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大棒槌 / 2024/07/14 02:20 / 978 / 99
【小说】面包和爱情她都想要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7/14 12:58:28

第七十四章 消失
  她被关在审讯室中,头脑发懵,整个人浑浑噩噩,手铐已经被解开了。
  女孩儿被迫回忆着事情的经过,一边抽噎一边描述着被强奸的经过。
  过了一会儿,另外一名警察拿着笔记走进来坐下,他看着面色的惨白的少女,开口叙述:“经过分析,初步判定,你母亲应该是在楼道里与人发生争执,争执间被推下楼,磕到头部,当场死亡。”
  女孩儿眼神恍惚,他继续说,“另外一名死者的死因是被利器割断颈部大动脉,失血过多致死,凶器的指纹鉴定已经出来了,经过同数据库中的对比,是你弟弟沈珹的。”
  她突然放声痛哭,警察想她是惊吓过度,没再逼迫她,给她缓冲时间,起身从饮水机旁拿出一次性纸杯,给她倒了杯水。
  “你弟弟去哪里了?”
  泪水模糊了双眼,她哽咽道,“我不知道,阿珹他不是故意的…警察叔叔,他不是故意的,是那个男的要强奸我,他一冲动就就就……”
  “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一切只能等抓到他才能下结论。”
  “我弟弟不是凶手,不是他……”她哭泣着辩解。
  刑侦警察向来习惯了这种事情,不再耽误时间,继续开口问:“经过脚印提取,另外一名男性的脚印刚好同你弟弟在家中的鞋码吻合,最后脚印消失在了一间卧室的窗前。你是最后见到嫌疑人的,同时也是第二起案发现场的目击证人。”
  顿了一下,给予女孩儿处理信息的时间,又问:“你弟弟沈珹临走前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沈婉眼球微动,想到那句’我杀了阿妈‘,她低垂着眼睛,机械的摇了摇头。
  基本排除了女孩儿的嫌疑,警察开口道,“至于男性死者对你强奸未遂,通过现场周围的分析取证,可以立案,你可以上诉继续对死者的家属进行索赔,但由于犯人已经成为死者,你弟弟又是最大嫌疑人,后续事情会很麻烦。”
  女孩儿继续摇头,她没有钱去上诉,永远都不想再回忆今晚的事情。
  “我们暂时联系不上你父亲,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已经是午夜时分,一个家的男主人到现在都不回家,即便作为公职人员,也难免疲惫困倦,失去了等待的耐心。
  见她不吭声,那名警察合上手中的笔记,“你可以离开了,必要的时候,我们会去找你,如果见到嫌疑人,或者有嫌疑人的消息,务必随时联系我们。”
  沈婉晃晃悠悠的站起身,一个赼趄,差点摔倒,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学校的。
  第二天,凶杀案强奸案早已传遍学校的每一个角落,每个路过她宿舍门口的女生,都充满着好奇的目光,向屋内窥视,试图发现一丝异样,好作饭后茶余谈话的资本……舍友们还算理解,见她情绪低落,没敢多问,早早去上课了,她一个人藏在宿舍,不敢出门,不敢回家。
  一名男生从外面气喘吁吁的找到她的寝室,“沈婉,有个警察在教导处,说是找你。”
  沈婉精神有些恍惚,她起身走到卫生间,随手洗了把脸,跟着男生下楼去。
  恍惚间,一个趔跌,男孩儿拉住她的胳膊,关切的提醒,“小心。”
  看着平时干净整洁的女孩,此时身上的衬衫脏兮兮皱巴巴的贴在身上,男孩儿有些不自然的开口,“你还好吗?”
  沈婉抽回自己的胳膊,低声道谢,并没有理会他的关心,谁会真正的关心她呢,无非是抱着猎奇的心态向她打探那恶心作呕的细节。
  俩人行至操场,一名穿着制服的男人站在那里等待,等女孩儿走近,直接领着她回到校外门口的警车上,对她进行再次传唤。
  站在操场中心的男孩儿,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单薄的像是要随风飘落,他心中隐隐有些作痛。
  回到警局,一名男刑警坐在女孩儿的对面,他面色沉重,双手交握,撑在桌前。
  他开口:“你父亲沈永丰,今早被发现在上溪路的草丛里,发现的时候,已经确认死亡了,死者死前有挣扎的痕迹,但死亡原因是酒精中毒。”
  沈婉捂住张大的嘴巴,表情是惊讶,而不是悲伤,甚至连泪水都没有流,很快便平静了下来。
  “从草丛里的痕迹来看,明显有第二个人曾经出现在死者身边,经过对周围遗落的毛发以及脚印对比,可以断定是你弟弟沈珹的,现在很难断定死者是意外身亡还是他杀。”
  她问:“有我弟弟的消息了吗?”
  “还没有,你今天有他的消息吗?或者有没有想起什么线索。”
  沈婉摇头,无声的落泪。
  “昨天到今天他一直没回学校,有同学说他昨晚晚自习下课回了家,学校同学的描述和附近街道的监控一致,同时时间上也刚好和另外两个死者的死亡时间切合。”
  沈婉眼神有些不知所措,她解释:“警察叔叔,凶手不是我弟弟,他不可能杀死阿妈和阿爸的。”
  “一切只能等找到他,才能排除他的嫌疑。”
  警察见她目光呆滞,并不配合,念在她一夜之间失去了双亲,也就不再勉强,放她离开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7/14 13:13:37

第七十五章 心痛
  一天,两天,一周过去了,消失的男孩儿,再没有出现过,如人间蒸发了一般。
  警察派人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想从中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高考来临,他还是没有出现,学校的学生都放了暑假,那天她一个人吃力地提着行李,以往他会来帮她,和她一起坐公车回家,现在只留她独自失魂落魄得走在操场上。
  身后跑来一个男孩儿,有些眼熟,他说:“我帮你吧,刚好顺路。”男孩儿轻易地拎过她的行李,静静地走在一侧。
  她看他一眼,很快又垂下眼帘,道上一声谢谢。
  男孩儿送女孩儿到公交车站,青涩地开口自我介绍,“学姐,我叫范嘉,是隔壁土木工程系的,比你低一届。”
  沈婉抬眼,嗓音沙哑,“你认识我?”
  “我也是英文社的成员。”他脸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
  经过提醒,她努力回忆着社团的成员,人太多实在没什么印象,“抱歉,我忘记了。”
  落日的余晖,穿过云层,斜射到公交车站,投下几只狭长的阴影。
  “谢谢,我自己可以拎上车,你去忙吧。”公交车还没来,她不想耽误别人的时间。
  范嘉将行李放下,挠了挠头,“没关系,反正放假了,我也没什么事。”
  沈婉不再出声,默默的看着前方的空地。
  她像一支风中残烛,弟弟是她唯一的希望,可现在她连他的消息都没有。
  公车顺着顶上的天线踽踽而行,停下时,响起一声冗长的汽笛声。
  人影移动,女孩儿先他一步,拿起地上的行李,坐上空荡荡的公车。
  男孩儿似乎想要跟上去,被她抬手叫住,“回去吧,我没事。”她想起,那天是他到宿舍叫她下楼。
  公交车破旧的车门,缓缓合上,透过窗户,看到女孩儿一人拎着行李坐到一个空位上,她对他挤出一个笑容,摆了摆手。
  夕阳下,男孩儿露出两排皓齿,在落日下闪闪发光……车子开走,扬起地上的灰尘,少年回过神来,慌忙冲着车子挥手,公车驶出阴影,玻璃窗反着落日的光芒,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
  车尾掠过眼前,一张脸庞在视线中一闪而过,好像在哪里看到过,回过神来,公车早已没了影子……昏暗的车厢里,女孩儿眉间有着淡淡的忧愁,回归孤寂,随着车子的颠簸,左右摇晃着肩膀。
  她没注意到,车子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坐着一个穿着灰色卫衣的男孩儿,那人将帽子盖过头顶,遮住双眼,下巴冒着青色的胡茬,消瘦的身影藏在那脚落里,像是谁家离家出走的孩子。
  夕阳落下,公交车在一个漆黑的街道口停下,女孩儿提着行李下车,整个人有些恍惚,她不想回到这个满目疮痍的家。
  此时正是TVB的黄金档,家家户户的大人和孩童,一起坐在电视机前,等待着昨日没完结的剧情,昏暗的街道,寂静无声,只有她独自走路的沙沙声。
  就在快要到那筒子楼门口时,她才意识到身后跟了个人,一瞬间汗毛倒立,警惕起来。
  只见那人快步走过她身旁,轻握她的指尖,径直上楼去。
  她激动到手指打颤,不动声色的拎着行李上楼,一刻不停的踏着水泥阶梯,眼泪在框中打着圈,她不敢露出一丝的异样,不知道监视她的人是否已经离开。
  沈婉回到家门口,拿出钥匙开门,手都忍不住的发抖。
  楼里接连发生了三起命案,让本就破旧的老式居民楼,又蒙上了一层诡异的色彩,七零八落的住户走的走搬的搬,只留下满地的狼藉,有些不要的家具便直接扔到了门口的空地上,让其独自等待回收。
  男孩儿消瘦的身影藏在一架废弃的冰箱后面,等待着。
  她打开房门进去,留下一条缝隙,让藏在那阴影处的男孩儿闪身进来。
  暗红色的大门合上,女孩儿转身抱住男孩儿的腰,屋内漆黑一片,她止不住的抽泣。
  沈珹回抱着她的肩膀,整个人埋在她的颈窝。
  谁也没有说话,只剩下女孩儿抽泣,和男孩儿无声的喘息,话无从说起,也没必要说,他知道,无论如何她都是爱他的。
  良久后,男孩儿松开她,“阿姊,我要走了。”
  她抬手按开墙壁上的开关,白炽灯徒然照亮了头顶,她抬手去摸他的脸颊,男孩儿红了眼眶。
  “去自首吧。”她说。
  沈珹撇开双眼,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宣布,“阿爸也是我杀的。”
  “为什么?”她的心在滴血。
  为什么要让自己的双手沾上鲜血,如果阿妈和那个男人是失手发生的意外,可为什么要去故意杀人,她不能理解,也不能接受,明明这么多年都忍过来,马上他就要高考,很快就能离开这里。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7/14 13:28:00

第七十六章 离别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我要离开了,不能再保护你了。
  从小在沼泽中成长,他没什么追求,也没什么信仰,她是他唯一的希望,是他暗淡无光的童年中,唯一的色彩。
  十几岁的少年,被突如其来的死亡吓到,他开始恐惧这个世界,恐惧冲动带来的后果,更恐惧的是法律的审判,无期徒刑还是死刑,不不不,无论哪一种都是他无法接受的,他离不开她。
  所以他要先解决掉那个曾经不断伤害她们的人,再安心的,带着思念离开。
  “你要去哪儿?”她摆正他的脸庞,让他看着自己。
  沈珹红着眼眶,落下一滴滚烫的泪水,姐姐是他的避风港,在她面前他永远暴露着脆弱。
  “不知道,哪里都好过这里。”现在到处都是他的通缉照片。
  她说不出话来,逼他去自首,又怕真的毁了他的一生,她承受不起。
  他干涸的嘴唇起了皮,有些难以启齿,“阿姊,等我回来,好不好?”男孩儿碎发散落在额前,眼睛红红的,带着希翼的睫毛扑闪着。
  沈婉不会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她表情严厉起来,“阿珹,我们是姐弟,这样是不对的。”
  他眼底闪过一抹受伤,为自己辩解,“为什么不对?我爱你!阿姊也爱我不是吗?”
  “不对就是不对,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对你好,是因为你是我弟弟,姐姐照顾弟弟是应该的。”她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从未想过会被拒绝,他一时无法接受,有些委屈,“你答应过的。”
  “答应什么?”她疑惑。
  男孩儿有些窘迫,一咬牙,“小时候,你答应过会和我永远在一起。”
  她破涕为笑,看着他红了的脸颊,“你是我弟弟,我们当然会在一起,但你将来会遇见其她更好的女孩儿,会有自己的家庭和孩子……”
  感受到她的轻视,他赌气般的低头吻住她,堵住她的嘴,不想从她口中听到这种话,除了她,他不可能和别人再有家庭。
  沈婉推搡他的肩膀,呜咽出声,却被他趁机探入,舌尖被挑起,吸允。
  感受到他压迫的气息,和俨然不动的身躯,她知道他生气了。
  “你…沈…珹……”她试图叫他的名字。
  双手紧握,心跳加快,第一次只有震惊,这次是她第一次细心的去感受这个吻,她闭上眼睛去接受,告诉自己暂时什么都不要想,柔软的触感让干枯的心灵得到抚慰,她开始期待。
  少年贪婪的汲取的着她的涎液,是他梦寐以求的唇瓣,一手扣在她的颈后,一手控制不住的在她身上游走,触碰那里的柔软,隔着胸衣的形状握住那里,梦里尝试了无数次,却不及一次真实的触摸来的震撼,柔软而又娇小……酥麻的触感将她拉入现实,趁他放松下来,她推开他,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样是不对的。
  “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是他吗,车站送你上车的人?”男孩儿动情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悲伤。
  她否认,“是同一个社团的同学。”
  “别离开我。”他抱住她,害怕离开,更害怕她不再属于他。
  男孩儿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后,他说:“阿姊,一定要等我,求求你。”
  他哀求,语气无助而又难过。他没办法,只有她了。
  还未等到回答,外面警铃声由远及近的响起,玻璃外闪烁着红蓝交错的灯光。
  她紧张的看他,手心都在流汗,死死的攥着他的衣服。
  男孩儿动作迅速,打开房门,窜出去,朝楼顶跑去。
  沈婉追出去,跟着他上了天台,他踏上边缘的矮墙,跃至另外一栋楼顶,隔着半米宽的距离,她站在那里望着他,眼睛里是不舍和无奈。
  头顶的月亮只露出一角,被乌云遮住,夜风穿堂,从两栋楼间的缝隙穿过,吹至楼顶,扬起少男少女的发丝。
  他扭头看她最后一眼,“等我啊,阿姊。”说完便从楼顶奔走,跳跃,最终消失在模糊的夜色中。
  沈婉抹了把脸上的泪水,还未转身,便听到身后冲过来的步伐声。
  她转身,看到那人拿起手中的对讲机说,“找到了,不在家,人在楼顶。”
  他继而又对沈婉说,“我们接到举报,说是看到犯罪嫌疑人跟你上了同一辆公车。”
  还是前些她审问她的刑警,她咽下口中的酸涩,“没有,没见到他。”
  “这么晚了,到楼顶做什么?”
  “家里太闷了,出来透透气。”她掠过他走出去。
  暗红色大门旁还站了另外一名刑警,他将手里的枪别回腰间。
  女孩儿脸色寡淡,打开房门,让他们进来查看,忍耐着这搜查,以及他们不信任的目光。
  一无所获,警察讪讪的说,“抱歉,打扰了。”说完转身离开,替她关上房门,今天刚对她解除了跟踪,就接到举报,真是不赶巧。
  空旷的房子瞬间只剩下她一人,墙壁上的钟表滴滴答答的走着,屋内杂乱不堪,曾经躺着尸体的位置,已经被清理干净。
  客厅中央摆放着麻将桌,还有一包被捏扁了的烟盒扔在那里,每一件都在提醒着她,她们活生生的存在过,她恨她们。
  女孩儿扶着墙壁滑落至地板,抱着胳膊将脸埋进膝盖,嚎啕大哭,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日子明明已经够难过的了,她从来不会奢求她们能成为合格的父母,可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她,她只是想过上普通的生活而已啊……现在连唯一的希望都要剥夺,她又何尝想过,有一天连他也会离开自己。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7/14 13:37:03

第七十七章 毕业
  老式的居民楼本就没了几家住户,人影凋零,又是较为贫穷的街区,早有开发商看上这块儿地皮,没过多久,就有人来上门谈拆迁补偿的事宜。
  家中只剩她一人,如果继续住在这里,她自己都会疯掉,很快同他们谈妥,钱多钱少她并不在乎,只希望能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沈婉还剩一年便大学毕业了,在学校附近租了一个单间,房东是位和蔼的老太太。
  时间在秋季开学后不久,那天她站在公交车站等车,打算陆陆续续搬一些东西到新租的房子里。
  路边开来一辆摩托车,是范嘉,他冲她招了招手,“我送你吧,听社团里的其她学姐说,你最近在搬家,我想我应该能帮上忙。”
  “家里还有些东西没有整理,会花上一点时间。”她摆摆手,表示会花上一段时间。
  范嘉将车停下,扎稳,拉着她到车跟前,用不容拒绝的口吻说道,“给我个机会吧学姐,我今天特意去借了车。”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她便不再拒绝,接过他递过来的安全头盔,跨上后座。
  摩托车的发动机嗡嗡作响,她轻轻扶住他身旁两侧,她太需要一个人来带给她温暖了。
  街边的风吹在脸上,温柔的,暖和的,头顶的阳光正好,生活明明那么美好。
  范嘉开始对她展开追求,他默默的对她好,用含蓄的方式一点一点暖化她的坚强。
  半年后,两人顺理成章的成为男女朋友,可她要早他一年毕业,毕业季通常会很忙,需要准备毕业论文,又要找工作,需要不停的去递交简历。
  那天她在自己的房间内修改论文,书桌前的窗户被推开,和煦的暖风吹在脸上。
  范嘉拎着一袋子的水果来看她,他站在窗前盯着少女被夕阳映红的脸颊,如同渡了一层金光般美丽动人,夏季炎热,少女穿着吊带衫低着头,胸脯随着那呼吸一起一伏,他面红耳赤起来。
  终于将最后一个段落修改完毕,少女扬起胳膊伸着懒腰,一抬头便看到他静静站在窗边。
  女孩儿莞尔一笑,“什么时候来的啊?怎么也不叫我。”
  范嘉将水果放在她的书桌上,两只胳膊交叠撑在窗沿上,“看你在认真学习,不太好意思打扰你。”
  沈婉扎着马尾辫,几缕发丝顽皮的从耳后跳出,她抬手捋顺它们,“进来坐会儿,我前些天买了西瓜,你等等,我去给你切一牙儿。”
  沈婉将论文的资料整理好,摆放到一旁,转身去那门边的小冰箱里拿出小半块儿西瓜。
  范嘉坐在她的单人床上,指尖轻轻的抚摸那柔软的料子,屋内的空间并不大,墙边有一个小灶火,是她平时一个人用来做饭用的。
  不一会儿,她拿了一瓣西瓜递给他,自己则将书桌的椅子掉了个头,坐在那里正对着他。
  西瓜被她切成三角形的形状,一口咬在尖尖上,粉红的汁液在口中迸开来,香甜可口化在舌尖,流入喉中,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丝丝甘甜。
  她问,“辩论赛准备的怎么样了?”
  他报名参加了英文社一年一度的辩论赛。
  “刚开始准备,下学期才开始呢。”
  夕阳不肯落下,仅剩的一抹余晖透过窗户照了进来,照在女孩儿背后,耳后一侧呈现在逆光的粉嫩,薄薄的耳郭被照的通透。
  男孩探身过去,拇指抹开她下巴沾到的,粉色的汁液,指尖不肯移去,轻轻的扶在她小巧的下巴处。
  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
  他尊重她,每次都是浅尝即止,很少做逾越的行为,眼下她要毕业了,他忍不住了。
  抬起她的下巴,男孩儿探头过去,她闭上眼睛,等待着这个吻的到来。
  含住她,用舌尖去描绘她的薄唇,将那里余留的甘甜吞入腹中。
  她扣住下面的椅子,指尖发白,心中流窜着悸动。
  没有被拒绝,男孩儿大胆的撬开她的红唇,深入,同她交换着唾液,舌尖缠绕,似游戏般,互相舔弄。
  不知为什么,她会想起他,想起离别时他的吻,他的乞求,碎片的画面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她试图摒弃它们,可他的脸庞确不断的出现在眼前。
  每每想到他,她就觉得心口像是压了一块儿石头般,喘不过气来,一年过去了,他还是杳无音讯,她不是没有怨气,为什么连个消息都不带给她,最少让她知道他是死是活也好……感受到她微微的抗拒,松开她,一根细长的银线连着俩人的舌尖,缓缓断开,银丝跌落到那红润的唇瓣。
  窗外的天渐黑,他眼神透着光芒,试探的将指尖放在她的腰上,向下,向下,一点一点移动着。
  “可以吗?”他问。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7/14 13:48:43

第七十八章 求婚
  已经在一起的一年了,她们从未做过正常男女朋友会做的事情,不是他不想,只是她的兴趣恹恹太过明显,他也不太好勉强。
  沈婉情绪有些波动,她不知自己在挣扎什么。
  最终下定决心,“好。”起身将窗户关上,拉上窗帘,转身抱住他,主动攀上他的肩膀。
  男孩儿抱着她的腰,衔住她送来的红唇,指尖从下摆探入,滑过那嫩滑的肌肤,握住那小小的胸脯。
  怀里的女孩儿忍不住颤抖,触感传入五脏六腑,并不舒服,这让她想起另外一个人,想起他那一声哀求,她推开他,眼泪在框里打转。
  范嘉诧异的看着她,并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如此抗拒,转念想到她曾经遭遇过不好的事情,虽心有不甘,却也感到心疼。
  他主动说,“没关系,我该回去了,你早点休息。”脸上带着遗憾。
  “对不起。”她道歉。
  送走他后,她独自一人在浴室冲洗身体,不懂自己为什么总是退缩,她有些内疚。
  可如果有一天他回来了,看到她已经结婚生子,不知道他会不会替她开心,如果可以,她希望在得到他的祝福后,再去组建自己的家庭,因为他对她实在太重要了。
  毕业后,沈婉收到了一家私立幼儿园的录用通知,她被公司分配到了潮州城的校区。
  离开那天,范嘉送她到火车站。
  隔着一层玻璃,她坐在车厢里,他站在月台上,又一次泪眼婆娑。
  空气中弥漫着依依不舍的情绪,从首港坐火车到潮州城,要坐上一天一夜,来去麻烦,不知下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也许是寒假,也许是暑假。
  他站在下面,望着她,看着火车缓缓前行,她流着泪冲他微笑。
  有了工作,公司给了住房补助,她带着随身的一点行李在潮州城落了脚,在幼儿园附近租了一间单人公寓,有独立的卫生间和厨房。
  她手中有一些钱,是家里的房子拿到的拆迁费,她舍不得花,幻想着等弟弟回来,帮他一起置办一个新家,现在男孩子结婚都要有婚房,这是她作为姐姐,唯一能为他操的一点心了。
  时间如流水般慢慢流淌,转眼又一年过去,她收到范嘉的邮件,他也找到了潮州城的工作,她为他感到开心。
  沈婉养了很多植物在阳台上,喜欢绿色带来的静谧,这天她正在给阳台上的植物浇水,门外响起敲门声。
  她趿着拖鞋过去,心中有些纳闷,今天是周日,谁会不打声招呼,就前来拜访呢。
  保险杠还未开,她将门拉开一个缝隙,侧脸看向外面。
  看到范嘉风尘仆仆的脸庞,她喜出望外,忙摘下保险杠,将门打开让他快点进来,口中抱怨,“怎么不提前通知我一声!”
  “惊不惊喜?”他眉开眼笑的问,心情同她一样的开心。
  “惊喜!”
  范嘉将手里带来的特产给她,是首港特有的一些糕点和糖果。
  她接过放到厨房的桌上,转身从冰箱拿出果汁,倒了递给他。
  拉他坐到沙发上,她坐在另一侧,打量他的孜然一身,“你这是来旅游来了吗?”
  范嘉望着她成熟的眉眼,细细的眉毛上扬,他说,“我爸妈把首港的房子卖了,在这边买了套三居,我们一家都搬过来了。”
  “工作都落定了吗?”
  “明天就正式入职了,这个公司的老板是外商,能拿到他们的录用通知,我爸妈比我还要激动。”曾经青涩的少年眉飞色舞起来,语气里带着一丝骄傲。
  “是啊,你很厉害欸,难怪你爸妈那么支持你过来。”她笑意盈盈的说。
  “多亏了在英文社四年的锻炼,说到底还是要感谢你,要不是遇见你,我也不会去加入英文社,不加入英文社,我的口语就不会进步那么快,又怎么会找得到薪水这么高的工作。”男孩儿毫不吝啬的诉说着心意。
  她撇他一眼,“油嘴滑舌,今天刚去买了菜,我去给你做好吃的。”
  沈婉挽起袖子,起身去厨房,准备晚餐。
  范嘉背靠沙发,望着厨房里忙碌的身影,觉得日日夜夜期待的日子就在眼前,她是他理想中的妻子,忍不住摸了摸兜里的盒子。
  给他做了简单的家常菜,白色圆桌摆放着着两个椅子,她坐在对面。
  范嘉夹起盘子里的菜放入口中,故作会回味般在嘴里细细咀嚼。
  她嫌弃的打趣,“好好吃你的饭,别装啦,这么久能记得才怪。”
  他停下嘴里的动作,“谁说我不记得,你以前炒三杯鸡不放小米辣!”夹起盘子里的小米辣展现给她看。
  沈婉表情僵住,她试图忘记他,淡化他带给她的习惯,比如他不吃辣椒,不吃香菜,甚至是不喜欢宠物,每一样她都准备着一一去尝试。
  范嘉没注意到她表情中细微的变化,将小米椒放入口中,“我喜欢。”
  他从兜中掏出小巧精致的盒子,酒红色的天鹅绒包裹着盒身,里面有一颗闪闪发光的钻戒。
  “婉婉,嫁给我吧,我保证会一直对你好的。”他面色绯红,向她求婚。
  沈婉看着他期待的目光,一瞬间觉得他是值得的,两年来从未冷落过她,一直迁就着她的性格。
  他范嘉喜欢和她在一起,像如沐浴微风般舒服自然,她的成熟令他着迷,她的照顾总是那么的周到,虽然有些事情她不愿意说,比如她的弟弟,她的家人,那他就不勉强,他相信,总有一天她会告诉他。
  范嘉起身,单膝跪在她的身旁,拿起她的手掌,将银光闪闪的求婚戒,戴在她的左手上,在上面轻轻落下一吻。
  她喜极而泣,这一刻彻彻底底的感受到自己不再是孤身一人。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7/14 14:01:12

第七十九章 劫持
  婚礼订在普通的酒店,主要宴请的是他的亲人和朋友,一切从简。
  婚礼当天,她穿着白色的婚纱,坐在黑色的轿车里,车头挂着红色的花,一切都是喜气洋洋的氛围,她开心之余有着一丝遗憾,挂念着那个消失了很久的人,今天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她找到了一个对她好的男人。
  黑色的轿车载着新娘,行驶在大路上,在一个十字路口的红绿灯下等待着变灯。
  突然路中央出来一辆横冲直撞的豪车,其他车主见状纷纷避让,来不及躲闪的被它撞得七扭八歪,直到这黑色的敞篷车行至这婚车前,砰的一声撞在了婚车车头上,安全气囊弹在司机的脸上,司机遂晕了过去,车子冒起白色的烟,后座的新娘满脸惊恐的看着前方,由于看不清前方的状况,只好撩起白色的婚纱,打开车门下来。
  对面也下来一个男人,胡子拉碴,几乎是跌跌撞撞的走过来,他看着这张熟悉的脸,眉眼间都是昔日的模样,只是画着他从未见过的妆容,持着好似不认识他的神情。
  她撩起白色的裙摆,看着愈来愈近的男人,高大魁梧了不少,只是面容憔悴到她不敢与之相认,在此情此景,无异于对她是晴天霹雳般残忍,他回来了……男人到她身边,看着她震惊的表情宣布,“阿姊,我回来了。”
  说完,不顾她的意愿,径自揽着她的腰朝自己的敞篷车走去。
  她叫他的名字,在他有力的臂膀里挣扎,尖叫,不能让他带走自己,今天是她结婚的日子。
  四周的鸣笛声此起彼伏,他好似什么都听不到,副驾驶的门都未开,直接将她塞了进去。
  他坐上驾驶座,启动引擎,用快到令人窒息的速度在大道上飙驶,她死死的握着身侧的把手,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
  不知开到了哪里,好像是郊外的山区,蜿蜒而又曲折的道路让她战栗,好似下一秒就要落入那万丈深渊。
  车子停在了一栋别墅前,沈婉腿软的推开车门,踉跄的走下车,胃里在翻江倒海,可她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只觉得天翻地覆,想要就此死去。
  沈珹下车打横抱起跪在地上的女人,朝别墅中走去。
  她推他,鼻子发酸,“你去哪儿了?”亦震惊亦愤怒亦欢喜,他还活着。
  他表情冷漠,眼睛里没有她,将她放到卧室的床上,静静地看她惊恐不安的表情。
  沈婉指着他,指尖都在颤抖,“你到底要干什么!这两年连个消息都不给我,你知道今天对我有多重要吗!”
  她有一肚子的不满,看着他的疲倦的脸庞,她又忍不住的痛惜,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再次相见,会是这般场景。
  他对着她开始松自己的皮带,将衬衫脱下,露出魁梧的臂膀,看不到她脸上的慌乱,看不到她被泪水打湿了的容颜,她转身要逃。
  沈珹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在床上,抵着她的臀部,把她压在柔软的被褥中。
  “你干什么!沈珹!”她吼叫,挣扎。
  两年的时间能把一人改变多少呢,她不知道,但现在她不认识他了,他不再是那个体贴入微的弟弟,不再是那个听话懂事的弟弟,连他的身体她都觉得陌生,不再是纤瘦的少年,坚实的臂膀令她害怕。
  大掌撩起她的裙子,摸到那棉质柔软的内裤,从侧面的缝隙滑进去,触碰那罅隙,俯身在她耳边,“和他做过吗?”
  身下的女人不停的挣扎,发型乱掉了,一瞬间泪如泉涌,同发丝一齐粘在了脸上,“阿珹!”
  她哭泣着惊呼,恐惧的阴影笼罩着她。
  男人一手抓住她的胳膊,将其反剪在她背后,毫不留情的扒下她的内裤,白色的婚纱被撩到腰间,指尖顺着那缝隙上下滑动……女人丝毫撼动不了他的力量,在他身下承受着这羞耻和屈辱,泪水沾湿了被褥,弄花了妆容。
  “阿珹,求求你不要这样,求求你……”她呜咽。
  他将指尖探入那狭窄的洞穴,紧致的,湿润的,“阿姊,我当初也是这样求你,求你等等我。”
  “我是你阿姊啊,阿珹,我们不可以这样。”感受到男人坚挺的东西,正抵在自己的洞口,上下摩擦着。
  他趴在她的身后,吻她的眼睑,泪水沾上唇瓣,他舔了舔沾湿的唇,咸涩的——你是属于我的扶着自己,缓缓推入,她尖叫出声,身下是撕裂般的疼痛,火辣辣的,不知和她的心比,哪个更痛……前戏不够,他被夹的生痛,穿过她的腰间,去揉那敏感的豆豆。
  她动弹不得,身下传来的快感,身体被撑开,感觉即将死在他的身下,快要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
  他在她耳边喘着粗气,不敢动弹,额头直冒冷汗。
  “阿姊,你夹慨好紧。”(慨:的。)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7/14 14:13:08

第八十章 妥协
  她羞愤难耐,咬着嘴唇不肯出声。
  男人开始缓缓推送,感受到甬道逐渐润滑,知道她有了反应,这让他兴奋到无以复加。
  沈珹起身看向那连接处,红色的血丝沾在他的上面,刺痛着他的神经,有些后悔自己的粗暴。
  态度放缓,他松开她的手腕,双手穿过她腋下去扣住双肩。
  在她耳后低喘,扣扣: 二三零二零 六九 四三零“阿姊,放松点,太紧慨话,好容易射出嚟,你唔想我做早泄佬吧?”(慨:的。嚟:来。早泄:早泄。)她哭红了双眼,被他羞红了脸颊,悲愤交加,“扑街,收皮啊你!”(扑街:混蛋。收皮:噤声。)看她气极,蹦出脏话,他忍不住笑出来,掰过她的脸颊,强迫她看着自己在她身上耸动。
  她捂住脸,喉咙嘶哑,撕裂的疼痛后是阵阵的快感,指缝间溢出呻吟。
  女人带着哭腔质问,“你知今日系我结婚慨日子,点解要咁折磨我?”(系:是。慨:的。点解:为什么。咁:这样。)白嫩的屁股被他掐出五个指印,吻她露在外面的肩膀,舔那嫩滑的肩胛,湿热的口水游走在上面。
  他抽送着自己,不停的发泄着欲望,“你知慨,我点可能要你嫁人,点可能睇你和别人结婚生子,我会疯掉慨。”(点:怎么。睇:看。)“你是我亲细佬啊!”语气悲怆。(细佬:弟弟。)“阿姊,亲细佬又怎样,边个讲亲姊弟唔得做爱,我做了又怎样,叫差佬嚟杀我咩?你舍得?”他毫无愧疚之心的攻伐她的防线。(边个:谁。唔得:不能。嚟:来。咩:吗。)她闭上眼睛,接受已经无可改变的事实,两行清泪滑落眼角。
  看她眼睛通红,他抬手帮她擦眼泪,“点解又喊?唔通阿姊唔爱我了咩?”(喊:哭。唔通:难道。唔:不。)对她做了这样的事,还毫不内疚,好似天经地义。
  他去吻她的唇,将那浅浅的唇彩一一吃下肚,舔弄她紧闭的薄唇,紧扣她的腰,一下一下的撞上她的臀瓣,啪啪作响,黏腻声回荡,挑动着她的心弦。
  他挺紧窄臀,尽根没入,射入她的身体,忍不住嗟叹出声。
  女人绷紧脚尖,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呻吟,一瞬间的快感让她忍不住颤抖,小腹不受控制的收缩,她在和自己的亲弟弟做爱,什么都不要想,乞求上帝让她就此离开这错乱了的人世。
  东西没有疲软的迹象,仍然埋在她的体内,他整理着她凌乱的发丝,俯身在她耳旁说着浑话,“早知做呢种事情咁爽,应该早点同你做慨,害我忍好耐。”(呢:这。咁:这么。耐:久。)她呜咽,早已没了眼泪,只剩不断的抽噎,快感不及他的浑话来的刺激,她觉得自己里里外外被扒光了一样,又被他翻来覆去的羞辱。
  拔出自己,将她转过身来面对他,他开始脱她身上白色的婚纱,太过于刺目,那么纯洁耀眼,却不是为他而穿,他不喜欢。
  沈婉如同没了生命气息,畏缩在那里,心力交瘁,高潮的快感还未消失。生理上的高潮她无法掌控,可伦理上的错误却无时无刻不在煎熬着她。
  她用最后一丝力气抓住身上的遮羞布,还是被他无情的扯走,白色落地,如破布般被扔下床。
  掰开她的双腿,准备再次进入,她抬腿踢他,却被按在了两侧,双腿呈M型敞开,弱点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眼前。
  女人浑身通红,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两抹娇小的柔软点缀着粉色的凸起,花穴沾着被打成白色泡沫的乳液,他望着那里,呐呐自语,“阿姊,你好美……”
  她伸手捂住下身,哀求他,“放我走好不好,求你了,阿珹。”
  他勾起嘴角,“好,再来一次,我就放你走。”说罢扶住自己,伴着刚刚的润滑,挺身进入。
  沈婉抬起胳膊盖到眼睛上,好似看到一丝希望,不再做反抗,她从来都拗不过他。
  男人压在她身上挺动着臀部,去吻那红肿的唇,啃噬起来,她就那么不心甘情愿吗,手里大力的揉捏那小乳,夹起微硬的凸起,向上扯去。
  得不到她的回应,他转而去啃噬她纤细的脖颈,接着是那柔软,含住顶端在口中辗转反侧,舔弄,轻咬,她忍不住从喉中溢出一句呻吟,“痛……”
  她去推埋在胸上的头,手下是他头发,短短的,有些刺手,她知道他在赌气。
  舒服席卷全身,她无法排斥他带来的愉悦,哄他向来成为了习惯,几乎是惯性的去抚摸他的头。
  她终于不那么抵触,即便是如此简单的动作,都会让他心潮澎湃,抬起头盯着她的眼睛,像是要将她吸进身体里,喉头被什么堵住了般,酸涩难耐。
  “阿姊,我好想你。”他说。
  现在才注意到他身上的疤痕,胸膛上挂着几道狰狞的伤疤,她伸手去抚摸那凸起,眼泪立刻涌了出来,一瞬间心疼到难以呼吸,只剩下揪心和怜爱。
  她是姐姐,要比他更坚强,咽下喉头的酸楚,“这些年你去哪儿了?”
  一句关心,让男人红了眼眶,他偏头埋进她的颈窝,不想让她看到将落的泪水。
  他说不出话来,怕在她面前崩溃,只大力而又迅速的挺动的臀部,抱紧她,再紧一点……她叹气,轻轻的抚摸他的后颈,安慰着他,接受着他,快感愈来愈强烈,最后关头她抱紧他满是肌肉的肩膀,指尖陷入,两条细细的腿圈在他的腰间,脚掌勾起,白光在脑海里炸裂开,她呻吟出声,失去了听觉,失去了嗅觉,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
  如果可以,她祈祷下一秒什么都不要记起,就这样错误下去吧。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7/14 14:18:34

第八十一章 取消
  男人趴在她身上,久久不肯退去,像黏人的孩子。
  一切回归现实,房间内安静的不像话,要怎么办才好,事情弄成这个样子。
  沈珹起身,从床头柜抽了几张纸巾,去擦她的下体,花心还未合上,血丝沾着白浆,那里的嫩肉略微的红肿。
  女人翻身合上双腿,胯骨都是酸痛的,自己爬到床头拿了纸巾擦拭。
  他先开口,“阿姊,我回来了,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她不说话,静静的坐在床边,面如死灰一般。
  男人到床头边拿起座机,递给她,“叫差佬吗?还是打给你未婚夫?”
  她握紧拳头,忍无可忍,拿着便砸向他。
  沈珹矫捷的闪到一旁,让她砸了空,男人赤身裸体,胯下软下来的柱身随之摆动着,在她面前,他连羞耻心都没有。
  “阿姊,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刚刚你也很舒服不是吗?”两年下来,磨平了少年曾经的内敛。
  “穿上你的衣服!”她捂着胸,欲哭无泪。
  “刚刚电话给你了,是你自己不要的。”他拾起地上的长裤。
  “你这两年去做什么了?”她问。
  男人转身去衣柜里随便拿了件女士的裙子,递给她,“偷渡去欧洲了,那晚跟你道别后,半夜乘船偷渡出去的。”
  她接过衣服,“谁的?这里是哪里?”
  “不知啊,房子是我老板的,衣服的话,估计是他哪个姨太太的喽。”他看了眼地上撕坏了的婚纱,耸了耸肩,“没有别的衣服给你,你先穿它吧。”
  “送我回市区,阿珹。”她平静的说。
  “阿姊,你就不问问我,两年里都去做什么了?”他开始难过,好似什么都未得到。
  穿好白色的连衣裙后,她转身走出房门,她不敢问,怕自己心软,原谅他的过分。
  他跟在身后边,不再出声,开车送她回去。
  沈婉将酒店的地址告诉他,一路直奔婚礼的现场,一路上两个人都沉默着,如果她肯打他骂他,他现在也许会舒服一点。
  可她除了妆花了,只剩满脸的平静,他觉得心脏被挖了个大洞,他到底为什么而活着,不就是为了和她在一起吗?
  本来是上午十一点开始婚礼,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左右了,酒店门口摆放着花篮红地毯,所有的酒桌都空空如也,只有承办方还在那左右踱步,焦急的等待着什么。
  承办方看到沈婉从一辆黑色的敞篷车上下来,快步跑来问,“你没事吧?”看着她凌乱的头发,这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又犹豫着问,“那个歹徒没把你怎么样吧?”
  沈婉苍白的小脸拧起,不太明白,“范嘉呢?”
  “警察把他带走了,说是路上把你劫走的歹徒去自首了,你没碰见他吗?”
  她扭头看向路边还未开走的车,歹徒明明还在那里。
  头顶的夏蝉知了知了的叫着,吵的人心烦,她正要问清楚,看到范嘉从那边的车站下车,他正大步的走过来,身上穿着黑白西服,只是少了领带,领口的纽扣被拧开,看上去狼狈不堪。
  她的腿像灌了铅了一样无力,一步都挪动不了,脑袋一片空白,要如何解释。
  范嘉穿过路口,看到街边停着的敞篷车,里面坐着一个男人,不仅仅是眼熟,可他确怎么也想不起来再哪里见过。
  沈珹看他过来,抬眼看他一眼,启动车子,一脚油门窜了出去,扬起一地的灰尘。
  一瞬间的对视,那男人的眼神寒冷如冰窖,只一眼,他想起来了,是他!那个新闻里的通缉犯,眉眼间和她有着三分相似。
  顾不上那么多,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一肚子的疑问,走到她身边立马发问,“刚刚那个车里的男人是不是你弟弟?”
  她不说话,不敢看他的眼睛。
  范嘉握住她的双肩,上下打量着她的穿着,以及这花了的妆容,失控地吼叫出声,“你去哪儿了!知不知道今天是我们的婚礼?我家所有的亲戚都来了,他们特意从首港赶过来参加我的婚礼!”
  沈婉被他吓的一震,捂住唇,脑袋如浆糊,唯有道歉,“对不起……”
  “刚刚警察叫我去局里和那个劫持者对峙,那个人只说自己劫持了你,其余什么都不肯说,一问三不知,我都快急死了,你从哪里回来的,劫走你的到底是谁?”他质问。
  “对不起范嘉,取消婚礼吧。”
  他抓狂的摇晃她的肩膀,“我问你话呢!你现在跟我说取消婚礼,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他妈连个为什么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最起码也得给我一个理由吧,沈婉?”
  她拂落脸颊上的泪珠,承受着他的压力,她无可辩解,沙哑着嗓子说:“我出轨了…”
  终于不得不将注意力放到她散落的头发和红肿的眼睛上,面前的女人脆弱的像干枯了的秸秆,没有了生息,表情木然,唯有眼眶不停的涌着泪水,他被她的话震惊。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7/14 14:27:22

第八十二章 偷拍
  范嘉双手握拳,在她面前来回踱步,无法相信她说的话。
  他不是不关心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只是眼下他认为更重要的事情,是让她把话给他说清楚,好端端的婚礼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给搅和了,他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他让自己冷静下来,“婉婉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我们一起面对不行吗,是不是沈珹回来了,那个杀人犯通缉犯,我刚刚好像看到他了。”
  她摇摇头,什么都不肯说。
  “要是他,我们现在去报警,国内通缉他好久了,别害怕,有我陪着你呢,我们现在就去警局,去跟警察那边自首的那个人对峙。”他拉着她的胳膊朝公交车站走去。
  他从来不了解她的家庭,更不了解沈珹对她的意义,他以为自己是她的救世主,他以为除了他,她就毫无依靠,私自认为他是世上最爱她的人,她没有理由离开他。
  不,实际上他更爱的只是他自己,他看上的是她温和的性格,他父母会喜欢这样的儿媳妇,她可以帮他孝敬父母,一定可以做一个好妻子。
  她挣开他的手,再一次强调,“我和别人上床了,范嘉。”语气平缓到,像是在叙述别人的事情。
  他怒不可遏,抬手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啪的一声响彻周围,站在不远处的酒店承办方,惊讶的看着这出戏,想上前去劝架,又觉得不太好插手,冷眼看着这闹剧,心下思量这笔生意恐怕要打水漂了。
  范嘉指着她的鼻子,“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别他妈用一句出轨了就想打发我,你当我范嘉是什么人?你呼之即来,喝之即去?”
  惨白的小脸被打的偏向一旁,五个红色的五指印立刻浮现出来,火辣辣的痛,连耳朵都要发鸣。
  她万念俱灰,也知道是自己对不起他,不再多说什么,独自走到路边招了辆出租,如同游魂野鬼一般,安静离开,没有撕心裂肺的哭喊,也没有难以置信他动手打了她。
  巴掌挥出去的那一刻,他后悔了,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整个人僵在那里,不知所措,他还什么都不知道,就将一切罪过怪在她头上。
  *  夜晚的潮州城,还是如同昨日那样炫丽,谁也阻挡不了它的运作,酒吧舞厅一条街灯红酒绿,一波一波的年轻人穿梭在街道上,谈笑着,谩骂着……在其中一家喧闹的迪厅里,昏暗的灯光下,电音震耳欲聋,舞池中央的人群摇摆着自己的身躯,男人女人紧贴在一起,谁也不知道身后的人是谁,只知道摩擦会带来刺激,让她们更加拼命的随那鼓点腾跃,去挥舞着赤裸的胳膊,扭动水蛇般的细腰。
  范嘉一个人坐在那吧台的角落,喝的烂醉,满面通红,他不敢回家,更无颜面对父母。
  拿起桌上的玻璃杯灌入喉中,又将空杯推向里面的酒保。
  西服外套皱皱巴巴的挂在椅背上,他坐在那高脚椅上,双臂撑在桌前,头埋得很深,发胶打过的头发早已被揉乱,七倒八歪的挂在两边。
  一个穿着火辣的热妹坐到他身边的空位上,将头发撩到一侧,露出胸前的乳沟,不经意间打量着一旁的男人。
  酒保给那空杯蓄满了酒,他欲去拿,却被另一只手抢了先,他扭头看那只手的主人,眼神迷离着。
  “先生请我喝杯酒吧?一个人喝多没意思。”她拿着酒杯一饮而尽。
  他轻蔑的笑,搭上女人裸露的双肩,“好啊。”一手隔着那黑色吊带揉她的胸。
  女人贴到他的耳旁,不知说了什么,拉他走向那舞池,选了一个灯光昏暗的角落。
  她在男人面前舞动腰肢,背对着男人抖动臀部,而他搂着她的双峰,任她在自己胯下摩擦……大胆的女人拉着他的手从超短裙中探入,真空的,湿润的,酒精麻痹了大脑,头顶的魔球散发着各种各样的灯光,一亮一灭,要闪瞎人的双眼,周围都是吼叫摇曳的人。
  接着她去拉他西装裤的拉链,在他耳边大声的问,“敢吗?”
  范嘉撩起她的短裙,一手掏出自己,对准翘起的屁股,撞了进去,湿润包裹着他,他要堕落,要沉沦,要逃避这操蛋的现实。
  所有人都沉醉在这震耳的音乐中,无人关注哪个角落里正在发生着什么桃色密情,可那吧台却坐着一个拿着照相机的男人,对准这交合的男女,按下快门键,眼睛里尽是得意和蔑视。
  范嘉随着鼓点挺动着臀部,他醉了,双手揉着那双峰,一掌难握,被他捏在手中发泄着。
  女人闭着双眼享受,金色的亮片眼影在灯光下闪闪发光,迎合着身后的人,吸着在体内横冲直撞的东西,她抬起眼皮看向那吧台,位置空了,他已经没了踪影……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7/14 14:27:46

第八十三章 潜入
  沈婉回到家中,打开淋浴,让温热的水冲刷在身上,她揉搓着胸上的红痕,试图洗掉这些印记。
  女人背靠着墙,滑坐在白色的地板上,眼泪止不住的流,头顶的水花打在脸上,混合着泪水冲下脸颊,她不知道要为什么而难过。
  不知坐了多久,耳边是哗啦啦的水声,哭累了便睡着了,脑袋昏沉,不知是几时几分。
  窗外的天已经黑透,偶尔有几只狗吠传来,是楼下的人家养的犬。
  门内的把手旋转着,吧嗒一声,开了锁,一个修长的身影走了进来,又小心翼翼的关上房门,落上锁。
  整个客厅漆黑一片,外面月光朦胧,照在阳台的植被上,散发着幽绿的光芒。
  里间的卧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男人轻手轻脚的走近,推开虚掩的门,侧身进去。
  卧室并不大,中间摆放着一张单人床,墙边立着白色衣柜,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整齐的摆放成一排,整个装修简洁温馨,这就是她生活的新家。
  走到浴室旁,白色的门也是虚掩的着的,他推开直接走进。
  狭小浴室内水气氤氲,水花溅落的下方蜷缩着一个小人,黑色的发丝粘在她的脸上,女人薄薄的眼皮紧闭着,白嫩的小脸上赫然红着五个指印,微肿。
  他皱起眉,大步上前捞起女人,叫她,“阿姊?”
  女人苏醒,赤身裸体的依偎在他怀里,浑浑噩噩的脑袋迟钝的转动着,她眯起眼看是谁,脸上湿漉漉,睫毛颤动,一颗饱满的水珠滚落。
  看清是他后,立刻警惕起来,下意识的抬手捂着胸口,“你怎么进来的?”
  水花倾泻,打湿了他的头发和T恤,额前的碎发被沾湿,冒着水珠,他答,“你忘记锁门,要进来,好容易。”
  她一时语塞,躲开他的怀抱,一手扶着墙壁,推开他放在自己腰上的胳膊。
  “你来做什么?”她没有忘记自己此时什么都没穿,想绕过他去拿毛巾。
  他从后面抱住她,不让她离开,水花溅落到两个人身上,蹦的到处都是。
  喉中干涩无比,她哑着嗓子,“放开我。”
  “洗完再出去。”他抬手摸她的眼角,指尖沾上黑色的眼线,展示给她看。
  “那你先出去。”她好声好气的同他商量。
  他浑身几乎湿透了,下巴的胡茬已经刮干净,垫在她的肩上,咕哝一声,“一起……”
  “你!”她气不打一处来。
  沈婉扭脸瞪他,他的脸颊紧贴着自己,终于嗅到一丝酒精的气息,“你喝酒了?”
  见他点点头,胸腔里发出一声嗯。
  沈珹放开她,将自己的衣服脱下,随手扔到水台上,吧唧一声,湿衣服黏在了那白色的瓷槽里。
  “你干什么!”看到他正在脱裤子,外裤和黑色的内裤被他直接推到脚踝,两脚一踩,踢到了墙角。
  她将脸扭到一旁,不想看他腹下的一团黑,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用,慌忙从架子上那了洗面奶揉到脸上,只想快点洗完出去。
  他从后面贴上来,嘴巴贴在她的颈上,环着她的细腰,一双大手伴着水流上下滑动。
  沈婉双手沾满了泡沫,去推他的脸,“沈珹!”
  他闭上眼睛,让流水冲走泡沫,赖皮一样,“叫我做什么?”
  “你怎么变的这么…这么……”她竟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去骂他。
  身后的男人自觉地接上话茬,“不要脸么?”
  她胡乱地抹了把脸上的泡沫,冲洗干净,停下手里的动作:“你到底想要什么?”
  “要你。”他答的迅速。
  她无奈的闭了闭眼睛,继续手里的动作,意识到现在不是谈话的时候。
  他的下身紧紧的贴着她的股缝,粗糙的毛发摩擦着她的皮肤,她转身推开他,“你先出去好吗?”
  女人背对着她继续手里的动作,在洗头发,头发的上的发胶将头发黏在了一起,一缕一缕的,她侧着头打上泡沫,胸前的乳房随着胳膊的摆动,颤动着。
  她看不到,身后男人的下身,那柱身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坚挺起来,挺翘在那里,直指她的腿心。
  沈珹低头瞄了眼,上前扶住她的细腰,按过来,她正要呵斥他,下一秒就感受到那坚硬,话到嘴边生生的咽了回去,忙手伸过去拨开那怼着她的东西。
  “沈珹!你给我滚出去!”她试图扯开扣在自己腰上的大掌。
  “忍着会很难受。”他理直气壮。
  他微微挺臀,对着那腿心戳来戳去,大掌摸上她的双乳,握住揉捏。
  女人无可奈何,想躲开他,“阿珹,你不要这样。”
  他腾出一只手扶着自己,捞起她的腰,在水的润滑下,对准后轻易的滑了进去。
  “哎——你别……”她惊呼。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7/14 14:32:42

第八十四章 求饶
  他不听,掰过她的下巴,含住她的唇,轻易的探舌进去,搅弄她的口腔,舔舐她干涸的嘴唇,让她只留下呜咽声,余光下是她一侧微肿的脸颊,舌尖从嘴角滑出,贴着那微红的脸颊舔弄,口水沾上,闪着亮晶晶的光芒。
  她抗拒的偏过头去,细眉紧皱,表情隐忍。
  下面撑开她的身体,缓缓的抽插,并不着急,捏住她胸前小小的茱萸,左右揉搓。
  女人娇小的身体被他禁锢在怀里,无论怎样挣扎都逃不出去,纤细的手臂被他圈在两侧,只能弯曲够到他结实的小臂。
  “阿珹,你不要搞我,求求你。”她乞求。
  男人揽着她的胯骨,一下一下的顶进,他在她耳边低吟,“阿姊,你不要乱动,明明吸我这么紧,身体不会说谎的啦。”大力到她的身躯向前拱起。
  她收紧小腹,想要将他挤出去,被他的话羞辱的面红耳赤,经历过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好似不再难以接受,理智告诉她这是错误的,可心理上却并不排斥,她很矛盾。
  身体被充实,酥麻感传遍全身,女人的力气终究是比不过男人,她不再挣扎,向他妥协。
  见她不再抗拒,他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撩起她的一只腿挂在臂弯中,对准那早已泥泞的花朵撞了进去。
  他将她抵在墙上,低头含住一颗乳,在口中绕着那浅色的凸起转圈,视线可以看到那交合之处,不断的进进出出,刺激着男人的感官,叫他死在她身上都肯。
  女人的背向后拱起,只有脚尖着地,两只莲藕般的胳膊,圈主男人的肩膀,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她咬着双唇,不肯叫出声。
  男人抬头眯着眼看她,有些不满,将本环在她腰间的手抽离,捏着她下颌骨,逼她松口,“叫出来。”
  她偏过头去,躲开他的手,眼神已经飘忽却无论如何不肯出声,面上浮现着潮红,不用摸也知道是滚烫的。
  他哼笑一声,将臂弯的腿抬的更高,让她几乎离了地,快速的抖动的窄臀,几乎是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一下比一下撞的深,深深的顶到最里面。
  在她耳边随着撞击的节奏蛊惑,“出声。”
  女人下唇咬的发白,喉咙溢出断断续续的嗯啊声,“阿珹不要……太深了……”她喘着气,浑身透着粉红。
  话听在男人口中似撒娇一般,他勾起唇角,探到下面去揉她的敏感,捻着那因充血的凸起,左右旋转。
  “嗯.啊…不要,阿珹不要揉那里……”她带着哭腔求饶,快要受不了了,刺激舒爽席卷大脑,她忘记了自己是谁。
  压上她的双乳,扣紧她的肩胛骨,让自己的胸膛和她紧贴,随着律动摩擦那乳尖,手下加快着速度,重重的按在那敏感处。
  女人浑身颤抖,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咬上他的锁骨,尖叫出声,整个人挂在了他的身上,没有了一丝的力气。
  男人的粗大狠狠的顶开她,即便知道她在颤抖,感受到那里剧烈的收缩,吸允推挤着他,他仍不肯放过她般不停的顶入,闷哼着射进她的体内。
  女人昏厥了过去,浑身如痉挛般抖动,指甲在他的后背挠出红痕,累到如脱水般,所有的意识都沉浸在快感中。
  他似乎很有成就感,吻着她扬起的细颈,含着她小巧的耳朵,“阿姊,射进去了…”
  她的意识是模糊的,全身如触电,只觉一股暖流从下面倾泻而出。
  拔出自己,他将她圈在怀里,冲洗两人的下体,并起两指刮擦着她的内壁,柔软和紧致紧紧地包裹着他。
  她清醒过来,抬眼看到下身的小臂,不自觉的夹紧双腿,收缩着挤压着,排斥着体内的外物。
  “还要吗?”他故意搅动手指。
  沈婉扶住墙壁,后退一步,向外走去,不想同他贫嘴。
  她浑身上下泛着潮红,用一条稍小的毛巾裹着头发,接着围上浴巾,将身上的水珠擦拭干净,他跟在后面,悻悻的开口,“我用哪条?”
  家里只有一条浴巾,她快速擦完扔向他,男人抬手一把接住砸向脑袋的毛巾。
  她忘记拿睡衣来浴室,抬脚便走了出去,心如乱麻,难以面对。
  沈珹没脸没皮的跟在她身后,身上裹着她的浴巾。
  她去衣柜找出睡衣和内裤,正要穿上,被他过来夺走。
  “不许穿。”他将那浅色内裤扔回柜子里。
  她握紧拳头,压抑着徒然升上来的怒火,“不穿衣服我怎么睡觉!”女人咬牙切齿。
  他解开自己的浴巾,扔到书桌前的椅背上,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发巾掉落,湿发散落,她吓的欸了一声,不得不抱着他的脖子。
  转身走向那单人床,他抬脚将被子掀起,放她进入被窝,自己也钻了进去。
  一米六宽的单人床,一个人足够,两个人就有些拥挤。
  人被他按在怀里,不许她起身,手臂紧紧的箍在她的腰上。
  她试图去推他的胸膛,“你让我把衣服穿上!”
  “不许穿!”他一字一顿,幼稚的像个孩子。
  “为什么?”
  “因为我没衣服穿。”这句没了底气。
  “你不走吗?”她将紧贴他的臀部微微移开。
  男人手臂横在她的胸上,不老实的大掌握着那柔软,捏来捏去,“去哪儿?”他反问。
  “疼!”她拉开他的手掌,护上双乳,继续说:“你不是有工作吗,回你工作的地方去。”
  突然想到什么,接着问道,“你是做什么的?”
  “贩毒。”他不遮不掩。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重复一遍,“做什么的?”
  “卖海洛因。”
  她腾的一下翻身盯他看,“做什么的!”
  沈珹抓着她的肩膀,按向自己的胸膛,小臂横在她的腰间,大掌握住一边的臀瓣,嘴唇刚好对着她的耳朵,“海洛因,冰毒,摇头丸,赚的到钱的全都卖。”
  “疯了吗你?”她愕然。
  他不再如开玩笑般无所谓,眸子里透着冰凉,“阿姊,我是通缉犯,没得选的。”
  被迫趴在他的胸膛上,耳朵贴着他的心脏,悲从心底悄然升起,“阿珹…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维持着亲密的姿势,千言万语堵在喉中,眼泪顺着鼻梁滑落到他的锁骨,灼烧他的肌肤。
  “我从未怪过你阿姊,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他用指腹拭去她的泪痕。
  挣开他的臂弯,转身背对他,女人在抽噎,心中是心疼和愧疚,他明明还那么年轻,却要承受本不属于他的沉重,如果可以重来,她宁可承受那晚的屈辱……他抱着她的小腹,贴着她发顶,“阿姊,等我赚够了钱,我们离开这里好吗?”
  她哽咽,无法越过心中那道鸿沟,“阿珹,我们是亲姊弟,你答应我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男人薄薄的眼皮阖动,眼底闪过一抹阴戾,抚上她略微红肿的脸颊。
  “好。”要怎样你才会心甘情愿跟我走?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7/14 14:49:16

第八十五章 委屈
  窗外是落日的余晖,湖泊泛着金光,几只绿头鸭在里面游荡,划开阵阵的水波。
  乔哲一进家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儿,今天局里有庆功会,他回来的有些晚。
  夏烨卧躺在沙发里,蜷缩成一团,脸颊上透着酡红,发丝凌乱,沙发前的地上散落着几瓶空酒瓶,茶几上的塑料袋还有几瓶新的未开封。
  他走过去,拨开粘在她脸上的发丝,才发现她的眼睛略微的红肿,好像哭过一般,正眉头微蹙,如被梦魇困住。
  “夏烨?”他叫她的名字。
  她带着哭腔呓语,“不是我的错…你当初可以跟医生讲杀了我啊,这不是我的错啊……”
  沙发里的女人浑身紧绷,连拳头都握在了一起,只见她眼角滑过一行泪水,淌过山根,滴落到沙发中晕染开……不知道她梦到了什么,但一定是不好的事情,他轻轻抬起她的肩膀,将她抱在怀里,抚摸她的后背,顺着她的话轻声安慰,“不是你的错。”
  怀里的人逐渐放松,睫毛颤动,睁开眼睛,鼻尖在他的胸膛,她抬头疑惑,“你回来啦,怎么不叫醒我?”
  她抬手揉眼睛,指腹被湿漉漉的睫毛沾湿,似自言自语道,“我哭了吗。”
  “梦到了什么?”他放开她的肩膀。
  夏烨坐起身,眼神有些不自然,“没什么,就是个噩梦而已。”
  乔哲扫了眼地上的空酒瓶,“出什么事了吗,为什么一个人在家喝这么多酒?”
  “你怎么回来这么晚?”她语气责怪,先声制人。
  “我发了消息给你,今天局里开庆功会,会晚回来,你没看到吗?”
  她皱起鼻子,整张脸贴过去,在他脸上,颈上,胸前,嗅来嗅去。
  他踮她起来,满身不解,“怎么了?闻什么?”
  “闻有没有什么不该有的味道,这么晚才回来。”她气鼓鼓地讲。
  乔哲抬手,用食指弹了她一个脑嘎嘣,气笑,“闻到了吗?”
  夏烨捂着额头,撅嘴,“没,你在外面喝酒,我一个人在家喝,我好可怜。”说完又眉峰轻挑,眼神审视,“你怎么回来的?”他喝了酒,肯定是不能开车的。
  “代驾。”他答的简洁,顿了一秒,没打算就这样让她蒙混过去,“为什么一个人在家喝酒?”
  她索性躺下,枕在他的大腿上,抱着她的腰,脸藏在他的小腹处,在组织语言。
  乔哲按住她动来动去的头,“别乱动。”
  她摸着脸旁腰带的金属扣,“咯到我了。”说完动手去解他的腰带。
  握住她纤细的手腕,他沉声制止,“要说话,就起来好好讲。”
  夏烨缩回自己的胳膊,老老实实地枕在他坚实的大腿上,脸贴着他有些粗糙的制服裤子,“我今天回了趟家。”
  摸着她柔软的手臂,等她继续说下去。
  “我妈妈要我借钱给她侄子,我拒绝了,她就骂我。”她越说声音越低,“我妈妈生我时候难产,因为我是剖腹产,由于她的伤口和子宫粘连,生完我之后就不能再生育了。”
  “从小到大,只要我一不听话,她就会把这件事拿出来说一遍。小时候我不懂,以为真的是自己的错,所以特别听话,从来不跟妈妈吵架,后来长大自己会查资料了,才明白过来这并不是我过错,但是因为从小到大我都以为真的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情,才导致妈妈不能再怀孕,这种负罪感就像是刻在了骨子里,从小就伴随着我,所以现在我即便知道这根本不是自己的错,可心里还是会感到内疚,我很难过……”
  他接过她的话,“所以今天你妈妈又提到了这件事。”
  “嗯,每次听到,我的潜意识就开始责怪自己,我没办法说服自己,到最后就真的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事情……是不是我真的不应该拒绝妈妈,让她生气,毕竟她因为我失去了生育能力,就只有我一个孩子,我不帮她,就没人帮她了……”
  他拉她起来,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你有权利拒绝任何人,任何事,当你在向别人提供帮助的时候,首先是尊重自己的权力和情感,你只需要做让自己觉得是正确的事情。你既然拒绝了提供帮助,一定有你的理由,对于你的母亲,很遗憾听到这样的事情,这不是你的错,更不是通过让你产生愧疚感去无止境的弥补的理由。”
  她眼角泛着泪花,哽咽着问:“我没做错对吧?”
  “你没做错。无论是谁,都不能将不属于你的责任强加给你,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反而是你的母亲在通过这种方式,去控制你从而满足她的需求,所以不要有负罪感。”他肯定的告诉她。
  她几乎是泣不成声,这些年积攒的委屈如决堤之水,倾泻而出,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