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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城 / 2024/07/22 03:05 / 15969 / 51
【小说】上床何忌骨肉亲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1/18 19:48:19

(第十五章)
  躺得也不安生,姿势换来换去翻来覆去,一时面对我一时背对我,但都是心事重重的感觉,最后正面躺好,重重呼出一口气,对着天花板。
  我仔细感受一下,加上看到她起伏的胸脯,她这时已经是有点气冲冲的状态,偶尔带出一下「啧」的怨恨语气声,双手抱胸,给人的感觉就是躺下来之后越想越气,愤愤不平。
  一时又双手抱胸,期间也有冷哼冷笑,甚至连我都躺枪,被扫射一句,「两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听得我暗暗咂舌。
  虽然母亲历来强势,基本是占理时绝不留情,但面对那样的父亲,还是选择了妥协。我知道其缘由,主要是以前父亲给得够多,也不理会母亲拿多少去帮助娘家那边,在这点上母亲是感激的;而她也知道赌鬼钱财并不长远,购置了东西帮助了亲人才是实实在在的,彼此也没什么长远计划,眼前需要用钱的问题解决了,剩下的本就没指望能存放多久,父亲要拿就拿。以前都是这么过来的,只是这次釜底抽薪,加上就在家中赌博更是令人厌恶程度直线上升。迫于无奈的妥协,终有不甘。
  母亲终究也是个女人,面对这样的丈夫,总会有不爽的时候吧,总会把他的不堪摊开,认真审视吧。可恨只能给自己心情添堵罢了。
  这种事情,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更生怕激到她,唯有安静如木鸡,时不时偷偷瞄一眼。说实话,我内心也不好受,这次算是在我这个家庭成员面前,暴露了看似和睦安稳的小家庭的深层次矛盾。我从小到大的无忧无虑乐天心态算是蒙上了一层阴影。
  暂时也没有了继续骚扰母亲的心思,间歇性良心发现。
  不过不管怎么样,我竟毫不怨恨父亲,我只祈祷,一切如他所愿。正如母亲平日讲的,他本质上对家人是绝对没毛病的,只是他自身那种劣根难改。希望在亲人的羁绊下,他能时时迷途知返。
  [问你个事,你老老实实回答],突然响起母亲轻软的声线。
  我「嗯」了一声,霎时紧张起来。一想觉得哪里不对劲,原来是她怎么就断定我没睡着呢?这么自然地就说话了。
  母亲转过身面对着我,枕着自己双手,窗外残存的微弱光线照进房间内,我似乎能看清她脸上盈盈笑意,桃眸如星,特别明亮。像是拉家常一样问,「在学校有没有拍拖」。生怕我误会她会责怪我一样,又补一句,「没事你照说,没搞出大麻烦就行」。
  我一脸黑线,她不会想到初中生搞大初中生肚子这么离谱吧。
  一个女生的名字在我心间走过,我如实回答,「拍了,又好像没拍,好像都不算」。
  「什么意思?」,母亲好像很急切,想知道细节。
  「就是初二互相有好感的一位女同学,我们暧昧打闹了几乎一个初二。她初二暑假在QQ上跟我表白。不过初三开学后分班了,我太过害羞,又总觉得身边的同学都在凝视自己嘲笑自己;所以就没有怎么去找她,就送过一次礼物,散过两次步」。
  「我这人有点难为情,居然就这样「相忘于校园」了。我也不知道这到底算没算拍过拖了呢」。
  这是实话,我确实有个只能称之为暧昧的对象,还无疾而终,手都没拖过,主打的就是一个意识流恋爱。
  听我说完,母亲好像松了一口气,先是微微点头,然后眼球上下翻转,思考着什么似的。我不明白她这时候问我这个问题干什么,当我说出了答案,似乎又跟她预想的很大区别,可她脸上又不置可否。不悲不喜,但又莫名其妙地纠结了起来,像做什么思想挣扎。
  良久,她收敛表情,换了个正面躺姿,呆呆地说,「哦……没事……没事」,反应迟钝般才想起回应我的陈述。然后又说,「早恋其实没什么,只要不乱来」,越说越含糊,就是不明说所谓的乱来是什么。不过心照不宣了。其实相比于父亲,母亲确实比较开明点,父亲更像封建小农家长,早早监视儿子的情感状况。我记得以前,有人打电话来我家,他必然会在二楼分机偷听的。至于我为什么知道,他有一次直接说出我跟同学谈的事情。
  沉默一会。母亲望着天花板,长长呼出一口浊气,感觉想定了某样东西,再扭过头来,迅速扫了我一眼,又摆正脑袋。
  全程下来,我们也没说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所以任由房门开着,也没刻意压低声音,无所谓外面听没听到了。
  不过父亲刚刚进来这一番「闹腾」,早已令我的邪念潜伏了起来,折腾了这么久,也有点累了,眼皮打架,正要入睡。
  突然一阵体香洋溢,母亲掀开了杯子,下了床,动静不大,还是让我清醒了几分,我不由自主张开了眼睛,目光跟着她。
  她来到门口,丰满身躯像雕塑一般定住,手按在门把上,往外看着客厅那边的乱局。门口将明与暗立体分割,母亲的身影挡住了部分光线,我置身黑暗中,一时分不清哪个更糟,到底是灯火通明的客厅更为黑暗,还是屋内更为黯淡。这一晚,两边,都有一些荒唐的桥段。
  所有的黯淡都缠绕着母亲,难怪我觉得她的身影渐渐透露出一股悲戚与无奈,她久久凝立,静静注视。颇有博尔赫斯那句名言的神韵: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我给你瘦落的街道、绝望的落日、荒郊的月亮。我给你一个久久地凝望孤月的人的悲哀。
  但我的神伤则很快消失。我看到母亲的背影,双腿圆润,并拢站直,身躯健美修长,短裤拉得有点上,背脊到臀部起伏明显,一小部分羊脂般丰满肥嫩的屁股肉颤悠悠的露出来,就像一颗成熟的硕大肉桃子,被衣物包裹着。这座丰腴肉山,散发着迷人的熟女气息,不需要什么动作,就荡漾到我心间,仅仅是视觉上,就让我感到此刻这个哀愁的女人那挥之不去的滑嫩酥香,恨不得跟她融为一体。
  我的欲望迅速复苏,小鸡儿硬得要把裤衩朝天顶破!
  没多久,母亲掩上了门,我们都渐渐隐没于黑暗之中。阿多尼斯曾写过的一句话在我脑海响起「关上门不是为了幽禁快乐,而是为了解放悲伤」。
  虽然没有客厅的一线灯火,但还是通过窗户,偷来了一点光芒,不至于像一开始那样伸手不见五指,当适应了眼前环境,还是能看清一切事物,当然,除了颜色和神色。
  母亲安静地回到床边。我没有收回在她身上的目光,我相信黑暗中,母亲看不到我痴痴的眼神,也看不到我胯下撑起的帐篷,所以也没刻意压枪掩饰,依旧人平躺鸡儿顶。
  母亲从床尾踏上,正跪爬着回到睡眠位置。忽然我硬邦邦的小鸡像是被什么蹭了一下,是母亲吗?我不知道她是否发现了我的生理反应,但我能感觉到母亲的身躯停顿了半秒。
  她没有躺下,而是看向我这边,我欲盖弥彰地闭上了眼睛。不一会,我脸上痒痒的,好像被发丝撩挠,一股成熟女人幽兰芬芳迫近,耳边传来母亲佯怒又狡黠又有点难为情的声线,「你再乱来试试,看我不把你……」,话说一半,就收住了。
  接着是母亲躺好的动静。留个我一个愁肠百千的深闺怨妇剪影。
  我们都没有盖被子。
  可是我没乱来了啊,结束了啊,刚不是说着我的校园恋情问题吗,她为什么突然又这样跟我说。我的心蹦跳急剧,突然间不知道自己因何激动,神识有点迷糊。
  当被情欲支配,寻常的人和事物开始生出令我无法抵御的诱惑力。我感觉到身旁的母亲,这个此刻有点哀怨悲戚和无助的熟妇,像是不知不觉中在房间内、在我周边留下了催发少年荷尔蒙的因子,是久经人事的女人幽韵,是丰满酥软身躯的活色生香,是似有似无的潮润温热的馥郁体香。只要她轻轻晃动身体,就能荡起让我迷醉的涟漪。
  我像被春潮笼罩,小鸡儿无比的肿胀酥麻,不知咽了多少次口水,一切都让我连连提肛缓解,又反过来刺激得打冷颤。
  我能感觉到母亲往我这边瞥了一眼,我的直觉告诉我,她在打量着我而后陷入深沉的思考。
  我不禁猜想,不会是即使我什么都没做,她也能察觉到我的意淫与发情吧。
  接下里母亲一动不动,但分明是看着天花板,她在思索,她很清醒,但她又被外面的动静和刚刚一幕影响而沾染了复杂的情绪。
  我正郁闷时,外面父亲的一声爽朗开怀的吼叫传进了我耳朵,我不知道母亲有没有听到,很明显,他博得了一个好结果。
  由于关上了门,有了一定隔音效果。外面传来的吵杂声虽然还能听到,认真听的话,还能听到某些说话内容,但不再尖锐凌厉。
  开门的那段时间我心思全在「骚扰」母亲上面,没注意他们具体战况。这下我可以竖起耳朵认真听了,我仔细地感受着,主要是想清楚父亲的现况,我认为这对于小家庭的未来、他们夫妻的关系都至关重要。
  不知道为什么,我松了一口气。而这时我开始注意到旁边母亲窸窸窣窣的小动静,好像很难受的摆弄着什么,没一会,安静下来。她好像在我们两个人的脑袋之间放下了什么东西。
  我没看向母亲,可我总觉得这不是个寻常的时分,接下来也将很令人难忘,不过我内心不敢往很隐秘的方向想象。心却没来由地跳动澎湃,而后似被无形的大手攥紧,那是一种将要面对沉重的东西的自然反应,对于一个少不经事的中学生而言。
  我渐渐闻到一种西兰花的香气,那是我家常用的洗衣粉附属香味。我睁开双眼,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推测。
  这种清香似乎比往日我所闻到的更甘醇浓郁,在布料中流转过,在一个小小的空间,被成熟女性馥郁的体香冲撞,又被人体的温度激活,种种反应下,而变得如今的清幽醇厚,竟可以刺激得我的肾上激素急速大量分泌。
  更像附着在玫瑰和百合上的露水,不对,是春潮,散发得微妙浓烈,又引人入胜。我猛的吸了几下鼻子,缭绕在我眼前的芳香好像还有温热感,不一定是母亲独有,但一定是美丽风韵的成熟女人独有。
  我想起了母亲刚刚放在我们中间的物件。我忍不住了,扭头望过去。让我眼放精光,面前是一件女性胸罩,一点也不小巧,占满了我的眼眸。感觉到它还残留着母亲的体温和气息,我认真地猛嗅了几口。母亲还是那个安静的状态。
  我把脑袋摆正,心更小鹿乱撞。然后我动作轻缓地用手抓住了这件女人的贴身衣物,光面布料柔软亲肤,有点滑溜溜的,但我丝毫不怀疑它的坚韧与能量,因为它承托的是一对丰满的肉团,它收拢的是母亲傲人的能对雄性产生致命诱惑的胸器。我将其轻轻盖在了自己的脸上,放在了鼻子前,欲盖弥彰地认为不会让母亲察觉。
  我平静地嗅着,一股似是而非的奶香,或者说是奶子香?被我吸进鼻子,摩挲着,感受着它所剩无多的温热和女人体香。
  这样就足矣让我的小腹胀痛酥麻了,因为能想象到自己正用嘴巴亲密地接触母亲那丰满滑腻的双峰。再想到母亲就在旁边,我就这样拿着它的贴身衣物做出这么变态的行为,有种触碰禁忌的刺激。不知母亲会知道吗,她会是什么感想。
  主要是这种行为,代表着我对胸罩主人的沉迷、欲念,是身体燃烧着性信号。
  母亲看到她的儿子对自己执着而不知疲倦的邪念,内心会有什么波澜呢。我意淫着母亲的心理反应,是羞耻、慌张、不知所措、但又有一点茫然、动摇,甚至是好奇。
  当一位母亲意识到自己的身躯竟对儿子有巨大的吸引力,被以青少年视觉欣赏,我不相信她内心没有涟漪荡漾,除了娇羞,应当还有一丝得意骄傲。
  这些难以言喻的情绪或许只是我意淫的关于母亲的心理活动,可就是让我无比激动享受。
  过于投入,我忽视了母亲可能的训斥,嗅胸罩的声响变得粗重明显了。
  「痴线」,突然,母亲故作嫌弃、鄙夷地说道。但她没有恼怒的意思,也没有转头看我。
  母亲这声娇喝让我停止了手和脸上器官的行为。是,感觉她还是强势主导的一方,面对儿子不可避免地有一一种过来人的经验优越,但貌似与她真正的意图显得有些割裂。
  我不知道母亲是否有脱胸罩睡觉的习惯,但据我以往观察她进房间前的结果,应该是没有的,当然这是那个年代小镇女性的健康意识淡薄,不像如今的女性有了舒适自由、健康至上的主张;而且这晚,刚刚长时间,也没脱。
  为什么现在突然脱了,明知道旁边的我对这有觊觎之心;为什么把胸罩放在我脑袋旁。这是不是代表着她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话,是一种暗示,不对,明示?
  想到这,我全身细胞变得热烈起来,气血翻涌,我不得不尽力凝住激动得要发颤的身体。
  我悻悻地放下了手中,脸上的胸罩,像对待一件宝物一样放置于原来的位置,而后如同从没上过战场但又憧憬过无数次,有了充足的心理准备的士兵,紧张地等待着将军的指示。直觉告诉我,会有的。
  因为在过去一小段时间,我看到了母亲情绪变化的复杂多样,领会了她产生了一种从哀怨、忿恚、不甘扭曲而成的「狠厉」。
  我能理解,生活的荒唐像高明的毒药短暂侵蚀了她的思维,但最终的「牺牲」
  品却是她深爱的儿子。只是,我们都清楚,作为儿子的我并不无辜。不管怎样,这剂毒药为了引诱我们吞下去,往往赐予我们从没体验过的难以抵御的身心快感,那么沉沦一刻又何妨。
  咫尺之间带有馨香和女人体温的内衣是个明亮的信号。虽然万分躁动,但我还是干巴巴地等待着,像等远方的山洪奔涌到身前,等未知的雪崩覆盖我的身躯。
  我能感觉母亲的身心也不平静,在沉重地呼吸起伏,过了好久好久,她说话了,像是咬咬牙又在内心模拟了跺跺脚,谨慎又不满,「要是想睡觉你就睡……
  不睡你就赶紧……」。听得出「赶紧」两字后面本来有其它内容的,出于羞耻而收住了。
  我懂你的扭捏矜持,你懂我的怯懦色心。
  不过这一刻,母亲身上能令我担忧、恐惧、怜爱、不可逾越等等特质荡然无存了。只是一朵等待少年去采撷的娇艳花朵。
  我猛地转过身去,面对母亲这具成熟欲滴的女性肉体,她在我还没落定位置时就迅速闭上了眼睛。像是不好意思看着接下来的事情,也像是鼓舞我什么,生怕我接触她的目光而胆怯。
  我的手探进衣服放在了她的小腹,感受平滑和温度,那温软手感,一刻不停侵蚀着我的意志。脱掉了胸罩,被纯棉薄T充分勾绘的胸部一样饱满丰隆,随呼吸浅浅起伏,像锅里的面汤徐徐飘出诱人蒸汽,区别在于一个勾动食欲,一个舒悦色心。我把手抽了出来,隔着睡衣抓住母亲一只丰乳,我试探性地往这软如面团的肉团上捏了一把,落入耳里的,是母亲嘴里发出气若幽兰的细细呻吟声。
  与之前相比,母亲的反应来得更及时,或许因为她放下了部分心房,调动了一丝情欲。听着母亲这难以自抑的呻吟,我很是激动,小鸡儿像有了无限活力,我粗狂了,膝盖支起了上身,双手使劲地揉捏她绵软的双峰,十指都微陷进乳肉当中。
  「嗯……坏……坏孩子」,听着母亲这一声娇嗔,再联想到平日那个强势的母亲,她怎么能这样纵容儿子,她怎么有引诱自己儿子的姿态,在这种矛盾中,让我有了极大的满足,情欲也再度攀升,更加癫狂。
  「别……你干嘛」,在母亲一声娇呼中,我把她的T恤卷了上去,露出了她硕大的乳房,乳香更浓烈。我想起广东人对女人双峰俗气的称谓——车头灯。还真有一丝这么感觉,眼下这对晃悠悠的乳房,在有限的光线里也让我觉得闪耀无比,又像一对依靠的白润如雪,像线条优美的蒙古包,圆滚滚的乳肉、早已挺立的蓓蕾,晃荡着动人的余影。
  被儿子打量自己胸前的两坨迷人脂肪团,母亲无比羞赧,她自欺欺人地侧过头,不敢直面我,她声线发软发颤,「别……别看了……黑灯瞎火的看什么呀」,随后小腿还碰了一下我的脚,以示不满。
  看着母亲这样的反应,我得意无比。
  接着我双手往双峰抓了上去,即使这样,我身躯没有压在母亲身上,手肘支撑,分立两边,还用上了核心力量,让抓胸的双手没有垂坠力,因为我怕我的重量会压破身下的绵软酥弹。
  母亲的丰乳本来因平躺而略微向两边瘫软,如今在我手上聚拢,重新隆起,我轻轻抖动,虎口处的乳肉荡漾,我故意作出这样下流的动作,想让母亲又更多掺杂情欲和羞耻感的反应。
  「嗯……嗯……你干什么呀」,细碎的呻吟继续响起,又有娇嗔,但再无其他。
  无师自通,我俯身下去,追逐着那股奶香源地。
  像个馋嘴小孩面对糖果,母亲胸前娇嫩挺立的乳头被我粗野地含在嘴里,大力啜吸,牙齿轻咬,伸舌舔逗,不断地翻挑舔吮,灼热的气息扑撒在她的胸前,卖力地将那暗红的蓓蕾吞进吐出,我不懂什么前戏概念,我只知道要用尽嘴上解数,恨不得用嘴巴融掉这两坨套牢我身心的胸器。
  乳香入心入脑,恍惚中,又化作火热气息,打在她滚圆的高耸上,最后呼吸像是要吸尽这具丰腴肉体散发的所有余香。
  「啊……你轻点!」,母亲娇拒悠还。我忍不住抬头,居然对上了她明晃晃的眼神,我不受控制地得意坏笑了一下,这一笑,似乎儿子的面貌迅速在母亲眼里褪去。
  「呀……你」,不知为什么,母亲又羞又气,瞬间用小手臂挡住了她自己的眼睛,昏暗中也能让我感觉到她此时脸上红潮浓烈醉人,扑鼻的熟女香气更是诱人,让我心神一阵摇摆。
  我盼望了好久好久,终于看到母亲在我面前展露女性被情欲缠绕的韵味魅力,柔情母性与媚惑女人味交织,让少年的我坠入了最销魂的峡谷。
  我重新埋头,死死攥住两只乳房,在微弱光线下似乎也能看清滑腻乳肉下青筋脉络,在我眼前不断放大,证明着这双峰经过了比我当下年龄长得多的岁月,也证明了它的硕大。我含住了娇嫩的乳头,再次饥渴地舔舐吮吸。
  「嗯……」,母亲颤叫一声,双腿似是很难受地糯动了几下。随着修长圆润双腿的不受控小动作,我感觉正有一股腥臊温热气息升腾蔓延,钻进我鼻子,我大脑,让我口干舌燥,控制不住身体的狂奔。
  嘴巴在母亲弹软的乳房上,来回巡游了许久,整座山坡乳峰被我的口水涂抹遍,散发出湿润光亮,显得十分淫靡。这幅淫靡景象,居然是一位儿子在母亲的敏感部位上造就。
  房间外的人包括我父亲,乃至这个山村、小镇,哪会有人能想到,在这个风雨交加的晚上,上演着禁忌颠覆的戏码。
  「嗯……慢……哼」,母亲断续泄出轻吟,随后像是抿住了自己嘴巴,只剩下粗重呼吸。
  长时间双臂支撑身体重量,我感到有些累了,嘴巴、脑袋不得不暂时离开了这对大奶子,我改用手掌支撑着上身,得到一些歇缓,但我还是痴痴地看着母亲,先是看她的神色反应,只是看着此刻母亲的情动羞媚,心理快感不比直接触碰她的宝地少。
  相信我,如果你有一天能近距离地看着你母亲在你面前展示这样的姿态,你所有道德禁忌人伦都将崩塌。
  我的手,我的嘴巴,都离开了母亲的上身,我没有在撩拨她了。可她依旧一手遮盖自己双眸,还微微侧头,一只手紧握拳头,双腿不自觉地交叉、摩擦、弯曲又伸直,不断循环变换,伴随着一声妩媚,「嗯……」。
  如不是我有了「一定」经历,我一定会被母亲此刻的状态逼得疯狂。那些下流的小黄书没说错,女人到了床上,基本都有会气质的转变,变得柔美、温润。
  在丈夫眼里是寻常,但在儿子眼里就是危险又快乐的漩涡。
  似乎能感受到我炽热的目光,母亲放手露出双眸,脑袋摆正,诧异地看着我,睫毛快速闪动几下,眼神有了几分不符合她年纪的羞赧,又有春潮弥漫,随后转羞为嗔,白了我一眼,打了一下我的手臂,嗔骂道,「你看你什么德性,干嘛这样看啊妈」。
  而后她咬紧嘴唇,似有不甘妩媚,把这个沉寂又喧闹的夜,渲染成让我感觉异常干燥的色彩。
  面对着一个浑身散发着浓郁女人味的母亲,我已经失陷了。我连连咽口水,嘴巴微张,强忍着毁灭一切的冲动,对,作为处男青少年,看到母亲这样的极度反差,无法平稳承接,只会扭曲出一种毁灭一切的冲动,似乎这样才好受。
  母亲眼神未移,我就率先投降了,我赶紧把目光移向她的丰腴肉身。
  打量着母亲半裸的身体,品味美艳熟妇的风情,她丰润的腰肢线条很柔美,尚算平铺的小腹柔润细腻,微不足道的小许赘肉与那在昏暗中也令人无法忽视的剖腹产留下的小道疤痕,反而宣告着这幅身体熟透得可以容纳少年的鲁莽与生疏,也明示着她的身份,我与她之间的牵连,总之别有一番滋味。
  母亲胸前一对半球形迷人的丰乳,因为平躺抵消了部分地心引力,像流动性十足的水袋,软乎乎地摊开,只是依旧倔强地保持圆滚滚的形状,这两坨肉随着母亲呼吸的急促上下弹动着,又像两团松软的布丁,在我面前颤巍巍地闪动着光晕,挺立细长的蓓蕾像一个旋转过来的子弹射入我视线,让我浑身火热,目晕神眩。
  无法抵御,我上身沉重压下,斜趴在母亲身上,枕着她软绵肉肉,我的身躯不受控制地小幅度抖动,气喘如牛,滚烫气息恰好打在母亲胸器上的蓓蕾。
  「呀……重死了」,母亲也是一声娇呼。
  我听着她急促的心跳与脉动,在我鼓膜中不断放大。但我这一串反应,在母亲眼里就像是泄了气一般,她捕捉到了少年人的生疏与稚嫩。
  她嘲弄道,「呵……你呀……还是长不大的小孩」。似意另有所值,我的好胜心还没发作,小鸡儿就强烈跳动表示抗议了。
  我噙住一只蓓蕾,并用牙齿研磨,以惩它主人对我的看轻与挑衅。
  「嗯……你轻点……别把我这咬坏了」,母亲像受到小电击般泄出悦耳颤音,每个音符都带着抖动。我不仅阿Q精神地内心窃笑,哼,这就受不了啦?还敢轻视我小看我不。
  接着我一只手直接摸到了她大腿侧,用指腹上下摩挲,胡乱画圈,母亲的大腿健美紧致,说实话,我也没摸过小女生的大腿,或许母亲双腿也不算嫩滑细致,但总归是女性的肌肤。过去三十多年,母亲有西南边陲山区山水的哺育,也有粤西的风情滋润,虽稍事农耕,但她双腿手感在我而言绝不粗糙,健美弹润又不失丰腴。
  摸久了,我也忍不住抓,捏一把。
  母亲还想胡乱地糯动自己的双腿,我小孩子心性上头,直接按住了,不让它再动。似乎这样做,能阻止母亲抚慰自己,能抑压她的欲情,能让她最后像紧绷的弦突然断裂,产生更羞耻的反应,在她儿子面前。
  「嗯……嗯……作怪」,母亲娇喘中还不忘呵斥我。
  我能感受到,双腿根部交汇处,有一股我熟悉又迷恋的温热潮湿气息,于是我加大「教训」口中葡萄的力度,直觉告诉我,这样也能让母亲下面的潮润不断放大。
  我听到母亲深呼了几口气,然后她拍了拍我的背,声音有些柔蜜甜腻,「死孩子……你还想这样弄到什么时候」。
  一开始听到这话,我以为母亲在下「逐客令」,她想停止这场互动了。
  又过了一会,母亲双手扶着我肩膀,蓄力把我搬开,我像是个任由摆布的木偶,百般不情愿,但还是顺从她的动作。
  因为我又隐约感知到,母亲那话,或许有另一层意思?催促我下一步行动?
  她也开口了,戳了一下我的脑门,说道「啧……还这样你就给我睡觉去」,略有不满,声中藏怨。
  我回到了正面躺着的姿势,顺带用手压了压自己硬如钢枪的小鸡儿,缓解,不对,应该说加深它的肿胀酥麻,舒爽得一激灵。
  母亲突然间就安静了,呼吸都不再急促。房间落入奇怪的沉寂。
  「唉,都不知怎么说你才好……」,母亲好像摇了摇头,语气有些无奈,还有点不满与失望?
  母亲撑起身体,看了我一眼,「啧」一声。然后整理穿戴好衣物,她下床了,在打开门的一瞬间,我看到她被短裤包裹的圆臀,在客厅照过来的灯光中耀眼起来,随着她跨步走出去而臀浪生风,留个我一个肉感十足,肥而不塌的深刻媚影。
  大概两分钟后母亲回来了,只是忘记关紧门,可能习惯了,留有半手掌宽的裂缝,让房内的视线清晰了不少。
  我想她是去上厕所了。
  「听说老板娘去黄叶塘那个农投上班了?」,外面说话的声音也更清晰地传了进来,我们那里的大人都喜欢称呼男性朋友的老婆为老板娘,不管她是做什么的,一种平常称呼而已,就像是你们称呼朋友老婆为嫂子一样;这个人自然说的是我母亲。深夜,我们都没睡,门没关紧,刻意去听,是能听到的。
  我感觉母亲怔了一下,我也萌生了一种奇怪的兴趣,突然很想听听,外人会不会继续提到母亲,会说些什么?让我有种窥私的满足。
  说到母亲的工作,父亲倒是来了兴致,想必也是眉飞色舞的,将其中曲折,人事走动,大概支出,一股脑地描述了一遍。具体说啥不重要,我就不赘述了。
  听父亲说完,然后有个人说,「老黎这下你就爽咯,老板娘捞着好工作,打瘸脚都不用愁」,我认得这人,就是上次跟我们一起在县城活动那人,他在邮政上班,扎根本土多年,对一些大体制内的机构比较了解。
  又有个人调笑说道,「照我说,黎老板等老婆养都成了,还用得着山长水远去外省开泥头车」。「就是,农投的工资绝对够你家庭开支,有人兜底,你搞赌都可以放开手脚了」,另一个人附和道。话说回来,我们那里倒是有个「超前」
  的现象,即使大男人主义照旧存在,即并不抵触靠老婆,靠亲家,说难听点,就是吃软饭,他们甚至会沾沾自喜。我平时都听父亲提起很多次,哪个朋友的亲家如何如何支持,哪个靠老婆发迹飞黄腾达,满是向往。
  父亲则淡淡回应,「没那么夸张,就是找份工随便做做,好过专职耕田」。
  「得了吧,要是这么一般,你们会大费周折死都要进去」,「你不如让老板娘直接回去飞机佬的石米厂」,邮政佬揶揄道。我听得出,他们都有些羡慕且酸溜溜的意思。
  邮政佬继续开口,「话说回来,农投挺杂的喔,要接触市里面的人,还有各路小老板企业主,嘻嘻,老黎你就不怕老板娘碰到些奇怪的人」,他说的有点神神秘秘的。我看了看母亲这边,总感觉听到这话之后,她耳朵都竖了起来,好像想继续听到些什么。
  父亲似乎能听懂背后的意思,嗤笑道,「你都正傻逼,还以为十八二十的姑娘咩」。
  邮政佬则回道,「话不能这么说,有些权贵或小官就好这一口,加上客观来看,老板娘可不差,十八二十的姑娘都没这味道」。邮政佬在镇上,平日跟大小公务员来往不少,他可能真的见识过一些龌蹉。而且,乡镇赌徒,确实是很粗鄙的,男女那事,他们更赤裸裸。
  这种话对幼小的我的心灵是个巨大冲击,当听到自己母亲可能会被觊觎,当旁人在佐证她的魅力,我的心情是很复杂的。同时,我对这个邮政佬产生了厌恶心理,他能说出这种话,想必一些歪心思是有可能在他身上滋生的。另一方面,对母亲的被认可,我也很受用,只觉她的魅力又再放大了。
  我观察了一下母亲的反应,她也呼吸一滞,似乎不能平常面对这类话。
  父亲倒是心不在焉,淡淡回应,「行了,看牌吧,别胡说八道了」。
  但另一个人对这话题方向很有兴趣,这个人我也认得,是个父亲一个老朋友的儿子,才二十岁左右,他爸干的偏门,跟我父亲偶有「业务」来往,如今子承父业,他也跟我父亲厮混在一起了。母亲还因此讥嘲过我父亲,居然跟小朋友玩,真是滑稽。姑且称其为猴子吧,因为瘦骨嶙峋的。
  猴子是个流里流气油嘴滑舌的人,典型的乡村不良青年。他笑吟吟说,「黎老板你还真得注意一下,好歹老板娘那身段。啧啧啧,被人惦记不出奇哦」。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别人对母亲外在的评价。说实话,母亲不是那种花枝招展的人,平日穿着朴素,从小到大也没听说过谁对她外在的赞许。当然农村有它的审美模式,最多说某个女人嫩、老,不会评价身材。如果不是这群赌徒,我还真以为乡镇的男人都很淳朴,都对女色不感兴趣呢。
  平日父亲的死党经常来我家,也是宗亲兄弟,我没发现他们对母亲有什么不正常的窥视,也从不谈论这方面。但今晚这群三流九教赌徒确实不一样,他们是老司机,他们能看到女性的魅力。
  我内心的危机感忽然强烈起来,这不是什么好事,我甚至联想到那些欺男霸女的旧社会乱象,很难不将母亲代入进去。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
  不知为什么,我有种冲出去跟这些人摊牌、警告他们的冲动。也可能是我「敝帚自珍」加上被迫害妄想症吧。想法很荒谬,好在我家族尤其是父亲,在附近几个镇,都算是黑白通吃,正常来说不会发生那些不好的事。
  说回现场,猴子说完那话后,父亲开口,颇为骄傲,「自己地头,万事无忧」。
  邮政佬这时插口,总觉得贱兮兮的,「猴子好像很欣赏老板娘哦,你可悠着点,小心黎老板沉你下山塘」。
  又不知谁加了一句,「猴子原来你好这口,老板娘要是大多几岁,都能当你妈了」
  然后是一阵哄笑。
  听着对自己妻子的「非议」,父亲肯定是不爽的,不耐烦地说道,「行了,都TM放狗屁,还玩不玩啦」。
  再看我旁边的母亲,已经躺回正面,只是呼吸急促了几分,双腿都在轻微交错扭动。T恤下起伏的乳峰波涛汹涌,隆起的两座山丘一起一伏十分诱人。
  猴子则不以为然,继续说道,「你们都不懂,其实整个XX镇我最羡慕的就是黎老板,要是我能娶到跟老板娘差不多的,少活十年都愿意」。
  这话已经很明显了,不管猴子有没有歪心思,但他对母亲的赞许是确定的。
  这话传来,母亲的行为惊呆了我,她一只手插进了自己双腿间,当然没有伸进裤子里,似乎在缓解什么不适,手随大腿摩擦翻动。是啊,被一个只比自己儿子少几岁的男性「爱慕」,很难不产生异样的感觉。
  而我,听到猴子的话竟也萌生了一种亢奋。我绝对没有日后人人喊打的所谓绿母情节,这是意识到一个年纪大不了自己多少的男性对母亲可能存在非分之想,反而彰显了母亲的神圣不可侵犯性。
  因为这个毛头青年是不可能如愿的,他一辈子都只能意淫。而我,却能跟成熟风韵的母亲朝夕相对,甚至可以一亲芳泽。我何其幸运,拥有的比别人的多,意识到这点,能不兴奋吗。
  母亲扭脸看了我一眼,她没有发现我眯着眼偷窥她,以为我睡着了。
  然后母亲重新翻身背对着我,右手搭在自己一双健美圆润大腿背对着我侧身躺着,不一会,这只右手再次滑到了大腿中间,夹着手背。T恤已经掀起一块,露出一大截皎洁光滑的腰背,丰腴的屁股很圆,我隐约听到母亲略微粗重的呼吸声,而那成熟丰美的姣好肉体也在微微颤动着……她在害怕什么还是紧张、抑或是简单的动情什么?明明此时我什么都还没做。她要做什么啊。她怎么能因为外面的登徒子几句话就乱了阵脚?
  这种信号很不妙啊。
  突然,邮政佬很不正经地说了一句,「要是你遇到老板娘这种,我看你不止少活十年,小心被……啊哈哈哈」,最后的话,他没有完整说出。可我隐隐约约能GET到他的意思。
  加上有个人搭了一句,「哈哈哈就是,你问问黎老板是不是经常腰酸背疼」。
  他们都笑得很放肆。
  母亲身躯一震,上面的话似乎能侵袭她的心理。而听到这些人的调戏话语,父亲居然没有生气,只说了句,「我都懒得理你们」。
  而这时母亲不安的扭动更大幅度了,圆润诱人曲线划出道道勾魂摄魄的涟漪,直冲我脑海。我也忍不住了,隔着裤子紧紧捂着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硬起来的鸡儿……
  我咪着眼睛继续看着母亲浑圆挺翘的屁股,那饱满肉丘猛然抖了一下,然后紧紧收缩在一起,再次松开来,臀上的肉浪稍稍一晃就像一块软腾腾的白豆腐。
  紧接着母亲弹润酥软的臀瓣又是连着抖动了几下,一夹一松的屁股肉浪晃颤。
  母亲到底在干什么?难道外面那些登徒子说了几句话也能刺激到她?这幅奇异景象看得我脑袋嗡嗡响,不禁让我想象着母亲此刻那成熟的沼泽地滑腻水分遍布的样子,伸进自己裤子里,紧紧捂着自己的小鸡儿揉搓着撸动着,安抚它猛烈的跳动。然后听到母亲软软的叹了口气,「唉……」
  这种情形下,我没听清父亲说什么,只是听见母亲鼻息里发出柔柔的「嗯……」
  的一声,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销魂的极其细微的娇喘声,本来不断糯动不安分的双腿猛地并拢回来,又夹在一起夹得更紧了,能听到大腿内侧相互撞击发出的「啪」一声沉闷声音,那T恤下丰耸乳峰急剧的起伏着。
  男的会手淫是个常识,而从我回忆的小电影来看,我想起来女的也会自己给自己快乐,只是很少人会谈及。
  母亲难道也会这样?而且母亲这么淫荡(原谅我又用了这恶俗的词语形容自己的母亲,实在找不到替代)的吗,因为外人几句话,就忍不住自己安慰自己。
  她如果这样,岂不是让外人的觊觎有了践行的可能?不行,母亲必须保持那禁脔般的神圣,我暗下决心,我一定要在这种可怕的事情发生之前,彻底占据母亲的禁忌余地。
  过了有好几分钟,母亲扭头看了我一眼,不对,甚至是白了我一眼,又摆正了脑袋,她绝对看到了我张开双眼盯着她,但她居然毫无反应,就像是旁若无人,一脸的无所谓。
  她是觉得我什么都不懂,还是说因为有着母亲的威严而可以率性而为,掌控一切,压根不用理会我的看法与想法。
  今夜她真的褪去自己母亲的形象与身份了?她这样的转变虽然为我满足淫欲提供了便利,但离我设想中的大相径庭,我想看到她是在被母性裹挟下的动情与骚媚,我想看到的是人伦禁忌与女人天性的矛盾纠缠。
  而不是现在的突兀,过于大大方方,虽然她没主动对我做什么说什么,可避讳已被她暂且彻底放弃了吧。越是这样,我的邪念越隐忍淡去。如果是我不在场,而是偷看到她这样的表现,说不定我还会刺激得丧失理智;偏偏我在场。
  但又有点不一样,她似乎是听着外面的胡说八道而有了奇怪的举动。当我意识到这一点,她那令人销魂的女性魅力又在我心间慢慢放大。我的心亦重新蠢蠢欲动。
  是的,我的内心也有各种复杂的转变活动,但请你理解,我只是个稚嫩的小处男,我很难从母亲的表现中得到自恰,这也很正常。换作谁来面对这种事,恐怕都会跟我一样。
  但无论怎么说,只要生理功能还正常,我最终还是会沦陷于性欲望中,所有自以为高尚的奇怪想法都可以抛之脑后。有时候只要一丁点火苗,就会燃成熊熊烈火。说来就来。
  母亲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又扭过头来,眨着明眸,像狡黠又俏皮,开口道「刚刚你在看什么?嗯?」
  她知道答案,这不是向我发问,更像是提醒我一些事。但是我窘迫了,我回应不出任何话语。我避开了母亲的目光。
  我能感受到母亲轻轻踢了一下我大腿,有些没好气地说,「一点也不醒目」。
  我不明所以,转过头疑惑地看着母亲。
  而此时没母亲那眼神意涵说不清道不明,我瞧着仿佛闪着幽幽蓝光,在夜里特别明亮,我觉着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母亲这话太令我想入非非了。
  没等我回答,母亲眉眼藏情,柔声道 「肯去睡觉了吗」。很像日常中我们母子和谐温馨的相处时段,核心是她母性泛滥下关切我的一切包容我的一切。不过现在除此之外,好像也多了其他的含意。
  我感觉心脏猛地收缩,似乎要告诉我,不能说要睡了,于是我鬼使神差地木讷地摇了摇头,我确信这样能得到自己一直所渴望的东西。
  我能感到一些温柔笑意在母亲脸上泛起,她好像很欢愉明媚,而又能容许我的「小」错误小心思似的,她抬头看了看门口裂缝的光亮,接着又戳了一下我的腰间,佯嗔道「去把门关紧」。
  这像是某种隐秘的指令把,需要我亲自去验证这背后答案。想到这,我小腹升腾的邪火就窜了上来。我感觉我整个灵魂都窜出了身体,只机械地下床,走到门前,把门关上,看着门缝的光线逐渐消失,让我有堕落快感的黑暗一面则开始现形。
  心跳加速让我有些闷,我深吸几口空气,举起手,慢慢地按下了门把的内锁,这扇门,从外面打不开了。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1/18 19:54:23

第十六章
  道路依然漫长,失眠仍将继续。在无限光明的幽暗深处,翠鸟正在打洞,两只蝴蝶相拥而眠。
  ——章题记
  我不知道我呆立了多久,浑身像是被电流不断击打,是颤栗的,但我的心绪却像是游离于身体外。渐渐地,眼前演变成我来到了一个危机四伏的原野,前面是茫茫一片平静无波的水面,突然,出现一个衣着朴素的妇人,可见她脸上不明显的岁月痕迹,但风韵俏丽,她缓缓招手,要招我到她那边,我的脚步不受控制地向前挪动,似乎那里是安全的;但内心还小小警觉,静影沉璧之下,谁知道藏着什么东西呢。
  我双脚已经快踏进那水面了,下一秒,一脚踩空,如履深渊,把我从想象中惊醒过来。在那一瞬间,有呼喊声传来,是这个幻想中的妇人?还是我身后的母亲发出的?
  「黎御卿……」,我蓦然回首,微弱光线中,母亲好像双手往后支撑着上身,向我望来,似是关怀的目光;被子滑落,胸部饱满地沉重,在呼吸中格外突出,让人无法忽视。我在门前,怪异地站立了很久很久。可母亲此刻没有表现出疑惑,似乎这是可以预见的。小孩子的心智还不足以强韧应对出格的事。
  「傻子,还站那干嘛?」,母亲佯嗔道,声音充满了母性温柔,也有女人的娇羞。
  我走神地呆呆回了,「哦……哦」,像是刚从惊魂未定中缓过来的人。虽然我这人读书嘛很聪明,在一些事情上也「老奸巨猾」,但又经常容易走神,反应慢半拍,母亲大概看到我还是这个样子,忽然轻声地笑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这时母亲的笑声听起来和平时不一眼,不光温柔悦耳,还如同有根绒毛在我耳朵里轻轻挠动似的,听得我为之一振,而后全身都酥酥麻麻的;
  那笑声又在我耳朵鼓膜震动,拨动了我心弦,顿时整个房间都像明媚了起来。
  她眼角眉梢都仿佛荡漾着笑意,我感觉眼前这个生我养我十多年的妇人,都好像年轻了好些岁月,但不陌生,刻在身上的母性气质湮灭不了,那股亲切感连通我身心。我痴痴地看着此刻在我眼里容颜变得无比艳丽又怪俏的母亲,我脑子一片迷糊,心中有好多话想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隐隐觉得,我与母亲之间似乎有了什么改变,却又说不明白,记忆中母亲从来没有用这种目光看过我,这种让我又紧张又高兴的眼神,她只给过我父亲。
  或许感到我异样的目光,母亲不只是白了我一眼还是瞪了我一眼,但笑意没有收敛。我只觉此刻母亲不是白玉兰康乃馨,而是饶柔的高山野花,看似平淡不起眼,却有独特的神韵;竟又能捕捉到有一丝可爱,加上一丝狂野,就像一只小猫,轻轻抓挠我的心。
  这一眼,我小腹那团火焰被点着了,大有席卷身心之势。
  这时母亲说了一句话助推了一把,「那我自己睡了哦?」,不像陈述也不像询问,更像是一种提醒或催促。我的心脏都差点漏跳了一拍,一度以为自己耳朵是不是出现了幻听,母亲却神色如常,大大的伸了个懒腰,玲珑起伏的曲线展露无遗,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对于一个青春期血气方刚又有畸念的学生哥来说,杀伤力有多么强大。然后她扫了我一眼 ,放下手臂躺了下去。
  又圆又大的臀部和健美修长的双腿更是让我久久不忍移驻目光。她是如此风韵醉人,让我心中忽然涌上一阵冲动,想要爬过她长腿尽头,像最虔诚的信徒敬奉神灵般去亲吻她走过的足迹、土地。
  我机械地迈足向床头走去,正要先坐下来。母亲突然起身,去把蚊帐放下来。
  在床尾那端,母亲要跪爬在床上,磨盘般的圆臀向着我这边,随她摆蚊帐的动作而左右摇晃,像是这只熟女丰臀它有了自己的生命和思想,在引诱我去亲近它。
  我的鸡儿已经快顶穿我球裤内裤,感觉下一秒就得破布而出。
  来到床头这边,母亲摆蚊帐的过程中,又瞄了我几下,但是没说话,仿佛我不存在。在这能看到她胸脯波涛汹涌,带动了衣服的布料。
  凝视总是容易被察觉,母亲又看了我一眼,继续弄好蚊帐,只是不知道是否看到我下体顶着裤衩的坚挺。她不管我,重新躺下了。
  我掀开蚊帐,侧身坐下,面向母亲的身躯。这时母亲的睡姿转为半侧半趴,臀部斜着向上微翘,浑圆双腿交叉弯曲,窗外可怜的光线下,竟有些泛着温玉的感觉。她很安静,只是,枕的却是自己的双臂,这不像是一个要入睡的人行为。
  我突然好奇地看了一眼蚊帐。为什么刚才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落下呢。关上家门,藏起一个家庭的小秘密;而在房间内落下蚊帐,在我眼里是加了一道两性亲密关系与外界的屏障,幽禁私密,蚊帐内空间不大,却是可以供男女遨游的宽广天地。
  空气流动没那么自由了,但从母亲身上散发的那股成熟女人体香更清晰地在我周边萦绕。我觉得眼前是个难以攀爬的山峰,一具丰腴肉山,年少的我实在没有必胜的信念驾驭,也是目前的自己没有勇气和强大内心爬过的深渊。这是我情欲高涨的情况下依然紧张犹豫,乃至出现幻觉的主要原因。难道我也落入了叶公好龙的桎梏,当你原本只能在幻想中追求的事物呈现在眼前,你就差一步了,但那一步没那么容易迈出。
  房间内落针可闻,我口干舌燥,好在,那浑圆的轮廓一直在「挑衅」我,也「鼓舞」着我。我哆哆嗦嗦地伸出右手,想把它控制住,我讨厌这种莫名的被牵弄的感觉。
  手还在半空,母亲忽然回头,只是身体没有完全转过来,我悻悻地收回了我的手,即使到这个地步了,即使刚刚做过如此多越轨的行为了,我还是不太敢在她目光下放肆,很矛盾,但作为儿子确实还有些敬畏。
  母亲面无表情,依旧没说话,不过眼睛睁得很大,像是要看清我,也像是要把我拉进与她的眼神交流,让我读明白她此刻的想法。
  很像钟丽缇主演的那部《晚娘》:晚娘趴着,上身裸露,光滑细腻的背部肌肤和充满身体健美感和女性独特魅力的背脊沟大大方方在小男孩面前展示,小男孩帮晚娘冰敷,体温与气温作用下,冰块渐渐融化,手指得以滑过肩胛和美妇人的皮肤。美艳胴体在前,冲击着男孩的心灵,浑身不受控的颤栗,他内心一定有想法极力忍耐,以至于手上的动作杂乱而后停滞。细微的变化,钟丽缇饰演晚娘能感觉到,她是个久经人事,很懂男性的成熟女人,男孩也是男性。
  晚娘支着上身回头了,只是手掖毛巾,挡住胸前风光,无声地看着稚嫩的男孩,表情不喜不悲。最后男孩爆发了,扑了上去……(十几年没看过了,回忆的可能有点偏差)
  此时的母亲,就跟电影中钟丽缇这个神色十分相似。虽然她没有裸露上身,我也没有给她冰敷。
  这样的打量并非抗拒与说教,她像是要再看清楚身后的人是谁,似乎这样看着我她才能思考接下来意味着什么,会对两人造成什么样的影响,未来该如何面对,当然,也像是在说服自己,和询问我确定要跟随自己内心吗,最后则是鼓励我的意味。
  我没有像《晚娘》男主那样扑上去,反而是显得正襟危坐般慢慢正面躺下,在母亲的注视下,躺下后才感到心脏的跳动剧烈了,扑通扑通,像是要窜出我心房。
  我不敢看向母亲,自顾自做着心理疏导。我感觉母亲就这样看着我好一会,然后才背对我侧躺而眠。
  「黎御卿,你上初中之后,我就没有打过你了,我觉得你长大了,该懂事了」,母亲忽然幽幽开口,情绪沉重。
  接着,「你学习情况我都不过问的,也帮不了什么。」「农村人大部分都在这样,看着小孩有得吃有得穿,没病没痛,不做坏事,算是差不多了」。
  母亲说了几句,跟平日一样,我听就是了,没什么能回应的。只是她这么一说将我的欲火降温了不少,不可避免地有种将母子关系扳回正轨的感觉,亲子情愫变得浓郁。
  「我错了,但又有什么办法呢……唉,我们没什么文化,不懂得教育孩子」
  「更错在不应该嫁来广东,那时候不听自己阿妈话,没后悔药吃咯」母亲语气逐渐悲郁。但说实话,我内心没什么波澜,她经常说后悔嫁广东的,这不是与我的存在相悖吗,我肯定不认同不符合啊,当然我更不懂什么安慰。
  不是我没良心,你能指望小孩子有什么共情能力吗,多少人三十岁了都学不会。未成年之前谁不是没心没肺的,只关顾自己感受,自己舒服才是第一要义。
  突然,母亲换了一种淡漠的语气,「哼,你以为你爸很好么」。「他跟XXX,XXX没什么区别」。(XXX是名字代号,就不写出来了)
  听到这,我内心受到了一点小小冲击。
  因为这两人是我们村「臭名昭著」的,一个在城里发迹,然后包二奶;另一个则是接近于抛妻弃子,带了好几个不同的女人「登堂入室」,当着妻儿面。
  好像说臭名昭著也不对,在猎奇八卦窥私中,似乎有种羡慕和认可的观点。
  谁小时候邻居中没几个包二奶的传奇人物呢,当然,二奶的孩子还是会被人非议的,被同龄人嘲笑捉弄。
  这是改革开放大潮中人心无序的时代缩影。90后的小时候,包二奶是个很常见的词。其实不止是发迹后抛弃糟糠,就连一文不名的社会闲散人员,都能「包到二奶」,毕竟,那时候大家都是贫瘠的,无论是物质上还是精神上。
  受教育程度低,没自己的经济基础,思想还落后,女性自我意识沉沦,很容易沦落到彻底依附男性的牢笼,而且与当今拜金或追求美好生活不同,那时候的依附非常盲目,只顾眼前,没有未来的考量。这是意识上的原因。
  另一面,则是社会环境铸就了。一是男的远离妻儿出外谋生,有了天然便利,没多少人能安守本分的;二是封建思想作怪,给了二奶一定的生存空间。这是不是很奇怪,二奶有违公序良俗应该人人喊打啊?不,二奶不自觉地迎合了三妻四妾的远古传统,一旦能生下儿子,更是在家族大家长眼中彻底洗白。不是吗,老一辈的管你是二奶还是三奶,能给家庭生下儿子,一切都好商量了。
  时至今日,二奶现象依旧存在。只是,没那么「堂堂正正」了,至少社会舆论,是能淹死他们的,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有时候你真的不知道社会风气是倒退了还是进步了,人们思想是开放了还是倒退了。
  母亲突然将父亲将其二人相提并论,难道说父亲也是这种人,可我一点都没发现过啊。
  我没有追问母亲,她自己就继续说了,「那时候在广州,他搞六合彩赚到钱就……呵,本事咯,他以为人家会赞他,有那么多女人」,这时的母亲已经有点咬牙切齿,深深不忿了。
  「要不是因为你们两个(我跟我妹),我早就走了,用得着到今天」。
  听母亲说这些,我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受,毕竟,在我认知里,是接纳过这种事的,从小的耳濡目染。不过发生在父亲身上,还是让我稚嫩的心灵有种奇怪的情绪。说不上怨恨,因为父亲又是非典型的,他没有抛妻弃子,而且这可能只是他人生的一段不光辉经历,短暂且几乎无人知晓,当然时至今日我都没问过母亲是怎么知道的,我怕引起她的情感波涛,影响表面的父母关系;而父亲又对家里人很好,以当时农村的标准来说的话。加上我从小确实是沐浴在厚重的父爱之中的,从他对我学习的着紧和物质上用度的倾力支持。
  父亲的形象在我内心一度割裂和陌生,但没有持续很久,毕竟在哪之后,他再无这方面的意思。
  至于母亲没有就此发难,这没什么好说的,以她那时候的情况,那时候的年龄心智,又有传统思想的规训。如果换到今时今日性子愈发凌冽的母亲,很大可能会有家庭变故。
  「加上我看在你爷爷人很好,其他家里人都很好的份上」,母亲又说了句,语气有一丝释怀。
  我大概也能猜到,家里的其他人,在修护我父母关系上面,是做了努力的。
  我倒是暗自庆幸,还好父亲没有给我搞出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不然我整个童年都得抬不起头,成为同龄人嗤笑对象。
  应该十多年过去了,父亲没有在这方面兴风作浪了,也就大部分时间都能跟我母亲呈现了和睦的一面。
  这事这会成为母亲心里的倒刺吗。我忽然想到,他们做夫妻「公事」时候的琴瑟和谐,难道母亲没想过他枕边人曾「伺候」过别的女人。母亲会不会觉得不公,有没有对等报复的想法。
  年少的我反而更多地去想这些与性有关的情形,并有种莫名其妙的悸动亢奋。
  父亲是个见识过花花世界的老司机,那么关于那种事的很多门道,是不是无形中过渡给了母亲。
  难怪母亲「懂」那么多,这绝非是熟能生巧能做到的,对于在这方面内敛的中国家庭妇女,我认为大多应是例行公事般,或者是中规中矩的。
  这个时候,我情不自禁地想到母亲在床上的游刃有余又媚态纵情一面。那种割裂的反差合理,但让我癫狂焦躁地迷恋着。
  哪个早早性意识觉醒的未成年看到自己母亲这一面不会想入非非呢。亲子,绝对是禁忌感中最强悍的一类,也注定了是最为刺激,没有之一。
  年长男性对小女孩,与成熟女人对小男孩,很明显的,后者给人的冲击更大。
  我身心不受控制地剧烈躁动起来,到了母亲都能察觉的地步。她停下了话匣子,我能感觉到她转过头来,狐疑地瞄了我一眼,又转回去了。
  说得难听点,此刻的我像吃了过期春药一样。我该重新回到今晚事物发展的轨迹上了。只是我得等母亲的下一步动向。
  「你千万别学你爸,这样没出息的」,母亲幽幽再度开口。
  「但是我好像发现你变了,跟以前比,青春期吗,人家青春期都不是你这样的」。
  我内心猛然被揪紧,很大可能母亲是在说我的不伦觊觎。
  「呵……我真的不会教你了」,母亲无奈自嘲道。
  我很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喊了声,「妈……」,包含深情又自我悲怆。因为我需要母亲的理解,更需要她的溺爱纵容。
  母亲深深呼出一口浊气,「黎御卿你给我记紧了,你以后敢行差踏错你就知死」。
  我听到这话大失所望,好像跟我预想的不一样?母亲这是断绝我念想了?我摸了摸自己一直硬邦邦的鸡儿,正有些不知所措,好像在湍急大河前,眼睁睁看着桥梁坍塌。
  但是我对母亲三言两语又并不出奇,我预料到了她会讲些话,像是为彼此找些理由,为事态定下可控制的基调。接下来该做些什么,由谁开始,并没有什么人给过指引。
  这个时候,恰好响起了门把扭动的声音,因为我反锁了,几次之后,外面的人未能如愿。这个不用想,必然是父亲,接着是几下「碰碰碰」的急促敲门声,其实并不粗鲁,不过也能看出父亲想要进来。
  赌局白热化,父亲进来能有什么好事呢,无非是压榨一点「家底」。母亲扭转腰骻,上身和脑袋轻抬,仔细「聆听」这个开门动静,她没有应声,任由房外的父亲徒劳努力。
  很不懂事的我刚想起身开门,还没离床,就被母亲大力地按下了蠢蠢欲动的身躯,感觉到母亲还瞪了我一眼,我大概了解她的意思,于是作罢。
  父亲没有尝试太久,就放弃了,估计知道自己刚才的过分吧。
  母亲放下身躯,回归背对我侧躺,只是我能感受有股幽怨苦闷,直冲天际。
  我正面怪怪躺着,不敢惊扰。忽然,我的左手被一只并不年轻的温厚的手握住了,然后握到了我的手腕,轻轻地摆动摇曳了几下。这股力量当然是来自于母亲。
  这不像是一位母亲打量孩子的动作,我反而感受出的是,对方在提醒我去用手做些什么。
  当这个想法冒出,我的心止不住地快速乱跳。母子连心对不对,我还能猜错母亲的意思?于是我抬起自己这只左手,向着母亲身上移动,手上感到明显的牵引力,似乎是她也在「配合」。
  落在了她柔软的腰肢,似乎是某个阶段性目标达成一般,母亲愣了一下,然后收回了手。我只是单纯停留,并没有盈盈一握的曼妙,但是,男人握住女人的腰,这样的动作、这样的关键词、画面,很难不让人联想到香艳色欲的场景。这令我肾上腺激素飙升,燥热无比。
  我快速转过身,对着母亲的后背。母亲显得很平静,只是也有点疲惫,不过即便在黑暗中,这个轮廓也柔软和迷人。母亲有着她不自知的女人魅力,这是她与生俱来的优势,只是农村长大、生活的他们、我们,在环境和岁月中更加手足无措些,所以她的气质和面容,没有城里真正意义上美女的质感和骄傲,但掺杂乡野的风韵总归能吸引到我这种愣头青。
  她身上散发的香味独特,干净而醉人,而且带着温度,自己母亲的味道、成熟女人的味道,仿佛更能催动我的情欲。没再过多扭捏,不再打算「享用」腰间和小腹,我双手并用,伸进母亲衣服下,摸向胸罩背扣。
  同时我还是观察着她的反应,依旧平静。
  经历过前几次的「练手」,母亲这件内衣结构我已烂熟于心,这次没有消耗我太多时间,轻轻一错,似闻到「啪嗒」一声,扣子应声而开,还有种弹开了的趋势。
  随后我摸上圆润滑腻的肩头,干脆利落地把右肩带拉了下来,但左边被母亲压在身下,她动作略迟疑,好像连呼吸都暂时停顿,我能感觉到她轻轻抬了下手臂上身,我顺势把这边肩带也拉了下来,看着母亲 的「配合」,我心里十分怪异。
  这让我的动作流程停滞了。而母亲偏了偏头,虽然还是看不到我,但感觉一切还在她掌控之中。只见她伸手进自己衣服内,一阵小动作,从自己身下抽出了那件胸罩。
  同时她幽幽开口,「黎御卿,还不想睡觉吗」,语句是这样,却没有疑问、责怪的情绪,就这是打破一丝沉闷、(她自己)尴尬的气氛。
  胸罩放在了母亲面向的那边,我可以明显感受到一股甜腻又温暖的熟妇奶香挥洒出来。
  看到母亲这样的举动,我以为她彻底「躺平」,于是激动地伸手前去想下沿开始脱掉她的T恤,没想到遭到了强烈的「反抗」,母亲死死攥住自己上衣下摆,意思不明而喻。我没有强求,这个地步,已经很知足了,免得适得其反,打回原形。
  说来奇妙,母亲上身的隐秘地,母亲为止,我摸过,亲过,看过,但回想起来,确实没有同时进行,永远没有全感观体验。就好像,至少现阶段,她要保留一点隔离带,现在,光线,上衣,都在阻隔着我完全体的体验。吃得着,摸得着,看不着,让人更加心痒难耐。
  察觉到我的「懂事」,母亲松开手,好方便我长驱直入,多少有种任君采摘的意思。
  我抑压住自己膨胀的激情,缓慢地摸向母亲胸前的高耸山峰,一时熟悉一时陌生的滑腻,绵软触感充斥我一切感官。感觉到母亲在低头打量着我手上的动作,其实在衣服下,灯下黑,她什么都看不到。
  是,前面我已经用尽所有不符合未成年身份的色情淫靡的举止来亲近这对哺育过我的乳房,但如今心境又不尽相同。因为感觉前面是单一仪式,这次是某种完全禁忌之事的其中流程,应更小心谨慎。
  右手肆无忌惮地摸到了母亲的乳房,浑圆饱满,软软弹弹,晃晃悠悠,拨弄一下,就像果肉布丁般颤动不止。感觉母亲身上的温热在弥漫,她呼吸粗重了些许,我们同时打了个寒颤,但母亲还是是极力保持平静,或许她不愿意就因为双峰「沦陷」于儿子,就作出不符合母亲身份的反应。
  我无法通过对比来判断这对傲人胸器的状态,在我认知中,还是柔嫩。
  「啊……」,母亲惊呼一声,又急速收起。因为我开始握着其中一边丰乳大力揉搓起来,这完全是情欲支配的行为,娇嫩的乳肉不断从我的指缝间溢出,从虎口处挤出透气。
  母亲丰乳在我手上不断变换着形状;温热而滑腻的触感差点让我的鼻血喷涌而出,挺立的蓓蕾若即若离地剐蹭着我掌心,撩拨得我欲火愈发高涨,小鸡儿耀武扬威般坚挺,「嗯……」,当招呼上乳头,母亲控制不住泄出了娇滴滴的哼叫,一只手握紧了我的手腕。
  我下身早已贴上了母亲的紧弹圆臀,坚硬的鸡儿在下方胡乱戳着,蹭着。强烈刺激使我放弃了思考和顾虑,全凭本能在指引。左手则是绕到我自己跟前,摸向母亲的屁股,不是亵玩,只是要个支撑点。
  房间内气温似乎都在急剧上升,连下过雨的午夜都无法压制我的火热,还有母亲的纠结挣扎。我一只手不断地「玩弄」着母亲的乳房,时抓时揉,时挤时捏,时而夹着乳峰上的蓓蕾轻轻捻动。又收拢母亲双峰,让她两颗柔嫩的几乎能掐出水的乳房互相摩擦着。
  而母亲不紧不慢,嘴里一直在发出「嗯……嗯」的细软呼喊,却始终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单词;紧紧握住我手腕,娇躯微微颤动。
  我也是志得意满,感觉完成了一个了不起的成就。想到我这个没经验的傻小子,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让母亲难以自抑地体验生理上的欲情。我自己把权威和枷锁打破,得到了放纵的的身心快感。
  身下的鸡儿变得更粗更长更硬,它很想教训跟前的熟妇艳臀,在我感受到母亲蜜桃般的臀部扭动了一下,我停止了摸奶怪手,注意力集中在身下。
  母亲又轻轻扭动了几下腰骻,带动圆臀,有意也好,情不自禁也罢,她和它终归要释放下一步的信号;母亲身上,那本来隐匿的女性娇媚开始凸显。让我一阵口干舌燥。
  确实也该下一步了,我的鸡儿早就抗议了,它每次都未能彻底回到该去的地方。人就是这么一种贪婪的动物,明明已经彻底掌握了母亲的乳房,我的心却愈发不知足起来,理智早已下降到临界点,汹涌的欲火不断地蛊惑着我向更深处前进。
  同样地,自认将要得偿所愿的冲击,又让我有种身心都快要破碎的感觉,就像是,打游戏,蓝用光了。我收回了摸着母亲丰乳的手,转身平躺,是缓冲,也是积蓄「元气」。
  母亲则是一个虚晃的转身,留给我一个狐疑的后脑勺。
  黑漆漆的房间里,只有惨淡光亮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一切都看不真切,但也不至于成了瞎子。
  我躺在床上,听着母亲平稳的呼吸声,心跳逐渐加速。差不多了,又翻了个身,床垫发出轻微的嘎吱声,立刻屏住呼吸,侧耳倾听女人的动静。母亲没有什么动静,她的呼吸依然绵长平稳。其实彼此都心知肚明,我还是忍不住作出这些拙劣的「表演」。
  我松了口气,但心跳仍未缓解,手指悄悄地探向母亲的方向,停在她的手臂上方,犹豫着要不要触碰,手指在空中轻微颤抖,心跳几乎要跳出胸腔。无论前面放肆过多少次,但每一次,都是新一次,也是同样的揪心。
  终于,我鼓足勇气,手指落在母亲光滑温暖的手臂上,手臂同样不是小姑娘的纤细紧致了,到了这个年纪,多少有点松软,于我而言,这也是成熟女人的标志之一罢了。这一瞬间,我感到一股电流通过全身,身体仿佛被点燃,手指沿母亲的手臂轻轻滑动,她仍然没有抗拒的迹象。
  我的手势越来越大胆,从腰肢,到肚皮,再到握住那对坚挺又绵软的胸器,我呼吸也越来越重。房间里充斥着欲望和紧张的气氛,我已经不能自已……
  半晌,母亲抓住我的衣服下摆,是的,没有理会我撩胸的手,她背对我,还是用出了耳语般的声音幽幽道:「这世间也就你敢这样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必须对自己诚实,自己并非心若止水无动于衷,事实上我也相信换任何一个人来也很难没有其它想法。母亲馥郁的体香沁人肺腑,如同她的体温从并不厚的T恤与我的球衣之间渗透进来,一直到我的心里。但她这句话说出,却如同窗外灌进来的那道凉风一样,让我清醒过来。让世界又真实过来。
  母亲转过身,当然也打破了我的动作态势,随后握住了我的手腕。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她的眼睛清澈着雨水洗刷后的树叶的珍珠,嘴唇娇艳着窗户三米开外那株不知名的树的小花;如丝云鬓从额头下渗下来,在屋外流进来的凉风中微微拂动;一只手正搭在我的手腕上,脉搏互相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我努力张了张嘴,希望说出一些能软化母亲或打动她的话,但说出口的却是:
  「我……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即使母亲的表现有配合、默许、甚至主动诱导的嫌弃,但对上她的脸容,我还是怯场。
  事实上我已经没有贴着她的身躯了,我甚至做好了接受被扇一耳光之类惩罚或无尽训斥说教的心理准备。但母亲的眼睛中最初的惊愕慢慢退去,如同慢慢搭下的眼睑,嘴角、眼角,扬起玩味的弧度,似是慢慢接受了这一切。
  我将实现转向了她的胸脯,虽然没了胸罩,但在宽松T恤下,此刻也未见弧度,但毕竟我摸过、亲过,我可以有很真实的想象,我的神色目光十分地痴醉。
  母亲自然注意到我的眼神,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上身,她居然没有羞赧,抬头瞥了我一眼,便转过身去,回到「经典」的背对我的睡姿。
  那,这个「小插曲」算是什么意思?不过我没空再思量了。
  我的手坚决地摸向了她裤头,正要一举拉下,却感觉到母亲在使劲,身体的力量压着,不让我轻易得逞,我不受控制地喊了声,「妈……」,声带颤抖。
  「啧……」,母亲简单回应,不像是不耐烦和厌恶,倒有几分娇嗔意味。很快,她轻抬腰骻,我注意到这个动作,马上将她的短裤一拉而下,直到膝盖下面。
  似乎这短暂的阻滞,只是为了表达一下矜持。
  咦,母亲什么时候换的红色内裤,虽然光线不太理想,大体颜色还是能辨认出的;有些老土的款式和颜色,可此刻,即使在夜晚,内裤颜色也如火红的玫瑰,明媚炽热,当然,这是我脑补。
  毫无阻拦,内裤也顺利拉下,就这样,母亲禁地的那层保护,在我面前褪去了。白嫩紧致的臀部让我脑袋一嗡,无论什么时候见过多少次了,这景象都令人热血沸腾。只是母亲还是很淡定,比睡着的时候还要平静,这是刻意的吗。我打消了扑上去,不管不顾地「啃」一把这美臀的冲动,我怕又把事情搞砸。
  虽然这冲动很强烈,我也很乐意。想起多年后在网上看到个评论,「认识十年的兄弟你都未必乐意共喝一杯水,认识不到三天的妹纸你就很欢喜地舔人家的屁股」。算是重新定义了「口舌之快」。
  而当时,生理反应释放的前列腺液都快湿透我自己内裤了,身体的亢奋自不必多说。我迅速脱掉自己的球裤内裤,挺着裸露的长枪,贴近母亲,单手扶着她腰肢。
  其实我很想把她按下去,完全趴着,屁股朝上,我觉得这样会让我行动更方便,起码能用上双手,但我又觉得,全身力量都压上的话,会打破莫名的「平衡」。
  当我火热滚烫的龟头触碰到她的臀缝,「嗯哼……」,母亲娇呼一声,声调似从蜜糖里捞出来般甜腻,同时她的手在我的大腿根上重重抓了几下又放松,却没理会我正侵犯她圆臀的硬鸡儿。即使大家都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事情真的开始发生了,母亲还是感到惊颤吧。
  在进一步之前,我再看看母亲会有那些「反馈」的可能,于是,时间又静止了。
  母亲用一种介乎于冷漠与讥嘲的语气说道,「你早就想这样了是吧」。
  我无法回答。母亲接着道,「黎御卿,你要被雷公劈哦」。我听了内心强烈抗议,哪有这样说自己儿子的。不过管她呢,身体没有剧烈反抗就代表没有反抗。
  我的手也从她的腰间滑落到一边臀瓣。透过窗户照射进来的一点客厅灯光,我看着母亲的屁股,手掌中还有着这种清晰的、柔软光滑的触感,当我的视线往下,就我鸡儿指向的下方,甚至能看到臀缝下一团黑丝肉丘,那是我无数次渴望的秘密花园。虽然早前我已经用下体触碰过了,但现在彼此的心境都变了,再次前往,一定能看到母亲有别于之前的「反馈」反应。
  更重要的的是,我确定我可以彻底深入了,是得到了默许的,不用再浅尝辄止,多番试探。
  我试着用手掰开母亲夹紧的臀瓣,为鸡儿开辟通道,但很快它们又恢复原样,于是我又摸向她的大腿,想抬起她的腿,毕竟高度在哪,有一定分量,我抬举得并不顺利。
  但我还是窥见到崭新的光景,让我癫狂,气血翻涌不止,愣神地张开嘴巴呼吸。母亲丰腴的臀丘之下,圆润双腿中间,是一片和周围截然不同的风光。在一片肉色中,有一座微微凸起的肉丘,远方长满了漆黑发亮的毛发,我能感到它的柔软,好像被水冲刷,就会飘荡的水草。
  肉丘夹着,中间就像是狭长的生命之谷,我知道,它一定还隐藏着某些入口,我能看到那似有似无的鲜艳浅红色。
  这是我之前隔着内裤看得肉丘吧,就是母亲身上最隐秘的地方吧,也是能让任何男人疯狂的膏腴之地。那里本来应该是父亲的领地,应该又是我一生都不能涉足的人伦禁区。
  这么一看,一想,激起了本能的更大情欲贪婪,心中火焰越燃越旺,轻而易举地烧光了所剩不多的紧张。
  我更加地贴近母亲的臀部,坚硬的鸡儿漫无目的地在她的股间乱蹭,但抬腿的行为没能维持太久,我有些焦躁了。还是掰开一条通道吧。
  似乎感受到我的毛躁和生疏,母亲冷哼一声道「哼,我看你能怎样」。我感受到了轻视和挑衅,但不知道为什么,这反而让我有种异样的激动。是哦,这不仅是身份上的对立,更是经验上的差距,这样一来,禁忌的快感将会更轰烈。
  像是为了表现我的「冷静」,不那么猴急,也像是我无法抵受这种冲击,我抽离了我邪恶的身躯,躺回正面,但也抑制住炽热的呼吸。
  好一会,我将目光移到母亲的圆臀上,想要一次看过真切,并刻入脑海。这样,我接下来不看着胯下,也能到达想去的地方。
  但是还没看到什么,就在我借助有限的光线打量母亲下面的风光,窗外灌进丝丝凉风,下体无着的我们,有明显的感受。母亲就势把空调被一扬一盖,遮住了我们躯干。是为了御寒呢还是为了阻挡来自于我的令人不自在的灼热目光。
  我无所谓,因为这个姿势下,做起关键的动作,视线是帮不上忙的,看不到核心的东西。我可以用手抬腿,或者掰开臀瓣,但是这样一来我的下体不好贴合那深处的胜地。
  母亲侧躺得很标准,有曲线玲珑的美感。我们身高差不了多少,我扶着她的肩头,身体尽量沿着这道曲线,贴紧她,主要是鸡儿,与她的屁股零距离,也像是我从身后揽抱住了她。
  如果从道理上讲,这样的姿态行为我说不出哪里不对,不就是母亲和儿子亲密过度了点吗。但我能感受到那禁忌包裹的果实正在被打破,那会是世间最能蛊惑人又给人异样快感的身心冲击。
  这样的行为在现实中不可能出现,也不会被人提及,偏偏它蕴含着能满足原始生理欲望的条件,这些条件在母亲和儿子这样关系的异性上媾和,让人,让我疯狂。因为越是这样,我越能感知到那快感将会是多么强烈,即使实质上的生理交合还没发生。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2/22 14:27:23

第十七章
  我察觉母亲的屁股在做着扭捏的挪动,像是逃避她儿子的坚硬的性器官,但这是徒劳的。龟头已经摩擦到那滑腻的臀肉,好一阵酥酥麻麻;母亲停止了“挣扎”,安静下来,恐怕此时我下身滚烫的温度更明显地传递过去了。
  即使鸡儿坚硬如铁,但角度容易偏转,做不到进出自如,指哪打哪,尤其是面对母亲绵弹的屁股,不用手辅助,不可能挤进臀沟,溯生命之源。于是我用手扶着自己的鸡儿,起到固定的作用,让它的坚挺维持在一条直线上。
  正刮上母亲的臀缝,还没划开挤进去。
  突然,母亲用一种平常的语气开口,“明天去把旧屋门口的柴草搬进屋里”“这雨没那么快退,免得(柴草)泡水了”。
  我还以为我听错了,怎么突然讲这个,在这种场景下,母亲怎么常态性地保持了一种云淡风轻。我确实有些不明所以,木讷地回应道,“哦,知道了”,当然我的行动也停下来了,只是鸡儿依旧坚锐。
  我猜不透母亲的心思。有些滑稽,说这些家常闲话,或许是想稀释不该在母子之间出现的情欲氛围吧,又或者是选择当鸵鸟,假装事情的走向是在普通平常的范围内。只有这样,才过得了心理那关吧,儿子才不会深陷这畸念中吧。
  或许我都猜错了。我们的身躯是如此有悖伦理地亲密,严丝合缝,有些东西挽回不了,也控制不了的了。
  我忍不住做了几下提肛活动,鸡儿在母亲的股间顿挫跃动,表达了我的情欲正在高峰,母亲此刻会明白吗,我确确实实,对自己的母亲产生了强烈的生理反应,并渴望在她那里满足青春期的生理需求。
  只是,她是怎么看待我的道德羞耻演变,她会认为我知晓这是大逆不道但依旧色胆包天,还是认为我单纯的生理支配,浑然不知这对世俗伦理的蹂躏。她在这方面的思考,我就不知道了。
  这亲密的姿态因为她刚说的话静止了一小会。我粗重的意乱情迷的呼吸,持续地打在她后脑勺上,渐渐搅动她的思绪。
  母亲突然又以一种奇怪的语气说道,“看来你真的是早就有坏心思了。嗬”,我看不到她表情,无奈,愤懑,哀怨,嘲弄,但我能析出她这话中夹带的很多情绪。类似的问题,刚才母亲就蹦出过一句。
  我确实有一点点被戳穿龌蹉心思的小羞耻,但在情欲高涨下,并不能阻止什么。因为我的手再次覆盖上那冰凉的熟母蜜臀。同时将脑袋抵在母亲的颈脖下,并缓慢地扭动,祈求能安抚她,麻痹她,让她不抗拒我在她禁地的行为。
  修长的中指坚决地挤进了夹紧的臀缝,并向斜下方按下去,直达那处,我触碰过很多次的干燥但又让人觉得娇嫩的皱褶处。
  “嗯……”,母亲像个被惊动的小猫一声腻人樱咛。
  “神经!你别碰那里!”,随后母亲有些慌乱地惊呼,拿捏住了我深入的手指,并将其抽开。我们在做动作幅度有限的拉扯,我还想故技重施,我发现这处一样能让母亲有较大的反应,尽管并非是生理反应,我也甘之若饴。我改为右手揽抱着她的腰腹,用并不方便的左手去行动。
  但她开始不断地挣扎(动作不激烈),丰满的身形不断在我面前晃动,细腻的皮肤在我怀里扭来扭去,伴随着阵阵如麝如兰的女人特有的香味。她挣脱我的手,我再按住她,却按在她柔软的腰肢上。但是我不得不放开有目的的左手,我不想激怒母亲,但那完美的曲线让我心颤。
  “啊妈,我我……对不起,”我语无伦次,“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想这样,好难受,难受到发疯”。
  我的右手却无意识地攀上高峰,“不小心”放在了那细腻而温柔的胸部。那绵软的手感加火热的温度烫了我一下,我欲盖弥彰地做了回“正人君子”赶快把手缩回;然而,万万没想到的是,被母亲飞快一把按住,按在那滚烫赤裸的躯体上。
  就算没有看不到我的神情,我也投去了惊而喜的目光。我微微挪动身子,母亲身上风韵女人的香气、热浪、成熟,有着巨大的冲击力,此刻更明显了。
  “王八蛋,知道啊妈的好了咩”,母亲依旧按住我摸着她胸脯的手,傲娇地嘟囔一句。
  其实母亲的意思大概是表达其对儿子的纵容包容,无论平日多么严厉“不讲人情”,本质也是会溺爱的。但在我眼里,我此时所知道的母亲的“好”,是她作为女人的诱惑一面,是意识到她也能给青春期的我带来销魂的快感,只要她不反对。
  经历了这么久,我知道我现在可以对她的胸部为所欲为了,但我怎会满足于此。我要趁她在“兴头”上,获得重大突破。
  右手放弃了她的丰乳,一路下滑,紧贴臀缝,我不再尝试挤进里面,而是记忆中隔着内裤看到的蹭过的那鼓起的肉丘,快速滑向大腿根。
  一丝温热、湿润、滑嫩的触感传到手指,接着便是像划破凝脂一般,划开两片肥软的肉丘,又有点毛绒绒的意思;这两片肉丘体积不大不厚,依旧给我肥腴的感觉。
  “呀……”,母亲像是受到什么强烈刺激一样,不自制地夹紧了双腿。机不可失,或许这美妙的触感维持不了太久,我像之前那样,手指在那狭长肉丘之间、和一道若隐若现的娇嫩洞口上方,来回滑动了一下,让那湿润变得更真实具体,真实到有水分沾染到我的指腹。
  “嗯…喂”,母亲娇哼一声,便恶狠狠地打开了我的手。
  每次都这样,反反复复,每到关键时候母亲就“打断”我的好事,明明她已经“默许”了,又总是反悔;小孩子犟性上来的我当然不乐意了。于是我左手穿过母亲身下,连着她双手箍住她身躯,以为这样便能束缚着她,其实我的力量加上不太方便的姿势,是束缚不住的,由于我的手暂时在下面肆虐,母亲也就没有挣开我。
  我右手重归熟母蜜臀,但还没有深入到那片湿热滑嫩的肉丘。母亲大概察觉到我贼心不死,胆大妄为,无视她的“反对”,怒嗔道,“你的手怎么就这么不老实呢”。
  说着便扭动身躯,想要把我甩开,只是这样更刺激我的鸡儿,前列腺液不受控制地不断溢出。眼看到手的“熟妇”就要飞走,我脑子一热,急忙说道,“阿妈你别乱动了好不好,阿爸在外面呢”。
  听我这么一说,母亲迟疑了,接着便是恼羞地掐了一下我手臂,呵斥道,“哟,还敢威胁阿妈了是吧”,感觉又不解气,又掐了一把,说道,“让你学些不正经的!”。
  我没想过能“威胁”到母亲,她不乐意她要反抗我的行为,她其实轻而易举就能甩掉我,当时我是万万不敢撕破脸的,我承受不了母子关系的破裂。我不过是一时急了说了这么一句。没想到起了效果……
  母亲重重呼了一口气,将怒火渐渐褪去。接着像是性情大变的人一样,颇有些幽怨无奈地说,“你以后别学你爸,没用的这种男人”。
  每次听到她说我父亲的不是,我都觉得有些尴尬,因为我并不认为我爸有啥不是,当然,这是从子女的角度,我实在无法附和母亲,我的认知也不足以点评这种话题。但我也不敢忤逆母亲的意思吧。
  只好应付地回道,“嗯,我听啊妈教”。
  母亲则是有些鄙夷道,“哼,要听我话就不会整天想些不正经的了”,说完还晃动一下仍旧与我紧贴的身躯,表达多一层不满。
  而自始至终,我们赤裸的下体,却是亲密地接触着的,在今夜的母子上,有种奇怪的合理。我不再多说,只是揣测着继续行动,母亲可能会有哪些反应。
  不过我还没想定的时候,母亲突然抓起我的小手,一甩,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正好落到她蜜臀上,感受到一阵弹性,滑落到床面,伴随她没好气地说道,“哼,烦人,都几点了,还睡不睡了”。
  我一听,精神为之一振,心也扑通扑通地跳起来,这话有歧义啊,但我不管了,就按照我想的意思去进行下一步。
  右手顺势一翻,贴上母亲那弧线迷人的臀部。察觉到我手指又在臀缝中,母亲轻声说道,“你别给我乱碰那里,脏死了都不知道”。
  我想了一下,说的其实是那处干燥的皱褶吧,我本来就不打算再碰那里,干巴巴的,给我的刺激感没那么丰富。
  我自然是朝着那处散发潮热气息的肥沃地进发。从刚才说话来看,母亲应该是有心理准备了,但还是随着我的动作,整个人像石化了一般,平静得不太真实,她尚且不能接受自己一手带大的儿子居然有一天会将他的手伸进她最私密的地方。
  我中指颤抖着覆盖在那有点毛绒绒、湿漉漉的肉丘上,指腹处传来的柔嫩松软触感丝毫不亚于母亲胸前的丰乳,不对,是更甚于,这股松软总是伪装出很脆弱的样子。这一下,我感觉母亲股间、腿心外.都生起了灼热的温度,几乎将我入侵的大手融化。
  终于,我忍不住,手指陷进了两片肉丘之间,顿时感到有两块更轻薄的肉唇在轻轻糯动,中指跟正抵在了一处不断渗出潺潺细流的洞口上,不止是手指,我整个手掌都快被浇淋上热气腾腾的汁液,我有些震惊也有些亢奋。
  母亲似乎能感受到我这种“凝视”,有些“恼羞成怒”地掐了我大腿一把,好在美色当前,痛觉神经完全被忽略了,况且母亲此时明显“力不从心”,已经下不了死手了。
  “嗯…”,随着我这么一按,除了渗出液体,母亲身躯微微弯曲,像是要排解下体的奇异的感觉,压制住自己的呻吟,她尽力不在儿子面前表现得太过于动情。
  随着我手指在肉丘之间划动,母亲似乎把脸埋进了枕头,只有这样才方便她阻止娇吟泄出口,但是看到她微微颤抖的身躯,极力的蜷缩,还是让我察觉到了她是敏感的有反应的,而且我从她越来越潮湿的下体也能感受出;没有那撩人的媚音,依旧让我十分得意、亢奋。我划弄着这两片肥嫩的肉丘,就像拨动了控制母亲反应的琴弦,让她身体有了相应的反馈。
  这谁能顶得住啊,一个没有任何性经历的未成年,用手就把自己平日里那严厉的傲娇的母亲弄出了夫妻床笫之欢才有的反应,光是想想,就能让我鸡儿硬朝天了。让我身心快感加剧的是,我有种报复的快意,像是惩罚到了母亲平日对我奶奶的“恶劣态度”;惩罚了她整天在我面前说我敬爱的父亲的不是;更是惩罚了她自从去国企上班后的那种小优越,惩罚她在外人面前的那种八面玲珑又春风荡漾。
  不可否认,这一切,都是构成我病态恋母心理并逐渐走向行动的因素。
  把注意力放回邪恶的甲指,个断地无意地擦碰到了两片稍显内敛的像木耳一般的小肉片,姑且用后来我知晓的名词来描述吧,就是母亲的阴唇,它们好像很热情,欢迎我手指这个客人,立刻含住包裹住我的指头,我能感觉到,指根的滑嫩洞口深处,传来了一股吸力。
  之前我触碰过这里,我当时知道这是个美妙的通道,但它过于娇嫩,让我觉得我如果将手指探进去会伤害到母亲,但如今我无法忍受了,我收回了指头,退回到这个肉洞上面。
  指腹按在上面,好像摸到很多肉粒。
  我激动地颤抖,跟前的母亲,也是,似乎我们都在等待着这一步。我用指腹在上面打了个圈,黏黏滑着的,“嗯…”,枕头下的母亲口中泄出轻吟,沉闷但腻人,她整个屁股都似乎在打颤,那个洞口似乎涌出更多液体,完全泡过了我的手指。
  我多少了解,女人下面,受到刺激,是会变湿的,但这个湿了,安放到母亲身上,还是令我感到不可思议,让我觉得女人的媚意渐渐盖过了母性。
  无可抗拒,中指缓缓地没入了这个娇嫩、喷发着潮热气息的洞口,我一直追寻的那股潮热,如今被我偷了家。
  或许是因为女人的动情,或许是因为湿润的足够,没有什么阻力,一个指关节进去了。
  “嗯……黎御卿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母亲像是忍受了一番后,才艰难地吐出一句,她的屁股夹得更紧了,没有像之前那样夹紧又放松。
  我没有再深入,静静地仔细地感受着肉壁的小颗粒,并摩挲几下,说的不雅点,就像是扣了几下。
  “嗯哼…”,一声娇吟后,似乎蜜臀都更加后翘了点,往上提了点,这时母亲迅速抓住了我的手腕,并有点气喘吁吁地又有点甜腻地说道,“阿妈这里是你能碰的么”。在我听来,像是无力训斥,更像是“认命”了一般,多出一股不易察觉的放浪情绪。
  我的得意情绪更添加几分。我的手于是与母亲的手“僵持”起来,但是我手指没有从母亲的下体洞穴中拔出来。
  或许是感受到我的执拗,或许想到自己今晚已经决意纵容,母亲放开了我的手腕,但还是不甘心地说道,“你差不多得了”。反正我认为母亲是妥协了。
  我瞄了母亲一眼,确保她没有即时反感我的行为,便指挥起自己的中指继续陷入这美妙的洞穴。
  手指更进一步钻进去,在我还没细细体会触感的时候,被漫出的一股明显的不知名液体吸引了注意力,就仿佛是鲜有人造访的桃源被强行入侵,受到惊扰产生了防御的反应,是想要用大水漫灌把这造访的手指冲洗出去么
  这又让我想起了平时抓黄鳝,把黄鳝钓出洞口后,它带出的涌出的泥沙俱下的水,当然,时下我摸到的是类似鸡蛋清一样滑腻又不粘手的。这样的景象给年少的我带来巨大的震撼,自己的母亲下面居然会有这样的反应,这又不是尿,生理上的合理也难以掩饰与现实有着巨大反差的淫靡。
  待我适应了那股漫出的液体带给我的震撼后,手指的感受清晰起来。仅仅一根手指,就感到了举步维艰,我联想到人就是从这里来到世上的,婴儿再小,相比这紧窄的洞口也很大啊,不得不感慨女性生理构造的神奇,同时又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舒爽的头皮发麻,因为我很难不去联想,如果自己那敏感的鸡儿窜进这里,双方会有哪些感受
  似乎前方不再是畅通的过道,而是布满了肉褶,又像是火热的穴壁从西面八方围拢了上来,阻止着异性手指这个不速之客,虽然蜜液一直在分泌着润滑着这条过道,但我依旧开始感受到过道的紧窄,连同滑嫩的肉褶,挤压着我的手指。我能感受到它们的柔弱无力,但也不敢强行冲破,我怕一不小心就伤害到这份娇嫩。毕竟,这属于在人体深处了,这是自己母亲最私密理应被保护得很好的地方,是连视线侵犯都不会被容许的,又怎么能用相对坚硬的手指去打破它本来的状态呢。
  刚才在洞口的触感,就像是手指探进某个人的口腔壁,薄、滑,吹弹可破;如今深入一下,仿佛到达了喉咙,有种压迫感,可能实际上还是畅通无阻的。
  我手指只要轻微的动起来,那层层叠叠的肉褶就似要合力把它排挤出体外。说实话,我的动作称得上小心翼翼,所以自始至终,母亲没有言语和身躯上的反应,她出奇的安静,连呼吸都平缓,除了她股间腿心出弥漫的湿润证明此时正发生的有违常理的旖旎事件。
  我心理始终有些小遗憾,不得劲。一是看不到母亲正容纳我手指的膏腴之地此刻的状况,夸张的液体弥漫下,是什么样的,一根稚嫩修长的年轻手指侵犯其中,那景象该是多么震撼;另一方面则是,我看不到母亲的表情,也没有等来她从前与父亲在这张床下展露的骚媚动人。
  不过,对我这个小男孩而言,无法再苛求什么了,换作之前,哪怕是无意中偷窥到母亲一丝风光,都能浑身燥热,别说如今眼手口都相继地在她知晓的前提下触碰到了各种身体的禁区。所以,别看我之前描述地轻描淡写,实际那强烈的身心刺激几乎快要抽走我的灵魂,飘在半空。
  就算没有看过岛国片,没有看过小黄书,我内心和手指都有种冲动,那就是大开大合地在这个潮热的蜜洞中进进出出,我能预见如果这样做,身下这具妇人胴体将会有更大幅度的颤动,而这个洞穴也会源源不断地流出滑腻的汁液,甚至乎随着我手指动作发出怪异的水声响,母亲鼻腔口腔也会发出勾人腻人的哼吟。
  这时候我要这样做可谓不费吹灰之力,只是对母亲残存的敬畏,对这个让我来到世上的通道的天然敬畏,掣肘着我的放肆。我手指依旧静静地陷在其中,没有更多的动作了,那滚烫的热度,滑腻的触感,已经让我如痴如醉,品味到天荒地老。
  敬畏之余,自然就是深觉艰巨,艰巨在于想要游刃有余地穿梭其中,艰巨在于一个文弱的高中生想要在生理欲望上征服/满足一个成熟的女人,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的母亲;我说不清这种畏难情绪发自何处。记得在宾馆之夜那次,我首次用手“体验”了母亲深邃的臀沟,我那时还想到这是个英雄冢,它能以女性独有的柔媚力量绞杀来犯者。如今我手指触探的潮热洞穴,恐怕有过之而无不及,那温度,那包裹性、那挤压感更为强烈,说它能销魂蚀骨是最恰当的形容,我试着幻想一下,如果是我稚嫩的鸡儿龟头陷入其中…想必会丢盔卸甲。
  母亲胯下的蜜穴,给我的感觉也是深不可测,我长度有限的鸡儿,估计是毫无底气。这也是我手指没入其中这么久了,都没有将脑袋最终幻想付诸现实,我怕我到门口,就一败涂地,我讨厌这种挫败感。
  就这么依靠中指停留了好一会,另外四根手指分别贴在她大腿根还有两处肥软的肉丘上。即使没有特别的动作,母亲应该也能感受到那异样不适。她一双圆润大腿好像并拢得更紧了,还有细微的糯动摩擦,瞬间我手指感到一阵紧致的吸力,甚至在收缩,仿佛要将我整根手指都纳入最深处,是不适还是欲求不满
  母亲这细小的动作变化让我有些惊愕。我一如既往地自认为,她是在配合,她是在暗示,在指引……
  这会,我胯下的鸡儿已经胀的发痛,就像要爆炸似的,只想无所顾忌地发泄,我只好用手指的动作缓解一下奔涌的情欲。我忘记了自己的“绅士”和怜惜之意,闻着母亲身上那股馥郁的成熟体香,让人意乱情迷不知所以,中指指头相对重重地往回扣了两下母穴肉壁,按压着那点点凸起的小肉粒。
  “嗯…”,只见母亲身躯抖动一下,发出艰难的闷哼,又像是憋气同时泄出的声音,紧接着她握住我的手臂,嗔怒道,“干什么呢,轻点”。
  听到母亲发话,我不敢再扣,不过这样的反应也让我十分受用,刺激无比;虽然看不到母亲的表情,也能感觉她羞赧之余又气鼓鼓的。
  她没有把我的手指拿开,不过也颇有不满地说道,“这臭手也不知道洗没洗过”。
  都斗争到这个地步了,我提肛几下,感受着鸡儿的坚挺,内心确认,可以进行梦寐以求的那一步了。于是我依依不舍地缓慢抽出了在她胯间蜜穴的手指,手指湿漉漉的,像是糊上了一层稀释的胶水。
  我突然想起什么来,有些恶作剧般的心态,让沾染水分的手指从两片肥软的肉丘滑到臀沟底部的那处原本干燥的螺旋皱褶,滋润了这里一番。
  “呀……手又乱摸哪里呢”,母亲又是怒斥一句。攻击性不是很强,我也就置若罔闻,右手也落在她的髋部,我等会的行动需要一个支撑点。
  我调整着自己的下身,让坚挺如长枪一般的鸡儿契合母亲股间的方位。我咽了咽干涩的口腔,手又按捺不住,快速地偷袭一样整个手掌摸了一把母亲腿心的肥沃地,完整地感受了一下。
  母亲连忙说道,“哈,不准用手乱摸了”,只是她还没说完,我的手就离开了,我本来就只是想摸一把而已。相信不少有过性经历的朋友都会这样,在进行的间隙,总有不由自主地摸一把,能调动感观的事,不会是多此一举。
  我这一摸,触感丰富,母亲那里周围有些毛绒绒,肉丘的如水肥软,中间娇嫩滑腻又湿润,散发着热气。
  鸡儿继续挺进,当触碰到臀缝,灼热的温度让母亲一怔,经验丰富的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是什么在侵犯她的禁地。
  “坏种”,母亲咕哝道,不过也不作出反抗。
  鸡儿越来越接近散发潮热的肥沃地……突然,一股黯淡灯光从窗户透进,在父母的床上投出菱形的光斑,将近一般,照在我们躯干上。
  大概是做贼心虚,见光死,我条件反射般被吓到停止了胯下的行径。自从关门后,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可能我也过于投入,或许母亲也是,全然忽略了房间外的动态。
  母亲显然也关注着这光线,她一只手按在我腰腹,似乎是暂缓我的动作之意,她脑袋抬起,看着窗外,聆听着动静。而我,只是看着母亲。
  父母房间正下方的一楼横门门口,一阵人声喧嚣,阳台灯被打开,原来这就是此刻父母房间光线的光源。
  接着先是两辆摩托车的启动声,看来有人离开了。也就是说,今晚的赌局结束了,我隐隐有些失望,我今晚能尝到一些美母肉色,跟这群人“不无关系啊”,也正是他们,或者说父亲的荒唐,母亲才会“误入歧途”,与我作出有违人伦的亲密互动。
  现在他们要走了,岂不是母亲会恢复理智清醒了。我不禁懊恼自己之前没有即刻进入主题,而是在手在口,在母亲的丰乳上,蜜臀间,蹉跎了大好时机。
  既然如此,最后满足一把吧,无论是那种体验。我注意到光线打在我们身躯,让局部视线变得很清晰明亮,于是我抓住遮挡我们下身的被子,往母亲身上一翻,堆到她肚子间,从而将她浑圆结实的蜜臀露了出来。
  只见母亲的臀部微微向我这边翘着,迷人的曲线弧度让它有足够的优越感,在我这个小处男面前耀武扬威,臀瓣在灯光下肤感细腻,莹润无暇,遗憾的是腿心因为屁股和大腿自身遮挡,只留给我一团黑乎乎的阴影,我看不真切把玩过的熟母膏腴禁地。
  母亲还是认真地倾听他们的对话,或许想听到今晚“战况”到底如何,父亲是丰收还是割地赔款;而我心思根本不在于此,我死死盯着眼前的圆臀,充分显示女人身体魅力的屁股,让我头晕目眩,呼吸加重。
  父亲也在楼下与剩下的猪朋狗友激动地交流起今晚的战况,他声音越来越高亢,在夜晚想不让人注意都不行,远处的犬吠声此起彼伏,似乎不满这群不速之客的扰人清梦;不知是什么结果导致了他此刻情绪上头,本来在夜晚他的话语应该很清晰就能传到我耳边,但我没有刻意去捕捉。不过他的声线也让我侧目,我极力保持自己不发出任何动静,像是蜷缩在自己母亲的身下,又打量着母亲的动向,等待一切过去。
  母亲则是照旧地认真地听着这些人围绕赌局的无营养谈话。又过了一会,谈话声渐湮,紧接着是关门声。灯光,亮如白炽灯的浑圆蜜臀,似乎在发出诱人心魄的因子,我重新肆无忌惮地审视着彰显母亲极致的女人味的屁股,心理获得了一波波巨大满足,真的很想扑上去啃上几口。说走就走,于是我偷偷地往下挪动身躯,目的是我的头部到达母亲臀部前。
  不过很不走运,还没到母亲腰椎,她像是察觉了身后不怀好意的色欲凝视,也发现了自己傲人的蜜臀春光乍泄,在第三方光源辅助下,被自己儿子一览无遗,她微微回头,但又没完全回,我似护能感受到她警告般的目光,震住了我,我不敢再动弹。好在这时也算靠近肥沃禁地,一丝幽香钻进我鼻腔,在我心间炸开,坚定了真正一亲芳泽的决心。
  母亲又快速回归“监听”状态,因为响起了的士头柴油发动机的声音,是父亲的举动,可能是他要送朋友回去,他们大概率也会在镇中心吃个宵夜。赌徒的惯常活动之一,总有人员赢的,就是请客的那个。
  少顷,汽车声也渐行渐远,楼下重归宁静。但是父亲忘了关门口阳台灯,此刻房间的光线保留了下来。
  母亲的“监听”结束了,只见她摇了摇头,冷哼一声,她回头的时候,甚至还没注意到我;而她脸上带着厌恶、鄙夷和无奈,当然这不是对我的情绪,显然是父亲无意造成。
  然后她再将目光投来我这边,“呀”一声,好像受了个小惊吓一般,确实,我的动作和位置都有点滑稽怪异。她又瞪了我一眼,有种将在父亲那里承受到的不爽发泄到我身上的感觉,我又躺枪了。看来“啃”一口的愿望要落空了。
  只是“好景不长”,她意识到了此刻的种种不雅,不知什么时候遮掩自己迷人春光的被子已经被掀开,更不巧的是,窗外又有了光源,顿时将自己赤裸的屁股在灯光下暴露无遗,于是她的目光变得锐利,注视着我。
  很快她发现了更不堪的情景,那就是我胯下坚挺的小鸡儿,相比于母亲的腿心隐晦,我这鸡儿倒是坦荡荡,暴露于光线中,虽然不是看片一样的夸张粗长黑,但也坚锐无比,展示着少年人本来的血性獠牙。
  即使前前后后“知晓”过很多次很多下,清楚地看到自己儿子起了生理反应的性器官,母亲还是淡定不了,先是一怔,脸上闪过一抹羞怒神色,其后眉头蹙紧。
  我连忙低垂脑袋,不敢这面迎接她的目光,只用余光偷偷看过去。同时我开始祈求胯下的鸡儿恢复平常状态,可是心情越是紧张烦乱越是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我又轻微侧身并拢自己大腿,想着能够把鸡儿稍微收一收,不要在自己母亲面前那么粗鄙。
  只是好死不死,偏偏它跳动了几下,感觉都划破了沉闷的空气,似乎那带着少年阳刚与情欲的气息正在一圈圈荡漾开来,而接受的对象,无疑是生我养我的母亲。这幅低俗的场景,她应该是尽收眼底了。
  她眼神中的震惊只一瞬间,随后眯起了眼,即使如此,没有人会怀疑,她此刻必定是思绪万千,狭长眼缝眼神依然凌冽,让我捉摸不透,但那股老辣让我很怯懦。
  我胯下这玩意,算得了什么,她作为母亲怎么可能就此乱阵脚呢。她或许想到了,这种情形这种局面能够出现,不一定是我的错,她该想想今晚所有行为的前因后果。
  我觉得母亲神色的变幻十分精彩,我看到了她嘴角不易察觉的上扬,一种看穿一切毫不在意的表情。我内心惊慌多了几分,对未知的小恐惧,接下来会怎样呢。
  她见我缄默这么久,终于开口,“哼,满肚坏水,哪像个高中生”。说话的同时,我又注意到她身姿的微小变化。
  母亲其中一条丰润笔直的大腿屈伸上来,她从原本常规的侧躺,变为腰胯扭动,上半身偏向我这边,以便自然地“面向”我;但下半身,尤其是臀部,却略微趴下。整体上就是,凹了个造型一般,上身与下身以腰身为界限,方向相反地扭曲,不得不说,放大了身体曲线的优美。
  就像前面我提到过的钟丽缇饰演的晚娘,身躯是介乎于侧躺与趴下的,脑袋却极力偏向我这边,曲线玲珑,眼神玩味,活色生香。
  我清晰地听到了我喉咙里吞咽吐沫的声音,此刻能观察到的母亲的臀部风光,有了“起色”,接近趴下的圆臀几乎全貌呈现在我面前,虽没有侧躺的紧实后翘,倒多了几分绵软丰腴。那令我魂牵梦萦的腿心肥软肉丘,也比刚才看得真切,与屁股肌肤形成强烈对比,令人炫目的臀部底中央,是一抹泛着光亮的暗红色,好像有些毛发跟娇嫩的肉丘都被不知名汁液滋润过,水光滢滢的,我能清晰看到有什么东西在缝隙闪闪发亮。
  这一幕杀人眼球,我的心都吊到了嗓子眼,让我感到了有什么东西在冲撞着我的大脑,有一个声音告诉我快离开这里,有另一个声音则告诉我留下来,两个声音吵来吵去,但注定是没结果的;我已经忘记了思考这种事,下体那勃起到不能再勃起的鸡儿,已经完全说明了一切。
  我的痴汉模样和下体更夸张的反应自然是被母亲看到,她啐道,“看什么呢,你小心生针眼”,同时又屈伸了一下大腿,整个屁股向后立起来一点,刚好悄无声息地把那团肥美部位藏回腿心,又借助大腿挡住了胯下风光。
  眼见美妙的风光消失,不由自主地,我茫然地望向母亲。
  此刻的母亲偏转脑袋并用小臂支撑着,继续盯着看着行为古怪的我。我像是做坏事被逮住一样,一时失去了思考和行动能力,整个人有点呆滞了。
  母亲的脸上说不上羞怒,甚至还有点若隐若现的笑意,在自己儿子面前,她终于有了那种掌控一切拿捏一切,一切了然于胸的态势。她这时的姿势或许是无意的吧,结合她耐人寻味的表情,在我看来充满了魅惑,手掖搭在腰间的被子,不在意在儿子面前裸露的圆臀,只是上身还穿着那件T恤,浮现饱满。
  “你还想干什么”,母亲歪了歪头,如丝云鬓堆在肩头,将脸修饰得小巧年轻几分,又多了几分居家小女人的韵味,她带着柔媚的淡淡笑意,看着呆呆的我。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她的手还紧掖被子,并使上了劲,被子起了皱褶,这股力道将滑落下臀瓣的被子缓慢“拉”了上来,就像是,生怕我无法全部看到她丰腴的屁股。
  “什么…额…没没有”,我回过神,还是喃喃道。我不知道怎么接话,或者应该说,我其实什么都明白,只是下意识的在装傻,内心却是翻起滔天巨浪。
  相比于她无时无刻不透露的身体上的迷人诱惑,更让我受不了的是她出奇的如常平静,那才是真正彻底乱我心智的东西。母亲为什么那么坦然平静,我们的下体都赤裸着,我那邪恶的小鸡儿甚至一直在耀母亲扬威朝天坚挺,这样的情景放在哪一对母子身上都会是冲击三观的违和,偏偏我的母亲是出奇的“沉稳”。
  这个时候,俗套一点,如果她是眼神勾人,满脸春水荡漾,附带腻人甚至淫荡的哼叫或呻吟,再配合手脚的小动作勾引,或许带给我的震撼刺激都没那么大。如果是这样的母亲,那才是真正的反常违和,我可能会恐惧,我会逃离,我终究是个准高中生,这是我不可承受的生命之重。
  这样的对视出现过不止一次,还记得我最初的悸动时期,母亲趴在床上,我帮她按摩酸痛的大腿,在我双手渐渐深入时候,她抓住了我,支起上身,回眸望向我,当时的神态也跟这次差不多。
  眼神媚而不荡,盈盈笑意,如春雨般沁润到我心田,让人生出无穷力量,精力到达巅峰。换一种说法,而她越是这样,就越激发我想要肆虐一切的冲动。
  我没有暴起将母亲怎么样,而是胡乱地抓狂地摸向她屁股周边的床单,想起刚才手指感受到母亲那隐秘洞穴的销魂湿意,那真实的水分,应该会渗透到床上吧;我期待着能触摸到一片湿润,遗憾的是并没有,看来够湿并不代表水分很夸张。
  情欲狂躁,我照样能恪守有些矛盾、所剩无多的敬畏,我不可能像小说或电视那样真的完全由欲望支配,“霸王硬上弓”,先不说我有没有这个力量,我还是个孩子啊,做这么大胆的事情,不得有多轮的复杂的心理建设。
  母亲看着我这翻动作,不明所以,有些狐疑了,她收起那乱我心神的表情眼神,并故作嫌弃道,“像个呆子一样”。
  此刻我感觉自己就是个小丑,在自己母亲面前。我内心却生出一股狠戾,这样反而帮我积蓄快感;那又怎样,再小丑我也很大机会能尝到多少人恨而不得的美熟妇,我能突破身份关系的禁忌,尝到最可口的禁果,禁果再毒,也毒不到身体。
  母亲用自己小手臂支撑脑袋好一会了,估计也累了,她不再理会我,舒展一下自己的身躯,连打几个哈欠才正面躺好,摆下的笔直双腿洋溢出一股温热的熟女香风,让我心神为之一震。
  腿心中一抹夺人心魄的黑色阴影在我视线中一闪而过,母亲把被子也放了下来,遮住了禁地。
  就这样结束了我的好事没了母亲好像一副不打算再“呼应”我的态势,这让我急得不知所以。我明白母亲今夜绝对有三番四次的明示或暗示,哪又如何,要真正的开始也得她牵头吧。
  我搁置了一亲芳泽的念想,也爬了上去,与母亲并排而躺。好事落空,我身体像是被一块石头堵住,能正常呼吸,却有憋屈的窒息的不甘。我试探性地轻声喊道,“啊妈”,简单的一句称呼,包含有询问有请求的意味。
  母亲侧过头瞥了我一眼,不作应答。
  我这时忽然想起,父亲不在家了啊,空旷的二楼,可以忽略年纪尚小睡得死沉的妹妹,便利的环境条件这不就来了吗。我们应当再无“顾忌”啊。想到这点,哪怕是母亲从没应允过什么,也让我燥热兴奋起来。
  于是我又壮胆说道,“妈,啊爸他出去了”。不是什么普通告知,我这话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听我说完,母亲又瞥过来,用很平淡的语气说道,“我知道”。没两秒,她枕着自己小臂,向我这边侧身扭过头,我与之简单对视,心跳得厉害,因为她脸上重现刚刚那副玩味的表情,看来还有戏!母亲似笑非笑,但眼睛眨巴,带点狡黠戏谑,她先是低头往我脚那边看了一眼,仿佛是寻找我那此时已经没入黑暗的小鸡儿,接着她幽幽地吐出一句,“你爸出去了,你又能怎样”。但这语气配上她的表情,根本不是打消我念头的宣言,更像某种指引。
  是啊,这种情况下我提示她父亲出去了,我内心想的啥心照不宣了,让我大受鼓舞的是,她的反馈似是顺着我的畸念。我多多少少能领悟她神色中的无形撩拨诱导。
  我豁出去了,再度开声,由于激动还是哆嗦不利索,“我…我们…继续…吗”。这已经尽我所能了,做不到直白,相信读者能理解,谁能对自己母亲说,啊,我想操/肉/你,都不能吧,无论母亲有过怎样的表现。血浓于水在,身份禁制永远都在。
  “嗯”,母亲有些震惊,我居然这么“大胆”,她小小的眯眼,像是看透我一切又偏要故意逼我窘迫,“继续什么,你说”。
  我突然失声了一般,感觉自己说不出任何话,又像是发声系统被切断一样,脸涨得通红。看着我难受模样,母亲反而笑意更盛,她点起手指,轻戳我脑门,佯嗔道,“坏得你,还当我是你妈不”。
  面对她的挑明,我无法面对,干脆闭上了眼睛,当起了鸵鸟,顺便思考一下计策。我认为吃,是吃得着的,但怎么开始料理,得谨慎,一着不慎就鸡飞蛋打。
  我闭眼期间,感觉到母亲动了起来,大床发出一下轻微的咿呀声,然后听到母亲短叹,“唉,真是前世作孽”。我忍不住睁开眼,令我呼吸一滞,我看到母亲背对我侧躺,正好手攥被子掀走,抱在自己身前,那光洁滑腻的饱满圆臀暴露在我面前。意思不明而喻了,我差点就想大声呼吼出来。
  她似乎知道我已经看了过来,用我能听到的音量咕哝道,“我看你今晚是贼心不息了”,见我没下一步动静,她又略带不耐烦地说,“别给我磨磨蹭蹭的了,你不睡我还要睡”。
  这一句前所未有的震荡我心神,如听圣旨,如闻仙女音!终于,能够明刀明枪地“过招”了么,长期看片看乱文熏陶出的恋母思想,终于要开始硕果!
  我还没完全消化这份生命中的厚礼,就着颤动的身心,当然,还有坚硬无比的处男鸡儿,贴上了母亲的身躯,鸡儿碰上了熟悉的紧实臀肉。
  不知道母亲这回又会是什么表情,她很平静,看来也不打算给予我“帮助”。比如,她过于标准的侧躺,反而让我下半身无法与她的下半身契合,我也无法看着下面的情形来行动,如果她的蜜臀能再往上往我这边撅一点,抑或是我干脆把这蜜臀直接按趴在床上,然后我伏身上去……
  但我不会做多余的行为的,免得惊扰微妙的平衡,这种情况已经是母上开恩了,还能再奢求什么呢。
  干是我故技重施,整个手掌又快速偷摸了一把她腿心的肥软潮热肉丘肉缝,目的是加深记忆,好让我鸡儿“盲目”中也能找到目标。
  果然母亲又打了一下我使坏的右手,“你别给我用手乱摸了啊”。左手攀上母亲的肩头,刚偷袭过母穴的右手则是按在她的腰鹘,闻着她的发香,闻着身上幽香的成熟女人气息,虽然知道可能性不大,我还是尝试就着粗重灼热的呼吸,挤出一句,“妈…我…我不会”。
  果不其然,母亲怔了一下,随口讥嘲道,“不会就老实睡觉去”。
  不过话说开来,母亲怎么断定自己还没读高中的儿子懂男女之道呢。我想,即使确信我毫无经验,但她也从我那些手淫往事,背后的不健康影视刊物,还有我长久以来的觊觎,拼凑出我对这种男女之事的大体了解。
  她大概觉得,即使有些磕碰,我也是能重新“回家”的;又或者,她不愿意配合帮助,为的是挽留身为人母的矜持。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3/10 06:08:09

第十八章
  自讨没趣,那就自力更生吧。我低下头,熟母蜜臀过于浑圆饱满,母亲的侧躺兼曲腿使得它充满弹实张力,几乎抵在我小腹正前方,从她上衣下摆开始,光洁皮肤上一道弧线勾勒到大腿,臀缝将两处臀肉分明,臀缝自身又生出漂亮的沟壑,宛如黑色河流从洁白的两座雪地中穿过。
  视线开明,臀沟深邃,我不会盲目挤进去这里了,桃源不会在臀部弧线的中间,只会在底部,朝着腿心处,应该不会有偏差。我用右手扶着坚硬的鸡儿,看着它消失于臀弧中央下方,这种视觉变化,又或者是因为母亲的屁股过大或过翘?
  我一手把着坚挺变粗变长的鸡儿,在母亲臀沟和腿心交接处扫荡,剐蹭,先要捕捉到那处突出的肥软肉丘。只是这次没那么淡定了,我早已被欲火焚烧透,只有母亲的桃源湿地,才能浇灭。急躁,有点横冲直撞的意思,龟头不停的乱戳,好在肌肤的相碰,并不会有任何不适。不过当时心理也很奇怪,一时想着一击即中,彻底告别处男身,为母子关系钉下乱伦的钢印,从此少年的生理激情有了安心归途;一时又想着,这样乱戳也不错,获得的刺激不会少,更能逐寸侵蚀影响腐化母亲的认知意识,让她身份生出的防御也彻底崩塌。
  毕竟,儿子的生殖器官,本应只能出现在没有血缘关系的异性胯下,甚至这一辈子就一个异性;而作为母亲,她的秘地,除了丈夫以外,是其他男人的绝对禁地,无论这个男人何种身份,多么亲密。而今晚,一切都颠覆了,最不可能的结合出现了。就算还没正式融合,但儿子的鸡儿已经在自己母亲的股间腿心肆虐,身份禁制、伦理道德,不可避免地沦为空中楼阁了。
  想到这点,我意识到自己的恋母恋熟生涯将出现一条康庄大道,巨大的幸福感笼罩着我,竟使我动作上看似急躁,实则内心已经沉溺,哪怕我的鸡儿还没钉入我出生的通道。
  我甚至不再看下面的情形,重新看着母亲的后脑勺失神,我不想错过她口中的动静。
  看起来母亲完全放任我胯下的胡来,如果不是她略微不平静的呼吸,我都以为她睡着了。
  不知道她内心在想什么,是什么感受。
  我突然有点不满她的完全“装死”,打算“挑逗”起她的情绪,让她注意力被迫放在这场不伦“互动”中。我胯下的乱戳一通动作慢了下来,我放开了鸡儿,完全由腰部发力带动,漫无目的地继续搜索母亲的膏腴禁地。
  双手抓住她T恤下摆两边,想要把她的衣服脱掉,我要那丰满的双峰也暴露于灯光下,暴露在我这个儿子眼前。衣服慢慢向上褪去,腰身、好看的背脊沟逐次显现,甚至能窥见一只乳房的下半坡了,白皙胀满,顶起并卡着卷起的T恤布料。
  就在我即将看到那樱桃核般的乳尖蓓蕾之时,母亲很干脆坚定地晃了晃上身,并拉下了自己的衣服,还有些生气地斥道,“干嘛呢,不准脱”。
  这让我意想不到,都这个地步了,那对曾经哺育过我的双峰,十几年后的今天我也重新抚摸过“吃”过,居然这时候还留着一道名存实亡的防线。不过我在这事上并不会忤逆她的意思,虽然我经常有偷袭式行为,但她说出口的抗拒,我一时间是不会顶撞的。
  不过,你刚先脱胸罩又是何解,方便满足我的“有限度”的禽兽行为?好吧,我探明了一些意思,于是左手直接越过她肩膀,从上而下,钻进她的衣服,发觉不太方便,改为从衣服下沿探进,从她身下穿过,摸上一只绵软丰乳,这个姿势恰好也把我与母亲紧紧锁在一起。我这番小动作引发母亲不满,她摇动几下自己身躯,显得极为不爽,嘟囔着“啧,烦不烦啊你”。
  说实话,这个时候只要她动作上没拒绝,她口中吐出什么话,于我而言都是催动情欲的音符。
  于是右手重新扶上鸡儿,因为这时候,鸡儿上传来的湿润潮热越来越真切了,我也就不再善解人衣,专心于下面。似乎是意识到突破人伦的交接即将上演,母亲娇躯轻轻颤抖,幅度不大,却止不住,她双腿好几次伸直又屈回来,不断交叠糯动,一幅极不自然难耐的样子。也正是因为如此,我胯下长枪才迟迟没能锁住那熟母下身的秘境。
  我的“生疏”结合我其他表现,令母亲怀疑,估计她都怀疑我是不是扮猪吃老虎,抑或是有着自己那一套“调情”手段,窜访自己出生地已经是大逆不道了,现在还非要将自己母亲的颜面道德感碾碎才甘心吗。再大胆地想,她会不会将“玩女人”这个恶俗下流的词汇与自己的儿子联系起来,那对象还是他的母亲。
  她的语气迷离而飘忽,好像要用尽力气,才能说话“黎御卿,你是真不会还是假不会...啊?...”
  “我知道你初二开始就....”到嘴的话又硬生生憋了回去。听到后我动作一滞,我回想过去,确实啊,无论是青春期的淫邪,还是误入歧路的淫母思想,她多少都察觉吧。只是我大部分时间能克制隐忍,没有让它绽放。
  加上生活的琐事羁绊,我大部分时间表现的懂事,也稀释了我不伦思想的能见度。母亲也就没挑明。当然,还是那句话,这是我的揣测判断,或许更大的可能是,即使她知道我多少有这种思想,也认为是青春期的昙花一现吧,谁能料想到,事情真的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呢。
  这些对我来说暂时不重要了,我要把握眼前,今朝有酒今朝醉。
  我看到母亲的耳根潮红,感染到脸颊,似乎浑身的温度都在上升,软香温玉在我怀中,她内心极不淡定了吧,这种细微变化何尝不是蛊惑着少不经事的我呢。
  “乍刺”声响,雨又下了起来,出来透气的牛蛙鸣叫,偶尔响起的犬吠,不会再有了。听着屋外的雨水,母亲想起了什么似的,轻声细语又无限哀愁般,“不知道你爸什么时候回来”。尽管风牛马不相及,我还是想到了“千万恨,恨极在天涯。山月不知心里事,水风空落眼前花”背后的思怨形象。
  我一听,眩晕的感觉击向我后脑勺,母亲这话很大可能又是催我快点“干正事”了,令人悸动的不止是她的“今夜堕落”,还有背着父亲偷情的背德感。无论是谁,都接受不了自己母亲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但当一个恋母少年看到她屈身于生理欲望的形象,哪怕是一丝丝,都会觉得她的诱惑力更加多元且难以抵挡了。
  这个时候我们躺着的这张床上,是艳丽旖旎充斥着原始的男女欲情的,可我分明品到了母亲徒生一股婉转哀怨,她好像认命般,这是我不愿意感受的氛围。她继续故作强势,端着母亲的架子,或口嫌体直、或反客为主掌控一切,都比这股哀愁好,不然我像是乘人之危一样。
  虽然我都照单全收,反正最终能满足生理欲望,只是这种想法也是我下意识的得陇望蜀,谁能拒绝身心快感更高亢一些呢。
  于是,我双管齐下,左手捏住她一边乳房乳尖的蓓蕾,用自认为的技巧摩挲搓动,右手扶着的鸡儿,配合腰鹘发力,使劲地扫荡她的腿心,时不时戳中那股湿热的肥软处。我要用生理上的刺激,扭转母亲此时的情绪。
  这一下,母亲身躯像筛糠一样抖动了一下,整个身躯又像虾米般蜷缩,口中一声媚意十足的樱咛,“嗯........”在夜晚的房间回转飘荡,最后击中我的灵魂,坚硬的鸡儿也为之渗出一点前列腺液。
  同时我纳闷,好像母亲股间不是想象中的水漫金山啊,明明刚才我用手指探索蜜穴的时候,应该是带出了很多水分的啊,这么快就干了?
  没关系,快了,只要我的鸡儿欺身上那个蜜穴,相信大水漫灌的景象会重现,甚至更“严重”,鸡儿总归本领比手指更大,带给女人的刺激感更强烈,我没经验,但也有这个共识。
  “嗯.......哼......”,母亲长长呼气,那股哀怨氛围终于离开了这个房间,女人的欲情开始占领这具成熟的身躯。看她臀,腿,都还在无意识似的凌乱的挪动,我很自然地放开自己的鸡儿,抓住她半边臀瓣,以求让她别动了,影响我发挥。心有灵犀,她似乎察觉到我的意图,果然抑制住自己,保持了下身的安静。
  我马上挺动屁股,将鸡儿戳过去,循着记忆,还有那潮热气息。
  “呃啊.......”,这下好像戳到了腿心的肥软肉丘,母亲突然发出一声短促清晰的哼叫声,确信无误,此刻我的鸡儿真实感应到那股温热,好像还破开了肉缝,贴在娇嫩水润的穴口。我心里跟着一颤,揉搓着母亲乳尖蓓蕾的手改为抓住她整个丰乳,并加重了力气,直到滑腻的乳肉从我指缝溢出。
  胯下的鸡儿也比以往更坚硬粗长,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欲望最高峰,它仿佛要喷洒热浪,沉重地在母亲腿心沼泽地跃动。母亲则是把手臂收起,像是一个双臂掩面的姿势,拳头紧握,不停抖动。
  我没有一鼓作气长驱直入,而是停下动作,一来,饶是欣赏这种情形下的母亲反应,也让我有美妙销魂的身心体验,甚至还有种小孩子做出了大成就的自得,情绪体验拉满;
  二来,想好好感受久一点下体传来的触感,诚然,长驱直入更令人疯狂,但在这过程中的体验同样让我惦记,我不想放过每一处细节。
  我借助抓住母亲丰乳的手,把她揽得更实,狂乱地嗅着她的脖颈,发香,要不是怕母亲嫌弃“脏”,我都要舔上乃至舌头钻进她的耳朵了,总而言之,我生怕到嘴的肥肉离我而去,离我鸡儿而去。
  此刻分明感受到,龟头正顶在溢出温软湿热的蜜穴口,就像一张软糯的小嘴,似有似无的吸力勾引着我的鸡儿,只需要稍微用下力,我就能陷入肥沃的腹地了,也能挖出夸张的美妇下体汁液。蜜穴小嘴的两片唇瓣粘着少许汁液,仿佛蜜穴深处正持续喷出让人心神迷醉的潮热气息,洒在我的龟头上,让我止不住的哆嗦,而且这蜜穴口好像还在不断蠕动着,它正产生自然反应,一直试图将我的龟头完全吸附进去。我明白,龟头顶着的,是母亲的蜜穴,是我来到这世上的通道口,是只有父亲才能造访的肥美秘地。
  女人穴,英雄冢;母之洞,儿之劫!之前的奇怪敬畏感这时候又涌上心头,我不禁从上而下扫视了背对着我的母亲,她下体的让人销魂蚀骨的魔力,愈发凸显成熟女性的坚韧力量。虽然这时候看起来是我侵犯着母亲,但我只觉得是自己沦陷于她的禁地中。这种几乎能抽走我全身力气的魔力,偏偏又来自于母亲身上最较弱柔软的部位,实在是“何意百炼钢,化为绕指柔”。这种奇怪情绪上来,叠加打破禁忌的刺激,我的身体不受控地颤抖起来,头皮一阵发麻,稚嫩的鸡儿,终于准确无误地戳到了母亲的蜜穴口,不偏不倚正中靶心。
  我感受到的那股吸力越来越强,一股股湿润浸透我的龟头,酥麻不已,我倒吸一口凉气,强行压下一股冲动,很丢人地说,我发现我几乎到了喷射的临界点,毕竟刺激了一整夜,还是小处男,现在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让我一泄如注并非不可能。
  我不想这么快结束,如果我真的泄出来了,在生理刺激积蓄过久的情况下,估计再难快速起身;而且,母亲百分百不会让我“梅开二度”了;但最重要的是,小孩子在母亲面前的好胜倔强,就这么小刺激就受不了,简直奇耻大辱,日后都“抬不起头”。所以我极力提肛,顺带自己掐了一把大腿,将射精的冲动成功压了下去。
  但母亲的蜜穴似乎偏要与我作对一样,连两边两片绵软的肉丘都顿时有了意识一样,给我的龟头施加挤压力,深处的潮热,水润一浪高过一浪袭来,穴口紧紧咬着我的龟头,吮吸、摩擦......让我那股射精的冲动又涨潮般涌来。
  甚至母亲还在不由自主地扭动圆臀,似乎调整位置一样,似乎在生理欲望支配下打配合,好让我顺利钻进她的蜜穴深处。这几乎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相信不到五秒,我就败下阵来了。
  耗不过,暂且“忍痛割爱”!接着我大概用尽了平生的定力,屁股后撤,龟头略带依依不舍离开了那致命的母亲蜜穴口,龟头还跳动中打在她蜜穴上方的臀缝上,连紧握她乳房的手都放松力气。不好意思,我认怂了,我得缓一缓,战略性撤退,是为了将来的大反攻!
  我嘴巴大张,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剧烈的呼吸气息惊扰到母亲,她稍微偏头,似乎想要看过来,并发出一声疑问,“嗯?”她能感受到我鸡儿在她屁股上的有力跳动,还有蜜穴口周边的湿润,她可能又错误地认为自己胯下流出的汁液,是我的处男精液......结合起来,母亲觉得我泄出来了?
  她用平淡的语气开口道,“出来了”,带点漫不经心不以为意,大概这是她预想中的好结局了,是啊,我最终没有回归自己的出生地,她承受的人伦审判感也就没那么严重了。
  由于我还在平缓那股冲动,没有即时回答母亲,她也就坐实了她的判断。
  “嗬,还真是小孩子”。我听不真切,母亲这话怎么能一语双关,是说我鸡儿不粗壮,和能力不成熟来得快去得快?还有,她是不是带点嘲讽的冷哼?
  母亲这话把我心神绞杀一通,让我挫败之余又愤怒,男人的天然自尊化作熊熊欲火,要翻身,要证明。
  抓胸的手再度加大力气,想要让母亲体会到少年的莽撞与阳刚,下体离开母亲股沟,像拉开距离好助力般,又重重地戳过去..
  那一刻,好像也伴生了一种冲上云霄的快感,又仿佛是一个蹦极爱好者,在没有多少保护措施的情况下,一举跃下悬崖深渊,肾上腺激素飙升极致.....
  “啪......”“啊......”,后一声是母亲发出的短促又绵腻的闷哼,就好像这音符在喉咙在口腔中滑动了一圈才释出,声音不大,却能撩人心弦;只是很快又复归于平静,除了我未能观察到的复杂神色。那一刻,我又下意识地将握紧一边丰乳的五指松开,不然我会不自主地施加蛮力,但我右手则死死扒拉着母亲的半边因紧张紧绷而变得更为紧实的臀瓣。
  前面响起的一声,则是来自于我大腿、小腹,与母亲的屁股粗重的撞击,少年的鲁莽和活力,成熟女人身体的柔美而坚韧,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量沉重相碰,却没有让双方感到痛苦。
  我这下撞击,使得母亲大腿和圆臀肉浪四起,尤其是蜜臀上的媚肉,一阵晃动,肉浪翻向四周后又恢复它的曲线,足见有绵弹一面,也有紧致一面,让我生出一种再继续撞击上百次的冲动。
  还好父亲不在家,我才敢不顾后果地制造出这样一个让人浮想联翩的动静。肉体相碰撞,那画面太过色情。
  缓过劲后,母亲娇怒地拍打了一下我的大腿,“好学不学,慢点会死啊”。回想成长岁月,母亲天生就看不惯孩子的鲁莽毛躁吧,加上这样的动静好像代表着要粉碎纲常伦理,一下难以接受。
  以上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是,我的鸡儿没有回到“熟悉又陌生的”故土。即便此刻鸡儿传来的感受是潮热、绵软、夹迫。迎接我的不是美妙体验万千的美人穴,鸡儿钻进了母亲并拢得更紧密的腿心,或者说,嵌进去了肥软松腻的肉唇之间。
  如同动物世界中,一条躯体比花苞要长的爬虫,被开荚的食人花困住,花唇看似娇弱没有绝对的力量,但它困住的东西无论如何都逃不掉了。
  我鸡儿的肉身被母亲下面的媚肉包裹住,就好像,骑着我的鸡儿,正上方蜜穴深处喷洒的气息淋在我鸡儿上,种种体验,让我鸡儿在压迫中依旧倔强地跳动,似是要调转方向,钻进两片狭长肉丘之间的蜜穴中。
  母亲感受到的东西应该更刺激真实,毕竟一根滚烫的烧红的铁棒一样的东西,正杵在她敏感的部位中。我似是能看到她身上逐渐升腾起高温,口中是细不可闻的樱咛。忽然,她罕见地柔声说,“啊,原来还没好啊”,有点小吃惊,一刹那;很快又变得很稀松平常,让人觉得她的内心最终毫无波澜。
  听到母亲这话,此刻的我就像是打了小胜仗的新兵,不过我强忍得意之情,没有胡说什么,我的性格做不出骚话连篇,这东西也真的不能无师自通。
  但我忍不住看向母亲的侧脸,想欣赏多一点她的的反应。无独有偶,母亲感受到我的打量,她正好扭过头来,露出大半个脸庞,看向了她的儿子,也就是我。
  看着母亲,我鼓起勇气,尽量柔声说,“接着.....怎......怎么来”,还是紧张得吞吞吐吐,同时开口就后悔了,我都这样了,还问怎么来不是故意的吗;我连忙改口,“妈.....
  我.....我可以动吗”,说着同时我右手还在她屁股上游走,抚摸。
  母亲表情倒是“从容”,不过已经绯红一片,嘴唇半开,俏皮的长睫毛眨了眨,然后神色变为羞愤,不止是我的无耻请求,更因为我的手越过她的腰鹘,触摸上她小腹下方,肥美阴阜上浓密的、如柔软水草般的丰美毛发。
  她没回答,转过头去,“黎御卿,你可真是个坏种”。我窃笑,差点就想反驳,这不是也骂了您自己吗。
  但这样的回应意思很明显了,我又拿多了一道“圣旨”,满满的安心与欣悦。接着,她更是摇了摇上身,还用手肘轻轻顶了顶我胸膛,无声胜有声,那意思就像是,随便你、我不知道(实则应允)、好,如你愿。彻底妥协,放任。
  一会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带点警告的口吻,“你别再给我乱冲冲的”,同时她的双腿夹得更紧了,屁股不知是因为未知而不安,还是什么原因,紧绷感加重。
  我也不再磨蹭了,胯下的小鸡儿都得抗议了。
  按照我夙愿,这时候我应该调整鸡儿方位,找机会钻进跟前的蜜穴中去;正如前面所说,我不想粗过每一种体验、每种细节。就好比一场奇异冒险,精心策划的旅行,虽然有最终目的地,但沿途中的风光也是必要体验,是这次行程的很重要一环。
  直奔目的地,那该多无趣啊。
  美人穴固然美妙,不过此时母亲胯下的情形,圆润大腿的嫩肉内侧,与肥美的禁地肉丘,形成的可抽插肉壁肉壶,也令我神往。
  我深深呼吸一口气,定定心神,屁股挺动起来。
  鸡儿反客为主,在被母亲媚肉包夹的处境中,划破凝脂般在那条肉缝中走了个来回,鸡儿棒身摩擦着那里的软腻。第一下,母亲还没有什么反应。第二下,第三下......速度不快,有时候整根鸡儿都脱离了母亲腿心,但很快就可以重新嵌进去。这种事情,好像老马识途,走过一次,便有了路径记忆。
  我不需要扶着自己鸡儿就能做到,我反而要抓住母亲的屁股,以免它逃离;顺便也指油,这个蜜臀,百摸不厌,一直能提供身心快感给我。母亲的娇躯开始有点不安的发抖了。
  就算没有深入母穴,也刺激得我双眼发热如同冒绿光,口舌愈发干燥,嗓子像要冒烟似的。母亲滑腻双腿、绵软肉丘、娇嫩穴口媚肉,仿佛都在按摩着我的鸡儿棒身,软绵绵,暖呼呼的触感不间断地通过神经传达到我大脑,刺激酸爽头皮发麻。同时有种深陷软肉的包裹感,已经如此销魂,席卷我全身每个细胞,几乎把持不住要加快速度加大耸动。
  这也不禁让我想起手指在母亲蜜穴中的体会,如果鸡儿也紧跟手指的步伐,那快感简直不敢想象。
  “嗯......”不知什么时候起,母亲拳头紧握在胸前,嘴唇中开始不时泄出勾人心弦的娇吟。至少,她现在的反应,跟真的鸡儿钻进她蜜穴肆虐差不多了。
  只是,还差点什么。我的手甚至没抓她的乳房,我全副身心,都在鸡儿处境上。抽插行为就真的是无师自通了,没吃过猪肉还不见过猪跑吗,岛国片也不是白看的。一开始,我还能控制速度,不像是第一那样,狠狠地撞上母亲的美臀,发出响亮的肉体碰撞声;而是缓慢进出,因为速度一快,会偏离方向,而我一刻都不想离开母亲腿芯肥软的包裹揉压,我鸡儿向后拉的时候,甚至龟头都没有完全离开她的腿缝,缓慢“抽插”的别样快感一样令我沉沦,我浑身都在打颤,慢慢地又扶上母亲的腰鹘,保持着正确的前进方向。
  没有啪啪声,母亲娇躯也没有前后摇晃,她紧握拳头,安然摆放于枕头,只有时不时的轻哼,证明着她的身体并非毫无反应。
  另一个无师自通的意识是,我的嘴巴非常难受,总想去舔舐眼前妇人的身体,无论哪里,我总算明白电影上那些情到浓时的人会投入亲嘴。
  我隔着母亲的纯棉T恤,像个吸食毒品的瘾君子一样嗅着她背脊上散发的妇人馨香,很想把她衣服撩上来,倒不是为了看她的乳房,而是想亲上记忆中那矫健顺滑的背脊沟,去舔舐她身体反应产生的气味来源,哪怕是汗水。如果母亲能看到我这副沉溺的模样,说不定会勃然大怒。谁能接受自己儿子这种堕落的模样呢。
  但想到刚刚她的“抗拒”,我打消了这个念头。我心里暗暗祈求,说不定等会她自己就会脱掉上衣,因为彼此身体的气温都在上升,两人严丝合缝的,给空气酝酿了一波热浪。
  心里的另一种期盼是,母亲主动说些话,什么都行,在她身后被儿子用下体“侵犯”
  的时候,她每个音节音符都会给情欲氛围投下猛烈的炸弹。我自然是说不出口的,完全没这个心理准备,自动给自己上了道枷锁。
  这头心里各种想法,下面依旧闷头闷脑地耸动着屁股。坚硬的鸡儿不停进出在母亲的腿芯内,棒身与两片肥软的肉丘互相缠斗般,一时像是母亲胯下的媚肉在夹我、抚摸我的棒身,一时又像是我的龟头连同棒身狠狠地破开膏腴地,在肉缝之中,在潮热的娇嫩处剐蹭、摩擦、拉锯......
  眼下的具体情形被母亲后撅的圆臀挡住,我能看到臀瓣的优美弧线,看到臀沟的幽暗深邃,但看不到她腿芯的模样;很多次,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已经进入了我的出生地,母亲的蜜穴中。只是缺乏那种带有生命力、女性独特张力的挤压吸附压迫,我敢断然,我鸡儿没有回到故乡道。
  就这样,“抽插”了二十几下,我感觉到母亲双腿间越来越潮润,不知是我龟头分泌的前列腺液,还是.....母亲因生理反应分泌的汁液。稚嫩的小男孩,只要能让自己经验丰富的严母发生一丁点情欲反应,都有有种搅动全身心的异样快感,心理上更是有满足感自豪感。
  想到这,我亢奋高了几度,鸡儿越来越硬,被母亲双腿“俘虏束缚”了,也在顽强地跳动。母亲腿芯和肥软肉丘形成的肉壶通道越来越湿黏,不知什么时候去,母亲口中也不再发出哼叫,紧握的拳头也放松了一般,是一种反常的平静。
  只是我鸡儿棒身被水分淋洒的感觉愈发真实清晰,加上肉丘周边一些细软毛发的轻刷,我竟然想到了自动洗车平台,我的鸡儿就像车子,经过自动化洗车过道,上面的水分自动喷洒下,细软的毛巾触手适时跟上,揉拭着。
  母亲口中、鼻息中虽然没有了诱人的声响,但下面却传来了“奇怪”的声音,“噗叽...寡叽”、“噗叽......寡叽”,伴随这种声音,我感觉到空气中那股不该出现在母子间的色情淫靡氛围渐渐浓厚。
  我不禁停了下来,声音随之消失,屁股耸动,声响又来,鸡儿就像在一片沼泽地穿行,也像是一个人穿着塑胶雨鞋,涉足松软的漫过水的泥瓣地,每提起脚步前进,带动泥浆和水,发出的声音,举步维艰但也阻止不了。鸡儿触感上则是潮热中,又带点清凉。
  我听这声响听得着迷,间中停止动作判断它来源,像是认真地反复确认。不知为什么,母亲能感觉到我这“认真”辨声,她的行为跟我出奇一致。我每抽动一下,带出“噗叽........寡叽”的声音,她的拳头随之攥得用力,娇躯也在跟着小抖,越是忍耐,越是放大了她身体上的反应,因为全身感观都在收取下体传来的信息并作出反馈。
  我刚盯着她耳背脸颊、实际注意力在辨认下面的动静,一时入神,她毫无征兆地回头了,与我目光正好对上,少许垂下的凌乱发丝遮掩不住她稍稍迷离的眼神,桃眼一汪春水,脸上却不带任何能让人察觉情绪的神色。
  这次我不怕她的注视,这反而看得我更加口干舌燥,嘴巴大张,连吞口水。一种“作恶”心态涌上大脑,我稍微加快了速度,连续抽动了几下深陷她腿芯的鸡儿,噗叽.....寡叽”的声音接连响起。
  母亲明显也注意到,她无法保持淡定了,神色中有点羞怒,尤其是看我居然在体会这种“淫靡”细节,估计觉得我有点放肆了,是在捉弄“调戏”自己的母亲。
  于是母亲愠色潮红,眼神又带有点微弱的恨意,当然不是那种刻骨铭心的不共戴天的仇恨,而是怨恨她儿子今夜让她母亲形象完全坍塌,对她道德感羞耻感的碾碎蹂躏。即使我没有这种“杀人诛心”的心态,我本意是自私地满足自己的畸恋和生理欲望,但于母亲而言,这种事情就是发生了。
  “噗叽.....寡叽”,我又抽动几下,这下母亲忍不住了,“嗯.....”,当着我面,泄出了腻人的媚音,她估计也觉得会“失态”,连忙捂住自己嘴巴,只余紧蹙的眉头,忍耐着什么的表情。
  这幅发生在我视线中的真实熟母的动情反应,让我心神一颤,我忍不住摸向了我鸡儿正攻略的母亲腿芯周边,想要摸到一些水,汁液,我知道会有的。
  摸上母亲滑腻的腿间肌肤,确实有黏而不腻的水痕,而母亲总是能察觉我的不良意图,我手这一摸,她马上放开捂嘴的手,又瞪着我,“乱摸什么”,随后恼羞成怒地掐了一把我的大腿,痛得我摸回了自己大腿,缓解一下那痛感。
  其实母亲的这声“指控”有点语无伦次,或许我的罪过不是摸,毕竟今晚哪里都摸过了,她想不到训斥的话,更恼怒于作为她儿子的我在母亲下体制造了代表性爱的声响,也是愤恨自己在儿子面前暴露了显得放浪的姿态,只能“教训”我一下了。
  她转过了头不再看着我,两腿却分开了又看似无意地糯动了几下,我鸡儿感到了绵软的舒爽感正在消失,母亲这么一动,我鸡儿离开了那处销魂的腿芯肉壶。母亲这动作的含意,我隐约中能领悟到,并拢的双腿分开,禁地的肥软潮热处没有外力堵塞,就像是把一滩挤在泥丘的水疏通开,这样下次走动的时候,不会有那么明显的声响了。
  她这样做,完全不用跟我打招呼,比如说让我把鸡儿抽出来先。
  她是母亲,她当然可以我行我素。
  我的鸡儿确实像涂上了一层蛋清一样的汁液,反射出滢亮水光;而母亲部分臀肉,同样有滢滢水光,在窗外灯光透射下,显得十分淫靡色情。我鸡儿没了销魂触感,但看着自己母亲这不像中年妇女的滑腻水光圆臀,也是十分震撼。
  我鸡儿再度循着记忆贴近母亲腿芯,刚触碰到那绵软的时候,母亲嘟囔了一句,“啧.......黎御卿”。好像很不满,我以为她不打算让我得逞了。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3/10 06:14:14

第十九章
  正当我迷惑之时,鸡儿上传来一阵温厚的包裹感,而且是干燥的,顿时让我有种被微电流游过全身的感觉。这是母亲的手?
  我看到她大腿稍微错开,她腰身都弯曲了点,手臂是往下的,正穿过她自己胯下,握着我的鸡儿,往她腿芯拉过去,压过去。
  这是个很怪异的姿势行为。我震惊得呆在原地,不敢动弹,任何她“操控”,用炽热又疑惑的目光看向她。我想确认她这份“主动”,想通过她神色中的变化感受她复杂纠结的的内心。
  看不到她真切的表情,脸颊上的红晕甚至都淡化开。她如同做着一件微不足道的平常小事,身心都是古井无波,只是很认真的模样,引导着自己儿子的邪恶肉身。不禁让我有个不好的联想,是不是她跟父亲做那种事的时候,也是这么渴求般的娴熟。这么一想,不伦刺激强了好几倍,因为父亲这一角色越有存在感,母子禁忌感就越强烈立体。
  而“替换”父亲的感觉,让少年的我有种成长了的满足。
  这双抚养我长大的温厚双手,虽不是少女般的细皮嫩肉,甚至有些粗糙,饱经风霜,“金风玉露一相逢”,当它握着儿子的性器官走向深渊,也就无所谓触感了,那种将禁忌不伦完全撕开摆在面前品尝的超脱情欲,足以令少不经事的我疯狂。
  无须我施加意淫,鸡儿就自动活跃了几分,它回归在母体的手掌中,如鱼得水,与我自己打手枪的抚摸大相径庭。只是当下彼此下方都赤身裸体,彼此的私密部位都在为原始的生命繁衍活动做好充分准备,温馨没几分,多的是能吞噬人的淫靡之色。
  我的鸡儿被母亲几根手指托举一般带到了腿芯肉丘处,接着,她并拢了双腿,伸直了腰肢,还细微地调整一下双腿,湿腻舒爽的绵软挤压感传来,我几乎倒吸凉气。整个过程其实时间不长,显得母亲轻车熟路,当我鸡儿比先前更陷入穴缝中,我捏着她的臀肉力道加重了几分,缓解这突然而来的冲击。
  我用左手略微支起上身,尽可能观察到母亲的表情。她总能感受到我这种看起来不怀好意的审视凝视,她也回过头,凌厉地瞪了我一眼,即使是她主动地作出某些不可理解的行为,她也是要掌控一切,绝不允许让自己儿子有了凌驾的意识。我越看,她越羞怒,双腿绷直夹紧了几分,几乎让我插在里面的鸡儿动弹不得,“看什么!没见过阿妈咩”,随之手肘一顶,我胸口一痛,于是我萌生有限度的孩子气“报复”心理。快速抽动鸡儿,刺破她夹紧双腿带来的束缚,粗重地碾压式摩擦她的腿芯穴缝,小腹与她的臀肉产生肉与肉的啪啪碰撞声,我的鸡儿好像被潮热的气息烧得快融化,不过母亲的那片膏腴地也像是被我搅得要化作一滩水,越来越软乎湿滑。藏在衣服下的一对有分量的乳房,估计也在翻飞,带动着衣服皱褶凌乱。
  她也不自觉地放松了双腿,还把头一侧,耳根赤红,不再让我凝视她正面。
  “嗯......”,母亲紧咬牙根,不得已发出一声娇吟,她又回过头,只是瞪得我更尖锐了,“啊......发神经”,然后断续地怒斥一句。下面的碰撞声更是令她羞愤不已,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瞪着我再次挥臂甩了我一下,把我打回了原地。
  从她一些有选择性的毫无规律的抗拒行为,可以看出母亲自始至终不想与我有完全体的“互动交流”。别说是她,我自己偶尔都有种怯懦尴尬。
  不过看到母亲酥软地侧躺着不动,我试探性地继续耸动下体,鸡儿在她滑腻一片的肥软腿芯处再次抽送,专心感受着那份无与伦比的潮热丰腴。
  少年的我能不惊讶吗,这么简单的动作,就获得了十几年来最大的快乐,有时候觉得人类确实是个幸福幸运的生物,生理功能给了我们原始刺激,身份的加持又给了难以抗拒的心理快感。内心也感激着母亲,是她的纵容,给了早早尝试性快感的机会;更感激的是,她这么多年的言行,她身上的独特神韵,她身材的对味,恰好构成了我最渴求的那类成熟女人形象。
  并非是没见识,这些年,我日常观察到的女人不少,无一能给我犯罪的冲动。不可能事的发生了,想到此刻,我平时最害怕、畏惧的严母,正包容着她儿子的青春期邪念,又不可避免地流露女人的娇媚,我脑海源源不断地涌上禁忌快感,震得灵魂深颤抖。
  进行到这,舒服自不必多说,欲壑难填,总有种空缺的感觉。来自于母亲吝啬发出诱人的声色,来自于下面没有带动起水声,看不到波涛汹涌看不到她的表情就算了,连声音辅助都没有,我不乐意了。
  斗胆起来,“啪”,一声闷响,是我缓慢抽出鸡儿,小腹又重重撞击上她臀瓣发出的声音,棒身擦过肉丘,看着母亲臀肉的抖动,也让我心神摇晃。
  “嗯...........”,母亲也是一声闷哼,她回头看了我一眼,但没有说话,只有一个复杂的神色,然后又侧头回去。或许,她觉得我想先前那样的缓慢来回,太持久了,对身心是个巨大折磨,允许我循着生理欲望的支配加快速度加大力度吧,期望早点结束这场荒谬的母子亲密互动。
  得寸进尺,我见她没反对,浑身燥热无比,便真的像电影上那样,小腹稍微用力连连撞击着她绵弹的蜜臀,溅起层层波纹肉浪,丝丝荡漾的肥而不腻的光滑软肉,发出一阵让人面红耳赤的靡靡之音,让我小腹好一阵火热。甚至于本末倒置,鸡儿没有插回腿芯,有时歪曲着倒在她大腿或臀沟,都毫不在乎,我暂时迷上了这蜜臀被我打击的声音。
  或许,在床上的人都有种变态的癖好。没经验的我是这样的,容易被其他新奇的体验吸引住。鸡儿在她腿间快速穿刺,鸡儿都快要磨出火星子一般,高昂的肉体碰撞声一浪接一浪,母亲腿芯肉壶的温热绵软包裹,酣畅痛快难以言喻。
  持续耕耘有了收成,“唔嗯....嗯......”,我看到母亲紧握拳头顶在自己嘴巴上,可还是发出了难以忍受的哼唧声,不时喷出粗重气息,似乎想要把身体那股奇怪的感觉排解出去,获得平静,只是我的动作不断,她的反应也循环不断。
  我全身飘飘欲仙,快感如升腾于云端。照这样下去我坚持不了多久,连忙按下了刹车键,放缓了速度。母亲也像解脱一般松开了拳头。
  我动作慢下来后,想起了什么,一只手钻进她衣服攀上了傲人的硕大双峰,摸上了“熟悉”的滑腻乳肉,乳肉在我手中如液体流通般,不断变换着形态,食指中指则夹住乳尖的蓓蕾,轻轻地抹捻。“嗯........”母亲身子一躬一收,泄出甜腻哼叫,看来大部分时间,她乳尖的蓓蕾是个敏感点。
  “嗯......你还要这样弄到什么时候......唔”,像是在难耐的呻吟中挣扎,母亲好不容易说出一句。
  我一愣,当然下体动作没有完全停下,直接曲解母亲的本意,只想着,是哦,腿芯的美妙体验可以告一段落了,再磨蹭,父亲都差不多回来了,到时想再尝到母亲胯下的销魂就难于登天了。我内心神经质地对自己的鸡儿说,你走运了,你即将回到故土了。
  瘦小的我,在自己丰腴矫健的母亲身后,摸着她胸前的胸器,稚嫩又坚硬的小鸡儿,却在冒犯着她的最私密禁地,出没于她充满成熟韵味的蜜臀和大腿之间,这样一幅景象,光是想到都能让鸡儿跳动不已,而现在,我真实地经历着。
  鸡儿离开了母亲腿芯肉壶的软夹,开始用龟头探索着娇嫩的入口,能感受到从深处溢出的潮润,龟头划开肥软肉缝,我想,只要不是顺着腿缝的方向,而是往肉缝下面,就是正确位置了吧,可是当我全神贯注地想要戳入去,总是碰到一些结实的反弹。我很想趴下去看个真切,再来行动,但能看到的同时,鸡儿却离了十万八千里,也就作罢。
  还是低估了女人生理构造,我不禁有些郁闷,下面才多大面积啊,乱戳都该进去了,怎么这么难。我看向母亲,期望她能察觉到我的碰壁然后主动帮助我吧,但看她安静的态势,也不抱希望,还得靠自己,我绝不轻言放弃或者求助。
  好在,我下体在下面乱蹭乱戳,母亲不可能一直全无反应,她的娇躯渐渐开始有了没来由的轻颤;我龟头顶中的那些绵软肉丘,都好像要融化了一般,让我觉得那令人神往的蜜穴口也将显露了。
  这时我又看到,母亲蜜臀紧绷,以至于臀缝上由臀部肌肉形成的小沟壑变得明显,而我们双方都在这消耗体力,蜜臀的垄沟渗出了细小的汗珠,如同在百合花上凝结的露珠。
  这本该是灵动又温润的美色,但在母亲身上,我却感到了一种不太真实的妖冶魅惑,就好像,这蜜臀不属于她本人,或者说,与她的应有身份形象反差过大。
  看得我嗓子眼冒火干燥,张嘴呼吸同时又做着吞咽动作,熟母体香氤氲,淫靡的氛围笼罩着我,挑动着我此刻敏感的身心。嘴巴蠢蠢欲动,很想亲吻掉这些臀上露珠,我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压下那股我无法抵抗的妖冶。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趴下亲上去,下体传来了前有为有的触感。
  龟头好像碰到了更加娇软嫩滑的媚肉,隐隐约约有种凹陷的吸力,关键是,那里像是一直泡在水中,此刻也滋润着我的鸡儿。于是我加紧在那里蹭来蹭去,寻找一击即中的契机。“啊恩.....”,母亲整个身子一紧,像极了小孩打针前,被棉签药水擦拭吓到时的反应。
  “嗯.......哼.....别”,哼唧从她口中溢出,她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也抵着我大腿,像是一种防范准备,可力道一点也不坚决。八九不离十了,我心中大为激动,甩了甩头,继续开荒,想起这说法不合适,母亲那里是肥美丰腴的,是一处对男根而言的绝对膏腴地。
  软软滑滑的触感,又有潮润滚烫,又激起母亲更强烈的反应,让我真想不管不顾地就这样乱戳,深入蜜穴的夙愿都可以暂时搁置。
  “嗯.......哼”,母亲另一只手成拳头,重新抵住自己的嘴唇,丰乳带起衣服的晃动,好几回忍不住发出娇媚的颤音。
  见我食髓知味般“无耻挑逗”,偏偏自己又无法抑压住身上的反应,母亲稍稍回过身,扭头侧目瞪着我。明明是她的“主动”“默许”,又总是无法完全摆下母亲的身份,加上现实并非如她掌控,只好时不时地“制止”我,警告我。但在此刻而言,威严感弱了很多,透过眼睑映射的一丝迷离,又有春水弥漫,勾人心弦,就算咬牙切齿地瞪了我一眼,都有种妩媚嗔怒的味道,感觉这就是自己的女人。自己的母亲是自己的女人,这种想法让我感到很梦幻,浑身血液都要为之沸腾,胯下的鸡儿越来越硬。
  我鸡儿刻意碾磨一下那娇嫩的潮润源头,“嗯唔.......”,其实我的动作很轻柔,但母亲还是像遭受重击一样,娇躯一颤。她的反应,推波助澜,我终于忍不住,狠狠地戳下去。
  “嗯?”,是我的疑惑,鸡儿像是打滑一样,又像是被两处肉丘弹到一边,没有进入我渴求的出生通道,明明都触碰到了那处特别的娇嫩,为什么还是进不去。
  我这下有点急了,简直乱了心神一般,戳得更加无序,欲速则不达,不是打滑到臀缝,就是戳回到大腿缝。
  我这种生疏笨拙好像被母亲完全体会到,她也回过头,给了我一个狐疑的眼神,好像也诧异怎么到这份上了,我还是不得要领;也好像怀疑我是故意的;更多的是惊讶于我的稚嫩。
  她眨了眨眼睛,脸上有些细微的弧度变化,似乎想通了一些东西,从疑惑到不足为奇。
  而我有些尴尬,选择不看她,只专心做自己的事,只是接连的碰壁估计我的脸色很难看了,不是瘪嘴就是哭丧着脸,在母亲的注视下,我甚至有种危险迫近的感觉,只有进入那处蜜穴,才能心安。
  看来第一次,没有配合,没那么容易,看片再多也是白搭。在急躁下,小腹那股欲火好像都下去不少,当然鸡儿还是硬邦邦。
  我这副执拗又没如愿的模样肯定也被母亲尽收眼底了,她会是什么感受呢,看着自己孩子吃瘪会不会也有种莫名的好玩,正常情况下不是这样,可她的儿子是要对她做有违人伦禁忌的事。
  我最后还是选择了放弃,转而望向母亲,露出殷切的求助神色,意思不明而喻。母亲却是斜倪我一眼,没打算有什么举动。我额巍巍地几乎带着哭腔喊了句,“妈~”。她又以一种不易察觉的狡黠笑意,但声音清冷,“怎么”,似乎潜台词就是,想我帮你,你死了这条心把。
  我怕母亲没理解我用意,鸡儿在她下面乱蹭乱戳了几下,就像是辅助说明:这个我不会、我找不到入口。
  看到我这么下流的动作,但没有什么杀伤,母亲的神色有点挑衅得意的意思,感觉这样才合她心意,终归是母亲占据着主导,眼前的毛头小子,还是嫩了点。
  她冷哼一声,转身背对我,接着她开口道,“你自己想办法,不行就滚下去睡觉”,“你爸也该回来了”。
  似乎在下逐客令的感觉,我一听她的狠绝,看来要母亲的“帮助”估计是很难了,心塞无比。万事开头难,我不得已收拾心情,强行振作起来,好,我要“成功”给你看!
  我深提一口气,准备行动。
  雨这时候好像又大了点,击打在瓦砾上滴滴哒哒。母亲好像受到触动一样,目光上提,脑袋上昂,看着窗外。
  见她有所动作,我随之亦安分下来。这很吊诡,好像她不在乎眼下发生的事,不需要向我知会什么,随心所欲率性而为,我们如同处在不同维度的空间。或许又有几分刻意,在躲避些什么掩饰些什么。对于她的大部分行径,我亦无权置缘或纠偏。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也瞥了一下我仍旧硬挺的比平时粗长的鸡儿,刚刚,它还在她身上的禁地行动,如今随着她身上的动静被甩离了。母亲那眼神让我有点恍惚,像个陌生人.....就像月亮一样,既不会叫人感到冷,也不使人觉得热。
  她用小臂支起上身,很随意地看向窗外,窗户没有完全关闭,判断着这雨水会不会撇进房间,而她的身躯近乎是趴在床上了,相对完全遮掩上身的布料在腰髋处消失,肉色肌肤开始裸露,直至一道惊人的如平地起高峰的曲线隆起,延伸到并拢着的笔直双腿。上下对比过于强烈,上身是居家妇女的感觉,裸露的下半身却是无尽的女人风情。
  而配合她此刻好像依栏听雨的姿态,实在割裂,完全割碎我的定力,让我小腹升腾的欲火大有燎原之势。我心里突然想起什么,于是细碎地腾挪着身体。
  “这个黎xX,出去也不关灯”,母亲忽然慵懒地说道。听的看的是雨,嘴中说出的却是灯光。我内心则是十分感激父亲这次的疏忽,让我多了不可计数的美妙体验。而我又听出了母亲语气中的丝丝无奈,真是应了那句“丁香空结雨中愁”。
  在我印象中的母亲,从来没有表露过困厄,哪怕生活再烦闷现实再多龃龉,最多是短暂的埋怨甚至咒骂,但始终看不到精神上的疲惫和怯弱,可今晚,我见过她太多哀愁的情绪了。
  只是,精虫上脑的我并没有什么关怀的心思和行动,还必须承认,她这样,大大消除了我实现意图的阻力,心智不成熟的我自私的一面在巨大诱惑面前被无限放大了。不用批判我,每个人都有过这样的瞬间,只是你们当时对自己作恶不以为然也就没有留下深刻记忆。
  就在我以为母亲还在被窗外牵动思绪的时候,就在我打算“不宣而战”的时候,她又说话了,好像自言自语般,“赶紧吧,趁我还没改变主意”。
  【未完待续】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3/10 12:32:34

第20章
  她彻底放下上身,归于平静,浑圆的蜜臀不再如最初的背对着我,而是朝上,看起来,她依旧没打算“扶我一把”,或者说,不打算干涉我接下来的行为。
  这符合我意,我刚才想到的是,我一直不得门而入,会不会是体位的问题,现在朝上的母亲臀部,是否会多点便利。
  因为我内心始终认定,纵使没有明显的直接的引导,母亲的动静还是有迹可循的,她没有直接给我答案,但答案提示是一路高挂的。至少现在,我能很好地看着来了,视线能派上用场了。
  我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按住了那曾不属于我的熟母圆臀,腿缝与臀沟交接处,与周围肉色肌肤相比,一团黑色的阴影反而耀眼夺目,我再稍微扒拉开紧闭的臀缝,可以看到那里好像有些毛发,上面有些长长的,鲜亮的粘稠细丝,泛着光亮的暗红色让我头晕目眩。我真想把母亲摆转个方向,让那灯光直接照射到这上面,那么,什么都会一览无余了。这么大动作,想想也就罢了。
  收回手,我探起身子,直接趴在在这具丰腴的散发着诱人气息的成熟躯体上,只是上身没有完全压下,我得支起身子,好低头观察下面的境况。“嗯......”,感受到我的压迫,母亲响起一声,嘴上好像还支支吾吾的嘟囔,不过没有具体语句。
  母亲的耳根微红,但在我身下的肌肤却给我一种舒适的冰凉意,除了某处潮热。鸡儿整个棒身平行贴合在母亲的臂缝上,这股炽热的坚硬她不可能感受不到,果然,她似乎已经满脸通红,转过头来,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磁性声音说道,“就这一次,别太乱来”,也不管我回应,直接脑袋枕回交叠的手臂。
  这话我觉得是多此一举,都到这地步了,还在乎什么乱来不乱来呢。她身体现在这幅姿态,倒是让我有几分惊讶和悸动,就好像一个等待按摩的客人,将身后完全交付,等待着我的“服务”。
  在股沟的鸡儿上下挺动了一下,感受若臀肉的滑腻且软弹,在母亲身上始终存在的不自然,让她臀瓣收紧,恰恰夹着我的鸡儿棒身,她怔了一下,随即又放松下来,在她身上的矛盾纠结从未停止萦绕。
  看着她的安之若索,我莫名地心生不满,于是停下鸡儿的挺动,循例装可怜地问道,“阿妈,真的不能帮一下我吗”。闻言她迅速回过头,白了我一眼,啐道,“黎御卿你这不要脸的,还要我怎么帮你”。
  我也只是问问,于是看向她下面,没想到更让我犯难了,这姿势也不对啊,并拢的双腿作用下,我除了能在臀缝线上摩擦,还能干什么,那团肥美的黑色阴影肉丘好像又被藏了起来。
  我有些心虚地从母亲身上下来,并侧躺面对她,一手搭着她肩膀,一手挽着她腰肢,没错,我想将她恢复我先前熟悉的背躺体位。我想了一下,她趴着时候,我鸡儿垂直往腿芯戳去,离谱点的话,好像只会戳到床板......还不如侧躺,当母亲圆答微微后翘,我鸡儿插进腿芯,实打实能感到那媚肉软腻。
  “啧.......”,感受到我的动作,母亲很不耐烦,但还是顺从这我的动作摆回了原来的姿势,并没好气地说道,“烦人,没完没了的”。这小举动让我内心挺煎熬的,因为怕搅扰
  母亲,唐灭了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理准备。好在,无惊无险。
  美妙体位回归,我兴奋不已。这次,真正的“老马识途”了,猴急地挺着鸡儿插回那腿芯肉壶,在此之前,我还偷偷地将母亲的屁股往我这边提一提,让它更凸撅,她双腿也有点弯曲,与小腿几乎是个九十度角。熟悉的媚肉表夹,软乎乎暖洋洋,甚至让我猝不及防,差点将欲火推向高潮。
  “嗯.........唔”,母亲一声比以往更放开的哼唧,让我猜测着,经过前面的“开发”,如今她也在怀念这触感并很是受用?
  我赶紧用笨拙的方法缓了缓。现在,我的小腹到大腿的部位,如同顺着母亲屁股的曲线暨合在一起,我鸡儿抽插的方向,感觉变成了往上的方向。
  我吸取了刚才的教训,明白到,要调整龟头的方向了,不能再垂直地插进腿芯,那股温热气息,始终都是从我棒身上面喷洒而来,那么,应该斜向上,才能戳进母亲的蜜穴口。成功指日可待!
  我将整根鸡儿抽出,如同用意念,指挥着龟头,稍稍斜向上,轻轻戳去。嘿,没中,碰到一处相对有点硬的肉壁,感觉到母亲下面也更加绷紧了,外围的大腿肉都触碰到我的棒身。
  我毫不气馁,如法炮制,这次好像好了点,滑过了一处湿润的娇嫩,不过最终也是顶在结实的肉壁上。而母亲身子有点额票,她好像很紧张,因此握住了我扶着她腰肢的右手。
  心里想着继续微调龟头方向,再一次挺动,倒是偏离了腿芯,更像是挤进了臀沟底。“嗯......呀”,母亲好像带点惊慌的哼叫,同时重重打了一下我的手腕背,“看着点来啊你”,显然很是恼怒。我有点不明所以,至于吗,之前几乎戳到蜜穴口她都没那么恼怒呢,况且我动作也不粗鲁。看着点?这种姿势跟灯下黑没区别啊,能看到什么,全凭感觉。
  我感觉我的硬生生挤开两片挤在一起的臀肉,龟头触碰到了很久以前感受过的干燥且娇嫩的皱褶。
  传来的感受并不舒爽,但是母亲的反应令我心颤。当时还不知道,我戳到的竟然是母亲的菊穴。毕竟我缺乏实战经验,毛片又基本是骑兵,哪里懂得,而且我总有一种错误的先入为主认知,就是女人的下面跟我们是不一样的,菊穴的位置应该也不一样
  先前对此摸索过许多次,纯属是好奇心与无知心支配。
  总之我对此很迷糊,而且精虫上脑的少年,哪里考虑到这种细节,谁能想到它们相隔的如此近。日后得以清晰观察之时,我还不太敢相信,也觉得十分奇妙。
  只当母亲的不满是常规反应了,毕竟我对她做这种事,哪能情绪稳定。我想唯有保持动作相对轻柔,就不会触及逆鳞。
  复制黏贴般,我又挥动鸡儿沿着原来的方位截过去,动作缓慢,只是更加的坚决有力。
  “呀...”,母亲这下颤栗得更厉害。与刚才的蜻蜓点水不同,这下我龟头沉重地抵在那干燥的皱褶处,甚至跳动了几下,溢出的前列腺液好像呀涂抹在其上,让那里变得湿润了些,龟头跃动间,能感受到母亲这部位好像在收缩,让我清晰地感知这里与暨肉的不一样。
  这时我依旧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哪怕是母亲变本加厉地拍打好几下我的手腕,语气更加愤恨,“黎御卿!你在于什么!”、一手推着我小腹向后,她自身也在脱离,让我的鸡儿离开了那里。听着母亲的怒斥,不知为什么,我全身气血好像莫名地沸腾了起来,隐约中有种声音,我戳到了比蜜穴更了不得的地方?
  当然,我还是没能往菊穴那里想,这完全没来由。只是我好像捕捉到了一点恶趣味,算是首次占据主导地位一般,激出母亲这种强烈的抵触情绪,那么,我心脏跳动不已,内心有种在诱导我,来多几下......当然照这个态势,可能会彻底点燃母亲的怒火,坏尽好事。
  这种诱惑很难抵挡。我将记忆中的母亲种种形象构想起来,在我脑海划过,但那些严厉、骄横、甚至野性,和傲娇、对我父亲和奶奶的常态化淡漠、交织着在国企的优越、在那些我认为的不是什么好人的人面前的爽朗、和熙,却是挥之不去。尤其是有点不符合她这年龄她作为母亲的身份。
  这种思绪来临同时,我看着身下相对白皙的浑圆蜜智,好像有种折射的光,飞旋着冲进我的身体,让我无法淡定。我必须做些什么,来碾碎这些东西给我内心蒙上的阴。眼下正是一个好时机,比深入母亲蜜穴更为有效,我觉得。
  于是我开始进入下一阶段的侵犯,但目标不是那终极归宿。我握她的腰身握得更紧,压陷绵软的腰间肉,这是个下意识的小动作。
  鸡儿滑过湿滑的小嘴般的妈肉,沿着之前的路线,挤进臀沟底,砥磨着那处已经有点湿润的皱褶,感觉到之前体会过的小孔洞再次呈现,仍旧是快速的收缩,如同大口呼吸一般。
  “嗯......”,母亲像憋气一样发出闷哼,娇躯也是颤动一下,她的反应告诉我,她好像比之前更惊愕了。她没拍打我,也没掐我,大概她惊愕变为错愕了,一时忘记了对我的即时惩戒。
  “黎御卿你是不是变态!”,她怒喝道。
  我能预见她的愤怒,我还是敢这样做,因为我有个无敌BUFF,那就是可以用没经验来掩饰我的恶趣味举动。都说了,我已经进入得意忘形的状态了,竞对母亲的极力抗拒充耳不闻。
  我手上用劲,固定她的身体,也是支撑我发力,感受着她智沟底的小孔洞,龟头慢慢地钉进去,不是我不想快,是那里几乎紧闭,快不了。有洞就钻,这
  是男人的天性。
  “啊唔....你.......”,我无法看见母亲的表情,但一定是惊怒,没想到在她怒斥之后,我还敢得寸进尺,全然没将她这个母亲放在眼内的意思。龟头感受到那小孔洞周边的皱褶在急速收缩,好像一个被惊扰到的含羞草,迅速的活过来而后闭合;像是抵触我的龟头进发,又像是放开门户,让我挤进去。还没挤进多少,就感到异常的逼仄,甚至逼退了我积聚的射精冲动。
  “嗯哼...别..别乱来”,母亲愈发惊慌了,要不是我先见之明地固定她腰身,估计她能惊跳起来,饶是如此,她的屁股也在极力逃避。好像看我毫无退却之意,她又紧张地叫喊,“快拿开,你疯了是不黎御卿!”“信不信我打死你”。说着由于她屁股的逃避,已然脱开了我的龟头,毕竟也没进到什么。
  听到这话,我有点怵了,好像确实过分了,把母亲弄成这种反应,对我心理的冲击让我有点抵受不住。主要是,那里实际上给我龟头的刺激不咋样,绝对比不上腿芯的滑腻肥软肉丘,跟多的是一种变态的心理刺激(不得不承认);况且进去如此艰难,强行下来可能会有不好的后果。
  有惊无险,母亲缓了一口气,迅速支着上身回头,直教人觉得她眼睛能喷射出火焰,面有煞白,怒气凝霜,狠狠地掐了一把我的大腿。
  “嘶......好疼”,我痛得倒吸凉气,不用细看那里一定即时淤青了。母亲阴沉着脸,一副活该的口吻,“你也知道疼啊”。
  彼时我还不知道我捅了什么大篓子,被母亲教训的惊惧渐渐演化成好奇。从没见过她抗拒反应这么大,我动作并不粗鲁啊,但是她为什么不挑明呢。我在等待她释疑。她自然而然地抚摸上自己屁股,好像在安抚一个劫后余生的事物,也像是确认形势安全:同时斜瞪我一眼,那股怨恨还没消散。不过我暂时没余兴欣赏这动作体现的韵味。见我还一头寡水的样子,她终于还是开口,“说了不要乱来,不听”。我连忙为自己辩解,“我.....我没.....”,只是我还没完整说出口就被母亲的言行打断。
  她点起手指截了一下我脑门,顺势说道,“刚你弄哪里?你怎么会小小年纪就学得那么变态呢”。我一听更迷惑了,态度不会变得那么快吧,毫无征兆的。
  我低下头,眼珠上顶像偷瞄着她,唯唯诺诺地呢响,“不是你允许了的吗”。母亲的脸色忽然变成带着悲愤的羞红,欲言又止的,看得出她犯难着什么,最终还是开口,“谁让你插...呸......弄那里”,“那是能弄的地方吗........你不嫌恶心我还嫌恶心呢”。
  还是语焉不详,很多时候我们对话就像打哑谜。也是,今晚母子这么突然地突入了这个荒谬的环节,至少她的内心仍有束缚的,一些粗鄙的、“骚”的话,断然是说不出口的。我也一样,只能靠领悟了,无法点破。
  说了等于没说,我仍没意识到做了什么事,甚至还面露难色地看向她,说道,“妈,我......刚刚是怎么啦”。
  母亲发觉我不是装的了,确实情懂,她无法再凝聚怒火,只有无奈与埋怨,不管怎么
  说,我就是做了僭越坏孩子的事,她怎么可能慈眉善目春风化雨地劝慰我。
  母亲桃花目深凝看着我,深深呼吸一口,像是在抑制住自己的情绪,啐道,“你是用什么拉屎的,你就说脏不脏”,说得很急速,像是害怕紧张又不得不壮起胆子说完它那种感觉。
  说罢,她只剩下羞愤且到达了巅峰,赶紧背对着躺下,喘息着大气。
  当我理解了这话背后的意思,好像有道惊雷劈开我的脑袋一般,肆虐着最敏感的神经,用现时的话来说,就是太炸裂了。不会吧,我刚刚戳的竟然是作为排泄孔道的菊穴。连真正回归蜜穴到还没实现,我一上来就侵犯了自己母亲的菊穴?突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脑海里嘭的一声,先前的体验回忆也不断敲打着我,早在宾馆之夜,我就搓弄过母亲那个神秘的干燥的皱褶孔道,我清楚记得它会生动地收缩,赢弱但坚定,像今晚一样;我忆起母亲那异常敏感的颤栗;今晚我更是手和鸡儿都使上了。难怪在我“捉弄”那里的时候,母亲是如此的不自在和抗拒。
  意识到这些,我呆呆地看着她裸露的蜜臂。整个人麻痹了,看着她,像是有电流在我体表一遍又一遍划过,破开我的脊椎柱,刺入我的脑海。这反应一点不夸张,作为一个一直以来的守规矩的儿子,这下竟然戳了自己母亲的菊穴。虽然还没真正肉进去,但这有什么差别呢,总之好比是越级打破禁忌,带来的心理震撼是几何倍数上升的。是的,我第一时间没有想到什么恶心啊脏啊这上面来,当然,我过去的经验也没告诉我这里也有可能发展成交媾点,对这里应当是无意识无兴趣的,天性中只有对出生的通道有回归情结。
  作为“正常”人,我和母亲都不会在这种部位产生想法吧。从人类的诞生来看,这应该是刻在我们基因中的最原始的生理禁制。等等,如果要这么说,其实我们木子经历的亲密互动不也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吗,甚至在身份上社会伦理上加了更多枷锁。但偏偏我因为贪恋这种颠覆的刺激一定程度上逾越过来了。
  说人是犯贱也好好奇也好,心理那种对禁忌的挑战对冒险的向往不也是天性吗。越是不可能的手物,越想去体验一番思索到这里,好像我心脏又一面邪恶人格被什么唤醒了一样,急促地跳不停,肾上腺激素在安安静静的时候亮也在飙升。我看着眼前的蜜智,突然产生了一种我无法控制的歹意。
  对于年少的我来说,合理吗。天地不容的母子过度亲密互动都发生了,还讲求什么合乎常理呢。这出人生中的荒诞戏剧,核心宗旨就是离经叛道。那么一切都讲得过去了。
  孩子的自制力是没有保证的。在平直的生活轨迹上,偶尔也出放纵出格。当他还没有被世界运行的规则圈定,胆怯与暴戾可以并行不悖。
  莫名其妙,我想起四年级的那个暑假的某个午后,山野小径入口停着一辆罕
  见的汽车,从车窗往里看,有一些对小孩子而言是巨款的零钱。两个年纪大我几岁的小伙
  伴,打算破窗盗取,我没有出声符合但也没有阻止。我背对着他们,直到他们飞奔的身影从我身前掠过,我才惊惶地跟上他们;后来,赃款买来的零食我是一样不落享受了起来。
  “隔壁王二不普偷”,连晚上过了九点不回家都怕母亲训斥的孩子,做了了一回偷盗共犯。我有时候也会挣脱约束,当利益前所未有。
  眼前,跳跃几级的禁忌刺激,像蚂蚁钻心般噬咬着我,逼着我将一切后果顾虑抛诸脑后。我想看看那样做了,母亲会是什么反应。虽然我依旧不认为那里能向我提供生理快感。
  “做事就正经点做,说你是小孩,其实也不小了”,母亲安静地躺在那里,用一种好像悠久的叹息语气说了一句话。
  正经,这个词用在这种情况合适么;也许所谓的正经就是回到该去的地方。
  我淡定从容地将身子贴过去,坚硬无比的鸡儿像利剑一样在她丰腴的下身前解武扬威。母亲微微失神,抖了一下。有可能,她感受到了我此刻的某种变化,干脆、熟练,一改以往的稚气。
  我脑袋抵在她肩胛处,一手扶肩,一手扶母亲的腰髋骨,看也不看,挺动屁股,重重用力。“啪”,小腹击打在母亲丰腴紧致的智肉上。“嗯哼......”,猝不及防,她发出一声毫无束缚的呼唧,伴带着腰身微弓。
  我的鸡儿准确无误插入由肥软肉丘构成的腿芯宝地,不过还没完全褪去的包皮因此拉扯得有点不舒服。好在那里的潮润软腻让我龟头的神经重新活跃,汲取着快感。或许这就是破窗效应?当经历过冒犯令人难堪的菊穴,现在粗兽地回到腿芯,制造出淫靡的肉体碰撞声,母亲都没有再制上。
  确实是这里给我龟头的触感更舒爽,一股股酥麻在我小腹处炸开一样。
  我定了定心神,消化这“第一波”的突然刺激,免得不小心就泄了,还有很多事情没完成呢。也顾不上母亲的反馈了,我开始用同样的力度,加速挺动,只是有时候拉开距离不大,“啪啪”声相对不密集,但也算是接二连三了。
  “嗯......嗯.......啊”,在我的一连串挺动下,母亲从最开始的压抑轻吟,间中也会发出好像很惬意放松的叫喊,“啊”的一声,颜巍的,动情的。如同她此刻不安分的娇躯,滚烫的肌肤,赤红的脸颊,还有带有情欲味道的妇人气息、热浪。
  虽然这一切是由我造成,虽然我像吸毒一样享受着母亲这副“配合”的媚劲,但我内心有一丝复杂,她怎么能自己撕碎母亲的形象呢。
  频率加快,好几次滑过娇嫩的蜜穴口,这时候母亲往往紧抓着我的手腕,哼
  唧声反而转为鼻息,再蹿出樱咛一般的“嗯......唔”,好像是忍耐了快感之后才不得不溢出的呻
  吟,不像电影那样夸张,却能让我感受到真实、动情。想起她和父亲行房的时候,大部分时候也是这种腻人的撩拨入心弦的声音。
  我很受用,鸡儿坚硬得如立地成柱,只有神经的跳动而捧身不跳动。为什么撩人,因为可以明确肯定,这种声音附着有享受、欲望、沉沦、对身后辛苦耕耘的男人的认可。多少个日思夜想,甚至幼稚地用寿命作誓,希望是自己让母亲发出这种声音。没想到实现得如此快,巨大幸福感让我有点想流浪。
  “嗯.....轻.....啊......慢”,母亲虽然这样哼叫着,但毫无抗拒意味,更像是一种常规的呻吟。我奋力戳着,渐渐地,她的一只手开始在我大腿胡乱地温柔拂走,像是一个意乱情迷的女人才有的反应。她不看我,半张脸埋进枕头,只是那只手永不安分,几乎要摸上我赤棵的屁股,好像在鼓励着我赞赏着我的抽插。我甚至想,要是方便的话,估计她都会摸上我坚硬的鸡儿了,她生育出来的事物,如今又回到了她的肥沃禁地。
  “噗叽噗叽”,在我抽插下,母亲肥软的腿芯处愈发潮润,清晰感觉到有水分从深处渗出,并在我鸡儿和棒身的带动下,涂抹得周围粘腻湿滑。
  在暑假临尾的雨夜,一个平日里并不起眼的普通的乡镇妇女,在床上反差地展露着她作为成熟女人的风韵娇媚,丰腴又媚到滴水的身躯在她稚嫩的儿子驾驭下,婉转承欢。这样的场景画面令我疯狂,几乎丧失理智,感到此刻死去都值了,
  她裸露的屁股和间中翻起的T恤露出的腰肢和背脊,不仅渗出细小汗珠,也产生了一些不规则的、凌乱的红色线痕,证明着这幅身躯或者说肌肤有一定的岁月沉淀,不像年轻时的细皮嫩肉。在我眼中,这样的肤色不均或者说没能快速恢复肉色,恰好印证着母辛的久经人事,反而是放大了熟妇的韵味。
  似乎这些伴随情欲浮现的红晕,也带出了馥郁的女人体香,让我如痴如醉。“啪......啪”,我身上像装了永动机,不知疲倦地摩擦是母亲腿芯的肉缝,“嗯.......嗯”,母亲好像适应了一般,媚哼频率低了很多。
  当我不小心,龟头又擦过正吐露滑腻汁液的娇嫩蜜穴口,掠过臀沟底,那个绝对禁区的菊穴,母亲先是“嗯...”,紧接着慌乱紧张的泄出一声“呀......不行”,同时屁股条件反射地想脱离。敏感又羞耻的菊穴被戳碰到,她在浓烈的情欲中也会惊慌起来,正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只是我又快速地将鸡儿从抽回来,不过蜻蜓点水,又重新陷入让彼此都酥麻不已的母之腿芯,俨然一种小失误,且很快纠正。
  看起来我志不在此,母亲也有点半信半疑的放下心,从她手推着我小腹的力度可知。好几次,我的龟头依旧吻上那菊穴,装作不小心,“呀......你看着点”,“啧.....你再乱来”,有时她还甩几下屁股,表达着对我的不满。
  我渐渐发现,虽然那里对我而言没多大生理快感,但母亲好像反应不少,甚至比触碰到湿黏的蜜穴口更敏感。莫非这里也是性器官之一?
  不过大的趋势,母亲真的当我是不小心,那里毕竟相隔的近。
  “嗯哼..........”,母亲的气息急促又紊乱,两条腿如果不是为了满足我的操作,早就骚媚地交叉糯动了,我看着她细碎的动静,感觉她是好几次按捺住了这种冲动。
  而我的小腹和阴毛好像也沾染上了母亲禁地渗出的汁液,凌乱又反光,为身心刺激源添砖加瓦。
  在我多次失误下,母亲臀沟、菊穴、好像都被涂遍了她自己下体渗出的汁液,让潮热的下身多了几分臀肉的清凉。
  好像一切都很正常,我偶尔失误,主旋律终究还是在腿芯奏响。温水煮青蛙,我的“循规蹈矩”麻痹着母亲。
  她怎么会想到,当我知道那里是她菊穴的时候,产生了一种荒谬的邪恶的念头。在腿芯耕耘了那么久,内心的魔鬼要挣脱了,我准备豁出去,贪一把大的禁忌刺激。那里本不承担与性与欲望有关的功能,在我以往以母亲为幻想对象的意淫里,也从没将其纳入目标中。但今晚我意识到它的某种象征意义,谁让她离我的出生通道太近太近呢,总有一日它也无法独善其身。
  右手横跨母亲的小腹、肚子,我做好了近似于环抱着她的姿态,左手则是用力掰着她的肩胛一样,尽可能把她“锁”在原地。
  鸡儿平平无奇地在腿芯进进出出,浸透了从母亲禁地中溢出的滑腻汁液,低头一看,整根鸡儿油光发亮。这次,龟头抽离母亲的腿芯后,我没有马上插回去,而是偷偷地调整龟头引领的方向。
  斜向上,蓄力一戳,龟头平行着母亲臀沟缝线,从底部的臀沟入口,顺溜地挤进了两片冰凉的臀肉之间,重重地击在那皱褶肉纹上。
  过刚易折!“嘶......”,我倒吸一口凉气,疼的,冒出不少冷汗;因为龟头不是像预想中真正挤进了菊穴,反而像是被那紧闭的小孔洞和周边媚肉挡住,让我的整个棒身东倒西歪一般,我简直怀疑我的鸡儿伤到“骨头”了。
  与此同时,母亲更不好受。“啊.....你干嘛......”,能感受到她的急剧恐慌,毕竟那里异常的敏感,身体防御机制开启得很快,屁股紧绷到不可交加,臀肉要死死夹住我的棒身一样,丰肤柔软的上身都僵直了一般。
  我一边用龟头抵住菊穴,感受到那里停不下来的猛烈收缩,一边手上使劲,像是禁锢着母亲,她的屁股在做着逃离的努力。欲望、邪念让我迸发了无穷的力气,始终将母亲的屁股靠在我小腹,让诱人的蜜无路可逃。
  “黎御卿!你疯了是不”,母亲自然是怒火中烧,一下掰开我的手,未果,又
  推着我大腿、小腹,想要摆脱我,又未果,整个的惊慌失措。
  我知道禁铜状态维持不了多久的,要不就是我无法抵御母亲的怒火太久,我也害怕她情绪崩盘。
  我缓缓抽出鸡儿,母亲以为我就此罢休了,以为她的挣扎让我有了顾虑,知难而退;她挣脱的力量都卸去不少,轻推我身体以示鼓励。没想到,我在将鸡儿完全抽离她臂沟后,又猛地向原路一冲,继续来个一插到底。
  母亲“呢”的一声长哼,浑身抖动着,不知是害怕还是有点生理刺激。这下依旧没进到什么地步,只感到那里嫩嫩滑滑,那小孔洞消失了一般。好在鸡儿不断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也不差。而心理刺激和病态一样的成就感无比巅峰。未经性事的小男孩,在懵懂的状态下用鸡鸡捅了自己母亲的菊穴,这听起来看起来很恶俗粗鄙,但我渐渐能汲取到多重禁忌的乐趣。
  “你是畜生吗,你怎么能打那里的主意”,母亲徒劳挣扎,恶狠狠地说道,见推开不了,改为狠厉地掐我手臂、大腿。我强忍着这份剧痛,现在是痛并快乐着。
  “我数三声,你再不抽出来,我...啊嗯........”,母亲没能说完这句话,转而弓着腰身,连连娇哼,掐我的力气都变小了。
  因为我已经像之前抽插腿芯那样开始连连慰向她股沟底的菊穴。而且我似乎感应到什么,直让我的鸡儿都仿佛粗长了很多,那就是,她的闷哼好像没那么痛苦,甚至说没有。除了我没有实际插进去什么,只是在菊穴口不断冲撞;莫非,这里真的也有快感,还是说只是一种奇怪的又令人难受的感觉。莫非她和父亲......早已探索过这里?不可能啊,这么传统的两个人,加上我以前偷看到的,他们从来没表现过对这里的兴趣。说回现场,随后母亲整个人很错愕的感觉,没想到我会变本加厉,一条道走到黑。“快拿开”,母亲声音都在颤栗,又有几分隐忍,“不要弄哪里听到没,不卫生,我.....我帮你弄别的”,后一句像是用尽全身力气,“唔....哼......停......停啊......听到没”。我抱得她更实,在她身后不断进出,“啊妈......妈”,我哼哼叫着,故意这样喊,以免她用愤怒的情绪走向崩溃。
  在我持续的进出中,虽然依旧没深入,但感觉那里有些变化了,一开始我就有种预感,如果强行捅过去,绝对是两败俱伤;而相对轻柔但持续不断的截碰,反而会打开缺口。
  就像古时候打仗攻城,用攻城锤撞城门,反反复复,前面的好多下,看似都没成功,然而量变引起质变,破门是迟早的事。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嗯...哼......不要了...不要弄这里....”,母亲无力地娇吟,身体还在做着逃离的努力。我却能感受到,现在每次戳到菊穴,除了收缩,好像慢慢地,我的龟头陷进去了一点,在收缩间,那里的孔洞开始重新出现。加上经过长久的努力,那皱褶上也湿漉漉的了,有我的前列腺液,也有被我用棒身带去的母亲蜜穴口渗出的汁液。
  我加快了频率,不过依旧轻柔,我在等待那个临界点。我希望它快点到来,我快”禁
  锢”不住母亲了,毕竟她身形并不纤瘦,从做惯了农活,力气不会小的。
  “唔.......呀...........等下你就知错.....”,母亲无奈、怨恨、羞愤。因为还没造成肉体的痛苦,估计母亲开始意识到现在是多么的不堪了,人伦禁忌被碾碎,她很不自在却逃离不了。
  又叩关十几下,那个时刻要来了,顺着母亲菊穴一个收缩,皱褶像是凹陷下去一点,如同平静湖面浮现一个漩涡,我的龟头感觉都被她这下收缩尝进去一点,就着彼此生殖器官分泌的汁液润滑下,我的龟头重重地钉进去。
  “嗯啊....天...黎御卿......”,母亲死死掐着我的手臂,全身都在抖动一般,臀瓣快要把我棒身夹断,但那不像是痛苦,而是极度的羞耻,或者说像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揭露了自己的不堪秘密,万分的不自在,明晃晃地接受着别人的耻笑、指责、审判,心理上是无地自容,天地不容!
  对我而言,这是一个历史性的突破历史性成就。我整个人如同坠入极乐的窟窿,身心舒爽到失去意识。
  此刻,一半龟头陷进母亲菊穴,只感到狭窄逼迫,滚烫无比,四周的媚肉死死地收紧我的龟头,好像要把它夹爆......遭受异物入侵,母亲那里开始剧烈的反抗,收缩又像吞吐,想要把我的龟头推出去。竟然让我开始有了射精的冲动。
  我死死抵抗着这股推力,没有进行抽插,很明显,一旦退出去,再进来就难了。做了个提肛,抑制住射意,趁着母亲菊穴向内缩退趋势,我挺着鸡儿,有力地再钉进去,整个龟头深陷其中。
  “啊......嗯.....你.......你还敢进去”,母亲倒抽凉气,屁股再度紧绷,随着我这一深入,她的抵抗反而全部停止了,浑身抖动着无力地松开了推挡我的手。
  “疯了...黎御卿...”,残酷的事实好像抽走了她精气神。我见状,倒是开始有占忧惧母亲这种状态。
  我连忙将脑袋抵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妈.....为什么不可以.....你...你不是批准了的吗”。是的,我开始装傻,装作不知道这里是菊穴,而一旦她再次挑明,我就以没经验走错路为借口!
  说话同时,我龟头还轻轻搅动一下,与那逼仄的菊穴嫩肉拉扯着,也只能这样了,抽插不了。“嗯..不要动了...”,母亲忍不住一阵低吟,说不上享受,但也不痛苦,是异样。可能因为母亲向来摄入大量蔬菜,那里甚至有点润滑的感觉,也可能是我的龟头并不粗大,那里终归能容纳,不算惨痛地。
  “快拔出来,那里很脏”,母亲居然带着一点哭腔,轻声的,也完全停止了身体的动静。母亲与父亲行房的时候,在极致的快感下,她也曾泄露过哭腔,那
  代表着一个女人彻底的沦陷于享受,生理快感已经在顶峰徘徊,我内心是很想亲自见识到母亲这种反应。
  这刻,出来了。但却没能令我激动亢奋,因为这很不一样,不像是沉沦于欲望和快感而发出的;反而有种绝望感。看到这样的母亲,我有点无所适从了,然后是莫名的忧惧。我完全放弃了再进一步的打算,况且这逼仄程度,不像是能再进了。
  这次我真的过火了?我挑战了母亲的底线?那根本没有赢家啊。
  我龟头按兵不动,琢磨着颠覆这种灰惘气氛的法子。
  我在她耳后,气喘吁吁,一幅销魂无比的猪哥样,呈现着一种少年吃到禁果的激动兴奋感动情绪,同时又被肉欲快感占据身心,不知所以,就这样我开口道,颜颤巍巍的音符,“妈.....好紧好窄啊.....我.....我真的是从这里生出来的吗”。
  没错,还是转傻,装作不知插错地方,以为顺利地重回故乡道。
  闻言,母亲抖动了一下,似乎表达着惊愕与狐疑,“你说什么?”,还伴有扭头的趋势,她估计想看着我,但是因为我脑袋抵着她后脑勺,所以没回得了头。
  她忽然胡乱摸着我大腿,好像经过一番思想挣扎,“黎御卿......你.....唉”,她果然散去了那哭腔,开始有点无奈,悲债。这样也好,我能承受的。
  “生你个屁股.......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母亲羞怒地说着,还用手肘往后顶了我胸膛一把,痛得我哑口,像是给我个小小教训。
  我又开口道,“对不起阿妈,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冲动”。滑稽,我们说话不在一个频道上。
  母亲看我还是“浑然不知”,她罕见地毛躁了不淡定了,“你...畜生......弄错地方了”,我感觉她说完后脸又恢复了潮红,火辣辣的,悲愤得无地自容。
  我装作很震惊,“不.....不会吧......那,那是.......”,现在是下车的好时机,我扮作知错就改回头是岸,我支支吾吾没说完,就将龟头从母亲菊穴拔了出来。
  “嗯.......呀”,这一下,也是狠狠拉扯菊穴的嫩肉,给母亲不小的刺激,她忍不住的媚哼了一声,然后慌张地闭上了嘴,神色忸怩,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退出过程中,我也能清晰感受到龟头冠口这里被包裹剐蹭,一阵头皮发麻,差点泄于当场。这下,应该能将之前的行为“合理”化了,母亲没有发难由头了。
  见我退出了,也真的像是“走错路”了,掐了我一把,怨恨般地说,“死
  仔.......就会胡来”,“今晚就不应该纵容你”。
  我惭愧地低下了头,内心想着,这下软着陆了吧。可发生了这么变态的事,还有下次的机会吗。我意思是体验回家的诱惑。
  我蹑手蹑脚躺好,不敢看向母亲那边,我们陷入熟悉的安静空间,但我那颗躁动的心依然活跃。
  这一整晚,我都在揣序母亲的态度和“意向”,像是被踢一脚才会走一步。那么,是不是该发挥一下主观能动性了,山不过来,我就过去。
  至少经过那么久的“互动”,禁忌围墙早已七零八落,我的脸皮和内心也厚实了不少,在欲望加持下。
  父亲出去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如果单纯吃宵夜的话,没多久就得回来了,始终是个不安定因素。而前面,我的各种“骚”操作又消耗了不少黄金时间,时不我待了,内心有了一种紧迫感,不能再踌躇了。
  我缓慢地翻动身体,正好侧躺的时候,没想到跟母亲的眼神对上了,看这样子,她刚才一直在打呈着我?吓得我本想故技重施落在她腰习的右手放到了床面。
  此时的母亲是趴着,面向我这边,其中一条大腿呈90度提到近腰的高度,她面无表情,我却感觉被看穿了一切。就我的小动作,被抓了个正着。
  我也把身子往下趴,好藏起还算勃起的鸡儿,双臂并拢挡在脸前,阻隔着母亲的审视目光,才有了点安全感。又或许,什么都挡不住吧,我紧张得连连吞咽口水。
  母亲绝不会是在发呆,她目光明亮锐利,就是看着我在思考着什么。她是觉得眼前的儿子是如此的陌生?还是在反思反省着自己的“所作所为”。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开口,命令的口吻,“下去把门口的灯关了,以为用电不用钱啊”。听她正常说话,我总算有了如释重负的感觉。
  迟早的事,我们,应该说母亲,不可能让这盖灯一直亮着,无论从哪个角度考虑。我知道,无论等下还能不能发生什么,没了这“光污染”,视觉的愉悦都会大打折扣。纵有千般不愿,也得执行“指令”。
  我摸到自己的球裤并穿上,内裤就不管了,下了床。
  “呵,那群赌鬼可能又换地方赌通宵了”,母亲又嫌弃地说道,居然她开腔了,我就没有挪动脚步,站在了床边,甚至人还在蚊帐之内。
  而就在我掀开蚊帐准备探身出去时,传来母亲幽幽的话语“别指望你爸今晚能回来了,不能浪费一晚的电”。
  我内心像是被什么揪了一下,放下了手中的的蚊帐,鬼使神差地回过身回过头,看着趴在床上的母亲,赤裸着诱人臀部的成熟女人。
  “居高临下”,全景式地看着玲珑身段,是另一番感受。我看到她在提腿趴着的姿势下,股间敞开,但依旧看不真切,与光洁滑腻的屁股和大腿相比,股间的那抹黑色阴影神秘而深邃,窥不见真面貌,但感受得到似乎那里一直在释放着迷倒青少年的信号能是
  刚才的一翻折腾,母亲裸露的肉体有似有似无的好几小块滢滢水光,是渗出的汗珠,还是其他,不得而之。
  看着自己的母亲像个少妇一样,那身上不符合年纪、身份的柔媚,我得到了极大满足,胯下鸡儿又把球裤顶出夸张的帐篷了。
  仿佛心有灵犀,当我这样带着邪念看向母亲身子的时候,她微微抬头,几缕掉皮的头发虽然挡住了她忽然间红润的脸颊,却遮挡不了如水双眸。对于我这样的打量,她又似乎早有预料,毕竟,多过界的“交流”都有了;她轻轻警了我一眼,然后又轻飘飘地重新埋首趴在床上,全然当我不存在一样。
  也许是我站得“太久了”,也许受不了我带着歪心思的目光,母亲终于忍不住嗔怒道,“还愣着干嘛,下楼关灯去”。
  但我充耳不闻,能大方地清晰地看这美景美色的机会难得,怎么肯放弃。见我依旧不为所动,母亲簌的一下双臂后撑支起上半身,顺手将翻来被子遮住自己的下面,黑色芳草一闪而过,我来不及看清。
  她满脸潮红,神情羞愤,白了我一眼,但这一眼却有忻水春风,刻意提高了嗓门,“喂,听到没有,又痴呆了是不”。
  蜜智没得欣赏,我将目光移到她胸部,依旧是那件平平无奇的纯棉T恤,只不过可能因为刚才的折腾,好像出过微汗,单薄布料像是黏糊糊的紧紧贴在母亲身上,介绍稍微挺胸的姿势,饱满丰硕的双峰轮廓格外显眼,让人无法忽视。
  我连连做出干咽口水的动作,燥热,不淡定的模样,被母亲看了个透。
  “死仔包,瞎看什么呢,连你妈的豆腐都敢吃?”,见我直勾勾盯着她的胸部,她没有躲避什么,还捋了捋贴身的布料,嗔骂道。
  “呃......”,随着她手上动作,似乎两坨里面两座丰腴乳峰都在微微晃动,见我看得更入神了,她忍不住羞恼地说道,“你还看什么呢,还不快去?”。我无比尴尬地挠了挠头,转过身子,走了出去。不知道最后母亲是什么样的表情。
  我内心亢奋得无以复加。母亲这种一码还一码的作风反而刺激我吸引我。明明有过很亲密的出格的互动了,这时又被我凝视得不自在;酝酿的怒气往往又成羞愤。自己的母亲是这种反应,对我来说何尝不是一种独特的情调呢。
  越是这样情绪、心思活跃丰富多变,越是令我觉得她的有血有肉,真实,还有未褪却的母亲身份带来的禁忌刺激,我内心腾起了不属我这个年纪的征服火焰。
  遥不可及的梦想,仿佛触手可及了,对心智还没成熟的青少年来说,那是能砸晕头的幸福感。从她刚才的话里有话,对我窥视的纵容,我知道今晚不会是妄想,机会一直都在。
  迫不及待,我关好了一楼的灯,回到了母亲的房间,当然房间也是没开灯的。冥冥中有种指引,我没有顺手关门,就好像一副,不打算有什么不轨之心的样子,只是大大方方地,正常地睡觉。
  母亲姿势不变,我忽然担心她睡着了,那就难办了。亦步亦趋,我走向床边,三米的路程,却觉得异常漫长。是因为太黑暗了吗,没了一切光源,能辨认物体,但都是灰暗的。
  “把门关了”,黑暗中响起了母亲淡漠又响亮的话语。我似乎早有预料,如今得到了验证,感觉全身血液莫名地开始沸腾。没有回话,遵照她的指示,我回头,坚决地关上了门,重重地按下了那反锁扣,比上一次,干脆得到,或者说,猴急吧。
  直到我也躺下,看着什么都看不到的天花方向,母亲没有再说什么。失去了光源,身体被迫变得更加敏锐,神识更加清明,好像能看到很多物质在晦暗空间里随着空气流动,气、味、水、情欲,分外鲜活,禁忌感也被迫加入属于我们的场域,一道坠未知的黑洞。
  心跳得飞快,我转过头偷偷瞄向母亲。她不知道在想什么,虽然不动如山,而胸前的山坡随着呼吸起伏明显。察觉到我的小动作,她脑袋也虚晃一下,但最终没有看过来,她知道我在看,我在期待些什么,还有我内心那团火,炽热得可以撕裂沉闷的晦暗。
  忽然,我注意到母亲拿起了一件什么东西,举在自己面前,观摩思考。我凝聚视线,极力望去。虽然世界失去了色彩,但轮廓还在,她居然手攥着那条内裤!这是何意呢。不一会,她手垂了下去,她是要穿上吗,如果穿上不就代表一切都没了。我几乎就要呐喊而出。好在,她警了我一眼,将内裤放到了自己左边。
  这让我也对这平平无奇的小内裤产生了极大兴趣,这确实是个相对变态的癖好,但在性上面,很普遍。于是我朝着母亲的方向翻动身躯,将手伸了过去,手臂横跨她身体上空,我也想把这内裤攥在手里。
  只是还没下手,我就被母亲重重打了一下,“啪”的一声。“多手!”,她嗔怒道。我悻悻地缩回了手。
  我们的举动都奇奇怪怪,但我觉得很合适,空气更加让人迷离了,本能的东西在缓缓流淌,总得有个序幕,已经拉开了。
  沉默一会,母亲转了个身,搭在下身的被子滑落一侧,蜜智和双腿裸露着对我开放,看不到肤色了,但还是倔强地显出曲线。
  看到这一幕,我沸腾的血液,小腹升起的火焰,好像汇聚到脑海中,响起繁杂的噪音。我看着这屁股轮廓,龟头好像凭空迎来一阵推压感,我无法忘怀它小部分地钻进母亲最为禁脔的菊穴的感受。我的龟头其实不粗大,比不上小说描写的又鸡蛋又鹅蛋大,不过显得很长,当它挤进那逼仄孔道,总让我联想到注射器,顶端的橡胶体不就是像龟头一样吗,半径比针筒稍大,但它有弹性,它可以被压缩着挤进比它细的管口。
  就在体前意淫中,母亲突然又开口说话了,语气像拉家常一样,“过多十来天你就上高中了”。我强忍冲动,不得不回应,“吧....”。
  “虽然未有十八岁,也算是正式的大人了,多少人初中毕业就去打工了”,母亲又说道,带有丝丝感!慨。
  救命,我心思根本不在这,我不要母子谈心啊,不知道回啥。我就当母亲能看到我一眼,自己傻乎母亲忽而转变情绪,严肃了起来,“书要认认真真读,人要踏踏实实做”;“什么该做什么该想,自己心中有数”。
  坏了,母亲开始单方面说教了,这是意有所指,傻子都能听出。
  “以后生生性性吧”,母亲最后叹谓一句。
  不同于被父亲影响到后的无奈与哀怨,进而以一种复杂的情绪和心智纵容我;此刻的母亲像是恢复了全副母性,更多的是一种教育、牵挂、宠溺、担忧的框架氛围。
  母亲任由我这样抱着她,作为母亲怎么会拒绝孩子的亲近呢。儿大避嫌不过是我们为基因中某种缺陷找的说辞。
  不妙的是,这样我的身体不免有晃动,亲密接触无意中越过边界了,毕竟我们下体都是没穿衣物的.....
  鸡儿有它自己的想法,当它无意中摩擦到母亲滑腻的臀肉,它擅自完全硬挺起来了。并随着我的轻微腾挪,杵向了母亲臀沟与腿心之间。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母亲的身体渐渐有点紧张,时不时的小抖动,很不自在,很不安,应该说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如此。
  而我浑然不知自己鸡儿正走向亲子禁区。”等......等一下”,母亲忽然有点慌乱地开口道。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3/10 12:34:14

第21章
  我一度还很奇怪,扬头看着她后脑勺,不过很快,我的脸就臊红了,我意识到下面的境况。但我没有脱离,鸡儿不受控制地跳动了几下,仿佛一个冲锋号
  角,欲望渐渐抢回主导地位;跟前的母亲馨香似乎又转化为成熟雌性的浓烈而魅惑的气息了。
  我呼吸粗重起来,母亲则是深深吸了一口气,好像做了个艰难决定一样。
  “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母亲冷不丁冒出一句。就在我也想开口说点什么的时候......“嘶......”,我咬紧牙关但还是忍耐不住泄出声,因为此刻我的龟儿被母亲用手指握住,虽然我什么都看不到,但不难体会。说不上娇嫩的手指,经年劳作留下的粗糙,形成独有纹路,夹带母性的温厚,就这么用指头握着,即使没撸动,
  幸福感、身心快感,形成一个重锤敲打着我的灵魂,让我有些忘乎所以,好像不受控制一般,我开口道,“阿妈~现在是?”
  “嘴巴给我闭上!我只帮你一次”,母亲强作威严地说道,分明又羞愤不已,如果此刻有个地洞,她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我想。而我真的要钻她的洞了。不过她这话可以有两层意思喔,是出手一次,还是只在今晚满足我的邪念。不管了,先吃到嘴再算。
  感觉得到她在调整臀部位置,而温厚手指继续牵动着我异常坚挺的鸡儿,什么都看不到,只感受到龟头轻微而快速地滑过那熟悉的肥软柔腻,直到龟儿触达一处湿润的、喷洒着热气的娇嫩媚肉,不用猜也知道,是我魂牵梦萦的母穴口。
  母亲身体急剧颤栗了一下,而后长长呼出一口气,我感受到她身体也在升温,女性的味道更加馥郁了。
  我期待着下一步,也思索着会是她主导还是我主动。这次是母亲的带领,怎么也不会错了,虽然我之前也从这里划过,但从没像这次一样坚信。无论是体位方向,还是龟头感受到的似有似无的媚肉吸纳力。只要我鸡儿棒身顺着钉进去,我处男就毕业了。忽然间,母亲手指又动了起来,让我的龟头擦着蜜穴口向四周划动,有时能感受到两片轻柔的小肉片,似乎被我龟头触碰而东倒西歪、上下翻飞。我觉得有些陌生,好像
  母亲下面变了样一样,我联系不上我之前抽插腿芯时候勾勒的模样,看来要经过完完全全清晰地探索多几次,才能熟悉这里。不过一时间我有点奇怪母亲的行为,这样做用意何在呢。
  很快,我感到那里越来越湿,似有涓涓细流蹿出,浸透我的龟头和母亲臀沟下的肉体。她身体颤抖得更厉害,呼吸气息粗重难耐,不过她停下了手指的动作,静静地将我龟头按在蜜穴口。
  我死死地扒拉着她的腰肢,我怕自己一激动过头下身乱摆,脱离好不容易触达的母穴□。
  龟头轻微而快速地滑过那熟悉的肥软柔腻,直到龟儿触达一处湿润的、喷洒着热气的娇嫩媚肉,不用猜也知道,是我魂牵梦萦的母穴口。
  母亲身体急剧颤栗了一下,而后长长呼出一口气,我感受到她身体也在升温,女性的味道更加馥郁了。
  我期待着下一步,也思索着会是她主导还是我主动。这次是母亲的带领,怎么也不会错了,虽然我之前也从这里划过,但从没像这次一样坚信。无论是体位方向,还是龟头感受到的似有似无的媚肉吸纳力。只要我鸡儿棒身顺着钉进去,我处男就毕业了。
  忽然间,母亲手指又动了起来,让我的龟头擦着蜜穴口向四周划动,有时能感受到两片轻柔的小肉片,似乎被我龟头触碰而东倒西歪、上下翻飞。我觉得有些陌生,好像母亲下面变了样一样,我联系不上我之前抽插腿芯时候勾勒的模样,看来要经过完完全全清晰地探索多几次,才能熟悉这里。不过一时间我有点奇怪母亲的行为,这样做用意何在呢。
  很快,我感到那里越来越湿,似有涓涓细流蹿出,浸透我的龟头和母亲臀沟下的肉体。她身体颤抖得更厉害,呼吸气息粗重难耐,不过她停下了手指的动作,静静地将我龟头按在蜜穴口。
  我死死地扒拉着她的腰肢,我怕自己一激动过头下身乱摆,脱离好不容易触达的母穴口。
  按道理,这时候我会遵从本能不管不顾地往前挺动。可惜我是个深深地觊觎自己母亲的愣头青,当这样的机会就差临门一脚了,倒想多贪恋一刻永恒。就好比一个小孩撕开中意的零食包装,又不舍得马上大快朵颐,有时候,停留,也是一种享受。
  可能见我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又或者以为我还要等待她的正确指令,“可......可以了.........”,母亲慌...慌张张开口,短短几个字,却有清晰的音量递减趋势,最后一个字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一样。
  闻言我鸡动不已,好像真的不知不觉地往前了一步,黏湿的龟头抵在母亲的蜜穴口,那里温热而潮湿,轻轻的一碰,就好像有道下陷的大门左右分开,只要再一用力,就能长驱直入了。
  我胸腔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我想在黑暗中看清母亲的脸颊,我总觉得,此刻她的耳根变得微红。
  不知道什么时候,母亲放开了手;同时,我强忍快意,用力一戳,“啊”,母亲叫出了声,好像早就做足了准备给出这一声,无论我戳没戳中。不好意思,由于没有她手指的固定,鸡儿还容易歪了方向,又或许那里太过滑腻,我确实又又又打滑了,龟头撞在紧实的臀沟肉壁,鸡儿像骨折一样,好生难受。
  母亲才意识到“虚惊一场”,就像是打篮球一样,被假动作骗到,她身体都提前配合着发出了娇哼。正因为如此,她感觉给我戏耍了一样,很是羞怒,“啧”的一声。
  是我发力,我应该是直挺挺地往前,为什么到了母亲手上,却是向下呢,就像将一颗玻璃球按进松软的泥沼中。母亲再次放开了手,但紧接着,是屁股开始动了起来,似乎要彻底“吞掉”我的龟头、棒身。
  “你到底还要弄到什么时候,等下你爸回来了”,就在我龟头陷进嫩肉的包裹中,甚至使得母亲那里漫出了更多水分,她忽然很不耐烦地说了一句话。除此以外,好像有两瓣小肉片含住了前面的棒身,火热的感觉传遍我全身,一股尿意袭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紧绷着屁股忍住,龟头此刻陷入火热的泥潭里,软泥四面八方的包裹而来,让这股尿意太过强烈。
  随着母亲扭动着身躯,对,虽然动作幅度不大,但就是这种感觉,龟头彻底陷进能吞噬我精气的泥沼,“啊唔......”,母亲细微的樱咛,却有今晚以来的最大媚意,能钻进我心田。此刻龟头不受我控制般,在这片软肉包裹中挣扎地跳动,母亲又发出一声短促
  的低呼,猛然绷紧身体昂起了头,同时抬起右手,捂住自己的嘴,左手也死死抓住我的大腿,指甲几乎要刺穿我的肌肤。
  底那点复杂情绪迅速演变成风暴,让人惶恐又虚弱的风暴,忽然眼前的母亲变得很陌生,眼前的一切变得很虚幻。我死死抓着她一边肥厚臀肉,但龟头还有下陷的趋势。加上母亲的喘息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十分的清晰,传入我的耳中,让我始终体验着下体的美妙感受。
  龟头还感受着蜜穴口的滚烫、潮润,挤压和吸力,挤压我的蜜穴媚肉是绵软的。但我始终无法不想起父亲,这个一直以来对我寄予厚望并满足我所有物质需求,为了我的学业付出一切的男人,我此刻在做什么啊,我就是这样报答父爱如山的吗,我内心产生了巨大的动荡,“嗯......嗯......”,母亲的屁股还想继续往下沉,她颤抖地发出娇喘,这声娇喘还是十分诱人,如今因为我而让她发出这种迷人的娇喘时,让我动荡的身心感受到的快意异常的强烈。
  也因为如此,在我产生惊惶、愧疚的情绪时,我依然没有马上将龟头抽离,母亲蜜穴
  的水分这时候分泌得太多了,竟让我体会到她的滑腻和淫欲,这点又让我欲罢不能。
  复杂情绪下的快感会更迅猛地侵蚀控制射精的阀门,半分钟不到,
  我连忙右手从她臀肉上移,死死按住母亲的腰髋骨,不让她的屁股再往下沉,她的娇喘也随之缓和下来,她甚至想要扭头,可能是疑惑我的淡定或者是我不胜女人媚力的稚嫩,但是被我手上用力阻止了。
  屁股没能往下沉,但是她身子晃动了一下。她根本想不到,她一整晚都淫邪的儿子这时候竟然打起了退堂鼓。对于我的淡定,她依旧认为是我的经验欠缺、生疏,成为男人这一步,还得她这个母亲继续“指导”。
  堪比“同床异梦”,我在“抗拒”,她在“主动”。
  随着她身子的晃动,龟头更清晰感受到蜜穴腔肉的糯动,险些又把持不住,温暖、柔软、嫩滑,舒服的束缚,我是口嫌体直,身体都在颤抖,一直处于临界的边缘。
  我自己也无法更准确的解释,我屁股往后微微一缩,龟头滑过水润的穴口媚肉,退了出来。我也不知母亲此刻是一种什么心理,什么感受,似乎处于短暂的意乱情迷中?她没有疑惑我的退出,只当是初哥的惯常失误,蜜臀仍旧在轻微扭动,在向后寻找我的下体。
  我喘着大气,鸡儿坚硬地杵在她的臀沟,随着母亲臀部动作,在她臀肉上沾上很多或许本就属于她自己的水渍。
  视线太晦暗了,偏偏像是给眼前我曾朝思暮想的熟母身躯镀上妖冶的底色,健美丰腴的蜜臀和双腿轮廓清晰,线条唯美。准高中生,初尝女人滋味,还是一个成熟到滴水的中年妇女,病态的构想化作现实,那么,此刻我的身心发生任何别人难以理解的异变,都不足为奇。
  刻她的“主动”,她扭动的诱人蜜臀,竟让我像是想起志怪小说的那些女妖精,她们以美色诱惑,吸男人精气。不该这样啊,眼前这个女人,是我在世界上最亲近的女人,也是能为我做出任何牺牲的女人,我怎么会想到这方面去。但我们“践踏”了人伦禁忌,看起来本就不像是一个真实,那我此刻的怪异想象,又有什么出奇呢。
  毕竟那肥沃的沼泽地,确实会让我像是被抽走力气一般,不就是摄人精魄么。而母亲此刻的扭动,一直在“努力”地想把我下面吞噬,很难不令我想起曾令我畏惧的女妖精,尤其像是一条美女蛇。
  灵魂深处的凉意又放大了,我又往后轻挪了一下,不让母亲“得逞”。她终于有点疑惑了,伸出右手,把量着我大腿和部分屁股,像是确认我的方位。
  “真是前世欠了你的”,她的蜜臀居然也跟着过来,嘴上啐骂了一声。她依旧觉得我孺子不可教也吧,还得她忍受巨大羞耻、强大的心理压力,来主动开启这场罪恶的母子互动,可怜天下父母心。
  我失去了抵抗的力气一般,只能惊颤地喊出,“啊妈~我.....等......等下”。我本意是抗拒她的“主动”,她下面即将对我的吞噬。只是没有力量清晰发出后面的“等......等下”了。或许又发出了,在她耳中,不过是毛头小子的激动、悸动、刺激得不能自己、淫邪心思得到满足的不真实感。
  “嗯......”,她悠长地娇吟一声,充满了一种历经磨难斩获成果的欢愉。
  她没有停下蜜臀的“狩猎”动作。我感受到龟头前段又被一个又湿又滑又暖的部位紧紧地包裹住了,很紧很窄,那里的嫩肉似乎在不断收缩着,像要把我龟头推出去,偏偏又吸得我很贴实。不得不说,这惊慌未尽去的同时,避不掉强
  烈的生理快感,体内的氧气像是在瞬间就消耗殆尽,我的视线更加模糊了,听力也像是突然失灵,只留下下体敏锐的触觉。我像瞬间的爆发,力量感回来了,一只手死死地抓住母亲的蜜臀,目的不是之前的猥亵,而是想迟缓乃至阻止她的蜜臀继续带着我的龟头往泥泞深渊下沉。
  母亲以为我在玩欲擒故纵那一套吗,未免想得我太阴暗。“你动不动的呀”,她不满地嘟囔了一声,连带摇晃了一下身躯。给人的感觉,她在儿子面前“欲求不满”,这种强烈的反差让褪去的欲火压过我复杂的彷徨,我不由自主地,已经是最大努力了,执行命令一般,往前挺动了一下。
  “嗯......”,母亲又是悠长的低吟,好像长久忍耐终于得到一丝慰解的放松。我这一挺,让那蜜穴中的泥潭像是塌方了一样紧紧卡住了我的龟头,母亲紧致的臀肉也紧紧地夹住了我的阴囊。
  我只想就停留在这个阶段吧,足够销魂,又觉得算可怕的后果,内心能够接受;于是不再往前,但总算是正确的主动作为。
  忽然,母亲艰难地回过头来,在晦暗中,看着我,我能感受到她眼神的哀怨,她面无表情,却有淡淡的媚意,紧抿嘴唇,看着在她身后作出大逆不道举动的儿子。
  这个回望,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忽然间,我脑子里满是白光,龟头在母亲下面的蜜穴泥沼中强烈跳动,就算没有其他动作,只是里面那股滚烫潮热与包裹感,就让我快感攀升到令人眩晕的巅峰,前列腺活力高涨,手淫经验丰富的我当然明白将要发生什么。
  干钧一发之际,我将龟头抽离了母亲下面,双手无意识一样将侧躺的母亲按趴向床面,臀沟朝上。
  我屁股也跟了过去,龟头歪打正着,抵在在母亲的菊穴口。我射了,喷涌而出连绵不断,第一次“通过”女人的身体泄出代表高潮的精液,射的过程比平时手淫时间长很多,那一瞬间我甚至害怕自己是不是会“精尽人亡”。
  我还能感受到她菊穴的皱褶口在急速闭合收缩,臀瓣异常紧绷,几乎要夹断我鸡儿棒身。母亲抗拒这样,但也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和力气。
  射完后,我无力地趴在母亲背上,大口大口喘气,所有精力被抽空,陷入短暂的迷茫。这是一种从感官到灵魂的快感,头皮发麻,但越是这样,过后越有种病来如山倒,察觉到我喷涌结束,母亲用背脊顶了顶我,“完了?赶快给我起开”,示意我从她身上下来。就着她的搬动,带着不舍,我缓缓地正面躺回床上,心脏还在急跳,余韵还在我身体肆虐。
  母亲一言不发,她赶紧用身体捂住了自己的屁股,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手上居然已经有了一团纸巾,我一看,床头那边确实一直放着一包卷纸。
  母亲皱着眉,又略为嫌弃,窸窸窣窣几下,揉成纸团,连带着我泄出的精液,直接丢在了床下,期间带着复杂神色瞄了我几下。但我无暇思考这些了。
  床下,纸团散落满地,本该由夫妻制造的生活垃圾,混入了异类,
  那便是附着母子DNA交汇的印记,母亲也不执着打扫,这是他们一向习惯,反正也无人能辨认出什么。
  她下了床,手上攥着自己那条红棉内裤,往外面走去,步伐急促,走动间果冻般抖动的臀肉从我视线中一闪而过;大概5分钟后回来,回到床上,这时她已经穿上了其他内裤,至于款式和颜色我看得不太真切。套上短裤,清洗后肌肤尚有微润水汽,这股冰凉与人体的温热相碰,溢出一阵独特的气息。
  期间她没有与我有任何交流,有种惯常的沉着,像是做着自己的事,像是在例行公事。她与父亲之余韵已过,如同飘散的灵魂重新回到身体,脑海中无比清明,让出大
  半空间,无数思绪涌上,同时也在紧张地等待母亲的“定义”“审判”“总结”,总得有个说法,为了接下来的生活,母子相处。
  母亲好像才反应过来我还在她旁边,且赤裸着下身,她甚至缩了缩身子,与我拉开一点距离,她转过身,叉着脑袋看着我,“这次心足了没有”,语气略带揶揄讥嘲。
  我心虚地回道,“不.........没......啊妈......我们没什么吧”,吞吞吐吐,不知应该怎么说。
  我感觉她白了我一眼,“哼~以后收起你的不正经心思吧”,“高中了,读好你的书”。她这么说,意思是仅此一次,明明还没彻底发生啊。我只能机械地回应,“哦~”,其实我内心一点也不失落绝望。来日方长,禁忌一旦被撕裂,不是想修复就能修复的;就是个永恒的疮疤,又如钉子刺入木板。
  不管今晚她出于什么想法,不管她认定了过后怎样的做法。我们是生活在同一屋檐下,血缘上割断不了的亲密无间,注定了优势在我、机会在握。
  我正自顾自思考入神,母亲踢了我一下,训斥道,“还不去洗洗”。虽然我感觉我下身曾有过的粘腻水分已经干涸,但还是听从,麻利地穿上内裤球裤,往卫生间走去。
  开灯亮如白昼,我迟迟没有打开花洒开关,把着已经软下去的鸡儿,止不住的恍惚。它上面其实没有什么痕迹,只有一种如同胶水干透后的顺滑触感,也许能记录它曾沾染过什么。
  房间躺好,仍处于一种巨大的不真实感。是的,我忽然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母亲,至少在这个时候,或许明天,旺盛的精力卷土重来,又会再次引燃初尝女人滋味的少年的生理激情。但这时候,我需要独处,好好消化一切,让混乱无序的思绪平稳下来。
  说到精力,年少的血气方刚的我按道理可以很快梅开二度,去填补那个没有
  彻底进入的遗憾,但如前文所说,今晚的消耗有点特殊,竟让我在生理上进入了贤者时间;
  说到精力,年少的血气方刚的我按道理可以很快梅开二度,去填补那个没有彻底进入的遗憾,但如前文所说,今晚的消耗有点特殊,竟让我在生理上进入了贤者时间;加上有种知难而退的自觉,夜深了,父亲随时都可能回来,而母亲的态度似乎不可能再次接纳我的不齿行为,在短时间内。
  来不及多想,巨大的困乏袭来,什么时候睡过去都不知,只知道醒来时,已经是早上10点多。
  昨夜记忆如汹涌潮水,让我觉得这个世界不太真实,又像是来到了一个新世界,毕竟,我通过某些世俗不容,规则法则唾弃的事情让自己的人生进入了一个新阶段,熟悉又陌生。
  我无法具体生动地描绘昨夜发生的事情带给我内心的风暴,少年的畸念几乎得偿所愿,只能说是绚丽而璀璨的。
  状态恢复得也快,回忆回味中,醒来的鸡儿也开始强硬抬头,对母亲的觊觎变本加厉。新的一天了,她会怎么面对我,昨夜对母亲而言也是刻骨铭心吗;抑或是只是纵容儿子的小插曲。
  梳洗罢,才看到父亲在靠楼梯的房间睡了,估计回来没多久,现在还没醒。然后我打扫干净一片狼藉的客厅,下楼出门倒垃圾去了。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3/10 12:50:23

第22章
  周日,母亲还不用上班。
  走出门我看到她在门口小路边的老树底下,正和几个婶母聊得欢快;这样看过去,母亲除了皮肤身段好点,倒也没什么特别,在没有太多对女人认知的人的眼里(我以为是这样),也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乡镇妇女,毕竟此时的穿着呆板又大妈。树头那里是我必经之路,忽然间我紧张心虚了起来,即使知道在这种情形下母亲不可能对我有什么发难。
  硬着头皮走向她们那边,硬着头皮跟母亲她们一一打了招呼。母亲只是看了我一眼,婶母间谈话的欢快化作笑容,依旧在她脸上。
  倒完垃圾回来又经过她们身边,母亲喊话了,“黎御卿,把这堆番薯叶摘了”,指了指她脚下。说罢又回到她们的聊天局中。好像我从没出现过。
  我抱起这堆藤蔓多过叶子的玩意,回到自家门前,一边摘菜一边琢磨着母亲看到我的反应。太淡定了,就算有人在,多少也会有点尴尬不自在啊,难道她这么快就抹去了昨夜的记忆,真的处理好了昨夜一事掀起的精神波澜。
  如果真是这样,真不好断定是好事还是坏事。当然,我相信机会还有,但会来得快吗,现在恋母愈发严重,这期间我该是多么的煎熬。
  还好令人亢奋的点也不少,在重回老家之前,我仍可以通过很多手段,获得母亲身躯产生的给养,慰解我的淫邪幻想。比如刻意的看、偷偷的看、不经意的触碰、故意制造的触碰,她的贴身换洗衣物,她无意间流露的丰腴躯体。还有她与父亲上演的活春宫,虽然它已经开始让我难受到发疯,对父亲的羡慕,对母亲未在我面前演绎的女人被生理欲望吞噬后的娇媚,让我有种被冷落的孤儿心态;但这一切糅合起来,又会产生畸形的强烈快感。
  午饭时,母亲几乎跟我无交流,她像往常一样,不断唠叨着父亲的不是,还好不算刺耳,父亲倒也没发作回怼,他确实理亏。
  接下里的几天,我都没采取什么过分的行动,也有忌惮父亲在家的原因,我可不想真的酿成家庭伦理惨剧。偶尔瞥一眼她早上上班前换衣服时的春光,她洗澡后还带着水光的湿润肌肤,因为穿背心穿短裤而暴露的成熟丰腴的一隅;少不了拿她换下的内衣内裤来作为意淫辅助,因为已经初步品尝过熟母滋味,刺激感更具象了,导致手淫时间大大缩短。
  这几天倒是没有听到父母行房,失望说不上,安心也说不上,对这事我很纠结矛盾。
  我心里期盼着父亲快点回外省工地吧,还要在家待多久啊,怎么他的工作总是异常的空闲,总能找到由头回家。看这情况,估计要到送我入学高中之后了。苦恼的是,一旦上了高中,周末都未必能回来,那个时候的高中默认的周六补课,只有周日半天假,没什么特别情况不会双休,也就一月一次。这样一来我在家的时间就少了,与母亲相处的时间少了。
  一天高中都还没上,我就恨不得寒假暑假到来。
  另一边,母子间的相处“自然”地回了正轨,在只有我们两人的场景里,母亲也没有提及那一晚,也没有提及我的恋母现象。可能是她的刻意回避,也可能是因为我的“乖巧”迷惑了她。
  值得一提的是,母亲真的没在生活上有任何避讳。大夏天的,她不会包裹得严严实实,照样是怎么清凉怎么来;有时候换衣服,依旧不关门,更不会显得小心翼翼,确认周遭环境。当然,是在家庭中,没有外人在;说白了就是,她还是像以前那样,在这些方面并没有刻意提防我。
  有她个人观念的原因,没有意识到母子之间到了一定年龄显化的男女之别;那么,是不是也可以说,那晚的事,就这样在她心里淡化了。
  被挑破来得触不及防。
  短短几天,我活像一个小日本电影里的痴汉。在没有契机亲密接触的情况下,偷取几片春光也算是莫大快活。大多是偷瞄一下她换衣服那半分钟左右泄漏的有限肉体,穿着内衣内裤,但丰腴健美的身段同样令我血脉喷张。
  她保持了早起的习惯,7点左右,做好各样家务琐碎,大概8点30出门,在这之前总得换上常务一点的衣服。大多在一楼一个房间,那里几乎成为她个人
  房间,她常装衣物都存放在这。
  于是我总是掐着点,或无意经过,或直接在门口旁的沙发坐着刷牙,实则进行偷光行为。一连几天,所得并不尽如人意,但内心也很满足了,瞥见一小部分都足以支撑我来一场情欲高涨的打手枪。
  不过我也不敢太明目张胆,没有与母辛的视线有交汇,甚至她没注意到我都不一定,就是出来的时候总会审犯人一样的目光看我一眼。我的行为太诡异了,又有前科,怎么不可能引起她警觉。
  本来放假睡懒觉的人,现在天天早起,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总是掐在她出门前刷牙,走来走去。非奸即盗昭然若揭。
  终于到第四天,我又坐在靠房门的沙发尽头刷牙,直接前倾身子回头向房门望去。母亲的裤子已经换好,此时正从上而下地套保罗T恤,红色刺绣胸罩包裹得双峰坚挺饱满,裸露的小部分乳肉散发白腻光亮,比早上的日光更为亮眼,侧身对着我,又显得乳峰上翘,充满着成熟女人的媚惑娇柔,极具诱导雄性的象征感。几秒钟就看得我连吞口水。
  之前还能说无意窥视到,但今天我这个偷瞄姿势太赤裸了,一眼看出就是为了看这房间里的风光。
  母亲感受到了我灼热的目光,停滞了一下,T恤正卡在挺拔的胸前,还没完全放下来,之后她缓缓偏头,看向了我。
  “你......”,刚想发作,可能想到我奶奶还在一楼,母亲收住了要说的字,神情又急又怒,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扭动着身体,好快速地将衣服拉下,遮住了丰满的双峰。
  同时间,我心脏像被撞了一下,心虚地坐正,又站起来向卫生间走去。我想及时逃离,绝不给她教育的机会,那么这种事就无形地糊弄过去了。
  只是走到一半,就被跟上来的母亲扭住了耳朵,很疼,但因为我嘴里还含着牙膏泡沫,只是哼哼唧唧,动静倒也不大。就这样我们两个都走进了一楼的卫生间。
  而母亲则是随意地掩上了门。我低头吐了泡沫,耳朵挣脱了她的魔爪。
  母亲脸色难看且凶狠,呼吸倒是平缓,眉毛拧成了疙瘩,目光如寒箭射在我身,“黎御卿,你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还有个人样吗”。音量不大,火气不小。
  我还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心砰砰直跳,怀里像揣了个蹦来蹦去的小兔子,感觉有个灾难飞鸟似的在空中飞来飞去,随时都有可能砸到我的头上。
  想找点什么事情来化解一下我的窘况,于是接水漱口,当母亲的话马耳东风。含着自来水抬头漱口的时候,我愣了一下,被镜子的画像所吸引。
  母亲身上这件浅绿色保罗领T恤不像以往的衣服宽大,胸罩的轮廓特别显眼,侧身对着我,坚挺双峰倒像是故意在我脑袋前显摆,吐了口中的水后,我继续盯着镜子的画面。
  放肆眼神很快便被母亲发现,气不打一处来,“还往哪看呢,每次说你就一声不吭装死是吧”。
  闻言我站直身子,偏过头去,移开目光,心一横,还真的装作不知所以,“我......我干什么了我......一大早就骂人”,我不满地说。
  母亲这时手指一戳我脑袋,语气冰冷地说,“你还惦记什么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天的举动”。
  我一听,心里却有种莫名的兴奋,她越是能意识到某些东西,越是方便我向前推进,就怕冷处理。
  我试探性地踌躇道,“那......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什么事都没有.....你最好给我忘了......踏踏实实读书去”,母亲瞬间开口打断我。
  没想到她能这样看待,不符合事物发展态势啊,但她是权威一方,她说啥就啥不是吗,作为儿子还能怎样。这么一想倒也合理了。
  但她的话又矛盾,没事,那我忘啥忘。较真地说,还真的能说没事,毕竟我胯下小鸡儿没有彻底进入她的禁地。
  我呢喃道,“我青春期,我控制不了”。依旧没有直视她。
  “什么!”,闻言母亲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分贝。“没有什么控制不了的,你是高中生不是畜牲!”。
  随后母亲又深呼吸一口气,缓缓出声,“那天晚上我真的做错了,早知道就不纵容你了”。
  我内心忽然焦虑万分,哀求般说道,“没什么的啊妈~再说又不会我内心忽然焦虑万分,哀求般说道,“没什么的啊妈~再说又不会有人知道......我,我只不过想......”。
  “你别妄想了,该有点分寸了”,“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少上网看些乱七八糟的,不然你就真的废了”,母亲一口气说教起来。
  “好好反思一下吧,我够钟去开工了”,说罢她拉开门,走了出去。
  我总感觉有什么没有实现,内心焦急但没有跟上她步伐,只是我的话语追上了,“就那晚那样就可以了”。这句话可谓耗尽了我过去十几年积聚的勇气,算
  是第一次提出过母亲脚步一滞,微微偏头,“不可能......我是你妈”。不知为何,这个回答虽非我所愿,我又一点不意外,不可能就这么一下子妥协了。
  这注定是场持久战。
  过了一会,当母亲跨上女装摩托,戴好头盔正要启动出发时,我快速赶往门口,说了这么一句话,“河堤塌了,水早就冲过来了,后面再怎么修补,也不可能把漫过来,母亲回过头,白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开着摩托走了。
  我抬头望了望天空,心情平静。话说开了一点,说不定还能等母亲自动破防。她的认知体系,她面临的生活,还真不一定能竖起牢固的禁忌围墙。
  她当然不会是水性杨花,与别的男人有什么,这是传统妇女的基因自觉。但我是她最亲近的儿子,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未必会是一般意义上的别的男人。
  不妨继续保持“日常”,随着时间推移,看她的变化。我心里有了一股这样的想法。
  接下来的几天,没什么特别的桥段发生,也没有蹲守到父母的床戏,有可能是父亲想等我上学离家住宿后,再宽心做这件事;我也不再去偷瞄母亲换衣服,怎么说也被当场逮获了。
  不是第一次了住校了,轻车熟路,很快搞定一切,父亲也打道回府。
  第一晚饭堂还没供应餐饮,我在校外随便吃了个炒面,然后去到教务信息栏那里,看着上面的编班名单,主要是想看看其他班级,有没有自己的老朋友。
  我回了寝室,不如先跟新同学拉好关系,熟悉熟悉,室友相当重要。由于我来得最早(主要是为了抢个好床位),刚才还没碰着我未来的室友。
  想必这时候已经有人到了吧。
  回到寝室,跟他们陆续打过招,而我,同时还期许在班级内有些漂亮又爽朗的女同学,希望我们的老师会有知性或风韵犹存的女性。
  第一个星期,一方面,以室友为小团体往返课室和寝室之间,尽量结伴去饭堂,也顺利发展了班级内的球友。至于女同学,第一眼看来,暂时没发现惊艳的,可能随着时间或欲望变化,我会饥不择食,觉得有些还不错;女老师同理,一个语文老师,刚毕业的小女生,文经过几天,对室友们也有了初步了解。加上我总共8个人,虽然大家都是中考的“天之骄子”,进了县里最好的高中最好的班级,但都不像是那种书呆子。
  不过可能是因为心里还是惦记着老朋友从而心里有了围墙,我感觉跟他们还是无交心,虽然他们个性鲜明,学习刻苦且成绩优异,大不过,日后即使真的跟曾经的同学、室友再无交集,相忘于人海,回忆起来,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群有趣的家伙,就算有些当年觉得是奇葩,也成了日后记忆中的温馨笑谈。而
  且,你觉得别人是奇葩,殊不知在别人眼里,自己也是个奇葩呢。
  没有利益之争,大家都是乡镇来的农家子弟,没有阶级身份之别,还没有被社会的规则、职场的条框、世俗的压力所驯化,于是学子们基本在读书生涯展示了极具个性的一面,纯粹的一面。虽然,升学的压力高悬,但课后的生活,尤其是寝室生活也是那个阶段的主旋律。于是所有的性格、习惯、面孔、经历,都成了青春中的一抹鲜活而绚丽的颜色。
  当然,可能在一些人的校园生涯中,由于校园霸凌的存在,那段人生是灰暗的。只能说,高中还是不一样吧,中考基本分流了真正的除了篮球,对我们来说最大的活动就只有寝室扯淡时间了。以《读者》《故事会》《意林》还有各种不知名地摊杂志为原料的精神食粮,塑造了我们最初对世界的认知;个别的可能还得加上一些小说,野史书籍,以成思想素养的辅料。
  在这些基础上,我们天天上演浅薄的针砭时弊,谈古论今,争得面红耳赤的时候有,一路附和意见一致的时候也有。至于学习,在教室才会谈。少年们逐渐地以新的方式,开启对世界的新探索。多年过第一个星期的校园社交还算有趣。而另一头,不知算是煎熬还是刺激。因为来到县城的高中,因为如此远离家中,加上新环境的影响让人精力压抑,我愈发渴望亲近母亲,幻想得越来越丰富具象,那一夜的荒唐旖旎也时时梦回,又会无比懊恼当时自己没有趁着还有精力情欲一鼓作气,种种意淫都可以让我颅内高潮一般。也因此,在寝室外的公共冲凉房,频繁手淫。恨不得马上飞奔回家,见到母亲。
  好在,第一个星期,为了过渡适应,是宝贵的双休,我可以回家,说不定能把一些想象落地。终于周五放学,借用同学的手机直接打电话到母亲办公室跟她说我今天要回来,然后去车站搭上了回家的中巴,内心的热切兴奋,直教人忘却旅途颠簸带来的辛苦。
  只是不知道父亲去工作了没?在我上学的第一周,他们肯定做了。
  还没进家门,看到门口的的士头,犹如被泼了一盘冷水,父亲居然还在家。不知什么时候起,我的心境变化如此大,小时候多么渴望在外工作的父亲回来,但自从他辞掉省城的好工作回家以来,再没有正儿八经的长时间外出。父子两相处久了,开始相看两相厌了,当然,问题在我,尤其是他对我在学业的表现看得很紧很重,而我并无自律。
  回到家是六点半左右,因为在镇上找摩托佬找了很久,这个点母亲也是已经下班回到家,但我没有看到她在屋里。习惯性地往厨房一看,菜已备好,饭正煲着。
  于是放下书包后,我开始拉个小凳子在门口,听奶奶说话。大多半小时后,我看到母亲进屋了,径直向厨房走去,她看到我后循例问我怎么回来的,坐谁的车。
  看到母亲后我心神一荡,也跟着进了厨房,献殷勤般担起烧火重任。即使有煤气了,如果不是时间紧迫,我家还是习惯用柴火大锅煮菜,不是贪什么锅气,实在是柴草太多了,不用太浪费。
  一开始我就低着头,认真地在灶洞里作业,直到把柴草正常烧起,母亲自然会根据铁锅滚烫的程度来进行烹饪操作;同时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起我高中第一星期的感受,体验,生活上的细节和变化。
  火越烧越大,灶头周边的温度急剧上升,空气流通困难,体感上越来越闷热,手执锅铲的母亲首当其冲。看得出她的脸庞灼热,渗出细微汗珠,脸颊和脖子泛着油量但在我眼里丝毫不觉得油腻的光,反而将岁月痕迹的观感给稀释了,一些稍长的发丝从鲨鱼夹夹起的盘发中逃逸出来,黏在她的脸颊和脖颈,随着她干脆利落的炒菜动作,下辅料的动作,成熟的居家气息扑面而来。
  这样的画面尚算令人窝心,但再往下打量,我就很难当柳下惠了。由于好歹是国企上班,一身通勤的衣服还没换过来,母亲身上穿的是件丝制T型衬衫,闷热环境,9月天气,煮起菜来一身的汗,衣服给浸透了不少,衬衫紧贴在胸前,胸罩肩带清晰凸显,薄如蝉丝的乳罩变得一览无余,让双峰的坚挺饱满得更显眼,在手臂摇晃中,爆款乳罩没有足够的束缚,似乎一对丰满的乳房都跟着一晃一跳的,吸引住我全部的目光;最上面两个纽扣解开,只露出并不特别白皙,又由于温度上升而泛微红的肌肤,乳沟不可见,但给我无限的旖旎的想象空间。
  下身卡其色的中裤虽是大妈款式,但由于轻薄而贴身,随着轻微动作,时不时将母亲的浑圆蜜臀包裹得紧紧的,隐隐约约还看得到三角内裤的角边和两边线条,这裤子好像很刻意地将熟母的丰腴屁股塑造出若隐若现的效果,不经意间就如绵软的球体跳动起来。
  眼前的母亲,认真地为家人准备菜肴,微汗的潮润,衣物让身上诱人部位朦胧而媚艳,丰腴肉体的抖动,配上此刻娴熟的居家行为,看得我欲火比柴火更旺盛,唇焦口燥,浑然不觉烧火质量急剧下降。
  “不要放那么出,可以进去一点”,母亲喊起话来,她的意思是叫我将柴草塞进去一点,但精虫上脑的我听到这话马上展开了丰富的想象,因为这话实在太有歧义空间了。
  母亲可能以为是因为她喊话我才看着她,殊不知我已意淫许久,看着她成熟丰腴的身段。过了一会,火势并无气色,她又不满地啧道,“烧个火都不会”,她才发现我还直勾勾看着她,“看我干嘛,看火,都说了把柴草推进去一点会不会......”,母亲白了我一眼无奈说道。
  我连忙收起了有些过火的眼光,这种场合,我再大胆也意义不大,所以回到了我的岗位上。
  她感受到了我不怀好意的目光吗,女人一般都对此很敏感,我只知道,此刻她的脸泛着桃花似的红润,好像比刚才更红了,都红到了脖子和耳根。
  我将身心的躁动压了下去,还得注意场合,机会多的是。
  灶火终于回归正常,母亲将锅盖合上,然后要向洗菜台那边走去拿东西。她
  在灶头右侧,我正对灶头,几乎靠在身后的墙壁,以方便行动,她需要从我眼前经过......当然,本来要拿什么东西都是直接叫我的,例如放在右侧空平台的调味料,辅料,“厨师”不会轻易离开原位。
  但此刻菜肴正在锅中闷煮,她闲了下来,而我还在添着柴火,保持火势,所以她亲自出来了。我稍微后仰,缩回双手,让出空间,好让母亲从我面前经过,或者说,让她的屁股擦着我脸庞前经过。
  只觉饱满的如圆盘似的臀部从我眼前掠过,近在咫尺,来不及思考,刺激感瞬间爆棚,目光早已眩晕。好在,她回来还要再经过一次。
  鬼使神差,我坐正了身子,而很明显,这样一来眼前空间根本容纳不了母亲的蜜臀,毕竟她不是那类娇小的妇女。为了窥探一些神秘又诱人的事物,我总是能想出很多小动作小把戏。
  “你靠后点,这我怎么过去”,母亲很平静地说道,居高临下,扭头看着我,眼神似乎满满疑惑,而我眼前,正是她肥美的屁股,我咽了咽口水,似乎都能闻到它散发的诱人气息,让人觉得,就是隔着裤子内裤啃一口,都能啃出娇滴滴的水来,这个想法让我舒爽得打了个;冷颤。
  当然,这是一瞬息的事,我没有理由保持这个姿势,我顺从地身体后仰,目送着这座肉山移动。
  母亲回到岗位,我继续烧火,只是她很凝重地瞥了我一眼,不知内心是何想法,还是察觉到了什么。
  于是我把我高中初体验的话题拉了出来,母子恢复正常的闲聊。
  晚饭时候,吃过这道菜,好像比以往母亲煮的淡了很多很多。父亲嘟囔地说母亲忘记放盐了什么的,没想到反而被回怼。确实,你不动手还敢说三道四,母亲的性子可不乐意。
  是个平常的家庭夜,直到我躺下,母亲都没有走进什么隐秘的空间,我也就没有机会做些什么。我强打精神,等到父亲也关灯回房,我寄希望于父母会做夫妻功课。无论心境怎么变化,这件事带来的刺激与震撼仍旧让我贪恋。
  过了好久好久,我都没有听到那些奇怪动静,看来这次运气没那么好,愿望落空了。但我一想到煮饭时母亲在我眼中的媚熟感觉,身心就躁动难耐,必须做点什么才能慰解。如果没做什么,到这个时候,慰解。如果没做什么,到这个时候,他们应该进入熟睡状态,一时半会还不会醒。
  于是我起床,正常走出去,开了门口的楼梯灯,也开了卫生间的灯,然后蹑手蹑脚地下楼,我的目的地是一楼的卫生间。
  如我所愿,母亲换下的衣服还堆放在本是摆放洗漱和洗浴用品的平台上。或许每个性意识觉醒的青少年首先染上早期恋物癖,有谁没拿过女性的衣服来干坏事呢;看后来闲鱼的原味丝袜、贴身衣物买卖拥有大量客群,可见一斑。
  这边掩上门,这边拿开上面的上衣,翻出夹在中间的象牙色胸罩,像一个忍耐多年的瘾君子看到了宝贝的快活源泉,举到,恰当地说是盖在自己脸庞、鼻子上,疯狂地陶醉地嗅着棉料透露的女性肉体特有馨香,另一只手拉下自己的短裤内裤,把握时鸡,慢慢撸了起来。
  很奇怪但很普遍的是,根据我曾猥亵过不少女性换下来的胸罩的感受,明明它的主人的汗水一度浸透这件特殊的衣物,且本就经过一天的熏陶渲染,这胸罩闻起来仍然不臭,连汗酸味都没有。是因为肩带下扒背扣等占据面积太少,所沾上的身体气味有限,抑或是胸罩垫不过,想象着那颤巍挺拔的胸部,想象着它曾汗津津,露出的乳肉细腻又晃眼,想象着大汗淋漓的母亲,尤其是沾湿了发丝黏在肌肤上,脸颊不正常的红润,此刻的情欲感受有增无减。
  意淫得越真切,越有种冲动的念头,被欲望吞噬失去“理智”,我放下胸罩,将一件白色的小巧内裤抓了上来。又是觉得惊奇,内裤的小巧,如何兜得住母亲丰腴挺翘的蜜臀,一边想着我甚至咽了咽口水,未洗澡,我也不过闻到的是她身上的淋漓香汗。
  我甚至想,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敢对她身体任何部位下口,但我接受不了吸附了污秽的内裤。说得直接点,这很难不让我联想到人体的排泄物生理上就有本能反感了。
  退而求其次,我将内裤换成了母亲那件薄款纯棉中裤,往裆部闻去,颇有自欺欺人的意味,觉得隔多了一层布料,起到了过滤的作用,恰好留下纯粹的熟女体香。
  当天的衣物,自然想象的就是母亲当天的模样,尤其煮菜时那大汗淋漓,黏湿发丝的
  妇人形象,手臂挥动间那似在抖动的肉臀,这幅画面让我无比舒畅,快感不断像小腹处汇聚。
  “黎御卿”,忽然门外不远处响起了母亲如沉吟般的叫喊,声音不大,却让我头皮被炸开般,欲念都退却大半。这语气又像是试探的询问,声音似乎离我越来越近。糟了,母亲好像正在下楼梯,我是头铁继续窝在这卫生间还是走出去呢。
  一想到母亲一旦进来,在这空间狭窄,承受的压力会很大,容易露馅,于是我扒开门往母亲声音位置走过去,强装镇定。
  我看到母亲几乎要走完最后几级楼梯,现在停了下来,看着从卫生间走过来的我。我故作惊讶,“阿妈,你还没睡吗”。
  母亲狐疑地盯了我一眼,“三更半夜的你下来一楼卫生间干什么,二楼没吗”。
  急中生智,前几秒我早已想好理由,我说道,“我的学生证忘了放哪,不找
  着实在睡不着,就看看有没有挂到一楼卫生间”。
  听罢母亲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丢三落四,话说你白天找不行吗”。
  好像母亲并没怀疑我的说法。我又想到,她可能真的不会想到恋物癖这种现象。虽然作为实际上的实践派,她对性的认知体系绝对比我丰富,但偷拿女性衣物去意淫这种奇葩,应该不在她生活体验中出现过。
  没有过多纠结我的行为,母亲打了个哈欠,完全下到一楼,向我这边走来,往卫生间走去,看来是秉着就近原则,都下到一楼了,就在这方便吧。
  她显得很随意漫不经心,看都不看我就出声,“早点睡吧~”。我“找环境中,背德感异常强烈,令我我总幻想着会发生些什么,但我又无法主动去促成,而是被动等待好事降临,颇有些异想天开。
  我在离冲凉房门还有几步的位置停了下来,竖起耳朵,听起里面的动静,只有水龙头半打开冲刷到水桶的声音。半分钟不到,水声暂停,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簌簌的擦拭着什么的声响,然后水龙头又被打开,我想这是洗手的动向。
  我才想起,我没有必要借口停留在此,明知你的母亲在方便,你在门外偷听,这像什么。于是在门打开的一瞬,我也转身,用竞速走的姿态逃离,速度快,动静小。不幸还是被母亲“逮到”,即使我走上了楼梯,身形也是显眼的。
  显然母亲一时惊诧,随即冷冷地开口,“黎御卿你还在干什么”,按道理,我已经回到楼上,而实际,我没离开过冲凉房门前一样。
  我心头一慌,回过身看着站在门口的母亲,胡说八道起来,“额......刚......刚去电视柜那里找了找”。
  母亲桃眸眼波在我身上流转,只是像审犯人一样,看起来不太相信我的鬼话,“你给我过来!”,声音。
  好她的衣物。她换下来的胸罩、内裤都被单独拎了出来一样,本来这也不算什么,但那内裤的裆部恰好露出。这幅情形,如同有人刻意摆弄出来,目的“猥琐”当然,我仍然觉得母亲不会察觉到,直到她冰冷的音符响起“你老实交代你三更半夜下来一楼的冲凉房干什么”。
  “我......我真的找我学生证啊”,但我也心虚不敢与之对视,目光装模作样地往墙壁一排排的挂钩逡巡。
  “哼,你当我三岁小孩啊”,母亲眯着眼睛,依旧噙着看穿一切的凌锐眼色,我瞥见的不止如此,她一边说着一边好像很自然地把被翻出的内衣内裤塞回常衣中间,如同藏了起来。这个小动作更加坐实了她已经明察一二!
  “你说话啊,一做什么坏事就变呆子是吧”,母亲语气夹杂着愠意。只是我又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刚才随着她的小动作,一只手臂伸出,身体稍微往我这边前倾,虽然只是一瞬间,也让我注意起她的上身。
  水洗发白的棉T似乎纤维都被抽尽,变得有些透,胸前丰满的双峰顶出高耸挺拔的轮廓,就连那乳肉肌肤的肉色也在灯光照射下若隐若现,而更令我意外的是,薄得可怜的布料显露出两个五角硬币大小的圆点,母亲居然没穿胸罩。虽然我曾清晰地看到过这没有遮掩的风光,甚至真实地触摸过,吮吸过;但此刻在薄衣笼罩下,加上十多天没染指,还是感受到有种别样的诱惑,尤其近在咫尺,那摄人心魄的熟女气息也在影响我心神,居家场景的少妇模样,拒人于千里之外似的意思,结合禁地散发的视觉冲击,恰好击中少年的性癖,我喉咙滚动,嘴巴都快合不上了,在刺激下全然忘记此刻处境,眼勾勾地盯着这双随呼吸起伏的山峦。
  耳边又响起母亲愤恨的训斥,“都上高中的人了,能不能学点好”,“整天胡思乱想些什么”,说罢手指缓戳我脑门,“你听到我说话没有”。这样一来我的异样马上被发觉。
  母亲低头看了一眼,明白过来,“啧......好啊,还敢瞎看是吧”,顺便扭起了我耳朵,恼怒意味不然而喻。
  “你看你那副德性,还当不当我是你妈了”。
  我赶紧将脑袋偏转目光下移,不再视奸她的露点,没想到这反而...我看母亲不再出声,当然,这时间其实很短,但我就是觉得不太对劲,按道理她应该继续“出招”教育我,于是我偷偷抬头看她,眼珠往上翻到极致。
  只见母亲翠微颦蹙,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一幅不敢相信的模样。虽然我们曾经有过超出正常母子的互动,但她以为经历过一次,加上后来的淡忘,表露不可能的意思,就能斩断我的邪念,以为那不过是青春期的一道坎。
  没想到如今我在没有黑暗掩护下,也敢见色起意,贼心不改,死性不改,令她百般不是滋味,除了恼怒,应当有其它思绪的。
  少年的性器官对着他母亲起反应了,三番四次,母亲一切为自身找好的说辞理由都没有意义了。
  恼怒已转为羞怒,我见母亲神色有些不自然,少许赤色浮上脸颊,蔓延至耳根,她会不想起那些旖旎的互动,不然为何像乱了心神一样?她移驻目光,不敢再看向我下我小声嘟囔,“阿妈你也知道,青春期是这样的”,好吧,我也不装了,起码在性意识上,不逃避,至于在不伦想法上,则暂且装蒜,我想这会令双方都好受,不能操之过急。
  “青春期青春期,别什么都拿青春期当借口”,母亲斜睨我,忍不住地呵斥道。“有谁青春期会对他妈.....”,母亲忍住了下面的话,况她脸色更红了,甚至我能肯定是滚烫的了。
  “好,我就当你青春期,我就说你能不能改过来”,母亲质问道。
  “改什么改啊,我又没干什么”,我当然明白我已经有了很多离谱的行为,但
  还是鼓起勇气,用一种不以为然的语气说道。我要把这种行为这种思想无限地合理化。
  睁,都快尖声出来了,接着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晚下来这......那天晚上你”,不过母亲又及时收住话语。她居然主动提起那天晚上,是指哪晚?不过我一点不吃惊,这种记忆不可能抹掉,平日装得再稀松平常,记忆很容易浮现。
  我却是赶紧接过话头,显得很亢奋,“阿妈,那天我晚上你......”。
  “闭嘴,别胡说八道啊”,母亲马上打断我说话。“还敢想是吧”。
  我很想说,那种事情都发生了,回不去了,越界一次也是越,越界多次也是.....这世间有什么能刹得我想,母亲也是头疼的,谁都没遇到过这种事,教育引导从何而起呢。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也是个正常的女人,在面对一个陌生男人,固然能斩钉截铁;偏偏是最亲密有着血缘关系的儿子,反而衍生各种庞杂的思绪。说简单点,关心则乱。
  母亲这时又戳了下我脑袋,警告道,“看来得找机会好好教训教训你,看你还敢不敢想些不正经的”。
  都这个地步了,我胆子大了起这次母亲发现得更快,脸色一红,羞愤不已,“说都不听是吧”。见我不为所动,母亲有点语无伦次了,瞪着我,“黎御卿你往哪看呢,这么大个人了还想吃奶吗”。令我诧异的是,她这么一说,脸上的羞怒反而减缓了。
  这种话,其实在我更小的时候她经常说,小孩有时候发神经一样,整天都要找妈妈,黏着她,去到哪跟到哪,母亲偶尔会不耐烦,就会这么训斥一句。我想,不止我一个听过这种话吧。
  我呼吸一滞,气血冲击着脑海,脑海里马上幻化出那色情的画面,有点茫然地像询问,“啊?妈你说什么”。母亲还没来得及回应,就注意到我在短裤束缚下依旧硬挺的鸡儿,甚至跳动了几下。
  她眉头拧成线,没想到这种话给了我这么大刺激。随即眼神闪烁,耳根发烫。我看她极力地想开口说些什么,自己挖坑,无所适从,最后化作打击报复,用不大的力道拍了我脑袋一下,“想得美你,滚回去睡觉去,也不看看几点了”,故意恶狠狠地瞪着我。这场面我也有点不自在,侧了下身子,遮掩了一下胯下的境况。
  随后才不满说道,“别打我脑袋啊,难怪我成绩越来越不稳了”。
  母亲鄙夷地说道,“你这心思整天放的什么地方,成绩能好才怪”,“上个重点高中算你运气好,看你到时候高考怎么办”。
  忽然又很严肃地说,“还不去睡是吧,我数三声,一”,记忆中我从回到自己床的我自然是想着刚刚新鲜的意淫“素材”,撸了一发,也没留意母亲什么时候
  上来。
  当我意识回到现实世界,门外已是一片黑暗。我不敢出去清洗,不过我惧怕的是父亲,我不知道他是否能觉知我动静,按照以前,让他察觉我三更半夜还不睡,少不了犀利的批判。以至于现在的我矫枉过正,正常的半夜拉尿都觉得是犯罪一样。
  直接用好几层纸巾包好射出的子孙,扔在床底,醒来再处理,感觉也没弄脏手,也就不顾了。
  没想到第二天早上8点就左右就被父亲叫醒,他给了个劈柴的任务我。一开始我觉得没什么,看他示范,感觉挺简单的,老屋门前的木头看起来也不多。
  但我终究是新手,抡起斧头,有时候都劈不对位置,白白浪费力气不说,效率极低;父亲看到连连摇头,挖苦了一番我的无能,但他有别的事情,依旧让我龟速地劈下去,这还没完,他走进老屋里,搬出了更多的木料。劈得慢,任务重,渐渐地我生出挫败感无力感,又感到憋屈郁闷,因为照这情形,我这宝贵的周六就得耗在上破柴上面了。
  万般不愿,千般不爽,但我何曾拒绝过父母安排的家务活?好像这是骨子里的某种顺从。当然,这有点难听,说白了,帮父母干点事,有何颜面不接受。
  于是我就在这堆木料上面笨拙地忙活着,期间母亲摘菜路过,拿柴草路过,看到我这副痛苦又不得不承受的模样,竟觉几分好笑,她摇了摇头讥嘲道,“啧......你这慢吞吞的劈到天黑都劈不完”“真是啥也不会......不过你精力这么好,就当运动运动呗”,我心情本来就郁闷,此刻被母亲这么一说,直觉她是幸灾乐祸,更是胸闷气短,一言不发,与自己与这堆木头较劲。
  不过看母亲这态势,全然忘了昨晚的事,面对我完全没有任何不自在。很快,苦力的苦闷渐渐被一些不道德思绪覆盖,疲劳都消去几许。
  到中午吃完饭,稍加休息,一直干到傍晚,任务虽然完成,但还是被父亲说了好几次。母亲倒是公道,我没功劳也有苦劳,因此我感到委屈。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3/19 07:57:13

第二十三章二十四章
  我继续期待夜晚的到来,我不贪恋它孕育光明,而是它能释放很多人类的私密,无形中为这个年纪的我创造了很多触摸欲望的机会。
  吃完晚饭,我去找发小聊了会天,初上高中,很多感受,同龄人之间也是有千言万语不吐不快。
  回到家差不多九点,小妹在一楼看电视,奶奶也是坐在旁边,她要等到点吃了药才睡觉。
  我走上二楼,客厅灯亮着,扫了一眼父亲好像不在这,于是我拿上衣服,正要去洗澡。我一看,卫生间灯也亮着,但是门没关,也没多想,不过在距离门前一米的时候,我看进去,赫然看到母亲正在镜子前摆弄着什么。
  条件反射般,我缓缓地后退,没来得及细看,我的心没来由地“扑通扑通”加快了跳动,一个丰腴的女人在浴室的镜子前,这是现实,这让我觉得揩点油还是挺有机会的。
  退回到客厅,我再次搜索了一番,我要确保父亲这个时候真的不在家,毕竟我刚看到那的士头还停在门前;当看到桌面上没有香烟火机,已确认了八分,忽然想到什么,我来到楼梯口,探头往一楼的走廊看去,果然摩托不在这了,这下我保证父亲是出去了。
  我没指望接下来能发生多出格的桥段,但还是有种血气翻涌的兴奋,深呼一口气,装作很自然地往冲凉房走去。不知是不是做贼心虚,有点蹑手蹑脚的。
  一跨进门,我没有一惊一乍,很平常的语气叫道,“妈你在这啊”。
  母亲轻抖了一下,很不爽地说道,“吓死我~走路怎么没声呢”,然后才瞥了我一眼,看到我手上拿着衣服,知道我是要来洗澡的。
  “你再等几分钟,我很快搞定”,母亲说道。而此时的母亲是在干什么呢,原来是在刮腋毛。说实话,即使我觊觎母亲已久,我对这方面倒是没什么观感,色心,只会专注那些能激起性趣的部位、特征,当然,也会美化那些不太完美的痕迹。不可否认的是,会随着时间推移而改变吧。
  母亲毕竟不是那些时尚的年轻女孩,肯定没想过正儿八经的脱毛;加上除了居家睡衣,机会不会单独穿无袖或者宽袖口上衣的,所以在这方面没有很讲究。在我记忆中,她的腋毛应该也不浓密,我还知道,她就是拿刮胡刀凑合对付一下。
  现在我发现问题不对了,她这样做父亲知道吗,抑或是不同的,不过好像父亲现在都是用电动剃须刀较多。
  再打量,眼前的画面让我浑身燥热,因为母亲上衣穿着的是宽袖近乎无袖的蝙蝠形衫,在高举手臂的姿势之下,侧面门户大开,清清楚楚地让我看到荷绿色胸罩包裹丰满的乳房。这我更加不能退出了,我还偷偷地把门掩上一半,当然不能全关上,那就太没安好心了。
  过程时间不长,不过母亲还是狐疑,她又转过头看了我一眼,嘴巴微张,神色倒是没什么特别,“哈?你还呆在这干嘛,都说等我一下咯”
  我也没回话,径直走到窗边,没错,正侧对母亲身后,两人距离不过二十公分。
  母亲察觉到我走了过来,刚想开口,我就率先拿起窗台的洗面奶(父亲买来用的),转移她的注意力,我开口道,“颜姐(我堂大嫂)说我还是要用一下洗面奶,才不会长痘”,然后我装模作样地打量着上面的信息。但人却微微半转身,可以轻松地看到母亲后背,不能太正面,因为她能通过镜子看到我的小动作。
  我猜母亲估计是通过镜子看了我一眼了,她不以为然地说,“切~懒讲究~你这个年纪谁会用洗面奶呢~”。
  我没有第一时间接话,而是盯着母亲挺直的后背,直到在髋部往下隆起肥沃的臀峰,薄短裤,让臀瓣特别贴布料,我的手好几次按捺不住,想要癫狂地抓过去。
  即使我曾经毫无障碍地抚摸过这成熟的屁股,但过后的每一次都是新鲜又炽热的存在,它依旧能给我最强烈的刺激,能挑动我的欲火。
  这时母亲已经弄好了左手,改到右边了,刚好给了我窥探衣服内的风光。但我也不能一直干站着,显得很奇怪,于是我又说道,“啊爸买的这支,感觉像过期了,到底多久了啊,妈你知道吗”。
  “我怎么知道他,我又不用这玩意”,母亲回道。“你自己不会看吗”
  “它上面的标签纸被撕掉了,看不到生产日期”。
  说罢我抓紧时间,身子稍微前倾,偏过头往母亲由于高举手臂而敞开的空间看去。呼吸几乎停滞,不敢有什么动静。由于我们处于“对话状态”,母亲没什么怀疑。
  挺拔的胸脯连着胸罩在我眼前起伏,四分三罩杯在母亲饱满乳房下失去了效用,几乎一半白腻乳肉没能兜住,我这视线一眼就能看到。只顾内里风光,我甚至没注意母亲腋下。
  母亲是洗了澡的,成熟女人的馥郁体香加上沐浴露的味道,不断钻进我鼻腔,胀热肆着我小腹。谁能想到这款式老土的灰色宽T,底下是清新的荷绿色胸罩,这让我不得不臆想眼前这个女人有着的小心机,只是她那魅惑是要给谁?我不想深究这个问题,只知道它令我的亢奋高了几度,理智也失了几分。
  在这种美色影响下,我感觉我眼睛都出错了,好像母亲的肉臀都在微微抖动,不断引诱着毛躁的少年。
  视奸得久了,我甚至刻意偏移视线,我怕我真的控制不住做出些出格举动。
  声音紧张而颤抖,我继续开口,“出……出油多啊青春期,还是用一下吧”。说罢,视线又回到母亲侧面,同时我更用力呼吸,想要闻到更多芬芳,来自更多地方的女人体香,乳房,甚至是令人羞耻的腋下。
  不知道是不是母亲已经通过镜子看到我的猪哥样了,她先是开口,“还是注意点吧,别把脸洗坏了”。突然,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过头来,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皱眉说道,“你赶紧出去啊~”,我吓得一激灵,一边打开洗面奶盖子凑到鼻子上,一边木讷道“额……额~好了”。
  “随便你了,我也快好了”,母亲懒散地说道,继续腋下作业。我一看,已经看不到有明显的毛发了,顿时急了,有点舍不得这风光消失。色向胆边生。咬咬牙,死就死,就装作无意地揩一下油吧,反正那天晚上更荒唐的行为都在她清醒状态下做过了。
  我缓慢转身,将站立的姿势调整为正对母亲的背后,由于距离太近,我的手背蹭上了她绵弹的蜜臀,这还没什么,当我完全转过来之后,我身子前移了一点,早已坚挺无比的鸡儿正正杵在了目前两片臀瓣之间,隔着两层布料,也深入不到哪里去,生理快感更别提,只是这心理刺激很酸爽。而经验丰富的母亲不可能不知道此刻的情形。
  她像是受到重击一样晃了晃身体,语气不悦,“你在干嘛呢,黎御卿”。
  一瞬间的事,我早已离开了她的屁股,透过镜子,看到母亲脸上仿若冰霜密结,怒气溢出,脑袋往左偏,即将开口训斥。
  “呀~”,这时母亲忽然惊呼一声,“嘶”。我也停下了脚步,关心问道,“怎么了啊妈”。
  通过镜子,只见母亲捂住腋窝一处,眉头拧得更深了,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神色,我连忙绕回那边,直勾勾地打量着她的腋窝,上面被划了一个小血痕。可能是因为我刚才的动作令她慌了心神,或者刚才的身体接触直接就影响了她,所以出现了点小意外。就像我们平时刮胡子不小心一样,其实伤口不大,有时候甚至没痛觉。
  但母亲显然很恼怒,觉得是我的错,她转过头瞪着我,极度愤恨,骂道,“说了让你先出去等一会,非要在这碍手碍脚的”。
  我感觉她的鼻息都带着怒火了,一边用纸巾沾水,擦拭碎毛发,一边看着我,呼吸急促意难平。
  不过这个小意外倒是让她暂时忘却了我刚刚的流氓行为。我自知理亏,确实也很愧疚,低着头;很快,母亲也不管我了,快步走了出去。我跟了上去,澡也不想着洗了,想着怎么弥补我的过错。
  “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唯诺地说道。
  感觉母亲火气消了不少,毕竟也不算很严重,她没回头,直接说,“现在你又跑出来干嘛,不洗澡了”。
  我回道,“要不我帮你涂点药水,贴过创口贴”。
  “不用,我自己会”,母亲一口回绝。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就转身想要洗澡去了。
  刚进冲凉房,门还没关上,我就听到母亲的呼喊,“黎御卿,你过来一下”。
  我遥相呼应,“啊~干什么”。
  “你脱衣服没有”,母亲又喊道。“啊~还没有”。对于产生不伦心思的我而言,母亲这句话听起来怪怪的。
  “那你过来,帮我个忙”。
  我没回话,屁颠屁颠地往客厅走去,只见母亲坐在沙发上,桌面上,碘伏棉签创口贴都翻了出来。我问道,“妈什么事”。母亲没说话,她看到我过来,直接起身,往自己房间走去,走到一半,偏过头,开口道,“你爸出去了是吧”。
  我一下子懵逼,怎么突然问这个,不是要我帮忙什么吗。不过我如实回应。
  接着母亲用命令般的口吻,“拿上桌面的东西,帮我处理一下”。说罢进了房间。
  我才明白过来,还是要我帮忙这个,忽然想到她问父亲的去向,更是激起了我内心的躁动,此情此景,太容易让我想歪了。我飞快拿起了东西,跟着走进了母亲房间,她坐在床沿,平静地看了我一眼,不说话,想我也知道接下来怎么做。
  我拉过一个椅子,将东西放在上面,也往床边坐了下来,在母亲的右侧。
  大概因为我带着歪心思,此刻反而显得有点手足无措,两只手掌不安地在自己双腿来回摩挲,喉结滚动,完全将身体自主意识交给了生理反应。母亲的脸色说不上多愠怒,倒是略带幽怨,仿佛对着一个撇不掉的命中冤家,眼帘低垂,却目光锐利,她努了努嘴,才没好气地说道,“都是因为你我才遭这个罪,毛手毛脚的”。
  可能母亲紧接着就回忆起了当时的情形,我恐怕不是毛手毛脚,而是乱发情乱蹭。我隐约看到她脸庞闪现一丝羞赧,很快又消失不见。
  我还在忸怩中,有点无处下手的感觉,瞄了一眼母亲的侧面,更加心神摇晃,她上身坐得挺直,自身体重与床榻互相挤压,臀瓣溢出,向身后延伸,米黄色短裤薄薄布料束缚不了臀肉,半个浑圆饱满的臀丘柔滑紧致的曲线完全展露出来;一指距离,丰满健美的肉脂散发着迷人的熟女气息。
  “来呀”,母亲像是催促道,大大方方地高举手臂,手捂脑后。实际上,我完全辨认不出母亲这两个字的声调语气,但就是有种奇怪的感觉从我耳中传至全身,我是听出了一点腻人的热烈的柔媚的体验吗。
  与此同时,我左手则是悄悄地横压在自己勃起的鸡儿上,完美地掩饰了这个不道德反应。确保它不再把我球裤顶起,我才哆嗦着手,拿棉签,沾上一点碘伏,举到了母亲腋窝前。
  为了索取更多体验,我悄摸摸地把脑袋尽量凑过去,手抖是真的,控制不住的反应,但我的停顿也确实有故意为之的意思,侧翼门户大开,比刚才在冲凉房时候还看得更清晰更宽广,这难得的观光机会,我当然要尽量把时间延长。
  不过我还是尽量屏住气,免得粗重的鼻息让母亲意会些什么。一时不知该往哪里看。即使凑得如此近,也没闻到什么不雅的气味;不客气地说,作为广东人,爱干净从而清洁到位这点还是有保障的,而且我们家的人都没有什么体味,就我本人即使打球出了大汗,干下来之后都没什么汗酸味,更惘论我母亲了。但是我脑海中竟然期待着闻到点什么,我为这个想法感到不安,莫非我是个重口味或者有不常规性癖的人,我的某种性癖开始觉醒了?
  只见眼前腋下的毛基本清除,发根未尽,整体留下淡淡的浅色阴影,毕竟是剃须刀粗糙作业,加上母亲这个年纪,腋下肌肤多少有松弛,怎么可能像年轻女孩一样光滑平整。
  这里无法抵御岁月侵袭,有几道并不深刻的皮肤折痕、皱褶,在我眼里反而是岁月的风韵象征,因为还有挺拔的双峰,抹掉了腋下并不完美的观感,正是一个恰到好处的熟女形象。
  伤口,或者不能称之为伤口,不深,也不再渗血,最多如同用红笔芯划了一道痕,看到这,我又安心了点,还好没有对母亲造成大的皮肉伤害。
  母亲见我“逗留”了这么久,手还能抖,白了我一眼,不耐烦地说道,“啧……又不是干坏事你抖什么抖……磨磨蹭蹭的”。
  我连忙解释,“不是,妈你怕痒吗,我就很怕被人撩腋窝,难受得要命”。当然,这是我临场编出来的话。
  “我不怕,你快弄吧”,母亲回道。
  我忽然想到什么,左手很大方地攀上了母亲腋窝与右乳之间的部分,拇指摸到了腋下,一种如同被涂过一层粉的触感,腋下的肌肤是这样的。而无名指中指,几乎要触碰到胸罩。
  “嗯?”,母亲瞥了我一眼,没阻止我这个行为,然后又目视前方,有种慷慨地对我展露私密部位的感觉。或许是因为我这个左手辅助动作,像是支撑点;又或者母亲内心坦荡荡,母子间不拘这点小节。
  于是我拿起棉签开始在那血痕上涂抹,但我的视线却是在里面被荷绿色胸罩包裹的双乳上,如果不是母亲双峰挺拔,将上衣布料顶起从而在腋下留出宽阔缝隙,还真的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嗯……”,棉签触碰到母亲腋下肌肤,即使她不怕痒这里也不疼,多少有点敏感吧。但发出这种声音瞬间让我想入非非,脑补了一处艳丽大戏,将我情欲引向高峰。
  这是个小问题,涂抹不可能很久,于是我换掉一根棉签,用新的继续沾碘伏,重复刚才的动作。
  这次母亲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了,她偏过头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又转过去。我则是脑补了很多,比如说,为什么母亲会让我帮她做这件事,她自己真的不能处理吗,而且进来前问父亲去向,更是为这场景增添了一点禁忌游戏的意味。母亲是不是给我个机会?想到这,我更是按捺不住涌上大脑的热血。
  像,又不像。但当下这幅场景还是超出常理的,没有哪对母子会有这种互动交流吧,多少有点情欲氛围。
  一边意淫,眼睛则直勾勾地看着里面裸露的部分乳肉,四分三罩杯让双峰间的沟壑更加深邃明显,让人想要身心都埋进去,似乎那沟壑会引导我到达快活的世界。一心二用,全然不觉我右手涂抹的动作来回轱辘了很久,棉絮都快蹭掉,黏在母亲腋下肌肤呢。同时左手也不失时机地使坏,拇指抚摸得有点明显,小指无名指暗暗戳向胸罩边沿。
  “你还想抹多久,随便弄一下就行了”,母亲的话把我从幻想中拉回现实,想必母亲这样高抬手臂也累了。我先是撤下右手,但由于专注力根本不在此,左手的退场变成了在她侧面肉体的乱抓乱摸一般,竟然直接顺着袖口探进去了一点,抓上了右边的罩杯侧面大部分,绵软的触感可能还是丝光棉胸罩传来的。
  “手往哪放呢,老实点”,母亲现在清醒得很,没给我太多失手余地,马上转过头当头棒喝,不满地瞄了我一眼。
  “不好意思,不小心”,我适时道歉。
  母亲嘟囔起嘴,这让我觉得她其实没怎么生气,认定我这是无伤大雅的手误了吧。
  该上创口贴了。两手各捏着一边,贴上母亲腋下那道创痕,再顺势熨平一样,来回按压,但是动作渐渐出界,手指早已越出小小的创口贴。这时的动作,就像是我两手扶着紧贴着母亲腋下,手指故意掠过那腋下特有的肌肤皱褶,软腻粉腻。渐渐地,有点上头,甚至无视母亲低眉扫来的怪异眼光。
  我明白,贴个创口贴,时间已经超出了正常范畴,动作幅度与范围也逐渐变味。反正她早已明了我的龌蹉心思,反正过往行为已经撕裂了禁忌,现在以帮小忙为名义的举动,断估也不会有太大冲突反感。况且是她给我“创造”的这个机会。
  “嗯……行了,你在这刮痧呢”,母亲语气平静,又有几分强装的意思,但她没有任何附加动作,也没有甩开我的手,她甚至还紧闭着眼睛,依旧高举着自己的右臂,只是呼吸平缓,大方地将侧面的风光敞开。第一次觉得,清新的荷绿色也能如此明媚惊艳。
  右手仍装模作样以创口贴为中心以指腹抚摸那些岁月在肌肤下留下的折痕,左右却渐渐下移,探到袖口,感受不一样的软腻丰腴。我很想大胆地一把抓进去,挑开胸罩,握住那丰乳,这不难,我也能做到,只是我琢磨不定母亲的反应。我觉得,无论什么时候,要向对方的禁区进去,最好还是在将情绪点燃、将对方的心防打乱之后。突然的袭击,谁都会反感。
  还没到时候,我还得看母亲接下来的反馈再作打算。我现在的行为很明显了,是为一个试探。
  母亲猛然睁开眼,缓缓转头,看着我。我愣住了,但双手还在她身上的区域。母亲上齿咬下唇,摆出羞怒的态度,“想干什么呢你,这么大了还是不听话”。她一开口,我就觉得那萦绕的怒气破功了,她嘴唇恢复正样,重重呼吸几下,好像带点怨念一般斜睨着我。
  我总得回应点什么,“合理化”我的举措,我想起看过的乱文那些老套的情节。病急乱投医,不用也得用。我期期艾艾道,“我……我帮阿妈按压一下,听说有穴位”。我暗藏了小心机,我没明说是那哪里,给自己更多操作空间。
  听我胡扯完,母亲又紧闭双眼,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或者思想斗争,随后幽幽道,“是吗”。有点高高在上,又带点女性的柔媚特征,是我从前未体会过的声线。我诧异于母亲这番转变,有点疑惑地看着她。似乎能感受到我的目光,母亲又张开眼看过来。
  也不知是不是距离过近或者色欲熏心,被成熟女人的体态蛊惑了神识,我看到母亲脸上带着不易察觉的上扬弧度,似笑非笑,快要滴水般的桃眸,在长睫毛的眨动下,加倍迷惑了我心神,我最受不了的,能让我彻底陷入不伦想象的,就是母亲这种眼神,你捉摸不透,但你永远身在一种魅惑的包围中。
  我看呆滞了,但控制不住砰砰的急速心跳,快到我想一把抱住母亲才能舒缓过来,可我一想到,抱住了就变“正味”了,会转为温馨的母子瞬间,这是我不愿意的,我要保持这种在人伦禁忌上跳舞的氛围。
  但我那滚动的喉结,吞咽的动作出卖了我的心思,久经人事的母亲多少能看出点什么。
  安静,又暧昧。这个场景,实在是色情、下流。就好像我在调戏着母亲,我的双手触碰到了她相对私密的部位;一个稚气未脱的高中生,正渐渐被成熟丰腴的少妇气息吞,她们是母子,但此刻的母亲,没有表现抗拒,反而露出有点柔媚的神色,看着她的儿子。
  “当……当”,旧吊钟敲起九点的钟声,我在听,母亲则像是无视,依旧打量着我。一串串钟声沉重地跌落,跌落我心田,又跃进夜的深渊,就像沉入海底。不知为什么,我很自觉地想要等待钟声过去,再去下一步。不知不觉中,我放下了在她腋下的右手。母亲亦然。虽然我左手还贴在她腋下与右肩胛之间,至少看上去没刚才那么不雅了。
  “当……”第五声响过后,母亲忽然稍微低下头,几乎凑到我跟前,在钟声之间,她轻软的声线也传来我耳边,凑得如此近,我脸颊几乎能感受到她脸庞的体温。可那刻我的听觉被钟声牵动,母亲的话听得不真切,“我看你能有多大胆”,是这句吗?
  伴随沉吟开口的,分明是灼热的气流,却带有我喜欢的薄荷气味,线性的、凛冽的寒香。让人想起,刷过牙的吻,即使我不懂吻;想起雨后的玉兰树,还有四川那些雪山下的海子。就这种想象这种体验,我浑身有种过电般的舒爽感。
  母亲回正身子脑袋,再次闭上了双眼,显得极为宁静。但我确认的是,在这之前,她瞥了一眼我腿心位置。她知道我下面无法阻挡的反应意味着什么。
  她默许了我按穴位一说,或者默许了更多?不管了,我的左手开始动了起来。
  在她这块软腻的肌肤上按压、揉搓起来,真的像正规按摩一眼。由于母亲放下了手臂,我的手指不得不挤进了她腋下,当然,没有很深入。手臂夹腋下,软香温玉,生出一道松软的肉缝,似曾相识的触感,熟悉又陌生的观感,这道肉缝很难不让我联想到更私密更肥沃的一处。想到这,刺激得无法呼吸,我整个人都有点颤动。这算是替代品吗?
  没想到此时母亲又淡淡开口,“黎御卿,你真的要这样吗”。
  我转念一想,不找什么冠冕堂皇说辞了,不如打哑谜,“妈,你放心吧,我保证我会生生性性”。我照旧不说我不会做什么。
  由于我要用拇指按抚腋下这道肉缝,那我大半个手掌渐渐改在母亲右胸上,隔着衣服隔着胸罩,看到这情形,我不禁暗暗施加点力道,看来母亲这件胸罩款式不是很厚实,软绵绵的。
  “你……你最好是”,母亲应该感受到了我这作怪的左手,她身体顿了一下,说话有点不利索。
  呼吸没有紊乱,也没有诱人腻人的奇怪声响,那是能理解的,母亲又不是什么敏感怪,我就这些个动作,肯定没能给到她生理上的刺激。
  我再次细细感受一下,胸罩下的绵软脂肪,像是连着胸罩随我掌心流动。我看母亲没有反对的意思,如入定般的平静,但看到她侧面的雄伟挺拔,我越来越饥渴,想要体会更多。
  悄咪咪的闪转腾挪,半个手掌已经从她袖口钻进去,虎口正好握住了胸罩的一边弧线,只是我还没发力,为了转移她一点注意力,我右手加入战场,是正儿八经的按捏她手臂、肩胛。我都欲望要靠左手解决。
  母亲转过头张开眼,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紧抿嘴唇,似是无奈,她嗔怨道,“我是你妈,你要注意点分寸”。说罢,转过头,不再看我。
  我感到一阵眩晕,刺激的,她真的是默许我一些小动作,一时间我感到自己血气翻涌剧烈。握住胸罩的左手不由自主地用力合拢挤压,绵软,十分解压,透过袖口,看到那裸露在罩杯外的丰腻乳肉都被我的动作挤得更凸出了。就好像我们捏一个装满水的气球,水分走到另一边,显得更肿胀。
  母亲身子好像颤了一下,眉目凝结,倒不是痛苦,只是我这下来得太突然了,嘴巴迅速开合“呀……想什么呢黎御卿”,继而瞪了我一眼。我权当是口是心非,欲拒还迎,这一切,不都是你的纵容诱导的么。
  我正思索着,我该怎么无阻碍地接触这座诱人的丰乳,是像之前那样挑开胸罩钻进去,还是直接覆盖在裸露的半边乳坡上。思索间,没注意控制右手的力度,一下用力掐了一把母亲的肩膀,捏中骨头那种。
  “嘶……你轻点”,母亲一阵痛苦的神色,我才意识到刚才的粗鲁,连忙放轻了力道。此情此景,她的任何反应都让我浮想联翩。好像这句话,也适用于男女做那种事的过程吧。
  为了推进剧情,我又想到一计,我开口问道,“妈……爸有说什么时候去开工吗”。
  母亲淡淡回道,“看他那死样,肯定过完中秋”,一提到父亲,母亲就有点忿恚的样子。
  我继续问,“他开这车到底能不能赚钱啊,还敢请两个司机”。我的双手没有离开母亲身体,右手依旧温柔地按捏着她的肩膀肩胛、手臂上沿。
  母亲撇了撇嘴,回道,“哼,能赚够他自己花就谢天谢地了”,“不能太指望他了,我还是老老实实上好自己的班”。我看奏效了,母亲的思绪又被父亲的问题纷扰了,就像那晚一样,这次又会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吗。
  也不再磨蹭了,我咬了咬牙,在她衣服下,我的左手,迅速从下沿挑开了母亲的胸罩,窜了进去,握住了大半只温软滑腻的奶子,情欲攀升到一个小高峰,龟头都渗出了前列腺液。
  “你……嗯……别担心学费问题……呀……干嘛呢”,母亲本来想要正经说事,却被我突然的袭胸搞得语气断断续续,但全然没有曾经的慌张恼怒,只是不太自在。母亲马上转过头,佯怒地瞪了我一眼,“你这死孩子,真是贼心不改啊”,眉眼好像有几分迷离,荡出不符合母亲身份的春水。
  我一看母亲居然没有打开我的咸猪手,变本加厉,又稍稍用力捏了一把她的酥胸,软乎乎的,好像随时要从我手掌逃逸。我嘴上则继续说道,“阿妈你们也别担心我学习问题,平价本科肯定没问题”。  没错,在我们那里,关于高等教育,最关注的首先是学费问题,你会说怎么不是高阶的学校,笑话,反正我们那里教育水平难上985,;搞个学费低的二A,就足以光宗耀祖了,无论从哪方面。非珠三角地区,本A已经是很大成就了。尤其是母亲这种妇人,不像我爸,本就不苛求我学习多好,能考多好的大学,能有个学费不离谱的本科读,着实欢喜。可以说女性目光相对短浅点,但我觉得更大可能是女性更为包容点。
  说回现场。母亲早就阖上眼睛,傲人的乳房又被我调弄了一把,故作镇定沉吟道“嗯……本科好…别乱摸…嗯哼…本B你就打工去吧…呀……不……准动那里”。我趁母亲还没生出抗拒情绪,揉搓了一把乳肉之后,大胆地捻住了乳尖上的蓓蕾,并且用力搓弄起来,动作不可谓不下流。
  当然,母亲所说的本科就不让我读,我知道是吓唬我的。
  也正因如此,母亲这番话才不在一个频道上,又断断续续。我看她有点气喘吁吁,好像说这番话如背千斤重担一样,随着我的揉捏,“嗯…不准动了…”。
  到了这个地步,我彻底不装了,右手不再按摩她的肩胛,在寻找着能增添身心刺激的目标。
  袭胸是袭胸,其实动作很温柔,也得益于母亲这件胸罩布料和束缚感不强,没有妨碍到我手上动作,同样地,也不会给母亲带来不适感。掌心爱抚乳肉,两指头调戏着棉花糖般Q弹的乳头,时隔多日,终于尝到这种感光体验,那快感无法用语言表达。
  而我嘴上依旧假正经,“阿妈你辛苦了……这个年纪还要去打工”。说着我抖动着母亲的乳肉,让它像布丁一样流动。
  母亲仍旧紧闭眼睛,但我看到她有笑意了,夹带着生理的刺激,“嗯…呵呵…傻子……这比耕田好多了”,说罢,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好像在享受着什么似的。
  我想,这时候她的心理,现场的氛围,对我来说是个大好机会了,于是我右手果断地摸向了她压着床榻依旧溢出后翘的蜜臀,隔着短裤,紧绷的触感传来了手上,我快要承受不住这些刺激了。是,我之前肉贴肉地抚摸过眼下这个母臀,但对于精力旺盛,初尝熟母魅力的少年来说,再度摸上,那身心满足不会减一丝。
  察觉到我又摸上了她另一处禁地,母亲睁开眼,转过头向我这边,抿嘴,眉头皱起,但却双眸含春,惊讶、迷离、纠结,释放出复杂的情绪,她声音如染上一层细绒毛,扫过我心尖,“怎么越来越出界了呢”。
  但我已经被欲望俘虏,说不出任何话,摸母臀的手开始来回摩挲,不过忘记了照料左手的蓓蕾。母亲大概看到我这幅下流胚样,终究有点道德羞耻感,她翠微颦蹙更深,好像恢复了几分理智,说道,“唉,我说黎御卿,你到底什么毛病。你好眉好貌,读过那么多书,怎么老是对着啊妈惦记些不正经的事呢”。
  时至今日,关于这个问题,我想过很多说辞,关于它的源起。我本来想好了,也是最能获得母亲谅解的说法,那就是他们夫妻做那事不够隐秘小心,让我听到了,从此种下了不伦的种子,谁叫在我性意识萌芽阶段,最终接触到的与性有关的事物,是来自于自己的母亲呢。说白了,这是甩锅。
  用过不恰当的比喻,就像鸭子孵化出来后,它很大可能会将第一眼看到的生物认作妈妈。
  然而这时候我暂时放弃了这个说法,因为一旦我说了,那么,以后我将不可能听到那些引燃少年欲情的诱人呻吟、父母床事的动静!
  可一时也没高明的说法,惟沉默以对,如此一来手上动作也不敢继续了。
  母亲轻轻拿开了我不道德的双手,然后她双手往后一撑,上身略带后仰,胸脯挺前,转过头,又稍微歪着,眨巴着眼睛直视着我,慵懒自在,一幅质问过后等待答案的模样。“嗯?怎么不说话了?”,母亲问道。
  我心一横,像挣扎而出说道,“我……我觉得阿妈你好好看,就很想亲近……”,对于脸薄年纪又不大的人来说,对异性说这种话真的能抽空全身力气。
  听罢母亲好像很凝重的样子,过了一会忍不住的“噗嗤”,“你糊弄谁呢,我都乡下婆一个”,然而她的眉梢上提。女为悦己者容,谁都逃不过这个朴素真理,对于女人,死命褒扬是攻心第一要领。
  又一会,她收起了微不可察的欣悦,一脸严肃道,“想跟阿妈亲近是好,我也高兴,但是方式不对”,她眼睛似乎睁大了几分,轻轻晃了晃脑袋,又开口,“你懂的吧,不用我说太明白”。
  她的回应在我意料中,不过我装作很失落的样子,自顾自呢喃道,“有什么不对的……那天晚上你还……”。我以为母亲听不到,当然我也无法定义那天晚上的事情,所以也没能完整说出口。
  母亲正色道,“我一时糊涂,你别多想了”。“青春期的心理我也懂,越是这样我越不能让你犯错误”。她歪转着头看着我,似乎要我明白催促我意会。
  我抬起头,看着天花板,缓声道,“真羡慕阿爸”。
  母亲神色变换了几下,才眯着眼,语气有种莫名的窘迫,“你胡说什么呢”。
  我语气不甘道,“为什么我是你儿子就不能那样”。
  她好像提起了警觉,目光更加深不可测,让我看不透情绪,“你说哪样?”有点明知故问,又说道,“我们是夫妻!”,语气很坚定。接下来我感知到她有点淡淡的哀愁,“十多年了~”。
  她看了我一眼,才想起好像不应该在孩子面前探讨父母的夫妻之道。可我知道这是突破口,便趁热打铁,虽然这很不孝……我开口道,“话说回来我都没见你们吵过架啊”。
  即使很不想跟我谈这种话题,但恰好是她内心最敏感的一点,很想倾诉一番,最后还是忍住了,冷哼到,“哼……我们吵的时候你不知道”。我听到母亲这样说,料想应该也不是很严重的。对于父辈,对于农村地区,绝不可用今时今日的男女感情标准来评判。平常的爱情?上世纪的糊涂夫妻,有几对有呢,大多是年月酿成的亲情。得过且过,况且父亲这人优点挺多,起码跟别的男人比烂是比不过的。
  对母亲而言,纵有不幸与遗憾,但都非人生主旋律,终究能往前看,过日子,又有一对“听话”的儿女,总不会缺失幸福的其他面。
  我接着说道,“不会吧,能娶到阿妈都是祖上积德了,又勤奋又好看,啊爸怎么敢跟你吵”
  母亲白了我一眼,“切~小屁孩懂什么呢”。
  然后她坐直回来,目光看着前方,好像有点失神,又瞄我一眼,沉吟道,“男人都不会知足的”。
  我不失时机地逢迎道,“我有你这样的阿妈就很知足了”。
  母亲才意识到她说这种话的对象是她儿子,不太合适,连忙道,“呸呸呸,我跟你说这个干嘛”。
  又想到什么似的,她突然戳了一下我脑门,啐我一口,“说回你!以后不准想那些事了,听到没有”。“你就没专心读书,才胡思乱想!”。
  为了性福,我决定忤逆一把,我挑衅地说道,“哼,我去找个女同学拍拖,不然我要疯了”。
  母亲脸都沉下来了,愠怒顿生,“你敢!~”。
  我哭丧着脸,“不然你让我怎么办”。然后毫无顾忌地扬了扬顶起小帐篷的裤裆,像是故意要让母亲注意到,明悟我这方面的困境。
  母亲显然是注意到了,有点慌神,脸色微红,但还是摆起母亲的威严阵势,“你~你想都别想,我是你妈”。
  我快哭出声的失落样,“就刚才那样都不行吗,我是你儿子啊,就当是普通的亲密”。我这么说底层逻辑是破窗效应,可能母亲以为我想直接登堂入室,粗鄙地说,和她做爱,肏她,上妈。
  然而我说出来的诉求却是相对淡色的手欲之快。在有过“经历”的前提下,很大可能得到默许,求得这种机会。
  母亲有点错愕,脸庞肌肤一抽,又皱起眉头,在做着复杂的思想斗争一般。她很淡漠地说,“没见过人家儿子是这样的,这不正常”。
  “你怎么知道没有,人家当然不会让你看见啦,正常不正常谁能界定”。
  母亲则没好气地回道,“哼,歪理邪说,你读书读哪里去了”。
  我没多想,又脱口而出,“真的,我在网上看……看过”。
  这话就让母亲气不打一处来了,她气冲冲地扭起我耳朵,“好啊,上网就是看这些乱七八糟的,难怪学得那么坏”。
  母亲这么一动,让我低了头,她的身躯也离我更近,我正好能死死盯着母亲起伏的挺拔双峰,加上刚才提到上网看那些东西,无非就是色文居多,那些让人沉沦的桥段情节在我脑海一一浮现,我的呼吸变得急促,气息灼热,小腹升腾强烈的火焰。
  嘴上还“死鸭子嘴硬”地喃喃道,“就刚才那样,我就心满意足了,可以好好读书生生性性”,然而我目光是涣散的,颇有点魔怔的表现。
  看到我越说越不对劲,母亲推着我肩胛让我脑袋上扬,不再盯着她的胸脯。
  我猛地抬头看着母亲,目光火热,好像是一道火焰,让她体会到少年散发的灼烧感。母亲目光则是有点嫌弃无奈,可能被我看得又不太自在,“黎御卿,又在胡思乱想了是吧”。
  我没有说话,此刻周围是如此安静,浅蓝色窗帘在微风下轻柔地摆动,没有一丝力气。我回应的,是目光中的火焰、忍耐、甚至是欲望催生的恳求。
  母亲可能遭不住这种眼神,她微微偏头,从那起伏的胸脯看,我感觉她心跳应该是加快了,她双腿紧紧并拢,幅度非常小,艰难地忍受着这种压抑。无声的气息中,母子间似乎在交流那些不伦的、羞耻的、禁忌的信号。
  我已经扛不住了,在没有任何应允的前提下,我左手攀上了母亲腰髋下的大腿部位。
  母亲又是慌张地推了我肩胛一把,“黎御卿!”,小心而凌乱,似乎想打破这种怪异的氛围,尽量阻止事态的滑坡,不过她没有拿开我的手。
  我唯有展示我那可怜兮兮的痛苦相,像孩子想要得到母亲的溺爱,这副样子让母亲心神大乱,狠绝的言行是一点做不出来。
  她将双手交叉在胸前,低头,闭眼,沉思一样,良久,深呼一口气,“真是前世作孽”。
  她抬起头,好像经过了一番心理活动,认真地说道,“还是不行,我们不是畜牲,做人有做人的边界”。
  我一听,以为我这番拉扯又功亏一篑了,无比懊恼。
  这时候母亲摆下双手,扶着自己的膝盖,来回摩擦了几下,她神色复杂地看着我,喃喃道,“也对,你是我儿子,帮我捏捏骨按按摩天经地义”。
  “多的就别想了”,她自上而下瞥了我一眼,然后说道。
  她的意思,心照不宣了,我激动地想要跳起来,全身弥漫着燥热。而且她说得越是模糊,我越多揩油空间。
  我用一种感激的满足的目光看着母亲,就像小时候获准吃一块糖的快活,只是这快乐不单纯了,我几乎颤抖地喊着,“啊妈~”。
  母亲看到我这副没出息的模样,嫌弃地瞄我一眼,“以后对啊妈好点”,说罢她闭上了眼睛,一幅任君采摘的姿态。
  但好像缺失指令就不会行动一样,我愣住了原地。母亲善解人意一般幽幽道,“不知什么时候你爸就回来了”。
  得到这句话,我也没有猴急地直捣黄龙,照旧双手攀上母亲肩胛装模作样的作按摩状,不过心不在焉,动作略显敷衍。母亲没有任何“异议”,虽然嘴上说着,“嗯……用点力”,这种词汇反而刺激到了我。于是我左手渐渐下移,指夹对袖口,半只手进去了。
  尽管看母亲这态势很配合我的“按摩”说,为了万无一失,我还是决定说点话,分化她的戒备心。当然真正的原因是,我觉得某些话语,能增添心理刺激满足。当时年少,不知情趣为何物。
  “妈,你现在上这班不辛苦吧”。
  母亲淡淡回道,“还行,比在石厂时候轻松。”
  “颜姐说你这份工比她当老师都好,那间公司工资好高”。
  “还是老师好,稳定,我这里每月到手也很少的”,母亲依旧平静地说着,只是脸色带有少许笑意,显然,她是满意的。所谓每月到手少,不过是把一大半工资当作绩效放在了年终,这是大部分公共性质单位或机构的把戏了。
  我仍在袖口徘徊,觉得时机未到。
  “唉,要说当时你就不应该辞掉老师这份工啊,要是做到现在,啧啧啧”。
  说到这个,母亲脸色浮现了阴郁,当时被我父亲忽悠,谁知道日后会是这般处境呢。要是坚持到现在,将吃到一大波福利,说不意难平是假的。好在现在的工作整体福利上不会比教师差,不过终究少了个编制名头,名义上还是没保障的。
  “我当时就不同意,你爸非要跟我争,不过自己也蠢,太容易异想天开了”,母亲愤愤不平道,胸脯起伏都沉重了点。
  “算了,过去的就别想了,你们听话就一样能好好过日子”,母亲释怀道。
  听到这个词我一阵汗颜,我的思想、行为,早已不配称听话了。但回头一想,其他方面,我还算是个合格的孩子。
  我手掌又往内移动了点,开始触及胸罩边缘,手掌下尽是母亲软腻的肌肤。
  我继续开口,“据说啊爸为了你现在这份工作跑前跑后,花了不少精力啊”。
  没想法母亲脸色有点不悦,上唇微翘,“哼,他当然想我去做这份工啦,他自己就更加没压力了,开始指望老婆了”。
  不过父亲的说法是,母亲赚的钱尽管自己花,只是好像家里有个兜底的感觉,会让他更大胆去拼一把,不像以前那样畏手畏脚,眼看着机会流走。
  我则是劝慰道,“先不管这个了,至少你有时间了回娘家不用求人了”。
  “那倒是”,寥寥几字,却能看出她极为畅快。经济独立,或者说一份好工作,对一个女性的意义远不止于此。它带来的影响,也是巨大而深刻的,甚至能塑造改造一个人的气质、内心世界……
  我看这时的母亲像是心情大好,是我染指禁区的好机会。我早已饥渴难耐的左手直接掠过高耸的乳峰衣服,来到了中间的深沟之中,还没有摸到滑腻的乳肉,手掌竖起,在乳沟中来回滑行,明显的触感来自于胸罩面料,也不失心理满足。
  “嗯?”,母亲注意到我的进展,她睁开双眼,随后按住我的手臂,用一种狡黠又好奇的神色,面对着我,柔腻发声,“你就是这样给我按摩的?”。
  我咽了咽喉咙,呆滞地回应,“额……那个”,“妈……你都上班了,我上大学又多一层保障了”。
  我任由她握住我手关节,在她衣物内,我的手掌,微微弯曲,一半触碰到了裸露的乳肉,一半贴着罩杯。随着我手指头用力按压,母亲右胸那半边乳肉跟着凹陷,很快又恢复原样,呈现倔强的弹性。
  “你看你在胡说什么,你读大学的保障来自于你自己的用功,我们能帮到什么?”,母亲鄙夷道,“穴位呢……在乱按什么”,母亲就这样一下说了前后两句话,毫无关联的。只是说到后一句的时候,喘息粗重,声音仿佛开始抖动。
  说时迟那时快,除了拇指其余手指勾起胸罩底部,手掌伸了进去,彻底握住了我母亲其中一只弹性十足的乳房,肌肤光滑,坚挺却又很有弹性,沉甸甸的。刺激直达我天灵盖。
  “喂……你……”,母亲用仿佛要滴水的眼眸低头盯着她自己胸脯,隔着衣物看我在里面的动静,接着她缓缓抬头看向我,“谁教你这么按的”,看似质问,在我看来,不该展露的媚意蹿了出来。
  这种无意的展示也让我十分受用,直接情欲大涨。
  于是我像揉面粉一样揉弄手下这只绵软大奶,揉搓的时候,感受到乳尖的乳头在掌心里摩擦很快就变硬了。
  “嗯……”,母亲樱咛娇哼,“嗯……你读大学真不用担心,到时候我也有钱”,母亲这副模样,情欲堕落中又有现实的优越,很奇怪地组合了在一起,让我觉得眼前这个熟妇魅力更厚实而独特了。
  这令我下面开始不安分,坚硬的鸡儿快顶穿球裤,我的右腿渐渐靠近母亲左腿,用力地磨蹭。乳肉被儿子调性,母亲按捺不住沉重地喘息起来,但还是忍着没有再次发出动情的呻吟。
  我适时深情地说,“妈~你真好”。
  母亲挑眉,眼眸春意更盛,我的话她颇为受用,“哼,现在知道阿妈好了吧”,母亲气喘吁吁地说道。
  感受着母亲酥胸的美妙手感,结合此情此景,很难不让我想到这是一语双关。
  更多的感官欲望生出,我一阵口干舌燥,好像呼吸得也不通畅,不得劲。我整个脑袋凑近了母亲胸脯前,尽可能索取那沁人心脾的熟女芬芳。当我稍微用力捏一下那Q弹的蓓蕾,母亲“呀~嗯”,娇哼不已,身体颤动一下,不知从那里溢出的热浪,覆盖了她上半身,仿佛也让那股成熟体香氤氲而出。我感到一种不难受的眩晕,龟头硬到触觉失调,灼热鼻息接连喷在母亲的贴胸布料上。
  而我的右手,早已脱离岗位,胡乱地抚摸着母亲的背部,一会又像揽住她一样。同时我察觉到母亲双腿一时并拢一时放松,互相摩挲般,像是忍耐着什么。她甚至抬起了头,任胸脯明显地起伏,呼吸气息喷到我的头顶上。
  这时我也喘息着开口道,“阿妈~以后我经常帮你按摩好不好”,说罢还重重地抓了一把绵软的酥胸。
  “嗯……我不用你……”,“你……你那是按摩吗……”,母亲哼哼唧唧道,夹带着喘息。
  我追问,“为什么喔……啊爸会帮你吗”。
  母亲意乱情迷中,娇喘着说道,“他……他当然”,只是很快醒悟起这有失言迹象,好像被自己儿子窥探到夫妻的私密,母亲猛然张开眼,“你别什么都乱问”。
  这已经令我十分亢奋了,有种变态的满足,我意会到些什么,嫉妒、羡慕、委屈、求而不得,这些情绪涌上,但碰上眼前有些不合理的淫靡,就开始有股巨大的欲流冲击着我身心,可能不健康,但总有一刻极乐欢愉,让我甘于沉沦。
  我再也受不了,浑身欲望亟需更多宣泄出口,右手越过母亲尾椎,滑落到隆起的半边臀峰。
  “都摸到哪里去了,你这孩子,不老实”,母亲颤巍巍地说道。
  我看她也没有马上拒绝,于是变本加厉,手指插进了她短裤和内裤裤腰中,正要顺着臀缝摸下去。
  母亲及时抓住了我的手,摇了摇头,“嗯……好了……不要太过分了”。
  凭着一种直觉,我左手重重地捏了捏蓓蕾,快速地揉搓,很急躁的样子。
  “呀……你轻点”,母亲又是一阵颤栗,上身挺直,挺胸一送,衣服的料子已经到了我嘴边,我顺势重重地嗅着各种气味。她握我手的力度瞬间卸掉,我趁机挣脱,手掌贴着臀肉下滑,尽量把整个屁股肉都抓在手上。
  不过母亲是坐着的,我能接触的终究有限,于是因地制宜,中向着两瓣臀肉中间挤进去,感受着冰凉屁股蛋对我手指的压迫。终于算是无障碍地重新触达熟母身下圆盘似的丰臀,熟悉的弹润滑腻,坐姿下又多了点硕大紧绷感。
  “黎御卿……干嘛呢,不听话了是吧”,母亲几乎抵着我头顶,哼唧又沉吟。
  这时我还怕甚。不过中指垂直向下戳,只会戳到床的感觉,于是稍微弯曲,贴着半边臀瓣弧线,才真正地找到了深入臀缝的方式。手上的体验,是从屁股蛋的冰凉到臀缝深处的滚热。我想起了那晚的旖旎,我期待着能得到曾经的感受。
  “不行……”,没料到母亲这次会激烈抗拒。她扭过身子,双手抓住了我的手。于是我么开始了一阵角力,只是彼此都不是很好发力的姿势,不好保持平衡,拉扯了一番,我们上身都正面倒向了身后的床。
  瞬息间我的双手亦条件反射般离开了她的身躯。
  房间里只有我们的喘息声。过了一会,母亲才开口道,“好了,今晚就这样吧”,说罢才转过来看着我,长长的睫毛仿佛在开口说话,要我知足常乐。
  至少,她没生气,她也没有纠结刚才发生的现象,我还是挺兴奋的。同样,这也助长了我色胆。
  我半翻转过来,撑起上身,看着身下的母亲,眼光依旧是令人不安的火热。
  “刚没听我说吗”,母亲冷冷地说道,好像恢复了理智一般,不过还是偏过头不与我对视。
  我哪里依?一手勾着她裤腰,正要往下脱。
  母亲回正脑袋,“喂!”,目光中尽是惊诧,不敢置信,一时忘了阻止我行动。
  由于母亲身体压着,我脱她裤子的动作很缓慢,先是丰腴又不臃肿的小腹映入眼帘,接着,裤子布料下开始窜出黑黑的柔柔的阴影,看得出有凸起的趋势。
  我颤抖着双手,终于可以正面清晰地看到母亲的阴阜了么。
  但是母亲根本不给我机会,她呵斥一声,“你在干什么”,同时她翻转过来,估计没多想,直接一次性保护了自己胯下的沃土。然而,母亲此刻是趴着的了,肥沃的丰臀在我视野中散发媚力,让人移不开眼睛,仿佛向我张开了双臂。
  难道说,母亲宁愿让我猥亵她背后,也不敢正面互动?
  不过这幅景象也是稍纵即逝,母亲双臂撑着上身,骂骂咧咧的正要起来。然而,这样一来,却是一个更加令我血脉喷张的画面,就好像她正在摆出让人上头的,我在岛国影片中才能看到的出现在女人身上的姿势,跪趴着,蜜臀摇摇晃晃的,无比特出,无比诱惑。
  我脑袋似是嗡得一声,理智顿失,欲火烧到极致,伸出左手勾住她裤腰,用近乎暴戾的心态和力气,往下扒……
  急中生变,没有成功趴下,但也看到半边白玉磨盘般的臀肉显露,电光火石间,母亲回头恶狠狠地向我扫过一道目光,“黎御卿你作反了是不!”,说罢母亲也惯性地重新趴回床上,躲开了我的邪恶之手。
  我本来是坐着了的,这时母亲微微探起上身,拉扯着我的耳朵直接把我拉倒在床上,我们脑袋相距不过5公分,我甚至能闻到她火药般的炽热气息,她呵斥道,“流氓似的,像什么话!”。
  我自然是百口莫辩了,“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样”,装作很痛苦的模样。
  “妈……不如你就让我……帮你按一下那里”,我想了想又豁出去说道。
  母亲一脸震惊,随后凌厉的散发着寒芒的目光直视着我,“那里能随便让你按的吗,你是有什么毛病!”。
  我像是试探般的口吻,“又不是没碰过……那天晚上都……”。
  听罢母亲脸上一阵发烫,但还是强打怒意,再次揪起我耳朵,“你这脑袋想的都是什么脏东西”,“能不能有个儿子的样!”。
  “我……我很难受”,我蜷缩着身体,做出忍耐状。
  “难受什么难受,难受你就继续劈柴去!什么主意你都敢打是吧”,母亲眼神瞄了我一遍,最后嫌弃地瞪我一眼。
  她微阖眼眸,呼吸还因刚才的变故而凌乱,冷冷开腔,“哼,刚刚就很过分了还不满足,这么快就得寸进尺”。
  我刚想说点什么,随意地往母亲身下一看,呼吸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她居然没有把裤子拉上!是忘记了还是觉得无所谓了?任由两瓣丰隆臀肉,和中间深邃得能吞噬所有雄性理智的臀沟,暴露在空气中,肌肤的滑腻肉色与臀沟划出的暗黑阴影对比强烈,散发着雌性屁股的独特魅力!我几乎张开嘴巴,忘记了呼吸,全身如像静止一般。
  母亲察觉到此刻的诡异安静,张开眼睛往我这边看了过来,顺着我的目光,自然是明白了什么。
  “咳…哼…”,母亲轻咳一声,把我脑袋掰正过来,阻止我继续看向不该看的地方。
  “唉……”,轻叹一声后,她忽然柔声地说,“黎御卿,我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你应该知道有些事情是不对的”,母亲目光都变得柔情似水起来,似乎要用那股母性感染到我。
  “虽然我也说不准其中的道理,但你这样真的不行的,这是做人的基本规矩”,母亲接着说道。
  我对上她的眼神,“妈~”,无论如何我也说不出什么话了。
  母亲轻抚我脑袋,她的睫毛与目光一样灵动,幽幽地说道,“青春期好奇我能理解,尝试过差不多得,忘了它好吗了”。
  我执拗地说道,“为什么喔……犯法吗……又没人知道”。在我们接受的乡村家庭教育体系中,犯法是唯一禁忌,除此之外,有什么不能试一试呢。
  “你……”,母亲脸色一变,缓缓阴沉下去,没想到我油盐不进。
  我乘胜追击,想着今晚蹦几句,说不定也能将目标拉近不少,“我现在这情况,怎么专心读书喔,阿妈你说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母亲欲言又止,神色几经变化,眉头拧结中顿时语塞,在她的认知中,应该还没有太多“自己动手”这个概念,况且自己动手得多了,说不定更失控呢,于身心而言都是。
  她干脆把头转到另一边,枕着自己交叠的手掌,有点没辙了的意思,“懒得跟你扯了,你这么大个人了,自己想清楚”。
  到这个地步,我也觉得有点无奈,不知该如何进行下去,无论言行,一时沉默了起来。但是隐约中还是觉得母亲这话可以有多层意思,让我就此罢手?还是让我想清楚后果再决定做些什么?
  良久,母亲长长呼了一口气,用一种细不可闻,又听不出任何感情色彩的语气说道,“让你摸两下就会飞天了不成,这都什么变态怪癖”。
  我一时听不出母亲这话的意思,便很急躁地问道,“妈你说什么”。但是我的身躯似乎接收到某种感应,几乎要颤动起来。
  母亲没有给予我言语上的回应。我忍不住再次看回她那裸露的半边丰臀,说不出的滋味,它竟然还是那副模样,好像要等待有缘人采摘。
  我吞咽口水的声音估计母亲都察觉得到。我看回母亲,想窥探她的表情,好做判断,只是大半边脸都埋在下方,看不出什么。
  忽然,我感到我大腿被什么触碰了一下,回头一看,是母亲,弯起了小腿,脚背勾了我一下。这无疑是加剧我躁动的行为,因为这看起来更多的像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或者不符合母亲身份的小女生动作,却是能令雄性癫狂的。
  我不可置信地望向母亲,喊了声,“妈~”,亢奋而紧张的,然后她脸藏得更深了。
  我还能说什么呢,这似乎证实了我某种猜想。于是我的左手攀上了那半边臀肉,细细感受它的冰凉、弹润滑腻。母亲依旧保持着平静,我不敢用手抓、捏,只是轻抚,过了一会,中指才开始贴着那道臀缝上下滑动,但也没有挤进去。
  或许,母亲只是容许我这么“绅士”地在表面抚摸一下吧。
  我按捺不住了,中指往臀缝下沉用力,几乎陷了进去,母亲身躯一抖,艰难地吐露,“你不能再进去了……”。都默许我到这份上了,再深入又有什么区别呢,母亲这时候还自欺欺人。
  于是我的手再次往下滑动,已经没入了母亲那还没完全脱掉的短裤内裤布料掩藏中,母亲赶紧并拢了双腿,我的手掌只触碰到普通的肌肤,丰腴绵软。
  “喂……黎御卿你别得寸进尺”,母亲声音紧张了起来。
  我中指继续往下勾了勾,摸到了毛绒绒的感觉,我不知道去到了什么部位,只是让我激动得快要窒息,这种触感催人奋进。
  母亲一只手绕后,抓住了我的手臂,试图阻止我的动作。房间只有我们彼此粗重的喘息声。趁这个时刻,我开始加倍用心地去感受中指探索到的信息。好像有股温热,好像有点潮润在弥漫,察觉到这种变化,我又看向母亲脸颊,似乎感受到我的错愕和激动,觉得自己的一些细微生理反应被儿子捕捉到,母亲有点恼怒地掐了我手臂一把。
  她这样的反应,反而是往我的欲火浇油。我忍不住又中指弯曲地在臀肉挤压中勾了勾,好像掠过了一处坚韧的部位,陷入了一个盆地的底部,那里像是有个火山口,干燥,都是细腻的皱褶,有过经验的我马上懂了,又侵犯到了母亲的菊穴。
  洞口急剧收缩着,“嘤……”,敏感而羞耻的部位被触碰到,母亲很不自在或者说很难受地挤出一声,整个屁股和上身都紧绷了起来。“黎御卿你变态是不,往哪里摸呢”,又喘息地啐骂道。
  我对这里暂时没强烈癖好,中指早就回到原位,正想往下面的潮润源头扣过去。
  “突突突突突突~”,突然,摩托声由远及近地传来,母亲也是紧张地一愣,我们知道,父亲回来了。母亲已经有挣扎着起来的迹象,“你爸回了,别乱来了,让我起来吧”,母亲平淡地说道,明明是心照不宣的不能让父亲看到的母子互动,但母亲这时反而极力保持平常的态势,没有很剧烈的结束当下的荒唐。
  父亲回来了,我也知道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只是看着眼下这丰臀,我的渴求还是最高位,丝毫没有消退,仿佛在危险边缘拉扯,有种异样的激情,母亲也正缓缓地转过身了。我心一横,手指很坚决地往那蜜臀下方的潮润处挤进去,整个中指先是摸到了一下稀疏软毛,然后如同划破了两团夹着的肥软媚肉一般,指腹下是夸张的湿润潮热,好像还感受到一股吮吸力。
  “嗯……喂……你疯了”,母亲手背紧捂嘴巴,制止了娇媚的哼叫,但还是很严肃地小声喝止了我,她也完成了转身,甩掉了我淫邪的左手。
  我还没从这刺激身心的触感中清醒过来,整个人都有点呆滞了,而母亲早已把裤子提好坐好,她用怪异的眼光看了我一眼,轻轻一推我胸膛,“你爸回来了知道不,还不快去洗你的澡”。
  说罢也不管我,母亲就往房门走了出去,还说道,“我下去看看珠江台那节目先”。
  我才缓了过来,木讷地跟着走了出去,只是我死死盯着自己的中指,我在回忆那个触感,而中指上好像沾到了一点水分,在灯光下散发着淫靡的光芒。
  我应该又探索到了自己母亲的绝对禁区了吧,想到这点,我鸡儿躁动不已,赶紧往冲凉房走去,不狠狠尻一枪,是无法平静下来了……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3/19 07:57:39

第二十五章二十六章
  夏天的最后一个夜晚,我静静等待内心深处那粒冰雹的融化。错过了黎明的野鸟,被黑暗如此轻柔地搂抱。
  ——章题记
  表面上周日也是放假日,但对于离家出门的住校生来说,这天就是废的,会在复杂的难受的情绪中熬到下午某时,登上离家的汽车,然后在如丧考妣的心情下熬完周日的晚修。
  一切还好,在这天不多的居家时间中,母亲没有对我说过一句话,期间还怒瞪过我几眼。据说父亲周二之后也得出发去外省的工地了,那边有情况要处理;即将到来的中秋团圆日,成为了一个普通日子,毕竟我最多只有半天假。
  新一周开始,经过上个星期的适应,我想我应该要认真对待学习了。高一还没分科,反而是学业最繁重的,因为科科都重要,都要考试,也都是未来的高考科目。好在刚开始,凭借小学初中的基础,高中的内容并不吃力。这正是不幸的开始,因为我向来没有超前预习的习惯,让开头的简单内容给麻痹了,未来的学科根基悄然腐朽。
  而我浑然不觉,放学后的静处时间,怀抱着阴暗的恋母幻想;课堂之上,则是被课外书和网游牵走注意力。
  周三下午的体育课,打完篮球后,去小卖部买一瓶劣质奶茶,我一直觉得那体验绝不输于在沙漠中流浪许久终于遇到绿洲喝上甘甜的水。时隔多年,这天的奶茶仍是我记忆中喝过的最美妙的东西,没有之一。我甚至能记得那时自己在拥挤人潮中递上两元纸币的焦灼身影,拿到奶茶后大汗淋漓下滚动的喉咙,冰凉舒爽的滋味似乎十多年后还在回甘。
  当然,对于这天记得如此清楚还有一个原因,我正好在小卖部碰到了同样是体育课结束后的刘二,激动雀跃不在话下,颇有他乡遇故知、刘邓分兵过大别山后又重逢的感觉。来自“故乡”的旧友,是陌生世界中孤寂心灵的最大慰藉。
  可笑的是,我们这对死党,现在才知道大家在同一高中,还要是偶然碰见,如果早知道的话,很轻易就能找到对方了。交谈中得知,刘二早在QQ上呼叫我无数遍,而我在那个暑假,由于被剥夺了网络自由权,甚少登录QQ,在为数不多的堂哥慷慨“放网”时段,我也是一心登录网游客户端,争分夺秒,哪里顾得上QQ。我已经过了看重QQ等级的阶段,哪像初一初二,为了升级为了看到太阳,拜托同学都得把QQ挂上。虽然大家都没明说,可暗地的等级较量一直存在,也带给了我们可笑的优越感。不过,当“攀登上高峰”之后,彼此都失去了动力,风景也不过如此。
  然后我问刘二,为何不直接来我家找我玩。得知他几乎整个暑假都在省城亲戚家度过。所以,我们彼此完美错过了。不奇怪,对于那个年代的乡镇学生来说,放假即失联,毕业即相忘于江湖,几公里的乡道,是不可逾越的天堑,阻碍了同龄人之间的来往。
  那,没有摩托也有自行车啊,至于为什么我不主动出击去同学家串门,现在回想,只能说主打的就是你不找我,我也不找你。
  重遇刘二后,高中生活总算鲜活了一点,是放学后的饭友,结伴去洗澡、顺便抽上一根烟的道友。在没打球的傍晚,我也脱离了原来宿舍的零散队伍,跟刘二厮混了起来。
  这是必然发生的,因为随着时间推移,我这些正经的室友同学似乎不热衷于结伴而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习惯、学习规划,最后都演变成“独来独往”。当然,这说的是课后的时间,在宿舍里,我们还是一切照旧的。
  我和刘二也没干啥有营养的事,我们津津乐道满怀憧憬地谈论的,还是以那款网游为主,怎么节衣缩食实行有限度的氪金计划,怎么强化装备和打造角色……
  还有从县城同学那里听来的,最好的那间网吧楼下半夜的流动宵夜档,口碑出品极佳。因此我们畅想着通宵到半夜,下去吃5块的炒粉和5块的肉粥,还没真的尝试,想象中已经口水横流。
  日间去过几次和一次通宵以后,我们就已经在这家网吧找到了安心、闲逸、自在的感觉,未来的两年,这里成了我们逃离应试教育荒谬的精神角落。
  在网吧,很难得地我们碰上了一对玩同一游戏的夫妇,大概30岁左右。虽然这款游戏给某个互联网巨头贡献了大部分收入,但显然没下沉到小县城,不算当时主流,碰到同道中人,无异于有种找到组织的感动。
  一开始我们不知道他们以什么为生,但他们游戏角色堪称强大,是对氪金大佬。他们来到网吧后也不着急上机,一般在我们后面指点,全然忽略了我们是囊中羞涩的学生,他们亦对我们厂工一般的跑腿副本任务不屑一顾;不过氪金之外,他们还是教会了我们很多经验,让我们的角色更快地成长,在有限条件里变得更强大。很快我们就发现,我们的号一开始就练废了,无论再怎么弥补都会有缺陷。
  于是干脆投奔这对江湖伴侣的新区,重新起号,还可以选择热门的操作体验更爽的门派。江湖中人,没有阶级之分,我们很快熟络,而刘二甚至还做了男大神的徒弟,托他的福,我也得到了很多趟过副本的机会,得到了很多宝贵的物资装备。相比于男大神的豪爽,她老婆就冷淡得多了,与我们没有什么交流,游戏中和现实中都是,更多时候,她只是开几个号做赚钱任务,果然女性还是喜欢生活系统多点。
  大神的老婆,只能说长得一般,身材也没有出众的地方,但那股疏离清冷,还有多少算个城里人的气质,偶尔也会让我这个乡下小子意淫几番;在通宵的半夜,看过网吧藏匿在深处的小电影之后,我甚至幻想着这位人妻,在厕所里手淫过。
  要说在那个时候,除了母亲之外,最令我心馋的女人,也是在这个网吧,一位偶尔上班的女收银。说到这里,我不禁回数了一下,母亲以外,那些我曾产生疯狂畸念,想在她们身上为所欲为的女性:时间由远及近,先是小学六年级的班主任、初一的整天穿西装衬衫的大胸数学老师、我二伯娘、父亲一个老友的老婆、加上这位美少妇收银……还有其他一些,在精虫上脑时也有过冲动,但比不上这几位,可是常在我意淫的脑海中出现。直到今日,假如,我说假如有得选,我更渴望得到她们甚于我那些青春靓丽的女同学、漂亮的师姐。
  作为我常用意淫对象阵列,这些美妇,无一例外,都是跟母亲差不多年龄的熟女。不过现实点,令大家失望了,这不是小说,我跟上述女性没有发生过任何事,她们甚至不知道我的心思。一个未成年人,何来的手段和胆识与这些人妻发生不伦桥段啊。那我怎么能跟母亲走上互动世界?在母亲这边不一样的,与生俱来的天时地利人和、亲情羁绊,才令我磕磕碰碰地走到心中所想。
  而对于上述女性,日后每每想起,我竟没有触碰到半分,心中都是喘不过气的遗憾。性意识觉醒,加上岛国小电影熏陶,恋熟的少年心中一直有团火,碰上这些风韵犹存娇媚无限的熟女,如同火把看向淋了汽油的干柴,而面前却有万丈鸿沟,火把再猛,都引燃不了对岸。青春期那场虚幻的大火,终究没能烧起来,留下了无尽的遗恨与无力感,以至于经常恨不得时光倒流,我要回到有她们的年岁,我一定会无耻地大胆一番。
  说回这个女收银,她跟这个网吧的网游前辈,还有我一位高一同学,竟然有亲戚关系。那位同学是个白净的温润少年,成绩好,为人又豪爽大方,刚熟悉不久,就很大方地借钱给我,姑且叫他王铭吧。王铭显然是来自于优越家庭的城里人,一个月不到,我就能感受到他的与人为善,如和熙春风,相处起来极为舒服自在。所以,那时我不管不顾地充值点卡导致有时上网资金缺乏,敢于从容地问王铭借钱;我总觉得他会闲钱有且不会拒绝,退一万步讲,我借不到也不会难堪。
  当然,高一我首先跟王铭交好,最大的原因是他居然也跟我玩同一网游,我们以游会友;当熟悉全班同学之后,接收到的信息立马多了起来,听到最令我震惊的消息就是,那家网吧居然是王铭家的。
  这还不算什么,更巧的是,那位女收银,是王铭最小的婶婶,而那对网游江湖夫妻,居然是王铭的小舅舅。好家伙,这网吧竟是“家族企业”。而通过王铭那里,我知道了更多,这网吧只是他们家分量不是特别重的产业。他们家有一栋自建房,刚好住了一大家子,都还没住满,剩下的都租给了附近工厂的打工人。别说成家的兄弟还居于同一屋檐下,还有跟舅舅一大家子生活在一起的。总而言之,这在我们县城某些街道并不罕见。
  也就是说,女收银是跟王铭家生活在一起,确认了这点之后,我的心亢奋地急促跳动起来,因为我觉得,跟女收银的接触机会多了,如果我去王铭家,是不是能看到另一面散发少妇人妻极具生活气息的她呢。
  我心里无比羡慕王铭,羡慕能与美艳的女收银“朝夕相对”,也羡慕他能畅玩电脑,毕竟家里开的网吧。后来才知道,家里基本不会放他进网吧,那里始终龙蛇混杂,乌烟瘴气。
  我心里顿时有了一种期盼……
  女收银的第一大特点是皮肤很好,白皙细腻光滑,可以说毫无瑕疵,也没有岁月拉扯的痕迹,她的一切都比网游大神的老婆还要好。说来有趣,即便如此,我亦能感受到她的大概年龄并且心中答案正确,岁月的风韵沉淀,无论任何都是藏不住的。她长得有点像一个熟女系女优酒井千波,眼睑下也有勾人的美人痣,而偏偏她最喜欢穿看起来很朴素的Polo衫,因此胸脯总是很挺拔,纽扣不扣全,肌肤明显是城里人特有的白皙;而养尊处优的生活,在收银台前依旧是老板娘的架势,见惯形形色色色的不良少年,职业假笑下我也能感受到她的淡漠与看轻,于是,久经人事的居家气质与市侩表征一结合,倒成了个对未成年来说极有诱惑力的存在。
  我内心第一想法是,出入网吧的毛头小子,是不大可能入她发眼的,幻想,只能是幻想。但因为王铭这层关系,我又总有不死心的期待,有时甚至能意淫到某些情形发生。当然,在网吧里。这位阿姨还不知道我们是她侄子的同学,只是她见我们跟她亲戚,那对游戏夫妇挺熟络,我们开卡的时候倒是有几分笑容,她是眼熟我们的。
  于是我在学校里刻意地跟王铭走得更近了。该说不说,王铭确实是个十分有涵养的人,不像其他县城人,他丝毫没有城里人的优越感,也总能欣赏到每一位同学的闪光点,无论男女都挺喜欢他。
  一来二去刘二也跟他熟络起来,因为刘二一下课就来我教室找我扯淡,大家玩同一游戏,在那个年代实在是太多太多话题,聊个不停。
  鉴于之前王铭曾邀请我跟刘二去他家研究一下网游,毕竟现场大家开着账号,才更好的探讨,至于去他家的网吧是不可能的了,一眼就能被看到在玩游戏,肯定不行。我隐约产生某种梦想成真的感觉,我的内心再次生起了某样强烈的异样的亢奋……看来我要尽早抓住机会去王铭家了。明明我跟王铭婶婶毫无交流交集,年龄上身份上更是决定了我们之间的鸿沟。退一万步,即使她不是个人妻,她也不会看得上我这种乡下小子,能有什么吸引得到这种养尊处优的成熟女性呢,什么都不可能。
  但越是难啃的石头,少年越有病态的畸念。
  9月底的一个周日,下午是休息时间,我跟刘二吃完中午饭,借上同学的自行车,来到了王铭家的网吧,只开了一小时的机,主要目的不是上网,而是通过QQ跟王铭联系,好去到他家楼下,让他来接应。
  过程就不表了,于我而言,终于来到了心心念念的地方。
  我们也不是什么小孩子了,去同学家窜门本该轻车熟路,大大方方的,可能是因为我这次“居心不良”,自己内心先诚惶诚恐起来。居然有点像电视上那种见高高在上的女神的那种胆怯唯诺。进屋前后,我们嗨聊着游戏进程,但我根本听不进去,脑子里想的都是王铭他婶婶,她会给好脸色我们这些不速之客吗,她在家里又会是什么模样。
  见到王铭爸妈,正常地打了招呼,想必王铭应该提早打过招呼,所以也没显得什么突兀。然后我们坐下,王铭打开了电视,我们边看边聊着学校的各种奇葩事,间中也有学习上的事,毕竟有大人在,我们也不能一下子谈起游戏,期间王铭妈妈还拿出了水果零食放在桌面上让我们吃。
  还是老样子,我心不在焉,很隐晦地四处打量着,想找寻那道身影,我甚至想起身将整栋楼探索一番。
  到了两点多客厅只剩下我们三个,而我终于看到了她婶婶,王铭率先跟她婶婶打了个招呼,然后说我们是他同学,过来玩一下,我们也喊了一声“阿姨好”。她至少大我们15岁吧,喊阿姨并无不妥。她瞥了我们一眼,淡淡地回了个“嗯”,然后离去。她穿着宽松的T恤,迷彩色短裤,还有点贴身,把两瓣屁股划得分明。忽然,她停下脚步,回头看向我们,吓得我内心一咯噔,以为我不礼貌的凝视被察觉了呢。
  她看着我跟刘二,似乎认出了我们就是网吧的那两个网瘾少年,“咦?你们”。我跟刘二都顿时挠头,一幅不好意思的模样,王铭婶婶也重新走过来,坐在其中一个沙发。她开口道,“你们今天怎么不去上网了”,我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刘二很尴尬地笑道,“没有,也不是很大瘾,就放假偶尔上上”,事实上她是见识过我们通宵几次的。
  王铭对于她婶婶认出我们也不出奇,因为早就知道我们在他家网吧定点上网。他大概看出了气氛有点微妙,他婶婶似乎有质疑和说教的态势,赶紧为我们“辩解”,“二婶,人家放假放松一下很正常,没耽误学习就行了,本来假期也不多”。
  她带着一股看穿一切的笑意,“是吗,你们住宿生周一到周五晚上都可以出去一通宵的?”,说着她又转为略带轻蔑的语调,“你这两位同学游戏玩得挺厉害啊”。傻子都听出阴阳怪气,我们也只能尴尬赔笑。
  还好有王铭这个神队友,“二婶,你别看人家玩游戏”,接着他说起刘二是物理、数学大神,考试近乎满分的,这是事实,不过刘二严重偏科,政治英语生物都一般般,因为总体成绩没有拔尖;他又简单介绍我以前在XX日报发表过文章,高一第一次摸底考试作文就被当作范文表扬了。我其他成绩在这重点班也不突出,唯一能说道的就这个了,倒也没夸大。退一万步讲,只要是正常考进来的,成绩能差到哪里去呢,对于我们学校,对于她侄子的学习,王铭婶婶心中有数。
  学生时代,管你什么品行家底,只要一说成绩好,同学家长对你的态度立马不一样,当时我们也是这么认为的,王铭婶婶会不会因此对我们几分欣赏呢。
  同时我的内心有种意识开始萌芽,如果想要女性对你有好感,那你一定得有什么东西吸引她,一味幻想用强终究是无稽之谈。
  他婶婶似乎不太相信,眯着眼,是怀疑的目光,说道,“是吗,那还真看不出来”。然后又说道,“还在读书,还是不要玩那么多游戏为好,而且非放假时间出去小心被老师逮着了”,然后她又严肃地跟王铭说,“小铭,你也是!知道吗”。
  “我知道的,二婶”,“也不是小孩子了,都想考个好大学,我们对学习不会松懈的”,王铭甚至替我们回了话。
  后来据王铭介绍,他们家族关系都很和睦亲密团结,从不分家,吃住一家,也能看出了;所以姑婶舅舅等从小都很疼爱他,关注他的成长。本来我还诧异,怎么他婶婶像是他母亲一样的管教他,一般大家庭,不是她自己儿子,才懒得管你。
  因此接下来他二婶就像代替他妈一样,对我跟刘二来了查户口式的询问,问起了我们的籍贯、家庭情况。随着我们的信息逐渐透露,她脸上虽然一直挂着笑容,但给我的感觉很虚假敷衍,似乎越来越陌生,不时的揶揄。来自农村、网瘾少年,这样的“刻板印象”,青春期心思敏感的我,当然能感受到对面这位“城里养尊处优”的小少妇的看轻和疏离,她的旁击侧敲,话里有话,阴阳怪气。小城里的封建妇女的势利表露无遗,她后来甚至不太避讳,也不转弯抹角,确实令我大为震惊。
  她暗示我们以后不要再来了,她暗示王铭少跟我们来往玩耍,当然原话不是这样,但意思,我绝对没有猜错。
  只是我们作为晚辈,也保持着应有的体面礼貌,依然不失笑意地尴尬回应着,也装作听不出来她的背后意思。
  但我内心依然是控制不住的屈辱感,同时也诞生了一股莫欺少年穷的元龙豪气,最后是一种吊着气的仇恨感。好像我们是小偷,是来占便宜的捞家,是带坏她家人的不良少年,是像她农村来的穷亲戚一样,她的厌恶毫不掩饰。至于这样对待两个少年吗,城里人的素养就这样?虽然她一部分出发点是为了王铭好。
  王铭在旁,也只能脸色复杂地帮我们腔。我暗自下定决心,那就是,下次还来。一想到她可能会有更臭的脸色,让我贷款到了解气的快感。
  煎熬的对话过后,也没有长辈应有的假装热情客套,她直接离开了客厅。我们三个互相尴尬对望了几眼,打破这种不正常的气氛,重新说起我们喜好的话题,过了好一会,干脆前往王铭房间,对着电脑,进入游戏世界再研讨起来,才渐渐忘记刚才的奇怪场景。
  四点左右,王铭婶婶经过房门,看到我们沉浸于电脑画面,冷不丁地说了句,“学生哥少玩点游戏”,我们回头一看,她好像很诧异又很不悦,对于我跟刘二居然还在这件事,今天这个门窜得太久了吧,大概也没想到她刚刚一番揶揄的话都没有“赶走”两个乡下仔。对游戏的沉迷胜过一切,我们忽略掉了刺耳的声音。
  这时我才注意到,王铭婶婶好像换过了衣服,是在网吧上岗差不多的打扮,隐约可见头发还有点湿润。就像鲁迅那句经典的对国人“幻想”的批判,我也联想到了氤氲热水汽中,白花花的少妇肉体,淡漠脸庞配上滑腻身躯,在擦身,在洗浴中,不断扭动的身躯犹如搔首弄姿,在浴室内,美艳少妇开放了所有隐秘地带,只等幸运儿闯进来,发生旖旎的故事。
  我亢奋地想到了一个举动,只是要等王铭婶婶离开后,我知道,她应该是准备要去网吧干活了。
  不过她迟迟未走,她自言自语地说道“四点了哦,又快天黑了”,好像又故意说给我们听,声音不小。
  我跟刘二对望一眼,内心窃笑,是打算油盐不进的了,刘二还贱兮兮地回道,“早着呢,还没到吃饭时间”。
  王铭婶婶一听,好像有点急了,跟我们“攀谈”起来,无非是问我们晚修几点开始,饭堂几点开饭,什么时候没饭吃,怎么回去,之类。有些问题她明明知道答案,还故意这样问,“逐客令”不言而喻。
  我跟刘二交替逐一回应,但丝毫没有表示要赶回学校饭堂吃饭的意思,而王铭婶婶的脸色很难看,尴尬得不知说啥好。也不怪我们“脸皮”厚,既然你都这样不体面了,那我们偏要跟你对着干。
  自讨无趣,王铭婶婶不再跟我们拉扯,走开了,我们蹭不蹭饭,她看不到,也管不着。过了一会,听到楼下摩托车声,我装作很随意地踱步出去,在阳台上,看着王铭婶婶离去。
  我回到王铭房间,只是心思不在游戏上了,内心感受到某种指引。问了王铭卫生间的位置,走了出去,来到走廊尽头的厕所,一边拉尿一边四面打量,空间狭小,地面干燥,四周空无一物,显然这不是我期待的那个去处,我的意思是,这不是冲凉房。
  于是我来到楼梯旁,这里也有一个卫生间,明明是很正常的行为,但因为我龌龊的念头,让我格外小心翼翼,关门都轻手轻脚。
  卫生间内似乎尚有热水留下的余温,挂钩上一排过去都是衣物,我一眼瞥见那一件军绿色的热裤,显然是王铭婶婶刚刚居家穿着的那条,这里果然有她换下来的衣物,本来我还不抱希望,因为我以为她们这种大家庭,不同小家庭都有各自的浴室,而我不可能上楼或下楼找寻到属于她的那间,没想到是公共的。我的心忽然蹦跳加快,一时还不敢触碰,基本不可能被人发现的行径,也是没任何实质性的行为,我竟也有如同偷腥一样的刺激。
  现实就是如此,我铺垫这么久,不过就是偶然的机会,猥亵一下意淫对象的原味衣物,对于少年来说,这已经是上天恩赐般的、满足意淫心理的离经叛道的大冒险。小说那些见一个收一个,性格迥异、身份不同、年龄差距,都一一拿下的情节终究难在现实上演,起码不会在我这种高中生身上出现,我们的阅历、经验、手段、胆色,都不足以支撑这种桥段。
  我想到或许正因为现实如此艰难,我才会觊觎自己母亲,她的姿色对少年人的吸引力是很大原因,但天然的亲密、生活上的便利何尝不是关键因素。
  是,虽然我们往往好高骛远那些真正遥不可及的目标,但最终能给予最真实具体最刺激快感的,还是来自于那个最容易实现的目标,最靠近的目标。所谓体验,能触碰到才有真体验,所以你说,我们最可能能触碰到的女性,即使带着性意识,你猜会是谁?只要人处于家庭生活中,乱伦的温床无处不在,无时无刻不在。
  我将这条短裤攥在了手里,只见后面中缝处被摩得发亮,而前面纽扣脱开拉链落下的状态在我眼里十分淫靡,想象着它以这种模样被穿在王铭婶婶下身。恋物癖,或者说对女性原味衣物的嗜好,是男性无师自通的性癖,在外人看来,这是一种多么变态的行为,其实有时想想,这何尝不是隐忍克制,然后是可以被理解的人之常情呢。
  我将这条短裤贴着屁股的一边,凑到了自己脸庞、鼻子前,好像有点重口味的倾向,我如今说出来都觉得十分羞耻;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但巨大的心理刺激还是覆盖了我所有感官,剩下不知什么时候硬起来的鸡儿保持强势的意识。
  王铭婶婶在网吧里那种带着优越感的对上网者的虚假逢迎的模样浮现在我脑海,然后是她刚刚对我们的淡漠、轻蔑下的势利、市侩,一种尖酸刻薄的美少妇形象逐渐在我幻想中建立起来,于少年而言,这是个大反派,但是是个能给予男性尤其是小屁孩天堂般生理快感的的大反派。
  我还能幻想些什么呢,当然是一种“替天行道”的壮举,幻想着在浴室中,在我登堂入室她卧室中、在网吧的厕所、网吧的包厢,用稚嫩的鸡儿,插入她股间的娇嫩处,粗暴地惩罚她,狠狠地蹂躏她,将她的高傲优越一下下地插碎。她求饶、呜咽、发出极力忍耐的凄厉哭腔,而我充耳不闻,从中索取巨大的身心快感。而最让人上头的是,年龄反差、身份反差、她被厌恶的不良少年夺取贞洁的反差。
  男人确实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也不例外,小小年纪的意淫,竟也是从男女之事上体会好胜心、征服欲、成就感,对所谓的男性雄风有天生的信仰,这些,都要从女人身上获取。
  情欲勃发高涨,我忽然又发现了在几件衣物间有一黑色的胸罩,我放下了手中的短裤,正好缓冲一下,目标转向了那件胸罩。事实上,我不敢确认这是王铭婶婶的胸罩,因为那几件衣服不一定是她的,但精虫上脑了管不了那么多,也取了过来像个瘾君子一样嗅着贴肉的那面,一股薰衣草的方向涌进鼻子;这件胸罩相当有分量,款式也不像大妈款,更不像小女孩所穿的,我只能据此自欺欺人地认为,这会是一件少妇的内衣。
  我想象着自己脑袋埋进了王铭婶婶挺拔的双峰间,而后牙齿撕扯着她弹嫩的乳尖蓓蕾,让她发出敏感又吃痛的哼唧。在她刚刚对我心理造成的折磨感加持下,配上她作为居家小女人隐藏的艳丽身段,我胯下的快感来得特别快特别强烈,坚持不了多久就泄了出来,甚至是不管不顾,鸡儿肆意地喷射,触及的范围特别广,在墙上都有痕迹。
  发射完毕,鸡儿和我身躯好像还保持着激烈的跳动,久久不松软下来;然后我随意地冲洗了一下地面,便离开了这个浴室。
  王铭和刘二对我出去了这一小会没什么感知,可能因为他们心思在游戏上,可能是我这趟不过是正常的大号时间。
  接下来,我装作不经意地问王铭,他叔叔是做什么工作的。得知是个公务员,还是个小领导。我仍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想着知己知彼,投其所好,对症下药,那自然要了解人家丈夫的情况。我自己也没有意识到,那时的我已经有了博取成熟女性青睐的原始思维。对比我在母亲那里,则谈不上任何攻心计,全凭儿子的身份、母爱的天生包容度,去满足自己的私欲。或许,要彻底实现对母亲的畸念,我也得认真研究策略,放弃小聪明的奇技淫巧,用更软更平和的方式,去摘取禁忌果实。
  王铭和刘二对着游戏角色,像做题一样提出各种构想,我时不时搭上几句,更多心思放在了怎样俘获两位成熟女人上面。
  快五点的时候,我们离开了王铭家,回校去了,谢绝了他爸妈邀请我们留下吃饭的好意。王铭婶婶对此并不知情,但她是如愿了,我们没有蹭饭。毕竟他们是一大家子的,而不仅仅是王铭和他父母,我们的心理素质还没强大到这种地步,又不是什么宴请的日子。
  到了晚修时间,同学们个个都在以做题的方式学习,到了中途课间休息,看着一些男女同学之间谈笑风声,尤其是女同学带着青春气息的笑颜如花,忽然间早恋、恋爱、追女生等词汇钻进了我脑海。
  好像学生时代的恋爱开启得说难不难,只需要一个朴素简单的表白。如果有日久生情的积累、又或者是你魅力无穷早已引起女孩的注意,那么不需要什么俗套的求爱情节,顺其自然就有了柏拉图式恋爱。
  即使是从0开始争夺心仪对象的芳心,也不需要大费周折付出巨大成本,最多费些嘴皮子和小心思,死缠烂打脸皮厚。
  只是,面对成熟的女性、人妻,能用校园爱情这一套吗?年龄、身份、世俗构筑的厚实壁垒,压根没有被凿穿的案例,也就没有相应的方法论了。
  我深深叹了口气,无力感袭上心头。但我更加无法承受在青春期吃不到由成熟女人制造的禁忌果实的巨大遗憾、乃至郁结。
  我开始认真分析了自身的优势,能吸引成熟女性的可能之处。虽然我没有正儿八经谈过恋爱,但从各种小说电视剧中我也知道,需要有某种被看上的魅力,才能赢得女性青睐。
  当然,在这方面只是我个人的浅显看法观点。要赢得部分女性欢心,要么迎合她慕强特性,这背后是关联世俗的物质价值,财富、权利、地位、荣誉、再不济也是强大的立足于世上的谋生本领;要么提供情绪价值,你的幽默风趣、善解人意、甚至个性、冷酷,总有被欣赏的一点,有人说长得帅什么都好说,其实外貌也是情绪价值的一种,因为能给到对方愉悦的视觉享受,身材好同理。而男性则几乎是视觉动物了,除此之外,在情绪需求上,与女性相比,享受着被需要、被仰慕的感觉。
  两者结合一下,想到那些觊觎过的成熟女性,初代普信男的我竟然发现自己有个巨大的优势,那就是年轻,年轻背后蕴藏的意涵十分丰富,不仅仅是年轻力壮。试想一下,一个青春不再的女性,获得了小男孩的倾慕,对其自信心的加成该是多么大,让其对自身的女性魅力有了更积极的认知,这样的倾慕让人羞耻,但无可否认是会带来极大的心理满足的。
  而在往深层次剖析,这个世界往往默认是男的能老牛吃嫩草,如果让这些久经人事的熟女颠覆性地获得了这种权利,何尝不会带来战胜巨大挑战般的成就感,简直是反威权反封建的伟大社会实践。
  我相信她们没有意识到这点,是因为还没碰上这种事情。而当时的我,则想着让我觊觎的那些女性在这上面觉醒过来。
  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学会展现自己的可取之处,起码不让她们产生抵触心理。我的基本观念倒是成型了,但是能否在现实中践行,则是另外一码事。回想起来,当真正面对某位女性的时候,预先准备好的觉得很完美的话,最后还是说不出口,就好像身体还有另外一个灵魂,在拉扯着自己。
  之后去找刘二聊天的时候,我经常看到他与好几位女同学谈笑风生,我想我得认真地向刘二学习一番了。毕竟早在初中的时候,他就是个情场老手,换过好几任女朋友,当然,可能其中好几个只是浅尝辄止的关系,但异性缘可见一斑。至于刘二还是不是小处男,我有问过,他一直讳莫如深。我想,至少我能从他身上了解到女生会比较受用于那些招数,她们更容易对哪些男生降低戒备乃至产生好感。
  刘二教给我的也并不高深复杂,听起来挺简单好实践。与女的交流,你要表现充分的尊重,即是说话要有分寸,不可表现得粗鄙无礼,避免有争议的话题、可能令对方产生不愉快的话题;接着就要脸皮厚了,不是让你在对方面前自恋自大,而是要想法设法赞美对方,一般意义上的美女,你聊天就要隔三差五地赞她长得好;不是公认的美女(情人眼里出西施,不是,色批眼里出西施)那些,你可以赞她其他方面,比如声音好听,性格可爱之类。很多女生都喜欢被赞美被逢迎,不过说起来其实人类都是如此。
  刘二所说的其实放在今天更为适用,尤其是网络聊骚。至于为什么小小年纪的他如此老道,可能因为他出生在小领导家庭,相对见多识广。
  不过我不相信刘二是个知行合一的人,他说着尊重女性,放在今天的说法,其实他就是个典型的渣男,换过那么多小女朋友,还朝三暮四,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还弄哭过几个,能是什么好人吗。
  我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只能用年少无知心智不成熟来辩解了。初高中时代,我也无形中伤害过很多女同学,用今天的标准,也是一种校园霸凌,我更多的是言语上的创伤。
  比如高一没多久,我就已经给班上几位我们所认为的长得比较磕碜的女同学起了独特的绰号,或多或少让她们陷入了某种痛苦中。三人成虎,众口铄金,在我的“发挥”之下,连某些成绩好的正经男同学也受到我影响,无形中加入了言语霸凌的行列。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心思多么敏感我是清楚的,那些恶劣的言语如同生锈的铁钉刺入了她们的内心,可能留下长久的心灵创伤。虽然我们没有当着她们面说出那些侮辱性称呼,但口口相传之下,她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好几次,因为班级事务我跟这几位女同学照面,她们都有着局促又自卑的笑容。
  在学生时代,一群男生像长舌妇一样聚集,对女同学的外貌身材评头论足,安加侮辱性定义,是个很普遍的现象。高一时,跟我相熟的另一位流氓学霸,就常常与我一同组织一众男同学,站在教室门口的走廊,时不时对过往女孩发出评判,投送不怀好意的凝视。我们教室在楼梯口旁边,又是三楼,承上启下的,楼上的师姐也无法幸免。
  或许她们大部分人都没有察觉吧,但我们的的罪过是不容抹杀的。
  如同《追风筝的人》中主角的人生愧疚,我也为那时的自己羞愧无比,我无法一一道歉,虽然后来在大学时候,我真心诚意地向其中某几位作出过忏悔请求原谅,我相信她们亦能因此从中与过去的不快和解,但还有更多女同学消散于人海。我唯有希望,那些曾被我中伤过的女同学,早已将这一页翻篇,从容无畏地走向广阔的未来,她们会遇到很多温暖的人和事,在未来的集体中尽是善意,从而活出专属自我的精彩人生。
  我相信不少男生在学生时代都做过这种事,只是当时不知,日后也不自知,多年以后我能反省,也算是难能可贵了。这话题好像跟本文关系不大,不过我说了,这不是什么故事、小说,只是一个流水账一般的选择性回忆录,刚好想到这里,不吐不快,让自己内心好受点。
  话接前文,我自己悟出的那套以及刘二教授的那套获取女性欢心的理论于我而言更多是空中楼阁,不过多少能在我面对心目中的对象而手足无措,一时黔驴技穷的时候给到指引,跌跌撞撞地推动事物发展。
  毕竟我总不能真的像个发情动物一样,二话不说,就挺着鸡儿对着女性上下其手吧。
  在我一生的黄金时代,我有好多奢望。我想爱,想吃,还想在一瞬间变成半明半暗的云,更多想的是对一切能激起我生理欲望的女性做想做的的事,成熟又有几分风骚的学姐、三好学生般的胸脯发育又非常理想的学习委员、政治老师、我父亲朋友的老婆、那个媚惑又傲娇的网吧女收银、我的母亲……
  承认吧,你我都一样,这没有关乎于爱的,纯粹是一个性意识觉醒的少年蓬勃的生理欲望,还有那如毒药一样令人沉溺又快活的禁忌感。即使是降低要求,只要完成了男女交配的那套动作,无论对象是谁,我恐怕都会觉得十分疯狂和美好。
  初中时我渴求的爱恋空等不来,到了高一,迈入全新阶段,面对不一样的环境来自各地的男男女女,我曾认真地想过,要不要定下一个恋爱任务,这是较为可行的满足身体欲望的途径。而那些人妻,当置身于鲜活的日常中,我会经常清醒过来,知道这只能是幻想。有些人在这方面是天生的残废,别说少年时代了,可能三十多岁了还不懂怎么追求一个女人,跟同性能够滔滔不绝,面对女性最后总有陷入词穷境地,不然为什么光棍这么多。正儿八经的谈个恋爱,对我来说是个艰难的事,起码,比我平和地获得揩油母亲的机会难得多了。后者,至少还有天时地利人和的辅助。
  仿佛是被精虫蛀空的脑袋,大部分自习的时间,我净想这些淫邪的事,去想设计一些桥段情节打开缺口,在追求某位女同学和网吧情节幻想中,对母亲的欲望依旧在坚韧地生长着。自然而言,在国庆假期前的一个月测中,我的成绩一败涂地。想到父亲的责问批评,我内心无比忐忑。既盼着假期快点到,又怕这次成绩被父亲知道。
  我还不停琢磨揣测,在我离家的将近有一个月,母亲会不会对我们之前发生过的行为产生过思考、反思、纠偏。如今我回去,还能像以前一样“心照不宣”地进入那个氛围吗。
  十一假期如期而至,国家法定下,调休之后凑够7天,不过高中生就只有4天,已经是格外开恩了,而我更加兴奋的在于,我刚想起来,父亲在两个星期前的中秋节后,已经去了邻省开工。那么我不怕考砸的事情暴露了,也意味着,我与母亲是近乎“二人世界”。想到这些,在回家的那个傍晚,什么政治老师、女同学、正经恋爱、网吧女收银全被我抛诸脑后,另一团禁忌火焰重新在我内心燃起。就像平日里没被开启的火折子,盖子打开了,轻轻一吹,火就来了。
  虽然我不确定能发生点什么,未来几天是迷雾般的未知,但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仿佛有种即将得偿所愿的亢奋。不管怎样,离目标越近,成功的可能性就越大。
  二十多公里的路程,走出了关山飞渡的艰辛,各种等车换乘,回到家中将近七点。由于放学时,借手机给我打电话的那同学走得太快,我也没办法通知到母亲说我今晚回来,但我想,这国庆假期的前夕,她应该能料到我们也能放假回家。提前通知的用意在于多备饭菜,不管怎样,农村饭是管够的,这不是什么大问题。
  一进家门我就听到厨房的“滋滋”声,意以为是母亲在炒菜,没想到是奶奶,正煮着青菜。我打了声招呼后,走出屋前屋后,也没看到母亲开的女装摩托。于是我走进厨房问我奶奶,“我妈呢,还没回来吗”。顺便坐下来帮添了几把柴草。
  大锅煮青菜的时间不用很久,这时奶奶已经将青菜装碟,老人家见到孙子也格外高兴,和颜悦色地说道,“你妈说今晚公司有饭吃喔,在那什么余记食府”。“她猜到你今天会回来,特意炒多了两个肉才走的,今晚就我们自己吃~”。本来我还臆想一出不顾孩子,跑去自己吃香喝辣的堕落家庭女性的伦理戏码,瞬间又因为留下的饭菜让亲情溢满。我也没再多想什么。
  我闻言点点头,便拿碗筷装饭去了。国企偶尔聚餐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反正都是公款出钱。吃完饭洗好碗筷之后,我拿出几包在县城买的,在乡镇相对少见的零食,自认为也挺好吃,拿去给妹妹。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想法,有种收买讨好小家伙的目的,说不定以后用她的身份名义,能帮上我一些奇怪的忙。比如说,由这个才上二年级的小孩制造的某些意外,肯定不会招致母亲和父亲的责备。日子漫长,总有派上用场的时候。不过得辩解一下的是,在我如此“功利”之前,其实我之前也有买些好吃的给小妹。
  回来至今我的心思一切正常,但当我进到一楼卫生间小便的时候,内心暗藏的不伦开关便启动了。我看到杂物平台上有几件衣物,我没有翻开,但能看到胸罩带露了出来,显然,这是母亲的换洗衣物。以她的作风,断然不可能是昨天的,也就意味着,她是洗了澡后才去公司聚餐的?
  我没有对这堆衣物产生邪念,虽然我之前干过不少这种事。但那都是精虫上脑后的举动,现在我没见到母亲,也没有互动交流被带起欲望,是很难对冷冰冰的贴身衣物产生什么冲动。加上我在正常状态下,其实是抵触穿了一天的衣物的奇怪味道的,哪怕是母亲的,我的恋母恋物畸形心理,也是会有选择性的。
  此刻内心莫名的烦躁不安,我想着,公司的普通聚餐,又不是什么商务宴请,母亲有必要洗了澡再去吗,一般不都是下班后没多久直接到位的吗,饭桌上乌烟瘴气的,有喝酒的吧有吸烟的吧,洗了澡不也沾染一身气味,分分钟还碰到油污菜汁。又不是什么小女孩了,都是有家室的人了,不会还换上了相对好看的衣物再去的吧,这幅良好形象是要给谁看,有什么小心思吗。平时探亲访友也没有那么庄重啊。
  我对母亲这种对外人的重视产生了极度的不满,甚至有种被背刺的感受。少年的心思敏感,总有觉得自己所爱会被无法抵抗的世俗力量所掠走,不可避免的患得患失。
  我不敢往更坏处想,但那些杂志和电视剧的某些八卦桥段总在我脑海晃悠。对了,公司聚餐会喝酒,领导喝了你不喝吗。而且母亲本来就是个擅酒之人,这是她们娘家那地方的天赋。即使如此,母亲平时并不嗜酒,只有逢年过节才会跟亲朋好友喝上一点,每一次,她都把家里的男人喝倒,我们这边的男性根本不太会喝,我姑丈他们都服了母亲。
  至于父亲,至今我都不知道真实的原因是什么,真的是对酒精敏感吗,无论是什么场合,怎么能做到滴酒不沾的,但是抽烟又这么离谱。母亲还嘲讽过他这一点,不过有时也说,这也算一个大优点了。在她们娘家那边,见识过太多发酒疯的男人。母亲常说,没人陪,喝酒没意思的,趁着过节或者家族内有喜事什么的家里人多,才拉上大伙用酒助兴一下。
  母亲喝酒的时候不多,但这就像游泳一样,一旦学会终生不忘,无需日常保持,只要一上酒桌,她的实力总令人叹为观止。就我观察,母亲称得上千杯不醉,如果一个女人能喝,她往往比男的更能扛,科学原理是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就算知道母亲的实力,也无法阻止我想到那些更俗套的情节。什么被人轮番灌醉啊,然后被人揩油啊 ,我被自己这种想法吓了一跳。我又想,不至于吧,领导都是喜欢小年轻,也只敢对小年轻做这种事吧,不会对母亲这个算是当地人,又多少有点人事关系的人妻产生歹念吧。再者,无论是过去娘家经历还是嫁到我们这边之后的经历,母亲都算得上一个通透的老江湖了,怎么可能会被这种低端的龌蹉伎俩对付到。
  然而酒精令我不安,说不定它真的能让承受者释放一些邪恶的行为。万一席上的领导上头了呢,加上母亲这身段,会不会在酒精作用下更加风情万种,她今晚的穿着会不会暗藏玄机,比如说,更凸显身材,有独特的野韵,人也更加热情大风以致于媚态百出而不自知,连我一个少年人都无法抵挡,何况嗜好酒色的中年男人。当一个普通的行政大姐展露这样一面,难保不会对那些男性产生冲击,乃至于带来一份惊艳感。他们产生某种冲动又有什么出奇呢。
  还有更可怕的想法就是,母亲会不会顺水推舟,也有某些想法。这感觉就像是我作为儿子首先有了某种被迫害妄想症。
  当然,这都是我的无端臆想,说白了,我已经是个心态不正常的人了,能对自己母亲产生欲望反应的,我有什么丰富的想象都不足为奇。因为我自己对母亲产生的邪念又觉求而不得,于是我很罪过地把母亲的形象想得更为复杂、尽可能地与现实、与她母亲的身份、与她安分守己的家庭妇女形象无限地背离。
  归根到底,正是因为我对母亲的畸恋愈发严重,所以我才会想象到她的不堪,只有将她的正统形象切割掉,我才有机会趁虚而入。很危险的想法,而我竟然让它发生了。
  想法无法控制,但事实我必须遏制。我赶紧去邻居家找发小,让他载我去镇上。我跟奶奶说了,我担心母亲喝了酒,开车会有危险,所以前去载她回来,用今天的话说就是当代驾。虽然那个年代抓酒驾都不严,何况摩托车,更别说是一个小乡镇了。我是出于安全考虑,这也是我到时见到母亲后的说辞,也算是合理的正当的理由了,同时也能表现一份儿子的关心,可谓一石二鸟,不对,应该是一石三鸟,摩托车上,是个合理的亲密接触场合。
  我让发小在离余记不远处把我放下,就打发他回去了,然后我步行过去。我们乡镇是个人口大镇,青少年闲散人员也特别多,晚上街上的宵夜档生意堪比县城,没办法,不甘寂寞的人们也没有更好的夜生活方式了,吃个宵夜吹牛逼已经是很有幸福感的活动。而囊中羞涩的不良青年,要么在台球室,要么在奶茶店三三两两“站街”,自以为不可一世,让人侧目,没有什么目的,就是闲不住不肯早早睡去。还有已经结束战斗的赌徒、等待某种菠菜结果的赌徒,陆陆续续聚集在宵夜档,情绪高昂地讨论着。
  余记这种室内的菜馆相对而言没那么喧闹,我来到门口往里一看,开的台屈指可数,中间最大最多人的一围,正是母亲公司一行人。
  我跟在门口的老板指了指里面,说我家人在里面,我是等她一起回去的,然后我说我就在门口站站坐坐就行了。好歹可以抽烟,可以看看街上来往的人儿。
  此时将近九点,只要不是劈酒局,也差不多结束了。我就站在门口旁的大窗往里看,刚好是背光,母亲也不会察觉到我,这让我有种窥探的乐趣,正好能看到她在外人面前、在同事之间的言行举止,看到另一种鲜活的母亲,看见她的另一面,在恋母少年内心,母亲的每一面最终都能转化为一种独特的吸引力,让我沉溺。只见她那围桌上杯盘狼藉,饭菜一空,确实是到了尾声。有些位置甚至空了,我想是需要照料家庭的人提前离场了。
  看着席间的母亲笑意盈盈,我忽然有种深深的不忿,为什么你不能提早离场呢,你家里还有小孩和老人,有必要留守到最后吗,难道这样的场合活动是你所享受的?我不知道广东其他地方怎样,但总体我们的饭局生态比较人性,本来广府人就不以喝酒见长,所以很少说劝酒啊、强留人啊,全凭各人意愿,绝不强迫。所以说,以7点开始算,真的吃饱喝足,8点多母亲完全可以离场,但是她没有。
  她还在全程投入,这让我心里酸溜溜的。小孩一般的自私心里,不想母亲将注意力分到外界丝毫;也有莫名其妙的危机感,觉得这样下去自己的母亲会与家庭生活渐行渐远。
  席间不时有人穿插互相敬酒,然后两个一看就50岁以上领导模样的人,好像点评一般,在下达着指示的态势,没有酒任务的一众员工,则像个好学的学生,聆听教诲,接受经验,当然,时不时也有开怀大笑。
  母亲偶尔也笑得爽朗,她甚至还举起酒杯,撺掇大家喝上,对于不胜酒力的养金鱼的以茶代酒的投降派,母亲还斜睨着白了对方一眼,佯装鄙视地揶揄了几句,不过也没过多在意。因为酒量的游刃有余,让仅仅是行政杂工的她貌似多了几分强势,可能酒精也起了作用,抹掉了所有怯懦谦逊。大概看了一眼局势,我才开始认真端详母亲。
  看这态势,她喝的不会少,与光头领导醉醺醺猴子屁股一样的脸色相比,母亲可谓面不改色,精神状态也很好,谈笑自若,就如她以前在家里喝下海量后的反应。
  她下身穿着被桌子挡住我看不到,上身就穿着U领纽扣针织短T,崭新奶白色让她多了几分城里人的知性感觉,好像肤色都变得白了点。只是这上衣的尺码似乎很小,袖也短,将还算丰腴的母亲修饰得罕见的娇小,不过这种针织衫比较柔软,并不会给人束缚感,这样一来,有减龄效果,母亲好像看上去都年轻了不少。可是,令人无法忽视的,针织衫往往又无法藏匿起胸脯的轮廓,其延展性反而使得母亲的胸前特别的浑圆饱满,充满了成熟女性的诱惑张力。
  对于好久不见的女性,熟悉的形象也明艳了起来,我看母亲就是这种感觉,越看越欢喜,越有冲动。
  母亲木质纽扣下的纽扣口子,似乎被主人身上胸器拉扯着,线料变形绷紧,真真是维系一线,让人觉得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断开。头发简单盘起,鲨鱼夹夹着,有几分慵懒随意,脖子以下的U形领也裸露大片肌肤。难怪十几年后鲨鱼夹又在年轻女性群体中流行,这真的是少女装成熟,熟女装轻龄的神器。
  我当然乐于看到母亲这幅良家妇女中又夹杂雌性魅力的模样,但我又不想被其他人看到。尤其是那挺拔的双峰,还在针织衫下视觉观感放大了少许,连我都无法招架,那些老油条中年男能不窥视吗。
  恰好这时又酒过三巡,两个领导又开始指示式谈话,一幅好为人师过来人姿态,而包括母亲在内的剩余员工,自然是全神贯注聆听。
  母亲双手交叉叠放于桌面,无形中双臂将双峰聚拢了少许,牵扯之下领口也变形一点,加上她此刻身体稍微前倾,终于使得深沟若隐若现,她自己应该是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连我在远处都能察觉端倪,其他旁人呢,能不注意到吗。我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小腹一阵骚动,同时我不忘观察着她桌上男性的目光。
  说真的,可能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没看到有人有淫邪的目光,而且大部分人注意力在领导身上。莫非都是好好先生,懂得非礼勿视,想来也合理,进这公司的,大部分都有一定素养吧。看来我前面更肮脏的想象更是荒谬多虑了。
  但我还是站不住,我不能寄希望于别人的道德操守,此刻怀璧其罪,总会被人注意到,难保不被人惦记上。如同自己珍藏的宝物暴露于世人眼前,让我的安全感极度缺乏。
  于是我跟老板低声说了两句,大意是让她通知一下那桌某位女士,说她家人在外面等候。我自己就不直接进去了,我一个小孩,闯入人家公司饭局,着实有点尴尬。
  老板进去低头告知了母亲,母亲抬起头往我这边看过来,终于注意到了我,于是她跟同事打了声招呼,便起身走了出来。
  我喊了声“妈”,母亲看到我其实没多少惊讶,毕竟我从前也是日宿夜游之徒,这个点出现在镇上不算什么稀奇事。她只是好奇,“黎御卿你怎么会在这里”,席间带起的笑意此刻依然如春风拂面停留在她脸庞,我有些恍惚,这样的母亲,根本跟以往那个严母、有时在奶奶面前、在父亲面前甚至有几分烦躁戾气的模样联系不起来。
  我才注意到她下身穿的是宽松松紧带高腰A字半身裙,黑色带印花,上衣扎进了裙子里面,但其实也看不出下身身材轮廓。是略带优雅的少妇装束,但不显老气土气。
  我本来想说刚好找同学玩,然后听奶奶说你在这边有聚餐,就想着到时一起回去。我转念一想,不对啊,我是出于关心自己母亲专门来接送喝了酒的她啊,我要表现做儿子的孝顺关爱。
  我装作老成地说道,“我听奶奶说你们公司在这聚餐,我怕你喝多了开摩托车不好,专门来搭你回去的”。
  母亲一听,眉角上扬,笑意止溢不住,但还是装作不相信地说,“哟~懂得关心啊妈了……你不会是下来玩耍的吧”,看得出她还是很高兴的。没有父母不欣喜于自己孩子释出的关怀。
  我也不敢她胡诌过多,直接说,“阿妈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啊~九点多了喔”。
  母亲探头看了一眼饭馆的钟表,很干脆地说道,“现在就走吧,本来这顿饭吃得也够久了,喝酒还是在自己家才自在”。
  听罢我如释重负,甚至有种感激,母亲还是那个母亲,这顿饭局就是普通饭局,她也没有什么特别想法。我内心模拟地给了自己几巴掌,为自己的荒唐联想、杞人忧天。
  要是让母亲知道我的隐秘想法,指不定会如何地哭笑不得。
  母亲笑道,“我去跟他们说一声,你等我一小会”,然后她就转身回饭馆了。
  只见母亲站着说了些什么,桌上还有几个人往我这边看了看,不过也没多看,注意力回到饭桌。母亲拿起酒杯,跟大家喝了今晚最后一杯,便一边挥手一边走了出来。
  看到母亲出来后,我开口道,“我让德仔车我下来的,正好开你那辆女装回去”。母亲闻言便将钥匙递给了我。
  跨坐上来后母亲没有贴近我的身体,还有一点距离,我也没说什么,又不是情侣,座位又足够宽裕,肯定不会贴紧,那确实很奇怪。为了延长这样的合法近距离场景,我驾驶速度只有40KM时速左右,不过对于两轮工具来说,感觉上也不慢了。
  我问母亲今晚喝了很多吗,她略带傲然道,“切,还不如过年时候在家喝的多”,接着母亲又吐槽了一番这些所谓贵价名酒的难喝,远不如娘家的黄酒、自酿土炮醇滑爽口。
  闲扯了几句,我们便不再说话,我一幅专心开车的认真样,伴随耳畔的猎猎风声,灯火通明的镇中街区渐渐被抛诸脑后,进入真正意义上的乡道,两边杂草丛生,树木葱郁。十月了,热浪早已褪去,乡间夜晚凉气明显,如一团妖雾般从山林间涌过来,我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不过这种夜路我是轻车熟路了,一个人都不会害怕,何况母亲还在身后。
  我问了母亲,她说不冷,也是,酒精让身体燥热,加上我在前面挡着,凉风吹不着她。转过念头我又鼓起勇气说道,“妈要不你还是坐进来点或者扶着我吧,怎么说你也喝了酒,小心驶得万年船”,因为我们从前是没有如此亲昵的,这种“要求”很突然,但我还是不敢用“抱”这个字眼。母子拥抱很正常,但在摩托上,就只能是她环抱着我了,那姿势可能会让双方都不自然。
  母亲漫不经心道,“这点酒,你别小看你妈我了,其实我自己开回去都行,根本不用你专门下来”。
  我生怕功劳被抹杀,赶紧说道,“那不行,多危险啊,以后有这种饭局你怎么也得找个人载你,不要自己开摩托回来”。我还略带责怪地说道,“你平时还经常说我呢,你作为大人能不能以身作则啊”。
  母亲声如温玉,“好好好,你说得对”,同时我能感受到她多了几分喜悦之色。
  忽然母亲似乎脑袋贴近了我的肩膀,言犹在耳,口吻轻柔地说,“果然上高一懂事多了,知道关心啊妈了”,我甚至能感受到那带着轻微酒气的气息都打在我脸颊,让我的肌肤痒痒的,又心猿意马起来。
  因为我感觉她往前挪了一点位置,虽然双手没有环抱我,但健美的双腿像是夹紧了我两股一般,让我浮想联翩。开过摩托都知道,男装摩托跟女装摩托的乘客坐姿是有点不一样的,由于坐垫构造不同,女装摩托乘客双腿貌似更接近夹着前面。
  我本来的歹念是最好母亲能贴上我后背,让我感受到她饱满柔软的胸脯,其他过分念想就没有了,在摩托车上我还能干什么。
  爬过一个长缓坡之后,我们行进到一个旁边是一个大型的石料堆放场的道路,就是母亲曾经上过班的那个石料厂的生产资料。这个堆放场的面积这些年也逐渐扩大,很多时候,留有大片的空旷位置,是我们村里的学习驾驶的好场地,白天经常有人在这里练习单车、摩托、乃至小汽车。
  山林阔野突然出现一个大空地,偶尔也成为了一些闲散青年的谈心地,令我心理活动加剧的当然不是这些,而是这个石料场在夜晚的的时候,有可能会有偷食禁果的野鸳鸯。刺激哪里都能寻,至于为什么是这里,可能是口口相传,约定俗成了,就像完成某种仪式感的基地。
  我不止在白天看到过地上的避孕套,有一次我跟同学吃完宵夜回家途中,我摩托车头灯还照到过,可谓惊起一滩鸥鹭。
  今晚载着母亲经过这里,我忽然放慢了驾驶速度。经过这样的场地,我不由自主地幻想起某些旖旎的景象,我想象着我和母亲也随波逐流地在这里完成某种仪式,疯狂而刺激,如同一场奖品丰厚的大冒险。我还奢求着这片场地的特殊性让彼此都心照不宣,会令母亲也失去理智而意乱情迷。我内心甚至有可怕的念头,如果身后这个人不是我母亲,我可能会孤注一掷做一件错事。母亲断然不会想到这段路途我竟然有如此龌龊的丰富幻想。
  对于我的龟速行驶,母亲疑惑道,“怎么开这么慢”。但我像入了魔怔一般,没听进去母亲的说话,还在缓慢移动,几乎要停下来那种。
  母亲轻拍了一下我大腿,“傻了吗,可以开快点啦”。我思绪才回到现实,现在还不是琢磨如此荒谬又遥远的故事的时候,来日方长。
  我马上提速,同时辩解道,“刚提不上油,可能这车发神经吧”。这确实是老古董了,对于这个说辞母亲不疑有他。
  接下里一路无言,平安回到了家。由于我的刻意低俗,本来15分钟的路程让我开成了半小时以上,到家已经过了十点了。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3/19 08:12:33

第二十七章
  灯还亮着,大门随意掩着,不过我想奶奶跟小妹应该都睡了,她们生物钟就是如此。那些年的农村,只要不是出过夜的远门,哪怕家里没人,白天家家户户都大门敞开,我原本以为,这应该是中国乡村的典型现象。没想到十多年后,一切都变了。时代的车轮下,我们得到了很多,物质生活提上去,但好像又丢掉了一些关乎人心的美好东西。围墙、监控、紧闭的大门成为了农村的另一种印象,时光洪流中,又模糊了宗亲血脉的联系,乡间小路出没的人儿都消失不见了。从前能叫得出一村人的名字,走到哪里都是一路招呼,如今只是相隔几座房子,就如同陌生人一般。
  都说城市没了邻里的人情味,其实当代农村,又好得到哪里去。不是你我记忆中的淳朴乡土了。
  进屋后,母亲说道,“小妹睡了吧,这傻妹,睡觉倒是挺准时”,脸上是满满的慈祥又宠溺的笑意,看得我也无比窝心,虽然我对母亲的心思已经扭曲了,但还是乐意看到这样的画面,起码在我将来因邪念而制造了冲突之后,家庭生态没有发生较大崩塌。这是最完美的走势了。
  没错,母亲对我和小妹是不同的面孔,当然不是她偏心,只是她的观点一向是,男孩子不怕打骂,心理承受得住;女孩子心思细腻敏感点,富不富养另外说,至少得和蔼有爱地跟她相处。
  母亲叮嘱我关好一楼所有门,关灯,再上楼,然后她自己就上二楼去了。她还说让我先洗澡,她歇一下缓一下。据我所知,母亲是洗了澡再出去的,我好奇她等会还会不会再洗一次呢,以前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我上楼回到自己房间,拿了换洗的衣服出来后,看母亲没在客厅,纯粹是好奇,便往她房间那边走了几步,看过去。没想到这么歪打正着就小饱眼福。虽然不是什么特别暴露的场面,但对于饥渴一个月的我,无疑于欲火引线,一样是血脉喷张。
  只见母亲已经拉下了部分A字裙,修身针织衫下摆下,弧度骤然扩大,反衬着白色内裤包裹的蜜臀又大又圆,她没用双手脱掉这裙子,而是抬起了赤脚蹬着踩下去,此刻倒像是个懒散的小女人一般,而圆臀随着这个动作扭动,裙子完全落地,笔直健美的双腿终于完全露出来,看得我喉头滚动。
  母亲一只脚刚跨出这团裙子,终于察觉到了我这一小会的窥视。说实话,现在我不怕,这惊鸿一瞥而已,其实真不是故意。
  母亲拧眉道,“你不去洗澡在这干什么”。
  我吞吞吐吐地回答道,“啊……哦…我以为阿妈你睡觉了,但是灯又亮着”。
  母亲鼻子哼出一声,同时拿起脱掉的裙子遮盖住了自己傲人圆臀,见我好像还想驻足的样子,顿时一挑眉,斥道,“看什么呢看什么呢,赶紧洗你的澡去”。说完就屁股一扭,往里走了,脱离了我视线。我顿时觉得,刚刚建立的母子温情又变味了,不知我这无意却又饥渴的一瞄是否勾起了母亲某些回忆。顺其自然吧,反正更羞耻的行为举止都发生过了。这下倒是撕开了个口子,为我想要到达的暧昧氛围起了个调,不然我还愁着今晚该如何攀登禁忌。
  我摸摸鼻子,带着升腾的欲火洗澡去了。在冲凉房时,我强忍着撸一发的冲动,我想着,得把这股精力留着,说不定能遇上更具象的刺激呢,要是撸了的话,欲火会褪却不少,那再做些什么快感没那么强烈了。
  由于满脑子淫邪画面,这个澡洗得浑浑噩噩的感觉,就是不知道耗时多久,出来时迎接我的是一个完全寂静的乡村夜晚。总算从烦扰四起的高一中获得一个喘息的时机,顿觉生活美好,日子里有很多值得拥抱的绮丽事物,快乐的享受的途径特别多,尤其是很大可能在小小年纪里尝到生理上的极致体验。于是我习惯性地哼着经典粤语歌曲,苦情歌也哼出了欢快的腔调,正拿着毛巾走向阳台晾晒。
  我一迈进客厅便立刻收起了哼唱,脚步也停了下来,心脏的跳动却快了起来。我看到母亲此时正侧卧在长木沙发。让我眼前一亮的是,她已经换上了一条薄短裤,正因为刚刚的黑色裙子过于鲜明,此时变回米黄色短裤,对我来说反而是更显眼的视觉反馈。
  说实话,一开始我并不喜欢她穿那种裙子,虽然很端庄,但是宽松的版型遮盖了身材诱惑,仅从挑动少年的生理欲望这一作用来看,这种裙子乏善可陈。与肤色相差不明显的居家短裤则不一样,除了双腿有更大面积的裸露,时不时与臀瓣贴合,朦胧又强烈地突出成熟的女性躯体魅力,几乎毫无保留地呈现原本风貌。
  我没有刻意放轻脚步,正常地从母亲面对的这一边经过,歪头看了一眼,母亲眼皮阖上,面容宽和,暂时未能确定是闭目养神还是已经睡过去。
  精力旺盛的年轻人是这样的,只要跟女性呆在某一空间场景,总觉得能发生点什么,一如此刻的我。晾好毛巾的我找了个离母亲稍远的位置坐了下来。
  母亲仍旧没发出什么动静,她如睡美人一般静静躺在那里。我脑子里没有任何计划、策略,但总觉得我能做些什么,身心是乱哄哄的激动,我甚至没有盯着母亲那边。
  我颤抖地用正常的音量喊了声“妈”,没有收到回应。我开始有点紧张又急躁,也不在乎会惊动母亲,站起来,在客厅与卫生间外的走廊之间来回踱步,就好像看到了一块宝玉近在眼前,但始终找不到摘取的办法;最后干脆打开了电视,声音却调得很小,坐回最初的位置。
  即使这样,母亲还在沉静侧卧中。我总不能就这么突然地去对自己的母亲上下其手吧,我也不敢直接坐到她所在的沙发,那会完全打破平衡,势必招致反感与提防,最后是什么都得不到。这幕戏一定要有个楔子,要如温水煮青蛙一般将双方拖入禁忌漩涡。
  为了缓解紧张让大脑更灵光一点,也像是迎接未知的如愿以偿,我又走出了阳台,点了一根烟,只是目光还看着沙发上的母亲。算是秋天了,身体感受到了夜色清凉如水,我忽然想到了个好手法。
  烟没抽几口,我就扔掉了,回到屋子里直奔母亲房间,拿起了床上鹅绒般轻盈的空调被。是的,以帮母亲盖被子为借口,可以无所顾忌地接近她乃至触碰到。手上的被子,就是我的“免死金牌”。
  这次我就轻手轻脚了,来到这张沙发前,悄无声息地往母亲腰身旁的空余位置坐了下来。双手掖着被子,抱在自己怀里,大气不敢出。但浑身燥热控制不住,“咕噜”声吞了吞口水。有了万能借口,现在距离又无限近,我肆无忌惮地视奸着熟母娇躯。
  洗过澡又没有经过劳务,女人味恰到好处,酒精估计也发挥了作用,激发着这具成熟躯体的幽幽体香,我分不清这是沐浴露的香气,还是母亲身上特有的熟女之气,但都让我异常上头。
  我的心剧烈地跳动着,双腿不受使唤一般岔开,好让鸡儿尽情释放硬挺的姿态,同时一只腿触碰到母亲的腿根了。在我身边的,是一个安睡的成熟尤物,就算我不打量,只要想到这一点,就能感受到明艳熟母正深深地吸引着自己。我的手好几次都快挣脱无形的束缚,只想像一头饿狼一般,扑上这具丰腴的肉体,将这个熟妇重重地压在身下,双手摸上她所有敏感的禁地,鸡儿也戳向她肥沃的股间软腻地。
  但我知道这绝非最好的时机,其他不说,万一母亲怒火挣扎中,吵醒小妹呢,虽然她可能什么也不懂,但以母亲的性子我从此别想染指了,无论是无意还是有意。
  我深深呼了口气,压抑下自己的冲动。好在,就算我不动手做什么,那偷偷摸摸的刺激,那种充满禁忌诱惑的氛围,还是让我无比畅快。这样一个对少年来说极具诱惑力的成熟女性,此时正毫无防备躺在自己眼前熟睡,她哪里想到,她儿子心中强烈的邪念,对着她虎视眈眈。
  我目光越来越灼热,决意先从视觉上汲取母亲胴体传达给我的禁忌刺激。
  有人看到这里可能会说我,嗨,我与母亲之间不是早就有过肉体的缠绵了吗,哪里没看过没或多或少触碰过,怎么过了一段时间仅仅是看到翩翩一角,又开始像是个新手一样激动,随便一瞄都足以令我呼吸一滞。但你要知道,你对一个女性的肉体腻了,或者不觉新鲜,没有最初的蓬勃情欲了,前提是你跟她睡过无数遍啊,另一个更直接的原因是你不行了,你的生理功能已经在下降期了。
  但我,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我始终没有彻底得到母亲的身体;另一个,我的生殖功能正处于上升期,短时间内就能恢复旺盛的精力,加上嗜食不伦的刺激,面对的还是一个身材不差、熟到溢水的丰腴中年妇女。试问我怎么可能做到浅尝辄止后、相隔短短时间后,就能对其失去欲求。
  话说开来,为什么在我们母子间经历了那样的情形后,母亲在之后的日常还是像若无其事,我们母子一时间依旧正常相处,比如这次我上了一个月的高一再回家,我们见面后的交流。好像从前的互动并没有留下后遗症。用游戏来打比方则是,这完全不是能存档的单机游戏,一旦退出,又要重新开始打怪升级冲关。用母亲后来坦露的心路历程来分析,虽然令人难堪,但她说服自己我这是青春期的好奇冲动,但又错误地认为这种冲动是偶发的,没有连续性的,是青春期的暴风雨、雷阵雨,无论多么猛烈,过后都能风平浪静恢复正常。
  殊不知,这种情欲是人生中一场持续许久许久的梅雨,连年不开。母亲如孤岛,身上带着烟雨蒙蒙的希望,我必须奋力泅游到岸,才不至于在成长的大河中着凉。
  最终,这座岛化身一条搁浅的鲸鱼,今晚再度蜷缩着身体,浮现在我面前。我的脑海中全是淫邪的思想了,我很想不自量力地捞起母亲,抛上大床,压上她的熟女胴体,占有她的一切。欲望吞噬了我的灵魂,或许,下一秒我就会化身一个色欲狂徒。
  我看向母亲的脸庞,即使只是在她身旁臆想,我也怕她忽然醒过来。我确认她睡得很安稳,不是来自于工作杂务的疲惫,而是身心的舒畅、自在、放松,还有生活的好盼头。我的硬闯,会不会打破她这种状态呢,但自私的我已经不在乎了。我还劝慰自己,大家都是凡人,我的举止说不定也是为她打开美丽新世界,没试过谁知道呢。
  侧卧着的母亲,她盘夹的头发已经放了下来,随意披散,有点凌乱,遮住了小半边脸颊,隐约还是能感受到她线条的流畅柔美;不是一眼明艳的长相,还有淡淡岁月痕迹,但那略像鹅蛋的脸型还是最大可能地给到了这个年纪的风韵,东方骨相美,不嫩,但扛老。眼帘微微闭上,睫毛却有种细不可察的颤抖。可惜看不到她那双如溪水流转,灵动又娇俏又带点狡黠的眼眸。我总觉得,工作之后的母亲,眉间的淡淡哀愁消散了许多,恍如远处春山似的柳烟眉,更多了几分秀气,总的来说整个人变得轻盈不少,这样一来却又令我有种很自轻的跪舔念头。
  跪舔,这是个贬损自我的词眼,但又是多么引人遐想。此刻的罪恶感很沉重,但那种禁忌感却更强大,我敢断定这个世界上,除了母亲,再也没有女性能给到我这种体会。
  我又自上而下地扫视一遍这具能令少年犯罪的成熟肉体,一时不知将目光停留在哪,好闻的女人芬芳飘散在我周围,软香温玉近在眼前,令我只想将这具健美高挑又不失酥软的娇躯揽入怀中,而后水乳交融,融为一体。
  但色彩的反差还是首先抓住了我的注意力。叠合的一双手、小臂,自然摆放在面前,上面的手臂给胸脯施加了部分重力,那一双高高耸立的双乳本就过于饱满,将上衣的布料都撑了起来,手臂倾轧又让饱满的乳峰稍微变形移位,加上第二颗纽扣脱离了岗位,本来严丝合缝的布料拱起,挤出了一个空隙。可以看到,奶白色针织衫下,浅蓝色胸罩充满了诱惑力。母亲身上的禁地,无论再再下次,每一次看到,都是能让我气血翻涌的宝藏。
  脂肪堆积不代表肥腻,尤其是体现在胸部的时候。母亲的胸部饱满挺拔,双乳被衣物保护得很好,因此感觉比身上其他肌肤要更雪白嫩滑一点,在小处男眼里,就像千年积雪一般让我眩晕。
  清新,又减龄的搭配,放在这样高挑的熟女身上,只会让女人味更浓烈,也是撩拨小处男的“巧妙心思”。白色、浅蓝色,再到酥胸上滑腻的白花花的乳肉,好像还能看到上面藏于皮肤下的淡淡青筋;管中窥豹,若隐若现,带来的杀伤力不必赤裸裸的状态少,让我更加觉得欲火中烧!
  盯着里面一小块,想象着这双被紧紧束缚着的美乳酥胸,它应该也想挣脱吧;我真想帮它解放开来,我想好好爱护它亲近它,恨不得自己也像胸罩一般贴上母亲的胸部之上,再次零距离地感受这个熟妇的一对肉球!
  我知道,这个女人,生我养我的母亲,不可能在我面前主动地宽衣解带,将那双哺育过我的胸器再度向我展现。但心态扭曲的我还在臆想,就算她什么都不做,都是引诱我的存在。这无意走光的娇挺浑圆双乳,就好像要刻意勾引我一般,随着母亲的呼吸,上下起伏着,从显露不多的乳肉上,也能感受到荡漾出来的诱人乳波一浪接一浪,让我招架不住,有种窒息般的身心快感。一联想到崭新奶白色上衣藏着饱满鼓胀的胸器,就这淡雅朴素的布料,一样直看得我眼花缭乱。
  真想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啊,那种放纵与堕落的念头,真是越来越强烈了。不过,即使胯下的鸡儿强烈抗议,硬到想爆炸,催促我采取实质行动,但小孩子一般心思的我,摆脱不了又当又立的割裂心理。攥紧了手中的空调被,我有了“体面”的行动理由。
  不放心,我还是轻声喊了喊“妈。要不要回房间睡”,纠结得滑稽,怕她醒来失去揩油机会,但又不得不发声,哪怕有可能真的叫醒了她。
  好在,母亲没有回应,她神色没有任何动静,柔和的光线映照在她的脸上,更增添了一种让人怦然心动的成熟美。
  我拉着被子,双手颤巍巍地,只搭在了她肩膀上,因为我的目的压根不是真的给母亲盖被子,这只是个幌子,盖到哪里不重要。此时,我的左右离她胸脯很近,我盯上了最上面的纽扣,再第二颗纽扣脱离的前提下,只需要再解掉这个纽扣,那母亲胸罩包裹着的胸器,就暴露大半了,而且,如果我够大胆,也方便了我用手去探索。
  我屏住气,让自己静止了一般才有安全感,当然,我左手的手指开始捏住那颗纽扣,准备解开它了。掩耳盗铃一般,我不敢看,我闭上了眼睛,还是释放了这扣子,并将开衫尽可能分离开来,露出更多的胸脯风光。
  只能到此为止了,不能再解下去,现在这个局面,就算母亲醒来我也可以甩锅给她,是她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解的,为了透气,为了减掉一点束缚。
  现在可以看到,四分三罩杯没能包裹住的乳肉完完全全呈现出来,在灯光作用下雪白得像新剥的鸡蛋白一般;即使是侧卧姿势,也没有严重地向沙发的方向摊软,足见其乳量的饱满丰厚,胸罩布料紧贴,没有留出什么空隙,甚至让人相信,只要母亲站直或坐直,在胸罩作用下,观感会更充盈。
  熟睡的美艳妇人,略微敞开的衣衫,雪白乳肉映衬得蓝色胸罩都格外亮眼,乳沟被压缩得只剩一条线般,若即若离,若隐若现的诱惑,这对少年来说是很致命的!无论眼前这个女人是故意还是无意,都不重要了。
  我紧紧攥着手中的的被子,四处张望,家中的摆设,屋外熟悉的夜景,明明是很安全的环境,好像只有这样,才有一点安全感,重新积聚进一步的勇气。一位稚嫩的少年,正要对一具诱惑的成熟女性胴体做些大逆不道的事,这幅画面我自己想象都觉得极具冲击感。裤裆中的鸡儿越来越膨胀。
  我缓慢地掖着被子来到母亲胸前,在手指触碰到胸罩的一刻停了下来,再三观察母亲的状态。要保持这个安全的动作,我就无法肆无忌惮地抚摸跟前的丰乳,我只能用双手的手指关节,轻轻地覆盖在母亲胸前那双饱满肿胀的酥胸之上,感受着滑腻触感,再按压,绵软又不失弹性,乳肉受到按压稍微凹陷,我抬起手指又迅速恢复原样。
  真的只能这样吗,日思夜想,只是想象的画面就曾令我泄出无数少年精气的丰腴肉体,就在我眼前,就算天塌下来都是大好的机会,为什么不大胆一把,推进一把。我内心顿时有种不甘,而后是莫名的勇气,化为冲动。
  于是我右手放开了被子,贴上了母亲裸露的半边酥胸上,肉体相接,传来一股温热,可惜无法握、揉、搓、捏,只能在上面来回打滑。已经很刺激了。事实上,我的手可以轻易插进胸罩里面,逮住乳尖上的娇嫩蓓蕾,但这属于相对剧烈的行为了。
  忽然,母亲无意识地摆弄了一下手臂,好像是感受到异物的反应,吓得我赶紧停下了右手的摩挲动作。也许是太久没经历这种事情,我宕机了一般,右手依旧贴在母亲酥胸上。
  小一会,好在母亲没有醒。不过刚才这一下,也把我目光带到了别处,比如那微微后翘,紧贴短裤薄布料的圆臀,不得不承认,这是比酥胸更能激起欲火、灭却理智的部位,毕竟哪里更接近肥沃的禁地,能给人更多诱惑的联想。
  看得我口干舌燥,很想尽情地抓一把,再钻进短裤之中,用手指抵达喷涌潮热的肥肉区域。可我还是按捺住了,我知道这绝非时候。于是这种冲动只能通过相对平常的途径宣泄,我一咬牙,右手挑开了母亲的胸罩,半只手钻进了里面,直奔那充满弹性的乳头,我知道在上半身之中,这是最能代表性的部位、器官,是女人最隐私的地方。或许只有捏住这点,才能稍微缓解无法抚摸圆臀产生的暴戾。
  我两只手指夹住了这个婴孩时吮吸过的乳头,此时它没有生理上的反应,没有我之前感受到的Q弹。欲望得寸进尺,终于我搓了一把这个调皮的蓓蕾。
  “嗯……”,母亲的喉咙中,发出一声娇媚动人的呻吟,由于在睡梦中,没有压抑,更加动情,完全遵循身体反应。直听得我浑身难受!
  再看母亲,可能受到刺激,眉头竟然皱了皱,看起来马上就要醒过来。我赶紧抽出了手,离开了胸前的是非地。
  大气不敢出,等待着母亲的下一步动作。不过她只是嘴巴微动,轻声呢喃了几下很含糊的话语,就又归于平静。感觉是,那要醒来的劲,又下去了。
  盯着眼前的酥胸,我告诫自己要“不忘初心”,看来是无法再更大动作了,但别忘了,其实视奸也能解慰我的多日来的禁忌欲求。
  有玩弄道德禁忌的刺激感加持,以前光是想象就够销魂了,现在女主角正摆出诱人的身段躺在我面前,任我打量,就算不能触碰到什么,不也一样是一种极乐享受吗。
  性欲,本就是从视觉体验上发酵而来的。不知母亲什么时候醒来,但她一定会的,因为还没洗澡,我想她本来只是想小憩一会,散散酒劲,就算她千杯不醉,但酒精依旧在身体里在血液中吧,在尽可能转化之前,去洗澡的话对身体是个很大的伤害。
  尽管无法尽情触摸,至少可以尽情窥视。
  这时我还出神地看着那浅蓝色胸罩,但是亮如白昼的灯光也无法将一抹更耀眼的景色从我眼神中、脑海中抹去,那自然是此刻母亲向我这边挺翘的圆臀。在我的脑补中,即使她穿着短裤,即使她的肌肤并不特别白皙,但那些肉体散发出的光芒仍旧比灯光亮眼。眼前这个成熟饱满的屁股,因为姿势,这时变得更加圆了,就好像有个无形的手将一个女人最诱人最丰腴的地方揉成了一个规则的圆,这么规则的形状呈现在人体上,就是个吸引我注意力的事物。
  我手上的被子一半搭在沙发,一边掉落地面,我无暇顾及,半跪着膝盖,用一种近似街舞的动作,向那圆球般的蜜臀挪动了一点,将距离拉近。
  当我双手快要触碰到到母亲的蜜臀之时,我停了下来,随之呼吸似乎也停止了。我的目光变得越来越灼热,因为,眼前躺着的这一个美妇,对于少年来说实在太过致命!此时母亲背对着我侧卧着,针织开衫似乎衣长一般,露出母亲一小截背脊的腰肢,这里的肌肤细腻光滑,背脊沟从衣服之中流出,又延伸没入薄薄的短裤布料,给人无穷的意淫空间。
  衬托得浑圆的屁股微微向后挺起,一身的玲珑曲线尽然暴露在我的眼前,肩膀润圆,纤腰凹陷了进去,屁股又微微的隆起,直到过了大腿,那一道圆润消条又向下划去。一凸一凹,显得曼妙婀娜,十分诱人!
  单单是看着母亲的背影,我此时就有一种快要失控的冲动了。我的身体,现在正在跟我仅存的理智在相互抗争着,似乎想要争夺对我身体的控制权。
  尤其是看到只有在某些女性身上才有的部位状态,浑圆又紧绷的球状肥臀,即使看过无数次,还是狠狠冲击我的认知和理智。我说不出什么原理,它到底魅力在何处,或许每个男性的基因中,都对这种形态的女性部位有着欲望觉醒的能力。
  想拍,想摸,想揉,想闻,想亲,想任由心意,极力榨取,做所有的能满足所有感官的动作。
  心底的深处的那种绝对黑暗的思想,在这样的一种环境之下,就好像是得到了催化剂一般疯狂的躁动!堕落黑暗的刺激与快感更是像毒品在诱惑着我,让他在做着艰难的选择!
  “变态!我是个变态吗!我到底想要干什么?”
  脑海之中,还有理智的声音在深深地责备自己,也许,我此时心中的那种淫欲实在是太过邪恶了!就算是变态,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吧?“我想……”,我的心中在说着,我手上没动作,但是我的脑袋,却依然没有一点儿的停顿,继续凑近母亲饱满的圆臀。
  我深深嗅了一口实际并不存在任何气味的空气,像是得到了很多。接下来,自然是想上下其手。但我一想,到了这个位置,摸那里都有可能让母亲醒过来,危险是一样的,那何不,干脆点,直捣黄龙?
  视线越过臀瓣最高处,直到腿芯,那里有一团只是看着就能感到肥软绵腻的隆起,此刻像被母亲一双健美大腿夹在中间一样,肉丘又从中挤出来,将短裤布料顶出一个小鼓包。我曾触摸过,我大概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
  脑袋继续凑过去,想象中的肥软的手感越来越真实了。我咽了咽口水,缓缓伸出颤抖的左手……想做那个晚上做过的事。
  可能是我灼热的呼吸喷到了母亲最敏感的部位。“嗯……”。忽然,原本熟睡着的母亲发出了一个浅浅的梦呓,原本侧卧着的身体也平躺了下来!那占据我视线的圆臀,那团鼓起的肉丘,身体背后那一道曲线消失在我的眼前了!
  我心中一跳,连忙挺直了身子,脑袋远离了那“是非地”,是非地,这个描述很恰当,古往今来,多少人为了这片肥沃土地而折腰、摒弃一切伦理道德。我不看母亲的动静,反而环视了一周,显得鬼鬼祟祟,只有通过周遭环境的安静有序才令我放心一点。
  这个时候的我就好像是从别人家中盗窃了什么宝贵的东西回来一般,心脏在不停地怦怦直跳!刚刚的哪一种充满了禁忌快感的刺激慢慢地消散,我这时才感觉到后怕!
  为什么会怕呢,过去了一个月,我不曾琢磨透母亲的心思,可能很多内心的痕迹已经散退。今晚,这个时间之前,我们是正常的母子。在我们之间,好像还没有任何挑战禁忌的迹象。
  要是母亲这时候醒过来了,那自己怎么办,盖被子这种说法能解释到我的手我的脑袋都离那令人羞耻的女性部分如此近?我觉得是不行的。
  只是,那一种堕落的刺激却让我更加向往。原本只是停留在幻想阶段的我,现在却很想要用实际行动去满足自己心中的那一团火焰了!
  然而我却猛然起身,我走到楼梯口,往一楼望去,确保是一片黑暗,确保奶奶此时还在睡梦中;我来到小妹的房门前,倾听着可能的动静,她不会醒来。
  其实我知道,在这个乡村的深夜,没人能看到二楼灯火通明的我家,会发生什么事,我做了什么事;但只有反复确认,如同事前再三检查,才放心往下走。
  蹑手蹑脚地,我重新回到靠近母亲圆臀的位置,恢复那个姿势,大气不敢出。
  虽然母亲是平躺的姿势,但我惊喜地发现,正面的隐秘地带,腿根交汇处,依然有细微的鼓起,薄薄的布料,形成了后来人们所说的,令人羞耻的骆驼趾。同时,没有任何性经验的我觉得惊诧,怎么女人身后能看到这种肉丘凸起,正面也有,好像是会游走一般,永远出现在诱惑旁观者的视线中。
  看了一眼母亲的面容,恬静,睫毛成为名副其实的眼帘,证明着主人闭目休憩。我最多也就乘机摸一摸,过过手瘾,不能再强求更多了。仅仅是用手的话,万一东窗事发,我想,母亲要么暴跳如雷,训斥我;也有可能,面红耳赤地嗔怪,问我这是在干什么,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或许会逃避这种行为的性质,只是说我这样不对。后者是我的理想化想象,源自我先前与她曾有过的亲密互动,我希望那些互动已经影响了她的心理,从而迷失了母亲的身份认知。
  这次我用右手,感觉这只手触感会更灵敏。只有精神上的沉重颤栗,手上的动作却是坚决得很,好像这是一个天经地义的动作。可不是吗,只不过是一个小男孩在青春期对女性身体的好奇、探索,何况还有衣物的阻隔,能恶劣到哪里去。
  在喉结滑动的一瞬间,我的手指也摸到了母亲腿间那团软腻,甚至还能感到有道肉缝,牵引着我上下滑动了几下。两秒不到,我赶紧收起了作恶的手。母亲没什么反应,也没有醒来的迹象。虽然隔着布料,但我总感觉那肥软肉丘,像是一个有自己意识的部位,在我触碰之下,如同被惊扰到,绵软在苏醒并扩散。
  我的鸡儿已经硬得要炸开一般,不够,要不,再摸一下,摸得再久一点,要不,干脆把手探进布料之下。光是这样的想法就好像让血液从脑袋冲到鸡儿,整个人被一种酥软身心的燥热笼罩。
  反正更出格的事情都发生过了,摸一下应该罪不至死。正当我下定决心大胆一把,赫然响起母亲软糯的话语,“黎御卿?你趴在这干什么”。
  声音还带着疲乏与困意,但还是惊吓到了我,毕竟我算是在行不轨之事,我脑袋空空了一小会。连忙拿起被子示意,看向母亲,“妈……我……我看你在沙发睡着了……帮你盖个被子,免得着凉”。但愿他没听出我话语中的的惊颤,不然绝对意识到这并不寻常。
  母亲眼睛还没完全睁开,但我感觉得到她瞥了我一眼,没说什么,还在躺着。这让我一时间不知所措。
  好一会,母亲慢慢起身,并挪动着身位,靠在了沙发上坐着,她还是有点睡眼惺忪,有些惬意地拢了拢头发,这动作意义不大,纯属女人的习惯性动作。这系列动作完成之后,这个成熟的女人显然清醒了不少。因为她用一种怀疑的眼光看了看我手上的被子,随后开后问道,“几点了现在”。
  我回答道,“十一点多了”。
  “那我也没有在这睡着很久”,母亲说道,不过,她又闭上了眼睛,好像要缓解一下醒来的身心混沌。
  我内心不禁怀疑,莫非我刚刚的咸猪手行为被发现了,直接在她眼皮底下?但神色和言语中,母亲好像没什么恼怒的表现,我这算是过关了吧。
  内心惊慌过后,眼前的景象让我鸡儿重新烧起欲火,灼烧着小腹。
  母亲没有扣上那两个纽扣,浅蓝色胸罩无法包裹的半边酥胸让我一览无余。她是没有意识到,还是觉得无所谓,还是故意这样做?
  但不管出自哪种因素,闭目养神的成熟女人,带有良家妇女气质的奶白色针织衫,衬托得暴露的胸罩与乳肉格外暧昧,魅惑,甚至带有一丝淫靡的意思,再加上呈现在她儿子面前,这样构成的画面,违和却非常契合我的某种性癖,让少年的我无法平静,气息不受控制地粗重地喷洒而出。
  不过我不敢一直肆无忌惮地盯着,哪怕母亲还在闭目养神状,我故作君子,扭头看向了电视,但放的什么,说的什么,是一点都进不到我脑子里去。
  一具散发禁忌诱惑的熟妇躯体在旁,牵扯了我所有神识。我不时眼珠转动,用余光去觅风光。
  不知母亲有没有看出我的不对劲,抑或也注意到了此刻电视是开着的,我注意到她慢慢张开眼睛,似有射穿一切的精茫透出,“几点了,还不去洗澡,看什么电视”,母亲忽然开口,就这么盯着我的侧脸说道。
  我没有面对她,我自认为会“打草惊蛇”,只要我们没有视线的接触,她应该就不会察觉到自己衣衫“不整”。我装作漫不经心地回道,“我早就洗了”,然后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屏幕。可悲,你不知道那刻多煎熬,明明美玉在前内心无比渴望,却看都不敢看,还得装作注意力全在电视上。
  不一会,母亲的声音响起,“那么闲是吧,过来”,看似命令却无威严,甚至有点狡黠。
  我不明所以,过啥,我不就在你跟前吗。“给我按一下脑袋你,有点小头疼,估计那些酒不太行”,母亲又说道。
  闻言,我机械地转过头来,当然,视线是很自觉地落到母亲胸前,由于纽扣解开而露出的隐约乳肉、沟壑,淡雅色系的胸罩也变得无比耀眼,在光滑乳肉的衬托下。我悄悄移动自己的手腕,按住了冲动的鸡儿,免得它顶出丑态。
  我还能察觉到,母亲的脸色已经有点不悦了。“就那么好看吗”,母亲没好气道。
  这让我心神为之一慌,以为我的无耻目光暴露了。
  见我还愣着似的,母亲伸手推了一下我手臂,“听见没有!看得什么乱七八糟的节目,三三八八的”。哦,原来指的是我看的电视啊,我记得,我放的是南方台的情感八卦栏目,类似珠江频道的《夜倾情》,但一些用语措辞比其更赤裸直白。
  问题是我没盯着电视啊。不管了,我身心亢奋了起来,因为博览乱文的我很容易就意识到,按摩这种老套的桥段,算是亲密接触,能看,甚至还能揩点油。
  这是个重新打开禁忌通道的好契机。虽然我们之前有过很出格的行为,但经过一个月的冰封,那道门似乎渐渐又关上了,从母亲的表现看出。我都不禁怀疑,之前发生的一切是一场梦吧,确实是如此的不真实。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3/19 08:21:39

第二十八章
  这很好理解,就像读书时代,整天跟你打闹,形影不离的小伙伴,隔长时间再相见,都有可能需要个启动期,刚开始大家都在观望试探一样。往往是无意识无征兆的场景下,又莫名其妙地恢复熟络。
  于是我把这种现象套到我与母亲之间,或许再启动的时机来了。想到这点,我迅速起身,来到母亲身后,即沙发靠背后面。居高临下,视野毒辣。
  母亲举起手点了几个位置,让我往这按。说实话,我压根不懂什么穴位之类的,所谓按摩一窍不通。其实很多时候,只要力度合适,触摸到某些位置,自然会有舒服的感觉,尤其头皮这种本身贴近大脑神经的全敏感部位。乱按一通也不会错,我可以安心把视线投入到宝地。
  母亲习惯性地往后仰了下头,拢了拢头发,这是女性的常规动作,因此挺起的胸脯狠狠攥住了我的目光,纽扣周边的缝隙都敞开了不少,暴露的丰满之处更多了。母亲,难道真的不知道此刻自己风光暴露吗。还是说她根本不在意?觉得没什么?
  我强忍着咽口水的冲动,怕为此发出什么不正经的声响;如不是沙发靠背,恐怕我的鸡儿早就顶上母亲的后背了。
  我就这么心不在焉地按着母亲脑袋,她也没有任何异议,不令人难受就行了。
  胸罩聚拢下,加上乳量不小,挤出的界线并不开阔,但视觉上让人感受得到乳沟的深邃;随着呼吸而起伏,在灯光下白波流动般,很是让我有种狠抓一把的冲动。
  为了延长这种视觉福利时间,我开始找话说,当然无非是学校的起居饮食方面,母亲对我学习状况倒是没有探讨太多。
  食髓知味,只是后劲越来越大,我渐渐不满足于只能偷看。凭什么一个月前我还能触及更隐秘的地方,如今却只能偷偷地看一下一隅,还不是最核心的区域。
  母亲没有发出什么声音,现实哪有小说夸张,按按寻常部位就能激发淫乐之音了吗。
  盯着那片白皙乳肉,我脑海里已经演练了无数遍抓揉摸舔等猥琐的行径。也不知过去多久,母亲悠悠说道,“好了,差不多了”。
  听到这话我反而更激动了,有理由往下了。我说道,“妈,我帮你按按肩膀吧”。也不等她回答,我双手直接放在她两肩胛,有模有样地捏了起来。
  “随便你,不过肩膀确实又有点酸痛,上班久了”,母亲说道。
  母亲的肩膀给我的感觉当然不是软弱无骨,反倒是挺结实的,健康、有力,乃至让我联想到成熟这个词。
  “用点力,没吃饭吗”,母亲指示道。
  可能我真不太懂按摩的窍门,拇指食指累坏了还未能释出让母亲满意的力道,越按越乱,吃力地乱按一通。
  趁着这种“混乱”动作,除了拇指还支在母亲肩膀上,其余四指并拢,渐渐滑向母亲身前一侧了。摸到了肌肤,手上传来的触感从厚实到软腻。由于我的手指本身就比较修长,离母亲胸前隆起的肉峰越来越近。
  当我意识到这一点,心脏的跳跃都似乎激烈了几分。看不到母亲的表情,也不知道她现在眼睛是闭还是合。
  我看了一眼电视屏幕,好像这种鲜活画面能给我勇气一般。其实本就是色心驱动。
  我双手渐渐刻意地极力往下,又怕太过明显,就一直上上下下,这是按肩膀的常规动作啊,师出有名。
  我看母亲没什么异议,终于开始奔着触碰到那团绵软酥胸一部分而伸手往下。有拇指的着力,其他手指按在母亲身上格外用力。
  一下,两下……手指传来的触感越来越柔软,只触碰到上面一点,就让我觉得十分饱满,我甚至能看到那里的乳肉被我手指压到陷进去,随着上上下下地按摩动作,又能迅速弹起来恢复原样,两种形态不断变换。
  此刻我恨自己手指不再长一点,否则我很可能会偷偷钻进母亲那被胸罩遮盖住的乳峰顶点。
  或许刺激得我意乱情迷,我动作越来越不对劲,触达的敏感区域范围越来越大,越来越深入,引起了母亲的“警觉”。“啧,你按那么下干嘛,肩膀懂不”,母亲不满地嘟囔一句。
  我连忙开始讲话,试图转移母亲注意力。我又问起了她娘家,我表哥的事情,这比较能引发她谈话兴趣。这果然让我得逞。
  于是我相对地“肆无忌惮”。双手完全脱离了肩膀部位,就像是站在身后,越过肩膀摸着她身前。
  我感受到的绵软越来越多,时不时触碰到她胸罩的布料了。
  很不对劲,母亲不可能不有所怀疑。她不再说话,有一瞬间我甚至感觉到她身体僵了一下。她伸直脖子,扬了扬头,似乎要看我一眼,其实做不到。
  没有说话,忽然,她握住了我左手,制止了我的孝心。我右手也随之停了下来。空气在这刻凝固了一般,有种超越黑夜的死寂。不一会,母亲慢慢拿开了我双手,然后收拢了一下敞开的衣衫,但很微妙的是,纽扣依旧放任;不过至少,我看不到那浅蓝色胸罩了。
  “好了,不用你按了”,母亲淡淡地开口。
  既然她这样说,没有就此发难,我没多害怕,依依不舍离开她身后,绕回沙发前,坐在了旁边。
  有些尴尬,我拿起遥控,不断换台。但我分明能感受到母亲的目光投在我身上,不知在思考什么。
  “到底想看什么,转来转去的”,母亲的话打断了我换台的动作。于是我放下遥控,正襟危坐起来,毕竟心虚。但我想我的悻悻姿态是藏不住的,母亲是看得出来的。
  太煎熬了,我不得不找话头,“啊妈……还不去洗澡啊”,说出来又后悔,怪怪的。轮得到当儿子的催促母亲洗澡?
  于是我又加了一句,“外面的酒不好喝的,以后还是少喝点”。
  我也不看向母亲,只等她自己说话得了。或许我这句话让她想起了我今晚接她一事,终究是个大孝子行为,因为我又感受到此时怪异的氛围消散了,变得轻盈起来。主要是,母亲的思绪变了吧。
  “哼,那点酒算什么”,母亲略带傲娇道。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听这语气,刚才的不当行为让我趟过了。
  “你过来”,母亲忽然又很干脆利落地喊了一声,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我微微扭头看着她,带着疑惑,又过来?我不就在这吗,当然,有两个身位距离,因为我坐在了沙发尾端。
  只见母亲神色变换挺丰富。从冷凝佯怒到无可奈何,我一看,还好,这只像是看着一个调皮的孩子的感觉,而不是看着一个十恶不赦的人。
  我挪了挪屁股,坐到了母亲旁边,是衣服与衣服接触的近距离。在我记忆中,母亲无论喝多少酒,都不会有浓烈的酒味,此刻也是如此,我只嗅到那淡淡的熟女馨香。
  大家视线都在电视上,但心思或许都不在。所以说,为什么家庭中一定要有台电视,堪称氛围平衡器。
  母亲轻抚几下自己的头发,很随意地开口道,“高一了吧,果然是不一样了”。我不知道母亲指的是什么,我照样“嗯”了一声。而且我还不动声色地斜睨了一下母亲上身,遗憾的是,即使纽扣没系上,但两襟间的布料贴合,那道方便我窥视的缝隙已经关闭了。我小腹那团欲火冷静了下来,只是还有一阵酥麻感在萦绕,只需要一点感官上,其实就是视觉上的刺激,它随时会复燃。我对自己的身体还算是了如指掌的。
  “重点高中就是不一样喔,连你都转性了”,母亲边说,边双手搀扶沙发,上身前倾,脑袋歪斜得很干脆,对,我只能这样奇怪的形容,她带着一些诧异,也洋溢着些少笑意,看着我,一双眼眸显得特别婉转浓丽。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记忆中那个毫不留情狠厉教育我的女人,柔情的一面愈发多了起来。或许正如她平常对我说的,我也算长大了,不能再用对小孩子那一套来管教我了,而且,更多时候,需要我自觉懂事了,棍棒教育,将会逐渐从我往后的人生阶段退场。这其实不奇怪,每个人都会在不同人面前展现的面貌不尽相同,这不是虚伪和多变,更多取决于你所面对的人与你的关系,归根到底,是你们的共同经历共有记忆塑造了你们之间的相处模式。
  正如母亲在奶奶面前的“不近人情”,在父亲面前的哀愁与无奈,甚至还有一丝厌恶。而面对我这个从小就不太守规矩,但本性不坏的儿子,则是严厉、苦口婆心、谆谆教诲、舐犊情深相交织。我知道,这并不违和。
  但此时我忽然往另外的方向想过去。是不是母亲察觉了我病态的非分之想之后,试图用更“软”的力量来“感化”我,更好地让亲子关系明晰强烈,刻意淡化我们之间的异端情况。
  但是她怎么想没用,我想再多同样无用,小孩子经不起诱惑的,尤其碰到最吸引他所在年龄阶段的事物。
  如同此刻,上身前倾的母亲,贴合的布料终于分开,那道缝隙开了一半,在这个姿势下,浅蓝色胸罩聚拢,又因为重力垂坠,她上身的胸器显得更加饱满,像两只调皮的小白兔,随时要跳出来,上沿的乳肉给人吹弹可破之感,我敢保证,如果她轻微动一下,就会有诱人眼球的荡漾。
  我就看了一秒,暗自按捺住身心的激动,随后尴尬地笑了,且马上摆正脑袋,不让母亲看出我的异样,察觉到她的儿子居然对着她的隐私部位起了色心。虽然我已经做过很多非理智的事,但总不能每时每刻都胆大包天,不过我也很难解释,自己时不时就有收敛的心理。
  母亲看来没发现自己有些阵线失守,毕竟我的目光也不在。她还带着一丝不相信的语气,“今晚是你奶奶叫你去接我的吧”,但那欣悦之意还在,不管怎样,总算是一个关心自己母亲的儿子。
  原来母亲是要表扬我这件事啊。说实话,这真是微不足道的事情,是作为人子应该做的。不过在我身上,好像又确实值得表扬一下,值得母亲欣慰。如她所说,我这种主动关心的表现在以往日子是罕见的,当然我要为自己辩解一下,可能以前的方式没那么明显罢了。
  这也令我一阵汗颜兼反思,我以前真的是这么“坏”的?
  难怪母亲会夸张地说,是重点高中的素质改造了我。我自己则认为,是随着年岁增长的小成熟。
  我提高了语调,还老神在在地翻了个白眼,“什么呀,是我自己说要去的”。殊不知,我当时的出发,是带着多么不着调的心理。
  母亲好笑地说道,“这还差不多,行了,我知道你关心啊妈了”,说罢摆回了正常坐姿。
  我想了想没啥话题啊,只好扯道,“妈你这公司好像人不是很多啊,又说生意做得很大的”。母亲看着电视,漫不经心地回道,“这种又拿政府钱做事,又近似垄断的,生意大其实也没多少活”,“说是公司,实际上就相当于集团下面一个部门”。
  我忽然又冒出一个念头,我问道,“照你说阿妈你觉得在这里能不能有点前景”,听到这母亲顿了顿,也不再看电视,我似看到她两眼有一刹那的放光。她刚想开口说什么。没想到我很没情商地扯了句,“虽然你年纪挺大了”。我当时认为自己是实话实说,而且我说的年纪大是放在一个冲刺职业高峰的的范围内说事,不是真的说年纪大。正常来说,要冲刺一番事业起码不超35吧。我这都不属于性别学历阅历的刻板印象,不算过分吧。
  母亲听到后,光速扭头,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你就这样说你妈?”,“切,你以为我这公司的人很年轻吗,30岁以下都没几个”,虽极力控制,但语气明显急了。
  果然,无论什么样的女人,都很难接受别人说她年纪大啊,老啊之类。我顿时又觉得好笑,没想到母亲也有这么一面,我以为以她性格,是不在乎这些的,加上一个乡镇妇女,一般来说不追求这方面的美好评价吧。
  我心思一动,来了点特别的兴致,连忙辩解道,“我不是说阿妈你老,我说的是竞争不过年轻人”。确实啊,能有哪些优势,本来年龄更长的应有的履历也是缺失的,除非真的是大器晚成,而后奋发图强,可现实中哪有这么多这种励志故事。
  重点是,我再加了一句,“我真没说你老啊,本来阿妈你看起来也大不了你公司那些所谓年轻姑娘多少,身材还没几个比得上你呢”,我这话很鸡贼,颇有“明贬暗褒”的意味,往往更令人受用。不过客观来说我这话又油腻且夸张了点,纯属看多了《家庭》《知音》学来的,无论是气质上还是一些出卖年龄的岁月痕迹,母亲倒也不至于能像30岁的少妇,关键是我后半句,身材。
  这是我为数不多地当面评价自己的母亲的外观,我本人都觉得有种特别的羞耻,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一个男性,说自己母亲身材,那就违和了。正常情况都是不合适的场景,那么儿子不能实事求是赞自己母亲这方面了吗?其实是有这种场景的,比如说大家在谈论身高体重,或者在锻炼的场景。
  试想一下,假如你母亲正在称体重并烦恼,或者在试衣服但对自己身段不甚满意,这时候你说身材是不是就觉得很平常了。
  我开始期待母亲听到我这种话的反应了。
  母亲看向我,用一种奇怪的眼神,一时没说什么,如水的眸子,干净清澈,却又飘渺迷蒙,可依旧令我心里有点发毛。
  她双手交叉于胸前,忽然腻声道,“哦,那你说说我身材怎么好法了”,眼神带着一点“不怀好意”,似要看看我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的态势。
  我又尴尬地笑了笑,内心却激动不已,终于要进入乱文中那种情节了么,就是赞扬自己母亲的身材,表达自己在这方面的爱慕,来扰动至亲的思绪。
  我能说什么,前凸后翘这种浮夸俗气又明艳的形容?还是说赤裸裸地说某些地位挺拔丰满形状好看,抑或是腿长,修长且健美。以我当时的心境,一时很难这么直接。
  但我不能放过这种机会,于是,我决定迂回一点,我很认真地说道,“妈你为什么就生了我和小妹两个”。我这话也有道理,广袤农村大地,计划生育漏网之鱼不少,多子多福是传统观念。
  没等母亲回答,我继续说道,“你这身段好生养啊”。意思不言而喻,农村说法,“屁股大好生养”。其实母亲屁股并不算很大那种,只是因为“天赋”还有后天劳作,臀型好一点而已,因此在某些时候是看得出来其饱满圆润,腰线下弧线收缩明显,起码是不符合这个年龄段和乡镇妇女的好。
  看得出来,本来母亲还想用那套说法回我的,就是什么养你两个够操心了,没条件养这么多之类的。没想到我后来直击尴尬之处。
  她皱着眉头扫了我一眼,随后揶揄道,“没点正型”。
  嗯,果然还是太迂回了,导致大家都迂回,既然话题打开了,我决意乘胜追击。
  “不止这点,其实最好的一点是……”,我故意不说全。母亲果然淡定不住,眯了眯眼,迟疑道,“是什么,你说呀”。
  嘿,怎么突然间空气中弥漫着酒精的味道,不刺激,却让我嗅觉神经避无可避,很明显,只能是从母亲身上传来的。
  我才想起,母亲是喝了不少的,毕竟才过去两三个小时,纵使千杯不醉,但终归潜入身体,又悄无声息地挥发出去。不知道哪一瞬间,就会对饮者的意识和心理施加影响。酒精没能让母亲肤色发生变化,不过神色变得耐人寻味。
  母亲等不到我答案誓不罢休的感觉,静静的看着我,似乎身位都不知不觉靠了过来,近距离逼视,夹杂轻微酒精的气息扑来,呵气如兰,还无比灼热,宛如烧红的刀子刺着我的肌肤。我这时居然有点燥热的感觉,并且越来越强烈。
  母亲的变化确实很突然,我只能解释为残留的酒精忽然起了作用。
  都到这份上了,我那胆怯的不敢越雷池的心理也荡散了,在肿胀的鸡儿作用下,只有强烈的生理饥渴,属于血气方刚的青少年的定力失位。
  答案显而易见了,衣衫凌乱下若隐若现的胸器逼人,如果不是那道肉缝沟壑,我还真难看清哪里才是母亲双乳上面的尽头,在灯光下肤色融为一体了;胸罩肩带在母亲肩膀上七零八落、东倒西歪的感觉,给人一种别样风情,是居家的妇女,不需要太过拘谨,慵懒闲适间无意透露成熟女人的独特韵味。
  不得不连连咽口水的我唇焦口燥,呼吸粗重起来。
  不管怎样,得回母亲话了,却像不带脑子的说法,“我小时候的饭碗”,很像胡言乱语不是吗。
  母亲眉头一皱,目光怪异地看着我,看似我这么说让她思绪复杂。然而我已经不管不顾,直勾勾地盯着她丰满的上半身地带了。
  这让我由衷地发出一句赞叹,“妈你身材真的挺不错的”。我也只能这么说了,有时候,说比做更难,就像此刻,我还无法当着她的面给出一些粗鄙的形容词、应当避嫌的名词。不过我是用火热的目光看着她说的,她绝对感受到我的龌蹉心思。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部位置,终于发现有失体面,随之又抬头,轻咬下唇,佯怒地瞪了我一眼。
  “要死啊你,脑子想的什么呢”,母亲边说边坐正,整理好衣服,这次就把把纽扣系上了。让我觉得微妙的是,她不慌张,动作也不迅速,就自然地慢悠悠地系好。用邪恶的联想便是,像是一位女人给男人展示了诱人的东西,再慢慢收好。
  “才刚表扬你,这么快就犯浑了”,母亲继续开口,可感觉是用鼻子哼出的几个字。
  我厚着脸皮说道,“我实话实说嘛,再说,是你自己……”。
  母亲则是挑眉道,“哦,难道怪我咯”。然后她长长呼出一口气,很义正言辞地说,“不是跟你开玩笑,黎御卿你最好把你的思想改过来”。
  我肯定不能承认自己有啥坏思想,得虚饰自己这种行径,于是我一本正经说道,“我就想亲近亲亲近阿妈,你以前不是常说我没良心的,跟自己阿妈都不多说话不亲近,放学就出去玩”。
  至于行为逾矩,我想母亲也不懂从性教育方面来纠正我。农村的,有几个有这种意识和理论储备。全凭人性自觉,可生理的冲击也是影响人性体现的一面。
  母亲仰头,像是思索着什么,然后看向我,带着怀疑的目光,“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有这样亲近自己啊妈的吗”。
  经过这么多次了,母亲依然没挑明,我正好暂时装傻下去。
  我反客为主,“妈你不要想那么多了,咱们母子之间计较那么多干嘛”,我这话是完全扯到十万八千里外了,胡搅蛮缠,尝试对母亲做一番“洗脑”功夫。不得不说,胡搅蛮缠是前期攻略的好手段,让对方根本找不到着力点来说教。
  干脆行动也跟上,毫无征兆地,我边说边很自然地躺在了母亲双腿间,后脑接触到紧弹的感觉,母亲这双腿的肌肉一点不松垮。往上一看,正好对上她往下看的假装嫌弃的目光,当然也能近距离看到那挺拔饱满的上身。
  “啧,干什么呢,痴线的吧你”,母亲无奈道。
  我展了展双臂,装作很惬意地说道,“哇,肉枕头就是舒服”。母亲颠了颠双腿,让我脑袋一晃,她没好气地说道,“你给我起来,我要去洗澡了”。
  我一看,她还真有起身的准备,赶紧大胆地扶着她绵软的腰肢,稳住了她的起身动作,“阿妈等下,帮我掏下耳朵”,“不知是不是上次游泳耳朵进水没排出去,总感觉有东西堵塞着”。
  母亲撇了撇嘴道,“真是服了你,自己不会掏啊”。说罢又抖动双腿颠我一下,“还不起来,我不用拿耳挖啊”。
  “哦哦”,我答应着,便坐了起来,脑袋离开了她双腿区域,内心就想着,该怎么利用好这个接下来的场景,来满足自己的癖好。虽然隔着衣物,但我将会无限靠近她最隐私的部位。
  没等我意淫充分,母亲已经拿着耳挖从房间里出来了,重新坐下沙发。“躺下来吧”,此时的嗓音轻缓。我闻言照做。
  由于心里想着淫邪的事情,躺下来时候也没过多注意,当然是侧躺,但是面向了外面。当母亲开始鼓捣我耳朵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这方向不对啊,啥都没有,看向阳台看向深渊般的黑夜么。
  但我又不好马上调整方位,好在等下到右耳就可以换了。熟母禁区近在咫尺,让我难以安分,脑袋想动又不敢大动,在母亲看来,我动来动去的影响了作业,也增加了风险。
  她轻拍了我一下提醒,“动来动去的烦死了,等下你耳朵都穿了”。虽然还未能窥见美好画面,但当下也不失为一个温馨的亲子瞬间。
  我竟有几分感怀,想起从前那个小孩子的自己,也是经常躺在母亲怀里或舒服的双腿间,承受着她的关怀照料。
  在向大人演变的人生阶段,还有这样的时刻,都算难能可贵,同样值得珍藏回味。就让这种温情漫溢吧,或许母子间的柔情蜜意去到顶峰,一样能方便我达成内心的不伦渴望。
  不知母亲会不会想起过去的温馨时光呢。她忽然念叨道,“平时自己要注意个人卫生,不然你就真得有可能便聋子”。
  “换另一边了”,母亲说道。
  我一听,美妙的时刻要来了。马上转动身躯,但却不是安分地侧躺,脑袋总想往上方偏转,想看到母亲的样子,更想将她挺拔的双峰收入眼下。
  母亲则轻按着我脑袋,与我向上的力抗衡着,彼此力气不大,但都很倔强一眼,尤其是我。像是想到什么,母亲停下手上动作,悠悠道,“你还记得小时候很黏我的吗”,母亲也不等我的回话,自顾自说了起来,进入一种追忆往昔的状态,“我去到哪就跟到哪”,她还调笑道“有时候觉得挺烦”。当然,我听得出母亲不是真的烦。
  很多事情,即使重做一遍,也找不回当时的心境了。成长,看着孩子成长,都是不断获取,也是不断流失的岁月诗篇,有时候残酷,好在总会留下能滋润一生的轨迹。
  “我洗着澡都要推门进来喊妈,不知道你自己还记得不”。
  对于这种现象,我脑海中是有记忆的,但仅仅是画面,并没有其他想法,真正的小孩子懂什么。即使我脑海中还记得水汽氤氲中滑溜胴体下方一抹突兀的黑色芳草地带,对于我的任性闯关,母亲没有生气,还面带柔情笑道,“以后长大了不准这样了哦”。有时候也会说,“啊妈怕什么让你看”。因为有时候我自己反而觉得不好意思。
  如果现在还重现这场景,那肯定会给我前所未有的冲击。
  听到母亲这时提起,我心脏像被什么抓了一把,于是脑袋更犟地偏转,尽量迎上母亲的眼光。母亲方才想起如今,尤其是我已经有不合适言行举止的当下,再提如此私密敏感的事,多少有点不妥了。
  她目光躲闪,闪现一瞬羞赧,故作强势地责备道,“还乱动呢,耳朵不要了”。
  我什么也没说,顺势看着她起伏的胸脯,心猿意马。母亲居高临下,双峰似有泰山压顶之势,吸引了我所有感官,我还试图从纽扣旁的缝隙,探寻丰润的肉色。
  这个成熟女人胸前浑圆饱满的隆起,正离自己儿子灼热的目光无限近,或许母亲觉得有点难为情了。
  “啧,瞎看哪里呢,摆正你脑袋”,母亲嗔骂道。我不为所动,连采耳都不顾了。
  气氛渐渐暧昧,当然这是我一厢情愿的意识。母亲神色却很不自然,又不好发难什么,只得无奈地略带羞愤。她拿开有耳挖的一只手,另一只手稍稍用力将我脑袋按了下去,并喝了一声“还不老实点!”,我想她的本意是抹掉我能触及她双峰的视野。
  接下来的场景却令我全身血气翻涌,母亲这一按,直接把我的脸庞对准了她腿根之间!虽然刺激在前,我也懂得收住了灼热的呼吸,免得母亲察觉异样。
  母亲身着这条薄短裤,虽不是紧身型号,但这时在双腿并拢的作用下,还是在最私密的部位收拢贴合了起来,仿佛两道沟壑线,夹着一道肥沃的三角洲,微微凸起,让我浮想联翩。
  母亲不用再接触我的目光,也就开始认真帮我鼓捣耳朵,恐怕她还没想到,无意的举动带给了我更大的诱惑。
  面对眼前丰美,也是嘴巴、鼻子的福利,我像是个内力深厚的练家子,开始平静吐纳,这样近的距离,我似乎能嗅到一种难以名状的气息。我双手肯定不能做些什么,只能靠脸上的器官来满足邪恶心思了,我大脑有种可怕的冲动,只要伸出舌头……可以轻而易举地贴上那片沃土。如果再揽着母亲的腰肢,不对,应该是臀部,我想我脸庞可以做出任何动作,能接触到最渴望的一切。
  有时候生理反应真的奇妙,一个人最不能接触肮脏东西的器官,却对异性最羞耻私密、甚至说藏污纳垢的部位产生巨大欲望。如果我现在这样做,母亲一定是无法接受的,我能想象到她炸毛的样子。气氛还没到,基础没建立。虽然此前有个很旖旎的交流,但母子关系总能随时碾碎这些越轨的反应,使得每一次,都像第一次不伦接触那样艰巨。
  我微微弓了弓腰,缓解一下肿胀的欲望,不然美肉在前,却不能自由对待,会令我憋得想爆炸。同时根本不想开口讲话,那会抢了鼻子的感官,恨不得眼睛能燃起的熊熊火焰,将这些布料焚烧个干净。
  就在我意淫间,母亲拿开了耳挖,轻轻摇了摇我脑袋,询问道,“感觉好了没有,还能听得清楚不”。
  我名符其实地表演了什么叫充耳不闻,我内心活动正有多场拉扯,一时有个趁着欲望高涨之时揽着母亲的腰身或屁股的想法,一时又有个直接将脸庞杵过去的念头,最后又被无形的禁锢牵制着一般,那绝非伦理道德,而是母子间不可磨灭的某纵横界线。
  这与我种种所作所为并不矛盾,界线有时会黯淡,但始终还在,那怕是发着微弱的光。
  见我不为所动,不说话也不撒开脑袋,母亲不耐烦地说道,“黎御卿你是真的聋了吗”。然而我脑袋却正在她双腿上小心翼翼地往前蹭,要把距离拉得无限近。这是很作死的行为,明显能让母亲尽收眼底,就在眼皮底下,不太可能藏得住;太刻意了,我想她可能还能看到我的眼神,精虫上脑般的神色。
  好像就要看看我拙劣的表演一样,母亲冷冷开口,“黎御卿你在干什么!”,早前的柔情荡然无存。随着母亲喊话,我的呼吸再也无法淡定,好像在水中憋气很久一样,露出了水面,大开大合地呼吸了一口,重要的是,一道凝固般的热气从我鼻子喷出,直射母亲腿间丰腴深渊。
  这么近的距离,母亲没所反应就怪了。我感受到她不受控制般夹紧了双腿,整个大腿肌肉都绷紧了,随后又松弛下开来。
  虽然,这一切都很明显,彼此都心照不宣,不过你仔细想想,我母亲能说什么?实际上我是还没有直接的行动的。难不成母亲能羞怒地呵斥,“黎御卿你不准碰我XX”,“黎御卿你这个变态你是不是想吃/舔XX”,“黎御卿你恶不恶心,那地方也敢亲也敢闻是吧”,又或者,“黎御卿!我是你妈,你怎么对阿妈使坏呢”。
  不过她不可能不有所应对、任我胡来,母亲扯着我耳朵,坚决站了起来,摆脱了我的脑袋、脸庞,丝毫不顾及有可能让我砸在沙发上。好在我双手扶着沙发,脑袋没有急速碰撞沙发,没什么大碍。谁能想到,我这没有行动之力的脸庞也能成为一种让这位熟妇顾忌的存在呢。
  我也迅速转身,并坐了起来,不过我装作不明所以,还喊了声,“哎呀,妈你怎么忽然站起来”。
  然而眼前依旧是让我伦理道德破防的画面。母亲就静静地站着,没有任何动静,挺直腰身的姿势,那充斥人妻韵味的软腻而不塌的屁股几乎正对我脸庞,短裤布料在上十分凌乱,有贴紧臀肉的,也有皱褶起来的,却丝毫让人产生不了强迫症一般要把它熨平的冲动,某种意义上,这是最赤裸原生的模样,反而更能让我想入非非,如果拍一下,这屁股是会抖动还是会弹开我的手。隆起的曲线在大腿根处收直,一路直下,增加了几分凹凸有致的观感。展露者无意,窥视者有心,当禁忌刺激为主导的欲望蒙心,寻常的存在也有诱人的风味。
  不过这也就几秒钟的光景,然后母亲偏头向后,没有完全转过来,沉吟道,“黎御卿你还敢给我想些不正经的事”。我看不到她的神态,也就听不出是凌厉冷淡还是无奈愁怨,抑或是两者皆有。
  接下来是短暂的沉默。母亲忽然开嗓,“冲凉~”,简单两个字,倒是让我听出了卸下某种包袱,或者说释怀了什么似的。她没期待我能说些什么,我也说不出什么。总而言之,也算是试探以及突防的努力,也许不会马上收到成效,但我相信一定会在未来有所体现。
  说罢,母亲便朝冲凉房的地方走去,留给我一个丰满欣长的背影,行走间,两瓣屁股并没有出现我预想中的抖动。无目的无章法,全跟着一时上头的情欲来行动,所以今晚意义何在不重要,做之前构想了很多,当真正面对,有时候会转变成求的就是眼前的满足。
  本来我今晚还打算趁着孝子行为,让母亲欢心,好找个机会跟她睡,再去得到些什么。如今看这情形,很难操作了,且一时也找不到理由。
  我躺回了床上,等了好久好久,期间好像反复地睡过去又醒来,内心牵挂有未竞之事,总能让我及时醒来;鸡儿也是硬了又软去,软了就想着母亲,手动硬起来。一直等到母亲洗完澡,关灯、就寝,又过了好久,觉得她应该已经睡过去了,我才慢慢起身,走出自己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