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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2024/07/02 09:19 / 18134 / 59
【小说】想淫妻的我竟然被绿了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7/02 17:12:42

第五十章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会被我老公发现的啊!”妻子带着哭腔的哀求声让我心中一疼。
  视频里的她正张开双腿靠坐在一个马桶上,纯白的帆布鞋随着双脚悬在半空,上面还挂着一条黑色真丝内裤,黑白相间格子裙卷到腰间,暴露着赤裸裸的下半身。阴毛上满是泡沫,一绺一绺的紧贴着肌肤,一把雪亮的剃刀正在妻子娇嫩的外阴处游走,每动一下都会带走几根乌黑的阴毛。
  剃刀不断发出沙沙的声音,刮两下就会在妻子的小腹上抹一下,那里搭着一条白色毛巾,上面已经收集了不少离体的阴毛。
  妻子一动也不敢动,俏脸通红,上面满是羞耻和焦急,美丽的双眸中蒙上了一层水雾,显得愈发迷离。只有不时收缩的屁眼暴露着她此时极度紧张的心情。
  “弟妹,这是对你不守信用的惩罚。”陈书文的声音传来,锋利的剃刀在他手中熟练的宛如穿花蝴蝶,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
  “可是、可是我老公来了,我哪有机会陪你们啊!”
  “嘿嘿——那我们可不管。上次你跟着老公逛商场的时候,不也能找到机会到厕所偷偷做一次嘛!啧啧——那水喷的,隔板上、地上、马桶上,到处都是,都流到隔壁去了。真是难为打扫卫生的阿姨了,还得帮你擦屄水,真想听听她是怎么骂你这个骚货的!”
  这是方伟的声音!他会出现在视频里并不意外,只是话里的内容却让我心中一惊。我跟妻子一起逛商场?最近只有给岳母买礼物的那次,中途妻子确实去厕所待了很久,她竟然是去偷情了?
  我心中一痛,就算我相信妻子的人品,笃定她肯定有什么难以言说的苦衷,也不想看到她变成这个样子。
  “那是、那是你逼我的!”妻子无比羞愤,怒视着镜头方向,她应该是在看着方伟。
  “我看是跳蛋逼你的吧”,方伟继续说道:“可是跳蛋是你自己出门前塞进——”
  “呜呜——你们好过分!”妻子羞愧的无地自容,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感觉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别乱动!”陈书文忽然出声,妻子瞬间闭嘴,再次绷紧了娇躯。
  我心中愈发难过,妻子那天在商场里的奇怪表现不断在心里闪回,原来都是被跳蛋刺激的。她就在我身边被人操控着骚屄,却骗我说是肚子疼,这是在拿我当傻子吗?她什么时候这么会撒谎了?
  我忽然产生了一种怀疑:妻子她真的爱我吗?这个念头让我脊背发凉,接着便悚然一惊。我怎么会产生这样的念头?妻子的一定是爱我的!平时相处时的表现不可能作假!可妻子为什么要这样呢?真的只是为了追求偷情的刺激吗?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看下去。
  后面几人都没再说话,只剩下剃刀沙沙的声音。一直到妻子所有的阴毛都被剃光,露出如同婴儿般光洁的下体之后,方伟突然伸手扯掉了妻子挂在脚上的内裤。
  “嫂子,内裤我就带走了,你一会就光着大屄上课吧,正好体会一下屄毛被剃光之后有多爽。以后要是再穿这么保守的内裤,我就让你天天光着!”
  视频结束了,我的心潮却宛如惊涛骇浪般起伏。视频里妻子的穿着我有印象,那是国庆假期结束后第一天上班,妻子出门时穿的衣服。听方伟话里的意思,妻子一会还要去上课,这段视频的拍摄地点很可能就是妻子学校里的公共厕所。妻子就在自己工作的地方被人剃光了阴毛!一会还要真空去上课!她是怎么敢的?
  “老弟,快点抬头,再给你看个刺激的!”
  陈书文又发来了信息,我下意识抬头看去。
  只见三楼阳台上出现了两个站立的人影,一个女人正被人用把尿的姿势抱着,双腿大开的对着我所在的方向。虽然看不清具体的面容,但我知道那就是妻子。
  陈书文着个王八蛋,真是太过分了,这可是大白天啊!怎么能让妻子用如此淫荡的姿势敞开私处对着户外?被人发现了怎么办?我赶忙左右看了看,发现周围只有我旁边这栋没有人住的别墅,这才稍稍安心。
  “老弟,用手机放大了看会有惊喜哦。”
  陈书文又发来了消息,我心中暗骂不断,忐忑不安的用手机摄像头对准妻子之后拉近了焦距。
  下一秒,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只见高高的阳台上,妻子双目无神的看着前方,黑丝大屁股被方伟抱着担在了栏杆的扶手上,双脚甚至悬在了阳台外面。打开的股间正喷出一股晶莹清澈的水柱,离体之后被风吹散,如同雨滴一样抛洒在楼下的花圃中。
  妻子在撒尿,而且是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被人抱着向阳台外面撒尿!这就是陈书文口中的“惊喜”吗?我感觉大脑一片空白。
  妻子还在继续尿着,她的双眼愈发空洞,那样子就好像这个正在撒尿的女人不是她一样。来自膀胱的压力让屁眼都情不自禁的张开了,狭长的阴唇分向两旁,露着中间水润的粉肉,不久前高潮过的屄洞微微打开,形成了一个小指头大小的肉孔。她的阴毛确实被刮过了,现在的阴毛应该是刚刚长出来不久,还很短。
  我没看到陈书文,只有钱佳颖正站在妻子的斜后方举着手机,用摄像头记下了这堪称“下流”的一幕。
  “快回去!这样太危险了!”我顾不得再看,回过神来之后急忙发送着信息。
  “放心吧老弟,很多女人都在我这里浇过花了,不会出意外的。你不觉得现在的场面格外的刺激吗?”
  “陈书文!我最后警告你一遍,我老婆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们所有人都会陪葬!”我强压怒火,默默的看着阳台上的妻子。百米的距离不算遥远,却仿佛能阻断我跟妻子之间的联系,让我的心变得空落落的。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妻子还在尿。她尿的极为漫长,直到我变得有些麻木,妻子才隐约打了两个尿颤,终于被方伟抱了回去。
  既然已经被发现了,再监视下去也就没有了意义。我沉默良久之后,掉头离开了这里,临走前收到了陈书文最后一条信息:
  “老弟,你可千万别让弟妹知道你发现她偷情的事了啊,不然就不好玩了。”
  我不想理他,直接开车回了家。
  躺在沙发上,我想复盘一下妻子的事情,脑海中却不断闪过妻子刚刚“浇花”的画面,完全无法静心。
  我忽然想起黄鹤雨用何俪的肥蝴蝶在玻璃窗上画圈的场景。“浇花”、“擦玻璃”,还真是异曲同工。妻子会变成小姨那样吗?会变成一条不知羞耻的骚母狗吗?毕竟她们可是流着近乎相同的血脉啊!还有岳母,黄鹤雨肯定又在调教她了,她又会变成什么样子?那我呢?会像李锐那样喜欢跟别人一起调教自己的老婆吗?我不敢想下去了!
  “啊——”
  我烦躁的大吼了一声,好想有一根大鸡巴啊!
  足足抽了半包烟,我才彻底平静下来。开始一点点理顺事情的始末,寻找其中的疑点。
  那天晚上妻子在停车场被强奸之后,明显受到了心灵上的伤害,也答应我不跟方伟他们再有任何联系,但在那之后不久就食言出轨了,并且接受了刚刚强奸过她的陈书文,而且还是3P。这明显是不应该发生的事情,也不符合妻子的性格。难道是他们拿到妻子的把柄了吗?比如性爱视频什么的?我无法肯定,以妻子的性格,想靠威胁让她屈服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在妻子跟小姨打电话的时候,方伟肯定也在,凭陈书文一个人不可能肏的妻子欲仙欲死,只是方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说话。之后就是逛商场的时候妻子被跳蛋调教,逼迫她去厕所偷情。然后就是去岳母家,方伟和陈书文肯定也去SZ了,这两个混蛋连妻子去外地都没放过她,直到我到了妻子身边守着,他们才不得不停了下来。
  回到SH之后,妻子上班的第一天就在学校被刮了阴毛,为了不被我发现,借着例假的机会装作心情不好。那么在例假前后的时间段,妻子肯定不止一次的跟他们做过。
  但这里还有一个疑点,秦玉冰去哪了?凭她对妻子的喜欢,不可能不参与这些事,但是在我了解的所有信息当中,她却一次都没有出现,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想到这里,我找到秦玉冰的号码打了过去,对面却提示已关机,这下子疑点变得更大了。
  还有陈书文,他真的只是想再玩弄妻子一个月吗?那他为什么要发这些视频来刺激我?最后甚至让妻子当场表演了个人体“浇花”。这些东西只会刺激的我怒火中烧!如果他单纯的只是想玩弄妻子的话,应该尽量避免让我知道这些事情才对!莫非他是想破坏我跟妻子的婚姻?我忽然想起陈书文的资料,钱佳颖是跟前夫离婚之后,抛下孩子跟他在一起的,他不会是想故技重施吧?我隐隐觉得不是这样,又想不出其它的理由。
  陌生人提醒我方伟背景不简单,那陈书文应该也不简单,这里面肯定另有隐情。还有黄鹤雨,他竟然主动联系了陈书文,这下子彻底打乱了我的计划。也不用再想着让他替代方伟了。
  接下来要多监视黄鹤雨了,既然他联系了陈书文,大概率会加入玩弄妻子的行列,就凭他对妻子一直以来的念念不忘,肯定不会错过这个机会。我有很大的可能通过监视监视他了解到陈书文的一些隐秘。只是接下来妻子很可能就要面对黄鹤雨和方伟两个人,那两根宛如绝世凶器一样的大鸡巴,想想就让人心悸,妻子能承受的了吗?我心中担心的同时还有一丝快意,让妻子受点教训也好。
  现在所有的事情都还处于一片迷雾之中,好像一张大网网住了我和妻子。我能做的只有等待,等待情报小组的调查结果,等待黄鹤雨的加入,等待跟匿名提醒的那个人的下一次交流。至于答应渔夫让他玩弄妻子一个月,我除非是疯了才会信守承诺。等我弄清楚这一切,第一时间就收拾了他们。
  打定了主意之后,我在脑海中不断地盘算着接下来要做些什么,不知不觉天就黑了。
  妻子是晚饭前回来的,仍然是一副心情不太好的样子。我知道她是怕跟我做爱才会装成不开心的样子,也就不太担心。
  随便吃了点东西,没说几句话,妻子就躲到画室去了。我从阳台偷偷观察了一下,发现妻子一直坐在懒人沙发上,腿上放着她的电脑,耳朵里塞着耳机,并没有别的什么异常表现。
  第二天早上,我出门之后没有去上班,而是等妻子去学校之后,带着约好的人回到了家里。
  这人叫孙玉龙,是我的大学室友,曾经以一己之力带歪整个寝室口音的东北大忽悠,目前在SH经营一家电子公司,其中的一项主打业务就是装监控,有正规的,自然也有不正规的。
  “我说大侄儿啊,你让我搁家里装监控,不是要偷摸监视自己媳妇儿吧?”孙玉龙笑的怪怪的,好像一只突然闯进了瓜田里的猹。
  “嘿嘿,你好奇心挺重啊,今天叔叔教你个乖——好奇心不仅会害死猫,还会害死你——不怕被枪毙半小时你就啥都别问!”
  “我肏,你个瘪犊子够狠的,还想灭我口咋地?”
  “滚滚滚,赶紧干活,干完赶紧滚!”
  “好嘞!”
  经过一通忙活,孙玉龙帮我在几个主要的房间装好了针孔摄像头。调试一下没有问题,约好过段时间一起吃饭,他就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按照妻子现在这种状态,我有种预感,她早晚会把人带回家,本来有了黄鹤雨的教训,我并不想在家里装监控的,免得被人留下什么后门。但现在只能事急从权,所以才找了孙玉龙这个可靠的人来安装。大不了过段时间再拆掉就是了。
  来到公司,我完全不在状态,明知道妻子正在上课,却总是担心她会出现在陈书文家里。我一遍遍的查看手机上的定位,越看越是焦虑。最后发现不能这样下去了,干脆关了手机,这才勉强静下心来。
  好不容易处理完大部分事务,已经到了下午,我突然想起应该看看黄鹤雨回到SH没有,赶忙查看了一下他的位置。
  待看清黄鹤雨的位置,我心下陡然一惊,这个混蛋此时竟然就在陈书文家的位置。
  这个小王八蛋,竟然这么快就回SH了,还直接出现在陈书文家里!他肯定对妻子有什么想法,而且极为迫不及待。这让我无比愤怒,但愤怒过后,更多的却是兴奋。不管我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我的初衷始终都没有变,妻子高潮甚至是被人肏到崩溃,一直都是我最想看到的场景。只是一直以来这事都进行的不太顺利,不论是黄鹤雨还是方伟,都整出了太多的幺蛾子。
  我不知道自己以后会不会变成李锐那样,此时的我顾不得想太多,赶忙调用了黄鹤雨的手机摄像头和听筒。
  几秒钟之后,摄像头里漆黑一片,听筒中却有熟悉的声音传来。
  “陈哥,你家真大啊!”黄鹤雨道。
  “小黄,不用羡慕,将来你也会有的。”这是陈书文的声音。
  “借你吉言!对了,陈哥,一会我可以拍视频吗?”
  “嗯——”陈书文大概是沉吟了一下,然后才说道:“小黄,这要是换了别人提这个要求,我现在就赶他走了,不过谁叫咱俩投缘呢,拍视频倒也不是不行,只是——”
  “只是什么?”
  “我有两个要求,一是你不能拍我的脸,拍完的视频我要检查;二是不能把视频流出去,我知道你这几年一直在卖视频,但这些挣不了多少钱,还违法,以后哥带你发财!今天你认识了我,保证你以后缺什么都不会缺钱!”
  “那可真是太感谢陈哥了,我以后保证都听你的!”
  黄鹤雨连忙答应,只是话里的有几分真心就不好说了。我却在暗暗琢磨陈书文的话,如果他说的是真心话,这里面的疑问就太多了。黄鹤雨又不是他亲儿子,他为什么要带着黄鹤雨发财?
  “哈哈,小黄我相信你。你跟何总先预热一下,我一会就来。”陈书文大笑一声,打断了我的思考。
  何总?我心中一紧,不会是何俪吧?
  就在我满心疑惑的时候,原本黑乎乎的摄像头在一阵快速移动之后变得清晰。熟悉的场景一闪而过,正是妻子昨天所在的那间卧室。
  黄鹤雨应该是坐在那张擂台一样的圆床床沿。他拿着手机快速扫视了一圈,最后把镜头定格在了自己踩着地毯的赤脚上,那里正跪趴着一个身材火辣的性感少妇,埋头舔着他的脚趾。
  少妇周身赤条条的,只有双腿上穿了一双黑丝长筒袜,露着肥臀美背。由于姿势的关系,她屁股翘的很高,脖子上还套了一个极为耻辱的项圈,项圈上连着一根绳子。黄鹤雨正一手抓着绳子和手机,一手揉捏着少妇性感肥美的大白屁股。
  这是何俪!只看身材我就能认出来。她刚刚就是这样赤身露体的趴在地上听两个男人说话吗?
  答案是肯定的,从陈书文离开房间到黄鹤雨掏出手机,这段时间很短,短到连脱衣服的时间都没有。我震惊于何俪的不知羞耻,她的每次表现好像都能刷新我的认知。
  “小坏蛋,刚刚那人是谁?”何俪边舔脚趾边问,娇俏的耳朵通红通红的,显然刚刚在陌生人面前赤身露体的趴着,让她也有些羞耻。
  我心中疑惑,何俪竟然没听出陈书文的声音。不过想想也正常,上次打电话的时候陈书文说话很少,何俪又处于做爱时性欲高涨的状态,不记得陈书文的声音也很合理。
  “何总,刚刚人家可是叫你‘何总’呢,有你这样撅着骚屁股的何总吗?”黄鹤雨戏谑道。
  “还不是因为你,在车上就把人家弄成了这样,我一介弱女子能有什么办法?”何俪抬头妩媚的白了黄鹤雨一眼,这种话语和表情更像是在调情撒娇。
  “那不是因为咱们的何总喜欢让人看屄吗?刚刚牵着你上楼的时候,那骚屁股扭的,陈哥在后面看的眼都直了。”
  “你简直坏死了,就那么喜欢把人家当狗啊?还给陌生人看!”何俪伸手在黄鹤雨的小腿上拍了一下,声音愈发骚媚。
  “那当然,你就是我的骚母狗!想给谁看就给谁看!大屁股转过来让我检查检查,看看狗屄湿了没!”
  短短几句对话信息量却无比巨大,何俪她竟然是光着身子被牵上楼的!想到她四肢撑地扭着骚屄大屁股爬楼梯的场景,我的心火瞬间沸腾,更何况旁边还有初次见面的陈书文在看着!
  黄鹤雨说完便拉了拉手中的绳子,何俪顺从的转过身,把大白屁股高高对准了黄鹤雨。
  镜头靠近,竖直的视频画面瞬间被骚屄占满,两片肥厚的阴唇紧紧贴在一起,缝隙边缘闪着淫靡的水光。
  黄鹤雨拇指按住一侧阴唇的根部,抓着雪腻的臀肉用力一掰,贴在一起的阴唇顿时错开少许,紧接着,一股清澈湿滑的淫水顺着错开的粉肉流了出来。
  “啪——”黄鹤雨随手一掌,淫声问道:
  “何总,狗屄被陌生人看着兴奋吗?”
  何俪颤抖着屁股嘤咛了一声,媚声回答:
  “嗯——兴奋!特别兴奋!”
  “真是条贱母狗,天生当性奴的材料,真想把你牵到大街上遛遛!”
  黄鹤雨感慨一声,用手指挑开了何俪的肥蝴蝶,两瓣阴唇彻底分开,露出中间的嫩肉,淫水更加畅快的流了出来,一点点打湿着下面蓬松的阴毛。
  “嗯——嗯——你不是遛、遛过嘛!”何俪娇声长吟,骚声答道。
  这个放荡的女人真的是妻子的小姨吗?真的是那个精明干练的女老板吗?我心中充满了怀疑。此时的她真的太骚了,隔着屏幕都让我呼吸发紧,阴茎高挺。
  “走,带主人参观一下这里!”黄鹤雨再次拉了一下手中的绳子,何俪便舒展四肢,一扭一扭的绕床爬行。黄鹤雨跟在后面牵着绳子,好像真的在遛一条乖巧听话的宠物狗。
  爬了两圈,屏幕里突然传来叮咚一声,黄鹤雨看了一眼之后,命令道:“去,把眼罩戴上,一会不准说话知道吗?主人要给你个惊喜!”
  “小坏蛋,你又要玩什么新花样来戏弄我?”何俪停下爬行的脚步,回头问道。回答她的却是踢在大屁股上的一脚。
  “问那么多干什么?一会你就知道了。”
  何俪没有再问,乖乖的爬到床边,拿起床上的黑色眼罩,顺从的戴在头上,蒙住了自己的眼睛。
  何俪表现的比我不久前看的视频中还要扫,被黄鹤雨像母畜一样对待,却始终甘之如饴,简直可以称为淫贱!不知道李锐知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了,会是什么表情?是开心叫好呢,还是痛心疾首?我想可能是前者吧。
  正在我感慨的时候,“笃笃笃——”一阵敲门声传来,我赶忙把电脑静音,说了一声“进来”。
  秘书推开门进了办公室,手中拿着一份财务报表。我示意他放在桌上,嘱咐他不要让人打扰我之后,直接锁上了房门。
  我找出一副耳机插好戴上,再次看向了电脑屏幕。此时镜头已经转向了房门,整个房间都静悄悄的,只剩下何俪跐溜跐溜的舔舐声,不知道在舔着什么地方。
  我猛然想起刚刚黄鹤雨说要给何俪惊喜,心头涌起一股不妙的预感,赶忙拿出手机想查看一下妻子现在的位置。可是还不等手机显示启动画面,房门突然悄无声息的打开了。
  下一刻,我瞳孔紧缩,猛然瞪大了双眼。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7/02 17:17:37

第五十一章
  门口站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黄鹤雨的镜头故意没有拍脸,但只看那个微微隆起的啤酒肚我就能认出来那是陈书文。
  其实这个人是不是陈书文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已经完全被他身前的手推车吸引了注意力。
  手推车是高档烤鸭店常见的那种送餐车,不锈钢的质地,上中下三层,中间靠八根造型优美的立柱连接,下面有四个能够三百六十度旋转的轮子。餐车的最下层放着一个冰桶,里面是一瓶已经打开的红酒,旁边放着几只高脚杯;中层却没放什么菜肴,而是放着一瓶透明的液体和好几样淫邪的情趣用品,其中最醒目的是一把黑色流苏状的情趣皮鞭;至于餐车的最上层,我的注意力几乎全部集中在了这里,因为妻子简宁正以一个极为耻辱的姿势赤裸裸的躺在上面。
  妻子后脑枕着推车的扶手,长长的秀发绾在脑后,作为后脑和扶手只见的缓冲。妻子同样戴了一个黑色眼罩,彻底遮住了视线,看不到任何东西。完美的胴体被对折成了下流的元宝形,两条修长如玉的美腿上穿着一双白色长筒丝袜,从手臂下面伸到螓首两侧,被两个黑色的皮质手铐固定住,紧紧连接着推车后端立柱。这还不算,妻子的两只手腕上同样绑着一个皮质手铐,连接着餐车前端的立柱,死死的压着自己的双腿。
  四根立柱,四个手铐,牢牢的固定着妻子的四肢,让她完全无法动弹,只能保持着骚屄朝天的羞耻姿势,暴露着肉体的所有弱点,浑身不安的躺在推车上。
  看着被绑成一团淫肉的妻子,黄鹤雨显然也是极为震惊,连呼吸声都消失了,只有一无所知的何俪还在卖力的舔吸着嘴里的大鸡巴,偶尔发出淫荡的吸允声。
  陈书文大概是在观察黄鹤雨的反应,在门口站了一小会才推着车子走进房间。车轮压过厚厚的羊毛地毯,没发出半点声音。妻子感觉到了推车的移动,再加上什么也看不见,显得极为紧张,。
  我眼睁睁的看着妻子像是物品一样,被陈书文推着缓缓走近,越来越近,近到极点,只剩下一个敞开的大白屁股,占满了整个镜头。
  黄鹤雨终于反应过来了,面对这具朝思暮想的淫美胴体,他竟然有些紧张,小心翼翼的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摸了摸白皙丰盈的臀峰。
  妻子双眼被蒙,大部分感官都集中在了触觉上,感受到粗糙的手掌,肌肤上泛起一层细小的颗粒,屏幕下方那个小巧的屁眼缩紧又张开,屄缝紧紧的闭合着,却隐约透露出一丝淡淡的湿意。
  “弟妹,你要记住,你现在是个被强奸的良家人妻,千万不能发出声音,不然就会被老公认为是通奸出轨,他就不要你了哦。”
  陈书文开口打破了室内的宁静,他接过黄鹤雨手里的手机,稍微站远了一点,把屋子里另外三个人全部框进了镜头里。
  何俪正跪在黄鹤雨的胯间,撅着大屁股卖力的舔鸡巴。听到陈书文说话,才意识到屋子里多了两个人,下意识的停下了动作。
  黄鹤雨则是好像忘了胯下的何俪一样,死死的盯着妻子的股间私处,轻轻掰开了一些,凑过去仔细闻了闻,满脸陶醉的闭目仰头,好几秒之后才长长的呼了口气。
  下一刻,黄鹤雨直接把头脸埋在了妻子的股间,口舌并用,吸允的啧啧有声。
  妻子下体突然遭袭,天鹅般的玉颈向后挺了一下,檀口张的大大的,似乎是在呻吟,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自从陈书文开口说话之后,何俪就一直在侧耳倾听,这时突然听见黄鹤雨给妻子口交的声音,好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一口含住了嘴边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的用力吸允,像是挑衅一样发出更大的声音。
  小姨在给黄鹤雨舔鸡巴,黄鹤雨在给妻子舔屄,两个人就像比赛一样,吸允的越来越大声,弄得整个房间的气温似乎都上升了好几度,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陈书文和黄鹤雨显然没安好心,先是蒙住了妻子和小姨的眼睛,然后又不让她们开口说话,就是不想让她们察觉到彼此的身份。
  妻子大概是以为另一个女人是钱佳颖,而小姨则根本不在乎另一个女人是谁,她只是猜到黄鹤雨在给另一个女人口交,然后就像是一只守护领地的雌兽一样,用行动宣示着自己的主权。可何俪她不知道的是,这个闯进她领地的女人是她的亲外甥女,而她正在跟自己的亲外甥女争夺大鸡巴的所有权。
  我心中充满了担忧,何俪还好,毕竟她连跟亲姐姐双飞的事情都做过了,可妻子呢?她要是发现另一个女人是自己的小姨,不知道会羞耻崩溃成什么模样。
  镜头里比赛一样的口交还在继续,我却无法阻止,只能无力的看着。每当我以为妻子已经堕落到极点的时候,陈书文他们却总能想出更加没有下限的新花样,这一次是被推车推着送到别的男人面前,还在小姨这个至亲的身边淫辱她。下一次呢?妻子还会经历怎样的羞辱?我越想越是脊背发凉。
  对妻子的担忧压过了心中最原始的肉欲,我无比希望妻子或者小姨谁能说句话,赶快认出彼此,不要再继续这样的淫戏。
  然而现实却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有时候甚至会变得更加残酷。黄鹤雨大概是舔过瘾了,他终于放开了妻子的屄,低头看了看何俪,伸手把她拉了起来,凑到她耳边嘀咕了两句,然后便引导着何俪的头脸,慢慢靠向妻子的下体。
  镜头给到妻子私处的特写,那里早已经春水泛滥,阴唇因为充血的缘故变大了一些,稍稍有些外翻,露出一线淫艳的嫩肉;阴蒂也已经肿胀隆起,从包皮中钻了出来,像一颗晶莹剔透的宝石,湿漉漉的闪着水光;屄口微微翕动,不断吐出一缕缕混合着口水的淫液,有些打湿了刚刚长出少许的阴毛,有些则是流到臀沟,沁湿了粉嫩的屁眼。
  黄鹤雨的口交技术依然很好,短短一小会就让妻子欲罢不能,在口舌离开的时候还不舍的抬了抬大屁股。只是她实在是被绑的太紧了,根本追不上远去的唇舌。
  无奈之下妻子只能喘息着平复体内的欲火,丰隆的巨乳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浑然不知即将发生更加背德下流的事情。
  何俪靠的更近了,因为蒙着眼睛的缘故,她看不到具体情景,便试探性的伸手摸了摸妻子,先是摸到了一个肥美的肉臀,然后一点点摸到了屁股中间的两个肉洞,找准位置之后才吻上了妻子的阴唇。
  我不知道小姨在想什么,可能是不忿别的女人跟她抢黄鹤雨,刚刚亲上便发泄一样的用力吸允。妻子的阴唇很小,无法含到嘴里,她就把目标转移到了上面的阴蒂,雪腮凹陷,死死的吸住了它。
  “呃嗯——”妻子浑身一僵,情不自禁的呻吟了半声,双手攥紧成拳,努力抵御着阴蒂上突然加剧的快感,连肩膀下面的脚趾头都跟着蜷缩起来。
  妻子不是第一次被女人舔屄了,何俪的技巧也说不上好,但她认准了妻子的阴蒂猛吸猛舔,甚至还用牙齿去磨,几个呼吸间就把妻子拉到了崩溃的边缘。
  妻子极力忍耐着,她努力想要移动一下自己的大屁股,好躲开小姨的进攻,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做到。无奈之下,妻子只能不断的挺动螓首,平坦的小腹一抽一抽的,香唇一会大张一会紧闭,努力让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
  看了一会亲生小姨给外甥女舔屄的淫亵美景,黄鹤雨无声的笑了笑,然后挺着大鸡巴凑到了妻子嘴边。
  刹那间,一股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直冲口鼻,妻子也已经到了极限,为了不发出声音,她想也不想的歪过头,张嘴含住了猩红雄伟的龟头。
  下一刻,妻子喉间发出一声撕扯般的闷吼,大白屁股抽搐了两下,一股滚烫的潮水激射而出,瞬间打湿了小姨的下颌脖颈,有不少甚至趁着何俪惊慌失措的功夫喷到了她的嘴里。
  “唔唔——咳咳”何俪赶忙避开,妻子的潮水也停了,只剩下淫靡的大屁股躺在餐车上,一抽一抽的带动全身的美肉不停颤抖。
  “继续!”陈书文快步上前,镜头也在拉近。他按住何俪的脖颈,冷声命令道:“骚屄屁眼都要舔到!”
  何俪不得不再度按住妻子的大屁股,加大了舔吸的范围。犹豫了几次之后,最终还是伸出舌尖,轻轻的触碰到了妻子早已经湿漉漉的小巧屁眼。
  “呃——”妻子屁眼遭袭,娇躯不由得一僵。然而陈书文还不满足,他继续命令道:
  “用嘴含住,舌头往里顶!我已经提前帮她清理过了。”
  眼见何俪乖乖照做,陈书文这才满意。他绕到餐车旁边,蹲身倒了两杯红酒,一杯递给了黄鹤雨,自己拿着另一杯,晃了晃杯中的酒液,跟黄鹤雨碰了一下,抿了一小口。接着便把杯子悬到了妻子身体上方,微微倾斜,一缕暗红色的酒液瞬间倾落,倒在了妻子的股间。
  “喝掉它!”
  红色的酒液如同鲜血一样在丰臀上四处流淌,妻子的大白屁股好像变成了一张画布,任由鲜红的画笔四处勾勒,画出一幅凄淫的抽象画,散发出一种另类的性感诱惑。
  冰凉的液体好像冰块一样刺激着娇嫩的肌肤,酒精沾染到娇嫩的屄肉上,每一滴都会带来轻微的灼痛,如同熊熊的欲火灼烧的妻子轻颤不已。下一刻,又会被温热的触感代替,那是何俪柔软的唇舌。她近乎本能的追寻着酒精的味道,帮妻子一点点清理着淫靡的骚屄肥臀。
  我没想到再次看到何俪品酒竟然是在妻子的丰臀上,屏幕里正在发生的一切是如此的新奇淫靡,让我完全沉浸其中,阴茎不知不觉间已经变得坚硬如铁,隔着裤子轻轻一碰就有一种要射的感觉。
  我忘记了心中的担忧,忘记了身处办公室,我甚至忘记了呼吸,直到有些缺氧了才猛然吸了一口气。
  “酒里我兑了伏特加,你注意点别让她喝醉了。”
  陈书文手中的镜头晃了一下,扫了一眼黄鹤雨那边,他正学着陈书文把酒液倒在了自己的阴茎上,顺着棒身流到妻子口中。龟头上同样传来一种轻微的灼痛感,刺激的黄鹤雨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黄鹤雨看了看屏幕,做了一个放心的口型,直到整杯酒倒完,大半都被妻子吞到胃里,这才满意的停了下来。
  陈书文这边也倒完了,他接过黄鹤雨的酒杯,把两个杯子放回原位,这才走到何俪的身后,伸手拍了拍她的大屁股,嘴里说道:“继续舔!”
  何俪刚刚喝了大半杯加了料的红酒,明显有点上头,连刚刚不太敢舔的屁眼也毫不犹豫的纳入了进攻范围,吸允的啧啧出声。妻子有点受不了,本能的把肉棒含的更深了一些,香舌绕着棒身不停的打转。
  何俪是伏低上身给妻子口交的,屁股翘的很高,丰盈的臀肉在陈书文的拍打下一阵乱颤,大白屁股不安的扭了扭,显得特别放荡。
  下体的快感和酒精同时刺激着大脑,妻子也有点头晕,被何俪舔吸的鼻音连连,要不是被大鸡巴堵着嘴,可能已经忍不住叫出声了。
  “呼——这屄真肥啊!屁股也是一样的又大又圆,真不愧是——”
  大概是不想揭破何俪的身份,陈书文没有继续说下去。他一只手捏住何俪的臀肉,用力掰了掰,发现阴唇仍然粘在一起,便直接把拇指按在了屄口的位置,稍微向下用力,像是拉拉链一样分开了何俪的屄缝。
  镜头拉近,来了一个清晰的特写,粘腻的淫水早已经流满了整个粉嫩的屄腔。
  “果然一样的紧!”陈书文把手指插进何俪的屄里试了试,再次感叹了一句。
  感觉到阴道内多了一根手指,何俪轻哼两声,舔吸的愈发卖力了。
  “老弟,来帮我通通你领导的屄。”陈书文招呼了一声。话里的内容下流不堪,语气却如同朋友间的日常对话,极为自然。
  我没太明白陈书文的意思,黄鹤雨却瞬间会意。两人调换了位置,妻子嘴里的鸡巴变成了陈书文的,黄鹤雨则是来到何俪身后,先是俯身在何俪耳边低声说了两句什么,然后便一手固定住身前的大屁股,一手扶住沾满了妻子口水的粗长肉棒,轻轻一挺腰胯,轻车熟路的一插到底。
  镜头刚刚就已经转到了妻子这边,拍不到插入的细节,只能看见黄鹤雨的小腹瞬间贴上了何俪的丰臀。
  “呃——”
  何俪身体一僵,双手撑住亲外甥女的大白屁股,高高仰起了头。她应该是想要呻吟,却又强行忍住,紧咬着贝齿发出了一声舒爽难耐的闷哼。
  黄鹤雨稍微停了十几秒,然后才开始缓慢抽插,粗长的肉棒一点点撑开阴道内的褶皱,让何俪细细体味着体内肉棒的粗长,体味着那种深入骨髓的战栗快感。
  大鸡巴几次深入,屄腔里分泌的淫水越流越多,黄鹤雨也抽插的愈发顺畅,开始了大开大合的肏干,每一次插入都会狠狠撞上何俪肉滚滚的大屁股,溅起一阵阵淫靡的臀浪。
  “啪啪啪啪——”黄鹤雨抽插的越来越快。他紧紧抓住何俪脖子上的狗绳,每次插入的同时都会向后拉扯,逼得何俪不得不主动迎送屁股,迎接最深最狠的肏干。
  “嗯呃呃嗯——”何俪死死的咬住牙关,发出一声声宛如濒死的闷哼。大鸡巴每一次抽插都会大力刮擦着屄腔里的嫩肉,让她在地狱与天堂之间轮转。何俪已经顾不上给妻子舔屄了,她舒爽难耐的上下摆头,脑后的发髻散开了一半,看起来就像一只艳丽的女鬼。极致的快感一浪接一浪的从下体袭遍全身,让何俪的双手时紧时松,在妻子身上留下一道道清晰的手印。还好她平时没有留指甲的习惯,不然妻子娇嫩的肌肤恐怕已经被抓破了。
  陈书文也不知道是心疼妻子还是因为其它的原因,他解开了束缚妻子四肢的皮质手铐,扶着她下了餐车。趁着妻子揉腿的功夫,把餐车推到了墙角,顺手把手机横着立在了上面,让镜头能够拍到整个房间。
  “弟妹,你可千万别叫出声哦,不然就不是强奸了啊!”
  陈书文又提醒了妻子一次,拉着她来到何俪身边,摆出跟小姨一样手脚撑地的羞耻的姿势,一边用手指抽插妻子的屄孔,一边抽打着她肉滚滚的大屁股。
  妻子表现的特别顺从,在不知道身边是小姨的情况下,撅高屁股任由陈书文抽打,“啪啪啪啪”激烈肉响混合在一起,让屋子里淫靡的气氛瞬间就攀升到了极点。
  黄鹤雨看着身旁挺着大屁股任人淫弄的妻子,眼中的欲火喷薄欲出,胯下抽插的愈发暴烈,腰胯摆动的好似疾风骤雨一般。
  “啪啪啪啪——”姨甥两人的大屁股同时被男人肆虐,悬在两女胸前的一排四个奶子宛如伴舞一样跳跃着。
  “呃呃呃呃——”妻子和小姨同时闷哼,极力忍耐着不发出一点能认出彼此的声音。
  “呃呃啊啊——我忍不住了——啊啊呃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剧烈的高潮突然来临,何俪娇躯绷紧,陡然浪叫出声。
  黄鹤雨好像终于完成了任务一样,猛然抽出了水淋淋的大鸡巴,任由何俪维持着淫臀高挺的姿势潮吹喷射,迅速和陈书文调换了位置。
  “哈哈,何总,我终于肏到你了!”陈书文淫笑一声勾住了何俪的腰胯,早已经坚硬如铁的阴茎瞬间插入了仍在高潮喷射的骚屄,飞速肏干起来。汹涌的潮水突然中断,只能在陈书文抽插的间隙一小股一小股的继续喷射。
  “小、小姨!”听到熟悉的声音,妻子陡然从淫欲中惊醒。她单手撑地,腾出手来一把扯掉了眼罩,不可置信的看着身旁那个还在高潮中的熟悉面孔,圆睁的美眸中惊恐的无以复加。
  然而此时发现已经晚了!妻子慌乱中刚想起身,就被黄鹤雨抓住了高撅的大屁股,一根等待已久的粗长肉棒杀气腾腾的抵住了屄口,毫不犹豫的破开阴唇,闯过重重阻隔,再次亲吻上了那个阔别已久的屄心。
  “黄、黄鹤雨!啊——你们、你们不得好死啊!”妻子瞬间便明白了一切,发出一声杜鹃啼血般的哀鸣,却因为那根深入体内的大鸡巴,带上了一丝让她羞愤欲绝的淫意。
  “哦——”黄鹤雨心满意足的看着胯下这个再度相逢的极品美臀,那上面还残留着红色的酒渍,显得愈发凄迷。
  硕大的龟头在妻子体内停留良久,仔细体味了一番,才开始缓缓抽动。妻子像是心死了一样,垂下了绝美的面容,任凭黄鹤雨抽插也不发出半点声音。
  “老婆,你放心,我一定会让这些人渣付出代价的!”我心中默念了一句,狠狠的攥紧了拳头,连指甲陷到肉里都没有察觉。
  “哈哈,宁姐,刚刚不是被你小姨舔的挺开心吗?怎么还害羞了?”
  黄鹤雨志得意满的大笑着,不停的肏弄着妻子的大屁股。妻子仍旧没有出声。
  “喝!屄毛都让人剃了还装贞洁烈女?可惜你的屄好像变得更诚实了,听听这水声!”
  黄鹤雨抽插不停,噗嗞噗嗞的生殖器摩擦声好似一把把锋利的尖刀,把妻子刺的无地自容。妻子的肉体久经开发,好像跟灵魂分离了一样,哪怕内心羞愤的想吐血,还是阻止不了屄腔里源源不绝的淫水。
  “啪——”黄鹤雨腾出手来,狠狠在胯下的丰臀上抽了一巴掌,直打的妻子臀浪翻滚,一只脚下意识的离开了地面,缩了两下又放了回去。
  “给老子叫!”黄鹤雨凶狠的命令道:“你不是说不怕你老公就尽管来吗?你给老子撅好骚屁股大声叫!”
  “呃——你、你们简直不是——呃——人!”妻子扭头瞪着居高临下不停肏她的黄鹤雨,满是控诉的看着这个再度奸淫了自己的男人,大颗大颗的泪珠随着身体的晃动滴落。俏脸上残留的酒渍和羞耻到极点的表情,看起来分外凄惨。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妻子的脸颊上好像浮现出了一点不应该出现的潮红。
  “何总,高潮结束了就劝劝你外甥女,不就是肏个屄吗,她又不是没被小黄肏过。”
  刚刚黄鹤雨跟妻子对话的时候,陈书文也没闲着,他一刻不停的抽插着小姨的骚屄,直到她高潮结束也没停下。此时察觉到妻子跟黄鹤雨之间的气氛有点僵,便帮忙从何俪这边打开突破口。
  何俪不知何时也摘掉了眼罩,看清身旁的外甥女之后愈发不敢出声。眼前这种亲姨甥并排挺着大屁股挨肏的场面实在过于淫贱羞耻,哪怕是身经百战的何俪也羞愧的无地自容,更何况她刚刚还极为卖力的舔了外甥女的屄,此时根本说不出话来。
  只是陈书文是不会放过何俪的,他挥手在身前的淫臀上扇了两巴掌,不怀好意的说道:“快点劝,不然让你手下的员工排着队肏你!”
  陈书文的话让何俪身体一僵,好一会之后才不得不强忍羞愧看向妻子,只是刚一张嘴,便忍不住发出一连串的羞耻浪叫。
  “啊啊噢噢——阿、阿宁——啊啊——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是你——啊啊呃呃!”
  “呜呜——小、小姨,我们是、是亲人——啊——他们怎么能——啊啊——这样啊!”
  妻子悲愤的控诉着,眼神却愈发迷离。陈书文和黄鹤雨这两个混蛋一直抽插不停,让妻子跟小姨的对话断断续续的,还伴随着时不时的骚浪呻吟。
  “啊啊——阿宁,谁让我们是——啊啊——女人——噢噢——认、认命吧——啊啊!”
  “何总,你不愧是做长辈的,就是明事理。女人长个屄不就是给男人肏的嘛,亲人就更应该一起享受才对。弟妹,看看你小姨多乖,你要多向她学习。”
  陈书文的夸赞让何俪跟妻子同时垂下了头,只是口中的呻吟声却再也没有停下。
  两女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让陈书文和黄鹤雨这两个色中恶鬼愈发兴奋,两人比赛似的越肏越急,如同打鼓一样啪啪肏干着各自胯下的大屁股。
  似乎是因为高潮后的屄肉过于敏感,而陈书文又一直抽插不停,何俪忍不住淫叫着向前迈了一步。
  这一步马上勾起了陈书文的灵感,他不怀好意的笑笑,看着身旁的黄鹤雨道:
  “小黄,咱们来个环床拉力赛怎么样,让这两条骚母狗边肏边爬,看看谁先高潮。”
  “陈哥,还是你会玩。”黄鹤雨恭维了陈书文一句,扭头就在妻子的大屁股上甩了一巴掌。
  “啊——”妻子臀肉颤了两颤,仰头哀鸣了一声,坚持着没有动作。
  “何总,给你外甥女打个样!”陈书文手里抓着狗绳,加紧了肏干的动作,用身体推着何俪的屁股。
  何俪不得不浪叫连连,弯起一条黑丝美腿,艰难的向前迈了一步。
  再肏!再向前!何俪羞愧的完全不敢看妻子,仿佛变成了一条任人驱赶的牝犬,艰难的爬向前方。
  而妻子这边却像是较劲一样,任由黄鹤雨把屁股打的通红,一直没有动作,直到小姨已经爬出了一个身位,才终于不堪忍受,白丝轻抬,艰难的迈出了第一步。
  我知道妻子会屈服的,从她刚刚被黄鹤雨插入时没有选择逃走,我就知道她会屈服的。只是跟小姨一起做爱的淫乱行为过不了心里那一关,直到小姨的劝说给了她一个稍稍心安的借口,这才顺势默认了这场跟小姨同时挨肏的淫邪乱交。人类就是这样,只要放弃了一次心理底线,就会一次次放弃,最后变得完全没有底线。
  妻子跟在小姨后面,费力的向前爬着,黄鹤雨的大鸡巴实在过于粗长,妻子每一步都爬的很艰难。有时甚至不得不停下来,在黄鹤雨的肏干下一点点积累力气,才能迈出一小步。
  小姨也同样如此,因为高潮过一次的原因,她表现的比妻子还要不堪,淋漓的淫水就在妻子前方不停洒落,星星点点的打湿了妻子的前路。
  快感越积越多,似乎勾动了身体里的酒精,让妻子头晕目眩。她不得不彻底停下脚步,双膝越来越低,一点点跪在了厚厚的羊毛地毯上。
  “宁姐,抬头看看那是什么?”黄鹤雨骑在妻子高高撅起的大屁股上,一边啪啪啪的肏干不停,一边拍了拍妻子的丰臀,提醒她看向前方。
  妻子迷迷糊糊的抬头,看到了眼前宛如野兽交配的男女生殖器官。两片殷红的阴唇分在两边,随着阴茎的抽插不停颤动,如同落入蛛网的蝴蝶。大量的淫水随着阴茎的抽插不断流出来,打湿了胯下一大块地毯。
  原来小姨也已经爬不动了,先妻子一步跪了下来,同样被陈书文骑着大屁股肏的哀哀欲绝。
  眼前的场面是如此的放荡淫靡,姨甥至亲的两个绝美少妇,一前一后的跪趴在地,一黑丝、一白丝,以相同的姿势被人骑着大屁股暴肏,淫鸣哀叫此起彼伏。
  妻子定定的看着小姨的骚屄大屁股,看着鸡巴在里面进进出出的肆虐,好像看到了正以相同姿势挨肏的自己。
  某一个瞬间,妻子心中的最后一根弦突然崩断,下体的快感如同山呼海啸般迸发。她下意识的死命抓住小姨的黑丝美脚,刺激的小姨一同发出了惊心动魄的淫嚎:
  “啊——啊——啊啊呃啊!我要来了!我要来了!我来了啊啊啊啊!”妻子先是一声一声的淫叫,娇躯变得越来越僵硬,最后像是彻底放弃了一样,浪叫声宛如开闸的洪水。
  “啊啊——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啊呃呃噢!”
  姨甥两人同时高潮了。妻子又开始向后挺屁股了。黄鹤雨自然早有准备,他甚至是期盼已久,眼见妻子高潮时特有的反应出现,便毫不犹豫的紧绷双腿抬高了屁股,找准时机之后,狰狞的大鸡巴宛如长矛一样,用尽全力刺了下去。
  “啪——”胯骨砸到妻子的淫臀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淫臀翻滚着肉浪,甚至弹开了直戳屄心的鸡巴。
  “啊噢——”妻子遭此重击,发出一声酣畅淋漓的淫叫,声音里再也没有了压抑和羞耻。
  “哦——太爽了!真的没有比你更爽的骚屄了!”时隔将近三个月,黄鹤雨再次品尝到了妻子特有的高潮,这种生理和心理上同时达到的极致满足,只有他自己才能体会。他一定无数次回忆过肆意肏干妻子过往,今天终于再次得偿所愿。
  妻子的淫叫如同嘹亮的冲锋号一般,癫狂的向后挺动着大屁股,用骚屄迎接着一次比一次残暴的凶狠刺击。
  这是屄与屌的贴身肉搏,这是男女之间最原始的野性较量。
  对于黄鹤雨来说,没有比妻子更爽的骚屄了。同样的,对于妻子来说,也没有比黄鹤雨更爽的鸡巴了,方伟也不行!
  看着镜头里无比契合的淫男乱女,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嫉妒、酸涩与不甘。
  小姨也在高潮,我却已经忘记了她。
  我摘掉耳机,点了一根香烟,拖着僵硬的身体来到窗边,看着窗外一眼望不到头的高楼大厦,怔怔的出神。
  (注:酒精会刺激阴道粘膜和尿道,请大家不要学习。)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7/02 17:24:32

第五十二章
  尼古丁的麻醉和窗外的清风让我心情缓和了不少,这才重新坐回办公桌前,戴上了耳机继续看下去。??  屏幕里的情景已经变了,镜头被挪到了离床不远的位置,在半空中向下拍摄着整张圆床。
  黄鹤雨上半身躺在床上,屁股压着床沿,双脚岔开撑地,身上跨坐着浑身上下只穿着白色丝袜的妻子。妻子双腿分开跪在黄鹤雨身体两侧的床沿上,上半身前倾撑着床面,美臀一扭一扭的,正在套弄着那根深插在阴道里的大鸡巴。
  妻子并不是自愿扭臀的,她的肛门里多了一根不停抽插的手指,这根手指属于陈书文。
  陈书文正站在妻子身后,举着一个透明的瓶子,在妻子的腰臀上倒满了粘稠的润滑液,让原本就性感无比的大屁股变得愈发的淫媚诱惑。还用一根手指在妻子的屁眼里进进出出,不断把这些粘稠的液体捅到妻子的肠道里。妻子想要躲避,就只能扭屁股,只是不管她怎么扭屁股,都只是徒劳,反而被阴道里的大鸡巴刮擦着屄肉,刺激的自己欲火升腾,娇娇呻吟。
  他们这是要双插妻子!我心中巨震,却无力阻止。对了,何俪呢?有她帮忙分担一下妻子就不用承受这种双插的厄运了。我仔细找了找,才发现屏幕边缘侧躺着一个潮红的女人屁股,那应该就是何俪了,此时的她正躺在地上,一点动静也没有。
  我心中一沉,妻子的屁眼怕是保不住了。唉——或许早就已经被人肏过了,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陈书文大概是觉得润滑足够了,转身走出了镜头,回来的时候手中拎着一根糖葫芦形状的粉色假阳具,前小后大,这东西我在A片里见过,是专门用来玩弄女人屁眼的,有开肛的效果。
  陈书文重新回到妻子身后,先是在假阳具上面涂满了润滑液,然后才丢掉手中的瓶子,用假阳具的尖端凑近了妻子的屁眼。
  “嗯——不要!我不要用这个东西!”屁眼上的异物感让妻子轻吟了一声,忍不住回头细看。待看清了陈书文手中拿的东西之后,妻子骤然变得无比抗拒,挣扎着想要逃开。但此时的她哪还有拒绝的余地?黄鹤雨一把搂住妻子的裸背,强迫她趴下来,吻上了她的樱唇。
  “唔唔——”妻子无助的挣扎着,不停的扭动着油光可鉴的大屁股,想要避开这根邪恶的道具,却被陈书文在臀峰上重重扇了一巴掌。
  “不准动!”
  陈书文命令了一句之后,妻子就真的不敢动了。在现在的姿势下,屁眼暴露的更加彻底,假阳具没废什么力气就插入了小半。
  “唔唔——求你别、别插,我会受不了的——噢!”妻子显然知道这个东西是干什么的,她勉强挣脱了黄鹤雨的强吻,却挣不脱抱住她的手臂。
  “怕什么?又不是没玩过!”
  陈书文丝毫不在意妻子的哀求,又把假阳具向里面推了推。这玩意是一个圆球一个圆球连在一起的结构,球与球之间有着一指宽的凹陷。前面比较细,在润滑液的作用下插起来很容易,但是到了中段的时候,球已经变得有点大了,每一个球插进去都会把屁眼撑大一分,偏偏两球中间的凹陷会自动卡住肛周的肌肉,有一种进退不得的难受之感。
  陈书文并没有全部插入,插到一半之后便慢慢向外抽,然后再向里插,等妻子适应了之后才会增加一个圆球的深度。
  肠道里的异物让妻子极为难受,她又不敢乱动,只能趴在黄鹤雨的身上娇喘。每多插入一个球,妻子便会忍不住浑身哆嗦一下。
  “呃呃——好胀啊!”插到后半段的时候,妻子在也忍不住了,下意识发出了让人心疼的哀叫。关键是她的阴道被大鸡巴插的满满的,肠道被挤压的比平时更加紧窄,此时还要往里塞东西,那感觉可想而知。
  我心疼的无以复加,陈书文却根本不管这些。他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妻子的屁眼上,不错过一丝一毫的肉体反应。
  慢慢的,只剩最后三个球了,却一个比一个大,最后一个甚至只比鸡蛋小了一点,妻子的肛肉紧紧箍在假阳具的凹陷处,维持弹性的褶皱已经全部被撑开了。
  我担忧的提心吊胆,陈书文却驾轻就熟,看似小心实则大胆。他稍微把假阳具抽出来一点,刚好卡在圆球最粗的地方,松手之后,由于肛门的肌肉弹性,会自动把球吞进去,当然,有时候也会吐出来。如此几次之后,等妻子适应了,陈书文才缓缓用力,向她的屁眼里塞倒数第三个球。
  “啊——别——啊——胀——啊——啊!”
  妻子全身紧绷,娇呼声一字一顿的,眉间鬓角全都是细密的汗珠。但陈书文还是坚定不移的向前推进。
  “嘶——真紧!”黄鹤雨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更加用力的抱紧了妻子汗津津的裸背。
  “别急,还有更紧的!”陈书文笑了笑,突然松手,假阳具自动深入了一截,就像是被妻子的屁眼吸进去似的。原来刚刚已经过了下一个球最粗的那个点,在肛肉的紧缩下,球自然被吞了进去。
  “噢——”妻子大叫了一声,一瞬间好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失去了骨头似的瘫软在黄鹤雨身上。
  陈书文如法炮制,抽插了一会之后,在妻子的愈发高亢的叫喊声中,把倒数第二个球也插了进去。
  此时的妻子看起来凄美无比,娇躯上大汗淋漓,臀肉一抽一抽的不断用力,却拿肠道里的道具毫无办法。
  妻子已经不行了,可是还有最后一个圆球,也是最大的那颗圆球。
  我忧急如焚,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陈书文又动了,还是用球的最粗点卡妻子的屁眼,慢慢让她适应。然而出人意料的是,他没有继续塞最后一个球,反而把已经插进去的部分又抽出了大半,然后又插了进去,只是速度比刚刚快了许多。一颗颗圆球从大到小的从妻子的肠道里抽出来,留下了一个暂时无法合拢的圆洞,里面翻滚着淫靡的肉花。再次插进去的时候,圆球又从小到大撑过妻子的肛口,一路回到刚刚插入的位置。
  “你们怎么这么坏,肏完人家就丢地上不管了。”
  何俪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先是看了妻子的屁眼一眼,露出一丝微不可查的心疼,然后从身后抱住了陈书文,大奶子在他后背上摩擦了几下,挑逗意味十足的说道:
  “何总的屄还没爽够呢,何总求你肏她!”
  “呵呵,心疼你外甥女了?”陈书文一眼就看穿了何俪的心思,指了指地上的瓶子说道:“心疼的话就帮她倒点润滑液。”
  “别这么弄好不好,这样太残忍了,阿宁会受不了的。我跟阿宁一起让你们肏好不好,别玩这个了——”
  何俪不断劝说着,面上的担忧之色溢于言表。妻子自然知道小姨就在身后,想到当前的处境,羞臊的无地自容,下意识的缩紧了屁眼,再也不想放开。
  陈书文察觉到了妻子身体的变化,他根本不理会何俪,随手在妻子的翘臀上抽了一巴掌,无情的说道:
  “放松点,不然玩坏了你的骚屁眼我可不负责。”
  妻子哪里放松的了,被打了一下屁股之后反而收的更紧了。
  黄鹤雨的体会最是清晰,感受着屄肉紧紧箍住大肉棒,让他有些担心的问:“陈哥,这么玩真的没事吗?”
  “哈哈,你放心小黄,这屁眼我玩过好几次了,每次嘴上都说不要,最后都会爽的嗷嗷直叫。而且恢复的还特别快,就像她的大屄一样,过一会就缩紧了。”
  陈书文的话听的我怒火中烧,恨不得冲过去把他打死,身体抬了抬又颓然的坐下。我我恨恨的在桌子上锤了两拳,从没感觉过如此无力。
  陈书文还在抽动假阳具,继续给妻子扩肛。
  何俪也一直在苦苦哀求,最后实在没办法,只能按陈书文说的,捡起地上的小半瓶润滑液,一点点倒在妻子的肛门处,希望能帮她减轻一些负担。
  陈书文的抽插越来越快。妻子的肛肉也逐渐翻滚张开,形成了一个暂时合不拢的肉洞,任由假阳具在其中来回肆虐,不断发出噗鲁噗鲁的声音。何俪手中的润滑液甚至乘着间隙直接流进了肠道。
  “嗯——嗯——嗯——”妻子咬紧牙关,不断发出长长的鼻音,俏脸憋的通红,表情变得狰狞而又扭曲,赤裸的娇躯上肌肉紧绷。
  “哦——这骚屄在向外挤我!我肏!她还尿了!哦——太他妈爽了!”
  黄鹤雨情不自禁的惊呼高喊,我这才发现妻子正在控制着自己的盆底肌向外发力,像是排泄又像是生产,努力张开屁眼迎接着假阳具的抽插。
  陈书文也是臂力强劲,动作都快出残影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连最后一颗球都塞进了小半。
  “啊——啊——啊啊噢噢——要坏了!屁眼要坏了!我不行了!啊啊啊啊!”
  最后关头,陈书文在抽插间把最后一个球完全塞进了妻子的屁眼,然后便停下了动作,兴奋的看着妻子的反应。
  妻子猛然昂起头,发出一阵濒死般的淫叫,然后又猛的低头咬住了黄鹤雨的肩膀,布满香汗的玉体好像蟒蛇一样纠缠着、蠕动着,不断翻着白眼,如同溺水的人一样,双手碰到什么抓什么。
  “阿宁!”何俪担忧的扑过去,想要抓住妻子的手,却被她乱抓乱挠,在胳膊上留下好几道血痕。
  下一刻,妻子挣脱了体内的阴茎,高高挺起了闪着油光的大屁股,屁眼张到极限,把里面的假阳具整根吐了出来,发出一连串噗鲁噗鲁的淫响,同时被吐出来的,还有少量浑浊发白的肠液。
  “嗷——”在假阳具离体的瞬间,妻子发出了一声雌兽般的哀嚎。然后便如同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全身僵硬着,保持着挺高屁股的姿势,一动也不动了。
  何俪和黄鹤雨震惊的目瞪口呆,我更是死死的握住椅子扶手,呆呆的看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反倒是陈书文,哈哈淫笑着按住了妻子僵硬紧绷的大屁股,口中说道:
  “这骚货的屄膜特别薄,别的女人这样玩就达不到这样的效果。小黄,你比小伟厉害,这都没射!咱们刚好来个双枪挑母狗!”
  “你们!你们——”
  何俪刚想说点什么,镜头外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
  “谁比我厉害——呦!这不是蝴蝶姐姐吗?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话音未落,一只大手直接摸上了何俪的赤裸肥臀,镜头里也多了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
  “小伟,你终于来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黄鹤雨,大屄宁就是他开发出来的;小黄,这位是方伟,我最好的兄弟,本钱跟你一样雄厚,待会你们可以较量一下。”
  陈书文一边帮黄鹤雨和方伟做介绍,一边双手压低了妻子湿淋淋的大屁股,屄口对准了黄鹤雨的鸡巴,再次套了上去。他自己则是直插妻子淫花般的屁眼。龟头刚刚碰到肠道,花瓣一样的肛肉就如同变戏法似的迅速回缩,恢复了原本的形状,顺势裹住了陈书文的整根鸡巴。
  “老公,我的屁眼只给你肏!”
  “老公,求你用大鸡巴肏女画家的骚屁眼!”
  言犹在耳,妻子的屁眼却已经裹住了另一根鸡巴。
  不等我继续失落伤感,屏幕里的何俪突然发出一声震惊的尖叫:
  “啊!你、你是方继雄!”
  方伟先跟黄鹤雨打了个招呼,然后才不怀好意的看向何俪。
  “俪犬,你叫我什么?”
  “主、主人——”何俪期期艾艾的换了称呼,听的我心头大震。什么意思?何俪为什么管方伟叫方继雄?他跟何俪是怎么认识的?俪犬!主人!这是什么鬼称呼?
  “蝴蝶姐姐,这么久不见,你还是这么喜欢当母狗!”方伟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考,他拍了拍何俪的屁股,指了指墙边的方向,阴笑着道:“去,把鞭子叼过来。”
  “是!主人!”何俪犹豫了两秒,还是乖乖答应下来,翻身下了床,双膝跪地,撅着大屁股爬到了屏幕外面,没一会,就狗爬着叼了一把黑色流苏的情趣鞭回来。
  何俪爬到方伟脚下,跪立着抬起头,拿下嘴里的鞭子,双手捧着送到了方伟面前。
  “真是条乖母狗!”方伟接过鞭子,揉了揉何俪的脑袋,“不像你外甥女,让她当母狗还不愿意。”
  “主人,求求你放过阿宁吧,我给你当母狗,当最骚最骚的骚母狗。”
  何俪讨好的用脸颊蹭了蹭方伟的手掌,俏脸上满是乞求。
  “啪——”方伟突然在何俪的脸上抽了一记响亮的耳光,摸了摸之后反手又是一记。
  “刚夸你你就不乖了,转过去!屁股撅起来!”
  “是,主人!”
  何俪答应一声,就好像刚刚方伟打的不是她一样,乖乖的转过身,跪趴在地,向着方伟撅起了大屁股。
  “啪——”带着风声的鞭子抽在了何俪的丰臀上,留下一道紫红的印记。
  何俪全身紧绷,却连躲都不敢躲,不但不敢躲,她甚至都不敢叫,闷哼了一声之后大声报了个数:
  “1——”
  “啪——”又是一鞭子,又是一道红印。
  “2——”何俪继续报数,顽强的撅着大屁股任由方伟鞭笞。
  “小姨,你——啊——”妻子刚刚从高潮中回神,眼前的这一幕简直超出了她的认知,甚至忘了正在体内肆虐的两根肉棒。
  只是她忘了陈书文可没忘,刚刚开口就被陈书文一巴掌抽在了屁股上。
  “还有心思管你小姨?小黄,咱俩先料理了大屄宁再说,我快要射了!”
  陈书文说完,便加紧了腰胯的动作,肿胀的鸡巴在妻子的肠道里不断进出,抽插的越来越快。黄鹤雨也压下心底的震惊和疑惑,专心致志的配合陈书文肏干妻子。
  “啊啊呃嗯——不要——啊啊小姨!”
  妻子被肏的花枝乱颤,两根鸡巴时而同进同出,时而交错配合,错乱的摩擦着妻子两个体腔。这种同时被两根鸡巴肏的感觉,远不止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
  然而就算这样,妻子也没忘记小姨,她在呻吟浪叫中如泣如诉的呼唤着,绝美的俏脸上除了迷离的春情,还带着深深的担忧和不解。
  何俪就像是没听到妻子的呼唤一样,方伟每挥一下鞭子,她就报一个数,一直从一数到了十,方伟才停止了抽打,迈步到何俪面前。
  “谢谢主人惩罚!”何俪撅着刚刚被打的猩红的大屁股,埋头吸允方伟的脚趾。
  “不错,没忘了我教你的规矩!”方伟夸奖了何俪一句,俯身捡起了地上的狗绳。轻轻一拉,何俪便会意的抬头迈步,乖乖的向前爬去。
  “啪——”
  “头抬起来!”
  “啪——”
  “腰放下去!”
  “啪——”
  “屁股扭骚点!”
  …………
  黄鹤雨跟在何俪身后,一手拿着鞭子,一手拉着狗绳,牵着何俪绕床爬行,稍有不满意就是一鞭子抽下。
  何俪爬行的愈发悲惨放荡,抬头下腰高撅屁股,如同一条真正的母狗。
  直到陈书文大吼着把精液射进了妻子的肠道里,抽出软塌塌的鸡巴坐到了地上,方伟才牵着何俪爬到妻子的屁股后面停了下来。
  “把你外甥女的屁眼清理干净!”方伟指了指妻子被肏的再度扩开的肛门,面无表情的下达命令。
  “啊呃——什么?小姨不要!”妻子楞了一下,似乎以为自己听错了,继而大惊失色,想要起身却被黄鹤雨抱住,紧张的屁眼直缩,鲜红的肛肉却无法随着收缩闭合,反而挤出了更多浓稠的精液。
  何俪如同着了魔,听到方伟的命令便凑了过去,香舌从黄鹤雨的卵袋添起,一直向上,舔过妻子的会阴,把所有流出来的精液、淫水、肠液这些液体全都聚拢到嘴里,然后全部咽下。
  清理干净肛门周围,何俪才张开红唇裹住亲外甥女的屁眼,像是吸果冻似的,用尽全力吸允起来。
  “呜呜——小姨不要啊!你快停下!那里不行!小姨你醒醒我是阿宁啊!啊——小姨你别伸舌头啊!啊啊——小姨轻、轻点!”
  妻子被何俪吸允的浑身颤抖,屁股紧缩,不断发出羞耻的哀求。何俪却充耳不闻,吸允的越来越用力,直到无论怎样也吸不出一点东西了,才终于停下,舔了舔嘴唇之后,低头喘着粗气。
  方伟用手指插进妻子的屁眼里检查了一下,发现确实干净了,这才露出一丝笑意,满意的点点头道:
  “蝴蝶姐姐,干的不错!屁股翘高点,我要奖励你了!”
  何俪乖乖的压低了上半身,翘高了满是红痕的凄美丰臀。
  方伟跪在何俪身后,挺着早已经勃起的粗长肉棒,大龟头分开阴唇,轻轻松松一插到底,如同故地重游。
  “哦——”方伟抓着何俪的大屁股,肏的她呻吟了一声,自己也舒爽的叹了口气。
  “伟、方哥,你为什么叫她蝴蝶姐姐?”黄鹤雨一挺腰杆坐了起来,双手掐着妻子的纤腰,前后摇晃着妻子的下体,看向了方伟。
  “小黄,你不觉得这骚货的屄长的像一只肥蝴蝶吗?”方伟把鸡巴停留在何俪的阴道深处,用龟头点着屄心,反问了一句。
  “那不是她老公取的外号吗?”
  “切!她老公?那就是个绿帽王八,小鸡巴一点也不顶事!”方伟满脸不屑,低头看向何俪:“蝴蝶姐姐,告诉小黄,你老公是什么?”
  “呃——我老公是绿帽王八。”
  “你现在在干什么?”
  “我在给我老公戴绿帽子。”
  “大声说!说名字!”方伟突然抽插了一下,在胯下的肥臀上掀起一阵磅礴的肉浪。
  “啊——”何俪浪叫一声,提高了声音说道:“何俪、何俪的老公是绿帽王八。何俪在给李锐戴绿帽子。”
  “听听,连她老婆都这么说,我没骗你吧。不过‘肥蝴蝶’这个外号也不是我取的,是陈大哥取的。”
  “陈哥?你以前也肏过俪姐吗?看着不像啊。”黄鹤雨一手托着妻子的纤腰,一手揽着她圆润的肩膀,让妻子身体后倾,更加剧烈的摇晃着她的大屁股,胯下甚至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妻子后背悬空,为了不倒在小姨身上,只好双手搂住黄鹤雨的脖子,咿咿呀呀的呻吟着。黄鹤雨却没有关注妻子,反而看向了不远处坐在地上的陈书文。
  “没肏过。”陈书文摇了摇头说道:“当初小伟说他调教了一个极品女老板,我就想尝尝鲜,结果在国外耽误了不少时间,就一直没尝到。后来我把小伟送出国,就更没机会了。
  小黄,说起来还得谢谢你,带着何总过来让我得偿所愿。”
  “哈哈!”方伟顺着陈书文的话说道:“当初我把视频发给陈大哥,可把他馋坏了,只能取了个‘肥蝴蝶’的外号过过嘴瘾,我觉得这个外号不错,就一直叫,才被她的废物老公学了去。”
  方伟说话的同时开始挺动腰胯,大龟头刮擦着屄肉,肏的何俪阵阵战栗。
  何俪面红耳赤,不断呻吟,忍不住主动向后送屁股,让方伟肏的更深更爽。
  “方哥,能跟我说说具体过程么?我搞上俪姐很久了,都没让她听话到你这种程度。今天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方伟大概是跪久了不舒服,她拉住何俪的狗绳,让她跪在床沿上撅高屁股,站在她身后狠狠抽插了几下才继续说道:“其实这也不全是我的功劳,这骚货上大学的时候就被人包养了——”
  “主人,求求你,求求你别说这个好不好。”何俪回头乞求的看着方伟,偷偷瞟了妻子一眼,满脸都是哀羞之色。
  “俪姐,在亲外甥女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可不像你啊!”黄鹤雨眼尖,察觉了何俪在顾忌什么,这反而激起了他的兴致。这个混蛋抱着妻子转了个身,让妻子跪趴在何俪身边,跟小姨一样并排撅起了大屁股。
  “啊啊别——别这样!”妻子想要拒绝,身体却软软的使不出力气,只能被迫跟小姨摆出相同的下流姿势,一起撅着大屁股承受着男人的抽插肏弄。
  何俪不敢看妻子,早已经提前把头埋进了床里,却被方伟一巴掌扇在了屁股上,拉着狗绳被迫抬起了头。
  “俪犬,看着你外甥女说,你是用什么开起来4S店的?”
  妻子像是预感到了什么,一把抓住何俪的手,拼命的摇着头。何俪却似乎认命了一样,眼神恍惚了一下,错开了妻子的眼神,幽幽说道:
  “阿、阿宁,我、我的店是用屄开起来的。”这显然不是方伟第一次这样问了,何俪直接给出了让他满意的答案。
  “继续说,你的钱是用什么赚的?”方伟持续用力,肏的何俪的大屁股啪啪作响,进一步逼问着她。
  “小姨,你别——啊啊——别说了!”妻子眼泪都流出来了,却无法阻止何俪,就连她自己都被黄鹤雨肏干的浪叫不停。
  “啊啊——我、我的钱也是用——啊啊——用屄赚的——啊啊呃呃!”
  何俪说完,两女同时低头伏下上身,这样的姿势显得屁股撅的更高,更加淫荡下贱,但她们已经顾不得了。何俪是因为羞愧,妻子则是难过。我知道妻子为什么会这样难过,她学画的费用不菲,绝大多数都来自小姨的资助。现在小姨说钱都是用屄赚的,这让妻子怎么接受的了?她不是怪小姨,而是心疼的无以复加。
  “亲人嘛,就该坦诚相待!有什么好难过的!”黄鹤雨拉住妻子的一条胳膊,胯下加力啪啪的来了一阵急速抽插,几下就让妻子淫叫连连,暂时忘记了痛苦。
  方伟那边也是一样,以不输于黄鹤雨的节奏撞击着何俪的丰臀,姨甥二女同时被人肏的淫肉乱颤,大屁股啪啪作响。拉在一起的手却越攥越紧,仿佛在给予对方力量。
  “嚯!这大屁股真是极品!”黄鹤雨一边全力肏干妻子,一边摸着小姨的屁股说道:“不愧是亲小姨和亲外甥女,屁股美的不相上下,都是那么欠肏!”
  “哈——遗传嘛,没准她们家祖祖辈辈的女人都一样欠肏!”方伟也伸手摸到了妻子的屁股上,两个男人互相摸着对方胯下女人的屁股,感受着彼此抽插的力度。
  肉体的碰撞声愈发急促了,已经分不清是谁发出来的声音。妻子和小姨赤裸着凄淫的胴体,并排撅着逐渐僵硬的骚浪屁股,仿佛雨中残荷一样,一同迎接着暴风骤雨,两张绝美的俏脸凑在一起呻吟着、淫叫着,不知不觉便对视在了一起,又赶忙各自扭开了羞红的俏脸。
  方伟和黄鹤雨就像在比赛较量,越肏越是激烈,最终还是黄鹤雨技高一筹,率先把妻子送上了高潮。方伟也不甘示弱,妻子刚喊完“我来了”,何俪那边就同样发出了高潮时特有的淫叫,浑身颤抖着攀上了巅峰。
  “哈哈——”方伟和黄鹤雨相视一笑,竟然有种棋逢对手的感觉,我却只想打烂他们的狗头。
  “方哥,你继续说呗,俩骚货都高潮了,现在没人打断你了。”
  “行,那我就继续说。”方伟喘了口气道:“包养蝴蝶姐姐的是咱们市里的大官,那会她还在上大学,跟现在的老公处对象。那位大人物直接把她当狗养,什么遛狗啊,露出啊,都是人家玩过的。
  当然蝴蝶姐姐也很聪明,能力也强,她没要大官多少钱,反而借用他的人脉,扯虎皮做大旗开了一家4S店。后来大官落马了,蝴蝶姐姐急流勇退,连4s店都毫发无损。所以说,就算她是母狗,也是条极为聪明的母狗。”
  方伟轻轻抚摸着何俪高潮后的大屁股,赞叹的述说着她不堪回首的耻辱过往。
  黄鹤雨却越听越感兴趣,连忙问道:“后来呢?”
  “后来啊,蝴蝶姐姐就男朋友结了婚,也就是她现在的老公了。只是她老公没有大官那么大的鸡巴,结婚一年蝴蝶姐姐就对做爱没了兴趣。她老公没办法,就带她出来找大鸡巴。不过她老公也是个奇葩,还要先看别人的鸡巴大不大,够大才会同意先约一次。他先是找了一个服务员,不太满意,又找到了我,第一次就让我把他老婆肏了个半死。
  闲聊的时候我知道了那个服务员,就约他一起肏这个骚货,两根大鸡巴当着她老公的面,肏的她死去活来。她老公就搁旁边看着,心疼的不得了,一个劲的问‘老婆你没事吧’,‘老婆你怎么样了’——”
  方伟学着李锐的语气,怪模怪样的讲述着曾经的经历:
  “——哈哈!他哪知道蝴蝶姐姐就喜欢这样,根本顾不上回应他的关心,早就被我干的爽飞了。
  后来他老公想了个办法,买了一根特别粗特别长的假鸡巴,发现这样也可以把蝴蝶姐姐的屄肏开,就不让我们干他老婆了。”
  “那你们就不肏她了?”
  “怎么可能?”方伟一脸的怪笑:“不让肏我们就偷偷肏,有时候是两个人一起,有时候是我一个人,都肏到她家里去了,就在他们结婚的新房里,在她们夫妻俩的大床上,让她在婚纱照下面撅着大屁股挨肏,那滋味!啧啧!”
  方伟说的愈发兴奋,赞叹声连绵不绝。
  “她老公就不知道?”黄鹤雨继续追问。
  “后来知道了,但他不敢揭穿,我好几次都发现他躲在门缝后面偷看,一边看我肏他老婆,一边撸自己的小鸡巴。那样子窝囊透了。”
  “对了,给你们看样好东西。”方伟继续说道:“陈大哥,我记得你家有那种看宝石用的紫光手电筒吧,麻烦你找一个来呗。”
  “你小子,还支使起我来了,等着。”陈书文答应一声,起身走了出去。
  “主人,求你饶了我吧,别让别人看那个好不好?”何俪跟妻子已然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了。
  我不知道方伟要看什么,但何俪显然极为害怕。
  “小姨,别求他们,不弄过瘾他们是不会饶了我们的——啊!”妻子的声音已经有点沙哑,她想劝说小姨,话没说完就被黄鹤雨狠插了一下。大屁股被撞击的一阵乱颤。
  “方哥,还是你运气好,遇到一个窝囊的男人,我就偷偷肏了宁姐几回,差点没被他老公打死。”
  “哈哈,那是你用错了办法,你知道我是怎么肏到她的?”方伟满脸的戏谑,妻子却大惊失色,急忙阻止:
  “小伟,你别、别说,求求你别说这个好不好!”
  这次换成妻子哀求了,只是她似乎忘了自己刚刚说过的话,面对这样禽兽不如的男人,哀求只会让他们更加兴奋。方伟和黄鹤雨根本不理妻子,反而对她和小姨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方哥,你是怎么搞上她的?”
  “想知道?”
  “太想了!”
  “那咱俩换换?”
  “换!”
  两人说着便各自抽出了水淋淋的大鸡巴,交换了一下位置。何俪仍然撅着屁股没有动,妻子却乘此机会,连滚带爬的到了床对面。
  黄鹤雨顺利把鸡巴插进了何俪的屄里,方伟却不着急,他几步跨到妻子身边,不顾妻子的尖叫捶打,抱着她推到了何俪身下,一直把妻子的头脸送到了何俪的胯下,把两女弄成了颠倒身体的69姿势,这才跪在床上,分开妻子的白丝美腿插了进去。
  “哦——真舒服!俪犬,抱住你外甥女的大腿,好好看着我怎么肏她的大骚屄!”
  方伟把妻子的双腿上压,何俪顺从的抬起胳膊压住了妻子的双腿,低头看他肏干自己的亲外甥女。
  姨甥二女被摆成了极为下流的69式,小姨这边还算好,只是看着外甥女的屄被人干。妻子那边就惨了,睁眼就是黄鹤雨的大鸡巴在抽插小姨的骚屄,畸形的卵袋上面沾满了淫水,不知道是小姨的还是她自己的。大鸡巴每一次抽插,都会甩着卵蛋从妻子的头脸上滑过。生殖器交合的地方正对着妻子的小嘴,不断有淫水随着抽插洒落。
  “啊啊——噗噗!”方伟插的又重又狠,妻子忍不住呻吟出声,一张嘴就碰到了滑过的卵袋,下一刻,滑腻的淫液从小姨的骚屄中被带出来,直接落到了妻子嘴里。
  那可是自己的小姨啊,只要一想到小姨的身份,妻子就羞愧的无地自容,无奈之下只能闭嘴闷哼,却挡不住淫水落到唇间,一点点渗进嘴巴里。
  方伟在妻子的胯下肏的啪啪作响,妻子被他顶的娇躯上移,螓首逐渐悬空。妻子索性仰头向下,后脑靠着床沿侧面,避开了黄鹤雨的卵蛋,这才敢张嘴呻吟。
  然而下一刻,黄鹤雨直接抽出了插在小姨屄里的鸡巴,带着骚腻的爱液插进了妻子口中。
  “唔唔唔唔——”妻子剧烈的挣扎着,可她处于四个人的最下方,双腿又被小姨压住,根本挣扎不脱,只能任由大鸡巴长驱直入,一直顶到了喉咙。
  “宁姐,小姨都帮你舔过骚屄屁眼了,你吃点她的淫水怎么了?”黄鹤雨不为所动,眼看妻子快翻白眼了,才抽出鸡巴,顶住何俪的屄口,在妻子的眼前,嗞的一声,重新插了回去。
  “咳咳——啊啊——黄鹤雨你混蛋!”
  “就是混蛋才能把你玩爽啊,不然你干嘛背着老公偷情出轨?”黄鹤雨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了刚刚的话题,向着方伟说道:
  “方哥,你还没说是怎么肏上她的呢。”
  “啊——小伟你——啊啊——不能说!”妻子现在连逃跑都做不到了,只能呻吟着反对。
  方伟先是肏了妻子几下,然后慢条斯理的抽出鸡巴,让何俪帮他口交。看了黄鹤雨一眼说:
  “我说是她老公主动把她的大屄送给我的,你信不信?”
  “不可能吧,她老公要是有这癖好,干嘛要捉我们的奸?还揍我?”黄鹤雨震惊不已,连抽插何俪的动作都停下了。他今天已经震惊了太多次了。
  “嘿嘿——”方伟把鸡巴再度插进妻子的体内,这才说道:
  “主动送和被你偷能一样吗?”
  “啊——我终于懂了,宁姐,难怪你当初这么容易就上钩了,还说我骗你。哈哈,我终于明白了!”
  黄鹤雨恍然大悟,大鸡巴又带着何俪满腔的淫水插进了妻子口中。妻子被方伟揭破了曾经极力隐藏的秘密,羞耻到了极点,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心思。
  姨甥俩就这样被两个男人轮流抽插着骚屄和小嘴,不但自己被肏的呻吟浪叫,还要近距离观看他们肏弄亲人的骚屄,给他们口交,品尝着亲人的淫水。这种乱交场面简直淫靡到了极点,对妻子来说也凄惨到了极点。
  “明白了吧。你当初要是直接跟她老公说有根大鸡巴,哪还用偷偷摸摸的?”方伟直起上身,一边轻轻松松的抽插着妻子,一边拨弄着她的阴蒂,弄的妻子淫水连连,浪叫声不断增大。
  方伟继续说道:“要我说娶了她们的男人还真是倒霉透顶,除非有根大鸡巴,否则就只能找人帮忙,主动戴绿帽子。不知道大屄宁妈妈的屄是不是也这么紧——哦,骚货还夹我!”
  方伟又叫出了这个极致侮辱的称呼,黄鹤雨秒懂,笑着接话道:
  “哈哈,大屄宁的妈妈我见过,也是个极品大美女。”说到这里,他突然止住了话头,狠肏了何俪两下之后,满脸淫笑着问道:
  “俪姐,你姐姐的骚屄紧不紧?”
  “小姨!不要理他们!你们——啊啊——不是人!”
  妻子急切的阻止,却毫无作用,她自己都被方伟肏的淫声不断。
  何俪自从见到方伟之后,就像是进入了某种特殊的状态,变得特别服从。黄鹤雨一问她就浪叫着回答:
  “啊啊——紧——啊呃啊啊!”
  “啪——”黄鹤雨挥手扇了何俪的大屁股一巴掌,大鸡巴持续搅动着何俪的屄腔,厉声说道:
  “什么紧?说清楚!”
  “啊啊——我姐姐——啊——屄紧!”黄鹤雨的大鸡巴就像是一柄魔杖,肏的何俪忘记了一切,于此同时,妻子绝望的声音还在她的胯下传来:
  “啊——小姨你醒醒——啊啊——你们、你们不是人啊!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哈哈,不放过我们?用你的大屄夹死我们吗?”方伟也上头了,又开始大力抽插肉棒,肏的妻子说不出话来,只能哀哀淫叫不绝。
  黄鹤雨变的更加暴力,他全力以赴的挺动腰胯,一边肏的何俪臀浪翻滚,一边狠狠的抽打着她的大屁股,开始了癫狂的拷问:
  “说!何俪是不是大骚屄?”
  “啊啊——是!何俪是——啊啊大骚屄!”
  “何俪的外甥女简宁是不是大骚屄?”
  “啊——是!啊啊——何俪的外甥女简宁是大骚屄!”
  “简宁的母亲何晴是不是大骚屄?”
  “是是啊啊——简宁的母亲何晴——啊——也是大骚屄!”
  “说!你们家三个骚娘们都是大骚屄!”
  “啊啊啊啊——我们家——啊啊——三个骚、骚娘们都是——啊——大骚屄——啊啊噢噢——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啊——我要死了!”
  何俪表现的无比狂乱,嘴里重复着黄鹤雨的骚话,大屁股不断迎着鸡巴后挺,淫水如同暴雨一样落下,淋了妻子满头满脸。
  黄鹤雨也被刺激的到达了极限,他死死的抵住何俪的大屁股,一股股浓稠的精液仿佛出膛的子弹一样命中了何俪的屄心宫口,烫的她如同火烧一样,娇躯一抖一抖的,布满了大片潮红。
  “小黄,咱们有机会一起去会会大屄宁的妈妈。”方伟同样越肏越快,眼看就要把妻子送上了高潮。
  黄鹤雨还处在射精后最爽的那一刻,似乎没听到方伟的问话。妻子却不顾屄里的凶狠抽插和自己即将高潮的窘境,浪叫着哀求:
  “啊啊——求求你们不要去找我妈——啊——你们肏我吧,肏我的大屄——啊啊——还有骚屁眼——求求你们不要——啊——肏我妈!”
  “那我就先肏烂你的大屄!”
  妻子的哀求换来的只有更加疯狂的肏干。硕大的龟头每一次都会戳中妻子的屄心,肉棱刮擦着宫口和敏感的屄肉,让妻子早已经不堪重负,就连尿孔都无法收紧了,一股又一股的潮液无力的喷出,打湿了两人交合的胯下,还有是何俪潮红的俏脸。
  “啊啊呃呃——我又来了!我又——咳咳咳咳!”
  妻子再次高潮了,我已经记不清这是她今天第几次高潮。她不停的挺动身体,双臂死死的箍住小姨的腰臀,一双玉腿挣脱了束缚,像是抽筋了一样在半空中不停的开合,后脑贴着床沿发出了高潮时特有的淫叫。
  冷不防的,黄鹤雨突然抽出了鸡巴,小姨的屄口一阵蠕动翻滚,下流的尿道口不受控制的张开,潮液如同水箭一样打在妻子的下巴和口鼻上,灌满了妻子的小嘴和鼻腔。
  妻子连忙闪躲,呛的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把你小姨的大肥屄舔干净,不然我就去肏你妈!”
  黄鹤雨的威胁起了作用,妻子知道他真的会去肏自己的亲生母亲。只能不顾高潮后的疲惫和眩晕,连脸上的淫液都来不及擦,仰头亲上了近在咫尺的骚屄。
  看着小姨那个红肿外翻、还在流淌着淫水精液的肉孔,妻子的脸上闪过一丝心疼,舔吸的动作很是轻柔。先是阴蒂和肥唇,柔软的香舌细细的打着转,把上面的精液、爱液和潮水全部吸进嘴里,舔干净之后才开始吸允起还在蠕动的屄口嫩肉。阴道深处还有大量的精液,不知道妻子能不能全部吸出来。
  何俪那边也同样在吸允着被方伟灌满精液的骚屄,柔软的舌尖在屄缝中游走,舔的比妻子还要细致。
  “你们两个挺会玩啊。”陈书文不知何时回到了房间,兴致勃勃的看着互相清理的姨甥二女。
  一黑丝一白丝,两个绝美的近亲少妇抱着对方的大屁股互相舔屄,在不断的呻吟声中把彼此骚屄里的精液吸允出来,再吞进腹中,淫贱中透着一种诡异的和谐,这种下流的场面堪称千载难逢。
  “陈大哥,你终于回来了。”方伟快步下床,跑过去拉上了所有的窗帘,屋子里一下子变得黯淡无光。
  “哈哈,我早就回来了,看你们玩的开心就没有打扰,你到底想让我们看什么?神神秘秘的!”陈书文笑着应道,把手里的手电筒递给了方伟。
  “嘿嘿,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方伟突然打开手电筒的开关,一道幽幽的紫光照在了何俪的肥臀上,闪的妻子闭上眼睛停下了动作。
  于此同时,不管是陈书文还是黄鹤雨,甚至是偷偷观看的我,全部震惊的目瞪口呆。因为何俪的肥臀上出现了四个发着绿光的字:“方の犬奴”。
  四个字分布在臀沟的上方,左右各两个呈对称分布。字体不大,但是因为笔画简单,所以特别清晰。
  何俪眼见大家都在围观她身上最羞耻的秘密,大屁股绷的紧紧的,羞的哀叫了一声,自欺欺人的继续埋头给外甥女舔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羞耻而控制不好力道,她吸允的更加用力了。妻子感受到小姨的力度,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呻吟,仿佛受了感染一样,闭着眼睛,在众人的围观下,继续吸允起小姨的屄孔。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7/02 17:34:26

第五十三章
  “方——之——犬——奴!”黄鹤雨拉长声音念了一遍,惊叹道:“还是方哥你厉害!这骚货每次被老公后入,都会挺着这四个字乱晃,偏偏她老公还看不到!哈哈!太有创意了!这是在哪纹的?”黄鹤雨惊叹不已。
  方伟满脸骄傲,好像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在国外弄的,那边有个老外发明了这种隐形纹身,我是托了朋友才给蝴蝶姐姐纹上的,一般人都排不上队。”
  “说不定她那个绿帽老公看到之后会觉得更刺激呢!”陈书文接茬说道。
  三人相视大笑,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淫邪的气氛。妻子和小姨则是默不作声,似乎默认了一样。末了黄鹤雨继续询问:“方哥,你还带俪姐出过国?”
  听到黄鹤雨的问题,方伟顿时满脸坏笑,借着手电筒的紫光把手指伸进了小姨的屄里,抠出一大滩精液淫水示意妻子吃掉,继而说道:“小黄,这你可就猜错了,还真不是我带她出去的,蝴蝶姐姐是千里迢迢跑到国外自己送屄上门的,还骗她老公说是谈生意。”
  黄鹤雨见猎心喜,同样从小姨屄里抠出了不少粘稠的液体喂给妻子,满脸遗憾的说道:“可惜国内没有这么厉害的纹身师,不然给大屄宁也弄一个。”
  方伟道:“等以后有机会的,刚好大屄宁是画家,到时候让她把咱们俩的大鸡巴画下来纹到屁股上。”
  “唔唔,不、不要!”妻子嘴里含着污秽的液体,一直没有咽下去。此时听到方伟说要给她纹身,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连忙把淫水精液什么的一股脑吞进胃里,含含糊糊的拒绝着。
  然而这三个坏种没有一个人理会妻子,黄鹤雨继续向方伟问道:“方哥你既然是俪姐的主人,怎么回国后一直没来找她?我搞上她很久了,都没听她提起过你。”
  “这事说来也怪我,有一次她去找我,被两个认识我的黑鬼看见了,那些垃圾佬哪见过这种极品美女,就跟我商量着想肏她,谁知道蝴蝶姐姐听到消息后直接跑了,还把我拉黑了,从那以后也再没找过我。”方伟满脸遗憾,继而又兴奋起来:“要不怎么说是缘分呢,你调教过的大屄宁归了我,我调教好的蝴蝶姐姐归了你,偏偏她们俩还是小姨和外甥女的关系,等我们办完——”
  “咳咳——”陈书文咳嗽一声打断了方伟的话:“小伟,你先带她们去洗澡,我有事跟小黄谈谈。”
  “陈哥,不再来一发了?这两骚娘们把屄都舔好了?”黄鹤雨指了指还保持着69姿势的妻子和小姨,笑着问道。
  “算了,年纪大了要节制。”陈书文摇了摇头。“以后有点是机会。”
  “那行,我带她们去洗澡,你们慢慢聊。”
  方伟拉起小姨和妻子,带着二女踉踉跄跄的去了旁边的浴室。
  这边黄鹤雨拿过手机一直拍到妻子她们的身影消失,才停止录像,把手机揣了起来。
  我的屏幕变得漆黑一片,但还是能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
  “小黄,来,咱们干一杯,今天玩的开心吧!”
  “嘿嘿,还要多谢陈哥你给机会。”
  “这算什么,只要你愿意跟着我干,美女管够,金钱方面更是不缺。”
  “陈哥,我能问问你为什么选择我吗?具体需要我做什么?”
  “哈哈,还不是因为你有根驴一样的行货。不瞒你说,就你这本钱,我看了都嫉妒。至于具体做什么嘛,也不需要你干别的,能肏服各种女人就行了。”
  “啊?是让我卖身吗?”
  “当然不是,具体情况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你要是同意了,我就详细跟你说说!”
  两个人的对话听的我心头大动,不停的默念着:“同意!快同意啊!”
  可惜黄鹤雨这个混蛋就像是专门跟我作对一样,权衡了一番问道:
  “陈哥,我能考虑下吗?”
  “当然可以,咱们这是搞事业,又不是什么违法的黑社会,不会强拉人入伙。”
  黄鹤雨没同意马上入伙,陈书文也就没有继续劝说,两个人接下来就是一通闲聊鬼扯。大多是陈书文吹嘘他曾经上过的美女,这个人妻、那个少妇的,什么女公务员、女老板,还有什么嫁入豪门的明星啊,专家教授的正妻小三啊,反正各个都不一般。
  我不知道陈书文是吹牛还是说真的,如果是真的,那就有点可怕了。陈书文完全可以通过这些女人或者是她们的老公情人,在SH编织一张大网。
  ————  “老公,还没忙完吗?快回家吃饭!”
  妻子打来电话,我答应了一声,收拾东西离开了公司。
  妻子在陈书文那洗完澡就回家了,连晚饭都已经准备好,我却在公司待到天黑,脑子里一直在思考着不久前了解到的信息。可惜陈书文太谨慎,关键的信息一点也没透露,就连方伟无意间的话也被他打断了。倒是小姨,没想到她还是个大学生的时候就经历了这么多,难为她在那样的情况下还能帮助妻子实现梦想。
  吃饭的时候妻子也只是看起来有点疲惫,表现的没什么异常,一点也不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毫无尊严的近亲乱交。
  第二天,我正常的上班处理完工作,期间一直监控着黄鹤雨。他确实又去找了陈书文,只是谈话的内容却毫无营养,偶尔说到关键的事情还会放低声音。
  我不知道黄鹤雨是不是发现了我在他手机上动的手脚,或者是陈书文发现了什么,毕竟黄鹤雨昨天录的视频要交给陈书文检查。
  既然这条路走不通,那就只能再想别的办法了。我忍不住用手机查看了一下妻子的位置,意外的发现她竟然在家。
  我心中一突,赶忙打开家里的监控,发现只有妻子一个人,这才暂时安心。
  妻子正躺在画室里,闭着眼睛,戴着耳机。好长时间之后才叹了口气,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
  我就这么看着妻子,直到她的手机传来提示音。
  妻子皱了皱眉,随手点开,陈书文那个惹人厌的声音传了出来:
  “大屄宁,马上来你小姨家!”
  妻子的俏脸上瞬间变得通红一片,在画室里焦躁的来回走到了好几趟,才坚定的回绝道:
  “以后不要联系我了!还有,我小姨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就报警把你们全都抓起来。”
  消息发了过去,妻子却如同耗尽了全身力气一样,直接瘫坐在地板上。
  过了一会,陈书文的信息又发过来了:
  “弟妹,你这是怎么了?玩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翻脸了?”
  妻子“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满脸羞愤激动的对着手机大声道:“怎么了?你们还问我怎么了?那是我小姨啊!那是我的亲人!你们竟然把我们放在一起——”
  妻子说到这里顿了顿,显然有些字眼无法说出口,停了一下才继续吼道:“你们还是人吗?你们这帮人渣!禽兽!畜生!你们不得好死!”
  妻子越说越激动,最后大吼着骂了出来,发完信息之后直接把手机扔到了一边,坐在一旁的懒人沙发上,呼呼的喘着粗气。
  “叮咚——”过了一会,手机的提示音再次响起,妻子看了看,犹豫了几秒钟之后才打开消息:
  “弟妹,你这是提上裤子就不认人啊!忘了昨天帮你小姨舔屄的贱样了?啧啧,你说李老弟要是知道了你这段时间的表现,会是什么反应?”
  陈书文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戏谑和威胁,妻子的脸上的犹豫一闪而过,既然冷笑着回复道:
  “呵呵,我老公会不会怪我我不知道,但一定会弄死你们。不就是性爱视频么,既然被你们拍了我就没带怕的,有种你就把它们发到网上去,发给我的家人朋友同事!你看我敢不敢报警把你们这些人渣全抓起来!”
  妻子这段话说的我心怀大畅,对待坏人就是要比他们更强硬才行。这才是我的妻子!这才是我认识的那个宁折不弯的简宁!
  “弟妹,你看你想哪去了,我就是担心李老弟会误会你”,陈书文的信息里语气变得柔和起来,只听他继续说道:“不信你看看这个视频。”
  什么视频?我心中一突,连忙放大画面对准了妻子的手机。
  聊天界面上,陈书文确实发过来一个视频,妻子也已经打开了它。
  视频是从斜后方拍摄的,在镜头的左前方不到半米的位置,妻子正双腿大开的被方伟从身后抱着,淫靡的黑丝大屁股完全敞开,臀峰压在阳台扶手上,双腿悬空着向外撒尿。
  这是我在陈书文家楼下看到的那段吧?陈书文为什么要给妻子看这个?
  “大屄宁,要是你老公在楼下看着你用这么下贱的姿势撒尿,会是什么表情?”这是方伟在说话,这个混蛋明显知道我在楼下。
  听了方伟的话,妻子的娇躯突然颤抖了一下,连尿液都中断了一个瞬间,继而又以更加汹涌的态势喷薄而出,在半空中变成一片晶莹的水花落下。
  “不要、不要让我老公看见!这样好淫荡啊!他看见了会不要我的!”
  视频里的妻子羞耻到黑丝玉足都蜷缩起来了,像是要哭了一样,声音中带着一股异样的诱惑。妻子明显是被方伟挑起了性幻想,却不知道我当时就在楼下。
  “告诉你老公,你在做什么,求他不要看。”
  “我、我在用大、大屄浇花,求——啊——求老公不要看!嗯嗯——”
  这句话让妻子既羞耻又兴奋,好像快高潮了一样,下意识的发出了几声难耐的呻吟。
  “你要说,大屄宁在用大屄撒尿浇花,求老公不要看大屄宁的大屄!这样你老公才能听明白,知道吗?”
  下一刻,钱佳颖调转了镜头的角度,对准了楼下不远处的一辆汽车,然后便迅速拉近了焦距,清晰的拍到了车牌号码。
  于此同时,妻子极度羞耻兴奋的声音也同时传来:“啊啊——这样好变态!大屄、大屄宁正在用、用大屄撒尿——啊啊——浇花,求、求老公——啊啊——不要、看大屄宁的大浪屄!啊啊——我好不要脸啊!我不行了!”
  镜头回转,妻子颤抖了两下被抱了回来,满脸潮红之色,她竟然达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视频结束了,妻子瞬间恼羞成怒:“你什么意思?用这个威胁我?我马上就跟我老公坦白!”
  陈书文不疾不徐的用语音信息回答道:“你看看,又误会了不是,就凭咱们之间的关系,你说一声我就把这个视频删了,怎么可能威胁你。”
  “那你想干什么?”妻子还没从刚刚的羞耻中缓过来,语气不再那么强硬。
  “我就是想让你看看那辆车,你看看车牌号,不觉得熟悉吗?”
  “什么车牌号?”妻子强忍羞耻又看了一遍视频,疑惑的说道:“这个车牌号确实有点眼熟。”
  “那是你老公公司里的车,你都不认识?嘿嘿,当时他肯定就在车里看着你浇花。”
  “不可能!”妻子激动的站起身,斩钉截铁的说道:“要是我老公看见了,早就来救我了,不可能让你们这么欺负我!”
  “可他确实没救你啊,我也不明白李老弟的心思,我猜他是喜欢看你这样,他不是一直说你越爽他就越开心嘛。”
  “不会的,你在乱说,我老公肯定没在车里!”妻子依然强硬,只是语气中已经有了一丝掩饰不住的软弱。
  “弟妹,要不咱们打个赌怎么样?”
  “什么赌?”
  “就赌李老弟是不是喜欢看你的骚样!他要是喜欢的话,你就听我的,放开了玩一段时间。他要是不喜欢,那就看你咯,你要是想玩我保证玩的你爽——”
  “不行!我老公要是不喜欢,你和方伟他们就不能再碰我,也不能碰我小姨!”妻子没听完就急急的道。
  “唉,看来弟妹你还是更喜欢黄鹤雨那小子啊,这里面都没提他。”
  “你胡说!这里面也包括他!你到底赌不赌,不赌就算了,我马上跟我老公坦白!让他收拾你们!”
  “赌啊,跟弟妹你打赌,不论输赢我都开心。”
  “少说废话,到底怎么赌?”
  “很简单,等你老公下班了,你把跳蛋塞屄里,我把你弄高潮,看他是默不作声呢,还是揭穿你。他要是默不作声的话,就是想看你被我们玩,肯定是你越骚他就越喜欢,那就是我赢了。”
  妻子的表情不断变换,好一会才咬牙说道:“我老公要是揭穿了就是我赢了,是吧?”
  “那当然,你老公要是揭穿了,那就是你赢了!不过咱们得先说好,你不能故意露馅。你要是把大屄怼他脸上,他就算是再喜欢看你的骚样也不能装作看不见啊。”
  “你怎么越说越下流?那我老公要是真的没发现怎么办?”
  “你都在他身边高潮了,他要还是看不见,那肯定就是装的,他就是想看你玩的越淫荡越好,就是想看你爽!”
  “好,我跟你赌!”妻子脸色通红的答应了下来,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好一会之后才捂着脸无助的呢喃着:“老公对不起!我不能拒绝他们,你就当我是个不要脸的荡妇吧。”
  妻子的呢喃就像把盐洒在了伤口上,让我痛彻心扉。我真的想不顾一切的把所有真相都告诉她,可真相是什么我都不知道。我该说什么呢?我能说什么呢?
  我这里还在犹豫不决,陈书文却突然给我打来了电话。瞬间我便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恨意顿时涌上心头。
  不过无论怎么样,冲动解决不了问题,我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还是接起了电话。
  “李老弟,最近过的怎么样,公司发展的还好吧。”陈书文像个没事人一样跟我寒暄着,我却在思考给将来要给他一个什么样的死法。
  “有事说事!”我的声音中没有一点温度。
  “哈哈,确实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陈书文打了个哈哈,我没有理他,也没挂电话,安静等着下文。
  这个混蛋也不尬尴,继续说道:“我跟弟妹琢磨了个新玩法,今天晚上她大概会有一些异常表现,你可千万别揭破啊!不然就不好玩了。”
  “呵呵,我为什么要配合你?”我冷笑了一声道。
  “不配合我也行啊,弟妹这么漂亮,古代那几个祸国殃民的妖妃也就这样了,到时候我就给全国人民发发福利,而且还是年年发,说不定能积累一大批男粉丝呢。”
  “那我就弄死你!”
  “那你就弄呗,我保证不反抗,但我的朋友肯定不会不管的,你知道的,我这人朋友比较多,我也管不住他们啊!”
  陈书文先是威胁了我一下,然后又缓和了语气说道:
  “李老弟,何必呢?我就是对弟妹比较感兴趣,一个月——啊不——是二十八天之后保证把她完好无损的还给你。再说了,我们把她的屄肏大点,说不定你们以后夫妻生活就和谐了呢!”
  “把你真正的目的告诉我,否则咱们就一拍两散!”
  “老弟啊,我真没有别的目的。不瞒你说,我这人好色如命,你就当我是变态好了。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回头见。”
  陈书文说完就结束了通话,好像吃定了我一样。不过他确实吃定我了,在拿回妻子所有的性爱视频之前,我确实没办法翻脸。
  冷静下来之后,我开始复盘这件事。也许是妻子今天的表现打乱了陈书文原本的计划,他不得不在我这里上一道保险,为此甚至再次威胁我,不惜跟我结下死仇。陈书文或许好色,但我不相信他会为了女色做到这种程度。或许他就是故意在激怒我也说不定,我能肯定的是他一定另有目的,这个目的不在妻子身上就在我身上。
  事情到了现在,我反而冷静了下来,不管他有什么目的,总会付诸行动,而且这个时间应该不会太晚。虽然他每次都是一副珠玑在握的模样,但我就是有种直觉——他很着急!
  妻子那边没有再哭了,而是播放了一首舒缓的音乐。
  我静静的看着妻子,看着她调好颜料却没有落笔,看着她打开电视剧却一眼没看,看着她在家里焦躁不安走来走去。
  过了很久,妻子忽然露出一个满是爱意的微笑,换好衣服出了门。半个多小时之后,妻子拎着一些蔬菜水果回了家。放到厨房之后便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定定的看着房门的方向。
  ————  “老公,你回来啦,今晚想吃什么?”我按照正常的时间回到家中,妻子热情的迎了上来,美眸中满是深沉的爱意。
  我心中叹了口气,用力抱住了妻子,呼吸着熟悉的体香,心情终于好了一点。
  “老婆做什么我都爱吃,你就是端出来一碗砒霜,我皱一下眉头都不算好汉。”我玩笑着道。只是这个玩笑刚说完,我心里就咯噔一下,我这是在不知不觉间嘲讽妻子吗?
  “去你的,哪有你这么帅的武大郎?”妻子不以为意,她捏了捏我的鼻子,笑着说道:“那咱们吃面吧,吃你最喜欢的两面黄。”
  两面黄是妻子老家那边的传统美食,需要把面条先煮熟、再拌、然后下油锅炸到金黄,在淋上提前做好的浇头。这玩意做起来很麻烦,却一直是我的心头好。每每想吃的时候都要央求妻子好几次,她才会勉为其难的做上一次。难得妻子主动做,我本应该高兴才对。只是一想到她跟陈书文的赌约,我心里便五味杂陈。
  我们俩说了会话,妻子才去厨房切菜揉面,忙忙碌碌的看不出半点异常。
  看着妻子贤惠的身影,我不由得暗生悔意。或许当初就不应该帮妻子找男人,否则也不会把事情弄到现在这个样子。
  这种后悔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遇到问题就解决问题,后悔从来都是弱者的软弱悲鸣。
  晚饭的时候,妻子的手机响了几声,大概率是陈书文发来的消息。我不动声色的吃完了面,率先洗了个澡,换好睡衣之后陪着妻子在沙发上看电视。
  我们俩的注意力都没放在电视上,妻子是呆呆的盯着电视屏幕,什么也没看进去。我这是在偷偷的看着她,猜测妻子把跳蛋塞进去了没有。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将近八点钟。
  “老公,我练会瑜伽。”
  妻子突然说道,俏脸上飞出一抹红云。她连忙扭头去衣帽间换了一套露腰修身的瑜伽服,把电视也调成了瑜伽节目。
  我看着妻子走远,又看她回来,在舒缓的音乐声中铺好瑜伽垫,像平常一样练起了瑜伽,心潮却如同海浪般翻涌。
  我的注意力全在妻子身上,自然发现了不对劲。她换上瑜伽服之后,几乎一直在夹着腿走路,曼妙性感的身材稍显拘谨,而且脸色很红,高耸的胸脯上也多了两个凸起。
  她这是要边做瑜伽边——想到这里,我突然感到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之意。不由得暗骂自己不争气。
  “四肢垂直于地板,脚部压地。吸气抬头,胸腔展开,腰背下沉;呼气拱背低头,收紧腹部;吸气抬头,腰椎放松,尾骨向上翻翘;呼气卷背,看向肚脐——”
  电视机里,低缓的女声在做着动作指导,妻子随之动作,摆出了臀部后翘的姿势。她是用头部对着我的,看不见身后的情景。
  我索性躺在沙发上,装作玩手机的样子,先把手机静音,然后打开了客厅监控。
  “噗通!噗通!”我心跳声陡然加剧,即使有了心里准备,屏幕里的情景也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惊的差点从沙发上坐起来。
  我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拉近了摄像头,让它对准妻子翘高的臀部。
  只见妻子的丰臀被瑜伽裤紧紧包裹住,勾勒出性感火辣的两瓣浑圆。最让人震惊的是瑜伽裤的裆部,那里竟然有一条七八公分长的豁口,直接露出了光洁的屄缝。隐约的水光中,一根长长的粉色天线从两片阴唇中间伸了出来,随着妻子的动作不断颤动,顶端的指示灯一闪一闪的,明显是正在工作。
  我原本以为妻子最多就是塞上跳蛋待在我身边,做瑜伽已经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可是她竟然直接露出了下体!
  妻子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是陈书文的要求还是她自己的决定?她这样真的只是为了赌局吗?
  我思考着妻子这样做的理由,不知不觉已经看呆了。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7/02 17:35:39

第五十四章
  其实监控的视角不太好,只能从斜上方看到跳蛋天线和少许肉色。在妻子拱腰收臀的时候,连少许肉缝都会消失。可这样若隐若现的感觉反而更加刺激诱人,让人想要看到更多。
  不得不说,瑜伽裤穿在妻子这样完美的胴体上真的是魅惑男人的神器,不露肌肤就能展示出妻子的细腰丰臀和大长腿,更何况妻子还在股间开了一个神秘的“漏洞”。我越看心越痒,感觉呼吸都有些急促了,阴茎更是不知不觉的竖了起来。
  我察觉到自己的异常,连忙调整呼吸节奏,耳边突然听到一阵隐约的嗡嗡声,声音不大却很沉闷。与此同时,监控里看到的妻子腰臀一僵,丰腴的大腿死死的夹住,浑圆的大屁股更是绷紧到变形,两瓣臀肉都在像中间使力。
  “呃!”妻子短促的哼了一声,紧张的抬头看我。我却没有看向妻子,而是继续装作玩手机的样子,用眼角的余光偷瞄。
  妻子的俏脸变得更红了,下体陡然放松了一下又快速收紧,几个呼吸的功夫,鼻翼就渗出了细汗。春水般的眸子里带着羞怯,却始终没有低头。
  “老公——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妻子突然开口,努力的装成平时说话的样子,只有“公”字的尾音长了些。
  “是不是有人给你打电话?”
  我不知道妻子为什么主动提起这个,却不能不回答,只能看了妻子一眼,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的反问了一句。
  “可、可能是骚扰电话吧,不用管它。”妻子低下头不再说话,臀腿夹的更紧了,撑地的手掌握紧成拳,极力的抵御着阴道里的震动刺激。
  又过了几秒钟,震动声突然停了下来,我跟妻子同时松了口气。
  “伴随呼气弯曲右膝向前迈到右手外侧——”
  电视机里,瑜伽教练还在温柔的解说着动作要领。妻子也随着解说缓慢抬头,把右脚移到了右手边。
  “嗡——”妻子脚掌还没落地,震动声又突然响了起来,似乎比刚刚还要剧烈。
  “嗯——”妻子的右足重重踩在了瑜伽垫上,咬紧了贝齿才强忍住羞人的呻吟,刚刚放松下来的身体绷的更紧了。
  由于左腿仍然保持着跪地的姿势,前伸的右脚极大的拉扯了股间的嫩肉,变形的屄腔把跳蛋裹的更紧了。娇嫩的屄肉完全不是机械造物的对手,只能任由跳蛋从全新的角度发起进攻,震的妻子咬牙垂首、春意迷离。
  这次震动的时间更长,直到妻子全身都开始抖动战栗,声音才停了下来。
  “呼——呼——”放松下来的妻子娇喘不停。歇了一小会,便想跟着电视机里的指导把右脚移回去。哪知道她刚把右腿抬起来,磨人的震动声又响了起来。
  妻子再次绷紧身体,硬顶着跳蛋的刺激把右脚放回原位。这个反应似乎让跳蛋感受到了挑衅,震动声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变得更大。嗡嗡嗡的声音已经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响彻在沙发周围的空间。
  妻子猛的抖了两下屁股,十枚玉石般的脚趾头蜷缩到一起又极力张开,僵着脖颈努力的抬头看向我,小嘴张的大大的,想要呻吟却没有发出声音。汗珠和淫液同时滴落,在身下的瑜伽垫上留下一朵朵湿润的水痕。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跳蛋就这样时而震动、时而停止,声音忽大忽小,如同一个调皮的熊孩子,总是在妻子意想不到的时候发起进攻,一小会功夫,汗水就浸透了妻子的瑜伽背心。
  我看的口干舌燥,却忽然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陈书文为什么可以把握的如此精准,总是在妻子意想不到的时候启动跳蛋?我盯着监控屏幕仔细寻找,终于发现电视柜下面的抽屉拉开了一条缝,缝里竖着一部手机,刚好露出了摄像头。
  原来妻子把手机藏在这里了,陈书文一直在通过视频看着妻子,他的视角刚好能看到妻子的股间。妻子的每一丝反应动作都瞒不过他的眼睛,自然可以相机而动。而我即使盯着妻子看,也只能看到一张羞怯潮红的绝美俏脸。
  这就像是一个充满了讥讽的隐喻:妻子把最美好的秀丽面容留给了我,至于骚屄大屁股这些淫荡羞耻的器官,早就已经属于陈书文了。
  “老婆,你还是看看手机吧。锻炼的别太辛苦,我去玩会游戏。”
  屈辱的感觉让我不想再充当陈书文淫弄妻子的道具,离开这里似乎是最好的选择。
  妻子没想到我会突然从沙发上起来,下意识的跪坐在瑜伽垫上,挡住了股间的秘密。
  “好——老公呃——你去吧!”
  妻子说到“公”字的时候,震动声突然增大,让她差点叫出声。
  我扫了一眼妻子紧绷的娇躯,没敢细看,落荒而逃一样去了书房,如同一直狼狈逃窜的败犬。
  “呼——”我快步走进书房,靠在门上喘气,迅速调大了手机音量。
  “呃——呃——呃啊——”客厅里,妻子终于不用忍耐了,她滚到了瑜伽垫旁边的地面上,像是分娩一样张开了双腿,左手扯动跳蛋的天线,不停的抽插着敏感的阴道,震动声随着跳蛋的深入浅出忽大忽小;右手也没闲着,隔着衣服狠狠的揉搓着高耸的双乳,弄的自己不断的娇喘低吟。她是如此的迫不及待,甚至来不及确认我是否真的已经离开。
  我知道妻子就快高潮了,陈书文也知道她快高潮了,然而震动声却突然消失了,就像汽车撞上了路障一样戛然而止。
  快感陡然降低,妻子就像是被人从悬崖上推下来一样,空落落的不知归处。
  “啊——你震啊,快震啊!”
  妻子弯腰抬起了上半身,眼眸紧盯着手机的方向,其内的春情几乎要溢出来。她疯狂的抽插着跳蛋,就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绳索。可是跳蛋就像死去了一样,彻底没有了动静。
  妻子不再强求,憋着一口气,专心的抽插着体内的跳蛋,咕叽咕叽的淫水声越来越响,爱液溢满了股间,甚至打湿了包裹住臀部的瑜伽裤,眼看着就要再次攀上巅峰。
  然而下一秒,妻子的手却突然一滑,失去了对跳蛋的掌控。
  快感再次停止,妻子憋住的那口气也彻底散了。她颓然的放松了紧绷的四肢,双腿岔开瘫在地上,委屈的瘪了瘪嘴,仿佛是一个被抢走了糖果的孩子。
  “终于结束了!”我松了口气,做到书桌前启动电脑,随手打开了一个很久没玩的游戏,漫无目的的乱点着。
  “弟妹,赌约是我赢了吧。”陈书文得意的声音传来,我低头看了看书桌上的手机,妻子已经坐在了沙发上,脸色通红的跟陈书文视频通话。
  “才不是,我老公刚刚一定没发现!”妻子不肯服输,有些心虚的嘴硬着说道。
  “我看你就是想赖账,刚刚你主动提醒他听声音,我都没跟你计较。”
  “没发现就是没发现,这场赌局不分胜负,以后你不准骚扰我了。”
  “那不行!”陈书文打断了妻子的话:“既然你说不分胜负,咱们就继续玩下去,直到分出胜负为止。咱们的赌约时间是今天晚上,想结束还早呢,你不会连这个都想赖账吧?”
  我心中一突,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要答应他!不要答应他!”
  妻子却连思考都没有,似抱怨更似撒娇的说道:“你可真是太坏了,还想怎么折磨我啊?”
  “哈哈,你不会是在老公身边玩上瘾了吧?”陈书文坏笑着说道:“小伟可是跟我说了,她从前肏你的时候,你老公越是看着,你水就越多。”
  “谁上瘾了?你到底赌不赌?不赌算了!”妻子脸红了一下,作势要挂断视频通话。
  “赌啊,这么好玩的事情,天天赌都行。”陈书文赶忙说道:“你先去找个手机支架和蓝牙耳机来。”
  “找这个干嘛?真是麻烦!”妻子抱怨了一句,去依言找来了手机支架和耳机。她先是按照陈书文的指导,把手机固定在支架上,然后放在了书房门的旁边,只露出摄像头对准了房间里面的方向。又连接好蓝牙耳机,挑了一个戴在了耳朵上。
  我听不到陈书文说话了,只见妻子站在书房门口,脸色不停变换,犹豫了好一会,才轻轻的敲响了房门。
  屈辱的感觉让我怒火上涌,却也知道这事怪不得妻子,她大概是真以为我喜欢这样才会陪陈书文胡闹的。我可以不在意妻子跟别的男人发生关系,但那必须是我主导的才行。现在这种完全失控的感觉只会让我觉得自己在被贴脸羞辱。虽然也会兴奋,但这种兴奋根本就不是我想要的。
  我压下怒火,无奈的叹了口气,把手机调成静音然后熄灭了屏幕,等妻子敲第二遍门的时候,平静的说了声“进来”。
  “老公。”妻子叫了一声,我装作专心游戏没有回头。她轻轻走到我身后,一双玉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轻轻的揉捏起来。幽幽的体香伴随着舒缓的按摩,让我有一瞬间的沉醉,然后又突然清醒——要是没有陈书文捣乱该多好啊。
  然而陈书文又怎么可能不捣乱?妻子刚按了没两下,呼吸便突然一滞,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觉的加重了许多。
  肯定是跳蛋又开始震动了,只是力度不大,听不到什么声音。
  我真的想不顾一切的揭穿妻子,停止她的游戏,可理智还是让我压下了这个想法。现在还不行,等几天的,等手下的调查报告出来就好了。
  既然现在不能揭穿,我便尽量忽视身后的动静,把精神集中在游戏上,也算是借此麻痹一下自己吧。
  只是今天的一切都好像在跟我作对一样,我刚刚开了两枪,就被不知道躲在哪里的敌人爆了头。一局游戏结束了,我忽然发现妻子的手已经离开了我的肩膀,身后正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老婆,你出去了吗?”
  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身后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妻子略显紧张的回答道:
  “没、没出去,我在看着你呢,老公打游戏也是这么帅!”
  妻子的声音有点远,我胡乱回答了一句,实在是压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便向前抬了抬椅子,身体靠紧书桌,把手机推到胸前挡住,迅速打开了屏幕,切换到书房的监控,来不及看就重新握住了鼠标。毕竟陈书文还在看着呢,我不想惹他怀疑。
  身后的窸窣声再次传来,同时还有更加沉闷的嗡嗡声。书房比客厅小很多,显得声音愈发明显。
  我重新开了一局游戏,再次装作打游戏的样子,偷偷的垂目向下。
  下一刻,我只感觉大脑轰的一下炸开,浑身的血液在冰冷中沸腾。
  在距离门口不远的地方,妻子正赤裸着大屁股,弯腰褪着裤子。她双目紧张的看着我,瑜伽裤只剩半条腿还留在身上。偏偏这个时候陈书文还加大了跳蛋的力度,妻子抬了几次脚都没能完全脱掉裤子。
  妻子她怎么敢的?真的不怕我回头吗?
  我内心不断纠结着,无意识操纵着游戏角色乱跑。又过了好一会,妻子才终于忍着跳蛋的肆虐,艰难的脱掉了最后的裤脚。
  接下来是上身的背心,这个比裤子脱起来容易多了,转瞬间妻子就变得一丝不挂。一手捂着胸脯一手捂着下体,脸色通红的看着我。
  突然,妻子睁大了双眼,抬手捂住了蓝牙耳机,看着房门的方向不断摇头。
  陈书文这是又出什么馊主意吗?我刚刚想到这里,跳蛋的震动声猛然加剧。就见妻子娇躯一震,猛然夹紧了双腿,飞速捂住了嘴巴才没有叫出声来。
  这个跳蛋肯定是特殊定制的,不然绝对达不到这样的效果。妻子被它折磨的紧皱眉头,一点一点的蹲下身子,伸手捂住了私处。再拿起时,手掌上已经挂满了亮晶晶的淫液。
  好一会之后,跳蛋声终于停了下来。妻子犹豫了良久,被跳蛋催促了几次之后,才缓缓伏低上身,摆出了跪趴在地的耻辱姿势。她先是对着门口的方向摇了摇大白屁股,紧跟着臀肉一紧,在跳蛋的再次催促下,艰难的向前爬了两步。
  我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停止了,大脑中一片空白。
  骚母狗!我知道不应该这样形容心爱的妻子,可她现在就是这副贱样。没有项圈、也没有狗链,妻子却表现的像一条正在发情的牝犬。雪白丰腴的大腿根部紧夹着,却不影响爬行的步伐,因为那里早就经流满了滑腻的淫液;肉滚滚的大屁股一缩一缩的在空中画着圈;屁眼时而紧缩时而绽开,仿佛变成了一朵魅惑的淫花。
  跳蛋的震动愈发强烈,妻子强忍着不发出声音,每迈出一步都无比艰难。浑身滞涩的好像在沼泽中爬行。胸前的巨乳分量十足,平日里会让其她女人自惭形秽的完美胸脯,此时却成为了沉重的负担。
  妻子无声的向前爬着,屄里伸出的天线如同一根小小的尾巴,一颤一颤的闪着指示灯的光芒。直到跳蛋的震动声消失不见,妻子才终于长出了一口气,短暂的放松了一下。性感的娇躯上已经满是淋漓的香汗,淫水更是顺着大腿流到膝盖,染湿了身下的地板。
  妻子的膝盖疼吗?我忽然泛起了这样一个念头,内心不由得一阵苦笑。
  妻子抬头看了看我的背影,又开始爬了,动作比刚刚轻盈迅捷了许多,肉滚滚的大屁股自然而然的扭动着,那种诱惑的模样,任何男人看了都会被勾起心底的暴虐,狠狠的抽上几巴掌。
  我以为妻子会一直爬到我的身后,她却在离我不到一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意味不明的看了我一眼,由跪趴改为四肢撑地,把淫臀撅高到极限之后,扭头爬向了一边。
  跳蛋又开始疯狂震动了,妻子似乎已经习惯了跳蛋的刺激,没有再叫出声,娇躯抖了两下之后便开始一步一步的扭动着大白屁股,继续下流的爬行。只是在这样的姿势下,每一步都比刚刚更加艰难。海量的淫液从体内流出,顺着白皙的大腿一路向下,有些趁着妻子收腿的时候从膝盖处滴落,大部分则是一直流过小腿,流到脚上,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清晰的水润足印。
  “呼呼——”跳蛋时震时停,妻子的呼吸愈发粗重,身体也越来越疲惫。她在陈书文的指挥下爬了一圈又一圈。实在没力气了就恢复成跪趴在地的姿势,攒够了力气便再度撑起四肢,变换成最羞耻最下贱的姿势。
  妻子似乎忘记了我的存在,在光滑的地板上留下一行行湿漉的痕迹,其中有淫水有汗水,到处遗留着让男人疯狂的雌性气息。
  我揪心的看着这一切,操纵着游戏里的人物乱跑,就像陈书文在操控着妻子不知羞耻的乱爬。
  妻子不知道是第几次爬到我身后了,我以为她会像之前一样再次爬远,她却突然停了下来,在我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绷直了双腿,高高翘起了大白屁股,骚屄和屁眼正面对准了我后背的方向。
  “嗡——”前所未有的剧烈震动声陡然响起,就像在我耳旁一样。丰盈的臀峰不由自主的向内侧夹紧发力,支撑屄肉迎接着跳蛋的疯狂进攻。
  妻子的大屁股离我是如此之近,我甚至隔着椅背感觉到了震动的触感。
  “老、老公,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呃——声音?”妻子再次问出了在客厅里问过的话,她艰难的扭头回望着我,羞红的俏脸上满是期盼。跳蛋震动的太剧烈了,妻子每说出一两个字就要稍稍停顿,张大嘴巴无声的呻吟几下,才能继续说下去。
  妻子终于把她最羞耻淫荡的一面展示给了我,而我却只能再次重复了一遍自己都不相信的鬼话:“是不是又有人给你打骚扰电话了?”
  “呃——是、是啊,最近总有人骚、骚扰我,烦死了。”妻子一语双关的说道,眼中依旧闪烁着期盼的光芒。
  我明白了妻子的意思,却没有再说话,我真的特别想揭穿这一切,让妻子赢下赌局,可现在真的不是时候。
  妻子等了一会,也没有再说话了,她重新低下了头,散乱的发髻垂落到地上,把汗津津的大屁股撅的更高。
  在妻子扭头的瞬间,我似乎看到了她眼中失望的泪光。这一刻,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妻子之所以表现的如此放荡,根本就不是为了什么狗屁赌约,她就是希望我能拉她一把,把她从淫欲的漩涡中拯救出来。可我却无能为力。
  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厌恶着自己,后悔着曾经做出的一切。巨恸充斥着我的胸膛,我攥紧了拳头,在心中默默的说道:老婆,对不起,你一定要等我!
  震动声又停了,应该是陈书文又下达了什么指令,妻子缓缓的转身躺到了地上,双腿岔开向上,对着我敞开了淫水泛滥的骚屄屁眼。
  那双美丽的眼眸中已经没有了别的情绪,只有春情,浓到化不开的春情,浓到让我胆战心惊的春情。
  妻子躺在地上,眯着迷离的俏目,似乎是在看着我,又似乎什么也看不见。她一手伸到胯下,用手指缠住了跳蛋的天线,一手伸到胸前,推着乳肉向上,低头含住了自己的乳头。
  出现了!又出现了!妻子这个样子是要——  不等我反应过来,妻子便已经用力的扯住了跳蛋,开始了剧烈的抽插。她是如此用力,指关节都有些泛白,手指死死的缠住天线,再也没有了滑脱的可能。跳蛋上一刻还在屄腔深处,下一刻已经来到了屄口,撑开了狭长的屄缝阴唇。
  陈书文也适时的把震动调到了最高档,时大时小的嗡嗡声就在我身后响起,一下一下的,好像一把伐木的锯子,在不停的切割着我的心灵。
  妻子双腿一缩一缩的,却始终没有合拢。手上的动作愈发快速,有时候甚至会把跳蛋整个薅出来,再趁着肉穴合拢前怼回去。
  那是一枚鸡蛋大小的跳蛋,每次经过屄口的时候都会带动周围的嫩肉飞速震动,一股股稀溜溜的微浊淫液争先恐后的流淌出来,流过会阴和屁眼,在丰臀和地板之间积累了一滩淫秽的水洼。
  “呃——呃——嗯——呃——”
  妻子艰难的压抑着自己的呻吟,间或发出一声浓重的鼻音。最后索性松开了乳头,放它弹回原位。单手向后,跟双脚一起撑着地板挺起了臀胯,不断的张大小嘴发出无声的哀吟。
  “老公!老公!老公!”妻子一次次摆出这样的口型,似乎在期盼着我能够回头看她一眼,一直到她即将达到巅峰的时候,才如同彻底死心了一样闭上了眼睛。
  我在不安中等待着妻子高潮的到来,她却突然停了下来,战栗般的抖了几下腰臀,再度躺到了地板上,把双腿上抬压到了手臂下面,向着天空抬起了满是水痕的大屁股,开始了更加癫狂的抽插。
  妻子的姿势更淫荡了,动作也更加癫狂,我的心中却全是感动和愧疚,妻子她这是怕淫水喷到我身上啊!
  果然,十几秒之后,妻子突然拔出了跳蛋,全身抽搐了两下,一股清亮的液体倒着向头顶的方向飞去。
  妻子就像毫无所觉一样,张大了小嘴任由淫水淋下,浸透了发丝,淋湿了脸庞,贯入了口中。
  这是一次近乎无声的高潮,妻子却比任何一次都要狼狈,从头发到小腹,到处都是溢满的骚水,顺着曼妙的身体曲线四处乱流。
  终于结束了!妻子终于高潮了。跳蛋声也早已经消失。妻子躺在淫水中喘着粗气,瘫软的胴体不时的抽搐一下,就像电脑屏幕中那个死了无数次的游戏角色。
  过了将近半分钟,妻子才“活”了过来。她手脚酸软的想要站起身子,却在停顿了几秒之后,再次跪趴在地,爬行着拿回了不远处的衣物,爬行着用衣服擦拭了一下地板。然后说了声“我去睡觉了”,便光着身子走出了书房,没有再看我一眼。
  “你赢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妻子对着手机说了一句,挂断了视频电话。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7/02 17:50:43

第五十五章
  妻子离开了,我颓然的瘫在椅子上,一动也不想动。地板已经干干净净,只有空气中残留的女性味道在提醒着我,刚刚的一切并不是我的幻想。
  接下来的几天,我整个人都陷入了无尽的焦虑之中。黄鹤雨那边听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手下情报部门也还在等结果,他们是委托了一家美国的调查公司,急也没办法。妻子在家时的表现倒没什么异常,但我总觉得原本跟我亲密无间的妻子,相处时隐约多了一层隔膜。
  不能在这样下去了,再等下去恐怕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事情发展到了现在的地步,谁对谁错已经不再重要了,我必须改变自己大男子主义的思想,跟妻子坦诚相待。只有我们夫妻共同面对,才有可能解决目前的困境。
  我早早的回了家,照着网上的教程做了几个家常菜,想给妻子一个惊喜。可惜直到天黑,妻子还没有回来。
  妻子大概是跟陈书文他们在一起呢吧。我拿过手机,想看看妻子的位置,却不由自主的打开了跟陈书文的聊天记录。这几天陈书文断断续续发给我好几个小视频。这些视频让我感到屈辱愤怒,却又忍不住一遍遍的观看。
  我打开了第一个视频,开始就是浑身赤裸的妻子和小姨。她们俩上身前倾相对而立,两双纤柔的玉手十指相扣,正在忘情的深吻。彼此的香舌纠缠在一起,你来我往的不停交换着甘美的津液。妻子那张潮红的面容上已经没有了抗拒之色,只剩下忘情的迷离和陶醉,她已经习惯了跟小姨袒呈相伴,共同承受男人的冲击。在她们各自的身后,黄鹤雨和方伟正挥舞着大鸡巴,把两个火辣诱人的大白屁股肏干的啪啪作响。
  视频只有几十秒,战况却异常激烈,姨甥俩忍不住想叫的时候,就会移开唇舌看着对方潮红的俏脸,淫叫几声之后又会下意识的吻在一起。四只大奶子不时的碰撞着,发出轻微的肉响,仿佛在给骚媚放浪的呻吟浪叫打着淫靡的节拍。
  第二个视频的男主角换成了陈书文,他把妻子和小姨跪趴着摞到了一起,妻子在上,小姨在下,大屁股压着大屁股,四个湿漉漉的肉穴排成一列,陈书文挺着鸡巴在其中轮番进出。屁眼骚屄、骚屄屁眼,想插哪个就插哪个,真是享尽了人间艳福。
  第三个视频是在小姨何俪的家里。客厅巨幅的婚纱照下面,妻子抱着小姨坐在沙发上,像是给幼童把尿一样分开了小姨的双腿,她自己的双腿也同样分开着,跟小姨一样暴露出赤裸裸的股间私处。又是臀股交叠,又是排成了一列的四个极品骚穴,初看之下,如同一个长了四条大长腿,两个大屁股的畸形美人,淫邪放荡到了极点。
  “你们谁想当我小姨夫,快点来啊!”
  妻子绝美的俏脸从小姨的香肩后面露出来,面色绯红、双目惺忪,明显是喝多了酒,像是在发酒疯。
  何俪的脸色更红,她大概从来也没想过,有一天会被亲外甥女用如此淫贱的姿势抱着,邀请男人来肏她。
  “阿、阿宁,你快放开我啊!”
  “哈哈,小姨别怕,不就是做爱嘛,咱们不怕他们,放马过来吧。”
  羞耻悖伦的行为刺激着何俪的身心,肥厚的阴唇中间不停的渗着淫水,一缕一缕的流到了下方外甥女的骚屄上。
  “哈哈,今天我们都是你的小姨夫。”黄鹤雨率先出动,挺着狰狞的大鸡巴来到了两女胯间。
  “啊——”没想到竟然是妻子呻吟出声:“你不是要当我小姨夫吗?插错人了——啊啊!”
  “嘿嘿,小姨夫肏外甥女,这不是正好嘛!”黄鹤雨根本不管妻子的抗议,挺动腰胯不停的抽插。双手更是掰开了何俪的阴唇,找到那颗肿胀不堪的阴蒂使劲揉捏。
  插完妻子又插小姨,然后再插妻子,大鸡巴在两个骚屄中轮番进出,淫水混合、屄液泛滥,插到谁谁就放声淫叫。
  同时玩弄着姨甥俩人的极品骚屄,让黄鹤雨成就感爆棚。他还时不时的勾出一缕淫液,投喂似的分别送入妻子跟何俪的口中。
  下一个视频更加过分,这次是在户外,准确的说是在一条公路上。
  拍摄者应该是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他先把镜头探出窗外,对着来路的方向拍了一下,马路上空空荡荡的,没有什么车。道路两旁也很荒凉,应该是在郊区的某个地方。下一刻,镜头就对准了前方一辆正在行驶的黑色奔驰。
  远远看去,奔驰车的形状有点奇怪,车身两侧似乎长了一对白色的耳朵。等镜头拉近才看清楚,那竟然是两个女人性感火辣的大白屁股。没有任何衣物的遮挡,骚屄屁眼全部探到了车窗外。如同花车巡游一样像外界展示着身为女性最羞耻的隐私。
  每次看到这里我都会怒火中烧。陈书文他们真的太过分了,这条路上车少,但不代表一辆车也没有。这可是大白天啊!万一有车子或者行人经过,妻子她们还能做人吗?
  可不管我怎样担忧愤怒,此时也已经无济于事了,这都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谁也无法改变。
  姨甥俩就这样不知羞耻的露着骚屄大屁股,直到奔驰减速转弯,停在了一条人迹罕至的废弃小路上。
  奔驰车的正副驾驶跳下来两个人,正是方伟和黄鹤雨。他们飞速的解开裤子,挺着坚硬如铁的大鸡巴抱住了两个光溜溜的大屁股,对准骚屄后没费什么力气就插了进去。
  这让我不得不面对一个悲哀的事实:这种极度羞耻的露出真的让妻子跟小姨兴奋了,屄里早已经分泌了大量的淫液,不然他们不会插的这么顺畅。
  两人几乎是同时插进去,各自适应了一会,又几乎是在相同的时间点开始了疾风骤雨般的快速抽插。
  妻子和小姨的淫叫声同时从车内传出来,混合着啪啪啪啪的臀肉脆响,在乡间郊外演奏出一曲淫欲放荡的乐章。
  第一次看这段视频的时候,我还幻想着车里的的女人不是妻子和小姨,但是在听到了她们的叫声之后,所有的幻想便彻底破灭了。
  姨甥俩显然极为兴奋,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她们的呻吟浪叫就达到了顶点。
  “啊啊噢噢——鸡巴好大!好深!啊啊——要被你肏、肏死了!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啊呃啊!”
  何俪率先浪叫着达到了高潮,大屁股抖了两下猛的缩回了车里,水花从车外呲到了车内。
  与此同时,妻子的淫叫声也陡然增大:
  “啊啊——小姨!啊啊——这样好羞耻啊——可是又——啊啊——好、好刺激!我要来了!我要来了!我来了啊啊啊啊!”
  妻子发出了一声舒爽到极点的长吟,猛的向后挺动大屁股,臀腿上娇嫩的肌肤擦过车窗边缘,留下一道道显眼的红痕。但妻子显然顾不上这些了,她就像没有了痛觉一样,忘情的向后凶猛挺臀。
  妻子每一次向后发力,都会把屁股探出许多,跟在以前高潮时不一样的是,被车窗卡主的大屁股根本无法收回,几下之后,连大腿和纤腰都探到了车窗外面。妻子的屄口越来越向下,狂放的大屁股最后完全成了悬空坐立的姿势,黄鹤雨不得不抽出鸡巴,眼睁睁的看着妻子美臀一僵,喷出一股极为强劲的水流,刷刷刷的冲洗着车门。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接下来是怎样的乱交觞宴,我只要想象一下就会头皮发麻。可以肯定的是,妻子她们受到的一定是毫无人格的非人对待,  我强忍着没再看下去,而是快速打开定位软件,查询了一下妻子的位置。只是结果却让我有些意外,妻子现在竟然不在陈书文家,而是在另外一个我熟悉的地方,那里是我偷偷买下的房子,是黄鹤雨现在租住的地方。
  我三两步来到书房,打开电脑调用了黄鹤雨的手机。
  其实这几天我调用了很多次黄鹤雨的手机,三次里面有两次都不成功,即使成功了,也听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这次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打算。
  没想到几秒钟之后,竟然调用成功了。
  “小雨,别弄了,让我回家吧,明天再陪你好不好?”这正是妻子的声音,无奈中透着一股子化不开的骚媚。
  画面紧跟着亮了起来,妻子的身影出现在电脑屏幕上,我的呼吸随之一窒。
  镜头里的妻子特别狼狈。她被人用一种极为羞耻淫荡的姿势,赤裸裸的绑在了一张单人沙发上。
  妻子的双腿向上分开成V型,秀气的足踝分立在头顶两侧,跟同侧的手腕一起,被一根绕过沙发靠背的绳子牢牢的固定着。压在肩膀上的膝弯也没能幸免,以同样的方式被人牢牢绑住了。丰腴的大腿中间是肉感十足的挺拔巨乳。妻子与其说是坐在沙发上,不如说她是躺在上面的!臀部悬空,骚屄朝天的躺在上面的!
  妻子躺在了她亲生母亲被黄鹤雨初次奸淫的地方,而且姿势更加的淫荡下流。
  妻子知道这是她亲生母亲失身的地方吗?我看着妻子绝美的俏脸,想要找出答案。妻子却感觉不到我的注视,她的后脑枕着沙发靠背,纤细的玉颈被折成了将近九十度,正垂眸看着自己光洁粉嫩的下体。
  是的,妻子长回一小半的阴毛又没了,整个阴部光洁溜溜的,连毛茬都看不见。原本就比一般女人长出一些的屄缝,在失去了阴毛的衬托之后,显得更长了,也显得屄更大了。
  我好几次都在后悔,妻子当初问我“她是不是大屄女画家”的时候,我要是不沉默以对,而是给出否定答案的话,或许她就不会接受“大屄宁”这个极度耻辱的绰号了吧。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定了定神,专心看向了屏幕。只见黄鹤雨正摩挲着妻子的臀腿和奶子,不时的提扯一下挺立的乳头,调侃着说道:
  “回家有什么意思?家里又没有大鸡巴。”
  “我老公会担心的,求你了小雨,求你让我回去吧!”妻子的声音有些颤抖,因为黄鹤雨的指尖缓慢靠近了她毫不设防的阴部,而那里早已经春潮泛滥。
  “现在想起你老公了?不怕他看到你这一骚屄的淫水?这可是从学校带回来的。嘿嘿,还有你这没毛的大屄,他要是问你的话该怎么办?实话实说吗?说屄毛被你——”
  “别!别说这个!求求你别说这个!”妻子哀求着打断了黄鹤雨的话,俏脸脖颈甚至是胸脯都羞涩的通红一片。
  我不知道黄鹤雨要说什么,会让妻子害羞成这样,盼着他说下去,又怕妻子受不了。
  “宁老师,求人是这个态度吗?你应该称呼我什么?”
  黄鹤雨挑开了妻子的屄缝,不断把嫩肉上的淫水撩出来涂抹到周边,弄的妻子的、阴沟、阴唇、阴阜上全都亮晶晶的。
  “宁老师”这三个字似乎有什么魔力一样,妻子刚听到便屁眼一紧,挤出一大股滑腻的爱液,让黄鹤雨涂抹的更加方便。
  “爸爸!大鸡巴爸爸!求你别说这个好不好!”
  学校里发生的事情似乎成为了妻子的命门,为了让黄鹤雨住口,她毫不犹豫的换了一个下流的称呼,满足了黄鹤雨的变态癖好。
  “嗯,这才乖嘛!”黄鹤雨满意的点了点头,用食指弹了弹妻子的阴蒂,把妻子弹的一抖一抖的,然后才继续说道:
  “想让我不说这个也行,现在就给你老公打电话,说今晚上不回去了。”
  “呃嗯——”妻子呻吟了两声,绝美的俏脸上满是为难:“这样真的不行啊,我没法解释的。求你了大鸡巴爸爸,求你让我回家好不好?明天随便你玩,你玩我的大屄,玩我的屁眼,玩我哪里都可以——”
  妻子越说越下流,“大鸡巴爸爸”这个称呼也是张嘴就来,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叫出口了。
  “那咱们还是说说你刚刚在学校——”黄鹤雨打断了妻子的话,又马上被妻子打断:
  “别、别说这个!我打电话!我现在就打电话!求求你真的不要说了!”
  妻子是真的急了,她甚至想要从沙发上起来,却忘了自己是被绳子绑住的,挣扎了几下才发现,全身上下只有近眼前的大屁股能够下贱的摇晃扭动。
  “这就对了嘛。”黄鹤雨拍了拍妻子的白皙美臀,走出镜头拿来了她的手机,嘲讽道:“你老公又不是不知道你出来搞破鞋,还用解释什么?密码多少?”  “0、0312”
  “是0312还是0031?”黄鹤雨没听清,又问了一遍。
  此时的我心中大恸,因为那是我的生日,妻子用它做手机密码就是象征着对我的爱恋。这一刻我恨不得剐了黄鹤雨。
  “0312”,妻子又回答了一遍。黄鹤雨解锁了手机,直接放到了妻子的阴阜上,也就是原本应该长着阴毛的位置。
  “记住,不到十分钟不准挂电话!不然我就跟你老公说说你在学校里的事情。”
  黄鹤雨威胁了妻子一句,随手从一旁的沙发上拿起一个连着导线的跳蛋,沾了沾淫水就塞进了妻子屄里,又随手把导线后面的控制器放到了妻子白皙的丰臀上,明晃晃的极为醒目。
  这是个梭型的跳蛋,通体紫色,最粗的地方只比鸡蛋小一点,两头尖尖的有十来公分长。黄鹤雨塞到一半就被妻子的阴道自动吸了进去。
  “呃——”妻子呻吟了一声,无奈的说道:“你这样让我怎么打电话啊?”
  “那我不管,当初给你妈打电话的时候不也忍住了嘛,要不是挂电话的时候你手滑了,你妈也不会特意来SH,还跟踪了我大半天,然后——嘿嘿!”黄鹤雨显然想到了岳母骚浪的样子,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联系小姨曾经说过的话,我终于知道了岳母是怎么被黄鹤雨得手的了。一定是黄鹤雨跟何俪请假的那天,岳母在旁边知道了他的身份,这才跟了上去,然后就被黄鹤雨他妈给骗了。
  “妈的,这对混账母子!”我暗骂了一句,却也于事无补。
  妻子听黄鹤雨提起岳母,脸色变得更红了,急忙说道:“你不准再骚扰我妈!”
  “嘿嘿,现在都是你妈来找我。那大屁股摇的,跟你一样骚!啧啧!真不愧是亲母女——”
  黄鹤雨一边说一边把跳蛋推的更深了一些。
  “呃嗯——你这个大色狼!总之,不许你再骚扰我妈!”妻子被跳蛋刺激的屁眼紧缩,忍着快感再次叮嘱了一句。
  “那你得跟你妈说别来骚扰我才行!行了,别废话了,快打电话。”
  黄鹤雨不想在纠缠这个话题,直接拨弄手机找到了我的号码,毫不犹豫的拨了过来。
  “你一会千万不、不能打开它啊,不然我老公会听到的。”妻子紧张颤了颤大屁股,屏息凝视的盯着放在屄上的手机,每传出一声等待接通时的铃音,都会让妻子的呼吸加重一分。
  “听到就听到呗,上次你把骚屁股都怼到他背上了,他不也装作什么都没发现嘛,放心吧,你老公就喜欢戴绿帽子。”
  妻子没有再说话,显然是怕我接通电话后听到别的声音。
  我心中暗骂黄鹤雨不当人,在小本本上记了他一笔,犹豫了几秒之后还是静音了电脑,然后接通了电话。
  “喂,老公。”妻子刚开口,黄鹤雨就拿起放在她屁股上的控制器推了一下滑块式开关,还顺手打开了手机上的免提。
  我的手机里传出一阵很轻微的震动声。声音很小,妻子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看来这个强度还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
  “老婆,你怎么还没回来?”我明知故问道。看着屏幕里那个放在屄上的手机,我心里除了无奈苦笑,竟然还有一丝兴奋。只是现在前途未卜,担忧压过了性欲,这一丝兴奋转瞬即逝。
  “老公,我——呃——在小姨家陪她,今晚可能不、回、去了。”妻子刚说到“我”字,黄鹤雨突然起了坏心眼,把控制器上的按键推到了中间。
  跳蛋的震动陡然加剧,妻子冷不防的挺了挺大屁股,差点叫出声来。说道后面更是一字一顿的,她自己可能感觉不到,我这边听着特别明显。
  跳蛋的声音是通过肉体传导到妻子手机上的,传到我耳中就像在耳边响起来的一样。沉闷而又诡异,我仿佛看到了妻子屄腔里的嫩肉在跳蛋的进攻下震颤哀鸣。
  原来妻子那次给小姨打电话的时候听到的是这样的声音,我总算了解了妻子当时的感受。
  “那行吧,你早点睡觉,明天还要上班——”
  我实在不想充当黄鹤雨淫辱妻子的道具,便想结束话题挂断电话。
  哪知妻子却脸色一变,连跳蛋的震动都抛在脑后,急急的对着骚屄大声说道:
  “老公,你吃晚饭了吗?”
  我忽然想起刚刚黄鹤雨说让妻子至少坚持十分钟的事情,这才明白了她为什么着急。
  这一刻我是真的生妻子的气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听黄鹤雨的话?你到底在学校做了什么,这么怕被我知道?想玩是吧,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想到这里,我强压怒火,装作平日里的正常声音说道:“没吃啊,这不是等你呢嘛,我亲手做的菜,都放凉了。”
  “老公、对、对不起,我不知道。”妻子的美眸中蓄满了水雾,像是要哭又像是春情。只是她现在想哭也哭不出来了,因为黄鹤雨又把开关推上去一些,再次调大了跳蛋的力度,刺激的大白屁股一震一震的,连同手机都在一起发抖。只是因为刚刚黄鹤雨在那里抹过淫水,有一定的粘粘效果,手机才没有掉下来。
  妻子震了两下屁股之后,小腹收缩向下使力,屄穴和屁眼猛然张开,想把跳蛋推出去,却因为屄腔太紧,只吐出了一股湿滑的淫液,连跳蛋的头都没看见。
  “这有什么的,我下次再给你做不就好了。对了,你那边是什么声音?怎么这么吵?”我看着妻子苦闷的开合着小嘴,“喝喝”的喘着粗气,脖颈僵硬着顶着沙发靠背,再次明知故问。
  我倒也不是故意折磨妻子,只是震动声已经大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我要是不问才显得奇怪。
  “这是小姨买的、筋膜枪,我用它按摩、一下肌肉。”
  妻子强忍着屄里的折磨,艰难的说完了这句话。然后便不断的向黄鹤雨摆出“停”字的口型。大屁股时而僵硬的抬起,时而陡然落下,她是真的忍不住了。只是这个借口找的很不走心,分明是小姨说过的,妻子直接拿来用了。
  黄鹤雨估计也想到了这点,他一脸古怪的看着妻子,在妻子的哀求下“大发慈悲”的把控制器的开关推回来一些,妻子这才好过了不少,尽量放松了一下阴部的肌肉,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按摩肌肉?我看是按摩屄肉才对!”我没把这句话说出口,只是在心里冷笑了一声,继续问道:
  “什么牌子的筋膜枪?用起来舒服吗?”
  “牌子我认不出来,就是几个奇怪的字母。用起来挺、挺舒服的。”妻子哪懂什么筋膜枪,只能胡乱遍了个借口。说到“舒服”的时候,显然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红的近乎滴出血来。
  黄鹤雨忽然露出了一个邪恶的坏笑,一手拿起手机,一手扯出跳蛋,把跳蛋和手机麦克风的位置同时按在了妻子的阴蒂上。
  嗡嗡嗡的震动声不再沉闷,其中却突然多了一种极为淫靡的“嗞嗞”声,那是快速震动的跳蛋碰到沾满淫水的阴蒂时,所发出的特有声音。
  “呃——”妻子美目大睁,惊慌失措的咬着下唇,猛然收紧了私处的肌肉,双手下意识的握紧,紧紧的攥住了竖立在头顶上的纤弱脚踝。
  “老婆,声音怎么变了?你在干嘛呢?”
  我不紧不慢的问道。屏幕里妻子疯狂的对着黄鹤雨摇头,屁眼一缩一缩的承接着下流的淫液,嘴里甚至发出了“呜呜嗯嗯”的声音。
  黄鹤雨不停手,妻子根本无法说话,我便继续追问:“怎么不说话?”
  听着我的声音从阴蒂处传来,妻子急的都快哭出来了,俏脸上全是迷离苦闷的神色。我忽然想到日本A片的封面上常用的“闷绝”二字,妻子这样大概就是“闷绝”了吧。
  “闷绝”的妻子终于打动了黄鹤雨,他轻轻巧巧的拿开了那个梭形的跳蛋,就着刚刚流出的大股爱液,再次把它塞回了妻子屄里。然后便拿着妻子的手机,用手机底部极为下流的拨弄着妻子娇嫩的阴蒂,在手机和阴蒂之间拉扯出一条条晶莹粘腻的淫丝。连我这边都可以听到极为明显的拨弄声。
  妻子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连忙大口呼吸了两次,急急的说道:
  “老公,没、没什么,我就是想让你听、听筋膜枪的声音,它真的挺、挺舒服的。”
  “老婆,你怎么这么喘?”我忽然问道,完全没给妻子反应的时间。
  妻子是真的反应不过来了,一时间想不到太好的借口,只能压低呼吸说道:“老公,你听错了啊——”
  不等妻子说完,黄鹤雨突然把跳蛋的开关推到了最顶端,让人头皮发麻的剧烈震动差点刺穿我的鼓膜。足足持续了好几秒,黄鹤雨才把开关推了回去。
  妻子在猝不及防之下,没忍住尖叫了半声,想要舒展身体而不可得,只能绷紧屄腔的同时把大白屁股抬的老高,像是要倒扣在自己脸上一样。
  “老婆,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妻子满头大汗的回答道。
  “没事怎么叫的那么大声?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我看到了一只大蚊子,吓了我一大跳。”
  妻子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胡乱编着借口,没想到却给了黄鹤雨可趁之机。他忽然抬手扇在了妻子的性感的翘臀上,打的妻子臀浪滚滚,雪嫩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红色手印。妻子张大了小嘴,强忍着没有叫出声,还要盯着又被黄鹤雨放回屄上的手机,等着我的问题。
  “多大的蚊子把你吓成这样?刚刚又是什么声音?有人打你吗?”我顺势问道。
  “没人打我,是我在打蚊子呢,刚刚蚊子落我身上了。”妻子也只能顺势回答,除了这个借口她也想不到别的了。
  “打到了吗?”我随口问道。
  “打、没打到。”妻子本来想回答打到了,哪知道黄鹤雨突然又在她的另一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啪”的一声清脆肉响传来,妻子只好瞬间改口。
  “没打到你那么用力干嘛?疼不疼?”
  “疼——”妻子突然撒娇一样的说道,眼神却魅惑的看向了黄鹤雨。一个字同时对着两个人说,撒娇的对象却是黄鹤雨,这是央求他别再打了的意思。
  我突然有些意兴阑珊,径直说道:
  “疼就别打了,找点花露水喷喷,我先吃饭了,挂了啊,明天见。”
  “老公明天见。”妻子如蒙大赦,急不可耐的结束了通话。她也不管有没有坚持到十分钟,听到电话挂断的声音便瘫在了沙发上。
  刚刚这一小会的功夫,妻子的精神在应对我的问话,肉体在应对黄鹤雨的折磨,整个人像是被分成了两半,简直是身心俱疲。
  我打开了电脑音量,只听黄鹤雨说道:
  “宁姐,你可真会撒谎,把老公骗的团团转啊!”
  黄鹤雨一边说,一边缓缓推动着跳蛋的开关,一点点推到了最高点。隔着屏幕都能听到嗡嗡嗡的震动声,可见妻子承受的刺激有多么强烈。
  “啊呃——你轻、轻点!啊——太——啊啊——太强了!”妻子随之绷紧了娇躯,颤抖着大屁股,如同发泄刚刚的压抑一样,毫无顾忌的放肆呻吟。
  黄鹤雨随手把控制器扔到了妻子的双乳中间,抬手一巴掌抽了下去,看着妻子乱颤的雪臀,嘲讽道:
  “真是个不要脸的骚娘们,竟然用大骚屄跟老公打电话!”似乎是为了唤起妻子刚刚的记忆,他把手机又放回了妻子的阴阜上。
  “啊啊——我没有——啊——是你放、放在那里的!”
  黄鹤雨根本不理妻子的辩解,继续抽打着妻子的屁股问道:
  “说!为什么要跟你老公撒谎?”
  “啊啊——我没有——”
  “还嘴硬!”又是重重的一巴掌扇了下去,妻子哀鸣了一声,带着哭腔说道:
  “啊——我——啊啊——不知道啊!”
  “说的不对!重新说!”
  黄鹤雨连续抽打着妻子的大屁股,偶尔还伸长手臂扇打着胸前那两只高耸的大奶子。羞辱的虐待配合着屄里不断肆虐狂震的跳蛋,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折磨让妻子几乎是瞬间崩溃。
  “啊啊——因为我想——啊啊——被大鸡巴肏。”
  “说的不好!继续说!”
  “啊啊——因为我想被大鸡巴爸爸肏——啊啊啊啊”
  “重新说!说的不好就打烂你的骚奶子大屁股!”黄鹤雨还是不满意,继续残忍的拷问着妻子,扇的妻子大屁股噼里啪啦响成一片。
  我看的既心疼又畅快,还想冲进屏幕里打死黄鹤雨。
  妻子连说了好几个答案都没能让黄鹤雨满意,大屁股被打的通红,整个人都变得麻木了。
  “啊——因为——因为你想玩——啊啊——他的骚老婆!”妻子忽然福至心灵的说道,黄鹤雨这才满意的停下了抽打,手指插进了妻子的屄穴里,扣了两下说道:
  “早这么说就对了嘛,再说一遍,为什么要对老公撒谎?”
  “啊啊——因为、因为你——啊啊——想玩他的——啊——大屄骚老婆。”本来跳蛋的震动就够强烈的了,再加上黄鹤雨的手指,妻子的阴道里就跟打破染坊一样,爱液不断的向外流淌。
  “宁姐,你可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这样的话都能说出口!还流了这么多水!”
  黄鹤雨把沾满了爱液的手指伸到了妻子嘴里,妻子顺从的舔了个干净,媚眼如丝的看着黄鹤雨:
  “啊呃——你这么——啊——玩——啊啊——我还怎么——啊——要脸——呃呃——你快点肏我吧!我受不了了!”
  “哪受不了了?”
  “啊嗯——大屄——我的大屄受不了了!”妻子的表情极为放荡,放荡的让我感到陌生,她边说边扭着欲火难耐的大屁股,要不是因为手脚被绑住的缘故,估计能扑倒黄鹤雨自己坐上去。
  “呵呵,想挨肏哪那么容易!”黄鹤雨冷笑了一声,“再说点更骚的!”
  “啊嗯——还要怎么骚啊?”
  “自己想!”
  “啊啊——”屄里传来的刺激让妻子反应极慢,过了好一会才愈加骚浪的问道:
  “啊啊——别、别人老婆的骚——啊啊——骚屄好、好玩吗?”
  我只感觉大脑“轰”的一声,跟炸了一样,这真是我的妻子能说出的骚话吗?这真的是以前那个听到脏话都会脸红走开的简宁吗?
  黄鹤雨也被刺激的不清,但他还是强忍着没有插入,甚至连衣服都没脱,反而换了个话题道:
  “你老公刚刚不是让你喷点花露水嘛,咱们现场制造!”
  “什、什么?”妻子还没反应过来,黄鹤雨就拿开了一直放在屄上的手机,把右手的中指食指同时插进了妻子的屄穴里,不断深入寻找着G点,跳蛋也被手指顶着越插越深。
  “啊啊——不、不要!啊啊——好深!好麻——啊啊呃啊——”
  妻子话音未落,黄鹤雨就在她的阴道里抠弄起来。开始还是轻轻的,找准了位置之后瞬间加快了速度,几乎快出了残影。
  黄鹤雨的手型很特殊,食指和中指弯曲着抠弄着G点酥肉,大拇指则是不停的触碰着肿胀的阴蒂,无名指和小指更是直戳娇嫩的屁眼。
  下体所有的敏感点同时被刺激,妻子哪里受得了这样玩弄,嘴里淫叫不停,梗着脖子随着黄鹤雨用力的方向抬起了大屁股。淫秽的爱液顺着骚屄四处乱流,咕叽咕叽的由浓稠变得稀溜,颜色也不再清澈。
  黄鹤雨咬着牙屏住呼吸,疯狂的给妻子抠屄,那样子就像是要把屄腔扣烂一样。
  直到妻子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了,黄鹤雨才猛然抬手,两根手指像是弹簧一样从阴道里弹了出来,最后扫了一下阴蒂。
  妻子就像是舍不得一样,用大屁股追了追黄鹤雨的手指。骚屄和屁眼同时大张,屄口化作了一张贪婪的小嘴,疯狂蠕动着嫩肉组成的褶皱,梭形跳蛋先是露出了头,又随着屄肉的动作缩了回去。
  下一刻,妻子闭上眼睛陡然绷紧小腹,整个跳蛋如同炮弹一样从屄腔里射了出来。尿孔张开,一股清亮温热的液体随之射出,直奔妻子的头脸。
  “啊——噗噗咳咳”,妻子张大檀口刚要大叫,就被自己的潮液呲了个正着,灌了满满一嘴的骚水。
  这已经不是妻子第一次潮吹喷到自己脸上了,很难想象如此丽色倾城的大美女,竟然会有如此淫贱的行为。
  “哈哈,自己生产的花露水好喝不?这就叫自产自销——”
  黄鹤雨得意的大笑着,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
  “啊、好、好。”黄鹤雨走出画面接通了电话,说了几个字又走了回来。他先是看了看高潮后浑身是水的妻子,捡起沙发上的丁字裤塞住了妻子的小嘴,然后又找来一个赛口球绑住,弄得妻子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说不出半个字。
  黄鹤雨又把茶几挪到了墙角,空出一大片地方。拿着拍摄用的手机倒退着远离妻子,对准了房门的方向。放好之后调整了一下,确认能同时拍到妻子和客厅的大部分空间之后,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接着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把脸凑到了镜头前,以一种几乎微不可查的声音道:
  “看的刺激不?接下来还有更刺激的,你可千万别错过啊!”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黄鹤雨是怎么知道我在看着的?接着又暗道自己大惊小怪,既然他大概率已经找到了我偷装的木马,随口猜测一下也正常。我要是真的正在看,就会觉得他神秘莫测,我要是没看,他也不损失什么,这都是我玩剩下的手段。
  只是他既然知道了我可能在监控他,为什么还要用这部手机拍摄呢?是故意让我看的吗?他说的更刺激的又是什么?
  看着黄鹤雨衣着整齐的走出大门,我的心再度悬了起来。

乡村如此多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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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7/02 17:57:23

第五十六章
  静谧的客厅里,只剩下被绑在沙发上的妻子。刚刚的高潮让她有点迷糊,清醒过来之后才发现嘴里被塞上了内裤和口球,黄鹤雨也不见了。心慌之下不断的发出“唔唔”的声音,好一会才安静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十多分钟之后,房门处突然传来一阵咔咔的开锁声,是黄鹤雨回来了,但回来的却不只有他一个人。黄鹤雨怀里多了一个身材火辣高挑的女人,两个人拥吻的如饥似渴,一边湿吻一边跌跌撞撞的进了房门,像久别重逢的夫妻,更像恋奸情热的奸夫淫妇。
  女人穿着一件褐色的真丝连衣裙,荷叶裙摆左高右低,露出一条修长如玉的美腿,裙摆斜着盖过胯下,一走一动都是性感妩媚的诱惑的风情。
  妻子听到开门声就紧张的浑身一激灵,待听到亲吻的声音之后,更是一动也不敢动,毕竟以她现在窘迫的处境,要是被陌生人看见的话,那就真的没法做人了。
  妻子因为躺在沙发上的关系,赤裸裸的娇躯美肉全被沙发挡住,她不动自然也就不会被发现。可我反倒是希望妻子能动一动,最好能立刻被发现才好。因为正跟黄鹤雨热吻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岳母、妻子的亲生母亲——何晴。
  我不知道岳母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也许是黄鹤雨故意安排的,也许是她主动找上门的,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妻子要怎么办啊?我简直不敢想。
  黄鹤雨此时把何晴接上来,明显是打着母女双飞的主意。妻子一会不但要被母亲看到自己羞耻的模样,还会亲眼目睹亲生母亲做爱时的淫态。虽然她已经习惯了跟小姨一起被人玩弄肏干,但是换了亲妈的话,还能接受的了吗?
  这也是我希望妻子弄出点动静的原因——岳母要是能提前发现妻子,也许就能避免这一切了。虽然看现在她如饥似渴的样子,估计抗拒不了黄鹤雨,但万一呢?可惜妻子已经被未知的恐惧支配,紧张、慌乱、害怕,就是不敢弄出动静。
  黄鹤雨随手带上房门,岳母也直接把手中的女包丢在了地上,她开始主动脱黄鹤雨的衣服,直到帮他脱裤子的时候才停下湿吻,蹲在了黄鹤雨胯下。
  小小的客厅里聚集了三个关系亲密的人,只有黄鹤雨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显得尤为兴奋。他特别配合的蹬掉了裤子,扶住胯下的大鸡巴,一下一下的抽打着岳母那张跟妻子极为相似的俏脸。
  啪啪两下,不但打红了岳母的脸颊,还打歪了她知性的无框眼睛。岳母嗔怪的看了黄鹤雨一眼,随手把眼睛摘掉,放在了一旁的鞋柜上,然后便仰头看着黄鹤雨,主动用脸颊迎接着大鸡巴羞辱一样的抽打,每挨一下都会轻吟一声。双眸中春意如丝,翻涌着喷薄欲出的欲火。
  黄鹤雨一顿棍棒打过瘾了,才用龟头敲了敲性感红唇,那样子如同敲门。岳母瞬间会意,张开了自己的门户,把整个大龟头含了进去。
  “哦——”黄鹤雨靠在鞋柜上,眯着眼睛呻吟了一声,满脸都是餍足的表情。
  “唔唔——”岳母握住黄鹤雨的后半段肉棒,香舌卷了两下便急不可耐的摆动螓首,前后套弄起来,连嘴角边溢出的唾液都顾不得擦一下,任由它们随意落下,挂满了自己的衣裙。
  这根鸡巴实在是太大了,岳母用尽全力也只能含到到前半段,樱唇甚至碰不到自己的小手。她也没再追求深度,而是排出了嘴里的空气,屏住呼吸,裹住鸡巴向后发力。
  “砰——”口腔跟龟头顶着大气的压力分开,发出了如同瓶塞开启的声音。
  我忽然想起一句歌词——刀切莲藕丝不断——岳母和黄鹤雨现在也是如此,哪怕嘴巴已经离开了龟头,可它们还是被一道道晶莹剔透的水丝连接在一起。他们两人也确实称得上是“山高水远情不离”,可惜这个情是奸情的情。
  “嘶——今天这么这么饥渴?再来一次!”黄鹤雨倒吸了一口凉气,显然刚刚那一下让他爽的不得了。
  岳母妩媚的白了黄鹤雨一眼,似乎是想证明自己并不“饥渴”,她没有立刻听黄鹤雨的话,而是侧着含住龟头,一路向着肉棒的根部舔去,又细细的舔回龟头的位置,这才再次张嘴含住,把刚刚的动作重复了一遍。
  整个过程岳母都是眉眼含春,把自身的成熟妩媚发挥的淋漓尽致。
  这是我从未见过的岳母,这是个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散发着魅惑风情的岳母。面对这样的勾引挑逗,我这个局外人都悄悄竖起了旗杆,黄鹤雨自然也有点忍不住了。他拉起岳母,让她扶着鞋柜撅起屁股,一把将裙摆掀到了一边。
  “嗯——嗯——”岳母配合的放低腰身,岔开双腿,把仅剩一条内裤的雪白美臀高高翘起,盛到了黄鹤雨眼前,口中还不断发出诱惑的娇吟。
  岳母比不久前更骚了,看来黄鹤雨在SZ的这些天也没闲着。
  我不断吞咽着唾沫,口干舌燥的看着这一切,连妻子那边的状态都不太顾得上了。岳母的内裤实在太小了,简直就是一根黑色的鞋带陷入了股间,不但暴露着肥硕的淫臀,连骚屄屁眼都一览无遗。很难想象管理着一家大医院所有护理人员的何晴主任,竟然会穿着这样一条极其下流的内裤,主动把自己送上门来。
  黄鹤雨先是抓着白皙挺翘的臀峰用力揉了揉,揉的岳母娇喘吁吁,然后掰开大屁股仔细看了看,又凑上去嗅了两口,这才戏谑的说道:“我说怎么这么大的骚味,原来下水道已经堵满了!”
  岳母面色绯红,无言以对,只能撒娇般的哼吟了两声。
  黄鹤雨扯了扯岳母股间的布条,让它卡在阴唇中间磨了几下,这才勾起它,挂在挺翘的臀峰侧面,用大鸡巴顶住了屄口,蓄势待发的问道:
  “骚货,想挨肏吗?”
  “想——”岳母拉长了声音回答,声音媚的简直能滴出水来。
  “啪——”黄鹤雨抬手在肥美的骚臀上扇了一巴掌。
  “想什么?说清楚!”
  “啊——想挨大鸡巴肏,想大鸡巴肏我贱屄!”岳母的声音更骚更媚,还淫荡的扭了扭大白屁股。
  黄鹤雨再也忍耐不住,大鸡巴一插到底,肏的岳母仰头浪叫了一声。
  然而我的注意力已经不在他们身上了。妻子刚听到岳母说“想”字的时候就浑身一紧,但是因为岳母只说了一个字,她平时说话也不是这种语调,妻子才不敢确定。等岳母说了一个长句之后,妻子哪还不明白正在跟黄鹤雨亲热的女人是谁。忐忑不安的神色全部变成了惊恐,双目睁的大大的,“唔唔唔”的挣扎起来。秀美的玉足扯动沙发后面的绳索,大屁股不停的扭动,带动着整个沙发都开始晃动。
  岳母这才注意到了妻子这边的动静,但她只能看到沙发后面的绳子来回扯动,不确定的问了一句:
  “小流氓,怎、怎么还有别人啊——”
  “有人怎么了,你不来我还不能肏别的女人了?”黄鹤雨不等岳母说别的,挺动腰胯开始抽插,每一下都深入到底,一时间岳母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剩下咿呀啊啊的呻吟浪叫。
  亲耳听到母亲的叫床声,中间还夹杂着啪啪啪啪的全力肏干,妻子更加焦急,挣扎的愈发剧烈。但她被绑的实在太紧了,哪怕是累的浑身香汗淋漓,也没能挣开绳索,甚至连姿势都没有太大的改变。
  面对这么剧烈的挣扎,岳母就算是被大鸡巴插的浪叫不停也无法忽视,她甚至看到了妻子伸出沙发靠背的玉足,自然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对劲。她强忍着阴道里剧烈的快感,回头推拒着黄鹤雨的胸膛说道:
  “啊——你先停——啊啊——停一下!”
  黄鹤雨理都不理,反而用力钳住了岳母的纤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肏的岳母花枝乱颤,臀浪滚滚,淫水连绵不绝。
  “啊啊啊啊——别——啊啊——是谁——啊啊呃啊——”
  岳母愈发觉得不对劲,哪怕连话都说不完整,仍然坚持询问。
  “想知道啊?”黄鹤雨突然停下了动作,趁着岳母愣神的功夫两下撕开了她的裙子,随手仍在地上,然后捋着岳母的藕臂抓住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拉着她抬起上半身面对着妻子的方向,不怀好意的说道:“想知道就自己去看啊!”
  话音未落,剧烈的啪啪声再次响起,大鸡巴就像一把尖刀一样,捅的岳母根本说不出话来。
  黄鹤雨极其兴奋,脸上有一种不正常的涨红,看着岳母光溜溜的女体戏谑的说道:
  “晴姐姐,你可真骚啊!让你别穿胸罩,你就晃着大奶子一路从SZ来到SH,怎么样?在车上的时候没被人看光吧?”
  我这才注意到岳母没穿胸罩,两只大奶子随着黄鹤雨的肏弄在胸前乱晃,紫红色的乳头如同成熟的大葡萄一样僵硬挺立。
  黄鹤雨这句话明显是说给妻子听的,岳母也没心思回答他。母女之间的感应让她有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正在拼尽全力抵抗着黄鹤雨的动作。可是她娇柔的身躯哪里是黄鹤雨的对手,更何况还被大鸡巴肏弄的浑身酥软,只能随着黄鹤雨的动作一步一步的向前移动。
  近了,近了,更近了。近到岳母已经能看到妻子无毛的骚屄和大屁股,看到上面残留的没有干涸的水渍;近到岳母头顶的碎发已经越过了沙发靠背,甚至能听到妻子粗重的鼻息;近到啪啪啪啪的肉响就像在妻子耳畔响起,其间还夹杂着性器交合时独有的淫秽声音。
  眼看母女就要相逢,黄鹤雨却停下了驱赶,站在原地肏的更欢。他就像一个恶趣味的魔王,让这对母女彼此相闻,却不得相见。
  “啊——呃呃——囡、囡囡——啊啊呃啊——是、是你吗?”岳母颤抖着声音,几乎是在妻子的耳畔询问。
  妻子“唔唔”了两声,算是回答。她已经停止了挣扎,惊慌失措的表情也消失不见,甚至还努力挤出了一点笑意。
  只是两声意义不明的声音,岳母就验证了心中的答案。她简直不敢想象在女儿身上发生了什么。阴毛没了,大屁股上全是被人肆虐过的水渍,还被绑成现在这种淫荡羞耻的样子,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
  可她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手腕被人钳住,肥硕的骚臀好像面团一样被肏出各种形状,屄里的淫液更是控制不住的流满了大腿。
  岳母满脸都是羞怯的骚红,目光中闪过一丝心疼和担忧,转眼又被春意取代。
  “贱屁股撅高点!”
  黄鹤雨突然松开了岳母的左手,空出手来狠狠的扇了一下她的大屁股。
  “啊呃呃——”岳母没忍住呻吟了一声,又勉强压抑下去。她顾不得应对黄鹤雨的淫辱。重获自由的左手摸索着找到了女儿的玉足,入手处却是缠了好几圈的绳索。
  岳母想要解开绳子,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反而不由自主的握住了女儿的脚掌。因为黄鹤雨抽插的越来越快了,啪啪啪的声音也越来越响,就像是把胯下的骚臀当成了一面淫鼓,他的大鸡巴就是那根正在重重敲击的鼓槌。
  岳母知道自己快要高潮了,她艰难的回头看向了黄鹤雨,在越来越控制不住的呻吟中哀声求道:“啊啊——求、求你——啊——别在我、女儿——啊啊啊啊——”
  “哈哈,你还不知道吧?你女儿早就知道你喜欢跟我做爱了,我第一次双飞你们姐妹那天晚上,她就在门外听着呢。这可是她亲口告诉我的。”
  黄鹤雨真的太过分了,他不仅要奸淫这对母女的肉体,还要羞辱她们的灵魂。
  “啊啊——你——啊——答应过——啊啊啊呃——不要!不要!不要!”
  岳母没想到自己的秘密早就被女儿发现了,羞愧之下骚屄便的愈发敏感。她想说黄鹤雨答应过不碰她女儿的,想问问黄鹤雨为什么不守信用,却知道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了意义,最后只剩下不断的摇头“不要”和瞬间来临的高潮。
  “不要?”黄鹤雨淫笑了一声:“这可由不得你了!”
  话音刚落,他就弯腰捞起了岳母的双腿,三两步来到了妻子身前,把正在交合的男女性器官一起暴露在妻子的面前。
  “啊啊——囡囡别看!”高潮中的岳母下意识的捂住了俏脸,全身上下如同煮熟了的大虾一样通红一片。她终于见到了自己的女儿,却是在高潮时最羞耻的时候。
  不等妻子反应过来,黄鹤雨快速的抽插了几下,然后猛然抬高了岳母高潮中的淫臀,抽出了那根沾满了淫液的大鸡巴。
  随着肉棒离体,岳母大叫了一声,控制不住的张开了屄口,一股骚淫的液体在空中划着弧线浇到了妻子半悬在沙发外面的丰臀上。
  哗啦啦啦——骚水就像淋浴一样喷了过去。黄鹤雨还抱着岳母的大屁股上下左右的晃动,让母亲的骚水从各个角度呲向女儿的大屁股,最后更是对准了妻子的股间私处,温热的液体呲开了妻子的屄缝,呲中了她娇嫩的屁眼,呲上了她敏感的阴蒂。岳母的潮水就像带电一样,每一滴都让妻子的大屁股不由自主的收缩痉挛。
  妻子本来已经羞怯的闭上了眼睛,却在潮吹呲上阴蒂的时候,不得不再度睁开。她眼神很迷离,没有挣扎着反抗,俏脸上反而出现了一抹不正常的绯红。
  岳母几次想要停下,却因为高潮的缘故完全收不紧股间的肌肉,只能发出一声声哀羞到极点的悲鸣。
  妻子的大屁股如同水洗了一样,骚水在白皙的臀肉流淌飞溅,又如同瀑布一样向下滴落,有一种异样的凄淫美感。她却完全顾不上自己,担忧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自己的母亲。
  我胸口发紧,这已经是妻子今天第二次潮液淋身了,第一次是她自己的,第二次则来自于亲生母亲。看来潮吹体质确实能够遗传,岳母这样、小姨这样、妻子也是这样。大多数女人高潮了就是高潮了,除非用手指去扣或者用一些特殊的道具,不然很少有高潮时不停喷水的。
  黄鹤雨显然对自己导演的这一出母女重逢的戏码分外满意。岳母的潮吹刚刚结束,便被他放到了妻子身上。这个混蛋让母女俩的大屁股相对着摞到了一起,两个无毛的屄穴组成了一个特殊的腔道,黄鹤雨就把鸡巴插到了那里。
  巨大的龟头在四片阴唇的夹缝中一进一出的,每一下都会戳到母女两人的阴蒂。大腿撞击着妻子的屁股,小腹撞击着岳母的屁股,同时肏弄起了母女二人。
  “囡囡,啊呃——对、对不起!妈不知道——”
  岳母不顾自己的肉体上的高潮还没有退去,不顾阴蒂被大龟头来回揉搓的窘境,羞耻而又心疼的看着妻子,抚摸着妻子羞红的俏脸。
  妻子虽然同样羞耻的快要崩溃,但还是温柔的看着岳母,嘴里发出了两声轻柔的唔唔声,哪怕说不出话也要尽全力给自己的母亲以安慰。
  岳母这才想起女儿还堵着嘴,连忙伸手去解。只是她刚刚经历了高潮,酸软的身体全凭意志力在支撑,一时之间根本解不开。就这样足足过了半分钟,等高潮的余韵退去之后,岳母才终于帮女儿解开口球,拿出了早已经浸满了口水的内裤。
  “妈——啊噢——”妻子刚开口叫了一声妈,便淫叫了一声。因为黄鹤雨已经改换了目标,大鸡巴轻车熟路的钻进了妻子体内。
  “囡囡,你——”岳母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她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明显是黄鹤雨用那根刚刚肏过自己的大鸡巴肏起了女儿。
  “妈,我、没事。你也不要有什么、什么——啊啊——”
  妻子趁着黄鹤雨适应的时间,连忙安慰着岳母,哪知道黄鹤雨又坏心眼的插了一下。
  不知道是因为岳母在旁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今晚的妻子特别敏感,黄鹤雨随便插一下她就会忍不住呻吟叫床。可是即便这样,妻子还是用美目温柔的看着母亲,不断用眼神安抚着她,怕她对刚刚的放浪行为介怀于心。
  其实岳母现在根本就顾不上想这些,她刚刚是高潮的手软脚软,没有办法才跨坐在妻子的丰臀上。现在清醒过来,自然想摆脱目前的窘境,毕竟亲生母女的大屁股赤裸裸的叠在一起任人肏弄,这种行为任何一个正常女人都接受不了。
  趁着黄鹤雨的注意力在女儿身上,岳母慢慢的抬起了屁股——不是她不想快,而是现在力气还没有恢复,想快也快不起来。
  岳母的小动作自然瞒不过居高临下的黄鹤雨,他抬手就是一巴掌抽了下去。
  “哦——”岳母压抑的叫了一声,却没有停下动作,肉滚滚的大屁股反而抬的更高了一些。
  黄鹤雨翘起嘴角,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邪笑,双手扬起,左右开弓的扇了下去。像是打鼓一样,抽的臀肉噼里啪啦的乱颤乱响。
  “黄鹤雨,你不准打——啊啊——不准——啊啊呃啊——”
  妻子哪能眼睁睁的看着亲生母亲被人淫虐,可她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却反而引来了黄鹤雨的注意力,挺动大鸡巴就是一顿快速抽插,肏弄的妻子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剩下脱口而出的羞耻浪叫。
  岳母同样在呻吟娇喘,她却没有屈服,反而顶着黄鹤雨的巴掌,艰难的撑起了身子。哪怕肥臀上已经布满了殷红的手印,大屁股仍然在顽强的上抬。抬到一定高度之后,岳母的娇躯突然一歪。那样子分明是想不顾一切的滚下沙发,就算摔在地上也在所不惜。
  黄鹤雨自然不会干看着,他连忙抱住了岳母的腰臀用力下压。
  岳母四肢发力,顽强的对抗着黄鹤雨,不想再趴下去。
  那知道黄鹤雨突然向上发力,顺势把岳母的肥臀抬的更高,然后就把口鼻埋在了岳母的臀沟中间,吸溜吸溜的吸允起来。
  “啊啊——”岳母浪叫了一声,双臂一软,再也支撑不住,大奶子压在了妻子的大奶子上,樱唇更是碰到了妻子的小嘴。岳母像是触电了一样尖叫一声,连忙歪头避到一旁。
  岳母软了,黄鹤雨依然不肯放开她的淫臀。岳母自己撑不住双腿,他就用手臂托住。粗糙的大舌头在岳母的股沟里上上下下舔舐不停,从屁眼到阴蒂,都逃不过他的侵袭。他下面肏弄着妻子,上面舔吸着岳母,母女俩的骚屄大屁股全都逃不开他的无耻淫弄,只能脸贴着脸呻吟浪叫。
  这一刻我是真的感到有些悲哀。不是为妻子或者岳母,而是为所有女人感到悲哀。生理结构就注定了女人在做爱时永远是被动的一方,哪怕你是什么女皇女帝,在平日里再怎么威严庄重,回到床上也只能撅起淫荡的大屁股任人肏干。长相越是漂亮,身份越是高贵,就越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感,让他们肏的更狠。
  我也明白了自己以前让妻子玩弄男人的想法是多么可笑,从她对着大鸡巴撅起屁股开始,便已经身不由己了。是我自己亲手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又有什么资格去责怪她呢?而且我刚刚的悲哀也没有道理,女人做爱时的确不能掌握主动,但谁能说被动的承受就不快乐了呢?
  男人喜欢主动,刚猛精进,却会在射精之后软成一团;女人的确被动,却能以柔克刚,再怎么被淫辱的哀声浪叫,也终究能战胜男人,孕育出生命的精华。阴阳平衡、万物互补,老祖宗传下来的道理,我却直到今天才明白。
  不提我在屏幕前思绪万千,黄鹤雨那边大概是吻累了,终于放下了岳母的淫臀,任由它如同雪崩一样倾落,再度瘫在了妻子身上。
  “囡囡对不起,妈妈做不到——呃嗯!”岳母羞愧不已的道着歉,心疼的擦拭着女儿额边鬓角的汗水,冷不防被黄鹤雨的手指插进了骚屄,咕叽咕叽的抠弄起来。高潮后的屄肉本就敏感,根本无力抵抗灵活的手指,三两下就全身软成一团,彻底摊在了妻子身上。
  “啊呃——妈——啊啊——我没事的,其实他——啊啊——弄的挺舒服的——”
  妻子强忍着屄腔里凶猛抽插的大鸡巴,颤声说道:
  “——啊啊——你的事我——啊——没关系——啊啊——能让你——啊——舒服就、就好!”
  哪怕黄鹤雨一直用雄伟的龟头刮擦着妻子的G点屄心,肏的她大屁股啪啪作响,妻子也坚持着把这段话说完了。
  经过一轮深思反省,我瞬间便明白了妻子的意思——既然母女俩同时被肏已经成为了既定事实,她就不想再增加岳母的心理负担了,免得发生什么不可预知的事情——妻子的选择明智而坚强,比那些遇到点什么事就哭天抹泪的女人强的不知凡几。
  “啊呃——妈、妈知道了——啊啊——可、可是这样——啊啊——好变态啊!”
  在妻子的安慰下,岳母终于放下了一些心里包袱,自责心降低,羞耻心自然再次占据了主导地位。骚屄里面肆虐的手指同样让她忍不住呻吟浪叫。两张相似的倾城面容,两具性感火辣的完美肉体,两种风格不同的淫美叫声,此时的黄鹤雨无疑是身在天堂。
  面对母亲近乎崩溃的羞耻模样,妻子选择了用行动来开解她。她不再看着母亲,反而强忍羞耻,用春意朦胧的眸子勾住了黄鹤雨,媚声叫道:“啊呃——鸡巴好大、好爽!啊啊——你肏死我得了!”
  黄鹤雨不知道妻子为什么这么配合,他现在也不想知道。面对妻子的勾引,他先是抱住了岳母的腿弯,在尖叫声中把她的身子翻转了一百八十度,大屁股压在妻子的奶子上,无毛的骚屄正好对准了妻子的俏脸。然后又加重了抽插的力度,一下一下的狠戳着妻子的屄心。
  “宁姐,你妈生你的时候,屄肯定特别疼,现在轮到你回报她了,快点亲一亲,说妈妈辛苦了。”
  “啊!你混蛋!别!别这样!”岳母惊慌失措,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下体,却被黄鹤雨抓住手腕,强行移开了手掌。
  妻子也没想到黄鹤雨会这么变态。看着亲妈那个充血湿润的蜜穴,先是慌了一下,紧跟着又勉强冷静了一点,颤声说道:“妈你别——啊——别怕——唔唔唔唔!”
  妻子刚说了几个字就被打断了,却是黄鹤雨忍不住直接推着岳母的身子,用她的下体捂住了妻子的口鼻。
  骚淫的气息直冲脑海,却是来自于自己的亲生母亲,再加上那根在屄腔里越插越重的肉棒,妻子再也维持不了理智,下意识的吻住了母亲的屄穴,背德的刺激让她头晕目眩,感觉整个世界都虚幻了起来,一直积累的快感如同决堤了一样瞬间爆发,大白屁股迎着黄鹤雨的抽插疯狂上挺,海量的爱液像是喷泉一样从屄腔深处涌出,趁着肉棒抽插的间隙流到了体外。
  “啊——囡囡!”猝不及防的被女儿吻住了屄穴,岳母的思维都停滞了。整个人都被妻子挺动的大屁股顶的一颤一颤的,好像一艘在巨浪中随波逐流的小舟。
  高潮中的妻子极度的想要发泄,口鼻却完全被母亲的骚屄堵住,窒息的感觉让她愈发疯狂,用上了前所未有的力度吸允着唇边嫩肉,甚至把香舌都伸进了母亲的屄腔,似乎想在那片柔软的淫肉中找到一点新鲜空气。
  岳母想要躲开,却根本做不到,来自亲生女儿的疯狂口交让她感觉自己要疯了,身子被吸允的越来越僵,性感的胴体越弓越紧,“啊”的大叫了一声,瘫倒在女儿身上,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黄鹤雨此时已经顾不上岳母了,妻子屄水横流的大屁股仿佛吸走了他全部的灵魂。他双目通红,疯狂的挺动鸡巴,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力量迎接着妻子高潮时的挑战。
  “啊!我射了”,黄鹤雨大吼一声,陡然绷紧了全身肌肉,屁股蛋子硬的像两个铁块,狠命抽插了几下,便抵住妻子一动也不动了。
  黄鹤雨射精了,这是他第一次在妻子高潮时的癫狂挺动下射了精。而且明显是爽到了极致,久久不愿离开。
  三个人同时高潮,还是岳母最先反应过来。她不顾高潮后的浑身酸软,艰难的把屁股挪到了一边,让妻子能呼吸到新鲜空气。好一会之后才挣扎的下了沙发,帮妻子解开了绑住手脚的绳索。
  可能是因为被绑的太久了,妻子一条腿落在了沙发扶手上,一条腿依旧蜷缩在胸前,并没有伸直开来。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7/02 18:09:48

第五十七章
  “小流氓,还不离开我女儿!”岳母羞恼的白了黄鹤雨一眼,用尽全力在他身上推了一把。只是她现在的状态更像是撒娇多一些。
  黄鹤雨正在享受妻子屄腔的律动,不妨岳母会推他,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
  已经软下来的大鸡巴终于抽离了妻子的身体,一股淫水和精液混合的污秽体液冒着泡泡从妻子体内流了出来。
  “快去拿纸!”岳母头也不回的跟黄鹤雨说了一声,神色复杂的看着狼狈不堪的女儿,轻轻按摩着她足踝上的绳印。
  现在的妻子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之中,双目紧闭,俏脸上是高潮后特有的失神表情,偶尔发出一声娇哼,似乎是在叫妈,又似乎没有什么意义。
  黄鹤雨答应了一声,转身去了卧室,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的却不是纸巾,而是一个商场里赠送的那种手提纸袋。
  “纸给我!”岳母听到脚步声之后不经意的回了一下头,她以为纸巾是在袋子里。哪知道黄鹤雨直接放下了纸袋,不怀好意的抱住了她。
  “啊!小流氓,你干嘛?不要,别这样!啊!”
  在岳母一连串的尖叫拒绝声中,她被黄鹤雨摆弄成了一个极为下流的姿势。一条腿抬高压上了沙发扶手,另一条腿仍然站在地上,双腿近乎张成了一字马,悬空的大屁股正好对准了妻子一片狼藉的下体。
  “哈哈,既然这么心疼女儿,那你就帮她好好擦擦吧!”黄鹤雨坏笑了一声,双手钳住岳母纤细的腰肢,用力按了下去。
  霎时间,我感觉自己的心砰砰砰的快要跳出了嗓子眼,因为眼前的场景实在太淫邪了。
  如此姿势下的岳母根本使不出一点力量,她的阴唇直接压上了妻子的阴唇,母女俩的无毛骚屄交错着贴在了一起,在黄鹤雨的来回推拉中,一下一下的磨了起来。
  淫液、精液、潮液、汗液,四种体液混合在一起,成为了最下流的润滑剂,随着四片阴唇的来回厮杀,变成了一股冒着泡泡的浑浊白浆。不光是这样,岳母胯下那条一直没有脱掉的内裤细绳,此时仿佛变成了一根琴弦,粗糙的表面被两个膨胀的阴蒂来回弹弄着,演奏出母女两人交相呼应的混合二重唱。
  妻子其实在黄鹤雨去找东西的时候就已经恢复了一些,大概是因为不知道如何面对母亲,才一直没有动作和出声。哪知道转眼间就身处这样进退不能的困境。妻子想反抗,但身上的人却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无奈之下只好闭目不看。只是刚刚经历了高潮的屄肉实在是过于敏感,每一下磋磨都让她不能自已,颤抖出声。
  禁忌的行为似乎唤醒了某种隐藏的基因。跟妻子相比,岳母表现的更为不堪,母女俩的屄口刚刚接触的时候,她的娇躯就软了下来,后续的每一下摩擦,都像是触电了一样,不住的战栗痉挛。
  “啊——小流氓!你快放、手啊!啊啊——这样真的——啊——太变态了!我受不了啊!”岳母话没说完就斜着趴了下去,整个人形成了一个英文字母中的Y,右腿在右上方,左腿在下方,身子却趴向了左上方,骚胯严丝合缝的贴到了女儿敞开的股间,不断发出“嗞嗞”的摩擦声。
  黄鹤雨也对岳母的反应震惊不已。不过越是这样,他就越不会停止,反而加重了力道,磨的母女俩叫声同时高了几度。
  “啊啊——这样真的——啊啊——太变态了!真的不行啊!不行啊!我要不行了!”
  岳母的下体突然传出一股淅淅沥沥的水声,不用黄鹤雨用力,她自己就用力磨起了骚胯,脸颊红的像要滴血,却根本停不下来。
  黄鹤雨直接被岳母突然来临的高潮惊呆了。但他反应极快,楞了一下之后,就变得满脸都是惊喜之色,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快速从纸袋里掏出一个又粗又长的双头假阳具。
  等岳母恢复清醒的时候,陡然发现自己再次被黄鹤雨弄成了不久前的姿势——双脚踩着沙发,肥臀又一次正面压住了女儿的大屁股。跟刚刚不同的是,有一根顶到屄心的道具把母女俩的骚屄连在了一起。而亲生女儿,正在身下欲言又止的看着她。
  原本的秽液已经被岳母高潮时的潮水冲刷干净,从我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见一小节黑色的棒身连接在两个无毛的肥逼中间——不是妻子跟岳母吞不下,而是她们的屁股太翘太挺了,臀峰互相顶着,勉强留下了一点空隙。
  “啊啊——你放开我!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啊!求求你放过我吧!”岳母想要抬起大屁股,却被黄鹤雨死死的按住纤腰,根本动弹不得,只能扭头哀求黄鹤雨,眼角泪光闪动,看起来淫贱而又凄惨。
  “晴姐姐,别装了,你就是个喜欢跟女儿搞同性恋的变态!被女儿亲几下就高潮,跟女儿磨几下又高潮!还有什么好装的?”
  黄鹤雨痴迷的看着叠在一起的两个大屁股,随手抽了两巴掌上去,第一下给了妻子,第二下给了岳母,口中怒喝道:
  “快动!”
  岳母哀叫一声趴了下去,却不敢看女儿,只得把头埋在了妻子的肩膀上。
  “妈,没事的,没事的。”妻子的声音越来越小,她搂住了母亲的脖颈,轻抚着她的裸背,凑在她耳边低声着安慰着。
  黄鹤雨却不会干看着。他无声的露出一丝淫笑,又从纸袋里拿出两个小号跳蛋,在母女俩的股间蹭了几下,沾满淫液之后,就毫不留情的塞进了她们的屁眼。
  “嗡嗡嗡——”黄鹤雨直接把震动调到了最大,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配合着粗大的假鸡巴,共同刺激着连在一起的两个屄腔。
  “哦——”母女俩同时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大屁股扭了扭,带动着中间的双头假阳具也跟着扭动。又粗又长的假阳具如同一只摇头摆尾的怪蟒,在扭动中一寸一寸的刮擦着被撑到了极限的敏感屄肉。
  这一动就再也没能停下来,双头假阳具露出的部分忽长忽短,扭曲出各种形状,就像是一根传动轴,连动着上下两个的饱满的淫臀如同磨盘一样旋转摩擦,让彼此的性欲越烧越旺,逐渐迷失了自我。
  黄鹤雨随手把控制器扔到沙发的空隙里,兴致盎然的观看黑色怪蟒在两个大白屁股组成的磨盘下磨搓扭曲,奋力钻洞。
  两根导线从母女俩的屁眼里伸出来,就像是给大屁股通电了一样,让它们越磨越快。尤其是妻子,她的肉膜更薄。暴躁的跳蛋就像是一件磨人的刑具,把屄膜按在假阳具上折磨,大量的淫水不要钱似的的涌出,被亲生母亲的臀峰涂抹的到处都是。
  母女俩的骚屄是连在一起的,妻子的动作自然刺激了岳母,上面那个肥臀摆动的幅度同样越来越大,淫水顺着假阳具流淌,有些渗到了妻子的屄里,更多的还是跟女儿的淫水一起,把两个大白屁股全都涂抹的晶莹发亮、水光晕染。
  岳母抬起了螓首,满脸羞愧的看着女儿说道:“啊噢——囡、囡囡对不起——啊——我、我——”
  “妈——啊啊——没、没事的,你弄的我——嗯嗯——很舒服!”妻子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继续安慰岳母,她甚至直接吻住了母亲的红唇,把口水连同愧疚一起吞了下去。
  “你就是个喜欢肏自己女儿的变态妈妈,生了一个同样欠肏的骚屄女儿!”
  黄鹤雨已经看了好一会了,一句话就说的母女俩全身羞红,嘴角溢出了连绵不绝的凄淫呜咽。
  “啪——”黄鹤雨重重一下扇打在了妻子的大屁股上,口中的命令却下给了岳母:
  “给老子上下肏,不然就打烂你女儿的骚屁股!看她以后还怎么偷人!”
  岳母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不由得楞了一下。黄鹤雨又是一巴掌扇了下去,这一次下手更重,“啪”的一声脆响响彻客厅。
  妻子情不自禁的结束了母女间的禁忌湿吻,发出一声骚叫,像是缓解疼痛一样,主动向上挺了挺大屁股。
  “啊——别、别打——啊啊——”岳母终于反应过来,连忙挣脱了女儿的怀抱,撑起上身开始缓缓发力,上下套弄起淫美的肥臀。
  黄鹤雨却根本没停,继续把妻子的大屁股抽打的啪啪作响,嘴里一个劲的怒喝着“快点”、“快点”、“再快点”。
  岳母如同一头被人急速鞭笞的母马,在女儿臀肉上发出的鼓点声中,肥臀起落的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黑色的假阳具倏忽间出现十几厘米,上面沾满了湿漉漉的淫液,也不知道是属于妻子还是岳母;下一刻,假阳具又忽然消失不见,挺翘的臀峰互相挤压到变形,阴唇直接贴上了阴唇,两个无毛的美屄像是接吻一样,把双头假阳具彻底吞进体内。
  “啪啪啪啪——”这不仅是黄鹤雨抽打妻子臀峰的声音,还有岳母的大屁股砸下来时发出的剧烈肉响。两个淫乱的大屁股不断的碰撞分开,再碰撞再分开,把这场禁忌的母女乱伦一点点推向了最高潮。
  屄里是被亲妈肏动的粗大阳具,屁眼里是暴躁跳蛋的疯狂震动,大屁股更是被黄鹤雨抽打的从疼痛到麻木最后到舒爽。妻子如同疯了一样,一手死命揉搓着自己的大奶子,一手插进了秀发里胡乱抓挠,嘴里不断的发出骚淫到极点的纵情浪叫。
  “啊啊啊啊——好深!好爽啊!打烂我的骚屁股吧!啊啊——肏死我吧!”
  “骚货,告诉你妈哪里爽!”黄鹤雨手上不停,厉声喝道。
  “啊啊——我大屄爽!屁眼爽!屁股爽!啊啊——每个细胞都爽!”
  “谁肏的你大屄爽?”
  “啊啊我妈!妈妈肏的我大屄爽!”
  “告诉你妈,你是什么!”
  “啊啊——我是欠肏的骚女儿!”
  “还有呢!”
  “啊啊啊——我是不要脸的大屄女画家!我是爱偷人的大屄宁!啊啊啊啊——我要来了!我又来了!我又来了!啊啊吭吭!”
  骚屄、屁眼、臀峰、奶子,承受着四线进攻的妻子率先达到了高潮,全身一抽一抽的没了动静,淅淅沥沥的淫水顺着屄缝流出来,最终汇聚到了沙发下面的水洼。
  妻子的癫狂高潮让岳母失神了一下,可还不等她有什么反应,响亮的巴掌已经转移到了她的肥臀上。
  “啪啪啪啪——”黄鹤雨连续狠抽了几下,抽的岳母叫声越来越高,大屁股起落的越来越快,这才再次厉声喝道:
  “告诉你女儿,你是什么!”
  “啊啊——我是荡妇!是欠肏的骚母狗!啊啊啊啊——”岳母仰天浪叫,两只大奶子上下翻飞,淫荡的大屁股砸的一下比一下重,竟然使得妻子一直持续在高潮之中。这一刻她已经忘记了自己人母的身份。
  “说你喜欢肏自己女儿!”
  “啊啊——我喜欢、喜欢——啊——肏自己女儿!”
  “说你是变态的婊子妈妈!”
  “啊——我是——啊啊——变态的婊子妈妈!”
  “说你的大骚屄生了个大骚屄女儿!”
  “啊啊啊啊——我的大骚屄——啊啊——生了——啊啊——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我要不行了啊!”
  岳母已经来到了高潮的边缘,娇躯越绷越紧,却绝望的发现自己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力气。
  “说出来就给你高潮!”黄鹤雨抓着岳母的胯部,疯狂的摇晃起来,嘴里继续厉声说道:“说你的大骚屄生了个骚屄女儿!”
  “啊啊啊啊——我的大——啊啊——骚屄生了个——啊啊啊啊——骚屄女儿!我好变态啊!我不行了!”
  岳母这次高潮前所未有的强烈。直到她瘫软在妻子身上,嘴里还一直念叨着“我好变态”,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消失不见。
  母女俩潮红的胴体无力的拥抱在一起,如同两具失去了灵魂的淫肉,一颤一颤的同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
  黄鹤雨志得意满,他关掉开关取出跳蛋,室内终于安静了下来。我也跟着长出了一口气。
  这才是妻子和岳母做爱时真实的状态吧。之前所有的羞耻抗拒都是因为母女初次在性爱中相逢罢了。经此一役,妻子和岳母在黄鹤雨面前已经彻底没有了尊严。
  我知道她们会更加堕落,只是没想到会堕落的如此之快。黄鹤雨先后把她们抱进浴室简单洗了个澡。我只是隐约听到黄鹤雨答应了妻子什么条件,等三人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母女俩跪趴在地,追逐着大鸡巴四肢爬行了。
  黄鹤雨缓步倒退,带着妻子和岳母在客厅里爬了一圈,大鸡巴上面好似拖曳着两根无形的狗链,牵着两个女人在地上淫贱的爬行。我甚至在妻子和岳母的目光中看到了下贱的痴迷。
  黄鹤雨不断的说着“女儿屁股翘”“妈妈扭的骚”这类的侮辱性话语,“牵着”母女二人跪上了长沙发,并排翘起了两个完全赤裸的大屁股。
  黄鹤雨晃着大鸡巴站在母女俩身后,一手揉捏着一个大屁股,那样子比得道成仙还要快活。
  “啧啧,妈妈的屁股更肥美,女儿的屁股更挺翘,一样的淫荡、一样的极品,两个骚屁股都这么欠肏,我应该先肏谁呢?”
  黄鹤雨如同品评物品一样评论着母女俩身上最羞耻的部位,仿佛犯了选择困难症,末了淫笑着说了一句:
  “要不这样吧,你们俩摇一摇屁股,谁摇的骚我就先肏谁。”
  “小流氓,你真是太坏了,谁要摇、摇屁股啊!”岳母有点受不了黄鹤雨的调戏,不好意思的说道。
  “就是,妈,咱们不理他,他刚刚实在太过分了。”妻子大概是想起了跟妈妈一起追逐肉棒的放荡样子,俏脸一片绯红。
  母女俩一唱一和的看似不在意,却始终保持着跪趴的姿势,仔细看去的话,屁股也翘的比刚刚高了一点。
  黄鹤雨没在意母女俩的话,稍稍加重了一点揉捏的力道,手指悄悄伸向了两女的股间。
  妻子压抑着呼吸,偷偷瞟了母亲一眼,见岳母正闭着眼睛,除了脸色有些红之外,没什么其它的异常,这才小心翼翼的晃了晃白里透红的诱惑淫臀。
  然而下一刻,两个大屁股毫无征兆的撞在了一起,没有什么声音,却如同惊雷一样让母女两个同时心中大跳,瞬间羞红了脸。
  “妈,你怎么也——”妻子窘迫的忘了给母亲留面子,下意识的开口问道。
  “囡囡,别说了,羞死人了!”岳母羞的连腰臀都泛起了大片的红晕。
  这一刻,母女间脆弱的同盟已经分崩离析。
  我在镜头里看的清楚,其实是岳母先妻子一步摇起了大屁股,黄鹤雨只是在等妻子的反应,所以才没有说破。眼见母女俩互相揭穿了彼此,黄鹤雨异常得意:
  “看来还是当妈的更骚一点,那就先肏你吧。”
  黄鹤雨说着便站到了岳母身后,抓住她肥厚的臀肉,扶着大鸡巴插了进去,结实的小腹贴在在骚软的臀肉上,刺激的岳母浑身战栗。
  “呃——”岳母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更没敢看身旁的女儿,只是埋下头脸,把大屁股翘的更高了。
  “宁姐,来看看我是怎么肏你妈的!”黄鹤雨一把拉过妻子,让她扶着母亲的淫臀近距离观察男女生殖器交合的地方。
  “啊——囡囡,别、别看!”岳母软软的呻吟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了羞耻。
  “骚货!”黄鹤雨一巴掌抽了上去,骂道:“怕看你还夹这么紧!怕看你还流这么多水!”
  妻子眼睁睁的看着母亲被打的臀浪翻滚,心疼的摸了摸肌肤上浮现的红印,嗔怪的道:“你能不能别这么粗鲁,我妈受不了的。”
  “受不了?”黄鹤雨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嘲讽道:“我在医院肏你妈的时候,走廊上的人都听到了我打她屁股的声音,还问何主任怎么了。越问你妈屄水就越多。哈哈,我还牵着她一丝不挂的偷偷查房——”
  “你怎么这么过分啊!”妻子在黄鹤雨的大腿上拍了一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那样子就如同在撒娇。
  “知道你妈为什么这么听我的话吗?”
  黄鹤雨得意的问道。他也不等妻子回答,自顾自的给出了答案:
  “因为你妈跟你一样,在遇到我之前就没尝过高潮的滋味,根本不知道做女人的快乐。所以在我第一次去医院找她的时候,当晚就带我回了家——”
  “你别、别说了好不好!快点来吧,我想要——”
  我知道黄鹤雨接下来要说的大概就是在岳父的照片面前肏岳母。岳母实在受不了黄鹤雨跟女儿说这些,羞耻的浑身酸软,只有大屁股扭了两下。希望这样能吸引黄鹤雨的注意力,打断他跟妻子的话题。当然,也可能是她确实饥渴,毕竟黄鹤雨插进去之后就一直没动。
  “啪——”黄鹤雨又是巴掌抽了下去,口中问道:“贱货!你就是这么求我的?”
  “老公,大鸡巴老公,求你肏我吧!”岳母再次扭了扭大屁股,声音愈发骚媚。
  “真是个不要脸的贱屄,你这样对得起你的死鬼老公吗?”
  “黄鹤雨,你过分了!不准侮辱我爸爸!”岳母还没说话,妻子先忍不住了。毕竟岳父都已经过世了,哪怕只是做爱时的情趣也不能这样被人羞辱。只是黄鹤雨同时还侮辱了她妈妈,妻子已经没能力去管了。
  “我过分?”黄鹤雨反问道:“知道你妈的屄毛是怎么没的吗?”
  “啊啊——不要说了!求求你别说这个!我对不起老简,求求你快点肏我吧!”
  岳母不等黄鹤雨继续说下去,连忙开口阻止,然而黄鹤雨今天就像是要把她灵魂上的衣服也扒下来一样,先是挺动腰胯连续抽插,让岳母说不了话,才继续对妻子说道:
  “你爸去世前最大的遗憾就是这辈子没能给你妈一次高潮,他就让你妈去做了个激光脱毛。至于脱下来的屄毛嘛,按照你爸爸的遗愿,被你妈悄悄装进了骨灰盒,跟你爸爸一起下葬了。
  你爸爸还说下辈子一定长一根大鸡巴,然后找个白虎当老婆,那一定就是你妈。怎么样?这个是不是比我过分!”
  岳母知道阻止不了黄鹤雨,只能埋头假装鸵鸟,挺着骚红的大屁股被肏的浪叫呻吟,试图用快感的刺激让自己忘掉羞耻心。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后悔告诉黄鹤雨这些,有没有想过黄鹤雨会把这些告诉她的亲生女儿。只是生殖器摩擦时发出的水声似乎越来越响了。
  妻子楞了一下,忽然说道:“不对,我妈要是一次高潮也没有过,那我是怎么来的?你、你们跟我说过的,我们家女人的——都有点紧,男人太小的话,精液根本到不了子宫。”
  我最近也隐约意识到了要不上孩子原因,没想到妻子也已经知道了。听她的意思,这个问题应该是黄鹤雨跟陈书文他们一起发现的。
  “这我哪知道,你得问你妈啊!说不定你不姓简呢?是不是啊晴姐姐?”黄鹤雨满脸坏笑看着胯下的岳母,加重了肏干的力道,把大屁股肏的啪啪作响,肉浪如同呼啸的巨浪一样肆意翻滚。
  我的心提了一下,紧跟着又放下了,刚刚黄鹤雨还说岳母在遇到他以前从来没达到过高潮呢,更何况妻子跟岳父某些部位还是很像的,肯定是亲生父女。
  妻子却急了,急切之间根本想不到这些,只能紧张的看向自己的母亲,顾不得她被肏的呻吟浪叫,忐忑不安的问道:“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是不是我爸——”
  岳母本不想回答,但这个问题却容不得她回避,再加上被黄鹤雨肏的上了头,在呻吟声中脱口而出了三个字:
  “啊啊呃呃——注射器!”
  妻子再度楞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俏脸都有些羞红。不过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还是落了地。只要亲生父亲没变就好,至于父母床上的事情,她一个当女儿的,哪管得了那么多。
  倒是黄鹤雨笑了一声道:“还是医生会玩,竟然能想到这种办法,你爸爸不会是兽医吧?”
  “你混蛋!你才是兽医,你们全家都是兽医!”妻子有些恼了,黄鹤雨赶忙嬉皮笑脸的道歉:
  “行行!是我错了,我是兽医,我这个兽医专治你们家的三条骚母狗!”
  “你真是个混蛋!”妻子瞪了黄鹤雨一眼,不过她也不想再纠缠这个话题,没有再说下去。
  “宁姐,你连瞪人都这么好看,你老公可真有福气,来,把屁股撅起来,让兽医给你治治。”
  黄鹤雨继续嬉皮笑脸的调戏着妻子,弄得妻子没好气的打了他一下。但还是乖乖的转身趴好,撅起了自己的大屁股。毕竟亲妈正被人肏的越叫越大声,她就是想气也气不起来。
  “怎么水都干了?”黄鹤雨在伸手在妻子的股间摸了一把,勾着岳母的腰胯后退了两步,说道:“晴姐姐,给你女儿舔湿点,不然一会该把她肏疼了。”
  “妈!别!呃——”
  不知道岳母是真的担心女儿一会会被肏疼,还是单纯的因为被黄鹤雨肏迷糊了,妻子刚要拒绝就被她扒开了大屁股,香软的唇舌毫不犹豫的亲了上了女儿的阴唇。
  “啊嗯——”妻子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却没再拒绝,反而埋下头脸翘高美臀,专心的享受起了来自亲妈的口舌侍奉。
  岳母的口交很细致也很用心,她努力控制着被黄鹤雨不断冲击的肉体,香舌一点点的在女儿的阴沟里游走。不管是阴唇阴蒂还是羞耻的屁眼,都被轻轻的、细细的舔舐着,那是一种独属于母亲的慈爱与温柔。
  妻子舒服的直哼哼,膝盖动了两下,把双腿分的更开了一些,让母亲舔吸的更便利。她很少体会这样细致温柔的口交。可能是肉体过于诱人的缘故,无论男女,在给她舔屄的时候都是一副不舔烂不罢休的模样。
  一时间,母女之间竟然有一种诡异的和谐,尽管这种和谐的底色是背德禁忌的淫邪乱伦。
  “我肏,你真是个喜欢乱伦的变态骚妈妈!给女儿舔舔屄就流了这么多水!这要是生的是儿子,早就被你榨干了!”黄鹤雨“震惊”的说道,再次抽插起来,淫靡的水声隔着镜头都清晰可闻。
  “唔唔——”岳母似乎想要说话,可是嘴巴完全被女儿的下体堵住,只能发出一两声抗议的呻吟。
  “大屄宁,听到你妈的屄水声了吗?”见妻子没有回答,黄鹤雨继续说道:“以后就叫你妈‘贱屄晴’怎么样?大屄宁、贱屄晴,刚好配对,还有你小姨,就叫‘肥屄俪’!一家子三条骚母狗必须整整齐齐!”
  黄鹤雨越说越过分,肏干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不一会就把岳母送上了高潮。
  黄鹤雨把浑身瘫软的岳母放到了妻子身旁,让她上半身趴在在沙发上,下半身跪在地上,高耸着还在不时的颤抖的淫臀。然后便拉着妻子下了沙发,捞起她的一条玉腿踩在了岳母的大屁股上,摆出了一个极为淫贱的姿势。
  我不知道黄鹤雨是怎么想出这种残忍玩法的,竟然让母亲的大屁股给女儿充当母狗抬腿的架子。这个混蛋的心思估计都用在如何玩弄女人上了。
  “啧啧,贱屄晴的口活不错嘛!”黄鹤雨检查了一下妻子淫水泛滥的骚屄,两根手指毫不留情的抠了进去。
  妻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抠的全身颤抖,尿孔开合,一股又一股的温热潮液激射在岳母的臀腿上,跟自己大腿上的液体一起流到地上。这样子,真的好像是母狗在撒尿了。
  妻子越来越堕落了,她还能回头吗?恍惚间,我好像看到黄鹤雨挑衅的看了镜头一眼,然后就一边凶狠的肏干着妻子的大白屁股,一边不怀好意的问道:
  “大屄宁,你这样对得起你老公吗?”
  “啊啊呃啊——”妻子放声淫叫,颤声说道:“别——啊啊——别提他——”
  “真的不提吗?你的屄水怎么流的比你妈还多?”
  “啊啊——求你不要再说了!我——啊啊——对不起我老公!”妻子被肏的前后摇摆,秀发扬起又落下,一只玉足始终踩在亲妈潮红的大屁股上。
  “你就是个喜欢偷情的婊子!下次把婚戒戴上让我肏,知道吗?”黄鹤雨双眼通红,手都陷进了妻子的臀肉里,终于说出了长久以来的执念。
  “啊啊——好——啊啊——我戴上婚戒给你肏!”羞耻的姿势再加上疯狂的肏干,交合的水声越来越响,妻子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哦!早就想这样肏你们母女俩了,真是太爽了!说你妈是大贱屄!是贱屄晴!”黄鹤雨激动的浑身发抖,开始噼里啪啦的抽打妻子的屁股,加速着她的崩溃。
  “啊啊——我妈是——啊啊——是大贱屄!”
  “继续说!不准停!”
  “啊啊——我妈是大贱屄!我也是大贱屄!啊——我是大屄宁!我妈是贱屄晴!我要来了!我要来了啊!”
  妻子一只脚踩着母亲的大屁股,一只脚踩在地上,疯狂的淫叫着、呐喊着、辱骂着自己和亲妈,如同一头失去了神智的雌兽。犹记得妻子当初还因为黄鹤雨侮辱了她母亲,不让我看相关视频,现在已经是她自己踩着母亲的大屁股亲口侮辱了。她已经忘记了一切,忘记了除了高潮之外的一切。
  结束了,一切的都结束了,最后的画面定格在瘫软在沙发上的母女俩和黄鹤雨关闭镜头时意味不明的笑容。
  我看了看被精液打湿的裤子,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只感到一阵深深的空虚。
  老婆,无论怎么,我都会把你完好无损的带回来的!我默默的下定了决心。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7/02 18:15:17

第五十八章
  屏幕上的画面在黄鹤雨的挑衅中消失了,声音也不再传来。
  我叹了口气,看来以后没必要再监视他的手机了。
  我沉默良久,双脚像是不受控制一样下了楼,发动了车子向着妻子所在的地方驶去。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样,也不知道这样做有什么意义,但我就是来了。
  夜已经很深了,我站在楼下,仰头看着属于黄鹤雨和妻子她们的灯光,眼前似乎能看到两个女人和一个男人抱在一起,一直在不停的交媾着,交媾到天荒地老。
  我最终还是没有上去,也没有回家,就这么在车里坐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我看见妻子她们三个人一起下了楼,妻子去了学校,至于黄鹤雨带岳母去了哪里,我已经无力关心了。
  迷迷糊糊睡到中午,我突然被一个电话吵醒。
  “李总,美国那边的调查结果出来了!”
  我浑身一激灵,彻底清醒,以最快的速度到了公司。
  “李总,对不起,耽误了这么久,主要是美国那边的调查公司一直不太配合,我派人过去加了钱才把报告拿回来。”
  手下一边道歉一边表功。我压下心中的烦躁,安抚了几句,这才打发他离开。
  叮嘱了秘书不要让人打扰,我迫不及待的拿起了这份等了太久的资料。
  资料很厚,我小心翼翼的打开了它们,从第一页开始仔细看了起来。
  不得不说,在资本主义国家,只要肯花钱,很少有做不到的事。
  方伟的调查结果很详细,详细到他最近几年在国外的人际往来,财务往来,出行记录等等,甚至还有很多关键的照片和监控录像的截图。最后得出一个结论:疑似加入了某个秘密组织。让我意外的是,他有段时间跟某个人来往极为频繁,而这个人,我竟然也认识。
  至于陈书文这边,因为国内大环境的关系,私人调查无法做到那么细致,但也查出了他交往的对象大多都是政企名人、学者教授,而且经常组织这些人参加联谊聚会。
  我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一下午,反复研究了报告里的每一条信息,终于理清了一些东西。
  “方伟是间谍!”
  我把这条信息发给了那个提醒我方伟不简单的人。
  对方很快回复:
  “是的。”
  “陈书文也是?”
  “是的。”
  “我是应该叫你李卫国还是周鹏呢?”
  “叫我什么都可以,周鹏是我的本名,李卫国是化名,之所以姓李是为了方便跟你拉近关系。”
  “为了我们公司的核心技术?”
  “是的!”
  “能跟我详细说说吗?”
  “当然,不过我只知道我负责的这部分,方伟那边的计划我不是很了解。”
  “没关系,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就行。”
  “那我就从头说起。”
  “洗耳恭听。”
  李卫国大概是嫌打字费劲,又没有隐藏身份的必要了,直接打来了电话。
  “这事得从四年前说起,那时候我刚好在美国,负责给组织里的新人做一个短期培训,方伟就是那个时候加入的。海外华人嘛,老一辈还好,至于新一代和最近几十年润过去的那些,大多数是个什么鬼样子,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方伟刚来的时候没少挨欺负,我看不过去就帮了他几次,我们就这样熟稔了,最后成了所谓的朋友。
  后来我们老板逆向你们公司的产品失败之后,就动了收购的念头。只是你的防备心太强,他实在无从下手,就把这件事交给了我。我回国后收购了两家基金公司,前后跟投了你的第二轮和第三轮融资,只是一直掌握不到什么话语权,最后没办法,只能亲自过来试探你一下,结果你知道了,我失败了。背后的大老板便把这个任务交给了别人,方伟就是这个时候被临时抽调回国的——”
  “等等,这么说你们背后不是美国政府?”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我其实也没见过大老板,但我所在的组织隶属于一家犹太财团。这样的财团跟政府向来不分彼此,白宫里的那位就是它们的代理人。”
  “我知道了,请继续说。”
  “——因为方伟跟我关系不错,我又详细调查过你,所以他回国的第一时间就找我了解你的事。当时他信心满满,说你自己撞上了枪口,他一定能完成任务。
  后来有一天半夜,就是我匿名给你发信息的那天,他突然打电话跟我说任务失败了,问我有没有什么挽救的办法。我问他怎么失败的,他说他现在的老大精虫上脑,强上尊夫人的时候被你发现了。他不想任务失败,就向我求助,看看有没有别的办法挽回。我估计他那会是乱了方寸,病急乱投医,所以才跑来问我。这是他第一次出任务,承受不起失败的代价。”
  “那你给他建议了吗?”
  “没有,毕竟通过女人完成任务这种事我不怎么擅长,我一般都是用钱说话。”
  “你知道方伟的计划是什么吗?”
  “不知道,干我们这行的,保密意识很强,方伟不会告诉我计划的。不过你要是愿意详细说说最近的经历,我说不定能帮你分析出来。”
  我想了一下,李卫国已经知道妻子被陈书文强上的事了,其余的也没什么保密的必要了,就把这段时间的经历详细讲了一遍。
  李卫国思考了好一会,才肯定说道:
  “他们对付你的手段应该在那个叫秦玉冰的女孩身上。”
  “什么?”这个答案完全出乎我的意料,连忙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根据你刚刚说的,秦玉冰第一次就说自己做了皮埋,想让你内射,后面也几次诱惑你射到她体内,这明显就是想怀上你的孩子。
  她要是怀上了你的孩子,就会立刻回到国外,等孩子生下来才会通知你。如果你能为了孩子妥协,那就最好,如果不能,那就用孩子的安全威胁你。剁手跺脚的你能受的了吗?这些还只是最粗暴的手段。如果他们真的掌握了你的孩子,有无数种方法逼你就范。”
  我瞬间惊出一身冷汗,难怪秦玉冰的表现有点奇怪,如果真的让她得逞,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我还有些疑惑,便继续问道:
  “可是就算秦玉冰怀了孕,这也是她的孩子啊,她就忍心自己的孩子被人折磨?”
  “我猜她应该不知道计划的后续部分。他们可以骗秦玉冰说有了孩子就能想办法跟你结婚,只要她能成功劝说你卖出核心技术,完全可以一起移民国外,孩子还能得到更好的教育等等。反正他们忽悠人来来回回就是这么几招。当然了,不排除秦玉冰可能也是个狠人,这我就不了解了。”
  这下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在明知道我会反对的情况下,方伟还会私下里勾引妻子,这根本就不是一时的精虫上脑,而是破坏我们夫妻感情的一环。
  只是其中还有疑点,既然秦玉冰的借种计划已经失败了,他们为什么还要霸占妻子,这跟他们的目的相悖啊,妻子又接触不到公司里的核心技术。而且就算能接触到,我也不相信妻子会出卖我。
  想到这里,我便把这个疑问说了出来。
  李卫国想了想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应该就是为了扰乱你的心神,方便他们在背后偷偷下手,至于怎么下手,那我就猜不到了。或许还有别的目的,你要多防备一下。不过我想他们一定没想到你会发现的这么早,很多事情应该还没准备好,才会手段越来越激烈,甚至不惜威胁你。”
  “没错,虽然陈书文表现的很从容,但我就是感觉他很急迫。”我连忙补充道。
  “那就没错了,他应该还没准备好,所以只能加快暗地里的计划。”李卫国肯定说道。
  “他们为什么不直接用视频威胁我交出技术呢?这样不是更容易达到目的?”我继续问道。
  “这就是他们高明的地方了,他们用视频威胁你要占有尊夫人一个月,这件事你大概率会妥协,因为没什么直接损失,还能给你留个念想,不至于鱼死网破。但要是威胁你交出技术,那结果就不好说了——”
  说到这里,李卫国顿了顿,继续说道:
  “——李哥,你可能不了解间谍这一行,我给你讲个真实案例吧。
  冷战的时候,英国驻苏联大使馆的一名海军武官是个同性恋,被克格勃套路着拍了很多性爱视频,然后又派人拿着视频敲诈勒索,榨干了钱财之后让这个武官有偿出卖自己的肉体,最后以卖淫罪把他抓了起来。武官不知道卖淫罪也可以外交豁免,就暂时妥协了。
  在此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克格勃每次约武官出来接头,都只是聊天,聊聊大使馆的工作、大使的性格和家庭状况啊等等无关紧要的情报,直到火候到了,才开始让他偷机密文件,这个时候,武官已经下不了船了,再配合一点利益的诱惑,他只能被克格勃控制。
  对于间谍来说,直接威胁永远是最后的手段,弄不好就会鱼死网破。温水煮青蛙,一点点的切香肠才是这些人的惯用手法。而且能背叛自己祖国的人,大都是一群极致的利己主义者。在他们看来,你这样成功人士一定是跟他们一样的精致利己,甚至是不择手段的。在他们的观念里,你这样干出了一番事业的人都应该比较冷血,关键时刻牺牲一下老婆,那根本就不是事。相对于老婆,用血脉相连的孩子威胁你成功的几率要大多了——”
  “那你呢?”我打断了李卫国的话:“你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我?我说我想做个好人你信吗?”
  “不信!”
  “好吧,其实我也是个利己主义者。告诉你这些都是有目的的。”
  “什么目的?”我心中疑惑不减,总不能他想背叛组织吧,那也不应该找我啊。
  “我想上岸啊,你在国内可能感觉不到,在我看来,美国这艘大船快要沉了,我不想给他陪葬。”
  李卫国说的很诚恳,但我还是不信,或者说我不全信。
  “你应该还有别的理由吧,只是想上岸没必要帮我。”
  “唉——”李卫国叹了口气:“确实还有个理由,是因为我弟弟,你应该听过他的名字,之所以帮你是希望你以后不要为难他。”
  “你弟弟?我还听过他的名字,姓李的少年——不对,是姓周!是周成!周成是你弟弟?”我猛然想起了妻子这个请假消失的学生。
  “你猜的没错,周成的确是我弟弟,他还是陈书文的手下,我就是从他那里知道陈书文的。我这么想上岸,主要还是为了他。他现在还没做出什么危害国家的事,我不想他将来死无葬身之地。”
  李卫国说起弟弟,明显带了感情,看来他并不是简单说说,是真的准备带着弟弟上岸了。
  “这么说你弟弟当初找黄鹤雨接近我妻子,是陈书文的命令了?”
  “是的,不过当时负责接近你的人是我,他这个就是一步闲棋。”
  我想愤怒的质问一下,你们的一步闲棋就差点害的我妻子万劫不复,但现在说这个也没什么意思了,便换了个话题问道:
  “那你呢?你自己怎么办?”我继续问道。
  “我就听天由命吧,这几年我也腐蚀了不少人下水,要杀要剐我认了。”
  “我不信你没有保命的手段。”我极为确信的道。
  “哈哈,就知道瞒不过你,其实这事还是托了你的福,我准备把陈书文他们一伙所有人当做投名状交上去。想来应该不会要我的命了吧。再加上我这几年腐蚀的人员也是有选择的,主要是帮幕后的大老板赚钱,至于能影响到国家的技术人员,我没怎么下手。我估计进去呆几年,表现好点也就能出来了,正好在里面避一下风头。”
  “你是怎么知道陈书文他们一伙所有人的?别跟我说是你弟弟告诉你的。陈书文要是能把这些随便说出来,早就被抓了。”
  “确实是我弟弟告诉我的,不过这中间还多亏了你跟嫂夫人。不然我弟弟也拿不到名单。”
  “怎么说?”
  “李哥,在说这个之前,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请求。”
  李卫国的语气软了下来,我却更加疑惑了。
  “什么请求?”
  “我想请求你在得知真相之后,不要追究我弟弟的责任,他也是身不由己。”
  “嗨——我以为什么事呢,他犯的那点小错不算什么,反正视频也删掉了。”
  我知道李卫国为什么会担心我会追究,在美国长大的他,应该是见惯了资本家草菅人命不做人,担心国内的人也会这样。就算国内大环境不允许,我随便撒点钱也能让周成过的生不如死。不过李卫国告诉了我这么多机密的事情,不管他是因为什么,我也不想再追究周成了。
  “其实不只是这件事,他、他——”
  李卫国犹豫不定,我心中却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到底怎么回事,你先说清楚。”
  我心中愈发烦躁。
  “那我就说了哈。”李卫国停顿了一下,估计是在组织语言,几秒钟之后才继续说道:
  “我弟弟他前几天被陈书文叫回去了,她是美院的学生嘛,陈书文就让他在学校调教嫂夫人。”
  “什么?”我瞬间怒火上涌,没想到陈书文他们过分到这种程度,竟然安排了妻子的学生调教她。
  “李哥!李哥!你先别发火,成成他也是不得已,而且正因为有他,我可以帮你销毁陈书文手中嫂夫人所有的性爱视频。”
  李卫国连忙抛出了筹码,这个筹码确实让我冷静了下来,要是李卫国真能做到,那困扰我最大的问题就解决了,我本来都打算带妻子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几年了。
  “好,你说吧,要是真能把那些视频销毁了,我不但不会为难周成,以后他要是遇到了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也可以来找我帮忙。”我想了一下,郑重承诺道。
  “好!李哥敞亮,其实做到这个并不难。我弟弟在调——那啥嫂夫人的时候,会按照陈书文的吩咐拍摄视频。这些视频都被我加上了特殊的木马,凡是过手过这些视频文件的人,手机通讯录、电脑邮件、IP地址之类的,一个也跑不了。”
  “陈书文他们会备份的吧!”
  “是的,他们一定会备份,而且会放在不相关的人手里作为保险。毕竟这是威胁你的最后手段。这样的人有两个,一个在国内,一个在国外,等咱们动手的时候,国外的那个我负责解决,国内的这个就简单了,国安部门也不会让他跑了。”
  我本来还想问问陈书文怎么会一开始就让方伟回国来对付我,现在已经有了答案。从我发妻子的照片给陈书文开始,就已经暴露身份了。他们研究了我这么长时间,怎么可能认不出来照片里的人是谁。更何况还有周成这个经常跟妻子接触的人。或许他们原本的打算是让方伟通过小姨接近妻子,没想到我直接撞枪口上了。
  至于我为什么会这么巧合的找到陈书文,那就更简单了。按照我对陈书文的调查结果来看,SH的淫趴圈估计已经被他垄断了,我在网上不论找谁,只要是SH的,最后肯定会掉到陈书文的大网里。
  我跟李卫国又聊了聊,得知他正准备去国外,好尽快控制住掌握妻子视频的那个人,我这才放了心。
  “卫国,你既然马上就要去国外,干嘛要回国坐牢?直接找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不就行了?”
  “李哥,咱们这事做成了之后,对我来说,最安全的地方就是国内的监狱了。犹太人的手再长也伸不进来。其它国家就难说的很。伊朗总统都能机毁人亡,更别说我了。哪怕未来的某一天美国裂开了,也无法保证他们会一起陪葬啊。”
  “好吧,那我明白了,那就等你回来咱们一起去报案。”
  “不用,我明天就让周成把所有的资料交给你,你直接去找国安就行,让他们也有个准备的时间。等我这边控制住那个人了,你那边直接动手。”
  “哈哈,你不怕我翻脸不认人啊。”我玩笑着说道。
  “那就怪我识人不明咯,只能祈祷下辈子不要生在国外。”李卫国很是光棍的说道。
  “放心吧,这东西对你来说是功劳,对我来说没什么用,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行,我一有消息就通知你。对了,你可千万注意点,陈书文他们暗地里一定还有别的手段,你可千万别大意了。”
  “周成也不知道陈书文在暗地里搞什么鬼吗?”
  “我弟弟在陈书文那里就是个小角色,要不是他是美院的学生,陈书文都不会想起他。”
  “行,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我长出了一口气,觉得心中的乌云散了不少。李卫国说的不一定都是真的,但大体上应该不假,他说能销毁视频也应该不会骗我。不过现在还不能放松,陈书文他们既然是间谍,那妻子的处境就更加危险了,万一陈书文知道他已经暴露,会做出什么事情真的不好说。
  我犹豫再三,还是决定不能把这些告诉妻子,就怕她露出破绽,会遇到危险。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知道,对妻子来说最安全。
  我知道这样很对不起妻子,可不管是为了她的性爱视频,还是为了公司的技术不泄密,这都是目前最优的选择。
  我强压下心中的愧疚,继续思考着应对策略。陈书文他们的最终目的是公司的核心技术,那无论怎样,都绕不开能接触到核心技术的人。妻子是接触不到这些的,他们就算把妻子调教的再听话,也只能扰乱我的心神,牵扯我的精力,最终的手段必然落在公司内部的人身上。
  想到这里,我直接去技术部找了吴凯。
  “老吴,我们被商业间谍盯上了,我要知道你手下哪些人是能接触到核心技术的。”
  我开门见山的说道。吴凯也瞬间重视起来,放下了手头的工作。
  “能接触到技术的人只有四个,就是你、我、于学建还有李小鹏。”吴凯仔细想了想,说道:“其它的技术员有些能接触到一小部分,但涉及不到完整的核心机密,即使泄露出去也造不成什么威胁。”
  得到吴凯的确认,我心下松了口气。
  其实我也知道只有我们四个人能接触到技术核心,其中于学建是吴凯的人,李小鹏是我的人,这是一种默契,在公司创立不久就定好了。
  “他们俩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我直接问道。
  “要说异常的话,我还真没什么发现”,吴凯思考了一下说道:“我多注意一下吧,最近我就住公司了,看看谁敢弄鬼!”
  “不行,你那两下子别把自己搭进去。还有,什么技术也没你本人重要,最近一定要把保镖带在身边,我怕他们会狗急跳墙。至于公司这边——”我想了想说道:“我明天去找专业人士来。”
  回到家中,我饱饱的睡了一觉,醒来时已经是后半夜了,妻子正在我身边睡着,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妻子的睡容很恬静,跟从前没什么区别,但我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回不到从前了。都是因为我,才让妻子经历了这些,我能做的,就是以后好好对她;我能确定的,只有对她的爱,从未有所改变。
  第二天中午,前台说有人送来个两个U盘,点名交给我,人已经走了。
  拿到U盘,我先查看了一下内容,其中一个果然是陈书文这些年来的犯罪证据还有他的通讯录联系人。电话号码、电子邮件、社交软件等等,一应俱全。
  至于另一个U盘里面,只有一个视频文件,文件名就叫《没人时打开》。
  我大概能猜到那是什么,不由得苦笑一下,看来我这点癖好大家都已经心知肚明了。
  现在不是看这些的时候,而且防人之心不可无,万一这个视频文件带病毒怎么办?
  我把它收了起来。然后给国资委的王主任打了个电话。挂断电话不一会,便收到一个电话号码。
  跟对方联系好,我没开车,而是偷偷打车来到了一个平平无奇的地点。其实国安部门在地方上并没有明面上的办事处,但SH这样的大都市,不可能没人照看,这里算是他们一个“临时”的办公地点。
  接待我的是一男一女,全程都是那位四十多岁的大姐在说话,我压下羞耻心,把最近经历的这些事情讲述了一遍,包括我怎么跟妻子提的找单男,她怎么出轨黄鹤雨,到后面的换妻,现在的被胁迫,一字不漏的全部说了出来。
  “吴领导,情况就是这样了,我有两个要求不知道能不能提?”
  “你也别叫我领导了,就叫我吴大姐吧。”吴大姐有点古怪的看了看我说道:“李总——”
  “别,吴大姐,您也别叫我李总,叫我小李就行。”我连忙说道。
  “行,那我就叫你小李,你知道不知道聚众淫乱是犯法的啊?”
  眼看我紧张的要说话,吴大姐摆了摆手说道:“不过我们不是派出所或者公安局,我们国安不管这个,这次我可以帮你们遮掩过去——”
  “谢谢吴大姐,您就是我亲大姐啊。实话跟您说吧,我从前也不知道这事违法啊,但相对于被国外获取到先进技术,我宁愿自首——”
  “哈哈,你这人还挺有意思。没看出来,你这脑子可能是黄的,但心是红的啊,这就行。说说你的要求吧。”吴大姐笑了笑。
  “谢谢吴大姐,我的第一个要求是,您看这边能不能等李卫国准备好了再动手,我不想妻子的视频流出去。”我目光坚定,心里却有些忐忑。毕竟人家这么大的部门,不可能把某个人的利益放在国家利益之上,第一目标肯定是抓住间谍。
  “小李,我能问你个私人问题吗?”吴大姐说道。
  “您问,我保证知无不言。”
  “如果,我是说如果啊,你妻子的视频流出去了,你打算怎么办?跟她离婚吗?”
  吴大姐这个问题问的有点奇怪,但我还是诚恳的回答道:
  “不管您信不信,我爱我的妻子,如果视频流出去了,我就把公司交给别人,带着她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住几年,等风头过了再出来。”
  “行,第一个要求我答应了,说说你的第二个要求吧。”吴大姐答应的很痛快,反倒让我有些不安。不过想来这种严肃的部门也不会骗人。我压下心头的疑惑继续道:
  “我还想请您这边可以派人帮我盯着点公司,查一查有没有人被收买了。白天还好,就算有内鬼也没什么下手的机会,我怕他们晚上会偷偷潜入公司。”
  “行,这本来就是我们要做的,王主任跟我们说过你们公司的技术有多重要了,不会让那些汉奸得逞的。”吴大姐顿了顿,继续说道:“我还以为你要给李卫国求求情呢。”
  “唉——我哪有立场帮别人求情啊,他的情况组织上自行决断就可以,我不懂这些就不插嘴了。”
  约好了有情况电话联系,我在笔录上签了字,等他们认真查看了我带过来的U盘,这才告别了吴大姐他们,回到公司取了车回家。
  坐在沙发上,我心中并没有放松下来。报案的过程有点过于顺利了,吴大姐他们问的也不够详细,答应的也过于爽快,这一切都显得不太对劲。
  我思考了一会没有答案,也就不再去想。既然选择了相信国家,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至于结果如何,最坏也就是带着妻子去隐居。
  放下心中的大石,我马上就想起了那个《没人时打开》。先看看妻子到底在学校做了什么吧,我都快好奇死了。
  找出以前的旧电脑,在不联网的情况下插上U盘,我迫不及待的打开了《没人时打开》。
  “周成,我有点怕。”视频一开始,就是穿着一件格子连衣裙的妻子沿着楼梯向上走。裙子有点短,几乎到了大腿根。修长的玉腿露出了大部分,迈步间丰臀轻曳、股间开和,虽然看不到关键部位,诱惑力却不减反增。
  “简老师,你动作快一点的话就几分钟而已,有什么好怕的。你不觉得这样特别刺激吗?”周成说道,语气有些轻薄。他是跟在妻子后面的,镜头一直追着妻子的屁股拍。
  “可这里是学校啊,万一被人看见我就完了。”妻子仍然很担忧。
  “放心吧,现在是上课时间,没人会来安全通道的。而且要是被人看见了,那不是更刺激嘛。好了,就这里吧,这个窗户的高度正合适。”
  周成停了下来,拿着镜头扫了一圈,这是一个楼梯转角处,一扇窗户刚好开在靠下的地方,窗台只比妻子的膝盖高一点。大概是为了安全,打开的窗户里面安装了一排钢筋护栏。
  从窗户向下看去,刚好能看到学校的操场,上面有不少学生在打球玩耍。
  我不知道妻子要做什么,但想来不会是什么好事。
  妻子也已经停下了,她看了窗户一眼,又看了周成一眼,俏脸微红满是窘迫。
  “简老师,抓紧时间啊,一会人可能就多起来了。”
  妻子没说话,她站在窗前,面向操场方向,双手用力的攥住裙摆,缓缓拉了上去。
  妻子很紧张,胸口不断起伏,双手不停的颤抖,动作也不快。
  只是裙摆本来就很短,几秒钟之后就来到了纤细的腰间。
  此时的我已经忘记思考了,因为妻子丰盈性感的大翘臀已经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而那里,根本就没有内裤。
  妻子不安的停了一下,然后就像是想开了一样,继续向上拉高裙摆。
  裙摆越来越高,一直到从头上脱下来,妻子回手递给了周成。她本人则是赤条条的站在窗前,目光迷离的看着窗外的操场。连胸前的大奶子和胯下私处都没有用手遮挡,就这样毫无遮掩的暴露给了窗外的人们。
  周成的呼吸变得特别粗重,从各个角度拍摄着一丝不挂的妻子。好一会才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说道:
  “简老师,把腿搭在护栏上,露出屄给操场上的同学们看看。”
  妻子仍然没有说话,但她就像着了魔一样抬起了一条美腿,左脚踩在护栏顶端,几乎与胯平齐,右脚踩着地面,绷直了玉色的右腿。红色的高跟鞋就像是两团焰火,正在剧烈的燃烧。
  窗户是开着的,视频中甚至可以听到操场上打球的声音。妻子颤抖了一下身体,如同真的被人看见了一样。
  “简老师,这样大家好像看不清楚,麻烦你把屄掰开好吗?”
  周成的要求一次比一次下流。妻子也抖的更厉害了,目光愈发迷离,绝美的面容上满是诱人的骚红。但她还是把手伸到了下体,左手在下绕过大腿,右手在上直达股间,同时用力扒开了自己的屄穴。
  “真美啊!真是永远都看不腻!”周成把镜头凑到妻子的胯下拍了个特写,淫艳的嫩肉微微有些充血,阴蒂还没有勃起,但屄缝里已经沁满了爱液。
  微风从窗外吹来,拂过粉嫩的屄肉,妻子轻吟一声,娇躯微颤,不由自主的收缩了两下神秘的肉孔。
  “简老师,你的屄都被老师和同学看光了,这样刺激吗?”
  镜头对准了妻子潮红的俏脸,妻子一直看着窗外,闻言轻声说道:
  “刺、刺激。”
  “什么刺激?”
  “给、给老师和同学们看屄刺激。”
  “想高潮吗?”
  “想、想高潮!”
  “那就自己动手吧!”
  周成递过去一根又粗又长的黑色假阳具。妻子伸手接过,在屄口磨了几下,一点一点的插了进去。
  假阳具并不比方伟或者是黄鹤雨的鸡巴大,只是妻子现在的姿势有点不太方便,她不得不把踩在护栏上的左腿努力外分,尽量把股间打开,这才艰难的把这根无比淫邪的道具插到了底。粉嫩的屄口被撑到了极限,黑色的底座挡住了大部分股间嫩肉,映衬着周围雪白的肌肤,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嗯!”妻子压抑的叫了一声,再次调整了一下双腿的角度,让自己站的舒服一些。
  我不知道妻子的胆子什么时候这么大了。她现在的姿势根本就是在对着窗外自慰,要是真有人抬头看到的话,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更何况她所在的地方还是随时可能有人到来的楼梯间。或许妻子的骨子里就隐藏着冒险因子吧。
  “简老师,你这样会叫出声的,到时候大家就都会近距离的围观你自慰了。”周成说道。
  “啊——不、不要!那样不行的!”妻子似乎陷入了某种幻想之中,她紧张的闭上了双眸,曲翘的睫毛抖了两下,就像是真的在被很多人围观一样。
  “还记得你第一次在我面前自慰的时候,是怎么做的吗?”
  “记、记得。”
  “那我就帮帮你吧。”周成走近了妻子,托着她一只奶子送到了嘴边,妻子睁眼看了看,一口噙住了自己的乳头。
  这个混蛋,当初明明是他隔着门偷看妻子的,说的好像妻子主动自慰给他看一样。
  “简老师,让全校师生都看看你这个美院第一美女到底有多淫荡、多不要脸吧。”
  周成像是喊着什么激励口号一样,后退两步,踩着楼梯的台阶,从斜下方贴墙拍摄着妻子。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妻子玉腿修长,双股敞开,一只巨乳被小嘴拉扯到变形,淫美的生殖器官里插着一根违和的黑色巨屌,偏偏雪白的肌肤被阳光染上了一层光晕,显得淫荡而又神圣。我只能想到四个字:神女春情。
  妻子像是被周成的话刺激到了一样,琼鼻发出一声骚媚的闷哼,握住假阳具的右手划出一道残影,陡然开始了猛烈的自慰抽插。
  “嗯嗯呃呃——”压抑的鼻音在楼梯间回响。妻子左手扒着窗框,全身紧绷,每一下都会插到极限,让黑色的底座撞在自己的阴唇上,噗嗞噗嗞的抽插声带出了大量的淫液,顺着大腿流下,流进了妻子的高跟鞋,沁湿了她的脚掌。
  周成没有再说话了,妻子一直看着窗外,就像真的在自慰给他们看一样,眉头紧锁,眼眸中的春情如同一汪潭水,悠远而又诱惑。
  妻子抽插的实在太快了,不到两分钟,就把自己送上了高潮。她发出一声无法压抑的哼吟,猛的拔出假阳具,屄口的嫩肉蠕动了两下,突然向外张开,一道清亮的水柱激射而出,竟然顺着打开的窗户飞出了窗外。妻子连忙扭了一下屁股,下一秒,噼里啪啦的潮液全部呲上了玻璃窗,瀑布一样顺流而下,打湿了窗台,打湿了墙体,也打湿了灰色的地面。
  “嗯哼——”潮吹结束的瞬间,妻子终于放开了自己的乳头,身子一软,眼看就要摔倒在地,周成赶忙上前扶住。
  画面陡然变黑,再度亮起的时候,已经换了场景。
  十几个学生稀稀落落的围成了一个圆弧,圆弧中间摆着一个放在木凳上的果盘,果盘里放满了水果。
  学生们每人身前一个画板,时而抬头时而低头,正在努力把果盘描绘到自己的画板上。
  这是一间普通的绘画教室,镜头是从最后面拍的,而妻子正坐在画室前方的角落,秀眉微蹙的看着大家。
  画面再次切换,变成了一个手机录屏的聊天界面。
  “山子,快叫简老师过来给你指导一下。”
  “不是吧,你这个混蛋又想偷看简老师的大屁股?这次你得请我三天的饭才行!”
  “没问题。”
  “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隔着衣服有什么好看的,能看还不能碰。”
  “隔着衣服也好看啊,只要幻想一下简老师光溜溜的模样,我就硬的不行。”
  “你真是越来越色了,简老师要是知道你总是意淫她,肯定翻脸。”
  “行了,别啰嗦了,晚上请你吃大餐。”
  画面又切回了画室的场景,只见镜头前面的一个短发男生突然举起了手,期期艾艾的说道:“简、简老师,能麻烦你过来一下吗?”
  妻子看了他一眼,轻轻点了点头,缓缓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妻子穿了一件宽松的碎花百褶裙,步子迈的很小,婀娜的身姿缓步向着镜头方向走来,一路上还不时的扭头看一下其它同学画板。
  “哪里有问题?”妻子走到短发男生身边,弯腰看着他的画板,丰隆的翘臀自然而然的向后凸出了一个弧度。
  原来这就是山子说的偷看,我心中恍然。
  短发男生装模作样的说道:“就是最上面香蕉的阴影部分——”
  后面的话我已经听不见了,因为一只大手从后面悄悄的攀上了妻子的大屁股,随意的揉捏起来。
  妻子身体僵硬了一瞬,又放松下来,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指导着短发男生。
  大手抹平了裙子的褶皱,在中间部位找到一个扣子,扭了两下就解开了它。
  下一秒,让我心跳加速欲火翻腾的事情发生了,裙子在重力的作用下想两边分开,露出了一个丰盈性感,火辣诱惑的大白屁股。
  妻子的大白屁股就这样赤裸裸的在全班同学的身后暴露出来,连小巧的屁眼都紧张的收缩了好几下。
  然而这还不是最让我震惊的,我竟然在妻子的屄口处看到了一小节尖尖的黄色物体。而那只大手已经悄悄的抓住了它。
  妻子偷偷的向后伸出一只手,想要阻止大手的动作,却为时已晚。下一刻,大手轻轻用力,把那个黄色的物体抽出了一小节,那竟然是一根弯曲的香蕉。
  难怪妻子一直皱紧眉头,难怪她走路时轻摇慢曳,她竟然在屄里塞着一根香蕉给学生上课!
  妻子耳根通红,呼吸也变得灼热,自然被短发男生发现了异常。
  “简老师,你是不是不舒服?”短发男生有些羞涩的问道。
  妻子抹了一下额角的细汗,缓缓说道:“没、没事,可能是天太热了,咱们继续看香蕉的阴影吧,你要这样——”
  短发男生又沉浸在了妻子的讲解当中,然而他却不知道,就在他的美女老师嘴里说着香蕉的时候,他身后那个印象中只会偷看的同学,已经堂而皇之的捏住了美女老师屄里的香蕉,缓慢的抽插起来。
  香蕉抽插的很慢,但粗糙的表面每次都会把粉嫩的屄肉带进带出,弯曲的弧度更是时刻刮擦着敏感的G点。
  大量的淫水被香蕉带了出来,流满了大腿内侧。迷人的大屁股时而绷紧时而又短暂的放松,双腿不停颤抖着。讲解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微不可查的颤音。
  这是怎样的折磨啊,妻子一边要帮学生讲解,一边承受着屄腔里剧烈的刺激,还要注意不能被其它的同学回头发现。这真的太难太难了。
  屄里的快感愈发强烈,甚至发出了轻微的水声。妻子不得不跟随香蕉的抽插变换着淫臀的角度,尽量让这种快感减轻一些。
  然而这在周成看来,就是妻子爽的连屁股都扭起来了,他情不自禁的加快了抽插,眼看妻子快要不行了,这才恋恋不舍的停了下来。
  妻子终于松了口气,就在这时,周成猛的把香蕉连根塞了进去,妻子的大白屁股发出一阵剧烈的战栗,屄口缩紧之后又猛的向外张开,吐出了一大股滑腻的淫水。
  她竟然达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屄口终于合上了,如果不是还有淫液在向外流出,狭长的屄缝已经看不出什么异常,从外面看根本想不到里面竟然藏着一根巨大的香蕉。
  妻子站起身,结束了讲解,双手伸到身后扣上了裙摆的扣子,再次缓步出发,慢慢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妻子皱着眉头坐到了座位上,与刚刚不同的是,那张倾城秀丽的俏脸上多了几分诱人的潮红。
  这些同学肯定想不到,画室里竟然有两根香蕉,一根在他们写生的果盘里,另一根在他们美女老师的屄里。他们也不会想到,美女老师只是给同学做了个简单的讲解,就被人用香蕉插出了高潮,洁白修长的大腿上已经流满了湿滑的爱液。
  画面又黑了下去,我点了一下暂停,缓了好一会才继续播放。
  进度条还有一大半,不知道妻子还经历了哪些淫邪残忍的羞辱调教。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7/02 18:22:15

第五十九章
  画面再次亮起来的时候,竟然还是刚刚那间画室。摄像头放在画室后面一角,能看到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画室中间站着一个留着分头的男生,他旁边有一把被白布蒙住的椅子。白布下面露着木质的椅子腿,上面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形状不太规则。
  七八个男生组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弧形,围着椅子稀稀拉拉的坐着,每人面前立着一块画板,正七嘴八舌的催促着中间的男生:
  “快点快点!我们要看模特!”
  “就是,玩什么神秘啊,快点吧!”
  “抓紧时间吧,千万别被学校发现了!”
  中间的男生突然拍了拍手,示意其它男生闭嘴,然后咳了一声说道:“大家安静,不然吓到了我的模特,大家就都没得画了。”
  这个声音我刚刚听过,正是周成。
  周成停顿了一下,等大家全部安静下来,这才极为兴奋的说道:“大家睁大双眼吧,有请模特登场!”
  话音未落,周成一把扯开了身旁椅子上的白布。
  白布缓缓落地,终于露出了下面一直遮掩的物体,那是一个女人,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
  女人脸上带着一个脸谱面具,遮住了五官,一头金色的长发垂落在椅背后面,双腿大开,分别搭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毫无保留的露出了自己所有的隐秘私处。
  所有的男生都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无它,实在是这个女人的身材太好了。如雪的肌肤隐隐透着红润,在灯光下熠熠生辉;高耸的巨乳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双腿哪怕是弯曲的搭在扶手上,也难掩其如玉的修长。纤细的柳腰中间,竖立的肚脐如同一个一个诱惑的黑洞;平坦的小腹下面,阴毛有些短,像是刚刚长出来的一样;形如满月的极品美臀大大方方的敞开着,露出了中间诱人犯罪的湿润美逼。
  阴部饱满粉嫩,阴唇光洁修长,中间是一条狭长到有些淫靡的下流肉缝。在肉缝的下面,还有一个漂亮精致的小巧屁眼。
  女人似乎极为紧张,眼见所有人都是双目喷火的盯着她的裸体,她情不自禁的缩了缩股间的肌肉,仿佛金鱼一样吐出了两个透明的泡泡。
  “周成,模特怎么还戴着面具啊?”
  “就是就是!这么完美的身材,都比得上简老师了,看不见脸太可惜了。”
  学生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女人在听到“简老师”三个字之后,娇躯控制不住的瑟缩了一下。
  是的,这个女人就是我的妻子简宁。虽然她带着能遮住整张脸的面具,虽然她有着一头金黄色的长发,虽然她没有佩戴任何我熟悉的首饰,但我知道,她就是我的妻子简宁!这帮混蛋,他们怎么敢让妻子这样面对她的学生?
  难怪李卫国一个劲求我不要找周成的麻烦,他竟然对妻子干了这么过分的事情。
  我目眦欲裂,却也无法阻止已经发生过的事情。这样面对自己的学生,妻子她该是怎样的心情啊?
  “安静!大家安静!”周成再次拍了拍手掌,等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之后才说:
  “模特的面具是不会摘的,大家把她当成简老师就行了啊。你们想一想,平时优雅美丽的简老师,现在露着骚屄大屁股让大家随便看,随便画,这多爽啊!摘了面具就没有这种感觉了。”
  “周成说的对,大家就把她当成简老师吧,这身材,简直比简老师本人还极品!”
  在上个视频里帮周成“偷看”妻子屁股的男生带头说道,我记得他好像叫“山子”,大概是周成的死党。
  “切,说的好像你看过简老师的裸体一样。要我说,这世上任何女人都比不上简老师,她就是我的女神,是我心中最美的缪斯!”
  一个长头发的男生说道。他先是表达了对山子的不屑,又展示了对妻子的狂热。可惜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女神缪斯正在他的眼前露出了骚屄大屁股,全身上下一览无遗。
  这大概就是相逢而不相识吧。我真想知道此时的妻子是什么心情。
  “哎?你们说她会不会就是简老师,我实在想不出还有哪个女人能有这样的极品身材了。”
  一个微胖的男生不经意间说出了真相,不过马上就被人反驳了。
  “切,你可真敢想!简老师那是什么家庭?她老公是大公司的总裁,她本人是知名画家,会在这里为了钱脱的精光?”说话的还是刚刚维护妻子的长发男生。
  另一个男生附和道:“我也觉得她不是简老师,这阴唇长的这么长,看起来太骚了,简老师可一点也不骚。”
  “那是平时,谁知道简老师私下里什么样?说不定她有暴露癖呢?我可是听说了,有些女人就喜欢露屄给人看,被人看看就流水。”
  “那也不对,不是有句话叫‘人美屄遭罪’嘛,简老师那么漂亮,屄肯定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了,说不定阴唇都外翻了,不可能这么干净。”
  “你胡说八道,简老师才不会这样!”长头发男生满脸涨红的说道。
  男生们七嘴八舌的争论起来,有些人在维护妻子,更多的人却在满嘴污言秽语的口嗨。
  妻子就在这样的争论声中,胴体越来越红,淫水也越流越多,甚至在椅子上面积出一个小小的水泡。
  眼看大家争的都快要吵起来了,周成赶忙阻止:
  “好了好了,别吵了,机会难得,你们还画不画了,只有半小时的时间哈,错过了可没有后补!”
  男生们终于不说话了,开始闷头作画,画几笔就抬头看看,一脸认真的神色。该说不愧是美院的学生么,短短几分钟就用铅笔勾勒出了妻子的轮廓,速度快的人已经在修改细节了。
  “卧槽,你们看,她骚屄流水了!”
  一个有些油腻的男生惊叹到,把所有人的视线都引向了妻子的下体。
  明亮的灯光下,妻子被说的娇躯一紧,屁眼紧张的缩了两下,这样反而让更多的淫水流了出来,整个股沟都泛起了清晰的水光。
  其实其他人早就发现了,有的学生还把妻子的淫水画了下来。只有这个学生是最后发现的,但他却是最先揭破的。
  “真骚啊,还真是被人看看就能流水!”一个速度快的男生已经画完了全部,放下铅笔之后目不转睛的盯着妻子的双腿之间。
  “吴老二,你怎么不画脸?”旁边的男生问道,这明显叫的是外号,他们关系应该极好。
  “画脸干嘛?等我回头上课的时候仔细观察一下简老师,到时候把她的脸画上去,这就是我的珍藏了,给个媳妇都不换!”
  “我肏,你他娘的还真是个天才,我也这么干!”
  “唉——你们说这要是真的简老师该有多好,能让简老师给我当裸模,我宁愿少活十年!”
  “你在想屁吃,我要是能画到简老师的骚屄大奶子,立马噶了都得感谢上天。”
  大家一起叹了口气,都在为不能“真正”画到妻子的裸体而遗憾,殊不知妻子已经把全身所有的秘密都展现在了他们面前。
  “要说我,大家就当她是简老师吧。”周成坏笑着说道:“为了区别,咱们就叫她宁老师怎么样?”
  “这个好!这个好!就叫她宁老师!”
  “宁老师,你能不能换个姿势把屁股翘起来?我们平时总是幻想着你的大屁股长什么样,到底有多翘,多骚。今天终于能亲眼看看了。”
  学生们七嘴八舌的为这句话叫好,双眼通红的盯着妻子,如同一群饥渴的饿狼。
  妻子在想什么呢?她知道自己这些学生平时就在意淫她吗?
  “宁老师,你看大家多热情,大屁股就别藏着掖着了,亮给大家看看。”
  周成帮妻子把双腿从扶手上放下来,扶着她转了个身,嘴里不怀好意的说道:
  “大家看清楚点啊,一定要画完整了,这可是咱们简宁老师的大屁股!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啊。”
  周成仿佛卖东西一样吆喝着,让妻子双手扶住椅面,高高翘起了性感诱人的大白屁股。
  “哇——”男生们再次发出一声惊呼,纷纷开始挥动铅笔,他们画的都是素描,因此速度都很快。不一会功夫,大多数人都已经画的差不多了。
  “宁老师,麻烦你把屁股掰开好吗?我想仔细观察一下你的屄和屁眼,现在这样看不清楚。”
  还是那个叫“吴老二”的男生最先画完。他一本正经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只看表情的话,还真以为他要搞什么艺术研究。
  妻子羞耻的不敢动作,全身都泛起了骚红。周成不耐烦的一巴掌打在了她的屁股上,命令道:“宁老师,同学们都等着看你的大屄呢,还不快点把骚屁股掰开!”
  妻子在自己的学生围观下被打的臀浪翻涌,下意识的“嘤咛”了一声,不得不用螓首撑着椅面,双手伸到身后,颤抖着掰开了自己肥美的臀肉。粉嫩的屄口一缩一缩的,如同一朵绽放的鲜花,每一个肉芽都是人世间最诱惑的花蕊。
  “我肏,宁老师真是绝了,屄水比刚刚流的更多了啊。”
  还是刚刚那个挑破妻子流淫水的男生,他总是这样的大惊小怪。
  “你们发现没有,宁老师不光身材跟简老师特别像,连这双手都跟简老师一模一样,如竹如玉,纤细修长。要不是知道简老师不可能这样,我真的以为她就是简老师了。”
  吴老二赞叹着说道。这人明显是成绩不错,画画快,观察也够细致。
  妻子紧张的缩了缩手指,却没有放开自己的大屁股,因为那样只会更加可疑。
  “周成,我们可以摸摸她的屁股吗?”
  一句话说的妻子浑身一紧。我看了看说话的人,是那个叫山子的家伙,这个混蛋一边说还一边咽了咽口水。
  “不行!”周成断然拒绝,让我的心稍稍放下了一点,哪知道他竟然接着说道:“得加钱!”
  这个王八蛋,这一刻我真的想不顾一切弄死他了。
  “行行,我们加钱,今天宁老师的出场费翻倍。”
  “翻倍不行,咱们这行的规矩是不能碰模特的,既然大家想打破规矩,那就必须要翻三倍以上的价钱才行。”周成压下大家的声音,一本正经讨价还价。
  学生们都赞同这个建议。妻子已经羞耻到抓不住自己的臀肉了,只能把手垫在额头下面趴在椅子上,任由周成把她的大白屁股卖了个好价钱。
  “先说好哈,每人二十秒,只能摸屁股和大腿,不能碰宁老师的骚屄屁眼和腰部以上的部位,如果有人不遵守,那以后这样活动就把他除名了。当然了,如果大家都能遵守的话,我一会给大家一个惊喜。”
  周成三言两语的定好了规矩,“惊喜”两个字又让我把心提了起来。
  “行行行!”精虫上脑的学生们哪管的了那么多,现在怕是枪毙了他们亲爹都不心疼。
  见大家没有异议,周成让山子弄了几个纸团,写上数字让大家抓阄,不一会功夫就决定了先后顺序。  那个长的微胖的男生幸运的抽到了数字1,得意洋洋的走到了妻子身后,如同一只骄傲的大公鸡。
  山子在旁边开始倒计时,男生赶忙蹲下,眼睛死死的盯着妻子的股间,咽了咽口水之后,两只手抓住妻子的臀肉,向着两边猛然掰开。
  “呃——”感受到贪婪的目光与灼热的吐吸,妻子情不自禁的缩了缩私处的肌肉,带动着骚屄屁眼一起收缩。
  只是男生掰的实在太用力了,妻子的阴唇根本合不拢,只有洞口的肉芽和褶皱开合了几下,如同一张饥渴的小嘴,粘稠的爱液就是这张小嘴的口涎。
  “胖子,你真是太猥琐了,不是让你摸屁股吗?怎么一直盯着宁老师的骚屄里面看。”一个男生调侃着抻长了脖子,看的比胖子还认真。
  “就是就是!”其他人一起附和,嘴里批判着胖子,却同时吃着他的福利。胆小的还只是偷看,至于胆子大的,眼珠子都快掉进妻子的屄里了。
  “切,你们懂什么?规则只是不准碰,又没说不准看,我就喜欢看宁老师的屄,你们管得着吗?”胖子丝毫不为所动,缓了一下手之后,把妻子的屄掰的更开了,凑着鼻子上去深吸了几口气,满脸陶醉之色。  “3、2、1时间到!”山子倒计时结束,胖子这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肥美的臀肉,一步三回头的回了座位。
  “接下来就要看我的啦。”刚刚维护过妻子好几次的长发男生走了出来。他没有像胖子那样掰开妻子的屁股不放,而是抓着臀肉大开大合的揉搓起来,口中得意的说道:
  “看到没有,女人的屁股就得这样揉,不断拉扯她的阴唇阴蒂,揉揉屁股就能让她发情流水。”
  众人注目看去,妻子的阴部果然被他拉扯的不断变形,淫水一股股的从阴道里吐出来,连阴蒂都有些膨胀。
  众人十分佩服,长发男生在大家的夸赞声中把他的女神揉的淫水长流,结束了自己的时间。
  接下来的几人纷纷各显神通,在规则允许的范围内,简直把妻子的大屁股玩出了花。妻子时不时的发出几声控制不住的娇吟,惹得学生们放声淫笑。
  最后轮到山子的时候,他抬手就是一连串毫不留情的重重抽打,那乱颤的臀肉和噼啪的肉响,看的好几个男生胆战心惊。
  这个小混蛋一边用力抽打着妻子的丰臀,还一边感慨:
  “你们是不知道啊,周成这家伙每次想偷看简老师的大屁股了,就让我问简老师问题,在简老师弯腰讲解的时候意淫她。我也想看啊,可我前面他妈的是个女生,有什么办法。
  宁老师,你这大屁股手感太好了,我要是打疼你了,你可千万别怪我哈,要怪就怪我们简老师的屁股实在太诱人了,再配上那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漂亮脸蛋,我真的想打她屁股很久了。”
  山子打一下说几句,大家都安静了下来,围观他把妻子的大白屁股打的通红,打的肉浪翻滚,哀吟不断。
  看着山子站在妻子身后,一边打她一边夸她一边意淫她,我真的有种幻觉——妻子她似乎变成了两个人,一个她知性优雅,艺者天成,谁看了都要尊重;一个她淫荡放浪,风骚下贱,谁看了都想淫辱。
  这场摸屁股的淫秽游戏终于落幕了,妻子虚脱的双腿酸软,坐倒在地板上,上半身倚靠着椅子,满身都是汗水和潮红。
  我数了一下,除了周成还有八个男生,也就是说这个世界上又多了八个摸过妻子赤裸丰臀的男人,还都是她的学生。
  唉——不知道妻子以后上课时看到他们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她还能放心的帮学生们弯腰讲解吗?
  “好了,大家都没有破坏规则,那接下来就是我给诸位准备的惊喜了。”
  周成从不远处拿过来一个小包,打开之后拿出一张白毛巾,一把剃刀,还有一瓶剃须泡。
  “我肏,周成,你这是要给宁老师刮毛吗?”有个嘴快的男生问道。
  “哈哈,不止是刮毛,接下来我要举行一个屄毛拍卖会,谁出价高,宁老师的屄毛就归谁了。”
  周成把妻子又弄成了开始时那种双腿搭着椅子扶手,敞开骚屄的姿势,一边拍了拍妻子的阴毛,一边对其他人说道,“宁老师屄毛大放送,大家要不要买来收藏啊?”
  “我肏,周成牛逼,我出五百!”
  “五百滚一边去,我出两千!”
  “两千算个屁,我出五千!”
  学生们一路抬价,最后妻子的阴毛以八千块的价格被“吴老二”买了去。
  妻子全程不发一言,双手死死的抓着沙椅子扶手。股间的淫水却越流越多。我看不到妻子的表情,不知道她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把阴毛卖给了自己的学生。但我终于知道,黄鹤雨为什么要用这个来威胁她了。这种人世间不应该发生的耻辱,如果被黄鹤雨告诉了我,妻子她真的会崩溃的吧。
  周成蹲在妻子的胯间,左手捻起一绺阴毛,贴着根部用剃刀割断。妻子紧张的屏住了呼吸,想缩一下屁眼都不敢。
  “吴老二”拿出一个用来装画笔的小盒子,小心翼翼的捧着,周成每割掉一绺就会放到盒子里面。
  随着剃刀的动作,妻子的阴毛一点点减少,最终只剩下短短的毛茬。
  “宁老师,你这大屄怎么跟漏了一样,擦都擦不干净!”周成拿着毛巾在妻子的阴部抹了一下,下一刻又有大量的淫水流了出来。周成便直接在上面打上了剃须泡,借着淫水的便利,一点点挂掉最后的毛茬。
  妻子呆呆的,不动也不敢说话。木木的看着周成把毛茬刮完。
  周成放下剃刀,用毛巾仔细擦拭了两遍,一个光洁到如同婴儿的女性外阴终于出现在众人眼前。
  “哦——宁老师的屄真饱满!”
  “是啊!屄缝怎么这么长!比我见过的都长!”
  “这么大的屄却有个那么小的孔,宁老师真是极品!”
  男生们赞叹不绝,纷纷开始了最后的速写,把妻子的无毛大屄快速画了下来。
  吴老二更是提前收走了满是毛茬的毛巾。
  “谁在画室里?”外面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妻子紧张的瑟缩了一下,然后又放松下来。
  学生们却如同惊弓之鸟一样,手忙脚乱的拿起画具,争先恐后的跑出画室,一溜烟的消失不见了。
  “大佬,还是你的主意高!”周成看着走进画室的人,钦佩的竖起了大拇指。
  “那当然,哈哈,要不是吓他们一下,他们可没那么容易散,宁姐就危险了。”来人径直走到妻子身边,正是黄鹤雨。
  “宁姐,你可真是个贴心的好老师,连学生的意淫都会满足!怎么样,跟自己的学生玩的开心不?”黄鹤雨笑着在妻子的无毛屄上摸了一把,揭开了她的面具,露出了面具后面高烧一样潮红的俏脸。然后把沾满了淫水的大手递到了妻子的面前。
  “肏我!”妻子突然站了起来,一把抱住了黄鹤雨,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
  “雨哥,这里不行,万一有人偷偷摸回来就完了。”周成略带忐忑的说道。让我终于对他有了点好感。这应该是李卫国交代的,万一让妻子真的社死出事,周成这个罪魁祸首也不要想安稳的待在国内了。
  “唔唔——放心吧,我这就带她回家!”黄鹤雨挣脱了妻子的索吻,在她的大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妻子这才冷静了一点。
  两个人匆匆忙忙的帮妻子穿上衣裳,周成先出去看了一圈,确认安全之后,黄鹤雨才搂着妻子离开。周成则是简单收拾了一下画室,捡起了妻子刚刚掉落的假发,这才熄灯离开。
  视频终于结束了,我靠在椅子上舒展了一下身体,吐出了一口长长的浊气。
  其实三段视频加起来还不到一个小时。却一段比一段紧张,妻子随时都处于社死的边缘,真不知道她怎么敢玩这些的。这未免也太大胆、太刺激了一点。
  舒缓了半天,我站起来走了走,给妻子打了个电话,想问问她什么时候回家。哪知道妻子已经到楼下了。
  看了看时间,才五点多,最近妻子难得这么早回家。
  “老公!”电梯门刚刚打开,妻子连鞋都来不及换,带着她特有的体香飞扑进了我的怀里。我连忙接住她,两人一起滚倒在了沙发上。
  “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我爱怜的刮了刮妻子挺翘的琼鼻,心疼的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俏脸。
  感受着妻子火热的心跳,这几天的郁闷一扫而空,什么隔阂都统统消失不见。
  “像小孩子不好吗?无忧无虑无烦恼!”妻子颇有些感慨,原本的笑意消失了一些,双眸中的爱意却不减反增。
  “好好,我家老婆想当孩子就当孩子,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嗯,我相信你!老公,咱们去打网球吧!”
  “你不累啊?”
  “没事,我请了两天假,明天后天都不用上班。”
  “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没有啦,就是想休息一下,人家现在是小孩子嘛,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好好好,那我就好好陪陪咱家最美丽的小孩子,咱们去打球!”
  换好衣服,我跟妻子开车去了体育馆,傍晚的微风让人心醉,相伴的佳人让我神迷。看着妻子在球网对面肆意挥洒着汗水,还有一声声英气的娇叱,我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十八岁的青葱岁月。
  在外面吃过晚饭,回家洗了澡,跟妻子来了一次难得的鱼水之欢,在妻子“肏烂女画家骚屁眼”的哀求声中,我怒吼着射出了满腔的精华。不多时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梦之中,我隐约听见电话铃声响了一下,不一会又传来一声轻微的开门声。
  我现在对这些声音特别敏感,浑身一激灵瞬间清醒,伸手一摸,妻子的被窝还是暖的,人却已经不见了。
  人呢?我心中预感到不好,跳下床就想追出去,又强行停下了脚步。
  坚持过这几天,就只有这几天了,等李卫国搞定了国外的那个人,就可以直接动手了。
  理智让我没有出去,感性却让我有些颓然,我甚至有些怀疑,自己还能保护好妻子吗?或者妻子她需要我的保护吗?
  挫败的躺回床上,抓过手机调用了家里的监控。奇怪的是所有房间都黑漆漆的,切换了两下才在客厅听到妻子的声音。
  “——今晚真的不行,你先回家吧!”
  “我肚子真的不舒服,我也想你的大鸡巴,每天都想。”
  “行,可以。”
  “好,我都准备好。”
  “真是的,为什么非要在我老公身边弄我啊!”
  “好,答应你的一定做到,我保证找机会让你过一次瘾!”
  “你说呢?好了不说了,我要睡觉了,不然明天没精神。”
  妻子先是拒绝了什么,然后又答应了什么,语气从平静变得妩媚,挂断电话之后却幽幽的叹了口气。
  我听不到电话那头的声音,但是大概能猜到一些。跟妻子打电话的很可能是黄鹤雨,毕竟方伟跟陈书文一般都是一起行动。
  黄鹤雨这狗东西大概是想在我身边玩弄妻子,却被妻子拒绝了。不过妻子又答应他以后找机会。
  我疑惑的是妻子为什么会用肚子疼的借口拒绝。不过无论如何,妻子能拒绝就足够让我欣慰了。至于过两天,呵呵,他们有一个算一个,还有过两天的机会吗?
  “老公!”妻子重新躺回床上,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胸膛。我装作睡着了的样子没有出声,想听听她会不会说点什么心里话。哪知道过了一会妻子却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妻子早早起床帮我做了早餐,我神清气爽的来到公司,感觉处理工作的速度都快了不少。
  问了一下李卫国那边,得知他已经接近了目标,正在找机会动手。跟吴大姐那边沟通了一下,他们也已经调派人手监控了陈书文的间谍网,随时都可以动手。我感觉一直压在心里的大石终于轻了一些。
  看了一下家里的监控,没找到妻子的身影,我顿时心中一紧,连忙查看妻子所在的地点,发现还是家中,这才松了口气,妻子可能是有什么事下楼了吧。
  我放下手机,泡了杯茶,心中却愈发不安。因为手机的监控中,妻子一直没有回来。
  我怕手机屏幕小看不清楚,直接用电脑打开监控,每个房间都检查了一下,还是没发现妻子的身影。
  算了,直接打电话问问妻子在哪吧。我拨打了视频电话。响了几声之后顺利接通。
  “哦噢!老婆你今天怎么打扮的这么漂亮!”
  屏幕里的妻子少有的画了妆,修长的柳眉飞扬入鬓,诱人的红唇娇艳欲滴,俏脸上多了几抹恰到好处的红润,秀发优雅的盘了起来,甚至戴上了一套华丽的珠翠首饰。
  “我自己无聊,打扮一下不行啊?”妻子妩媚的白了我一眼,娇嗔着道:“你这么说是觉得我平时不漂亮咯?”
  “怎么会,我是说能在容貌上打败我老婆的就只有一个名叫‘简宁’的大美人。老婆你知道她是谁吗?”
  “哼,算你会说话。小有子,打电话找本公主有什么事,速速报来!”
  “是啊,我打电话是要干嘛来着。都怪你,谁让你这么美了,看见你我就什么都忘了。让我想想哈,对了,我就是想问问你起床吃饭了没?要不要我打电话叫人送餐。”
  “看你说的,我哪有那么懒啊,刚刚就是下楼吃饭去了。”妻子笑意盈盈的道。
  “你这是刚出电梯吗?”我这才注意到妻子那边的背景正是电梯门。
  “嗯,刚回来,你今天几点下班啊,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估计还是平常的时间吧,你难得休息两天,就别做饭了,晚饭等我回家再说。”
  “那行吧,我要进门了,先挂了啊。”妻子那边传来了指纹锁验证的声音,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的心非但没有放下,反而越来越不安了。如果说妻子上楼走客梯还不算可疑的话,毕竟业主电梯也可能会被人占用。但现在十几秒钟过去了,妻子仍然没有进屋,就连房门都没有打开。
  妻子在楼梯间待着干嘛?是不是陈书文他们又想出什么新花样来折磨妻子了?还有她今天为什么特意画了妆?
  我心急如焚,就要马上赶回家里,走到办公室门口才想起来可以看看智能猫眼上的监控。
  我连忙打开了手机里的APP,几秒钟之后,我终于看到了跪趴在楼梯间里的妻子。
  是的,妻子是膝肘着地跪趴在电梯门前的,全身上下只穿着一双居家拖鞋,赤裸淫荡的大白屁股正对着电梯门,要是有人从电梯里走出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淫屄骚臀。
  难怪刚刚视频的时候我只能看到妻子的脸呢,她身上根本就没穿衣服!
  妻子正抬头看向正前方,那里有一部卡在支架上的手机,里面正传出黄鹤雨无比讨嫌的说话声:
  “——间延长十分钟。”
  “可我总不能这样接我老公的电话啊!”
  妻子娇嗔道,俏脸上却没有多少不满的神色。
  黄鹤雨笑着道:“那我可不管,只要你站起来一次,时间就延长十分钟,这就是规则。”
  “哪有你这样惩罚人的啊,要是突然有人上来了怎么办?”妻子说道这里,娇躯轻颤了一下。
  “谁让你昨晚敢拒绝我了,要是不喜欢这个惩罚,就换成上次那个——”
  “别了,还是这样吧,十分钟就十分钟,最多我不动就是了。”
  “那你可得坚持住!”
  妻子埋下头不再说话了,楼梯间里安静了下来。只有一具性感的女体诡异的跪趴着,偶尔晃动一下。
  妻子真是越来越大胆了,竟然在家门口配合黄鹤雨玩露出。我仔细看了一下,妻子在膝盖和手肘下面垫了两个抱枕,倒是不用担心她会弄伤关节。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每一秒对妻子来说都极为漫长。
  我忽然听到了电梯运行的声音,整颗心陡然提了起来。妻子比我还要先听到,她紧张的抬起了螓首,微微攥紧了拳头,似乎是在祈祷电梯不要上来。
  但是墨菲定律似乎总是在嘲讽着天真的人们。电梯门突然发出叮的一声,缓缓打开了。妻子身子一动,宛如一道白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速站了起来,拉开房门躲到了家里。这才小心翼翼的探出头来查看,却发现电梯里空空如也,什么人都没有。
  “大屄宁,你又违规了哦,时间已经累加到二十二分钟了,你是不是想撅着骚屁股迎接老公下班啊!”
  黄鹤雨的声音再次从手机里传来,妻子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拍了拍受到惊吓的心口,不发一言的默默趴好,再次把大白屁股对准了电梯的方向。
  几分钟之后,电梯又开始运行了,下去之后没一会又再度上来。妻子不由自主的再次绷紧了赤裸的娇躯。
  “叮——”电梯门又一次打开了,妻子浑身战栗了一下,强忍着没有起身。她扭头向后看了看,果然又是空的。
  “哼!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妻子对着手机说道。
  “宁姐你真是聪明,再坚持十五分钟,惩罚就结束了。”
  在接下来的十多分钟,电梯就这样忽上忽下的,有时会停在我家所在的顶楼,有时会停在下面的楼层。
  这明显就是黄鹤雨他们用来制造恐慌的恶作剧。妻子早就想到了这点,变得越来越放松,听到“叮”的声音也不回头了。
  我看了看表,十五分钟马上就要结束了,不由得松了口气。
  “叮——”电梯门不知道是第几次打开了,妻子丝毫未动,我也拿起水杯抿了口茶。
  然而下一刻,我猛然睁大了双眼,全身的血液瞬间结成了寒冰。因为电梯里面多了一个人,那人个身穿黄色制服,头戴摩托车头盔,手里拎着两杯奶茶,分明是一个外卖小哥。
  外卖小哥大概也没想到一开门就会看见一个赤裸裸的雪白大屁股,迈出的脚步收了回去,整个人都楞在了那里,呆呆的看了几秒钟,直到电梯门要合拢了才下意识的伸手挡了一下。
  妻子终于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她下意识的扭头后看。在看到外卖小哥的那一刻,脸上的表情瞬间从不在意变为了惊恐,惊慌失措的爬了两步才转身坐下,一手挡住饱满的胸脯,一手遮住无毛的下体,嘴里发出一声尖锐的爆鸣:
  “啊——你、你是谁?”
  “啊!对、对不起,我走错了,走错了。”
  外卖小哥也吓了一大跳,手忙脚乱按了几下电梯的按钮,电梯门终于缓缓关上了。
  妻子脸色涨红,羞耻的无法回神。没想几秒钟之后电梯门又打开了,外卖小哥期期艾艾的问道:
  “请问您是简、简女士吗?这是您订的奶茶。”
  “不是!我不是!”妻子尖声叫道,直到外卖小哥再次关了电梯才蜷膝抱头,久久没有出声。
  “叮——”可恶的电梯门再次打开了,妻子条件反射的哆嗦了一下。
  “哎呦,这是怎么了?”方伟懒洋洋的声音传来,拎着一个布包出了电梯。在他身后还跟着满脸坏笑的黄鹤雨。
  “咱们的大画家生气了。”黄鹤雨蹲在妻子身边,伸手拍了拍妻子的香肩。被妻子用力打在了一边。
  黄鹤雨却不管这些,他直接把手伸进了妻子的双腿中间,不等妻子反应便抽了回来,淫笑着说道:“看看你的淫水,都流成河了,不就是屄被人看了么?你要是觉得吃亏,我这就把他叫回来,让你看看他的鸡巴。”
  “你们、你们真是畜生!”妻子怒骂道,声音中羞耻无限、哭意重重。
  就在我以为妻子会跟他们翻脸的时候,她却跪立在地上,三两下解开黄鹤雨和方伟的腰带,娴熟的掏出了两跟热气腾腾的大鸡巴。
  “畜生、畜生、你们都是畜生!”妻子呢喃的骂着,美眸却紧盯着两人的下体,目光中满是春意和迷茫,还有一种让人心惊肉跳的痴迷之色。她分别握住了两人粗长黝黑的阴茎,重重撸了两下,张口含住了其中一根,吸了几口之后又换成了另一根。
  方伟一边盯着妻子吞吞吐吐的给他们吃鸡巴,一边从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妻子仰头看了看,吐出嘴里的大龟头,伸长玉颈极为配合的戴了上去。
  黄鹤雨接过方伟递过来的金色细链,穿过项圈上的金属环,把带着夹子的两头分别夹在了妻子僵硬挺立的乳头上。
  “嘶——”妻子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忍不住晃了晃白花花的胸脯,带动夹子后面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方伟这边也已经把一条粗一些的金色长链扣到了项圈上,稍微一拉,妻子便顺从的双手撑地,高高撅起大屁股,摆出了一副母狗的姿势。两只大奶子淫靡的垂落着,细细的金链弯出两道弧度连接着脖颈,奶头上还挂着两个耻辱的铃铛。
  方伟和黄鹤雨一句话没说,妻子就变成了母狗般的模样,我知道她肯定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了,心中一痛,紧跟着又被一种邪恶的兴奋取代。我知道这样不对,但还是被妻子兽性的姿态吸引沉沦。
  “走吧,咱们去参观一下大屄宁的家。”
  方伟打开房门,在铃声响动中,牵着作为女主人的妻子走进了家门。
  黄鹤雨跟在妻子身后,手脚麻利的把楼道里的东西收进了门厅,随手关上了房门。
  我叹了口气,放下手机,把目光移到笔记本电脑的监控上,只听黄鹤雨感慨的说道:
  “方哥,你是不知道啊,我刚搞上大屄宁那会,她说什么也不让我进来。哪怕快被肏死了,也是趴在这扇门上死活不肯打开。今天终于得偿所愿了,哈哈,他老公再牛逼,咱们也一样在他家里肏他老婆。”
  “小雨,咱们不光要在他家肏他老婆,还要在他身边偷偷肏他老婆!要怪就怪他娶了一条爱偷人的骚母狗吧!是不是啊大屄宁?”方伟扯了扯手里的狗链,猖狂的看向妻子。
  “是。”妻子轻声回答,垂下螓首,根本不敢看周围熟悉的环境。
  “大屄宁,你老公有没有在这里肏过你?”方伟蹬掉了裤子,赤裸着下身蹲在妻子身边,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那样子就像在抚摸一只宠物狗。
  “肏、肏过。”
  “怎么肏的?”
  “他、他让我趴在门上,从后面肏的。”
  “走吧,带我们参观一下你家。”
  妻子抬头看了看,四肢轻移,扭着肉滚滚的大白屁股率先向前,迈步爬进了客厅。
  “哇,这客厅可真大啊,有钱人真他妈的腐败!”黄鹤雨也脱掉了裤子,他跟方伟一样赤裸着下半身,两根大鸡巴杀气腾腾的入侵了属于我的私密领地。
  “小雨,相信我,跟着陈大哥好好干,你以后也能住上这样的房子!”
  方伟牵着狗链,跟在妻子后面,继续问道:“大屄宁,你老公有没有在客厅肏过你?”
  “肏过!”妻子边爬边回答。
  “怎么肏的?”
  “正入后入都有,他还在茶、茶几上肏过我。”
  我心中一痛,这都是刚结婚时候的事了,那个时候我疯狂迷恋妻子的肉体,哪怕刚插进去就射也天天缠着妻子求欢。妻子每次都会温柔的鼓励我,告诉我适应一下就好了。
  “大屄宁,你老公在这里肏过你吗?”“三人”缓缓来到了餐厅,方伟重复着问道。
  “肏过,我老公让我趴在餐桌上,从后面肏我的。”我忽然想起了小品里的一句经典台词:恭喜你,已经学会抢答了。妻子也已经学会抢答了,不等方伟询问,就把姿势交代的一清二楚。
  接着又是厨房、阳台、洗衣房、保姆房等等等等,每到一个地方就会问妻子一遍。这些地方有些做过,有些没做过,妻子实话实说的一一告诉了他们,还会详细描述一下当时做爱的姿势细节。
  我也一同回忆着,原本以为遗忘的记忆,原来只是藏进了心底。妻子也是一样的吧,心情肯定比我还要复杂。
  “这就是大屄宁的画室了吧。”妻子被方伟牵着走进了画室。这里除我之外,就只有岳母小姨等寥寥数人进来过,是妻子最为私密的空间。今天却被两个魔鬼一样的男人玷污了。原本应该娴静作画的妻子,也沦为了他们脚下的雌兽母狗。
  “陈大哥让你画的画呢?”方伟问道。
  “在那里。”妻子用头示意了一个方向,那里放着一个孤零零的画框,上面盖着一块黑色的薄纱。
  “陈大哥还让她画画了?画的什么?”黄鹤雨好奇的问道。
  “嘿嘿,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黄鹤雨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扯下了遮挡的黑纱。呆滞了几秒钟才无比惊叹的说道:
  “我肏,这是我见过的最骚最下流的油画了!”
  我放大了一下监控画面,只见油画中的妻子全身赤裸的坐在一把椅子上,双腿并拢抬高,膝盖挡住了自己半张迷离羞涩的俏脸。一双玉手把肥美的臀肉扒开到了极限,阴唇随之张开,淫靡的水光在粉红的嫩肉上闪动,小巧的屁眼正微微缩紧。
  而在她的对面,围着一群表情各异的男女老少。他们有人偷瞄,有人紧盯,有人走过了还要扭头回看,有人被女朋友扯住了耳朵。大家或猥琐、或鄙夷、或淡定、或好奇,目光的焦点,全部集中在妻子那个被彻底掰开的大屄。
  妻子画的很细致,每一个表情和细节都惟妙惟肖。
  在妻子的身后是一面墙,墙上错落有致的挂着几幅大小不一的画,虽然只有简单的几笔,但细细看去,每一幅画都是妻子阴部的特写,各个角度、各种姿势的特写,有的有毛,有的无毛。
  我不知道妻子是什么时候画的这幅画,明显还没有画完。我已经决定了,以后一定让妻子把这幅画认真画完,然后珍藏一辈子,死了都要带进棺材里。
  “这、这画的标题是什么?”黄鹤雨咽了咽唾沫,干渴的问道。
  “女、女画家的大屄画展。”妻子轻声说道,赤裸了的玉体上泛起了大片羞耻的红晕。
  “什么?”黄鹤雨也不知道是没听清,还是故意羞辱妻子,又问了一遍。
  妻子闭上了眼睛,深吸了口气,嗓音颤抖着大声说道:“标题是《女画家的大屄画展》。”
  “我肏我肏我肏肏肏!宁姐,我知道你骚,但真没想到你能骚成这样!”黄鹤雨发出一连串粗鲁的惊叹,妻子却忍着羞意摇了摇大屁股,语声骚媚的问道:“那你们想肏我的骚屄吗?”
  “想!太想了!”黄鹤雨兴奋的来到妻子身后,眼看就要骑上妻子的大屁股,方伟却阻止了他。
  “小雨,别着急,一会咱们去她老公的大床上肏她,现在嘛,我还有件礼物要送给大屄宁。”
  方伟从包里掏出一个长条盒子,递给妻子说道:“专门给你定制的画笔,看看喜不喜欢。”
  妻子疑惑的接过,从盒子里拿出一根十来公分的白色画笔,疑惑的问道:
  “笔毛怎么是黑色的?”
  “哈哈,你猜猜。”方伟大笑着说道。
  “我猜不出来,从没见过这样的笔。”妻子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
  “谜底就在谜面上啊,大屄宁。笔毛为什么是黑色的?因为你的屄毛就是黑色的啊!这就是用你第一次剃下来的屄毛做的。怎么样,以后用你屄毛来画你自己的大骚屄,是不是相得益彰?”
  “啊——你们、你们也太坏了!”妻子羞耻的叫了一声,把那只淫邪的画笔扔到了一边,满脸通红的垂下了头。
  “不喜欢也别乱扔啊!”方伟弯腰把画笔捡了起来,在妻子的屄缝里蹭了蹭,沾满了淫水之后倒着插进了妻子的肛门里,起身说道:
  “夹紧了,一会就用你的屄毛玩你的大屄,这就叫‘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方伟大笑着把妻子牵出了画室。那根特殊的画笔就像是一根竖起来的狗尾巴,有一大半露在外面,屄毛做成的笔尖,随着妻子的爬行不断在半空中摇晃画圈。
  他们先是去了客房,然后来到我的书房门口,推了两下却没能打开房门。
  “大屄宁,这里怎么打不开?”
  “这是我老公的书房,他都是自己锁着的,我从来都不进去。”妻子低头说道。
  “那他进你的画室吗?”
  “也不进。”
  “看来你们的感情也不像看起来那么好嘛。”方伟调侃着说道:“走吧,直接去你们夫妻俩的卧室。”
  看着妻子爬着带他们进了卧室,我心中不由得满是疑惑,妻子为什么要骗他们?
  方伟突然问了一个问题:“大屄宁,小雨让你准备的东西你准备好了吗?”
  奇怪,他们让妻子准备什么,昨晚电话里好像就说过这事。
  “准备好了。”妻子问道:“要现在穿吗?”
  “要,当然要。”
  “那你们等我两分钟。”妻子站起身来,一个人出了卧室,来到了旁边的衣帽间。
  妻子拉开一个不常用的衣柜,从里面拿出一件绣着龙凤金线的大红色礼服。先是痴痴的看了两眼,轻轻摩挲着衣服的布料,好一会之后才叹了口气,轻舒藕臂穿上了这件衣服。
  我终于知道了妻子为什么会极为罕见的画上精致的妆容,还戴上了复杂的珠翠首饰了。这件衣服分明就是结婚时专门给妻子定制的龙凤褂嫁衣。那些珠翠首饰,也是这件嫁衣的配套首饰。
  我心情复杂的看着妻子咬牙摘掉了乳头上的夹子,连同金链一起放到了梳妆台上,看着她一颗颗扣上了衣襟上的盘扣。然后拉开首饰抽屉,拿出婚戒戴在了左手的无名指上。
  妻子现在的样子真的太反差了,满头珠翠下,是描龙绣凤的华丽嫁衣。玉颈上却套着一个象征着耻辱的母狗项圈,上面还连着一根更加耻辱的金色狗链。
  定制的嫁衣把妻子的极品身材毫无保留的勾勒出来。她没穿下身的裙子,衣摆遮盖到肚脐,下面是完全赤裸的玉腿丰臀。在两瓣挺翘的臀峰中间,还一直插着阴毛做成的画笔。
  我还记得第一次看见妻子试穿这套喜服时的惊艳场景,当时我送了她八个字“金尊玉贵、神美天成”。
  今天的妻子跟结婚时一样美,也更有风情了,但所作所为跟这八个字却再也无法联系到一起。想起昨晚妻子在电话里说的话,原来她说的准备,竟然是穿上嫁衣被他们淫辱!想到这里,我既愤怒又兴奋,有些可惜新婚之夜没让妻子这样穿给我看。
  妻子摸了摸自己滚烫的面颊,对着穿衣镜转了两圈,欣赏了一下自己淫艳的风姿,似乎想起了什么,弯腰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定制的高跟绣花鞋。这双鞋子同样绣着金线龙凤,鞋面上缝着一丛金色的流苏,高跟也不是那种细细的高跟,而是镶了一块楔形的檀香木作为鞋底。
  穿好鞋子,妻子这才满意,捧着滚烫的俏脸照了照镜子,转身走向了主卧。
  当妻子推开房门的那一刻,正在窃窃私语的两个男人同时停了下来,嘴巴张的大大的,半天没能说话。
  “我肏,这真是世界上最美最骚的新娘子了。”黄鹤雨率先打破了沉默,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妻子,不停的上下打量着,似乎想把眼前的一切深深的镌刻在心底。
  “我他妈也有点忍不住了。”方伟拉过妻子,让她扶着床沿撅起大屁股,轻轻抽出她肛门里的画笔,饱蘸了肉缝里的淫水之后,在股沟里轻轻的刷弄起来。
  黄鹤雨也没闲着,他配合着方伟掰开了妻子的丰臀,把阴唇彻底拉开,露出了里面鲜红的嫩肉,让方伟刷的更加方便。
  阴毛做成的笔尖,哪怕经过熨烫拉直和特殊加工,比起正常的笔尖也是软了太多,要问妻子现在的感受,那一定就是痒,刷到阴唇的时候会痒,刷到阴蒂的时候更痒,偶尔被方伟捅到屄腔和尿口,妻子更是痒的浑身轻颤,骚吟出声。
  他们真的在用妻子的屄毛玩的她的骚屄了。妻子的阴蒂越涨越大,阴唇也越来越红,大量的淫水被方伟刷了出来,拉出一道道淫丝滴落在地板上。
  “小雨,咱们在新娘子的屁股上写几个字吧。”
  笔尖触到了妻子的臀峰,方伟一边念叨一边用淫水涂鸦:“母狗新娘——好了,小雨你来写吧。”
  黄鹤雨接过画笔,学着方伟的样子边念边写:“大屄新娘、母狗、荡妇、婊子、破鞋——”
  每写下一个羞辱的词语,妻子都会骚叫一声,颤抖一下,蘸着淫水的屄毛画笔虽然留不下什么清晰字迹,却像是写在了妻子的灵魂深处,在妻子的脑海里打上了深深的烙印。黄鹤雨有时候写错了字,还会在上面打个叉重写,把妻子的大白屁股当成了任人涂鸦的画板。
  妻子的下体越来越痒,淫水越流越多,汹涌的尿意也越来越强,她终于忍住羞耻,带着哭音说道:“你们、你们别玩了,我想、我想尿尿。”
  “想尿尿?是这里吗?”黄鹤雨用笔尖戳了戳妻子的尿孔,戳的妻子淫肉一阵收缩,尿孔中控制不住的渗出了几滴不同于爱液的水滴。
  “别,别弄那里。”妻子不安的耸了耸大屁股,哀哀欲绝:“我、我要去、去卫生间。”
  “去厕所干嘛,就在这里尿呗,我还没见过新娘子尿床呢。”黄鹤雨推着妻子的大屁股,推得她扑倒在床上,妻子又发出阵阵哀鸣。
  “求求你们,让我去卫生间吧,我真的要忍不住了。”
  “想去厕所也行”,黄鹤雨眼珠一转,拽住了妻子的狗链,“但是必须得我牵着你去。”
  妻子没有反抗,任由黄鹤雨牵着她脖子上的狗链,四肢着地的下了床,埋头爬了几步才发现不对劲。连忙提醒道:
  “不是、卫生间不在那边。”
  “不是这边吗?”黄鹤雨故作疑惑的摇了摇头,又牵着妻子向阳台爬去。
  “不是,那边也不是啊!”妻子抗拒着不想前行,却被身后的方伟在肉滚滚的大屁股上狠抽了一巴掌。
  “骚母狗哪那么多废话,带你去哪就去哪,再啰嗦就让你尿婚纱照上。”
  “啊——”妻子哀叫出声,连忙夹紧双腿,还是没挡住一小股尿液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方伟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清脆的巴掌不时落下。妻子尖叫着躲闪,夹着大腿爬到了阳台上。肥美的臀肉被抽打的通红一片  嫁衣在身,珠翠点点,嫁衣和珠翠的主人却被玩弄的狼狈不堪。
  黄鹤雨停下了脚步,方伟抓起妻子的一只玉足搭在阳台的栏杆上,摆出一副母狗撒尿的姿势。戏谑的说道:
  “就在这尿吧。”
  “这里不行啊,会被人发现的,求求你们带我去卫生间吧!求求你们了!”妻子已经忍不住了,说话的功夫,一股尿液就已经冲出了尿孔,淅淅沥沥的顺着妻子的大腿流到了阳台的瓷砖上。妻子连忙夹断。
  “忍的这么辛苦,我来帮帮你吧。”黄鹤雨绕道妻子身后,又用笔尖在妻子的屄口刷弄起来,还时不时的戳弄两下尿道口。
  “啊啊——停、停手!我不行了!”妻子努力夹断了两股尿流,最终还是没能忍住。肥臀一松,尿孔猛的打开,一股强劲的水流顺着栏杆的空隙激射而出,从高空向着地面洒落。
  如果对面真有人看的话,就会看见一个穿着大红嫁衣的绝美女子,正赤裸着下半身,抬起一条大腿,如同母狗一样把尿液喷射到阳台之外。
  其实高空洒落的液体,大都会被风吹散,基本落不到地面,但这种行为本身就已经足够羞耻了。妻子尿完之后,好像高潮了一样崩溃的趴在地上,连嫁衣染上尿液都不在乎了。
  妻子是被方伟他们抬回床上的。黄鹤雨去卫生间拿了一条浴巾,脱掉了嫁衣之后,帮妻子仔细擦了擦。
  “大屄宁,想不想要大鸡巴肏你?”黄鹤雨随手扔掉了浴巾,问道。
  “想——想让大鸡巴肏我的大屄!”妻子呆愣愣的躺在床上,俏脸上找不到一点清醒理智的痕迹。
  “那就跟你老公请示一下吧,问问他同不同意我们在这里肏你。”方伟拉着妻子的双脚用力上压,直到把穿着绣花鞋的玉足压在了妻子的脑后才停了下来。
  妻子被迫摆成了一个极为淫荡的元宝姿势,赤裸裸的淫美娇躯如同一艘肉船。淫屄大臀和迷离的面容全部对准了床头的婚纱照。要不是她常年做瑜伽,这样的姿势根本就摆不出来。
  “来,自己把大屄掰开,看着你老公请示。”方伟把妻子的双手放在了她的丰臀上,妻子顺从的掰开了自己的下体,殷红的屄肉彻底暴露出来,上面水光弥漫,力度之大看的我都有些心惊。
  “老、老公”,妻子眼神迷离的看着婚纱照上满脸爱意的我,压下心中的羞耻,幽幽的说道:“我、我又要偷情了,还是被两根大鸡巴同时肏,我不是个好女人,你会原谅我吗?”
  妻子并没有按照方伟的话问我同不同意,而是问了原不原谅,迷离的美眸中甚至泛起了点点泪光。
  “老婆别担心,我不会怪你的!这一切也马上就要过去了!”我轻声说道。
  妻子像是真的听到了我的低语一样,看向了早已经把鸡巴顶在她屄口的黄鹤雨:“我老公同、同意你们肏、肏她老婆了——啊!”
  下一刻,大鸡巴终于冲破了层层阻碍,深深的惯进了妻子的骚屄。
  “啪啪啪啪——”黄鹤雨骑着妻子的大屁股肏了起来,那样子就像是打井一样,全身的重量全部集中在鸡巴上,恨不得把她肏穿。
  妻子刚想张嘴大叫,方伟便骑在了她头上,双手抱住妻子脑后的绣花鞋,用大鸡巴堵住了她的小嘴。巨大的龟头直抵咽喉,插的妻子直翻白眼,口水眼泪四溢横流。
  黄鹤雨和方伟同时骑上了“元宝”的两头,像是要把妻子压直一样,极为残忍的肏弄起来。
  我忽然想起自己曾经担忧过的一个问题,妻子能同时应付两根大鸡巴吗?现在我已经有了答案。
  我抓起手机给吴大姐打了个电话,确认了他们立刻就能行动,又给李卫国打了个电话,请求他务必在抓捕消息传过去之前动手。这才带着笔记本电脑,匆匆来到楼下,发动车子向家中赶去。
  妻子痛苦的表情深深的刺痛了我的心,不管她喜不喜欢这样的淫辱,我是一刻也忍不下去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妻子被人这样欺辱还毫无作为,今天必须把他们全抓起来!
  黄鹤雨已经跟方伟交换了位置,他把沾满了淫水的大鸡巴插进了妻子嘴里,而方伟则是接替了黄鹤雨的位置,把他那根满是口水的大鸡巴插进了妻子的屄里。
  还是两个男人、两根大鸡巴同时肏弄着妻子这个“元宝”,妻子的淫液流满了大屁股,俏脸涨的通红,她已经快要窒息了。只能在两个男人交换位置的时候稍稍喘上几口气。
  我一边疯狂的按着喇叭,一边看着妻子再次被黄鹤雨肏进骚屄达到了高潮,奔腾的淫水逆流直上,直奔天花板,在半空中弯出一个弧度,斜斜的洒满了床头的婚纱照。
  高潮后的妻子被换了个姿势,黄鹤雨在下,方伟在上,把妻子夹在了中间,两根大鸡巴分工合作,一根肏着妻子的骚屄,一根肏着妻子的屁眼。
  他们的动作越来越快,就像我此时焦急的心情。妻子如同被电击了一样,口涎乱流,面容扭曲,美目不断的翻着白眼。
  等我在楼下停好车的时候,他们已经不知道交换了几轮,妻子的骚屄和屁眼全部外翻开来,露着里面凄惨的粉肉。
  我以最快的速度跑进了电梯,心里不断的祈祷着再快点!再快点!
  “叮——”电梯门终于缓缓开启,我恨不得直接把门拉开。等门缝终于打开到能出入一个人的时候,我一个健步窜了出去。
  刚跑进客厅,我便听到卧室的方向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呐喊:“啊啊——太大太胀了啊!要肏坏了啊!屁眼好疼!求你们饶了我吧!我要死了啊,真的要死了啊!”
  于此同时,还有两声怒喝般的闷哼。方伟和黄鹤雨射精了。
  “肏你妈的!”
  快步冲进卧室,看着妻子肛门里渗出的精液和血丝,我顿时血灌瞳仁,把两个死狗一样的男人从妻子身上拖下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乱踹。
  “啊!”方伟被我踹中了下体,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哀嚎,等我想踹黄鹤雨的时候,发现这个混蛋竟然翻身向下,双手死死的护住了阴茎,任由我拳打脚踢也不松手。
  “老公!老公!你冷静一点!”妻子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挣扎着爬下床抱住了我的大腿。
  我连忙扶起了妻子,紧紧的搂住她,流着眼泪不停的道歉:“老婆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我心里无比愧疚,要是没有我当初那个蠢到极点的提议,妻子就不会屈服于黄鹤雨的奸淫,要不是为了公司的核心技术,陈书文他们也不会盯上妻子。
  这一切都是我带来的,妻子虽然也忍不住偷情出轨,但根子都在我身上,我要是能有根满足她的大肉棒,哪有今天这些烂事!
  “老公,老公,都是我不好!是我不要脸!”妻子同样泪流满面,哽咽着说道:“但是你不能因为他们搭上自己,你快给吴大姐打个电话,让国家来审判他们!”
  “啊——”我心中一惊,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信息,顿时清醒过来,连忙问道:“老、老婆,你是怎么知道吴大姐的?”
  “哼,我知道的事情多着呢,回头再告诉你。先让吴大姐过来提人吧。”妻子抽了一下鼻子,眼泪未干,目光却如同穿过乌云洒向大地的阳光,晶莹而又耀眼。
  直到我跟妻子同时坐在吴大姐的面前,听她讲述事情的经过,还有些懵逼。
  我听到了什么?妻子早就已经联系了吴大姐他们,并且在最近拿到了证据,要不是我横插一手,或许陈书文他们提前两天就被捕了。
  “事情就是这样”,吴大姐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干渴的嗓子,说道:“你公司那边我们早就派人盯着了,是小简让我们别告诉你,她不希望你因为愧疚而迁就她这个‘坏女人’,等坏人抓到之后,如果你想离婚,她就去国外定居。至于你们怎么办,我无权插嘴,不过你要是辜负了小简,别怪我不给你好果子吃。”
  “吴大姐,你放心吧,我永远都不会辜负简宁的。她就是我的妻子,永远都是我的妻子!”
  出人意料的是,吴大姐他们抓捕的人当中竟然还有李小鹏。询问过后才知道,这家伙在一次醉酒之后,被一个不久前入职的手下带到了酒店,迷迷糊糊的跟妻子发生了关系。
  陈书文想用这个威胁他窃取公司的技术,只是还没来得及说明白,他们就全被抓了。
  抓李小鹏来就是例行询问一下,过几天大概就能放出来,毕竟他还不知道自己上了什么船,陈书文连最终目的都没来得及跟他说。倒是白白便宜了这个混蛋。
  ————  “老婆,你是什么时候知道陈书文他们不怀好意的?”
  回家的路上,我神色轻松的开着车,询问着心中的疑惑。本来是想带妻子去医院的,但妻子说她妈妈就在小姨家,让她妈妈帮忙上点药就好。
  “就是那次你在停车场你打了陈书文之后,没过两天冰冰就找到了我,她说她要走了,让我提醒你陈书文他们不是好人。”
  冰冰?我楞了一下才想起来妻子说的是秦玉冰,这个女人好像已经从我的记忆里消失很久了。
  “那你怎么不直接告诉我?”
  “哼,你动不动就要把人沉黄浦江,我哪敢把这些告诉你李大总裁啊。”妻子损了我一句,又忍不住留下泪来:“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办?”
  “老婆,我对着所有的神仙发誓,以后再也不冲动了,其实那天就是吓唬吓唬他们。”
  “哼,反正你自己注意点。别的地方还好,可只要关系到我,你就会特别冲动,你说你今天要是把黄鹤雨打坏了怎么办?他跟方伟不一样的。”
  我明白妻子的意思,黄鹤雨就算加入了陈书文他们,也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坏事,不知道够不够的上间谍罪,打坏了他确实可能会有麻烦。严格说起来,他跟妻子之间连强奸都算不上。
  “老婆,你是怎么拿到证据的?”我对这个确实挺好奇的。
  “多简单啊,他们当着我的面虽然什么都不说,但是我去洗澡的时候总会闲聊吧,我在包包的夹层里放了一只录音笔就搞定了。不过他们也确实谨慎的很,要不是最近要拉黄鹤雨下水,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录到他们亲口说出间谍的身份。”
  “叮铃铃——”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是李卫国打来的。我随手接了起来。
  “李哥,你真是深藏不露啊,我紧赶慢赶的控制了那个人,才发现他电脑里所有的图片和视频全成了一只大熊猫,就算是备用硬盘里的文件,连上电脑之后也全都读不出来了。”
  “哈哈。”我笑了一声,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这是国安那边搞的,在妻子发给方伟他们的视频和图片上种下了特殊的木马病毒。远程操控发作,只要运行就会损坏硬盘里所有的视频和图片文件,彻底无法恢复的那种。毕竟李卫国能想到的办法,国安不可能想不到。
  “卫国,辛苦你了,不管怎样都要谢谢你,对了,他们边有没有用网盘或者其它的方式备份?”
  这才是我担心的地方,陈书文前期传过去的文件是没有沾染过病毒的,如果被上传到了网盘,再用新的电脑下载的话,病毒也奈何不了。所以妻子是真的冒着社死的风险在帮我的。
  “没有。这边的人能用硬盘备份一下都算给陈书文他们面子了,我带人过去的时候这个王八蛋正看着嫂子的视频撸管,撸到一半视频就坏了,哈哈,气的他差点把电脑砸了。”
  妻子的俏脸瞬间绯红一片,我赶忙转换了话题:
  “卫国,你什么时候回国?”
  “晚上就回,在这里多待一秒我都提心吊胆。”
  “好吧,你回来直接联系吴大姐,她人特别好,祝你好运。”
  “谢谢。”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7/02 18:23:30

第六十章
  事情过去了一个星期,妻子肛门恢复之后就回学校上课了,没有了周成,自然也没人再骚扰妻子。至于那个惊鸿一现的“宁老师”,随着时间的推移自然会被人慢慢忘却,再也不会有人联想到妻子身上。虽然妻子在面对那几个看过她裸体的男生时,还是会心情窘迫,但慢慢的也就习惯了。
  国安那边把黄鹤雨藏着的硬盘找了出来,查看过后交给了我跟妻子。岳母和小姨的生活也恢复了平静,就是不怎么敢面对我,毕竟我知道了她们生活中最隐私的秘密。
  “李总,前台说有个大叔找您,说是有重要的事。”秘书敲门进来说道。
  “哦?什么大叔?他说自己是谁了吗?”
  “没说,不过前台说这个大叔看着不像坏人,而且真的很着急。”
  “这两个丫头片子,谁会把‘坏人’这两个字写在脸上嘛。算了,你让前台把人带过来吧。”
  来人是一个看起来有些年轻的大叔,整个人都收拾的很干净,脸上连胡茬都看不见,只是双眼中布满了血丝。
  “你好,我是黄鹤雨的爸爸,我叫黄中庭。”来人第一句话就把我说楞了,下一句话更是让我措手不及。
  “这是小雨交给他妈妈保管的,说他要是出事了就把里面的内容放出来。”
  黄中庭递来一个U盘,我接过来打量了两眼,大概猜到了里面是什么东西,目光炯炯注视着他问道:
  “为什么?”
  “李总,我去看过文君——啊,就是我爱人,我去看过她和小雨了,律师说小雨估计要进去待几年,他年轻气盛不懂事,对您和您的家人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我自然不能让他再错下去。等他出来之后,我就让他回家看药店,再也不出现在您的面前。”
  我沉默半响没有说话。黄鹤雨的案子其实很简单,他只是口头上加入了陈书文一伙,并没有给国家造成危害,所以就被国安部门移交给了公安机关。这几年他引诱祸害了不少良家妇女,其中陈丽君帮了不少忙,自然也被请去喝茶了。不过很多女人出于对名誉的顾忌,大都不会出来指正他,妻子跟岳母就是这样的情况。强奸罪可能不会成立,但是贩卖淫秽物品罪他是逃不掉的,而且数额巨大,怎么也要进去待几年了。
  说实话,对于黄鹤雨,我本来是打算安排人在监狱里“照顾”他一下的。就算妻子和岳母什么也没说,但我的心里始终憋了一口气。
  黄鹤雨弄这个视频备份就是在防我。但他没想到的是,心中是法律在制裁他。这视频不但没用,反而成了烫手的山芋。
  等他出狱以后,如果想要我不报复他,那就必须得让我知道有这个东西。但是如果让我知道了这个东西,那就是撕破脸威胁我,我一定会天天“惦记”他,他又不是陈书文,背后有一整个间谍组织,那受得了我的“惦记”?
  黄中庭现在拿出来反而是最聪明的做法,一是显示诚意——他们无心与我作对;二是能让我心有顾忌,投鼠忌器,毕竟谁能保证视频有没有备份呢?
  黄中庭见我沉默不语,继续说道:“李总,我知道您什么都不缺。但我有个祖传秘方,能让男人更大更强,如果您可以高抬贵手,我就把这种方法送给您。而且您放心,等他出来了,我一定带他回家看药店,保证不让他再出现在您的面前。”
  黄中庭又强调了一遍会带黄鹤雨回家,他说的极为诚恳,不像是假的。
  “哦?世界上还有这样的秘方?能详细说说吗?你这样我很难相信的。”
  黄中庭叹了口气道:“有的,是我家祖传的秘方。我家有三个祖传秘方,严格来说是两个。第一份秘方叫‘金刚杵’,是一种药浴,只要把男人的阴茎和睾丸浸入药液中,每天一小时,两个月就可以达到效果。
  小雨的那里您已经见过了,就是这个秘方的效果。在您这样的年纪,药方还能发挥作用,超过三十五岁就不行了,那个时候人体自身的新陈代谢就会减慢,药方也就没用了。
  不过这个药方有一个副作用,那就是无法让女人受孕,想让女人受孕的话,需要按照另一个方子服药半个月。这两个秘方是配套使用的,所以严格说起来这是一个秘方。”
  “对孩子有什么影响吗?”我已经有点相信了,毕竟有黄鹤雨的例子在那摆着呢。
  “对孩子没影响的,小雨就是这样出生的的。”
  “那第三个药方是什么?”
  “第三个是秘方,不是药方。”黄中庭犹豫了一下说道:
  “这个秘方有点下作,是用九种稀有植物按照一定方式培植,组合成的味道有一种特殊的效果,女人闻了会不知不觉的性欲高涨,男人在这样的味道中呆久了,身体衣物也会沾染上特殊的味道,勾搭女人几乎是无往不利。这个秘方叫‘淑女吟’。”
  我悚然一惊,突然想起黄鹤雨家里的那那些盆栽,就连搬家时也会一起带走,原来是这个作用。
  我忽然想起妻子曾经跟我说过,她一到黄鹤雨那里,脑海中就全是性爱画面,我们都以为她就是压抑的久了,原来是这些植物在起作用啊。还有岳母,估计也是吃了个“淑女吟”的亏,至于小姨,那就不好说了,但黄鹤雨身上的味道也一定起到了作用。
  “那你们家为什么不用这些药方去赚钱呢,天底下的男人都会趋之若鹜吧。”
  “唉——”黄中庭又叹了口气:“李总,我一直觉得这些药方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论是家祖,还是我,现在还要加上小雨,都深受其害。”
  “怎么说?”我好奇的问道,递了根烟给黄中庭,这明显是有故事啊。
  “呼——既然您感兴趣,那我就说说。”黄中庭点燃香烟,深吸了一口之后,才缓缓说道:
  “我也是听我爷爷说的,当年先祖在和珅府里当差,勾引了和珅的一个小妾,被发现之后要不是主动献上了‘淑女吟’,就被和珅打死了,不过这种秘药是九种稀有花木按照一定的方式才能培养出来,先祖并没有献出培养方式,这是保命的东西,严刑拷打也没说。
  和珅没了办法,又想讨好乾隆皇帝,就把先祖献了上去。从那以后先祖就成了乾隆的秘密太医,说起来也是造孽,乾隆后面两次下江南,祸害了无数汉家女儿,这其中也有先祖的一份罪孽。
  只是能让阴茎增大增强的‘金刚杵’秘方,先祖跟谁也没说。乾隆皇帝一直怀疑先祖,想尽办法旁敲侧击,达不到目的便一直软禁着他。其实先祖也想献上秘方保命,但那个时候乾隆都五十多岁了,有秘方也没用,献上去之后万一乾隆不讲理迁怒于他,只会惹来杀身之祸。谁又敢跟皇上讲理呢?先祖便只能一直被软禁着。
  乾隆虽然软禁着先祖,但是待遇还算不错,赏赐了大宅,又派人来伺候。先祖后来跟一个伺候他的丫鬟好上了,等丫鬟怀孕之后就贿赂了看守他的侍卫,偷偷把丫鬟送出了京城。并且吩咐后代子孙,只要清朝还在,就无论如何不能使用这两个秘方。
  再后来大清国没了,但是国家动荡,祖先也没机会收集到全部的花草药材,直到我这一辈,社会环境宽松了起来,我开了一家药店,经过几年的努力才终于集齐了药材。通过这种特殊的能力,我娶了小雨的妈妈张文君,本来我要是好好生活也能有个不错的结果,文君长的漂亮,为人也好。只怪我贪心不足,仗着这种特殊的能力又勾搭上了几个女人,被其中一个女人的老公发现之后直接废了我的下体。
  本来我是发誓不会再把药方传下去了的。谁知道、谁知道自从我被废了之后,文君对我越发的不满,甚至发展到随意勾搭其它男人的程度,这可能是药方的副作用吧,我也不是很清楚。为了挽回文君,我只得把主意打在了儿子身上,在小雨十八岁的时候,给他用了金刚杵。然后让他代替我来满足文君。
  小雨知道这两个祖传的秘方之后很开心,我那时候没多想,只当他是少年心性,哪知道上了大学之后,离开了我的管束,他竟然也走上了我当初的老路,还得罪了您。现在他身陷囹圄,我只能求您高抬贵手,不要继续追究,作为回报,这几个秘方我愿意无偿的送给您。”
  听着黄中庭的讲述,我想起一句话,叫“身怀利器,杀心自起”,还有一句话叫“手里拿把锤子,看啥都像钉子”。一个男人陡然掌握了这样的“利器”,心态膨胀之后,确实会迷失自我,让小头掌控了大头。
  我忽然发现自己竟然拒绝不了黄中庭的交易,“金刚杵”这个秘方对我来说特别重要,不光是为了我自己。就妻子那种极度紧致的体质,如果我们生了女儿,大概率也会遗传,总不能让她跟妻子一样,要么不得满足,要么出去找男人吧。就算我们俩生的是儿子,那儿子的女儿、我的孙女呢?谁能保证这东西不会隔代遗传?
  为了女性后辈的房事幸福,我也得接受黄中庭的交易。不过这个药方必须得传女不传男。男人得到了这个,要么淫人妻女被人打死,要么在女人的肚皮上累死。至于女婿之类的嘛,真要是控制不住自己,那就换一个好了。
  黄中庭走了,把三份秘方都留给了我。我把淑女吟锁进了保险柜,便迫不及待的安排人去搜集“金刚杵”的药材。黄中庭需要几年才能办成的事,对我来说那都不是事,不管什么样的珍惜药材,只要有钱就没有买不到的。如果买不到,那一定是花的钱还不够。
  哈哈,这件事得瞒好了,到时候给妻子一个惊喜。
  兴奋过后,我突然看到桌子上黄中庭送来的U盘,虽然大概猜到了其中的内容,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打开了它。
  里面只有一个视频文件,一开始是一副很正常的美女踏青图。
  镜头是从后面拍摄的,三个身材火辣的女人穿着紧身包臀牛仔裤,上身是简约的白衬衫,跨着胳膊走在青青的草地上,绚丽的阳光照射下来,既有热情洋溢的青春活力,又有火辣性感的诱惑风情。
  哪怕只是背影,我也认出了三个女人的身份,正是妻子、岳母还有小姨。妻子在中间,左手跨着岳母,右手拉着小姨。三女正步履轻松的向前走着。
  走着走着,环境没有变化,三女的衣着却陡然变样。白衬衫消失了,露出三个线条优美的性感裸背。牛仔裤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半透明的包臀黑丝,行走间臀沟若隐若现,散发着极致的神秘诱惑。
  妻子她们恍若不觉,继续行走,又走了几步之后,连包臀黑丝和运动鞋都不见了。三女一丝不挂的走在草地上,就像不知道身上的衣物完全消失了一样。三具性感火辣的裸露女体如同森林中餐风饮露的精灵女神,美妙的胴体映衬得阳光花木全部黯然失色。三个丰隆魅惑的淫荡大臀并成一排,在行走间扭出一道道淫欲的形状。
  几步之后,草地上的三女又变了,这次变的不是衣物打扮,毕竟她们已经没有衣服了。这次变得是姿势!
  妻子、岳母和小姨全部变成了四肢着地的跪爬姿势。高高耸起的大屁股中间,三个不同颜色的水晶肛塞在阳光下闪着淫邪的光芒。黝黑的假阳具深深的插进了三女的美屄,让她们一边爬行一边忍不住发出魅惑的呻吟。一根黑色的长鞭从镜头的方向时隐时现,哪个女人爬的慢了,雪白的丰臀上就会留下一道鞭痕,那样子就像是在驱赶三条不听话的下贱母犬。
  爬着爬着,画面又变了,三个一丝不挂的女人侧躺在草地上,依次枕着血脉至亲的大腿,组成了一个无比淫邪的人肉三角形。妻子舔着岳母的屄,岳母舔着小姨的屄,小姨舔着妻子的屄。一声声骚淫媚叫不断响起,声音越来越高。
  妻子她们就这样一直给彼此口交,好一会之后,画面才再次发生了变化。三女仍然保持着刚刚的姿势连环舔屄,身下的草地却换成了一张圆圆的大床。这里是陈书文家的卧室,时间应该是晚上,室内灯火通明。
  四个浑身赤裸的男人挺着两大两小四根硬邦邦的鸡巴,围着妻子她们绕圈行走。时不时的摸一下她们的丰乳肥臀,引来几声抗议的骚叫。
  我辨认了一下他们的身份,除了陈书文、方伟和黄鹤雨之外,最后一个男人居然是李小鹏。这个混账,真是白白便宜他了。
  “我肏,这三个娘们真是太骚了,我有点忍不住了。”黄鹤雨率先说道。
  “忍不住就不忍了。”陈书文让妻子她们停下悖德的口交,面向彼此跪趴着,把三个大白屁股高高的翘在床边。
  在陈书文的指挥下,三具赤裸女体如同钟表上的指针一样,摆出羞耻的后入姿势,把圆床分成了三个面积相等的扇形。
  陈书文继续道:“大家都玩过抢凳子的游戏吧,今天咱们来个抢屄游戏。一会我老婆倒数十个数,倒数结束之后,谁的鸡巴先碰到哪个女人,那个女人的屄就归你玩了,没抢到的那个人需要在旁边等着,三分钟之后开始下一轮,计时也由我老婆负责。大家明白了吗?”
  “明白了!”众人异口同声的答道。连钱佳颖都在镜头后面答应了一声。李小鹏更是兴奋的双眼通红摩拳擦掌,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模样。
  “你们——”妻子俏脸通红,想要说点什么,被小姨拉了一把,只得认命似的乖乖趴好。岳母羞的全身通红,她哪能想到自己竟然跟女儿和小妹参加了这样一个淫邪的游戏,而她们母女姐妹全部沦为了任人淫辱的游戏道具。  “10、9、8——”镜头后面的钱佳颖不等大家准备好便开始了倒数,四个男人连忙围着圆床开始快步绕圈。
  钱佳颖数到5的时候突然加快了速度,一口气数完了54321。四个男人如同出了笼的疯狗一样,挺着坚硬的鸡巴扑向了距离最近的女人。
  结果让人意想不到,竟然是陈书文第一个出局了。不得不说,方伟和黄鹤雨的鸡巴又粗又长,确实占尽了优势,第一时间就锁定了妻子和岳母。陈书文在跟李小鹏抢夺小姨的过程中慢了一步,不得不沦为看客。
  不过他也不恼,反而笑呵呵的给方伟和黄鹤雨加油,让他们快点把妻子跟岳母的屄肏开。
  “啪啪啪啪——”方伟和黄鹤雨同时开始了剧烈的肏干。
  黄鹤雨如同一头发疯的蛮牛,死死的抱住妻子的大白屁股,一上来就是猛干狠肏,拼命的犁着妻子这块肥地,结实的小腹一下又一下凶猛的撞击着胯下的淫臀,肏的妻子花枝乱颤、哀哀欲绝。
  “啊啊——你、你们轻、轻点啊!肏的太快了啊!我们受、受不了了!”
  “啊啊啊啊——囡、囡囡,妈也受、受不了,他们——啊啊——他们太狠了!”
  方伟自然也不甘示弱,手指抠住了岳母的屁眼,对着她的肥臀就是一顿疯狂输出,岳母舒爽难忍,一点点抬高了大屁股。眼见抽插变得费力,方伟随手一巴掌落下,在岳母的哀叫声中,把她那个不堪征伐的肥硕淫臀打的塌了下去。
  至于李小鹏那边,他第一时间就蹲在小姨身后,掰开了她的大屁股,一口咬住了肥美的大蝴蝶,吸允的小姨同样呻吟浪叫。这个混账自从偷看过黄鹤雨跟小姨这个美女老板的办公室性爱,便一直念念不忘,现在终于得偿所愿了。
  三女的俏脸凑在圆床中央,想要闭上眼睛,却忍不住剧烈的刺激而睁开,只能亲眼看着身旁的亲人被男人们肏弄的面色绯红,娇喘吁吁。
  一声声哀吟浪叫带出灼热的气息,不断喷吐在彼此的俏脸上,让妻子她们情不自禁的抓住了身边亲人的玉手,似乎这样可以增强相互的力量,共同抵御男人的侵袭。
  随着钱佳颖的提醒,第一轮抢屄游戏结束了。三分钟的时间还是太短了一点,妻子和岳母眼看就要高潮,却突然停了下来,情不自禁的摇了摇欲罢不能的大屁股。倒是小姨那边,因为被李小鹏持续进攻阴蒂和G点,达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四个男人喘了几口气。在钱佳颖的倒数声中,第二轮抢屄游戏又开始了。这次是黄鹤雨在跟方伟抢夺妻子的时候意外出局了。
  陈书文跟李小鹏毫无压力的用鸡巴触碰到了小姨和岳母的大屁股。两个人手口并用,分别对这对熟女姐妹花发起了剧烈的进攻。他们倒是有自知之明,在妻子他们高潮之前,绝对不把鸡巴插进去。
  而方伟则是接替了黄鹤雨的位置,用刚刚肏过母亲的大鸡巴疯狂的肏干着身为女儿的妻子。母女俩的淫水混合到一起,似乎加重了润滑的效果,噗嗞噗嗞的水声愈发清晰。
  妻子紧紧握住母亲和小姨的手,挺着愈发僵硬的大白屁股,在剧烈的噼啪肉响中发出了一声声骚媚入骨的淫叫:
  “啊啊啊呃——他们——啊——好过分啊!我要来了!我要来了!啊啊呃呃——”
  面对妻子疯狂后顶的大屁股,方伟自然不会惧怕,他卯足了力气迎击而上,一下一下把妻子肏的痉挛颤抖,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然后用大龟头死死的抵住了妻子战栗的屄心。
  岳母和小姨看到妻子崩溃的模样,想要安慰一下,但此时的她们也已经自身难保,屁股后面的男人如同恶魔一样,一边抠弄着敏感的G点,一边死死的吸允着膨胀的阴蒂,不时的用牙齿在全是敏感神经的肉蒂上轻磨一下。刺激的她们同样娇躯颤抖,淫水泛滥的一发不可收拾。
  “时间到!”钱佳颖一声令下,陈书文和李小鹏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岳母和小姨的股间。方伟则是猛的抽出了大鸡巴。妻子哀鸣一声,肉股绽开,汹涌的潮液喷射而出,如同高压水枪一样打湿了身下的床沿地毯。  “10、9、8——”妻子的潮吹还没有结束,钱佳颖这边又开始倒数了。四个男人这次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再次开始了绕床快走。高潮中的妻子成了陈书文和李小鹏共同的目标,他们都把鸡巴对准了那个还在痉挛的大白屁股,走到她身边就会慢下脚步。
  倒计时结束,陈书文胜出。他勾住妻子的腰胯,毫不留情的肏了进去。极致的舒爽让他浑身战栗了两下,险些当场射出来,忍了十几秒才开始抽插。
  陈书文的肏弄延长了妻子的高潮,升仙般的快感让妻子精神恍惚,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啊啊啊啊——小流氓!你要肏死我了!肏死我吧!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岳母一手死死的抓着妻子的玉手,另一条胳膊被黄鹤雨像缰绳一样拉起来,肥腻的巨乳在胸前甩动跳跃,仿佛随时会离体而去。
  小姨那边同样如此,她被方伟摆弄成了跟岳母对称的姿势,这个昔日的女奴在原主人的肏干下,跟旁边的亲姐姐一起纵情淫叫。
  姐妹俩侧身相对,肥硕的大屁股同时被肏干的形变翻滚,一起攀向了淫欲的高潮。
  妻子清醒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母亲和小姨的四只大奶子在眼前疯狂甩动,还有两张忘记了一切的潮红娇颜。
  “啊啊——你们、你们轻点好不好!啊啊啊啊——”妻子心疼的看着母亲和小姨,忍不住为她们求情。哪知道陈书文就像是被挑衅了一样,双手抓紧了妻子潮红的臀峰,用尽全力肏干起来。
  “大屄宁,我看你还有没有闲心关心别人!”
  第三轮抢屄游戏是在岳母和小姨的高潮喷射中结束的,紧接着又开始了第四轮。
  每三分钟男人们就可以歇一口气,还多出一个人作为替补。他们在每一轮正面交锋中,都会肆无忌惮的狂插猛干,根本不用担心会提前射精。
  跟男人相比,妻子她们的处境就凄惨多了,三个凄淫的美屄被四根鸡巴轮番轰炸,持续不断的高潮已经让她们分不清到底是谁在肏她们了。雪白的臀肉被肏干的通红,淫水流满了大腿和身下的床单,地毯上全是潮液浸湿的痕迹。
  四个男人好像要达成什么成就一样,默数着自己肏过的女人,哪个女人要是没被他肏出高潮,下一轮就会成为重点抢夺的目标。如果全都肏的高潮了一遍,那就开始第二轮计数。
  “大屄宁、贱屄晴、肥屄俪。”男人们一边叫着妻子她们耻辱的绰号,一边计算着她们在自己胯下高潮的次数,把这个下流的抢屄游戏推上了一轮又一轮的高峰。
  这是一场淫欲的狂欢,这是一场乱交的觞宴。
  一直到三女瘫软到维持不住跪趴的姿势了,李小鹏才最后一个在妻子的体内射出了浓稠的浊精。这个混账像是得了羊癫疯一样,死死的抓住妻子的大屁股,手指都陷进了臀肉里,一边叫着宁姐,一边恨不得把鲜血内脏都射出来。他应该庆幸我动手早,不然肯定被陈书文拉下水。
  不等我继续思考,画面再次切换了。这次换成了一个如同舞蹈室一样的陌生房间。妻子、岳母和小姨分别被一个男人全身赤裸的抱着,她们紧挨在一起排成了一排,如同被人把尿一样把骚屄大屁股对准了身前的镜墙。
  小姨的屄毛也被剃光了,三个无毛的大肥逼在镜子的反射下,纤毫毕现的展现在亲人和身后的男人面前。三女羞耻的涨红了俏脸,想要扭头不看,却因为周围都是镜子的缘故根本躲不开。
  “喝了那么多水,还不撒尿?看你们小肚子都涨起来了,要是把膀胱憋坏了,那可就得进医院了。”
  陈书文抱着妻子站在中间说道,方伟和黄鹤雨连声附和。
  这帮混蛋,我真想把他们拉过来爆锤一顿!哪个女人好意思在这么多人面前,用如此下流的姿势撒尿啊?更何况旁边还有自己的亲人。
  “你们、你们怎么这么过分啊!”妻子哀叫一声,率先忍耐不住,屄口翕动了几下,流出了一小股尿液。接着就像是被拧开了阀门一样,尿孔猛然张开,尖叫着把尿水撒到了对面的镜墙上。
  这一下就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岳母和小姨也坚持不住了,在妻子的带动下接二连三的打开了闸门。母女姐妹齐声羞叫,彻底放开了骚屄,三股浓长的尿液一起淋满了对面的镜墙。
  尿水如同瀑布一般流下,波光粼粼的模糊了镜中三女淫靡的身影。
  恍惚中,我好像看到了妻子潮红的俏脸和最后情不自禁的尿颤。
  就这样吧,我深深叹了口气,彻底关掉了视频。
  我来到窗边,看着楼下大街上的车水马龙,前面的车辆陆续消失,来路又不断有新的车子出现。
  人生就是这样不断的得到、失去、再得到、再失去。有些东西已经无法挽回,但有些人却从未走远。
  你我皆是红尘客,一切经历都是为了更好的未来。而我跟妻子的未来,还有很长很长。
  两个月后,我从吴大姐那得到了最终的消息:
  陈书文死刑立即执行;
  钱佳颖死刑缓期两年执行;
  方伟有期徒刑二十年;
  黄鹤雨有期徒刑五年;
  周鹏(李卫国)有期徒刑五年;
  周成有期徒刑两年,缓期两年执行。
  ————    尾声——亦或是番外:
  这一日,简宁刚进家门,就听见客厅里传来一阵男欢女爱的声音。她无奈的摇了摇头,换好鞋子走了过去,没好气的说道:
  “妈,你怎么又惯着阿有,小姨今天没来吗?”
  哪怕已经经历了好几次,何晴还是羞耻的说不出话来。她闭目垂首,把跪在沙发上的淫硕肥臀颤抖着抬高了一些,让自己的女婿抽插的更加方便。
  “还不是你家的小祖宗,醒了就要吃奶,我哪有奶水啊?还好她裹了一会就睡着了,可千万别把她吵醒了。”
  何俪这个小姨同样赤裸着诱人的娇躯,缓步从过道来到了客厅,跪在姐姐身边高高翘起了大屁股,骚声说道:
  “阿有,别光顾着肏我姐嘛,小姨也想要!”
  “啪——”李有有挥手在何俪的淫臀上甩了一巴掌,口中说了一声“给你姐舔屄”,然后就抽出鸡巴,一把拉过了想要去看孩子的简宁。
  “啊!”简宁惊叫着跪在母亲的另一边,裙摆被掀到腰间,露出了只穿着丁字裤的大白屁股。
  “骚老婆,你怎么这么湿?”李有有在简宁的胯间抹了一把,拉开丁字裤就直接一肏到底。
  “啊——”简宁淫叫一声,大屁股耸了耸,迎来的却是一声响亮到极点的腚光。
  “骚货!你的大屄被谁肏开了?”
  李有有插进去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妻子的屄腔不像平日那样紧到极点,反而淫水泛滥,又湿又滑,明显是刚刚被人肏到了高潮。
  “啊啊——老公轻点!我没有——啊啊呃呃!”
  简宁矢口否认,用尽全力夹紧屄腔,却无论如何也无法达成自然紧致的效果。反而因为主动用力,被巨大的龟头狠狠的摩擦过敏感的屄肉,舒爽的放声呻吟。
  然而李有有却没有放过她,又是一巴掌下去,把另一侧的肥臀也打的花枝乱颤。他插的不快却很重,巨大的龟头一下一下的戳弄着简宁的屄心,继续逼问道:
  “说不说,你这条爱偷人的骚母狗!”
  “啊——老公——啊啊——人家真的没、没有偷人嘛!”简宁还在否认着,声音粘腻的能融化铁石。换来的是李有有更加暴虐的肏干和抽打。
  何晴跟女儿并排撅着大屁股,被身后的妹妹舔吸的呻吟不断。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每次跟亲人一起做淫乱的事情,都会特别兴奋。尤其是跟女儿大屁股对着大屁股,用双头假阳具互相肏干对方的时候,简直比大鸡巴肏起来还要舒爽。
  她心疼女儿,轻轻抚摸着简宁被肏干的满是红痕的淫乱肥臀,淫声哀求道:
  “啊——阿有,你饶了囡囡吧,她下次不敢了!”
  李有有眼珠一转,一巴掌抽在了他岳母何晴的肥臀上,口中喝道:
  “贱屄晴,就是你生了个爱偷人的骚女儿。她要是不说实话,我就打烂你的骚屁股。”
  “啊啊——老、老公!你别——啊——别打我妈,我说,我都说!”
  “快说,不然你妈晚上就得趴着睡觉了!”李有有揉捏着岳母的骚臀,持续肏干着自己的妻子。
  “啊——是、是楼下的赵冬冬。”简宁妩媚的回过头,满是春情的美眸看着自己的老公说道。
  “赵冬冬?”李有有楞了一下,才想起那个肏过简宁一次的少年,下意识问道:“你不是说那次过后就不让他肏了么?怎么又搞上了?”
  “老公——啊啊——他的鸡巴又长大了啊——都快赶上你的了,人家看了就忍不住嘛。啊啊——老公我错了,你轻点肏!我屄疼!”
  简宁嘴上求饶,却勾魂似的看了李有有一眼,双手伸到身后,用力扒开了自己的大屁股。
  李有有被简宁的表情和动作弄得欲火焚身,大拇指瞬间没入了她的屁眼,隔着薄薄的肉膜按了按自己粗长的棒身,颤声问道:“说清楚,你们在哪偷情的?”
  “啊啊——老公!这样好爽!我受不了了。”简宁的淫叫声越来越大,双手更加用力,把大屁股掰的愈发开了。
  “快说!你们在哪偷情的?”李有有连续抽打着何晴的的大屁股,扇的何晴摇头摆臀,险些把帮她舔屄的何俪顶开。
  “啊啊——我们在、在——啊啊——咱家门口。”简宁深吸了口气,语速极快的说道:
  “就在他当初肏表姐的地方,他说——啊啊——他说肏表姐的时候想的就是我,今天——啊——终于如愿以偿了!”
  “骚货!婊子!母狗!破鞋!我肏死你!肏烂你的大屄!”李有有扯住简宁的藕臂,如同驾驭着一匹不受控制的野马,用尽全力的疾驰冲刺。
  “啊啊啊啊——老公肏死我吧!肏烂我的大屄!我是你的骚母狗!我是你的大屄女画家!啊啊——我是不要脸的大屄宁!我要来了!大屄宁要来了!”
  淫声浪语愈发高涨,窗外的阳光照射进来,照亮了画室内的《女画家的大屄画展》,也照亮了沙发上三个并排撅高的大骚屁股。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生过孩子的简宁,屁股似乎比她妈妈和小姨的更大了。
  三名血脉相连的绝色美女呻吟着、浪叫着,摇晃着淫乱的大屁股,迎接着一轮又一轮舒爽到极致的彻骨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