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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章被迫吞下爸爸的精液H【江姜强制爱】
江小姜被迫跪在床前高大男人的双腿间,秦陆今天给她买的长裙被他撕得破破烂烂,衣不蔽体地挂在身上。
江怀民的目光放肆在她身上游移,无法掩饰的青紫痕迹直刺激得他发狂,额际的青筋根根鼓出凸起。
“骚货!小小年纪就勾引野男人!”江怀民理智尽失,双目赤红地掐住女儿小巧的下巴,朝里边送边顶,“他娘的,看老子今天不干死你!”
江小姜面色潮红,零乱的发丝贴在脸上,嘴巴被昂扬猩红巨物塞得满满当当,她脸上沾满泪,双手揪住爸爸的健壮的大腿直摇脑袋,却怎么也吐不出一个清晰的字:“唔……唔……”
小姑娘的口腔温热且窄小,舌头无意识舔弄肉棒的模样色情又勾人,江怀民差点没忍住射意。
他闭上眼冷静好会儿,大掌才继续扣住她后脑勺,喘着粗气缓缓将她往兴奋梆硬的肉柱上压,姜姜被迫张大嘴巴,无法阻止地往下吞。
“唔……嗯……唔……”他的性器太大、太粗了,江小姜对口交这件事特别陌生,毫无技巧可言,巨物直接捅进她喉咙里,顶端的马眼分泌出奇怪的粘液,腥味十足,冲得她双眼迷离、快要窒息。
江小姜仰起脖子半眯着眼,眸中盈满委屈的水雾,眼眶红得滴血。
随着男人的抽插,透明的津液从口中被带出,顺着嘴角往下滴。
江怀民狠狠一顶,硕大的龟头撞在她喉咙口又退出来,再快速操进去,他心里的痛并且消减反而骤增,“宝贝女儿,爸爸对你不好吗?”
大掌摸到她鼓鼓涨涨的乳,捏住乳尖拉扯,在她的战栗中,他扶着女儿继续扑哧扑哧地撞,他喘着粗气,强健的双臂布满青筋:“姜姜,从你十岁起,爸爸就想干你了!我忍了八年,乖女儿,你倒好,说给别人干就给干了……你这是要我的命……”
江小姜耳根烫得厉害,她被插得摇头晃脑,大头吞咽的口腔撑得发酸发涨,她脑袋里嗡嗡作响,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她快要死了……
爸爸,求求你,停下来……
悲德的快感和积压的欲望让江怀民的硬物愈发滚烫,他无数次按捺住想把那副白嫩小身子压在身下使劲操干的欲望,他勾起她的下巴,拔出自己直挺挺的粗壮阴茎,顶着她无法闭合的水嫩唇瓣,粗噶着嗓子问:“姜姜,我的宝贝,告诉爸爸,爸爸操得你舒服么?”
若不是江怀民扶着她,江小姜差点身子一歪差点扑下床去。
神智回笼,她几欲发疯,抬手胡乱地拍打男人的大腿,仰着脖子含含糊糊地大喊:“秦陆,救命!救命啊……唔唔唔……”
“我家姜姜真是一点都不乖。”江怀民脸色一沉,掐起她被捏得泛红的下巴,再次将粗大的柱身一寸寸送进她的小嘴里,“吃着爸爸的鸡巴,还想别的男人,小骚货!”
江怀民发了狠,差点癫狂,他耸动胯部大开大合地操起来,“姜姜,想不想喝爸爸的精液?爸爸的精液只留给你一个人喝……”
江小姜仅剩的求救意识也被撞得涣散,她眼神麻木地任他猛干。
几分钟后,他终于有了射精的迹象,双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狠狠顶向自己的鸡巴,逼得她差点将鼓涨的阴囊都咽了下去。
“姜姜,爸爸通通射给你……宝贝女儿,一滴不剩地喝下去!”
精关一松,嘴巴里传来阵阵咕叽咕叽声,汩汩热烫的精液激射进小小的口腔深处。
江小姜眼前一白,像是被猛地灌下满满一杯热牛奶,脑袋里白茫茫一片,她咕咚咕咚地大口大口咽下一波又一波浓浊,还是有许多沿着嘴角不断往下滑落,滴溅在身下,一片淫靡狼藉。
嘴里那东西微软地退出去,她红着双眼猛烈咳嗽着,侧着身子,瘫软地沉沉倒在背面上,大口喘息。
“姜姜,你在里边吗?”
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男人温柔似水的声音响起,江小姜红着眼望着门的方向,抬起右手,身体却战栗不止,软绵绵地根本爬不起来,她泪流不止,沙哑地低声喊:“小陆陆……”
床边的江怀民见状心寒地冷笑一声,握住她两条白生生的细腿儿,敞开往自己身前一拖、一抬,她腿间那道小小的缝儿便准确地对准自己腿间的粗长。
纾解过的肉棒瞬间兴奋地弹跳起来,硬邦邦地顶着她早已湿淋淋的小肉穴。
“小骚货,叫,继续叫!叫他进来看老子怎么干你!”
江怀民单手握住巨物狂撸两把,双手掐住她两腿掰得更开,发狂地直直将大鸡巴狠狠操了进去!
三十九章爸爸……姜姜不敢了……要死掉了…
“爸……爸……”江小姜呜咽着,恐惧的泪水还来不及流下,拉高的腿心间,小穴被迫重重套坐到滚烫的大鸡巴上!
“啊……疼疼……”江小姜皱着小脸差点哭出来。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拽着猛地往上,腾空的她尖叫着无助地张开手臂,娇躯已被大掌从后撑着朝前,两只娇乳毫无防备地撞进爸爸胸膛里!
窄小的花穴瞬间被粗长的肉棒贯穿。
“啊啊啊!爸爸……”
江小姜被捣得沙哑地哭嚎,他的东西太大了,细缝顷刻间被插成难以承受的O型!
“姜姜!”门外的秦陆听着那痛苦的尖叫声和肉体沉闷的拍打声,快要急疯了!
他担心动静太大引来楼下的人,不住地深呼吸,压低声音心急如焚地用胳膊撞门,“江先生,您冷静一点!姜姜是您唯一的女儿,您别乱来!”
插红眼的江怀民听着门外的警告,高大魁梧的身材微顿,他停下来。
几丝理智回笼阻止他的暴行,他低头,再深深地看向怀中发抖的小女儿一眼。
“宝宝,别哭,爸爸弄疼你了?”
他的声音与动作转为温和,大掌拂过女儿豆腐肉似的雪背,揉揉两条腿圈在他精壮腰间的腿儿。
粗大的肉棒此时将整个阴道占据,他深知自己那玩意儿对她来说太长太大了,他有些恍惚,刚刚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被蹂躏得脸色潮红的女儿,丢了半条命似的挂在他身上,她的小腹被涨得一直痉挛,好几股浅黄色的液体不受控地喷射而出,湿漉漉地四处飞溅,淋湿江怀民的大腿,也淋湿床边的木质地板。
姜姜浑身抽搐着在他怀中失禁了!
江怀民低头瞧地面的液体,粗噶地笑出声,变态的满足感侵袭全身。
他疼爱地捏捏她肿胀的可爱阴蒂,哑声开口:“敏感的宝宝,小白脸让你经历过阴道高潮吗?爸爸刚插进去,你就高潮了。”
窄小花穴里,层层褶皱小嘴似的吮吸着大肉棒,偾张的血脉奔腾着朝两人紧密连接处涌去。
江怀民英俊的脸忍耐得微微扭曲,他拍拍女儿雪白的屁股,严肃地说,“姜姜,只有爸爸可以让你高潮,明白吗?”
肉棒还在私处膨胀扩充着自主前进,像要冲进她肚子里。
江小姜撑得厉害,眼泪狂流不止,声音也变得不成调,犯怵的她也终于发软,什么执着也不要坚持了,她饱胀地哽咽着求饶,“我错了……爸爸……我错了……别插我……”
如此凄厉地认错,姜姜究竟经历了什么样的炼狱?
门外的秦陆听到这里,神智颠倒,他只想什么也不顾,抬脚猛地踹开门,把姜姜从他身上夺走!
可他多么懦弱,他不能。
自己孤身一人,逃去天涯海角也就几天的行程,可姜姜呢?
她不是。
江怀民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他也是姜姜最心爱的父亲。
秦陆来江家多年,他太清楚江怀民对姜姜爱而不得的感情,十足的变态而又深情。
秦陆见证了他痛苦矛盾、苦苦挣扎的狰狞模样,也深知他为治好乱伦的隐疾,国内外四处找名医治疗,所有的办法用尽欲望却更深,他口是心非地遮掩肮脏的欲望,最后不惜通过再婚来麻痹他自己。
他推开心爱的女儿,也重重地刺伤了他自己……
少女的闺房内,江怀民温柔地揉着女儿的屁股,腰腹用力,开始一上一下地有规律地抽插着她,他低头吻住她颤抖的红唇,欣慰地问,“宝贝女儿,告诉爸爸,你哪有错?”
像是陷入一场没有尽头的梦魇,江小姜无助地仰着脖颈。
交合处传来噗嗤噗嗤的水声,被他插得好一阵失神,她长睫不停地轻扇,摇着脑袋,水眸中不断地流泪,每一滴泪都是哀求,“我……我不该……挂你电话……不该……消费无度……”
出门在外,看到家里的电话不能挂,有特殊情况也要第一时间回复。
花钱大方没有问题,但是消费得有度。
……
这些,都是江怀民从小教给她的道理,她本该牢记在心。
“还有呢?”男人痴迷地咬住她的耳朵轻舔,低头细细吮吸她胸脯,在雪肤上留下一串串暧昧的痕迹来,“最重要的?”
炙热的大手不断抚摸着她滑嫩的后背,江怀民久久没听到回应,他开始缓慢地挺动胯部,做水磨的功夫,抽至穴口,似要分离,再又猝不及防地重重入进去。
“啊唔……爸、爸……别……”
江小姜呜咽着摇头,被摇晃颠簸得脑袋里一片空白,她快被撞得破碎,丰沛的汁水从两人交合处不断淌出,滴滴答答地坠落在地板上。
男人将性器抵进她体内伸出,湿热的大舌头舔着女儿的迷离的双眼,变态地低叹:“快说啊,爸爸等得好辛苦,宝贝。”
“爸、爸爸……不……”股股小幅度电流炸开,弄得她四肢酥麻,她呜咽着颤抖细细腰肢,可怜兮兮地继续着羞耻的反思,“不得……夜不归宿……工作前……不能……交男朋友……”
“说说,你做到了吗?”江怀民扣着她的小蛮腰,朝穴深处狠狠撞了一记,不拔出来,反而继续朝里钻。
“啊!!!嗯……啊……嗯……没、没……”
江小姜蜷缩着十个脚趾,浑身汗流不止,咬着贝齿差点被憋得昏厥过去。
“知错没?”江怀民往后一扯,忍着欲望将大鸡巴退到花穴口处,鼓励地轻轻拍拍女儿的后脑勺,“还敢吗?”
“知、知道了……不敢了……爸爸……我不行了……要死掉了……不……停下来……”
江小姜已经被江怀民惩罚得失了魂魄,打心底的蔓延出来的满腔畏惧。
她不敢,再也不敢,打死她也不敢了。
至少此刻,她这样承诺。
这场残酷的性爱里,女儿花穴早已经红肿,而江怀民也忍得极为痛苦。
大概是克制了太多年,昨晚又在屋里做了一宿,他急疯了,怕疯了,在会不受控地实施这一系列的恶行,惨绝人寰的,他从未设想过的暴虐性爱……
不该这样的,他的姜姜,从出生就被他捧在手心里的小宝贝,此刻怎么会被自己插得喊救命,插得合不拢上下两张小嘴?
欲望在她腿心间蓬勃涨大,他要不够,远远不够,可他也不愿再伤她,只得草草地连续插了五十几下,咬住她哼唧不止的唇,吃下她的呻吟,这才不舍地拔出来,热流白灼尽数喷射在她小腹上。
江小姜赤条条地歪在他怀里,不断地发抖,浑身发烫,神志不清地昏了过去。
这场性爱太过剧烈,像是连续做了几次过山车,她眼皮被刺激得还在无休止地战栗,嘴里不断说着胡话:“爸爸……姜姜不敢了……爸爸……别插我……”
“对不起,宝贝。”
江怀民愧疚地叹气,额头抵上她的额心,灼热的温度让他面色顿时一沉。
他迅速地扯出还算干净的床单,飞快裹住女儿赤裸的身子,单手抱起她,另外一只手拉上裤链,从里扭开房门。
走廊上站着个面色死白的高大年轻男子,江怀民扫了他一眼,脸色铁青地朝他开口:“愣着干什么,小姜发烧了,让汪医生赶紧过来!”
四十章落落,爸爸想把心掏给你【衡萝篇】
林衡猛地睁开漆黑的双眼。
太阳穴突突地跳,从混沌中清醒的他很快察觉到房里第叁者的存在。
伸出手臂,掀起被子飞快地盖住身侧女孩全身,在那女人张大嘴巴发狂尖叫前一秒,他手掌捂住林萝的耳朵,浓黑的眉恶狠狠皱起来,抬脸朝疯癫的萧意澜呵斥:“出去!”
萧意澜抱着脑袋瘫坐在地上,眼眶红得吓人,她失神地指着一地凌乱的衣服,男士长裤里甚至还夹杂着只属于女生的蕾丝内裤……
她寒毛直竖,魂飞魄散:“你……你们做了……”
“我再说一遍,出去。”林衡面容阴沉,板着的脸色难看至极,声音已经冷至零度。
“林衡你不是人……难怪你盯着茶叶店的女人发呆……我早该想到的……毕竟她跟你女儿长得这么像……”萧意澜面如死灰地撑着地面爬起,她突然阴森地笑起来,睁着两只空洞的眼,脸上狰狞地直往后退,“和亲生女儿乱伦,林衡你会有报应的……会有报应的……你等着……”
在林衡寒凉恐怖的视线里,萧意澜丑陋地笑着,逃也似地冲出去,跑出去几步,不知想起什么,又踉踉跄跄地退回来,狠狠地撞上了脆弱老旧的房门!
好吵……发生了什么?
“嗯……呃……”林萝从酣睡中渐渐醒来,下身传来酥麻温润的熟悉感,男人巨大的火热依旧在她身体里埋着,他身体一部分的脉搏有规律地跳动,她的身体里便响起两种纠缠的心跳声……
真正地水乳交融呵……
“醒了?”耳畔传来低沉沙哑的嗓音,林萝顿时口干舌燥。
她脸色发烫地躺进他臂弯里,小腹饱饱涨涨,有液体挤出黏黏稠稠地粘在两人结合处边缘,干的湿的淋漓一片,狼狈不已。
她顿时回想昨夜疯狂的一切,害羞地将脸埋进他怀里蹭了蹭,半晌才不好意思地开口,声音越来越小:“爸爸,你出来……我想……想……”
林衡眼里光芒流转,瞧着女儿娇羞的模样移不开目光,性感的薄唇压了下去,一个气息绵长的吻落在林萝发顶,他缓缓开口,惬意地问:“宝宝,想什么?”
巨物继续霸着她的私处,顶端与敏感的肉壁厮磨,林萝差点呻吟出声,她不适地咬唇,呼吸不畅:“……想尿尿……”
里边堵得严严实实,被狠狠爱过的小姑娘,此时声音也娇娇媚媚,勾人极了。
林衡眼睛一热,眼角的血管突突的跳,肿胀的硬物身不由己地在紧致中抬头,缓缓地研磨着饱满的宫口。
林萝难耐地娇喘,拍打他胸口,婉转地求饶:“别来了……爸爸……我想尿尿……”
林衡好不容易克制住抽插的欲望,勾起她小巧的下巴,咬着她的下唇,将舌头伸进去。
“唔……”
她温热湿滑的丁香小舌被吞下一阵狂吮,男人的大舌将温热柔软的口腔堵得严严实实,她呼吸不过来,整个在他怀里挣扎起来,吃着巨物的私处亦因这挣扎而更加的紧致。
林衡被她吸得欲火难耐,只得在发作前将鼓胀的湿黏黏的阴茎拔出。
“唔嗯……”林萝酸涩的小肚子里浓稠浑浊的液体一股一股挤出来,沿着修长莹润的大腿啪嗒啪嗒地滴下去,滴下去……
林萝头受不住,嘤嘤地哭出来,浑身哆嗦着再次达到顶点,小手揪着他的肩膀稀里糊涂地哭喊他的名,“啊……难受……爸爸……”
这个称呼像是个最短的魔咒,每唤一次,他心跳就会加速一次。
“落落,我的心肝……”林衡拾起外套裹住她,满是疼爱地搂着她进浴室,他调试好热水,蓬蓬头打开,抱着她一起在下边洗澡,他火热的唇一遍遍亲吻她的全身,口中低喃:“宝宝,小妖精,爸爸真想把心掏给你……”
四十一章他的宝宝,永远这样快乐,该有多好
林文忠中风去世了。
非常地突然,那是林萝出院后的第五天下午。
林衡接到养老院的电话前,正在开会,而林萝,在周秘书丈夫开的一家书店里签售新书。
那天早晨,外边下起瓢泼阵雨,林衡送林萝去书店时,林萝心绪不安地坐在副驾驶上发呆。
整个城市被雨幕笼罩,建筑物与树木氤氲成灰蒙蒙的糊状,车载音响里女播音有条不紊地提醒今日天气要注意的事项与环线交通紧急路况,林萝倚靠在一旁,安安静静不说话,像极一副绝美的人物油画。
早高峰,车流多,林衡将车开得极稳,堵车的时候伸出手去摸摸姑娘的头,轻声问:“想什么这么认真?”
林萝一袭月牙白春款连衣裙,整齐柔顺的黑发一丝不苟地垂到腰间,更衬得肤色白如霜雪,浑身散发着乖巧温婉的气息。
她从发呆中回神,如青山的黛眉下,盈着星子的明眸眨了眨,她朝他笑笑,不知道怎么,心里的愁郁挥之不去,“非常想念爷爷,还有……想家里的小狐狸。”
“明天就带你回去看爷爷,今晚我们跟他视频。”
“嗯。”林萝乖巧地点头。
“要帮我给爸说几句好话,让他别冲我发火,我担心他年纪大了老是发脾气对身体不好。”林衡朝她眨眨眼,嘴角勾起舒朗的笑,“至于小狐狸……是你五岁时收到的那只小狐狸吗?”
“嗯。”林萝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林衡心里愉悦又酸涩,回忆往事,很是怅惘,怪自己给她的还远远不够,他低声问:“落落,它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嗯。”林萝点头,这次点得更快,原本烦闷的心情一扫而空,好心情地向他介绍,“它是我的好朋友呢,它有两个名字。”
林衡笑得温和,他开过一个路口,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渐渐停下来,他好奇地问:“快同我说说,小狐狸怎么会有两个名字呢?”
在林衡期待的目光里,林萝便兴致勃勃地提起她那个永远长不大的小朋友,“嗯,因为它是咖啡色……所以我白天它叫卡卡,夜里叫它飞飞……就同我一样,白天同学叫我林萝,晚上爸爸叫我落落,我也有两个名字。”
前方堵车,林衡半点也不觉得烦躁,反倒特别愉悦,聆听女儿的奇思妙想,从未有过的心旷神怡。
如果这车一直开下去,就这样一直听她眉飞色舞地分享这些小秘密,该有多好。
他的宝宝,永远这样快乐,该有多好。
路口又是红灯,林衡停下车,回头看她,拧开一瓶牛奶递给她,问她,“宝宝不是有第叁个名字吗?”
林萝乖乖地喝一口牛奶,没反应过来,脸上甜甜的笑容依旧绽放着,“什么?”
林衡瞧得心口发热,俯身伸手揩去她唇角沾着的一点点白汁,接着,放进自己嘴里,小幅度地慢慢舔舐。
林萝羞得发热发烫,再不敢喝了,小手紧张地握住牛奶瓶,低眉顺眼地望向别处。
林萝忆起昨天夜里,他在做第二次前,将直挺挺湿漉漉的灼热抽出去,低下头猛地吻上她红肿的地方,她那里一片泥泞,他却浑然不介意,先是温情地舔,再是狠狠地吮吸,一口又一口,把她丰沛的汁水含在嘴里,毫不忌讳地咽下去。
林萝闭着眼揪着床单尖叫,她觉得她的内脏全往下面跑去,身体快要被他吸干了。
“小林子。”
林衡第一次这样叫她,林萝小脸上还泛着迷人的粉红色,心里砰砰砰,她呼吸不畅,耳垂火热,她始终不敢抬头,只“嗯”了声。
尽管两人短短几日里无数次坦诚相见,床第间不分你我,巫山云雨水乳交融,可她每次都如初次害羞,也不知道两年前周庄那晚,她是哪里来的灵感,做出那样大胆妄为的举动?
林衡一颗心沉甸甸的,里边软糖融化似地甜腻,他摸摸她的脑袋,亲亲她的手背逗她,“嗨,我家宝宝又在想什么?”
林萝浑身一抖,她怎么可能告诉他自己在想什么,她直摇头,暗暗深呼吸,好久好久才抬起头来。
车继续慢条斯理地往前挪,她脸还是烫的,她决定把话题悄悄地不着痕迹地转回去。
“不一样的,爸爸。”她声音低得像吹过江南庭院屋檐的晚风。
林衡宠溺地看向她,听她悦耳的嗓音真是甜美的享受。
他为什么会这样幸福,像是上帝的宠儿,每一秒都不似真的般缥缈,天上神仙过的日子有什么好,谁也不会比他现在更满足,他快要溺毙在这充盈的时光里,心里只剩一个愿望,和身旁的亲人、爱人,携手到老。
像女儿的画里一样,从此,他将拥有着与她一样的梦想。
而他们的梦想,此刻,实现了不是吗?
从此他们的世界不会再有失落与彷徨,万家灯火里,他们也将有属于他们的家,他们仨的家。
林萝沉浸在他深情的目光里,心里甜酥酥的,她慢慢地、认真地说:“小林子不是爸爸给我取的名字,爸爸取的,只有林萝和落落,所以,爸爸你知道吗,我最喜欢这两个名字了。”
四十二章一定哪里弄错了(1更)
那是很寻常的一天,看上去与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
下午依旧有雨,来的读者却络绎不绝。
由于林萝年纪小,且是老板请来的客人,虽是首秀,被交代过的主持人只克制地挑些不痛不痒的问题采访,例如几岁开始画画,创作的初衷是什么,大学是否会选择相关专业继续发展之类。
林萝笑着,一一回答。
一个小时的采访结束,新老读者有序排队过来求签名,女生居多,每位面孔都热情,她用心地在新漫画扉页上写上自己笔名,“小林子”设计成小狐狸的简笔画,俏皮可爱得令人惊呼。
林萝白净素雅的面容上笑容干干净净,她主动与每一个陌生却又亲切的朋友握手,真诚地道谢。
活动结束,她随着几个书店工作人员离开。
林衡不知何时已站在后台的休息室中,她被带到里边,先是看到他的背影,高大的身形笼罩在暗影中。
他听到脚步声,恍惚地转身,注视她的神情惶然,目光隐忍悲戚。
林萝脸色转白,忆起儿时清明节,他在莫城青山陵墓中为奶奶扫墓的模样,林萝心里一沉,便生出极不好的预感。
不会的,不会的,一定哪里弄错了!
她努力装作若无其事,走过去触碰男人的手。
平日温热的大掌此刻却那样的冰凉,她的血液瞬间凝滞,心痛地问:“爸爸,发生了什么事?”
林衡总觉得一切像是一场可怕的轮回,母亲是,父亲也是,他胸腔被割下深深的伤痕,遗憾的疼痛刻入骨髓。
然而他还有女儿,他不能倒下去,他隐忍满心的悲怆,将她搂紧怀中,颤抖的嗓音却出卖了他的情绪,他无法平静:“落落,爷爷下午叁点走了。”
前天上午还在电话里声如洪钟地骂着他的父亲,如今突如其来的离去,毫无预兆。
像是窗外无意吹来一缕风,熄灭深夜里即将燃尽的枯灯。
像一滴水,倏然间消失于时空。
像养老院里合欢树下的落叶,碾碎于红尘,最后无影无踪。
“爸爸,我是不是听错了?”
林萝轻轻地问,父亲不语,她怔怔楞楞,眼泪瞬间就掉下来,她抬手捂住嘴,难以接受地痛哭失声。
四十三章葬礼和当年的秘密(2更)
回莫城的飞机上,林萝始终无法从悲痛中抽离,男人搂着她拍抚她背部,她在他怀里一次次调整呼吸,又一遍遍哽咽,伤心欲绝,疼痛无数次卷土重来。
毫无用处,毫无办法,无法消化至亲逝去的伤悲,她的眼泪在叁个小时的路程里,几乎流尽了。
空姐也感染上她的忧伤,贴心地送纸巾过来,弯腰低声问少女身旁的英俊男人,是否需要提供帮助,林衡紧紧揽住林萝的肩膀,朝空姐无声地致谢,温和地摇头。
两颗风尘仆仆的魂灵一路赶回莫城养老院里,老迈的林文忠早已紧闭双眼,沉默地躺在灵堂的黑木棺材里熟睡。
林萝熟识的爷爷奶奶们此时披麻戴孝,在堂前给爷爷烧香,他们同他说话,聊天的语气似他还在世上。
老林啊,到那边不要忘记我们这些老朋友啊。
老林,你家赵曼等你这么多年,是该要去会合了。
老林,时不时托梦给我啊,跟我说说那边的情况。
老林呐……没良心的……我们舍不得你啊……
……
老人们别过脸去,偷偷地拭泪。
老人们曾经共同许下约定,后半生坚决不去大城市住钢铁森林,一是他们住不惯,二是不愿麻烦子女。
他们住养老院陪伴彼此,子女轻松他们便也自得其乐,唠嗑、休闲、娱乐,养老院设备齐全,舒服也自由,他们相互慰藉到生命的最后。
到临终了,晚走的,要记得给先走的送行。
林萝在那些哀悼声中扑上前去,趴在爷爷的遗体上,失魂般哭得撕心裂肺。
林衡沉闷地跪下去,泪如雨下。
隔壁的奶奶心疼父女俩,直安慰他们:“别难过,生老病死常有的事,我们早早做好准备了………林衡啊,你爸走得很安详,他中午胃口好,喝完我做的鱼汤,还去老周那要了碗宽面,上楼时哦,惬意地哼着小曲呢,朝着楼下畅快地和我们讲,孙女儿又出书喽,要拿稿费带一家人去欧洲旅行,他别提有多高兴……”
林萝泪眼婆娑地听完,心里闷闷的。
那守灵的叁天,她不断地流泪,几度昏厥,整夜地失眠,开灯睁眼到天亮。
葬礼办得低调。
林文忠生前最憎恶铺张奢华,他七十大寿时喝醉,于一干老友面前,醉眼朦胧对儿子提过自己死后的葬礼,他反复强调要一切从简,一切从简。
他说只有一个简单的心愿,死后,希望后人把他和老伴儿合葬在一起。
出殡前一天,林萝没顾林衡的阻拦,与他一同跪在爷爷遗体前,同点长明灯,夜里到天明,直着身子跪整夜。
送父亲去与母亲合葬那日,待亲友走后,林衡在父亲墓前念他彻夜守灵时写下的悼文,那是他仔细改了又改,誊了又誊的忏悔文。
林萝始终跪着,膝盖通红,她泣不成声地听完父亲的悼文,她抬头问同样悲恸的父亲,“爸爸,我们这样,爷爷是不是永远不会原谅,我是不是下辈子也见不到爷爷了?”
林衡扶她起来,他悲凉的目光久久端详着新刻的墓碑。
中央是一张父母年轻时的黑白合照,战争年代,一双和美的璧人。
“傻瓜,不会的,爸活在我们心中,”他沉声安抚她,“子女是他生命的延续,我们要好好的,他便也还在活。”
他们在雨后空旷潮湿的山中沉默良久,又陪老人家说了许多话,才携手从墓园回来。
父女俩几日食不下咽,林萝身子骨本就纤瘦,如今更甚,林衡忧心忡忡地带她去吃饭。
在西餐厅里,遇见久违的故人。
进门后,入目是前台付账的女人,她一身宽松孕妇大码裙,温婉地依偎在丈夫怀中。
那女子,正是阳光幼儿园前院长周素周老师。
林萝好些年没见过她了,之前听周老师母亲提起,她一直在国外发展。
“周老师,您好,很久不见。”她憔悴地主动上去同周素打招呼。
“哎……是你,林萝!”周素眸中难掩惊艳,惊呼着上下打量她,老半天才认出来,她灿然赞叹,“小家伙,你长这么大啦,老师糊涂了,女大十八变,小落落果真是漂亮有灵气的小姑娘!”
目光再看向她身后,立着位俊朗不凡的男子,周素恍惚地一愣,很快转过神来,朝林衡笑笑,大大方方地开口,“林衡,让我想想,我们这得有十年没见了吧?”
“的确,时间过得真快。”
两人简单寒暄,手轻轻一握,双双放开。
林衡礼貌地说:“恭喜周小姐,听说你结婚喜讯时我在国外谈项目,很抱歉没能参加。”
“明白的啦,大忙人。”周素吐吐舌,柔声调侃他,“你给的份子钱可是所有宾客里最豪气的,本想趁着这次你结婚去祝贺,嘿,你居然又潇洒地不结了。”
林衡无奈地摇头,“见笑了,那位不大合适。”
周素讶异地问:“那现在遇到合适的没?”
林衡低头瞧了瞧林萝泛红的脸,勾唇:“嗯,没有人比现在的女朋友更合适。”
林萝手悄悄地攥攥裙子,顿时将脸埋得很低。
林衡探究的目光径直地落在周素一旁的男人身上,对方正低头在哄啃着他裤腿生闷气的小女儿,闻声抬起头来,愕然地迎上林衡居高临下的目光。
“顾煊?”林衡皱眉,声音冷得像冰。
被点名的顾煊脸上瞬间石化,抬手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故作轻松地朝林衡咧嘴笑笑,尴尬地抱着女儿直起身:“嘿,林衡学长,好久不见,哎呀,你别这样看我,容易有阴影的,我马上跟你解释,当年的事别往心里去,绝对是一场天大的误会啊……”
四十四章最好的安排
周素小女儿吵着要去玩蹦床,林萝陪她们下扶梯到一楼,楼上林衡订了西餐厅一个包厢,顾煊与他面对面而坐。
沉闷的氛围里,顾煊先开口打破沉默,“当年,我跟苏清学姐在酒店那次……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林衡眉梢跳了跳,抿着唇,没有说话。
其实顾煊胆战心惊,很惶恐会再被他揍一顿。
学长打起人来的架势真是要人命,他受一次就够够的了。
他往后挪了挪,心有余悸地做好随时逃跑的准备。
见林衡没有任何动手的欲望,顾煊才察言观色地继续开口:“苏清学姐当时拜托我演那场戏,我劝过她几次,试图打消她的念头,但是没有用,她始终坚持……你知道,当时我真的很爱慕她,愿意为她做许多事。”
林衡抬眼,从始至终,只问了一句:“她的目的是什么?”
“我本该替她保密。”顾煊苦笑,双眸染上伤悲,“她检查出了重病,是乳腺癌。”
林衡心猛地沉下去,回忆起分手前她的喜怒无常,无缘无故地摔东西,时常重复地说些生离死别的话语,从未有过的神经兮兮,频繁抓着鸡毛蒜皮的小事同自己吵架。
再到后来的出轨。
原来,是她煞费苦心自编自导的一场骗局。
苏清,怎么能够?
“她清楚你创业压力大,不想连累你……”顾煊叹气,声音悲凉,“她本来打算直接去国外治疗,却发现自己意外怀孕,好几个月了,医生建议打掉,她却坚持生下来,她说,那是在世上,唯一可以留给你的礼物,她想送给你……”
顾煊絮絮叨叨,似乎要把压在心底的秘密一次性清空,林衡听着,拳头攥得越来越紧,布满阴翳的黑眸渐渐泛红。
“前几年我们还有联系,她生活过得规律,吃药、治疗,再后来,她说她不打算手术了,她不想自己走得不完整,她憎恶不体面的自己……”
“所以她去冒险,打算潇潇洒洒地过最后的日子,她组了登山队去爬阿尔卑斯山,那天天气不理想,她却坚持登顶,一行人在山腰遇到雪崩,绳索又出现故障……非常戏剧性,同去的五个人,只有她遇难……”
林衡愈发沉默,问顾煊是否介意自己抽烟,顾煊怅惘地摇头,林衡点燃一只烟,顾煊也要了一根。
“终于说出来,感觉轻松许多。”顾煊如释重负地站起来,低声说,“学长,我们去接孩子吧,她们该等急了。”
两人并肩下楼,林衡去儿童游乐园区接林萝,顾煊去接自家妻女。
分别前,顾煊拍拍他的肩膀,林衡高他半个头,拍起来有点艰难,“学长,节哀,死者长已矣,存者且偷生。”
林衡的目光看向朝自己小跑过来的女孩,忧郁的脸上露出笑容,他说:“嗯,珍惜当下,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四十五章床上的忏悔
处理完后事,林衡带林萝去高中办转学手续。
回京城前一晚,两人住在莫城的新家里,林萝不愿睡他的卧室,拉他的手往自己房间走。
沐浴后,他抱她上床,坐在床头温柔细致地为她吹发。
头发一干,林萝安静地睡在床里侧,林衡熄灯,掀起被子靠过去躺下,她朝里挪了挪,刻意与他隔开一截小小的距离。
林衡从后方牢牢环住她的腰,温热的湿吻一寸寸落在她脖颈细腻的皮肤上,弄得林萝有些痒。
隔着薄裙,敏感的臀缝间抵上不可忽视的灼热肿胀,林衡按捺住偾张的欲望,大掌已从裙摆下方进入,朝上游走,落在她软乎乎的两只胸脯间,一下一下的拨弄、按摩。
林萝怀里抱着小狐狸,她瑟缩了一下,又往里挪了挪,声音闷闷地说:“爸爸,今晚我不想。”
林衡动作停滞,回想刚才她经过他卧室门口难掩反感的表情,这才发觉女儿在闹小脾气。
那可真要命。
林衡喉咙上下动了动,大手停驻,身后那物涨势正凶猛,他克制着往后稍退了退,呼吸粗重地说:“好……都听你的。”
林萝抬手将他不安分的手抽出来,重重放回他自己胸膛上,她蹙着眉注视他的眼睛,心一横:“也不可以摸!”
林衡哑然失笑:“宝宝,你是不是在吃醋?”
“没有!”林萝矢口否认,脸上一烫,慌张地咬咬下唇,再次强调,“才没有。”
欲盖弥彰,他的小姑娘,学不会撒谎。
林衡默然片刻,伸出长臂再次抱住她的腰,贴近,两具身体后背贴前胸,紧密粘合在一起,林衡火热地舔着他的耳垂,声音嘶哑地揶揄她:“小骗子。”
“爸爸,你欺负人。”林萝蜷缩成一团,红着眼眶咬咬牙,“那天晚上,你的做法真地很伤人。”
男人满心愧疚,气自己的不择手段。
“我错了,别哭了。”林衡手上沾着她的泪珠,他心里一酸,将抽泣的她扭过身来,将她怀里的娃娃取走放置一旁的沙发上,搂她入怀,指腹擦拭她的眼泪,亲吻她颤抖的唇角,低柔地问,“宝贝,你想怎么惩罚我?我都接受。”
“哼,我想好了……”林萝猫咪似地吸了吸鼻子,“之前漫画展的时候,师兄跟我提过,我能提前申请去别府大学,他愿意给我写推荐信……”
林衡坐起身开灯,将她压在身下,亲她的唇,双目不舍地凝视她的面庞,脸上满是落魄,“除了这个行不行?”
林萝抿着嘴偷笑,她的眼睛里亮闪闪的,好像住进了无数耀眼的星子。
林衡快要被她那双眼吸进去,失神间才发觉,自己已经被这小姑娘吃得死死的。
林萝终究不忍心在戏弄他,圈住男人的腰,仰着脸一本正经地说,“那要结合你近期表现,我再综合考虑一下……”
“我现在开始努力。”林衡欲罢不能地亲吻她,伸手去她的裙子里脱她的小内裤,那里已经湿漉,林萝的低着脸埋进他胸口,没有喊停,庞然大物对准花穴进入,一点点的、彻彻底底地,将她整个塞满。
四十六章父女的戒指
二十三层楼,夜晚格外的静谧。
大床上男人的喘息声、少女娇羞的嘤咛、私处交合的抽插水声萦绕在闺房中。
“爸爸……热……”
林衡的坚硬被他的小少女吸得紧紧的,他满脸欲色,在她闭着的眼睛上猛亲,他滚烫舌尖舔过她两弯浓墨染过的睫毛,色情地诱哄她:“乖落落,睁眼,看爸爸是怎么要你的?”
男人做爱时的声音低哑而充满磁性,说不出的魅惑,她着迷似地被吸引,视线迷迷蒙蒙地往下望去。
粉红的嫩肉被肉棍撑得极开,贪婪地吞着他暗红色的粗长欲望,他抽出时,她内壁的嫩肉便随之卷出,他插入,粉嫩便无助地攀附在他的阴茎上,随着他进入的动作,再次塞回她体内。
视觉冲击太大,林萝被刺激得头发丝都要燃起来!
她连忙抬起手背捂住自己的眼睛,“爸爸!你……你讨厌……”
“宝贝没什么长进,怎么一次比一次害羞,嗯?”男人低声愉悦地笑,他压下身子,双手撑在她两侧,面对面地朝她里边浅浅戳刺,九浅一深作弄得林萝欲生欲死。
小腹像蚂蚁啃咬,酥酥麻麻爽得吓人,林萝晃着一头乌黑长发,手在雪白的床单上无章法地揪弄,肉穴中液体热乎乎的溢出来,她无助地唤他:“爸、爸爸……”
在她酥媚的娇呼声中,林衡浑身发热地“嗯?”了声,刚才她叫他时猛地一收缩,差点把他夹射。
“宝宝,换个姿势。”
他困难地拔出自己,改成后入式。
林衡扣住她小屁股向上撅起,随手取软枕垫在她膝盖下,他弓着身子,趴在她背上,腾出一只手往下扶住灼热粘稠的棒身,“滋”一声顺滑地进入,一直捅到最深处。
“不舒服……爸爸……我难受……”林萝在他身下不断地呜咽,这个姿势太要命,林衡被咬得动弹不得。
尽管足够湿润,可她过于青涩稚嫩,阴道尤其敏感,平时做一两次就会红肿充血,林衡担心她受伤,耐心地放慢抽插速度,呼着热气咬她的耳垂,舌头伸进耳廓里面舔舐,慢慢地调情,促使她放松地接纳他的全部。
“啊……嗯……别、痒……”
林萝被他勾得受不住,咬着手指头迷迷糊糊地呻吟,林衡见状,带着淡淡烟草味的修长手指伸过去,连忙拨开她的手,将自己的插进她湿热的口腔里转动,提醒她,“乖,咬我的。”
林萝失神地摇头,粉嫩的小舌头缓缓蠕动在指间,“唔……”
插在穴里的肉棒被吮吸得更硬了,林衡闷哼一声,龟头顶着最深处,吃力地狠狠一撞,“落落,放松!”
“慢……慢一点……太快了……”
林萝迷离着眼,他动作越来越快,啪啪啪,青筋狰狞着飞快搅动在殷红的花穴里,卷出一股又一股的透明爱液,随着冲刺四处飞溅滴落。
林萝一时间被他插得剧烈摇晃,“唔……”他太巨大,她很快承受不住,难受地张嘴,含住他的手指,却终究舍不得咬。
不知过了多久,沾着她口水的手指一路朝下,摸在她胸前起伏凹凸处,轻重不一地揉捏,酥麻的快感迅速蹿开,怀里的女孩顿时颤栗哆嗦起来。
“啊……嗯……”
撞击声越来越响,吸附在性器上的嫩肉将林衡绞得快窒息,销魂的美妙侵蚀着林衡的大脑,下身射意越来越强。
该死,要忍不住了!
他按着她的颤抖不止的细腰,朝前奋力地一个挺身,狂乱地连续撞击,灭顶般的快感迅速袭来,在脑海里不断炸开。
林萝快要发疯,摇晃着脑袋求饶,“不要了不要了!爸爸……放、放过我……”
林衡箍着她的小腹,憋得双目通红,他强健的腰杆往前狠狠一顶,硕大的肉棍停住,下一刻在她体内一阵猛烈激射,滚烫浓浊的精液瞬间喷薄而出!
“好烫……啊嗯!啊、啊……”林萝身体可怕地满涨,她烫得难受,撑得难受,皱着脸咬紧枕头尖叫出声,两人粗喘着俯趴下去,一阵阵轻颤起来。
待缓过神,林衡将肉棒缓缓拔出来时,白灼精液混合汁水随之淌出,沾湿身下的被单,父女俩身上亦是狼狈不堪。
林衡小心翼翼地扯开她双腿,检查她私处,花穴被操得大开,久久无法闭合,残留的快意使得充血的阴唇仍在抽搐颤栗。
好一个尤物!
林衡那坨硬硬的物什瞬间挺立,一柱擎天地高耸在跨间,他深吸一口气,别开眼,生生忍住再来一次的冲动,长臂抱小孩般单手托起软绵绵的女孩,搂在胸前去浴室冲洗身子。
林萝累极了,冲洗的时候没有知觉,趴在他肩膀上沉沉睡去。
林衡抱她回床上,撑开她双腿敷药膏,清清凉凉的乳液随着扩张肉穴的手指涂抹于她体内,困乏的林萝依偎在他怀里,继续酣睡。
半梦半醒间,右手无名指似乎被套上个冰凉的小环,她哼哼几声,实在没力气睁眼,以为还在涂药。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刷牙时无意中瞥见手指上璀璨的亮光,她吐掉漱口水,迷茫地低头,老半天才反应过来,竟是一枚工艺精致的钻戒,尺寸量身定制般的合适。
她整个恍恍惚惚的,眼泪莫名其妙地坠落,男人高大的身躯从后边贴上来,长臂环住她的腰,下巴依恋地抵在她发顶上,恋人般缱绻缠绵。
他低声笑道:“男女互爱,互相赠送,山盟海誓,以此为证。落落,喜欢吗?”
她回头静静注视着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颤抖着双唇,许久后点点头,素净的脸庞上皆是温柔的光泽。
“真是个爱哭的小姑娘。”林衡疼惜地轻叹,低头擦她的眼泪,林萝见他无名指上亦戴着一个戒指,低调百搭的款式,心脏在胸腔里砰砰地跳动,她脸烫地咬唇,“爸爸,你不是说要互赠么?我想给你买男戒。”
“傻瓜,我的不就是你的。”林衡将戒指取下来,递给她,“帮我戴上?”
“嗯!”林萝放下牙刷,缓缓执起他温热的左手,春光满面地为他戴崭新的婚戒。
那是一对里侧镌刻着“H LOVE L”的婚戒。
气氛过于美好。
含情脉脉中,不知是谁先吻的谁,欲火一触即发。
许久许久,两人光着身子,气喘吁吁地从浴室再次滚回了床上。
……
没有花前月下,没有求婚仪式,没有婚姻殿堂,亦没有神父和亲友的见证。
只有两颗滚烫的心彼此熨帖着,这世界似乎只剩下他们。
没有人可以抢走他们的甜蜜,没有人。
他们彼此相爱,三餐、四季、两人,此生足够。
在那个晴空万里的早晨,在那个光芒万丈的早晨,林衡同他挚爱的女孩在他们共同的家里,接吻、结婚、洞房。
他们毫无芥蒂地赤诚相待,千般万般般快活。
从此,三生石上便有了他们的名字。
死生契阔,生生世世,再不分离。
四十七尿失禁
下午三点十分,飞机抵达京城。
飞机落地,出来没多久,手机铃声响起,屏幕上显示有来电,是个136开头的陌生号码。
“喂。”林衡接听。
那边男人嗓音温润有礼,谈吐间却罕见地难掩焦虑,“林先生,您好,我是江家管家秦陆。”
他的电话怎么打到自己这来,莫非江家出了什么事?
林衡心里一沉,脚下步伐放慢,眉头渐锁:“你好,秦管家。”
秦陆不卑不亢:“抱歉,冒昧打扰您,不知林小姐是否在您身旁,劳烦您让她接个电话,方便吗?”
两人此时在行李转盘前等待提取托运行李,林萝双手依恋地圈在他的臂弯里,小脑袋偏着,舒适地将重心倚靠在他肩膀,一双漂亮的眼睛微微合起,像是要睡着了。
林衡瞧她的模样,顿时忍俊不禁,这小家伙,该有多困,站着还能打瞌睡呢。
他换一只手,低头怜爱地抚摸女儿的头发,在她耳边轻唤她,“小懒虫,该起床了。”
“困……”林萝抬起朦胧的双眼,迷茫地朝他眨了眨,昏昏沉沉地嘟囔一声,差点又要闭上。
林衡深知她的困乏,毕竟他是导致她睡眠不足的罪魁祸首,这两天床上运动量过大,她没休息好,还因为起床晚了,父女俩差点错过飞机。
林衡将手机递到她面前,示意她接:“江家管家。”
江家管家,秦陆?
林萝尚未清醒,她揉揉眼睛,捂着嘴打个哈欠,还没来得及琢磨这个电话的来意,对方的声音已经飞快地传入脑中。
林萝凝神听,一颗心不断往下坠,越来越沉重,闷得喘不过气来……
“什么?”听到关键处,她脸色骤白,不可置信地低呼,“江叔叔他疯了吗?!”
那边又说了些什么,林萝楞楞地握紧手机,直到通话结束许久,才心事重重地切断电话。
林衡已经取回行李,林萝从莫城带过来的东西并不多,极简主义的收拾法,两个人的物品加起来恰巧装一个行李箱。
高大英俊、衣品极佳的林衡穿过人群,在诸多女性的瞩目下回到林萝身边。
他搂住林萝的腰往外走,管家贺江已经在出口等待,见自家先生小姐终于归来,喜笑颜开地上来接行李。
林萝状态低迷,魂不守舍地跟着父亲上车,林衡忧心地捏捏她手掌心,问:“宝贝,睡会儿?到家我再叫你。”
林萝惦记着秦陆在电话里提到的事,至今沉浸在惊恐之中,她闷闷不乐地摇摇头,始终无法释怀。
林衡叹口气:“落落,你这样爸爸很担心,我们之间,还有什么秘密不能分享?”
林萝低落地垂下眼帘,双手搂住他的腰,依偎进他怀中。
在他沉着的心跳中,她深吸一口气,难受地开口:“这真的太可怕了,秦陆说……姜姜前几天受到严重的刺激和伤害,她现在情况很不乐观……医生诊断她患有强烈的应激后遗症,她情绪无法自控,一看到人就发抖尖叫,尤其是江叔叔……江叔叔一接近她,她就会……”
林衡顿时猜到些什么,无可奈何地叹气,默然无语。
他轻柔地抚摸她的发,安抚她的情绪,林萝眼眶泛红,手攥成拳,身体在他怀中轻微地颤抖,“就会……尿失禁……”
四十八章我不要看到他(1更)
父女先回一趟林宅,接着行色匆匆往江家赶,年轻的管家已在门口等候多时。
秦陆撩开长腿过来俯身拉车门,他俊脸上凝聚着无法疏散的云雾。
林家父女下车后,秦陆朝驾驶座上的好友贺江说:“阿江,你先回吧,老规矩,林先生和小姐在江家用完晚膳,我再送他们回。”
贺江和秦陆曾是a大同窗,国际管家专业1班学生,大学时住在同一个双人寝室,两人情谊深厚,毕业后各奔东西,如今虽不在一处工作,彼此之间还一直保持联系。
“不用,我时间充裕,晚点打我电话,我来接先生小姐。”贺江坚持,秦陆也不好说什么,贺江摁下车窗,彬彬有礼地向林家父女微笑示意,待对方同意后,才开车离开。
江家豪宅的装潢色调设计以具有强大气场的高级黑为主,富贵、妩媚和耀眼并存,整个空间弥漫着神秘的奢华感。
林萝进去,抬头望着水晶吊灯,站在旋转楼梯下,总觉得这里从所未有的死寂。
偌大的江家缺失了姜姜的欢声笑语,像极一个压抑的囚笼,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秦陆摁电梯:“林小姐,江小姐在四楼卧室休息。”
“好。”林萝皱着小脸踮起脚,伏在林衡耳边说:“爸爸,江叔叔那边交给你,你可以狠狠地训斥他一顿吗?拜托。”
林衡面色严肃:“当然。”
“不过,你别跟他动粗。”
林衡点头:“听你的,我尽量忍住。”
林萝便不同他多说,上电梯,跟着秦陆行至走廊尽头。
“她呆在里边好几天了。”秦陆面色憔悴,“劝不动,食欲也不好,还得麻烦林小姐……”
“我明白,让我来吧。”
林萝轻手轻脚地推开江小姜的卧室门。
一室黑暗扑面而来。
“谁……谁在那里?”
门里的窗帘全部合上,光线异常昏暗,床上传来微弱且嘶哑的声音,像砂纸磨过桌面。
林萝这才反应过来,那是姜姜的声音。
“是我,林萝。”
她停下本要开灯的手。
她脚像灌铅般,寸步难行地朝床上的江小姜走去。
姜姜的卧室空间大,林萝好不容易走到床边,坐下去。
黑暗中,她才发现姜姜整个将自己捂在被窝里,蜷缩成一团,身体警觉地不停哆嗦。
怎么会到这个地步呢?
她脱掉鞋子,躺到床上去。
她靠近那一团,掀起一点背角,语气格外轻柔:“姜姜,是我,我来找你玩。”
“……”躲在被子里的人朝她蹭了蹭,嗅嗅她身上的气息,不大确定地问,“小林子?”
“对,是我,你在玩捉迷藏吗?”林萝朝她被窝里钻,捉住了姜姜颤抖的手,循循善诱,“你还记不记得,八岁的时候,我第一次来找你玩,晚上你说要捉迷藏,当时你就躲在这里?”
“嗯……”江小姜从被子里伸出脑袋,双眼看向身边的林萝,她绷紧的神经渐渐松懈,“我记得……两分钟没到,你就找到我了……”
“呐,你看,我再一次找到了你。”林萝将背子全部拉开,心疼地搂住闷得一身湿汗的姜姜,耐心地拍抚她的背部,在避免刺激到她的情况下继续引导她,“我们出去玩好不好?”
“不要……”江小姜闻言痛苦地直摇头,尖叫着躲进她怀里,眼泪扑簌地坠落,她揪着林萝的衣领无助地哽咽,“我不要……”
这让林萝痛心且无所适从。
江小姜性格乐观豁达,打林萝有记忆以来,她总是笑嘻嘻的,眯着的双眼如两弯小月亮,活泼乱跳爱撒娇。
从小到大,她擅长呼朋引伴,身边总是众星捧月般聚拢许多同龄人,他们一起发着亮眼的光,无法忽视的夺目。
林萝从没见过她这样脆弱的模样,像在深夜呜咽的小兽。
林萝黯然神伤,换一种方式表达:“姜姜,不出去的话,你要一直呆在被子里吗,可是这里好黑啊,我好怕,你能带我去一个光亮的地方吗?”
“小林子……”江小姜内心悲苦,她嘶哑着喉咙失声痛哭,“外边有爸爸你知道吗……我不喜欢他……我不想看到他……”
四十九章去试试吧,师兄(2更)
林衡踏入书房,暗沉的室内烟雾缭绕,满室烟味刺鼻而来,他皱着眉头握拳咳嗽,沉着地迈步至窗前,开窗透气,让新鲜空气对流。
江家主人此时半死不活地坐躺在黑色办公椅上,毫无平日的威风凛凛。
他目光涣散,发现有人进来,不大适应地盯着林衡,无神地发呆。
林衡瞥了眼一缸堆积的烟蒂,脸色铁青地嗤笑他:“烟当饭吃啊,师兄,想抽烂你的肺呢?”
“阿衡……你怎么来了?”江怀民此时不修边幅,胡子拉碴,说不出的失魂落魄。
“你说呢?”
“秦陆那小子跟你们嚼舌根了吧?”江怀民无奈地咧嘴笑,“我昨天才知道,原来泡我姑娘的是他……呵呵,真应了那句古话,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人家不正常男欢女爱么?”林衡嘴角毫不掩饰地泛起嘲讽,“师兄,你向来是君子坦荡荡、清风明月的主,怎么突然干起非礼强奸的事情来,我太震惊,那真不像你为人作风。”
江怀民被刺中,心头被尖锐的硬物猛地揪住狠狠撕扯。
他烦躁得掐掉手中的烟,愤怒的脸瞬间扭曲成暴怒的狮子:“阿衡,你知道我把姜姜看得有多重!她彻夜不归,跟别的男人开房,她故意气我!我也是被冲昏了头才这样对她,要不是医生说她差点被我弄死……我可能还会继续做下去……我控制不住……”
林衡痛骂他:“禽兽!”
“是啊……我怎么就变成个禽兽?”江怀民茫然无措、万念俱灰,“那天晚上我等她回来,要跟她好好谈,她鬼影子都没一个,不接我电话,不回我信息,甚至把我拉黑名单……我急得都没脾气了,就想着只要她平平安安回来,只要啥事都没有,再大的误会就翻篇了……”
江怀民双眼腥红,如同穷凶恶极的狼。
他极度失控、极度心灰意冷,也极度丧心病狂:“她倒好,跟野男人在外边吃喝玩乐样样没落下!买对戒、住酒店,被人睡透了还喜滋滋的傻贱样,老子气得吐血!我当时脑子里就一个想法,就想干她,干得她合不拢腿,干得她下不得地,只能老老实实呆在我身边呆着,只能属于我!”
林衡沉默,等他冷静。
他走过去,拍拍男人的肩膀,盯着他的眼睛,帮他分析:“师兄,这么说吧……如果小姜现在爱你,她心甘情愿,你们怎么做那档子事都行,可你当时是在不理智的情况下不顾她的意愿实施暴行,你让她怎么接受?而且,当时做措施了吗?”
江怀民面若死灰,一阵后怕,心如刀绞地摇头。
那会儿全被欲望驱使,癫狂发作,怎么可能还有心思戴套?
林衡面色一沉:“师兄,一逞兽欲算不得爱,这一切不过是你自以为是,你自以为是地再婚,自以为是地逼走她,好,等人家想开了,你现在又自以为是地去挽留……”
江怀民苦笑,喉咙动了动:“阿衡,我现在是不是很糟糕?”
“这还用问?”林衡没给他留情面,“懦夫一个。”
一如痛伤所爱、后悔不迭的青年,江怀民在孽海中徘徊:“我该怎么做,她才会原谅我?”
“不清楚,又不是我女儿。”林衡实事求是,目光却嫌弃地瞥向颓靡狼狈的他,“不过你要是这副死样,小姜肯定是看不上你。如今外边小鲜肉一抓一大把,今天秦陆明天王陆后天周陆,等她去上大学,夜不归宿是常态,谁瞧得上你一糟老头?”
江怀民发觉自己不能想那个景象,一想脑袋就要被扎破,他抬手摸一把自己的脸,无奈地摇摇头:“阿衡,没发现你说话挺毒。”
林衡配合地冷笑:“兄弟嘛,不然怎么叫戳心窝子的话?”
江怀民点根烟提神,盯着书桌上父女俩的合照,目光黯淡,自责地问:“小姜……她会接纳我吗?”
看样子师兄想明白了,林衡舒口气。
他挑挑眉,不置可否:“尽人事,知天命,去试试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