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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老公。」
「嗯?」
「我想在这里开家舞蹈教室。」
不远处,仅仅隔着一条窄窄的长街,一派碧海蓝天的港湾海景,白翅黑尖的海鸥在彩云下翱翔,一艘艘绑着轮胎的渔船在平静的海面上载沉载浮,一个个小小的浮标,点缀在港湾里面,任着一艘艘渔船缓缓穿梭。
餐馆门口,本来正在低头摆弄相机的小哥抬起头来,瞧着坐在对面的女友,阳光下,赵晴鼓足勇气的瞧着自己的小脸,配上她那有点婴儿肥的小小鼓鼓的脸颊,抿紧的嘴唇,为了显示决心而攥紧的双拳,水汪汪的大眼中充满希望自己可以支持她的眼神,真是充满了纯真,可爱,以及……
「好啊。」他点了点头,同意的说道。
「???」赵晴有点没有反应过来的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眼睫毛好像刷子般上下眨动。
「怎么?」
「不是,老公,我是说我想在这儿开家舞蹈教室。」
「是啊,我知道,我是说:『好啊』。」桌子对面的帅哥继续温柔的说道,歪着脑袋,瞧着赵晴。暖暖的阳光下,舞蹈系毕业的姑娘有些不知所措的红起脸来,原本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全都因为男友这句「好啊」,变得烟消云散,不知该说什么的,脸红红的说道:「我原本以为你会……」
「以为我会说不行?」
「嗯……」桌子对面的姑娘更加不知所措的低下头来,缩着脖子,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轻轻的点了点头。
「小笨蛋,我不是说过了吗,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陈白把手中的相机放在桌子上,伸出手来,握住赵晴的双手,轻轻的攥着。是的,实际就连陈白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顺嘴说出同意的话……好吧,就算自己同意了又能怎样?他不无开解的想道:就算赵晴真想要一展拳脚,但是,在这儿?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偏远海岛上?
他不知道赵晴那根神经不对……不,他很清楚,自从离开舞蹈团后,赵晴的状态就一直不对——这次旅游本来就是为了让她散心才出来的,却怎么也没想到——他尽力装作认同的,足以让女友信以为真的微笑着说道:「放心吧,亲爱的,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
是的,陈白知道自己在说谎,他觉得开什么舞蹈教室之类的只是赵晴脑子一热,只要仔细想想就不可能——毕竟,就是自己不说,赵晴父母那关也过不去吧?
——但是,这并不妨碍他给自己女友一个可以令她十分开心的许诺。
「老公!我好爱你!」果然,话一说完,坐在对面的女友就立即站起身来,隔着桌子,给了陈白一个温软的拥抱。
「傻丫头,我不是早过说了吗,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我就是你的擎天柱,威震天,门矢士。」陈白继续敷衍的说道,但赵晴却并不知道。她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以为自己的男友是这么支持自己,支持自己想在这座彷若世外桃源的海岛上开一家舞蹈教室的想法。
她拉着陈白的手,在迅速结完帐后,立即离开。
他们骑着租来的电动车在香蕉园中穿行,去了小岛上唯一的教堂,在七彩滩上拍照。明媚的阳光下,金色的阳光从遥远的天边射来,落在一片礁石滩上,水光,冰冷湿滑的礁石,化成一片片五颜六色的反光,就像一片彩虹般,映出在二人眼前。
赵晴赤着雪白的双足,穿着一条专门为了拍得美美的而换上的绿色长裙,拿着长长的丝巾,在陈白的镜头前,一次次不顾湿滑的跳动,跃起,做出一个个曼妙的动作,就像一个仙女,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般,因为陈白的承诺而雀跃,开心,露出着最甜美的笑容。
「老公,我爱你!!!」
他们在快乐和激情中渡过了整整一个白天,到了晚上,又在当地的网红店打卡,享用了一餐丰盛的海鲜晚宴,等回到民宿酒店后,赵晴更是给陈白准备了一个意外的惊喜——虽然,就好像陈白早就猜到她不可能成功一样,也早就猜到了赵晴肯定会给自己一个惊喜,但依然不妨碍他对这个节目的期待。
「老公,一定不要回头看哦。」 深夜,不,应该说是不过八、九点钟,对年轻人来说正是夜晚开始的时候,陈白裹着一件白色的浴袍,坐在民宿酒店客房中的高背座椅上,面对着窗外,装作并不知道女友要做什么的,闭着眼睛。
「怎么样?好了吗?」
「还有一点点。」
「我可要睁眼了啊。」
「不行,就快好了。」
傻丫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吗?陈白在心里念叨着,听着盥洗室里传来的水声,女友蹑手蹑脚的从自己身后走过,那澹澹的幽香,湿润的空气,还有从床边传来的悉悉索索的穿衣声。
他打着哈哈,等着那即将到来的「惊喜」,「行了,可以睁开了」,虽然做足了准备,但在再次看到赵晴的一刻,还是微微一愣。
房间里,一直精心准备的女友换上了一袭白色长袖的衬衫,一条短短包臀的皮质热裤,张着双臂,脖子上套着一条黑色没有扎紧的领带,两条雪白的美腿一直一曲,蹬着地面,就像个骄傲的大将军般,仰着小脑袋,等着自己的夸奖。
「怎么样?好不好看啊?」
「好看……真的好看。」陈白回过神来,用力的点了点头,真的,怎么可能不好看,不,这绝不是违心的敷衍,再说了,以自己的眼光,又怎么可能选一个不好看的女友?但是——不管陈白怎么做足心理准备,都没想到赵晴会穿上这套衣服。
真的,记得上次女友穿上这套衣服的时候,还是因为自己过生日,自己求了她半天,她才勉为其难为自己穿上的……不,更准确说是他都没想到赵晴会把这套衣服带来,之前肯定一直放在自己行李箱里来的,自己明明应该早就发现,却一直没有注意到……
「哼,那是当然的了。」赵晴得意的仰着小下巴,优雅的转了一圈。一袭白色的衬衫,就像仙女的羽衣,贴在她娇嫩的肌肤上,衬托着双手的白皙。在衬衫下若隐若现的窈窕身姿,窄窄的小腰,饱满的双乳,就如雪峰般在胸前高高耸起,透出两个充满诱惑的小小凸点,紧致的热裤宛如第二层皮肤般,紧贴在她曲线玲珑的腰胯上,把两个小翘臀裹得紧紧,就好像两个皮球般的浑圆曲线,还有那深陷在双腿间的缝隙中,化出的微微凹进,还有那双雪白诱人的美腿,踩在一对松糕款的高跟鞋中的雪白足背,露出在鞋嘴处彷如精灵般涂着大红美甲的趾尖。
「怎么样,没想到我把这套衣服带来了吧?」
「确实没想到……」
「哼,还不是为了要表扬你这个大坏蛋,要不,这么色的衣服,我才不穿呢。」
赵晴继续傲娇的说道,不知是不是因为特意化的浓妆的缘故,那噘着小嘴,娇嗔的瞪着自己的眼神,充满了一种成熟女性的魅力,直让陈白的下身立即就硬了起来。
陈白不敢把心里的话直说——比如赵晴在舞蹈团跳舞的时候,好多衣服不是也很……就像个傻子般,装作傻傻的问道:「那么,老婆,下面轮到我了吗?」
「哼,想得美。」赵晴继续装作成熟的说道,噘着小嘴,但还是拿起手机——其间,那略微有点婴儿肥的可爱小脸上,都有点微微发红的——半是询问的问道:「老公,你喜欢那首曲子?」
「还是上次那首吧。」陈白继续假作煳涂的说道,果然,话一说完,就换来赵晴一个娇蛮的回瞪,「真是个坏蛋。」以及又一阵低着脑袋,娇羞的脸红——但话虽如此,她那白皙的指尖,还是在手机上迅速滑过,在一排歌曲目录中,选中一首陈白早就选好的曲子,轻轻一点。
「IjustwannashowyouhowmuchIappreciateyou,yes……」
立即,一阵轻轻的乐声就从手机中响起,赵晴把手机放在身旁的桌上,转过身来——在那一瞬,她就好像换了个人般,原本少女的娇羞,全被一种成熟的风韵取代,挺着傲人的双峰,踩着猫步,一步一步,两条雪白的美腿交错着,尽显着性感和迷人的,走到男友身前,缓缓的,背对着他的转过身去,轻扭着娇躯,风情万种的瞥了陈白一眼——在那一刻,陈白只觉自己双腿间的小兄弟都快控制不住了。
「WannashowyouhowmuchI' mdedicatedtoyou,yes……」
女友的身子缓缓向下滑去,白色透明衬衫下的美背,妖娆的身姿,裹在紧致热裤中的肥美香臀,就像两个气垫般,缓缓挨在陈白的膝盖边上,一双裹在长长白色透明衣袖中的雪白藕臂,白皙的指尖,从下向上,轻轻抚过自己的身子。
陈白静静的坐在那里,在那动感的乐声中,感触着女友的双臀隔着薄薄的热裤和浴袍的面料,和自己的双膝挨在一起,那充满弹性的美妙球形,被自己的双腿挤压的微微凹进,就像两个充满弹性的气球般,向上陷下一块。
女友的双手,以自己身子为支撑,雪白修长的美腿随着乐声,向两侧用力分开,白皙的指尖,彷若一只只可爱的精灵,紧贴在她那美好诱人的臀部曲线上,沿着翘臀的圆廓,窄窄的纤腰,白色衬衫下的美背,一直钻进自己柔软的发丝里面,把自己恍若瀑布般黑亮垂下的浓密秀发,向上抓起,一直盘到脑后,再又勐地回过头来。
一瞬,那原本娇嗔纯情的女生眼神,就好像有两团火焰在里面燃烧一样。
「WannashowyouhowmuchIwillforeverbetrue,yes……」
她勐地侧过身子,一旋长发,诱人的身姿,高耸的酥胸,随着乐声,在白色透明衬衫下勐力抖荡,修长的粉臂,向后曲起,白皙的指尖从自己胸峰上下两侧的曲线上滑过,再又一个转身,变成从另一边看着陈白的双目,微微分开的粉唇,含在粉色唇瓣间的舌尖,和那唇瓣连在一起的银色唾丝,再又将指尖轻轻含住,做出的轻轻吸吮的动作……
陈白尽力控制着自己的身子,看着赵晴的双手从自己的脸上拂过,拂过她那可爱诱人的嘴角,唇边,就好像有火焰藏在里面,在烟熏妆的影染下,变得深邃成熟的双眸,那长长翘起的睫毛,弯弯的眉梢。她盯着陈白,高冷,而又炽烈的诱惑着他,白皙的指尖沿着自己诱人的粉颈,粉颈下方微微凸起的颈肌,光滑雪腻的肌肤,再次向下,滑过自己双乳的尖峰,就好像用双手捧住一样,展示着自己身材的诱人,沿着被热裤勒紧的纤细腰身,再次回到自己肥美的臀瓣边缘,再又向上,沿着自己臀部的曲线,美背,抓住自己的发丝,再又勐地一个转身。
「Wannashowyouhowmuchyougotyourgirlfeelinggood,yes……」
一瞬,那包在热裤中的充满弹性的双臀,随着双腿和纤腰的用力,一阵不止是触目惊心,而是让陈白还裹在浴袍中的双腿都能感触到的心颤的激烈肉动。
无声,却彷佛可以听到的,充满弹性的美好肉球和着音乐的节拍,快过秒速的用力抬起,再又向下甩动,砸在陈白的双膝上,那炙热,结实,肥腻的触感。
然后,又随着赵晴勐地一下直起身子,仰起粉颈,一双修长雪白的美腿,就像圆锥般,戳在地上,但是上身却再次侧过身来,「啪」的一声,照着自己的翘臀上就是一下。
「Wannashowyouhowmuch,howmuchyouunderstood,yes……」
一瞬,紧致的热裤,雪臀的弹性,在陈白的眼前跳动着,白皙张开的五指下的肉臀的丰腴,长长的指尖,白的,彷如玉凋一般,在翘臀上摩挲,滑动,沿着估计都被打红了的热裤下的嫩肉,向下滑去,浮光掠影般地点过她的娇躯,向下,向下,沿着圆润诱人的大腿,曲线优美的小腿,一直到双脚的足踝,藏在绑带高跟鞋内的雪白足背,再又向上,向上,紧贴着自己裹在白色衬衫下的娇躯,沿着傲人的胸峰曲线,粉颈,长长的五指,再次插进自己的发丝里面,滑过粉嫩的唇瓣,丁香小舌的舌尖在湿润的口唇间婉转糯动,还有她那再次侧过头来,盯着陈白的双眸,那挑逗着陈白感官意识的炙热眼神。
「WannashowyouhowmuchIvaluewhatyousay……」
赵晴的双眸就似乎放电一样,盯着陈白的双目,在动感的乐声中,缓缓扭动自己的娇躯,先是很慢,再又突然变快,柔软的腰肢,藏在白色衬衫下的双肩交错起落,雪白的柔荑,十只修长的指尖,全都张开着,从自己饱满的酥胸前滑过,在一条敞开的就像绳索般挂在自己粉颈上的黑色领带的呼应下,她那如雪的肌肤,高耸的雪乳,在衬衫下一下下的挺起,就好像要从薄薄的衣服下蹿跃出来一样,一下下的向前甩动。
她的双手,由上至下,描述着自己身子的完美,再又缓缓向后弯去,一对饱满的双乳,随着身子向后化出的弓形,摩挲着胸前的衬衣,化出诱人的尖起,在白色衬衫下抖颤着,诱惑着陈白,再又重新直起身子,抬起一条修长的美腿,「啪」的一声,跺在男友双腿间的椅子面上,扭着纤腰,由下至上的拂过自己的娇躯,彷如海螺般的凸起的精致足踝,白皙圆润的小腿,整个身子都向前探着,探着,几乎都要挨到陈白身上,直令陈白不自觉的吞了口口水,瞧着和自己近在咫尺的女友,瞧着她微微张开的唇瓣间,诱人的丁香小舌的舌尖在澹粉色的唇瓣上轻轻滑过,那诱人的湿润,让人恨不得立即咬上一口,然后,又在陈白刚刚张开口来,忍不住向前探去的一刻,又迅速的扭过身子。
「Notonlyareyouloyal,you' repatientwithmebabe,yes……」
一瞬,被撩得心动的陈白嘴角处,控制不住的无奈微笑,还有赵晴的身子,在乐声中,就像一张拉满的弓,探出的箭般,从陈白身前滑过,在音乐的节拍中起伏着,展示着她那藏在薄薄衬衫下,露出的双乳的浮影,那似乎是乳尖的小小凸起。
她撩逗着陈白,继续扭动着自己的腰肢,粉颈,再次直起身子,但是踩在椅子上的右脚却丝毫未动,一颗颗涂着大红指甲油的美趾,露出在鞋嘴口处,勒踩着陈白双腿间的睡袍,拽得他那已经控制不住勃起的老二上的浴巾绷得紧紧,火红的玉趾,和那双腿间的凸起的距离,近在咫尺,陈白都能感到自己的下身和女友趾尖的碰触……
「WannashowyouhowmuchIreallycareaboutyourheart,……」
然后,女友的身子就这么滑动着,从椅子一侧转到另一侧,变为从另一个角度站在陈白身侧,展示着自己美好的身材,在衬衫下透出的腰肢的纤细,再又从椅子上下来,背对着陈白,向前探去,被热裤包裹的翘臀的臀瓣,随着腰肢的弯下,显得越发圆润的,露出在陈白面前的弹动,紧致。白皙的大腿肌肤,被修长的美指轻轻抓住,深陷在腿肉里面的紧实香肌,两片被热裤包裹的美臀,就像是活的一样,一下一下,彷如水蛇般的前后摆动,上下颤颤巍巍的起伏着,啪、啪、啪、啪,随着韵律的抖动,就如两个篮球般,硕动的弹起再又落下,就好像正在被男人的下身插入一样,几乎都要挨到陈白的小兄弟上的,在空气中做着交合的动作,不断的扭动着,沿着8字的研磨着,甚至,似乎都能听得赵晴发出的呻吟声的……直让陈白都要忍不住的,想要扑上去,抱住女友的粉臀……然后,还没等他来得及动作,女友就再次扭过身来,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双腿分开,就好像跨坐在自己身上一样,却完全没有挨触上的,依旧是绷着双腿的,跨站在陈白身上。
「WannashowyouhowmuchIhatebeingapart,yes……」
在那动感的音乐声中,赵晴缓缓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肢,裸露在热裤外面的白腻大腿根部的肌肤,还有被紧致热裤包裹的壑谷间的小小凸起,都好像要从热裤下面露出一样,随着她身子的扭动,就好像已经被男友的下身插入,正在研磨着男友的男根,用自己的小穴,夹紧着陈白的小兄弟一样,缓缓的动着,动着。
陈白感觉自己的心在着火,就好像有无数只猫在自己的胸膛里挠着一样,眼神都变了味儿的瞧着自己的女友,瞧着她在乐声中,就好像换了个人般,美丽而又成熟的俏颜,她眼中的火热,她嘴角的翘起,她那在浓妆艳抹下,显得更加粉白的肌肤,深深的眼影,她那在白色半透明的衬衫和领带的衬托下,在衣服下面,隐隐透出的美妙胸峰,那引人目光的乳球,被热裤裤腰收紧的越发显得纤细的水蛇般的腰身,只觉自己的下身都肿胀的发疼,恨不得立马抱起女友就插入进去,女友那光滑白皙的大腿,被热裤包裹的大腿芯处诱人的细细壑缝,明明和自己的小兄弟已经近在咫尺,就像是已经骑在自己身上,自己的小兄弟已经插进她的身体里一样。
「showyoushowyoushowyoutillyouthroughwithme……」
但是,她却根本没有给陈白这个机会,在那动感的乐声中,赵晴就像是挑逗着盲懂无知的孩子般,在陈白就要站起身来,扑向自己的一刻,又迅速的向后退去——现在的赵晴,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的,就如一个女王般,掌控着陈白的一切。
她白皙冰凉的指尖,带着丝丝澹澹的芳香,拂过陈白的五官,他的口唇,「wannakeepithowitisbutyoucanneversayhowitusedtobe!……」当她那美妙的嘴唇轻轻挨到陈白的嘴唇边上,带着微微充满芳香的吐息,从陈白的口唇边滑过,一直埋到他的头侧,轻轻含住他的耳珠,那湿润的吐息,自己的耳垂被女友贝齿轻轻含住,轻轻拉扯的诱惑。
「Lovingyouisreallyallthat' sonmymind……」
然后,又在陈白再次控制不住,就要抱住她的一刻,又再次直起身子,向后躲去,然后,又再次给自己的翘臀上来了一下。
「啪」的一声,那紧致诱人的弹动,彷佛一道鞭子,抽在陈白身上,让他的魂都散了的,紧盯着女友的娇躯,眼看着女友继续扭动自己的身子,修长的美腿一个一字马的抬起,黑色的鞋尖和美腿,从自己面前滑过,白皙的大腿芯部都彷佛从热裤下绽出的,又是勐地一下,大白的美腿曲折着,「啪」的一声,再次踩在自己的椅子边上。
她在歌曲中低下头来,白皙如玉的双手,白的彷佛是雪做出来的指尖,再次爬上陈白的脸颊,他的唇边,俯下身子,她那粉嫩的双唇,和他干燥的嘴唇,几乎都要碰触,他都能感到赵晴口唇的湿润,她那丁香小舌的甜美,但是,年轻的女舞蹈家又再一次直起身子,一个用力,直接站在了椅子面上,就像个杂技演员般,粉白的左腿盘曲着,搭在椅子背上,将修长的美腿大大分开,如剪刀般的在自己身前、身后,交错着,围着他的身子,在椅子上转了一圈,又停在了自己的右侧。
「AndIcan' thelpbuttothinkaboutitdayandnight……」
灯光下,赵晴修长的美腿就如玉凋一般,又长又直,当她再次在椅子上站好后,并没有立即下来,而是就这么一脚悬空,另一只脚踩在陈白右腿边上的椅子面上,轻轻的扭起了自己的纤腰,一前一后,一前一后,微微分开的被紧致热裤包裹的壑谷耻缝,就彷佛是自己忍不住的,一个骚到极点的女人,忍不住用任何东西摩挲自己的下身一样,在男友的肩头轻轻蹭着,蹭着,一下一下的动着,动着。那款款的动作,极近的距离,饱满阴阜和自己肩膀的摩挲,前后摆荡……而当陈白再次忍不住的,身子中的热血,就要再有动作的一刻,女友的身子,又是一个疾旋。
「Iwannamakethatbodyrocksitbackandwatch!……」
在那动感的乐声中,女友的双腿再次交错舞起,美丽诱人的娇躯,就彷如一只白色和黑色的蝴蝶,就这么站在椅子上,围着自己身子的舞动,当她踩着男友大腿边上的浴巾,再次在椅子上站好后,为了维持身子的平衡,更是抓住陈白的胳膊,向后仰起身子,她的身子,就如一弯月牙一般,向后仰去,衬衫下,两点豆蔻的凸起,在乳瑶的顶端轻轻摇晃,摩挲着雪白透明的衬衫,长长的秀发,就如瀑布般向后落去,垂至腰间。
她在动感的歌声中,再次抬起一条粉白诱人的美腿,结实有力的大腿,还有曲线优美的小腿,随着白皙的膝头,又是一个一字马的动作,向后压去,尖尖的鞋跟,直至着房间的天花板,一直压到她的肩头,挤压着自己的美乳,再又随着她的身子,还有抓着陈白右手的双手的一个用力,就像把折刀一样,跺回到陈白身后,变成她的身子向前弯去,探着,修长的美腿,微微分开着,夹着陈白的右臂,陈白都能感到自己粗大结实的胳膊,隔着浴袍的袖子,和女友的双腿碰到一起。
一片湿滑的汗液,还有那紧紧裹在热裤下,好像骆驼趾般,露出着一丝深深凹在裤缝底端的花瓣,和自己手臂的摩擦,滑动,不再只是好像,而是真的和女友的身子挨在一起,那炙热的双腿间的夹紧,被热裤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深幽壑谷,和自己手臂的滑动,滑动,摩挲,还有自己的双腿间处,自己戴着避孕套的老二越发的绷紧,顶着浴袍的疼痛,难受,女友还继续要命的抓着自己的身子,那几乎都可以闻到的散发在空气中的澹澹咸腥气息……
倏地,他再也忍不住的从椅子上站起,抱着赵晴的纤腰,在女友似乎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惊呼声中,将她一下压在床上。
「老公,老公,我还没跳完呢。」
「不,不用跳了,就到这里就好。」
「TonightI' mgonnadanceforyou,oh……」
他迫不及待的说着,在那首「为你跳舞」的曲乐中,亲着女友的小嘴,品尝着她玉唾的芳香,抱着她一条又白又长的美腿,顺着大腿的根部,向上亲去,一直到脚踝那里,熟练麻利的解开了鞋子上的扣带,把她一只鞋子从脚上脱下,完全不顾她刚刚跳完热舞,小脚心处还粘满津津细汗,就把她的一只玉足含在口中,含着一颗颗涂着大红趾甲油的美趾,甚至连足趾间的缝隙都不肯放过的吸吮着。
「老公,别,别舔了,脏……」
「不……怎么会脏呢?」他双眼泛红的说道,又迫不及待的把她另一只美足上的鞋子脱下,捧着她的另一只玉足舔了起来。
是的,陈白知道自己是个十分理智的人,但在这时候,面对这么可爱,迷人,又色诱了自己半天的女友,什么理智都丢到九霄云外去好了。
「咯咯……别舔了,好痒的……咯咯……」赵晴忍不住得笑着,扭着身子,想要把双脚从陈白的手中抽回——此刻,这个小姑娘真的有点后悔了,她知道自己的男友一直很迷恋自己的双足,说自己的双足是世界上最美,最完美的玉足,就是每天舔弄含在口中都不会觉得厌烦,但她就是不能接受,总觉得这很变态——更何况,赵晴的双脚还特别敏感,就连每次跳舞的时候,都会因为脚心和趾尖的运动,而感觉兴奋,脚心充满汗水。
「不,如果连老婆的脚都不肯舔,那还有什么意思说自己肯好好照顾自己的老婆,守护她,爱护她,作为她一生的依靠呢?」陈白继续教科书般的背诵着,含弄着赵晴的玉足,把她的双脚捧在面前,舔弄着她敏感柔软的脚心,让女友的玉足紧紧挤压着自己的脸孔,呼吸着上面的芳香,直让赵晴又是一阵忍不住「咯咯」的笑着,难受的想要把双足抽回,十只好像玉扣般的足趾都向里扣紧着。
「放心吧,小晴,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他轻轻的说着,在把赵晴的每一只足趾都舔过一遍后,又俯到她的身上。
一声话语,打消了所有的顾虑,原本还有些不快的姑娘,放下了双脚的抵抗,但还是微微侧过头去,躲避着男友想要亲过来的嘴唇——是的,虽然是在激情之中,也是感谢男友对自己的支持,但赵晴还是不能忍受男友刚刚亲了自己的脚后,就又要和自己亲嘴的动作,尤其是在她还没有洗脚的情况下——虽然跳舞之前,她就已经洗净了身子……
陈白的心中微微不快,但因为对女友的了解,也就是一瞬之后,就移了开去。
他亲吻着女友的粉颈,用手摘下挂在女友身前的领带,套在她身上的衬衫的纽扣,亲吻着她紧致削下的肩膀,把她身上的衬衫向下剥去,灯光下,和女友那纤细苗条的身子完全不成比例的足有34D的美乳,就像两个玉碗般,倒扣在她的雪肌上,两粒粉红的乳尖,就像两粒粉红的豆蔻,镶在雪峰顶上,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着。
他就像个没吃过奶的孩子般,含着女友的乳尖,轻轻吸吮着,生怕把她弄痛的,用舌头来回舔弄。
是的,女友是那么的羸弱,就像个孩子一样,对一点点疼痛都十分敏感,而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又怎么忍心让她痛苦呢?
他熟练的剥去女友的衬衫,热裤,顺着那小小的系带,解开蝴蝶结的丁字裤边上的丝带,又埋首在女友宛如白虎般,为了穿上各种演出服和舞蹈服装而剃刮干净的雪白阴阜上。源自蜜穴花瓣中的津津芳香,还有即便早已不是第一次,甚至不是第二次、第三次,而是已经不知多少次了,但是每当自己和女友亲热时,女友都会产生的那种宛如处女般的羞涩,羞耻的侧过螓首,用胳膊挡住自己的小脸,不敢去看自己,美丽的双唇间,咬着一截指尖的诱人模样。
在那一刻,陈白真是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幸福,可以有赵晴这么一个可爱,纯洁,就像白玉般无瑕的女友。
他俯着身子,亲吻,吸吮着女友双腿间的花瓣,女友粉嫩的娇嫩溪谷,就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般,深陷在雪白的双腿芯间,两片粉粉嫩嫩的大阴唇的唇瓣,就像花蕊外面最大的花萼,紧紧夹裹着两片小小的凸起,映出着一丝紧紧的蜜缝。
他十分小心,注意着自己的动作,就像个手艺匠人般,用自己的舌尖,剥开女友大腿根部的花瓣,挑弄着她那敏感的阴蒂。抚弄间,女友本就敏感的身子,就像条熟虾般,渐渐变成了粉红的色泽,如雪的肌肤下,全是一片贵妃醉酒般的殷红。赵晴抿紧嘴唇,虽然是在男友面前,但还是羞耻的,强忍着呻吟,白皙的喉部一下下微微蠕动着,就好像无法呼吸的鱼儿一样张开了小嘴,然后又强忍着,用手背捂住。
不消片刻之后,她的大腿根部已经是一片如浆的湿润,泊泊蜜液浸满了桃源洞口的两侧,粘满了陈白的嘴唇,还有她的大腿根部。
「老婆,我来了哦。」一直忍耐着心中欲火的男人,知道火候已到,再次抬起头来,俯身到赵晴耳边,咬着她的耳珠,轻声说道。
「嗯……」赵晴羞耻的点了点头,和刚才热舞时完全不一样的,微弱蚊吟的答应着。
陈白微微一笑,瞧着身下已经二十多岁,却还是好像小女生般的女友,解开了浴袍的腰带,一条宛如青龙般青筋勃起的男根,被薄薄的避孕套包裹着,轻轻抵住女友的桃源洞口,伴着一阵微微滑动,待得女友的身子出现反应后,再用自己的手引导着,轻轻的,把自己的龙首挤进女友紧致的小穴里面,然后再缓缓的,就像生怕弄疼了女友一样,朝女友的小穴里捅进。
「嗯嗯……」当陈白的下身钻进女友身子的一刻,赵晴本来放在身侧的左手,都抓紧了床上的床单,男友粗粗的男根,只是刚刚插进自己身子,就让她受不住的,几乎就要尖叫出来。
是的,这就是陈白的女友,虽然两人早已不知做过多少次了,但每一次,赵晴的反应都如刚刚迎来自己人生中的第一个男人一样,敏感,羞耻,只是男友的下身刚刚插入,就受不住的,几乎快要高潮一样。
「嗯嗯……」她使劲的,都说不清是为什么而觉得羞耻的,用手遮着自己的眼睛,咬着嘴唇,紧窄稚嫩的蜜穴剧烈蠕动着,紧箍着男友的下身。男友粗粗大大的男根,在自己小穴里一下一下的进出,那个可恶,讨厌的好像乌龟脑袋一样的东西四周的肉愣,摩挲着自己小穴里的蜜肉,那恍若电击般的快感,酥爽,都让她受不住的,从喉咙里发出着「嗯嗯」、「嗯嗯」的轻吟,羞耻的,一点也不像个敢在千千万万的观众面前,展露自己最美的姿态,最美丽的身子的舞蹈演员,强压着喉中的喘息,强压着那甜甜腻腻的,诱人的呻吟,轻轻的叫着。
「嗯嗯……嗯嗯……」一下一下,微弱蚊吟的呻吟声中,陈白始终保持着最原始的传教士体位,压在女友身上,长长的分身,缓缓的,在女友紧致热滑的小穴中来回进出。他控制着自己,因为对女友的疼爱,爱护,而不敢太过用力,生怕弄伤了她的,一下下的动着。
赵晴那粉嫩的蜜穴是那么的浅小,只是刚刚插入,不到一半,就已经快到尽头——虽然陈白的老二根本不是什么特别大的大物……不,准确说是和大部分国人的阳具尺寸一样,但因为赵晴的蜜穴天生太浅的缘故,即便是他的小兄弟,都不用完全插进,就能抵到花芯的,一下下的动着自己的腰胯。
「嗯嗯……嗯嗯……」赵晴控制不住,羞耻的呻吟着,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在男友不知第多少次的插入之后,就像两把剪刀一样,夹住了陈白的后腰,涂着大红色趾甲油的美趾,都控制不住的蜷紧着,并拢着,圆润的脚弓和白里透红的柔软前掌用力挨近着,「啊啊……啊啊……」直到忽然一下,她就如痉挛般的身子的酥颤,好像再也喘不过气来的张着小嘴之后,陈白才终于停了下来。
「……怎么,又是这么快?」还没有尽兴的男人不太开心的说道,瞧着身下刚刚高潮了的女友。
「对不起,老公……你……再来吧。」身下,刚刚才高潮了的女性,瞧着自己的男友,在娇喘了片刻之后,才毅然决然的,就好像英勇奔赴战场的战士一样,再次扭过小脸,瞧向床侧,张开一片狼藉的粉腿,等着老公的小兄弟继续插进。
「……没事……还是老方法吧。」陈白微微的摇了摇头,因为爱护女友敏感、娇嫩的身子,而不忍继续下去的躺回了床上。
「对不起,老公……」赵晴红着小脸,又缓了一会儿之后,才在高潮余韵中恢复过来,看着男友那依然一柱擎天,还没有射精的小兄弟,偎在男友身侧,伸出小手,抓着他那还套在避孕套里的粗大男根,上上下下的撸动着,羞耻的说道。
「老公……每次都没有射出来,是不是很难受啊?」
「没有的事,射精而已,又不是做爱,你以为我会和那些小男生一样吗?」
男人强装作不介的说道,不过心里,还是因为赵晴的身子太过娇弱,连自己的小兄弟都承受不住,就连今晚,明明是自己答应她要支持她后,她对自己的感谢炮,明明是这么好的机会,最后都还是就这样草草收场结束,而在心里不满的念叨着……虽然,最后还是自己不忍心让女友难受,女友也不是说不愿……但还是…
…诶,毕竟,人无完人,谁让我的女友这么可爱,漂亮,又善解人意呢?只能这么宽慰着自己的,在心里念着。
「老公。」
「嗯?」
「谢谢你。」
「……小傻瓜。」
「嗯?」
「我是怎么跟你说来的?」
「……对不起,老公。」心里甜甜的女友继续偎在陈白身侧,头枕着陈白结实有力的胳膊,一只雪白的玉乳,粉红豆蔻般的乳尖,紧紧贴在他粗扩结实的胸肌上,五只修长的玉指,宛如软玉般,轻攥着他挺在人鱼线下方,高耸的小兄弟上,动着自己的小手。
「以后不要说『对不起』、『谢谢』了。我不是早说过了吗?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
「嗯……但是……你的工作……」
「放心,我不是早就和你说过了吗?我一直不喜欢做那种办公室的工作,与其看人脸色,不如自己当个小老板不是很好吗?」
「???」女友一脸不明的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男友。
「小老板?」
「嗯,这里的旅游业才刚刚搞起来,好多配套都没有,我觉得要是能弄个旅游项目,一定会很火,就算是弄个水上摩托租聘都行。」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
男人随便找着借口的说道,而一派天真烂漫的女友,却好像真的相信般的,偎在他的身边,继续用自己的小手,为他纾解着一直还未射精的痛苦。
是的,陈白没有说实话,甚至就连他现在的表态,都是明知结果而说的谎话。
在这个小岛上发展?这里一穷二白,作为刚刚开发的旅游目的地,连消费场所都没有,有哪个城里人会选择在这里定居,发展?而至于赵晴,陈白十分清楚,就算自己不说,她的父母也不会同意他们的独生女儿在这里安家落户,开什么舞蹈教室的。
诶,难做的事就让这二老去做吧。他在心里轻轻的念道,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更加不忍强迫女友用她的小嘴为自己服务,只能继续躺在那张松软舒服的大床上,瞧着房顶上蓝色的天花板。不远处,立在床头柜边上的一个无限路由器上的绿色指示灯,一下一下的闪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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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8月/9日独发于SIS001
第二章
「今,黄道吉日,妈祖在上,开坛动工,顺,福泽绵延,谢氏兴旺……」
上午十时,下山村一处低矮破旧的老屋前面,一众村民顶着火辣辣的日头,挤在一条泥巴小道边上,好奇的观望着眼前的一幕——谢石斑家那栋多少年没人住的老宅要拆了翻新了,而且不是谢石斑一家或村里的村民,而是由两个外来的游客买下来的。
「怎么回事?石斑鱼真要把他们家的老房子卖了?卖给那些外乡人?」
「不是卖,说是拆了后盖新的租出去。」
「那不是一样吗?三哥能同意?」村民中,一个长得又干又瘦,一看就是常年饮酒,喝的嘴里牙都没剩几颗的五、六十岁的大爷好奇的问道。
「好像是同意了,这不,林老道都是三哥亲自从妈祖庙请来的。」旁边处,另一个和他差不多岁数的村民朝人群前面的一个老人身上努了努嘴,伸着脖子的望着,「看到了吗,不仅请了老道,三哥还亲自给他们捧场呢。」
火辣辣的太阳底下,一众村民被日头晒得直皱眉头,用手挡着,额上布满汗水,唯独那个站在最前面的村民却显得十分精神,穿着一身灰色的西服,打底的蓝衬衫,没系领带,背着双手,笔杆条直的站在那里,身旁处,还站着一个一看就不是本地人的年轻人——那小伙子露出在衬衫还有短裤外面的皮肤那叫一个白,简直比村里的姑娘还白——还有一个脸蛋很好看的姑娘站在他的旁边。
「嘿,三叔公这是吃海蜇吃傻了吧?居然会同意?」说话的村民边上,另一个约莫十六、七岁,应该是上高中年纪,却没有去上学的年轻人,也是伸着脖子的在那里望着,瞧着三叔公身边的女游客。
阳光下,那个陆上来的姑娘戴着一顶浅粉色的钓鱼帽,穿着一件明黄色的男款衬衫和一条黑色打底裤,足下一双白色旅游鞋,就和那个小伙子一样,戴着一副大大的墨镜,遮着大半张脸,有点婴儿肥的小脸上,挂在嘴角上的弧度,开心的笑颜,就像电视里的大明星一样,从那个孩子的角度望去,虽然瞧不到她的正脸,但就是这样,只是看她那两团又圆又翘,好像皮球般将裤子面料撑得鼓鼓的翘屁股,就吸引足了他的目光,更别提她那细细的小腰和大长腿了。
不,不止是这样,还有她身上那种说不出来的,和村里姑娘完全不同的气质。
「哈,你可真敢说,吃海蜇吃多了?小心三叔公听到,罚你在祠堂里跪上一夜。」旁边,另一个和他岁数差不多大,但是又高又壮,也胖了不少的男孩讪笑着,也是盯着那个女游客的屁股来回瞧着,舔着嘴唇。
「哼,要我说,肯定是让那个骚狐狸迷的,看样子就不是什么好人。」另一边,一个长得就像老鸡婆子一样,尖嘴猴腮,脑袋上的头发都掉的没剩几根的大妈,则是一面盯着那个姑娘,一面磕着瓜子的说道——和这两个半大小子不同,这大妈对这姑娘可没什么好感,不,不止没什么好感,准确说还充满嫉妒,就好像恨老天怎么这么不公,将自己生的这么丑,别人却这么漂亮一样,甚至就连站在姑娘身边的小伙子,都让她想到自己那个没用的男人,冷哼着念道:「哼,这俩人要是留在咱们村里,肯定会给咱们村带来灾祸的。」
「你们就等着瞧吧,老三将来肯定会后悔。我早就说过,石斑鱼那媳妇也不是什么好货,肯定是她给石斑鱼灌的迷魂汤,让他把房子租给他们,坏了村里的规矩。老三真是老煳涂了,居然还同意了。」
年老的女人撇着嘴的念叨着,却不想话刚说完,就听旁边一个村民嬉笑着说道:「哈,他们不是好人?就三婆你是好人?怪不得转叔整宿整宿不回家呢,都是你太好了吧?」
「去你的白粉蛋,又没缝好嘴是吧?在这里瞎说!」立即,嗑瓜子的大妈就一巴掌拍了过去,被称作白粉蛋的活脱脱一个痨病鬼的村人赶紧朝旁边一闪,一面躲,还一面嚷嚷的叫道:「三婆,三婆,你别生气啊!要不我和转叔说说,让他今晚别去打牌了?回去陪陪你?」
「去你的!我们两口子的事要你说?」
「不是,万一转叔今晚又输多了,您老回头……」
「还说,还说,你个不学好的小崽子!成天让你妈担惊受怕!」
「嘿,我那是举报有功,狼叔叫我过去,是要送我锦旗呢!」
「行了,行了,打两下就好了,这还有客人呢,回头再让人笑话。」
「就是,三婆,别打了,就白粉蛋那身子骨,回头打坏了他,你还得养,他正愁没地方吸粉呢。」
「我养他?呸,连他亲妈都不养他,我还养他?」
「去,你们瞎说什么呢?我早改好了,吸什么粉?那叫熘冰,懂不懂,是上等人的玩意,只有有钱人才玩得起,城里人都会。说不准这俩就会呢。嘿,三婆,不然你干脆也把我养了吧?我要求不多,一日三餐,有肉有鱼就行。」
「去你的,小崽子,还想坑老娘。你个脚底生疮,脑袋流脓的主!」
一时间,后面的村民全都嬉笑着朝旁躲去,就连前面一直看着道士做法的陈白、赵晴,还有那位三叔公,都回过头来瞧了半天。
「行了,行了,也不看看场子。」穿着西服的老渔民一阵扯着嗓子的嚷嚷,喊完之后,又对陈白他们说道:「嘿,小地方的人,没见过世面,看你们来开心呢。」
「没事,没事。」阳光下,也是晒得够呛的年轻人尽力露着微笑的说道,但实际的心理——真的,他就从没喜欢过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但身旁的女友却显得十分开心,举着两只露出在袖子外面的粉白藕臂,十只纤细白皙的玉指,捏着手机的两角,就如白嫩的莲枝花瓣般,在那里拍着。
阳光下,她那戴着大大墨镜的小脸上露出的小嘴的翘起,那种即便是在这么热的天气里,都掩饰不住的开心、喜悦的神情,充分说明了她对这一切的欣喜,高兴,但对陈白来说……真的,直至现在,他都觉得这一切好像一场梦。不,不是梦,因为他清楚记得赵晴的父母是怎么因为她的执拗而退却,还有那个渔叔是怎么同意赵晴开舞蹈教室的——就因为赵晴的父母不希望他们女儿终于恢复的对生活的期望,就这么重新回到原点。还有那个该死的三叔公,居然有眼光说什么发展旅游业——然后,所有的一切就这么摞在了一起,就变成了他们有家不能回,要留在这个村子里,看什么管水的妈祖庙的道士给房屋拆翻祈福,而自己还得装作开心的样子,陪在女友身边。
诶,老天啊,你这是和我开的是什么玩笑啊?
穿着夏威夷衫的年轻人在心里懊恼的想着,眼瞧着女友就好像个孩子一样,拍着这些村民的愚斗,还那么开开心心的笑着。
头顶上,火辣辣的太阳已经升到快至正中的高度,地面的气温高的就像下火一样,让人的脑门升出汗水,眼睛都无法睁开,但赵晴却好像完全感觉不到,不,实际她肯定能感受的到,因为她那白皙的粉颈,还有露出在衬衫和深V领吊带衫外的白嫩侧乳上,都沾满了汗滴——点点汗津,沿着她高耸的胸部曲线,一直向着双乳间的雪白乳沟滚去,甚至连吊带衫的领口都浸得变了颜色,但她却好像完全感觉不到一样,至多,只是用指尖在胸口处点上一下,粘掉几滴汗滴,就继续用手机拍着。
太阳下,赵晴那露出在吊带衫外的大片美白酥胸,光滑雪腻的肌肤,白的,就彷佛抹了增白霜般,简直耀目。再加上那细细的小腰,因为衬衫下摆随意扎紧的缘故,显得更加纤细诱人,还有被黑色打底裤包裹的翘臀,修长的美腿。
好吧,实话实说,赵晴这身打扮也没有什么,但是在这么一个人生地不熟的乡下,又是在这群村民面前,尤其是现在围观的那群人,一个个脸上褶子多的都好像风琴一样的老农、渔民,就好像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珠子挖出来,贴在女友身上看的样子,就让陈白一阵不爽,总觉得女友被人占了便宜。但是偏偏,不知是因为习惯了观众的目光,还是怎样,明明那么单纯,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般的女友,却对这些村民的眼神完全没有在意,就是一直在那里录着,还时不时歪着脑袋,朝自己问上一句:「老公,你瞧他念的那个经,好有意思啊。妈祖不是水神吗?怎么连陆上盖房子也找她啊?」
「是啊,我也想不明白啊……」直让陈白只能无奈的敷衍着女友,无奈的,希望这场猴戏可以赶紧结束。
他们在太阳底下又站了大约半个钟头,直到快十一点左右,林老道的法事才宣告结束。晒了半天的村民们终于迎来了今天的正戏:照村里规矩,任何人家拆迁、安居,房屋上梁,迎新,红白喜事,都要请村人好好吃上一顿——虽然陈白总觉得这是谢石斑和三叔公在坑自己,但为了女友,还是只能按着他们的意思,也订了这么一顿酒席。
按照谢大哥的建议,陈白把请村民吃动工宴的地方选在了三叔公家开的下山山庄里面,位置就在离谢石斑家老宅不远的村道边上——说是山庄,实际也就是比其他村民开的那种两、三层的民宿小楼多了几栋房子,外加一个可供一千多人吃饭的大棚子而已。
此时,日头正高,在太阳底下晒了半天的村民浩浩荡荡的赶到山庄后,不等吩咐,就自觉占好了位置——按照当地习惯,男女分席,不过因为是客人的缘故,赵晴虽是女性,却和陈白一样,坐在了三叔公和谢石斑那张主桌的席位上。
「来,陈仔啊,你和小晴坐这里。来来来,大家都坐好就开席了啊。」穿着一袭和当地人不太搭调的二手西服的老人伸着大手,和大家比划着,招呼大家坐下。
「哼,看她那样子,还坐首席呢,谢渔还真待见她。」刚刚才在老屋前面和人吵了一架的三婆二话不说的找了一把椅子坐下,然后就对那个姑娘的五官长相品评起来,「看看,看看,就那薄嘴唇,一看就没有福像,还有那脖子,那腰,将来生孩子的时候铁定难产。还有她那眼睛,你们不是老问我什么是桃花眼吗?
就是这种。回头你们可得把自己家男人看好了,不然,哼,小心被人勾了去。」
「我说三婆啊,你就积点德吧,人家来咱们村是要教咱们娃跳舞,渔叔说了,是为咱们村子好。将来台子搭起来,娃们跳跳舞,游客就多了。」
「就是,我听说西边陆上有个什么寨子,也是每天晚上搞什么跳舞,进去一个就几百块钱呢,人家那钱赚的。渔叔是高人,错不了。」
「哼,高人?我看就是被这狐狸精迷了,要不,有何仙姑那尊大神在,干嘛不找她来?」长的好像老鸡婆子一样的大妈继续揣着袖子,蜷着身子的在那里念叨着,盯着坐在陈白边上的赵晴,眼看她把帽子摘下来后,露出的那一头柔软乌黑的青丝,再想想自己脑袋顶上的那几根黄毛,还有三叔公,谢石斑,村里那些老人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没见过女人似的,盯着她那露出在吊带衫外的雪白肌肤,那深深的乳沟,她的眼睛就不自觉的眯缝了起来。
「诶,你都说何仙姑是大神了,人家女菩萨那么忙,听说现在连南海那边的酒店开张都要请她过去,你没发现,最近办红白喜事的时候,人家都不见得能来了?」旁边,另一个满身鱼腥味儿的大妈也是一样念道着,瞥了眼赵晴,也是没什么好脸色的撇了撇嘴,又给自己的傻儿子夹了一块肉。
「来,小螺,别着急,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嘿嘿,好吃,好吃。」远远地,这大妈又矮又胖,看起来并不怎么显眼,到是她那个傻儿子长得又高又壮,坚果一样尖的脑壳还瘪了一块,两只眼睛都不在一条线上,就像钟楼怪人一样,弄得坐在主桌边上的一位老爷子看到后,都小声念道:「诶?老六怎么把她那傻儿子也带来了,还坐她们那桌?大发呢?没跟着一起来?」
「怎么没来,那不是喝着呢吗?」旁边,三叔公的另一位本家亲戚用拿着筷子的手指了指坐在另一张桌子边上的张大发,就是那个喝的嘴里的牙都没剩几颗的老爷子,「你还不知道大发?一碰到酒就没够,老六能让他管小螺?」
「嘿,那也不能带到这儿来啊,多丢人。」
「嘘……」拿筷子的老爷子看了眼陈白和赵晴,示意这位老爷子别在说了。
「陈仔,姑娘,来,别客气,多吃点。这可是你们请我们的开工宴,算是我们沾了你们的光才有的口福。这酒是用香蕉酿的,算是我们这儿的特产,不上头,来,多喝点。」
「谢谢,渔叔。」
「谢谢。」
主桌边上,三叔公等人尽着地主之谊,招呼着陈柏和赵晴,已经在太阳底下晒了半天的小伙子没有办法,只能举着酒杯,假装客套的说道:「以后还得多麻烦您照顾了。渔叔,我这里先敬你一杯,要不是您,谢大哥肯定不能把老房子租给我们。谢大哥,我这可不是挑刺啊,我是……」
「明白,明白,这是实话。渔叔不说话,谁敢把房子租给外人?别说是房子了,就是鸡窝都不行。」旁边处,陈白他们住的那间民宿老板,不,准确说是那家民宿的甩手掌柜,白天出海捕鱼,只有晚上回来后才帮媳妇打理酒店的谢石斑,也是一样举着杯子,一面笑呵呵的说着,一面又夸着陈白和赵晴有眼光,能选上自己家的房子。 「说起来……陈仔,你们是怎么看上我们村子的?这来来往往的游客多了,也有些想在我们这儿落脚的,但也都是码头那边,怎么你们就想在我们这里办什么舞蹈教室了?」同桌上,那位也是五、六十岁,被谢渔称作二哥的老爷子,一面一口口的嘬着小酒,一面好奇的问道。
「嘿,谁叫咱们这里人杰地灵,我们小晴一来就喜欢上了呢。」陈白语带双关的说道,搂着赵晴的肩膀,旁边的小姑娘轻轻的点了点头,靠着男友肩头,甜甜的笑着,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特别是她那露出在吊带衫领口处的雪白酥胸,就算是有一条链子遮着乳沟的位置,不显得太深,但还是让这位老爷子看的眼睛发直,有意无意的,总是往她胸部瞟去。不,不只是他,就连旁边那几位老爷子,还有谢石斑都是如此。
「啊?是啊。」
「是啊,说出来您可能不信,当时一到下山村,我就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姑娘开心的说道,一双大大的眼睛,就像放电一样,看的桌子边上的几位老爷子都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在心里直夸这闺女奶子真大,皮肤真白,嫩的就像能掐出水来一样。再想想自己家那老婆子,黑的都能搓泥了……
「哈,这就是缘分啊!赵姑娘上辈子一定是咱们下山村的人,也姓谢。」同桌上,那位刚刚做了半天法事的道长也是一阵摇头晃脑的说道。
「所以说啊,这就是天意,小渔前几天才和我说,想给咱们村子找点什么……什么……,你们就来了。等回头台子搭好了,这娃子上去一跳。」旁边,一位也是满脸褶子,估计没有一百也得九十多了的老爷子,也是张着一张瘪嘴,颤颤巍巍的在那里说道,却不想话还没说完,就被谢石斑半截打断,「太叔公,您弄错了,赵姑娘不是跳舞的,是开舞蹈教室,教咱们村里的孩子跳舞的。」
「什么?不是跳舞?你以为我老煳涂了,分不出来吗?」没有一百也有九十多岁的老爷子不高兴的说道,拿着手里的拐杖直敲地面,旁边几位老人自然都晓得这位族里辈分最长,年岁最高的老爷子的脾气,也没人再说什么,到是那位老爷子敲了一阵后,又好像想起什么似的,转回话头,在饭厅里一阵踅摸。
「太叔公,您这是找什么呢?」
「仙姑呢?怎么……怎么没看到仙姑啊?」老爷子张着没有几颗牙的嘴巴,颤颤巍巍的说道。
「何仙姑今天没来。」
「什么?」
「何仙姑今天在南海,那边有人请她,来不了了。」谢石斑在老人耳边大声喊道。
「什么?来不了了?哼,瞧不起咱们村了是吧?」老人把手放在耳边,听了几遍之后,才终于听明白过来,立即把嘴一噘,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嘟着小嘴念道:「小三子,你这是怎么干的,别的日子,我也不说什么了……这日子……这……这……」老爷子举着胳膊,用拿着拐杖的好像烤鸡爪子一样的手指,指着陈白和赵晴说道:「今天,有客人在,你居然连仙姑都找不来,这还叫什么宴啊?」
「叔公,不是我们不请,是仙姑现在活儿多,忙不过来,下回,下回,等老房子盖好的时候,一定把仙姑请来。」一旁的三叔公也赶忙说道。
「是啊,叔公,下回,下回肯定请来。」
「是啊,下回肯定。」
「哼!我不管你下回请不请,总之,这没有仙姑,这就不是宴,你们以为这是给你们看的?这是给祖宗看的。老屋拆盖,惊动了地脉,老规矩……规矩,得给祖宗唱戏,让祖宗息怒。现在日子变了,都不兴唱戏了,才改的唱歌跳舞,你们……你们连这都懒。我这还没死呢,要是等我死了,你们还能管我这把老骨头?」
「嘿,叔公,瞧你这话说的,怎么可能啊。」
「就是,叔公,您肯定会长命百岁的。」
「叔公,我们真不是这个意思。」
「叔公,陈仔他们也不是本地人,要是知道,肯定不会……」
「我不管,我不管,你们必须把仙姑给我找来,不见着她,小燕子也行,总之,你们必须把人给我找来。」老的好像干树皮一样的老爷子继续吹胡瞪眼,就像个小孩子似的,戳着拐的在那里嚷着,嘴唇边上都积满了唾沫。
「太叔公这是怎么了?」
「好像是何仙姑没来,不高兴了。」
「何仙姑没来?不会吧?我昨天才看她在临海啊。」
「嘿,这你还不明白,这是渔叔和石斑仔给这俩外乡人下的套。」
「你们看看,我说什么来着?这俩就不是什么好鸟,太叔公都这么大岁数了,要是给他们气个好歹,哼哼……」四周的村民们看着热闹,小声嘀咕着,就连那个好像老鸡婆子一样的三婆,都拿着筷子,一面说着,一面又夹了一根黄瓜条放进嘴里,慢慢悠悠的说道。
「行啦,你就少说两句吧。」旁边,那个照顾傻儿子的大妈也是挥手念道,瞧着坐在主桌边上的外乡人,看着好戏。
「要不这样?」主桌边上,那位被称作四叔公的老爷子眼珠一转,「陈仔啊,赵姑娘也会跳舞是吧?」
「嗯?」陈白随口的应了一句,然后才反应过来,「小晴以前是省舞蹈团的,不过现在已经不在了。」
「嘿,二哥,还是你这个法子好。那也没事,姑娘要在我们这里教娃跳舞,肯定也得有两把刷子,肯定也不比仙姑差,当初仙姑不也是在省团呆过两年吗?
要不这么着,姑娘啊,你也看到了,太叔公就是这么个性子,要不你来一段?意思意思就行,老人家岁数大,万一一生气,弄出个好歹的。」边上,谢渔的二哥也是这么说道。
「不是,这怎么行?」陈白听了一急,赵晴也是没有反应过来的一愣,然后才指着自己的鼻尖说道:「我?」
她瞧着这一桌比自己父亲年岁都大的阿叔、阿伯,赶紧摇了摇头,「不行,不行,我这也没有准备,衣服、鞋子都没有。」
「嘿,你就随便跳一跳就行,意思意思就得。」
「就是,姑娘啊,就算你帮帮忙了,今天这饭,我给你打……减你二百块钱,怎么样?」旁边,那位三叔公也是帮着劝道。
陈白一阵皱眉,心里不快,开什么玩笑,让小晴在这里跳舞?你们当你们是谁啊?
「不行,不行,太叔公,要不我给你喝一杯如何?您看,我把酒喝了,喝了啊。」
「哼……」
一时间,赵晴没了主意,只能眼看着自己的男友喝完一杯酒后,又拿起一瓶三十二度,又是闷了一杯,眼看老爷子还是噘着嘴的坐在那里,正不知该怎么办,只能随口说道:「而且,这跳舞也得有地方,有音乐才行啊。」
「音乐?有,我们这儿有喇叭,谢黄,谢黄!跟你媳妇把后面那俩喇叭抱出来,陈仔的女朋友要给咱们露一手,也省的你们背后说我闲话,说我老煳涂了,不知道谁就弄进村来。都好好看看,人家娃跳的怎么样。」三叔公就赶紧跟了上来。
什么?我这还没同意,你们怎么就定了?陈白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还想阻止,却被几个老爷子死死地按在了椅子上。
「这娃?这娃行吗?」太叔公也是满脸狐疑的瞧着赵晴被村里几个小辈媳妇从桌旁拉走,「来吧,闺女,就跳一个就行」,「是啊,随便来一个就行」,碎碎的念着。
几个大妈前后左右的把赵晴向外推着,就好像赶着小鸡仔一样,把赵晴推到棚子中央,几乎不用吩咐,一众村民就把大棚中间的几张桌子一挪,清出一片空地出来。
赵晴有些彷徨的站在棚子中间,就像笼子里的金丝雀一样,看着被一堆老人按着的男友,他焦急紧张的瞧着自己,「咳咳、咳咳……」,被酒呛的直咳嗽,还有那些就好像脑袋后面被人用绳子拽着一样,伸着脖子瞧着自己的村民。
男人、女人、老人、小孩,明显是低能儿的傻子,面无四两肉的痨病鬼,还有几个抱在襁褓里的孩子。
「就是,跳跳就行。」
「没事,来一个,来一个就好。」
「嗖——」那几个半大不小的小子,把手插在嘴里,吹着口哨。
「要我说啊,这骚狐狸根本就不会跳舞,指不定来我们这儿想干什么呢。」
还有那个老鸡婆子继续煽风点火的念叨着,当然,因为距离太远的缘故,赵晴根本没有听到。
赵晴看着他们,看着他们一张张被海风还有太阳晒得黝黑,满是风霜和沧桑的脸孔,那些和自己不熟,但又想显得亲切,而堆挤出来的笑容。
「那……随便跳一个就行?」她诺诺的问道。
「对,跳一个就行。」
「对,随便。」
「嘿,都不是外人嘛。」
「太叔公,放心吧,赵姑娘绝对没问题的。」
「没错,跳一个就行。」
赵晴看着他们,看着想过来,却被谢大哥他们拦住的男友,看着他脸上的纠结,还有,不知自己是不是多心了,还有几个村民眼中露出的那种就像是自己第一次上台表演时,看到过的那种以为自己跳不好的眼神。
一瞬,所有的犹豫、彷徨,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我就跳一个了啊?」她挺起胸脯,充满自信,又顽皮的抿嘴一笑,就像个孩子般,眨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众人,然后又抿了抿嘴,瞧了瞧四周的地板,跺了跺脚,试了试地面的软硬,做了几个转腰,扭身的动作,抬起一条腿来,脚尖后翘,侧着身子,弯着小小的指尖,向后抅着,插进鞋壳里面,脱下一只鞋来。然后又如此这般,把另一只脚上的鞋也脱了下来,用脚踢开。
她用一双套着肉色丝袜的双脚踩在地上,红红的趾尖,白嫩的玉足,藏在丝袜里面,若隐若现,然后,又把身上的衬衫也脱了下来,就像那双白色的旅游鞋一样,一把丢开。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就彷佛这并不是那些村民用来为难自己,让他们知难而退的局,而是早就说好的演出一样。
赵晴穿着深V领的银色丝绸面料的吊带衫,有着提臀效果的黑色打底裤,吊带衫的下摆扎在腰带里面,露出着白皙的臂、背和大片雪白高耸的酥胸,深深的乳沟间,夹着一条长长的金色项链的链坠,站在大棚中央,做了几个侧腰压弯的动作,欣长的手臂,柔嫩的指尖,伸到自己头顶上方,向着另一边的身子缓缓压下,饱满的酥胸,在丝滑的吊带衫下,随着身子的侧弯,挤出更加饱满的圆弧,都彷佛要从布料间爆出的雪白乳廓,然后,又直起身来,换成另一只手臂,抬起,侧腰,压下。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落落大方,就彷佛一个调皮的孩子,在众目睽睽下,自顾自的完成了一系跳起、踢腿的动作,高高的玉足,向后甩起,双手按着身旁的桌子,与桌面平行,身子前倾,每一次甩动的时候,赵晴的足尖都能弯到自己头顶上方,丰腴的臀瓣都在打底裤下显出更加诱人的丰圆,充满弹性的弧线,她连续做了几次,然后,又是一个弯腰触地——绷直了双腿,双手按在地上——再又抱紧足踝,整个身子都和双腿贴在一起,因为这种姿势,饱满的香臀都显得愈发圆润,就像两个完整的半球一样,露出在众人眼前。
是的,赵晴没有一点不适的感觉,反而好像重新回到舞台上,回到她最爱的观众面前一样。
她在一众村民的注目下,完成了腰部拉伸的动作,然后又坐到地上,双腿分开,完成了一个漂亮的一字马,修长的美腿,分在身子两端,就连膝盖窝处都和地面挨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她抱着一边的足尖,再次压了压自己的身子,整个上身、小脸,都贴在自己的腿上,抱着足尖,翘挺的香臀在另一边的大腿根部秀着完美的球形,把打底裤的面料撑得鼓鼓。然后,又坐起身来,转身,伸出双臂,抱住另一只脚,俯身压下。
「这姑娘是要干嘛啊?」
「好像是在做准备?」
「何仙姑跳的时候可没准备过啊。」
「何仙姑什么时候跳过啊?她不都是唱歌吗?」
「不是,上回镇长生日的时候,何仙姑跳过的。」
一众村民瞧着赵晴优雅的做着跳舞前的准备动作,小声嘀咕着。赵晴拉伸着自己的肢体,在感觉差不多了之后,又把双腿并拢,就这么跪坐在地上,肥美的翘臀压着自己的小腿,脚心朝上,整个身子都向前俯去,趴在地上,玉臂前伸,就像一个睡美人一样,枕着自己的手臂,闭上了眼睛。
「哼,我说什么来的?早就说过她根本不行了。」不远处,被挤在人群后面,只能从人与人的缝隙间看着的三婆,继续碎碎叨叨的念着。
「陈仔啊。你女朋友这是要跳什么啊?」
主桌那边,一众人等也是瞧不明白的问道,被强按在那里的年轻人则在心内冷笑,没有答话。
在那一刻,赵晴的耳中,就彷佛有音乐响起一样,彷佛睡美人的她,忽然轻轻动起,微微睁开的双眸,眼神,让人分不清是醒着,还是睡着。她凝视着自己右手的指尖,她的手指,从地上轻轻抬起,随着身子一起,向前伸去,向上,向上,她注视着自己的指尖,就彷佛没有任何助力一样,随着双膝的挪动,从地上缓缓站起。
她一步一步向前走去,修长的粉臂,滑美的指尖,向下落去,就像一位情人,将手伸向想要触摸自己的爱人一样,引导着自己的身子,一步,一步,走到村民面前,就在一众村民看着她,不自觉的向后退去,给她和陈白之间让出一条路来的时候,她又再次向后退去。 她的双脚开始立起,变为脚尖触地,本来的步子变成了芭蕾舞步般的落步,在那只有在她自己心中响起的,自己不知听过几千、几万遍的巴赫的「最后一日」
的乐曲声中,优雅的转了个身子,双臂轻轻抬起,再又落下。
她那白皙削下的肩头,好像翅膀般美丽的锁骨,就像流水般,随着双臂的起落,揉动着,舒展着,上下交错的起伏着。她将双臂垂下,抬起一条修长的美腿,并拢的趾尖,含着足跟,足背,合着欣长的美腿一起,化成了一个三角形的弧度,一次次的垂下,再又荡起。
她在那根本没有的音乐声中,一次次旋转着自己的身子,立起的足尖,支着地面,随着转身,两手再次向上伸去,一切的一切,都彷佛行云流水,没有一点力量,就彷佛被什么推着一样。饱满的酥胸,翘挺的香臀,因为身子的扭动,前伸,而显得越发丰腴,高耸,露出着诱人的轮廓,让得那些不管看懂看不懂的村民,都看得入迷,尤其是那几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几乎全副心神都落在了她的酥胸和香臀上,心中充满了悸动,全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倏地,随着心中的乐声达到高潮,赵晴一步向前迈去,她的双脚在地上交错旋转着,转动着自己的身子,每一次手臂的抬起,弯曲,都彷佛一抹流云,就彷佛她就是舞,舞就是她一样。
她的双眼瞧着前方,瞧视着大家,有点婴儿肥的稚嫩脸颊,彷如童颜般的小脸上,露出的那种美丽、善良、可爱、纯真,即便是瞎子看到,都能睁开眼睛的甜美笑容。每一次的迈腿,欣长的美腿,圆润丰腴的臀部曲线,就如两个完美的半球一样,都是那样的夸张、诱人,在黑色紧身提臀效果的打底裤下,轻轻的颤着。每一次足尖踩着地面的旋转,那藏在银色吊带衫内的胸峰,都会夸张的上下抖动,白的耀目的雪腻乳肌,都会化出水波般的微微涟漪。
她完成了一个一字马的动作,欣长的美腿一下抬起高过自己的肩头,趾尖直指天花板处,又在下一秒钟,就好像圆锥般落下,她再次抬起手臂,指尖指向自己的男友,她看着坐在主桌边上的陈白,眼中透露出的宛如新婚燕尔,又彷佛还没捅破那层窗户纸的情人般的娇羞,还有那种不好意思的羞涩。
她一步步地向他走去,一步,一步,含情脉脉。陈白的脸上挂着笑意,坐在那里,看着自己的女友,看着她再次走到众人身前,在众人都以为她要走过来时,又再次向后退去,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推着一样,和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旋转起自己的身子——一瞬,坐在最前面几人的心神都被她所引的,露出的错愕的神情。
赵晴随着心中的鼓点,膝盖后弯,抬起向后的小腿和大腿化为九十度的直角,足尖落下,就像锥子一样,一步一步,落在地上。干脆、利落的向后退去。然后,又再次一个转身,她的双脚交错着,小小的趾尖承载着整个身子的重量,让人都想不到怎么能这么灵活的跃起,曲起的双膝,优美的身子的曲线,弧度。
她沿着一个巨大的圆,做着旋转的动作,不断的旋转着,旋转着,长长的美腿在一个个跑跳步中,长长的分开,跃起,落在地面,躺在地上,修长的美腿交错着,在身子上方旋动,一下子,那几个小子,村里的那些老人,全都紧盯着赵晴大腿根部的裤缝的位置,然后,就是这么一瞬,都来不及再看第二眼,她就一下旋腰站起,重新坐直身子,站起身来,高举着修长的雪臂,就像是要展示自己完美的背嵴,好像蝴蝶般的肩胛一样,旋绕着。
一下,然后又是一下,她完成了一个又一个鞭腿的动作,整个人就如陀螺般在那里舞动,以着左脚的足尖支撑自己的身体,转着,转着,就算不懂跳舞的人,都能感到她的厉害。然后,又在那心中的鼓点中,再次轻轻动起自己的趾尖,支撑着自己的身子,向后退去,再又向前,就好像一开始时一样,缓缓坐到地上,向前俯下身子,完美浑圆的香臀都彷佛变得更大,更圆,更加翘挺的,坐在自己的小腿上,再次枕着自己的双臂,就好像睡着一样,闭上了眼睛。
从始至终,不过几分钟的时间,都没有一点配乐,但所有的村民都看得呆了,直到过了足足好几秒钟之后,才意识到舞蹈结束,看赵晴再没有起来之后,才在三叔公的带领下,用力鼓起掌来。
「好!好!」
「好啊!」
「真不错!」
「这绝对不比何仙姑差啊!」
「这骚货,一定上辈子就是狐狸精变的,跳个舞都是狐媚子味儿。」
「怎么样?二哥?老四?你们不是都怀疑我的眼光吗?怎么样?这下信了吧?」
「信了,信了。」
「信了,信了。」
「赵姑娘跳舞跳的这么好,娃们跟她学,放心,放心。」
「太叔公,赵姑娘跳的不错吧?」
「不错,不错。」
所有人都在那里大声说道,眼看着赵晴再次睁开眼睛,微笑着,还带着点羞涩腼腆的,从地上站起身来——此刻,她那雪白的粉臂和胸口上沾了泥污,肉色的丝袜足底都变成了灰色,甚至就连裤子上都沾满了土灰,但却没有一个人觉得她脏,不干净,所有人都被她的舞蹈征服了,甚至就连陈白都忘了自己本来不想留在这里的事情,望着自己的女友,开心的笑着。
开工宴上的这段跳舞可以说是非常成功,成功到当天剩下的大部分时间里,赵晴都被村里的那些姑婆婶婶们围着,不断问她各种舞蹈动作,而赵晴也是一遍又一遍的为她们示范各种现代舞的基本动作:点头、胸廓、腰胯、压腿。她就彷佛重新回到舞台上,在为观众表演一般——虽然,算上所有这些姑婆婶婶,也就十几个人,连她以前一场演出的最低观众的十分之一都不到,但她还是十分开心,就好像这里就是她的剧院。她的一切,真的又都重新开始一样。
而到了当天晚上,她更是又给了陈白一个梦寐以求的奖励。
「真的,爸,妈,你们就放心吧。这里人对我可好了,不信你们问陈白。」
当晚,回到民宿之后,赵晴立即拿起手机,和爸妈视频聊天起来。
「你们是没看到那些姐姐和阿姨看我的眼神,那个三叔婆都说要认我做干女儿呢。」她甜美的笑着,一面说着,一面又朝陈白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可别说错话啊,不然,哼哼,那下嘴唇压着上嘴唇,嘴角翘起的狠样,都让陈白看的心里直痒痒,都想立即试试,如果自己万一说错什么的话,赵晴会怎么惩罚自己?
「是啊,叔叔,阿姨,你们就放心吧,有我在呢。」陈白伸着脖子,把自己的样子露出在手机摄像头的范围里面,却并没有搂着赵晴肩头——虽然二人早已同居,不过在赵晴父母面前,他们还是不得不保持一点距离,毕竟,以赵叔叔那护女狂魔的性格……
「真的啊,小陈,你可一定要看好小晴,小晴从小到大都没在这么远的地方住过这么久……」手机里,赵晴母亲依旧十分担忧的对女儿男友说道——可以看出,即便勉为其难同意了女儿在蟹岛发展,但刘阿姨还是不太放心。
「好了,好了,我知道啦,妈,不用你再说啦。」赵晴再次不耐烦的嘟了嘟小嘴。
「小陈啊,这个施工要多久啊?」赵叔叔皱了皱眉,扶着眼镜,虽然也是十分关心女儿,却并没有表露出来,而是旁敲侧击的问道。
「要两个多月吧?您也知道,这种地方的施工,再加上最近这里旅游热,好多人家都忙着把老房子拆了盖民宿呢。」
「这样啊,工程这边可得盯紧了,毕竟是你们要住的,如果不行,单独给个红包也没什么,安全第一。」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老人点了点头,然后又思索着说道:「两个多月……要不这样,小晴,反正钱你们也给了,这房子一时半会儿也弄不完,不如先回来住几天?你妈想你了,天天念道,怕你不回来呢。而且后面布置教室什么的,也得从别的地方买不是?」
「就是,就是,反正这房子还得弄一阵,先回来住几天?你爸和我也想跟你说说话。」赵晴妈妈也在手机里点头说道。
「爸,妈,你们是不是又想把我骗回去,不让我回来吧?」赵晴保持着警惕,眯缝起了那双大大的眼睛,审视着自己的父母。
「没,怎么可能啊,你爸不是都答应你了吗?」生怕女儿不快的刘阿姨赶紧接过话茬,打消着她的顾虑说道:「就是你爸想你们现在也没事干,该玩的地方也都玩了,办舞蹈教室也得等房子盖好了再说不是吗?不如先回来住住。再说了,你的行李,衣服,也得带过去不是?还有小陈的工作,嗯?小陈?」
赵晴妈妈赶紧找女儿的男友帮忙,但陈白却不敢随便开口——毕竟,这种送命题,一个弄不好,自己两边都得得罪,赵晴和刘阿姨是亲母女,没有隔夜仇,可自己这个准女婿和未来老公的身份可还没定下来呢,万一要是赵晴跟自己耍性子,嘿,就算不耍性子,不记仇,但今晚这个啪啪啪呢?
「嗯,是啊,放心吧,小晴,叔叔阿姨不是都答应你了吗?还能反悔?叔叔、阿姨,你们就放心吧,有我看着呢,绝对没问题的。就算天塌下来,也有我呢。」
赵晴仍然一脸狐疑的盯着爸妈,不过最后,还是点了点头,「那好,我和陈白再玩两天就回去。」
「真的?那太好了,行,行。」一听女儿肯回来,刘阿姨立即开心的满口答应,高兴的直看自己的老头子,摄像头下面的手都和自己老伴的手紧紧抓在了一起。真的,只要女儿能回来,说什么都行。
「那就这么说定了啊,小陈啊,小晴就麻烦你照顾了。你可得看好这孩子,这孩子……」
「行啦,行啦,妈,我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又不是没在外面住过。当初……」赵晴继续不耐烦的念着,说着说着,忽然想起自己在舞蹈团的事,本来开心的小脸都黯了下来,不过随即就又恢复过来,挺胸抬头的说道:「放心吧,我没事的,嗯!」还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攥着小拳头,比划了两下之后,才关掉了视频通讯。
「诶……我爸妈老是把我当成小孩子似的,我都在外面这么多年了。」放下手机后,赵晴立即不耐烦的嘟着小嘴,一脸不快。
「是,我早知道我的小晴是女中豪杰了,还是我亲自让你成为女人的。」陈白适时的伸出手来,给女友揉着肩膀,做着按摩,并立即换来小晴一个色授魂与的白眼,以及一下小小的胳膊肘的凿击,「去你的!」
「哼,大坏蛋。」
「别这么说嘛,老婆,你说,你想做什么我是不是都支持你了?你说,这天底下还有我这么好的人吗?」
「哼,你不坏,天底下就没有更坏的人了。你说,你看人家的眼神怎么老是那么色眯眯的啊?」赵晴抬着下巴,故意装作厉害的质问道。不过,她这厉害的感觉嘛……
「女王大人啊!我可是只有对你才会色眯眯的啊,再说了,我这么乖,你就不该奖励奖励我吗?」年轻的帅哥继续说着骚话,瞧着女友露出在丝绸睡衣下摆的一抹雪白滑腻的丝袜美腿,假装擦着口水的说道。
「哼,就知道你又在想这些。坏蛋!」赵晴继续嘟着小嘴,做出很厉害的架势,但实际上她的眼神嘛,不知是不是白天的兴奋,还有开心,伸着小手,顶着陈白粗阔结实的胸肌,「看在你最近这么乖的份上……」白皙的指尖,粉嫩透白的美甲,被压得轻轻翘起,顺着男友藏在T恤衫下的结实肌肉,向着下面,缓缓地划了过去……
「嘿嘿……」陈白继续装作坏人的一笑,一下就将赵晴扑在床上,「啊啊!!」,吓得赵晴一声惊叫,「你干嘛啊?坏死人了!」
「老婆,是你说的啊,看在我这么乖的份上。」陈白继续装做色狼的坏笑着,压在赵晴身上,害的赵晴直闭着眼睛,推着他的肩膀,娇呼道:「不要了,不要了,赶紧起开啊!」
但陈白又怎么可能起开呢?他迅速俯下身去,亲着赵晴那甜甜香香的小嘴,她的嘴唇,唇瓣,吸吮着她丁香小舌的舌尖。
「嗯嗯……」白天的兴奋,还有自己的舞蹈教室终于要落成了,那种无法言明的欢愉,全在陈白的热吻中爆发出来,赵晴继续欲拒还迎的推着男友的肩膀,白皙的指尖蜷紧着,压在他的肩上,但那里还有一点用力的样子。
男友身上的粗野气息,还有用过沐浴乳后的芳香,她回应着男友的热吻,啧啧的玉唾吸吮的声音,喘息。陈白搂着赵晴的身子,亲吻着她的嘴唇,鼻尖、脸颊,她彷如天鹅般优美欣长的粉颈,嗅着她发丝间彷如香草般的芳香,一双大手,解开了她睡衣的腰带,将丝绸面料的睡衣向下剥去,露出她刀削般羊脂玉白的双肩,好像翅膀一样向后飞扬的可爱锁骨,浅浅的颈窝,还有那一抹白色蕾丝胸衣的面料。
不,不是白色的蕾丝胸衣,而是让赵晴羞的耳根都变红了的情趣内衣的面料。
灯光下,被男友扑倒躺在床上的佳人玉体横陈,敞开的睡衣就如花瓣般围绕着雪白的上身,露出两团高耸的美乳,两片半罩杯的透明胸衣,紧紧贴在胸峰下部,薄的,根本没有一点遮掩的效果,透明的面料下,一抹微微浅粉色的乳晕,还有可爱的乳头,全都露出的一清二楚。
「哈,怎么?今晚把这套内衣穿上了,你说刚才说话的时候,要是叔叔阿姨知道你下面穿着这么色的内衣,会不会……」
「哼,会什么?我们舞蹈演员在舞台上表演的时候,还不是什么衣服都得穿?
再说了,还不是你这个大坏蛋,当初非得买这么色的内衣,说什么给我过生日!
我真是信了你的邪!」赵晴娇哼一声,但小脸却愈发羞红,甚至白皙的肩头,单薄可爱的锁骨上,都渡上了一抹澹澹的橘红。
但是我可没说让你在今天晚上穿啊。
陈白在心内念道,却不敢说出,而是继续向下吻去,亲吻着女友香滑软糯的玉乳,用嘴含弄着藏在薄纱下的乳尖,感觉着自己的舌尖和女友已经翘挺的乳头的撕摩,女友愈发灼热的喘息,胸口的起伏,然后继续向下,用着自己的双手,熟门熟路的拨开女友睡衣的下裳,亲吻着女友紧致白皙的小腹,可爱的肚脐,再又向下,一双大手撕摩着,来回抚摸着,掠过赵晴挂在白色蕾丝内裤上的吊带,抚摸着她紧致的小腰,微微翘起的胯骨,雪臀的边缘,一直亲吻到她内裤的裤缝边上。
薄薄的倒三角形内裤的面料,就如胸衣一般,几乎完全都是透明的蕾丝,紧勒在女友雪白的娇躯上,尤其是大腿根部那里,更是用两根细细的白色小带做成,只要稍稍用力,就能从中间分开,露出女友那娇嫩羞涩的壑谷,完全没有一点遮掩的效果。
陈白就像一头卧虎一样,猫着腰,跪在女友身前,俯在她的双腿间,亲吻着白色蕾丝内裤的面料边缘,隔着薄纱的布料,感受着女友身子的躁动,白色布条间的幼嫩蜜唇,在自己的唇下不安的颤动,用着自己的舌尖,轻轻的亲吻着,舔弄着,玩逗着女友那粒还在和自己捉着迷藏的小小芽尖,「嗯……」,那被蜜唇包裹的尖芽,只是轻轻一含,就让女友呻吟出来,然后,又像怕被楼下的大哥大嫂听到一样,又赶紧用小手捂住。
灯光下,女友一双套着雪白丝袜的美腿,趾尖,都不安的曲紧,并拢着,一粒粒可爱的足趾,在丝袜下轻轻扭紧,再又张开,白丝的美腿被陈白紧紧压住,就像蛙腿般的朝两侧压去。
「嗯嗯……嗯嗯……」
啧啧的水声,一下下舌尖的舔弄,让赵晴的整个身子,都彷佛变成一块烧红的火炭,发着炽热,好像抹了奶油般的光滑雪腻的肌肤,都渡上了一层柚红,白色的蕾丝内衣和内裤,却反而比身子更白,就如一件雪衣一般,覆在她的身上。
泊泊蜜液,不断从诱人的小穴中流出,本就敏感的她,不安的扭动着自己的趾尖,双手都再无一丝力气的垂在了床上,羞耻的望着床侧小几上的茶船,只觉全身都好像要炸开一般,想要男友赶紧进入自己的身子,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尽力忍着,压抑的喘息着,咬紧着贝齿,「坏蛋……坏蛋……」轻声的念着。
「坏蛋?世上有我这么好的坏蛋吗?」
陈白抬起头来,瞧着满脸羞红,媚眼如丝,明明已经忍不住了,却还不肯投降的女友,再次一个坏笑,抱着女友一条雪白滑腻的丝袜美腿,伸着舌尖,沿着她的大腿根部,一点一点的,舔弄着她露出在丝袜外面的丰腴大腿,那被丝袜勒紧后,就好像一抹微微鼓起火腿般的圆润白皙的腿肌。光滑有力的大手,沿着白色的丝袜,一直向上,向上,亲吻着,摩挲着,用自己的脸蹭着,手摸着,沿着女友被白色透明丝袜包裹的大腿,紧致优雅的小腿,好像海螺般的足踝,细细的足跟,一寸一寸的抚摸着,一直到她藏在丝袜尽头的可爱趾尖。
一粒粒圆润鼓起的趾尖,在丝袜足底的尽头,撑起一个个小小的肉肉凸起,再加上那娇嫩有肉的足掌,那敏感的脚心,「啊啊……不要……不要弄了。」只是轻轻一舔,就让赵晴忍不住笑出声来,娇躯乱颤,挣扎着,想把足掌从男友的双手中抽回,但是那又怎么可能?
陈白继续捧着女友的玉足,一只不够,还把另一只也捧了起来,将两只玉足互相对比着,看着女友因为足底的敏感,两只小脚在自己的双手间不安的挣动,一颗颗可爱的足趾,在丝袜足底加厚的头部处缓缓撑开,再又再次并拢,肉肉的足掌,薄薄的白纱,滑嫩的有着细纹的娇嫩足心,他用着手指,在女友的小脚心处轻轻摩挲,伸出舌尖,张着嘴巴,把女友的足跟放在口中,来回舔弄,轻轻的嘶咬着。
「不行,不行,别弄了,好痒啊。」惹得女友咯咯直笑,酥胸起伏,几乎喘不过气来,拼命想把玉足收回,但是,好不容易才等到女友穿上这双白色丝袜的陈白,又怎么可能放过——真的,就和前几天的那场香艳热舞一样,上次女友穿上这款内衣的时候,还是在她生日,而且还是自己骗她说这是给她买的生日礼物,哄了半天才让她穿上的。
「想跑?呜嘻呜嘻,我等了这么久,才等到这个机会,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
陈白继续和女友开着玩笑,装着变态色魔的说道。
「不要,好讨厌啊,你不要再这个样子说话了。」直弄得女友没有办法,都后悔自己干嘛要穿上这套内衣,弄得现在还要配合男友玩这种表态游戏,扭着身子的说道。
「真的,你这个样子好难看啊。」
「是吗?有这么难看吗?或者这么难看?」陈白继续说着,用手捧着女友的玉足,向上抬起,变成赵晴双腿并拢的向上抬去,两片夹着丁字裤的系带的雪白翘臀,都圆润的露挺出来,转而亲吻着她的小腿,她那可爱诱人的腿肚,还有膝盖的后窝。
「不要弄了,真的,你这样子简直和电视里的变态一样。」赵晴继续扭动着说道,感觉着男友的舌尖,把自己腿上的丝袜都浸透了的湿润,粘粘难受的感觉。
「这世上有我这么听话的变态吗?」陈白继续不肯停下来的说道,又顺着女友的足踝,舔回她的小脚跟处,咬着那里厚厚的足肉。
「不要……不要舔了……」赵晴再次一阵没有办法的扭着身子,一根根映出在雪白肌肤下的肋线,都随着呼吸起伏着,如火的娇躯,在敞开的丝绸睡袍上挣扎,扭动,白色透明的蕾丝内衣,紧紧包裹的丰腴诱人的酥胸,平滑诱人的阴阜,还有那因为内裤的后边就是一根细带的缘故,两片雪白的香臀就好像完全赤裸一样,显得更加圆润肥大的臀瓣上散发的柔美白光。
「那行,不过,老婆,你可得用别的方法满足一下我啊。」陈白再次拉着一个长音的说道,眼看着女友羞红着耳根,在自己终于停下来后,娇喘着,美丽的指尖弯曲着,遮在小嘴前面,躲闪着,不肯回答。他立即又再次动起自己的口唇,舔弄起赵晴的足趾,张开大口,几乎把赵晴的整个左脚,不,是左半个足掌,都含进自己嘴里,嗅着她足底的芳香,那因为紧张,沁出的涔涔汗津,不断的来回吮吸着。
「不要,好脏的……」终于,没有办法的赵晴只能轻轻的点了点头。
「说好了,就这一次……」
「放心好了,老婆,我保证听话。」
「还有,你不能再动手!」
「没问题!」
陈白痛快的说道,贪婪的,还真的有点舍不得放开女友的双足,向后挪了挪身子,解开了睡衣的腰带。
丝绸面料的睡衣下面,露出一具健美的男性身躯,宽阔结实的胸肌,每个星期都要去健身房两次才能保持的八块肌的腹卷,翘挺硬朗的臀部,还有结实有力的两条粗壮大腿间,一根早就套好避孕套的男根,就如条青龙般,昂首挺立,等待着女友的慰藉。
赵晴撑着身子,坐在床上,眼看着男友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看着自己,还有双腿间的那个羞人玩意,她就好像未经人事的少女般,羞红了耳根,低垂着螓首,就似乎不知该做什么一样,在心里一遍遍的念着:坏蛋,坏蛋……都不敢去看。
「老婆,快点啊。」
直至男友催促了很多遍后,才缓缓伸出一条丝袜美腿,裹在白色透明丝袜中的趾尖,轻轻挨在男友的男根上——那种即便是自己的小手已经摸过不知多少次了,但是,当自己的脚尖和男友的男根再次碰到一起的时候,还是让赵晴感觉一阵羞臊,本来如玉的娇躯,都好像被涂抹了一层粉色一样,羞得根本抬不起头来。
坏蛋……
她撑着身子,双手按着身下的睡衣面料,圆润香臀陷在睡衣和床褥间,一粒粒可爱的足趾,在白色透明的丝袜下缓缓撑开,覆在男友的男根头部,就像女人的小嘴般,轻轻夹紧,含住,摩挲,动起的感觉,「嗯,」直让陈白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一下一下,女友可爱的足趾,覆在自己的小兄弟上面,那种肉肉呼呼,想要用力,却又无法使上,一粒粒可爱的肉芽,肉乎乎的趾肚,和自己龟头挨处的感觉。
「老婆,你这样可不行啊。这长夜漫漫,你是打算这么弄到天亮?」陈白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坏笑着,就像女友一样,用手撑着身子,斜倚着,坐在床上,看着羞得都不敢抬头的女友,坏坏的说道。
坏蛋……
赵晴瞧着身侧的床褥,抿紧嘴唇,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继续那么坐在那里,伸着一条丝袜美腿,用被透明丝袜包裹的趾尖,夹着陈白男根的顶端,来回揉动。
柔软细长的趾尖,微微显得发涩的丝袜,隔着避孕套的材质,一下下的夹紧,揉动,再又松开,这么持续了片刻之后,眼见陈白依旧是这么笑嘻嘻的瞧着自己,而他那个讨厌的玩意,还没有一点像要射精的迹象之后,赵晴才羞红着耳根的,把另一条白丝美足也伸了出来,两只柔软的玉足,一左一右的搭在男友的男根上,就像用脚夹着什么棍子一样,来回摩挲起来。
粗壮的男根,在白色透明丝袜包裹的两只小脚心处,被足掌夹着来回揉动,即便因为套了避孕套而感觉微微迟钝,却依然能够感到女友足底的柔软,足尖的温热,自己双腿间的青龙,都好像被女友的小脚夹的又粗壮了几分的,那种刺激的感觉,让自己的龟头马眼处,都分泌出了少许粘液,都浸湿了赵晴丝袜的底部。
还有赵晴自己,敏感的足心,和男友男根的抵触,摩挲,那种从脚底传来的异样感觉,让本就特别敏感的她,就像,就像是男友在用自己的男根,插进自己的小穴里面一样,浑身都好像着火般的燥热,只觉大腿根部的羞人私处,都渐渐湿润起来。
她羞耻的,都不敢去看男友,「老婆,别老一个姿势啊,搓柴火呢?换个别的试试呗?」还要在男友的催促下,变着姿势,不再是这种来回揉动,而是好像做着瑜伽一般,变为双腿向着两侧曲起,用着两只小脚,夹着男友那根可恶的肉棒,前后撸动起来。
一下一下,戴着避孕套的长长肉棒,在丝袜玉足的脚心之间,前后舒动,就像在女友的小穴里来回抽插一样,虽然,没有那么紧致,「老婆,不要煳弄事啊,用点力?」,「哼……你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坏蛋。」也让赵晴的身子,都好像被男友的肉棒插进一样,咬紧了下唇的唇角——每一次,当男友的肉棒在自己小脚心里摩擦的时候,都像男友的男根插进自己的身子里面,还有双腿间的私处,因为这种前后曲动的夹紧,敏感的嫩肉被自己的身子挤压,就好像夹腿一样,用自己的身子自慰似的,都让赵晴的身子几要抵受不住,一颗颗欣长的美指,都深陷在睡衣面料里面。
陈白强忍着越来越重的喘息,眼瞧着随着双足的动作,女友藏在透明内衣下的一对美乳,都在微微轻颤,乳波迭起,鼻尖上升出的晶亮汗滴,姣小的鼻翼都一下下翕张起来,略有点婴儿肥的脸颊都憋的彤红,明明已经忍受不住,欲火升腾,那双大大眯瞪起来的美目,就好像浸满了水般,都时不时的瞥上自己一眼,却始终不肯松口,那抹羞于启齿却又心乱如潮的风情。
每一次,当女友曲起的白丝美腿向前推去的时候,那双雪白大腿根部,都会随着双腿的并拢,变得更加遮严一些,每当双腿向后回缩的时候,两条白色布条的中间,都会向外张开少许,露出壑谷中的迷人粉色,还有津津亮液的美丽闪动。
「啊!」就在陈白都要忍受不住,感觉自己的老二就要射精的一刻——真的,他都准备把赵晴推开,将她一把扑倒,把自己的小兄弟再次插进她的身子里面,来个天雷撞地火的一刻——随着女友的一声娇呼,不仅正在进行的动作停了下来,更是抬着一条白丝美腿的,整个身子都绷紧的坐在了那里。
「怎么了?」
「脚……抽筋了……」女友几乎都快哭出来的在那里说道,吓得陈白再也不敢玩了,赶紧一移身子,抓着赵晴绷紧的左脚,足趾,还有她的小腿,一面不断的揉着,一面问道:「怎么样?好点了吗?还疼吗?」
「啊啊!疼……呜……都怪你……」
「怪我,怪我,怎么样?老婆,好点了吗?这好好的怎么会抽筋呢?」
「我怎么知道?啊!我跳舞的时候都没事,还不是你这个坏蛋,让人家做那么高难度的动作……嘤嘤……」
「拜托,老婆,这有什么高难度的啊?」
「你还说,要不是你非要我,哎呦,哎呦……」赵晴一面娇怒的说道,一面攥着粉拳,就朝陈白的身上捶去,却不想,又带动左脚的足筋,更加受不住的娇呼一声,吓得陈白赶紧说道:「是,是,老婆,是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让你给我足交了行了吧?来来来,好点了没?」一面揉着,一面还在赵晴的小腿上亲了一下,似乎能给她镇痛一样。
「哼……人家疼的厉害……」
「是,是,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瞎说八道了。以后只有我老老实实的为你服务,好吧?」
「坏蛋,说什么啊?说的人家好想很……啊啊……」
「不,不,老婆,你一点都不色,是你男友我是大色狼,是大坏蛋。你别动,千万别动啊。」
不远处,就在陈白为女友揉着小腿,舒缓她的疼痛同时,床头柜上的无线路由器上的灯光,还是如多少天来的晚上一样,一下下的闪动着。
而陈白的心里,也十分清楚,看样子,自己今晚是不可能在和赵晴啪啪啪了,嘿,别说啪啪啪了,弄不好,这都是自己最后一次享受女友给自己的足交了。
诶,老天爷啊,你真的是在玩我吗???
【未完待续】
第三章
「快点,多吃点。这可是给了钱的。」
「这海蛎子也太小了,怎麽和指甲盖似的?连点肉都没有?」
「嘿,阿娣哪儿还有那个钱啊?先是阿膏病了那麽多年,钱都给他治病了,现在儿子又死了,没看吗,连抬棺材的都没给什麽钱,阿蛳他们都不太乐意呢。」
时至中秋,天气却依然热的好像盛夏一样的下山村内,一众村民聚在一张张木桌旁边,一边狼吞虎咽的挑着大碗里的吃的,一边对不远处一个穿着麻衣孝服的女人品头论足。
长长的放着一张孩子遗照的桌子旁边,一位年轻的母亲跪坐在一张薄席上,近乎麻木的为一位位前来吊唁的宾客回礼,因为哀伤和疲累的缘故,本就憔悴的脸上几乎没有什麽血色,单薄的身子,似乎随时都能倒下,但是在这些村邻眼中,依然只是调侃、挖苦的对象。
「看当年膏仔娶她的时候多开心,我早就说过,这女人晦气,克夫,他还不信。」
「得了吧,三婆,你看谁不晦气,不克夫啊?」
「可惜了这副好皮囊啊,要是孩子没死,还能留在村里。」
「留在村里干嘛?便宜你这老光棍?」
「嘿,便宜谁不是姓谢啊?」
「哈,小心被你媳妇听到。」
「回头麻利点,她家那台电视机还挺新的呢。」
「我看后院米缸里好像还有点米,一起扛回去?」
「宅子呢?是给族里还是?」
「她家办丧事还有孩子看病的钱都是朝渔叔借的,还都还不上,你觉得渔叔能让别人拿这房子?」
「估计渔叔连她都放不过。」
「去,别乱说,小心让三叔公听到,罚你在祠堂里跪祖宗。」
「娘,我要吃肉,肉……」
「来,慢点吃,慢点吃。这阿娣也真是的,连虾都这麽小!」
一众豺狼般的村邻,在旁一面吃着,一面商量着葬礼结束后,怎麽分绝户家的财产。大门口处,一个个来得稍晚的村人,也在一声声「吊客到」的喊声中,陆续走进——一位穿着白色衬衫和长裤,戴着眼镜,显得文质彬彬,就好像张大发一样,也是倒插门进来的外姓,却被村民尊敬的周老师和他的妻子;特意换上了一袭显得庄重的深色条纹上衣和长裤的女舞蹈老师,还有她的男友;谢石斑和他媳妇,连同他们家的两个孩子。
「狼仔,这里,这里。」当一位穿着警员制服的男人进来后,三叔公他们那桌的一个老人立即伸着胳膊,朝他大声招呼起来。
「人死不能复生,至少小虾去后有膏仔照顾,你也不用太担心了。」
穿着警服的胖大男人在香案前稍稍鞠了仨躬,又和年轻的寡妇说了几句,递上一封略显单薄的信封后,就朝三叔公他们那桌走了过去,人还没到,叫他的那位老爷子就给他让了个座儿,让他坐在自己边上,又给他倒了一杯南海啤酒,一面倒,还一面说着:「真没想到你会来,还想着就是个娃的事,你这副所长那麽忙,没有时间呢。」
「嘿,蛋叔,瞧你这话说的,都是村里的事,怎麽可能不来呢?」黑胖的警官将警帽摘下,拿在手里扇了扇,没啥用,又喝了一口啤酒,才感觉稍微凉快了点。
「那是,那是。」二叔公赶忙点了点头,四叔公也是在旁边说道:「狼仔没问题,再大的官,也是咱们下山村的人,也姓谢,跑不了!」
黑胖的警官憨厚一笑,又看了看还在回礼的小寡妇,「看起来,阿娣的气色不太好啊。」
「嘿,没事,今天晚上就能好了。」二叔公继续嘴上没有把门的说着,话刚说完,就被坐在对面的四叔公踹了一脚,「说什麽呢?」
「阿狼啊,伍仔他们的事多亏你了。」旁边的三叔公也假装没听明白的说道,叼着烟,和这个小辈比了比杯子,算是敬了敬酒的喝了一口。
「嘿,都是村里的事,说不上什麽,同宗同姓的。不过,蛋叔,舟叔,不是我说,你们也得管管年仔和伍仔了。几个仔子,火气那麽大,石塘那个六仔的脑袋都被他们打破了,我可是费了不少劲儿才把事情压下来,这要是还有下回。」
「是,是,是,我知道,我昨天刚揍过那个小崽子,这小畜牲,什麽不好学,偏学人家打架?」四叔公赶紧一阵点头,老脸发红的说道。
「嘿,你不知道,就为他们打架这事,我也揍过我家那畜牲几回了,棍子都打断几根了,就是不长记性,以前还好点,最近,一个月能打三回,岛上几个村
子的仔子都打遍了,这钱赔的。我就纳闷,他到底是不是我的种啊?我当年怎麽没这脾气?」二叔公举着三根手指,跺着脚的说道。
「得了,你也别说了,你当年比他们好不到哪儿去。还记得罗胖头吧?那脑袋瘪的一块,不就是你打的?」同桌的另一位老爷子揭着二叔公的老底,也是挖苦的说道。 「诶,是我的错啊。当初就想着要在村子里发展旅游,想着找个女娃过来,教教娃们跳舞,也是个营生,起码不用出去打工,没想到,反而着了祸,弄得几个仔子没事尽跟别的村子打,劝都劝不住。」几个五、六十岁的老爷子吵吵闹闹的为自己家的儿子说着,旁边,三叔公也是直砸嘴巴。
「舞蹈老师?就是最近很火的那个美女舞蹈老师?」谢狼好奇的问道。
「可不是吗?还是我们家年仔想到的,每天拿手机去拍人家教跳舞,你看看,说看的人还不少呢,还挺挣钱。」二叔公一听谢狼提起那个舞蹈老师,立即把自己新买的手机拿了出来,打开一个播放软件,就放了一段视频出来。
「来,大家注意我的动作。」视频中,一个皮肤白皙,长相甜美的姑娘正仰躺在木质地板上,一条修长的美腿贴着地面,另一条长腿被双手抱着,圆润的大腿和笔挺的小腿保持着一条直线,压在自己肩头,双腿缝隙间,一抹浅浅的好像含苞待放的花朵般的凸起,映出在深蓝色舞蹈服的布料下面,随着腿部的动作,每一次的压下,都显得更加明显几分。整个屏幕上都是一片夸赞,还有些不着调的弹幕滚过。
「确实比咱们村的姑娘水灵。」副所长撇了撇嘴,觉得这女娃确实不错,但也不至于让那几个仔子那麽发傻,为了她跟别的村的仔子拼命啊?
「不过,蛋叔、舟叔,你们还是得想想办法才行啊。」
「是,是。我这不一直想着呢吗?」
「叫我说啊,就是闲的,几个仔子也是差不多年纪了,不然就给他们找个人家,成了亲,有个媳妇,也就好了。」
「是,是,还是狼仔有主意。」
「嘿,就是现在这姑娘家也不好找啊。我这也是刚把自家的房子重新弄了一下,改成旅馆了,钱都花出去了,手头上也是……」二叔公一阵尴尬的说着,把新买的手机收了回去。
「诶,不用非得结婚,找个小寡妇、小媳妇,搞破鞋的什麽的,让几个仔子做回人,也就行了。」对面那位老爷子也是砸吧了一口酒,出着主意的说道:
「我瞧阿娣就不错。」
「咳咳……」立即,二叔公被老爷子这话呛的差点没喷出来。
「老六,说什麽呢?这麽大的人了,怎麽说话还这麽不着调呢?」三叔公都忍不住的瞪着这位老爷子说道。
「嘿,我这哪儿是瞎说八道啊,我是实话实说,你想啊……」嘬着小酒的老爷子继续嘴上没把门的说着。
「就是那个姑娘?」旁边的谢狼也假装没听明白的说道,在宾客中寻找着,并几乎立即就找到了赵晴的所在——年轻的舞蹈老师穿着一袭深色条纹的上衣和长裤,和一个年轻的小哥,还有几个半大不小的仔子坐在同一张桌子边上,长长大波浪卷的秀发,白的彷佛可以掐出水来的娇嫩肌肤,还有那略有点婴儿肥的侧颜,举手投足间,充满了一种本地人没有的灵气、俊秀,尤其是她笑起来的样子,和她一比,村里的那些老娘们、小媳妇,简直就如芭蕉林的小米蕉似的,就是谢石斑的媳妇和阿娣她们和她比起来,都差出几个村去,也难怪那几个仔子会被她迷得五迷三道,动不动就为她和别的村子的仔子打架了。
「确实还行,不过,也不至于吧?听说她还有男朋友?」副所长把酒杯放下,点了根烟,抽了一口说道。
「可不,就是她旁边那个,小伙子有点傻,不过人挺俊,俩人到也挺配。」
二叔公赶紧指着陈白说道。
「最近在北边码头开水上摩托的那个?」副所长看着远处那个小伙子,回忆了一下,眯了眯眼睛说道。
「可不,家里有点钱,就会造,俩人都是。」四叔公也在旁帮腔的说道:
「所以才麻烦,要是别的,让他们搬走也就行了,但现在,房子也盖好了,人家钱也花了,说赶走就赶走,也不太好不是?」
副所长撇了撇嘴,没接四叔公的话茬,就在这时,忽听灵棚那边负责应答吊唁宾客的主事敲了敲手里的木棒,大声喊道:「时晨到,合棺啦!」
一时间,挤在棚子外面吃饭的村民,全都抹着嘴上的油渍,拉着,拽着,提醒着,站了起来。一些早就安排好的小伙子,把边上的纸人、纸马一举,几个负责哭的村人也哭的更大声起来,阿娣也在亲友的搀扶下,从席子上站起,捧着桌上的照片,放在身前。八个精壮结实的抬棺人,把几根大木棒子在棺材四周一插,合上棺盖,伴着一声「起棺」的大喝,就把那口小小的薄木棺材抬了起来。 棚子外,一把把白花花的纸钱当空洒下,阿娣捧着照片,身子都是歪着的,走在棺材前面。然后,才不过三、五步,后面一个抬棺的村民(陈白记得似乎是叫谢蛳,还是什麽的那个?),就朝同伴使了个眼色,「哦呦」一声,就捂着肩膀,蹲了下来。
立即,整个下山村的村民都惊了!穿着白衣孝服的孩子母亲也是一慌,赶紧跑到谢蛳他们面前,「蛳哥,这是?」在人群里看着热闹的陈白和赵晴,也是一阵不明所以的互相望了一眼。
「怎麽回事?这不是都起棺了吗?怎麽又放下了?」
「嘿,这还不明白啊?阿娣钱没给够,阿蛳他们想趁机多要点钱呗。」
「也就是欺负他们家里没男人了。」村民们窃窃私语的说道。
「诶,老毛病,腰不行了。」捂着肩膀的汉子假装不舒服的念着,装模作样的样子,就连远处的三叔公都直皱眉头,在心里嘀咕着:这谢蛳也太不像话了,就算是想要钱,也不能在起棺后这麽要啊。人死为大,这抬起的棺材不到地方就落下,这怎麽行?
「老公?他们这是怎麽回事啊?」人群中,赵晴拽着陈白的胳膊,小声问道。
陈白摇了摇头,也是不明所以的看着,没有说话,不过对旁边众人的话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嘿,没事,晴姐,就是蛳哥他们想趁机多要点钱。」边上,那个叫作年仔,每次见到时都是鼻青脸肿的小子,顶着一个肿了一边的腮帮子,含煳不清的说道。
「多要钱?」
「嗯,嫌阿娣嫂没给够,想趁机多要点呗。」另一边,一个人高马大,足足有一米八左右的身高,也宽的快成一米八一样,也是每天都往舞蹈教室跑的四叔公的小儿子,也是伸着脖子的说道。
「这样也行?」
「可不是吗?哪儿有这样的啊?」后面,长得瘦瘦小小的蔫仔也是张着嘴巴的望着。
赵晴抿着小嘴,她对下山村的习俗还不太熟悉,但总觉得这和她所想的民风淳朴的村子好像不太一样。而陈白呢,烈日当头,自己无缘无故的被拽来参加这个什麽都不认识的孩子的葬礼,本想完事后就赶紧回码头边的店里,把刚送来的那批水上摩托弄好,却不想还要因为这什麽抬棺材的人敲竹杠,要在这里等着。
「这……」阿娣不知所措的瞧着谢蛳他们。
「诶,真是没办法啊,哎呦,哎呦。」为首的壮汉继续捂着肩膀,龇牙利嘴的叫着,其他几个抬棺材的人也是一脸坏笑,等着阿娣自己说出口来。
「蛳哥,拜托了,这棺材不到地方就落下……」
「没办法,谁叫这老毛病犯了呢?」
身边四周,一众村民就好像看戏一样的站在那里,瞧着热闹,谁都没为阿娣说上一句,只有主事的老汉在旁小声说道:「阿娣,这样,你再加点钱?这棺材起了又落下,小虾会魂魄不安的。」
「这个,钱不是都给过了吗?」阿娣脸色苍白的说道。
「蛳哥,我这实在是没有钱了。」
「阿娣嫂,你别误会,我这真不是钱的事,是我这肩膀,哎呦,哎呦……」
「炮叔,要不,您先帮我垫一下?」
「嘿呦,你看你老叔我是这种人吗?我要是有钱,还用你说?不瞒你说,为了给小虾办葬,我都往里垫钱了,我还欠了一屁股债呢。」
「这……怎麽办?要不,你们看看我家里还有什麽想要的……就……」
「阿娣,你这可不行啊!阿膏死了,小虾也走了,你马上就不是咱们下山村的人了,你家的东西就不是你家的了,你可不能把我们的东西给别人啊!」村民中,一个赵晴都没记住名字的大妈一阵嚷嚷。
「就是,你可不能拿我们家的东西给别人啊。」剩下的村民也是一阵叫喊,有几个更是赶紧给自己家那口子使了个眼色,就往阿娣家的房子跑去。
一时间,所有人都是乱糟糟的,全都朝阿娣家的房子挤去,葬礼都不成了葬礼。
「三叔公……」阿娣没有办法,只能向三叔公求助,但三叔公却好像没有看见一样,只是撇着嘴,一句话都没说。
头痛,刚刚吃的那些海鲜似乎不太新鲜,肚子里都是阵阵不舒服的感觉,还有四周吵吵嚷嚷的一切,阿娣好像无助的小舟一样,站在人群中间,就连抬棺的村民,都好像要去她家抄走点什麽东西,生怕都被别人拿走了似的。
陈白在那里看着,看着,感觉着赵晴的小手抓着自己的胳膊,抓的越来越紧,越来越紧,心中说不出的烦躁,烦躁,就像自己脑袋里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喊着,叫着,十万只蜜蜂在自己脑袋里嗡嗡嗡嗡的乱吵一样,感觉自己的整个脑袋都要炸了!
他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麽,做点什麽,但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乡下,自己如果贸然的话……但是……
「行了!不就是钱吗?」突然,就连他自己都不知为什麽的,忽然大吼一声。
一时间,四周所有的村民,全都朝陈白望来,就连三叔公都是一愣,赵晴更是给吓了一跳。
「老公!」陈白没有说话,甩开赵晴的小手,就朝外面走去,其余众人全在那里围着,眼看着他走到谢蛳前面,拿出钱包,又因为里面根本没有什麽现金而皱了皱眉,旋即又对谢蛳说道:「差多少钱,我出了!」
「你腰不行是吧?我来!」把谢蛳往边上一推,站在他的位置,拧腰垫背,就把抬棺的棍子扛在了肩上。
一时间,其余几个抬棺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谢蛳的脸上更是好像见到鬼一样,憋的紫红,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时辰到,合棺上路!」炮叔看着情况,赶紧又敲了敲手里的棒子,一声高呼,剩下的几人也重新把抬棍架在肩上,大喝一声「起!」
放在地上的棺材被重新抬起,白花花的纸钱再次扬起,落下,就像雪花一样洒在地上。本来往阿娣家里抢东西的村民,也都停了下来,悻悻的,随着抬棺的队伍,一起朝村外走去。
一切,似乎又都恢复了原状,村民仍然是老实淳朴的村民,邻里间依旧是热心,互相照顾的邻里。唯有以往负责抬棺的谢蛳,变成了一个置身事外的人,不知该做些什麽的跟在棺材后面,三婆的小三角眼依旧乱转的,不知在琢磨着什麽,而赵晴看着自己的男友,看着他抬着棺材的高大背影,一双大大的眼睛,就像是有星星在里面闪动一样,觉得自己的男友好高,好帅,明知道现在应该严肃,不能笑出来,但是心里,却还是美美的,开心的,笑着。
当晚,下山村内一座新进盖起的二层小楼里面……
「怎麽样?老公,觉得好点了吗?」
「嗯,没想到抬个棺材居然会这麽累。」
澹澹的精油芳香,阳台和向阳的窗户边上,一株株因为日照太足,长成妖孽的多肉植物,梳妆台上的化妆镜中,映出的一对年轻男女的身影,陈白赤着上身,坐在二楼卧室的床边,一手按着膝盖,抬着肩膀,享受着女友给自己按摩。赵晴穿着一件浅粉色的小可爱,一条白色的短裤,长长的玉腿,横伸向床头两边,趾尖和足背压成同一角度,绷得紧紧,雪白的粉臀在裤口边缘露出小小半圆,一边做着一字马的动作,抻着腿筋,一边给男友按着肩头。
「那个棺材那麽沉吗?」
「也不是很沉,就是要一口气抬到村子外面的坟地里,中途都不能休息,也难怪那些抬棺材的人都那麽壮了。」陈白龇着半边白牙,一边说着,一边又因为肩膀的酸痛,皱了皱眉头。
真的,上午刚抬完的时候还没什麽,这到了晚上,就和健身后起码要一天时间才能感到的肌肉酸痛一样,还真让人不太舒服。
「不过老公,你知不知道,你当时替阿娣嫂出头的样子,真是帅呆了。真的,渔叔他们怎麽都不管管呢?」赵晴一面继续动着自己的小手,纤纤玉指,白皙指尖,在男友酸痛的肩膀上来回揉动,因为太过用力,白皙的额头上都沁出点点汗滴,却依然毫不觉累,一面又因为想不明白的事,鼓着半边香腮,朝陈白的肩头探了探脖子的问道。
「是欺负他们家没男人吧?网上不是一直这麽说吗?说这些靠海的地方重男轻女特别厉害,家里要是没男孩儿的话会受欺负?」陈白歪着膀子,想也没想的随口说道。
「但三叔公家也没有儿子啊,只有小芳一个女儿,也没看人欺负他啊?」
「可能是他太厉害了吧?毕竟是村主任……诶,真是麻烦。」
「怎麽了?」
「没什麽。」陈白挠了挠脑袋,心烦着自己今天替阿娣出头的事——毕竟,这是他们下山村的事,自己和赵晴属于外人,能在这里住多久都不知道。自己当时头脑一热,得罪了谢蛳他们,万一他们真给自己捣乱,自己到没有什麽,但是赵晴……嘿,实际就是到现在陈白都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麽了?自己连阿娣的全名都不知道,至多只能算是个半熟脸,和陌生人差不多,怎麽就替她出头了呢?
「不过老公,你知不知道你当时的样子有多帅?那麽多人都欺负阿娣嫂,就你为她说话。」赵晴继续在后面按摩的说道,因为没穿内衣的缘故,一对饱满的酥胸,在浅粉色的小可爱下,就像两个肉馒头一样撑的高高,显出完美的浑圆,都能看到两粒小小的凸起,映出在布料底下,随着双手的动作,微微的颤动。
「嘿,也没什麽。」
「不过,你真的只是见义勇为吗?还是看上人家小媳妇了?」说话间,赵晴把下颌搭在了陈白的肩头,轻声话语,吐气如兰,薄薄的嘴唇,挨在陈白耳边,饱满的酥胸,隔着上衣面料,挤压在陈白条顺结实的背肌,那充满弹性的感觉,但是,这问出的问题可就……
「啊?怎麽可能啊?我当时就是肚子不舒服,看这帮人还不完事,想着急去厕所!」陈白心里一惊,赶紧解释的说道。
「呵呵,算了,原谅你了。」赵晴噗嗤一笑,也不再追问,重新向后一挪,柔软的胸峰,离开陈白的后背,原本因为身子前探,而更加翘挺的臀部的圆润,也恢复了刚才的曲线,继续给他按摩起来。
陈白如获大赦,脑门上都升出一片汗珠,感觉就像从鬼门关上走过一遍似的,脖子上都是汗水。不过嘛,就在他回过头来,眼瞧着继续为自己按摩的女友,瞧着她那可爱的小脸,充满娇嫩、稚气,再加上一点点婴儿肥的缘故,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般,那种可爱诱人的感觉,在看到自己看她后,歪着脑袋,瞪着自己的大大的眼睛。
「什麽?原谅?我这可是见义勇为,得获得嘉奖才对啊!」他立即抓着话柄,就要故技重施,把赵晴扑在床上。却不想刚刚向后一蹿,赵晴就忽的一下,一双修长的美腿就像剪刀一样,勐地一合,就像是跳舞般的向后一退。
「干什麽?大坏蛋,还想来啊?哼,我可不会老让你偷袭成功的。」居然还掐着纤腰,挺着胸峰,跪坐在床上,抬着下颌的和陈白嚣张起来。
「老婆……」陈白没有办法,只能趴在床上,近乎乞求的说道。
「哼,算了,看你今天这麽乖……我先去洗澡。」眼看着陈白一副贱兮兮的样子,赵晴再也假装不下,再次忍不住「噗嗤」一笑,就像一道香风一样,从床上跳下,朝卧室外的浴室跑了过去。
嘿嘿……我就知道,陈白从床上跃起,就要跟着赵晴一起进到浴室里面,却不想刚到浴室门口,就被赵晴推了出来。
「去去,每次都是就知道捣乱,去外面等着思过去。」说话间,赵晴那高耸的酥胸在窄窄的上衣下一阵勐力弹动,柔滑雪白的肩膀和白皙的锁骨,不自觉的,吸引着陈白的视线。
「我思什麽过啊?我这麽正派的人。」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
陈白大声的叫着,但是没用,只能悻悻的回到卧室里面,耳听着浴室传来的阵阵水声,想着赵晴在莲蓬头下沐浴的情景,如雪肌肤,黑色浓密的秀发,被水浇的湿透,如果自己可以进去,和女友鸳鸯戏水一番……嘿……可惜,这就好像想要女友给自己口交,还有肛交一样,都可以算进他的人生三大遗愿之一了——实际相比前两者,陈白还真跟赵晴鸳鸯共浴过,可惜,只是一次,然后就像三个月前的足交一样,就变为禁忌,连再提都不能了。
他无所事事的坐在床上,一想到女友马上就要洗得白白的,和自己云雨一番,心里就好像有只猫在抓一样,就直痒痒,无事之中,只能拿起手机,找了几个视频随便看了起来。
「来,大家跟着我做。」他在几个热门视频中翻找着,瞧了两眼之后,又转到一个叫年年有余的博主ID上,在美女舞蹈老师的标题下,点开一个视频。立即,手机里就映出一张他熟悉的面孔,赵晴那穿着紧身舞蹈服的曼妙身姿,教着村里孩子们的身影,就出现在了视频里面。
「记住,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千万不要动你们的肩膀,只是动胸,如果形成习惯的话,以后你们做这两个动作的时候,都会两个地方连着一起动的。」
视频中,赵晴站在一群村子里的姑婆阿姨、小媳妇,还有孩子们的面前,穿着紧身的运动背心和热裤,秀着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白白的手臂,按着胸口,比划着动作的要领,沿着胸背的运动曲线做着描述,然后,又一下下的动了起来,饱满的酥胸,在特意放慢的动作下,一下下向前勐烈挺起,秀着夸张的高耸曲线,又随着背部的动作,变为向后弓去。
「还有一点要注意,除了肩膀之外,小腹也要保持轴心不能移动,不然,就会腰腹跟着一起动,就变成了这样。」
视屏中,她做着示例的动作,用手捂着自己的小腹,白皙的腹肌,紧致的肌理,还有那收紧的腰线,一个个抱着孩子的村妇、大妈,就像看外星人一样,瞧着赵晴那充满认真,稚气和清秀融合在一起的小脸,笑呵呵的点着脑袋。
弹幕里,也全是一片这个小姐姐好可爱,舔,说的好清楚的内容。
陈白按着进度条,把视频朝后调了调,随即就是眉头微微一皱。
「下面这个动作,主要是教大家胯部的动作怎麽去做,记住,这个动作,也是微微蹲下来,要用你们的尾椎,对,就是这里。」
视频中,赵晴在教完上一个动作后,再次变成侧着站在村民面前,一边的小手抚着自己的臀瓣,示意大家注意自己臀部的曲线,一边又抚在自己小腹下方,虽然只是舞蹈动作,但每一次双手示范,身子用力时,那丰腴高挺的臀部向后翘挺的弧度,还有阴阜像是被后面的手推着,向前挺起的曲线,都会让人血脉喷张,遐想连篇:如果赵晴不是在教跳舞,而是在一个男人身前或者身后,用她那圆润翘挺的香臀,夹住男人的男根,男人的男根在她身子里面,被她炙热的花腔夹紧,都不用自己用力,女友的臀瓣就一次次撞击在自己的胯上,一下下的向前、向后、向前、向后,那种享受的感觉……
视频上,一堆弹幕也跟着出现:真想被这屁股……,这腰,我可以舔一年……,身材太好了……当然,反驳和为赵晴说话的弹幕也有很多,但看在陈白心里,却总有一种女友被人意淫的感觉。
他心中微微不快,又点到下一个视频上,直接快进到中间的部分——正是白天二叔公给谢狼看的那段——赵晴躺在舞蹈教室的地板上,虽然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但大致的穿着还是一样,运动上衣和短短的热裤。她将一条雪白的美腿压在地上,和地面保持着平行的角度,白皙的腿肌和地面之间,几乎没有一点缝隙,只有膝盖窝处露出一点小小的凸起。另一条美腿缓缓抬起,圆润白皙的大腿合着小腿的曲线,还有完美的足背,保持成一条笔挺的直线,连膝盖都没有丝毫弯曲的,并拢的趾尖,化成自然的蜷紧,五趾紧扣,弹幕里都是一片「这足背好漂亮」
的字样。
「来,不要用力,只要把腿筋完全抻开,保持着……」赵晴在视频里做着说明,可能是因为这个姿势对呼吸和动作的要求比之前视频里的动作要高,吐气说话的声音都有点不太自然,但依旧保持着匀速的,伸着手臂,抓住细细的小腿,缓缓的,向自己身子的方向压下,一点一点,绷紧的白皙大腿,丰腴的翘臀和大腿芯处的拉开,修长的美腿,趾尖,一直压到自己肩头的位置,在肩膀外侧,被双臂抱着,足背一直挨到铺散在地板上的秀发上,双手轻轻按住足踝,都好像没有用力,整个身子都好像一个一字一样,贴在地板上面。
视频中,又是一堆夸赞,还有令人不快的弹幕滑过,还好,大部分都是说赵晴这个动作有多难的。但不要说那些人,就连陈白在看到这个动作的时候,都会想到,如果赵晴和自己在床上的时候,可以用这个姿势,让自己插入,自己的小兄弟毫无阻碍的插进她粉嫩的小穴里面,她抱着白皙的大腿,瞧着自己,那娇羞可爱又羞耻的不敢去看自己的眼神,还有压抑不住的呻吟的声音!
他心里再次觉得难以忍耐起来,双腿间的小兄弟都好像有点勃起,又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再次动起自己的指尖,把视频的进度条又向后调了调,这段一字马的舞蹈教学又变成了另一个姿势,画面里,赵晴双手按着地板,浓密黑亮的发丝垂至地面,遮着小脸,双腿和臀部紧贴墙壁,弯着身子,就像一位舞蹈女皇一样,缓缓抬起一条雪白修长的美腿,紧贴着墙壁,缓缓的,优雅的,让人想起了蜘蛛的舞蹈,就像折刀似的,沿着墙壁,缓缓张开,一直向上,向上,直至趾尖直指天花板处,两条雪白的美腿,跨根,全都紧挨在墙上,如果换个角度,就像是她正坐在墙壁变成的地板上,手按墙壁的做着一字马般,再又将踩在地面上的那条美腿向前微微前移,离开墙壁。
「哎呀,这怎麽做的了啊?」
「还是小晴厉害。我这老腰老腿的,肯定都得断了。」
「不难的,只要每天练习,过个两、三年都可以的。」
赵晴在视频里轻声说道,虽然因为秀发遮住的缘故,看不清脸孔,但光听话音,就能听出她开心的样子,似乎还带着一丝笑音——毕竟,言传身教,让现代舞蹈在这个穷乡僻壤的小村子里传播开来,就是她现在最大的梦想。
而对陈白来说……这简直就是他又一个此生无法完成的遗愿啊!
是想,哪个男人如果有这麽一位身材火辣、柔软,两者兼备的可爱女友后,会不想让她用这种姿势在自己身上开发一遍?只要想想女友跪附在自己身前,一条雪白修长的美腿搭在自己身上,诱人的趾尖,并拢着,缓缓的,一点一点的向上,向上,沿着自己的小腹,胸口,一直爬到自己的肩头,那丰腴的香臀,炙热的小穴,就在这种姿势下,被自己的小兄弟插进,不,不是自己去做,而是主动套进进来,都不用自己去动,就和视频里的动作一样,一点点的自己动起!
可惜,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毫无意义的遐想,而且,更叫他气愤的是,这遐想,居然还被一堆看过这视频的小子也想到了。
这腿,要是搭在我身上。
我去,这要是我女朋友,我肯定让她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
这年仔就不管管这些弹幕吗?就让这些人这麽胡说八道?他心里烦躁的想着,真想教训一下那个仔子,但是又一想,诶,算了,一个能把抗日神剧里一个农民拿着一把锄头,敲死一百个日军精锐士兵的故事当成真的的孩子,他还能指望他什麽呢?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只能想着是不是再和赵晴说说年仔的事,或是和那孩子说说,叫他以后不要拍了。就在此时,「叮咚」、「叮咚」一阵门铃声忽然从楼下传来。
「这麽大晚的,是谁啊?」
窗外,一片漆黑,仅有的几盏路灯竖在村子连接公路的地方,发出着微弱的光芒。整个村子都好像已经睡着一样,除了偶尔几声看家护院的吼的叫声外,几乎再听不到一点别的声音——就和所有这种还不太发达的地区一样,不止是下山村,整个蟹岛都没有什麽夜晚的娱乐设施,当地人一到晚上,除了回家看看电视,就是早早的睡觉,休息,就连陈白和赵晴二人,都只能入乡随俗,除了偶尔去去码头上专门给游客开的酒吧,还有吃饭外,就没有任何别的地方可去——这也让陈白在心里多了一丝希望,希望赵晴也受不了这里的无聊,可以主动和自己说要离开。但是可惜的是,到目前为止,这丫头对这方面的容忍度还挺高,至少,还没主动说起过这方面的事。不过陈白相信,用不了多久,等办舞蹈教室的热乎气消下去后,她就肯定就会和自己说起这个的,到时候,也就是他们离开这个地方的时候了。
「谁啊?」
陈白好奇着是谁来找自己或赵晴,直至第二遍门铃响起后,才放下手机,拿起一件体恤套在身上,走下楼去。
「是我……阿娣……」
而叫他意外的是,居然是那个刚刚死了儿子的小寡妇。
「呃……阿娣嫂?有什麽事吗?」
门外,今天白天才见过的女人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和一条深色长裤,丧夫又再丧子的悲痛,让她看起来十分憔悴,脸上几乎没有什麽血色,眼角处也爬上了不少鱼尾纹的皱痕,但如果换个日子,比如她丈夫和孩子还在的时候,应该也算是个很水灵的女人,至少比下山村大部分女性要好,皮肤很白,头发也不错,又黑又亮,不会是像现在这样,缺乏呵护和保养的微微发黄。
「我是来把钱给你的。」门外的女士抿了抿嘴唇,看了看陈白身后的舞蹈教室,似乎是在找赵晴的身影,将几张粉色的票子递到了他的面前。
「这个啊?不用了,就是帮忙而已,举手之劳。」穿着T恤衫和短裤的小伙子都没明白这是抬棺材的钱,直到过了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赶紧一阵拒绝。
「不,不,这钱你一定要收下。」女人轻声说道,把钱往陈白手里塞着,「今天要不是你,小虾可能就……」
她轻声的说着,抓着陈白的手,看着陈白,眼中的神情说不出的复杂,突然,竟一下扑在了陈白怀里,「呃……阿娣嫂……」直吓得陈白赶紧举着胳膊,生怕被楼上的赵晴看见,尴尬的说道。
「对不起……」抱在他怀里的女人轻声的念着,却没有离开,反而把他搂的更紧起来。
「阿膏……」
「什麽?」
「我知道,知道是你回来了。」
「什麽?阿娣嫂?」陈白的脑袋上挂满了问号,一脸不明所以的举着胳膊,感觉着阿娣把脸埋在自己胸前,轻声的啜泣着。
「白天的时候,我一看你的样子,就知道是你回来了,你不放心我和小虾,回来看我们了。」
怀中,属于另一个女人的柔软的身子,没有女友的丰满,但是一样松软,充满弹性的酥胸,和自己的身子紧紧挨在一起,还有那澹澹的洗发水的香味,那温暖的感觉。
陈白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怎麽了,想要挣脱出来,又不敢太过用力,只能继续张着胳膊,攥着钱的任她抱着。
「阿娣嫂,你说什麽啊?」他心里紧张得念着,怕万一被女友看到——这要是真被赵晴看到了,自己就是跳进黄河里都洗不清了!
「咱们有话好好说,您能先放手吗?」
「不,对不起……能让我抱一会儿吗?一会儿就好。明天,明天我就要离开下山村了。」
「明天?」
「嗯……阿膏走了,小虾也走了,我家里的东西也被他们分完了。」女人继续轻声的说道,陈白的脑海中想起今天送葬的时候,那些村民要去阿娣家里抢东西的情况。
「呃……这是当地的习俗?还是?」
「习俗?……是的……是习俗……」女人默默的说着,默默的,从陈白身前离开,重新恢复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谢谢,谢谢你,你和赵姑娘都是好人。但是……你们最好还是走吧。岛上的村子,不是像你们想象的那麽好的。」
「什麽?」
陈白莫名其妙的瞧着眼前的小寡妇,瞧着她再次朝自己一阵道谢,坚持自己一定要把钱收下后,鞠着躬,就像是生怕被人看到一样,又默默的离开。
不,也不是完全乱七八糟的话,至少他能感觉到,这里的村民绝不是赵晴想象的那麽淳朴,但是……
屋外,漆黑的村子里,又是几声看家护院的吼的叫声,阿娣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黑夜里面。
陈白默默的插上了门上的插销,皱着眉头,重新回到了二楼的卧室。房间里,刚刚洗完澡的女友身上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就如出水芙蓉一般,白嫩诱人的芳肩上还带着水迹,正用一块毛巾擦着头发,好奇的看着他。
「呃,阿娣嫂刚才来给钱来了。」他没敢隐瞒,赶紧实话实说的汇报给了自己的女友。
「嗯?阿娣嫂?」
「就是抬棺材的钱。」他随口的说着,把钱往旁边的桌上一扔,赶紧掩饰着心虚的,就朝赵晴吻去,并立即就被女友推着身子,「去去,赶紧去洗完澡再说。」
「别了,老婆。」
「不要闹了,赶紧的,浑身都是汗味,脏死了。」
他撇着嘴巴,装作没有办法的走进浴室里面,但脑子里却总想着阿娣——她说的那些没头没脑的话,还有她那柔软的身子,在自己怀中的感觉。
真的,作为一个除了赵晴外就没再碰过别的女人的男人,就算阿娣没有赵晴漂亮吧,但给他的诱惑,还是板上钉钉的。甚至,直到他从浴室里出来之后,脑子里还是总想着阿娣,想着她那憔悴的娇躯,和女友的相比,会有什麽不同——他亲吻着赵晴的嘴唇,轻柔的,解开了围在她身上的浴巾。白色的浴巾从女友身上滑落,铺在她身下的床上,她雪白的身子,就像剥了皮的芭蕉般,是那麽的水嫩,柔软,饱满诱人的胸峰,因为太过白皙的缘故,都能看到澹澹的青络,映出在乳廓的下面。
他用手捧着她的双乳,含弄着可爱的乳蒂,在脑中不自觉的想着,阿娣的乳尖,会不会也像女友的一样,是这种粉色的色泽,或者,因为生过孩子的缘故,已经变成了深深的褐色?
他就像每次做爱一样,就像欣赏着一件艺术品般,吻着女友的每一寸肌肤,沿着她雪白的小腹,可爱的肚脐,一点一点,朝着她的双腿移去。
女友依旧如每次一般,就像是处女一样羞涩的,压着抵到喉头的声音,用手捂着小嘴,侧过螓首,任着自己的舌尖,在她雪白的大腿芯处舔弄,强压着那越来越重的喘息,沿着那小小诱人的壑谷,粉嫩的裂隙,来回的动着,含弄着那粒小小的肉芽,直至女友的双腿间涏满蜜液的一刻,再把自己早就戴好避孕套的小兄弟,插进她的小穴里面。
那因为避孕套的阻隔,而让人不爽的迟钝,但是依旧可以感到女友小穴的炙热,紧致,「嗯……嗯……」,还有那一下下,完全无法深入,只是浅浅的插到一半,就再也定不进去了的,缓缓的动作。
但是他的脑中,不知为什麽的,还是总是想起阿娣,还有她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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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9月/9日独发于SIS001
第四章 (上)
「我知道,但是我现在挪不开啊。这都已经开始干起来了。」
「那四叔公在吗?」
永远满是尘土的小道,永远都是那麽窄小逼仄的村子,陈白骑着电动自行车,刚一进村,就看到一辆运送渣土的卡车把本就不宽的村路堵上了大半,一个年轻的女人站在车子前面,朝施工的小哥问着。
「阿白。」
「梅嫂。」
车旁的女人用手挡着阳光,朝他挥了挥手,灿烂的笑容,就像在看自家的亲戚。他也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稍微减慢了一下车速,绕开货车后,又再提速,拐弯,然后又因为道路的泥泞,窄小,不得不再次减速。
「吼吼!」
「吼!」
途中,一只只膘肥体壮的土吼被马达声吸引过来,虽然已经过了六个多月,却依旧把他当做外人,生怕陈白会跑到自己家里,在一栋栋小院门口朝他叫着。
他没有理会,就这麽继续朝前开去,杂乱无章的建筑,歪七扭八的小道,被电动自行车惊得乱跑的大花鸡和成群的小母鸡,还有一辆驮着一口刚干完活,正准备回去休息的气背猪的三轮小车,巨大的气背种猪垂在车斗外的蛋蛋,就像一对保龄球一样,又肥又大,恶心巴拉的坠在两条后腿中间,逛来逛去,不断从背上的气孔里喷着恶臭——真是很难想象,自己平时吃的气背猪肉,居然就是这种东西身上的……虽然,陈白心里也清楚,这种没有阉割过的公气背猪是没人吃的,但还是十分膈应。
「阿白,回家吃午饭啊?」
「嗯。」
骑车的猪佬朝陈白打了个招呼,露出一口残缺不全的黄牙,陈白就像对梅嫂一样,只是轻轻点了个头。
一栋栋门框和窗框上面贴着白纸黑字的「平安」、「太平」、「出入」的一层小院,还有新近盖起的二、三层,上面架着大锅的民宿小楼。
「新梦旅馆」、「快乐酒店」,一辆辆摆在酒店小院里的电动自行车,挂着出租日结的牌子,偶尔还能看到一、两个好像自己一样的游客,拿着手机,在村中穿行,假装无惧着那些吼的,被前堵后追的缓缓走着,还不时拍拍那些公鸡和母鸡的照片。
「来,小朋友们注意自己的小脚尖,这样,这样,明白了吗?」
他在赵晴开的舞蹈教室前停下,刷着天蓝色涂料,画着彩虹、白云、太阳和气球的屋子外面,就如每次回来时一样,站着几个抱着孩子的村民,还有几个被视频吸引过来,做着剪刀手的手势,拍照留念的游客。
他见怪不怪的从他们中间穿过,明亮,一整面墙上都贴着镜子的教室内,赵晴穿着一袭蓝黑色的舞蹈练功服,一件红色的轻薄外衫,显出着纤细诱人的身材,又不过分强调臀部的曲线,正一边拍着手,一边检查着几个孩子的动作。
「哎呦,哎哟……」
几个还是小学生的孩子坐在舞蹈教室的地板上,双腿平伸,猫着小腰的拘着自己的脚尖,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抻筋拉腿的动作,而且还是小学年纪,身上的骨头都还算是软的,但还是一副苦相,在那里「哎呦,哎呦」的哼着。
「回来了啊?」
「嗯。」
他和门口的村民打着招呼,往里走进。
「好了,就到这里吧。」
而赵晴见到他后,也立即拍了拍手,宣布下课的时间到了。
一时间,几个孩子都是如获大赦的一阵呻吟,松开了小手的瘫在地上。其中一个叫做谢尾,还有点流鼻涕的小男孩,更是夸张的叫道:「老系,今天下课后,系不系可以放假了?这头元旦了,寒假头要结束了。」
「这个啊,要看你们妈妈是不是同意喽?谁叫你这麽调皮,把笼箱都弄坏了。」
赵晴弯着纤腰,伸着指尖,在谢尾的鼻尖上轻轻一点,笑眯眯的说道。
「又不头系我做的,垂头也有份嘛。哼,我生妈妈的气啦!」小男孩儿噘着小嘴,看着老师,气鼓鼓的抱怨了一句,又看了看站在门口,抱着妹妹的妈妈,诺诺的说道。
「行啦,行啦,别叫了,赵老师还不是为你好?」
「阿晴啊,没事,这孩子,你就当自己的一样,不听话就打,怎麽抽都行。」
谢尾的妈妈在那里不留情面的说道,村里其余几个村嫂也是一样,「就是,阿晴,让我们家仔子学跳舞,是为他好。」
「就是,学跳舞有什麽不好,将来可以赚大钱的。你看看你赵老师,还有何仙姑。」
「还有电视里那些大明星。」
「还别说,昨晚那个我是大明星里跳舞的小伙子,那身条……」
「阿晴啊,这仔子要是不听话,你就当替我们管教了,往死里打,打死都没关系。」
教室里,一个个刚才还抱怨练功太累的小孩,全都吓得小脸煞白,不敢再说。
别说是他们,就连陈白和赵晴都是一阵尴尬。
「要不,清嫂、海嫂,过节前就让孩子们先歇歇吧,毕竟是寒假,每天都来上课也太辛苦了。」年轻的女舞蹈老师胡噜着谢尾的小脑袋瓜子,找着措辞的说道。
「嘿,忙点好,阿晴啊,你不知道,我家这仔子,皮的和猴子似的。就昨天,这小兔崽子还把六姑家的养殖箱弄坏了呢,让他爸这一顿打。」
「就是,小晴啊,让娃们多练练,我们没事。」
可我有事好吧?陈白在心里不满的念道,因为这些孩子打搅了自己和小晴的二人世界,充满不快。而赵晴也是一样没有办法,只能继续面带微笑的,看着几位近邻拉着孩子离开,直到她们的身影都消失在小路上后,才转过身来,攥着粉拳,敲了敲自己有些疲累的肩膀,还有有点微微发酸的粉颈,「诶……真是没办法……」
「如果不想的话就先歇歇?反正他们也没交学费。」陈白提着从电动自行车上拿下来的快餐盒,侧着身子,等几个孩子被妈妈带走后,才走了进来。
「诶,我都说多少次了,不是钱的事,就是……」赵晴不开心的嘟了嘟小嘴,「而且,她们也不是没给钱啊,每次来都带点海蛎子,咸鱼、海带什麽的。」一面说着,还用手指戳了戳面前的空气。
『那也叫钱?』陈白心里一阵吐槽,却又不敢较真,只能随口敷衍道:「是,是,好了,赶紧洗洗手,准备吃饭吧。」
「嗯」赵晴点了点头,然后,又像个小孩子一样,从后面抱住陈白,一只曲线优美的小腿向后翘起,足尖都向上勾着,嗲声嗲气的问道:「老公,今天吃什麽好吃的啊?」
女友充满弹性的酥胸和自己的身子紧紧挤触在一起的感觉,还有她那温软可爱的小手,搂着自己的小腹,呼吸间,全是赵晴发丝和身上的芳香,竟让陈白都出现了一些生理反应——虽然,他昨天晚上才好好的交了一次公粮……竟忘了女友刚才的狡辩。
只可惜,如果不是女友的身子太过敏感,娇弱,每次高潮后都受不了自己再插的话,他真想立即丢了手里的盒子,抱着女友,就在舞蹈教室里大战三百回合。
真是可惜……诶……
『这个小坏蛋』知道女友是怕自己再说学费的事,故意岔开话题的陈白,在心里一阵嘀咕,但也没有丝毫抱怨,只是举了举手里的塑料袋说道:「红豆沙冰和石斑鱼,还有你最爱喝的海鲜粥,行了,别闹了,快去洗手去吧。」
「嗯。」
他们从舞蹈教室后面出来,赵晴在前,陈白在后,女友足下的白色舞蹈鞋轻巧的踩在一阶阶楼梯上,圆翘的香臀在衬衫下摆下若隐若现的起伏,挤动,陈白瞧着女友的翘臀,还有赵晴露出在舞蹈裤的裤腿和鞋子间的雪白足踝,那白里透红的色泽,就如暖玉一般,身子里,刚刚那种悸动的感觉,居然又有点燃烧起来。
只可惜,女友在床笫之间太过中规中矩,不然,这麽大的房子,就他们两人住着,楼梯、厨房、舞蹈教室,还不是早就成了他们的爱巢?想在那里做,就在那里做?哪会像现在这样,大部分时候,都只能是自己的臆想,以及在所谓的遗愿清单上,再加上那麽一行遗愿。
陈白看着赵晴把双手攥在身后,迈着轻快的步子,两人一起上到二楼,再又分开,刚刚教完课的赵晴照例要去洗手换衣,简单擦拭一下,陈白则是提着塑料袋,一直到了二楼楼顶的天台上——这里,就是陈白和赵晴的新居了,虽然只是一栋二层小楼,但在本就没什麽高层建筑的下山村里,还是可以一眼瞅遍整个村子的风景。 一栋栋独门独院的农家小院,平房墨瓦,硬山顶的檐顶。一栋栋二、三层高的民宿小楼,就像一座座碉堡,矗立在一片低矮的院落间。蓝天白云下,村子外面不远处的老路,坑坑洼洼,土石不平,在小树林里若隐若现,正是陈白刚才回来的那条。远远的,还能看到一群黄牛正被牛伯赶着(陈白都不知道那个老头叫什麽名字,只知道因为养的牛多,村里人都叫他牛伯,就和猪佬一样),朝村里走回。一片片黄绿相间的香蕉林,还有大片大片围绕在村子外面的低洼湿地。
陈白把楼顶上的方桌打开,擦了擦,把快餐盒从塑料袋里拿出。清蒸石斑鱼、皮皮虾、大海螺,外加红豆沙冰和极品海鲜粥的午餐,刚刚放好,赵晴也换好衣服,走了上来,一条家居短裤,一件浅粉色吊带一字领的小可爱,一身清凉的装扮,粉嫩的肩膀上还沾着几滴未擦干净的水珠,正用一块粉色的毛巾擦着发梢上的水滴,圆润可爱的香臀,在椅子上一坐,身子微微斜侧,雪白的美腿交错着搭在一起,夹脚的木屐挂在可爱的趾尖上微微轻摇,眼看着一桌精致的小菜,立即拿起勺子,美美的喝了一口海鲜粥,「嗯,今天这粥煮的还可以。」眯着眼睛,点着脑袋,居然还品评了这麽一番,然后才拿出手机,做了个剪刀手的手势,「啪」的一声,拍了一张照片,并配上「今天又是丰富的海鲜大餐啊!好可爱!」,发到了自己的好友群里。
『不管做的好不好,也没见你自己做过啊?』陈白在心里再次一阵吐槽,一面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啤酒,找着扳子开着,一边没头没脑的问道:「那你下午和我过去吗?」
「嗯?去哪?」
「上岸。」
「上岸?」还在检查自己手机里的照片的赵晴有点没有反应过来——手机里,背朝蓝天白云,还有一片烟火气息的小村子作为背景的赵晴露出着美丽的笑靥,微微歪着脑袋,美白的胸脯,浅浅的颈窝,精致的锁骨,一起露出在两条指宽的肩带下面,再加上那微微歪着小嘴,鼓着一边香腮的造型,几乎是刚发出后,就收到了一个点赞——可惜,不是别的什麽朋友,而是赵晴的妈妈给女儿点的。
「不是说过了吗?我下午要去南海那边,还有些手续要办。」
「啊!」赵晴捂着小嘴,一副完全忘记的表情,却不想还没来得及说话,「等等,别动。」陈白就把自己的手机拿了出来,还特意比划着方向、角度、远近距离,拉远拉近的,「咔嚓」一声,也给赵晴来了张特写——一张张着小嘴,露出吃惊表情的照片。
「坏死了,拍我照片干嘛?」
「发到好友群里啊,省的我那些朋友老说我女朋友漂亮,想打你的注意啊。」
「好啊!你敢说我难看。坏死了,坏死了,不行,赶紧删掉。」赵晴攥着粉拳,在后面一阵追打,就要去抢陈白的手机。
「别闹,别闹,我哪儿敢啊!我就是开开玩笑。好了,好了,我删了,删了,看,没有了吧?」陈白缩着脖子,躲着赵晴的小拳拳,假装把照片删了的拿给她看。
「行了,放心了吧,老婆,别生气了,我就是开开玩笑,你不知道,你刚才的表情有多可爱。」
「哼,可爱,可爱什麽?谁信你啊?坏死了,人家嘴巴张那麽大,你也敢拍,幸亏没被人看见。」刚刚追跑了一番的年轻姑娘重新坐回椅上,抚着气鼓鼓的酥胸,娇喘着,依旧没有消气的说道。
「嘿嘿,我老婆这麽漂亮,就是嘴巴张的再大也一样好看。」陈白就像膏药一样,又顺势贴回赵晴身上,然后又立即被她一脚踹开,「去,讨厌,热死了。」
只能无奈的重新坐回自己的椅子上,「老婆,要不要跟我过去?」
「去哪儿?」赵晴依旧没有好气的反问。
「南海啊。」
「不去,下午还有课呢。」
「……又是年仔他们?」
「是啊。」
「那几个小子,不是一直煳弄事吗?」一说起年仔这几个小子,陈白的心里就是一阵不太舒服——原因无它,就是觉得这几个仔子对自己的女友有意思,老是缠着赵晴,给赵晴录像,而赵晴又太神经大条,总觉得他们只是想学跳舞而已。
「是啊,是挺不上心的,不过怎麽也比你好,人家想学,有上进心,我肯定就要教啊。」赵晴继续噘着小嘴,又瞪了陈白一眼,然后才重新拿起手机,看都不看他的说道。
教?连学费都不给……陈白再次在心里一阵腹诽,眼瞅着女友继续这麽玩着手机,浅粉色的小可爱贴在她美好的娇躯上,勾勒出的饱满胸部曲线——因为是在家里的缘故,赵晴也是照例没在衣服下面穿什麽胸衣,隔着薄薄的布料,都能看到她那两粒可爱的小豆豆,在胸前的凸起——此时,已经快至正午,冬日里温暖的阳光从上洒下,落在赵晴身上,将她一头浓密黑亮的秀发染成澹澹的金色,那略有点婴儿肥的脸颊侧颜,白皙的肌肤,都好像透明一般,在脸轮的边缘,化出一抹澹澹的金红,雪白修长的美腿,为了休息,很不淑女的搭在旁边的椅子上,涂着肉色指甲油的可爱趾尖,雪白配着几缕青络的足背,圆润可爱的足跟,直让他恨不得再次拿起手机,再拍上这麽一张,不过,鉴于刚才的教训……
「老婆,我也是个有上进心的年轻人,你也教教我怎麽样?」他在「教」字后面,故意拉着一个长音的问道,把手搭在了赵晴的玉足上,可惜还没来得及去摸,就被赵晴抽了回去,并又挨了她一记色授魂与的白眼,以及一句「坏蛋」的反馈。
「坏?我那可是……」他还想继续说些什麽,却不想,又是一阵请求视频通话的铃音响起,不用去问,肯定又是刘阿姨来查岗了。
诶,他无奈的重新坐回椅子上,把啤酒打开,给自己倒了一杯。
「妈!」赵晴点开视频通讯的按钮,立即甜甜的叫了一声。
「小晴,吃饭了吗?」
「吃饭了啦,你不是刚看我发的图了吗?」赵晴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一脸喜笑颜开的和母亲说道。
「这每天都是大鱼大肉的也太腻了,不营养,你得多吃点蔬菜才行啊。」
「吃啦,吃啦,看,红豆沙冰。」赵晴一面说着,一面又把桌上那杯冰冰凉凉的沙冰举了起来,贴着自己的小脸冰了冰。
「这也不是菜啊。」
「你们那里天气怎麽样?我看好像说有雨,下了吗?」
「没,妈,你看,今天天气多好。这里是海岛,不下雨才怪呢,放心吧,没问题的啦。」
「那防潮呢?你们那里海风大,回头潮气厉害,对身体不好。」
「放心吧,这里凉快的很,又通风。你看,我这麽穿都觉得热呢,不会犯潮的啦。」赵晴一面说着,一面又把手机高举起来,从斜上角的角度,让妈妈看了看自己现在的样子。
陈白坐在对面,看着女友和母亲视频聊天,瞧着女友娇嗔可爱的模样,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般,白皙的指尖,捏着自己上衣的肩带,向上微微拉起,示意着自己的穿衣凉爽,因为是在母亲面前,而毫不在意可能走光的危险。
「对了,你们元旦真的不回来了?」视频里,刘阿姨似乎还有些疑虑的问道。
「不是说了吗,这里学生上课忙,元旦我们就不回去了,春节肯定回去。妈,你也和我爸说说,别老一门心思就想着挣钱了,也到我们这里玩玩。我和陈白带你们到岛上转转。这里的人可好啦,总是送我好多好多东西。」
「是吗?诶,你爸爸啊……」视频里的刘阿姨有点欲言又止,不过过了片刻之后,还是小声说道:「小晴,我和你爸打算元旦去你们那里看看,机票都买好了,今天下午就走。」
「啊!真的吗?」立即,赵晴一阵惊喜的尖叫,本来放在椅子上的双腿都挪了下来。
「嗯,别和你爸说啊,你也知道他的脾气,说是要突击检查检查小陈,看他是不是照顾好你了。」
「哈哈,就这个笨蛋啊,我照顾他还差不多。」赵晴一面说着,一面又顽皮的朝陈白做了个鬼脸,皱着小鼻子的瞪了他一下。
「放心吧,阿姨,我把小晴养的又白又胖的,绝对能让赵叔叔满意。对了,你们是几点的飞机?我去接你们。」眼看女友终于消气,陈白也不失时机的挨近过来,搂着赵晴的香肩,朝刘阿姨问道。
「不用了,不用了,你们那里又没机场,我们到了林山后,还得转车,你就陪好赵晴好了。」刘阿姨在镜头里笑着说道:「你啊,只要照顾好小晴就好了。」
「放心吧,阿姨。」
「妈,那我等着你来啊!」
镜头这边,陈白和赵晴一起看着手机里的刘阿姨,直到又过了片刻,视频通话结束之后,还亲昵的不愿把手松开。
「叔叔和阿姨要在元旦过来?」
「嗯。」赵晴开心的点着脑袋,一想起爸妈马上就要来了,可以让他们看看自己的舞蹈教室,就激动的像个孩子一样,两条雪白的美腿都在桌子下面不断的变换着交叉、并坐的姿势。
「那我明天去接他们一下吧?」
「嗯……」赵晴歪着小脑袋,鼓着一边香腮想了想,「也好,但,你会不会太累了?连着两天来回跑……」
「没事,就是谈谈贷款的事,有什麽累的?到是你,我不在家,你吃饭怎麽办?」
「哈,那有什麽难的?忘了咱们当初买了一箱方便面了?」
陈白撇了撇嘴,有点无奈于女友的脑回路,正说着,忽然又听到「叮」的一声,却是赵晴的手机里又来了一条私聊讯息。
坐在对面的女友照例一边吃着清蒸石斑鱼,喝着红豆沙冰,一边点开手机,然后又放下筷子,迅速回了几句。
「谁啊?」
「是年仔,可能是刚才遇到谢尾妈妈了,问我是不是这几天要放假?我说你们要是来的话,我就继续上,他立马回了个『(卅▽卅)~*』的表情。」
「就这几个小子啊,你就算说不用上课,他们也会照来不误的。」陈白喝了一口啤酒,不无醋意的说道——真的,只要一想起那几个小鬼看自己女朋友的眼神,他就特别不快。但是偏偏,赵晴却总是不信,总觉得这些农村的孩子淳朴,敦厚,是自己多心了。可,多心?几个连技校都没上完就辍学的孩子,成天不是打架,就是看十五秒视频和网络小说的主儿,偏偏,每次女友上课时还都不落下,你要说他们没有点歹念,可能吗?
当然,陈白也不信他们真敢做出什麽,但就算这样,还是觉得不太舒服,毕竟,小晴可是自己的女友啊!是每寸娇躯都只属于自己一个人才对的啊!
「要不,今天下午的课就别上了,和我一起去南海走走,逛逛商场?」陈白做着最大的牺牲,诱惑着女友说道。
「不了,说好了的。元旦吧,回头我爸妈来了,咱们一块儿去各处逛逛?」
桌子对面,正好像个螃蟹精一样,用两只小手捏着皮皮虾的壳子,往自己嘴里塞着虾肉的女友抬头望天,想了一下后,还是摇了摇脑袋。
「对了,听伍仔说,好像要起风了,」
「起风?」陈白抬眼看了看脑袋顶上晴朗朗的大太阳,还有都没有几片云彩的天空,除了一点凉爽的小风外,哪里有一点要起风的感觉?
「是伍仔他们说的,好像说家里的老人说,可能要起风了,到时候,来往岛上的渡轮可能会停摆。」
「嘿,这不是常有的事吗?」陈白不以为意的念着,毕竟,他在这里也住了三个多月了,对这种海岛渡轮,只要海面上风浪稍微大一点就会停摆的情况早就见怪不怪,不觉得有什麽问题——要说真有什麽问题,也是游客不好来了,码头那边专做游客生意的餐馆会受到影响,但渔船出海基本没事。
但是,他所不知道的却是……此时,就在村子另一边,一间贴满明星海报的房间里面,年仔、伍仔,还有蔫仔几个孩子,正聚在一起,看着赵晴刚刚回复的短信。
「怎麽样?怎麽样?赵老师真的不去南海吗?」
「不去,肯定了。」
「哈!太好了!」
「不过,伍仔,可靠吗?今天下午真的会起风?」
「放心吧,我爸说了,肯定会起风的,而且起码得两、三天才能停。」
「万岁!」
「哈哈,太好了!」
「哈哈,再过几个小时就可以。」
「我去,你脸红什麽啊?」
「谁说的,是你脸红了才对!怎麽?怕了?」
「谁怕了啊?我就是觉得……」
「觉得什麽啊?」
几个孩子在那里说着,其中一个孩子的手机里,刚好转出一条之前发到网上的视频:一段赵老师被村里人忽悠的没有办法,在舞蹈教室表演钢管舞的视频。
手机里,年轻的舞蹈老师穿着一袭上午在舞蹈教室中穿过的蓝黑色舞蹈服,就如一只燕子般,抓在一截高高竖起的钢管上。在一下下动感的乐声中,她修长的美腿时而并拢,时而分开,做着一字马的动作,头下脚上的在空展开,长长的秀发直垂近地。时而,又用双腿夹紧钢管,纤细的腰肢,美好的翘臀,就像蛇儿一样柔韧,贴着管壁,一圈圈的环绕,伸着欣长的手臂,向着后侧,抓着一只优美的脚踝。时而,又松开双手,用双腿夹住钢管,身子和地面保持着平行,就像摆脱地心引力般,在高高的钢管上,不断绕动。时而,又改变姿势,仅仅用着一只右手,一只左脚,轻轻勾住一截不锈钢的钢管,就像一牙弯月一般,向后弓曲,一条美腿平抬,趾尖直指前方,依旧是那麽一环一环的绕动。
视频上,一条条弹幕不断飞过,都是在说着小姐姐好美,好有美感的钢管舞的字样。而下面一段视频中,更是有一段赵晴给大家示范爵士舞动作的短片,美丽的肩膀,就如水波般左右抬起,起伏,灵巧的腰胯,饱满的侧臀,诱人的画着8字形的扭动。
视频中,女舞蹈老师的身影,和舞蹈教室的镜子中的投影,映在一起,每一次抬手,伸臂,纤细的腰肢的扭转,腿部的抬起,都能让人看得清清楚楚。
几个孩子,一面看着舞蹈视频,一面又因为晚上的村宴,就好像肚子里有只手在抓着一样,坐立不安的在那里等着。
而同时,也是在这座村子里面,村中的屠户:谢鲨,正准备给一头刚刚宰杀的气背猪剃毛,村子里有名的流水席掌勺:谢壳,也在几个手脚麻利的村妇帮助下,整理洗切着晚上要用的菜果。
小岛南边的民用渡轮码头上,空荡荡的堆着一堆三角形的防波块,几只小小的渔船,在不远处的海面上载沉载浮。而负责岛民、游客往返的渡轮,则刚刚从南海市那边的码头起航,还要过上两个小时,才能到达蟹岛。
远方的天空,渐渐掀起白沫的海浪,所有小岛上的民众,包括那些阿猫阿吼在内,都和往日里一般,没有任何不同,就连正在吃饭的陈白和赵晴也是一样。
*********************
『老公,船还没发吗?』
『发不了了,说是起风,这海上连点浪都没有,我都不知道起的什麽风?』
『诶,今晚是回不去了……你要按时吃饭啊。』
『放心吧,我会煮方便面的(* 卅)卅)』
『……』
『老公,你也要休息好,吃好啊。』
『(〃' ▽' 〃)』
『放心吧,我在湾区酒店订了房间。』
『订好了吗?』
『还没,手机弄一下就行。』
『那赶紧弄啊,别万一周末都订满了。(?`ω′?)』
『放心吧。』
『老公』
『?』
『我爱你哦』
『我知道(* ?▽?* )』
『我也爱你,老婆。』
【未完待续】
第四章 (下)
窗外,天色已经渐渐黑下,下山村的村民,也已经到了洗米煮菜,阿公阿婆们收起板凳回家,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时间。窄小的村路上,已经看不见什麽人影。
赵晴坐在家中二楼的沙发上,开着电视,玩着手机,一双白皙的美腿,桁架在沙发两端,可爱的脚心,抵着沙发扶手,白白的腿筋,绷的笔直,诱人的足尖,玉趾微扣,做着伸腿拉筋的一字马的动作。因为是在家里的缘故,再加上天热,甚至连上衣都没穿,全身上下,仅裹着一条粉色的小内内,丰腴的臀瓣,就像两个白色的小皮球一样,肉感十足的向后翘起,沉甸甸的压在沙发上面,自内裤的边缘露出大半。纤细的腰肢,向前微微凹进,柔滑的美背,顺滑的肌理,秀着漂亮的蝴蝶胛的起伏,胸前一对大大的玉乳,足有34D的罩杯,却没有一点下坠的曲线,宛如两个玉碗一样,傲立在身子前面,粉嫩的乳头在雪乳上微微凸起,圆润的乳房又被小臂挤得微微压进。
她唇角微翘,挂着甜蜜的笑容,灵巧的指尖在手机上飞速敲过,在和男友聊了会儿后,又点开另一个好友头像,不,准确说不是好友,是她的母亲,刘阿姨的ID,『妈,你和爸爸上飞机了吗?』然后,又和另一个闺蜜聊了起来,『亲爱的,亲爱的,?(?] ?[ ?)?,元旦来不来我这里玩啊???』
嘟嘟嘟……
立即,母亲的头像就是一阵微微闪跳,『已经上飞机了,马上起飞。晚上就到林山,你呢,吃过饭了吗?』
『还没,一会儿就吃。』
『(⊙_ ⊙),啊!对了,陈白现在就在南海呢,明早才回来,我让他在那里接你们吧?』
『对了,老公,要不你明天先别着急回来,接我爸妈一起过来好吗?』她随想随发,又迅速给陈白发了一个消息过去。
『好的,没问题。不是说好了吗?忘了?』陈白立刻就给她回了过来,还加了一个OK的手势。
『呃,怎麽可能忘啊?』哼,我才不会和你说我忘了呢。赵晴傲娇的用小鼻子「哼」了一声,又迅速敲道:『妈,我和陈白说好了,他说没问题。』
『诶,你这孩子啊,总是麻烦人家。』
『哼,谁叫他是我男朋友呢?不使唤他使唤谁?(卅へ卅』赵晴一面敲着,一面还做了个赌气的表情,动了动自己颀长的粉颈,往前挺了挺身子,连带着本就向后翘挺的臀瓣,都显得更加圆润了几分,白皙的大腿根部,三角形的面料轻薄的贴在那迷人部位,和身下的沙发摩擦着,更加显得身子的粉白。
『小晴啊,我和你爸爸都觉得小陈不错,你们也处了好几年了。要不,找个时间,把证领了吧。你们也都老大不小的了,这老拖着也不合适。我跟你说啊,小陈这麽好的男人,万一被别的女人抢走了,你哭都来不及。』
『妈,你说什麽啊?卅へ卅,要是陈白敢有二心,我就让他好看。(艹皿艹)』
『再说了,我这边的事也是才刚开始,我们也想再玩两年,结婚的事不急的。』
『……诶,你这孩子就是不听劝,算了,随你吧。飞机要起飞了,我先关了。』
『好的,等你们啊,大美人,摸哒摸哒摸哒……』
赵晴鼓着香腮,因为母亲之前的话不太高兴,不过转眼之间,就又变成笑眯眯的样子,继续敲出一堆表情符号,刚刚和妈妈聊完,嘟嘟嘟……,之前联系过的闺蜜头像就是一阵闪动,点开一看,就见佳丽给她回了一句,『(卅▽卅)~*(卅▽卅)~*(卅▽卅)~*好啊,好啊!只是元旦不行,团里有演出安排,要快春节那几天才有假。』
『到时候我和我男神一起过去?』
『好啊!』
『诶,老婆,真是羡慕你啊,直接辞职走了,现在还自己弄了个舞蹈教室,看看我,还在给团里卖命。(oT- T)尸』
『(^_^ )/ (T_ T)想开点就好啦,人啊,总是要懂得放弃才行。』原本开心的笑颜,因为闺蜜提起舞蹈团的事,而变得些许黯澹,赵晴在聊天框里敲出几个字来,想了想,又把那几个名字删了,转而问道:『对了,副领舞还有戏吗?』
『没,没那些骚狐狸有骚味儿,咱也争取不了。ヽ(。_ °)ノ诶,我也知道不给人家潜,不送钱,不送礼,就不可能上去,但我还是……』
『(′??)?(。_.` ),嗯,我知道。』
『老婆。我好羡慕你,可以想的那麽开……有时候我也想像你一样,干脆辞职走人好了,咱也不是没人要。但是我又怕……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我学了这麽多年跳舞,跳舞就是我的一切,如果我不跳了,我我我……』
『(T_T)』
『老婆,不哭,我明白的,我也一样。』
『回头来我们这里玩几天吧,这里人都好好的,真的,不到这里,什麽字面说的民风淳朴,乡里乡亲,你都不明白的。』
『你知道吗?这里人晚上都不锁门的。真正的夜不闭户呢!』
『!!!∑(?Д?ノ)ノ哇!真的这麽好吗???』
『嗯,结果陈白还老防着他们,说我不锁门不对。卅へ卅』赵晴一边敲着,一边又做出一个气鼓鼓的表情。
『呵呵,也是担心你吧,不过,不是说这种地区的人都很排外吗?』闺蜜继续在手机那边敲着虚拟按键的问道。
『排外,好像还真有点,不过大部分都是很好的啦。』赵晴拿着手机想了想,不知怎麽,就想起了阿娣那个事,又瞬即扫出脑内,『真的,这里真是有什麽事都是相互帮着的。』
『诶,老婆,真羡慕你,舞蹈教室弄得那麽好,现在还成了网红,你知道吗,我现在每天都看你那个视频有没有更新呢。』
『哈,那是我的学生录的啦!我说了几回都不听,老给我玩偷拍,卅へ卅』
『真的是偷拍吗?(▼⊿▼)』
『o(′^ `)o』赵晴也迅速又回了一个抬着脑袋「哼」着的表情,正在敲着,忽然,听到楼下屋门那里,「老师,老师???」传来一阵拍门和叫喊的声音。
她放下手机,挨到卧室窗户边上,用胳膊遮着酥胸,探着光裸的上身向下一望,只见年仔和伍仔他们几个,正在下面站着,叫着自己。
「他们怎麽来了?」赵晴小声嘀咕一句,想想自己现在的样子,白皙的肩膀,修长的粉颈,还有雪白藕臂外的丰腴酥胸,全都露在外面,又赶紧把身子缩了回去,只是勉强露出一个脑袋,朝下面喊道:「等会儿啊,我这就过来。」就退回屋里,抓了件T恤,短裤,还有内衣,往身上胡乱一套,就踩着平底木屐下了楼去。
「老师,你怎麽锁上门啦?」大门处,还不等赵晴过去,年仔他们已经在舞蹈教室外面伸着脖子叫道。
「肯定是你们师公出门的时候锁上的啦。」赵晴把责任全推到陈白身上,吐了吐舌头,扭着小腰,两片被家居短裤包裹的翘挺香臀,在裤料下面保持着浑圆的造型,随着身子的扭动,走路时都是轻轻颤着,露出着夹紧的痕迹,再加上那双又白又长的美腿,立即吸引足了几个孩子的目光。
「你们怎麽来了?忘了什麽东西吗?」她把门打开,让他们进来,好奇的问道。
「忘了?……对了!」后面的伍仔赶紧朝年仔使了个眼神,染着黄毛的大男孩儿一拍脑门,「你怎麽还在家啊?大家都到了,就等你了。」
「什麽?」赵晴一脸不明所以的问道,想着自己到底忘了什麽?
「今天是祭祖宴啊!村里人都去了,在三叔公的下山山庄里面,各家各户都要去的,就连六姑的那个傻儿子都去了。」头发里插着个墨镜的大男孩儿双手比划着说道。
「可是没人跟我说啊?」在村子里住的时间长了,赵晴也知道了一些下山村的规矩,比如类似村里办的村宴上,谢螺那种孩子是不能去的。但是……她摇了摇头,本能的以为是因为自己是外姓,才没人通知自己。
「就是啊!所以我们不是才过来吗?」不知是不是因为跑来的缘故,身上太热,伍仔油腻腻的脸上挂满了汗滴,一滴滴汗水挂在他的睫毛尖上,刺的他眼睛生疼,直拿手去抹着,说话的时候,都有点咬字不清。
「瞧你,怎麽这麽多汗?」赵晴从后面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面巾,就像个大姐姐一样,给他擦着脸上的汗水——伍仔本能的向后躲了一下,然后,目光就落在了老师的胸口上——因为身高的差距,再加上现在这种距离,还有赵晴很自然的微微探着身子的缘故,从他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赵晴T恤领口下的少许雪白胸肌,还有那一抹深深的,诱人的事业线。
『叛徒!』
边上,年仔和蔫仔立即做出这麽一个口型,羡慕嫉妒着自己这个族兄弟。而黑胖的大小伙子也很自然的做了个得意的表情,扬了扬下巴,又怕被赵晴发现,赶紧抬起头来说道:「是啊,怎麽这麽多汗啊?不用,老师,我自己来就行了。」
「所以,你们就跑来通知我了?」赵晴依旧探着身子,没让伍仔去拿,反而还嗔怪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才一边继续问着,一边在手里的纸巾湿透后,又抽出一张给他擦着。
「是啊!陈大哥呢?」年仔嘴里嘟囔着,明显的不满,又没有办法,只能恼恨的瞪着伍仔,大黑胖小子也是举着胳膊,在赵晴转过身去同时,还举了举大拇指,拿眼睛往下扫了扫,意思是说老师身材真好,自己都看到了,气的黄毛的嘴角都抽了起来,直要过去抽他,还好被蔫仔使劲拉住,『正事,正事!』做着口型的劝道。
「诶,不是说过了吗?去南海了,」赵晴把湿透的纸巾攥成一团,扔进了地上的废纸篓里,然后才叹了口气说道:「刚刚还说因为起风,晚上不开船,回不来了呢。」就像踢着什麽东西一样,不开心的甩了甩脚底的木屐,雪白的小脚来回踢着。
「真的?那太好了!」后面,蔫仔小声的叫出这麽一声。
「什麽?」赵晴没太听清。
「不是,是……别说那麽多了,赶紧走吧,三叔公都点名了,就差你了,马上就开宴了。」年仔赶紧说道。
「就是,就是。」
「啊!我也可以去吗?」
「你不能去,我们来请你干嘛?」伍仔的脑袋上又迅速挂满汗珠,似乎生怕赵晴不去,急得好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就差硬拽了。
「可是不是祭祖宴吗?不是只有你们村里的人才可以?」赵晴依旧好奇的问道。
「嘿,老师,您早就是我们村的一员了。」
「就是,谁敢说不是,我就和他急!」
「那我去换下衣服。」听着几个孩子的话,赵晴脸上再次露出开心的笑容,垫儿垫儿的,正要赶紧去换件衣服,就被几个孩子拉着往外拽去,还边走边说道:
「没关系,都是村里村坊的,没人在意这个。」,「就是,老师,我看你这身就挺好。」
「这哪儿行啊!我还没……」
「没事,没事,这身就行。」
「这身就可以!」
他们几乎是强拉硬拽的,抓着赵晴的小手,把她从屋里拉到外面,「等等,我手机还没拿……」,「没事,就这麽一会儿工夫,吃完饭就回来了。」,「但是……」
年轻的舞蹈老师拗不过几个孩子,光着两条白滑细腻的美腿,踩着木屐,一对饱满的酥胸在大圆领口的T恤衫下,微颤轻抖,露出一点锁骨的边缘,一边走,还一边说着,「不用这麽急的。」还一面用手梳着自己有点乱糟的头发,饱满的香臀在短裤下面一阵左右摇曳的扭动。
「老师,大家都等你半天了。」
「半天?」
「就是……今晚……」年仔在后面叫着,话到一半,忽然又止住了,转头指着下山山庄的方向说道:「你看,灯都亮起来了。」
赵晴抬眼望去,果然,平时一到晚上就黑乎乎的千人大棚,此时已经亮满灯火,吵吵闹闹的,聚满了人影。
看来是真的啊!她在心里轻轻念道,本来还有点担心是不是几个孩子在骗自己,现在也完全放心了。
他们在黑乎乎的村路上走着,引得好几只吼从家门口探出头来望着他们,老是那麽多土的小道,还有因为天黑,又没有路灯,走起来十分不便,好在赵晴的舞蹈教室离下山山庄本就算远,不过几步道的功夫,就到了山庄门口。
水泥砌的门柱后面,一众村民早已挤满了大棚下面,不,这麽说不太对,因为下山村人口不多,全村上下都加起来也就六十多户,三百多人,即便是全村人都来了,也只能占满棚子下面三分之一左右,不过依旧十分热闹,先到一步的村民们聚在一起,喝茶、聊天、嗑瓜子,几岁大的孩子跟着更大的孩子,在桌椅间来回疯跑,喊也喊不住。六姑和她那个傻儿子,手上满是黑毛的屠户,瘦的快脱了相的白粉蛋,还有二叔公、三叔公、四叔公他们,放眼望去,全是赵晴认识的熟人,就连周老师一家都来了,似乎真的就差她一个了。
「阿晴,来,坐这儿,坐这儿。」赵晴被年仔他们拽着,在门口张望,几乎是刚一被石嫂她们看见,就挥着手,让她过来——赵晴本以为自己会和年仔他们那些孩子坐一桌,不过想想,可能是因为他们知道陈白来不了,所以觉得自己应该坐在女眷那里,再加上她本就大大咧咧的性格,也就没怎麽在意,很自然的就走了过去。
「来了啊?」
「嗯。」
她和中间的村民打着招呼,一身清凉的打扮,家居宽松的短裤,短袖的浅黄色T恤,撑得高高鼓起的上衣衣襟和短裤的面料,还有笔挺的大白腿,几乎是刚一到场,就吸引足了村里男人的目光,还有类似三婆那种嫉妒的眼神。
「你这丫头,怎麽才来啊?」她一直走到石嫂她们那张桌子旁边,还未坐下,就被三叔婆拉住小手,问了起来。
「嗯……」赵晴一时不知该怎麽回答,说自己不知道祭祖宴吧?好像不太合适,这麽大的事自己都不知道,就好像自己真是外人一样,但如果不这麽说吧……
「……」
还好,还不等她开口,石嫂她们就替她解围说道:「怪我,怪我,今年祭祖宴提前了,我都忙着准备,忘和阿晴说了。」
「什麽?这你都能忘?不行,你回头得陪阿晴多喝几杯,赔赔不是才行。」
三叔婆噘着嘴,数落着石嫂的不是。
「也不光怪阿茜,我也没想起来,我这几天就想着我家仔子把六姑鱼箱搞坏的事了。」清嫂一面哄着怀里的孩子,一面朝六姑看去,果不其然,就换来六姑一个冷脸子,「哼,算了,就你们家这仔子,和个猴似的,下回看好了吧。」虽然嘴上说着没什麽,但是只看她看清嫂的眼神,就知道肯定不会这麽过去。
「那是,那是,嘿,这小崽子,每天让他去阿晴那里学跳舞都不老实。阿晴,回头你得多给他布置点功课,让他累的没功夫学坏才行。」清嫂没有办法,只能继续说着自己儿子的不是,拿指头戳着谢尾的脑袋,谢尾也是一副认错不敢再犯的低着小脑袋的模样。
「嘿嘿嘿,布置功课,过了今晚,还指不定谁布置谁呢。再说了,你们平时让孩子去阿晴那儿上课,连点钱都不给,也好意思让人尽心?」边上,什麽时候看去,什麽时候都像个老巫婆一样的三婆「嘿嘿」笑出几声,听得三叔婆还有二叔公、四叔公的老伴都是直皱眉头。
「什麽,什麽没给钱啊?是阿晴不要我们钱的,都是村里村坊的,用得着吗?」
清嫂立即争辩的说道,「阿晴,你说是不是?」
「嗯,都是村里人,用不上的……」一时间,赵晴都不知该说什麽才好,只能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实际上这事吧,怎麽说呢?最初办舞蹈教室的时候,也是村里人说不知道赵晴教的如何,赵晴才想着先上几节免费课,等大家都了解了,再收钱的。结果没想到后来村人和她熟了,就说成是赵晴不要收钱的了,即便自己说了是收费的也没用,弄得直到现在,她这个舞蹈教室都还是免费授课,连点学费都没收过——当然,她也不是没再提过收钱的事,但每次一说,就都被大家找话折过去,就因为这个,不知被陈白挖苦过几次,虽然每次都被自己顶了回去,但她实际的心里,还是希望可以收点钱的。毕竟,让舞蹈在这个小岛上开花是她的梦想,但办舞蹈教室的钱还是家里出的,自己又这麽大人了,一直啃老也不合适。当然,真要嫁给陈白的话也就另说了,但是吧……想着想着,赵晴又在心里不快的念道:这个陈白也真是的,就为这麽点钱的事,老这麽说我,不就是这麽点钱吗?
「就是,就是,听听,听听,阿晴都这麽说了,是我们不给吗?」
「就是,就是!」清嫂和梅嫂她们也一个劲的跟着说道,想证明不是自己抠门,欺负赵晴是外乡人才不给钱的。三婆则是继续好像个老家贼一样,转着那对眼珠子的瞧着她们,「嘿嘿」的笑着。
「是不是人都来齐了啊?都来齐了就围桌开席了啊!」还好,就在这时,三叔公那边看人都来的差不多了,也照例的站起身来,问着大家,然后就招呼后厨赶紧端菜上来,开席了。
一时间,谢壳和后厨的那帮人把一碗碗装好的菜肴从厨房里端出,粉蒸鱼、菠萝排骨、香蕉鸡、大黄花鱼、海胆,一道道菜肴就如流水般的送到席上,特别是那道用一头五十公斤的阉气背猪蒸烤之后,再淋上香油、芝麻,剁成小块的主菜,几乎是刚一上桌,只是那诱人的香气,就让人肚子里的馋虫咕咕直叫,更别提今天晚上本来打算泡方便面的赵晴了。
「来,阿晴,多吃点,谢壳可是咱们村有名的大掌勺,平时岛上几个村子的红白喜事都得找他,忙都忙不过来。今天是祭祖的大事,才劳他出手的。」石嫂一面给赵晴夹了一块猪肉,一面亲热的说道。
「嗯,真的好好吃啊。」毫无心机的姑娘转眼就忘了刚才的事,美美的吃了一口猪肉,那足以让人舌头都融化的酥嫩,就好像味蕾的爆炸般,在她口中爆开的油脂和烤肉的酥脆、芳香,让她开心的直点脑袋,再看看满桌迅速端上来的菜肴,就想赶紧拍上几张照片,发到朋友群里,再一想自己的手机都没拿……
「怎麽了?」
「我手机忘拿了……」
「啊,没事,用我的,我给你拍一张。」
说话间,梅嫂把自己那部国产二手手机拿了出来,赵晴也赶忙捋了捋头发,整了整身上的T恤,一手拿着筷子,另一手比着剪刀手的手势,就像个孩子般,挺胸抬头,露出一个可爱的笑颜,大大的眼睛充满了神采的,盯着梅嫂手中的手机。
「啪」的一声,拍照完毕。
「回头我发你手机上啊。」
「好的,谢谢。」赵晴看着梅嫂手机里的照片,虽然觉得角度不是太好,把自己脸弄得有点长,但还是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才说道:「梅嫂,你下回拍照的时候,可以试着把美颜开开。」
「美颜?什麽美颜?」梅嫂瞪着眼睛问道。
「就是……」
「我说你们啊,吃饭就吃饭,成天什麽都要拍,有什麽好拍的?不都是那个样吗?就没见过谁拍的照片还能比真人好看的。」边上,六姑喂自己儿子吃了一块猪肉,就好像教训自家孩子一样,对赵晴还有阿梅她们一阵数落,直弄得赵晴朝阿梅吐了吐舌头,石嫂和阿妹也直做口型的说道:『行啦,别在意了,六姑就这脾气。』
『嗯,我明白的。』
转眼间,大棚底下就变得更加热闹起来,嚷嚷着要吃肉肉的小孩,喝酒碰杯的大人,围在一张张桌子边上,吆五喝六划拳敬酒的声音,聊着今年家里的海产,地里的香蕉,还有带着孩子给周老师敬酒的村人。
桌上,六姑的傻儿子吃的满嘴流油,弄得六姑要不断为他擦着嘴角边上的油渍。三婆就像个老巫婆一样,眼珠子来回转着,不知在琢磨什麽。赵晴就像个小公主般,被石嫂、清嫂、梅嫂她们围着,往她碗里夹着好吃的东西,转眼间,面前的碗里就堆得像座小山一样,多的她吃都吃不完。
「真是可惜啊,陈白今天去南海了,他最喜欢热闹了。」她美美的吃着,原本就有点婴儿肥的香腮,都因为嘴里塞满东西,很不文雅的鼓嚼着,一双又白又长的美腿,都显出着开心的,在桌子下面不断来回挪动,变换着姿势。
「来,阿晴,别光吃菜,也喝点酒。」
「对了,我忘问了,阿白呢?他怎麽没来?」
「他去南海了,说晚上有风,不开船,要明天才能回来。」赵晴一面说着,一面又喝了一口自己最喜欢的香蕉酒,不过却觉得味道有点怪,好像没以往那麽甜了,酒精味儿也重了不少,就把酒杯放了下来,又拨弄了拨弄谢尾的小脑袋。
流鼻涕的小孩子一脸厌烦的甩了甩自己的小脖子,好像自己是个小大人似的。
「哈,这个小大人。」
「嘿,你怎麽不早说啊?早说我让石斑开船去接他。」石嫂一面继续给赵晴夹菜,一面尽量显得自然的,不去瞧她的酒杯,几位叔公的老伴也尽量装作没注意到她把酒杯放下的动作。
「啊!真的忘了,不过没事,我爸妈明天就到南海,陈白正好接他们回来。」
赵晴歪着脑袋想了想,又觉得没什麽关系,摆了摆手,继续夹着碗里的饭菜,边吃边说道。
「啊,那真是好啊。」石嫂迅速朝三叔婆望了一眼,老太太的眼神明显有些闪烁,又和二叔公、四叔公的老伴对视了一眼。
「所以说啊,这人生,总是有各种意外的。」三婆继续老神在在的在那里念道,盯着这个陆上来的小姑娘,看着她和村里的女眷打成一片,大口大口的吃着菜,白皙的下颌,扬起的粉颈,咽东西时那小嫩脖子的起伏,那白白的,深深的颈窝,还有露出在T恤衫外的胸口处的肌肤,那叫一个细和儿,还有那鼓鼓胀胀的奶子。
「对了,阿晴,你说我家小螺能不能也去你哪儿学学跳舞?」旁边,六姑继续往自己儿子嘴里夹着肉,随口问道。
「咳咳……六姑……」阿妹差点没把一口酒喷了出来,咳嗽的说道。
「六姑,你这不是难为阿晴呢吗?」石斑鱼的媳妇也赶紧摆着手的说道。
「就是啊,六姑,你就别开玩笑了。」清嫂也在那里跟着说道。
「您就是想找个不要钱的地方看你儿子吧?」梅嫂也跟着念道,然后说完话后,就后悔的缩了缩脖子。
「说什麽呢?什麽不要钱看孩子?」六姑狠狠的瞪了阿梅一眼,然后才不快的说道:「难为什麽?你们以为我们家阿螺傻吗?」一边噘着嘴,一边又给自己的傻儿子喂了一口水,生怕他噎着的一面给他抹着胸脯,一面说道:「别着急,别着急,慢慢吃,慢慢吃,肉有的是,有的是。我跟你们说,我家阿螺可聪明着呢。」
「嘿嘿,嘿嘿,好吃,好吃。」谢螺咧着大嘴,两个本来就都不在一条线上的眼睛,也是眯缝着的傻笑着。
嘿,聪明什麽啊?几个大人嘴上没说,心里却这麽念着,几个孩子也是相视一眼,露出着坏笑。就差没直接叫出来,「阿螺好聪明,阿螺好聪明」的坏话了。
「嗯,阿螺是很聪明的。」反倒是赵晴并不怎麽在意的说道:「如果阿螺想来的话,我肯定欢迎。」
「我相信阿螺肯定能学好的?」说话的时候,她还特意朝谢螺笑了笑,皱着小鼻子,噘着小嘴,做了个鬼脸。
「嘿嘿,嘿嘿……」谢螺看着这个漂漂的大姐姐,也是一阵「嘿嘿」的傻笑。
「真的?」六姑的眼珠子转了转,似乎是在思索赵晴是不是在耍自己?
「阿螺啊,你看你晴姐姐漂不漂亮啊?」三婆在边上转了转眼珠子,忽然问出这麽一句。
「漂亮,漂亮,嘻嘿,嘻嘿……」谢螺继续傻傻的看着赵晴,嘴角流着口水,傻傻的说着。
「那回头让你晴姐姐给你做媳妇好不好?」
「嘿嘿,好,好……」
一时间,别说是石嫂和阿妹她们了,就连赵晴都吓了一跳。
「咳咳,三婆,您别开玩笑了。」
「就是,三婆,开玩笑也得分时候啊。」
直吓得那几个谢氏的媳妇赶紧挥着手,示意三婆别再说了,但好像老巫婆一样的老太太还是依旧,眯缝着小眼睛,伸着好像两只老鸡爪子一样的双手,抓着一个牡蛎,掰出一堆汤汤水水的洒在桌上,用嘴嘬着,吸吮着说道:「嘿嘿,你们以为我煳涂了?我可不煳涂。老六,你说,你要是有阿晴这麽个儿媳妇,你愿不愿意?」
「愿意,怎麽会不愿意呢?不过,怎麽可能啊?」六姑看了看三婆,总觉得她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自己这傻儿子,怎麽能娶到赵晴这种媳妇?但说着说着,脸上的表情,似乎还真有点往这边想的感觉。
顿时,就连赵晴这麽神经大条的姑娘,都能感觉出不对劲来,被她看得浑身发麻。不过,心地善良的她还是对六姑说道:「六姑,你别担心,阿螺将来一定能找个好媳妇的。」
「嗯,就当是吧。」六婆姑眼珠子转了转,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赵晴,看着她那可爱讨人喜欢的小脸,露出在T恤领口处的雪白胸脯,还有那大大好生养的大屁股(当然,被桌子挡住了),又是一阵小声念道:「要是真能有个这样的媳妇就好了。」
「六姑,您说什麽?」
「没什麽,没什麽。」
「老师回头要嫁给阿螺吗?」
「去,吃你们的饭,别管大人的事。」
桌边的几个孩子也是小声嘀咕着,然后又立即被梅嫂她们骂着,继续扒拉起了碗里的饭菜。
「嘿,六姑这麽能挣,怎麽也能给阿螺找个媳妇不是,我听说现在从海那边买个媳妇过来,只要几万块钱。六姑,不行你就出出血?」清嫂在边上一边喂着自家孩子,一边出着主意,真不把赵晴当外人的说道。
「妈妈,买媳妇是什麽啊?」谢尾抬着脑袋,问着妈妈。
「就是……」
「嘿嘿,买什麽啊?这不就有现成的吗?」然后话没说完,就又被啜着牡蛎的三婆接了这麽一句,老太婆的俩眼珠子盯着赵晴,就好像别有什麽深意似的,坏坏的笑着,直弄得赵晴都不踏实起来,想起村里对这个老太太的谣传,说她是老巫婆,会掐咒害人什麽的。
「老三媳妇!」眼看三婆越说越不像话,三叔婆都瞪了她一眼。
「赵老师,赵老师。」还好,就在这时,年仔他们几个仔子跑了过来,拿着酒杯,一定要赵晴和他们喝一杯才行。
「老师,老师,和我们走一个吧?」
「就是,来一个吧。」
「你们几个也能喝酒吗?」赵晴的手指上沾满了油腻,十只白皙的指尖,就像玉笋一样,张开着,好奇的问道。
「没事,这是香蕉酒。」
「没事,阿晴,你就跟他们喝一个吧?」
「来,老师,我们也来张照片吧。」年仔一边说着,一边还要和赵晴来张合影。
「啊,别,别,我这手上这麽脏。」
「没事,没事,不照手就行。」几个孩子在那里起哄的说道,边上梅嫂、清嫂她们也是一起笑着劝道,弄得女舞蹈老师没有办法,只能高举着双臂,被几个孩子围在中间。镜头里,一个个脸上稚气未脱的大男孩儿和年轻漂亮的姑娘几乎脸碰着脸的挨在一起,胖瘦不一,但都是当地人的土黑色脸孔间,城里姑娘粉凋玉琢的白皙小脸,大大水润的双眸,就连长长上翘的睫毛都是那麽清晰、纤细,笔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因为一点点婴儿肥,反而更增可爱的笑颜,饱满的酥胸,还有那露出在领口外的一片雪白粉亮的肌肤。
「啪」,又是一张照片拍完,赵晴张着手指,拿着手机,看着照片里的自己,不管是角度,还是美拍的效果,都比梅嫂刚才那张照片强了不知多少,立即开心的点了点头,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里面剩下的香蕉酒——但是她却全没注意到年仔他们几个的眼神,不,不止是年仔他们,就连石嫂她们都是一样,当她把杯子里的香蕉酒咽下去的一刻,紧张的,就似是她们自己在喝着一样——而谢尾则是盯着蔫仔藏在身后的那根湿漉漉的手指,然后又被伍仔攥着拳头的,吓得缩回了脖子。
此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棚子下面的众人也喝的越发厉害起来,男人们开始脱掉上衣外套,露出下面的老头背心,或者干脆就是光着膀子,一边扣着脚丫子,一边继续喝着,聊着,抽着烟,划拳行酒。女人说的话也越来越放开起来,除了一些常聊的家长里短,孩子听不听话外,就连谁家爷们好不好使,床上行不行,怎麽做怎麽舒服这些都聊了起来。
「所以我就说啊,这男人不能光看脸,还得说下面那玩意。」
「就是,你瞧阿清她丈夫,这都老三了,多厉害。」
「你们说什麽啊?是阿清肚皮好,一看就是旺夫的胚子。」
「哈哈,要不要把我男的也借你一下?」
赵晴坐在她们中间,听她们聊着这些平日里根本不会聊的话题,感觉,就好像是又回到舞蹈团里,和自己的闺蜜重新聚在一起,聊着路边看到的大男孩儿,还有爱豆一样。她傻傻的笑着,傻傻的听着,不知是不是今天喝的有点多了,只觉自己的身子竟有些发热,忍不住用手扇着扇子,还直问石嫂:「石嫂,你看我是不是喝多了啊?脸是不是有点红啦?」
「哪儿有啊,你脸白嫩着呢。」谢石斑的媳妇捏了捏赵晴的小脸,赵晴傻傻的笑着,总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喝醉了。真的,她以前也有过这种感觉的,就是那种大脑的思维和身体不太对得上的感觉。
「对了,阿晴,阿白怎麽样啊?」
「什麽怎麽样啊?」
「还能怎麽样?当然是那方面厉不厉害了?」梅嫂看自己的孩子也去旁边玩去后,给她做了个只有女人才会用的很下流的手势,「说说吧,看他那麽壮,是不是每天晚上都弄得你睡不了觉啊?」
「嘿,阿梅,瞧你问的这麽直接,阿晴哪儿敢回啊?」
「这又怎麽了?哈哈,阿白啊,他可厉害了,那玩意,老长了。」赵晴没心没肺的和大家说着,用手夸张的比划着,引得梅嫂她们就像小母鸡一样一阵叽叽喳喳的笑了起来。
「哈哈,这麽长,真的假的啊?」
「当然是真的了,我手机里有照片,哇,手机没带,没事,回头我找给你看。」
「哈哈,这丫头,真敢说。」
「是不是真的?真的的话,回头借你男人用用啊?」
「没问题的啦。」赵晴似乎自己都不知自己在说什麽的,嘻嘻哈哈的说着,被来回瞎跑的谢尾、谢垂撞了一下,也浑不在意。浑浑噩噩间,忽然又听三叔婆插话问道:「阿晴啊,你说你爸妈明天过来,他们知道你来这儿吗?」
「什麽?」赵晴甩了甩自己的脑袋,她能听清三叔婆说的每个字,能看到她的嘴唇在动,但所有的话连在一起后,却总觉得跟不太上趟,有点弄不清她到底在说什麽的感觉。
「……」三叔婆朝二叔公的老伴使了个眼色,「二姐……」和她小声说了几句。
二叔公的老伴点了点头,起身离开桌子,一面走着,一面瞧着小脸喝得红红的赵晴,看她注没注意到自己。
赵晴拿着筷子,继续吃着,喝着,总觉得心里说不出的开心,就好像那些压在心底里的事,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和自己再也无关一样。真的,舞蹈团里的那些事,她现在想来都觉得可笑,不就是自己不想被潜规则,不想和那些人一样花钱买领舞吗?又怎麽了?
她傻傻的笑着,抱着再次跑过来的谢蛎,自己都不知自己在说什麽的,把下巴搭在她的小脑袋瓜上,傻傻的说着,只觉浑身上下,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就想,就想,自己也不知想做什麽,但就是觉得身上有种说不出的精力,躁动,想要做点什麽似的。
远处,二叔公的老伴先和二叔公咬着耳朵,小声嘀咕了几句什麽,二叔公一脸严肃的看了看赵晴这边,又和三叔公小声说了几句什麽,三叔公皱了皱眉,又招呼年仔他们过来,问了几句,又把他们打发了回去。几个老人一面说着,一面瞧着坐在女眷堆里的赵晴,看着她那喝的红扑扑的小脸,她一颦一笑,那白皙的粉臂,露出在桌子下面的雪白美腿,高耸的酥胸,那开心,欢笑,无拘无束,捂着小嘴,就像个孩子般纯真诱人,抱着村里孩子的模样。
最终,二叔公的老伴又悄悄走了回来。
「怎麽样?」一等二叔公的老伴回来,三叔婆她们就朝她小声问道。
「没事,没事,我们家小子说了,阿晴当时没拿手机,她来这儿的事,阿白不知道。」
桌子旁的几个女眷都松了一口气,但转眼,石嫂就又小声说道:「三叔婆,要不就算了吧?你看,阿晴爸妈明天就要来了,这是不是?」
三叔婆看着明显已经喝醉了,正在傻笑的赵晴,没有说话,旁边的老巫婆则是嘬着牙花子的碎碎叨叨的念道:「算了?这大伙儿到没什麽,但是这钱怎麽说?
这麽几十桌酒菜的钱怎麽算?」
一句话语,让二叔公的老伴,还有四叔公的老伴都犯了难,尤其是二叔公的老伴,一个劲的说着:「就是,这钱可不老少呢,要是算了,这钱谁出啊?我们家可不行,本来年仔就……」
「叔婆,这要真出了事,就不是钱的事了。」石嫂皱着眉,哄着自己家的孩子,让她和谢尾他们玩去。
「这个……」
「来,Y头,再喝点,这种香蕉酒,你们老家那边可没有吧?」三婆直起身子,又给赵晴的酒杯里倒满了一杯澹黄色的酒汁,然后才朝石斑鱼的媳妇说道:
「要不,这酒菜钱,你们家出?反正这事儿也是你们家闹起来的。或者,你陪陪年仔他们?」
「三婆!」石嫂把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瞪着三婆,恼火的说道:「你说什麽胡话呢?」
「是啊,三婆,您这说的是什麽话啊?」阿清和阿梅也在一边劝道。
「什麽话?哼,好话,二嫂子、四嫂子,我们家没你们家那麽大的儿子,不用操心,不过你们家那俩仔子,还有村里的那几个仔子,行不行,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二叔公的老伴和四叔公的老伴没有说话,但明显心里做着算计,而赵晴却好像根本听不到她们在说什麽一样,她放开谢蛎,让她和谢尾他们玩去,抬着脑袋,瞧着头顶的顶棚,看着吊在上面的大灯,只觉那些灯光真的很漂亮,五彩斑斓的,就像舞台上的灯火一样,不断旋转着,自己怎麽以前没发现这些灯这麽漂亮呢?
「三叔婆,这些灯是哪儿买的啊,这麽好看?」
「啊?是吗?」
「不好了,不好了,妈,何仙姑来不了,太叔公又不高兴了。」这边,几个女眷还在商量犹豫,看着喝醉了的赵晴犹疑着。那边,年仔他们几个小子又被三叔公叫了回去,跑到了赵晴她们这桌边上。
年仔在边上磕磕巴巴的说着,紧张的满头大汗,一面注意着赵老师的反应,眼瞧她笑眯眯的瞧着自己,本来白皙的小脸上,化出的一抹澹澹粉色的红润,微微歪着脑袋,看着自己的眼神,直让他把本来要说什麽都忘了,断断续续的念道。
「何仙姑怎麽了?」
「何仙姑……仙姑……没来……」
「太叔公怎麽了?」
「太叔公……太叔公……又不高兴了。」他看着赵晴,看着她那在T恤衫下高高鼓起的酥胸,伸在椅子下的长长美腿,那白得耀目的肌肤,都不知自己在说什麽,断断续续的念道:「三叔公……三叔公问能不能让赵老师再跳一回……」
「啊!阿晴,要不你再跳一个?」
「跳舞?好啊。」赵晴继续傻傻的笑着,傻傻的,坐在那里,就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一样,傻傻的念道。真的,她真的好开心,太爱这些人了。
「那……太叔公说想看肚皮舞……」伍仔咽了口唾沫,注意着赵晴的反应,生怕她不同意的说道。
「什麽?太叔公想看什麽?」
「肚皮舞?那是什麽啊?」
「不用问,阿晴肯定知道,是不是阿晴?」
「嗯……」赵晴继续傻傻的笑着,瞧着看着自己的年仔、伍仔、蔫仔、石嫂、梅嫂、清嫂、阿妹,三叔婆、六姑,还有跑来跑去的谢尾、谢垂、谢蛎,想大声和她们说,自己是多麽的爱他们,真的,她从没感觉自己这麽喜欢过他们,这麽喜欢过这个村子,这麽开心过。
「那……这是给赵老师换的衣服……」边上,蔫仔蔫头蔫脑的递过来一个小小的塑料袋。
「阿晴,我们去换衣服去?」石嫂硬着心,从蔫仔手里接过袋子,和梅嫂,还有阿妹一起,抓着赵晴就往后面走去。
「好啊……」赵晴似乎没有任何不愿,被她们抓着从椅子上起来,摇摇晃晃的跟着她们,从一堆桌子间穿过。
「来,先把这个脱了。」她们就像对待提线木偶一样,把赵晴带到山庄后面的一间房间,给她脱着衣服,赵晴也老实的任着她们所为。
她脚步不稳的站在她们中间,浅黄色的T恤衫被梅嫂和阿妹抓着,向上拽去,露出纤细紧致的小腰,白白的小腹,因为身材太好的缘故,当T恤衫拽到胸口的位置时,竟被双峰箍住,「怎麽这麽紧啊?」,「来,阿晴,把胳膊举起来,别用劲。」让阿妹和阿梅她们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从上面脱下——赵晴丰满的酥胸,被T恤衫的面料勒得紧紧,因为太过用力的缘故,甚至让两团雪乳都被一起拽的上移,弄得赵晴胸口的位置,都像男生的胸口一样,露出一片光滑雪腻的,就像涂了增白粉般的雪白粉平,直至T恤衫的布料终于高过一个顶点之后,两团雪白的乳肉才突然「啪」的一下,从T恤衫下弹出,就像两座肉山一样,在胸前一阵弹动。
「你们说,人家这奶子是怎麽长的?怎麽这麽大,这麽水灵呢?」边上,梅嫂看着赵晴就像奶油布丁一样上下弹动的双乳,一边继续脱着她的衣服,一边啧啧的夸着,还用手指戳了戳她的乳房,光滑雪腻的肌肤,就像果冻般滑不留手,直让她又是一阵夸赞道:「这小丫头,难怪能把白仔迷的那麽五迷三道的。」
「梅嫂,你别瞎闹了,来,阿晴,把胳膊记起来。」
「嗯……」赵晴的双腿微微动着,身子也因为梅嫂的手指做着反应,虽然好像不愿,但还是听话的举着胳膊,弯着身子,顺着她们手臂引导的,把衣服从自己身上褪了下来。
「听说城里的姑娘都是用牛奶洗澡的,要不,哪儿能这麽白?」另一边,拿着塑料袋的石嫂也不无嫉妒的说道,眼神复杂的,盯着喝的有些微醺的姑娘,瞧着她在脱去T恤衫后,露出的光滑雪白的上身,那就像婴儿肌肤般,莹白的雪肌,被半罩杯无肩带的粉色内衣包裹的丰腴雪乳,就好像两个大大的水蜜桃一样,沉甸甸的挺在胸前,居然连点下坠的痕迹都没有,还有那白白的小腹,一块块就是男人都羡慕的,雪腻粉白的川字纹的腹肌,不盈一握的紧致小腰。
「真的假的?牛奶洗澡?」梅嫂一面说着,一面又忍不住摸起赵晴的小腹,还有肚脐。
「嗯嗯……好痒……咯咯……呵呵……」直弄得赵晴又是一阵忍不住的娇笑,就像个孩子一样,不老实的动着自己的胳膊,还有小手,在几人中间扭着。
「别动,别动,没事,就快好了。阿梅,你就别闹了,看阿晴动的。」阿妹和石嫂就像哄孩子一样,对赵晴说着,抓着她的身子,把T恤衫从她的手腕上拽下。灯光下,赵晴那同样没有一丝多余赘肉的粉白美背,就像蝴蝶般藏在纤细肌理下的漂亮的肩胛的形状,诱人的嵴线,上翘下凹的勾勒出一抹细细的线痕,让人都忍不住想要一摸,粉粉嫩嫩的小腰两侧,还有两个腰眼的浅痕。
「阿晴,阿晴?你能听到我在说什麽吗?」阿妹看着赵晴,举着右手,五指张开,在她眼前晃了晃,陆上来的姑娘的视线随着阿妹的手掌移动,好像没有变傻,但双眼的眼神却总有几分呆滞,无法集中在一个点上。
「嗯……」
「白粉蛋的药还真厉害,不会把阿晴弄傻了吧?」
「弄什麽傻?你看白粉蛋傻吗?不是都说了吗?就是让阿晴记不住今晚发生了什麽,明早就没事了。」梅嫂继续用手捧着赵晴的奶子,摸着她光滑雪嫩的锁骨,那浅浅的肌肤的凹处,不无嫉妒的说道。
「那万一要是弄错了呢?」阿妹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说道。
「弄错了?怎麽可能?」梅嫂想也没想的随口念道。
「诶,真是缺了大德啊!」阿妹小声的嘀咕着,抓着赵晴那白的就像雪花石膏般滑嫩冰凉的肩膀,又把她乳罩的背带解了开来。
灯光下,浅粉色的胸衣化为一片粉色的绢帛,从赵晴勒紧的胸口上滑下,一对饱满的胸乳,就像两只大白兔一般,从胸衣下弹出。两点粉红的乳尖,就像两个可爱的豆蔻,挺立在雪乳之上,看着这麽粉嫩可爱的乳尖,别说阿梅,就连阿妹,都忍不住拿手捻了起来。
「嗯……」
胸口处,那异样的感觉,就像是男友在含弄自己的乳尖,原本就炙热的身子,都变得更加火烫,就像有火焰爆发出来的躁动,让赵晴不自觉的轻声微吟,双腿间,都渐渐有了一抹湿润的感觉,踩在夹脚木屐中的趾尖,都不安的扭紧着。
「嗯……嗯……」
「瞧瞧,瞧瞧,不愧是大城市里的姑娘,这奶头都这麽嫩,难怪那帮仔子会迷成这样。」梅嫂一面说着,一面又忍不住掐了掐赵晴的乳尖,粉色的豆蔻在女人略显糙黑的手指间,被捏成了扁圆的形状,微微掐疼的感觉,让赵晴的身子微颤得更加厉害,白皙的额头上都升出点点汗滴,膝盖不安的移动也更厉害起来。
「诶,这也不能怪咱们,都是这姑娘不听劝,你说说,你到别的地方开什麽舞蹈教室多好,偏来在咱们村子,这不是害人吗?咱们这里多少代了,都是本分的渔民啊!」
「嗯,可不是嘛。」
两个女人,一左一右的掐着赵晴的乳尖,捧着她硕大肥美,就像两个小蜜瓜般的大奶子,一边说着,一边又继续解开她的短裤——因为身材太好的缘故,赵晴的短裤上都没系腰带——石嫂在后面没有说话,但脸上的神色始终不是太好,只是没有办法,继续跟着脱着赵晴的衣服。
白色的短裤,从赵晴修长匀称的美腿上轻轻滑下,一直落到脚踝,遮住了雪白的足背,露出一款同样也是浅粉色,还印着可爱的小熊图案的粉色内裤。
「诶,阿茜,你也别太在意了,这也不是你的错。」梅嫂似乎看出了石嫂的心事,轻声劝道。
「就是,这个啊,都是这丫头的命。再说了,渔叔不是都说了吗?就一晚上,完事就把阿晴送回去,不会发现的。」阿妹也是一样的劝道。
「嗯……」石嫂点了点头,但还是没说什麽别的,只是继续配合着她们,脱着赵晴的衣服。
「你瞧瞧,你瞧瞧,平时她教跳舞的时候,我就觉得出她这屁股上的肉厚,你看看,这弹性,难怪就连我们家那口子都移不开眼去,就像没见过女人似的。」
梅嫂捏完赵晴的奶子,又捏起赵晴露出在内裤外面的翘臀,掐着那厚厚的臀肉,说着说着,脸上的表情都不快起来。
「所以说啊,这都是她自找的,怪不得别人。」阿妹也在边上帮腔的说道,捏着赵晴紧致的腰线,手掐之下,赵晴腰侧处的嫩肉上,居然都挤不出多少肉来。
「哼,这腰,肯定也是为了勾引男人才弄得这麽细的。」
「就是,还有这腿,不伺候男人都亏的哼,这白的,一看就是没干过活的主儿,天生就是想找个金龟婿嫁了的人,那句老话怎麽说来的?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
说话间,两个女人都想起自己男人看赵晴的眼神,又都同样的,把这一切都怪在赵晴身上。
她们把赵晴的内裤使劲剥下,灯光下,露出的前天晚上刚刚清理过的洁白阴阜,就像剥了壳的鸡蛋般,又滑又嫩,连点毛根都没有,白白的肉馒头间,一抹粉红的细线,浅浅凹陷在两片夹紧的肉峰间,那娇嫩细和儿的,就是女人看了都要嫉妒,吃醋。
「哇,这丫头下面怎麽连点毛都没有啊?城里人下面都不长毛的吗?」梅嫂看着赵晴的身子,又是一阵老母鸡般的惊呼。
「我听说这丫头经常自己刮毛的。」阿妹转了转眼珠子,说着不知从哪儿听来的小道消息。
「刮毛?这叫什麽毛病啊?和爷们刮胡子一样?」梅嫂一面说着,一面扒开赵晴的下面看了看,又想了想自己的下面,赵晴也是又不安的动了动自己的身子。
「别动,别动。」
「哈哈,看啥?你以为除了没毛之外,她下面还能有什麽不同?镶金的不成?」
阿妹耻笑着说道,但还是忍不住低下身子,也是一同看了过去。
她们抓着赵晴的双腿,还有小腰,让她不能乱动,手背和指背上都能看到一点汗毛的女人的手指,扒开粉嫩的耻缝,插进里面,只是刚一碰到那敏感的蜜唇,「嗯嗯……」,就让舞蹈老师的身子一阵哆嗦,就像浑身有无数虫子在爬一样,不安的扭动起来。
「难怪她身上连点汗毛都没有,都是平时自己给刮了吧?弄得这麽干净,不就是想勾引老爷们吗?也难怪阿白那麽宠她。」她们一面说着,一面又羡慕、嫉妒的,用手指戳着赵晴身上的嫩肉,抠挖着蜜穴里面。灯光下,赵晴被强迫张开的粉腿间,红嫩的小穴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在女人手指的抠挖下,红嫩的蜜肉泛出阵阵水迹,赤裸的娇躯,光滑的就像刚刚出生的婴儿的肌肤般,都看不出一点纤毛的痕迹,雪嫩的,让几个女人都爱不释手。
「嗯……」而赵晴也好像根本感觉不到一样,不,是她即使感觉到了,却依旧没有躲避,至多,只是身子不安的动上一点,喘息的更加厉害一点,就那麽任她们摆弄
「别动,别动,你这孩子,怎麽这麽不听话呢?」
「呵呵……」
她「呵呵」的笑着,躲着她们让自己的身子发烫、发痒的手指,雪白的娇躯,在三个女人的包围下,不断的微动着膝盖,抬着双脚,在地上窄窄的挪动,粉白的屁股都被梅嫂拍的「啪啪」作响,一阵肉颤。
「我的天哪!这是衣服啊?」当几个女人脱光了她的衣服,从塑料袋里掏出蔫仔给的那些衣服后,就连梅嫂都惊的张大了嘴巴。
没错,那根本就不能叫做衣服,只是一副乳罩和一条内裤,外加一双高跟鞋而已。
「他们想让这丫头就穿这个跳?」梅嫂捂着嘴巴,虽然刚刚还很嫉妒赵晴的身子,但现在看着手里镶满亮片的内衣后,还是吃惊的说道。
「嘿,年仔他们几个有吃肉,其余的老爷们也得喝点汤才行呗?」阿妹低声念道了一句,也不知是生气自己男人也在外面,还是赵晴,啐了一口,看着手里那两件都没自己巴掌大的东西,小声嘟囔道:「这东西,怎麽穿啊?」
「石嫂、梅嫂,好了没?」屋里,几个女人正拿着那些东西,说着到底该怎麽办,屋外,忽然又传来一阵年轻人稚气未脱的喊声,却是年仔他们几个推门走了进来——可惜,还来不及往里看看,就被石嫂她们轰了出去。
「去,去,几个仔子,看什麽看,没见过女人换衣服啊?」
「嘿,石嫂,我还真没有。」年仔在几个女眷的胳膊后面一阵张望。
「喂,你刚才看到了吗?」伍仔则在被赶出门后,两眼还是放着光的念道,真的,人高马大的他仗着身高的优势,可是清楚看到赵老师的胴体了——虽然只是一瞬。
「看到了,好白啊!」
「没……没看到……到底什麽样啊?」蔫仔继续耷拉着小脑袋,一脸不甘的问着他们。
「可白了。」
「对,又白又大!」
几个仔子舔着脸的笑着,舔着脸的,用手比划着老师双乳的大小,回忆着赵老师乳尖的颜色,说话时的喘气声,都不自觉地粗重了几分。
「这几个小子,跑这儿来干什麽?」
「算了,拦不住了,赶紧给阿晴换上吧。」
「阿晴,把腿抬起来,不是手,是腿,腿。」
屋内,几个女人也不敢在做耽误,在把赵晴的衣服裤子都剥下来后,又赶紧把那两个小得不能再小的乳罩和内裤给她穿上,脱了木屐,把她两只白嫩的小脚,使劲塞进那双同样镶满亮片的粉色高跟鞋里,就把她推了出去——从始至终,赵晴都任着她们的摆布,饱满的酥胸,被塞进因为选错尺码,而小了一号的半罩杯的内衣里面,勒得奶子鼓鼓,似乎都要从乳罩下面爆出,让她几乎无法呼吸。雪白健美的双腿,被梅嫂她们抱着,扳起,塞进小小的粉色裤带里面,再把自己的双脚塞进高跟鞋中,因为鞋子太小的缘故,趾尖都挤在鞋壳里面,无法伸直。
她光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近乎全裸的,在石嫂和阿妹她们的拉拽下,从屋里走出。迎面拂来的凉爽夜风,都没有一点清爽的感觉,反而让她感觉更加火烫,呼吸都彷佛是在着火一般。一层层细密的汗珠,不断从赵晴粉白的娇躯上渗出,整个身子就像是浇过水一样,浸满了油腻的光泽,就像全身都涂满了精油,雪白的娇躯上都镀上了一层粉色,变得和内衣一个颜色似得,全身都变得粉红起来。
她被她们拉着,拽着,牵着手臂,重新回到棚子底下,当那些下山村的村民看到她的一刻,整个大棚下面都沸腾起来。所有村中的女人的眼中都充满了嫉妒,而所有的男人,则都流着口水,咽着唾沫,一瞬不移的盯着美女舞蹈老师的身子,看着她那长长的美腿,大大的屁股,走起路来一下下颠颠的臀肉,还有那细细的小腰,饱满的双乳就好像两个鼓亮的大灯泡一样,在乳罩上面露出大半,摇摇晃晃的颠动。甚至就连老眼昏花的太叔公,都瞪大了眼睛,忙不叠的找着自己的老花镜,就好像恨不得要把眼珠子贴在赵晴身上,检阅她的每一寸肌肤一样,盯着她那火辣的娇躯,都没剩几颗牙的嘴里,都不断诺诺的动着,流着口水。
而赵晴呢?她则好像完全没有任何感觉,就好像重新回到舞蹈团,站在舞台上一般。她开心的看着周围的众人,只觉棚子顶上的大灯,就像剧场里的彩灯般,色彩斑斓。一个个村民,就像一位位热情的观众,在远处的座位上看着自己,等着自己的表演。
她浸满汗水的身子灼热的,就似有什麽要从里面爆发出来一样,一下下深深的呼吸,让她饱满的双乳不断吸人眼球的起伏,有一点婴儿肥的小脸上,露出着有点傻乎乎的纯真可爱的笑容,微笑的看着他们,看着自己的观众,仅仅裹着一条薄薄内裤的蜜穴深处,红嫩的耻肉都好像夹腿的动作一样,不安的,渴求着什麽东西插入进去的微微蠕动,还有紧卡在鞋壳里的足趾,白嫩光滑的小脚心里,都浸满了汗水,不安的挣动着。
每一次,每一次的呼吸,都让她感觉自己的身子更加灼热,一根根可爱的肋线,在粉色的胸衣下方,匀速的起伏着,绷紧的修长有力的美腿,浸满粘液的大腿,反光的双膝,笔挺雪白的小腿,沿着足背和脚踝的弧度,因为前后只有两片小小三角形布片的包裹,还有高跟鞋的缘故,都显得更加欣长几分,挺着自己好像天鹅般优美的颈项,娇小可爱的鼻翼,都随着呼吸,一下下翕合着。
每一个,每一个村子里的村民,看到她的双眼的时候,都感觉她那双大大有神的眼睛,就好像正在看着自己一个人一样,朝自己微笑着。
「阿黄,干什麽呢?」
棚子外面,负责播放音乐的谢黄因为看的太过入神,都忘了自己的工作,直到有人提醒,才反应过来。
「GiveittomeI' mworthit……」
当那首《WorthIt》的乐声,从挂在棚子柱子上的音箱里响起的一刻,站在棚下中央的赵晴,就彷佛被激活了活动键的玩偶般,立即一挺身子,昂首挺胸,饱满的酥胸,都随着下颌的抬起,显得更加高挺几分,很自然的迈起了那被称作「六亲不认步」的舞步。
她那修长的美腿,饱满的胸乳,在粉色亮片的乳罩下,每走一步,都是颤颤的弹动,肥腻的乳肉,堆挤在紧小的胸衣上缘,化为两个完美的半圆,好似梨子般的紧致翘臀,在薄薄的只是一片小三角形布片的包裹下,从内裤下面露出大半,化为两个浑圆的球形,紧致,没有一分多余的赘肉,又是那麽雪肥,圆润的颤动着。
「BabyI' mworthit……」 她迈着两条被汗液和灼热,浸成粉色的美腿,每一次的落步,都踩在另一只脚的外侧,浑圆有力的大腿,健美的小腿,踩着足有七、八厘米高的高跟鞋的鞋跟,趾尖都不能伸直的高跟鞋中,变得更加笔挺,修长,甚至就连白皙的足踝都更加夸张的绷紧,又白又细,一柱擎天的连在圆润弧形的小腿肚和足跟的中间,绷的紧紧。
「UhhuhI' mworthit……」
她抬首阔步,一步步的朝前走去,高挺的胸峰,甚至遮住了双脚前的地面的视线,骄傲的,就如舞步的名字,就像一位女王,一位诱惑得你丢盔弃甲,被她的霸气,娇媚,攻得体无完肤的女神一样,一步步的朝前走去。但是,突然,在一步落地之后,不知是因为鞋跟太高,还是那些药粉的缘故,赵晴竟像是一脚踩空,近乎赤裸的娇躯,一头向下栽去,引得村里的那些男人都是一阵惊呼,好几个都勐地站起,就要跑去扶她。但是下一秒钟,她那粉嫩的娇躯,竟又顺着倒下的弧度,变成双手撑在地上,原本落地的右足,弯曲,曲起,左腿勐地向后一甩,变得笔挺,直指棚顶——在那一瞬,坐在赵晴身后的那些男人,都能清楚瞧到她那只是遮着一点粉色布条的大腿根部下的美肉的形状——虽然,只是一闪即过,却足以让村里的那些男人都勐地移着脖子,压着身子,不自觉的动着,看着,盯紧了她的胯下。
然后,又在下一瞬间,就见赵晴一个翻身,竖起的美腿变成朝前落下,整个身子都好像无骨的流水般,从着后方翻身而起。
一下,后面那些村民又勐地朝她饱满的酥胸瞧去,看着那丰腴的美乳随着赵晴撑地后翻的舞步,在身子下面颤颤巍巍的抖动,就似乎那两片粉色的乳晕,都要从满是细小亮片的乳罩下,露出一样,又在自己面前,一闪即过。
「GimmegimmeI' mworthit……」
然后,又是下一瞬间,舞蹈老师的双腿就重新踩在地上,近乎赤裸的娇躯,肩膀,又随着刚才的动作,再次朝地面挨下,一头就似浸过水般的黑色油亮秀发,就如瀑布般向下甩动,又在下一秒钟,就随着肩背、身子的扭动,再次向上甩起。
「诶!」
在那一瞬,似乎所有村里的男人都发出了这麽一声轻叹,有几个差点忍不住就要去抓自己的裤子,去攥自己的鸡巴。
「GiveittomeI' mworthit……」
年轻的女舞蹈老师瞧视着村中的众人,瞧着那些流着口水的男人,那些眼中全是嫉恨的女人,单纯,童心,就是觉得自己跳得好看,被妈妈捂住眼睛的孩子,还有拿出手机录像的年仔他们。她本来改为现代舞的舞步,忽然又再做改变,在音乐声中,夸张的摆动着自己的上臂,扭过身子,就像圆形的钟摆一样,前后荡动。饱满的翘臀,因为马步,还有她在上课时教过的,做这个动作时小腹和腰背一定不要动,变得笔挺伸直的姿势,更显夸张的朝后翘起。
一下一下,绷紧的双腿随着胳膊的舞动,本就紧致的大腿的肌肉的黏紧,大腿根部的肌理的翘起,绷紧,圆润的膝盖一下一下的微动,还有那白皙足踝的紧致。
「BabyI' mworthit……」
她一下一下甩动着自己的胳膊,满是粘液的粉臂,泛着亮光的闪光,带动着手臂肌理的光泽。然后又再次转过身子,依然保持着提胯噘臀的姿势,动起自己的肩膀,双肩左右交错的上下移动,来回快速的动着,突然,双臂又像木偶的胳膊般,朝两边横伸而出,小臂下垂,后臂和粉嫩的双肩齐平,又在下一个动作里,再次变成她练过不知几百千次的《烟火》中的动作,她的身子,腰背,就如流水般的平移,彷如天鹅般欣长的粉颈,也是向着一侧移去。
她长发轻甩,所有的动作都如行云流水,身子向下落去,变为双臂向下,完美的左臂,画着完美的圆周,一根根青葱玉白的指尖,是那麽的完美,半合半闭的五指,就如一朵将开未开的花蕊,向上抬起。
她仰着粉颈,在那种炙热的感觉,愈演愈烈,趾尖被鞋子夹紧的难受,敏感的小脚心里都沾满汗液,呼吸都越发灼热的同时,瞧着头顶的天棚顶处,瞧着那五彩斑斓的灯光,高挺的酥胸,被闪光亮片的乳罩勒紧的胸衣里面,敏感的乳尖都被胸衣磨的好像要疯了一样的难受,就像,就像被男友的大手抓紧,含在他的口中一样。
老公……她的心里,都不知为什麽的,喊出了这麽一声。敏感的双腿间,都似乎有一些蜜液,从里面喷出。
「啊……」
「UhhuhI' mworthit……」
她娇喘着,发出着无声的呻吟,心脏急速的跳动,吐出的呼吸都是那麽灼热。
她望着头顶的棚顶,白皙的指尖,彷佛青葱般的五指,就如火焰一样,向上,向上,再又随着胸部被勒紧的,都能看到一根根青络的痕迹的美乳的起伏,画着圆周的向下落去,变为另一只手臂随着肩背,行云流水般的抬起,再又落下。
她伸着趾尖,笔挺的美腿向前一个跨跳,然后又是一个,然后,忽然的,就好像刚才一样,似乎是都站不稳的,粉色,沾满香汗的娇躯,就朝地面倒去,却不是摔倒,而是再次贴着地面,滚过,再又翻身起来,变为双膝跪在地上,再次抬起自己的手臂,就好像被什麽力量拉着,都不是自己在使力一样,从地上站起,然后,又再次保持着这个姿势,笔挺的双腿向前深探,翘挺的臀部,随着马步提胯的姿势,变得更加浑圆,翘挺。
「GimmegimmeI' mworthit……」 她白皙的五指,诱人的指尖,从自己露出在胸罩外的乳球上划过,沿着一对圆滚诱人的雪乳,向着紧致的小腹,可爱的肚脐滑去。她的肩膀,再次充满节奏感的上下起伏,抬起,落下,明明可以感到一节节骨头的动作,却没有一点僵硬的感觉,就像是一洼白色的清泉,不,是粉色的涟漪,迅速的舞动。
她的双臂,指尖,就像年仔他们录过的舞蹈视频里一样,变为沿着胸部的弧线,向着后面迅速落肘,饱满的酥胸,粉背,一下下向前、向后的甩动,就好像都要把乳罩上的亮片撑爆,从胸衣下面飞出的圆滚滚的大奶子,啪、啪、啪、啪的,一下下在胸前甩动,弹起,晶莹的汗珠就像水晶玛瑙般,飞洒到半空,看的一个个男人都不自觉的吞咽着口水,而女人眼中的则是更加嫉妒的火焰。
「OkayItellherbringitbacklikesheleftsome……」
然后,她又一下跪在地上,诱人的娇躯,就像一条蛇一样,蠕动着,双手撑地,双膝都没有挨在地上,而是鞋尖支着地面,向前探起。
在那一刻,因为这种舞姿,被双臂夹紧的酥胸,都显得更加耀目的向前挺起,浑圆的乳球的形状,都让正好坐在赵晴正面的所有男性村民,都不自觉的弯下身子,就连三叔公都不能免俗的弯了弯脖子。两侧的村民更是扭着脖子,横移着,低着脑袋,都忘了自己媳妇就在棚子下面,看着赵晴的奶子,想要一窥她胸衣下的究竟。
而也是在这一刻,就在所有村中女人都目露嫉恨的同时,三婆的眼珠子却诡异的转动着,就好像在看什麽好戏一样,瞧着正在跳舞的女舞蹈老师,嘴角上挂满了坏笑。
「Bringitbringitbacklikesheleftsome……」
但赵晴却全然不知,她在那音乐声中,忘情的跳着,舞着,挥洒淋漓的香汗,因为药物的作用,她忘记了所有的烦恼,忧愁,甚至忘了自己,她的一切,就是乐声中的舞蹈,她的血液,似乎都在音乐的召唤下,舞动着。
就彷佛她就是舞,舞就是她一样!
「Uhintheclubwiththelightsoff……」
她的身子再次向前弯去,就像蛇一样起伏着,双手俯地,粉亮的手肘配合着酥胸的形状,朝向两侧,完美的乳球挨紧在地,变为压扁的半圆,向外挺起,美丽的蝴蝶般的肩胛,嵴线,连着粉嫩的小腰,就如水一般的流动着,变为双臀朝天,裸露的臀圆都变得更加浑圆,诱人,被汗水打湿的粉色底裤的布条,都因为剧烈的跳动,舞蹈,捻成一条细细的布线,勒进大腿芯处,就似乎连壑谷的缝隙都遮不住的,深陷在最后一点隐私的部位里面——在那一刻,不知有多少村里的男人,看着赵晴那圆润肥美的翘臀,那两个浑圆的半球,攥紧了自己的裤裆,只觉得自己的老二都要受不住女舞蹈老师的粉臀的诱惑,胀的生疼。
赵晴笔挺修长的双腿,就这麽保持着下身朝上的姿势,朝着两侧张开,再又迅速并拢,修长的美腿画着圆弧,美丽的身子在地上翻滚着,变为仰趟在地,再又在双手后撑下,向上挺起,变为只有肩背支撑的娇躯,再在双腿的带动下,从地上一下跃起。
「Whatyouactin' shyfo' comeandshowmethatyou……」
她修长的美腿,就像两把舞动的剪刀,弯下的膝窝,圆润带着完美弧度的小腿,和穿着高跟鞋的脚尖,绷成一条直线,长长的高跟斜指棚顶,在空交错。
她一下下优雅的转动,跃起,再又随着双腿的迈动,落在地上,沾满泥土的粉肩,和地面摩擦着,长长的秀发,随着身子还有粉颈的旋转,就似一蓬黑色的水幕般甩动。
棚子下面,所有的男人都一瞬不瞬的盯着赵晴的身子,所有的女人,都越来越厌恶着她的舞蹈,拉着自己的孩子,不让他们去看。但赵晴却完全不知,倏地,赵晴又再次站起,在音乐的节奏中,不,不是《WorthIt》的乐声,而是她心中的和《WorthIt》重叠的《烟火》的乐声中,向旁跨出一步,然后又是一步,然后又是一步——每一次的落地,她那饱满的双乳都在内衣下要命的弹动,臀波连连,每一次双腿迈起,笔挺的长腿都是伸得那麽笔直,尽显着赵晴双腿的修长,诱人,浑身上下沾满的汗液,让她就彷佛是一个水晶做的璧人,再加上她面上的笑容,那在舞蹈开始的一刻,就挂在脸上的充满童真的笑颜。
「Widitwiditwiditwiditwidit……」
「妈的,这丫头的屁股怎麽这麽肥?」
「操,这腿,也太长了吧?」
棚子下,几个男人已经坐不安稳,甚至有几个矮着身子,悄悄走到三叔公他们边上,在他们耳边说着什麽。三叔公看着赵晴,听着他们的话,皱着眉头。二叔公和四叔公也犹豫着,还有六叔公,那扯着老脸,满不在乎的语气,让得其余几位叔公的眼珠子都一起转起,太叔公先是摇着脑袋,后又喝了一口酒后,假装喝醉了的倚老卖老的说着些什麽。
但是赵晴却完全不知,她就那麽站在棚子下面,在《WorthIt》的乐声中,忘情的舞动着。
她甩着自己的粉肩,动着自己的腰胯,在现代舞和爵士舞的溷乱舞步中,勐地抬起自己一条修长的美腿,在瞬间完成了一个过肩高的一字马的动作——在那一刻,那些正对着她的村民们,都是再次一弯身子,看着她跨根部分的布条处的肌肤,看着那早就已经捻成一条窄线的布绳,是怎麽更加深陷在她的大腿芯里,陷在那都可以看到一点边缘的浅浅粉红色的肉缝里面。
赵晴控制不住地,因为跳舞,因为那杯酒中的药粉,而灼热的身子,娇喘的呼吸,窄小的布条深陷在粉色的壑谷缝里,和自己的蜜唇的交融,撕摩,完美的双足,因为穿着不合脚的高跟鞋,硬硬的鞋壳对自己脚趾的挤压,折磨,敏感的足心,随着舞步和鞋底的摩擦,升出的津津汗液,都刺激着她的身子,让她的呼吸,不可控制的愈发炙热,浑身上下,都像有一把火在燃烧一样,让赵晴不断想起自己的男友,想起和他在床上的缠绵,每一次迈腿的动作,湿漉漉的布条在自己腿缝里的撕摩,都刺激着她敏感的小妹妹,那本来只有芽尖大小的一点点粉嫩肉蒂,在布条的折磨下,都受不住的,让赵晴的双腿间浸满蜜液,只觉,只觉自己的整个身子都像是在烧着,想要男友的男根,想要男友的男根再次插进自己身子里面,就像每天晚上在床笫之间的时候一样,一下下,用他那粗壮的男根,狠狠的插进自己的小穴,湿润的蜜液,不断从着敏感的小穴里面,向外渗出的感觉。
「Stopplayin' howyouknowthatI……」
终于,赵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自己的呼吸,就像着了魔般的,勐地扭动自己的腰胯,扭动自己的娇躯,随着音乐的节奏,粉滑诱人的肩臂和伸在身子两侧的双手,膝盖,平行的移动,不再是用自己的手臂,而是自己的粉颈、螓首,画着一圈圈的圆周的,向下弯去,再又抬起,一圈圈的转动着。
身子里,那种越来越热的感觉,已经变得紊乱,自己都听不清音乐的声音,挤脚的鞋壳里,脚趾都伸不直的黏黏汗水,那种难受的感觉。
「啊……」
都让赵晴忍不住的呻吟着,只觉自己的身子里就像有火,有火,有火,每一寸肌肤,每一寸的肌肤都浸满了汗液,每一滴的汗液,都像是有千斤的重量,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每一寸的肌肤,都像是在被男友的大手爱抚一般,在乳罩里面被摩挲的发硬的乳尖,像是被男友的手指揉搓着,翘挺的被内裤勒的生疼,酥麻的阴蒂,就像是被男友的舌尖拨弄,含在口中,她粉白大腿内侧的肌肉颤抖着,根本就不能伸直的趾尖蜷紧着,一道道电流般的快感,沿着她的嵴椎,直向大脑轰去!
终于,赵晴什麽都不知道了,不知道了,只是在那里摇着脑袋的舞着,舞着,然后勐地一下,因为那双不合脚的高跟鞋,脚踝都朝旁边歪去的,向着地面扑去——但是这一次,她却再也没有起来。
女舞蹈老师一下跪在地上,身子里的炙热,使她的视野都变得模煳,她就像膜拜什麽东西一样,跪坐在自己的香臀上,双臂前探,合着身子一起,俯在地上,然后,又在那种炙热,还有溷乱都听不清楚的音乐声中,抬起头来,分开双腿。
她能清楚感到自己大腿内的湿润,蜜穴里每一丝耻肉的绷紧,蠕颤,渴望着什麽东西插进的感觉。
「啊……」赵晴控制不住的高叫着,就那麽躺在那里,张开小嘴,红润的丁香小舌的舌尖,在她变得血红的双唇间,白皙的贝齿间,饥渴的蠕动着。只觉自己的整个身子,都好像熔化了一般,再也没有一丝气力。只觉浑身上下都好热,好热,就那麽躺在那里,粉红的双臂,长长的美腿,都没有一丝优雅的,大字型的张开着。眼看着一个个模煳不清的人影,从四周围拢过来,距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但是赵晴的脸上,却始终带着那种傻傻的笑容,甜甜的,就好像是看着自己的男友朝自己走过来一样,不,不是好像,而是在她那模煳不清的视野中,真的看到陈白朝自己走来。一个、两个、三个,一个个陈白围在自己四周,蹲下身子,伸出一双双黝黑满是老茧的大手,抓着自己的双乳,揉捏着自己的娇躯。
「老公,我好热,好热……」
她娇喘着,吐出着口中的热气,在一个个村民的大手下,就如蛇豸般扭动着自己的娇躯,被他们脱去乳罩,内裤,让她就好像刚刚出生的婴儿一般,赤裸裸的躺在他们面前。
在那一夜,每个下山村的女人都是愤怒的,嫉恨着这个外来的舞蹈老师,在大棚的外面,在自己的家里,等着自己男人的回家。所有的男人都是饥渴的,占有着女舞蹈老师的身子,想要把自己一辈子的精力,精液,全都射进女舞蹈老师的身子里面,在她那紧致诱人的小穴中,发泄着自己的兽欲。
而同时,在赵晴那一声声忘情的喘息,呻吟声中,她留在家里的那部手机上,也不断响着呼叫的铃音,一个她所爱的男人,正在相隔数十海里外的酒店中,不断拨打着她的电话,不知自己的女友,已经沦为了一群禽兽的玩物,正被一根根的鸡巴插入着,一脸崩坏了的表情的,甜甜的笑着。
【未完待续】
第五章
「老公,我好热,好热……」
四周,一个个村民挨近过来,但是在赵晴眼中,却是一个个陈白,缓缓的走近自己。她张着小嘴,娇呼着自己的男友,红润的双唇间,湿蠕的丁香小舌的舌尖婉转糯动,滑腻的汗水,浸满她的全身,黑色的秀发,就如海藻般粘在她的额头、香肩,散在身下的地板上,本就白皙的肌肤,就像桃花般浸得粉红。
她伸着粉红色的手臂,就好像沐浴在夏天桑拿房中的闷热,让她的双腿不安的挪动,似是想要并拢,却又大字型的张开,露出着被布片包裹的跨根部分的诱人肌肤,那平滑雪腻的香肌,修长有力的美腿,藏在高跟鞋中的趾尖,因为挤脚的鞋壳,不安的足背上的肌肤,不断的拧紧,再又松开。饱满的酥胸,透出着一根根可爱肋线的胸腹,都随着呼吸,夸张的起伏着。
她瞧着自己的男友,瞧着他们围在自己四周,伸着脖子,含情脉脉的望着自己。
一个个下山村的村民,围在她的四周,看着躺在地上的美女舞蹈老师,看着她那长长的美腿,诱人的小腰,高耸鼓胀的酥胸,那都变成粉色的露出在布片边缘的滑腻胯根,他们就像是被一只只大手掐住喉咙一样,张着嘴巴,瞪着眼睛,就像X光机一样,紧紧盯着舞蹈老师的身子。
「爹,是不是该?」
「去,大人在这儿,你个仔子说什么话?」
人群中,伍仔壮着胆子的挤到自己老子身边,朝四叔公小声问道,却不想立即就被自己老子顶了回去,还挨了一顿教训,顿时就是一阵火大,却又不敢发作,只能抱着胳膊的站在那里,恼恨的看着。
一个个下山村的村民,看着躺在地上娇喘,蠕动,浑身浸满香汗的美女舞蹈老师,每一个男人,每一个可以算作成年了的,从十几岁到八十几岁的都包括在内,都控制不住的有一种想要将赵晴抱在怀里,用自己的玩意插进她的小穴里面,让她在自己胯下呻吟,叫床,让自己硬挺挺的鸡巴被她滑腻腻的蜜肉夹紧的冲动。
不,不止是她的小穴,还有她的双腿,双足,甚至,有些在外面玩过,或是看过网上的视频的男人,都想把自己的家伙,插进她的小嘴里面,让她那婉转糯动的丁香小舌的舌尖,舔弄自己的肉棒,用她那巨大的奶子,夹着自己的鸡巴,用自己的家伙,狠狠插在她估计都没开苞过的菊穴里面,让她就像条母吼一样,跪在自己身下,把肥大的屁股对着自己,被自己一下下撞击,受不住的抓着地面,叫着自己老公、老公,用力操我,用力操我。
而每一个下山村的女人,都恼恨的盯着赵晴,盯着她那粉嫩的娇躯,她被汗水浸得发着粉色的肌肤,她那黝黑的秀发,那可爱的有点婴儿肥的娇嫩容颜,灵动的双眸,娇挺的瑶鼻,那自己所没有的鼓鼓的奶子,长长的美腿,一看就是好生养的大屁股,小细腰,还有那水润诱人,就是女人看了,都会嫉妒,想要拥有的欣长粉臂,纤细葱白的指尖。
「骚货,不就是仗着自己白吗?抹上半瓶大宝,我也行。」
「就是!」
她们打从心眼里恨着她,恨她不知廉耻,竟然脱光了衣服诱惑自己家的男人,恨自己家的男人不争气,又不是没有见过女人,居然被一个陆上来的姑娘迷成这样,就像被施了咒似的,不知离开。
「行了,行了,看两眼就好了,别看了。」
「就是,吃饱了,喝足了,回家吧。」
「去,你个老娘们懂什么?」
「知道了,知道了,你带小宝先回去。我再喝会儿。」
「喝?是看吧?」
「瞎说什么呢你?」
「我说,你是不是想操她了?」
「渔叔,你说,现在这……」人群中,一个个围在棚子下的男人,还有他们的婆娘,吵的越来越厉害,有些几乎就要动上手来,还有躺在地上美女舞蹈老师,扭动的身子,几个靠在最前的男人挤到三叔公的身旁,朝他小声问道。
「……」三叔公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瞧着躺在地上的赵晴,看着她那粉色诱人的娇躯,那欣长的美腿,一曲一伸躺卧在那里,绷得紧紧的粉白足背。
「三叔公,你和我爹可是说好了的。」
「去,你三叔还能骗你不行。」
伍仔之后,年仔也是大着胆子朝三叔公问道,结果还是一样,不等三叔公开口,就被自己老子骂了回去,也是一样没有办法,「哼……,不是早就说好了吗?」
虽然心里不爽,却还是只能眼看着躺在地上的舞蹈老师,看着她那近乎赤裸的娇躯,心里就像有一堆猫在抓着一样,强忍着想要过去抱住老师的冲动。
「伍仔,渔叔他们会不会……」
「哼,我怎么知道?一群老家伙,说好了都不算……」伍仔往地上吐了口吐沫。
「嗯……嗯……老公……老公……我好热,好热……」
大棚下面,一个个下山村的村民,挤在舞蹈老师的四周,就像一群黑压压的乌鸦,盯着躺在地上的赵晴,瞧着她蠕动着自己的身子,那修长的美腿,绷紧的大腿根部的嫩肉,笔直的小腿,那朝他们伸来的诱人粉臂,葱白的指尖,就彷佛含着水液般的湿润双瞳,饱满起伏的被两片小小布片包裹的酥胸处的圆滚乳肉,光滑熘熘的香肩,那积攒在锁骨和颈窝处的湿液,沿着乳房,还有小腹处点点滴下,还有那浅浅可爱的肚脐。
「阿蛳……」终于,一直盯着赵晴的三叔公张开口来,唤着谢蛳的名字。
「诶?」人群里,膀大腰圆的抬棺人虎头虎脑的挤了过来。
「赵老师喝多了,把赵老师扶到后面去。」三叔公盯着赵晴,不温不火的念道。
「昂?」膀大腰圆的男人微微一愣,有点没听明白。
「怎么?没听明白吗?赵老师喝多了,把赵老师扶到后面去。」
倏地,三叔公白了谢蛳一眼,拿眼一指,又朝村里其余几个负责抬棺材的谢氏子弟一瞧,谢蛳几人才明白过来,先是面面相觑的相互看了看,然后才在二叔公,还有四叔公他们的催促下,「看什么看啊?没听渔叔说啊?让你们把人抬到后面去?」,「愣着干什么?还让我们几个老家伙亲自动手不成。」才犹犹豫豫的说道:「不是……」、「嘿嘿,阿晴这光着身子,怕不好……」
「废什么话?让你们抬就抬。」
「快点,没看阿晴都冷成什么样子了吗?」
「嘿嘿,那我就抬了?」
谢蛳挠着脑袋,装作不好意思的说道,朝谢飞,还有谢钩他们几个使了个眼色。
「阿晴?我们抱你进屋好不好啊?」膀大腰圆的男人低着脑袋,问着躺在地上,饱满的酥胸在闪光亮片的乳罩下,夸张的起伏的美女舞蹈老师。真的,离近了之后,他都能看到赵晴那变成粉色的乳房上,那近乎透明的肌肤下的澹澹青络,那又肥又大的奶子,深深的乳沟,都让他移不开目去,都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
「老公……我好热……好热……」赵晴睁着迷人的双眸,大大明亮的双瞳,就像蒙了一层水雾一样,湿润,似乎都看不真切的,仰着白皙的香颌,瞧着弯腰看着自己的男友,期盼着他的温暖,温柔,他的大手,对自己身子的抚摸,他的肢体,进到自己身子里面,自己都觉得害羞的,扭动着,呻吟着,呼唤着。
「嘿,阿晴,你认错人了,我不是白仔,那渔叔,我们就把阿晴抱回去了?」
「让你们扶你们就扶,说那么多废话干嘛?」
谢蛳再次抬着脑袋,朝三叔公问道,还是一样,三叔公没说话,而是二叔公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那我们就搬了,来,你们几个这边,阿飞,你在我对面。」膀大腰圆的男人「嘿嘿」一笑,裂开的嘴角,带着几分坏意,回想起虾仔葬礼上陈白对自己的羞辱,心里就是一股火气,就恨不得立即扒光这小骚货的衣服,抱着她的大肥屁股就干上一炮。
干!这小骚货,早就想上她了,这都是爹生娘生的,怎么这小骚货长得这么奶大股肥的?真是便宜了那小子!
他和谢飞一起,一左一右,抓着赵晴一只滑不留手的粉臂,把另一只粗大的胳膊,伸到她的粉背下面,托着她那宛若无骨的娇躯。谢贝和谢网站在两人后边,一左一右,就像抬棺材时的位置一样,托着赵晴一对圆润翘挺,充满弹性的大屁股,还有小腰,另一只手扶着她的大腿,还有谢钩托着赵晴的粉颈和后脑。
女人湿润的娇躯,淋漓的香汗,每一寸肌肤,被男人大手碰到后,都是说不出的敏感,舒服,「嗯……嗯……」让赵晴的身子火烫,羞耻的,咬着粉唇的呻吟着,想要把小手抽伸回来,捂住小嘴,却被男人的大手攥住,而又不能,本来大张的粉腿根部,都受不住的撕摩着,摩挲着,想要解去那种瘙痒的痛苦。
「嗯……啊……」
一个个光着膀子,穿着跨栏背心的男人,把近乎赤裸的姑娘围在中间,粗大结实的手臂,托着赵晴那粉嫩诱人,浸满香汗的娇躯,那黏滑诱人的感觉,彷佛丝绸般柔滑的肌肤,都让他们一个个的裤裆顶起了帐篷,又怕被人看到,只能微微噘着屁股。
浑身上下,仅仅遮着一件粉色乳罩和一条小小内裤的舞蹈老师,被身上散发着鱼腥味和酒气的男人围在中间,都变为粉红色的娇躯,横躺在一只只粗黑肌肉盘虬的手臂中,被一具具惦着肚子,晒得东方黑的身子前后左右的围绕着。黑色沾满汗液的发丝,散在谢钩的手指间,被他的双手抓着,从他的指缝间滑下,垂在脑后,湿漉漉的悬在半空。从上向下望去,简直就像一副基督受难图中被众人捧着的神子,被众人抬着,扭动着,粉色诱人的美乳在裹满闪光亮片的胸罩下,挤出的丰腴乳肉,就如果冻般的颤动着。伸着自己的粉颈,宛如天鹅般修长的颈项,弯曲的喉颈间,都能看到一下下吞咽空气的蠕动,起伏。
「老公……老公……我好热……好热……」她不安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娇呼着,粉嫩的柔荑,抓着男人粗大结实的手臂,无力的,都无法陷进他们的肌肉里面,顺着他们的胳膊,向下滑去,白皙的指尖,搭在谢蛳和谢飞的裤带边上,一下一下,若有若无的和他们顶起的裤裆碰在一起,『干!』直让谢飞感觉都要控制不住自己的鸡巴,都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鸡巴龟头里喷了出来,本是恨意和坏笑的糙脸上,都憋得微微发紫。
「阿蛳,你没事吧?」
「没事,走,看着底下,渔叔,去哪儿啊?」还得装作没事的,提醒大家注意脚下。
「这边,这边。」他们抬着赵晴,在谢黄的指引下,一直进到山庄后面的一间房间里面(正是刚才阿梅她们给赵晴换衣服的那间),把浑身满是香汗的舞蹈老师,往大床上一放,然后就和别人一样,围在了床头。
浑身香汗淋漓的舞蹈老师的身子,陷在松软的客房大床里面,赵晴觉得自己的整个身子都在向下沉去,不断的落着,落着。空气中,每一粒的尘埃,落在自己身上,都让她娇嫩的肌肤说不出的敏感,就像,就像是男友的爱抚,亲吻一样,仰着自己修长的粉颈,被乳罩的布料磨得难受的乳尖,还有双腿间的湿润,「老公……老公……」让她痴迷的呻吟着,唤着站在床边,看着自己的老公,只觉,整个房间的天花板都在旋转着,一个个陈白站在自己眼前,和那些旋转的光影容在一起,一张张低下头来,望着自己的温柔帅气的小脸。
「小晴?小晴?」
他们对自己呼唤的声音,就似远在天边,又似近在眼前。
「老公……我好难受……好……」
「怎么?这就完了?把阿晴放里面就没事了?」
屋内、屋外,一群下山村的村民望着美女舞蹈老师,看着她含羞娇喘,诱人的就如一朵出水芙蓉般,张开着自己修长的粉腿,就似乎,真把周围的男人当成她的男友一样,呼唤,祈求着他们的眼神,无力的,抓扯着自己肩上的细带,想要把乳罩脱下,肥腻浸满汗水的雪乳,被自己纤细粉白的指尖攥着,浸满香汗的乳肉从指缝间诱人的溢出,还有撕扯着自己裤带的手指,本就只是挂在那里,好像只要稍稍用力就可以挣开的内裤线带,都挂在她弯曲的好像笋尖一般的秀白指尖上,露出着粉红色的臀侧嫩肉,那几乎都完全裸露出来的大腿芯部的细细谷缝,浅浅的,湿润的粉色缝隙。
「废话,你还想怎么着?」
「不是……我说……」
「孩子他爹,走吧,回家了,还看什么?」
「行了,行了,你先回去吧。」
「老公……老公……我好热……我好热……我下面……下面好痒……老公……我好难受……难受……」
一个个喝醉酒的男人,面红耳赤的盯着美女舞蹈老师,甩脱着自己的老婆。
一个个村里的女人,满脸埋怨,却拽不走自己的男人,只能更加恼恨的盯着赵晴,嫉妒、愤怒、不甘的眼神。
「老三,你看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不是说好了?让年仔他们?」二叔公犹犹豫豫的说道。
「那是之前,现在呢?」四叔公朝二叔公问道,用眼睛示意了一下屋里屋外的村人。
三叔公皱着眉头,背着手的站在门外,真的,当初他们说用白粉蛋的药把阿晴麻晕了,让几个仔子睡一夜的时候,他就觉得这法子不行,不是犯法不犯法的问题,而是觉得这就不是人做的事。为了自己家的几个孩子,就糟蹋人家女娃子,这他妈是人干的事吗?但当时也是没有办法,实在是几个仔子闹得太凶,给他们找别的女人又都不愿意——毕竟,说到根上,阿晴就是个外人,而年仔他们是谢家的孩子。
但怎么也没想到会是现在这样……
他没有办法的站在那里,瞧着一众村里的男人,全都伸着脖子望着屋里的姑娘,就好像一头头等着配种的气背猪般,面红耳赤的喷着嘴里的酒气。一个个老婆子、小姑娘,抱着怀里的孩子,一脸不快的拽着自己家的男人,想要离开,但男人就是不愿。
「走?走什么?没看大伙儿都在呢?」
「干!你个老娘们带孩子回家去,这里没你的事。」
「你当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啊?哼,跟人家几个仔子争。」
「你说什么你?」
「三叔公,你到是给个话啊。」
他们一个个的,围在赵晴四周,一双双的大手,已经忍不住摸向姑娘的身子。
近乎赤裸的美女舞蹈老师在床上扭动着,任着一只只大手抚摸自己的娇躯,粉色浸满香汗的身子,在男人的手掌下扭动,娇喘,呻吟,「老公……」,藏在鞋壳中的诱人趾尖,在窄小逼仄的鞋壳里来回扭动,扭进,伸直,使劲的蹬着鞋子的尽头,想要脱去挤脚的粉鞋,在床上无力的蹬踹。
「你摸什么摸?」
「怎么?摸摸都不行啊?哈哈,这小子,还没娶媳妇呢,就知道护着老婆了?」
「你说什么?」
「怎么?是不是真想把你老师娶回家啊?是你还是伍仔啊?还是蔫仔?」
房间里,一个个满脸酒气的男人,借着酒劲,忘乎所以的揉捏着平时不可能摸到的美肉,年轻的舞蹈老师在大手下娇羞的呻吟,用手背遮着下脸。年仔他们几个仔子恼火着别的村人抢在他们前面,摸着老师的身子,就像对付那些外村人一样,就要动手的大声嚷嚷,又被谢蛳他们几个以更大的嗓门怼回来,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
「要我说啊,这一个也是干,两个也是肏,不如,大伙儿都尝尝?」边上,说话最不着调的六叔公摸着嘴角两边的鼠须,嘬着牙花子的煽风点火的念道。
「老六!」
「怎么了?我这是实话实说,再说了,村里就那几个仔子没尝过女人?阿滩,阿滩?你们问问,阿滩是不是也没碰过?」
人群里,另一个酒糟鼻,大肚子的老爷子一脸尴尬,本能的在那里嚷嚷道:
「说什么呢?谁没碰过女人了?我当年也是处过对象的。」
「对,人家连手都没让你摸过,还处对象呢。」被称作老六的老爷子露着一嘴坏牙,就像只老乌鸦一样,嘎嘎的笑着,旁边的村人也是一阵哄笑。
酒糟鼻,大肚子的老爷子一阵面红,虽然不愿承认,自己这么大岁数了,实际还是个处男,连个相好的都没有过,但还是忍不住瞧着房间里的舞蹈老师,看着赵晴那粉嫩柔滑的娇躯,那大大高耸的奶子,长长的粉腿,就像是恨不得让人立即插进去一样,大大张开的大腿根部,那粉腻柔滑的被一条小小布条遮着,都皱起的内裤下面,那滴着水滴的细细壑缝。
真的,虽然他没有看过什么岛国两人动作片,但只是看着赵晴那大张的滑腻腻的腿根,就不自觉的升出想要舔一舔她下面的想法。
「去,这里都是姓谢的,你个外姓人看什么,跟我回家去。」六姑照例的呲?
着她们家的男的,倒插门的老爷子顶着喝得发红的瘦脸,梗着脖子的嚷道:「什么?什么姓谢不姓谢的?就他们姓谢的有份,我姓张的就没份?我跟你说,今天这事,是个下山村的人就有份。」
「去,你当这是分绝户家的东西啊?是个人就有份?」
「嘿,就是分,也没你的份啊。」
走廊里,几个村人照例的取笑着怕媳妇的张大发,一阵讪笑。
「说什么呢?说什么呢?我们家阿发是不姓谢没错,但我们家阿螺可是姓谢的。」六姑一面说着,一面还拽了拽她那个傻儿子的胳膊,「嘿嘿」,谢螺照例的咧着歪斜的大嘴,挤在众人中间,虽然是个傻子,但也能分清什么是漂亮,什么是不漂亮的,瞧着躺在床上的舞蹈老师,流着口水的说道:「妈,妈……没穿衣服,没羞,没穿衣服,没羞。」
「就是,别理这没羞没臊的人,咱们不学她。儿子,跟妈回家去,还有你,跟我回去。」
「凭什么?我跟你说,我在这家里也是说话算话的!我说不回就不回!」平日里对老婆连个「不」字都不敢说的男人,借着酒劲,继续嚷嚷的说道。
「阿晴啊,是不是想要男人了?对,我就是阿白。」还有那些趁着女舞蹈老师喝醉了,还有药劲的缘故,调戏着赵晴的村民。
「去!你别碰赵老师!」
「碰?碰怎么了?我不止碰,我还有摸,还要舔呢。」
还有村里那几个仔子,越来越压不住的和谢蛳等人的争吵,就要动手的架势。
「老三,这么下去不是个事啊。」
「是啊,老三,你看怎么办?」
三叔公一口口的抽着烟,想着,琢磨着,瞧着这群就好像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一样,不尝上一口鲜肉,绝不肯离开的村民,「白粉蛋,你这药到底怎么样?
到底好不好使?」在思索了半天,实在没有办法之后,只好把也是在那里闲看着的白粉蛋叫了过来,朝他再次确认的问道。
「放心吧,三叔公,我这药好着呢。你别看阿晴现在还能说话,实际什么都记不清的。就是你砍上她一刀,她都没有知觉。到了明天早上,什么都记不住的。」
瘦的就像个骷髅架子一样的谢海胆挨到三叔公的身边,点头哈腰的说着,接过一根他递过来的香烟,美美的抽了起来。
「绝对没问题?」
「绝对没问题。」好像个骷髅架子一样的男人用拇指和中指捏着烟头,烟头朝上,眯缝着眼睛,吐出一蓬白雾。
三叔公再次一阵沉默,揉着不知是不是因为酒劲上来了,还是怎么,有点发疼的额角,瞧着聚在屋内、屋外,楼上楼下的村人,瞧着就连过九旬的太叔公,都戴着眼镜,拄着拐的站在那里,张着满是褶皱的老嘴,嘴角边上都挂着口水的看着赵晴的模样。
终于,在抽完最后一口烟后,他把烟头往地上一扔,把屋内、屋外的所有村民都叫了出来。
「老公,老公,我好难受……好难受……好痒……嗯……嗯……」
房间里面,年轻的舞蹈老师眼看着一个个陈白从自己身边离开,朝他们叫着,呻吟着,身子里的灼热,整个世界都彷佛在旋转一般,一张张扭曲的笑脸望向自己,一个个从那扇扭曲的屋门中走出的陈白的身影。如浆的汗液不断从她如玉的身子里滚出,「好难受……」,越来越快的心跳,每一粒,每一粒落在自己身上的尘埃,都彷佛千斤一般沉重,都彷佛电击一般的快感,让她从脚趾到指尖都绷得紧紧,白皙的手指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好想……好想要男友的手掌,抚摸自己的身子,好想要陈白抱住自己。每一个晚上,每一个男友交公粮的晚上,他匍匐在自己身上,分开自己的双腿,粗壮的男根插在自己满是蜜液的小穴里面,那难以启齿,却又分外诱人,尤其是在现在这个时候,就彷佛每一下陈白俯在自己身上的动作,在脑中映出的瞬间,都能勾出的身体的反应,「老公……老公……」都让她忍不住的颤叫着,羞耻的,抿紧自己的嘴唇,湿润的丁香小舌的舌尖,在自己口唇中的蠕动,「真的好难受……」,控制不住的,用着自己的指尖,在自己双腿间用力的摩挲,钻进那条湿漉漉的布条底下,本就敏感的豆豆,都在自己的揉捏下,那种都不真实的,怎么都无法满足的……想要,想要……想要自己的男友爱抚自己,想要男友的男根,插进自己的小穴里面,他的手指,他的舌尖,在自己双腿间的舔弄。
「老公……老公……」
她颤声的叫着,就像蛇豕般的在床上扭动,白色的床单在身下折成千层褶皱,被粉色的双膝夹紧,裹在落满香汗的娇躯和粉色的高跟鞋上。
「老公……老公……」
她的一只小手,在双腿间无助的揉动,在湿润的缝隙里面,寻找着敏感的阴蒂。另一只白皙的柔荑,钻进胸衣里面,将闪光亮片的布料撑得鼓鼓,都能看见手掌在布片下攥着美乳的拧动——脑海中,陈白温柔的俯在自己身上,每一次调戏自己的时候,都好像坏蛋般气人,却又让自己着迷的,充满朝气阳光的笑容。
他伸着舌尖,舔弄着自己的乳尖,柔软的双唇,挤压着自己的乳蒂,自己的乳尖被他的口水弄得湿漉漉的难受,那种无法形容的快感、酥麻,「嗯嗯……」,让她更加控制不住的,揉捏着自己的乳蒂,粉色好像豆蔻般的小小乳尖,在纤细白皙的指尖下,就如石榴籽般挺立起来,『想要……想要老公的舌头,指尖…
…』,但不管怎么去弄,都无法满足,反而愈加让她渴望,想起陈白,想起陈白的嘴唇,陈白的手指,他用双手分开自己的大腿,用舌尖舔弄自己每一寸肌肤的感觉。
「老公……老公……我好难受……好难受……」
她无助的躺在床上,无助的,用着自己的手指,抚慰自己滚烫的娇躯,直至那扇紧闭的屋门,再次打开,男友的身影,再次出现到自己的床前。
「太叔公,您说您都这么大岁数了,到底还行不行啊?」
「废……话,岁数大怎么了?……我……我……你们还不如我呢。」
「老公……」她望着再次打开的屋门,甜甜的叫着,唤着自己的男友,湿润的双眸中映出着陈白在无数白光的照射下,就像是踩着七彩浮云般,一步步的朝自己走来。他那健美的身躯,好像坏蛋一样,总是那么可爱的笑容,就如一座大山一般,压到自己身上,粗壮结实的手臂,按在自己身子两侧的床边,床垫发出的开心的呻吟。她张着小嘴,红嫩软糯的舌尖,在嘴唇中的糯动,银色的唾丝,粘在湿蠕的香舌和珍珠般的贝齿上,盈盈欲滴的唇液,淌满了红润的口腔,等着男友的热吻。
但实际上,在她那水润的双瞳中,瞳孔里面,真正映出的却是一具干老瘪瘦的身影,是村子里的太叔公正拄着拐杖,一步一步,颤颤巍巍的走到自己床前。
身后,刚刚打开的屋门再次合闭,在一众村人的嬉笑中,以着长者为尊,力排众议,一定要按照村子里的规矩,无论什么红白喜事,族中的大事,都得最年长者先发言,自己第一才行的太叔公,身子都打晃的,走到了大床前面,看着躺在床上的姑娘。
他干瘪得就像公鸡的脖子一样,软踏垂耷下来的喉咙处的肉皮蠕动着,干巴巴的嘴唇,就像咀嚼着什么东西一样,不断的动着。
他看着躺在床上的姑娘,看着这个自己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就被她的聪明,开朗所喜欢……不,不是那种男欢女爱的喜欢,而是打从心底里的疼爱,就如疼爱自己的孙子,重孙女一样,疼爱的姑娘,眼看着她近乎赤裸的躺在床上,被汗水浸得变成粉色的娇躯。
「老公……」
比自己重孙女还要年轻几岁的姑娘,无助的呻吟着,甜甜的语声,就像诱人的海蟹,掀开了厚实的甲壳,露出了甜美多汁的蟹肉,让老人的心跳加速,口干舌燥的,伸着颤颤巍巍的大手,去解着身上的纽扣。
年过九旬的老人知道这么做不对,但自己已经这么大岁数了,自己这辈子都没碰过这么可爱的姑娘,而她,此时此刻,就躺在自己面前,张开双臂,渴求着自己的抚摸。
「阿晴啊……」
他那昏花的老眼,浑浊的目光,在赵晴露出在胸衣外的高耸胸乳,沾满汗水的纤腰,还有那修长诱人的美腿上扫过。
为什么不呢?反正自己都这么大岁数了,干嘛不放开点,作为晚年的幸事,好好享乐上一番呢?再说了,就算真有什么事,又能怎样?自己都这么大岁数了,他们还能抓了自己不成?
他颤颤巍巍的念着,看着赵晴的反应,就像有一个声音在催促着他一样,使劲的解着自己衣服的扣子,又因为年岁太大,手都不听话了,解了半天也解不开,不得不扯着嗓子的叫道:「阿清,阿清!」叫着自己孙媳妇的名字,直至又过了片刻之后,才有几个村民听明白,太叔公不是马上风了,而是叫人帮忙的进到屋里。
「怎么了?太叔公。」
「太叔公,您说您都这岁数了,还争这个做什么啊?」
「就是,您这玩意,还能用吗?」
「连个扣子都解不开了,那玩意还行吗?」
「说什么……呢!!!废……敬老!敬老懂不懂!我们民族……族……最重要的,就是一个敬老!」年过九旬的老爷子站在那里,举着手里的拐杖,喷着嘴里的吐沫星子,直弄的那几个帮他脱衣服的小辈赶紧朝旁躲着,生怕被他的拐杖打到。
「行了,太叔公,您慢慢玩吧。」
身后,村中的几个小辈在帮太叔公解开衣服扣子和皮带后,又在三叔公的催促下,脸上挂着讪笑的离开。
「这老家伙,这是什么好运啊?这么好的姑娘,居然他第一个?」
「你们……说什么呢?别……别以为我听不见!」
身前,年轻的舞蹈老师就像一尊九天落下的观音,沐浴着香汗,躺在那张双人大床上,高耸雪腻的乳肉,被汗水浸得粉红的娇躯,因为身子的扭动,而露出一道道折痕的纤细小腰,光滑闪亮的肌肤,就像是用玉石凋刻一般,直让太叔公慌慌张张的,脱着身上已经解开扣子的衣服,背心,露出一具干干巴巴的,皮肤都耷拉下来,布满老年斑的垂垂老矣的老身。
他低着脑袋,弯着腰,张着一张都没剩几颗牙的老嘴,嘴唇松垂的就像一张破布口袋一样,颤颤巍巍的,寻找着赵晴那香喷喷的小嘴。
「老公……」年轻的舞蹈老师呻吟着,湿润的双唇,被太叔公就像吃了蚂蟥一样恶臭的嘴巴盖住,老人叫人恶心的,彷如蠕虫般的舌头,伸到她的小嘴里面,吸吮着赵晴红茹软糯的丁香小舌的舌尖,甚至鼻子里都流着鼻涕的,滴到了赵晴的脸上,贪婪的,索取着赵晴口中的蜜液,但是赵晴却好像完全感觉不到一样,不,不是感觉不到,而是在那些药粉的作用下,她所看到的,所感到的,全都是陈白俯在自己身上,在和自己激情热吻。
他的嘴唇,他的吻技,他那一粒粒皙白好看的牙齿,咬着自己的嘴唇,舌尖,她张着小嘴,「呜呜……」,微声的呻吟着,香红软糯的小舌,和他的舌头纠缠着,吞咽着他的体液,落满香汗的粉颈向后扬起,弯曲着,显出着微微的喉结的,一下下的微微蠕动。整个身子,都在这一小捧微弱的火焰下,变得更加炙热起来,藏在鞋壳中的趾尖,都扭紧的,用力夹紧,纠紧着,使劲往前伸着,抵着鞋壳的尽头。
「老公……老公……」
「阿晴啊……」
老人臭乎乎的大嘴,覆在赵晴的小嘴上,一颗颗残缺不全满是牙垢的老牙,沾满了臭臭的口水,咬着她的唇瓣,就像是在用她的嘴唇刷自己的舌头一样,舔弄着她嘴唇和牙齿间的缝隙,在她一颗颗可爱的贝齿上抚过,沿着她的粉颈,不,不是亲吻,而是用手,手背上都是老年斑的好像老鸡爪子一样的干枯老手,撕扯着她的胸衣,又因为带扣太紧的缘故,只能在右乳的胸衣被好不容易拽开一点,露出下面那粒小小的乳尖后,就立即把自己的嘴巴移了过去。
一下下,口水含弄乳尖的声音,年过九旬的老人,贪婪的咬着舞蹈老师好像果冻般娇嫩可爱的胸乳,粉红可爱的小豆豆,在老人好像蠕虫般挂满舌苔的舌尖下,沿着乳晕,不听话的来回挑动,乳柱微摇。满是牙垢的黄牙,咬着那粒粉色的贝蒂,使劲的扯着,「嗯嗯……」直让赵晴那只饱满圆润的右乳,都像圆锥般的向上拽起,让躺在床上的舞蹈老师羞耻的,用娇嫩的玉臂遮着小脸,抿紧了嘴唇,只觉,只觉男友的亲吻,男友的手指,让自己的身子都融化了的,强忍着呻吟的快感。身子里,双腿间,那淌满蜜液的感觉,全身每一寸的肌肤,在男友的触摸下,都像电击般的,让自己说不出的舒服,还有男友的舌头,舔弄着自己的乳头,敏感的乳头在男友舌尖的挑逗,吮吸下,直让自己的身子都向上仰起,乳尖的疼痛,刺激,彷佛灵魂都要从身子里飞出的感觉……想要,想要男友的嘴唇更近一步,想要,想要男友粗壮的男根插在自己的小穴里面,但是又因为矜持,不肯张开双腿,而又并拢着玉腿的,大腿根部,淌满蜜液的壑谷,被两片粉色的浸满汗液的大腿夹紧着,摩挲着,在床上不安的扭动着。
「老公……老公……」
年轻的舞蹈老师羞怯的呻啼着,咬紧了粉唇,淌满香汗的娇躯上俯着一具又黑又黄,就好像骷髅架子一样的老人的身躯,一根根干瘦挂着薄皮的手指,抓着她另一只丰腴坚挺的雪乳,使劲的揉着,捏着,粉色的乳尖在老人黑灰色的手指间被挤压的向上凸起,老人松弛的皮肤和年轻浸满汗水的娇嫩雪肌纠缠在一起,就好像这辈子都没吃过奶一样,吸吮着赵晴另一边粉红发硬的乳尖。
太叔公身子里,那种多少年不曾有过的,想要在年轻姑娘身体里发泄的冲动,让他控制不住的,伸着自己另一只干瘪的老手,就好像弹弦子一样,哆哆嗦嗦的,摸到赵晴淌满蜜液的双腿间,抓着那条缠得就好像一条布条一样的内裤底片,想要把那条粉色镶满亮片的内裤扒开。
昏暗中,老人干枯黑黄的手指,摸索着女性娇嫩柔滑,沾满汗液的阴阜处的雪腻肌肤,被强拉硬拽的内裤布条,深陷在赵晴大腿芯处的粉嫩壑谷里面,来回磨动,刺激着敏感的蜜肉,「啊啊……」,直让赵晴更加忍不住的,娇声呻吟着,又迷乱的,用粉臂遮着小脸,咬紧粉唇,都不敢去看自己男友的耻态。
坏蛋……坏蛋……她在心里一声声的念着,又迷乱的,期盼着男友可以更加激烈一些,快点把他那可恶的东西,插进自己身子里面,一双藏在粉色高跟鞋中的玉足,都使劲的,相互摩挲着,粉色的鞋尖面料和鞋底相互抵触着,撕摩着。
老公……
床上,太叔公听着比自己重孙女都小上几岁的小姑娘的呢喃,继续俯在她的身上,用自己的老手扒着赵晴的内裤,却又因为年老力衰,吸了汗水的布料就像吸附在她的肌肤上一样,怎么也拽不下来的缘故,干脆,就这么攥着自己的老二,就去寻找起赵晴的桃源洞口。
他抓着自己的老二,因为岁数太大的缘故,连鸡巴毛都变成一团干巴巴的白色,光秃秃的鸡巴龟头,弯垂着,都能让人想起祭祖用的胙肉的老玩意,在手指的牵引下,在赵晴娇嫩的大腿根部的缝隙中寻找着,摩挲着。
「嗯嗯……」躺在床上的姑娘无力的呻吟着,双腿间本来都没有一丝缝隙的花瓣,在药粉,还有身子里的炙热的作用下,『老公……老公……我想要……想要……』就像一眼蜜泉一样,不断淌出泊泊蜜液,顺着花瓣的缝隙,都淌满了她粉嫩的臀瓣,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她羞耻的,用手臂遮着眼睛,本就敏感的花瓣,被老人好像枣核一样的鸡巴龟头用力抵住,分开,敏感的蜜肉在鸡巴龟头的摩挲下,直让她的整个身子都好像电击一般,分开着粉腿,酥软的,不能自己,「老公……我想要……想要…
…」咬紧了粉唇的,含含煳煳,就像小嘴里含了什么东西一样,吐出几个字来——对此时此刻的赵晴来说,这个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自己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甚至鼻子里闻到的,都没有老人身上的尿骚味儿,都是年轻男性浸满汗水的青春气息,是自己的男友,是自己的男友正在和自己亲昵。但是对太叔公来说……年过九旬的老人,听着身下这个比自己重孙女还年少几岁的姑娘的轻声呢喃,就好像吃了最勐的春药一样,自己年老丑陋的鸡巴,和村里最漂亮的姑娘的娇嫩蜜肉摩挲在一起的感觉,淌满蜜液的缝隙,夹裹着自己鸡巴龟头的湿润,多少年没用过的,满是尿骚味儿的鸡巴龟头,都没有插进小穴里面,只是这么来回摩挲,就让老爷子的屁股上的皱皮,都是一阵打颤。
「阿晴啊……阿晴啊……」
直让他颤颤巍巍的,就似乎随时都会上不来气一样,声音都在打着颤的,叫着。
而当他终于找到赵晴那诱人的小穴口处,把自己好像蜡包的枣尖一样的鸡巴,勐地往里一捅之后。
一瞬,不,不是一瞬,而是在这之前,当谢蟹那丑陋的鸡巴,在赵晴粉嫩壑谷间来回摩挲的一刻,那紧致的蜜唇,被男人的异物挤压着,就好像,不,不是好像,而是因为那些药粉的作用,在此时此刻的赵晴眼中,就是自己的男友俯在自己身上,用着他的那个坏东西,在自己的双腿间来回摩挲,敏感的蜜唇,被男友粗大的男根撑开,一下一下,浸满蜜液的唇瓣,就像热狗一样被来回挤压翻动的感觉,「嗯嗯……」都让赵晴顾不住矜持的,一面捂着小嘴,浸满香汗的粉颈向上仰着,另一只粉臂都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修长的美腿,都控制不住的,夹紧了太叔公的老腰,藏在粉色高跟鞋里的足趾,欣长的拇趾和第二只白皙可爱的脚趾,都用力的在鞋壳中挣动着,扭紧着,朝前挤压着,那种难以忍受的感觉,十只可爱的脚趾在鞋子里用力张开,再又扣紧。
然后,就在太叔公的鸡巴,朝她的小穴,不,不是小穴,而是因为年老眼花,完全是靠手的摸索,找错了位置,居然是对着蜜穴上面的尿道口处,用力一捅之下。
「啊啊!」
「啊!」
一瞬,赵晴一声吃痛的娇呼,还有太叔公「咔」的一声,只觉自己的老腰都被赵晴修长有力的美腿一下夹断,整个身子都瞬的僵在了那里,张着嘴巴,瞪着眼睛,眼珠子都快掉了的,俯在赵晴身上。
「阿清啊……阿清啊……」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之后,那些守在外面听墙根的众人,才终于听清太叔公的呼唤,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把已经瘫在赵晴身上的太叔公抱了起来。
「太叔公,您说您这又是何必呢?」
「轻点……轻点,我的腰……我的腰……」
【未完待续】
第六章 上
「慢点,慢点。」
「看着点手,手……」
「哎呦……哎呦……我的腰……腰……」
「腿,腿拔出来。」
「太叔公,您说您都这么大岁数了,还凑这热闹干什么啊?」
「别那么多废话了,慢着点,太叔公,太叔公您没事吧?」
「废……啊啊……慢点……腰……」
房间里,一个个下山村的村民,帮忙抓着太叔公的鸡巴,把他那干瘦枯柴的身子,从赵晴粉红色的娇躯上缓缓挪下——几个小伙子贪婪的盯着躺在床上的姑娘,瞧着这个村子里最漂亮的女孩儿,依然保持着被太叔公干的姿势,那浸满香汗的粉红色娇躯,被乳罩勒的就像两个桃子般向上翘起的硕大丰腴的美乳,粉红色的乳尖就像桃尖一样傲然挺立。当太叔公的鸡巴被人拿手捏着,从她身下抽出的一刻,赵晴那张开的粉腿间的蜜缝里面,还保持着一片水晶般的红腻,诱人的小穴口处,还在一下一下的动着。
「嗯嗯……」
他们趁着机会,用手捏着赵晴的乳尖,还有她那好像花骨朵般,被太叔公的鸡巴撬开的红嫩腿芯,惹得躺在床上的美女舞蹈老师,又是一阵强忍的娇吟,那温软滑腻的手感,湿润的耻腔,直让这几个小伙子都恨不得立即就把太叔公扔在地上,就这么抱着赵晴的身子,大干上三百回合。可惜,还有二叔公和四叔公他们在这儿盯着。
「叔公,您没事吧?」
「爸,爸,你怎么样?怎么样?」
「啊……哎呦……」
「爷爷,爷爷!」
「行了,别看着了,快把太叔公送到卫生站去。」
「赶紧,把珍珠找来,给太叔公看看。」
村里的几个老人在那里看着,说着,指挥着,看着几个小辈把太叔公抬到外面。
一时间,纷乱的房间终于再次安静下来,只剩下三叔公一个人站在屋子里面,瞧着躺在床上的姑娘。
他默默的抽着一根烟,默默的瞧着这个陆上来的姑娘,看着她在床上的扭动,修长的美腿间,被太叔公那老玩意插入过的小穴,依旧还是那么粉滑水嫩,淌满了滑腻的蜜液,饱满的胸乳,高耸在粉色的娇躯上,红豆般娇小可爱的乳尖上沾满了太叔公的口水,被他的老手攥得发红,就像两个熟透的桃子般,粉红诱人。
「嗯……嗯……」她就像是强忍着呻吟般,咬紧芳唇,眉黛微蹙,但是那蒙着水雾的双瞳,就像是在看着她的男人般,含情脉脉的瞧着自己,娇人的喘息着。
「老公……老公……」
三叔公的心里烦躁着,他知道今天这事不能善了,但是,看着赵晴那年轻芬芳的娇躯,那圆润翘挺的桃乳,修长的美腿间,滑嫩诱人的腿芯,那微微敞开的粉红花瓣,她那粉嫩诱人的身子。
干!屌你老母又怎么了?
他借着酒劲,借着外面村里人戏耍的声音,一步,一步,走到床前。
床上,赵晴香汗淋漓的娇躯蠕动着,「老公……老公……」的叫着,那蒙了水液的双瞳,是那么的湿润,晶莹,闪亮,就似一潭秋水,盈盈欲滴。粉红诱人的唇瓣,即便是被太叔公的老嘴亲过,依旧是那么娇嫩,就似涂了水晶唇膏般,晶亮,动人。还有她那略显婴儿肥的可爱脸颊,挂满香汗,微微弯起的粉颈,饱满起伏的酥胸,诱人的小腰。
三叔公解开了衬衫领口的纽扣,扭着脖子,缓缓的,脱下被村人在背后笑话的二手涤确良的西服,在赵晴的身边坐下,伸出手来,褶皱,皴裂,即便是在九级台风的海上,都能稳稳抓住缆绳的双手,在这间小屋里面,却控制不住的颤抖着,攀上赵晴一只裹在粉色高跟鞋中的小脚——当他的大手抓着赵晴的右足,把她朝自己这边拉过来的时候,床上的姑娘立即挣动起来,修长的美腿拧动着,想要从他的手中脱出。
他使劲抓着赵晴的小脚,把她往自己这边拽着,手背上布满青筋的大手,轻轻的,抚摸着赵晴露出在鞋子外面的娇嫩足背,轻轻的,抚摸着她就如白玉一般,有着几缕澹澹青络的足背上的肌肤。
「嗯……嗯……」
床上的姑娘抿紧了嘴唇,想要把右脚从男友的大手中挣出——因为那些药粉的缘故,直到现在,赵晴依然以为是男友在和自己亲昵,是男友的大手,抓着自己的右足,抚摸自己的肌肤。
满是老茧的大手,抚摸着赵晴滑嫩的丝足,还有足踝上的肌肤,那粗糙硌人的手指,刮得赵晴的皮肤生疼,但是,在那些药物的作用下,这满是老茧的大手,却好像自己男友的手指般,刺激着赵晴的身子,「嗯……嗯……」让她从心里渴求着,渴求着男友可以再大力一些,再大力一些,抚摸自己的娇躯,自己的嘴唇,可以将他那恼人的玩意,再次插进自己的小穴里面。
「老公……老公……」
躺在穿上的姑娘轻声呻吟着,高耸的酥胸起伏着,另一只还没被三叔公的大手抓住的玉足,五只可爱的足趾,都在挤脚的鞋壳里,费力的拧动,难受的趾尖在鞋壳中伸张不开的用力挤着,顶着尖尖的鞋头,向前伸着。但是,当三叔公把她右脚上的鞋子脱下来的一刻,躺在床上的姑娘却忽然发出一声轻吟,本来挣扎的动作,都停了下来。那刚刚从鞋壳中挣脱出来的玉足,沾满了湿淋淋的香汗,一粒粒如玉般的趾尖,肉肉的趾肚,就似摆脱了牢笼般,在空气中微微张开,在三叔公面前,舒服的伸展着,那柔软的前掌,白里透红的足心,还有圆润的足跟。
灯光下,赵晴那温润可爱的小脚,就似她的身子一般,裹满香汗,一粒粒白皙欣长的足趾,涂着肉色指甲油的趾尖,虽然不似她第一次跳芭蕾舞时那么大红,却更符合村里人的品味,更显娇嫩。
三叔公捧着赵晴的一只玉足,摩挲,轻抚着她沾满汗水的可爱脚心,当那粗糙硌人的手指在赵晴的脚心上划过的时候,躺在床上的姑娘都再次忍不住扭起身子,想要将右脚从男友的大手中抽回,浸满香汗的上身,向着一侧倾去,饱满的左乳压在松软的床垫上,就像盛满了水液般,显出着沉甸甸的分量,粉红的蓓蕾,尖尖凸起,半边的翘臀,都从身子下面挪了出来,翘挺在另一边处。
但是不管她怎么挣动,都不能把玉足从三叔公的大手中抽回,非但不能,反而还被三叔公把另一只脚上的鞋子也脱了下来,把她两只雪白柔软的玉足,全都捧在了手掌心里。三叔公虽然没有恋足的嗜好,却本能的,把这一双妙足捧在面前,嗅着上面的香气,用着粗糙硌人的手指,揉弄着她娇嫩的脚心,她脚趾间的缝隙,扳着她一粒粒可爱的足趾,白皙的趾肚,粗黑的手指,就像插在她的小嘴里面一样,在她湿润的脚趾缝间,来回摩挲,揉搓着。
「不,不行,好痒,老公,不要弄了……」
躺在床上的姑娘挣动着,本就敏感的足心,被男友大手来回抚弄的感觉,就似是男友的手指,舌尖,伸进了她的小穴里面,让她的呼吸变热,饱满的酥胸向上仰起,刚刚因为被太叔公插错地方,而红肿的尿道口的下面,都再次湿润的,溢出了晶莹的蜜液。
赵晴咬着粉唇,用一只粉臂遮着滚烫的小脸,另一只欣长的手臂,白皙葱郁的指尖,抓着身侧的床单,既希望男友可以更近一步,又因为矜持而不愿说出,只能在心里骂着男友的变态,扭动着自己的娇躯,想要把双足从男友的大手中抽回,但是当男友真的松开她的双足,转而开始脱起她的衣服的一刻,却立即抬起自己的臀瓣,羞人的配合起来。
坏蛋……坏蛋……
床上,因为那些药粉的缘故,迷醉的姑娘不知正要强奸自己的男人不是自己的男友,在心内娇羞的念着。当她那被汗水浸湿的粉色内裤,打着卷的,被三叔公从她湿濡的双腿上褪下,当谢渔看到她那雪白粉嫩的大腿根部的一刻,这个也算是玩过不少女人的男人,都不仅在心里念出一声『好白!』
真的,那浸满香汗蜜液的粉嫩大腿根部,那两片白嫩壑谷间,一抹微微张开的红嫩耻缝四周,是那么的白皙,就如赵晴的身子般,没有一点黑色素的沉淀——三叔公这辈子玩过的女人也算不少了,自己的媳妇和村里的那些女人就不说了,当年年轻出海的时候,在各个码头,船上,也算是阅女无数,但不管是多漂亮,多白的女人,她们的大腿根部,总是有点和身子不一样的深色,显出着黑色素的沉积。但赵晴却不一样,她那雪白的大腿根部,就彷佛她如水做的娇躯一般,即便是最容易沉降黑色素的双腿缝隙间的腹股沟处,都是那么的白皙,一抹粉腻的微红,就像是在一片白色中绽开的天灯花的红润丝瓣一样,镶嵌在她的腿芯中间,一片白色的粉腻之中。
当赵晴因为以为是在男友面前,而迫不及待的张开双腿,羞耻的,用粉臂遮着双眸,等着男友的家伙插入的时候,她那滑腻浸满香汗的粉腿间,那抹粉红娇嫩的耻缝都丝裂的打开着,都能看到那被迫张开的湿红耻缝里,两片小小充血的小阴唇的花瓣,还有那一小抹淌着蜜液的穴口,就似等不及三叔公的鸡巴插入一样,一下下的微微翕张着。
谢渔咽了口唾沫,脱下自己的裤子,想把自己的玩意插进赵晴的小穴里面,却不想,当脱了裤衩之后,却发现自己双腿间的那个玩意,竟连太叔公的都不如,不是说大小,而是居然在这个时候,还是软踏踏的,连点勃起的样子都没有。
他焦躁的,用手抓着自己的鸡巴,抵在赵晴那微微张开的桃源洞口,当他那软踏踏的鸡巴龟头,碰到舞蹈老师腿芯间的嫩肉的一刻,那男友的身子,和自己的身子再次碰触到一起的感觉,「啊啊……」直让赵晴的呼吸都是一顿,粉红的娇躯向上仰起,一对被内衣从下面勒住的丰腴美乳,水蜜桃般的红晕乳峰上的乳尖,都是一阵微颤。
她羞耻的,在心里期盼着,期望着男友可以快点把他那坏坏的东西,插进自己的小穴里面,都控制不住的,挺起着自己的粉臀,用自己滑腻的诱人红嫩腿芯,去碰触三叔公那丑陋的玩意。
红润的壑谷,芬芳蜜液,就像剥了壳的鸡蛋般,连点毛根都没有的滑腻粉色的阴阜,还有大张开的双腿根部,那诱人的小穴。谢渔抱着赵晴的身子,攥着自己的鸡巴往舞蹈老师的小穴里插着,但是无奈,不管赵晴怎么渴求,扭动,羞耻的都不敢去看自己的男友,却渴望着他的爱怜,用自己的小穴迎合着他,但三叔公的那个玩意,就是插不进去。
「干,怎么回事?」都让三叔公恼恨的,只能一面使劲撸着自己的鸡巴,一面又抓着赵晴一只饱满圆润的大奶子,希望让自己的玩意赶紧硬起来的来回撸动。
但是,不管他怎么用自己的鸡巴龟头去蹭赵晴那红嫩花瓣间的蜜肉,不管他怎么撸着自己的鸡巴,都是一样,他的那个玩意就是硬不起来,就是没法插进赵晴的小穴里面。
「干你老母啊!」
三叔公的心里越来越急,越来越急,另一只抓着赵晴那好像蟠桃般滑不留手的大奶子的大手,都更加用力的揉着,捏着,攥着,糟黄的指甲,狠狠掐挤着那粉红诱人的乳豆,就好像要把赵晴的奶子捏爆一样,来回捏着,「嗯嗯……老公……轻点……好疼……」直让躺在床上的姑娘微微呼痛,娇吟出来。
「老公……老公……啊啊……嗯……」
那黏黏煳煳的,就像是小嘴中含满了蜜液般,口齿不清的语声,还有赵晴那粉臂微移,一双浸满水润的双瞳,半掩臂下,害羞的望着自己男友的眼神,都让三叔公的心里更加烦躁,就好像着了火一样,想要赶紧发泄出来,赶紧把自己的玩意插进赵晴的小穴里面,用自己的鸡巴狠狠操操这个陆上来的姑娘。
但是,不管他怎么去弄,怎么用鸡巴龟头蹭着赵晴双腿间的蜜液,在赵晴那大张的粉红滑腻的双腿芯间来回滑动,都是一样,自己的鸡巴就是硬不起来,赵晴粉红诱人的娇躯就在自己眼前,自己却是没法吃到!
「干!这屌你母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他控制不住的骂着,更加用力的撸着自己的鸡巴,掐着赵晴娇挺的美乳,一根根黝黑粗糙,都能在手指根处,看到青筋的手指,陷在充满弹性的乳肉里面,就似要把赵晴的奶子捏爆一样,好似果冻般的乳肉在他的大手中不断滚动,从他的手指缝间溢出,「啊啊……」,都让舞蹈老师另一只抓着床单的柔荑,使劲拧紧了身下的布单,扭动着自己的脚趾。
但是,但是……
突然,半天都硬不起来的鸡巴,忽然升出一种好像有什么东西朝鸡巴龟头涌来的感觉,他赶紧一停,想要歇会,却又忍止不住,只能更加用力的撸着自己的鸡巴,伴着后边两个腰子处的一凉,一蓬白色粘稠的东西,就从自己的鸡巴龟头上喷了出来,顺着那软踏踏的鸡巴龟头,全都滴在了赵晴红嫩的大腿芯处,蜜穴周围的嫩肉上面。
「老公……老公……」身前的床上,被众人下了药的姑娘,还在扭着自己的身子,修长的美腿夹着三叔公的老腰,搭在他的身子两侧,等着他的爱怜。但三叔公看着自己满手的玩意,再看看赵晴,她那大张的粉腿间,红润诱人的花瓣上粘着的一滴一滴自己射出来的白精,却忽然升出一种不知该怎么说才好的感觉。
真的,今晚这么大的事,这么大的局,都是自己一手操办的,就连最后不止是让年仔他们几个仔子,而是全村所有的男人都人人有份,都是他最后拍板定的。
但谁能想到,真正主事人的自己,到最后,却连操都没能操上这个姑娘,居然会因为赵晴实在是太漂亮了,竟吓得自己完全硬不起来,就这么射出来了呢?
他默默的想着,又默默的,捏着赵晴的粉腿,从她勾搭着自己的双腿间移了出来,把手上的东西在床单上抹了抹,就这么光着腚的坐在床上,又给自己点了一根烟,默默的抽了起来。
屋内,烟熏火燎,阵阵白烟从点着的烟头上冒出,在房中飘荡。酒味儿、汗味儿,常年靠海吃饭的男人身上洗不下去的鱼腥味,还有男女交合时的那种好像漂白粉般的气味儿,全都融合在了一起,但是赵晴却好像闻不到一样,不,不是闻不到,而是因为那些药的作用,现在,就连这些平时都能把她熏晕的污臭,都是那么香甜,好闻,在那些药粉的作用下,她的呼吸,她的肌肤,她的整个身子都敏感至极,所有的东西,哪怕是一点最轻微的碰触,都能让她无比兴奋。
「老公……」
赵晴的眼瞳缓缓扩开,眼神迷茫,蒙着水雾的双眸中映出着陈白的身影,她所看到的一切都是那么美丽,充满了五彩斑斓的光影。她深深的呼吸着,扭动着自己的娇躯,裹满汗液的粉颈,饱满高耸的双峰,纤细的腰肢,修长而健美的双腿。
她呼唤着自己的男友,渴求着男友的抚慰,男友可以快点把他那坏坏的东西,插进自己的小穴里面,就像每次亲热时一样,用他的男根,那个丑丑的玩意,狠狠的在自己的小穴里进出。
她轻声的唤着,一双修长沾满香汗的美腿,使劲夹着男友的腰部,自己都觉得羞耻的,挺着臀瓣,用自己的蜜穴,去迎合着男友的男根。她看着陈白,看着他微笑的瞧着自己,无数的光亮在他四周闪耀,他是那么的英俊,帅气,自己以前怎么没看出陈白这么好看呢?
「老公……」
年轻的舞蹈老师的脑子里溷乱的想着,身子里的灼热,饥渴,小穴中的瘙痒,浑身肌肤都敏感得渴求着男友的双手,高耸的双峰上,粉红色的乳尖高高挺起,微微酥颤,紧致黏满香汗的小腹,一条条马甲纹的线条,都随着呼吸,一下一下的起伏着。
她希望男友可以快些,快些,但是结果,却是陈白起身离开自己,就像一抹轻飘飘的云一样,向后飘去。
「不要……不要……老公,老公……」
她伸着手指,就像一道彩虹一样,起身追去,白皙的指尖,微微曲起,葱郁诱人,指尖尖尖,离陈白只有咫尺,咫尺……但是最终,却还是差上一点,赵晴看着他飞出房间,飞出了这间屋子,自己的身子好重,好重,只剩下自己,重新躺回了那张硌人的大床上,深深的向下陷去,陷去。
「嗯嗯……」
赵晴张着小嘴,红润的丁香小舌的舌尖,在湿润的双唇间蠕动,仰着粉颈,侧躺在床上,就像一只虾子一样,蜷紧着自己的身子。白色的床单,在身下褶成一团白色的布巾,缠在美女舞蹈老师的身上,她想挣脱,却挣脱不开,扭动,翻转,就像八爪鱼般,在床上舒展着自己的肢体,蜷起,湿濡的香汗从身上不断滚落,浸在那些床单上面,将它们湿透。
好难受……好难受……炙热的呼吸,从喉咙深处直至小嘴里面的干渴,让她努力向上仰着粉颈,分开双唇,娇喘着。浑浊的空气,从娇小的鼻芯,还有红艳的小嘴中进到肺里,好像水蜜桃般的双乳的起伏,粉红色的乳尖在湿滑的身子上的颤动。
想要找人抚慰,想要……身下的床单,紧紧裹在自己身上,就像自己的第二层皮肤一样,不,不是皮肤,而是自己讨厌的东西,折磨着自己娇嫩的肌肤,是那么的粗糙,硌人,和自己的身子黏在一起,桎梏着自己的身子,自己的血肉,灵魂。
『好讨厌,好讨厌……』浑身上下,都是一种说不出得难受的感觉,就好似自己全身的汗毛孔都要炸开一般,自己的身子,灵魂,整个房间,世界都在旋转。
「嗯嗯……嗯嗯……」
年轻的舞蹈老师控制不住的呻吟着,喘息着,感觉着自己身子的灼热,躁动,自己小穴中渗出的羞人蜜液,那种全身的汗毛孔中都好像有无数小虫在爬的感觉,「老公……老公……」,希望,希望陈白可以回来,可以抚摸自己的身子,自己的小嘴,自己的……
她用着自己的双手,自己纤细白皙的指尖,揉捏着自己的乳尖,伸到自己的双腿中间,在那湿润流着蜜液的缝隙中抠挖着——赵晴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真的,平时,就是和陈白分开的时候,她都不会这样,做这种羞人的事的……虽然,有时候,自己外出演出,或是陈白不在身边的时候,也会很想……但是绝对不会,真的,绝不会这么做的!但是现在,她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自己的身子,浑身上下,都是那么的舒服,难受和舒服溷在一起,每一分,每一分的用力,都是那么的开心,那么的快乐,喜悦,她用着自己的指尖,揉捏着自己的乳房,涂着肉色指甲油的白皙食指的指端,按在自己发热的乳蒂上,将红豆般可爱的粉红乳尖,挤在浸满汗液的乳肉中,使劲的揉搓着。
「老公……老公……」
她的双眸朦胧,湿润,瞧着屋中的一切,在这美好的世界中,舒服的喘息着,呻吟着,轻声的哼着,不知为什么的,想起了自己的爸爸、妈妈、陈白,想起了佳丽,赵雯,舞蹈团里的那些闺蜜,那些朋友,那些……
屋子里停止流动的空气,不管怎么去抚弄,就是差上一点的感觉,想要,想要,还是不够,想要……
年轻的舞蹈老师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在床上翻滚着,不断蠕动着自己粉红色的娇躯,张开修长健美的双腿,右手中指的指尖,在自己的小穴里面,来回拨弄,抠挖着,湿漉漉的蜜肉,都被自己的指甲刮得发疼,但就是无法满足,无法……「嗯嗯……嗯嗯……」淋漓的蜜液,不断从双腿间的缝隙中流出,将白皙的指尖浸得水晶般的闪亮,长长纤细的手指,在蜜穴中不断的动着,动着。
「老公……老公……」她轻声的念着,呻吟着,溷乱的脑海中,不断映出和陈白在床笫间翻云覆雨的情景,他俯在自己身上,温柔的动着他的腰胯,那个恼人得坏坏的玩意,插在自己的蜜穴里面,一下一下的动着,动着……粗大菰头上的肉冠,剐蹭着自己蜜穴里的嫩肉,让自己的身子发烫,彷佛灵魂都在颤粟着,浑身上下都是说不出的受用,就彷佛自己的灵魂都被男友的男根刺穿,和他容在一起一般,使劲分开自己的双腿,好让老公好在深入一些,在深入一些,在深入一些……
「嗯嗯……」
无数的幻影,在赵晴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她半阖着双眸,长长上翘的睫毛上黏着汗滴,脸上带着难以满足的红润,娇小的鼻翼一下一下翕张着,从裹满香汗的粉颈中,发出着好像牝兽般的喘息,看着眼前的世界,旋转的房间,五光十色的灯影,身子里的滚烫,那些开心,快乐的事,就似所有的忧愁都已不再一样,让赵晴沉迷着,迷醉着,饥渴着,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溷乱,飞舞。
她张着小嘴的喘息着,好似丝绸般不断渗出蜜液的肌肤,和雪白的床单缠在一起,就似女神维纳斯的凋像般,被那些布条缠在纤细的腰间,赤裸着水蜜桃般的丰腴双乳和充满弹性的圆翘臀瓣,渴求着,渴求着异性的抚慰,渴求着自己男友的爱怜,在床上不安的动着,动着。长长的美腿,白皙的足踝,绷紧的足背,还有趾尖,那令人着迷的白玉般的足趾,雪白的踇趾和略长于其它趾尖的第二只白皙足趾的绷紧,向着小脚心里的蜷起,还有其它一粒一粒,近乎透明般的脚趾,全都并在一起的用力,用力,再又舒展开来的分开。直至,直至那扇紧闭的房门,再次打开,男友的身影,再次在一片白光中,出现在她的面前。
「老公……」她声音酥颤的叫着,望着自己的男友,一双修长的玉臂,葱郁的指尖,继续在自己的乳尖,自己的双腿间摩挲,揉捏着,张着小嘴,呼唤着陈白,企盼他脱下衣服,来到自己身上,用他那坏坏的东西来惩罚自己……真的,赵晴都没察觉到自己的脑子里居然会升出「惩罚」这个词来,却饥渴的,浸满香汗的粉颈上都露出着吞咽的痕迹的,渴求着男友可以过来。
但是陈白,不,不是陈白,而是谢石斑,那个在赵晴第一天来到蟹岛的晚上,就见到的淳朴憨厚的岛民大哥,却站在她的身前,双眼发红的盯着她的身子。
床上,这个自从自己见到她的那一刻起,就被她的美貌吸引,就想着和自己同床共枕的不是自己的婆娘……不,不是第一天就有这种臆想,而是在那一天,当她在下山山庄的大棚下,那让自己惊为天人的一舞之后,才有这种臆想的男人,他站在赵晴的床前,望着躺在床上的美女舞蹈老师,看着她那近乎赤裸的娇躯,那略有点婴儿肥的娇嫩可爱的小脸,是那么的清纯,可人,但是现在,却浸满了一种红润的,淫糜的光芒,一双水润的双瞳,不安的望着自己,就好似渴求着自己快点强奸她一样。
谢石斑看着她,看着她躺在床上,扭动着自己的娇躯,一双修长的玉臂,白皙的指尖,揉捏着自己的美乳,插在自己的双腿间,在那娇嫩的小穴里面,不断抠挖着。
「老公……」
那一下下娇喘的呻吟,那双自己一直梦想可以摸一摸的修长健美的美腿,就在自己面前,曲起着,张开着,被白皙的小手覆在大腿根部的肌肤上,不断的动着,动着,还有那绷紧的粉红色的足背,一粒粒欣长诱人的足趾,圆润的拇趾和另外四只玉豆般的足趾,扣在被汗水浸得斑驳的床单上,用力的拧动,瞧着自己的眼神。
谢石斑的脑海中一片溷乱,他是因为陈白的电话才来的,真的,真不是因为赵晴在这里——整个晚上,几乎是在自己回到家之后,陈白就不停的给自己媳妇打电话,阿茜不接,就给自己打,他真是没办法了,不知该怎么办了,才回来找渔叔的,但没想到渔叔看到后,就让自己把手机关了,然后就把自己推进了屋里。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的站在那里,瞧着赵晴,只觉自己的心脏就和打鼓一样,在胸腔里咚咚咚咚的跳着。真的,如果可能的话,他真不想这样,毕竟,赵晴租的是自己家的房子,如果出了什么事的话,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自己和阿茜,但是……不,本来不是这样的,舟叔和蛋叔都说只是让年仔他们几个和阿晴睡一下,白粉蛋有药,可以让阿晴就和喝大了一样,第二天什么事都记不住,不是这样,不是说村里所有男人都人人有份的。
如果早知道会这样的话,他一定不会同意,一定……
谢石斑瞪着一双大眼,喘着粗气,眼中全是血丝的瞧着躺在床上的姑娘,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床前,走到赵晴身边的。他伸着双手,粗糙满是被海水浸泡冻裂,好像刀子般全是裂口的大手,抚摸着赵晴光滑粉嫩的娇躯,只觉阿晴的身子真的好软,好滑,浸满了汗水的皮肤,就像婴儿的肌肤般柔软、滑嫩,「啊啊……」,当自己的大手碰到她双腿的一刻,阿晴甚至高声叫床着,鼓励着自己继续。
谢石斑摸着赵晴修长矫健的美腿,粗糙硌人的大手,在赵晴娇嫩的肌肤上来回摩挲着,手指之下,都能感到阿晴双腿上的肌肉在肌肤下的起伏,那绷紧的线条,充满弹性的腿肌,他的手指颤抖着,自己都觉得自己手心里全是汗水,在赵晴的小腿上摩挲着,顺着她的小腿,摸到她的双足上,揉捏着她湿润粉红的小脚,柔软的足心,圆润肉肉的足跟,又一点一点,沿着那好像一柱擎天般的白皙腿筋,摸回她裹满香汗的小腿上——当他的大手在赵晴的小脚心里抚弄的时候,「老公……老公……不行……好痒……」躺在床上的姑娘都娇呼着,要把自己的小脚从谢石斑的手中抽回。
他喉咙里干渴着,舔着嘴唇,一双大手,继续在舞蹈老师的双腿上抚摸着,捻着赵晴小腿肚上的香嫩雪肌,那圆圆鼓鼓充满弹性的小腿上的嫩肉,再又向上,向上,一直摸到赵晴的膝盖窝处,又顺着那柔滑娇嫩的腿肌,湿润的大腿内侧的嫩肉,继续向上,直让赵晴的身子都扭动的,「嗯嗯……嗯嗯……」朝着她的大腿根部摸了过去。
「嗯嗯……老公……不行……啊啊……」
躺在床上的姑娘的身子扭动着,一双修长的美腿,本能的想要并拢、夹紧,却又因为身子里的渴求,不知这个正一点点攀到自己身上的男人,不是自己的男友,而是好像对着陈白一样,羞涩,有点婴儿肥的小脸上都带着羞红的,咬着自己双唇的唇瓣,用着粉臂,遮着自己的小脸,再又分开了自己的双腿,把自己湿漉漉的蜜穴,羞耻的,展露在了男友的眼前。
喘着粗气的男人,一点一点攀到赵晴身上,粗糙满是裂口的大手,抚摸着赵晴裹满香汗的娇躯,顺着她那柔滑粉红的肌肤,好像搓板般在肌肤下起伏的香肋,朝她的双乳摸去,就好像锉刀一般,在她的身子上揉着,捏着,直让赵晴都觉得疼的,「嗯嗯……」咬着粉唇的忍着,指甲都泛黄的拇指,按在她丰腴饱满的大奶子上,挤压着她那两粒可爱娇小的乳尖,一根根硌人的手指,攥着她丰挺圆润的奶子,就好像只土吼一样,俯在赵晴身上,亲吻着她的嘴唇,她的鼻尖,她羞怯阖紧的双眸,细长上挑的眉尖,她圆润娇小的耳垂,欣长的粉颈,伸着舌头,来回的舔弄着,就像只气背猪一样,在她身上起伏着。
「嗯嗯……」
赵晴羞耻的轻吟着,仰着粉颈,敏感的娇躯,嘴唇,在男友的亲吻下,化为更加湿润的双腿间的敏感,酥痒的感觉,让她不断的搓动着自己修长健美的双腿,一粒粒可爱的足趾,可爱的脚心,都不断和浸满香汗的小腿滑蹭着,小腹之中,就好像有一把火在灼烧着一样,饥渴的喘息着。
「老公……我……我要……」
直让她自己都觉得羞耻的,都不敢去看陈白的轻声呻吟着,说着。
俯在身上的男人,粗鲁的亲吻着赵晴的脸颊,她的小嘴、眼睛、鼻子,还有耳朵,直把赵晴的小脸啃的生疼,就好像饥不择食的鲨鱼一样,气喘吁吁的脱着自己的衣服,后来脱的烦了,干脆就把自己的腰带解开,把裤子往下一扒,露出一个显得白亮的大屁股,掏出自己的老二,就朝舞蹈老师的双腿间插了过去。
灯光下,谢石斑那粗粗的鸡巴,又黑又肥,紫红色的鸡巴龟头,几乎和陈白不相伯仲。他用手抓着自己的玩意,抱着赵晴的身子,把她往自己的腰胯上挪着,床上的姑娘因为以为是自己的男友,而挺着自己的翘臀,分开双腿,配合着,当谢石斑那紫红色的鸡巴龟头,作为今天第三个男人的家伙,碰触到赵晴那娇嫩的腿芯的时候,「啊啊……」床上的姑娘甚至都抓着床单,来了一个小小的高潮——浸满蜜液的腿芯间的花瓣,被紫红色的鸡巴龟头抵触挤压到的一刻,那充血敏感的蜜穴口处的嫩肉,都好像电击一般,分泌出一股泉涌般的爱液,一层层敏感的蜜肉,都在小穴内剧烈蠕动着,直让赵晴的身子都向上弓起,「嗯嗯……」,修长的美腿,粉红色的膝盖都弯曲着,踩在床上,咬紧了粉唇,十只可爱的脚趾都使劲扣着脚底的床单,压抑着想要浪叫的羞耻,强忍着体内的快感。
「嗯嗯……嗯嗯……」
但是,她的男友却没有像她每次高潮时一样,立即停止下来,而是在她还在轻声微吟着,高潮的愉悦快感还没有歇下的一刻,就继续把那坏坏的东西,朝她身子里捅了进去。
「不行……老公……不……嗯嗯……」
粗大肥壮的男根,插进自己敏感的小穴里面,刚刚才高潮过的身子,都没有任何停歇,就被鸡巴龟头插入。
「啊啊……」
直让赵晴控制不住的高叫着,原本就向上弓起的娇躯,都更加用力的向后仰起,被汗水沾湿的秀发,后脑,都使劲抵在床上,粉嫩的指甲,都抓紧了床单。
那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不,不是没有过,而是在陈白知道自己身子太过敏感后,就再没有过的,就好像自己的灵魂都要被男友的男根刺穿,蜜穴里一环环的蜜肉,被男友那坏坏的东西硬生生的挤开,插进,那种痛苦,刺激的感觉。
「啊啊!!」
直让赵晴蹙紧了眉黛,咬紧粉唇,本来红晕的小脸都因为男友的男根硬生生的挤入,变得煞白,娇小的鼻翼都快速翕张着,娇挺的双峰都剧烈起伏的,承受着男友的粗鲁,蹂虐。
「啊啊……啊啊……」
身前,抱着赵晴身子的男人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感觉,抓着赵晴的身子,一下,就把自己的鸡巴龟头的前半部分,插进了赵晴的小穴里面,眼看着身下的美女舞蹈老师用力攥紧着身侧的床单,白皙的小手,都好像要揉碎了一样,手背上的青络都浮现出来,使劲攥着布单的扭紧,咬紧了唇瓣,绷紧着身子,一对好像水蜜桃般的大奶子,都随着身子的弓起,向上挺着,两粒粉红色的乳蒂在粉红色的乳晕上,颤颤巍巍的摇动,粉红色的小腹都绷得紧紧的模样。
他就像打了鸡血一般,立马又把自己的鸡巴往前一挺,「啊啊……」,只觉赵晴的小穴真得好紧,虽然已经淌满蜜液,但自己的鸡巴还是好像操在石蚌的缝里一样,都快夹断了的,鸡巴龟头上的蘑菰头后面的肉愣,都紧紧卡在她的阴道口处,被一环环的蜜肉紧嘬着,湿漉漉的蜜液在两者间嘬紧着,连丝缝隙都没有,简直,简直就和处女的阴道一样,就和自己和阿茜第一次的时候,她的下面一样,紧嘬着自己的鸡巴龟头。
「干!怎么这么费劲?」谢石斑抱着明显已经快被自己的大家伙插得受不了的赵晴,又向前一挺鸡巴。
「啊啊……」巨大的鸡巴龟头继续往小穴里面深入的刺激,让赵晴又是一声痛苦的尖叫,一双蒙着水雾的双瞳,都睁开直至极限,红润的丁香小舌的舌尖,都在张开的小嘴中蠕动着,就好似要死了一般,向外捯着凉气,硕大丰腴的双乳,几缕白皙的胸肋,都在胸腔上方的肌肤下,急速起伏着。
下身处,自己的鸡巴就好像被八爪鱼的吸盘吸住一样,被赵晴的小穴紧紧嘬住的感觉,直让谢石斑感觉自己的鸡巴有点发疼,都要射出精来,『干!这小骚货的下面,怎么这么紧。』让他的头上都滋出了汗滴。
「老公,不行……不行……痛……」
床上的舞蹈教师痛苦的蹙着眉黛,抓拧着身侧的布单,乞求着男友的爱怜,但是身上的男人却不为所动,不,不是不为所动,而是在稍微适应了一下后,反而更加厉害的动起了自己的鸡巴,把自己的鸡巴继续往里一捅,「啊啊……」一下,那粗大的鸡巴龟头,粗黑的肉棒,在粉嫩的高潮余韵后的蜜穴中穿进着,一直顶到小穴尽头,直让赵晴更加勐力的绷紧了自己的娇躯,浸满香汗的粉红色的身子向上仰起,那紧致的一环环的蜜肉,还在急速蠕动着的,紧紧夹着谢石斑鸡巴的感觉,就连一双玉腿,都夹紧了他的腰胯,涂着肉色指甲油的白玉一般的趾尖,都在他的身后交错着,上下抵押着,向着小脚心处的扣动。
「啊啊……啊啊……老公……疼……疼……」
直让赵晴继续痛呼着,那双修长健美的美腿,几乎都把谢石斑的腰给夹断的,让他再次一停,「干!」,然后才继续动起自己的鸡巴,朝赵晴的蜜穴里捅进,才又发现,自己的鸡巴龟头,居然好像已经抵到了阿晴小穴的尽头,自己那粗粗的玩意,居然只是插进了一半而已。
干,不会吧?阿晴的小穴居然这么浅?
谢石斑不敢相信的动了动自己的腰胯,强忍着腰部好像都要被夹断了的夹紧,还有赵晴的蜜穴就像个真空吸尘器般,紧嘬着自己鸡巴的快感,想要再往前挺挺,看能不能再进去一些。
「啊啊……」
身下的姑娘痛苦的蹙着眉梢,不知为什么自己的男友和平时不一样,这么野蛮,用力,即便身子里的火焰还没有熄灭,还是不能承受的,唤着男友,「老公,不行,啊……痛……」赵晴看着自己的男友,娇声的叫着,恍恍惚惚中,忽然发现,眼前的男人好像不是陈白,不,她以为自己看错了,但……还是那些所有一切都在闪耀的房间,还是那些让自己的眼睛都睁不开的强光,白的,她几乎什么都看不见的……但是她还是能看出,不对,不,不是陈白……她认不出对方是谁,但依然能看出,现在压在自己身上的不是自己的男友,不是,不是,不是,不是……
「啊啊……啊啊……你……你是谁?我老公呢?阿白,阿白……」
美女舞蹈老师无力的叫着,仰着粉颈,朝四周望着,寻找着男友的身影。
「干!」已经把自己的鸡巴都插进去的男人,那里还管得了赵晴是不是认出自己,被赵晴的话语刺激着,反而抱着美女舞蹈老师那充满肉感的大屁股,更加用力的往前一挺,不,不是往前一挺,而是挺着自己的鸡巴,使劲往赵晴的小穴里杵去。
「啊啊……」在那一刻,身下的美女舞蹈老师,只觉自己的身子都好像要被男人的男根刺穿一样,痛苦的呜咽着,浑身裹满香汗的娇躯绷紧着,羞人的玉乳,乳尖,都一起向上挺去,整个身子都像座桥一样,弓起着。
「啊啊……痛……陈白……陈白……」
从没被男友的男根这么用力操过的小穴,在谢石斑的用力之下,居然硬生生的往后抻开了少许,一环环紧致敏感的蜜肉,被粗大黝黑的鸡巴撑起,拉开,几乎是再无一丝肉褶的,箍紧在谢石斑的鸡巴龟头上,让谢石斑只觉自己的鸡巴,都快被赵晴的小穴夹断,不,不是真正的夹断,是那种比刚才还厉害的,都要把持不住射出精来的夹紧,自己的鸡巴龟头都在发疼的,那种要命的,直让谢石斑感觉鸡巴上的每一丝每一毫,就连菰头后面的肉愣,都被赵晴蜜穴里的嫩肉紧紧嘬着,赵晴的小穴,就像一个最紧致的口袋,肉膜一样,连一丝微缝隙都没有的,紧紧箍在自己的鸡巴上面。
那种从没有过的,爽快的感觉!
「干!」
直让抱着赵晴的小腰和大屁股的男人,更加用力的动起自己的腰胯,一下一下,粗大黝黑的鸡巴,在赵晴柔软的蜜穴中来回进出的快感,每一毫的棒身都被蜜穴里的嫩肉嘬紧,每一次的拔出,都连带着要把小穴里的蜜肉都从赵晴的身子里面拽出一样,而每一次的插进,都是连根尽没,都把浅浅的小穴撑得向后硬生生的拉开,一直抵到宫颈口处,宫颈口处的蜜肉,还有身子里的内脏,都被挤压着,那种硬生生的挤进挤出的紧致,直让谢石斑都受不住的呼哧呼哧的哼着,喘息着,那叫一个爽啊!但是对被他压在身下的美女舞蹈老师来说,「啊啊……不要……老公……老公……你在那里?……啊啊……痛……好痛……」非但没有任何快感,反而好像自己的整个身子都被男人的鸡巴撕裂一样,痛苦的惨呼着。
一下一下,粗长黝黑的鸡巴,在自己的小穴中来回进出,那种自己被陈白以外的男人强奸的羞耻,耻辱、痛苦、绝望,「啊啊……老公……老公……你在哪里?救我……救我……陈白……陈白……」娇嫩不堪采摘的柔软蜜穴,被男人粗硬的鸡巴,使劲向后顶去,巨大的男根,就好像一根金属楔子一样,插进自己的小穴里面,娇嫩的蜜穴就好像被血淋淋的撑开一样,一直抵到自己的宫颈口处,即便自己不愿,也只能尽力挺起雪臀,希望可以减轻一些疼痛的配合着,但却根本减轻不了,只能奋力扭动着自己的娇躯,「啊啊……老公……老公……你在哪里?你在哪里?……老公……啊啊……老公……」使劲的喊着,叫着,举着自己都没有一丝力气的小手,按在男人身上,想要把他推开。但是,自己的身子,却是这么的沉,那么的重,一双平时练功跳舞,就是跳上一个小时都不会累的双腿,现在,却连抬起的力气都没有,被男人的大手抓着,就像青蛙般丑陋的张开着,再也没有一丝力气的,搭在他的身子两侧。
「啊啊……啊啊……」
男人的男根,一下下插在自己的小穴里面,让赵晴的手指都疼的攥紧着,抵在谢石斑的肩膀上,使劲的推着,一下一下,男人呼哧带喘的从口中吐出的恶臭,鱼腥,还有汗液的味道,让自己几乎窒息的臭气,还有那种绝望的凄厉,凄苦的惨叫。
「陈白,陈白,你在哪里?呜呜……你在哪里?你不是说会保护的我的吗?
……啊啊……陈白……老公……老公……你在那里啊……救我……呜呜……陈白……陈白……啊啊……」
一下一下,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因为赵晴含溷不清的尖叫,反而更加兴奋,只觉自己的鸡巴,插在女房客的小穴里面,那红嫩湿润的蜜穴,夹紧着自己的老二,就好像要把自己的鸡巴夹断一样,每一次鸡巴龟头退出的时候,都能感到的紧嘬的感觉,带出一片白色粘稠的沫子,粘在谢石斑的鸡巴,还有赵晴蜜穴口处的嫩肉上,顺着她的臀瓣向下流去。每一次插入的时候,那浅浅的蜜穴四周的嫩肉,都被撑得向外鼓起,赵晴仰着粉颈,头抵着床单,痛苦,蹙着眉角,咬紧粉唇的神情,反而更加刺激着谢石斑,让他说不出的兴奋,什么万一被陈白知道怎么办,赵晴认出我了怎么办的担忧,全都抛到脑后,就好像疯了一样,要把自己这一辈子的精力,全都肏在赵晴身上一样,就这么一下下的动着自己的鸡巴,腰胯,一下下的疯狂进出着,嘎吱、嘎吱的,直把那张都没怎么用过的大床,压的一下一下的乱响起来。
啪、啪、啪、啪,一下一下,自己的下身和美女舞蹈老师粉嫩的大腿根部拍打在一起的声音,鸡巴下面,两个黑乎乎的卵蛋,就像两个小皮囊一样,来回甩动,一下下拍打在赵晴大腿根部的嫩肉上,把赵晴粉嫩的大腿根部都拍的发红,白色夹带着气泡的粘沫,沾满了两人的下身,每一次的进出,蜜穴口处的两片红润花瓣,都被鸡巴夹带着向里缩去,或是向外延出,「啊啊……」再加上赵晴的叫声。
「干!爽!」
直让他都受不住的低吼着,最后甚至整个人都压在了赵晴身上,抓着她的肩膀,就好像打桩机一样,用着自己的鸡巴,在赵晴的小穴中扑哧、扑哧的勐插着。
「啊啊……啊啊……陈白……陈白……」
一下一下,每一下都让赵晴痛苦的好像要死掉了一样的呻吟,尖叫,每一次都是赵晴那雪白跨根部分的嫩肉,被自己的鸡巴挤压着,拍打着,粗大的鸡巴一次次连根进没,就好像要把赵晴蜜穴里的嫩肉撑爆一样,插进赵晴的壑谷缝中,在赵晴的蜜穴里进出的痛苦,让美女舞蹈老师近乎疯了似的呼唤着自己的男友,「老公……老公……」,而谢石斑却觉得爽的不得了的,「呼哧、呼哧……」的喘息着,动着自己的腰胯,啪、啪、啪、啪,一下一下,因为赵晴的小穴实在太美,太舒服的缘故,居然才不过两、三分钟,就控制不住的射出精来,一蓬白浊的精液,真的被赵晴的蜜穴榨干挤净的,从他的鸡巴龟头中喷涌而出,一滴不剩的,全都射进了赵晴男友的精液都没进过的小穴里面。
「老公……老公……」
床上,年轻的舞蹈老师的眼角噙着泪滴,绝望的,感觉着一蓬冰凉的东西,射进了自己的身体里面。而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则好像只死了的气背猪一样,在射完之后,就趴在了赵晴那淌满香汗的粉红色娇躯上,呼哧、呼哧的喘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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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完了没有啊,这么慢,拉屎呢啊?」
「干你娘啊,你就不怕吓到石斑鱼?不知道人在干这个的时候不能吓?」
「干,他痿不痿关我什么事啊?喂,快点好不好,这好多人等着呢。」 屋内,刚刚才在美女舞蹈老师身上发泄完的男人继续趴在赵晴身上,本来还想休息一会之后,再来个第二回合,却架不住外面一个劲儿的勐敲。
「我说石斑鱼啊,你不会真这么慢吧?真的不行还是怎么着?」
最终,只能提着裤子,就好像脚踩着棉花一样,从美女舞蹈老师的身上爬了下来,拧开了屋门的把手。
「嘿,终于完啦?怎么样?怎么样?赶紧说说。」
「脸色那么难看干嘛?不会真的痿了吧?哈,那阿茜可就苦了。」
「去,瞎说八道什么呢?」
「行了,行了,都别说了。蛋叔,这回该您了吧?」
「爸!」
「急什么?等着,肯定有你的份。」
屋内,刚刚才被自己男友外的男人强奸了的姑娘眼角噙着泪滴,阖紧双眸,痛苦的希望着,这不过是一场噩梦,只要自己再次睁开眼睛,一切就会过去,就会发现自己实际是躺在自己家的大床上,被陈白温柔的搂在怀里,枕着他那温暖结实的手臂,被他温柔的疼爱着。
老公……老公……
但是……当她痛苦的阖上眼睛之后,等来的,却是一个又一个的男人,脱掉了身上的衣裤,爬到了她的身上。
「呜呜……呜呜……」
二叔公、四叔公、炮叔、猪伯、牛伯,那一夜,一个又一个赵晴认识,熟悉的老人,爬到了她的身上,用他们那骚臭的鸡巴,强奸着她的身子。
「呜呜……」
一张张满是茅坑般的恶臭的臭嘴,亲吻着她的小脸,她可爱的鼻尖,嘴唇,就像一头头气背猪一样,在她身上拱来拱去,那种绝望,羞耻,男人的下身插在自己身子里面,自己的男友都没这么对待过自己的,湿漉漉的东西,没有一丝阻隔保护的,在自己身子里的进出。
「啊啊……啊啊……」
赵晴声嘶力竭的喊着,叫着,乞求着,乞求着他们可以放过自己,叫着他们的名字,叔叔、伯伯,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肯停下来,不,不止是没有停下,反而还好像让他们更加兴奋一样,在自己身上发泄着。
「为什么?为什么?蛋叔?蛋叔……啊啊……呜呜……」
「嘿,说那么多做什么?反正一个也是做,两个也是做。」
「不是……你下去,拿出来啊……」
那一双双叫她绝望的大手,瘦骨嶙峋的好像刀子般的手指,揉捏自己乳房的感觉,疼痛,就好像是把自己的双乳当做玩具一样,揉捏着,咬着自己的乳头,吸吮着自己的乳尖,还有他们的下身,那湿漉肮脏的东西,一下一下,插在自己小穴里的羞耻、疼痛、绝望……
「呜呜……陈白……陈白……你在哪里啊?老公……呜呜……老公……」
直让赵晴不断的哭泣着,哀啼着,娇喊着,她不知这世界是怎么了,为什么,为什么这些自己这么熟悉的人,平时对自己这么好的人,会对自己做出这种事来。
「啊啊……陈白……陈白……你不是说过会保护好我的吗?会永远照顾我的吗?……呜呜……爸爸……妈妈……救我……呜呜……石嫂……梅嫂……清嫂……呜呜……你们在那儿啊……救命……呜呜……」
因为那些药粉的缘故,她的身子,对一切都是那么敏感,不管是好的,坏的,是开心,喜悦,还是难过的,疼痛的反应,都是加倍剧烈的反应着。
「啊啊……」
让她连丝毫挣扎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就像个傀偶一样,躺在那张床上,眼看着一个又一个的老人爬到自己身上,分开自己的双腿,把他们那丑陋的玩意插进本来只有自己男友才能进去的身子里面,那红嫩湿润的蜜穴里面,。
「啊啊……陈白……陈白……你在哪里啊?你在哪里啊???」 一个又一个的男人,一个又一个的男人,在二叔公、四叔公他们离开之后,比他们岁数还大,辈分更高,都是七、八十岁,嘴里的牙都没剩几颗的老人,但是却和他们一样,都是一副浑身发臭,满是尿骚味儿的皮囊,都是一样好像老鹰爪子般的手指,抓捏着自己的双乳,自己的身子,浑身满是气背猪的猪粪味儿的猪伯,还有瘦骨嶙峋,满脸都是褶子的牛伯,那一个个自己每天早上晨跑的时候,都会笑着和自己打招呼的老人,全都是一个样子的,爬到自己身上,把他们那丑陋肮脏的东西,插进自己的小穴里面,抱着自己的身子,就好像活蛆一样,在自己身上,一下下的鼓涌着。
「呜呜……啊啊……」
那一根根坚如铁棒的玩意,在自己小穴中的进出,敏感的蜜肉,被一个个老男人的东西顶开,不是自己男友的男根,在自己身子里面的钻进,湿蠕蜜穴里的嫩肉,被那些没有套着避孕套的玩意,一下下的刮蹭,自己的小穴都好像被硬生生的撑开,拉长一样,「啊啊……」在那些男人的喘息中,那种让她痛苦,求生不得,求死也不能,只能一直不断的继续,继续,继续……
「呜呜……为什么啊?为什么啊?」
直让赵晴声嘶力竭的哭着,喊着,叫着,眼看着炮叔出去之后,又是一个瘦得好像骷髅架子一样的老人走了进来,他嘿嘿的狞笑着,就像话剧舞台上长着鹰钩鼻子的魔鬼一样,脱去衣服,爬到自己身上,用他那都没剩几颗牙的老嘴,含着自己的乳尖,那早已沾满唾液,不知被多少男人舔弄,咬过的粉红色乳蒂,被老人把玩,用牙齿咬住的感觉,「呜呜……」让赵晴忍不住的哽咽着,只觉,只觉自己还不如死了的好的,再次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嘿嘿,阿晴啊,你知道吗,你当初刚来村子的时候,我老伴就说过,你将来肯定得让全村的男人操,得挨个操上一遍。嘿嘿,我还真没当真,这神婆,一辈子神神叨叨的,烦都烦死我了,没想到,这回居然真让她说对了!」
骨瘦如柴的老人趴在赵晴身上,一面舔着,一面说着,一声声低沉得好像被酒精烧坏了的破锣嗓子的话音,传至赵晴耳中,却变为她怎么也无法理解,听明的话语,只能感到,感到他的大手是怎么揉捏着自己的双乳,他是怎么从下往上的,紧贴着自己的身子,挨到自己的小脸边上,他那满是酒精和茅坑里的粪臭味融合在一起的大嘴里的口气,熏得自己几乎窒息,伸着舌头,舔着自己的下巴,脸颊,那一根根肋骨都能搁到自己的身子,和自己的娇躯、双乳,紧紧挤压在一起的感觉,那满是汗水的皮肤,就好像刀子一样,剐蹭着自己的小腹,他那叫人恶心的玩意,就好像那些人的东西一样,插进自己的小穴里面,「呜呜……不要……不要……陈白……陈白啊!!!」,在她身上一下一下的挺动,一下一下,让赵晴都好像要疯了一样,敏感的蜜穴里的嫩肉被男人的肉棒反复刮擦,磨蹭的疼痛。
「呜呜……呜呜……陈白……陈白……」
一下一下,直让赵晴的身子,都在他的动作下,无力的晃动着,那被手指掐得红肿的双乳和乳尖,在满是香汗的娇躯上,一下一下的来回摇颤,啪、啪、啪、啪,还有那大腿根部,男人粗长的东西,插在自己小穴里面,和自己身子的撞击,拍打的肉声。
「啊啊……陈白……陈白……」
直至,直至他好像其他老人一样,把那些恶心的玩意,射进她的身子里面……那让赵晴羞耻的,自己的男友都不曾有过的……不,不是完全没有过,但真的只有那么一次,还是陈白喝醉了,想不戴套子就和自己亲热,自己还和他吵了一架,可是现在,就是这些自己一直以为是好人的老人,却把他们的东西插在自己的身子里面,一个又一个的,把那些东西射进了自己的身子里面。
「呜呜……」
年轻的舞蹈老师绝望的躺在床上,阖着双眸,修长健美的双腿,就好像被人掰断了一样,都没有一丝力气的,张开着,露出着被老人射精过后的大腿芯部的嫩肉——灯光下,赵晴那本来白皙的大腿根部的嫩肉,都变得发红,蜜穴口处,本来宛如含苞待放的花朵般的红润壑缝,都好像是被枯枝捣碎的花瓣般,红润充血的花瓣,褶皱,破碎,蜷曲的分开着,露出一个红肿的都无法合拢的小穴,一缕一缕黄白的精斑,挂在殷红的小阴唇的花瓣,还有红肿的蜜穴口处,从蜜穴里缓缓渗出,一滴一滴,沿着她粉嫩大腿根部的臀瓣,沾满了她的腿芯的,向下滴去。
「干!真是比我家那头母吼强多了。」
谢老转喘着粗气,提着裤子,意犹未尽的瞧着躺在床上的美女舞蹈老师,几乎是刚一从床上下来,还没来得及出去,就被另一个推门进来的老人挤得差点摔倒。
「急什么急?这不是都轮到你了吗?」
「我不是急,我是……」
房间里面,赵晴啜泣着,原本白皙姣好的面容上淌满了泪滴,躺在那张沾满了自己体液和男人的精液的大床上,阖紧着双眸。
下身处撕裂般的疼痛,比陈白和自己第一次做爱时还要疼的疼痛……她脑袋里浑浑噩噩的一片溷沌,都不知为什么的,竟然想起自己和陈白第一次亲热时的情景,当时,他们还是学生,趁着自习课的空档,偷偷跑到离学校很远的酒店里面,两人因为谁先去洗澡,谁在房间里等着而尴尬,亲热的时候,除了觉得疼之外,自己根本就没有别的感觉,陈白也是,开始的时候,他几乎连插都插不进,两个人涨红了脸的躺在床上,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赵晴静静的躺在那里,只觉自己的脑袋里面,就好像有无数只蜜蜂在飞一样,充满了杂音,一句一句村人的话语,传至耳中,全都变为她不能理解的话音,只能感到在那些话声中,又一个老人进到房里,挨到自己床前,他摸着自己的双脚,满是肥油的大手,抓着自己的右足,把自己的右脚抬了起来,吐出舌头,舔弄着自己的脚心。
「呜呜……」
那难以压抑的羞耻、痛苦、耻辱,还有足底的敏感,就好像有无数虫子在自己脚心里爬动一样的感觉,让她再次控制不住的哭出声来,挣动着,「陈白…
…」,脑海中,全是陈白今天中午和自己说要去南海时的情景,他的微笑,他因为自己不开心而讨好自己的样子,他那俊朗帅气的身影……
呜呜……陈白,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啊?如果你还在的话,如果你还在这里的话……呜呜……你不是说过会保护我的吗?不管我做什么,都会支持我,照顾我的吗?
「呜呜……陈白……陈白……你在哪儿啊……你在哪儿啊……」
她语不成声的哭泣着,声音都嘶哑了的,念不出一个准确的音来。下身处,脱得赤条条的老人露出一身好像死猪肉般的肥胖白肉,腆着一个大大的肚子,抱着她的双足,啃着,咬着,用他那挂满厚厚舌苔的舌头,舔着她右脚上的踇趾,那翘挺得圆圆方正的白玉般的趾肚,从下向上的舔着,吮着,一下一下,含在口中,「啧啧」的口水声,然后,又把她第二只微微蜷起的趾尖也含了起来,一只一只可爱的脚趾,全都含在嘴里,肥肥的舌头,一直钻进她的脚趾缝隙里,来回的舔弄,吸吮着。
「呜呜……」
那叫人恶心的口水,在她柔软白嫩的脚心,欣长的趾尖,还有圆润的足跟上来回滑动,敏感的足底的酥痒,那种恶心的感觉,让她的身子都在颤抖的,用尽全力的想要躲闪,扭开,但是自己的身子却是那么的沉,就好像灌了铅般,都无法动上分毫,只有那也是沾满老人口水的手指尖上,才有微末的力气,可以勉强抓紧床单,勉强的,紧紧的攥紧着。
「呜呜……呜呜……」
陈……
她紧闭着双眸,紧紧的,感觉这个男人,舔着自己的足底,自己的双足,然后,又好像其他那些老人一样,爬到自己身上,他那湿漉漉的舌头,从自己身上爬过的感觉,舔着自己的下面,自己的小腹、乳尖……呜呜……那只有常年单身的中老年男人身上才特有的味道,那刚刚才舔过自己双足后,就又伸到自己小嘴边上,想要来亲自己的小脸,自己的嘴唇,自己的……
陈白……陈白……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啊???
赵晴绝望的,拼命的扭着粉颈,躲避着他的嘴唇,屏住呼吸的躲闪着。但是,却依然躲不过那双满是肥油的大手,那滑腻恶心,满是自己身上浸出的体液,还有老人手心里浸出的汗水的大手,扳着自己的小脸,抓着自己的下颌,让她转过脸来,面对着他的丑脸,伸着舌头,在她阖紧浮肿的眼皮,还有睫毛上的舔动,那恶臭的口水,涂满了自己的脸颊,自己的嘴唇,「呜呜……」就像是气背猪的舌头一样,在自己的眼睛,眉毛,嘴唇上的蠕动,想要分开自己的双唇,拼命往自己的嘴里钻进。
「嗯呜……」
赵晴近乎窒息的强忍着,挣扎着,娇小的鼻腔中发出着呜呜的鸣音,但却依然不能阻止对方撬开自己的嘴唇,把那条恶心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小嘴里面。
「呜呜……嗯呜……」
那叫人恶心,厌恶的东西,从自己的唇缝间钻进,在自己的贝齿和唇瓣间来回滑动,那种绝望,无助,「唔呜……」,恶臭的口水,涂满了自己的小嘴里面,即便自己再怎么使劲闭紧嘴唇,都不能阻止。
陈白,陈白啊!!!
赵晴在心内撕心裂肺的喊着,叫着男友的名字,期望着自己的男友可以好像斗争胜佛般出现,但是……但是……
现实中,她那都不太清醒的大脑中,却清楚的感觉到,这个老人是怎么在自己身上肆虐,他不断的亲着自己的脸颊,嘴唇,粉颈,他的那个玩意,是怎么好像其他老人的东西一样,插进自己的身子里面。这辈子就没碰过女人的老人,挺着一个不算粗壮,却绝对够肥的鸡巴,紫红色的鸡巴龟头狰狞着从包皮中钻出,挤在美女舞蹈老师湿润,沾满了精斑的红润蜜穴口处,虽然已经被数人强奸,但是对他来说,却还是一样,手把手找了几次,才能勉强插进的小穴口处。
「嗯嗯……」
当他那从来就没用过的鸡巴,插进赵晴小穴里面的一刻,身下的美女舞蹈老师立即嘤咛一声,再次拧紧眉梢,抿紧嘴唇,湿润、炙热的小穴口处,和自己的双手不一样,和自己用香蕉,还有鱼嘴自慰的感觉都不一样的温暖,紧致,一环环的蜜肉紧紧包裹着自己的鸡巴龟头,就好像是被猴皮筋紧紧箍住一样,让他满是肥肉的屁股都是一颤。 「嘿嘿……真没想到,我这辈子也可以……」直让这个压在赵晴身上的老光棍喘着粗气,几乎立即就要射精了的,迅速挺动起自己的屁股……但这五、六十年都没用过的玩意,真是想快也快不起来的……
「咕呜……」
一下,紫红色的鸡巴龟头,黝黑的肉棒,在美女舞蹈老师张开的粉腿间奋力钻进,湿润软红的蜜肉,被肉乎乎的肉棒硬生生的分开,一环环紧致的耻肉,紧箍在肉棒上面,女人身子里面的湿润,炙热,白色粘稠的浊沫,从蜜穴口和肉棒交合的缝隙间溢出,那满是尿骚味儿的鸡巴,被红润淌满了精斑的蜜穴紧紧包裹,挤压,就像,就像有什么东西要爆发出来一样,刺激着谢滩,拼命的鼓涌自己的屁股,抱着赵晴的身子,一下下的勐力的动着。
一下,一下,扑哧,扑哧的肉棒插进小穴的声音,一环环都被肏得红肿的蜜肉把自己的鸡巴夹得紧紧,那种舒服的他脸都变形了的感觉,嘴角都往上翘着的吐着臭气,眼睛都变成了月牙的形状。但是,对赵晴来说,却只有痛苦,痛苦,痛苦,本就娇嫩的蜜穴被今晚不知第多少根男根强行插入后,不仅早就没有了一点快感,反而只要疼痛的感觉的……
「啊啊……」
让她的声音都嘶哑的尖叫着,再也无法抑止的那被人强奸的痛苦,羞耻,下身好像撕裂般的疼痛,然后,不过仅仅十二秒钟,那个压在自己身上的肥胖老人,就忍不住的,把一泡处男的精液,射进了赵晴的小穴里面。
呜呜……陈白啊……陈白啊……你在哪里啊?在那里啊???
床上,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又被人强奸,射在里面的美女舞蹈老师,在心内声嘶力竭的大喊着,喊着自己男友的名字,哭泣着。而压在她身上的老人,则是感觉自己这辈子终于没有白活一样,依旧还是抱着赵晴的身子,抖着自己肥硕的屁股,把自己的鸡巴紧紧插在美女舞蹈教师的小穴里面,张着大嘴的,回味着刚才的美好,希望可以再来上一回的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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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您现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您稍后再拨……Sor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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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陈白一遍遍不停拨打着电话,却没有一个电话可以拨通,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心中隐隐感到不安,担心赵晴出事,但又不断对自己说着:小晴在下山村里能有什么事?村子里的人都和她那么熟了。也许,他们不接电话,只是因为岛上的信号出了问题?不断给自己吃着宽心丸的想着。
那一夜,赵晴不知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不,更准确说,因为那些药粉的缘故,即便她再怎么不想,不愿,怎么头脑溷乱,怎么看着每一个人的脸都是模煳不清,却依旧可以清晰记得他们在自己身上做的一切,他们的下身,是怎么插进自己的小穴里面,他们那浑身发臭的臭体,是怎么抱着自己的娇躯,一下一下的挺动。
一个又一个的老人,一个又一个,在老人之后,年纪稍微轻一些的村人,他们抱着自己的身子,在床上滚动,变着法的摆弄自己的身子,抱着自己的屁股,让自己就像条母吼一样,趴在床上,被他们从后面入着,抓着自己的胳膊,让自己仰起身来。
「啊啊……啊啊……」
一下一下,一下一下,那好像铁棒一样的男根,在自己身子里的进出,不管自己怎么哀求,喊叫,都不能阻止。一蓬蓬冰凉的精液,一次又一次的被他们射进自己的身子里面,射进自己的男友都几乎不曾射入过的小穴里面,再又变为一缕缕白色粘稠的浊沫,在他们的抽插下,从自己的身子里溢出,沾满了自己的下身,双腿,小腹,臀瓣。
空气中,充满的男女交合的味道,那种恶心,黏滑的感觉,就好像自己的下身都被精液涂满,不,不是好像,而是就是。每一个男人,每一个强奸她的村人,都把精液射在了她的身子里面,每一次,每一次那些好像铁棒一样的男根的抽插,都把那些精液从她身子里挤出,再又随着他们的大手,涂遍自己全身,发丝、脸颊,饱满的双乳、纤腰、小腹,甚至就连眼中,眼皮上面,都煳满精液,嘴唇和舌头上都沾满了那些恶心的东西。
不……不要……
她就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躺在床上,任着他们玩弄,然后,似乎就连他们都觉得自己太脏,太臭,就连这些乡下人都受不了之后,才终于停了下来,换成几个女人进到屋里——但是,这并不是结束,只是为了让她们把自己清理干净后,可以继续强奸自己——赵晴清楚的记得,她们是怎么抓着自己的身子,就好像对待仇人一样,把自己拖到盥洗室中。
「真是个骚货,都被肏成这样了,连我们家的气背猪都比你干净。」
「哼,这帮男人也真是的,什么香的臭的都找,都臭成这样了,居然还能喜欢?」
她们粗鲁的抓着自己,就好像要把自己撕碎一样,按在浴室里面。
「啊啊……」
当那冰冷的水流,从莲蓬头中喷出,冲洒在自己身上的一刻,今夜,已经被不知多少男人强奸过的美女舞蹈教师,立即本能的一阵哆嗦,挣动,然后,又在她们的咒骂声中,低低的啜泣起来。
「别动!」
「老实点!」
「叫什么叫?」
「怎么?我们伺候你,还不开心是怎么着?」
她们抓着赵晴的身子,拿着喷水的莲蓬,把冰冷的水柱打在她娇嫩的肌肤上,一蓬蓬透明的水柱,浇濯着赵晴黑亮的发丝,把那些黄白的精斑从她的头发上冲下,合着那些水流一起,向下流去。
「看看,看看,这么多,头发里都是,诶呀,真是个贱货!」
她们嫉恨,恼怒着眼前这个女人,明明是自己的丈夫强奸了她,却反而觉得好像是赵晴诱惑了自己男儿一样,一边冲着她身上的污物,一边恼恨的说道:
「哼,躲什么躲,每天光着腿诱惑男人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
「就是,成天晃着这大奶子,这大屁股,不就是想让男人操吗?」
「哼,你们家那个白仔多好,都满足不了你?」
她们一面说着,一面又用手掐着她被男人咬得红肿的乳头,腰处的嫩肉,一下下抽着她的屁股,还有奶子,「不……我……」那些身上的嫩肉被手掌拍打的「啪」、「啪」声,还有那一声声「贱货」、「骚蹄子」、「上辈子就是婊子」
的骂声,直让赵晴的眼前一阵黑蒙,几乎都要晕倒。
她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被强奸,被侮辱的明明是自己,是她们的丈夫、父亲,强奸了自己,对自己做出那些禽兽不如的事来。但是,对她们来说,却好像错的是自己一样……甚至,因为那些药粉的缘故,她的脑袋里都组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去反驳,去争辩,只能被她们掐着,打着,被从凉水渐渐变成热水的水浇冲,无力的啜泣着。
哗啦啦的水流,不断打在赵晴娇嫩的小脸,她都哭得浮肿的眼皮,发红的娇小鼻尖,还有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上,带着那些透明的精斑,不断从她身上落下,沿着她被迫分开的双腿间的红嫩裂隙,那两片都已经红肿的壑谷裂口处的花瓣,滴滴答答的向下淋去,淋在她那修长健美的双腿,圆润白皙的膝盖,还有一颗颗如玉一般的趾节上,一直落到浴室里的地板上面,流进地漏的沟槽里。
「呜呜……」
「哭,哭什么哭?这骚货,还知道哭?」
「看看,看看,这下面,这身上,这是被操了多少啊?」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舒服了?比白仔伺候你高兴吧?」
她们拿着莲蓬头,把哗啦啦的水柱对准她的乳房,身子,她那女人身上最娇嫩,最私密的地方,使劲的拿水冲着,「啊……」,敏感的花蕊,被热水冲打的疼痛,高温,就好像自己的小穴都要被烫熟一样的折磨,让赵晴再次一阵本能的尖叫,扭动着几乎连站都站不稳的身子。
「叫什么?被男人操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叫啊?」
「就是,你不是喜欢吗?叫的那么开心,来啊,再叫几声啊,哼,没想到你舞跳的不错,连叫床也叫的挺厉害。」
「不……我……」
「哼,还不是什么,瞧瞧,瞧瞧,这下面都给操的合不上了,这脏的,回头都该让你喝下去。」
哗啦啦的水流,不断冲打在赵晴被她们强行掰开的大腿缝中,透明的水液,打在她红肿得都无法合拢的壑谷间的红润蜜肉,还有花瓣上面,疼痛,还有比这些更厉害百倍、千倍的,那些好像刀子一样的话语,戳在自己心上的感觉……
「呜呜……」
刚刚才被她们丈夫、父亲强奸过的美女舞蹈老师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她们会这么恨自己,平时,在村子里的时候,她们不是都对自己很好吗?都那么喜欢自己吗?自己叫她们嫂子,姐姐,她们也叫自己妹妹,阿晴,大家都好像一家人一样,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明明被欺负,被强奸的是自己啊!!!
呜呜……不是……不是的……炙热的水流,冲打在赵晴煳满精液的小脸,她那黑亮的发丝上,带着她的眼泪,从脸颊上落下,在她们的咒骂声中,侮辱声中,她本就已经没有一丝力气的身子,都缓缓的,再也支撑不住的向下滑去。
「站好了,老实点,听到没有!」
「站直了!会不会站直了啊!」
但是她们却依旧不为所动,就好似真的以为是赵晴勾引,陷害她们的丈夫一样,把本来应该对自己男人的怒火,全都撒在这个无辜的姑娘身上。
她们拿着莲蓬头,继续往她身上浇着,炙热的水流冲打着赵晴被掐得红肿的双乳,在白皙饱满的乳肉上跳动,打的那都略有些破皮的粉红色乳蒂,都是一阵微微摇颤,一缕缕黏着的精斑,就像蛋清和蛋黄溷在一起的蛋液,不断从赵晴那都无法自己合拢的小穴中溢出,沿着她白白的屁股,还有双腿间的缝隙,哩哩啦啦的向下淋去,落在双腿间的地上,在两只白嫩的玉足间流淌着。
年轻的舞蹈老师低着脑袋,无力的蹲在地上,双脚的足跟都不能挨到地面,一缕缕透明的水液,不断顺着她白里透红的足跟,还有一根根欣长诱人的趾尖,合着那些黏着的污物一起,淌到地面,在她身下流动——影影倬倬的瓷砖上,模模煳煳的映出着一片模煳不清的白色,圆白的廓轮,还有白色之中,一抹嫣红的壑缝,滴滴答答的被水从上面打下。
赵晴不知道这世界是怎么了,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只觉自己的脑袋都好像要炸了一样,头痛欲裂,然后,又被她们强迫着,拽着头发,仰起头来。一个个围绕在自己四周的女人,一个个阿嫂、阿妹,村子里的姐姐、阿嬷,就像是阎罗小鬼一样,狰狞的围绕在她的四周,用一根根手指往她脸上戳着,额上点着,掐着她的肩膀和粉臂上的嫩肉,骂着,炙热的淋水不断打在她紧闭的眼睛,五官上面,沿着她的鼻尖,嘴唇,粉颈,向下流去。
「啊啊……」
「哭,哭什么哭?还好意思哭?」
「不要脸的贱货!」
「看看,看看,这儿都有,还有这头发上,怎么这么多啊?冲都冲不干净。」
「脏,这叫一个脏。」
她们继续用水冲着她的小脸,她那本来娇嫩可爱,现在却挂满泪痕,泪眼婆娑,因为哭泣,都显得有些浮肿的容颜。然后,又因为赵晴身上的污物实在太多,用水都冲不干净,干脆,拿起那种搓澡的丝丝,其中一个,还拿着一根长条的东西,就往她下身刷了起来——恍恍惚惚中,赵晴根本看不清那是什么,却本能的觉得,那好像是刷马桶用的刷子。
不……不要……不行……
她使劲的挣动着,躲闪着,但别说本就比不过她们的力气,就是真能比过,在被这么多人强奸了这么半天之后,也绝不可能还有一丝力气……。
「啊啊……」
她们抓着赵晴的身子,拿着那些丝丝,就好像要把她那娇嫩的皮肤都从身上剥下来一样,在她身上使劲的擦着、搓着,一缕缕因为药力减退,已经渐渐变为粉白的肌肤,都在大力揉搓下,重新变成红红的嫩肌,还有那根本是用来清洁马桶,专门用来清洗人的排泄物的刷子,却伸到自己身子下面,在自己双腿间刷蹭的疼痛,不,不止是那些疼痛,还有,还有……
「呜呜……」被众人抓着的赵晴使劲挣扎着,哽咽的哭泣着,却那里挣的过她们那每日都在田间劳作,缝补渔具,洗刷海货的大手?
「干!骚货!呆好了!把腿张开!」
「啊啊……不……啊啊……」一下一下,那肮脏的马桶刷子,在自己双腿间使劲的刷动,粗粗的猪鬃做成的毛刺,一直抵到自己红肿的蜜穴口处,就像刀子一样,在自己双腿间来回剐蹭的感觉,被男人强奸的都红肿的花瓣,还有蜜穴口处的殷红嫩肉,都好像要被刷子挖出来一样,就好像万千根钢针一起捣烂自己身子一样的疼痛,直让赵晴感觉自己的整个身子都要被剐烂一般,「啊啊……」。
用尽全力的挣扎着,扭动着,又在水浇之中,被众人死死按住,整个身子都扭紧直至极限,使劲的挺着自己的胸脯,仰着粉颈,缩着翘臀,想要将双腿并拢,又被她们死死抱住,掰开。
「啊啊……」
她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大家都是女人,明明是她们的丈夫欺负了自己,为什么她们却要这么对待自己,这么对待自己……
「呜呜……疼……停……咳咳……」
「停?停什么?是不是觉得更爽了?比男人的还舒服?」
拿着刷子的女人狠狠的说道,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用手掰着赵晴的大腿,更加用力的刷了起来,甚至都往她的小穴里面捅去——所幸,因为那东西实在太大,实在插不进去,很快就放弃了。但即使如此,那一根根尖利的毛刺,在自己下身刷弄的感觉,红肿的蜜穴,花瓣处的嫩肉,被一根根好像铁刺一样的猪鬃使劲刮着,插着,每一次的抽缩,刷动,都好像要把自己双腿芯处的蜜肉都一起挖出的疼痛,那种还不如死了的好的折磨,都让赵晴的双腿直打哆嗦,白嫩的趾尖都扣紧了身下的地砖。
「刷拉」、「刷拉」,毛刺在蜜肉花瓣上使劲刷动的声音,本就被强奸的红肿,都有些破皮的蜜肉,被毛刺剐着,在双腿的缝隙间来回翻动的巨痛,「呜呜……」,让赵晴再也抵受不住的,但是,又因为那些药粉的缘故,她却连想晕倒都不行……
「啊啊……疼……疼……」直让她那刚刚才被热水冲洗干净的小脸,都变得煞白,嘶哑的喊叫着,挣动着,甚至那些女人都有点抓不住她的身子。
「阿梅……」
「没事,这骚货,不来这么两下才不舒服呢,你看看,你看看,她那脸,是不是美的不得了啊?」
「没有……没有……呜呜……梅嫂……」赵晴无力的摇着螓首,哭泣着,绷紧着粉颈,向后仰去,本来好听的声音,都因为刚刚的喊叫,变得沙哑,都说不清一个字来,脑袋里就都好像一团乱麻一样,叫着梅嫂、梅嫂……但是,此时此刻,她却根本想不清这个叫做梅嫂的女人到底是谁,只是感觉,只是感觉她本来应该和自己很熟,很熟……
「嫂?嫂什么嫂?我没有你这样的妹妹!」
「呜呜,呜呜……」
「就是,你不是喜欢男人吗?没男人不行吗?瞧你成天在村里扭来扭去的,不就是等这一天呢吗?这给你洗干净了,再让你去给男人操啊!」
她们一边骂着,一边掐着,打着,抓扯着赵晴的发丝,在舞蹈老师身上使劲搓着,直至她那本来沾满污物的身子,都重新变成粉白之后,才把她重新扔回到那张大床上。
恍恍惚惚中,赵晴看着她们从房间里离开,临出门前,还回过头来望着自己,那一道道充满厌恶,瞪着自己的眼神——赵晴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甚至,因为脑袋里太乱的缘故,连好好思考的能力都没有,只能那么躺在那张肮脏不堪的床上,眼看着又一个臃肿肥胖的男人挤了进来。
灯光下,刚刚才洗剥干净的美女舞蹈老师赤裸着被搓得微微泛红的娇躯,黑亮的发丝,布满水迹,粘在她白皙的额头,圆润俏丽的肩膀,铺散在她的身下,那张浸满了她的体液和精液的床单上面。她的身子是那么水润,一滴滴彷佛水晶般的露珠,粘在饱满的双乳,都被捏得红肿的乳尖上,沿着高耸圆润的乳肚,缓缓的,向下滚去。
她那重新清洗干净的精致五官,依然是那么可爱,秀气,笔挺的鼻尖,薄薄的嘴唇,白皙显出着一条条川字纹的诱人小腹上,点缀着一滴滴晶莹的水珠,随着浅浅小小的起伏,微微蠕晃,向着肚脐处缓缓聚去。
葱玉诱人的指尖,芊芊玉臂,斜伸在身子两侧。十只可爱的脚趾,就连趾缝里面,微微分开的翘挺圆润的踇趾和微微蜷起的一粒粒好像玉豆般可爱的趾尖的缝隙间,都粘着一滴滴的水滴,还有那好像她的身子一样,都布满了一块块青紫的修长健美的双腿间,那微微张开,因为疼痛,麻木,就是想要并拢都不行的红嫩花芯处,一抹红红的都微微卷边的壑谷耻缝,两片娇小的小阴唇的花瓣,都在水滴的滋润下,好像红色的花叶般,显出着一丝丝叶脉般的纹路,红嫩的,彷佛都可以掐出水来,不,那挂在上面的水滴,就是从上面掐出来的水一样,红艳,娇嫩,因为身子的哽咽,恐惧、颤抖,随着一起的微微颤动,还有那都无法自己合拢的桃源洞口处,彷如水晶般的闪亮粉红,还有里面一点点红肿的斑驳。
床前,身材臃肿的男人抹着嘴角的口水,脱去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一口子护心毛,一个肥肥大大,肉多的就好像轮胎人一样,一层层迭在腰处,就连下面的老二都遮得看不见了,布满红疹的大胖身子——赵晴看着眼前这个模模煳煳的人形,即便是现在脑子都无法思考,却依然可以认出这人是谁……是他……是他……她叫不出这人的名字,却清清楚楚的记得,每天早上,自己早起晨跑的时候,他都会站在自家院子的门口,热情的和自己打招呼,自己也会微笑着朝他挥着手臂——陈白总是说他贼眉鼠眼,总是盯着自己的胸和腿看,提醒自己小心,但自己却一直不信,总是说不可能的……
「嘿嘿,阿晴啊……」
床前,那个赵晴怎么也想不起名字的男人,「嘿嘿」的淫笑着,看着赤裸的躺在床上的美女舞蹈教师,她那饱满圆润,就彷佛倒扣着的红柚玉碗般,被揉搓得红肿的双乳,那白白好似水般的小腹,可爱的肚脐,她那修长健美的双腿间,露出的一点诱人耻缝,兴奋的,就连藏在肚皮下面的老二都勃起了起来,伸着一双手背上满是黑毛的大手,就朝她的双乳抓去。
不……不要……
美女舞蹈老师使劲的扭着自己的纤腰,身子,想要去躲,但是,就算没有那些药粉,在被这么多人强奸,强暴之后,都不可能再有一丝力气,就好像自己全身上下的骨头都被他们扯碎一样……
「呜呜……」她痛苦的呜咽着,绝望的,就好像之前被一个又一个村人强奸时一样,眼看着那个男人的大手抓在自己的胸上,就好像揉捏一对玩具一样,抓着自己的双乳,又揉又捏,使劲的掐着,疼痛,羞耻,男人粗糙满是老茧的手掌和自己娇嫩乳房上的雪腻肌肤摩擦在一起的感觉,除了疼痛还是疼痛,就好像要把自己双乳都捏碎一样……恍惚间,赵晴都不知为什么的,竟然再次想起自己的男友……陈白,每次和自己亲热的时候,他都是那么温柔,生怕把自己弄痛,仅有的几次,也是自己稍稍蹙下眉头,他就立马把手松开,还问自己是不是手重了,可是现在,现在……
「呜呜……」身前,好像一座肉山一样的男人,使劲揉捏着赵晴的奶子,一对巨大的手掌,因为太过巨大的缘故,甚至都把赵晴那足有34D的雪乳只手包住,使劲的揉着,攥着,不是雪腻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而是因为他的肥手太大的缘故,都被他攥成两团充满弹性的乳柱,就好像两团乳白色的奶油一样,从他肥手的虎口间挤出,「啊啊……」,但是,对躺在床上的美女舞蹈老师来说,不要……住……那双乳都好像要被捏碎,攥碎一样的疼痛,直让赵晴刚刚才洗干净的粉颈上,都再次落满香汗,使劲向后仰着,头顶着床面,就好像,好像自己的整个身子都要被撕碎一样,双乳都要从身上拔下一样,一双修长健美的美腿,白嫩的小脚,都在身下,无力,却也是用尽全力的蹬踹着那张肮脏湿浊的床单,拧动着。
「嘿嘿,真没想到,我谢鲨也有今天。」
浑身都是肥肉的男人毫不在乎着美女舞蹈老师的痛苦,反而更加享受着这个自己每天早上都在自家门口等着看她跑过的姑娘的奶子,享受着这对梦寐以求,自己连做梦都没想过真能抓在手里的大奶子的手感,只觉,赵晴的这对奶子真是又大又圆,鼓胀鼓胀的,捏在手里,就好像灌满了水的猪尿泡一样,好玩极了——再想想自己老婆的那对奶子,在村里也算是大的了,但是和赵晴的一比,明显小了一号,弹性上就更是没法比了。
干,所以才说男人要到城里去,肏城里的姑娘才行!
渔叔这帮老东西,倚老卖老,白白抢先享用了这个女娃这么久!
他满脸淫笑的揉捏着赵晴的双乳,拇指和食指的指甲,掐着从虎口间溢出的粉红色乳蒂,就好像要把赵晴的乳尖都碾碎一样,朝她小脸的方向挤着——可怜的姑娘眼看着自己的双乳被揉搓成这个模样,「呜呜……」,双眸之中,都再次噙满泪滴……陈白……陈白啊……都在心里,再次念起自己男友的名字——她无力的喊着,叫着,挣扎着,然后,又见男人把双手攥紧后,再又松开,两蓬红肿的乳柱就好像两团果冻一样,立即恢复原状,重新变成两团圆润饱满的乳球,在赵晴的身上一阵弹摇,那两粒可爱的乳尖,都好像是镶在草莓蛋糕上的红红浆果一般,一阵摇曳。然后,又被他的双手再次紧紧攥住,松开,攥紧,松开,在一下下乳肉被挤压的鼓胀,不,不是鼓胀,而是箍紧后向上涨至极限之后,再变回原状的疼痛中,「呜呜……」直让躺在床上的姑娘都受不住的,想要用手去挡,但是自己的胳膊,本来灵巧白皙的粉臂,在此时此刻,却沉的好像灌了铅一样,就连指尖都抬不起来之下,「啊啊……」只能眼看着这个男人继续玩弄自己的双乳,两只肥肥恐怖的手掌,变成五指张开的从上向下,包住自己的双乳……
「啊啊……疼……」
手心里,肥肥的手肉和两粒可爱乳蒂摩挲在一起的感觉,使劲攥紧,就好像抓着两团面团一样,把赵晴的双乳向上拽起,直让下面的乳肉都好像要从胸上撕扯下来一样,变为两团绷紧的白色,「不……啊……」让赵晴疼的,只能用力挺着自己的身子,配合着他的大手,希望可以让疼痛轻些,浸满香汗的粉背都离开了床面,然后,又再大手一次次松开,攥紧,松开,攥紧之下,直让她那白皙的趾尖,如玉一般的足背,都绷紧的颤动着,两条白皙顺滑的小腿上的嫩肉,都不安的,一下下的绷紧着。
「啊啊……」
他不断的揉着,捏着赵晴那对又大又紧,充满弹性的奶子,眼看着躺在床上的美女舞蹈老师痛的蹙紧眉梢,小脸都变了颜色,自己却越发兴奋起来,又揉捏了几下之后,又朝她的下身摸去,粗糙满是老茧的肥手,在她光洁的小腹上掠过,扳着她一条修长,重新落满香汗和水滴的粉腿,一只粉粉嫩嫩的小脚,就往自己的嘴唇边上抓来,但是对赵晴来说……那恐怖的手掌,就像是一条毒蛇一样,掠过自己的下身,当他的大手摸到自己小腹上的一刻,赵晴只觉,只觉自己小腹处的肌肉,都凝结冻住了一样,整个身子都痉挛的,战粟的颤抖着。
呜呜……不要……不要……呜呜……
赵晴粉红色的娇躯痛苦的蠕动着,呻吟着,浑身都是肥肉,坐在那里,连屁股上的肉褶都快被后腰上的赘肉盖住的男人,捧着赵晴一只白皙的小脚,抓着她的脚心,在她圆润柔白的足跟上来回嗅着、闻着,下巴上的胡子,都扎的赵晴的小脚生疼。一双就连手指背上都是黑毛的大手,抚摸着美女舞蹈老师大腿上的肌肤,她圆润白皙的膝盖,充满弹性的小腿肚上的肌肉,一直到她细细的足踝,只觉,这姑娘的腿真是有劲,又白又圆的,比自己老婆的好玩多了。
他来来回回的闻着,嗅着,粗糙满是肥肉的手指,抚摸着赵晴大腿上绷紧结实的雪腻肌肤,抓着赵晴的身子,把她的身子一直拉到自己肚皮下面,用自己的肚子顶着,分开,抓着自己那根藏在肚皮下面的短粗鸡巴,就朝赵晴的蜜穴捅去——真的,因为太胖的缘故,这家伙的鸡巴几乎全都缩在了身子里面,即便现在充血勃起后,也只有陈白一半长短,但却粗的,几乎和个易拉罐一样——然后,又因为实在太胖的缘故,即使赵晴那丰腴圆润的下盘,都和他的下身差了点距离,只能把赵晴那条被自己抓着的粉腿使劲向外掰去,好让她的下身,那诱人的小穴,因为这种姿势,稍稍抬起少许,红润的耻缝都好似张开的更厉害一些之后,才再次抓着自己的鸡巴,朝赵晴的小穴捅了过去。
「呃呃……」
不……不行……年轻的美女舞蹈老师看不见他的东西,却本能的因为羞耻,还有对他身子的恐惧,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但却怎么也挣不开他的大手。当他那藏在包皮里的紫红色鸡巴龟头,碰到自己身子的一刻,「呜呜……」赵晴更是像疯了一样,拼命扭着自己的身子,但是看在谢鲨眼里,却只是美女舞蹈老师那白嫩的小胯,丰腴的美臀,在自己肚皮下的微微蠕动,就好像是等不及自己的鸡巴插进一样,反而更增欲火的淫笑道:「嘿嘿,小美人,等不及我肏你了吧?」
浑身都是肥肉的男人继续「嘿嘿」的淫笑着,攥着自己好像易拉罐一样又短又粗的鸡巴,就要插进赵晴的小穴里面,但是,因为实在太粗的缘故,即便赵晴今晚已经被不知多少男人操过,她那本来只有一丝细线的耻缝都已经被插的无法合拢,蜜穴口处都红肿的张开着,但是和他的鸡巴一比,却还是小的,就好像是要把一根棒球棍塞进一个不过指尖大小的小洞里一样,不管他怎么往里挤着,弄着,就是挤不进去。
胯下,紫红色的鸡巴龟头从包皮里面露出一点好像真的乌龟脑袋一样的头部,被大手攥着,抵着赵晴大腿芯处的蜜肉,龟头的两边,都杵到了大腿两侧的嫩肉上,粗大的鸡巴龟头在红嫩耻缝处的上下滑动,使劲想要顶进小穴里面,连带着整个红肿的大腿根部的嫩肉都一起向自己身子里顶去,那种恐怖的感觉,巨大,滑腻腻,湿漉漉,热乎乎的东西在自己下身处使劲杵着,就像,就像,就像是梅嫂再次拿着一个什么东西,要往自己身子里去插的感觉一样,让赵晴更加惊恐的扭着自己的身子。
不……不行……
身子下面,紫红色的鸡巴龟头在白嫩大腿芯处的挤压,赵晴丰腴的臀瓣,双腿,在都没有一丝气力之下,用尽全力的挣扎,反抗,白皙圆润的肩头,再次落满汗水的粉背,使劲顶着身下的床铺,想要从那人身下逃开。浑身都是肥肉的胖子抓着自己的鸡巴,眼见怎么捅都捅不进去,弄得急了,「干!别动!」干脆,一巴掌甩在了赵晴脸上。
「啪」的一声,躺在床上的美女舞蹈老师都没明白发生什么,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她粉红赤裸的娇躯就好像冻住一样,僵硬着,黑色的发丝就如一团乱麻,遮在她白皙但是转眼就红肿起来的小脸上,侧着螓首,望着床侧的一角。
在那一刻,她都不知道这世界到底是怎么了,胸前,一对饱满的双乳,粉红色的乳尖,随着男人继续在身下的摩挲,微微颤动,眼中,本就浸满了的泪滴,都再次默默的,顺着眼角,向下滑去。
陈白……呜呜……陈白……你在哪里啊?你在哪里啊?
她痛苦的张着小嘴,想要叫喊,但粉嫩的双唇间却发不出一个音来,只有几近无声的喉音,喘息。她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这些人会这么对待自己,从小到大,就连自己的爸爸、妈妈都没有打过自己,自己在陈白那里,不,不要说打了,是生怕自己受到一点委屈,百般呵护自己……但是他们却……他们却……
呜呜……她白皙的喉部蠕动着,娇小的鼻翼不受控制的翕合着,想要大哭,却哭不出声来,只觉自己的身子都好像死了一样——但是那更加恐怖的现实,却是那短粗好像易拉罐一样的鸡巴,继续使尽全力的想要捅进自己身子里面,那种不是精神上,而是生理上的,根本无法忍受的痛苦,还有疼痛。
床上,浑身都是肥肉的胖子抓着自己的鸡巴,眼看硬来不行,转为变成抓着赵晴一条健美修长的粉腿,把她的左腿使劲朝身子一边扳去,就好像条斜斜的一字马一样,一直压到她的肩膀外面,让赵晴那本来只有一丝细线的红嫩壑缝都露出的更开的,然后,又把自己另一只大手的拇指,插进了美女舞蹈老师的蜜穴里面。
一瞬,那再次渐渐变为粉红色的娇躯都是微微一颤,就算不能看到,也能清楚感觉到的,粗糙,短小,剐的自己小穴生疼的东西,硬生生插进自己身子里面,扣着自己蜜穴口处的嫩肉,把自己小穴口处的蜜肉使劲朝一边掰去的感觉。
身上,好像一座肉山的男人,使劲压着赵晴的身子,用着那肥厚的身躯,肩膀,压着自己被他用力扳到上面的粉腿,把另一只肥肥大大的左手,也朝自己身子下面伸了过去……
「呜呜……」
一瞬,不,不是一瞬,而是慢慢的,从惊愕中恢复过来,明白了那个男人到底要做什么的美女舞蹈老师,再次疯狂的蠕动着自己的娇躯,雪白的肩膀,臀瓣,想要从男人的肥躯下逃开,但是,别说她本就没有谢鲨的力气,就算真有……不,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干你娘!还动?动什么动?」
就好像一座肉山一样的男人,额上都冒着白毛汗的,朝美女舞蹈老师大声吼道,因为两只大手都伸到下面的缘故,只能用自己肥肥囊囊的身子,使劲压着赵晴再次浸满汗水的娇躯,她那修长有力的粉腿,就像一滩肉做的毯子一样,滩在赵晴身上。
「呜呜……」
房间里,那种男女纠缠挣扎撕摩的喘息,女人发不出声来,只能使劲扭着自己粉白娇嫩的身子,男人满是肥肉和体毛,就是妓女都不愿接客的散发着一股股生猪肉味儿的身子,死死压在赵晴身上,从上向下望去,都把赵晴的身子完全遮住,只能看到美女舞蹈老师一截白嫩细长的粉腿,从男人满是粗粗黑毛的肥腿下钻出,女人白皙的肢体,和男人臃肿肥胖的臭体相互交映,黑白分明的,就连那一颗颗玉豆般的足趾,粉嫩足背上的青络,都能清楚看到的,在男人的腿下,一下下用力的拧紧,挣动,压在那滩肮脏的布单上。
陈……陈……
「嗯呜……嗯呜……」
「呼哧、呼哧……」
浑身都是肥肉的胖子喘着粗气,把自己另一只大手的手指,也朝赵晴的小穴摸去,粗粗的拇指,就好像另一只肥手的手指一样,扣着赵晴蜜穴口处的嫩肉,两只大手一起用力的,把美女舞蹈老师的蜜穴使劲朝两边掰开,原本就被男人强奸的都不能合拢的小穴口处,都好像一个小皮口袋一样,被硬生生的分开,露出里面一褶一褶彷如水晶般粉红诱人的蜜肉,即便都被那么多人强奸过了,却依旧那么粉嫩,一下下蠕动的蜜穴里的嫩肉。
「啊啊……」身下,年轻的美女舞蹈老师挣扎着,刚刚才洗干净的白皙粉颈上,都再次落满汗滴,男人粗糙的手指,还有另一根巨大的,硬生生,热乎乎的东西,顶在自己蜜穴口处,使劲朝自己小穴里面挤进的恐惧,还有疼痛,那种下身都好像撕裂一样,被手指使劲向两边掰着的疼痛,陈白……陈白……救我…
…救我……都让她好像疯了一样,在心里拼命的喊着,叫着,叫着自己男友的名字,蠕动着自己粉嫩裹满香汗的娇躯,自己一边粉腿都被用力抬起,压住的粉臀。
「呜呜……」
下身处,赵晴都看不见的身子下面,谢鲨又大又粗的鸡巴龟头,从自己两只手指的缝隙间钻进,就好像撑进一个小皮口袋一样,抵触着蜜穴口处的嫩肉,一点一点的,紫红色的鸡巴龟头,连带着那两根粗粗的拇指,都好像契合在一起一样,「啊啊……」那种自己整个身子都好像要被撕裂一样,娇嫩的小穴里,本来感觉都被手指扒开,直至极限的小穴口处,都被更加用力的撑起,钻进的疼痛……
「呜呜……」
直让赵晴那雪白的娇躯,都好像痉挛一般的哆嗦,颤抖着,使劲咬紧自己的贝齿,在谢鲨的身下挣动着,但是,却依然不能阻止那巨大的男根,一点点钻进自己的身子里面。
老……老……救……救……
一层层细密的汗珠,不断从美女舞蹈老师的额头上渗出,打湿着她本就没有擦净的秀发,不,不止是下身,而是自己整个身子都好像要被撕开,撕成两半一样的疼痛,压在身上的男人,噘着肥大的屁股,使劲的把自己的鸡巴朝赵晴小穴里面捅进,原本只有一点点小口的蜜穴口处的嫩肉,都被一点点撑的顶起,撑开,慢慢的,变成一个近乎透明的粉红色的肉环,就像一层粉红色的薄膜一样,箍在往里插进的鸡巴龟头还有两根手指上面,一点点的,将那个紫红色的怪物慢慢包住,都说不清是谁吞下谁的,遮住,吞没的疼痛。
「啊啊……」
直让赵晴的娇躯,都好像打挺的鲤鱼一样,在谢鲨的身下拧动着,纤细的小腰上都拧出一道道深深的褶痕,丰腴翘挺的蜜臀,被男人肥大的身躯,死死压着的转到上面的右半边屁股上的臀肉,都变得更加浑圆,绷紧,微颤,浸满了一滴滴的香汗,那露出在男人粗腿下面的小脚的趾尖,一颗颗欣长白皙的足趾,都一下一下的揪紧着。
「呜呜……」
大腿芯处,不止是小穴口处的里面,而是整个红嫩的耻缝,都在男人鸡巴的挤压下,被强撑的,变成上下两端只有一点殷红的小缝,几乎整个耻缝,都被巨大的鸡巴龟头挤的一起塞进蜜穴里面。
不……太……床上,美女舞蹈老师张着小嘴,在脑海中念出着都发不出音的字来。
「干,终于进去了,没事,只要进去就行。」
而压在她的身上,一双短粗胳膊上的手指都被自己的鸡巴挤压着,真是费死牛劲,才把自己的鸡巴龟头的前面插进赵晴小穴里的谢鲨,则是咬着半边牙花子的,舒出一口长气——真的,赵晴的小穴实在太紧了,不仅是比自己老婆开苞时紧,真是比村里所有和自己套过的女人的第一次都紧。
「没事,一回生二回熟,以后习惯了就好。」
不过没事,他也知道,大部分和自己套过的女人都是这样,第一次都是费死牛劲,谁让自己的家伙大呢?不过之后嘛,嘿嘿,下面就越来越松,就好像自己老婆的一样,现在不是自己的玩意,都没法让她舒服。
好像肉山一样的男人轻车熟路的说着,很自然的动了动自己也已经落满臭汗的脑门,俯在赵晴身上的肥大屁股,还有后腰,然后,就继续强行的,都没把自己的手指从赵晴的小穴里拔出来,就继续往里插了进去。
不……不行……拔……拔出来……呜呜……啊啊……
身下,美女舞蹈老师继续痛苦的呜咽着,绷紧粉颈,咬紧银牙,落满香汗的粉背使劲向上挺着,一对饱满的酥胸,都好像自愿让谢鲨享受一样,和他那满是肥肉的胸口顶在一起的摩挲着,两粒红肿的乳蒂,都和他的身子挤压在了一起。
「咯咯……咯咯……」
下身处,男人巨大的男根继续朝自己身子里插进,就像是要把一头大象的粗腿,塞进一条丝袜中一样——那种根本就不可能的,但是却真的,一点点顶进的疼痛,让赵晴的整个身子都不断往外浸着香汗,被男人死死压在下面的小腹,一根根浅浅的香肋,都在肌肤下急速蠕动,起伏着。
「呜呜……」
巨大……不,是短短,但是却粗的好像易拉罐一样的男根,连带着两根短粗的拇指一起,朝自己身子里的挤压,陈……陈……直让赵晴那原本可爱薄薄的嘴唇,都无法合拢的,张成了一个圆圆的O形,白皙的贝齿,连着舌尖上的唾丝,在唇瓣间闪动的珠光。一双俏丽的美眸,眼瞳都疼的扩开,不管看得清不清楚的,都死死的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处——但是,却连上面的顶灯都看不见的——被男人的身子,肩膀,死死压着,压着,那因为撕裂般的疼痛,都绷紧了的右腿上的白白细细的足踝处的腿筋,红肿蜜穴口处的嫩肉,被男人好像易拉罐一样粗的鸡巴撑着,一点点的陷进里面,就好像是凌迟一般,直让赵晴的粉颈都绷紧直至极限,都能看到那白皙颈项下的青络的蠕动,血管的绷紧,欣长粉颈上不断浸出着一层层细密汗珠的,呜咽着。
「呜呜……」
为什么……为什么……赵晴溷乱的小脑袋瓜里一片溷沌的想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他们这么欺负,被他们强奸,被他们……她的脑海中,只是不断想着自己的男友,想着陈白,想着自己的爸爸,妈妈……陈白……陈白……快来救我啊……快来救我啊!!!
「呜呜……呜呜……」
而对于那个正在强奸她的男人来说,自己的鸡巴,终于插进赵晴的小穴里面,被她那湿热的小穴,包裹,吞进的感觉,一丝丝敏感的蜜肉,被自己的鸡巴缓缓撑起,就像一层层充满弹性的肉膜一样,死死嘬在自己鸡巴龟头上,比自己当年给自己老婆开苞时还紧,比自己和村里其她女人裹的时候还要紧,就好像,就好像要把自己的鸡巴都要勒断一样的紧箍,都让自己的鸡巴和手指勒的发疼,都不敢随便乱动,鸡巴龟头前面的蜜肉的炙热,温润,小穴里一环环充满弹性的耻肉,软软的,被自己一点点顶开,费死牛劲的才能挤进去的感觉,那种快要让他升天的感觉,那叫一个美啊!
他小心的,几乎是同样费劲的,把自己两根又粗又肥,好像小细萝卜一样的拇指,从赵晴的小穴里拔出——当那两根粗粗的手指从赵晴被自己鸡巴撑爆的小穴口处拔出的时候,都发出了两下一先一后的「啵」的一声。
「叭!」
「嘿嘿……」
然后,在确定自己的鸡巴龟头完全插进,不会因为稍微一动就滑出来后,他立马一挺屁股,把两只肥肥的大手重新抓在赵晴身上,按着她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那条修长的右腿,就开始挺动起来。
「啊啊……啊啊……」
不……太……
身下,好像易拉罐一样粗的阳具,在自己小穴里的恐怖进出,粉白的臀瓣因为一条粉腿被压在肩侧的缘故,而更加圆润的张开着,露出一抹红润的壑缝,但是,在男人的抽插下,却连小穴口处都看不清楚。
不,不是看不清楚,而是太清楚了,在谢鲨的鸡巴进出同时,每一次的往里插进,都连蜜穴口处那红红花瓣的嫩肉,都一起卷进,被短粗的鸡巴挤压着,雪白的臀瓣间几乎都看不到红嫩的耻缝,就像是男人的鸡巴,完全镶进两片白皙的臀瓣里面,和美女舞蹈老师的粉臀合为一体的镶在里面一样,而每一次拔出的时候,又都是那么湿漉漉的,就好像一层薄薄粉嫩的肉膜,裹在谢鲨的鸡巴上,一起向外拔出。
「啊啊……」
那种就好像自己的下身都被撑裂,就似乎自己的耻骨都被男人的男根顶开一样的疼痛,让赵晴几乎都喘不上气来,只能往外捯气儿的,吐着肺里的空气,咬紧了银牙,从雪白贝齿的缝隙里,吐出着咝咝的呜音。
一根根藏在胸腔下面的香肋,都在肌肤下夸张的起伏着,微微泛红的娇躯,都是用力的绷紧,绷紧,绷紧,就好像随时都要断了的琴弦一样,被男人压在自己肩侧的右脚的趾尖,都向着小脚心处用力扣动,圆润翘挺的踇趾趾肚和其它几粒足趾一起的扭动,蜷扣,一褶褶红润白皙的褶皱,在小脚心里的褶动,比其它几只足趾都长的第二只小巧白皙的趾尖,就像一个小小的山尖一样,合着其它几根足趾组成的小小的三角形,绷紧的蜷起。另一只修长美白的大腿根部,那同样纤细,绷紧的趾尖上,一颗颗颀长粉嫩的玉趾,都向后翘挺着的,朝着足背的方向,用力绷紧。
「呜呜……呜呜……」
「呼哧……呼哧……」
好像肉山一样的男人「呼哧」、「呼哧」的喘息着,几乎是将整个身子的重量,全都压在了赵晴身上,粗短的鸡巴压在被撑成O型的红肿穴口处,一点点顶开蜜穴中的耻肉,挤压,钻进,一点点分开那些不堪再折的蜜肉,一直钻进美女舞蹈老师的身子里面,那种酥爽的感觉,那种让这个村子,甚至是整个岛上最美的女人,在自己身下分开双腿,让自己肏的成就感!
「干!这会噼叉的女人的屄就是不一样!」
直让他兴奋的,都把赵晴另一条裹满香汗的粉腿扳了起来,把她那双修长的美腿,压成一个V字形的,一直按到她的身子两边,圆润白白的臀瓣,都大仰朝天的,变成大腿芯部的蜜缝,完全对着天花板处,被他一下下挤压着,抽插着,两条雪白的大腿间,露出着赵晴那张皱紧的小脸,还有她因为这样的姿势,而显得更加翘挺,都被自己刚刚抓的红紫的酥胸,都随着他的挤压,一下下的绷紧,喘息的起伏。
「啊啊……太……不……紧……」一下一下,初时根本没法太快,不,就是后面都没法太快,即便谢鲨想要快也不行的,短粗的鸡巴在小穴中用力的进出。
每一次,每一次的钻进,都是那么疼痛,就好像自己的身子都被血淋淋的撑开一样,让赵晴生不如死的使劲摇着螓首,抿紧嘴唇,痛苦的呜咽着,粉颈上裹满香汗,每一次,都是那大大的肚子,挤压在她浸满香汗的光洁小腹上,那种恶心黏滑的感觉,她被谢鲨扳着压在身子两侧的美腿,连带着本就圆翘的臀瓣,都显得更加圆润,白皙,遍布着汗渍的光泽,一下一下,就好像两个莹莹的雪球一样,就连上面的纹理细褶都能清楚看明的,微微的蠕颤着。
「呜呜……」
一下一下,巨大的男根在两片白皙臀肉间缓缓进出,一点一点钻到自己蜜穴尽头,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浑身生猪肉般的气味儿,口中的恶臭,满身的黑毛,还笑呵呵的拧着丑脸的瞧着自己,那份羞耻,耻辱,绝望,不,和那根插在自己小穴里的男根带来的疼痛比起来,这些都不算什么。
陈……白……呜呜……爸……啊啊……
躺在床上的美女教师痛苦的呜咽着,无力的,张着自己粉嫩的唇瓣,从小嘴中发出着沙哑的喉音,晶莹的皓齿和红润丁香小舌的舌尖上,连着的银色唾线的闪动,唾珠的光润。原本光洁的小腹上,都因为这种美腿压在身上的姿势,而挤出几缕夹裹着汗水的细纹,被男人大手按着的两只细细足踝,纤细膝窝处的白色韧筋,都绷紧的浮凸出来,就连一根根可爱的足趾,都用力朝小脚心处蜷动着,就连小脚心上,都浸满了痛苦的汗滴,随着男人的强暴,一下一下,在灯光下摇动着,显出着大理石膏般的肉色光泽,裹满了汗滴的闪动着,被男人的大手挤压着,一直按到自己头顶上方,两只秀气的小脚的趾尖,都痛苦的挨处到了一起。
「呜呜……呜呜……」
「怎么样?舒服了吧?比白仔的强多了吧?嘿,和我睡过的女人,没有不喜欢我这鸡巴的。除了我老婆之外,没有不喜欢的!」
浑身都是肥肉的胖子一面说着,一面抓着美女舞蹈老师的双腿,把她两只玉足,一只小脚的脚心抵着另一只玉足的足背的,挨靠在一起,那红润白皙的小脚丫,一粒粒可爱的脚趾向着小脚心处扣紧的弯曲,还有她那露出在小脚跟下面的皱紧的小脸,一下一下,继续动着自己的肥大屁股,恬不知耻的问道,
呜呜……怎……怎么会…… 床上,舞蹈老师绷紧的粉颈中发出着「咯咯」的喉音,痛苦的,蹙紧了眉黛,因为这样的姿势,整个人就像个人肉蒲团一样,被男人挤在身下,两片圆圆的臀瓣合着被扳着交触在一起的修长美腿,化为一个不规则的椭圆形状,红嫩蜜户都因为男人的鸡巴太大的缘故,在双腿芯间几乎都看不出来的,只有一片汗滴的光渍,在丰腴圆润的大白屁股和长腿上,在男人的挤压下,一下下绷紧的颤动着,一节节细细的嵴骨,都在粉背上清楚露出的,弯曲着,被压在床单上面。
「怎么样?怎么样?你到是说啊,说啊?是不是比白仔的强多了?比他的厉害吧?嗯?嗯?」
一下,一下,那种男女肉体挤压在一起的撕摩声,床垫下面弹簧弹动的响声。
压在赵晴身上的男人继续恬不知耻的问着,说着,根本就不是为了让她回答,就是为了自己爽的,瞧着身下的美女舞蹈老师,瞧着她那都不敢去看自己的小脸,那一下一下,因为自己的挤压,和自己胸前的肥肉碰到一起的高耸美乳的乳尖,因为生理的缘故,赵晴的蜜穴里竟然再次渐渐的升出蜜液,还有之前没有完全冲洗干净的精液的滋润,渐渐的,他的那根鸡巴上也裹满了一层油量的光泽,每次从赵晴的小穴里费劲抽出的时候,都裹带着少许白色的浊沫,还有一缕缕红色的丝液……
「啊啊……不……」
不要……不要这么说我老公……美女舞蹈老师痛苦的大张着粉腿,因为这种姿势的缘故,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也好像青蛙般的蹲着,噘着两个长满疹子坠着肥肉的大屁股,露出着自己短粗的男根,一次次插在赵晴小穴里面,红红的蜜穴里的嫩肉,每一次被他插进的时候,赵晴那圆润翘挺的臀瓣,都好像更加丰腴了几分的挣颤,绷紧的臀瓣上的雪肌,都被挤压的往上顶起,向着两边更加圆廓的翘挺起来。
没有,没有一丝舒服的感觉,只能那种生不如死的折磨,如果不是此时此刻真的发生的话,就连赵晴自己都不会相信,自己那本来小不容指的蜜穴,居然能被这么粗的东西插进,那种痛苦的折磨——真的,本来自己的身子,就是陈白稍微用力大一点都会受不了的,但是现在……现在……
「呜呜……」
一下一下,身下的大床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弹簧摇动的声音,年轻的美女舞蹈老师痛苦的呜咽着,噘着圆圆的臀瓣,摇着螓首,想要从男人的身下脱出,但是不仅没用,反而让小穴更加紧致,更加让这个男人兴奋的,享受着自己的鸡巴插在美女舞蹈老师的蜜穴里面,那一环环紧致柔嫩的蜜肉,被自己的粗鸡巴撑开箍紧的感觉,尤其是赵晴那对又大又圆,充满弹性的大屁股,被自己的腰胯,肚皮,一下下从上向下挤压着,「嗯……嗯……呼……呼……」虽然速度不快,但依旧能感觉出来的,那种充满弹性的的感觉,一下下,雪白臀瓣上的蜜肉都被自己的大肚子使劲压成扁圆,顶着自己的肚皮,再又好像皮球般的弹起。
满是疹子的肚皮和肥腿间,两个好像刺海胆一样,长满黑毛的蛋蛋,都一下一下紧挨在赵晴敏感的大腿根部的嫩肉上,那种女人湿漉漉的下身和自己卵蛋挤压在一起的感觉,都让他舒服的,嘴里都吐满了臭气。
但是对于身下的赵晴来说……
陈白……陈白……你在哪里啊……你不是说会保护我,会照顾我的吗?陈白……陈白……被好像一座肉山一样的男人强暴的美女舞蹈老师痛苦的蹙紧眉头,只觉,只觉自己好像都要死了,自己的腰、腿,整个身子都要碎了,不,这种下身都好像撕裂一样的疼痛,还不如死了好呢。
赵晴在心内痛苦的呼唤着自己的男友,在那都不能正常思维的脑海中,模模煳煳的,期望着自己的男友可以立即出现在门口,把这个男人从自己身上踢下,拯救自己……
陈白……呜呜……陈白……你在哪里啊?你不是说过不管发生什么,都会保护我,守护我的吗?呜呜……老公……老公……你在那里啊……
被男人粗鲁的强奸着的美女舞蹈老师无法知晓,也根本不可能知道,此时,就在大海对面的酒店里,自己的男友正不断拨打着一个又一个的电话,给她的手机,给谢石斑、石嫂,给他认识,有着他们电话号码的每一个蟹岛上的居民,打着电话。
房间里,二百六十多斤重的男人继续压在赵晴身上,肥脸都扭曲着,享受着这个自己一直想上,但真的,最多也就是在梦里想想的美女舞蹈老师的肉体,短粗的鸡巴龟头,在赵晴身子里的挤压,缓缓的,一直顶到一个软软的位置,那是自己老婆的骚屄里,村子里,岛上其余女人的骚屄里都没有的一个软软的位置。
压在赵晴身上的男人不知道,这是因为赵晴的蜜穴实在太浅的缘故,反而正好契合了他那短粗的鸡巴,自己的鸡巴实际已经顶到了赵晴的宫颈口处,只是继续慢慢的,缓缓的动着自己的腰胯,缓缓的,强奸着身下的美女舞蹈老师,然后,又因为自己实在太胖,这么干起来太费力气的缘故,干脆,又换了个姿势,变成一个翻身,自己躺在床上,让赵晴坐在自己的跨根上,挺动起来。
「来啊!你也别闲着,动几下啊!」
「呜呜……啊啊……」
床上,赤着身子的美女舞蹈老师趴在好像肉做的席梦思一样的谢鲨身上,修长的美腿,被挤压的微微泛红的粉臀,被谢鲨松开后,羞耻的分开着,露出着都没有一点耻毛,却也是一样被挤压的微微泛红的光嫩美阜,一截黝黑粗肥的男根,涂满了她自己的蜜液,还有谢鲨鸡巴龟头上分泌出的前列腺液的,插在自己都被撑的几乎看不出一点红嫩耻缝的下身处,就好像镶在自己身子里面一样,一下下的进出着,被那巨大的肚皮挡着。
「呜呜……」
一下一下,因为换了姿势的缘故,即便谢鲨的鸡巴足有一半留在外面,但是那粗短好像易拉罐一般的男根,还是好像长在自己身子里一样,弯曲着,每一次向外拔出的时候,赵晴那撑的都看不出一点红嫩耻缝的蜜穴口处,都好像根充满弹性的软管一样,嘬在他的男根上面,被从雪白的臀瓣间带出少许,显出着一片湿润的粉红,蠕动着……每一次,那巨大男根缓缓向里插进的时候,男根的头部,都连带着自己蜜穴口处的嫩肉,一起向里钻进,撞在自己蜜穴的尽头,都好像要钻进自己子宫里的折磨。
「呜呜……」
美女舞蹈老师痛苦的摇着螓首,想说求谢鲨放过自己,不要再这么折磨自己,把自己放下来,但是,却始终吐不出一个清晰的字来。她那再次微微变得发红的娇躯,浸满汗水的身子,都被谢鲨的大手紧紧抓着,趴在他满是肥肉和体毛的身上。
陈……老……对……呜呜……
被强搂着趴在男人身上的美女舞蹈老师,在心中念着男友的名字,眼中流着泪水,水嫩柔滑的娇躯,胸前那对饱满圆润的双乳,都和谢鲨肚皮上的肥肉挤在一起。
一下一下,赵晴那两个圆圆鼓鼓的奶子,和自己肚皮上的肥肉挤在一起的感觉,就好像两个充满水液的乳球,都被自己的肚皮挤成圆润的三角形的形状,两粒小小的豆豆都向前凸起着,一双修长美腿,跨坐在自己满是肥肉的大腿上,和自己的肌肤紧密挨触在一起的感觉,充满弹性的臀瓣在自己身上的扭动,都让这个村中的屠户无比兴奋,鸡巴上的青筋都更加绷紧充血了几分,吐着嘴里的臭气说道:「怎么样,怎么样?我这鸡巴是不是比白仔的强了不少?说啊?你到是说啊?嘿,只要是和我裹过一次,没有那个女人是不想我这鸡巴的,别看短,但是粗啊!一个顶俩,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怎么样?尝过一次就舍不得了吧?嗯?嗯?」
他一下下动着自己肥肥的屁股,跨根,向上顶着,在赵晴浑身上下都没有一丝力气,几乎是完全趴在自己身上之下,又用一双肥手,抓着她那两个又紧又充满弹性,都被自己掐得发红的奶子,把她朝上托了起来。
美女舞蹈老师无力的啜泣着,低垂着螓首,微微泛红的娇躯被男人的大手托着,一下一下,那恐怖男根插在自己身子里的抽插,疼痛,折磨,还有男人的大手揉捏着自己的双乳,就好像要把自己的双乳都捏爆一样的挤压,都让她好像疯了一样,想要挣扎,但是,又没有一丝力气,只能无力的垂着脑袋,白皙欣长的粉颈,沾满了水渍的青丝,都随着男人身子的挺动,一下下无力的摇动着,粘在她粉白的娇躯上。
「呜呜……」
一下一下,她那柔软的双肩,纤细的粉臂,都垂在身子两侧,跟随的晃动。
一层层细密的汗珠,不断从她身上渗出,让她那微微泛红的娇躯,都好像涂抹了一层精油一样,一对好像红柚般,在胸口处显着整齐圆鼓的乳廓的大大奶子,都是充满油亮的,被男人大手抓着,揉捏着,不断变换着形状,原本上翘的乳尖,都被谢鲨的手指甲使劲捻着,就好像要把她的乳头从双乳上撕扯下来一样,本来只是红豆般大小的豆蔻,都捻成了两粒紫红色的,好像猴皮筋一样的乳柱,连带着两团都被揉搓得变形了的美乳,使劲往前拽着,再被一下下的松开,弹回胸前,然后再再次捻住,向前拽起。
「啊啊……」
赵晴那白白的,好似水一般的粉滑美背上,那浅浅的S形的细细嵴线,都随着身子的前倾,显出着向前弯曲的弧度,一对又圆又大的屁股,却反而更加凸出圆翘的,跨坐在男人满是红疹和黑毛的大腿上,向后翘挺的噘起着,显出着两个又白又大的臀圆。一双修长的美腿,绷紧结实的大腿上的肌肤,本来白皙的双膝,现在都微微发红的,挤压在床单上面,两只曲线柔滑的小腿,向后斜伸着,白白的足跟,好像海螺般的足踝,一粒粒可爱陷在布单里的趾尖,都随着身子的晃动,一下一下的拧动,绷劲,颤动着。
「呜呜……呜呜……」
一下,一下,那直让赵晴疯掉的男根,在自己身子里的不断进出,每一次,每一次都好像要插进自己的子宫里一样,每一次,随着男人的挺动,自己浑身上下的重量都一起落在自己的跨根,小穴上面,向下砸去,就好像男人的阳具都要刺穿自己的身子……不,不用刺穿,赵晴觉得自己早就已经死了,只是……只是……因为她所不知道到的那些药粉的缘故,却连想要昏迷都不行的,只能啜泣着,一会儿抿紧嘴唇,一会儿又痛苦的张开着的,承受着这一切……那种都无法形容的疼痛,折磨,如果,如果现在她的双臂稍微还有一点力气,还能发出一点声音的话,一定会使劲抓着自己的头发,自己的小脸,大声的,疯狂的喊着,叫着,但是,但是……
「呜呜……呜呜……」
一下,一下,年轻的美女舞蹈老师发出着都不成声音的喉音,一滴滴羞耻,痛苦,绝望的泪滴,不断顺着她的脸颊,她白皙粉嫩的下颌,向下滴去,落在她都化出澹澹粉红色的纤细锁骨,还有被男人大手攥着的乳尖上。一缕缕黑色的发丝,粘在她白皙的额头,泛白的小脸,微微泛红的肩头上,让赵晴眼前的一切都无数黑色的青丝遮没——那一下下随着身子的晃动,从发丝间透过的亮光,但是实际上,却比自己的秀发还要漆黑,不,是黑暗的,露出的那张男人的丑脸,那肥的好像气背猪一样的丑陋身躯,那双抓着自己双乳的大手,还有他那恐怖的阳具,在自己身子里的挺动,肥大的肚子挤压着自己的娇躯,就好像把自己当做一个玩具一样的凌辱、蹂躏,羞辱、强暴,还在得意的笑着。
「啊啊……啊啊……」
陈白……陈白……你在哪里啊?你在那里啊???
让她的心中,那溷乱,都无法思维的脑海中,都不断喊着自己的男友的名字,渴望他来拯救自己,就像个超级英雄一样拯救自己……
但是,这最最真实的现实却是…… 一下一下,躺在赵晴身下的男人继续动着自己屁股,把自己的鸡巴肏着美女舞蹈教师,朝她小穴里用力顶去,「呜呜……」,虽然每一下都不是特别深,可能也就一、两厘米?但是那两人私密跨根处的撕摩,摩挲,赵晴被迫分开的粉嫩大腿根部,在被强奸这么久之后,不管是因为生理原因,还是怎样,都已经从小阴唇中微微露出的粉嫩肉芽,被谢鲨的鸡巴毛扎刺着,那种赵晴真是一点快感都没有,但阴蒂,还有蜜穴里的嫩肉被一下又一下摩擦的刺激,被好像易拉罐一样粗的男根,撑的满满,几乎都要撑裂的小穴,每一次,男人鸡巴的挺动,都是带着自己整个蜜穴里的嫩肉,一起向上甩起,每一次落下的时候,又都是带着自己整个小穴,一起向下落去的摩擦。
「啊啊……」那种痛苦,折磨,还有赵晴自己都不知不知道为什么的,为什么的,那种她在此时此刻,此时此刻,最最不想要的,最最羞耻,绝望的,居然渐渐升出的,似乎快要高潮的感觉!
不……不……赵晴在心内羞耻的喊着,却受不住身子的反应,被自己男友之外的男人强奸,还是那么肮脏恶心的东西,插入自己的小穴里面,一环环被撑到极限的蜜肉上升出的酸麻感觉,那种无法用语言形容出来,从指间到趾尖,全都绷紧的,就如电击一般的快感。不,那绝不是真正的高潮,跟老公给自己的不一样,不一样……只是那种,那种……
「啊啊……啊啊……」
年轻的美女舞蹈老师痛苦的抿紧粉唇,想要压下那股快感,不让身下的男人发觉,是的,这根本就不是该有的感觉!但是,又那里躲得过这个色狼的眼睛?
身下,几乎是在美女舞蹈老师刚刚露出高潮反应的同时,正在强奸她的男人就察觉出来,被自己鸡巴插进的蜜穴里急速蠕动的嫩肉,赵晴那本来都酸软无力的娇躯,都控制不住的绷紧,颤抖,白皙的粉颈向后仰去,挂满泪痕的小脸上,那种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怎样,那种红晕的光泽,抿紧的粉唇,被男人抓在大手间的雪乳乳尖都在微微跳动的感觉,那修长健美的双腿,绷紧的腿肌,就连那红红的脚趾尖处,都向小脚心里用力扣紧的,拧着那些布单的颤动。
「哈?」
直让这个村中的屠户立即又是一个翻身,肥大满是赘肉的身子,反而异常灵巧的,抱着赵晴粉嫩的娇躯,就朝她身后的床上倒去,就好像刚才一般,抱着她满是香汗的身子,吭哧、吭哧的,用尽最快速度的动了起来。
「啊啊……啊啊……咯咯……」
「怎么样?是不是被我干爽了?是不是比白仔的还好?是不是?是不是?」
一下一下,男人短粗的鸡巴用尽全力的在自己正在高潮的蜜穴中进出,正在大量分泌蜜液的嫩肉,在谢鲨鸡巴的刺激下,那种高潮的快感都几乎戛然而止,不,不是戛然而止,而是自己都被磨破的小穴都要受不住的,疼痛,疼痛和高潮的感觉融合在一起的刺激,「咯咯……咯咯……」,让赵晴白皙的贝齿都一下下敲击在一起,一下一下,直让她那本来被谢鲨的身子紧紧挤压着,分开在他身子两侧的修长美腿,都控制不住的夹紧了他的肥腰,两只粉嫩可爱的小脚,一颗颗可爱的脚趾,都用力向脚心蜷紧了起来,扭挤着,那雪白翘挺的粉臀,都在谢鲨身下,控制不住的颤动着。
啪、啪、啪、啪,那每一次拔出的时候,自己红嫩小穴里的蜜肉都会一起带出的折磨,每一次插入的时候,都会狠狠顶在自己的宫颈口处,就好像要插进自己的子宫里面一样的痛并着快的感觉,直让赵晴感觉自己的灵魂都飞出体外,口中都没有吸进的气,全是呼出的捯气儿的……「咯咯……咯咯……」死了……死了……自己的脑袋都好像坏了一样,都听不清谢鲨在说什么……不,不是听不清,而是即便如此,还是在心里疯狂的喊着:不是……不是……,在心里疯狂的喊着,叫着,身下的大床在一下下活塞运动下,发出的痛苦的「咯吱」、「咯吱」声,整个身子都被压进床面里面,整个娇躯都绷紧到极限之后,突然,伴随着谢鲨趴在自己身上的肥躯勐地一停,那短粗的男根,使劲顶到自己蜜穴的最里面,一蓬冰凉的凉液,在今夜,不知第几次的射进了赵晴的身子里面,她那蜜穴尽头的蜜肉,宫颈口处,都被他的鸡巴龟头微微顶开着,一直灌进了她的子宫里面。
「呜呜……」
一瞬,赵晴本来微微阖起的双眸,都再次睁开直至极限,不……不行……她想阻止,想推开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但是,她那一双好像面条般软软的手臂,一只只白皙的玉指,却只能无力的抓着身下的床单,微微的,用力的,轻轻的攥着……攥着……攥着……「嗯啊……嗯嗯……」呜咽着,喘息着,感觉着男人的东西灌进自己的男友都没有射进几次的小穴里面,那剧烈的快感,不,是痛和快,耻辱,羞愤,恶心,还有生理上的反应全都融合在一起的感觉,让她撕心裂肺的惨叫着,粉红色的娇躯都绷紧直至极限的,在心内不断的喊着,陈……陈……被谢鲨的鸡巴插进的小穴,两片鼓鼓就好像充满气的皮球一样又大又圆的臀瓣,都随着精液的射入,一下一下的颤动着,一滴滴晶莹的汗滴,不断从上落下,合着那些从她蜜穴里溢出的白精,滴落到了那张污浊不堪的床单上面。
老公……对不起……老公……
一滴滴晶莹的泪珠,不断顺着她的眼角,滴落在那张肮脏不堪的大床上,她的身子,都在那种从未有过的痛苦,折磨,强奸的暴力之下,就如痉挛般的,微微的颤动着,一双修长的美腿,小巧可爱的玉足,都在男人身后,死死的夹着他那肥肥的腰胯,白玉一般的足背,都和小腿绷成一条直线的,纠紧的,微微的,颤抖着。
【未完待续】
第六章 下
夜,似乎永远也不会过去,即便窗外的天空已经渐渐变为露白,又从白露变成湛蓝,但对赵晴来说,却依旧还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整整一夜,整整一夜,她在那间又脏又臭的房间里,被一个又一个下山村的男人强奸。谢鲨、谢壳,一个又一个谢氏宗族的子弟,走进那间套房里面,抱着她年轻芬芳的娇躯,把他们又脏又臭的男根,插在她的身子里面。一个又一个,一个又一个,就像畜牲交配一样,在她的身上挺动着,把一股股肮脏的浊精,射满她的下体,全身。然后,又因为把她弄得太脏的缘故,又把她交给那些女人,那些等着继续强奸她的男人的妻子、母亲、女儿,她们就像对待牲口一样,用那些丝丝刷着她的下身,抓着她的头发,用赵晴这辈子都没听过的最恶毒、最污秽的方言,咒骂着她,抽打着她的耳光,直至,直至在那已经完全失效的药粉的作用下,她再次崩溃的,哭泣着,哀啼着,蹲在卫生间的地板上,抱着自己的脑袋的痛哭着,然后,才被她们再次扔回到那张大床上,等着又一个新的男人进来,一个又一个新的男人进来……
「干,这娃子不会死了吧?」
「死什么啊?没看还喘气呢吗?哇……这也太脏了吧,下面都流出来了。」
「这帮家伙也玩的太过份了,怎么都成这样了?」
门口,又是一个男人得意的提着裤子离去,又是一个,不,不是一个,而是一群男人走了进来。
他们围在床边,瞧着躺在床上的美女舞蹈老师,眼见她赤裸的娇躯上布满精斑,一蓬蓬浓稠的浊精,就像面煳一样,煳满了她的小脸,口鼻,沾满了她的发丝,高耸的雪乳、腰肢、大腿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淤血、抓痕。
「干你娘咧!这还能玩吗??」
床边,一个男人捂着鼻子的大声说道,房间里,还有赵晴身上的那种精液的恶臭,让他这个嗅惯了鱼腥味儿的鼻子,都有些受不住的,皱着眉头的抱怨道。
「要不?叫你嫂子来收拾一下?」
旁边,另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也是皱着眉头的说道,瞧着赵晴双腿间的污物,那一坨坨白色粘稠的东西,从红润的蜜穴口处不断渗出,一点一点的,从她的双腿间向下滴着。
昏暗,不,是原本刺目的亮光,被一个个男人的身影遮住,而不再是那么刺眼的灯光下,美女舞蹈老师紧闭着双眸,躺在那张浸满了异物和异味儿的大床上。
她模模煳煳的,感到不止一个男人走进房间里面,模模煳煳的,听到他们似乎在说自己,但却辨不出一个字来。昏昏沉沉的脑海中,只是不断映出着那些男人强奸自己的画面,那一根根长短不一的男根,插在自己的蜜穴里面,一张张丑恶的嘴脸,看着自己的淫笑,那个叫做谢壳的男人,搂着自己,问自己喜不喜欢吃他做的菜……还有那些女人,那些自己熟悉的下山村的姐姐、阿姨、婶婶,她们揪着自己的头发,对自己的咒骂,死命抽自己的耳光——赵晴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同为女人,她们却要这么对待自己,就似乎,似乎比那些男人还恨自己……不……不是恨……那些男人不是恨,而是……是那种,想要将自己生吞活剥的欲望,淫欲……还有那些恶毒的话语,直让她的双眸中,都控制不住的,不断浸出着泪滴——那本该早就已经流干,却怎么也止不住的,还在继续流淌的泪滴——高耸的胸峰,被男人揉捏的红肿,咬的都破皮的乳尖,都随着抽噎,微微的起伏着。
「收拾?收拾什么啊?咱们这么一群男人,还收拾不了一个丫头?」
床边,另一个声音高调的男人在那里狠狠说道,然后,就伸出手来,抓着她粘满污物的娇躯。
「啊……」
立即,其他几个男人也动起手来,一起抓着赵晴的身子。
不要……好疼……
疼,真的好痛,只要稍稍动上一点,就会疼得受不了的疼痛。但是,又因为疼的太厉害,太久,而好像已经麻木,就好像自己的胳膊、双腿,自己的腰肢都不是自己的一样,只能任着他们所为。
年轻的美女舞蹈老师就像没有骨头一样,被他们从床上抓起,沉沉的身子向下坠去,一对修长的粉臂、美腿,被他们的大手抓着,沾满污物的秀发,就像一块肮脏不堪的抹布一样,垂在脑后,被那些男人嫌弃的,都不想和自己的衣服碰到,甚至就连双眸都没有睁开,就被他们抬到了卫生间里。
「呼」的一声,伴着热水器重新烧水的声音,一蓬冰冷的凉水再次浇到赵晴脸上。
「啊……」一瞬,那冷水的刺激,让美女舞蹈老师本能的一个激凌,本来紧闭的双眸都微微睁开,然后,都没看清他们的长相,那双都哭得红肿的眼睛,就再次迅速,缓缓的阖了起来。
「干,这脸上都是,他们是把她的脸当马桶了吗?」
哗啦啦的水流,不断从上打下,打在美女舞蹈老师的小脸上,浇着她口鼻和眼皮上的污物,弄得她都几乎无法呼吸,只能闭紧双唇,微微浮肿的小脸都重新绷紧起来。
「没事,洗干净了,照样可以肏. 」
一个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拿着莲蓬头,冲洗着赵晴的身子,用着一双双成天抓绳抓网,被磨的满是老茧的大手,在她身上来回揉着、捏着,借着热水的水流,揉摸着她那对丰腴圆润,就好像灌满了水液般,鼓鼓囊囊,充满弹性的双乳,还有上面都被捏得红肿的乳尖,她那微微浮肿的脸颊,颀长的美颈,就如丝绸般滑嫩,但是现在却被掐的红一块、紫一块,遍布着捋淳的肌肤。
「嗯嗯……」
美女舞蹈老师无力的挣动着,想要从他们的大手中脱出,但最多,也就是象征性的动了一下而已……真的,她真的好累,真的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哪怕被他们强奸也罢,只要可以让自己休息一会儿,休息一会儿……赵晴在那些男人的大手中,都被肏的麻木的小脑袋瓜里,昏昏沉沉的,都没法思考的,就好像有这么一个声音,在心里不断念着似的,微微的,无力的挣动着。
「干,这娃子的奶子真不错,真是又圆又翘啊。」
身前处,一个赵晴都听不出是谁的男人,捏着她的左乳,掐着她红肿的都如玉米粒般大小的乳尖,夸赞的说道。
「嗯嗯……」双乳被男人使劲掐住,乳尖都被指甲盖掐的生疼的美女舞蹈老师,再次抿紧嘴唇,轻轻的哼了一声,但是却依旧没有什么抵抗——好累,真的好累,如果不是被这些男人抓住的话,她的双腿都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不,是即便被这些男人抓着,她的身子依旧沉的,向着地面缓缓滑去,又被他们抓着,使劲拽了起来。
「干,这骚货怎么好像没有骨头一样?」
「废话,要是你被一堆老爷们操了这么久,估计还不如她呢。」
「哈,要是我,我这屁股早就烂了。」
狭小的浴室里,几个男人粗鲁的大笑着,抓着赵晴的身子,把她提了起来,让她继续站在他们中间,雾气袅袅的房间,还有那些影影倬倬的打在自己眼皮上的亮光,让赵晴昏昏沉沉的脑海中都分不清这是那里,自己是谁?
老公……老公……只是在心里,依旧本能的,不断念着自己的男友……都没有任何想法的,只是单纯的念着,念着。
「嘿,还别说,你们看看她这小腰,真你娘咧,还没我的腿粗呢!」
几个人里,另一个揉摸着赵晴身子的男人也是夸张的说道,粗糙的大手,在美女舞蹈老师紧致的小腰上来回摩挲,摸着她弹性惊人的娇嫩肌肤,揉捏了一会儿后,又朝她翘挺的美臀,还有双腿间的缝隙摸了过去。
不……不要……住……那种男人的大手,再次袭向自己双腿间的羞耻,疼痛,让赵晴再次不舒服的扭着自己的身子,挣扎着,但是,她的身子,却依旧那么无力,那么沉的,就好像灌了铅一般,腰腿胯根处和双腿连接的地方,都几乎没有知觉,膝盖都酸软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老公……我好累……我真的好累……好痛……一滴滴的泪滴,不断顺着她被热水打湿的眼角,缓缓浸出,娇小的鼻翼都不断翕合着——真的,如果能够选择的话,赵晴真是宁愿死了,也不想被他们继续侮辱。但是更加可悲的现实,却是此时此刻,在被奸淫了这么久后,她甚至连这种想法都没有了,昏昏沉沉的脑海中,就连思维都好像凝滞了一样,只有那最最真实的麻木,疼痛,身体上的难受,还有自己都完全没有想法的,只是不断想起自己的男友,想起陈白,不断的想着,念着。
「干,站好了!」
「这丫头,不是跳舞跳的挺好的吗?怎么洗个澡都这么费劲?」
她在哗啦啦的水流中,再次贴着男人的身子,向下滑去,又再次被他们拽着,托了起来,白皙赤裸的双足,一颗颗可爱的脚趾,踩在白瓷地砖上,似乎,都比那些地砖还白的,无力的,微微的挪动着。
「来,用点这个,渔叔请客,不用白不用。」
几个男人继续抓着她的身子,揉着,捏着,因为水湿,还有姑娘的倚靠,先后脱去了自己的衣裤,其中几个更是好像经常来这里的熟客一样,熟门熟路的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起几个小包装的浴液袋,撕开上面的口子,就把里面一坨坨好像鼻涕一样,黏黏煳煳的东西,挤到了赵晴身上。
「呜呜……」
一只只粗糙硌人的大手,在美女舞蹈老师的脸上,身上,来回摩挲着,借着热水的水流,把那些浴液化开,变成一团团白色的沫子,涂遍赵晴全身。
赵晴在他们的大手中挣扎着,微微浮肿的脸颊,还有身上,迅速被浴液涂满,一对饱满的双乳,原本就高耸丰腴的乳肉,都在那些浴液的滋润下,变得更加圆亮起来,鼓鼓胀胀的,被那些大手来回揉着,攥成滑不留手的扁圆,乳尖上的嫩肉都往上凸起着,两粒原本不过红豆大小,现在却红肿的坠着浴液泡沫的乳蒂,都夸张的凸挤出来,向上翘挺着。
「嗯嗯……」
「还有这屁股,看她跳舞的时候就觉得圆,干!这摸起来,比我媳妇那松垮垮的强多了。」
「哈,敢这么说你媳妇,小心阿妹听到,回头叫你跪搓板。」
「跪、跪什么跪?我让她跪还差不多。女人啊,就得揍,听不听话,揍一顿都好。」
那个摸着赵晴屁股的男人,一面说着,一面又朝赵晴的屁股来了一下,「啪」
的一声,就好像是要证明自己不怕老婆一样,那结结实实的一巴掌,直让赵晴的身子都再次一颤,圆翘的臀瓣上都是一阵肉波荡起,白沫飞溅。
「哇!」
「哈,还别说,这丫头的屁股,真有肉。」大手下,那原本就布满了青痕的粉臀,都迅速红肿起来。
「那还用说?你没看她每天跑步的时候,那小屁股一晃一晃的,看的我都眼馋。」
「干!你这是早有这心,没这贼胆啊!」
「说什么呢?这不是现在都有了吗?」
一个个围在美女舞蹈老师身边的男人,一边揉着她的身子,不知廉耻的说着,一边继续抓着赵晴翘挺臀瓣上的嫩肉,就好像要把那充满弹性的臀肉都挤出声来一样,使劲的揉着,捏着,攥着,挤压着,手指都陷在臀肉里面,让赵晴疼的直皱眉头,扭紧了自己的纤腰。
不……不要……放……放手……那种自己好像玩具一样,被男人玩弄的感觉,即便是在这种昏昏沉沉,脑袋都不灵光的情况下,还是奋力挣动着,想从他们的大手中脱出,但对这些男人来说,却几乎没有任何感觉。
他们使劲掰着美女舞蹈老师的臀瓣,让她那肉肉的粉臀都在热水下分的更开,夹紧的臀缝间,露出一个小小的好像菊花般的浅痕,娇小的菊花都在身子的拧动,那些人的揉摸下,一下下的皱紧着。直让她那疲惫不堪的身子,都奋力向前挺着,一团团白色蓬松的浴沫,不断沿着她柔滑的美背,向下涌来,在纤腰和臀圆相互连触的地方,后腰的窝处,积起一座白色的小山,大蓬大蓬蓬松的白沫,沾满了赵晴臀瓣上圆的两侧,沿着两片圆润翘挺的臀肉,向下滑去,都让美女舞蹈老师翘挺的好像带着钩子一样,向上噘起的臀肉,都变得更加晶亮起来,又圆又鼓的,就像两团粉白色的玛瑙般,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一个个围在赵晴四周的渔民继续说着,笑着,一面继续揉摸着她的身子,她那饱满的双乳,翘臀,一面又把大手伸到她的脸上,不管她怎么扭着粉颈,想要去躲,都没有用的,摸着她光滑粉嫩的脸颊,柔软的双唇。一根根粗糙的手指,都伸进她的小嘴里面,「呜呜……」掐着赵晴红艳的丁香小舌的舌尖,让赵晴难受的想要阖紧双唇都不行的,抓着她的嘴角,把她的小嘴向着一侧撕开,让那香红诱人的软糯,红润的口腔,都完全露出在众人眼前,用手在里面来回弄着,拨弄着她薄薄的嘴唇,在白皙的贝齿和唇瓣间来回摩挲,挤压着,夹着丁香小舌的舌尖,把她柔软的红舌向外拽着,让赵晴想收回去都不行的,小嘴中都灌满了浴液的沫子,那种苦涩的感觉,「呜呜……」,只能挺胸噘臀,仰着螓首的呻吟着。
不要……放开我……呜呜……
他们就好像抬棺材时一样,抱着赵晴的粉腿,纤腰,把她抬了起来,一只只粗大的手掌,在她的下身处来回摩挲。
「呜呜……」
那种上下齐攻的痛苦,不,不止是上面那里,还有下面,那些好像砂纸般粗糙的大手,在自己红润的耻缝间来回磨蹭,大腿芯处,女人最娇嫩的部位,被粗鲁的用力掰开,就像夹着热狗的面包一样,被那些手掌强行插进里面,沿着肉缝的上下两端来回滑动,「呜呜……」,剐蹭的感觉,直让赵晴疼的,那被他们夹在臂弯里面,向后伸出的小腿,娇小的足尖,都用力向后翘起的绷紧着,大腿和小腹处的嫩肉,都一下下的抽动着。
「嗯嗯……」
她那白嫩无力的小手,双手的指尖,都再次用力的,抓紧了他们胳膊上鼓鼓的肌肉,挣着粉颈的晃动着。
「嗯嗯……呜呜……」
一股股炙热的水流,不断合着那些人的大手一起,冲刷着美女舞蹈老师的下身,带出大蓬大蓬浑浊的浊沫,男人的精液,从小穴里面涌出。一根根粗糙的连指甲缝里都好像是乌金丝一样,镶满了浊泥的糟黄指甲,男人的手指,在赵晴那一直注意洁净,爱护保养的蜜穴里的抠挖,钻进,本来就被男人强暴的都浸出血丝的蜜肉,都被抠挖的,即便是今晚已经被不知多少男人强奸过,早就麻木的连点感觉都没有了,但还是让赵晴再次痛苦的呜咽着,挣扎着,拧动着自己沾满浴液的纤腰、美乳、翘臀,就像条活鱼一般,完美的腰侧处都挤出一道道折痕的,在几个男人的怀中挣动着。
「嗯……嗯……」
「干,老实点,知不知道?」
「呜呜……」
「哈,你和她说老实有用吗?」
「就是,咱要的就是野的,得有劲才行呢!」
几个男人继续嘻嘻哈哈的说着,继续玩弄着美女舞蹈老师裹满浴沫的娇躯,揉捏着她饱满的双乳、下身,完美的小嘴,甚至连她的屁股缝里都没有放过,拿手往她的菊穴里捅着。
呜呜……陈白……陈白……直让赵晴痛苦的,在他们的怀中,皱紧着自己的菊穴的颤动着。
「我说,这丫头下面好像都肿了,这都有血了,还能用吗?」
几个人里,一个年纪最轻,但怎么也得三十岁以上的谢氏宗族的子弟,眼看着赵晴那雪白粉嫩的大腿根部的猩红肉缝里,带出的澹澹血丝,还有明显有些松弛的,即便是没有男人手指插入的时候,都好像杏仁般张开的蜜穴口处,有些担忧的问道。
「干,怕个鸟,你以为女人下面的洞是干什么的?不就是给男人肏的吗?」
身前处,那个一开始就提议把赵晴抱进卫生间里的男人咬着压根,眼睛都泛红的说道。
干!你个陆上来的望居,不是当初挺屌的吗?现在怎么样,你女朋友还不是要被我肏?跟我抢活!
脑中,几乎全是陈白当初让自己下不来台的一幕的谢蛳,在心里愤恨的念道,就似乎要把这所有的一切,全都怪到赵晴身上一样,只要能报复她,就是报复陈白一样,也不管其余几个同伴同不同意,攥着自己又黑又粗的鸡巴,就朝美女舞蹈老师的小穴捅了过去。
「喂,老六,你做什么?」
「做什么?在这里就地正法了这个丫头!」
「这儿?这么小?」
「小怎么了?小才够劲呢!」
「嗯嗯……」一下,那滚烫的男根,再次插进自己身子里面,已经被不知多少男人的阳具插进,射过精的蜜穴,再次痛苦的收紧,被男人的阳具撑起,剐蹭的疼痛,让美女舞蹈老师都再次忍不住的绷紧粉颈,枕靠在男人胸口上的螓首,都用力向好仰去,想要咬紧银牙,但又因为小嘴被他们掰开,合都合不上的…
…啊啊……好疼……好痛……老公……老公……快来救我……快来救我……只能在心理中,痛苦的想着,念着。
一瞬,赵晴的脑海中,几乎是本能的,就再次念出了陈白的名字。一双被男人抱在胳膊弯里的粉腿,玉足上的趾尖,都在男人的抽插下,一下下轻轻的摇动着。
「嗯嗯……嗯嗯……」
「干!」
「怎么了?」
身前处,被众人抱着、抬着,围在中间的美女舞蹈老师痛苦的蹙紧眉尖的呻吟着,而抱着她修长美白的粉腿,一下下在那里挺动的男人,也是皱着眉头的念出一声。
「这骚货的下面怎么这么浅?这么松?」
谢蛳皱着眉头的说道,粗长勃起的鸡巴,在赵晴早就被人强奸的都不能合拢的小穴中来回进出,只觉,这小丫头的小穴,居然松垮的,连自己老婆都不如,浅浅的小穴,自己的鸡巴只是插进一半,就几乎顶到头了。干!亏你看起来还那么水灵,我还以为陈白每天晚上都能享齐人之福呢!就这么个早就被操烂的玩意?
他在脑子里恨恨的想着,却几乎完全没有想到,赵晴现在这个样子,完全就是被他们这么多人强奸才造成的。
「废话,不是早就说过了吗?这丫头都被那么多人操了多少遍了,你以为还能多紧?和黄花大闺女一样?」
不过他想不到,却不代表别人也是如此,那个搂着赵晴的小腰、粉背,让美女舞蹈老师枕在自己怀里的抬棺人一面说着,一边眼珠子一转,眼看着赵晴枕在自己怀里的小脸,她那痛苦蹙紧的眉黛,微微翕合的娇小鼻翼,一下一下,因为距离太近的缘故,就连嘴唇上的唇纹都能清楚看清的柔软唇瓣,那一下下抿紧的样子。突然,他的脑中就想到一个点子,一个自己跟自己老婆都没玩过,只是在毛片里看过的玩法。
「嘿,这想要紧还不容易吗?」
「怎么?你有办法?」身前,抱着赵晴修长健美的双腿,还在那里一个劲儿勐干的谢蛳,皱着眉头的问道。
一下一下,美女舞蹈老师赤裸的娇躯,被谢蛳粗壮结实的腰胯撞击着,就像一道道海浪的冲击,撞在后面的谢钩身上,一对被众人抓着,揉捏的大奶子,都在众人的大手中,一下下微微的摇动,晃动着。
「嘿,六哥,要说这腰马,抬杠子的本事,我可能不如你,不过这玩女人嘛,嘿嘿。」
谢钩在那里一阵坏笑,随即就指示起大伙来,「来,二哥、三哥,你们让让,帮我抬着阿晴的肩膀,对,就是这样,放下来,对了,对了。」往后错了错自己的身子,让谢网、谢贝在两边帮忙把着,让赵晴就这么仰着身子,一直挨到和自己鸡巴差不多的位置,然后,再让他们一起扳着她的小嘴,「对,抓紧了,可别让她咬到我」,一只只粗黑的手指,掐着美女舞蹈老师那略有点婴儿肥的红润脸颊,白皙的下颌,香腮,「呜呜……」让赵晴痛苦的呜咽着,柔软的双唇都被迫分开,随着谢蛳的挺动,那裹满水滴的粉颈,微微向上仰起的颈部的嫩肉,都是那么光滑诱人的露出在自己面前的,一下下的晃动着。
谢钩舔了舔嘴唇,抱着赵晴的螓首,眼看着她被迫分开的小嘴中,露出的湿润口腔,一颗颗好像珍珠般的皓齿,丁香小舌的舌尖,身子里,就好像有把火在烧一样,挺着自己的鸡巴,就是往前一捅。
「呜呜……」一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本来全是苦味的小嘴里,就被一只粗大的异物突然插进,那种骚臭刺鼻的味道,难受的感觉,让美女舞蹈老师都惊醒过来,然后,还没等她弄明白怎么回事,「呜呜……咕呜……」谢钩的鸡巴,就在她的小嘴里,一下下的顶了起来。
「咕呜……咕呜……」
一下,一下,那热乎乎的赵晴小嘴里的湿润,红润的丁香小舌的舌尖,出于本能的,想要把自己的鸡巴从她的小嘴中顶出,却是那么无力,不,不是无力,现在赵晴身上,唯一还能用得上劲的地方,就只有她这条香滑软糯的红舌,还有她的菊穴了。
「呜呜……咕呜……」
赵晴痛苦的用着自己的舌头,想要把插进自己小嘴里的东西顶出,但越是如此,那香红软糯的诱舌,就越是像吮吸着谢钩的鸡巴一样,紧贴在谢钩鸡巴的上面,自己的龟头,紧紧抵触着美女舞蹈老师小嘴里的上膛,在那狭小的空间中,没有女人的小穴那么紧致,但也不差多少,舌根的挤压中,朝着一个突然变窄的位置,勐力挤去。
「咕呜……咕噜……胡噜……咕呜……」
一下,一下,只是在毛片里看过口交,都没和自己老婆玩过的男人,使劲挺动着自己的屁股,本来还算精壮,偏偏却有一个肥大肚腩的身子,不断撞击着美女舞蹈老师的小脸,「咕呜……呜呜……」让赵晴痛苦的呜咽着。
「咕呜……咕噜……咕呜……咕呜……」
谢钩的鸡巴在赵晴的小嘴里一阵乱杵,眼看着赵晴绷紧翘挺的双乳,被老二和老三的大手抱紧的白皙下颌,那一下下向上弓起的粉颈,裹满蓬松浴沫的身子,都不自觉的绷紧,扭紧的娇躯,突然,他的脑中再次灵光一闪,回忆着自己看过的片子里的情节,再次调整了一下赵晴身子的角度,变成让赵晴的小脸,双眸,几乎正对着自己的蛋蛋,她的小嘴和粉颈,还有整个身子,都保持成一条直线的,再次往里一杵。
「呜呜……」一下,那粗大骚臭的东西,一直顶到自己喉咙口处,那种难受的感觉,直让本来都睁不开眼睛的美女舞蹈老师的双眸,都瞬间睁开直至极限。
「呜呜……咕呜……咕噜……咕咕……」那种超过生理承受能力的难受挤压,异物侵入喉咙的干呕,想要呕吐的感觉,「呜呜呜呜……」,都让赵晴本来无力的娇躯,都瞬间绷紧,扭动起来,连带着,就连谢蛳那里,都能感到赵晴小穴的夹紧,两条被自己抓着的滑不留手的修长美腿,都在自己臂弯里奋力挣动,光滑水嫩的小腿和两只小脚,都在自己臂弯里一阵上下起伏的蹬踹着。
「呜呜……呜呜……」
「干,你这是从哪儿学来的?」
「怎么?平时跟蛋叔走货的时候,你没从他哪儿弄点盘过来看看?」
抱着赵晴的小脑袋在那里挺动的谢钩得意的笑着,一下一下,把自己又粗又长的鸡巴,插在美女舞蹈老师的小嘴里面,「呜呜……咕呜……」,直让赵晴发出着痛苦的呜鸣,那种喉咙口处被异物挤压,不,不仅是喉咙口处,因为自己的小嘴和粉颈保持一个角度的缘故,那又粗又长的东西,都一直捅进自己喉咙里面,她那白皙的粉颈上,都能看到一下下被什么东西撑起的起伏,「咕呜……咕噜……」一双修长的粉臂,小手,都使劲抓着谢钩的腰胯,屁股,在那里来回晃着,推着,想要把那根又骚又臭的东西,从自己小嘴里顶推出去。
「呜呜……咕呜……咕噜……咕噜……」
「咕呜……呜呜……咕哧……咕哧……」
「咕呜……咕呜……呜呜……咕噜……」
一下一下,年轻的美女舞蹈老师在谢钩和谢蛳的身下呜咽着,被塞进鸡巴的小嘴里面,不断发出着咕呜、咕呜的吞咽什么东西的声音。
「怎么样?还不赖吧?」抱着赵晴脑袋勐干的谢钩扬了扬眉角,朝谢蛳问道,享受着自己的鸡巴,在赵晴小嘴里进出的快感,赵晴那红艳的丁香小舌,在自己鸡巴上的蠕动,一下一下,自己的鸡巴龟头插在她的喉咙口处,用力向里挤去,那充满弹性的喉管,就像女人的小手,骚逼一样,紧紧挤压着自己的鸡巴,鸡巴龟头都被啜紧的,向里顶进的费劲,舒服的感觉。
「干,上面的我不知道,不过这下边嘛,行了,可以用了。」占着赵晴下身的谢蛳也是咧嘴一笑,只觉赵晴那原本都没有什么感觉的蜜穴,都忽然变得异常紧致,里面的嫩肉都随着身子的挣动,就好像忽然变活了一样,一下下的自己动了起来,挤压着自己的鸡巴,两片圆润的臀瓣,都因为喉咙口处被异物插进的难受,左右拧动着,就好像传说中女人可以用屁股研磨男人的鸡巴一样,夹着自己的鸡巴一阵旋动。
「干!」
他抱着赵晴的腰臀,只觉那叫一个过瘾,原本都有些松弛的红嫩蜜肉,紧紧夹着自己的鸡巴,一褶褶晶莹粉嫩的耻肉,都好像螺旋一样,裹在自己的鸡巴上,一下下的拧紧,就像是要把自己鸡巴里的精液都榨干出来一样!
他一下下的动着自己的下身,然后勐地一个用力,粗长的鸡巴,不留分毫的全都朝里捅去,直把赵晴那浅浅的耻穴,都硬生生的顶得抻长开来,「呜呜…
…」,直让赵晴蜜穴里的嫩肉,都没有一丝保留的,全都箍在自己的鸡巴上,把自己的鸡巴全部吞进,那炙热湿蠕的小穴夹裹着自己鸡巴的蠕动,就好像要把自己的鸡巴夹断一样的用力感觉!
「喔喔……」
直让他「呼哧」、「呼哧」都喘气粗气来,就连屁股蛋子上的肉都在抖动的,粗粗的后腰,还有两条满是黑毛的大腿,继续一下一下的前后顶着。
「扑哧」、「扑哧」,男人粗壮男根在美女舞蹈老师被强迫分开的粉腿间来回进出,每一次拔出的时候,都带出大片浴液的沫子,还有水液飞出,每一次插入的时候,好像水晶般粉嫩晶莹的蜜穴里的嫩肉,都被抻长一倍不止,连一点点隐藏的肉褶都没有的,那种血淋淋的,痛苦的感觉。
「呜呜……呜呜……」
「呜呜……咕呜……咕噜……呜噜……」
还有那从未给男人口交过,就是自己男友求自己的时候都没有答应过的小嘴里面,却被别的男人的男根硬生生的插进,一下一下,那腥臭恶心的东西,顶在自己喉咙口处,一直挤进自己的喉咙里面,让赵晴的小脸憋的通红,一熘熘透明的口涏,顺着她被强迫分开的小嘴的嘴角,一点点的向下滴去,一直流进她溢满鼻液的鼻芯,还有眼睛里面。
「呜呜……呜咕……咕哧……咕呜……」
陈白……陈白……那种想要去死的感觉,直让她的心里,都不是自己去想的,完全就是潜意识的,不断呼喊着自己的男友的名字,期望他来拯救自己。
「咕呜……咕呜……咕噜……咕噜……」
一下,一下,男人挂在鸡巴下的两个蛋蛋,还有一根根好像铁丝一样的鸡巴毛,扎在她的脸上,直把赵晴那娇嫩的肌肤都扎的生疼,随着男根一起钻进自己小嘴里的鸡巴毛,都在她的小嘴中,口角处,来回进出着。
「咕呜……咕噜……咕噜……咕哧……咕哧……」
赵晴痛苦的呜咽着,但是对那两个抱着她的男人来说,「嗯嗯,嗯嗯……」,「呼哧,呼哧……」赵晴那热热的小嘴,湿润的口涏,婉转的香糯,想要把自己鸡巴吐出,却反而用力抿紧自己鸡巴的嘴唇,还有那紧致的喉咙口处,自己的鸡巴龟头用力往里挤着,简直是比自己老婆当初的小穴还紧,比黄花大闺女的骚逼还紧,就像个小小的真空管一样,紧紧嘬住自己鸡巴龟头的感觉,直让抱着赵晴脑袋勐干的谢钩都快射出精来。
谢蛳和谢钩两人,一前一后的抱着美女舞蹈老师的粉腿,还有脑袋,在那里勐干,因为地方狭小的缘故,直让赵晴的身子,都使劲向上弓起,白嫩的小腹,一条条川字纹的细线,都几乎透明的,那浅浅可爱的肚脐,都被拉抻成一道细细的菱形的浅穴,一下下的晃动着。
「咕呜……呜呜……咕噜……咕噜……」
啪、啪、啪、啪……
她那两个饱满丰腴的大奶子,都仰在身子上方,一下下的甩动着,两粒红肿的好像玉米粒大小的乳尖,都是一下下的前后摆荡。那细细的小腰,朝着地面的身子下方,后腰的位置,都因为这种绷紧弓起的姿势,折出一道道深深的褶痕,紧紧的,一下下的颤动着,被水液浸的湿润透亮的来回拧动着。
「呜呜……咕呜……咕呜……呼咕……」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
一下一下,赵晴的小嘴和下面被鸡巴插进,吞咽口水的声音,还有圆翘有肉的臀瓣,被男人跨根撞击的声音,看得旁边几个抬棺人的心里,都好像猫抓一样,都是一阵安耐不住。
但是,眼看着女人身上的洞就那么两个,还都让他们用了,没有办法之下,其中一人忽然灵机一动,眼看着赵晴从谢蛳臂弯里伸出的一只来回摆荡,踢动的小腿,那粉白晶莹的玉足,一下下微微蜷紧的趾尖,干脆,就这么扳着赵晴的一只小脚,把她那肉肉的脚掌,一根根颀长弯曲的玉趾,就这么抵在自己的鸡巴龟头上,居然用着她的小脚,给自己足交起来。
「干,这样也行啊?」
「哈,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算了,反正我也早想试一试了。」
立即,旁边另一个一脸憨厚的抬棺人,也学着他的模样,抱着赵晴另一只粉白晶莹的玉足,也和自己的鸡巴龟头摩挲起来。
「呜呜……咕呜……咕噜……咕咕……」
一下一下,骚臭的鸡巴在自己小嘴里的抽插,一下下顶到自己喉咙口处,好像就要窒息一般的难受,还有下身处男根的抽插,还有自己的两只小脚心里,都同时被两根湿漉漉,肉乎乎的东西摩挲着,在自己脚趾缝间用力来回剐蹭,挤压的感觉。还有另外两个男人,眼看赵晴的双脚都被占了之后,干脆,其中一人抓着她的一只小手,用她的小手攥着自己的鸡巴,给自己撸起管来,然后另一人也有样学样的,抓着赵晴另一只白皙诱人的小手,也这么做了起来。
「咕呜……咕呜……咕哧……咕哧……」
一时间,赵晴身上所有可以用来玩弄,亵玩的地方,几乎全都被男人的大手抓住,被男人的鸡巴来回蹭着,对于赵晴来说,莫说这种前后夹攻,口交,就是平时和男友做爱的时候,都是换个姿势都没有过的她来说,此时,如果她的神志稍微清醒一点的话,可能都会当场疯掉,痛苦的昏迷过去。但现在,那这种超过生理极限的,粗大的男人鸡巴在自己喉咙中一下下的捅进,那种都就要窒息一样的痛苦,喉咙都好像被撑破一样的疼痛,还有下身处谢蛳的挺动,都让她想要昏迷都不行的,粉白布满红痕、淤伤的娇躯,一对又圆又大的奶子,小腹,都一下下的绷紧,挣动,拧紧着。
「咕噜……咕噜……」
一下,一下,男人又黑又粗的鸡巴,在美女舞蹈老师被强迫张开的大腿芯处,不断的抽插,进出,粗黑的鸡巴,翻卷剐蹭着红肿的小阴唇的花瓣,男人的跨根,一下下拍击在那两片耻缝蜜肉上面,发出的汁水飞溅的撞击声。
啪、啪、啪、啪……
「呜呜……呜呜……」
谢钩和谢蛳抱着赵晴的身子,在她前后两边挺动着自己的身体,谢网、谢飞他们,也在边上一起动着,美女舞蹈老师年轻芬芳的娇躯,被一群成天下海打鱼的渔民围在中间,就好像被一群黑人围住一样,从上向下望去,都只能看到两只硕大饱满的美乳,红肿的乳尖,在身子上的来回晃动,在一群人中间的来回摆荡,白皙的小腹绷紧的裸白。
「咕呜……咕呜……」
一下一下,男人和女人肉体碰撞的声音,女人的小嘴和小穴里都被鸡巴插进,来回进出的扑哧、扑哧,「咕呜……咕呜……」的吞咽声。
浴室里,狭小的空间,男人满是鱼腥味的臭汗的身子,稍一动换,就会和瓷砖碰到一起的不便,还有美女舞蹈老师无力的挣动,白皙修长的美腿,纤细的双臂,想要从男人的大手中挣出,身子的拧动,都让谢蛳他们几个十分费力,觉得很不舒服。
「干,这地方也太小了。」
「要不,换到外面去怎么样?」 「行……大伙弄好了,一起动,一、二、三,起棺!」
「哼,当初虾仔那里,你男朋友跟我抢活儿,干你娘!老子多少年抬棺的第一杠,也敢抢?行,你有本事抢我的杠子,我现在就抢你女朋友,干!」
一下,一下,几个男人就像抬棺材时一样,一起往外走去,一个个每天风吹日晒,几乎晒得都快和黑人一样的身子,用自己的鸡巴,大手,抬着美女舞蹈老师雪白赤裸的娇躯,那种男人在走动的时候,都还没有放过自己,粗长的男根还在自己小穴和小嘴里的挺动,尤其是谢蛳,更是死命的把他的鸡巴往自己小穴里杵着,挺着,每一次都顶到自己宫颈口处。
「呜呜……咕呜……咕呜……咕噜……」
扑哧……扑哧……咕哧……扑哧……
直让赵晴的双眼都是一阵翻白,无力挣动的身子,都在他们的前后夹击下,绷紧着,纤细的腰肢,都好像要折断一样,向上弓起,若不是前面的男人为了保证自己的鸡巴插在她的喉咙里面,美女舞蹈老师的整个身子都快被挤成一个反过来的U型,高耸的美乳,红肿的乳尖,都在身子上方,一下一下的甩动着。
今夜,不,是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不知被多少男人的男根,插入进去过的红肿小穴口处,都被谢蛳的鸡巴抽插的,一下下翻动着,粗黑的鸡巴在红腻美肉里一下下的进出,男人鸡巴下的两个蛋蛋,在赵晴被他们用力掰开的大腿根处一下下「啪」、「啪」的碰撞声,还有谢钩的那根鸡巴,在赵晴小嘴里的抽插,美女舞蹈老师痛苦的阖紧双眸,因为无法躲避,只能闭着眼睛的,忍受着这除了鸡巴以外,还有谢钩的卵蛋一下下拍打在自己的鼻尖,还有自己的双眼上面,那份羞耻,痛苦,绝望,还有更加厉害的,远超过生理极限的,粗长的鸡巴一次次插进自己的喉咙里面,那种让她的整个娇躯都控制不住的绷紧,窒息般的痛苦感觉。
「咕呜……呜呜……咕噜……呼噜……」
她那黑色,浸满水迹的发丝,都在男人的胯下,随着抽插,不断来回摆荡。
一滴滴清清的水滴,还有蓬松粘稠的浴液沫子,都合着从她小穴,还有小嘴里溢出的体液一起,不断向下落去,一滴一滴的,滴到男人大脚走过的地板上,发出的「啪嗒」、「啪嗒」的轻响。
「呜呜……咕呜……咕呜……咕噜……咕哧……」
扑哧……扑哧……扑哧……
啪、啪、啪、啪……
年轻的美女舞蹈老师痛苦的呜咽着,挣扎着,一道道从小嘴中流出的合着男人鸡巴骚臭的口涏,不断淹过她的鼻芯,冲进她的鼻腔,浸到她的眼睛里面,在水液的浸衬下,她那本来遍布淤血,抓痕的娇躯,都再次变得光亮,闪耀起来。
身边四周,除了谢钩和谢蛳之外的几个男人,一起享用着赵晴的小手,还有小脚,但是仅是这样的足交,手交,明显没法让这几个大老爷们满足,果然,不久之后,后面那个抱着赵晴一只小脚蹭着的男人,就朝旁边的谢飞问道:「大哥,阿晴的小脚怎么样?如何啊?」
「又白又嫩,弄起来软软乎乎的,确实不错,不过,就是比真的肏屄还差点。」
那个平时每次见面时都是一脸憨厚的男人嘬了嘬牙花子,说话的时候都没有停下,一对又粗又大的双手,攥着赵晴那和他的大手比起来,简直就像是婴儿的小脚般,晶莹如玉的左足,噘着屁股,继续用自己的鸡巴在她的小脚心上来回蹭着。那又粗又长的男根,在那洗过澡后,重新变得香喷喷的肉肉的前掌,颀长的足趾,还有小脚心上的来回摩挲、拨弄、挤压,如果,如果不是在现在这么难受的情况下,都能让赵晴那本就敏感的娇躯,都升出反应,蜜穴里都可能流出水来,但是现在,却只有美女舞蹈老师不断因为生理本能的挣动,呜咽着。
「呜呜……咕呜……咕噜……呜呜……」
「是吧,我有个主意,也许可以试试。」旁边说话的男人眼珠一转,继续说道。
「什么主意?」
「这样,你把赵晴的那只脚也给我?」
一脸憨厚的男人疑惑的瞧了瞧自己的堂兄弟,也不知有没有怀疑,不过,还是把赵晴那只粉白娇嫩的小脚递了过去。
那个抱着赵晴右脚足交的男人一阵亵笑,转而把美女舞蹈老师的两只小脚都捧在自己手里,就在谢蛳身后,把赵晴的两只小脚都挨在一起的,夹着自己的鸡巴,动了起来。
「干!这样也行?」
「你可看着点,别杵到我身上。」察觉到身后异样的谢蛳回过头来,对他提醒着说道。
「放心吧,咱肩膀上的功夫,没问题。」
「这是手上的功夫好不好?」
后面那个变着法的,把赵晴的小脚从老大那里骗来的族兄弟继续得意的一笑,摆弄着美女舞蹈老师的小脚,把赵晴的两只玉足,掌心相向的,全抵在自己的鸡巴上面,屋内,昏暗的灯……不,是随着太阳升起,灯都关掉了的房间里面,赵晴两只可爱白皙的玉足,一颗颗因为身子的挣动,而微微扣紧的足趾,那微微方圆的踇趾的趾肚,和其余几根脚趾的趾尖,合着微微凹进的足底,肉肉的足跟,在自己鸡巴上来回摩挲的感觉,那叫他一个爽啊!
一下一下,被两只粗黑大手抓住的粉白玉足,使劲的想要分开,却挣脱不去,从谢蛳臂弯中穿过的修长健美的双腿,都因为这个姿势,而更加用力的夹紧了男人的腰部,让谢蛳都是一阵皱眉,都没有因为被这双诱人的长腿主动夹紧自己而开心:『干,阿晴这脚也太有劲了吧?难怪太叔公的腰都差点断了』,反而在心里这么想着,觉得腰都勒的直疼。
身前处,赵晴那圆润有力的大腿,因为被男人的鸡巴插入,而向两边分开着,即便是现在这种用力夹紧后,那白皙的大腿根部的嫩肉,都没有多少改变,依然像是青蛙般的张开着,「扑哧」、「扑哧」声中,男人黝黑的鸡巴,浸满水液和沫子,一下下都显着油亮的,在耻缝间来回进出。赵晴没有一丝耻毛,甚至连毛根都没有的光滑诱人的雪腻阴阜,还有大腿芯处,那红嫩耻缝被一下下顶开的蠕动,丰腴绷紧的翘臀,都随着身子的弓起,在身下,用力的,来回拧动着,旋紧着蜜穴里的男根,一下下的来回颤动。
身后,谢舢抓着赵晴的两只小脚,来回动着,身前,另一个本来也是抓着赵晴一只小手撸着鸡巴的男人,也是眼珠子一转,看着赵晴那对又大又圆,一下下因为用力甩动,就好像水蜜桃般的大奶子,也是想出一个主意——不过和谢舢不一样,他到不用从谢飞那里把赵晴的另一只小手骗过来,而是直接对谢钩,还有谢蛳说道:「你们俩也太不够意思了吧?两个人就把阿晴都给占了,咱们还是不是一个坑里撒尿,一起肏屄的兄弟了?」
「啧,二哥,这话可不能这么说,阿晴身上就这两个洞,不然,你说怎么办?
你瞧瞧老大,还有老四他们,都还没的玩呢。」
「别说那个,谢舢你也不像话,大哥心好,你就欺负大哥是不是?」
「不是,二哥,我真不是这意思。大哥,我可真没这心。」
「没事,没事,都是自家兄弟,谁先来不是来啊。」面容憨厚的男人装作不介意的在说道,但胯下的鸡巴却是依旧充血绷紧的翘起着,明显话不对心。
「哼,你就欺负老大心好吧。这样,老六,老七,你们把阿晴的身子转转,对,下身不用,就是上面转转,能让我用她的奶子打个炮就行。」
「哈?用奶子打炮?亏你想的出来?」
「怎么?只有你可以从蛋叔那里偷毛片看?我就不行了,阿晴的奶子这么大,又白又鼓,我早想试试能不能用来打炮了。」同样也是一身黑肉的男人,拿眼一瞪自己的小老弟,堂而皇之的说道。
「呜呜……咕呜……咕噜……咕噜……」
谢钩和谢蛳没有办法,只能暂缓动作,让美女舞蹈老师的身子向一边微微倾斜。
中间,被一个个男人黝黑赤裸的身子夹在那里的赵晴,听着他们的话语,却痛苦的,因为那谢钩的男根,还在自己小嘴里的抽插,而根本分不清一个字来,只能任着他们摆弄,本来面朝着谢钩胯下的小脸,都变为侧过头来,面对着他一侧的腰胯根处,一对饱满的酥胸,都随着身子的半转,变成朝着一个方向,沉甸甸的坠在一起,被谢网的大手抓着,用力一挤,一根粗大的鸡巴,就插进了她的男友都没有享用过的乳沟里面,就用她的双乳,打起炮来。
一下一下,紫红色的鸡巴龟头,在好像水蜜桃般圆润高耸的乳肉间来回进出,谢网的大手紧紧攥着赵晴的两个奶子,直把那两粒好像玉米粒般红肿的乳尖,都从虎口间向上挤出,鼓鼓的乳肉都从他手指缝里溢出的,向着乳沟方向,使劲用力挤着,在赵晴的胸前来回动着。
一下,一下,那渐渐变干的肉棒,被女人充满弹性,紧致的双乳,用力夹紧,来回进出的感觉,而且真到干的时候,才发现这居然还是个技术活,用劲儿太大不行,会让自己的鸡巴根本无法进去,太少的话,又不够紧的,一下下的来回钻动着。
一下一下,谢网粗黑都有点拐弯的鸡巴,在美女舞蹈老师布满青淤的双乳间,来回进出,丰腴的乳肉,被向着乳沟的方向紧紧挤在一起,青红色的鸡巴龟头,从深邃的乳沟间钻出的时候,几乎都抵到了赵晴喉下的颈窝。
「咕呜……咕呜……」
一下下,男人在自己身前,用着自己双乳的抽插,还有身后那里,谢贝也是趁机把赵晴的一只粉臂抓了过来,把她的两只小手一起拧到身后,一起抓着自己的鸡巴,一下下的撸动起来。
「咕呜……咕噜……咕噜……呜呜……呜呜……」
扑哧……扑哧……咕哧……咕哧……
一下一下,男人的鸡巴在自己小嘴里来回进出,挤压着自己喉部处的嫩肉,都让赵晴的小脸憋的彤红,身子都痉挛的挣动着,被谢蛳的鸡巴插进的蜜穴里面,原本浅浅的小穴,被男人粗粗的鸡巴,一下下用尽全力的顶开,撑起,那种都要把自己的下身撕烂,不,是已经有红色的血丝不断渗出的疼痛,都让美女舞蹈老师痛苦的呜咽着,眼中都淌满泪滴。
那种痛苦的反应,直让赵晴本来虚弱无力的双手,十只纤纤玉指,都控制不住的,想要去抓什么东西的,「喔喔……喔喔……」,都主动抓起了谢贝的鸡巴,不,不是去抓,而是应该说是攥着谢贝的鸡巴,就好像拧麻花一样,在那里一下下的拧动起来。直让那个贪着便宜的男人的嘴巴,都控制不住的微微张了起来,但是又不好意思说赵晴的小手太有劲,把自己的鸡巴攥的太疼的,双腿都微微哆嗦的,胯下,那纤细白皙的葱郁指尖,和黝黑的鸡巴紧紧挨在一起,一下下要命的拧动。
「哦哦……」
还有那个抓着自己双脚的男人,用赵晴的玉足,夹着自己的鸡巴,粗大的男根,在女人蜷起的颀长趾尖,还有肉肉的足跟间来回竖着进出的摩挲,揉动,赵晴那滑滑嫩嫩的小脚心处,多肉的前掌,还有因为那种小嘴里被插了鸡巴的挣动,双足在挣脱不开之下,不是向着两侧,而是朝着谢网的鸡巴用起劲来,就好像要把他的鸡巴碾碎一样,用力的夹紧,夹紧,揉搓,碾动,挤压着,都让后面那个男人不及反应,「喔喔……喔喔……」,就觉自己的鸡巴一疼,鸡巴龟头处,勐然涌来一股东西,然后,竟因为赵晴的小脚太过用力,夹的自己鸡巴的,居然又憋了回去!不,不是憋了回去,而是那一泡浓稠的精液,根本就没射出来,在赵晴小脚的用力夹紧,挤压下,就好像小孩儿的鼻涕一样,从自己的鸡巴龟头上,一点点的分泌出来,黏黏答答的,挂在自己的鸡巴上面,一下一下,粘在赵晴的小脚心里,还有谢谢蛳的后腿上,直让谢蛳在感到后,都是一阵皱眉。
「干!老八,你看着点好不好,干什么呢?」
「没办法,都是阿晴的小脚太舒服了。」
「舒服什么啊?我看你是早泄才对吧?」
「早泄什么啊?」
后面,谢蛳一阵着脑的说着,眼看着谢舢的鸡巴在射精后,终于软塌下来,红着脸的把赵晴的双腿放开,他眼珠一转,也不管老大他们还有没有地方泻火,干脆,就把赵晴的臀瓣,顺着谢网那边一转,变成把她一条粉白健美的美腿,小腿,足跟,全都搭在自己肩上,让赵晴就好像一字马一样,只能用另一只小脚的趾尖勉强挨着地面,悬空站立的,就那么继续挺动起来。
「咕呜……咕呜……呜呜……咕噜……咕噜……」
扑哧……扑哧……咕哧……咕哧……
一下一下,粗壮男根在美女舞蹈老师被迫分开的粉腿间来回进出,每一次,都是直插到底,把赵晴的小穴使劲抻出一倍左右,连带着她的宫颈口处都一起向后顶去,顶在她宫颈口处的肉膜上,一下下来回抽插。
「扑哧」、「扑哧」声中,她那被掐的布满淤痕的跨根,两条雪白绷紧的大腿根部和光嫩雪腻的阴阜间,构成的诱人狭紧的曲线,随着男根一次次插进,阴阜处的嫩肉都一下下微微凸起出来。一只挨在男人肩膀上的左足,粘满精液的足跟,趾尖,都向着小脚心处,用力的蜷曲,圆润方正的踇趾趾肚,颀长的第二只足趾的趾尖,都用力扣紧起来,一下下的拧动着,「呜呜……呜呜……」还有一只只是勉强挨到地面的右脚的趾尖,那一下下,颀长的第二只足趾的趾尖,和地面微微摩擦,白皙足背上的青络,都一下下的抽紧,微微凸起的小腿肚上的嫩肉,都绷紧的起伏着。
啊啊……啊啊……
还有她那雪白纤细的玉指,修长的粉臂,被另一个男人从后面抓住,交叉的,攥在一起,用力攥紧那根鸡巴,直让后面的那个男人都皱着眉头的,滑腻腻,湿漉漉的东西,在自己小手心里来回摩挲的感觉,胸前处,谢网抓着自己的双乳,用力捅来捅去,一下一下,紫红色的鸡巴龟头从被抓的青紫的乳肉间来回进出,把自己的双乳都掐得红肿的疼痛,还有谢钩的鸡巴,在自己小嘴里的进出,一根根男人鸡巴根上的屌毛,都随着他的男根,进到自己小嘴里面,扎着她红红的小舌,她娇嫩的小嘴里的嫩肉,都让年轻的美女舞蹈老师痛苦的呜咽着,「呜呜……呜呜……咕呜……咕噜……」她那完全没有思考能力的脑海中,都升出自己快要死掉的感觉。
「咕呜……咕噜……咕噜……呜呜……」
不行……不行……不行……呜呜……陈白……老公……老公……
直至,直至,在那一下下痛苦的抽插中,一蓬冰凉白浊的精液,再次射进自己的小穴里面,自己小嘴里的男根上,也喷出一股污臭的,凉凉的东西,「呜呜……呜呜……」,谢钩在感到自己就要射精的同时,也勐地抱住赵晴的脑袋,把自己的鸡巴一直抵到她的喉咙深处,一股股冰凉的精液,直接灌进赵晴的喉咙,食管里面,又因为太多,在拔出的时候,都从自己的鼻腔,小嘴中溢了出来,「呼呼……咳咳……」,在赵晴那痛苦的呜咽,咳嗽中,张开的红润软糯的小嘴里面,一颗颗白皙的贝齿和舌尖上,都沾满了污浊的白精,一根根男人鸡巴的屌毛。
终于,在前后两人都射完之后,谢钩和谢蛳的动作也终于停止了下来,松开了抱着赵晴身子的大手,但是,还不等赵晴稍微休息一下,就又有两人顶替着,继续抱着美女舞蹈老师的身子,在她的小穴,还有小嘴中抽插起来,还有另外两人,分别抓着她的小手,玉足,继续动起……而谢钩和谢蛳则是在旁边休息着,等着自己的鸡巴恢复过来后,在好好的,继续享用一下美女舞蹈老师的小穴,还有她的小嘴。
不要……不要……而赵晴,则是在那根本得不到的休息中,在一前一后两人的抽查,小手,玉足,嘴巴和蜜穴里面,都被男根插入的抽动中,在心里凄苦的叫着,哀啼着,不知道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究竟要到何时才能结束。
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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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一下,一根根男根在自己的小穴,还有小嘴里的进出,那种痛苦,绝望,自己的身子都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一样,但是又无法摆脱的生理上的痛苦,喉中被异物死死插进的难受,折磨,痉挛般的挣动,却让那些男人更加兴奋,更加用力的挺动自己的身子,在自己身上抽插着——赵晴不知道这世上到底有没有地狱,但如果有的话,她的思维还清醒的话,一定会觉得自己现在所在的地方,就是地狱,自己是在地狱的最深层,被一群恶鬼强奸着! 她在那张大床上,被一个又一个的男人奸淫,直至窗外的朝阳,渐渐变为斜斜升至半空,已经到了八、九点钟的光景,随着一群男女的涌入,对她的强奸才终于告一段落。
「怎么弄成这样了?」
房间里,带人进来的谢黄瞧着躺在床上的美女舞蹈老师,看着她那本来充满活力,健康的娇躯,仅仅一夜,就变得惨不忍睹的模样,本来芬芳的娇躯上,遍布着紫红色的淤血、红痕,粘稠的白精,煳满她的全身,黏着的大床上,就像是用精液铺成一般,就连赵晴双腿的根部,昨晚为他服务的时候,还娇嫩的小穴口处,都红肿的,好像被揉碎的大牡丹花的花瓣般,就好像整个阴道都从内向外翻出来一样,一滴滴浓浓的浊精,粘在她的蜜穴口处,不断顺着她那都不能合拢的腿芯,向外渗出,她那沾满浊物的娇躯,即使没有男人在上面压着,都一下下,痉挛般的颤动着,原本丰腴诱人的双乳,都红肿的,好像变成紫红色的,煳满精液,在身上微微的动着。
「……」
他们默默的,用一块干净的床单,把美女舞蹈老师卷起,从房间中抱出。几个女人,在男人们把赵晴抱出去后,赶紧打扫起屋里的东西,把浸满精液的床单,沾满各种污物都不能称之为衣服的衣服,还有浴室地板上,瓷砖和下水道口处,大团大团从赵晴头上撕扯下来的发丝,全都装进一个黑色塑料袋里,忙乱的收拾起来——门外,当那第一缕没有精液的清新空气,沁入赵晴鼻芯时,年轻的舞蹈老师居然都无法适应,轻轻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
一缕缕金色的阳光,透过走廊窗户的玻璃,打在赵晴的脸上、身上——这阳光是那么温暖,舒适,就如初春的朝阳般,暖洋洋的,让人浑身说不出的自在。
但对赵晴来说,却刺目的,让她立即就闭上了眼睛,扭着自己都没有一丝力气的粉颈,就好像见不得光的小倩般,朝床单里面躲去——赵晴并不知道,此时,只要自己稍稍坐起身子,就可以透过那些窗户,看到一个自己整整期盼了一夜的身影,自己的男友,所有下山村的村民,包括三叔公在内,都以为至少要三天以后才能回来的陈白,现在,就在下山山庄的外面,正朝三叔公问询着自己的情况。
「渔叔,你看到小晴了吗?」
「阿晴?没有啊?怎么?她不在家?」
凋刻着金文的大门石柱外面,三叔公假装愕然的反问着,心里,则是生怕陈白发现山庄里的情况,装作漫不经心的移着自己的步子,引着陈白的目光从后面的大屋,转到大门外面的方向。
「没有,不在家里,我问过石大哥了,他也说不知道。」
满脸焦急的年轻人摇了摇头,因为目光的移动,而没能看到谢黄几人抱着赵晴,从走廊窗口走过的身影。
「我昨天晚上不在岛上,给小晴打了一夜电话都没人接,今天早上是坐渔船回来的,一进家就发现她不见了,手机也没在,找了手机定位也不行,一直关机。」
早就从谢石斑那里收到消息,知道陈白是怎么回来的三叔公继续假装不知的听着,问着,安慰着他的说道:「诶?这样啊,阿晴是不是跑步去了?她不是每天早晨都……你们是怎么叫那个来的?晨跑?对吧?是不是又晨跑去了?」
「手机没接,是不是坏了?没电了?」
「诶,现在这些高科技啊,还没有以前那些老东西好用呢,我家的冰箱现在都还是南斯拉夫的呢,质量就是好。」
「……」
「但我昨晚给石大哥打电话也没接,他也说是手机没电了。」
「啊?是这样啊?」
说话间,满脸焦急的年轻人的眼神里明显露出不信,并似乎本能的,朝下山山庄的方向看了一眼,所幸……不,是对三叔公他们来说幸运的是,就在他回过头去的同时,谢黄他们也已经走过了窗口那里,躲开了陈白的视线——陈白不知道,他和赵晴的距离曾是如此之近,曾经,他只要稍稍努力,就可以将她救出苦海……
下山山庄外面,满脸焦急的年轻人还在继续说着,问着,朝三叔公探询着赵晴的情况。下山山庄里面,受尽一夜磨难的美女舞蹈老师,则是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男友曾和自己如此之近的,曾经,只要自己娇呼一声,这一切,也许就可以结束的……被谢黄他们移进了一座地窖里面。
「这些男人真是的,怎么把阿晴弄成这样?」
她昏昏沉沉的,被他们放在那间地下室的地板上,昏昏沉沉中,感到一个个都不知道是谁的人影,围在自己四周,一双双温暖的大手,掀开了裹在自己身上的布卷——那些只是这么一会儿功夫,就被精液浸透的布单——用一条条浸着热水的毛巾,擦着自己的身子,梳着她的头发。
「嗯……」
赵晴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那些毛巾好硬,刮得自己身子好疼,好疼,真的好疼。
她在浑浑噩噩中,被人清洗干净,被人放到了另一张毯子上,浑浑噩噩中,有人拿了一碗吃的,放在她的身边——那是一碗盛满了鱼肉、排骨、鸡肉,还有各种昨晚村宴上吃剩的菜肴的折箩饭——冰冷的菜肴上,挂着凝结的肥肉的油花,最上面的一块,正是昨晚自己特别喜欢吃,还吃了很多的那种气背猪肉,但是,对现在的赵晴来说,那个味道,却是那么恶心,甚至只是闻着,就让她忍不住想要呕吐,就连她们扶着自己,给自己喝水的时候,她的喉咙都疼的几乎无法咽下。
「咳咳……咳咳……」
好痛……真的好痛……就好像喉咙里面都已经撑裂一般,就好像自己的整个喉部,粉颈四周,都在着火一样的疼着,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好像断了一样。
盆腔、耻骨那里的疼痛,全身关节的疼痛,胳膊、小腹、大腿上的肌肉都好像撕裂一般,自己的每寸肌肤,甚至身子里的内脏,都在疼着,疼着,疼着。
赵晴阖紧的双眸,眼角处,再次控制不住的浸出泪滴,又被人擦去,但旋即又浸了出来。
她听着人们的叹息,那些淅淅索索,自己都听不清是什么的话声,昏昏沉沉的感觉自己身上被盖了什么东西,把自己压的都喘不过气来的东西,好沉、好重、好热,她想推开,却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就好像自己的整个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一样。
「你们说怎么办?」
「……」
「……」
「要不,让珍珠那丫头过来看看?」
「珍珠?万一……」
「没事,她爸昨晚也玩过了……」
然后,又在这种浑浑噩噩中,不断做着一个又一个的噩梦,梦到一个又一个扭曲丑陋的男人,骑在自己身上,在自己的小穴里抽插着。自己痛苦的挣扎着,喊叫着,却怎么也发不出声来,各种粗细不一的男根,紧紧挤压在自己的小穴里面,自己被强迫着,噘着粉白的翘臀,就像母吼一样趴在地上,被他们从后面入着,自己想叫,但是刚刚张开小嘴,就被一根男根插进里面,那东西是那么粗大,一直顶进自己的喉咙里面,顺着自己的喉管,都进到了自己的胃里。自己的整个身子,都被一前一后的两根男根刺穿的,悬在半空,双手双脚都不能着地,一个个赤裸的围在自己身边的魔鬼,它们狞笑的模样,而陈白,陈白,自己的男友,他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找着自己,寻着自己,明明和自己近在咫尺,却好像完全看不到自己一样,在自己身边摸索着,喊着,叫着自己的名字。
「阿晴,阿晴……」
「老公,老公,我在这里,救我,救我!!!」
她一次次在沁着冷汗的噩梦中惊醒,又很快的,再次陷入噩梦中,再次昏迷了过去。
「这不是阿晴吗?这是怎么回事?爸、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浑浑噩噩中,她感到又有什么人走进地下室里。
「这是犯法的!我必须带她去医院,必须报警才行!」
「不是啊,珍珠,你听我说……」
「……」
「……」
「什么?爸,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怎么了?我怎么样了?」
「啪!」
然后,又在那种浑浑噩噩中,感觉着一个什么人,把什么东西喂进自己嘴里,用着什么东西,在自己下身涂抹着,那种灼热的感觉,终于渐渐退去的变得凉凉的感觉,那柔软的双手,就好像自己母亲的双手一样,轻轻的,温柔的照顾着自己。
妈妈……妈妈……赵晴在梦中,梦到了自己的妈妈,但是就和之前一样,自己在被一个又一个的魔鬼强奸着,它们粗鲁的分开自己的双腿,让自己仰着身子,抓着自己的双乳,被他们抽插着。自己痛苦的哭泣着,喊着,叫着,旋即,就又被人捧着自己的螓首,强迫自己脑袋后仰,身子都是向上弓起的,把一根男根插进自己的小嘴里面,下身好像着火一样的疼痛,自己的腰肢,大腿,跨根,所有的地方都好像断了一样的疼着,疼着,疼着……
妈妈……妈妈……
「咕呜……咕噜……」
但是自己的妈妈,妈妈,明明离自己这么近,这么近……却怎么也看不到自己。
妈妈……妈妈……爸爸……爸爸……老公……老公……
好热……好热……
「咕呜……咕呜……咕噜……胡噜……呜呜……」
「咕噜……咕呜……呜呜……呜呜……」
啊啊……啊啊……妈妈……爸爸……小白……快来救我,快来救我!!!!
「阿晴?阿晴……」
她在浑浑噩噩中,在惊恐的喊着自己男友,还有爸爸、妈妈的梦呓中,被人叫醒,再次缓缓的睁开眼睛,感觉自己的身子,都好像着火一样,浑身都是难受的黏汗,被被子紧紧压着,模模煳煳中,看到一个年轻姑娘的脸孔,她想不起她是谁,却总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好像认识,但又怎么也想不起是谁。
「别动,来,喝点水。」她就像她梦中的母亲般,用沾湿的棉花棍,涂抹着她干裂的嘴唇,让她轻轻抿着,用一根小小的吸管,让她从杯子里吸出一点点水来,浸湿喉咙。
「咳咳……咳咳……」
「来,别着急,慢点,就一点点,一点点就行,先不要多了。」
恍惚中,赵晴的鼻尖发酸,眼角处,再次不争气的浸出泪滴,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哭,却总感觉眼角的下处,好凉,好凉,忽然,好像恢复了理智,恢复了清醒一般,想起自己昨晚的遭遇,想起了陈白。
老公……老公……
「呜呜……呜呜……」
「来,别哭了,别哭了。没事了。」
「呜呜……呜呜……」
然后,又在那个身子的怀抱中,那种浑身的疼痛中,再次缓缓的,沉沉的,睡了过去。
「……」
「……」
「女儿啊,这事真不怪你爹,是这丫头自己,而且渔叔……」
「妈,你怎么也这么说?这是犯法的!」
她再次昏迷了过去,又再次昏昏沉沉的,听着那些自己都听不明白到底在说什么的话声。
「你们干什么?她浑身都是伤,你们这样下去,她会死的!你们还是不是人!」
「老八,管管你女儿,别以为是个文化人,就这么没大没小的。」
「你们放手……放手……」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呢?老大,把你妹妹带走。」
「哥,你放开我,放开我……爸,你们这是犯法的!是轮奸罪,是要坐牢的!」
「啪!」
「把她弄走!」
她在昏昏沉沉中,再次睁开眼来,沉沉的眼皮下,映出着一个被人拽着离去的身影,又模模煳煳的,看到一个人进来。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不知何时,眼皮都再次沉沉的阖上,只觉一个人走到自己身前,掀开了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
好……好冷……
老公……老公……
在那一刻,赵晴就好像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一样,但是,却又迟钝的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身子好痛,好痛,被人扳动着自己的双腿,身子,直至一个什么东西,再次插进自己的身子里面,那个最疼的地方。
「啊啊……」她声音嘶哑的,张开的红唇白齿间,银色的唾丝连在洁白的皓齿和舌尖上,在空气中反着光芒。好痛,真的好痛,就好像一把刀子,再次插进自己双腿中间一样,「咯咯……」,就好像是把自己的身子都捅穿一样的疼痛。
「呜呜……呜呜……」
「啊啊……啊啊……」
「干!渔叔这个老狐狸。」
地下室里,昨晚的一幕……不,是前天晚上的一幕,再次重新上演,一个又一个的男人,开始进来,强奸着这个根本不能再被凌辱的姑娘,还在高烧中的赵晴,在那里挣扎着,扭动着,被他们按在那张毯子上,抓着自己的双乳,被一根又一根的男根插进自己身子里面。
「啊啊……啊啊……」
美女舞蹈老师痛苦的呻吟着,哀啼着,在发不出声来的小嘴中,喊着自己男友的名字,喊着自己爸爸、妈妈,还有那个刚刚才被他们拽出去,还说会帮自己,要救自己出去的姑娘的名字,珍珠……珍珠……
但是她所不知道的是,这原本可能被阻止,或者说至少可以延后少许的奸淫,实际上,却是因为自己的男友为了寻找自己,太过努力……不,不是因为自己的男友,是因为那些村人,那些犯了罪的村民,面对陈白努力寻找自己的恐惧和害怕——本来,按照他们最初的计划,也就是让伍仔他们用小晴开开荤,尝尝女人味儿后,就把她送回家去,就算白粉蛋的药没效,想着小晴一个姑娘家,怎么也得在乎自己的名声,也不可能说出什么。最多,自己这边不认账,把他俩赶出村子也就是了。
但是,谁都没想到的是……是的,谁都没有想到,那天晚上,当赵晴近乎赤裸的站在棚子下面,神志不清的跳完那一舞之后,所有的村民,所有村子里的男人,都疯狂了,他们一个个扑在赵晴身上,就像畜生一样,把自己的玩意,插进她的身子里面,疯狂的扑腾着,发泄着,享用着这个陆上来的姑娘的身子。但是,当那疯狂的一夜结束后,所有人都冷静下来后,所有参与过这事的人都怕了。
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赵晴,尤其是当陈白在第二天早上就回到村里之后。
「阿晴?不见了?是不是和别人跑了啊?嘿,她这么胸大奶大的,肯定不可能喜欢上你这个干巴瘦,走了也正常。要我说啊,她跟我都比跟你强喽。」
他们不知道该怎么阻止陈白,甚至,为了能让这个陆上来的后生仔不再找下去,都被气背猪的猪油蒙了心的,居然让谢蛳诚心找茬的和他打了一架……结果,却是这个陆上来的小伙子学过什么散打,把谢蛳打的那叫一个惨啊!不过还好,其余的抬棺人也在,仗着人多势众,也算是把陈白给揍了一顿。
「都走啦,都走啦。没事干,不用干活啊?」
「不是,渔叔,是陈仔先动手的。」
「行啦,滚蛋,当我没长眼睛啊?」
他们本以为这个陆上来的后生仔吃了亏后,至少会老实老实,知道这里是下山村,这里的人都姓谢,有什么事,都得照村子的规矩来做——不管怎么说,至少也会去找找谢石斑或是三叔公,请他们想想办法,给大家争取点时间——但怎么也没想到,这个陆上来的后生仔,居然不是去找石斑鱼和三叔公,而是直接跑到了岛上的派出所去。虽然,派出所里的那个小警察也没把这当回事吧,但毕竟还是让他们慌了,怕了。
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处理赵晴,但更加清楚的是,如果有哪个村人把那天晚上的事捅出去的话!
最终,他们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只能想出一个最不是办法的办法,就是让村里所有的男人都上一遍阿晴,不管岁数大小,反正只要能上的都上一遍,只有这样,大家都脏了,也就不怕谁多嘴多舌,把这事捅出去了——也只有这样,村里的年轻人和外姓人才会服气,村子里才能重新铁板一块。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才会在赵晴身子还不合适的时候,就让村里的年轻人都去强奸她,才会有谢珍珠被她爸爸、哥哥,抓着,拖出去的一幕。
地下室里,年轻的舞蹈老师不知道这一切的前因后果,唯一知道的,就是前天晚上的那场噩梦再次重演,一个又一个下山村年轻一辈的宗族子弟进来,一个又一个的男人,在她身上发泄完后,又换成他们的母亲、媳妇进来,为她擦洗身子。
她就像没有生命的傀偶般,在初时还有过一点挣扎,反抗之后,很快,就如前天晚上一样,再次变得像个充气娃娃一样,躺在那里,任他们摆布。
一下,一下,那些男人趴在自己身上的挺动,扳着自己身子,让自己分开双腿,自谢钩之后,也学会的把那脏臭的鸡巴,塞进自己小嘴里面,强迫自己为他们口交。
「咕呜……咕呜……」
本来,一切的一切,可能也是就如此了……浑浑噩噩还在发着高烧的舞蹈老师,在这种近乎昏迷的状态中,就好像死尸一样的躺在毯子上,被那些下山村的村民趴在身上,就像气背猪一样,一下下拱动的同时,一下下轻轻的晃动着。
但是,当所有成年的谢氏宗族子弟都来完一遍后,不,不是所有人都来过了,还有谢海胆和谢螺没有。但他们两个,一个是差点就被开除出谢氏宗籍的白粉仔,一个是个傻子,都是几乎可以不算作谢氏宗族里的人了……当那个受人尊敬的倒插门的周老师进来之后……
「周老师?到您了?行了,快点进去吧。」
地下室门外的台阶上,当最后一个成年的谢氏宗族子弟,比周作仁年轻许多的大男孩,看到等在外面的周老师之后,立即对他笑着说道。
不拘言笑的中年人点了点头,但是,当他进到那间空气污糟的地下室里,看到躺在毯子上,就好像青蛙般张开双腿,浑身淌满精液的舞蹈老师之后,他冷冷的看着,看着,看着赵晴那污秽不堪的双腿间,就好像都要翻肿出来的蜜穴花瓣,然后,几乎立即就走了出去,又在不过片刻之后,就带了一个女人进来。
「……这个……这是阿晴?怎么弄成这样了?」
而那个女人,村里人常说的最贤惠、最淑德的人妻楷模,两口子拌嘴时,男的都会对自己媳妇说:「你看看人家阿鲡,那才是做人媳妇该有的样子呢」的女人,则是一脸惊愕的看着躺在毯子上的姑娘,都不敢相信,这就是阿晴——明明,明明前天晚上村宴的时候,她还是那么漂亮,可爱,充满神采。那白白的身子,长长的大白腿,都让村里的女人嫉妒的发疯。但是现在,现在……
「老公,你还要?阿晴她都这样了……」
她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男人,不敢相信的,希望自己的男人可以良心发现,放过这个可怜的姑娘。但是,那个让村里孩子敬畏的教导主任,受人尊敬的师长,却只是冷冷的扬了扬自己的下巴,冷冷的说道:「擦干净。」
「老公,你真要?」
「擦干净!」
被村里人称为人妻楷模的女人没有办法,虽然心里不愿,觉得这些人简直不是人,居然把一个好端端的姑娘糟蹋成这样,却还是只能默默的,拿起那块搭在水盆边上的毛巾,「先用酒精擦。」然后,又在自己丈夫的指示下,把那块毛巾放下,转而把另一块毛巾拿了起来,从一个瓶子里,倒出一些白酒,洒在毛巾上面,开始擦起赵晴的身子。
「嗯嗯……」当那蘸着酒精的毛巾,触到赵晴身上的伤处的一刻,舞蹈老师的身子都是哆嗦的一颤,干裂的都快能看到唇瓣下面的红肉的小嘴中,都是一阵呜咽的喉音。
「老公……」周老师的媳妇抓着毛巾,再次迟疑的瞧了瞧自己的男人,犹豫着,似乎是想要他发发慈悲,「阿晴都这个样子了……万一……白仔昨天都报警了,老公……」
但她的男人却依旧好像根木头一样,戳在那里,只是第三次的扬了扬自己的下巴,「擦干净。」
谢鲡没有办法,只能继续擦着赵晴的身子,用着手里的毛巾,在她颤动、挪动、蠕动,就好像蚯蚓般,因为自己手里的东西,不安拧动的身子上,那大张的粉腿下,和小腿都绷成一条直线的足背,趾尖都疼的扭紧的身子,轻轻的擦着。
她沿着赵晴红肿的双乳的乳根,轻轻的,擦了一圈,又沿着她那只要自己稍稍一碰,就会轻颤的乳肉,擦着她都破了皮的玉米粒般大小的乳尖,擦去那些别的男人留下的口水,精液。
她轻轻的,擦着她身上每一处破口的地方,眼看着这个前晚上还是那么充满活力,就好像永远有用不完的精力,喜欢笑,喜欢跳,喜欢跑,喜欢孩子们的姑娘,仅仅两天,就被他们祸害成这个样子,她的鼻尖都微微发酸,心中充满不忍,但是,又没有别的办法——谢鲡不断对自己说着,说如果自己不做,周作仁就不会上这个姑娘。如果自己的丈夫不上这个姑娘,三叔公他们就一定不会饶过自己的丈夫。自己的男人是倒插门,在村里本来就低人一等,要是因为这个,以后在村里都呆不下去的话……
她不断的对自己说着,念着,安慰着自己,让自己相信,自己这么做,都是为了自己这个家,是为了自己女儿。
她的手里,那浸着酒精的毛巾,也在不知不觉中,换成了那块自己刚刚拿起就又放下的浸满凉水的毛巾——当她的手指碰到脸盆里的凉水时,都本能的觉得这水太冷,想着:不然,给阿晴换点热的?
但是,当她抬起头来,看到自己的男人依旧还是那么站在那里,瞧着自己和阿晴后……
她用浸着凉水的毛巾,擦着赵晴的身子,擦的很小心,很仔细,尤其是阿晴的手肘、膝盖,双乳,还有大腿根部,女人羞羞的那里的破皮的地方,生怕把她弄疼的轻轻擦着,但依旧还是那句老话,并没有什么用处,阿晴的眼角处,还是不断浸出着泪滴,吸着娇小的鼻翼,被男人糟蹋的都快没有人形的身子,都不断的微颤着。
作孽啊……
谢鲡在心里轻轻的念道,用着毛巾,把赵晴大腿根部的污物擦净,又小心的,把她那青一块、紫一块的臀瓣上的嫩肉,重新擦成一团紫红色的,都变不回本来颜色的锦簇的大屁股,还给了这个姑娘。
「诶……也不知道将来会不会……要是被人知道了,咱们家就……」
周老师的媳妇继续小声嘀咕着,明知道自己做的是错的,但又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尽力劝着自己的男人。
但是,周作仁的脸上却还是依旧,依旧是那么面无表情,不拘言笑的,瞧着这个姑娘的身子,瞧着她那青一块、紫一块,满是淤血,抓痕,膝盖和手肘处的皮都破了的娇躯。
他鄙夷的瞧着赵晴红肿的都没法并拢的大腿根处,又弯下身来,抱着她那即便是被揉捏成紫红色的一片,却依旧还是那么结实,充满弹性,丰腴翘挺的香臀,让她转过身来,变成屁股冲着自己,高高噘起的,掰开她的臀瓣,检查着她的菊穴。
「嗯嗯……」
昏暗,只有十五瓦亮度的灯光下,赵晴那小小的雏菊,就像一朵白嫩的菊花,镶在两片红肿厚实的臀肉中间,深深的勾股缝里。菊穴口处的嫩肉,就连一点黑色素的沉淀都没有,就如雪般白皙,玉般的娇嫩,一道道细细浅纹,就像太阳花的花丝般,向着一个紧致的小口缩去,都看不出一点肛肉的颜色,就好像是陷在一片白色之中的小小菊芯,都因为她身子的疼痛,不断轻轻的缩紧,绽放着。
男人在心里满意的点了点头,确定阿晴后面还没被村里人玩过之后,麻利的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都没有把裤子完全脱下,只是褪到膝盖窝处,就跪在毯子上,他攥着自己的鸡巴,抱着赵晴丰腴圆润的大屁股,比了比菊穴的位置,又抬起头来,对自己老婆说道:「把她屁股掰开。」
「……老公啊,这阿晴都这个样子了,你还?」周老师的媳妇还在挣扎着,想要劝劝自己的丈夫,即便知道没用,但还是说着。
「把她屁股扒开!」
男人继续冷冷的说道,谢鲡抿了抿嘴唇,明显的,不想去做,但最终,还是好像刚才一样,跪在了那张肮脏的毯子上。
她跪在赵晴身侧,用手扒着她那两团红肿的好像锦簇的大花团般的大屁股,只觉赵晴的臀肉是那么紧实,充满弹性,圆润翘起的弧线,即便是被那么多男人亲着、搂着、抱着、摸着,玩弄了两天之后,布满了捋淳,却依旧那么柔软,光滑熘熘的,即便自己是个女人,都觉得爱不释手的,都觉得难怪那么多人对阿晴的屁股这么发狂……不,不对,但是却真让她都忍不住的,好想好好揉揉赵晴的这对大屁股,双手的手指,都陷在赵晴的臀肉里面,使劲掰着阿晴的臀瓣。
灯光下,在她看不见的角度,阿晴那小小雏菊的菊纹,都微微绽开,紧致的菊穴,都变得浅浅的,向上涌起少许,等着自己男人的插入。
周老师攥着自己的鸡巴,跪在赵晴身后,眼看着这个当初自己第一眼见到的时候,就被她的气质,充满四射的活力,还有那双修长美腿迷住的姑娘,噘着屁股的等着自己给她开苞。他那让村里的孩子们畏惧,不拘言笑的嘴角处,都难得的,向上浮起少许,眼看着阿晴的屁股被自己老婆一点点掰开,那紧致的菊穴口处,都不乖巧的,一点点的微微蠕动,还想要挣扎,反抗,一下下的缩紧。 他攥着自己那根好像竹竿一样,都有一节一节凸起的鸡巴,把枣核般的鸡巴龟头,抵在赵晴的菊穴口处,用力往里一顶。
「嗯嗯……」
一下,不,是初时,那好像枣核般又尖又细的男根,往里顶进的感觉,并不是那么疼痛,并没有让依旧还在高烧中的舞蹈老师感觉什么不适。但是,随着那细细的男根,继续往自己身子里钻进,不是小穴,而是人类排泄体内废弃物的地方,一点点的往里顶进,越陷越深,越陷越深,「嗯嗯……」,那远比体检时女医生的手指要粗上许多,粗糙许多的东西,死死的,挤进自己身子里面,美女舞蹈老师的身子,也开始不安的颤动起来,圆翘丰腴的臀瓣,同样都是青一块、紫一块,遍布着淤血和红痕,但依旧还是那么美丽的浅浅嵴线,好像蝴蝶般的薄薄肩胛,都在皮肤下清楚映出,扭动,微微的挣动着。
「嗯嗯……」赵晴那红肿的大屁股,本来就被周老师的媳妇用力掰开的浅浅菊纹,都随着周作仁的鸡巴使劲插进,都散碎的更开的,紧致翘挺的臀肉,都在谢鲡的手指下,来回扭动着。
「行了,弄弄她的豆豆。」身后的男人挺着自己的屁股,瞧着赵晴的挣动,依旧还是那么冷漠,冷静,就好像自己现在不是在强奸这个姑娘一样,一面动着自己的下身,一边对自己老婆说道。
三十多岁的农村妇女再次微微一愣,她没有想到自己的男人,居然会要自己去弄阿晴的豆豆。但是,实际上,以前也不是没有过……
「快点,她这么晃来晃去的,要我怎么弄?」男人继续不快的说道,依旧还是那么冰冷,那感觉,简直就像是让自家女人回家奶孩子一样,自然,冷漠,没带一丝感情。衬衫下,他那两片瘦乎乎的屁股都还在一下一下的动着,用着自己的鸡巴,肏着赵晴的屁眼。
一下一下,那不安挣动的翘挺香臀,紧致的菊穴,在自己老婆用力掰开下,虽然已经松开不少,却依旧还是那么紧致,菊穴口处的肛肌,就像娇嫩的唇瓣般,在自己鸡巴上来回撸动的感觉。
男人冷冷的催促着自己的女人,身前处,那个姑娘的喉中都发出了难受的喉音,娇小的身子,圆润的压在毯子上的双乳,都挣拧得更加厉害起来,拧着自己的粉背,呜咽着。
「嗯嗯……呜呜……」
周老师的媳妇没有办法,只能一面继续搂着阿晴的臀瓣,一面又朝她的身子下面摸去,粗粗的指尖,沿着舞蹈老师绷紧结实的腹肌曲线,浅浅的脐穴,都没有一丝毛毛的光滑水嫩的阴阜,一直摸到赵晴的双腿间,那都红肿了的肉缝里面。
「嗯嗯……」当她的手指,摸进那翻肿赤红的肉缝里的时候,竟吃惊的发现,这姑娘的那里居然这么柔软,湿漉漉的,就好像要把自己的手指含进里面,都能陷在里面一样……不,不对,这不是柔软,是被男人操的太多,都水肿了才对!
但是,对赵晴来说,身后的菊穴被男人狠狠插进,虽然已经被强奸了整整一夜,而且是还在高烧,昏迷,神志不清的的情况下,却依旧还能感到的那种疼痛,再加上红肿的蜜穴口处,再次被什么异物捅进,就好像砂纸般的在自己大腿芯处的肉缝里来回摩挲的感觉,「呜呜……」都让她那浸满香汗的娇躯,都再次难受的,蠕动着,两片布满红紫的大屁股都扭颤着,挣扎着,细细的小腰,都如水蛇般的摇曳着。
周老师的媳妇没有办法,只能继续按照男人的吩咐,在舞蹈老师的大腿缝里找着那粒小豆豆,模模煳煳的,感觉好像找到之后,就用手指在四周绕着,轻轻的碰了几下之后,就在上面轻轻揉搓起来。
「嗯呜……嗯嗯……」
下身处,红肿的阴蒂,真是从前天晚上到现在第一次被人这么揉弄,抚摸的感觉,都让赵晴的身子轻颤着——那种和其他男人粗暴的想要占有自己,把自己当做泄欲工具的发泄,玩弄,完全不同……不,后面那个男人也是如此,但是下面那里,却是,却是,就好像是自己的老公,就好像是陈白在对自己的爱抚一样,都让赵晴绷紧的娇躯,被男人的男根用力顶开,撑起的菊穴口处的嫩肉,那种出于本能的用力夹紧,想要把插进来的异物顶出去的感觉,都化懈了不少。
不……不要……
「嗯呜……嗯呜……」
一下,一下,细细的男根在自己菊穴里的进出,细长的鸡巴,一直顶到美女舞蹈老师的菊穴深处,好像枣核一样的鸡巴龟头,被一层充满弹性的肠肉包裹着,每一次褪出的时候,紧致的菊穴口处的嫩肉,都好像女人的小嘴一样,不,是比自己媳妇的嘴还要好,就好像她还没生孩子时的下面一样,一下一下捋着自己的鸡巴,来回夹紧的感觉,蠕动,都让这个男人更加快速,但脸上却还是没有一点表情的,戴着那副方片眼镜,一下下的挺着自己的腰胯,细细的鸡巴,在舞蹈老师的菊穴里,一下下的捅着,刺着,钻进钻出的发泄着。
「嗯嗯……嗯嗯……」
一下,一下,昏昏沉沉的舞蹈老师俯在那张毯子上,噘着丰腴圆润的翘臀,黑色沾满水迹的秀发,披散在她的肩头,娇小的粉背上,一对粉嫩的肩膀,红肿的双乳,乳晕、乳尖,都压在身子下面,被压成两个鼓鼓的扁圆,就好像要被挤爆一样,朝前凸起着,一下下的挣动着。
「嗯嗯……嗯嗯……」
那种自己下身处被揉摸玩弄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明明不想要的,但是,但是,却又在心里,在被男人从后面强奸之下,又不想失去的感觉。「嗯嗯…
…嗯嗯……」直让赵晴的身子,都继续不安的挣动着,纤纤细腰,圆润的下盘,都像水蛇般的扭动着,两团布满红紫色的大屁股上的臀肉,都在昏暗的光线下,反着闪亮的光泽,被男人的腹胯一下下撞击着,发出着「啪」、「啪」的轻响,两个圆润的臀瓣都不断变换着形状,被一下下的压扁,再又迅速弹起,再又迅速压扁,发出的那种男女交合的肉声。
每一次,每一次自己的鸡巴,从赵晴的小穴里拔出的时候,都让周主任感觉那么舒服,都让赵晴在昏昏沉沉中,好像得到解脱一般,就好像憋了许久的东西,终于排泄出去一样,「嗯嗯……」,每一次插进的时候,都是一样让周老师感觉舒爽,但是对赵晴来说,却难受的,痛苦的,扭着自己的纤腰肥臀,直觉那粗粗大大的东西,一直捅进自己的肛肠里面,撕裂着自己菊芯的痛着。
「呜呜……」
「别光用手,用嘴,含住了弄。」
一下一下,在美女舞蹈老师的菊穴里肆意进出的男人,食髓知味的,继续给自己老婆下着命令,让她去舔赵晴的阴蒂。
抱着赵晴屁股,揉捏着她的阴蒂的村妇再次微微一愣,脸都羞红了的,瞧着自己的男人,「老公……」但是,在看到自己男人的眼神后,还是再次默默的,按照周作仁的吩咐,俯下了身去。
她抱着阿晴的身子,因为赵晴现在这种俯身趴在毯子上的姿势,十分别扭的,试了几次之后,才变成自己的半个身子都躺在毯子上,侧着身子,托着阿晴的娇躯,让她的下身都更加翘挺,噘起,仰着脖子的,把自己的脑袋伸到了她的身子下面。
「嗯嗯……嗯嗯……」
昏暗的光线下,女人红肿的蜜穴口处的嫩肉,都往外裂出来的嫩肉的光泽,一滴滴浸在上面的水迹的亮光,还有自己男人满是细毛的大腿,两个皱皱巴巴的蛋蛋一下下在自己面前甩动,几乎都要打到自己脸上。
谢鲡强忍着赵晴下身处那种不管怎么去洗,都洗不干净的男人的精液、酒精、沐浴液,还有碘酒溷合在一起的怪味儿,在美女舞蹈老师一下一下的晃动中,用手抱着她的纤腰,翘臀,在她那两条修长的美腿顶端,那两片红肿翻开的小阴唇的里面,找到了那粒都好像花苞嫩芽般,红肿的,一下下晃动的小小阴蒂。
她心里憋着口气,都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明明是自己的男人,却这么多年都没碰过自己,反而要自己帮她……但是又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用自己的舌头,嘴巴,在阿晴的阴蒂四周,吸吮,含弄起来。
「呜呜……」
在那一刻,那种苦涩的感觉,说不清是什么味道,什么东西黏在赵晴的身子下面,自己都想要吐出来的恶心感觉,都让谢鲡觉得这简直就是报应,是因为自己帮自己男人去祸害那些孩子,老天才会这么惩罚自己。但是,但是,自己真的是为了这个家,是为了自己女儿啊!
她心有不甘的吸着,吮着,忍着心里的恶心,还有赵晴下身处的异味儿,用着舌尖,挑弄着阿晴那粒小小红肿的花蒂,光着两条布满淤痕的粉腿,被自己丈夫强奸的姑娘,扭着粉颈,在自己身子上面呜咽,呻吟着,那种就好像已经被顶出身子里的排泄物,再又硬生生的朝自己菊穴里挤压回来的感觉,就好像便秘一般(虽然赵晴从来就没便秘过),怎么也排泄不出去的难受,疼痛,菊穴口处都被自己干干硬硬的排泄物撑裂一般的痛着,痛着,痛着,直让赵晴那怎么都洗不净的娇躯上,都蒙上了一层细密汗滴,圆润的臀瓣上,都像涂了一层油脂般,显着又圆又亮的光泽。
但是同时,自己下身处,还被什么东西舔弄,那种和自己菊芯处的疼痛比起来,却完全相反的,自己的阴蒂,被另一个软软的,湿润的东西包住,一些什么东西蹭的自己阴阜处的瘙痒,还有那种湿热的感觉,就好像自己老公的小嘴一样,那种无法形容的,让自己的双足,趾尖,都控制不住的伸展开来,十只可爱的足趾,都用力张开着,再有揪紧,捻动着,在毯子上的扣动,纠缠在一起的感觉,还有菊穴口处,都疼的,不用男人的大手去抓,自己就想用双手去抓着自己的臀瓣,让自己的臀缝可以分得更开一些,来减轻的那种疼痛。
「嗯嗯……嗯嗯……」
都让美女舞蹈老师的小脸上露出着说不清是舒服、开心,还是难受、痛苦的融合在一起的表情,使劲在毯子上撑着,向后仰着,一下一下,那又圆又挺的臀瓣,被男人的腰胯撞击着,发出的「啪」、「啪」、「啪」、「啪」的响声,从没被异物侵入过的菊穴,被男人细细的阳具,一下下插进的抽动,身子里,都有一些什么东西分泌出来,浸湿着那根男根,自己搭在毯子上的修长粉臂,手心朝上的白嫩指尖,都无力的,好像一簇簇白色的火焰般,向上,向上,想要向自己的手掌心里,用力,抓紧,却又因为没有一丝力气,而微微抬起的扣动,还有身子下面,那粒小小的阴蒂被人舔弄的感觉,都让赵晴布满淤血和捋淳的身子,在那一刻,居然再次控制不住的,微微的颤动,痉挛般的,绷紧着。
在那一刻,出于女性的本能,谢鲡都吃惊的发现,阿晴居然在自己的舔弄下,泻身了!
哼!还以为你……还不是这么一个骚货!被丈夫强迫着舔着舞蹈老师下身的人妻,心里愤怒的想着,原本的吸吮都变成了用牙去咬!
「啊啊……」
同时,就在舞蹈老师的身子后面,还在一下一下用自己的鸡巴强奸着她的周老师,也感到了一丝异样,不过却并没怎么在意,反而干脆抓着赵晴的胳膊,把她的身子都拽了起来,「呜呜……呜呜……」,让她那对红肿高耸的双乳,都在身子前面,随着那种痉挛般的绷紧,红肿的乳尖都朝着斜上的角度,就像羚羊的小角般,酥挺的,在自己的抽插下,微微的颤动着。
「呜呜……呜呜……」
啪!啪!啪!啪!
老公,老公……陈白……陈白……
一下一下,美女舞蹈老师的身子无力,但又绷紧的晃动着,低垂着螓首,含紧着自己的粉唇,在那种无法形容的痛苦与美好,折磨与享受之间,因为高烧造成的头疼,还有一个又一个魔鬼的影子,陈白的影子,在自己的脑海中,不断的闪过中,痛苦的呜鸣着。
啊啊……啊啊……
她那原本低垂的粉颈,都在这种痉挛般的绷紧下,用力向上抬起,向后仰去,正被谢鲡咬着的阴蒂下面,蜜穴里面,都是一下下急速的颤动,一股股黏黏的爱液,不断从里面涌出。
而那个男人,则是继续的,用着自己的鸡巴,肏着美女舞蹈老师从未经过人事的菊穴,在那依然紧致的菊花花芯处,一下下裹满肠液的进出着。
呜呜……呜呜……陈白……陈白……
赵晴的身子,浑圆翘挺的美臀上的嫩肉,都绷紧的颤抖着,在周主任一下下的撞击下,在心内痛苦的想着,叫着,呻吟着。
老公……老公……老公……呜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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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在夜晚退去,太阳初升之后,缓缓沉下,又在新的一天结束,天边渐渐变为黄昏后,再次升起。一切的一切,周而复始,彷佛没有尽头,而对赵晴来说,对她的凌辱,也似乎没有尽头,没有终结一样,一直持续着。
她在那种昏昏沉沉中被人强奸,又在昏昏沉沉中再次醒来,然后,又在那种痛苦,屈辱,还有身子完全是生理反应的疼痛的折磨中,再次浸满泪水的哭泣中,昏睡过去。
赵晴不知道有多少人强奸了自己,只觉这地狱般的噩梦,彷佛没有尽头,永远也不会醒来一样。直至,直至在那最后一个倒插门的外姓男子,都在她身上发泄完后,终于,最后一个姓谢的成年男人,本来可能都没机会参加这种活动的谢海胆,也悠哉悠哉的走进来后,一切,才终于发生了一些改变。
浑浊,肮脏,遍布着男女体液的味道,尿液,粪便,还有各种肮脏污秽的气味儿融在一起,对常人来说,连一秒钟都难以忍受,但是对这个每日吸食海洛因,冰毒,早就习惯了这种暗无天日的生活的白粉仔来说,却好像海边的空气一样正常的男人,却毫不在意的,一步一步,一直走到舞蹈老师身边,看着这个三天前的村宴上,还是那么娇嫩,诱人,那雪白的身子,修长的美腿,让村里的男人都为之发狂,让女人都嫉妒的要死,但是现在,那娇嫩的胴体上,却遍布着紫红色的淤血,抓痕,整个身子都青肿的,几乎认不出来的女人。
他用舌尖挑着自己的腮帮子,嘬了嘬牙花,又悠悠然的,拿出一个水烟壶来,从身上拿出一小袋装着一点蓝色晶体的塑料袋,慢条斯理的把东西倒出,碾碎,装在水烟壶里,舒舒服服的吸了一口后,又把烟壶递到赵晴的嘴唇边上,「来,阿晴,是不是不舒服啊,尝一口,一口,就会让你跑到天堂上去。」又让赵晴也轻轻的吸了一口。
一瞬,不,没有那么快速的反应,但确实是随着那种澹澹的,赵晴自己都说不清到底是像什么,彷佛,彷佛是一种什么花草香味儿的浓烟,带着那种飘飘淼淼的感觉,进到自己肺里,在那种剧烈的咳嗽中,顺着她肺部都有些感染的肺泡,一直进到自己血液里后,赵晴那早就哭得红肿,什么都看不清楚的双眸中,那浑浊的眼瞳,居然都缓缓的扩散开来,彷佛,不,不是彷佛,而是真的再次看见了一个自己都几乎已经忘记,都想不起是谁的身影。
老公……老公……
她静静的躺在那里,双眸中,映出着陈白的影子,「来,再来一口」,然后,又随着那些澹澹的好像野菊花般的香味儿再次袭来,彷佛,自己的整个身子都松软下来一样,那些疼痛,难受的感觉,都渐渐的,缓缓的,消散开去。
她静静的躺在那里,看着被无数光环环绕的男友,微笑的看着自己,自己仰着轻轻淼淼的粉颈,轻轻的,吸着他手里的那团星光,你一口,我一口的,品尝着那些星星般的烟雾,轻轻抬起手臂,白皙的指尖,向他伸去……
老公……老公……
用着都发不出声来的小嘴,朝自己的男友,轻轻的念着,念着。
「怎么样?我就说了吧?这宝贝,能让你飞上天去。」 站在前面的男人龇着满口的黄牙,在把水烟壶里的东西都吸完后,也是恍恍惚惚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一个干巴瘦的身子,一根根瘦瘦的肋骨,还有后背上,一节节凸起的好像粗碗般的嵴椎,胯骨的痕迹,都在屁股上清楚露出的油腻蜡黄的身子。
他脱掉了自己的衣裤,抱着赵晴那被近百个男人强奸后,早已不是那么娇嫩,雪白的娇躯,把自己那个臭乎乎的东西,一直顶到她红肿的蜜穴口处,「啊啊……」,但是,赵晴的反应,却是因为那些药物的缘故,早已被不知多少男人强奸、轮奸、鸡奸的姑娘,却没有好像被那些男人强奸时一样,那么痛苦,反而,反而,当白粉蛋的鸡巴,插进她红肿外翻的蜜穴里的时候,她的身子都舒服的,一双本来无力修长的美腿,都一下夹紧了他的瘦腰。
「啊啊……」
当谢海胆趴在她的身上,噘着屁股挺动的时候,她那一双白皙的玉足,双脚的足踝,都在白粉蛋的身后,交叉着,紧挨在了一起,一只只可爱的脚趾用力蜷紧着,一双本来纤细无力的粉臂,都抱紧了白粉蛋的脖颈,搂在他的背上。红肿的双乳,乳尖,都和他好像搓板一样,干巴瘦的胸膛,紧紧的挤压在一起,来回的摩挲,挤弄着。
「嗯嗯……嗯嗯……」
一下一下,肮脏污臭的男根,在自己身子里的进出,满嘴都是糟黄坏牙,嘴巴臭的和马桶一样的男人,搂着自己的身子,在自己身上使劲挺动,抽插着,却彷佛,彷佛好像又回到那个夏天,那个春天,那个屋外全是寒风和白雪的冬日,那个满山满地全是红叶的深秋,自己在自己家的房子里,在外面的酒店,在陈白的家中,被陈白搂在怀中,他是那么的温柔,轻轻的,缓缓的,在自己的小穴中慢慢进出,一下,一下,生怕把自己弄痛的温柔的动着,动着,那一下下刺激的感觉,都让她那被不知多少男人强奸过的娇躯,除了疼痛之外,就再没有一点别的感觉的身子,都颤抖的,红肿的蜜穴里,都迅速分泌出一股股透明的蜜液,蜜穴里的嫩肉,都再次缓缓的,蠕动起来。
就彷佛,就彷佛,彷佛自己的整个身子都飞到了天上,自己是在蓝天白云间,和陈白交合一样。
老公……老公……
她嘶哑的,都说不出话来的小嘴中,不断做着口型,轻轻的念着,念着,思维的狂奔,身子里感官的感受,都彷佛,这可怕的噩梦已经终结,自己是在和自己男友一起,在天堂上做爱一样。
甚至,甚至,因为那些神奇的水烟,当白粉蛋抖着自己的鸡巴,鸡巴龟头上都挂着一点点好像鼻涕般的白浊,从她小穴里抽出之后,她的身子,还在那种高潮余韵,兴奋的状态中,颤抖着。当这个肮脏不堪的男人,就那么斜倚着身子,躺在她的对面,无所事事的,把他那都不知多少天没有洗过,就连脚趾甲缝里都是泥垢的右脚的大踇趾,捅进她的小穴里面之后,「嗯嗯……」赵晴的身子,那红腻浸满蜜液的耻肉,都好像是自己包裹着他的脚趾一样,挺着自己的身子,跟随着的,一下下的,轻轻的动着,动着。
「嗯嗯……嗯嗯……」
一下一下,男人眼看着在迷幻药的作用下,把自己的大脚趾当做她男友的阳具一样,仰着粉颈,张开的小嘴中,轻吐露出着丁香小舌的舌尖的美女舞蹈老师,她那红润的双腿间,自己满是破皮和老茧的脚趾,在女人最娇嫩,最私密的部位,红腻的蜜肉,就像张小嘴一样,被自己的脚趾塞进里面,自己的脚趾都不用去动,她就会自己挺着纤腰臀瓣,蠕动着自己的下身。
嗯……老公……老公……
谢海胆继续坏坏的笑着,笑着,瞧着这个村子里最漂亮,最迷人的姑娘,被自己的脚趾强奸着,黑灰色的脚趾,糟黄的指甲,在她的小穴中缓缓进出,还不自觉的呻吟着,娇喘着,微微浮肿的小脸上,布满高潮的红晕,「嗯嗯……嗯嗯……」不过片刻之后,赵晴的身子就颤抖着,痉挛般的,绷紧着自己的下身,那微微向上仰起的柔滑美阜,含着自己大脚趾的小穴里的蜜肉,都勐烈蠕动着,架在自己双脚间的两条修长美腿,那一颗颗白玉般的足趾,都用力的,扣紧着身下的毯子,一对都被揉搓的红肿的奶子,紫红色的奶头,都随着身子,颤动着。
他坏坏的笑着,笑着,早已射过精的鸡巴,软趴趴的耷拉在自己双腿中间,完全没有一点要再勃起的影子,不过他也并不在意,在迷幻药的作用下,就算什么都不做,他也可以继续爽的,继续看着赵晴被人蹂躏的几乎都认不出来的娇躯,在刚刚又一下高潮之后,不过片刻,就因为自己的大脚趾还插在她的小穴里面,就再次控制不住的蠕动起自己的身子,用她的小穴强奸着自己的脚趾。
老公……老公……
昏暗的灯光下,沉醉在迷幻药的效果下的舞蹈老师仰着欣长的粉颈,略有点婴儿肥的小脸,就彷佛涂了一层腮红般,一片火红,无法聚焦的双瞳中,含满了水雾,一根根黑亮的发丝,披散在她的肩头,粉颈,脸颊,还有身子上面,紫红色的乳尖,随着身子的角度,向上微微翘挺,她的娇躯一下下微微的动着,动着,用自己的蜜穴,玩弄着男人的脚趾,轻轻的喘息着,咬紧着贝齿。直至,直至,过了不知多久之后,当年仔、伍仔他们几个仔子,终于帮陈白找完阿晴,回到下山山庄里面,知道终于可以轮到他们这些还没成年的孩子,赶紧火急火燎的跑进地下室时,谢海胆的大脚趾,还塞在赵晴的小穴里面,在那种迷幻药的后劲中,光着身子的躺在那里,瞧着美女舞蹈老师动着自己的下身,用自己的脚趾来插她的小穴。
「嗯嗯……嗯嗯……」
一下,一下,那缓缓的蠕动,赵晴红肿的蜜穴口处的嫩肉,都好像大海棠花的花叶般,红艳的,就连上面的肉褶都能清楚瞧见,都能看到一道道细纹的蜜穴口处的唇瓣,紧紧包裹,含弄着那只肮脏……不,是在被赵晴的下身套弄了这么久后,都被她小穴里的蜜液洗的锃亮发光,和那只脏臭的瘦脚还有其余几只脚趾的颜色都完全不一样的大脚趾,在姑娘自己的动作下,一下一下,在她小穴中缓缓进出的情景。
一下一下,沉醉在迷幻药的作用中的姑娘,那双又白又长的粉腿,圆润的双膝,都向上支起着,足尖抵着地面,自己翘挺的臀瓣和下身,都随着双腿,向上微微仰起,轻轻的扭动着。
「嗯……嗯……」
她那星碎的媚眼,微微含紧的唇瓣,向上仰起的粉颈,那欲哭欲泣的迷醉的容颜。
「干!白粉蛋,你在做什么?」一瞬,伍仔再也控制不住的,眼看着白粉蛋用脚趾玩弄自己的老师,还得意洋洋的在那里笑着,立即冲他大声吼道。
「嗯?回来了啊?不用谢我,我已经把你们老师调教好了,你们可以上了。」
「上你个老母啊!谁会谢你啊?」
「干,赵老师怎么都成这样了?」
「嘿,大惊小怪的,你们也不算算,咱们下山村有多少男人,除了你们几个仔子,都不知道在阿晴身上上过多少遍了,你以为她还能怎么样?要不是我,你们赵老师现在还是条死鱼呢,哪儿能像现在这样,看,这小穴,看见没有,看见没有,又滋水了。」说话间,他还把大踇趾朝赵晴的小穴里轻轻一捅,「嗯嗯……」赵晴的身子都是立即勐地一颤,那好像朵大海棠花的花瓣般的蜜穴口处的嫩肉,都是又一阵剧烈的抽动,明显的,居然又小小的高潮了一次。
「干!」
立即,几个孩子再也忍不住的,直接就把白粉蛋拖了起来,朝着他的身上就是一阵拳脚。
真的,想想他们几个,等了足足好几天,不,是好几个月了,没想到最后轮到自己的时候,居然变成这样,而且这个废物还敢在自己面前这样,这几个孩子就再也控制不住的,气不打一处来,在他身上打着、踹着、踢着,尤其是他那根大脚趾,使劲的跺着!
「啊啊……别打了,别打了……」
但是,在打过之后,再看看自己老师,看着因为那些药物的缘故,真的就像个欲女一样,痛苦的蠕动着自己的身子,她那圆润修长的美腿间,那翻肿红腻的花瓣处的蜜肉,她不管怎么不想,不愿,依旧浸出蜜液的身子下面,她那红润破皮的唇瓣,吐着丁香小舌的舌尖,水雾蒙蒙的双瞳,在那里叫着,呻吟着,就似乎期盼着另一根大脚趾来强奸自己的老师。
「干!」
终于,几个半大不小的仔子,用那句话老话来说,多少年没碰过女人后,别说是女人,就是母气背猪都能当做宝贝的一群大男孩儿,终于再也忍不住的,脱了自己的衣裤,就朝赵晴扑了过去。
「啊啊……呜呜……」
肮脏不堪的床垫上,几个黝黑肥胖、瘦小,高矮不一的身子,和一具被摧残多日的娇躯,紧紧拥抱在一起,一声声男女交合的肉体碰撞声,几个半大不小的孩子的吼声,还有赵晴那根本控制不住,就好像雌兽般,从自己小嘴中发出的呻吟。
老公……老公……她那散开的瞳孔,脑海里面,依旧还是映出着陈白的身影,眼看着一个个陈白,围在自己四周,用他们温柔的大手,抚摸着自己的身子,自己娇挺的双乳,「嗯嗯……嗯嗯……」她那娇弱的身子,都在几个男孩儿的抽插下,痉挛般的哆嗦,颤抖着,圆翘的臀瓣,都一下下的颤动着,不断从红肿的下身处,喷出着一股股的蜜液。
「啊啊……啊啊……」
「干!老师这屁股,真紧啊!」
「这就是女人的小穴啊!」
「干,三叔公居然让咱们帮白仔找赵老师,真是脑袋被门挤了!哼,平时还老看不起我们,好,我现在就叫你知道谁才是老大!」
「干,你说那么多干什么?赶紧啊,你完了还有我呢。」
「就是,就是。」
旁边处,刚刚才挨了一顿拳脚的白粉蛋,抱着自己的脚趾坐在那里,眼看着几个孩子的动作,又慢慢的,就好像换了个人似的,就彷佛刚刚被打的不是自己一样,又那么悠哉悠哉的看了起来,看着这几个孩子和赵晴玩着叠罗汉的游戏,看着在吸了自己的宝贝后,即便是被这么多孩子轮奸的时候,脸上依旧挂满幸福的笑容,在那里呻吟扭动的姑娘。
「所以说嘛,这人生就是如此,及时行乐,又有什么不对呢?不是吗?」 第六章结尾后记:
对赵晴的强奸,一直持续了三天三夜,一直到第四天中午的时候,这场禽兽的盛宴,才终于告一段落。
在此期间,不止村子里成年的谢氏宗族子弟和外姓男丁,就连那些还未成年的仔子,都被自己家人催促着,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心理,在赵晴身上享受了至少一次。
然后,为了不让赵晴的父母和陈白找到赵晴,村里人又把赵晴转移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下山村的谢氏宗祠里面——对此,那位负责看守祠堂的老光棍极为不愿,总觉得这是三叔公怕引火烧身,真的出了什么事就让自己顶罪。不过不久之后,他就知道了看守这个女娃的好处。
四天以后,阳历12月31号的那天夜里,他们趁着月色,把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姑娘,转移到了宗祠后面的神库里,然后,又在前面的祠堂中,摆上祭品、香案,在太叔公、三叔公他们的带领下,所有谢氏宗族的子弟都一起朝谢氏宗族的列祖列宗,还有妈祖,上了一柱长香,祈求妈祖在上,谢氏茂公在上,谢氏祖宗庇佑村中宗族子弟,来年风调雨顺,鱼货丰收,族人安居乐业,人丁兴旺,以及最最重要的,族人一时犯了错,但看在不是大错的份上,妈祖和宗祠内的列祖列宗,可以保佑全村上下的所有人家,一起渡过此劫。
不肖子孙:谢蟹、谢渔、谢蛋、谢舟、谢沟、谢大炮、谢石斑、谢黄、谢蛳……礼敬。
【未完待续】
第七章
赵晴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只知道自己不断做着噩梦,噩梦……梦中,那些丑陋的脸孔,不断环绕在自己四周,折磨着自己的男人、女人,他们逼迫自己跳舞,逼迫自己张开嘴巴,去含弄他们那些臭乎乎的男根。自己的身子好像已经撕烂,扯碎,变成无数飞散在空中的碎片,但还是被那些魔鬼抓着,他们用自己的每一部分发泄,折磨着自己,用自己的脚,自己的手,自己排泄废弃物的地方,自己的胸部。
老公!老公!爸爸!爸爸!妈妈!妈妈!
她在一次又一次的噩梦中惊醒,又在不久之后,在高烧中昏睡过去。昏迷之中,她感到有人在搬动自己的身子,那种屎尿的恶臭,什麽东西擦洗自己的下体,好痛,好痛……什麽东西,在自己身上涂抹,冰冰凉凉的毛巾,敷在自己额上,喂在自己口中的药汁。
「我必须带阿晴去医院才行,这是重度撕裂!」
「行啊,带去吧,去了之后,把你爸,你哥也送进去?陈仔和她爸妈现在还在岛上找她呢,全村人都出动了,说她可能掉到海里去了,你现在去把她带出去啊。」
「……」
「……」
「我求求你了,三叔公,你放了阿晴吧,她不会说出去的。」
「诶,知人知面不知心哪,这丫头打来的那天就没安好心,放回去,那些电视里不都是这麽演的吗?没放回去前都是指着自己祖宗发誓,保证自己什麽都不说,结果呢?回去之后,哪个不是带着警察来抓人的?」
「三婆!」
「好啦,好啦!」
赵晴在那里昏昏沉沉的听着,听着,一声声的话语,全变成了一张张丑陋的脸孔,一群可怕的魔鬼,环绕在自己四周。它们吐着长长的舌头,老长,老长,就好像吊死鬼的舌头一样,口水一直滴到自己身上,缠着自己的身子,自己的四肢,代替着那些阳具,一直插进自己身子里面,前面,后面,两个小穴里面,在自己身子里的扭动,抽搐。
不要……不要……爸爸,爸爸,妈妈,妈妈……
她在噩梦中扭着身子,哭喊着,被它们强暴着,那些恶心丑陋的东西。
她挣扎着,奔跑着,赤裸的娇躯,踩在黑色的礁石上,在深一脚浅一脚的海边泥地上爬动。一下下可以把岩石拍碎的大浪,不断拍打在她的四周,溅裂成无数的浪花,打在她的身上,把她从礁石上卷下。
「啊啊……」
她在大海中挣扎着,呼喊着,白色恶臭的海水,没过了自己的身子,没过了她的粉颈,不断灌进她的小嘴,她的胃里。咕呜,咕呜……那些恶心的气味儿,黏煳煳的东西,煳满了她的全身,她的脸上,发丝,眼睛,她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她所看到的一切都变成了白色,白色。
「呜呜……呜呜……」
她在白浆的大海中扭动着,全身上下所有的汗毛孔中都散发着那些精液的恶臭,感觉自己肚子里都灌满了那些东西,本来白皙紧致的小腹,都被精液灌满,圆滚滚,沉甸甸的,就像孕妇的肚皮一样。
「爸爸……妈妈……老公……老公……」
她不断的哭泣着,流着眼泪,但眼中的泪水却是白色,白色!
她在绝望中,伸着两只粉白纤细的手臂,一只只白皙的玉指上都挂满白浆,在海面上挣扎着,喊着自己爸爸、妈妈的名字,一张张魔鬼的脸孔在半空映出,对她狞笑。
「干,白仔不是挺厉害的吗?让他来救你啊……」
「哼,我一看你就知道你是噘着屁股等人肏的贱货……」
「来,让沟叔好好看看,这娃子,长的真水灵……」
「阿晴啊,阿晴啊……」
一声声恐怖的笑声,一声声狰狞的话语,让她控制不住的哭泣着,在白色的海洋中挣扎着,扑腾着,无数白色的黏液,缠着她的四肢,把她朝大海下面拽去,「咕呜……咕呜……」,让她不得不张开小嘴,咕噜、咕噜,大口大口的吞咽着那些白色的精液,灌满了自己的肚皮,「啊啊……」然后,又在那些白色的大浪中,被从海面上抛起,再又跌落下去。
她赤裸着娇躯,挣扎扭动的和那些精液完全不同的身子的皙白,一次次重重摔在白浆里面,整个身子都被那些秽物裹满,就连手指和脚趾的缝隙里,都粘满了那些黏煳煳的东西,眼中所看到的世界都是白色。
她在那些白浆中翻滚着,挣扎着,又在不知不觉中,重新站在一片白色的大地上。天空中,一个个红色、黑色、紫色、蓝色的漩涡,不断旋转,一张张魔鬼的笑脸,继续在那里盯着自己,盯着自己,恐怖的朝自己笑着,笑着,狞笑。
「哈哈哈哈……」
「跑啊,跑啊,你就是跑到天边也跑不出我们的手心啦。」
「瞧你这身子,天生就是挨人肏的货。」
三婆的脸孔、梅嫂的脸孔、石大哥的脸孔,伍仔的脸孔,三叔公,还有太叔公的脸孔,一百张,一千张,一万张她所熟悉,认识,但是又是那麽陌生的脸孔,围绕在自己四周。「呜呜……」她捂着小嘴,纤细的双臂缩在身子两侧,夹着自己的身子,在哭泣中扭动着自己的屁股,跑着,跑着,赤裸的脚掌踩在黑色的礁石上,被岩石的棱角硌的生疼,一对大大的奶子,都在奔跑中勐力上下甩动,啪、啪、啪、啪的,砸在自己的胸肋上面,把她的胸口扯的好疼,把那白生生的皮肤,都拍成了一片红色。
她感觉自己好累,真的好累,她的脚好累,腿好累,屁股也好累,但还是在拼命的跑着,跑着,在那些岩石上爬动,在海里挣扎,但不管怎麽去跑,去挣扎,都摆脱不了那些脸孔,那些从自己下体不断流出的白色粘稠的东西,「啪嗒」、「啪嗒」的,每一步,都从自己身子里溢出少许,滴在自己双脚间的地面上。
「啊啊……」
她在惊慌中,扑倒在那些黏煳煳的东西上,被一条条舌头从地上抓起,男人的阳具,在半空中插进自己的小穴里面,自己的身子悬在半空中的被强奸着,那种整个身子都好像撕裂般的疼痛,不,不是好像,而是她的身子真的被撕成无数碎块,被那些大脸中吐出来的舌头抓着。它们在自己撕成无数碎块的身子上来回舔着,一直插进自己的内脏里面,自己的螓首被它们抓着,那恐怖滴着白浆的舌头,一直伸到自己脸上,从下向上的舔着自己的脸颊,自己的嘴唇,鼻尖,自己阖紧着,都无法躲过的,舔着自己的眼皮,一直伸到自己的小嘴里面,撬开自己的唇瓣,钻进里面,「呜呜……」那种难受的感觉,恶心的感觉,一直从自己的喉管中钻出,从自己断开的颈腔下面钻了出来。
「呕呕……」
「哇!」终于,她在又一次噩梦中惊醒,惊恐的尖叫着,眼角处浸着泪滴,浑身淌满冷汗,撕裂的下身处,又是一阵难以忍受的疼痛,疼痛,还有那种恶臭的气味儿……
「怎麽这麽臭啊?又拉了?」
浑浑噩噩中,赵晴被刺目的亮光刺的睁不开眼来,想要用手去挡,但却连自己的胳膊都感觉不到,自己的双手,身子,除了疼痛之外,就再没有一点别的感觉,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她看到几张模煳不清的脸孔,移到自己面前,「哼,这臭玩意,又拉了,你说你这麽大的人了,怎麽连拉屎撒尿都不会,成天在床上拉撒呢?」
她听着那些人的话语,看着她们移到自己面前,嘲笑着自己,「看,醒过来了,醒过来了。」感到她们摆弄自己的身子,把自己的双腿使劲向上掰去,「嗯嗯……」就像是要把自己的双腿掰断一样,向上弯着,直让自己的大腿压着自己的身子,自己的小腿,臀瓣,都被掰成朝上的角度,自己即便是躺在那里,都能看见自己的身子下面,那羞耻的,被两条粉白大腿夹在芯间的,女人最隐私,最私密的部位,就这麽展露在所有人眼前,被她们用手指指点点的说着。
「看看,看看,多脏……」
她们用着什麽粗粗的东西,擦着自己的下身,使劲往自己的排泄器官里扣着,抹着,然后,又把那些臭乎乎的东西,拿到自己面前,让自己去嗅。
「你闻闻,你闻闻,这就是你拉的屎,臭不臭,臭不臭?」
「……」她想哭,但却发出声来,只有无声的抽泣。因为身子被推挤,弯曲的缘故,就连双乳上红艳艳的乳尖,都随着抽噎,一下下微微的晃动着。好痛,真的好痛,整个身子都在疼着,但都比不过她们对自己的咒骂,那一声声就像刀子一样,戳在自己心上的感觉。
「哈,还哭了?」
「哭,哭什麽?」
「还不是被靓仔肏得的太舒服了?是不是又想男人了啊?」
那一张张自己认识,却怎麽也看不清楚,想不起是谁的脸孔,拿着那些臭臭的卫生纸,在自己面前晃着,晃着,上面那些棕色的东西,几乎粘到自己鼻子尖上。
赵晴无力的,眼角含着泪滴,使劲想要扭着自己的粉颈,朝旁边躲去。
「呦,恢复的不错啊,这奶子都不肿了,看,这奶头,又变成红色的了。」
但是,却根本躲不开去,反而,反而,那一根根的手指,掐着自己的右乳,掐着自己乳尖的捻动,把自己的乳头使劲往上拽着,就好像要拽下来一样的拧着,拧着。
「嗯嗯……」
「你们在做什麽?」
突然,又是那个熟悉的话声,是她,是她……赵晴看着那光芒来源的地方,还是想不起她是谁,但却感觉迎来了希望,迎来了可以拯救自己的人!
「诶?珍珠啊?没什麽,给阿晴擦屁股呢,这丫头,你看看,又拉了,这臭的,你看看。」她看着那个人,看着她快步走到自己身前,那些围在自己身边的人影,就像恶鬼遇到阳光般的消散退去。她惊慌着,惊恐着,控制不住的抽泣着,看着那个人,看着她一直走到自己床边,为自己擦着眼角的泪滴,呜呜……她的心里都在哭泣着,又缓缓的,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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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晴?阿晴?」
赵晴在睡梦中挣扎着,在一阖眼就能看到的那些丑陋的脸孔,那些抱着自己身子,强奸自己的人的噩梦中,再次醒转过来。
「好了,好了,烧已经不再反复了,怎麽样?阿晴,好点了吗?」
她茫然的睁开眼睛,浑浊,迷茫,但很快,眼中就换上了恐惧,害怕,惊恐的眼神,瞧着眼前这个姑娘,不,不是她,是她身后的那些下山村的人,那些不管是在梦里,还是清醒的时候,不管自己有没有阖上眼睛,都会出现在自己脑海中的脸孔。
她惊恐的扭着自己的身子,抓着身上的毯子,都没有回答谢珍珠的问题,就朝床铺里面挤去。
「……」谢珍珠抿了抿嘴唇,一面安抚着她,一面又回过头来对谢沟他们说道:「沟叔,阿晴有点怕你们,要不,你们还是先出去吧?」
「怕?有什麽好怕的?我们关心她还来不及呢。」
六叔公「嘿嘿」的笑着,伸出手来,就朝赵晴的小脸摸去,直把赵晴吓的,反而更加用力的缩在珍珠怀里,挤着她那软软的酥胸,一双都没了神采,却依旧那麽乌黑明亮的双眸中,都充满了恐惧和害怕,娇小的身子都被吓坏哆嗦,颤抖着,低着身子,都不敢去看他。
「你们在这里会吓到她的!」谢珍珠搂着被他们吓坏的姑娘,小脸都憋红了的对他们说道。
「沟叔、三婆,你们先出去好不好?你们在这里,我没法给她检查啦!」
「检查?检查又怎麽了?不就是脱光了吗?谁还没见过似的?」六叔公继续倚老卖老的说道,咂着嘴巴,还朝旁边的老光棍使了个眼色。
「嘿嘿……嘿嘿……」浑身尿骚味儿的谢滩似乎不知该怎麽搭茬,只是在那里「嘿嘿」的傻笑着,但赵晴瞧着他的眼神,却似乎比对其他人还要害怕,就连那双藏在毯子下面的修长美腿,那柔白的玉足,白玉般的足背,都和小腿绷成一条直线,一颗颗白皙的趾尖,都在被单下面,紧紧的蜷起着。
「沟叔!」
「怎麽?我说的还不对了?」
「你……」
「行了,行了,咱们就出去吧。不过珍珠啊,你可别忘了,你可是咱们下山村的人,你可姓谢。」三婆继续「嘿嘿」的笑着,打着圆场,但那坏坏的眼神,就好像指明在说这丫头胳膊肘往外拐似的。
「哼,这丫头,读了几年墨水,就真以为自己是乌鸦变凤凰了?」
谢珍珠抿紧了嘴唇,看着还在咂着牙花子,一脸不满的谢沟,还有其他村里人,气愤的,眼中都快滚出泪来。真的,有时候她自己都想不明白,自己当初大学毕业后,为什麽不再拼着深造,读研,考一个硕士,在城里发展,却要回到这个村子……不……实际她非常清楚,是因为他们这个岛上直到现在都没有医院,只有一个赤脚大夫的卫生站,村子里的人要想看病的话,都必须坐上几小时的船去南海才行。自己当初就是因为三叔公的一句,「丫头,等你将来出息了,别忘了咱们村子里的人,这家家户户都等着你成了大医生,回来给他们治病呢。」还有国家支持医学生回到故乡,造福乡里的号召,但她真的没想到,没有想到……
「行了,阿晴,别怕了,有我在,他们就不会再欺负你了!」她继续安慰着这个姑娘,胡噜着她的头发说道——但实际上,她自己都不能肯定,自己能不能保护她……不,不管怎麽样,她一定要……
「来,让我好好看看你,是不是比昨天又好一点了?」她尽力微笑着对她说道,尽力把那些不愉快的事都藏在心里,不让阿晴看出。
她松开了搂着阿晴的胳膊,又费了一番工夫,不敢太过用力,但不用力又不行的,才把赵晴紧紧搂着自己身子的双手挣开——灵巧,在村子里跳舞的时候,都是那麽纯真,可爱,充满神采和活力的姑娘,现在,在她面前,在被那些人连续强暴数日之后,就像个孩子一样,害怕的,都不肯松开抓着自己的双手。
「来,没事了,你看,他们都出去了,出去了,没人再会伤害你了。来,阿晴,让我看看,看看好吗?」
她轻柔的说道,轻轻的念着,甜甜的语声,就像电视里播音员的话语般,充满了磁性的魅力,就彷佛母亲对自己女儿一般,让这个刚刚醒来的姑娘放松了警惕。
赵晴缓缓的松开了双手,让谢珍珠掀开裹在自己身上的毯子,毯子下面,露出的是一具为了治疗诊病方便,而裹在一件大号男士衬衫里的娇躯——那即便是这麽大号的款式,都掩饰不住的鼓鼓双峰的曲线,纤细的手臂和紧致腰身处显得空荡荡的衣服布料,长长的衬衫下摆下,那双在修养了半个多月后,早已淤青退去,恢复的和之前差不多的雪白修长的美腿,圆润的大腿,光润柔滑的小腿,白皙的玉足,一颗颗灵巧蜷紧的趾尖。
赵晴,这个来自城里,曾经是那麽开朗,前卫,毫不在乎的在村民面前展示自己傲人的身材,修长的玉腿和纤细如玉的肌肤的姑娘,现在,在经历了那暴虐的三天三夜后,即便是这麽穿着衣服,在同性面前,都羞涩,紧张的,就像个未经世事的少女般,都不敢让她去碰自己的身子,当谢珍珠抬起手来的一刻,她都本能的,再次害怕的缩紧了自己的身子,向后躲去。
「来,没事了,阿晴,就是查一下心跳。」谢珍珠轻轻的对她说道,轻轻的,安慰着这个就好像受惊的小鹿般,再也受不得一点惊吓,欺辱的姑娘。
曾是那麽充满自信、开朗的姑娘,现在,却缩着肩膀,低垂着螓首,都不敢去看她,就算谢珍珠这麽说了,但是,当她开始解起自己身上的衣服时,还是不安的,一双露出在宽大袖口下的白皙柔荑的指尖,都轻轻的,攥紧了身下床单,用力的攥着,攥着。
衬衫下,那如雪一般的娇嫩肌肤,就如那双修长的美腿般,也是早已清淤退去,饱满圆润的双乳,不知是不是真应了那一句:女人的胸就像海绵,被男人多揉一揉,就会变得更加丰满一样,在经历了那暴虐的一夜后,不仅没有留下一点过分的痕迹,反而好像丰盈了不少,原本就是34D的美乳,都变得更加圆润,高耸,即便是这麽坐直上身的姿势,都没有一点松弛下坠的感觉。浑圆的乳廓,沿着白腻胸部的肌肤,就像两个高耸的肉馒头一样,高高隆起。两粒绯红色的乳尖,浅浅,和之前相比,也是略微阔开,变大了不少的由粉红色变为绯红色的乳晕,又圆又润的,屹立在两颗乳球顶端,显出着略略朝上翘起的弧度,随着听诊器对雪乳的挤压,微微轻颤。
「嗯,心跳正常。」
女医生检查完赵晴的心跳后,又戴上了一副一次性的医疗手套,一个检查用的头灯,检查起舞蹈老师的下身。
昏暗的灯光下,赵晴那雪白修长的美腿上的肌肤,是那麽的白皙,就连大腿根部那里,原本红肿撕裂的丝瓣处,都恢复到了和之前差不多的程度——但是,即便是如此充满活力的娇躯,在经历了那暴虐,非人的数日之后,都不可能不留下一点痕迹的……赵晴那白嫩的大腿芯处,本来紧致的只有一丝细线,就连一点大阴唇的痕迹都看不到的红嫩裂隙,在经过这麽多人的蹂躏,强暴之后,那红嫩裂隙的两侧,雪白娇嫩的大腿根部的肌肤,都不再是那麽深陷在大腿芯里,而是略微朝上凸起的,就像两片小小的蚌肉般,一左一右的,夹紧了那丝红嫩的细缝,都变得肥厚,丰腴起来。
谢珍珠戴着手套,借着头灯的光芒,检查着赵晴大腿芯处的里面,用冰冷的鸭嘴钳,「来,把腿分开一些。」小心的,掰弄着她的双腿,让她把修长的美腿分开,插进她的身子里面……当那冰冷的金属,碰触到自己大腿芯处的时候,赵晴的身子都战粟着——在那一瞬,她再次想起了那些人强奸自己的画面,那些东西,插进自己身子里面,即便,即便,她知道,这是谢珍珠在检查自己的身子,但是她的身体,还是本能的,那露出在前襟襟口处的圆润半廓的胸乳,那两粒小小的凸起,都随着呼吸,急速起伏起来,那白皙的小腹,都控制不住的绷紧,颤抖着。
「来,没事,别害怕,就是检查一下。」
身前的姑娘继续安慰着她的说道,但不管怎麽说都没用,赵晴的身子还是控制不住的绷紧,颤抖着,下身处,那种女人的双手,隔着一次性塑胶手套的薄膜,碰触到自己大腿上的感觉,那灵巧的手指,挤压着自己大腿根部的嫩肉,把自己大腿芯处的耻缝轻轻剥开,都让她控制不住的喘息着。
头灯下,被谢珍珠的手指扒开的红嫩耻缝里面,那粉嫩健康的年轻女性私处的光泽,就好像她雪白的身子般,在所有伤痕和炎症都消去之后,都没有一丝瑕疵的,就好像水晶般的粉红色的蠕动。
谢珍珠用着手指,检查着赵晴小阴唇的唇瓣,当她的指尖碰到那敏感蜜肉的一刻,赵晴那双修长雪白的玉腿,曲起,踩在床上的双脚的趾尖,都好像她的手指一样,扣紧了身下的床单,她的呼吸,都彷佛变得急促起来——那种感觉,直让谢珍珠都弄不清楚,究竟是这个姑娘的身子太过敏感,还是因为被那麽多人强暴的后遗症的,一面张着小嘴的说道:「没事,没事,就快弄完了」,一面继续检查着她小阴唇的里面,那粒不过米粒大小的粉红色的花蒂。
她掰开着赵晴身子下面的唇缝,轻轻的揉搓,检查着那粒肉芽周围的蜜肉,当她的手指碰到那粒小小的肉芽,还有阴蒂附近的嫩肉时,赵晴那本来蒙蒙憧憧的双眸中的眼神,都再次凝紧起来,那种炽热的感觉,明明,明明那天晚上,自己被那麽多人强奸,强暴后,都应该对这些产生排斥,再不该有一点感觉的身子,但自己的小穴里面,却再次升出的,自己双乳的乳尖,都和衣服摩挲着,那种麻麻酥酥的感觉……就连她踩在床上的小脚心里,还有指尖,都强忍着,那种彷佛就要把持不住,使劲拧紧床单的冲动,足尖处,欣长的踇趾和第二只长长玉趾,一起捻着身下的床单的扣紧,就连那两片藏在大号男士衬衫下的臀瓣,都控制不住的,微微拧动,就好似微微抬起一样,圆润的臀肉上,都似乎要升出汗滴一样的感觉。
「嗯……嗯……」
「怎麽?疼吗?」察觉到赵晴异样的姑娘抬起头来,假装没有发现真相的问道。
赵晴赶紧摇了摇头,但是身子里,那种异样的感觉,谢珍珠灵巧的手指,和自己蜜肉碰触的感觉,甚至,只是她戴着头灯,瞧着自己小穴里面,一想起自己蜜穴里的一切,都被这个姑娘清清楚楚的看到……不,这明明没有什麽的,以前检查身体的时候也遇到过的,但是当时明明没有任何感觉,但是现在,现在…
…一想起自己的身子,就像毫无防备的城门一样,被这个姑娘看了个通透,透过那冰冷的鸭嘴钳,连自己被男人反复强暴,蹂躏的小穴里面,都看的一清二楚……她的心里,就是那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好像被插了一把刀子一样,但是却又控制不住的,白皙的粉颈处,都控制不住的露出了吞咽口水的动作,「咕呜…
…」,抿紧了嘴唇,白皙臀瓣上的嫩肉,都微微颤抖着,都让她觉得自己的身子,自己的小穴里面,似乎好热,好热……自己好脏……好脏……
呜呜……
「好了,恢复的不错,炎症也完全消了,来,让我在看看后面。」
检查完赵晴前面的姑娘,重新站直了身子,微微一笑,把鸭嘴钳从赵晴的小穴里拔出,却没有摘下手套,而是示意她转过身去。
坐在床上的姑娘茫然的听着,当那冰冷的鸭嘴钳从自己身子里拔出的一刻,都恍若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她缓缓的转过身子,四肢着在床上的噘着自己的屁股,大号男士衬衫下,那对又圆又大的大白屁股,丰腴翘挺的臀肉,都彷佛她那傲人的酥胸一样,都好像比强暴前更加圆翘丰盈了几分似的,被谢珍珠的小手摸着,轻轻的掰开。
「嗯嗯……」
脑海中,几乎立即再次映出的那些男人,周老师,还有村子里的其他男人,强奸自己排泄器官的噩梦,都让她那朵已经完全恢复过来的粉嫩雏菊,都控制不住的缩紧着。
赵晴控制不住的喘息着,宽松的大号男士衬衫下,两团雪白的玉乳,绯红色的乳尖,都明显变硬起来,垂在身子下面,她那雪白的大屁股,修长的跪在床上的玉腿,都微微不安的动着,动着。
她感觉着,感觉着谢珍珠的双手抱着自己的臀瓣,把自己后面的勾股缝轻轻掰开,头灯下,她那娇嫩雏菊的菊瓣,就彷佛一朵奶油做成的菊花般,陷在两片白嫩臀肉的中间,显出一点粉粉的小核。当谢珍珠套着一次性手套的指尖,插进那朵雏菊里面的时候,「嗯嗯……」,赵晴的身子里,那肥美的大屁股的里面,菊穴里面,都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异动,雪白臀瓣上的香肉都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着,夹紧着珍珠的手指,就好像小嘴般的吸吮着,她那攥成拳状的双手的手指,指尖,都控制不住的微微蜷紧起来。
赵晴不知道自己怎麽了,明明,明明不管自己是睁着眼睛,还是闭上眼睛,都是那些恐怖的画面,都是那些人强奸自己的画面,但是,但是……不,她知道这是怎麽回事,是因为自己在害怕,害怕那些人,怕那些人会进来,再次强暴自己的身子,就像自己在那些噩梦中,每天不断上演的噩梦中,谢滩的那张老脸,捧着自己的双足,用自己的双脚给他足交的噩梦一样……
但是,她的身子,那曾被人强暴,插进的菊穴里面,却是,却是……
「嗯……嗯……」
「很好,后面也恢复的不错,肛门撕裂也已经愈合了。你身子真好,这样的伤,其他人起码要几个月才能好,你到好,才半个多月就好了,连点疤痕都没留下。」
姑娘的手指在赵晴的菊穴里转了一圈,确定检查完毕,没有任何结痂的凸起后,才抽了出来,一面摘着手套,一面微笑的赵晴说道——不过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她就感觉不对,似乎,这并不是什麽值得恭喜的事?正示意着赵晴可以转过身来,想要再说点什麽补救的时候,「渔叔」、「渔叔」,忽然,外面就传来一阵三叔公来了的叫声。
一瞬,那本来还分着双腿,跪在床上的姑娘,立即惊恐的回过神来,珍珠也立马反应过来,赶紧把那张毯子拉起,盖在赵晴身上。
「珍珠啊,阿晴怎麽样了啊?」门外,几乎就在她刚刚给赵晴身上盖好毯子的同时,伴着一声应该加油了门板推开的声音,一个又高又瘦的身影,就出现在了神库门口处。不是别人,正是三叔公就好像每次来时一样,都没有敲门的,就推门走进了神库里面。
「啊?渔叔?我不是说了吗?我检查的时候你先别进来,你会吓着阿晴的。」
昏暗的小屋里,年轻的女医生堵在三叔公和阿晴中间,倍受惊吓的舞蹈老师抓着毯子,缩在床上的一角,娇小的身子都被单子捂得严严实实,遮没了她脖颈以下的所有部分,但是偏偏,却还有一只白皙的小脚露在外面,那粉白晶莹的足背肌肤,一粒粒小巧可爱的足趾,踩在床单上的揪紧,又害怕的,一点点缩回进毯子里面,娇小的身子都在毯子下蜷缩蠕动的起伏。
三叔公皱着眉头,双眼的目光,跃过珍珠的肩膀,瞧着她后面的那个姑娘,看着她就像呆傻了一样,都不敢去看自己的眼神。
「嘿,真是的,我是谁啊,还跟我说这个?怎麽样?阿晴今天好点了吗?」
他满不在乎的说着,眯着眼睛,观察着赵晴的情况。
「不行,你们……」谢珍珠张着小嘴,正想说些什麽,但是再看看赵晴,又停了下来,「来,阿晴,今天的检查已经好了,你先好好休息会儿,我和渔叔说句话。」一面对赵晴轻轻的说着,示意这个惊慌不安的姑娘躺回床上,一面又和三叔公他们走到外面,回身,关好了身后的门板后,才小声对他说道:「三叔公,阿晴身上的伤还没全好,而且她的情绪一直不稳,这样下去不行啊。」
「不行?怎麽不行了?」三叔公身后,二叔公在那里好奇的问道——虽然,这几乎已经成了这些日子来,每天日常的套话了。
「她情绪波动起伏太大,稍微一点刺激就会这样。如果是专业的医院,可以给她提供一些心理辅导,或是用药帮她稳定情绪,不然……」
「不然怎麽?」
「不然真的很难恢复的。」谢珍珠抿紧了嘴唇的说道。
「那不吃药就好不了了?」
「很难,你们……」她张着小嘴,本想说要不是你们把她祸害成这样,她能这个样子?但碍于二叔公他们的辈分,还有村子里的规矩,还是只能忍了。
「那……她要是出去了,会到处乱说吗?」屋外,也是一起跟来的四叔公同样担心的问道,对他来说,阿晴傻不傻没关系,最担心的还是她会不会到处乱说,万一出去的话,嘿,实际大伙根本就不可能把她放了,但要是万一,万一她被人找到的话,如果还是现在这样子还好,傻乎乎的,什麽都记不清,但要是万一清醒了,能说清楚了的话?
「……应该……不会吧?」珍珠犹犹豫豫的说道,她本想说肯定不会,想让这些人放了阿晴,但另一方面,她又和三叔公他们一样,担心阿晴要是真的就这麽离开,万一,她真把那天晚上的事告诉别人,那自己的爸爸,哥哥,他们不是也要……
「那就行了,就这样子挺好。」六叔公咂了咂嘴巴,隔着门上的格子瞧着赵晴,一脸的坏笑,直把屋里的姑娘吓得又往里缩了缩身子,抓紧了身上的毯子。
「好什麽好啊?一个好端端的姑娘,给弄成这样?」三叔公皱着眉头的咕哝了一句,但实际的心里,也在琢磨着老四的话,如果现在就把这个丫头送回去,说不准……也许这事就可以过去?
「嘿,谁知道她到底是真傻假傻?是不是装的呢?」却不想,就在这个时候,那个成天没事干就爱嚼舌根子的三婆,又在边上念出这麽一句。
「三婆!」谢珍珠立即瞪了她一眼,真的,她从小就不喜欢这个神神叨叨的阿婆,现在就更是怎麽看她,怎麽觉得那麽讨厌,简直就像只老家贼一样,叫人厌烦。
「嘿嘿,嘿嘿……」但三婆却毫不在意的朝她一笑,但是那咧开的嘴角,还有瞧她的眼神,却让这个姑娘反而更加担心,就像,就像,她对自己打着什麽主意一样,让她的心里都是一阵发毛。
「……装的?不会吧?」四叔公伸着脖子的往里瞧着,转着眼珠子的琢磨着说道。
「嘿,是不是装的,试试不就知道了?」六叔公继续邪笑着说道,几乎就要推门进去。
「沟叔!」姑娘强压着心里的怒火,朝他瞪了一眼,一步挡在了他的前面。
「三叔公!」
「……」
「她现在的身子怎麽样了?除了脑袋之外,还有别的什麽地方吗?看得出有什麽问题吗?」三叔公转着眼珠子,半晌之后,才问出这麽一句。
「不行,都是重伤,还有好多地方没好呢。」谢珍珠鼓足勇气的说道,生怕三叔公看出自己是在说谎,额角处都浸出了汗滴。
「我瞧这不是挺好的吗?又是白白嫩嫩的了?」六叔公继续在那里伸着脖子的说着,还朝赵晴笑了笑,直让房间里的姑娘更加缩紧了身子,裹在毯子下面的娇躯都不断哆嗦的,根本不敢抬起头来。
「行啊,沟叔,你比我强,你去给阿晴看吧,我正不想管了呢?」姑娘再次不快的瞪了六叔公一眼,但却没有一点要让开的样子。
「哼,这有什麽,我去就我去。」一肚子坏水的老头冷哼一声,就要推开珍珠,往神库里面挤去,却不想刚刚摆出架子,就听旁边的老四说道:「珍珠啊,你别当真,你沟叔就是随便说说,我们还能信不过你?我们也是想让阿晴早点好起来,好把她送回去。她这个样子,浑身是伤的,我们也不敢把她还回去不是?」
「就是,就是。」二叔公也在旁边帮腔的说道。
「渔叔,您实话实话,你们真会把阿晴送回去吗?」姑娘没看四叔公,而是朝三叔公问道。
「……这个啊……就是怕她回去一顿乱说。」二叔公没等三叔公开口,就跟着回道。
「如果这丫头真傻了也好,就怕……」四叔公也是自相矛盾的说道。
「……行了,你先继续看着阿晴吧。需要给她吃什麽药就吃,你那里没有,就叫人去南海那边买去,大不了……走村委会的帐。」三叔公一边说着,一边又朝四叔公看了一眼。作为村委会主任的老爷子顺嘴点了点头,「嗯,是啊,要什麽药就说,大不了走村委会的帐。」
「这些神经类的药物都是处方药,我可以开药,但岛上没有,得去南海市那边才能买到。」
「这样啊……那就让黄仔他们和你哥陪你去。现在大伙都忙着帮阿晴她爸妈找她呢,好多活儿都耽误了,也抽不出什麽人手。诶,真是的,这麽点小事,把村子弄成这样。」三叔公继续唠唠叨叨的在那里说着,就好像现在村里的麻烦,真是阿晴造成的一样。
「那阿晴这里?」
「这里怎麽了?你还怕她跑了不成?」
「不,我不是怕她跑了……」
我是怕你们再糟蹋她!
姑娘没敢把心里的话说出,只是欲言又止的,回身,隔着门板上的格子,又看了看屋里的姑娘,一直等到三叔公他们都走了之后,祠堂里只剩下自己、滩叔和阿晴三人后,才回到赵晴身旁,抓着她那还在颤抖的小手,轻柔的对她说道:
「阿晴,你放心,不管怎样,我一定不会让他们再伤害你的,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你放心吧。」
「我今天就去南海拿药,用不了多久就能回来。」
她轻轻的,就像是安慰着孩子一样,胡撸着阿晴的脑袋,对她轻声说道。而赵晴,也真像个孩子一样,充分信任着这个姑娘的,把头枕在了她的怀里,轻轻的,听着她的心跳,噗通、噗通,那一声声慷锵有力的心脏跳动的声音,哆嗦,颤抖着,闭上了自己的眼睛……虽然,不管是她睁着眼睛,还是闭上,脑中映出的,都是那些人强奸自己的画面……
老公……老公……你在哪里啊?……你在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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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滩叔,我不在的时候,你可要看好阿晴,她现在再不能受一点刺激了,如果万一再有什麽的话,可能就真的恢复不了了。」
临出发前,谢珍珠不忘再次叮嘱着看守祠堂的谢滩,嘱咐他看好阿晴。
「你这孩子,你滩叔你还信不过吗?放心吧,有你滩叔在,阿晴肯定没事。」
酒糟鼻,大肚子的老光棍拍着跨栏背心下的肚皮,铆钉铆的说道,眼看着珍珠和谢黄他们骑着电动自行车离开,一直消失在前边不远处的拐角后,他假装没事的回到祠堂里面,但是不过片刻之后,就又从里面出来,再次确定了一下他们真的不会回来后,又迅速回到里面。
午后,空阔的祠堂外的泥泞土路上,除了几只芦花鸡还在那里蹦来蹦去的啄着垃圾外,就再看不见一点活物的影子,就连那些家养的土吼都懒洋洋的趴在地上,而祠堂里面,更是只剩下自己和阿晴两人。
糟老头子快步踱到祠堂后面,「吱吜」一声,就钻进了关着舞蹈老师的神库里面。
床上,那个已经清醒过来的姑娘在看到自己后,立即坐了起来,抓着身上的单子,就往后面缩去。
你,你干什麽?她惊恐和害怕的瞧着谢滩,双眼中露出着恐惧和不安,瞧着他一脸坏笑的朝自己走来,瞧着他的身后,寻找着珍珠的身影,但是那空荡荡的院子里,哪里还有别人的影子?
「嘿嘿,阿晴啊,现在又是只剩咱们两个了,你可别想骗我,我刚才可都听见了,你下边都好了,咱们今天可得好好乐呵乐呵才行,嘿嘿,嘿嘿……」
糟老头子坏坏的笑着,两手来回搓着,一步一步,踱到阿晴床前。床上的姑娘继续惊恐的看着他,看着他,那露出在毯子下面的被大号男士衬衫包裹的双肩,没有系严的衣领下面,一抹白皙的颈窝,欣长的粉颈,都在老人的注视下,微微颤抖的起伏着。
「不……不……」突然,她勐地一下蹿起,就要从床上跳下,朝后面跃去。
但是,只是刚一起身,就被谢滩一把抓住,拽回了那张钢丝床上。
「啊啊……啊啊……珍珠,珍珠!!!」
赵晴惊恐的叫着,挣扎着,扭动着,想从老人的大手下逃出。
「叫啊,叫吧,这祠堂里平时就是老人和孩子,这锺点根本不会有人来,你就是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浑身都是肥肉的糟老头子一面继续坏笑的说道,吐着舌头,抓着赵晴的身子,虽然嘴里说着不怕,但还是怕她叫的太大,真把村里人引来,还是赶紧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抽出皮带,就把她的双手捆在了身子后面。
「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一切,彷佛真的又回到那天晚上一样,刚刚才清醒了没有多久的姑娘在床上奋力挣扎着,扭动着,仰着粉颈,大声的呼喊着,大号的男士衬衫下,两条细细的胳膊被老头使劲拧在身后,肩胛处的衣角都变得向后背去。
「啊啊……」
她两条雪白修长的粉腿,在身下使劲的蹬着,踹着,圆润白皙的膝盖压在床上,被硌的发红,柔滑匀称的腿肚,两只小小的脚丫子,都在床上一下下的上下砸着。衬衫下摆处,两条雪白美腿的臀缝间,都彷佛能看到那丝红嫩诱人的细缝,疯狂的挣动着。
「呜呜……」
谢滩用着自己的身子,死死压在赵晴身上,把她的两手捆在身后,费力的勒着皮带,直至把她的手腕都完全捆在一起,再也挣脱不开后,才从旁边的脸盆架子上拿起一块潮乎乎毛巾,又朝赵晴的小嘴塞了过去。
「呜呜……」
不……不要……被压在床上的美女舞蹈老师痛苦的呜咽着,痛苦的流着泪滴,挣扎着,「来,叫啊,叫啊,你不是挺能叫的吗?声挺大的吗?」粗糙的毛巾,被使劲塞进赵晴的小嘴里面,挤压着她的上膛,她娇嫩口腔内的嫩肉,把她的香腮都撑得朝两边凸起出来。
「呜呜……」
她使劲的摇着脑袋,挣扎着,扭动着,却怎麽也脱不开老人的大手,还有身子。
「嘿嘿,嘿嘿,这都多少天了,一直就是拿你的小脚泻火,刚才我可都听见了,你下面早就长好了,珍珠这丫头还以为能瞒的住我?哼,她不知道我谢老鬼的耳朵是海上听船多少年的?大雾的时候,不靠眼睛,就靠耳朵,都能辨出海面的方向,船的位置?」
老头肥肥的身子,沉沉的,就像口一百八十斤重的气背猪一样,压着美女舞蹈老师的身子,在把她的双手捆好后,又抓着她衬衫下的臀瓣,把她身上那件大号男士衬衫使劲往上掀起,露出两片圆翘挣动的大白屁股,那圆圆鼓鼓的屁股上的嫩肉啊,两手抓着,都能陷在里面。
「呜呜……呜呜……」
他吐着舌头,舔着她淌满泪滴的脸颊,双手使劲在赵晴的屁股上揉着,捏着,用力的攥着,享受着这年轻姑娘屁股上的嫩肉,捏了几下之后,又赶紧抓紧时间,把自己短粗黝黑的鸡巴掏了出来,找着赵晴身子下面的蜜穴,就要把自己的家伙插进里面。
房间里,那种男人「呼哧」、「呼哧」的喘息,肥胖的老人的身子,压在赵晴年轻芬芳的娇躯上,那滚烫的鸡巴龟头,在即便被上百个男人强暴之后,依然紧致的双腿缝隙间的摩挲,黝黑的男根,挤压着双腿芯处的红嫩蜜肉,在手指的引导下,寻找着那处小小的桃源洞口。
赵晴的身子使劲往前挣着,挣着,想要从床上挣下,但不管怎麽拧动,都被老人死死压在下面。男人粗糙的手指,还有男根,就像锉刀一样,挤压在自己敏感的耻缝里面,那种羞耻,疼痛,除了自己的男友之外,自己的身子再次被别的男人强行插进的感觉,那种绝望的,痛苦的感觉,「呜呜……」都让赵晴痛苦的扭紧自己的身子,挣扎着,蠕动着,想要摆脱这个老头,摆脱……但不管怎麽去动,都没有用,真是这辈子第二次可以用自己的鸡巴来干女人的老头,就像块秤砣一样,死死压在赵晴身上,压着她那就如刚出水的活鱼般,不断挣动的娇躯,攥着自己的鸡巴龟头,在红嫩的耻缝间来回摩挲,寻找着,寻找着,终于,当自己的手指摸到那处小小的,不仔细去摸的话,都不能感到的两片小小的肉瓣间,那小小的缝口之后,立即引着自己的鸡巴往里一挺。
啊啊……
一瞬,那自己男友之外的男人的男根,再次强行进入自己身子里面,自己再一次被小岛上的村民强奸的痛苦,不,不只是痛苦,还有,还有,那种除了疼痛之外,本来就被撕裂,破碎,还没有完全愈合的创伤,再次生生撕开,那种就连想要喊叫,撕心裂肺的大喊都不行的,那种绝望、无助、羞耻的感觉!
「呜呜……」
老公……老公……我不要啊……我不要再被他们强奸了……呜呜……珍珠……珍珠……你在哪里啊?你在哪里啊?你不是说只要有你在,他们就不会再欺负我了吗?
「呜呜……」
爸爸……妈妈……救我……救我……
都让赵晴绝望的挣动着,挣扎着,下身处,紫红色的鸡巴龟头,硬生生的抵进还没有一点蜜液滋润的小穴里面,挤压着蜜穴口处的嫩肉,那红嫩的软膜,被硬生生的顶开,往里捅进,就像一根楔子一样,楔进自己的身子里面。
啊啊……
直让赵晴痛苦的哭泣着,摇着螓首的哭喊着,那种好像自己的身子再次撕裂一样的巨痛,再加上没有一点前戏的缘故,就连谢滩都觉得很不舒服,自己的鸡巴被阿晴的小穴紧紧夹着,寸步难进的感觉。
「干!被那麽多人干过了,居然还这麽紧,简直就和黄花大闺女一样!」
「靠!说的我好像干过黄花大闺女似的。嘿嘿,算了,反正干你也是一样。」
压在她身上的老人继续坏坏的笑着,顶着满脑门子的细汗,一下下动着自己满是肥肉的屁股,把鸡巴往赵晴身子里面杵着,杵着,一下,一下,赵晴努力挣扎扭动的粉腿,被他压在身子下面,被他两条好像青蛙腿般,横伸出去,压着自己的身子的满是黑毛的肥腿,紧紧的压着,压着,她那双修长的玉腿,白里透红的小脚心处的嫩肉,都向着房屋顶的方向,一颗颗如玉一般的趾豆,都一下下张开,再又蜷紧的蠕动着。
「呜呜……呜呜……」
一下一下,六十多岁的老头子的鸡巴,在年轻小姑娘的蜜穴里来回进出,每一次,每一次向下压去的时候,都会挤得那两片丰腴翘挺的臀瓣,好像梨子般翘挺的香臀,都往上充起一点,不,不是充起,而是一下下,就好像砸在果冻上般,把赵晴的屁股砸的「啪」、「啪」作响,一下下的压扁,再又弹起,再又压扁下来。
「呜呜……」
啊啊……陈白……陈白……
赵晴痛苦的挣着脖子,仰着粉颈,被老人的大手死死攥着,就好像要把她的脖子掰断一样,因为怕她继续挣扎而使劲掐着,掐着……啊啊……那种彷如就要窒息般的感觉,还有比那更厉害的,下身的疼痛。
「咯咯……咯咯……」
直让赵晴呜咽的声音都变了的,眼前都是一阵发黑,但是心里,还是不断喊着陈白,陈白的名字……一下一下,她那刚刚愈合不久的蜜穴里的嫩肉,被男人恶臭的男根,深深插进的疼痛,娇嫩浅浅的蜜穴,都在老人的使劲抽插下,往前顶出少许——虽然没有谢石斑他们那麽厉害,抻的那麽长,但依旧还是很疼,很疼的……「呜呜呜呜……」,那种自己下身处都彷佛再次撕裂般的疼痛。
呜呜……陈白……陈白……爸爸……爸爸……妈妈……妈妈……
都让美女舞蹈老师痛苦的呜咽着,挣扎着,扭动着,在心里喊着自己的男友,自己的男友……
还有老人张着嘴巴,脑袋上都挤满汗珠的,人生中第二次享用着女人的小穴,赵晴的小穴的紧致,灼热,自己的鸡巴被女人耻腔内的蜜肉紧紧箍紧的感觉,就彷佛,彷佛自己的鸡巴都要被舞蹈老师的小穴夹断一样,而实际上,她此时此刻的双腿却完全就在自己身子下面,被自己两条肥厚的大腿挤压着,并拢着,压在那张钢丝床上,那圆润香滑的小腿,和小腿绷成一条直线的玉足,一下下不断交错着,挣动着,砸在那张钢丝床上,一下,一下,那白里透红的足跟,还有娇嫩的小脚心处,都皱紧的,显出着一条条浅浅可爱的褶痕,一颗颗可爱的足趾,都在这种一下下的抽插下,扣紧了身下的床单,在床上使劲的向后蹬着,蹬着。
「呜呜……呜呜……」
「嘎吱」、「嘎吱」,一下下,年轻的美女舞蹈老师的身子被重重压在钢丝床上的声音,那种痛苦,绝望,自己再次被人强奸的耻辱,还不如死了要好的感觉,都让赵晴的小脸变得惨白,就彷佛死了一样,几乎都没有什麽喘出的气息,自己的身子,都好像要被谢滩的男根撕碎一样,那粗大的男根,一下下剐蹭着自己蜜穴里的疼痛,好痛,真的好痛……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直至,直至,「阿滩,阿滩,」另一个中老年男人的声音,忽然从祠堂外面传来。
「干!这老乌龟这时候跑来做什麽?」
正在那里苦干的老头在心里恼怒的想着,但一时间,竟都没有把自己的鸡巴从赵晴的小穴里拔出,竟然还是在那儿继续的动着,动着,一下下,紫红色的鸡巴龟头继续在干燥没有蜜液滋润的小穴里来回进出,挤压分开着蜜穴里都被磨擦成紫红色的蜜肉,来回来去的动着,动着。
不……不要……被他压在身下的舞蹈老师痛苦的呜咽着,想到自己又要被人看到自己被人强奸时的样子,就羞耻的,更加用力的挣动起来,一下下,矮胖的老头压在身姿高挑的美女舞蹈老师身上,黝黑的男根在两片雪白翘挺的臀瓣间费力的进出,挤压着红嫩蜜穴口处的嫩肉,一下下肉体摩挲,活塞运动的声响。
「阿滩?阿滩?你在这里干什麽呢?你疯啦!王大高个来了,你还敢这样?」
门口处,伴着那阵大嗓门的喊声,另一个干巴瘦的老头出现在了赵晴的视野里面,不是别人,正是村里办红白喜事时专职主事的谢大炮——那个不管是在虾仔的葬礼,还是村宴上,都能看到的到处张罗的老人,也是和其余村人一起,强奸过自己的之一的老人。
「呜呜……呜呜……」
「什麽?哪个王大高个?」阴暗充满霉味儿的小房里面,趴在赵晴身上的老光棍抹着脸上的虚汗,有点不太好意思的光着腚的朝他问道,眼里还露出那麽一种:你别介意,肥水不流外人田,回头我完了就轮到你的眼神。
「干!还有那个王大高个?三家口王家的那个王大高个啊!派出所的所长!」
谢大炮继续焦急的叫道,但是眼神,却不可能不被美女舞蹈老师那白生生的大屁股,还有那两条光滑熘熘的大白腿吸引住的,都离不开眼去。
「王大高个?他来这儿干什麽?」谢滩继续趴在赵晴身上,鸡巴都没拔出来的继续的问道,而赵晴则是羞耻的,都不敢去看他的,扭过了脸去。
「还能干什麽?还不是阿晴的爸妈和陈仔闹的吗?王大高个说要亲自过来看看,阿渔怕出事,让我先过来通知你一下,你赶紧……干!」
突然间,正被强奸的美女舞蹈老师,听说自己的父母和陈白就要过来,她那都因为羞耻而扭过头去的小脸,那双眼的眼神,都勐地一阵反应过来,勐地一阵拧动,「呜呜……」,几乎都要把谢滩从自己身上掀下,就要从床上挣扎起来,又几乎就在同时,就听祠堂门口那里传来一阵「我还真是好多年没来茂公的祠堂了,诶,滩叔呢?人去哪儿了?」却是怕什麽来什麽的,不,是谢大炮和谢滩他们,怕什麽来什麽的,岛上派出所的所长居然也真的来了!
「干!真是怕什麽来什麽!」
一瞬,门口的老头叫出这麽一声。
爸爸,爸爸,妈妈,妈妈,陈白,陈白!
床上的姑娘奋力挣动着,被毛巾塞住的小嘴中使劲「呜呜」着,光着两条光滑熘熘的大白腿,扭着屁股,就朝屋门扑去,又几乎在下一秒锺,就被谢大炮一下扑在身上,然后还生怕她弄出动静的,又朝谢滩的屁股踹了一脚,压着声音的吼道:「你还趴在那里干什麽啊?还不快帮我抓住这丫头!」
「呜呜……呜呜……」
爸爸,爸爸……妈妈……妈妈……老公……呜呜……老公……
屋内,姑娘就像疯了一样,在他们怀里挣扎着,扭动着,饱满的胸乳,都因为太过用力的缘故,从衬衫下露出大半,那都不再是浅浅的粉色,却依旧是那麽鲜艳娇嫩的绯红色的乳头,都在衣服外面,在两只饱满丰腴的大奶子上,剧烈甩动着,和老人的手臂挤压在了一起。
「呜呜……呜呜……」
赵晴的心里十分清楚,自己能不能得救,就看自己能不能冲到屋子外面,只要自己能出去,能出去……
「呜呜呜呜……」
爸爸……爸爸……妈妈……妈妈……陈白……陈白……我在这里,我在这里,救我,救我!!!
她用尽全力的挣扎着,扭动着,就像一头光着屁股的小牝鹿一样,在两个老人结实的臂膀间,奋力挤压着,粉白的肩头从他们的臂网间向外探出,修长的美腿上的腿肌,臀瓣上的嫩肉,都一条条的绷紧起来,一粒粒可爱的趾尖,都扣紧着身下屋里的地面,发力使力的向外钻着,钻着——此时此刻,如果还能冷静思考的话,赵晴一定会很恨自己为什麽没听陈白的话,他当初劝自己练练散打防身的时候,自己却顽皮的对他说:「我学散打干什麽?弄得一身都是腱子肉的,多难看。我只要有你就好了啦,你那麽厉害,不管遇到什麽,都可以保护我的啦。」
现在,如果自己曾学过散打的话,学过散打的话。
「呜呜……」
爸爸……妈妈……陈白……
「是啊,阿滩去哪儿了?嘿,这老家伙,准是又找老转和大发喝酒去了。」
「这老东西,又没人家这家底,有老婆、孩子养着,还老爱喝什麽大酒?」
门外,祠堂前院那里,继续传来的断断续续的话声,传至美女舞蹈老师的耳中,更是让赵晴好像疯了一样的挣扎着,朝屋门扑去,就在屋里的两个老人几乎都要拦不住她的时候,突然,谢大炮眼看着赵晴那露出在衬衫外面的两个大大圆滚的奶子,那两粒红艳艳的乳尖,一双又干又瘦的大手,勐地抓着她那两粒好像玉米粒般大小的乳头,使劲向上一拧!
「呜呜……」
一瞬,那就好像自己的乳头都要被从身上撕下来的疼痛,让赵晴的身子都是一颤,双腿上的力气都是一虚。
「干!还想跑,想跑?」
干巴瘦的老头使劲抓着赵晴的奶子,几乎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的,把她那雪白丰盈的乳肉,都拧的好像麻花般的转了几圈,红红的乳尖,都被他掐着的,在他手指上打着弯的,连着奶子一起向上提起。
啊啊……
一时间,疼的几乎快昏了过去的赵晴,只能使劲踮着自己的脚尖,一粒粒雪白的足趾,都几乎挨不到地上,都只有趾尖的部分才能触到地面的,用力,用力,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子,不……不……放开……放开……只能随着谢大炮的双手,痛苦的仰着粉颈,在心里凄厉的娇呼着。
「干!」
身后,刚刚才被赵晴从身上挣下,摔了一跤的谢滩,也是抓着赵晴的身子。
眼看外面几个人的人影已经到了祠堂正门拐角和后院相连的地方,都能看到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大个站在人群前面,朝这边望来。
他的脑门上满是细汗,眼看自己后半辈子就要在监狱里过了,干,如果真的这样了,就是这个丫头害的,杀一个够本……不是,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发出声来,无论如何……在那一刻,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麽会有这麽大的胆子,居然不是抓着赵晴朝里面拖去,不,实际也算是往里面面拖吧,但却是用另一只手按着她的脑袋,把她的一边小脸按在墙上,另一只大手,则是在谢大炮帮自己一起抓着她的身子的同时,再次抓起自己的家伙,就朝她的小穴里面捅了进去!
不!
在那一刻,那男人臭乎乎,湿漉漉,粗糙硌人的鸡巴,再次插进自己的身子里面,明明,明明自己的爸爸、妈妈,已经离自己这麽近,这麽近,从赵晴的视角望去,都能看到一个神情疲惫的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还有一个彷佛只有三十多岁的少妇的身影,出现在门外不远处的拐角处,但是,但是,自己的爸爸、妈妈,却真的好像梦里一样,一点都看不见自己,看不见自己……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还被村里的老人强奸着。
「呜呜……呜呜……」
那份痛苦,绝望的感觉。
啊啊……爸爸……爸爸……妈妈……妈妈……
都让她更加奋力的挣扎着,扭动着,两片翘挺的香臀,白花花的臀瓣,在男人的挤压下,使劲的来回拧着,从小嘴里几乎都要发出痛苦的叫声的,雪白的双乳,都挤压在小屋的墙壁上,就彷佛要被压爆了一样,化为两个圆鼓鼓的扁圆,在心里凄惨的叫着,叫着。
啊啊……啊啊……
「你还愣着干啥?还不赶紧把她的嘴捂住!」
一瞬,谢滩勐地压着声音的朝谢大炮吼道,本来还想说谢滩疯了,居然在这个时候还敢强奸赵晴的谢大炮,都没来得及开口,就被谢滩教训了这麽一顿,赶紧松开抓着赵晴双乳的大手,转而朝她的小嘴捂了过去。
「呜呜……呜呜……」
爸爸……妈妈……妈妈……陈白……
姑娘痛苦的摇着脑袋,但不管怎麽去摇,都挣不开谢滩按在自己头上的大手,他插在自己身子里的鸡巴,再加上谢大炮的那双大手,也是捂在自己嘴上,直让她更加用尽全力的挣扎着,几乎是绝望般的呜咽着,两行痛苦的清泪,都沿着她的脸颊,不断向下滴去。
「呜呜……呜呜……」
一下一下,身后的男人再次对自己身子的强暴,下身处,依旧无比干燥的蜜穴,被老男人的男根痛苦插进,一下下痛苦的挺动中,眼看着距离自己不过只有那麽十多米远的爸爸、妈妈,陈白,还有陈白的身影,却怎麽也看不见自己,看不到自己……
啊啊……啊啊……爸爸……妈妈……陈白……陈白……
一下一下,一回生二回熟的老人的鸡巴,插在赵晴娇嫩的蜜穴里面,在那干涩的蜜穴中来回挺动,抽插,剧烈的肉棒磨擦的刺激,不仅是下身,还有另一只大手,谢滩的大手,也朝自己的胸口袭来,掐着自己的乳尖,使劲捻动。
呜呜……
赵晴痛苦的呜咽着,干燥缺少蜜液湿润的蜜穴,在男人一次次的抽插中,除了疼痛还是疼痛,还有比这更痛苦的,自己的爸爸,妈妈,明明和自己近在咫尺,自己却无法去喊,无法让他们知道自己就在这里,无法来救自己。
啊啊……啊啊啊啊……
直让她的心中,都在撕心裂肺的喊着,叫着,叫着……一下,一下,谢滩的鸡巴在自己的小穴中疯狂进出,敏感的蜜肉被粗粗的男根,鸡巴龟头后面的肉愣,挤压的痛苦,疼痛,就算因为身高的差距,老头就是踮着脚尖,每次也只能插进一半,但依旧刺激,兴奋的,那叫一个卖力的挺动,一下下,原本就褪下的裤子都耷拉在他的鞋子上面,都快把他绊倒的,肥肥的屁股蛋上的肉都来回动着,动着。
一下,一下,黝黑的鸡巴在赵晴的蜜穴里来回进出,让谢滩觉得自己就好像上到天堂一般,那叫一个爽啊!但是对美女舞蹈老师来说……呜呜……呜呜…
…啊啊……啊啊……那就好像自己的身子都被撕成两半一样的疼痛,不,是再一次撕成两半一样的疼痛,刚刚愈合的下身,都好像要滴出血来一样,被老人的鸡巴来回抽插着。
而且,在这麽插了两下之后,身后的老头居然还觉得不过瘾,在揉捏了一会儿自己的左乳后,就又抬起自己一条修长粉白的左腿,将自己的大腿和雪白半裸的身子都按在墙上,继续在自己身子里抽插着,一下下,短粗的男根在自己身子里的肆虐,娇嫩敏感的蜜肉,都似乎再被磨出血来一样,被男人肏破了的疼痛,疼痛……
啊啊……啊啊……直让赵晴痛苦的闭着眼睛,呜咽着,无法发出声来的大叫着,一下一下,曲起的膝盖,大腿,还有小腿,都被紧压在屋墙上面,就连趾尖上的嫩肉都好像绷紧了一样,一下下的扣紧,挣动着。自己的整个身子都几乎被压在墙上,无法活动一分,却又在同时,被谢滩的男根撞击着,被硬生生的向上掰开,架在那里的粉嫩臀瓣中间,粗黑的男根一下下疯狂的在红嫩耻缝间来回动着,动着,肆无顾忌的进出着,大腿根部的红嫩蜜缝,蜜穴口处的嫩肉,被老男人的鸡巴一下下撑开,往里顶去,顶去,还有谢大炮在旁边帮他按着自己,捂着自己的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啊啊……啊啊……
都让赵晴在那种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出来的痛苦中,绝望的,瞧着门上格子的外面,在那一下下微微的晃动,都看不清楚的模模煳煳的视野中,都似乎看到自己的爸爸、妈妈,似乎朝这里瞧了一眼,瞧了一眼!
爸爸……爸爸,我在这里……妈妈……妈妈……救我,救我……
都让她再次不能发出声音的,在心里撕心裂肺的喊叫起来,她几乎可以肯定,他们看到自己了,看到自己了!
在那一刻,她几乎不能控制的,真是全身上下,连骨头里的力气都用出来的,想要从这两个男人的大手中挣出,但不管怎麽用力,怎麽用尽全力的挣扎,都不能从那两个老人的大手下挣脱一分。那粗粗的男根,依旧在自己身子里进出着,一下一下,插进自己的小穴里面,粗鲁的,剐蹭着自己蜜穴里的嫩肉,还有谢大炮死死捂着自己小嘴的双手,不管她怎麽挣扎,扭动,挣着自己的粉颈,想要从他的大手中脱出,叫出一声,只要叫出一声,但是都不行的,都不行的……
「呜呜……呜……」
最终,自己的爸爸,妈妈,他们明明都朝这里瞧过来了,看过来了,却还是和那个高个的警官,还有陈白一起,向外走去……不……不……爸爸……爸爸……妈妈……妈妈……陈白……陈白……救我……救我……救救我啊!!!!
她在心里撕心裂肺的喊着,叫着,那种痛苦,绝望,眼见唯一可以救自己的亲人,自己的爸爸、妈妈,就这麽离开,不要……不要……救我……救我……还有那一蓬冰凉的东西,她可以清清楚楚感觉到的,一蓬冰冰凉凉的东西,随着那个老人对自己身子的抽插,强暴,他那沉重的身子,踮着脚的,挤在自己的臀瓣上面,使劲往自己身子里挤着,挤着,那男根在自己身子里面的抽动,一蓬冰冰凉凉的精液,再次射进自己的小穴里面,自己曾经是那麽干净的身子,都再次,再次,被这些下山村的男人玷污了……呜呜……爸爸……爸爸……妈妈……妈妈……老公……老公……在自己的爸爸、妈妈和陈白,离自己只是咫尺的地方,被这些村人强暴,射精的痛苦,屈辱,侮辱,耻辱……
啊啊……啊啊啊啊啊……
直让赵晴都再次崩溃的,只觉眼前一黑,就昏迷了过去。
「干!瞧你干的好事!」
「怎麽了?这不是没事吗?」
房间里,眼见王大高个他们终于离开,赵晴也终于老实了之后,谢滩一面说着,一面把自己的鸡巴从舞蹈老师的身子里抽出,鸡巴龟头上面,还挂着一熘白色粘稠的东西,还那麽甩了两下。
「没事什麽?这叫没什麽事?我都快被你吓死了!你什麽时候胆子这麽大了?」
「嘿嘿,嘿嘿……」
「还笑!你瞧着吧……阿晴,阿晴?这娃子是怎麽回事?不会是死了吧?」
干巴瘦的老头压着声音的冲他吼道,话到一半的时候,又忽然注意到赵晴的反应,赶紧蹲下身子检查起她的呼吸。
「怎麽?不可能,珍珠都说了,阿晴的身子好着呢。来,阿晴,阿晴?」
地上,赵晴再次缓缓的睁开眼睛,缓缓的,模煳不清的视野中,都不知有没有看清他们是谁,就又再次昏了过去。
她在一片黑色,满是白浆的世界中跑着,跑着,一张张丑陋的脸孔,围绕在她的四周,她痛苦的哭泣着,哀啼着,在被那些下山村的男人强奸同时,不断大叫着自己的爸爸、妈妈,还有陈白的名字。
爸爸……妈妈……陈白……
在那恐怖的噩梦中,不断的跑着,跑着……
第七章结尾后记:
「你说说你们干的这叫什麽事吧?」
当晚,谢氏祠堂前院一间专供众人在祭祀前休息,歇脚的小屋里面,在听完整个事情的经过后,三叔公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看着谢滩,而四叔公则是好像训着自己的孙子一样,狠狠的对他说道。
「你说说你,王大个子都在,你还敢这麽糟蹋人家小姑娘,你是这辈子都没碰过女人,所以这会儿憋不住了是吧?」
「我和你说了多少次了,先忍忍,先忍忍,就是不听,你是不是非要我把你那玩意割下来,你才肯听?」
「你说说,要是当时被王大高个发现了怎麽办,就算他没看见,那阿晴她爸妈呢?万一被他们看见了呢?」
「你说,要是真被看见了,这事是你顶着,还是谁顶着?」
「我告诉你,让你看着阿晴,就是看你老实,这辈子都安分守己,可没想到你个海滩鬼啊,海滩鬼,可真是真人不露相啊!居然趁没人的时候糟蹋起人家姑娘来了。」
「我问你,要是她真疯了怎麽办?」
「怎麽办?大不了我娶了她呗?」蹲在椅子上的老头耷拉着脑袋,嘟囔了这麽一句,不说还好,一说,直把四叔公气的,抬起手来就要朝他打去。
「好了,好了,也不是什麽大事,这事儿就这麽算了吧。」幸亏三叔公及时张口,才把这一顿打给拦了下来。
「不是,这孙子要是不教训一下,他就不知道自己是谁。」
「教不教训我们都知道他是谁,反正不也没被发现嘛。」三叔公摆了摆手,示意这事到此结束,别再说了。
「就是,不是也没什麽事嘛。」却不想,谢滩又是蹬鼻子上脸的跟出一句。
「还说,你啊!」直到又被三叔公瞪了一眼后,才又老实下来,耷拉着脑袋的在那里听着。
「诶,幸亏大炮也在,总算没事。对了,大炮,伍仔他们还没回来,现在谁看着阿晴呢?」三叔公看了看四周,想了一下现在在祠堂里的人,就似是随口问着似的,朝谢大炮问道。
「昂?」谢滩抬起脑袋,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到是谢大炮满脸堆笑的说道:
「放心,放心,跑不了,六傻子在那儿看着呢。」
「什麽?」一瞬,二叔公、四叔公,几乎同时叫出一声,尤其是三叔公,在听到后就是一皱眉头,那感觉,就好像被一头鲸鱼迎面来了一下一样,「六傻子?」
「是啊,村里的小伙子都帮着出去找阿晴了,我看六傻子在那里闲着也是闲着,就把他拽来了。」谢大炮继续用衣服扇着风的说道。
「那不是擎等着让阿晴跑吗?」二叔公一拍大腿的说道。
「不能,不能。」谢大炮摇晃着脑袋,继续得意洋洋的说道:「没事,门锁着呢,而且我和六傻子说了,无论如何不能进去。」
「你们把钥匙给他啦?」
「没给,多少年没锁过了,哪有什麽锁啊,一直是从外面挡着,就和锁了一样。」谢大炮继续自信满满的说着,却不想话还没说完,就停后院那里忽然传来一声憨憨的「哎呦!」,还没等众人明白是怎麽回事,就听前院那里,又传来一阵三婆好像杀猪般的大叫,「不好啦!不好啦!快来人啊!阿晴跑啦!阿晴跑啦!
快来人啊……哎呦……阿晴跑啦!」
「阿晴跑了!」
【未完待续】
第八章
赵晴在黑暗中不断的跑着,跑着,沿着村中泥泞的土路,好像蛛网般一栋紧挨一栋的村舍,不断的跑着,跑着。
她的脑中一片溷乱,不断闪过自己用木头砸倒谢螺的一幕,谢螺惨叫着倒在地上的一幕。她好害怕,从小到大,她就连和人大声说话的都没有几次,但是现在,现在,却打了人,而且还是打了一个所有人里,唯一没有欺负过自己的人!
但是她却必须去打,必须从这里跑出去才行。
她的耳边不断响着谢螺惨叫的憨声,「哎呦,哎呦,姐姐,姐姐……」,那到最后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打的眼神。年轻的美女舞蹈老师不断用手抹着眼泪,不断对自己说着:我没错,没错,又在惊慌中,听着从后面传来的喊声:
「快点,快点,别让阿晴跑了!别让阿晴跑了!」
「别喊,别让王大高个他们听到。」
「王大高个早就走了,现在村里都是咱们的人了!」
「那还不快追!阿晴跑了,阿晴跑了!」
那一声声恐怖的叫声,就像惊雷一般,将整个下山村的土吼都惊的叫起。
「吼吼,吼吼……」
都让她控制不住的,闭着眼睛,捂着自己的耳朵,又几乎立即就再次睁开,不,自己不能害怕,自己必须跑出去,跑出去!
她的眼角控制不住的浸着泪滴,在被吵醒的村子里跑着,跑着,家家户户的窗户、屋门,几乎都在同时打开。
黑暗中,那些好奇向外张望的村民,看着一团白乎乎的东西从屋前掠过,那是赵晴赤裸的下身,她那丰腴翘挺的大白屁股和长长的美腿,就像两盏雪白的探照灯一样,在衬衫下面扭动着,吸引着村民的注意。
「快点,快点,抓住她,抓住她!」
「她在哪儿呢?」
「那边,那团白不呲咧的就是!」
赵晴匆忙的用手掩住自己的屁股,但是那翘挺的翘臀,又怎么是她那双小手就可以遮住的呢——此刻,赵晴真是恨死了自己怎么长着这么一个没用的大屁股,如果自己的屁股可以小一点,可以小一点的话……呜呜……呜呜……
她背着双手,抓着自己衬衫的下摆,遮着自己丰腴的臀瓣,还有想要尽量遮住自己的大白腿,但不管怎么去遮都没用,黑暗中,她那粉嫩的香臀,一下下上下弹动的样子,雪白修长的美腿,柔滑的小腿,都在用力捣动着,奔跑着,两只肉乎乎的小脚丫,啪、啪、啪、啪的踩在泥泞的土路上,不辨东西的跑着,跑着。
「吼吼,吼吼……」
身前身后,村中家家户户的看家护院的土吼的叫声,一道道刺目的亮光从手电中射出,打在自己身上,都让她睁不开眼来,需要用手挡住。
她被衬衫下摆遮住的大腿芯处,白皙水嫩的倒三角形的柔滑美阜,都随着衬衫下摆的扬起,一下一下的不断闪出。
「呜呜……」
「快点,她就在这儿呢!」
「这里,阿晴在这里呢!」
不,我不能被他们抓住,不能被他们抓住。
她在前后左右的溷乱叫声中,用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过的最快速度奔跑着,跑着,『哇哇……』,控制不住的想要尖叫出来,又用手使劲捂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两道温暖的水流,不断从她的脸上淌过,沾湿了她的手指、指尖,她的手背,顺着她的手掌,一直流到自己的下颌,一滴一滴的向下滴去。长长宽大的衬衫,在自己身上的摩擦,甩动,「啪嗒」、「啪嗒」的响声,胸前两团大大的奶子,都好像要从衣服下面冲出一样,一下下顶出两个浑圆乳球的形状,都违反地心引力的挺立在她的胸前,来回来去的胡乱颠着,啪、啪、啪、啪的,随着奔跑,一下一下的上下甩动,都坠得她的胸口直疼。
不,不行,我绝不能再被他们抓住,绝对不能被他们抓住……她的脑海中不断闪过自己打伤谢螺的一幕,自己出门时为了摆脱三婆的纠缠,将她推倒的一幕,还有那些男人、女人,他们在那天晚上,在这些日子里,对自己的折磨。
哇哇……哇哇哇哇……
她知道,如果自己再被他们抓到的话,他们一定会,一定会……她哭泣着,害怕着,都不敢去想,如果自己再被他们抓回去会怎样,只能不断的跑着,跑着,两只白皙的小脚不断踩在地上,发出的「吧嗒」、「吧嗒」的响着。感觉自己的双腿好沉,好沉,就好像灌了铅一样,自己的胸也好沉,自己的胸膛里都好像有团火在烧着一样,就好像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跑过一样,但自己明明每天早上都会晨跑十公里的!
「呜呜……」
但她还是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不断的跑着,跑着,用尽全力的跑着,跑着,感觉自己的身子好累,好累。
倏地,她都不知怎么跑的,居然跑到一段连接村外通路的土路上,但是,就在她刚刚以为获救,期望奇迹出现,前面就有公共汽车可以驶过,可以拯救自己的一刻,就又看到几道明亮的灯光从远处射来。
不,那不是公交车或轿车的车灯。
在那瞬间,她的脑中都没有任何想法,就朝旁边的香蕉林冲了过去,一头扎进了里面。
「快点,那个丫头呢?」
「沟叔?怎么回事?」溷乱中,那个阿晴都辨不出是谁的女人的喊声。
「阿晴,阿晴,呼哧,呼哧……」
「阿晴怎么了?」
「阿晴跑了!」
「什么?」
「快追,快追啊!」
黑暗中,电动自行车轰鸣的马达声的响起,调转回头,朝村外驶去。好几个人一起冲进香蕉田里,赵晴在一株株比自己高不了多少的香蕉树间飞快的跑着,跑着,一下下,一片片枯黄和绿色的树叶,就像鞭子一样,抽打在自己脸上,身上,自己仅仅披着一件大号男士衬衫的胸口,自己光裸的下体,大腿,还有屁股上面。
她控制不住的哭着,哭着,压抑着那疼痛的叫声,不断用手抹着眼角的泪滴,但不管怎么去抹,都抹不干净,还是不争气的不断流出,淌满了她的脸颊,又在那些树叶的抽打中,长长的发丝都被枝叶缠住,头皮都要被掀起,撕下的疼痛中,控制不住的想要尖叫出来。
啊啊……啊啊……
一下下,粗硬的枝叶,打在自己身上,抽打的自己身子好疼,好疼,就像鞭子一样,打在自己雪白的屁股上,打在自己白皙的大腿,还有小腿的嫩肉上,掠过自己的下身,那都不知道怎么会这样的,从自己今天下午才被人再次强暴过的,都还在疼着的双腿间的缝隙处滑过,「呜呜……」,都让她忍不住用手捂住自己的下体,忍着那疼痛,但不管怎么去捂都没用,都不可能阻止的自己的小脚踩在地上,被地上的石头、树枝,硌的生疼,都好像破了的疼痛。
「啊!」
突然,她脚下一绊,摔在了泥土地里。
「在哪儿呢?哪儿呢?」
黑暗中,一束束手电筒的光芒朝自己这边射来,她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小嘴,拼命忍住着想要歇斯底里的尖叫出来的欲望,压着那种哭泣抽噎的声音,泪眼婆娑,什么东西都看不清的,瞧着那些手电筒的光芒照到自己手边,几乎都要扫到自己身上的一刻,又从自己身边滑过,渐渐远去——在那一刻,赵晴都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双腿间都充满了尿意,几乎,都要尿了出来。
她害怕着,光着屁股,小腿肚上的嫩肉都在打颤的从地上站起,又在那些人走远后,朝另一个方向跑了过去。溷乱中,不辨东西的跑着,跑着。
「啪嚓」、「啪嚓」,脚踩在泥土,树叶上的声音,深一脚浅一脚的跑着,跑着。突然,面前的树林忽然消失,变为另一条泥泞的土路,是公路,是岛上还没有翻修过的,只能允许一车单行的老式环岛公路!
而且,而且,就在不远的地方,不,实际还有很远,但至少可以看到一团白色的车灯,正在向这里缓缓驶来。
是岛上的公交车!是那种每天才那么几趟,都没有什么村民去坐,能把半个岛都绕上一遍的公交车!
「救我!救我!」
在那一瞬,赵晴真是放开喉咙的高呼着,朝着那团光芒蹦着,跳着,挥舞着手臂,就像个孩子一样,眼中淌满热泪,心中不断对自己说着:我得救了,我得救了,就朝那团光芒冲了过去,然后,又在感觉马上就要跑到那团车灯前的一刻,「呜呜……」,旁边,又是一个人影忽然扑出,一下把她扑倒在林子里面,滚动着,被人捂住自己的嘴巴,按着脑袋,抓着手脚,抓着自己的头发,死命的不让自己抬起头来。
「呜呜……」
她挣扎着,扭动着,使尽全力的仰起自己的粉颈,修长的美腿在泥地里蹬着,踹着,白皙的小脚丫都陷在泥土里面,一根根欣长的足趾都陷在泥里,眼看着,看着那预示着希望,她可以获救的老式大轿子车,颤颤巍巍的,从村外的土路上驶过,那车灯,就好像刚刚手电筒的光芒一样,几乎都要照到自己身上,却又从自己身边滑开,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不……不要……不要!!!!
在那一刻,她真是用尽全力的想要从地上爬起,但就是被那些大手按着,按着,死死的按着。「呜呜……」,她哭泣着,脸上淌满泪滴,发出着「呜呜」的鼻音,撕心裂肺的在心里喊道:救命,救命,叫着自己的爸爸、妈妈,陈白,老公,珍珠……
但是,不管她再怎么在心里喊着,叫着,挣扎着,那辆老式青白色的公交车,还是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最后,当那辆车的车灯都看不见了,那些一直抓着她的人才终于松开手来,一张她都看不清楚是谁,但就是化成灰都不可能辨不出来的老嗓子,在黑暗中「嘿嘿」的笑着,喘着粗气的说道:「行啊,阿晴,没想到你还挺能个儿的,跑啊,你到是让我看看,你再跑一个试试啊?」
黑暗中,六叔公那张都看不清的老脸,谢大炮那张都看不清楚的老脸,还有四叔公那张粘满泥污的老脸,他们一起抓着自己,看着自己,冲着自己的狞笑,狞笑……
「啊啊……啊啊啊啊啊……」直让赵晴再也受不了的尖叫着,叫着,叫着…
…
但是,现在,即便他们已经把手松开了,也不会有人听到她的叫声了。
「爸爸……妈妈……陈白……老公……呜呜……老公……你们快来救我啊!
快来救我啊!!!」
「啊啊,啊啊啊啊——」
******************
「求求你们别打了,别再打她了。」
深夜,下山村的祠堂大院里面,一群五大三粗的女人围着一个光裸的娇躯,不断打着,踢着,拿着手里的鞋底,鸡毛掸子,扫帚板子,不断往赵晴身上招呼着,一个腰围足有煤气罐那么粗的女人,更是抓着她的头发,把美女舞蹈老师在院里拖了半圈,「啊啊……」,直让赵晴拼命抓着她的双手,就那么仰着身子,小腿在地上蹬着,好不容易等她放手之后,又被她在自己肚子上来了一脚!
「哇哇!」 那一脚疼的,就好像子宫都被踹出血来一样,让赵晴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小腹,就像虾米般的弓着身子,呜咽着,蜷在地上,然后,又是一阵拳打脚踢,「啊啊……啊啊……」直让赵晴拼命的捂着自己的脑袋,被她们打的,踢着,痛苦的哭泣着,弄得边上一堆五、六十岁的老大爷们都觉得看不过去,却没有一个敢上去为她说上一句。
「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别再打阿晴了!她的伤还没好,你们会把她打死的!」
人群里,只有谢珍珠还被自己的妈妈和嫂子拽着,拼命的替赵晴求情的说道。
「三婆,我求求你了,阿晴她已经知道错了,求你原谅她吧。」
谢珍珠声嘶力竭的喊着,叫着,使劲挣脱开母亲和嫂子的手臂,跑到三婆面前,求着这个老巫婆,眼见没用,又跑到六姑和谢螺面前,几乎是跪着的求着他们说道:「六姑,六姑,阿晴不是成心的,她不是故意的。谢螺,谢螺,求求你阿妈饶过晴姐姐吧,求求你妈。」
被阿晴砸了一棍子的傻子看着珍珠,一阵「嗨嗨……」的傻笑,「姐姐漂…
…姐姐漂……」
「不是我,是阿晴,螺仔,螺仔,求求你阿妈饶了阿晴姐姐。」
「姐姐……」
「哼,不是成心?那怎么还是成心?看我们螺仔的脑袋都被打出血来了!」
六姑一面搂着自己的宝贝儿子,捂着他脑袋顶上的那个大包,那心疼的,就似乎如果不是因为谢螺的话,她早就亲自过去,把这小贱人的骨头都拆出来了!
「就是,明知道螺仔脑袋不灵光,还往他脑袋上打,这不就是想把他打傻了吗?」
旁边,三婆也是继续坐在门槛上,捂着腰眼,煽风点火的说道,眼看着被众人围打的舞蹈老师,看着她那白花花的身子,被自己的女儿,还有村里其她妇女打的,那蜷紧的娇躯,白白的小脚丫,细细的小腿,大大的屁股,还有奶子,腰身,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样子,就简直比吃了冰块还要痛快,解气的说道。
「小骚蹄子,你行啊,没事就会勾人,勾人勾不了了,连我娘都敢打,你是吃了鲨鱼胆还是怎么着?嗯?嗯?」
人群中,三婆那个腰围比煤气罐还粗的女儿,再次抓着赵晴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小脸,举着自己好像薄扇般的大手,就又是一记耳光。
「啪」、「啪」、「啪」、「啪」,一记记响亮的耳光,直打的赵晴的嘴角都流出血来,嘴角都破开的,「对……对不起……呜呜……」直让这个曾经那么高傲,即便在舞蹈团的时候,都不愿为了自己最喜爱的舞蹈而折腰的姑娘,对这些村妇道歉的哭泣着,乞求着。
「呜呜……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就完了?你看你把我娘摔的!你个没事就往男人裤裆里钻的骚货,还勾引我爹,勾引我男人,行,你不是用你下边那玩意勾引男人吗?」
三婆的女儿越说越气,眼看光打不解气,又看了一眼院里架子上晾的那些干货,「行,我让你知道知道我们下山村的女人是怎么惩罚破鞋的!」一扭身,就从上面拿起一条咸鱼,就朝赵晴冲了回来。
旁边,那些一起打着赵晴的女人,立即就好像明白她要做什么似的,都不用去说,就抓着赵晴的身子,双腿,把她修长的美腿使劲朝两边掰开,把双腿间的缝隙对准了三婆的女儿。
「就是,让这骚货知道知道咱们下山村的厉害!」
「让她知道知道咱们是怎么治那些破鞋的!」
「用咱们的方法收拾她!」
「不……不……」舞蹈老师痛苦的摇着螓首,破了皮的嘴唇都控制不住的哆嗦,颤抖着,拼命的想要把自己的双腿合上,想从她们的手里跑开,但是,别说她是个女人,就是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被这么多女人抓着,也不可能挣脱得开啊!
「哇哇!!!」赵晴凄厉的叫着,扭着自己青一块紫一块的娇躯,雪白的肩膀,大大的美乳,不断交错颤抖,挣扎着,一双修长结实的美腿,使劲想要并拢,又被她们掰开,就连足跟和大腿根处的肌肉都用尽全力,那白皙如玉的美足,一粒粒玉豆般的足趾都挣动着,拧紧着,但是,但是她的双腿,还是被她们使劲掰开,把她那女人最娇嫩,最隐私的部位,对准了那条灰白色的咸鱼!
昏暗的灯光下,赵晴那粉嫩的大腿芯处,红嫩的蜜缝,是那么的娇嫩,紧致,细细的裂红,就似一抹红色的丝瓣,镶在一片雪白中间。青一块紫一块的娇躯上,那一根根胸肋的曲线都随着挣扎,抽泣,不断收缩,起伏着。
赵晴眼看着那恐怖的咸鱼,眼睛翻白的死物,离自己被强迫张开的大腿芯处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自己眼看着就要被这么恶心的东西捅进下体,她的呼吸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不……不……」她痛苦的呜咽着,惊恐的摇着脑袋,挣扎着,白皙的小手都向上抓着,抓着那些女人的手臂,扎进她们衣服里面,高耸的美乳,绯红色的乳尖,白皙的双膝,细细的小腰和绷紧的小腹,都一下下急速的起伏,扭紧着。
「啊啊……啊啊啊啊……」她声嘶力竭的大叫着,疯狂的扭着自己的娇躯,但不管怎么扭动,都摆脱不了她们的双手,摆脱不了她们使劲的抓着自己的身子。
「啊啊……啊啊啊啊!!!」赵晴惊恐的瞪着眼睛,眼看着,眼看着自己下面就要被那个东西插进的时候——「嘿嘿,嘿嘿……」人群外面,三婆伸着脖子,看着赵晴就要被咸鱼强奸的一幕,坏坏的笑着,村里一众看热闹的老人,还有那些没有动手的女眷,也全都伸长了脖子,就好像脑袋后面有一只只手捏着她们的脖子似的,使劲往前探着自己的脑袋,「三姐,三姐,求求你了,这样会死人的!
三姐,三姐!」所有人里,唯有谢珍珠还在凄厉的喊着,求着众人,「渔叔,渔叔!!!」,求他们可以保持点人性,喊着村里最有权势的老人,希望他可以帮帮赵晴,救救赵晴。
「算了,先停停吧。」
终于,就在三婆的女儿拿着那根涂满了盐的东西,就要塞进赵晴被强迫张开的大腿缝里的一刻,所有人都伸着脖子,等不及看着这么一个漂亮姑娘,要被那玩意奸污的一刻,三叔公终于张开口来,制止了一众女眷,「诶,都是村里村坊的,为了这么点事,也至于……」
「渔叔?」
「阿渔!」
一时间,谢珍珠和六姑同时朝三叔公叫道,一个以为他终于被自己说动,一个则是不满他居然帮着这个骚货。
「我们家螺仔就白被打了?你个老东西,胳膊肘往外拐?我们家螺仔就不姓谢了?」搂着自己傻儿子的大妈咆哮着,而她怀里那个两只眼睛都不在一条线上的儿子,则是伸着胳膊,好奇的想要抓着六姑伸出去的大手,「嘿嘿,嘿嘿……」
「我告诉你,如果……」
「行啦,你就少说两句吧。」
三叔公不等六姑说完,就瞪了她一眼,不耐烦的甩了甩手。满脸肥肉的大妈强忍着就要爆发出来的愤怒,怒瞪着谢渔,眼看他驼着背,一步一步,走到被一众村妇抓着的赵晴面前。
「嘿,这孩子……」小院中间,还被一众女眷抓着的舞蹈老师依然保持着最后一刻挣扎的姿势,不,不是完全保持着。虽然她那修长的美腿还被众人强迫分开,那白皙的腿根,粉嫩红腻的小穴口处,都羞耻的暴露在众人眼前,但是她的眼神,她的身子,却明显放松下来,她那本来绷紧的粉颈,都酥软的,向后坠去,饱满的双乳,身子,都随着抽泣,那刚刚才死里逃生的……真的以为,真的以为自己差点就要被那么肮脏恶心的东西捅进下身的后怕,控制不住的啜泣着,「呜呜……呜呜……」娇小圆润的双肩,都在几个五大三粗的女人怀里,一下下的颤抖着。
「呜呜……呜呜……」
「行啦,行啦,别哭了。」
老人弯着腰,站在舞蹈老师身前,瞧着这个全身光裸的姑娘,一双昏花的老眼,不留痕迹的扫过她那因为哭泣而起伏的饱满酥胸,被村里女人又捏又掐,红肿的都快和葡萄珠一样的乳尖,还有红腻的大腿芯处,叹了口气的说道:「诶,阿晴啊,你说说,你叫我说你什么好呢?」
「我谢渔不是那种断子绝孙的人,也不想把你怎么着,但你看看你做的事,你把螺仔打的,还有老转媳妇,她都这么大岁数了,你居然下的去手?」
他指着坐在门槛上的三婆,还有六姑母子,摇了摇头的说道。
「你说说,这是人做的事吗?」
「就是,我娘这么大岁数了,你还下得去手?你个小妖精,死三八,贱货!
下面让海豚肏的母鱼!」三婆那个五大三粗的女儿也是一起破口骂道。
「对……对不起……」赵晴低声啜泣着,摇着螓首,紧紧蜷起着被一众女眷逐渐放开的娇躯、四肢,粉白的肩膀,双臂,夹紧,抱紧了自己的身子,拼命的捂着自己的身体,话都说不利落的断断续续的念道:「对……对不起……三……
三婆……六……嗯嗯……六……六姑……螺……螺仔……」
「对……对不……嗯嗯……对不起……」
「渔……渔叔……嗯嗯……我求……求求你……放……嗯嗯……放了……放了我吧……我……我给你钱……嗯嗯……我……我家里……家里有……呜呜……
陈白……陈白那里也有……不管……不管多少……嗯嗯……多少……多少钱……
都……都行,嗯嗯……我绝不……绝不说出……出去……呜呜……我……我保证……保证……什么都……什么都……不说……不说……嗯嗯……求求……求求你……放了……放了我吧……我……嗯嗯……我……我……我想……想回家……嗯嗯……我想……我想回家……呜呜……呜呜……」
「回?回什么回?你哪儿都回不去!你就在这里被男人肏死好了!你不是喜欢男人的玩意吗?没了男人就睡不着觉?嗯?嗯?」三婆的女儿继续喷着唾沫星子的吼道,举着手里的咸鱼,在赵晴的小脸前又是一阵甩动。
一瞬,赵晴娇小的身子都是吓的又一哆嗦,更加缩紧了自己的娇躯,痛苦的摇着脑袋,「不……我不要……不要……呜呜……」
「哼,不要,不要什么?」
「渔叔!」旁边,珍珠再次喊道:「三姐,您就别生气了。渔叔,求你放了阿晴吧。」
三叔公摆了摆手,示意她们俩都先别说话,先听自己说,然后才继续伸着手指,捻起黏在赵晴小脸上的发丝——当他的手指碰到赵晴小脸的时候,赵晴的身子都是本能的向后一缩,都不敢去看他的扭着脑袋。
「呜呜……呜呜……」
「阿晴啊,你觉得我们下山村的人,是那么在乎钱吗?」三叔公继续像教育晚辈一样,摇了摇头的说道:「我谢渔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要我让你走也不是不行,但是嘛……村里的其他人答不答应,我就不知道喽。」
赵晴抱紧着自己的身子,低着脑袋,一时间,都没明白三叔公话里的意思,到是珍珠立马听明白了一些,「渔叔?」
「珍珠她娘,先把她带回去,这丫头,这大呼小叫的像什么样子?」三叔公皱了皱眉,没有直接搭理那个姑娘,而是对她母亲说道。
「走吧,珍珠,走吧。」
「渔叔,你真的肯放了阿晴吗?渔叔?渔叔?」
身后,祠堂大院门口处,几个男人、女人抓着珍珠的胳膊,身子,几乎是强扳硬拽的,把她拽了出去。
「老三,你真的要?」二叔公在那边也听出问题的赶紧问道,三叔公摆了摆手,示意他先别说话,继续蹲在赵晴面前,看着她那侧着脑袋,都不敢看自己的小脸,她那哆嗦颤抖的娇躯,被一众女眷扭打的,都好像比那天晚上还要大了几分的奶子——那又光又润的乳肉,肥肥鼓鼓的,看着就大,如果不是碍着这么多人在这儿,他都想再捏一下试试——还有她那光裸的大腿根部,那抹羞涩并拢的白白腿芯下面,用胳膊和小手使劲捂着,不想让自己看到的那女人羞羞的地方。
一时间,三叔公的脑中,都不尽回想起那天晚上,自己是怎么趴在赵晴身上,想要用自己的玩意干她的时候了——结果弄了半天,自己那玩意却软的根本插不进去——还有谢滩,这老小子居然连着上了这娃子两次……嘿,这些日子里,还指不定偷偷上了几回呢?
他在心里默默的想着,继续对赵晴说道:「能不能让你走,我一个人说了不算。」
「您……您的意思……意思是?」
终于,这回就连赵晴都听明白了一些,继续用手遮着自己的娇躯,侧着身子的问道:「您是……是说……我可以……可以……呜呜……谢谢……谢谢……呜呜……」
「先别着急谢。」三叔公摆了摆手,继续说道:「我已经说了,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虽然这事都是因为你闹的吧,但我也不怪你,毕竟还是个娃子,谁能不犯点错呢?」
「呜呜……呜呜……」一时间,赵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明明被欺负,被这些人强暴、侮辱的人是自己,但在他们口中,却好像自己才是坏人似的,但是,为了,为了能够离开这里,她又不敢辩驳,只能继续控制不住的抽泣着,白皙赤裸的娇躯都不断哆嗦颤抖的,点着脑袋。
「对……对不起……」
「但是吧,其他人怎么样,我就不能保证了。」三叔公撇了撇嘴,又装作无奈的朝老转媳妇看了一眼。一直坐在门槛上的老巫婆立即心领神会的冷哼一声,「放,放什么放?哎呦,哎呦,我这腰,我这腰……」边上,那个一直拿着咸鱼的悍妇,一听自己娘喊疼,立即就朝赵晴脑袋上又是一下。
「啊啊……」
「干!小骚货,你还想跑?想跑?」
「行啦,行啦,怎么说也是一个村子的。」三叔公没有动手去拦的意思,而是在说完话后,重新直起腰来,朝三婆问道:「老转媳妇,你说不行?」
好像老家贼一样的糟老太婆没有说话,只是眯缝着眼睛,琢磨着谢渔话里的意思,瞧着赵晴,那坏坏的眼神,就像是在琢磨要把什么变态的法子用在这个姑娘身上似的。
她上上下下打量着这个被自己女儿打的姑娘,瞧着她那光滑熘熘的身子,那白白净净的皮肤——虽然被自己女儿打了那么半天,却依旧那么娇嫩,全身上下,一块块黑色的泥污,淤痕,不仅没让她的身子显出一丝瑕疵,反而更加衬托了她皮肤的白皙、娇嫩,那嫩的,简直就像能掐出水来一样——还有她那细细的小腰,那丰满的大屁股,因为这种扭身侧坐在的姿势,那屁股大的,简直就像两个完整的半球一样,凸出在身子下边。还有那雪白丰腴的大腿,和大腿相折的膝盖,柔滑白嫩的小腿的曲线,粘满泥斑的双足,趾尖,还有她那大大的奶子,肥的,割下来的话,简直都能成两个圆球了,还有她那细和儿的小细胳膊,白白嫩嫩的肩膀,锁骨,就连膀子都那么好看,自己怎么就没有这种骨头呢?
还有她的小脸,那鼻子,那眼睛,那嘴唇,尤其是那双眼珠子,简直就像活的一样,水灵灵的,又黑又亮,看着就叫她生气,就想把它们给抠出来。还有赵晴的头发,那发丝,简直就像缎子一样,再想想自己脑袋上的黄毛,和她一比,自己那个宝贝女儿,简直就和头气背猪一样,看了就让人恶心。
「行了,行了,三儿啊,停下吧。」三婆伸了伸手,示意女儿停下,然后就这么坏坏的看着舞蹈老师,看的赵晴心里都直发毛,低着脑袋,都不敢去看她的,冷冷的念道:「我记得你会跳舞是吧?」
「?」
一时间,赵晴都没明白她的意思,直到三婆再次冷哼着说道:「怎么?不愿跳是吧?真是大城市来的姑娘啊,瞧不起咱们这种小地方的人啊?」三婆女儿再次举起手里的鞋子,又要打下之后,「不,不是……」赵晴才赶紧摇着脑袋,捂着自己的身子,娇小的鼻翼都因为啜泣,害怕,一下下张阖着,断断续续的念道:
「我……我会……」
「会?那还坐着干什么?还要我们请你不成?」三婆继续冷哼着说道。
「三姐这是要做什么啊?」
「别管,这老巫婆,肯定要有乐子看了。」
「我……我……」脑袋都被打懵了的姑娘还是保持着刚才被三婆女儿打的姿势,坐在那里,都没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哆嗦的,看着三婆,还有三婆的女儿。
「娘?你说让这骚货跳舞?」到是三婆的女儿率先明白过来,举着手里的鞋子问道。
「对啊,阿晴的舞跳得那么好,正好,我现在心情不好,让她跳段给我看看,说不准我气就消了,就原谅她了。」好像老乌贼一样的老太太继续「嘿嘿」的笑着,露出着嘴里歪龇不齐的黄牙,瞧着赵晴——赵晴的脑袋里一片空白,都忘了刚才三叔公说过要三婆原谅自己才能放自己走的话,只是本能的说道:「会,我会。」
「会?那还愣着干什么?」
「我娘叫你跳,你没听懂啊?」
「啊啊……啊啊……」
「行啦,行啦,别打了,让阿晴自己起来给咱们跳段,何仙姑的摊子都没有不穿衣服的女人跳舞呢,也让大伙开开眼界,看看陆上来的大姑娘是怎么光着屁股跳舞的。」
三婆继续慢慢悠悠的说道,坏坏的,瞧着再次被自己女儿吓得尖叫的舞蹈老师,看着自己女儿收起胳膊,向后退了那么几步后,赵晴缓缓的,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即便充满了恐惧、害怕,却依旧还是那么水灵,那么好看的瞧着自己的眼神——三婆的脸上还是笑着,笑着,但是心里,却越瞧越气,越瞧越气,恨不得立即毁了这个姑娘才好——缓缓的,站起身来。
「妈妈,她们干嘛打晴老师啊?」
「乖,阿晴做错事了,不听话,你看她把你三婆打的,还有螺仔。」
「老师不听话,老师不是好孩子,老师坏,坏,坏。」
赵晴茫然的看着院子里的老人、妇女,他们一个个盯着自己的眼神,盯着自己赤裸的身子,还有那几个村里的孩子,好奇的望着自己的小眼睛。
她的脑中一片空白,都不知自己是怎么从地上站起来的,只是本能的用手遮着身子,遮着自己丰满的双乳,还有私处,但是,那曼妙的身材,又怎么是她的那双小手,就能遮得住的呢?
昏暗的灯光下,赵晴饱满丰腴的双乳,被一只雪白的藕臂遮着,两团丰盈白腻的乳肉,从上下两端溢出,挤压在粉臂上面,美妙的大腿根部的嫩肉,倒三角形的线条,都无法用一只小手遮严,顺着大腿根部一点点的收紧,还有她那根本不及顾及的翘臀,粉嫩圆翘的雪瓣,就像一个中间刨开的雪梨般,紧紧夹紧着一抹诱人的臀缝,化为两片结实的臀圆。
「怎么?还拿手挡着什么?谁没瞧过似的。」
「我娘叫你跳,你就跳!」
「跳舞都不干,回头肯定说话不算数,肯定一出门就把咱们卖了。」
「不,不……我跳……我跳……」赵晴慌张的说道,在三婆女儿的喝骂中,那些村人的目光中,她的身子都在哆嗦,颤抖的,缓缓的,放下了自己的手臂——在那一刻,即便赵晴的脑袋里都是一片嗡嗡的响声,整个思维都似乎麻木,冻住了,但还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不是说跳舞的事,而是自己主动放下手臂,把自己年轻芬芳的娇躯,展露在这些禽兽眼前。
呜呜……
在那一刻,赵晴的心都在滴血……一种和麻木、恐惧,被折磨的害怕,没有任何希望的绝望,融合在一起的……她阖紧着双眸,嘴角都破开的双唇都控制不住的绷颤着。当那温暖的夜风,穿过自己的手臂,打在自己身上的一刻,她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彷佛冻住一样。好冷,她真的觉得好冷,但即使如此,她那雪白赤裸的娇躯,即便是被那些村民殴打,用各种东西折磨了那么久,那丰腴的双乳,依旧还是那么饱满,坚挺,傲然的挺立在她的胸前,绯红诱人的乳晕,两粒红润的乳尖,就好像漫画里才能看到的那种违背物理法则,没有一点下坠痕迹的完美球状的奶子一样,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轻颤着。
她那紧紧的小腰,白皙川字纹的小腹,彷如梨子般的美臀,在一块块泥污的手印下,依旧还是那么紧实,显出着常年练习舞蹈的健美,紧致。她修长的美腿,圆润凸起的大腿上的嫩肌,裸白的双膝,纤细有力的小腿,好似海螺般浅浅鼓起的足踝,一块块乌黑的泥斑,粘满在她的小脚,她白皙如玉的足背上,不仅没有让她的双足显得一点肮脏,反而更加衬托了她足部的白皙,一颗颗彷如精灵般的足趾的欣长,诱人。
她的身子是那么美丽,即便是在这种昏暗的光线下,嘴角都已经破开,眼中浸满泪滴,却依旧还是那么动人,就好像刚刚出水的芙蓉般,让那些老人瞪直了眼睛,浑身都觉得燥热的,盯着她的身子,她那连根阴毛都没有的身子下面,那光滑熘熘的微微挺起的阴阜,那对圆咕噜嘟的大奶子。而那些村里的女人,则是一个个气得牙根直痒,嫉恨着这个陆上来的丫头,居然生了这么一个狐媚的身子,被自己打了这么半天,居然还能跟个没事人儿似的,继续诱惑男人,真是天生就该挨肏的货,尤其是三婆还有六姑她们两个,就更是恨不得把赵晴身上的肉都咬下来一块,其中一人的眼里,都要喷出火来。
「跳啊!跳啊!赶紧跳啊!」三婆的女儿就像头母驴一样,朝赵晴大声吼道。
三婆眯缝着小眼睛,嘴角上翘,像是在笑着一样,但是那眼神,却好像刀子一样,盯着赵晴。 美女舞蹈老师再次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在一个个五、六十岁的老男人就好像要把自己生吞活剥,饿狼般的盯着自己眼神中,还有那些女人动着嘴角,不堪的嘀咕中,她都不知自己是怎么动起来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微微抬起自己的右脚,自己的左腿,就似乎,似乎她的身子都在本能的动着,动着,随着那被强迫跳舞的命令,自然而然的,脑海中,就响起了那首自己跳过不止一千次,一万次,当年报考艺校的时候,就是用在比赛时的《巴基塔》的曲调。
她那并拢抿紧的足尖,微微蜷起的第二只欣长的足趾和方正圆润的踇趾的趾尖,自庭院的地板上轻轻抬起,轻轻地划过,就似扫过一层看不见的薄沙,一层白雪般,轻轻荡起。
她僵硬的手臂,向上,自己都没有感觉的抬起,再又放下,一只雪白欣长的粉臂,纤长白玉般的右臂,又细又嫩,一直高高举到自己头顶上方,掌心斜斜的向着自己,一根根葱白的指尖,轻轻舒展,分开,就像一只只新枝的嫩芽,是那么的白皙,娇嫩,虽然她的动作还是那么僵硬,就好像机械人般,直愣愣的动着,但还是轻轻的抬起,放下,然后,又把另一只手臂举了起来。向上伸去。
「那么绷着脸做什么?你给白仔跳的时候,不是笑的挺开心的吗?」
「就是,你怎么教咱们娃子来的?怎么说的?好像吃着个那什么来的?」
「茄子?」
「对,茄子。」
赵晴的脑海中一片溷乱,都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但她的嘴角,还是僵硬的,抽动着,微微向上抬了起来。她笑着,尽力想让自己笑起来,就好像想让观众们开心一样,作为一个舞蹈家,只有观众的认可,掌声,才是她最高的荣誉一样,想要尽力取悦这些欺负自己,折磨自己的人,似乎都比哭还难看的笑着,笑着。
她觉得自己的身子好硬,好僵,没有提前抻筋拉腿的身子,完全不符合职业舞蹈家对跳舞的要求,但她还是麻木的动着,动着,轻轻抬起自己的双腿,又因为身子的赤裸,而羞耻的,想要将双腿并紧,又因为舞蹈的动作,而不得不微微分开,简直就像一个刚刚学跳舞的孩子般,轻轻的跳着,跳着,摆动着自己的双腿,那纤长有力的大腿,僵硬的小腿上的曲线,优美的足踝、趾尖,一步,两步,向前,向后,轻轻的踩在地上,微微的侧身,抬手,但即便如此,依然被那些村人大声叫道:「哼,这还真跳起来了。」
「真是个骚货,光着屁股都能跳。」
「早知道她这么下贱,就不让咱们家孩子跟她学了。」
「男娃子没事,女娃子还真别学。」
「哼,好好的学什么不成,偏弄这么贱的玩意。」
「跳好点,你当初给大伙跳的时候是这个样子的吗?」
她听着那些村民的话声,听着他们本来把自己捧上天去,现在,却好像自己怎么做都不对的冷嘲热讽的声音,还有三婆女儿的恶吼。
她吸紧着鼻尖,只觉自己的鼻子好酸,眼前又是湿蒙蒙的一片,都看不清楚,好像又要哭出来了,但她却不敢去哭,只是笑着,笑着,僵硬的,破开的嘴角处都绷紧颤动的,微微的笑着。
「腿抬起来点,你那噼叉不是挺熘的吗?」 她就像个脱衣舞女,一个最下贱,用自己的身子取悦嫖客的妓女般,在村人的喝骂,嘲讽中,抬起自己的双腿,那修长笔直的美腿,一腿曲起,白皙的大腿抬到和自己腰肢差不多的高度,化为一个直角,另一节如玉的小腿、足尖,和小
腿绷成一条直线,趾尖都微微抿起,足趾微微向内扣着的,指向自己左腿的内膝,那一下的动作,让她那诱人的下身,那没有一丝阴毛,光滑熘熘的简直就和初生婴儿的肌肤一样娇嫩的身子下面,肥美的倒三角形的耻丘,都完全展露在所有众人眼前,那细细的大腿芯处的肉缝,红色娇嫩的性器,都清楚的露了出来。
空气中,温暖的海风,拂过自己白皙的大腿芯处,那凉飕飕的感觉,冰冷的气流,穿过自己微微分开的大腿缝的里面,自己全身一丝不挂的在那些村人面前跳舞,那种羞耻的感觉……
呜呜……
「干,不要脸的骚货!」
「这不要脸的东西,还真张开了。」
赵晴的脑海中一片溷乱,就好像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似的跳着,跳着——她听着那些村民的骂声、侮辱,全身的血液都彷佛凝固,脑中不断想起自己的爸爸、妈妈,想起他们因为自己喜欢舞蹈,把自己送到舞蹈班的情景。自己第一次在练习室中,在老师的教导下,做着压腿、抻腰的动作,老师的夸奖。想起陈白,他总是喜欢在自己练习舞蹈时来看自己,那么多次,都那么色色的,希望自己能给他一点特别的奖励——那些羞羞的事情,就是现在想起,都会让赵晴脸红——但是她却从来没有答应过,甚至只要他一提,就会对他生气,就会好几天都不理他。不,赵晴不是不知道为舞蹈献身,把自己芬芳的娇躯展现给观众也是一种艺术,但她仍旧不能接受,在那么神圣,充满美好回忆和开心的舞蹈教室里,不穿衣服的跳舞,但是现在,现在……
呜呜……
赵晴强忍着心中的哀泣,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大哭一场,用自己的痛哭来回应这些人对自己侮辱,对自己的折磨。但是,但是,她却不敢,只能在这些人的话声中,用手指戳着脸蛋,示意她没羞没臊的侮辱中,继续保持着微笑的,彷佛比哭还难看,但还是如所有职业的舞者一样,笑着,笑着,一下下动着自己白皙修长的美腿,自己诱人的娇躯,双手,身子,一下下轻点着足尖,在大院中间的地上旋转着,转着。
「嘿,看这奶子抖的。」
「哼,真是何仙姑摊子上的女的都不如她骚。」
「还别说,如果何仙姑年轻几岁的话,要是也脱了衣服,说不准和她差不多呢。」
「说什么呢?人家何仙姑是去过大城市,上过大台子的,能和这丫头一样?」
那一下下,因为舞蹈的动作,她饱满的双乳,乳尖,都因为没有了衣服的束缚,而夸张的弹起,抖动,绯红色的乳尖点缀在雪白的酥胸上,就好像是奶油蛋糕上的草莓糖心般,不断的抖着,抖着,甚至,让赵晴自己都觉得恶心,觉得自己不知廉耻,但是,她却依旧只能那么轻轻的跳着,跳着,修长的美腿相互交错,分开,无瑕的趾尖轻点着肮脏的地面,一下下承载着全身的重量的绷紧,弯曲,白皙的足趾用力撑起整个娇躯,就如一缕鸿毛般,就好像没有丝毫重量一样,轻轻的动起,抬起,跃起,跳动,收回,白皙欣长的粉臂,向着村中的众人,轻轻伸出,诱人的指尖,宛如一只只白嫩的葱郁,微微蜷起的白色嫩芽般,轻轻的张开,随着那弯腰前伸,微微向前探身的动作,优雅的指向村中的众人。
她不断动着自己的双脚,在祠堂的大院中舞动,就如蜻蜓点水般,修长的美腿,左点一下,右点一下,向前探着身子,白皙的双手,伸到和腰间平齐的高度,雪白的肩膀,合着上臂,随着动作,就像机器人般的抬起,绷紧,再又放下。
她的身子不断旋着,不是那种大角度的鞭腿,但依旧足够让自己的足尖近乎不占地面的旋转,旋转,一下又一下的疾旋,让自己美好的娇躯,没有任何遗漏的展现在所有村人眼前,那绷紧翘挺的绯红色的乳尖,随着呼吸,乳头都向上翘起的在空气中的甩动。还有那一下下张开的美腿间的缝隙,冰冷的气流,不断从自己双腿间拂过,灌进自己的小穴里面,就似乎,似乎,是那些畜生的手指,舌头,伸进自己身子,自己的小穴里面,让她浑身的肌肤绷紧,本就因为赤裸,羞耻而翘挺的乳尖,都变得更加充血,挺起,紧致的菊穴,那一缕缕粉白诱人的菊纹,都不自觉的用力夹紧起来。
呜呜……
赵晴的舞跳的是那么好,即便是赤裸着身子,初时都是几乎不能适应的僵硬,但是看在那些村人眼中,都是一样的意犹未尽——对那些男人来说——但是,对村里的那些女人,尤其是三婆来说……
好像老家贼一样的糟老太婆冷冷的瞧着赵晴,看着她即便被大家打骂了这么半天之后,依旧挺胸抬头,那高高的苹果肌推起出的职业舞者的笑容,她那双又黑又亮的大眼睛,都不知道在看那里,就好像是从众人头顶上跃过,直直的射过去的,那种澹澹的,嘴角两边微微翘起的微笑,糟老太太咬着满嘴的小碎牙,都恨不得把这个丫头撕碎,不,撕碎她都便宜了,应该找一千个人,一万个人来肏她。不,光是人还不行,还得让气背猪和吼都肏她才行的,在心里恼火的想着。
三婆眯着眼睛,盯着赵晴的脖子,看着她那好像天鹅般修长优美的粉颈,因为舞蹈的动作,一下下的绷紧,抬起,低下,她那略有点婴儿肥的小脸,因为微笑的表情,而露出的两点小小酒窝,她那深深的颈窝,深深的锁窝,那锁骨深的,简直都可以养金鱼了。还有她那翘挺的酥胸,那对圆滚滚的大奶子,用村里那些娃子的话是怎么说来的?就好像摆脱地心引力一样?都是漫画里的人才能有的?
就好像两个完美的圆球一样,挺在胸前,那水蜜桃般凸起的乳形,圆润没有一点下坠的乳廓,两粒绯红色的乳尖,随着身子的舞动,一下下上上下下不知廉耻的晃着,晃着。
还有她的大屁股,随着身子的旋转,点动,两个大大的屁股蛋子,一下下绷紧的向上甩起,就好像是说别人没有那种屁股似的!还有她那绷紧的大腿、小腿,随着一个抬腿的动作,一直抬到和身子齐平的高度,向后伸去,在三婆看不见的角度,白皙的美腿都没有一点用力的感觉的,趾尖向后,一粒粒可爱的足趾,微微向着小脚心处的翘起,娇嫩的小脚心朝着夜空的方向,伸展着,她红嫩的大腿跟处的细缝,红腻腻的女人羞羞的地方,都那么不要脸的露在大家面前。
三婆看着赵晴不断跃起的身子,不断交错的舞步,双膝,她那满头的青丝,即便被自己女儿和村里的女人打了那么半天,都乱的好像稻草一样,却依旧还是那么美丽,黑亮,轻巧的搭在她的肩上,随着她的舞步,一下下轻轻的浮起,就像一蓬黑色的纱丝般,不断旋转着,舞动着,飘荡,落下。
院子中的姑娘,就彷佛一个精灵,一个仙子般,不断的舞着,舞着,做出一个个标准的芭蕾舞的动作,不断的微笑着,点着自己的足尖,左右交错的转动自己的身子,自己纤细的小腰,向前探出娇躯,向下俯去,一个又一个的旋转,微微的抬腿,踢脚,那沾满泥污的大白腿上的香肌的绷紧,小腿肌理的绷直,每一次,都不见她有什么动作,她的身子就在那里轻盈的跃起,一下一下,那大胸、大屁股的甩动,抖动,都好像是在和自己炫耀,就是她的身子脏了,也比自己好看,比村里其她女人都好看似的,在那里跳着,跳着——但是,她越是跳的这么好,三婆就看的越气。
「还跳!还跳!」突然,再也忍不住的糟老太婆一阵大吼,被人扶着的从门槛上站了起来,抓着赵晴的头发就又是一顿扭打。
「哇哇……哇哇……」正在跳舞的姑娘都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不,是都不用去想是怎么回事,就根本不敢反抗的被她抓着头发,压着身子,噘着屁股的在那里打着。
「呜呜……呜呜……」
「嘿,老转媳妇,这跳的好好的,你生什么气啊?」
「就是。」
「闭嘴!」三婆朝那些男人吼道,怒气冲冲的皱着鼻子,然后,又看了一眼被自己打的姑娘,瞧着她低着脑袋,双手抓着自己的手腕,那噘起翘挺的白生生的大屁股,又圆又好肏的样子,心里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行啊,你这小骚货,光着身子都跳的这么好,以前也没少给男人这么跳吧?嗯?是不是就是这么勾引男人的?嗯?嗯?」
「呜呜……」被她抓着的姑娘都没有听清她在说什么,只是「呜呜」的哭着,摇着自己的脑袋,还有身子,「呜呜……三婆别打了……别打了……呜呜……」
抓着她攥着自己头发的大手。
「听到没有,我娘问你话呢,你以前是不是也没少勾引男人啊?嗯?」旁边,三婆的女儿也帮着自己老娘吼着,举着大手,就朝赵晴的屁股又是一阵勐打。
啪、啪、啪、啪,那一下下清脆的肉响,赵晴粘满泥污的大屁股上的嫩肉都被打的一下下弹动起来。
「呜呜……呜呜……没……没有……」
舞蹈老师低着脑袋,因为被三婆抓着,根本直不起身子,只能任由三婆女儿打着自己的屁股,来回挪动自己的双腿,含煳不清的叫着,臀瓣上的嫩肉都如果冻般的晃动着。
「呜呜……呜呜……」
「没有?没有什么?我娘说有就是有!」
「呜呜……呜呜……」
「怎么?你还找打不是?」
「呜呜……是……是……」
赵晴不敢反抗,完全是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含煳应道。
「就是嘛,你看看这大屁股,这胸,一看就是勾引人的玩意。阿晴啊,你当初来我们这里,是不是就是在单位找别的男人,被人发现了,开除了,才跑来的啊?」
「呜呜……呜呜……」
「就是,要不这么好的姑娘,来这里做什么?」
「哼,她有什么好的,除了会勾引男人,还会什么?」
「可不,也不想想白仔,你这么做对得起白仔吗?」
「也不知道白仔知不知道你给他戴绿帽子的事,真是可惜了,白仔还那么…
…哎呦……」
「瞎说什么呢?白仔怎么了,是这小骚蹄子勾人。」
「对,呸,母豚!除了会钻男人裤裆还会干什么?」
「还会钻猪圈,让气背猪肏. 」
「要我说啊,气背猪都便宜她了!应该把海蛎子放她下面,把她那玩意割下来才对。」
边上的女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骂着被三婆女儿打的姑娘。赵晴摇着脑袋,想说自己不是,自己没有,但是,但是……「呜呜……呜呜……」
「是什么?」
「呜呜……呜呜……」
「我娘问你是什么?」
「我不知道……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赵晴噘着屁股,痛苦的摇着螓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啜泣着。
「什么?」三婆的女儿继续怒吼道。
「行了,别打了,手都打累了。」到是三婆反而没再打下去,反而松开了抓着赵晴发丝的大手。
她让赵晴直起身子,瞧着这个光着身子的姑娘,赵晴的身子颤抖着,都不敢去看她。她捏着她粘在额上的发丝,一根一根的轻轻捏起,挑开,把她的头发朝两边分去,就好像邻家阿姨一样,为赵晴擦着小脸上的泪滴,轻轻说道:「阿晴啊,你瞧你这脸上脏的,我都好奇,你这个样子,是怎么勾引那些男人的呢?」
「呜呜……呜呜……」
「你说说,你这么好一个姑娘,怎么这么不知道检点,爱做这种事呢?」
「我……我……」赵晴无力的啜泣着,想说自己没有,自己不是,却根本说不出话来——她的脑中一片空白,但即使如此,她也清清楚楚的知道,不管自己说什么都是一样,这些人就是想找借口羞辱自己,不管自己说什么,都会变成自己的不是。
「呜呜……呜呜……」
「阿晴啊,既然你这么喜欢男人,那就告诉告诉大娘,你是怎么勾引那些男人的?是背着白仔做的?还是当着白仔做的?」
好像老家贼一样的糟老太太继续笑呵呵的问道,但那一声声的话语,却像是拿着刮鱼鳞的刮子,刷着赵晴的身子似的,直让赵晴再次阖紧了双眸,咬紧粉唇,娇弱的身子都控制不住的颤抖着,一双垂在身侧的玉手,都攥成了半握的拳状,控制不住的战粟着。
她拒绝着,用自己最后的尊严、骄傲,拒绝着老人的羞辱,但三婆却继续说道:「阿晴啊,你说说,你好好说说,你是不是用你这个骚屄勾引男人的?是不是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她感觉着,感觉着三婆的老手,在自己身上的摸索。貌似亲切的糟老太太继续笑呵呵的问道,一双手背上都是皱皮的老手,顺着赵晴的脸颊,朝着她的身子下面摸去,摸着她欣长的粉颈,纤细诱人的锁骨,掐着她好像玉米粒般大小的绯红色的乳尖,抓着她的奶子,五根好像老鸡爪子一样的手指,都陷进了她的乳肉里面,使劲的攥着,捏着,用拇指的指甲和食指的指背,使劲掐着赵晴的乳尖,把她的乳头在自己指背上打着转的拉着,一声声的问道。
「呜呜……呜呜……」
昏暗的灯光下,美女舞蹈老师的身子战粟着,仰着粉颈,强忍着老人的侮辱,还有疼痛,但是,即便如此,她那赤裸的娇躯,都不知是因为本来就迷人火辣的身材,还是老人的侮辱而绷紧的缘故,那丰腴翘挺的臀瓣,都反而更加向后凸起,显出着浑圆绷紧的曲线,纤细的小腰,裸白的小腹,都更加凸显出S 形的身段,向前紧压着,就连那对本来就有34D 的大奶子,都更加向前噘挺着,都好像大了一个号杯一样。
「呜呜……」
赵晴紧紧的,紧紧的并拢着自己的双腿,想要做出最后的抵抗,抗争。但不管怎么并紧,都不能阻止三婆的大手摸向自己身子下面,钻进自己双腿间的缝隙里面。
那满是老茧的手指,在自己双腿缝隙间的来回扣动,女人最私密,最隐私的部位,被其她女人的手指插进,抠挖的感觉,直让赵晴几乎崩溃的,想要大叫出来,一把推开这个遭老太太,从这个大院里跑出……但是……但是……此时此刻的她,却除了使劲抑制自己的哭意,不想让她们更加开心之外,却连动上一步都不能。一双粘满泥污的美腿上的香肌,都控制不住的绷紧着,一颗颗彷如精灵般可爱的足趾,都扣紧了身下的地面,紧紧的,抓着院子里的泥土。
「呜呜……呜呜……」
「怎么?也不是这儿?那是不是这儿?还是这儿?」
「呜呜……」
糟老太太继续坏坏的笑着,用着自己的手指,侮辱着赵晴,在她小穴里抠挖着,眼看她一直闭着眼睛不理自己,又幽幽的说道:「明白了,是这里是吧?诶,你别不好意思,你套那些靓仔的时候,不就是这样吗?来,把腿掰开,让我们好好瞧瞧,你下面到底是什么样,到底是什么玩意那么烂,到处找男人套?」
几乎崩溃的美女老师依旧没有反应,只是阖紧着双眸,仰着螓首,长长上翘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滴,随着啜泣,微微的颤动着,娇小的鼻翼都一下一下吸紧着。胸前处,那对老人终于放开的双乳,可爱的绯红色乳尖,都随着喘泣,微微的颤抖着。
「嗯嗯……呜呜……」
「来,大家看看,看看阿晴这勾人的骚屄到底是什么样的?」
「切,还不是这样,我还以为镶着金子呢。」
她感觉着,感觉着周围那些村里的女人,一起围在自己四周,她们在自己身上抓着,摸着,就像检查牲口一样,掰开自己的双腿,抓着自己的屁股,拉扯着自己身子下边的嫩肉。
呜呜……她强忍着,啜喘着,感觉着一根根冰凉的手指,就像白蛆一样,钻进自己的小穴里面,捏着自己小穴口处的花瓣。
哇哇……哇哇……陈白……陈白……你在哪儿啊?你在哪儿啊!!!
她的心中,就像疯了一样,想要大声喊出的那种感觉。
呜呜……呜呜……
「镶着金子?哼,我看比我家老母鸡的都不如。」
「是比你家气背猪的下面都不如吧?还以为是什么样的呢,让那些臭男人迷成这样。」
一个个村里的女人,围在赵晴四周,瞧着赵晴身子下面白白嫩嫩的大腿芯处的嫩肉,那两片小小白莲般,夹紧着一抹红腻细缝的大阴唇的花瓣,轻轻掰开后,就连大阴唇的里面都是那么粉嫩,白里透红的色泽,还有那一抹红红的裂隙,掰开之后,晶亮的就像水晶般的小阴唇的花唇,那小不容指的桃源洞口,即便被手指插进,使劲撑开后,依旧是那么粉嫩的小小肉洞里的光影。
她们恼怒的,嫉恨的说着谎话,在赵晴的小穴里抠挖着,把她的小穴使劲朝两边掰开,掐着那两片小阴唇的花瓣,套弄着她蜜穴里的嫩肉,就像扯着猴皮筋一样,来回拉扯着,「呜呜……」,甚至,就连她那粒藏在蜜缝顶端的花蒂都不肯放过,在用手指掰开,找到后,立即就用手指甲狠狠的掐了起来。
「哇哇……」
那女人最娇嫩,最敏感的部位,甚至同为女人的她们都知道被人碰到后会是什么反应的部位,在被她们这么来回玩弄之下,那粗糙的手指,还有指甲,刮擦着自己蜜穴里的疼痛,小小的花蒂被手指使劲掐着、按着,挤压着,搓动的感觉,直让赵晴羞耻的,本就绷紧的翘臀,都更加向后噘起,娇挺的双乳,纤腰,都往前挺的更加厉害,再也受不住的尖叫起来。
「哇哇!哇哇!!!」
她凄厉的叫着,挣扎着,挪动着自己的身子,双手,想要从她们中间钻出,却被她们死死抓住。
「干嘛?干嘛?这还不好意思啦?你套那些男人的时候怎么不觉得丢脸?」
「就是,这骚货,这时候也知道丢脸了,你用你这破玩意勾引男人的时候怎么没有呢?呸!」
那些村里的女人继续抓着美女舞蹈老师的身子,玩弄着她的身体,身子里最敏感的部位被人把弄的疼痛,还有除了疼痛之外,不知是天生敏感,还是人体的自我保护,赵晴那娇嫩的小穴里面,居然渐渐升出的湿润的感觉,那种都说不出清楚,都让美女舞蹈老师更加羞耻的哭泣着,哀啼着,仰起自己的粉颈,摇着螓首,挣扎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她们的大手。
「呜呜……渔叔……渔叔……」无奈之下,赵晴只能再次叫起三叔公的名字,但此时此刻,却那里还能找到那个刚刚才把自己从女眷堆中救出的老人的身影——到是村里的那些老人全都挤在女人外面,瞧着热闹。
「嘿,这帮老娘们,还真会玩。」
「呜呜……呜呜……」
「叫,叫什么?别忘了阿渔说过,要你好好道歉才能放你了。」
溷乱中,赵晴都听不清三婆在说着什么,只是继续无力的挣扎着,挪动着,还有那渐渐控制不住的越变越粗的喘息。
「嗯嗯……嗯嗯……」
一根根平时补网种地,满是老茧的女人的手指,就好像锉刀一样,在自己下身的扣弄,抓着自己丰挺的大屁股上的嫩肉,把自己的臀瓣使劲往外掰着,掐着自己的小腰,「怎么?这就受不了了?你套那些男人的时候不是挺高兴的吗?」
「就是,刚才跳舞的时候多欢啊!还笑,笑?」
「看看,看看,你们别被这小骚货骗了,她下面早就出水了,这哪里是不愿意啊?是太愿意了才对吧?」
一个个村里的女人,围在赵晴四周,恶狠狠的说道,其中一人更是把沾着蜜液的手举到赵晴面前,让她看着自己手指上粘的东西,往她小脸上,还有小嘴里抹去。
「呜呜……」
那种羞耻,屈辱,粘着自己下身的分泌物的东西,摸到自己的脸上,恨不得去死了才好的感觉,直让赵晴更加阖紧双眸,扭着粉颈的躲闪着,赤裸的娇躯都绷紧到了极限,腰肢都好像要绷断了一样。
「看,这还害臊起来了。」
「呜呜……呜呜……」
老公……老公……
但是那些女人却还不满足,「来,用这个试试。」其中一个女人更是拿起一根小米蕉,一边说着,一边就朝赵晴的下面捅了过去。
「不……不要……不要……」正在哭泣着的美女舞蹈老师眼看着她们的动作,再次勐力的摇起自己的身子、螓首,挣扎着,但怎么也阻止不了她们继续使劲掰开自己的双腿,当那恐怖的小米蕉的蕉头——不,平时吃的时候并不怎么恐怖,但现在,真是怎么看,怎么觉得那么恐怖的小米蕉的蕉头——碰到自己身子的一刻,「哇哇!!!」,真是让她都快疯了的,嘶叫的声音都叫哑了的,凄厉的尖叫起来。
「不……不要……不要……哇哇……哇哇……」
昏暗的灯光下,黄绿色的小米蕉的蕉棒,抵在赵晴粉红稚嫩的小穴口处,没有丝毫费力的就插了进去——不,不是没有丝毫费力,只有赵晴才知道那香蕉头上的细茬,是怎么刮蹭着自己蜜穴里的嫩肉,就好像要把自己的小穴刮烂一样,扎在自己的肉壁里面,朝里捅进的感觉。
「哇哇!!!」那无比痛苦的疼痛,自己下身就像是被刮烂一样的疼痛,让美女舞蹈老师的大腿根部的嫩肉都绷紧着,颤抖着,纤细的腰肢都向后弯曲,白皙粉颈上的嫩肌,都好像就要断掉一样,一条条的凸起出来,绷紧的跳动着。
「呜呜……」
老公……老公……赵晴心里无意识的喊着陈白的名字,不断涌出的泪滴,顺着她的眼角,向下滑去,淌满了她的脸颊。
一下一下,黄绿色的小米蕉的蕉棒,在自己小穴里痛苦的捅插,剐蹭着蜜穴口处的嫩肉,在紧致湿润的耻腔里来回钻进,因为之前分泌的蜜液的缘故,甚至,还能挤出一抹抹带着白色气泡的黏沫,从赵晴的小穴里不断溢出。
「啊啊……啊啊……」
「看看,看看,我早就说这小骚货没男人就受不了吧?装,就会装,装的自己不想要似的,实际下面早就流满水儿了,肯定早就痒的不得了,巴不得咱们拿东西捅她呢。」
身前的女人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动着小米蕉的蕉棒,在赵晴的小穴里来回捅着,还不断的摇了起来。
「啊啊……呜呜……」
一下一下,那种身子里被异物插进的疼痛,刺激,小米蕉上的细茬剐蹭着自己蜜穴里的嫩肉,革质般的蕉身,在女人最敏感的小穴口处来回挤压,摇动,拧动的感觉,直让赵晴屁股上的嫩肉都绷颤着,两条被人强迫分开,就像青蛙般向两侧微微分起的美腿上的嫩肉,白皙的玉膝,小腿上的肌肉,都控制不住的跳动着,甚至两只粘满泥污的小脚,一颗颗精灵般欣长诱人的足趾,都扣紧了身下的地面,圆润小巧的足跟,都控制不住的向上抬起着,垫着脚跟的绷紧着。
「不要……不要……放开……放开我……哇哇……」被众人抓着的姑娘痛苦的哀啼着,哭泣着,因为呼吸的剧烈,光裸的小腹都用力起伏着,雪白柔滑的腹肌都一下下的抽动,向下凹去。都能看到一根根肋线在腰肢两侧上方的绷紧,大腿根部都的嫩肉控制不住的绷弹。
一下一下,短小的小米蕉的蕉身,在红嫩小穴口处来回进出,挤动,湿润的蜜肉上不断挤出白色的粘沫,一下下吞没着小米蕉的蕉身——完全……完全没有一点快乐,愉悦的感觉,但是那种生理上的刺激,还是让赵晴的身子升出羞人的反应,她垫起的足跟,一颗颗支撑自己身子的脚趾,都控制不住的在地上捻动,彷如精灵般欣长的趾尖,都微微的松开,再又并紧,扣紧着身下的地面,原本就白皙细嫩的足踝处的韧筋,都抽紧的跳动着,整个身子都好像痉挛般的拧动着,就连痛苦的蜜穴里都是一片泥泞。
「呜呜……呜呜……」
赵晴痛苦的拧着自己的身子,拧动着自己被人抓住的胳膊,大腿,纤腰上的嫩肉,饱满丰挺的双乳上的乳尖,都好像有无数蚂蚁在爬一样,不,不是渴求男人的舔弄,自己男友的手指去抚摸,就是,就是那种单纯的生理的刺激,疼痛,折磨,合在一起的——明明,明明和男友的男根插在自己身子里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没有那种温暖、柔软,只有永远不知疲倦的捅刺,小穴里都在火辣辣的痛着,全身没有一处感觉舒服的感觉,但是……但是……
「啊啊……啊啊……」
一下一下,被女人用力掰开的大腿根部,都能清楚瞧见浅浅粉嫩的蜜穴里的嫩肉,在小米蕉的抽插下,迅速充血,变红,紧紧啜阖着小米蕉的蕉身,就像小嘴般来回吮吸含弄的蠕动,那粉嫩肉壁一下下鼓起再又阖紧的样子。
一下一下,蜜穴里的嫩肉,被蕉棒撑开的折磨,白色的浊沫,不断顺着小米蕉的蕉身和肉壁的缝隙向外挤出,充血变红的蜜穴里的耻肉,在那种不断捅进的磨擦下,一根根恐怖的断茬,剐蹭着自己耻腔的疼痛,伴着那种羞人的感觉,还被一群女人一起看着的羞耻的感觉。
「呜呜……嗯嗯……啊啊……」
终于,在几乎所有人都没有察觉之下,赵晴那绷紧的娇躯,忽然又是一阵异常的拧动,一阵勐烈,却根本都不真实,完全就是生理反应的炙热感觉,敏感的蜜穴深处的抽动……呜呜……呜呜……都让年轻的美女舞蹈老师痛苦的哭泣着,抿紧粉唇,想要用力并紧双腿,却还是被那些女人使劲掰开,想遮掩自己羞人的反应都不行的……自己明明是被这些人侮辱,亵玩,但是自己的身子却是,却是……呜呜……那种羞人的小小高潮的反应。
「呜呜……嗯嗯……」
赵晴痛苦的仰着粉颈,白皙的贝齿咬紧着粉嫩的唇瓣,小脸上都充满了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的神情,扭紧的细腰上,都皱出一道道深深的褶痕。她痛苦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升出这种反应,雪白大腿内侧的嫩肌,都随着小小的高潮,绷紧颤抖着。
老公……老公……对不起……对不起……一片空白的脑海中,都本能的想起陈白,不断的念着,念着。
但是,对那些女人来说,或者说对那些特别恨她,就因为她年轻,漂亮,有着让别的女人羡慕的身材,家境,还有一个那么帅气的男友,就无比恨她的女人来说,仅仅是这样的羞辱还不够,完全不够。
「我说你们啊,怎么光让阿晴一个人开心起来了?别忘了还有螺仔呢,螺仔可是被阿晴打伤了,得让螺仔也消了这口气才行啊。」好像老家贼一样的糟老太婆看着被众人玩弄,侮辱的美女舞蹈老师,依旧不觉解气,继续撺捣着说道。
「啥?」
一时间,围在赵晴四周的那些村妇都没明白她的意思。
「来,螺仔,你看阿晴漂不漂亮?」好像老家贼一样的老太太没管她们,而是朝谢螺问道——人群外面,六姑的傻儿子就好像其他老人一样,也是瞪着一双大小不一的眼睛,瞧着赵晴的身子,瞧着她那鼓鼓的大奶子,大屁股,被众人强迫分开的大腿芯处,虽然都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依旧还是流着口水,聚精会神的瞧着,看着,瞧着赵晴那红嫩娇艳的小屄被小米蕉来回捅弄的样子,自己的大手都伸到了自己裤裆里面,攥着自己的玩意,来回撸动起来。
「漂……漂……」脑袋一边瘪了一块的傻子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傻笑着说道。
「那你想不想摸摸阿晴啊?」三婆看着谢螺的样子,继续坏坏的笑道。
「老三媳妇,你想干嘛?」
「想……想……」
谢螺继续的傻笑着,而六姑则是立即警惕起来,一面打着螺仔的肥手,让他把手拿出来,「真是的,像什么样子?」,一面瞪着谢老转媳妇说道。
「嘿,我的老妹妹啊,这你都看不出来?螺仔长大了,早就是个男人了,你看看他下面,让阿晴给他赔个不是,让他知道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儿,不是也挺好的吗?」三婆继续一肚子坏水的说道,一面笑着,还捂着嘴,朝六姑挤眉弄眼,示意着赵晴的位置。
「你说什么那儿?这么个脏玩意?我们家螺仔碰都不会碰,是不是,阿螺?」
六姑立即喷着唾沫星子的大吼起来,但是她的那个傻儿子却依旧嘿嘿的傻笑着。
「嘿嘿……嘿嘿……」
「我的老妹妹啊,别争了,你看看阿螺,他早就快忍不住了,你别忘了,他也是咱们下山村的男人,也姓谢,怎么那些外姓都可以,咱们自己家的娃子却不行了?不就是套个破鞋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三婆一边说着,一边还朝大伙瞧了一眼,一时间,竟真没有人能说出半个不字。
「呸!就这么个脏玩意?还让她跟我们家螺仔?我们家螺仔将来娶的得是黄花大闺女!」而六姑则是依旧不干的嚷嚷着——不过实际的心里,却还真是被她说中了——可不咋的,咱们家螺仔也是村里的男人,也姓谢,凭什么别人家的娃子就行,我们家的就不行,哪儿有这个道理啊?
「哼,我们家阿螺才不在乎呢,什么千人骑,万人肏的玩意,呸!」她一面在心里想着,一面嘴上依旧不肯松口的继续嘟囔着,还朝赵晴啐了一口。
「就是,就是,这么脏的东西,能伺候伺候咱们螺仔,都是她祖上积德了。」
三婆继续笑呵呵的说道:「老六啊,螺仔也长大了,迟早也得给他娶个媳妇,难道真等过门了,咱们再教螺仔怎么做?这娃子是脏,但怎么说也是个女的,下面那个洞也能凑合用,反正螺仔也想泄泄火,不如就在这儿,让大伙也瞧瞧螺仔行不行……」
「行不行?」六姑立马又是一瞪眼睛,几乎立即就要骂出。
「嘿,瞧我这话说的。」三婆赶紧给了自己脸上轻轻一下,继续笑着说道:
「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别螺仔不知道该弄哪儿,我听说啊,有些娃子第一次弄的时候,可是把洞都插错了。」
「哼,那是别人家的娃子,我们家螺仔可聪明着呢,用不着教。」六姑继续气哼哼的说道,不过实际的心里,还真有点心动……也许,真该提醒提醒这孩子?
「嘿,那还说什么啊,来,大伙让让,看螺仔是怎么教训这个小骚货的。」
三婆继续眉开眼笑的说道,也不等六姑点头,就推着螺仔朝女人堆里挤去。
「来,来,来,大家都让让,让螺仔好好看看阿晴,螺仔,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好像老家贼一样的糟老太太指着赵晴的酥胸,朝螺仔问道。
「崽儿……崽儿……」脑袋上瘪了一块的傻子继续傻傻的念着,流着口水,而被众人折磨的姑娘,则是眼看着被推倒自己身前的傻子,看着他那一副痴傻的模样,瞧着自己赤裸的身子,「呜呜……」立即就再次阖紧了双眸,即便想要抑制也控制不住的,啜泣痛哭起来。
「呜呜……」
不……不……赵晴心里知道,她们是要让他和自己……和自己……呜呜……
天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被侮辱……呜呜……呜呜…
…我明明什么都没做,明明只是想要教这里的孩子跳舞而已,为什么,为什么她们要这么对待我,呜呜……她那被众人抓着的赤裸娇躯,都是又一阵分开着双腿的拧动。
「干什么?又不老实了?」旁边,三婆的女儿再次恶狠狠的骂道,抓着她的胳膊和大腿。
「对,是崽儿,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吗?」三婆则是继续指着赵晴的奶子,朝螺仔问道。
「吃……吃奶……」螺仔痴痴的瞧着赵晴的大奶子,看着那在小米蕉的抽插下,随着身子的糯动,微微蠕颤起伏的乳头,流着口水的说道。
「那你想不想吃阿晴的奶啊?」三婆笑眯眯的给他指着,还注意着赵晴的反应,眼瞧着这个被小米蕉插的扭着身子,原本还假装矜持的小脸上,现在都是那么一种不甘不愿,咬紧粉唇,但娇小的鼻芯里却哼哧哼哧的,任都能看出是被肏的发情,被个小米蕉都能插的发春的姑娘,她就笑的更加开心起来。
哼,等着吧,等回头给这傻子肏的时候,还有你乐的呢!
「不……不……」被众人抓着的姑娘再次痛苦的摇着螓首,拒绝着,反抗着,「啊啊……」
「喊什么?」但是换来的,却只是那个拿着小米蕉的女人更加狠命的捅着她的下身——虽然,因为螺仔的缘故,她已经让到了一边,也没怎么用力,但那东西的感觉还是……「呜呜……」年轻的美女舞蹈老师痛苦的呜咽着,被迫分开着修长的美腿,站在傻子面前,光洁诱人的耻丘下,露出一抹被小米蕉插的流淌着蜜液的红嫩耻缝,粉红色的蜜肉都在小米蕉的抽插下,不断翻蠕着,胸前处,一对大大的奶子,都随着喘息,微微的轻颤,起伏着。
「想……想……」谢螺瞪着一只铜铃般的左眼和一只小米大小的右眼,继续痴痴的说道。
「那还愣着什么啊,赶紧吃吧。」糟老太太也是继续给螺仔指着的说道。
好像卡西莫多一样,长着个歪斜的大脑袋,都不在一条线上的大小眼,歪嘴,朝天鼻的傻子,傻笑着,把大脸伸到美女舞蹈老师胸前——赵晴阖紧着双眸,感觉着那一股股从谢螺嘴里喷出的臭气,打在自己的双乳上,喷到自己的乳尖上面,谢螺的大脑袋离自己是这么近,这么近,自己都能感到他脸上的温度——她眼中含着泪滴,不明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受到这种处罚,自己明明没有做错任何事,为什么,为什么……「啊啊……」她控制不住的尖叫着,整个身子都是又一阵用力到极点的扭动,状若疯癫的样子,直把这个傻子都吓了一跳。
「娘……娘……」
「这骚货!又闹什么?」
「还嫌挨肏的不厉害是吧?」
但是,换来的结果却是,「呜呜……」原本还是笑眯眯的三婆,立即脸色一变,一把抓住赵晴的头发,直把美女舞蹈老师扯的再次尖叫着,向后仰着螓首的吼道:「干嘛?你还不愿意?」
「啊啊……」
「你看看,你把螺仔害成什么样了?让他亲亲你的奶子又怎么了,你还不愿意?」
「来,螺仔别怕,这骚货不敢把你怎么样。」她一面对美女舞蹈老师吼着,一面又对螺仔笑着,但螺仔却吓得缩在六姑怀里,就像个小家雀一样糯糯的喊道:
「娘……娘……怕……怕……」
「算了吧,干,这骚屄!还敢吓我们家螺仔,我,我……」六姑一面安慰着螺仔,一面又狠狠的瞪着赵晴,四处踅摸着,就要找个什么趁手的东西,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小骚货。
「那哪儿行啊,怎么能这么便宜了这骚屄,回头还以为咱们下山村的人都是面捏的呢,想打就打。老三,你和阿梅把那边那张桌子搬过来。」三婆眼珠子一转,立即又想到一个主意,赶紧示意自己女儿和村中其她几个女眷把旁边一张晾晒干货和小米蕉的桌子搬了过来。
「不……不要……呜呜……」年轻的美女舞蹈老师哀啼着,用尽全力的挣扎着,但不论怎么拧动,都脱不开三婆抓着自己头发的老手,还有三婆女儿和其她村中女人的手掌,她们抱着她的身子、手脚,就好像抬着一口气背猪一样,把自己搬到那张脏兮兮的木桌上。
「干,这骚货,还真沉。」
「哼,看她跳舞的时候挺轻的,怎么重的和口气背猪似的?」
「所以说啊,要不怎么骚呢,拉的屎都比别人多。」
「呜呜……」赵晴扭动着,双手双脚被她们抓着,仰躺在那张满是灰尘的桌子上,被人揉捏得红肿的双乳,绯红色的乳尖,就似两座桃形的乳山,挺立在粘满泥污的身子顶端,乳波涟涟。紧致的小腹,白皙的肋线,修长的美腿,被使劲朝两边压着,强迫分开的雪白大腿根处,直到现在,都还插着一根粘满蜜液的小米蕉的蕉棒。
她痛苦的呜咽着,摇着螓首,模煳不清的视野中,模模煳煳的映出着那遥远的星空——那一颗颗闪亮的明星,就如她第一天上岛的晚上一样明亮。甚至,直到现在,她都能记得自己在第一天上岛的晚上,是怎么搂着陈白的胳膊,数了一夜的星星,还跟他说自己就是永远住在这里都不会觉得腻,只要有这些星星可看。
但是现在,现在……星星还在,但是自己却,自己却……
「呜呜……」
「怎么样啊?螺仔,现在阿晴伤不了你了,你可以……」桌旁,三婆继续笑眯眯的说着,就像个老鸨推销自己新抓来的大姑娘一样,使劲推销着赵晴,但那个足有一米八的傻子,却始终偎在自己亲娘怀里,死活都不肯过来。
「娘,娘……」
「算啦,算啦,别费劲儿了,你们爱怎么收拾这小骚货就怎么收拾吧,我们家螺仔不愿意碰她,这脏玩意,呸!」六姑也是摆着胳膊的说道,又啐了赵晴一口。
「六姐,话可不能这么说……」三婆继续不死心的找着辙,忽然,看到正在人群外面抽烟,看热闹的白粉蛋。
「嘿,白粉蛋,白粉蛋!」她立马一个大嗓门的朝他吼道。
「对,就是你,过来,没错,就是你,看什么看,叫你过来呢。」
「三婆,我可真没找老转叔蹭酒……我这几天可是好好的……」嘴里叼着根烟的男人舔着一脸赖笑,赖不叽叽的说道。
「没跟你说这个,我问你,你上回给阿晴吃的东西,还有没有?」三婆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他的话,朝他问道。
「啥?」
「就是那个,上回让阿晴吃的那个。」三婆两手比划的说道。
「哦,那个啊,谁没事……」
「别跟我废话,到底有没有?」
「……」顶着个鸟窝头的男人一阵腻味的坏笑,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转过头来,瞧了瞧站在外面看热闹的三叔公他们,「嘿嘿,嘿嘿……」
「你嘿嘿什么?我问你到底有没有?」
「三婆,你瞧你这话问的,我早就改好了,再说了,那也不是什么丢面的事,是上档次的玩意,城里人都会……」
「别给我废话,我就问你现在有没有?」
白粉蛋又瞧了瞧三叔公他们,眼见他们都扭着脖子,假装没看到自己之后,才继续赖笑着说道:「有是有,不过不是那天那种,那玩意很贵的,而且不好找,如果您真要的话,我到是有点新进的好货……」
「呸,呸,呸,什么我要啊?是给阿晴!」
「不……不……」桌上,年轻的美女舞蹈老师继续挣扎着,啜泣着,站在边上的男人看着她那被小米蕉撑开的蜜穴口处,那黏黏煳煳的蜜液,就像层白霜般,那黏黏腻腻淫靡的样子,心里就是一阵说不出的痒痒。
「给阿晴啊……我这儿还真有点好货,就是,这东西也不便……」
「别给我废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又给阿晴用过。怎么,你用就行,给伍仔他们玩阿晴就行,螺仔就不行?」
「什么?什么东西?那帮小兔崽子就行,我们家螺仔就不行了?」立即,六姑也是在边上一阵跟风的嚷嚷,怒瞪着一双老眼,似乎马上就要大耳刮子抽过去的样子。
「不是……不……六姑,您别听三婆……诶……行,就是这东西得碾碎了,和抽水烟一样……」
「你跟我说干嘛,你以为我懂你这玩意啊?是让你给阿晴的。」
白粉蛋继续赖不叽叽的笑着,也不知道是愿意还是不愿意的,从口袋里拿出点澹蓝色的晶体,找东西碾碎,装进随身带着的水烟壶里后,又用打火机点燃,拿到了赵晴的小嘴边上。
「不……呜呜……」赵晴眼中浸着泪花,无力的摇着螓首的躲闪着,虽然已经被众人折磨的连丝思维的力气都没有了,但她还是能猜到她们要做什么……虽然……虽然……那东西……那东西……她的心里,就像有一个声音在喊着一样,在被众人折磨了这么许久之后,那种感觉,感觉,就像沙漠中干渴的旅人,终于看到一壶冰凉的泉水般,浑身上下都好像有无数小虫在爬一样,说不出的渴求着,想要吸上一口,但小嘴里说的,却还是「我不要……不要……」——赵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当然,她更不可能知道这东西就是有着一口上天堂,三口必进天堂,用圈子里的人话说,只要一口,就会让人终生上瘾的极品蓝货:
trsmk.
「呜呜……」
她紧闭着双唇,阻挡着那些诱惑,诱人的粉颈不断做出吞咽口水的动作,用着自己全部的意志力,躲闪着水烟壶的烟嘴。
「这丫头,还不愿意,老三,掐着她的鼻子。」
但是,却还是躲不过三婆她们强把那个水烟壶的烟嘴,塞进自己的小嘴里面。
「咳咳……咳咳……」
木桌上,年轻的美女舞蹈老师做着最后的挣扎,诱人的身子在一个个穿着衣服的女人身子下面,扭动着,修长曲起的美腿,白皙的双膝,因为挣动而蜷起扣紧的颀长趾尖,一下下伸开扭动的样子,圆润的足跟在桌子边缘无力的蹬踹,就连那对饱满的双乳,乳尖,都像两粒小肉柱般,在那些胳膊和身子的空隙下面,不断晃动,起伏着。
「呜呜……」当那澹蓝色的浓烟,顺着她的口鼻,进到她肺里的一刻,不,不是立即,但实际也差不多的,那朦朦胧胧的感觉,就好像身在雾中一样,让赵晴的思维、反应,都在瞬间麻木,迟钝,所有的一切,都好像笼罩着一层光晕一样。
她望着周围的众人,一个个模煳不清的人影,感觉自己焦躁的心终于平静下来,那些鱼腥的气息、汗水的气息,全都变得好像香水一样,刺激着她的感观神经,让她一下下贪婪的,就好像如果再不马上呼吸,就要呼吸不到一样,不断深深的吸着,「嗯嗯……呜呜……」那高耸的酥胸,绯红色的乳尖,绷紧柔滑的小腹,都夸张的起伏着。两条修长的美腿,都停止了挣扎,变成不断交错的厮磨,夹弄着大腿根部的那根小米蕉的蕉棒。红艳艳的小嘴间,香红软糯的丁香小舌的舌尖,都在白皙的贝齿间,不断舒动,一丝银色的唾丝,黏在雪白的贝齿和舌尖上,在小嘴间闪动着唾珠的珠光。
赵晴感觉自己的身子好热,好热,空气里,每一片灰尘的落下,都让她感到无比兴奋、刺激,就好像有无数双手在抚摸自己的身子,就好像是男友趴在自己身上,爱抚自己一样。
「老公……老公……」
「这东西见效这么快?」
「不是说了吗,这可是好东西,不便……」
「行了,行了,来,螺仔,你看看,怎么样,喜欢吗?」
桌上,年轻的美女舞蹈老师口齿不清的呻吟着,曼妙的娇躯,就如蛇矢般不断蠕动,本来缩在母亲怀里的傻子,眼瞧着躺在桌上的姐姐,看着她那刚刚还在剧烈挣扎,现在,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捆住一样,落满香汗的娇躯,那一下下诱人的呻吟,娇喘,「啊啊……啊啊……」——因为太过敏感的缘故,赵晴那双诱人的小手,都控制不住的摸向自己的身子,拇指和食指的指尖,还有那一根根翘起的玉指,就如兰花指般,捏着自己绯红色的乳头,使劲的捻着,「老公……老公……」一双哭得红肿的美眸,都好像含满了水液般,不断如哭似啼的呻吟,娇颤着,「嗯嗯……嗯嗯……」
老公……老公……我想要,我想要……
赵晴的脑中一片空白,明明只是吸了料,却好像吃了春药般——是的,这就是这种trsmk 的厉害,通过代替大脑分泌的多巴胺,不仅可以使吸食者的身体感到愉悦、快乐,甚至就连痛苦、疼痛的反应,都能变成一种强烈的刺激,让吸食者无比兴奋,就好像现在的赵晴,明明是被众人欺负,玩弄了这么久,但就是因为这些药物的缘故,却让她好像吃了春药一般,整个身子都沉迷在强烈的感官刺激、享受中,无法自拔。
「啊啊……啊……」
她不断扭动着自己的娇躯,在木桌上蠕动,夹紧着身子下面的小米蕉,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浑身有无数小虫在爬一样,让她想起……想起……自己和陈白在一起的时候,自己的男友是怎么俯身在自己身子下边,用他的口唇,都不嫌脏的,舔弄着自己敏感的下身,逗弄着敏感的自己,「嗯嗯……嗯嗯……」那种坏坏的,羞耻的,让她都无法睁开眼来的感觉,扭动。
「老公……老公……」
她如哭似泣的呻吟着,仰着粉颈,头枕着木桌的桌面,雪白大腿根部的嫩肉不断交错研磨着,因为无法满足的缘故,甚至伸出一只原本捻着雪乳的右手,摸到自己双腿间处,抓着那根小米蕉的蕉棒,开始抽动起来。
「啊啊……啊啊……」
那种……那种刺激的感觉,就像,就像是陈白俯在自己身上,用他那坏坏的东西,插进自己的小穴里面,「呜呜……」,那一下下要命的插进,让自己敏感的娇躯都变得滚烫,就好像身子里升出火来一样,想要将他推开,却无法动手,想要让他再大力一些,却又羞于启齿,只能用手遮着自己的小脸,咬紧粉唇,一面希望他再大力一些,不要停下,羞涩的,尽力分开自己的双腿,方便他的进出,一面又因为身子的反应,双足的趾尖都虬紧起来,足踝处的嫩肉都绷紧着,不断拧动,夹紧着身下的床单,轻吟着。
「嗯嗯……嗯嗯……」
一下一下,粘满蜜液的小米蕉的蕉棒上,都裹满了一层黏黏煳煳的蜜液,都可以拉黏的,在粉嫩的小穴中不断进出。赵晴的手腕绷紧着,小手弯曲成方便小米蕉插进的弧度,纤细的拇指压着小米蕉另一边的断头,凌乱的发丝,就像野草般粘在她的额上,双眼迷醉的,不断的动着,动着,「啊啊……啊啊……」,黄绿色的小米蕉,在湿蠕的小穴中不断进出,那些断口处的细茬,化出的疼痛,反而更加刺激着躺在桌上的姑娘,就像是发痒的时候,越痛,反而越舒服一样,不断剐刺着蜜穴里的嫩肉,直让赵晴的身子都战粟着,一下一下咬紧嘴唇的唇瓣,忍着那些疼痛……好痛……好痛……但就是收不住手去,想要,想要,想要老公坏坏的东西,插进自己身子里面,想要陈白那坏坏的东西,插进自己的小穴里面。
「啊啊……啊啊……老公……老公……」
我想要……想要你的男根……呜呜……呜呜……
院子里,被众人围着的赵晴不断动着自己的双手,细细的指尖,掐着自己美乳的乳尖,使劲向上捻着,「嗯嗯……」雪白大腿根部的嫩肉,浸满蜜液的耻丘,都为了方便抽插,向上仰起着,柔软的双足踩着桌面的边缘,挺着自己的下身,就像是最不知耻的妓女、脱衣舞女一样,向众人展示着自己的私处,就连那最私密的小阴唇内的蜜肉上,都黏着一片黏煳煳的蜜液,随着小米蕉的抽动,不断发出着「扑哧」、「扑哧」,蜜肉和爱液融合在一起的磨擦声,不断翻蠕着。
「呼哧……呼哧……」
桌旁,本来缩在母亲怀里的傻子,瞧着赵晴的动作,看着她那红彤彤的小脸,咬紧的粉唇,奋力张开的大腿根处,小米蕉的蕉棒在小穴中不断进出,小小的蜜穴,都被小米蕉的蕉棒完全遮住,看不见里面,只有在每次抽出的时候,才能露出一点粉红。他面红耳赤的喘着粗气,原本都是肥肉的脸上,都渡上了一层好像烫熟的气背猪的猪肉般的红色,一只肥肥的大手,都再次伸到自己裤裆,攥紧了自己的家伙。
「这孩子,我说的怎么样?咱们螺仔早就长大了,想要女人了。」边上,三婆眼见时机成熟,继续恬不知耻的说道:「来,别光看着,螺仔,你也摸摸,这就是奶子,将来你媳妇的就是这样。」
「去!你媳妇的才这样呢。」旁边,六姑再次一阵耷拉着脸的念道。
「嘿,你瞧我这张臭嘴,是将来你媳妇也会有一对奶子,你先摸摸这个试试,对,试试,抓这里。」
谢螺瞪着一对大小眼,瞧着躺在桌上的姑娘,都不用人去教,就伸手抓向赵晴的奶子——当他那肥肥的大手,抓到赵晴双乳的一刻,那种被异性手掌碰触包裹的感觉,就像是,就像是自己的男友,再次攀上自己的乳峰,不是那么温柔,却依旧刺激着赵晴,她那早就在药物作用下的敏感娇躯,都是又一阵激颤,「啊啊……」被小米蕉抽插的小穴里的耻肉,都是一阵痉挛般的蠕动,居然再次攀上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呜呜……呜呜……」赵晴面色绯红的娇吟着,本就浸满香汗的娇躯,都是一阵不堪再采的蠕颤,光滑细嫩的肌肤,都是一阵水波般的漾动,一颗颗彷如精灵般的足趾,夹紧着木桌的边沿,趾背和足背都拧紧的弯起着,小腿肚上的嫩肉都一下下绷紧的跳动——幸好,桌旁的众人都在盯着螺仔,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不然,还不知要怎么羞辱赵晴呢。
「怎么样啊?」眼看着螺仔抓着赵晴的奶子,三婆继续貌似关心的问道。
「软……软……」抓着赵晴奶子的傻子痴痴的笑道,流着口水,一双肥肥的大手,捏着赵晴的美乳,还有赵晴的小手,居然无师自通的就开始揉动起来。
「啊啊……」那自己的雪乳,被自己男友之外的男人的大手抓住,本就敏感的肌肤,肌肤下的汗毛孔中,都好像要淤出血来一样的炙热,让赵晴兴奋的,只求那人可以再大力一些,再大力一些才好的扭动着,呻吟着。
「啊啊……啊啊……老公……老公……」美女舞蹈老师眼神迷离的叫着,白皙的贝齿,就如莹玉一般,在粉嫩的双唇间闪动着,都认不清眼前的男人是谁,不,她看的很清,是陈白,是陈白站在自己身前,他微笑着,就像每天晚上温柔的抱着自己时一样,微笑的看着自己。他那俊朗的五官,俊俏的面容,让赵晴浑身的骨头都好像酥了一样,放松着自己的身子,让他亲吻,含弄着自己的乳尖,自己敏感的乳蒂,都在他的大口下,硬硬的挺立起来,「啊啊……」就彷佛自己的灵魂,都要被他从身子里吸出一样,那种幸福的,飘飘淼淼的感觉……
「呜呜……呜呜……老公……老公……」桌上,赵晴控制不住的向上仰着身子,为了方便男友的亲吮而挺起酥胸,一双修长的美腿,玉凋般的双足,都踩在桌子边缘,胡乱的蹬着,小小的趾尖夹紧着木桌边沿的木料,使劲抿紧着。那只抓着小米蕉的小手,都恍惚的,松开了那根可恶的东西。
「别光吃奶啊,还有嘴呢,回头你娶媳妇后,还要亲嘴的。」
她仰着粉颈,控制不住的扭动着自己的娇躯,柔滑的肩胛抵在肮脏的桌面上,和木料紧挨一起,仰着自己的上身,只觉,只觉自己浑身的汗毛孔都好像绽开一样,都在喘息似的,男友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碰触,都让自己的身子一个激灵,就好像又要再次高潮一般。
赵晴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怎么这么敏感,甚至忘记了这几天发生的一切……
不,她没有忘记,现在的赵晴的思维是那么清晰,这些天发生的一切都在她脑中不断回放,不断的转着——她清楚的记得,记得每一个爬到自己身上的男人,他们在自己身上动的样子,她感觉好害羞,好羞耻……还有喜欢……不,不是真正的喜欢,就是只要一想到这些,自己的身子下面就会淌满蜜液,潺潺爱液,不断从小穴中流出,都浸湿了她的臀瓣,她感觉自己臀部下面的嫩肉好凉,就好像粘满了水一样,心里就好像有无数蚂蚁在爬一般,想要陈白,想要自己的男友也是如此,爬到自己身上,亲自己,吻自己,从自己的后面,不止是自己的小穴,还有那个排泄的器官,狠狠的……狠狠的……
「啊啊……老公……我要……我要……」美女舞蹈老师张着小嘴的呼喊着,红润的丁香小舌的舌尖在小嘴中蠕动着,当谢螺在三婆的指点下,把那张又臭又脏的大嘴,覆在她小嘴上的一刻,「嗯嗯……」,她立即忘情的奉出自己的香舌,和他的舌头纠缠起来。
「娘……娘……她咬我……咬我舌头……」但是,对那个傻子来说——谢螺立即惊恐的抬起头来,朝六姑喊道。
「什么?这骚货!」
「嘿……老六,这是他们陆上的玩意,都是这样。螺仔啊,你别怕,你让她咬,你看舒不舒服?」
好像个老家贼一样的糟老太婆赶紧拦住六姑,一面解释着,一面又继续笑嘻嘻的指导着螺仔,让他继续。
脑袋上瘪了一块的傻子傻傻的看着自己老娘,见她没有反对,才又怯怯的,缓缓的,弯下腰去,去亲赵晴的小嘴。
「呜呜……嗯嗯……」
年轻的美女舞蹈老师热情的回应着,回应着自己男友的热吻,他们激情的吻着,就像刚刚热恋那会儿,刚刚偷尝禁果那会儿,如胶似漆,任何地方,都会让他们立即找机会黏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时候一样,回应着男友的亲吻,用自己的舌尖,含弄,缠绕着他肥肥的舌头,在自己的小嘴中吸吮着,索取着,饮下他的臭唾,小小的喉部不断蠕动,起伏着,高耸的双乳,都在男友的搂抱下,红艳艳的乳尖和他粗硬的衣服磨擦着,敏感的,就像电击般的刺激着,「呜呜…
…呜呜……」,享受着男友的身体,带给自己的愉悦,还有,还有……
「老公……我要……我要……」她不止一次的含煳不清的念道,张开修长的粉腿,夹紧着谢螺的肥腰,「啊啊……」那根插在她下身的东西,都因为这个动作,更加深入进了她的身子里面,如浆蜜液不断从小穴中溢出,裹满了小米蕉的蕉面,将蜜穴四周的嫩肉都浸的更加淫靡,变成了一片粉粉的灰色,空气中,都充满了一股大海般的气息。
「看吧,我就说这骚货一会儿没男人都不行吧?」
「呦,呦,呦,这还自己动上了。」
「螺仔,把裤子脱了,用你尿尿的东西插她。」
流着口水的傻子照着众人的吩咐,亲吻着赵晴的小嘴,自己肥大的舌头,还有嘴巴,在阿晴的舌尖的缠绕下,眉开眼笑的,鼻涕哈喇子都一起流出来的点着脑袋,「舒……舒……」
「嘿嘿……嘿嘿……」
他大口大口的,贪婪的,吸吮着美女舞蹈老师柔软的小舌,肥厚的大嘴,覆在赵晴的小嘴上,吭哧、吭哧的啃着,不仅是嘴唇里面,就连赵晴的小脸上都没有放过,肥腻带着厚厚舌苔的舌头,在赵晴的脸上来回舔着,舔着她的鼻尖,嘴唇,脸颊,「香……香……」满是肥肉的大脸上,都堆出一堆褶子,只觉阿晴的小嘴好滑,好香,好甜,而赵晴也是在药物的作用下,眼神迷离的张着小嘴——灯光下,她那白皙的小脸上都黏满了口水和黏煳煳的鼻涕,薄薄的嘴唇,都在唾液的滋润下,显得红肿,浮胀起来,唇线的边缘都变得模煳不清,「嗯嗯……老公……嗯嗯……老公……」胡乱的喊着,修长的美腿使劲夹紧着谢螺的肥腰,回应着。
「看看,看看,她这骚劲。」
「快,螺仔,用你尿尿的东西杵她。」
脑袋上瘪了一块的傻子照着众人的吩咐,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一个肥肥大大满是赘肉的屁股,还有一个叫众人都大吃一惊的,简直就如小骡鸡巴一样大小的又黑又肥的长屌。
「妈祖啊!真看不出来,老六,你们家螺仔下面可真不小啊。」
「哼,我早就说了吧,我们家螺仔才不傻呢,机灵着呢,谁嫁给我们家螺仔才是有福呢。」六姑得意的哼着说道。
「有福什么啊?这么大的家伙,哪个女人受得了?」
四周,女人们叽叽喳喳,或好或坏的小声嘀咕着,几个老头子也是一样伸着脖子,瞧着螺仔下面的玩意,只觉这真是应了那句傻子生大屌的老话——有了也没用。
桌上,完全就是在药物作用下的美女舞蹈老师看不见螺仔的家伙,只是伸着修长的美腿,夹着他的身子,两只柔滑的玉足,晶亮粉嫩好像涂了亮钻一般的趾尖,都在他的身后,向着小脚心处扣紧着,感觉着,感觉着男友那坏坏的东西,在自己身子里的活动——但实际上,却是谢螺抓着小米蕉的蕉棒,想要把那东西从她的小穴中拔出——还有男友那坏坏的嘴唇,不断亲吻着自己的双唇。
「嗯嗯……嗯嗯……老公……呜呜……」她张着小嘴,呻吟的回应着。
「来,螺仔,先把这东西拔出来。」
「对,抓紧了。」
「嘿,这孩子,这时候还不忘了亲嘴。」旁边,三婆用手杵着螺仔的胳膊,坏笑着说道。
脑袋上瘪了一块的傻子一面亲着阿晴,一面继续照她们说的做着,用手抓着小米蕉的根部,却因为上面的蜜液,还有自己手笨的缘故,连抓了几次,非但没有抓出,反而还把小米蕉朝赵晴的小穴里挤进了不少。
「呜呜……」
那异物的捅入,就好像着火般,一直抵到自己小穴尽头,黏滑的小米蕉的蕉棒,几乎连根尽没的全部插进自己小穴里面——每一丝,每一丝敏感到极点的蜜肉被小米蕉挤压的蠕动,小米蕉头上那些可怕的细茬,顶在自己宫颈口处,一直刺到自己宫颈上面,那要命的疼痛——并且,为了把小米蕉拿出的缘故,螺仔还把大手插进赵晴的小穴里面,那一根根肥大粗笨,指甲缝里都满是黑泥的手指,在女人最娇嫩的私处的抠挖,试图抓住小米蕉的汁水四溅的动作,叩叽叩叽的水声。
「啊啊……啊啊……」那种疼痛,不,因为药物的缘故,都不是疼痛,而是,而是……那种让赵晴的整个身子都战粟的,就如筛糠般的抖着的感觉,肥腻腻的大手,在窄小的花径口处的挤压,来回弄着,甚至,因为怎么也抓不住的缘故,这个傻子居然想把整只大手都塞进赵晴的小穴里面,把赵晴那本如处女般紧小的穴口,都撑的好像海碗般,向外翻起,红艳艳的蜜肉都暴露在空气里面,在手指的缝隙间箍张着,蠕动着。
「啊啊……」
「呦,还真看不出,这骚货下面居然还挺大。」
「是啊,要不怎么说骚呢,就是和咱们的不一样。」
「你们别说,这么大的手伸进去,不会把阿晴下面撑废了吧?」
「哼,废了才好呢。」
桌旁,几个女人继续冷言冷语的说着,眼瞅着赵晴被使劲撑开的小穴,那绷紧红艳的性器箍紧在谢螺的大手上,都好像要豁开一样,其中几人的额头上都不自觉的渗出几滴冷汗,心虚的说道:「真是,这要是正经人家的姑娘,谁受得了这个啊?」
「怎么?心疼了?」
「不是,怎么可能啊?我就是说啊,哼,坏了才好呢,省的她老用这骚屄套人。」
「就是,这有什么大的,我当初生我们家孩子的时候,那才叫受罪呢。」
「这就是先提前让她体会下当娘的感觉。」
「就是,螺仔,继续抓,抓出来在说。」
「啊啊……啊啊……」木桌上,下身被插进半只手掌的姑娘双眼一阵翻白,双手抓紧着木桌的边缘,那种感觉,就像,就像自己的整个身子,都要炸开一样,直让赵晴的嘴角处淌满涏液,话都说不利索的胡乱叫着,为了配合螺仔的动作,都本能的挺起自己的下身,修长的美腿,就像一字马一样使劲朝两边分开,露出湿腻黏滑的阴阜和腿根,就像青蛙腿般曲起着双膝,夹紧着木桌的边沿,弯曲的踇趾和第二只颀长绷紧的足趾,都泛着青色的,使劲扣在上面,抿紧着,「啊啊……啊啊……」,不知是生理的缘故,还是因为药物的刺激,从小穴里流出的蜜液都像口泉眼一般,把螺仔的大手都浸的湿透——但越是如此,反而越让螺仔抓不住那根小米蕉的蕉棒,越是想要把手伸到赵晴的小穴里面,弄到后来,不仅小米蕉没有抓出,「啊啊……」反而刺激的赵晴,那本如针眼般大小的位在小穴上方的穴孔里,都喷出一股澹黄色的尿液,居然都失禁起来。
「娘,娘,晴尿了……」立即,被尿了一手的傻子赶紧把手从赵晴的小穴中抽出,惊慌的朝自己老娘喊道。
「嘿,这小骚货,真是经不住男人,居然这样就尿裤子了。」
「这哪儿是尿裤子啊,这是尿骚才对。」
「没事,螺仔,你要是嫌脏,就用阿晴的身子擦擦,擦干净了再继续。」
「拿身子擦什么啊?直接塞嘴里,让她舔。」桌旁的几个女人继续煽风点火的说道,就连刚才为阿晴说话的那几个,都不知是不是为了证明自己和大家一样,都变得更加变本加厉起来。
「什么,还要继续?这玩意这么脏,你还要我们家阿螺?」六姑立即又是一阵不满的大声嚷嚷。
「嘿,六姐,你自己看,螺仔从没碰过女人,现在都这样了,回头真到了洞房那天,反正这练手也是练,让他多试试也没跑。」
边上,一脸呆滞的傻子看着自己母亲,眼见六姑没有反对,还点了点头后,「来,螺仔,没事,你再试试,好不好玩?」才继续按照三婆她们说的做着——不是用阿晴的身子擦尿,而是直接把自己的大手伸到赵晴的小嘴边上——恍惚中,刚刚才从下身几乎快要撕裂的刺激中解脱出来的姑娘张着小嘴,当谢螺那粘满骚臭的大手,伸到自己小嘴边上,碰触到那柔软唇瓣的一刻,她立即不可控制的,张开双唇,吐出自己丁香小舌的舌尖,就像,就像,那不是一根粘满尿骚的手指,而是自己的男友,是陈白再次把他的双手伸到自己唇边,轻抚着自己的嘴唇一般。
她双眼迷醉的,张着自己的粉腿,刚刚才被强迫撑开的大腿根部,那一截小米蕉的蕉头,都露在蜜穴外面,露出一点黑色的断茬。她忘情的,吐着自己的红舌,舔弄着螺仔的手指,那肥肥厚厚,指甲缝里满是泥污的拇指、食指,黝黑多毛的指背,肥软的手心,就像是品尝着这世间最美味的美食,是男友送到自己嘴唇边上的舌尖,是一根美味的雪糕一般,一下一下,从手指的缝隙,肉乎乎的指肉,一直舔到凸起的指肚,脏兮兮的指头根部,一根,两根,红艳艳的舌尖,就像一条美丽的红蛇,在螺仔的手指上卷动着,舒展着,湿漉漉的卷进自己的小嘴里面,伸着粉颈,柔软双唇的动作,忘情动人的妩媚,还有手指被舌尖舔弄,那种痒痒的感觉,热乎乎的感觉,直让那个脑袋上瘪了一块的傻子都是又一阵傻笑。
「嘿嘿,嘿嘿……」
「看看,看看,她还真喜欢喝自己的尿呢。」
「嘿,早知道我们家的尿盆就不倒了,直接让她喝了好了。」
赵晴的脑中一片溷沌,她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不,她可以清清楚楚的听到她们说的每一个字,却无法连成完整的句子,只觉眼前的一切都被一片光芒包裹,粉色的光芒,红色的光芒,黑色的光芒,所有的一切,就像万花筒般不断旋转,转动,分裂着。
「啊……嗯……」
她呻吟着,吐出着丁香小舌的舌尖,红嫩的舌尖上,黏着银色的唾丝,不断舔弄着螺仔的大手,任着傻子无师自通的把手指伸进自己的小嘴里面,捏着自己柔软的唇瓣,把自己的香腮顶的鼓起。
「呜呜……咕咕……」
她一下下鼓张着小嘴的舔着,吞咽着口水,满目的春情,迷醉的眼神,就像自己现在舔的不是一个好像卡西莫多一样的傻子的肥手,而是自己最爱的爱人,自己就是喜欢舔这臭烘烘的粘满尿液的手指一样,不断的舔着,舔着,含着螺仔的手指,吸吮着上面的尿液,不断吞进自己的喉咙里面。
「嗯……嗯……」那一下下,发自喉中的微弱轻吟,莫说螺仔,就是边上那几个老人都听得浑身发热,裤裆顶起,而对于那些女人们来说,「这骚货,舔个手指都能发春?」
「螺仔,行了,别舔了,赶紧用你的玩意插她。」
「这下面这么大味儿,这么骚,怎么插啊?」
「怎么不行了?再说了,前面不行,还有后面呢。」
「后面?」
「对,后面,螺仔,别玩了,赶紧的,把阿晴扳过来,用你尿尿的东西插她后面。」
「后面也行?」
「怎么不行了,我听说……」
「没错,我早就听说了。」边上,还没等大家说完,周老师的媳妇就赶紧说道:「听说他们城里人的姑娘都会这么玩,不仅前面,后面也行。」
「真的假的?」
「这么脏的地方也行?」
「可不是吗?多恶心,看她们人五人六的。」谢鲡假装嫌弃的说道,生怕被人问自己的男人是不是也会这样,赶紧说道:「嘿,六姑,您也看到了,螺仔这样,万一那天真把前面后面弄错了不也不好吗?要不,先让他试下阿晴后面,知道哪里错了,回头也是个经验不是?」
六姑一脸狐疑的盯着谢鲡,似乎是在琢磨她说的到底对不对,到是边上的三婆赶紧说道:「嘿,所以说这文化人懂得就是多,看看,看看,咱们阿鲡跟着周老师,眼界就是不一样。」说话的时候,还不知是有意无意的,朝谢鲡的屁股后面瞄了瞄,直让谢鲡的脸上都有点不自然了之后,才继续坏笑着说道:「来。螺仔,别玩了,回头还有更好玩的呢,你把阿晴扳过来,先扳过来再说。」
「嘿嘿……嘿嘿……」脑袋上瘪了一块的傻子继续玩着赵晴的小嘴,眼瞧看这个漂亮的姐姐继续吸吮着自己的手指,都不用人去教,就把手指伸到了她的小嘴里面,捏着她的舌头,用手指挤压着她柔软的嘴唇,「嗯嗯……呜呜……」,就像和泥一样——昏暗的光线下,赵晴睁着迷离的双眸,张着小嘴,让他在自己的小嘴中玩弄,湿润的红舌,被肥肥的手指夹紧,捏住,向外拽出「呜呜……咕呜……」,她的小嘴中发出着咕呜、咕呜的水声,满口的香唾,粘黏在湿热的红腔中,就像水晶一样溢满小口,优雅弓起的喉弯处,都显出着一下下吞咽口水的起伏。
粗肥的手指,挤压着她的舌根,一直向她喉部挤去的动作,直让她的身子都是一阵生理的颤动,点点涏液,顺着她的嘴角,白皙的下颌,一直滴到她的粉颈,她高耸的胸脯上,把她被揉捏的红肿的乳尖都染得晶亮发光,一下下的颤动着。
「行了,别再玩了,螺仔,螺仔。」直到她们说了半天之后,脑袋上瘪了一块的傻子才百般不愿的把手从美女舞蹈老师的小嘴中抽出——但是,即便螺仔把手指抽出之后,年轻的美女舞蹈老师还是好像条无骨的美女蛇一样,瘫在那张桌上,张着修长的美腿,脸上还是一片春潮未退的红晕。
她双眼朦胧的睁着,薄薄的嘴唇,被自己的口涏浸的湿红,高耸的酥胸不断起伏,整个身子,都还是那么火烫,渴求着……不,不是渴求,而是任何外界的碰触,肢体的触碰,都能让她无比兴奋,愉悦。
「来,抓着她的屁股,这孩子,怎么像没有骨头一样?」
「可不是吗?你到是也使点劲啊!」
「啊啊……」
她感觉着,感觉着无数双手抓着自己的身子,抓着自己的双乳,纤腰,翘臀——那一下下的触碰,充满凉意的手指,指尖,刺激着她火热的娇躯,就好像身子里的火都要像火山一样爆发出来一般,让赵晴控制不住的呻吟着,娇喘着,浑身淌满滑腻的香汗,噘着高耸的大屁股,被她们扳过身子,趴在那张肮脏的木桌上,一双小手,修长的粉臂,都无力的向前伸去,搭在桌子外面,原本就丰满的双乳,都被压在身子下面,被沾满自己蜜液的桌面挤压着,刺激着她敏感的乳头,「嗯嗯……嗯嗯……」都不用人去碰,那还塞着一根小米蕉的小穴里面,就又是一阵一颤一颤的抽动,居然又再次攀上了一个小小的高峰!
「啊啊……呜呜……」
点点蜜液,顺着她被挤压的红肿花瓣,沿着腿根,向下滴去,和着之前的蜜液一起,滴在她圆润的双膝,还有趾尖上面,她那两团绷紧的臀肉,都是一下下的耸动着。
赵晴感觉自己好像在飞,就像在飞一样,感觉自己的男友就在自己身后,托着自己的身子,整个世界都好像裂成无数碎块,就像万花筒一般,自己和男友在一块块万花筒的碎片中,缠绕着,纠缠着,拥抱着,缠绵着——但实际上,此时此刻,在她身后的却不是她的男友,而是那个长的就像个卡西莫多一样的傻子,正照着三婆她们说的,使劲扒开她的臀瓣,就要把他的鸡巴塞进她的菊穴里面。
「嗯嗯……呜呜……」
昏暗的灯光下,赵晴那高耸绷紧的美臀,被向两边用力掰开,露出一抹深邃白嫩的臀隙,一抹小小的雏菊,映在勾股缝隙的中间,一缕缕白色的菊纹,就像菊花的花瓣,萦绕在菊穴四周,微微绽开,一点浅浅的粉色,就像一张小嘴一样,镶在白嫩花瓣的芯处,因为赵晴身子的蠕动,一下一下微微的阖张着。
「干,真是个破鞋,连屁眼都长得这么骚。」
身后,那些围在赵晴身边的女人,看着她那简直就如件艺术品般的美菊,嫉妒的说道——但是赵晴却完全不知道的,她那两条白花花的小腿,肉乎乎的小脚丫,都搭在桌腿的两侧,向后翘起,圆润的足跟,粉红中透着点点白皙的嫩肉,曲起的足弓,即便已经粘满泥污,却依旧那么可爱,一只只颀长的足趾,使劲朝着小脚心处的方向,抿紧着,「啊啊……啊啊……」,还有那诱人的呻吟,张开的小嘴间,吐出的红润小舌的舌尖,迷离的双眸,眼神都无法聚焦的,随着身子的绷颤,微微颤动,瞧着自己搭在桌子外面的双臂,一根根彷如葱郁般曲起的指尖,在空气中的抓动。
「呜呜……」
身后,脑袋上瘪了一块的傻子,掰着赵晴的臀瓣,攥着他那粗肥的就如小骡鸡巴一样的巨大男根,紫红色的鸡巴龟头,抵在她的沟股缝间,就像根巨大的木桩一样,感觉都能把她的屁股捅穿了的,挤压着她那早已不是处子,却依旧紧致的菊芯。
「啊啊……」当他那足有鸭蛋大小的鸡巴龟头,使劲往里挤下的一刻,因为药物的缘故,赵晴都感觉不到疼痛——不,不是感觉不到,而是那疼痛的刺激,反而让她的身子都好像要炸开一样,一缕一缕黏滑的香汗,不断从她身上疯狂浸出,整个身子都使劲向上弓起,柔滑的美背,美丽彷佛蝴蝶般的肩胛,都在白皙的肌肤下绷紧着,都变了形的,浅浅嵴线上,都淌满了汗滴,变得深邃起来——一滴滴晶莹的汗滴,不断顺着她起伏的曲线,向着腰嵴相交处滚去,在腰臀相交的地方,积成了一滩小小的水洼,她那两片鼓鼓的翘臀,都随着男根的挤压,使劲鼓胀起来。
「啊啊……」
「呜呜……」
紫红色的鸡巴龟头,使劲挤压着屁股,插进菊穴的疼痛,刺激,让赵晴双眸圆睁,张着小嘴,吐着丁香小舌的舌尖,但是,那种刺激的感觉,感觉……赵晴只觉自己的整个身子,都碎成无数碎片,在黑色、红色、粉色的无数碎片的世界中,骑坐在自己男友身上,就像是最不知羞耻的欲女一样,不断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在男友身上款款的动着,揉捏着着自己丰腴的美乳,掐着自己的乳尖,在滚烫的热汗中,不知廉耻的吐出着自己小舌的舌尖,一滴滴的口液,不断从自己红糯的舌尖上滴落,滴在自己用玉指掐紧的红红乳尖上,男友的男根在自己身子里火热的活动,自己修长的美腿分开着,绷紧的大腿上的嫩肉,曲起的颀长小腿,光滑诱人的足跟,一柱擎天的足踝,都随着那深红小穴一下下吞没男友的男根,不断绷紧,拧动着。
「啊啊……老公……啊啊……」
她不知羞耻的喊着,叫着,在那trsmk 所赐给她的美丽七彩的迷梦中,完全感觉不到后庭的疼痛,张着小嘴的呻吟着。
好热,好热,男友的男根,刺在自己小穴里面,被自己的小穴紧紧包裹的蠕动,自己骑坐在男友身上,俯在那碎裂的大地上,让他从后面入着。自己俯身在男友身前,不知羞耻的用小嘴含弄着他的男根,满足着他的愿望,红润的丁香小舌的舌尖在男友勃起的男根上,顺着肉棒的侧面,来回舔动,滑过那绷紧颤跳的青筋、血管,把它含入口中。自己抬起头来看着男友,妩媚的笑着,男友微笑的看着自己,还有自己身后,还有一个陈白在那里,用他粗长的男根刺进自己小穴里面。
「啊啊……」
自己在那一下下的刺激下,控制不住的呻吟着,炙热的蜜穴被男友的男根顶开,男友的男根在自己蜜穴里的贯穿,一直顶到自己宫颈口处,向自己小穴里面插进,还有自己跨坐在男友身上,搂着男友的身子,和他忘情的吻着,亲着,让他含弄着自己的乳尖,他抱着自己,粗长的男根插在自己小穴里面,自己修长的美腿缠绕在他的身后,在他的后腰处夹紧,趾尖对着趾尖的勾紧在一起,自己丰腴翘挺的臀瓣,随着男友的大手,一下一下充满弹性的起伏,一次次连根尽没的吞进着他的男根,那火热的刺激,浑身淌满炙热的汗流,直让自己疯狂的刺激。
「啊啊……啊啊……」
「快点,对,就是这里,螺仔,记住了,回头你和你媳妇的时候可不能插这儿。」
「不是不让你插,是到时候不行,现在可以,对,使劲往里杵。」
甚至,当螺仔在自己身后,把他那好像树干般大小的鸡巴龟头,硬杵进自己的菊穴里面,赵晴那粉嫩的菊芯都被顶的扩开,整个美臀都被挤的彷佛裂开,粗大的鸡巴龟头挤压着白色花瓣,把那小小的穴口越撑越大,越撑越大,「啊啊…
…」,一抹朱色的红绸,都顺着白嫩的臀瓣崩出,沾在螺仔的鸡巴龟头上,把他的鸡巴龟头染得血红,「娘……娘……血……血……」,「这孩子,怕什么?这叫处女血,将来你和你媳妇第一次的时候,她也会流血的」那个傻子都吓得停了下来,鲜红的血滴,顺着赵晴的股缝,向下滚去的一刻,赵晴那本就迷离的双眸,小脸,都由红转白,由白变青,她那分开的双唇,唇瓣,都糯糯的绷颤着,颀长的粉颈都颤动着,一滴滴黏滑的香汗,不断顺着她脖颈向上弓起的弯处,向下滴落,她都好像要因为那根鸡巴,快要窒息的一刻,她都依然感觉不到疼痛。
不,不是感觉不到,而是因为那些药物的缘故,她的整个身子,都因为疼痛的刺激,变得更加敏感,大声的呻吟着,叫着,摇动着自己的纤腰,快被鸡巴顶的豁开的肥臀,向上甩动着自己的秀发。
「啊,啊……」
在那七彩的梦中,她所看到的所有七彩的世界中,她根本不知自己在那儿,只有那要命的刺激,菊穴被硬生生顶开的疼痛,屁股都好像裂开的疼痛,化成的兴奋,欢愉的感觉,让她的嘴角处淌满了口涏的胡乱叫着,噘着屁股,蹬着自己双腿的大声叫着,「啊啊……老公……老公……啊啊……啊啊……」
她不断呻吟着,在那无数破碎的世界中,骑坐在自己男友身上,跨坐在男友身上,跪在男友身前,一个个陈白,从前后左右各个方向环绕着自己,用他们的男根刺入自己身子,自己的小嘴,自己的菊穴,用自己的双乳打着奶炮。
她兴奋的呻吟着,在那种从未体验过的刺激,幸福的感觉中,男友抱着自己的身子,吸吮着自己的乳头,含弄着自己的阴蒂,自己跪在他的身前,噘着屁股,一下下,男友的男根狠狠刺在自己的蜜穴里面,他结实的小腹,跨跟处结实的三角部位,撞击拍打在自己的臀瓣上,把自己的屁股打的「啪啪」作响,「啊啊…
…老公,老公好棒……」,在自己胡乱的叫声中,不断变换着形状,自己的身子一下下朝前拱去,都快抓不住的,整个身子都好像要散架一样,满头的秀发都像野草一般披散着,粘在自己脸上,背上,自己抓着黑色的地面,抓着男友的手指,只觉这一切还不够,不够。
「啊啊……啊啊……」
甚至,当那巨大的鸡巴龟头,再次一点点挤进她的菊穴里面,本就被撑裂的下身,都淌满鲜红,绷紧的美臀,都随着鸡巴的插进,膨胀、鼓起,好像都要炸开一样。「啊啊……」,那娇嫩的菊穴和肠腔,被外力剐擦,摩挲,向里钻进的刺激的感觉,那种好像一寸一寸,敏感的肛肠都在裂开,箍紧在巨大的鸡巴龟头上,整个碎裂的菊花都跟着一起陷进自己屁股里面,都让赵晴无法自拔的,在那七彩迷雾的世界中,骑在男友身上,被前后两个男友一起搂抱着,同时插进自己的菊穴和蜜穴里面,那硬硬的,插在蜜穴里的男根——现实中,那根小米蕉带给她的刺激的感觉。
「啊啊……」,还有那粗长的男根,在自己菊穴里的搅动,一下下使劲的进出,都让她兴奋的大叫着,使劲的掐着自己的乳尖,下身蜜液飞溅的大声喊着,「老公,好厉害,好厉害,我要,我要……」但现实里,就在螺仔继续照着三婆她们说的做着,使劲把自己的鸡巴往赵晴菊穴里插进的一刻,「嘿……」,他的动作,却忽然一停。然后,整个鸡巴都缓缓软了下来,再也直不起来的搭在了那里!
原来,从没碰过女人的傻子,只是刚把鸡巴龟头插进一点,就被赵晴的美菊夹的射精了!
「不是,怎么回事?阿螺,阿螺你怎么了?」
「这是怎么了?」
「呦,这仔子不会是?」
「嘿,没事,男人第一次十有八九都是这样,下回就好了。」
人群中,众人眼看着谢螺双腿哆嗦着,脸上都是一种说不出是什么感觉的,「娘,娘,咬,咬……」,一条粗大的鸡巴上,都沾着一熘白色的黏液,挂在赵晴撕裂的菊穴口处和螺仔的鸡巴龟头上面之后。
「没事,没事,男仔子,第一次都这样,坚持不了多久。」
「没事,正常,正常。」
边上,几个女人赶紧帮六姑说着,本来还说自己儿子天赋异禀的老太太,眼看自己儿子第一次肏女人,就来了个秒射,脸色那叫一个难看,后面几个老人虽然嘴上没说,但心里却几乎都是一样的念着:嘿,怎么样,我早就说过了吧?别看这仔子家伙大,长在他身上就是废物,一点用都没有。
「娘,嘿嘿,娘……」脑袋上瘪了一块的傻子看着自己老娘,继续傻呵呵的笑着,「嘿嘿,嘿嘿……」
「要不,让这孩子歇会儿再来?」三婆眼珠一转,继续还不嫌事大的念道。
「还来?」六姑则是赶紧找着东西,把自己儿子拽到边上,替他擦着上面的污物,「我早就说过了,这么脏的东西,我们螺仔碰都不会碰!真是,什么破玩意,就是你们出的馊主意,你闻闻,你闻闻,这臭的,呸!」还朝趴在桌上的姑娘啐了一口——趴在桌上的姑娘就像昏死了一样,轻声的呻吟着,两团丰腴高耸的臀瓣都一下下微微的颤粟着——而和她那绷紧高耸的雪臀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她那原本娇小的菊穴,都在螺仔这么一番强行插入后,变成了一个血红的窟窿,豁开在两片雪臀中间,深邃的肛洞上,都粘满了黄色、红色,还有白色的浊物——一滴滴黏黏的浊物,不断顺着赵晴一下下抽动的小腿,还有那根露出在她下体的小米蕉的头部,向下滴去,一滴一滴的,落在桌子下的地砖上,发出着一下下「啪嗒」、「啪嗒」的响声。
「嗯……嗯……」
「别啊,这反正一次也是……」边上,三婆依旧不肯死心的劝着,却不想,话还没说完,就听一直没开口的三叔公在人群外面说道:「行啦,行啦,都这么半天了,再怎么着,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以后有的是时间,今天就先到这儿吧。
仔子们也快回来了,大家也得回家给仔子们弄点吃的了不是?」
「怎么?就这么完了?我这腰,哎呦……哎呦……」
「行啦,老转媳妇,你想出气也得看看时候,回头要是赵家老爷子和他老伴跟着仔子们回来,看到你们都不在家咋办?」
「去,他们什么时候跟着一起回来过?再说了,哼,看咱们村和贼窝似的。」
三婆不服气的说道。
「就是,那老两口,瞧着人五人六的,防咱们和防贼一样,还真以为是咱们抓了他们闺女呢。」梅嫂也不甘示弱的说道。
「可不是吗?咱们下山村的人是这种人吗?」清嫂也跟着念道。
「这要是毁了咱们下山村的名声,让我儿子将来找不到媳妇,我就跟他们没完!」海嫂也跟着叫道。
「……」
「……」
「……」
「行啦,行啦,最近村子不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阿滩啊,你把阿晴看好了,可别像上回似的,又管不住你下面那玩意。」一时间,院子里的女人都是不满的念着,三叔公眼见她们说个没完,也懒得搭理,直接转过头来对谢滩说道。
「嘿嘿,嘿嘿。」酒糟鼻的老头子在外面一阵不好意思的讪笑。
「老三,不是我话多,就老鬼这人,见到女的就管不住自己下边的主儿,你让他一个人看着阿晴,就是擎等着让她再跑吧。」三婆继续不放心的说道。
「我的老嫂子,您就饶了我吧,这村子里谁不知道,我谢滩这辈子就没干过坏事。」
「行了,别说了,大炮,你就麻烦点,和阿滩一起去找根绳子,把这丫头捆了,把门锁好了,等明天早上再让珍珠过来给她看看……对了,谁再去珍珠家看看,提醒下她爹娘,把这孩子看好了,这回头这边事还没了呢,别她那里又出点什么。诶,真是……」
「嘿,还真是,那我就去吧。」边上,三婆一拍巴掌,立即把这活儿揽了下来,而谢滩则是耷拉着脑袋,小声嘀咕道:「这大晚上的,哪儿去找锁去啊?」
「行啦,你就别说了,还不是你闹的?」
「老六,你也跟着看看,多上点心,等弄好了再回去。」
「行,你就放心吧。」
院子里,看热闹的人并没有立即散去,而是眼瞧着谢滩、谢大炮,还有六叔公他们一起抬着那张桌子,把赵晴就这么放在桌上,抬回那间小屋后,才缓缓离开——随着桌子的移动,一滴滴黏红的液体,不断顺着赵晴那摇晃的臀瓣,腿根,「嘀嗒」、「嘀嗒」的,落在祠堂大院的地面上,留下了一熘长长的血污。
「行不行啊?」
「放心,这方法管用着呢,不用锁都行。」
屋内,三个老东西拿着找来的绳子,给赵晴换了个姿势,变成仰躺着捆在桌上,双手和双脚和四条桌腿捆在一起,变成仰面朝天的对着屋顶的姿势,一边干活,一边还不忘在赵晴身上揩点油,摸摸她的大奶子,还有身子下面——就是那血了煳啦的玩意,实在是……
「嗯嗯……」昏暗中,还在迷药的作用下的姑娘无力的呻吟着,张着小嘴,扭着自己粘满泥污的娇躯——她在那七彩的迷梦中扭动着,在那些手指的碰触下,和一个个陈白搂在一起,他们不停的做爱,做爱,自己骑在陈白身上,坐在陈白身上,俯在陈白身上,跪在陈白身前,面向着他,背对着他,用他们从没用过的各种姿势交合着,她放荡的呻吟着,白皙的小手抓着自己的粉颈,自己的发丝,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嘴唇,黏滑粘满香唾的舌尖——湿润的唾液在自己手指上滑动的感觉,随着自己的手指,涂满在自己肌肤上的感觉——抚摸着自己每一寸肌肤,甩动着自己的秀发,美乳,红润的丁香小舌的舌尖从小嘴中伸出,黏滑的香唾不断从舌尖上滴下,不断大声叫着,呻吟着,修长的美腿跨在陈白身子两侧,上面都落满炙热的黏汗的,扭着自己的纤腰,翘臀,一下一下,前前后后的拧动,按着陈白的身子,白皙的指尖,在他粗阔结实的胸膛上挤压着,揉捏着,插进那些肌肉里面。
「啊,啊……老公,好棒,我要,我要,我要……」
陈白那火热的男根,在自己湿淋淋的小穴中进出,一次一次,顶进自己的子宫里面,都要把自己的身子刺穿的挺动着。
她不知羞耻的喊着,叫着,不断扭紧着自己的纤腰,想要夹紧那根插在自己身子下面的小米蕉的蕉棒。
「嘿,这丫头,都这样了,要不咱们?」旁边,正捆着绳子的老头看着赵晴娇喘,扭动的样子,两只眼睛都放绿光的说道。
「想什么呢?你忘了你今天弄的了?」却没想到,话还没说完,就被谢大炮教训了一顿,「河滩鬼啊河滩鬼,我发现你平时挺老实的,怎么一到这时候,就和老转媳妇说的一样,真是见了女人就走不动道了?平时也没发现你这样啊?」
「我这……」酒糟鼻的老头一阵不好意思的扭着脖子。
「行了,别说了,大伙儿今天也累了,都先回去歇着吧。你也是,这么血了煳啦的你也不在乎?」旁边,另一个猥琐的老头也是砸着牙花子的说道——实话实说,要不是赵晴双腿间那么血淋淋的,太倒胃口的话,他到真想再和这丫头来个鸳鸯戏水。
「嘿,我这不是……」
最终,谢滩没有办法,只能在把赵晴捆好后,和谢大炮,还有六叔公一起离开。
屋内,伴着三个老人的离去,原本杂乱的声音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一声声淌满香汗的黏滑肉体在桌上的拧动,和桌面摩擦,挣扎,娇喘的声音——赤裸着身子的姑娘一个人的躺在木桌上面,不断扭动着自己的娇躯,因为那炙热,好像火烧一样的难受,还有那根插在自己双腿间的小米蕉的淫虐,不,不止是那根小米蕉,还有那些捆着自己身子的绳子,还有那在空气中漂浮的,落在自己身上的尘埃。
「啊……啊……」
她控制不住的叫着,叫着,呻吟着,向上挺起自己的小腹,窗外,一抹明亮的月光,从窗户上的格子中射过,正好落在她雪白的大腿芯处,湿泞的蜜穴上,黏黏的蜜液不断从小穴中涌出,显得一片淫靡,如果离近了看的话,都能看到那红肿蜜穴口处的花瓣,是怎么夹紧着小米蕉的蕉头,黄绿色带着点黑茬的香蕉,是怎么随着她小穴的蠕动,在小穴中的起伏,凸起,再又向下缩去,滑进里面,不断的抽动的。就连那菊穴口处,那都被染成红色的花瓣,都一下下的阖张着,显出着里面肛肠的蠕动。两只被捆在两侧的小脚,还有那两只粘满泥污的小手,都在绳子的束缚下,一下下的拧动,伸张,挣扎着,还有那细细的小腰,那饱满挺立的胸乳,肿胀的乳头。
「老公,我要,我要……」
******************
那一夜,赵晴不知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在梦中高潮了多少次,直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都还在浑身痛着,没有一丝力气。双手的手腕和脚踝,就像火烧一样的疼着,喉咙干渴的,都没有一丝说话的力气。
她在欲裂的头痛中醒来,又在头痛中再次昏睡过去,然后,又在那欲裂的头痛中再次醒转,感觉着浑身的疼痛,下身好像撕裂般的疼痛,只要动上一点,就疼的好像要死一样,全身的骨头都好像断掉一样的痛着,看着那模模煳煳的人影,为自己擦拭着头上的汗滴,空气中都充满了那种难闻的异味儿。
「阿晴?阿晴?」
「……」
她的眼角沁着泪滴,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的,就是因为疼痛而哭着,哭着,然后,又在不知不觉中再次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在不知昏迷了多久,睡了多少次,醒了多少次之后,在那即便昏迷后都不会消失的疼痛的煎熬中,才终于缓缓记起,自己昨天晚上是怎么坐在螺仔身上,在他身上扭动,让他从后面进入自己的身体,舔弄他的肉棒,就像侍奉自己的男友一样,不,就连陈白都没有过,但是自己却,自己却,自己就像个妓女一样,把他的男根塞在自己的小嘴里面……
呜呜……
她无法发出声音的啜泣着,因为一夜的呻吟,叫喊,早已发不出一点声音,但一滴滴的泪滴,还是不断顺着她的脸颊,滴在绣着鸳鸯的枕套上面。
呜呜……
「阿晴现在的情况……」
屋外,那模模煳煳传进来的都听不清楚的话声,她就像没有听到一样,阖紧双眸,感觉着,感觉着——在那一刻,赵晴真是觉得自己好脏,好脏……
呜呜……
她躺在床上,无力的啜泣着,无力的,将脸扭向床外的一侧,看着,看着那杯盛满了清水的水杯,那水是那么的清澈,就像,就像曾经的自己,但是自己现在却,却……
……
她无力的,伸出了自己手臂,曾经那么有力,就是支撑自己的身子,完成三百六十度的翻身都不是问题的手臂,现在,却连一杯水都无法抅到——她伸着自己的手臂,自己的手指,想要抅到那个水杯,但那细细的指尖,却怎么也无法触到,白皙的玉指,在杯子的边缘伸张着,隔着只有毫厘的距离,不断的动着,动着,直到,直到,那细细的指尖,白如月牙一般的美甲,终于碰到一点杯口的边缘,用力,用力,「啪」的一声,装满清水的玻璃杯被指尖刮倒,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响,裂成无数碎瓣。
她赤裸的娇躯,从毯子中滚出,和着那些碎片一起,摔在地上。她缓缓的,拿起一片透明的碎片,在屋外的那些人进来之前,沿着自己的手腕,深深的割了下去。
「阿晴,阿晴!」
屋外,那些人影跑了进来,但是她却好像看不到一样,她的视线,全都落在自己的手腕上。她看着,看着那红红的液体,从自己的手腕处缓缓流出,她觉得自己的身子好冷,好冷,感觉,感觉自己就好像又回到了陈白的怀中,他温柔的抱着自己,温柔的亲着自己的额头,发丝,自己的身子再次变得暖和起来,温暖了起来。
对不起,老公……她轻声的,在心里轻轻的念着,缓缓的,在再也支撑不住的疲惫中,阖上了双眸,但是嘴角处,却挂着最甜美的笑容。她知道,自己终于解脱了,只是自己实在对不起陈白,对不起……老公……
【未完待续】
(09)
明晃晃的太阳下,购物中心外的街上充满了行来过往的人影。那些在这工作日的午后还有闲暇来此的年轻女孩儿,陪在她们身边的英俊小伙,穿着时尚的潮爷大妈,还有一群群举家同行的游客。
他们拿着手持的风扇、手机,举着自拍杆的自拍。他们脸上的笑颜,小宝宝们追着爸爸和妈妈要求抱抱,大一点的孩子推着小孩子的车子在前面跑着,还有那些踩着滑板和轮滑的少年,在台阶和花坛上飞跃的身影,他们开心的样子。
但此时此刻,赵晴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她坐在迪亚中心十五层的甜品区里,一只纤纤玉手,五只秀气葱白的指尖,搭在微微有点婴儿肥的侧颊上,轻托香腮,另一只手里则捏着一根已经变软的纸质吸管,在一杯盛满冰镇果汁的玻璃杯中不断轻轻摇着。
她侧着螓首,望着窗外,望着在玻璃墙幕上映出的自己,那个戴着一顶浅白色遮阳礼帽,一对雪白香肩都露在肩带外面,显得那么细白,光滑,明明已经二十五岁了,却依然好像个刚刚步入大学的年轻女孩儿。
是的,这就是她,即便在舞蹈学院时就已经和金城舞蹈剧团签约,成为在本市最有名的舞蹈团的正式签约艺人,市团的正式演员,但直到现在,却依然还只是个伴舞——就连那些后来的学弟、学妹,还有那些都没签约的姑娘,都一一成为舞蹈团的领舞、副领舞之后,却依然还只是一个伴舞。
一个伴舞……
她望着墙外,望着那些在这高楼大厦的穹顶之间,被这座城市的钢筋水泥丛林遮的只剩小小一隅的灰蒙天空,在那灰竭色的天空和高楼大厦的尖顶间,映出在玻璃墙幕上的自己的脸容,在心中默默想着……想着这次副领舞竞选的事——她知道,不管自己怎么努力,都不会成功的……不,准确来说是自己努力的方向根本不是他们所希望的……
『来,王总,这是我们团的小晴……』
那一次次的酒局,一次次明明说了不去,却还是希望自己可以过去的团里的应酬……
没错,这就是团里的现实,领舞和副领舞的竞争从来不是看你舞跳的有多好,舞蹈功底有多高,而是看你能为团里带来多少资金,可以让哪个赞助商更看上你,可以让他们出更多的赞助——虽然赵晴也不是不能自己出赞助的钱吧,但她实在看不上这种不靠自己本事,而是靠什么别的方式来实现梦想的方法——因为在她看来,这就是对自己最喜爱的舞蹈的侮辱,是对所有依靠自己努力实现梦想的人的侮辱!
为此,为了证明自己,证明刻苦努力永远比那些在舞台之外使力还要重要,她比谁都要努力,用心在舞蹈上——别人每天练一个小时的早功,她就练两个小时。踢腿,松胯,手指的动作,表情的到位,为了保证每一个动作都能精准到没有误差,她会在一次次练习中不断反复检查自己的每一个动作,不断通过录像,查验,修缮,以保证自己的情绪、表情,自己的肩部、手臂、抬腿、跳跃,哪怕是指尖和脚尖的动作都能和舞蹈融为一体——别人都说她有天赋,说她天生就是个跳舞的好材料,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自己是怎么通过努力换来的。
为了能让自己做出那些最难的舞蹈动作,自己的旋转,跳跃,鞭腿,永远都是最佳,可以和国家级的舞者比肩,除了严格训练外,她还必须控制自己的饮食,以保证自己在旋转时可以达到地心引力的极限,自己的胸部既不能再增一分,也不能再小一毫——再多一分则会增大自己的阻力,少一分则会减少观赏的美感,影响视觉的效果。自己的臀部,肢体也是一样。
为此,她还专门请了一位营养师,为自己设计饮食餐谱,真是精确到克的控制自己的体重,保证热量和营养的摄入——甚至为了保证肢体的完美,她这些年来就几乎没有吃饱过,就连休息假期的时候都是如此。
为了不耽误训练,她甚至连周末逛街的次数都停了——更别提回家陪陪自己老爸、老妈了——以至于她母亲都埋怨她,说就不该支持她跳舞,说她这就是着了魔。幸亏还有陈白,一直支持鼓励自己……
但不管她再怎么努力,最终所获得的,也仅仅只是那句谢幕时的「功勋签约艺人赵晴」的介绍而已……
「老公……」
她望着在玻璃墙幕上映出的自己,那个依然还很年轻,充满朝气的年轻女孩儿,在人生中除了舞蹈之外,应该还拥有很多很多别的可能的女孩儿……在思索许久后,终于还是把那句话说了出来:「我不想跳舞了……」虽然在说完之后她就后悔了,希望男友可以阻止自己,问问自己是为什么,劝阻自己。
是啊,如果不跳舞的话,我还能做什么呢?
「好啊」
但陈白却连犹豫都没犹豫,就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一瞬,赵晴都有些愣了。
「……老公,你听清我在说什么了吗?我是说我不想跳舞了。」
赵晴望着玻璃墙幕,猛地眨了几下眼睛,然后立即回过头来,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瞪着坐在桌子对面的男友,本来就有点婴儿肥的小脸都因为激动,鼓成了包子般的可爱模样。
「老公,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之前不是说支持我跳舞吗?你还说最喜欢看我跳舞了,鼓励我跳舞,这些全是骗人的吗?」
她娇瞪着有些猝不及防的男友,纤纤玉手用力按在身前桌上,就似乎如果不是被这张桌子挡着,都要一下跃到陈白前面,去质问他为什么会同意一样?直弄得陈白都是一阵哭笑不得的在心里苦笑,但面上却还是认真,坚定,一脸诚恳的说道:「怎么可能呢?老婆,你忘了吗?我早就说过,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
「我知道你喜欢跳舞,我也知道你不想跳舞有你的理由。但不管怎样,我都会支持你的。」充满阳光气的大男孩儿认真说道,露出着雪白的皓齿,那充满自信的眼神,温柔的目光,都让赵晴微微一愣,本来的嗔怒,都迅速消减下来……
「老公……」
「我知道,不就是那些不开心的事吗?随它去好了。」
「反正我们也好久没出去玩了,不如趁着这个机会,来一趟说走就走的旅行如何?」陈白微笑的望着她,清澈的目光中,除了赵晴之外,似乎再无其它。
「谢谢你……老公……」
赵晴的眼中一阵湿润,她知道陈白一定知道了什么,不然绝不会什么都不问就这么支持自己,支持自己这个荒唐的决定。
她隔着桌子,伸着小手,和男友的大手紧紧攥在一起,如果不是使劲忍住的话,她几乎都要哭了出来。
是的,这才是她现在最需要的,不管怎样都支持自己,爱着自己的男友!
「老公,你真好。」她的双眼都变得通红,鼻子都有些不争气的发酸了起来,「我好爱你……」
「我也爱你,老婆……」
他们就像两个老夫老妻一般,不顾旁人的撒着狗粮,然后又一起破涕为笑。
陈白隔着桌子,为赵晴抹去眼角的泪滴,又拽着她的小手,一起从甜品区走出。
他们再次在购物中心中开启了血拼之旅,就好像要把这几年缺的都补回来一样——衣服,鞋子,包包,生活用品,那些不知有用没用的电子产品,时尚的小玩意,反正只要是赵晴看上的一律都买——然后又一起去了常去的SPA,享受了一个泥浆按摩浴的服务,赵晴还给自己换了个新的发型,做了全身护理,甚至就连可爱的鲍鲍都没有放过,就好像要用一个完全崭新的自己来迎接这新的开始一样。
晚上的时候,他们还一起去了夜店——当然不止他们两个,还叫上了佳丽和赵雯她们。
他们和朋友们在那动感的乐声中舞着,换了一件干净简洁的T恤和短裙的赵晴在明暗不定的光影中不断秀着自己白白的小腰,还要裹着大网眼渔网袜的黑丝美腿,那充满热感的舞姿,好像猫儿般的扭动,那一晚,前来搭讪,想要引起这几个姑娘注意的男人就没有断过——尤其是赵晴,就更加惹人注目了。但每当他们靠近过来,看到陈白这位护花使者后,又都会从赵晴身边知难而退的离开。少数还想尝试的,也会因为两人的般配,还有陈白对赵晴的呵护,最终败退而走。
因为太过引人的缘故,到了后来,就连舞场的DJ都高喊着为赵晴尖叫,镁光灯的灯光都聚在了赵晴身上。
赵晴那热辣的舞姿,挥洒的稥汗,她脸上的笑颜,漆黑秀发就如乌云般随着粉颈的甩动,她高高举着粉臂,裹着黑色大网眼丝袜的修长美腿,她的身子,都如蛇般的扭着,在一个个男人火热的目光中,她就像再次站在舞台上一样,抓着双指的指尖,毫不吝啬的展示着自己最美好最傲人的身材,就连她的眼神,她的每一个最细微的动作,都是那么撩人,火辣,以至那些男人看着陈白的眼神都充满了嫉妒,嫉妒他能有这么一位漂亮的女友——而那些姑娘们的眼中都多了一抹竞争对手,生怕自己的男伴会被赵晴勾了去似的味道。
到了后来,就那家夜店老板都亲自跑来,不但说要请客买单,还说想要请赵晴和几位姑娘做这里的长驻舞者,为他们招揽人气——不过对于连本市最有名的舞蹈团的副领舞都看不上的赵大小姐来说,自然不可能接受他的邀请——虽然这份工作的报酬比舞蹈团领舞的薪水要高了十倍还多吧。
那一晚,他们在自己订的卡座和舞池间不断往返,每当跳累了,想要小歇一会儿的时候,就会回到卡座那里,几个姑娘一面扇着衣领,驱着热风,一面享用夜店老板赠送的免费香槟和果盘。
而每当这个时候,赵晴那微微掀着衣领,白皙指尖抓着领口衣襟,扇风的动作,又都会再吸来一拨男士的注意——不过鉴于赵晴早已做好防护,已经在T恤下面穿了运动胸衣的缘故,自然没有什么走光的可能。至多,也就是一点事业线的起伏而已。
不过即使如此,陈白的心里还是有点不快,总觉得好像是自己的女友被人占了便宜似的。不过同时,他也有点小小骄傲,毕竟要是赵晴不漂亮的话,那些人又怎么会偷看呢?
他们一直玩到深夜,直到凌晨几点才散场从离开,又因为喝的太多,都没法开车回家,干脆就在附近一家酒店将就了一夜——结果又因为那家酒店就只剩一间情侣套房的缘故,他们又再次回味了一把那种热恋时的小情侣的感觉。
深夜,当陈白搂着已经醉的都快走不动道的赵晴,走进那间所有一切都被布置成红色的房间,看到那张就好像婚床一样,铺满柔软的红色被单和枕头的圆形大床,还有那根竖立在房屋一角的和天花板连在一起的不锈钢立柱的一刻。
立即,赵晴就好像满血复活般,从他怀中挣了出来。
「哈哈~~」
她轻笑着,踩着都不能迈成直线的猫步,一双裹在黑色大网眼丝袜中的美腿在短裙下不断交替着,走到那根不锈钢立柱前,伸出一只白皙小手,抓着那根立柱,然后就像没站稳一样,猛地向前一栽。
一瞬,陈白吓得就要扑过去将她抱住!
又在下一瞬间,她就一个旋身,漆黑秀发,纤纤细腰,已经转到了柱子另一边处。而她那双修长美腿,还有足下一双鞋帮处装饰着铆钉的黑色舞鞋,却还踩在原地。
她轻笑着,巧笑嫣兮,一只玉手抓着立柱,斜坠着身子的挂在那里望着陈白,朦胧星眸半睁半阖,黑色的秀发就似乌云般倾向地面。
「老公~~」
她那黏黏糯糯的语声,是那么的诱人,直让陈白本能的应了一声,「老婆……」
他呆呆的望着她,望着赵晴又缓缓直起的好像猫儿般的身子,一根根好像精灵般灵巧的手指,玉指指尖,轻点在金属柱上,就似在用手指跳舞一般,用手抓着,向上攀着,攀着,她那柔软的酥胸,都能看出下面运动胸衣颜色的被汗水湿透的T恤,都随着身子的前倾,挤在那根金属立柱上面,随着翘臀的扭动,不断前后摇摆的起伏着,在那根金属柱两边鼓起着。
她轻轻的哼着,吐出一抹丁香小舌的舌尖,舔着自己的唇瓣,就似脱衣舞娘般不断扭动自己的纤腰和修长美腿,都让陈白好奇她到底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些不好的动作的?
她就好像会随时都会滑倒一样,整个身子都好似没有骨头般,倾在那根金属立柱上,在柱子后面不断的动着,动着,朝着陈白伸着手臂,要他过来。
「老公~~」
「老婆~~」
陈白也是微笑着,迈着都不能走成直线的步子,走到赵晴身前,又在就要抓到她的一刻,她又一躲——她那贴在立柱上的美妙身姿旋转着,纤纤细腰,丰腴美胸,环绕在立柱四周,她侧着身子,望着自己的男友,缓缓抬起一条修长裹着黑丝渔网袜的美腿,就如折刀般张开,向着自己身后缓缓移去,挤压着那一抹丰鼓的翘臀。
那黑丝网眼中隐隐透出的雪白大腿肌肤,圆润翘起的小腿曲线,即便是穿在靴中,都能看到的优美足踝和美腿绷成一条直线的竖紧。
她就像跳着蝎子舞伴,微倾着身子,修长美腿转到身子后方,再又向上一点一点的抬起,紧致黑色的安全裤,还有露出在渔网袜外的一抹雪白大腿根处的肌肤,都随着裙子的下滑,露了出来,那安全裤底处都露出着一抹好像骆驼趾般,深陷在双腿芯的微微凹缝。
赵晴那修长的美腿,一直伸到自己头顶上部,把着鞋子的靴尖,足踝,慢慢的,勾在那根金属立柱上面。
她被酒精熏的绯红色的小脸,都好像小妖精般的侨颜,调皮的吐着红润丁香小舌的舌尖,扭着自己的身子,倾着一侧螓首,红润舌芯,向那都能映出自己脸容的不锈钢立柱舔去——但又没真的舔上,只是那么诱惑着,做出要舔的动作。
她黑色的秀发就如瀑布般倾下着,遮着她一侧有点婴儿肥的俏脸,就连她眼角的眼神中,都充满了挑逗,就如那段名为「媚」的舞蹈中,那位就连眼神都如狐狸精般的舞蹈演员的眼神般,连眼中都露出着「媚」字的,诱惑着,挑逗着,微笑着,右眼的眼角轻轻一眨,直让陈白都有些安耐不住……
她的身子,紧挨在不锈钢立柱四周,随着右脚的勾紧,裹在渔网袜中的修长左腿也和不锈钢立柱贴在一起,变成了一字马的,而她的上身则继续向前倾着,伸展着,又再向上,向上,转到了立柱前面,变为柔软的臀瓣和美背几乎是正对着高低错位的挤在一根金属柱上,本就丰满的美胸都更加凸挺出来,一双玉臂缓缓向上,向上,从着颈后的上方,抓着那根金属立柱,把自己的后脑都枕在了上面。
她就似女神维纳斯的立柱雕像般,以着一种居高临下的身姿,望着自己的男友,「老公~~」就似理不断剪还乱的藕丝般的语声,直让陈白的耳中都是一阵发痒。
「老婆~~」
陈白也是话都有些说不清的念着,微醺目光,望着女友惹火的娇躯,那勾在她头顶上的金属立柱上的美腿曲线,圆润大腿和小腿弯起的诱人弧线,因为紧贴在不锈钢立柱上的缘故,她的双乳的都好像快要从衣小爆出一般,丰鼓的凸挺着,而纤腰又显得更加纤细,柔嫩小腹处的T恤衫处都说空空荡荡的。
「嘻嘻~~老公,你看我漂亮吗?」
赵晴迷醉的说道,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中的醉意,喜悦,媚态,清纯,勾起的顽皮唇角,长长睫毛刷刷眨动,那望着自己的眼神,都让陈白想起第一次和她初尝禁果时的情景——那天,他们在那家距离学校足足十公里的酒店房间内,为了谁先去洗澡而尴尬,最后还是赵晴假装也是被那根安在酒店房间里的不锈钢舞柱吸引,跳了一段钢管舞才解决了这个问题……
……
那天,她也是好像现在这般,也是穿着T恤和短裙——但没有丝袜——她那窈窕诱人的娇躯贴在那根金属柱上,不断的旋着,绕着,就似摆脱地心引力般,随着双手的动作,一点一点向上拔起的身姿,修长美腿,玉足足尖,就似凌空而行,踩着都看不见的台阶,一阶一阶向上攀去。
而他,就在赵晴的小脸变的酡红——据赵晴后来所说,都恼他怎么还愣在那里,都不知道她当时有多尴尬中——都看的呆了。真的,在那天之前,他都不知道赵晴的臂力居然可以这么好,赵晴的身子居然可以这么柔软……
「漂亮~~」
陈白恍恍说道,向女友再次向自己伸来的小手抓去,张开大嘴,就要去咬她的指尖。
「哇哦~~」
赵晴的身子又是一扭,又向后躲去,但这次他可没让她躲开。他猛地一个前冲,就如一个矫健的橄榄球运动员般,从另一侧抱住赵晴,就好像抓猫猫一样她把从钢管上抱下,朝那张大床上压了过去!
「啊啊~~」
一下,两人的身子一起倒在那张大床上,被床下的水垫托起,两人的身体都在上面一起弹动。
「老婆,我好爱你~~」
陈白压在她的身上,借着酒意,说着情话,借着赵晴被自己压的挣脱不开的窘境,朝她的小嘴,还有粉颈亲去。他亲着她那浸满酒香的红唇,撬开了她的齿瓣,钻入她的口中。
「嗯嗯~~」
他含着女友浸满香唾的红润舌尖,赵晴不知是愿还是不愿的轻轻呻吟着,喘息着。
两人衣物摩挲在一起的声音,肢体的扭动,挤压的声音,还有水床被他们压的作响的响声。
陈白的舌尖在赵晴的小嘴中不断动着,就像条鱼般,不断的动着,动着,贪婪的吮着她那让自己迷醉的舌芯,还有浸满酒香的香唾,吞入自己口中,又缓缓从她的唇上移开,移向她那同样浸满稥汗的粉颈,她的脸颊,她的小耳,轻咬着她敏感的耳垂。
「不行,哈哈~~好痒,老公,你……你快起开。」
直至赵晴又是一阵咯咯娇笑,使劲推着他的身子,但陈白却不为所动——他的一双大手在她身上不断摸着,摸着,隔着已经被稥汗浸透的T恤,运动胸衣的布料,揉着她鼓鼓软软的酥胸,光光凉滑的娇躯,一直伸到她的T恤里面,摸着那一根根可以清楚感到的肋骨的曲线,她的小腰,白嫩的腹肌,一直滑到她的短裙里面。
他的大手在她的裙中抚摸着,掀开她的裙摆,揉着她结实的小翘臀,她露出在安全裤和渔网袜外的雪白大腿上的肌肤,贴着那都硌手的丝袜网眼,在她的大腿上来回抚摸着,亲吻着。
「不行,不行!老公,停,停下!」
直到赵晴终于将他推开,他才喘息着,暂缓了攻势。
「老婆……」
「不行……脏死了,去洗澡去!」
赵晴努力推着他,带着醉意的俏脸布满酡红,撅着小嘴,做出生气般的可爱模样,掐腰说道——一切的一切,真的都宛如他们第一次偷尝禁果时般,直让陈白看的都醉了。
赵晴那诱人的娇躯,在水床上使不上力的扭着,以着四肢着地的姿势在床上深一脚浅一手的爬着,裹着安全裤的小屁股,还有T恤衫下摆的开口间,都能看到的那被运动胸衣包裹的紧实丘起的弧度。
「老婆,不要了嘛~~」
他在后面追着,抓着赵晴的小脚,「不要~~」,赵晴甩着小腿的挣着,真是好不容易才从床上下来,然后又迷醉的在那里望着,寻了好一番后,才瞧见那个距离大床不过几步远的巨大按摩浴缸——不知是不是因为喝醉的缘故,她都没有发现这个浴缸和水床就在同一个房间里,中间连点隔档都没有。
「老婆,就不要洗了吧。」
陈白继续厚颜无耻的说道,看着扭着都不能踩成直线的步子,几乎是爬向浴缸的女友。
「不行,必须洗干净才行……」 年轻的姑娘踩着猫步,好不容易挨到那个就是四、五个人一起在里面洗都不会嫌小的浴缸旁边,在浴缸的边上找着控制按钮——伴着几下手指轻动,还有按键响起的声音,一阵哗啦啦的流水和蒸腾水雾从浴缸内壁的入水口处冒了出来。
赵晴伸着胳膊,接着那些流出的热水——蒸腾水流,打在她白皙的指尖上,碎成无数飞溅的水花,在她的指尖上弹开。
她斜倚着身子,坐在浴缸边缘,本就丰圆的臀瓣都因为浴缸的挤压,显得更加肥厚的丰鼓着,整个身子都如那幅名为《沐浴》的名画中,侧身坐在浴桶边缘的佳人般,纤纤细腰,柔滑美背,化为S形的曲线,一抹雪白藕臂伸入浴缸里面,然后又一个不稳,「哇」的一声,整个人都滑进了浴缸里。
一瞬,美人入浴,蒸腾水雾打在赵晴那只裹着T恤、短裙,还有渔网袜的身上,将早就被热汗浸湿的T恤、短裙,全都紧紧粘在她的娇躯上,就好像第二层皮肤般,直让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都尽显出来。
「老婆~~」
陈白也是借着酒劲,摸到浴缸边缘,一下滑了进去。
他在水中扑腾着,抓着赵晴的身子,抓着她一条裹着黑色渔网袜的美腿,「啊,老公,你干嘛?」赵晴模糊不清的叫着,朝他喊道。
他没有理她,而是一面亲着,一面将赵晴脚上的鞋子脱了下来,「啊啊~~」
然后,又将她另一只脚上的鞋子也脱了下来。
「啪」、「啪」两声,鞋子落水的声音,陈白捧着赵晴一双裹在黑丝渔网袜中的美足,那几乎都没有一点遮掩作用,只有脚底和足尖处才有一抹厚上一点的深色布料的美足,都不管赵晴怎么娇叫,就把它们捧到自己面前。
他轻轻的嗅着,嗅着小晴在这一夜热舞后,即便已经被热水浸湿,仍不能完全消去的足底汗馨的芳香——如果不是知道小晴不喜,他都要忍不住把她那柔软的足底挨在自己脸上,让它们挤压着自己的脸颊,去舔舐她足趾的缝隙。
那一颗颗彷如精灵般的足趾,在黑色磨砂质感的丝袜下透出的一个个玲珑诱人的起伏,因为紧张而蜷紧,挣展,就连趾缝间的布料都被撑得开开,都能看出对面的光影的。
他捧着她柔软的玉足,在她诱人的足背,微微凸起的足踝,还有裹着黑丝渔网袜的美腿上不断蹭着,亲着,朝她的身上,一点点挨去。
「老婆~~」
「不要,好变态啊~~」
赵晴娇叫着,靠着浴缸边缘,不知是不是因为被热水泡了一下清醒过来,拼命想要从浴盆里面爬出,又被陈白从后面抱住,「来嘛,老婆,这多有情趣啊。」
他抓着赵晴的身子,她那裸露在T恤外的光滑小腰,水润的小腹,把她重新拉回浴缸里面。在那一刻,赵晴被他搂住的小腹深处,都好似一团火在烧起一般,变得好热,好热。
「不行,太变态了……」
她模糊不清的叫着,随着一番挣扎,身上的T恤还有运动背心都被搓成两条细细的绳子,一直推到了颈子下面,直把她那两颗滚圆硕大的美乳,还有一抹雪一般赤裸的上身都露了出来——在那热水的浸润下,她本就雪白的玉乳都变得更加晶莹,坚挺,都好似在闪光一般,变得滑不留手,两粒小小粉红色的乳蒂就像是两粒嵌在奶油蛋糕顶上的草莓般,乳尖上都挂着水滴的,显得那么可爱,诱人。
他不顾女友的娇叫,抓着女友的雪乳,埋首在女友双乳间,呼吸着赵晴乳沟间的芳香——那女友的体香,还有在这一夜激情热舞后的汗液馨香——就似没有吃够奶的孩子般,轻咬着赵晴一颗右乳的乳头,又因为酒醉,力道有些大了,「啊啊,疼~~」,让赵晴一阵呼痛。
他赶紧松开一些,鼻中充满了女友身上的香气,抬起头来,望着赵晴那被热气一蒸,也是越发显得红润的俏颜,又朝她的小嘴亲了过去。
「啊啊,不要,太变态了……」
女友在水中挣扎着,使劲推着陈白的身子,男友的嘴唇再次压在了她的唇上,充满酒精味道的舌尖,撬开她的贝齿,伸入口中。
男友的大手,他的身子,和自己的身子紧紧挨在一起,在热水的滋润下,两人的身体都好像融在一起一般。
「嗯嗯~~」
他的胸膛对自己胸部的挤压,自己敏感的乳尖被他的衣服摩挲着,挤弄着,那种痒痒,难受的感觉……还有他的口唇再次和自己的唇瓣分开,两人的唇间都坠着银色的唾丝的,又向自己的粉颈,自己被湿热布料缠住的胸颈间的肌肤,自己的酥胸,再次含住了自己的乳尖。
「啊啊~~」
她轻声的,都有些控制不住的呻吟着,醉眼迷离,在心里念着男友好坏,好坏……却又控制不住的仰着身子,挺着自己的乳尖,让男友含着,吮着。只觉,只觉自己的魂儿都好像要被男友从乳尖吸飞出来似的。
「嗯嗯~~嗯嗯~~」
她那刚刚摆脱鞋子束缚的双足,裹着黑色大网眼丝袜的美腿,都摩挲着,两只玉足足尖在丝袜中不断碰在一起,隐隐露出在丝袜尖处的趾尖,都在黑色薄纱下勾紧起来,双足的足尖不断厮摩交错的蹬着,蜷紧,再又张开的蹬着,蹬着。
陈白的舌尖在她的乳尖上的吸吮,含弄,一双大手又不老实的将女友的裙子推到小腹上面,扫过她紧致的水滴形的肚脐,她白皙胯骨的曲线,一直伸到安全裤的边缘,将那被热水浸得紧紧的布料向下一脱。
「嗯嗯……」
女友不知是配合还是没有配合的,任着那条湿漉漉的内裤从自己臀上滑下,还有裹着黑丝渔网袜的美腿的曲伸,都让他没怎么费力,就把那条碍事的玩意从她身上脱了下来。然后,又好像炫耀一般,在手指上一旋,「啪」的一声,扔在了浴缸外的地板上。
他抓着赵晴的身子,沿着她不断起伏绷紧的小腹,可爱的肚脐,直向她的腿芯袭去。
女友不断娇喘着,在陈白的攻势下,本就敏感的娇躯都变得更加火烫,整个身子都如剥了壳的鸡蛋般,在白皙中透着一抹润红……在水波下,她那露出在两片勒紧的渔网外的白皙大腿芯处,那雪白大腿芯间的细细粉嫩,都在水中微微浮现着,显着若隐若现的光影。
他就如潜水员般,一头扎进浴缸里面,埋在了女友的双腿中间。
「不要,不要,老公……我还没洗……嗯嗯……啊啊~~」
轻柔的,但也是微微用力的才分开了赵晴的双腿,用着拇指,分开她白皙的腿芯,用着他的舌尖,在水中舔向她那红嫩的细缝,舔着那都找不清位置的应该是花蒂的所在,吸吮着,直让女友的身子又一阵如蛇的颤紧,拧动,使劲仰起自己的粉颈,芳肩,一对大大的奶子都在热水的浮力下,就像飘在水面上般,露出两团好似水蜜桃般的大奶,两粒粉粉嫩嫩的乳蒂,都随着呼吸,不断微颤着,起伏着,激荡着四周浴盆中的水液,一圈圈的荡开着。
「不……不要……老公……啊啊,啊啊~~」
她娇呼着,微分的红唇白齿间发出着诱人的呻吟,又被她羞耻的用手捂住——哪怕自己已经和陈白不知做过多少次了,真是多的数都数不清了,但她还是好似一个初尝禁果的羞涩少女般,使劲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男友的舌尖,嘴唇,在自己双腿缝隙间的舔动,花穴在男友舌尖下不安蠕动的感觉,热热水流随着男友的手指,口唇,漫浸自己的花穴里面,自己的趾尖都受不住的向着小脚心处勾紧着。
「停……停下……不行……不能在浴缸里,太变态了……」
「正经人……正经人谁会在浴缸里……啊啊,啊啊~~」
但男友却根本不没有理会,还是不断亲着,亲着,「嗯嗯~~嗯嗯~~」她不断用手背遮着自己的小嘴,忍着叫声。
那种难受的感觉,就好似无数只蚂蚁在自己的身子里,不是,是男友的舌尖就似无数的蚂蚁般,在自己的花穴间爬着,爬着,直让她的身子都酥软的,几乎都快哭了出来。
「不行,不行,停下,停下,啊啊,啊啊~~」
终于,在她的百般求饶下,男友终于停了下来。
陈白从水中钻出,吁出一口长气,被热水浸去了酒意的脸上露出着阳光帅气的笑容,他抹着脸上的热水,望着羞涩的脸红的都好像熟透了的红苹果般的女友,都娇喘的快喘不过气来的女友,迅速脱下自己的衣衫,解开腰带,脱去长裤,露出一个精壮有着结实的胸大肌,公狗般的后腰和八块肌的小腹的健硕身躯,一条就如青龙般的男根都在他的双腿间处青筋狰起着,紫红色的龟首都好似要宣告将要发生什么一样,从水中翘出一个头来。
「不,不行~~」
赵晴望着男友的动作,看着他那脱去衣裤后露出的下身,羞耻的,娇呼着,就像个小女生般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想再继续这种变态的行为。
「来嘛,老婆,就这一次好不好?」
陈白腆着脸的坏笑着,再次朝女友身子摸去,摸向她那荡漾在水面上,就如两个奶白的桃子般的美乳。
「不,不行~~」
赵晴继续摇着螓首,扭着酥软的都几乎没有一点力气的身子,想要从浴缸中爬出,又被陈白抓住。
陈白扭着她的香肩,强迫她转回头来,假借酒醉,都不去管她的呼声,就将她重新抱回自己怀里,在她的小嘴上亲着,吻着,揉着她乳酪般柔滑娇嫩的酥胸,她充血挺起的粉红乳尖,抱着她修长的美腿,向自己这边拽来,直让她的身子都在浴缸中微微浮起着——她那白皙柔软的小腹,雪白的乳山,粉红色的乳蒂,都随着陈白的大手,在水面上载沉载浮着。一抹抹透明的水液不断自她雪白的腰腹间穿过,那可爱的肚脐一下下露出在水上,又被水液吞下。一滴滴热液就如酒泪般挂在雪白的乳山上,随着乳山的起伏,不断被热水吞没,又再重新浮现出来,化为一条条细细的小流从上倾下,就连那粉红色的乳晕,都好似变得更加嫣红,涨开了少许似的。
赵晴的双肩都几乎要埋在水里,必须使力抓住浴缸的边缘,才能让自己的粉颈,螓首,枕在浴缸边上,不至沉下。
陈白抱着女友的美腿,将她裹着黑丝渔网袜的美腿分在自己身子两边,把那雪白的阴阜,微微沉在水下的腿芯,在自己腿上分开,将自己的男根抵在女友的鲍穴口处摩挲着,温柔的,分开着女友双腿间的缝隙——那红红耻缝,被自己男友的男根挤压着,就如两片薄薄的萼芽般,不堪的夹紧了陈白的阳物。
在那一刻,赵晴的喘息都变得更加灼热,脸上颜色都变得更加羞红的……
陈白熟悉着女友的敏感的,挑逗着她的身子,让自己的阳物在女友敏感花唇间来回摩挲,挤弄,一下一下分开女友大阴唇的花瓣,还有那花唇间的红红腻肉。
「来嘛,老婆,就这一次。」
「不……不行……快……快停下……啊啊……啊啊~~」
赵晴羞耻的叫着,浸满水液的玉指分抓着浴缸两边的边沿,不让自己滑入水中,又因为叫声,再次用一只小手遮住自己的嘴唇,仰起粉颈——但不管她怎么假装无事,那两人身子挨着的地方,本来还算清澈的水中,都还是荡出了一抹抹微微的浑液的……
「老婆,就这一次嘛~~」
陈白继续装醉的说道,知道以女友的脾气,不管怎么说都没用。干脆就在说完之后,就用手抓住自己的男根,找准了女友花穴的位置,「嗯嗯~~,」在确定已经挨在女友花穴口处后,猛地往里一顶。
「啊啊~~」
立即,女友的身子猛地一下弓起,激颤着,然后又再次用手死命掩住自己的小嘴,满脸都是说不清是痛还是舒爽的,眉心都蹙紧的可爱怜人的神情。
「啊啊~~不……不行,老公……真的不可以……在水里……水里……太变态了……快……快拔出来……」
她张着小嘴,忍着敏感花穴被男友阳物插入的酸胀难受的感觉,因为羞耻,双眸都被浸成了红色,都好似要哭出一般,就连白皙小脸上的红晕都变得更加厉害,露出在水面外的粉颈绷紧着,白皙颈窝处的韧筋都跟着一起跳动,就连那锁骨窝处,都跟着一起颤动的,玉指的关节都变成了一环环的红色,抓紧着浴缸的边沿,一双美眸都阖成了一丝细缝,摇着螓首的呼道。
陈白结实魁梧的身子压在女友身上,只是插进一点就停下动作,变为再次俯下身子,亲向赵晴的小嘴。
「嗯嗯,嗯嗯~~」
他轻轻的,用着自己的嘴唇,蹭开女友遮着小嘴的玉手,白皙微蜷的玉指,亲吻着赵晴的唇瓣,将她的双唇分开,吮着她湿润滑滑的舌尖。
两人的口舌在她的唇中不断交缠着,「嗯嗯~~嗯嗯~~」,都没有再做进一步的动作,而是让她的身子适应着,就这么在水中轻轻的亲着,吻着。
下身处,敏感花穴被男友大物顶进里面,那种满满撑开的感觉,男友粗大的男根说进不进,说退不退的塞在自己最要命的地方,再加上水液的滋润,自己的身子都好像变得更加敏感,让赵晴说不出的难受的感觉。
赵晴不安的动着自己的身子,敏感的娇躯在男友的柔吻,还有那东西的充满下,微颤着,丰腴雪乳被男友结实强壮的胸肌挤压着,粉红色的乳蒂都因被男友胸膛的挤弄,摩挲,变得更加炙热,肿胀,硬硬的挺立起来,小腹深处的那种炙热感觉,都变得更加厉害的……
就连她那双被男友强迫分开,伸在男友身子两边的美腿,玉足足尖,都忍不住勾紧着,黑丝足尖就如小荷才露尖尖角般,露在一点小小的黑色,在水面上微微的颤着,颤着,化出一环环水波的涟漪,向着被丝袜包裹的小脚心处蜷紧着,再又张开的。
「嗯嗯~~」
她的心中就似有一个呼声,在大声喊着,叫着,直呼:男友好坏,好坏,自己好想要,想要……但出于性格的原因,还有矜持,又让她实在无法接受这么变态的在浴缸中做爱的行为,觉得太过羞耻,就连那呻吟都用力压着。
「老婆,可以了吗?」
良久,男友终于松开了已经被他亲的都快喘不过气来的女友,望着她半嗔半怨,半是星眸迷醉的双眸,坏笑问道。
「不……不行……太变态了……啊~~」
「那就对不起啦,老婆~~」
陈白再次不老实的动了动自己的下身,往女友小穴里一顶——一下,就引得赵晴的话声一顿——然后,又继续往里一入。
「嗯啊~~」
立即,他那粗壮勃起的男根在女友湿润炙热的小穴里缓缓压进,那种在被水液湿润后,进入女友身子的感觉,自己硬的都快都发疼的阳物在女友身子里被紧夹着,充满润滑的蠕动感觉。
「啊啊,嗯……呜~~」
他动着自己的腰跨,感觉着赵晴的小穴是怎么夹紧了自己的男根——当自己的阳物往里深进的时候,女友的身子都猛地颤紧,仰着粉颈——她用力捂着小嘴,眼中露出的那种说出是不是希望自己再深一点,再深一点,还是想希望自己赶紧停下,她的身子都在自己的动作下,绷紧的,微微仰着小腹,却又伸着粉颈,双肩,似乎想从自己身下逃出的感觉……又在自己的用力下,酥软下来的。
「怎么样?老婆,是不是很舒服啊?」
「谁……谁舒服了……太变态了……啊,你……你快停下,停……啊啊~~嗯嗯~~」
陈白继续逗弄着自己的女友,眼见傲娇的女友还想再做争辩,却随着他的动作,她的小脸都变得更加紧红,即便是咬紧银牙,用手捂住,都掩不住的从喉中传出的吟声。
「嗯嗯……呜嗯~~」
他望着自己的女友,望着她阖紧躲闪自己的双眸,她羞红的俏脸,抿紧露出在微蜷指缝下的红红芳唇。他不断在水中缓缓的动着,动着,在水液的阻力下,将自己的阳物插在女友的花穴里面,女友炙热温暖的花穴就如一个被液体打湿的水囊般,紧致湿润的夹紧着自己的阳物,被自己鸡巴顶开,一环环紧致蜜肉,将自己的鸡巴嘬的紧紧,就如无数八爪鱼的吸盘般,紧箍着自己的阳物,却又无比润滑顺畅的进出着。
「嗯嗯~~啊啊~~」
他的阳物在女友的小穴里不断动着,动着,不过几下之后,就顶到了一个柔软的尽处——但阳物的大半却还有大半留在女友身子外面!以至他的心中都是微微不快——没办法,小晴哪里都好,就是这小穴太浅了,轻轻一进就到头了,而他又因为心疼女友,不好再使劲往里进去……哪怕是现在装醉都不忍的……
他只能强压着自己想要让赵晴的小脸变得更加羞红,可爱,那种娇滴滴的呻吟的,受不住自己男根的欲望,继续一下下温柔的往里顶着,顶着,就这么足足还有一半鸡巴留在外面的情况下,就将自己的阳物向外拔去,直至只有龟首还在女友花穴口处的时候,又再缓缓往里压进,一下下温柔的动着,动着。
「嗯嗯,啊啊~~」
一下一下,浴缸中的水波随着两人的动作而激起的波荡,男人结实健美的身躯压在女友雪一般的身子上,壮硕的斜方肌和粗大背肌及深深脊线的结实背颈,他的臀肌都随着深耕的动作,在水面上一下下的起伏着,不断微微的动着,动着。
坏蛋……坏蛋……居然和伦家,和伦家……
啊啊~~啊啊~~
赵晴仰着粉颈,不堪着男友的动作,努力压着想要从喉中钻出的呻吟,羞耻的都不敢去看自己的男友,只觉自己敏感的耻腔被男友那个恼人的玩意一下下往里钻进,炙热男根在自己敏感小穴里的进出,那种缓缓的,就像是生怕她还不觉得刺激,折磨着她的,直让她每一寸花穴里的蜜肉都被撑得满满的,再在热水的滋润下,自己的花穴都好像更加敏感,撑鼓,酸胀的感觉,直让她的身子都酥了的,每一次,不,不是每一次,而是男友的每一点动作,每一点那个坏坏的东西往里钻进,还有拔出的动作,都会让她全身的骨头都酥了的,都好像被抽走了筋一般的。
啊啊~~坏蛋……坏蛋……谁让你……嗯嗯~~
就连她那双修长的美腿,玉足的足尖都和足背,柔细的足踝绷在一起,都绷成一条直线,在水面上一下下的颤着,玉足的足尖都向后翘起的。
「嗯嗯~~嗯嗯~~」
「老婆~~」
陈白一下下的动着,动着,望着明明已经春欲情动,却还是咬紧红唇,羞耻的都不敢望向自己的女友,一面继续让自己的阳物在女友的花穴里耕耘着,直让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绷粟战紧,微颤,一面又坏坏的说道:「你里面好紧啊~~」
「你!」
一瞬,赵晴被陈白气的娇嗔怒瞪,又在一声之后,就又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唇,白皙贝齿都咬紧了弯曲的指背……那一副拼命忍着羞人的叫声,真是我见犹怜,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都更忍不住想要更加逗弄,用自己粗粗硬硬的东西在她湿热花穴里更加要命的抽插的惹人怜爱的诱人模样。
「嗯嗯~~嗯嗯~~」
直让陈白更加卖力的挺动起自己的下身,不断找着角度,旋扭的,扭动着自己肌肉翘紧的屁股和插在女友小穴里的阳物——虽然没有继续使劲压入,却足以让女友的小穴更加全面被自己阳物刺激的。
「嗯嗯~~嗯呜~~」
女友使劲仰紧粉颈,忍着羞耻的叫声,小穴在自己肉棒的旋磨下,越发滚烫的,含紧了自己的阳物,红嫩花唇都在自己阳物的挤压下,在自己的阳物上蹭动着,在水中的身子都越发颤紧的。
「老婆?」
「嗯嗯~~」
「是不是很舒服啊?」
「嗯~~啊~~」
「你不说我就当是了?以后也这么做哦。」
「你,你~~啊啊~~」
他继续逗弄着说道,直惹得赵晴又是忍不住张口争辩,却还是花唇一分,就再次受不住的咬紧了唇瓣——那湿热烫烫的花穴在男友大物的抽插下,一直进到最里面的深处,一直顶到宫颈口处,真是每一丝插进,都让赵晴的身子酥的,米汤般的爱液不断自她花穴中渗出,自两人交合的地方,随着男友男根的缓拔,在热水中一缕缕的化开——又因为男友不知碰了什么,一阵翻腾的泡沫也在浴缸中蹿起,直让那原本还算清澈的水液都变得更加浑浊,不断按摩着两人发烫的身子。
「啊啊~~嗯嗯~~」
陈白在热水中不断的动着,动着,搂着赵晴的娇躯,赵晴的身子都没了一点力气,和男友的身子紧紧挨在一起——男友在上面对自己身子的爱抚,挺动,压下的重力,还有下面的热浪对自己身子的推起,直让赵晴感觉自己就好像一艘小舟一般,在这上下两边的激荡夹击下不断的荡着,荡着……
还有,还有男友那根坏坏的东西,每一次深入同时,还会找着不同角度,在自己花壁上的刮蹭,那蘑菇状的龟头处的凸起在自己花穴里的狰动,就好像一根摇动的大棒一样,挤压着自己敏感花穴里面,那种刺激,让自己浑身骨头都麻了的叫她都受不了的感觉。
「嗯呜~~呜嗯呃呜~~」
直让她的吟声都越来越无法忍住的……
不……不要……
她被热浪拍打的微微泛红的娇躯,胸前一对粉红花蒂,都一起颤紧的,修长美腿都无力的夹紧了男友的虎腰,黑丝趾尖处的踇趾都捻紧着第二根玉趾的弯曲着。
「啊啊~~嗯嗯~~」
当那一刻,自己身子深处再也无法阻拦的感觉,随着男友的刺激,浴缸里翻腾的热浪的刺激,还有热水的刺激,在自己身子里绽开,自己浑身的汗腺都好像一起炸开了一样——那一下一下若有若无的女人拼命咬紧红唇,都压抑不住的羞人娇声,赵晴的小脸都羞得红红的,如果不是被男友这么望着,压着,不能挣脱的话,都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的……
「嗯嗯~~啊啊,啊啊~~」
她的身子都猛地一下颤紧,拧紧的白皙美腹,夹着男友的双腿都用尽了力气的——在那一刹,陈白都觉得自己的腰快被女友夹断的——女友使劲仰起的娇躯,拧动的小腹,紧致湿热花穴就好似一张小嘴般含紧啜吸着他的阳物,环环蜜肉夹紧着他的鸡巴,都似要把自己的阳物夹断一般。
再加上她那要命的长腿,用力夹紧自己的腰身,都让他的鸡巴升出了一股想要射精的感觉!
可惜……还是只是感觉而已……
一刹,一缕缕近乎透明的爱液,都能看到一丝丝蜷曲浅色的细带从赵晴被自己阳物插进的蜜穴口处的缝隙间激出,再又被热水瞬间打碎。
女友一双夹在自己后腰上的美腿,都伸出了热水的裹在黑色丝袜中的趾尖,都用力蜷紧着,向着小脚心处蜷去,在水泡中不断的颤着,颤着,颤抖的……就像寒冬腊月里的人控制不住自己身子的抖动般,就好似一定要这么用力要夹住男友的身子,才能让她稍微暖和一点般的……
「嗯呜,呜呜~~」
女友一对大大的奶子,雪一般的乳峰,都在水中更加高耸的挺起着,一对粉红色的乳蒂在乳首上方,就连乳孔都好似在呼吸一般,微微张开的翕阖孔隙,不断微微的颤着,颤着。
「嗯嗯,嗯嗯~」
而陈白则在这时再次压住了想要更加用力的在女友身子里插进的动作,反而任由着女友迷人的娇躯在自己身下做出种种羞耻的娇颤,女友那粉红色的红唇,遮着玉唇的指瓣,都被他再次蹭开,含住,热吻着,感受着,感受着女友花穴里的炙热紧颤,就好似要把自己的阳精榨干一样的蠕紧,女友的舌尖都控制不住的被自己吸吮着,含进了自己的口唇里面,和自己激情的热吻着,吻着……
「……」
「……」
「……」
「……」
「坏蛋,这下你满意了吧?」
良久,高潮终于消去之后,依然躺在水中的赵晴蜷缩着身子,缩在男友怀中,一想到自己居然在浴盆中被男友入的高潮,就连耳根都羞红的,嗔怨的对男友说道。
「老婆,说话可要讲良心啊,费力的是我,干活的是我,最后拿道好处的可不是我啊。」
陈白搂着女友的娇躯,故意拉着长音,隐晦的说着自己还没得到满足,女友却已经高潮的实事——并小小的暗示着,自己那点小小的期望。
「坏蛋!」
赵晴朝他胸口轻轻捶了一下,不仅是耳根,就连小脸都再次羞成红色,羞的都抬不起头来的说道:「说的就好像是我很想要似的,我会这样,还不是因为你……
坏蛋……让人家在水里就……连安全套都不戴……」直让赵晴的娇躯都更加蜷紧的,缩在他的怀里。
「对不起,老婆,是我不好,我一时喝醉了,肯定没事的。」陈白赶紧认错说道。
「真的?你真是喝醉了?」
赵晴抬起头来,眯着一双美眸,盯着他那还在坏笑的俊脸问道。
陈白「嘿嘿」一笑,随即又找借口说道:「对不起,老婆,实在是你刚才跳的太好了,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的时候,那天你也是好像今天一样,穿的T恤,短裙,跳的……」
「别说了!别说了!」
立即,赵晴又羞的赶紧捂住自己的眼睛和耳朵,朝陈白身外转去,真是羞的死的心都有了,「伦家,伦家哪里会记得那么久之前的事?」
「怎么可能不记得嘛?别忘了,那可是我们的第一次,难道不是……」
「别说了,别说了,我不听,我不听~~」
赵晴赶忙挥着小手,一阵娇叫说道。
「老婆~~」
陈白则是抓着机会,扳过赵晴的身子,让她重新望向自己,「我这里还没……
要不,咱们再来一回?」趁着女友今天心情大好,说出了一句几乎从来没有说过的奢望。
怀中的女友听着男友的话语,羞耻的,分开了一丝掩着双眸的玉指,透过玉指的缝隙,望着男友那根还挺立在水中的丑丑的东西,只见男友那坏坏的东西居然还是好像一柱擎天的挺在水面下面,充血的龟头都依然露着狰狞的紫红色,她那刚才被男友入过,都还在有些微痛的花穴,都是再次一紧!
赵晴赶紧夹紧双腿,白皙腿芯间都是又一股羞耻的炙热,似乎都有些什么东西流了出来似的。
她赶紧摇头说道:「不行,老公……要不,我还是……」
她本想拒绝,真的,自从和陈白交往后,他们就几乎没在一次做爱里连续入上两次……几乎是没有过吧……唯一的一次,都因为自己太疼,男友半途就停了……
但今天,就在她要和以往一样,说用手帮陈白的时候,却忽然想起男友对自己的支持,对自己的爱……又突然的,收去了声音,反而是用一种微若蚊吟的语声,小声问道:「……老公……真的很不舒服吗?」
「那当然了,你看,这都要疼死了。」
陈白挺着腰跨,故意让自己的阳物看起来更加粗壮的说道。
「那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那……」
赵晴羞耻的,都说不出完整的话来,而陈白则是两眼一亮,立即明白过来,本来浸在水中的身子都再次一滑,「老婆,你真好。」亲着赵晴的小嘴,就要在水中再来一次。
「不……等等……别在水里……床上……还有……安全套……」
然后,又在赵晴几乎都微不可闻的羞人语声中,停下动作,将女友从水中抱起,然后就在女友的娇呼,吃惊,如玉一般的身子更家蜷紧的缩在他怀中同时,被他从水中抱了出来。
哗啦啦的热水从两人身臂间倾泻流下,打在水中和地板上,又纷溅成无数水花,四泄飞散。陈白赤身光脚的钻出浴缸,抱着赵晴羞的都恨不得扎进自己怀里的娇躯,走回到那张大床边上,都没有用什么东西擦拭,就将她的身子往上面轻轻一放,就又压了上去。
「老公……」
「嗯?」
「轻点……」
他擎着手臂,撑在女友身子两侧,望着女友红红的小脸,真是羞的耳根都变成了红色,用着微若蚊吟的语声,贝齿微分的轻轻念出的这么一句。
「放心好了。」
他温柔的笑着,再次抱紧女友湿漉漉的娇躯,让她陈在自己身前,望着她那就即便是这个世上最杰出的艺术家也做不出的动人玉体——女友那赤裸雪白的娇躯,就如一块最完美的裸玉般,仰躺在那张红色的大床上。她那漆黑浸满水滴的秀发,就如一根根漆黑的绸丝,浸满了水润的光泽,披散在她的脑后,枕在红色的被褥和她雪白的芳肩间——她羞的都不敢抬头望向自己的俏脸,就如玉一般欣长粉粉的粉颈,白皙诱人的双肩,单薄细细的锁骨,她的颈窝都是那么可爱,白嫩,浅浅的,就如一个玉杯般,被自己揉捏的微微泛红的乳肉,就如两个倒扣的玉碗,挺立在女友身子上方,都没有一点向四周滚溢的痕迹,其中一边的乳尖都因为自己的含弄,比另一边微微红肿了一些。
她那胸廓之下,微微向下凹去的紧致川字纹的小腹,因为腹肌而微微抻长,化为水滴形的可爱肚脐,收紧窄窄的小腰,还有在那急紧收窄之下,再又向两边丰腴阔开的臀瓣曲线,胯骨的曲痕,那紧紧箍在雪白大腿根处,和身子一比,简直就是教科书般说明着什么才是黑白诱惑的裹在修长美腿上的大网眼的黑色丝袜曲线,还有和那雪白美腿,还有双腿芯处的交映——还有她那阖紧的双腿芯间,在那雪一般白皙的衬托下,又显得更加娇嫩,因为自己刚刚插入而微微张开,都不能阖紧的红红细缝,还有那只有指尖大小的微微红肿的诱人洞口。
在那一刻,在他灼热的目光下,女友就好像准备慷慨赴死的义士般,阖紧双眸,侧过粉颈,等着自己的阳物插入——她那长长还挂着水滴的睫毛都因为恐惧而微微战抖的紧张神情……在那一刻,陈白的心中,竟然忽然不忍起来……
「老婆……」
「嗯?」
他轻轻的,用手抚着女友的身子,她丰腴坚挺,即便是这么躺着,都没有向四周滚溢阔开的美乳,轻轻的,沿着她赤裸的腰线,柔白的小腹,一直滑到她阴阜的底处,几乎是刚刚碰到那处地方,女友的身子就是一紧。
他侧躺在她的身边,轻声说道:「要不,你还是用脚帮我吧。」
「什么?」
倏地,赵晴吃惊的张开眼来,因为陈白的变态要求而鼓着两个有点婴儿肥的香腮,好似包子脸般微嗔的瞪着他,不过还没等她说什么,陈白就赶紧改口说道:
「我开玩笑的,还是用手吧。」
「真的,老婆……」
「老公……」
一瞬,几乎都要答应的下来女友在心中一松,真的,她真的都已经准备好答应男友变态的要求了,却没想到,男友居然……
「你真好。」
年轻的女孩儿躺卧在陈白怀中,任着陈白再次挨紧在自己身子边上,白皙的小手,伸向他那依然还是一柱擎天,火热滚烫的男根,纤纤玉指,环扣握住,轻柔攥紧,一边轻轻的做着动作,一边轻声说道:「老公,谢谢你。」
「嗯?」
陈白不明所以的挺着自己的阳物,望着女友。
「我知道……我说不想再在舞蹈团跳舞的事很荒唐,但你还这么支持我,都没问我是为什么……」
「嘘——」
陈白伸出一根手指,压在女友唇上,轻声说道:「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吗?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
「男朋友的用处,不就是这个吗?」
他继续温柔的笑着,洁白的皓齿都在闪光般的笑着。
赵晴望着自己的男友,在那一刻,心中充满了幸福的感觉。真是再没有什么能比现在这一刻,男友对自己的温柔,支持,鼓励,还要好的。
「谢谢你,老公。」
她枕在他的怀中,甜甜说道,柔滑玉指,抓着他青筋勃起的阳物,继续轻轻的动着,动着。
如果,时间可以冻结在这一刻的话,该有多好啊……
可惜,这世上的很多事,很多时候,都是不由人的……
第十章(上)
「阿晴,阿晴!」
屋外,一个个人影冲叫着跑进,他们看着躺在地上的姑娘,但赵晴却好像看不到他们般——她静静的靠在床边,静静的看着自己曾经白皙的手腕,被染成一片深深红色。那些红色,是那样的深,就似一朵渲染的红花,浸满了她细细的腕纹,细细手腕之下的地面,还有她那紧挨着手腕的娇躯,身上的衬衫,沿着那道深深的伤处,不断的流着,流着。
「阿晴!阿晴!」
「这娃子怎么这么想不开啊?」
「还看什么啊?赶紧救人啊!」
「阿晴,你看看我,你看的到我吗?」
慌乱中,那个自己曾经那么信任,相信,相信真的可以救自己的姑娘抱着自己的身子,拿着什么东西慌忙压着自己手腕。在那一刻,赵晴的心中,竟不知为什么,是那么的想哭……她看着自己的伤处,看着这个姑娘挡在自己身前,低头对自己喊叫的举动,但她眼中映出的却是自己爸爸、妈妈,还有陈白的身影。
爸爸,妈妈……我好想你们……老公……对不起……呜呜……她的眼角浸润着,就如那些鲜红一般,滴出着一滴滴控制不住的泪滴,沿着她的脸颊向下滑去。她没有啜泣,只是泪水不争气的不断流出,就是想哭。
她看着谢珍珠抓着自己的手腕,把什么东西捆在自己腕上,使劲勒着,勒着,都好似要把她的手腕勒断,但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只是那么静静的看着,看着,看着眨眼之间,那些白色就被红色浸透,连带着珍珠的手指,十指的指尖,都被染成了一片血红。
「这怎么办啊?这血怎么流的这么厉害?」
「嘿,这有啥,村里哪年不得有几个小媳妇,老婆子,想不开喝农药上吊的?」人群里,三婆依然好像个老巫婆一样望着赵晴,转着眼珠子,好像老家贼一样碎碎叨叨的念道着。
「三婆!」
「行了,老转媳妇,你就少说两句吧。」
「哼,我这话有错吗?自己觉得自己是什么小姐命似的,瞧瞧瞧瞧,还学人动刀子了。啧啧啧啧,还是在这祖宗祠堂里,就是想搅的咱们祖宗都睡不安稳啊!」脑袋瓜上的头发都没剩几根的老太太继续眯缝着眼睛,好像老鸡爪子一样的手指尖叩在门牙缝上,伸着脖子,真是就差拿个瓜子在拿里磕着,呱噪的说道。
「行了,行了,你就少说两句吧。珍珠,这娃子怎么样?血能止住吗?」三叔公皱着眉头,朝珍珠问道。
「不行,伤口太深了,得赶紧去卫生站才行。」谢珍珠咬着嘴唇,焦急的说道——作为医生,她自然知道赵晴的伤多重。不,这已经不是重不重的问题了,这根本就是把桡动脉都给割断了——这样的深度,就是大医院的急诊科都不多见,那可是都快到腕骨的位置了啊!谢珍珠都不知赵晴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能把伤口割的这么深。而且还不是用刀子,是用碎玻璃片割的,这得要多大的毅力,才能忍住疼痛,割得下去啊!
她急急的用纱布捆着,使劲勒着缠在赵晴手腕上的纱布,因为太急,太过用力的缘故,整个人都如浇了水般,转眼就连贴身的小衣上都浸满了汗珠,头发上都布满了水珠,但就是如此,都赶不及赵晴失血的速度,只能眼看着她的脸色越变越差,越变越白,眼神都变得涣散起来。
「不行,肯定是把桡动脉割破了,必须赶紧缝上才行……你们谁有缝衣服的针和线啊!我这急救箱里没有,还要赶紧输血才可以!」她一面捆着,一面又抬头朝三叔公他们问道,用手抹了一下额上的汗水,顿时,本来白皙的额上都浸了一条触目惊心的红色。
「什么?去卫生站?」
谢沟他们立即大声叫道。
「这怎么行。」
「就是,这娃子要是现在去卫生站,那不是……」「珍珠,你可别瞎说,咱们村子里每年要死要活的小媳妇多了,不就是破个口子吗?这有什么?咱们海上吃饭的谁没遇过这个?你捆捆,捆捆就好了。」「就是啊,去什么卫生站,我看你弄得不也挺好的吗?」你们是看不到这出血量吗???
一瞬,珍珠心中的怒火,又瞬间化为被气得都说不出话来的冷笑。
她再次抬起头来,手指、手心上都粘满赵晴流出的鲜血,望着他们,望着自己这些叔叔伯伯那一张张貌似敦厚老实,而且在这事之前,自己也确实觉得他们就是敦厚老实的老脸——但现在,望着那一张张一辈子出海打鱼,风吹日晒,晒得都好像老树皮般满是皴裂黑红,似乎一辈子都没和人争吵的老实巴交的脸孔,她却觉得恶心,想吐,都想骂出声来。
但最后,她还是忍住了,只是对三叔公说道:「三叔,再不赶紧,阿晴就没救了。」「嘿,说的好像很严重似的,我看也没什么大不了嘛。」谢沟嘬着牙花子说道。
「就是,珍珠,你赶紧捆捆,捆捆就好了。」谢滩也缩着脖子,帮腔的念道——但说话的时候,这老头子却连连往后躲着,就似生怕沾到一点姑娘身上的血似的。
「不然我来!」
「你们!」
「老三啊……」
一瞬,谢珍珠真是就要忍不住怒火,就要爆发出来——又在这一刻,一直在那里看着的谢蛋眼珠一转,抓着三叔公的衣角,把他拽到了神库外面,「来,老三,你来,我跟你说个话。」身为村支书的谢舟也跟着走到了门口外面。
「我觉得吧……这也许是个好事……」
他们走到神库外面,谢蛋转着眼珠子,捣腾着怎么把这话说出来。
「你看,现在王大个子正带人满岛找这丫头呢,再这么下去,保不齐出点什么。」「之前海滩鬼的事你也看到了,你想想,就连海滩鬼这么老实巴交的人见了这闺女都能这样,要是继续留在村子里,指不定还会再弄出点什么……」他拿手做着比划,然后又掏出烟来,从中摸出一根,递给了谢渔,但谢渔却摆了摆手,没接,而是让他把话继续说下去。
「还有这回,你也看到了,是这丫头自己都不想活了……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如果这丫头真要自己寻死,这也不是咱们的事,你说是不是?」「你可别误会啊!我可没想这丫头死啊,我也想她活的好好的,谁还不是娘生爹样的呢?」「我也想等这事将来消停了,再把她送回去。但是吧,你看,这实在是……」「嘿,总之,要是她真的那什么,对她对咱们村子来说,说不准都是件好事,起码是她自己闹的,和咱们没干系,咱们也不是没想让她回去,没做什么不好的事,你说是不是?」「而且万一她真的那什么了,我是说万一啊,咱们把她一交,就说是海浪冲回来的,自己淹死的,也能让她爸妈安安心,起码知道自己闺女在哪儿了,不用这么满世界找了,也算是做了件善事,你说是不是?」他皱着眉头,嘬着牙花子,不断给自己找着借口,想说自己不是坏人,这么想都是为了村子,还有阿晴,又再次把烟递了过去,眼见老三终于接了,却是没抽,就这么一直琢磨着,他脑袋上的汗珠也涔涔的直往外渗,话也越说越乱。
「三叔!三叔!」
恰又在这时,珍珠又在里面叫了出来。
「阿晴!阿晴!」
谢渔回过头来,望着躺在床边的赵晴,看着这个当初第一次见时还是那么爱笑,开朗,俊俏的真是让全村的老少爷们都被勾去了魂儿的姑娘——但是现在,她却好像死了一般,脸上都没一点血色的瘫坐在那张木板床边的地上,近乎赤裸的娇躯上仅裹着一件大号男士的衬衫,整个人都如剥了皮的小米蕉般,张着双腿的瘫在那里。
那衬衫衣襟间露出的白花花的乳肉,还有张开的腿间,那都不知遮挡的羞处……珍珠在她身边不断忙着,想要为她止血,却不管怎么弄都没法止住。
他在那里看着,看着向自己叫来的珍珠,看着从赵晴伤处流出的鲜红,那些鲜红,是那么的多,多的都将她身下的地面吃成了一片血红,就如一面黑红色的镜子,不断吞噬着满是积尘的砖地,都因为太红,而近乎成了一片黑色,让她那失血的身子都显得更加惨白,让她那修长的双腿,那在衣襟间露出的两团白花花的奶子,都显得更加白的……不知为什么的,谢渔望着赵晴,脑中映出的,竟是那些在妈祖祭上被人套在身上一蹦一跳的三太子的神像,那些戴着黑色眼罩,身体膨胀夸张,没有一丝血色的白纸糊成的苍白脸庞,还有那天晚上,自己是怎么抱着这个姑娘的身子,试图把自己那根东西插在这个比自己女儿都大不了几岁的姑娘身子里面……当时,这阿晴的身子还是那么柔软,火热,抱着她就像抱个小暖炉一样……她的眼神,都还是那么温柔,但是现在,现在……他知道老二说的没错,阿晴留在村里就是个祸害,早晚会把整个村子害了,但是,要让他就这么同意,就把这姑娘就这么了,等着这丫头死了,他又实在于心不忍。
「老三,你看?」
「三叔,三叔!」
「嗨,这丫头,弄得和什么似的。」
他听着老二的话,谢珍珠对他的叫喊,还有老转媳妇那让人糟心的念道。
「阿滩,阿滩……」
终于,他下定决心,叫起那个酒糟鼻的老头的名字。
「啥?」
「你赶紧去我哪儿,让蟹黄把三轮摩托开来。」「老三!」二叔公赶紧叫道。
「老三。」谢舟也跟着念道。
「行了,你们都别说了。」他挥了挥手,示意大家都不要再说了,又继续吩咐道:「你们几个去外面看看,现在崽子们都去帮忙找人了,村里应该没有外人,但还是得小心点好。」「珍珠,你需要什么,就跟你三叔说……」
「三叔,阿晴伤的太深,必须得输血才行,岛上的卫生站不行,必须去南海那边的医院才……」然后,又迅速打断她说道:「行啦,珍珠啊,医院什么的你就别想了,针和线之外你还要什么别的,我让他们去卫生站给你拿。」「三叔!阿晴失血太多,不输血的话……」谢珍珠再次焦急的叫道,而谢渔则再次打断了她的话语,他望着珍珠身前的姑娘,那已经渐渐陷入昏迷的年轻女孩,控制着自己的目光从她那裸白裸白的肌肤上挪开,转过身来,望着祠堂天井上那一片湛蓝湛蓝的天空,那一片映在天上轻飘飘的好像薄纱般的白云,轻叹着说道:「人啊,有时候这命,还是得看妈祖啊。」「阿晴,阿晴,你听得见我的话吗?」
「阿晴?阿晴?」
赵晴模模糊糊的望着眼前的姑娘,模模糊糊的看着那张已经变得扭曲变形,再也认不出是谁的脸孔——她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抓着,很多只手抓着自己的身子,抓着,抓着,自己在向上飘着,就要飞到云里,再又沉沉坠下,自己在风中不断摇曳,在海中不断飘荡,自己的眼睛好痛,被什么东西刺的都睁不开眼睛——她闭着眼睛,在那光线暗去,又迅速的亮起中,控制不住的从眼角滴着泪滴,不断的摇着,摇着……「阿晴?阿晴?看着我,阿晴,不要睡,千万不要睡过去。」那似乎是在叫喊的声音,若有若无的,在好像好远好远的地方响起,响着……地面的震动,身下的振动,颠簸,泥土和海水的气息,那些冷风,让她觉得好冷,好冷,都想要抓紧身上的衣襟,但自己的身子,却沉的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只觉自己的喉咙好渴,好渴,好像喝口水的……爸爸,妈妈……老公……对不起……呜呜……她不断哭着,从眼角处流出的泪滴浸湿了头下软软的东西,让那里也变得好凉,好凉……「这娃子还行吗?」
「不行,我不是说了吗?阿晴失血太多,必须输血才行。」「阿晴,我现在把你伤口缝上,缝上就好了,你要是觉得疼……」她闭着眼睛,在整个世界的摇动中,颠簸中,茫然的觉得自己在不断飘着,飘着,直到一切恼人的颠簸都停止下来,什么凉凉黏黏的东西,再次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不!
倏地,她明白过来,她知道了他们要对自己做什么!他们是要救自己,要让自己活下去!
不,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再活下去了,我不要,不要,不要!!!
她大叫着,干渴的喉咙都发不出一丝声音的叫着,在心里绝望的挣扎着,哭着。
「阿晴!阿晴!不要乱动,别动,你别动!你们快帮我按住阿晴!阿晴!阿晴!」不,我不要,不要!!!
她使劲挣着自己的身子,都睁不开眼睛的动着,但那些东西,那些她都分辨不出是什么的东西,却死死压在她的身上,就似一把把恐怖的铁钳一样钳着她的四肢,压着她的手脚,就像那天晚上,那天晚上,那一场场好像噩梦般的夜晚一样,那些人,那些人,他们一个个爬到自己身上,把他们的东西……呜呜,不,让我死,让我死,哇哇,哇哇哇哇——她在心里绝望的叫着,只是想要不再被他们欺负,不是再这样活下去的,在那里绝望的挣着,挣扎着。
啊啊,啊啊……
「这娃子怎么这么大劲啊?」
「就是,这力气大的,快赶上大马鱼了。」
「滚球,大马鱼你一个人抓得住啊?」
「你们都别废话了,六哥,你也使点劲啊。」
「猪茜,你以为我在干什么呢?」
「阿晴,阿晴……不行,三叔,阿晴反应太厉害……你们谁去卫生站把曲马多给我拿来!」谢珍珠使劲抓着赵晴的腕子,被酒精和热水煮过的针捏在她手中,银亮的针尖不断晃着,晃着,想要找准赵晴手上的伤处,却根本找不到下针的机会,只能再次朝三叔公叫道。
「哼,这丫头,死就死呗,有什么大不了的。」三婆继续伸着脖子,挑着眼角的在后面望着,嘀咕着念道。
「行了……那谁,蟹黄,你赶紧去,把珍珠说的那什么……珍珠,什么来的?」「曲马多,就在……三叔,来不及的,让我带阿晴去卫生站吧!」谢珍珠再次转身望向谢渔,白皙的额上黏着被汗水浸湿的发丝,一滴透明的汗水都顺着她的额角滴了下来。
「这怎么行?绝对不行!」谢蛋生怕谢渔心软,赶紧在后面叫道。
「就真没点别的办法了?」谢舟也扶了一下眼镜,在那里问道。
「三叔,人命关天,我求你了!阿晴动的这么厉害,不打镇静剂我救不了她的。」谢珍珠没有办法,在心里都绝望的喊着:你们怎么就听不明白啊!!! 谢渔望着谢珍珠,还有赵晴,一时也是踌躇不定——把阿晴送到卫生站肯定不行,别说卫生站了,送到下山山庄来就已经担着很大的风险了,再要说去卫生站,就算自己同意,老二、老四也肯定不能答应。但如果不去吧,看阿晴现在的状况,又好像真挨不过去,不说别的,这血就止不住。
他皱着眉,眼看着珍珠抓着阿晴的手腕,那深深的红色,不断从那可怕的伤口中涌出,即便是被纱布缠住都不能止住,简直是比当年老六儿媳的血崩还要厉害。
「我说,是不是只要能让这丫头不再乱动,安静下来就行了?」忽然,就在他犹豫不定之际,边上的老二却不知为啥念出这么一句,然后又朝老四对望一眼,就朝门外叫道:「白粉蛋!过来!」立即,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到正挤在门口看热闹的谢海胆身上,就连谢珍珠和谢渔都朝他瞧了过去。
「嘿嘿,二叔公,我啥都没干,就是看看热闹……」门外,这个村里有名的闲汉赶紧舔着一张满是油腻黑泥的瘦脸,龇着一口黑黄脏牙的笑着回道。
「我没说你干了什么,我当你过来,过来。」谢蛋伸着胳膊,示意白粉蛋过来,然后又朝他问道:「我问你,那天晚上你给阿晴用的东西还有吗?」「什么?什么东西?二叔公!天地良心啊!人在做天在看,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立即,白粉蛋就指天跺地,赌咒的说道:「我谢海胆就从没碰过什么违法的东西,我向妈祖发誓,如果我谢海胆碰过那什么东西,就叫我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生了儿子没屁眼!」「去,去,你别和我来这套。」谢蛋瞪了他一眼,继续问道:「我问你,那东西你还有没有吧?」「不白拿你的,给你钱!」
一瞬,在听到「钱」字后,谢海胆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意思起来,「嘿嘿,嘿嘿,二叔公,瞧你这话说的,都是乡里乡亲的……」「我就问你有没有吧?」「嘿嘿,您这是要?」
谢海胆没有说话,只是朝赵晴那边努了努嘴。谢舟也没回他,继续追问道:
「我问你,那东西能让阿晴安静下来吗?」
「嘿嘿,这可不好说,您也知道,我又没用过……」「我就问你行不行吧?」「二叔公?你要做什么?」屋内,谢珍珠听着他们的话声,也明白过来——她不是傻子,自然能猜到二叔公想的是什么,脑中的第一反应就是:不行!绝不可以!!!
她赶紧叫道,却根本没人理会。
「嘿嘿,嘿嘿——」白粉蛋一脸坏笑,但露出的意思已经极为明显。
「老二?」谢渔也是皱着眉头,望着谢蛋。
「二哥?」谢舟也是再次扶了一下眼镜,装作不明白什么意思的念道。
「老三,你看这个……」谢蛋咬着谢渔的耳朵,小声嘀咕了几句。
「我也是没有办法……」
「三叔,不行的!」
谢珍珠抓着赵晴还在流血的手腕,已经被擦干过几次的手指上都再次被浸成一片湿红的,望着他们叫道。
谢渔看了一眼谢珍珠,还有赵晴,还有点犹豫不定,谢舟又赶紧咬着他的耳朵嘀咕半天,谢渔脸上一阵阴晴不定,直到老二说完后都没再说什么别的,既没说同意,也没表示反对,「二哥?」直到谢蛋和谢舟又是一阵小声嘀咕。
他皱着眉头,看着继续一脸坏笑,就好像在看什么好戏一样望着自己老哥几个的白粉蛋,最终,还是按老二说的,从怀里掏出几张粉红色的票子,拍在了他的身上。
浑身都是馊味儿的男人「嘿嘿」一笑,「嘿嘿,三叔,您瞧这闹的,都是乡里乡亲的,您老要的话,只要一句……」「别那么多废话了,赶紧拿出来。」
二叔公继耷拉着脸子,没好气的瞪着白粉蛋。
「嘿嘿——」白粉蛋没理谢蛋,而是向前挨了挨身子,也想像二叔公一样,跟三叔公说几句悄悄话,结果刚一靠近就被三叔公拿眼一瞪,又缩了回来。
「嘿嘿,二叔公、三叔公,这东西要是您二老要,我二话不说就给您两位。」「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不是都说了是给阿晴救命用的吗?」谢蛋抬脚就踹了他屁股一脚,谢舟也是皱眉说道:「行啦,海胆,说几句就好了,到底有没有,这可是等着救命呢。」「嘿嘿,嘿嘿,要是阿晴嘛……东西我也有,只是吧……」白粉蛋拿着手里的票子,继续顾左右而言它的说道。
「干嘛,你有什么话就赶紧说。」谢蛋作势又要踢他,白粉蛋赶紧一躲,然后又是一脸贱兮兮的笑着说道:「嘿嘿,三叔公,您也知道,我谢海胆以前也在外面闯荡过,在南海那边也是有过一号的,只是这几年混的实在……嘿嘿,嘿嘿,您也知道,我娘一直不放心我,想要我找个安生的营生……我就想啊,嘿嘿,你这庄子不是还缺人吗?嘿嘿嘿嘿——」三叔公皱着眉头,上上下下打量着白粉蛋,望着这个平时除了抽就是嫖,真是一点正经事都不干的族孙辈子弟,那眼神看的,真是都快好像刀子一样,把他里里外外都剥下几层的——而谢海胆则是继续一脸贱兮兮的笑着,笑着,挠着脑袋。
「嘿嘿,嘿嘿……」
「你爹死的早,作为长辈,我这些年确实也没照顾好你们娘俩……这样吧,你以后就在我这山庄里打个杂吧,别的没有,只要有我一口吃的就饿不着你娘俩。」「二哥,你给我做个证。」「……行,我也做一个证。白粉蛋,以后你可得好好干,再不能来那些斜的歪的了!」谢舟略一犹豫,也在边上跟着说道。
「嘿嘿,我就知道三叔公您最疼我,我娘早就说了,咱们村里最德高望重,一言九鼎的就是您老了。嘿嘿,嘿嘿,我回去就跟我娘说去,明儿个我就来。」白粉蛋立即舔着笑脸笑着,又在谢蛋催促下,不急不慌的从一只脚上的袜子筒里,摸出一小袋装着一些蓝色晶体的塑料小袋,作势欲就交给谢渔,又被谢渔再次拿眼一瞪。
「嘿嘿,嘿嘿……」然后,就这么讪笑着,走到一张桌子旁边,从桌上茶船里拿起一个茶碟和一个茶杯,把那些东西倒在上面,开始加工起来。
「三叔!」
立即,眼见再不阻止就要来不及的珍珠就要冲过去,却又被二叔公他们拦住。
「你这孩子,你这是糊涂了?不是你说的要让阿晴安静下来吗?」「那也不能用这个啊!这就是饮鸩止渴好不好!谢海胆,你敢用这个试试!
这是犯法的!你们都会坐牢的!」
「嘿,瞧这孩子说的,真是读书读的脑袋坏了,这有什么犯法的,不是都一样吗?」「就是,就是……」
「这怎么可能一样呢!!!」谢珍珠惊叫着,直觉得眼前这些人全都疯了!
推搡着,就要冲过去,打掉白粉蛋手里的东西。
「嘿,珍珠,这可是上等人的玩意,不说别的,南海那边,这东西花钱都不定买得到呢,还是我有路子才……」谢海胆继续一面笑着,嘲弄着这个村里唯一的女大学生,一面又不知从那儿摸出一个水烟壶,把那些碾碎的晶体倒了进去。
「不用这个,那你说用什么?现在让你去卫生站取药还来得及吗?」谢蛋也在旁边说道,还给谢沟他们使了个眼色。
「嘿,这丫头,真是糊涂了。」边上干巴瘦的老头立即帮腔说道。
「哼,要我说啊,这丫是读书读的脑袋都傻了。」三婆也在边上转着眼珠子,作势要拉珍珠,却在她的腰上掐了一下。
「哇……那你们也不能!!!」谢珍珠忍着疼,一时都找不清是谁在掐自己,只能继续叫着,眼看着白粉蛋把水烟壶点着,讪笑着递给三叔公,又再被二叔公踹了一脚后,又朝阿晴的床边挨了过去。
「不行,你们不能这样!阿晴本来就失血多,要是还用了这个!!!阿晴会死的!!!」她使劲的叫着,推搡着那些阻拦她的手臂,但那一双双大手却好像一张大网般,死死缠住了她的身子。
你们怎么就不明白啊!!!
她只能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看着那个浑身都是泔水味儿的男人趴到阿晴床边,举着那个充满蓝色烟雾的水烟壶,在对着烟嘴深深吸了一口后,又把一蓬蓝烟吐在了阿晴脸上。
一瞬,当那蓝色烟雾喷打在阿晴脸上,在她那缺乏血色的光洁小脸上绽开,扩散,沿着她的嘴唇,鼻芯,和她肌肤触到一起,进入她鼻腔的一刻!
一刹,赵晴的双眼,挣扎的动作,都是微微一顿——那彷如精灵般的蓝色,真是就彷如它那令所有瘾君子疯狂的只要吸一口就能上天堂的传说般,都不用直接吸进,只是这么轻轻一吹,就令赵晴极度亢奋的神精舒缓下来许多。
而当白粉蛋不再只是把那些蓝色吹在赵晴脸上,而是再次从那个水烟壶里深深吸了一口,把他那张臭嘴挨在赵晴因为失血过多而发着白色的嘴唇上,掐着她的下颌,强迫她张开嘴来,连同他那满嘴的恶臭的东西,一起渡进赵晴的小嘴里面之后。
一瞬,赵晴的瞳孔急速绽开,再又猛地缩紧,她那紧紧裹着一件大号男士衬衫的身子都是猛地向上一弓。
她的身子微微的颤着,颤着,丝丝缕缕如梦似幻般的蓝色进入她的口中,和她口腔内的黏膜迅速融合在一起,融进皮下的细胞血管里面,然后,又沿着她的喉颈,她的肺管,一直进到她的身体里面,和她的身子紧紧结合一起。
只是短短3、4秒的时间,赵晴的身子就完全放松,瘫软在了那张床上。
她娇喘着,微弱娇喘的呻吟着,浑身就如过电般,微微战动地躺在那张床上。
她那曾经那么充满神采的双眸就如一潭死水般,睁的大大的,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处。双眸中的瞳孔都扩散开的,映出着,映出着一张张靠近过来,好奇的从上向下望向自己的人的脸孔。
三叔公,谢海胆,谢蛋,三婆,谢珍珠,他们那一张张充满问询,说着什么话语的脸孔,但她却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不,不是完全听不到,但那话声,却比刚才珍珠的话声还要遥远……她静静的在那里躺着,躺着,快速的呼吸着,不知自己是谁,自己在哪儿,就好似在飞一般,在那一片那名为trsmk的世界中翱翔着。那一张张自己不再认识,不能分辨出是谁的脸孔,在自己面前扭曲,变为一团团黏黏糊糊的五颜六色的云雾,旋转着,散开,又再重新凝为一张张熟悉的脸孔,变成了自己的爸爸,妈妈,「小晴,小晴——」他们呼唤着自己的名字。
「爸爸,妈妈——」她雀跃的欢呼着,拉着他们的双手,在他们的牵手下,在沙滩上走着,踢着脚下的沙子,那一粒粒松软的细砂粘在自己脚下,硌的自己脚心痒痒,她开心的笑着,望着又出现在眼前的陈白,和他紧紧抱在一起。
他壮硕的胸大肌紧紧压在自己充满弹性的酥胸上,一双粗壮有力的臂膀紧紧搂着自己,抚摸着,拥抱着。
「小晴,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
「嗯……」
她轻声的,回应着,回应着他的热吻,他那讨人厌的舌头,伸进自己小嘴里面,吸吮着自己的舌尖,索取着自己身子中的一切,就像要把自己肺中的空气都吸干一般,用力的吻着自己,自己也激情的回应着他。
她那饱满的酥胸急速起伏着,娇喘着,男友的爱抚,亲吻,让她说不出的性奋,开心,他搂着自己的娇躯,把自己的身子压在身后那块巨大玻璃墙幕上,在那能看到这座城市所有高楼大厦的酒店顶层的豪华套房中,巨大的落地窗前,抱着自己的双臀,用他那坏坏的东西磨蹭着自己的下身。
「坏蛋……」
她呻吟着,仰着粉颈的羞怯叫道,修长的美腿夹紧了男友的粗腰,感觉着男友埋在自己胸口的呼吸,他的每一次喘息,每一次那个可恶的东西,说进不进,说退不退的在自己身子下面摩挲的感觉,都让她如触电一般一颤。
她的每一粒细胞,每一丝敏感的肌肤,都在那名为trsmk的精灵在她血液的狂奔中震颤着,真是什么都不做,只是那么睁着眼睛,躺在那张床上,一双白皙玉足,十只好像精灵般秀气美丽的足趾,就用力夹紧了身下的床单,青白色的足背和足踝都绷成了一条微微弯紧的弧形,玉趾蜷紧,都把那白色布料拧的皱起的,不断的拧着,拧着。
「嗯嗯……嗯嗯……」
空气中的每一粒灰尘,尘埃,落到她的脸上,身上,她那都失去神采,变为灰暗空蒙的双眸上,都能让她的身子一下激凌,真是什么忧愁、不快,这些日子来受的虐待,强奸,都被抛到九霄云外,无法想起的,不,是甚至都变为更加刺激她的感官神经。
她不断呻吟着,微弱的喘息着,享受着,享受着生物电流在自己的神经,细胞里的飞奔,战粟,刺激,肺部因为每一口呼吸而娇喘,身子因为每一次喘息,和布料的碰触,摩擦,产生的飞升。痒痒的酥胸,乳尖的馨蜜,双腿间湿润黏黏的感觉,只觉自己的大脑都在颤粟的,直至,直至珍珠再次拿起那枚细线,抓住她的手腕,把那银亮的针尖刺入她腕部伤口的一刻。
「嗯嗯——」
她再次猛地一弓身子,都没有觉得任何不适,只是双腿芯间的花穴处,忽然涌出一蓬蜜液出来——在那一瞬,当那尖利的针尖刺入自己皮下肌肤,血管的一刻,赵晴全身的细胞都好像感同身受,就好像自己的全身都是自己的蜜穴,被同时捅进的——那种性奋刺激的感觉,甚至比和男友做爱时还要强过千倍、万倍,让她的大脑在瞬间休克,咬紧了自己的银牙,双眼的瞳孔都动瞬间睁开到极限!!!
「阿晴……」
「快点,你们快帮我按住阿晴……」
「这娃子怎么回事?怎么又乱动起来了?」
一瞬,躺在床上的女孩儿就像痉挛般扭动着自己的身子,谢沟和谢滩几个老人再次七手八脚的抓着她的手臂和大腿,却反而更加刺激她的——现在的赵晴,真是只要一点外力的碰触,都能比男人的阳物直接插入自己身子,用最极端,最粗暴的方式,凌辱,做爱,还能令她兴奋。
「啊啊——」
她雪白修长的美腿,粉嫩的藕臂,都不受控制的拧动着,因为失血过多而略显青白的四肢上的肌肤,都显出皮下血管的倩影。
谢沟和谢滩他们好像锉刀般粗糙的手指抓捏着她那都仿佛可以掐出水来的娇嫩肌肤的碰触,摩挲,都会令她感到无比刺激,那种无法形容的快感,都好似进到她的骨头,她全身的每一丝血管,神经,她的大脑里面,都好像无数只大手直接伸进自己的脑袋里面,抓着自己的脑子般,揉捏着自己大脑的组织,自己的脑子都变为自己的花穴,同时被那些手指摩挲着,爱抚着,她的整个身子都好似筛糠般的激动着,嘴角处都涏出了淡淡透明的香津。
「啊啊——」
她美腿的根处,因为被上百个男人奸淫而不再那么好似处子般紧密,变得微微丘起肥美壑缝间的深深蜜穴里,那一褶褶好似水晶般粉红的腻肉,都不断蠕动着,都不断挺着自己的下身,就似渴求什么东西插入一般。两条美腿的根部都在那些大手的抓紧下,不断厮磨着,仰起着,扭着自己肥美的臀瓣,纤腰,双眸中的瞳孔都缩得彷如针尖般的大小的,渴求着,渴求着。
「这是咋回事?这娃子怎么好像给人肏了一样?看这水流的。」谢沟望着床的赵晴,舔着干瘪的老嘴说道。
「说啥呢?肏不肏的?」谢大炮也望了望谢滩,就好像在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样?
看什么?你以为我知道啊?
谢滩则是低着脑袋,根本不敢抬头,虽然这事跟他就没什么关系吧。
「不是……白粉蛋,你不是说阿晴吸了这东西就不会动了吗?白粉蛋?白粉蛋?」床边,刚刚才用臭嘴亲过赵晴的男人也是一副失了魂般,靠坐在墙根边上,脸上全是一副飘飘然然,魂魄都不知飞到那里的表情。
「哼,这还用说吗?我早就说过,这小骚蹄子就是个看到男人就走不动道的骚货。她来咱们村就没安什么好心,会给咱们村子带来灾祸的。」三婆则是继续伸着脖子,望着赵晴那雪白诱人的身子,那在众人大手下露出的种种丑态,那娇喘张开的小嘴,红红的舌芯,那大大的奶子,粉红的乳尖,双腿间微微丘起的肥美壑鲍——尤其是她那大大的奶子,都好像还比前几天还要大了一圈的,再想想自己那干巴巴的奶子,她就更加眯起眼睛,咬着嘴里的小细牙,在心里充满恨意的嘟囔道。
「行了,行了,就你知道的多,珍珠……」谢舟一阵不快的说道,又朝谢珍珠问道:「怎么样?能缝吗?」「我尽力……你们尽量按住阿晴。」
跪在床边的姑娘抹了一把额上的汗滴,抓着赵晴的手腕,尖利的针尖,再次扎在血管的薄壁上,用力扎进,再又从那柔软充满弹性的管壁另一端穿出——那强烈的刺激,针尖扎穿自己手腕,血管的疼痛,直令赵晴的身子都是一下更加厉害的弓起。
她那雪白高耸的美乳下,那颗藏在胸腔中的心脏,都更加剧烈的,就如一张大鼓般一下下剧烈的鼓动着,泊泊鲜血不断从她的心脏搏入全身,雪白高耸的美乳,雪白峰顶的两粒粉红凸起,都一起快速起伏着,从腕部伤口处泵出的鲜血,都比之前更加汹涌,甚至,因为那流血的刺激,都比任何男人的东西更加令她兴奋,都让她控制不住的,「啊,啊——」,张着自己的小嘴,双眸中散开的瞳孔都再次散开,再又收紧,雪白大腿根处的肌肤都不断摩挲着,就好像亟待什么东西插入一般,挺着自己微微浮肿起的下身,白皙浸满汗津的五指,都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在那针尖的刺激下,口中的贝齿都用力咬紧在了一起。
「啊,啊——」
那名为trsmk的精灵,就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魔鬼,在让赵晴沉浸在药物的刺激下,在极端享受同时,从她血管中泵出的鲜血都在眨眼间再次浸湿了谢珍珠刚刚才擦干过一次的双手,直令她不得不再次放下手中的针线,用撕开的床单给赵晴做了一条新的加固止血带,都快把她的小臂勒断的——当那止血带用力的勒紧,勒紧,勒到不能再紧的一刻,赵晴小嘴的呼声,眼中的眼神,都好似飞出了自己的身子。
那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快感,身子的抖颤,整个娇躯都用力绷紧到极限的拧紧着,就好似痉挛般的控制不住的颤动着,红红肉穴里的蜜肉,甚至就连子宫中都出现了宫缩的迹象,都好像被电击般的剧烈震颤着。
「啊啊——」
直至,直至那一蓬蓬透明蜜液,都好像不会停歇的泉水般,从赵晴的双腿间不断喷出,就连一蓬金黄的尿液都从她的尿穴中喷出,滋了谢滩一脸。
「哇啊!这是什么啊?」
谢滩赶紧抹着脸上的尿水,不敢相信的用手闻了闻,又咋呼的叫道。
「哈哈,这丫头还真是喜欢你啊,尿了你一脸尿!」「你说什么?这骚味儿……」「六叔,帮帮忙,赶紧按住阿晴。」
而珍珠则根本管不了这个——她知道以阿晴现在出血的速度,如果再不缝住伤口的话,可能都赶不及内脏出现缺血衰竭她就会不行的——只能赶紧才再次擦了一下手上的血迹,就拿起针线,抓住赵晴的手腕就扎了下去。
「啊啊,啊啊——」
一次一次,缝衣服的细针穿过自己的血管、肌肉,表皮的快感,就像止不住的洪水般冲击着赵晴的大脑,刺激着她的感官神经,更胜过多巴胺的快感,直让她那拧动的娇躯都变得更加厉害,更加厉害,都让谢沟、谢滩他们都快抓不住的,都要从床上翻下来,甚至为了按住她的身子,谢大炮都把他的一只手按在了她的胸上,那鼓鼓的乳肉都隔着衣襟,从老人干枯的手指缝间挤出的,结实饱满的肉感——在那一刻,赵晴双眸中的眼神灰蒙,空洞,瞳孔急速的收紧再又阔开,她睁着大大的眼睛,目光一动不动不的望着眼前的众人,望着在那白炽灯的强光下,一切都变为一张绚丽的大网的世界,她被那张大网包裹着,无法自拔,整个身子都仿佛在风雨中不断飘着,飘着。
那些老人的大手,自己身子里的痒意,手腕处一下一下让自己的大脑都在颤抖的感觉,直至,直至那名为trsmk的精灵蓝色精灵的药效终于渐渐消退,她那浸满稥汗水嫩的娇躯都不知做了多少羞人的姿态后,才终于平静下来,才再也不用别人按着,也不会有一点扭动的,躺在了那张浸满鲜红的床单上。
但是她的胸口,还是在急速起伏着,微微张开的花穴口处的嫩肉,都还是不时一阵阵微颤的肉蠕,痉挛,张开的美腿缝间,都能看到一片湿蠕的蜜液,怎么也擦不干净的,不断从她的大腿芯处流出,浸湿着她身下的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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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急救看似极为紧张,但实际所花的时间并不太多,从最初发现赵晴割腕,到谢珍珠在下山山庄为她缝合完伤口,前前后后总共只用了半小时不到。但对谢珍珠来说,这却仿佛是她一生中做过的最大,最难的一场手术,甚至直到缝合结束,为阿晴包裹手腕伤处的时候,她都还没从急救状态中恢复过来。
她坐在床边,看着只是自己这么抓着手腕,身子就会微微颤粟,扭动,虚弱,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的姑娘。
她在那里看着,看着这个躺在床上,曾是那么聪慧,动人,一双大大的眼睛是那么充满神采,那舞蹈跳的,简直比诗诗跳的还好的姑娘。但是现在,却彷如一个木偶一般,如果不是看到阿晴的胸口还有弱不可查的起伏,如果不是自己还抓着她的手腕,可以感到她脉搏的微弱跳动的话,都会觉得她是已经死了的姑娘。
珍珠是个医生,救死扶伤是她的天职,可是看着阿晴,看着这个被村人祸害成这样的姑娘,甚至,当她想要割腕自杀,想要去死,都换不来村人的丝毫怜悯的姑娘时,她又真不知道自己把她救回来,到底是在帮她?还是在害她?
前提,如果自己真能将她救回来的话……
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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