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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4/07/18 02:46 / 702 / 36
【小说】是兄长又怎样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07/18 05:55:52

第二十六章、认亲(剧情,情亲)
  越娘托其他的镖局的友人,将何语和秋意藏在他们押镖的队伍中,陪着她们一路往长安走。如此便是滴水落汪洋,凭秦家有多大本事也找不到何语了。
  风餐露宿半个月终于进了长安城,有秦家徽印的银票早就托镖局在外地换好了,何语在长安的银庄开了新户存好银子,准备先帮秋意开个铺子,做些小买卖。
  当晚,客栈的饭桌上,何语以茶代酒敬谢越娘。
  “本就受越娘照拂多年,而今更是承蒙大恩,何语无以为报,以茶代酒先敬越娘一杯。”
  越娘一手端着酒碗,一手捏住何语鼻子哈哈大笑起来,“我那么多好处你不学,就这一套使得明明白白?”
  何语拍开越娘的手,嗔怪道:“哎呀,你别打岔,我还没说完呢!”
  “不用你说我都知道,接下来肯定是些孝敬我、不让我那么辛苦、给我养老的老叁样,老娘二十多岁时第一次听,简直感动得泪流满面,你那时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小豆丁就爱惹我,老娘记得清清楚楚,还能让你再骗几次?”
  越娘伸出两根手指点在何语肩头,竟把她点了个趔趄,继续说道:“就你这小身板,老娘七老八十了也要比你强些。”
  她说着仰头灌下一碗浑酒,借着抹嘴的动作偷偷抹了一把眼角,不知是酒沾到了眼睛,还是情绪涌上了头,越娘的眼睛一片通红。
  她借着酒劲鼓起勇气,拉着何语的说:“我也只是受人恩惠替人办事,难为我们小语儿这么好还要吃这么多苦,今后不会再苦了,小语儿是贵人,与我这等粗人不搭噶,有过往的相遇就够了,情义要记在心里,不可言说,不可,言说……”
  越娘喝了很多酒,说了很多话,句句都在训诫,句句都在告别。
  何语问她缘由,她只是摇头。
  她从饭桌喝到厢房,把何语安顿在床里,自己抱着酒坛合衣躺在床外,含含糊糊的说:“不日就会有人来接你,不管如何,她都会对你好的,若是不好,你就跋扈些,都是欠你的,如何都该……”
  何语小时候,何芷从不给她梳小姑娘繁多的花样,只是梳一个男孩子的绾髻。
  因为常年习武越娘的手指硬如铁棍,原本她也不会梳女子的发髻,但不忍看小小的何语为了发髻郁郁寡欢,她去学了,回来又给何语梳,又教何语如何梳。
  往后何语的头发都是自己梳,只不过每次相见,何语都吵着要给越娘梳头发。
  见越娘睡熟了,何语还坐在那里给越娘编头发,秋意圆溜溜的眼睛转了一圈,披着被子跑到床边悄悄问:“小姐小姐,越娘说的贵人是怎么一个贵法呀?”
  “我也不知。”何语没抬眼,鼻子听起来有些堵。
  秋意犹豫了很久还是开口问:“小姐,您会不会以后有很多侍女,就不要秋意了呀?”
  何语停下手中的动作,认真的看着她,“不会的,你救我于水火,我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何语的真诚给了秋意勇气,她追问道:“可奴婢想不通,秦府那样富贵窝离开不可惜吗?越娘说的贵,比秦府还要贵吗?”
  何语面不改色的问:“秋意你看我像善人吗?”
  秋意天真的没感觉到空气中的低气压,笑望着何语说:“像?小姐明明就是善人,为何要说像不像呢?”
  她轻轻摇头,眼睛紧盯着秋意没有移动,“很多时候,我只是做出了向善的选择,有需要时,作恶对我没有那么大的负担…没有让你这个与秦府有关的人彻底闭嘴,已经是我的善了。你也听到了今后不知还有什么等着我,但绝不会是越娘这样知根知底又淳朴的人,你若再提那里,提那些人,我真的会忍不住作恶。”
  何语的声音依旧那样好听,语气甚至没有多少起伏,但却让秋意心底泛起一阵恶寒。
  第二日,何语起得很早,梳洗好后便坐在窗边看书。
  外面的街市很快热闹忙碌起来,出摊占位的、大声吆喝的、孩子的玩闹声连成一片,何语并不觉得嘈杂,这是她熟悉的声音,以前的十几年都是这样过来的,这些声音意味着熟悉、意味着自由。
  一阵疾驰的车马声在其中便显得异常突兀,凭着经验何语知道,没有坐马车的富家人会这个时间,在聚集着小贩的街市奔驰,好在没有听到什么人仰马翻的叫喊,该是没有人受伤。
  何语听到了却没在意,刚准备翻书,在秋意的惊奇中顿住了手,“哇,马车停在咱们客栈门口了,小姐您且坐着,我出去打探打探。”
  外面险些被掀了摊子的小贩,聚在不远处对着马车指指点点,有的庆幸有的抱怨,有的七嘴八舌的猜,为何马车停在了客栈门口。
  车夫还没摆好脚凳,锦缎帘子就掀了起来,一个美妇人从车厢出来,站在车架上急得跺脚,“快些!动作快些!”
  客栈的闲人打开窗子往下望去,那妇人低头去踩脚凳,没能看清她的样貌,只看到乌黑的秀发上插着端庄富贵的钗环。
  秋意下楼的速度很快,装作不经意的在柜台盘子里抓了把瓜子,假意和白面小二扯闲话,实则注意着美妇人的动向。  那妇人明眸皓齿玲珑有致,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她的侍女看起来都比普通人家的大小姐高贵,矜持的抬着下巴问跑堂小二:“万丰一号房是哪一间?”
  秋意警觉的瞪大眼睛,这是她们的房间,和她对话的白面小二也注意到了,冲她使眼色让她快些回去。
  跑堂小二陪着笑问:“这位夫人,不知,您光临寒舍有何贵干?”
  美妇人看着焦急却没有不耐烦,也没有居高临下的呵责。
  侍女扶着她的手臂恭敬的后退一步,美妇人才开口道:“我乃太府卿何塬之妻陈凛知,来接我的侄女儿,她们一行叁人……”
  秋意来不及听陈凛知说完,连忙避人耳目,往楼上房间奔去。
  她附在何语耳边语速极快,“小姐!您亲戚来了,说什么太府卿何塬之妻陈凛知,说你是她侄女,还知道我们是叁个人,后面我没听,先上来报信了,我们等她来还是先走啊?”
  何塬是何芷的弟弟,也就是何语的舅舅,如此说来,便是陈凛知帮母亲渡过生产难关。
  怎么说都是她帮了母亲,为何越娘要说那些话,这其中必然还有秘密。
  何语垂着眼,兴致不是很高,“无妨,等她来。”
  话音落下没多久,就传来了敲门声,有节奏平缓的叩击显得格外有礼数,秋意在何语的示意下上前开门。
  何语则是看着还在昏睡的越娘满心都是不舍,越娘必定知道一些密辛,就算这位舅母心善不杀越娘,何语与越娘这一别后恐怕也是再无相见之日了。
  在何府下人眼中这位表小姐恬静、柔弱、美丽,听闻夫人讲明来意便只知道哭,一向要强的夫人破天荒的抱着表小姐一起哭。
  “好孩子你受苦了,以后舅妈待你好,谁都不能欺负你。”双瞳剪水的美眸望着何语,明明从未见过却饱含思念。
  何语适时地破涕为笑,“何语以后便仰仗舅舅、舅妈了。”
  看见何语笑了,陈凛知更为动容,她紧紧拉着何语的手,“咱们回家!吃的、喝的、用的都要最好的!”
  自此坊间传出一段佳话,美貌夫人客栈认亲,娇颜落泪惹人心痛。
  以其良好的教养和给刚刚认回的侄女儿就套上两个拇指粗的雕花大金镯子而闻名,还有那护送侄女儿的镖师娘子,明明都醉的不省人事还得了两金元宝,被何家的仆人照拂着送回镖局了。
  有不少闲汉拍着胸脯说:这等伙计,老子来做,定比那镖师娘子靠谱多了。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07/18 05:58:36

第二十七章、书苑
  何塬与陈凛知的感情很好,一夫一妻育有一子,那位表弟名叫何甚昱,比何语只小一个月。
  好像生活如意的人便格外会关照人,又因为会关照人生活会更如意,物质和态度上,他们待何语很好,细致入微处处关照。
  何语努力调整,还是不能从心底接纳,毕竟她和母亲吃过的苦,旁人共情不了,还会说一些站在何语的角度很难接受的话。
  何塬诚恳的解释了,为何没能早些接何芷与何语回家,他描述了固执的父亲是如何用孝道压着他,又是如何用道德贬低何芷,看何语潸然落泪,又讲起自己的不易,官场上的政敌整日盯着如履薄冰,这个家数次濒临倾覆……他爬上太府卿的职位,父亲宛如满足了夙愿,安详的走了。作为晋升成功的那一个,日子也没有那样艰难了,夫妻二人商议立刻去寻何语母女,谁知得来一死一散的消息,好在是将何语找回来了云云……舅舅作为当朝大员的文章功底自然是不容小觑的,讲述的内容行云流水、起承转合,为了刺激何语的情绪,借自己父亲之口践踏何芷,话锋一转又是他的艰难,好像他与何芷是一类人,是同样的苦。
  何语带着适度的情绪回应何塬,该哭该悲戚的一样不少,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心中没有任何情绪,剩下一片没有边际的麻木、空洞,偶尔出现的情绪也是些暴虐、阴暗、恐怖的。
  是那个她连姓名都不知晓的姥爷,将母亲逼上绝路!
  在这样飘若浮萍的背景下,她遭受了可怕的侵犯。
  无法原谅,甚至……
  大官有大官的圈子,官场、内宅、孩子都是组成圈子必不可少的,只要有入场劵,就要用最好的姿态参与进去。
  托何塬的福,何语有幸进入了李尚书家的私塾学习。
  第一次上课的早晨,何甚昱来何语的院子接她。
  虽然何甚昱是个看起来阳光少年郎,规规矩矩的站在廊下等着,但也一点儿不影响何语讨厌他,不为别的,想到哥哥弟弟这种词她便恶心。
  “表姐,咱们夫子姓路名哲,对各家学派都有独到的见解,很多人都想拜入夫子门下,在此之前他从未授课,才名远扬为人谦和低调,李大人与他……”何甚昱与何语同乘一辆马车,一路上将他认为何语需要知晓的,路夫子、课程、同窗的个性通通讲了一遍。
  何语带着得体的微笑适时点头,到了李府,何语很快借口洗手躲开何甚昱,藏在一个角落干咳,几欲呕吐。
  秋意焦急的安抚何语,担忧她的身体却因在别人家,怕有不好的传闻不敢去找大夫,慌慌张张,弄得背上的书箱连连作响。
  许久,何语终于压住那反胃的恶心,用了些力气压住秋意颤动的肩膀,“慌什么?你小姐我还没有病入膏肓呢。”
  “小,小姐……”
  “不过是清早的甜粥太腻了,方才在马车上晃得难受,你去找李府的婢女要一杯热水,我在书苑等你。”何语靠近秋意从她肩上接过书箱,眼睛往左后方斜了斜。
  秋意立刻会意,自责又惶恐的说:“今日回去我立刻盯厨房的菜单,换些养胃的菜品。”
  两人从角落出来,刚巧碰到了刚走过来的一位翩翩公子,他抱拳作揖礼数周全,“在下洛宣承。”他的目光在何语的书箱上停了停,态度亲和地问:“您是第一次来李府听讲吧?不知您是哪一家的小姐?”
  何语回礼道:“小女何语,是太府卿何塬的侄女,头一次听路夫子讲学有些紧张,我的侍女要帮我端些热水,不知洛公子能否带路。”
  “原来是何大人家的,举手之劳,何小姐请跟我来。”
  洛宣承让他的小厮帮何语提书箱,自己走在前面带路。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07/18 06:14:04

第二十八章、病娇(剧情)
  今日,来书苑的共有四家的孩子五男叁女,分别是霖南郡王府世子洛宣承、工部尚书李劲山的嫡长子李洲序、嫡次女李念歌、庶五子李复临、中书令周文清嫡长子周子渊、嫡次女周慕青、太府卿何塬嫡子何甚昱、表侄女何语。
  除了何语都是长期在此学习的,按照路夫子的规矩,没有坐次高地,前面的位置先到先得,这规矩何甚昱和何语提过,所以她有意磨蹭一下,想坐在后面。
  没想到故意落后还能碰到洛世子,心中便嘀咕起来,不知道还能不能坐在最后了,毕竟于情于理不会有人比世子先到吧?
  不曾想到了地方就剩叁个座位了,都在倒数的位置。
  桌子摆成左右两排,一边四张,四尺宽的桌子中间留了一拳的空隙,这个排布的方式倒比正常的私塾紧凑很多。
  何甚昱坐在右手边倒数第二排冲何语挥手,“表姐,这边。”
  看样子是想让何语让一下洛宣承,别去坐倒数第二排的那个空位。
  她自然晓得,赶在洛宣承开口之前对他说:“坐在表弟后面的位置觉得安心些,洛世子可莫要与小女挣呀。”
  这话讲得缘由明确,看着像一句俏皮话,也可能真的就是这样,原要君子礼让的洛宣承只能作罢,自行去了靠前的座位。
  两人落座之后,最后一位学生也终于来了,是个衣着朴素的少年,他的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清澈的眼眸落在何语身上微微有些诧异,但很快调整过来,姿态略低的向何语作揖,没有多言便落座了。
  他的瞳孔很特别,是一种很浅淡清透的红棕色,何语心中便有数了,这少年是李家庶子李复临。
  何甚昱的原话说,他处境有点惨,策论倒是不错,李家庶子有叁人,两个哥哥都没轮到来听路夫子的课,李尚书唯独许他来,可想而知遭人嫉妒。
  往后的日子里,何甚昱带着何语时而早时而晚,座位没有一天重样的,这是每个学生的默契,要应夫子的意愿做到公平,也要有分寸不能压位尊者一头。
  只有那个李复临,永远最后来,坐在最后一排。
  有一日下学,何语的衣袖沾了墨水,便去偏殿更衣,出来时谢绝了李府下人相送,熟门熟路的往大门口走。
  谁知,在花园碰到一伙人正把一个人按在水缸里。
  受害的那人上半身都被压在水缸之中,有时能勉强露出双手,弄得水花四溅,周围的石砖湿了一大片。
  花园中规则的排放着数个水缸,几乎每座大宅都有,是用来防火的,日常会在里面养些睡莲、锦鲤。
  何语喜欢这些,路过时都会停下来看一看,没想到水缸还能害人命。
  眼看闷在水中的那人都不挣扎了,按着他的几个人依然不放手。
  何语拉着秋意退到拐角处,让秋意装作跑过的喊道:“洛世子!书掉了!”
  郡王世子的名头果然好用,那一伙人立刻作鸟兽散,风一样的跑开了。
  就算失去桎梏,被按在水里的那人依然保持着头埋在水里的姿态,何语与秋意连忙把人从水缸里拉出来,仔细一看,是李复临。
  他总一身朴素躲在角落,不抬头也不说话,时常注意不到他。
  此刻,沾湿的黑发狼狈的贴在状如金纸的面颊上,比往日的苍白更没有生机。
  “没呼吸了!秋意快把他放平躺下。”
  两人手忙脚乱压他的胸廓,“李复临醒一醒!李复临!”
  何语注意到二人力气太小不见起效,她自言自语道:“怎么办,只能帮他呼吸,对着他嘴巴吹气才行。”
  救人紧迫,何语挽了挽袖子就要上,秋意慌忙用手按住了李复临的半张脸,“不行小姐!不能毁了您的清誉,我来!”
  挺拔的鼻尖都被秋意压歪了,可见反对的强烈。
  好在,下一刻李复临突然咳嗽起来,咳出许多水,恢复了呼吸。
  他纤长的睫毛沾着水更显浓密,清透带着易碎感的双眼眨了又眨,像是终于看清眼前人,缓缓呢喃道:“是,是何小姐啊…多谢相救。”
  何语递给他一块手帕,“擦一擦吧!”
  “多谢。”李复临接过手帕擦着脸上的水迹,他很平静,没有愤怒、没有难堪、没有恐惧也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
  好像……他已经习惯发生这样的事了。
  何语眉头拧了起来,“那些人是谁?为何光天化日之下就敢那样对你?”
  “那是我的庶兄们,没有家主的授意谁敢残害手足?那可是重罪……只是以前还顾着脸面,咳咳咳……”李复临望着何语露出一抹苦笑。
  漂亮的眸子在终于在有人正视他时,透出了绝望。
  自那之后,何语便无法忽视李复临。
  她总是不经意的注意到他,衣摆上的脚印,短暂的跛脚,衣袖里的皮肤有狰狞的于痕。
  除了这些狼狈,还注意到了他瘦削、刚劲的字,渊博的学识和超乎常人的坚韧。
  何语近日总会费些心思,悄悄丢给李复临包装简易的药品。
  终于在一次又一次的计划下,何语坐在了最后一排,同李复临一起。
  她小心翼翼的拽了拽李复临的衣袖,在靠近他的宣纸边上写下:近日安否?
  李复临也写字回到:安。
  何语继续问:可否在居云楼相见?
  李复临回:可  居云楼是一个说书茶馆,何语无聊时总去坐坐,今日不能光明正大的去了,两个人都避人耳目,在居云楼的包厢里相见了。
  两人像是多年老友,犯不着多余的寒暄,安静又和谐。
  “你喜欢甜的、辣的还是清淡的,这里可以点香满楼的菜。”何语说着用下巴指了指窗外。
  李复临棕红色的眼眸从一进门就再没离开何语,包厢里的光鲜有些暗,他的眸色也不似原来那样浅淡。
  何语抬下巴的动作,让他悄悄攥紧了袖子里的拳头,但还是状似乖巧的回答:“我不忌口,点你喜欢的就好。”
  何语点了老样子,秋意接过菜单送去外间,而后便在门口等着菜送来,没有进包厢,李复临没有小厮,此刻包厢内终于只剩二人。
  “你一点也不像一个投靠舅舅的表小姐。”李复临突然说。
  何语笑了起来,露出了整齐漂亮的贝齿,“就算如此,我也算光明磊落,倒是你,惨成那样像是自找的……为什么不一劳永逸拍死那些苍蝇?”
  李复临清透的眼眸闪过诧异,那一抹棕红在何语笃定的注视下变得妖异起来,他学着何语的样子咧开嘴角,做了一个露出牙齿的笑容。
  好看的五官被他摆成了诡异的样子,那个笑容要多邪气有多邪气,他脱下了正常人的伪装。
  他没有忘记回答何语的话,认真的说:“没有他们帮主使者出气,他就要自己来了,我羽翼未丰,挨不住的。”
  何语沉默了片刻终究是没有问出为什么,“听说书吧,这个故事很有意思。”
  “你为何不问我他这么做的缘由?”李复临看起来有些疑惑。
  “左不过是个不如人意的故事,但无论怎样都不是他这样对你的理由。”
  “你说的对,那个女人怀二胎的时候,得知她以前的爱人死了,她便自杀一尸两命。李劲山痛失所爱,本就只能勉强留下一具区壳,这下好了什么都没了,为了惩罚那个让他心碎的女人,日日在灵堂里鞭打我,想让她后悔,让她伤,让她痛。后来清醒些了,不会再亲自动手了,但我的处境也没有变好。”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07/18 06:27:52

第二十九章、放纵(剧情,微H,足交)
  李复临口中的那个女人应该是他的母亲,但这话听起来有些别扭,不是完全的真话。
  何语发现李复临不是看上去那么无助,是水缸事件过去不久。
  她曾给过李复临润喉糖,用来缓解呛水后的不适,那个润喉糖用料珍贵制作不易,何语却在李府许多下人身上闻到了熬糖的药香,这说明李府有主子要做这个润喉糖。
  何语当时没将糖的事放在心上,不经意与李念歌聊起这清淡的药香,她竟有一瞬间没有控制住表情,回过神来笑着说她不知道此事。
  而后,李复临受伤何语便送些药,为了不让有人给他伤药这件事被发现,都用些可以轻易处理掉的纸包装药。
  直到有一天何甚昱与何语嘀咕:“这李大人也不像是会苛待孩子的人,为何李复临最近总是挨打?”
  何语有些纳闷,听何甚昱的意思,李复临以前没有这种遭遇,她问:“以前不是这样吗?”
  “不,以前只是用度上显得不尽人意,不受人重视……”何甚昱斟酌了一下,有些担忧的劝说何语:“表姐,这李府我们还是绕着些走吧…我回去与父亲商议一下,春闱过后我们便不去李府念书了……”
  何语心中有些猜想,却没有办法证实,对李复临的注意越来越多,他那种清透的破碎感让何语无法把猜测与他联系起来,于是有了方才诈他的一幕。
  本不指望能诈出什么,但李复临却透露出一种被发现的喜悦,迫不及待的将真实的自己展现在何语面前。
  都不肖问得,一口气说了许多家族密辛。
  他将自己塑造成一只受伤的小兽,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何语,等待着她的关心。
  许是他清透的眼眸太能迷惑人,许是觉得有趣,何语下意识伸手捏了捏李复临的脸颊,他的脸上没有多少肉,但捏起来格外软。
  二人的眼神交织在一起,都感受到了其中的温度,视线变得黏腻纠缠,露骨的试探对方,暧昧的气息令空气燥热起来。
  李复临骨节分明的手覆盖上何语的手时,她才反应过来,她竟然做了秦讼、秦诀常做的动作。
  何语很快将他们从脑海里丢出去,她吞咽了一下,心底隐秘的渴望灼烧了起来,腿心很痒,缓缓分泌出了水液,绵软的寝裤很快留下了一点水印。
  李复临确认着何语的意愿,乖巧的单膝跪在何语脚边,拉起她的另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脖颈上,一副引颈就戮的样子。
  何语没有拒绝,长久积压的一切仿佛找到了出口,她指尖用力,陷入了苍白的皮肉里,她咧开嘴角,带着湿意的双眼满溢着癫狂。
  她下腹冲过一暖,刺激的她深吸一口气并紧了腿,摩挲着指尖细腻的触感,感受脉搏在掌心挣扎鼓动。
  何语的手指从李复临的脸颊摸到了耳垂,悠悠问道:“为何找我?”
  因为被压制着呼吸,李复临苍白的皮肤泛起了充血的潮红。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何语的那天清晨,晨露很重,空气湿哒哒的有些凉,他在一个女孩脸上看到了和自己一样的‘表演’——表演自己是一个正常人。
  没有理由,强烈的直觉让他认定了这个事实。
  果不其然,女孩甩开表弟,在一个僻静的角落差点吐了。
  女孩颤抖着,他知道那是忍耐着不要摧毁东西的克制,女孩的演技比他好,看起来和一个正常人没有什么分别,大概只有同类才能嗅出端倪。
  交换了名字,他没能引起她的注意,便只能用些特殊的法子了。于是,他激怒庶兄,被按在了水缸里,何语也如他所愿,一步步靠近他。
  那段日子,他不爱写言辞辛辣的策论了,他时常握着何语的手帕发呆,不知为何,一想起她就心跳加速,心慌得难受,吃不下睡不着。
  他去问路夫子,路夫子说:“此乃相思。”
  他看了诗集歌赋,终于摸出了一些门道。
  何语捏住他的脸颊时,他忍不住向前一步,又怕站着太高她碰不到他的脸,于是单膝跪在她面前。
  离得进了,口鼻充斥着何语的清香,他心跳的声音简直震耳欲聋,脖颈的血脉涌动着要冲破皮肤将何语淹没,他喘息着将何语的手按在自己脖颈上,想要安抚涌动的血脉。
  下一刻,那只脆弱的小手发狠的掐住了他的脖颈,他窒息了,但他很快乐因为那垂涎已久的粉嫩指尖,仿佛要刺破他的皮肉,镶嵌在他身体上,腿间的那物立了起来。
  看他努力也发不出正常的声音,何语稍稍松了手。
  李复临有些激动,腰背挺得更直了,“我心悦于你。”
  “哦?很好……”何语笑了起来,她蹬掉一只修鞋,踩在了李复临的腿间。
  穿着足袜的脚又小又软,轻重不一的踩了几下。
  李复临艰难的将目光从何语的脸上移开,看着那只小脚踩在自己勃起的性器上,可是隔着衣裤让人难耐得厉害,他喘息着抓住何语的小腿,将那只脚往性器上按。
  何语立刻呵斥:“不许动!我没有说可以的时候,你不许随便动。”
  何语捏住他的脸颊,迫使他抬头和自己对视,棕红色的眸子湿漉漉的,看起来无辜极了,她看得心痒难耐,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唇瓣,问道:“记住了吗?”
  李复临乖乖放开了手,得到了认知以外的奖励,他痴痴的望着那一抹红润的唇,甚至放下了另一边的膝盖,分开双膝跪在地上,让何语可以更方便的踩到他的性器。
  何语脸颊发红气息有点乱,看着李复临懵懂的样子,猜测他可能对性爱一窍不通,她重重踩了一下,让李复临从销魂的感官中抽离出来,问到:“你几岁了?”
  “十七。”他乖顺的回答。
  “那倒是比我大两岁…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在…舒服?”
  何语笑了起来,她附身亲了亲李复临的唇瓣,就在她红唇轻启,准备伸出舌头更进一步之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两人都惊了一跳,何语小腹窜过一阵暖流,花穴有吐出了些许花液。
  “小姐,饭菜好了。”是秋意的声音。
  何语推了推李复临让他坐回位置上,看他不情不愿的,何语挪了挪凳子,将脚踩在了他的腿间。
  “一会儿不能被秋意发现我们在做什么,如果你做的好,我就教你怎么样更舒服。”
  看他乖乖点头,何语扬声说:“进来吧。”
  秋意进门将饭菜摆好,按照何语的喜好布菜伺候。
  外面的说书也开始了,嘈杂声没有了,只有说书人抑扬顿挫的声音。
  只要发出过大的声响,绝对会被很多人听到。
  在这样的公共场合,还有秋意在场,偷偷摸摸的调情变得格外刺激,何语慢条斯理的吃着菜,脚下不停的作弄李复临。
  他脸颊浮起的红晕驱散了病态的苍白,他做事时总有一种认认真真的感觉,此刻他正在认认真真的红着脸吃饭,很乖很好欺负的样子,没人能想到他的的性器已经硬的发痛了。
  何语悄悄脱下了另一只鞋,挑起衣摆侧面,只隔着两层单薄的裤子用双脚夹住了李复临的性器。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07/18 06:35:45

第三十章、重启恶念(剧情女主黑化、微H、调)
  李复临第一时间察觉何语掀起了他的衣摆,一只小脚踩在他的大腿上作为支撑,另一只小脚也晃晃悠悠的钻到衣摆下,两只小脚贴着单薄的裤子,能更清晰的感受到她了。
  他艰难的咽下饭菜,一垂眼便能看见跨间鼓鼓的一团。
  好想没有这些阻隔,和她亲昵的肌肤相贴,李复临抿着唇,双眼有些湿意,无措的望着面前的饭菜,眼神丝毫不敢乱转。
  他借着吞咽饭菜,咽下令他干渴的泽液,心中慌乱又兴奋,怎么会这样?
  明明还未有深入的接触,这么快就能获得她的喜欢,难道她真的很喜欢惨兮兮的人设吗?
  会不会太快了?这样显得不正式……
  旁人都以为何语从没在意过李复临,就连李复临自己也是这样觉得。
  何语对谦谦君子李洲序不感兴趣,对温润高贵洛世子不感兴趣,见到阳光亲和的表弟甚至想吐,排除这些类型,想引起何语的注意该用什么人设是个难题。
  经过缜密分析,李复临决定让何语怜惜他,真真假假掺杂在一起,给自己立一个美强惨的形象。
  他步步为营,殊不知何语早就对他影响深刻。
  初见之时,李复临的眼神就引起了何语的警惕,那样的神态何语见过……因为,那就是她对着镜子一边边练习时看到的。
  年幼的何语曾经努力练习,让自己看起来像一个没有恶意的正常人。
  她察觉了李复临的异常,但她没有声张。
  她想保持现状!再出些什么波折,她真的要绷不住了!她会失去理智的伪装,变成自己害怕的样子。
  以前的何语眼睛清澈懵懂,时常让人觉得纯真善良、脆弱可欺。
  只有何语自己知道,这实则是内心的黑暗太甚。
  如果不时刻提醒自己披好纯真、善良的外皮,内里的恶意就会疯狂滋长,从七窍、从呼吸、从崩裂的缺口溢出来,用最狠毒的方式刺穿、肢解周围的一切。
  越娘没有出现在何语生活中之前,何芷的冷漠和生活的困苦,让何语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心中的恶。
  她一度觉得何芷的哭声太刺耳了,如果割断她的喉咙就不会再吵了,年幼的她握着刀站在床前,毫无波澜的望着何芷的睡颜。
  不行,没有何芷,她这样幼小的孩子会被拐走的,没准像隔壁的二麻子家的童养媳,那样更惨,忍一忍吧…忍一忍吧……何语从利己的角度出发,劝住了心中的恶念。
  后来,何语很喜欢越娘,为了博得越娘的喜爱,她学着披上寻常少女的外皮,尽管不喜欢,何芷也是她为数不多的学习对象。
  何语学的很好,几乎要与饱读诗书、敏感倔强的何芷一模一样了,就连越娘也数次感叹何语与何芷如出一辙,殊不知一切都是精确的模仿,当然像。
  直到秦讼和秦诀出现,凌辱她,一次又一次的凌辱她,在强烈的冲击下,何语记起了年幼时统治着她头脑的阴暗。
  但她知道,多年塑造起来的这层外皮来之不易,一旦撕毁,便再也没有回头路了,理智得久了她便意识到自己内核的可怕,不想轻易回到原来的样子。
  她忍耐着作恶的冲动,一步步做计划出逃。
  出逃成功了,但越娘抛弃了她。
  她在舅舅家锦衣玉食,却没有一刻不感到窒息,藏在皮肤下的躁动被她一遍遍安抚下去,她告诉自己:舅舅一家是无辜的,他们也是无可奈何,别冲动,别造孽……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这层理智的伪装已经薄如蝉翼,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让它破裂。
  李复临本该微不足道的,何语以为自己还能巩固这层外皮,做一些善举抵消不断滋长的恶念。
  寄人篱下的生活总要小心谨慎,她没有任何宣泄的方式,房间里有个半人高的衣服箱子,全藏着她抄写的心经。
  那么大一箱,不敢烧给何芷怕她托梦给她,不敢烧给佛祖,怕得不到救赎会令她恼羞成怒。
  但每一次为受伤的李复临备药,她都被李复临的伤引起思虑,下一次会怎样受伤呢?那又是怎样的感觉?
  ……美妙吗?伤人的感觉美妙吗?
  想着想着,何语笑了起来,心中顿时一片舒畅,一定美妙极了!如果,以前第一次拿起刀就割断何芷的喉咙,会更美妙的!
  自那天起,何语的脸上开始有了发自内心的笑意,抄写经文时不会再出现墨团或难以抑制的狂草了。
  她失去了理智的桎梏,回归了最初的她,想想前段时间堪称自虐的压抑,简直可笑!
  “李复临,你来之前沐浴了吗?”何语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问。
  闻言,李复临的脸色猛然涨红。方才,性器吐出许多不知名的液体,将他的小腹都沾湿了,如果她知道了,会嫌他脏吧?
  他垂着头,快将脸埋在胸口了,小声回答:“没有,昨夜洗的。”
  秋意则是夸张的嗅了嗅空气,以为空气中有什么不好的味道侵扰了何语,但除了饭菜的香味,她什么也没闻到,她怕何语觉得不适,立刻拿了一柄扇子给何语扇风。
  “别扇呀秋意,我都闻不到那一阵淡香了。”何语挡住秋意的手,眼睛依然直勾勾的看着李复临。
  李复临偷偷看何语一眼,没想到何语在和秋意说话时依然看着他。
  他往日算无遗策,能侵吞尚书府的财与权,能在皇储之争中搅混水,怎么到了她面前变得这般被动?
  都怪他对房事不了解,竟被她如此挑逗,本以为成亲前再学也不晚的,他的样计划不是这的,怎么一切快得如脱缰的野马一般。
  李复临扯着坠入情欲的思绪想做些挣扎,让自己清醒一些,但性器上的皮褶被她撸动,令李复临舒服的想挺腰,他干脆丢盔弃甲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性器上。
  何语说不能被发现,他咬紧牙关心里默念:要好好忍住,为了更进一……秋意立刻停止扇风,满是歉意的说:“对不起小姐,我不是故意的。”说着她半蹲福身行礼。
  李复临惊了一跳,怕被看到桌子底下的香艳,粗长的性器在何语脚心应激性的跳了跳。
  何语感受到后,坏心眼的用脚趾去压敏感的菇头,弄得李复临整个人发起颤来,差点丢掉手里的筷子。
  与他不同,何语丝毫不觉惊惧,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一些,那样子看起来有些疯狂,好像期待着被发现,她指使秋意往李复临身边走:“秋意你把他的香囊拿过来我看看。”
  没等秋意抬步,李复临快速扯下香囊,手臂直直伸着,将香囊远远的递了出去,“这是我调的香,你若喜欢我把配方写下来。”
  “好啊。”何语的声音软软的,但里面却像藏了钩子。
  经过秦讼和秦诀的调教,何语很清楚男人的哪些部位会很敏感,她脚下也不老实,勾了一下李复临两颗沉甸甸的囊袋。
  李复临被勾得颤栗,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07/18 06:38:32

第三十一章、禁止射精(微虐男)
  何语从秋意手中接过香囊,动情的红霞布满脸颊,就连鼻尖也微微泛红,李复临看到,那娇嫩的颜色贴在自己墨蓝的香囊上。
  何语深深吸了一口气,是以前从没闻过的,清新悠扬回味微甘,似雪松日照让心头都轻松明亮起来,这味道她很喜欢,她痴迷的闭上双眼头向后仰去。
  秋意以为何语闻了不干净的东西要昏倒了,连忙揽住她的肩膀,夺过那个香囊,一把扔到了墙角。
  她心中有些慌,一进门就察觉何语有些不同寻常,怎么闻了那个香看起来更不正常了?
  何语脸上满是痴迷的神色,半阖的眼睛含着水光,看起来像受了雨露一般。
  李复临只是发乎于情,做出了跪地任由何语抚摸的举动,他不在意礼教、不在意繁文缛节,只是想贴近、更好的贴近何语。
  何语摸他的脸,他便走近些,让她可以更轻易摸到,站着跪着没有所谓。
  他渴望更进一步的触摸,又不想吓到心爱的女孩,于是拉起何语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颈上。
  这是他抑制不住的动情,却不曾想过,他的疯魔会影响到何语,他打破了何语支撑已久的封印,召唤出何语心中最原始的恶。
  一切挣扎翻涌的思绪,只存在于何语的头脑之中,没人知道她经历的撕扯与挣扎,她太痛苦了,眼下只是想放纵。
  如果旁的都不能毁灭,那就毁灭自己吧!
  坠下去,沉下去,被淹没,被吞噬,全都无所谓。
  秋意自然不懂这些,只是觉得的何语看起来不对劲,“小姐!小姐您怎么了?头晕吗?”她将何语从圆凳上半抱下来。
  那香囊里是李复临平日用的香,他心里清楚必不可能有问题,但看何语的样子失控的样子,他也开始怀疑她是不是被下了药。
  他警觉的看了一圈周围和桌上的饭菜,不应该的,他已经派人盯着周围了。
  他想去帮忙,刚起身又坐了回去,因为布料磨在性器上提醒他别乱动。
  他不确定,现在有些混乱的情况,还在不在何语所说的,不能被秋意发现的情况范围之内,他努力控制自己恢复冷静,想让性器软下去。
  方才,何语坐在圆凳边缘,努力伸腿去挑逗李复临,身体重心本就不稳,被同样娇小的秋意一抱,没能撑住差点摔倒,“干嘛呀秋意,我的香囊!我……我站不稳。”
  秋意挣扎着打开了身后的窗户,本能觉得透透气何语会清醒,谁曾想一回头,发现自家小姐竟然没有穿鞋,足袜乱糟糟的拧着,看起来是蹭乱的。
  小姐的脚怎么回事?李复临竟然敢摸小姐的脚!
  她半张着嘴巴心中震惊,没想到这个李复临看起来惨兮兮的,竟然还有这样的胆子!小姐的后半生可不能毁在这个庶子身上!
  “嘘,小姐你别出声,你现在不清醒,我们快走。”
  秋意一边安抚何语,一边瞪着眼睛去看李复临,她以为李复临轻薄何语,恨得牙痒痒却不敢声张,怕被这个庶子给赖上了。
  她安顿何语站好,去把桌子底下的鞋拿回来。
  此时,李复临还坐在原位,腿间性器树立不好就这样站起来,秋意速度很快,存心偷看他,措不及防的看到,李复临两腿之间的衣衫顶起来一顶小帐篷。
  被发现了!
  果然没猜错!秋意咬着牙关,快速给何语整理好足袜,把鞋穿上,扶着何语就要往外走。
  李复临用袖子盖住腿间慌忙站起来,拦住了秋意,“等一下,不是你想的那样。”
  秋意护住何语,看起来当仁不让,“不管怎样你别找事,先让我们离开。”
  何语躲在秋意身后,戏谑的看着李复临,用口型对他说:失败了。
  原来是她故意要秋意发现的,李复临心中有些无奈,这种事他一个男人又不吃亏,也不知道何语的脑袋里在想什么。
  眼看何语不帮忙解释只是看戏,他暗叹一口气,好言好语的和秋意解释,“你放心,我不声张,只是我们还有话没有说完……”
  “不必说了!”秋意打断李复临,她想破口大骂又怕引来别人围观,败了何语名声。
  眼看秋意这边讲不通,李复临将目光转向了何语,“何语,你让她出去,我还有话和你说。”
  李复临说得认真,但双眼因动情而湿漉漉的,何语看得不由得窜起一阵邪火。
  因为,她曾不止一次在秦讼、秦诀兴奋的眼瞳中看到自己的倒影,就是这副该死的样子!
  何语不喜欢被肉欲吞噬的自己,不喜欢这样的眼睛。
  她的眸子清冷下来,轻推了一下秋意的肩膀,“秋意你出去等我。”
  “小姐!”秋意的声音满是不赞同。
  “听话,去吧。”
  眼看何语眼神恢复清明,神态决绝,秋意一步叁回头的出去了。
  秋意走后,何语立刻捏着李复临的下巴迫使他低下头来,又因身高差距,还是仰头才能看他。
  她踢了踢他的小腿,“去,坐在凳子上。”
  李复临依言照做,眼中带着希冀的光芒,那副信赖、甘愿的样子像是丝毫没觉得何语的行为有什么问题。
  何语用手背轻拍李复临的脸,下手不重但看起来相当不尊重,她眼中含着刺人的笑意问:“你是不是被打习惯了,很喜欢别人这样对你?”
  他很坦然的摇头,“没有,只喜欢你这样对我。”
  没想到往日垂头不语的小庶子如此说讨巧话,虽不见得有多少真的,但就表面看还挺乖、挺顺眼的。
  何语心中没有那么难受了,她收了假笑,冷下脸来说道:“可是我不喜欢你,我最讨厌你这种眼神了。”
  李复临怔愣了片刻,何语此刻的表情确实如她所说的一样,冷漠、厌恶到了极致,可是…明明刚才还那样亲昵……李复临深吸了一口气,调整自己的状态说:“你不喜欢,我便不那样看你。”
  没有那动情的波动,看起来果然顺眼多了,何语用衣袖抹掉他睫毛上湿润的水痕,颐指气使道:“把裤子脱掉。”
  李复临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失控,努力压抑着呼吸,殊不知这样更能显得欲望强烈。
  他在何语的注视之下解开裤子,性器露出半截,粗长发红的肉柱上青筋暴起,何语不耐烦地将他的裤子扯到膝盖之下,彻底露出了他的下体。
  崩坏吧,就这样……
  绵软的小手潦草的揉了肉柱两下,就让李复临连连倒吸凉气,他对此没有经验,不知该如何做,只是垂着手任由何语动作。
  何语亲吻他,他就扬起脸,何语跨坐在他腿上,他就扶着她的腰。
  处在这种状态之下,感官变得异常敏锐,闭上眼睛能清晰的分辨四面八方的声音,李复临不时耳朵微动,他们唇舌纠缠,发出啧啧水声,真的不会别别人听到吗……吻到动情时何语突然退开了,她明明气喘吁吁眼波流转,却硬要自己冷静下来盯着李复临看。
  李复临血涌上头,整个人有些发晕,他极力控制自己不要扑上去咬住何语,难耐得吞咽了很多次,等待着何语下步的动作。
  他那双漂亮的棕红色眼睛依然清透,但明摆着跃跃欲试的危险。
  何语又低头看他腿间树立的性器,轻吹一口气就勾得它晃动,吐出滑夜。
  李复临觉得难堪,想将那透明的液体抹掉,没想到何语动作比他快,细白的小手撸他的性器将滑夜抹开,揉捏抚摸,拇指按着铃口画圈。
  他舒爽得瞳孔微张,刚张口想要喘气,何语的唇舌又堵上来。
  何语吻得很深,抵着他的舌根不让他呼吸,他虚扶在她腰侧的手慢慢攥成拳头,性器被抚慰得很舒服,含着她软嫩的舌头也很舒服,窒息加剧了这些快感,他略微有了射意。
  何语感觉到了,她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动作多了几分粗暴,没多久李复临有了挺腰的动作,何语被颠起来慌张的抱住了他的脖子,方才真的差点跌下去,吓得何语冒出冷汗,她报复似的堵住铃口。
  放开了李复临的唇舌后,她面带红霞,胸脯微微起伏,她和方才一样直勾勾的看着他,似乎在等待什么。
  李复临眼睛微阖喘着粗气,他艰难的伸手,想要把堵住铃口的小手挪开。
  何语并不配合,只要拉扯她,抓着柱身的四根手指就握得更紧。
  呻吟差点从李复临的喉咙里溢出来,他咬紧牙关忍住了,声音哀求的说:“阿语…快把手拿开,好难受。”
  “不许射。”何语的喑哑的声音透露出,她也没有多么从容,她用额头抵着李复临的额头,“不能弄脏我的裙子。”
  “用,用手绢包着……”李复临慌乱的去摸袖子。
  何语引诱着说:“你若忍住了,就让你摸我。”
  原本,李复临已经将手帕扯出来了,又硬生生塞了回去。
  何语眼尖,看到那是自己的帕子,是水缸事件那日给他的,竟敢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带着,也不怕给她扣一个私相授受的帽子。
  她轻哼一声,用李复临的衣袋绑住了性器根部,拉紧绳子时总觉得他快要哭了,他脆弱的样子取悦了何语,她愉快的将偷藏手帕的事一笔勾销了。
  她牵着绑住李复临性器的衣带,来到水盆旁,“洗手,洗干净些。”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07/18 06:48:26

第三十二章、与兄长们不同(舔穴、插入)
  说书讲到精彩的时候有醒木牌桌,也有观众的叫好声,在这样的环境中何语还是拘谨。
  趁着李复临洗手的功夫,何语褪下了寝裤,有齐胸衫裙【注】遮着倒看不出下身不着寸缕,她将李复临脱下来的裤子迭好铺在桌上,方便自己过一会儿可以坐在干净的地方。
  李复临乖乖洗完手回头看她,何语撩起长长的衣摆掖在他的腰带上,手指拨了拨可怜的性器,“这也要洗干净。”
  “……好。”努力压制欲望的李复临眼眶发红,声音听起来蒙蒙的,一副被欺负狠的样子。
  此刻,任何触碰都能令他颤抖,压抑着不能射精,会让快感与痛苦一起爆棚。有衣带捆着,本就沉甸甸的囊袋被挤压得看起来更饱胀。
  何语认真搓洗涨得变了肤色的性器,皮褶、沟壑一处也不放过,偏是这些位置最为敏感,何语搓着搓着突然感觉有水珠从高处落下来,抬头一看,李复临哭了。
  水润的无神的眼睛没有聚焦,看起来无助极了,但发现何语在看他,目光就凝出了实质,显露出呼啸的欲望。
  即便如此难耐,李复临也没有轻举妄动,安静的任由何语作弄他、挑逗他,沉溺在痛苦的欢愉中。
  “你摸摸我。”
  就在李复临的脑子和下体都快到膨胀爆裂的边缘时,他突然听到了何语的许可。
  牵起他手的那只小手柔弱无骨,天青色的裙摆被掀了起来,下面是玉白的腿,他先是摸到了柔软细腻的小腹,顺着往下是稀疏顺滑的耻毛,然后他的指尖就埋在了湿热的软肉之中。
  小手带着他揉了揉阴蒂,摸向了更湿更热的地方。
  许久未曾欢好,何语发觉身体比以前更敏感了,仅仅只是李复临的手指埋进她身体中,她就有些腿软,花穴连连吐出蜜液,穴口夹紧手指磨蹭起来。
  李复临感受到手指被娇嫩的软肉推挤,有些担心的问:“不舒服吗?”
  何语双腿微微分开,一手抱着裙子,一手同李复临一起挤在花穴里,眉头微蹙着,洁白的贝齿嵌在红唇上,顿了顿才难耐得说:“…往里面些。”
  “嗯。”李复临小心翼翼的触摸软嫩的穴肉,被奇妙的触感迷惑得忘了今夕何夕,他无师自通,揉的何语发颤。
  何语抽回手,抓着李复临的衣袖稳住身体,手上的水痕在他衣服上留,李复临看到衣袖上的水痕眸色更深了,原来他们都会流这样的水,那就是说明何语和他一样舒服、难耐吗?
  他扶住何语轻声问:“要不要去坐着?”
  在何语点头后,他才将何语抱起,让她坐在放着他寝裤的桌子上。何语张开的玉腿迭放着,露出了腿心的光景,他目不转睛的看着,甚至忘了动作。
  何语踢了踢他的大腿,“你亲亲这里。”细白的手指分开蚌肉,露出冒水的花穴。
  李复临看起来很羞涩,却还是乖乖照做,他单膝跪地,面容正对着何语的腿心,他大手试探性的扶住何语的臀,呼吸一下下吹拂在湿淋淋的软肉上。
  何语的呼吸也变得沉重,脸上春潮涌动。
  “快一点,用嘴唇,用舌头你都好…若你做得好,就让你插进来射精。”何语用腿内侧的软肉碰李复临的耳朵,诱惑着催促他。
  听闻这话,李复临额头青筋暴跳,无数血液涌上头,催促着他按住何语,催促他解开那条该死的衣带,插进她的身体里,用力插!
  但是不能,那样会吓到她的,会弄伤她。慢慢来,先让她舒服……李复临低低应了一声,伸出舌头从下到上将花穴一路舔过,回忆着何语亲吻他时用的技巧,对着不停流水的小嘴全都使了出来。
  情到浓时,何语的大腿夹紧了李复临脑袋,难耐得磨蹭,将他的整齐的发髻弄了一团糟,察觉到何语的敏感点,李复临就变着花样挑逗那处。
  终于,何语耐不住情动催促起来,“插进来,唔……别,别吸了,插进来!”
  李复临站起身来,解开绑着性器的衣带时手都在发抖,解了一半,他突然反应过来不能解。万一插进去快感上头,还没有好好感受就射出来,太亏太丢脸,他又慌慌张张的绑回去。
  李复临是初次,坐着的体位不好插,努力了半晌也没能将性器送进蜜穴内,何语只好趴在桌前,撅起屁股让他插。
  丰腴白皙的臀肉在何语的动作下微微晃动,她撩起裙子搭在细腰上,分开双腿后不光能看到水淋淋的花穴,还能看到颜色娇嫩的菊穴。
  李复临目光沉沉,扶着性器再次努力,这一次很快挤进了那全新的世界,温暖绵密的媚肉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爽得他仰头发出低呵。
  那样小的细缝怎么吃得下他?眼看粉紫色的媚肉绷得发白,李复临推进了头部的一截就不敢再继续了,小心翼翼的问何语:“疼吗?”
  何语的身体早就被秦讼和秦诀调教得敏感又耐操了,如果不是特别过分,他们一整夜能玩不少花样,相比之下李复临的小心翼翼简直罕见。
  何语沉迷快感的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停顿,积压已久的委屈爬上心头,她心里偷偷斥道:也就他这样一窍不通的傻子才觉不出什么。
  但这份谨慎和珍视不由得让何语红了眼眶,她控制不住抽泣起来。
  发现何语哭了,李复临立刻抽出性器,抱着她坐下,给她轻揉腿心。
  “要不,今天算了吧?我去看书册学学,下次,咱们在宽敞的床榻上做。”
  何语不回话,脑袋埋在李复临颈侧一个劲的哭。
  李复临突然意识到,没有名分没有承诺,他现在的行为,不就是登徒浪子祸害人吗?
  他一直都记着要说成亲的事,但节奏一直都由何语掌握,他没有开口的机会。他猜何语是一时兴起想尝试云雨之欢,眼下后悔了。
  于是,李复临轻抚何语的后背安慰她:“我去你舅舅家提亲,你若是现在不想做了,那就等成亲以后,你想如何都可以。”
  何语猛然抬起头来,抽泣都止不住也坚持说:“谁?谁要与你成亲?”她捏住李复临的衣襟,自以为凶狠的说:“不成亲还不愿意给我玩了?”
  她握住李复临的性器,转为跨坐的姿势,固执的将性器塞进身体里。
  ——————  【注】齐胸衫裙是隋唐五代时期特有的女子裙装,裙腰束得很高,很多在胸上的位置。与襦裙不同哟,襦裙一般指上衣下裳的服装。
  PS:何语初次在画舫上被秦讼脱掉的就是这一类裙装。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07/18 06:58:16

第三十三章、继续(内射)
  何语猛然抬起头来,抽泣都止不住也坚持说:“谁?谁要与你成亲?”她捏住李复临的衣襟,自以为凶狠的说:“不成亲还不愿意给我玩了?”
  她握住李复临的性器,转为跨坐的姿势,固执的将性器塞进身体里。
  何语咬着牙关,一口气坐下去,粗长的性器完全插进了她的身体里。她死死抓着李复临的衣领,手指骨节绷得发白,刺激、快感让生理性泪水接连滚落下来。
  绵软的臀腿压在李复临的大腿上,湿热的甬道完全包裹住了柱身,就连囊袋也贴着她腿心,被挤压得变形,太过激了!
  李复临喘着粗气,眼睛红成一片,“不是的,我愿意陪你,你若嫌我现在身份低微我也理解,但我不会一直如此的,放心吧就快了。”
  何语的拒绝让李复临有些难过,但心中又觉得,她愿意与自己交欢,其实是愿意的吧?于是解释着世俗普遍顾忌的事,他却忽略了,他与她都不是被世俗框住的普通人。
  何语愣了愣,心念道:他误解了啊……没关系,就这样拖着吧,以后的事谁说得准?
  何语主导着节奏,压着李复临使劲欺负,弄得初尝云雨的他痛苦又舒爽。
  以前,有一回何语给秦讼口交时,舌尖不小心堵住了要喷射的铃口,她当时已经被肏傻了,绝对不是有意的,她压着菇头舔弄,秦讼便发出了痛苦夹杂着欢愉的呼喊。
  秦讼好像找到了新的刺激,他用衣带绑住性器末端,再度雄风高亢的作弄她,但最多不过一盏茶,他的表情就会从欢愉转为痛苦,秦诀也是差不多长的时间,便会难耐得抓狂。
  何语一度想要想要堵死那两个喷射浊液的小孔,让他们难受死才好。倒是没能在秦讼、秦诀身上实践,李复临痴痴的凑上来遭了殃,如今已经两盏茶了。
  李复临全身的皮肤都憋得泛红,不时还要悄悄抹掉眼泪,就算如此,他也轻手轻脚,怕会不小心弄疼何语。
  何语纤细的腰肢晃得如水蛇一般,魅惑又浪荡,没有名门大小姐做得出这样的动作,而何语巴不得自己再崩坏些,努力用身体吞没粗长的性器,还不时咬一下李复临的脸颊,留下牙印和湿痕。
  眼看着李复临的脸上一点点欢愉都没有了,何语摸索着解开了绑着性器的衣带,亲了亲他湿漉漉的眼睛说:“可以了,射吧。”
  抓着何语细腰的两只大手第一次没有控制住力道,紧紧捏住了绵软的女体,抑制许久的浓精冲出铃口,何语被烫的小腹抽搐,花穴深处泄出一股淫水,她仰头张着嘴巴无声呻吟,两个人一同落下了亢奋的泪水。
  李复临射了许久,何语甚至能感受到,那体量客观的精液在甬道深处晃动,她难耐得环住李复临的脖子索吻,他便立刻回应她,深深的吻。
  这一刻,何语是满足的,从身体到心灵。
  第一次,一切以她的感受为主的性爱,没有被强迫,没有力量的绝对压制,而是被小心翼翼的珍贵,那感觉真的好极了,比以往任何一次抵死缠绵都来的爽快。
  李复临的性器没有完全软下去,亲吻中很快又硬挺起来,红棕色的眼眸亮闪闪的望着何语,哑声问道:“还可以吗?”
  “嗯。”何语趴在他身上懒懒应到,停了几息也不见李复临动作,她便知道这个呆子在等着她来动呢!
  何语气得牙痒痒,一口咬住李复临的耳朵,“就等着我让你爽是不是?自己不会动一动吗?还是说你这个文弱书生连肏我的力气都没有?”
  “不是…我怕我不知轻重,你这样轻怎么会…抱,抱不动呢?”李复临对那个词有些羞于启齿,他觉得那样说不够尊重。
  他抱着何语站起来,克制的摆动腰跨,头一次主动的含住了何语的耳朵,好像小小的一口不足以填满心中的欲望,他将白里透红的小耳朵含住大半,轻咬舔弄,玩的不亦乐乎。
  性器插得又深又满,力度也很舒适,何语闭着眼睛享受着体内翻涌的快感,这样温柔的力度做得久了却显得有些不足够,难耐的痒意越来越重。
  为了让何语省力气,李复临手臂穿过她的膝弯兜着她的后背,所以二人之间的距离都是由李复临掌握着,何语没办法缠紧他,没办法主动加重插入的力度,此刻的情欲催促着让这场性爱激烈些。
  何语觉得自己根本不用用力做些什么,李复临这样听话乖顺,只要一句话,他就会满足她的。
  她扯了扯李复临垂落在她手边的长发,“重一点呃,快一点……”
  布满红霞的小脸有些痴迷有些难耐,李复临意识到何语也会像他一样,有急迫需要满足的快感,他抿着唇偷偷笑了一下,假装没有听到何语的话,依然保持原来的节凑深入浅出。
  没有感受到力度变化,心里的空虚和花心的灼痒便越来越甚,何语咽了咽口水,尽量口齿清晰的说:“重一点啊,快快些。”
  “这样不舒服吗?”
  何语睁开迷蒙的眼睛才看清李复临脸上的笑意,他原本清瘦没有二两肉的脸颊浮现出漂亮的苹果肌,弯弯的眼睛带着一丝狡黠。
  他要使坏!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07/18 07:08:17

第三十四章、使坏(内射)
  “笑什么?快点呀。”何语双手一起捏住李复临的脸,出口的声音都满是情欲的味道。
  李复临笑而不语,腰腹的动作依然不紧不慢。
  何语受不住情欲的翻涌,花穴冲出一股花液,神情也不似之前欺负人时那样跋扈,变得脆弱委屈起来。
  紧致的甬道不时痉挛,绞紧插在里面的性器,想要把侵入的坏家伙吸到更里面的位置。
  李复临看着何语细微的变化,心中不知被什么填的满满当当,饱胀得要溢出甜蜜与幸福来。
  他轻柔的挺送,一次又一次撑满何语的身体,在她神情迷乱的时候吻她。
  何语知道他故意使坏,不愿暴露自己的脆弱落了下乘,故而咬牙忍着,殊不知自己早已暴露,让少年满足又愉悦。
  但也仅限于忍得住一时了,渐渐何语抑制不住呜咽声,她抱着李复临的脖子催促:“用力点唔,唔呃,用力点!”
  李复临心情很好的亲吻她的樱唇,“阿语说的没错,我是个文弱书生没有力气,只能如此。”
  他明明抱着她那么久,完全没有吃力的样子,这是说谎!
  何语被长久的难耐磨着,身体软成一团,只能任由李复临抱着摆弄,甚至无法抬头瞪他一眼。她的脑袋埋在李复临颈侧,咬住他的衣领和脖颈,用来抵挡不断溢出的呻吟。
  情欲翻涌的水液从二人交合的位置溢出来,顺着何语的臀尖滴落下来,掉在李复临的大腿上。
  李复临抹了一把何语湿漉漉的臀肉,抱着她放在迭放着自己寝裤的桌子上,何语腿间的水液全都抹在了那条雪白的寝裤上,留下一大片湿痕。
  “阿语的腿心也会哭鼻子呢。”他说着猛猛用了两下力。
  何语瞪圆眼睛咬住了李复临的肩膀,旁人听不清她的媚音,李复临听得一清二楚。
  他声音雀跃的问:“舒服吗?”
  何语没法开口,不咬着李复临,她绝对会发出高亢的呻吟。
  李复临那样聪慧、敏锐,自然也洞察了此处,他故意使坏,九浅一深的插入何语,弄得她情欲翻涌、欲仙欲死。
  性器被紧紧绞住吸吮,湿热的甬道动情后更是令人难以招架,心爱之人咬着自己的肩膀发出低泣的呻吟,这对李复临来说也没有多好受,他也难耐得发狂,想要狠狠插入何语的身体,想要同她一起放声呻吟。
  可,现在不行。
  大概何语也不是抱着和他做爱的目的叫他来居云楼的,才会弄得二人只能抑制隐忍。
  心中一边感到满足,一边渴望更多。
  这一场性爱持续了很久,外面跌宕起伏的故事都散场许久了,李复临在抵在甬道最深处射了出来。
  他退开后重重迭迭的甬道只能看见浅浅的孔洞,何语小腹抽搐花穴泄出淫水,透明的花液带着浓稠的白浊从粉紫色的媚肉里挤了出来,那淫靡的样子刺激的李复临血脉喷张几乎立刻又要硬起来。
  何语在情潮的余波中微微颤抖,细白的小手当着李复临的面就伸向了腿心,两根手指埋进花穴内搅弄。
  明明都已经掉眼泪了,手指还是不停地在进进出出。
  她气若蚊蝇的呢喃一句:“手帕给我。”
  李复临却撸动性器,大有再战一场的冲动。
  “快点,我要回家了,手帕。”
  李复临盯着埋在花穴里的手指,意有所指的说:“你不是还想要吗?”
  “不是,我在清理你射进来的精液,放着不管我会生病的。”何语红着脸,说出的话没有任何说服力。
  李复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有些失望的拿出手帕,手指也顺势插进花穴内,目光心虚的躲着何语,小声说:“我帮你。”
  看着媚肉吃下自己的手指,白浊一缕一缕的被带出何语的身体,李复临突然想,如果何语怀孕了,他们就得立刻成亲了,虽然何语可能会不高兴,但是她自己要做爱的,也没有办法嘛。
  他正暗自开心着,何语捕捉到了他的表情,那表情透露出些许算计的欣喜,看起来很不舒服。
  何语穿着绣鞋的脚,毫不留情的踩在李复临肩膀上将他推开,眉头皱着,语气不善的问:“贱兮兮的,想什么呢?”
  李复临的表情还算克制,基本上不怕何语能猜出想法,他连忙敛住表情,堆着笑意问:“我们下次在无人的宅子做一整天好不好?”
  如此,方才难以克制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在畅想下一次欢愉。
  何语果然被骗过去了,她的小脸也展露了期待的向往。
  “嗯,但下一次你要吃避子药,我会带给你,你若是不愿意我也不强迫,不过这就是我们最后一次欢好了。”
  李复临漂亮的眼睛眨了眨,似是没想到何语做得如此周全,奉子成婚的愿望可能要破灭了,他只能乖乖应好。
  直到此刻他才清晰的意识到,何语对性事的熟稔。
  除了他,何语可能还有其他床伴。他面色凝重了几分,不论以前如何,既然现在他来了,以后就不可能有别人。
  李复临默默开始在心中盘,算怎样看住何语。
  此刻距离何语离开秦府已有叁月,心急如焚的秦讼、秦诀,也从毫无头绪摸出了蛛丝马迹。
  先是卖菜老农没有听从何语的安排,忍不住拿出了钱财开始挥霍,被秦讼捉住一通拷问,但除了离开的时间和最后下车的地点,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秋意这个由秦休年安排的侍女,扰乱了秦讼侦查的路线,秦休年想利用联姻拉近和其他家族的关系,这个秋意就是他默许旁人安插在何语身边的。
  秦讼顺着这一路查出了聂家,聂家势力不容小觑,在他家秘密搜寻何语的下落废了不少功夫,但最后一无所获。
  无依无靠的她能去哪儿?
  他们将目光移向了何芷的弟弟何塬,顺理成章的查到,何家刚刚接回家的表侄女就是何语。
  他们一路倒着查下去,想看看还有没有需要整治的下人,越查他们越对对何语的缜密感到心惊,她不过十五的一个孩子,竟能做出如此计划。
  如果自此她隐姓埋名,跟着接走她的镖局女子混迹江湖,他们可能真就无缘再见了。
  得知何语的下落,两人马不停蹄的奔往长安,随行的行李除了衣物,还有特别为何语打造的锁链和用具。
  秦讼提议何语不容许再穿衣物,这样就没办法见外人,也没办法跑了。
  秦诀追加停掉避子药,有了牵绊才永远跑不掉。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07/18 07:10:19

第三十五章、偷欢泄露、身世之谜(剧情)
  何语也是才知道这位她舅母背靠徽商大族,当年何塬还未发迹之时,就被陈家就一眼看中,这些年来能够官运亨通,疏通方面陈家支持给了不少。
  如今,何塬的俸禄也就尔尔,支撑不起何家现在的花用,多亏有陈凛知盘活了何塬升官后分下来的庄子,在此之前,全靠陈凛知的嫁妆撑着。
  陈凛知对何语关照有加,时常唤何语去她院子中,吃的、穿的、用的送起来毫不手软,简直可以说是络绎不绝。
  何语看得出陈凛知想对她好,不得其法之下将自己认为好的,全部送给何语。
  今日何语算是晚归了,她怕陈凛知会唤她去问问情况,于是,回家的马车上就给秋意交代:“一会儿如果舅母问话,放机灵点。”
  “是,小姐。”
  没人注意到,外面的车夫动了动耳朵。
  何语还未走进陈凛知的院子,车夫就将马车交给别的下人,迅速去陈凛知的院子禀告。
  此时的车夫完全没了在何语面前的那种岣嵝沧桑,他没有家仆的奴颜婢膝,腰背挺得很直,看着倒像个武人。
  他叫刘同,是陈凛知陪嫁中武功最高的,往日除了训练家丁,处理些棘手的事以外,一直护在陈凛知左右。
  他心中清楚,虽然夫人什么都没说,但这位表小姐绝对不一般。
  所以,今天知晓的事,刘同不知该如何禀告。
  在刘同的示意之下,陈凛知屏退左右,他在夕阳的静谧之中踌躇许久,终于开口:“夫人,今日下学后表小姐去了居云楼听书,点了香满楼的老叁样。见了…见了……”
  陈凛知秀眉微蹙,“何时开始有了结巴?但说无妨。”
  陈凛知是个富养长大的,小时跟着父兄查账、训话,所以有些男人性格,心胸宽广平日里很好说话,但也因此她抓大放小铁血手腕,刘同不知今日表小姐做下的事被夫人知道了,会发生什么。
  刘同硬着头皮说:“属下一直在外面侯着,因为表小姐总去居云楼,没有发生过什么……”
  “说重点。”陈凛知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属下注意到,秋意出来时没有撤下饭食,而且表情看起来很奇怪,属下去香满楼探查才知晓,秋意提走的食盒中有两幅餐具,便猜测表小姐应该是见了什么人,属下…为了表小姐安全,秘密探了一探,发现对方是李尚书的庶子李复临,而且…表小姐,与,与他两情相悦……”
  乒——  陈凛知猛地杂碎了手里的茶杯,白瓷摔得稀碎,在墨色的地砖上格外显眼,刘同被碎瓷片划伤了面颊,他不顾一地的碎瓷片,直直跪了下去。
  “刘同!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两情相悦那个词是何意你知道吗?怎敢如此污蔑我的宝贝女儿!”陈凛知的声音格外歇斯底里,秀美的面容是愤怒,是不可置信。
  这种事怎么会发生在霁月清风的何语身上?
  何语像一块美玉温润恬静,像一捧清泉灵动透亮,她的女儿是不染尘埃的仙子,怎会如此?陈凛知第一反应是不相信。
  但刘同有什么理由说谎呢?理智告诉她这是事实。
  刘同石像一般不曾变化过面容出现了一瞬的恍然,原来,十五年前他亲手送出去的一团小人儿都长这么大了,这是夫人多年来的心结。
  情况不妙,这件事更不会轻易了了,他咬牙回到:“属下知道。”
  陈凛知喉咙发哽,“你!我不是让你保护好她!你是疯了竟敢让人欺辱她!”
  “不是的夫人,是表小,是小姐在欺辱李复临,她做什么李复临都乖乖受着,属下非礼勿视勿听,在小姐宽衣之前就离开了。”
  陈凛知吩咐刘同保护何语的安全,但不能妨碍何语的自由,她想做的都可随她,但陈凛知怎会提前设想这种事!
  陈凛知难以置信的大口喘息着,“她?语儿,语儿怎么了……罢了,去查查李家小子,别让他乱说话……”
  沉默了片刻,陈凛知冷静了一些,她望着门扉的方向轻轻摇头,眼神泛空不知在想什么,纤长的玉手快速搓着手中色泽莹润的念珠,“……语儿可还好?”
  “从居云楼里出来时,看着…挺惬意的。”刘同搜肠刮肚,最后憋出一个惬意来。
  本该用些爽利,神采飞扬的,但总归不合适。
  这话立刻让陈凛知来了精神,她站了起来激动的说:“那便没有什么事,对,是这样,她没有疼该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无妨无妨,别让李家庶子缠上语儿,现在就去安排,快点。”
  言下之意,李复临非死即残。
  刘同连忙膝行拦住她,“夫人,那可是尚书府!”
  陈凛知眉毛竖了起来,“那可是我的女儿!她已经受了太多苦,不能让一个庶子毁了她!”她再也掩盖不住强烈波动的情绪,一把将手中的念珠又砸在地上。
  刘同竭力劝道:“小姐喜欢与否,那才是头等大的。”
  “她那么小,如何知道好坏?”
  刘同回忆起何语的跋扈与手段,李复临的顺从隐忍,真的不知从何开口,“不是您想的那样!不如您唤小姐来,您亲自看看小姐。”
  听了这话,陈凛知僵在原地,她本就不知该如何与何语相处,出了这事更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了。
  既然刘同这样说,必定还有什么隐秘,她深吸了两口气,劝自己冷静下来。
  “你知道什么都说出来,我要知道全貌才好做定夺,再藏着掖着我就先收拾掉你。”
  “小姐她,似乎,喜欢虐待人,李公子…刚好也挺享受小姐虐待他的。”
  这大概超越了陈凛知的认知范围,她不解的问:“是喜欢打人?语儿不曾苛待、惩罚过侍女。”
  “不是打人啊夫人,是,是在那方面…虐待男人。”刘同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
  陈凛知怔愣了片刻,将刘同打发走了。
  没过两日,何语院子里多了一个雌雄莫辨的少年。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07/18 07:18:06

第三十六章、谢锦(剧情)
  “喵~喵喵……喵喵喵!”
  一阵猫叫声叫醒了睡梦中的何语,她睁开迷蒙的眼睛,心里有些纳闷自己何时养猫了?
  “喵喵喵,喵喵喵。”
  猫叫声不停的从北面的小窗传来,何语揉了揉眼睛,越听越觉得不对,这声音怎么有点像秋意?她强打起精神,起身去窗边看看什么情况。
  推开窗,何语果然看到了鬼鬼祟祟的秋意。
  “我的大小姐啊!您与……会面就算了,奴婢可以帮您瞒着,您怎么能买个娈童回来呢!这可使不得啊!我去赶他,他竟然不听话!堂而皇之的和芳草她们打成一片了!已经说好了等您醒了来伺候您,这传出去可不行啊小姐!”
  秋意焦急得不成样子,一副恨不得掐着何语的脖子让她清醒点的样子。
  何语听着蹙起眉头,她自然知晓轻重,怎么会在舅舅家堂而皇之的做这种事?
  “我没买娈童。”她淡然的一句话浇灭了急得冒火的秋意。
  “那,那?这……”秋意正疑惑着,突然发现何语眯起眼睛危险的看她。
  娈童一词,不是狎弄圈子的普通人并不会接触到,何语也是从秦讼口中知道有这种人,秋意一个十几岁的小丫鬟,以前的主子也没有这种习惯,她如何得知?
  “你如何知道他是娈童?那人亲口说的吗?”
  秋意神态自然的讲起往事,“我在人伢子手中见过,一个俊秀的男孩被大老爷买走了,很快又转卖回来,跟变了个人一样,刚来小姐院子的那个人就是那样,骨子里的那股劲一模一样,使不得啊小姐!”
  何语没有说话神色淡然的看了秋意片刻,将秋意看得后背发麻,秋意坦然真诚的看着何语,看起来毫无破绽。
  何语暗暗笑了笑,突然想起秋意在秦府的毛竹接话时,不就是这个样子吗?
  圆话的习惯好像刻在秋意的骨子里一样,不经思考就能做到。
  还记得秋意将她狼狈慌张的出逃,说成想要出门玩。而后,堪称完美的完成了所有她布置的任务。这种能力,不是她这个年纪的普通侍女能够具备的。
  早就该注意到的,但何语太慌了,没有人能依靠,所以忽视了这么大的歧义。
  何语没有说什么,不动声色的吩咐:“你去问清楚是谁安排的。”
  秋意心中有点忐忑,但还是打起精神去做何语吩咐的事,她很快回去禀告。
  “那人叫谢锦,原话说是府中内务都由夫人安排,他自然也是听夫人调度。”
  “舅母?”
  听到这里,何语觉得很可能是秋意搞错了,陈凛知怎会堂而皇之的往她的院子里放一个娈童?
  直到谢锦进屋服侍,何语才确定秋意真的没有会错意。
  她还没有起身,穿着寝衣坐在床榻边,其他侍女没有和谢锦一起进来,独独他一个来到了何语床榻边。
  他先是恭敬的叩拜:“小人谢锦,拜见主人。小人年十五,善音律,日后侍奉主人左右,愿为您排忧解闷。”
  谢锦说话时背脊微微弯曲,漂亮的手放在膝盖上,颔首跪好,眼睛安分的垂着,将他整个人最好的一面完全展现出来。
  何语从他身上看到了四个字:自荐枕席。
  “如何排忧解闷?抬起头来说话。”何语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谢锦缓缓抬起头来,搭在肩膀上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悠然滑落,一举一动莫名令人喉咙发紧。
  他有一副水润漂亮的眼睛,五官好看得过分,加上能与何语比肩的盈润肌肤,甚至有些雌雄莫辨。
  他眼波一转静静望着何语,说实话谢锦与李复临有几分相像,但比李复临更精致易碎。
  大概是经过训练,谢锦举手投足之间总勾人的媚态,不是女人的妩媚,而是一种独属于少年的吸引力。
  何语在观察的谢锦的同时,谢锦也在观察何语。
  原以为自己会有多么倒胃口的主人呢,没想到是这样年少的闺阁小姐,她美丽雅致,也没有任何身体的残缺。
  按吴嬷嬷的话说,这种人要买娈童才是最磨人的,因为心理有病会比旁的人来得更恶劣。
  明明心中已有设想,谢锦还是微笑着接受了自己命运,就算被一个女人弄死,也被比一个男人弄死来的好。
  他笑容温顺得体,膝行上前捧起了何语未着袜履的玉足,轻重有致的按摩起来,“您想如何便如何,小人的卖身契已经放在您的库房中了。”
  这等暗示已经相当露骨了,但凡有这等心思的,绝对会顺势而为。
  谢锦按照陈凛知吩咐的回答何语,他心中觉得那位美妇人一定与这位娇小姐有仇,不然为何好端端的,买他这样不入流的来祸害人做什么?
  他的举动、语气恰到好处的讨人欢心,加上堪称一绝的样貌,将他放在声色犬马之地,定是门前络绎不绝的红人。
  买谢锦必然是一笔不菲的开支,陈凛知为何要这样做呢?何语想不通。
  看着谢锦精确调整过,力求完美的笑颜,何语觉得没什么兴致,谢锦是屈服于财权的可怜人,不自愿的做那等事儿,没人比她更了解其中的痛苦。
  何语垂眸看着他,眼中有藏不住的悲悯,是对谢锦感到悲悯,也是透过谢锦悲悯自己。
  “别按了,去叫秋意她们给我更衣梳妆。”
  两人对视之间谢锦好像懂了什么,他怔愣着放了手,退出去叫其他侍女进屋服侍。
  无人时,他收了笑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暴露了他的心绪并不平静。
  因为,谢锦永远不会忘记柳辰哥那天看他的眼神,就是如此悲悯朦胧。
  柳辰曾如何语一般悲悯的看着他说:“吴嬷嬷如果让你学萧、学笛子,你都要假装学不好。”
  其实谢锦想说,我想和你学得一样好。柳辰以前很喜欢吹箫的,不知为何,突然有一天烧了手里所有的名萧。谢锦不愿刺痛柳辰,便换了一种问法。
  “为何?音律那样简单怎会难学?”
  柳辰面颊抽搐的笑道:“因为除了萧和笛子,男人的性器也是这种形状。”
  后来柳辰死了,因为萧捅破了他的肠子,下手的是那个送给他无数名萧的恩客。
  谢锦望着繁花似锦的院子出神,何语在悲悯什么?为何管家小姐也会用这种眼神看他?难道她遭受了什么吗?
  如此巧合的被洞察,料谁也想不到。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07/18 07:32:20

第三十七章、翻墙而来
  谢锦的样貌勾着何语想起了李复临,上次一别,她来了月事,在家修养数日没有上学,已经有多日未见李复临了。
  她曲起食指弹了弹手中崭新的香囊,馥郁的香气荡漾开来,是李复临调配的香,前几日送来的。
  她不知道的是,一同送来的还有关切的信件。
  虽是借着李念歌的由头,经过何甚昱的手送给何语,但还是被陈凛知截了下来,因内容过于露骨,信件没能还到何语手中。
  拿到信的那一天,陈凛知让手下加快寻找合适娈童的速度,一手捏着信纸,一手捻着念珠,硬生生一夜没有睡。
  何语倒是经过一次发泄,整个人的精气神好了许多,如果没有今日谢锦的事,她现在已经去与李复临见面了。
  陈凛知明明白白送来了谢锦,表明她知道李复临的事,还特意挑了个与他相似,容貌更胜一筹的男子,就差送上一句:想玩在家玩。
  何语搓着香囊的绣纹念叨:“阿临又不是以色侍人的,没什么好比较的。”
  旁的不说,如此宽容的态度,真的夸张到令人惊奇,这位舅母真的好生奇怪。
  何语有些苦恼,不知如何面对陈凛知,思来想去还是决定避一避风头。
  她谎称自己想散散心,去山庄别院暂住。当日收拾好行礼,匆匆拜别后,一溜烟的跑了。
  本以为自己下令让谢锦留在家中不必跟随,就能甩掉谢锦,陈凛知也会假装不知晓,此事就此翻篇。
  令何语意想不到的是,当天夜里,沐浴过后清清爽爽准备睡觉的她,看到衣衫单薄的谢锦跪在她的床榻旁。
  暧昧的烛火晃晃悠悠,照亮谢锦俊秀的面容,他宽肩窄腰身着白衣,墨蓝的腰带与他绸缎一般的墨发透着漂亮的光泽。
  听到脚步声,谢锦缓缓抬起下巴,面带笑容轻轻唤了一声:“主人。”
  此情此景可谓用心良苦,如果不是知道陈凛知没有害自己的缘由,何语都要怀疑她是不是想让自己堕落了。
  “谢锦,你有什么必须要完成的任务吗?”何语远远就停下了脚步,开口询问。
  虽然夫人派人快马将他送来的时候,嘱咐除了他,要哄好小姐,不能让小姐碰别的男人。
  谢锦笑容晏晏的回答:“让主人舒心愉快是小人的本分,这许是小人最大的任务了。”
  何语也不强求谢锦能说出什么,瞥到他修长有力的手指,问:“看样子会弹琴是吗?”
  “是的,主人。”
  “弹琴为我助眠吧,我睡着你就可以走了。”
  就这样?
  谢锦心中惊讶,但不露喜怒的素养让他保持了淡定,他应了一声乖乖去拿琴了。
  琴弦拨动游鱼出听,何语闭上眼睛沉浸在轻柔的琴音中,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谢锦一曲毕,听着何语浅淡平缓的声音,他的心也静了下来,多希望可以永远都这样平静。
  他突然想看看何语,毕竟见过太多欲念深种的,何语这般的人不会出现在他的世界之中。
  他刚刚掀起床幔,突然,一柄闪着寒光的剑横在了他的脖颈上。
  他立刻顿住,还没等看清是何人,身后又悄无声息的出现一人,捂住他的口鼻将他往后拖,锋利的长剑稳稳的跟着他移动,没有碰到他也没有离开分毫。
  这时,第叁个人走了出来,不同于制住谢锦的两个粗狂武人,第叁人看起来是个清瘦的少年,少年缓缓走到烛光之下,谢锦看到了一张和他很像的脸。
  谢锦顿时心下了然,陈凛知买他送给何语,就是为了替代这个少年。
  来人是李复临,他眉头压着眼睛,牙齿咬得两腮一鼓一鼓的,看得出十分气愤。
  李复临虽习六艺,但达不到高手的境界,为了稳妥,带着两个人来翻墙。
  多天未见何语,他都为伊消得人憔悴了,何语倒好有美男伴于身侧,眼下都睡了,美男还想爬床。
  他气得气息都不匀了,死死盯着谢锦,李复临的手下见状将长剑压在了谢锦脖子上,瞬间留下一道血线。
  “不曾。”谢锦屏住呼吸轻轻说。
  李复临的紧咬的牙关随着谢锦的话稍稍放松了,冲着手下使了一个眼色,那二人便打晕谢锦,一并出去了。
  李复临站在帷幔外面,神情看起来格外没落,他写给何语的信没有回应也就罢了,何语还带着娈童跑到这么偏的地方来,不知是不是在躲他。
  呆站了许久,李复临才鼓起勇气掀起帷幔。
  何语背对外面侧躺着,什么也看不见,他便脱掉鞋子和外袍悄悄上了床榻,从身后抱住了何语。
  靠得近了,他突然闻到一阵熟悉的香味,定金细看原来是他送的香囊就放在何语枕边,这个发现顿时让他开心起来,抱何语的手臂稍微紧了紧。
  何语猛然惊醒,发觉有人抱着自己便以为是谢锦,连忙挣扎起来,“放开!谁容许你上来的?下去!”
  李复临抿唇笑了起来,原来那个人不许这样啊!他喜滋滋的抱着何语不放手,甚至凑到何语颈侧蹭她。
  何语被他禁锢着无法转身,本来只是惊醒和愤怒,但身后的人一点没有听她的意思,还伸出长腿压住了她,整个人贴在她身上,隔着寝衣和薄被何语都感受到了压在她臀上的性器。
  以前被强迫的记忆翻涌出来,何语开始冒冷汗,她圆睁的眼睛露出恐惧和痛苦,要着牙用力挣扎起来。
  李复临有意使坏,抱紧何语什么都不松手,直到何语忍不住哭出声才匆忙放开手。
  “是我呀阿语,别怕,别哭,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吓唬你。”李复临将何语扶着坐起来,轻拍她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