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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城 / 2024/07/22 03:05 / 15969 / 51
【小说】上床何忌骨肉亲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3/19 08:37:55

第二十九章
  我们能够拥有和睦、秩序和静谧,义务和良知、饶恕和爱慕,是非常美妙的事情,而截然不同的那些事物的存在,那些喧嚣和尖叫、阴暗而残酷的一切,也是非常美妙的,因为只一步之遥,我们就能回归母亲的怀抱。——章题记
  黑暗中,我走出自己房间,然而我没有走向母亲房间,而是进了冲凉房。比起要接受未知的结果,不如抓紧能即时享有的美妙。是的,母亲换洗下来的衣物也能让我无比畅快地来一场精神上的色欲狂欢。一个多月的意淫,今晚见识到的母亲另一面风情,让这些熟女原味衣物给了我不输接触肉体的刺激。
  一觉睡到大中午,不是母亲叫我吃饭恐怕还醒不过来。没办法,昨晚的手淫消耗巨大,因为待释放的激情积蓄过久,一旦发泄完毕如同病区如山倒。
  十月的阳光大多时候还是猛烈,吃完饭的我坐在门前,呆呆看着门前的泥土乡道。骄阳似火,肉眼似乎能捕捉到空气形成的热浪,波动,正好对应“熊熊烈火”中熊熊这个形容词。平平无奇的远方山林在澄明天空下变得热烈起来,呼唤着少年无处安放的激情。山林将乡镇、山村与繁华街市无情隔开,塑造出独特的乡土中国风貌。只是,哪一边的世界会更复杂,藏着更多奥秘和不为人知的事物,一定是城市吗?
  我正发呆,一群大孩子小孩子成群结队地走在乡道上,年龄跨度很大,对于8090后农村子弟而言,童年玩伴是没有年龄界限的。就在我家门口前,他们停了下来,招呼我跟上大部队。他们又要去山林撒野了,可不,电子产品没普及的年代,也只有远方能供我们玩个尽兴。我欣然应声,说要上个厕所先。
  虽然难得放假,我应该珍惜在家、与母亲共处一室的每分每秒,但我想白天也很难做出些什么,而且母亲白天基本也要出去窜门的。上完厕所,我就迫不及待冲了出去。书堆里埋头太久,大自然的诱惑也格外强烈了。
  刚冲出门口,“乱冲什么,不带眼的吗”,是母亲恼怒的呵斥。心急出门,差点就撞上母亲。听到母亲的声音,我停下来回过头,刚洗完碗收拾好厨房又去喂了鸡鸭的母亲回到门口,浑身是汗,一缕刘海沾在光洁的额头上,强烈光线下消弭了脸上的岁月痕迹一般,又几分红润艳丽;双手叉着腰,怒目而视,饱满的胸部在呼吸中一耸一落的,日光刚好落到短裤下半截,丰美的大腿,倒有耀眼的感觉。我愣了一下,开启了认真审视模式。
  “老卿(粤语同“兄”音),快点啦,全世界等你”,小伙伴的呼喊把我拉回现实。我有些征询意见一般对母亲说,“我……我去外面玩一下”。
  母亲也看了一眼大路中间等我的一班小伙伴,可能人员组成显得有点滑稽,有大有小的,活像一群猴子猴孙在大王带领下去巡山,母亲收起怒色,扑哧一笑,摇了摇头,“吃饱就出去~你别太晚回来”。嗔声中又充满母性关怀。
  母亲从不干涉我外出撒欢,除了小时候严控去山塘水库游泳,当然我是照去不误,现在想想,真是命大,处处是危险,小孩子又没有任何风险意识,这都平安无事地过来了。
  现在舍得外出,总好过初中那时候的超级叛逆期,不是窝在家打游戏就是做个沉闷的心事重重的宅狗。
  这时看到母亲,让我心理莫名躁动,我开始有点犹豫了,要不要继续出去。算,夜晚会更加有意思。最后我还是跟上了大部队,义无反顾地扎进初秋的旷野。
  当我回忆的时候,竟觉得这些从小看到大的寻常景色如此美好,谁叫我们长大后走向远方已经顾不上曾经脚下的土地了呢。山林与乡村之间,是大片的稻田。我们走在乡间道路上,绿色稻苗随风起伏,在暖阳照耀下成熟的稻穗闪烁着金色的光泽,似金色瀑布般铺满正片田野,浓密而沉甸甸,毫不怀疑只要稍一碰到便会撒下饱满的谷粒。
  田间路上,已经有老农开始准备收割的工具。有人检查稻谷机,那是用脚踩的;有人检查自己的镰刀是否足够锋利,一派收获的喜气蔓延在空中。我想,当太阳接近下山的时候,他们便会动手。虽然能吃得了一切劳作之苦,但很少有人会顶着太阳来长时间做农活,毕竟收割打穗耗时不少。当然,不时也能看到有零散的稻田已经收割完毕,最令我们“津津乐道”的是,村里一些“狂人”的田地,他们的懒惰闻名遐迩,以至于稻田杂草丛生,稀碎的稻苗在期间称得上野蛮生长,但这样的怪异景色十分滑稽,有时候令我们哭笑不得,只能将它们的主人称之为“狂人”。
  一路前行,接近山脚有大片芦苇荡,被沼泽般的一潭死水围绕着。有人大喊一声,有人扔了几块小石头进去,惊起一群白鹭还是大雁,看得我们口水直流,以我们当时的手段,一般只能捞着点麻雀大小的小鸟,而芦苇荡这群鸟儿却是肥美膘壮。是了,这个时节,总会看到几个像是江湖高手的怪人,背着长杆枪,在田野间游弋,时不时制造出一声响彻天际的声音。
  我们不知他们从哪里来,也不知道他们要往哪里去。
  芦苇荡高高耸立着,如同一座绿色的迷宫。微风吹过,芦苇摇曳着舞动,发出沙沙的声响。这些挺立的芦苇于我们而言,是一个理想的藏身之所。不少抗日题材的文学作品或电影,都有在芦苇荡里打击鬼子的片段;这也让我时常幻想,在里面利用地利,斗智斗勇,将恶人玩弄于鼓掌中,最后又全身而退。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不止是小孩将其作为理想的藏身之处。在大部队继续往前的时候,我停下步伐,往里面看了一眼,隐约看到芦苇深处东倒西歪,被人为开辟出一小块空地,上面铺了几张席子,显然是赌鬼的杰作。这算是公开的秘密,他们为了躲避官方进村突击,早已将赌博场所移至各种想不到的地方。我之前还说过,还有在树上的,也有在山沟沟上挖洞,然后再遮盖起洞口的。我们这个镇,赌博风气之浓厚可见一斑。也因为如此,没人会破坏这些布置,芦苇荡里的几张席子,正安然躺着,不知哪天,就会迎来它的客人。
  我内心忽然有种荒诞的想法,在上面的人,真的只有赌徒吗。在农村,如果要发生男女苟合之事,这些地方会不会是最好的去处。毕竟,开房太过遥远也浪费钱很多人不舍得,而且太过招摇;在家则有随时会被发现的风险,农村串门可不会打什么招呼。小时候听来的八卦中,各种奇葩地方都曾暴露过不为世俗所容的野鸳鸯,在牛棚边、在柴草围起来的中心“密室”……
  偷吃刺激,在野外偷吃更刺激。这些事离我这个未成年还十分遥远,但我仍旧有了炽热的憧憬。我内心默默记下了这个地方,如同我家里那块木薯林。
  跨过一条山脚的河流,正式进入丘陵与山林地带,其实也不算山脚,毕竟眼前也就是一百米海拔不到的隆起。真正的称得上山的,还在很远很远,学会了摩托那天后,才第一到达过;在更小的时候,同学间谁有过进山的经历,绝对是个令人羡慕的事情,我们总觉得那里物产丰饶,平常难得一求的吃的玩的,那里随处可见,比如说小卖部卖的肉桂。我们从所谓树林边沿穿行,种植花生、玉米、各种豆类的旱地分布在树林周围。一行百无聊赖般,一时拿着捡起的木头“打草惊蛇”,一时找到几颗漏网之鱼的野果,一时又钻进桑地里翻寻一下鸟窝,麻雀最喜欢在桑叶从安家的了。
  我们最终目的地是一处小山沟,不知是自然形成的还是人为的,形成了大片空地,被黄土低坡围绕。这是我们玩追逐类游戏的乐园,它的独特在于我们能攀上旁边的黄土坡,能让我们在游戏中更好地躲闪。年纪小一点的来到此处,早就一鼓作气爬到最高点,然后当作滑梯一样,擦着硬泥土滑下来,挑战着裤子和屁股的坚韧。一番下来,每个人的屁股都泥巴巴的了。
  看着熟悉的地头,看着小伙伴们打闹,我却有点心不在焉,加入到游戏队伍也是混子的存在。山野依旧对我有着吸引力,但是这些游戏显然不能激起我这个高中生更多的兴趣了。内心有什么在召唤着我回去一样。
  在中场休息的时候,我独自爬山黄土坡近顶点处,那里有一个凹进去的空缺,正好能坐下一个人。在我们口中,这是一个“皇位”,一直都是这么称呼它的。居高临下,确实有几分这种意思。所以它也是小孩子的打卡地,跟随父母务农的小孩在收工回家经过此地时,总要坐一下。
  坐在此位,视野开阔,正好面对山沟的空缺方位。眺望远处,可以看到巍峨的山峰和层层叠叠的丘陵,没有到过的地方让我觉得神秘又壮丽。而丘陵则起伏不定,宛如一波波绿浪,远近交错。小时候总会想,山那边是什么,是让人向往的繁华世界吗。比起其他人更想知道山里面有没有神仙、怪兽;我更想看看山那边另一个世界。
  在乡村里封闭太久,有时候我甚至会怀疑,这个世界其实就只有我们这群人吧。
  而在不远处,是我们村一道著名的下坡路,从树林里蜿蜒而出,是连接我们村子与外面乡镇世界的最高处。
  对于这道坡,除了是骑单车的挑战以外,还蕴含了浓浓的乡愁。因为,我们观察这里,第一时间看到在外的亲人回来的身影;也是为数不多的开汽车的亲人最后离开我们视线的地方。
  很快,下面的小伙伴开始了下一轮游戏。我无奈走下了“皇位”,去充当了炮灰。
  大笑、怒吼、起哄,跟随游戏情境各种声音此起彼伏,在寂静的午后于小山沟,我看着身旁的小伙伴,有些恍惚,童年与青春的界限模糊了。这更像是童年的乐园,但是我内心,开始对青春的伊甸园产生强烈的向往。
  在某些时候开始,我的快乐不在这了。
  林中的鸟儿不会被我们这群在地面的不速之客打扰,但它们还是扑向了远方,我隐约听到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破旧却沉郁有力。
  心里顿时像是有跟弦被划弄了一下,随后我不顾小伙伴的口诛笔伐,脱离了游戏队伍,一溜烟爬上了黄土坡顶的那个“皇位”。我想追寻那道声音的踪迹去向,因为觉得它似乎有些熟悉。可惜我只看到它消失了下坡路尽头的拐弯处,确实是一辆汽车,只得一个模糊的车屁股身影,甚至连是什么样的车都无法判断。
  我内心有种大胆的猜想,后来想想时间上不太可能,便下了“皇位”,回到游戏队伍中。见我心事重重兴致不高的样子,有小伙伴调侃,“老卿,你不会是怕你妈说你吧,都这么大个人了~”。我没理会他,此时心里又演化一个有巨大冲击的场景。
  刚才那辆车就算是父亲的,也没什么大不了。但是他离家也算有一些天了,万一真的是他,按照他的习性……万一我这次再错过些什么,日后又给自己留下懊恼悔恨的事情。
  最后我还是决定归家,跟在场小伙伴谎称有假期作业。
  那道老迈的车声消失了快一个小时了。归家途中,除了那片芦苇荡让我驻足几秒,好像有什么催促着一样,几乎马不停蹄,本就在乡野间奔跑长大的孩子,在田间小路上游刃有余。直到看见家门,看到门口的矮墙,脚步才缓慢下来沉重起来。紧张、恐惧、期待、还有无尽的欲念,或许接下来可能的事,对年少的我而言终究是“复杂”的,难以正确心态面对的。所以当时我才滋生如此“丰富”的情绪。
  只是,目光中有开阔空地的正门和侧门,我都没看到有车子停放。那股不甘憋屈的心消散后,又有点小失望。我到底在抵触什么,又期待着什么。
  家里没有一道门是锁的,掩上都没有,小妹如无意外已经出去找她的“小姐妹”过家家,奶奶在房间休息,老人家,没什么特别的人和事都是较少折腾,况且下午三点多,于农村而言,该忙活的事已经忙活完了;下一轮的事,得等到太阳下山途中。
  既回之则安之,我放弃了一些奇怪的想法。就是平常的午后,整个世界都很安静,没什么异常,我甚至还上二楼客厅喝了一口茶,再去自己房间拿了一本书,回到一楼,躺在走廊上的竹椅优哉游哉地欣赏起来,凉快、光线充足,视野远阔,我特别喜欢在这种场景读书。
  西方政治哲学那套,看得有些吃力,我是叶公好龙罢了,强迫自己读这类书的目的就是好装逼。想了想,还是换吧,转为写中国历史的通俗读物。那些年正是这类书流行的时候,自从当年明月的《明朝那些事儿》封神之后,各种跟风的《X朝事儿》冒出来,连笔名都是模仿的,你叫当年明月是吧,那我就叫曾经明月、明月东山、东望明月……。虽然在网上的键政高手眼中,这些书水平参差不齐,构思简单粗暴,夹带私货,治史儿戏,但对于青少年而言,却是极度美味的“精神食粮”。好歹大体事实是正确的,毕竟都是照着正史翻译扩编,再就是加了很多当下喜闻乐见的流行用语,还有网感,看得也算过瘾。
  于是我便上二楼自己房间,蹲在柜子前物色一本称心如意的。不是书柜,普通柜子,书本叠放,要找一本书要么一本本拿出来,要么像抬红砖一样抬起来看封面,找得不轻松。从个人喜好立场出发,我一时又不喜欢看最后是悲剧收尾的历史类书籍,比如关于南明史的,关于太平天国的,那时候还年轻,出于对对立政权的仇恨,我肯定是站在汉人政权这边的。所以南明史的我只看到晋王“三撅名王”这里、太平天国的好几本我都是只看到“三河镇大捷”这里。纵观中国历史,只有光武中兴这段历史合我心意了。
  正当我满头大汗地找那本“东汉开国那些事儿”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哼叫,细不可闻,但在大白天反而比夜晚更能引起我的注意。像是一个人憋着气忍耐着什么,终于得到释放;又让我捕捉到一丝情欲的涟漪。没经历过这种事的人,对于在现实中听到由此发出的声响格外的敏感,全身心的触动,随之而来的便是失控般的亢奋至颤栗。
  这种声音,不会是代表着我不久前预想的那种事情吧。我停下了手上的翻书动作,竖起耳朵,全身感知凝聚于听觉,一时间没有再听到这种能刺激人生理反应的声音。
  我脱掉了拖鞋,蹑手蹑脚地光脚走出房间,站在客厅门廊与楼梯过道交接处,不远不近,看向了父母的房间。这是我常光顾的位置。门虚掩着,这时我开始清晰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我肯定里面真的有人!
  我回来时候周围没看到父亲的车啊,加上他去开工才一个月不到,不会无端端又跑回来吧。如果此刻父母房间里面发生那种事……我内心产生一个令人无法接受的猜想。不敢细想,这种想法刚有苗头就已经让我有了窒息的感觉,盖过了原本的亢奋刺激。
  而后我又安慰自己,或许是多想了,或许只是母亲自己因其他原因发出的动静,比如午睡梦呓。毕竟刚才我回来的时候可是上了两趟二楼了,甚至去到客厅喝茶,离父母房门只有几步之遥,过程中我都没有刻意隐藏动静,如果房间里真的有人做那种事,肯定能察觉到房外正有其他人。
  我很想去一探究竟,但虚掩的房门刚好遮蔽了最核心的视野,加上,我又开始有点不敢去面对,我怕发现了让人痛心难受的事实。好在,我站出来的时候,依旧没听到代表着陷入欲望的哼唧与呻吟,只有床板床垫的咿呀声,很快又归于沉寂。
  我缓缓松了口气,正庆幸的时候。“不行~我还没洗澡你也敢啊”,“不”字还拉长了一点,像是摆脱着什么的时候说这句话,声音不大,却听得出是坚定的抗拒。听到母亲这话后,我似乎也听到了自己脑袋“嗡”的一声,全身血液都要凝固了。没有侥幸了,我应该还是发现了一桩毁三观的事实。
  接着继续传出声音,“要就抓紧时间,别整那些恶心事”,毫无疑问,是母亲说的,那熟悉的不耐烦与不悦的语气。经过门板的阻滞,和白日的走廊,传到我耳边变得格外空灵,每个字都像敲打在我心脏上。
  只是母亲话音未落,“嗯哼~”,又发出起初是惊呼般最后生生憋住的一声哼唧。这种声音继续凌迟着我,但我的生理反应背叛了自己,内心无法接受这种事情,鸡儿却有了抬头的迹象。只是我还没来得及好好消化这两种反应的碰撞,“咚”一声,好像有人猝不及防地掉下床踩到地面。
  “没事吧你~”,母亲的关切言于溢表。自始至终,房间里另一个人,或者说,男人,没出过一句说话声。
  不一会,母亲扑哧一声笑出来,像是看到什么滑稽事物的反应。“呵呵~活该~让你好犯贱”,字面上听起来是骂人很严重的话,只是声音却酥软,还有点魅惑。因为她后面加了句更娇媚的,“别傻看了,还不快来”。我无比好奇,在她面前的到底是谁。我心里更不是滋味,按照以前我偷窥(听)父母床事的经历,加上父母相处风格,母亲是不会对父亲有这种语气的。这种感情色彩~我晃了晃脑袋,有点心寒,似乎是她在那破公司才有。如今更加印证了可怕的事情恐怕木已成舟了。脑海闪现出几个脸庞有我那天去她公司看到的,也有昨晚我接她时候饭桌上看到的。
  似乎顺理成章了,昨晚饭局,今天成事。我只觉得这些人在我心目中变得无比邪恶丑陋,却有着能轻松碾碎我的力量,仿佛时刻在嘲笑我,小屁孩,你改变不了什么。
  床垫床板继续发出细微声响,我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但也能想象一二。我攥成拳头的手连同身体不停抖动,十六年来构筑的世界终于开始崩塌。如果说之前看乱文、窥视父母床事、对母亲的畸念行为在我自己看来不过是青春期思想的小病态;现在觉知自己母亲有更不堪的事,就几乎要把我推向真正的病态了。
  思虑间,我越来越惊恐。甚至不再去捕风捉影那些我本来很渴望、能引起最大欲望的淫糜动静。我静悄悄逃离了现场,直接下了楼,瘫坐在门前的果树下,整个人蓦然被抽空了力气一般,软软的轻飘飘的。刚还看到,躺在床上的奶奶很休闲的模样,摇着扇子,封建大家庭出身的她,怎么也想不到在自己家中发生了人伦尽丧的事吧。
  有人在家,也随时有人窜门,母亲是怎么敢的啊。要是换作她去那所谓国企上班前,打死我都不相信这种事情,但想到那里,似乎又确实不可控;对母亲而言,接触的人和事都不一样了,个人总会有不可避免的改变。不主动走,也会被很多东西裹挟着走。联想她年轻时候在珠三角游荡的经历,浮夸点就是见过世面的人。
  这个午后,我已经远离了是非之地,在树下甚至连父母二楼那个房间都看不到,因为它在另一边;我看不到听不到任何动静,但脑子里却控制不住地想着那房间发生的情形。或许,过不久,我还会回到小山沟那里去,让出空间好让他们事后的收拾。不用嘲讽我的怯懦,毕竟也才是个少不更事的高一学生,何来的心理素质去审判这种事呢。
  太阳很大,我却敢抬头直视了,谁叫这世间的黑暗它照耀不到位呢,少年心中的秩序与法则都荡然无存了,还有什么好敬畏的。我像个神经病一样,似笑非笑,不知该怎么办,等会真的一走了之?再理智想想,任由这种事情发展下去,对家庭乃至对母亲自身都是极大的隐患。这发生在家庭之外的丑闻,肯定要遍体鳞伤的。
  再看向我家这三层内外装修好的楼房,在村里都算优异的存在,为数不多家庭能做到这样。外人谁不羡慕?儿女也算听话,婆婆虽然有时意见不对,可家族内其他亲人都对这个小家庭关怀有加。就这样,母亲还是要逆行?
  她母性的形象渐渐褪去,我想去她那些令我都恐惧或者说不敢细品的过往某些表现,在奶奶面前的无情、戾气,在父亲面前的嫌弃不爽、甚至想到对我的某种纵容或许都出自其他意思。
  一阵暖风袭来,果树旁边的晾衣竹竿,母亲昨晚穿的那件奶白色小针织开衫与半身裙迎风起舞,还有那于我而言无比明艳的内衣内裤,突然地,母亲欢愉无限的身影不断充斥我脑袋,好像眼前的不单单是衣物,是真切的母亲身影。
  单薄随风摇曳,我心中被生理控制的异样感觉泛起,幻想中母亲那如蛇般扭动的身躯在眼前又栩栩如生起来。其实我没有看过她这种姿态,只是我内心的渴望,结合她这些日子尤其是今天的言行举止,塑造了那副骚媚的形象。如果不是这样,她为什么会那样?
  我不由得瞪大双眼,而呼吸渐粗,浑身继续轻微颤抖起来,可怕的是,不知自己是兴奋还是愤怒还是被恐惧蹂躏,容不得我剖析细想,只知道脑海中的世界只剩下那张我熟悉的父母睡床,大汗淋漓、摇晃着身躯却又让人心痒难耐的纵情熟母。
  我狠狠掐了一下自己,让脑子清明起来,发生这种事了,怎能还被淫邪思想所侵扰,基本的是非大局观呢。想起远方的父亲,我不管父亲对母亲如何,也不懂母亲怎么看待他们之间,我只知道这个男人本质上还是顾家,对我的殷切期望不比母亲少;我从小到大,都有超过同龄人的物质享受。我骨子里涌出一阵滔天怒气,支撑着我站了起来。
  我一步步迈向二楼,迈向那个在阳光下丑恶的空间,像一个大无畏的勇士。我想我该长大了,我该做点正确的事了,不管怎么说,我是家中目前唯一的男人。
  离二楼越来越近,离客厅、离那房门越来越近,床铺发出的声音、那里面压抑的喘气声都开始钻进我脑袋。我脚步却像被灌了水泥,举步维艰。是啊,我能做什么,能完美制止这场不道德行为呢?
  我咬咬牙下定决心,干脆装作不知道,直接敲一下门说拿东西吧,就说拿针线,这不重要,反正要让他们知道我回来了,他们随时会暴露。
  正当我要上前的时候,几声像是床板被撞击的声响,咚咚咚的,急速密集地响了起来。伴随而来的,是母亲腻人的呻吟“嗯…哼…”,有点含蓄有点压抑,但是这种让我魂牵梦萦的声音,怎么能无动于衷,这道充满欲望又充满危险气息的声音,分明像是化身妖猫一样,要来剜走我的心,而我沉沦其中,没有逃跑的念头,动弹不了,等着它的索取。
  短暂的道心破了……我大气不敢出,不知不觉认真听了起来。除了咚咚咚的外物声响,还有啪嗒啪嗒的,我知道,那应该是肉体撞击产生的声音了,显然,“那个人”,还在打桩机一般高速动着。
  “呀……你轻点”,母亲娇嗔一声,字面不悦,却像夹带恰到好处的电流一样,让我这个“旁听者”都热血喷张,小腹的邪火几乎要把我整个人都带飞。怎么形容呢,就像孔明灯,我身体变成了一个孔明灯,被点燃的热气流强推着往天空去。
  纵然生理刺激控制了我身心的一半,我没有完全忽视当下的情形,其他复杂的想法也蔓延开来。
  这团邪火飞到虚空之后,我内心忽然有点悲哀,开始羡慕起里面那个男人,他得到了我最想要的东西,在敏感的、精力旺盛的青春期最渴望的东西,他如同得到了全世界。一如曾经羡慕父亲一样。反而我这个做儿子的,是母亲在这世上最亲的人,没能亲身品味造物主给作为女性的她的最美妙的东西、最珍贵的天赋。在大多数时候只能独酌苦闷,偷得丁点虚妄的快感。
  “呀……你慢点……一回来就这样,我真是前世欠了你的”,母亲喘息着说着这种骂骂咧咧似的话,却依旧酥酥软软,符合她的性格。说来神奇,一个女性,无论现实表现如何,特别是声音,一到了床上,就会自动转变成这种抓人的语调,轻声细语、柔媚,透露着满溢的春情快慰。刚刚母亲这一通佯怒,由于只有骚媚的感觉被我接收到,我一时没有听进去这句话的具体意思,意味着什么。
  过后,动静隐匿了一般,甚至听不到一丝声响,令人怀疑里面停止或结束了战斗。这种床戏风格,很像我偷窥到的父母上演的那样。断裂分明,像交响乐被按下暂停键,当你情绪快要消散的时候,忽然又响了起来,对耳朵鼓膜的触碰更深刻。
  没有长时间的声响输出,偏偏让我觉得无比真实,然后更为鸡动。毕竟,现实大多如此,哪像AV那样,夸张的已经凸显表演成分的持续地啊啊啊啊啊啊,各种淫声浪语,让我觉得撸点大降。
  母亲这样的动静风格,才是现实中常见的,是中国人在性事上的含蓄婉约与生理快感的极致碰撞。越是听到这样的叫床,越让我觉得母亲活生生地在我眼前享受着她作为女人的快乐,那一刻,她不是母亲不是女儿不是那个操持这头家的家庭妇女,不是小公司的平凡小职员,仅仅是一个有着天然欲望的女性。一个完整的女人,总要有这样的时刻。
  我喜欢的,不正是这样吗。
  可能听到母亲的不满,那男人顿了顿,可以想象到他的迟疑,但是不过数秒。
  “啪啪啪啪”“咚咚咚”的声音忽然又更加猛烈地传出。你甚至能想到一个男人咬紧牙关、极力冲刺的模样,向着眼前的目标迸发出磅礴的力量。我不禁都手握成拳,抵住了自己嘴巴,身心都产生巨大颤栗。
  “嗯……”,母亲陡然发出一声高亢的闷哼呻吟,颇为艰难,像是受到一股重击一般,旋之是得到释放后的绵软悠长的“嗯哼…嗯……呵…”。我虽然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但听到这种淫靡的乐章,能感觉到此刻的母亲承受着很深、很重。
  即使她习惯了起来,或者说进入另一种状态,她像是在磨难过后得到另一种意义上的喘息,说出一句,“神经~”,话音未落,又陷入绵长诱人的轻吟,“嗯……嗯”,用最小的分贝表达着最舒畅的时刻。早已没有什么嗔怒不耐烦不悦一色,毫无感情色彩,全是欲壑难填,甚至是,有那么几分打情骂俏的意味。
  母亲这种反应固然令我这个恋母小处男获得前所未有的身心享受,但又很畸形地萌生一种酸溜溜的无力感。
  我能感知到,不知是她身上还是身下的男人,从他的猛烈撞击中,透露的那股得意。以前,正常来说,只有父亲能让母亲有这种较弱不胜肏的反应,我羡慕又能释怀,毕竟是自己父亲,理应是强大的对这些事情游刃有余的。
  如今,可能是另一个男人僭越了,我心里很不是滋味?然而更可怕的是,不是女性才会幕强,男人也一样。纵使不爽,我也不得不承认里面那个男人展现的雄风。小时候会崇拜无所不能的超人,也常常将父亲比作超人,某种意识觉醒后,开始对那种能在女人面前在生理上掌控一切的男人产生朝拜心里。这是男人对征服欲的天然信仰。试问作为一个男性,谁没有这样的幻想,不想成为这样的人呢。
  我怨恨母亲,不能矜持一点吗,居然还回馈得比在父亲面前还要放浪自然,好像我模糊的记忆是这样的。这让我自欺欺人地在脑海中屏蔽了里面的旖旎动静,就这样,我想起了我的使命,我该出手阻止这一切了,那只迟迟未敲下的手,该落在门下了。
  看着明亮的客厅,大白天,一切都是那么耀眼啊。我犹豫了,内心有道声音在引诱我,我之前不是懊恼于没能窥视到父母在白天的床戏吗。那时我乐呵呵地去拿游戏光盘,美滋滋地回到家中,偶然发现床上白花花的母亲胴体,证明我错过了一睹最真实具象的熟母女人一面。
  现在,有了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难道我不去看看吗,一旦错过了就真的此生难求了。哪怕是看一眼就好,弥补当初的遗憾。我找到另外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我在房门前不远踌躇也不行,万一他们等会完事出来不正好撞个正着,谁知道会给母亲带来多大创伤呢。
  我内心告诉自己,为了避免母亲猛烈的尴尬与难堪,我还是转移到无论怎样都不会于他们迎面碰上的阵地吧。那便是从前我在夜晚偷窥/听父母床戏的另一个老地方,阳台外,他们房间窗台下。
  小心翼翼地来到目的地,我是赤脚的,走路几乎不发声,还提起了自己的裤子,避免它在走路中发出摩擦声。不管怎样,里面的男女正沉浸在欲望的世界中,估计也不会注意到外面微乎其微的动静。
  一看窗户,我却傻眼了,已经拉上了窗帘。不过一想也是,光天化日,视线开明,虽然能通过窗户观察到里面情形的房子还比较远,而且看得也不真切,但做这种事,基本的隐私保护还是要的。即使我发觉母亲、父母,好像对我,或者说对家人没有过多防范,他们几乎开门做这种事,就像一件只有他们参与的稀松平常的家庭活动。我正是因为这样才打开了内心某扇门户,走上人伦不容的道路。
  但是窗户没有关闭的,我只需要轻轻拨动窗帘,就能开辟一个观看窗口。直接拉开是不可能的,那样动静太大太明显,即使是缓缓拉开,万一里面的某个人视线对着这边,一定能察觉端倪。
  但伸手拨弄我也担心,无法判断里面的人是否有视野正对这边。我背靠着阳台围墙坐了下来,内心挣扎着。少年人,只有泛滥的激情,但也时常会退缩。
  要不先听听吧,好歹没有了门板的阻隔,相信会更抓耳,那诱人的呻吟将会如同在我耳边响起、那沉沦的两具肉体如同在我身前脚下发生着让人向往的性事。十秒不到,我又站了起来,捉贼心虚看了看四周,有没有人注意到我,毕竟我接下来打算把耳朵贴进去,尽可能靠近声源,靠近那春情横生的床榻。
  房间里的一切仿佛生动地呈现在眼前。我无法估计他们到了哪个阶段,我来的是不是时候,但听起来不是刚开始的桥段,也不是接近尾声。里面是女性独有的一阵沉闷的哼声,母亲像是被捂着嘴想要说法,想要宣泄出来什么,瓮声瓮气地还有一段粗重的喘气声,渐渐地,有人在拍掌似的啪啪啪如鼓点急促清脆,如为这场热烈的性事配音般。不久前我偷窥父母的那些绮丽记忆浮现心头,眼前似乎能透过窗帘看到母亲丰腴玲珑的娇躯,父亲在抽插间传来的噗嗤与带有得意与自豪的欢畅,肉与肉的搏击历历在目,闭目感受快感的母亲突然间睁开眼睛,眸子里的精芒直射我心窝,随后,又奇怪地对我笑了笑,那是我怎么也捉不住的笑容,却要把我的灵魂都带走了。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3/19 08:45:32

第三十章三十一章
  直到在我屋后的小路,不知哪家邻居,男人在吆喝着什么,似乎是催促某个家庭成员,要出发去干活了。虽然太阳还很大,山村中基本还在午后的静谧,但总有勤快的人先行一步,争分夺秒,这不奇怪。在乡村,你总能清晰地听到某些吆喝,即使与你无关。
  这声吆喝倒是把我吓得一激灵,就算那条小路的人根本看不到这边,我心虚地再次扫描了一遍视野所及,确保没有人看得到我的身影。
  才再次靠近这道让人不爽的窗帘。偷听了这么久,始终没听到里面的男人说话,目前为止我都无法锁定里面的人是谁,我认识与否。事实上,到这时候,我快要忘记自己的目的了,涉世未深的少年终于被里面溢出的情欲所腐蚀。帘内帘外,是截然不同的心境,却又都是这世界最原始的欲望泛滥。
  里面的动静似乎慢了下来,如同从激烈的打鼓过渡到不急不躁的二胡。母亲的声音反应似乎也跟着收敛下来,不是指分贝大小,而是附着的欢愉、媚意淡了许多,“嗯……”,然后又像忍耐着什么再通过嘴巴舒缓开来,“嗯……哈……”。
  给人的感觉,里面的男女在较劲着什么。男人沉得住气,母亲则是渐渐不满。一切都在悠扬地进行着,不知过了多久,我都站得腰酸腿麻了,除了鸡儿硬邦邦,内心再没有更大的涟漪。
  床铺的声音都没有了,我能想象到,里面的男人,还在慢悠悠地挺动着。“嗯……”,像是在秋天掉落的最后一片欢愉,母亲终于也发出了在这场性事当前阶段的最后一声叹息。“啧……你还要这样弄多久”,母亲略为不满地说话了,我甚至能描绘出母亲蹙眉说道的神态。我心脏像是被什么揪了一下,这分明不是担心不良后果而催促速战速决的意思,而是,欲求不满!
  看(听)到生养自己的母亲这种表态,几乎要把我的理智冲得七零八落。难道她内心就是个欲壑难填的荡妇吗,非要将这种不属于第二个男人的姿态放出来吗。要是在父亲面前这样,我还是稍稍释怀,可是不是啊,她就没有一点道德羞耻吗。这种丑恶的想法让我有种心如死灰的失落。
  但不得不说,母亲这样的反应,又像是喂了我一剂副作用极大的致幻的、透支身体换取快感的药物。让我几乎要忍不住狠狠地掀开窗帘,让母亲看到我。
  “嗯哼……”,这时,终于听到这个男人说的话,不对,也不算说话,一声粗重的同样带着不耐烦与拒绝的发音。就是那种嘴巴不张,从胸腔到达喉咙的声音,也正因如此,是听不出到底是什么人的。像是小时候,你要触碰某样根本由不得你动的事物,对方(往往是男性)一边制止你,一边这样“嗯哼…”一声,满是严肃,权威不可侵犯,表达训斥或拒绝。
  只是我现在不知道里面发生的细节,他们这个“互动”代表什么。
  也不知道里面的男性做了什么,不过显然还在缓慢鼓捣中,然而母亲却泄出一声“嘤咛”,虽然听起来细腻的声音小到极致哼道,但听得出极为敏感,猝不及防,很大可能身体都绷紧了。霎时间,我的世界宛如静止一般,我失去了任何感知能力,脑海里只回荡着她的声音,然后,仿佛母亲的香味体味、她的一切都像我袭来。
  似乎男人更受用,继续进行着他的杰作。“嗯嗯……”,母亲动情的呻吟连续了起来,还有冷不丁的“啊……”一声。我以为他们又渐入佳境了。除了听得我神魂颠倒以外,还无比好奇,母亲面对的这个王八蛋,到底是怎么做的,似乎很老道老练。呸,人渣,我意难平地啐了一口。殊不知自己更是禽兽,光天化日,听着自己母亲的淫浪,不需要做其他,紧靠意念就有了剧烈的生理快感,可谓意淫的最高境界。
  接下来母亲又是一下高亢的媚哼,“呀……”,随之“啪”一下,不知是谁打的谁,至少我能听得出是手上的动作。似乎是母亲打了他一下,因为我感觉到男人停滞了一下,他又粗重地“嗯哼”一声,接下来,如恼羞成怒,掀起一阵狂风暴雨。
  先是床榻发出几道响亮的声音,预示着在上面的其中一个人的急躁。而后便是都快跟不上动作的肉体撞击“啪啪”声,代表着男人最威武时刻的打桩机行为再度上演,似乎比前面的更有力,也更精准,对,我想到精准这个词。不然母亲不会有如此奇异的回应。
  依旧不是夸张的啊啊大叫,而是更为腻人的鼻音。
  [嗯……嗯],不是嗯,可是我不知道该用哪个声音哪个字来形容描述,完全是鼻音,也不对,胸腔里挤压出来的鼻音?闭着嘴泄出来的。声音很悠长,很绵软,又尽量跟上节奏的样子。就像是很舒服的推拿,当按摩师用力在背上推过去的时候,刺激到某个疲惫劳累的部位,得到了极大的舒展,胸腔里被挤压但也压抑不住舒服地通过鼻子泄出一声:嗯…嗯…。在颠簸中放浪。真是勾魂啊,悠长酥软的鼻音,让人感觉这声音的主人该是多么舒服忘我,含蓄中让人浮想联翩。
  男人或许不会想到,似乎他的冲击正中母亲下怀,狂风暴雨又如何,久经人事的母亲岂会还是不堪风浪的小舟。
  而我,也是彻底站不住了,想要一睹母亲此刻胴体,面容的冲动到了顶峰。也想看看,这个男人是怎么做的,母亲在承受着什么。
  我深深呼了一口气,掩耳盗铃般打量检索一下四周之后,终于直面这道窗帘,几根手指从缝隙中穿过,轻轻用力钩出视线通道。要一直保持这个动作,不然会恢复原位,继续遮挡。我另一只手捂住自己嘴巴,我觉得自己等下看到那艳丽的场面可能会失控,得提前封控住自己的呼吸与气息、声音。
  上帝说要有光,里面的事情是世间最大的黑暗,是会对青少年的身心产生严重不良影响的邪恶事物,确实得我透点屋外的光进去了。我眼睛都不带眨,直愣愣往里面看去。
  没想到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辣眼睛的画面,是男人的赤裸的后背,充满色素沉淀而两坨发黑的屁股,正是普通的男上女下式。男人的身材应该跟我父亲差不多,只是他埋头在我母亲脖颈间,似乎也在抱着我母亲,认真地不知疲劳地抽插着,我一时还没认出是谁。男人身上已经布满汗珠。秋天了,太阳看似凶猛,其实室内已经有一点凉意,不过此刻床沿的美的鸿运扇显然不足以驱散当下的热烈似火。
  母亲双手扒拉着他后背肩胛的位置,即使如此激烈,也不是掐进对方肌肤的那种抓得紧紧的,随着男人动作而晃荡的健美修长双腿,夹在男人腰间,好像较弱无力般随风飘摇,在空中划弄着。
  囫囵吞枣扫了一遍大体情况,接下来便是视觉听觉“享用”母亲娇媚成熟又沦陷于不道德欲望的丰腴肉体了。
  忽然有种如愿以偿到想流泪的感觉,尽管眼前的事实如此难堪,但我日夜意淫的母亲,就在我眼前,展示了我最渴望看到的动情诱人反应。事实是缺憾得,不完美的,然而禁忌深种的少年,此刻只有嗜毒般的销魂与激动了。
  “嗯哼……嗯……嗯”,母亲纵情的呻吟就在离我不到三米处响起,格外抓耳,从耳朵钻到心脏,声音带上了绒毛一般,让我颤栗不已。我感慨造物主神奇,相比于以前都在夜晚半个瞎子似的接受到这种声音,如今深深的震撼,为什么平日算不上声音好听的妇女,此刻能发出这样撩人的声音,一点也不刻意。似乎这些淫靡的声响,就已经代表着要使尽浑身解数,把她的快感传递给我,激发我近乎暴戾的冲动。
  虽然我身上没有多大的动静,但我觉得我的灵魂已经在空气中凌乱了。在母亲一声声“嗯……嗯”中,软酥酥哼唧唧,低声娇吟,时不时又颤声呢喃着。父母的床上,两具肉体相贴。盯着男人在母亲胯间的耸动,恍惚间,我产生了一种错觉,那个身影是另一个我,我自己也感觉跌入了母亲这片媚肉的海洋。我几乎完全能品味到母亲成熟的肉体散发着的雌香,那热乎乎的娇喘,媚意十足的情动呻吟仿佛是在我耳边响起、因我而生。
  而看向他们下半身相连接处,又是令我呼吸都为之一滞的“不堪入目”。
  男人的后背和丑陋不雅观的臀部此刻当然是被我忽略了。这时男人粗暴的打桩已经放缓,母亲半悬空的屁股也平趟下来,还有夹在男人腰间的双腿,小腿立起竖在床上,整个身躯随着男人的节奏而无序地轻轻晃动。
  “嗯……嗯……”,好像享受着专业按摩一样,母亲偶尔泄出一下愉悦的哼唧,而且大多是鼻息发出;然后又是“缄默”一小会,似乎被戳到某个点,或者是快感聚集到一定地步了,才声带颤巍巍地轻叫一下“啊……”,如此循环往复。别看他们两人此刻的动作都不犀利,至少母亲的反应显示她进入了另一种舒服的境界。
  而我,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撸起了自己的鸡儿,不然无法舒缓我小腹的邪火与鸡儿的肿胀。但我也不敢无休止地快速撸动,差不多的时候,我就会停下来,我要保留着这份感觉继续观看下去。或许,我还想索取点什么。
  说回他们连接处的“不堪入目”:由于男人的身体阻挡了大部分位置,阴囊也遮住了母亲阴阜的位置,我只能看到一根黝黑坚硬的肉棒在一个圆口孔洞进出。肉棒在我眼中无疑是丑陋的,然而它在坚挺中的油光水亮,让人感到一股杀气。
  男人的某种胜负欲,我比照了一下自己的鸡儿。不过有点距离,加上非第一视觉,我不好估计那根插在我母亲下体的肉棒到底比我的粗否长否。只是在我眼中,它仍旧凶悍,令人侧目。
  男人的身体摆动与抽插都毫无章法,甚至有略微挪动了位置,而母亲的双手从他肩胛滑到两臂,又滑到整个后背;而又一个刺激到我的点是,母亲身躯也在跟着男人而挪动,很明显的迎合,去追逐那根令她销魂的丑陋肉棒。
  随着这么一迎合,母亲骚媚的印象越来越深入我心。我的奇怪憋屈顶上胸口,她在主动啊,她怎么能主动,她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贤妻良母啊,她有着在那个时代来说算是完满的家庭啊,怎么可以堕落于性欲深渊。但我这种憋屈最终又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几乎让我喘不过气的欲火攀升。
  内心的渴望让我接近癫狂,真的好想好想亲身品味一下这样的母亲啊。我恨不得冲进去踢走这个男人,取而代之,虽然我还没正式实践过那种事。
  “嗯……嗯…啊…”,母亲不用叫得力竭声嘶,只需跟随生理反应自然呻吟;他们彼此都不急不躁,但看得出都很受用。我忽然有种可怕的NTR想法,莫非,他们在床上是十分契合的。
  母亲蜜穴洞口两边褐色,但那细卷毛不一定是她的阴毛;随着男人肉棒的进出,时不时暴露一下粉嫩肉壁,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好像还能看到那蜜穴口,那些粉嫩的皱褶媚肉在蠕动、收缩。被肉棒堵住的蜜穴口下面,是迷人的褐色菊穴,皱褶紧密分明,也在时不时地缓缓收缩着。
  可惜我看不到母亲的脸庞表情,而那个我出生的通道,也无法让我看到毫无阻拦的全貌。而且“正式过程”中,他们没有对话,母亲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叫床,更别说如电影中那种大尺度的淫言浪语了。算是意料之外又是情理之中,这是唯一的能让我辨认到她良家属性的标志了。我安慰自己,至少我的母亲还保留某些底线,未彻底成为性欲、或者说眼前男人的俘虏。不过自己母亲那声声媚哼轻吟,也早已让我的马眼渗出不少前列腺液。
  我渐渐觉得,男人这种表面上显得有点乱来的戳弄,其实有它的意义,他像是在执着地寻找一个点,然后在画圈一样,研磨着我母亲的蜜穴深处某一点。潜移默化间,有些画面有些动作有些行为化作了我脑海中的技能记忆。什么影片都没有“现场教学”来得有效,不得不说,我日后真正做起这种事,用上了不少偷窥中学来的奇技淫巧。
  看得出眼前男人的做法是有效果的,除了母亲那意乱情迷般的扭动迎合,真实无比的呻吟,她蜜穴口给出了最淫靡的反馈。
  一开始是如鸡蛋清般的液体渗出,往菊穴,往屁股沟流去,渐渐地,这股液体如同被加入了粉末一样,变成了黏腻的白浆,不过比较稀,随着白浆的增多,开始流到了菊穴上,就好像被菊穴堵住了。大概这样令母亲敏感的菊穴有些异样,皱褶口的收缩频率加快了,最终将那股白浆大部分“推”到了屁股下,乃至床单。
  这一幕令我十分震惊和邪火膨胀,暗暗咂舌,这床单还能要吗?而这个情形,算是让只能“旁观”的我的身心快感到达一个小高潮,就好像终于如愿看到某个画面了。
  为什么我总是对这个淫靡画面情有独钟。因为在一部我十分喜欢的乱伦片中[《40岁老妈与16岁儿子》],就有差不多的现象。我不禁想插个题外话,相信不少人看过也知道这片,这也是我真正的乱伦片白月光,是唯一能让我保存至今的小日本电影,从滑盖按键手机到“华为遥遥领先”,从笔记本电脑到后来组装的神机,这片一直在。女主可谓样貌身材都很一般,但恰好像普通妇女,反而戳到我的性癖,当然,最大特征还是男主确实像个小男孩,所以是难得的比较真实的乱片,让人代入感极强。加上女主那显得有点苦大仇深的面容配上很平淡又自然的反应,更是不可多得的独特之处。
  此刻我所偷看到的母亲的反应,神似这部片女主的反应。不算浑浊的白浆弥漫臀缝和菊穴的淫靡画面,对我而言撸点十足。
  我内心不断感叹,真湿啊,真多水啊,这与母亲平日的形象对比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反差。溢出的白浆代表着这个女人,我的母亲,是动情的舒服的是完全享受的。更让我有种特别且奇怪的想法,那就是这种反应,代表着母亲生理上是十分健康乃至优越的,不管她内心怎么想,她是有女人的强烈欲望的。
  在我过去肤浅的认知中,女人那里足够湿、在男人的手段下显得多水,似乎是一种骂人淫荡、骚的粗言秽语。而它偏偏出现在我母亲身上了。没有像AV那样夸张地喷出一滩液体,但这样的“细水长流”反而让人觉得真实,更能共情到我母亲的纵情、沉沦。
  我觉得,这对我而言是个好事;眼前一亮之余,我亢奋得呼吸都粗重起来。我应该值得兴奋起来,母亲她是这样的女人,我的成功几率就大了。
  男人的肉棒就像铁锹,不断挖弄着我母亲的蜜穴,挖出湿黏的白浆,白浆虽然被菊穴的收缩推流到床单,但依旧有残留,挂在母亲大腿内侧最深处,如同被抹上一层清润的精华。那被蜜穴渗出的液体滋润到湿漉漉的菊穴,看得我口干舌燥,连吞口水,最后产生一种强烈的冲动,就是趴上去,疯狂地亲。
  不怕你说我这种显得恶心的冲动,虽然那是肮脏的部位,但在欲火驱使下,只有最为亲密的接触,才能排解这种冲动。亲也好,舔也好,当对象是一个能勾起你欲望的人,相信作为健康的男性,什么都做得出。其实与某些重口味/变态的性癖对比,这算是“小清新”了。
  没等我变态幻想回过神来,男人屁股摆动,似乎在调整着姿势方位。而我的偷窥戏,也即将被强行带入到一个新阶段、新剧情。
  “啪”一声,男人收腹,完全抽出自己的肉棒,也让出了一点视野;只是还没等我仔细欣赏母亲那粉嫩的蜜穴内景,肥厚的外阴,被自己分泌的液体打湿的凌乱阴毛,男人就重重地砸了一下,“嗯……”,母亲像是被捂住嘴那样挣扎着发出一声闷哼,竖在床榻的小腿都扬了起来然后有气无力般摇晃了一下。
  接着,“啪啪啪啪”,他们大腿内侧碰撞到一起,男人开始大开大合地高频率抽插起来,或者说肉棒狠厉穿刺我母亲的蜜穴。我倒是十分吃惊,母亲的阴阜被这样撞击,难道不痛的吗。
  “呀……”,隐约看到母亲的上身都稍微扬起来,又瘫回去。“啊……啊……”,在这样的猛烈冲击下,母亲仅用鼻息的娇吟已经无法匹配了,听得出她不得不张开了口,比之前的呻吟更为放纵点。
  不过母亲双腿依旧没有夹紧男人的腰间,她像是要坦然承受这种冲击,任由自己的双腿如风雨中飘摇的小船一样摇晃。“嗯……嗯…别…”,母亲一边娇吟,一双手则是在男人的后背胡乱抚摸着,一副不堪大力肏弄的样子。
  男人打桩了一会,我发现,离母亲蜜穴更远的大腿部位,也有了水光莹莹的痕迹,现在不仅仅是交合处水分满布了;但大腿的水分也不可能是流过去的啊,好像在我眨眼间,就冒了出来,这是被撞击后溅过去还是母亲自己喷出去?但是我在过程中倒是没有看到如AV中那种女性溅喷的现象。怎样也好,这再次证明了母亲的身体娇润无比,充满了成熟女人的柔润魅力。
  我算是体会到一种形容,成熟到滴水,熟透了……原来我母亲就是这样。这对处男的我而言,是很有杀伤力的,我几乎站不住,双脚都在轻微挪动,想要摆脱一切控制,想杀到母亲跟前,彻底拥有这个女人。
  “啊嗯……嗯……可以轻点”,母亲虽然这样说,但身体上并没有任何阻止男人的举动。渐渐地,男人越来越挺向前,好像想把自己整个人都融入到我母亲身上。男人这时已经将母亲的双腿往她身上压,这样一来母亲的屁股不知不觉间有了上提的趋势,如磨盘新月升起,水光下滑嫩圆润的蜜臀开始显露,只是股沟处的臀肉最为紧致有弹性,即使在男人的大力撞击下,也没有泛起太夸张的臀浪。
  母亲屁股的反应,显得她在较劲一般,“啊……啊……轻……啊”,字说不利索,就被汹涌的快感冲散,虽然呻吟加剧,但她好像能应对这一切。
  这时,母亲的上半身也开始提起来了,她双手已经在揽着男人的背,这样一来,她的脸庞渐渐出现在我的视野。
  我心砰砰跳不停,睁大了眼睛,用上这辈子的劲来睁眼,我快要看到母亲的表情了吗,恐怕会彻底引爆我的思绪和理智。母亲在性爱过程中的神色,显然也是我最想欣赏的一点。这次在白天,我将会看个明明白白。
  此刻的我,激动,惊怯,悸颤,但始终有股挥之不去的灼热感。当看到她大汗淋漓的脸庞动态,我似乎更能感受到一股热气流从床榻里冲出来,直到我面前,扑鼻的熟女香气分外诱人,让我心神一阵摇摆,像艳阳底下,掉在藤蔓上被微风抚弄的葫芦。
  母亲此刻脖颈,额头,脸颊,都被如同浸透了水的发丝点缀着,本是凌乱,配上她红彤彤的脸庞却无限风情。恍惚间,我很容易想到,曾经在花生地里,母亲利索地收获了一大把花生,绑好,然后叉腰站直看着发呆的我,看到我老是神游四海,要么就杀人无力求人懒的书生笨手脚,她也是一副无奈又好笑的模样;那时她也是这样,高温和劳作一样映照了她飞霞满脸,汗水出了好几轮。那代表着一个妇女勤俭持家,埋力劳作,脚下的土地被好好地利用上了。过去很长时间,母亲总是这样朴素又艳丽地经营着肥沃的土地,给了大家庭充足的滋养。如今,耕田者,成为一块田地耶?
  只是啊,土地,不会发出属于自己的声音。而眼前被欲望吞噬的熟妇,不断主动演奏着令人血脉喷张的乐章。
  我活像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看到了某些能对冲击自己内心的新事物,事实上我确实也是个乡巴佬,没开过荤,总之看到母亲的神色我满是震撼。女人怎么能会有这么丰富的神色表现,或者说,不敢相信这真的是我母亲吗,看似受刑般的难耐模样,却又在声浪中荡出娇媚与销魂。母亲臻首轻扬,柳眉紧锁,双目紧闭,丰唇紧咬,在我记忆中大多时候严肃或哀怨的神色此刻变得无比柔美,脸蛋上的红云蔓延至耳后,修长脖颈蹦出一道流畅的弧线,种种似乎缺一不可,方能表达这个女人的惬意畅快,当然,也清晰地让我这个旁窥者感受到了她的欢愉,还有她对生理快感的渴求,极力汲取。
  男人的深插让她不断泄出闷哼,比刚才的更连绵不绝,不断刺激着我的听觉。这种奇怪的表情和声音,刺激得我胯下的鸡儿硬得厉害,倔强地顶在裤裆里发疼,我不得不时不时撸一下舒缓。
  随之,我嫉妒了起来,母亲这种表现,不会是对眼前的男人产生了某种感情吧。
  “嗯……嗯……嗯哼……”,男人纵然大开大合,动作凶厉,然而母亲娇哼中似乎进入了自己的节奏,眉头拧巴,又洋溢着令我心痒痒的媚意,春心荡漾大概就是这样吧;她嘴巴只会在闷哼几下后才微微张开,像是要补充氧气的鱼儿一样。她的脑袋、发丝、修长双腿、肥美蜜臀、丰腴身躯都还在跟着男人动作而不受控制地摇晃着。
  然而母亲这种反馈似乎令男人不满意,好像掌控局面的变成了女人一样,作为男人恐怕无法淡定,于是好胜心征服心上头,“哼……”,男人粗重地发出一下奇怪的声音。
  “啪啪啪啪”,他抽插地应该比刚才更快更狠,因为他们的姿态已经有点变换了,男人似乎抱住或者说扒拉住我母亲的肥美圆臀,更好的发力,肉肉交接处啪啪作响。随着男人的身影上提,我开始觉得有几分熟悉。“嗯……嗯……呀”,男人的动作加剧,似乎母亲寻常的闷哼已经适应不了,冷不丁地开口呻吟了一声。
  屁股,还有我那出生的肥沃源地,已经越来越朝上,我已经看不到那些闪现的粉嫩鲜红,但能通过男人微跨开的双腿,看到有软而不塌的臀肉荡出丝丝臀浪,我的母亲大腿肉因为矫健紧致,虽修长也只得小部分抖动,雌性的力量感也是鲜明;汩汩水浆、似清似白,顺着母亲臀沟,然后在菊穴的娇羞收缩下,汇至床上,沿途水光锃亮,淫靡无比。
  这种液体,到底是什么,摸上手会是什么感觉呢,今日场面又一次将少年的纯良冲击得稀巴烂,我越来越多怪异的想法,要在母亲身上实现,要对母亲诱人的身躯做很多很多事,这出近乎屈辱的戏码唯一给我的“正面”影响,大概就是如此了。
  那些粘在母亲臀肉、股沟、菊穴、大腿内侧的水光,到底是痕迹,还是源源不断的刷新。水多的概念,我是在小黄书上习得一二,只是没考虑,水多的状态会持续多久?面对母亲,我隐隐中倾向于,似是不断刷新……
  “嗯……嗯……啊”,母亲还在紧闭双眼,在男人的大力撞击下,也有几声开口的娇吟,“啊……慢点”。一下子,我很担心母亲身下那团肥软娇嫩的媚肉,会被这个男人的凶横鼓捣坏,生出一种冲进去按住他的冲动。“……呀……轻……”,像是被戳到什么敏感位置般,母亲哼得尖锐了几分,显然这时这样的腻软话语只会让男人越发激动,但是他深深戳几下又会轻放几下。我忽然有种松了一口气的不可名状的情绪,起码,这个男人再强悍也不是说可以一直维持高速肏弄,我就觉得,并非是我不可逾越的高山。
  “嗯……哼……”,“咕叽咕叽”,在母亲娇喘中无意中响起了其他奇怪的声音,正是在男人轻送的期间,在他们下体交接处发出。
  为什么我对这种声音如此敏感,因为它跟我过去经历的某些事所听到的有几分相似。就像鱼塘人为地干涸后,我在边上的泥洞挖藏匿的塘鲺,洞口是干燥的,然而里面还有不少水,我伸手往里面掏、挖,又带出来,便发出这种声音。只要挖弄泥泞,湿润,通道又窄又紧的地方,就一定有这种声音,抓黄鳝泥鳅也差不多。当真正出货的瞬间,里面的水好像憋了很久一样,有了生命一般,争先恐后地一下涌出来,似乎外面的世界,才是它们的最终归宿。
  难怪在接触过与性有关的事物后,再和小伙伴去挖野货,听到这种声音大家都有点尴尬,彼此心照不宣。
  而这时听到母亲下体发出这种声音,莫名又多了一点燥热,我联想到紧、窄这种形容女性蜜穴状态的粗鄙词汇,不禁打了个颤,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稚嫩又硬挺的鸡儿,想着要是它也彻底进入到母亲那里会是什么感觉……我又可怜起自己饥渴不得解的鸡儿,它还在等待着真正的抚慰,等得太久了。
  “咕叽咕叽”,“噗叽”……
  现在,这种声音好像也引起了男人的注意,似乎有点恶趣味的兴奋,他竟然舍得彻底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与力度,只为制造这种声音,观察这种声音。
  “嗯……嗯……”,即使速度放缓,母亲还是哼唧不已,嘴巴都渐渐微张,娇喘与闷哼相交替,不过眉头已经舒展开,只有一副沉沦中带贪婪的神色,而我读取到这种情绪,是因为她依旧闭合双眸,而且高扬头颅,朝向斜上方。
  不一会,不知母亲是诧异于男人的“温和”,还是娇羞于自己下面发出这种怪异又淫荡的水声。她突然睁开了眼,应该是看着男人的脸庞,而在我母亲神色中有着最丰富的情绪表现。似责备、似羞愤、似嗔怒、似不解、但通通敌不过那萦绕的一汪春水,娇媚无限。
  但同时,我有几分错觉,母亲是看着我做出这些神色的。她可能在怨恨自己的儿子,看透了她骚浪的表现,但最终又不忍苛责,只剩无奈,当然还有不可自抑的快感始终吞噬着她。
  由于我在偷窥中,天然的心虚,即使知道母亲的目光并没有看向我这里,不过仍如伤人的激光一样,照得我惊颤不已,赶紧抽出了拨拉窗帘的手指,并闪到了一边,将自己藏匿起来。
  依在墙壁,惊魂未定,发现自己已经汗流浃背,从没觉得一个秋天的午后,会如此闷热,直叫我心头憋闷。屋内母亲欢愉喘息依旧清晰,这使得我都几乎忍不住要歇斯底里地大喊一声。不知是因为高涨的欲火得不到熄灭方法,还是因为自认为属于自己的某些东西,如今竟然被外人摘取了,从而胸中有一股挥之不去的苦闷与不甘。
  不过回想刚刚母亲陡然射出的怪异眼光,我开始怀疑,是不是真的看到了我,今后我将如何面对她。我摇摇脑袋,强行散去了这种妄自菲薄,现在错不在我,我为什么要怕她。我过后不主动发难都算好的了。
  而且,就刚才所见所听,扪心自问,难道我没有获得前所未有的身心快感吗;即使以后我不能与母亲发生些什么,这些画面恐怕也会成为伴随一生的撸点。听着这股几乎要溢出窗外的淫浪,心痒无比,不可能忍得住不继续看下去。
  于是,我深呼吸一口气,压了压自己硬了好久好久的鸡儿,重新回到那个位置,划开了那扇遮掩丑恶的窗帘。不过我有点纳闷,不知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这个男人,能坚持这么久吗。
  母亲的身躯是彻底起来了,揽着男人的宽厚肩胛,像是挂在他身上一样,双腿不知不觉也缠上了男人的腰间,缠这个词给我一种吊诡又刺棱的感觉,将女人的欲望、索取、乃至于榨取,描绘得淋漓尽致,也正因如此,母亲忽然间让我有点陌生。再简单地说,当然,还很长远,就是,毛头小子高中生的我似乎无法驾驭这样的女人。不过也合理,我是她生出来的,这种事一旦发生,游刃有余的恐怕这会是她。
  现在承受男人相对平和的抽插,母亲那用鲨鱼夹夹起来的发团反而掉落大半,夹子有气无力地耸拉其中,摇摇欲坠,似乎下一刻,头发就要彻底散开;加上那些调皮的黏在脸颊、额头的湿润发丝,香汗挂脸,红晕显著,气喘吁吁,绵绵哼唧,还有略为幽怨又骚媚的眼神盯着眼前的男人。宛如一个良家妇女被蹂躏过后的模样,内心抗拒,但生理反应控制不住。这幅模样太戳我性癖,鸡儿硬得快要爆炸。
  “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也在持续,这下我确定母亲自己也对这种声音有怪异的情绪了,而后是羞愤不已,她先是低了一下头,又抬起来,紧咬下唇,哀怨的眼神横了男人一眼,好像在用眼神说要他停止刻意制造这种声音。
  男人看来也有点病态的性癖,见母亲这幅模样,他好像更兴奋了,反而加速且用力挺动起来。
  “嗯……啊……好了没有啊你……”,母亲牙齿从嘴唇弹开一样,酥软腻人地喊出一句话。然后重新轻咬下唇,柔媚地看着眼前的脸庞。这种眼神固然能激起我邪火,但又令我很不爽,似乎有了含情脉脉的意味,我很失望于母亲会对别的男人露出这种眼神。
  没看几下,母亲就又会稍显高亢地叫出声来,“啊……”,张开嘴巴,合上双眼,丰腴身段都颤动了一下,似乎整个身体都变得很敏感,被戳到了更特别地方,或者说快感累积到一定程度了。嘴巴也好,眼睛也好,应该是随着生理反应而反复闭合。不变的,只有那销魂蚀骨的呻吟,或许也变了,好像汹涌潮水来临的前夕,有些东西在渐渐攀升。
  “嗯嗯……哦……啊嗯”,呻吟像是停不下来,一直延续到自己喘不过气再开启下一轮,而且声带愈发颤栗,母亲双手胡乱地摸着男人的后背,整个人都颠簸起来一样,连那对丰满肥软的乳房,也开始闪现我瞳孔,侧乳已经如果冻一样抖动;健美双腿也有了阵阵肉浪,都夹不住男人的腰身了。好像在承受、迎接着不得了的到来,整个人混乱癫狂。脑袋轻摇,像是抗拒着什么似的
  “嗯……要来了……”,母亲像是捏着嗓子娇滴滴地说出了一句。她这一骚媚的呢喃,也是让我从头皮到脚底都如过电一样,麻麻的,颤巍巍的。我第一次体会到,语言,或者文字本身,带着湿意的,也可以说,是骚气的。到了这个时候,连呻吟都进入了另一个声道一样,好像要用更多气力,听起来更加空灵抓耳。从前在母亲棍棒下长大的少年,何曾想到自己母亲有朝一日有这一面呈现在自己面前呢。男人闻言更加努力抽弄,似乎也铆足劲头,埋在了我母亲脖子侧。
  完全陷入情欲海洋的母亲,被插得像不断跃水的鱼儿,欢快而又迅疾,丰腴白浪闪闪下,终于变成肆无忌惮的“啊……啊嗯……”大叫着,只是附上了哭腔。挤压,颤动,翻滚中似哭泣着的声带振动一旦开启便再也停不下来,铺天盖地向四周,尤其是向我倾泻下来,嗓音清脆又酥软。看着母亲这幅凌乱的反应,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欲望中的女人真是可怕,完全摒弃了顾虑,再怎么说,奶奶还在家啊,就不怕被听到吗。不过震惊之余,我挪不开眼,内心也有一种紧张和期待,刚刚说的“来了”是什么意思?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高潮吧。恋母少年看到自己母亲高潮的最终反应,何尝不也是一种汹涌而深刻的身心体验呢。
  然而,此刻我的心神也忘却了现实处境,沉浸于用另一种方式融入母亲的欲浪气息中。我嘴巴的呼吸甚至吹动了窗帘,我那几乎没有了知觉的手指也跟着进一步扬开了窗帘,视野更清晰开阔,屋外的光线也显著地照进里面。
  在强烈反应支配下,母亲娇喘着,放浪地呻吟着,但是凌乱轻晃的脑袋、迷离目光,终于移向了我的位置,或许是无意的,或许是突兀的光线让她有此一看。总之,毫无疑问,她发现了我,这个窗外的不速之客。
  奇异的是,她先是普通的惊吓了一下,随后应该是看清楚了,是我,她的儿子,她瞳孔无限放大,眼中的震惊无以复加,惊恐、不敢相信!
  我能看到感受出她的身体瞬间紧绷了起来,猫叫般哼吟几下后,便是凄厉绝望又充满惊恐的叫声,“啊……你……黎……”,我知道,她是对着我喊的,只是这样的瞬间,我莫名的坦然,那种暴露的恐惧没有出现,反而是其他病态般的快慰,吞噬了我的精神意志,让我被发现之后没有第一时间弹开,还柱在原地,还直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母亲被肏弄的骚媚模样。
  男人倒是没什么特别在意母亲这下叫喊,即使母亲几乎喊出我的名字,以为不过是女人在高潮前夕的情难自抑。
  千钧一发之际,母亲一只手绕着男人脖子后面,捂住了自己的嘴,才没让我的大名出现。“唔……唔”,母亲吟叫含糊不清,但那剧烈的态势不减,而且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她另一只手想要推开男人,她似乎觉得,只要马上结束这场淫乱,就能修补我偷窥的恶劣后果。当然,这也是人的自然反应吧,第一时间当然想的是停止“作案”。
  她这么一推,将一只肥软的乳房露了出来,蓬松如白馒头的丰满乳球摊开,不合时宜地增添了淫靡气息,在晃动中我甚至看到了她那稍稍矗立的红褐色乳头。
  只是男人以为她要到顶峰了,抱得死死的,抽插也变本加厉。
  “呜呜呜”,母亲也死死地捂住自己嘴唇,不知忍住的是从喉咙里发出的丝丝吟唱,还是哭腔。眼神惊恐,但双颊布满红潮,满头是汗,几缕青丝落到脸上,掉下的被夹着的发团衬托得脸型骨相柔美娇艳,成熟风韵中有一丝年轻的气息。如秋天将要熟透的苹果,似乎将要到达欢愉尽头了。
  她双眸已染上水泽,是因为我而绝望的泪光吗,还是被肏弄下的生理反应导致成这样,配上哭腔般的呜咽,简直要把我的灵魂都创飞。
  她好像很痛苦一样摇着脑袋,捂嘴中,“呜呜……别”,哼唧下又有字眼,似乎都在祈求我,别再看了。
  男人权当母亲的反应是他大力耕耘的反馈,于是也开始了他这一轮的最后冲刺。动作粗重地没有了“咕叽”水声,也没有了“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越是无声,越是夹带着澎湃的力量,顿挫有力,每一下都直到最深处。
  “呜呜……不要……嗯”,母亲挣脱不了一点,娇嫩的蜜穴完全承受了这些穿刺,看着我,微微摇头,带着哭腔说着这些像是受不了被抽插而发出的呻吟。被儿子发现的惊恐与身子里的刺激,终于加快了她高潮的到来,男人最后重重一击后停止了动作。其实我很久以来都无法理解,为什么女人高潮男人要停下来,我多想看看继续大力肏弄会有什么后果,会不会有更刺激的情景出现。
  不过,显然,停下来欣赏自己的“杰作”,似乎是男人这时的头等大事,那些该死的终极自豪感征服感,不就从这种情景得来的吗。
  母亲她似乎在一瞬间恍神了,惊恐绝望眼神变得迷离,闭上双眸的同时她放开了捂住自己嘴巴的手,深吸一口气才合上了嘴巴,整个身子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还是控制不住,“呜呜……不要……哼哼哼哼”,已经完全是跟那些被欺负的小女孩一样发出的听起来很痛苦绝望的呜咽哭唧。这让我想起过去看到的,调皮的小女孩被家长棍棒无情教育,也是这种凄厉的哭喊,哭腔中几乎要接不上气一样。母亲这种反应,我亲眼目睹耳闻的反应,给我的身心震撼比以往每一次偷窥的父母性戏都要强烈,我感觉她高潮的过程,我的灵魂也飞升了,整个人变得轻飘飘的。而神识的混乱,则让我产生了一种错觉,似乎是自己让母亲有这种反应的,似乎此刻肏弄母亲的人是我,我欺负了母亲,让她发出了痛苦的哭腔。意淫中,我也尝到了一种心理上的快感,自豪感。再联想从前被母亲藤条焖猪肉,还产生了病态的报复快感。
  于是我不仅仅无惧直视,脸上还充斥着狂人的亢奋、欲望,我想母亲能看出我的心思,绝非是一个青春期少年的好奇。
  母亲再次发出凄厉哭腔,脑袋要炸裂般摇晃,“呜呜……不要…哼哼…呜……”,随后戛然而止。
  只见她的修长双腿竟也不知不觉地夹紧了男人的腰身。双腿紧绷,但我似乎能察觉到,她肥白肉臀和小腹的部位,在一顿一顿地抽搐着,更多的液体在他们交接处流出,滴到床上。我甚至能想象到,她胯间那肥沃的蜜穴,粉嫩肉壁,一定也在强烈地收缩与颤动。
  十几秒后,似乎这种反应停了下来,紧绷的身躯松弛下来,但还是失神一样的状态,脸庞是我从没看过的潮红,好像刚才那一下,汗水都渗出来更多,发丝像刚洗过一样湿,带着泪眼婆娑,嘴巴微张,气若游丝,像是在静静补充刚才高潮导致的大脑缺氧。母亲的这幅模样,不知道的人看到,还以为遭受了什么巨大打击呢。那个我记忆中的强势和有时狠厉、坚韧、或在某些场合八面玲珑春风满面的、少数民族山区长大的略带野性的家庭妇女,现在有了小女人的娇弱、敏感,是我从没见过的那种。
  “啪”,我还没从这种震撼中缓过来,男人居然又大力戳了一下,他居然还没结束,我忽然有了一股危机感和深深的无力感。
  只是母亲似乎在刚才的反应中耗尽了所有激情与力气,男人这大力戳弄一下,她只是眉头轻皱,神色闪现一丝难受的样子,好像敏感的猫儿被踩到了痛处,然而她身躯又剧烈地颤抖了几下。高潮过后,娇嫩肉穴一定敏感无比,母亲居然还要承受这种重击,跟震撼我的是她居然还有一小高潮反应一样。
  即使她刚刚如此汹涌的高潮反应我都忍住了,没有在刺激中持续撸自己的鸡儿泄身,而她潮水退却的小高潮反应出现,我再也忍不住了,撸起了硬胀的鸡儿,想象着自己肏弄母亲到颤抖抽搐的画面,直到我也来了一出猛烈的喷射,沾满了自己内裤。这一发几乎抽走我所有力气,脚软得差点跪下。
  贤者时间怎么也会有的,长短而已。我的邪念确实消去了不少,但我目光依然在屋内,在母亲身上。复杂的庞杂的思绪向我脑海袭来,我要消化的已经不是身体的难堪了。
  “啪”,男人继续,而母亲是同样的反应。三下过后,母亲不知是受不了了;还是缓过来后终于有气力忌惮于我的旁观,不想令自己再有如此骚媚的反应,而不得不出手制止男人的动作。母亲狠狠地拍了男人几下,“要死啊你……”,可能因为我的存在,佯装狠厉的话语挺细声。
  男人也不强求,直接带着母亲躺了下来,应该说,他还是躺在母亲肚皮上,也在恢复着原气,在他们倒下的瞬间,母亲轻咬下唇,拧紧柳眉,嘴巴不知呢喃着什么,像是在斥责我,让我赶紧离开。
  呵呵,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不检点,出轨,道德败坏,人伦尽丧……所有这些恶毒的想法在我内心已经加到了母亲身上,我不打算再做听话的孩子了。我倒要看看,她是否要没羞没臊地继续下去,这事她不配合,可能吗。她难道这时候了还不打算结束吗,我相信她是有能力做到的,只是她不想吧。我心里失落感屈辱感更强了,没想到自己母亲是这种人。
  看回屋内,我已经看不到母亲的脸庞,而男人歇息过后,又开始伸手摸到自己下面,鼓捣着什么,他要继续了,而血气方刚的我,欲火重新从小腹处升腾。
  我只能看到母亲立起的双腿,蹬在床上。男人在机械地动着,没有了刚才的横冲直撞。这次,没有母亲的回应了,一丝哼唧都吝啬发出,或许是因为我的出现,再难纵情声色。
  我还是恼怒,也有不解,怎么也应该停下来了吧,就算男人还没结束,母亲完全可以找其他借口,比如我奶奶差不多醒了,又或者直接肯定地说,察觉到我回来了。然而她都没有这样做,任由事情继续。该说是欲望控制了大脑,还是破罐子破摔的态度。
  男人有点自讨没趣,除了继续挺动屁股,他一只手支撑着上身,另一只手摩挲了几把母亲的大腿,动作丝滑,让我这个旁观者都能感受到其中的光滑丰腴。
  渐渐地,他这只手上移,做起了揉搓的动作,我虽然看不到,也能猜出他正在威胁我母亲的双乳,那本该是与我有着亲密联系的部位。
  母亲双手自然垂放两边,安静得出奇,随着男人的揉搓,她也扬起了手拍打了一下男人的手臂,看起来是表达着对男人摸奶的不满不适,现在情绪完全变了,没有了娇媚横溢的感觉。不过男人似乎我行我素,没有再没过多表示,就我观感,其实男人的动作也不粗鲁,一场性爱中的古典行为而已。
  值得玩味的是,男人对母亲此刻的反应好像并不出奇,是他早已领略过?想到一些不堪的可能,我的心如同被抽了一下般难受。
  我继续好整以暇地观摩着,忽然,母亲冷不丁地歪了下身子和脑袋,脸庞和部分裸露的上半身出现在我的视野中。这一瞬间母亲脸色阴沉如冰,而眼神则惊得我灵魂都颤栗,以至于我无法大喊大叫或者原地一激灵。似乎有那么瞬间带些怨毒,目光锁定着我。我想到某些童年阴影,看的电视剧,好像是《聊斋》的一个单元还是TVB某个电视剧忘了,但那画面一直刻在我脑海。男主对女主起了怀疑,某个晚上在窗外偷窥女主,原来女主真的是妖精所化,她正搂着一个男人的脖子,吸取精气还是什么的,这一幕被男主看个正着,男主惊恐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但还是继续看下去,忽然女主抬头,用一种怨毒的眼神盯着男主,男主大喊大叫地逃离了现场……
  看着房间里的两具赤裸肉体,他们的姿势,竟隐约间有几分相似。我胡思乱想起来,多么贴切,母亲就是那个吸人精气的女妖,以色相勾人,将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送入地狱!她这幅眼神看着我,谁知道下一秒会对我做些什么。又或者,母亲是被女妖上身了,此刻的她不是真正的她,这么想,她的淫乱行为就解释得通了。
  好在我的恐惧也就一下,很快便被其他情绪代替。如不是太阳高挂,我还真的有点心里发毛。我定了定心神,虎毒不吃子,想哪里去了。不过这也不是我夸张,心理实际扭曲病态的少年,碰到这种事,有些奇幻的想象并不稀奇;况且农村长大的孩子,本就对怪力乱神的事情更敏感,也更为敬畏相信,毕竟我们不可避免地在这些封建愚昧的志怪故事中长大的。
  然而此刻屋内是旖旎艳丽的风光,人类原始欲望气息正浓,当看到更多细节的时候,奇幻恐怖的想象就变味了。看着对比之下母亲还算白皙丰腴的肉体,雌性魅力尽露,妖精要以色相勾人,确实要展现最能激发雄性荷尔蒙的身姿体态,还有似有似无的成熟女人肉香。我色胆上头,有种很没出息的心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倒在这具风韵肉体上,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母亲神色再可怕,也无法改变眼前的处境,也无法改变我的淫邪心思。呵,我的母亲,如今你还以为能像从前一样的姿态来呵斥我教育我吗,你的母亲形象早就破碎一地了。是怨恨我坏你好事,看到了你如此淫靡骚气的一面?今后我再做什么,都将毫无心里负担了。底线,是母亲自己打破的。当时我的想法就是这样,过后回想幼稚得很。
  我看到,男人一只手真的是在揉搓着母亲的一边乳房,男人的手算大了,也无法一手掌握。在他虎口围拢下,绵软的乳肉一时变回丰满的隆起,一时又如注满水的气球一样整个瘫软地蠕动。男人的动作我并不感冒,而让我呼吸粗重,唇焦口燥的,始终是母亲这只乳房的硕大和酥软的状态,虽然我曾经摸过亲过,但这是我第一次在如此光线下认真地久久观摩母亲这个诱人的部位。
  在男人手掌衬托下,还显得特别白嫩光滑,可能也有白天光线的作用,白得有些淫荡,是的,看着对我来说是绝对禁忌的熟母大奶的白皙,我忽然想到这个词。乳晕面积不大,深肉色与周边嫩白乳肉形成鲜明对比,浅褐色的乳头挺立,我感觉,它是情欲快感集中点,只要稍微拨弄或者弹一下,一定能让母亲娇吟连连。
  不管怎么说,看着男人猥琐的色情的动作,母亲应该能清楚我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的,在那个晚上,我差不多用同样的心思和行为照料了这对胸器。尤其是我那猪哥一样的精虫上脑模样,她也是看得明明白白的。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前正在发生的事,脸上的寒冰神色已经消融,变得局促不安、窘迫、羞愤,她甚至闭上了双眼,蹙眉,别过了脑袋,不再与我对视,但是她又没阻止男人的动作。
  但没几下,她又摆回来,好像很艰难地抿着嘴唇,脑袋轻摇了一下,我知道,她在示意我走开,说不了话,只能这样表达了。如今我是彻底地死猪不怕开水烫了,这么精彩的戏码,怎么可能放过,我根本不理会她的示意。
  在男人一番耕耘下,她一直闭守的娇喘气息也有了破防的迹象,加上在我眼皮底下,有更多异样的感受,估计生理反应会更敏感,两坨红霞渐渐附上脸颊,鼻子上貌似都有了细微汗珠渗出,她两只手已经将床单攥得紧紧的,指节用力而发白,看得出在极力忍受着什么。
  我无法解释如今的现象,但处男的我,开始体会到一种奇怪的心理满足,如同尽情享受恶趣味一样,堕落却又甘之若饴。
  她见我“充耳不闻”,神色焦躁焦急不已,强压着生理心理双重刺激下的奇怪快感,一副快哭出来的可怜姿态。我想,她都几乎想喊出声让我走开了。于是,她张开嘴巴,好像很坚决一样,用尽所有力气,对我做着唇语,很简单的话,我不懂什么唇语,但也能看得出,“行开!”。只是,她嘴巴一张,就给了欲望因子偷袭的空隙。
  “开”字还没完全读完,“嗯……”,一声压抑已久的呻吟终于发生了,一瞬间母亲还蹙眉地闭上了眼睛,好像受了一记销魂的重击。而金口一开,便很难再守,“嗯……嗯……啊”,连连娇哼几下,如释重负般且像是满足般叹了一口气。重新睁眼,迷蒙湿气的眼神又带无奈,看着我,想到自己刚才的淫靡声响,面红耳赤得更夸张。
  就在我的饥渴与震惊的眼神中,她羞愤难当地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并重重一压,将男人的身躯完全压倒在自己身上,也将他的脑袋摆到自己脖子一侧下面。男人看来没什么异议,反正不影响他继续耕耘,况且还更方便挺动了,甚至可以进入得更深了。
  “啊……”,母亲不受控制地伸直了脖子,很是柔媚地吟出了声,也就一瞬间。随后,神色羞赧的她才想起要与我“对话”。
  现在,母亲脸庞更直观地显露了,她一只手一顿一顿地往外拨,配上连续不断地开口示意,上齿咬下唇,凶巴巴的感觉。我才意识到,刚才母亲的行为,应该是避免让男人察觉到她的小动作小神态,也就是说,不想暴露我的存在。
  只是她这番努力,对我而言,又有什么作用呢。该造成的影响已经定了。
  “走啊”,母亲神色中又恨又惊又怒又羞,急得做出最难看的表情,嘴巴比划着这两个字。说实话,此刻我的精神压力也挺大,我除了原地驻足,不知道怎么回应,鬼使神差地,我放下了窗帘,看似躲避了,但下一秒,我又堂而皇之地掀开了。这一下变化,母亲的表情转换也很精彩,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还没走完,看到我又出现在她眼幕中,顿时绝望地闭上了眼,一手扶额,仿佛在无奈地叹息,“天”啊。
  一下的松弛又让生理反应占据上风,“嗯…哼”,扶额的手瞬间又移到了紧抿的嘴唇,但还是发出了一声含春的娇哼,那脸颊应该是热得滚烫了。随之看向我的眼神变得很奇怪了,说不上怒也说不上羞,貌似是一种复杂的深刻的怨。就像电影中女主角对男主的百般愁怨,不甘不解,但又无法与这个人彻底割裂,或许,那是无法抹掉的羁绊吧。
  闷哼没有继续,但随着男人的每一次挺动,母亲都皱一下眉,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傻子都看得出,那是她在和生理反应作斗争,但没有人能抵御身体的天性的。
  直接面对面,看到自己的母亲这种反应,呻吟、快感侵袭的成熟身躯、女人最魅惑又禁脔般的姿态,对我而言都是比私密部位更为私密羞耻的事物。毕竟不少人都只是无意中看到过身边的人的私密部位,很少会看到听到与性爱直接相关的画面。少年的我是彻底地恋上这幅肉体了,不伦念头已成为灵魂中的瘾。巨大的刺激、冲击,鸡儿硬得我有一阵不真实的眩晕。母亲没法抗拒身体上传来的感觉,我同样无法控制所见所闻对恋母恋熟欲望的沸腾。
  好一会,男人动作慢了下来,直到彻底停下,静静趴在了母亲身体上。母亲鼻子长长地喷出一口气,轻阖桃眸,耐人寻味的行为,长长的睫毛似乎也透露出一股岁月静好的意味,是不可避免的陶醉还是思考不得而知。还有另一种感觉,她放弃了对我的“挽救”,任由我堕落、产生乱七八糟的心思。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她是否冷笑了一下,然后好像在神秘的空间中有道声音,说“你就这么喜欢看是吧,你就这么喜欢看你阿妈是吧,那就让你看下去,看看你会有什么下场,走向什么死路”。孩子叛逆过头了,做母亲的也绝望到极点生出逆反心理。
  就好比,孩子不懂事不听话,非要试图掌控压根不是他能触碰的东西,那就干脆让他去碰个头破血流,不然他不会有清晰的认知。
  男人缓缓撑起了身子,看样子要从母亲的肚皮上起来,他让出了身位,我开始完全看到母亲赤裸肉体的正面光景了。圆滚滚颤巍巍的乳房也就瞄了一眼,我死死地盯着母亲两腿间,生怕错过一点细节。就这么一刹那,也是足矣令我疯狂的画面。如同被露珠打湿的浓密乌黑阴毛,七倒八歪,而形成强烈对比的是,下方一抹殷红的肉色,娇艳明媚,好像被翻开的肥沃山谷地,给我的最直观感觉不是粉嫩,而是它敏感中又对男人有强大的杀伤力,能吞噬一切汲取一切,它经受了猛烈的厮杀,依然保有雌性的傲娇。这是我有性意识以来,第一次看到母亲下体如此深入的模样,正面,白天,还是刚吞吐过男人的粗长肉棒后;作为小处男,我竟然有种要膜拜臣服的想法。
  然而下一秒更是让我呼吸停顿般的震撼,在蜜穴口和粉嫩媚肉的一下蠕动收缩中,一股,更准确来说是一颗白浆顷刻涌出、吐出,这点白浆显然比我在他们性爱过程中看到流过母亲屁股的更为浓和白,乳白。如黑蚌吐珠,又好像挤压长棍奶油夹心面包,从中间溢出的奶油。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咽了咽口水,有亢奋、又惊诧,更多的是一种即刻的贪婪,如同面对一抹瑰宝。
  这抹白浆似乎很沉重,刚爬出母亲的蜜穴口就迫不及待地往下流,不过还没等我看清它滚落的过程,母亲似乎才想起我热辣色情的目光还在窗外看着,她面无表情,只是很自然地立马一夹自己双腿,矫健有力,藏起了那片殷红的诱人地,只留给我一眼浓密阴毛、和丰隆肥软的微微凸起。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母亲做这个夹腿动作显得驾轻就熟,然后有种女人独特的风情,很自我又不容亵渎;只是过于轻飘飘的姿态,又让我觉得母亲很好像在意又好像没那么在意,算是什么都看过了,这不算什么了,但也不会任你放肆,就给你看一眼,看得见又摸不着尝不到,馋死你。
  当然虽然我说了很长,这其实也就没十秒的事。在我窥伺母亲私密源地的同时,男人离开我母亲的身体后,便开始翻身,似乎要正面躺下了。一旦,他将会如此刻的母亲一样,脸庞是对着我这个方向的,只要有枕头,恐怕都能看到我,毕竟我掀开窗帘一边挺显眼的。
  盯着母亲会阴处的我,条件反射般抽出手掌放下了窗帘,生怕被发现,我想他应该没那么快注意到,当他看向窗帘的异样,我的身影就藏在背后了。只是由于我正被母亲会阴分散了注意力,动作并不集中,显得不紧不快。于是,窗帘落下前,我还是看到了他的模样,也看到了母亲迅猛地做了个动作。
  两种冲击,两种震撼。宛若一柄大锤,狠狠击打在脑海上心房上,全身忍不住一颤,庞杂的思绪如海浪在身体内翻滚。
  男人赫然是父亲。难怪,这背影总有几分熟悉,难怪,他期间“沉默不言”,仅有的不耐烦粗声闷哼似曾相识。让我“失明”的原因大部分是因为我更多心思放在了母亲的身体上,还有就是他剪了个我从没见过的发型,圆寸小平头,我们平日调侃这种发型就像是坐牢出来的,又像个猥琐的小日本男高中生风格,加上他短时间内黑了很多。我又没看到他的车。总总因素下,导致我瞎了眼。
  可能还有一个更为可怕的潜藏心理因素,就是我病态的心理,将母亲往不好的方面想象。有些事情我固然是无法接受的,但暗暗地又认可了它是破局的曲线路径。
  一个令人啼笑皆非又耻辱的误会。我不禁为自己前面承受的的憋屈痛苦心理而叫冤,当然也明白是自作自受;另一边,我又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居然这样想象自己的母亲,还从中探索到了异常强烈的快感。此刻真的想疯狂地跑一圈,同时大喊大叫,又想对母亲坦露这次的心理活动。
  但不管怎样,最后是如释重负的庆幸,最坏的事情没有发生。绿文小说害人不浅啊,我暗自发誓,从此与绿母文不共戴天,一个字也不会再读。也应当欣喜了,最理想的情况,看到了一出绮丽的欲母表现。
  也难怪母亲知晓我的窥视,也没有当机立断结束,还不停催促我离开,原来她是害怕被父亲发现我。谁也不知道父亲发现后有什么后果,但这种事,多一个知情人,家庭的阴霾就重了几分。我那些歪心思,仅仅是母亲知道,她可能觉得自己有机会或者有办法化解吧。
  我深呼吸一口,百感交集,只有不断地看到平日熟悉的事物和风景才能止住震颤的心灵,又抬头看了看天空,仿似从一场沉重中又带点堕落快感的梦魇中醒过来,觉得阳光是多么和蔼可亲。
  我想起了父亲翻过身躺下的一幕,母亲的做法,小腹仍旧涨麻。当然,在白天的清晰视野下,每一幕都是为我打开新世界大门,都是难得的“观摩”机会;愣头青就是愣头青,年轻气盛,即使“发生”了如此魔幻的事情,内心那团邪火还没下去。父母的好事还没结束,接下来我该何去何从。压根没有过多犹豫,看一眼还是看全程,性质都无法改变了;反正母亲已知晓,不如,继续偷摸地看下去。没有了NTR的屈辱感,接续的就是青春期中由父母性爱日常激发的恋母畸念了。
  如今,渴望了已久的场面,终于在白天在我眼前铺开,怎能不看下去。想到这,顿时又欲血沸腾。于是我将身体挪回了老地方,手指掀开了半边窗帘一角。
  视线离开现场到急剧的心理活动,再到重新归位,时间并不长,我想我还能“坚持”一会,他们也还能坚持一会。
  按理说,就刚刚父亲的体位,他是能看到我的,我敢肆无忌惮地继续,全因母亲在那瞬间的娴熟回应……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3/19 08:48:03

第三十二章
  和所有人一样,我将那股缓缓觉醒的性意识视为大敌,是禁果、诱惑和罪恶。我的好奇,和那些梦幻、欲望和恐惧带给我的幻影——青春期的秘密,完全不配进入安逸童年的温柔乡。
  ——章题记
  未成年人容易走两种极端,一是一旦脆弱敏感的心思被刺痛,伴随一生的心灵创伤,往后人生中,不是自我拷打,就是要拷打社会,只有毁灭才能消除,当然爆发的时间不可琢磨;二是任尔东西南北风,只要看到喜欢的事物,马上屁颠屁颠地将不快抛诸脑后投入到热爱中。
  就像我刚刚经历了如此离谱的“乌龙”,但呼应内心欲望的东西出现,我清楚知道自己最应该做什么。
  我视线脱离现场前的一幕,现在回想还鸡儿发硬得厉害。
  当我瞥见父亲面容的一刹那,母亲慌慌张张而又动作迅速地翻过身来,跨坐在了父亲小腹上,上身微微前倾,丰腴的身躯堪堪挡住了父亲的身影。根据最简单的物理学定理,我看不到父亲的双眼,他自然也看不到我。
  我大概明白过来,内心很是复杂,母亲是怕我的暴露,往深层次来说,她何尝不是在保护自己的儿子,保护这个家庭呢。这场性事没什么理由半途而废,那就让它依旧是夫妻间的私密时刻吧。感动之余,便是变本加厉的邪念了,这下,可以肆无忌惮地看了么。
  那时母亲双手刚撑在父亲身上,怯声道,“等……等一下”。可能父亲察觉不到母亲莫名的慌乱,在他看来,不过是女人也需要缓一下的人之常情。加上女人此时的行为显得“主动”,更是没什么异议了,也就没进一步的动作,静静地等待母亲“操控”的态势。
  我内心“变故”结束后重返“作案”现场,时间并不长,定睛一看,正是时候。
  母亲大腿与一只手发力,如同半个一字马一样,屁股已经抬到半空,双腿在用力的状态下线条矫健紧致;而下面,正正是一根紫褐色坚挺得如冲天利箭的粗长肉棒,看来水迹已干涸,但杀气不减。这根有棱有角的肉棒衬托得母亲的屁股白嫩绵弹,也塑造了最能让人悸动的反差画面,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的荷尔蒙,都展现得真实具象。
  我嘴角不自觉地抽了下,虽然看过的片有比这更夸张的,但现实看到,还是会诧异,女人的下面到底是怎么能容纳这样的另一个人的异物的;而这异物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双方都产生巨大快感的,女人下面到底有什么神奇的装置或开关吗。未能亲自一试的我,永远对此惊叹。
  白天看得一清二楚,同时,男人的天性发作,很难不看向自己下面,奇怪地对比起来,客观说,上了高一后我的鸡儿没眼前这根粗,不过硬起来应该是稍微长那么一点。但让我自惭形愧的是,我的鸡儿肤色与身上肌肤相差不大,与眼前的近乎黝黑相比,显得有那么一丝稚嫩,就真的是大人与小孩子的真实对比呗,当时我的想法就是如此可笑,认为没有粗粝的肤色,便少了点男人的力量感。父亲比自己强大,本该是个天经地义的事。
  当我看着母亲的成熟身躯,鸡儿自动地酥痒地弹跳了一下,苦涩地咽了下口水,内心更不敢细想的是,我这个稚嫩的高中生,能在这幅丰腴诱人的舒服身上坚持这么长时间吗。这才是我长久以来的终极担忧,尤其是自己胯下的这根东西,看到自己母亲的裸背,就已经不争气地不断溢出前列腺液,要是明刀明枪“交锋”,尤其想到那一晚,未正式进去就出来了……哎,确实不敢想下去了。
  时长是男人的尊严,让女人奔向高潮是男人的光荣。我虽然未正式做过这种事,但小黄书和小电影耳濡目染多年,这点道理还是知道的。孩子终究要超越父亲,也是人生的运行规则。
  我眨了眨眼,下定某种信念,继续笃定看前。
  母亲一只手如拈花指,握住在她屁股下面的男人肉棒,全身颤颤巍巍,像是犹豫不决,饱满蜜臀迟迟没有砸下,又或者可以说,父亲的性器官没有合上去。我想,母亲此时应该是紧咬下唇,忍耐着什么吧。
  她是在酝酿情绪适应,还是意识到她儿子很可能还在窥视,因而显得为难,恐怕只有她自己清楚了。
  但也不可能耽搁太久,她还是将屁股缓缓落下,但接触的瞬间,她又抬离开了,像触电一样,如此反复了三次,身体抖动得更厉害了,而父亲胯下那根肉棒,头部已经有滑腻的水光。
  我鸡儿硬得难受,不过也大气不敢出,也尽量不眨眼,生怕错过这淫乱的细节。
  或许忍受久了这种反复试炼,父亲率先失去耐性,当母亲故技重施指挥着屁股缓慢下落、正要触碰到父亲肉棒龟头时,父亲动作迅速地摸出双手,攀上了腰髋圆弧内凹曲线的位置,坚决发力,“帮”母亲的屁股吞噬了自己的坚硬肉棒。
  其实现在这个姿势,我压根看不到母亲蜜穴口的状况,只看到,一根肉棒,消失在她屁股下面,留出根部位置,母亲两瓣臀肉,也荡漾了一下。这个稍微前倾的姿势,也将臀部的浑圆暴露了一点,现在可以看到,母亲臀沟线底部,蜜穴口如一圈殷红色肉环,套住了凶猛的男人性器官。
  “嘶”,父亲惬意地发出一声,是酸爽的味道。
  “啊嗯……”,母亲破防一般,毫无防备被偷袭,呻吟难抑,略为尖锐,却又充满着人类最真实原始的愉悦,随后双手搀扶在父亲身上,略微前倾,气喘吁吁,呼吸起伏明显,给人一种不经肏的感觉。我内心也像是被敲打了一下,诧异于母亲作为身经百战的成熟中年妇人,不至于这么“娇嫩敏感”吧,莫非是心理因素影响。
  缓了几秒,似乎适应过来,母亲便嗔怒不已地拍打了一下父亲身上某个地方(我看不到),“发什么神经啊你”,言行间已经能透露她的羞怒小女人姿态。女人到了床上,再故作强势也无法改变自发柔媚的气质。至少在对方给予你快乐的那一刻,你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对其有负面情绪的。就像一只高傲的小猫,内心是懂得需要依附人类才有舒适的生活。
  接着我便看见一双大手摸上了母亲屁股边沿的臀肉,揉搓了几下,如诱人的面包但软而不松,被手指蹂躏也只会略微凹陷,又迅速恢复原样;过足手瘾后,“啪”,轻微声响,父亲的手在母亲蜜臀上轻轻拍了一下,紧接着说道“动啊”。
  母亲“啧……”了一声,想必也瞪了父亲一眼,啐道,“你自己不会动啊”。嘴是这么说,“整天都像个皇帝似的”,一边嘟囔着一边抬起了上身,缓缓挺直。
  近乎一字马一样跨坐在父亲的长枪之上,比在课堂上正襟危坐的我还要笔直,我想,母亲这样的人一定不会驼背。
  衔接自然的是,坐直后母亲一只手张开插进浓密的后脑头发中,一捋,便将早已摇摇欲坠的发夹拿了下来,放到一边,然后双手一撩,团发披散开来,不算特别长,但也覆盖到肩胛位置以下。这样的动作总是令我回味无穷,也特别戳我性癖,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风韵和良家气质,好像向你敞开所有防御,配合你一切。导致我今后有段时间,看乱伦片,总是寻找这样的瞬间,将头发拨到一边的,做爱过程中才解开发夹发箍的,我都觉得有种特别的味道。一边是最寻常的女人动作,一边是最为私密的夫妻床事,当两者融合出现在恋母少年眼前,试问谁不迷糊,而后性欲勃发。
  一瞬间做好这一切,母亲顿了顿,好像想起了什么,我的存在?她脑袋微微一侧,她无法用言语也无法用眼神像我传达什么,但这裸背偏头的身影,我读出了纠结、淡漠、无奈的复杂情绪,但似乎又蒙上了一层妖冶的气氛。我不禁攥紧了自己的鸡儿。
  今天的每一帧画面都在刷新我的认知,不断冲击我的心理,让我心甘情愿当邪念的俘虏。
  裸露背部与浑圆丰翘的屁股连起来,如一把肉色的吉他,又像肉色葫芦,那龙骨凹处的深沟,似乎就是吸引人看向下面的风光;背脊线深邃顺滑,从上至下来至股沟,两瓣臀肉圆得就像两轮月亮,中间夹着的一条肉沟紧密又神秘,甚至没有露出什么风光,也得亏屁股的又圆又肥,才显出屁股这道沟线。伸直的大腿圆润修长,但丝毫不会令人怀疑它的健美力量感,这也是长久劳作的无心栽花结果。
  这样的诱人身影,看得我连咽口水,呼吸灼热无比,我甚至觉得自己要流鼻血了。在父亲肤色衬托下,母亲的臀部都白皙了起来,圆滚滚的细腻中,似乎光感很是诱人,我想手摸上去的话,一定是温滑无比吧。什么时候,我能心无负担地与母亲敞开心扉地品尝这一切呢,我贪婪、又羡慕嫉妒父亲,性欲引领人类七宗罪。
  我飘飘然地产生了错觉一般,觉得眼前的母亲蜜臀,挑衅般地向我晃动了一下。母亲那羊脂般丰满肥嫩的大屁股颤悠悠的露出来,浑圆饱满白酥酥的,就像一颗成熟的硕大肉桃子!难怪我总是有一种啃一口的冲动,一定鲜美多汁的吧。
  就这眼前美景,足以让我产生了用自己的一切来换取享用权。
  场景三人,各有心境,好像彼此都在被推着往前走,不愿意自动走出一步。赤身裸体的母亲不是跨坐在我身上,但我总有错觉她更多的是与我“交流”。
  她把伸直的双腿收回,摆出蹲坐一般的姿势,将屁股的饱满变得更突出,最终还是缓缓地动了起来,前后挺动,显得有点不情不愿,又似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嗯哼……”,只有长长的鼻息,呻吟她隐忍不发,如妥协地做出某种牺牲,那挺直的上身在我眼里是无比神圣。
  丰隆的侧面乳坡乳根在她的动作中朦胧出现,倒是多了几分别样的诱惑,挑逗我的眼神,但又让我无法完全捕捉得到全貌,直叫人心痒痒。而他们交合处,这个姿势我是看不到什么的,只有隐约一根粗硬的肉棒,深陷我母亲的下体。
  母亲不是石女,即使她“掌控”一切,动作轻缓,也无法挡住逐渐积累的生理快感。“啊哈……”,又是前后挺动几下后,她低下了头,腰腹处起伏,气喘吁吁的状态,手看似也撑在了父亲身上,好像经过了巨大消耗得歇息一下一样。
  “休息”没几秒,她改为像在用自己的屁股在我父亲胯下画圈一样,前前后后左左右,让自己体内的肉棒搅动到每一处蜜穴内部位,“嗯……”,藏不住的欢愉哼唧还是响起了。这种动作,在我看来不是敷衍了,而是在迎合自己的身体反应,寻找自己的舒适点,暴露了一个女人的欲望之求。
  母亲动作简单,看来也不急躁,她已经极力地在儿子“面前”保留自己的矜持。但还是让我觉得万分震撼,我的母亲她怎么可以懂这些,因为这些动作代表的只有一个词,主动。主动的女人多么能激发男人性欲,只是共识了。没有性经验的我,一样能在这种场面中体会到了女人的独特魅力,当然也有一点酸劲,因为她主动骚媚的对象不是我,不知自己何年何月才能亲到此种芳泽。
  何况,她是自己的母亲,在白天,视野光线清晰下,让我看到了这种行为,那风骚媚惑的动作能碾碎恋母少年的所有道德人伦底线。好几次,她都做出了想看向我这边的样子,脑袋不安分地偏了偏……她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想说些什么话?
  见到了具体的生动的画面,我脑海里不禁开始幻想,幻想着某天,母亲能这样骑在自己身上,主动地……
  事已至此,不知是欲望吞噬了这个熟妇,还是破罐子破摔,母亲的动作渐渐加料,似乎是她首先不满足于此。
  丰满肥硕的雪白肉臀,白嫩丰腴,浑圆饱满,如丰硕磨盘似地肥正骑在父亲身体上,从那臀肉晃颤的肉浪可以看出,母亲正在蠕动着自己的屁股,一前一后,左右摇晃。然后,在我满脸震惊中,母亲大腿绷直发力状态,她开始不时的轻轻抬起屁股然后落下,我几乎能看到父亲整根肉棒脱离母亲身体,而后又在母亲的坐下中被吞没,棒身和阴囊都油光滑亮,沾满了不知名的黏滑液体。每次落下母亲都会低低的娇吟“啊……”,当然还有屁股砸下的“啪”声响。身心的刺激和快感让我也喘不过气来,好像自己也是参与其中的一员。
  那充满了肉感美感的屁股,似乎是有了生命般,在不断索取,臀浪小涟漪,却给我内心翻起滔天巨浪,眼睛盯死在这团肉弹中。
  母亲主动地砸了几下,便是“嗯呀……”,一声哼叫,那声音说不出的舒爽……好像受不了似的,双手撑在床上,上身45度倾倒,身体不断起伏。
  这样一来,我终于能看到更多细节。熟母圆臀露出得更完整,股沟处,褐色菊穴,都沾满了水光,呼吸一般不断收缩蠕动。坚硬的男人性器官正杵在股沟下方的肉洞,被若隐若现的褚红嫩肉紧紧包裹着,蜜穴口如同被撑开一样,感觉就像是母亲下面被堵住了,而一些湿滑液体只能通过男人的棒身渗出,渐渐往下流,浸透下面的阴囊。
  而父亲此时双手好像在母亲身前活动着,不用多想都知道是在抚摸母亲的乳房,具体情形我也看不到,只是忍不住代入他体会到的手感。
  少顷,母亲低声说道,“不想弄了,没力气了”。我听起来总感觉这语气态度并不鲜明,更像是暗示男人主动的意味。
  父亲则是看穿一切似的嘿了一声,我听来特别刺耳。
  他双手分别捧住母亲一边屁股,指节发力到陷入棉弹臀肉中,向上提起了母亲的饱满肉臀,而后又轻轻放下,我想象了一下,这样根本提不起一个丰腴女人的屁股和上身重量,似乎母亲在暗暗配合,又像任人摆布一样。
  “嗯”,母亲的屁股慢慢脱离身下凶悍的男人肉棒,在藕断丝连的一刻又重新坐下来,完全做到了父亲身上,就如同通上电一样,发出一声忘情的呻吟。与其说是男人在钻女人的洞,不如说也是女人用自己销魂的下体吞噬男人的性器官,一个行为,两种描述,在母亲身上,显然是后者给我的刺激更强烈。
  缓慢的吞吐中,在紫褐色的股沟对比下,粗硬的男人肉棒像是带出了母亲蜜穴口的粉嫩,红色、褐色,交替地开合吐纳,如同蝴蝶两翼,守卫在宝藏洞穴,但也在异物的抽插中温和地翕动。这幅奇异景象倒是令我有些不适,就是很具体的皮肉互相摩擦,想想就觉得疼。就好像肉棒被裹住了,强行进出才拉扯到了女人娇嫩的肉壁。同时,这也让我对母亲的紧致有了清晰认知,这么一想,好像自己的鸡儿都被拉扯了一下,浑身哆嗦了一下。
  好在,当我再仔细看的时候,想起了那里有永不枯竭的淫液润滑,那种令我不适的拉扯感也就不复存在了;加上母亲的柔媚哼唧,压根没有一丝痛苦。
  如此“寡淡”地进行了一会,母亲又气喘吁吁地说道,“嗯……你还要多久啊……”。父亲用厚重的广式语气回应了,“呐”,代表着置若罔闻,继续下去。
  母亲接着也不发出低吟了,就由他“摆布”;缓慢吞吐几下后,父亲忽然发力,掐着母亲臀肉砸下来,“嗯啊……”,母亲快速地往上伸了下脖子,沉闷过后的解脱一般泄出一声颤颤的呻吟。
  不知是真的欲求不满还是想赶快了事,母亲开口道,“快……快点完事吧……嗯……晚点我还要去翻一下菜地”。
  父亲听罢,一边机械地动着,一边折成角度地竖起小腿大腿,臀部隐隐脱离床面,嘴巴好像在吃着东西似的,断断续续地说道,又如老牛犁地的艰辛,“你翻你的菜地,我……我也……得翻翻……我的地!”,最后一个字哆嗦吐出。臀部便开始剧烈地发力,狠狠地往上戳,配合手上扒拉母亲屁股的动作,让母亲的屁股重重地吃下了这些蛮力。
  “呀……什么……你的地…我的地…”,母亲的话还未能完整说出,“啊……坏……”,破防的呻吟倒是先于他们肉体啪啪撞击声而出。这些声音也如同击打在我灵魂上,刺激得让我失去了感知与思索本能。
  母亲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实际上话不多,但每一次言语开腔,都能撩得我身心酥麻。粗鄙也好,庸俗也好,都如神女低语,激起我的原始本能。看着她这个人,听到这种被雌性魅力洗礼过的声线,少年的不伦想法已经入心入骨了。
  父亲下体好像完全悬空,凶狠地砸向我母亲的丰硕肉臀,再翘弹的屁股也得波涛滚滚,似有一抹莹白亮光婆娑着铺延开来。丰腴的熟妇上身颠簸得厉害,母亲矫健的背脊已经做不出挺直的姿势,只得被制裁一般的蜷缩,脑袋几乎抵到父亲的脸庞。“啊…哈…”,几声高亢呻吟过后,便想到了什么似的,哪怕娇躯抖动厉害,愣是让出了一只手捂住了自己嘴巴。
  “嗯……嗯嗯……呜……”,母亲倔强地不想让自己的放浪叫声泄出,手臂紧绷的线条看得出她在很用力地抵挡;嗓间却依旧溢出一种绝望而惊讶的颤抖声,像是一团气流正通过喉咙被猛烈地挤压出来。只是,这种像是不经肏的难受闷哼,恐怕更刺激旁观者的性欲。
  翻地,恐怕以后无法直视的事情又多了个。父亲的性器官确实如狰狞的铁犁,反复耕耘着我母亲的肥沃褐土,翻出粉嫩的更加膏腴的土壤,很快,便有细泉泂迥渗出,啪击声都染上了湿气,房间则是充盈的淫靡气息。
  鸡蛋清般的液体弥漫母亲臀沟,敏感的菊穴受到蜜穴被撞击的牵连,已经顾不上收缩,在淫液浸过后,皱褶紧闭的孔洞更为凸显,如绽放的兰花。在捶打中,那些本来清透的液体已经浑浊,甚至如枝头白霜挂满父亲的阴囊边边的阴毛。
  “嗯……哼”,母亲的声音愈发低沉,撑在床上的手紧握成蓄满力的拳头,颤抖不已。父亲一手托着母亲半边屁股,一手胡乱地轻抚她的背脊,下身的动作逐渐加快。
  母亲捂嘴的手发力到颤抖,溢出丝丝呻吟,“呜…哼…”,声音似是螺旋式攀升一样,逐渐高昂;丰满修长的双腿蜷缩着,两瓣美臀在啪啪声中一颠簸三晃,波澜重重。不知过了多久,父亲忽然摊开双手,猛地停下了抽插的动作。
  兴许是欲望指导的惯性,母亲兀自晃动起自己的屁股,但那频率和力度都在递减,“嗯……你干嘛……”,似是幽怨地斥责父亲的刹车。
  她唯有自食其力,但强度有限,好像始终不得要领,在看到高峰的时刻却止步不前,焦急烦躁不甘甚至惶恐,腻人的嗓音几乎带着点哀求般的哭腔,“嗯…动~”。这美妙的声音听得我一阵舒爽而起鸡皮疙瘩。而父亲不为所动,在母亲继续挺动屁股,维持着可怜的快感之时,他甚至按住了母亲屁股一样,并略带慌张地开口,“嘶~等下~不行了~”,好像很吃力一样。
  攻守之势易也,但母亲也拗不过父亲的力道,充满性张力的圆臀在弱弱晃动了几下便失去了发力空间。
  我能读取到,母亲在不上不下,高峰之际的突然失重失落,连大喘气都没有,似在不可置信中顿住了全身的动静,转而化为严重的郁闷与不满,连我这个“旁观”的儿子都忽略了,“黎XX,你耍我呢是不~”,我能想象到此刻她在瞪着父亲说的话。母亲向来没啥粗鄙语言的,但无论过去还是现在,不需要“泼妇骂街”,我都能感受到她在愤懑时刻的怨气冲天。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3/19 08:57:18

第三十三章
  父亲则是底气不足的,他的咸猪手一边在母亲身前活动,同时如同苦笑道,“开半天车,有点累~”,给自己找补。
  母亲没好气地拍掉了父亲作怪的手,冷冷道,“不行就别逞强,一回来就发癫”,又有些嫌弃的味道。
  突然父亲的双手勾住了母亲的肥臀,手指深深陷入那肥软的臀肉里,嘿嘿笑到,“哪能……歇一下就好”。伴随母亲嘤咛一声,父亲又缓慢地动了起来。
  估计母亲下体的媚肉像重获活力一样,她整个人便软了下来,扬起脑袋,“哦嗯…行了……你快点吧”,说罢脸庞似乎还像我这边偏过来,她没忘记我的存在。然后便挺直了上身,背脊与臀部形成明显的起伏,两瓣臀肉圆鼓鼓地格外突出,挺拔的部分乳肉都出现在我视野中,轻微划动,直划进了我心腔;母亲身体和语言都在微抖,她又说道“嗯……你儿子快回来了…哦…快……快点吧”,只是我好像听不出她这话的顾虑之意,更像是在生理刺激下的迷离感觉,自言自语。
  不知怎的,听到母亲提起我,在干这种事的过程中,不禁想起一些乱文的相似情节,小腹内的酥麻灼热又升腾起来。就好像,这件事确实是三个人都参与其中,滋生了一种强烈的羞耻乃至变态一般的心理刺激。
  父亲喘息着说道,“回就回呗……管他什么事”,然后动作真的快了一点。又好像兴奋起来,揉搓着母亲的绵软臀肉,揉得很起劲,只是母亲臀肉棉弹,并没有明显的形状变换;而另一只手的中指则摸向母亲臀沟,并有向他们交合处移动的趋势。
  父亲像是想到什么事,臀部向上大力戳了几下,并吃力地说道,“什么我儿子……”,忽然被重重插了几下,“啊嗯……”,呻吟应声而出,母亲如泄气的皮球一样,挺直的上身半塌了下去。看到母亲的反应,父亲更来劲了,又铆足劲接续用力,啪啪啪的声音下,是他咬牙的勉强说话,“我儿子……难道不是你儿子~”,最后三个字还说得特别重。
  “嘤~”,母亲似乎受到另一种刺激一样,颤栗了一下,便撑着床榻,承受着异样的快感。
  母亲也是艰难开口,“嗯…黎XX…我不是跟你开玩笑~啊嗯……”,性爱中的女人哪能利索说话呢。
  这些对话与动作听得看得我眼皮一跳,觉得那种不切实际的想法越来越具象,我的存在莫非真的对母亲有特别的刺激。
  父亲继续咬牙般用力进攻,沉郁有力,好像在数着一二三一样耕耘卖力耕耘。“哦……黎XX……你……你以前就这样”,母亲的话语被娇吟与喘息切割地支离破碎,但这恰好是纵情于生理欲望的表现。
  “门……门也不关……嗯哼……大……大白天的也胡来~……”,最后的吐字总是特别腻人,好像被快感淹没一样。
  父亲则像是不服气一样说道,“在我自己家有什么不行”,理直气壮;当然,他没有停下抽插眼前女人的动作。母亲两瓣丰满的肉壑被撞击出肉闷的细小响声,分离时又拉出似有似无的丝线,这道滑腻清润的线,链接母亲蜜穴口与父亲的肌肤,也勾扯了我的身心。
  母亲凝声道,“孩子都在家呢……也不注意点~你不要脸我还要脸~”,颇为不满,干脆利落地说出一句。
  而父亲不识好歹,针锋相对道,“害……他们懂什么~”,不以为然,趁着说话空档,动作终于放缓,想必他也需要缓冲。但双手又在轻抚母亲蜜臀。
  让我性欲勃发的是,自始至终,母亲似乎都在配合,都会自动晃动臀部。
  这下母亲顿了顿,好像下一秒就会转身向我看过来,然后便很严肃地说,“你儿子高一了……别给他留下什么心理阴影~啊嗯……”。
  父亲冷不丁地狠狠怼了母亲肉臀几下,引得母亲破防一般泄出媚哼,撩得人心痒痒,撩得窗外的少年想彻底做个禽兽。
  父亲话语又响起,“是啊……青春期大男孩了……也该懂点什么了”,边说话边赫哧赫哧地鼓捣着,似乎较劲般不能让身上的女人“冷却”下来。
  像想到了什么,低喃道,“你是他妈~怕什么”。
  母亲则在情欲淹没中挤出话,“~啊嗯……黎XX你胡说什么呢~嗯哼”,而当父亲不再往上挺动,母亲的蜜臀依旧如磨盘般以父亲阳具为支点摇晃着,透露出不想快感中断的追求。
  现在到父亲顿了顿了,似乎诧异于母亲对他说的话并没有表现强烈的抗拒,甚至乎动情加深了几分。他大手似无意间扫过母亲的圆臀,还有臀沟的中线位置,母亲隐蔽地扭了一下,腰部基围虾一样收缩,臀部饶了个S型顺从着父亲的手掌。而且我还观察到,她耳根比过去任何时候都红。我不禁眯起了眼,心里却掀起惊涛骇浪。同时,一种熟悉的感觉回来了,就是初次偷听他们艳丽的床戏时候一种夹杂着酸溜溜的身心刺激。好像我最爱的父母,某刻已经被欲望吞噬了亲情身份,直接忽略了乃至忘却掉他们的儿子,只顾自己的快乐。
  用现在网上流行的说话是,我也成了他们play的一环!可以说,我的内心扭曲,不仅是父母性爱、母亲骚媚以及成熟丰腴胴体引发,更是因为这种异端的想象,毕竟我始终有种报复的叛逆的心态。
  父亲好像捕捉到了一点特别的情趣,继续一边轻轻挺动,一边贱兮兮地说道,“给你儿子看看又不会掉根毛~”。
  母亲脑袋一偏,像是对父亲说,又像是刻意对我说一样,啐道,“痴线(神经病)……别害了自己儿子~啊嗯~”。母亲殊不知,这种夹带娇媚呻吟的说教,只会让我越陷越深。窗外的我已经被刺激得站不稳了,感觉鸡儿硬得要顶穿墙壁了。
  父亲又转变了腔调,漫不经心,像在说一件平常的事但有深信不疑一样,“说不定对他好呢……啧啧……你看~你儿子他妈这对胸器”,又捏着母亲的臀肉继续道,“这屁股~看过之后他就不会对别的女人有想法了~那就不怕行差踏错了~”。
  这话听得我如迎奔雷,头皮发麻,惊颤不已,难道父亲也有哪种邪恶的癖好,就是现在网上说的lv奴,而且第三者还是他儿子,我都忍不住心里惊呼一声变态,虽然我自己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当然,按照他平日风格,这应该是激情上头后的口无遮拦,很可能结束之后,便会淡忘这一切。但我随之心快跳到嗓子眼,几乎想隔空给老父亲磕一个,他的疯言疯语,不是相当于给我助攻了吗。
  估计这时母亲白了父亲一眼了,那眉头一定也紧蹙,她略带嫌弃地说道,“啧……黎XX你是真的疯了~啊嗯”,继而娇喘道,“别发疯了,抓……抓紧时间完事吧~嗯哼……”,她好像要脱离这个语境,身体却像汲取快感一样,轻轻吟叫起来,凌乱湿润的发丝飞舞间,渐渐挺直了自己上身,露出诱人的背脊沟,腰肢又倔强地塌陷如一弯精弓,使得两瓣臀球格外显眼,饱满得令人发指。
  父亲也不继续纠缠这点,或许真是心血来潮,他嘻嘻笑道,“我也就随口说说~让让他搞好学习才是真”,但是他一只手扒拉着母亲的半边臀瓣,艰难地将臀沟掰扯得分明,我清楚地看到阳具在母亲鲜嫩血红的蜜穴口进进出出,场面淫靡,还有娇羞的菊穴不时收缩。
  没几秒,父亲一直在他们交合处旁边徘徊的手指往上挑了一下,指腹擦过了母亲敏感的菊花,不知为什么,看到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我硬得更厉害了。而父亲在边说话边做这个举动,给人一种他目的就是偷袭这里,说话不过是分散母亲的注意力。
  “嘤……呀……”,母亲好像被戳到不适支出一样,略为尖锐地呻吟出声,身体都停滞了一样,“嗯哼……神经……你别碰我那里”,即刻不悦地怕开了父亲双手。
  说实话,“我们”最初都没有对这个地方有什么想法……但是它偏偏与蜜穴如此挨近,很难不让人注意到……加上母亲的反应,很容易激发男人某种恶趣味。父亲的大胆让我吃惊,也给我种下了某种念头。我情不自禁地搓了搓自己的手指。
  父亲真的很顺从地没再打那里注意,继续扒拉着母亲半边臀瓣,不紧不慢地戳着。母亲上身便又俯下去,静静感受一切。不一会,父亲他奇怪地开口道,“你儿子青春期……难搞哦”
  “嗯哼……”,也不知是母亲没听清父亲说的什么还是迷失于情欲中,她竟口吻轻柔道,“嗯……对……别教坏我儿子~嗯”,完全是牛头不搭马嘴。但孱腻间如此温柔,母性显露,而画面却又怪诞,慈母怜爱的忍受,色情男女的肉体交融。那嘴巴的媚惑低喘,带着湿润的腔调,锁在喉咙里千回百转,才似抖似颤地溢出。教我如何再将她如普通母亲一样对待呢。
  接下来让我吃惊。父亲像是恶魔暴露本性一样,给人感觉之前的一切都是装的。他嘿嘿地不怀好意地笑道,“为了你儿子好……当妈的给他看看呗~”。啪啪啪,说罢又如蛮牛般使劲撞击母亲的肉臀,枪枪入肉,搅动得淫液四溅,臀浪荡漾。
  “啊……黎……嗯哼……黎XX你再胡说”,娇哼中母亲试图义正严辞,只是被父亲的抽插打碎。
  没想到父亲目的不仅于此,他趴在母亲屁股的手,居然又滑向母亲菊穴处,刺激得臀沟底的皱褶如含羞草般急剧收缩;母亲的臀肉似乎都紧绷了起来。
  “啊……你……别碰那里听到没”,母亲惊呼一下,一只手试图掰开父亲的邪手,但是父亲一边用手死死贴着母亲屁股,被强劲胶水粘上一样怎么都甩不掉,一边开始打桩般地上插母亲的深渊。
  “啊哈…嗯…别…”,母亲被撞得颠簸不已,乳坡乱晃,双手撑着攥着床单,头发垂落两颊。
  父亲好像获得一种病态的快乐一样,呼吸粗重,又带点恶意询问般,“给不给儿子看~嗯?”,下体狠厉地肏弄着母亲肥沃地,恨不得整根都塞到最深处一样。“别害我儿子……你给我拿开……嗯哼……呜呜嗯……”,母亲的呻吟如同浸透了水分一样;两处最敏感的地方都被刺激着,她难受地摇晃着脑袋,好像在说让这一切停下来,俯身姿态下让一只丰硕的正在晃动的奶子都暴露在我视线中,挺立的小蓓蕾又如魔鬼的勾魂眼睛一样,映入我的瞳孔。
  父亲像个打桩机,肏得眼前的女人迷离又失神地连绵闷哼,我都害怕楼下的奶奶会被吵醒。向来不曾在父亲面前示弱的母亲何曾受过此种羞耻的折磨,恼怒有之,奇怪的快感也有之,交缠之下都化作了伴随尖细哭腔的呻吟与控诉,“停……啊嗯……不要…碰我那里………提儿子……嗯哼”,嘴上是抗拒一切,抗拒父亲作怪的大手,还有恶趣味的言语;但偏偏她成熟的身体却如鱼得水一般,迎合,带着几分妖娆的身姿有节奏地迎合着男人的肏弄。
  不一会,母亲还是打开了父亲在她臀沟间玩弄的恶手,这一下如同摆脱了某些羁绊一样,终于能重新陷入纯粹的生理快感中,腰肢和丰臀都摆动得更为丝滑。
  父亲也没有纠结那些小动作,只是他似乎逮到另外的窍门,他蛊惑着开口了,“说不定你儿子早就看过了~嘿嘿”,说罢他自身好像都获得了某种力量加持,频率和力度加倍,撞击着母亲的肥臀、坚硬阳具摩擦着母亲娇嫩甬道。
  母亲听到后身躯激灵一下,“嘶~”一声,之后是一声汹涌的呻吟想要飞快窜出,但被堵在咽喉间,化为顿挫的闷哼,“嗯……”。
  “啊~”,很难得,首次听到父亲奇怪地哼了一声,忍受某种快感一般。他甚至停下了高速动作,惬意地说道,“妈呀~怎么突然变得那么紧了,还咬了我一下的感觉~不会是”。
  而母亲则是恼羞成怒一般掐了父亲腰部一下,这痛楚我能感同身受,因为母亲也经常这样对付我,又有点小失落,这不是我的私享“待遇”啊,我也无法像父亲那样毫无芥蒂地品尝这个熟妇的味道。
  父亲像是确认了某种秘密一样,亢奋了起来,马上重新打桩,啪啪作响,好一个兴高采烈。“轻……嗯哼……”,母亲的羞怒马上化为乌有。
  “呵呵……说到你儿子就变紧了是吧”,父亲的话语忽然带上了一点戾气,话没完就报复一般“鞭打”母亲最娇嫩柔弱的地方,又像是恨不得拍碎母亲肉臀一样。
  这个“梗”父亲是绕不去了,故意说“你儿子”这样的词眼,是刺激双方的做法。他怎会想到,儿子我,真的就在窗外目睹了一切,并顺理成章地巩固了肏母理想。
  “不要……啊恩……不要说……啊哦!”,突然母亲的呻吟戛然而止,背部挺直又内凹,将迷人的背脊沟再度展现,然而整个人却像灵魂出窍陷入沉睡似的,只剩了啪啪声和父亲的喘息声,过了好几秒,母亲的声音才重新出现,“呜呜呜…不要~…”,那是一丝穿过嗓子眼扶摇而上的哭腔,短促而粗粝。之后周遭就安静下来,粗重的喘息像屋里藏了好几头牛。
  母亲这是再次到底顶峰了?虽然没有刻板印象中高潮应有的反应,比如身体的抽搐颤抖,甚至瞬间溅射出明显的液体,但我丝毫不怀疑,她品尝到了令女人不能自已的快感。
  看到刚刚淫靡新境界,我一度放下了窗帘,让刺激得近乎缺氧的大脑得到歇息,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我与母亲“有默契”般同步缓过来,我重新挑开窗帘看向里面,而她则是失神地喃喃自语,“不要……说儿子……”,感觉是本应在最激烈时候想说的话,附着高潮余韵延迟到现在;上身几乎塌下到贴在父亲身上,看起来应该也摆脱了父亲的阳具,整个阴阜贴着父亲阴囊;臀部开放地往后往上翘,好像特意向我展示她诱人的圆臀一样;头发从两颊垂下,触碰到父亲脸颊,刚好形成遮挡视线的“幕帘”。
  她似乎静静地看着父亲,不知是什么神色,不可置信?怨恨?嫌弃?意味深长?语气像讥讽道“黎XX,我才发现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变态”。父亲则是讪讪一笑。
  我发现母亲话毕时,她身躯轻微地试图扭转过来,但这隐蔽动作一闪而过,看来她一直没忘记我的存在。
  “啊~”,父亲又痛呼一声。原来是母亲又咬牙切齿地掐了他一下,换成警告一般的口吻,“你能不能分一下场合,一个劲地说儿子,你内心到底想的啥~啊?”。“还有,叫你别碰我那里,没见过你这么恶心的”。母亲一口气地发泄着不满。女人跟男人都一样嘛,一样有“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惯性,快感退却,就得秋后算账了。
  父亲沉吟思考什么似的,一言不发,又像回味着某种满足。母亲如对牛弹琴,似用鼻子哼出几个字说道,“你还搞不搞了,不来了最好,我还有大把活要干”。
  听到这话,父亲马上打起精神,急不可耐地说道,“继续继续,都差不多了”,同时一只手发力示意母亲抬高臀部,一只手则在下面鼓捣着,不一会,“嗯~”,伴随母亲一声娇吟,父亲重新粗长黝黑的阳具重新没入母亲蜜穴内。
  这一次,母亲就真的不“配合”了,只等父亲一个人努力,她甚至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就像传统的中国妻子一样,不奢求生理满足,只是完成一个固定任务。
  又“索然无味”地进行了一会,母亲突然开腔,“这次回来你问问你儿子高中学习怎么样吧~嗯哈~”。母亲本来石女一般的状态,提到我就泄出诱人的声音,真是令我浮想联翩。然后,其实不用母亲说,父亲也会刨根问底的,他是典型的望子成龙,现阶段只能通过学业来考察。父亲动作不快,得以从容回道,“我到时问刘主任(我们学校德育处主任,同镇)要他班主任电话,单靠他说信不过”。母亲没有再回话,他们又恢复温和的性爱互动,显得这次对话很莫名其妙,难道是母亲想点醒父亲心思正常起来,消淡刚刚的尴尬经历。又或者是故意告知窗外的我?
  大概一分钟过后,或许是母亲意识到身下的男人靠她才获得了生理满足,自己怎么也是“有贡献”的人,加上他刚刚的口无遮拦如同犯了错,母亲趁机开始提一些平常较易引发矛盾的事项。床上说话不牢靠,但也比较好说话。
  母亲开始有“配合”了,她扭动着自己丰硕的蜜臀,然后有点突兀地说道“嗯……12月初我要回娘家一趟~嗯哈”。当她自己动起来,才真正有了情欲闷哼。
  父亲停到这话似乎反应很大,当然是带着深深的不悦,他直接停下了下身的挺动。语气都淡漠了许多,问道,“回去干什么?”。
  而母亲则如猫儿被踩到尾一样,不满情绪比父亲更甚,仅仅是因为父亲语气中带着的质问与不同意,她也停止了磨盘动作。
  女人回娘家,在我们那里向来是个矛盾集中点。按照我从小到大观察得到的感受,男性似乎对于妻子回到千里之外的娘家十分抵触,路途与时间的久远漫长,让男人短暂有种失去人身关系依附性的主导地位感觉,大男人主义下肯定不安与不爽。男人身处何方,是否在女人身边无所谓,但他们往往希望女人是在这边家庭,人生只围绕新家庭而活,不回少回娘家,恨不得无限与原生家庭切割,当然,这是针对娘家远的女性。另外,还有孩子老人的照顾问题。而母亲显然是个心怀旧土与亲友的女性,加上她性格上的倔强刚烈,对于自己丈夫以及其他新家庭亲人(其实就是我奶奶)阻挠她这小小诉求,肯定是异常的反感与不满。
  总之,这个问题,我从小看在眼里。只是因为以前太年轻以及经济问题,母亲基本忍受了这一切,但其中冲天怨气,我是知道的。
  公道地说,我也很难理解我父亲的想法,但他似乎又不是那么无情的人,早些年他搞邪门歪道赚到钱的时候,大大方方地任由母亲帮扶娘家。而这些年,母亲是有回娘家的时候的,只是没那么频繁,拉长来看就两年一次吧。
  不管怎样,这是个不可调和的矛盾,在父亲固执思维没改变之前。
  这下母亲也不直接回话,而是恨恨地说,“哟~黎XX,听你这意思又是很不高兴我回娘家是吧”。
  可能父亲也感受到母亲的恨怨,有点心虚道,“这么远,老是回去干什么”。
  母亲这下炸毛了,声音都大了几分,“你做人有没有良心,我什么时候老是回去了,上次还是前年”。
  父亲倒好,这种情况下他还想继续床事,又尝试动了起来,只是没几下,就被母亲一把按住,很是委屈道,“每次我外家有喜事我都没份到场,他们那边问我都不知道怎么答”。然后又很坚定地说,“这次我侄女结婚,我怎么都要回去的了”,然后接着说,“你看人家X林,还亲自陪老婆回去,哪个人像你这么坏”,“早知道我当年就不嫁来广东”。
  被好一顿怼,父亲暂时语塞。他带着郁闷,狠狠地肏了母亲几下。可能看到父亲有点心虚服软的意思,母亲的愤懑心理减轻一点,生理上也不抗拒了,“嗯哼……我……我二哥天天问……嗯……回不回得了”。
  父亲一看似乎继续有戏,便更加卖力抽插,只是母亲又在快感下悠然道“我回娘家又不用求你钱,凭什么由你反对”,语气间又有几分独立的傲娇优越。是啊,当年不能如愿回娘家,最大原因还是她自己没有钱,而在之前工作期间,又要照顾孩子。如今不同了,孩子大了点,重要的是她有了一份还算不错的工作收入,足以支撑任性地回娘家。
  只是听到母亲这样一说,父亲又开始不爽了,当女人从经济上不需要依附你并表现独立倾向,一般男人都会不爽。他重重地肏弄,喘息着又不快地断续出声,“是……你现在有钱了,了不起……”。
  也不知母亲给了他一个什么表情,只听她嗤之以鼻地“哼”了一声,但在快感刺激下,又忍不住媚哼,“啊哼……”,“嗯……我……我花自己的钱……哦……”,同时又兀自蠕动丰臀,“嗯……我想……想几时去就几时去……”。
  他们明明在性爱中,但又商讨着事情,反而将性爱一事映射得很寻常了,这怪诞又刺激,也令我产生一种错觉,性爱,本来就是平常事,那么,我与母亲发生又有什么所谓呢。
  看到母亲已经有几分傲然,父亲的酸劲溢出天际了,他又开始针锋相对,还想尝试反对的努力,“去什么……阿婶(我们这里结婚后称呼母亲)和阿妹怎么办”。
  而母亲顿了顿,我似乎能看得出烦躁的感觉重新笼罩她身上,只是还在极力克制着,不耐烦地说,“到时叫你二姐过来”。
  父亲扯高声音,“呵~人家铁定有空哇”。
  母亲彻底停下来,尖声道,“没空又怎样,阿婶自己在家不行吗~又不是动弹不了”。
  谈及自己老母亲,父亲则更加窝火了,“你放心哇~万一出什么事”,然后用一种不容商量的语气继续道,“这次还是别回去了”。
  终于母亲也到临界点了,她冷冷喝道,“黎XX,我现在不用你同意”。说罢,她甚至有了离开父亲身上的迹象,正做翻坐动作,已经顾不得暴露我的可能了。我一看,确实在气头上了。当机立断放下窗帘闪回一边。这也跟他们的不愉快对话冲淡了我的激情有关。
  然后我听到咚一声,接着响起一阵争吵,我不想听,刻意屏蔽了声音,走远了几步;从小到大我亲自听到的父母争吵不多,也因此觉得特别刺耳,对我心理是沉重的负能量。
  一分钟不到,里面便没了声音传出。我诧异,一切都结束了?那我是不是也应该离开了,今天获取的已经够多了。足够成为长时间的意淫精神素材。正当我这样想的时候,里面传出母亲清晰的厉喝,“滚开,不想跟你弄了”。
  又一下咚响,似是什么砸到床板,“呀~嗯哼”,忽然传来母亲好像很难受的呻吟。然后转为被堵住嘴一样的凄厉闷哼。我一听,一阵哆嗦,心瘾又起,不会吧,还继续?而且听这态势,很激烈喔。
  于是我回到旧地,故技重施。一时间也不考虑被父亲发现的风险。眼前一幕让我忍不住捂住了自己嘴巴,连呼吸都遗忘了一般。
  “黎XX,放开我,说了不弄了”,母亲艰难地作出抗拒姿态,只是当下,她和父亲,都已经正面对着我的方位,不同的是,他们都像是跪趴着又镶嵌在一起,父亲脑袋抵着母亲耳边,一只手扒拉着母亲腰腹,一只大手则略显粗鲁地揉捏着母亲丰满的胸部。还好,父亲视线只在母亲身上,看来不会注意到我。
  母亲一边回头怒视父亲,一边用手推拉着他的大腿,想要离开一样,身体如挣扎的鱼儿,扭动慌乱,“黎XX,你发什么神经”。
  怎样也好,我终于看到母亲神色,终于看到她诱人的丰腴正面,作为旁观者有了更真实的“参与感”,当即血脉喷张,呼吸急促。
  “啪”,重重一声,父亲腰腹一下狠狠地撞击在母亲弹腻臀部,“嗯哼……”,母亲发出似带痛苦的闷哼,支撑身体的手攥紧拳头,整个人都像被击中要害一般,酥软下来,眉头紧蹙,抿紧嘴唇,面露难色,推搪父亲的另一只手也不受控制地撑回床上。
  想要女人反抗无力,就得让她感受强烈快感,父亲显然懂得这个道理,他继续紧贴着母亲身躯,下身如高速马达一样动了起来,淫靡的肉体碰撞声连连响起,母亲饱满的乳肉也在父亲手指间溢出荡漾,抖动不已。
  即便如此,母亲还是狠狠地哼唧道,“嗯……黎XX……你太过分了……啊哦”。父亲更为亢奋,狠狠地肏弄这个总是令自己不爽,但身体又丰腴诱人无比的熟妇。
  “啊恩……轻点……嗯……轻点……呀……黎XX”,母亲成熟的躯体乱颤,脑袋也在抗拒着什么似的摆动着,修长圆润的大腿紧紧夹住,这表面痛苦难受的反应,我却从中检索到了人类原始的愉悦。
  见母亲已经“服软”,父亲渐渐挺直了上身,并轻推母亲,彻底将母亲摆弄成了骚浪诱人的跪趴,他甚至轻压母亲腰肢,让母亲的丰臀更翘更挺地向后撅着,母亲在下体的刺激中竟然顺从了父亲这些小动作,小手臂撑在床上,只是她的垂下的丰挺奶子以及脑袋,都快贴着床了。
  父亲双手各托着母亲臀瓣,进退自如地进出着眼下的熟妇蜜穴。只是他神色并没有那种销魂惬意,认真中带着一丝阴沉,肏得异常凶猛,可能情绪不一样了。
  “嗯……嗯哼……不要…啊哦…”,母亲已经轻阖眼眸,脑袋还是兀自摇晃,呻吟悠长又颤栗,撩得我头皮发麻,渐渐地,她上身在屁股被撞击下如波浪摆动,竟然提了上来,摆出了更显姣好曲线的标准跪姿,神色中染上了几分迷离失神、销魂。
  父亲果然不会这么简单。我见他一直低头看着母亲的臀部,好像在打着什么坏主意。我不仅代入一下,日思夜想的熟母要是摆出这种姿势迎合自己,那神秘羞耻的部位完全暴露,充满性张力的滑腻屁股圆鼓鼓地对着我,恐怕我除了流鼻血就是坚持不了多久。
  “嗯……慢……嗯哼”,母亲好像“舞动”自己上身上了瘾,忽然她身体僵直了一下,紧绷起来,腰肢都弓了起来,眉头拧成麻花了,完全闭上双眼,承受更极端的痛苦一样,伴随而来的是惊颤尖锐的呻吟,“啊……怎么又碰那里…啊嗯……不行…”。
  她摇了摇脑袋,艰难回头对着父亲,一只手再度试图推着父亲腰部、大腿,摇头示意,一副恳求的娇怜模样,声音和眼神都快出水了,“嗯哼……不要弄这里”。
  看得我无比舒爽酥麻,父亲,不会是又搓弄母亲的菊穴了吧,看这手活,八九不离十。
  虽种种抗拒,但她怎么有父亲的力气,在被父亲重重肏弄几下后,脑袋自然回正,一双丰满胸器摇晃得我心神大乱。
  而母亲这样扭动自己身躯的动作,让她脑袋时不时上扬,不一会,我们目光相接。
  我一个激灵,快感像喷涌而出;而母亲绷直了身躯,脸色从潮红变得煞白,眼神中是不敢相信、惊恐、又有特别的魅惑。
  “嘶~怎么又紧了~”,这是父亲的惊叹,他怎么会想到是因为我。
  母亲也不推父亲了,迅速收回那只手捂住了自己嘴巴,不让诱人的女人叫床声透出半分毫,任由父亲“蹂躏”自己的屁股。
  “啊……哼哼哼……不要”,母亲摇晃着脑袋,啜泣一般的腔调发出抓耳勾人的呻吟,她说的不要,是让我不要再看了,还是让父亲不要作怪?总之,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个女人真的在受极刑呢。
  面向我的跪趴姿势,我一样看不到母亲那片肥沃土地的状况,只有她偶尔被肏弄得不知所以而轻扬脑袋和背脊的时候,我才能从她倒垂下来的两只乳房中间,看到她腿间、阴阜上,那浓密的阴毛,如同在大清晨就被黄牛翻了一遍的草地,东倒西歪,又挂满湿气,上面则是微微抖动的腰腹软肉。母亲身材丰腴不瘦柴,虽没有小女孩般平坦骨感的腹部,不过那一点腰腹上的肉感增添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韵味。
  更吸引人的是背脊沟,像大地上的河流,流向一个圆圆隆起的山丘,两个屁股蛋惊人地高出腰椎,而一根原木似的肉棍正在母亲屁股后面刚猛地进出,像要打通一个隧道一样。
  “啊恩……别……”,尖而媚的呻吟过后,是绝望的叫喊,母亲面容挣扎、扭曲,五官都快拧在一起,忽然瞪大了眼睛,“啊……不行……”,她摇晃着脑袋,早就被撞击得不安分的上半身似乎释出几下颤抖,只见父亲的一只大手不知在母亲臀沟鼓捣着什么,但看母亲如此反应,我已了然,很大可能又在刺激母亲的菊穴。这个排泄的孔道,是人最最不能暴露的部位,是会带给人极端羞耻的地方,正常来说又与性无关,偏偏母亲此刻受制于人,最为难为情的地方被另外一个人触碰着,传统的她怎么受得了,必然是巨大的不安、羞耻、惶恐、还有一点异样刺激,别忘了,她儿子我,更是看在眼里。
  父亲面容也是扭曲般兴奋,视线就没离开过母亲的屁股。他根本不会理会母亲的抗拒。
  “嗯嗯……呀……你别乱碰…啊…”,母亲颤栗地哼唧,随后回过头来看着父亲,撇着嘴,紧着眉,好像很委屈很难受地掰扯着父亲的手,一下又试图推开他的大腿、腰腹,只是都没奏效,在下体的刺激中母亲的手一直抓不准目标,只在后面混乱地摸一通的感觉。
  “不要…呀…”,臀沟又被刺激了一把之后,她放弃了用手解脱了,母亲膝盖尝试挪动,在儿子的目睹下,不能再发展下去了,我看得出她想逃离。父亲自然也看得出来,于是他更加用力,更加快速,啪啪啪尤为响亮,母亲一下像被钉在原地一样,“嗯嗯嗯……”,一连串被抽插的反应,嘴里含糊不清,叫不出清晰的呻吟。
  她闭上了眼睛,脸上的肉都在抽搐一样,那是一种完全承受下体刺激,又试图去忍耐着什么的表情。“嗯……啊哈……黎……黎XX,到时再跟你算账……嗯……”,这表态是认命了?还是已经贪恋上这种快感了?
  但是她的上身没放弃脱身的尝试,或许不是,只是欲望下的回应。屁股被父亲死死固定在原地,而母亲嘴上是媚到极致的低吟,“嗯……哦……”,销魂中又带着放松,上半身一时试图向左右探出,一时如波浪般上下起伏,早已不能保持在一个水平线。好像某种舞蹈动作,就是下半身不同,只弯下腰摆动上身,再形象点就是一个舞狮者,靠着腰腹核心,让上身行动自如。
  只是母亲此时发出的柔媚声音,那被生理快感侵蚀后的表情,胡乱翻飞的丰硕乳房,虽然她在做着挣扎一样的动作,在我眼里却艳丽无比,更像是一个被捏住七寸的妖艳美女蛇,你觉得她是在示弱逃离,其实她在等待机会,说不定会狠狠地反咬一口。想到这我的鸡儿硬得有点发紧,小腹内强烈的酥麻痒化作灼热弥漫全身。
  “呀……别……别碰那里……”,母亲这时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了,更像是呼应快感的呢喃。“嗯……”,呻吟几乎变成鼻子发出一样,她低下腰,将傲人的臀部高高撅起,没几下,又被肏弄得扬起了脑袋,这次她张开了眼睛,才想起来我还在窗外,看到了她所有羞耻的反应。她一时茫然,或许是身体的刺激占据了大脑思绪,眼睛没有焦点,眼神又好像穿过了我身体,“嗯……呀”,屁股处传来的被撞击的力量传到上身,她的眼神才逐渐聚焦回来并定在我脸上,嘴巴愕然的长大却发不出声音,嘴唇不受控制地哆嗦着。
  没几秒,“嗯……黎…………别”,不知道她想喊谁,她眉头一蹙,好像受到了额外的刺激,忍不住泄出了声音。
  我们对望着,母亲似乎想起了什么,更热烈的红潮浮上脸颊,直至耳根,我看到就能感受到是滚烫的温度,头发披散下来,汗水沾湿的黏在额头和脸颊、脖颈,神情开始出现一丝羞赧、一丝恼怒,还有怨恨,我算是体会到风情万种这个词。
  她忽然又想到什么,一只手快速地横着抱在了自己的胸器前,似乎是不想让自己的儿子看到这淫靡一幕,因为乱甩的晃动的乳房实在太显眼;又或者她只是觉得太难受,胸大,颠簸得难受。不管如何,都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而她这样横挡乳头的动作,反而将倒垂的乳肉聚拢了起来,显得更加饱满圆润,成熟女人这样做,只会让我觉得有种暧昧的气氛在生成。我的喉头、嘴唇,因为强烈震撼和刺激忘记正常地呼吸吞咽,早已干得冒火。
  我神色中的淫欲越明显,她越羞怒,她甚至偏过头不敢再与我对视,只是她身躯有规律的颤栗更厉害了,丰臀浪荡,白肉摇晃,曲线玲珑的后背一层细密汗珠反射着微光,“啊……不要…呜呜…”,脑袋难受地来回摆动,虽极力忍耐,也控制不住让听者都有过电感觉的哭腔沉吟,声音不大,却像蕴含着汹涌的能量。
  她不能说话,我也不会离场。这一切该如何收场。
  “嘶~怎么今天这么紧的……”,父亲喃喃道。“还说不要,你分明喜欢我弄这里”,父亲颇为自得地继续道。然后他又开始用手在母亲臀沟内搓弄着什么。
  “呀……你变态的吗……”,母亲也顾不上我,直接回头恼怒地呵斥了父亲一句。
  母亲的越是抗拒,父亲越是兴奋,看来大多男人都有这种毛病,因为这样才能更好地达成征服欲满足。
  我看不到他到底做了什么,只是除了大拇指,他另外四只手指扒着母亲臀瓣,颤抖着,好像在用力。
  “呀……别……”,母亲伸长了脖颈,屁股到上身都抽搐了一下的感觉,想抬起来,想直接摆脱。
  父亲另一只手直接绕过母亲腰腹,揽住了她。神色是病态的兴奋,打桩的动作从不间断,一下把母亲撞得花枝乱颤,“嗯嗯…啊哦……”母亲也不再遮挡胸部了,不得不双手都撑在床上,她扬起脑袋,她紧咬的下唇,似乎牙印都清晰可见,大概是看向我,只是双眸已经朦胧,脑袋一边摇摆着,似乎是跟我说,不要再看母亲的丑态了。
  我好像听到自己脑中嗡嗡地响,还能说什么呢,直接把鸡儿掏出裤子外,疯狂地撸动着。而母亲的眼神在朦胧中无限瞪大,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我肮脏的举动。
  “啊……”,她冷不丁地嘴巴一张,叫出一声,从母亲晃荡的丰腴上身就知道,父亲在后面冲刺般发力了。
  “轻……不要……嗯……”,上一秒还是凄婉缠绵的媚音,下一秒,母亲忽然收口,看了我一眼,冷冷地开口,“黎……”又停顿下来,接着道,“你混蛋~”。然后面朝床榻,“嗯……嗯哼……不要…看……”,那里不行…哼哼……”,轻细的嗓音从她脸下传来,带着哭腔,又似抽泣,但又酥酥软软,不是痛苦更似失神。
  这种呻吟非但没让我有怜香惜玉的感受,它是一个熟透的魅惑的女人发出的,这个女人还是自己母亲,只会刺激得我倒吸凉气,浑身都打了轻颤。
  另一边,我从没看过如此戾气的父亲,此刻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说得难听点就像一个小人物终于有了作威作福的机会,报复般对待曾看不起他的人。
  他如老牛喘息,面目狰狞,恨不得将所有力气都砸向自己女人的丰臀,只是他怎么撞击都撞不碎,兴奋中又焦躁,他只能通过别的手段,比如玩弄让母亲羞耻无比的菊穴,他的手,几乎一直在母亲臀沟行动。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让你那么喜欢回娘家~”,腰腹猛烈摆动,臀沟上的手指暗暗发力。
  可能这下是真的不适了,“呀……”,母亲从近乎抽泣的状态中回过神,也是怨声道,“黎XX,你拿我出什么气”。“你自己没本事心情不好关我什么事~”
  母亲这样的反应,父亲自然是更恼怒的,男人最伤自尊的一是被女人说床上没本事,而是现实生活中没本事。他唯有继续我行我素,用自己的方式发泄。让令自己自尊受挫的对象承受身心耻辱、痛苦,往往有着难以名状的快意,已经超越普通的身心快感。
  “嘶…痛…”,母亲倒吸气,面容是真正的痛苦了,紧攥传单的指节都颤抖、发白。
  看到这一幕,我也皱起了眉头,那即将的喷薄都硬生生退缩了回去。她是自己的母亲,怎能让她用痛苦来达成自己的扭曲欲念呢。
  父亲这下估计也觉得自己过分了,他似乎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直至专心用阳具肏弄。他还是怕撕破脸的,在我印象中,他其实是有某种定力和底线的人,例如他赌博,都不会不顾后果的上头,可见一斑。而现在母亲的面容才稍稍舒展开来。
  但父亲显然不满足于此,他盯着眼下的桃尻,若有所思。
  他弯腰贴上母亲背部,在她耳边悄咪咪地说了一句什么话,只是我听不到。但母亲似乎反应很大,身躯一滞,瞪大眼睛,而后直愣愣地看着我。
  “你…啊恩…”,一声惊呼又重新回到呻吟声轨。我很是遗憾听不到父亲说了什么,能给母亲如此大刺激。
  悄悄话说完了,父亲重新挺直上身,用力抽插起来。这场床戏似乎太久太久了,我终于看到父亲有强弩之末的迹象。
  而母亲也是上身妖娆扭动,娇吟连绵,神色艳丽无比,贪婪、享受,似乎直接无视我了,但那媚眼如丝,分明是想缠绕我。让我血脉喷张,呼吸急促,欲火再度攀升,顺手撸起了自己鸡儿。
  越到这个时候的男人,越会犯浑,或者说大胆吧。
  他忽然放缓了节奏,很平静地说道,“这屁股,高中生看到都把持不住”。我和母亲都“同步”一愣,似乎都有自己的深层解读。
  随后母亲回过头,不过这种姿势下无法做到完全面对父亲,更像是情急之下自然动作、表露的态度,好像被说得有点急了,眼神带刀子一样白了父亲一眼,手指轻柔地将头发完全挽到另一边,露出脸颊全貌和潮红圆润的耳朵,动作尽显成熟女人的柔媚,简简单单让我无比动心,我有点迷糊,都错认为她根本是在看着我,跟我对话;她羞愤又故作凶悍地斥道,“嗯……黎XX你什么意思呢……嗯哈……”
  没想到父亲刚刚的“言行”只是酝酿动作,他提了一口气,神色怪异,先是回到加速状态,撞得母亲脑袋回正,“嗯……嗯…啊…”,脸朝床面,挽整齐的头发也重新披散垂下,胸前浑圆饱满的两个大肉团好像想挣脱一样来回滚动,被男人阳具不断穿刺的蜜桃肥臀也无意识般越来越撅。
  似乎是由于体力、注意力,都在跟前的女人屁股上,接着父亲说话看似云山雾罩,“像你儿子一样的高中生”,虽然利索,但感觉这几个字也耗费了他一定精力,然后又像是自己念完某种指令,挺动地更猛,让母亲紧致矫健的臀部和双腿都泛起明显肉浪。
  现在我也有点担忧和怀疑了。无端提我,难不成父亲发现了一些端倪,当然,问题不在母亲这边,而是他发现了我的淫母之心。我回想一下,不无可能,倒不是源自于我现实中对母亲的行为,而是我用电脑浏览乱文、看小电影,尤其是搜索栏上的记录……虽然我尽可能有意识地清除,但总有力有不逮的时候,甚至,有些搜索栏的记录根本清除不了,光标点上,就自动弹出一览无遗。
  只是他从没暗示过发难过,我也就放宽了心,或许是男人的粗心大意没看得那么细,更不会刻意去查找各项历史记录。
  也不知是因为父亲这种说话出口,还是他提速的动作,母亲整个人都不受控制般跟随着男人节奏而轻微扭动,“嗯……啊……不……不要胡说……”,间隙的呻吟颤颤巍巍,又多了无克制的快意。女人的这种动情妩媚摆动,庸俗来说就是感觉变得有点骚,越看越像我看过的乱伦AV中的女主角,无数日本轻熟老师的形象重叠于母亲身上,我很想带着病态的快感去大声质问,母亲,做出这种动作和声音的真的是你吗。这刻是彻底忽视我的存在了,当然,到这个时候了,我也没什么心理负担了,只剩下享受,前所未有的享受。好像现场的三个人,达成了某种“默契”,先把这欲望释放吧。
  啪啪声响下是呱唧呱唧的水份被摩擦的声音,不用看就能让人轻易想象到某地正不断渗出水份。“哇……啧啧啧……紧又紧了,水又多了”,父亲粗俗的惊叹连连,给人的感觉就是在释放欲望的过程中那逐渐混沌的双眼却透出了一丝精光,好像彻底掌握了某种极乐窍门一样。
  听到“使用者”对母亲下面这直白的感受评价,我畸念更甚,握住自己的鸡儿,意淫的“境界”又丰富了。
  “嗯………喔哼…”,男人凶猛,但母亲依旧自如扭动,却给人很融洽的意思,拳头反复握紧又松开,除了“惯常”反应,母亲对他这种话充耳不闻。而她这种反应,反而让我脑补了一些戳自己性癖的想法,那就是母亲对自己下面的优越性非常了解,又很是平淡看待,这是一个久经人事的女人的恬淡自信。在我这种小年轻看来有特别的魅力。
  母亲的反应让父亲惬意、满意,但还不够,在一场性爱的尾声,男男女女都想索取更多,哪怕是浮夸的东西。
  父亲趁热打铁,更离谱的话又脱口而出,“怎么一说到儿子,下面就咬人一样……啊!?”,那声“啊”字,是抖动连绵的,又像是灌注了所有力道,过渡给下身的肏弄。
  母亲发出一声尖细嘤咛,丰臀颦蹙了一下的感觉,反应不剧烈,但给人感觉是最敏感的触点被碰到,还有羞耻隐秘的事迹败露。
  闷哼都发不出来,只娇喘着控诉着父亲一样,“哈…哈…黎XX,你非要这么恶心是吧”。说实话,我跟父亲都无法断定这其中的因果关系。但我的“在场”,应该多少有些影响。听到他们的“表现”,我内心有一场新的惊涛骇浪,就算不撸鸡儿,体内要喷薄而出的感觉都越来越强烈。
  父亲无言,双手托着母亲柔滑蜜臀快速撞击,好像就差那么一点了。
  “啊……嗯……快……嗯哼……不行了……”,母亲又开始闷哼短促、尖细,熟悉的感觉像是欲喷薄而出的清泉被堵住,持久的肏弄终于到了出成绩的时候,似乎从他们身上,更多的是母亲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湿意,背脊沟的汗意更耀眼,下体咕叽的声响更明显,小腹往下的淫靡毛发像被洪水冲刷过的草丛一样;“呜哼……不要……呀……”,脑袋好像很痛苦的摇摆,呻吟腔调都带上了水份般,听起来似委屈的啜泣,更多的是无法承受巨大欢愉的复杂反应,生理、心理都无法承受。
  母亲的状态,就像一根紧绷的弦,随时会断,有时候,断了的弦反而会升华这场演奏。父亲食髓知味,力道在下身,导致一句话说了很久的样子,“这……呵……这么想回娘家……咳……不如让儿子也回娘家吧”,边说边手伸到母亲小腹下面,狠狠地揉了一把。“啊恩……你……要死啊你……什么都敢说……”,母亲头都快低到床面了,喘息中难受地回应着,然后后知后觉一般,背部略拱起来,一阵过电似的哆嗦。
  只是没几秒,她才低下腰身,好像恢复理智一般,很突兀的坚决感,扬起脑袋,看着窗外的我。事实上我不会跟她有眼神交流,面面相觑却是各有心思,我只想从她神色中读取更多刺激我自身的美妙表现。而前面父亲提到我的每次说话,母亲其实都没有正面地指出其中的荒谬,只有自然的恼怒反应。感觉她很清楚,与对方纠缠这个话头,无异于掉进对方设计的陷阱。
  我心脏一下跳得凶猛有力,我臆想到,莫非母亲也开始觉得那种事并不是十恶不赦。
  抬头的瞬间,她露齿咬唇,幽禁了本来急促娇喘与阵阵腻人呻吟,除了臀部的肉浪,与胸前晃动的两只乳房,她好像掌控了自己身体一样,显出局部的宁静。充满韵味的熟润面颊染满了娇媚的绯红,最初的眼神平淡如水地望着我,不过维持不了多久;就像那对晃动的厉害的傲人圆挺D奶暴露在我面前,再怎么抗拒也抹不掉色情艳丽的气氛,她的眸子里如一池春水被搅动,逐渐迷离,狭长眼角与密长睫毛轻颤,似乎在诉说着埋怨、斥责、无奈、还有一丝道不明的情绪,但都能勾动雄性最原始的情欲。让我的身体差点就不受控制要自己“飘走”一样,想马上去将她的熟媚躯体压在身下,望着这幅艳丽的脸、让人冲动的眼神,肆意地在她体内发泄一顿。
  我连咽喉咙,精虫上脑,面对成熟女人而自制力名存实亡的稚嫩模样,让她看得明明白白。有些东西,彻底洗不白了。
  父亲显然此时在自己的频道上,没留意母亲的“举动”。他持续用力夯击着母亲的肉臀,但很神奇,那些凌乱的一些发丝飞舞,划出诱人光影的丰乳,好像都不属于她,她收了咬唇的贝齿,嘴巴微微张开,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忽然用一种柔和的目光看着我,好像是刻意展露自己的母性光辉,没想到在这场荒谬的场合,我竟然难得看到了她这种怜爱的目光,淫靡与神圣并行不悖。
  眼下好像在说,这个女人,对于儿子的人伦丧灭没有了其他法子,试图用母性来唤醒来感化。我一时间看得也有些恍惚,攀升的欲望都停滞了一般。只是这种照面其实没有很久,让我特别难忘才描述了这么多。“神圣”光环马上被淫乱的场景戳灭。
  不知父亲又干了什么,母亲面露难受,好像受到突如其来的刺激,“啊……”,本就不紧闭的口中发出了一声难以抑制的呻吟。
  她慌乱地捂住嘴巴,像是自然反应,眸子上翻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然后才咬着下唇,一只手和脑袋都回过去,手在护着屁股什么地方,又掰扯着父亲的手,脑袋则是拨浪鼓般摇着,好像在乞求、在商量,无奈、不满,混合着喘息绝望地开腔,“呀……不要摸我那里……啊……”。
  父亲不回应貌似也不收手,下身加大挺送的速度,我有种错觉他的力度很速度都上无止境。
  母亲不得不松开了手,支回床上,脑袋也被“撞”了回来,“嗯……呃……啊哼……”低着头。短促喘息和强抑的呻吟纷至入我耳。鼻息和嗓音和他们交合处的动静,似乎都染上了滑热湿腻,每一声都足以刺激我的快感神经,让我极度沉溺。
  儿子在观的巨大羞耻感,难堪部分被搓弄的心理折磨、还有下体的汹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母亲用力握拳,手背上青筋几乎凸起,“啊嗯……黎XX,我憎死你了……呃”,决绝,只是听起来又有破罐子破摔的放浪。没几秒,扣人心弦的喘息与呻吟如同大地支流终于汇到大江大河,反而变得平缓,山谷河道的急浪到了江河上不值一提,“嗯哼……呜呜…不要……哼哼哼…”,带上了女人被彻底肏服的标志性哭腔。这个场面,好像一个歹徒终于从生理和心理上击垮了顽抗的人质。
  比起更清晰娇媚的常规哼唧喘息,这种低缓的哭腔好像让我的灵魂都要一抽一顿,我的身心被无形的东西鞭打,但偏偏扭曲的快感强烈,全身沸腾燥热得无法思考。
  父亲也在艰难地开口,“咳……我想了下……儿子确实不能回……回娘家”。
  提到我对母亲的刺激是毋容置疑的,她好像很痛苦地摇晃脑袋,“不……不要……呜呜……提…呃…”,啜泣般的娇喘断断续续,又愈发颤抖。
  我只顾母亲反应,也没留意父亲细节,但我知道他的大手从不离开我母亲的屁股,肯定在做无耻的举动,只听他继续说话,“不如……让黎御卿弄一下……这里吧”,他最后三个字吐出来的时候显得特别病态,急速又兴奋。
  母亲屁股又是像被什么烫了一下般搐了一下,腰肢也快速拱又回落,我听到她的哭腔更明显,似乎有巨大的悲伤无法抵挡,只是忍不住娇喘,“黎……哼……黎御卿……嗯啊……吗?”,她带着哭腔忽然抬起了头,桃眸浸满春水,脸上却不带表情地直勾勾看着我,好像被狠狠毒打后刚缓过来的较弱模样,让我心神颤动不已。而更大的身心震撼当然是来自他们的“对话”,让我心脏强烈地砰砰跳不停。母亲的“说话”,根本分不清是问父亲还是问我,越来越靠近我的畸念,简直要令人疯掉了。
  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喉结滚动,而在母亲的眼中,我神色如何无法表述。
  “啊……”,似乎是呼应我的上头色相,母亲收住哭腔,发出了一声空灵高亢的淫叫,带着难以言说的绝望似的。只是我内心告诉自己,别怕,至亲此刻正在经历人类最大的快感,而且是独一无二的,因为基本不可能再有其他女性在这种情况下被肏弄。
  母亲就这样彻底无掩饰地看着我,哭腔再度在这个下午响起,“不……呜呜……黎御卿…嗯哼哼哼哼…”,哽咽中的娇喘连绵起来,让人感觉下一秒泪水就会如决堤洪水夺眶而出。母亲对着我提起我的名字,感觉就是在与我对话,把我拉到这场“大戏”中,对于她的“转变”,我忽然有点不知所措,觉得她有点陌生。
  在父亲的多手段努力下,母亲略似麻木地看着我,忽然她全身静止一般,伸长了脖子,脑袋无限斜向上,也不再看向我;眼眸中的盈盈水光都退却了,将凝聚的焦点也冲散了,投降一般涣散下去,眼白不受控制地向上翻了几翻,一种夹杂了爽快、压抑、疲软、挣扎的表情同时出现在那张我无比陌生但又对我有着风韵魅力的成熟脸庞上。
  所有的动静在我的世界里戛然而止,母亲接下来什么反应,他们最后怎么“收场”。我根本没看。在母亲那张丰富表情的脸蛋影响下,遭受了这么久的刺激的我终于喷薄而出,如灵魂涣散了一般,腿都软下来,整个人瘫坐下来,侧身依靠墙壁,结束了“偷窥”行为。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3/19 09:00:44

第三十四章
  看久了淫乱不堪又无比刺激场面的眼睛,有了自己的想法一样,似乎要急不可耐地看向其他事物,我只记得最后,视野被远方的大树、山丘所占据,它们一直在我目光中盘旋。或许父亲正在最后的冲刺,那撞击声猛烈,或许母亲释放般呻吟或者哭腔更连绵绝望,但是我都听不到了。
  我也有短暂的失神。不一会巨大的恐慌袭来,强撑着身子,“灰溜溜”地绕道从阳台另一处尽头的窗户,爬进楼梯口的杂物间,下了一楼,走出侧门。内心有种声音要我逃,可又无路可逃,只好走向了集体祖屋。期间才看到,父亲的的士头,原来停放在祖屋后面,那里刚好避开太阳。不过我对这个没什么想法了,毕竟他确实回来了,还享受了丈夫的权利,或者说迫切地履行了丈夫的义务。我坐在祖屋中庭的门槛上。
  这是我一向的精神避难所,沉思地,在以往很多时候,内心焦躁、彷徨,我就在这里获得平静。当然不是跟神明对话,跟祖先忏悔,只是带有岁月沧桑痕迹的雕梁画栋、天井茂密青苔,会冲掉我的负面情绪。
  抬头通过天井看向澄明天空,看向父母房间露出的一角,刚才的一切如梦如幻,但那几乎在我跟前呈现的熟母娇鸣、销魂神态无时无刻在脑海重播,连释放后的贤者时间也抵抗不住此时生理抬头。
  当然,欲望上没那么强烈了,还始终伴随着七上八下的心情。都这个时候了,邪念还能挣脱出来,可想而知刚才的一切刺激有多大多颠覆。但我同样有着清醒,该如何面对母亲,该如何收场、软着陆。虽然出于某种原因,她无法当场发难,但不担保她会在合适时机开启审判。
  想起一年级的时候,我偷了奶奶的5元钱去“挥霍”,对于那时候的小孩子是笔巨款了,一根长长的辣条才一毛钱;事迹败露后,我就是在这里被母亲吊起来打,真正意义上的绑着吊起来,像个被出售的猪仔一样,无法躲避无法保护更疼痛的地方,硬生生承受有史以来才惨痛的皮肉之苦,哭得几乎断过气。
  那时候某种“传承”还在,宗族文化标志的祠堂大屋,集体大院,成了特殊情况教化子弟的场所。后来,才渐渐退出了人们的生活,祖屋曾为宗族议事、教育的功能不再。人们各自住进红砖房,血缘的纽带被拉长,从而纤细,作用也越来越稀薄。祖屋大院彻底没人了,逐渐凋敝,初一十五,这里才燃起香火,但你几乎碰不到是谁点的插的,好像大家都很默契,完美错开,各式的香证明,有人来过。
  旧宅子至少养育了几代人,好几系的人,当开枝散叶到一定程度,这里不再迎纳新生的宗族成员,然而,所有老人家人生油灯将尽,最后一程,都要回归这里。
  我摇了摇脑袋,太荒唐了,怎么我也有种人生要走到尽头的感觉。我望着脚下的青苔,想到要是母亲像小时候那样在这里打我一顿就好了。只要她肯打,其实内心的疙瘩就没了,最怕的是当你不存在一样的“冷暴力”,那才让我煎熬,有种要断绝关系似的难受。
  在这座曾是旧社会维护封建基层结构象征的建筑里,我无法不对伦理、纲常这些概念感知得越来越强烈。因为我的想法、甚至某些言行,已经是严重地挑战这一套东西了。要是在旧社会,被人知道的话,我应该会承受肉体上的惩戒吧。我该侥幸的是,这一切正常来说不会被人知道的。
  但也无法呆下去了,在这里好像总有种规则力量,在拷打着我的内心。于是我逃离了,心中郁结不散,六神无主地往田野里走去。或许我只是单纯地不想回屋面对母亲那么快。而作为“有罪”之身,也无法去往小伙伴家的,只有空旷的原野,才能容纳我的罪恶。
  不知不觉,我就来到了那片芦苇荡外围。鬼使神差般,我坚决地钻了进去,来到中间的旱草堆上,直接往席子上躺。风吹不到我身上,即使芦苇尖在摇摆,我好像身处孤岛。身处隐蔽小天地,让我内心稍微有了安全感一点,甚至觉得几分惬意,颇像“纵使一夜风吹去,只在芦花浅水边”,即将到江村日落,我会在此睡个天荒地老吧,除此以外别无他法。
  头顶天空光亮,我小憩没一会就忍不住睁开了眼,视线一片苍白,脑海浊浪清空,于是浮现出最刺激人的画面,也就是刚刚所见所闻。怎么可能平静得了,我估计,没个个把月,这份冲击的余韵是散不去的了,随时随地,都会回味。
  阴茎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去到最强状态,要不是怕别人看到,我都想对着天空撸一发。
  这次于我而言是重大突破了吧,某种执念如愿了吧。从夜晚听声,微弱光线下折腾的身影,终于到了光天化日之下将细节看了、听了个一清二楚。纵然看的黄片黄文再多,亲眼所见还是在少年内心投下一枚核弹一般。
  这种惊颤然而不会令人实质难受,只会令我感叹女人的神奇,并挑动起自身最强烈的原始欲望。
  刚刚那场父母激烈的性事,过程很悠长,内容很生动丰富,所有画面声色在我脑海轮转,让人无法拼接一个确定的全貌。但母亲那种夹带欢愉、又压抑、又腻人、魅惑撩人、甚至是放纵、糜烂喘息、哼唧、呻吟不断在我耳边重播一样;而在发现我的“在场”之后,这些声色都加入了不安、惊慌紧张、羞耻、尴尬,变得更加生动,迷人,也更为冲击我的身心。
  神情也是如出一辙,搭配上潮红的脸色,汗水打湿的发丝牢牢地粘在脸庞上,女人最迷人的部位,晃动的双峰,挺翘的臀部,背脊沟线,都是汗津津地,油亮又淫靡。这些景象是深深刻在我脑海中了。
  我回想都觉就是此刻在我眼前发生的,欲望蒸腾的热浪,熟女被滋润灌溉后散发的芬芳,好像又笼罩在我脸上。有一刻我甚至怀疑,那是我的母亲吗,会不会是人们一旦做这种事,就会被某种东西夺舍了。这种表现怎么能出现在她身上,这世上本来是只有我的父亲能见识到,不是我亲眼所见之前,这一切本该不会出现在我的认知中的吧。
  父亲,我想起父亲这个角色,他是那位合理合法享有我母亲女性另一面魅力的男性,到了这一天,实际上我并没有像从前那样难受得喘不过气,只是心绪有些复杂,说不出的滋味。但好在,不像网上某些类似桥段之后,儿子会十分痛苦。这种痛苦凭什么呢,又不是被外人染指,又不是一出违反人伦的情节。
  我应该庆幸,由父亲去主导这一切,这是能率先看到自己母亲诱惑一面的最合适的条件。各种复杂的情绪,而他们是合法的夫妻,谁能说这种事突兀呢,但我的种种感受想法始终被纯粹的肉欲支配着,反而让我触摸到一种强烈的禁忌激情。还存续完整的人妻角色的母亲,才是最吸引我这种恋熟少年的,这样一来淫人妻和乱伦的刺激都齐备了。一种羡慕到极点,进而想要取而代之的念头也到了顶峰,让我感觉灵魂都有了舒爽的颤栗。
  不行了,不撸一发我想我会抓狂的。
  刚想动手的时候,一阵乱哄哄的鸭子叫声传来,我有些做贼心虚一般收住了动作,并等着这阵嘈杂的声音远去。傍晚了,早上开始就将鸭子赶出浅水河边觅食浸水的人家已经陆续赶鸭子回家了。
  芦苇遮挡,倒也不怕被发现,其实发现我在这也没什么,钻这种地是农家孩子的乐事之一。看了看天色,罢了,终究要面对的,不知不觉间,我竟然也跟在了鸭子群后面,因为无序不安的原因,有几分晃悠悠地漫步在田间小道上。
  一天之内,走了两遍这趟来回,回程的心情都是一样的忐忑又沉重,到家门前,我搜寻起母亲的身影,想着提前见到她,能帮助调整自己的心情。
  于是很滑稽地,我像个在四处放风,又像偷盗得手小心翼翼离开现场的毛贼,边走边四处望。越是刻意,越是意外,在拐角处,脑袋还侧视别处的我碰上了一个软腴高挑的身影,力气不大,我却像撞上肉墙一样被弹开,不过怎么有种软绵绵的触感,我也没留意碰撞到哪个部位,这人不是母亲还能是谁。
  我们都“默契”地没有惊呼,只是对上她的眼神我就心虚了,那是看不什么什么情绪的略为淡漠的神色,且稍纵即逝,不多停留,也没任何言语,她就提着不锈钢盆洗菜去了。
  现实偏偏不落窠臼,我们之间发生了这种事情,才过不久,母亲竟然没有羞赧、尴尬、不知所措的表现。看来我还是稚嫩了?不按常理出牌的走向,反而让我有点凌乱了。
  我进屋,打开一楼的电视,打算让那充满生活气息的卖药台广告冲散一下这奇怪的气氛。这种气氛只存在于我与母亲之间吧。
  傍晚的乡村,生活的烟火气息飘散,旁边邻居家的炒菜声,鸡鸭入笼前最后一声啼鸣,大人们收拾顽皮小孩的呵斥声混合上映,平凡而鲜活,组成了无数人记忆中故乡的某一刻风貌。是啊,人间如常运转,有什么好怕的。
  “qie、qie、qie”的声响,那是铁铲与铁锅剐蹭、碰撞而发生的声音,一遍又一遍,从我家厨房传出,代表着女主人正在对大锅作最后的清洁,铲走锅上残留的水份。
  我鼓足勇气,很坚决地钻进厨房,坐在了灶台前,低下头,默默地往柴灶里面添干草、松针,点火后,继续机械地重复这种动作,保持着火焰的活跃跳动。
  母亲依旧没说什么,默认“接受”了我的帮手,食物在高温和热油的炮制下发出干脆刺耳的滋滋响。
  加上干草燃烧的爆裂声,厨房“喧闹”中却始终有种沉寂,这让人难以忍受,我还是抬头看向了母亲,没想到又正正撞上了她的冷锐目光,似乎她早就在观察我了?
  然后她深深地呼吸一口,胸前傲人的起伏实在过于明显,当然,如今我是有色眼镜在身,才注意这种再普通不过的细节。我悻悻地装作看向锅里,如此母亲也将目光放回锅中。而我又偷偷观察回她。
  本该如往日一样自在的神态,轻盈带笑的眉眼,此刻都板了起来,唯有她手中娴熟的煮食姿态证明她还能沉着面对一切,没有丢掉自身的角色。谁能想到,这幅有些愁情,心事重重的脸庞,在不久前曾浮现最欢愉的春色呢。
  “不用烧了”,好一阵过去,母亲终于开口,命令式的语气,并开始装最后一道菜上碟。内心七上八下的我也跟着放下了一些心理负担。只要她还能跟我说话,那一切都不会太糟糕。
  这段饭安静得离奇,父亲自然保持着沉闷干饭人的表现,而以往席间颇多闲言碎语的的母亲只专注于饭菜,但神色仍旧自然,即使我偶尔将目光扫过去,她也熟视无睹。饭毕,没等母亲“安排”,我自觉收拾碗筷去洗,我想也不会等到她开金口安排。而我的自觉还是没能掀起她一丝情绪变动的样子,她擦擦嘴,放下纸巾便离座,甚至有几分优哉游哉。
  父亲从来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姿态,并没有发现今天这种微妙的变化,比如往日唠叨的妻子,怎么今天这么安静了,我想估计他平常也当女人的废话为耳边风,风没了,也没有感知;至于我妹和奶奶,更加是什么都懵懂。
  不必多说,直到第二天的午饭,仍旧如此,我与母亲没有任何交流,偶尔照面,也是一闪而过。唯一变化的是,她会对着小妹啰嗦一下,我如同局外人。
  契机怎么都会有的,独处的时间空间多的是,但我没有等来母亲的正式发难,我本以为这应该短时间内会发生,拖上一天都是漫长而不合理的。有时恍惚中,觉得自己是个玷污良家妇女清白的恶棍,如今处于等待审判的日子,能不惶惶不可终日吗;该死的是,对照昨天的画面,总会忍不住代入男主角,一股邪火轻易地从小腹燃起。
  这种“冷暴力”让我心里很没有底,始终悬着,但我确实想不出有效的言行来马上改善这种状态。小时候我犯了被明令禁止的错误,母亲也会如此对待,但随着时间推移,会渐渐回复正常,可能从零散的几句威严批判开始。
  估计剩下两天也是不好过了,我一度萌生个念头,要不明天吃完饭找个理由回校算了,网吧安安家,网游也快哉,到下一次回来,应该什么都好了吧。
  胡思乱想一会,又翻出历史读物,无心装载读了几页,提不起兴趣,干脆躺下睡个午觉。睡得正香的时候,便被一声声叫唤吵醒,“黎御卿,快点起床……”,被强行打断美梦的我有点恼火,怨念十足地软绵绵回道,“谁找我啊……我要继续睡”。
  “大白天的睡那么多干嘛,你给我起来”,女人的声音继续响起,我一激灵,清醒了几分,原来是母亲。我挣扎着坐了起来,一看门口,果不其然。那股起床气也化为乌有,欣喜于母亲终于与我“正常交流”。
  我有些反应不过来,疑惑又像小心试探一般的语气,“妈?让我起床干什么”。
  她眼神中闪过一下犹豫,但还是咬咬牙一般开口道,“跟我去岗地里看看桉树”,似乎又为了解释为什么必须要我前往,“昨天我让老红顺手帮锯掉了你爷爷坟前那颗松树,你等下开男装摩托,载下树枝回来”。
  母亲说的这棵松树我知道,新栽也没几年,也就比我胳膊粗一点,还没成长起来,后来扫墓时候才总觉得它碍着我们挥舞锄头,家里人一直惦记着废了它,其他原因我就懒得理会了。
  既然我都醒了,母亲直接撂下一句,“赶紧起床跟我走吧”,就下楼去了。这种事情母亲一般是叫不动父亲的,非重型劳务活他才不会动,而且既然我在家,肯定是落我头上的。我想,母亲刚刚的犹豫难色,是因为昨天刚刚发生羞耻与尴尬场面,一下子又不得不在无法逃避的环境面对始作俑者。
  不过这趟我是秉着帮母亲做事的心态去的,没有过多乱糟糟的想法,但我又有几分期待,母亲会怎么跟我算账这个事故,会不会再次打破一些伦理束缚,毕竟,她最私密的一面已经彻底暴露在我这个儿子眼前,身份的界线、壁垒再次被狠狠冲撞。更别说前面如此多次“坦诚相见”,她自身也犯了糊涂,做出了超出母亲身份的举动。
  我下楼将摩托车推出了门外,母亲已经在等着。此时多云天气,太阳不知藏到哪里去,不过没有成气候的乌云,应该不会下雨吧,虽然天气说国庆期间局部地区会有雷阵雨。
  母亲没有戴帽子,上身粗布格子衬衫,纽扣直到定格,看起来十分朴素,其实这是符合我记忆中的女人农忙战衣,下身棉麻长裤,略宽松但挺括有型,方便活动,衬托双腿更加修长笔直了。好在,那脱离了“全职”乡镇农妇身份之后的脸庞,经过“半体制”的濡染,倒有几分生动鲜活,头发扎了个简单的马尾并偏放一边,一缕别到耳后的长发掉了下来,更添成熟女人韵味,嗯,如果多点笑意,就更迷我了。
  我将摩托打火后,母亲坐上后尾座,一路无言,更没有亲密接触,因为母亲似乎刻意地坐得靠后。位置是充裕的,本田125凑合能载3个人呢。
  刚开始的时候,我就是个工具人。得益于祖上护荫,我家的旱地不少,我估摸着加起来得超过一亩。但不是连块的,而是东一块西一块。被山沟和河谷分割出的众多丘陵山坡,每一面,几乎都有我家的旱地。到达目的地后,我就跟着母亲,如同巡视自己的江山一样,一路查探。事实上只有母亲自己查探,我根本心不在焉,甚至有些地块我都没踏足进去,就在边上等她。
  曾经承载花生、玉米、木薯、黄豆绿豆、桑叶的旱地,大部分已经种上了桉树。没办法,随着城镇化工业化进程,中国人民用双手创造美好生活的途径多了起来,加上他们渐渐意识到耕种付出与收获的不对等,另外家中的劳动力也成长了起来并奔赴远方,他们不需要再守着一亩三分地才能生存下去。
  家门口的优质水稻田尚且有凋荒,何况更远的旱地。大部分人开始有选择性地耕作一下,比如花生,能榨取优质又香郁的食用油;木薯,是生粉来源,出售价值也相对较高……
  我记忆中,在我上初中开始,我家,或者说我母亲吧,就渐渐退出农桑,但旱地还可经营一些,相比于水稻,旱地作物需要的功夫没那么多。
  然而大部分还是空着的,虽然大家都知道速生桉对土地的“狠毒”,但不用打理,又能换取直观的钱财,到时收购商一条龙服务,你所需要付出的,其实就是土地的使用权。小农意识占主流的村民,自然是趋之若鹜,跟上种桉树大流,那管它这片土地可能“断子绝孙”。
  母亲也不“落伍”,家里的旱地,除了少量松树,大部分种上了速生桉,据说三四年或许能更快便可收取。我跟其他农家90后一样,虽然也是面向黄土背朝天地长大,记忆中的童年是痛苦与疲惫的农活,然而到了一定年纪,我们开始因为学业洗掉了泥腿子,与身后的土地渐行渐远,渐渐地不再关注自家土地的情况,我们往后基本与其再无交集的了。
  随着“巡视”的开展,此刻空山寂寥无人,回到野外的人类,总会有种释放野性天性的冲动,而与性、生理欲望有关的行为,无疑是最热烈的天性。看着“奔忙”的母亲,我开始有了不切实际的幻想,尽管她此刻如此朴素,甚至是严严实实不透露一丝诱人风光。
  期间我们并无过多交流,只有母亲对着所见所闻发出自言自语般的“点评”。
  自从初中后,我就没有完整地投入到家里这些旱地作物的种养收藏全过程,加上路边荒草与小树林的变化,田埂的界限也模糊了,除了最近最好认的那块,我“光临”最多的那块,其他的真不好辨认。
  而不用怀疑它们的主人,倾注了多少年汗水与心血,周遭环境变化再大,母亲还是能准确划认出。
  来到另一处丘陵小山坡,面对毫无规律的地块,母亲停了下来,背对着我,忽然开口道:“知道哪片是自己家里的吗”。
  我扫了一眼,一片茫然。显然母亲也不指望我给出答案。
  我尴尬道“不认得了……”,也不知道她听没听,划开杂草,径直往深处走去。
  “要认得家里的地”,她又开腔道。在她的指引下,我大概看出了个轮廓,极力地找一些参照物。
  是啊,不忘来时路,要记得孕育我们的土地,永存感恩之心。如果有机会,我想我会再让家里的地得到充分的利用。毕竟它被人耕种的年份并不长,尚处于肥沃的状态,甚至因为经营过更得大地的精华。
  巡视结果来看,这些桉树没什么“意外”,或许母亲更多的是来确认下数目。最后的目的地,是近我爷爷坟地,那里树木稀疏,开阔地带不少,开摩托车毫无压力。
  砍掉的松树,剩下的木桩被塑料袋套着,以延缓或者说阻滞它再次拔地而起。有一瞬间我觉得很残忍,似乎像是个凌迟的窒息酷刑,它会在接下里的年月中渐渐无法呼吸,直至彻底失去生机,成为朽木。
  母亲掐了一些禾茅草(我也不懂学名是什么,长得像水稻禾苗),弯下腰身,将砍下的松树主干还有一些枝丫拨弄到一块,然后蹲了下去,准备并堆叠拢好捆绑。
  她一边忙活一边说话,“这些柴不要浪费,烧水煮菜多宝贵”。我并非不想帮忙,这种手脚活有时候我不太利索,使使力气我倒是在行。
  我才发现,天色暗了起来,几片乌云在附近山头酝酿成势,再往远处看,山的那边,好像真的下起了雨。
  而我们头顶的乌云,似有电光闪烁,10月份,罕见但也不奇怪的雷阵雨。
  母亲抬头一看,“居然要下雨了”,加快了动作,在我眼里,她的身躯摇曳得更明显。
  荒郊野外,激起很多奇妙的想象,仿佛此间天地,只有我与母亲,不禁令我很快燃起了邪火。
  垫脚蹲下的身姿,令饱满的臀部夸张地撑开棉麻布料,内裤边缘又紧绷着把两个满月般张开的臀瓣束了回来,似是浑圆一体,但又从中间泾渭分明,像标准的蜜桃一样,无形中散发着一种肥美多汁的感觉,让我有种扑上去咬一口的冲动。
  而随着母亲干活的动作,这个熟母屁股像是在向我这边挺动晃动,紧紧吸引着我的目光,看得入了神,呼吸急促起来,对于即将到来的雷阵雨,也全然没了急忙的心情。
  肥美的臀部纵然有布料遮盖了更美艳的面貌,也让我在恍惚中想起了小时候一些画面。不知是母亲丢三落四还是因为在自己家中,只有我这么一个屁大点的小男孩所以不避忌。有时候洗完澡后,她就穿着内裤,拿毛巾捂住胸前,在房间里蹲下翻箱倒柜,找出内衣和其他衣物穿上;其他原因换衣服也差不多的画面,有时候身上是穿着内衣的。
  那时候母亲还年轻吧,皮肤自然白嫩得多,也如此刻一样蹲着,小腿撑大腿,撑着光滑圆弹的的臀肉,白花花的少妇肉体在我眼前不断摇晃一般,侧面半露的硕大挺翘乳肉也会在空气划弄几下,随后又隐于正面,消失在我视野。
  流畅的背部线条以一道迷人曲线延伸到臀部,狠狠地弯曲收缩,展示着下身这块地方的肥翘。
  当然,这么小的我不是刻意要偷窥,懂什么啊,只是小孩的天性习惯,目光要时刻跟着母亲,除非她关上了门。
  我很肯定,小小的我是没有什么生理反应,不过有种异样的感觉,那好像是我不该看不该探讨的母亲一面,但偏偏是从没有过事物能给我这种好奇与刺激,于是就移不开眼睛了。而且那根本不是好奇,是感受到了莫名的吸引力,或许这是男人的天性作怪吧。难怪如今的猖獗女拳会发出惊人论断,3岁孩子就有了性意识。
  那时候,我静悄悄地在她身后打量,母亲自然也是能感受到凝视的目光的,也因为这道目光不淫邪,母亲不紧不慢地装过头,还带着轻柔的笑容,好看的桃眸映衬目光轻快娇柔,却一点不做作,她好像知道是她的小儿子在身后,含笑道,“小御卿在这看着妈妈干什么啊”,又或者是,“妈妈穿好衣服就来了”。爱意无限,充满着母性的光辉。那一刻,母亲也像少女般啊,生活的倾轧还没完全腐蚀这个女人,柴米油盐带来的不快与怨气还不明晰,大概因为我父亲那时候正是混得最好的时候。作为母亲,她自然表露了最温柔的一面给自己的孩子。
  接下来,母亲找到衣服好,往往会大方地站起来,自然地转过身来面对着我,穿上裤子,因为这个动作比较快,除了偶尔腿间一团浓密黑色(有时候她本就穿着内裤),对于下身我再无其他记忆印记。但上身两坨丰满的抖动却是让我看得清清楚楚,弯下腰的动作反而令这对胸器显示出浑圆,又沉甸甸;穿上胸罩的动作相对而言繁琐了点,肩带扣上肩膀,然后母亲双手绕到身后,动作倒也娴熟,原本松垮挂在胸前的内衣便收紧了起来,再将双手移到身前,像托举一般整理一下,双乳留下最后一瞬的绵软抖动,便在内衣束缚下变得更加饱满挺拔。
  她一边穿衣服,一边宠溺又唠叨地教育着我,总能找些事情说到。
  因为这些童年记忆,后来我才对母亲解、穿内衣的动作如此着迷上头。也因为这些画面,多少种下了畸念的种子。母亲自然不会想到别的地方处,这么多年月中,她仍旧不会在儿子面前避嫌,对于此刻的裸露,儿子的注视,只当是孩子的好奇,或是压根觉得儿子什么都不懂,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不过,虽然我那时没什么性意识,但对于身姿丰腴挺拔,各个隐秘部位都姣好而充满浑厚性张力的母亲,还是会有单纯的好看观感,尤其是看到她在一双健美修长的大腿支撑下,比小小年纪的我高那么多,特别的地方多那么多,幼小的心灵有种莫名的自豪满足,觉得自己的母亲比别人美。
  回忆消散,回到现实。
  母亲完成最好一道工序,似乎她此刻也能感受到某些目光,只不过不再是小时候儿子的天真无邪眼神了。她很快速地拧过头,见到我呆滞的模样,不禁蹙起眉头,我也不知道她是否能看穿我的心理活动和像痴汉般盯着她的屁股。母亲娇叱一声,“黎御卿?看什么呢,快下雨了都”。
  我收敛心神,赶紧解开了摩托车的胶带,在母亲撇着嘴又带狐疑审视的目光中,走过去扛起了那把柴,放到摩托尾部绑好。踏上回家路程。
  “淅淅沥沥”,不幸的是,没走多久,电闪雷鸣好像追到了我们头上一般,还送来豆大的雨水滴落,速度越来越快,地面很快被打湿。泥土,又有松针落叶,比较容易打滑,我自然也不敢开快。
  “还是淋着了,回去得赶紧洗澡”,母亲说道。不一会,我感觉身上就湿了大半,最初我也想一鼓作气直接回到家,毕竟都湿了,但随着雷鸣的不停歇,我有点慌了。
  打雷的时候,还在野外飞驰,这画面想想都觉得可怕。虽然我们周边从小到大并没有发生过人被雷劈的事故,但对雷电的敬畏是从不打折的,更不用说不少雄壮的牛都是雷电下的受害者。雷雨天,一定要是室外,这是刻进基因的共识。
  不能冲了,但举目四望也没有避雷的好地方,正思索着。母亲显然也注意到这个状况,大人是对人身安全威胁更敏感的。
  没等我开口,母亲拍了拍我肩膀,伴着雨声在我耳边喊道:“等过了这雷阵雨再走吧~”,“去长岭陂那个石灰洞”。
  母亲说的这个地方我知道,其实跟石灰无关,而是烧制砖块的窑洞。应该是上世纪特殊时期的产物,全民狂热大生产,漫山遍野都有这种窑洞。而且我觉得这种洞稍微改造一下,就是一个战时用的地堡,或许在那个紧张的年代,也有这层用途。
  随着建设进入新阶段,这种窑洞逐渐被废弃,又随着岁月流逝,杂草或藤蔓爬满了周边,不少窑洞与山地融为一体,只有洞口依稀可见。
  这种窑洞也是我童年记忆的深刻载体之一。经常与小伙伴在山林寻乐的我,自然是知道、路过、粗略窥探过其存在。但我没进去过一次。
  一来,某些窑洞后来有了个骇人听闻的用途,就是放置骨灰瓮;这还不是最吓我的,最大的阴影是来自于电影《僵尸先生》其中一个情节,大BOSS被胖揍一次后,正是在类似这种洞穴中“休养生息”,因为足够不见天日,,它随手抓老鼠吸血的画面一直在我脑海挥之不去;这个场面联系到现实,让我对窑洞也有了同样的可怕想象,会不会里面,也有可怕的存在。这么多年以来,我和小伙伴经过这些地方,总会刻意地忽略,没有人敢于说,进去探险一番,未知的可怕胜过了小孩的好奇心。
  好在,母亲说的那一个,是距人类聚居区最近的一个烧砖洞,洞口清晰,而且杂草还没爬过上面的口子,还能照射光线进去,不至于完全黑暗。
  很快来到目的地,但我心里还是犯了怵,放下双脚支撑着摩托,盯着那个如怪物巨口洞口,全然忘了身后的母亲,以及我们此刻还在被雨水敲打着。
  母亲不疑有他,下了车,刚向洞口迈了几步,转过头,狐疑地看着我,开口道:“还不赶快进去,在洞口磨蹭什么”。
  我一想,对啊,母亲就在这里,怕什么,而且自己也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少年了,也接受过一定程度的教育,难道今时今日还会被这种玩意吓着。定了定心神,我双腿拨拉着地面,推着摩托到洞口旁,然后下车闪身进了里面。终于,有了容身之地。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3/19 09:13:59

第三十五章
  十几年了,无数次路过,无数次被恐惧按捺住冲动,终于打破了童年的心魔直面最惧怕的场所。一番打量后并没有什么特别感受,因为这里并没有想象中的恐怖,窑洞10平米左右,除了洞口透进的光线,中间上方还有个直径50公分左右的天井口,没被杂草掩盖,也能照下光线,就像一个圆环,外环是黑暗的而已。边上还能看到一些废弃的青砖。
  恐惧来自于未知,当看清真相以后,心理就不会被动变化了。松了一口气,我想起母亲说的几句话,并不可避免地想歪。
  “要认得家里的地;还不赶快进去,在洞口磨蹭什么”,如果再配上我所见识过的她被生理感受支配而挣扎忍耐又满布媚意的神色,真的令我心神大动,想入非非。当然,母亲说这些是很普通的话语,不可能是我歪曲的意思,这全是我意淫。
  于是我们母子俩就站在洞口,看着外面的雨幕,雨水收敛了在这片天地活动的人类,恢复了几分人迹罕见的意境。
  母亲捋了下被淋湿的头发,说道,“应该下不了多久,雷声停就走”,但她说话间似乎不带感情,只是机械地陈述一般。
  稳定下来后,被雨水打湿大半的衣服给身体带来的不适感才清晰下来,我揪起自己T恤,缓解一下这股黏糊糊的感觉,当然还不至于脱衣服,小时候在外玩耍,被淋湿是常态,早就习惯了。
  于是我微微偏头看向母亲,她还是满腔心事一般盯着外面,由于她衣服的原因,我也看不出淋湿到什么程度。她很自然地再次将黏在脸颊脖颈间的湿发拨回耳后,又像我一样扬了扬身上的衣服,而后低头看了一眼什么似的,最后很怪异得往我这边看了一眼,似乎还带着警戒性的目光。
  我做贼心虚般假装东张西望,看看天空,看看远山,但始终在余光允许下关注着母亲的小动作。她紧紧地抿着嘴,像是考虑着什么,随后轻呼一口气,提起了双手。
  我胸腔顿时像被温柔一击,母亲居然在解衬衫的扣子,这种动作,让我的小腹酝酿起一股暖流。荒山野岭,隐秘洞穴,孤男寡女,近在咫尺,一个成熟的女人带点扭捏一般在你旁边“宽衣解带”,这场面很难不让我产生旖旎的想象。
  母亲她是干什么,不知道这样的行为对于内心变质的儿子来说,会产生更大的诱导吗,即使她本意并非如此,她大概是想脱掉身上被打湿的衣服,毕竟她里面还有内搭的。在后来,一切都成事实的将来,我才知道母亲的内心活动,她明白要避嫌一些东西,但在我做出那些行为举止,甚至是我们之间有了奇怪的接触之后,她又觉得本来一些普通的行为都刹车的话,有些刻意,有些欲盖弥彰,甚至是激起我的逆反心态。比如说,在家里将自己遮盖得严严实实,无论是什么天气。说白了,她就是想回到该干嘛干嘛的状态,以此淡化一些东西,维持那种家庭妇女,一位母亲的感觉。
  她也确实试过去规避。总之在两种想法“反复横跳”,也正因她的某种矛盾挣扎才给了我很多可乘之机,甚至是她“主动”犯浑。就在前面发生的种种,本质是她这种矛盾心态的“产物”。
  回到眼前,随着扣子的逐个打开,里面的衣物显露真容,雨水渗透碰上劳作后还活跃滚烫的身体,好像会将身上的气息都蒸腾出来,就在母亲身旁的我,闻到了一股香郁的女人味,也不是什么高强度长时间劳动,自然没什么汗水味道,只有淡淡的西兰香的洗衣粉残留气息,混和成熟肉香,让我忍不住加重了喘息。
  扣子的逐渐打开,又像是释放了某些被束缚的宝贵风光,侧眼看过,挺拔的胸脯如平地升起的山峰,内衣的轮廓痕迹格外明显,没有什么渐进的过程,就是一下子暴露在我视线,随着母亲呼吸展露着饱满沉甸甸的意味。
  纽扣解完后,母亲扩胸展臂,彻底脱掉身上这件土气的粗布衬衫,这一瞬的动作就好像在展示自己的傲人胸器,不过稍纵即逝。原来母亲的内搭是一件碎花U领棉背心,本是经典乡村大妈款式,但当主人有着挺拔硕大的上围,撑起布料让其不松垮,又搭上紧致圆润、线条修长流畅的双臂,裸露的肌肤虽不十分白皙无暇,不过不凑近看的话观感上还是光滑细腻,这件背心加这个女人,娇媚良家的韵味就出来了。虽然这种背心领口不会太低,还看不到深沟。
  天色因下雨的阴沉,又置身光线不足的窑洞中,倒也衬托出妇人肉体是这个场景最亮眼的存在,不可能不让人注意。
  狭小空间,目光的灼热令身边的人轻易察觉,母亲迅速赚够头,又斜睨般瞪着我,眉头轻皱,我也快速反应过来,躲闪着她的目光“拷问”。
  见我如此,母亲回正身形,盯着窑洞外的世界,冷冷道,“你这双眼看了多少不该看的东西了,你好给我收敛一下”。
  我一愣,随之听得出话里有话,这分明更多的是指前天的事情啊。
  我只能硬挤出一句回应,“我……我不是故意的”。
  估计母亲是越想越气不过,这两天来,我未曾就此表示,我的认罪态度自始至终都不存在。她忽然又转过身,扭着我的耳朵,脸色是莫名怒火起来导致的一阵青一阵白,手上动作是毫不留情,咬牙切齿地斥骂道,“不是故意不是故意,谁信啊!”,不解恨,掐着我耳朵扭转起来,继续斥道,“你是得了什么毛病啊,知道丑字怎么写吗”。
  这一阵生理剧痛,让我的邪念都降了下去。疼得我倒吸凉气,“啊……啊……妈……嘶……疼~”。“哼~”,母亲冷笑一下,不过也放过了我耳朵,戳着我脑门,“知道怕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想些不三不四的…”。
  说实话,我是断然不会明说自己会改过自身的,我正想着一些模棱两可的应答,忽然眼睛余光瞄到窑洞中间的位置有什么东西跑了过去,大概是猫一般大小的玩意。农家子弟“猎野”的天性上来了,我直接不理会母亲,随后说道,“诶,有什么东西……”,快步走了过去。野猫?狐狸?还是硕鼠?窑洞口光线明亮,我能清清楚楚看到那里状况,这小东西应该是还没往外跑,而是我便在这窑洞内探寻着,想着就算我不够敏捷逮不住它,也能挖出它的老巢。
  母亲觉我行为幼稚,鄙夷道“不就一只老鼠或野猫,没见过吗,有什么好翻的”。她懒得理会,回身目光往外观察着天气变化,一边整理一下衣物,透透气的意思。
  窑洞内有光线照不到的地方,有杂草,有废弃的垒砌的砖块,还有一堆堆不知道什么灰,或许是有附近农户在此堆放柴火燃烧形成的肥料。是的,这里不似无人问津。这种环境,我搜寻一番无果,只好作罢,往母亲身边走去。
  靠近洞口的母亲,站姿挺拔,左手叉腰,右手就像夏天纳凉一样很自然地揪起衣服一角一拉一收地,就好像给身体里面透透气,毕竟有碰过雨水的湿意,现场又闷热。身体一半被光线笼罩的她,此刻站在荒山野岭的废弃窑洞门口,竟让我产生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脑海中闪过那些志怪小说桥段,空山无人,忽然出现明艳的女子,你知道这不对劲,但这股诱惑吞噬了你的理智,甘心沉沦,哪怕粉身碎骨,说不定在此之前收获一段销魂蚀骨的体验呢。
  明灭间让母亲双肩与手臂更加圆润,虽然背部是背光,但我通过缝隙的光线依稀可辨棉麻长裤下浑圆丰厚的蜜臀形状,裤腿宽松,但在臀部这里还是略微把裤子紧绷了起来,让人很想亲自体验一番,这手感究竟是弹还是软。
  我动了个心眼,往母亲右后边挪步,因为靠近洞壁,我几乎隐没于黑暗中,我想从容地好好窥探一下母亲的身段。因为她手上的动作会把衣服拉离肉体,将腋下往内的风光隐隐暴露,胸部侧面更加挺拔,呼吸间丰乳好像不断将肉色胸罩顶起一样。看得我要极力稳住粗重的气息,干咽着口水,又怕惊扰到母亲。
  纵使这对丰硕胸部,我摸过也亲过,但此刻小小披露的风光,还是会让恋母恋熟少年骚动不已。我甚至觉得能闻到一丝因她轻扬背心而带出的成熟女人味道,肉香加奶香。我沉醉了,完全不知所以。
  忽然母亲开口道,“雷过了,雨也差不多了,准备走吧”。但此刻的我哪里听得进去。
  见我没什么回应,母亲缓慢往左后拧头,一边说着,“黎御卿……还瞎找……什么…人呢?…”。然后又往右后转身,这下正好与身处黑暗的我的脸庞和目光对个正着!
  “呀!”,母亲被吓了个正着,身体像被电击一样颤动了一下。废话,这种场面谁不会被吓着,一个人在你身后 ,没动静地盯着你。
  人在受惊吓情况一个反应是本能地想逃离,可能由于脚下泥土被雨水打湿过,母亲一个踉跄打滑,眼看就要直直地往下倒,千钧一发之际,我赶紧探身上前,也是做出了本能反应,就是伸手环绕过她腰背,揽着她的姿态。奈何母亲不是瘦小女孩,加上我也还没站稳,于是便双双往下倒了,我是正面,她是背面。
  好在,身下是一堆草垛还是晒干的稻草来着,总之缓住了我们,确切来说,是保护了母亲的身后,因为我差不多是整个人压在她身上,除了手臂被压着的沉重感,我上身就像碰上了一座丰腴肉山一样,软绵绵的感觉,倒是挺舒服。
  母亲自然是不好受的,看得出她余悸未散,但还是止不住的恼怒,怼道“像个鬼一样,吓死人了!现在又快被我压扁了”。
  很奇怪的是,有时候人在这种情况下不是修正姿态,而是首先宣泄感受。而我,抽出被母亲压着的手臂,双手撑起些许上半身,我竟然也不是第一时间完全起身。
  当我目光看向下方,不仅发现我们的接触姿势暧昧,更令我春心大动的是,我肋骨上方的部位,正好挤压着母亲的胸部,将她的胸罩和部分乳肉都往上推移一样,窜出了背心上沿,如同装满水的气球被挤到一边,袒露的部分乳肉白腻亮眼,几道藏于肉下的翡翠色般的青筋也清晰可见;酥胸未露全貌,可也格外浑圆,在这副身躯的呼吸中轻微起伏,与脖颈和锁骨这些位置有着明显区分,就像展示着这里的隐密的特殊迷人。
  我不怕死地盯着自己母亲的私密地带,压根不理会她能将我的龌龊尽收眼底,总之这下我更加不愿意马上起身了。
  除了视觉冲击,我越来越能感受到各种气味的具象,是母亲的自然体香,又是成熟女人的媚熟气息,是雨水沾湿加微汗的特殊气味,甚至乎母亲胸部也有属于它的诱人气息,混杂的气味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香味,却令我无比上头。将我自身的呼吸气息变得更加沸腾,身体也几乎控制不住想要抖动。
  母亲将一切看在眼里,我的歪念彻底藏不住了,她瞪圆双眸,不敢相信,又带着羞怒,但好像又有几分茫然,是因为青少年的活力肉体与她亲密接触,她捕捉到一些不可名状的情欲灼热,也可能是因为自己儿子大逆不道的赤裸的淫邪眼光仍旧给她很大冲击,还是说勾起了她某些记忆,甚至是与我发生过的场景记忆。
  她居然没有第一时间把我推开,也没有整理衣物藏好自己的傲人风光,只是冷冷道,“黎御卿,你什么意思?”
  随着她这下叫喝,我知道眼下动作不能持久,于是再度撑起一点上身,恋恋不舍地脱离了那股令人沉迷的软腻触感,身体是这样做,可我觉得自己神识还没正常回来,我对上了母亲的眼神,无忌于用最原始纯粹的欲望,看着母亲的面容,头发凌乱,表情复杂,恼怒中似有似无的局促与羞赧,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个女人被蹂躏过一番,事后无意呈现良家女人独有的娇媚韵味。
  越界的身体接触多了,有些东西就会变质了,不管这两人是什么关系,要知道抵不过人体构造。
  好像我的“倔强”,让母亲眼神中闪过无奈,她微微偏头,任我目光放肆,怔愣道:“还不起来”。
  此情此景,这样的话语,听起来就像我们做了夫妻做的事,而母亲是在妥协中不情愿中承受了一切,事后的场景。
  事实上,我们的下半身也接触着,还真的像做爱做的事的姿势。母亲这个熟腴乡镇妇女,经过国企熏陶,虽然市侩气仍在,但始终由于傲娇与不时的冷艳,让良家女人的韵味丰富了起来,加上身段的魅力愈发被我所感知,比如这对胸器,比如臀胯的线条,健美修长的双腿,肉而不肥。
  长睫毛眨巴,眉眼在生气间都透露着勾人媚意,轻微鱼尾纹,影响不了脸庞还紧致的肌肤,哪怕不是小女孩的嫩白,可也是这个年纪的女人所能呈现的最好状态,掐不出水,但某些事后会有另一汪春水在这个女人脸上荡漾开来。
  我似乎感受到她的独特气息越来越浓郁,与我自身欲望相互反应,将我灼烧得无比燥热,彼此身体还大部分紧贴着,酥腴肉感阵阵袭来,加上她奇怪的神色,媚熟脸庞,还有挺拔双峰的视觉冲击一直存在着,我下体终于反应到最刚猛的状态。
  除此之外,前天的媚母景象在我脑海清晰放大,那具好像沾满了湿气又带着潮红的耀眼的充满肉欲的娇躯,在挣扎不安的扭动颤动,又做不到彻底的抗拒,还有复杂的表情,活色生香,超出我的认知,但隐约中我又能体会到个中的合理,女性的隐秘一面就应该是这样,反差与禁忌刺激让少年的我不解又上头。
  此刻那女主角就在我身下啊,邪恶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我下身压着母亲的下身,我能感受到身下媚肉的弹润,一点也不显松垮,小腹好像还贴着母亲小腹一下,微凸的部位,软中带硬,我宽松的校服裤子可以让阴茎的状态尽情舒展,直挺挺地怼着母亲下面软鼓鼓的阴阜处,隔着多重衣物,我的龟头都好像受到很大刺激,引起舒爽的震颤,直叫我头皮发麻。
  母亲作为过来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缓缓转过头,嘴巴微张,呼吸沉重,饱满的胸脯起伏明显,眉头倒竖,眼中似有闪电划过,带着震惊与愤怒,眼睛瞪大的似要把上眼皮挑起,看着她“走火入魔”的儿子。
  “黎御卿!你在干什么?”,母亲怒喝道。
  说罢又抬起手往我腰间狠狠掐了一下,狠厉斥道,“又学坏是吧”。好像我已经习惯了被母亲这样惩戒,感受到疼,但我已经不会呼喊出声。但我确实没什么更进一步的由头,况且荒山野岭的做什么也不合适吧,虽然我内心一直潜藏着这种向往。现在感受了一下这样的刺激已经很满足了。
  有时候我不会承认我的龌龊心思的,装作不明所以,连忙说道,“马上起身马上起身”。
  说是这么说,但我决定在有限条件内揩最后一把油。正常来说我随便翻个身就能脱离了,我却不是这样操作。
  我双手撑在母亲胸脯两边的位置,上身继续抬起,而下身却是故意地往上挺动一般,用坚硬的阴茎“碾压”母亲腿间那团鼓鼓的又带点软腻的敏感地带,即使没有坦诚相见,也满足了我畸形的心态,就好像自己真的进入了那个销魂深渊一样。。
  “嗯哼……”,母亲闷哼一声,我的小动作应该不至于让母亲有什么生理感受,只是她感受到不适与不安。她再度向我投来杀人般的眼神。
  我的小动作并没有持续很久,油揩到尽头了,现在我是差不多半跪在母亲双腿之间的姿势,可以很轻松站起来了,我自己道没注意到的是,裤子让硬挺的阴茎顶出一个夸张的帐篷,好像直对着自己母亲,太过明显。
  母亲一直注意着我的状况,马上就看到了这幅画面,虽然刚才是感受到了,但看到了自己儿子居然对着自己母亲起了生理反应的具体呈现,对她心理的冲击又是不一样的。
  她怒不可歇,好像忍耐到了极限,吃力地抬起上身,伸出一手大力地拍打了一下我的脖子,一边咬牙切齿地训道,“脑子一天天的想什么,敢拿这玩意对阿妈耍流氓”
  被母亲这么来一下,痛倒不是很痛,但承受的力度是很大的,我的身子本来还没稳住,自然是顺势再次倒了下去,又趴到了母亲身上,双手颤抖地撑在母亲身体两侧,我本能反应是不能用力撞击到母亲的身体,但还是接触到了。
  “嗯……”,这一声是母亲的闷呼,“嗯?”,然后是我的轻微惊诧。
  没想到脸部与一团好软的肉团来了个结结实实的亲密接触,不是母亲的胸部位置还能是啥,好舒服,接触的瞬间好像是我用脑袋挤开了两坨本是紧密的肉峰,又像是被这对奶子夹了弹了一下般。
  更明显的肉香奶香直钻我鼻孔,几乎要直冲天灵盖,目光稍微上移,露出的胸罩一小部分的布料纹路清晰可见,还有显露尖尖角的细腻乳肉,引得我大口大口呼吸,有种开口上嘴啃上去的冲动。
  最后我干脆放弃了双手的支撑,直愣愣地脸部朝下,枕在了母亲饱满绵软的胸脯上,或者说埋在了隐藏着的乳沟中间。由于位置的原因,我的下身倒是没有接触到母亲的身体,不知什么时候她分开了双腿,让我的下半身趴在期间,可能她要避免尴尬的接触,殊不知,避开了下方,上身的接触更加赤裸。我想,我的灼热呼吸,估计都穿过了母亲上围的布料,打在了她的双乳上,让她的感受强烈。
  母亲略低头,就看到了自己与儿子此刻的不雅姿势。奇怪的是,她没有第一时间掰开我的脑袋,其实她可以轻易做到。母亲只是语气冷冽地说,“又来了是吧,快给我起来”。
  但此时陶醉于与母亲胸部亲密接触的我哪会听得进去,只是转动了一下脑袋,让自己的脸部摩挲了隔着胸罩的双乳,小动作性爱我还能感受到软肉的蠕动。我甚至还大胆地呢喃道,“好舒服啊阿妈,让我再趴一阵”
  “啧……”,母亲不耐烦又略带无奈,“不行……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好像刚一出口她自己就觉得不对劲,岂不是说场合允许的话能放纵我这种行为……,只好找补,“哼,你的心思我还不知道,不行,快起来”。听这语气没有预想中的恼怒,我也不知母亲此刻所想,或许是因为我们曾有过更不堪的接触,对比起来,这不算很离谱,但她终归不会允许我的歹念肆意生长。
  虽然我精虫上脑,但有时会在理智与欲望中反复横跳,此时也不想太过火,再次双手撑着,依依不舍地抬起上身。动作演变中造成的画面也是十分不堪,就好像一个男人跪在自己的女人两腿间,双手也在她上围两侧,审示、欣赏着自己女人的身材和面容,在为下一步动作酝酿情绪。
  母亲白了我一眼,嘟囔着嘴不知说什么。
  我又发现,因为刚才的各种“折腾”,母亲的上衣已经被卷起一点,露出了平躺状态下的小腹还算平坦,也不失肉感,是姣好的熟女特质,就好像显示出与小女孩的不一样,尽是岁月铸就的韵味;小巧的肚脐眼干干净净,像一只眼睛,挑衅着我,紧紧攥住了我的目光。
  母亲也发现了自己小腹暴露,但没有什么特别情绪变化,只是快速地扯了下衣服,将她遮盖住。看来是“用力过猛”了,竟然将上沿拉下了更多,胸部位置露出了更多诱人风光,肉色的胸罩,包裹着的一对丰乳,连那深邃的乳沟都显山露水了,这种失误的走光,又只是走光到仅仅满足我想象的地步,反而别有一番诱人意味。
  估计我的眼神都发光了,更止不住地咽了咽口水。
  见我这幅反应,母亲意识到自己的失误,但有些底气不足,娇叱道,“看什么呢,你小心得鸡盲”。底气不足大概是因为她这个小动作似是故意引诱人似的。
  她快速整理了一下,神色中几分尴尬,还闪过几分羞赧。
  我慢悠悠地正要起身,随意地瞥了一眼洞口外面,我发誓不是故意的,这一眼让我条件反射地重新趴到了母亲身上,而那时候她也正要起身,但被我身上的力道一带,没反应过来,就好像被我压了下去一样。
  我们又回到了刚刚的姿态!
  “你!……”,母亲正要发作,我小声道,“外面有人…不认识的…”,我这么一说,母亲就收住口了。
  我刚才看到,洞口不远处的几棵蕉树下,有人拉着几头牛,不知是看雷阵雨过去了打道回府的,还是赶去草甸觅食的,看样子,那人停了下来。
  两处位置之间,长满半人高的杂草,如果当时我站了起来,确实会很显眼,很大概率被注意到,但现在的话,还是相对隐蔽的。
  不知为什么,我和母亲都默契般地认同,不敢让人发现我们母子俩在这?是我们自己心境变化,做贼心虚么。但仔细一想这情形,似乎是合理的。先不说那人认不认识我们,知道我们是母子,本来在山地里,大带小的忙活是很正常,但是我们出现在这个罕有人迹的废弃窑洞,又是下过雨没啥人类活动的环境,很难不让目击者有龌龊的想法。
  况且母亲此刻上身颇为清凉,胸前挺拔,脸容明艳远超一般乡村农妇,那就更会令人有“造黄谣”的心理了。归根到底,那人不认识我俩,让我们少了坦然的底气。
  至于母亲真正的考量是什么,只有她自己清楚了。总之当下,我们都不想有令人难堪的误会出现。差不多就如周芷若那句“倘若我问心有愧呢”。
  我的脑袋就在母亲耳朵一侧,脸颊几乎相贴,我能感受到她侧脸,耳朵的温度,这股温度似乎还在上升一样。
  我好奇地偏过头,只见母亲面露难色的表情。我再仔细感受一下,我的胸膛挤压着她的双峰,有内衣的阻隔也能让我体会到一种软绵绵的感觉,又像注满水的气球,被我压出了流动性。深陷充满雌性气息的少妇丰腴媚肉海洋中,让我整个人都想融化进去。
  母亲瞪了我一眼,并且手上微微发力,抵着我胸膛,想要把我推开一样,但似乎被当下环境束缚了,不敢大动静,不敢出声,但她的神色满是愤恨与抗拒,那副表情就像被我玷污进行时。
  很快我便明白过来,这个姿势下我胯下仍旧坚挺的阴茎,直挺挺地怼着她的腿芯,那团饱满的绵弹,意识到下体的情形,让我呼吸急促起来,并忍不住偷偷挪动了几下,准确地说是隔着裤子用坚硬的阴茎碾磨着母亲的腿芯。
  说不出的感觉,但心理刺激加持下,比自己手淫销魂多了,龟头传来阵阵酥麻,让我有种想要像做那种一样前后上下地快速挺动,隔着裤子也来一番抽插。
  “呀……”,母亲下意识皱着眉闭上眼睛,又张开,压着声线恨恨地开口,“黎御卿,你给我老实点”。
  可能由于外面有人,情况特殊,母亲如此羞怒,居然也没有掐我打我,更没有强烈的反对动作。
  我开始大胆想象,这是个难得的揩油机会,一定要多做点什么,趁母亲还没“清醒”过来。于是我再次使坏,腰髋带动着屁股压着母亲的下身往上缓慢而有力地挺动了一下,硬邦邦的鸡儿撞向母亲的门户,就好像男人趴在女人身上,下体已经短兵相接,就差最后刺进去的动作那一下。
  “嗯……”,母亲闷哼一声,当然不至于敏感到有了生理反应的附加呻吟,更多的是一种慌乱茫然。不过在我听来,就好像是母亲的身体做出了回应,让我得到了极大满足。
  没办法,别看我之前已经跟她有过肉对肉的背德接触,但后来的走势给我的感觉,我让偶然生出的良机溜走了,当我们彼此回过神来,我想要彻底“吃”到这口熟母腴肉,似乎还是困难重重,现在有这种接触,已经弥足珍贵了。
  这个动作也只是一瞬间,带给我又一阵从头到脚的舒爽,即使不是实质的接触,但动作的近似,有了心理刺激加持。我本意是这样,但表面上,是脑袋又凑到了母亲耳朵旁,往上一点点,要跟她说话的样子,下身的动静是顺带的。
  “妈…有人…”,我小声道,又略微颤抖,带着一种被欲望侵蚀过,与青涩少年不符的迷乱,嘴唇几乎快要咬到母亲耳朵上沿,鼻子和口中同时呼出的燥热气息打在她本就发烫的耳朵上。
  不知是因为感受到我下体的刚猛,还是耳朵受到刺激,母亲身体像是被过了一道电一样颤栗了一下,声音哆嗦着,甚至乎略带腻人地“嗯……”了一声。
  母亲这一声似乎是对我说的话的回应,但就是像某种反应的轻哼,整个人陷入短暂的迷失一般,忽然我感到自己整个下半身受到一股有力的压迫,母亲居然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过来,这是个保护自己最私密部位的动作,健美的双腿矫健有力,让我体会到了女性在某种时刻的力量感,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此刻已攻守移势,我才是那个无处可逃的猎物。
  只是联想到这点,我更兴奋了。
  我没有理由再做大幅动作,但很上头地嗅着母亲的发丝,和弥漫的轻熟肉香,而母亲双腿夹迫之下,反而令我肿胀下体与她私密部分产生了更沉重的接触,我想如果此刻没有衣物的阻拦,我都被这股力道带进母亲禁忌深处了,此番意淫让我也激动得发抖,并连连提肛,似乎想要将自己的鸡儿挑动起来,获得更强烈的酥麻感,能感受到我的龟头早就吐出不少前列腺液。
  下体享受之余,我也将注意力分了部分到胸膛,感受着母亲被我挤压的两团丰满。
  我的小动作母亲怎么可能不了解,很快她回过神来,伸出一只手掰扯着我脑袋,我们彼此侧目相对。无法解释的是,母亲这时居然不是推开我的身体,而是首先给我言语上的教训。
  她眼中骤现冷意,也交织着焦急难堪,却又是小心翼翼地压着嗓子道,“黎御卿你不要太过分~”。
  我眼神闪躲,不理会母亲此刻情绪,又想到一招,双手撑着草堆,正要提起上半身。
  察觉到我将要起身,或许母亲不想与我正目相对,她又将脑袋偏过另一边,此时我已经能审视她的脸容,她闭上了眼睛,嘴唇轻抿,呼吸气息似乎有点慌乱,脱离全职农耕后脸庞已恢复少许白嫩,虽无少女的弹润观感,但除了少许影响不大的像痣一样的细斑以及细纹,也无其他瑕疵,眼纹下的小痣反而增添了魅熟的风韵,似乎眨巴眼睛就能释出勾人眼波,加上这幅略带不安的小表情,就像即将沦入魔爪的贞洁良家,不敢反抗但始终不甘。
  这已经看得我失了神,忘记了自己原本打算做什么,简单的起身动作也停滞了下来,肉棒都似乎要继续进化一般,想要冲破某种束缚。
  再往下看,离开了我压迫的双峰在胸罩的作用下,即使平躺也高耸挺立,随母亲呼吸起伏,与颈脖肌肤略有反差的乳肉小露,不知是汗水还是刚刚的雨水原因,闪着滢滢白光,明显细嫩很多,给人吹弹可破的观感,只要轻微动作,乳波就能荡漾开来。
  面容和胸器都恰到好处,我感觉灵魂都要被其中散发的魅力吞噬掉,加上环境特别,我内心凌乱疯狂,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要在野外上演一出大逆不道,不管会迎来什么后果。
  就在我这种心思快要挣脱而出化作更大胆的行动之,作为过来人的母亲似乎感受到了我被欲望支配的凝视目光,她回过脸来,眼睛里露出一种刀锋般的光,直愣愣看着我。这才让我稍微恢复一点理智,没做出进一步举动。
  而后母亲眼睛半眯,目光却浮露在外,仍旧让我感受到寒意,她冷冷开口,“起来有那么难吗,你别再给我磨磨蹭蹭的,赶紧的”。
  不过我马上意识起我们下身相贴的状况,小声道,“妈……你……松一松腿,夹我太紧了”,这听起来太像虎狼之词了。
  我这么一说母亲才反应过来,愠怒瞬间被打撒,可能因为自己的不雅动作,可能因为我的令人产生误会的话语。她就在颇为不自然的神色中,连忙散去双腿力道,并有微微张开的动作。这种动作如果让我意淫地解读,确实像女人承欢前,方便男人进去的动作。
  这时候我也想起了最初的意图,都到这个地步了,什么心思都藏不住了,再试探性地触碰一下又如何。
  于是我只是上身脱离了母亲,下半身,或者说肿胀坚硬得肉棒,还是怼着母亲最私密的部位,
  我说了声,“我看看那人走了没有”,就挪动着上本身尽力往外面望去。当下情形,只能靠我这样才能观察外面的状况,我能探起身,母亲好像也默认了,她居然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妥,或许始终是因为被发现的顾虑大于一切。
  透过草丛缝隙,我还能看到那人身影,其实也过去没多久,人家在这也正常,普通的中途歇息抽口旱烟什么的。不过我已经无所谓了。身下的熟母才是值得我关注的。
  由于上身探查,自然会带动下身,这才是我真实意图。虽然无法看着下面的情形,但我肉棒还是能准确无误地碾磨着母亲腿芯的私密地带。
  如果第三方视觉,那完全是做爱的姿势动作,我们的下体始终是联结在一起的,硬到极致的肉棒恨不得顶穿彼此的衣物,徒劳无功也不放弃有限度的宣泄。
  我看不到母亲的神色,只听到她无奈忿恚道,“黎御卿,你能不能老实点~”,我对母亲的话置若罔闻,上身继续装着要探看,实则是继续带动下体硬怼母亲私密部位,似乎感受到接触的地方越来越热,从母亲腿芯传来一股能融化掉我的温热气息。
  母亲拍打了一下我支撑着身体的手臂,焦急道,“有什么好看的,赶紧起来就是了”。我才回正上身,但下身还在暗暗使坏,看着母亲喘息又断续地说道,“那人……还在…不过………应……应该快走了……”,我这幅模样,就像是做爱中的谈话,想到这,心中更是激动万分。要是这样下去,轻微的身体刺激下,我觉得仅靠意淫都能高潮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母亲脸上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感受到我下体的动作,双方的羞耻接触,她仰头瞪了我一眼,但对于我而言,好像变得并无任何威胁,反倒更像娇嗔,我看着母亲这幅傲人身段下的媚熟姿态,我感觉全身力气都要被抽走一般,任由身体缓缓趴下去,但又死死地贴着母亲的身体,胸膛比刚才更毫不留情地挤压着母亲胸脯两坨绵软脂肪,甚至能体会到乳肉的变形,而我臀部更是有狠厉的向上挺动的动作,似乎这样能让我感受到接触母亲的私密部位更深入。
  “呀……哼……”,母亲娇哼一声,但马上我能察觉到她正要训斥或反抗,于是我开口在她耳边,腻人地喊道,“妈……”,包含了复杂的情绪,有温情,更多的是恋母恋熟少年招架不住诱惑的躺平态度。
  这一声耳边的呼唤似乎让母亲有点不知所措了,她拍了拍我后背,轻言细语道,“闹够了吧,起来吧”,就像一个母亲接纳孩子的胡闹,理解他,抚慰他,说罢她转过头来,看着我,明眸扑闪,眉梢轻柔,在我看来却是妩媚动人,直叫我醉入心神。看来母亲也懒得跟我继续“纠缠”,直接发动温情攻势,淡化我的歪心思,这种情形下,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这确实让我有点始料不及,我手肘轻轻出力,好让脑袋抬起一点,得以更轻松地与母亲相对,感受她这番柔情蜜意,似水无限。而刚刚被精虫控制,正要打算不管不顾地进一步放肆的冲动也戛然而止,冲动是止住了,但熟母娇躯传来的魅惑,我并没打算就此罢手,只是脑海里要重新建设,应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重新回到那个轨道。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3/19 09:14:44

第三十六章
  好像一个即将迎接激烈下半场的中场休息,我下身没再使坏,等内心仍暗流涌动,肆无忌惮地审视着母亲,高耸胸脯和艳熟面容都映入我视野。
  被儿子用这种布满欲火的眼神看着,母亲显然不敢对视过久,好像一个闹脾气的小女生一样脑袋侧过一边,语气平缓地说道,“起来吧,差不多回去了”。
  我心不在焉地回道,“嗯……”,却没有丝毫行动。
  母亲猛地摆正脑袋,面露不满,“啧……你还想在这破洞口过夜不行”。我小声嘀咕一下,“也不是不行”。也不知道母亲听没听清楚,她眼神飘着怀疑,说道,“嘀咕什么呢”。
  脑袋莫名短路,只有坚硬的肉棒还提醒着我应该要什么,不管了,先趴下来再说,上身再度压上母亲的绵软双乳。
  “啧……你今天发什么颠啊”,传来母亲的声讨。
  我想起一些事情,贴着她的耳边小声地说,“阿妈,我那天不是故意去看你……和阿爸的”。说完,能感受到母亲如炸毛猫咪一般的情绪迸发,她双手用力支起我的胸膛,如同逼着我直面她一般。
  双峰的明显起伏能看出她呼吸粗重了许多,眼神冒火,脸上肌肉似乎都在不安地轻微颤动,双唇抿了又松,松了又抿,我甚至能读出其中还有一股憋屈的小情绪。
  我说的是什么,看来彼此心照不宣了。终于到了双方当面掰扯这个意外的时刻,不知为什么我很期待母亲的反应回应,不一定会是糟糕的后果,不过我都无所谓了,早晚要面对的。
  良久,母亲终于恨恨不已地开腔,“黎御卿,你不要太离谱!”。
  我心一横,决定甩锅在他们身上,我眼神飘向四处,事不关己的态度说道,“谁知道你们大白天的……我以为出什么事了,好奇地看了一眼”。说完我自己内心倒是产生了一种愤愤不平的情绪,就差指责他们不要脸了,但是他们是合法夫妻,天经地义的,作为儿子有什么资格置喙。
  在我假装四处瞄的当口,腰间传来一阵痛苦,不用说,母亲又使掐人神功了,这也是她唯一能做的武力教训手段了,总不能像小时候那样棍棒和藤条伺候吧。同时气不打一一处地斥道,“你那是一眼吗……”,果不其然,她又加了一句,“还有……我们是夫妻……是你父母,做什么关你什么事”,她说出这话,我总感觉她看出了我一点酸溜溜的小情绪,然而又不打算惯着我,赌气一般回应,让我认清现实。
  怯场是解决不了我的问题的,我继续犟嘴道,“我又不是去看人家,看到自己爸妈不是很正常吗”。如今摊开这件事,我忽然有种莫名的兴奋,感觉就像是打破母亲的身份权威,揭露她隐藏的一面,脑海里又不断闪过那足以令少年丧失理智的画面。
  母亲很干脆又凌厉地说,“看谁都不行!”。我咽了下口水,微微低头,不敢直视母亲,只眼神飘忽地偷瞄她的反应。她用一种看仇人似的目光,挑高眼眉,视线在我脸上从未转移。
  忽然,她像是尽量保持平静,压抑着燥怒,审问般说,“好……那我问你……为什么我示意你走开装作没看到”。
  是啊,真无意看到怎么还停留那么久,我支支吾吾地回道,“我……控……控制不住,好像动动动动不了一点”。
  母亲摇了摇头,眼神飘过无奈,又闭着眼仰头深呼吸一口,带着叹息吐出,好像自顾自沉吟道,“我不知怎么教你……没有那个孩子像你这样”。
  蓦地,她直勾勾看着我说道“要是你爸发现了……你想过后果吗”。
  我不由自主地开口,“为什么呀……”,还装无辜的样子。这事不对,大家心知肚明,可真让你回答其中的道德理论,谁又能清晰表述出来呢,我想母亲一直都有这个困惑。
  母亲很认真庄重地说,“你都高中生了,有些东西你还不懂吗”。“做人的基本底线还用得着教得那么明白吗”。
  此刻,母亲身上,似乎是郁闷代替了无奈、恼怒、茫然。
  我装作认错说道,“哦……那我以后再也不会故意偷看你和啊爸……额”,其实我内心真有这个打算,因为那确实放大了被父亲发现的风险,那对谁都没好处,这个家也会蒙上阴影。但父母做这种事对我有特别的吸引力,像最初一般在安全地带偷听一下那感受也不差。当然,我还给自己留有余地,我说的是不会故意偷看,当条件允许,或许我会无意撞见。
  出于自己渴求的宝贵事物沦落他手的嫉妒愤懑心态,我内心还有另一种念头是,要不为了我的身心健康成长,你们以后都别干这事了;矛盾的是又只能寄望于这种方式见识到母亲惊人的骚媚一面。
  在我说完上面那句话后,母亲好像很焦急地接话,“不是指不能偷看……呸呸……我的意思是除了不乱看,其他心思你也要收敛”。末了,她又说,“你明白我的意思呵”,然后一副要等待满意回答的目光看着我。
  我内心有点小失望,我很任性地想听到母亲说,他们以后不做这事了,现在听这意思,夫妻活动一切照旧。
  病态心理活跃下,让我有点语无伦次,我竟然跳跃地开口,“那……只看看阿妈得不得”。
  听罢,母亲愣了一下,瞪大了双眸,不敢相信地目视我,“什么?你还死性不改呢”。
  我性子上来了,简直是与乱文经典桥段对比是个反客为主,我说道“我都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就看看自己阿妈怎么了……而且”。
  母亲呼吸都顿了一下,微张双唇,上下牙打颤般,脸颊上提下扬起了眼角的细小鱼尾纹,“啧……而且什么?”。
  我不假思索地回道,“而且我觉得阿妈的身子很特别,很迷人,比其他女生的都好看,青春期的我很难不沉沦”。
  母亲先是捕捉到其中一个意思,她声音都加大了几分“你还看过其他女生?要死啊你黎御卿”。
  我连忙回道,“没有没有……我发誓没做过这种事”。
  她眼眸回圆一般,责备意味十足,“哦!那你懂什么特别和迷人,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是你妈”,说罢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当然不能粗鄙地把我心目中的标签印象说出来,什么奶子大屁股圆又翘好像还很有弹性,长相娇媚有成熟韵味又不显老,这些低俗的表述。
  母亲说完,又觉好像还没完结,戳了戳我脑门,啐道,“哪有当儿子的敢这样对阿妈的……无可救药!”。
  她闭上眼,一只拳头抵着额头,无奈地摇了摇头,像是思考着什么,又像是拿我没辙。
  不一会,她缓缓开口,“我真怕你这样下去,总有一天做出万劫不复的事来”。
  估计母亲的内心也很乱。顺便说的是,对话期间,我们一直保持着最初的令母亲尴尬不适的姿势,只是我的身体不知不觉中跟她脱离了接触。
  她继续开口道,“你那天怎么会看得这么入神…你到底想干什么黎御卿…”。
  母亲鼻息重重喷出一道气,情绪像躺平一样,“你让我这个当妈的在儿子面前完全没了脸面”。
  我安抚道,“没有,不管发生什么,你一直是我最敬最爱的阿妈”。
  也不知道她听进去没有,还轻摇脑袋,继续出声,又像喃喃自语,“青春期……青春期……难怪人家说这个阶段的孩子最难教导”。
  “唉……忘了那天的事吧,不是你能惦记的,咱能不能做回正常人,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母亲带着长长叹谓循循善诱。
  我不知道她仅仅说的是前天的事,还是那个迷乱又糜烂的夜晚,不过对我的影响,对正常母子关系的影响都是一样的。
  糟糕,情节走向完全非我愿,看样子母亲是不打算在这方面纵容我了;我知道这才是合理的,但不是我想要的,这下我也急了,说“不能全怪我,那副画面给我留下了心理阴影了,有些事断了我会难受死,学习也得废了”。
  “呵呵……”,母亲冷笑一下,“你再这样下去不一样会废?”。
  “多大人了,一点自制力都没有!”。
  我也装作痛苦地回应,“可我只是个十来岁的中学生……哪个儿子看了自己阿妈这幅模样都淡定不了,这真的是没办法”。
  我说完,母亲则是猛地张开眼睛,看不出其他情绪波动,没想到她突然这样说,“对你来说真的那么好看着迷吗”。
  我紧张地回应,“好……好看……”。
  母亲转正脑袋,不带感情般看着我问,“当时是什么感受”。不明白母亲为何这样问,其实我是什么感受当天的表情已经出卖。
  但是我回答却不是针对这个,我也学着母亲闭眼深呼吸一口,我是为自己接下来的放肆发言壮胆,“阿妈你当时的表情……声音……都……总之是我从没见过的,很……很震撼……”。
  母亲好像不屑一顾般,“哼…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不过马上正色道,“哪怕我是你妈,是你最亲近的人,也是男女有别,你得避嫌避忌”。
  “当儿子要有当儿子的样”,母亲边说边再度气呼呼地瞪着我。
  这个时候,我陷入了画面回忆,开始走偏了,放飞自我般,其实我是回答母亲刚刚的问题,什么感受?我状态如沉醉,好像在回忆那一刻,人哆嗦声音也哆嗦,估计如同瘾君子回忆吸食那玩意的模样,“我……我……下面是前所未有的肿胀难受,要爆炸一般”。
  说句实话朋友们,当精虫占据身心、欲望到达最高峰的时候,为什么大家都说难受,这其实不就是一种极致的酥麻酸爽吗,哪里难受了。我现在或者之前这么对我母亲说,其实就是为了博取谅解,“合理化”自己的行为。毕竟她是女人,无法切身体会男人在这个时候的感受,只有个刻板印象中的所谓难受。
  母亲将头撇过一边,紧抿的双唇显示着矛盾与纠结,眉头快凝成麻花,然后很克制地开口“你……你当时内心想的什么~”,说完脸色肉眼可见地加剧红晕开。
  此刻我早已无法自拔,“我……我想像阿爸那样~”,这是欲望到达顶峰后脱口而出的,没半点犹豫,当然,似乎也不受控制,说完之后我竟有一种小释放的惬意。
  听罢,母亲正过头,眼神射出刀子般看着我,刚想发作又忍住,最后半眯着眼睛,鄙夷道“这么小就开始想女人了?”,可我总觉得她有点“装疯卖傻”。想的什么,不是昭然若揭了吗。
  我讷讷地回,“不……不是想女人……而是”。
  “而是什么?”,母亲忽然很没耐心地接问,饱满的胸脯都向上提了起来一般,重重地鼓了一口气,似乎要从我这里得到一个注定逃不过的可怕答案。
  我试探般泄出每一个字,“而是…是想……像阿爸那样…跟阿妈……”。
  “啪”,话没说完,我脸上挨了一巴掌,只见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黎御卿!你无耻,不要脸”。
  痛觉神经占不了上风,这巴掌没有影响到被欲火灼烧的我。不过我双手撑着两边脑门,小幅度地摆头,一副那些邪恶心思是自己无法掌控的模样,自己也很痛苦纠结。
  母亲没让我“表演”太久,马上冷冷发话,“黎御卿,你要是还想做个人你就收起你的歪心思”
  听到母亲的决绝,我脑袋细胞快速运转,怎么办,该如何破局,各种声音在我脑海中嘈杂起来,有了!不是装的,好像目睹美好的事物将要从我生命中流逝,焦虑,我情绪忽然也上头了,或者说是小年轻的犟劲,几乎嘶吼而出,就快像声泪俱下的控诉了,“能全怪我吗!你们做那种事从来不注意藏起来一点,从来都是不关门~我又不是聋子!还有阿妈你,换衣服从不避嫌我,有时洗个澡衣服没套多件就走出来~我是你儿子,可也是个发育正常的少年!”,一口气说完,感觉耗尽了我全身力气,在母亲瞪圆双眼,满意错愕又震惊的静止中,我又趴到了她身上,不过没刻意去触碰或感受什么敏感部位,只是在她耳边急促地透气。
  估计她懵逼之余也认真思考我的话语。她怔愣道“呵……呵……好啊……原来还是我的错了……”。
  生怕她下定决心从此变得更保守严实,避犯人一样避我,我连忙说道,“不是的……其实这不是阿妈的错……我们都没错……是人的某些本性发作……是自然的另一条法则……罕见但没有对错之分”。不知道母亲能不能听得懂,但这是我能胡诌的最高水平了。
  我感觉到,我这番话说完,母亲身体冻住了一般,整个世界陷入一种莫名的安静。
  是我忍不住率先开口,乞求一般,“妈,原谅我一点吧”。这是个荒谬的事,不可能奢求母亲完全理解,我故意话不说满,只要能理解一点,我都有希望继续,而且理解一点,对她来说不是个离谱的要求。
  青春期的变化是绕不开的客观存在。感受到母亲轻缓的呼吸,她似乎安静地思索了一会,叹出一口沉闷的浊气,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如同哄睡婴儿,声音也轻柔起来,“我明白,我的意思是……”,迟疑一下,继续道“你不能对你妈这样啊”。
  我没作出任何回应。她扭过头来,看着我的侧脸,“要不……”。我以为母亲想到了妥协的办法,脑子一激灵,看向母亲,颇有些期待地问道,“要不什么?”。
  她喟叹道“我……我不反对你早恋……”。
  “哈?”就这,答案令我大感失望。“可……可是……”。
  我还没说完,母亲就开口“只要不搞出人命,不影响学习……”。
  事实上,对于早恋这个问题,母亲本来就不太care的,我初中时与一个女同学有过短暂的朦胧暧昧,父亲倒是如临大敌像个窥私狂一样“拷问”我,母亲倒是从不探究。当然,那时候,耳濡目染中,大家只对“搞出人命”这个事比较敏感。这也是曾经的校园严打现象。我们也听过不少实例,学生偷吃禁果,要么辍学“成家”,要么只能伤害女孩打掉。所以对于早恋的事,母亲只在闲谈中无意提过,不要跨过禁区。
  但如今,她为了扭转我的逆伦想法,居然说允许我早恋,这在中国父母届都是十分炸裂的;而且这个早恋还是心知肚明的“大尺度”的;因为她肯定觉得,我是对男女之事上头了,那就正经找一个女朋友,释放这种情愫,那肯定得做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只能说,母亲太天真了,也实在是没有其他更好想法了。这不是我要的结果。
  闻着亲近的成熟女人馥郁芬芳,不知不觉中阴茎再度轻微抬头,我感觉肾上腺激素在持续上升,很大胆地开口,“没用的……我只对阿妈这样的有感觉”。
  不知母亲是装傻还是会错意,以为我是单纯喜欢成熟的女人,她一愣,然后有点哭笑不得,随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对我说,“梨御卿你有毛病啊,你喜欢老女人?”。也不知道母亲理不理解这种现象,有些小男孩会被成熟女人吸引,不算什么稀奇的事。不过我要倾诉的频道不在这点上。性意识觉醒以来我确实觊觎过不少少妇,这当然不能让母亲知道;今天我要让母亲彻底明白,我就是纯粹的恋母。
  我盯着母亲乌黑明亮的双眸,“不是这样的……”。
  “不是……不是什么”,我发现母亲眼神开始闪躲,还有些慌张,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但还是期期艾艾地说,“年轻女孩子多好……细皮嫩肉的…那那那脸蛋看着就赏心悦目…”。
  我好像放空一般,是看着母亲,眼神却没聚焦,沉吟道“年轻也好……年纪大也好……都没有啊妈你好”,这幅模样说出来,代表着我最真实的心声。
  我这么一说,果然是如此的冥顽不灵,母亲的脸色十分难看了,眉毛顿时拧成了疙瘩,气闷地挤出一声,“你!……”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她再度感受到我胯下的反应,加上我此时的表露,母亲直接手脚并用好像很厌恶般推开了我,还一边咬牙切齿地开腔,“黎御卿……你非要这么变态是吧”,手推,腿踢,由于我没有刻意发力,没反应过来真就被她摆脱了。此刻我们就像并排躺着。
  确实,儿子居然对自己母亲有那种想法,对于普通人来说,只能用变态来评价定义了,如果要继续呵斥下去,最多就是“不要脸”。
  估计母亲思绪慌乱紊乱茫然,一时没想坐起来或站起来,目光无神地对着上方,她语气痛苦地缓缓开口,“为什么……我是你妈啊……”。
  我马上改为侧躺的姿势,横看成岭侧成峰,看着平躺下仍旧挺翘的熟母乳峰,在呼吸间尽显巍峨,我想缘由呼之欲出,看着这具丰腴得恰到好处的身躯,我勇气继续大爆发,“对啊……就因为你是我妈……我是你身上掉的一块肉……所以是不是会有天然的亲近冲动。”其实这是我胡扯的,有亲近冲动也不会是生理冲动啊。
  母亲眼神闪过异色,似乎我这话对她有一定“洗脑”作用,她更加不知所措了,如何合理反驳我的观点?反观,如果她要直言生理冲动不对,我一样可以将原因之一推给青春期发育。两者融合,我的行为其实不也就合理了吗。
  我继续“火上浇油”,“这还是其次……最关键的是……”,我故意没把话说完。
  果然,母亲转过头,警惕又疑惑地看着我问道,“关键是什么?”。
  可能我接下来的话不完全客观,甚至夸张了点,但在我眼里在我感知里就是这样,并不违心。我佯装苦笑一下,回道,“阿妈你一点不老啊……本来就是,你40岁不到……据我所知,这是女人最好的年纪吧……最有魅力的时候”,为免母亲自我怀疑,我再加解释,“你年纪不老……看起来也比镇上的村里的其他女人年轻”。
  听我一说,母亲鬼使神差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好像在确认一些事实一般,随之马上放开手,又端起严厉的脸板。
  但听到自己儿子这样说,终究会不自然,只是这不自然间,又有微不可察的受用。她故意不屑道“你懂什么……我都没耳听你胡说八道……”。我适时凑过去一点,很认真地说道,“妈你扪心自问,你自己没觉得吗”。
  这样的说法,会让人陷入短暂的自我怀疑,而后渐渐会着了道,开始认同。母亲不立马否认,就是证明。她绷着的脸逐渐放松,眉宇间透露出一点欣悦,乃至是得意。是啊,女为悦己者容,大部分女人都会因为外在的被认可而欢喜,这不是肤浅,这也是一种天性。
  她甚至忘记了这本来是在教育我,扭正我不伦思想的时候,那些酝酿中的怒火也湮灭下来,她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夸张……我都一把年纪了你对我说这种话……省省吧,有本事就对小女生说……”,说罢还略微翘起了上唇,装作就是不认同我。
  但我知道,她的内心一些戒备解除了。看到母亲此刻的状态,我也忘乎所以了,整个人松弛下来,也难得的厚脸皮,因为我觉得我接下来说的话,按照平常我的性子,比直接坦露恋母心声更难以启齿。
  我再次对母亲“吊胃口”,“妈……最关键的因素其实我还没说呢”。没想到母亲毫不迟疑地接话,“还有什么?”。我上身往她那边凑了过去,嘴巴在她左耳上方,但我的视线却是从她锁骨处自上而下地看向双乳间的深邃沟壑,两坨包裹在胸罩的丰满乳肉将布料顶起,显露出可供我窥伺的空隙,领口处露出的半截锁骨连着胸脯的筋肉光滑而平整,把一对硕大挺翘的美胸牢牢挂在合适的位置,在母亲的呼吸间格外生动,好像随时要蹦出来,这番景象令我呼吸一滞。我压制住因欲望膨胀而带给双手的颤抖,左手轻轻覆盖在母亲柔软的小腹,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一股暖意传到手心。由于我没有其他过分举动,母亲先是一愣,接着看向我,身子往后缩了缩,好像保持着警觉性,这时她应该马上注意到了我的眼神,盯着的是她身上、我不能觊觎的部位。
  她忽然冷笑道,“好看吗”。我下意识地,也像个痴汉地呆呆回道,“好……好看……”。母亲随即成熟脸庞凝结冰霜,一把扭着我耳朵叱喝,“王八蛋真是没大没小了,你小心得鸡盲”。
  我吃痛瞬间挣脱,在她小腹的手也抽离了,还急忙出声,“妈你听我讲,我们学了个成语叫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她瞪了我一眼,“你就是那个匹夫?”,顿了顿,继续道,“说人话”,期间双手提了提衣领,将迷人的乳沟藏了起来。我看在眼里,倒觉得别有一番小情趣。就像在拉一个贞洁良家下水一般,期间的每个小细节都只会激发畸念,挠得我更加心痒难耐。
  我就像说一件神圣的心爱之物一般,虔诚无比,“无论是小姑娘还是大人,身子都没啊妈好看,这才是我犯浑的关键因素……”。
  母亲不置可否地瞟了我一眼,嘴角透露着不屑般,问道,“哦?到底哪里好了…你个小屁孩懂什么…”。
  我摇了摇头,“非要我说出来吗?”。
  母亲嘴角抽了抽,还是开口,“就要你说,我好想法子倒掉你的满肚坏水~”
  这会到我深呼吸一口气了,才出声,“你的腿又长又直……”,有个词我忽然还是说不出口,但却死死盯着她高耸的双峰,意思不言而喻,“这……这里好大……而且比别人的要挺拔,不会有塌下来的感觉……屁……屁股也是”,说到最后,我的声音越来越小。
  但母亲的脸色变幻得热别快又丰富,从不可置信到怒不可歇再到悲愤羞赧,居然真的被自己的儿子用男人的眼光审视,还如此直白说出来,必然搅得思绪一片混乱,都不知该如何发话或发难了;干脆闭着眼睛,拳头握了又松,送了又握。
  不一会她扬长脖子,猛的睁开眼睛,似乎想好了什么,怒中带羞地说,“你想什么的,你就这样盯着你妈的?”,忽然又想起一点,继续道,“怎么?你看过多少其他女人的了?”。
  我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哪有……但事实就在我眼前……每天都在……况且……前天我是真真正正看了个透彻的”。
  母亲知道我说的是什么,那是令她无地自容的“事故”,脸红的更夸张了,她为那时自身表现被儿子尽收眼底而更加恼羞成怒,眼中强行骤现冷意,但显得底气不足的喊道“你闭嘴”。估计是怕我就坡下驴,就那天的情形说出更羞耻的细节来啊。
  我一时也呆住了,不是因为紧张或惧怕此时的母亲,而是再度忆起那画面,而此刻那具熟透的美艳酮体就在我旁边,这样一来使得燥热欲望燃烧了我一般,胯下阴茎冲到了最强悍的状态。
  欲望支配下,我脸皮厚起来,语气神色都已经很狂热了,凑近到母亲的脸庞上方,“不是吗……不止那天看到……从小到大……这个事实见识得还少吗,能不刻入脑海吗”。
  末了,我再加一句,“阿妈你自己也会觉得自己的身材比别人优越一点吧”。
  我这么一说母亲反而有几分慌张不自在,如同先前说她存在的年轻态,这次仍旧没否认,眼神闪过骄傲、满意、满足,好像有那么一刹那觉得这就是一个普通男人对自己的评价。而后看清眼前是自己的儿子,才口吃一般啐道,“关你什么事……你是我儿子……你不准……”。
  “不准注意阿妈这些地方”。小鹿般清澈的桃眸,此刻因为被自己儿子勾起尴尬心思,仰头瞪了我一眼,但对于我而言,并无任何威胁,反倒更像娇嗔。我再看,母亲眼尾稍微向上翘,目光浮露在外,颇有几分眼神迷离,媚态毕现,让我心神荡漾。莫非我的话其实令她很受用,竟让她转变为这个模样,就好像此刻她眼前的不再是她的儿子。
  就连空气的氛围都发生了极大改变,虽然这是个简陋荒芜的场合,但好像有股香风夹带着撩人春意缓缓流淌开来,我简直要受不了,身心都好像要炸裂开,只想要直达最后一步,跳过这些前期拉扯,简单来说,失去了耐性。这种微妙变化会令事情走向也呈跳跃性延伸。
  因为我始终坚信,有了那个晚上意识清醒明刀明枪的禁忌接触,伦理的围墙早已倒塌,过后的决绝矜持根本浇不灭这场野火,只需要一点点火星,又成燎原之势。
  我向母亲身边无限挪近,左手环抱着她的肋骨部位,不给她时间反应,便在她耳边开口“可是,有意无意,什么我都看到了看清了,刻在脑海里磨灭不掉了……妈,这真的不能全怪我……”。
  母亲下意识地掰开我的手,无果,没再纠缠,慌忙解释,“有意个屁!不可能的事”。
  “可那天晚上?”。
  母亲望着我,睫毛扑闪,眼神疑惑,“什么那天晚上?干嘛了?”,随之想到了什么,脸色迅速羞红,“没有!别多想了!我让你忘了它”。
  我像个小孩子讨糖一样,乞求般的语气“我就想像那晚一样,就那样就行,可以吗阿妈”。擦边多了,禁果终将成熟,这种擦边对我来说,带来的刺激愉悦跟实质发生没啥区别,虽然我没真正尝过实质。
  母亲身体一僵,喃喃道“那晚……那天”,然后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我都跟你说了那是我犯迷糊了,你也该正常起来了”。
  如同孩子的愿望得不到父母的正视,一种莫名憋屈盖过了上升的欲情,我强忍心头的不爽说道“为什么……我是你儿子……这么简单的事情……”。在我对母亲有想法以来,有时真会陷入这种胡思乱想中,陷入自己的逻辑中,会认为只要不是物质上的无限索取,没有什么是办不到的。
  母亲喝道“你还知道是我儿子,你那是正常的请求吗?哈?”。
  我不屈不挠,“那就像啊爸那样~”,说完这话,我都感觉身心被抽走了一缕,实在太大胆。母亲眼皮一跳,更加怒气冲冲,说道“你~你还得寸进尺了是吧~我告诉你更加没门”,说罢又用力地甩开了我的手。
  我瘪着嘴,真真像有理又吃亏的小孩子,语气颇带悲愤,“为什么我就不可以~哪条法律规定了”。
  母亲被我歪理邪说气得两眼一闭,嘴巴张着合不上,良久她转过头望着我,脑袋侧歪,半眯着眼睛,怼道“那还用法律规定吗……”,又眼皮撑开,双眸蹬圆接着说“那是做人的自觉底线原则,人伦常识,还用得着明明白白强调出来吗;你都读到高中了,还这么没脑”。
  以后我在思索她的话,她多加解释,“就好像,没什么条例禁止你吃屎,但是你吃吗,先不说恶心,传出去了一辈子都被指指点点,你都无法安心做人”。
  我压根没多做思考,不带脑子地说,“我吃”,随后发现不妥,连忙“呸呸呸”,再解释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小日子那边就有很多喜欢吃屎的变态”。
  母亲听后,整个身子向后缩,好像要离我远远的,用一种嫌弃又陌生的眼神看着我,“啧啧啧……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变态,读书读坏脑了”。
  忽然母亲揪着我耳朵,“等等~你说你妈是屎?”。我简直哭笑不得,她怎么会读出这种意思,而且这种恶心的比喻不是她自己提出来的吗,我喊叫道“诶诶……我没这么说啊……”。
  母亲松手,啐道,“看你还敢不敢吃了”。突然变得像插诨打科一样,我无耻地说道,“啊妈~我要吃你”。
  母亲马上反应过来我的意思,假笑着又收敛起来,装出满眼凶光,挑眉道“做梦吧你……我不会让你胡来的了……”。
  我不知死活地嘿嘿笑道,“造物主有偏差,诞下形形色色的人,只要不危及社会,不拿出来宣扬,一些癖好,是应该包容的……你压抑它,只会适得其反……俗话说,堵不如疏”。
  我接着很认真地说,“有些事,关起门来,外人不知道……有什么所谓呢”。
  母亲没有任何反应,看起来整个身心都很平静,是没听清楚我的话吗还是压根不想听我的歪理邪说。
  不一会,她只发出一声嘲讽的轻哼,“哼~”。然后看到她有起身的迹象,也是,这样荒谬的趟着也有好一会了。我一看要是起来了,就防御拉满了,用赵本山大爷的话说,聪明的智商又会占领高地了。
  这时候,我的一只手的五根手指直立,像偷偷摸摸的小人向目标进发,偷偷地伸手挑开她背心衬衫的下摆,手指摸进去了,按压着滑腻绵软的丰腴肌肤。也把她起身的准备撂住了,母亲眼中冷光闪了闪,“你还想干什么”,一边握住我的手腕,制止我的动作。
  我“嘘”了一下,装作警惕起来,刻意四周看了一圈,“好像有人走过来”。万一真的有人靠近,我们的说话声早就传出去了,但当下的情形,我们好像多此一举一般,保持静默,生怕额外的拉扯,会比说话声更容易引起洞外的人的注意。
  本来一开始光明正大门口等雨过啥事没有,现在过了这么久,反而让事情变得难以解释了。试想,孤男寡女在里面呆这么久,不认识我们的过路人怎么可能不想歪,尤其是母亲这尊相对明艳的少妇在此。
  当时外面压根没动静,我是故意“喝”停母亲的,好方面我继续使坏。见母亲也警觉地看向洞口的方向,我手指化掌一路摩挲到胸罩的下沿,捂了一对丰硕乳房一天,胸罩好像都沾染了人体的热气,暖烘烘的。
  我当然不会再迟疑,胸罩看来是绵软的材质,束缚感不强,我很轻松地从下方挑起,根根手指接触到了母亲的胸器,满手的酥软滑腻,虎口握着边缘,感觉一只手根本握不过来,在邪念最顶峰的时候,总算找到一点解渴的东西,让我十分满足。
  我心一横,两根手指攀上了乳峰,内心因激动而有些暴戾,想到这禁忌之地,还是让我这小孩子一次又一次地突破,不免激动万分,两个手指掐了一下盈盈的顶端蓓蕾,并快速地来回滚动,潜意识告诉我,这粒小东西会充血挺立。像是对强烈的刺激响应一样,母亲的身子
  整个颤抖了一下,“啊……”,好像被偷袭一样,无防备但刺激一下袭来,无助地呻吟了一声,动听如天籁的声音,让我只感觉下体和头脑都充满了热血,晕晕乎乎,肿胀难耐。
  母亲眉头轻皱一下,回过神来,紧紧攥着我的手,一把抽了出来,那眼神像要吃人的狮子,“黎御卿!”。而我还在回味那美妙触感。
  她一边整理着胸罩,一边恶狠狠地说“你要死啊你~我刚才说的话都白说了是吧”。
  可能因为环境的“便利”,我竟然不惧母亲了,更大的原因是前面一些对话平添了我直面禁忌的勇气,我嘟囔着,“摸一下又不会死~又不是没摸过……小时候都吃过~”。
  母亲咬牙切齿的喝骂,“真是无可救药~耍流氓……放80年代你等着被打靶吧”。“还有,谁让你这么用力的~”。
  我捕捉到她的话语漏洞,兴奋地问,“那我轻轻的~”。
  母亲才觉得说漏嘴,刮我一眼,叱道,“滚~”。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3/19 09:25:10

第三十七章
  虽然打算也做着很禽兽的事情,但我知道有时候要表现得是发自于青春期的懵懂无知与好奇,切不可表现得像个成熟的想女人的大人一样,这样说不定也能对母亲起到一点迷惑作用。
  我像个尝到了了不得的美味的孩子一样,啧啧惊奇,并为自己的体验而兴奋,“阿妈,我就说你这里要比我那些女同学的大,一只手都抓不过来”,说着我还做了做手势。
  听到这母亲气急败坏地甩手过来,拍了一下我脑袋,教训道“你摸过女同学的是不?你个小坏种看来是想进牢房了!”。
  母亲就打一下,但我还是护着脑袋的姿态,赶紧解释,“我哪敢啊?这不是很明显看得出来吗,她们胸前都是平的”。
  母亲更是媚脸煞白,就近原则掐着我大腿内侧,一下一下的,边训斥道“让你平!让你大!粗言秽语!没个学生样!”。
  我疼得连连倒吸凉气,但不敢大声吼出来,本就非巅峰状态的阴茎都软了一大半。好像解恨了一般,母亲收手后,戳着我脑门严肃地说道“要真的对女同学耍流氓你就等死吧~谁都救不了你”。
  母亲这话让我脑袋灵光一闪,对啊,这也是个有效的由头,作为父母,深怕孩子堕落,我是不是也能以此为发力点呢。我正准备借题发挥,母亲就开口了,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残鸡莲(笔者注:残鸡,即蛮横野蛮凶恶的意思,粤语中经典绰号前缀)的够大了吧,你哪天是不是也会扑过去?”。
  母亲口中的残鸡莲是我们寨子中一位有名的“天赋异禀”的妇人,胸前波涛汹涌,但是,用正常的审美来看,那一点美感都没有,排球般大小,关键是沉甸甸地塌下来的,加上平时又不穿正常的胸罩,更显丑陋;当然,更重要的是,她就是个毫无姿色的普通妇人,胸前的臃肿也就一点魅力作用都没有了。人们甚至根据她这个特征起了另外一个外号(不过那个字我打不出来)。大大小小的人,提起她,也会常用第二个外号。我们以前当小孩时候也是跟风称呼,不过小孩眼里没正确的是非观念和审美意识,如果说童心单纯的话,再奇形怪状的人,我们都不戴有色眼镜去看待。
  随着接触的事物增多,我们在性症上的讨论,聚焦于电视电影乃至漫画,也不会谈论身边的人。然而男人是视觉动物,在生理规律的支配下,我渐渐感受到,残鸡莲这样的,让我有了生理性的反感恶心;而另一边,也开始意识到母亲这样的才是得天独厚,展现出女人的美丽。
  对于母亲提起她,我脑海浮现一个不忍直视的画面,简直“惊悚”,对母亲表示道“咦~给钱我都不去,大得不成形,还严重下垂……”,然后我用火热的眼光看着母亲,“哪像阿妈你的……”。
  我说完,母亲双眼促狭,脸上似乎又带着丝丝狡黠,嗓音轻缓地问道“噢?阿妈的有什么不同?”。我很诧异母亲会这样问,但我总觉得必须说一个让她满意的答案。
  我不敢直视她,只眼神偷瞄着她的反应,怯怯说道,“阿妈的……看着坚挺饱满……摸……摸起来绵软……真的好绝”。我确实摸过啊,有发表根据。
  只见母亲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像是面上的一道涟漪,迅速划过脸部,然后又在眼睛里凝聚成两点火星,转瞬消失在眼波深处。而后她起身抱膝坐着,但目光一直在我身上。可能躺得久了,也可能是是此处高度不足,母亲不是直接站起,就很自然地坐着。
  我被盯得发毛,怕母亲接下来会有我意想不到的发难,顿时紧张了起来。在母亲眼里,我这模样,终于是怕了。
  良久,母亲居然只是嗔骂道,“黎御卿,你还要不要脸,竟敢对你妈讲这种话”。我心头一松,也显得从容地回道,“我也就实话实说……”
  母亲转而苦口婆心地告诫,“懒得跟你纠缠了,我就问你,你以后能做个正常的孩子吗,我不追究你之前了,就从今天开始。”
  我回道,“我很正常啊……在家做家务……在学校遵守校规,努力读书……”。
  母亲则说,“别避重就轻了……我是说……”,又好像咬咬牙豁出去一般,“不要惦记你妈……那……不能看更不能碰~知道吗”。
  我装得很悲凉地说道“可以啊……哦,我怕某天真的控制不住对外面的女人犯下大错……哪怕在我心目中她们……没有一点比得上啊妈”,说完我失神地直视母亲,显示的却是一种躺平的决绝。
  接着苦笑“哼……早恋又能如何,谈成了就能干些什么了吗……”。
  母亲深深叹谓,怒极而哀,“黎御卿,你要气死我才甘心啊……”。
  “做人与做鬼,在啊妈这还有做人的机会,要是错误的方式碰到了外面的人,那就真的只能做鬼了~”,我如是说。
  母亲眉头紧锁,又轻拍着自己的脑门,无奈至极。不知不觉间,我也凑到了她跟前,一切都触手可及的距离,是的,体内那股欲望按捺不住了,行动被精虫所控制一般,脑袋也没有半点清明。
  母亲本来很自然地抬头睁眼,映入眼睑的却是我的脸,条件反射地身子惊恐向后倒退,抱膝的双手挡在身前做防御性动作,如此一来失去平衡,踉跄倒下,就好像在我身前躺下一般。胸前两坨软肉带动着衣物,荡漾晃悠,小露的乳肉划出饱满弧线。
  平复过来她眼神冒火地瞪我一眼,恼怒道“要吓死人啊你!”。看着熟母这个模样,我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世界里,诱导良家妇女一样开口说,“妈你看那天晚上过后,无人受到伤害,我照样做着乖乖孩子……所以说有些事没你想得那么可怕”。
  母亲提了下背心T,遮盖了显露不多的诱人风光,努嘴道“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不会有第二次了~”。
  我近乎破防,“为什么啊爸可以做到那份上,我这点渴望都不能满足……我是你儿子啊 ,最亲的人”。
  “黎御卿你疯了么,你爸是我男人,你是我儿子,哪能一样吗”,母亲也激动地发话。
  “可那晚几乎是你主动诱导我的……你让我碰到了所有部位……松软的奶子……湿滑灼热的屁股”,此刻我有种病态的亢奋,在回忆那晚以及此刻近距离的催动下,话语直白粗鄙。
  我的话似乎猛然激起了母亲对那个称得上淫靡糜烂的晚上的细节回忆,脸色慌乱又羞涩,“闭嘴,不准再说了~”。
  “父亲与儿子,也可以没区别,都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不是吗”,我接连开口。
  见我继续口无遮拦,母亲在窘迫中强行凝聚起而投来一道狠厉目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接着嘴角上扬,浮现一丝嘲弄的意味,“你想学你爸那样?哼,你以为你做得来么,毛头小子”,母亲略带奚弄道。
  听到后面这个词,我愣了一下,然后隐隐约约想到背后的含义。是说我生疏吗,还是说我最后没有彻底告别初哥,因为在那之前我已经因强烈刺激败下阵来。这固然可以用第一次来解释,是常规表现,可我忽然有种汹涌的兴奋,这股兴奋从心脏处传到胯下,阴茎进入最具杀伤力的状态。
  一种一雪前耻的鞭策和冲劲,像个小孩子一样的逞强要强心理上升,不管什么事,我们最初最需要父母的认可;另一边,这是挑战三道权威的机会,一则是无形的禁忌伦理枷锁,二是想要胜过父亲,僭越他一切,这本来就是作为儿子的一种潜在意识;三则是母亲这个身份本身的权威感,只有非常人方式才能揉碎。综合影响下,好像精神鸦片般肆虐着我,让我有种毁灭一切的冲动。
  还有什么比碾碎某种身份威严更令人亢奋呢~此刻我身体颤动得厉害了很多。趁母亲没什么戒备,我整个身体压了上去,挤开了母亲的双腿,摆成了一副从正面入侵的姿态。我没有不管不顾挺着硬邦邦的肉棒像刚才那样怼上去,裤子的存在让我理智了几分。但已经是颠覆性的举止了。
  母亲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忘了拒止,一会她甚至缓缓歪头,木讷地说,“黎御卿,你还真敢乱来啊”。
  “我是你儿子,我为什么不可以……不会有人知道的……不会的……”,一边凌乱地自言自语,一边目光搜寻着身下的明艳丰美肉体,该从何处着手。
  此时母亲内搭无袖T微微翻卷,露出一小截相对嫩白的小腹,小巧干净的肚脐眼也吸引了我的目光,母亲的腰腹不算干瘦平坦,但有着成熟女人的丰腴,让我联想到这里遭受撞击,也会荡起柔软的涟漪,紫红色的一道剖腹刀痕,衬托出四周肌肤的腻美无暇,最能彰显母亲的身份,散发出良家女性艳熟的魅力。有时候所谓瑕疵,反而让人更真切地感受到事物其他曼妙的方面。
  一只手支撑身体平衡,左手无师自通地握上了母亲柔美的腰肢,不纤细,但在臀髋的宽大下,也能滑出美妙曲线。正面手握女人腰肢的动作,让我觉得自己越来越接近正式的性爱,仿佛眼前的女人已经被你掌控,我可以尽情用力、宣泄……
  虽然我的下体还没暴露,也没有触碰母亲真正的私密地带,但此刻的姿势所代表的意味不亚于偷袭她的胸、臀、腿芯这种敏感地带,母亲眼神又惊又怒,开口,“黎御卿~你要干什么!”,想后退的动作被我暗暗使力按住了,就像将她固定在这个位置一样。
  而我像个呼吸苦难的老牛,握腰的手颤抖着顺着她的腰部线条缓慢上移,像爱抚,像调情,是一路享受的感知,我甚至能感受到母亲身体微微发抖,也泛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
  母亲刚开始就怒气冲冲地凝视着我,就好像要看看我敢大胆到哪个地步,不过仅仅在我触碰到胸罩,还没攀上乳峰的时候,母亲用力地推了我的小臂一下,嘴里说着,“你给我……住手”。
  这一下推开了我正要深入探索的坏手,同时也让我失去平衡,整个脑袋,趴在了她胸前,绵软乳肉缓解了我脸部遭受的压力,埋在了两座山峰之间,让人上头的气息钻进鼻子,也闻到了胸罩的洗衣粉清香混杂着乳肉奶香,真想就这样枕着这两坨丰满歇个天荒地老。
  “啊~”,母亲自然惊呼一声,我这一出始料不及。她低着头看到我表现得“毫无边界感”,面无表情但目光不善,她似乎在凝聚力量再发难。
  但听觉异常敏锐的我听到外面有些动静越来越近,连忙扬起头,小声说“好像有人要过来”。母亲一听,怒气下去一大半,因为她看起来也紧张了起来。
  “哞~哞~”,牛叫的声音清晰传达到我们的直播间,我与母亲默契地对视一眼,停止了即将要来的拉扯。
  但我的胸部感受到一股推力,母亲眼瞪着我,双手一会轻推,一会摆手,脑袋则往洞口那边偏,她在示意我离开她身上;而我决意顺从,关起门来是什么都敢,但“光天化日”之下,还是得对第三个人保持“敬畏”。不然这样的姿势被人看到,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我撑起上半身正要起来,这次我关注到的不是胸脯,也不是小腹,而是小腹下面的裤子,尤其是中间位置的内扣,这纽扣此刻就是打开生命通道的必经路途。思索了一会,我还是两根手指按在母亲裤头的纽扣上。强烈的刺激仿佛就要来临,我知道只要解开了这道纽扣,接下来将整条裤子拉下来会变得简单,直至露出最宝藏又羞耻的部位。
  那道代表母性的疤痕在白腻小腹软肉之中,指向下面的隐秘之地,棉麻裤子腰臀围看来恰到好处,以至于母亲不用皮带,实际上,要下身有宽松的效果,看起来又适合,需要腰臀饱满地撑起,甚至不用系上纽扣都不会掉落。
  少年总会被不确定的成熟女人症状吸引,这毫无道理可言,即使没有呈现一般意义上的诱人。明明裤子还在,但通过裸露的小腹,我看到了往下延伸那若即若离,若隐若现的诱惑,对当时的我来说,也是致命的!
  “咕噜”,我吞下了口水,身体在此时颤抖得更加厉害了!我脑袋一片空白,但不知被什么指引着做出了“正确”的举动。在母亲焦躁慌乱难以置信的目光下,我一只手就挑开了那个纽扣,并捏着拉链往下……
  “你敢……”,母亲娇喝一声,接着第一时间当然是打掉我的手,可我已经成功了一半,拉链顺下,将裤头如V字型向两侧打开,保护着母亲肥沃宝地的小内裤露出了绝大部分真容。
  眼下,我也是身躯一僵,呼吸急促,目光死死盯着这景象,强烈的说不出的感觉与情绪袭来,但有情欲骚乱我整副身心。
  而母亲此刻羞红了脸,就像看一个玷污她清白的仇人一样看着我,又好像秘密被窥探一般,紧咬下唇,不安躁动,一时忘了应该马上拉上裤链顺便将我踢开。
  我看到的,内裤主体应该是灰色纯棉,边沿却是浅粉色蕾丝薄纱,上沿中间是个仅仅为点缀作用的蝴蝶结,或许有情趣的效果,因为我看到后总有种扯掉它的冲动。呆板中有着诱惑,保守中透露出一点摇曳,看得失神时,那蝴蝶结在我眼中,好像挑拨人眼球地在空气中轻盈摆动。
  那个年代,乡镇,轻熟妇女,按道理是没有什么性感衣物的概念的,大部分也不会生出这种意识而去搭配。但实际上,在今天看来性感大胆张扬的内衣物,在那时是个常规款,没概念,就做好看的。比如胸罩,荷尔蒙颜色,表面各种点缀,追求的原始效果也是承托,不露点;对比这个年代,女性逐渐觉醒舒适悦己的消费意识,大码、运动背心、无钢圈、无标签无花饰、简单基础款成为流行,有得有失,舒适了,自然不可能做得出彰显胸部性张力的版型模样了。
  母亲的胸罩,我有某种意识以来观察得知,大红大紫明艳色彩的不在少数,蕾丝或刺绣网面也是常见;不过内裤倒是纯色纯棉居多,像今天这种模样的,算是罕见了。
  一开始我能理解,可能母亲也没想那么多,乱买的,恰好有这些点缀而已。但是母亲此刻明显的羞涩、如同被戳破秘密的窘迫模样,却让我有了很复杂又刺激的念想。
  这不仅仅是带来的某种反差刺激,更让人不淡定的是母亲似乎有了某种转变,她意识到这样的衣物不寻常,乃至于会让男人上头,那个看起来保守严厉的母亲远去了吗,是因为工作上与外界多有接触令她转变,还是经济独立引发的悦己觉醒?
  还是说,她越来越感觉到自己这幅身躯在乡镇环境中是明媚的存在,需要一些亮丽大胆的搭配来呼应下。
  但不管怎么说,蝴蝶飞舞,挠进我心,特别的小内裤结合严母此刻的扭捏,反差的魅力越来越明显,眼前的良家少妇,多了一丝野饶、冶艳,因为母亲不可能想的是将这样的内裤迎合儿子的喜好,我知道,那跟我毫无关系,所以我想到的不是性感这个词,恐怕我们彼此都不会认同;但恰好是无意的暴露,让我病态的刺激更加浓烈,一边对母亲的“转变”有着复杂情绪,一边又自己很不争气地对此上头。
  手被打开后,我目光几乎全程在那只蝴蝶上,丝毫不理会母亲的反应,我只是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世界中,呢喃道,“外面有动静~妈”,我没忘记通过特定言行制止母亲可能的发飙,也是为了自己后续行动的便利。
  母亲涨红了脸,一个提身,先是坐立在我体前,嘴上说着“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人过来,让你整天用这个借口找机会乱来!”,说罢还回头狠狠瞪了我一眼。
  接下来我脑袋好像“轰”的一声,呼吸都几乎停滞,眼睛也是极力睁大。
  因为母亲居然没有拉上拉链,任由裤头向两边耸拉着,内裤的模样,那只轻盈的蝴蝶始终暴露在空气中,在我想象中,栩栩如生,妖娆灵动。
  这还不是最令我震惊和激动的,而是她选择了一种不符合常理的姿态动作移动到视野开阔的洞口边缘。
  她跪趴着,用膝盖和手肘匍匐前行,或许,她是觉得这里一些地方不够高,又或许,在地面太久了,忘了站了起来。无论如何,眼前的身姿几乎令我丧失所有理智。
  贴身的背心型T恤没有遮盖住腰线,在挺直的背部两侧像两道平行的垂直线,但在髋部开始被宽大的臀肉划出括弧一样的曲线,棉麻长裤柔韧又有延伸性,紧紧贴合紧绷的臀肉,让腰身连接着浑圆饱满的两瓣肉臀显得更明显;此刻母亲在小空间小幅度的匍匐,这只熟透了妇人屁股像是无意扭动,摇曳生姿,像迎合像显摆,引人注目,引我犯罪。
  欲火灼烧得我静止了一般,死死盯着 那片浑圆。母亲忽然回头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可能是看看我会不会作怪,但这幅画面配合这个回头,我很难不想歪成一种熟女对小屁孩的挑逗,不禁一个激灵,连连吞嗓。我本来就快因为母亲这个姿势而“破防”,正要不管不顾地扑上这个圆臀做些什么,但现在,因为母亲这个回眸,我强压冲动,有了新的构想。
  我也学着母亲的姿势,往前爬去,并排在母亲右侧,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接着便打量外面。说实话挺好笑的,我们都没意识到这样很鸡肋,根据最简单的物理学定律,你看见人家,人家自然也有条件看见你,这不是自我暴露吗。当下应该更多的是一种确认,换另一种心安。
  视线范围内看不到人,只通过不高不低的杂草丛,依稀看到那边芭蕉树下的身影,听不清楚的嘀咕声,还有接连的水牛哼叫、喷气……
  看着母亲被几缕发丝点缀的姣好媚艳侧脸,我轻轻叫了声“妈~”,左手悄悄地轻轻地从她背部上方摸上了她的腰身,好像一个自然的亲昵举动,我觉得也算没什么不妥。母亲瞥我一眼,“啧”一声,但没有其他反应了。
  我得找些话“巩固”着母亲的姿势和位置,我开口道“雨早就停了,要不走吧~”。母亲就好像没听到我的话一样,毫无反应,一会,她的嘴唇牵动,纠结着什么似的,才说道,“等……等一下吧……等那人走了先”。我们都没有挑破我们为什么怕那人看到,但我想内在考虑是心照不宣的。
  闻着独特的近在咫尺的熟母气息,惦记着后面那只丰臀,我的手无法安分下去,往下移动,摸到突出的腰髋,触到母亲肉紧的屁股边缘。母亲这次是马上感知到,不耐烦地打掉我的手,瞪着我道,“乱摸什么呢!”。
  我悻悻地避开她的怒视,又若无其事地说着,“你说这人在这干嘛呢,这里又没草地”,我一边说着一边斗胆地去触碰更禁忌的地带,因为经过刚才的“拉扯”,还有母亲此时的非绝对暴怒,我得寸进尺了。
  “我哪……喂……手放哪呢……”,母亲话没说利索,就身躯一震,接着一只手往后探,好像想抓住点什么。
  趁刚才开口说话分散注意,我的手直接整只摸上了母亲屁股中间,五指张开,好像吸附在臀沟两边一样,再微微一抓,因为我实在也发不了力,因为母亲跪着的姿势,让肉臀高翘结实,轮廓圆润,大而饱满,也更加紧绷有弹性,手指根本捏不进去。
  我激动得心脏都快跳出了,再次触碰到熟母代表着性征的禁忌部位,触感美妙,心理满足到极点,又有种乘人之危后得手的奇怪刺激。
  母亲一边伸手扒拉着,像是要用手护着自己的宝藏地带,一时无果;一边拧过头,强忍暴起的心,柳眉倒竖,咬牙切齿的,压低声音斥道,“撒开手,听见没有,阿妈那里是你能碰的吗”。
  在母亲抓住了我手腕的一瞬间,我用力地在她臀部中间的位置抓了一把,进一步感受一把臀肉的丰腴弹腻,因为手指方向是自上而下,中指又恰好在臀缝的位置,隔着两层布料坚决地挤进股沟,也不知道能不能刺激到母亲的最私密之处,只觉得在紧致中带点柔软,好像按在一团肥嘟嘟的肉丘上。
  “嗯……”,母亲身子一僵,叫出一声,不受控制般闭上了双眸,随后脸色很难看,“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哈~”,冷峻开声,又直接右臂胡乱挥动,整个身躯扭动一般,将我整个人“推甩”到一边。我跌坐在地上。
  “妈……那边那人还在呢”,我开口道,像是提醒她,最好不要太激烈的反抗、训斥,免得闹出大动静。
  母亲眼神闪过无奈和愤懑,指着我说,“等下再跟你算账……哟,说多少次你都不改……”。而我,悄悄地屁股往后退,直到越过母亲臀部的位置,我余光觊觎这个熟妇屁股,正面像是愣愣地看着前方,摸了摸鼻子道“摸摸都不行吗……还穿着裤子还有内裤呢”。
  母亲对我后退半步的动作不疑有他,反而觉得我是知难而退了,毕竟我现在跟她没任何身体接触,她头也不回,坚决回道,“注意你的身份…谁叫你是我儿子…这里就是不行”。
  母亲这话倒是让我升起一股莫名的燥热,一股不服的劲头冒起,因为身份的规则我不接受,再者她这么说似乎说的是不是她儿子就可以,总让我想到一些不好又淫靡的画面,但是那个男主角不是我。
  在这股气的刺激下,我一个暴起,直接跪在了她丰臀后面,只差一点点,我们就重叠相连,阴茎顶起的帐篷对着跟前蜜桃臀的中心,我似乎能看到巨大的快感在召唤我,因为这个经典姿势,是能到达真正的性爱过程的,想象的刺激让我一阵迷糊。
  目光再往上,在有限光线中,裤围上面是上衣没能遮掩的小截背面腰身,此刻也显得滑腻光洁,美轮美奂的背脊沟从上衣中伸出,又没入下身的衣物,指引视奸者探索神秘肥沃的丰臀地带。
  天遂人愿,终于等来了,虽然我看不到,但听得出,外面那个人,或者说那几头牛,来“助攻”了。“砸杂砸杂”的声响,像是杂草荆条被划开被践踏的动静,更可靠的是,那几头牛呼吸或咀嚼什么东西的声音靠近了许多,至于那个人是不是上前,无所谓了。
  母亲显然也注意到这个动静,好像忽然紧张了起来,整个身体收紧,那腰身更低下,那蜜臀更后翘更突出,脑袋缩离洞口这片空间,身体自然是后退的!
  她这么一腿,结实的肉臀撞上了我坚硬的肉棒,但显然她还没察觉身后的场景,我却是淡定不住了,欺身上前,先是死死揽着她的腰身,下体硬生生隔着层层衣物怼着她的腿芯,实际上是没什么生理刺激的,这样本来就没什么实质接触,但光是这个姿势这个行为就好像我已经从后面深入母穴,一样刺激得头皮发麻~
  坚硬的肉棒在母亲肥软的腿芯止不住的跳动,像是要爆炸开来。我整个脑袋枕在母亲背部,嗅着她的气息,劳动过、淋雨过,说实话能有什么香味呢,但混杂的气味出自一个你魂牵梦萦的熟母之身,出自一个丰乳蜜臀,正是水汪汪年级的成熟女人身上,反而让我更加上头了。
  除了双脚,我已经是全身都跟母亲贴着了,不该有交集的各自的私密器官部位只隔着衣物碰在一起;我只有用这种姿势,才能让自己尽可能与母亲接触,尽可能地索取熟母的魅力,才能缓解巨大的身心焦躁。
  我看不到母亲的表情,但感受得到她身体在不安的扭动,上身摇晃着,低沉的声音急乱愤怒:“黎御卿,发什么颠~滚开”,忌惮于外面,不敢大声怒喝,两只手只用力地试图去掰开我环抱她腰身的双手。
  我像镶嵌在母亲身上一样,力道的博弈处于上风,母亲不知是不好发力还是担心全力较劲会闹出动静,始终未能掰开我的手。
  她好像放弃了一般,“黎御卿,别闹了,也不看看什么场合~”。
  这个姿势下母亲的小腹摸起来显得软乎乎、肥嘟嘟,我手指像弹钢琴一样按压在上,感受着熟女的特征,下体也开始有意无意地冲撞碾磨她的腿芯,不知是两瓣臀肉还是双腿,给我的肉棒施加一股夹压力,但感受的核心,还是碰到一团软腻的肉团,满足之余我开始畅想,要是没有衣物阻拦的话,我就能复制那天晚上的销魂经过,甚至是完成未竞之事,想到这,肉棒都硬得要挣脱裤子一样。
  母亲哪能不知道我胯下在使坏,被儿子这样的轻薄,私密地带的尊严荡然无存,她显得很窘迫难受,屁股一直在摆动,好像要避开最正中的接触一样,然而这个动作在我看来像是一种迎合一种引诱,让我龟头都吐出了不少前列腺液。
  我的屁股也在耸动,彼此好像“默契”了,就像一对沉浸着性爱的夫妻,水乳交融,我颤栗着问道,“妈~那回家后可以……~”我拉长着最后一个字,加重了对她腿芯那团肥软的碾磨。
  “嗯……”,我倒不相信母亲能有什么生理刺激,她泄出了一声娇媚的哼叫,又迅速收住,我听来像是回应我一样,她为自己刚才的失态恼羞成怒,“……不是……回家也不行…王八蛋你在用什么碰我下面…”。多此一举的明知故问,气势短了一大截。
  我也及时开口,“妈~你小点声……这下外面真有人了~”。听我一说,母亲自然地抬头往洞口处一看,其实看不到什么,但她的蜜臀就好像自然反应一样,还是扭动着妄图摆脱,反而给了我肉棒更大的刺激。
  “嗯……你……你还有脸说……你现在滚开就什么事都没有”,母亲这时说话总夹带一丝媚意的哼叫,十分腻人,让我心痒无比,难道是我下面的行为让她有了感觉?这想法让我身心俱爽,龟头都敏感酥麻了许多。
  如同挣扎进入了尾声,母亲显得有点吃力,“快…嗯………快拿开你的臭东西……我们是……是母子……”,不知为何母亲喘息着才能说完这句话。
  我继续享受着这股身心刺激,突然想到什么,开口道,“早知道把摩托也推进来了”。母亲身子顿了顿,蜜臀的抗拒也停止了下来,似乎有些惊恐了。是啊 ,摩托如此显眼,那个人会很容易看到吧。
  我却一点不慌,因为一辆摩托出现在这里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在广袤的乡村大地,田间、林间,乡道上公路边,有辆摩托或自行车是最常见的事了,主人肯定扎进附近忙活着,没有人会注意一辆野外的载具。我说这个,也是为了扰乱母亲思绪而已。
  感受到母亲的一时迷茫,还想追求更多满足的我双手放弃了母亲的小腹,轻松移步往前,毫无拖泥带水,直接挑开了她胸罩下摆,钻了进去,一手一只软腻丰硕的乳房。
  “呀……”,这一下母亲忍不住的娇呼,腰身摆得更低,蜜臀顶着我的小腹,堪称上下失守,母亲很是紧张又带有羞赧,“黎御卿,你怎么敢摸……摸阿妈这里”。
  一个耐人寻味的小细节是,母亲完全可以用其中一只手去中断我的咸猪手,但此刻她完全忘了这回事一样,嘴上软绵绵的娇叱拒止,给人一种陷入意乱情迷,心绪失衡的感觉。
  到这个地步了,我却有了另一种理智,惬意地说着,“妈……嘘”,提醒她别忘了外面的情况,不过我这样显得十分轻佻无耻的感觉,像是得了便宜又卖乖。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3/19 09:41:48

第三十八章
  我能感受到母亲的恼羞成怒,她居然报复性地用蜜臀撞了一下我,攻击性极强但破坏力为零,只让我觉得带劲,好像一位久经人事的良家妇女的另一种迎合,把稚嫩的我迷得神魂颠倒;然后是沉吟的话语从下方传来,“小畜生……你是完全学坏了…还当我是你妈不…”。
  我陶醉地整张脸在母亲背脊摩挲,手上如玩弄一个变形的玩具球一样揉、抓母亲的傲人胸器,满手绵软弹腻,抓得母亲不安地躁动不已,挺翘的屁股在摆动下好像在按摩着我的肉棒一样,似乎还能感受到胯下接触处愈发热气腾腾,肉棒恨不得顶穿所有布料。
  虽然下面更接近禁忌核心,但感受却是手上来得真切,当我意识到自己真的在肆无忌惮地亵玩自己母亲、一位成熟良家妇女的一对奶子;想到这位傲娇中带有保守传统的贤妻良母,私密的部位沦陷于一个少年之手;让我有了种强烈的成就感。
  酥胸倒悬,令我不禁吸了口冷气,真大!让我体会到它的分量,沉甸甸,颤巍巍,乳肉好像会在手中荡漾,一只手完全抓一只奶子看来是办不到了,我不断调整手势,捧住更多绵软,细细把玩。一时间我的动作也很温柔,沉甸甸的感觉让我爱不释手。我没有乱抓乱揉,轻捧着往中间挤压,用力不大,感觉十分美妙。母亲成熟的丰乳在轻微的压力下顽强地反弹,让我同时享受到它的饱满和弹力。
  不知不觉间我浑身好像不受控制地哆嗦着,接着便生出一种暴力的冲动,不再满足于温柔爱抚,双手分别摸上母亲酥胸的顶端蓓蕾,相对有力地两只手指夹着,显得有些歇斯底里来回地搓弄了几下,我觉得只有这样,才能打掉母亲身份的威严,发泄出我对于她在父亲身下婉转承欢所展现的骚媚的莫名嫉恨与不满。坦诚说这是我的心态幼稚,从某种层面讲只是个小孩子心理,超过了青春期的欲望。
  “啊~”,随着我这么一搓,感受到指尖的小葡萄变得无比挺立弹韧,母亲有些痛苦又带些欲情地泄出呻吟,我不禁抬起头,下巴抵着母亲背部,想尽可能地观察一下她的动态。只见她扬起头颅,脑袋好像无意识的摇摆着,给人一种难受与享受并行不悖的感觉。
  见状,我心头大动,想起这里是敏感地带,持续刺激一定能见证到母亲浪媚一面;我恶作剧般继续用手指弹弄着她的乳尖蓓蕾,“嗯……别……别抓那儿了……”,母亲媚哼,虽细若蚊蚋,却酥酥腻腻绕进我心,只会让我更加兽性勃发。
  洞外,不远处,牛吃草的声响未曾停止,因此也让母亲始终不敢有大动作的反抗,只有那气喘吁吁,有气无力,认命般的不满话语,倒像是调情的作用。
  忽然,母亲略微偏过头,给我一个潮红,微汗,几根发丝湿漉漉黏连着的侧脸,她颤颤的嗓音传出,“黎御卿~你要么放开手……嗯……要么”,说着好像摇晃了一下蜜臀,我知道这是她的示意,“要么别贴着我下面~”。如同妥协着给我一个选择。听着我心理是复杂的滋味,就好像你做着禽兽的事,你还是希望对方能强硬或贞洁到底,决不能屈服。
  有时候我自己都搞不懂我自己,我到底要母亲的哪一面?但复杂的情绪碰撞,反而让我有异样的快感。
  被禁忌欲望“夺舍”的我只会焦急又激动又满足地轻呼,“妈~”,那语调要是平常的我肯定会觉得不寒而栗。
  手中的快乐几乎让我忘记了胯下的状况,毕竟那里还有那么多布料阻挡,这个姿势可能也触及不到什么重点。
  我用虎口挤压母亲双乳,手指继续挑逗着蓓蕾,将它们摆弄得东倒西歪。此刻母亲的身体温度似乎在升高,“嗯…小坏种…闭嘴……还有脸叫我妈呢……没你这样的儿子……”,母亲轻吟一声后又气喘吁吁地说了几下,然后低下了头,双臂颤颤巍巍,像是随时不支。我想到,母亲说我坏种,这不是骂她自己吗,我是她生的,因此我突兀地笑了一下。我这一笑,想来激起了她一点火气,“轻轻摸几下就得了,就当便宜你个王八蛋了,怎么还越来越粗鲁……”。
  我不管,我越听越像是娇嗔,熟母如此,满足得我深深呼吸一大口,然后是要变本加厉地使坏。
  坏孩子的天性上来了,我两只手分别拇指食指圈起,像小孩子玩弹玻珠或者弹耳朵游戏一样,用指甲盖弹弄好几下母亲挺立的乳峰,好玩,病态的心理满足。
  “啊……嗯……呜”,只见母亲差点倒下去,背部塌下去一点,她呻吟出一声,便赶紧用一只手捂住了嘴巴,只剩一只手支撑着上身,口中是极力忍耐过的闷哼。
  然后她放开了捂嘴,用那只手,拍打着我的大腿,无力,但很高频、急乱,更像是表达着自己的强烈不满。仍旧很奇怪,她不是第一时间掰开我的手。
  我停下了恶劣动作,像做错事的孩子在挽救事情,抓胸捏奶头的手势也轻柔起来,轻轻安抚。不一会,母亲似乎缓过来,恶狠狠道,“王八蛋,能不能正常点,那样不会弄坏吗~”。
  我没什么回应,手上还在挑战着禁忌,在母亲看来,我油盐不进,精虫上脑。她打起精神,又像在迷离中苏醒,语气很是平淡,“好了,差不多得了,还不满足吗”。
  我抽出一只手,母亲估计我听进去了吧,然而我这只手一样不安分,我抚摸上了母亲大腿外侧,游离在附近的臀瓣一角,同时说道,“妈~那我轻点……不会再像刚才那样了”,摸着母亲左胸,动作轻柔,感觉却是轻佻、色情,还是会时不时按压搓弄一下蓓蕾。
  “啧……”,母亲不满地发出声,然后不自觉地轻吟,“嗯……不……不能再弄了……”,“黎御卿……你真是疯了……”。
  看到母亲这样的反抗,如同歹徒兴奋话,我更加用心地经营仅剩的一手酥胸,怎么揉捏都不够。“嗯哼……快停下来……听到没……啊妈忍不住会……”,随之声音小得我完全听不清。
  我听到这个回应,隐约窥探到答案,兴奋地问道,“忍不住会什么……妈……”。母亲抬头看了一下洞外,又低下了头,不再回应我,只是身体的扭动越来越像迎合,我甚至感觉她身下矫健的大腿和蜜臀像捕捉猎物一样主动夹弄我的肉棒。
  激动上头,理智的绳索又被烧断许多,我想起那只自由的手,在母亲臀瓣外侧,它能摸到小腹,自然也能探向小腹下面,这个觉醒让我心跳加速。
  我祈求道,“差不多了……妈……”,把玩奶子的手势更加轻柔,卖力,奢求把这个成熟的女人揉进情欲旋涡中,母亲默不作声,只有一些看似忸怩的晃动;我左手暗度陈仓,游走到倒悬的腹部,因为她始终没系上解开的纽扣,拉下的裤链,我的手指已经能触碰到她内裤的边缘,触到那蝴蝶结样式的小丝带。
  区域就那么一点点,就算看不到,我的手也不会迷路,母亲看来还没察觉我的意图,我很迅速地贴着她小腹自上而下地插进了内裤之中,马上摸到了柔软浓密的毛毛,还有点干燥的感觉,但手指所指的前向,是潮热的源头,我的心脏都快跳出体外了。
  但可能因为此时母亲跪趴姿势原因,我从这个途径用手奔袭,无法深入接触到什么肥美的感觉。
  我正要一鼓作气刺探下去,突然母亲似乎夹紧了双腿,她回过头,不断摇头,一只手抓住我小臂,示意我停止,明艳脸庞因为回头,没能呈现强烈的愠色,反而是难受,嘴唇开阖,好像在极力表达“不行~”。
  兴上大脑我哪理会,好像进行一项艰巨的探索正到关键时刻,手指前探的行动几乎与母亲再度夹紧双腿,绷紧下身肌肉的动作同时发生。预想的肥软湿润没有出现在我指尖,而是摩擦着丰美草原,碰上了母亲弹性十足的大腿肉。但我有预感,指根处下面,是暗藏的沃土,冒着温润气息,给我一种地下水开关的感觉,好像稍加刺激一把,就会四周蔓延水迹。
  我能感受到母亲投来有点怨毒的目光,“黎御卿!把手拿开!两只都拿开!”。我敷衍地回道,“哦~”。
  但是我手掌紧紧贴着母亲阴阜地带,还刻意用力,开始从她腿根摩擦着后退,终于挖掘到惊喜,手指头好像划拉过一道肉缝,在母亲阴阜下端,我回忆着看过的画面,那也是我出生地的顶端,在划拉开的肉缝之下,我摸到了一点柔韧的凸起,手指感受到的灼热与潮湿也越来越明显,不过最后我的手掌还是推出了母亲内裤包裹的范围。
  这确实如同开关,当我擦过那小小肉疙瘩一样的凸起,母亲身躯蹦得更紧了,腰身挺直,紧实丰臀有力地向我这边顶过来,一阵稍纵即逝的颤动,与此同时,她好像受到袭击一般,“啊~你~”,颤音娇媚,听不出任何不适,这一声激得我也抖了抖身躯,胯下肉棒渗出不少分泌液。
  但是我连肉棒的体会都无暇理会了,在激动之下大脑一片空白,我腰身也立了起来,甚至还稍微往后,手已经不够长轻松抚摸那只大奶,没轻没重间,拉扯了一下乳尖Q弹的蓓蕾,就一下子。
  “呀……疼……”,母亲痛苦又因为音量没控制住有些慌张地叫出一声,听起来如同野外遇袭的人的绝望呼喊。惊觉出声之后,她才多此一举地捂住自己嘴巴。
  我们都没有忘记外面是有情况的,母亲这声突兀叫唤让万籁俱寂。好像外面牛儿进食的动静都停滞了,我们也默契地一动不动,似乎正常呼吸都会刺破隐蔽的宁静,惹来万劫不复的境地。
  牛儿的主人是否也听到了母亲这一声,我们也不敢探出头去一探究竟,心里没底的彷徨笼罩着我们。
  好像过了半个世纪的漫长,牛儿进食的动静不知什么时候传入我们耳朵,就像启动世界的开关,万物又开始规律运转,窑洞内的空气都褪去了沉闷燥热,我和母亲的身体也稍微松弛了下来。
  她回过头,狠狠瞪了我一眼,我有些心虚不敢直面;但是坚硬的肉棒还怼着她臀部,狂躁不安地跳动了几下;母亲意识过来,脸色羞怒,忽然,她挺起腰身,右手向后挥肘,一肘顶心顶肺;“嘶……”,我倒吸凉气,痛得撒手逃离,跌坐地上,但也不敢出声表达什么,唯有面露痛苦神情。
  教训完毕,母亲恢复跪趴姿势,就好像她的底线因为我那些话语和刚才的邪恶行为被推移了,她依旧保持着挺翘蜜臀对着我的姿态,一时间没想到修正,觉得这有什么不妥,习惯成自然吧。
  似乎我的吃瘪让她有了解恨的意味,报复得逞,她回过头,眼神狡黠又挑衅地看着我,带着几分得意与嘲弄,嘴角还有轻轻上扬;我曾亲眼看过的熟母风情与她平日贤妻良母的模样交织地在我脑中闪现,也将我带入了与母亲禁忌和亲情的羁绊中,不能自拔;色胚眼中出媚妇,这令我总觉得母亲这一回头,配上她诱人的身段,浑圆饱满的屁股,那带着岁月风韵的良家模样,恰似一剎那的风情,是百媚丛生,犹如水中望月,云边探竹。
  看得我都痴了──这才是真正的女人,真正成熟女人才有的媚与魅;她那意蕴万千的眼神,好像在笑少年的稚嫩与不淡定,如此一来更加显得风情万种了。
  熊熊欲火在我身心上燃烧;与此同时,母亲也动了,她回正脑袋,双手拢了拢头发,就这我也觉得媚态万千,因为她很自然地再度挺直腰身,那杀人的屁股更加凸出后翘,迷得身后的少年七昏八倒的;然后,她似乎要起来了……
  母亲这回头模样是决定性的情欲催化剂,于是,磨盘般的熟臀描影似是与我瞳孔重叠,胯下坚挺的肉棒摆脱内裤与球裤的束缚高高顶起,如即将攀登满月的火箭,我内心产生一种要去干一件了不起的大事的豪情与胆气。
  趁母亲还没起身,我以屁股为发力点,手脚并用,滑坐到她臀部下方,而且双脚是打开的姿势,就像夹着她两侧,有种意识在指引我,这样的状态最方便。
  如此靠近,母亲疑惑地“嗯?”的一声,还没来得及回头,我感受得到接下来她是媚脸失色,因为我双手摸上她裤头两侧,快速有力地往下一扒拉,得益于纽扣和拉链忘记归位,我的意图格外顺利地达成,“喂……你干什么”,母亲小声呵斥道,话音落完,她内裤包裹着的蜜桃丰臀便整个露了出来,裤子被我拖到了大腿根,又因为毫无防御地被我手上的力道一带,,在长裤的收拢下,双腿并拢地,重重地坐在了我坚硬的肉棒之上,还是羞耻的跪坐姿势,是最符合我性癖的体位,因为这最能凸显女人臀部的形状与饱满;好在,母亲这屁股有弹性,好在是压着我的肉棒往我自己小腹这边贴着,我的下体才没有感受到“受伤骨折”的苦楚。
  我第一时间不是去感受下体的待遇,而是仰卧起坐一般提起上身,我们上身也重叠了一般,我双手死死环抱揽着母亲的腰腹臀髋之间,“控制”着眼前早已剧烈挣扎,胡乱扭动的母亲,她要起身的尝试屡试屡败,姿势的下风,根本斗不过我的力度。
  她好像无计可施,焦急拍打着我的小腿表达抗拒,嘴上轻骂着“又发作了吗你!赶紧松开我”,我箍着她身体的动作不曾松懈,将她的挣扎慢慢抹平,幅度越来越小,就像放弃了一般。我与她上身之间几乎没了空隙,母亲想故技重施的向后挥肘也不奏效。
  我也小声地开口,“妈~我保证不会学啊爸那样”,她自然明白我的意思,只是嘴上顺势不容置疑地甩出声,“你别痴心妄想!”。
  只剩内裤的屁股,母亲显然更容易感知我的生殖器正勃起地杵在她臀沟之间,于是又想着挣扎起身,我们又开始新一轮的拉扯,“黎御卿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变态~啊?”,母亲开口道。
  但下一秒,我们都“默契”地屏住呼吸一般静止。
  这次不是牛儿进食和呼吸的动静了,是外面那人的自言自语,这意味着,他离这个窑洞越来越近!在农村,自言自语也是不稀奇,在田头屋舍,比如会骂骂咧咧批判六畜,也会感叹作物情况。
  如果我们不发生声响,我不担心他会走进这个破窑洞,这是我在此活了十几年的经验,多少人多少次走过,大家都无视它,仿佛跟山头融为一体,没人会对此感兴趣的,最关注它的小孩,也因为恐惧,只是偶尔嘴上提一下,很快便被其他山野事物吸引。
  母亲是“骑虎难下”了,挣扎则有动静,哪怕挣扎起来装作从容走出去面对,也存在“被想歪”的风险。
  感受到母亲身体的紧张,我猛然意识到,为什么总是要靠外界主动的助攻呢,我何不效仿乱文的男主做法,主动“威胁”。我感觉自己进一步黑化,化身恶魔,小声说道,“妈~跟你说了我不会做过分的事的~但是你不要挣扎起来,我怕我忍不住喊叫~”。
  母亲偏过头,展现一个侧脸,微微牵动的双唇,深锁的眉头,弥漫着哭笑不得的情绪,就好像是说,“你现在和之前的行为就已经很过分了,而且绝不相信你不会更过分~”。但听清我后面的“威胁”,又涌出几分绝望。
  但她果然保持了“安定”,这个姿势我也有点累了,便放手赌一把,往后倒躺,躺在草垛上。我屁股也好像顺势有个向上顶的动作,母亲上身也倾倒往前,只是那蜜臀依旧坐在我胯下,我看过去,更加血脉喷张,此时她屁股的挺翘饱满更为直观地对着我的目光,在臀肉的撑大下,内裤的布料好像被无限摊薄,让人相信,只要轻轻划拉,就会破开。
  有限光线下,圆润肩膀如白玉,合身的内搭背心T和下身仅剩内裤,使得身体露肤度极高,充满肉欲气息的熟女身躯似乎下一秒就会完全暴露出来,记忆中她有时洗完澡后有一小段时间就是这个状态,有一点生活气息,但在有心之人的眼中,又透露着让人呼吸急促的风情。如今不同的是,这是我一手促成的,我甚至能好好品味一番。
  距离的原因,我只是右手象征性地按压在她大腿根,入手滑腻丰腴但不失力量感;实际上,我已经无法双手发力像刚才那样绝对“锁”住她了,然而奇怪的是,母亲好像忘记了刚刚的反抗行动,她就保持着这个姿势。
  我的阴茎,违反伦理地贴合在母亲的臀沟之中,被她屁股压着,完全没了活动空间,但心理刺激比生理刺激更为强烈,那棒身的阵阵酥麻感几乎让我失去了力气。
  有些懊恼有些遗憾,即使侥幸脱掉了母亲的裤子,可还有内裤,关键是我自己下身两件衣物还在,如果能把它们一并除去,是不是这时我就能重温那晚的美妙,这个姿势下我们就算不突破最后一关,也是性器官紧密接触了。也没办法,那一瞬间能做的有限。
  我先是听了听外面的动静,那人的自言自语没那么频繁了,但“好在”他还在。大好机会我岂能安分!左手颤颤巍巍地摸上母亲屁股、没被内裤遮盖到的臀肉,手一碰上,就感受到母亲臀部肌肉一紧绷,变得更为紧致有弹力,滑滑腻腻,从凉冰冰到温热,果然屁股外围是大部分人最好的肌肤地带。
  不过由于我躺着,手伸到极致,也无法做出揉抓的动作,只能手指轻抚,又像是撩拨着,母亲身体微微颤栗,好像忍住不发出声,屁股被儿子这样抚摸,就算没有情欲感受,也会觉得痒痒的吧,毕竟那也是敏感地带。
  抚摸了一小会,母亲好像很难受地挺直了一下腰身,幅度不大,或许是身躯的丰腴,臀部的肥厚,竟有小小腰窝现于髋部,这样的景象出现在一个女性身上,如同放大性张力的魔法之眼,让我身心都狂乱不已,腰窝不深,却足矣埋葬少年的胆怯和拘谨。
  母亲面朝下,忽然一个回头,虽面无表情,但秀美的娥眉淡淡的蹙着,双眸像是藏了星星一样亮,好像透过她自己腋下或者说手臂,带着些哀怨恼怒,注视着自己的逆子;我总是抵挡不住母亲这样的回眸,配合她此时身上所散发出来的似有似无的阵阵肉香,那是成熟女人特有的幽香,娇媚身躯从小小的布料中透露;背光下阴影,内裤将她的圆臀分割出两边新月般弧度的半圆;这一切,对我而言无疑是一种赤裸裸的诱惑!
  是母亲率先承受不住这种对视,她收回目光,好像整个人都变得慵懒,又似不再关心身外的一起。这是无奈的纵容吗,还是她有自己的考量?
  不行了,胯下的肉棒在强烈抗议,我得赶紧除掉阻挡在我们私密地带之间的布料!为了让手更灵活,我轻抬上身,将头顶方向的草垛不断往脖颈、背脊下面堆,就好像小电影拿个枕头垫高屁股那样,如此一来,不仅看得方便,上本身被支起了一点,让我的手能扫荡前方更多空间。
  不同于一些身材标准顶级的女性,母亲那不算明显的腰窝或许更多是媚肉丰腴堆砌出来,如同海市蜃楼一般的奇观,只有触碰特定条件才会出现,在母亲不经意的调整身躯中,消失在光滑的腰髋上,又像海面上上荡散的环形波纹。我手指按在了它曾出现的位置,如今只剩小圆涡,对母亲而言,这不算禁忌地带,她没有任何反馈。
  左手略微下移,摸到了被撑扯而显得格外丝滑的内裤边缘,我正要果断拉下,但胯下承受的沉重让我意识到,如果母亲不抬臀,我是无法完全脱掉这保护物的,而母亲怎么可能会配合呢。
  果然,母亲干脆地拍开了我的手,好像泠然不可侵犯的态度开口“警告你别动它的主意”,这话与她此时在儿子面前摆弄出的诱人姿势甚是违和。
  姑且当这内裤是三角形吧,我本就不打算从上面的底边入手,看着我们下身连接处,白腻的臀肉越往两瓣屁股中间颜色越暗,延伸到我肉棒上方、母亲胯下肥软的鼓涨,内裤裆部只能覆盖臀沟下方,即使光线勉强,我也能看出,与正常肉色区别明显的神秘色彩从小小布料中蔓延出来,我猜,一定也有毛发钻了出来。
  不用回忆电影的场景,眼前实景自会启发我怎么做,我半只手挤进了我们紧密相连的地带,勾住母亲内裤一边,往臀沟的位置拉过去,连我自己的肉棒都能清晰感知。
  屁股、内裤都绷紧的状态,我这样的拉扯母亲一下就能感受到,她迅速回过头来,怒叱道“你敢!”,声音是小的,侧脸也无法展现具体的愤怒,反而在散落的发丝中多了点蛊惑我心的媚艳。
  有何不敢呢,今天我们彼此的底线还有存在的可能吗。
  就像站在一道神秘大门前,门后的世界可能充满危险,但也有着巨大的诱惑,我的几根手指勾住母亲内裤裆部的边缘,如拉开大门或掀开帷幕一样,我的眼神和身心已经迫不及待冒着滚烫的气息,去迎接这一切。
  “呀!”,母亲挺动了一下腰身,惊呼出声。
  光线、肤色、臀沟的深邃,让我只能看到黑黝黝的一片,手指背部,揩到一团软糯肥熟的媚肉,还有毛茸茸的触感;这一触碰,我感觉如惊醒沉睡的宝物一样,有难以言状又牵动人心的东西从母亲胯下蔓延出来;当然,这里还是干巴巴的,就这么的“撩拨”,母亲还不至于像乱系小说那样,轻易就湿润透顶,水漫金山。
  事实上,我出生的源地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但碍于光线问题,看不清它的模样,我恨不得自己眼睛能真正发光,看不见也不碍事,我此时微张嘴巴,呆呆看向那里。
  手指背亲密接触母亲私处,也就一刹那的事,我另一只手已经决定摸上来收割成果,而母亲回头投来杀人般的目光,她轻轻打开我的手,也轻轻搬开我正要使坏的另一只手,显得不急不躁,但维护清白的意味十分强烈,同时,她轻抬丰臀,想要彻底远离尴尬境地。
  到手的鸭子哪能让它飞,母亲抬臀的动作就像配合我一样,当我肉棒承受的甜蜜压迫感消失后,我双手往前,想要抓住点什么,想抓住母亲的腰髋让她重新坐下。随着臀部悬空高度增加,我的手够不到最初的意图,反而分别攥住了母亲内裤上沿,我肉棒的坚硬跃动让我瞬间想到该做什么,于是顺势一拉母亲的内裤,直脱到她大腿根,只见她臀沟的漆黑如延长的狭窄幽谷,扩大加长了不少。
  “黎御卿,回去我打死你”,母亲在我的“召回”下,因为毫无防备,白腻屁股无奈地重坐儿子肉棒上,这一次更糟糕,她下身没有任何布料掩护了。虽然我下身的触感并没有太大变化;母亲下身裸着了!这一事实让我激动无比,肉棒也好像获得了充分力量,硬胀程度持续攀升中。
  与洞中其他的黑暗不一样,母亲腰身之下,两瓣结实臀肉中间的黑暗沟壑,紧紧攥住了我的心,就像明知是万劫不复,我却产生一种献祭自我的心,一心想堕入其中。
  母亲惊惧羞怒间又因为忌惮洞外,没有了语言助阵,无法暴起,只得第一时间扒拉着双手,想要扯起被拉到快到膝盖的内裤,裸露的屁股蛋也向我小腹方向后退了一下,贴着我胯下严丝合缝,看来是不让我有活动的空间;我也是眼疾手快,表现了不符合我平常的坚决,伸长一只手,死死勾住她小内内的一边,暗自对抗,不让她上提得逞。这样阻止母亲最为有效,而不是掰扯她的手,因为当下“博弈”过度,薄薄的小内裤就可能扯坏了。
  甚至在母亲还没有往上提拉动作的时候,我自个就拉扯着手中的布料,像一头犟驴,毫不让步。不知为什么,隐约间我觉得母亲静止了,愣住了,跟刚才忌惮的安静不一样,看着她的背影,是一种迷茫、凄然……她压根没想回头看我一眼,或者说些什么来喝止我。
  似乎是儿子病入膏肓的卑劣行径,让母亲有了绝望的意味,绝望的是,他(我)什么教诲都不听,一条路走到黑,她还能有什么办法扭转,而作为一个活了快四十载的女人,且没有经历过生计的沼泽,就这种场面,她又能甘心地放弃什么,人生没有那么好,但也没有那么糟。在农村,贞操的枷锁格外深入人心,但破坏这一切的是自己的儿子呢,该如何定义,又或者说,这算破坏吗,因为它不可能有公开的可能。即使后来突破了一切,就母子不伦我也没有与母亲明确谈论过心境变化,但我知道,一直以来,是这种没有答案的问题扰乱着母亲的思绪,再加上护犊情深,加上家庭生活中偶然出现(更多的是来自于父亲和奶奶)的刺痛,让母亲步步滑坡,我们拉拉扯扯,催生了荒谬的事实。
  现场,没有任何声响,但我又好像听到了长久的叹息。
  母亲好像从某种挣扎中抽离出来,她不再理会挂在腿根的内裤,也无所谓最私密的部位毫无遮拦,缓缓挺直腰身,腰臀间挤出小小腰窝,上半身的板正与下半身的丰隆饱满泾渭分明,是我能体会到的雌性身体的魅力。
  她只侧过脸,隐藏着自己的表情,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开口道“黎御卿,你今天非要在这种地方这样吗?”。
  听到母亲这样说,我感觉浑身的细胞都在沸腾,难道莫名其妙就即将获得某些梦寐以求的东西了。
  不过我照旧心虚地喃喃,“我……我不是故意的……”。
  “哼……”,母亲冷笑一声,拿开了我扣住她内裤的手,这是无声的语言,我不必辩解;奇怪的是我很顺从她的动作,我好像能洞察到,我不用这样做也能维持现状了。
  不过说一千道一万,无论母亲心理想什么,眼下,她赤裸着的下半身就这么用一种淫靡的姿势坐在我的小腹往下,直接就压着了我坚硬的阴茎;羞耻的接触,儿子还对自己的母亲有了强烈的生理反应,看情形我还想突破一切。这就令窘迫不安、羞愤难耐的情绪占了上风。
  这时母亲连侧脸的面貌都不想让我看到,她低下头,小声地唾骂着“小畜生~等回去你死定了”。
  听到母亲嘴上的故作强硬,我怎么有种幸福来得太突然的强烈冲击,又顿感无从下手,我的停顿,在母亲看来,是呆滞了一样。她极力扭过腰肢,明亮的眸子带着半点谨慎半点疑惑看着我,一下又转回去,传来她小声的话语“你的手最好给我放老实点”,又看着洞口状说道,“别出声……”。
  我没回应,想起在她腿侧的一手,再隐约看到母亲那一段白嫩丰润的双腿,我的喉咙一时有些发紧,干脆双手都已抚上那丰润的大腿,感受到了那真切的温热和肉滑。看她没有任何制止动作,我鼻息一热,继续沿着臀腿相连处圆滑曲线,紧贴在两边屁股蛋,感受着那挺翘的丰臀带来的坚实和温度。
  上身恰恰合身的背心T,将母亲下身的丰满展露无遗,背身跪坐的姿态,曲线弧度格外婀娜,血气方刚的我哪能不迷糊啊,刺激得出气如牛;随着我手掌在她臀肉上摩挲,母亲好像在轻轻抖动着,好几次都想要轻抬宽臀一样,让臀沟那团隆鼓鼓的肥厚肉丘,时隐时现,虽然看不真切,但饱满诱人得心理发痒。
  我迫不及待地想要把整个手滑进去了,但还没触及核心的部位,母亲就坚决地握住我的手腕,有些冷淡地说道,“手脏死了,你是要害我得病吗黎御卿”。那时候自己其实没多少这个概念,但好歹是世界最亲的人,母亲这么一说,我不舍地放弃了这个意图。
  正承受甜蜜压迫的肉棒,总是想跳起来,把母亲的臀部都撬起来一般,也提醒了我,不能上手无所谓,当下最要紧的是解除我们之间最后一道屏障,在这个姿势下,会有更销魂的接触。于是我握住母亲屁股两边,尝试把她抬起来一点,但她似乎能察觉我的意图,较劲般向下施加压力,不遂我愿。
  我也不纠缠于此,直接勾住自己的裤头包括内裤,往下拉,直到两个手背碰到母亲的屁股,被丰隆肉山卡住了,无法再往下了,但我早已湿透的龟头和棒身已然钻了出来,滚烫又充满杀气,也在摇晃间触碰到了母亲滑嫩的屁股蛋。
  母亲疑惑道,“黎御卿,你干了什么”,说着一只手绕后胡乱抓取,想要确认点什么。
  “嘶……”,忽然我感到一阵舒爽,本来不止于此,但长时间的邪欲刺激,我鸡儿早已敏感无比,被母亲温厚的手指捏到,刺激被放大了数倍一样。
  母亲好像触碰到毒蛇一样,“呀”一声惊呼,又瞬间收住声,那只手也是反弹般离开,随后恨恨不已地低声说道,“把你那臭东西放回裤子!”,说着她还微调姿势,看来是确保我的性器官不会接触到她的宝藏地带,快压到我阴囊的位置。
  裤子没全脱下,还是有束缚感,如今的姿势又无法叩关,我的目的远远未到;更糟糕的是,我这么一大步,母亲好像理智了起来,她嘲弄道,“纵容你够多了,想有你爸的待遇?想错你的心,黎御卿”,说罢就作起身状。
  母亲这句话让我的愤恨酸楚涌上心头,凭什么自己母亲风情万种的一面不能为儿子所拥有,我不也是这个世界上她最亲近的的男人么,美玉在前握不着,很是难受;更搞笑的是,亦有种吃自己父亲醋的酸涩,稚嫩小年轻在这种情绪下往往会发展成很粗暴,我此时不打算“绅士”下去了。
  不过似乎母亲还打算说点什么,但随着“咂拉咂拉”的声响,戛然而止,我那暴起的冲动也冷了下来,因为这股声音,明显就是有人践踏杂草植物秸秆发出,如此清晰,那意味着,外面的放牛人,离洞口越来越近了?
  母亲回头瞥了我一眼,不作声,彼此默契地缄默,我也是大气不敢出,我始终担忧我那摩托,会把人引进来;我的手无意识般在母亲光滑的屁股蛋上游走,母亲居然对此毫不理会;当然,我记住了母亲那句话,没有深入核心。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3/19 09:56:59

第三十九章
  不知那人在外面干什么,只听到一声啐骂,“呀,几头畜生,要我吃牛肉是吧”。然后是鞭子拍打在牛背上的声音,他嘴上喊着“走,那边草甸有更好吃的”,牛儿呼啦了几声,应该是不为所动,因为那人又骂道,“哟?今天怎么这么犟,今晚回去就宰牛”。也不管听不听得懂,对于六畜,少不了恐吓。
  不过听到此我倒是放宽了心,这人应该是想把牛拉离此地,对这个破洞并没有什么探究的兴致;想必母亲也是,她又回头淡淡看了我一眼,好像警告我别乱来一般,并没有紧张的感觉。
  “危险解除”,但威慑力还在,这不就是大好机会吗;而母亲这边,才想起来该起身了,轻抬宽臀……邪念重新占据大脑,那人时不时的嘀咕,我已经听不进去了。趁母亲抬臀的刹那,我快速把自己下身衣物脱到最尽,僵硬的肉棒解开封印一般擎天而立。
  死死盯着母亲那圆润白腻的蜜臀,还有臀沟间拱涌的柔软,鼓鼓的肉丘,我再也压抑不住,双手扶着母亲的腰髋,故技重施,并凭借朦胧的认知,还调整了一下母亲的“软着陆”地带,向下一压,将母亲的蜜臀拉回我胯下,重新翘着臀跪坐其间,这一次,终于没有衣物阻拦了;亢奋感到了巅峰,心情如同好像完成了一件旷世杰作一般。
  可能有人会以为,我这擎天一柱,熟母门户大开在上方,这一坐下来应该直中靶心,彻底告别处男了吧;其实不然,老司机尚且无法在未经历充分前戏的前提下直捣黄龙呢,女人的部位构造复杂众所周知,不是说你大概对准了位置就可以;更关键的是,是我的本能的防御,我这鸡儿挺直,母亲结实屁股一坐,万一位置搞错,岂不是有“骨折”的危险,当然,阴茎是没有骨头的,但坚挺的状态总会给人一种错觉。
  所以眼下如何呢。我感觉到整个肉棒刚好被母亲的臀缝夹着,下面贴着我自己的小腹,上面感受到一团软腻肉唇覆盖,好不舒爽。
  我知道,母子间真正不伦的接触又发生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随着我们性器官的碰撞,母亲“啊”的一声惊呼,她的声音湿漉漉的,我感觉到空气里都被掀起一股暖风,是被水浇过后,闻香窃心的温润,随着她的肥沃部位落在了儿子的生殖器官上,她的身子似乎也要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急坠而下,只是硬撑着还没瘫软过去,双手颤抖着支着地面。
  只剩傲人的屁股占据我视线,成熟女人最具性张力的部位,耀武扬威般呈现在少年面前。
  少顷,母亲猛地侧过头,虽无法直视我,但我能感受到她目光似冷箭迸射,双唇狠厉而坚决地动了几下,碍于现况,不甚大声,我也听到了,她分明在愤怒地斥道,“你到底想干嘛,要死啊你!”。
  其实,都已经这个姿势了,都已经这样的接触了,进不进去,禁忌都不复存在了。
  我能有什么办法,最拙劣的说辞都出来了,几乎哭丧着说道,“阿妈,我就这样,你让我呆一下,就一下”。现在回想这种话真是让人老脸一红,活像渣男骗少女初夜前的台词。
  被生理欲望支配下,很多情绪无法连贯了,我忘了前面的某些愤恨酸楚,只想把握当下。
  母亲只冷冷说了声“痴线”,再次作势起身。
  我急忙扬起上身,双手揽住她的腰身,连串动作下,带动了我硬邦邦的下体有了活动的空间,与母亲柔软的肥沃地有了小小摩擦,我的利器在“蹂躏”那团软肉一般。
  母亲身体轻抖了一下,不知是因为我的大胆举动还是下身的感受。现在的姿势很荒唐,我们像叠坐一样,然后我侧脸抵着母亲的背脊,扮演一个渴求怜爱的可怜虫一样,虚伪地说出“就让我这样,我保证会好好念书,不胡思乱想,不对其他女性有这种冲动”。
  母亲冷笑道,“你有这个本事吗”。说实话我不太懂她什么意思,我现在只一心等待更惊喜的应允。
  “你爱读不读,你以为是为我读书啊”,嘴上这么说着,她一双手却轻轻掰开我揽着她腰身的手,“你再想这些,迟早进红头岗(我们那里一个旧监狱所在地,我们常用这个词来指代走入歧路的行为)”,说罢她直起身子,好像坐得端正一样,下身的软腻像反攻一样把我的鸡儿挤压得要胀痛,其实是巨大刺激所带来的感受,我脑海中始终勾勒着我们下身接触的画面细节;母亲把我顶开,又轻轻往后一推,我重新倒在了草垛上。
  如同杠杆原理,我这么一倒,反而带动阴茎的往上挺动,结结实实怼了母亲下身这团软肉,“嗯”,母亲泄出细如蚊飞的声音,在燥热的窑洞划过,她挺直的上身差点就支撑不住向前倒了。
  舒爽之余,我简直兴奋得要疯了,母亲这是无奈应许了?又会是到哪个地步。“这样管个屁用”,母亲嘀咕着,我兴奋地问道,“妈你说什么”。可能我实在太得意忘形的亢奋了,母亲轻而感觉到,觉得我是因为接下来可以为所欲为而兴奋了。
  当然,她也恼怒自己的儿子竟会因为“威胁”自己的母亲而亢奋。
  我可没想那么多,看着母亲挺直上身,不合我意,那令人魂牵梦萦的丰臀都没有完全展露呢,我猴急地按在母亲腰髋处,轻推一下,因为母亲毫无防备的,我的目的得逞,令她上身向前倾倒,饱满的双臀直愣愣对着我。
  她极为不满,“啧……你……”。
  我忍不住手指跟上,因为整手享受够不着,抚摸上母亲裸露的紧致臀肉,摩挲了几下,感受到细腻冰凉的屁股蛋起了一点鸡皮疙瘩,母亲身体微微颤抖。
  好景不长,母亲拿开了我的手,并严厉说道,“只能这样,你别乱动,不然你以后啥都得不到”。
  啊,只能这样吗,其实我没有较大落差,毕竟我也没尝过完全进入女人那里的滋味,现在的接触,已经是超乎我想象的快乐了,身心刺激已经是一浪接一浪了,我的肉棒在母亲肥厚软腻的私密处“欺压”下,就好像在无限膨胀放大,那是自己打手枪都换不来的极致酥麻感,源源不断涌向龟头。
  我爽得倒吸凉气。在这一刻我依然老土地感慨,没有丈夫的待遇,但作为儿子有这种待遇,已然是最幸福的人儿之一。
  母亲的妥协是出于什么?满足孩子?还是早有情愫,但我始终认为,是在认知中没有这个答案。毕竟之前,不说之前了当下就有过违反伦常的经历了,再来一次又如何,而且,保证不正式插入,她在内心说服了自己的理由更大可能是这个吧。
  眼下,我本来是想凭借看岛国电影学来的“经验”,双手挪动母亲屁股,前后挺动,这样就能给我带来更大刺激了,可她不让我双手乱来。
  曾几何时,沾到一点“肉香”,已然是我的奢求;哪怕只是看着某些诱惑姿态,部位,打个飞机,都觉得爽得不得了。如今,一切都比最初设想满足得多了,我忘了“初心”,生理支配下,只想探索更多未知快感。
  手不能动是吧,我岂会“坐以待毙”,全身神识集中于下体,我“艰难”地前后挪动自己的屁股,但因为被母亲“压”着,幅度大不了。
  但起码,我的性器官,与母亲屁股下那令人疯狂的私密肉丘肉唇有了你来我往的互动,像划破凝滞般缓慢穿行在自己她下面两团肉唇包裹下。
  “啊”,这一声是我的轻呼,没等来母亲的生理反应,我这小动作坏心思马上换来母亲一通掐。招呼在我大腿上,然后她不耐烦地骂道,“让你别乱动没听到吗!”。
  我悻悻地停止小动作;这,束手束脚啊,我意淫功力还没那么强,没点接触性的动作,怎么宣泄得出来。
  我为难地支支吾吾“就这样啊……好像……差点什么……”,我觉得母亲是听懂了我的意思,她微微侧头,拨弄一下垂下的一些发丝,不以为然道,“你自己不是说了就这样行了吗?”,“知足吧,等下我就起来了,我管你”。
  吃不着,越是饥渴,那股欲火更猛烈,再加上眼前迷人的丰臀,让我想起我曾见识过的母亲女人魅力的一面,想起这屁股曾在另一个男人胯下上下狠狠地砸动,带着生命的力量,充满了索取快感的动能,当然,那个男人只能是我父亲;想象交错中,我总觉得现在这丰臀在我眼前摇曳挑衅。
  复杂的情绪加生理反应都汇聚在龟头上,要不是母亲压着,我都感觉我的肉棒会狂乱地跳动抖动了。
  我疯狂提肛,让肉棒的动作能让母亲真切感受。这已经是我能做的最大努力了。
  忽然,我心脏先亢奋地加快跳动,有些淫靡的现象似乎在发生了。不知是我自己分泌的前列腺液,还是因为母亲的下身感受到我的坚硬与灼热,还有充满力量的跃动,而有了生理反应。一定是后者,因为我龟头分泌的不会那么多那么明显。
  此刻我肉棒感受到,母亲屁股下肥嫩的肉缝里,两片肉唇,向两边软滑的翻开。一股股温湿的汁液,缓慢地从里面涌出,总觉得持续了好久,一直都有什么在分泌,沁润透了我们紧密相接的下体,到达了一定量值,明显了起来,而洞中的气味似乎也变得有些骚腥浓郁。我真有种冲动,伸手去探究一番。
  意识到母亲确实有了反应,这对我又是一股巨大冲击,恋母少年得到了母亲身体的反馈,这谁受得了,在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就在喷涌边缘了;虽然在我看来,她似乎心不在焉,很是安静。这让我忘乎所以,口不择言,不受控制地,我脱口而出,“好湿啊……妈……”,我的话语也因为刺激而颤栗着了。
  我话说完,盯着母亲的后脑勺,期待着她的反应,不管是怎样的,我都觉得能增添“情趣”;母亲将我的话尽收,她不吭声,只是她的双臀似在魔幻的摆动了一下,身体微微摇曳,不明显,但被我捕捉到,像是把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注入到了空气中,周遭突然变得燥热难耐。母亲做了个奇怪的动作,她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屁股侧面,这是要压抑自己的反应?肥润的臀肌倒是颤得诱人,我眼前似乎有火花跳跃,又在耳边噼里啪啦作响,感觉我就快把持不住,我可能马上就要抬起母亲的丰臀,找到那个入口,不顾一切地完成上垒。
  “胡说些什么”,母亲羞怒道,耳边都红透了,如火烧云。我才想起,既然确实有了生理反应,女人的抵抗会弱很多吧……
  于是我大胆地挺动了下身一下,因为我们之间被某些液体浸透了,黏糊黏滑的,我的肉棒在小动作下,那股划破泥沼的滑腻触感更具象生动了,甚至还隐约听到小声的“滋滋”响,证实着互动处水分充足。
  “嗯……”,母亲轻哼一声,话音到末端有些媚音在里面,听得人浑身酥软,似乎这一声之下,股间的湿润范围扩散得更大量,我自己的阴毛,她的下身毛发,想必都沾染透了。她羞怒地拍打着我的小腿,似乎在发泄某种情绪,但一点狠劲也没有。
  我的母亲,正是熟透的恰到好处的年龄,健康的体魄下生理反应有什么出奇的,况且是儿子强行带来的冲击,那禁忌刺激更是迷乱人心。
  终究是母亲,怎么可能快速彻底沦陷,她强忍我肉棒的倾轧,用软绵绵的语气说着拒止的话,“我允许你乱动了吗……”。
  但是在精虫上脑的我听来,这就像夫妻进行时的打情骂俏,我不知好歹地,继续挺动自己的屁股,甚至有把母亲蜜臀顶起来的趋势了,因为我肉棒自带导航,总想钻进某个深渊肆虐。
  弥漫的液体加剧了我小动作带起的“滋滋”水声,格外的抓耳,实在太淫靡;我整个肉棒陷入母亲屁股底软绵绵的肉团里,酥麻,酸爽。感受着那两片肥厚的肉唇好像在蠕动,我龟头愈发接近到一个带点吸力的软糯洞口,就是那里汨汨地冒出黏腻的液体,这爽的我差点呻吟出声。
  我好像看到母亲握紧了双手,整个手臂因此紧绷着,强忍着什么,“嗯……黎御卿……再乱动我扯烂你这玩意……”。
  我马上回道,“妈……再等等……我快好了……”,她微微偏过脑袋,我再“解释”道,“就是……快出来了……”,刺激之下,其实我说话也不利索了。
  场景、母亲的姿势、展露的部位、重要的是在儿子面前真实表露了女人的欲情……恋熟少年的一切幻想几乎都达成了,我本该有很多感触,但都抵不过生理快感的肆虐,甘愿被其支配,等待着冲破高潮的临界点。
  大概一些性癖恶趣味是男人一贯“天赋”,即使我还没真正经历过,在极致舒爽中,我的畏怯心理也打开了,我强忍病态的亢奋,故意用就天真的语气问道,“怎么会这么湿啊……”,说着再极力挪动自己下身,让肉棒在母亲屁股下的湿黏肉唇中带起细微但抓耳的水声。
  “嗯……”,母亲细腻撩人娇哼一声,头脑低垂,让我只看到颈脖,两手分别死死按住我的大腿,不言,但不再让我可以“轻松”作怪。
  我好整以暇,略为“猥琐”了,继续道,“我说这洞口,下雨了啊”。我真的想拍案叫绝,这一语双关令人佩服。
  母亲偏过头,愣住一般,似乎一个警告的信号,随后狠狠掐了我大腿一把。痛得我下身想要乱摆动,肉棒自然而然地与那团诱人肉丘来了更多亲密交流,不是我挤压它戳它,就是它包裹我的肉棒,或用柔毛加软熟媚肉“抚摸”着棒身,从龟头到根部,不断被黏糊灼热的触感撩拨着。
  爽得我头皮发麻,情难自控地惬意呼出了一声,“啊……”。
  她还是歪过脑袋,只给我一小边侧面,略为嫌弃地说道,“狗叫什么……没点出息……”。
  寥寥几字,我却感受到一些微妙的变化已然发生……
  接着母亲又说道,“差不多了啊……这样臊死人了……我们该起来了”。
  母亲越是这样说话,越让我觉得有机可乘,于是我想起一些更刺激的事情,我决意马上把它带进来我们在小山洞里的“不伦互动”中。
  我一边享受着触感与视觉的快意,一边由衷叹谓,“有时候真羡慕我爸啊……”。可能有些朋友不喜欢我老是提到我父亲,但没办法啊,谁叫父母的床第之事是现实中对我性意识的首个启蒙,念及于此,很难摆脱其影响。是,提及父亲,就滋生复杂的情绪,而这些情绪偏偏是心理刺激得催化剂。
  说罢我不试图挺动肉棒,反而是铆足劲的提肛,就好想想要用这根器官来撬起母亲的屁股一样,不断施加着向上的力,也让母亲最敏感私密的肥沃地带更真切地体会到少年胯下的阳刚、锐利、和不受控制的磅礴力量,未成年还带有稚气的生理反应。
  “嗯……”,母亲竟然发出了意乱情迷的喘息,不过马上收住,又疑惑中带着警惕地送出另一声,“嗯?”。
  随即啐道,“说你没出息真没错,羡慕谁不好羡慕你爸”。
  看着眼前母亲那白花花的挺翘肥臀,我的手想落未落,脑海里全是前天,它在一根粗黑肉棍上的上下砸动。
  我酸溜溜道,“唉,再出息也不能像我爸那样”,说着顺势用力往上顶,差点就要把母亲的屁股颠簸起来一样,小腹,肉棒,与她的臀肉、股底肉丘来了个结实的碰撞。意思不言而喻。
  “呀……你发癫啊……”,猝不及防的,母亲很不满地啐骂道,故技重施拍打我大腿几下。见我也没其他“过分举动”,她接着很低沉底地说道,“怎么?你还不知足?”。
  只是她这话说完,我的肉棒传来跟之前不同的滑腻触感,这次是被动的,是真真正正被肉唇来回“抚摸”了几下的,这样被动的感受令我肉棒的酥麻感升华了许多;我激动的只有胸口处的抖动,我没看错吧,刚刚好像是母亲主动摆动了一下?
  “嘶~”,我脑袋先是宕机,然后是被点亮了一般。
  就着这冲击,我赶紧回道,“不是始终没到最后一步吗,哪能知足啊……”。
  我的期待没落空,母亲好像又微微前后“滑动”了一下,好像又不太想让我看出来,这下我不相信自己的视觉也得相信自己肉棒的触觉,那是与我自己主动发力截然不同的舒爽。为什么说滑动,因为我们相连处足够滋润,彼此性器官贴合得密不透风也不影响平行的挪动。
  随着似有似无的“主动”,饱满丰臀显得更张扬了,母亲缓缓的话语也带上了水汽一般,总给人湿漉漉的感觉“哦…坏种…现在都算莫大的纵容你了……嗯……你就偷着乐吧……”。
  在母亲这样“撩人”的语调中,身心刺激加持下,我肉棒带起的快感近乎于“麻木”了,那是我无法形容的。我甚至无法判断母亲有没有继续“主动”挺动下去。
  只知道言毕后,母亲紧绷的蜜臀又像放松了一般,“嗯…不像话…”,“”,脆生生地哼了一句,不知怎的,母亲她说得并不妩媚多情,也不娇嗲似水,可这窑洞里猛的荡起了一阵骚燥的风,刮得我心房乱颤。
  既然母亲都放开了(我自己是这么认为的),那我是不是也应该……我继续揪着不合时宜的“第三者”,也就是我父亲,作“议题”,我深呼吸一口才说道,“妈……反正都这样了……不如……就让我像啊爸那样试一次”;说着我双手握拳,因为我怕控制不住摸上眼前的母臀。
  现在言语“攻势”是首要的,我下身没有任何动作,但即使这样,母亲竟然也算突兀地呻吟了一声,“啊……”,极为柔媚地唤了一声,那愉悦的味道美开了花,下身也打开了新泉眼一样,更丰沛的汁液再度“淹没”少年的性器。天啊,母亲本质是与我有些类似吧,我想起前天的画面,我父亲提到我的时候,她也有特别的反应;现在我提到父亲,她也……莫非心理也有个微妙的潜在性癖。
  母亲这一声让我眼前一亮,想要紧追这股喜悦。不过母亲继续显得气喘吁吁又腻人地哼唧道“嗯……你想得美…要你就自己找个女朋友去…”,她说着,还微微挺动了自己的肥翘肉臀,胯下的湿滑热腾私密处,如同化身沼泽般要把我的鸡儿“吞噬”。虽然听起来像拒止的话,但这种语气,这种情景,必然听得我血液流动加剧,龟头集聚的快感快到峰值了。
  凭借长久以来打飞机经验,我知道自己这是强弩之末了,而我没有忘记终极目标还没达成,或者说,我还要攫取更多,得加紧再“放肆”点了,趁母亲还在“上头”中。
  但轱辘话也能给我异样的刺激,我盯着眼前熟母的嫩白美臀,只觉得自己双眼都跳跃着火焰,我继续说道,“妈~我不管……我要进去那里……”。
  母亲缓慢摇头,但吐露得明晰“不行~”。母亲看不见我面容的情况下,我也作出了面露苦涩,乞怜道,“我想这个已经想到要疯了……凭什么啊爸可以我不可以”不过说到这突然有点好笑,我差点就想豪迈大吼一声,“父可往,我亦可往!”。老惯例,说着这话的时候我又带上了“私人恩怨”的情绪,“粗鲁”地挺动自己的胯下硬物,试图最大程度搅动肆虐母亲的私密处,黏连部位的湿润依旧带起了抓耳的滋滋响,龟头好像触碰到了比肉唇更为娇嫩的私密媚肉。
  我双腿又传来一阵抓力,是母亲用力搀扶着我双腿,“嗯……”,嘴上发出艰难又藏不住的娇媚轻吟,母亲从低下头,到轻扬头颅,挺起上身,背脊下沿、背心T没有遮盖的位置凹出显眼的沟壑,像舒缓着什么似的吟声道,“还用说吗……我是你妈……”。
  我喘息着接话道,“那就对了……母子关系最为亲密……做些亲密的事怎么了……说不定其他母子也有呢……”。我自认为自己的洗脑很高明。为什么我说话显得气息粗重?因为我同时曲起自己上身,想屏息又控制不住的状态,双手缓慢地摸上了母亲臀瓣两侧,并意图托起来。一直紧贴着,是拿不到最终结果的,要想进得更深入,得先脱离再找“切入点”。
  意外的是,母亲顺着我这小动作,很自然地脱离了我小腹胯下,并呈跪着的姿势在我面前,而我的肉棒那股触碰柔软湿滑的感觉也暂时消散,并像被压迫许久的弹簧终于回正过来,坚硬地在空中弹跳了几下,而后一柱擎天,就在母亲臀缝后不远处。她回过头来,那双如水星眸顷刻放射过来,总觉得是刚睁开的眼,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翻涌的情绪,在晦暗窑洞里,像是刮起了五味杂陈的旋风,她艰涩地说了句,“那是大人才能做的事……你还小……”。
  眼前姿态,女人“摇曳”诱惑身段,挺翘熟臀,少年一柱擎天,紧随其后;如果旁人看到,一定觉得是两个交媾的男女结束了后坐入式体位,准备往下一个姿势的间奏。这种想象令我愈发亢奋。
  在坚硬肉棒如亮剑出鞘的助威下,我带着粗重气息说道,“妈……我不小了……啊爸能知道的……我也能……”。仍旧一语双关。
  我感觉母亲是瞥了一眼我的肉棒的,但又装作不以为然,“是吗…呵呵…说大话……小心闪了舌头……”,“别忘了上次……”,后半句刚开口,又停住了。
  但我已经感受到,在她的声音里,已经有某种别的东西在颤动,它早已不像先前那样带有生硬和倔强的意味,而是带着某种柔媚、羞怯,但她的话突然使我自尊受到了挑战,莫名生起一股一雪前耻的斗志,因为我似乎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是那一夜,我半途走火吧。
  看着她股间黝黑一片,凌乱的毛发明显被水打湿过一般,还略闪水光,诱人是极致的诱人,话语也确实是会令我觉得是可忍孰不可忍,尤其是一个成熟的女人面对你坚挺的性器官还说这种话,且饱满的臀部裸露着背对着你。冲动终于挣脱而出化作实质。
  我进一步前倾上身,毫不犹豫地双手揽着母亲臀髋部位,把她的屁股,往我胯下肉棒的方向拉,我下身也在配合相迎,直至龟头重新碰上那团柔软温热湿润。
  母亲轻呼一声,“呀…怎么就这么犟呢你…”,说罢,母亲是真正闭眼了,她再次闭眼及回正脸庞往前方看的瞬间,我似借着仅有的明亮,在她脸上看见一抹难为情的羞涩,纠结。
  我不是一把拉过来、硬生生挤过去插过去、照着她的臀缝底端,因为我能意识到这可能会失败,一如刚才。我要凭借记忆,探及到那个娇嫩的仿佛带有吸力的入口。
  不知母亲是因为懵逼不明所以,还是暂信了我不敢乱来,她任我摆布一样,将蜜臀“送”到了我长枪的上方,此刻,犹如球形空间站等着对接航天飞船。
  母亲属于在我双腿间半坐半挂,她膝盖应该也半跪地面,不至于太吃力地让屁股如满月悬空,下方视野也开阔了许多,而我上身前倾,也拉近了距离。臀缝下方直接毛发掩盖的胯下,连片的暗紫暗黑,与白腻臀肉和丰满大腿形成鲜明对比,但这种色调反差令人上头,况且,光线不明的情况下,依然能看到肥厚肉唇夹着的鲜嫩红艳的一些媚肉,红得耀眼,嫩得似乎一吹就会渗水,这些藏在母亲肥沃阴部的嫩红地带,事实上确已水滢漫遍;诱人的臀部和胯间媚肉都令我唇焦口燥,也口舌大动,如果是在家里啊,我一定“啃”上去了,对,漫无目的的去亲去舔,去激发这位良家的极端难为情,可惜当下环境,我还有更紧要的步骤。
  刚才说到,我的龟头其实已经触碰到那些湿滑的媚肉,但由于我大量的失神,并没有后续行动,母亲一定能感受到我这个儿子的性器官已经到了她私密门户了吧。我正想放肆地用肉棒扫荡这片区域,母亲忽然又侧转上身,扭过头来,双眸轻柔地眨了眨,轻咬下唇,带着一些不解,疑惑,好像还有好奇,微末的期待,就像是想看看我有多么大胆,会做到那种地步,她声音带着某种魔力,虽也轻柔,“你在干什么……”。那声音腻得我一阵颤栗,在寂静的野外也格外空灵,让我意识好像都瞬间烧光,我听似催促我赶紧结束的意味。
  终于获得了自由实战肉棒棍法的空间,在母亲这个话语结束后,我沉着气凭借本能挺动着自己的下身,肉棒往上用力戳,同时双手也揽着母亲腰腹,将她屁股下压!“嗯……”,母亲轻颤着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娇吟,臀肉都一阵收紧,我龟头擦过滑腻的软肉,随后又像撞南墙一样,擦枪而过,被母亲阴阜的嫩肉顶了回来,新手!依旧是没有预想中的一击即中!这很正常的朋友,没有女人的配合,仅凭想象。
  猴急,“粗鲁”,但对于母亲来说,根本没承受到什么“打击”,因此也没出言“训斥”。我本以为,女人那里某些时候是个漏斗形,流沙形沼泽,它最终会将一切异物引至中间,没入深渊。事实上没那么简单。但到了这个境地,也不会差得太远。至少,我是在准确无误地用自己坚硬的鸡儿撩拨母亲的阴部了。
  一次不中,我根本不气馁,也不再着急,甚至体会到了同样不打折扣的刺激,当然,险的是,刚才真的快擦枪走火了,毕竟历经了很久的身心刺激了,生殖系统的阀门快要顶不住了。我舒缓了几下,我可不想这么快就交货……那样,母亲不知会怎么看呢……我有种较劲心理,虽然我也说不清到底在跟谁较劲。
  我继续“使坏”,比之刚才棒身的摩擦,现在龟头的侵略,更加从容自在。我一只手放开了母亲的腰身,轻捏自己鸡儿根部,在母亲股间那团软肉来回扫动,划开肥厚肉唇的触感无比清晰,不时传滋滋的水迹声。
  “嗯……嗯……哼”,母亲似乎很难受地轻摇上身,呼吸好像越来越急促,呻吟软绵得让人心生甜意,也不曾停息,蜜桃丰臀像配合着我一样,又像是跟我的肉棒玩起了你追我赶的游戏。
  如同媚肉被我肉棒的坚硬化开了一般,我逐渐感受到也能看到,肉唇之间的鲜嫩露出更多了。龟头如破开重重温柔障碍一样,渐渐触碰到一处异常滑嫩多水的小口。快要成功了吗,应该找准感觉了吧,亢奋的心脏快 要跳出体外,肉棒好像永不疲倦地加剧肿胀硬挺。
  再认真一看,我几乎想喊出声来,整个鸡儿被母亲的蜜穴释出的汁液染湿,在仅有的光想下闪闪发亮,上面星星点点的散着白色小泡,龟头好像已经卡在在母亲蜜穴的入口处,两片娇唇,湿漉漉的翻涌出褐红肉花,淫糜无比。
  就在这一刻了!我肉棒就在那嫩红的洞口跳动,似乎还挤出里面一些液体,龟头跳动间翘起的时候,短暂与蜜穴媚肉分离,那蜜穴口就弥漫开水分,而母亲也是轻颤着,并随着我的节奏发出“嗯……”的哼唧。
  天啊,就这样的触碰就让母亲泄出那么多淫液吗。要是我像AV当中快速用肉棒拍打这里,那么母亲下身会是什么反应啊;母亲好像也察觉到即将发生的不伦事实,她在一次轻晃上身与蜜臀后,侧转过头,看着我,那声音是我这么多年来从未近处听过的娇滴滴,“哦……嗯……你还要多久?”,分明就是被欲望浸透了的女人状态。哪里还有一丝母性呢,只剩熟女的欲求不满。
  我终于有了小小的成就感,顺势而为,扶着自己的肉棒,往那蜜穴口下压,刚感受到灼热的吸力,又退了出来,如此反复,撩得母亲扭曲的身躯继续不安晃动,饱满的屁股说不清是想逃还是迎合,将女人的矛盾展露得淋漓尽致。
  我继续用鸡儿在那嫩肉口子搅动了一下,“嗯哼…你…”,呻吟媚惑,又带着丝丝不满与幽怨,给了少年莫大的身心享受;同时母亲的大白屁股就像果冻般颤了颤,底下那簇簇油亮黑毛,湿腻得水光连连,鲜红肉褶里嫩润翻蠕不息。一切都让我惊叹。
  “变态……正经点行不行……”,母亲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这话又是用娇嗔带着责怪的语气的,我寻望过去,盯着她微睁的眼眸,眼神迷离带着潮湿,又透出满满的挣扎。
  我再度深呼吸一口气,也不扶自己肉棒了,也不揽她腰身,而是大胆地摸上了紧致的两瓣臀肉,即将正式发出致命一击,这次凭感觉准没错!
  吸取先前的教训,我这次不再猴急,动作格外轻柔,加上我想尽情体验这可能是历时性的时刻。我挺动着肉棒,感受着那嫩红穴口的凹陷,灼热,湿滑,还有一股吸力,斜向上那推了进去,“嗯……”,母亲低下了头,媚哼得冷静,淡定,身体的反应反而没刚才的大幅度,却是藏不住的快慰,而这个后坐姿势稍有不精准,我的龟头就会脱靶,脱离蜜穴口,嵌在她臀缝的,
  好像母亲也意识到些什么,她居然稍微挺起了屁股,配合我的顺势推进,龟头立马就被一股温暖湿滑包围,这么舒服,爽得我头皮发麻,就只有龟头舒服,却是过往任何体验都比不上。不知是否我的错觉,母亲也被什么控制了一般,难以克制的缓慢往下压,不过始终没有一鼓作气。
  “嗯……慢……”,母亲强装镇静地说道,当然我不认为是因为我的粗长令其不适,我的肉棒还稚嫩,比之父亲最多就长那么一点点,却没他的粗,面对这样一个熟透滴水,阴户早已湿透,又是久经人事的人妻,怎么可能像小说那样威风凛凛,初初慢推,就令她生疼。至于为什么她喊慢,或许是习惯成自然吧,或许初始的猴急会令女人状态被略微打断。
  现在不是我在推动了,看起来更像是母亲要用她的蜜穴,吞噬儿子的性器官,这种想法让我打了个颤,总感觉自己的精气会被吸尽一样,但又是心甘情愿地沉沦;随着母亲的臀部“动作”,我的龟头忽然感到一阵紧箍的力道,近似于被橡皮筋圈住了一般,还刮得我龟头冠部位有些不适,这样令我更加不敢直愣愣戳进去了;就这样,我们都在努力做着伦理上和身体上的,还有心理上的抗争,不对,这种抗争应该只有母亲有,我何曾有过?不管怎么说,这个严厉的母亲,终究是摆在了生理反应之下,也有可能,禁忌刺激也俘虏了她。
  “滋……嗯…哼…”,除了母亲的娇吟,还有似有似无的水迹刮擦声,母亲暂停了屁股下压的小动作,身体微微抖动,此刻我的龟头突破了母亲蜜穴不深处那股箍劲,龟头是完全进去了!好像过程并没有想像中那么艰难,接着,分不清是我主动还是被动的,龟头感受到母亲蜜穴内似乎有一张小嘴,滋溜一下将我的肉棒吸了一半进去,温热的感觉,滑滑腻腻的,潮湿的触感,除了这些,我大脑爽得一片空白了,根本没有余地再感受我出生地传来的其他真实触感,但这足以让我差点就射了出来。
  “嗯…嘶………天……”,母亲甚至是略带惊叹的,比之刚才的闷哼更响亮地彻底呻吟出声,不隐忍,不压抑,而随着她这声呻吟,又在我快射出来的关口,“好景不长”,母亲忽然好像不受控制地身体向前一倾倒,我肉棒马上离开了销魂的温柔穴,喷射自然没发生;此刻母亲不再在半跪坐在我胯下的姿势,而是阴差阳错地变成了标准的跪趴,呼吸起伏颇大;再看我自己,被沾湿的肉棒在空气中沉重跃动,似乎在抗议着与女人蜜穴的脱离。有过性爱经验的朋友都知道,女人后坐入式确实是很容易令男人鸡儿脱靶的,除非,你非常非常长,我自问没那么雄厚的本钱。
  我不明所以,以为母亲是一时控制不住的“失手”,但这个标准的跪趴姿势同样深得我心,也是魂牵梦萦的意淫场面,没想到今天就实现了。看着熟母那身姿,腰身与丰臀泾渭分明,屁股的宽度远远大于腰身,臀肉没刚才的饱满紧致视觉感,但是格外肥嫩又不塌,看起来给人感觉也是十分白腻。
  我吞了吞口水,也跟着起身上前,跪在在母亲屁股身后,肉棒想着马上再回老家;此时更好的,我能好好把玩这只诱人的大屁股了,甚至还能染指一下其他部位,标准后入式,很是方便啊。
  于是肉棒挤进臀缝下……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3/19 10:01:42

第四十章
  但是母亲却好像有些惊慌地伸手往后,抵住了我的大腿,并连连摇头,很是抗拒。我纳闷了,怎么回事呢,刚才不是还意乱情迷吗,甚至还主动。
  正在行头的我还是决定把其当做象征性的“抵抗”,贴得太近反而看不到胯下风光了,但我仍像老练的雄性,挥动着坚硬性器往前怼。
  “嘶”,虽然还是只碰到一团软肉便无法前进,但龟头的刺激不减,而母亲,死死反手抓住我的大腿,并扭过头来,连连摇头示意;我视线却聚焦在底下,母亲圆滚滚的丰臀,光感很是诱人,双手放肆地按在两边臀瓣,温滑无比,绵弹绵弹的,让我心生狠狠蹂躏这只屁股的冲动,啊,因为它实在太美好了,对少年太有杀伤力。
  我丝毫没注意到母亲几乎铁青的脸色,还有快要急出眼泪的双眼。
  循例的一击不中,我掰着臀肉,肉棒则在母亲臀缝间粗重地跳动,臀缝中间,带着皱褶的地带肤色暗沉暗紫,成片连向更下面的肥厚媚肉,还有似隐似现的殷红蜜穴口,我再次挺动肉棒怼过去,又是一个打滑,从湿滑的软肉戳到了再往上一点的暗紫色皱褶地带,像是撞上一堵肉墙,肉棒无功而返,被弹了回来一样,不过引得跟前女人的臀缝中间最深处一阵收缩,“唔……”,母亲捂着嘴,让呻吟降到最低,身躯却发抖得比刚才更剧烈。
  就在我想继续的时候,咦,母亲在我大腿挠得很急促一样,我便抬头一看,母亲瞪大着眼睛,那是真真的惶恐之意啊,风韵脸庞也是神色慌乱,她见我看过去,一只食指抖动地在自己嘴前,作噤声手势;接着脸庞近乎扭曲了,食指一弯,指向洞外。
  我看,不就是又开始下雨了吗,“咔嚓咔嚓”,还有其他声音?这是窑洞外墙壁周围的瓦砾碎片,这意味着有人走得很近了!
  我先是整个人都静止了,然后有种生命在飞速流逝的恐慌,肉棒都威风不再,在母亲屁股前低垂了不少。
  是,我色胆包天,但真的面临着被第三者发现的境地,脑海中闪过了种种后果,确实是不能承受的,所以是真的怕了。那个人就算一时不知道我们是母子……但一个村能有多大呢,通过摩托车车牌号,通过一些特征描述,到时候必然会有认识的人听出来是我们,最后人尽皆知。那真的是社死到家了。
  没几下,瓦砾被踩的声音消失了,我甚至闭上了双眼,他会进来吗,母亲还保持着标准的被后人跪姿,可能她觉得现在轻微的动作都是大动静,所以没有想到马上起来。我们,都像是在等待着最终审判。在巨大绝望面前,失去了抵抗的意志。
  现在,放牛的人首先来到了窑洞的破壁前,实际上大概与我们直线距离不足两米,一墙之隔。墙内墙外,传统世俗的边界即将被吞没,一个山村的伦理道德体系将迎来惊人的冲击,如果,外面这人走了进来的话。
  我看过了好几十秒了,怎么那人还不进来呢,便睁开了眼,确认一番,是啊,没了瓦砾碎片声,不也代表他没再走动了吗,但“危机”压根没解除,达摩克利斯之剑就在我们上方。
  再一听,那人又开始对着他的牛絮絮叨叨了,莫非他只是来墙边避雨而已,对这破洞毫无兴趣(假如没听到奇怪动静的话),我想也有可能,提心吊胆的态势轻了一大半。
  刚才那一刻,我真有种生命流逝或正坠入万丈深渊过程间的窒息感,这种瞬间往往又会令人想彻底放肆开来,俗话说那啥前疯狂一把,对于我来说,可能就是既然逃不掉被发现的结局,不如彻底捅进出生的甬道,完成在女人身体里的第一次释放。
  时间静止一般,不知道过了多久,除了训牛声,好像没有其他动静了;看着标准后入跪状的母亲,凹陷的尾椎骨下方部位,光滑深邃的臀沟自上而下流淌下去,将两瓣圆润蜜臀划开得分明,但深入臀沟中,软腻又不失弹性的臀肉还是贴着的。
  本来落去的邪火在小腹砰地闪燃。这个局面,固然危险,但危机孕育着机会嘛,千载难逢的机会,跳跃几下的肉棒仿佛也告诉我,“它饿了,它忍无可忍了”。
  当知道放牛人进来的概率不大,母亲正想爬起来站起来,刚弓着腰,支起膝盖,我伸出手,轻轻一按她腰下,将她按回了那个羞耻的姿势,那蜜臀甚至翘得比刚才更向上,双腿也分得更开,殷红的娇嫩蜜穴口,凌乱的阴毛,两片软乎乎的肉唇护航着湿漉漉的蜜穴口。只缺一把以男人性器官转化的钥匙插进去了。
  她缓缓转过头,先是投来一个疑惑的眼神,而我肆无忌惮地抚摸上她圆润的屁股,接着将她腰身的衣物再往上撩一点。我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懂得这个微不足道的举动,只是我看到了,母亲腰身裸露得越多,丰臀的饱满宽大则更明显,这是能挑起更大欲望的画面。
  此刻的我看似是机械的麻木的,却又有某种指引一般,无师自通了很多行为。
  母亲倒吸凉气一般,好像想多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美目圆睁,眉头拧紧,一脸哀色,脑袋小幅度又摆动得很快,哀求、警告、震惊,已经顾不上羞耻的姿势,美臀沦陷于我魔爪,女人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她只一手抵在我大腿,不掐不打,反而是轻轻地摇了摇,好想安抚我感化我的动作。
  是啊,眼下局面,不能说话发难,也不能有剧烈的挣扎动作,所做的一切已经把情绪传达到位。可是,我还会顾虑吗?我也是置之死地而后快的态度了,不管是被外人发现,还是回去后与母亲的关系彻底解构。
  我胯下的长枪显然不答应,在受害者面前,它仍旧恬不知耻地展现着暴戾的战斗姿态,耀武扬威,在女人最娇嫩的器官外围,锋芒毕露。
  我不知道自己意识是否还清晰,好像时隔多年也无法回忆当时的真切感觉,只觉得浑身是灼热的,是呼吸粗重的,甚至有点呼吸困难,有点像吃到过敏源食物的症状,不同的是,我很享受这种感觉。
  我左手按着,握着,还有微微用力的抓着母亲半边臀瓣,右手则是扶着自己的肉棒,在母亲臀沟深处,一大片规则的紫褐色的地带上下划动,灼热的少年性器刚触碰上母亲这里的部位,便引起她轻轻一抖,没有声音,但是我暂时也无暇观赏她那媚熟脸庞做出的反应了。
  小日本电影的长久熏陶,给了我恶趣味天赋,我回忆起一些片段和动作,也照本宣科,指引着龟头轻轻敲打在那臀缝底的皱褶处,引起这里剧烈的收缩,当然,正常情况下,这里能有什么生理刺激啊,所以母亲在这下几乎没反应,而再往下,诱人蜜臀下方的景象,菊穴皱褶是一片干燥谷地,与之紧密相连的下方,又是另一番天地,明显的湿润,嫩红媚肉如同一处宝藏洞穴门口迷惑人的表象,只要强行碾压着穿过这些媚肉,就能进入另外一片空间。就好像母亲双腿间,股沟中,是光滑的山壁,这个小小洞口,是高挂顶部的藏宝洞入口,如果不近身探索,很难让人相信,我们相对粗长的男根,能够贯身而入。
  我发现,这里嫩红的媚肉不仅弥漫着水分,还会轻微的蠕动,有生命力一般,它到底是会保护好母亲的蜜穴,我的出生地,还是说更多的是在引诱着我进去。
  我一手扶器,对准位置,屁股往前轻轻挺动,龟头很坚决地与蜜穴口的嫩肉来了亲密的接触,龟头轻易而举地沾染到了上面的汁液,嫩嫩滑滑的触感传来,我屁股又往后摆,龟头随即脱离,一个浅尝辄止的动作。就这么一下,母亲捂住嘴,难受的闷哼“嗯……”,这道呻吟还未成型刚出口就被扼杀,她头低了下去,腰身都下榻,屁股更为向上,穴口媚肉好像跟随呼吸一样一阵阵蠕动,似乎还从里面溢出更多不知名汁液,如蛋清一样,而空气中好像也多了一股奇怪但不难闻,又让人上头的酸腥气味。
  我又玩三过家门而不入的桥段?实在是我怕自己马上就要出来了,显然,我想体验更久,客观说,不少人为了“延时”,都用过这种古老方法吧,那就是马上停下缓一缓,有些美其名换姿势间隙。反正在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下,可能会做到更多心中畸念的事,可能会体验到母亲更多的“反馈”,我不得不想办法“延时”,关乎贪念,更关乎面子。至于我是如何能控制得住没有长驱直入,直接完事算了,也算彻底到老家走了一遭,我感觉是我如同给大脑设定了指令,刚才的动作,屁股一挺一收是连贯的。
  我这准备再来一次,忽然母亲扬起头颅,好像深呼吸了一口,略带警惕的感觉看了一眼窑洞口,接着快速扭过身子和脑袋,恶狠狠地瞪着我,真的,即使我畜生不如,看到自己母亲这种眼神,心理还是咯噔了一下,很想开口说些什么,又确实什么都无法开口。
  母亲眼神倒有种刚烈意味,嘴上双唇不自然地扭动,抿嘴,又作咬牙齿切状,好像在告诉我,之后我死定了,比之被外人发现,她更想教训我这个大逆不道的儿子。可是,抛开事实不谈,你也有责任吧,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
  接着她脑袋再偏移一点,应该是看向她屁股身后,是向看自己的儿子的性器官冒犯自己的亲生母亲吗?还是单纯看一眼她未成年儿子的那根玩意。我不确定在她那个角度能否看清我的肉棒,但青春期刚丰盛起来的阴毛绝对是一览无遗了,配上这幅少年身板,既有稚嫩,生理上又充满了成年雄性的特征,这幅景象,会怎样扰乱母亲的内心呢。
  奇怪的是,此刻母亲没有任何推搡我的动作,甚至连那只手都不再抵着我大腿,瞥了一眼她自己屁股后,准确来说,是我小腹下,渐渐地,她的眼神变得陌生、淡漠,好像没什么值得她挂心一样,眼神也不再聚焦,嘴角微微抽动,扬起轻蔑居高临下的笑容,如果不是环境制约,我丝毫不怀疑她会笑出声,她缓缓晃头,简直是把我当成了小丑。
  不知怎么的,看到母亲这样,我反而被扯起更多无名欲火,少年要争一口气,好胜心征服欲前所未有的强烈,带动起身心的激情。反正在我眼里,她这模样是看轻我吗,看轻我哪里?是我的肉棒不够份量,还是技术的稚嫩,还是说毛头小子猖狂不了多久便会一败涂地,毕竟面对的是一个如狼似虎年纪的身体健康的有个丰富经验的轻熟妇,拿什么顶?
  刚才方寸大乱的心绪散去,我决定好人做到底,哪管它天崩地裂,发现了又怎么样,难道还能丢了姓名不成。况且我认定母亲这神态就是对我的挑衅!
  这下的停顿,射精的感觉压下去不少,我便开始故技重施。调整好姿势,肉棒对着那鲍鱼一样呼吸的穴口,说快不快说慢不慢,直挺挺地戳了过去,龟头刚挤开嫩肉,探进去一点,又抽了出来,倒不是我定力离谱,可能是刚才的动作记忆还在。
  “啊恩……”,母亲娇躯一颤,背部拱起又低下去,双手成拳头状撑着地面,连同绷紧的小臂,小幅度地发抖着;如果是在床上,我丝毫不怀疑她会整个上身贴着下面,屁股高高朝天,难耐的呻吟在喉咙千转百回,最终化作包含丰富意蕴的轻声幽怨的叹息,“唉……”,连同着屏住的呼吸泄了出来一般。
  终于盼望到了,明刀明枪地,让自己日日意淫的母亲裸露着私密的部位,摆出最具性张力的姿势,在自己的肉棒之下,作出床第才有的反应。成就感空前,亢奋得双手按住母亲臀尖,手指陷入肉堆中,像弹钢琴一样在柔软滑腻的翘臀上抓捏着,厚厚的脂肉腻得能把手指化掉。想暴力地捻碎这美好,更想最轻柔地抚摸,因为更能让丰臀的主人慢慢感受,逐步升温。
  又是这一戳,我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不需要尽数进入,反而撩得熟母反应激烈,那还能怎么样,继续呗!
  其实已经跟正儿八经的肏弄母穴差不多了,滚烫的肉棒像个烧红的焊笔,没有给母亲任何喘息的机会,直接几连击,每一击好像让母亲受到巨大痛楚后的条件反射一般,几乎全身急剧地一下一下颤抖,那蜜臀又同时想往前逃离,还好我的手抓捏着,未能得逞;母亲无法用喉咙的迷人声音来表达此刻感受,只是头颅向上甩着,长发也扬起又飘落,越来越凌乱;手臂撑得更直了,相应地,腰身凹下去,蜜臀与腰身与肩背连成起伏明显的曲线。
  发丝随着脑袋摇晃,这个成熟的女人,好像被少年的肉棒带动了整个身体曲线如同波浪一般柔软流动,又像想打挺的鲤鱼被控制着,作徒劳无功的挣扎;那青筋暴露的握拳双手,是代表这个女人销魂快乐,还是痛苦难耐呢,这个答案不必明说。
  遗憾的是,就差口中的的声音了,我想无论是底气不足的呵斥还是娇媚腻人的哼唧,都会给我莫大的刺激,但人生总是缺点圆满,不管怎么说,眼下熟母的反应已经给了我极大满足。
  我想起她与父亲后入的情形,她晃动着屁股用最宝贵的私密部位吞吐着身后男人的丑陋性器官,从主动到被动,从丰臀到丰腴的身躯,整个身体所有部位都在作着惬意的反应,隐忍的,难以抑制的,调动起五感;我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感叹啊,一根小小肉棒,没有骨头的血肉之物,就这样看似没有攻击性的挺动,就能令这个成熟的女人产生如此大反应,还是全身心的反应,似巨大的痛苦,又是病态的欢愉,挣扎下的极乐;画面重叠中,回到了当下,现在,那只诱人的母臀就赤裸裸地触碰着我的硬物,生我养我的母亲,如今因为我的作弄呈现出这种反应,好像在儿子跟前婉转承欢。这样的震撼感就是重捶敲打心脏一般,少年十几年的认知和心理被冲得七零八落,无法去细细琢磨这一切,这一刻只会汲取着从中萌生的销魂快意。
  大概这样来回戳了5下,不止龟头,整个肉棒都被涂抹上了一层清清又黏黏的液体,而母亲臀缝下,阴毛湿热凌乱,东倒西歪,蜜穴口殷红嫩肉好像受不了我龟头的欺负,继续委屈地渗出更多液体,如生灵呼吸的蠕动,好像在吸引着异物的进入。
  不怕笑话,我又快顶不住了,再次停了下来,看着母臀下凌乱又淫靡不堪的画面,焦躁地吞了一口水,真想整个脑袋都埋进这个销魂峡谷啊。
  趁着我这个“失神”空档,母亲有了喘息的时刻,她侧转上半身回过头来,青丝密布的额头着实狼狈,只是,她双眸此刻是含春带水的,让我更加恍惚,心头大动,母亲这是彻底沉醉于我这个磨人的荒唐行为了,彻底将自己交由生理感受支配了?
  不过她先是迷茫地愣了一下,是迷茫我的胆大妄为,还是迷茫于我始终没有全根而入了,我是怎么控制得住的。她哪里会想得到,确实没有性经验的儿子已经隐约中探索到了“玩弄”成熟媚妇的乐趣。
  不过这种神态只维持了3秒不到,她瞬间释放出锐利的凶光,嘴巴张开,说着无声的命令,看那唇语,好像是“出去!”“起来”。
  对对对,她越是这样,我越有征服欲。我扶着肉棒,在那蜜穴口重重地敲打了两下,“嗯……”,她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双眸,条件反射地捂住了嘴,才没有诱惑的媚音全部释放,潮红的脸庞满是难色,还有身体的颤栗抖动,穴口媚肉的蜜液好像都要被我龟头打飞一样,我相信只要再敲打几下,必会溅飞几滴。
  看着母亲的反应,我极为受用,到了这时,我想起我还有其他举动可以实施,一只手大拇指代替龟头,按在了穴口媚肉上,湿、滑、热,又有一股吸力,接着我快递地用指腹摩擦了几下,激发了它更剧烈快速的收缩,好像不是这个主人受不了,是女人私密地带自有觉醒的反应,收缩间,从最深处挤出了更多蛋清一样的淫液。
  “啊……别……”,我没想到,用大拇指比用龟头的触碰会更令母亲破防,她甚至没有控制自己发出呻吟,然后是如释重负般,娇躯一软,上身完全塌下去了地面一样,估计胸前的傲人部位已经是接触着地面了。
  她好像借着这声呻吟发泄出来一般,接着是相对的死寂了,母亲想必已经后怕了吧,别忘了我们的处境,窑洞外有人啊!
  我们再次钉在了原地,大气不敢出,洞外并不安静,那放牛人的絮絮叨叨一直在。这时很有“默契”,他也停下了自言自语,好像在确认什么奇怪声音?
  母亲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绝望,又怨恨;我被看得心虚,这个弥天大祸,确实完完全全是我责任,我一时只能闭上眼,等待着末日审判。后悔,我好像没有,看着胯下被母亲液体沾湿的肉棒还在坚硬、跳动,千头万绪,唯独没有后悔。
  洞外传来好像有人起身的声音,他要进来了?我们紧绷起了身体,母亲绝望地再瞄了我一眼,随后好像认命般脸庞向着洞口这边。
  “喂!干什么!”,忽然是急促的吼叫,这一声,我与母亲都激灵得全身抖动了一下。峰回路转了,又闻一声,“畜生,往那边跑不要命了”,然后是急急忙忙又骂骂咧咧得往远处奔走,嘴上的声音也越来越远……听这意思,我想是他的牛牛往河滩那里去了,也是,那里水草丰茂,从这边的杂草一路吃过去,大概就看到了;但别看河道不宽,水深却是近两米,黄牛应该应该泅渡不了。
  我们都同时松了空气,又是一次危机解除,不过你别说,这种刀尖上跳舞的感觉,令我的生理更为敏感,喷发点绝对会比平时自己正常手淫要来得快。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沉沦于这种感觉,空前的危机感,如释重负的虚脱,我都没有,只有追逐这种虚无缥缈的快感的动能。
  而母亲,绷紧的小臂松弛了下来,表情我是无法看到,只看出头发沾了更多汗水,像在河流中捞出来一样,湿漉漉,湿的何止头发呢,那白腻光滑的臀肉,柔润的腰身,丰润的双腿,都像是被液体刷过一遍,油亮亮的,让我色心大开。
  她终于想起来当前情形了,她缓缓回头,吃人一样的眼光直视着我,脸色发白,积聚很久的怨气化作一句怒吼(相对而言,还是没有肆无忌惮的响彻天际),“知不知道手很脏!你做个人吧,别祸害你妈了!”。
  确实有种愧疚,是啊,女人的那里构造复杂,注定卫生管理要求极高,我这在野外晃悠大半天的手指,实在是不负责任。我低下了头不敢直视母亲,不过一会我就想到了奇怪的点,她只是呵斥我用手指?难道她真的容许了一些操作空间。真真假假又如何呢,事实摆在眼前。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3/19 10:12:37

第四十一章
  想到这,顿时欲火轰灭愧疚感,加上那放牛的家伙跑远,眼下熟母丰臀还明晃晃在我的性器官之前,我呼吸再度急促起来,人生无处不机会啊!
  就此打住跟再接再厉又有什么区别呢,回去少不了母子关系冰点,既然这样,不如享受尽这刻欢愉先。
  但这次母亲没给我发挥的机会了,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她吸取了教训,她厌烦地呵斥了一句,“还不收拾一下起来回家”,然后站起身来尤其利索,主要是脱离了我的侵犯范围。不过她要拉上耸拉在膝盖下的小内裤以及裤子,正下腰,胯下的光景在这姿势下已经发生了变化,惊鸿一瞥间,我看到的是褚红的蜜穴嫩肉已经被封闭起来,只剩两片肥厚的褐色肉唇夹出一条缝,还有周遭柔软骏黑的阴毛,与刚才对比,显得有些干燥,但我反而觉得别有感觉,这种蚌壳藏珠的反差,只要翻开,就能遇见鲜、肥、湿、红,热烈又充满生命张力的画面。
  眼看母亲那小内裤的蝴蝶就要飞回故地,我头脑一热,一把站起上前抱住了她的腰身,中断了她提拉裤子的动作,卡在了大腿根的部位,连同灰色棉内裤,场景下显得十分隐秘;同时我并不断地摩擦着下体,想要挤回曾经的舒适区,连带动作之下我就像是不停地推搡着她,几乎到洞壁、现在我们是几乎站立的重叠,我的腰腹顶住了母亲饱满冰凉的屁股蛋,肉棒一下以向上挺立的姿态杵在了她紧致的臀沟上沿。
  母亲先是震惊地抖动了一下,是气,也是始料不及不敢相信,我竟如此猖狂。她几乎发抖着一字一字开腔,“黎!御!卿!刚才的事我都大把账跟你算,你居然还敢乱来!”。然后她身躯左右晃动着想摆脱我,嘴上喝叱着,“闹够了没有!还当不当我是你妈了”。由于放牛人走远,她的声音也提高了许多。
  充耳不闻,精虫支配大脑,我环抱行为,不易摆脱,确保自己仍旧紧紧贴着熟母蜜臀的前提下,我的双手慢慢下滑,从柔软的小腹掠过凸起的髋骨,再往下,刚触碰到细腻密集的阴毛,我马上收回双手,重新攀上她的腰身,期间并泣求着,“妈……妈……再等我一下……我保证不用手碰你了……”,下身的肉棒则继续调整位置,一直往母亲臀缝挤,但总是挤进去一点就无法再前进,虽然戳着还是软绵绵的,但没能扩大空间,好像被臀瓣夹着挡着,这番动作下我没少在母亲臀缝线上留下前列腺分泌液。
  我自己也稍稍拱起腰身,下蹲了一点,这个姿势下使得我整个脑袋几乎贴着母亲的背脊,隔着薄薄的布料闻着熟女馥郁体味,精虫支配下,那还管没洗澡以及汗水的味道,自动过滤成肉欲的芬芳,十分上头,胯下的肉棒一跳一跳得厉害。
  母亲一直在徒劳挣扎着,她又急又怒,倒忘记了大条道理,我不知她真实内心,她焦躁慌张地说道,“你够了……荒山野岭的……”,她好像没有以驳斥我这个行为的恶劣本质为主,而是围绕当下场景来抗拒。
  这个功夫,我的肉棒前段终于触碰到销魂的肥软部位,在那道肉缝上坚而有力地擦过,“嗯……”,母亲嘤咛一声,挣扎的力道少了几许,双腿打了下摆,两侧臀瓣又夹紧过来,让我无法再挺动半分,但一会双腿就无意识地微微分开,可能这样站立得更稳,再次给了我发挥的空间,在她胯下的摩擦更加肆无忌惮。
  母球掰扯着我的双手,无果,又扭又掐的,我强忍疼痛,有时苦难是必须得,疼痛之下我喷洒的感觉下去了不少,正和我意,但我也萌生一种报复心理,屁股后退,大力地往那片膏腴地带撞过去,除了在湿润媚肉上滑动的触感,没有找到刚刚探索到的蜜穴口,“呀……这里不行!你听到没…啊…”,母亲愤恨地说道,伴随着娇媚的哼叫。
  我抬起头,看着母亲的后脑勺,说道,“为什么不行…妈…再大尺度的都经历过了……”。母亲好像愣了一下,想必是咬牙切齿吧,因为她恶狠狠地跺在我的脚上,发泄着不满。踩在我脚背,不怎么痛,而且我总觉得母亲这样的跺脚行为,有点像小女孩性子,又是一种奇怪的令我迷恋的现象。
  不知不觉间,母亲已经被我推搡至双手撑墙,半挂大腿的内裤,往上圆硕蜜臀不翘自挺,却又能给人一种轻轻触碰就会荡漾起臀浪肉浪的成熟丰腴感,偷光之下,白腻无暇,散发着惊人的诱惑力。
  看着母亲这幅姿态,我忽然想起母亲刚才说的话,“这里不行……”,会不会意思是在这危险的野外做这种事不行,而不是我一开始认为的,我不能继续触碰她的私密部位。不管我的揣测是否准确,心脏已是压抑不住的亢奋狂跳。
  我双手已经从腰身探进母亲薄薄的无袖T内,抚摸到了肋骨这一带,手指时不时触碰到内衣边沿,但我没有再进一步;不怕自己骂自己,下体则是像个只想发泄的公狗一样,不断地在母亲胯下拱来拱去,在绵腻的臀缝间摩擦,在肥软的阴部划过,因为母亲始终有躲闪的动作,也是还没谈及到不久前接触的穴口。她嘴上怒叱着,“黎御卿,你别以为我不敢对你怎样”。
  我探头过去,尽量靠近她的耳边,不过我脑子时不时迷糊的,说话可能会毫无章法,这个时候,我显得很突兀地颇为酸溜溜地说道,“妈,你和我爸那天在做什么啊?”。母亲摆过一个侧脸,似乎这话触碰到她禁区一样,“王八蛋,你还敢提!惹毛了我直接告诉你爸!我真的不会管教你了!”。话音末尾,似乎还有了无奈到顶的情绪。
  我双手继续在母亲内衣下沿游走,没有触及敏感,但这种在胸器外围等待时机的行为,也别有一番滋味,一边嘴上应付着,“好好好……我不奢求像我爸那样行了吧……”。一些微妙的演进是,事实上我这时没有“钳制”母亲了,但她仍旧保持着裸臀后翘的姿势,小臂抵在墙壁,好像在思考着放空着。
  闻言,她淡淡地回道,“嗯……”,不过马上又意识回来,扭过头来,恼怒吼道“还不滚开!”,可能是顺其自然的动作,她还用丰臀顶了我一下,紧绷的臀肉差点让我肉棒过刚易折,也把我顶开了一点,然而她这个动作如同火上浇油,继续焚烧我的理智与为人子的道德戒律,肉棒在母臀后硬得要喷射火苗一样。
  显然她也察觉这动作不妥,脸上闪过一丝羞赧,脸庞不用我的刺激就染上潮红,让人迷醉。随后她故作鄙夷地说道,“你?能说到做到?先穿上裤子吧”,看来我的接二连三的不伦之心早就在母亲那里没了信任。说罢她坚决地甩掉了我在她衣服内的双手,然后稍稍弯下腰作势要提起内裤。
  这一弓腰下,褐色肉唇,褚红湿润的,凌乱的阴毛,暴露了七七八八;那个娇嫩的洞口散发的是引诱人的气息,好像做好了吞噬一切外来之物的准备。视线帮助下,不用再当无头苍蝇了 ,我呼吸一滞,又小挪半步,挺着肿胀肉棒揽住了母亲,上身首先紧贴,而肉棒这次没有错失正确着陆点,下体瞬间被一种强烈的快感所缠绕,让我的兴奋度一下提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体内的氧气在瞬间就几乎消耗殆尽,我的视线变得一片模糊,听力也像是突然失灵了。
  但是母亲的呻吟却能震颤着我的头皮,极致酥麻感让我一个激灵。只听母亲被突袭而猝不及防的呻吟比之前更加媚意勾人,“啊嗯……嗬……”,一只手也是迅速抵住我大腿,另一只手撑着墙壁,双腿和肉臀都打了个颤抖摆子,按住我腿的动作抗拒不了什么,可能习惯性。
  与此同时,触觉也是变得格外敏锐,特别是下体和妈妈接触的部分。我感觉到,肉棒前端被一个又湿又滑又暖的部位紧紧地包裹住了,这个地方很窄很紧,那里的嫩肉不断收缩着,似乎想把我推出去,偏偏又吸得我十分舒服,显然是我朝思暮想的母穴口,不同姿势下,带给肉棒的爽感都有所不同,当然,我也没体验过多少次。这种我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感觉,带来了异常猛烈的快感,只是短短一瞬间,就比刚才长时间的肉体碰撞摩擦还要舒服无数倍。
  生理刺激过后,母亲忽然有点恐慌,她好像很痛苦地摇着头,“别……不要进来……听啊妈话……”,几乎带上哭腔;此哭腔非彼哭腔啊,回忆那天她与我父亲的行为,我暗下决心,自己也要让母亲发出那样如泣如诉的哼唧,当儿子,理应比父亲更出息!
  我很“顺从”地屁股后撅,真的退了出来,龟头感受着媚肉的柔软湿润抚帖。说起来你不信,我此时开窍了,强行吃一次不如为以后长远考虑,破窗理论,如果我真的没有做出最终的一步,母亲会不会比较容易接受其他过界行为,而一旦接受了,其实也逃不了最后一步,而且循序渐进会蚕食她的心防,以后梅开二度三度,阻力大概率会少很多了。
  退一万步讲,做到现在这份上已经让我幸福感爆棚得想哭,私密部位,生理反应下的身心表现,极致的良家熟妇魅力,母亲身份下流露的女人娇媚含春,我不一样体验到了吗?到不到最后一步,又有什么所谓呢。
  “嗯?”,察觉到我的“懂事”,母亲愣愣的回头,神情有些思索茫然,轻晃了一下回过神的意思,颇有几分楚楚可怜,真就是被欺负过的良家妇女一样的凄婉,她往我小腹下瞄了一眼,又立马收起目光,轻握我的手腕,比较柔和地说道“好了……就这样吧”。
  我也面露苦涩地说道,“妈…难受………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可能……是青春期的毛病吧……”。最后几个字我实在心虚,很少有人青春期会对至亲女人产生畸念。但如之前经常说的,我赌母亲并没有这方面的认知体系。
  母亲先是轻咬下唇,嘴唇嗫动着,好像在某些抉择上挣扎;然后半昂着头,闭上了双眼,脸庞表情变化多端,最后化作长长叹谓,“唉……”,张开眼睛,不过听不出绝望与痛苦的意味。我没有任何动作,心里期待着,等待着母亲的“指令”。
  随后她再次轻皱眉头,慢慢地一阖一张双眸,张扬着细长的睫毛,映衬着明亮的眼光,接着很自然地甩过头,似乎是看了窑洞门口一眼,确认放牛娃的动静未近,嘴上悠悠地说道,“又下着雨哦…那就再呆一会…”。好像晓有兴致地打量着外面,我想起这种感觉似曾相识,那个绮丽的夜晚,她看向漆黑的窗外,好像留个人一个凝望孤月的人的哀伤。
  但又不太确定,我一时无所适从,不过长时间的“麻木”,肉棒还是麻木地肿胀着坚挺着。眼下的事实是,母亲竟然还保持着半站立,双手靠墙,丰臀裸露,且屁股是面对着自己儿子性器官的姿势。
  我心跳得格外激烈,浑身燥热气息只能通过鼻孔排出,我都怀疑自己不久后就要流出鼻血了,当遭遇异常的刺激。我低下头,直愣愣地盯着近在咫尺的母亲的丰满雪臀,伸出颤抖的手撩起母亲上身已经摆回原位的背心T下摆,动作小心翼翼,生怕破坏一些微妙,母亲光洁柔滑的腰身露出越来越多,蜜臀的后翘让腰椎沟格外深邃,增色了许多女性的诱惑感;我就在母亲后腰窝上来回抚摸,母亲没有任何反应;这次我不啰嗦,马上慢慢地移驾丰硕圆臀,母臀略有冰凉,又因为紧致肉弹是沁润心神的冰凉。终于这一下让母亲臀缝不自然地紧绷了一下又松开。
  我试探性地抬起头,喊了声“妈?”。她仍旧“充耳不闻”。我用另一只手捏了下自己肉棒下方,抑制了一下奔到尽头的快意,如果不这样,我感觉会在没有实质刺激下就完事了;只要你想象力丰富,意淫真的能出货。
  我难以克制自己升腾的情欲,手从母亲的屁股斜向前向下滑入了她的三角地带,摸过水草丰美的阴阜,母亲的双腿下意识的夹紧了一下,我伸出中指探入了她双腿根部,帖着浓密阴毛,感受到那里的湿热,我不由自主的在那里流连扣弄了一下,手忽然感到了一阵软软腻腻,又潮热,好像一股滑腻的水渍渗透到了我的手指。
  母亲这时无法淡定了,呼吸好像越来越急促,还显得有些宣泄的放,哼出了一声,“嗯……不要……”,呻吟软绵得让人心生甜意,也不曾停息。
  我如同受到了刺激,想强行用一只手掰开她夹紧的双腿,再次朝着漫出液体的方向,好好探索母亲下体的肥沃地带。
  但是母亲很果断地抓开了我的手,然后忽然转过头来望着我,令我沉醉得迷糊的是,她怎么会突然转变为这种神态,对我来说是种复杂的冲击,就好像自己母亲不经意间流露了不矜持,还有屈服于生理快感的骚媚,如果这种诱惑自己不能彻底拿下,我感觉会是人生一大憾事。
  母亲此刻望着我,些许调皮发丝掩盖眉眼,但一点没有掩盖那种感觉,那是一张春情四射,远山芙蓉的媚熟面庞,略有披头散发,如同娇喘连连的呼吸,媚眼如丝,腮边粉红,定睛注视着我的两道目光宛如要有水即将开始流露而出。
  她尽量柔声道“不要用手……你刚还答应过的”。然后脸上现在红的就像是要滴出鲜血来了。我紧接着又注意到,母亲说话时候正轻咬着两排洁白的贝齿,熟妇湿润又迷离的眼神里面并没有焦点,侧看过去,胸前饱满的硕大胸脯傲娇地挺立着,很肆意地展示着自己的波涛汹涌。看得我被定在了原地一般,失神地咽着口水。
  我好像中了蛊,喃喃回道,“好……”。而母亲摆正了脑袋,闪烁间脸庞如火烧,好像闭上了双眸,其实她不闭眼我们也无法对视,只是,这似乎是一种将自己交给魔鬼的表示。
  母亲又传来沉吟的话语,“不要用手……”,强调得有些刻意。我不得不想到,不会又是一语双关吧,肉棒跳动了几下,附和了我的想法。
  “嗯”,随意回应着,我双手扶着她原本并不纤细、但在丰臀对比中显得也细的腰身,如烧红的烙铁般的肉棒再度贴上这个生我养我的女人、那最具女人身体美感的屁股,臀缝不断阻挡我的前进,只能向下滑,滑到那潮热的,软乎乎的肥腻地带。
  母亲显得很平静,我忍不住出声调动一下,“妈……我就这样就行了……很快的……嘶~”,听起来像麻痹的语言。
  她脸腮潮红,道“你最好快点”。我也不知母亲这是什么语气,不冷不热,但又似乎在压抑着什么,而且我感觉她臀缝下面湿湿滑滑的,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怎么会有水”,当然这是我装疯卖傻,我当然知道怎么回事,同时内心那种对于自己母亲的敏感、身体的快速回应,甚至是她竟也会轻易沦陷于情欲中,有种变态般的亢奋。
  母亲又是恼羞成怒地一跺脚,我看到她白腻臀瓣都抖出臀浪,但又很快收紧一样,代表着屁股肉的弹性;这下踩得精准,“啊”,我痛苦地叫出一声,但在这个关头,我肉棒坚决地往散发潮热的部位戳了过去,触到了嫩滑带水的媚肉,那应该是母亲的蜜穴口,像活过来一般,抚贴着我的龟头,“啊……嗯……黎御卿你!”,母亲一声惊呼又带上了娇媚的哼吟,旋即回过头,怒视着我。
  我连忙讪笑道,“就这样……就这样”,她缓缓掉转头,谨慎提防又怀疑的眼光一直盯在我身上,回到面壁位,她像通牒一样说道“我警告你,别弄进去”。其实我搞不懂了,母亲到底是容许我到何种程度呢,一时觉得她是妥协了,愿意给我体验做男人的机会;一时又像是只能浅尝辄止,满足一把好奇和青春期的生理冲动。
  于是我就这样“抽插”了几下,但并不是每次都能戳中那个紧窄小洞口,还好,两片软绵的肉唇,也给了我无穷快乐。母亲没有再呻吟,只是假装清嗓子一样,小声地来了几下“哼……哼哼……”,颇有种故作镇定的意思,但令我很亢奋上头的是,她屁股好像有了不安扭动的趋势。无规律的来回扭动着,说不清是逃避还是迎合,但是我们的下体确实肆无忌惮的被淫液粘在一起,肆意妄为的摩擦着给彼此带来快感。
  为了验证,我放开了母亲的腰身,下体也缓缓退出熟母臀沟,我想看得更清楚,母亲是否有了迎合的趋势,说不清道不明,但小孩的我能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幸福感,那就是,母亲在我面前做出只有正常男女行事才有的身体回应。
  她回头,好像被发现窥探到一些想法,又恼羞成怒,似乎意识到这种局面她脱不了关系,只能强行有些恼火地咤道“磨叽!烦人!……该回去了哈……”。说罢低下头,但任由蜜臀后翘对着我,女人在你面前做这种姿态,谁看了不迷糊。
  于是我再次将肉棒挤进母亲胯下,不知是不是错觉,母亲的屁股比我的“抽插”动作还快地轻微扭动了起来,不好好观摩,真看不出来。
  现在我快喷射的感觉下去了不少了,毕竟我没能真正进去啊,受到的生理刺激有限的其实,如果不小心擦枪走火,那一定是母亲的行为,或者一直在心口搅乱心神的强烈精神满足。这个时候人就容易忘乎所以。
  我尽量凑近她耳边刻意用轻柔的语气说道,“妈……要是能像我爸那样……就好了……”,这一句话,让母亲金口再开,好像湖面涟漪不断,“啊嗯…………”,声响不大,却无可阻挡地激荡我身心,母亲蜜臀仅有的轻微晃动都止住了,好像只任我发挥了。我们彼此下体的黏腻水润更明显了,也让我的“抽插”越来越自然顺畅,这个“功劳”,大概率是来自于母亲,只是我一直在等着母亲的彻底应允,才一鼓作气回到出生地。自始至终,她的态度不明,让人捉摸不透。
  “嗯……嗯……额……”,母亲没说话,但娇哼不已,我瞥见到她上门牙轻咬着娇润欲滴的下唇,压抑又荡人心神的媚哼由此而出,这纯粹出自本能,好像她本人完全不反抗任何东西了,一心追逐快感。我有点急了,保持着前后晃动,真想掰开她双腿,臀沟,看准部位,直捣黄龙,但我还是很奇葩地忍住了。对啊,母亲变换莫定,我自己何尝不是,当有了直捣黄龙的机会,我内心又有了别的渴求。正常人都知道知道,吃一次肉跟长时间吃肉,该如何选择。
  我再度开腔,呼吸粗重地说道“怎么说……妈”,“嗯哼……哎……”,母亲不时哼唧不时惬意的叹声,在这寂寥的野外,隐晦的窑洞内,更容易钻进我心扉;母亲脸颊上的红晕越来越浓,眉眼如丝,轻熟良家的风情展露无遗,而且不自觉间,她的蜜臀好像越来越朝上而翘,或者说腰身压得比刚才都低,看起来就是在配合我找到准确入口,那曲线弧度令人血脉喷张。这表现看得我目瞪口呆,非常没出息地停下了动作,就看着母亲诱人身段。
  她察觉到了,马上回过头,半眯着眼,“嗯……”,凌乱发丝搭配潮红风韵的成熟脸庞,格外媚惑,媚惑得我有点陌生,她嘴角还微微上扬,盈盈浅笑一般,并缓慢地摇了摇头,又像是嘲弄着我的猪样,毕竟这一切,我看得是身淡定心不淡定。看着她这副模样,我只想狠狠鞭挞一切,肉棒再次杵回她的臀沟下,摩擦着肥软的肉丘地带,母亲好像惊觉一般,娇哼道“啊恩…不行…”,她呵气如兰,快慰中带着一点骚浪,随着我摩擦她的肉丘,断断续续,声声媚人,“嗯……不……不可以……你别忘了……额嗯……我……我是你妈”,说得好像异常艰难,但又撩动我身心。说完还回正脑袋并低了下去。
  她是怎么做到一边嘴上拒止,但身体诱人部位又完全不设防,并发出刺激男人荷尔蒙的娇哼的。越是这样,我的邪火愈发旺盛,烧得我不知为何就蹦出了一句,“那今天把我当做我爸……”。我想这可能是因为我受乱文影响过深,这话总感觉像是某部乱文的台词。
  “嗯哼…胡说些什么………”母亲嘴里喃喃的低声叫着,她忽然扬起深低的头,转过来脸对着我,有限光线中,我也分明瞧见她晕红的脸,还有眼中的羞赧在回荡。那软软的声音,对我无疑是一剂猛药。见我盯着她失了神,母亲想起些什么,白了我一眼,略带鄙夷道,“什么都学你爸……没出息……”。
  不知为什么,听到她这我从没见过的傲娇中又带骚媚的模样,我浑身的血液都快凝滞一般,只剩粗重的令人窒息的呼吸行为。再为我父亲夹带了点“私人恩怨”,总之,提到我父亲,我就异常亢奋,代替、夫妻、正常的性行为、母亲,一连串的字眼概念闪进我脑海,令人狂乱。
  我再也忍不住,双手攀上她两侧臀瓣下沿,用力掰开,流水潺潺的蜜穴洞口猩红得刺我眼球,母亲哼唧一声,“啊……黎御卿你干什么……”,头朝下看着我的手,一只手又想掰开我在她屁股的手,我赶紧指挥着肉棒,戳了过去。
  母亲好像没脸见人一样,直接转回去,手也不跟我博弈了。刚开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龟头像挤开一汪春水,才触碰到滑腻的嫩红媚肉,灼热的吸力在引诱我,那种奇妙的强烈快感让我本能地想更加深入,但母亲却似乎不愿意配合。与此同时,“踏踏踏”的生硬越来越近,这显然是牛蹄踏地的声音,伴随着的还有放牛人的嘀咕咒骂,放牛人就算不再靠近窑洞,但一样把我们置于“危险境地,他回来了!
  母亲终于想起了,回过头,神色变得惶恐,嘴唇焦急得嚅动的飞快,拨浪鼓一样摇晃脑袋,她无力地扭动着腰肢,想要摆脱我,但现在我根本不给她机会逃离,一面用力握紧她腰肢,紧张的心情被我抛诸脑后,很狂热的感觉让我一面掰开母亲臀缝,再次用力挺腰,坚挺的肉棒终于突破了微弱的阻碍,“滋……”的一声,龟头挤进了一条温暖湿滑的通道当中。我连吸凉气,不敢再动分毫,因为那要喷涌的感觉已经冲到关口,再深入,就彻底没了。
  刚刚还没声响的母亲,此时似乎捂着嘴,但又呻吟泄出,呜呜地,“嗯嗯嗯……啊哼…别……不要进了…”,更为连绵;与此同时,我发现她双腿都小打摆子,给人的感觉随时就会剧烈颤抖,而我龟头,确实感受到了蜜穴内媚肉的微颤,不断箍紧又“放开”,缠绕着我的龟头,里面也有轻微颤抖,连外围两边的肉唇似乎都有抖动。好像更深处传来的吸力,龟头受到一种奇妙按摩,“嘶”……我再次退了出来,看着母亲微微发抖着的肉臀、挂满露珠一样的毛毛,感觉慢退半刻,就会被吸个精光。
  好像反应迟钝一样,过了几秒,母亲才发出声音,“嗯呼……唉……”,母亲顾不上什么,长长的带着呼吸的叹息气。然后回过头,瞪了我一样,幽怨中说不出的娇怒,但我似能感受到,目光中还有一抹炽热的期待一闪而过。这时她按着我的大腿,挺搞笑的,她为何不直接捂住自己下面,这样更有效。
  外面传来声响,没判断错的话放牛人居然还是来到了窑洞外壁。接着他嘴里说出一句很‘微妙’的话语,“山凹的嫩草都不吃,真是畜生,就非要吃这些老的吧”,说罢还啐了一口。
  母亲好像对这话很敏感,好像有所触动一样,胯下的汁汁水水又溢出了一波,流到了毛发的尖端,与周围的黏连在一起,凌乱又淫靡的感觉,半挂在大腿根的内裤,似有星星事迹斑驳;在与放牛人一墙之隔的地点,母亲的身体竟还能做出正确反应,被生理支配的反应。
  趁我目瞪狗呆,还有不敢再造次的空挡,母亲“艰涩”起身,真就把内裤和裤子都提了上来,迷人的肉臀重新被裤子遮盖住,母亲凝望着外面,身上氤氲着迷离的情绪,看不透的喜怒哀乐。
  外面,停雨了,放牛人,很坚决地拉起了他的牛,嘴上叫着,“有嫩草不吃,罪大恶极”,往那个山凹草甸的地方走去,那里堆满水的时候,是我们的天泳池,当水退时,柔软的嫩草便长了出来,好像一个小草原。只听到,牛踏声和人声都开始渐行渐远……山涧的风钻进来,一会凉一会热,
  只剩下洞中有点茫然的我们,该怎么给这场荒唐来个收尾呢。好像我也没有预想中的巨大恐惧,世界是变化着的。我不热衷当主导者,等待着母亲的“编排”,我干脆坐下了草堆,看着背对着我站立的母亲,体态仍旧曼妙,西装裤料包裹的蜜臀饱满紧挺,也令人丝毫不会怀疑它能如果冻一般抖动。
  那,就这样收场了?我还敢期待些什么?我看母亲站着好一会,忍不住出声,“妈……没在下雨了……外面……那人也走了……是不是该回去了”。
  不知道母亲有没有听进去我这话,但她又像在思索中沉吟一声,“嗯……”,尾音拉得稍长,又酥又腻的。
  下过雨的山丘,应该是没什么人再来了,一切作业都不太方便;听着不时的虫鸣鸟嘶,颇有几分空谷幽兰的意境,不过明明是微凉的气候,好像这个山头的植物、泥土,都开始升起热气,汇聚成旋风,冲进我们身处的小破洞,让人想做些不寻常的事情,才能排解这股燥热。
  我再次喊道,“妈……走了”。
  母亲的身躯微抖了一下,但我知道那不是被吓着,更像是她强迫自己接受了一些荒谬的事情,有羞耻和震惊还有不易察觉的躁动。
  只听母亲略带仓促地说了一句什么,比雨打蝉翼还要细声,怕人听见,又怕我听不见,但我确实听不清楚,因为我无法反应得过来,神经压根没想到接受这个信号。
  她像是打起了精神,却话语又是梦呓一般“等……等一下……雨……还在下”,声音越来越小,夹带着如同女孩吐露内心小秘密后巨大的羞耻情绪,心虚而失神,那脸庞,不用看都知道红得鲜艳。
  我错愕了,脑袋一时没反应过来,而心脏却预见到什么似的再度剧烈跳动,把亢奋的血液蔓延到全身,如同填充了燃料,稍后就能轻易地轰燃起不道德的火焰。我咽了下口水,呆呆问道,“哦……那……现在是”。
  “唉……”,她又长长叹气,然后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神态清冽,没有过多的情绪呈现,随后一步踏前,离我更近了,抬头就是高耸的胸部。
  我那肉棒不知什么时候起恢复了全盛状态,将刚才拉上的短裤顶出一个帐篷,在两腿间格外突兀,母亲好像瞥了一眼,眼神闪过一丝慌乱,随后转移目光。
  我好整以暇地说道,“妈……这是”。不瞒你说,我现在压根不疑惑于她可能会干什么,这是一种只能意会的信息交流。一直以来,不都是这些意欲不明的,奇奇怪怪的话语,行为,造就了我们母子的另一种亲子互动么。认知中都没有解构这些想法的内容,那也只能支支吾吾,语焉不详了,要是我母亲早就懂得精准地说出来,那估计我也早就被“教育引导”好了,何曾会走到那些地步。
  母亲就看着我,一声不哼,如星如水的双眸,在睫毛和上扬的眉角映衬下,让人想深陷进去。似笑非笑的,有岁月、生活、雕琢过的媚熟脸庞,让我忽略了她母亲的角色。一会,她目光不再聚焦在我身上,不知照耀的是哪里,嘴上不容置疑地说道,“躺下吧……等下别问别看别乱说话……否则你以后没有我这个妈……”。
  这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事,不过我还没自动躺下,她忽然面对着我跪坐下来,好在有草垛,膝盖并没被地面硌到;这一下,我倒是有些不知所措地,好像被她身上的气息“推倒”了,上身倒下,她此刻像个不容侵犯权威的女王,我像是个为人鱼肉的弱小存在,只能听从任何指令,不敢有一丝主动的意思。母亲没说话,我都“顺从”地闭上了眼,但说实话,我没有了苦苦追寻的乱母亢奋,除了胯下的坚硬,此刻反而像心如止水。就像偷吃小龙女的尹志平,在可遇不可求的情况下得来的机会,你以为真有放得开的欢愉吗。
  不过,良久,好像没有任何动静,我忍不住睁开了眼睛,母亲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裤头上,却迟迟没有一下个动作,她宛如触电般,眉头紧蹙,神情迷惘。此刻的母亲,展现了这么一个纠结形象,从小被禁锢欲望的中国传统女人,突然发现了在例行公事式的身体交流以外,还有快感的秘密,在生活的烦扰与小压抑中踏进了另一个禁区,且体会到了身心的另一种快感。她会怎么反应,那神色中,满足、惊异、小小的兴奋、但又有惊恐、焦虑、痛苦在交叉。但或许“拯救”儿子,引回正道的信念、溺爱的心态、还是对婚姻的逆反这些因素加入了进来,使得她还是踌躇地走出不伦的一步?
  当然,我不知道她会如何处理今后的相处,更不知道她打算做到哪一步。我也不会考虑,我只想体验当下。
  其实我这时并没有用猥琐或热烈期待的目光注视着母亲的一举一动,我甚至是做了不少心理活动,眼神分散。不过我终究是睁开了眼睛,“惊扰”了在做着最后的“心理仪式”“心理建设”的母亲,她脸泛羞红,冷冷的盯着我,故意板起脸,不容反抗道,“我让你闭上眼!”。
  这时我肯定不敢违逆,再次阖眸,感官只剩听觉,但只能到自己心脏的砰砰跳。又一会,我看还是没动静,再次忍不住睁开眼,母亲双手还在裤头,不过似乎是有了一点进度,看到小截温润色彩的髋部,棉内裤的蝴蝶结也在空气中展翼,撩动着少年的心神。就这一幕,那些邪念都回来了,肉棒好像不知疲惫地肿胀拉扯。母亲自然是一下发现我又张开眼,先是有种不安尴尬,接着是被发现羞耻秘密的恼羞成怒,她“恶狠狠”地看过来,“啧……”一声,娇叱道,“你能不能老实闭上眼”。
  听罢我就用手捂住自己双眼,掩耳盗铃一般。母亲显然不放心,她没继续行动,我叉开指缝,看到她在那挠头苦恼的,轻咬下唇,脸上一时凝巴一时想到了什么似的舒展,然后眼神朝上,思索着想到的某点,随后将目光投回我身上,却是愤懑记恨的神色,但也少不了害臊的苦涩,忸怩,脸庞红得能滴出水。我倒是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是躺枪了。就好像,你老婆半夜做梦梦到你出轨,把你打醒,然后看着你,你是没责任的罪人,总之错都在你。
  凝望良久,那阵羞愤散去,母亲叹了口气,好像吹着热浪在我脑海和心中汹涌的徜过。动作毫无纠结,却令我狂喜不已,母亲攥着自己背心T的下摆,干净利落地脱了上去,跪坐而有些堆积丰腴的小腹白花花地露出来,不令人反感,满是熟女风情;再往上令人呼吸一滞,玉色内衣包裹着沉甸甸的丰乳,装束得更外丰满挺拔,没有遮盖到的乳肉看似吹弹可破,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抖动,略显寻常的款式却因为主人的丰满和乳沟的深邃,变得极具反差诱惑,出现在一个到了轻熟年龄的母亲身上,更有中难得的女人味。
  我咽着口水,瞪大眼睛,怔怔地看着她,母亲漫不经心地瞥一眼我后,好像若无其事一般,放下衣服在大腿侧,便高举双手捋着自己的头发,并绕道后脑勺鼓捣,好像以往的对儿子不设防的日常,却没意识到自己的春光宣泄,对少年造成了极大的诱惑,越是慵懒的举动,越是让凸显女人诱惑力的上半身,每一处部位,都散发出刺激男人荷尔蒙的气息。
  弄好头发,可能目光也扫到了我高挺的胯下,母亲白了我一样,便拿起刚脱下的衣物,简单对折,我双目顷刻白茫茫一片,母亲拿这件衣服盖在了我的眼睛上!那股带有小小汗味的熟母浓郁体香好像都迫不及待地钻进我的鼻腔,让人十分上头。这是搞哪出?这是不放心我闭眼行为吧。直接物理遮挡。
  其实视野被剥夺,内心总没有安全感,即使没什么危险,我不禁喊了一声,“妈……”,不需要多说什么。
  不一会,我感受到有种人体气息向我迫来,一道轻软又带着威严的沉吟在我而耳边响起,“你敢拿开就死定了”,让我打了激灵,心痒难耐的;然后手臂还感受到一种软绵绵的垂坠感,话音落完就消失了。我看不到,我却能想象这个画面,一位母亲,仅身着内衣,展现着自己傲人的娇挺,附身在一个稚气少年的耳旁,用腻人的声线,无论说什么,都是催人奋进的信号。
  我无比期待着接下来感受到的。却是首先感受到我的短裤被轻轻拉扯了一下,看得出施加这个动作的人的不自在。我恍然醒悟,对啊,我裤子还没脱呢,而显然母亲是绝不会亲自做这一出,便如此暗示我。我立马一把连同内裤脱掉,硬挺的肉棒如怒龙飞天,暴露在空气中。遗憾的是,无法看到母亲这时的表情,这应该是第一次,如此明晃晃地看到自己儿子的性器官,还是因为自己这个母亲而作出了最大的生理反应,那表情一定很精彩很值得玩味吧。她肯定看到了,说不定还紧张或茫然了一下,羞赧自然也是有的。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过后,我感受到我的大腿根被两条丰腴滑腻的双腿夹住了,一道能承受的重量也压了下来,不难想象,母亲是“骑到”了我的腿上,她肥沃的私密地带,离我的肉棒应该也不远。
  我捏紧了拳头,克制着身心快意,以便好好想象母亲此刻的模样。我大腿感受到上面的人的拖行,不一会,触碰到了一个散发灼热气息的鼓涨棉料,嗯?母亲还没脱内裤吗,那道温热传给了我的杵立的肉棒,也传到了我的大腿,好像还有点点湿润。
  我实在忍不住,掀起了眼睛上的衣物,露出下方的视野,看了过去。那画面令人心神激荡,足够让少年反抗一切去获得一个品味的机会。只穿胸罩的母亲,大片大片白腻的肌肤在我眼前闪动,棉质胸罩费劲地托着她饱满沉重的双乳,乳肉点点汗影,发射着油腻的光泽,在肩膀,颈骨下,勾勒出令人心动的曲线,我想到一个成语,一亲芳泽,此刻真的好想亲上去这些裸露的乳肉啊。
  母亲垂着眉,轻咬下唇,娇躯有些颤抖,似乎又开始犹豫,还有些担忧。此刻她确确实实身着内裤,夹坐在了我的大腿根上,我杵立的肉棒几乎贴在她被内裤包裹着的阴阜上,我也确实没猜错,她的内裤竟然真的有了斑驳水痕。这个现象对我而言无疑是个催情剂,母亲的主动,母亲的反应,第一次在我面前袒露吧,恋母恋熟少年已经不知该如何形容此刻心理震荡,好像都有点迷迷糊糊了。
  我无声又包含着欲望与情感的目光停滞了许久,又滚烫得终被母亲发现。她抬起头看过来,没有预想的怒斥,只是加深了蹙眉,羞红又倔强的脸庞用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信号回视着我,随后便是有些嗔怪的意味,让我沦陷了,乖乖地听从“意见”,移开了掀起母亲那件小衣服的手,重新对上眼前一片白茫茫,只是最后那一霎,母亲好像有了转身的趋势,是啊,正面而行,还有一点矜持的母亲哪能首次就接受。
  沉吟良久,忽然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落在我的小腹,轻飘飘的,但温热,有点湿湿黏黏,我下意识地摸过去,脑袋好像嗡得受到一种温柔重击,燃烧般的血液又被加了一把油一样,这是母亲脱下的内裤!我立刻将其攥在了手心,并用拇指细细感受上面的纤维、纹理,好像手上都沾染到了蛋清一样的水分,不多,但足够浸透布料;把玩这条小小的寻常的女人私密衣物,我就像真的是在抚摸着自己母亲下体一样。母亲一定是因为周围没有干净的地带,所以才奇葩地放在了我的身上,但这种行为对我而言是别开生面的挑逗一般,彰显出这位妇女的不走寻常路,又或者是明明在做着世俗不容的逆伦行为,又故作慵懒自在。
  心脏的剧烈跳动在劝说我,干嘛要放弃接下来的神圣又充满强烈禁忌刺激得经过呢?于是,我整个拿开了眼上的母衣,看向母亲那方。
  眼前的壮丽景观,母亲已经是赤裸着下半身,正半跪坐姿态在我胯下,屁股高悬,像今天一开始那样,只要坐准位置,我们的关系就彻底没有回头路了。
  母亲白腻饱满的圆臀,高挂在我肉棒上方,宽度已经盖过我的身体我的肩膀,渐渐地,巨大身心刺激下,我意识迷离,将眼前的熟母丰臀看成是硕大磨盘,好像要向我脑袋,脸庞这边压下来一样,有种逃不掉的异常兴奋感,自己内心是接受这样的情况的。
  只见母亲双腿略微分开,下体的毛发清清楚楚,茂密得淫靡,一条潮红的沟壑与毛发对比明显,臀缝上方的暗紫皱褶与白腻臀肉也是对比明显,粉红色的小圆洞随着母亲身体的轻微颤抖而不时俏皮地收缩两下,夺人眼球。两瓣臀肉将肥沃地带夹成一条缝,两旁的肉唇十分湿润,还泛着亮光;再细看,我几乎不能呼吸,好像中间还挂着晶亮的粘液,是什么时候流出来的?母亲居然这么动情吗,身体如此健康这么轻易就有反应吗,这是不是代表她身体上接纳了儿子的角色转变。
  感动得要哭,这是最符合我性癖的姿势,和小场景,竟然真的在自己意淫多时的母亲身上体会到了;我心脏都快停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以致于将所有感官汇聚到了自己的肉棒上,坚硬是坚硬无比,但眼前熟母的魅力尽显,又让它冲到了临界点。
  母亲悬空的屁股没有停留太久,很快她就很熟练一般,朝我胯下坐了下来,与此同时,我舒爽得头皮发麻哼出一声“嘶~啊”,而一只手却显得焦躁地抓向了母亲的屁股,我想让她慢点,让我缓过这股射精的冲动,但我无法开口直言,男人的矛盾倔强。
  但母亲那里理会我的小心思,随着不重也不慢的坐下,她双腿颤抖,上身低了下去,就好像也是在适应着什么缓解着什么,嘴上哼唧着,“啊……嗯”;但仍旧没有一击即中,因为没有被扶着的话,我的肉棒是很容易倒下去的,而母亲这一落下,恰好让我肉棒擦穴而过,并被两片肉唇包裹在了我自己的小腹下方,肉棒跳动,感觉到母亲下体的媚肉也在蠕动。
  千钧一发之际,我是一手掐着自己小腹周边的肉,强行缓冲射精的欲望,一手则是癫狂了一样,大力揉搓的母亲白腻的臀肉,将臀缝单手拉扯开一样,掰开又合上,就这么弄了几下,时不时露出里面粉嫩的夹缝。
  母亲没有阻止我轻薄她肉臀的行为,也不懊恼于没有一击即中,这不现实的;给人一种很专注于此事的感觉,但又像例行公事;不过因为身份关系的原因,例行公事的观感反而令少年更有幸福感,小小年纪见识了禁欲者放浪一般,冲击不可谓不大。
  她马上提臀,离开了我的肉棒,这时候,她终于轻轻扶直了我的肉棒,天,好像在她手的触碰下,我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并有种要挣脱的躁动。而少年性器官的硬挺火热,儿子的缘故,也令母亲惊诧失神了一下,内心一定感想复杂了。
  于是,那只熟母丰臀,磨盘一样,再度压下来,实际是肉棒的朝向,在我意识中,这圆臀压的是我整个身心。白的,圆的,棉弹的,藏着许多销魂部位的,这些东西都向我袭来,分不清楚,到底是谁“上”谁,不过母亲身份,又让她的主导变得合理。不过不管怎样,只要我的肉棒彻底与母亲蜜穴结合,我就是戳破了她的威严。
  “嗯……”,母亲低着头,发出有些惬意地娇吟,“滋”一声地,我感受到龟头开始被嫩肉包裹,触碰到粉腻的母穴媚肉,沾上穴口的滑腻汁液,但不知是什么神经控制了我,刺激了大半天的肉棒,终于在熟母下方失守了,已经控制不住的喷射,而我一只手赶紧拨开了自己的肉棒,拨离母亲的蜜穴口。“你干嘛”,母亲好像有点不满地嘟囔了一句,以往,是因为我的侵犯如此质问,如今,是我的主动脱离,个中转换,自有体会;当我龟头剥离的那一刻,也撩得母亲阵阵颤栗,“啊嗯……”,嘴上轻吟着,蜜臀坐在我大腿根。
  我不知道我射向了哪里,只感觉到身体被掏空,身心极为虚弱,但是,我的小腹和双腿,好像都有了女人高潮才有的不自觉抖动,实在刺激过大。不过貌似最后的清明中,我看到一股乳白色的液体在母亲臀缝间的暗紫色皱褶部位流淌,凝结了良久的感觉,引得那里继续收缩挤压,场面淫靡。
  对于母亲而言,这样的“失误”再正常不过,感觉也没多久,她马上又抬臀,并两个手指握着我的肉棒摆正起来,发泄出来的性器官虽然还是肿胀硬粗,但已经不能直直挺立了,母亲的手指触摸的一刻,她动作好像迟疑了一下,“嗯?”,发出一声随意的疑问,接下来,她所有手指都加了进来,好像把量着我的肉棒一样,实则是龟头溢出的精液倒流肉棒,而且这些玩意都触感跟其他液体不一样,我想,母亲是发现了不对劲,才这样“大胆”地确认着,现在她的手,应该也沾满了儿子的生殖器官分泌物。
  她没继续刚才想进行的行为,直接扭转上半身,丰腴的肉体都显得扭起了皱褶,充满熟女风情,一个甩头,用一种读不明的神色看着我,好像想说点什么,又控制住了,说不上失望也没有嘲讽,是褪去情欲的淡漠。
  但是,我自己怎么能不懊恼不惭愧呢……我有些无地自容地说道,“出……出来了……”。母亲没说什么,有种了然的点头,然后在草垛上擦了擦手,便开始站立丰润大腿消失在裤子下,白腻的圆臀刚遮挡到一半,她才发现屁股下的不适,停顿了一下又干脆地提起了裤子,不过站直之后,她的手好像在屁股后面调整着什么。
  我也正常状态地站了起来。
  “呼”,长出一口气,母亲捋了下头发,开口道,“回去吧……”;外面早就没雨了,大地的湿润也被挥发了不少,刚走出门口,母亲又是很不自在地调整了一下屁股部位的衣物,只是脸色比刚才更不好了,甚至抬起了头,向我投来愤恨的目光,看得我心里发毛,特殊的场景过去了,现在的我弱小无比,应该开始慌了。
  我正大步迈向摩托车那边,想着赶紧骑上车回去吧,不给她发难的机会。但我小腿还是感受到一股巨大推力,母亲怒气冲冲道,“黎御卿……这账我慢慢跟你算!”,同时显然一脚踹在了我的小腿上。猝不及防,我摔了个狗吃屎,上身沾满泥巴,十分狼狈。
  但我不敢有任何不满。起来后还是讪讪地嘀咕道,“就不怕我摔出个三长两短”。母亲冷眼看着我,没有丝毫同情,狠绝道,“活该~这是你应得的”。
  回去的路上,母亲一言不发,田野的风,凉透了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