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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阿晴怎么样了?」
「不知道……」
「什么叫不知道啊?你不是把伤口缝上了吗?」
「阿晴失血太多,岛上的卫生站不行,必须去南海输血才行。」
「什么?南海?南海肯定不行,你就不能想想别的办法?」
昏暗,静谧的房间里,一个年轻的姑娘静静的躺在一张铺着白色床单的床上,她双目阖紧,发丝蓬乱,长长上翘的睫毛因为眼睑微动而不时微颤,有点婴儿肥的侨颜上没有一丝血色,嘴唇青的发白,但是偏偏,她又是那么美丽,高挺的鼻梁,不薄不厚的嘴唇,细眉弯弯,被毯子遮着的高耸酥胸微弱而不宜察觉的浅浅起伏,一抹雪白皓腕自毯下伸出,纤指若玉,轻扣床畔,就似童话中正在等待王子来唤醒的公主,静静的躺在那里。
但实际上……珍珠却清楚的知道,她根本不是这般美好……
是的,三天了,整整三天时间里,阿晴几乎一直这么躺在这张床上。因为大量失血导致的心率过缓,血压变弱,时断时续的昏迷,还有随时可能发生的心跳骤停和缺氧造成的后遗症的担忧,令珍珠不得不一直守在她的身边,照顾她,守护她,为了随时可能突发的急救——但即使如此,阿晴的状况也没有一点好转……
不,准确说唯一一点的好转,就是仅有的几次醒转过来,以及她的心跳和血压终于在今早恢复到了安全线的阀值。
但即使如此……如果,如果不是在昨天白天发生了那些让人不堪的事情的话,也足以令珍珠感到欣慰了。
是的,昨天,就在昨天,真是这三天里珍珠仅有的几次离开这间房间的短短时间里,就令阿晴遇到了,不,是这些日子来,他们一直做的比这还要过分,但珍珠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会在阿晴还没有脱离危险时就这么对她,而且还不是那些大人,而是让村里的孩子——甚至,因为太过不堪的缘故,都令珍珠怀疑他们到底还是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些族亲?不然的话,他们怎么能对一个这么无辜的姑娘,做出如此事来?——本来,珍珠还以为他们变了……因为他们还特地来看过阿晴,问询阿晴的情况。现在想来,他们就是来提前查看情况的吧?不然,自己也绝不会就这么离开阿晴。而当自己再回来时,就见到了,见到了……
是的,就是在这间房间里,这张床上,当自己从卫生站赶回来的时候,就见三婆居然当着大家的面,脱光了阿晴的衣服,还用手指着阿晴的私处,让那些人看着。
「看到了吧?这就是骚屄,女人越骚,屄就越粉,你们看看你们老师的屄有多粉啊,就说明她有多骚了。」——甚至直到现在,自己都能清楚记得她都对那些孩子们说了些什么!是怎么教他们的!
「三祖婆,骚是什么意思啊?」而那些孩子们,那些和自己妈妈们来此看望老师,围在床边看着阿晴的尾仔他们,则根本什么都不懂的,还在那里天真的问着。
「什么?你们连骚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
「来,尾仔,你用手摸摸看,用手摸摸,看看你们老师的屄是不是热的?是不是你一摸,她就舒服的哼哼?哼哼就是骚了。」
然而,更令珍珠想不到的是,就在三婆对这些孩子们说着这些不堪入目的话的时候,清嫂、梅嫂,还有海嫂她们。不,不止是她们,就连滩叔、炮叔、六叔,谢海胆他们,他们也都在,但他们却都没有阻止三婆,而且炮叔他们还,他们还……
「尾仔,脏死了,别弄,真是的,真是什么脏的翁臭地都乱碰!」
「三婆,你这是教的孩子们什么啊?」
「嘿嘿,这有什么,等这仔子长大了,会媾女了,还不是得看?现在先学学有什么不好?要不和阿滩一样?」
「诶,我的老嫂子,你就积点口德吧!」
然后,就在这间房间里,那些姐姐和阿嫂们,她们就抱着自己还小的孩子,对同是女人的阿晴指指点点,耻笑着。滩叔他们的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容,望着还在昏迷的阿晴。
他们在那里看着,看着还是病人的阿晴被三婆掀开盖在身上的毯子,解开睡衣,露出她那明明还很虚弱,却足以让每个村里的女人看到后都会嫉妒的身子
是的,阿晴的身子是那么的白皙,娇嫩,即便因为失血过多,昏迷,身上浸满了发热散出的汗津,却依是那么惹人,甚至因为那些汗液,都令她更增了一种光润油腻的质感——因为缺血的缘故,她那乳白色的肌肤之中,都隐隐透着一抹淡淡的青色,她那高耸雪白的乳球,还有脸颊的边缘,都能看到淡淡的青络。
一缕缕青色的血管,攀在她雪白丰腴的乳肉下面,爬在白嫩的乳球上。她那彷如摆脱地心引力般的双峰,就如两团雪白的蜜桃般,都没有因为这种仰躺的姿势而向外溢出一点,浑圆沉甸的乳肚依旧保持着优美的弧度,挤压着小了数圈的乳根,尖尖上翘的粉红乳尖,在两片粉粉乳晕的衬托下,就如蜜桃的桃尖般可爱,圆翘。
她那纤细收紧的小腰,一看就知是常年练习舞蹈和瑜伽的人才能练出的诱人马甲曲线,还有那胯骨处的嫩肌。即便是在这种昏迷不醒的情况下,她雪白大腿上的肌理都是那么紧致,一抹短短可爱的毛茬映在白嫩三角地带的根处,遮着那一点先微微映出在她双腿间的细细红壑。
她的双腿,是那么的健美,迷人,修长,既没有过分凸起显出肌肉的线条,又充满了肌理的质感。阖紧的腿芯,匀称渐紧的大腿,柔白双膝,细细软软的小腿肚上的嫩肉,一颗颗小巧的足趾顶在肉乎乎的足掌顶端,都似乎因为这掀毯解衣的凉意而微微蜷起,圆润肉肉的足跟,因为小脚趾的蜷曲而向内弓去的脚心处的嫩肉,肉肉的人字形的线条,都让人忍不住想要用手去摸,去揉。
是的,阿晴的身子是那么美丽,不管从哪个角度去看,都是那么完美,都可以被当做是一位大师的杰作,可以归入永恒——但现在,就在这间房间里,她却被三婆脱去了身上所有遮羞的衣物,就如一个任人玩弄的玩偶般,不,是比玩偶还要不堪的,甚至还被三婆手把手的教着那些孩子,让那些孩子去揉她的奶子,还不断问着他们:「看看,软不软?弹不弹?这就是你们妈妈喂你们奶的东西。」
「妈妈,俚的奶子好像没阿晴的软诶。」
「嘿,这孩子,说什么哩。」
而那一个个还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他们那一只只小手,就这么抓着阿晴的奶子,使劲的揉着,捏着——甚至,尾仔还什么都不懂的朝自己妈妈说了这么一句,直弄得清嫂都是一阵尴尬。而边上那几位阿叔阿伯们则都是一脸说不出意味的坏笑。
「去,你看什么你?」
「嘿嘿,看看你的奶子是不是和阿晴的一样白啊。」
「不怕眼睛瞎啊!信不信我抽你!」
「哼,这白又怎么了?不知道女人的奶子是闺女是金奶头,媳妇是银奶头,生了孩子的就是狗奶头吗?」
「就是,别看阿晴的奶子现在白,将来还指不定得变成什么样呢?」
屋中,几个女人说着嫉妒阿晴的话,狠狠的瞪着阿晴那粉红粉红的乳尖,还有那如白膜般又圆又高耸的奶子。而那几个老人则继续不知检点的望着阿晴那赤裸的娇躯,看着她那雪白的娇躯,被几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围着,抓着,捏着,还有三婆在旁继续煽风点火的教着那些孩子,「来,使劲儿捏捏,使劲捏捏。」
都直流口水。
阿晴那又大又白的奶子,就这么被几个孩子的小手抓着,那一根根短短小小的小指,杵在充满弹性的乳肉上,白白的奶子就似两团裸白的果冻,被他们的小手按的不断弹动,粉红色的奶头都攥的凸起出来,又被那些孩子就好像揪着什么好玩的玩意一样,使劲向上提起,再又一下下的松开——那一下下乳肉都变型的肉颤,弹回,都令还在昏迷的阿晴蹙起了眉心,浸满稥汗的小脸上都露出了难受的神情。
还有阿晴的腿间,三婆还指着阿晴的私处,让那些孩子们看着,对他们说道:
「看看,你们看看,你们当初就是从这个小洞里钻出来的,将来你们生仔子的时候,也要把你们的小鸡鸡插进去才行。」
「来,尾仔,你试试你们老师的骚洞,看看软不软,弹不弹。」
「三婆,你别瞎闹了。」
「嘿,这有什么,让这些仔子们先学学,有什么不好的?现在不是都说什么儿童性交吗?」
「那是儿童性教育好吧?嘿,真是不害臊,这陆上的人都想什么啊?尽让这些孩子学这些。」
「就是,和孩子们说这些,孩子能好吗?」
「好不是啊,你们说说,这不是从小就让咱们孩子知道什么是卖屄,长大了都去做鸡吗?」
「呸呸呸,你说什么呢?你们家孩子才长大了去卖屁股呢。」
「嘿,阿清,我不是这意思。这小丫头,肯定就是学的这些东西!」
「要我说啊,这城里人就没一个好的,什么旅游啊,弄旅馆啊,你看把咱们岛弄的 ,这都搞旅游了,鱼都打不了!」
「就是,孩子这么小懂什么啊?学这些,到日子不都懂了?」
「来,阿蛎,你也摸摸看,你将来长大了,也会有这种洞的。」
而那些孩子们居然就真的趴在阿晴的病床边上,望着阿晴老师双腿间的花穴
他们扒着阿晴那两片好像花瓣般嫣红花缝里的蜜肉,一根根小小的手指在红腻美肉上来回摸着,捅着,摸着阿晴尿尿的地方,还有花穴口处,然后又把那两片小阴唇也使劲扒开,把自己的小手指头伸了进去。
「嗯嗯……」
「对,对,尾仔,就是那里,你摸摸试试,试试。」
而阿晴则因为这些孩子举动,难受的咬紧了嘴唇,额上都沁满了汗津——那腕处还缠着纱布的左手,还有插着针头吊瓶的右手,都在昏迷中做出了蜷握的动作,一双柔白小脚,两只小脚丫上的踇趾都向小脚心蜷曲起来——但那些孩子却根本不知他们的老师有多么难受的……不,不是完全不知道,只是,只是……
「妈妈,阿晴老师好像有些不舒服啊。」
「嘿,这孩子,哪儿懂什么是难受啊?你们老师这是舒服着哪。」
只是一旦他们停下的话,那个老巫婆就会立即这么说道:「我跟你们说啊,这越骚的女人,就越喜欢被人捅这个洞。不信你们再捅捅,再捅捅。看看是不是湿了?越湿,越叫床,就说明你们老师越舒服。」
「妈妈,什么叫叫床啊?」
「这三婆,尽教孩子们些什么啊?」
「嘿嘿,这有什么?反正将来都得知道。这不是那什么儿童性交吗?」
好像老巫婆般的老太太「嘿嘿」的笑着,而那些孩子们则继续懵懵懂懂的,揉捏着阿晴那饱满鼓鼓的双乳,在丰腴莹白的乳肉上使劲来回揉着,捏着,一下下小巴掌拍在乳肉上的「啪」、「啪」响声,直把阿晴的双乳都拍的不断变型,白皙乳肉上都泛出一片绯红,都似乎能看到一个个小小手印印在上面。
「嘿嘿,真好玩。」
「老师的奶奶好大。」
阿晴那鼓鼓弹弹的乳肉,被尾仔他们的小手抓着,攥着,粉红的乳头被他们拉扯着,令得还在昏迷中的阿晴都微微仰起上身,「嗯嗯……」,白皙的粉肩都跟着收紧起来。
还有下身处,那些孩子的小手也不断在她双腿间扣着,挠着,直令她的身子都越来越不安的躁动,微微挪动着——阿晴那本都没有一丝血色的小脸,都变得更加苍白,白皙额上浸满细密汗芯,微微侧过螓首,枕在落满汗液的枕头上,咬紧着唇瓣,呼吸声都变得越来沉重起来。一双苍白玉手攥着身子两侧的床单,两眼的眼皮也微动得更加厉害起来,就好似在做什么可怕的噩梦一样,不断轻轻微颤着自己的身子。
「看到了吧,这就叫叫床,叫的声越大,就说明你们老师越骚。」
而那些孩子们则只是觉得很好玩的,还是这么继续抓着阿晴老师的大奶,只觉阿晴老师的奶子好软,好鼓,捏起来弹弹的,软软的,好好玩,还更使劲的拍了起来。
啪、啪、啪、啪……
「嗯嗯……」
还有老师骚屄里的嫩肉,也是那么软软的,热热的,只要他们把手伸进去,老师的身子就会跟着抽一下,一伸进去,就会跟着抽一下,特别有意思,还会变湿呢!
他们就这么不断的伸着,挠着,用着自己的小手,在阿晴老师的骚屄里来回扣着,抓着两片红红嫩嫩的小阴唇的花瓣,把它们扯得大大的,就像是两片蝴蝶翅膀般,都薄的,好像快要从阿晴身上扯下来一样。
「对,使点劲,对。」
再加上三婆的不断鼓励,那一双双小手,直让阿晴的双膝都微微曲起,身子都不安的微微拧动着——阿晴微仰着上身,白皙微红的美乳在窗外射进的阳光下,都彷如变为透明般,在乳廓的边缘,化出了一蓬金色。她那饱满丰腴的双乳微微轻颤的起伏着,粉红粉红的乳尖,都是那么可爱的摇颤着,浸满稥汗的粉颈,微微弓起,随着两片喉颈两侧的锁骨的轻颤,不断做出吞咽的动作。
那白皙曲起的美腿,双膝,都本能的做出想要合紧并拢的动作,却被那些小手抓着,根本就合不上的……
那些孩子们的小手,手指上的指甲,就如无数满是棱角的小虫般,在阿晴娇嫩的花穴里不断扣动,一根根小小指尖,都陷在她的肉壁里面,被那紧紧的肉穴挤压着,把那肉褶都压到极限的向外扣动着——不,不是一根,而是几个孩子的几根小手指头一起动的——直令阿晴的心跳都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从娇小的鼻芯中哼出的喘声都越来越撩人,本都没有一丝血色双颊上都渐渐升出一抹淡淡的红晕。
只是那么几下,她那粉嫩花壁上就布满了红红刮痕,双足的足趾,莹白圆润的足跟,都在床上蹬动起来,「嗯……嗯……啊……啊……」,湿湿的蜜液,就在小洞里流出的。
而那些孩子却还是什么都不懂的,还是那么不断的挠着,捅着,一个个小小的脑袋瓜子伸在阿晴的身子上面,小脑袋瓜头上都落满了汗滴,还不断咧嘴笑着。
「嘿嘿,好玩,好玩。」
他们就在那里那么看着,看着阿晴老师的骚屄被自己的小手指头撑开,自己的小手指头伸进老师湿湿的花穴里面,那粉红粉红的小洞就像张小嘴一样,嘬着他们的小手指头,把他们的小手指头夹得紧紧的,一根根手指的指背都挨到了一起。
他们使劲弯着自己的指背,小小的指尖扣起顶在柔软花壁上,不断的来回动着,动着,紧致湿润的肉穴被一根根小小手指头从内顶的鼓起,撑开,被强迫捋平的花穴里的嫩肉的刺激,即便是在昏迷不醒的情况下,都令阿晴的身子愈发滚烫,都好似要着火一般。
「看,你们老师是不是越来越舒服啊?快点,再快点。」
再加上三婆还在那里不断的煽风点火的说着。
「嘻嘻~~」
「嗯嗯~~」
年轻的舞蹈老师在孩子们的手指下,在床上不断的不安的微颤着,喘息着,呻吟着,阖紧着双眸的面上班不断变化着各种表情,颀长的粉颈不断的扭动着,那白白的大奶,上面两粒粉红粉红的乳头,都随着他们小手的加快,跟着一起微微颤抖的——那种难受,异样,敏感花穴被几根孩子的小手指头同时插进,不舒服的感觉,都还在昏迷的阿晴仿佛落入梦魇般,雪白大腿根处的肌肤都不自然的想要夹紧摩挲起来,却又被那些孩子们的小手抓着,根本合拢不上的……
床上,赤裸着身子的舞蹈老师枕在枕上,抿紧嘴唇,眼皮微动的痕迹都愈发明显,喉处都似被什么东西噎住了一样,叫出的声音都越发不清,黏腻起来。
「嗯嗯……嗯嗯……」
而那些孩子们则还在不断动着,动着,抓着阿晴老师的大奶,「啪」、「啪」
的拍着她白白的大奶子,掐着她的乳尖,在她的小穴里使劲抠挖着,看着阿晴老师被他们分开的奶白奶白的大腿芯里,那粉嫩晶亮的小肉穴都越来越湿润,他们的小手指头都被里面流出的液体沾湿了。
「三婆,三婆,你看,阿晴老师的骚屄湿了!」
其中一个孩子还举着自己的小手指头,让三婆来看。
「咦,阿晴老师是不是要尿尿了啊?」阿蛎还不明白的歪着小脑袋问道。
「嘿,什么尿尿啊,我不是说了吗,这女人越骚,流的水就越多,这是流骚水了。你们看看你们阿晴有多骚啊。啧啧,这水流的,都快把床单都打湿了。这小眉头拧的,还皱起来了呢。啧啧啧啧……」
而三婆则是望着孩子们举起的小手指头上,脸上的笑容也越发狰狞起来。
「对了,还有这个豆豆,你们也别忘了,使劲抓抓。」
她掐着阿晴的小脸,看着这个当初在席上那么不要脸的跳舞勾引男人的女人,那个刚来村子时,让村中的女人都嫉妒的要死的女人,现在却变成任人鱼肉的玩物,一双小三角眼中都快放出光来,而且这还不算,还指着阿晴身子上最敏感的地方,对那些孩子说道:「记住了,这是最能让骚屄舒服的地方,将来你们娶了媳妇,也这么弄,让她们开心知道吗?」
「哪呢?哪呢?」
尾仔和垂仔伸着小脑袋,望着三婆指的地方,「嘭」的一声,「哎呦,哎呦……
「两人的小脑袋瓜都磕在了一起。
「嘿,这几个孩子,小心点,这里,就是这里。」
他们揉着自己的小脑袋瓜子,在三婆的指引下,就像寻找什么好玩的玩具一样,在阿晴的身子下面不断扒拉的找着,抓着她浸满黏滑稥汗的粉嫩腿根,在那片红腻美肉间翻摸着,在好不容易找到那粒小小粉红肉芽后,立即使劲揪扯起来。
「嗯啊~~」
当他们的小手抓着那粒肉芽的一刻,阿晴的喘息声都瞬间高了一个声调
一瞬,阿晴使劲抓紧床单的双手,柔滑白嫩的美阜都向上一抬,被孩子们掐的都有些红肿的乳尖,一颗颗玉白的足趾都弯紧着,白玉般的足背都和小腿绷成了一条直线——那处女人最碰不得,最敏感的地方,被孩子们抓住的难受感觉,都让她似乎一下苏醒过来!
而围在床边的那些老人,谢海胆,还有清嫂她们,则非但没有拦着,反而还拿出手机拍了起来。镜头下,阿晴那红嫩小穴被一个个孩子们的小手撑开,那些小小的手指掐着女人最敏感,最不能碰的地方,用力捏紧的动作。
阿晴难受的促紧双颊,渐渐升出血色的双唇微微分开,银色唾丝,白皙贝齿,在双唇间露出着,仿似如哭般的吟声:「嗯啊,嗯嗯,啊啊,呜呜~~」
她一直跳的很弱的心脏,都在胸腔里用力敲打起来,抓紧床单的白皙手背上,都浮出了一抹抹青色的络痕。
那粒红粉红的肉粒,被孩子们的小手掐着,就好像要从身子下面扯下来般用力摇着,摇着,「嗯……啊……」,让她难受的不断扭着自己的纤腰,美臀
又因为实在太小太滑的缘故,总是从孩子们的手里滑出,然后,几个孩子就会更加用力的分开她的美腿,把她那浸满黏滑湿汗的美白大腿都像青蛙的双腿般用力朝两边掰开,变为双膝朝外,健美结实的大腿和小腿都化为了一个白色的菱形,双脚的小脚心都几乎快挨在一起的,直把她那最私密的私处,都更加清楚的映出在大人们眼前。
那彷如荷叶般映在两片白皙美鲍间的红嫩花缝,娇小的小阴唇的花瓣, 因为孩子们的手指捅插,而变成绯红色的花穴口处的嫩肉,一根根小小手指在那已经浸满淫液的花穴口处来回捅弄,再次抓住那粒不老实的红嫩花蒂,用力向上拽起。
「嗯嗯,嗯嗯……」
阿晴不断发出好似婴哭儿般的吟声,拧着浸满稥汗的粉颈,挺着酥胸的呻吟着,仰起着白白的美阜……她那柔白坚实的腹肌,都随着呼吸,快速起伏着,两片本来和床面紧挨在一起的美臀,都随着身子的扭动,变回椭圆的形状,渐渐悬空的微颤着。
「嗯啊……啊啊……」
而她这羞人的情景,也全被周围那些村民拍下来的……
「阿炮,阿炮,」大谢滩拿着自己那部老式翻盖手机,在捣鼓了半天也弄不好后,又朝旁边的谢大炮求道:「你手机借我用用,我这手机太老了,录像都录不了。」
「怎么?阿晴在你那里那么多天,你还没拍够?」
旁边,也是学着他的样子拿出手机的瘦老头斜了他一眼,一点也没有把自己新买的手机借出去的意思。
「诶,你可别瞎说啊,我哪儿能干那种事啊。」说话间,酒糟鼻的老头看了看边上的清嫂她们,又小声说道:「我就是没事用阿晴的小脚……嘿嘿……嘿嘿……
「
「什么?脚也可以?」谢大炮听着一愣,立即咋呼的说道。
「嘿,这有什么不可以?屁眼都行,脚有什么不行的?」另一边,也是拿着一部新买的手机的谢海胆也露出一个坏笑,露出一口黄黑色坏牙,一边看着视频,一边和另一个账号联系起来。
『嘿,龙哥……』
「就是,怎么不行了?」酒糟鼻的老头也跟着说道:「你看阿晴这小脚丫子,肉乎乎的,白白的,多好看。」
说话间,谢滩还又瞧了瞧阿晴那白嫩嫩的小脚丫,那一粒粒拧动颀长的足趾,不自觉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这一根根可爱的小脚趾头,肉乎乎的小脚丫子,多好玩。可惜,现在阿晴在三哥这里,不然……
「哼,这几个老东西,真是剩人。阿清,你这照的不错啊。」
旁边,几个抱着孩子的嫂嫂们也在拿手机拍着,她们一面录着阿晴最为羞耻,最不应被人看到的模样,一面还互相攀比着别人的手机里的录像。
「当然啦,这叫美颜,你们不懂吧?用这个录的时候效果特好,还是阿晴……」
「什么?阿晴这样子还用美什么啊?」
「就是,都已经骚成这样了,我看不用什么美颜也够骚的了。」
「就是,要是不骚,怎么能把全村的男人都勾搭的魂儿都没了呢?」
「意歪人的骚货!」
她们就在那里那么说着,聊着,轻笑的望着赤裸着身子躺在那里,被孩子们当做玩具玩弄的阿晴——那一张张阿晴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那雪白粉嫩的娇躯,因为体弱而浸满稥汗,变得湿腻苍白,被几个孩子一起围着,抓着,被那些小手拍打着,揉捏的红肿的双乳,拉的长长的乳头,白嫩腿芯间的红嫩花穴里的蜜肉,都被那些小手指头扒开,就连里面每一丝湿润蜜肉的肉褶都能清清楚楚看到的照片。
还有阿晴的小脸,她蹙紧着眉梢,红红的嘴唇时而抿紧,时而又难受的微微张开,脸颊绯红,娇小的鼻翼都不知是因为难受还是怎样,不断翕阖微动的羞人神情。
「你们在做什么!!!」
而当谢珍珠看到这一幕的一刻,立即就冲了进去,用着从未有过的高音朝他们叫道。
「呦,珍珠回来了啊?你这是干什么?瞎闹闹的。」
而三婆她们则看着她,尤其是那个糟老太婆,非旦没有一点觉得慌张,羞愧,反而还找着借口来指责自己。
「我们来帮你看看,看你这大忙人,啧啧,这丫头这一身汗都不知给擦擦。」
「擦擦?你们这是擦吗?」她尖叫着,轰开了那些欺负阿晴的孩子。
「诶,这丫头,这是干什么?也不怕吓坏了仔子们。」
「清嫂、炮叔!你们在做什么啊?你们不知道阿晴是病人吗?她还在危险期吗?白粉蛋,你赶紧给我放下,放下!」
「嘻嘻~~」
「哼,什么危不危险的?说不准还是装的呢。」
「就是。」
「珍珠啊,你可千万别误会,我们就是过来瞧瞧,想看看阿晴到底是不是醒了?三婆说她算过……」
「算过?她算过什么?阿晴醒没醒用你们管吗?究竟是你们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嘿,万一她是装的呢?」三婆继续咧着嘴说道。
「装的?我看是你们在装才对吧?」
她就像疯了一个赶着这些聚在屋子里的人,尤其是那个老巫婆子。
「哼,算的什么?算的你和这丫头一样,都要害了咱们村子!」
而那个老巫婆则不遑多让的和她怼着:「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的什么,还没醒过来?你看看,你看看,这骚水流的,要真是昏了还能流这么多水?我看也就是你这丫头傻才会信。」
三婆一边说着,还一边掐着阿晴的脸颊,「行啊,你继续装啊,装啊?我看你还能装多久。」
「就是,那么多男的都受的了,这就不行了?」
「没错,上次那谁来的?不是也跳海来的吗?闹的那么厉害,第二天不就下地干活了。」
「你们说的这是人话吗?」
直让她再也忍不住的,猛地推开还在掐弄着阿晴脸蛋的三婆,三婆也立马尖叫道:「你这小丫头做什么?」似乎也没想到珍珠会这么大胆,敢推自己一样,立即就和她撕扯起来。
这个在村里吵架骂街从来没输过人的女人,抓着珍珠的头发,就要抽她耳光,珍珠也抓着她的头发,真是从小到大都没这么粗鲁过的——真的,从小到大,她都是爹娘的宝贝,做什么事都有哥哥嫂子护着,真是连架都没和人吵过。但现在,她却好像个泼妇般,和这神婆厮打起来,还互相骂着。
「我做什么?你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吗?」
「我怎么知道你说我做了什么?你这……」
「珍珠,老转媳妇好歹是你长辈,你怎么能动手呢?快放开,快放开。」
「就是,珍珠,还不赶紧松开。」
「长辈?她有点长辈的样子吗?」
「你这死丫头,胳膊肘往外拐是吧?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
「长辈?你算什么长辈?你和我一个姓吗?」
甚至,当她们好不容易被分开后,她还愤怒的骂着——真的,她真是永远也忘不了,忘不了这个爱嚼舌根的女人是怎么在那天晚上出主意欺辱阿晴的。还有现在,她们是怎么羞辱还在昏迷不醒的阿晴的!
她用着自己这辈子都没用过的侮辱人的话,自己从小在村里耳浸目染的最恶毒的话,骂着这个老巫婆,「你说我?那你呢?你算什么东西?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连生了三个都没一个带把的,还成天在村里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就连你女儿都不待见你,嫁人的时候都怕被夫家担心自己将来也是个生不出儿子的老母鸡!如果我是老转叔的话,早就把你休了!」
「你说说,村里哪个女人你没在背后说过她们的闲话,说过她们是灾星?要被夫家休了夫家才能安生?」
「你说阿晴是灾星,我看你才是咱们下山村最大的灾星呢!」
「你说什么?你这死丫头!你个忘本的东西!我早就说过老转不该借钱给你家让你上大学!」
「你忘了你爹妈当初是怎么求我们家帮你的了吧?」
「你帮我?到底是你帮我还是老转叔帮的我?你背地里说我什么我不知道吗?」
「你个挨千刀的小扫把星!我看你真是白在外面走了,就和白粉蛋一样,心都变坏了!」
「诶,三婆,你说珍珠就行了,怎么还捎上我了?」边上,那个还拿着手机录着两人吵架样子的男人立即咧嘴说道。
「你闭嘴!你个死丫头,真是反了天了!珍珠她妈啊!你也不管管你们家孩子!」老巫婆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叫着,立即又扑到了谢珍珠的身上。
「我们家不用你管,到是你,先想想你女儿能不能给你找个倒插门养老的女婿吧!」
「你,你,你——诶咧咧,真是没天理了啊!这天杀的小没良心的,枉我平时对你那么好!珍珠她妈啊,珍珠她妈啊!!!」
真是让众人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把她俩再次分开,而她也就再也没有离开过这个房间,从昨天白天一直到现在,一直陪在阿晴身边,守护着她,陪伴着她,直至,直至……
黑暗,静谧的房间内,一阵嗡嗡振动手机声忽然响起,合衣躺在地铺上的谢珍珠蹙着眉心,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在那里躺着,在忽然的吵醒中默默看着四周的一切,直至自己的眼睛适应了眼前的黑暗,确定了刚才看到的一切都是梦后,才摸着自己的手机,打开,缓缓从地上坐了起来。
借着手机上的灯光,她打开了那盏光线微弱的床头灯,那微弱的灯光,就如一蓬暗色的薄纱般,给这间房间重新带来了些许光明,也让床边的一切再次映入她的眼帘。
床上,那个昏迷不醒的姑娘还是如她刚刚睡下时一般,阖紧着双眸,昏迷着。
「阿晴,阿晴?」
她轻声的,就像是生怕吵醒她一样,轻轻的唤着,眼见她依是没有什么反应,又再次剥开她的双眸,用随身的医用手电检查了一下她两侧瞳孔的反应,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后,又为她重新量了一下血压,心跳,换下了架子上已经要空了的点滴注射液袋子,然后,又用床边的毛巾,为她擦拭了一下额上和脸上的汗津,用棉签沾着杯子里的清水,为她滋润可一下双唇,再又检查了一下挂在床边的尿袋,才又把灯关了,重新合衣躺在了地上的铺盖上……
她默默的望着那张重新隐入黑暗的床铺,因为被床帮挡着,而看不到面容的姑娘,又在不知不觉中,再次缓缓阖上了眼睛。
她觉得好累,真的好累,但只要醒着,还没有睡着,脑中就会不断想起这些天发生的一切……他们对阿晴做的一切,自己听到的一切,看到的一切,还有昨天白天发生的一切,还有三叔,三叔终于说出的那些话语……
「如果……阿晴要是能好起来,她也保证的话……」
她的脑中不断的想着,她知道那不是三叔的本意,而且还是因为自己和三婆他们闹的太厉害,和他们大吵一架后,他才终于松的口。
但不管怎么说,还是松口了吧……虽然还是没有明说吧,但至少话里的意思还是同意让阿晴回去了,只要……只要阿晴还能醒过来的话……
但是,如果阿晴醒不过来的话……
她再次睁开眼来,看了看那个床铺的方向,又再次再不知不觉中,不知什么时候,阖上了自己的眼睛……
她不知道三叔是不是真的觉得阿晴再也醒不过来了,但不管是不是,这总也是个希望,只要阿晴能够醒过来,就能回家了……虽然,就连珍珠都不知道三叔的这个承诺到底算不算数,而且就算是让阿晴回去了,对她也不是很公平……
但不管怎么说,也总比继续关在村子里强吧?
是的,再怎么说也比继续关在村子里强啊……虽然,珍珠自己都不知道,如果阿晴真的回去的话,会不会就如村人说的一样,一定会告发他们,告他们这个村子,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样的话……
珍珠在脑中胡乱的想着,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那么本分的阿爹,还有哥哥,会跟他们一样,做出这种事来?如果他们没做过的话,如果他们没做过的话……
如果……如果这些天的一切都是一场梦给有多好呢?
是啊,如果这都是一场梦的话,只要自己再次睁开眼睛,一切就都可以恢复原样的话,该有多好啊……
她默默,在心里胡乱想着,担心着,但同时,她的心里还有一个声音,不断在和她说着,告诉她不管阿晴最后的选择如何,会不会把这一切都说出来,自己都应该帮她回去,回到她的父母身边——因为这是作人最基本的良知,必须该做的事。
但如果她真的回去了,自己的阿爹和哥哥,真的也可以没事吗?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的……而且,一切的前提还是阿晴可以醒过来……
是的,如果阿晴还可以醒过来的话……
……
屋中,谢珍珠脑袋昏昏沉沉的胡乱想着,又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而此时,就在这间房间的屋门外面,正有一个瘦削猥琐的身影,贴在门边,仔细听着屋里的声音,一只指甲缝里满是泥污的瘦手,几次抓在门把手上,想要拧开,却又不敢的,最终,还是转身,蹑手蹑脚的走下了楼去。
下
黎明,光明到来的一刻。
但光明,真的会到来吗?
「行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蟹岛西侧,一处灯火通明的小院里,谢鲨干净利落的给一头气背猪刺穿了颈上的动脉,将手中的弯刀向外一拔,「扑哧」一声,一股滚烫的猪血即从刀口喷出,沿着一条放置在石案边缘的石道,向下滚去。
谢鲨打着哈欠,将手中的刀子递给了自己的小徒弟,在水池边上的盆里洗了洗手后,就在一条石凳上坐了下来。
「怎么?没耍子神?」
旁边,另一个比他年长几岁的屠子也走了过来,肥肥的手上,还沾着几缕没洗干净的红色,正用一块早已看不出是什么颜色的手巾擦着。
「你这手艺活退步了啊。」
谢鲨没有接他的话,而是瞥了眼他的手后,有些调侃的说道,又摸出两根烟来,打着哈欠递给对方一根,又自顾自的说道:「诶,也不知凭地?这几天总觉得不太给劲儿……」
「是不是和我弟妹耍的太厉害了?」
旁边的屠子接过烟来,做了一个男女做在一起手势,一脸猥笑的说道。
「回头完活后,再回去睡会儿?」
「睡?睡什么啊?就我家那个黄脸婆,太阳不晒屁股都不知道起来,回去连口热的都没有,还得我给她捎回去。」谢鲨扭着满是肥肉的脖子,瞧着正准备给气背猪开膛的小徒弟,立即面色一变,「肠子!干什么呢,长眼睛了吗?往哪儿下刀呢?」
直把小徒弟吼的手腕一抖,手里的刀尖都差点在气背猪的侧膘上划出道口子来。
「死仔揪,什么都干不好!」
「嘿,那还不好,不是正好去你相好的哪儿?」张屠子扭着脖子,看了一眼后,劝了劝说道:「算了,和仔子置什么气?以后干多就好了。」
小三百斤重的胖子冷着脸子,瞪着自己的徒弟,没有答话——但实际的心里,还真琢磨了琢磨张屠子的话——要是在节前吧,像这种早上干完活又没什么事的日子,他还真说不准去趟堂上村,找找张屠子那个离婚回来的本家姐姐。但自从村里来了那个舞蹈老师,又上了那么一回后,他对这事儿吧,嘿,也就不太感兴趣了。
嘿,也不是真没什么兴趣了吧,只是吧……诶,这人和人真是不能比啊!不说自己家那个黄脸婆,就是张屠子那个本家姐姐都算在内,和那小妖精一比,那还能叫女人吗?
就那小妖精那身段,那小细腰,那大长腿,随随便便一抬就能把脚踝够到后脑勺上,连腿缝里的肉都能瞧的清清楚楚,再加上那张小脸,放眼整个岛上的靓妹都找不到一个可以和她比的……估计也就何仙姑和她们家新收的那个小骚货能比一下吧?
啧啧,再加上那屄里的嫩肉,都跟活的似的,插进去后都不用自己动,就夹的自己快射了——唯一和自己那黄脸婆还有张屠子姐姐差的,估计也就是身上的肉少点,搂着没那么热乎了。不然,那就更美了。
诶,可惜啊,就睡了那么一回,要是能再多睡几次……操,都便宜海滩鬼那老小子了。老子就不明白了,凭什么那老小子行,老子就不行?要是没当初我那些猪肉,你们能有这机会?还不是得靠我?
想到这里,谢鲨脸上的笑容都忽然消失,变得又耷拉下来。
「不了,回头去老六那里吃碗肠粉就回去了。」他一面没好气的瞪着自己的小徒弟,一面脸上没什么表情的说道。
张屠子蹲在边上,撅着肥腚,一双小三角眼里冒着精光,露出个坏笑说道:
「怎么?是不是有别的相好了?」
「别的相好的?谁啊,何仙姑?还是她们家那个宝贝?这岛上有几个女的你还不知道?」谢鲨心里一惊,尽量装作自然的说道。
「嘿,何仙姑啊……那老娘们骚是骚,就是吃不住啊……就那屁股,那身段,不说别的,岛上那个男的不想上她?听说你祖叔公九十多的人了,看着她还流口水呢。」
「去去,你家老爷子不是?」谢鲨甩着手笑骂着。
「嘿嘿,那到是,就是可惜人家看不上咱,人家连燕京都去过,这岛上哪个男人能看的上?」
「至于她们家那小丫头嘛,嘿,那老骚娘们看的紧呢,跟她亲闺女似的,估计不砸个百八十万,连个手都别想抹上。」
张屠子一边说着,一边眯着眼睛,想着何仙姑和她们家那个女娃的标致身材,直想着后门村怎么出了这么个水灵的娃。
「不过我听说那小丫头心思挺活络,一直想……」然后又忽然话锋一转,说道:「不对,你们村那个舞蹈老师呢?你就没想过?」
「什……」
一瞬,望着他的眼睛,谢鲨的心里都是一惊,都怀疑这胖子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嘿,那小妖精啊,我还真见过几次,真挺水灵的。」只是还不等他答话,张屠子又自顾自的念道:「那小细腰,那脸蛋,尤其是弯腰抱腿的样子,你说说,这都是一个妈生的,为啥人家的身子能那么软,我家那黄脸婆连自己的腚都快摸不到了呢?」
「你说,何仙姑能做到她那些动作吗?我好像还真没见她做过,她这几年登台唱跳的少了,到是她们家那娃子唱的是不错,和她当年差不多,但真没怎么看她跳过,毕竟人家也是去陆上闯荡过的……不过和这丫头一比……」说话间,他还用手比划着赵晴的身子线条,问道:「你说,何仙姑怎么就没想把她招进去呢?」
「我哪儿知道啊?你问何仙姑去啊?」谢鲨心里一阵烦躁,不敢继续这个话题,装作不感兴趣的说道。
「嘿,可惜了,我要是她的男人,我肯定每天晚上都肏的她都走不动道。那小屁股,鸡巴插进去一定够劲。你看过那段视频没?」
「什么?什么视频?」
谢鲨脸上的费油都快冒了出来,生怕是哪个村人拍了什么东西被这老小子看到了——这岛上三村五村沾亲带故的,指不定谁猫尿喝多了,嘴上没个把门的,把什么东西拿出来给这老小子看了呢。
「就是尾仔他们拍的那些啊,哦,对了,我都忘了,她就在你们村,你每天走过去就行。不像我,只能看看那些仔子的视频。还别说,我是知道你们村那些仔子为什么和我们村那些仔子打架了,这要是我年轻的时候,估计也一样。」
张屠子说着说着,眼看着谢鲨脸上汗珠越来越多,有些诧异的问道:「怎么?
最近这么虚?这天挺凉快的啊。」
「嗯,是啊……」谢鲨抹着脸上的汗珠子,心里都把那些仔子的祖宗八辈给骂了一遍——虽然他们的祖宗八辈和自己的祖宗八辈都是同一个祖宗吧?直骂着那些傻炮仔子,凭你娘的就不知道藏着点,怎么什么东西都拿出来给人看啊?
「嘿,你觉得咋样,那小骚货当着你面抱没抱腿过?我看他们那视频里,那丫头趴在地上,一脚前,一脚后,那两条腿直的,屁股蛋那叫一个鼓,我是没在你们村,我要是在你们村,我肯定天天往她屋里去。对了,你们家仔子没跟着一起学学?」
「学?学什么?」谢鲨心里继续乱糟糟的,直想着这老小子和我说这些干嘛?
是也想肏肏那小骚货还是怎么?都没注意听他后面说了什么?
「学跳舞啊?那小骚货那大肥屁股,抓着后腿往后脖劲子拉的那个动作,你说,要是她男人让她这么做,然后从后面抱着她屁股,插她会是什么感觉?」
说着说着,张屠子还比划了一个抱着女人屁股干的动作。
「是……是啊……」
你是想和阿晴这么玩?
谢鲨在心里想着,嘴里的烟味儿都变成了说不出的苦味儿。
「可我就想不明白了?你说,这女仔子到底是跑哪儿去了呢?就这么大个岛,就是掉到水里,这么些天也该冲上来了啊?还是?」
「操,我哪儿知道啊?」瞬的,谢鲨明白过来,这老小子是在说尾仔他们拍的阿晴教仔子们跳舞的视频啊!
这给我吓得……
「操,那小骚货,一看就是个闲不住的主儿,成天在村里穿得跟个鸡似的,勾这个搭那个,连六婆的儿子都不放过,还和那傻子有说有笑,见个男人就走不动道。她跑哪儿去都不新鲜。说不准是和什么小白脸跑了都说不定呢,也亏白仔还那么拼命找她。」
「是吗?可我怎么听说她阿爹阿娘都在找她呢?那钱花的,和流水似的,好像只要肯帮忙,一天就是五百……」
「肠子!你干嘛呢?肉都让你弄坏了知不道?」
张屠子还在旁边说着,但谢鲨却不等他说完就朝自己的徒弟猛地一吼,然后大步流星就走到了小徒弟边上,照着那个小胖子的脸上就是一大耳刮子,直把这小徒弟打的转了一圈,然后又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滚一边去!丢人现眼的玩意,给我!」
「诶,师傅……」
说话间,谢鲨就把徒弟手里的刀子抢了过来,把手按在气背猪的肥肚皮上,一刀就扎了下去。
「扑哧」一声,粘满猪血的刀尖扎入肚皮,干净利落的在气背猪的肚子正中划出一道直直长长的口子,红白细腻的猪肉往两旁一分,一腔子下水就耷拉了出来。
「嘿,都是仔子嘛,咱们当初还不是一样?」
张屠子赶紧站起来劝道,旁边几个帮手,还有几个养猪户家的女人也过来帮着一起劝着。
「仔子不打不成器!要是就这么出师了,还不得把老子的脸都丢光了?」
谢鲨狠声说道,就好像真是气着自己小徒弟手艺不精,给自己丢脸一样,把刀子往嘴里一叼,满是黑毛的大手上戴着手套,就往气背猪的肚子里一掏,抓了几下之后,再往外一拔,一腔子猪血下水就全给他掏了出来——但实际上,别看他动作麻利,但心里却总是瞄着那个胖子,总觉得这老小子话里有话,就好像透着他知道些什么似的。
不然,他有事没事,干嘛非聊那个小骚货不可?
不行,等待会儿结束了,得和三叔公说下……不行,我还得去妈祖庙拜拜,我这一辈子好人好事的,除了杀猪外一点坏事都没做过……
操,也不知道阿晴那小骚货到底醒过来没有?要是醒过来了……不行,回头还真得去张寡妇家一趟……
一想起还在昏迷不醒的阿晴,他就觉得自己腰腹胯处全是一股安耐不住的燥劲儿,只想赶紧找个女人,好好肏一顿再说。
「阿仁,阿仁,吃面了。」
早起,下山村西侧的一处小院里,谢鲡就如往日一般,又是早早起来就烧水煮面,喂猪、喂鸡,为丈夫和女儿做好早点,还在弄好一切后,又把女儿哄下床开,帮她穿好衣裤,抹脸洗手,一直送到小饭桌的边上。
「来,阿娘给你下了海蛎和虾子,还加了一个鸡子,你闻闻,凭香地。」
她哄着自己的小女儿,为她擦着还没擦干净的小手,还剥了一个刚刚煮好的鸡蛋放进她的碗里,眼看小女儿眼睛都没睁开的抓着筷子,挑着面线的可爱模样,心里就特别,满足。
「阿仁,阿仁。」
她待自己男人坐好后,也给他剥了个鸡蛋——当她看到自己男人都没一丝表情的拿起筷子,开始吃面时,她的心中,一种说不出什么东西终于落下的感觉,才终于升了出来。
「妈祖保佑,今天又是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啊。」她抬头望着小院顶上蓝蓝的天空,双手合十的念着,却不想自己男人忽然说道:「你给我找两根黄瓜来。」
一瞬,谢鲡都有点没听明白,随即就反应过来,心中「咯噔」一声,脸色都有点微变的念道:「你要吃黄瓜啊?」
「阿娘,姗姗也要吃黄瓜。」旁边,小女儿也停下小嘴,叫着说道。
「好,好,阿娘回头给你……」谢鲡赶紧哄着小女儿,又继续看向吃着面线的周作仁。
「听说,阿晴……」
她再次张开口来,都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说起阿晴的念道——她感觉自己喉咙发干,她知道自己男人要做什么,却根本没有办法……不,不是有没有办法的问题,只是,只是……
「阿娘,阿晴老师怎么了?」立即,小女儿又抬起头来,眨动着两个大大的眼睛,充满好奇的问道。
「没,没什么。」谢鲡不知该说什么的回道。
「阿爹,我们昨天还和阿晴老师玩游戏来的呢,好有意思了。」
「是啊……」谢鲡替自己男人回道。
「三婆还教我们好多东西呢。」
「嗯,阿娘知道,阿珊是个好孩子。」
谢鲡摸着女儿的小脑袋,心里自然知晓阿珊说的那些游戏到底是什么回事。
只想着:真是的,这三婆尽教孩子们些什么啊?——只要一回想起珊珊昨天说的那些事,她就觉得脸上发燥,都怕小女儿就此学坏了。
「三婆还说……」
「啪」的一声,她男人把筷子在桌上一磕,「食不言寝不语!说了你多少次了都不记得,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她男人拿眼瞪着女儿,都不用再说什么,就吓得女儿赶紧噤声,再次低头吃起面线起来……
「阿晴醒了吗?」男人冷冷的瞪着女儿,待小女儿又好好吃起东西后,才朝阿鲡问道。
「没……还没……不过……」
「那你还说什么?」男人再次的冷冷说道,话语中的感觉,都好似他们并不是一家人,只是住在一个屋檐下的两个陌客。
「诶,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头啊……」
谢鲡没有再说什么别的,只是小声嘀咕着,就似是既想让自己男人听到,又怕他听到的……
她默默地望着这个不管什么时候都穿的整整齐齐,被村里人说是文化人,好丈夫的男人,又在男人毫无反应之下,也是拿起筷子,如同嚼蜡般吃起自己做的面线……虽然,她在面线里放了虾子、海蛎,还撒了葱花和香油,本该很香很香才对……
她食不知味的嚼着,嚼着,不知该怎办才好,只能在心里求着,求着,希望妈祖、龙王、三太子在上,可以帮帮自己,又不知怎的,想起女儿刚刚提到过的阿晴——一个本不该有的念头,竟在她脑中升出的……
如果,如果让作仁和阿晴的话……
她知道这么想不对,但不想也就罢了,这一想到,就怎么也消不去的……而且再说了,阿晴都和那么多男人睡过了,让她再和自己男人睡一下又怎么了?就算不是什么好事吧,但总也算是积德行善吧?按照老辈人的说法,就算这辈子不行了,下辈子也是件大功德啊。
她在心里不断的想着,想着,真是越想越气,想着想着,竟好似村里那些三姑六婆般,竟把家里这些破事全都怪到了阿晴头上,就好像自己男人会想着那些孩子,全是阿晴闹的似的。
哼,真是的,要是阿晴没寻什么短见,和自己男人睡,阿仁还会想那些孩子吗?
说来说去,都是阿晴的不是才对!
而就在谢鲡这么越想越气的同时,「阿蛳,阿蛳,你怎么还不起来啊?」在离她家不远的另一处小院里,阿月也如每天早上一般,对自家那个还在懒床的男人一阵高呼。
「醒经!吵什么!知不知你男人昨晚什么时候才回来的?吵什么吵?」
屋里,弥漫着一种睡了一晚上的体味儿和五脏六腑中吐出的浊气房间内,一个膀大腰圆的男人四仰八叉的躺在一张大床上,腰处搭着一条薄薄的单子,露出着被风吹日晒还有海水浸得黝黑粗壮的身子,双腿间的话儿都软趴趴耷拉在单子外面,含糊不清的念道:「焦死的……又不能出海打渔……这么早起干什么?」
「什么?怎么不能了?你不跟着一起去找阿晴吗?」
院内,一张有些掉漆的小饭桌边,一个年轻的媳妇一边给自己小儿子喂饭,一面对另一个大一点的儿子瞪着眼睛,吓唬他说道:「别闹了,好好吃,真是的,一大早就不让你阿娘安生。」
「那个阿晴,没事干什么不好,非得不教跳舞了,弄得这帮仔子放假了都没事干,真是心眼坏到家了。」
一边说着,一边又用一把小勺在一个小碗里使劲的搅着,然后又擓出一勺裹满了肉汁、菜汤还有菜肉的面线,送到了小儿子的嘴巴边上。
「你啊,赶紧起来,听到没有?」
「阿娘,阿娘,今天还能去看阿晴老师吗?」桌旁,昨天和阿蛎他们一起去过三叔公那里玩的大男孩儿,听到阿娘提起阿晴老师,立即睁着一双大眼,兴奋的问道。
「去,去干什么呀?那骚货,就会勾引人,大的勾引了不算,连小的都不放过。你们爷俩都是一路货!甘旦事,见到女人就都走不动道的主儿!」
女人继续不快的说道,都恨不得拿起条帚照着这小兔崽子的屁股上来几下
尤其是一想到自己男人被那小狐狸勾引后,都快半个月没碰过自己了,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甘旦的,真闹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不如那骚狐狸了?那骚货不就是奶子大点,皮肤白点吗?叫她在海边干点活儿,不出两天就得晒得比我还黑,还漂亮?
哼,要是那小骚货没睡着,还是醒着……哼,指不定和三婆说的一样,是装的呢。买见效,不要脸的骚货。
她在心里气呼呼的想着,就听自己男人在屋里又哼哼唧唧的嚷道:「去,去干什么啊?白挨的,就那么几个钱,还让老子起早贪黑的。」
男人在屋里继续骂骂咧咧的说着,伸着大手,挠了挠自己下面有些发痒的卵蛋,又哼哼唧唧的念道:「真是的,不就是找不到个人吗?这海上哪年不得有几个淹死鬼?醒经,有钱就了不起了?」
「哼,还不是你们这些臭男人闹的……」
女人继续给小儿子喂着饭,眼看着儿子嘴角处的碎粒,又抓着孩子脖子下面的围嘴,用足了劲儿的在他小脸上一抹,「哇哇~~」直把小儿子擦的都哭了出来。
「哭,哭什么?小没良心的,喂你吃的都不让阿娘省心,不许哭了!」
「阿娘,没安什么好心啊?」旁边,大儿子做着鬼脸,逗着弟弟,好奇问道。
「去,和你有什么关系?醒惊,吃饱没吃饱,吃饱了就去叫你阿爹起来吃饭。」
「真是的,鱼都打不了,白给的钱还不要,我真是白瞎了眼才嫁给你。你看看人家三叔公和石斑仔,一个破房子都能卖那么多钱,你呢?成天抬个破棺材还以为多有本事呢?」
「抬棺材怎么了?人不知生旦晓死,谁最后不得躺在棺材里啊?要是没我,这村里谁能埋进地里?」
男人立即在屋里反驳说道。
「哼,谁能?阿娣丈夫不久没用你?」
阿月在外面小声嘀咕着。
「再说了,我是看上他女人了吗?我是教训那小子呢。」屋里的男人则不知有没有听到的,又是一阵更大声的嚷嚷。真是的,只要一想到那天那小子居然敢抢了自己的杠子,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意歪的玩意,也不看看我是谁?抢我的杠子,我能让他好了?」
「那你到是找他去啊,找他女人做什么?算什么本事?」女人继续说着,在把小儿子脸上的面糊都擦干净后,又重新拿起勺子挨到了他的小嘴边上。
「来,吃了。」
「我当然得教训她了!不教训他女人还找他吗?我就是要他女人知道,要不是跟错了人,能受这么大罪?教训的就是她没脑子,选男人都不会。」
「那选谁?选你啊?」阿月在外面「嘁」了一声。
「选我怎么了?」男人大声回道,本来气呼呼的心里,忽的,竟因为这句话再次想起了那个小骚货,想着那小骚货迷人的身子,那小细腰,那大长腿,大肥屁股,自己抱着她,把她肏的骚水直流,眼睛都翻白的模样,就不自觉的攥了攥自己的命根子,真想在那小骚货的骚屄里再来上那么一次!
够人的玩意,真可惜,就肏了那么一回。这要是能再肏上一回,我一定让她这辈子都下不了床!
他们两口子在在自家小院里嚷嚷着,嗓门大的,真是一字一句都让隔壁院里正忙着给自己爹娘做早饭的小姑娘听得清清楚楚,直让小姑娘的小脸都红的好像个小猴屁股一样,就连谢老转都坐在自家的小饭桌边上,一边摇着脑袋,一边一小口一小口的嘬着白酒的说道:「嘿,这两口子,怎么一大早就吵起来了?也不怕给外人听到?」
哼,听到?这村子有什么事是能藏得住,不被谁听到的吗?
桌旁不远,正跪在那里对着一个香案拜着的三婆眯着眼睛,挑着眼皮,在心内一阵念道。
「阿爹,阿娘,吃饭了。」
说话间,谢老转的小女儿也已经把昨晚吃剩的炖菜、面线,还有一些咸鱼、虾米做成的折箩饭弄好,端到了小饭桌上。
「阿娘,吃饭了。」
「天灵灵,地灵灵,妈祖大人在保佑,哪吒太子显金身,四海龙王快显灵,快显灵!」
「行啦,一大早就听你念个没完,女儿都把饭弄好了,快过来吃吧。」谢老转瞥了一眼自己老伴,说了一声后,眼瞅着桌子腿有点不稳,又把桌子腿下面的瓦片往里塞了塞。
「哼,吃,你们就知道吃,你们知不知这祸事就要到了,还吃?」
三婆背对着自己男人,拘偻着身子跪在长长的香案前,掉漆的香案上摆放着几个黑色描金的神主牌位,稻米,盐巴还有咸鱼等等贡品,还有几张写满了咒符的黄纸——其中几张纸上,骇然可以看到赵晴和谢珍珠两人的名字——不断摇头晃脑的念着什么,在听到女儿和男人的话后,立即气他们不识大体的说道。
「嘿,真是,什么祸不祸事的,封建迷信……」
谢老转不以为意,随口念道,却不想自己老伴立即面色一沉,早已在那里跪了一个早上的老太太扭过头来,朝他吼道:「封建迷信?我这是在给咱们村祈福呢,你知不知道?」
「你们这些男人,全是些不知好歹的的东西,你以为那小骚货是什么好来的?
那是鱼妖转世,上辈子让你们一网捞死的死鬼在海里变的,这辈子就是转世来害咱们村子的!」
「你们到好,人家躲还来不及呢,你们还尽往她怀里跳!你们就没想过她为什么那么迷男人?那就是为了吸你们的阳气!采阴补阳!你们还以为抱着什么宝贝疙瘩似的。」
「我看那,咱们村都得被她害了。要是不听我的,你都得进去。」
三婆举着两只胳膊在那里嚷着,直让谢老转的脸上都有点挂不住的说道:
「嘿,你这一大早的说什么浑话,什么进不进的?」
「怎么?怕了?这时候知道担心了?晚啦!」
瘦瘦小小的老太婆望着自己老伴,露出一口黄褐色龇歪的小牙,冷笑说道:
「当初肏那小骚货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怕呢?那骚货水多不多?滑不滑溜?睡着舒不舒服啊?」
「你这婆娘,真是,当着女儿说什么啊?」
干巴瘦的老头赶紧瞅了瞅一眼一直低着脑袋的小女儿,替自己解释道:「这丫头,别听你阿娘瞎说!你也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不是被逼的吗?这村里人都上了,我能不上吗?」
「哼,你别拿阿花打掩护,你当我不知道,自打那小骚货一来咱们村你就看上她了?」
「还有这丫头,这么大了什么事不懂?」三婆则是说完自己丈夫后,又数落起自己女儿,「你看看你,你这头发,这瘦的和豆芽菜似的,倒败色,你要是旦分能像你两个姐姐那样,有个好生养的身子,也早给我找个养老女婿回来了。我真是纳闷你到底是不是我女儿?真是白浪费了那么多粮食,赔钱货。」
「嘿,哪有你这么说你女儿的。」谢老转撇着嘴说道。
「我说她怎么了?」三婆继续吧啦吧啦的说着,直让自己刚上初中的女儿都更抬不起头来,「还有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意歪人的玩意,你要真不想,别人能拿刀逼着你?」
「哼,我知道你觉得那小骚货好看,但没办法,人家男朋友厉害,你惹不起啊。」
「行啦,行啦,说两句就行了,喔死缠死……说的我好像那帮仔子一样,从来没碰过女人似的。」
「仔子怎么了?你觉得你比那些炮仔强?是你那玩意比他们强啊?还是什么地方比他们强啊?」
「哼,你要真是是个男人,就不会弄得我这老婆子在外面被人欺负,连个倒插门的都不如,那谢老实的女儿都敢欺负我!」
说着说着,三婆又想起昨天被谢珍珠骂的事,更是跳着脚的骂起自己男人来。
「没用的东西!我怎么会瞎了眼嫁给你啊?」
「你看你当初帮的是什么人?我早就说过那小丫头是属海狼鱼的,脑后长反骨,你借钱给她都不念你好。现在怎么样?翅膀硬了,在外面读了几年书,看着像模像样的,估计早就连闺女都不是了,陆上的女人哪个不是胡搞乱搞,裤裆都烂了的?村里人还当她是个宝,说她是什么才女?我呸!」
「就她,骚的和什么似的,连那骚货都不如,就连我这老叔婆都不认,还敢推我。」
「你在这村里问问,谁见我三婆不得叫声长辈,恭恭敬敬的?这小骚货连我都敢嚷!」
「还有你,没事瞎读什么书?回头今年念完了就别上了,赶紧给我找个男人回来嫁了,省的我在外面被外人欺负,家里连个吭声的都没有。」
「我指望不上你爹,我可得指望着我女婿!」
「嘿,你这婆娘真是越说越浑了,这孩子才多大啊?你就和她说这些?」直弄得谢老转都听不过去的……
「多大?她都十三了,咱们村多少闺女不是十四岁往上就嫁人了?人家阿月十五岁的时候头个孩子都怀上了,我生她大姐的时候还没阿月大呢。」
「哼,说来说去还不是你这老东西没用,家里穷的船底漏了都没钱补,连个养老女婿都看不上。」
「你要是旦分有点能耐,能拿出点你肏那小骚货的本事,也不至于人家看不上咱家,弄得我在外面老被人欺负!」
说着说着,三婆干脆从地上站了起来,又因为跪了一早上,腿都麻的支不住身子,都差点没一下摔在地上——幸好有阿花赶紧过来扶住了她。
「哼,你也别装什么好人!」
她继续哼哼的说着,教训着自己女儿,还有自己男人,就好像要把昨天在谢珍珠那里吃的亏都从他们身上找补回来一样,指着谢老转的鼻子骂道:「你说说,我嫁你有什么用?连个桌子腿坏了都不会修,只会拿个瓦片垫着!」
「喝喝喝,除了喝点猫尿,你还会干什么?」
「还有你,你没事老往那两口子哪儿跑什么?看上白仔了?我告诉你,人家是陆上来的,家里有的是钱,根本看不上你!蹦洗了!」
「嘿,你这都说的什么话啊?阿花是看人家请人找去阿晴,肯给钱,去帮忙的。」
「给钱?我用得着她给我挣钱吗?给钱又怎么了?你以为他们那钱是好来的?」
「我告诉你,这家人能生出这样的女儿,就是他们上辈子做的缺德事太多,这女儿就是来给他们还债的!」
「哼,弄不好,这女儿不够,这老两口自己搭进去都不够呢。」
老太婆扶着后腰,让小女儿给自己揉着腿,哼唧哼唧的说着,说着说着,脸上又挂上一抹坏笑,上上下下打量着自己老伴,直让谢老转都被看的浑身不自在,扭着脖子都不敢去看她。
「你这没事又瞅我干啥?」
「瞅你?呵呵,我是看心呢,看你这颗心有多花,是不是肏完那个小骚货,连她妈也想上了啊?也是,那老妖精虽然年岁大点,但捯饬捯饬,抹点雪花膏什么的,也挺耐看,骚起来估计和她女儿也有的一比,谁让她能生出这么一个女儿呢?呵呵~~」
三婆嘴角挂着冷笑,蔑瞧着自己老伴。
「你这说什么呢!你看看你,那是人家女儿不见了,着急。我跟你说啊,你可别瞎说,这白仔和阿晴她爸妈成天在咱们村转悠,你要瞎说八道给说漏了,老三非剥了你的皮不可!」
直让谢老转都挂不住的,赶紧回怼着说道——虽然他心里确实对阿晴那个长得挺标志的娘有点想法吧,但那是能说出来的事吗?再说了,就是真说出来也不能让自己老伴知道啊!
「好啊!看我说什么来的?你是真看上那个老骚货了是吧?我这还没说什么呢,你这老东西就要杀人灭口了!」三婆立即脸色一变,抡着胳膊骂道:「好,我咒不死那两个祸害,我干脆眼不见为静算了,与其看着你们一个个被她害的被王大个子抓去,村子都没了,我还不如早死早安生呢!」
「妈祖啊!菩萨啊!三太子啊!!!你们都看见了吧?这都是什么人啊!肏了人家闺女还想肏人家娘,自己媳妇在外面被人欺负了,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下,就知道跟自己媳妇耍横,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说完之后,三婆对着香案上的神仙们又是一阵哭天抹泪的喊着,捶着自己胸口,眼看自己男人居然连话都不说一句,扭头都不去看她,「行,你想让我死是吧?好,我就死给你看!」又丢下一句狠话后,就朝里屋跑了进去。
「阿娘,阿娘。」
「别管你娘,她要死就让她死去!」谢老转扭着脖子,装作看不见的说道: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么一大早的,也不知撞了什么白虎星。」
谢老转在那里嘟嘟囔囔的念着,拿起桌上的白酒又喝了一口,耳听着女儿跟着老伴跑进屋里,又在里面喊道:「不好了,阿爹,阿娘要……」
「要?要什么?还不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喝农药装死那老三套?」他继续哼哼的说着,看都没看从屋里抱着个瓶子冲出来的老伴,就是这么背着身子,缩着脖子的坐在那张小凳子上。
「行啊,谢豚,你想我死是吧?好,我就死给你看。我死了你好把那个千人骑万人操的小骚货娶回来,不对,是把她和她妈一起娶回来,做咱们村的大绿缸!」
而他老伴则正如他所料一般,举着那个红红蓝蓝的瓶子指天咒地的就是一阵嚷嚷,然后就是一扬脖子。
咕嘟,咕嘟……
「阿爹!阿娘喝药了!」
阿花吓得大叫,伸着小手就要把那个瓶子夺过来,可她那瘦瘦小小的身子,又哪里抢得过阿娘手里的东西?
「哼,喝吧,喝了多少回了,也不见咋地。洗过多少回的瓶子了,还能有啥药劲?真要能喝出什么事来才新鲜呢。」
「真要喝死了,我立马把邻村的寡妇娶回来!」谢老转气呼呼的说着,还扭着脖子朝他老伴喊道。
「行,这是你说的啊!诶……」
三婆气得大骂,然后就捂着肚脐,蹲在地上喘气起来。
「阿娘,阿娘!阿爹!」
「阿爹,阿娘的样子不太得劲!阿娘,阿娘!」
「不得劲?有什么不得劲的,还不是那一老套?」谢老扭着脖子,继续说着,眼见下女儿叫越来越厉害,心里也有点发虚的转过头来,只见自己婆娘居然蜷着身子躺在了地上,翻着白眼,还从口鼻里不断往外吐着黄汤,直把他都唬的够呛,这才犹犹豫豫的站起身来,走过来说道:「行啦,行啦,算我怕了你啦,我知道错了行了吧?以后我都听你的行了吧?」
「我以后都不看阿晴她娘一眼行了吧?不是,你这喝的什么啊?凭臭地?还弄得跟真的似的。」
「阿爹,阿娘的瓶子里好像真是药,呜呜……」小女儿看着三婆的样子,已经急的哭了出来。
「什么?不可能,那可是百草枯啊……照的死了!这不真的假戏真做了吗?
孩子他娘,孩子他娘,你可别吓我啊,你可别吓我啊!」
终于,谢老转眼看着自己婆娘蜷在地上呕吐呻吟的样子,也开始慌了起来,他想要把她扶起,却发现根本拽不动,自己老伴沉的就和头死气背猪一样,在哪儿一个劲的叫着,不断吐着污物,手脚都抽筋似的抽搐起来。
「阿爹!怎么办啊?」阿花抹着眼泪,哭着问道。
「别慌,别慌!」谢老转也是慌慌的念着,抓着自己老伴的身子,都不知道该干啥——忽然,他脑中灵光一闪,「对了,珍珠!珍珠!」
「珍珠,救命啊!!!」
他一拍大腿,猛地想起还有这个救命的活菩萨呢,赶紧就往外跑去,「啪」
的一声,又因为太急,一下把那个放在小院中间的香案都撞翻了过去。
一下,那香炉里的香灰、稻米、盐巴,洒满了一地,把他的衣裤都染成了一片片的白色,几块写着妈祖、菩萨、三太子神号的神主牌位摔在地上,滚动着,他都没空去管,一脚踩在一张写着赵晴和谢珍珠名字的黄纸上,都差点没滑一个跟头。
因为太慌的缘故,他都忘了骑自家的电动自行车,就这么一路小跑的跑到村东头谢珍珠家,直引得沿途那些看家护院的土吼都在他身后追着,吼着,真是跑的小腿肚子都打转的,才来到谢老实家。
「珍珠啊,珍珠啊!」
却不想谢珍珠根本不在家。
「老转啊?什么事啊?」
院里,谢珍珠她爹娘还有她哥哥嫂子和哥嫂俩的两个娃子正围在一个小饭桌旁,吃着早饭,谢珍珠他爹看到谢老转后,一手端着饭碗,一手拿着筷子,满脸问号的问道。
「珍珠,珍珠呢?」谢老转抹着脸上的汗水,满院子找着。
「在三叔公哪呢,你忘了?不是看着阿晴呢吗?」谢珍珠她娘也说道:「怎么?出什么事了吗?老三呢?」
「老三……诶,我那婆娘又喝药了!」谢老转急的直拍大腿,跺着脚的说道,说完后,又赶紧朝外跑去。
「你等会儿,我送你过去。」谢珍珠她爹赶紧说道,却不是他,而是指着自己儿子说道:「还愣着干什么,阿鲇,赶紧送你老转叔过去啊!」
「诶!」
「老转叔,你等等,我带你过去。」
谢珍珠他哥赶紧从屋里取出钥匙,推着他那辆二手电动自行车就在追了过去。
「不行,我去他家看看。你俩在家呆着,看好孩子。」谢老实看他俩人走后,也不放心的对自己老伴说道,披上外套就紧朝自家院门外面走去。
「你小心点啊。」
「我小心什么啊?诶,老转家这回也不知被什么瘟鬼缠上了,要找替身……」
「小蔫儿啊,你能不能再快点?」
「老转叔,我……我这已经够快的了。」
谢老实的儿子载着谢老转,拧着电动自行车的车把,屁股都被村中的土路颠的一颠一颠的,两边的房屋、院门就如飞般向后急退,突然,就在路过猪佬家的院角拐处,车子拐进墙后的一刻,几辆由电动自行车和电动三轮车组成的车队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一瞬,谢鲇赶紧扭着身子,真是把电动自行车骑出了摩托车的高度,直把车把和下面的踏板和院墙都蹭在一起,咔啦啦啦的,都差点没把谢老转从车后座上甩了下去!
「哎呦!」
一瞬,坐在车后座上的老人一声慌叫,还有迎面骑着电动三轮车的穿着跨栏背心的老汉的吼声:「怎么骑车的?」
「怎么了?阿鲇哥,怎么这么急啊?」
车队头喽,一个穿着一袭警服的年轻小伙子赶紧一别车头,扭头朝他们喊道。
「是找到阿晴了吗?」后面,另一辆电动自行车上,另一个小伙子也朝他们问道。
「不是阿晴,是……是三婆又喝药了!」
谢鲇在车上叫着,掰直了车头后又一下钻进一个巷口,转瞬就消失不见。
小巷车队里,赵晴的父母也坐在那辆电动三轮车的后面,疑惑的望着谢鲇他们消失的方向。
「不行,阿白,我先去三婆家瞧瞧……」
「昂?嗯,咱们一起去吧?」
并在不久后,就随着那个年轻警察的提议,他们三人也一起朝三婆家的方向转了过去——在那一刻,阿晴的父母和陈白只是作为一个不太熟悉的邻居,路人,关心着一个不太认识的老人,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决定调转方向,不是和谢鲇他们去向下山山庄,而是去向谢老转家的一刻,他们也与最有可能找到赵晴的机会,永远的擦肩而过了。
「珍珠啊,珍珠啊!」
转眼,谢鲇就载着谢老转来到下山山庄外面,谢老转一面喊着,一面蹬、蹬、蹬、蹬的冲上二楼,「啪」的一声,推开了那间客房的房门——一瞬,他就见到一个穿着朴实的姑娘正站在一张大床旁边,一手提着一个干净透明的塑胶袋,一手捏着一根小小的塑料管,正把那水管的一头抵在一个躺在床上的姑娘的双腿中间。
在那一刻,谢老转都不知自己是该看哪儿?是该看着谢珍珠?还是该看着那个躺在床上的姑娘……在那一瞬,阿晴那白白的身子,几乎都晃得他睁不开眼来!
他在那里喘着粗气的看着,看着阿晴那白花花的身子,就像个刚剥了皮的熟芭蕉般,赤身裸体的躺在那张铺着白色床单的床上——从窗外射进来的阳光,落在阿晴那有着一块块清晰腹肌的小腹,还有雪白的大腿上,直将她半个身子的都染成了金色。而她那没被阳光照到的肌肤,那对奶子,则更加显得雪白,高耸的,白白的奶子山上,两粒微红的奶头都比他上次见到时好像又大了一些,也更红了一些,挺在两片雪白的馒头山上,随着她的呼吸,微微的起伏,微微的颤着。
她那有点婴儿肥的可爱脸颊,微微蹙紧的眉梢,微微咬住的薄薄嘴唇,就如电视机里那些光着屁股躺在床上或沙发上的外国画里的美人般,被珍珠手指分开的双腿间,都能看到那处桃源洞口是怎么张开的,珍珠白白的指尖是怎么分开两片近如白色的花瓣,露出一片粉嫩的美肉。
还有她的那双小脚,那肉乎乎的小脚丫子,细瘦的足掌,足底心处的嫩肉正对着自己,肥肥软软的,一颗颗玲珑小巧的趾头都是那么欣长,可爱,朝着自己这边微微蜷曲着……
在那一瞬,谢老转都看的呆了,都忘了自己来这儿干嘛?
「你干嘛!」
谢珍珠则是一声尖叫,在一瞬的愣住后,赶紧用手遮着阿晴的身子——但就凭她那双小手,又怎么遮的严阿晴的娇躯?那白皙的大奶,奶头上两粒可爱粉红的乳头,还有双腿间处的粉嫩,都从她的手臂间露出的,就好像针扎般的映在谢老转眼里——不知是不是因为被异物抵着下面的缘故,谢老转只觉阿晴的眉梢和嘴唇,都在珍珠叫起的瞬间,好像比刚才抿的更紧了一些。
「不是……我……诶,珍珠啊!你三婆又喝药了!」
终于,谢老转想起自己要来干嘛了,赶紧拍着大腿叫道。
「什么?药?」
谢珍珠先是一愣,随即就明白过来。
她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拉过边上的毯子为阿晴盖上,「怎么回事?什么药?」
「就是,就是那个百草枯的瓶子啊!诶,真是冤家啊,这疯婆娘,都洗过不知多少回的瓶子了,怎么还会有药呢!!!」
「您先别慌,我这就过去。」
谢老转继续拍着大腿,跺着脚的说道,谢珍珠则在为阿晴盖好毯子后,又赶紧抓起一个放在茶几上的小药箱,背在肩上就往门口走去。
「她喝多长时间了?喝了多少?什么反应?」
「我……诶,你还是赶紧跟我走吧!」
谢老转话都说不清的叫道,抓着谢珍珠就往外跑,又在出门的一刻,差点和阿妹,还有白粉蛋撞在一起!
「诶,珍珠啊?老转叔?怎么回事?」
门外,听着动静跑上来看是出了什么事的阿妹朝他们问道,白粉蛋也叼着根抽了一半的香烟,趿拉着趿拉板的跟在她的身后,还往屋里望着。
「阿妹姐,我去三婆那里看下,你……你帮我看一下阿晴,千万别让人进去。」
谢珍珠赶紧说道,关上了屋门——在关门的时候,她还特别朝白粉蛋望了望
真的,如果不是担心三婆真有什么事的话,她根本不可能把阿晴一个人留在这里。
「行……那你赶紧去吧……三婆怎么了?」
「不知道,可能是喝来了药了……」
「诶,你俩就别说了,再说,那疯婆娘可能就真的没了!」
谢老转则一边说着,一边拽着谢珍珠那个提着药箱的手就往楼梯下跑,而珍珠则仍是不放心的瞅着白粉蛋,眼看这家伙还伸着脖子往屋里瞅着——问题是这门都关上了,你到底还瞅个什么啊???
「放心吧,阿胆,你看什么?赶紧下面帮我收拾菜去。」
阿妹回过头来看了白粉蛋一眼,也明白过来,赶紧推着白粉蛋就往楼下走去。
「不是,我看看阿晴好没好,我看看阿晴好没好。我是关心人家姑娘。」白粉蛋伸着脖子,不愿挪动脚步,继续赖不叽叽的说道。
「去,去,人家用你关心吗?你要关心关心三婆去!」
「诶?」叼着烟的黑不溜丢的男人眼珠子一转,旋即,就露出一口满是黑黄坏牙的坏笑,还真应着阿妹的话,就朝楼下走了过去。
「让一下,让一下。」
转眼,谢珍珠他哥就载着她到了三婆家门口,还没进门,就见院里院外已经挤满了闻风赶来的村民。
「怎么样?怎么样了?」
「阿花,没事的,没事的……」
「呜呜,呜呜~~」
「赶紧让她吐出来,吐出来。」
「谁家有牛奶吗,快拿点过来!」
院里,一堆人围在三婆四周嚷嚷着,阿花抱着她娘的身子,蹲在地上哭着,周围的邻里一面安慰着她,一面不知所措的说着法子。
「阿娘,阿娘……呜呜……呜呜……阿叔、姑婆,怎么办啊?我阿娘怎么办啊?」
「呜呜……呜呜……」
「让一下,让一下。」
「快点,珍珠来了,珍珠来了。」
谢珍珠挤进众人中间,一看三婆的情况,又看了看地上那个红红蓝蓝的瓶子,立即皱紧眉头。
她掰开三婆眼皮,用随身的医用手电检查了一下她两边瞳孔的反应,赶紧朝阿花问道:「阿花,阿花,我问你,你别哭,你别哭,阿花,你知道这瓶子里装的什么吗?」
「呜呜……呜呜……」
「阿花,阿花,你瞧着我,瞧着我,你听我说,你知道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吗?」谢珍珠扳着小姑娘的肩膀,掰着她的下巴,让她望着自己,朝她问道。
「呜呜……呜呜……」抱着阿娘哭的女中学生摇了摇头,娇小的鼻子一下一下抽着说道:「我……我不知道……呜呜……呜呜……阿娘……阿娘……洗过……
洗过很多次了……呜呜……呜呜……」
「这不就是常在河边走哪儿能不湿鞋吗?」
「你说什么呢?」
「不是,我说的是……」
「扑街啊!这是人说的话吗?」
「就是,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菩萨保佑,菩萨保佑,这是瘟鬼找替身,小心你瞎说话,三婆的鬼魂找你身上!」
「你别瞎说!三婆还没走呢!」
「妈祖在上,观音菩萨保佑,春秋四帝,邪的灾的赶紧走,邪的灾的赶紧走~~」
「珍珠,珍珠,怎么办啊?」
谢珍珠没有理会那些村民,她在脑中迅速过了一遍百草枯和其它农药中毒的反应,然后就朝自己大哥喊道:「哥,快找点水来,再弄些土,混在一起。」
「诶?」
「诶!」
「赶紧的,找点水!」
「还有碗,碗!」
「不是应该喝牛奶吗???」
立即,院子里的众人就动了起来,他们七手八脚的从谢老转家找出一堆碗碟,又按照谢珍珠说的,从地上抠出一块块黄土,在碗里用水化开,再交给珍珠,掰开三婆的嘴巴,给她灌了进去。
「咕呜……咳咳~~」
一直呕吐个不停的老太婆抽着身子,翻着白眼,喝进去的水几乎转眼就咳了出来。
「有没有水瓶?饮料瓶就行,还有水管,细一点的,能插进喉咙里就行,把泥水弄进去……这里不行,得赶紧去南海的医院。」眼看这么灌水不行,谢珍珠又赶紧换了个方案,朝村民喊道。
「阿黄,你赶紧去把咱家的车开来。」
「葛大叔,用你的三轮行吗?」
「啥?我的车?」
一时间,好几个声音同时在身后响起——先是也是闻讯赶来的三叔公对谢黄说话的声音,然后又是一个不似本地口音的男人的话声。
忙乱中,谢珍珠抬起头来,只见一个阳光帅气的大男孩儿正背着阳光,站在自己身后——在那一瞬,谢珍珠几乎都没认出这人是谁,旋即,她就认出来了,是陈白,陈白居然也在这里!
不过此刻,他那张曾经那么帅气阳光的脸上,却因连日的忧愁,疲惫,瘦的不成样子,下巴还有嘴唇四周都布满了胡茬。
在他身旁,还有一对穿着讲究的中年夫妇,正是赵晴的父母!
「葛大叔?」
陈白和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年轻人和院里的一个老人说着,干巴瘦的老头似乎不太愿意,直到那个警察开口后(谢珍珠记得他好像是叫阿黄仔?是上塘村的?)
,才点了点头说道:「行,就用我的车吧。」
「叔叔,阿姨,我让葛大叔……」
「我知道,救人要紧。」
眼见老人同意,陈白赶紧朝赵晴父母说道,没等他说完,赵晴的父亲就点了点头,一张就如声音般露出着疲惫,鬓角的发丝都变成斑驳银色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犹豫。
赵晴妈妈站在丈夫身旁,望着躺在地上的三婆,抓着丈夫的手臂——她那一根根白皙娇嫩的都没有留下丝毫岁月痕迹的手指,都是那么的用力,而阿晴的爸爸则轻轻拍着她的手背,安慰着她。
谢珍珠望着赵晴父母,看着这对真是自打上岛第一天开始就一天天憔悴下来,真是亲眼看着怎么从一个精力充沛的中年成功的商人,变为日渐苍老,脸上布满愁容,本就消瘦微陷的脸颊都瘦得愈加厉害……还有阿晴妈妈,这位本来那么好看,漂亮,穿着新潮的裙子,烫着卷发,双眼灵动的就如阿晴一般,两人站在一起的话,就是说是阿晴的姐姐都有人相信的阿姨,她眼中的神采,且怎么一日一日渐渐黯淡下去,脸上都再没有丝毫笑容的……
在那一刻,谢珍珠多么想告诉他们,告诉他们的女儿就在自己家里……不是,是在三叔公的下山山庄里。
但是,但是……
村里人忙忙的在四周帮忙找着,拿着从邻居家里翻出来的空饮料瓶,还有长长细细的管子,还有三叔公他们紧紧盯着自己,还有阿晴的父母,陈白,还有那个邻村的警察。
「珍珠,珍珠,老转婆娘怎么样?有没有事?珍珠,珍珠?」
谢珍珠的脑中一片空白,她感觉自己有好多话想说,但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
不仅仅是因为被三叔公他们在看着自己,还有阿爹,还有大哥,还有所有村里的人都在看着自己,不,不仅是自己,还有陈白,还有赵晴的父母,还有阿黄仔,他们都在看着!
她知道他们都在怕着,生怕自己对阿晴爹娘说出什么,但是,但是……
她从村人手中接过管子,让他们帮着,按着三婆的身子,掰开她的嘴巴,把冰冷粗硬的塑料水管塞进她的嘴里,那粗糙破开的塑料口处的头部在她的嘴里挤压着,一直挤到喉咙口处,三婆的身子本能的反应着,瞪着眼睛,呜呜的叫着,做出想要呕吐的动作,瘦瘦小小的四肢和干瘦的身子扭动着,朝喉部抓来,又在她的叫声中,被村民们死死按住……看着她难受挣扎的一幕,珍珠心中忽然感到一丝好笑,这不是正是应了那句老话:「天道好轮回,可曾饶过谁」吗?
是啊,谁能想到,就在昨天,前天,还有大前天,当这个老疯婆子蹿捣着村人欺负阿晴,让人拿东西捅阿晴嘴巴时,她有没有想过,她也会有被人捅这一天呢?
不止是她,还有自己身边这些人?还有自己,他们都有没有想过,说不准有朝一日,他们也会遭到报应呢?
谢珍珠在心中默默的想着,看着难受挣动的三婆,她的心竟是如此平静,甚至没有一点医生对病人的怜悯,波动,只是冷漠的动着自己的手指,把那根管子在她喉里使劲插着,插着,「呜呜……喔喔……」
她看着三婆难受挣动的样子,在感到手里的管子被什么东西挡住在后,又咬着嘴唇,用力往下一捅,「呜呜~~」,直让三婆疼的睁开眼睛,身子都是一挺,直把那根长长满是一环一环的节环的水管,一直捅进她的食道,杵到三婆的胃里后,才终于停了下来。
然后,她又从村民手里接过一个早已准备好的饮料瓶,拿起一个漏斗,插在管子上面,沿着那根管子,把脏水灌进了三婆嘴里。
「呜呜,咕呜……咕呜……呜呜……」
她默默的看着三婆,看着这个瘦瘦小小的老妇人泣着眼泪的在地上呜咽着,痛苦的扭着被村人按住的身子。
「珍珠姐……阿娘,阿娘……」
「珍珠啊!就算你叔婆对不起你,你也不能这么害她啊!」
阿花看着自己阿娘难受挣扎的样子,泣不成声的哭着,还有刚刚赶回来的谢老转,也是抹着满脸的汗珠子,眼看着谢珍珠拿水管插自己老婆的喉咙,还有给她灌脏水的动作,大呼小叫的叫道。
「你瞎吵吵什么?」
「老转,老转,珍珠是在救老三呢,珍珠是在救老三呢。」
人群中,三叔公的训声,还有其他人拦着老转叔的声音,谢珍珠没有理会他们,在手里的水瓶空了后,又把另一个水瓶接了过来,对着漏斗继续倒了下去。
浑浊的脏水不断滚进三婆的胃中,咕噜、咕噜的连串冒泡的声音,一股股黄汤沿着三婆的嘴角溢出,淌满了她干瘦满是褶皱的下巴,脸颊。
三婆好像老鸡爪子一样的手指使劲伸着,又因为被人按着,挣脱不开,只能使劲抓着地上的黄土,不知不觉中,居然抓到一张符纸,用力攥紧起来——在那用力之下,那上面满是皱痕的名字都不断颤抖着……
「好了,快把三婆抬车上去。」
一连灌了四、五瓶水,眼见就是不再灌水,三婆都开始大口大口的呕黄汤后,谢珍珠才终于停了下来。
她抹了一下额上的汗水,招呼着大家,让大家帮忙把三婆抬到外面的电动三轮车上,谢蛳,陈白,阿黄仔,还有边上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赶紧帮忙抬着三婆的身子。
「再拿些水瓶给我,葛大叔,咱们得快点去才行。」
「行,知道了。」
小院外面,本以为就是来看个热闹的干巴瘦的老头,别扭的看着躺在自己车上,不断把污物吐在自己车座外面的三婆,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脸上却不太高兴——说话间,谢珍珠和阿花也坐到了车上,抱着三婆的身子,手里拿满了灌满脏水的水瓶,还有那根管子。
陈白、三叔公、阿黄仔、谢老转,还有谢鲇他们,也一起骑着电动自行车跟在葛大叔后面。
「老二,是我,你听我说,你赶紧把船准备好……」三叔公坐在谢黄车子后头,一面注意着三婆的情况,一面还不忘拿手机通知谢蛋把渔船准备好。
「所长……」叫阿黄仔的警察也拿着手机,向所里汇报着这里的情况。
「你们说,这老三媳妇能救得回来吗?」
小院门口,剩下的村人们望着远去的人影,叽叽喳喳的议论着。
「诶,老转媳妇喝药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回居然真撞上了?」
「要我说啊,这都是她自己找的,正经人谁没事在自己床下放瓶农药啊?」
「就是,成天说这个不守妇道,哪个不是好人,谁谁谁是海妖上身,是来吸壮小伙子阳气的,我看她这才是海妖上身呢。不然怎么别人喝着都没事,就她有事?」
「说不准是老五家儿媳妇来找她索命了呢!」人群里,一个干巴瘦的老头这么说道。
「就是,你们看刚才那院里的东西了吗?不知她这又诅咒谁呢?」还有一个老太太这么念道。
「她要真死了,说不准还是个好事呢。」
「去,你这说的是人话吗?」那个老头对另一个老太太说道。
「要我说啊,这要弄不好,回头老转媳妇的大哥找来,可有老转受的。」
「谁说不是呢,万一要是告老转一个虐待媳妇,就他们家那点钱,能赔的起吗?」
「嘿,还能是谁诅咒的,还不是……」
忽然,一个本来说话的声音噶然一止,说话的那个人望了望用胳膊肘碰了碰自己的同村,又随着他的目光,看了一下也还留在这里的赵晴父母。
「三婆她不会有什么事吧?」
人群里,阿晴爸爸扶了扶鼻梁上有些往下掉的眼镜架,朝身边另一个比较熟悉的村人问道。
「放心吧,肯定没事,看到那姑娘了吗?谢珍珠,我们村的大学生,学医的,活菩萨,别说老三媳妇这情况了,就是再严重一百倍都能给她救回来!」
「就是,人家可厉害这呢!」
「但我怎么觉得她好像和她有仇似的,那么粗的管子,还那么使劲往下捅?」
阿晴妈妈在旁心有余悸的小声念道,只觉得那姑娘救人的动作确实冷静,但怎么好像还有点冷血呢……即便看那车队的影子都看不见了,却还是紧紧抓着阿晴爸爸的胳膊,一颗本来担心女儿的心脏都在胸口下不断「嘭、嘭、嘭」的快速跳着,不敢松开。
「嘿,老哥哥啊,我说你们也别站这里了,这去南海一来一回可不短呢,不如先找个地方歇歇吧?」
而四周的村民们也好像没听到一样……众人中,顶着一个大红酒糟鼻的谢沟咧着大嘴,笑着对他们说道。
「就是,白仔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另一边,不知什么时候赶来的谢沟也一脸笑眯眯的对他们说道——不过他那眼神啊,却总是有意无意的往赵晴妈妈身上瞟着,直令赵晴母亲都觉得一阵不适,就好像被快狗皮膏药盯着一样——但是偏偏,这长得好像癞蛤蟆般的矮胖老头却好像完全不知道,还一直舔着脸往她那里靠着。
虽然……他可能也没什么坏心吧?
……
嘿,实际这种话连谢滩自己都不信——谢滩笑眯眯的陪着笑脸,就好像个老好人一样,陪着赵晴爸妈,但实际的心思却全放在阿晴妈妈身上,只觉赵晴的妈妈真是越看越顺眼——啧啧,也不知这老婆娘到底多少岁?明明女儿都那么大了,怎么看着还那么年轻?就好像三十多岁似的?尤其是她那白白净净的脸蛋,就像雪花膏般,眼角处连点鱼尾纹都没有。还有她那眼睛,那鼻子,就和阿晴一样的嘴唇,尤其是那个胸啊,所以说生过孩子的女人就是不一样,不仅胸比阿晴大了一号,就连屁股都比阿晴圆翘了不少……啧啧,这叫一个圆啊,这要是抱着从后面狠狠的肏……
真是这辈子就只碰过一个女人的老头也不知怎么了,好像自打肏过阿晴之后,这肚子里的春水也跟着又荡了起来一样,看着阿晴她娘也总是往这方面的事想着。
而阿晴父亲也显然不喜欢这个老人,在和谢沟他们又聊了几句之后,就拿出手机,当着大家的面给自己住的小旅馆的老板打了个电话,「喂?赵老板吗?我是住你那里的房客啊,我们现在在下山村呢,得麻烦你一下……」
众人里,唯有白粉蛋一直转着眼珠子,守在院门口那儿看着,直到赵老板开着一辆小车过来把阿晴爹娘接走,村里的众人都散了回家后,他才摸出手机,给谢黄发了个消息,「阿黄哥,你们到哪儿了?」
「我们啊?要上船了。」
「怎么?你们都去吗?珍珠也去?」
「是啊……好了,不聊了,我这儿乱着呢。」
他看着手机,眼珠子依旧不断转着,琢磨着,思索了半天之后,才又在一个男人的头像上点了一下,发了条消息过去:「强哥,你上回说的一分钟150块的事,是不是真的?」
(11)
「珍珠啊,大夫怎么说啊?」
「阿花,阿花,没事的,阿娘肯定没事的。」
「呜呜……呜呜……」
南海市第一人民医院的抢救室外,谢渔、谢蛋、谢老转,还有三婆的大女儿,还有她那个在邻村都十分有名的大哥,本家亲戚,全都围在谢珍珠身旁,七嘴八舌的朝她问道。
「已经确定是百草枯了……现在主要是想办法把药性堕下来……」
「好你个谢老转!我告诉你!要是我老妹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就把你拆碎了撒海里喂鱼!」
谢老转张着嘴巴,抓着谢珍珠,着急的脑袋上都是虚汗,却不想话还没问完,就被他媳妇大哥一把抓住衣服领子,那满是马桶味儿的口水真是一滴都没剩的全都喷在了他的脸上。
「不是,大舅哥……你听我说,你听我说……」顿时,谢老转脸色难看的就如吃了根苦瓜般,一副苦相的叫道。
「说什么?要不是你欺负我老妹,我老妹能喝那玩意?」三婆胖的好像壮牡蛎般的大哥大吼道:「要是我老妹有个三长两短,你看我怎么收拾你的!」
「阿爹!是他们下山村的人欺负人!这事没完!」
「不是,他大舅,他大舅,哎呦,哎呦……」
「呜呜……」
「他本家兄弟……」
立即,抢救室外就如一锅乱粥般,三婆大哥和他那几个兄弟,儿子,侄子们嚷嚷着,下山村的村人则在旁边赶紧劝着,一群人吵吵嚷嚷,互相推搡,叫骂,直让其他的患者、家属,医院的人员全都侧目望着,几个匆忙赶来的保安都不敢过来劝阻。
身在漩涡中心的谢珍珠也如一叶浮萍般,被大家推搡着,来回晃着,又在大家的挣乱中,默默退出到众人外面,回道那张椅子旁边,搂着被姐姐扔在那里还在哭着的阿花,和她一起坐在那里,看着这群人的争吵,就好像猴戏般的种种种种。
「小花,你这黄瓜是哪儿来的啊?」
正午时分,蟹岛小学外面,谢鲡看着一个小姑娘一脸笑嘻嘻的叼着根黄瓜从自己丈夫教室出来,她心里立即「咯噔」一声,赶紧朝小姑娘问道。
「是周主任给我的。」
然后,就听小姑娘开开心的回道……
她脑袋一懵,心都好像突然停跳一样,「啊……那好,你吃完赶紧回家啊,别乱跑啊。」眼看着这个似乎明显想要蹦一下,但又因为哪里疼,没有跳起来的小姑娘儿,只觉自己的喉咙都好像被什么噎住一样,赶紧望了望她裤子后面,还好,上面并没什么脏东西……
但她的心里,却还是不能安生的……
「你说,你是不是不想小晴回来了?」
「你知不知道小晴失踪多少天了?万一小晴有什么,我就,我就……呜呜……
呜呜……」
蟹岛,临在月牙湾小街上的一座旅店二楼客房内,赵晴妈妈眼角噙着泪滴,指责着自己女儿的男友没有尽力去找自己女儿,说到激动的时候,都控制不住的哭了出来。
「呜呜……呜呜……」
「阿姨,阿姨,您别生气,我……我……」一直默默承受着指责的陈白赶紧想要安慰一下赵晴妈妈,但赵晴妈妈却根本没有理他。
「呜呜……小晴……小晴……如果小晴……呜呜……呜呜……」刘慧琳无力的靠在丈夫身旁,哭泣着,赵叔叔伸手搂着自己的妻子,相比于刘阿姨,到是还能对陈白说上几句好话:「好了,好了,小陈,叔叔阿姨知道你已经尽力了,你今天也累了,先回去休息休息吧。」
「呜呜……他累什么啊?也不知道小晴……小晴……呜呜……呜呜……」
刘慧琳没什么好脸色的又白了陈白一眼,然后又继续呜呜的哭着,埋在老公的肩头,双肩颤抖的,都娇弱的令人感到心碎。
「好了,你去休息吧。」
赵文华再次挥了挥手,示意陈白离开——虽然从头到尾都没说什么指责的话,但对陈白来说,却感觉还不如刘阿姨一样狠狠骂自己一顿要好的……
「叔叔……阿姨……那我先出去了……阿姨……叔叔……您,您照顾好阿姨……
阿姨……我……我一定会找到小晴的,您放心吧。」
「放心,我能放心吗?」
「好了,好了。」
「呜呜……老赵,你知不知道我昨晚做了个梦,梦到,梦到……呜呜……呜呜……」
陈白默默的,明明有一肚子话想说,想辩驳,但最终,却还是默默的转身,离开了这个房间。
「呜呜……老赵……要是小晴真出了什么事,怎么办啊?」
赵晴妈妈望着向外走去的小陈,在那一刻,她那双被泪水浸红的双眸中,都充满了一种从不曾有过的怨恨,怨恨着为什么失踪的是自己女儿,而不是这个她之前一直看好的这个小伙子。
她那依如少女般充满风姿,甚至因为生过孩子,反而更加让人艳羡,体态丰腴熟长的娇躯,都是那么无力的靠在丈夫怀中,裹在薄薄单衣中的芳肩,都因为伤心,抽泣,不断微颤着。
「我昨晚梦到,梦到了……呜呜……呜呜……」
「好了,好了,放心吧,梦都是反的……」赵文华搂着自己的妻子,安慰着她,搂着她在一张长椅上坐下,一起望着阳台外面那恍如千帆过海般,载满小舟的港湾。
他那原本富有磁性的嗓音都声音因为这些日子来的奔走,劳累,为了女儿的担心,充满了沙哑、疲惫的感觉,如果不是仔细去听的话,都不能听清在说什么,但却依然充满对自己妻子,还有女儿的浓浓爱意,关心,柔声说道:「放心好了,小晴肯定不会有事的……」
「我找大师算过,小晴是观音命,长命百岁,百子仟孙……回头等小晴回来,结婚,生了孩子,你给她照顾孩子都看不过来的……」
「噗哧……什么百子千孙啊?你尽瞎说?你当咱们女儿是母气背猪啊?」
赵晴妈妈被丈夫的话语气笑,终于「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不过旋即就又流着泪滴,哀心说道:「这孩子,从小就没吃过什么苦……呜呜……你说,万一要真有什么……我梦到这孩子一直叫着我,说她好怕,有人欺负她……呜呜……你说,这孩子到底去哪儿了啊?这岛就这么大,咱们能找的地方都找了……」
「会不会真的……你说,会不会是小白?」倏地,赵晴妈妈猛地抬起头来,哭得红肿的双眸都因为刚刚可怕的念头,单薄的娇躯都抖得更加厉害,白皙的鼻翼一抽一抽的,就连那比女儿还要丰满几分的酥胸,都变得更加剧烈起伏起来。
「你瞎说什么啊?」男人安慰着自己的妻子,知道妻子是因为太过担心女儿才会这么乱说,只能尽力劝慰道:「你就放心吧。你看小陈都急成什么样子了?
小晴不见了,他比咱们还急,你觉得可能是他吗?」
「就算不说我看人有多准吧,但至少小陈是不会错的,绝不可能是他,你就放心吧。」
「放心,放心,放什么心啊?之前小晴想留在这里时你也这么说,说什么有小陈在肯定能照顾好她,结果呢……呜呜……为什么失踪的不是他,而是小晴啊?
我看肯定是他对小晴做了什么?你说是不是因为他想和小晴分手,小晴不同意,他就,他就……呜呜……呜呜……」
赵晴妈妈咬着嘴唇,恼着丈夫的笃定,但心中,又希望自己错了,真的不是陈白,而是,而是……
「呜呜……」
她都不知自己在期望什么的说着,胡乱的说着,只想给自己一个答案,一个可以告诉自己女儿在哪儿的答案——只要一想到现在还在失踪的小晴,她的身子就抖的更加厉害……虽然,现在这岛上的温度,根本就不会冷吧?但她还是控制不住的,控制不住的——只能更加将自己的身子偎在丈夫怀里,让他的体温来温暖自己颤抖发冷的娇躯,那令人艳羡属于成熟女性的身子,都和丈夫的身体偎得更加紧的……
「呜呜……我早就说了,这破岛有什么好玩的?要什么没什么?这孩子就是不听……非要在这里开什么舞蹈教室。你说,她要是真想开什么舞蹈教室的话,回家开又怎么了?咱们又不是不让她开?」
「你看到那些人的眼神了吗?一个个黑煤丘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小晴还说什么好?」
「我就说这孩子太心善了,好人坏人都分不清……呜呜……还有你,你说什么小晴就是心里别扭,让她在这里散散心也好,说想好了就会回去了,结果呢?」
「呜呜……你说这孩子万一真碰到什么坏人,都这么多天了……呜呜……我看,一定是这岛上的人害的?你说小晴会不会被他们拐走了,卖到什么地方???」
说道这里的时候,赵晴妈妈的身子再次猛地一颤,她那被自己泪水浸红的双眸都因为自己的想法,变得害怕,目光惊恐的——她已经不止一次和丈夫说过这个话题了,而这次,就连赵文华的眼中都闪过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担忧。
「你呀,就别瞎想了?」
赵晴爸爸继续安慰着自己的妻子,凝着眉头,尽力挤出一丝宽慰,想让她安心的笑容。本就沙哑的嗓音都变得更加低沉,即便这么近在咫尺,都无法让妻子听清的。
他紧紧搂着自己妻子的肩膀,温暖但瘦削的大手在她娇弱颤抖的肩头上轻抚着,尽力想让她安下心来,和她一起望着阳台外面,那随着太阳西斜,渐渐暗下的码头港湾,一艘艘就如在火的波涛中,在海中载沉载浮的驶向码头的小艇。
「你怀疑谁?谢滩吗?王所长不是带咱们去过他家了吗?」他再次轻声说道,既像是对自己的妻子,也像是对自己念道。
「那又没往里面走……」
刘慧琳咬着嘴唇,脑中迅速闪过那个叫谢滩的老头——在那一刻,她抓着自己丈夫的手都攥得更紧的——赵晴妈妈对人没什么设防,但对那老头,就是说不出的讨厌。她不知这是不是因为自己女儿在这里失踪的缘故,连带着对岛上的村民都产生了排斥。但对那个谢滩,她就是说不出的不喜欢,尤其是一想到他那一身刺的自己头都疼的尿骚味儿,还有他好像还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多难闻的,老往自己身上靠,还有他看着自己笑的样子。
真的,只要一想起他看自己的样子,刘慧琳就会觉得浑身不舒服……而一想到自己女儿可能是被那老头……不,怎么可能呢?她都不敢去想的,完全就不敢想如果自己想的是真的,小晴真是被那老头拐走的话,那就,那就……
「呜呜……呜呜……」
赵晴妈妈哭得红肿双眸都害怕的阖紧起来,长长上翘的睫毛都因为这个不敢想象的念头,抖颤的,紧搂着丈夫的身子……还好,还好有丈夫在她身旁大手,可以给她力量,让她,让她……
「呜呜……呜呜……老赵……你说,万一……万一小晴真是被他们……呜呜……
我们该怎么办啊?小晴会不会已经,已经?呜呜……呜呜……」
「你呀,就别瞎想了,那祠堂就那么大,小晴真要在里面,能藏得住吗?」
「再说了,我都打听过了,那老头一辈子连个女人的手都没摸过,和女人说话都会脸红……」
赵晴爸爸皱着眉头,说着隐隐都让他感到一些不安的反馈……经商多年,他深深的知道,有时候一些越是看起来老实的人,实际就愈是可怕。正如那句俗语所说:越是老实的人,做起事来就越不容易被人怀疑。
但他又希望自己错了,至少这次不会像每次看得那么准的……
「呜呜……老赵,你是不是也担心他了?」立即,他的这番犹豫就被自己的妻子注意到的。
「怎么会呢?」赵文华赶紧搂着妻子,想让她安心的说着。同时,他的心里也下定决心,一定要再找一趟王所长,让他再带自己去那个祠堂看看。
「你放心好了,小晴的性子就是太拧了,也是咱们把她保护的太好了。这么大的人了,还觉得这世界就好像个童话故事一样,一点打击都受不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也不会因为那么点小事,就放弃舞蹈团的工作……」
「哼,放弃有什么不好的?要我说啊,她早就该放弃了。你说,跳舞有什么好的?那么小得就开始练抻腿,下腰,那些弯腰的动作,我这个当妈的看着都心疼,她都哭成什么样了,居然还要一直坚持下来,怎么劝都不听。你说,她怎么就那么喜欢跳舞呢?」
赵晴妈妈继续泪眼婆娑的说道,但一想到自己女儿对舞蹈的热爱,坚持,她的眼中又闪过了一丝骄傲。
「还有,要不是你多事,非要说问问这孩子的意思,照我说直接托托关系,小晴早就当上那什么首席了,还会跑到这什么岛上?弄得现在人都不知道在哪儿?」
「呜呜……小晴……小晴要是万一有个什么,我就,我就……呜呜……呜呜……
「
「好了,好了,你就放心吧,小晴肯定不会有事的。」
「我都问过了,这小岛上的治安一向很好,这么多年都没出过什么治安事件……
「
「他们说的话你能信吗?再说了,要是这岛上安全,小晴到底上哪儿去了呢?」
赵晴妈妈再次不甘的念道。
「说不准……就是和小陈吵架了,去什么地方度假散心去了?」赵晴父亲搂着自己的妻子,抬头望着阳台外面,不想让她从自己的眼中再看出什么,耐心的说道。
「你也别光担心女儿了,说不准她过两天就回来了,到时候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估计都认不出你了。你看看你这眼睛哭的,都好像两个桃子似的。」
「去,我那不是担心女儿吗?只有你才不担心女儿呢……呜呜……呜呜……」
「如果……如果这孩子真是去什么地方散心就好了……这孩子……自己和陈白闹气就闹吧,也不和咱们说说……再说了,她要出门,总不会不带手机吧?怎么手机还在家里呢?」
「可能是怕被小陈找到吧?……你就放心吧,肯定不会有事的,小晴一定会回来的。」
「呜呜……呜呜……诶,只要能让小晴回来,我就是……我就是……呜呜……
呜呜……」
「知道……我知道……小晴肯定不会有事的,可能说不准,她明天就会回来了呢……」
「呜呜……呜呜……」
「你就放心好了……」
如果不然的话,我就是用尽我的一切,我都会把小晴找回来的。赵文华搂着自己的妻子,将自己没有说完的话,在心中默默的念道。
他望着阳台外面,那一片渡上晚霞的火红波浪,那一艘艘小舟过后,唯留在海上漂浮的载沉载浮的虾笼的浮标。一个个方方的盒子,在波涛中的摇动微浮。
他们夫妻二人的心情,也好似那些空留在海中的浮箱般,在波涛中不断轻轻的荡着,荡着。
「我说,这是不是有点过了?」
「阿晴现在还昏着呢,咱们这样,是不是就有点不是人了?」
深夜,对大部分下山村的村民来说都是已经睡下,或是即使没有,也是看着手机或者电视,做着临睡前的健康运动的时候,就在下山山庄二楼的楼梯口处,却有两道人影在黑暗中蹑手蹑脚的向前走着。
他们借着手机电筒的光芒,左边一个有点矮胖的人吧唧着嘴巴,不断摸着自己的眼睛、鼻子,耳朵,衣角,碎碎念道。
「是林?你凭地时候是林了?林家爸妈就在眼前,你还抱着林家屁股肏,那时候干的那么爽,怎么?这时候又觉得自己不是林了?」右边,一个瘦高的身影毫不留情的回道。
「不是,我那不是火上来了吗?……再说了,人家一个好好闺女,弄成现在这样,要是还想着就是肏屄,那也太……」
「太什么?要不你现在回去?」瘦高的人影在黑暗中冷笑道,看着自己的同伴。
矮胖的男人一阵犹豫,似乎还想再说点什么,看眼看着前面的同伴把手往一个门把手上一搭,「哒哒」几声,伴着一阵电子锁开启的声音,一扇阖紧的房门被硬生推开。
「怎么?进不进去?」
走在前面的同伴再次回头问道,而后面的老头则是一下讪笑后,既怕对方说自己没胆,又真如白粉蛋说的一样,惦念着阿晴的身子,赶紧跟了进去——黑暗,除了手机电筒的光芒就没有一点光芒的房间门口,他们二人就好像两个毛贼般,蹑手蹑脚的走进房内,只见在那一片漆黑之中,一道银色的光芒,就如一条长虹般,从窗外射进,透过挂在窗户上的窗帘的缝隙,就如一柄利剑,正正落在房间中央的一张大床上,将那黑色的大床从中分成两半,露出一抹白白的床单,还有一个躺在床上的女人倩影。
谢滩跟在白粉蛋的身后,望着那个躺在床上的姑娘,喘着粗气,因为控制不住的性奋,还有担心,额角处都升出了毛汗。
白粉蛋的手里举着手机,咽了口唾沫,在看了眼房里的情况后,赶紧关上了房门。
「啪」的一声,那一下好像大棒砸在地上的声音,都让他们两人心里一惊,都怕把楼下的阿妹吵上来——所幸,外面并没有什么别的声音响起。
谢滩小心的回望着,在确定确实无人后,又和白粉蛋一样,缓缓走到大床前面,随着手机光芒的逼近,那躺在床上的人影,也渐渐瞧清起来——他望着躺在床上的阿晴,看着她那即便是被一张薄薄的单子裹着,依是掩不住的身姿婀娜的曲线,美腿的曲伏,宽宽的胯处和收紧的细腰,胸峦峰起,还有即便苍白若纸,却依是那么美丽,她那微微蹙紧的眉梢,没有一丝血色的双唇,彷如睡美人般静静躺在那里,随着呼吸,娇小的鼻翼微微翕阖起伏,恬静的睡姿。
赵晴,这个不多日子前在村里还是如明星一般的姑娘,现在却昏迷不醒的躺在这张床上,阖紧着自己的双眸,她的左手腕上,有着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被一层层白布紧紧缠着,而在她的床旁,则是一个空置的尿袋……
而他们两人似乎没注意到阿晴腕上的纱布,还有因为珍珠走的太过匆忙,都没来得及插回去的尿袋,只是在那里那么看着,看着躺在床上的阿晴的胸口起伏,她那不知是因为噩梦还是身子里的难受,因为失血,都有些干涩破皮的柔软双唇的微微抿紧,她那白嫩微肿的眼皮,还有眉心处不断蹙紧的小小细纹。
「阿晴,阿晴。」
谢滩在床边小声叫道,眼看着在床上躺了数日,脸颊都微微有点浮肿起来,却依是那么美丽可爱的姑娘,她可爱的睡姿,那薄薄苍白,因为缺水而稍稍干涩起皮的双唇,都似是诱惑着自己去舔,去亲,去用自己的唾液滋润她的唇瓣,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面,去品尝她的香唾般的。
他咽着嘴里的唾沫,肥厚的手掌心里浸满了黏滑腻汗,眼见一连叫了几声都没有反应,才眯着眼睛朝白粉蛋说道:「好像真的没醒?」
「废话,不是都和你说了吗?」
谢海胆再次不屑的念道,骂着这个有色心没色胆的缩卵鬼,自己的目光也在手机上快速一瞥,注意着上面几条飞速掠过的词条,还有小心着,别把赵晴的小脸拍下来。
卧槽!还真是迷奸啊?
什么啊?这么黑什么都看不见啊,看个毛啊?
龙哥,这样下去我退了啊?
手机上,那一条条飞速抬升的留言,还有一条白粉蛋都没注意到的私讯。
「要不?还是算了?」
谢滩舔着嘴唇,望着躺在床上的阿晴,又看了看白粉蛋,装模作样的说道。
「算你个球啊?行,那你走吧。干!要不看你还有个卵,我真是瞎眼找了你。」
白粉蛋咧着嘴巴,假装不屑的说道,似是真的厌烦了这个老屁眼子,想让他赶紧滚蛋,但又真怕谢滩就这么一下走了。要没了他,光自己这么一个人,这活可就真不好干。
没办法,他现在太缺钱了,而他现在能想到的最快挣钱的法子,就是阿晴的春宫视频直播了。
「要走赶紧走,别耽误大爷好事。」
白粉蛋舔着嘴唇,心知后面几个月吃粥吃翅就全看这一铺了,就算再怎么担心也只能继续壮着胆子说道。
「嘿,看你这说的,到底谁是谁爷爷啊?」谢滩舔着笑脸,赶紧找着面子说道,虽然嘴上说着要走,但他下面的那玩意却诚实的不得了的……没办法,谁让人都是如此呢,没上过女人的时候,只要五根手指就能搞定。但一旦真尝过肉味儿之后,就什么东西都没有靓女的嫩屄好了。更何况还是赵晴这么一个大美女的嫩屄呢?
「不上就赶紧走,我可是担着被阿妹发现的险把你带来的,要是被三叔公知道,我这长期饭票可就没了。」黑暗中的白粉蛋继续吓唬着谢滩说道。
「嘿嘿,怕什么,她就一女娃子,阿黄又不在,大不了把她也一起办了。」
谢滩假装豪横的说道,借着手机上的亮光,可以看到他那一张癞蛤蟆般的老脸上,真是一阵满不在乎的表情,似乎还真不怕被阿妹撞到似的?或者说,反而还有几分期待?
「那个……老三他们,今晚真的不会回来吧?」
不过在说完之后,他就又赶紧补充的问道。
「废话,就皮你这胆子,要是在我敢带你来?」
「我亲耳听阿妹电话里说的,让阿黄今晚好好休息,他们要是能回来还能说这个?」白粉蛋继续挑着嘴唇,不快的说道。
「嘿嘿,嘿嘿,那就好,那就……」谢滩听完之后,立即放下心来,笑眯眯的转过身子,望着躺在床上还昏迷不醒的姑娘,两眼都眯成了月牙状的。
「阿晴,阿晴,你就别装了,我早就知道你醒了,珍珠都和我们说了,你还装睡是吧?」
他搓着满手的腻汗,一步步走到床前,伸着肥肥的大手,摸着赵晴那肉乎乎,白嫩嫩,光滑溜溜的小脸——那指尖下的感觉,是那么的柔软,娇嫩,滑溜,冰凉凉的……
他肥粗的手指沿着赵晴的脸颊,粉颈,一路向下,摸着她薄薄抿紧的嘴唇,嫩嫩的唇角,隔着单子,抓着她丰腴的胸处,揉捏着,眼见赵晴仍然没有什么反应,她那鼓鼓大大的奶子,却好像吸着自己的大手一样,哪怕是隔着这么一层单子,都啜满了自己手掌,就和自己这些日子来揉捏的感觉分毫不差的……
嗯……
不对,不知是不是和那些仔子说的这女人的奶子揉得多了,就会变大一样?
这女娃的奶子似乎比之前好像大了一些?自己的双手竟都有点包不住了?还是说这么躺着,女人的奶子会比站着的时候还要大上一点?
谢滩流着口水,在心里琢磨着,又沿着毯子,向赵晴的双脚摸去,伸到毯子里面,摸着她那光滑溜溜的小脚。
「嘿,看你冷的,我给你捂捂啊。」
他舔着嘴唇,继续淫笑的说道,肥腻的手指在毯子下面摸着赵晴冰冰凉凉的小脚,发黄粗大满是锉刀般的厚皮的拇指在她的小脚趾头上揉捏着,挤压着,揉搓着她翘起的趾肚,借着手机上的光芒,注意着赵晴半隐在黑暗中的小脸上的表情,她那薄薄的嘴唇,都随着自己的揉弄,愈发抿紧起来。
他口桀口桀的笑着,把赵晴的一只玉足从毯子下面抓出。昏暗的灯光下,赵晴那小小的玉足,就似一抹白玉雕出一般,白的,就似在发着光一样,一丝丝足背下的青络和血管的青色都仿佛有韵律的流动般,因为小脚心处的弓起,足底芯处的嫩肉都蜷成了一褶褶红白相间的可爱肉痕,因为他的玩弄,那微微蜷起的细嫩足尖,一颗颗玉趾都是那么颀长,白嫩,微微向后翘紧的大踇趾的趾尖,还有另外四颗向着小脚心处蜷去的玉趾,一片片趾甲上的颜色都是那么晶莹,粉嫩,就似一片片粉色的宝石般,镶在小脚趾头尖上,都让人忍不住想要去舔,去含进嘴里。
谢滩舔着嘴巴,凝视着赵晴的小脚,因为被他捧起,而微微绷起的足背,勾起的足尖。他轻轻摩挲着,把玩着。
昏暗中,都无法看清的姑娘更加蹙紧的眉心,还有胸处的起伏。
他的手指在一颗颗细嫩趾缝间来回揉搓着,钻进一颗颗小脚趾头的趾缝里面,眼看着,不,实际是什么都看不到的,只能借着手机上的灯光,看到赵晴胸处的缓缓起伏……但在那单子下面,赵晴缠着纱布的左手,还有右手,那一颗颗青葱玉指都微微蜷起着,似是想要抓住什么东西般的……
是的,他太了解这个娃子了——特别是在这些天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在神库里对着她的时候——每当自己玩弄她双脚的时候,这娃子就会特别脸红,红的就像熟透了的苹果般,紧咬着自己的嘴唇,似乎强忍着什么难受的感觉一样,然后只要自己再揉上几下,她就会羞耻的吟出声来,那小屄里就能流出水来——而每当这个时候,自己都还会问她:「阿晴啊,舒不舒服啊?要不要阿滩叔叔的大鸡巴给你解解痒啊?」
然后,就是这女娃子的身子都好像筛糠般的颤抖,扭动,羞耻的想要做着最后的挣扎——嘿,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呢?然后,就是不管她愿不愿意,都被自己的大鸡巴插进她的小穴里面,那小嫩屄湿漉漉,热乎乎的,那叫一个舒服啊。
自己还总是一边肏着她,一边问道:「怎么样啊?阿晴,阿滩叔叔的鸡巴舒不舒服啊?好不好吃啊?是阿滩叔叔的鸡巴大,还是阿白仔的鸡巴大啊?」
然后,然后就是……
「嘿嘿~~」
然后就是这娃子羞耻的连点声都发不出的,哪怕自己把她的双手抓住,不让她去捂着自己的小嘴,她都梗着颈子,使劲咬着嘴唇,小脸都憋红的,都仿佛可以滴出水来一样。她那小嫩屄里的嫩肉啊,都好像活的一样,不断夹着自己的鸡巴——然后每到这时,自己都会一捏她的奶头,然后再使劲一提,这娃子就会撅着屁股,那屄里的嫩肉都好像要把自己的鸡巴夹断一样,都能让自己立马射出精来! 嘿,真是,以前没肏过女人也没觉得怎样,这怎么一尝过肉味儿之后,这一日不见就好像隔了那什么五、六、七、八年一样?一天不肏就受不了了呢?
他在心里继续琢磨着,乱想着,肥肥的手指在赵晴玉趾间不断来回动着,动着,就好像是把自己的肥指插进她的小嫩屄里一样,在她的每一根足趾缝隙间插着,来回揉捏着,摩挲着,望着阿晴那半浸在黑暗中的小脸,那俏脸上的表情,感觉着阿晴的趾缝是多么的细紧,自己的手指是多么难以插进,自己的手指又是怎么把那一根根足趾都好像要撑碎一样,把趾缝都撑得大大的,一颗颗玲珑玉趾的趾尖都被硬生生的向分朝两边,钻进里面——那白白方圆的踇趾,还有第二颗颀长的足趾,被自己的手指用力撑着,分向两边,都化成了一个白白的V字形的,还有第三颗、第四颗的玉趾,也是如此这般,一次次被自己的肥指插进,被自己的肥指奸淫着。
他的指头在赵晴的趾缝间不断来回摩挲着,进出着,肥肥手心抵在她已经升出微汗的足掌上,抓着白白足侧处的嫩肉,把玩着,眼见阿晴的呼吸声都变得愈加清晰,她胸处的起伏都更加明显起来。
嘿嘿,嘿嘿~~
他就像是用手指肏着阿晴的小穴一样,不断的动着,动着,一只不够,还把阿晴的另一只小脚也从毯子下抓了出来,一起捧到自己面前,将两只玉足并在一起,嗅着她足底汗津的芳香,那因为身子里的发热,已经微微发重的香气,还有一颗颗被他的手指挤压着,向着小脚心处蜷起的足趾,伸着舌头,在她的小脚心处舔了起来。
「肏,真是变态,放着这么个大美女不干,就知道舔人家脚。」
身侧,白粉蛋拿着手机,捕捉着谢滩变态的动作,不过随着那一条条弹幕在屏幕上飞快滚过,还有那些红包,他眼中的笑意也越发多了起来。
肏,这脚真是绝了
又白又嫩,还多水,这脚我能撸上一年
你们有点出息行不行?
看看脸,看看脸啊。这连脸都看不到,也不知道长啥样啊?
就是没开声,不然不知这小骚货能呻吟成什么样呢?
你们说什么呢?这脚得慢慢舔才够味。
舔个屁啊!肯定得用这双脚来撸啊,你们想想这小脚趾夹着鸡巴得爽成什么样?
这脚怎么这么白啊?是擦了增白霜吗?
诶,好白菜都被猪拱了……
白粉蛋瘦的好像黄瓜一样的脸上都露出笑容,龇着黄牙的笑道。
「嘿嘿,人各有一好嘛。」
谢滩也不知是不是知道白粉蛋的这些小九九,舔着脸的说了一句之后,又继续玩起赵晴的小脚——他满是厚厚舌苔的舌头在赵晴双足上不断来回舔着,品尝着她足底汗馨的芳香,肥厚舌尖在微微凹下的足弓,肉肉的小脚心上不断舔动,把她的一根根足趾都用自己的舌头包裹,吸吮起来。
「啧啧,啧啧……」
床上,阿晴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越来越重的……
「嗯嗯……」
她那藏在毯子下面,已经微微蜷起的青葱玉指,都用力的,用力的……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异样的感觉,沿着她的双脚,传遍她的全身,在她的小穴、小腹深处,她的乳尖上绽开,她藏在睡衣下的红嫩乳尖都微微挺立起来。
谢滩捧着赵晴的小脚,不断来回舔着,含着,光舔不够,还把赵晴的脚趾全都含进嘴里,一颗不够,而是两颗,三颗,先是把她右脚上的脚趾全都舔含了一遍,又把她左脚的足趾也都含进嘴里。 他肥厚的舌头在她的趾缝间来回卷动,舒展着,灵活的在一个个被他肥指搓红的白嫩沟壑间钻进钻出,就像在是女人的阴道中舔动般。手机灯光下,年轻姑娘不易察觉的哼声,微弱的喘息,两只被谢滩老手紧紧抱住,并拢在一起的足掌,那两颗紧紧挨在一起的大踇趾都是那么白嫩,颀长,沾满了谢滩口水的湿蠕,都好似将她的美足浸透一般,两颗踇趾的第一节都被谢滩的两手挤压着,向后弯去,一颗颗勾起的其余几颗小趾的足尖,向着谢滩手指方向微微弯紧。
她那粉色修剪的整整齐齐的足尖处的趾甲,都沾满了谢滩口水的趾尖,都像是在镜头下发着光般,被谢滩的大口一口吞下,含进嘴里——谢滩的大嘴就像只癞蛤蟆的大口般,将两只白白嫩嫩的踇趾一起吞下,肥厚的嘴唇紧紧啜在两片白皙如玉的足背,还有足芯底处的嫩肉上,都好似要把两只小脚一起吞进嘴里一样。
他的舌头同时在赵晴两只踇趾上舔着,吸吮着,舒服的眯着眼睛,都快哼哼出来……女舞蹈老师足底汗馨的芳香,还有那肉肉的趾肚,粉粉嫩嫩的踇趾上的趾甲,都被他的舌头裹满,缠绕,浸满口水,在两只踇趾外侧的趾缝间转弄着。
床上,赵晴的呼吸声都变得更加急促,藏在单子下面的修长美腿,还有大腿根处,都不自觉的微微摩挲着,似是想要挣开,从这癞蛤蟆的大手中脱出的微动——但是,别说现在阿晴还在昏迷着了,就是没有昏迷的时候都不可能的……
还有那些透过手机视频看到这一幕的一个个坐在镜头前的人影,他们看着谢滩那张癞蛤蟆般的老脸抱着这双如玉般的美足,就似暴殄天物般舔着赵晴的小脚,把一颗颗玲珑翘紧的小脚趾头全都含进嘴里,几个眼尖的人立马注意到了赵晴足踝处的绷紧,那仿若一柱擎天般白白细细的韧筋的绷颤。
这姑娘是练跳舞的吧? 这小腿上的筋肉,没个三、五年肯定练不出来
腿筋?你哪里看到的?
废话,这么清楚都看不到?
跳舞的,这会不会是最近那个?
房间里,年轻的舞蹈老师的身子在单子下难受的拧紧着,白皙的颈上都升出些许好像是星星般晶亮的汗津,就如晶粉般沾满她的粉颈,却没法被镜头捕到的……
越舔越是着迷的谢滩撅着屁股,把她的双腿都从单子下抓了出来——手机灯光下,随着双腿的挪动,一抹藏在裤管处的彷如皓月般凝脂娇嫩的小腿肌肤,圆润耀目的嫩白,都从裤腿中裸露出来的……
谢滩的脸埋在赵晴的小脚心里,两个大大的鼻孔张得大大的,紧紧贴在两个足弓间的缝隙,使劲的吸着,嗅着,就好像要把自己的鼻子塞在阿晴身子下面一样,嗅着她足心处沾满自己口水的芳香,年轻女性足底的香气,不断用鼻子拱着,就好像拱猪般,用自己的鼻尖在她双足间使劲的蹭着。
「嗯呢……嗯嗯……」
床上的姑娘的额上渗出些许汗津,娇小的鼻翼随着身子里的难受,足心的刺激,翕阖微动的频率都越发快起,她那双被谢滩抱起的双腿,藏在碎花布料中的大腿根处都不断做着摩挲,夹紧的动作,双腿芯处都有一抹湿润渐渐升出的,两只露出在单子外的白嫩柔荑,纤纤素指,都微微抓紧着床单的……
跪在床上的老汉不断伸着舌苔黄黄的肥舌,舔着阿晴的足背,足底根除的嫩肉,就像头老气背猪,又抓着她的双脚向上,向上,肥硕的身子几乎全压在赵晴身上,挨着她的小脸,在她的眉毛,鼻子,小嘴处亲着,吻着,满是黄厚舌苔的舌头舔着阿晴的眉梢,白皙微微浮肿的阖紧眼皮,鼻尖,嘴唇,就连她的鼻孔都没有放过,伸着舌头使劲往那两个红嫩肉腔里钻着,就好像要把自己的舌头钻进阿晴的鼻孔里面,把自己的舌头当做鸡巴,要用自己的鸡巴去肏她的鼻孔一样,就连这女娃的鼻子都不放过,不断使劲的舔着,舔着,都令姑娘的呼吸,还有身子里自发的挣动,都变得更加厉害起来。
「嗯嗯——嗯嗯——」
那从赵晴鼻芯里喷出的热气,和他热热臭臭的舌头碰在一起的感觉,年轻女舞蹈老师抿紧粉唇,在昏迷中露出的难受表情,又因为被他抓着螓首,无法躲避,黏黏恶臭的舌头不断好像气背猪的舌头一样,在她白嫩无暇的脸上舔动。
然后,谢滩又张开老嘴,在她的嘴唇上胡乱亲了起来,用舌头撬开她的唇瓣,伸进她的小嘴里面,在她每一颗白皙贝齿上来回舔着——那湿漉恶臭的口水不断顺着他的舌头渡进赵晴的小嘴里面,沾满了她的唇齿,涏在唇瓣上面,都令她口唇与面皮的边处变得模糊起来。将她微微起皮的嘴唇都浸润得湿漉微红的,挑着她嘴唇与牙齿间的缝隙,嘴唇下面,还想要钻进她的贝齿后面,但却始终没法分开她的牙关,真的伸进里面。
干!
谢滩在心里骂着,又努力了片刻后,终于放弃了对阿晴小嘴的攻势,转而再次向下,向下,沿着她那不知不觉已经浸满稥汗的粉颈,随着领口掀开,露出的一抹单薄锁骨边缘,那白白嫩嫩诱人的浮凸,白白胸口处的香肌都裸露出来的奶子的圆润,不断的亲着,吻着,抓着。
黑暗中,赵晴睡衣的衣角都被谢滩推的翻卷起来,露出一抹白白的,都可以看到川字纹的娇嫩充鼓的腹肌,被他的大手抓着,使劲拧着。
「嗯嗯……」
昏暗的手机灯光下,姑娘不舒服的微蠕着,无力的身子上都升出少许稥汗的晶亮。
「嘿嘿,阿胆,那我就先上了啊。」
终于,已经舔了半天的谢滩抬起头来,舔着一张老脸,有些不好意思的朝白粉蛋说道。
「要肏就肏,说什么废话?」
白粉蛋不知何时摸出一根香烟,一边抽着,一边盯着手机屏幕说道。
「嘿嘿……」
矮胖的老头又是一阵摸着后脑勺的傻笑,一双肥厚手背上都是不少老褶的肥手又再次动起,抓着赵晴的裤腰就向下褪去——却不想,这看似很容易动作,却没有将阿晴的裤子一下脱下,反是卡在了赵晴的腰处,不是,是赵晴那圆润丰鼓充满弹性的臀瓣的最高峰处——一下,碎花布料的睡裤向下一滑,露出一抹几要将到腿根处的嫩白。
镜头下,那抹雪白耀目的三角形的嫩肌,都是那么光嫩,洁白,白的,都能在布料边缘看到一点刚刚长出的青色——那是阿晴刚刚长出一点耻毛的毛茬——而赵晴那好似剥了壳的鸡蛋般的半个白嫩屁股,则被睡裤下缘紧紧勒着,都好似化为一个结实的半球,紧紧压在床上。
然后,又随着老头的双手再次一动,那剩下的半个雪嫩香臀也一颤脱出的。
手机镜头下,那几乎没有一丝缝隙的鲍鲍粉芯,也终于若隐若现的露出在众多观看者眼前。
卧槽,是馒头屄啊!
屁,什么馒头屄?馒头屄会这么平?是一线屄才对!
妈的,这处女的屄都没这么嫩吧。
立即,手机屏幕上就又是这么一段评论闪过,以及紧接着的:怎么样?诸位,是不是该给咱们这位兄弟一个红包啊?
给给给!
立即,又是一片红包的讯息飞过。
白粉蛋看着那些数字,脸上都快乐出花的:肏,这后面一个月都不用饿着了。
他心里美滋滋的想着,又看了一下身后的房门,同时,客内的床上,谢滩也终于把赵晴的睡裤脱了下来了——此刻,阿晴的上身还穿着一件凌乱不堪的上衣,但下身处却已经完全赤裸……阿晴一双健美修长的美腿,堪称完美的圆润大腿的曲线,就如Y字形般白白嫩嫩的大腿芯处的三角部位,都清楚露出的,即便是这么躺在那里,都可以清楚看到的肌理线条的虬紧,起伏,还有那双可爱的小脚丫子,一颗颗玲珑剔透,还粘着谢滩口水的玉趾,都是那么可爱,清楚的映在手机上面。
卧槽,终于开始了!
床上,老头再次抱起阿晴一条粉腿,就像个吃不够奶的孩子般,从赵晴的大腿根处重新舔了起来。
他先是尝了尝赵晴白嫩的腿芯,然后又再次向下,向上,舔着她大腿芯处那抹细长紧紧的韧筋——那细白的嫩筋,是那么的娇嫩,就像两片细细刀线般,从赵晴的腿芯向两侧抻出着,都好似把她的臀根分成两半般,都在她的大腿根处化成了一个一字。
然后又继续向上,亲着她雪白结实的大腿,圆圆鼓鼓的小腿肚上的嫩肉,细细白白的足踝,白嫩的足背,圆润有肉的足跟,就连那一颗颗玲珑白皙的足趾都没放过,又都舔了一遍。
然后,他又再次向下,不是用嘴,而是直接解开自己的裤带,把自己那根不知多少年都没用过的老鸡巴掏了出来。不是,是除了阿晴外,他这辈子就没用过,真是之前都能长出锈来的老鸡巴掏了出来——但现在,只在赵晴的嫩屄里泡了这么几天,他这根老鸡巴就被小姑娘的屄水浸的油亮油亮的,就要捅进赵晴的小穴里面——在那特意放大的镜头下,赵晴大腿芯处的嫩肉都是那么粉嫩,白嫩娇洁的肌肤间映着一抹细细粉线,一双美腿被他还套着裤子的粗肥老腿从大腿根处顶着分开,两根满是皴裂的手指在两片白嫩茭细上轻轻一压,那抹娇嫩的粉艳就如一片莲花的花瓣般,在雪白中绽开。
粉粉红色,水嫩光莹的花穴口处的小嘴,都在老头的手指下微微张露,露出一抹粉腻晶莹,如果仔细去看的话,都能在那些粉色中,看到一抹蜜液的湿痕,浸在花穴口处的嫩肉里面。
谢滩抓着自己的鸡巴,紫红色的鸡巴龟头在赵晴双腿间轻轻一蹭,「嗯嗯……」
床上的姑娘立即难受的再次微扭娇躯。在手机灯光的帮助下,她那露出在领口处的半遮半掩的大奶子上的嫩肉都好像两个充鼓的大白馒头般,浸上了一蒙汗水的晶亮,颤颤的。还有她微侧有点婴儿肥的香颊,微微咬紧唇角的动人容情,都像只小猫般,挠着谢滩还有手机后面的众人的心里。
「嘿嘿……」
压在赵晴身前的矮胖老头吐着舌头,抓着自己的玩意,借着赵晴大腿芯处的湿润,对准了她那让他魂牵梦绕了好几天的小穴,用力往里一捅。
「嗯?」
然后,就觉自己的鸡巴好像杵进一个处女的阴道般,紫红色的鸡巴龟头居然硬是顶在肉穴口处,都没能插进!
噶了?怎么回事?
谢滩微微一愣,以为自己没找对地方,赶紧看了一下,没错,就是这儿啊!
然后又调整了一下自己鸡巴的角度,把自己的鸡巴压紧花穴口处的肉瓣上,再次一挺肥腰!
不是?怎么回事?
然后,这鸡巴居然还是没有插进,紫红色的鸡巴龟头只是嵌进蜜穴口处的花瓣里面,就再也进不去分毫了!
镜头下,如果仔细去看的话,都能看到那晶莹粉嫩的花穴口处的蜜肉被他的鸡巴顶开着,就像张小嘴般,紧紧裹在鸡巴龟头前端,都好像箍在上面一样,化出了一个球状,但他的鸡巴就是钻不进里面!
不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下,谢滩都不知这是怎么了,然后就是本能的再次一挺自己的老腰,然后这回更厉害了,一下之下,他的鸡巴都差点从赵晴的花穴口处弹了出来——那肥肥黑黑的男根,中间瞬的一歪,就要弹开的!
不是,这是噶的了???
我不行了???
谢滩瞪着自己的老眼,看着自己的鸡巴还有就是插不进的美屄,脑袋里都是一圈黑人问号?
「怎么?你行不行啊?」
旁边,白粉蛋也看出问题的朝他问道。
什么?什么叫行不行啊???
谢滩脸上一阵难看,作为一个男人,哪怕是像他这种这辈子只肏过一个可以当自己孙女的姑娘的老男人,都不可能接受被这么问的。
「嘿,这小骚货,好像真是晕了,屄里干的连点水都没有。」
他红着老脸,扯谎找着借口的说道,然后又假装不着急的往自己手掌心里吐了两口唾沫,在自己鸡巴上一抹,再次把自己鸡巴龟头对准了阿晴的花穴口处,牟足了劲的往里一顶!
「嗯嗯——」
这回,他的鸡巴龟头终于钻进了阿晴的花穴里面!
一下,那敏感蜜穴里的嫩肉被鸡巴顶起,撑开,难受异样的感觉,哪怕是在这种昏迷不醒的情况下,都令赵晴的小嘴中传出一声呼音,没有一丝力气的娇躯,粉颈,都是向后一仰,一对傲人雪乳,粉嫩红红的乳头都在睡衣下向上扬起,都能看到两个圆圆小小的凸起在睡衣下面凸起出来的。
而对谢滩来说,这干涩温暖的感觉,自己的鸡巴龟头被满满夹裹夹紧的感觉!
谢滩抓着阿晴的身子,只觉自己的鸡巴好像捅进一个处女的阴道般……虽然自己没肏过处女吧,但干你老母的,这处女的阴道也就这么紧了吧?
那软软热热的蜜肉,紧紧包裹在自己鸡巴前端,只要稍不小心,都能把自己的鸡巴从里面挤出来的。
他在心里发着狠,想着不能在白粉蛋面前丢脸,再次一挺肥腰。
「嗯嗯——」
一下,就好像是在一块未经开垦过的处女地上生生犁出一条深沟般,直疼得赵晴粉颈一仰,阖紧的眼角处都浸出一抹湿润的泪痕出来——她迅速咬紧的牙关,然后又迅速微阖张开露出一条细缝的可爱小嘴,红舌的微动,即便是在这种昏迷不醒的状况下,都能看出姑娘的疼痛的。
谢滩的鸡巴几乎一下就顶到了赵晴的花穴尽处,都抵到了花房口上。但即使如此,他那根不算太长的老鸡巴还是只进了一半稍多。
黑暗中,昏迷不醒的姑娘蹙紧眉心,只是被一点蜜液浸润的花穴,被老头肥肥的鸡巴硬生插进的疼痛,难受,还有那种酸胀不堪的感觉,都令她难受的微张着小嘴,快速呼吸着,白皙已经浸出少许晶亮汗津的鼻翼都快速翕阖着。
「嘿嘿~~」
谢滩撅着满是肥肉的大屁股,猫着老腰,找回面子般望向白粉蛋,却见这家伙只是盯着手里的手机,根本没看自己。
他心中一阵不快,又瞬的把这股火气全都撒在了身下的小姑娘身上,再次调整了一下自己鸡巴的角度——而被他压在身下的小姑娘……那双腿芯间,粗粗长物在自己身子里的调动,摩挲,疼痛的感觉,都令阿晴的小脸上渡上潮红,那颗这些日子里跳的都慢了许多的心脏,都在胸腔内跳的快了少许的。
「阿胆啊,我就不客气啦~~」
他再次朝白粉蛋一笑,镜头下,那张好像蛤蟆般满是肥肉的老脸真是要多丑陋有多丑陋的,满是肥肉的身子紧紧贴在赵晴身上,一双肥肥老手从她腋下抄过,抓着她软得都没有一丝力气的娇躯,挨在自己身上,满是皴裂口子的手指抓着姑娘的浸润若镜的粉背上的嫩肉,再次一挺自己的屁股和腰处的肥肉。
「嗯嗯~~」
一下,粗肥男根在自己花穴里猛力杵进的痛感,不算太粗的男根几乎全部插进花穴里面,紫红色的鸡巴龟头顶开前面蜜肉,就像开山破洞般,敏感花穴被硬生抻开一倍还长,姑娘在昏迷中瞬的张开双唇,白皙粉齿间浸连着一丝丝银色的唾线,都无法断开的。
「啊啊——」
她弱弱的呻吟着,喘息着,长长覆在双眸上的睫毛因痛微颤,瘫在身子两侧的纤纤玉臂,雪白柔荑,青葱般的玉指,都抓紧了身子两侧的床单,还有那被谢滩分开架在他腿上的美腿,其中一只对着镜头的柔嫩玉足,那足尖处一颗颗晶莹还沾着谢滩口水的玉趾都是一下蜷紧,再又松开的,不断微微的颤着,颤着。
只是露出屁股的老头抱着赵晴身子,把自己的鸡巴在女舞蹈老师干涩花穴中不断用力捅进,一下下用力的肏着,肏着,但只是那么两下之后,就有点肏不下的……妈的,不是不想,是实在太疼了……这骚屄怎么这么紧啊?
如果不是白粉蛋就在身边的话,他都会大声骂出——他怎么也无法想明,明明这骚屄自己都肏了这么多回了,怎么还会这样?而他根本想不到的原因则是:
自己之前所有能肏的那么顺利,全是因为阿晴屄里的水儿的滋润,而现在,在姑娘昏迷不醒,又没什么前戏的情况下,那一点点蜜液根本起不到什么润滑的作用。
但即使如此,他还是为了面子,还有就是虽然自己的鸡巴被赵晴的小屄夹的生痛,但在那疼痛之中,又别有一番滋味,让他根本没法放弃的。
「呼呼,呼呼……」
他挺着自己的肥腰,撅着满是赘肉的老屁股,不断的动着,动着,肥肥老鸡巴在年轻鲜嫩的花苞中不断耕耘,不出几下,那痛并着快的感觉,就让他浑身淌满黏汗,气喘如牛,都怀疑自己的鸡巴是不是被阿晴的嫩屄磨破了。
还有身下的阿晴,每当他把阳物拔出的时候,阿晴的花穴都会迅速缩小一半还多,但每当他再次插进的时候,又都好像把她的身子劈成两半一般,炙热敏感的花穴被鸡巴龟头下面的棱角剐蹭,摩挲,紫红色的鸡巴龟头在花穴里,一下一下顶开的钻进,都让床上的姑娘的额上浸满汗珠,那喘息的声音,都越发明显的。
她那颗似是稍稍恢复了一点活力的心脏,都在老人的挤压下,就好像在被这鸡巴一下下肏着般。
「嗯嗯——嗯嗯——」
每一次,当谢滩的鸡巴用力插进的一刻,她的心脏都仿佛被鸡巴正正撞中,螓首都会不自觉的微微向后一仰,娇小的小鼻子里都会发出一声呼声。
一下一下,那种疼痛的感觉,难受的感觉,本就苍白的玉指和蜷起的玉趾关节处的肌肤,都变得更加没有一丝血色的绷紧着,还有她藏在睡衣下的娇躯,光着裸白的下身,美腿,娇嫩臀瓣上,都布满了汗液的浸润。
「呼呼,呼呼……」 谢滩吐着舌头,脸上冒着腻汗,撅着自己的屁股不断的动着,动着,不过来了那么三、四十下之后,就终于受不住了,想要换个姿势休息一下,却不想自己的鸡巴根处却忽然升出一种什么东西要从自己身子里射出的感觉!
干!怎么这么快???
他心里一惊,然后还不等再调整一下姿势。不是,是因为太爽了,本来想等一下的想法又瞬的放弃的,干脆就这么抱着赵晴,更加卖力的动起了自己被磨得生痛的鸡巴。
「呼呼,呼呼……」 然后又那么来了七、八下之后,一股冰冰凉凉的东西就在他的哆嗦颤抖中,从他的鸡巴龟头中射出,直接射进了阿晴已经被肏的红肿的花穴里面。
卧槽!不是这就完了吧?
正拿着手机的白粉蛋就注意到谢滩的动作,在心里在叫道。
「你TM是不是阳痿啊?」
手机上,一群看着老头干美女舞蹈老师的LSP们眼看他还没干上几下,就舔着一张满是油腻的老脸,就好像便秘般拧着面容的停了下来。
卧槽,我裤子都脱了就给我看这个?
这TM也太快了吧?
这是有多紧啊?这么快就能射?
多紧也不至于这样吧,这根本就是早泄了好吧?
所以说老男人的玩意就是不顶用。
男人过了三十五就得练腿,不练腿不行,你看他这腿就……
什么腿不腿啊?真是白糟蹋这好肉了。
「嘿,太久没干了,有点没忍住……」
视频上,一片吐槽揶揄的弹幕如暴雨般飞过,谢滩的老脸上都是一阵不知该如何回答的表情,只能尽力笑了笑,挪了挪自己的身子,把自己的鸡巴从赵晴的花穴里拔了出来——镜头下,姑娘无力张开的苍白粉腿间,一根都被磨的有点泛红破皮的鸡巴从一抹粉色肉瓣中缓缓拔出,露出一抹一瞬即阖的肉穴里的深深红色——以及转眼之后,那深深红色就重又新化为一抹浅浅只是露出一点湿润红色的小嘴的肉穴,不断微微的蠕着。
「要不,阿胆你先来?我先歇会儿?」
老头不好意思的把自己的位子让给了白粉蛋,白粉蛋冷着脸子,一面看着手机上的留言,一面又看了看依旧还在床上昏迷的舞蹈老师。
他皱着眉头,又转眼释开,嘀咕着念道:「幸亏老子早有准备,干你老母!
老子真是白瞎了眼,居然找了你个老屁眼来干这事。」
「拿着,别照着脸。」
他把手机递给谢滩,眼见谢滩接过后转眼就要翻过去看后面的镜头,又赶紧一把夺过,「别照脸!没听见啊?」
谢滩看着手机上的画面,还有那些弹幕,「这是……回头要?」
他好像有点明白了,但又怎么也没法把那几个字说清的。
白粉蛋瞪了他两眼,做着狠相,提防他又把手机对在自己脸上,然后才小心的,从自己左侧的衣服兜里掏出两个一大一小的打蛋器出来,然后又好像变魔术般,从另一边的衣服兜里掏出自己那个宝贝水烟壶,还有一小袋蓝色晶体出来。
他举着那个透明的塑料小袋,斜叼着香烟,看了看里面的宝贝,又看了看刚刚被人肏过,还以一种极为不雅的姿势大张着粉腿躺在床上姑娘,拿手指在塑料袋上一弹。
床上,昏迷不醒的姑娘以一种极为不雅的姿势,张开着自己的粉腿,露出着刚刚被谢滩狠狠肏过的红肿花穴——那微微轻蠕的花穴口处,都可看到一抹透明的浊液,正缓缓顺着穴口淌出。满是褶皱的睡衣上衣被上翻卷着推到胸口,露出少半美白粉嫩的酥胸,白嫩的腹肌,还有腰处的粉嫩——那一根根诱人鼓鼓的健康胸肋处的曲线,还有纤腰侧处的绷紧柔嫩,都在肌肤下清楚透出的,随着身子的弯折,化为了一个完美的C形。
白粉蛋从袋子里倒出少许蓝色晶体,用东西把它们碾碎,放进水烟壶一边的壶嘴处,用锡纸包好,掏出火机,又在准备点燃的一刻,又看了看姑娘那大张的身子下面,那抹即便才被谢滩的家伙肏过,却依然已经阖紧为一个红红小穴口处的花瓣小嘴。
他撇了撇嘴,在心里念了一句:幸亏老子早有准备,从边上的打蛋器里挑出一个大的,犹豫了一下后,又把那个小的拿了起来——不过即使是小的这个,那打蛋器头处的钢丝圆球也足有两个半手指大小了。
「对着,拍好点。」
他指挥着谢滩,抱着姑娘的身子,把手里的东西对准了姑娘的私处——当那冰冷凉凉的东西抵在花穴口处的一刻,赵晴的身子都是再次难受的一颤。
「嗯嗯——」
白粉蛋用着脏兮兮的瘦手抓着打蛋器的握柄,把打蛋器的圆头朝姑娘花穴里用力一捅。
「嗯嗯嗯嗯——」
一瞬,红红肉瓣滑溜的都让人不敢相信的,不,是只有白粉蛋才能感到些微阻力的,就将那冰冷的东西一下吞进——赵晴的身子再次一颤,苍白浸满稥汗的娇躯微仰着,大张的粉腿间,红肿的花穴小嘴被金属一下撑大,插进,再又过了那最大最凸起的部分后,又迅收紧阖拢——但再怎么阖紧,都没法把小嘴再完全阖上的。
冰冷的不锈钢钢丝编成的瓜球,一下插进自己小穴里面,即便是在这种昏迷不醒的状态下,都似乎能清楚感到的……
「嗯嗯……」
房间中,若有若无的吟声,刚刚才被男人肥鸡巴抽插过的红穴被钢丝顶起,撑开,一瓣瓣红红湿润的蜜肉被一根根不锈钢的钢丝切割着,夹紧着,就好像一瓣瓣橘瓣般,肉坠在银色的金属丝瓣间……
年轻的舞蹈老师难受的微扭着身子,张开的粉腿间,红红肉穴里的嫩肉都被撑起的可以清楚瞧清的,都可以看到在那红红润润的深处,有一抹好像蛋壳般深红色的肉壁,上面还有一个微圆阖紧的小孔,映出在肉穴的尽头。
白粉蛋抬着一边眼角,瞧着姑娘花穴里的红影,一下插进后,又动了动手里的东西,抓着打蛋器的握柄微微一摇。
立即,那金属打蛋器的钢丝就好像镶在肉穴里面一般的手感,「嗯嗯……」
阿晴被他抱在臂弯里的美腿,纤腰,还有翘臀上的美肉都是一阵拧颤的微动。
「卧槽,你这脑袋咋长得?这玩意都能想的出来?」旁边,谢滩挤着老脸,弯着身子,不嫌难受的挨在白粉蛋身旁,看着赵晴花穴里的美景说道。
「这有什么?你个没见过世面的老鳖。」白粉蛋白了谢滩一眼,当然没说这并不他想到的——嘿,实际这就和他没有一点关系,都是那些拆家玩白粉妹常见的招数——准确来说,是那些拆家玩那些来赊货的白粉妹常见的招数。 真的,如果不是当年他亲眼看到的话,都不能相信,就那些烂货,为了一口粉,别说什么打蛋器了,就是让她们和吼肏她们都能干——他就不止一次见过那些骚货为了一口粉,一边屄里插着东西,一边给那些拆家跳舞,而且还得一晚上尿个十七、八次才行,要不就别想拿到货。
就这,还有不知多少烂屄上赶着求那些拆家这么玩她们呢。
他拿着手里的东西,就好像那些人玩那些烂货一样,在确保阿晴的花穴不会合上后,又把水烟壶重新拿起,点着锡纸里的好货后,轻轻一吸,伴着那一阵咕噜咕噜的水声,一抹蓝色精灵缓缓飘入他的口中,他的脑袋微微一懵,心跳都在那一刻加快少许,但为了后面几个月的货钱,还是只能尽量控制着,不要把嘴里的东西吸进肺里,就这么含在口中,鼓着腮帮子,重又新回到姑娘身子前面,朝她被打蛋器撑开的美屄轻轻一吹。
一下,那丝丝缕缕的蓝色气雾,就如一蓬蓝色的烟云般,进到赵晴的花穴里面,带着他口中的恶臭,撞到被打蛋器撑开的薄薄阴唇,红红的大腿芯内的嫩肉,还有大腿芯两侧的白色粉嫩上,还有金属钢丝的中间。
丝丝缕缕的蓝色气雾,在赵晴的双腿间卷裹着,翻转着,散开着,沿着赵晴大腿芯处两侧的美肉向外散去,还有少少点点,钻过钢丝的缝隙,进到被打蛋器撑开的肉穴里面,就如无数化身为酒神的蓝色丝雾,延展开无数丝缕的分身,在那些被肏得红肿的肉壁上游荡着,碰触着,旋转着,消没着,和湿润深红的肉膜融在一起,又再继续向内,向内,一直到了花穴尽头,紧紧阖闭的宫颈口处。
床上,年轻的舞蹈老师静静躺在那里,双眸阖紧,似是还没有任何不适,但随着第二口,第三口的蓝色云烟被从白粉蛋口中吐出,这有着一口上天堂,三口必进天堂的能让所有瘾君子疯狂的Trsmk,也正如它的恶名般,只是透过那丝丝缕缕的烟雾,哪怕是被白粉蛋的嘴巴滤过一遍,都足以让床上的姑娘坠入深渊的。
不过短短的几十秒的时间,赵晴的花穴就开始升出反应,丝丝缕缕的蓝色烟云和花穴深处的红润融在一起,透过蜜穴最表层的湿蠕,黏膜,进到身子里面,进到赵晴的血管,神经。
赵晴的花穴开始泌出大蓬湿润蜜液,她躺在床上的娇躯也开始扭动,呻吟,粉腿微颤,身子里,那颗本来刚刚有点力量的心脏,都开始更加剧烈,就好像被一根鼓槌一下下用力敲着,一声声有力的跳动起来。
她双眸阖紧,但眼皮微颤,长长睫毛不断颤抖微动,唇角抿紧,分开,绷紧,化为一条直线,又变为美丽的弧形。修长美腿不自觉的绷紧,曲起,膝盖微曲的分张着,双脚的踇趾都向着另外几颗脚趾的方向扭紧起来。
没有人,至少白粉蛋和谢海胆不知道赵晴是不是知道自己身子里最为娇嫩,圣洁的部分,被那么一个丑陋冰冷好像丝瓜一样的东西捅进,但她的花穴已经不可控制的,都不用任何外力,就开始自己蠕动起来,夹紧了那些打蛋器的钢丝,都将它们夹的微微变形的……
此刻,在那名为Trsmk的毒品的作用下,赵晴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不,不止是肌肤,而是她的整个身子,全身上下的每一颗细胞,都在Trsmk的魔爪下,兴奋到了极点,哪怕是一丝轻微的呼吸,喘气,气流对气管,鼻腔,口唇的刺激,都能让她兴奋到极点。
她的双手不自然的抓紧身子两侧的床单,白皙玉指关节绷紧,化为更加苍白的白色圆环,落满稥汗的娇躯扭曲的向上弯着,白白美肉,高耸酥胸,随着身子的弓紧,化为两个耀眼挺拔的圆峰,层层腻汗从她的汗毛孔中不断渗出,就好像在身上涂抹了一层黏滑的油脂般,显得异常淫腻,光亮,两粒小小乳尖都好像两个小肉柱般,在被汗液浸湿的睡衣下微颤着,挺立着,两个小小乳孔都在乳芯处清楚露出,就好像呼吸般,随着她的喘息,不断一下一下的翕阖着。
「嗯嗯……」
一股股黏黏蜜液不断从她被打蛋器撑开的花穴中浸出,沿着她的屁股沟子,淌到身子下面的床上,都将床单浸得湿透。
红红花穴里的蜜肉,都像是被蜜水浸泡了无数个日夜般,鲜艳的都让人感觉刺目,火热,热的,都好像可以滴出血来,紧咬着那一根根已经被她的肉穴浸得温热的钢丝,不断快速的蠕动着,蠕动着……似是想要将那打蛋器褪出她的身子,但又好像是要吞到更深处的地方般,直让打蛋器的握柄都向外微颤,瓜形的部分都似要承受不住那些大力,被压瘪的……
她的胸腔中,都好像有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心脏,在她的五脏六腑中倒腾着,让她整个人都受不住的……
在那一刻,已经完全被Trsmk药力浸入的赵晴,就仿佛在做一场大梦,不,是真的在那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无数丑陋、恶心、恐怖、扭曲的,挺着巨大阳物追赶自己的东西身后,突然,她的整个世界都变为一片光明,一片蓝色,一片粉红的世界,自己的男友出现在了自己身后,抱住了自己无力颤抖害怕的娇躯。
那日,是那日……
赵晴的眼皮微动着,沉浸在一片温热的水中,那水是那么清澈,温暖,拍打在她纤弱的娇躯上,她怀抱着自己的双肩,羞耻的,蜷紧了自己的身子,白润玉膝紧紧抵在自己膨胀鼓鼓,都快要受不了的涨涨双乳上,哪怕是在自己男友面前,都是那么羞涩,都无法抬起头来,被陈白紧紧的抱住。
「老公……」
她微不可闻的轻吟着,在男友的爱抚下,觉得自己的身子好热,好热,就像个坏欲求不满的坏女孩般,但身子里那种羞耻的感觉,就是让她忍不住的……
「老公……我……我……」
她难以启齿的轻吟道。
「老婆……我好爱你……」
陈白抱紧着她的身子,在她耳边轻喃着,那曾经说过无数次的几字,和着他暖暖的吐息,一起拂进她的耳中,让她的耳朵好痒,身子里也越发羞痒的,她的花穴都被蜜液湿透的……
她的身子战粟着,感觉着,感觉着男友强壮结实的身子压在自己身上,将她的粉背紧紧挤压在炙热的浴缸壁上,进到自己的身子里面。
她的身子扭紧着,颤抖着,羞耻的分开了自己的粉腿,让自己早已淌满蜜液的花穴被男友的男根插进,「啊啊,好棒,好棒~~」,那种满满的感觉,舒服的感觉,都让她恨不得男友不要再那么温柔,可以大力一些,再大力一些,都不知羞耻的,抓紧了男友的身子,用力的抓着,抓着,纤纤十指,一根根秀气的美甲,都抓进了他的背肌里面,一双美腿都纠缠的缠到了他的身后,趾尖翘紧的勾在了一起。
「啊,啊~~老公,老公……好棒,好棒……」
她不知羞耻的叫着,叫着,说着从不曾对男友说过的话语,男友的男根一次次在自己身子里的进出,那种满满涨涨的感觉,都让她禁不住分开双唇,湿润美艳的红舌都从小嘴中吐出,轻蠕着。
她觉得好美,好美,感觉自己的身子都要融了,自己的身子都要在男友的大力撞击下,化为一滩蜜液,融在这浴缸里面,和那些温暖的水液融在一起,被自己的男友揉进身子里面。
老公,我还要,还要,啊啊,啊啊~~
她仰着粉颈,双手双脚在床上胡乱蹬着,抓着,娇喘着,呻吟着,感受着,极力逢迎的挺着自己的下身,已经被蜜肉完全含进的打蛋器的钢丝,都好像融进她的身子里面,和她的美屄融为一体,被她美屄里的红肉嘬紧,变型着,挤压着,变为一根根更加弧长扁曲的钢丝,在她的花穴里微颤着。
她的瞳孔都在黑暗中急速微动着——充满弹性的钢丝在肉穴中的挣颤,弓起,顶压,被蜜穴挤压挤扁的蠕动,滚烫美肉与打蛋器头部紧密结合一起,都被她的美屄夹得变型,都似要从她身子里被挤出般的——在那名为Trsmk的蓝色精灵的作用下,都没有任何人去碰她,她的身子就可以自己找到快点的……
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浸满了湿腻腻的稥汗,还缠着一缕睡衣的上身,在床上不断扭动,酥颤,就如一只等不及大鸡巴去肏的母吼般,挺动着自己被打蛋器撑开的下身——此刻,就在那根露出在她身子外的打蛋器握柄上,如果仔细去看的话,都看到一缕缕肮脏污迹浸在握柄上的钢丝缝隙里,都不知被多少人用过——如果在平时,如果不戴上保洁用具的话,她都不会去碰!
但现在,正是这不知多少人手拿抓过,握过的东西,却插在她最为娇嫩,仿若可以滴出血来的红艳美屄里面,就像根男人的鸡巴般,挺立在她裸白的双腿间,就好像是从她的身子里长出一般,在她两条微微撑起的雪白大腿和红润丝瓣间,不断微微的颤着,颤着,随着身子的拧颤,花穴里美肉的蠕动,向外褪出着。
「嗯嗯——嗯嗯——」
白粉蛋扭着脖子,看着赵晴花穴里的美景,那一褶褶都好似可以滴出血来的红润肉瓣上的蜜肉,让那些钢丝都完全消失不见,被金属的钢丝割开的,在花穴中蠕动的美景,他好像也有点飘了起来。
「肏,真TM热。」
他含糊不清的念道,扯着自己的衣服,脱去衣裤,露出一个皮包骨头的黝黑难看的身子,大张的双腿间,耷拉着一根好像铅笔般细长黑瘦,鸡巴龟头尖尖的阳物,不对,在那药物的作用下,他下面那个玩意也渐渐挺立起来,紫黑色的鸡巴龟头从包皮中完全钻出,翘挺在一团稀稀落落的屌毛中间。
他歪着脖子,看着这个前些日子之后就再没有机会上一次的美女,吐着红红的舌尖,就像头野兽般,一把抓住赵晴一条粉白滑腻的美腿,用胳膊架起,手掌按在床上,另一只瘦手一抓那打蛋器的握柄,用力向外一拔——「啵」——在那一刻,伴着那声似有若无的轻响,白粉蛋感觉都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了!
一瞬,银亮打蛋器从阿晴花穴中猛力拔出,红艳美屄都好像舍不得这东西般,夹紧着一根根充满弹性的金属丝,凸起,张开,再又瞬的阖紧在一起的颤抖张缩——那东西从身子里拔出的快感,金属丝瓣对红腻美肉的摩挲,坚硬钢丝的割动,都让赵晴的小嘴中发出一声好似哭音的「哼」声——红艳美穴紧紧嘬着被自己蜜穴浸得发热的钢丝,小小花穴口处都在被扩张到极限的撑开,缩紧,无数炙热红肉和金属打蛋器头部的钢丝一起颤抖,抖动,都能看到一抹黏黏蜜液被从小穴里一起带出,粘在那些钢丝上,那一根根银色钢丝间,都坠满了白浊的黏沫。
「肏……」
看着眼前一幕,谢滩双腿间那根刚刚才软下的玩意,都再次硬挺起来。
如果……只是说如果啊,如果现在朝白粉蛋问问,让自己再上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他在心里嘀咕着,没好意思直接问出,只能眼看着这个村里的二流子就这么抓着阿晴的身子,在她身子下面一蹭,就把他的那根细黑细黑的黑鸡巴捅进了阿晴的花穴里面!
瞬的,刚刚才被拔出打蛋器,还在昏迷不醒中的女舞蹈老师的身子,都似乎再次受不住的一颤!
在那鸡巴龟头插进的一刻,赵晴的身子再次迎合的一下酥颤后仰,炙热花穴颤抖战粟的迎合着白粉蛋鸡巴的插进,紫黑色的鸡巴龟头上的棱角剐蹭着敏感蜜肉的快感,即便是在这种昏迷不醒的情况下,都让她受不住的……
「嗯哼……」
赵晴落满黏滑稥汗的美腿颤抖着,玉趾拧紧,红红花穴里的蜜肉被鸡巴一下插进,一直捅到花径底处,再又迅速拔出,再又一下插进,都让她仿佛窒息般,呼吸都停止了一半——只是她胸腔里那颗刚刚才恢复了些跳力的心脏,却跳动得越加厉害起来。
她不断不自觉的挺起着自己的下身,即使在这种昏迷不醒的情况下,都不自觉的配合着,配合着,配合着白粉蛋的鸡巴在自己蜜穴里的快速抽插。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黏黏蜜液不断化为浓浓白浆,从她被鸡巴插进的花穴口处溢出,身上的男人就像头吼兽般,抱着她敏感到极点的身子,动着他那都没二两肉的屁股,还有瘦瘦的黑腰,就像个马达般不断动着,动着,她那白皙丰腴的美臀都不断配合的动着。
一下一下,黑瘦鸡巴在女舞蹈老师被撑开的花穴口处猛力插进,直把花穴口处的小嘴都插成一个圆圆的O形,都一直维持着这个形状不变的。
赵晴不断含糊不清的低吟着,就似是在噩梦中般,阖紧着双眸,一双纤纤玉臂,十只曼妙指尖,抓着身子两侧的床单,被汗水浸湿的床单,都在她的双手心间化为两团褶皱的布团。
她不断娇喘着,哼哼着,身子深处一下下好似灵魂都被鸡巴肏进的疼痛,撞击,颤抖,让她本身白皙的娇躯上浸染了一抹醉人的红色,本都没有什么血色的俏颜都变成了酒醉般的酡红,红艳的绽开着。
白粉蛋细瘦的手指就如一根根枯瘦的刀子般,在她敏感的身子上摩挲着,掐着,拧着,使劲掐着她还藏在睡衣下的奶子,乳尖,就似要把她的乳头拽掉般,隔着衣服使劲抓着,向上拧着捻起。
啊啊,啊啊~~
那每一次自己身子被鸡巴插进的疼痛,还有白粉蛋双手的揉捏,都令赵晴的身子变得更加炙热,滚烫,烫的,让她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好像燃烧起来一般,好热,好热……
「嗯嗯,哼哼……」
她在白粉蛋的魔爪下,不断娇喘着,颤粟着,大大的奶子和美臀、纤腰上的嫩肉,都不断拧紧颤抖着,蜜穴深处彷如可以滴出血来的嫩肉不断泌出炙热蜜液,一双修长美腿都在颤粟的……
此刻,如果分开她的眼皮的话,都能看到赵晴的双眸向上翻起,露出了痴女般的白目。她身上仅剩的睡衣上衣也被白粉蛋撕扯下来,赤裸高耸的大奶被白粉蛋当做玩具般使劲抓着,用他那好像刀子般的黑瘦手指用力掐着,拧着,指甲缝里都是滋泥的指尖抓着红红的乳豆,可爱乳尖都被掐得快肿起来,使劲向上揪起,连带着,赵晴的身子都微微向上仰起,如雪肩臂化为一抹柔和曲腻,随着身子的上弯而向下滑坠,更加凸显出她粉颈的纤细,锁骨的秀挺,盈盈一抹颈窝的浮凸,双眉间都凝出了一抹川字纹的皱痕。
「嗯嗯——」
还有她另一只肥大饱满的奶子,也被白粉蛋的一口咬住,被他满口黑黄坏牙用力叼着,向上拽起,使劲拉扯吸吮起来。
「嗯哼——」
赵晴的身子都在白粉蛋的猛力下颤抖着,在那麻药的作用下,此刻的赵晴甚至都分不清那些是疼痛,那些是舒服的——她修长有力的美腿,小腿上的肌肉,就如痉挛般的跳动,绷颤着,黑长细瘦的阳物在她花穴中不断疯狂进出,每一下用尽全力连根进没的插进,都把她的蜜穴好像刺穿般,好像笔尖般三角形的鸡巴龟头,一下下顶撞在宫颈口处的疼痛,刺激,都让她的身子一颤,修长美腿都忍不住要夹紧白粉蛋的身子——可惜,因为还在昏迷的缘故,她甚至连脚都抬不起来,更遑论夹紧了……
圆鼓撑紧的美臀,都在一下下挺起的迎合中,被白粉蛋的身子挤压着,压扁着,一下下猛力压下,化为两个弹力十足的臀球,在床单上不断变幻着形状,弹动着。
一下下,湿润蜜穴都被黑鸡巴肏的发出水声,从花穴口处溢出的蜜液,沾满了白粉蛋腰跨根处稀疏的屌毛,沿着赵晴的腿芯,一直淌到她好像菊花般粉嫩诱人的菊穴口处,浸润在一褶褶好像粉色花丝般的肉褶上,又沿着她的屁股沟子,将她身下的床单都渐染出了一片污迹的深色。
她的双乳,都在白粉蛋的揉捏下,好像要被那只黑手掐碎般,黑瘦脏污的手指深陷在白腻乳肉里面,将那本就肥白撑鼓的乳肉都掐成一个个箍紧的肉环,从指缝间溢出着。
「嗯哼——嗯哼——」
赵晴的口中不断发出梦呓般的吟声,一下一下,白粉蛋的身子也不断急速的动着,动着,就像个小钢炮般,动着自己都没有二两肉的屁股,抓着赵晴的美腿,将她的美腿向上扳起,一直压到身子两侧——因为常年练习舞蹈的缘故,这对赵晴来说并没什么难的。哪怕是在这种昏迷不醒的情况下,都能轻易扳上压下的。
赵晴的身子被他肆意摆弄着,鼓鼓美臀,健美大腿,化如一个圆鼓蒲团,变为屄口朝天的姿势,挺起在身子下方——如果此刻还是醒着的话,赵晴都能轻易瞧到自己的花穴是怎么被白粉蛋的男根插进的——那本是只有一抹小小桃花瓣大小的美屄壑缝,都在这种扭曲的姿势下,变为一朵荷花花瓣般大小,在男根的抽插下裂开般的张开着。
她两只诱人的小脚,都被男人用力压爱自己头顶上方,一双纤细足踝被白粉蛋的两只瘦手紧紧抓着,娇小玉足,柔嫩足心,红白相间的小脚心处的褶肉在足弓间清楚映出,一颗颗白玉足趾都在昏迷中蜷紧着,在这种扭曲的姿势下,和着圆润的足跟一起,化为两个扣紧斜斜的弧形,被白粉蛋的双手抓着,抓捏着她的足跟,还有小脚心处的肌肤,用手指摩挲着,一下下狠狠的动着,动着。
一下一下,同样是在药物作用下的谢海胆似乎都没把赵晴当成个人,就是猛力动着自己的屁股,黑黑细长的鸡巴在她翻挺露出的屄口处死命进出,每一次的插进,都把她的肉穴顶得更深一分,似乎都比刚才谢滩肏她的时候,还要抻长许多的,在她身子里疯狂进出着。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嗯哼——嗯哼——」
直让美女舞蹈老师的双眸阖紧,红艳微肿的小脸上都充满了一种说不清是痛苦,还是享受的表情——赵晴昏迷不醒的蹙紧着眉梢,鼻翼翕张,薄薄几没有一丝血色的嘴唇不断抿紧,松开,化为绷紧的弧形,再又微微张开着。
本是光洁诱人有着健美川字纹的小腹,都在这种扭曲好像一个人肉蒲团的身姿下,被挤出一抹厚凸的肥肥肉褶,在她腰腹间凸起出来,黏黏白色浊沫,不断随着白粉蛋的抽插,从她红肿嘬紧鸡巴的花穴口间溢出,沿着她的腿芯,滴到小腹上面,她本就充鼓高耸的双乳,都在这种姿势下,变得越发圆鼓涨挤,微微红肿的豆蔻乳头都在空气中挺立着,随着身子的肉颤,不断微微的颤着,颤着。
「嗯哼——嗯哼——」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因为太过用力的缘故,两人身下的大床都承受不住的发出声来,那声音响的,直让谢滩都忍不住抹着脸上的汗水,提醒道:「喂,悠着点,可别把阿妹吵醒了。」
床旁的矮胖老头眼看白粉蛋简直就像个人肉打桩机般,在赵晴身上死命的动着,莽着,那细细黑黑的男根就好像不会停止一样,在赵晴花穴口处来回疯狂进出,都好像要把这小骚货肏死般,都让他在心里念道:肏,这玩意真这么大劲儿?
当然,这说的是那药,可不是白粉蛋那东西的大小。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他在那里看着,眼看白粉蛋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大的,都快把阿晴的腰肏断的——那每一次白粉蛋鸡巴全力压下插进的一刻,都会把阿晴的纤腰压的更弯,变为更加尽夸的美臀、腰跨和美腿朝上压紧的撅起,纤腰尾椎处的脊骨都在肌肤下清楚显出的,然后每一次拔出的时候,都不等赵晴的身子恢复,就又一下砸了下去!
一下下,四溅的蜜液,赵晴花穴都被抻扯得变形的,都让他担心再这么下去的话,会把赵晴的腰都弄折的……不是,是就是这腰受得了,这床都得受不了的。
白粉蛋的眼睛发红,没理谢滩的话,此刻,他心里唯一想的就是用力,用力,肏死身下这个小骚货!
啪、啪、啪、啪……
「嗯哼——嗯哼——嗯嗯——嗯嗯——」
一下一下,他的鸡巴在赵晴的身子里疯狂进出着,身下的舞蹈老师被他肏的阖紧双眸,诱人的小鼻子中不断发出模糊不清的吟声,屄穴都在他的疯狂抽插下泌出更多白浊蜜液——此刻,他就如赵晴一样,身子也都敏感到了极点,哪怕一点外力的碰触,都会变得性奋的不得。
在Trsmk的作用下,白粉蛋简直都快疯了,只觉身下这具肉做的蒲团真是自己用过的最好的泄药肉屄,这屄里的嫩肉都不是单纯的紧致或是活的一般的感觉,而是一个屄里都能有三种感觉:赵晴屄口处的嫩肉就好像根肉筋般,经过锻炼的盆底肌每一次插进的时候,都能把他的鸡巴从头到根箍紧榨干一遍,都让他忍不住想要射出。而中间部分则是满满软软的水润湿滑,一环环蜜肉软嫩弹活,滑不留鸡巴,又热又软,简直妙不可言。而每次鸡巴龟头肏到宫颈口处后,都会被那一环微硬的嫩肉好像张小嘴般,使劲吸紧他的鸡巴龟头,就好像咬着他的马眼,把他的尿都从鸡巴里嘬出一样。
直让他都快控制不住的,控制不住的,浑身都快着出火来,一股股黏黏臭汗不断沿着他干巴瘦的肩胛骨、脊背、脑门,一直到屁股沟子里不断溢出,就连两条黄黄瘦瘦的黑腿都快受不住,腿肚子都有点打软,腰都跟着发酸的。
突然,就在感到有什么东西马上就要射出的一刻,他赶紧一停,然后就在谢滩以为他也缴了械的目光中,竟抱着赵晴的身子,就这么调整了一下姿势后,从床上站了起来。
不是,你干嘛?
谢滩都没看明白他要做什么的在心里念道。
立即,本来还被压成蒲团形的姑娘,就变成头下脚上,一双健美修长的美腿被白粉蛋抱着倒立了起来。
一下子,赵晴的双手、粉背还挨在床上,两条修长美腿,一条被白粉蛋抓着,搭在他的肩头,一条则因为他手力不够,变为坠在身子上方,白白膝窝,柔白小腿,和床面倾成一个大大斜角,耷拉在身子上面,一只诱人的小脚凌空虚垂着,一颗颗圆润诱人的小脚趾头都在那里斜斜的晃着,晃着。
而他那根又瘦又细的鸡巴,则在一番调整后,再次插进赵晴屄口朝上的嫩屄里面,就如宝剑入鞘般,抱着赵晴的身子,再次一下下动了起来。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一下下,因为比刚才费力的缘故,白粉蛋动的并不快,但却比刚才更深的插进了赵晴的花穴里面——那一下下连根进没的狠力插击,每一次都把充满弹性的嫩屄凿得更深,都似要插进赵晴的子宫里面,宫颈口处的嫩肉都被一下下砸的不断变型……如果还是清醒的话,都足以让赵晴窒息,惊叫,挣扎着扭动着身子好从他的臭体下跑开,大呼着:好痛,好痛……
但现在,即使在这种昏迷不醒的情况下,她的身子都快受不住的,受不住的……
「嗯呜……嗯呜……」
床上的姑娘就像被一只大手抓住心脏一样,不是,不是抓住,而是被一只大拳一下下用力砸在心上一样,一下用力砸着,砸着,砰、砰的,直让她气都喘不过来,心跳速度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咚、咚、咚、咚……
此刻,这位曾被无数村人艳羡、爱慕、嫉妒的美女舞蹈老师,就如个人形的自慰杯,被白粉蛋挂在身上……不是,是此刻的白粉蛋就是把赵晴当做一个人肉做成的自慰器般,在她的耻缝里不断来回肏着,涮着,插着,抱着她结实的大腿和小腿不断用力,用力,一下下「啪」、「啪」的鸡巴砸在肉屄里的响声,蜜液飞溅挤出,就像是在用自己的鸡巴杵年糕般,在她肉做的臼槽里来回捣着,捣着。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他那黑瘦屁股和大腿两侧的坠肉都不断夸张的抖着,细长黑瘦的鸡巴在赵晴被肏得红肿的肉穴里疯狂进出,尖尖鸡巴龟头后面的包皮内侧的嫩肉甚至都发红的撸紧,娇嫩腿芯被鸡巴还有白粉蛋黑乎乎的跨跟不断撞击化出的红艳,瞧着都让人心疼的红嫩裂隙,一下下吞吐着黝黑难看的细瘦肉根,米汤般的爱液不断从屄口和鸡巴交合的位置挤出,随着男人的用力,沿着她腿缝和美臀间的勾股不断向下涏去,一道道好像电击般的快感,不断从赵晴嫩屄的深处,沿着她的花穴,脊椎,一直冲进她的大脑里面。
啊啊~~啊啊~~
此刻,赵晴的整个身子都在这种昏迷不醒的状态下,不断战粟着,颤抖着,白皙娇躯由粉变红,又变成桃花般的赤色,粉颈,本是白皙的裸背,翘臀,都变为一片绯红,本就有一点睡后肿的小脸,都在这种红彤的艳色下,变得更加微肿,如果不是熟悉的人,都无法第一眼认出的。
一滴滴满是黏着气泡的浊沫,不断沿着她的腿芯,从被白粉蛋肏的红肿穴口处滴洒下来,落在她娇嫩紧实的腹肌,还有因为现在这种姿势,乳肚和乳上的乳肉都交换了方向,变为乳肚弧长微挺,乳上部分则沉甸甸的向着粉颈方向圆凸挺起的——但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她的双乳都没有一点下坠的痕迹,依旧是那么坚挺充鼓的34D美乳,两粒粉粉微肿的乳头,都如两粒小小石子般,在她的美乳上翘挺着。
一滴滴黏黏浊沫,就如红酒杯子上的蜜泪般,挂在两粒粉红色的小小乳尖顶上,就如羚羊挂角般,沿着肥若乳肚般的乳上部分,化出一条条白浊乳挂,向下涏去,一直落在她的俏颜,粉唇,鼻尖,阖紧双眸的眼皮上,直让她的小脸上都星洒了一层淫靡白液。
「嗯哼……嗯哼……」
她微张的小嘴间,都落进了着这些沫子的。
「干,你这药劲儿这么大?」眼看着白粉蛋一下下夸张的动作,谢滩都忍不住把刚才的话念了出来。
「怎么?要不要来口?」
谢海胆歇睨了谢滩一眼,嘴角上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容,目光飘忽的说道。
「干,不用了。」
谢滩赶紧摆了摆手,还没说完,就见眼前人影一晃。
「小心!」
「嘭」的一声,竟是白粉蛋不知怎的,脚下一滑,连人带着赵晴一起摔下了床去。
谢滩惊叫一声,赶紧伸手去抓,却慢了一步,眼见谢海胆抱着阿晴摔在床脚和墙柜间的过道里,赵晴也一下摔在他的身上。
「阿胆,阿胆?你没事吧?」
床缝里,谢海胆四仰八叉的躺在一个小小空挡里,「哎呦」、「哎呦」的捂着后腰和后脖颈子,赵晴赤裸的身子趴在他的身上,撅挺着翘臀,就这样子了,两人的身子竟还连在一起,都没分开。
干!真是牲口!
谢滩心里暗骂一声,眼看着他们二个,正要把他们扶起,又忽然想到什么。
「阿胆,阿胆?你没事吧?」
他朝他们喊了两声,见谢海胆好像没什么事后,又赶紧提着裤子光着腚的跑到屋口,挨着耳朵在门上听了听,还好,没什么声,似乎没把阿妹吵上来?
他小心翼翼的把房门推开一条细缝,眼见外面漆黑一片,又盯了一会儿后,眼见确实没见什么人上来,才又把门阖上,然后转身一瞧,「干!」,居然就这么一会儿功夫,白粉蛋就抱着阿晴又干起来了?
不是,好像是阿晴……阿晴在肏白粉蛋???
他有点吃惊的看着窝在电视机柜和床铺过道间的两人,眼见白粉蛋还保持着刚才摔下去的姿势,双腿搭在床上,头枕着身后的电视机柜,整个身子就如个深深V字般窝在那里,赵晴光裸的娇躯趴在他的身上,头枕在他的肩侧,侧着侨颜,似乎还在昏着,但她那娇嫩柔滑的粉臂,纤纤细腰,还有丰腴鼓鼓都被肏成绯红色的美臀,却不断微微的颤着,颤着。翘挺分开的美臀根处,细细长长的鸡巴依旧弯曲的杵在她的身子里面,仅有一点龟头还卡在两片蜜唇中间,但就是这点鸡巴龟头,却在那环紧致蜜唇间不断微动着……一点一点,柔美白嫩的鲍唇包裹着鸡巴龟头的尖处,不断微微的肉蠕……
不是,好像不是白粉蛋的身子在动,是赵晴在自己在动着自己的屁股?她那白白的嫩屄,不断吞吐着那根肉棒,在动着???
镜头下,柔嫩花瓣紧紧包裹着小小的鸡巴龟头,就如一圈真空肉环般不断轻微肉蠕,湿润蜜液,随着两人的动作,不断从两人身下挤出,浸满了两人的腿根,白粉蛋屌毛稀疏的蛋蛋和大腿上面。
赵晴露出在灯光下的小脸上,那微微蹙紧的眉梢,微咬的花唇,娇小鼻翼翕阖的微动,都说不清是享受还是痛苦的秀丽侧颜……
突然,就在谢滩拿着手机看的时候,赵晴的身子猛地一颤,本就微蹙的秀眉也似乎凝得更紧了一些,粉嫩光滑的裸背,如蝶翅般美丽娇嫩翘起的肩胛,还有欣长的粉颈,都是一阵颤紧的微抖。
「嗯哼……」
她娇小的鼻子中发出一串颤息,修长张开的美腿,粉背,大屁股上的臀肉,都好似一抹皮环般箍紧在白粉蛋鸡巴龟头上的柔白唇瓣,都是一阵激烈快速的微蠕,一抹抹黏黏浊液,都比刚才更厉害的,从两人身子交合的地方挤了出来。
「干!这娃子不会高潮了吧?」
谢滩眼睛冒光,有点不敢相信这小骚货居然这么骚,居然昏着还能肏男人,还能被男人干的高潮了?自己刚才咋没把这小骚货肏泄了呢?
又见仅仅片刻之后,赵晴的纤腰,好像水蜜桃般鼓鼓的蜜臀,还有大腿芯处的蜜肉,就再次自己动起,套弄起了白粉蛋的鸡巴……
「不是,这娃子瘾这么大?刚泄完了就又要?」
他口舌发干的念道,不过话一说完,就猜到答案。
废话,要不这药怎么叫一口上天堂,三口必进天堂的Trsmk呢?
白粉蛋抱着赵晴的身子,一手搂着她的纤腰,一手摸着她臀上的美肉,脑中自然也升出这么一段话来——但又因为那些药劲儿的缘故,根本构不成一句完整的句子——但他脑袋里却非常清楚,清楚的知道这就是Trsmk的厉害。
没错,这就是这宝贝要命的地方,只要吸上一口,不管是什么冰山冷女还是三贞九烈的烈女,都能让她立马变成一个见到条吼都能摇着大屁股求肏的欲女。
嘿,别说什么鸡巴了,就是台球,高跟鞋的鞋跟,哪怕男人的皮鞋都能被她们拿来塞进身子里面。什么高冷漂亮的美女都是一样。
白粉蛋抓着赵晴的身子,感觉着她屄里的嫩肉紧紧夹着自己的鸡巴龟头,热热黏滑的美肉几将自己的鸡巴夹断的不断套弄。
「呼呼……」
他窝在那里,嘴里吐着臭气,喘息着,本能的也动了动自己的瘦腰,因为药劲儿的缘故,刚才摔下来那一下并没让他有什么疼痛,反而感觉很爽的……想把鸡巴再插进一些,插进一些……但又因为现在这种姿势,根本挺不起腰来,只能任着这个小骚货趴在自己身上,一点点用她的骚屄夹着自己的鸡巴,那种不温不火的动着,动着,鸡巴龟头被鲍唇夹裹的心里都要着出火来的感觉,浑身都憋满了一种发不出火来的难受感觉,又因为阿晴身子太沉,根本推不开,抱不动的……
嘿,实际他现在根本就不可能想到要把赵晴搬起抱开的……
「呼呼……呼呼……」
只觉赵晴的身子就像只八爪鱼般,紧紧缠在自己身上,丰鼓酥胸,娇嫩乳头,和他瘦骨嶙峋的胸膛紧紧黏在一起,都能让他清楚感到她的一只乳豆是怎么和自己长着乳毛的奶头挤压在一起的——那种湿腻滑润的女性乳头和自己的奶头挨在一起的异样感觉。
而他所看不到的则是:赵晴那位在花穴后面的小小雏菊,都因为太过刺激的缘故,竟都微微张开,在臀缝中间露出一抹小眼,一点一点的伸缩开来。
干!
两人身后,谢滩瞪着老眼,看着阿晴一点点缓缓分开的粉菊——那菊穴口处的细腻肉褶,还有那小洞里面的深邃,就像张小嘴般,一点点缓缓阔开再又阖紧的肉蠕,还有两人身子交合的地方,包裹着谢海胆鸡巴的柔白美鲍,一点点不断微微肉蠕的肉动。
他就像谢海胆般,也是心里火烧火燎的,直想把白粉蛋一把推开,抓着自己的鸡巴就插进阿晴的小屄里面……或者,就像谢蛳他们说的那样?肏肏这小骚货的小屁眼也不错?自己和白粉蛋一起,一个肏着她的屁眼,一个肏着她的骚屄?
但是,他又觉得这好像太那什么了……反正他可不想和谢海胆那脏兮兮的的身子挨在一起。真是,隔着老远就能嗅到一股馊味儿,比自己身上的味儿还大。
不过吧,要真是把俩人的鸡巴一起插在阿晴的小嫩屄里……
谢滩舔着嘴唇,脑中不仅幻想着阿晴那嫩嫩的小嫩屄被自己和白粉蛋的鸡巴同时插进,她那种痛苦,但又快乐的不得了的,在两人身下发骚,婉转求饶的表情。
干!
然后,不知怎的,竟又忽然想起那两个打蛋器起来,就是之前白粉蛋拿出的那两,回头一瞧,就见那两个打蛋器还好好的躺在床上,就和刚才白粉蛋扔下的样子一样……不对,好像位置也有点不太一样了?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啊?
他赶紧猫着身子,把那个小的拿了起来,然后又转回头来,看了看阿晴那大圆屁股间还在不断伸缩翕颤,好像张小嘴般一下一下翕动着的小屁眼。眼珠一转,又把那个大的拿了起来。
转眼,他就拿着那个头处足有拳头大小的巨大打蛋器,重新挨回到两人身后——昏暗的光线下,他都未曾注意到那看似干净的打蛋器头处的钢丝上,居然还粘了不少蛋液,还有面糊之类的污物垢吧。
嘿,实际就是看到他也不会在意,就拿着这么脏污的东西,对准了姑娘的臀缝。
床旁过道里,年轻漂亮的美女舞蹈老师趴在干瘪瘦小的男人身上,丰腴美臀,腰跨比例惊人的纤纤细腰,依旧微颤的动着,动着,美臀根处的蜜肉,还有那抹被男人鸡巴插进凸起出来的柔白花瓣化成的好像皮圈般的肉环……因为花穴的微动,连带着她臀缝间那抹小小的嫩菊,都不断微张,再又阖起,就像张小嘴般一呼一吸的不断翕阖缩紧的轻蠕着。
谢滩舔着嘴唇,把一只拿着手机的老手按在赵晴翘紧结实的臀肉上,另一只手里的家伙则是对准了她的菊穴,想把打蛋器插进她的菊穴里面,但又因为太大,根本插不进去。
他眼珠子一转,很快就想到一个办法,把打蛋器上面那个可以调节钢丝大小的铁环往握柄方向一移,然后使劲攥住打蛋器的钢丝——立即,那足有小孩儿拳头大小的钢丝头处,就被攥瘪了一半还多,撑鼓钢丝攥在手心里的感觉,让谢滩都觉得吃力,好似随时都会崩开,恢复原状似的。
他使劲捏着打蛋器的头处,对准赵晴臀缝,就在姑娘还在不断微微肉蠕着身下花瓣,配合着白粉蛋的动作,身子微动同时,对着她那小小张开的粉菊,用力往里一捅!
「嗯哼——」
那绷紧到极点的钢丝头处硬生挤进的感觉,令赵晴的呼吸都是一滞——但似乎还不是受不了的——美臀上的臀肉都瞬间绷紧的,然后转刻间,那巨大打蛋器头处就插进了她的菊穴里面。
赵晴的娇躯颤紧着,肥硕好像水蜜桃般鼓鼓撑紧的美臀上的嫩肉都瞬间绷紧到了极限。随着打蛋器头处的用力往里捅进,用力挤压臀芯的扩开,菊穴口处被一根根钢丝撑开,真是肉眼可见的越扩越大,越扩越大,都令人难以相信这么小小的屁眼,是怎么变得这般大的?居然被打蛋器的头处硬生生的捅了进去——一抹抹绵密稥汗不断从赵晴身上渗出,她枕在白粉蛋的肩头,蹙紧侧颜,本就因为情欲而不断变幻的苍白双唇,都微颤的,变得更加失去血色,一粒粒晶粉般的汗馨粘在她的鼻翼上,都能看出她身子的战动,菊穴扩张到了极限的疼痛肉蠕。
此刻,若是醒来的话,赵晴一定会大呼着挣扎,逃开,但是现在,在昏迷不醒,而且还用了药的情况下,却根本不能的,只能任着那巨物一点点硬生生挤进自己的菊穴里面。
她跨坐在白粉蛋身侧的健美粉腿,一双玉足的足趾,都弯紧着,向着小脚心处扣弯起来。压紧在白粉蛋胸口的丰盈双乳,都和白粉但满是臭汗的身子挤紧的愈加厉害,化为两团扁扁湿黏的肉团,都能让白粉蛋清楚听到她的心跳的。
还有她的小穴里面,在菊穴被用力撑开,挤压,插进的刺激下,本就炙热的红腻美肉都蠕动的更加厉害起来。
「你……干……」
那急速蠕动的肉感,都令白粉蛋发现不对。他话都说不清的念着,眼神飘忽的盯着蹲在赵晴身后的矮胖老头,就像是生怕谁抢走自己糖果的大孩子般,本能的更加搂紧了赵晴的身子。只觉得,只觉得赵晴的骚屄就像团热乎乎的绞肉筋般,死命含紧自己的鸡巴,就像有只小手隔着那层薄薄肉膜,抓紧自己的鸡巴龟头,都要把自己的鸡巴龟头压扁,真是都要把自己的鸡巴从阿晴花穴里挤出来的。
「嘿嘿,没啥,没啥。」
谢滩舔着笑脸,满是褶子和肥肉的老脸上浸满黏汗,挂在他的眼皮上,刺的他眼睛发疼,他都没功夫去管,只是盯着阿晴的小屁眼子,用足了劲儿的把手里的东西继续往阿晴身子里捅进。
「嗯嗯——」
阿晴的身子扭紧着,颤抖着,一抹抹黏滑稥汗沿着她腰侧弯出的褶痕,淌满她的粉背,腰后,落满了她绷紧翘挺的肥大屁股上——随着那一根根满是污物的钢丝一点点弯曲挤进,赵晴菊穴口处的肉蠕也更加厉害起来,就好像是要用括约肌的力量把那东西阻住,推挤出去一样……但是,这又怎么可能呢?
谢滩盯紧着赵晴翘挺的大屁股,就这么看着,看着,浑浊老眼中映出着阿晴小屁眼处的嫩肉是怎么被一点点撑开,那小屁眼子大的,真是越挤越大,越挤越大,大的就连里面的红红肛肉都像口猩红肉缸般,夸张的挤出在了他的眼前,都让他好奇这小娃子的屁眼怎么能这么大的?
还有那朵颤颤小小的菊花,都被钢丝挤成一圈好像蛋糕花瓣般的形状——随着那恐怖大物一点点的插进,不,不止是插进,而是在用力插入同时,谢滩双手也在往后退着,让插进去的钢丝头处也开始膨胀起来,在赵晴身子内渐渐恢复成了原本大小。
赵晴的身子都因为疼痛……在这种昏迷不醒的情况下,根本不知是哪里痛的,但就是觉得好痛,好难受的……
「嗯呜——」
还有因为药物的缘故,菊穴里的嫩肉都愈加敏感,火辣,那种痛并着快的撕裂的感觉,就像是把自己的肛穴都要被撑爆般的剧痛。不,不是好像,而是她的菊穴口处真的已经浸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都好像被砂砾割破般的疼痛着。
她娇小的身子都好像沐过水般,浸满湿黏稥汗,好似天鹅般颀长优美的粉颈上,都因为这疼痛扭紧,绷颤着,一缕缕细细稥汗浸在她的颈上,沿着她的粉颈,肩头,好像蝴蝶般美丽翘紧的肩胛,淌满了她的娇躯。
她本就靓丽翘挺,比一般姑娘更丰腴肉紧一些的肥大屁股上的美肉,都好像被那大物挤得又大了一圈,菊穴里的嫩肉都被撑鼓着,露出里面红红的深色,还有那更深处的深邃的。
「嗯嗯——」
直让她昏迷不醒的双唇都抿紧着,银牙着咬紧,直至,直至,那似乎也永远不见停止的恐怖插进,终于渐渐缓下——那巨大打蛋器头处,都无法让人相信的,居然全都插进了她的身子里面!
「嗯——呜——」
当那东西终于停止继续插下去的一刻,还在昏迷不醒的姑娘都发出一声不知是不是终于放松下来的哀鸣,原本枕在白粉蛋肩头的螓首,都变得向后微抬着,一行透明的清泪,都在不知不觉间浸在她的脸颊,沿着她那红红微微有点婴儿肥的脸蛋,洒满了她的香下。
「干,没想到这么大的东西都能插进去。」
「阿晴,你这屁股这么大,是不是拉出的屎都比别人多不少啊?」
谢滩张着老嘴,露出一口七扭八歪的黄牙,完全没有理会姑娘的痛苦,只是继续盯着赵晴那颤颤巍巍的美臀和大屁股间的红肉,眼睛里的光都不一样的。而赵晴则根本不知他在说什么,只是都没有一丝力气的身子微颤着,向后微仰着。
谢滩舔着嘴唇,低头看着赵晴翘紧臀肛里的红色,被钢丝撑开的菊穴深处,红红肛肠在一根根银亮钢丝的撑起下,不断缓缓肉蠕的轻蠕,都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嗯嗯——」
当他把手指伸进手赵晴屁眼的一刻,阿晴的身子都是又一激灵——那巨大打蛋器头处撑开的娇嫩肛穴被男人手指伸进,抚摸,敏感肛肠处的黏膜被粗糙老指挤压难受的感觉,令阿晴本就被撑破的菊穴口处的嫩肉上,都是又一阵肉眼可见的急速肉蠕,她肥大屁股上的嫩肉都是一阵因为疼痛的微颤,拧紧着。
谢滩吞着口水,粗粗手指在钢丝间搅动着,抚摸着,就好似把赵晴屁眼里的肠肉当做玩具般,掐捏着那些充满弹性的滑滑美肉,拇指和食指一起揪着赵晴菊花口处的嫩肉,往外一拽——立即,赵晴的身子都是再次猛地战粟的,战抖的,红红粉背,细细露出着美丽脊线的纤细腰间,还有那肥肥翘紧的臀瓣,都跟着一起颤抖的,高撅着美臀,就好似是在屙屎般,被钢丝撑开的屁眼都是一抽一抽的,让这老头更兴奋的,都忍不住嗅了嗅自己手上沾着的阿晴身子下面的体香。
虽然,那味道并没什么好闻吧?
挨在赵晴身后的老头邪笑着,眼看着还是阖紧着双眸,似乎还在昏着,只能无助的任着自己玩着屁眼的姑娘。
他的手指在赵晴的屁眼中不断的动着,动着,一根不够,而是两根,三根,好几根手指一起费力挤进那些钢丝里面,都有点被那些钢丝勒着的,眼看赵晴那只能看到一半侧颜的俏脸上,本就好像熟透了的苹果般红彤红彤的脸颊,都一会儿变白,一会儿又变成红色的——一滴滴湿黏汗液,浸满了阿晴的发丝,湿漉漉的,贴紧在她的额上,颈上,脸颊的边缘上,令她的小脸都变得更加诱人,充满了想让人折磨的淫虐诱惑的。
还有她那大屁股里的美肉,相比之下,她那高挺大屁股里的美肉,则是大的都可以塞进一个成人拳头的,红红肛肉在菊穴里的急速肉蠕,在自己的手指下充满弹性的黏滑肠道的蠕动肉感,都让谢滩想把自己的整只手掌伸进去,看看能不能把整只拳头都塞进阿晴的身子里面——当然,他并没有这么做,到不是因为什么心善,而是因为被那些钢丝挡着,实在伸不进去了。
他在那里看着,看着赵晴俏颜上变幻的神色,她颤颤双眼皮上的睫毛的微微轻颤,抿紧微张的双唇,直在她屁眼里又玩了一会儿后,才把手指从她的菊穴中收了回来,重新抓起那个打蛋器的握柄,一阵猛摇——立即,赵晴本就拧紧的眉心,都瞬间拧的更加厉害,弯起后仰的粉颈,抿紧的小嘴间,就连她的呼吸都似乎突然一滞。颤颤的大屁股间,那红白相间的肛肠口处的嫩肉都好像要被从身子里面掏出一样,随着打蛋器的摇动,向外猛拽,都猛地向外凸起着,连带着菊穴口处都好像朵小火山口一样被嘬住提出的!
「嗯哼——」
然后,又随着那打蛋器更加用力的往里一捅,白白菊穴口处都好像一下挤进菊穴里面,不,不是好像,而是菊穴口处的花瓣真的被打蛋器后部的钢丝撑鼓着,挤压着,往屁眼里缩进好多,本就撑得大大的红腔肛肉里的空隙,都一下又变大不少,阿晴翘挺后撅的肉臀都好像一下又撅起一些。她本来就微微后仰的粉颈,美背,都弯的更厉害的!
「嘿嘿~~」
挨在赵晴身子后面的老头邪笑着,抓着打蛋器的握柄使劲的摇着,拽着,先是顺时针的一阵摇动,又逆时针的一阵捣鼓,一下下啪、啪的肠液和打蛋器、红红肛肉搅在一起发出的湿腻水声,弯弯鼓鼓的钢丝在她的屁眼里的不断搅动,充满弹性的肛肉本能的想要把这些异物挤出,却无法挤压出去,又在那疯狂摇动之下,直让还在昏迷不醒的姑娘都升出些许便意,绷紧蠕动的肠道,带来的对肛门菊穴口处嫩肉的挤压,那种自己的整个身子,即使在这种昏迷不醒之下都绷紧,拧动的感觉,屁眼处蠕动的都更加厉害的——只是被打蛋器的摇动遮住,没被谢滩注意到的——想要努力排泄的感觉……
「嗯哼——嗯嗯——」
赵晴一双无力垂在身子两侧的粉臂,纤纤玉指,十只好似粉玉雕琢出来的秀丽美甲,都随着指尖的微弯,颤紧,向着小手心处翘起着。
她一双结实修长的美腿,膝盖挨在地上的小腿肚上的肌肉,都能看出绷紧的,撅挺着自己屁眼大开的美臀,本就白皙的粉颈都因为身子里的疼痛,微仰,喉颈处都弯出了一抹喉结的凸起。
还有那根插在她花穴里的鸡巴龟头,不,不止是那点鸡巴龟头了,就这么一会儿功夫,白粉蛋也挪着身子,把鸡巴又捅进了一些——虽然还不是很多吧,但绝对比鸡巴龟头要插得更多一些。
那种无法形容的,粉嫩雏菊被打蛋器撑开的巨大肉穴里的湿润搅动,疼痛,沙疼,刺激,还有花穴里插着半根鸡巴,两者隔着薄薄肉膜挤压搅在一起的感觉,都令赵晴的身子好像碎了般的,都忍不住的,忍不住的……她鼓鼓颤颤的美臀上的嫩肉都肉眼可见的颤抖的,本就无力支撑的身子,趴在白粉蛋身上的娇躯,都缓缓地,不是向下滑去,而是向后,向后,又因为腰部的支撑,无法立即倒下,而是悬空的仰在那里。
她那弯紧的粉颈,还有好像仙女献桃般因为身子后仰而高耸挺起的34D大奶,连带着那绷紧细细的小腰,有着清晰马甲线的腹肌两侧都化出两抹更加诱人的曲痕的,都是那么撑紧的。
干!
谢滩在心中骂着,抓着手里的家伙,盯着阿晴的身子,还有那因为身子后仰,而越发可以清晰瞧到的小脸上的那种说不清是享受,还是什么感觉的表情。随着他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阿晴小脸上的表情也变得越来越厉害,那微微分开再又阖上,绷紧的小嘴唇线,鼻腔两侧的肌肤一下一下翕阖,微颤,拧紧的眉梢,颤颤有如扇子般上翘的长长睫毛,红红双颊都如喝醉了酒般,散发着一抹美艳熟透的美感。
终于,蹲在阿晴身后的矮胖老头再也忍不住了,再也不管那什么劳什子打蛋器,而是抓着赵晴的螓首,掰开她的小嘴,让她就这么后仰着身子,湿润干裂的双唇被自己的手指分开,露出里面红红齿腔,柔滑香舌,把自己那根屌毛上都有了好几根白毛的短粗老二,对准她的小嘴,一下就插了进去!
「咕呜……」
一下,一直勃起硬挺的老鸡巴龟头终于又一次插入年轻舞蹈老师的小嘴里面,久违了的湿润热热的香唾包裹住自己鸡巴,从包皮下钻出的老鸡巴龟头被香舌和唇腔再次挤压包满,那种舒服的感觉,都让谢滩的老脸上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嘴巴都不仅嘬出一个O形,吁出一口长气。
「这娃子的嘴,爽!」
他满意的说道,脸上都着一种好像刚刚拉出屎来般的表情,就好像扎马步般站在客床和电视机柜间,光着大腚,使劲掰着赵晴的小嘴,粉颈,把自己的鸡巴往她的小嘴里塞着,塞着。再加上因为阿晴身子上仰的姿势,那根本不算长的鸡巴,都第一次触到阿晴喉咙口处,让还在昏着的姑娘的身子都是又一阵明显的不适。
「呜呜……咳咳……」
直让赵晴的身子都本能的拧动着,挣扎着,但再怎么挣都挣不开他的老手的——谢滩就像把她的小脸当做马桶般,使劲压在自己的屁股底下,如果换个角度去看的话,都能看到他那老屁眼子上还粘着一块屎的,肥肥臀缝中有好多屁股毛的松垮老肉,就这么压在小姑娘的脸上,压着她的鼻尖,不断的蹭着,蹭着,就好像是要用她的小脸来给自己擦屁股一样。
「呜呜——嗯呜——」
直令还在昏迷不醒的姑娘的潜意识中都不知哪个才是更糟的?是那种喉咙口处被异物抵住,还是那令人欲呕的恶臭……
「呜呜——咕呜——嗯呜——」
都令赵晴生出一种想要呕吐,但又因为被鸡巴抵着,根本无法吐出——一股股湿润透明的香津不断从她的喉处升出,涌上,沿着她被插了一根鸡巴的唇角,一直涏到她的嘴唇外面。
她白皙的下颌,粉颈,颈窝,还有肥肥的大奶子上都落满了那些新流出的污物。就连她的身子下面,那花穴里的美肉,都在这小嘴的刺激下,肉蠕的更厉害起来。连带着她那细细的纤腰,还有插着一个大大打蛋器的蜜桃形的大屁股,都颤抖肉蠕的更加厉害的。
白粉蛋半睁半闭着眼睛,看着眼前一幕,看着这位村民们心心念念的美丽舞蹈老师,就这么跪仰在那个老屁眼子的大屁股中间,让他都看不清她的小脸——但又因为这种粉颈上仰的姿势,反令她的大奶更加高耸,丰挺的,就如两个大红大红的蜜桃般,颤颤巍巍的挺起在自己眼前。在那汗液的湿润下,就连那两粒粉红粉红的奶头,都是那么亮亮的摇曳着。
一滴滴黏滑湿湿的香唾,不断沿着她的粉颈,化为丝丝缕缕的津线,落在她颤颤的大奶上,又沿着乳肉,和上面黏着的白色浊物融在一起,变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互相挤压着,交互着,融合着,那从小嘴中滴落的香津,都比之前小穴中喷出的还多的,渐渐的,竟涏到了那两粒乳豆上面,将乳头上本来粘着的浊沫都渐渐被透明香津挤压的,向下滑去着。
还有因为这种扭曲的姿势,她本就紧实的小腹上的嫩肌,都愈发明显颤紧着,三条川字纹的深深曲线和小小肚脐的沟壑,还有那两条鼓鼓紧颤的肉条,都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抹,去抓的。
但白粉蛋却并没有去抓,也没有去摸,而是挺着自己的鸡巴,一只又黑又瘦的的左手伸到赵晴身子下面,在她那因为插着自己鸡巴而露出的小阴唇顶处,摩挲着,抠挖着,还有另一只瘦手,也是伸到她的身子后面,在她肥紧鼓鼓的大屁股上摸着,找着,抓住了那根不断颤颤抖动的打蛋器的握柄,还有那粒小小的花蒂——在那一刻,当下面两处要害同时被人拿住,不,是三处,还有一根鸡巴插在自己花穴里面,还有小嘴里也塞着一根又臭又肥的鸡巴的一刻,对这个还在昏迷不醒的姑娘来说,赵晴本就软软的身子,都在瞬间好像又绷紧到极限,颤紧的,都好像随时会断掉一般!
那种触电般的快感,疼痛,酥痒,让自己浑身都酥了的刺激感觉,插在菊穴中的打蛋器握柄被人攥住,在撑鼓的菊穴里面再次拧动,颤抖的感觉,还有花蒂被男人的手指,都没有修剪过的长长指甲狠狠掐住,还有花穴里的鸡巴在自己身子里的撑鼓,一直抵到自己喉咙的鸡巴龟头,继续往自己喉里死命插进,那种几要窒息,上下一起夹攻的感觉,都让她阖紧的双眸下翻出白目,都从她的菊穴、花穴,花蒂,还有小嘴里面,一直冲到她还在深深沉眠中的大脑深处!
在那一刻,赵晴的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的,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感官,哪怕是在这种昏迷不醒的情况下,都无法摆脱,清楚感知到的。
她红红的脸颊都渐渐变成紫色,因为喉咙被异物抵住,几乎无法呼吸,又因为还被压在谢滩屁股底下,都无法被人看到,只有那黏满浊物的白皙下颌,还有那细细颈上的嫩肉不断微微颤抖,蠕动的变化。
她本就肌肉紧实的小腹,鼓鼓的腹肌,都如肚皮舞娘的小肚般,在白粉蛋的眼前不断颤抖的,扭动着,如波浪般的一波一波的起伏着,小小肚脐和颤紧腹肌不断变幻着形状,岔开跪坐在白粉蛋身上的大腿根处的嫩肉,曲起的膝窝,还有因为足背挨在地上,变为一粒粒小脚趾头、小脚心处都仰面朝天,红白相间的圆润足跟处的美肉,都是一起跟着拧紧的颤抖的。
「咕呜——咳咳——咕嗯——」
而对这两个骑在她身上的男人来说,不管是嗑药嗑嗨了的白粉蛋,还是终于又让赵晴的小嘴伺候了一番的谢滩,都只是在意眼前这个姑娘,是不是能给他们带来更多感官上的享受。
他们一个把自己的鸡巴死死塞在她的小嘴里面,不断的挤着,挤着,都恨不得把自己的整个鸡巴全都塞进她的喉咙里面,就像是要把她的喉咙变成另一条阴道般的动着,动着。一个则是不断掐着,捻着,揉着,揪着赵晴的花蒂,两根细细糙糙的指尖,指甲长长的指头,在那粒粉红油亮的肉芽上使劲掐着,还有另一只瘦手拽着打蛋器的握柄,那恐怖金属钢丝夹紧着肛肉的搅动。
「咕呜——呜呜——嗯嗯——咕嗯——」
然后,突然的,那根插在阿晴花穴里的鸡巴,都能清楚感到赵晴的双腿,身子,小穴,尤其是小穴里面的嫩肉,都是又一阵猛力抽紧,赵晴被压弯后仰,好像弓身般弯紧的娇躯,都在那一刻,让谢滩感觉快抓不住的,一阵大到不得了的用力扭颤!
干!这丫头居然又高潮了!
干!我怎么会想到「又」?
都让他们两人同时一惊的——谢滩抓着阿晴的下巴,看着身下扭紧着身子,颤颤抖动的大奶,绷紧拧动的小腹上的嫩肉都一跳一跳的,尤其是白粉蛋那里,因为鸡巴还插在赵晴的小穴里面,只觉自己的鸡巴都快被她夹断,融化在她的嫩屄里的,直让自己都快要射了,射了的……但还是就差那么一点点,一点点的……
然后,就在下一瞬间,就在阿晴的身子还在高潮,不断挣扎扭动同时,他也一下站了起来——因为太过突然的缘故,都让谢滩差点没反应过来,肥粗的短鸡巴从阿晴嘴里一下滑出,差点没摔个跟头。
「你干啥?」
一下,胖老头惊叫着,摔在床上,眼看着白粉蛋将阿晴一下抱起——在那一刻,白粉蛋的鸡巴也从姑娘的嫩屄里滑了出来,那冰冷的空气,都让他一个哆嗦。
嗑药嗑高了的男人紧紧抱着姑娘的身子,就像饿吼扑食般,把赵晴满是稥汗的娇躯再次扔回床上,分开她的美腿,直让她的粉鲍就好像一字马般张开,露出湿漉漉的花穴连同里面被插的红肿的蜜肉。
「你要在床上弄她,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啊?看把我这弄得。」
直让矮胖老头盯着的,抱怨的说道,而光着身子的男人则根本没去理他,只是抓着阿晴好像一字马般被强迫分开的美腿,抓着自己那根又细又长的鸡巴,就再次捅进了她的花穴里面。
「嗯嗯嗯嗯——」
一下,还在高潮未歇中的姑娘发出的压抑不住的喘息,本就粉红粉红的小脸都在白粉蛋的鸡巴插入下,娇小鼻翼都急速翕阖的。
男人细长的鸡巴再次插进她的花穴里面,隔着那层薄薄肉膜,和巨大打蛋器钢丝的挤压,弹动,每一次的压下,打蛋器上的钢丝都被压瘪,夹紧了菊穴里的肠肉,那种痛苦的感觉,嫩嫩肠壁被钢丝夹紧,拧动,都好像要从自己身上撕扯下来的疼痛,还有男人滚烫的鸡巴,鸡巴龟头处的肉棱在她花穴里的不断穿梭,一次次的插进,拔出,勾紧着自己花穴里的蜜肉,直让她的身子,身子,都好像要融化了的。
「咯咯——咯咯——」
还在昏迷不醒的姑娘的牙关都控制不住的敲打咬紧着,高耸双乳,两个红红大奶上的两粒都快看不出什么颜色差异的小小乳豆,那两个乳头上都有两个小小的小孔,在这刺激和药物的作用下,一下一下的拼命收缩,翕阖,都可以被肉眼清楚瞧到的。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然后,又干了没两下之后,就似乎因为这种姿势不对还是怎么,白粉蛋就又抓着赵晴的一条美腿,把她的身子向自己这边一拉,整个身子都压在她的美腿上,再次一下压下!
一下,那鸡巴再次在自己花穴里泥泞钻进的炙热,快感,湿润浆液从小穴里激射而出的水声。
阿晴被扳起的美腿搭在男人肩头,小小的玉足从白粉蛋肩头伸出,一颗颗颀长足趾都弯拧的不断摇着,摇着——因为现在这种被强迫分开花苞,被男人的鸡巴一下下猛力插进的姿势,每一次的插进都好像连根进没般的抽插,就好像台打桩机般,把姑娘花穴里的蜜液不断榨出,榨出的。
赵晴鼓鼓的美臀,因为菊穴里还插着一个打蛋器的缘故,而分外圆鼓的,和着弯紧的小细腰,绷紧的小腹,美臀和粉背中间都在床上化出一个露出着空隙的弓形。
「干,你俩真是两头海豚!」
那一下下猛力的肏下,砸着,砸着,直让旁边捂着自己后腰的老头,都忍不住再次加入了战团——谢滩在旁边挪动着自己的身子,重新变为站在地上,抓着赵晴耷拉在床角外面的螓首,让她再次张开小嘴,掰开她的双唇,把自己裹满姑娘香唾的鸡巴,再次往里一探!
立即,那根老鸡巴就再次插进了姑娘的小嘴里面,而且因为这种仰躺的姿势,都比刚才更加顺溜,都再次一下插到了赵晴的喉咙口处。
不,不止是喉咙口处,而是好像还往里挤进了一些?
一下,那上下两根鸡巴一起同时插进,而且上面的鸡巴还再次堵住自己喉处,让自己都无法呼吸的,下面的鸡巴也像一口撞钟的锤柱般,不断在自己花径里一下下的砸着,砸着,直将自己的花径都好像要撕碎般,抻的好长,好长,一直顶到自己的宫颈口处,都好像要凿进自己的子宫里面一样!
两人上下一起使劲的动作,谢滩的鸡巴在猛地抽插了几下之后,就掐着姑娘的粉颈,把自己的鸡巴一下抵到底处,粗粗短短的鸡巴几乎完全插进姑娘的小嘴里面,圆圆的鸡巴龟头都挤进了喉咙口处——那种窒息的感觉,身子里再也得不到一丝空气的奋力挣扎,拧动,高耸酥胸都为了可以再次吸到空气而夸张的起伏着,颤紧着,颤颤小腹处的川字纹的腹肌,都在男人的身下化为一抹拧紧的弓形,就连那一根根腰勒处的肋线都在肌肤下清楚映出的。
还有白粉蛋那里,一下下,啪、啪、啪、啪的鸡巴在嫩屄里的大力猛肏,连带着自己菊穴里的打蛋器上的钢丝也一下下被压瘪,夹紧着自己的肠芯疼痛。 直令躺在床上的美女舞蹈老师的小脸上都糊满了自己的口涏,鼻涕,眼泪,本就红红的脸颊都再次变得涨紫,被两人夹在中间的酡红娇躯宛如一叶小舟般,不断的颤着,颤抖的,搭在白粉蛋肩头的那只娇小玉足,那粒圆圆白白的踇趾和第二、第三根颀长的足趾间,都不断分出着巨大的空隙的,弯紧着,拧动着,颤抖的分开着。
「咕呜——呜呜——呜呜——」
她的心脏都好像被一直大手用力来回攥着,攥着,在胸腔里越跳越厉,越跳越厉,都能令压在她身上的两个男人听到她的心跳声的——但再怎么大的心跳声,都不能换来他们的稍稍怜悯,还有一点点缓下的动作。
直令她的身子都拧紧的更加厉害,挣动的,颤抖着,连带着花穴里的肉颤,肉蠕,都让白粉蛋好像疯了一般,都好像要把她美腿上的韧带压断一样,一下下用力的压着,压着,瘦瘦的身子挤压着她的美腿,在美女舞蹈老师的身上一下下奋力压下,白嫩跨跟处的廓出都被压成红色,露出在白粉蛋肩头的玉足,足踝,连带着一点小腿的腿肚,都在他一下下的压下中,在他的肩上不断向前伸着,伸着,都从肩头又蹿出少许的。
一下下,啪、啪、啪、啪的肉体砸动的声音,还在昏迷不醒的姑娘,她那双垂在客床外面的双手,粉臂,都在这昏迷之中,无法呼吸的窒息痛苦中,本能的,向着谢滩的老腿抓了过去,抓着,抓着……但在这种昏迷不醒之下,实际就连指尖都难抬起多少的……
直至,直至,随着那两个男人动作,一下下继续的插动,插动,用力越来越猛,越来越猛,一蓬金黄的尿液,都从姑娘的身子下面喷出了。
「干!这丫头都被肏的尿了啊!」
一下,眼看着那金色尿液就如一蓬水柱般,激在白粉蛋的胯处,谢滩都没有反应过来的一愣——随即,他那张老脸上就露出一抹心领神会的笑容,以为是白粉蛋肏的太狠了,阿晴才会受不住的尿了。
在这一刻,他的鸡巴龟头都能感到阿晴喉咙口处的嫩肉嘬得特别紧的!
阿晴那只本来横伸在大床另一边的美腿,那只柔白的小脚,都在这一刻忽然出现几下似乎蹬动的动作,还有那只搭在白粉蛋肩头的玉足,都在绷紧得似乎要断掉的猛力一颤之后,又忽然无力的,完全松弛下来的。
赵晴那本来还微微向上弯去的手指,那一双叫人看到就会心碎,心痛,白皙柔嫩的纤纤指尖,十只好像玉雕做出般的玉指,都忽然失去力量,再次垂下的一刻,赵晴胸腔中那颗越跳越厉害的心脏,也终于到了极限,她阖紧的双眸中,一双翻白的眼瞳上,都能看到密布的血丝,都好似要在她的眼睛里面崩开的!
「你们在做什么?」
突然,也是在这一瞬间,房中的顶灯忽然被人打开,然后就是一声谢滩这辈子都没听到过的尖利刺耳的叫声,就像母海豚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面对鲨鱼都不会退缩,会冲上去的高音一般,一个他看都没看清的人影就一下扑了上来,好像疯吼一样把他从阿晴身上推了下去!
「谁啊!」
他惊叫着,刚刚还在温暖湿润包裹中的鸡巴再次从赵晴的小嘴中滑出,鸡巴龟头上都带着一抹黏滑白丝,在空中划过一抹白色的淫弧,只觉自己的鸡巴都好像瞬间缩回到了自己身子里面。
还有谢海胆那里,在那一刻,这个一直猛肏的男人,也终于到了临界的一刻,伴着他那根又细又黑的鸡巴被从赵晴身子里硬生拽出,一蓬白色的丝浆,都如一道道火热的雨点般,从空划过,从他的鸡巴龟头处喷出,都落在了那人的脸上!
然后,那个矮胖的老头,才终于看清推开自己的人是谁?
是谢珍珠!谢珍珠这娃子怎么回来了?
不仅是她,还有谢黄,还有阿妹,他们也一起站在门口那里!
一刹,谢滩的脑袋就好像被叶师傅用十字冲拳打了好几十拳般,脑袋里都是一片空白,都不知这是怎么回事的,看着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谢珍珠,一下扑在赵晴身上,朝她喊着,叫着,掰开她的眼皮,白粉蛋就好像傻了般又摔回床边夹道里,大张的双腿间,软塌下来的鸡巴龟头还一股股的不断喷着白浆,眼中都是一片浑浊的,都不知在想什么的就在那里那么看着,看着。
「阿晴,阿晴?」
谢珍珠扑在床上,大喊着,翻开阿晴的眼皮,查看她瞳孔里的反应,在看到她双眼中的眼瞳都没有因为光线出现变化,收缩之后,又急忙把手按在她的颈处,胸口,也是一点也感觉不到她的心跳和脉搏后,她立马跪在那里,双手交叠着,一下下在她胸口上挤压起来!
一下,一下,一下,美女舞蹈老师高耸丰腴的酥胸间,被她一下下按压下去,肥腻都失去弹性的乳肉,从她手掌边缘挤出,都令人不敢相信着,这个瘦瘦小小的姑娘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感觉都要把阿晴的胸骨按断的。
然后每三次之后,她就会停下一次,掰开赵晴沾满呕吐物还有前列腺液的双唇,把自己的嘴唇挨在她的小嘴上面,将自己口中的空气渡到她的身子里面。
一下,一下,一下,谢珍珠不断反复这么做着,做着,直至,直至阿晴那失去生机的身体,都渐渐退去红润,升出一抹异样的灰色……
谢黄看着眼前的情况,都有些慌了的问道:「珍珠,阿晴没事吧?阿晴?阿晴?」慌张的拿出手机,赶紧给三叔公打去了电话。
而阿妹则抓着他的胳膊,躲在他的身后,都不敢出声的看着。慌乱中,都没人注意到一个人影悄悄朝门口移了过去。
「阿晴!阿晴!你快醒醒,快醒醒,你还有爸爸妈妈在找你呢,还有阿白仔在找你呢,他们在等你回去呢,等你回家呢!!!」
「阿晴,阿晴,你快醒醒,快醒醒!」
直至,直至,在那一声声用尽全力的叫声中,按压着的姑娘眼中都滴着泪滴,那本来一直昏迷不醒的姑娘,她那本来毫无起伏的胸膛中,忽然可以感到的一颤!
「阿晴!」
「阿晴!」
「阿晴!」
「阿晴!」
直至,直至在那不知持续了多久的无边漫长的黑暗,终于变出微微明亮,一抹刺目的白光,从自己微微分开的双眸,刺入姑娘眼中,姑娘目光呆滞的躺在那里,脑中都没有一丝波澜的,不知自己是谁,自己在哪儿的躺在那里,就那么看着,看着,在那片白光之中,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年轻姑娘,她那挂满泪痕的脸颊,唇角处都沾满口水一样的污迹的年轻女孩,破涕为笑的望着自己——恍惚间,她就好像看到了自己的母亲,自己的妈妈。
「呜呜……」
那泪水,再也不可控制的从赵晴的眼角处流了出来。
「阿晴!阿晴!」
「阿晴,阿晴?」
「呜呜……呜呜呜呜……」
****** ****** ******
「呼呼……呼呼……」
深夜,鞋子踩在土道上发出的啪嗒、啪嗒跑声,还有一条条看家护院的土吼被这声音惊到,在自家的院子里发出的吼叫。
「吼吼~~」
「吼吼~~」
谢滩提着裤子,都来不及穿好的光着两个肥腚的在村中小路上跑着,跑着。
他脑中一片空白,都不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阿黄会回来?
不是说好了吗?今晚除了阿妹就没有别人了?怎么珍珠回来了?谢黄也回来了?
这可怎么办?怎么办啊?
他没也命似的跑回祠堂里面,真是一步都不敢停的,从村子一头跑到村子另一头,直到进到祠堂大门里面,才终于敢停下来喘上两口粗气。
「呼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然后,还不等他歇上一下,就听一个声音从祠堂里院传出对自己说道:「滩叔?您这大晚上的是去哪儿了啊?」
然后,他就看到一个戴着大檐帽的人影,还有一个瘦瘦高高的男人,一起站在祠堂外面的门口,正吃惊的看着自己。
而当他看清那个穿着警服的男人,还有他身边那个戴着眼镜的男人是谁后,一泡稀稀的精液,就从他软软还耷拉在裤子外面的鸡巴里滑了出来,直至那冰冰凉凉的感觉,布满他大腿内侧,才发现自己居然射了的,磕磕巴巴的回道:「嫖……
嫖妓?」
(12)
「今,谢氏不肖子孙谢滩,衣不遮体,半夜而游,竟惊扰诸公,令诸公蒙羞,谢渔(谢蛋、谢舟、谢沟),代请诸公,望诸公息怒……」
下山村,谢氏祠堂内,以谢渔为首的一众老人手拄长香,神色肃穆的朝着供桌上的列祖列宗牌位一阵叩拜,上香,在将手中长香一一插入香炉中后,又朝两侧纷纷退开,坐回早已摆好的太师椅上,望着还跪在祠堂中央的谢滩。
「谢滩,你知错了吗?」
旋即,谢蛋就第一个厉声问道。
「知……知道了……」
祠堂中央,跪在地上的谢滩耷拉着脑袋,满是肥褶的老脸上挂满汗滴,听到谢蛋的话后,矮胖的身姿一个哆嗦,有气无力的回道。
「知道?我看你是根本不知道才对!」
「你说说,你上次让阿晴跑了后,我们是怎么说你的?你又是怎么回的?」
「我们让你管好你下边那个玩意,可你呢?居然说什么那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多就是把阿晴娶了就好了。呵呵,好好好,你这回到是没把人家姑娘娶了,你是差点把人家姑娘给害死了!」
「这不是还没死呢吗……」谢滩耷拉着脑袋,用着一种都没人能听到的小声嘟囔道。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谢滩身子又是一个哆嗦,赶紧小声回道,「我是说知道错了,知道错了。」
「海滩鬼啊海滩鬼,我看你还真是越老越有出息了,这下山村太小,容不下你这尾大鱼了!」
倏地,似乎听明白后面意思的谢滩猛地抬起头来,赶紧哀求道:「二哥!二哥啊!三哥!四哥!你们千万别把我赶出村子啊!我生是下山村的人,死是下山村的鬼!我要是离了村子,肯定得死在外面!」
「我求求你们了,我这一辈子为了村子,就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他朝着谢蛋,还有谢渔,谢舟喊道:「二哥,你想想,当初你找人走海的时候,我哪次没跟你去?」
「三哥,你看我这些年一直伺候着祖宗,就算我真做错了什么,祖宗也会原谅我的啊!」
「四哥,您总不能为一个陆上来的娃子,就把我这同村同姓的兄弟赶走吧?
这说不通啊!放到那里也说不通啊!难道外人的命比自家亲族兄弟的命还重吗?」
「二哥、三哥、四哥……」
「你还敢说!」
然而他不说还好,一说之后,谢蛋立马脸色一沉,就像被人当众揭短一般,就要找着身边的东西朝他丢去——又因为身边实在没什么东西,「你个不长眼的玩意!我们下山村怎么出了你这么个吃肉的玩意!」就要亲自过去,幸亏被边上几位老人赶紧拦住。
「阿滩,你看你说的什么啊?」
「老二,老二,你消消气。」
「阿蛋仔,不至于,你也一把年纪了。」
「不至于什么啊?这老屁眼子……」
「二哥,这是在祖宗面前……」谢舟在旁边赶紧提醒道。
谢蛋鼓着腮帮子,回头看了一眼还摆在上面的列祖列宗的牌位,又看了看依旧跪在地上,还在假装可怜的谢滩,终是把还没骂的话咽了回去,但还是一直瞪着他,就好像恨不得把他剁吧剁吧扔海里喂鱼一办,直让这老小子一直低着脑袋,都不敢抬起头来。
「阿滩啊,你知不知道你这回给咱们村子闯了多大的祸啊?」另一边,眼见二哥终于停口,谢舟也再次开口说道。
「知道,知道……」
谢滩赶紧小声说道:「四哥,你看我这么多年……」
「什么?你还敢说?」却不想话还没说完,就又被谢蛋打断骂道:「知道?
知道了你还大半夜跑三哥家去?去玩……去看人家姑娘?」在那一瞬,谢蛋几乎本能的就要把『去肏人家姑娘』几字说出,又因为是在祖宗们面前,只能硬生生的改口说道。
「那也不是只有我啊,还有白粉蛋呢……你也知道,就我这胆子,就是杀鱼都不敢啊!我是真没想过啊。」
谢滩赶紧做出一副哭样,却连一滴眼泪都挤不出来的干嚎道,挪着自己肥肥的身子和双腿,朝谢渔望道:「三哥,三哥,四哥,我知道错了,我真知道错了。
你们千万别把我赶出村子啊!」
「哼,知道错了,你真知道错了吗?还有,你以为那只是阿晴的事吗?你说说你,大半夜看完人家姑娘就行了吧?还光着屁股满村跑干什么?还被王大个子给看到了。你说说,你干嘛不直接把衣服都脱光了,好让村里人都看看你这身肥肉呢?」
「你就不怕看到的人都长针眼了?」
「你到是在这里脱啊,让祖宗诸公都看看啊!」
谢蛋越说越气,要不是因为顾忌是在祖宗们面前,都恨不得一脚把这老屁眼子踹死。
而谢滩则在心里生气的念叨:干!脱就脱,有什么不敢的?当然,他也只是在心里念念,根本不敢说出。
「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这个,咱们村的文明村资格都没了,你知不知道老四为了这个费了多大的劲儿?」
「这都不算什么,不算什么。」谢舟在边上摆了摆手说道。
「不算什么?那能叫不算什么吗?老四你不用帮他说话,你知不知道有了这个文明村,咱们村能来多少游客?你知不知道就因为阿晴这事,咱们村现在都成什么样了?」
那也不是我闹得啊……谢滩跪在地上,继续做出一副悔恨的样子,在心里不服的念道。
「还有,你和那王大个子说什么不好?居然说你是去嫖妓?你知道嫖妓的『嫖』字怎么写吗?你知道王家那寡妇的大门在哪儿吗?你这辈子除了阿晴……
除了那姑娘,你还睡过谁吗?」
「你说你睡谁不好,偏偏还说你睡的是那什么王大个子的本村寡妇姐姐?我就——」
终于,再也忍不住的谢蛋三步两步蹿到谢滩面前,照着他的肩上就是一下,直把这个心里还在念叨着:『怎么不知道了?不就是在上塘村那边吗?』的老东西踹的身子一歪,直捂着自己的肩膀,一阵杀气背猪般的大叫道:「哎呦,哎呦,二哥,三哥,四哥……」
「干!你还敢躲!」
「哎呦!哎呦!二哥,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你别踢了,别踢了,三哥,三哥,四哥,四哥……」
直让众人好不容易拉开后,谢蛋还是吹胡瞪眼的,恨不得过来再在这老东西身上补上几脚。
「算了,算了,老二,毕竟都是过去的事了,谢鲨也打电话把事情圆过去了。」
终于,谢渔也开口说道。他劝了劝还怒瞪着谢滩的谢蛋,又朝依旧趴在地上,做出一副惨相的谢滩说道:「阿滩啊,你犯了事,惊扰了诸公,如果我们不罚你,这村里的人就会有样学样,以后村子就会乱,你懂吗?」
「诶!三哥,三哥啊!你可千万不能把我赶出村啊!」
谢滩一听,立即又捂着肩膀,朝他的方向挪了挪身子,哭求道:「你看我这一把年纪了,真要被赶出去的话……」
谢渔再次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然后才继续说道:「从今以后,你就在这祠堂里好好伺候胜公诸祖,没有村中同意,不得离开此院,明白了吗?」
「这……这不是和坐牢一样了吗?那我吃喝拉撒怎么办?」谢滩一听,立即有些不愿的说道。
「怎么?你还想不听?行,那你立即滚出村子!」谢蛋挣开一直拉着他的谢舟,照着这老东西身上就又是一脚。
「哎呦,哎呦!我听!我听!二哥,你说什么我都听!你说什么我都听!!!」
直吓得谢滩赶紧又伸着身子,在地上挣扎着大叫道。
「但这事不只是我,还有白粉蛋那烂仔呢。你们不能只罚我,不罚他啊?」
然后,待见谢蛋终于又被众人拉开后,他才又是十分不甘的朝众人哼哼道。
「他的事你不用管,干!这烂仔,比你聪明多了,出了事第二天就跑陆上去了,知道留在村子里绝没他好果子吃!」谢蛋朝地上啐了一口,谢舟则是看着他的动作,皱了皱眉,「二哥,阿星他们还没找到白粉蛋吗?」
「没。」谢蛋没好气的回道,又气呼呼的坐回椅子上,瞪着谢滩。
「没回来也好,起码这边的事没他裹乱,村子里也能安生安生。」谢渔叹了口气,又有些无奈说道:「可惜我答应他娘,要好好照顾他的……」
「这不怪你,村里人都知道,你也是仁至义尽了。要不是你,这娘俩早就都让白粉蛋那仔子饿死了。」
「诶……」
「是啊,老三,是那烂仔烂泥扶不上墙,谁帮他都没用。」
谢舟和谢蛋在边上劝着,谢渔又是一阵无奈的叹息一声,挥了挥手,示意谢滩可以下去了。
谢滩立即如蒙大赦的从地上爬起,捂着肥腰和肩膀,一瘸一拐的走回道了隔壁的小屋里面。
「三哥啊,这家里的事好办,但阿晴的事怎么办呢?」谢舟望着离去谢滩的背影,再次开口问道。
「要我说啊,那姑娘留在村里就是个祸害,早晚还得出事。」谢沟摸了摸自己的酒糟鼻,吧唧着嘴巴,又抓了抓衣服兜里的小酒瓶,又因为是在祖宗们面前,没敢拿出。
「要不……」他琢磨了琢磨,望了望大海的方向。
「怎么?你还敢杀人了?」谢蛋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嘿,我哪儿是那个意思啊?我就是想吧……」
「想什么?咱们不能放了她,也不能做这么缺德的事。要我说啊,这事是真不好办了。」另一边,谢大炮也在太师椅里翘起了二郎腿,把脖子往后一仰,慢悠悠的说道。
「这都是那些仔子们害的,你说他们和别的村的仔子们打打架,能出什么事?
最多就是赔点钱就完了。现在到好,把整个村子都搭进去了。」另一边,一位在村里辈分够高,又够老的老人,也是摇着脑袋,一阵长吁短叹的念道。
「没想到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赶上这种事,诶……」
「七叔公,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当初吃肉的时候可没看你说什么,怎么?
现在觉得烫手了?我告诉你,这事不仅咱们几个,真出了点什么事,谁都跑不了。」
立即,脾气暴躁的谢蛋又是一瞪眼珠子,也不管这位老人的辈分,就冲他一阵顶道。
「你说什么?你吓我啊?」而那位老爷子也是立即一阵不遑多让的对他说道:
「都是你小子闹的,要是没你……」
「就是,阿蛋仔啊,要不是当初你拉着大家……」
「我拉什么了?我拿刀架在你们脖子上了?是我逼你们把那玩意塞进人家姑娘身子里的?」眼见七太叔公拿辈分压自己,谢蛋没办法,只能把不爽全都撒到边上另一位老人身上。
「诶,这话不能这么说嘛。」
「那你说怎么说?当初耍子的时候,你们一个个笑的比谁都开心,干的比谁都痛快。现在怎么了?害怕了?想去告密了?」
「好啊,有本事你们去啊。我可是问过了,强奸罪七年起步,多一个人加一年。咱们村子一百来号人,就咱们这岁数,谁都别想从苦窑里出来。」
「不止是咱们几个,你们家里的小子,孙子,咱们村子的人都别想跑了。这事儿要是让外人知道,以后咱们村子也得没了,谁还敢说自己是下山村的人啊?
丢的起脸吗?」
谢蛋挺着自己干瘪的胸口,张着胳膊,朝诸位老人吼道,直让那一个个老人都羞愧的底下脑袋,不敢吭声。
不过也有几个老头梗着脖子,红着脸对他说道:「那也是你带的头!」
「对,对,就是坐牢也得你先!」
「我们最多就是个胁从!」
「胁从?好啊,你们和王大个子说去,看王大个子管不管什么是胁从?」
「好了,好了,在诸公面前,你们这是什么样子?」终于,谢舟不得不再次拿出自己村长的尊严,制止了大家的争吵。
一时间,祠堂内的气氛紧张到了顶点,村中几位老人和谢蛋各扭着身子,谁也不服谁的鼓着腮帮子彼此瞪着。
「三哥,您看这事怎么办?」谢舟扫着大家,以一种足以让村中诸位长辈,同族,都能听到的小声说道:「阿晴现在在咱们村子里,就和阿炮他们说的一样,是个祸事,迟早要出事。」
「而且你也看了,她爹也把话传出去了,只要有谁能给出有用的线索,他就给钱。」
「不止是咱们村子,就连妈祖庙都说要给一笔,还说要给咱们村捐一笔钱,重修祠堂……」
「怎么?你想要这钱了?」谢蛋在一旁听,立即不乐意的说道。
「话不是这么说的,谁跟钱有仇啊?」另一边,谢沟则是歪着嘴巴,替谢舟解释道。
「那好啊,你要不嫌烫手就去拿啊。」
「你这是什么话啊!我又没说我想拿这奖金,我是说……」酒糟鼻的老头立即不快的说道。
「好了,好了,老六,老三,你们就都少说几句吧。」
谢舟眼看他们又要吵起来,不得不再次伸手劝道,又继续对谢渔说道:「三哥,这事在咱们村子里还好说,毕竟……」他话峰一缓,望了望祠堂外面,村外的方向,「但要是让别的村的人知道了……你也知道,这村里的墙看着挺厚,实际什么都藏不住。各村之间又都沾亲带故,这要是谁稍微多喝上两口,把话说出去了……」
「而且就算没说,这么大一笔钱摆在那里,财帛动人心啊。」
说到这里的时候,谢舟还特意压低了些声音,用手敲了敲椅子扶手,加重了一些语气的说道:「毕竟就和老六他们说的一样,谁和钱有仇啊?」
「而且不说别的,就阿晴出事后,阿伍仔他们就没再和别的村子的仔子们打过架这事,明眼人就能看出问题。」
谢舟在边上一句一句的说道,谢渔没有说话,只是听着,但他额头上的皱纹,却皱的越来越紧的。他知道谢舟说的没错,实际他也想过,他知道阿晴这事就是颗定时炸弹,迟早都会爆开。他也知道这事不能再拖下去了,但又实在拿不出什么好的办法。
「不如……从海上把人送走。」
突然,谢蛋在边上说出这么一句。
一瞬,谢渔都有些没听明白。
「这些年去外国打黑工的多了,把姑娘往外一送,谁也不会怀疑。再说了,海路我也熟,最多我亲自走一趟。」谢蛋冷静的说道,眼睛里冒着光,就好像在说一件和当年走海送人出国没什么不同的事一样。以至于谢渔都有些赞同他的想法了……是啊,如果把这丫头送到外过去……
不过几秒钟后,七太叔公就把他的美梦打破了。
「走?怎么走?你以为那么简单啊?赵家那小子可是在哪儿盯着呢,岛上能出海的地方就那么几个。万一被人看见,还不如在村子里安全呢。」
「那你说怎么办?就在这里耗着?」谢蛋回瞪着这个成心和自己过不去的老头问道。
「我说怎么办?当初要不是你……」
一瞬,祠堂里再次吵闹起来,谢蛋和村中的一众长辈互相指责着,说着对方的不是。谢舟连忙起身劝大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谢渔则在大家的纷争中,继续坐在那把看似结实的太师椅上,手里捧着一盏光滑细腻的白瓷茶盏,粗糙皴裂的手指在瓷盏上不断摩挲,把玩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谢滩刚才跪过的地方。
「你们说,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让阿晴自己不把这事说出去呢?」
他没头没尾的念道,争吵中,几位老人都没听清他在说些什么?
「三哥?你说什么?」直到片刻之后,谢舟才反应过来朝他问道。
「我是说啊……」谢渔继续摩挲着手中的茶盏,盯着前方,若有所思的说道:
「有没有什么法子,能让阿晴回去,又不把这事说出去呢?」
「你是海米吃多了把脑子吃糊涂了吧?」终于,谢蛋听明白了,然后立即说道:「你不是真把那些仔子说的话当真了吧?说什么拍几张照片,录些像,就能让人家姑娘回去后什么都不说?你觉得这可能吗?」
谢渔眯着眼睛,瞥了眼谢蛋,没开口。
「三哥,这事说的好听,但……」谢舟也转过身子,说着自己的意见——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一向精明的三哥,怎么真会把那几个仔子的话当真了?
当然,谢渔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会想起那几个仔子的话来。嘿,实际那都不是那几个仔子和自己说的,是老二听阿伍仔他们几个仔子说了之后……更准确说是那几个仔子听电脑仔说完后,又传给老二,然后才传到自己耳朵里的……那话是怎么说的来的?对了,就是说现在的女娃子都特别胆小,只要给她们拍些照片,录点像,就能让她们什么都不敢说出来之类的。
但是,这可能吗?但凡有点脑子的都能知道这不可能吧?先不说你们把人家姑娘祸祸成什么样子了,就说那些姑娘因为这些就什么都不说吧。然后呢?她身上那些,她家里人就看不出?到时候一问,还不得把一切都说出来了?
「我看你真是慌了,不然怎么把这种昏话都当真了呢?」
「二哥,二哥……」
一时间,谢渔听着老二的话,都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要不是真没办法了,自己怎么会把那些仔子的话都当真了呢?
但是吧……也就是但是啊,万一这要真可行呢?
他没有开口,只是继续默默的盯着前面的地上,捏着手中的茶盏,在那里想着,恰又在此时,「三叔,三叔?」忽然听到一阵声音从祠堂外面传来,大家顺着方向一瞧,却是谢黄扶着谢老转的老伴从外面走了进来。
「怎么?这婆姨不在家好好歇着,跑着儿来干什么?」
谢蛋瞥了三婆一眼,本就干瘦的脸上立即挂满脸色,然后又一眯眼睛,迎了上去说道:「怎么?老转媳妇,你怎么跑来了,也不好好歇歇?不怕又『嗨喽』
一下?又得麻烦你们家姑娘?」
谢蛋举着双手,垂着手指,做出一个吊死鬼般忽然昏厥的动作,开玩笑的说道。
「去,你瞎说什么?我这福大命大的,你以为都和你这挨千刀遭报应的一样?」
谢老转媳妇一听谢蛋的话,立即一脸不快,然后又扫了扫在场诸人,外加那个在外面小屋里露出一个背影的老头,才蹭着都没好利索的步子,朝祠堂中间一把空着的椅子扭了过去。
「怎么?你们在为那祸害发愁呢?」她扭着身子,坐在那张本属于谢蛋的太师椅上,然后才慢悠悠的说道:「我早就和你们说了,平时多拜拜妈祖,菩萨,多做点善事,积点德,你们就是不听,现在到好。」
「老三,你说说吧,事儿怎么样了?拿出办法来了吗?」她扭着脖子,朝谢渔问道。
「拿没拿都和你没关系。」然后都不用谢渔说话,谢蛋就直接朝谢黄说道:
「阿黄仔,你怎么把你叔婆扶这儿来了?还不赶紧把你叔婆扶回去?万一回头真
有个好歹,又得找珍珠往她肚子里灌水。」
「呸、呸、呸,我呸,我就说你个老乌贼没安好心!灌什么水?那是那丫头害我。」
一时间,祠堂里的老人都是一阵忍不住的坏笑,三婆则是老脸一变,立即说道:「哼,我信神信佛,有妈祖和观音菩萨保护,还能有事?我告诉你啊,别说什么百草枯了,就是喝了敌敌畏我都不会事。」
「行啦,行啦,你一个女人家,进什么祠堂啊?阿黄你也是,你三叔婆刚回来糊涂,你也糊涂了吗?」但谢蛋却没理她,谢舟也对谢黄说道。
「我……」强壮的年轻人一阵无语,只能对三婆说道:「三叔婆,你看我刚才说什么来着,三叔公……二叔公肯定不让您……」
「哼,不让我说?我看你们是想眼睁睁看着咱们村被那妖孽毁了,我看你们到时候怎么见这祠堂里的列祖列宗。」
「我看你是病还没好,说话越来越昏了。阿黄仔……」一时间,在座的诸位老人也都有点听不下去了,他们纷纷变着脸色,指示谢黄把三婆扶回去。
「昏什么昏啊?我怎么昏了?你们真当我不知道你们拿不出收拾那小妖精的法子?我就是来告诉你们救咱们村子的法子的。」
「什么法子?」酒糟鼻的老头好奇问道。
「嗨,还能有什么法子?还不都是她那些神神叨叨的事?」谢大炮则完全没有搭理这老神婆的意思,说完话后,其余几位老人也纷纷同意的点了点头。
「去,你们就是不信神佛,不信菩萨,才会招这报应呢。看我,有妈祖和观音保着……」
「行啦,行啦,我们知道你有妈祖和观音保着,喝了百草枯都死不了。你有什么就快说吧,别回头真和老二说的一样,又得难为你家丫头。」
七太叔公也是一阵摇头晃脑,慢慢悠悠的说道。
三婆白了这老头一眼,但又因为这老人的辈分,只能脸色依旧不那么好看的说道:「你们啊,就是想不明白,那小妖精是海里来的,咱们在陆上,占着地利,难道就没法子收拾她?」
「阿黄仔……」
然后几乎是三婆刚一开口,谢蛋就忍不住再次朝谢黄喊道。
「不是,你急什么?我还没说完呢。这才到要紧的。」
三婆挣了一下过来扶自己的谢黄,继续僵在那里说道:「正所谓邪不胜正,阴不胜阳。别看这小妖精是淹死在海里的死鬼化身变的,天生的淫荡邪湿,就会魅惑人,但只要她离开水,上了陆,自然就会弱上三分,再加上咱们这么大的村子,难道就找不到一个阳气盛的?只要这人阳气够盛,就肯定能把她压住。」
「行了,行了,你就少说两句吧,阳气够盛,把她压住。你到不如说找一群男的把她睡了。」这回就连谢大炮都听出问题,打断她说道。
「那你到是说说,怎么找个阳气盛的把她压住啊?」而谢沟则是听的眼睛一眯,立即抓住要害的问道。
「就你会信她的鬼话。」谢大炮歪着脖子,白了谢沟这老没出息的一眼。
「怎么压住?这还用我说吗?这阳克阴,阴弱阳,五行相克,阴阳相合,只要找个阳年阳月阳日阳时生的娃子,选在一个阳年阳月阳日阳时的日子,这么阴阳一结合,自然就能把她压住,到时候再让她生个大胖小子,把她身子里的怨力化出来……」
「等等,娃子?非得是娃子?」谢沟赶紧打断问道。
「也不是非得是娃子,只要是阳年阳月阳日阳时生的……」三婆回着谢沟的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忽然一顿,好似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似的,话锋一转的说道:
「但不管是谁都不可能是你。你呀,没那个八字,没那个福报。」
「嘿,我怎么就没有了?我这么老当益壮的……」谢沟在众人老人的坏笑中,有点觉得丢面子的说道。
「不过放心,肯定是咱们村的。」然后三婆再次话声一顿,成心卖了个关子的说道。
「那是谁啊?」一时间,周围几个老人也都来了兴趣,好奇问道。
「阿螺仔啊,你们看看,要不说妈祖保佑,观音显灵呢。咱们下山村是积了多少年的大德啊,这才能生了这么一个大福星在咱们村里。你们说说,这要不是六嫂子他们多少年积的功德,怎么可能啊?」
「我早就说了那孩子是个大福报的人,你们还都不信。」
三婆把眼角往上一抬,那脸上笑的,简直就好像个老鬼婆一阳,直朝天花板上的藻井做了个朝拜的姿势,而周围几个老人则是一愣,都不敢相信的念道:
「啥子?阿螺仔?那个傻子?」
「诶,这哪儿是什么功德啊?这是造了大孽啊!」
「行了,行了,你还是回去歇着吧。」
「嗨,我还真当真了,居然听了你这么半天昏话。」
「你们什么意思啊?」一时间,村里的诸位老人都是一阵兴趣索然,望着这些纷纷转身的老头,三婆也一脸不快的喊道:「你们懂什么?我是告诉你们救咱们村的法子呢。你们还不信?」
「你们要是早听我的,一开始就不让这小妖精留在咱们村,能弄成这样?」
「行了,行了。阿黄仔,扶你三叔婆回去吧。」
「那傻娃子,就是真让他和那姑娘成了亲,都找不道该插哪儿……」
眼见这老太太越说越不像话,祠堂中的几位老人纷纷摇头转身,谢蛋也再次催促着谢黄把这老婆姨扶走。
「哼,我知道,你们是还馋那小妖精的身子是吧?不想白便宜了阿螺仔是吧?
但你们怎么就不想想?咱们村子的祸害到是底怎么来的呢?」
「三叔婆,别说了,我不是和你说了吗?三叔公他们在这里是说正经事呢,您进来不合适。走吧,回去吧。」谢黄在边上扶着三婆的胳膊,再次想把她扶起来。
「什么?有什么不合适的?」脑袋顶上的头皮都快秃的露出来的老太太挣着谢黄的大手,拧巴着身子,继续使劲坐在那张椅子上说道:「你别拽我,别拽我。
我跟你们说啊,我还真不光是为了阿晴来的。我是怕你们把真正祸害咱们村子的人忘了,特意来提醒你们的。」
「我今天早上算了一卦,发现咱们村子的孽障,不是在那小妖精身上,是在村里另一个人身上。」
三婆在那里卖力说道,眼见这些老头还是不搭理自己,不得不提高了一个音量说道:「这弄不好比那陆上来的娃子还危险呢,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你们就眼看着咱们村子被她毁了?」
「不是,你等会儿,老转媳妇,我怎么听你说的这好像不是阿晴啊?你说的那娃子是谁啊?」终于,谢沟再次忍不住,被这老神婆吊起了胃口的问道。
「什么?我什么时候说那小妖精了?我不是都说了吗?我是在说谢老实的女儿。」
「谢珍珠?」一下子,不仅谢沟,就连谢大炮、谢蛋、谢渔和谢舟,祠堂里的所有老人都纷纷转过身来,一阵瞠目。
他们面面相觑的看着这个不久前才被谢珍珠救回一命的老神婆,都有点不敢想象的问道:「老转媳妇,你没弄错吧?你可是才被珍珠救了……」
「去,我什么被她救了?我是观音菩萨和妈祖保佑。」三婆一脸不快的说道,双手一合,再次做出一个虔诚朝拜的姿势,「靠那娃子?你们别以为我记不住,我可清楚记得那娃子是怎么整我的,往我嘴里灌的都是些什么啊?」
「那不是为了给你……嘿,你不是喝了农药吗?」谢蛋为谢珍珠解释道。
「哼,这你也信?我的老哥哥啊,你这么精明的人怎么都被那娃子骗了?」
「我问你,你见过几个人是靠吃土就能治好病的?她要是给我弄点观音菩萨前面的香炉灰,我到还能信她。哼,可你看她给我吃的是什么啊?你们真当我记不住了?我告诉你们,我记得清楚着呢。」
「这小妖精就是以为我死定了,故意整我。」
「可是啊,她没想到我平时积德行善,有妈祖、菩萨护着,吃什么都死不了。」
「我告诉你们啊,她就是欺负咱们岛上没人能压得住她,才这么胡作非为的。
哼,可她也不看看我刘海花是谁?我有妈祖,观音菩萨护着,我会怕她?」
三婆一边说着,一边举着胳膊,一双好像老鸡爪子一样的手爪在半空中来回晃着,叫着说道:「这娃子不就是以为自己是什么女大学生吗?我呸,什么妖孽害人的东西!她要是真有那本事,怎么治不好老九的腿,老五的眼睛?」
「看似忠厚,实则心黑,心里的歹毒比墨斗鱼的墨汁还黑呢。正所谓画人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心。要不是看我快死了,她还继续装着,骗得你们一愣一愣的。」
三婆越说越快,眼里露出的眼神也越来越狠毒,嘴里喷出的唾沫都是一阵乱飞。
「珍珠那孩子真不是害你,我在南海那边问过大夫了,人家都说了,喝了百草枯就是要吃土才行。」眼见三婆越说越不像话,谢大炮都不得不为谢珍珠说道。
「呸!这话你都信?我看你是吃海米吃多了,把自己脑子都吃糊涂了吧?」
三婆立即问道:「那瓶子我洗得干干净净,一点药都没有,怎么就变成了百草枯了?」
「还有,你们怎么也不想想,这娃子现在和咱们村子里的人是一条心吗?我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了吗?不就是说几句实话?说那小妖精是害人的东西,迟早会害了咱们村,她就记恨起我了吗?」
「这不,找着机会趁我不合适就想害我。这是什么?这就是要趁我病要我命,灭了我的口,好让我不能提醒你们,把你们都害死!把咱们村都害了!」
三婆举着手指,一条一条数落着谢珍珠的罪状,口吻也愈来愈狠的说道:
「你们要是还不当回事,回头让她找到机会,把那小妖精的事和她爹一说。」
一瞬,本来都不把这老太婆说的话当回事的众人,都被她抓住要害的……不错,在座诸人谁都没把这老神婆的话当真,毕竟这老婆姨在村子里神神叨叨那么多年了,大家谁不了解她啊?但一说到谢珍珠会不会偏帮外人这点,在座的诸人又都没法确定的……不为别的,就为这丫头自从阿晴的事后,就和村里人的种种不对付,说的做的那些事。
「你啊,就别瞎吵吵了,珍珠这丫头怎么可能呢?」
「就是,珍珠还能不管她爹和她哥了?」
村里几个老人还在为谢珍珠说话,但话一出口,就被三婆反问道:「在乎她爹和她哥?你们信吗?这娃子就是一条喂不熟的三白鱼。别看她看着挺孝顺,成天一口一个阿爹阿娘的叫着,回头一转眼就得把她爹,她哥哥全送进去,把他们家的财产全占了!」
「你们就看着吧,这娃子敢用刀把人刨开,肠子肚子都拿出来晒的,能是什么好货色?」
「你这瞎说什么呢?人家是大夫,那是动手术……」
「手术怎么了?你当不狠的人就能动手术了?你当年也敲过气背猪,敲过牛,怎么就没敢拿刀子把人肚子割开呢?」
三婆继续拧巴着身子,歪着脖子,不讲道理的说道:「哼,你们就看着吧,回头这娃子要是嫁到外面,断了和咱们村子的联系。哼哼,你们看她会不会把这事说出去。到时候,哼哼哼哼~~」
三婆半眯着眼睛,瞧着围在自己身边的众人,一众老人的脸都越来越难看的。
「那你说怎么办?一辈子不让她回卫生所了?」谢大炮皱着眉头。
「当然不能回了,不仅不能回,还得让她一辈子都不出咱们村才行。」
三婆赶紧一拍大腿,抓住这话茬说道:「你们得让这娃子留在村里,再也不能出去了。还得让人看好她,让她不能跟外人吐露一句。」
「这怎么可能啊?就算我们同意,那老实和他婆姨也不会同意啊。她可是咱们村唯一一个女大学生,岛上唯一的大夫。他们家费了那么大心血,才培养出这么一个娃子,容易吗?」
「就是,就珍珠那本事,咱们村里的人出去都得被人竖大拇指,这村子这么多年了,出过几个从陆上考回来的大夫?不就这一个吗?」
「就是,陈瘸子那都是没上过学,自己拿本书琢磨的,都不算数。」
「那就更别说了。」
「所以我说你们啊,一个个都被墨斗鱼汁蒙瞎眼睛,只能看到这些,看不见她的恶!」
「她是女大学生怎么了?大夫怎么了?女子无才便是德,这话你们都没听过?」
「再说了,就她那点就会给人灌土的本事,到现在还没给人治死,都是他们家祖上积德,冒青烟了!」
「要是再让她治下去,你们看着吧,还不知有多少人要死在她手里呢。」三婆举着一只胳膊,朝下垂着小手指头,恶狠狠的说道:「至于谢老实那里,那就更好办了。这小辈从来就没什么主心骨,他儿子也和他一样。」
「大不了,村子里每年给他些什么照顾,不就行了?」
「什么?不可能。」
结果她这话还没说完,就被谢大炮一语否定道。
不仅是他,周围一圈老人都没一个信的。
「那谢老实家就出这么一个女大学生,女大夫,这么光宗耀祖的事,最后说不让女儿干就不干了?」
「再说了,咱们就算真让这丫头不干了,别的村子的人不得问啊?到时候怎么说?」
「还有,彩礼呢?这女娃养了这么年,花了那么多钱,嫁人的时候,光彩礼就得收多少?谢老实两口子能同意女儿就这么什么都不干了?一辈子关在家里?
那之前花的钱不都打水漂了吗?」
「所以我才说你们想不明白啊!」三婆扭着脖子,一双小三角眼里都冒着坏水,拿出早就想好的主意说道:「这有什么不可能的?不是都为了咱们村子吗?
再说了,女儿再怎么找个好人家嫁了,不都不如给在自己家招个上门女婿不是?」
「我早就给这娃子看好了,八字正好压着她,而且家里也无依无靠,没爹没妈,正是那种命硬,倒插门进来也不怕被这小扫把精克的。」
「谁啊?」
「赵石头。」
「谁?」
「赵石头?教坪村那个?个儿还没武大郎高呢,初中都没毕业的那个?」谢沟张着嘴巴,都不敢相信这老神婆居然能把这么一个人说出来。
「怎么不行了?初中没毕业怎么了?是不是男人,只要是男人,会疼人,能干活,那不就行了。」
「再说了,矮怎么了?能不能让女人生娃?能让这娃子肚子大了不?能大了肚子就行了。」三婆不以为意的说道。
「再说了,什么女大学生,女大夫,最后还不是得能生娃才行,我告诉你们啊……」
谢渔默默的坐在那里,看着这个在一众老人间说的昏天黑地,眯着眼睛说着胡话的老婆姨,看着她那自以为是,诬蔑谢珍珠的样子,都不尽在心里暗叹一声:
诶,谢珍珠啊,谢珍珠,你真是白救了这个婆姨了……
「二哥,电脑仔的店是在街上吧?」
他默默的,望着这个手舞足蹈的对着一众老人说道的老太太,又不知怎的,忽然问出这么一句。
「嗯?应该在吧……怎么?你这是真要?」二叔公随口答道,说完话后才反应过来,回头望着坐在椅子里的老三。
「这婆姨,这么昏的招都能想的出来,那说不准电脑仔的法子也真可行呢?」
「……」
「反正这时候也没什么好法子,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找他问问,说不准,真能有点主意出来?怎么?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走走?」
「诶,真是,都是那帮仔子闹的。」谢蛋听后,也是一阵无奈的叹气说道,「诶,我这到底是造了什么虐啊,这一把年纪了,还摊上这么档子事。要不是为了那几个仔子,我至于吗?」
「都是一样啊,都是一身的子孙债。」
谢渔微微一笑,一面说着,安慰着谢蛋,一面又望着祠堂外那晴朗朗的天空,嘀嘀的念道:「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但愿今年这个年,能好好的过去吧。」
未完待续……
首先感谢可以看完的读者,在这里和大家说一句端午快乐,好奇问问,大家吃粽子,看龙舟了吗?
严格来说,这一段只是承上启下,交代一些线索和后面剧情的,如果一般人来写的话,估计两三千字就能搞定,不过我个人写的太啰嗦,就写出这么多字了。
本觉得如果是放在一个完整章节里可能有点长(算上后面未写的部分的话),再加上之前有朋友问过什么时候才能更新一下,想了想又是端午节了,就算作一个半章,直接发出来了,然后下面半章的转场也就简单了。
然后这里写着写着,就到了一个老话题,就是是不是现在的女性都很胆小,只要拿些照片,视频,就能要挟她们什么都不敢说呢?还有后面他们会怎么处理阿晴这个事,大家有兴趣的话也可以聊聊。
(12下)
嘭嘭嘭~~嘭嘭嘭~~「阿鹦婶,阿鹦婶~~」
嘭嘭嘭~~嘭嘭嘭~~晌午,艳阳高照,一众村里的女人顶着大大的日头,来到一座院墙斑驳的小屋外面,隔着铁门朝里叫道。
「这阿鹦,怎么这么半天还不出来?是睡着了还是怎么了?」
院外附近,几个女人的动作惊起了几条看家护院的土吼,探着脑袋朝这里张望。一个高高瘦瘦的老太太站在众人中间,挨着的门柱上贴着张已经掉了快半的书着「平安」两字的白纸,眼见海月她们喊了半天后,谢珍珠和她阿娘还不出来,一阵不悦的念道。
「三叔公婆,您说,咱们这能行吗?」众人中,一个年轻的女人朝另一位身材微胖的老太太问道。
「怎么?那你说怎么办?」
然后,还不等那老人说什么,正在拍门的阿海月就回过头来,一脸不快的怼道。
「就是,要不怎么办?真让这娃子回去到处乱说,让你守活寡啊?」
不仅是她,就连阿鲡也跟在她后面说道。
「不是……这话不也能这么说啊……又不是只有我们家那口子……」
一开始说话的女人不知该如何回答的念道。
「行啦,行啦,你们就少说两句吧。」
眼见阿海月和阿鲡还要再说下去,很有富态的老太太赶紧阻止了两人,打着圆场的说道:「这阿晴要是不松口啊,你们谁家的男人都跑不了。」
「诶,可怜我这一把年纪,还要过来给这娃子陪笑脸,真是造孽啊!」
她一边劝着大家,一边又往院里瞧去,眼见有人从屋里出来,立即笑着喊道:
「行了,行了,出来了。阿鹦,阿鹦啊!」
「诶,来啦,来啦,谁啊?」
「二叔婆?三叔婆?你们怎么来了?」
远远的,望见二叔公婆和三叔公婆后,谢珍珠的阿娘立即满脸笑着,就过来要给她们开门。
「我们来看你啊。」
「九叔婆,珍珠。」
「九叔婆,九叔婆。」
「珍珠,珍珠。」
「赶紧把门开开!」
铁门外面,望着快步走来的谢珍珠娘俩,三叔公婆的脸上带着笑容,阿海月和阿鲡她们也跟着叫道,众人里,唯有二叔公婆还耷拉着脸子,嫌谢珍珠和她阿娘出来太慢了,让自己晒了这么半天。
「诶,这就开,这就开。」谢珍珠的阿娘从兜里掏着钥匙,就要把门锁拧开,却不想她女儿却一下挡在了她的前头。
「三叔公婆、二叔公婆,阿月嫂、清嫂,你们怎么来了?」隔着铁门,小岛上唯一的女医生望着大家,一个个的叫道。
「啊?我们怕你们娘俩忙不过来啊,正好大家也没什么事,就过来看看能不能帮什么忙?顺便看看阿晴怎么样了?你看看,这都一个村的,闹成这样,我们也怪不落忍的。」
三叔公婆隔着铁门,满脸慈祥的笑着,二叔公婆还是耷拉着脸子,瞅着她娘俩没有说话,反而用手遮着太阳,不让自己晒到。
谢珍珠她娘站在女儿身后,略显尴尬的望着这两位村里的长辈。
「诶,你这孩子,还不赶紧让开,让大家进来。」
她嘴里念道着,赶紧就要把门打开,却不想女儿还是挡在那里,「那我就替阿晴谢谢大家了。」谢珍珠继续笑着说道:「三叔公婆、二叔公婆,我和我阿娘忙的过来,现在阿晴还不太好,不能见人。等她好了我一定让你们见她,你们就先回去吧。」
「你这娃子!」本就不太开心的二叔公婆立即一甩脸子。
「珍珠啊……」
「珍珠?」
三叔公婆再次开口说道,谢珍珠阿娘也张口叫道,但还不等她们说完,就见这姑娘抬头望了望这天上的日头,似是随口说道:「诶,这太阳怎么这么高了?
真是好天气啊!」
昂?天气?
众人一起抬头望天,眼见那朗朗乾坤,大大日头下,一片碧蓝,连云头都不见几朵,确实是极好的天气。
「阿娘,我阿爹和阿哥什么时候回来啊?」
「昂?」
谢珍珠转头朝自己阿娘问道,然后还没等老太太弄明白女儿为啥忽然问起这个,就又对外面的大家说道:「回头各家的回来,大家也都得忙呢吧?」
「昂?」
「嗯?」
「阿月嫂?你家中午准备吃什么啊?嘿,瞧我这话问的,就好像嘴馋似的,我就是想阿螺哥出海那么累,你还不得给他做点好吃的,补偿补偿啊?」
「补偿?补偿什么啊?懒得屁眼里生蛆,说什么就要过年了,忙了一年了就这时候可以好好歇歇,太阳不晒屁股都不知道起来。」立即,阿月嫂就埋怨的说道,众人听后也是一阵讪笑。
「嘿,瞧你这话说的。」
「就是,你们家阿螺在村里也是个人物呢,歇歇也是应该的。」
「人物?人什么物啊?就是个抬棺材的。」
阿海月继续撅着嘴巴,不快的念道。一想起昨晚吵架时挨的那几下,就一肚子火气。
「可不能这么说啊,这一生一死的,谁能躲得了啊?」
「就是,这生孩子不见得非去住院,但这人走了,要是没有个抬棺材的,那连走都走不了的。」
「要我说啊,咱们这村里没了谁都行,就是不能没你们家男人。没你们家的男人,那可是万万不行的。」
旁边几个女人继续说道,一番捧人的话,让阿海月脸色好了不少,脸上也挂出一抹得色。
「诶,也不能这么说,他这个高人傻的,不干点出力的事给大家帮帮忙,还能干啥啊?」
说话间,她还故作谦虚的摆了摆手,然后又注意了下二叔公婆和三叔公婆,赶紧收敛了些说道。
「啊?阿螺哥没有一起去啊?我还以为去了呢。」而谢珍珠则假装不知的说道:「阿清嫂?阿鲡姐?你们家的呢?也没去吗?」
「去啦,去啦,怎么可能没去啊?」阿清嫂赶紧挥手说道。
「珍珠啊,你怎么忘了,我们家那位是老师,这活儿轮不到他的。」谢鲡则赶紧提醒说道,还伸着一根手指不断指着。
「就是,周主任和我们家那口子可不一样。」
「对,对,人家那么忙,一年到头也就这几天能闲闲,还不得好好歇会儿?」
阿海月又把刚才说自己男人的话戴帽到谢鲡男人身上,一阵说道。
「哪儿啊,哪儿啊,都是为了孩子嘛,咱们怎么也不能忘本是吧?」听着大家的夸赞,谢鲡脸上也是一抹笑意,本来不算太高的胸脯都往前挺了挺的念道。
「啊,这么一说我还真忘了。」
门里的姑娘笑眯眯的和大家说道,门外的大伙也好像忘了刚才来这儿是干嘛似的,家长里短的聊着,唯有那位二叔公婆的脸色却是越来越冷,眼看大家还要再聊下去,忽的冷哼一声,「哼,你这娃子,说这些干什么?你到底开不开门吧?」
「啊,二叔公婆……」
一时间,众人都停了下来,望着这位大家谁都惹不起的老祖奶奶。
「你当我们是来看你的啊?我们是来看阿晴的。你这么半天了都不开门,是什么意思?」
「我告诉你,要不是阿晴,我们还不来这呢!」
「就是让你看个人,你还真把自己当宝了?」
二叔公婆一甩脸子的念道。
「二叔公婆。」
「二叔公婆。」
「去,你们都别说话!阿鹦,你再不开门,信不信我把你这破门拆了?」
「不是,二叔婆……诶呀,珍珠,你瞧瞧……」
谢珍珠她娘慌的手直往大腿上拍着,就差赌咒发誓说自己完全没想过的叫道。
「就是,珍珠啊,我们是真不放心阿晴才过来看看的。」
「真的,不耽误什么时间的,看完后我们再回去也忙得过来。」
立即,一旁的众人也赶紧帮着念道,谢珍珠她娘望着自己女儿,直给她使眼色,让她赶紧让开。
「诶,二叔公婆,瞧你这话说的,我哪儿敢不让你进来啊?」
「只是阿晴现在的身体真的太差了,要是阿晴没事的话,我肯定立刻就让你们进来。」
但谢珍珠却好像全没看到一样,还是堵在那里说道:「你们也知道,我是个医生,必须为病人的身体负责啊。」
「再加上现在大家都这么忙?你们也不想让阿晴再出什么事吧?」
「什么?你不让开是吧?行,行,阿鹦,阿鹦!」
「诶,不是,珍珠,你这娃子真是……」
眼见谢珍珠还是挡在那里,直把老太太急的,赶紧就要把女儿推开——但谢珍珠那小小的身子,却好像一座大山般,就是这么一动不动的站直那里。
而此时,就在她身后的小院里面,也有一个人正透过窗户的玻璃,望着这里。
屋内,赵晴站在窗边,看着小院门口和众人说话的谢珍珠,她那本就没有什么血色的双唇微颤抿紧,白皙指尖紧紧抓着窗台的边沿,因为太过用力的缘故,指尖的肌肤都仿佛变成透明一般。
她知道自己不该害怕,不,更准确说是应该那些人怕她才对!
但她心里,身子里,就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就好像有一只不知名的大手,在自己小腹使劲中搅着,抓着自己的五脏六腑,直让她的身子都微微战粟,颤抖的,让她的身子都不自在的。
她不知道,不知道如果谢珍珠真让她们进来的话,自己该怎么办?不,她知道,她要报警,要让警察把她们都抓起来,把她们通通都抓起来!就好像所有那些欺负过自己的人一样!把他们通通都关起来!!!
但是现在,当她真的亲眼看到这些人之后,看到她们堵在小院门口,就要强行冲进来的时候,她却害怕的……她在那里紧张的望着,望着,眼看二叔公的老伴隔着铁门对谢珍珠又说了一阵什么,抓的铁门咣咣咣的直晃,然后谢珍珠却根本不理睬她的,只是又说了几句后,就拽着她娘往回走来,她也赶紧向后躲了躲,又坐回了那张床垫上面。
「阿鹦婶,阿鹦婶!」
「阿鹦婶,我们是真放心不下阿晴才来的。」
「珍珠啊,二叔公婆也是着急,真的,你就放心吧。」
「就是啊,阿鹦啊,你连我都不信吗?」
院外,众人望着谢珍珠娘俩,赶紧做着保证,就连三叔公的老伴都舍了老脸的在那里说道,但谢珍珠就是不肯答应。
「嗯,我知道,大家都是关心阿晴嘛。」
「但现在阿晴的身体真是太差了,我怕她再出什么事,如果真出了什么事的话……你们也知道,现在这么多人都在找阿晴,咱们村子真是再也不能出什么事了。」
「等阿晴好点了,我一定告诉你们。」
「阿娘,咱们也得回去准备午饭了,回头你还要回去给阿爹他们做饭呢,嫂子一个人可忙不过来。」
「不是,你这孩子,怎么……三叔婆,二叔婆,要不你们先回去,回头下午再过来?」
说完这番话后,谢珍珠就拽着自己阿娘头也不回的朝屋里走去,直把她娘急的,真是一步三望的回望着大家,都不知该如何才好的在那里念道。
「不是,珍珠,珍珠?」
「阿鹦,阿鹦?」
「她们就这么走了?」
小院外面,众人隔着铁门,都不敢相信谢珍珠娘俩居然真把她们大家丢在这里,就这么走了?
「这珍珠,怎么这样?也太不把我们当回事了。」
「就是,不把咱们当回事也就算了,怎么把二叔公婆和三叔公婆也挡在外面了?真是读书读傻了?谁都不认识了?」
转眼,几个女人们就在那里埋怨的念道。
「我看是这娃子就是在外面待的太久了,心都不是咱们村的了。」
「这娃子不是真和三婆说的一样,被那海妖精下了什么咒给迷住了?中了邪什么的?得给她驱邪才行?」
「去,去,中什么邪啊?这娃子就是半点村里的长辈都没有,觉得自己有文化,看不起咱们这些人了。」
「就是,这就是读书读的,你说她小时候也不这样啊?怎么越长大了反而越不像样了呢?这书读的越多,越不像个人了?」
「难怪电视里老演那些干坏事的人都是些读过书的,肚子里都是墨水的人呢。」
「啊,阿鲡啊,我可真不是说你们家的……」
「我知道,知道。」阿鲡装作不在意的说道:「村里谁不知道你有口无心,话比脑子快,能会有什么坏心思呢?」
「呵呵……」
「要我说啊,这娃子就是知道自己现在捏着阿晴,金贵的很,你们没听说吗?
这村里这回的名额都要给她们家一个,人家这是高兴的虫脑袋都从泥巴里钻出来了呢。」
「什么?什么名额啊?」
「就她这样的还有?这老天真是没眼了!遭不糟报应啊!」
「不是,三叔公婆、二叔公婆,你们可得说说,你们也看珍珠这样子了,这要是真把名额给了她家?这仗势欺人也不能欺到这个份儿上啊!」
「就是,我们怎么说也是她嫂子、姑姑,七八辈连着的亲戚呢,她这还有点小辈的样子吗?」
「你们说,会不会真是阿晴的状况不太好,珍珠才不让咱们进去的?」
「去,去,你说什么呢?就算阿晴真怎么了,她就能不让咱们们进去了?咱们还能吃了她不成?」
「就是,再说了,二叔公婆、三叔公婆都这么大岁数了,在这里站了这么半天,旦分她还有点小辈的样子,就该让二叔公婆和三叔公婆进去喝口水再说。」
众人中,有人稍稍为珍珠说了两句,立即被众人围着说道。
「就是,这岛上哪年没几个想不开的啊?谁不知道怎么回事似的?」
说着说着,阿清嫂还往地上呸了一口。
「所以说啊,这人一出去就容易忘本。你们看看白粉蛋,不也是挺好的人吗?
这出去一圈,回来后就学了个五毒俱全,要我看啊,这娃子也是一样。」
「哼,就是,你们想想,当初她的学费可都是大伙凑的呢,要不是看她爹的面子,我都不让我男人拿。」
「这娃子真是心都坏了,怎么变成这样了呢?」
门外,几个女眷似乎生怕小院里的人听不到般,故意扯着嗓子的朝里面嚷道,直把谢珍珠她娘听的,都在屋里跺脚念道:「你听听,你听听,这左邻右舍,沾亲带故的,都让你给得罪了。你这孩子是怎么了?怎么变成这样了?」
「娘,你听不出来吗?」
但谢珍珠却不以为意,反而朝她阿娘问道。
「听不出来什么啊?我就听出她们说你这孩子学坏了。」
「诶,我早就跟你阿爹说过,怕你出去走一圈,回来后就好像邻村的海狗子一样,变得人都不认识了,没想到……诶……」
「我知道你出去是你的本事,但是,但是……诶……」
老太太拍着大腿,一阵无奈的叹道,说完话后,又把目光一转,落在阿晴身上,真是越看越觉得这丫头不顺眼,只觉老三媳妇说的说不准都是真的,肯定是这丫头使了什么妖术,才让自己女儿变成这样。
不行,我回头非找老三媳妇问问这事怎么办不可?
她在心里嘟囔着想到,小院外面,眼见众人越说越不像话,三叔公的婆姨也只好再次拿出自己长辈的架势,阻止了大家:「行了,行了,你们就都少说几句吧。珍珠这女仔从小就是有主见的主儿,要不能考上陆上的大学吗?」
「我看咱们就先回去吧,有这女仔在,咱们是不好进去了。也是你们之前对那女仔太过了,珍珠不信你们也是应该的。」
然后,她又朝二叔公婆商量的说道。
「什么?什么应该的啊?我说老三家的,你怎么和阿梅一样,也是吃海米吃傻了?」二叔公婆立即一阵嚷嚷的叫道:「反正我是咽不下这口气,今天我要是不让她把这门给我开开,我就不叫海燕子!」
「就是,三叔公婆,我们那时候也是看这女仔太坏了,替你和二叔公婆教训她呢。你说说,要不是她,咱们村能变成这样?」
「就是,你说她在哪儿勾引男人不成啊?非得来咱们村?把咱们村的名声都弄坏了。」
「我们之前和她说了多少次了,她要是旦分没点那个心思,还能继续穿成哪样?」
「没错,这要是照老规矩来,都得给她关虾笼,沉到海里才对。」
说话时,这些女人那怨恨的眼神啊,就好像她们真的相信这一切的祸首都是屋里那个女仔一样,要是没有她,自己男人就不会犯出这种事来,村子就不会变成这样一样。
「去,去,关什么虾笼啊?我年轻时就没有的东西了,你以为你是谁啊?」
三叔公婆再次打断众人说道,又抬头望了望这越升越高的日头,也是再次叹了口气后说道:「行了,行了,我看就这样吧,你们也都别说了,这也确实不早了,各家的也都该回来了,你们也回去先忙着吧。」
「我回头再和我们家那位说说,看还有没有什么别的法子。诶,真是造孽啊。」
三叔公婆挥了挥手,和二叔公婆又说了几句后,就让大伙先散了,先回各家再说。
「不是,我就不明白了,咱们又没错,这政府还会冤枉好人?」
「行啦,你就少说两句吧。」
临走时,几个女人还不忿的念叨着。
「诶,你看,你看,你这娃子,真是把人都得罪了。你说你哥这事刚有点起色,回头万一她们回去一说,你哥的事可怎么办啊?」
小院里面,谢珍珠她娘望着众人,再次担忧的埋怨起女儿来。而谢珍珠则还是好似全不在意的说道:「没事,阿娘,您就放心吧,咱们村里的帐是四叔公管着呢,四叔公婆又没来。再说了,您真放心让她们进来?」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谢珍珠她娘嘟着嘴说道,又看了看和闺女坐在一起的那个扫帚星,直气的把身子一扭,赌气的看向窗户外边,直觉得要是自己真被这扫帚精气死了,反到会遂了这女仔的意了。
而谢珍珠则看着自己阿娘唉声叹气的样子,不仅莞尔一笑,抓着赵晴的小手,眼见她那张苍白的俏脸上也升出一抹浅浅的笑容,也是一笑说道:「放心吧,阿晴,我说过,我绝不会让她们再伤害你的。」
「嗯。」
身旁的姑娘轻轻「嗯」了一声,那本是空蒙灰色的双瞳中,都似乎又升出少许明亮,轻轻念出一声:「我相信你。」
「什么?都没让进去?」
下山山庄后院的一间堂屋里面,本来正在闲聊的三叔公和二叔公他们望着一脸怨气回来的二叔公婆还有三叔公的老伴,都是一阵不敢相信的问道。
「何止是不让进啊,是连门都没让我们进,就把我们堵在外面了。」
二叔公婆冷哼一声,一屁股坐在一张椅子上,然后就朝屋里一个胖乎乎的小辈一瞪。立即,那后生仔就赶紧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赶紧把自己面前的茶水往她那里推了推。
「二叔公婆,你喝茶,你喝茶。」
「哼。」
老太太没有去碰,依旧歪着身子,用鼻孔瞪着那个年轻人。
「三叔公……二叔公……我……」
满脸是汗的小胖子赶紧朝二叔公他们望道,坐在边上的四叔公摆了摆手,示意让他先坐下,没什么事的。
「哼,反正我告诉你了,我这辈子就没这么丢人过过。」
二叔公婆继续又瞪了瞪这个年轻人,然后才把自己的一条右腿往左腿上一扳,拧着身子,歪着脖子的念道:「你们看着吧,等明天,不,都用不了明天,等过了中午,这全村子的人就都得知道了。嘿,咱们家的老太太丢人啊,去看个小辈,居然还被人家堵在门口,连进都没让进,你说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说话时,二叔公婆还往自己那张老脸上拍了拍,那声音响的。
「诶,不至于,不至于。」三叔公婆赶紧替自己这位老婶子开解道。
「不至于什么啊?也是你这个衰仔,出的什么狗屁主意?让人家姑娘自己怎么着?我呸,亏你想的出来,还让我们老姐俩去说,论辈分,我是你叔公婆你知不道?」
越说越不快的二叔公婆又狠狠瞪了那个后生仔一眼,直把那小伙子吓的,「噌」的一下又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不是,二叔公婆,我真不是……」
他想说这真不是自己的主意,自己就是途个嘴快,顺嘴胡说的,但在三叔公这里,又不好直说,只能满肚子委屈。还好,还有二叔公替他说道:「行啦,行啦,也不都是电脑仔的错,人家还是个仔子嘛。」
「什么仔子啊?我告诉你谢蛋,咱们家墨鱼仔在他这么大的时候,这仔子都生俩了。」
「呸,怪不得这么大了连个媳妇都讨不上呢。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亏你们几个人加起来都快两百岁了,还被这小子这么耍着,也不怕人笑话?」
说着说着,二叔公婆连带着二叔公他们几个也是一顿数落。
「行了,行了,就你知道的多,知道你受委屈了行了吧。」眼见自己老伴越说越不像话,二叔公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怎么?我说什么了?你还不高兴了?」
却不想他不说还好,一说之下,二叔公婆就更是一阵火大,指着他的鼻子叫道:「谢蛋!我告诉你,是你婆姨在外人面前被欺负了,你要是个男人就去给我争口气,告诉谢老转这村子里谁说话算话,不然就别在这里瞎叫唤!」
「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了?我真是瞎了眼,自己老伴被人欺负了连吭都不吭一声。你当年因为一条鱼就敢跟人拼命的狠劲儿哪儿去了?都吃牡蛎吃的泻肚,腿都站不起了?怂成这样?」
「你这婆姨瞎说什么?谁不吭一声了?」二叔公也被骂的站了起来,扯着嗓子骂着,就要一巴掌扇过去。
「好啊,你要打我是不是?」二叔公婆则干脆低下脑袋,就要去顶二叔公的肚子,就要和自己男人在这里撕吧撕吧。
「行啦,行啦,你们俩也真是,都好几十岁的人了,还和个后生仔似的,也不怕人家仔子笑话。」三叔公和三叔公婆也赶紧站起来劝道。
「燕子,燕子,别说了,消消气,消消气。」
边上的电脑仔更是缩着身子,真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侧着脑袋都不敢看他俩的杵在那里。幸好,还是有四叔公对他说道:「行了,电脑仔,你先回去吧。
今天就到这儿,回头有什么事我们在找你。」
「嗯,嗯?行!」
立即,这孩子如蒙大赦般朝几位长辈喊了几声,就飞也似的朝外跑去。
「三叔公,三叔公婆……二叔公、二叔公婆,那我就先回去了啊。」
「诶,都这点了,吃了饭再走吧。」
三叔公在堂中朝他叫道,而这孩子哪儿还敢停啊?真是就恨爹娘少生两条腿般,一溜烟就跑了出去。
「不了,不了,我先回去了,店里还忙着呢。」
「哼,算你这小蟹仔跑的快,什么玩意?缺德的东西!」眼见电脑仔走了,二叔公婆还是没饶人的继续骂道。
「行了,行了,人家仔子都走了。」
屋里的人又是一阵劝道,二叔公婆则是完全不理的还是一阵骂着,嚷着,混乱中,还被自己的男人按着脖子,给了自己脑袋好几下。
「哎呦,哎呦。谢蛋,你个被咬了蛋的怂意!」
「你说什么?我叫你瞎嚷嚷!我叫你瞎嚷嚷!」
「行啦,行啦,都岁数不小了。」
「燕子,燕子,别说了!」
「这男人在外面,你怎么说也得给他留点脸不是?」
「我干嘛给他脸啊?我就是要让人都知道,什么叫男人没本事?婆姨在外面被欺负了还不敢吭声,就敢拿老婆撒气!」
「你们就看着吧,等回头明天村里……」
「行啦,行啦,燕子。」
「去,你别管!你个墨鱼蛋,在外面没本事,就会拿老婆撒气!」
「我看你还是欠抽不是?」
「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还好,众人都知道这老两口的脾气,除了劝之外也没说什么别的——而三叔公则趁着这阵乱劲儿,赶紧问了问自己老伴到底是怎么回事?
「诶,还不是这么回事……」
三叔公婆也没瞒着,就把她们一群女人怎么约好一起去劝阿晴,又怎么被谢珍珠娘俩挡在门外,连院子都没进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其间,二叔公婆也没少添油加醋的补充:「你们看看,看看,这女仔还有一点小辈的样子吗?我们这么大一群人去看她,她连声谢谢都不说,连门都没让我们进去。」
「还有那个阿鹦啊,也不是个东西,就和她女儿一样,真是有什么样的女儿就能生出什么样的娘来。这老实家混的不好,也和她有关。谁叫她生出这么一个女儿呢?」
「嘿,这谢老实,亏我看他们家还挺老实的。」
「你说说你,还把那什么名额给他?」本来就在气头上的二叔公也是一阵火气,听自己老伴念道完后,又把气撒到了谢渔头上,一阵说道。
「是不是珍珠知道了你们要做什么?那孩子才不让你们进去的啊?」四叔公则在旁边听完后,分析的问道。
「什么?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啊?肚子里藏不住事,什么都能往外说?」
二叔公婆一听谢舟还敢这么说自己,立即又把声音提高了八度,大声嚷道:
「我和阿鹬什么都没说,就被人家堵在外面了。阿鹬,你说是不是?」
「可不是嘛!」三叔公婆也在边上点头说道。
「你看看,看看,这今天日头这么大,我们这么多人去看她们,连口水都没让喝,这娘俩还是人吗?」
「阿渔啊,我们真是什么都没说,珍珠就是不让我们进去,就好像生怕我们会害了阿晴似的。你说说,我们是那种人吗?」说到这里的时候,三叔公婆也觉得委屈的抹了抹眼泪,居然哭了出来。
「哼,反正我这辈子就没这么丢人过,以后你们也别和我提什么谢珍珠和她娘了。以后我在村里见到她们俩就绕着走,反正我惹不起我还躲不去她们吗?」
三叔公婆这一哭,带着二叔公婆也扭着脖子,抹着眼泪和鼻涕的哭了起来。
「哭?哭什么?我告诉你,以后你该怎么走就怎么走,我看谁敢让你绕?这谢老实家还反了不成?」二叔公则是又一阵咆哮的嚷道,虽然自己老伴让自己丢脸让他很不快吧,但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婆姨,自己怎么打怎么骂都没关系,别人可是一点都不行的。
「阿鹬啊,阿鹬,我知道了,知道了,你先和嫂子去休息休息。」
「二嫂子,二嫂子,你放心吧,我们知道你受委屈了,这事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你就放心吧。」
三叔公也在边上劝道,又说着自己老伴,真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让三叔公婆拽着老二的婆姨从椅子上起来。
「放什么心啊?我看你们就是被那女仔捏得死死的。」
「诶,这也是,谁叫人家有本事呢?是女大学生,还在咱们岛上唯一一个女大夫,还是唯一的大夫,我这老婆子怎么惹的起啊。」
而二叔公婆则是又一顿好说,直让边上的二叔公又一阵烦躁的嚷道:「行了,行了,老三都这么说了,你还说什么?信不信我再抽你一顿?」
「什么?你说什么?你到是来啊?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一时间,这老两口差点又打起来,真是让众人又费了好半天劲,才让三叔公婆连拉带拽的把二叔公婆拽出了屋去。
「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阿鹬啊,回头你得跟我一起去!」
「好,好,放心吧,燕子。」
「嘿,这老婆姨,回头看我回去怎么收拾她的!」屋内,众人听着二叔公婆的话声,二叔公继续咧着嘴的嚷道。
「不至于,不至于。」
谢渔和谢舟则是一阵习惯的劝道。
「嫂子也是气头上,谁能想到阿鹦她们连门都没让她进去啊?」
「诶,我也没想到,珍珠这女仔,居然会这么护着阿晴?」
「哼,我看珍珠这女仔也太没大没小了,连长辈也不放在眼里了!」
「你们也是,听那个电脑仔的干嘛?让阿晴自己弄?要我说直接把人往海上一送,或是找几个后生仔,我就不信,这世上还有打不听话的娘们?肏不出水的屄?」
屋内,二叔公继续气呼呼的说道,谢舟则转了转眼珠子,想着主意的说道:
「我看,咱们还得换个法子才行。」
「换?什么法子?」二叔公咧着嘴,继续不快的嚷道。
「我看啊,这珍珠现在就像条母鱼守着鱼卵一样守着阿晴,得把她支开才行。」
「嘿,这谁看不出来啊?」二叔公仰着脖子,有一种自己白认真了的感觉。
「不如这样,咱们想个法子让她自己出来?」
「你说什么?」
「你没听你嫂子刚才说的?这女仔要是能自己出来,她们能这样?」谢蛋就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谢舟。
「别人或许不行,但五叔总可以吧?」谢舟探着脖子,望了望外面,确定没有人在外面后,才把身子又扭了回来对众人说道。
「什么?五叔?」一时间,谢蛋和谢渔都有点没听明白。
「对,五叔。」
村支书再次点了点头。
「如果珍珠听说五叔生病了,肯定会过去吧?」
谢渔眼珠子转了转,明白了过来,不过始终觉得有点不妥。
「行到是行,但五叔年岁这么大了,阿梭能同意?」
「至少试试嘛,阿梭最近不是一直嚷嚷说他们家没拿到好处吗?」谢舟没有把话说完,但话里的意思大家却都已经明白了过来。
自己不干点什么,这好处能那么随便就给你?
谢蛋露出一个恍然的表情,随即就是一阵笑骂道:「好你个艇仔舟啊!要不老三怎么老说你管账,大家都放心呢,真是一肚子坏水啊!哈哈,哈哈。」
谢舟有点尴尬的笑了笑,不过旋即就又皱眉说道:「不过我担心的是,就算这珍珠真出来了,阿晴那里也……」
他还是没把话说完,但意思已经清楚,毕竟是让人家姑娘自己脱光了和村里男人那什么什么,这事,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答应的。
「嘿,这有什么?我不是说过了吗?这世上就没有打不服的娘们,肏不出水的屄。」
谢蛋大手一挥,拍着胸脯的说道:「干你老母!回头我叫几个后生仔一起去,要是那帮老娘们不行,那我就让他们上,我就不信,一个个壮小伙子脱了裤子直接干,还肏不服这个陆上来的女仔?」
「二哥,你可别忘了咱们的目的是……」
「放心,我心里有数。」谢蛋继续自信满满的说道,一边说着,一边还摸出手机,就开始在通讯录里翻找起来。
「老四,珍珠她爹和她哥哥在哪儿呢?」
而一直没开口的三叔公,也在这时插口问道。
「老实?好像是和大伙一起去找阿晴了吧?这爷俩想多挣点钱,这几天都没闲着。」四叔公想了想说道。
「哦,这样啊……阿舟啊,回头你叫船头仔叫他们回来,让他们一起去。」
「什么?」
一时间,二叔公和四叔公都有点没听明白三叔公话里的意思,直到片刻之后,两人才回过味来。
「这个,不太好吧?」四叔公推了推鼻梁架上的眼镜,「老实他们……」
「哈,这有什么不好的,还是阿渔仔你精啊!珍珠这女仔不是老觉得她们家不一样吗?那咱们就让她屁股上也粘点屎。真是,就她这小样……」
「喂,阿螺仔啊?我跟你说,好事……」谢蛋一边说着,一边对手机那边说道。
「阿蛋,五叔那边别忘了。」三叔公眼看他电话打通了,赶紧提醒道。
「放心,放心,我心里有数,知道,忘不了。喂?……阿螺啊?你们家几个谁还在村里呢?行,行,我知道了,你听我说啊……」
第十三章(上)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就到了正午时间。小院里看不见外面的冬色,但那一辆辆电动自行车车轮飞转的声音,还有村人的话声,却还是能传到赵晴耳中。
「阿鲭啊,又给你男人送饭去啊?」
「是啊,四嫂子,你也去看四哥啊?给四哥带什么好吃的了?」「还能有什么,都是昨晚吃剩的。」
「四哥这么辛苦,你就不给他做点好吃的啊?」「辛苦什么啊?就是装装样子,阿晴她爹娘也真够傻,花那么多钱请人找阿晴,都不知道阿晴就在咱们村里。」
「就是,要不怎么说他们人傻钱多呢。」
「对,回头我得跟我男人说说,得多朝他们多要点钱才行。」「对,我也跟我男人说说,真得多要点才行。要不是这老两口生了这么个女仔,这能把咱们村闹成这样?」
「就是,这快过年了都不能歇歇。」
屋中,年轻的舞蹈老师并不能听清她们在说什么——实际对现在赵晴来说,她现在唯一在意的就是这天好蓝,这日头好大。
年轻的舞蹈老师站在窗边,望着那遥远小院外房屋楼宇间露出的少少湛蓝,还有偶尔飘过的雪白。
徐徐海风掠过墙头,打在她的面上,就似一只只顽皮的手指,拨弄着她久未经自己打理的发梢。她轻轻阖上双眸,享受着微风拂面的感觉,深吸了一口这充满小岛上的泥土、鸡粪,还有村中气背猪和各种鱼腥味道混合在一起的海风气息。
此刻,她的心情是如此美好,就连那些村人的话声都不能令她反感半分。
而这一切,都亏了谢珍珠刚刚和她说过的那些话。不,不止是这些话,还有这些日子她对自己的保护,她与村中其他人的不同,都让她相信她真的会帮助自己,会让自己回到爸爸妈妈身边。
因为这份相信,甚至都让她有了些不切现实的幻想,幻想自己在她的帮助下,重新回到爸爸妈妈身边后,自己会扑在妈妈怀中,在她怀里撒娇,抱着她,说自己再也不和她分开了。还有爸爸,自己要和爸爸妈妈永远在一起,永远也不分开了。
不知不觉间,她的眼中都有些湿润,一滴晶莹的泪滴,沿着她的眼角,自她的眸中浸出,沿着她的脸颊向下滑去。
她用指背轻轻擦去这抹湿润,想着自己和爸爸妈妈紧紧抱在一起的情景。还有陈白,对,还有陈白,自己再见到他的时候,一定要狠狠骂他,骂他为什么要把自己丢在那里,让自己被那些人,被那些人……呜呜……
在那一刻,她那本来很好的心情,都好像被什么东西打破,变得破碎。一想到那些人对自己做了什么,她就觉得好痛,并不自觉的并紧双腿,就好像那些人还在自己身上一样。
是的,就好像哪些人还在对自己,还在对自己……她不自觉的想到,想到那些人是怎么爬到自己身上,他们用那些肮脏恶心污秽的东西,捅进自己的身子里面。那一具具肮脏黝黑,满是海咸味儿和鱼腥味的东西,紧紧搂着自己的身子,不论自己怎么大声反抗,挣扎,都不能挣开他们的手掌。
他们把自己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把自己的双脚扭到自己肩膀两侧,让自己臀部朝上,都能看到他们的东西是怎么插在自己身子里的!
他们还让自己跪着趴在床上,抓着自己的发丝,粉颈,强迫自己仰起头来,抱着自己坐在他们那黏糊糊恶心的身上,让筋疲力竭的自己不断自己动着,动着,还抽打着自己的臀部,双腿,掐着自己双乳上的嫩肉,如果自己累的实在动不了了,还会拿东西来抽打自己的身子,自己只能不断哭着哀啼的动着,动着。
……
他们还会把那些恶心的东西塞进自己嘴里,前面一个人在自己嘴里动着,后面一个人在自己身子后面,还一声声的问自己爽不爽?爽不爽?
混蛋,那里会爽啊!!!
一想到他们在自己嘴里射了什么后,她就感到一阵反胃,一阵阵干呕恶心上涌的感觉,都要用手使劲捂住,才能不至真的吐出的……她的身子都控制不住的战粟着,颤抖着,双肩,粉臂,双手紧紧攥紧的按在窗头,都控制不住的跟着身子的微颤,就好似自己小腹深处都还有那些东西在一下下的动着,在自己的私处摩擦着一般。
就连她那本来美好的心情,都完全消失了的……那海风,阳光,远远院墙外面一栋栋房屋小楼间被树枝遮挡,但偶尔还能掠过一缕的白色,还有那些蓝色,都变得灰暗,模糊不清,不再美丽。
她只能尽力不再让自己去想这些,去想些好的,开心的事情。然后,她就再次想起了陈白。
是的,陈白,还是自己的男友,她努力把那些画面从自己脑中甩出,然后就想到了自己的男朋友,想起陈白对自己说过的那些话,对自己的好——他总是那么好,总是想要让自己开心,想要让自己笑着,不管自己说什么他都会答应,不管自己要做什么都会依着自己……一想起他,赵晴的脸上就再次露出笑容,嘴角都再次翘起一抹可爱的弧线。
但自己却总是对他发脾气,耍性子,还总埋怨他对这里的村民有偏见。
是的,只要一想起他早就提醒过自己,说这些村人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她就觉得自己好傻,自己当时都不知道怎么了,还和他争辩,说他就是戴着有色眼镜看人,还为此不理他,然后他就各种低眉顺眼的求自己,说着好话,说是他错了,再也不敢了,女王大人……而她脸上的笑容也再次变得凝滞的……赵晴觉得自己好笨……不,不是好笨,是自己太习惯了面对台下观众的目光,以至都忘了人的本性,而人的本性却是……
一时间,她眼前的景物都变得再次模糊不清起来。
然后,她又莫名的,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和陈白自己亲昵时的种种,他为了让自己开心,在床上对自己的种种……
倏地,赵晴心中一惊,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会想起这些?明明在被那些人那样后,自己就不该再想到这些了。甚至是一想到这些事就会觉得恶心,想吐,不,不止是对那些男人,是对任何男人都不可能的,哪怕是陈白,陈白……和自己的男友都不会的。
但她现在却想到,却想到……
赵晴不知为什么的,就是想起陈白对自己的拥抱,亲吻,他的嘴唇是怎么落在自己身上,自己的唇上,和自己的粉颈身子的碰触,那种炙热的感觉,温暖的感觉,有时是湿润,又时又略显干燥硌人的刮擦,每当这个时候,自己都会说他的嘴唇太干了,说他都不好好用自己给他买的润唇膏,他不听话,而他还想要自己,要自己……
然后,他的手指,那些沾着润唇膏的手指,就搂着自己的身子,划过自己的肌肤……不知不觉间,她的身子都变得火烫,双腿芯处都变得有些湿润的。
他还总说自己的嘴唇好甜,就像涂了蜜般,喜欢含吮自己的舌尖,还说自己的身子好香,哪怕是自己刚练完舞后,都没来得及去洗洗,都会捧着自己的双足,用力吸着,吻着,还说:好香,好香啊!
这哪里香啊!分明是你是个变态才对吧?
弄得自己都觉得他好恶心,都躲着他,而他却像只小狗般,就这么手脚并用的在地上爬着,追着自己,抓着自己的双足,小脚,把自己扑在地上。
他的力气好大,真的好大,自己使劲挣都挣不开,自己生气的说他是个大色狼,臭流氓,但他却还在笑着,然后就像个真的大色狼般,就这么把自己压在地上,捧着自己的双足,就这么吻着,亲着,自己用脚去踹他的脸都不行。
真的,自己的脚都踩在他的脸上了,把他的五官都顶的变形了,但他却好像还很开心一般,还伸着舌头去舔自己的脚趾。
不要啦,好恶心啊~~ 然后,居然还恬不知耻的就把自己的脚趾咬住,吓得自己直叫,只能动着小脚在他的怀里挣扎着,眼看着他把自己的每一根脚趾都含进嘴里,不断的吸着,吮着,那湿热软软的舌尖在自己每一根脚趾上的缠卷,被他的舌头裹住的感觉。
他的嘴里是那么的湿润,那黏黏糊糊的湿唾液把自己的小脚都裹满的感觉,自己的每个脚趾缝里都没被他放过的。
哇哇~~真是好恶心啊!大色狼,快放开,快放开!
不要过来了,不要过来了!
弄得自己的声音都变了的……
然后,他还扑在自己身上,就好像捧着什么珍宝般,把自己放在床上,抱着自己的双腿,亲着,吻着,说自己的腿好美,好白,好长,他一辈子都抱不够的……谁要你抱啊,你知不知道你这话有多肉麻啊!!!
然后,然后,他就那么看着自己,看着自己,自己看着他那结实壮壮的身子,那粗扩鼓鼓的胸大肌,肌肉隆起的肩膀,他抓着他那个坏坏的,大大的东西,在自己身子下面的磨蹭,那一下下就好似触电般的感觉,让自己浑身的汗毛孔都炸开的,呼吸都变得好乱,真的,即便是在自己跳舞的时候,做最高难度的舞蹈动作的时候,自己都不曾喘息这么快的。
然后,自己就羞红的,都不好意思去看他的侧过头去,就感觉那个坏坏的,暖暖的,大大东西,就这么缓缓撑开了自己的身子,进了自己身子里面。自己能感到自己身子的湿润,那些湿润是怎么缓缓包裹住那个东西,那东西是那么的巨大,那么长,自己都羞耻的阖紧了双眸,都不明白这么大的东西是怎么能进到自己身子里的?
那冠首处的肉菇和自己蜜穴里的嫩肉的摩挲,剐蹭,自己浑身都好像绽开般,乳尖都好像在喘息一样,随着双乳不断起伏,那种温柔的感觉,不断在自己花穴里缓缓的动着,动着,那种感觉,让自己的身子都好像飘起来般的感觉。
不知不自觉间,她面上的泪水都变得暖暖,脸颊烫的,都恨不得用手去捂住,都要用力摇着自己的小脑袋,才能把这些羞人的画面从自己脑中甩出——但越是这样,自己就越无法忘记和陈白在一起时的一切,无法忘记陈白对自己的好,对自己的吻,还有他那个坏坏的东西在自己身子里面。
她的呼吸都变得好重,好乱,胸前乳尖都好像他在自己身上时一样,自己在被他吻一样,在衣服下面挺立起来,和衬衫布料不断摩挲,觉得好痒,好痒。
还有双腿间,小腹深处,都是那么热热的,就好像他那个坏坏的,大大的东西,就在自己身子里,让她都要用力并紧双腿,双手都不尽捂在自己的小腹,只觉大腿芯处都浸满湿液,不断微微的厮磨着。
坏蛋……她在心里轻轻的吟道,嘴角处却再次露出了那甜美的曲弧。
*** *** *** 「珍珠……你说我真的可以回去了吗?」
赵晴张着小嘴,坐在那张躺起来十分硌人的床垫上,一面吃着谢珍珠喂给自己吃的海蛎鲜虾面线,一面还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当然了,你就放心吧。」
面前的姑娘露出一个充满自信的笑容,又从碗里盛了一勺营养满满的汤汁,送到她的嘴边。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
赵晴不自觉的按了按自己已经略有些微涨的小腹,然后又把右手抬起,示意自己的右手没事,自己可以吃的。
「我就是左手伤了,右手又没事。」
「但还是不方便啊。」
「来,你就交给我好了。」但面前的女医生却还是依旧——这让赵晴一阵无语。
没办法,这样的对话她们已经进行过好多回了,但每次的结果都是一样,都是谢珍珠说自己还是个病人,而她是医生,医生照顾病人是应该的,坚持要喂自己。以至赵晴都怀疑她当初做实习医生的时候,是不是给病人喂饭喂习惯了?弄得现在不给人喂饭吃就会觉得不舒服一样?
不过看谢珍珠妈妈每次看她喂自己吃东西时的表情,又似乎不像?
诶,真是,再这样下去,我的小肚肚都要出来了。
她在心里暗自想道,真的,虽然自己食欲变好也就这几天吧,但就这么两天的功夫,她就感觉自己的腹肌都有些软下来了,再加上这些日子都没做什么运动,再想想珍珠之前和自己说过的话。
不行,回头吃完饭后我一定要抻抻筋,不然回去后爸爸妈妈都要认不出我了。
赵晴在心里拍了拍自己好像都有些瘦下的脸颊,下定决心,然后又因为谢珍珠的笑容。诶,她的笑实在是太温暖了,暖的,都让赵晴不好意思拒绝。
没有办法,年轻的舞蹈老师只能继续坐在那里,任着谢珍珠就好像喂气背猪般,一口一口喂自己吃完鲜虾海蛎面线,又在脑中想着怎么和她一起逃跑的事。
然后,不知怎的,她的目光又落在了谢珍珠拿着筷子的手上。
在那一刻,她竟忽然觉得谢珍珠的手指十分好看,那细细的指尖,长长秀气的指形,虽然肤色略有些瑕疵吧,但也不是她的错,而是这里风吹日晒的天气造成的。
而且即便如此,她的手指还是那么好看,修剪得干干净净的指甲,看着就觉得健康,再加上粉粉的甲型,白白的指甲月牙,连带着她整个人都让赵晴觉得比平日好上了几分。
不,赵晴知道,实际不是因为谢珍珠变好看了,而是因为她说过的那些话,做过的事,还有那些保证,才让自己觉得这姑娘变好看的。
但那又怎么样呢?不管怎么说,她就是觉得今天的女医生特别特别可爱,尤其是当她捏着纸巾,为自己擦拭嘴角的油渍时——当那一颗颗纤细的指尖,隔着纸巾,触到自己唇上,那指上的温暖,柔软,本该捉着手术刀的手指,却隔着软软的纸张,与自己嘴唇的轻触,轻轻压在自己唇上的感觉。还有因为两人身子挨近,自己都能嗅到从她小嘴中呼出的芳香,那甜甜的气息,都让赵晴不知怎的,只觉自己脸颊发烫,呼吸都变重了许多。
她的心都如小鹿乱撞般……
不是,我这是怎么了?
一瞬,赵晴都不知自己怎么会有这些反应?虽然一般来说,女生本来就容易被女生吸引吧?而且相比于那些男的,女生在高中时不是都会管自己的闺蜜叫老公,老婆,这么乱叫吗?还有那些身体上的亲密接触?还有亲亲小嘴或小脸什么的?
尤其是她们这些艺术系的女生,在更衣室或练习舞蹈时,不更是经常看到对方的裸体,还会半开玩笑的用手指碰碰对方的乳房,点点乳尖,然后又开心的看着对方赶紧捂住胸部,窘迫逃开的模样?
但那都是非常非常正常的事啊!
而且好像每次被人点的都是自己的……
但随着成长,有了男友后,这些不是都会过去吗?
但现在她却不知为什么,竟被眼前的女医生吸引住的。
赵晴望着谢珍珠,她的目光不自觉的随着女医生手臂的微动,然后又很自然的落在那细细的粉颈上,她望着谢珍珠那微微伏起的颈部的纤细,还有那抹如像她的性子般,微方但又有坚韧的下颌,那微厚的丰唇——那时而抿紧,时而又稍稍松开的唇瓣,一丝丝唇纹的细痕,都是那么柔软,湿润。
年轻的舞蹈老师不自禁的抿了抿自己有些干裂的嘴唇,本就好像在烧的喉中,都多了一丝难以言明的燥热,竟令她升出想要解开睡衣的纽扣,好让身子凉爽一些,想要用谢珍珠唇上的湿润,来滋润一下自己的嘴唇,想要品尝一下她的小嘴的想法。
不是,我这是在想什么啊???
一瞬,赵晴惊诧的想道。
但她的目光,却依旧停留在谢珍珠的小脸上,她望着她那因为海边阳光而微深的肤色,却也是因为这里的气候而同样光洁娇嫩的脸颊,就连她那隐在脸颊上的皴红,都显得那么可爱。
而她的眼睛,当她望着自己时,她双眸中的目光,都似乎在闪着光般。
在那一瞬,赵晴竟觉得面前的女医生就像一个可以信赖的大姐姐般,直让她不自觉的,想要将自己的螓首枕在她那并不十分丰腴,却一定十分舒服,充满弹性的胸上,好让自己可以放松一下,休息一下。
不是,我这是怎么了!!!
赵晴在心里使劲摇着脑袋,猛地清醒过来,想要把这些不知为什么升出的念头赶走。
然后下一瞬间,就在谢珍珠抬起头来,两人的目光刚好遇到的一刻,赵晴竟觉得自己的脸颊都烧红起来,变得好烫,好烫。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她赶紧把她手里的纸巾抢过,因为窘迫,说话的声音都变了许多,都不知谢珍珠有没有发现。
「对了,珍珠,你怎么会回到这里做医生呢?」她赶紧一面假装无事的擦着自己嘴角的油渍,一面又转移话题的问道。
面前的女医生露出微微一愣的表情,还好,她应该没有看出自己在想什么才对?赵晴在心里暗暗想道。
「我就是好奇问问。」
年轻的舞蹈老师赶紧补充说道,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些天笑的太少的缘故,当她说这话时,那本是略有些尴尬的笑容,竟令面前的女医生也再次笑了起来,而谢珍珠这一笑,又将她从一个本是可以信赖的大姐姐,变成了一个邻家小妹。
「怎么说呢?」
面前的女医生微微侧了侧首,露出一个若有所思的可爱表情,撅了撅微丰的下唇,「因为我们这里一直没有医生吧?」
「什么?」
赵晴有些吃惊,虽然她早就听过这个故事了吧。不对,是村里人虽然说过,说这里以前如何如何落后,大家生病了会如何如何,但怎么也没想到这么大个岛上,居然连个医生都没有。
「也不是完全没有吧?」谢珍珠又补充说道:「你听过赤脚医生吗?」「就是那种靠一本书就当医生的?」
赵晴把用过的纸巾还给谢珍珠,又从她手里接过一个盛满茶水的一次性纸杯,用里面的茶水漱了漱嘴里的油腻,并用剩下的茶水润了润自己干涩的喉部。
诶,这种感觉,好像比昨天又厉害了——那种好像火烧般的难受感,还有自己说话时的声音,又令赵晴分心的,不禁想起如果自己回去见到爸爸妈妈时,自己的嗓子还没好的话……
虽然现在根本不是担心这些事的时候吧?但她的右手还是不自觉的往自己的颈处移了移,而她的左手,那垂在身侧的修长手臂的尽头,白皙翘紧的拇指和食指也是不自禁的捏了捏。
还是那种没有力气,就好像团棉花般,软软的,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的感觉。
年轻的舞蹈老师微微抿了抿嘴唇,而面前的女医生也似乎注意到她的动作,「没关系的,放心吧,只要再吃一些药,过几天你的炎症就会好的。」谢珍珠安慰着她,但似乎只注意到她的右手,却没注意到她左手的动作。
「嗯」
赵晴再次浅浅一笑,似是并不在意,但双眸中的眼神,却总好像黯下了少少。
「嗯,赤脚医生,就是那种。」谢珍珠也微微抿了抿嘴唇,双眸中映着赵晴那似是强撑的笑颜,本想再说些什么,却终没有说出,只是赶紧转回刚才的话题说道:「咱们国家很大,以前好多地方都没有专门的医院,医疗能力也不足,治病救人全靠赤脚医生的。」
「也不是说人家不好啦,实际陈大夫人很好的,从小大家看病都靠他,好多人都多亏了他的,就是……就是我们这里离陆上太远上,交通也不便,要是大家出了急症,送到大医院来不及的话……」
说到这里的时候,谢珍珠的眼中眼神也是一黯,她没有把话说明,但意思已经十分明显。
陈大夫是个好人,大家都很尊敬他,但他的医术有限,很多时候可能没法帮大家太多。
「所以你就回来了?」
「嗯,所以我就回来了。」
谢珍珠点了点头。
「你真是个好人啊!」
赵晴的眼睛再次一亮,虽然她不是很清楚吧,但至少也可以想到谢珍珠到底为此放弃了什么——对一个小地方的姑娘来说,通过自己的努力,考到大城市的大学,然后又为了村子,放弃毕业后在大城市工作生活的优渥机会,重新回到这里,甘心在这么一个小小的卫生站里,做一个什么职称都没有的医生。这得是有着怎样的爱,才能为这个小村子付出到如此啊?
虽然不是瞧不起乡下人吧,但至少在此时赵晴的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
「哪里,我们这里的人都很好的。」
谢珍珠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在那一刻,她两人心中真是一点别的想法都没有,就是这么想着,理解着对方。
但在下一瞬间,她和赵晴的面上就都是一僵。
「真的,我们这里大家本来都很好的……」
谢珍珠立即发现自己又说错话了,赶紧补救说道。
「嗯,我知道。」
但她不说还好,一说之下,赵晴那张本就渐渐消去笑容的脸上,却变得更加冰冷起来。
坐在垫子上的姑娘表情僵滞,没有再说什么别的,只是再次侧过身去,望向窗外。
她那宛如刀削般的双肩,娇躯,都在单薄的衬衣下微颤着,本是充满喜悦的双眸中,都再次浸上一抹湿润,变得红红。
「阿晴,我真不是这个意思……我、我……」
谢珍珠继续想要补救,她知道自己又戳中赵晴心中的痛了,但她真不是成心的。
「嗯,我知道。」
但赵晴却已不再理她,她只是那么默默地望着窗外,望着那些被树杈遮挡的都快看不清的模模糊糊的蓝色,那些满是缝隙,土坯掉落的院墙,还有被绿色的护网和棚架包着,却已经停工的小楼。
她尽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想要维持自己的体面,尊严,压住心中的愤怒,但自己的身子,胸口,就是控制不住的快速起伏起来。
她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被人欺负,被人伤害的人是自己,但这里的每一个人,每一个伤害过,欺负过自己的人,却都说自己错了,是自己勾引的他们,陷害的他们?
他们说自己不该穿那些衣服,不该和大家亲近,不该住在这里,不该开什么舞蹈教室,不该教孩子们跳舞,不该出门跑步,甚至都不该相信这里的任何一个男人、女人、老人、小孩,甚至就连谢珍珠都,连她都是这么看自己的。
在那一刻,她心中的委屈,疼痛,控制不住的,那温热湿润的液体,已经再次布满她的脸颊,任着她怎么用手背去擦,都擦不干的。
她的脑中再次想到那些人是怎么欺负自己,不仅是在那恐怖的一天一夜之后,还有在那之后的日子里,他们都没有停过。尤其是那个老畜生,当他们把自己关在祠堂,让他看着自己之后,那个老畜生竟把自己,竟把自己……她脑中不断闪过那些画面,不管她怎么不愿去想,但只要一被人提起,就会在自己脑中升出的图影。
在那满是霉味的小屋里,自己双手被绑在身后,被按在那张用木板临时搭成的小床上。而那个老东西,他就这么压在自己身上,抓着自己的双乳,还把他那粗糙硌人的肥指伸到自己身子下面,在自己双腿间摩挲着,抠挖着。
即使到了现在,她都能忆起他的手指是怎么插进自己身子里面,在自己身子里的动作,还有那些疼痛……
那令人恶心的东西,在自己双腿间的摸索,抠挖,粗糙硌人的手指,长长指甲缝都裂开的黄黄指甲,就好像刀子般在自己蜜穴中的搅动,那种疼痛,恶心的感觉,都让自己声嘶力竭的大叫着,挣扎着,即便被他用绳子勒住小嘴。
真的,不管是当时还是现在,她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用麻绳勒住自己的嘴啊?他们就连块布都找到吗?影视剧里不都应该是那种东西吗???
那粗糙扎人的麻绳,一绕一绕深深勒进自己脸颊里面,勒着自己的小嘴,将自己的脸扎的生疼。
自己拼命摇着脑袋,用舌头顶着,想要把绳子顶出去,但不管自己怎么用力,都顶不出。那一绕一绕的麻绳,深深勒进自己的小嘴里面,强迫自己把嘴张开,压得自己门牙都好疼,让自己发不出声来,只能发出呜呜声的。
都令自己不知该说哪个更难受,是那扎人的绳子,还是那根手指……不,是那手指,那手指!!!
那可恶的老东西,他的身子死死压在自己身上,自己使劲向后仰着粉颈,躲着他挨近的面孔,还有他口中呼出的恶臭,哪怕后脑勺被木板硌得生疼,依旧用力的叫着,挣扎着,反抗着,不让他得逞。使劲的踢他,踹他,蜷着双腿,把脚抵到他的肚子上,使劲的蹬着他,让他一次又一次从自己身上摔下去。
终于,那老畜牲见用强不行,竟抓着自己的头发,照着自己的肚子上就是一拳!
哇哇……
那一拳真的好痛……甚至直到现在,不,都不用去想,自己就能常常感到自己的小腹还在疼的……自己的胃液都被从口鼻里打的涌了上来。
而那老东西,居然还在笑着。
「干你个老母!好歹不知的婊子,烂妹!」
然后,他就好像抓着一只死掉的气背猪般,把不能挣扎的自己又扔回到床上,拉着自己的双腿,把自己翻过身来,变为后背朝着屋顶,张着双腿的趴在那里。
然后,他就再次爬到自己身上,把他那个东西,那根自己一想起就恶心的想吐的肮脏恶臭的东西,再次顶到自己臀上,沿着自己的臀缝,挤进自己臀沟缝里,当那东西滑进自己双臀间的缝隙,摩挲着,挤在自己的花穴口处,再次进到自己身子里的一刻!那种痛苦的感觉,自己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
呜呜呜!
哇哇哇哇!!!
那一刻,她的整个俏脸都痛苦的扭曲起来。那东西,是那么深的,深深插进了自己的身子里面,不管自己怎么反抗,挣动,都无法阻止,自己再次被那个老畜生强奸了,被那些畜生强奸了!!!就好像那天晚上一样,那一天一夜一样!!!
不……我不要啊,我不要啊!!!
她使劲仰着粉颈,都发不出任何整音的叫着,挣动着,胸前鼓鼓的双乳都和床板紧紧贴在一起,饱满乳肉化为两个就要爆开般的白馒,在那诱人的粉颈还有锁骨的诱痕下,挤出两片丰满的紧腴,那老畜生的东西就像把恐怖的锉刀般,在自己蜜穴里的搅动,自己的花穴都被顶得大开,干燥蜜肉被强行撑开后,那一下一下就好像要把自己的身子都撕开般的疼痛,被人硬生生捅进柔软蜜肉中的疼痛!
呜呜……呜呜……
自己无力的哭泣着,呻吟着,哀啼着,眼中的泪水再次控制不住流出,淌满了自己的脸颊。就如现在,就如现在一样!!!
银色唾丝沿着自己被绳子勒住分开的双唇,贝齿的缝隙间,不断向下滴去。
自己都能感到那麻绳上的毛刺被自己的唾液浸湿的,一丝丝黏黏的唾丝,黏在自己白皙的下颌上,就如风雨中摇摆的蛛丝,不断的摇曳着,颤着,自己的脸上都黏满了自己的泪水和鼻液。
而那个老东西,却反而因此更加兴奋,更加用力在自己身上动着,动着,不断动着他那满是肥肉的大屁股,那一下下自己都能听到的啪、啪、啪、啪的肥肉拍打弹动的响声,他肥肥的大肚子挤在自己的臀瓣上,砸的自己双臀都不断变型,还有纤腰上的重力,都好像要把自己的腰压断一样。
还有他的那个东西,一下下更深的砸进自己花穴里面,就如把刀子般,都好像要把自己的身子扎穿一样,自己花穴里的蜜肉都好像要被那东西从上面刮下来一样,一次又一次的进着,进着,自己每一丝蜜肉的肉褶都被他那短粗恶臭黝黑的东西完全顶撑开的,还有那大大热热的椭圆形的头处,一下下顶在自己花芯处,都好像要钻进自己的子宫里面一样!
哇哇!哇哇哇哇!!!
那疼痛的感觉,让自己直要疯掉,甚至直到现在,自己都能清楚忆起……为了可以不再那么疼痛,自己甚至,甚至都不自觉的配合着他,尽量将双腿向两边分开,但这举动却更方便了那个老东西的插进!
呜呜……不要……不要……求求你……哇哇~~疼……疼……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呜呜……呜呜……爸爸,妈妈……老公,老公,救我,救我……
呜呜……呜呜呜呜~~ 而那个老东西却更加用力,更加用力的……
呜呜……呜呜呜呜~~ 自己在他的身下无力的哀啼着,扭动着,因为被他抓着粉颈,只能使劲用脚蹬着床边的破墙,都快把那墙踹破的——甚至直到现在,自己都能忆起自己的脚尖是怎么勾在那扇都在掉灰的墙面上,趾骨都快断掉的……自己一根根白玉般的足趾,都好像要陷在墙里一样,都快和足背弯成九十度的,踇趾和另外四只小趾下的娇嫩足掌,都在那疼痛中,一颤一颤的,浸满了黏黏的汗液,甚至自己每一根脚趾的趾缝里,都是那种黏黏的感觉,但自己却根本感觉不到,根本感觉到不到的,就连自己足弓处的嫩肉,还有足跟处的嫩肉,都由白变红,因为太过用力的缘故,自己足趾的跖骨都在足背处绷紧浮出,小腿肚上的肌肉都绷紧到快要抽筋的程度。
啊啊~~啊啊啊啊~~~ 但不管自己怎么用力,都不能阻止那老东西继续把他那根肮脏,恶心的东西,砸进自己的身子里面。那一下下,老东西的家伙就像是长在自己花穴里一样,在自己蜜穴中的进出,每一次肥大屁股砸下的时候,他全身的重量都会压在自己身上,都把自己身下的床板砸的分开,直将自己一只粉嫩左乳的乳尖,还有少部分左乳的乳肉,都挤进床缝里面。
床下,昏暗,满是灰尘和发霉污迹的狭缝里面,随着那一下下床板被砸的顶开的晃动,一抹恍若白玉般的雪白乳峰,还有一粒小小嫩嫩,却因男人的手指还有床板的磨搓而微肿发红的小小豆乳的乳尖,就若一抹圣洁的玉峰般,在那两片黝黑床板间露出,绽放着,就若那昏暗床下的唯一光源般,是那么神圣,但又无助,柔弱的,在两块木板缝隙间不断微微的摇着,摇曳着,颤着,颤着。
哇哇~~~不……不要……好疼……好疼……
我受不了了,老公,救我,救我!!!
每次,当两人身子压下,白皙雪乳的乳尖就会陷在那两块床板的缝隙里面,从床缝间钻进,而每当老东西身子抬起,大屁股蓄力,准备再次砸下的时候,又都来不及完全从床缝间拔出的,都会被床缝紧紧夹住,那种自己的乳尖都好像要从身上扯下来的疼痛,都让赵晴好像要疯掉一般,都想要死了才好。
啊啊,啊啊啊啊~~~ 让她小嘴被勒着的尖叫着,但是,却根本就没用的!
只能让她更加疯狂的挣着,扭着,弓着纤腰粉背,挺着被男人的肥大肚子砸的不断变形的两团美好丰臀,就连她那花穴里的蜜肉,都跟着更加剧烈的抽动着,因为疼痛而自己蠕动起来,夹紧了那老东西的鸡巴!
而那个老东西,却因此更加性奋,以为赵晴是被他肏爽了,竟然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来,直让她的头皮都快被扯掉的疼着,只能顺从的尽力向后弯紧粉颈,那白皙的颈处,都快能看到一抹喉结的弯紧的,还有她胸处的疼痛,还有下身处那老东西的鸡巴在自己花穴里捣动的疼痛,都让赵晴分不清究竟哪里才更痛的。
不,是那根鸡巴,那根该死的插在自己小穴里的鸡巴的痛!!!
在那一刻,她甚至都痛的无法呼吸,只觉自己股勾间的嫩肉都不断不自觉的抽搐着,颤紧着,蠕动着,两条浸满汗液变得油亮的雪白美腿都用尽一切力量,就如两根雪白圆锥般向两侧分开,分着,来承受着男人的蹂躏。
绷紧结实的雪白大腿根处的矫健,弯弯膝窝,还有两条小腿肚上的圆润,肌理鼓鼓的浮凸,那一只没有踩在墙上的左足的足趾,都好像一抹弯月般,一根根足趾的趾尖都弯曲着,红红趾尖向着自己小脚心处扣弯着,就若一抹银色弯钩般,肉乎乎的小脚心处的嫩肉都曲起了一条条好像大理石纹般的晶莹肉褶,深深的夹紧着。
「呜呜……呜呜呜呜……」
一下一下,红嫩蜜穴被男人黝黑短粗的东西顶开,红红蜜肉的翻动,因为生理的缘故,女性自我保护的本能在花穴间分泌出的蜜液,在老人鸡巴的砸进下,化成黏黏浊沫,不断随着老鸡巴的进出,从两人身子交合的地方挤出。
一抹抹黏黏的白浊,裹满了老人黝黑短粗的鸡巴,也沾满了她本来白皙无瑕的雪白腿间。赵晴花穴里的蜜肉都控制不住的更加急速的蠕动着,就好像自愿用蜜肉夹紧老东西的鸡巴,来伺候他一样。
而那个老东西却更加性奋的,不断抹着他那大凸脑门上的热汗,脸上的肥肉都好像快流下来般,不断吐着舌头的动着,动着。
他那露出在半褪下来的裤子外面的大肥屁股,还有两条满是黑毛的老肥腿,都更加用力的不断的动着,动着。
一下一下,红嫩花穴被鸡巴不断插进的水声,老人呼哧呼哧的喘息声,还有身下床板被两人重量砸的嘎吱嘎吱作响,扭曲变形的声音,还有赵晴的呜鸣声,都在屋中不断回响着。
呜呜,呜呜~~ 呼呼,呼呼~~ 嘎吱,嘎吱……
扑哧,扑哧~~ 然后,那老东西一边干着,居然还一边恬不知耻的说道:「阿晴,阿晴……你说,你这屄夹的这么紧,是不是被我肏的太舒服了啊?」「嘿嘿,我就知道,你个小骚货,就是个见到男人的大鸡巴就走不动的骚货。
呼呼……不然……不然你干嘛老穿的那么短,在我面前跑来跑去的啊?」「呼呼……你知道吗?我以前都不早起的……呼呼……呼呼……是自从你来了我们村子后……我才……我才每天早上都早早起来……呼呼……呼呼……就是为了……为了能在祠堂门口看见你……看见你跑过的样子。」「你那两个大奶子……大奶子……跑步时,那个抖的啊……呼呼……呼呼……都让我的鸡巴……我的鸡巴立起来了……还有你那大白腿……呼呼……呼呼……让我见到你时……见到你时……都得缩着身子……怕你看到。」「……呼呼……呼呼……嘿嘿,嘿嘿,我当时就想啊,每次看到你时都这么想啊……嗯嗯……嗯嗯……看你这大白腿……大屁股……还有……还有你这大奶子……要是……要是能让我找个机会……摸摸……摸摸……呼呼……就是让我当场死了也值了啊。」
「结果我没想到,呼呼……呼呼……居然真有这么一天…,你自己送上门来了……」
「嘿嘿,嘿嘿……我也是想不到……二叔、三叔他们,居然真敢把你绑了,干你老母!我算是知道他们……他们为什么能当上村长,干出……干出这份家业了……呼呼……呼呼……」
「要不……要不怎么说……老实人挣不到钱呢……」「嘿嘿,不过……不过,这也没啥,到头来……到头来,他们还不是怕……怕……呼呼……呼呼……嗯……还不是便宜了我吗?」他抹着脸上的油腻,一边说着,一边继续费劲的动着自己的鸡巴,啪、啪、啪、啪……那短短肉杆砸进赵晴花穴里的淫靡水声,赵晴花穴包裹着他老鸡巴的刺激,就像张小嘴般,好像个真空泵一样嘬紧他的鸡巴(就好像他用过一样),尤其是上面那每一丝肉褶都和他的鸡巴紧紧绞在一起,就好像要把他鸡巴上的每一丝棍肉,就连包皮缝里和系带底下面的每一丝肉缝都吸干吮净一般,都好像要他的鸡巴从自己身上扯下来的感觉,直让他那两条肥肥的老腿都有些控制不住,力气都有点跟不上的,不得不调整了一下姿势,才能勉强维持节奏。
而对身下的姑娘来说,此刻,赵晴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因为被他抓着头发,使劲向后仰紧粉颈的缘故,她嘴里的口水、鼻液,还有脸上淌着的泪水,都倒流进了她的气管里面,直让她的双眸都瞪大直至极限,不断剧烈的咳嗽着,挣扎着,就如条活鱼般,在老人身下不断挣动,仰着双肩和粉颈,被绑在身后的粉臂,腰线以下的身子都更加贴紧床板,就像是在雀迎着老东西的蹂躏般,两片鼓鼓美臀都扭动的更加厉害,不断痉挛般的肉蠕着,就连那没有踩在墙上的娇嫩左足的足趾,都更加弯紧向小脚心处,弯弯抿紧着……呜呜……呜呜呜呜……
而那个老东西却被这刺激的,更加卖力动起了自己的肥大屁股,不断的动着,砸着,啪、啪、啪、啪……直将赵晴那两团已经被砸成绯红色的肉臀,都从两人身子边缘挤的滚溢出来,砸扁拍软的,然后又会随着老人身子的抬起,又迅速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就如果冻一般不断弹晃着,摇动着,然后又被老人的大肚子拍撞回去。
「呜呜……呜呜呜呜~~」
床上的美女舞蹈老师被压迫着两个鼓鼓白圆的肥乳挣扎着。
「嘿嘿,阿晴,你说,你这小屄里这么多水,是不是被我干的舒服了啊?」「干!所以说你们女人都是水做的,你也是,你老母全是水,真黏!」「不过你这屄,屄……肏起来也是真舒服……呼呼……呼呼……比用手,用手……舒服多了。」
他继续一面欺负着美女舞蹈老师,一面又看着身下还在不断挣动哭泣的佳人,又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油汗说道:「嘿嘿,阿晴,你说说,我这鸡巴,和阿白那后生仔比起来如何?」
「是不是比他的要好多了?嗯?嗯?」
「他……他有肏你肏的这么舒服吗?」
「嗯?嗯?」
他一面继续用力挺着自己的鸡巴,一下下肥大屁股的砸下,直将两人身下的床板都砸的嘎吱嘎吱的响着,就好像随时会塌下一样,一般继续说道:「还有你这大奶子,你说,这都是爹生妈养的,为什么你这奶子就这么大呢?比张寡妇的奶子都大……你说,你是不是早就奶过孩子了?不然咋能这么大呢。」「还有这腿,简直比那谁的都长……」
老东西一边说着,一边又摸着赵晴还在使劲朝后蹬着墙面的右腿,摸着她那绷紧鼓鼓的大腿上的嫩肌,光滑溜溜的小腿上的肌肉,还有那只小脚丫子,那矫健的跟腱,然后,又似乎是在盘着什么东西一样,把自己肥大的手指在她右足足跟处来回摩挲着,揉动着,把玩着那圆圆滑滑的曲线,肥腻得益的脚掌心处的黏黏嫩肉,甚至还想把手指插进她的趾缝里面。可惜因为赵晴蹬的太紧的缘故,没有成功。
然而对赵晴来说,真不知是幸与不幸的,竟因为这老东西的分心,反而令他肏着自己的动作慢了些,抓着自己头发的力气也没那么大了,反而令她喘过一口起来。
女舞蹈老师继续无力的,在老东西的抓扯下,尽力仰着粉颈,委屈、羞愤、屈辱的泪水,不断沿着她阖紧的双眸,自她的双眸中溢出,长长睫毛在阖紧的眼皮前颤抖着,娇小可爱的鼻翼因为抽噎,一下一下翕张起伏着。感觉着,感觉着那老东西的鸡巴,在自己蜜穴里的挺动,不管自己怎么愿与不愿,都无法改变着自己再次被这村子里的人强奸的实事。
呜呜……呜呜呜呜……
然后,随着那老东西的摸索,那老家伙居然又朝她的右乳抓了过去。
床上的姑娘阖紧着双眸,忍受着那老东西的手掌就好像只恶心的毛毛虫般,自自己肩头滑过。那肥肥的老手,沿着她光洁雪白的芳肩,锁骨,一直摸到她的胸上,在她的胸前摸索着,抓着赵晴雪白鼓鼓的乳肉,不,是被床板磨搓的也已变红,原本粉粉嫩嫩的乳尖都有些变得红肿起来的雪乳乳肉,使劲的揉着,捏着,捻着,揪着,攥着,找寻着乳尖的位置,让那鼓鼓乳肉都从他的指缝间挤溢出来,都好像要把赵晴的奶子捏爆般,使劲的攥着,攥着。
呜呜……呜呜……
赵晴无法忍止的啜泣着,战粟着,发不出整音的哀啼着,感觉着,感觉着自己宛若豆粒般小小可爱的乳尖,被他的老指抓住,被他的指甲掐紧,那老东西就好像要试试能不能把她的乳尖掐碎般,用指甲使劲捻着那粒小小的乳头,挤掐着,让赵晴本就淌满稥汗,疼痛的受不了的身子,都更加战粟的颤抖起来。
而她鼓鼓的臀间,那被肉棒插进的花穴却好像是在奉迎着男人的鸡巴般,即便在这种疼痛中,还在不断战粟着,急速的肉蠕着,夹紧了那老东西的鸡巴。
呜呜……呜呜呜呜……
然后那老东西居然一边玩着赵晴的奶子,一边又继续念了起来,「对了,还有你娘,知道吗,阿晴,我一看你娘就知道,你娘跟你一样,也都是离不开男人的骚货。」
「呼呼……啧啧,那大奶子,大屁股,你们娘俩要是站在一起……嗯嗯……嗯嗯……就是说是姐妹,都有人信。」
「不过你娘的奶子……你娘的奶子……呼呼……真不愧是奶过孩子的女人……看着就比你大。」
「嘿嘿……还有你爹……呼呼……你说你爹……你爹那么干巴瘦……你爹是怎么喂饱你娘的呢?」
「会不会?会不会?嘿嘿,嘿嘿……你娘就和你一样……也在外面偷人呢?」「呼呼……不然……阿白仔和你在一起……是不是就是冲着……冲着你娘去的?」
「嗯?嗯?」
眼见赵晴没有回答,他又用力一拧。
「呜呜呜呜~~」
一刹,赵晴只觉自己的乳尖都被捏碎了的,她疯狂的摇着自己的脑袋,都没有分清自己有没有听清老东西的话,只是使劲的摇着,摇着,求他停下,可以轻一些——一丝丝黏黏的香唾,化为丝丝缕缕的银色细丝,不断沿着她被绳子勒紧分开的唇角,白皙的下颌,带着一粒粒小小的泡泡,向下滴去,在她向后弯紧的粉颈,还有白皙清秀的金鱼般的锁骨窝,还有被床板挤得鼓鼓的大奶子上,都和身上的汗水融为了一体,都若水晶般,覆满她胸前变得绯红的肌肤,尽显着一片淫靡的红泽。
「呜呜呜呜……」
「你说,是不是你和你娘都一起……都一起啊?呵呵,呵呵,和阿白仔那什么过了?」
老人一面说着,一面继续动着自己短粗的鸡巴,在美女舞蹈老师的花穴里使劲凿进着,凿着,他的眼中都仿佛可以看到自己同时搂着赵晴和她娘般,继续说道:「嘿嘿,嘿嘿,要是哪天……哪天……我也有这福气,可以把你娘也弄过来……让你们娘俩和我一起……嘿嘿,嘿嘿~~」
「你娘那大屁股……大奶子……看着就大……又大又圆……摸起来……摸起来……嘿嘿……肯定贼有劲。」
「你说……是你娘的屁股圆,还是你的屁股圆呢?」「呼呼……呼呼……还有你娘那大奶子,那大崽儿……」「你说,我要是告诉你娘……你在我这里……你说她会不会……会不会主动来陪我?」
「到时候……我把你们娘俩一起……你们娘俩一起跪在我面前,舔我的鸡巴……你娘那标致的老脸啊,床上的时候……一定也很骚。」「还有你这……你这小骚脸……你们俩的骚脸挨在一起……嘿嘿,嘿嘿……你俩的舌头都搭在一起……在我的鸡巴上……」「我把手……把手伸到你们娘俩嘴里……看看你们娘俩的喉咙都什么样?」「你说……你们俩这小嘴,是不是都被阿白仔玩过了?」「嗯?嗯?」
说着说着,那老东西居然放开了赵晴的头发,把手指伸进她被绳子勒开的小嘴里面,肥肥老指在那湿润的热腔里搅动着,摩挲着,绕过绳子的阻拦,寻找着赵晴被绳子阻隔的软软小香舌,都想用指尖捏住那一坨软腻的红肉,从她的口中揪出。
「嗯嗯……呜呜……」
而对赵晴来说,她却只能张着小嘴,任着那老东西用好像刚抓过米田共般恶臭的手指,在自己口中搅动,继续承受着那根老鸡巴在自己花穴里的摧残,痛苦的阖紧了自己的双眸。
呜呜……呜呜……
「嘿嘿,到时候……我让你和你阿娘一起……一起跪在我面前,撅着屁股……对着我……你们俩自己把屄掰开,把手指插进去……」「阿晴,你说你和你娘……我是先肏哪一个好呢?」「阿晴啊?你说你和你娘,谁会先出水呢?」
「你俩的手指,谁更长,屄里的嫩肉……嫩肉,哪个更红呢?」「还有你们俩这小嘴儿,这小嘴……」
谢滩还在继续把玩着赵晴的小嘴,一阵傻笑着,就似乎真的已经攥着赵晴和她娘的大奶,在比着她俩的奶子谁的更大,她们的小嘴谁更好玩一样。
说着说着,他好像又忽然想到什么,往自己裤子兜里一抹,把一部老式翻盖手机找了出来,「来,阿晴,你看看这是什么?」被男人蹂躏的美女舞蹈老师都不知有没有听清老东西的话声,但是当她阖紧的双眸再次被迫睁开一丝细隙,长长颤颤的睫毛间,映出手机里自己爸爸妈妈的照片的那一瞬间——那照片里,爸爸消瘦的脸庞,还有妈妈微微无措,但却尽力想要让自己不要那么不堪,想要维持住得体的眼神,两人紧紧挨在一起,双手紧紧握在一起的身影。
在那一刻,她似乎终于听明白了谢滩在说什么,他是在侮辱自己的爸爸妈妈,还有老公!!!
一瞬,她都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用后脑朝谢滩的下巴一撞。
「哇呜——」
一下,那老东西完全意料不到年轻的舞蹈老师居然还敢反抗,被她一下从床上撞下——一瞬,他那根一直插在赵晴腿间,蹂躏着她,侮辱着她,欺负着她的东西,也终于从她身子里甩脱出来的。
「哎呦!」
一下,那根肮脏的恶心东西,上面还黏着两人交合处的白色浊沫,紫红色的龟头顶上还有黏着一缕浊丝,和赵晴双腿间的肉穴黏在一起的。黏黏淫丝,在空飞过,化为一条浅浅淡淡的曲线,宛若淫蛇,随着二人的身影,黏落在地。
同一时间,两人几乎一起从床上摔下,老人张开的肥腿间,那根满是污物的东西都还在他的肥肉间甩荡着。
在那一刻,望着摔在地上的老人,赵晴竟都没有想到,如果自己当时一脚废了那东西,踩碎了那根腌臜的话,自己以后就不会,就不会……但在当时,她真是什么都没想,只是在挣脱开老东西的束缚,和他一起摔下床后,就赶紧挪动自己的身子,用自己的膝盖支着雪白的娇躯,她那已经被老东西揉捏的红红的美乳,两粒粉粉红红的乳尖,都在地上使劲蹭着,蹭着。光裸腿间,刚刚被男人强奸过的花瓣都还红肿翻开,黏在地上的黏黏淫丝彼端,都还深连在她的花穴深处,就这么光裸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用肩膀和俏脸撑着地面,娇嫩的脸颊都在地上用力蹭着,黏满了一片黑灰色的泥土的,才从地上站起,朝外面跑去。
而也是在那一刻,她才知道,原来女人胸部很大的话,真会在跑起来时很费力,自己的双乳都会在跑动时跳的那么厉害!
但在当时,她真是都不及去管的,只能感觉着,感觉着自己的双乳就好像两个沉沉的铅球般,随着自己的挣扎,跑动,在自己身前上下错开的翻飞着,她都能看到自己的乳尖随着乳球一起,甩翘到自己面前,都快打到自己脸上!
但她都根本不及去管,只能忍着自己的大奶都好像要从身上撕扯下来般的疼痛,只是想着赶紧跑出去,只要能够跑出去,冲出这间屋子,冲到这个小院外面,自己就能,就能……
然后,下一刹间,她就身子一歪,那老东西居然一下抓住了她的小腿。
赤身裸体的美女舞蹈老师再次重重地摔在地上,摔的头昏眼花,眼冒金星,都分不清自己是谁,自己在哪儿,只是觉得自己的头磕的好痛,好痛……「干你个老母!烂女仔,想跑?」
而那老东西居然趁着这个机会,再次趴到了她的身上。
谢滩用他肥胖的身子压着赵晴,不让她起来,然后又用一根不知从哪儿找来的绳子,迅速在她右脚踝上绕了起来。
那根恐怖的麻绳,一下一下在她右脚踝处的绕紧,就像根勒断赵晴最后一丝希望的绞索般,在她的右腿上不断绕着,绕着。任着赵晴在谢滩身下怎么挣扎,两片光滑溜溜弹性惊人的大白屁股,还有那抹纤腰,还有两个肥肥的奶子都压在身下的地上,怎么使劲的扭甩,蹭着,都不行的。
不……不……爸爸,妈妈……老公,老公!!!
她望着那扇依然阖紧的小屋木门,用尽全力的挣扎着,挣着,张着被绳子勒开的小嘴,都发不出任何整音的声嘶力竭的叫着,黏黏唾丝,不断从着她的唇角滴落,都在她身前的地上黏出一小片小小湿影,但就是挣脱不开的。
呜呜……呜呜呜~~~ 终于,随着右脚被一阵大力猛地向上一拽,赵晴最后一丝希望也再次破灭了。
浑身都是臭汗,被赵晴砸的疼痛,后脑壳都磕在地上,还有摔的疼痛的老东西,拽着麻绳的另一头,把绳子从房梁上抛过,然后用自己的体重用力向下一坠。
呜呜……
赵晴的右腿就被一下拉离了地面。
「呜呜……呜呜……」
「干!烂货!」
谢滩气喘吁吁的瞪着抬着一条长长的美腿,还在不断挣扎的美女舞蹈老师,浑浊的老眼中闪着凶光,朝着女舞蹈老师的身子就是一脚。
「呜噢……」
那一脚,直将赵晴的身子都踹成了一个虾子般的弯着。
「呜呜~~」
谢滩喘着粗气,抓着绳子,然后再次一个用力。呜咽声中,女舞蹈老师整条光滑雪白的右腿都被拉离开地面,整个身子都变成斜侧的躺在了地上。
浑浊昏暗的光线下,赵晴被捆着麻绳的右腿上端,一颗颗涂着大红趾甲油的白嫩大趾和四根玉趾微微分开着,微曲张阖微动,肉肉红白的足掌间,因为刚才的跑动而沾了一片灰黑的污浊,明明雪白不在,却偏偏还是那么娇嫩,和如玉一般的足背在空交辉着。
红红足跟,因为绳子的勒紧,紧搭在麻绳上端,棕色粗麻下,一抹玉腿的柔嫩,纤细,小腿肚上绷紧的圆润,腿肌鼓鼓的曲形,还有柔软的膝窝,雪白大腿上的鼓鼓肌肉,整条美腿的曲线都纤毫毕现,尽显无疑的,还有那曲起在地上的左腿,一双美腿芯间,红红裂隙都因为双腿分开而再次翻开露出,红艳好像还在微微吐息的屄口处的娇嫩,红洞里的深邃都是是那么鲜艳诱人的。
「操你娘的烂货!敢打我!」
老东西拽着绳子,喘着粗气,又朝赵晴身上踹了一脚。
「呜呜……」
他一面揉着自己下巴处的疼痛,又喘了几口气后,再次用力狠狠一拽。
「呜呜……」
一下,女舞蹈老师原本挨在地上的半边娇躯,肥肥美臀,连着那被绳子捆在身后的粉臂,雪白纤腰,都一下拉离开了地面。直让赵晴变为只能用半边香肩撑着自己的身子,两团肥肥鼓鼓的奶子都朝前斜坠着,在那两抹细细的锁骨下,尽显着乳肉的肥鼓,丰腴靡线,就连两粒粉红的乳尖,在那一刻都是那么好看,随着乳肉的淫坠,不断摇曳的抖伏着。
「呜呜……呜呜呜呜……」
然后,又随着那老东西再次用力一拉,不是,是一跃,老东西撅着自己的肥腚,两脚腾空,用自己整个身子的力量,把那根绳子使劲往下一拽,那力道大的,直让屋顶上的房梁都磨的直响。
「呜呜……」
美女舞蹈老师的身子一下完全离开了地面——在那一刻,因为本能的收紧身子,左腿曲起的缘故,赵晴的整个娇躯都变为头下脚上倒垂的样子,随着绳子的拉拽,满头青丝都向下倒垂着,痛苦的在半空中摇转着,悬晃着。
她痛苦的呜咽着,眼泪,口水,鼻液,都倒流糊满在上半边的小脸上,倒灌进自己的鼻子,还有双眸上面,全身重量都落在右脚足踝上的疼痛,绷紧腿肌上显出的长长肌理,还有右脚末端的玉足向上斜伸着,一颗颗红红足趾和白皙足背,雪白大腿,仿若红梅傲雪般美丽晃动的摇影,整只玉足都和美腿化为一条绷紧的曲线,就连足背上的肌理,那一根根跖骨的形状都在雪白青络中清楚浮出着。
一颗颗张开的玉趾,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美甲,就若小烛的红苗,而白玉足趾就若一根根小小的白烛般,在空摇曳的晃着,晃着。
她两团丰腴的美乳,在空无一物的胸前晃动着,随着身子的拧转,越发显出饱满坚挺的浑圆,乳峰向着下颌的方向微坠,红红乳尖直抵到下巴尖处,看上去比右乳大了一圈的左乳的红肿,乳豆和乳晕上都挤出了两条紫红色的凸起,还有右乳的乳肉都紧紧贴在左乳上,粉红乳首朝前凸起的形状。
呜呜……
她挨过谢滩一记老拳的小腹处的腹肌绷紧着,川字纹的娇嫩肌理和可爱长长的小小肚脐的竖痕,还有腰跨处的人鱼线的浮痕,都是那么清晰可见。
因为一条美腿曲起,一腿伸直的缘故,就连她那美腿芯处,那抹腿芯间的红缝都是那么张开着,本来阖紧的美屄都因为双腿无法并拢而裂开着,露出了红红肉洞里深不见底的红邃,紧闭的菊芯,还有蜜穴前的小小肉孔,都一起映出在谢滩眼前,让他清楚瞧到。
昏暗的房间里,倒坠的美女舞蹈老师不断摇坠着,赤裸的大奶,翘臀,还有美腿,小腹处收紧的腹肌曲线,一腿伸直,一腿并曲的倩影,都让她的身上更增了一层淫靡肉感,让人升出一种想要蹂躏她,折磨她,让她更加哭泣,哀啼,用自己的大鸡巴狠狠肏在她的小嫩屄里,让她哭着哀求自己更加用力凌虐的美感。
「干,你个烂货!想跑是吧?想跑是吧?」
谢滩盯着赵晴,在好不容易找到地方把绳子系好后,又重新走回美女舞蹈老师身前。
他望着倒挂在自己面前的美女舞蹈老师,面露凶光,肥喉蠕动,舔着嘴唇,在又揉了两下后脑勺上的痛处后,猛地把手一伸,直接插进了赵晴刚刚才被自己肏过,现在还若小嘴般红瓣张张的花屄里面。
「呜呜呜呜~~~」
立即,肥指入屄,赵晴的身子都如条活鱼般,又是一阵猛力摇动,向后斜伸的肩胛,鼓鼓倒坠的大奶,还有小腹处的嫩肌,两条雪白大腿根处的嫩肉都再次用力并拢摇紧着。
「呜呜嗯嗯……」
她挣着自己的身子,另一条没有被捆住的美腿,足趾,都使劲绷弯着,在谢滩的扣挖下,哀求着,求他可以停下,但那老东西哪里会理会?
咬着后槽牙的老东西在美女舞蹈老师的花穴里使劲扣着,挖着,搅着,就好像恨不得把姑娘的嫩屄扣烂一般,发泄着心中的怒火,嗤嗤水声不断自赵晴蜜穴中升出,红红花穴在另一只大手的掰动下——不是掰在她的屄穴里,而是掰着她另一条还没被绳子捆住的美腿,让她的双腿完全分开——红红屄穴口处的嫩肉都无付开始时的紧致,变得就好像任谁都可以轻易采摘般的张开着,两瓣红红蜜穴口处的肉唇,就若一圈被腊液浸透的红圆般,显出着一片淫靡的绯红,湿泽若沼。
而老人的大手,几根手指一起抠挖插进,甚至整只手掌都恨不得一起插进的动作,用力,猛力的抠挖,更是让美女舞蹈老师生不如死的挣动,摇动着,绷紧了自己淌满稥汗的粉红娇躯,努力想要合拢美腿都不行的,从被绳子勒紧的小嘴中不断发出着呜呜哀鸣的。
不要,不要,哇哇……停下,停下,呜呜……呜呜……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她那绷紧小腹处的雪白川字纹的腹肌都一下下剧烈的拧动,鼓起,起伏着。
呜呜呜呜……
身前,满身肥肉的老人使劲的扣着,扣着,狠命弄玩一番后,似是觉得还不解气,又狰狞的抓着赵晴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
「干你个老母,想跑?还撞我?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海滩鬼是谁?我谢滩为什么叫做海滩鬼!」
他盯着这个撞得他现在都还浑身发疼的女孩,朝她的脸上吐了口唾沫——赵晴刚刚才睁开一丝细隙的美眸,都被迫再次阖紧的。
呜呜……
被抓着头发的美女舞蹈老师痛苦的呜咽着,皱紧了眉头,被绳子深深勒紧分开的小嘴中,除了哀啼呜鸣外,根本发不出任何完整的整音,唯有那红唇白齿间,一抹娇嫩红红的舌尖还在红腔中若隐若现的舒动着。
谢滩一面骂着,一面又在她的美屄中狠狠抓了几把,然后又大手一移,狠攥着赵晴的奶子,乳尖,使劲的掐着,挤着,直让赵晴的身子又是一阵肉眼可见的痉挛肉动,鼓鼓腹肌都痛苦到极点的拧紧着,川字纹的肌理都一跳一跳的,还有那被绑在绳子尽头的右足的足趾,还有左足的足趾,都是又一阵弯紧又再张开的挣蠕着。
「呜呜……呜呜……」
盛怒中,老东西又找起趁手的家伙,偏偏,身边又没有什么合适的,又忽的想起自己那部手机,赶紧放开赵晴检查起来。
还好,还没摔坏。
他好像宝贝般捡起手机,发现没事后,又赶紧擦了擦那上面粘的泥土,再次走回赵倩身前,举着自手机对她吼道:「干你和老母,幸好没坏,你知道这东西有多贵吗?摔坏了你赔的起吗?搞我,搞我。」他不断骂骂咧咧的叫着,围着赵晴,抓着姑娘的头发,根本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骂的狠了,竟毫无人性的又把自己的手机朝她的嫩屄插了过去。
一下,被抓着头发的美女舞蹈老师的身子再次一阵痉挛拧动,柔嫩花穴被翻盖手机使劲插进挤压的疼痛,红红蜜穴口处的嫩肉都被手机撑开,都从屄处口强挤出来的痛着——没错,赵晴自己都想不明白,自己的花穴这么小,为什么那么大的东西却能塞的进去的?但在那一刻,那部扣好叠起的手机,就是直直接插进了她的花穴里面!
呜呜呜呜~~ 红红蜜肉被冰凉大物硬生挤开,软软红肉,软蜜花唇,花穴口处的唇瓣都要被手机撑裂般的疼痛,让赵晴再次瞬间绷紧了自己右脚的足趾,一根根涂着大红色趾甲油的美趾都夸张的分张着,绷紧,扭蠕,津津汗液浸满了右足的足心,还有脚趾缝里,弯紧的玉趾下,那一折折小脚心处的嫩肉,都再次化为了如大理石般红白相间的肉褶,雪白足背上的肌肤都一下一下跳鼓着。
不……不要……
她的整个身子,双,目都是一阵翻白……不行,太……太大了……老公,老公救我……呜呜……呜呜,咯咯,咯咯咯咯~~而那老东西却根本没有一点停手的意思……下身处,被手机使劲往嫩穴挤进的疼痛,连带着菊穴口处,还有尿道口处都因为括约肌的用力,一下一下如小嘴般的张开着,喘息着,露出着里面深深紧紧的腻红。
她胸前一对大奶都因为身子的弯紧,那种好像U字般的侧弯,鼓鼓的颤着,颤着,两粒小小红红的乳尖都挺立到不能想象的程度,就连粉红色的乳晕下都能看到几粒小小粉刺状凸起的,还要她那抹弯起的腰侧,一褶褶白嫩肉褶都随着她身子的拧紧,纤腰弯挤,化为一抹抹浸满稥汗的肥腻肉痕,黏黏汗液,浸满她腰侧的弯处,都好像和她的身子融为一体般。
呜呜……哇哇……哇哇哇哇 *** *** *** 「干你个烂货!你知道这东西多贵吗?弄坏了你卖屄都赔不起,知不知道?」但那个老东西却越骂越起劲,使劲往她的屄里挤着,捅着,来回搅动着,折磨着美女舞蹈老师娇嫩红肿的下体,眼看自己的手机居然真塞进了赵晴的小嫩屄里,反而更加使劲的捣鼓起来,扑哧、扑哧,剧痛折磨下,赵晴的花穴口处,不是,是花穴前的尿道口处,都有一股金色的尿液喷了出来。
呜呜……呜呜呜呜……
「干!你还敢尿尿!!!」
直让老人继续吼道……淋淋尿液,沿着美女舞蹈老师大张的腿缝,白皙微鼓的阴阜,就若一抹小小的喷泉般,一直落到她细细的肚脐,还有绷紧的腹肌上,如果不是还被老东西抓着头发,侧着身子的话,都能流淌道她的乳房,她的脸上。
赵晴痛苦的阖紧双眸,因为疼痛,还有失禁的羞耻,只觉自己下身的括约肌都控制不住的……
呜呜……
她羞耻的哀鸣着,但对那老东西来说,看着这么不堪一幕的美女舞蹈老师,她那光洁诱人,就若涂满了精油般浸满稥汗,光滑嫩嫩反着亮光的娇躯,都变为一片粉红色的艳丽身子。他那根刚刚因为惊吓而软下来的老鸡巴,反而再次挺立起来,腰腹处都有一团邪火在烧着。
「干,搞我,搞我!」
他看着已经被他折磨的没有一丝力气的美女舞蹈老师,她那阖紧微颤的小脸上的双眸,长长弯翘就好像刷子般颤抖的睫毛,还有那一下一下翕阖起伏的娇小瑶鼻的微动。
点点淫丝,不断沿着她无法合拢的口唇,浸满稥汗的白嫩脸颊,还有下颌,向下滴去,满头的青丝都如被水浸透般,闪着湿腻的光泽,还有她弯紧的粉颈,化若U弧般,都让人升出想要咬上一口的冲动。
谢滩咽了口嘴里的吐沫,把手机从赵晴的花穴里猛地一拔,「啵」的一声,那嘬紧手机的花穴口处的嫩肉都一下翻鼓出来,又是一抹黏黏蜜液粘在手机壳子上,在小屋的半空种划过一抹淫靡的粘线。
他抱着赵晴的美腿,她那颤颤肥鼓,滑不留手的大屁股,抓着自己的鸡巴就朝她的嫩屄再次插了进去。
呜呜……呜……
昏暗的房间中,美女舞蹈老师倒坠的身姿,长长白腿芯间,老人的鸡巴在她花穴里再次插进,肥肥老屁股抱着美女身子上下甩动,白色浊沫随着粗黑肉柱在花穴里的挤进钻出,沿着红红花穴口处的嫩肉挤出,花屄都好像要被老鸡巴撑裂般,一下下红肉翻卷的肉蠕,还有在这种暴力奸淫下,全身重量都只能靠右腿足踝支撑,自己的粉腿都要被扯断般,足踝处都要被拽断的,那种生不如死的疼痛奸淫,直让赵晴连哀啼,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就如一块倒挂的腊肉,倒吊在那里的气背猪般,只能任着自己的花穴被老东西的鸡巴插进,蜜液满满的花穴不断被反复耕耘的进着,进着,只有那一抹玉足尽头的足趾,依旧在绳索尽头无力的弯紧着,红红白白的光影,不断在屋顶上方的昏暗中摇曳,绷紧,再又松开的微颤着。
不,不止是这些,还有,还有那老东西居然一边强奸着她,一边还不忘骂她是个婊子,烂货,妓女,不要钱就让人白干的贱货。
呵呵,但讽刺的是,就在不久之后,那老东西就改口了,而原因居然是有人送来了嫖资。不错,就是嫖资!而那嫖资,居然是两条咸鱼和半瓶米酒。不,是连两条咸鱼都不够,其中一条鱼还是只剩了一半的烂鱼,还有一条则是都快断成两半,扔到地上都没人捡的,还有那瓶酒实际就是一点瓶底的米酒。
而就这,还不是送到自己手里,而是归了那个老东西。
哈哈,哈哈,是啊,无论过了多久,自己都无法忘记那一幕,那天,当那扇屋门再次被人推开,那老东西手里提着两条咸鱼和一瓶米酒站在门外,笑眯眯的望着自己,还有那两个就是用这些东西作嫖资,就要进来要强奸自己的男人的身影! 烂赌蟹和懒眼虾,这两个一个是村里有名的烂赌鬼,因为烂赌,不仅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被他输光了,就连他老婆都带着孩子跟人跑了,自己爸妈都被他气死了。还有一个则是这村里有名的懒汉,四、五十岁了都没钱娶不了老婆,成天不是躺在家里睡大觉,就是躲在村里女人洗衣服的地方偷看女人,还因此被人打瞎了一只眼睛。
而就是这两人,居然用两条烂鱼还有一点米酒作嫖资,就要来侮辱自己。
而那个老东西居然还接受了——甚至直到现在赵晴都忘不了谢滩笑眯眯的拿着那些东西,看自己时的眼神,就好像他觉得自己终于有了点用处般。
哈哈,哈哈哈哈……
当他们两个扭着臭烘烘的身子挤进屋里,自己蜷在床上,哭着,害怕着,躲闪着,因为之前的侮辱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只能任他们就好像抓着什么玩物一样,再次剥去了自己刚刚穿回不久的衣物。
他们把自己的双腿掰到身子两侧,用他们那臭烘烘的男根在自己花穴里搅动,那种感觉,自己永远也忘不了的,永远也忘不了他们是怎么强奸自己的!
不,我想忘掉!我永远不想再想起来啊!!!
赵晴在心中嘶喊着,想要把这一切都从自己脑中抹去。
尤其是他们强奸完自己后,居然还说自己连个妓女都不如,说自己就像条死鱼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 *** 【待续】
第十三章(下)
我连妓女都不如?我连妓女都不如?我比妓女当然好了,我比妓女当然好多了,不信你们去问问我老公,我以前老公一直说我,一直说我……赵晴裹在单薄衬衫和长裤下的娇躯微颤着,不止是羞愤的气的颤抖,还有那种发自身子里的冷意,就好似对这个世界都已绝望,对自己的身子都绝望了般,那种心都死了的感觉。直让她都想用自己的双手搂紧自己的娇躯,好让自己的身子可以暖和一些,让自己的身子可以稍微好过一些的……但又因为自己的尊严,体面,忍止了。
她就这么默默的坐在那里,望着那些早已看不清晰,模糊成一片的窗外光影,手指都不自觉的再次落在了自己右脚的足踝上,在那雪白的肌肤上,现在都还能看到一缕缕未完全消去的青色。
身前,那个还在说着村子里的人都是好人的女人,还是坐在那里。赵晴听着她在那里那么坐着,坐着,站起,离开,从屋中出去,又在不久后再次回来,坐回自己对面。
她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只是那么继续望着被泪水浸没的什么都看不清的模糊不清的窗外。
「阿晴,咱们今晚就走。」
重新回到屋里的女医生望着这个被村人欺负伤害过的姑娘,几经思想斗争后,终于鼓足勇气,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谢珍珠尽力想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不要紧张,但还是控制不住的,话音都有些变了。
她默默地望着赵晴,但令人意外的事,本以为会很开心高兴的姑娘,却还是那么默默地望着窗外,都没有一丝反应。
而实际上,赵晴也确实没听清她在说什么。
「阿晴,咱们今晚就走,我带你离开村子,去你阿爹阿娘那里。」直到她把这句话又重复了一遍之后,面前的姑娘才在微微错愕中,缓缓转过头来。
赵晴望着女医生,一双被泪水浸的泛红的双眸中,露出着迷茫,疑惑,猜疑,甚至都不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的眼神——她的脑中就如宕机般,原本不断闪过的那些画面,都变为一片空白,空空一片,都没听明白谢珍珠到底在说什么?
「你说什么?」
她望着谢珍珠,眼波微颤,目光飘忽,微动着自己干裂起皮的嘴唇,都有些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的问道。
「咱们今晚就走,我送你回去!」谢珍珠抓着她的手腕,再次重复了一遍说道。
一瞬,赵晴的眸中升出明光,都不敢相信的问道:「真的?」「真的!」
谢珍珠用力点了点头,抓着赵晴的妙手充满了力量,就如她的决心一般。
「那……你阿爹和哥哥呢?」
身前的女舞蹈老师再次迟疑的问道。
「……」
女医生抿了抿嘴唇,随后,又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是的,她心中不忍,甚至都不愿面对。她已经查过了,知道轮奸罪最重可判死刑,就算自己阿爹和哥哥是被逼的,到不了死刑或终身监禁的程度,但至少也会十年起步。
而那些村里人,如果他们因为自己,他们真的被法律惩罚了的话……她不敢去想,甚至不敢面对。但她知道有些事必须去做,错就是错,就算必须付出代价,哪怕这代价再大,再可怕,也必须接受。哪怕,哪怕自己会被村人……她在心里摇了摇头,尽力让自己显得平静,不让那最后一丝挣扎在脸上显出,「我会处理好的。阿晴,我知道事情的对错。我知道是我们村的人伤害了你,我希望……我代他们向你道歉了。」
她抓着赵晴的手,诚恳的说道:「我知道这么说不够,但我真心希望你相信,我们村里还是有好人的……我……我……」
「……我明白。」
赵晴的目光再次一黯,嘴角处化出一抹苦涩的抿痕,轻轻点了点头。
她无法接受谢珍珠替他们道歉,她根本不会原谅他们。但现在她最希望的还是可以赶紧离开这里,离开这个肮脏,伤害过自己,自己再也不愿回来的地方——尤其是她还能明显感到谢珍珠心中的不安,她脸上露出的那抹稍稍不自然的表情。
「但……为什么是今天晚上呢?现在不行吗?」她有些焦虑的问道,虽然在说的时候,她就已经想明原因了吧?村子里白天人多,她们现在出去的话,很容易被人撞见。
而谢珍珠给她的解释也是如此:「现在白天人多,如果咱们现在出去,估计出不了村子,就会被人看到。但如果等到晚上,大家都睡下之后,到时候咱们用不了几分钟就能出村。」
「而且,你阿爹和阿娘今晚也得和你一起离开才行。」「离开村子?」
赵晴有点没想明白过来的问道。自己爸爸妈妈不是住在月牙湾那里的旅馆里吗?怎么也要离开村子?
「是离开岛上,今晚我送你回去后,你就和叔叔阿姨一起走,还有陈白也要一起走。」谢珍珠目光坚定的说道。
「今晚就要一起走?」赵晴还是有点没转过弯来的问道。
「对,今晚必须走。」
「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打电话报警吗?」
赵晴摇了摇头。
「因为我担心……你也知道,我们蟹岛不大,岛上就这么几个村子,大家又都是沾亲带故的。我不是害怕什么,就是怕万一……」谢珍珠抿了抿嘴唇,没有把话说完,但任谁都能听明她话里的意思。小岛上的大家都是亲友,要是她把电话打到派出所,万一接电话的警察就是村里人,或是早就知道这事的话。尤其是海狼叔还是派出所的副所长……虽然谢珍珠并不相信海狼叔会帮那些坏人吧?但谁说的清那天的事他参没参与呢?又或者他儿子有没有参与?她又不好问阿晴那天和谢蔫有没有做过什么?
「那要不要提前和我爸爸妈妈说说?」
赵晴明白过来的问道。
「嗯,你有他们的手机号吗?」谢珍珠眼睛一亮,立即摸出自己的手机,但对面的姑娘却露出一个微微错愕的表情。
「电话号码?」
年轻的美女舞蹈老师张着小嘴,喉咙里有些干涩的反问道。
「对啊,手机号码?打电话的那个?」
谢珍珠拿着手机比划着。
赵晴无助的摇了摇头,「现在大家都是用语音和视频联系了……电话号码……我好长时间没打过电话了。」
赵晴露出一丝羞愧,说话的声音也越说越小,到了最后,眼中甚至再次噙出泪花,懊恼的说道:「真是的,我怎么连自己爸爸妈妈的电话号码都想不起来了呢?我、我……」
她揪着自己的头发,用手背抹着眼泪,使劲想着,想着,却怎么也想不起那几个简单的数字。别说自己爸爸妈妈的了,就连陈白的手机号也想不起来。
「我这是……我怎么都想不起来了呢?」
眼看赵晴又要哭出的样子,女医生赶紧搂住她,安慰道:「没事,没事,都是这伤闹的。好多人都会这样,过段时间你就会好了。」谢珍珠轻轻搂着美女舞蹈老师的身子,将她的螓首埋在自己怀里,感觉着姑娘身子微微抽泣的起伏,只觉她就像个无助的孩子般,而自己村子的人,包括自己在内,真是害她太多,太多了……
「嗯……呜……」
赵晴埋首枕在谢珍珠怀中,那最为高耸,柔软的地方,感觉着谢珍珠身子的温暖,柔软。心中也稍稍好了些,轻轻点了点头。
「诶,真是,瞧我这脑子,我怎么就没想到留几张寻人启事的告示呢?那上面就有你爹娘的电话号码呢,之前看村里贴了好多。」谢珍珠轻抚着赵晴的同时,也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实际她并不是没有留过,只是还没等她把上面的电话号码记下,就被自己阿娘拿走扔了。而等她准备再去外面拿的时候,却发现不仅是村里,就连整个小岛上的寻人启事都没了——而他们给阿晴爹娘的解释却是:「这种东西怎么能贴呢?这要是让人看见,还不得以为我们村子怎么了呢?大家得怎么说我们村?」「对,对。」
「就是,就是!」
呵呵,可我们村不就是怎么了吗?
谢珍珠在心中嘲讽着,因为羞愧,都不敢去看阿晴,只能这么默默安慰着她,守护着她,感觉着她在自己怀中娇躯微颤的起伏,那温暖柔软的身子紧紧压在自己胸处,隔着衣襟,和自己身子挨在一起,还有那多日来只是轻轻擦拭,都未曾洗浴过的娇躯上,那淡淡汗液的馨刺。
「……」
她在心中叹息着,只能尽力想着补救的办法,比如既然联系不到赵晴爹娘,那就得保证她们别的方面别出问题。比如今晚用的电动自行车的电量是不是充足?
有没有什么毛病?还有晚上的船怎么办?这个找村人肯定不行,但也难不倒她。
「嗯,那谢谢你了,阿海哥。」
「你也知道我阿娘生日要到了,我想给她买个礼物,你一定要帮我保密啊,嫂子都不能说啊?」
「好,谢谢啦。」
她一脸笑着,直到确定对方肯定不会说出后,才挂断电话,给赵晴做了一个搞定的手势。
「这就没问题了?」赵晴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放心吧,只要到时候叔叔阿姨都在……肯定会在的,你就放心吧。」谢珍珠拍着自己并不算太过高耸的胸脯,眼看女舞蹈老师那一会儿灵动,一会儿又黯淡下来的双眸中的神采,她又微微抿了抿嘴唇,然后才挨过身子,转移了一下话题说道:「阿晴?」
「嗯?」
「你……要不要……洗洗澡?」
她轻念着,希望尽量不要刺激到阿晴,而坐在床垫上的姑娘则露出一脸茫然的表情,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有身子。
怎么,这有什么问题吗?她不明所以的望着谢珍珠,又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似乎没什么不对啊?
谢珍珠没有说话,只是拿出手机,打开一个镜子的功能。立即,手机里就映出一张气色不是很好的脸来——或者更准确说,是因为天热,水汽大,姑娘的脸上不仅没了光泽,反而显得灰蒙蒙的,浸满了油渍,都有些斑斑点点的感觉。还有因为身子还不太好的缘故,手机里的赵晴的脸都有些瘦下,就连眼袋都显得有点浮肿,都能看到点黑眼圈了,还有那明显没怎么打理过的秀发,就好像刚睡醒般,油腻腻的搭在她的额前。
「啊!」
赵晴惊呼一声,赶紧捂住自己的小嘴,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变得这么邋遢。
我怎么会这样啊?这还是我吗?
她在心里念着,那一看就是多少天没好好护理过的皮肤,浸在皮肤下的黯淡色斑,还有油腻腻的头发,真是太油了啊!还有自己的嘴唇,都干裂起皮了,自己的腮边都长了好几粒粉红色的小疙瘩,看的她都想找东西遮住。
「怎么会这样啊?」
她捂着自己的小脸,脸红的,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真是,自从初中毕业后,自己就没这么埋汰过。这还让我怎么见人啊!她在心里叫道。
「……要不我去给你烧点水?」
谢珍珠笑了笑,眼见着阿晴的反应,反而开心起来——因为这正是赵晴身子开始恢复的证明啊。
「嗯……」
年轻的女舞蹈老师轻轻点了点头,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还有下颌,嘴唇上面,只觉那几个小疙瘩好像并不明显,至少摸起来不是,但怎么在手机里看的这么清楚啊!
她在心里想着,眼见谢珍珠再次忙碌起来,想去帮忙,却被谢珍珠阻止。
「不用,我来就行,你先好好休息。」
「嗯……」
不消片刻之后,谢珍珠就端着一盆热水走进卫生间里。又过了一会儿,她就唤起赵晴。
「阿晴?」
「嗯?」
「我把水弄好了,你进来洗洗,我去给你找几件衣服。」卫生间里,女医生蹲在地上,用手试着塑料盆里的水温——她侧着身子,将一只雪白娇嫩的右手浸在水里,潺潺清水,浸没了女医生雪白的手掌,随着她的手腕轻旋,水花轻溅,打在她的腕上。
身旁处,一个小凳子上已经放好了让赵晴洗澡用的毛巾、香皂,还有一个方便舀水的小盆。
谢珍珠抬起头来,朝赵晴微微一笑,就准备起身出去。
「嗯……」
赵晴赶紧应了声,目光很自然的落在谢珍珠那一截露出在衣袖外的柔白手臂上,只觉她的手形虽不似自己这般优美,但在那清水的衬托下,亦是如白玉般柔滑,细腻,显着医者拿捏手术刀的指尖的灵巧和纤细。
因为门口太窄,还有女医生准备出去,女舞蹈老师反应不及的缘故,在那一刻,两人的身子都几乎碰在一起——极近之下,可清楚看到女舞蹈老师的胸部要比女医生的胸部大上不少——即便是在那松垮的睡衣下,赵晴的胸处都是如此丰腴,高耸,就如两个鼓鼓的柚子般,将睡衣布料撑出两个高高顶起的峰峦,还有那显得空荡荡的腰处。而谢珍珠的胸部则要明显小上许多,腰处的空荡感也少不少。
她们两人同时停住脚步,赵晴向后微退,挨紧身后的门框,鼓鼓臀峰被门边挤出一个充满诱感的凹进。谢珍珠的身子也是一顿,想向后退,但见赵晴后退后,又准备再次挤身侧过,偏巧,赵晴也再次朝前探起身子。
一时间,两人差点再次撞在一起,不仅是胸处,就连鼻子和小嘴都几乎碰到的。
在那一刻,赵晴都能清楚感到从谢珍珠小嘴中呼出的气息,吹拂在自己脸上,暖暖热流沿着自己的脸颊散开,她都本能的阖了一下双眸。
谢珍珠也感觉自己的鼻尖和赵晴的小鼻子好像碰了一下。
立即,年轻的女舞蹈老师就有赶紧退去,谢珍珠也在顽皮中略带着一丝尴尬的一笑,然后才矮着身子,从女舞蹈老师身旁挤过——在那侧身而过的刹那,两人的身子不可避开的再次碰到少许,年轻的女医生都能清楚看到女舞蹈老师那低垂下的粉颈侨颜上,爬上了一抹怎样的羞色。
几乎是连一秒钟都没有的,两人充满弹性的酥胸就彼此挤压,碰触,又瞬的交错弹开。赵晴丰腴鼓鼓的美胸被比自己小了几号的酥胸瞬间挤过,虽只是眨眼间吧,但那微微挤下的变形,乳首处被其她女人的胸部隔着衣襟碰触到的异样感觉,还有和两人的胸部比起来,那同样显得空荡荡的两人小腹处的衣襟,在两人侧身而过时,就若一扇拱门般,尽显着女舞蹈老师和女医生胸部的雄伟,身材窈窕,轻轻飘荡的情景。
「阿晴,你先洗洗,我去给你找几件衣服,脱下后放这里就好。」「嗯……」
女医生出去后赶紧说道,赵晴低着小脑袋,轻轻应了一声,心中却不知怎的……真的,以前在后台换衣服的时候,大家不是都经常这样互相碰到吗?还有互相帮忙压腿,按腰什么的,不都是挺常见的吗?
但现在她却不知怎的,就好似还在上学时,和同桌的女同学一起玩闹嬉笑,然后又在玩闹过后,小脸上红扑扑的喘息时,看着对方的眼睛时的感觉一般?
那种说不清楚,就好似自己是个未经世事的少女般,被同性吸引的感觉。
赵晴赶紧关阖上了卫生间的小门,只觉得自己那颗充满活力的小小心脏,都好像个小马达般,在自己的胸腔里飞快跳着。
她轻咬红唇,感觉着脸上残留的谢珍珠吐息呼出的芳香,那似乎还能嗅到的淡淡香气,眼望着这个真是可以用家徒四壁,就连原本马桶的位置都变成一个黑色窟窿的卫生间,本来浸满汗渍的俏脸上,都爬上了一抹羞红。
她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都忘记了本来要做什么,只能赶紧想着些别的,想起自己上次来这里时,似乎还是和陈白一起,是来参加阿娣嫂儿子的葬礼的?
是的,她清楚记得,那天同桌的人都在念叨阿娣嫂家的不好,说她家饭菜寡淡,还想吃她家的绝户?
对,没错,就是那天自己和陈白走后,他们就把阿娣嫂家的东西都搬空了,就连个灯泡都没留下,就连这马桶都……
她望了望地上那个黑乎乎的窟窿,还有旁边那个白底红花的便盆,心中就是一阵好气:真是,大家都是一个村子的,还是一个姓,怎么能这样啊?
再联想到这屋里现在的东西,几乎都是她们住过来后才搬来的,就连头顶上那个白炽灯的灯圈,都是谢珍珠找人拿来帮忙装上的,她就觉得自己好傻,居然还为他们说话,说他们肯定不是那个意思,是自己男友想太多了。
真的,我怎么这么傻啊?
而自己的老公,老公……
当她再次想起自己男友时,她的眼中又是一亮。
不管是当时还是现在回想起来,她都觉得自己的男友好帅。
真的,那天那些人那么欺负阿娣嫂,只有自己男友站了出来,他把那个成心刁难阿娣嫂的男人推开,直接把那根抬棺棍扛在了自己肩上——当陈白就那么走到众人面前,把棺材抬起的一刻,他那平时在健身房里锻炼出的健美体型,胳膊还有大腿上的鼓鼓肌肉,就是隔着T恤和短裤都掩不住的腰背和臀上的线条,还有那些村人看他的眼神。和老公一比,其余那些抬棺人简直都胖得好像气背猪般,身子臃肿的都让人不忍直视。
赵晴想起自己男友走在队伍前的英姿,他那好像刀削般俊俏的脸庞,脚步,简直就如尊神祗般,她的心里就美滋滋的,说不出的甜蜜。
赵晴轻抚着自己的指尖,回忆着指尖上存留的自己轻抚过男友脸颊时的触感,还有他那好像岩石般结实的肌肉,明明那么鼓鼓,但戳起来又会陷下,软软的,硬硬的,特别特别好玩。
还有那天晚上,自己对男友的奖励,陈白在自己身上的种种,就好像有用不完的劲般,他的,他的……在自己……让自己都……真是羞死人了啦!
赵晴的唇角处再次化出一抹幸福的笑容,满含春意,羞的都恨不得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想起男友那晚的种种,都觉得自己的呼吸变得好快,双腿间处,还有小腹深处,都有一抹异样的骚动,一股热流在涌动般。
虽然现在回想起来,可能自己和老公还有村人的矛盾就是时结下的吧?如果自己当时能劝住他,不让他去帮阿娣嫂,他们就不会对自己……不,我在想什么啊?老公做的是对的!是这些人早就算计好了,不然也不会……她背靠着木门,原本喜悦的眸光再次黯下,联想到自己的遭遇,因为不知自己还能不能见到男友而伤心。
不过很快,她就恢复过来,她想起谢珍珠对自己的保证,自己今天晚上就可以和爸爸、妈妈,还有老公团聚了。
不行,我一定得打起精神,不能让爸爸妈妈,还有陈白见到我这个样子。
她用力拍了拍自己都有些瘦下的脸颊,重新鼓足勇气,站直了身子。
但是,就在她准备脱去衣服的一刻,她却本能的望了望身后的屋门,就似怕有什么人会忽然进来般……
年轻的舞蹈老师默默退后几步,用手抓了抓木门的把手,将门又往门框里推了推,确定门不会自己打开,又因为门上连插销都没有的缘故,又将那个塑料凳子挪了挪,顶在了门口。
这门,怎么会连插销都没有呢……
就似有一个声音,在她心里这么念着般……
然后,她又望了望卫生间的窗户。
窗外无人,至少看起来不似有人在,但她还是觉得不放心……年轻的舞蹈老师轻抿双唇,踮着足尖,轻轻的走了过去——她心中担心着,但那脚步,却轻然的,就若蜻蜓点水般,是那样的轻盈,漆着大红掉色趾甲油的足趾,白玉般的足尖,微曲着,一下下轻点在有些破碎的地砖上,就如跳舞一般。
绷紧的足背肌肤下,几缕青色细络在白玉间清晰可见,就连足底心处那几道嫩嫩细痕都是那么清晰,圆润若玉的足跟本能的抬起着,和着细细的跟腱绷紧,舒展着,都未与地面碰到的。
赵晴轻轻的走到窗户边上,伸着粉颈,望了望窗外,确定没有人后,又把窗户阖好,重又走回到屋门旁边,轻轻唤了一声:「珍珠?」「嗯?」
立即,门外就响起了那令人安心的声音。
「回头衣服……放门口就好。」
她赶紧说道,生怕被谢珍珠听出自己是怕有什么别人正在外面……不,更准确说是怕谢珍珠忽然不见了,然后……然后几个男人突然出现在卫生间外。
「嗯,好的。你放心吧,我就在这儿呢。」
谢珍珠就似好像知道什么似的,再次从外面回道。
「嗯……」
赵晴再次轻轻应了声,又推了推那扇没有插销的木门,用着小脚,推了推小凳,她知道这里很安全,有谢珍珠在,就算真有什么人要进来,也一定也会被她挡住,但她就是感到害怕,不放心。
真的,这些日子来,她都没有脱过衣服,就连擦身子时也只是擦擦手臂和双脚,都未脱过衣服。
但现在,却要光着身子,就好像初生的婴儿般,赤裸裸的站在卫生间里,就好似只要将这些衣服脱下,自己就会,自己就会……只有穿着这些衣服,她才能感到安全,不会有人伤害自己。
赵晴望着渐渐变温的热水,就似是在做着天人斗争,纤纤玉臂,不知何时,竟已护在自己身前。
她藏在衣袖中的玉臂曲折着,弯弯玉肘压在鼓鼓胸峰上,圆润丰丘都被挤压变得凹下,但她的双乳却丝毫没有因为这力道变形,不,更准确说是乳峰的下圆反而因为这力道,反而变得更加圆鼓起来,就若两个马蹄形的半圆般,鼓鼓饱满的撑起着。
两只白皙玉腕,纤纤玉指,都从颈后饶过,搂紧了她的粉颈。
赵晴抿紧红唇,微颤着,害怕着,涂着掉色斑驳的大红趾甲油的趾尖不断弯紧,扣紧了身下残破的地砖。
她知道这只是洗澡而已,根本没什么可怕的,但就是,就是……不,不行,我不能这样,不能害怕,我不怕他们,不怕他们!
她在心里喊道,不是那种大声疾呼的心里的喊声,而是一个自己都意识不到,听不到的声音,在她内心深处默默的喊着,鼓励着她,给她勇气,力量,让她坚强起来。
哪怕,哪怕只是脱掉身上的衣服,只是在这里洗澡而已,都是这般努力的,鼓励着她的。
终于,她变得僵硬的手指,缓缓的,都有些颤抖的,放开了自己的颈子,一根根纤白玉指,都控制不住的微颤着,摸向自己睡衣领口处的纽扣,想要将它解开——但是偏偏,她越是这么想着,她的手指就越不听话,就越是哆嗦,不断抖着。
不,不止是手指,就连她的身子都在微颤着,年轻的舞蹈老师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好快,自己的眼睛都又有些湿润起来。但她还是不断的动着,动着,想要用自己的双手,解开自己衣领处的纽扣。
只是……不管怎么去弄,自己的左臂都使不上力气,只有自己的右手可以使力的。
「……」
赵晴低下头来,望了望自己左手腕处那道好像蜈蚣般翻着红肉的伤疤。倏地,她眸中的光芒再次变得坚毅,干脆把自己左手放下,只用右手去解——白皙纤细的右手手指,白玉般尖尖的指尖,在那粒纽扣上不断的动着,揉着,捏着,推挤着,小小圆片在她的手指下不断变换着角度,就好似成心和她过不去般,就是不肯听她话的跑进那个扣眼里面。
终于,随着赵晴手指的用力,第一粒纽成功扣挤进了扣眼里面,并从中挤出。
年轻的舞蹈老师轻轻吁出一口长气,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随着解开的扣粒越来越多,速度越来越快,赵晴目中的光芒也变得越来越清澈,心情也渐渐好了起来,甚至唇角处的绷紧都渐渐化为柔软,变为一抹稍稍翘起。
一抹雪白腻人的肌肤,也随着衣领处的掀起,自睡衣下露出。若水般娇嫩的柔肤,胸前左侧一抹雪白的黏漪。
赵晴的左手也没有闲着,也在动着,虽不能帮右手解开扣粒,却依然能抓住衣袖,帮右手脱去身上的衣服, 她白皙柔嫩的玉指抓着左手腕处的衣袖,明明十分简单,但那衣袖却还是好似和她游戏般,还是好似要从她的指尖上挣脱开般,和她争斗着,挣扎着,轻扯着,随着她左臂微扭,香肩微动,格子纹的睡衣终于从她的肩头滑下少许,露出一抹雪白肩颈处的肌肤——那柔滑的美肤,和雪白粉颈连为一体的颈侧三角肌的诱人曲线,光滑雪嫩的香肌,都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同时,她的右手也在继续,配着左手的动作,将另一侧的衣襟也从肩头上扯了下来——一抹圆润光洁的肩头,若刀削般笔直一字的肩膀,随着那衣衫滑落,完美肩颈的曲线,身前处,颈下两侧,两抹诱人的锁骨上侧化出的深深锁窝,就若两个斜斜的三角形的曲痕般,深陷在她的芳肩之下,还有她那宛若蝴蝶般雪白的肩胛,都跟随露出的。
因为没有穿胸衣的缘故,赵晴那分量惊人的双乳都显得那么丰伟,雪白,足足34D的惊人美乳,两颗沉甸甸的乳球,圆圆鼓鼓的乳肚,都不用乳罩去勒紧,就能化出一抹紧致的深沟,夹紧了那诱人的深陷。
而且不知是不是因为最近被男人揉捏的太多的缘故,年轻的舞蹈老师的奶子都好像比那天晚上前又大了少许,似是比右边奶子还大了少许的左乳乳球,粉粉乳晕,原本只有豆粒大小的乳尖,都好似又涨了一圈,从粉色变为粉红。还有一抹尚未完全消去的青色,就若一抹诡异的彩绘般,印在她乳晕边缘,乳尖的边处——但对赵晴来说,这彩印却好似一道丑陋的伤疤,印在她近乎完美的雪白乳球上,让她在看到瞬间就再次想起那天的情景。
她的脑中控制不住的想着,想起那老东西是怎么折磨自己,他的东西是怎么在自己身子里进出的。自己撕心裂肺的哭着,喊着,求着他,但怎么求都不管用,他就是不肯放过自己,不肯停下。
赵晴的唇角再次绷紧,双腿不自觉的并紧,用力夹紧膝盖,夹紧了自己大腿里侧,高耸酥胸都再次快速起伏起来。
不……我不害怕……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我绝不会放过你们!!!
等我回去,我一定要,一定要!!!
她不断对自己说道,眸中的光芒再次黯下,旋即就又再次变得明亮,坚毅起来,挺起自己快速起伏的酥胸,用力抿紧嘴唇,因为用力咬紧下颌的缘故,一缕缕细细的青色都随着她的呼吸,在她的白皙粉颈上微动着,不断起伏着。
连带着,她另一侧比左乳稍稍小了少许的右乳乳尖,乳球,都随着左乳一起,微颤的快速起伏起来。还有她那川字纹肌理紧实的腹肌,都随着呼吸,一下下微微绷紧着。
格子纹的睡衣沿着她的双臂向下滑去,她那细细可爱的肚脐,整片柔滑若玉的美背都完全展露出来的。那好似峡谷般深陷在美背中间的深深脊线,衬着腰处两侧的雪肌娇嫩,微微的隆起,还有只要稍稍用力就会显出雪白背肌的健美起伏。
赵晴的目光,再次落在自己赤裸起伏的酥胸上。
忽然间,她想起这好像还是这些日子来,自己第一次这么审视自己的身子。
而且还是在这种完全没有遮掩,也没有任何羞耻感的情况下。
她默默的望着,瞧视着自己那只有年轻充满朝气的女性才有会的高耸丰满的雪乳,近乎完美的乳球曲线,浑圆、结实、坚挺,两粒小小可爱的豆乳,粉红的色泽,在粉粉乳晕的衬托下,映在一对玉乳顶端,微微向上翘起的弧度……莫说是别人,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这对奶子好大,好圆,好美……也正是因此,那些人才会,才会……
不,她不愿去想这些,这不是自己的错,不是因为自己长了这么一副让男人垂涎,让女人嫉妒艳羡的大奶子,完全就是因为他们自己,是因为他们的缘故,自己才会,自己才会……
年轻的舞蹈老师咬紧粉唇,尽力不想让自己去想,一双妙手,十只秀气的玉指,环在自己奶子下面,就好似是要称一下自己双乳的分量般,托着自己肥鼓的美乳,感觉着自己的奶子在自己手掌心中的微摇,那软软充满弹性的手感,就似双乳中充满水液般的柔嫩,轻荡。
嗯,自己奶子的分量,好像真比之前还重了点,还有自己小腹处的肌肤?
她的手指又向下滑去,滑到自己的腹处,轻抚着自己腹部的肌肤,感觉着那里肌理的变化,只觉自己的腹肌都好像没之前紧实了,不过想想这些日子自己除了吃就是睡,就是一直躺在那张床垫上,这好像也没什么奇怪吧?
她又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腰侧,轻轻捏了捏,还好,并没捏起什么肉来,好像没怎么变胖,但肯定也要赶紧恢复训练才行了。
然后,她的双手,又很自然的扯开自己睡裤的裤头,随着那一抹冰冷空气的灌入,赵晴的美臀也在这些日子来第一次……不,不是第一次了,解手方便的时候也会把裤子脱下的,但却只是一点,而不是像这样……随着那右边裤头的先行滑下,一抹老式白色包臀内裤布料的边缘也一下露出,还有少许雪臀边缘,也一起露出在空气中……纤纤细腰下,一抹急速隆起的半边胯处的肉圆,然后另一半也一起露出的。
那臀肉的曲线,即便是被白色内裤包裹着,依是那么圆鼓,充满肉感的丰盈。
臀圆之下,和大腿根处的肌肤相映的化出两抹深深月牙般的肉弯,只要轻轻一动,就会肉光莹莹的轻颤。
赵晴先将自己的睡裤褪脱下,放在门口的凳上,然后才将自己的内裤也脱了下来——不过当她的指尖插入裤带边缘的瞬间,她的动作还是微微一滞,然后才似是鼓足勇气般,将自己的内裤猛地一拽至底。
那因为猫腰弯身而显得更加丰圆翘挺的臀圆的翘起,就若两蓬明月般圆圆鼓鼓的臀峰曲线,平滑肚脐下,微隆的白色三角形的娇嫩,还有一丝海天一线般的粉嫩细丝——那细细玉壑,明明还是那么粉嫩,诱人,但若仔细去看的话,却会发现好像比之前稍宽了少许,本来紧紧的壑缝两侧的微陷雪白,都有点向上鼓起,夹紧了那丝细细的粉壑。
因为双峰的阻挡,赵晴并不能瞧清自己身子的变化,只是在将衣物脱下后,双手还是很自然的,又顺着自己的腰线,朝臀瓣摸了摸——长长纤细的指尖,轻触在自己多日来都不曾好好看上一眼的肌肤上,紧贴着身后丰臀的鼓峰,在自己臀峰两侧轻轻滑过,贴着自己臀瓣的最高处。
那圆圆鼓鼓的臀肉,和自己掌心紧紧贴合在一起的冰冷,然后又迅速变温,变得微暖起来。因为这个动作,她的身姿都不自觉拔高少许,双乳都更加向前挺起的,就连双足的足趾都用着力,足跟都好似要微微抬离地面般。
她呼吸着,感觉着自己身上除了胸部外,还有腕处,还有其它一些没有完全消去淤青的地方外,是不是还有什么受伤的地方——虽然不能完全看到,也未真触及那些区域,但女舞蹈老师还是能感觉到,当自己的手掌贴在自己小腹上时,自己身子里升出的一抹异样感觉。那是一种多日来被无数男人侮辱,折磨后,自己的身子都已经和之前不大一样看,自己都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感觉的,就像五脏六腑中都有一抹异动,就好似好多只男人的大手在自己身子下面摸索着,一直伸到自己身子里面,在自己五脏六腑中抓着,搅动,揪着一般的感觉。
年轻的舞蹈老师轻咬唇瓣,呼吸着,胸前两点粉红都随着喘息,不断微变起伏起来。
她不愿相信这些,不愿相信自己身子的变化,只希望这是自己的错觉。但那种疲惫的感觉……
她的身上都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疲惫感的,缓缓向下滑去,拿起睡衣和毛巾,坐在了那张冰冷的小凳子上——冰冰的椅面,和自己臀峰相触的感觉,变为扁平的臀圆缓缓挤下,还有两侧的美肉都变得更加丰润,朝外溢出的丰圆臀弧。
赵晴不安的动了动自己的小脚趾头,一粒粒如玉柱般可爱的趾尖在地面上扣动着,抬起,轻轻拍打着地面,这小小的动作,竟令那种感觉神奇的消下不少!
年轻的舞蹈老师把毛巾放在水中,用热水浸透,湿湿热热的水汽沿着自己的手腕,在自己手臂上攀爬着,当那黏黏汗液被水液冲淡,消失的一刻,竟令她忽然有了一种好像重新回到住校读书时的日子般的感觉——那个哪怕是女孩子们都得拿着水盆,每天在公共浴室中梳洗擦身,被同学们戏称说都二十一世纪了,怎么还有这么艰苦的地方,简直就忆苦思甜的玩笑般的学生时代的日子。
那个现在想起来,是那般美好,大家总是那么开心的日子……不,实际并不是那么轻松的,因为练功很累,很辛苦的。但大家却都不觉得,总是那么开心,大笑着,因为大家的心里都只有舞蹈,只有那个心中的舞台。
女舞蹈老师的唇角处,再次化出一抹柔软的翘起。
她轻扭着自己的粉颈,拿着毛巾,在自己颈上,肩上,自己的身子前轻轻擦着,她那若天鹅般颀长优美的粉颈,都随着这个动作,似是更加展长般的仰起着。
湿湿水液,沿着白白下颌,深深颈窝,高耸迷人的双乳,向下滚去,在乳沟中积出一抹小小水窝,又迅速向下透出。
她白嫩的玉乳,还有乳尖上,都落满了水滴,一滴滴晶莹若珠玉般的水滴贴在她那就似奶油般白腻的肌肤上,就若透明的晶石般,挂在粉粉乳尖上面。
那种舒服的感觉,竟让她在不知不觉间,哼起了小曲。只觉自己浑身的毛孔都好像绽开般,白皙的皮肤上,都浸上了一层淡淡红润。
然后,她又拿起香皂,在自己身上轻轻擦起——那手中的东西,在自己丰满的乳上来回挤弄,肥肥鼓鼓的奶子在香皂和玉指的挤压下,不断变换着形状,偏偏又因为那丝滑的手感,滑不留手,让她的大奶都好像违反人类工程力学和地心引力般,就好像没有丝毫受力点般,在她的玉手下不断来回挤动着,就似和她捉着迷藏般,弹鼓,跳动,上下起伏的左右躲闪着。
粉红嫩嫩的乳尖上,还有好像车大灯般又大又圆的大奶上,都黏满了白色黏沫,就好像两个大大的奶油蛋糕般,映出着两粒可爱小小的粉红,随着她的手指和香皂的擦动,在一片雪白中不断若隐若现的隐显着,又被那些泡泡填满,淹没。
尤其是当她的手指在自己大奶边缘,还有乳沟中间,环着自己美乳,粉粉的乳晕,还有在乳尖上来回绕过,擦洗的时候,只觉自己的乳尖都有些发硬,都差点忍不住,要顽皮的捏一下的。
不,不是忍住了,她真的轻轻掐了掐自己的乳尖,那粉粉淡红的乳头,在自己妙指下的捻动,化出一抹电击般的刺感,在自己双腿间快速闪过的感觉,直让赵晴都赶紧停下,俏脸都不尽微红,又自嘴角处化出一抹美美翘起,轻展着自己的粉臂,在自己身上继续涂起泡沫,纤纤腰处,鼓鼓本就丰腴的臀肉,都在白色粘沫的包裹下,变得更加雪白,还有那香香的气息。
若说还有什么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她身上的伤处,不,不是一眼就可看到的那些,而是双腿芯间的那个小洞洞里。当她用香皂轻轻擦过自己下身时,能清楚感到双腿芯处的微微沙疼,那些伤处,还没有完全愈合的。
*** *** *** 哗啦啦啦~~ 伴着一阵若珍珠般晶莹落地的水声,大片大片的白色泡沫自赵晴身上冲下,沿着她的肌肤,双乳乳尖,紧紧结实的小腹,皙白丰腴的大腿芯处,白玉般娇嫩的芳足,一直淌到卫生间的地板上。
赵晴微阖着双眸,轻咬贝齿,嘴角化出着小小的翘起,舒服的任着那些热水倾在自己身上,打湿自己的秀发,沿着自己的脸颊向下冲去。
她本想简单洗洗,却不想竟用了这么长时间。但时有所值,这一番擦洗之后,她的身子都感轻松了不少,从身到心的轻松了不少。
而当她从卫生间里出来的一刻,谢珍珠的目光也从手机上移开,落在她身上的瞬间,女医生的目光都不尽有些呆了。
真的,都呆住了!
赵晴赤着双足,洗得干干净净的身子上随意的裹着一件谢珍珠刚给她准备好的都不太合身的睡衣,那略显宽大了一些的衣裳,穿在女舞蹈老师身上,却不仅不显肥大,臃赘,反而更衬出她身子的窈窕,就如那句醉里挑灯看剑般,虽看不清的,却更显她那身姿的婀娜,曲线丰窈。
赵晴歪着螓首,擦着还有些湿漉的秀发,因为领口没太系严的缘故,露出一抹雪白的香肩的肩头,那就好像剥了壳的熟鸡蛋般白白嫩嫩,透着嫩红的香肌,在水汽滋润下,就连她脸上的肌肤都显得更加娇嫩,长长上翘的睫毛,微微半阖的双眸,因为舒舒服服的洗了……嗯,擦了个身的缘故,从小小鼻芯中呼出的香馨,就连唇角的翘痕都显得那么满足。
她那充满弹性的肌肤,都若玉雕一般,沿着欣长粉颈化出的诱人曲线,就似是诱人犯罪般,深深锁窝化出的两抹三角形的曲线,被高高美乳顶起的睡衣面料,在胸前处两点凸起的加持下,变为紧贴在美乳上的圆锥形的高山峰峦,还有她那露出在睡裤下的一双妙足,白白的足踝,都似海螺般晶莹雪白的,一双玉足的肌理都显得那么娇嫩,白的,都好似擦了雪花膏般,光嫩,滑润,细细跖骨在足背肌肤间的清映,碧绿曲络藏在足背肌理下,还有在那大红大红趾甲油的衬托下,越发显得柔白的颀长足趾,都是那么好看。
女医生望着赵晴,在那一刻,她似乎终于明白了村里的那些男人为什么会为这个姑娘疯狂,男人们为她不惜犯罪,而女人们则那么嫉妒赵晴。
不,不是才明白,只是在这之前,她绝没有现在这般感觉,她那就入刚刚出浴的天鹅般,无瑕的,展露在自己面前的年轻芬芳的女性的身姿。
「怎么了?」赵晴望着谢珍珠,还以为自己身上有什么没洗干净的地方,才让她这么看自己。
「啊,没事,阿晴,你洗完了?」女医生注意到自己的失态,赶紧站了起来。
「嗯,洗完了,洗的真舒服,我真该听你的,早该洗洗了。」赵晴歪着小脑袋,开心的笑着,继续擦着自己的头发,然后又很自然的朝前走出几步。
她白皙的足尖轻点在地上,一颗颗涂着大红趾甲油的趾尖轻踩着浅蓝色的瓷砖,若一柱擎天般细细跟腱的绷紧,小腿肚处的起伏。不知是不是因为睡衣不太合身的缘故,当她走路时,那身后臀部处的布料都显得更加绷紧,越发透着她丰臀的高耸,完美,若蜜桃般的丰腴,显得她的两个小屁股蛋都在睡裤下,一下一下轻轻的颠着,扭动着。
她走到女医生面前,谢珍珠看着她洗得白白净净的脸颊,那脸上,眼中,和刚才宛如换了一个人般的光彩。
「好香啊!」
女医生半开玩笑的吸了一口姑娘身上的香气,笑着说道。
「是香皂的香味啦。」
赵晴有点不好意思的用手遮着芳唇,望着女医生,又跃过她,望向她身后的小屋屋门。
那一片蓝天白云下满是荒草、残砖,一派破败景象的阿娣嫂家的小院,明明是这般荒凉,而且已不知看过好几天了,但不知怎的,在此时的赵晴眼中,她双眸中的光都是说不出的柔和,就好似这是天下间最美的景色般,深深的望着。
谢珍珠望着这个就若变了个人的姑娘,看着她因为擦拭头发的动作,而显得更添丰挺的胸部处的曲线,又顺着她的目光,朝身后小院望去,一下子就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
「阿晴?」
她轻声唤道。
「嗯?」
「要不要出去走走?」
年轻的女舞蹈老师微微一愣,随即就用一双大大的眼睛,刷刷的眨动着长长的睫毛,望着面前的女医生。
「出去?现在?」
「对啊。」谢珍珠继续笑着说道。
赵晴看着门外的小院,高耸的酥胸在睡衣下快速起伏着,因为呼吸而不自觉的加快,就若是在梦境一般,喃喃问道:「真的吗?」「嗯。」
谢珍珠再次轻轻点了点头。
她望着谢珍珠,又再次望了望屋门外面,那一片被阳光照到的荒草青翠,不知不觉间,女舞蹈老师的喉处都化出了一抹轻轻吞咽的起伏,因为刚刚擦洗过而显得湿润的双唇,都忍不住微微抿了抿唇角的湿润。
「那如果被人看到……」
女舞蹈老师迟疑的念道。
「谁啊?除了我阿娘外,还会有谁来这里啊?」「再说了,就算真有人来,我也会把他们挡回去的。」谢珍珠再次充满自信的说道,鼓励着眼前的姑娘。
年轻的舞蹈老师听着她的话,望着门外的光,那光,是那么温暖,柔和,如果站在它的下面,被它照一下的话,一定会感觉好舒服,浑身都是暖洋洋的。
赵晴的喉处再次化出一抹明显吞咽的起伏,高耸酥胸都不自觉的随着呼吸,起伏的更加厉害起来,一双玉足,都没有着穿鞋子……也是村人都没给她准备鞋子,不让她穿鞋的缘故……竟不自觉的,就好似有什么人在操纵着她的身子般,一步,两步,就这么赤着双足,白白如玉的趾尖,大红剥落的美甲,就若是在跳舞一样,一颗颗刚刚洗过的白白足趾和冰凉的地面轻触着,踮起的足跟,更是衬托着她身材的高挑,双乳丰挺,就连她的粉颈都不自觉又向上仰起少许,纤纤细腰,还有肉肉美臀,都若在跳舞般的弹动着。
她向长满碧草的小院走去,望着院中一片落在草上的明光,还有那几乎忽视了的被锁链锁住的位在小院尽头的铁门,从铁门缝隙中可以窥到的墙外光影。
她就似是在两个完全不同世界中般,仅仅隔着小屋屋门,一边是充满阳光的小院,一边是家徒四壁的暗室,就似乎那蓝天、白云、阳光,自己就好像从未见过般,从未走到过太阳下面一样,感觉气都快喘不过来的。
赵晴只觉自己的心都好像有些控制不住,就似被一只大手用力攥住,用力抓着,抓着,使劲的捏着,挤压着一般,随着那大手的动作,自己的心都在胸腔中跳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这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晒晒太阳吗?有什么了不得的?
她走到小屋门口,在那里望着,望着,就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对自己这么说着,但她就是感觉不一样的。
她迟疑的,凝望着那片明光,一手抚着门框,竟不知怎的,没有立即走出——她白皙的指尖,随着手臂轻抬,从门框的边缘歇歇穿过,摸向那片阳光。莹莹玉足,弯紧的足尖,就若一抹弯月银钩般,一抹小小的足踝,随着她玉足抬起,细细足踝后的嫩肌,那细长的白色,就若一抹夹紧的竖着的I般,就若一只可爱的精灵——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在那一片雪白中,竟有着一环青色的印痕,深深浸在她的足踝上面,就和她左手腕处的那道伤疤相映的。
那弯起的足背,如白玉般雕出的柔滑,弯弯足弓,近乎透明的银色海螺般的足踝,一颗颗调皮的趾尖,都轻点着,弯紧,再又向上翘起着,触向那太阳的光芒,和自己的手指一起,就要落在那炙热的光中,就要和那光碰到,触到那满是尘土的地面的一刻。
哗啦啦啦……
突然,大门处的锁链发出一阵轻响,谢珍珠和赵晴同时一惊,一个赶紧一收手脚,躲回屋内,一个则迅速站到门口。
谢珍珠用身子挡在赵晴,朝门外望去,却见竟是自己的阿娘不知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正拿着钥匙准备开锁。
「阿娘?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诶,你这孩子,还不是你说的让我给你拿几件衣服吗?」谢珍珠的阿娘边开着门锁,推门进来,边随口说道。
「我怕你嫂子忙不过来,就早点来了,顺便把饭做好了再走。」说话间,年轻的女医生也注意到阿娘手里提着的麻布菜袋,鼓鼓的样子,应该正是装着自己要的衣服。
「瞧你这说的,就像我连煮个米线都不会似的。」她赶紧走了过去,把袋子接了过来。谢珍珠的阿娘也似乎未发现什么不对,跟着女儿走回屋里,不过当她看到重新躺回床垫上背对着自己的女舞蹈老师后,立即就皱起眉头。
「珍珠,这小妖精没做什么吧?」
谢珍珠她娘拉着女儿的小手,小声问道。
「阿娘,是阿晴,你怎么老这么叫阿晴啊?」
年轻的女医生不知自己阿娘有没有看出什么,只能这么说道。
「哼,不是妖精是什么?」
谢珍珠她娘撇了撇嘴,嘀咕道,不过还好,似是没看出什么。而谢珍珠也赶紧给赵晴打着掩护,把自己阿娘连哄带骗的,让她在屋里没呆了多久就又回家去了。
「珍珠啊,你可一定看好这小妖精。你不知道,你和三叔婆她们那事,现在村里都传开了,要是这边再出什么……」
临行前,谢珍珠她娘还不忘特意叮嘱一番女儿。
「安啦,安啦,我知道啦,阿娘,我一定会看好阿晴的。」「你听我说,回头找个时间去给二叔婆她们赔个礼,不行咱们带点礼去,人家是长辈,你说句软话不丢人。」
「嗯……」
谢珍珠不太乐意的应了一声。
「你这女仔别不当真啊,你当初上大学的时候,我和你阿爹费了那么大劲儿……」
眼见女儿还是不太上心,谢珍珠她娘又再次打起了感情牌……虽说是不知说了多少回的老话吧,但现在听阿娘提起,女医生的心里还是感觉十分愧疚——谢珍珠自然知道当年阿爹、阿娘为了筹自己上大学的学费有多不容易。尤其是阿爹,别的村人都说什么女仔只要能读能写就好,学那么多,将来还不是要便宜婆家之类的话,但谁都没想到,一辈子在村里老老实实,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的阿爹,却头一次没听村人的,甚至连自己阿娘都犹豫的时候,他却坚持一定要让自己上大学,还把大哥准备结婚的钱都拿出来给自己当了学费,还有大哥……还有三叔公家当年也……如果不是当时三叔公家带头,村里人也不会你五十,我一百的帮助自己。
「我知道了阿娘,你先回去吧,回头阿爹和大哥回来,你和嫂子还有得忙呢。」她只能带着歉意的说道。
「诶,再忙也不及你这里……」
屋外,谢珍珠和她阿娘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本是躺在垫子上假装休息的姑娘听着铁门打开,锁链拽动,谢珍珠她娘走出去的脚步声,她默默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世界,又默默重新坐起身子。
年轻的女舞蹈老师曲着双腿,双手抱在膝处,望着窗外那片似乎永远也不会变上一点的小小光影,那些在村楼屋宇的细缝间,永远只有一缕细细的蓝蓝天空和白色的云朵。
「珍珠,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跳舞吗?」
她听着谢珍珠走回的声音,轻轻问道。
「为什么啊?」
年轻的女医生轻轻回道——她望着坐在垫子上的姑娘,她那显得那么纤弱、无助,弱小的娇躯,在那一刻,竟有一种说不出的触动……但是偏偏,当赵晴回过头来,望向自己的一刻,她的脸上却带着一抹让人心都碎了的笑容。
谢珍珠在女舞蹈老师身旁坐下,心中都觉得痛的问道。
「因为我觉得跳舞的人好美啊。」
赵晴微笑着,张着双臂,举在身子上方——在那一刻,她似乎真看不出一点委屈,被人欺负的感觉,真的好开心的。
「我那时还没上小学,妈妈带我去一个阿姨,然后我就在那里看到好多好多学跳舞的小朋友,她们穿的衣服都好漂漂,还有王阿姨,你知道吗?我妈妈以前也是学跳舞的,只是后来嫁给了我爸,有了我,就放弃了……」「然后我就在那里,看王阿姨指导那些小姐姐们跳舞,她的动作,舞姿,我一看就着迷了,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她在飞一样。」「你知道那种感觉吗?我觉得王阿姨跳舞的样子好美,好美。」「然后我就求我妈妈,让我学跳舞……她们都说我妈妈当年跳舞跳的比王阿姨还好呢。」
「我妈妈一开始不愿意,说学跳舞太辛苦了,怕我受不了。但我不同意,我就是想学跳舞!」
「后来我妈妈拗不过我,就同意了。」
她伸着手腕,轻轻翻转着,若玉一般的手臂,随着衣袖轻落,露出一抹直至臂肘的皙白,她就似是在弹着看不见的音符般,一根根皙白的手指,在空中轻轻的点动着,粉粉指尖,就若宝石一般,散发着诱人的光芒,都似乎在光影下变得透明的。
「你知道吗,我小学时就拿过全区第一,后来还有市里,省里的比赛,我都是第一,我是保送进我们舞蹈学院的!」
「那时的我以为我会和我的一个学姐一样,也能拿到红舞鞋的大奖,成为省队的首席呢。」
「对了,你知道红舞鞋是什么吧?」
她好奇的朝谢珍珠问道,女医生茫然的摇了摇头。
「就是国内最有名的一个比赛,都是学生的,但绝对是全国最顶尖的比赛。」眼见谢珍珠不知,女舞蹈老师有些焦急的说道:「我们圈子里有句话,说所有国舞的首席都必须得拿过红舞鞋才行。那就是国舞的入场券,如果你拿不到,就是首席都没人认的。」
在那一刻,她脸上的光芒,都似换了个人般,但随即,就又黯淡许多。
「但没想到从那时开始,我的好运就结束了……」赵晴轻声说道,本来高高举起的双手,又重新落下,抱回在自己的膝上,白皙的下颌枕在膝间说道:「后来我就遇到了小町,她真的好厉害,帅气,美艳,飒爽,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
「她们都说她是百变妖女,男人喜欢什么样子,她就变成什么样子,但我知道那都是假的,她只是真的那么变幻莫测而已……只是我也嫉妒她,背后说过她的坏话。」
「但我实际也不是嫉妒她……不,本来不是,只是后来,后来……」她轻轻说道,说着,说着,说到后面,话音也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珍珠,你听过一句话叫祖师爷赏饭吃吗?」她侧首望向女医生,这回女医生轻轻点了点头。
「嗯,听过。」
女医生轻轻的回道。
「小町就是这种人……她就是为了舞而生的。她比我高,比我漂亮,但这都不是重点,最重要的是她跳舞时的爆发力,力量感,还有那种柔韧度,那种力与美的结合。」
赵晴边比划边说道:「你明白吗?她就是那种天才,我们学院好几个舞蹈训练的动作都是她打破的,她还没毕业就成了我们学校的助教,她一个绞腿蹦子都能连跳21个,21个!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吗?就是国舞的首席也不过如此啊!」「还有双飞燕,鞭腿,倒踢紫金冠,足背起身,所有好些不好做的动作,她都可以轻易做出。而我……我则要练很久,很久……而且还没她跳的好。」「她可以轻易做到其他人都做不好的动作,而且还不会因为那种爆发力影响动作的美感,也不会因为训练太苦而受伤……」说到这里的时候,赵晴的眼中竟不知觉的又有了少许泪痕,说话声都哽咽了几分。而女医生则轻轻点了点头,这回她真明白她的意思了。
「阿晴……」
她伸出手臂,轻轻搂住她的肩头。
「我没事,我只是好羡慕她,她在我们学校时年年第一,就是那些学姐都比不过她。而我则是第二,而且还是谁都能看出的,比第一差了老远的第二。」「后来我和她一起被市舞蹈团录取了。呵呵,虽然大家都说我也跳的很好,但我自己知道,我只是被她捎带的,因为只挑她一个人不太合适。也有同学说是因为我们学校要舞蹈团得多选几个学生,才能放她走。呵呵,这也不是不可能啦……」
赵晴继续轻轻的说道,说着,说着,尽力装作不在意的念道:「然后我们就一起进了市团,她第一年就成了首席,而我则连二席都不是……」「她们都说她能那么快选上是她家给钱了,她家条件好,是舞蹈世家出身,母亲是国内有名的艺术家,国字号的那种,现在都能经常在电视上看到。」「还有她的几个叔叔都是经商的,家里钱多的随随便便拿出点来,就够我们团一年的经费的了。」
「还有人说她和我们团里的领导睡了,说为了上位,她能和任何男人睡觉。」「呵呵,但我知道不是那样。是的,她家确实有钱,我们团里的好多赞助也确实是她们家出的。她也有好多男朋友……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和那么多人……但我知道那些男人是真的都为她疯了,她也不在乎和那些男人有什么……这点我确实不明白……但她就真的是条件太好了,天分太好了。」「你知道吗?我曾经在选拔赛前连续练习了好多天,都是超标的那种,真是腿都快跳断了,就为了几个动作,而她却根本就没练,那些天里团里别的姑娘为了赢她,专门给她找了一个帅哥……但就这,她还是赢了……而且还赢的没有任何异议,每个评委都给了她满分,还当场说了好多夸她的话,就连糖糖都夸她,说她一定能进国舞,成为首席,你明白这是种什么感觉吗?」「真的,那天,在她决定去国舞之后,我就想明白了……我本想靠自己的本事竞争首席,但还是落选了。」
「她们说陈娅也花钱了,但我知道就是不花钱也轮不到我。小町是我人生中永远翻不过的山,但就算没她,也会有别人。我没有她们的天赋,没有她们肯努力在这方面付出。」
「真的,我也不是没想过,如果也给我一个机会成为首席,甚至要我,要我……」说道这里的时候,赵晴的身子再也控制不住的,那裹在睡衣下的娇躯,双肩,都在颤抖的。
谢珍珠轻轻搂着她的身子,安慰着她,就似都能感到她心中的痛苦般……不,不止这些,不止她说的这些,谢珍珠知道,还有那些村人对她做的事,还有他们,他们把这个姑娘的梦想都毁了。
「后来……我就放弃了。」
赵晴眼中的泪滴,似乎都可以看到滴下的……
「我和陈白来了这里,真的,自从来这里后,我就有了一种放开了的感觉,也许我这一辈子都比不过她,但那又怎么样呢?至少我可以……可以教孩子们啊。」她轻轻的说道,吸溜着鼻子,然后又忽然一顿,音调都变高了不少,就似自己已经完全从那些哀伤中恢复过来,眼中都重新出现光的。
她挣开谢珍珠的手臂,站起身子,朝前迈出一步,就似要完成各高难度的舞蹈动作般。不,不是似乎,而是真的做了。
年轻的舞蹈老师玉腿轻移,修长美腿就如刀剑般,趾尖趾向地面,踮起足跟,若玉一般涂着斑驳大红指甲油的踇趾,还有几颗小趾并紧着,她的左腿就若一条长鞭般,从自己身后甩起,身子和右臂向前探去,向下,向下,就似在原地画了个圆般,不是横着,而是竖着的,裹在睡衣中的上身向前倒去,甩起的左腿向后踢飞,修长的娇躯和长腿对应着,在自己身前和身后迅速一转,交换着位置,饱满的圆臀都在那一瞬间,在睡裤面料下显得更加鼓鼓,足尖就又重新踏在地上。
那动作快的,都让谢珍珠以为自己眼花了,她都没有转般,真真的行云流水!
一瞬,谢珍珠都在心里叫出一个「好」字,然后还不等她说出,就见赵晴秀眉一蹙,捂着自己的跨轴,「哎呦」的叫了出来。
「怎么了?阿晴?」
她赶紧站了起来。
「没事,我刚才太兴奋,都忘做热身了。身子还没全开就动起来了。」年轻的舞蹈老师捂着自己臀胯连接的地方,给谢珍珠露出一个龇牙咧嘴的苦笑——那笑容,虽是皱着眉的,但却如此可爱,就似一个不经世事的小姑娘在自己面前说笑般,竟让谢珍珠也不由得笑了起来。
「那你下回准备好再练呗。」
「嗯。」
赵晴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又动了动自己的跨轴,试了试,似乎没那么疼了,又轻轻呼吸着,放开双手,让双臂垂在自己身子两侧,挺着酥胸,仰起粉颈,随着脚尖的绷紧,身子一下一下的拔起,她那就好像两个熟透了的果子般的鼓鼓美胸,都在睡衣下随着肩背的起伏,挺动着。
她做了几个简单的舞蹈动作,双膝平分,再又合拢,踮起足跟,抬起,再又落下,并紧双腿,单臂抬起,旋转,转身,手臂抬起伸展,如弯月一般向着一侧缓缓落下,然后又朝谢珍珠说道:「来,珍珠,你帮帮我。」,就又重新趴回那张躺起来十分硌人的床垫上,修长美腿一字马的朝两侧分开,一直伸到自己身子两侧,让整个上身都贴在了那张床垫上。
「你帮我按一下腰。」
她侧过螓首,半边白皙的俏脸都挨在垫子上面,十分俏皮的朝女医生说道。
「我太久没练了,要人帮我一下才行。」
「那……怎么帮啊?」年轻的女医生有点没反应过来的问道。
「按一下我的腰就行。嗯,回头还得给我做一下桩子。」女舞蹈老师继续俏皮的说道,又尽力伸了伸自己的双腿,让双腿的曲线保持的更加笔挺,双腿芯处的那抹小小空隙都快和床垫完全挨上的。
她两只小小玉足足尖朝前,随着双腿横伸,抻紧,绷紧臀峰处的布料都被仿佛要包不住那两片浑圆臀球般,都要爆开一样。
臀瓣前处,一抹细细纤腰就似是违反了人体工程学的结构般,仿若一个拉直了的Z形的,一对高耸胸峰和小腹都紧紧贴在垫子上,连带着美背上的曲线,肩胛的起伏,都在衣襟下微显露出,一双手臂都尽力向前伸着。
「是这里吗?」
谢珍珠按照她的要求,将手按在她臀腰相连的地方,轻轻按了按说道。
「嗯嗯……」
随着珍珠手臂用力,赵晴的鼻中呼出一声小小哼音,趴在垫子上的姑娘呼吸着,感觉着自己纤腰腹处和阴阜处和床垫更加紧密的挨在一起的感觉。
「再用点力,得完全压下去才行。」
年轻的女舞蹈老师忍着硌的自己发疼的垫子,还是要谢珍珠继续用力。
「这样吗?」
「嗯……」
赵晴再次轻轻一哼,而谢珍珠的一双妙手则继续按在她的臀腰间——那因为衣襟下摆微微掀起而露出的一抹雪白柔软,腰部侧后的肌肉健美线条,还有因为手腕正好压在臀球边缘,而令谢珍珠都能清楚感到的赵晴臀肉的丰腴,弹性,那鼓鼓软软弹弹结实的手感,都令女医生忍不住想要捏一下的……还有她的腰处,也好有劲啊,这背脊两侧的肌肉是在哪儿练的?这么鼓鼓硬硬的感觉,难怪村里的那些男人都会……不是,我在想什么啊???
谢珍珠都不知为什么的在脑中闪过一道奇怪的念头,她赶紧一个用力,想让自己不再去想这些,却不想身前的姑娘立即深呼一声,「啊啊~~」「阿晴?」
「没事,不用……不用停,继续……」
美女舞蹈老师继续趴在那张垫子上,咬着银牙念道,完全不知此刻正在给自己按腰的女医生的脑子里正在想些什么,只是催促道。
「嗯……那……好的……」
年轻的女医生再次用力按下,问道:「这样可以了吗?」「还……还没……你按下我的背,嗯……嗯嗯……还有腰……」「腰和背都要?」
「对。」
「那怎么弄啊?」谢珍珠有点不知该怎么同时按两个地方的问道。
「你趴在我的背上,用腿压住我的腿,对,就是膝盖那里,然后再用手按住我的背就行了。」
「这样吗?」
年轻的女医生望着美女舞蹈老师那鼓鼓的臀瓣,想着自己身子要压在上面,不知怎的,她麦黑色的脸上竟都有些微红起来。
她把身子向前挪了挪,分开自己的双腿,就如赵晴说的,将自己的美腿压在她的腿上,就好像扎马步般,用自己的双膝顶住她的大腿,然后再用手按住她的后背,为了能够压紧,自己腿间的部分都和她的臀腰紧紧挨在一起——那鼓鼓臀肉和自己大腿根处的肌肤紧密挨在一起的充紧弹性,虽然是隔着衣裤吧,而且自己穿的还是牛仔裤,但那感觉还是让谢珍珠的呼吸都不自觉的粗重了几分。
「嗯……」
「对,就是这样,不用担心,就是要用你的体重来压我。」趴在垫子上的姑娘继续说道,对女医生的感觉没有任何反应,毕竟舞蹈团的姐们都是这么互相帮忙抻筋拉背的。
「嗯,对,用力,嗯嗯~~」
谢珍珠咬了咬嘴唇,双手和身子一起用力,一种从未有过的同性间的亲密接触,自己的私处隔着长裤和赵晴的臀瓣紧紧挨在一起,那种挤压、碰触,充实的近乎厮磨的感觉,让她只觉自己脸颊发烫,心跳加快,呼吸也变得好重的。
「哇哇~~对,用力,没事,再用力……嗯呃……再用力……必须再用力点才行。」
但赵晴却没有一点察觉,还是那么仰着粉颈,白皙下颌贴在床垫上,一双玉臂尽力前伸,鼓鼓乳峰和床垫布料紧紧挤在一起,但又因为床垫的弹性,并没显出那种好像要把乳球挤爆般的视觉效果……不是,实际在身子下方,那雪乳边缘都已外溢出胸肋两侧,好像两半圆圆的肉饼的。
她要谢珍珠继续用力,用力,而女医生也因为用力的缘故,裹在牛仔裤下的大腿芯处和赵晴的翘臀厮磨蠕碰,还有双手的按压……一丝丝细密的汗滴自谢珍珠的额上渗出,从未和异性有过亲密接触,即使同性的女孩子也没有过的……虽然女医生也早已是个成年人了吧,也有过躁动不安的青春期,大学时期也有过一个男友,但因为岛民的习惯,在加上从小教育的缘故,在对待男女之事上远比大城市的姑娘要洁身自好许多,即便和男友在一起时,也从未被对方占过一点便宜,哪怕亲亲小嘴都没有……但她毕竟是个成年女性,会有一些成年女性到了这个年纪,独自一人的时候,一些身体上的本能需求。
但不管怎么说,她真的都没有过……但是现在,自己的私处和女舞蹈老师的翘臀隔着衣物的紧紧挤压,那鼓鼓圆圆的臀瓣,都似乎将自己的大腿顶的更开,虽然没有直接触到吧,但自己却可以清楚感到,自己那羞人的地方,那两片小小肉唇,都隔着布片,微微湿润的感觉。
「嗯嗯……」
她尽力压抑着一种自己都觉得羞耻,想要大声喘息出来的声音,修长粉颈随着身子的动作,自颈弯处露出一抹似是吞咽口水的起伏,小麦黑色的肌肤上都渗出点点热热的汗滴。
不是,我这究竟是怎么了?
年轻的女医生咬着嘴唇,在心里问道,想着中医课上学过的那些知识,比如女性宫热是怎么造成的,还有人的性奋不过就是一些内分泌的反应而已,催眠着自己,羞红的根本都不敢让女舞蹈老师看到。
还好,赵晴也没有注意到,「啊啊,用力,对,再拉一下我的胳膊,啊啊,啊啊~~」只是不断要女医生继续帮她抻筋,让她按照她指示去做。
面色羞红的女医生按照舞蹈老师的指示,从后抓起她的胳膊,从她的臂弯穿过,将她的上身向后拉起。
「啊啊,啊啊~~」
那种两人的上身都几乎贴在一起,一下下的用力,用力,直让自己不算丰鼓的酥胸都几乎挨在赵晴的背上,不,是真的能感到自己双乳的乳尖和赵晴的粉背碰在一起。
那种隔着胸衣和乳罩的布料,和女舞蹈老师的身子的碰触,胸前两点乳尖都似乎挺立起来,一下一下,摩挲的,用力的,挤压的,那种更加躁动不安的感觉。
「珍珠?」
「嗯?啊?」
「啊啊,再用力点。」
年轻的舞蹈老师可能感到了什么,但却真的没怎么在意……就如那句老话所说,不管是学校还是舞蹈团的时候,大家都是这么互相帮着抻筋的,有时候女生不够,还要要找男生来帮忙,都习惯成那样了,谁还会在意这些呢?
但对一直保持单身的女医生来说……女舞蹈老师那柔软却又结实的娇躯,就似一把被折弯的弓般,翘臀美背和自己身子的相触,还有那因为要她用力,脊背筋膜都她被拉抻开的疼痛,她那细细的发丝都触在了自己颈上,弄得女医生都觉得好痒,好痒,还有阿晴身上那好似茉莉花般的洗洁皂的芳香,轻柔发丝在自己脸颊上的拂动,都让女医生的脸颊变得更加羞红起来。
还有,还有就如赵晴所说,在做完这些动作之后,自己又好像个桩子一般,站在她的身前,让她把美腿搭在自己肩上,看着她一边压着身子,作着一字马的压腿动作,一边还把双手按在自己肩头,那洗得干干净净的白嫩嫩的小脚丫,就这么架在自己颈侧的位置,圆圆的足跟,一颗颗涂着大红趾甲油油的好像精灵般的欣长可爱的小脚趾头,白里透红的娇嫩,都让自己忍不住想要摸上一摸,握一握的。
不是,我这是在想什么啊???
女医生在自己心里叫道。
*** *** *** 「所以你们在舞蹈团的时候,都是这么互相帮忙的?」半晌之后,终于练完拉抻的女舞蹈老师和女医生重又坐回那张床垫上面,谢珍珠一面和她一样用毛巾擦着汗水,一边还顾盼旁侧的问道。
「对啊,不然怎么弄?好多东西一个人练不了的。不然你以为为什么好多爹妈都舍不得让女儿去学舞蹈?」
「那你在这里时?」
「都是我老公帮我的啦。诶,说起这个就气,陈白那家伙,老是那么色色的,让他帮我抻筋都不老实,老爱说什么我的屁股好翘,腰软软的,每次都是越帮越忙,还不如不要他呢,真是讨厌死了。」
赵晴似是说着气话,但双眸中的眼神,语气,分明有着一抹难以掩住的欢喜,就似男友的这些小小不良,也是那般讨喜般,让她开心着,还有点少少的害羞似的。
「就是那时候和你不熟,不然直接找你好了。」女舞蹈老师继续好像气呼呼的,嘟着小嘴的说道。
「是啊,不过你的屁股确实好软呢。」
谢珍珠也随口笑道,不过话说完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说的未免有点太唐突了吧?万一阿晴会错意怎么办?
不过呢,嗯,她又很自然的,想起刚刚为女舞蹈老师按腰时,她那软软弹弹的臀部和自己手掌相触的触感。真的好软,好Q弹啊,都好想再摸摸。
「好啊,你也胡说!」
而女舞蹈老师则以为女医生是在开玩笑,立即和她好像好姐妹般打闹起来。
她们彼此开心的笑着,想要用手去挠对方的咯吱窝,谢珍珠看着赵晴用毛巾擦着脸上,身上,还有颈子上,还有那露出在睡衣领口处的雪白肌肤上的汗水。
光洁雪嫩的肌肤上,一滴滴小小汗滴就似凝结的晶珠般,沿着那锁骨的紧坠,滑落。
她喉处的肌肤都不尽再次露出一个吞咽口水的微小起伏……她们一起玩闹笑着,歇了一会儿后,谢珍珠又去做饭。为了应付晚上的安排,她特意给赵晴的面线里加了好些鲜虾,扇贝,还有煮好的鸡子。
那热腾腾的面线配上腊肉煎出的汤油,那叫一个香啊,直让本来不觉得怎么饿的女舞蹈老师都受不住诱惑,足足吃了一碗还多——这也是这些天来她吃的最多的一餐了。
虽然还是因为左手不便,是谢珍珠喂她的吧,而且不知为什么,在女医生的目光下,女舞蹈老师觉得自己的脸颊都有点热热的……但还是配合着她,张着小嘴,把整整一碗面线都吃了。
然后剩下的时间里,她们就一起在小屋里等着,看着窗外的日落月升,太阳渐渐西斜,窗外院墙上的阴影渐渐爬上窗头,再到漆黑覆满天际,一颗颗闪闪的星星在夜空中显出。
她们就这么一直坐在那张垫子上,有时赵晴会抱着自己的双腿,有时则会把双腿放平,向前伸出,舒展的放松着自己的身子。谢珍珠也随着她,两人四只可爱的小脚丫子并排放在那里,只不过赵晴的双足始终是光着,而谢珍珠的脚上则穿了半透明的薄袜,那一只只小小可爱的小脚趾头不时的扭动,舒展,涂着大红斑驳掉色的趾甲油在趾尖,就像是一只只可爱的精灵,一根根小脚趾头张开蜷起的样子。
她们就这么彼此说着小时的故事,上学,还有学医和舞蹈团里那些觉得好玩的事情,又在言词话语间,偶尔透出一些小小担心,怕有人会来捣乱她们的计划,不晓得今晚能不能成功。
不过每当女舞蹈老师开始担心的时候,女医生都会给她鼓气,告诉她肯定没问题。
她们就一直这么等着,直到那一辆辆电动自行车的车轮声再次在院外响起,一个个外出的村民,终于回到村里——当那声音终于响起,而且变得越来越清晰的一刻,女舞蹈老师双眸中射出的惊喜,惊疑,开心的眼神,抓着女医生的双手都不自觉用力攥紧。
女医生也抓着她,两人一起站了起来。
院墙外面,一阵阵电动自行车的车声,就似没有尽头的浪涛,伴着那一扇扇村屋铁门被人推开,吼吠鸡走,外出一天的村人们疲累的回到家里,和家人们打着招呼,还有家里人的话声。
又在不久之后,整个村子就都再次寂静了下来。忙碌了一天的人们回到家中洗漱,吃着东西,整个村子也再次变得沉寂,除了偶尔几声吼吠和虫鸣,或是近处小院里的一些闲聊语声外,就再没有一点声音后,她们才终于放下心来。
但现在还不是出去的时候,还得再等等,再等等,等到村里人都歇下,再也没谁会来阻止她们时,她们才能出去。
而这段时间也是最难熬的,尤其是对赵晴来说,对等了已经这么多天的舞蹈老师来说,真是再等一分都觉得好漫长,好漫长,哪怕一点风吹草动,都足以让她担心的——那感觉,就似自己第一次上台跳舞时,在等待出场的时候,那种紧张,害怕,既怕自己还没准备好,又期盼可以快些轮到自己,兴奋与紧张并行的感觉,时间一分一秒都感觉过得好慢,好慢。
还有谢珍珠,虽然她一直安慰着赵晴,叫她不用担心,再等等,但实际她的手心也早已浸满汗水,就好像自己第一次上手术台就被老师安排给一个患者缝合伤口时一样,手都好像有些抖的。
「好了,阿晴,咱们走吧。」
终于,当那最后一阵声响都已经过去不知多久之后,谢珍珠再次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说出了这句让赵晴已经等了一夜的话。
「真的可以了吗?」
一瞬,身旁的女舞蹈老师都有些没有反应过来,都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怎么?你还想再呆一会儿?」
女医生的脸上露出着狡黠的笑容,朝女舞蹈老师问道。
「开玩笑,我永远都不要回来了,以后我看东西都不会再往这方向看上一眼!」赵晴随着谢珍珠的脚步,想都没想的说道,眼中都闪着喜悦——但她却没发觉自己的话有多伤谢珍珠。
一瞬,女医生的脸上明显一僵,但随即就又恢复过来,脸上还是挂着笑,抓着赵晴就走出了屋子。
她们一前一后,谢珍珠把早已准备好的电动自行车推到铁门旁边,刚要把门锁打开。
「珍珠,珍珠啊?」
就听一阵由远至近的电动自行车的响声,还有一个大男孩儿的叫声忽然在门外响起。
不是谁路过了,而是正冲着她们来的。
「珍珠啊?珍珠?在不在?不好了,不好了……」砰、砰、砰。
砰、砰、砰。
望着面前晃动的铁门,两个姑娘的面色都是一变。
「谁啊!」
女医生赶紧给赵晴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出声,先回屋里,然后才开口问道。因为紧张,她感觉自己说话的声音都变了好多。
「是我啊,珍珠!」
门外的声音继续喊着,女医生把门锁拧开,却见是太叔公家的小孙子阿船仔,论辈分自己都要叫他一声族叔,比谢大年小不了几岁的男孩儿,正在门外叫着。
「怎么了?船仔叔?」
她尽力笑着,用着村里年岁大的人对比自己年岁小的长辈说话时的口吻,朝他问道。
「不……我……」
小个子的大男孩儿张着嘴巴,似是一时忘了要说什么,又伸着脖子朝谢珍珠的身后望去。
「怎么?你家里人有事?是太叔公吗?」
谢珍珠回头瞥了眼院里,确定赵晴已经躲回屋里后,又回头朝阿船仔问道。
「是啊!」大男孩儿赶紧点了点头,然后才似又想起什么,磕磕巴巴的说道:
「我,我太爷爷……太爷爷……」
「太叔公怎么了?他不舒服吗?」
女医生赶紧追问,毕竟太叔公年岁大了,真出了什么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嗯……对,不舒服……晕……晕……」
「晕倒了?」
谢珍珠心里一惊,随即又锁紧眉头,望着脸上没有一点焦急的小族叔。不,不是没有焦急,但女医生就是觉得哪里不对。
「嗯,对,是啊,阿晴老师在里面吗?……不是,你赶紧跟我去看看吧。」男孩儿张着嘴巴,额上冒着汗,说话还是啰啰嗦嗦的前后不搭,还一个劲儿往院里瞧着,又伸手去拽女医生。
「我太爷爷晕了,真的晕了,我太爷爷让我来找你……」「你别着急,到底是怎么晕的?晕之前有没有出现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比如胸口痛,或者头晕什么?」
谢珍珠挡着他,没有立即和他走,而是继续问道。
「嗯,这个……我也不知道啊!诶,你跟我走就是了……再不走……好像就来不及了?」
男孩皱着眉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说道,额角冒的汗珠越来越多,都快和下雨似的,眼神都不敢和谢珍珠的目光对上。
「好像?」
「嗯……啊?不是……你快跟我走吧……那个,那个……」大男孩儿跺着脚说道。
谢珍珠皱着眉,小岛上只有她一个医生,看的病人多了,自然看人是真是假,家里人是不是真的病了来找她,一眼就能辨出。但太叔公的事,她又不可能不管,就算太叔公不是真的病了,自己也不可能不去。
而且,就算阿船仔看着不对,但也可能是因为孩子,说话太急,闹的误会?
她只能先把阿船仔挡在外面,又赶紧回屋找赵晴说道:「阿晴,太叔公可能出急症了,我得去看看……」
「那我们?」
女舞蹈老师担心的问道。
谢珍珠望了望还在院子外面等着的大男孩,皱了皱眉,对赵晴问道:「阿晴,你会骑电动自行车吗?」
「不会……」
「但我可以学!」
赵晴先是摇了摇头,随即又目光坚定的说道。
「……」
这世上怎么还会有不会骑电动自行车的人啊???
谢珍珠张着嘴巴,几乎都快把这句话喊出!
她心中一阵无奈,对这个大小姐真是无话可说了。然后,耳听着铁门那里又是一阵响动,却是阿船仔自己推门走进来了。
「珍珠,珍珠?」
「没事,我拿药箱呢,你等我一下。」
谢珍珠没有办法,只能赶紧一面喊着,安抚着那个孩子,一面又对赵晴说道:
「阿晴,你放心,我就是过去看下,我今晚肯定会送你回去。」实在不行,就明晚……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实际在谢珍珠心里,却有这么一个念头已经升起。
她一面安慰着女舞蹈老师,一面又拿起药箱,而女舞蹈老师望着她,那感觉,就似是看穿她在说谎般,知道如果太叔公真出了什么事的话,她今晚肯定不会回来了。
年轻的女舞蹈老师轻轻点了点头,抿紧嘴唇,没有再说什么,但在女医生背着急救箱,就要出门的一刻,还是忍不住轻轻念道:「珍珠。」「嗯?」
「我相信你。」
女舞蹈老师轻轻的说道。
在那一瞬,女医生的脚步都是一顿,她回过头来,望着赵晴,望着这个城里来的姑娘,被自己村人,甚至自己阿爹和哥哥都伤害过的姑娘,望着她望向自己的眼神,那如水雾般明媚动人的双眸,就如孩童般充满童稚纯真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她的喉头微微动着,心中都似有一种说不出的愧疚,明明自己没做错什么,只是要去救人而已,但是,但是……
她轻轻点了点头,脸上强挤出一抹笑容,轻声说道:「放心吧。」随即,就又抬起脚步。
年轻的舞蹈老师隔着窗户,望着谢珍珠走出的背影,看着她把院门推开,和那个大男孩儿又说了些什么,两人一起骑着电动自行车离去。
她就那么默默的站在那里,望着敞开的铁门,她不知是不是因为谢珍珠走得太急的缘故,竟忘了锁门,就那么把门开着,但她却没有一点要跑的意思,就仿佛,那门虽然开着,却还被一把看不见的大锁紧紧锁住般,就好像她的人还被锁在这院子里一样。
突然间,赵晴竟说不出的,觉得好冷……明明这小岛上气候那么宜人,即使到了冬季都不会有一点冷意,但她就是觉得好冷,好冷的……缓缓用手环住了自己的身子,紧紧的抱着。
她就那么一直站在窗口望着,望着,直至,终似有些疲了,想要转身走回屋里,重新坐回那张躺起来十分不舒服的垫子上,歇息一下的时候。
忽然,一阵电动自行车的响声,又再次传入她的耳中——那车轮的声音先是很小,很小,小的,让她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却耳听着越变越大,越变越大。
「阿晴,阿晴!」
一瞬,当那声音忽然在门外止住,换来的是一声谢珍珠的叫声的一刻,女舞蹈老师几乎不相信的耳朵,小院门口处,那姑娘的身影又回来了!
「珍珠?」她惊叫道,望着门口处骑在电动自行车上朝自己招手的姑娘。
「快点,咱们立即走!」
小院门外,刚刚骑电动自行车离开又回来的姑娘挥手催促道。
「现在吗?」
赵晴依旧有些不敢相信,迟疑的问道。
「对,现在就走。」
谢珍珠点了点头说道,又看了看身后的方向。
这回女舞蹈老师再无迟疑,她脸上尽是雀跃的笑容,开心的就如个小孩子般,赤着双脚就跑出了屋子,一下坐在谢珍珠身后,就仿佛那不是谢珍珠,而是自己的男友,自己是骑在陈白身后一样。
「太叔公呢?」
她继续问道。
「先把你送走再说。」
谢珍珠没有回头,而是一拧动电动自行车的车把,她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不是对,但她知道自己必须这么做……不错,她不清楚太叔公的情况到底如何,也担心万一他真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如果自己没去,那太叔公就,太叔公就……
但她更怕如果自己今晚没有送赵晴离开,赵晴就再没有机会,就再不可能离开这个村子。
她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而且难道从小看自己长大的太叔公和这个陆上来的丫头比起来,还没有后者重要吗?再说了,就算抛开这些不说,至少人命为大,自己怎么能不去救人,而是送赵晴回家呢?
但她还是这么选了,也许是因为赵晴最近经历的那些事,是自己村人对她做的那些事,才让自己?又或者是她对自己的信任?她说不清,真的说不清。
她只能祈祷着,希望太叔公不要有事,不管是真是假,都等自己送阿晴回来后再说。
「诶?珍珠?」
她载着赵晴,在黑暗中一个调头,同时就见一道电动自行车灯光,也自远处的窄巷里显出,是阿船仔追回来了。
骑在电动自行车上的大男孩在远远处喊道,直到现在都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怎么本来跟自己一起离开的谢珍珠会忽然不见了?
他朝着阿娣嫂她们家的小院,望着戴着头盔的女医生和坐在她身后的姑娘,一时都没反应过来那竟是阿晴老师。
「珍珠,是阿船仔。」
赵晴小声叫道,语声中充满了慌张,害怕,双手都不自觉抓紧了谢珍珠的纤腰。
「放心吧,我说过,一定会把你送回到你阿爹阿娘那里的。」「嗯……」
女医生冷静说道,目光凌厉,下定决心,然后就随着电动自行车的猛地一冲,女舞蹈老师只觉自己的身子都向后弯去,又赶紧一个用力,就好像是搂着自己男友般,一下抓紧了女医生的纤腰,整个上身都压在了她的背上。
那两团软软充满弹性的肉峰和自己身子的挤压,相触,女医生此时却无心去顾,只是看了眼阿船仔的方向,就把电动自行车的车把一下拧到最大,伴着车轮飞转的声音,一下冲出了院外的路口。
她心中清楚,下山村不大,横宽只有几百米,只要冲过这几百米就行了。
突然,一个什么东西从黑暗中冲了出来。
「快来人啊!阿晴又跑~~哎哟~~」
伴着那声大叫,她都不及瞧清那人是谁,不对,是瞧清了也没有一点停下的意思,就撞在了那人身上。
嘭!
「哎呦,哎呦~~」
那一下戛然而止的叫声,惨叫,摔倒,电动自行车就如一道疾风般,从那人身旁驶过,冲进了黑暗的巷中。
一时间,好像很多人影都出现在了后面的巷子口处,但她都没有去看,只是骑着电动自行车一直朝前冲去。
「珍珠,我们刚才撞到谁了?」
赵晴惊叫着,更加搂紧了谢珍珠的身子,望着那倒下的地方,还有后面模模糊糊的人影。
「不知道,抓紧了,我们冲出去。」
「嗯!」
女医生继续骑在电动自行车上,根本就没有回头去瞧。她只知道,不论发生什么自己都不能停下,只要过了这几百米,只要过了这几百米,阿晴就可以回家了。
身后处,女舞蹈老师软软的娇躯,和自己身子紧紧贴在一起的感觉,还有她双手搂紧自己腰处,在自己身前的箍紧,还有她说话时吐出的芳香,吹在自己颈上的痒痕,都让谢珍珠有了一种说不出的,直到这时才感觉到的。
也许,这就是我和她的最后一面了吧?
不知为什么,女医生在心中忽然念出了这么一句。
「哎呦,哎呦,快来人啊……阿晴……阿晴又跑了……哎呦,哎呦……」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