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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4/07/18 02:46 / 842 / 36
【小说】是兄长又怎样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7/18 04:25:19

第十四章、各怀心思(剧情)
  踏进新院子何语惊呆了,原以为会是个肃穆的深院,院墙会高到令人绝望。
  但这儿鸟语花香,回廊格栅全是女子会心仪的样子,如果秦家有大小姐定心仪这处。
  昨夜秦讼安排饭食时,才安排人收拾这出院子,可见秦府治下严谨、规矩森严,秦府下人手脚麻利、效率及高。
  院落的景致、花木、房舍、家具、摆件全都讲究、金贵得过分,偌大的秦府何语也只去过秦诀的院子,两相比较,这间院子几乎压过了秦诀那所清幽雅致的院落。
  但她何语是谁?又是什么处境?为何要给她这样的待遇?
  呆愣的坐在精致的绣凳上,何语悄悄攥紧了袖子里的手。她头上的珠翠,身上的绫罗,桌上的珍馐,好像已经开口说出了秦讼秦诀是如何打算的。
  坐在餐桌上何语脸上满是凝重,秦讼姗姗来迟,进门就看见何语阴沉的小脸,以为她和秦诀闹了矛盾,来回打量了二人几圈。
  秦讼坐在何语身旁,喝了一口茶斟酌着问:“院子里的花木可还喜欢?连夜布置的不够精致,不喜欢就换,这事儿春桃负责。”
  连夜布置?
  何语理不清秦讼和秦诀是怎么想的,只觉得,他们愿意给她如此奢靡的条件,想要离开更是痴人说梦了。
  秦诀说得对,她根本没得选,至少眼下没有任何机会能逃离他们的魔爪。
  何语鼻子发酸,她不敢抬头,好半天才组织语言说:“那我……什么时候,能,能走?你们的年纪都快要成亲了,内宅只要有人,就会,会被发现的…那时候就让我走吧,有人成亲的之前就让我走。”
  这估计是何语最后的妥协,假若秦讼秦诀不答应,就只有鱼死网破。
  空气寂静了片刻。
  秦讼放杯子的脆响打破了寂静,他回到:“好,吃饭吧。”
  何语有些恍惚的抬头看他,他笑得云淡风轻,好像没把何语说的当回事,那理所应当的样子好像在说:玩腻就散了,不用特地强调。
  何语又去看秦诀,他没有应声,冷冰冰的面容也看不出情绪和想法,是不是答应的态度。
  何语开始觉得紧张、呼吸困难,发灰的眸子出现了一瞬的崩裂。
  秦诀年纪不大,并不着急成亲,万一还要很多年才肯放她走怎么办?最坏的情况是对她有了依恋,如此还会放她走吗?
  何语越想越害怕,眼泪蓄满了眼眶。
  秦诀将何语一系列的反应看在眼里,眼看着少女又要哭了,他的眉毛蹙了起来,干巴巴的回了两个字:“应你。”
  何语连连点头,慌忙用袖子压了压眼睛,垂头安静坐着。
  秦讼见她只是呆坐着,出声提醒:“筷子拿起来,吃饭。”
  何语局促的拿起筷子,在二人下筷后,夹了面前离得最近的那道菜,小小吃了一口便不动作了。
  秦讼突然问:“你喜欢吃什么?”
  何语瞥了一眼,看秦讼是对着她说话的,她垂着眼正想开口,被秦讼捏住了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我,以后不许垂着头不理人。”
  暗淡的双眸迟钝的对上秦讼的眼,反应了半天才回道:“我,我喜欢吃水煮鱼。”
  秦讼深深看了何语一眼,表面上他们的侵占,对她打击比想象中的小,但经过昨夜也估计要到极限了,逼得太近了不好。
  他谎称当晚有生意上的往来,他们二人都不回府,半下午就传了话给何语。
  听说他们不会来了,何语脑子里那根几乎崩断的弦,微微放松了些。
  晚上沐浴后,她独自坐在床榻上擦淤青药。
  院子里搭了纱帐,几乎没有蚊虫,屋里用了冰,空气清清凉凉,飘散着花果的清香。
  静谧、空旷的房间让何语觉得很舒适,自由到有了能逃跑的错觉。
  她的目光长久的落在面向后院的那扇窗上,她望着窗户,心如擂鼓。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涌出一阵力气,何语猛地站起身踩上绣鞋,轻手轻脚的打开了窗户,撑着窗框翻了出去。
  何语穿过一片毛竹,头发都跑散时看到了后院的院墙,同时也看了侍女秋意。
  她惊恐得深吸一口气,赶在秋意开口说话前,捂住了她的嘴巴。
  秋意是个瘦小的姑娘,但胆子很大,看清来人是何语之后她也没有挣扎。
  冬雪、夏至、春桃似乎都是听令于秦讼的,这两天整日看着何语,唯有秋意忙些杂活儿见不到人。
  此刻,秋意手里拿着一盏灯和一个小拍子,看样子是被安排在小池塘边打虫子,这等待遇,她定然和冬雪她们不是一路人。
  何语心中有了判断,压低声音问:“走哪边可以出这个院子?哪条出府的路人少?”
  秋意眨了眨圆圆的眼睛,虽有疑惑还是认真回答:“玉暖阁只有一个正门能进出,一直有人轮班值守…出,出府走西边竹林从后门进出好,但后门一般锁着,进出要请管钥匙的吴妈妈行方便。”
  原本想着能自己逃脱的话,就不用被动的等待那个漂若浮萍的承诺了。可现实没能让她如愿,何语刚刚鼓起来的勇气泄了下去,临时起意果然不行。
  何语脑子里一团乱,发带挂在了毛竹林里都没注意到,她指甲掐着掌心,眼珠不受控的四处乱飘,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秋意从竹林里取回发带,轻柔地帮何语束好长发,她的举动无声的安慰了何语,几个深呼吸后何语冷静下来,为自己方才的慌张捏了把汗,害怕秋意看出什么、猜到什么,她犹豫着如何开口,秋意倒是先开口了。
  “小姐,您要溜出去玩吗?”秋意疑惑道。
  何语的谎言说得有些艰难,“……嗯,很重要,必须要去的,你能帮我吗?”
  “主子吩咐的,奴婢一定做好。”秋意一副受到重用,壮志满满的样子。
  何语有些罪恶感,闭了闭眼才回道:“好,一定要小心谨慎。”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7/18 04:35:38

第十五章、冬雪(剧情)
  第二日,秦讼和秦诀依然没有出现,何语也是清净了一天,美中不足的是晚餐后不久,冬雪端来一碗黑乎乎的药。
  事后的避子药不是这个味道,而且早就喝过了,现在不该出现汤药的。
  何语修眉蹙起问:“这是何药?”
  冬雪恭敬回答:“回小姐的话,这是补药。”
  何语先是一愣,接着不断深呼吸劝慰自己不要生气,咬着牙回道:“端走。”
  这乃何意?嫌她体质太差不能尽兴?她恨不得自己病入膏肓,躲过两个无耻之徒。
  “小姐,大少爷嘱咐了,您一定要喝。”
  “我不需要,病就病了,死就死了,端走。”
  “那奴婢只能现在去回禀大少爷了。”冬雪说了话,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这话明显是威胁,何语抬眸对上冬雪的双眼,明亮的杏眼满含怒火。
  春桃夏至还在屋子里做事,何语先将她们遣出去,看着门关了人散了才回头对上冬雪。
  “你!你明知道始末,清楚他们做了什么!这等悖德、蔑视礼数的行为,冬雪你不觉得恶心吗?为何能如此淡定视若无睹?”
  经过两天的观察,何语才摸清了,除了冬雪,没有人知道秦讼秦诀枉顾人伦的恶行。
  其他侍女只是迷惑,少爷们之前明明对这位外姓小姐态度很差,怎么还搬了这等好院子?她们以后会不会水涨船高有好日子了?
  后来私下揣测被何语听到,她们以为是秦老爷的安排。是啊,谁能往如此恶劣的方向揣测。
  这两天,冬雪的理所当然,让何语不断质疑自己。不能接受秦讼秦诀这样对待,是她自己错了?
  冬雪的态度无时无刻都在表明,这是件正常、普通的事儿,不能接受的何语反倒是无理取闹的发疯。
  冬雪是个清秀的姑娘,脖颈修长气质很好,看着就不是苦出身,该是知礼明事的,何语很难过,以至于直冲冲的质问出来。
  冬雪放下药碗,表情出奇的平静,“恶心?或许吧…但您若是见了更恶心的,这倒是清新怡人了。他们顾着您的感受,奉上您需要的一切,没有虐待人的癖好,还仪表堂堂、没有老人臭,您不知足什么?”
  “歪理!”何语立刻斥道。
  “是,奴婢不懂圣贤礼数,只有这些歪理,这药您还喝吗?”
  何语负气扭过头不理她,冬雪只好端起汤药退下,何语一蹙眉,想到不能让冬雪去找秦讼,赶忙站起身从托盘上拿过药碗。
  “药我喝,不必禀报秦讼,你走吧,我等会儿心情好了再喝。”
  “小姐,奴婢受命要看着您喝。”
  何语不肯喝,只是干坐着。
  冬雪安静了片刻,就在何语以为她会退让离开的时候,冬雪突然开口道:“奴婢小时,家里也是门口立着石狮子的富户,但不幸被人贩子拐卖,进了青楼,十四岁破了瓜,一卖就是五年,什么人都见过了,直到一次出楼陪客,逃了。那是在一艘游船上,有个清倌儿宁死不从,放了火,那火出奇的烈,众人只能跳船求生。
  奴婢漂在水上思虑着,要不要乘机淹死那个爱用器物折腾人的恩客。没曾想,对家的名妓呛着水向奴婢游过来,她说她有能投奔的地方,可以带上奴婢,前提是奴婢能带她游出去很远。
  不知是不是她打听过计划好的,奴婢确实水性出奇的好,拉着她游出十几里地才敢上岸。奴婢和她偷了农户的布衣,走了五天五夜来到了秦府。她将我当筹码抵给了一个管事,换了良籍,进府就做了二等侍女。
  奴婢被关在房里熬了两年,前些年青楼学来的手段用尽了,才取得那人信任,换了良籍,放出来买买菜做点工。您来之前,奴婢刚找到靠山,将那二人送进乱葬岗,因这手段得到管家差遣,派到您这儿做了一等侍女。
  这药您喝与不喝奴婢都能更进一步,说这些只是同为女子的私心,奴婢告退。”
  何语望着冬雪瘦削却挺拔的背影久久回不过神,眼里满是复杂的情绪。
  冬雪这话可以是宽慰,告诉何语,以何语的角度来看,世道还么有那么糟糕。也可以是激励,告诉何语扛住说不定会有转机。
  何语沉默了许久,端起药喝了下去。
  夜里秦讼和秦诀谁都没来,何语本该舒一口气的,但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思虑冬雪的话。
  除了处于好心,冬雪还极有可能是秦讼秦诀派来的说客。好让她接受眼前的一切,打断她离开的念想。
  但冬雪的话又不无道理,她是无力反抗的。
  除了每天憋着一口气把自己气死,就是无法接受这种畸形的关系,不断消磨自己的生机,直至无法忍受的那一天结束生命。
  她能做的只有接受,并坚信有逃脱的那一天。
  何语带着纷乱的思绪昏沉睡去,第二日,她按部就班,像以前什么都没发生的时候一样,读书、练字、吃饭,只是练字的内容从诗集变成了易经。
  今日早中晚餐饭过后都有汤药,何语全部默默喝掉。
  她想通了,不能妥协,但更重要的是不能糟践身体。
  不管是他们放自己走,还是得偷偷逃走,总归离开了,没有好身体扛不起生活的担子。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7/18 04:47:16

第十六章、浴房(3P、舔穴)
  这一碗碗药如同一个个妥协的信号,第二天夜里秦讼和秦诀又来了。
  何语泡在浴池里发呆,院子里的浴房修建了圆形浴池,何语从一边走到对面的位置需要六步。
  无数莲花烛灯点了亮了整个房间,苏绣的薄纱被风吹拂,绣纹如同飘飞的花瓣与彩蝶。
  何语趴在岸边,用手指描绘池边的雕花石砖。
  突然,她听到有人下水的声音,寻声看去,高大的秦讼赤条条的站在池边,看起来比穿着衣服时健壮许多,线条流畅的肌肉极富力量感,还有那狰狞的紫红色性器挺立着贴在他的腹部。
  视线下移,秦诀已经率先下水,往何语身边走来。
  池水漫在他胸廓下缘,他赤裸着胸膛,相比兄长,他有种少年的单薄,但绝不无力脆弱,高束的马尾沾湿了发梢,贴在他白皙的皮肤上。
  他的目光如同紧盯猎物的凶兽,如有实质的黏在何语煞白的小脸上。
  昨天晚上才做好的心里建设,瞬间又崩塌了。
  何语抓着池壁想上岸,但细瘦的手臂撑不起身体,连着两次都跌回水里。
  第叁次跌落时秦诀伸手揽住了她,贪婪的将少女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略不快地问道:“跑什么?”
  何语被拉扯着正面对他,不小心碰到了秦诀立起来的性器,被拨动的性器弹回原位,打在了秦诀的小腹上,如此精神奕奕恐怕又要一夜。
  她连连摇头,声音发哑,“不,不要两个人,我,我会死的。”
  秦诀将她压在池壁上沉静回的她,“不会。”他的手从臀缝摸到了花穴,指尖埋进小穴中,又去亲吻她的眉眼嘴唇,断续地说:“我,每次都有,好好做扩张……”
  何语难堪的夹紧穴口,祈求道:“一个人可以吗?太,太久没有休息的时间,我喘不上气,每次都感觉要死了。”
  秦讼下了浴池,他比阿诀高些,池水也显得稍微低些。
  他慢慢的走向二人,顺手将马尾垂落的长发盘起来,淡然的说:“正常的,所有人畅快起来都呼吸困难,我和阿诀也一样。”
  他将何语从池壁与秦诀的压迫间拉出来,自己充当池壁贴在她身上,拢住她的乳桃,捏了两下,满意道:“比先前圆润些了。”
  大手游走着捏何语的肚子、腰臀和大腿,意图明显的掂量她是不是胖了。她没有胖,每顿饭都是逼着自己咽下去的,只有乳桃像注了水一样膨胀起来。
  何语自知逃不过的,悲戚的放弃了挣扎。
  秦诀正纠缠何语的小舌头,闻言,他抽回摸穴的手,去揉何语的乳桃,果然,乳桃中的肿块涨了起来,撑圆了细腻的皮肤,乳桃整整大了一圈。
  秦讼倒是乘机摸向小穴,坏心思的撑开穴口,引得小穴吸了水进去。
  何语慌乱的挣扎起来,她不挣扎还好,两人的手都只是虚扶着、抚摸着,她一反抗两人立刻警觉的按住她。秦诀更是按住她的后颈,动作也加重的威胁她不许逃跑。
  秦讼知道何语为何反应这么剧烈,他轻笑一声,动作更是变本加厉。
  因为有他撑着穴口,何语努力把水挤出去,就会吸进更多的水,他不断按揉阴蒂,刺激何语小穴不断收缩,吸进更多的水。
  “昨夜太暗,你潮喷的时候没有看清,把水含住了,一会儿让我看看。”
  何语被秦诀按着后颈深吻,只能发出表意不明的呜咽。
  秦诀有些不明所以,退开想问个究竟,一根银丝从二人唇间拉开,坠在浴池热气腾腾的水中,秦诀望着那一圈涟漪愣了片刻,心中长满了不知名的情绪。
  没有了桎梏,何语只想快点打消秦讼荒唐的想法,她慌忙道:“不,不行的,我控制不住。”
  秦讼从秦诀手里拦过何语,亲亲她的发顶,“那你可要好好努力,我不满意就惩罚你。”
  他很快将何语举起来放在岸边,何语坐在池壁边上,只有一小部分臀为着力点,两条腿被他分开压在两边。
  何语精神紧绷,努力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要把水挤出体外。
  为了不摔倒,她双手撑在背后头向后仰,完美的展现修长的脖颈,无意间造成一副将自己献祭的模样。
  这幅画面太刺激人心,浴池中的二人顿时呼吸急促起来,秦讼攥着何语脚腕的手不断收紧,嗓音沙哑的问:“水呢?”
  何语咬着唇挣扎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克服心理的怪异感,放松穴口。
  吸进花穴中的水颤巍巍的吐了出来,像是失禁了一般流了一片,石砖上积蓄了一片水迹,强烈的羞耻感刺激得何语哭了出来。
  为何要做这种事?好奇怪……
  身体不断升腾起热气,何语圆圆的乳桃随着她逐渐剧烈的呼吸不停的晃动。
  如此还是与潮喷飞射出花液有很大区别,秦讼笑着抽打了一下会阴,分开蚌肉低头吻上去,舔舐、轻咬。
  何语夹紧穴口,仰头望着高高的屋顶,眼泪不停的滚落,太痒了。
  滑腻的花液从细缝中流出来,秦讼不胜其烦的舔舐掉花液,吞咽下去,吸得啧啧作响。
  为什么会流这么多水,太羞耻了,何语从默默流泪变成了抽泣。
  看何语有些颤抖,秦诀上岸找来一件袍服披在何语身上,他蹲下身抹掉何语的眼泪,冷淡的脸上有些不解,“怎么?太舒服了,以至于要哭出来吗?”
  何语一身水汽,在岸上待久了确实冷,秦诀贴心的举动让她产生了一瞬间的依赖。
  有个问题在心头萦绕许久了,何语难过的问:“我,我的肚子是不是坏了,为什么…不停的流水?我不想这样……”
  秦诀摩挲着她的唇瓣,那双眼睛幽暗又认真,“这就像你摸含羞草,它会合起叶子一样。只要触碰你的身体,不管你想或不想,都会流出淫水,确保你不会在后续的性事中受伤,所有女子都一样。”
  何语有些神思恍惚,原来自己不是那样不堪,不是她想要沉浸在感官的快感中,每个人的身体都会如此。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7/18 04:52:02

第十七章、调教(3P、舔穴)
  秦诀将拇指伸进何语口中玩弄着,痴迷于舌头的触感。
  干等许久,他另一只手粗暴地揉弄硬得发痛的性器,情欲熏得他皮肤发红,他眯着眼看何语,眼神危险。
  何语纤细的脚腕被青筋凸显的大手紧握着,泛红的膝盖从衣袍中露出来,总是不住的颤抖。
  在秦讼的挑逗下,难耐的穴口开始不停的开合,何语腿抽搐时会被按住,受到加倍进攻。
  秦讼用挺拔的鼻背剐蹭花缝,用鼻尖抵进软嫩的穴口,何语呜咽一声蜷紧脚趾,大腿和臀肉都在发抖。
  秦讼退开唇舌,换做手指插进花穴,快速按揉何语的敏感点,另一手掐着花蒂。
  何语脑中空白了一下,小腹一阵痉挛,控制不住水从花穴冲了出去,透明的花液从手指的缝隙激射出去,大部分撒在了秦讼的胸膛上,有些喷了很远。
  她望着秦讼胸膛上的水痕羞耻极了,震惊的望着以至于忘记挪开眼。
  秦讼被她看得浑身发烫,他猛地扯开她身上的衣袍将她拽下水,指着胸前的水液说:“舔干净。”
  何语没说话,但双手抵着他胸膛,从头到脚连头发丝都在拒绝。
  秦诀早就被飙射淫液的画面激红了眼,他跳下浴池挤到何语身后抱起她,将性器整个插了进去。
  何语重心猛得向前,扑在秦讼身上。
  刚刚达到顶点的身体突然被填满,铺天盖地的快感从尾椎冲上头顶。她被抱着悬空着,本能的寻找支点,细白的腿缠上了秦诀的腿。
  新一轮的侵略开始了。
  何语在激烈的顶撞下难以保持平衡,她以为如此便不用舔舐自己喷出的水液了,目光飘忽的躲避秦讼。
  秦讼不顾这些,捏着她的下巴,令她抬起头,凤眼微眯露出虎牙,威胁道:“学不乖?想同时塞两根吗?”
  闻言,何语瞪圆眼睛对上秦讼,连连惊恐地摇头。
  尽管身后的秦诀气势汹汹,撞得她前后晃动,她还是努力扶住秦讼的肩膀,伸出舌头舔舐自己喷出的水迹。
  秦讼肌肉紧实,舌尖压下去会被弹回,她艰难的舔舐,连续数次被撞得碰在秦讼的胸膛,鼻子都撞酸了。
  他们都知道是秦诀在使坏,可没人开口,秦讼就看着何语一次次撞在自己胸膛,好在碰了几次学聪明了,会用侧脸和脑门做支撑了。
  抽插间,浴池的热水再一次进入了花穴,有性器的挤压热水冲进深处,敏感的内壁被新奇的触感刺激得发颤,越发紧紧贴住性器,渴望强烈的摩擦覆盖那种感觉。
  何语被揪着舌尖拉出整个舌头,秦讼引着她用颗粒状的舌苔摩擦皮肤。
  她一路从锁骨舔到了深色的乳首,潦草完成任务自然是不能让秦讼满意,秦讼将她按在乳首,想让她更挑逗人些。
  何语被压着后颈,唇瓣包裹住了小小的肉珠,她记着秦讼的威胁,便用舌尖来回拨动,乳粒迅速硬了起来。
  秦讼扶着她的肩膀帮她保持稳定,捉她的手去撸性器,那只小手几乎圈不住蓬勃的欲望,吃力的学到底该如何动作。
  身体正在不断地接受调教,强烈的羞耻感和快感拉回拉扯,淹没何语的理智,她小腹抽搐,花径含紧了性器。
  她热得发烫,恍惚间想起了秦讼吸吮乳头的感觉。难耐的痒意从骨血中生发出来,何语红着眼咬住了口中乳粒。
  “嘶——”秦讼吃痛,却也没有生气,只是将另一边乳粒送到何语口中,哄着说:“轻些,我以后也轻些可好。”
  何语联想到以后会发生的事,小腹窜出一阵热流,穴里泄出淫水,溶在了池水中。
  花穴里容纳着少年的性器,他一次次顶进深处碾压铭感地带,真的太痒了,何语被引诱着跟上他的节奏,收缩花径,晃动屁股。
  感受到何语的配合,秦诀的兴致更高涨了,他开始抚慰何语的身体。
  秦诀含住何语的耳廓来回舔弄,捏着乳桃轻揉里面的肿块,指缝末端夹着凸起的乳尖磨蹭。
  身体上和精神上感觉不停对撞,畅快又羞耻,分不清愉快还是痛苦的泪水从她的眼眶溢出,难以呼吸的感觉又出现了。
  摇摇欲坠的身体引起了二人的注意,察觉何语缺氧憋红了脸,两双手同时将人捞起来。
  秦讼没有走台阶,只是撑着池边上了岸,说道:“她泡太久了,吸不上气。”
  秦诀会意,抽出性器将何语递给秦讼,自己也上了岸。
  抽插间吸进花穴的水沥沥拉拉地流了出来,刚上岸的秦诀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他拦住秦讼要走的脚步,想要拉开何语的腿。
  秦讼配合着,将人从横抱转成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她的膝弯将腿心完全打开,问秦诀:“怎么了?”
  头脑发昏的何语后知后觉的用手遮挡腿心,声音羞耻得发颤,“……做什么?”
  秦诀没有回话,只是用水舀盛水上清,一手抓住何语两只手腕,拉开阻挡的双手,清洗了一下何语的腿心。
  水舀被他摔回浴池的水面上,不太爽快的捏住何语的脸,“不要随便尿出来,憋不住就说。”
  何语失焦的双眼眨了又眨才回过神来,脸上的红晕更浓重了些,她难堪的说:“我,我没有……”
  少女有气无力的呢喃反倒像羞于承认的挣扎,看得出秦诀很在意这个事,他蹙着眉,显然不满意何语的回答。
  “哦?那你怎么证明?”秦讼抱着何语掂了掂,她的乳肉随之晃起来,中间的硬块有些钝痛,没想到刺激得花穴吐出黏滑的液体。
  何语脚趾紧缩,抱着手臂压住乳房,有些难以开口,因为她知道有水流出来了。
  秦诀用手接住要滴落下去的花液,在何语腿心涂抹开,“淫水是这样粘稠拉丝的,方才那不是尿还能是什么?”
  他揉过何语,又用黏滑的手拢住自己的性器来回搓动,幽暗的眸子紧盯着何语,等待她的回答。
  他,他在做什么?说话的时候就不要再做这样色色的事情了。
  何语的注意力全在秦诀的动作上,完全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是摇头拒绝,“不,不要这样……”
  秦诀又去捏何语的脸,“何语你被操傻了?我让你别随便尿尿,要是想如厕就告诉我们。”沾着花液的手捏不住滑嫩的皮肤,脸颊的软肉数次从他的指尖滑出去。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7/18 04:52:50

第十八章、荤话
  羞耻感猛烈的冲击何语的头脑,以前那些知书达理的认知,仿佛遥远得要消失一般。
  她不知怎么描述秦诀的性器在她的身体里抽插时会带进水,也说不出尿不尿的这种话,太没有礼数了。
  “那是方才……行,行房时吸进去的水,我没有,没有……”何语磕巴了半天才勉强说道。
  秦讼跟着点头,“这个可能性比较大,何语害羞,不会随便尿尿。”
  被人误会随便尿尿,何语羞耻的憋出了眼泪,原以为这堪称羞辱的场面到此结束了,秦讼却接着对她说:“不如你现在尿干净,省得阿诀顾虑。”
  她咽了咽口水,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她想从秦讼怀里下去,去恭房解决。
  没想到,秦讼固执的抱着她,走到一个盛着花瓣的木盆旁说:“尿吧。”
  秦讼用胯部撞她的屁股,紫红色的狰狞性器臀缝花缝间来回摩擦,数次就着花液戳在了穴口,秦讼享受着调笑:“尿啊。”
  何语简直难以置信,侵占她的身体还不够吗?为何还要做这种事?她难堪的攥紧拳头,“不…我没有,我不尿。”
  听到何语拒绝,秦讼意料之内的点点头,将她交给已经擦干身体的秦诀。
  秦诀腿长步子大,她很快就从浴房进了卧房,躺在宽大的床榻上被秦诀肏干。
  方才那副场面下,何语羞得哭泣,秦诀倒被刺激得热流涌向下腹,甚至有点想要逼迫何语,让她更窘迫一些,让她哭,让她求饶。
  性器颤动着吐出前液润湿甬道,他亢奋的挺腰,想听她求饶。
  他上翘的性器本就容易顶弄敏感点,交合处的花液在快速挤压下被打成白沫,浑圆的囊袋拍击在何语腿心,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何语攥着床单,艰难承受着,但她怎扛得住秦诀刻意使坏?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她就熬不住了,小脸皱成一团哀求道:“慢,慢一点呃…慢呜呜呜……”
  秦诀正等着她呢,在她耳边呵出暧昧的气息,低声说:“说点好听的。”
  何语有些摸不着头脑,这种时候说好听的也管用吗?
  她听过的好听话不过是些祝福、祝寿、升官发财的词,秦家人丁单薄,不适合说阖家美满的话,他们都还年轻也不适合祝寿。
  在发财和功名之间犹豫了一下,想到秦家已经富甲一方,秦诀眼下在念书刻苦,何语便说道:“祝,祝您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意境是美好的,但含着春意的声音软进人心坎里,配上正在进行的房事,满满的红颜祸水、引人误事的感觉。
  秦诀先是愣了一下,摆腰的动作慢了下来,然后伏在何语颈侧蒙声笑起来,躺在一旁的秦讼也笑得前仰后合。
  何语被他们笑得莫名其妙,但好在让过激的性事停下来了。
  秦讼笑了好一会儿,好歹比秦诀先止住笑,他捏着何语的脸颊道:“阿诀要听荤话,谁让你说这些了?”
  何语秀眉蹙起,荤话是好话?可她哪里会说荤话,便抿着唇不理秦讼。
  “方才那个情况,你要说:阿语好痛好爽!二哥要把阿语的小穴戳坏了,二哥爱惜阿语些,慢些可好?”秦讼揉着她的脸教导道。
  他们怎么越来越过分了?太羞耻了……
  秦诀笑够了,直起身来继续摆腰,“阿语,一字不差的说。”
  何语别过脸躲开秦讼的手,回避秦诀的视线,假装没有听到,满是拒绝的意味。
  秦讼捏住她的下巴,扳过她的脸,语气不善:“既然嘴巴不能用来说话,那就做些别的。”
  他将腰腹挪到何语头旁边,捏着她的下颌将性器往她口中塞。
  秦讼的性器粗壮得吓人,与身上肤色不同,性器呈现紫红色,只有光滑的菇头颜色浅淡些。
  何语挣扎着躲避,她清晰的记得,嘴唇贴在柱身凸起的青筋上,能感受到鼓动的血脉,秦讼曾经毫不怜惜得将性器插进她的喉咙,让她窒息。
  说两句话和口交还是后者更不能接受,她慌忙冲秦诀说:“二哥,二哥爱惜阿语可好?阿语…阿语……”
  慌忙间她忘了说辞,磕磕巴巴得说不出,秦讼就按住她,将性器塞进了她口中,“怎么这样笨?你二哥干得你爽不爽?不会说吗?”
  光滑的菇头压在舌面上,铃口吐出滑夜。
  不要,她不要吃下去这些,她蠕动舌头、鼓着脸颊又配合嘴唇,努力的将透明液体吐出去,秦讼被唇舌摩擦得舒服极了,又将性器压下了两分。
  “你可知这个肉棒除了肏你,还可以做什么吗?”秦讼被情欲染红了眼角,上挑的凤眼惊人的魅惑,他顿了顿,压低声音说:“还可以排泄尿液。”
  他一副意有所指的样子,何语吓得剧烈挣扎起来,害怕他会堵在自己嘴巴里尿出来。
  他按住少女的肩膀,抽出性器,粘稠的液体拉出银丝,他将烫呼呼的性器蹭在何语脸上,问道:“想说话还是想做些别的?”
  何语慌忙现学现卖:“大哥的肉棒好大,我含不住,牙齿…牙齿太危险了,肉棒不要放在嘴巴里。”
  秦诀不甘落后,顶撞花穴深处,“二哥呢?”
  太深,太重!
  “二,二哥弄得阿语,好,好…爽,轻些疼爱阿语……”惊恐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下的抽送让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好不可怜。
  秦讼有些不满意了,他揉了一把何语的乳桃,“大哥弄得你不爽吗?怎么厚此薄彼?一会儿让你尝尝厉害。”
  秦诀明显被何语说兴奋了,他按着何语的腰侧更用力的挺送,“阿语想要哥哥射给你吗?”
  何语含着泪,想摇头却不敢摇。
  “你说:阿语的小骚逼好渴,要哥哥射满我,想要,给我。我射出来你就解放了,快些说。”
  何语回忆起来了,确实是他说的那样,只要射过两回叁回,他们的性器都会软下来一段时间,只要让他们快快射完,就不用被弄一整夜了。
  她吞咽了两回口水,安慰自己没关系,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话,事情不会因为说了就改变的。
  她克服心里的难堪说道:“阿语……小…逼好渴,要哥哥,哥哥射,满…想要,给我……”
  “继续。”秦诀盯着何语的眼睛,欲望透过他的眼眸,如有实质一般灼烧着何语。
  她咬了咬唇,“…好爽呀哥哥,要疼爱阿语,轻一些……”
  秦诀收了些力道,挑何语舒服的地方抽送,“喜欢做爱吗?”
  “……喜欢。”
  “说完整,阿语喜欢做爱吗?喜欢哥哥们肏你吗?”
  “阿,阿语喜欢做爱,呜呜慢,啊点……阿语喜欢哥哥们肏…我呃,呃呃呃……”
  他在何语的轻声细语中达到了高潮,疯狂撞了起来,完全没有往日的冷漠,他咬着后槽牙捏住了何语的脖子,残忍的问:“干死你好不好?”
  下手实在是太重了,何语以为秦诀真的想要掐死她,害怕挣扎起来。
  何语抓破了秦诀手腕的皮肤,窒息和恐惧让她死死绞住侵犯她的性器,圆睁的双眼中满是恐惧,“不,不呃……”
  秦诀精关大开,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07/18 04:55:50

第十九章、失控(爆菊、花式体位、器具)
  秦诀射完就放开了按着何语脖颈的手,白皙的皮肤留下了红色的指印。
  何语吓得大哭,花穴在恐惧之下连连吐出浪水,纤细得身体不断发颤,声音带着绝望,“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秦诀的性器依然挺立着,埋在甬道中顶着何语,丝毫没有要软下来的意思,他附身舔舐何语的泪水,“别怕阿语,我只是太激动了,不是要杀你。”
  他轻轻吻她的唇,温柔的抽送性器给她持续的快感,哄骗着问:“舒服吗?”
  身体的快感是新奇且猛烈的,但她怕得要死,恐惧激发了一切也冲淡了一切,她不想回答秦诀,又怕他真的生气对她动手,委委屈屈的应了一声。
  秦诀自知真的吓着何语了,这一时半会儿也哄不好,只好起身让开位置。
  秦讼拉起何语的腿,抽打了一下她的臀部,“现在知道怕了?之前那么嚣张是觉得我好欺负吗?”他将何语的腿迭压在她胸前说:“自己抱好腿。”
  乳桃被压扁了,温度偏高的乳尖贴在冰凉的腿面上,激出了何语的呻吟,“你,你们不讲理……”
  这个体位挤压了何语的小腹,花穴深处的白浊涌出了穴口,会阴也被并拢的腿根挤在一起,看起来鼓鼓的。
  秦诀揪住她的外阴,扯成小兔子耳朵的形状,花穴随之吐出了更多白浊,他嗤笑一声,“讲理?你到现在还敢和我呛声,是真的有恃无恐啊?”
  白浊顺着臀缝往下流,他也随着摸下去,拇指按在了褶皱的菊穴上。
  何语觉出不对劲,扭动身体想要躲开,问道:“你干什么?”
  他早就做好准备攥住了她的两只手腕,压住了她的腿。菊穴早就被淫水泡软了,他轻而易举的将指尖按了进去。
  “前些年在外跑商时,有人说女子的菊穴插起来格外爽快,我心中的膈应得厉害,此刻看着你倒觉得试试也无妨。”
  有力的拇指转着往里面塞,比穴口更强劲的肌肉拒绝着他,将他往外推挤。
  “我不要,我没有呛声,我…大哥饶了我吧!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不要弄那里。”
  “既然觉得我肏穴没有秦诀来的爽,那就好好开发一下你的身体。”
  何语急得大喊:“不是的不是的,大哥干得很爽,大哥干的阿语一直流水,都喷水了真的很舒服,阿语…阿语喜欢呜,不要用那里,那里不是、不能……”
  “哼,这不是很能说吗?你就是欠收拾。”秦诀抽回手用力拍了一下何语的臀,按住她的身体,对秦诀说:“阿诀,把那个盒子拿过来,里面的润滑膏先给我。”
  “不要不要,二哥…不要拿。”
  秦讼失笑摇头,这个傻丫头真是一点都不记事,都说了不呛声不乱说话,还敢指使秦诀,不过胆子大些好,如此才有意思。
  他用寝衣将何语的小臂重迭绑起来,寝衣的布宽不会勒疼她绑得又紧,让她只能抱紧大腿躺着。
  何语的两穴毫无防备的暴露在秦讼面前,她膝盖抵在下巴两侧,小腿分成八字在空中晃动。
  秦诀递上瓷罐,没有防备得被何语一脚踢在后脑,马尾都歪了。
  这一脚没什么力气,也不是何语故意为之,只是挣扎中不小心踢到了。
  玉足碰到头的那一瞬间,叁个人都愣住了。
  僵了片刻,看见秦诀扶了扶歪掉的马尾,何语慌忙解释,因为害怕声音都拉上了哭腔,“二哥哥,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秦诀背对着她拽开发带,墨色长发披散下来挡住了肌肉流畅的后背,何语惊艳得呼吸一滞。
  转过身时他垂着头,墨发的阴影遮挡住面容,何语看不到他的神情。
  下一刻,他竟然将发带塞进了何语的花穴内,发带很长,他便耐心的慢慢塞,锦缎和云纹刺绣摩擦着内壁,带来前所未有的触感。
  “啊!不要不要!二哥哥……别,别这样呜呜呜……”
  塞到末端时,何语已经嘴角留下口水,她眼睛湿润润的脸红成一片,花穴涌出淫水湿透了所有发带。
  秦讼看何语的小穴吃下了那么长的发带,越发觉得难耐了,精神奕奕的性器抖了抖,前段吐出了滑夜,他快速沾上润滑膏用手指扩张菊穴,“阿诀把锥形玉势拿过来。”
  很快何语就能吃下他的拇指,揉了一会儿,他换成中指和无名指往里面按揉,他对何语说:“到时候我和秦诀一人一个穴,同时肏你好不好?”
  “呃……不要,不可以两个人,我,我不行。”
  秦讼接过玉势,沾上脂膏慢慢推进了何语菊穴内。
  光滑的暖玉撑开褶皱进到了何语体内,她瞪大了眼睛,“呜呜呜,拿出去!”
  水滴形的玉柱磨着深处的肠壁,末端菊穴口的玉势陡然变细,最后只剩一个扁圆的大玉珠堵在菊穴口。
  秦讼压着玉珠改变玉势的方向,磨着何语的肠壁。
  何语不敢蹬腿,那样会让肠壁挤压玉势,她难过得大喊:“你们都是变态!疯子!放开我啊!救命!”
  秦诀不愿听她说这些,准备堵住她的嘴。软布塞进她口中,就会被舌头顶着吐出来,得以发声的何语便继续叫骂。
  秦诀突然灵机一动,去拽塞在穴内的发带,吸饱淫水的缎布沉甸甸的,抽出时不断摩挲穴口,饱胀的穴内一点点失去支撑缩回原来的样子,那感觉太刺激太奇怪,何语颤抖着喷出些许淫水。
  秦讼笑着揉阴蒂羞辱何语,“一根发带都能把你肏爽?怎地如此难耐?想要肉棒吗?”
  何语没有机会回答,秦诀已经拿了一块软布塞在她口中,发带堵住软布压着她的嘴角,最后绑在脑后。
  等秦诀绑好了,秦讼抱起何语对他说:“去浴房做吧,菊穴要好好洗洗。”
  秦诀点点头,叁人往浴房去了。
  浴池里,秦诀抱着何语保持她能呼吸,秦讼拔出肛塞伸进两根手指清洗肠壁。用手洗了片刻,秦讼再次拿玉势挤进菊穴,原本就停在菊穴里的水被推向了更深处,以此清洗菊穴。
  处理得差不多了,秦讼将硬的发痛的性器压在菊穴,慢慢挤进去,何语无力的歪着头不断掉眼泪。
  秦讼被紧致的肉穴绞得发痛,他掰着何语的臀瓣让菊穴分开些,贴近她威胁道:“放松,你若夹坏我,你这辈子哪也别想去,我把你锁在床上用玉势玩死你。”
  何语呼吸一滞,慢慢收了夹着的力道。
  水流会冲淡滑夜,菊穴变得很涩难以抽送,确定洗干净了,秦讼抱着何语上了岸,等不及回卧房,在浴房的贵妃榻上就肏干起来。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07/18 04:59:57

第二十章、失控2(3P,爆菊,两穴插入,失禁)
  润滑膏大块的抹在菊穴口上,随后被硕大的性器推进张开的菊穴内,经过完善的扩展,菊穴肏起来格外顺畅。
  “阿语的后穴也这么会吸,天生就要挨肏的,好爽……”秦讼说着,咬住何语不停晃动的小腿,在绵软的腿肚上一番吸吮,留下了一个红色的吻痕。
  何语小腿异常敏感,她眼眶泛红,花穴难耐得吐出了滑夜,顺着臀缝流到了秦讼的性器上。
  秦讼解开绑住她手臂的寝衣,换成给小孩把尿的姿势,从背后进入菊穴,秦诀立刻理解秦讼想做什么,他上前扶住何语,将性器插进了湿漉漉的花穴。
  何语被刺激得不停摇头,泪珠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整个人都不停的发颤。
  两根性器隔着一层肉膜来回挺进,敏感的内壁快感爆棚,何语不断的翻起白眼,脑子里炸开成片的烟花。
  她挣扎着拽开绑在脑后的发带,因为没有力气,吐出软布都耗费了半天,慢条斯理的动作格外色欲勾人。
  秦诀看着她的动作气息越来越重,他捏住她的乳尖,又拽又捻,何语迟钝的发出呻吟,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要,要……”
  何语被灭顶的快感冲击,半天说不出完整的词。
  不等她说完,秦讼、秦诀都更卖力的挺送,何语的身体软成一片,瘫在二人身体之间。
  秦讼轻吻何语的耳朵,声音低哑:“阿语真是浪荡,两个肉棒都不满足,还说要?只能我们兄弟二人,不能再多了。”
  何语力度微弱的摇头,喘了半天,艰难的吐出一个字:“……尿。”
  秦诀早就爽得闭上了眼,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何语说了什么,她要尿尿而且憋不住了!
  他抽出性器往旁边侧了侧身,此时,何语的忍耐也到达了极限,一道清亮的水柱从她腿心激射出来,险险擦过秦诀的身体浇在了远处。
  看到何语被肏到失禁,秦讼心中迸发出强烈的快感,他激烈的挺腰,撞得何语上下晃动,气息都喘不匀也不忘调侃何语:“羞死人了阿语,我方才就说你还是尿出来好。”
  他绝对是故意的!
  从他抱着她站在木盆旁让她尿尿开始,就埋下了坏心思!故意刺激她,让她的身体不再受自己的掌控,做出如此羞耻的事情。
  水柱慢慢变小,何语呆滞的望着自己的腿心,秦诀退出去的时间很短,花穴被撑开的圆洞还未闭合,动情的媚肉不停的开合,在任何人眼里这都是无声的邀请。
  别动了!别动了!
  眼泪不断溢出眼眶,何语想控制花穴别再蠕动,却毫无办法,不知所起的快感饱胀得要从每一处毛孔渗出来,她浑身的血肉都在发烫,花穴痒得让她发疯。
  秦诀不负所望再次上前,挤进她的花穴中奋力操弄。
  一切都是饮鸩止渴。
  纤细的身体在两具健壮的男体之间颠簸,一会儿后仰着靠在秦讼胸膛上,脑袋靠在他的颈侧,一会儿前趴着下巴撑在秦诀肩膀,嘴角溜下失控的涎水,沾湿了他的皮肤,但总归手臂一直垂着,毫无抬起的力气。
  接连做了许久,他们的持久力远超往日,何语潮吹两次他们才先后射出来。
  秦讼抱着何语坐下,逼她看着两个圆张的穴口,问道:“淫乱成这个样子爽吗?”
  快感让何语软成一滩,小脸上挂着清晰的泪痕,也不说话只是不断的摇头。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头脑越来越清晰,内心越来越坚定。
  让这两个禽兽不如的家伙主动放她离开是不可能的,他们色欲熏心,刚接触房事一切都在兴头上,什么都想试一试。
  果不其然,秦诀蹲在她身前,伸手去抠花穴里的精液,她想并拢腿却被秦讼按住,只能看着秦诀抠出一团白浊抹在她小腹上。
  秦诀又去摸菊穴,情欲侵染的俊朗面容并不温馨,反而流露出一种邪恶真我的感觉,红润的嘴唇轻起说出了可怕的话语:“被兄长们玩成这样阿语还能去哪儿?你只能乖乖张开腿让我们肏。”
  何语看着身前的少年,想象自己一脚踩在他脸上的感觉,他肯定会很生气吧?毕竟,不小心踢歪了他的头发,都能让他那么生气……一双大手拢住乳桃轻晃,拉回了她的思绪。
  秦讼说:“我说过问话就要答的规矩又丢到哪里去了?”动作和言语间都带着威胁的意味。
  这不仅是要侵占她的肉体,还想要荼毒她的思想。
  说她脏说她不好,命令她时刻回应,不就是为了击溃她的心理防线,让她否定自己彻底落入他们手中吗?
  不可能的,没关系何语,别被骗了,没关系的,冬雪可以甩掉一切重新开始你也可以。
  何语咬咬牙,为了争一口气,反驳道:“一点都不爽!我讨厌死你们了!天大地大哪里不能去!有本事放开我!”
  秦诀从低处抬眸对上何语坚定发亮的眼睛,下叁白的凤眼越发幽暗,他转了转手指将抠出的精液又塞回菊穴,将她从秦讼的怀里拉起来,按着她趴在贵妃榻上,撸了两把性器,强硬的塞进了菊穴中。
  “那就看看要多久你才能被肏乖。”
  何语想起在市井听到的脏话,照猫画虎的啐道:“老二软趴趴的能做什么?低劣又无能!”
  秦讼闻言哈哈大笑起来,秦诀连续射了两回,就算想支楞起来也得片刻,何语的嘲笑正戳他脚痛。
  秦诀冷着脸抽打她的屁股,细嫩的雪肤被抽出一条条巴掌印,她咬紧牙关默不作声,只是不断颤抖臀腿暴露了她身体的脆弱。
  秦讼乐了半天,笑眯眯的挪到何语面前,手掌撑着她的肋骨揉捏她的乳桃,咬住她的唇亲了又亲,半晌后说:“最喜欢阿语嘴犟挣扎的样子了,我也不想欺负你啊,可是阿诀想让你乖一些。”
  秦诀的性器已然硬起来可以抽插了,微翘的柱身能刮过从未被触及的地方,何语抑制不住呜咽,发出低低的声音。
  在何语拒绝的眼神中,秦讼将菊穴含着性器的女体抱起来,性器被拉出一大截,只剩菇头撑在庭口,秦讼调整位置将自己的性器插进了花穴中。
  光滑的菇头顶开媚肉深入甬道,很快就感受到另一边插在菊穴中的性器,二人控制好何语的身体,开始有节奏的肏弄。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07/18 05:15:47

第二十一章、如鲠在喉
  今夜的性事太激烈了,何语连着泄了很多次,又是天光亮起时才得以解脱。
  她被秦诀丢在贵妃榻上时如一滩死肉,半颌的眼睛早就没了光。
  秦诀的报复还没结束,竟然伸脚踩了踩她的小腹,粘稠的白浊从两个穴洞溢出来,淫靡得不成样子。
  晃了一夜的细腰几乎要断了,被他一踩,何语瞬间红了眼,生理性泪水溢出眼眶,她挣扎着握住他的脚腕,使出吃奶的力气要抬起那只脚。
  少年的脚腕那样细却那样有力,何语没能撼动他分毫。
  原本,秦讼那个人渣可以利用一二,挡一挡发疯的秦诀,但此刻他神清气爽的去沐浴了,一时半刻没人能救何语。
  秦诀记着何语事后会肌肉酸痛,脚她从腹部挪到了大腿上,精准的按住肌肉就是一顿揉,何语痛得泪如泉涌。
  臀腿的肌肉紧绷了一夜,现在僵成一片,别说用力按揉,她稍稍一动都疼得厉害。
  喑哑的嗓子发不出叫喊,她疼得牙根发酸,有源源不断的口水流出来,顺着嘴角落在床单上,印出一团深色的水迹。
  秦诀俯身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嘴巴,检查她的牙齿和口腔,自言自语道:“怎么总是流口水?先前楚大夫也没看出这个毛病啊。”
  看着红润的小舌头被口水浸泡,他突然渴的厉害,他伸出自己的舌头搅弄她的,又封住她的嘴唇吸吮亲吻。
  秦讼沐浴完回来就看见深吻的二人,他套上鞋子整理腰带,等了片刻,秦诀还是没有停下的意思,于是出声提醒:“差不多得了,京夫子的课不能耽搁,我去叫冬雪来给她洗澡。”
  秦诀还在吮吻,匆忙间“啵”的一声放开何语的唇舌,阻拦道:“不必,我来,不会耽搁。”
  亲吻时他便捏着何语的腿按揉,一用劲揉捏她的肌肉,檀口就会分泌口水,好玩的紧,也顺便放松好了腿部肌肉。
  他将何语趴着放在榻上,快速按揉腰背、肩颈,抱何语去清洗时她已经哭晕了。
  松树、柏树错落有致,艳阳投射下的房影如刀削一般锐利,秦诀站在廊下,小厮大海上前敲门,高大的黑漆木门格外庄严肃穆。
  “二少爷来了。”大海提高声音通传。
  很快,有人开门请秦诀进去。
  “何事阿诀?”秦讼放下手中账册,走到圆桌前斟茶。
  秦诀本就冷漠的面容透着一丝不快,灌了一杯茶才开口:“兄长,冬雪可有给你汇报什么吗?”
  “没有,为何有此问?”
  “何语知道自己跑不了,先前已经妥协了,昨夜为何突然要说那些话?”
  “我倒觉得无妨,我吩咐冬雪开解开解何语,不至于让她想不开做出傻事。她昨天那样就说明冬雪做的不错,能吵能闹总比死气沉沉的好。”
  远处,打开的圆窗偶尔传来一两声鸟鸣,宁静中,滚水的茶炉里飘散出香茗的白烟,秦讼笑着,只是笑意未达眼底,轻描淡写,并不在意秦诀的担忧。
  秦诀看着兄长云淡风轻的样子心中有些发堵,他问道:“你为何答应放她走?”
  “缓兵之计,不然…你想看着她自杀吗?”
  二人一同吃了午饭,各自去做事了。
  秦诀坐在书房写策论,冰块、风扇、绿豆冰都不能驱散心中的火气。
  一定是秦讼派人和何语说什么了,让她的反抗如此突然、如此强烈,原本的默默承受变成了强烈的厌恶,他不喜欢这样!
  他想要何语渐渐迷失自我,成为困在秦府的金丝雀,这样就可以永远拥有她。
  兄长这离间人的手段真是有一套,如果没有兄长横插一脚,他和何语之间回还的空间就能大些,不至于现在这样让他如鲠在喉,进一步退一步都做不到。
  他重重放下毛笔,往何语的暖玉阁走去,他要将软糯可人的何语找回来。
  他踏进暖玉阁的正厅,就看见何语正有气无力的吃饭。
  何语看见秦诀进来,神情冷淡率先开口:“避子汤呢?冬雪说你们没有准备。”
  何语率先说话本就让秦诀心情好了些许,提到这件事,他微抬下巴,虽然面上不显,但话语间有些得意有些邀功,“你身子弱,以后要长期进补,那害人玩意儿不能沾染,也不用担心,我有喝药。”顿了顿又说:“那药只是一段时间内让精元失去活性,对我没有影响。”
  “嗯,那秦讼喝了吗?”
  虽然不想回答,但秦诀还是说:“……喝了。”
  闻言,何语继续低头吃饭。
  此刻是半下午,这会儿吃饭前后不搭的,秦诀不饿却也自觉的盛了一碗银耳汤,坐在何语身边。
  何语没有理他,他闲得无事想碰一碰何语,哪里都好,最好是显得不轻浮的那种触碰。
  看来看去,他的目光最后落在她垂在胸前的秀发上,飘动的发丝会影响吃饭,帮她打理一下不过分吧?
  何语的头发只束起了一半,用一根朴素的玉簪半挽着,披散着的另外一半唯一的作用是为了挡着脖子。秦诀拨开秀发,就露出了脖颈上斑驳、鲜明的吻痕。
  秦诀和何语的动作都僵在原地,重重迭迭连成一片的于痕看起来触目惊心,明明白白诉说着何语遭受了怎样的待遇。
  她深吸两口气拨开秦诀的手,将头发放回来挡在颈侧,没有给他一个眼角,继续给自己填鸭饭菜。
  秦诀愣了片刻,起身去找药膏。
  秦讼不爱吮吻脖颈,那么多痕迹都是他留下的,想想便觉得心中发热,可好像有些做过头了,那于痕出现在洁白无瑕的皮肤上显得过于惨烈。
  他拿药罐回来,刚伸手撩何语的发丝就被躲开了,何语头也不回的说:“擦过了。”
  太冷淡了,秦诀默默收回手,印象中的何语恬淡、温暖,她会捧着自己从未见过的妥帖走近自己,像别人家贴心的母亲,又像别人家乖巧的妹妹,那般亲近是他观察到温馨家庭所特有的,何语给了他这份观望许久的感觉。
  他观望、拆解温馨家庭的点滴,但他自认为他不需要,他已经足够冷漠、足够理智,不会被小小不言的微末之处动摇。
  用她令人满意的行动来换她想要的完全没有问题,她想要老仆不再刁难,那就帮她。
  她很乖顺,总是不争不抢的,那么久也就只提了一个请求,秦诀很满意,直到一次会面打破了一切。
  聂家五小姐聂菡茗递了拜帖,一同前来的还有聂家次子聂韫。
  只是一次普通的茶会,但秦诀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何语一天天长大,总有一天会嫁给别的男人,离开秦家。
  而且秦休年为什么费劲把何语找回来?很可能就是寄希望于联姻,好壮大他的力量,不要被秦讼扳倒。
  秦诀莫名有些烦躁,再见面时目光总是会停留在何语的领口、腰带,如果她被别的男人剥掉衣服会怎么样?
  她那样恬静柔弱,会害羞得掉眼泪吧?
  那么,他来做,感觉也不错。
  但眼下这副光景,还不如以前何语每天上门卖乖求庇护的时候来的温馨,他以为自己想要少女的身体,原来他这样贪心,得到一样就想再多一些。
  得做些什么让那温馨的亲近重现,黑白分明的瞳仁看着何语,命令式的开口:“我的护腕坏了,你再做一副给我。”
  何语抬眸看他,少年的面容一如既往的冷漠,玉白的面容点着红唇,那样明艳的色彩放在他脸上竟然变得冷冰冰的。
  她先前就是被这张姣好冷淡的面容欺骗了,漂泊在外,何语从小就知道防着男人,无论是谁都要防,她如警觉的翠鸟,时刻准备飞走自保。
  秦诀冷冷淡淡的目光完全不同于何语以前见过的,她以为他是安全的,可以适当的表达善意,可以拥有以前从未拥有过的庇护,真是天真可笑。
  在床上,他疯起来比秦讼疯多了。
  他刚刚说了什么?原来他只是幼稚的可笑,不合时宜的幼稚压住了他严重卑劣的欲望,让他看起来冷漠又纯真,但现在看来,简直蠢得可笑,他不久前那样对她,怎么好意思开口?
  何语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是在笑秦诀也是在笑自己,“我现在捏不住针。”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07/18 05:24:52

第二十二章、好消息(剧情)
  秦诀拉过何语的左手,用武功师傅的手法给她按揉,声音有些失了底气,“早上不是按过了吗?你这身子骨也太弱了,以后和我一同练武,我这就让冬雪给你准备裤装和束袖短衣。”
  “不必了,没那多余的心力。”
  她轻飘飘一句话让起身的秦诀顿住了脚步,下一刻她抽回自己的手,骤然失去的感觉令秦诀心中揪了一下,他燥热的手心瞬间出了汗,好像这一失去便再也握不住了。
  她出奇冷漠的态度没多久就打发走了秦诀,直到掌灯时他们也没有出现,她命人灭了灯,早早躺在了床榻上,等外面安静下来,她从后窗翻出了房间。
  身下还有些钝痛,她走得很是艰难。
  她和秋意有约,秦讼、秦诀没来的夜晚就要在池塘边见面。
  这一趟,秋意带来了好消息。
  “小姐小姐,我打听到了,您说的那个越娘,六月中已经去过华县了,她得知您母亲去世还去上香,到处打听您的下落呢。”
  越娘是个会舞剑的练家子,武功了得、常年送镖,每年六月和十二月都会来家里看望何语和何芷,给何语带来好吃的、好玩的、漂亮衣服,给何芷留下一些钱,收拾一下不老实的邻居,得以让一弱一小的娘俩度过每一年的冬夏。
  何语不知道她是谁,又为何要帮助她们母女,只是,从她身上学到、感受到的坚韧与光芒比母亲身上多多了。
  每一次她来,母亲都要哭上半个月,将做了大半年的针线活送给越娘,何语猜想,越娘定是有个和她一般大的儿子,所以母亲总做些少年用的物件送给越娘。
  如果不是落到这幅境地,何语并不想麻烦越娘,因为她能感觉到,越娘和母亲之间有不能言说的秘密。
  但现在,越娘是她现在唯一能仰仗的了,一定要快些找到她。
  何语想起越娘,目光柔和了些,她好像已经看到,皮肤黝黑的越娘蹙着浓密的眉毛到处询问她的下落,风风火火,以至于吓哭了路边的小孩。
  “嗯,有别的消息吗?”
  “奴婢给好几个货郎小利,让他们沿路带话,谁能带越娘来徐州就给重赏。奴婢打听了酒楼的收益,觉得您说的一百两的数额太大了,恐会招来祸端,将赏金擅自改成了叁十二两。”
  何语认可的点头,“做得很好秋意,你去把银票换开,留下五十两拿回家用吧,往后你只盯着越娘的事,小心些别被大少爷、二少爷发现。”
  “放心吧小姐,奴婢省得。不过小姐……奴婢就独独一个人没有家人,拿了大钱也没处花,自己花了要糟人怀疑……”秋意摸了摸脖子满脸纠结,不知道这么大的一笔钱该怎么花。
  何语蒙骗秋意,说现在做的不过是些小事,其实她心中很慌,怕自己逃不走,也怕帮助她的秋意被抓住后会受惩罚,何语曾为秋意和她一家人的安危心中打鼓。
  交流数次发现秋意比她想象的机灵多了,才敢把事交给她做,今天也是第一次知道秋意没有家人。
  “没,没有吗?”何语心中突然有了另外的主意。
  “小姐您有所不知,像奴婢这样的穷苦人,十个里面有叁五个没有父母,要不是卖掉的年纪太小了记不得,要不是太穷苦死了、散了。”
  何语了然点点头,为秋意出谋划策:“你可以拿出去找人合伙做些小本买卖,有些妇人做吃食的手艺好,但是没有钱租铺子,你拿钱她出力,房契你来签,再由你写一张契子,允许合伙人使用,找个老掌柜给你们出个双方同意的字据,挣的钱五五分还是四六分到时候商量,这便能钱生钱了。”
  秋意听着眼睛越来越亮,“天呐,小姐好厉害,这等做生意的本事不都是那些大老爷才有的吗?您竟然会这么多。”
  何语浅浅一笑,“都是小事,这其中的门道还有许多,你想学吗?”
  听何语的口风,是愿意教她!
  “奴婢、奴婢想学,拜谢小姐啊!”秋意说着给何语磕了两个响头。
  何语连忙扶她,她却不肯起来,仰着头满脸感激,“小姐简直就是奴婢的再生父母,奴婢誓死要跟着小姐!不只为了小姐这番话,是小姐这样体恤下人的好主子太难得了!奴婢有幸遇到,就要跟定小姐!”
  “好好,你的心意我也知道了,快起来。”何语嗪着笑意,满是恬静温柔。
  殊不知,心中已满是凄凉荒芜,任何一个可以助她离开秦府的人,她都不能放过。
  何语摸了摸秋意的发髻心中叹到:对不起了秋意,要拖着你离开秦府了,因为你知道的太多,没准扛不住拷问会供出我的下落,但是你放心,做生意的本事我会毫无保留的教你……与此同时,四处打听的越娘简直焦头烂额。
  虽然上回见面时,何芷已有遮不住的病态,但也没想到去得这样快,更可怕的是何语被不知名的富户接走了。
  刚到华县时从邻居那儿打听到,是一辆富贵的马车接走的,当时巷子里的人都被家丁赶走了,那作风,相当强硬,没人看到接走何语的是什么人,说不定就是有钱人看上何语,乘着无人帮衬将她抢走了。
  越娘急得上火,差点将说话的邻居暴打一顿。
  她不敢耽搁,飞鸽传书往长安递话:何芷病故,何语失踪,二月初八系一富贵马车从家中带走,家丁清场,无人能观。已查遍华县及周边叁县富户,无果。
  何语将养了两日又迎来了无眠的夜晚,那夜做到子时,她突然来了葵水,此番吓坏了兄弟二人,以为做得太激烈真的戳坏了何语的肚子。
  院子里灯点得如白昼一般,鸡飞狗跳的请大夫、请医女,何语来葵水已有一年多了,从未有过如此痛感,所以这回她没往那方面想,不清楚这血是葵水,于是咬着舌根誓死不让别人检查。
  心中只念着不能让别人知道,兄长们与她乱伦。
  冬雪乘乱伏在床边,小声问何语:“肚子凉不凉?甬道里面有撕裂的痛感吗?”
  何语情绪激动生怕冬雪是要骗她说话,不咬住舌根以自杀做威胁,秦讼和秦诀绝对会毫无顾忌将她按住,让旁人扳着她的腿检查,干脆就这样把血流光吧!
  冬雪轻声哄她,“没人注意到我们在说话,奴婢有经验,您只需要告诉奴婢感觉,奴婢就知道有没有事…其实女子的身体很坚强,别说男人那二两货了,六七斤的孩子都乘得住。”
  何语被她说服了,含糊的说:“凉,没有撕裂的痛,是坠痛,有些想如厕,肚子里的那块肉要掉下来一样呜呜呜……”
  冬雪轻轻舒了一口气,安慰道:“没事的小姐,这是葵水,不用让医女检查下面,只需大夫把脉,开些温补活血的药即可。”
  何语将信将疑的问道:“真的吗?”
  冬雪站起来福了福身,“真的。”然后便向秦讼、秦诀禀告。
  好在都是虚惊一场,大夫开了药,很快抓来煮了。
  大夏天的,何语抱着汤婆子暖肚子,热的汗流浃背,好歹让肚子好受些了。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07/18 05:28:49

第二十三章、越娘来了(剧情)
  奔着赏钱去华县及周边的人们和越娘错开了,好在越娘收到了飞鸽传书,距离往长安寄信已有十四日,终于收到了回信:去徐州秦家,视情况而定。
  越娘心中嘀咕,怎的那么远的大族跑到华县来抓何语?她买了快马,连夜出城赶路。
  大城中的货郎竞争没那么大,总会互通有无,近日都知道有个不久人世的老头儿在找离家多年的女儿,想要见最后一面。
  竟出了叁十二两的赏钱,那可足够一大家子人嚼用两年的。
  别说轻车熟路的货郎四下去寻了,好几个不认路的店小二都偷跑出去找人了,唯独李顺这个远近闻名的货郎没有去。
  他体弱的媳妇儿头一胎要生了,家中又只有夫妻二人,无人照应,他担心得吃不下睡不着,便舍了银子,一心照顾媳妇儿。
  今日中午媳妇儿想吃油炸糕,他便出门去买。
  路过客栈时,看到一头躺倒喘气的骏马,这马儿一看就好皮好肉健壮非常,如若骑马人赶时间不要这跑不动的马儿了,他就收下来好生养一段时间,定能卖个高价,就算马儿累断了气,这肉媳妇儿能吃,皮也能做些毡毯给孩子用。
  他打定主意走进客栈,迎面就撞上了匆匆忙忙的越娘,寻人布告里描述过越娘的长相。
  这不是叁十二两赏钱吗!
  李顺不相信自己有这么好运,他拦住越娘磕磕巴巴的问道:“这这…你是叫越娘不?”
  越娘方才在客栈打听秦府近日的情况,得到的都是些父子角力闹得鸡飞狗的商道事,秦府内宅没有女人,也么没有碎嘴下人,自不会传什么消息出来,没听说有什么姑娘小姐接回去。
  如此只能进去找了,大户定有护院,翻墙找人得格外小心。
  越娘心中正盘算着,突然被人拦了下来,徐州她不熟的,虽然奇怪为何有人认得她,还是耐住性子回到:“是。”
  李顺宛如走在路上被天降之财砸中了,知道老头儿找女儿的人一窝蜂的跑出去找人了,越娘站在大路中间都没人和他李朗抢功劳,媳妇儿和孩子真是他的福星。
  李顺小声对越娘说出了安排好的,老头儿劝女儿回家的话,“‘快来徐州看看我吧,秦嘉和语儿需要你,大夫说此次凶险,要快啊!’你爹等着你呢!快和我走!”
  越娘心里本就对秦家犯嘀咕,竟然还有人出来传话,可见何语的情况不乐观。她走镖阅人无数,一看便知李顺心肠坏不到哪儿去,一副良民的模样。
  而且她艺高人胆大,没有多言,立刻跟上李顺的脚步。
  李顺走得很急,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你爹出赏钱找你,估计是挺急的,我媳妇儿快生了,等着我买油炸糕回去,也挺急的,所以劳烦您,咱们走快些。”
  “好。出来传话的是我哥吗?他高高大大的,一副国字脸…他是不是很憔悴?我真是不孝……”越娘顺着他说,想要多套些此事的信息。
  李顺只以为越娘在埋怨自己,出言劝道:“您别说这话,人生无常怨不得您,这话是您家人托悦来客栈说的,那儿人多,传的广,也就是找您心切,说的中肯,别人也同我聊过这事,并没有不好的名声。”
  李顺说话做事滴水不漏,二人很快到了悦来客栈。
  他们来到前台,李顺说明来意,掌柜的简直大吃一惊,他知道李顺为了照顾临产的媳妇儿没出门,这样竟还能找到‘叁十二两’真是令人艳羡。
  何语准备了她与越娘之间的暗号,让掌柜的提问。
  掌柜的家大业大又要维护口碑,所以不会监守自盗,一问一答能换个十两已经是好买卖了。
  掌柜的问越娘:“你会不会再也不出现了?”
  越娘了然一笑,“愁与西风应有约,年年同赴冬夏。”【注】
  “没错,没错,一个字也不差。”掌柜的拿出一个信封交给越娘,“这是你家人托我交给你的。”
  越娘道谢后拆开信封,上面是她熟悉的字体。
  胡桃巷十八号院,高挂红灯告知已来,备马掩迹高挂白灯,我需奔逃。
  越娘察觉事态紧急,立刻托掌柜的买马,掌柜的自用拉车的马儿就在客栈,越娘出了高价,他欣然卖了。
  李顺还惦记着越娘的马,追问道:“那一匹咋办?”
  本就是半路买的,连着跑了叁天,估计要累死了,她大手一挥,“送给你了。”
  李顺领了赏钱,兴高采烈地去客栈门口牵马,搬走高头大马有些费劲,回到家里油炸糕都有些凉了。
  李顺媳妇儿吃了炸糕就发动了,当天夜里就生下了一男一女,李顺喜极而泣,给孩子取名李马、李糕儿。
  马儿也在李顺的精心照顾下日渐康复,虽然不如以前跑得快跑得久,也给李顺往外地奔走省了不少力气和时间,此为后话。
  越娘骑上马,路过灯笼铺子,干脆利落的买了一红一白两个灯笼,找见胡桃巷十八号立刻就将灯笼挂了上去。
  何语本想给越娘时间,所以分了两个灯笼。
  先挂红灯笼,她便托秋意送书信说明情况,越娘清楚情况后准备好了,再挂上白灯笼,何语做好准备出逃。
  谁知越娘风风火火,直接挂了一红一白两个灯笼,她路上还买了干粮和避人耳目的粗布衣服。
  她并不知晓秦休年与何芷的关系,都是华县邻居大胆的猜测影响了越娘,她心中急的厉害,只想快点见到何语,确保她没事,没有受伤。
  秋意一直盯着胡桃巷十八号的竹竿,半下午挂上灯笼没多久,她就跑到面向后院的窗户底下学猫叫。
  何语悄悄打开窗户,秋意满脸笑容的站起来,她压低声音说道:“好消息啊小姐!胡桃巷十八号挂灯笼了,一红一白挂了两个呢,您要找的越娘定然来了!”
  何语愣愣的盯着秋意,双眼不断涌现泪水,想到越娘雷厉风行的挂了两个灯笼,她突然笑了起来,得救了。
  【注】原文:愁与西风应有约,年年同赴清秋。出自《临江仙·闺思》,作者:史达祖(宋代)巫糖没有文采,只能魔改一下了,背诗词别记岔了呦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07/18 05:42:46

第二十四章、月事之后(3P,口交,剧情加肉)
  何语笑时掩着面,秋意只看到加速颤动的肩膀,没看到何语苍白的小脸绽开了笑意。
  看着何语潸然落泪,秋意手脚有些局促,不敢问何语为什么要哭,怕勾起她的伤心事,想了想便耍宝逗她。
  “小姐怎么哭了呀?您这都是金豆子,要闪了奴婢的眼了。”秋意装作看见强光挤眉弄眼的还用手挡。
  何语被她一逗笑得更开了,她一手捏着绢帕擦了擦泪,一手拉开秋意挡着眼睛的手,笑道:“就你会耍宝……”她提了一口气,心中决绝,一刻也不能等了,“秋意,按先前踩点好的,你现在就陪我出去。”
  秋意本是一令就动,这回出奇的杵在原地,她犹豫了一下问道:“现在吗?小姐…奴婢听前院的说,少爷们没有应酬都在家里,没准要和您一同吃晚饭呢,这…出去连个庙会都逛不了就要被发现了。”
  上次的月事一连来了八日,好友楚大夫嘱咐秦讼、秦诀房事不宜过于激烈,何语泄身太频繁导致阴虚,元气失衡,让他们好自为之。
  何语不知大夫的嘱咐,只知道自己身体出了问题,大夫日日前来请脉,他们也格外消停,一时间忽视了距离月事结束已过去将近十日,他们随时都有可能过来。
  “秋意,明天早上天光微亮的时候,你就在小池塘假山后面等我,穿朴素些。”
  经过长时间的相处,何语摸清了秦讼、秦诀的习惯,就算作弄她一整夜,只要天光亮起,秦讼就要去习武,秦诀要去上早课,雷打不动风雨无阻。
  所以就算今夜又要受辱,明早也要乘着他们走了快些跑。
  “遵命,小姐。”
  秋意的消息没打听错,秦讼、秦诀真的来了,不过没有膈应她的晚饭,在她沐浴后才姗姗出现。
  何语坐在床头翻书,兄弟二人大喇喇从她的浴房走了出来,都只松松垮垮系着一件长衫,健硕的肌肉在薄衫下若隐若现,不时还能看见跨间性器的摆动。
  何语穿着月白的寝衣,皮肤没有多少血色,几乎逼近冷调的月白,唯有墨发和黑色的瞳仁亮的分明。
  她合上书,吹掉一旁的灯,默默等待即将到来的。
  看何语又恢复乖顺的样子,秦诀压抑多天的情欲,在灯吹灭的那一刻成倍的爆发出来,明明还没有靠近她,性器就立了起来。
  秦讼走在前面,率先揽住何语的腰。他拇指带着些力气去揉她的嘴唇,直到揉出淡淡的绯色,才搂着她亲了一口,上调的眉眼含着些许笑意,似责怪似赞美的说:“一点血色都没有,看着像一幅水墨画。”
  秦诀从她身后解开寝衣,拉下衣襟露出圆润的肩头,嗤笑一声:“可不就是一幅画,经不起疼爱,摸了两下就要破了。”他说着一口咬在何语肩头,留下了不深不浅的牙印。
  何语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咬紧牙关没有说话。
  秦诀的手伸进了寝裤里,轻车熟路的揉捏起花蒂,秦讼的手从后摸到了花缝,不断用指甲剐蹭着穴口的嫩肉。
  在二人的一同作用下,何语大腿肌肉跳动了两次,花穴分泌出了滑夜。
  秦讼调笑道:“这么快?果然空了太久,阿语也馋得紧呢。”
  秦诀的手指挤着插进了花穴内,他揉着何语自己倒是越发觉得难耐,干脆扯下长衫露出性器。
  他亲了亲何语的唇,冷淡的眸子渗出一丝不怀好意,“阿语,大夫说你身子弱,下面的小嘴不能一天肏太多次,你便只能帮哥哥舔一舔,把精液吸出来了。”
  他腿敞成八字,拽着何语的胳膊把她拽到了自己腿间。
  秦讼帮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她的脑袋按在了秦诀跨间,脸颊细嫩的皮肤被浓密的耻毛磨得发痛。
  下一刻,寝裤被拽了下来,跪伏着撅起来的屁股暴露在了空气中。
  何语明明做好了准备还是红了眼眶,这种事,果然经历多少次都无法习惯。
  秦诀已经等不了何语慢吞吞的做心理准备了,他捏开何语的下颌,将菇头塞进了她嘴巴里。
  秦诀的菇头比柱身的直径略微大些,与柱身相连的位置有一点向下包裹,形成了一圈小小的凸起,做爱时便是这里最能刺激何语。
  第一次清晰的知道这里的解构,何语不免陷入到以往被它磨得欲仙欲死的记忆中,花穴溢出了一股滑夜。
  “原来吃肉棒也会让阿语舒服,下面又冒水了。”
  秦讼原本躺在一旁等着,他的角度刚好可以看清何语的腿心,看到不断有水液润湿花唇,他忍得有些艰难。
  他上前将何语的膝盖分的开些,分开贴在一起的蚌肉,彻底露出能让性器进出的花缝,用手抹上一些花液,握住自己的性器开始撸动,不断用菇头去戳颤抖的花缝,不一会儿就挤进了紧窄的甬道内。
  秦讼将何语提起来,往膝盖下面垫了一个棉枕,自己又分开膝盖不断下压,才勉强能补齐二人的身高差顺畅肏穴。
  下半身被垫得太高了,口交变得越发艰难,她躲着秦讼的顶撞,好不容易秦诀给她换气的时间,她才得以说话,“秦讼等一下,等一下再做,我这样没办法……”
  “哦?几日不见就生分了,大哥也不知道怎么叫了是吗?”
  秦讼打断她猛猛挺了两下腰,撞得何语尖叫起来。
  “大啊!大哥,不是的,啊!啊,轻……”
  秦诀扯过迭得整整齐齐的锦被,坐在身下将自己垫高,将何语拉回自己面前,“这下好了。”
  秦诀不时教导着何语该舔什么位置,简直舒服得一塌糊涂,后期埋在口舌、喉穴里随便挺挺腰都能爽半天。
  何语则涨的满脸通红,不停地吸吮让脸颊酸得难过,生理性的泪水不停的滚落,为了快点让秦诀射出来,只能不断用舌头舔弄菇头敏感的位置,手捧着沉甸甸的囊袋揉弄。
  半个多月没有欢爱,何语的穴道都变得陌生了,秦讼总觉得肏起来比以前更紧了,他没有撞何语的屁股让她晃动起来,只是轻浅的插着,偶尔剐蹭一下她的敏感点。
  以前他们总是肏得很深,恨不得将囊袋都挤进穴里,那种激烈的做法很快就会让何语灼烧起来,分泌大量淫水,沾湿床褥。
  为了不让何语流逝太多水份,秦讼今天第一次如此轻轻慢慢,如此竟也勾起了何语的欲望,她蜷紧脚趾默默忍耐着,不受控制的花穴不断的收缩,自己加大力度与插在里面的性器摩擦,很快淫水就流到了大腿上。
  秦讼本就不时摸一下看看,这么块就流了这么多水,这可不行。
  他忍着冲动抽出了性器,只在何语并拢的腿缝中抽插。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07/18 05:52:58

第二十五章、甘之如饴(3P,口交,颜射,吞精)
  没有人填补身下的空虚,何语憋红了眼睛,只能含紧口中的性器聊以慰藉。
  秦诀被何语的主动激得有了射意,他按住何语的脑袋,将性器深深埋入喉穴之中,不忍心挺动得过于猛烈,轻轻抽插了几下,反倒是压抑给了他更疯狂的快感,满足的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听到何语呜咽挣扎,他才回过神来退出性器,可精液早就射进了何语食管之中,他一边退一边射,积累了半个多月的精液又稠又多,射在何语的喉咙中、口中,一片淫靡。
  他的性器退出去后,何语连忙闭上了嘴巴,不想让精液射在嘴里,可她还被秦讼按着用腿缝摩擦性器,固定在秦诀身前没法躲开,余下的一小部分精液就射在了她的脸上。
  何语苦着脸吐出了口中的精液,那味道并不好吃。因为吐得匆忙,全部吐在了秦诀身上,耻毛上、性器上、腹肌上都有白浊的痕迹。
  嗓子里能咳出来的,都让她吐了个干净,精液混合着拉出银丝的口水沾了秦诀一身。
  方才还满足得犹如升仙的秦诀瞬间黑了脸,“为什么吐出来?你……”
  何语怕他脱口而出让她舔干净,她立刻伸手就是一通抹,也不管是不是弄痛了秦诀的性器。
  果然下一句便是,“给我舔干净!”
  但此时落在他身上的白浊,早就被抹得没了痕迹,唯有腹肌上一片淡淡的水痕。
  秦诀没想到何语动作这么快,他眉眼下压凶巴巴的捏住何语的下颌,另一手将何语脸上的精液抹下来送入她口中。
  何语挣扎无果,只能含住了精液,就在秦诀放开手让她往下咽的时候,她突然往前一扑,柔软的唇瓣压上了秦诀的,将口中的精液渡给了毫无防备的他。
  那双小手也没闲着,按着秦诀的喉结一通揉,他控制不住吞咽的意识,吃下了自己的精液。
  何语喘着粗气问他:“好吃吗?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秦诀牙咬切齿的喊她的名字:“何语!”
  何语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哼笑,还没等她出言嘲笑秦诀,下一刻她就被秦诀翻过身仰躺在床榻上,捧着臀吃花唇,灵活有力的舌头舔得她羞愤欲泣。
  秦讼很快直起身来,以吻封缄,搅弄她的唇舌,抱着她的腰将性器埋进花穴内,他吻了许久,何语不肯咽下二人纠缠产生的涎水,每当涎水沾湿嘴角要溢出来时,都会被秦讼挡住送进她口中。
  最后何语屈服于缺氧,让秦讼如愿以偿。
  深吻结束,秦讼笑眯眯的看她,漂亮的虎牙在黑暗中格外清晰,性器不断抽插令何语乳波晃动。
  本以为他会羞辱自己,但他只是笑着,迟迟没有开口,她便但耐不住呛声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体内的情欲已经被秦讼带动起来了,何语的声音都带上了媚态。
  秦讼挺腰的动作停了一下,看着她认真问:“我若甘之如饴又怎么说?”
  夏日的空气都因为这句话凝结了,何语思索着他捉弄人的概率,生怕出现那万分之一的真,他若认真了,逃跑后被抓回来的可能性会成倍增加。
  秦诀则是愣愣的盯着重迭的一双人影,不知在想些什么。
  “阿语你这是什么表情?不喜欢吗?”他问着又开始挺腰,冲着内壁的敏感点磨蹭戳刺,好像不是问喜不喜欢他,而是喜不喜欢做爱。
  何语才不要答他,默默攥紧床单承受快感。
  今夜没有做到很晚,一人射了两回就带何语沐浴睡觉了。
  这是何语第一次有时间躺在二人中间睡一个整觉,但她心中担忧着明日的出逃,总是半夜惊醒。
  秦讼和秦诀都是习武之人,睡觉很轻,何语每一次惊醒的抽吸声都会吵醒他们,原本老实如木桩的秦诀侧身抱住了何语,长腿压在她身上。
  这份重量神奇的带来了安全感,直至清晨秦诀起身何语中间再也没有惊醒过。
  他们走后,假寐的何语也睁开了双眼。
  她翻出事先准备好的朴素衣裳,将秦休年给的财帛分别藏在身上不同的位置,秦讼、秦诀送的东西一件没要。
  她给床榻的薄被里塞上衣物,看起来像是有人躺着。
  做好一切,何语没有带任何包袱,轻手轻脚的翻出了后窗。
  以前秦讼、秦诀总会做弄她一整夜,何语便睡一整个白天也没人打扰,希望今天也能如此,多留一些时间给她跑路。
  她今天身上一点痛感也没有,快步穿过毛竹来到了池塘边,随着一声猫叫,秋意从假山里探出了脑袋。
  她们按着秋意事先踩点好的路线,安安稳稳的走到了后门,躲在运送食材的大框里出了府。
  菜农是秋意先前打点好的,走出一段,到了偏僻的地方就将她们放下了。
  二人马不停蹄的往胡桃巷十八号奔去。
  远远的,何语就看到了高挂着的两个灯笼,她不断掐手心告诉自己别哭。
  越娘合衣坐在院门口一整夜,终于在清晨等到了何语。
  叩叩叩——  第叁下叩门声还未落下,小院的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细碎的尘土从门上脱落下来,加上门开得过于突然,何语微微眯眼,隐约看到了一个挺拔的影子,挥开灰尘睁圆眼睛,她便看到了那熟悉的面孔。
  看清站在那儿的是越娘,何语强忍许久的眼泪猛地涌了出来,她扑进越娘怀里紧紧抱住了她。
  越娘没有询问,只是轻拍何语的后背安慰她:“小语儿不哭,没事了,越娘来接你。”
  何语抱了几息,忍住贪恋温暖的软弱,直起身来说:“快走,不能耽搁。”
  越娘点头,立刻去牵绑在柱子上的马。
  何语转头拉住秋意的手,“我知道现在说这些太突然,也没有让你选择的余地,我不是出去玩,是要逃命,再待在秦府我会死的,你帮了我,也落不了好,跟我走吧,我不会亏待你的。”
  秋意愣愣的看着何语,几次想张口却没发出声来。
  越娘将马迁出了小院,一把就将两个瘦小的姑娘抱上了马,她一个帅气的跨步,踢开衣摆坐上了马,缰绳一拉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