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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城 / 2024/07/22 03:05 / 15969 / 51
【小说】上床何忌骨肉亲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3/19 10:29:19

第四十二章
  所有那些我独自消磨的时间,所有那些我一个人走过的路,所有那些我曾经有过的想法,全都喷泄在我手上。——章题记
  ——
  一回到家,我就感觉自己后脑勺一阵阴风,透过摩托车的后视镜,母亲扬起只手,指关节凸显地握拳,作势要敲下来一样;但还是停留在半空,咬牙切齿的模样,嘴上好像无声地唾骂了一句;我假装不经意的回头,她连忙放下了手,瞪着我下了车。
  今天的剩余时间母亲自然是难以言语教训我,也可能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吧,况且父亲在家,需要更多的谨慎;闲聊自然也是没有的。
  我很轻易就回味起这出山洞“艳遇”,基本满足了我一些构想,使我淡去了与母亲相处的难堪。不过,看着我敬爱的父亲,心里却是五味杂陈,这念头很可怕,也很畜生;但当时确实不理智地萌生一些情绪,比如说这个男人占据了你内心渴望的宝物,这个男人能做到的或许永远是我不曾做到的,这令少年敏感又挫败;父亲成了不可逾越的大山,这座大山挡住了我要通往的肉山。
  终究是,对母亲的畸念,让父亲某个时候成了我的竞争对手一般。但有时想想,会有另一种莫名的亢奋,因为我要挑战两道权威,不是吗。我隐隐看到,这征服感来得更猛烈了。
  不过这个晚上,我不敢再有任何小动作。
  美滋滋睡到第二早,感觉日子还是可亲。我决议尽量少出现在母亲面前,给她一点自我消解的机会,按照我们以往的亲子相处模式,母子间任何不愉快,时间长了就淡化了。我打算早上过隔壁村小学打个球,下午找发小进个山塘游泳,假期娱乐安排得妥妥的。
  喝了两碗粥,正拿出球鞋换,母亲忽然走了过来,脸上还是一副没好气的感觉,有来由的阴沉着脸,用命令式的口吻说道,“今天哪也别去,有事要你做”,放下话她就出门了。
  我出门撒野的幻想落空了,母亲拖出一堆之前拆卸老屋一个小房子保留下来的木块,让我劈作小块,以作柴火。让一个假期不多的高中生干这事,实在残忍,但我对于家务类的活,虽有牢骚怨气,也从不敢不遵从。
  我原以为很快能搞定,不就砍瓜切菜一样破开这些木头吗,一做起来才发现没那么轻易,进度很慢,一整天,几乎都耗在这堆烂木上。
  好几次,母亲路过我的作业现场,看到我苦不堪言,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地跟这些木头作斗争的模样,都露出了淡淡嘲讽和解气的阴阳怪气的笑容。发生了一些事情,总要有交代,或许突然的体罚,是最体面的惩戒,彼此心照不宣。
  然后我隐隐觉得,对于我的邪念,母亲会做出一些改变,不可能像以前那样等我自行良心发现,道德素养飙升。比如说,我发现一楼卫生间的门的下面,原本栅栏条已经掉落,如今贴上了从蛇皮袋上剪下来的破塑料布,严丝合缝的,没人能再像以前那样,只要趴下来通过这个空洞,就能看到卫生间的一切光景。
  但事实是,我压根就没想过从这里去看到洗澡时母亲的诱人身段,因为我感觉太容易暴露了;女人的第六感格外敏锐,我相信会很轻易感受到从卫生间门下方的空洞,射来的充满欲情的灼热目光。而这个行为,我万分万没做过,断估母亲也从没发现过,所以,她挡上了这点“窗户”,让我心绪格外凌乱;我也不用问,就知道她要防的是谁,这么多年这破门都是如此,为什么是我的不轨想法暴露后,才招致封堵。
  防自己的儿子,无论是什么事项听起来都是怪怪的 ,作为母亲为什么要提防自己的儿子,完全把他当贼当坏人;同时从她这个行为我一样捕捉到了一点小兴奋,就好像自己真的蜕变成了一个男人,有了男女之事的能力,随时能找到机会“欺压”自己的母亲,而母亲对此事早有认定,她看我,也不再是以前那样,是个人畜无害的至亲;而是带有威胁性的精壮少男。
  说不定在母亲的想法中,纠结冲突中,那违反人伦的邪恶叙事,也会在母亲心里扎下根子。就是说,虽然是个荒唐的事情,但也是生活,是我整个青春期的插曲。如此一来,母亲能够维持着母亲这个身份的权威,去给自己松绑,从容地处理我身心上出现的症状,少了局促与尴尬还有巨大的羞耻。那正是,偷换概念,一切都会轻松很多。对我而言,何尝不是一个机会呢。
  另一个变化我当天也察觉到了,衣着上的问题,母亲一改居家的“大大咧咧”,不再穿得很清凉,而是朴素又呆板;如果没意外的话,她会一直保持着这种节奏。以前是因为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动了这么邪恶的心思,如今知道了,提防手段要一个不落。
  当天不知母亲是去干了什么活回来,她洗完澡穿上老土的衣服,才去煮菜。餐桌上,还闻到
  她洗完的头发的馨香,这顿饭也是干脆利落地煮得神速,按班就班的行为,女人早已轻车熟路,甚至于,坐下就餐的时候,母亲的秀发还有微微湿润,当然也是因为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有太注重用风筒,除了急着出门才会想起这个东西。
  母亲的淡粉印花开衫睡衣显然穿了有些年岁,洗得略微磨毛,下摆随意地只扎进了一边进裤头里,可想而知当时做这个行为的漫不经心,但也体现了居家女人的松弛放松。场面一看,是个平凡的温馨之家,简单饭菜总能扫个精光,女主人一看就是个贤惠勤劳的传统女人,也养成了饭桌上“指点江山”的习惯,不管听不听得进去,一个家庭总得要有唠叨的一人。同样,也代表着母亲这个女主人绝非一味唯唯诺诺的小女人性格,有些东西,她要掌控,也是符合女主人身份的。
  圆桌上,我坐的是她斜对面,定睛一看她上身,令我呼吸一滞,心猿意马,古板的衣着硬是在这个良家妇女身上秀出了女人的魅力,脖子下第二颗纽扣没有系上,饱满胸脯顶出了一处缝隙,顺着往里看,白色胸罩竟也格外引我注目,还有浅露的侧面乳坡,在呼吸间一上一下的,印证了广东的那句老话,“禾秆盖珍珠”。古板睡衣下,家庭生活中不苟言笑的面容下,藏着这么一具充满女性身体魅力的杰作,称得上又欲又艳,这种巨大的反差永远都戳中我的性癖,加上母亲的身份,简直可以让少年再次丢掉伦理道德,想入非非。
  不知是否我窥视得太多明显,神态太过不对劲,母亲举起碗,扒着一口饭之时,目光扫了过来,倒也看不到她其他表情,然后咳咳了两下,她放下碗,一手夹菜,一手很自然地收了收没系纽扣那里的空隙,将那道诱人的风景收了起来。
  我见状也是心虚地低头干饭,目光偷瞄向母亲,她只是直勾勾地看着我一下,眼神中看不出任何感情色彩,随之便移走,再次就农村生活中其他事项“发表”观点。
  母亲吃完后,就撂下一句“谁洗碗”,便起身走开。我向来是光盘行动的收尾者,坚守到最后,况且除了我和我小妹,还能有谁,我妹早就先于母亲之前溜之大吉了,母亲这一问,似乎多余,但更像是一个不可拒绝的安排。
  我一起神,胯下的兄弟好整以暇地将我球裤顶起一个起眼的帐篷,吓得我赶紧将衣服往下扯了扯,遮盖住;就感觉它是在刚才的充血中,还遗留一些影响,忽然间“又返场”勃起,其实我那股邪念早就下去了。这种境况想必没人注意,不过现在我得担心引起母亲的不满,毕竟我已经做过那么多出格的言行,她要是看到了我的不雅,可不会再以平常心看待。
  不久后,父亲外出了,他交友广泛,猪朋狗友的局特别多,在外回来了总会“寻亲访友”。奶奶早早睡下,小妹客厅看着电视,待母亲上二楼后,我不死心地往一楼卫生间走去,可惜意料之中,母亲的贴身衣物没有留着“过夜”了。没错,虽然今天狠狠地发泄了一把,但回到家中这个场景,母亲仍旧对我发出了猛烈的诱惑力,比如刚才那件睡衣的小走光。我当然是精力旺盛地想再宣泄一把,实质的行为很难了,我就想着她的贴身衣物,更重要的是,保护私密处的衣物,可能有了更多她的痕迹,甚至乎有我的痕迹,在我眼里早已不同以往了,总之更能激起情欲。不过门外晾衣杆下的水迹,宣告了我希望破灭。
  那时候因为父亲的一些“小成就”,我们家已经用上洗衣机,不过母亲向来是贴身衣物自己顺手洗,其他衣物才会跟我们一起放进洗衣机。她还常常教育我们,洗完澡顺手洗多快,为什么要堆积着放洗衣机,多不卫生。谁会那么变态地观察自己母亲是否及时清洗贴身衣物呢。不过在我的印象中,她有些时日是会明早再洗的,比如以前农忙,人累的要死,早早睡觉。后来去上班了就不一样了,明天哪还有时间。
  母亲这个是否刻意的“提防”,我不得而知,貌似她也没逮到过我拿她贴身衣物干坏事啊。现实跟小说有出入,在小说中,总是这个行为被率先发现,我却是直奔更直接的行为被觉知。所以我内心也不禁想了想,要不要故意让她逮着一次,看是否会像小说那样发展,打破僵局,进一步碾碎禁忌。
  到了十点左右,我也洗完澡,没有网络的日子,于是玩起了单机游戏。至于更大的“追求”,比如再等到半夜,看能不能再“听”一出父母的床事,听听母亲那享受到极致的愉悦又压抑的哼唧,撩人心弦的媚熟呻吟。这不比拿贴身衣物意淫来得更刺激吗。但前天才……应该不至于这么“频繁”吧,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十一点不到,我便躺下了,任由自己自然睡过去。母亲的动向,我也懒得去探查了,现在避其锋芒也好。
  然总心有不甘,明天就回校了,过上痛苦的高中生涯,假期是个奢侈品,下一次再长久地与母亲共处,会是很久以后了,想到这有些烦躁。
  接下来发生了一些荒唐的桥段。正常的,当你对自己母亲有了邪念,荒唐的情节必然会层出不穷。
  我在床上翘起二郎腿,胡思乱想着,显然不会轻易睡过去。听到一阵拖鞋的踏地声,开关灯的声响,母亲应该是卫生间去了,路过我的房门前,回程时候,那脚步声在我房门口响起没多久,停了下来,听这动静,是母亲停了下来,可能还思索着一些事情。果不其然,她好像有点不耐烦的语气,在我门口响起话语,“黎御卿,睡了没有”。就好像鼓起勇气,但始终放不下的不情不愿,难为自己去完成一个任务一样。
  由于客厅的灯光是亮进来的,母亲这突然一喊倒也没吓着我。只是我忽然懵逼,没有第一时间回应。
  不过我正在翘腿抖腿思考人生,母亲是一眼得知我还没睡,她不等我搭话,开灯径直走了进来,吓得我如临大敌,放下了腿,坐了起来,这种事情过去少见。
  母亲头发披散,还有点睡眼朦胧的感觉,肤质在夜晚中经过休养生息看起来细腻了不少,她是如何强打精神地保持着一股严肃神情的呢,她就站在我床前,双手叉腰,不过也没正眼看我,好像正从脑海挤出议题,再半眯着眼看我,幽幽道,“我发现个问题哦~”
  我疑惑应声,“哈?什么问题”,丈二摸不着头脑。看她眉头间还有点煞有其事的忧虑,我隐隐觉得,绝非是来兴师问罪,批斗我偷窥我越轨的大错。
  这时我有反应过来,母亲怎么换衣服了!又换回清凉的套装,一条黑色的棉质短裤,微微掉色,变形,除了短没有任何优势,这本是居家妇女随便的装束,但在母亲身上,丰盈双腿从中探出,饱满又笔直,裤管宽松,似乎旁观者从下往上看,或者摆动间,就能看到宽厚蜜臀的下方若隐若现,引人畅想。挺拔伟岸的双峰,让胸罩痕迹肆无忌惮地在洗得通透的白色T恤上呈现,好像故意引人关注一般,不艳丽的衣服,遮掩着又刻意强调着眼前这个女人成熟丰腴的娇躯。
  我瞬间感到燥热,不仅是母亲这副身躯,更旖旎的是,夜深人静,她穿着清凉地走进我的房间,明知我早有非分之想,不得不令我遐想连篇。我咽了下口水,呼吸灼热了许多,胯下的小兄弟在快速抬头。
  母亲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破罐子破摔了,罔顾伦理了,决意放纵儿子也放纵自己了?等等,她为什么会换这套衣服呢,早前那套中年睡衣不是穿的好好的吗。又保守又舒适,防御感十足。难道她已经没有了提防之心。
  转念一想又有种很不是滋味的亢奋,或许另一种可能,她是特意为父亲而换的?想到这我酸溜溜又无比嫉妒无比愤恨,终究,能让她主动地展露那少妇的娇媚姿态,只有父亲才是那个合法的合理的男人。我内心一度在绞杀着自己的情绪,破成痛苦的碎片。
  我意淫的短短瞬间,似乎感受到母亲愈发冷峻,连忙掩耳盗铃地扯过被单,遮盖了一下自己下身,遮挡住肿胀的下体形态。本来我不确认母亲是否注意到,这下是真的注意到了。
  她带着刺人的情绪,“啧”了一声,鼻子间重重喷出一口气,斜睨着我叱道“你看看你,又这副德行”,还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摇了摇头。
  我当然不敢在直愣愣地视奸了,只唯唯诺诺般问道,“到……到底什么问题~”。
  母亲放下手,长长地叹了口气,白了我一眼,然后很自然地一屁股侧坐了下来,嘴里应该是念叨着,“哼……都这样了还好意思动歪脑筋呢”。
  她直视着我,眉头聚又散,紧抿双唇,欲言又止又是挣扎着,脸色倒是自然,她沉吟道,“黎御卿~”。
  “额……”,我机械地回应道。
  然后母亲又一幅很谨慎戒备的样子,伸长脖子往门外看了看,尽管没有父亲回来的动静,也不可能有其他人来到,但她下意识地做出这种举动,预示着下面的话语是难以启齿的。
  当她重新看着我的时候,换上了一幅好整以暇的戏谑态度,轻抿嘴唇,半眯双眸,让人看不清眼眸中的情感;无意识地,她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手臂应该是顶起了胸罩,隔着白T自然看不见里面的光景,但我感觉她胸前坨坨腻肉因为获得了一丝解放空间,晃动得更自在了;而结实臀肉被包裹小小短裤中,因坐姿而在床上扩散得更宽,让我分不清她裤管附近白花花的裸露,到底是大腿根还是溢出的臀肉。
  我的小兄弟很不争气,因为这点点场面就无休止地想要顶起来,挣脱束缚。
  母亲好像容忍着我的视奸意淫,我的眼神明显,但她没有丝毫制止的意思,她好像目光还瞥过我胯下又快速移开,当然,被单隔绝着,没有丑陋形态显露。
  忽然,她迅速抓住我的被单,掀了开来,球裤被顶起帐篷的模样暴露无遗,我根本来不及反应,起初是有点惊慌,即使更出格的暴露都经历过了。
  看到这样的光景,母亲还是破功,气笑一般质问道,“黎御卿,你什么意思!”。我低下头,怯懦懦地掩耳盗铃一般再次扯回我的被单,掩盖着下体,心理懊恼着,小兄弟怎么这个情况下你都能抬头!
  母亲阴沉着脸,用指甲端戳着我脑门,戳得我脑门生疼,显然她完全不留情面,教训道:“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样了!”。
  收起手,她语气极其淡漠哼了一声,接着道,“对着啊妈你都能这样,我是不相信你没有对其他女的动歪脑筋的”。
  我不好说算不算冤枉,也很矛盾,在气血方刚的青春期,在看不到母亲的时候,我确实是惦记过不少女性。但实际只要母亲在我生活周围,我所有歪心思只在她这。嗯,我觉得我还是有点“节操”的,我内心就是认为现阶段我只对母亲有歪念。所以我着急地辩解,“我哪有……我只是对啊妈……”,后面的话我说不出来了,我也不知道当时的我该怎么续这个话尾。
  同时母亲也早早打断我,她不耐烦地控诉着,“有没有也不重要了,你已经废了知道吗,年纪轻轻的”,说罢眼神略过痛心,而后又强装事不关己的鄙夷,满不在乎地“呵”了一声。我疑惑地回道,“我都好好的啊”。随之一想,不知道母亲说的是我的思想还是其他方面的。
  母亲用不易察觉的眼神瞟一眼我的胯下。我忽然领悟道,难道她说的是我的小兄弟?可也确实好好的啊。现在不就硬挺着么。
  母亲嘲弄地开口,“你以为能竖起来就没其他问题了?”。对于母亲的话,当时我就想丢掉下半身的衣物,斗胆地与她比划一下,哪里废了!看这杀气腾腾好吗。
  母亲好像刻意地撑大眼睛,嘴角带着莫名的浅笑,又摇了摇头,继续淡漠地说,“太短了”。当时我还没来得及“探究”母亲的意思,听得我一阵汗颜,自尊心更是在受创的路上。我抬起头看着她,下体也是抬头,这时我丢掉了上面的被单,无惧坦诚。好像在刻意地告诉母亲,我这里跟短这个字就不沾边好吗。况且短不短的,你不是早就心中有数了吗。
  我也无暇诧异母亲今晚会这么直接地跟我说这种话题,一心只想夺回荣誉。我还恶狠狠地做了好多提肛动作,让肉棒在束缚中耀武扬威。此刻的我,就像一个正在邀功,想等来肯定与赞美的,想对方感知这一切的好胜小孩。
  母亲看我这副德行,噗嗤一声,别说,笑得颇有风韵,然后又冷艳下来,严肃道“问题不在那”。我一听百思不得其解,那到底是什么问题,我迷茫地看着她。母亲应该能读懂我的情绪。
  同时我觉得,母亲今晚登堂入室,貌似不是来兴师问罪的,似乎有更严峻的问题在萦绕着她。
  她先不吭声,一手抵着人中的位置,遮盖着嘴唇,低眉垂头,又眨巴着眼睛在我身上来回扫视了一遍,这是一种想迫切知道答案又难以启齿的姿态,最后,她还是略为低沉地问道,“你平时弄那个要多久”,但又说得贼快,好像生怕被人逮住她的表达,总之都忸怩。
  我一时没听明白,一声疑问的“哈?”。
  她瞥了一眼我裤裆那里,脸色瞬间涨红,不敢再直视我,支支吾吾道,“就是……你们男生青春期的那个坏习惯”。
  说到这我恍然大悟,但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回应,这感觉很奇怪,但当我看向母亲白花花的大腿,和压在床上,被短裤包裹的蜜臀,心理邪火就来扰乱思维。这种直面大尺度话题,不正是我想要的吗。夜深人静,你心心念念的熟母与你探讨这种与性有关的话题,想象空间多么美妙。
  于是我大胆回答,“半……大概半小时吧”,当然我得装作很不好意思的样子。母亲则是一个歪头,露出怀疑的眼神,迟疑道,“有这么久……不可能吧……”。
  我心里则是思考着,这个时间我确实没去注意,感知上应该是超过10分钟的,但我肯定最大化它,男人天生的某种自尊心;但如果念母入骨,极度上头的时候,再有“物料”辅助,或者是母亲的某些表现助攻,恐怕时间短得可怕。当然,我说的都是自己动手的情况,至于真正干那事,多少算短多少算长,我其实是没概念的,我自己也没真正做过;虽然那我看不少岛国电影,但我觉得那是黑科技或者拍摄手法,我是天然的不信任的。
  在我年少的心里,与其说时间,不如说,你能将身下的女人弄到什么地步更为重要。我脑海中瞬间想起母亲与父亲之间……或许就是那样,瘫软、满足、颤栗的身体与声线,接近登临极乐的哭腔,歇斯底里的骚媚……当做到了这些,不管实际时间,我都谓之长。
  说回现场,我看母亲一副怀疑的样子,好胜心有上来,男人被质疑这点谁能忍呢。我憋足劲严正地说,“这这这……很久吗……不很正常吗”。
  母亲翻了个白眼,嗤笑道,“你就别逞能了……前两次你在我这里……”,母亲没有把话说完,她拉伸了下脖子,红晕的脸别过去,装作看向别处。我则是思考当时的细节,好像“折腾”了很久很久啊,怎么会觉得我“时间短”。忽然我想到一个点,莫非,母亲对这个时间的认知,是以私密处接触为标准来计算的……通俗地讲,就是纯干的时间。但是我也没真正深入过啊,接触的时间也不在短啊。总之她的界定令我一头雾水。这个不重要了,母亲认为我“有问题”,那我是无法辩驳了。
  真是令人啼笑皆非,母亲不会是认为像是“早泄”吧,难怪她在山洞归来后总是用一种担忧的眼神看着我,也顾不得教训了,脑海里原来聚焦的是这个问题。不愧是舔犊情深啊,母爱胜过了一切,纵使儿子多么的不堪。我本该感动,奈何生理上不允许。
  于是我略带猥琐的兴奋问道,“那多长时间算是没毛病呢”。母亲照旧别过脸,羞愤道,“我不知道”。她不看我也好,这样可以肆无忌惮地打量她的身姿,脑海中演示了很淫靡的画面。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顷刻,母亲再度开腔,“你爸他就……”。或许在母亲的认知中,因为父亲是唯一“数据来源”,自然是用这个当参照了。甚至她的朴素想法中,会认为当儿子的,应该比父亲强,一个18岁不到的健壮小伙,难道还能输给年近四十的小老头吗。
  我试探地说道,还是那句老话,“啊爸能做到的,我……我其实也能看到”。没想到母亲投来一个鄙夷的眼神,“就你……算了吧……小屁孩一个”。
  越被看不起,越有征服欲;而听到她提及父亲我亢奋的心几乎跳出胸膛,对,这种感受永不过时;或许不少男人都有这种性癖,当你求而不得的女人谈到她与别的男人的性爱细节,你嫉妒,你羡慕,你心里酸涩无比,但又半生一种畸形的欲望,你想代替她从前的男主角,你想要弄得她比以往都更难为情,作出更不堪忍受的反应,甚至产生一种毁灭一切美好事物的戾气。
  母亲才察觉提到父亲是多么的不对劲,她转过头,却发现我在视奸她各种私密的部位,那眼神写满邪念。她顿时怒喝道,“都快不行的人了还收不住你的狗眼”。
  而此时我已经“开窍”了,母亲与我探讨这种话题,我觉得我再做什么过分举动过分话语都不会再有那么多难为情了,就好像禁忌大门又被推开了不少,想到这我亢奋无比,那小腹的邪火一阵一阵的。
  “叮”,我脑子忽然发来一个大胆的指令。我与自己从前的胆怯做着斗争,并渐渐占据上风,既然机会来了,就要尽力争取,不让自己后悔,此时是我涨红了脸,我好像被冤枉而申诉一样,说道,“那……那不算……不信的话……可以现在就验证一下”。好吧,虽然前面我说了这么多自己勇敢起来的话,但真正说到,还是被一些东西牵扯着,比如母亲的身份,从小的教育。
  母亲稍微转过头,看着我,带着一点令人心怵的怪异笑容,开口道,“你想怎么验证”。我低下头小声说道,“阿妈你不信……那自然是……”。
  母亲的神色虽然还含笑,但我觉得有些许阴冷起来,她上身是呼吸带动的明显发抖,连眉梢都因此剧震,胸前的饱满起伏跌宕,完了,这是怒火中烧的样子。她冷冷地开口,“黎御卿,你就真的这么畜生,想对你妈做些什么”。
  我又不敢直视她的眼神了,并哑口无声,但这似是一种默认。她继续怒斥道,“好啊……一次次的……我看你还要不要做人了”。“你真以为我不敢告诉你阿爸?”“你再这样下去我还有什么好怕的,通通都给你说了!”。…………
  后面也是一顿怒呛。让我毫无招架之力,心神大乱,看这态势,终究是要回正轨了么,我焦急万分,该如何把这列火车再拉出轨道。本来是聚焦我的“病情”的,现在又转回发火态度了。
  见我毫无辩驳之力,也无法“大言不惭”,母亲一通输出后,直接攥起我的被单,用力甩到我的裆部,恶狠狠道,“几斤几两不知道吗,别在这丢人现眼了”。随后她起身站在床前,好像眼睛都不眨地瞪着我,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有中年妇女的某种火辣暴躁,但加上那挺拔的胸部,和修长健美的双腿,微微后翘的宽臀撑起裤腿,反而让我觉得别有一番味道。
  实在母亲的话很令人破防,尤其你正在攻略,却收到了当事人的否定……可我当下没来得及体会。少顷,她无奈地闭上了眼,隐忍着呼出一口叹息之气,收起那愤怒态势,凝重地对我说,“你说你以后怎么办?这三两下的。还不敢不敢再做那些丑事了,把身体都搞坏了”。
  我一阵汗颜,尴尬神色自然流出。无法理解,母亲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会关注儿子的这个问题,青春期教育也不是这样吧,完全超纲了。而且,她的判断也不科学不准确啊。根据这个年纪学到的常识,我这无论如何也不影响生育吧,谁知道她的思维在大气层,难道想到了我未来的夫妻生活?
  我收紧核心感受了下自己的腹肌肱二头肌,感觉我这身板虽瘦,却也浑身是劲,核心是力啊,怎么就身体坏了,我还是个身强力壮的少年。然后我也抬起头看向母亲,说道,“妈……这……不影响以后生孩子吧”,呸呸,陷入她的语境中了,我继续道,“我身体好的很,你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我再次回想过往的细节,难道她认为我轻易地擦枪走火?她聚焦这种超纲问题,虽然古怪,但不得不说,却是令人生出伴着邪念的振奋的。就好像窥知到自己的母亲对这个时间有她的固定认知,有她的标准要求,从而佐证着她是个欲望强烈的女人。甚至乎她还恼怒于仅仅于怀于之前已经豁出去了却收获我的草草了事?这不就是欲求不满的怨恨吗。想到这令我十分上头,有挑战性,这暗示着我也得有一定能耐才能带给这种女人生理上的充分快乐。
  对于我的话语,母亲也是一时语塞,我们母子的对话,她总是施展一种委婉的赤裸,明明是大尺度的话题,但又始终没有明说。她那久经人事的风韵魅脸宛如血色般,急切道,“你……你……以后就算娶到老婆她一定会嫌弃你……”。
  我也是被母亲这脑回路无语到,谁家母亲会跟自己还在上高中的儿子就探讨到夫妻生活的。同时我不禁好奇,她这种思维来源于哪里?是与父亲多年来的夫妻生活吗,造成一种古怪的认知。
  我装作很震惊地缓缓开口,“阿妈……你……不会是觉得我控制不住那个时间吧”。我也只能这么委婉,我可不好意思说出“早泄”这种术语,虽然在收音机上经常听江门陈教授提这个症状。关于这个,我始终认为,能让女人攀登极乐,才是唯一标准。不过从这个角度看,中国大部分男人估计都“早泄”。
  母亲别过脸,装作漫不经心地,“额……你知道就好……你迟早会懂”。“我呸……怎么跟你说这个”,母亲自啐一口,马上又板起脸。
  我一听母亲说到这地步了,顿时来了恶趣味兴致。但还是装作无知地问,“那……要怎么办呢”。
  母亲无效地甩了甩头发,胸前的饱满似乎都随着这个动作涌动,一种慵懒良家的韵味油然而生,她斜睨我一眼,略为嫌弃地说道“正是发育时候,少做点伤害自己身体的事比什么都强”;见我眼神凝视敏感,她低头一看,微微愠怒,换成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地说道,“少想些不该想的”。
  事实上,很多话真不像我这种性格的人能开口的,可能是上头,可能是内心还是觉得亲子关系是最大的依仗,更多的是,深受乱文影响,不要脸的,邪门歪理的,自以为直击人心的论调,我总能在一些时刻蹦出来。
  我此时应该是眼神空虚呆滞的模样了,也不直视母亲,眼神不知飘向何处,呢喃道,“可一味的压抑也是不健康的”。
  母亲眼神变得凌厉,她盯着我,开口道,“哦?那你到底想怎么样!你现在心理就健康了吗!你都对你……”,最后一些字词眼,她不是总能说出口,但意思我们心照不宣。
  她好像还是气不过,踏步往前,俯身,戳了戳我脑门,语气忿恚,“心理不健康就算了,现在身体看来都要坏了”。
  我突然想到了一点有效推倒禁忌防线的话,于是装作猛然抬头,大彻大悟一般,“我也觉得我身体上好像有缺陷”。
  母亲收起随时燃烧的怒火,紧皱眉头,半眯着眼,询问道,“你……什么缺陷……那……那时间问题不代表缺陷……”。
  我装作很难为情地开口,“不……不是这个……是更严重的。”
  母亲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还有什么更严重?”,随之炯炯有神的眼眸不停变化,转动,眨眼,似乎在思考着我身上的状况。
  其实,当时我想到的是,害,又是乱文桥段影响,想说自己不会勃起,难听点染上了阳痿,然后按照低俗小说剧情,自然是由母亲这个最亲近的女人来帮助康复,恢复正常,在此过程,逐渐踏碎禁忌,走向少年的性福时代。可实际我的精力旺盛,随时发情早已被母亲感知,那坚挺的下体就不知道多少次做出犯禁之事,触碰不可探知的禁忌之地。别说不久前,就是当下,都顶起过帐篷了。
  还好我“狡猾”,知道从认知上来迷惑人,比如说,我对这个事情没有什么认知,而不知者大多不会受到太大呵责,况且我是个孩子,是她儿子,作为母亲,她当有义务来恰当地处理我在特殊时期产出的状况。
  我仍旧装,人生如戏。我忸怩地低声道,“我……我不好意思说……”。
  母亲一听都想火冒三丈了,“到底什么情况不能说的”。
  我又期期艾艾,“就是我发现……唉,我怎么说得出口啊”。
  母亲翻了个白眼,她好像不想配合我拙劣的婆妈,冷冷道,“严重不,不严重就算了”,表现没有探究的兴趣。
  我回道,“挺……挺严重的吧”。
  母亲这下来脾气了,胸部起伏明显,声音也带高亢“啧……那你倒是说啊……多不要脸的事你都干过了,说个事还不敢了?”。她自己的这话好像挑起了某些难为情的记忆,自己率先不好意思,母亲说罢,脸色也闪过一丝不自然。但很快又端起审判的神态,对我略为无语。
  我首先也露出了一丝尴尬的表情,随后定定心神,装作豁出去了,深呼吸一口气,一下掀开盖住自己下身的被子,当然,我还穿着裤子的,阴茎也是正常状态,我这莫名其妙的举动是为了更生动的说明准备。
  母亲好像有所警惕地,目光锐利,单手横跨胸前,一下沉声道,“你干什么”。没有像母亲可能的预想,我单纯开口道,“妈……这个问题困惑我很久了”。
  “就是……就是我……我下面好像比别人的都要细短”,“你别误会……我是平时上厕所无意瞥见同学的……”。说完这话我真想跳窗而出,跟自己母亲说这个,终究是有巨大的羞耻感。
  母亲嘴唇牵动,似乎不敢相信我说的,忍不住问道,“什……你在说什么?”。
  我自然也不会踌躇了,干脆利落回答道“就是男生下面那玩意啦……我的同学的都好像比我的要强不少”。话到嘴边我还是未能粗鄙地说出更粗更长这种羞羞的话。当然,这个也是我故意胡说八道的,实际上在男生的暗自比拼中,我下面的发育还算正常,当然了,确实有同学天赋异禀他们的阴茎比我的粗长,还有男生也不会比长短这么无聊,就是正常的在上厕所中扫过一眼,又或者在过分的打闹中都互相脱过对方裤子,窥见一二。
  听我说完,母亲神情错愕,似乎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好像脸上的肌肉都在抽动,眼神也想回避我的渴望回馈的目光,然后她扶着额头,闭上了眼,呼出一口气,喉咙动了动,又张开眼,很认真地问我,“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每……每个人多少有点差异”。
  但是我从母亲的神色中,看不出某种意思,就是我所幻想的,她会直接给我个大白眼,然后啼笑皆非,指出我的荒谬,说“你的已经够粗够长啦”。这是我的幻想,她当然不可能说,现在是神色中也没有这层意思。这倒是令我忽然有一丝焦躁了,比之她经历的男人,也就是我父亲,其实没有相差太大吧。
  说到这,我的内心又是复杂的亢奋,竟然与自己父亲“比”起这方面,没办法,谁让他率先得到了我渴求的女人呢。这大概是男人的天性,什么都可以输,在给予女人生理体验上,绝对不能输。
  自寻酸果后,我忽然有些上头,想到了接下来的对白,我带点兴奋的神色(不知她看出来没有)问母亲,“妈你觉得呢……毕竟你们才有发言权……”。
  母亲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怒火中烧,她脸色通红,喘着粗气,声音颤抖地说道:“我……我知道个屁啊……我是你妈……你说话注意点!”。但是她眼神还是闪过一些羞耻,双腿都不自觉地想交叉微微挪动又恢复正常,好像想到了什么,好像真的认真地回忆把量?但是她这个动作,怎么有了一点躁动,真是个熟透的妇人啊。
  我看事态,还没崩盘,“乘胜追击”,“就……跟你感觉过的……比起来”。当然母亲不可能是经历多个男人,那个年代,循规蹈矩,不说一生只爱一人,也是一生只“上”一人。我其实就是想问,跟父亲比起如何,甚至是,给你的体验感?但可能我说出来的话,很容易让人误解,意思完全歪了。
  我想听到这话,母亲将会愤怒到顶点了,我也死猪不怕开水烫做好了准备,正所谓不破不立,很多话题都得挑破才有推进的可能,闷声是发不了大财的。然而母亲的反应出乎我意料。她的双眼微微眯起,眼神中闪烁着不容忽视的锐利光芒,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瞳孔深处,一抹不易察觉的怒火在燃烧,却并未完全爆发,只是以一种冷静而坚定的方式传达着她的情绪。不过还是看得出她呼吸不自觉地加重,声音低沉,看着我说:“你哪来的污秽想法,你当你妈是什么人了……我没感受过你就不会来到这个世上”。废话,我当然知道,至少有我父亲,但是听她近似地说出来,还是令人有种燥热,好像满足了我的窥私欲。
  “哼~”,母亲一扭腰身,打算迈步离开我的房间,只是在门口的时候,她偏过头,语气平静地说道,“节制点吧,才几岁的人,就把身体熬坏。你爸在这方面都做得比你好”。
  我忽感错愕,认真地琢磨她的话语的意思,似是而非。
  假期很快过去,直到我回校前,都没有特别的事情发生,母亲,似乎也在生活中收敛了所有能让我借题发挥的细节。正常的,情绪、事件、场景都是可遇不可求,咱也不可能真的发情就用强,对于一个基本在应试教育牢笼的未成年来说,概率还是较少的。我复盘着这次假期,貌似有了石灰洞的“魔幻”突破,也明刀明枪地看到了父母的淫靡场面,也被母亲觉知,也有了奇奇怪怪的教育对话。按照一般剧情,总能一路高歌猛进了吧,可惜现实不是小说,强势方总能把握这个节奏,那苗头是母亲想掐就掐,我能翻什么天呢。而我要上学,高中阶段能回家的天数不多,母亲也要上班,发酵那种情感的时间根本被割裂了。
  而且,女人心你真的琢磨不透,有些联结她们或许能说断就断。当然,这是我猜的。
  回到填鸭式教育充斥的、令人痛苦的校园,一想到这种“现实”阻隔,更痛苦了。当然,很残酷的现实是,学生时代的痛苦,本质是跟不上学不进,但我们几乎没有多少人能真的豁达地避开中国教育的支配。加上我畸念求而不得,常觉喉咙到心口有股气在堵着。
  除了文科类还能靠自身理解言之有理吊着一口气,其他科目的情况越来越糟糕,看着月考试卷上的惨不忍睹的数字,我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思。
  除了学习,生活上好像也封闭孤僻起来,独来独往,很少跟同学结伴参加活动。感觉整个人的状态无比颓废,我知道的,可内心告诉自己,时间尚早,我今后还是能起来的。当然,前提是能解决一些问题,能宣泄一些心思。
  对了,奇怪的是,将近一个月,刘二居然也没找过我,不过因为我也没啥心思,也无所谓。
  当然了,期间的自娱自乐还是没少的,如果没有这个途径宣泄一点,恐怕人都要更疯狂暴戾。然后让我想到了之前看的小说,一些俗套剧情浮现心头,我是学生,我学业为重,父母厚望,你说我能想什么?
  用萎靡颓唐的状态来无声抗争(表达强烈诉求)?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3/19 10:34:04

第四十三章
  在后来那些年中,我不断意识到,自己心中正在滋生一种原始冲动,而在光明正派的世界中,这一冲动只能被遮掩起来。我和所有人一样,过上了一种两面派的青春生活,虽然青春已不再。——章题记
  好像九成乱文男主都有过这样的状态、经历。如果我也这样,会不会获得垂怜,也会令母亲、思考、妥协,做出“牺牲”。小小的付出,消解青春期的“逆反”,挽救儿子的学业、身心状态、健全的人格,甚至避免走上歧途,够分量了吧。
  坚定了这个想法,我无比期待一下个回家日,还有位数不多的寒假。想好了解决路径,心结解了不少,校园生活也基本“恢复”正常,除了学习成绩,吃力,那就全靠“天赋”,反正我的目标是“一落千丈”。校园校讯通的启用让家长与老师之间联系更方便,鉴于我的糟糕表现,比如翻墙上网通宵达旦,导致上课无精打采,成绩的败落,期间班主任早已知会我父亲。由于我没有手机,也不知道他准备怎么批斗我。
  熟妇政治老师更加不待见我了,我看她面相,就觉得这是个很有优越感的人,自然也慕强,对成绩好的学生,她才笑意盈盈,甚至乎媚态百生;对待我这种,总感觉嗤之以鼻,居高临下,不过我怎么觉得踏马的更戳我性癖,老是幻想在教室里,在讲台上,狠狠地教训她。那两个网吧少妇给我的感觉也是这样,这几个是除了母亲以外,我自娱自乐的幻想对象了。
  另一边,刘二这叼毛我是始终没见着,期中考试放榜不久,居然这全级前二十名单中看到了他的名字!刘二跟我,都是靠点小聪明的半桶水啊,怎么突飞猛进这么厉害。虽然入学时候,学校没有给我们中考成绩来总的排名,但根据我在班级的排名,我估摸我们都在150名以外,当然,中考成绩其实代表不了什么,那时候很多人没有升学压力,考得都比较松懈。而且初中怎么跟高中比呢,高中进入另一种体系的感觉了。真正考验学习能力了。  我们这学校,每年重本人数150左右,如果能稳定保持在全级前20,那基本是不错的985了。刘二这成绩,令我心理很不是滋味,大概是一种又怕兄弟吃苦,又怕兄弟开路虎的心态吧。而且你他么等等我啊。
  于是某天,我终于忍不住横跨整个校园去找刘二看看怎么回事。一番对谈后才了解到,这是个很俗套的爱情的力量。刘二还试图追求中学时候的女神,那是一个根正苗红的女学霸,据我观察,对刘二这副德性的是深恶痛绝,方方面面。现在女学霸在隔壁的高中,我不知道刘二做了啥努力,大概结果是,看到刘二“痛改前非”后,才会好态度对他,那成绩自然是最有说服力的。
  于是刘二便开始了浪子回头,发愤图强的励志人生。他本身基础好,而且他主要用了我们一致认同的提高成绩的“捷径”,向真学霸们寻求指引。真学霸大多县城成长,接受的教育怎么也比我们稍好,思维思路高出一个层次,他们才不是小镇做题家。当然,每个班也就这么几个人。
  重要的是,刘二作为接受“进步思想”较多的公职家庭子弟,他也认同一个道理,两性关系中,反骨操作是吸引不了高质量女性的,只会令她们越来越厌烦。而更高的段位是,比之你愿意付出,让她越来越好;你因为她,变得越来越好,或许更容易打动人。是不是有点倒反天罡的意思,根据我这些年来的感悟,我相信是这样的。或许,因为这样,女性更觉得自身价值凸显,更有莫名奇妙的成就感,一时不显,慢慢地,她总会捕捉到这种感觉的。
  刘二高深莫测地跟我说了类似的大条道理,这里我也不必要赘述。总之,他发愤图强,出发点正基于此。其实很容易想象,你想想小时候混混追纯情女学霸,真正到手的都是那种浪子回头的,要是你本性难移地自以为耍酷耍坏,继续作你的混蛋姿态,断然不会获得青睐。很多偶像剧也是这么放的。
  当然了,我这自创的想法,仅限定于那些有追求,内心独立强大的进步女性。小太妹什么的,不适合纳入此理论。
  向上向好,总不会错的。刘二遵循的是这种思路。令我幡然醒悟,并开始重新思考自己接下来的行径。观照母亲的个性,我愈发反骨,为一些歪心思萎靡不振,结果不可捉摸,我对此没有一点乐观;我决议抛弃小说中的老套路。
  老子要当个三好学生!这与我曾经冒出的想法对应上了。表现越好,一来证明我的畸念(或许说当我因此变好,这不算畸念了)并没有对我的身心产生影响,打消母亲的最大担忧顾虑;二来这种心理反而令我变得越来越好,让母亲都茫然于它是对是错?在这样的前提下,再让她渐渐意识到,只要违背世俗观念的行径一直隐秘下去,那就更加不需要太多担忧了。
  因此我一度为当日在山洞的“胁迫”而汗颜,当时我说,如果这种欲望不消解,真有可能走上不归路呢。但母亲或许会一时被“蒙蔽”而茫然,按照她的性子,过一段时间说不定会直接掀桌子。千言万语,对于女人,还是得顺着来。
  欲望是把双刃剑确实有理,处理不当,过渡沉溺,便心气尽失;如处理得当,则分分钟化作向上向善的动力。小小年纪我没那么心智成熟,但欲望驱使下,一股好胜心直面挑战的高亢精神油然而生。落定了这种心思,我便一扫颓靡,开始阳光之路。
  期间也想起那晚母亲的奇怪询问,荒唐议题,不得不放在了心上,有意无意地更加积极参与篮球运动,如果没有好局,我便在操场跑步,注意锻炼体魄。
  学业上,难搞的始终是理科,其实就是数学物理,也没什么好法子,就是问,由于由于晚自修中老师的门庭前好学的学子络绎不绝,更多的是问那些看似娱乐校园仍旧名列前茅的先进型学霸,这类学霸除了学习好,一般性格上也能跟大众打成一片,并不会拒绝我的请求,他们也享受助人为乐。
  但要说效果更好的,还是放学后去问刘二,不得不说他在理科上是有天赋的,面对在我看来的难题刁钻题,他能一下抓住关键,剖开思路,把我也拉到了面对题目时的上帝视觉,解题变得游刃有余。
  至于文科类别就好搞了,就是花时间多读多记,然后我更多依靠理解以及回忆常识来掌握一些知识点
  两个月下来,成绩算是突飞猛进,可能因为我本身是有一定基础的,总之一次月考拿到了全级前六十。别看不是很拔尖,但比照我们学校的每年大概得重本人数,这个成绩属于安全区了。某次上厕所,教生物的主任老师,在隔壁厕兜,在臭气熏天的环境中,就好好鼓励劝勉了我一番,时隔多年我仍然记得,一次鼓励,改变了我很多;我愈发享受老师的这种重视、赞赏,在学习上更有冲劲了,枯燥难熬的感觉也淡去了不少。
  在元旦之前,我都没有回家。我的进步,父亲是知道的,因为有校讯通,在老师口中,再没听到过父亲的训斥;至于母亲,又会怎么想呢。
  到了元旦,终于可以回家了,一来早已归心似箭,虽然无法一蹴而就,但我相信我的改变可能会触动到母亲一点;另一方面,踏马的天气即将进入真正的寒冬,我得回去搬运厚衣服啊。而这次回去,让我有种扬眉吐气,精神面貌为之一新的感觉,走在乡镇的街道上,都是自信的昂首阔步的。可能因为成绩的进步,因为体魄的强健,虽然青少年大部分都是因为瘦出腹肌的,可它仍旧充满美感啊;也因为,有了更多砝码,去面对母亲,去照料内心的龌龊想法。
  母亲这种公司,肯定是准时下班的。下了摩托车后,我心急火燎地往家门走出,差点与母亲撞了个满怀,她没有过多震惊、情绪,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说道“回来了,坐什么车的”,也不听我回答便走开了,是该做饭的时间了。
  冬天时节,不过这个元旦应该是严寒前最后一个舒适天气,穿一件外套足矣。母亲身着拉链卫衣,似乎是这个年纪的女性上班人最爱,呆板但自在,看不出上身的身材,但“职场”的塑造,让母亲多了几分沉稳笃定的气质,无论是谈吐还是做事都有了一板一眼的痕迹,不过她本质上也不是不苟言笑的人,对熟人是如和熙春风,多种面貌分界明显,令人读出独特的韵味。
  这个时期,父亲已经奔往工地,一方面我有种获得操作空间的欣喜;但一方面又总觉得错失了点什么,会少却很多期待的场景。饭桌上,一切如旧,母亲又是翻乡村百科全书一般唱独角戏,也不管你回不回应。我不知道她是否知晓我的成绩进步,但我不说,她没提,也是,她好像向来不像父亲这般看重;作为一个有着局限性的乡镇妇女,她更多的是关注孩子生活上、品性上的情况。或许,我需要另一种变化呈现,再顺便提及。
  到了稍晚,大家坐一起看电视。客厅里,灯光柔和而温馨,却似乎难以完全驱散空气中残留的微妙紧张。母亲身着一套简约的棉质睡衣,双脚轻轻搭在前面的台面上,随着她不经意的动作轻轻摇曳,透出一种岁月沉淀下的成熟风韵,有带有几分居家妇女的松弛,甚至说是不讲究。可另一边,她的头发好像被精心打理过一般,几缕碎发不经意地垂落在额前,倒是为她平添了几分温婉。确实,在以往的话,晚上不会那么注重吧,可能上班人,不知不觉养成一些精致的习惯。
  她的脸上,尽管努力维持着平静,但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仍难掩一丝未消的疲惫与失望。嘴角紧抿,形成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仿佛是内心情绪与外在克制之间的微妙较量。偶尔,她会轻轻抬手,将垂落的发丝拨至耳后,这个动作虽小,却透露出她内心的不宁与未平的情绪。
  电视屏幕上播放着轻松的家庭喜剧,但欢声笑语似乎并未能完全渗透到这个空间里。母亲的视线偶尔掠过屏幕,但更多时候是落在空旷的某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刚才事件的余怒未消,也有对我未来的深深忧虑。她的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指尖轻轻摩挲,那是她紧张或思考时惯有的小动作。
  我坐在母亲的斜对面,目光不时偷偷望向她,心中五味杂陈。愧疚、不安、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倔强交织在一起,让我无法直视她的眼睛。我的手不自觉地搓着衣角,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无声地道歉,却又害怕开口会再次触怒她的神经。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静默,只有电视里传来的笑声偶尔打破这份宁静,却又显得格外突兀,像是在提醒着我们,外面的世界依旧热闹,而这个小空间内,却正经历着一场情感的暴风雨。我渴望找到一种方式,能够抚平母亲心中的伤痕,也让自己得到救赎,但此刻,我只能选择沉默。
  就在我难以忍受这种无声煎熬的的时候,好在,母亲开口了,我竟不觉突兀,就如同,这一切都在她掌控之中。母亲先是毫无感情一般问道,“学校被子够吧”。我回道够了,再拿些衣服就行了。
  母亲顺道唠叨起御寒“物资”的事,看她神色中没有了那种疑虑、提防、恼怒,我松了一口气。因为在此之前,差点又提前“毁我形象”,应该说是毁我这段时间的进步姿态。因为我这次回家,本意就不抱有发生点什么绮丽事件,是打算当个循规蹈矩的正人君子的。如无意外的是,刚刚真就发生了点小意外。
  当时饭后不久,新闻觉得无聊,外出溜达又天色已晚,于是便拿起了篮球在侧门门口练习运球。拍着拍着,自然就做起了佯装投篮动作,压手腕拨球,标准动作下,篮球几乎是在我面前垂直上升;交替做了一会动作,又开始往门头上中点投篮,当作那里有一个篮筐,基本没什么偏差。
  但总有失手的时候,这不,一次“投篮”,便偏了个大差,篮球从门头下飞过,毫无阻挡,径直往屋内飞,打到屋内的墙壁,一看动静会很大,我便冲了进去,这种情况是经常有的,不过以前我都是关着这道门,但是打到门上声响更大,经常被母亲训斥几句。这次没锁门嘛,好死不死,力道太猛,打到那面墙壁后,又反弹,戏剧性就这么来了,反弹前去的方向,正对一楼浴室,我一看,暗呼这会惨了,浴室的塑料门紧闭,水声哗啦,这个点,不是母亲正在洗澡还能是谁。
  距离之下,是无力回天了,我眼睁睁看着篮球一弹一弹地奔向那道门,每一下都像敲击在我心脏,之前说过,一楼浴室那破门是没有插销的,一推就开,即便如此,自然反应下,我还是奔向了那道门。
  一步之遥,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浴室门应声而开,一股温热的水汽夹杂着沐浴露的清香瞬间弥漫开来,与空气中原有的宁静形成了鲜明对比。紧接着,是母亲那夹杂着惊愕与愤怒的声音,如同夏日突如其来的雷暴,瞬间炸响在我的耳畔:“黎御卿!你在干什么?!发什么神经!”那声音里,既有对突发状况的难以置信,也有对我行为失当的深深不满。我愣住了,机械般缓缓抬起头,视线穿过那层朦胧的水汽,只见母亲探出大半个上半身在门口,手上拿着洗澡用的毛巾横抱遮挡自己傲人的双峰,只是在灯光下,在水分以及或许经过沐浴露的滋润下,这幅胴体白皙、嫩滑得很具象,掩盖了一切岁月痕迹,丝毫看不出这是一个将近40岁的妇人的娇躯,而胸前的饱满,整体的高挑丰腴,又尽显成熟女人风韵,那毛巾遮盖不完全,大半的滑腻酥胸裸露,挺拔之下总觉得又是软乎乎的,好像吹弹可破,一吹就会诱人地抖动。
  母亲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这不妥的状况?按照她的脾性,当即发难训斥才是第一反应。这光景令我瞬间呼吸粗重,不是出于紧张而是出于躁动干咽了一下喉咙,下身悄咪咪起了反应。
  事实上,她的身体在一瞬间紧绷,那双平日里笑意盈盈的眼睛此刻却闪烁着愤怒的光芒,仿佛两簇即将喷发的火焰。她的脸色由惊讶转为愤怒,双唇紧抿,眉头紧锁,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透露出她内心的不悦乃至恼怒。
  “都说了不要把球往墙壁砸!你就是不听!”母亲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充满了不可遏制的情绪。这愤怒的抖动似乎带起了乳肉的颤抖,突如其来的刺激看得我头晕目眩,说话期间,母亲双手还紧紧攥着遮盖双峰的毛巾,生怕它掉落,这又是一个自然反应,下意识会遮挡住自己的尴尬,但那份慌乱与无措却在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中暴露无遗。水珠沿着她媚熟的脸颊滑落,与她湿润的头发交织在一起,更添了几分无辜少妇的韵味。然而,在这份美态之下,隐藏的却是她对我行为失当的厌恶。
  不知是我眼神提醒了她,还是母亲终于意识到,她猛地转过身,顺滑的背脊,圆翘的蜜臀,在我视线内一闪而过,“立刻进来把球拿走!”母亲的声音中多了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决,她的话语如同命令一般,让我无法抗拒。但我很害怕母亲那即将爆发的怒火。不过另一面,我心脏跳得尤为猛烈,这是母亲“给予”的近距离观察她裸身的大好时机。
  人的想法很难琢磨,比如这个时候母亲居然是让我拿走滚进浴室的篮球,将自己置于尴尬的境地,也有可能将我拉进起歪念的圈子中,其实,这完全可以等她洗完澡穿好衣服,我再慢慢拿的啊。
  我又咽了咽口水,双眼已经因为一些旖旎场面而发热了,拖着沉重的步伐,刻意走得很慢,踌躇而进。一楼的冲凉房长度是十分充裕,宽度则一般般,篮球滚到了墙壁尽头。冲凉内的空气似乎比外界更加闷热,夹杂着母亲身上特有的香气,让我既感到不安又莫名地有些心猿意马。我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目光偷摸地视奸起母亲那裸露在外的肌肤,生怕错过一丝一毫。
  母亲此刻的姿势令我倒吸一口热气,她蹲在水桶前,手上的澡巾仍旧如刚才一般遮盖着面积不小的胸脯,这种时候,或许觉得遮盖住了顶端的蓓蕾,就是遮盖住了一切。我们洗澡,都是借助毛巾来当舀水容器,淋在自己身上的,可能有些人是用水杯。那个时候,直接热水器花洒洗澡还是不多见,我们家最不缺的就是柴草,母亲基本都是原始的烧水洗澡。我瞥了一眼水桶,只剩下三分一不到,看来是接近尾声,也过了洗去沐浴露的阶段,另一只桶则空了。
  在以往的意淫中,我总将一些邪恶的画面置于浴室这个场景,因为我觉得浴室是率先能突进禁区的便宜行事之处,比如,一些原味的衣物轻而易举能触碰,是带给少年启蒙、发泄的常规物件;又或者,在大大方方的日常生活中,一些女性的私密地带无意在此处暴露给另一个家庭成员;总而言之,我对浴室这个场景情有独钟,有刺激加成。
  当下,看着近在眼前的朝思暮想的诱人熟母身躯,我不久前在学校的“正人君子决心”似乎不堪一击,埋藏不久的对母亲的畸恋瞬间占据心智,生理欲望飙到巅峰,灯光迷人眼,水汽也迷人眼,真有种想不顾一切的冲动。
  在我的感知中,气氛极度暧昧旖旎,好像必须发生些什么事情。
  居高临下,灯光作用下,以及我意识被刺激冲昏的原因吧,我瞥了母亲的身体一眼,连忙低下眼,禁不住心中扑通扑通的直跳。只觉着,此时的母亲裸露的都是如羊脂般雪白光滑的肌肤,白里透着红,吹弹可破,成熟女人特有的肉香又像是兴奋剂刺激着男性荷尔蒙的分泌,母亲的一双手连带毛巾本能的护在胸前,更是将本就饱满的乳房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我丝毫不会怀疑,只要身体有轻微的动作,这诱人的乳肉就会荡漾出波浪。母亲胸前双峰夹着的沟壑尤为深邃明显,湿漉漉的发丝沾在锁骨上,水珠凝聚,滑落,将人的目光牵引在胸前。
  即使蹲着,母亲矫健圆润的大腿尽量并拢,似乎这样能不暴露一些光景,脚后跟还微微掂起,整一个是想抱着自己双腿的防备姿态,可惜她的手无法作他用了。
  母亲背对着我,她的身体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柔美而富有曲线。时不时有水珠沿着她细腻的肌肤缓缓滑落,勾勒出她成熟而风韵犹存的身姿。她的肩膀微微颤抖,似乎在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我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来自母亲身上的强烈气场,还有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强烈的羞怒与尴尬。只是总有一股温热而潮湿的气息时不时扑面而来,我无法分辨某种燥热是否仅仅来自于我自身。
  母亲此刻的背面对我太有杀伤力,似乎比她胸前的诱人更令人丧失理智,她的脊椎线条流畅而有力,勾勒出女性特有的柔美与坚韧并存的特质。背部肌肤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淡淡的光泽,细腻而紧致,仿佛每一寸都蕴含着生命的活力与弹性。而肩胛骨则如同蝴蝶的翅膀一般,身躯时不时的颤动,就是轻轻扇动,带起一阵阵微弱的气流,为这略为闷热的空间增添了几分生动与活力。
  顺滑的线条流到腰身处,在蹲姿中,倒是让母亲的腰部有了几分纤细而柔韧的感觉,再往下,这道曲线终于迎来了大幅度的起伏,光滑的两瓣臀球突出而饱满,与腰部的曲线形成了完美又夸张的过渡,臀部则因重力作用而略微下沉,形成了更加饱满的曲线,为整个背影增添了几分丰盈与韵味。
  而更令我呼吸急促的是,臀窝上的小水珠,总让我觉得是从背脊沟上滑下来的,我不仅舔了舔焦躁的嘴唇,想亲掉这些小水珠,更想,看着母亲那本来就丰满的极品屁股,在这一姿势下更加饱满圆润之后,像个成熟的水蜜桃,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随着目光逐渐聚焦,打量了片刻,我可以更加清晰地感受到母亲背部散发出的温暖气息。我轻轻地伸出手,想要触碰那份温暖,却又害怕自己的鲁莽会打破这份“默契”。最终,我还是收回了手,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欣赏着母亲那令我血脉喷张的背影。那一刻,我仿佛能够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与母亲那紊乱又有力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略为暧昧迷乱的旋律。
  虽然,我们曾有过更大尺度的肌肤之亲,但这种事这种情绪都已经时过境迁,当下,就是寻常的母子,因此我会为窥探一些风光而亢奋,同时也不敢色胆包天一把,毕竟没有酝酿铺垫,我自己有时也无法摆脱这种突兀感。只有那禁忌刺激,一如既往,令我心痒难耐。我一直有种念头,禁忌的突破过程不一定是寻常的循序渐进,每一步都一锤定音,有可能是个不断循环的过程,兜兜转转回到原点说不定,某天有来由地一次上垒也说不定。
  当然,虽然我描述的篇幅很长,这个实际过程没多少时间,我不可能一直凝视,那毫无理由,也会招致母亲的其他想法,见好就收才能维持美丽的窘迫。母亲脚步不安不自然地微微挪动,她终于忍不住开腔,“捡个球还磨磨蹭蹭,想啥呢”,只是说罢耳根泛红,不像是热水洗刷的效果。
  我再一步往前,闪过母亲的身躯,弯下腰,手碰到了篮球,但我心理却是抗拒,不想马上拿起它的意思,好像能拖一秒是一秒,幻想在这一秒过后会有什么惊喜场面发生呢。捡起球后,我稍稍偏头,目光追随着母亲挺拔背脊下的丰硕蜜臀,正依依不舍地缓慢起身,看着母亲那道腰身,它轻轻地向内凹陷,与臀部的丰满曲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既展现了女性的柔美与婀娜,更多的,是令少年疯狂的性张力。我忍不住,保持着躬身的姿势,转个半边身子,才真正慢慢起来,我刻意用手背,假装不经意地擦过母亲的臀瓣,只是动作显得迟钝,真的像不经意吗。
  触碰的瞬间,母亲裸露的蜜臀传来的凉意让我心中一颤,仿佛有一股电流瞬间贯穿了我的全身,只觉上面的肌肤如同丝绸般细腻光滑,手背传来滑腻绵弹的触感,也有点点水迹,此刻我想象着,感觉我的手背都是特殊的肉香了,令人有种冲动,丢掉手中的篮球,翻过手,好好地托举起这个熟母蜜臀。母亲身体轻抖了一下,像是没反应过来的愣了一下,母亲也转过身来,先是疑惑后是警惕的眼神,但也变化甚快,没有说话,她的眼神中既有愤怒也有羞涩,仿佛一只被惊扰的小鹿,既想逃离又无处可去。她的脸颊微微泛红,如同初绽的桃花,增添了几分娇艳与妩媚,随后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发丝,试图恢复往日的母性沉稳,但那份不自然却更加明显地暴露在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之中。
  她的胸部在毛巾遮掩下随着呼吸轻轻起伏,随后用手指轻轻划过脸颊,拭去残留的水珠,再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似乎有种警告的意味,而提起一只手之后,带动着胸前的毛巾轻扬,酥软的乳肉也似乎波动了几下,展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女性魅力,那是一种超越了年龄与岁月的成熟风韵,让人不由自主地为之动容。再次居高审视,母亲浑圆的削肩,圆润健美的胳膊,一对又大又挺的乳峰,外露的风光巍颤颤彷佛是新剥的鸡头嫩肉;腰肢柔润丝滑,宽宽的胯部连着纤细而丰满的长腿……心里泛着异样的感觉愈发强烈,下身也起了异样的反应,直接顶起了一个帐篷,而我手捧篮球,无法压枪,这幅色胚模样一定被母亲尽收眼底。
  果不其然,母亲的羞怒提升了几个度似的,不耐烦地叱道,“赶紧出去!”母亲终于开口了,丝毫不掩饰压抑的怒火。我却不知死活地,再趁最后的机会,瞥到了母亲那滚圆的乳峰,母亲紧皱眉头,眼神已经是想要喷出冷箭一般,她仅仅攥着毛巾,还轻抬手臂,似乎这样能护住酥胸,有更多的安全感,然后是甩头对着我怒叱道:“往哪里看呢!赶紧滚出去!”,我丝毫不怀疑接下来她是要打人了,在她发难之际,我三两步迈出了这个春色无限的狭窄空间。
  当我走出浴室,我仿佛从另一个世界回到了现实,我闻到空气中依然弥漫着沐浴露的香气,似乎还有根本不存在的熟母体香,胯下的肉棒要炸裂一样频频跳动,而母亲那姣好的丰腴的身姿、以及羞怒交加的神情与姿态更是让我久久难以忘怀。
  我无暇思索接下来,我会迎来什么了?趁着这巨大的刺激,或许我要去自我发泄一番,否则总感觉有种美玉在前却把玩不到的堵塞感,吊在胸口、喉咙,同时也有种某种念头得逞的兴奋,两种情绪融合,倒是让生理感受到达了巅峰。
  我手捧带水迹的篮球,陷入了炽热的幻想中,就像被钉在了原地,我压根没离开浴室门多远,时不时,回望那道门,似乎想透视一般,窥觊里面女人的身段,有种东西牵引着我留在原地。水声断断续续,一阵窸窸窣窣,或许没有多久。“吱吖”一声,门打开了,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前方的地面,也照在我的身影上。
  “呀~”,母亲惊呼一声,发现我的存在,她还在浴室当中,正往门口椅子上的衣物伸手,里面挂钩有限,以前农村,都喜欢把要穿的衣物放置门口的凳子。而我顺势看去,淡粉色的文胸正面朝上,在衣物的最上头,也能理解,肯定是贴身的衣物放在首位。罩杯够大,还没包裹肉体,就让我觉得它之后会是何等的丰满坚挺,这是母亲的私密衣物,不似少女的清新小巧,普通但尺码不小,就让我觉得很贴合丰腴女性的气质。伴随她的惊呼,母亲想拿衣物的手陡然收回,然后紧紧攥着身上的浴巾,生怕会滑落。倒不是我们乡下人在那个年代就那么精致,换种说法,这其实就是个大毛巾,擦干身体的。
  “你还在这里干什么”,母亲厉声喝道,这个时候,奶奶一般在外“漫步”健体,至于小妹,我们都当她什么不懂,因此母亲也没克制声量。这个时候,她的眼神瞬间变得严厉起来,仿佛能洞察我内心深处的秘密,但始终保持着提防的姿态。
  浴室的灯光柔和而朦胧,为这私密的空间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母亲刚刚结束沐浴,身上裹着那件轻薄的浴巾,肩膀裸露,大腿根以下也是,毕竟不是打算包着浴巾晃悠的,所以没有围起来再将一角赛进内里,而是全靠双手保持不脱离身体,只是浴巾遮挡的位置没有太讲究,胸前那道沟壑大方显露,小部分柔腻乳肉在灯光投射下闪着白花花的光,半遮半掩间,更添了几分诱人的风情,双手收得越近,顶起的饱满就越为明显。而她的发丝还滴着水珠,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浴巾上,留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
  她的身材,虽非青春少女的纤细,却自有一番成熟女性独有的韵味与风姿。曲线流畅而饱满,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健康的光泽,那是岁月与自律共同赋予的礼物。浴巾之下,隐约可见她修长的双腿,线条优美,浴巾的边缘轻轻搭在膝盖上方,肌肉紧致而不失柔美。
  母亲的面容,即使此时冷若冰霜,也是岁月沉淀下的经典之作。双眸深邃而明亮,仿佛能洞察人心。眼角虽已微微泛起岁月的细纹,却为她平添了几分成熟与风韵,让她看起来更加迷人。鼻梁挺拔,嘴唇丰润,不施粉黛却自有一番天然去雕饰的美。
  我仍旧看呆,在母亲看来,我这呆呆的模样必然是又起歹念了(确实也是)。她的眉头微蹙,眼神中透露出对我行为的不满与责备。然而,这份严厉非但没有减损她的魅力,反而让她显得更加立体,更加有力量。“怎么,还想看你妈换衣服”,母亲半眯眼睛,似怒极而笑,直白表达。
  这才回过神来,“我……我……”,支支吾吾,实在也想不出对策。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生怕自己会在这双睿智的目光中沦陷。当她转身或侧身时,身体的曲线被浴巾勾勒得更加明显,那流畅而饱满的线条,让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大自然中最美好的景象。她的背部挺直而有力,肩膀微微后展,展现出一种俏丽的气质。不过她沉声道,“你刚刚就是故意的吧~”,那眼神羞怒不已,仿佛下准了定义,让我觉得辩驳都无力。
  我连忙回道,“不……真不是”。
  她的眉头拧成了结,记录着此刻的不悦,“是吗……那你怎么还在这里”。说到这,似乎是无论刚刚我故意与否,邪念都是板上钉钉了,母亲随之双眼圆睁,瞳孔中仿佛有火焰在跳跃,那光芒锐利,直接穿透了我的防线,让我无所遁形她饱满的的胸膛因情绪的波动而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积蓄力量,准备释放那即将爆发的怒火。母亲嘴唇紧抿,几乎要挤压成一条直线,显示出她内心的愤怒,也有深深的审视与思索。
  虽然身心已被母亲的身段撩拨得飘飘然,神色间做贼心虚一般,但我还是能“从容”地回道,“我……我刚已经出屋外了……刚好又回来拿球针而已”,杂物间就在一楼浴室旁边。听我说完,母亲狠狠刮了我一眼,“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注意……这事没完”,说罢放开一只手,弯腰,一把子拿起椅子上所有衣物,这一放手,浴巾滑落不少,白腻丰满的胸前峰峦裸露大片,惊鸿一瞥的春光再次令我呼吸一滞,估计我的双眼都发光了。母亲似乎也能感受到我炽热的眼神,她一手连着衣物捂着浴巾,一手随意掩上了浴室破门,我看到她的神色有了几分不自然,慌张,浴巾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隐约间透露出她曼妙的身姿。
  当时的意外就是这样,在我彻底“脱离”后,母亲不至于追着我来打,一切都得等大家正常面对面的时候。当然, 在我也洗澡的时候,凭借刚刚的场景,发泄了一把,来得汹涌去得快。短暂的贤者时间,我便开始担忧起来,这“浪子回头,正人君子的”形象还能如期开展吗。
  稍晚,就到了二楼看电视的时候了。母亲看电视看得极为认真,还一脸严肃。我思索一番后,便想到“讨好”的法子,想必能冲刷刚刚的风波。于是我回自己房间,翻出了特意带回来的成绩单,上面是有总分以及班排名级排名的。
  回到客厅,我径直来到母亲旁边,扬起这张纸,叫道,“妈~你看”,母亲抬头,漫不经心地瞄我一眼,淡淡说道,“这什么~”,但还是接了过去,随即端详起来。
  说实话,母亲一直以来没怎么抓我学习的事情,不像父亲,望子成龙全寄托在成绩体现上。果不其然,看过之后,母亲仍旧神色平淡,没啥情绪波动。抬手给回我,眼睛继续盯着电视,说道,“嗯……还有很大进步空间”。就这?或许母亲真没什么概念吧,虽然她曾经当过老师,但对高中的成绩没啥认知可能,我急了,“不是……妈……我这进步很大了啊”,我看母亲还是不置可否,继续说道,“就这么说吧……这个排名已经踏进重点大学的门了”。
  说到这,母亲神色似有触动,这是最简单的概念了。她又伸手示意我把成绩单给她,拿到手后重新端详,紧抿嘴唇,若有所思,随后递回给我,说道,“那还行……不过才高一,别把话说太早了,坚持到高考才算你了不起。”,话虽这么说,但我发现她最初因为我出现而紧绷的面容缓和了不少,甚至有了点宽慰的感觉。
  是啊,即使再不看重,当父母看到作为学生的孩子在正确的路线上,不高兴那是假的。而且,母亲也是在高学历存在不少的单位供职着,对成绩没概念,对学历难道还没概念吗。或许她以往的少过问或催迫,只是不想给我压力,这是她的一种育儿理念而已。况且,这个任务已经由父亲承担了,她更多的是纠偏我的思想、行为。
  看到成绩单奏效了,我也不禁得意忘形,骄傲自满的神色尽露,就像是等着母亲大肆夸赞的小孩,想获得肯定认可。母亲挑眉一看,又端起严母姿态对我说,“别太过骄傲了,保持下去吧”。
  我信誓旦旦表态,一定会当个好学生,一定会上个好大学。然后母亲说到,我父亲知道了吧,他应该很高兴了。
  接着无话,母亲继续沉浸在家庭伦理剧中,但过了一会,她忽然开口,“学习好了还不够,思想品德也要跟上……”,似乎怕我听不明白,继续开口,“思想也要走到正道上,别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做你这个年纪该做的事,做你的身份该做的事”。“身份”一词,母亲貌似还加重了音。
  有些事,向来只能隐晦地说,但我真的听出来了,摸摸鼻子,不情不愿地回道“哦~知道了”,显然有些事我是不死心的。尤其看着母亲线条柔和的侧脸,那佯装严肃的表情,居家的服饰,合成独特的成熟韵味,古板的一切,掩盖不了内里的娇媚,吸引着性意识蓬勃的少年郎。
  既然母亲说到这点,我便想起在校前的构思,我也该“挑明”一下了。于是我双手扶着自己大腿,上身端正,面向母亲的方位,也凑近了一点,一派正经说事的模样。我开口便是,“妈……这次的成绩说明了一切”。
  她转过头,狐疑地看着我,“证明什么?”。
  朋友们,虽然这大千世界,存在不伦情愫的人不在少数,但与之相比,有了实质行为的,我相信是少之又少的。其实我敢担保,如果女方主动,夸张地说,她躺平了,说道,来啊,来上我啊,没事的,不用任何心理负担,那大部分有下半身思考的男性都无法当柳下惠。这才是极度极端的情况,让不可能成为可能。
  现实是,我们无法做出与之相关的言行,冥冥中有束缚,这种束缚是道德信念感吗?我觉得不是,因为你已经有这种心思,甚至偷摸地做了一些龌龊的事了,谈何道德。你其实就是没有想到一种丝滑的途径去促成这一切。
  无论看起来多自然、水到渠成的小说,在现实中都是惊天炸雷,足够碾碎你所有社会关系家庭关系的。
  所以,现在,小小年纪的我,只能绞尽脑汁,用些最委婉的话语,手段,尝试一下。当然,真精虫上脑丧失理智也不是不可能,前提还是得看对方的态度,对方的处境乃至困境(说白点就是乘虚而入)。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3/19 10:35:39

第四十四章
  窗外偶尔传来几声夜鸟的啼鸣,盖过电视的嘈杂,为这静谧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神秘。母亲是一位典型的成熟居家女人,普通的居家睡衣依然看得出身材保持得宜,虽已步入中年,面容也不比城里妇女的精致妖娆,可个性上的加持、睿智的心思,让她举手投足间仍散发着独有的韵味,况且,离开了日晒雨淋的土地劳作,进入尚算体面的职业生涯,中年韵味更加立体多元。此时她的长发被随意地盘起,几缕碎发垂落在额前,又平添了几分温柔的气息。不过,正襟危坐于沙发上,除了收紧了上衣,将胸前的饱满勾勒得稍微显然了一点,母亲面容略显严肃,那双经历过岁月磨砺却依旧明亮的眼睛,此刻正紧盯着我——她的儿子,几秒间,眉头轻皱,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凌乱。似乎,她也意识到我准备探究的话题?
  我就在她对面,手中紧握着一张成绩单,正构思“措辞”。我知道,即将展开的对话,不仅关乎我的一个“不良念头”,或许是一次试图关于理解、发展的深刻交流,虽然颠覆伦常。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坚定:“妈,我想说的是,这些时日,我没有被什么不好的想法影响,我的学习,我的品行,都没有偏差”“或许,那算不上胡思乱想,我们没见过没听过不代表它就是黑的。”
  好吧,我也只能这么说了,鼓起勇气,和这些年来塑造的思想言行风格始终在拉扯着,委婉内敛仍旧是大部分国人的“天赋”。
  母亲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黎御卿?你又开始说胡话了,读书读昏了头?我不是告诉过你,那对你没有好处,只会影响你的品行、甚至是身体!”。
  我轻轻摇头,眼神中满是诚恳:“妈,我知道您担心我,怕某些想法会影响影响这影响哪。但……”,我扬起成绩单,扬眉吐气的傲娇,再说道,“事实摆在眼前,这段时间,我不仅没有因为那些心思而荒废学业,反而越来越好……您,还觉得那是十恶不赦的坏事吗”
  我越说越上头,就是那感觉来了,我甚至更加凑近了母亲,让自己的话语更有说服力压迫感,还故意地挺起胸膛,意图显摆自己精壮的小身板,同时继续将成绩单扬到母亲面前,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妈,那只会让我越来越好”。
  母亲目光再次扫过那令人排名,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讶,但应该是对我歪理邪说的惊讶,随即转为难以置信的茫然。
  母亲喃喃自语,无法坦然:“不可能……我不可能跟你发疯。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我见状,心中稍感欣慰,至少,母亲没有暴烈的抗拒姿态,我乘胜追击:“那是我放松心情、激发创造力的方式。”
  母亲眉头微松,但圆睁双眸,看着前方虚空,有节奏地摇晃脑袋呢喃着:“从来没有人这样……那是要天打雷劈的……”
  我眼中闪烁着真诚加亢奋的光芒,压抑着激动:“妈,我理解您的担忧,但每个人的成长之路都是独一无二的。你凭什么断定,世界上没有同样的事发生?”。
  母亲抬头,仔细端详着我,似乎能看出我确实比从前更加自信、开朗。那双曾经因学业压力而略显疲惫的眼睛,如今闪烁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她嘴角好像不受控制地上扬了一秒又恢复原样,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到底在说什么……你到底在想什么啊……就……就……唉……”。
  正如老生常谈,母亲是憋不出什么道理的,这玩意,谁会有系统的认知呢,没有认知,怎么教育,唯一的伦理道德或许身份禁忌,都不知不觉被我用“不为人知,也是一种隐私,关起门来的事”这类说辞解构。
  看到母亲这样的态度,我反而是无喜无悲,突然没有想象的亢奋,可我总觉得,这是成功的前夕的平静?好像预见了我所期待的结果。
  好想想到其中的荒谬,世俗的压力,一切之艰难,听完我的诉说,母亲媚熟的脸庞上露出快要崩溃般的表情,她是没辙了吗?短短的几秒过后,她极为愤恨地闷哼一声,捏紧拳头在沙发上重重一锤,深呼吸一口气,似乎真的无可奈何,紧逼双眼,皱出眼角的鱼尾纹,抿嘴,一派难色,随后站起身,走到门口,望着外面深邃的夜空,声音中带着一丝捉摸不透的意味:“你说再多那都是不可能的……你还是个小孩……懂什么”。
  不指望毕其功于寥寥数语,但这个地步,也符合我所想了,饭要一口一口地吃。看着母亲略带茫然的背影,我逃离了现场,接下来就让我刚刚的话语在母亲思维中起效吧,留个她静静思考吧,我期待着,她也凌乱,继而不断动摇。
  另外我是想着不给母亲就今晚篮球与冲凉房意外发难,继续率先早睡早起。醒来的时候,某种意义上的“贤者时刻”,想到自己昨晚一番话,竟有害臊的感觉,我怎么会说这种迂腐的弯弯绕绕的话呢。又想着,母亲,“想通”了多少,还是也会清醒过后勃然大怒,迟点驳斥我教育我回到真正意义上的正轨。
  唉,不管了,我起来一看,果然是个大早,从今往后,“好人”做到底,具体表现除了学业,能让母亲看得着的,就只有家务了。水稻的活是不用了,时间过了,本身耕种的也不多。看到大早母亲都还没醒,便故技重施,洗漱完烧火煲粥喂六畜,这是我们那里乡村早起一条龙的活动。
  稍晚,母亲也醒来下楼,一看我已替她做好了早上第一件活,看着我有些惊讶,随之就像想到我是不怀好意的迷魂计,不挺停转动眼部,一脸凝重。
  然后便自顾自忙活去了,不夸赞也不揶揄。第二天我也是安安分分,极力吹散那些邪念,因为念想一来,总会有点不规矩行为的,我便将一些劳作活当成自己必须完成的任务,总之也是主动干活,还刻意在母亲面前“招摇”。付出总有回报的,看我如此“懂事”,回校前的中午饭时候,母亲最后倒是嘴了一句,说这样就对了,似个人样了。
  回校后,没什么特别的事,不变的是,在洗澡的时候总会特别容易意淫上头,来上一发,倒也缓解不少在性欲勃发的年纪又求而不得的苦涩。
  在此期间,自然也是跟刘二再学习一些高尚的博取女人欢心的纲领。比如,新的理论是,除了你要让她知道你是因为她变得越来越好,分担她的劳累,最实际的一点还是对症下药,在她渴求进步的方面帮助到她,能做到这点,谁不着迷。
  于是我想到,母亲对这工作,还是挺上心的,一来是经济独立的基础,底气来源;二来拓宽社交面生活面,不至于终日陷在柴米油盐间。但是我一个毫无阅历经营的高中生,如何帮助到她呢,看来我有必要跟她聊聊这方面话题,挖掘一下她的需求,或者对她而言难以解决的问题,看自己是否有切入点。
  随着天气渐冷,也预兆着高一第一学期快到尾声,尽管正常周末被剥夺割裂,但据一些消息人士透露,寒暑假基本是不打折扣的,一个月左右,跨越春节,一想到迎来一段能够长久与母亲相处的日子,或者说能有大量时间空间觊觎她的时段,顿觉枯燥的校园生活明媚了起来,对未来充满了期待,有时也迫不及待。
  这些心思也一定程度上稀释了我奋发图强,继续搞好学习,再来个士别三日效果的心气。摆脱这种分心的过程不可谓不艰巨,只能常常以美好明天在招手鞭策自己。心里有种声音,以自身小聪明来讲,学习对我而言应该是最简单的事了,连这都搞不好,还能成什么事。实在自个提升不进去的时候,我就寻找刘二,习来他的心得经验,比如说摸透一道刁钻题目,学习一种巧妙思路,让自己的大脑活跃起来,在遵循基本原则的基础上萌生更多想法,其实大部分都是数学问题,偶尔是物理,其他的科目,以记忆力基础再刻苦一把,倒也游刃有余;解题多了,思路开阔了,就成习惯了,当前面的难题不再是像以往那般不可撼动,学习的“副作用”(信心上、乏味上)也渐渐退减;其中的艰辛一言难尽,真的比小时候干的农活还煎熬;但我始终秉持一个宗旨,怎么也得让自己有所长进。
  现在,就看期末会考了,我需要那份承载我“成就”的成绩报告单。对此我信心十足,模拟考也好,真正的高考试题也好,真正的拦路虎,不过就数学最后两道新颖的大题。不过人不是机器,很难在某个考验中始终保持着全面全局思维、全神贯注,对于应试教育的考试而言,能做的就是尽量别因粗心失分了、也别因紧张而乱了阵脚。基础牢固,心态平稳,拿到该拿的分,就是我的理想成绩了。当然,每个人的天赋、心态、学习能力或者学习方法形成的解决问题的能力不同,这个该拿的分,标准因人而异。
  除了学业,我不忘要保持体格和精神上的硬朗,期间跑步与篮球基本交替进行,几乎每天都有在运动,年轻嘛,腿脚好,筋骨好,一夜睡眠就能褪去身体劳累。短时间内,实际身高没有增加,可看起来是增加了,因为运动使人体态挺拔,身上的肉肉会紧致一点。
  值得一提的是,因为刘二的浪子回头,我没有伴,也很久没去网吧了,当然我自身也是有图谋不轨的规划。不去网吧了,看不到那两少妇,念想就淡了很多,也可能是因为我总是在洗澡时候意淫着母亲自娱自乐出来,经常进入贤者模式,本身她们给我的禁忌感冲击没母亲的强烈。这种少年的血气方刚,我还是放到了母亲身上。倒是政治老师,因为我学习态度以及学习成绩的进步,我感觉她终日对着我笑意盈盈,尤其是一次单科小月考,问答题上我的答案几乎与标准答案一致(就是一个意思,描述有所出入,文科主观题都是言之有理即可,看你答中几个方面来给分,我基本都是溢出的回答),客观题上就不用说了,那次应该是干了个全级第一,让我这老师在其他老师倍有面子,那几天我都觉得她称得上春风满面了。隐隐约约间,我像是成了她的得意爱徒,哪个老师不会因为教出一个应试高手而充满成就感呢。因为她的“态度”转变,确实令我心痒痒不少,我有时都觉得她与我交流时的笑意充满了骚媚的感觉,与之前的略带“刻薄”对比,所以我产生了一些荒谬的感触,看她就像小学六年级的班主任一样,不会是看上我这个“小鲜肉”了吧。于是我常常以问问题的名义,抵近她,不太明亮的灯光下,看着在紧身毛衣包裹下她胸前挺拔浑圆的鼓起,想入飞飞,要是她用一种调笑般的姿态跟我交流,我甚至有种扑倒她的冲动;期间也是放开自己的鼻腔,好像这就能捕捉到她散落在空中的骚气,一种看似良家妇女但又不太保守内敛委婉的那种感觉。以上都是我的意淫,但我确实也经常琢磨,怎么能进距离地再交流一下呢,我的意思是,进入她的个人空间或者家庭空间。好吧,我暂时还没奢望能与她有什么身体接触,最可能实现的,也是当时最渴求的,就是如同意淫王鸣婶婶那样,来到她家,实质上拿起她的贴身衣物来满足自己的欲望。这是男人的天生恋物癖,觊觎某个女色,第一时间总是想着拿她的贴身衣物来搞事。
  说起来算志气短嘛,最渴求的,居然是拿人家的“脏”衣物来打飞机?这其实很好理解,无非是这是相对容易达成的一件事,那自然是占据心头先了。
  不久后,期末考试如期而至,但经过并不是英雄之旅般顺畅,在我觉得基础夯实的情况下,一上考场,形势急转直下,数学以及理科的试卷,总跟一道拦路虎较劲,导致心神大乱,慌慌张张,最后踉踉跄跄答完,心理完全没底;连觉得不用动脑的文科,好像题目都陌生了起来,完全不在节奏,不确定的感觉越来越多。
  总之,这是一次体验并不好的考试经过。考完试,自然是放寒假了,但我变得茫然无序,主要是因为以成绩向母亲“邀功”似乎无望;坐上回家的野鸡中巴车,看着冬日荒芜的大地,晦暗的天空,我呼出一口浊气,只能安慰自己,日常表现应该也可以挽救吧,毕竟母亲向来表现得对我成绩不太在意的,只是我一开始是想着成绩带来的冲击性较为明显。
  到家时,天将黑,刚下摩托,便看见母亲在树头下与几位妇女闲话家常,笑得极为随性,似乎丝毫不顾形象,放肆开怀,这似乎在告诉世人,这终究还是一位有着庸俗、乡土气息的小农妇人。但还算“体面”的工作的塑造,她的衣着,乃至愈发明显的干练气质,与旁人对比下更具成熟韵味的体态、身材,冬日厚衣服下也遮盖不了的健美修长,举手投足间的轻盈自信带出一种不属于她这个年龄、所处环境的娇媚,令我觉得有种巨大的割裂感。这种割裂感,是与场景、与旁人,与她身上其他一些特质对比而出,重要的是,与她的身份,似乎,小镇母亲,当然这是我的刻板印象,应当是被生活黑化出臃肿身材,说着粗鄙的话语,聊着低俗的八卦。
  事实上,我竟有些不安的陌生感;但同时,有种异样的亢奋,好像曾经的幻想成真,即自己母亲是个令自己倍有面子的轻熟女,无论怎样,她的母亲身份,我们之间的血浓于水,是始终不变的。
  我喊了一声“妈”,母亲望过来,止住笑意,我不知道她是否还芥蒂于早前我的荒谬,但在元旦假期间,我是挽回了一丝正常对待。她面容虽不至于冷若寒霜,但也没有过多柔情,只是淡淡地说道,“放假了”。我嗯了一声便五味杂陈地走进屋子。元旦过后一段时间再回来,显然是放寒假了,不用刻意通知母亲应该也知道。但是我听到身后母亲的责备,“啧,人都不喊,书读到哪里去了”。其他邻居妇人倒也见怪不怪,在乡村,能有多少礼貌孩子。当然我平时还是比较礼貌的,只是看到母亲后我忽然有些心不在焉,自顾自地走着了。加上一看到母亲,那考试的糟心又涌上心头,令人烦躁。
  大概五天后能知道成绩,对此我已经不抱期待,但对于如何触动母亲,暂时也没有其他特别的切入点,就是像个正常的人子一样,做做力所能及的家务,因为母亲要去上班,我能帮忙的地方还挺多,至少,她上班前下班后,轻松很多。倒也开始有了从前那样母慈子孝的感觉,好像过去的荒唐这是大梦一场,我们都回到了正轨。我没有什么幺蛾子,也通过洗澡时的自娱自乐控制住了对母亲做些实质的不伦举动的冲动。  在我烦躁的等待下,成绩竟然峰回路转。那天还是接到父亲的电话,他虽然没有太激动的喜悦,但也是难得的和蔼语气“通报”了一下我的成绩。为什么是父亲通报的呢,因为我们也不可能专门回学校拿成绩单啊,况且应该都放假了。父亲是通过校讯通问询到的结果。事情又俗套了起来,我竟然比上一次会考又进步不少,从名次上观察,已经从211迈进一般985。总有一些这种桥段,当你满怀信心努力一番,并且完成最终那件事也感觉良好,但往往结果事与愿违;而反而是你觉得毫无把握,甚至不抱希望的,反而迎来超乎你想象的好结果。就像我后来投稿征文,总是觉得自己写得一塌糊涂,尽是狗屁不通的情况下,那篇文章就能获奖,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逻辑混乱写出了意识流感觉,让评委觉得颇感新鲜,有点意思。
  关于我的情况,父亲是经常跟母亲说的,毕竟他不在家的时间较长,他总让母亲多看着我点,督促下学习,不要去网吧之类,不要太纵容我。至于我成绩这回事,不知道他是先告知了谁呢,有待观察母亲的“反馈”,当然也有可能她不置可否,不含褒贬。
  百尺竿头两连跳,母亲应该欣慰、触动吧。但在之后一天的观察中,母亲没提及至此,也不知道是还没知道还是说觉得没什么。于是,隔天,在厨房烧菜期间,我一边放柴草,一边盯着炒菜的母亲,说来也好笑,她极为全神贯注。
  乡镇职场人,勒起围裙,仍旧是贤妻良母范,寻常家庭事,仍旧游刃有余;在这个时候,那股陌生感便淡化,这一刻这是回归家庭照料家庭的好女人。在柴草的火苗快要蔓延出来,母亲似乎也同一时间察觉我的打量,她皱着眉头,好像因此那些经历而养成了对我的一种莫名警惕,正要开口说些什么,估计也看到了窜出的火苗,连忙喊道,“发什么呆呢,想烧厨房啊”。我便惊醒起来,赶紧处理好。
  菜料下锅,锅铲与铁锅碰撞声此起彼伏,热油与菜相撞,不断“滋滋”声响,升腾起油烟,母亲有意识地闪过脑袋,眯着双眼,躲避这股油烟,好像,她开始注重一些东西。
  透过油烟营造的朦胧,在生活气息下的母亲,没了那股被岁月刻画的痕迹,只有玲珑的身段成为我眼中第一感受,手臂动作下,绸缎衬衣的晃动不可谓不明显,胸前的饱满始终遮盖不了,但又矛盾地给人是挺拔的又是软乎乎的观感,或许这都得看胸罩的效果把,此刻让我本就被火苗热到的脸庞更加燥热,顺着西装裤下长直双腿,是微微挺翘的臀部,仿佛也时不时加入了晃动行列,这一下就让我下体都开始燥热了。
  厨房开火环境下,倒也不怕母亲看出我的不对劲。
  “帮我把青菜拿过来”,母亲开口道。因为厨房的格局是,面向灶台,右边靠墙,有较多位置站人,有人烧火的情况下,炒菜的人都是站那边,而装青菜的篮子放在了左边。不过母亲这一喊,让我一激灵,以为被发现了什么,连忙低下头,认真看着里面的火苗跳跃。可能看油已经够热了,母亲嘟囔一声,“发什么呆”,也不指望我,自行从我眼前跨过,把青菜倒进锅里。我眼睛还盯着火苗,机械地塞柴草,只是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眼前晃动,回过神来,是母亲笔直的大腿,再往上一瞧,呼吸一滞,母亲的蜜臀就在我斜上方,在翻炒的动作下挑衅地似是在我眼前微微扭动。或许因为青菜的时间不用很长,母亲就没有站会到右手的炒菜位,直接在烧火人就是我的旁边开工了。
  我的心脏莫名跳得更猛烈,因为我能想到,这充满女人魅力的屁股,我只要稍微起身,我整个脸就能贴上去了,也别怪我变态,这是看到眼前美景的第一想法,我相信每个都是,灰色长裤包裹下,反而更令我想感受里面的气息。
  而再打量母亲上身和侧脸,又给了我更大的吸引力,挽起的头发,成熟端庄,几缕发丝粘在母亲因高温而微红的脸庞,充满了家庭妇女气息,衬衫虽不修身可也增添了乡村中少见的韵味,而想到她曾经在男人身上,在床上的真实骚媚,享受一种属于家庭生活中私密的快乐,给了我一种反差亢奋。我一边暗暗庆幸,这样的母亲,正符合我对熟女的性癖观感,但或许是因为母亲,我才受用于这种感觉吧;令一边,心口似有什么堵着,因为我无法畅快地通过母亲满足自己一切关于不伦的构想,越是感知母亲的魅力乃至性张力,这种不甘与苦涩逐渐扩大,毕竟求而不得是最令人难受的。
  盯着母亲的身躯,尤其是近在咫尺,似乎能闻到芬芳的蜜臀,在畸形的心理活动上,我好像淡忘了此刻美景,肉棒早已经顶起高高帐篷,“长久以来”的“循规蹈矩”要破功了?我好像必须做些什么,才能安抚内心的夸张躁动,好像,这段日子,我憋得太久了,当看到母亲,步步为营的规划心理摇摇欲坠。
  “好了,不用放柴草了”,母亲喊了一声;也提醒我,这个共处场景快结束了。锅铲与铁锅的剐蹭声已经响起,母亲在盛菜了。我就有种焦急,连忙起身想看看是不是真的结束了。
  “啊”,母亲惊呼一声,因为太突然似乎还一个踉跄,我瞥见她手上摇摇晃晃,碟子的菜都不小心倒回了锅里,同时那蜜臀似乎向我脸庞袭来,不对,其实是我自己无意间迎上去的,我脸庞与母亲绵软肉弹的屁股来了个结实的亲密接触,没有一点痛苦感,鼻子贴在母亲肥沃臀部,只闻到一股清香,夹杂着奇怪的说不出口的味道,臀缝好像都要夹住我的脸,我下意识地嘴巴微张又闭合,就好像亲了母亲的美臀一下。按道理我起身,被母亲屁股这么一挡,应该就顺势又坐回来了,但我意识到触碰到什么的时候,内心有种引导让我保持着这种怪异的姿势。
  就好像是,母亲在灶台上,微翘肥臀,我来到她后面,用脑袋,用嘴,去亲去蹭她的屁股,这种附带意淫令我舒爽地忘乎所以。
  紧接着感觉鼻头一紧,脸上的母臀微微舒张了起来,软乎乎的,很温热,想到当下的场景,摩擦之中带着一丝淫靡的感觉。当然这是一瞬间的事,母亲反应过来,怒骂道,“黎御卿你干嘛呢!”然后站直了,屁股离开了我的脸庞。失去绵软触感的我,心里一阵失落,好像属于自己的宝贝消失了一样,我便坐了下来。
  母亲往下回过头,狠狠瞪了我一眼,正处于恼怒,叱责道,“能不能看着点,下次碟子的菜就掉你头上信不信”。
  我回味着那股触感,那股可能并不存在于我鼻子中的气息,并没有回应母亲的恼怒。或许看我毫无愧疚,也可能是看到我双腿间,裤子的明显顶起,母亲才想起刚才的情形,想到事实,自己的私密部位,被儿子触碰到了,虽然还穿着裤子,可他是脸庞贴了上来,该是多么难为情,而意识起来我曾经又是个觊觎她身体的人,又多了份羞怒。我是故意为之吗?  (1019)在我各种复杂情绪间,我习惯成自然地继续往灶里添干草,母亲耸拉着脸,端着菜碟,本来就再一次地瞪我,似乎想戳穿我某些心思,然后让我为之心虚羞愧,她也不能明说什么啊;不过一看我傻乎乎地烧火煮空气,她更加是气不打一处来,借势发难,“你还烧什么呢!你看还有菜吗!”,别看文字上是没什么,其实语气是尖锐又咬牙切齿的。
  我连忙站起身,拍拍手,母亲便走了出去,顺道扯高嗓子喊道,“装饭!”。
  饭桌上自然是十分沉闷,我快承受不住,还不如她继续斥责我教训我呀,不会刚建立一丢丢的形象就这么毁了吧,可这是小意外啊;然后我又想起成绩那事,正好拿来说法。
  我像怯懦的孩子小声问道,“妈,这次我的成绩你知道了呵?”母亲似乎不为所动,还是没听到呢?她仍旧“认真”吃饭,也一改往日的饭桌唠叨。我就继续期待地看着她可能的反应,终于,她瞟了我一眼,很波澜不惊地回了个“嗯”。她知道这回事我毫不意外,父亲肯定早就通告。
  我就当她的平淡反应是希望别得意忘形吧,但我怎么可能不呢,瞬间腰间都挺直了,还差点抖腿起来。我觉得,即使我做过更多离谱的言行,只要在大是大非,不对,现阶段最重要的表现上不滑坡,那么我能获得全世界的包容体谅。作为学生,成绩才是王道。
  果然我的德性令母亲不悦了,或许加上察觉出我好像完全不意识到刚刚在厨房的行为,乃至过往的行为的“不妥”,以及认知上说不定走偏了;于是她用筷子猛的敲了下菜碟,提示的意味,吭声道,“你别太骄傲了”。我及时收起这姿态,连声道,“没有没有,还能更好”,瞥一眼母亲,我继续说道,“我说的是,你儿子都在学好,走在正确的路上”。
  母亲扒饭的动作停滞了一下,才缓缓点头,“嗯”。就这,我已经欣喜若狂了,母亲绝对是有所触动的,但她从我小时候到如今,面对我的教育习惯,不会有太张扬热烈的夸奖,不过教训起来又能大开大合,真是矛盾。
  饭后,我自然是“自告奋勇”地收拾碗筷洗碗,擦着碟子的时候,在我接连“示好”的情况下,我“趁热”对身后也在忙活一些事的母亲说道,“我说了什么都不会荒废我的学业的,只会越来越好”。嗯,我们又开始猜谜语,内涵如何,只能说自由心证。我看不见母亲的神色动作,只听她不咸不淡地说道,“早跟你说了,早应该这样了,你是有小聪明的,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就对了”。
  母亲这是装聋作傻嘛,我放下手中碗碟,满是泡沫的手搀扶着洗碗台,认真说道,“没什么其他心思,有那也是能让我更有动力毅力学习的心思”。
  也不知母亲嘟囔了一句什么,好像是“乱七八糟”什么的,她便出去了,估计是不想正面的我歪理邪说了。
  洗完澡后,我便回自己看课外书了,母亲则是看电视剧,电视剧对于我这种上学的人来说,没头没尾的,实在没兴趣,而当下是冬天,母亲的衣着严严实实,能提供旖旎幻想的感觉不多,加上我怕我逗留过长眼神会“乱来”,也就暂时不跟她在客厅共处了。另一种想要营造的效果是,我没有第一时间被那些想法支配,你看回到家了我不也没黏着她吗。
  稍夜深的时候,母亲又踏进了我房间,唠叨着让我早点休息。停顿一会,还是说起了我的成绩,她问,按照现在的表现,能上什么大学;觉得文科理科哪个好?确实啊,那时候高一是全学全考,高二开始分文理科,高一第一学习结束了,那也差不多有答案了,这也是关乎学子未来的一次重要选择。我正常回答,也不知她对此认知到何种程度,只是她目光柔和,神色思索下又认真点头,没有过多评价,只有寻常劝勉,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好,拼一把青春无悔。
  但末了我总觉母亲言之未尽又欲言又止,她似乎迫切想探究另一些方面的答案。但我这些时日的表现,又令她困惑,这是真好了还是贼心不死呢。
  而我倒是想起了另一方面的向好,我站直身,踏前离母亲跟前近了一步,还很突兀地脱掉外套,经过高一的“发育”,我身高已经略微高于母亲了,高一的年纪是迅猛发育期,加上我经常打球跑步什么的,这不出奇,生长悄无声息。如此一来,配上我的动作,不得不说令母亲感受点“压迫感”,而且我的不轨行为是有前科的啊。母亲一看,有些慌张,就差花容失色了,警惕地后退一步,开口道,“干嘛呢你”,但是却没有很愤怒的意思,更多就一种不自在,她还习惯性地抓紧了自己开衫中间,那姿态,如同防备一个流氓。
  戏剧的是我,外套和毛衣三下两除二脱掉好,只留打底长袖;看到母亲的反应,我压下好笑的嘴角,颇为乖巧地问道,“妈,没发现我有什么不一样吗”,说着我挺直胸膛,还比划起自己的“肱二头肌”。
  看我没什么奇怪举动,母亲定了定心神,随之白了我一眼,有嗔怪的意味,看得我一阵迷醉,差点把我看呆,勾起压抑已久的冲动。母亲故作鄙夷道,“不就高了一点吗,怎么,比我高一点很得意吗,你是男人”。我轻捶了自己胸膛几下,发出咚咚声,说道,“没发现我壮实了不少吗”。实则没有,又没经过专业指导训练,怎么可能短时间练出好身材,加上发育期,更加难达成,我认为只是因为长久的运动让精气神足一点,挺拔了一点而已。不过我这么一说,其实是能影响母亲观感的,她潜意识会接受一下我的观点。
  母亲噗嗤一笑,因为我的滑稽呈现,不过她马上收住,手指轻抚了自己鼻翼一下,倒是认真地看了我身材一眼,就差踱步看个360度了。她眯着眼,嘴巴微嘟微翘,发出在我听来略带敷衍的长长语气词,“嗯……”,“是有那么一点”。
  我欢快道,“是吧……你要不信可以摸摸”。这话说起来有点奇奇怪怪了,母亲连忙打哈哈,“摸你个大头鬼……还是瘦了一点,不过读书时候这是正常的”,母亲略带不自然的神色说道。
  “行了,要是你还不打算睡觉就赶紧穿上衣服吧”。说罢正欲转身离去,看着母亲的背影,我郑重说道,“除了学习,我的身体也好得很,有目共睹……我都说了……”。
  “是是是,不就这样吗,只要思想好,什么都会好”,母亲回头说道,也正好打断了我要说的话。
  “对啊”,我瞬间来劲了,“现在不就证明了我的思想也很好吗,都应该被容纳理解”。
  人总是那么矛盾,有些事想探究又怕知道怕面对,逃避是最好的出路,母亲也不跟我“理论”,扔下一句,“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睡觉!”,便真的离去了。
  接下里的日子,平平无奇,母亲正常上下班,我接手过力所能及的家务事。偶尔打打球,也会骑上摩托去镇里找刘二,再去网吧重温一下网游风云,不过随着游戏官方的不做人,圈钱的套路越来越多,而玩法上又没有更新,也算是越来越下头了。
  在此期间,我也尽量不暴露对母亲的畸形念,虽然我的规划是迟早要让她明了的,不过在一些变化未发生之前,还是当回那个乖乖仔;至于正是躁动的年纪,食髓知味,熟母在前,怎能不宣泄,大多在洗澡时候、实在上头的话就去找一找母亲偶尔没来得及马上洗掉的贴身衣物,勉强冲掉快要也溢出的欲望。
  我也没忘记那个天真的想法,如何在工作上,“帮”母亲一把。实际上已经在进行中,也收到了我预想的成效。首先是年末,这种公营单位开始要递交各类资料,以文字的形式,当然专业一点的,肯定轮不到母亲这个岗位,但哪个岗位能逃脱得了写写写呢,不管要求高与否。那是某天开始,我看到母亲在“挑灯夜读”似的奋笔疾书,习惯的看电视剧也不看了;也不对,应该是拿着笔,对着空白信纸焦头烂额的。
  我问她这些天怎么了,天天晚上都在写东西,没想到的是,她一看我好奇的凑近,忽然两眼发光,甚至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带着奇怪的笑意,对我招招手,“黎御卿,过来一下”,那声音轻柔又神秘兮兮,令人无法抗拒。当我来到跟前,母亲显得有些热烈地说,“你不是作文很厉害吗,帮我写写几份东西”。老实说,这些玩意的要求都不高,以后工作中你看到很多人提交的文字材料,水平之低是常态,但是,再简单的东西,也要一字一句写出来啊,对于不擅长此道的人来讲,一样是煎熬啊。母亲怎么说也当过老师,写两下的底子是有的,我相信经历“非人”的过程后,她也能跟其他人一样,勉强交差。我心里也是乐开花,总算来机会在“更高的层面”去对母亲献殷勤了,懂事、会帮做家务的孩子人设已经重建得十分顺利了,现在得到另一面了,也是终极的一面。
  我佯装推托,“啊?我?你们公司的事我哪知道”。作为个高一学生,老实说,解决社畜的活怎么可能游刃有余,但我在思维最灵活的人生阶段,在应试教育的调教下,正保持着清晰的结构化思维、也有强大的模仿能力,模仿什么呢,这就不得不提在校期间,我利用闲暇时间,终日研读班级订阅(硬性要求)的报刊,上面有大量在公文范畴的栏目、文章,拆解后我吸收了不少经验,对这一套文章套路也算掌握了七七八八。
  母亲眼珠转了几下,无意识地轻嘟双唇,认清了现实,亢奋劲很快下去,她自言自语般点头说道,“也是……害……还是得自己来咯”。我连忙制止母亲的“独立”,表示,“百分百的我写不了,但是可以帮你弄出大纲,框架,每一大点每一小点都安排得明明白白,其他的你自己如实填充扩展就是了”。
  “噢,你真的会这个?”,母亲嘴上说着不置可否的小怀疑,实际眼底的色彩又活跃起来。至于我具体“写了”什么,我是怎么“协助”母亲的,在此就不赘述了,反正有好几次。而母亲看我呢,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越来越会“巧笑倩兮”了。而我看出她暗暗称奇、乃至不可置信继而产生一种佩服情绪——对我为其排忧解难的表现,隐隐约约滑向一种在正常情况下不可能的含义——即慕某方面的强。通过露这一手个人价值,可能母亲从此看我就会有了正式掺杂了超出儿子身份的认知,毕竟我强的点正在她的工作上呈现,她是能照单感受。我要是说我打篮球也很厉害,母亲才懒得理我呢。
  最满意的一单还不是这些文字材料功夫,而是“附加题”,年末,在那个年代这些单位还是很热衷于整活,人多,大搞特搞年会,人少的,草台班子简陋场地也要整个“联欢会”,于是需要活动方案呀,当然这个不强制,只是收集每人的建议。这事对我来说简单,我把学校活动经常玩的一套照搬过去,不指望能全部被通过,好歹让母亲能体面交差。俗话说它山之石可以攻玉,照搬是个学问。你有时候想不到的东西,可以看看在别的途径,看到的内容,偷偷用自己的话复制一遍,说不定也能派上用场。
  没想到的是,我这随意答题的方案据母亲说值得借鉴的内容很多,她因此被领导好生表扬。因果传递,那一次过后,母亲看我的眼神欣喜,都快让我“不适应”了。
  而这些时日做的种种,都是受到刘二的理论洗脑,不过我都是带有暗藏的企图。站在整个互联网李文史全局来看,都算是比较特别的路径。(手动滑稽)。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3/19 10:40:28

第四十五章
  我相信我这些时日的表现给母亲带去不少慰藉,也有不少“困惑”。虽然我在前面的说话中“暗示”过某种念想的不死心,甚至走向更偏,可并没有实际的逾矩行为,除了那一次浴室取球,再没有尴尬的意外、私密的交汇。除了一日三餐,家庭事务,其他场景我还刻意避开了她,即尽量不共处。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我还是做出一副为你好,帮你分担的懂事表现;自身也是全面向好向上的积极上进派头。即便如此,一向机灵的母亲会百分百相信我吗,知子莫若母是知到哪个方向。
  当你看到一个人突然转变这么大,一般人想法是,要么遭受某种刺激,要么是在憋一个更大的招。偶尔,我能感受到母亲那转瞬即逝的疑惑,投入的思索。于是某天,她似乎承受不住这种捉摸不定悬在半空的感觉,需要确认一下,跑来试探性的问话。为什么我认为那是试探性确认呢,因为她的欲言又止,眼神的闪闪烁烁,最后还是化作了“无效”对话。
  按理说,以母亲的个性,她不会这样,她向来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要是我有什么非分举动,不满的话直接“拍死”就好。或许经过以前长时间的纠缠,好吧,其实也没多长时间,在不知道如何恰当处理的情况下,加上思想、认知确实被冲击到一二,她的心境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那天晚上,依旧是熟悉的场面,我在房间看书。睡前的时间母亲踏进了我的房间,她一身家居服套装,头发抓夹挽起,满是贤妻良母的娴静感觉,眼角微细的鱼尾纹,丝毫不让人体会到岁月无情的惆怅,而是别具韵味。只是中间纽扣解开了联系,搭配胸前饱满的隆起,总让我很具体地想象到里面丰腴身躯,勾人心弦,将良家女人的另一种魅力偷偷释放。
  但是我的凝视不能持续太久,最后我甚至不面对母亲,假装仍旧沉迷人文书籍。
  母亲温腻的嗓音响起,当然,好像显得比以往刻意,招呼的字句也多了起来,“还没睡呢,放假也不能这么晚啊,要养成良好习惯”,“第二天醒来再看也行啊”,不是训斥的语气。  “嗯嗯……我看完这一章”,我随口回道。然后我将书本摆上桌面,但没有合上,而是继续看的模样,不过我扭头看了母亲一眼,按照以往睡前临门唠叨,大多数说个一两句母亲就会离开了,好像是个固定的流程一样。我看母亲仍旧站着,我说道,“妈你有什么事跟我说吗”。
  “那个……你……”,母亲说得吞吞吐吐,最后像是终于想到要说什么,不过居然也只是说道“学习得很拼命吧,人都瘦了,不过你成绩还真的进步了不少”。像是没话找话,比如我压根没瘦啊,反而壮实了不少,而且现在是假期了,还谈过去一些时日的学习表现?会不会时过境迁了。我笑着摇了摇头,“还行,心中有信念,干事有动力”。
  母亲用一种奇怪的语气又说,“没想到你的转变挺大的”,总之我听不出欣慰的意味,只有一种心思凌乱的感觉。
  我不知道母亲在做什么心理活动,她现在说话就像是从脑海中检索,好一阵找才拎出一句,“我打死也没想到你能在工作上也能帮到啊妈”,说到这,母亲开始有点笑逐颜开的情绪,还调笑道,“这书也算是没白读了……不错不错”。
  我云淡风轻地说,“你那些文字上的活对我来说就是小儿科”。母亲啧啧地说道,“哎呦,夸你一句就骄傲上了啊”,母亲嗔怪似的白了我一眼,那眼神是久违的柔情似水,至少直面我是这样,看得我一阵迷醉,“不过作为学生,你还是挺厉害的”,母亲又略微认真地补充了一句。
  本来是常规的对话,但我看到母亲总是踌躇着的言行,决心加把火,引向目的地。于是我扭头面向母亲,也是认真地问道,“是吧……在工作上都能帮到啊妈了,有没有觉得我真正像个男人了”。
  母亲啐了我一口,“还在读书你就是小孩!什么男人不男人,你永远是我儿子”。
  我内心忽然来了点兴奋,再问道,“这还不男人啊……要不要我给啊妈再露几手”。也不知母亲是否想歪了先,神色忸怩,两颊微带桃红,斜睨我一眼开口道,“嘴贫你就最厉害,说什么胡话呢”。随之她好奇还有一点期待的语气,断断续续地喊话,“你……你最近有没有……”
  我才想起我这一次的目的,看到母亲进一步的进来后连忙收回目光,摆正姿势,看回自己的课外书,顺势像没听到她的话,我自己也开声,打断了这次“交手”,神伸懒腰,扭扭脖子,我放大了一点点声音说道,“看完,收工,睡咯”。显得当下睡觉才是头等大事,对日思夜想的成熟母亲其实也没多大兴致。
  母亲也是觉得突兀,忽然也说不出话来,最后长叹一声,分不清是无奈还是其他,走出了我的房间。
  应该,我们彼此都觉得,一切没表象的那么简单。后天的晚上,就发生了点奇怪的情节。
  那仍旧是一个普通的乡村冬日,天气以及相对匮乏的夜间生活,将此处大地早早归落平静,外面没有多少灯光,每家每户只保留着需要用到灯光的场景的灯光,闪闪烁烁。每一幢房子啊,都像是广袤夜色的一种荒岛,但荒岛上,有着最平凡温馨的人间烟火。
  有人难得的歇息,有人相夫教子,有人享受天伦之乐,或许也有人愁困着昨天的将来的一家生计。或许还有人,在上演着彰显人类天性的活动。我常常望出门外,看着漆黑的远方来想象,渐渐地忽然有些兴奋,我们都在孤岛上,彼此间不会探索,小家庭的隐私永远封闭,似乎我们可以在孤岛上为所欲为,就当下的条件,为什么不去满足自己能触及的念想呢。
  “黎御卿”,母亲一声听似响亮又似生怕人听到的矛盾呼喊传到我耳边,以往,听到母亲直呼姓名,我都是虎躯为之一振,总觉得要发难要批斗,不过现在这声,完全没这感觉,反而像是在我心弦拨弄了一下。
  回到屋里,寻声询问。一楼冲凉房亮着灯,这个时间点,确实是母亲在洗澡了。那里的门关掩着,母亲的声音继续传来,“帮我拿沙发那件睡衣过来,刚忘记递过来了”。母亲的声音没有扭捏,好像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确实是啊,以前这种事经常发生的,尤其再小的时候,家里不太习惯囤货,洗头水沐浴露不能每处安置,我们(主要是我和我父亲)又习惯上二楼洗澡,那唯一的洗浴用品总是移来移去。如果没记错,我开篇就提到过这种桥段。那时我们根本没有丝毫尴尬尴尬不适,她拿我当小孩,什么都不懂更别说性意识从自己母亲身上萌芽,我确实也是没在意这些;可如今,我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了,我已经表露了自己的畸念了,母亲她是知道的。为什么还敢叫我接触这种场面?她不能叫我小妹吗,对啊,我一时也有点懵逼。
  是因为我近来的表现已经是一个正常的人子了吗?母亲的呼喊也不用顾忌奶奶,毕竟,都是血浓于水的一家人,没人会联想到男女授受不亲的情节。
  我看向走廊沙发的睡衣,会想,它是真的被遗忘在这的吗,为什么其他衣物不会。不管如何,这个举动总得去做,有什么理由拒绝呢。我拿起这件花格子棉质睡衣,没什么特别之处,思绪万千地走向那道门,里面早已没了水声。
  我悄无声息地放下,果然,母亲略显不耐烦的声音传出,“拿过来没有啊,磨磨蹭蹭的”。我想开口说是,又鬼使神差地将话咽了回去。
  “吱呀”一声,冲凉房的的门扉轻轻旋开,仿佛是时间之门被悄然推开,释放出一缕温热而湿润的气息。我神识有些恍惚,我应该仅仅放下衣服就走吗,母亲的身影,沐浴在柔和的黄色灯光下,宛如从古老壁画中走出的女神,带着一抹不可言喻的圣洁与诱惑。
  她刚结束洗浴,身上仅裹着一条洁白如云的擦拭身体的大毛巾,不对,她只是攥在胸部稍下,恰恰遮盖敏感的部位,但大片丰腴的肌肤肉体还是裸露在外,毛巾仿佛是她最轻盈的战袍,既遮掩了她的娇羞,又勾勒出了她曼妙的身姿。她开门没有表现惊吓,可能通过脚步声知晓了我的到来,只是瞥了我一眼,便伸手去拿衣服,我实在没想到的是,她居然胸罩都没有先穿戴好。弯腰间,毛巾耸拉下来,露出更多风光顿时让我看到了那一堆丰满的酥胸在油亮的滑腻中软软嫩嫩在她胸前晃悠,大腿浑圆丰满。她不知道,这幅风光会令青春期的儿子产生某种冲动吗。
  惊鸿一瞥中最令我震撼的还是她双腿间的小内内,我有种奇怪的心理,她此刻穿上了内裤反而契合我的预想,虽然我内心更想看到直接的私密地带。
  那时一条大概能看出是新净的黑色内裤,乌黑得发亮,从晾衣竹竿上得来的印象,母亲很少有黑色内裤,她这样的年纪又是乡镇妇女是一位两个孩子的母亲,似乎只有老土的寡淡的色系才符合刻板又坚固的印象。好吧,虽然朋友们都没做过田野调查,但一般想象中,在这种环境一个中年妇女穿黑色内裤,应该是少见的吧。
  刻板印象中,你我都想过乡村妇女的应该是灰色白色粉色紫色,还是水洗得老旧得模样,断不会是这种魅惑的明亮黑色。黑色,太过张扬太过影响人的情绪,当这个色系包裹成熟女人最隐秘的部位,也就成了最艳丽旖旎的视觉画面。与明晃晃的肉体对比明显,与那些老土的样式对比明显,似乎有种宣示女人那反叛而个性一面的情绪功能,有着强烈的自我主张,当然,也让人更关注女性肉体的风光,想揭开黑色的遮挡,看看藏在内里的风光,黑色让人有这么一种冲动。小小地震撼到我这个看惯母亲传统外在形象的小男生。
  但我这次凝视得比以往时间都短,毕竟母亲这个动作也耗费不了几秒,我“口是心非”地有些刻意地立即避开这场面,迅速回过身,就像一个老实小孩非礼勿视,生涩害羞而滑稽,事实上也没啥好看的了,母亲拿起衣服便马上轻掩冲凉房半边们,遮盖了一切,只是她的目光刚好捕捉到我略显刻意的回避动作。她嘴角似乎还有一丝看穿一切的笑意。
  事实上,我也在矛盾地斗争,我像往常一样,总想做点什么,窃取更多欲望满足,但也想多了这些时日的循规蹈矩,会不会太早回到这种恋母主题,没有深刻影响母亲思绪之前,我的好印象前功尽弃。这种纠结以至于我在原地逗留了一丁点时间,相信母亲不会看出来的,况且这个时间,应该够她穿好衣物了,也再也不会有什么春光乍泄的可能了。
  我迈开了脚步,离冲凉房越来越远,相对而言,也就几步路。
  “黎御卿,过来一下”,忽然母亲平和地喊了一声,这一字一句凿进了我脑海一般,我觉得从浴室这种地方传来的呼喊,空灵得不真实,那是一个我常常觉得旖旎的空间,如果一男一女同在,不管什么身份。
  我没有多此一举地停滞再问声什么事,带着一些期待与亢奋欣然转身。当我脚步声靠近,母亲很自然地开了门,我顿时摆出拙劣的不安与老实,母亲不咸不淡地瞄了我一眼,然后便转身看着镜子,手放肩胛摸索着什么。
  她另一只手仍旧连着那块毛巾捂住前身,从镜子中看,确实是将身前最私密的部位遮盖住了,但白花花的后背在灯光下实在耀眼,只有几道胸罩的带子穿梭其中,反而彰显了女性的特征,给了人更多的想象空间,嗅着空气中残留的沐浴露,眼前的熟母半裸,好像也氤氲出馥郁体香,加上刚刚的热气,我差点觉得我鼻子越来越热,那涌上脑袋的热血都快从鼻子流出。这样的场景,是多么难得,是在彼此清晰,寻常发生,跟我故意撞进是不同感觉的。
  我控制着声音的颤抖问道,“妈,要干什么”。或许这在一种或多或少知晓你心思的妇人听来,我这是抱着某种期待的询问了,或者明知故问的装傻。不然为何在最温馨的空间会这么不淡定呢。
  我通过镜子看到母亲面不改色,但略微白了我一眼,也是从镜子的照映中,好像觉得还不够,侧头看了我一眼,又给了我奇怪的眼神。随之她自然地伸了伸脖子,摸着肩胛的手动了几下,示意着说,“我这里这几天老是疼,你帮我看看有没有肿了或者凸起”。
  但是她的毛巾盖过了头,浴巾轻轻搭在她的肩头,遮挡住了这边的肩胛,于是我小心翼翼地说,“毛……毛巾挡住了”,我本来想直接上手轻轻掀开的,但觉得一下太冒犯了。
  母亲听罢,也不忸怩,另一只手将毛巾拉扯了一下,就如同丝绸在丝滑肌肤上划过的感觉,没有丝毫摩擦,缓缓滑落,从镜子中看她身前,还能看到露出了她的锁骨和修长的颈部,线条流畅而优雅,如同最精致的艺术品。她的胸部在浴巾的遮掩下若隐若现,但那饱满的轮廓和挺拔的姿态,却让人无法忽视她的女性魅力。
  她的背部,在毛巾的滑落间露出了大片肌肤,那肌肤宛如细腻的瓷器,散发着温润的光泽。灯光洒在她的背上,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金纱,增添了几分神秘与诱惑。岁月带来肌肤的痕迹,或许可以当做天赋异禀吧,没有怎么摧残她的身段,母亲的腰肢在身下宽髋丰臀的反衬下,显得有几分纤细而柔韧,我丝毫不怀疑,它随便扭动就会如同柳枝轻摆,仿佛能让我想象到,这道腰身的主人,每一次转身都将流露出无尽的风情。
  实际上,我愈发靠近她的身后了,那道道令人上头的气息自动钻进我鼻子,而我鼻子的热气恐怕也会喷到母亲裸露的背脊,这不是正常的呼吸,不知道母亲会不会觉得异样呢。
  当下最要命的是,我的下体已经一柱擎天了,不厚的棉长裤没有太多束缚效果,夸张的帐篷,直挺挺地正好指向母亲的蜜臀,或许一不小心,就能蹭到,如果蹭到,母亲岂能不察觉呢,但这种场景,我不应该怵于这种事情的,经历那么多“暧昧”的小风波,我的心态无疑强大了不少。
  母亲下身也是裤腿宽松的睡衣长裤,不是保暖内衣的紧身,但偏偏在臀部位置显得紧绷,似乎是眼前这个女人的屁股过于挺翘造成的效果,我目光凝视其上,三角内裤的印痕若隐若现,我在意淫,要是轻轻一拍,这个熟母屁股是会轻轻抖动呢,还是会给我手掌惊人的弹力。
  当我喷洒到母亲裸露背脊肌肤的粗重灼热气息,似乎又反弹回我脸颊时,吹得我下意识眨了眨眼,收起视奸母亲背部姣好身段的目光,看回镜子,确认下母亲的状态,我们的目光在镜子中对上,然而,母亲神情没有什么情绪起伏,好像她此刻十分自然自在,压根不为不同寻常的母子相处场景而尴尬不安。
  随后她开口道,“怎么样,红了还是肿了”,我倒是也不探究母亲因何此处不舒服,看了她的肩胛几眼,如实告知,好像没什么特别。
  母亲双唇不着痕迹的动了动,轻皱眉头,然后低下一点头,自己举手又摸了几下那位置,说道,“那怎么感觉这几天特别疼呢,压到神经一样,头都有点疼了”。
  就这么这么摸索几下,母亲抬头,在镜子中迎着我的目光,不知为什么,我们就是如此默契;但好像一会她就看着自己的身影,说道,“你摸摸看,我总感觉有点僵硬的凸起”。
  听得我内心一阵激动,奉旨光明正大的接触母亲的肌肤,实属难得,我也不忸怩或因为内心带着淫邪而慌张,很自然地将手攀了上去;因为这样显得这是个不带其他歪心思的母子交流。
  洗过澡后的肌肤,令我入手感觉温厚醇滑,我手指齐齐在上面摩挲了几下,随之觉得不太对劲,便正经地轻掐轻捏,想找到母亲所说的肿硬。很不争气的是,我鸡鸡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也难怪,现场来看,风情媚人刚出浴的熟妇,浑身带着独特芬芳,上身只着内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用毛巾遮盖胸器,而她身后,是她正处血气方刚时期的儿子,裸露的背脊,浑圆紧致的蜜臀,就快紧贴少年的身上。我的手掌,虽然没有触及到她敏感私密的地带,但仍旧是在“抚摸”着她的肌肤啊。
  还是在浴室这种场景,母子的身份禁忌下却产生了带点性躁动的场面,直教我欲火高涨,阵阵冲击到脑袋一般。可能因为,我真的寡淡太久了,又或许年轻,对母亲身体的病态着迷,这点小小诱惑,就已经让我亢奋我极致。不会吧,不会这么搞笑吧,我都担心我会在下身毫无实质触碰刺激得情况下,就一泄如注了,那就真的如母亲之前所说,我身体坏了!
  我只得强装镇定地发表意见,“嗯……好像没有摸到哪里肿啊”,当我手触碰到母亲胸罩肩带的时候,我的意淫无疑又上了个小高潮,这是母亲女性特征的标签,我知道它意味着什么,甚至乎我在想,只要我轻轻将其勾勒开,母亲的胸罩就会掉落大半,半挂在丰满的酥胸上吧,那景致该是多么的淫靡啊。
  我强忍着这股冲动,还有下体想不管不顾地贴上母亲蜜臀的冲动,在我精虫上脑的时候,我感觉都出现幻觉了,看到母亲的蜜臀在轻晃摇曳,在向少年挑衅。
  我说的话好像不经过大脑加工过滤,只是无意识地喃喃自语,摸着母亲肩胛周边,“嗯……有吧…没有………在哪里呢……”,当再次触碰到母亲胸罩肩带的时候,其实这很容易就碰到,只不过最初我刻意避开,但现在则是故意而为之了,我竟然开口这么说,“碍事……脱了……”。我这是犯浑了,不知所云,胡言乱语,龟头控制大头的发言,我一般不敢这么快耍流氓一般啊。
  母亲一听,挑眉凝色,带着些许警惕性,“你说什么”;我连忙纠正,说道,“没什么,你听错了……我说没感觉到哪里僵硬”。
  母亲恢复自然的神色,但还是略为不满嗔道,“瞎摸半天,也没看出什么”。不知为何,此刻“摸”这个字眼是不是有点怪怪的呢,就好像我们母子在做着什么见不得人又亲密的举动。同时我发现,母亲居然闭上了眼,是不好面对我可能的目光,还是她觉得让自己儿子触碰这里的肌肤,都觉得有些惬意而自然阖眼?
  看着母亲的面容,加上背后的诱人身段,我的淡定逐渐破防,无意识地稍微用力掐了下母亲肩胛,不像刚才的温柔,“呀……疼”,母亲眉头轻皱,但仍旧闭眼,面露略为不适的感觉。
  但这一声,怎能不令我浮想联翩,下体肿胀得快爆开了,听得我更加的血脉喷张,我随之想到了什么,还有机会让母亲再哼出几声。于是我赶紧出言,好“制止”母亲随时可能对我的制止,“诶……好像真的有点肿硬”,说着我还继续手上的动作,就如同像母亲证明一样,又故意用力捏了一下,众所周知,大部分人肩膀不怎么受这种单点的力,本来被掐就轻易有疼感。
  “斯哈……别那么用力……”,被我这么一捏,母亲肩膀都真的僵硬起来,嘴唇都微张,泄出痛呼,也是令我几乎失去理智的如同呻吟的轻哼。于是,我继续出言“迷惑”母亲,“妈,你是这里感到疼吧”,而我手上动作依旧使坏,连续抓捏了几下,就像给人按摩一样。
  “啊…好疼…你轻点……”,母亲又哼出一声,上身都轻颤了一下,那神情,不就是我曾经看过的,小电影看过的,看似痛苦实则销魂的魅惑吗,当然母亲此刻是真的感到疼,但阻止不了我的联想吧。
  母亲的哼唧越来越“大尺度”,越来越像交合时候才有的声音,将我的邪火烧得越来越猛,我已经失去理智了不是吗,我不再出声掩饰,直接就是用力地掐下去。
  “啊……你还来…那么大力干嘛…没听我说吗”,母亲又哼唧道,只是这声音在我听来越来越腻人了,不过我没注意她的神色随后又些恼怒了;都不重要了,我下身已经不受控制了,向前挺动了一下,只有这样,才嫩安抚我的躁动,毫无疑问,儿子坚硬的鸡鸡,隔着衣服,剐蹭了母亲紧弹的臀部。但其实还是被某种东西封印了我的冲动,不然我就应该是不管不顾地,先脱掉她的胸罩,再一把脱掉她下身的衣物,一瞬间的事,她肯定阻止不了的,但是脱掉了,我也不会如愿最终行为的,也就压抑了下去。我手上使坏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自然地搭在母亲肩头。
  事实上,我只蜻蜓点水一般地蹭了一下母亲的臀部而已,很快就离开了;但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母亲张开了眼,侧过头,面色愠怒,我不知道她愠怒的是我刚刚用力弄疼了她,还是我下体的轻薄。
  她冷冷说道,“黎御卿,你找打了是不”;我装楞,讪讪道,“不好意思,不小心用力了点”。
  母亲看回镜子,视线在我脸上,目光如炬,看穿一切般说道,“你知道我说的什么……你心思还是不老实”。
  我再装疑惑,“啊……什么呀……我近期表现多好你不是没看到……学业家庭两开花”。母亲嗤笑道,“呵……是吗……”,一副全然不信的模样。又狐疑道“家庭开的什么花?”。“就帮你照料家务啊工作上提供帮助啊”。
  本来母亲想就那个方面发难,但被我的邀功打断了,她一脸嫌弃的说道,“哼……好大功劳哦”。
  我对上母亲的视线,一脸正气的说道,“反正我会努力向上,无论在学校还是家里,都会做出阿妈你满意的表现”。
  母亲缓缓点头,“希望你是真的如此”,随之深呼吸一口气,闭上眼又马上张开,她手握拳头抵在嘴边,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我一下又移开,看我一下又略低头,就好像针对我而思索着什么。
  接着,她居然做了个令我摸不着头脑,但又让我欲望爆炸的举动,我瞪大了眼睛,简直不可置信。
  她直接一把拿开了遮挡身前风光的毛巾,随意地一扔在跟前的置物台上,然后,双手很自然地轻缓地搀扶其上,显得身子略微前倾,而诱人的圆臀更为突出向上,那姿势,就像我看过的众多经典乱文某个桥段,女主在厨房里,搀扶在洗碗台或灶台,上身低垂,蜜臀后撅,修长双腿并拢,将最具女人魅力的的身段暴露,在无奈中与儿子百日宣淫。而生活化的场景,又放大了这种禁忌刺激。
  如今一个普通浴室,母亲这种姿势,不也类同吗,我一下看呆了,有点错愕。透过镜子,那些年还不注重女人舒适感的文胸,一味追求包裹,将母亲的酥胸装点得浑圆饱满,恍惚间,整个镜面,好像都是这双诱人的胸器,裸露在外的白皙乳肉,如娇弱的果冻,随时能抖动起来,只要稍加动作,紫色胸罩好像更符合熟女气质,有种浓郁显眼的风味,给小男孩的我带来另一种冲击。
  或许,不是颜色,是这件胸罩有些大,与小巧不沾边,这会让我更能领略到,自己的母亲,原来也是个身材傲人的妇女。
  母亲又了通过镜子瞥了我一眼,即使看出我的一时错愕,她也面无表情,还一副故作自然轻松的姿态,低声沉吟,“这玩意碍事了,看你磨磨蹭蹭的,赶紧再认真帮我看两下,差不多算了……”,我机械地回应道,“哦……哦好”,但是身心颤抖得无与伦比。
  鸡鸡硬得酥麻无比,我甚至想压枪缓解一下,但是怕这动作被看出,我们之间太少距离了,一举一动尽收眼底。没办法,你会说都到这份上了,还有这么多顾虑?其实,当你也身临其境,你就会明白,我们总会在有所有所不为中摇摆,毕竟我们还是个孩子。
  现在,我也搞不懂母亲是怎么想的,莫非她觉得能回到正常亲子关系中了,反而不刻意避讳了?我脑袋顿时乱糟糟,不过那欲火是始终燃烧着。只见母亲略微低了下头,那感觉就像是豁出去了,任由我胡作非为了,但是我知道,绝不会是这样,我更要把握好分寸。
  母亲这一低头也像是信号,于是,我颤抖的手重新攀上母亲肩胛。没了身前的毛巾,好像这幅母体更接近赤裸了,没有了一些阴影,仿佛连后背后变得更加光滑透亮。手抚着母亲洁白光滑的肌肤,母亲身子不易察觉的一僵,我想起,最初悸动,母亲在二楼洗手间,刚结束和父亲的性事,在简单洗漱,也是身着胸罩而已,刚好被我无意撞见,那时,我还能装作小孩惊叹地赞叹母亲的肌肤,身材。如今,这股冲动又回来了。我发自内心的赞道:“妈,你的皮肤好像比之前更好了啊,看来不耕田是真养人,哪怕是在乡下。亏你还经常讲自己年纪大了。”
  母亲抬头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这话说的,我自己都害臊,我这乡下老太婆了”。
  我又说,“真比人家十几岁的小姑娘的皮肤还细洁。”母亲听闻,啐道,“你可以再夸张点”,但是那眉眼间又压抑不住的娇媚笑意,是啊,终究是女人,被小男孩夸赞,很难不受用。母亲的申请荡漾着熟妇风韵,看得我心头一醉,跳得更快。
  加上刚刚回忆起第一次浴室的无意亲近,尤其发散地想到她在父亲身下,或身前的婉转承欢,散发的女人性张力,我有种病态的亢奋。
  “行了,别扯犊子了,赶紧再看看吧”,母亲收起微妙的情绪说道,说是再看看,其实就是再摸摸捏捏,但是讲出来确实怪怪的。不过我在亢奋中有些忘乎所以了。我的举动已经不受理智控制,“妈”,我一手扶着妈妈光滑柔软的肩膀,一手沿着脊柱,在妈妈润如美玉的背上划了一下,“我真的没有瞎讲。你看,这么光滑,我认识的女孩没有一个有你这么好的。”当然,这纯属是我胡说八道了,但是赞美人嘛,什么话说不出。我也丝毫没注意这话的不妥之处。
  只是背部被轻触,母亲倒没太大反应,她反而淡淡说道,“你弄哪里去了,肩膀啦”。我有种奇怪的感受,母亲近乎赤裸,本来很隐秘的部位凸显得诱惑不比完全裸着差,毫不设防地摆出诱人的姿态在儿子身前,她明知这个儿子已有畸念;而她还能故作自然,毫不在意。不像我设想中的纠结羞涩难为情,这让我感觉,母亲是比较大方豪爽不扭捏的,她如今是不避讳能刺激到儿子的。我会想到这极端的,母亲是在考验我还是暗示诱惑我主动刺激我,她是骨子里的风骚吗。自然的情绪,诱人的姿态,这何尝不是一种令我上头加剧的反差。
  不过母亲一下听出我这话的不对劲,她轻眯眼略带质问道“怎么,你摸过很多女孩的背脊了?”,我连忙否认,“没有没有,打个比方,但也比其他农村妇女的好太多了吧,看手臂颈部都能看出来”,母亲不置可否,轻哼道“哼,不用耕田这很正常”,倒也多了几分傲娇。我可太着迷母亲这种小傲娇优越了,着迷到,想狠狠压在身下,通过征服她的身躯来碾碎这种傲娇,当然,这是意淫过头了。
  不过我看母亲不是很抵触我这动作,于是我想了个由头继续,说道,“不是,妈,你后背还有些湿呢”,这当然也是胡说八道了;也不管她回应,直接伸手拿起那毛巾,抓住部分,在母亲背脊轻轻搓了几下。
  母亲闭着眼,不带感情地“嗯”了一声,但是我觉得她的腰肢差点就要轻轻扭动了。奇妙的是,就算擦干一点水珠,能用多久,但我们彼此默契一般,都没有打破我这个动作,我心不在焉地上下拂过,眼中是这个熟母娇躯的诱人,直教人想吃上一口。
  我看母亲神情,好像有点享受的意味?我的鸡儿硬挺,浑身也是打了个颤,因为我无法通过更大胆的行为去宣泄内心的邪念。我听到,母亲此刻嘴里似乎是忍不住随着儿子的上下揉搓, 居然再次发出那令人误会的轻微的哼哼声:“……嗯……旁边一点……对……?实际我的动作毫无章法。
  母亲“旧事重提”,“你到底看过几个女人 的皮肤……就这样说……啊……这里……好……。母亲在嗔责,但声音越发惬意媚意,听得我快被欲火烧尽理智。“再说我背上的皮肤一直在衣服里,也许比人家小姑娘露在外面的好。可能这样吧……嗯”。
  随着我的轻轻擦拭,母亲腰身越发下塌,那诱人的圆臀也越来越后挺,在我眼内变得越来越浑圆饱满,那种屁股大过肩的概念在我脑海冒现,令人鸡动,令人意识到自己的母亲充满了能引发男人欲望的特质,在小男孩心理,这种女性魅力简直爆表了,根本抵抗不了。
  不过怎么说,当下的形势也是不合理的,母亲终于开口道,“好了,擦个半天,我是让你看看肩膀”。
  但是我早已因为母亲的身段还有那令人误会的声响躁动不已,当一只手攀爬至肩膀的时候,忍不住很刻意地揉扭起来,“啊……”,母亲身体很不安又很骚魂地扭动了几下,好像想摆脱我的手,但那声音是娇媚无限,我觉得是抓到了开关,但也预感无法更进一步就得结束了,只能再去制造一下这令人贪恋的反应,又加大了力度。“呀……别用力……疼”,母亲肩膀一紧,好像真的承受不住哼唧出来,她此时终于也发现这声音令人误会,连忙打掉我的手,脸上绯红迅速蔓延,至于她为什么发现,可能是瞥了一眼,我的神态将欲望上头表现得淋漓尽致,母亲是过来人,应该能看出点什么。
  她站直了身,拿起毛巾围挡住了胸前的风光,转过身,目光闪烁地对我说道,“好了,出去吧,叫你来也没啥用,真是的”。脸上还带有点羞怒,但也不好发作。
  我恢复自然的神态,很平静又略带关心地说道,“应该问题不大,妈你注意休息就好了我觉得”。殊不知,我肿胀的下体早就溢出多多的前列腺液。当我整个身前出现在镜子,我丝毫没注意自己裤子持续了很久的帐篷,我想,母亲应该是注意到了,狭小的空间,完全在她视线范围内。
  但也没什么好挑明探究的了,就让她自个思绪万千吧。奇奇怪怪的浴室行为就这么过去了。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3/19 10:52:12

第四十六章四十七章
  离场后,我思索着母亲的行为举止,我也回想自己的表现,这已经是心照不宣了吧,要不,干脆我别装了,装了好一段时间的好孩子好学生了,不如趁着母亲还在欣慰感念的时刻,露出邪恶的獠牙。
  然而我又有另外的猜测,母亲这是一种很扭捏的试探。
  但是第二天,当我在母亲下班回到家前,“代”她煮菜时,她看了一眼,淡淡说道,“嗯……少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是个多懂事的孩子”。这让我决心继续隐忍下去。关键也确实没什么合适的契机,可遇不可求。
  一切照旧,母慈子孝的节奏。
  几天后,父亲就回来了,也快过年了。当看到父亲回来,我自然会心痒痒地想到,又能聆听甚至偷瞄到他们的夫妻生活了,也是令人亢奋的事情,那给我的身心刺激不比其他坏事少,因为那是母亲尽显女人魅力的时刻。
  或许是冬天吧,他们比较沉寂,似乎也关上门;加上天寒地冻,我也不能像从前那样赤脚靠近了,最终没有如愿以偿。
  渐渐地,春节到来,高中时期的春节不再令我有从前的欢乐,意味着需要回到令人抵触的校园生活了,也因为整个春节,在这里,我没有了同学圈子,有种孤家寡人的感觉。所有仪式与活动就像是完成任务一样。说来可笑的伟大,是因为对母亲的不一样想法,生出一种信念,让我看起来积极地前行。
  母亲是否觉得一切都偃旗息鼓了呢。直到新一年的清明时节,才有些微妙的转进,这一切,都是建立在我长期以来成绩的出色,对家庭对母亲工作的力所能及的帮助(好吧,说的有点大了,其实就是小屁孩打闹活,不过在父母眼内自然是非同一般的)。
  清明祭祖的头晚,母亲跟父亲说,她要加班(其实是主动神情的,要翻旧档案应对一个检查,可以补休回来),明天一切的行当以及买菜做饭的活,主要就得靠父亲自己了。在以往,都是母亲操持一切,父亲和其他家人只需拿上东西去扫墓即可。父亲忽然有些不适应,他觉得自己搞不来,尤其是张罗一大家子的用餐,令他头大,双方自然是因此有所不快。但母亲压根不理会,照样加班去,确实,父亲也没啥理由反对,难道他一个大男人做这点事也做不了吗,一定要什么都依赖母亲吗。
  总之,第二天,面对焦头烂额满肚怨气的父亲,我首当其冲,处处遭发难,这令我也对母亲不满起来。而且,我首次感受到母亲可以脱离一些家庭生活,令我有种说不出的苦涩滋味。当天扫墓完毕,城里的亲人就回去了,每年如此;而父亲的工作阵地,当时正好在隔壁城市,也是当天回去。
  母亲下班回到家后,问起这天的情形,当得知父亲的种种辛劳,不得已而为之的无奈,竟觉有点好笑。再听到我成了那个挡枪口的,更是好一番调笑。这令我更加不满了,这不是在挖苦人的意思吗。
  但我也不敢有什么意见,即使心里生起邪恶的戾气,还能做什么呢,自然是无所顾忌地在睡觉前狠狠地想象着母亲,连撸两发,其中心迹就不详细描述了。
  不幸的是,被起来上厕所的母亲察觉了!我肯定她没看得太清,但一定看出来了。
  视线眼神在精力的损耗中涣散,可我也能感觉到透过朦胧的蚊帐与门外的母亲四目相对,只此瞬间,空气凝固,时间静止,无声对流,我分明敢肯定,母亲跟我一样,似乎没有了震惊震怒的意思,她继续往洗手间去了。或许没有清晰看到,但我那动作,又脱掉了裤子的,肯定是被知晓的。
  我的思绪也是凌乱中呈现平静,循规蹈矩了这么久,会不会破功了呢。
  不久后,我听过母亲回程经过的动静,她的身影从我可见的视线中消失,却传来淡淡一声,“我还以为你真的学好了呢”。我没有回应。
  母亲的声音继续传来,“自己节制点吧,小心把身体搞坏了,之前跟你说过的”,有着一丝无奈。
  我内心却涌起莫名的不甘与不满,可能是因为白天被父亲的无理针对与训斥,我将其归咎于母亲的撒手不管;可能又因为,我错误的认知是,对于青春期的状况,作为母亲绝不应当仅以简单言语来纠偏,她应该做更多,她是世界上最爱我的人,她就应该倾听我的心声,明白我的心意,并愿意为之做任何事。出格的事固然很难开始,也为世俗所不容,也可能毁掉家庭也毁掉我们的未来,可是,前提是,这一切没人发现。
  有什么比农村家庭私密性更强大呢,只要你自己愿意去保守,没人会往这方面探究。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没想到母亲还没走远,我们在以一种奇怪的场景对话,她继续开口,“黎御卿,你在想什么呢,这半年不是都好好的吗”。
  我听这言外之意,母亲居然默认我在自娱自乐的时候,想的是她吗。因为我大半年的良好表现,正是没有主动地出格地对她表露过什么邪念,至于冲凉房那次,纵有躁动,那也是不可避免的,至少,那不是我主动开启的场面。
  我深呼吸一口气,语气显得有些艰难,“没……没想什么……就是偶尔控制不住”,“这……这年纪……你应该也知道”。
  “哦……是吗”,母亲悠悠开口,若有所思的感觉。忽然,她变得诘问的感觉,“我问的是,你想的对象是谁……哪个女孩?嗯?”。语气急了点也尖锐了点。
  或许因为彼此没有面对,说话间也直接了点,也少了很多难为情。像是机械的探讨。
  我一时间陷入纠结,我该直诉胸臆,还是为了不打破先前营造的良好印象虚构一个花季少女心上人。是的,只要不是有违人伦,什么对象都是合理的令人欣慰的,如同破窗效应。但又怕真的正经下去,彻底弥合了好不容易有了裂缝的禁忌之墙。
  算了,随便应付个先的,我挠头支支吾吾道,“就,坐我前面的一个女同学吧……”。
  看不到母亲的神情,感受不到她的情绪,言语还是平淡的,“这天天对着……你没对人家乱来吧……”。
  “妈……虽然说我有时很大胆……可我有分寸”,我回道。
  “呵……你有分寸……嗯,不会乱来”,母亲略为鄙夷道,有些揶揄。然后话锋一转,“嗯……你是当乖乖孩子挺久了……成绩也上去了维持着…妈也是希望你爱惜健康…”。
  我一看,这对我来说是毫无营养的无效对话。想着改变一下这种感觉。就着颤抖的心,相对大胆地喊道,“都说了,我都会好好的。”,踌躇了一下,继续道,“可……有些东西也需要宣泄一下嘛……压抑得太久,我怕后果会更不可挽回”。
  最后,用一种近乎哀求祈求的语气说,“妈,你知道的呵”。不知为什么,我能想象到母亲的身躯在听到我这话的时候也是颤了一下,“反正我是你妈,有些规矩你不得不守。”,可语气听不出强硬,又转口道,“呸呸呸……我到底在跟你说什么……烦死人了怎么有你这么个儿子”。
  我一听就不乐意了,“这儿子多好,要成绩有成绩……要为母分忧能为母分忧……你也应该多关心关心他宠宠他……这样他会更好”。母亲啐道,“你还为我分忧了”,“你别给我带来奇怪的困扰就谢天谢地了”。
  听到母亲这话,我顿时觉得世界明亮了不少,只是困扰吗,那程度一点都不严重啊,相比于一件逆天的事情;那很容易化解,让我看到最高的山峰并非难以攀爬。
  母亲接着道,语气有些令人难以捉摸“我养你这么大,供书教学的,你还想怎么宠,这么大个人了也不害羞”。
  我顺势回应,“比如……比如从根源上解决一下他身心的迷茫”。
  忽然,落针可闻,我这话似乎将世界按下了暂停键。我在紧张地等待母亲的回应。
  良久,母亲终于开口,听不出语气态度,“这事我可帮不了你,你自己看着办吧”。我故意曲解母亲的意思,亢奋地回道,“知道了,母亲大人……我知道怎么做的了”。
  母亲忽然慨叹道,“唉……你想想你那女同学也好……可能不是坏事”。随之脚步声响起,又再没有母亲的声响,她应该回去睡觉了。
  事实上,母亲打断了我的自娱自乐,我还没泄出来呢,但一番交流,也让本来的硬挺下去了,因为我也看不着母亲的面容。
  不久后,迷迷糊糊的我就睡过去了。
  这次清明假期,是新学期高中生首次放的整天假,所以也慷慨地给足了三天。原本预想,天气暖和了,清明扫墓,父亲也回来了,应该,能看/听到心心念念已久的戏码,没想到父亲当日来回,让我愿望落空。假正经的大半年,我指望这个重回禁忌之途,撞破,令母亲陷入艰难的境地,只要她开口就事论事,我才有机会见缝插针。不然,现在假正经久了,一切都变得滴水不漏,我开始怀疑之前的构想是否是错的,反而令断裂的禁忌壁垒慢慢地弥合。
  可,也不能操之过急,时间长着呢,总有契机,我安慰自己不必懊恼。原本以为,这次放假也不会发生什么特别的事了。令人捉摸不着头脑的是,第二天晚上,母亲喊我做了件奇怪的事。
  当晚,我正阅读一本通俗历史读物,母亲忽然来到我房门前,声音有点神神秘秘的,“黎御卿,过来我房间一下”。也没等我回应,她就径直走开了。或许她知道,我肯定会过去的。
  本来是很寻常的话,放作从前,无非是有点事跟你说,甚至是教训你,无非是有点忙让你帮。但今时不同往日,听到这样的话,我的心脏开始躁动起来,全身有种热流漫走,确实令人浮想联翩,思绪走远点,就是一位寂寞的母亲投怀送抱,与儿子吃下禁果。
  但这事压根没建设起来,观这些日子的轨迹,怎么也不可能。算了,去了就知道。
  母亲坐在床沿,拍拍旁边,喊道,“过来坐着吧”,我咽了咽口水,不会吧,母亲这是想通了什么,突然就这么大突破吗,胡思乱想使得我无法前行。
  母亲看我举步不前,“啧”了一声,“愣着干嘛呢,让你帮个小忙”,那眼睛眨巴,带着母性的柔和,长睫毛下又透露丝丝狡黠。我便过去坐了下来。
  母亲微微侧身,然后很自然地扭了扭脖子,说道,“最近肩膀还是很酸疼,你帮我按一下吧”。“啊”,我有些错愕,居然是这出。其实不是专业人士,按摩这桥段有点牵强看起来;其实也不尽然,毕竟我们都经历过被长辈的“威逼利诱”,瞎JB按的经历还是很寻常的。
  但倘若不止按肩膀,逐步转移位置,月黑风高,一个成熟的少妇,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纵然是母子关系,但一旦有了亲密的触碰,很难不触发人的天性。
  柔和的灯光洒下,本是个轻柔拥抱的宁静时刻,房间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气,更有一阵独属于母亲的熟女芬芳,但我的内心却一点不平静,有强烈的躁动,眼前的场景变得旖旎。母亲坐在床边,身着一条轻盈的短裤,显得格外居家而随和,饱满的臀部在自身挤压下与上身形成明显分隔,上身是 一件薄薄的白色间粉红小花的纽扣睡衣,翻领。但那轻盈的布料却难掩她成熟风韵的身躯,曲线依旧优雅,仿佛岁月对她格外宽容,只留下了更深的韵味与风情。
  我竟不知从何着手,对了,母亲怎么不说话呢,这暧昧的安静。良久,她偏转脑袋,说道,“怎么,不会吗,不会就算了,不劳烦你”。
  我也不多说,生怕母亲真的罢休,连忙直接站起来,双手搭在了母亲肩膀,哪能不会,按肩膀不就那些动作。
  其实,更重要的是,母亲这件翻领式上衣,脖颈下面可是大片空白,加上她的胸前饱满,我居高临下说不定能看出些什么。果然,入眼便是母亲睡衣的领口微敞,露出了一片细腻白皙的肌肤,宛如初绽的百合,纯洁而诱人,高耸的胸部将衣物顶起一座小山,若隐若现的沟壑更为诱人致命,这一眼已经令我不知手上的正事了,母亲应该无法感受到我的凝视的,因为我已经在她肩膀发力了,她的注意力在触感上。
  随着按摩的深入,我也更加专注于手下的触感。母亲的肩膀在我手下渐渐放松,发出了一声低沉而满足的叹息。那声音,如同春风拂过湖面,带起一圈圈细腻的涟漪,带着一丝丝的颤抖与释放,也在我心中激起了层层波澜。我能够感受到,母亲的身体正在我的按摩下逐渐变得柔软而松弛,那是一种由内而外的放松与舒适。“嗯……还可以……”母亲轻声呢喃着,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与愉悦。她的肩膀在我的按摩下微微下沉,仿佛卸下了所有的重担与疲惫。但我一边盯着母亲高耸的胸脯,一边沉浸在她腻人的声线中,脑海被欲火烧得一团浆糊,不知不觉停下了手下的动作。
  母亲只是给了个侧脸,没说话;但我的思路却跳跃得很快,好像身不由己的冲口而出,“衣服碍事啊……不然会更有感觉呢”。
  母亲好像有个迟疑的停顿,但也仍旧不出声不理会我。俗话说得好,不出声就是默认,默许,加上她主动开腔让我帮按摩,明知我“曾”有逾矩的行为,我不得不误判了,双手不由自主地拉扯着两边肩膀一角的上衣位置,作出一种拉掉衣服的动作。事实上,这是一件有纽扣的衣服,我这样拉扯是无效的,这像是一种试探或提示。
  没想到母亲如惊醒的狮子一般,迅速地抓住我一双手甩开,侧目怒目,娇喝道,“干什么呢黎御卿!不老实就回去睡觉”。
  我连忙赔笑,示意这是无心之过,“不,我要继续帮阿妈缓解身体压力”。于是便重新在肩膀上正常操作,当然目光是盯着她胸前,我发现,从纽扣处的缝隙看一禹似有还无的丘坡,比从脖颈处往下看更为带感,再嗅着头发的干净气味,阵阵灼热呼吸不受控制地打在母亲脑袋上。
  好像经过刚才一出,母亲不在体会到我按其肩膀的愉悦,又或者是感受到我一丝不对劲,便喊话,“坐下来吧,腰也要好好按按”。
  虽然没有了美妙视觉,但其实这样按肩膀我也腻了,换个地方也不错。
  手一触碰到母亲腰间,她就好像不耐受一样自然躲闪,我没有特别的触感,毕竟也隔着衣服。母亲提前说道,“是腰椎,不是腰身”,“两边都是肉你能按个什么”。老实说,丰腴的肉感还是挺明显的,毕竟母亲不是那种瘦小骨干的女性,加上有一定年纪,但这种略有肉感的腰身更符合我对魅力熟女的幻象。
  我也按照母亲指示将双手放在其腰椎处鼓捣。但由于彼此坐着的姿势,母亲好像不好受力,随着我的动作,她的身躯也是被带动得扭来扭去一般,甚至像,好像被人捉弄被摆布一样,我的力道,根本没有作用到其躯体上。
  一种有点奇怪和诡异的场面。
  “算了算了,没劲”,母亲拿开了我的手。我以为,她要结束这场行为了,略为不舍。但接下来我瞳孔都瞬间放大,只见先是母亲跪趴在床上,身着短裤的肉臀浑圆饱满得令我头晕目眩,一下展露在我眼前,然后她缓缓地趴了下来。
  我还在震惊中也在欲望肆虐心神中,眼睛始终盯着她的臀部,不知道母亲是什么意思。这种姿态对身后的人毫无设防,引人想尽情做出禽兽行为,紧贴薄裤的肉臀在我眼中似乎没了遮挡一样,我捏了捏拳头,控制住想对它下手的冲动。
  好像感受到我的不自在和疑虑,枕着自己双臂的母亲,转过头来,向我投来奇怪的目光,带着盈盈笑意,双眸好像已经在提前发话,然后她好像看得出我的心猿意马,也好像故意不挑破,脸色却是平静的,当然大部分脸都被她手臂遮挡住了,只有眼神是我看不透的深邃。
  该死,这画面又令我想起《晚娘》电影的那一幕,我之前已经提到过的。越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越令我觉得暧昧意蕴深长,因为介于双方关系,难道母亲还能满脸媚意地看着我再说出令人遐想的话语么,又或者是有点难为情的娇羞,不自然地指示我做下一步动作,不,真正带感的是无声胜有声,面无表情胜于神态丰富生动,因为,这样才放大了双方关系下的禁忌感觉,是心照不宣,是彼此都无法直面这个场景这个行为的必然表现。
  我舔了舔因凌乱呼吸而干燥的嘴唇,嗫嚅道,“妈,现在是要……”。我感觉母亲也在思索着的,一定是,少顷,她才略抬脑袋,好像嘴巴露出,开口道,“我趴着你方便用力”,而且说的时候是直愣愣的看着我的,视线没有偏转过。这话也是令我心脏受到一记没有痛苦的重击一样,听起来太令人想歪了。
  不知道母亲自己是否察觉这话失态了呢,但她转了回去,脸庞朝下,就好像在说,听懂了你就自便吧。于是我也摆正姿势向她挪近了一点,精准地按在了她的腰椎,开始正常的按捏。这下入手是硬硬的,按了好一会,母亲都没有给出什么反应反馈,这令我有些挫败感,觉得自己技术不行,便问道,“妈,是力道还不够吗”。
  母亲好像被堵住了嘴巴一样沉闷发声,“嗯……也不是……怎么说呢”。我继续手上的动作,实际是手指在用力,有些累了,再看母亲“无动于衷”的样子,我便开始急了,想起一些电影出现的按摩画面。
  于是开始用自己手肘代替手掌,它更硬能施加更重的力道,也不需要像手指那样的全员协调,对我而言也是轻松的。
  当我手肘压下去,并碾磨了母亲略带僵硬感的背脊,“嗯……”母亲发出一声闷哼,背脊也习惯性地逃离因而下压,但实在徒劳无功,因为床榻的抵挡,如此一来,便是翘臀的轻微提起,将浑圆绽放得更为刺激我眼球,让人有种冲动,想一巴掌甩下去令其放松下来,我另一只手支撑在床,挪到了她臀腿旁边了,但还是迟迟不敢下手。
  不一会,母亲便放松下来,我见有奇效,便继续下去。她轻轻地哼了一声,那声音里充满了满足与惬意。但我故意问道,“这样疼吗,妈,我不知道对不对”,回应我的是母亲带着惬意的哼唧般的语句,“嗯……好……手肘好……”。我一听便了然。
  见渐入佳境,我那想法又蠢蠢欲动,便一边卖力一边漫不经心的开口,“要是没衣服阻拦估计更有效果”。
  母亲仍旧充耳不闻。我感觉自讨无趣,又将视线移向那小山丘般隆起的母臀,身体的极度愉悦好像也带动了它的小小挺动,每一下都在蚕食着男孩的理智。但总得创造一些由头,于是我便骄傲邀功般说起了自己的成绩,说起了自己在老师眼里乃至整个教师办公室,都成了被惊诧赞叹的对象,更难能可贵的是,我不像那种传统书呆子,起码在老师眼里,我并没有废寝忘食地投入到学习中,但成绩依旧耀眼,没有什么比在特定年龄取得相符的成就更为熠熠生辉了。
  学生少年自有他的魅力,我期望这一层,母亲能会意。
  在我的手肘用力下,母亲声调自然有所不同,但听得出她的欣慰与期许,“嗯……我是真没想到……”,“儿子,你真的变了很多”。
  我停下手中动作,抬头看向母亲脑袋那边,问道,“你知道为什么吗”。说罢刻意地加重加快了碾磨。
  “啊哼…是…是什么呢…”,母亲在舒爽下,身躯与声音都带着轻颤,这个场景,她任何反应都令我鸡动不已。
  我清晰地说出口,“有盼头有期待,使人奋进啊”。
  母亲应该还没意识到我将话题带到哪个坑,很随口地继续问,“嗯哼…什么盼头呀,让你这么拼…”。母亲依然埋头于双臂,双臂又垫在枕头上,她没有与我对望对话。
  现场母亲这种哼唧的声语,令人回味悠长,要是别人单纯听起来,很难不误会我们是在做些儿童不宜的勾当。
  现在到我迟疑,思索着该如何回应,直抒胸臆么好像没到时机。只能抛出一句,“你知道的……”。
  “呵……我哪知道你的心思”,母亲一开始还是自然回答,但心思两字脱口之后,好像令她想到了些什么,柔软的身体顿了一下。
  我举目四望,想到在这房间,在这张床,曾有过击碎一切禁忌的亲密交流,此刻氛围也是那么的不寻常,深呼吸一口气,抛弃了所谓盼头这个说法,我大胆说道,“我都说了,证明我没有学坏,我还是能够做一个好学生好儿子”。
  然后,我低下了一点身子,以期离母亲近点,她能听到并了解我的意思,接着开口,“妈……我所有心思,都是会令我变得更好的心思”。
  此时,在我按摩下母亲也没有了舒爽的动静,甚至能感受到她有点慌张与凌乱,她应该是明白了。但她却有些心虚地,说出不着边际的话,又好像打哈哈避开那不能明说的领域,“哈……要用成绩沟女(泡妞)?”
  我见母亲有点冥顽不灵,便卸掉很多顾忌,缓缓道,“那些女孩我看不上……不过……如果压抑太久,还真有可能做错事”。这其实是一种威胁了,我寄希望于,母亲一来为犒赏儿子的积极向上,二来为免儿子做出错事,而作出一些妥协。
  好一会,母亲才回道,“你别乱来啊……做好你本分”。也不知道母亲做了什么思考,是让我别对其他人乱来,还是说别惦记着对她乱来。
  我追问道,“那阿妈你说,近大半年的表现,我哪点不对劲了”。母亲语塞,我似乎无懈可击。良久,她开口道,“你真的会是个好孩子吗”,听起来,她的语气中尽是困惑,迷茫,挣扎。
  被乱伦思想“毒害”的我,在渴求中早已逻辑自洽,哪怕我做了啥不伦举止,我始终觉得,只要不出这个家门,不伤害他人,并且在当前阶段的唯一任务上也就是学业完成出色,我当然是个好孩子,那些心思行为只会令我越来越上进,越想混出个光芒万丈。
  于是,我坚定地回道,“我保证,永远都是,永远向好,不辜负父母的期待”。我擦,我听起来都觉得滑稽,我这比入党还坚定的表态,与我的歪心思相比,又显得十分违和。
  说到这份上其实令我绞尽脑汁了,这是一场奇特的拉扯,在母亲没有开口之前,我思绪已经卡着了,纵使那股邪火越烧越旺。母亲静静的,忽然没了什么“反应”,任我手肘在其背脊和腰椎间“肆虐”,看起来就像睡着了一样。
  我正要探前问问她,看看她的情况,是否真的睡着了,只见母亲稍微扬起了脑袋,从手臂中释放,然后听到她忽然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似曾相识,敲击着我的心灵,也神奇的助燃了我烧得本就旺盛的欲火。
  接下来的举动也是令我意向不到。母亲缓缓撑起了身子,跪坐在自己小腿的姿态,接着,双手摆在身前,不知是要干什么,似乎在踌躇着挣扎着,我简直不敢相信,随着她手上小动作结束,双手捏着一角的家居服,一拉,肩膀、背脊、整个后背,逐渐露出来,熟女身躯肉色柔和光洁却也十分诱人。
  令我心理更加有凌乱的亢奋的是,她这宽衣解带的动作又是那么的慵懒中带自然,旁若无人,如果不是,那就是对已有不伦之心的儿子的妥协、不设防、破罐子破摔,这点就令我甚至体会到了无法承受的幸福感冲击了。
  在我的目瞪口呆中,更要命的是,母亲淡淡地说道,“诺……不是说没衣服阻隔会更舒服吗”。
  正是女人味十足的年纪,女人将成熟风韵的裸露身段暴露于一个小男孩眼前,男孩在青春期以及对禁忌渴望的躁动中,无可避免地表现得震惊、思绪混乱、看起来甚至呆滞了一般,除了身躯的轻颤、呼吸的紊乱,虽然他的生理反应到了极致、内心的欲望也膨胀得无法掌控,但涉世未深不经人事的我,面对日思夜想的胴体,怎么可能淡定呢,虽然我曾经或多或少沾染过,但都不是彻底的酣畅淋漓的,所以如今以及之后的每次触及,仍旧是一如既往的感受。这样的场景,令我想起很多描写不伦之恋的电影的片段,这尽显生活化的场景,恰恰如大师手笔,生动刻画了特殊年纪面对特殊身份禁忌的真实反应。
  好在是清明时节,在广东跟夏天没啥两样了。我才意识到一个不得了的事情,母亲的背部令我一览无余,这上面居然没有内衣肩带,这个事实令我心跳再度加剧,刻意望去,在腋下,在腰身往上一点侧面,一道圆弧线时隐时现,也恰好证明了女人的胸器足够饱满硕大,才能在背部的阻拦下仍能露出冰山一角。
  我无比期待母亲能转过身来跟我说话,不,我有种按捺不住的冲动,想将她的身躯掰过来,那就真的是再度看个彻底了。
  不过此时,母亲已经缓缓低下身子,回到了趴睡的姿态,光滑背部也阻挡不了我看向她侧边,身下,绵软的乳肉被挤压成一个圆饼一样,展露大半,也好像小山峰将身体顶了起来,与床有了一定的视觉空隙,当然,这是视觉效果。
  我根本没有按摩的想法了,只想用手指去戳一戳那团乳肉。我坐在床边,面对着母亲那毫无保留地展现于我的曼妙身姿,心中不禁涌起躁动的情绪。母亲静静地趴在床上,背部曲线流畅而优雅,宛如一幅精美的雕塑,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然而,作为一个正值青春期的恋熟少年,我内心深处却藏着一份不为世俗所容的畸念。
  但是母亲发话了,“赶紧的吧,再按个几下好了,差不多得睡觉了”。而这个时候,我也很醒目地不用手肘了,用回了双手,方能体会到肌肤触碰的感觉。
  初初,我没仔细体会手上的感受,因为我的目光注意力都被那团浑圆所吸引,心里面,则是揣测着母亲的心思。也就胡乱的按捏着,在肩胛处。这也不是我们母子间第一亲密接触,倒也不会紧张颤抖双手僵硬得无处安放,碰一碰背部,还是比较自然的。
  “嗯……确实不一样哈”,母亲一声惬意的反馈将我思绪带回双手间,或许,我能“享受”到哪步,就看双手能不能出奇迹了,于是乎,便加倍认真、小心、温柔而不失力量地作业。
  我仿佛触碰到了世间最柔软的秘密,轻轻触碰之下,便能感受到母亲那份隐藏在岁月之下的柔韧与弹性。我的手指沿着脊椎两侧缓缓滑动,感受着肌肉的纹理与张力,每一次按压都似乎在与她的身体进行着无声的对话。母亲的肌肤在我手下仿佛有了生命,随着我的动作轻轻起伏,展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韵律美。
  “嗯……舒服……”母亲轻声呢喃着,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与愉悦。她的肩膀在我的按摩下微微下沉,仿佛卸下了所有的重担与疲惫。我忽然开窍,趁机夸赞道:“妈,没想到您的皮肤还这么好,摸起来就像丝绸一样光滑。”
  母亲倒是不以为然,说道,“背脊的好有什么用,我都不在意”。每当我的手触碰到她脊椎两侧,母亲都会不自觉地轻颤一下,随后又迅速恢复平静,但我能感受到她呼吸的略微加速,那是羞涩与享受交织的反应。
  看着熟母的酮体的微小又热烈的反应,虽然不是真的做男女之事,但足够令人血脉喷张了,以至于我开始不考虑后果地“胡言乱语”起来,带着痴汉般的兴奋,“小姑娘都比不上你”。
  母亲似乎依旧不受用我的糖衣炮弹,啧声道,“我发觉你怎么老是喜欢拿我跟小姑娘比啊,你不害臊我自己都觉得害臊,我明明都一把年纪了”。
  不知不觉间,双手游走到了母亲腰间按摩找。那里应该也是平时最容易感到酸痛的地方。我细心地为她揉捏,但看到这脊椎沟线流到此处,深邃而充满了一种女性身体独有的魅力,我不仅加大了力度,用拇指按压着她的腰眼。这一下,母亲的身体居然明显的颤抖,“啊……哼……”,还发出一声明显的呻吟,那是疼痛与舒缓交织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的快意,也有一丝令人误会的娇媚。之后我能感受到她腰间的肌肉在我的按摩下逐渐变得柔软,而她的呼吸也变得越发急促。而听到母亲这样肆无忌惮的声音,我的呼吸何尝不急促呢,胯下硬挺的肉棒早就因为这一声渗出分泌液了,于是也忍不住再度开口,“你这年纪有它的韵味,小姑娘是比不了的……而且……有些青春期小孩反而容易被成熟年纪的吸引”。敢一口气说这种话,我也是被欲望牵引了。
  只见淡淡红晕浮上母亲侧脸、耳背,我甚至能只通过眼睛就能感受到那股滚烫。母亲好像收起了所有反馈,除了呼吸的不自然,不知是因为自己那声过于明显的不太对劲的呻吟,还是因为我的这句话。
  良久,我察觉到母亲的身躯再度舒展,呼吸恢复平稳,而耳背的潮红褪去。她转过头来,看向我,眉眼如有一汪清泉,盈盈笑意挂眉梢,长睫毛像是会说话,神色中带有一丝得意、还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就好像面对对自己上头的毛头小子的傲娇,那种天然优势,这神色只会令我更加想入非非,不是一味的暴露也不是一味的完全发浪发骚,只是带着糅合母亲与吸引男人的女性魅力,不正常,但展露在母亲脸上,终究是令我心猿意马的。
  母亲嘴唇轻动,声线是不寻常的软糯,却说着像是拒止的话,“你呀……还是惦记小姑娘为好”。说罢便恢复原位。她这一声,实在是撩人心弦,我似乎能听到还有未泄出口的娇笑、窃笑,总之是令人萌生冲动的感觉。
  我貌似察觉到了那点不可名状的微妙转变。本来是不至于相信的,母亲怎么可能转变得那么快。近来又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最多只有我的“转变”算是特别的事吧。特觉信心倍增,前途明朗,说话也更加灵活了。
  我往前方坐过去一点,不动声息地正经地搓捏着母亲肩胛附近,丝滑触感满手,带着人体的温润感,我问道,“妈,哪怕从学习上看,我都是一个好孩子,我不是会学坏的人”。
  母亲呼吸平缓,“嗯……”的一声,不知是因按摩的反应还是对我所说的认同。
  我继续“追问”,“是吧,有些东西的后果没你想象的可怕,处理得当,它还是我的动力呢”。原谅我,从小养成的含蓄,这毛病经常发作,时至今日,我也大部分都是在打谜语一样跟母亲“交流”到禁忌领域。
  母亲马上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瞥了我一眼,又继续埋回自己交叠的双臂。不说话,就是没有呵斥与反驳,看我一眼,意味着她是听懂了个中意思。那接下来,我可要用行动去确切地寻找答案了。
  拇指按在脊椎沟,即背部中间,其余手指轻柔地向两边摩挲摩擦,两只手由此逐渐向两侧滑过去,直到除了拇指外的四根手指都触碰到了母亲腋下的绵软,那被挤压溢出的乳肉。当然我不是肆无忌惮地去碰那里,而是装作不经意的,但母亲感受集中于我手指,她怎么可能不察觉。我真想说,让母亲翻过身吧,按按身前。但身前又有什么好按的。
  但母亲好像对此习以为常,没有制止。画面有了几分淫靡,因为随着我手指的拨弄,那仅有的露出的乳肉也在变换,被按压,被挤得变形,手指移开又恢复鼓胀的原样,显示出这对胸器如水袋般的酥软。在某种时候,软绵绵的更符合良家妇女的气质。很难不让人构想下去,下一秒,或许我的手就直插床面,分别抓上了这两只丰满大奶,充满色情色彩地揉扭。
  这一次,我更加注意自己的手法和力度,试图让这次接触变得更加自然和舒适。母亲的肌肤在我的指尖下轻轻颤抖,我能感受到她胸部的丰满与弹性,那是一种属于母亲的独特魅力。母亲没有给出更大的反应,那是自然的,只触碰到乳房侧面边缘,能有多大感受?对我而言,手瘾不算过得很强烈,但视觉上,以及突破母亲禁区的想法,依旧令我上头。
  不过一直这样擦边球也非长久,为了迷惑母亲的思绪,我得继续发话。近距离地审视着母亲的腰肢,视线再往下,薄薄短裤包裹着的饱满蜜臀,并拢着的圆润匀称修长大腿,这是完全符合我性癖的熟女形象,有一丝岁月的痕迹,有居家感,却因为天赋异禀呈现反差的肉欲气息,这是一幅熟透了也是恰到好处的身躯,好像只要轻轻摇晃它,就有撩拨人心的女性魅力荡漾。
  我感觉是欲火烧得我口干舌燥,故意嘟囔道,“奇怪”。母亲果然询声,“怎么了”。于是我说道,“妈,你看你腰侧其实还是有肉的,但看起来不是其他妇女有的水桶腰,甚至还挺细”。“废话,一把年纪了能不有肉吗”,母亲不以为然道。不对,她好像很在意前半句,还找补呢。对女人肯定要赞美,这基本规则我还是懂的。
  我继续说,“不是,我的意思是,看起来像小细腰……”,然后我略带兴奋地问,“妈,你说你这年纪这种腰身,你会骄傲吗”。
  我感觉母亲肯定是给了我个白眼,她略为无语地说,“我骄傲什么,细有什么好,没劲”。她又加了句,“女人不都这样吗”。
  至此,母亲全然没有理会我对她胸侧的揩油,事实上,总有种束缚感在身,是觉得这个时间持续不了多久患得患失吗,我渐渐地没有将所有意念放在母亲的胸侧,内心有种指引要去探求更为打破禁忌的地带。
  “那可不是,你这样的,看起来会更年轻,也会更有气质……我说真的”。
  “行了,又不是要选美……细也好粗也好……我都是你妈”,我看到母亲的脸颊微微泛红,装作不在意地回应,但她的语气里却已经藏着几分喜悦。
  我则是装作恍然大悟,“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母亲脑袋略微摆动一下,但没有回头,不过看出好奇我这话,“什么怎么回事。”
  我全然忘记手上的动作,视线聚焦到柔软轻薄布料紧贴的熟母圆臀,我丝毫不怀疑它能随时抖动起来,我鼓起勇气说道,“我说你腰身看起来会纤细,原来是屁股这里肉多了……又比较突……所以,对比下来,就显得腰身细了……”。我可不敢太直白地说屁股大,只能委婉地说肉多,也不说翘,只说突,淡化了男凝的低俗的色彩。
  沉吟一会,母亲才不太自然地叱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换了语境,我故作惋惜地说道,“可惜了,这么大也不给我生多几个弟弟妹妹”。在乡村里,说人屁股大其实不是很难堪的事,毕竟俗话说屁股大好生养,但如果说翘啊圆啊,则有了色情的色彩,但这客观事实也是不可忽视的女性魅力。我得再找机会说破这点,像看待一个令人有性意识的女性的角度,去对母亲评头论足,看看她是什么反应,当然,这种在禁忌边缘游走的感觉,也会令我十分兴奋。
  “生你个头,走计生走死你”,母亲没好气地回道。
  注意力在母亲蜜臀上,令我恍了神,更有一种强烈的欲望,必须通过更进一步的触碰才能舒缓,于是,我的手如同失控一般,手指往下伸进去了一点,几乎握住了母亲的半边丰乳,绵软的手感充斥,脑袋有些嗡嗡声,就好像一个突破的信号炸响。
  母亲瞬间反应过来,但她不辅以任何动作,好像懒洋洋的姿态习惯了,懒得调整了,只是阴沉的语调道,“你瞎按到哪里去了”。
  我则早已精虫上脑,过滤了母亲的羞怒,作死地用下流的手势,抓了一下,让手中的乳肉流动,流淌起来一般。
  母亲身体僵了一下,震怒中又带着不敢置信,“王八蛋……你还抓!”。朋友们,虽然这对熟母大奶,我在婴儿时期,乃至前不久,都摸过揉过亲过,也曾有意无意地看过它暴露在空气中时的白皙与坚挺饱满,但人生不是所有行为都是能延续的,换了场景换了心态是会对同一行为有不同的反应,所以,如今我相对小小地揩油了一把,会惹来母亲如此大的愤怒并不出奇。
  就好像日后你我机缘巧合下与惦记很久的女神有了一次床底之欢,并不意味着你从此就能对其身体为所欲为。
  母亲依旧不回头,也不出手,只是冷冷地说道,“黎御卿,好了哈,别装傻了”。于是我悻悻地收回了在母亲胸部下的双手,重新放置肩胛,心跳还在剧烈震动,有些心不在焉地胡乱按捏。
  母亲好像松了一口气般,哼声道“哼,还说学好了”。但是这语气又令我有些懊悔,我会认为,如果我强行按下去,是否也能招致妥协呢,至少不会很决绝。
  我怯声道,“妈,我真的不会学坏。我以为你是我妈,会谅解我一切”,然后我又提高了声调,“我……实在忍不住……”。
  “忍不住也得忍……别以为拿点好成绩你就能对你妈做些什么……”,奇怪的是,母亲是用很寻常的语气说的这句话。
  我这下急了,难道这段时间的策略没一点效果推倒禁忌,苦涩又急躁地说道,“妈,我都说了,这真的不会影响什么……不会影响我的学习……不会影响我的品性”,“要是再压抑下去……那就真的什么都毁了……堵不如疏啊”。
  我尽然站在自己立场说事,没有什么用户思维,因为得看对象,或许我的问题才是母亲这个“用户”的最关心问题。
  母亲便是有几分怔愣道,“你……你别仗着读多了几本书就净说歪理……我是你妈,你守点规矩吧”。
  我忽然感到很悲凉,嗫嚅道,“我还要怎样的表现……才能得偿所愿”。
  许久,母亲突然变得柔声,“不是你什么表现的问题……你想过后果吗……被人知道了我们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
  “我有分寸……不会有人知道的”,我接话道。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明明有四知”,母亲义正言辞。“那不也是不为外人所知吗……我知道了……你就是担心我的前途、心性……我会让你看到,那不会影响”,我顿时又充满了信念感。
  母亲先是“啧”了一声,随后长长呼出一口浊气,似乎伴随着一些凌乱的心绪也飘走了,心思安定下来。
  她再次回过头,带着点决绝的眼神,思索了两秒,眯起了眼开口,“黎御卿,你能交代你到底打什么注意么……所以你读好书,又在我面前帮这帮哪的……动机不纯吧……”。
  我当然不能承认啊,矢口否认,“那不是……我知道那是我本分是我应该做的”。
  母亲奚弄道,“你真知道本分?”。
  我感觉有些东西被撬动了,于是也大胆回应,“当然……我还懂本心、天性……别压制得太狠了”。
  母亲幽幽道,“你的看法不一定全对……我的也不一定全是对的……”,只是后面几个字,愈发细声,此时她眼波变得如雾夜的星光,看来是那么遥远,那么朦胧,美丽得令人不可捉摸,末了,沉吟道,“总之要适可而止哦”。言罢将脑袋枕回了双臂。
  我手开始有些发抖,这是激动的信号,也有种像是不敢相信巨大的成功就触手可及了的自然反应,还没等那憋着的一口气呼出,母亲的声音再度传来,“不得不说,你还挺聪明的”。
  我哪能听不出这隐含的意味,脑袋因亢奋而模糊得昏涨,这是奏效了么,却为何有种不真实感。看着眼前这副微熟丰腴躯体,女人的气息、禁忌的气息交织,仿佛最诱人的果实下一秒就要自动脱落,催促着身后的人还是主动采摘一下吧。再多不真实感,我感觉我也得把握住时机了,于是便从言语上开始放肆。
  我将双手放置母亲裸露的背脊,刻意的轻抚大于正正经的按捏,嘴上也说,“我懂了……妈你是吃软不吃硬的……”,这话自然一语双关,往下流处想,对着女性这么说,跟荤段子无疑,很难不令人误会。也正好试探母亲的态度。
  母亲只是淡淡地说,“我不松口,软硬都不吃”,带着毋容置疑的强势,那一贯的母亲的姿态又立起来了。
  但还是想到了这对话的不妥,有点羞怒地往后拍打了一下我小臂,啐道,“在说什么呢”。
  我心理道,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不过一看这回应,便更加宽心了,那团欲火也烧得更自在了。是不是可以为所欲为了呢。
  于是我尽量欺身靠前,头低得能闻到母亲头发上的洗发水气味,更闻得到裸露肌肤上微温的雌性味道,小心翼翼地问道,“那……啊妈……我可以……”。
  似乎能察觉到我的意图,母亲略为不自然地回道,“想什么呢……再按几下得了”。
  我自然不会觉得这是拒止,只当是难为情。
  于是我一边观察着她的反应,一边将双手向两边滑落,直到触碰到她身前的那两团绵软,比之偷偷摸摸,这下更加真实具象,就差色情地揉捏起来了,当然,还是在外围。
  母亲“一动不动”,我大喜,手指逐渐下探,要完整地钻到她身下。绵软在我掌心逐渐丰厚,母亲的气息变得粗重,但就在触及到两点蓓蕾的时候,母亲握住了我的双手,制止了我的动作。
  她有些慌张地说道,“这……这里里不用你按”。这倒是让我有些不明所以,我以为她已经完全放开了呢,还是说,只要我坚持不懈,还是能达成目的的,但确实啊,女人的心思,真的很难猜也很难完全抓住,这不是我一个毛头小子能驾驭的事情。
  我能做些什么,更大依仗不过是因为我是她儿子,环境便利则是,日常太多时刻激化了青少年的情欲。
  我错愕地如她所愿,手指不再有任何动作,只见母亲提拉着我的双手,缓缓离开了她胸前的私密,再用力一甩,故作镇静地说道,“没大没小的……老实按后面得了”。
  说不清彼此的有意无意,双手好巧不巧,覆盖在了母亲的臀瓣上,接触的瞬间似乎还能感受到丰臀媚肉的抖动,毕竟不是撅着也不是跪趴,不是任何能使臀部肌肉紧绷的姿势,那它呈现的肯定是软腻的,熟透的蜜臀,不可再苛求。这下我哑然了。
  我用合适的力道抓了一下,柔中带韧,有力量感也有女性恰到好处的肥腻,直刺激得我愈发迷糊,肉棒到达目前最硬挺的时候,我恬不知耻地问,“这……这里啊……”。
  “啊……不是……你别乱动”,母亲惊慌失色地,再度挪开我的手,还佯怒道,“那里按了有什么用……再说了,那是你能碰的吗”。
  不知为何,听到这话,男人的某种毛病又犯了,酸溜溜又异常亢奋,这不矛盾吧,就感觉这意思是,有人能碰,但不是我;试问,男的听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说这种话,能不五味杂陈吗,就好像自己不配,会自我怀疑,怀疑对方不够爱,怀疑自己始终抓不住她的心;加上这个对象是自己的母亲,男孩便更加执拗地暗自苦涩,我是你儿子啊,又什么事不肯放开让我体验的。
  然而酸则酸已,一种更强烈的征服欲也随之酝酿,那满足感也会更加强烈。
  但我还是强忍着要冲出的暴戾感,也更为大胆地说,“妈你别说,这里也是会酸痛的啊,可大可小……再说,你自己说让我按后面的”。
  母亲摇了摇头,却有几分吞吐,“你少来……总之不行,我怕你做些不正经的事”。至此,我仍旧以为母亲还是循例的矜持,差不多到头了。
  我身子前探,以半乞求半说理的语气说道,“我是你儿子你怕什么……用手碰碰,就什么都满足了”。
  这个行为已经模糊了,本来是母慈子孝,现实说得是为了满足我某些念想,但既然接触了,界限已经不重要了,不过总要有个由头。你都自始至终是这个趴着的,至少在儿子面前是不太妥当的姿势,我有什么理由认为你会抗拒一切。
  一点潮红再度爬上母亲耳背,但她没有任何语言,我便“火上浇油”说道,“我还想做个刻苦学习、日常为母分忧的好孩子……妈,你会支持的我呵……”。
  母亲真的忍不住回头,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眼,随后又回过去,她仍旧沉默,或者我这儿子,令她觉得太难搞了。合理的,一个乡镇妇女,如何来强大的认知处理这种古往今来都罕见的现象呢,没有任何参考,只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人伦、传统。
  这时,母亲拿过旁边的空调被,很自然地搭在了上身,也很随意地说道,“感觉有点凉快了……”。望去,就好像只遗留诱人的臀部给我,也就更加突出了,令人视线不得聚焦于此,当然,臀部还是有衣物的。或许在母亲内心,不是全裸,稍微好接受一点。她哪里知道,这样只会更加放大女性的下身特征呢。
  然后母亲忽然口吻轻柔又带点赧然地说,“嗯……用手按按就好了……”,那声音又小,怕人听见又怕人听不见的。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按摩嘛,当然是用手,刻意的强调,反而令我心猿意马。所以我也没有诧异母亲“变通”得这么快。
  现在,唯一一点顾虑消散了,内心只有无尽的躁动,我压抑着激动,平静道,“当然……保证只动手……”。我是想着,哪怕用手,照样是打破了禁忌,到时候再往下一步,还不手到擒来。
  既然都这样了,我想到心跳加速的一点,那下身的衣物……我也不再扭捏,双手摸到了母亲顺滑的腰椎处,不得不说,上身有点遮挡,反而衬托得下半身的丰隆突出,曲线弧度明晰;我的手指有一点点插进了母亲的裤头,包括明显比短裤更薄的内裤边缘。意思不明而喻,我这是要“连根拔起”,一脱百脱。
  母亲这时手绕到此,一只手抓住了我的一只手,也不用力,但意思也很明显。我内心也是在博弈,母子间也是拉扯,我顺其自然地,手指从她内裤下面退回,置于短裤与内裤之间,攥着短裤的裤头。
  我心脏砰砰地等待着母亲的“回应”。母亲缓缓放开了手,而我,不知为什么,说不清失望也说不上狂喜。
  母亲佯装严肃地开口,“差不多得了……你敢再脱我翻脸了啊!”,母亲这话又把我带回情欲线上,也好,把握当下吧,哪怕还有小布料,也有办法达成最终目的的,这个姿势,这个按摩的由头,她又能遮挡得了什么。
  我见好就收,慢慢地开始剥落她的棉短裤,我一直觉得,这幅画面,也是极为带感,因此将过程拉得格外漫长了点。越来越多的白腻臀肉暴露,耀眼而诱人,被遮盖的臀缝两侧,是饱满的圆滑,直到,短裤卡在了大腿上,那里贴床贴得最紧,此刻是不上不下了,我试着下拉了一下,未果,便开口,“妈……”。
  母亲好像显得不情不愿的,但还是微微抬臀,我顺势继续下拉,她配合的动作,使得蜜臀小翘地撅起,在最下方,好像有一团肥厚被包裹保护着,吸引着见者想一探究竟;当我将短裤完全从母亲脚上抽离,这个过程完成了;那些放大的诱惑稍纵即逝又平趴下去,内裤小巧但臀肉饱满,似乎要将布料撑得薄如蝉翼,似乎一眼就能看透。
  我喉咙有些干涩,跪坐在母亲右侧如痴如醉欣赏着面前这一轮满月,胸口分出两股邪火,一股钻入胯下一股窜上脑门,脸涨得通红,不由自主地伸手放在了母亲露出来的半边屁股肉上。竟然有丝丝湿润,抹着一层细汗的屁股肉摸着凉凉的,暂时平复了我燥热的内心。母亲静静的趴在那里,我的手静静地贴着她的屁股肉,整个世界都变得安静,本来乡村夜晚也是足够的寂静。我有些不知该怎么进行下一步了,眼前的景象就令我上头彻底了。
  两只手掌,一半触碰的是裸露的屁股蛋,一半是触及还有内裤遮挡的部位,我轻轻揉动了一下,母亲不为所动。还是那句话,总不能这样就让人有生理反应吧。绵弹,我这时开始回忆那个雨夜,打算将感觉和触感都连接起来,也想将母亲的曾经反应延续到今晚。但这样的轻浅揉捏,怎会满足,我开始使坏,渐渐将布料往臀缝中堆去,直到母亲雪白的大屁股裸露更多,圆滚滚的细腻中,光感更加诱人了,手上感受到的温滑依旧。
  这样的“拉扯”下,母亲臀部中间位置,浅浅的沟壑阴影若隐若现,也是莹莹发光的柔软,甚至还有几根孤零零的毛发在招展了。另一面,我又想将这个过程延长,反而不着急了,或许,我想看到母亲逐渐的“沦陷”,操之过急说不定会适得其反。
  心理刺激足以,如今这风光就点燃了我身心,脑袋的发烫传递到脸庞,我意识到,只要轻微的举动,将会看到母亲最私密最羞耻的地带,光是看着的想象,就令我肉棒酥麻不已,不需要我自己施加刺激,龟头就有液体渗出。
  不过我脑海里开始搜索着“骚话”,不是我性意识超前,这是人在欲望巅峰的天赋。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3/19 10:55:07

第四十八章
  我的手掌和面团一样地揉着母亲的翘弹肉臀,但母亲还是出奇的安静,甚至过于刻意;事到如今,是不是打破一切僵持拉扯了,很明显的不是按摩的动作,也不是应该按摩的部位,而仅着内裤,几乎将诱人的充满性症的部位暴露在儿子眼前,则更加显得不太正经了。
  欲火驱使着我的双手,不仅将布料往臀缝中推,还不断往臀退连接处溜去,连接处明显的肉皱褶也是戳中我的遐想,这宣示了臀的饱满,下身的丰腴成熟,臀腿区分分明,不令人反感的岁月痕迹,倒是充满了这个年纪的韵味。
  往下,那团本该藏匿于母亲身下的肥软饱满,在趴着的姿势下也开始愈发明显,我的拇指终于掠过那浅浅的沟壑阴影,干燥,又有种粉粉嫩嫩的感觉,如同人的肌肤沾过干面粉。
  这时,母亲反手过来,握住了我一只手腕,或许是因为我的手指即将越界了,她必须做点什么。随后,她回过身,看向我,只是,没有暴怒或呵斥,不知为什么,此种反应我竟不意外。好看的眉眼似瞪似怨,轻抿嘴唇,才嗓音轻缓道但又带些揶揄,“你能不能认真点,她揶揄,就这样按能缓解酸痛?不会按就别乱按”。看得我都痴了──这才是真正的女人,真正成熟女人才有的媚与魅。说罢,把我的手轻放在她腰窝处,说道,“这里才需要好好按按”,脑袋又转回去,将脸深深埋于双臂。
  看着母亲的态度,我忽然又不急躁了,因为我觉得一切尽在掌握,那就好好把玩吧,“玩”这个字出现在我脑海,令我加倍亢奋,玩女人,玩屁股,玩自己母亲的屁股,一系列粗鄙的概念出现在我这个高中生脑海,有一丝羞耻又令人贪恋。
  两个拇指刚好按在若隐若现的腰窝眼上,逐渐施加力道。“嗯……对,这里真的需要好好按按。”母亲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羞涩与期待。不过是手指的功夫,随着按摩的深入,我逐渐找到了节奏与力度。我的双手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在母亲的腰臀上缓缓游走,时而轻柔如羽,时而深沉有力。我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母亲肌肉的放松与舒展,那是一种由内而外的舒适与愉悦。
  “啊……舒服”,母亲的声音冷不丁地响起,这次更加清晰而满足。她的身体在我手下轻轻扭动,仿佛是在回应我的按摩,又像是在享受这份难得的亲密时光。我能够想象到她的脸上此刻一定洋溢着笑容。
  我趁机赞美道:“妈,您的臀部线条真好看,既饱满又有型,真是一点都不像这个年纪的人。”说出这句话时,我的内心砰砰直跳。母亲闻言似是微微一怔的姿态,随即侧脸到耳背泛起了红晕,她轻轻地拍了拍我的手背以示责备。
  我觉得,母亲已经适应了,适应了我的双手在她私密的臀部作业,虽然还没大张旗鼓地在更核心的地带作业,但又有什么区别呢,某种号角响起了,差不多该转移战场了。
  但我还是再多说一句,“真的,你穿西装裤好看……”。
  母亲终于回话,赧然道“哪里好看了……我一把年纪了可不看重这些了”。
  我再说,“真的……没那么干瘪……饱满得恰到好处……从后面看是真的引人注目”。
  不知道母亲是什么眼神,“啧啧啧……你以为都像你啊……专盯着人后面”。她好像觉得自己不应该戳穿我的行径,说话收得特别迅速。
  “我就盯我妈而已”,这话我忽然间脱口而出,深深呼出一口气,也是用尽了勇气一般,或许有些节点,得大胆开口大胆争取,大胆推进。当然,我总在小心翼翼与口不择言间来去之间,毕竟,一切都那么特殊,身份,对象,年龄。
  母亲又拍了一下我的手,同时说道,“什么话都敢说啊你。”我内心喊道,其实我还什么都敢做呢。
  我盯着眼下的蜜臀继续使坏,一手一臀瓣,渐渐地像是要掰开臀沟的动作,一些私密禁忌也在渐渐释出,内裤挤压到中间之下,沟壑的阴影暴露得越来越多,我的大拇指也更多次触碰到了粉嫩的感觉,但暂时还不会过多停留。
  我没有忘记认真地嗅着空气中的气味,其实是没有的,可我又总希望能闻到点特别的,或许因为洗过澡吧,至于所谓熟女肉欲气息,有时候只是自身想象的。
  母亲只有呼吸沉重,我总是趁她即将发难之际又脱离较为核心的地带,当长此以往,她还是沉声道,“黎御卿你最好给我正经的按”。当真正朝思暮想的东西呈现眼前,一定程度的得偿所愿,巨大幸福感满足感冲击下,人的感官认知会成一团浆糊,模糊,没有主次,只有机械的动作,直到攀登到最高峰。
  我显得木讷地应声,“哦哦……好的吧”,但却是用一只握成拳头,所有指关节,一开始是按在旁边的臀肉上,这样容易施加力道,接着,便是我自己都觉得有点猝不及防,四个凸起的指关节,直愣愣地在母亲的臀缝,从下而下地剐蹭下来,跟一团肥沃绵软隔衣接触,口中还很正经的说着,“是这样吗”,母亲屁股一紧一夹,先是略带惊慌的“啊”一声,接着愤懑开腔,“你往哪里碰呢!”。
  是吧,自始至终,她都没有翻身制止这场荒谬的亲子互动,这更加助长了我的胆大妄为。我忽然想到了东西,便开口道,“妈……你本来就不想让我按摩的是吗……”,她回头,先是拍开我的手,瞪了我一眼,说道,“不然是什么……”。看她这态势,我也不着急手上继续作业,心理倒是有些得意窃笑,我想证实一下我的猜想,便用轻缓的嗓音说,“你……是不是看我表现好,豁出去了满足我一点癖好”。
  母亲俏脸微红,啐道,“呸,想啥呢,我才没那么糊涂”。接着佯装严肃道,“能不能正经点……不行就滚犊子……整也整不明白……”,眼神却是又一丝不自然,一点闪躲,还立马把脑袋摆回去。耐人寻味啊。
  我开始用手指在她的屁股蛋上摩挲,我觉得这样带给她的触感会更敏感酥麻,不一会就起着一丢丢鸡皮疙瘩,然后嘴上说起,“一定正经……一定好好……按……”,最后一个字加重吐出,同时一个手指直接从臀肉上的摩挲直接点到大腿根交接处,揉搓了一把接触到的一团绵软。
  “嗯……”,母亲小声闷哼,“你!”,但是我的手又离开了,她到嘴边的训斥又憋了回去一般。我一看上面的布料,没有像小说中那么夸张,一触就显露湿湿的印痕,还是保持着干燥,但我有强烈的预感,有些东西要活过来了,比如潜藏的情欲,不符合世俗的暧昧,禁忌带来的矛盾心理与生理感受的对抗。
  我假装是母亲的不自在,还宽慰道,“妈……放松……我们是最亲密的母子,没什么的”。说完还故技重施,指腹摩挲,已经令母亲的身体略有不安轻微颤抖,差不多时候,又是假装失误地,食指指甲在那团绵软上刮了两下,像是挠痒痒。
  “嗯哼……”,母亲蜜臀都想轻抬起来,这一次,只有难耐哼叫,没有丝毫制止的迹象。
  我在想,她是决定纵容我,还是她竟沉迷我这手段呢?无论是什么,都令人亢奋到心脏被拽了一把一般,然后是浑身血液沸腾,躁动不已。
  然后,我的脑袋也更加的低了下去,离迷人的肉臀越来越近,我感觉有特殊的气息在氤氲升腾,有微润的水汽,温润又撩人心弦,我口干舌燥愈发厉害,似乎要整个脸庞触碰到这些湿润才能缓解,男人也是奇妙的生物,对着这女性的私密之地,竟然产生了一种“口腹之欲”,我最想的是,动情地亲吻一下那弹润白洁的屁股瓣,这种行为虽然没有什么生理上的快感,但是能带来心理的刺激愉悦。
  手上抚臀动作不停,我假模假样地问,“妈……没有不舒服吧……”,拇指又是相对有力地按压了一下那蜜臀最下方的那团肥沃的隆起,“嗯……你就是瞎按”。事实上,我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说这种话,这是不寻常的亲子交流,但我们都无法挑明,唯有用不在意其本质的言语来掩饰,是为我自己的行为,更多的是掩饰母亲的纠结与羞耻感。
  说什么都好,跟当下风牛马不相及即可。
  我又问,“妈……你说到时高二选文科还是理科呢”。但说话间,我一边盯着母亲脑袋那边,一边是两个手指已经开始悄咪咪地勾勒起陷在母亲臀缝的布料,当我感受到一抹软腻的时候,母亲身躯轻微一哆嗦,声音也是带着颤抖地说,“理科呀…呀…你干嘛……”,但听不出愠怒。
  我也假装不以为然,“确实是理科好…考本科容易…以后好找工作……”。她好像回过神一样,回头瞪了我一眼,气鼓鼓的拍了一下我的手,一股怨气道“你别乱动行吗,看准点部位”。我寻思,要不再深入点,那里才是核心部位。
  那些小手段还在继续,不同的是,已经开始勾勒起她的内裤,已经直愣愣看到了更多攥人心思的美妙沟壑阴影,细软的私密毛发。
  暂时还无法肆无忌惮的深入挑衅,手指一挑一碰那点软腻,“嗯……烦人”,矫哼中,母亲屁股到大腿都绷紧了又放开,两只脚板还在很自然地在床上扭动,转圈一样。
  我看着母亲的微小反应,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自己也深呼吸一口气,好像双方都在等待着什么。母亲的身躯似乎也整个柔软下来,她脑袋微仰,发出了一声悠久的叹息,道不明的复杂心绪。
  母亲手臂支起脑袋,回过头来,还不望注意身上的被子,免得掉落而春光乍泄,虽然这很掩耳盗铃,毕竟下身已经没多少秘密了,那才是更关键的地方。但这一动作提醒了我,某种禁忌,也是无意中放大了成熟女性在不自然的心态中的那种风韵魅力,遥不可及与触手可及的区间,令未尝禁果的小男孩很是贪恋与疯狂。
  母亲紧抿下唇,脸上表情变化万千,在我眼里是是千种的娇柔,万种的妖娆,似嗔、似喜、似愁、似羞……那睫毛闪动,就代替了说话,是质问是劝解是无奈。她幽幽开口,“你能继续保持这个成绩嘛……不对,当个好孩子”。
  我不作声,只重重点头。母亲眼眸半眯,看不出情感波动,也松开了嘴唇,柔声中带腻人,“其实,我还挺欣慰的”。她又习惯性地拉了下无力垂挂于身上的被子,再说,“不过……你要学会把握分寸”。
  至此,可以定性的是,这所谓的按摩,按的是母亲的身,抚的是我躁动的心。
  母亲重新趴睡下去,只是脑袋侧躺,不再是鸵鸟一样深埋于自己双臂,若有必要,她能方便地扩展自己的视野。更让我眼前一亮的是,她还往上提拉了一下被子,柔软丝质被子在她后背丝滑流淌,诉说着这具成熟躯体仍有光滑无暇肤质,被子边沿从隆起的臀丘滑落,堆在了凹陷的腰椎线,上下身分明又有着奇妙的相连,丰厚圆臀此时更加突出,将我躁动的思绪酿成行动。
  我的心脏跳得厉害,一味干咽口水,忽然有些恍神。但手背传来一阵痛感将我带回眼前,不知为何,我觉得此时母亲的身体比刚才更软,虽然我还没触碰,或许内心更是,没了对抗的感觉,她刚刚在我手背狠狠地挠了一下。
  我们默契地互不作声。两个人沉重的呼吸像接力赛一样此起彼伏,我微阖双眼,仿佛耳朵里能听到母亲的心跳从有力的“咚咚咚”逐渐弱下来,伴随身体的柔软感觉,重新融入当下静谧又有点吊诡的小暧昧氛围中,客厅里老式挂钟钟摆走动的声音愈发清晰,空间被重新摆上倒置的沙漏,似乎宣告着某种事情进入一个新阶段,但是有界限的,还不到为所欲为的地步。我与万物一道,等待信号。
  好像过了好久好像只是半分钟不到,终于传来母亲平静又干涩的声音,像弹珠一样滚过我的头皮。“还弄不弄了……”。这一声话语将我这个人逼迫得要呼吸困难,但那是亢奋和血液充脑的效果,脑袋仿佛也嗡的一声,几乎把我击晕,我的下身,小腹,发胀感荡漾开来,感觉整个人随时会瘫软过去。
  就在我消化刺激之时,我看见,遮挡母亲下身肥厚柔软鼓起的棉料,水迹微渗,开出硬币大小的花骨朵图样,不着色,却比世间所有事物都鲜艳,深刻地拓印在了我的眼球一样。布料被浸染后显得更薄更透了,都能感受母亲身段的柔韧和那股几乎要从她身体从双腿间钻出来择人而噬的热潮。
  我伸出手,贴在了母亲裸露的屁股蛋上。房间内,只剩下我们粗重的呼吸声和窗外哧啦哧啦的偶尔虫鸣,母亲的身躯好像还有些许发抖。我感觉一切能按我的构想演变,于是,双上滑落了她的双腿,同时握住了她的大腿后侧,又轻轻向上推摸。
  “嗯哼……”,母亲发出一声惬意的动静。看着自己还白嫩稚嫩的小手,应该说是明显属于少年的双手,沿着母亲那双浑圆结实的双腿向上移动,身体上显露的年龄的差异让我看着萌生了一种强烈的征服快感,手下女人的身份,她的久经人事,她平日的严厉、傲娇,她身体熟透的丰腴,此刻却被小男孩掌控,违和却又异样刺激。
  母亲的腿不能说保养,乡镇妇女哪有这种认知意识,不过是常年的劳作使然,当然更多的是天赋异禀,大千世界芸芸众生,有这种存在并不稀奇吧。虽然将近四十,肌肉却没有一点松软,相反是弹性十足,摸起来又不失肉感,能轻易激起雄性的欲望。当手掌重新占据臀瓣,我目光又盯向她双腿间的鼓起,眼神贪婪又炽热,似乎要将那点水迹印成的花朵看得不断扩大,溢出。从这个角度看,成熟女性发育良好的盆骨完美地撑起了两座挺翘的山丘,灯光下玉柱般的双腿不甘示弱地紧并在一起,是防御的姿态,却拉出美丽的曲线,反而把双腿间饱满的地带挤压成完美的蜜桃型。
  这种少女无法拥有的丰腴,正是熟妇特有的体征,这种丰腴能骄傲地展示出女性的生育能力,仿佛一片沃土,直击男性繁衍的本能。我为自己这时想到的概念而更加燥热,这代表着人妻,母亲的身份,也再度勾起了我那个臆想,将自己与父亲的身影重叠了,然后慢慢取而代之,去享用本不属于自己的权利,比如,尝尽眼前女人的娇媚与在私密时刻的魅力。想到这,冲破禁忌,不对,是享受禁忌,深陷其中的特别刺激愈发强烈了。
  “黎御卿”,母亲喊了我一声吗?我不确定,因为我在欲望的影响下,很多感官模糊了,听不出她的语气情感,不够深刻,所以怀疑是不是出现幻听了。
  终于,母亲的半边屁股肉被我捂得发热,不再能安抚我燥热的内心,柔软肥腻的触感反而刺激着我去得陇望蜀,去占据那富饶沃土。我缓缓探手,想去完成一直想做的那一步,几根手指再次勾入母亲内裤的裤头,但马上,母亲偏头望着我,双眼一眨一眨,目光闪动道,“不准!正经的按”。说是如此,但她脸上浮现出一种别样的红,烧到了耳根,连带着脖颈红成一片。
  不过是自欺欺人地保留不多的体面,毕竟语气上没有太多拒止,于是我作势继续,但母亲抓着我的手抽离其间,“别当我的话耳边风”。是,在平时的意淫中,这种场景下我肯定是不管不顾地强势而为,但真正身临其境,我平日的温润性子又让我莫名顺从。重要的是,残存这点布料,根本阻碍不了什么,我一点不慌。
  于是我颤抖着将那只手往下移,而另一只手则是按在她腰间,我总得需要支撑,不如就用母亲的身躯吧,毕竟也坐着,其实没给到她多大重力感。手掌贴着,按压揉动,母亲裸露在外的臀瓣仿佛果冻一样,加上随着她的呼吸一颤一颤地,让人忍不住想要拍一下。然后划到臀沟,一点一点地将布料往旁边推,不着痕迹,但有迹可循,那鲜美肥软的鼓起如同嫩鲍要打开吐露呼吸,略微开阖,逐渐探出了头,那起伏的软肉好像还时不时“咬”一下我的手指头,“呀…别……别乱碰…”,母亲娇腻地发出声音,加上手指头的触到的软腻,都令我心神颤动。不知什么时候起,母亲还是把脸庞朝下地埋在了自己的双臂上。虽极力保持镇静,只有屁股的轻颤,显示她不是无动于衷绝对安静。
  当我手指头被那软肉“咬”一下,母亲则听起来很惊慌又难耐的“啊……”的一哼声,活脱脱的淫靡拉扯。时不时的叩关,让我尝到了特别的乐趣,自身的肉棒虽然没有受到实质刺激,但手指触到的肥软渐渐变成滑腻,我想,在看不到的深处,应该是泥泞不堪了吧,因为内裤裆部边缘,都有沾染湿气的痕迹了,这种变化仍旧令我下身有酥麻无比的快感,这是尝到媚肉的应有反应。
  但精虫上脑下,突然一下我控制好,指甲戳了过去,“啊……疼”,母亲屁股一紧,随之马上回头,瞪了我一眼,不过没多大怒火,反而有些嗔怪,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幽怨,“你注意点,这么粗鲁”。她没注意的是,即使前面我们没有直接的言语铺垫与推进,但在“无形拉扯”中,她好像默认了一些事情。比如她当下的呵斥,竟然不是让我停止这种无耻的轻薄行为,对她私密地带的吃豆腐,而只是说让我注意点,她无意中已经掉落了陷阱。
  很奇怪的是,这不是如我所愿吗,可又面对母亲此刻展露的雌性诱惑,我竟然觉得癫狂而暴戾,就好像内心会责怪作为自己的母亲,怎么能这么不矜持,但我的身体又是诚实的,心态却是癫狂的。
  我比之先前更加有力动作也显得更下流地揉捏起母亲的屁股肉,“嗯……”,你看这下母亲没有任何的假意制止了。性是高亢激扬的,热血翻滚,我一阵心浮气躁,大拇指贴着屁股肉往中间滑去,卡进了勒在臀缝的布条里面,“嗯哼……”,母亲这声哼唧更为尖细,却更刮我心弦,我忍不住在这团软腻媚肉上揉搓了一下,手指终于感受有明显的湿滑黏腻了;“啊哼……黎御卿…你过分了…”,母亲又颤叫出声,下身臀部和双腿,都随着我手指的揉弄,骤然抖动起来。这个年纪,久经人事,禁忌人伦,母亲怎能不变得敏感些许呢。
  我瞬间更加疯狂了,所有手指都探进去了,“啊……王八蛋……你还进来”,母亲又是羞愤娇叱,言语又恰到好处的让人遐想连篇,进来?还不是真正的进来呢。顿时好像有热浪在我脑海汹涌淌过,因为我摸到了汪洋一般的一片湿热黏糊。敏感多汁!我脑海蹦出了这么个下流的词汇。这时,又像是我的手指弄醒了一个沉睡的东西,媚肉软肉都在我的指头下,好像还会轻轻蠕动。
  “呀……别…不要这样按…”,母亲一边无力地吐出话语,一边反手过来,但只是搭在自己的屁股瓣上,如同一位看守者,随时要制止犯人的进一步危险行为。
  灼热腥臊的气息开始明晰地钻进我的鼻子,继续刺激着我的身心,而手指“控制”了那一团软肉终于像是活物一般,我轻轻按压拨弄几下,这团软肉就一阵收缩,竟然冒出一股更猛烈湿热,“嗯哼…不要弄了黎御卿…”,下面的剧烈反应,母亲却是压抑着闷哼,但更能证明其感受的强烈。
  已经渐入佳境,母亲在我的单手进攻之下呼吸逐渐急促,偶尔会难以自制的低吟,那声音极低,是伴着沉重的喘息发出的。而我那铁硬的肉棒,早已经耸立云霄。这种软腻感虽然不是第一次体验,但现在再次感触,依然令人癫狂,欲火爆棚,这好像是世界难得一遇的美好事物,碾碎了我幼小的心灵,这一刻,我觉得我可以为了它作出任何万劫不复的事,一刻欢愉就够了。
  我感觉到有灼热的气息喷洒到我手指,也感觉到有小小的吸力,于是手指像弹钢琴一样的拱起,更加的压陷入片片湿滑的肉缝中,“嘶…啊哼…轻点!”,母亲低吟一声,随后一只熟悉的手,挡住了我粗鲁的想要下挖的动作。我意识迷离地,只会喊着“妈……妈”,前路受阻的我不知该跟守军正面交战还是鸣金收兵,内心陷入了激烈的交战之中。我没有再动了。
  母亲好像发现叫我轻点是不妥的,应该是让我停止这种行为,脱离她敏感的地方,“嗯……王八蛋,别乱动了”。但其实我已经没在动了,令人眼球炸裂的是,她的屁股朝上的方向轻轻挺动了一下,不仅使得圆臀更加挺翘,也让胯下的肥沃反过来贴紧了我的手指头。“啊…黎御卿你找打是不…”,母亲一边无中生有的责备,一边保持着轻微挺动,我感觉我手指摸到的滑腻越来越丰厚越来越多像涌出了鸡蛋液一般,“嘤”,母亲颤抖着哼叫一声,微微提起的圆臀又好像重重地跌落,带起一丝臀浪。场景很震撼,但对当时的我来说,刺激足够令我意识再度模糊,失去了思考能力。
  而观察完母亲整体反应,我聚焦回屁股上,在我的作怪下,左边的内裤部分已经全被推拉到臀缝,浑圆饱满的半边臀瓣很是亮眼,圆鼓鼓的像个大白团子,屁股肉白嫩嫩的又像剥了壳的鸡蛋,肉实中透着肥腻,丰满中又带着健美,真是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又太瘦,玲珑饱满美的那么完美无瑕,那么心驰神往,让人既想去臣服跪拜又想要征服占有。我右手撑起了裆部的一点点,犹如一抹鲜红的玫瑰馅映入了我眼眸,刺激着眼球,大小各异的小肉唇紧贴在一块,我只觉这是构造最复杂的事物,复杂到一时无法消化,紫褐色、粉肉色、也有不令人反感的黑色,这是我朝思暮想的母亲的最私密地带,无论第几次窥见,都心潮澎湃,更别说,上面已经沾染了代表是欲望信号的湿润液体!
  于是,我看着自己的所有指腹,在这块沃土媚肉上拨弄了两下,有种肥嘟嘟的感觉,“呀……黎御卿”,叫得无力,不是怒气,让我心神一颤,我眯着眼看着母亲肥大丰满的臀丘,那道美丽的饱满的肉丘猛然抖了一下,然后紧紧收缩在一起,再次松开来,臀上的肉浪稍稍一晃就像一块软腾腾的白豆腐。
  我咽着口水,脑袋离梦境之地越来越近,似乎火热的呼吸甚至打到了母亲的屁股蛋,洒到本就炽热的那道肉缝。
  好像母亲也被自己反应吓到一般,她急忙艰难地转过头,苦涩又羞赧,色厉内茬地喝道“啧……你还看!……”,她胡乱地扬起一只手,想控制我脑袋,想遮挡我双眼,但徒劳无功的,脑袋又歪回原位,“你还要脸不…嗯…不准看了……啊啊……哼……”,一边无用制止,一边电流一样的腻人声音哼唧出来,如同撩人乐章从低到高,最后是如愿的释放,高亢的音符敲击在了我的心坎上。而私密地带,她细嫩充血的两瓣阴唇如雨后澹红的花瓣那样莹润,而且还随着熟妇的呼吸微微颤动着,隐隐露出里面浅粉色的阴道膣肉来。
  紧接着母亲浑圆酥软的臀丘又是连着抖动了几下,一夹一松的屁股肉浪晃颤,内裤上的水迹蔓延扩散,我的手指比任何时候都摸到更多的湿滑黏腻,我能想象着母亲此刻那成熟的阴户里水淋淋的样子,我再也忍不住了,在裤衩里用一只手紧紧捂着鸡自己的鸡儿揉搓着,然后我听到母亲软软的叹了口气:唉……。
  我开始品味一种心理刺激,首先是巨大的成就感自豪感,母亲在儿子的手上有了生理反应;一个成熟的,经验丰富的女人在一个小男孩攻略下有了反应;一个平日强势中带点柔情,傲娇中又关爱家庭,做事干脆利落的贤妻良母展现了私藏的娇媚一面,展现了最显著的对雄性的诱惑,这些反差,这些违和,几乎令我瘫软,我感觉小小身躯小小心智无法承接,可又肯定是对此如饥似渴。
  我好像花了一点时间才缓冲这震撼。
  细腰丰臀,胯下软腻,气味腥臊,这一幕,躁动的欲望令人昏昏沉沉,随后又酝酿成冲动,我不禁继续抓了抓自己硬挺无比的鸡儿,而鼻子在抽动,眼球在发热,脸庞在滚烫,按理说我应该不管不顾地提枪上马,事实上我只有整个脑袋欺压上前方能回应内心受到的巨大冲击,因为上面的感官更多,眼耳口鼻。
  然而当我抬头望向母亲脑袋,竟发现我对上了她缓慢地眨着的如水的明眸,她到底看了我多久,是不是将我的所有神情反应,那被色欲侵蚀的模样看在了眼里,她看着我,盯着我自己母亲的胯下私密地带。我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母亲,短时间内失去了语言功能,少顷,她那双深沉冷漠的眼睛里,充满了忧郁之色,就像是澄清的湖水上,笼罩着一层凄迷的雾,那有着抵挡不住的无奈之色,当薄雾消散,绯红爬到脸上,凌乱发丝黏在脸颊,风情万种,随后生起一点愠怒与窘迫,带着一点嘲弄的攒眉道,“你还要看多久……”。
  “啊……我”,我好像自然反应般,抽出了那个邪恶的手,也将布料重新盖上了她裸露一隅的肉缝上,但这最后一刻,我鬼使神差地做了个挖弄的动作,“嘶……啊……轻点”,母亲眯眼皱眉,呵气如兰,发出一声呓语。天啊,我感觉是吓我一跳,随后神识如明灯照暗室,母亲真的没有一丝抵抗的意味啊。
  实在不能忍了,我拿着还有母亲粘腻液体的手,再度勾在她内裤上沿,没想到母亲仍旧清醒,搞得清状况,厉声道,“你想干嘛呢”,又伸过手来阻拦我搭在她内裤上的手。或许是小电影和小黄文看多了,天赋觉醒,我竟然一把抓住了妈妈伸来的手,内心因为她的骚媚模样而生出的暴戾之气,令我做出了我我自己都意想不到的举动,“啪”,一声清脆,在静谧夜晚格外抓耳,我居然啪的一下扇在她的屁股上,这一下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母亲和我都愣住了,随后她脑袋倒趴回原来的姿态,先是一声如同哀鸣的闷哼,却撩到了我心扉,嘴上是含糊不清的羞怒呵斥,“嗯哼……黎御卿!你作反了,我是你妈!”。
  母亲小腿往后无力的蹬着,不知是要踢我还是不经意的反应,我隐约觉得,有些时刻要到了,我该继续添一把火,于是便伸手过去,四根手指,隔着内裤布料,狠狠地来回刮弄了那团软腻肉丘,“嗯哼……”,母亲一声闷哼未完全释放便如同被掐住气一样嘎然而止,看到这一幕我有点恐慌夹带亢奋,好像自己捅破了天闯了大祸,慌神间更奇妙的一幕出现,只见母亲屁股中间的单薄布料也在来回的收缩,接着突然渗出了一汪肥水,裆部这下是完全湿透了,顺着大腿往下流,挂在了腿内侧上。
  这一幕促使了我狂躁的举动,我猛的往下凑过去,我的舌头舔到了母亲内裤边缘一侧没有被布料覆盖住的臀部皮肤上,我立刻感觉到其中的水润柔滑,而母亲被我一激,只是平缓地“嗯……”的一声,螓首往右侧偏去,一只手按在了我的脑袋上。
  我用两手拖住母亲香软滑腻的臀肉,手掌传来软乎乎的温热质感,摊开十指同时按上有着完美圆弧形状的丰腴臀丘,硕臀柔滑,我的手在肥臀表面轻轻摩挲着,宛如在爱抚心爱的宝贝,“啊……你……你变态啊黎御卿”,但是她的手没有施加力道,只是单纯搭在我的脑袋;我从容品尝这难得的成熟女人的臀肉,温热的舌头沿着内裤的边缘,贴住光洁的臀面,在上面来回舔吻着。我感觉到,母亲是经历了什么,此刻像被抽走全身力气,暂时无力制止我的荒唐行径。
  这个生我养我的女人,香嫩的臀瓣如我所料的那般可口,柔滑的臀面覆盖着一层清爽的汗气,可能是经过长时间的折腾而渗出,略带一点淡淡的咸味,但我不反感,反而觉得真实生动,混杂臀缝底部释放的妇人气息,更加上头,仿佛舔过一碗蒸蛋,又滑又嫩又香。
  明明是我用舌头用吃饭的地方,去舔弄母亲那些羞耻的接近排泄污秽口的身体部位,可我却觉得,是我亵渎到了一个一向高高在上的角色,好像碾压了身份权威,以弱胜强的感觉,一种特别的成就感在我内心滋生,令人加倍的亢奋。
  添弄了一下,又抬起头,审视着这幅令小男孩无法抵抗的圆翘,而母亲脑袋侧摆一下,好像用余光和后脑勺给了我一个回应,小腿弯曲竖起又摆下,这种动作下好像很自在惬意的感觉,同时略微嫌弃地说道,“你怎么敢做这种事的”。这幅姿态让我觉得这是一个在自己面前不拘谨的小女人,可她是我母亲啊,这反差违和下的强烈女人味,让我口干舌燥,当下一嘴就再度吸着这肉臀,“呀……你干嘛……”,母亲呓声,小腿又是一弯一放。
  随后我自己也是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仿佛这样能感受得更透彻,不过双手闲不住。我用双手把母亲那肉臀,两手各掐住半瓣,左右各一撑、一拉,感觉到整个内裤陷入肛门和包覆着阴户,便张开了眼睛,只见那菊花耻毛、那因为被内裤拉扯而鼓起的耻丘,而母亲却双拳紧握,不发一语,随后空气中只听得母亲深沉的呼吸声。母亲弓起美背,头枕枕头与双臂,身子抖了抖,鼻腔哀了哀。
  情欲白热化了,干脆利落,一只手勾住母亲内裤裆部边缘,内裤早已是黏滑感,干脆地往右边一拉,如同揭开一片掩盖宝物的幕布,气息,气味,温润挥发至空气,独特的构造,充满性张力的色彩,终于赤裸裸地光线明亮地展现我眼前,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清晰、亮眼,暗红暗紫褐色?这些暗沉的色彩却能使我脑袋一阵没有丝毫不适的眩晕。
  而母亲呢,只是轻轻拍了下我脑袋。
  在她丰腴的臀丘之下,圆润的双腿中间,是一片和周围截然不同的风光。在一片雪白当中,有一座微微凸起的浅褐色肉丘,远方长满了漆黑发亮的毛发,被水打湿后聚集到正中,上面的湿润晶莹夺目,吸引着我的视线转向它所指引的方向。
  肉丘正中是一道狭长的生命之谷,一大一小两对肉翼忠实地护卫着中央的降临之路,随着母亲的呼吸,它们不断轻轻颤动着,隐隐露出了后方粉红色的入口。眼前的两片肉唇油光水亮,从暗红色变成了鲜红色,慢慢的支棱起来向两边张开,就像破茧而出的蝴蝶慢慢展开翅膀,下面的小口微微张开成一个小洞,里边蠕动着茵茵冒水,形成了一幅蝴蝶戏春水的美丽画卷。这就是母亲的蜜穴,像天边的彩虹一样漂亮,是我的故乡也是我的归宿。
  这就是母亲身上最隐秘的地方,这清晰一幕几乎令我想流泪,朝思暮想多久了,终于明明白白的窥见。这也是能让任何男人疯狂的膏腴之地。那是不呢只属于父亲的领地,却是我一生都不能涉足的道德禁区。母亲这份诱人的美景,原本就不应该让身为儿子的我看到,偏偏现在我却每个细节都看得一清二楚。
  而我狂躁的状态下喷洒的灼热呼吸,不断与母亲私密散发的热气交汇,也弹回了母亲这片丰腴媚肉,令她敏感地抖动不已,但看得出在克制着更夸张的反应,以及言语。这时,更震撼的一幕出现,只见母亲胯下的肉唇一夹一挤,从鲜嫩的深处蠕动着吐出如蛋清的粘液,这反应的感觉,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活物,一个猎物,被猎人盯上,紧张害怕中又逃避不过,比如逃避不了我燥热的目光以及炽热呼吸。我也因这场面的冲击而静止了一般,内心是汹涌澎湃到极点,以至于说不清具体是什么感受。
  “嗯……别看了……你怎么能看啊妈那里”,母亲娇弱无力地开嗓。听到母亲这么一喊,两只手都捏紧了她的屁股肉,掰的是臀缝,更像是拉扯了一下那中间的肉瓣,渴望见证深入,见到更多奇妙反应。
  “嗯……”,母亲嘤咛一声,抓住了我的头发,让我略感疼痛,但谁会在乎呢。
  油亮的阴毛中间是一条早已裂开的红色肉缝,就像熟透爆开的西瓜露出一条鲜红的瓤,两片媚肉在我的注视下来回的开合,像拼命喘气的小嘴。同时中间嫩肉层层叠叠地往外翻,好像要从这个粉色的肉洞里逃出来。不过这都是只是徒劳,只能是把更多的奇怪水水给挤了出来,把阴毛粘成一缕一缕的,贴在两道肥厚的肉唇上,泛着水光,像是池塘里鲜红水嫩的菱角。
  我对着这一幕看了又看,一些画面在我视野放大,雪白大腿中间一片赤红,母亲静静地躺在床上,浑身上下好像只有这一团红色在蠕动,好像只有这一团鲜红的活肉是活的着控制着她的身体,也控制着我的目光。是那么的红,红得让我移不开眼睛。焦躁的口中我情不自禁地喊了声“妈……”。
  非常懊悔,这一声呼喊貌似把她的理智灌满了,她的大腿她的臀部有了翻身的迹象,当然当下我还没察觉,只听到她严肃中带窘迫地说道,“那是你能看的吗……快给我起来……”
  仅仅视觉上的惊喜并没有让我感到满足,反而激起了本能的贪婪。母亲这话是火上浇油,因为我联想到这是有主的禁地,这不是儿子能涉足的,这种身份的区隔营造了最大的禁忌感,但作为最亲的儿子,凭什么不能享有自己母亲女人魅力的一面呢,这种酸涩又令我变态的亢奋,我急促地喘息着,心中的火焰越燃越旺,轻而易举地烧光了所剩不多的理智,重新把我变回了原始的雄兽,脑袋,应该说脸庞,舌头,正要扑向母亲的最终禁地。
  舌头只感受到一下滑腻湿润,想索取更多却距离越来越远,好像生命中的某种美好离我而去,这瞬间我脑袋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带倒,倒向了一边,本来要因得偿所愿而喷薄的激情,心理刺激的新巅峰,都嘎然而止。
  我焦躁地看向母亲,明明唾手可得成了求而不得,人生七大苦之一求不得啊,我无比懊恼刚才没有尽早直奔关键;此时对上的是她怒气冲冲的神态,母亲脸色一沉冷冰冰道“过了啊黎御卿……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就不该让你按这个摩……又整些乱七八糟的”。
  反复横跳,这就是女人有时候的状态,没有道理可言,遇到了就是遇到了。
  可是她这几乎转过身的姿态,不经意间将搭在身上的被子撩到了一边,一只手往后支撑着身体,一只手无用功地紧紧抓着被子一角,但已经是在腋下的边缘了,什么都遮挡不了了。
  身前的风光到了这晚尾声,才真切地暴露在我眼前,令我目光一阵眩晕,整个人如同不会思考的状态,口干舌燥张着嘴。
  只见母亲略带汗湿的双乳涨得犹如两颗水球,白里透粉的表面隐隐浮现出几根青蓝色的静脉线,随着母亲的呼吸剧烈起伏,挂在胸前,宛如两个翘挺挺沉甸甸的白玉团子,虽然有一定距离,但似乎还能感受到浓厚的体香混合着汗的香醇从乳沟中溢出,混合成一种类似炼乳的香气,涌进我的鼻子。
  这诱人的风光与母亲震怒的表情形成强烈对比,放大了在我心中烈女失贞的病态刺激。
  我的视线很快被母亲美乳顶端的两抹殷红给吸引住,精美的乳晕点缀在乳团顶端,艳丽的色泽好似坠在蓬松雪面上的两朵桃花,两颗硬挺的乳头矗立在花环中央,色泽胭红,密布细腻的纹路,好似两颗含羞待放的蓓蕾,像两颗大白兔的透亮眼珠。
  我兴奋又紧张的再往下一瞟,丰腴却不显臃肿的小腹同样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下身处即使被内裤布料遮盖也能看出一抹乌黑浓密的毛发,与光洁的肌肤又是一种对比,蜜穴的部位水迹一片,令饱满的媚肉若隐若现,我不禁狂咽一口唾沫。
  母亲看到我迅速上演的痴汉模样,才惊觉身前诱人失守,“呀……”的一声慌张地扯过被子遮盖了身前。
  还不忘恶狠狠地说道,“看什么看……这样看你妈,信不信我挖掉你眼子”,浮夸言语,就显得有几分窘迫了。我压根就没听进去。
  但还没回过神来,我脑袋就挨了一记拍打,生疼,“嘶”,我不满地喊了声,“妈……”,更多不满是在于,郁闷,这情形走向怎么跨度这么大,我以为按照母亲前面的反应,我多少能直捣核心了,就算不能提枪直入,至少也能摸个透甚至是舔一把。想到这,我的舌头一阵蠢蠢欲动的感觉。
  母亲柳眉一挑,粗厉道,“妈什么妈,你还想怎么样”,一眼看穿我臆想。
  调整了双腿姿势,她侧目怒瞪,继续道,“哼……我是看出来了……你的表现都是假正经的……你的坏心思就没消失过”。
  我心里想,你不是早知道吗,今晚这一出,不就是对我的小小慰藉而已吗。
  我先坐直了身子,坦然对上母亲目光,也是苦涩道,“不是……这……我不是说了不影响嘛……”,然后再小声点嘟囔,“我以为你知道了……都答应了……”。
  母亲微微瘪嘴,眉头一皱,干脆地说,“答应什么了……我们是母子……有些行为不合适”。
  随后她眯着眼,用一种我看不懂的神色,嗓音略带磁性,“你不会真的以为……你可以对你妈做些什么吧……”
  我低下头,小声说道,“我会学好的……”,我的意思是,无论我做了什么,我的学业我的其他品行,都不会跑偏的。
  母亲仰起头,闭上眼睛,深深呼吸一口,才像毫无感情的叹息道,“你生性点吧……”。
  随后摇了摇头,依旧闭目,“今晚就这样吧……别胡思乱想了……”。我知道,暂时不能勉强了,但日拱一卒我觉得还是有用的,禁忌已经不复存在了,已经有了那么多离谱的接触。忽然不气馁了,日子长着,契机总会出现。
  于是我走下床,站起身时,回过头对母亲说,“妈你看着吧……但是我怕我压抑太久,就真的没救了……”。
  听罢母亲娇躯一震,双眸陡然张开,就这么看向我,虽然眼神疏离没有波动,可我就是感受得到她内心的复杂思绪。至少,她没有开口驳斥我,或者说一些话断绝我念头。
  这使得我信心大增,直觉好事终会到。之后,自然是就着刚刚的震撼经历,狠狠地撸了一发,期间也下一楼想翻出母亲的换掉没洗的衣服,未果,但也不影响,真实经历塑造的亢奋度已经够强,这一次打飞机,省时省心,让我几乎在腿软和极度的酥麻中,坚持了只一小会便出货。
  只是再多构想,也暂时施展不了,短短假期转眼而过,又到了痛苦的校园生活。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3/19 11:07:06

第四十九章
  回校后,我跟刘二的“蜜月期”很快淡化,因为宿舍区相隔甚远,整天形影不离实在身心俱惫;我们也不虚与委蛇,小学到初中打下的友谊,早就不需要糖黐豆一样才能维持。
  现在回看,整个学生时代,身边伴行的换了一个又一个,这种迎来送往看起来比成年人还不靠谱,成年人或许因为有利益瓜葛而牵引着交际,但学生时代能凭心性又不能完全凭心性,有时候只是为了找个伴掩盖少年的尴尬孤独,哪怕最后发觉各方面不合,也会煎熬着存续一阵子,最终走向陌路。
  说不清哪个更高尚,哪个更卑劣。本能地,我们总会找向地缘上乃至亲缘分更接近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厮混到一起在说。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跟同寨子的又恰好宿舍和班级都在隔壁的黎东黏在一起,当然这个黏在一起无非是一起打球、吃饭、回宿舍、排队等冲凉。
  黎东很早就去了镇里,他爸妈在省城做小生意,也在县城里置业,家境小康有余,所以他也很少在寨里冒头,因此我们之前并不熟络。不过我们都知道彼此的存在,双方父母在寨子里看到也会打招呼闲聊几句。
  初中的死党被打散后,黎东也成了孤身一个,反正非要找个“同党”结伴前行的两个人,不管性格合不合,就这么混在一起了。
  你也别问我们为啥总是跟隔壁班的,总是跟“老朋友”玩,就不跟同班的,或许经历过那个时代的高中生涯的人会明白;到了这个阶段,各人有各人的学习规划,正如我前面描述过,交心其实很少的了。
  黎东长得清秀端正,也清瘦,比我还稍高,在那个年纪简直杀伤力十足,看似平时木讷,但跟女孩子谈起话来却是天赋十足,我去找他的时候,常常看到他跟女生谈笑风生,或亲善交流,据我所知,他的成绩一般般啊,总不能是探究学习问题吧。
  不过我始终认为是他的钞能力,对女生的“索取”有求必应,谈不上龟男,那个年代某种男德还是根深蒂固。
  但我们好歹重点高中重点班,倒是没有如此贪得无厌寡廉鲜耻的女孩。占他便宜的,更多是校外认识的,应该是他在县城活动认识的一些职校女,其中有两个,已经到了“登堂入室”的地步,在他县城的家休息过、洗澡、蹭饭,对了,黎东父母忙于省城的小生意,他虽然物质条件不错,但也是早早独立的,并没有小富哥的娇气,因此能烧点家常便饭。
  当我了解到他跟那些女孩的纠缠,简直令人愤慨,生出打抱不平的心理,因为他真的没啥企图,哪怕独处一室私人空间了,依然没有任何非分举动;我是相信黎东的,我能感受到他对这些玩意不感兴趣,只是我无法理解他这种“妇女之友”的言行出于什么心理。
  总之正因为他这种脾性又正派,给足女孩安全感,那些较为开放的职校女孩,更加坦然地常态化地跟黎东“亲密”来往。
  当我听到那些女孩有时候喝醉了回到黎东县城的家,黎东还得打水给她们洗漱,最后伺候着她们上床睡觉,我更加破防了,这多好的机会啊,年纪轻轻就能吃到禁果的机会啊,黎东居然无动于衷,还任劳任怨的样子。
  我寻思,再有这种的情况,应该让黎东知会我一声,我来登堂入室,就算不能深入交流,狠狠揩油一把应该是没问题的。至少能慰藉一下我无法发泄的血气方刚。甚至因为对职校女的一些偏见,我觉得能有更大尺度的事情发生。
  近期跟黎东接触较多的一个女孩姑且名叫梁静瑜吧,人长得还行,至少符合我审美,一米六多,瘦而不柴,但是为人给人一种明显的眼高于顶的感觉,不知是否因为县城出生,对待遍地农村来的群体环境,仍旧有了优越感;也有可能是她跟社会三流九教厮混较多,见了点花花世界,故而物质势利。
  虽然尖酸刻薄心直口快,但偏偏她又常常给人一种搔首弄姿的感觉,你只要看到她这个人,就会觉得她下一秒就要扭起小PP,强作大人的成熟娇媚。
  黎东也无所谓,依然和熙以待,有求必应。但不得不说梁静瑜这类人姐妹团质量不会太差,毕竟她不会跟丑的玩的。虽然彼此不太对付,但通过梁静瑜,我认识了一个妹纸,姑且叫韵儿吧。韵儿比梁静瑜稍矮一点,但是我看得出,这妹纸胸器发育挺好;韵儿性格比梁静瑜好太多了,至少在我面前是文静温婉,也没有那种市侩气,平易待人,也善解人意地尊重聆听他人。
  第一见韵儿,是在黎东家门口的奶茶铺,那天本来只有梁静瑜一个妹纸,有黎东这个便宜钱包在手,梁静瑜便呼叫猴子猴孙一样叫来了附近的小姐妹,韵儿便在其中。
  不过一个也好一群也好,对我来说没啥区别,我向来在妹纸面前腼腆,不然也不会在初中时候有互生情愫的对象也能不了了之。这局面令我甚是煎熬,我甚至没心思打量这莺莺燕燕,虽然我平日总是志大才疏地想着趁早找个对象来尝尝那事,真有机会了又是裹步不前。
  我跟韵儿就只有最初的点头招呼,便再无交流。
  然后过了几天,黎东跟我说,这个叫韵儿的要加我QQ;一个妹纸要加你QQ,不言而喻,自然也是个凝重的事,黎东便尽可能地借他的手机给我用一下,看看怎么个事。
  事实上剧情就是这么俗套,虽然QQ上的交流,没有上来就直抒胸臆,但调笑间,我知道她是看上我了。于是我开始回忆那天,尽可能地想起她的样子,也盯着她空间的照片打量了很久,我擦,忽然就怦然心动了。
  太狗了,本来对人家没啥兴趣的,甚至看都不看一眼,现在察觉到人家可能对我有意思,我就这么产生了回响,不管你信不信,一种暧昧的幸福的感觉就在几句QQ的交流后在我身心徜徉了。
  其实也说得过去,情窦初开的年纪,只要有个长得不是很差的女孩说喜欢你,很难不陷进去,这说不上什么爱,只是这个特殊年纪的一般反应。
  通过黎东,我了解到韵儿虽然比我们大个一两岁,但早已有多段恋情经历,与社会上的黄毛相爱相杀过几场,我不是没想过,她看上我,只是突然间来了个农村的清秀少年,还是重点高中成绩好的“天之骄子”,生出点新鲜感而已。
  但又怎样,只要妹纸喜欢我,我可以没有任何择偶标准与原则,况且,我感受得到她的脾性是真挚的呈现,至少在我面前,那就足够了。
  总之,这爱火忽然就熊熊燃烧了,好像心有灵犀般,线上没聊几下,我们已经迫不及待地线下相会了。我太饥渴了,我到今天才发现我除了生理上的血气方刚,我同样想尝尝青春期恋爱的酸臭味,我从太多青春伤感文学里面读多这玩意了,内心的种子被唤醒了。
  于是,按照常规流程,我们得有个“出游”的活动,增进彼此了解,也让暧昧化作实质推动我们的关系。
  正好梁静瑜这种平时闲不住的主喜欢到处游荡,一直想去爬我们镇里的一座山,那不是什么风景名胜,但登顶之上有独特风光;一直是本地闲散人士钟情之地,周边也有不少驴友寻迹而来,在本地论坛上少有名气。不过交通不是很方便,只能靠摩托车,还很考验驾驶技术,我也是从没去过。
  一拍即合,我们四个便约定过几天五一假期来临便去爬这座山。
  多嘴提一句的是,我没有落下学业,心底的渴望也从没湮灭;按道理这会令人浮躁不已,难以集中精力,但自娱自乐一下,不就凝心聚力了么。
  不得不说曾经母亲的某种可笑心思有一定效用,即注意力在外面的女孩身上,我的邪念就会压制得下来呢。
  事实上放假回家的那天,我就循规蹈矩,无比乖巧,整副心思在明天与韵儿的相处上。第二天早早起床,骑上摩托奔赴县城接佳人,第一次骑车跑单程二十公里,也是感觉自己完成了一个了不起的成就,有所憧憬也就一路亢奋不已不觉疲劳;我们约定在黎东家楼下汇合;由于四个人,我和黎东一人开一辆,分别载一个。
  见到韵儿,乃至载着她奔赴目的地,整个途中,自然是情愫暗涌,好像被一种巨大的幸福感砸晕了一样,当然这不影响我架势。
  过程总体愉悦无比,唯一不爽的是,途中摩托死火,被梁静瑜毫不客气地狠狠嘲讽了一把,我也不在意太多;当看到韵儿对我的倾慕溢出的表现,她更是将韵儿拉到一旁,窃窃私语些什么,并毫不避忌边说边向我投来鄙夷的目光。
  不用说,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她一定在劝诫她的好姐妹。
  然后山路九曲十八弯,如同在天堑上行走,步步惊心,在这样的道路上驾驶,对生理和心理都是巨大的考验,好在我们驾驶摩托都游刃有余,一个百斤不到的妹纸而已;平时我们拉农作物在更小的道路上都如履平地;唯一不同的是,现在旁边是悬崖峭壁,跌下去不死也半条命,需要克服的是恐惧,当进入到杂草生树的路段,就淡定了许多。
  到了摩托再也无法前进的山脚,便要下车徒步,开始真正的攀登了。严格来说,还不算真正的山脚。往前往望去,小路不是一直向上的趋势,要到达的山头,还在远处。
  从摩托加徒步,两个多小时,我们才到真正的山脚下,眼前是一片茂密丛林,从依稀可见的小路痕迹,一路陡峭向上,穿过这片树林,才到达风光开阔的山头。
  这一路艰辛,梁静瑜是叫苦不堪,后悔不已,至于我跟韵儿,本来醉翁之意不在酒,不在乎登顶与否,一路隐晦的你情我浓,消解了不少疲惫。
  但登上到最矮的一个山头,韵儿也扛不住了,这下两女觉得无再在往上了。按照网上的攻略,核心的好景还要再往上的山头,但两女如此,我跟黎东也得遗憾作罢,好歹这次也探明了路线,留待下次再探遍。
  回程,我们没有直奔县城,经过我们村口,来都来了,自然想带自己“心上人”到自己家看一看,好像这样能进一步拉近距离。
  我们一行,到达我家中是下午四点多了。当我们这小摩托开进家院子的时候,隔壁的啊婶看到了,顿时化身好事者,打量,便起身不知往那赶,那姿态就像个要通风报信的人。
  母亲不在家,应该是串门去了;两女安然坐下,尤其梁静瑜,毫不拘谨,真的当自己家一样,这心性令人佩服,当然我家这在村中都算风光的三层小洋楼,看样子并没有入她法眼,我仍旧是那个乡村土老帽而已,父母估计也是农民,总之绝非富贵人家。
  只是坐下没一会,母亲便风风火火地样子回到了家,未进门声先闻,“黎御卿同学要过来怎么不说……”,踏进门的她满脸笑容,热情洋溢,又和蔼可亲,但目光落在我们身上,不对,应该是落在两女上,便愣了一下,黎东和韵儿是礼貌的打招呼了;母亲也认识黎东。
  梁静瑜则没什么反应,一幅自便的态势。
  随后母亲又扬起笑容,寒暄几句便去厨房煮面,吩咐我招呼好自己的同学,不管怎样,客人来了,不是饭点那总得吃个粉或面,这是农村的规矩。
  但我能察觉到母亲的一丝凝重的异样,当然,基本礼数,长辈的表现,她是绝对到位的。
  趁着这个空档,我拉着韵儿走出门外,带她看看我家周围,果园啊鱼塘啊乃至养鸡鸭的小屋子;好吧,我们相识相知没多久,但我就跟对待相爱的人一样,恨不得将自己成长的地方,有各种记忆的地方连带童年趣事,一一与她分享;仿佛她知道自己更多,我内心也有了满足感。
  只是这走动中,谈笑中,看起来亲密无间,恰好被出来割一把韭菜的母亲撞见,但是她就自然地笑喊道,“回屋吧,可以吃了,那谁,你是黎御卿同学是吧,也不知道怎么称呼你”。显然是对韵儿说的。
  “啊姨,叫我小韵就行”,韵儿也礼貌回应道,不怯生,保持少女的灵动。简单照面,其实正常人都能感受出,她跟梁静瑜是不一样的人。
  回去途中,韵儿还好奇地小声问我,“你妈是做什么的,看起来不像耕田的喔”,其实潜台词就是比一般农村妇女亮丽点呗。
  我就说她是个国企小职工而已,确实没有全职耕田很久了。
  我们没有将话题放在我母亲身上,毕竟,也算不上惊艳吧,这个年纪这个环境。但韵儿还是调侃了一句,“基因挺好,难怪你长的还行”。闻言我没有自恋接话,只是内心窃喜。
  母亲将粉和碗筷端出来后,给两女盛上一碗,便走开了,不妨碍我们小朋友的相处。没吃午饭,这会我们确实也饿了,便狼吞虎咽起来。
  吃饱喝足,稍微歇息,跟母亲打个招呼,我们便再度骑上摩托,送两女回县城。
  回来途中,直到晚上,除了沉浸于与韵儿的“腻歪”回忆,以及憧憬日后的更进一步,我又想起了母亲不经意表露的不自然的若有所思。
  我又想,韵儿不是梁静瑜,她的表现很大方得体有礼貌啊,县城长大的质素是立住了,至于梁静瑜,按照母亲这种开明宽大心态,估计也不会在意太多。
  成长路上,谁没交一些朋友呢,也不一定走到最后。
  晚饭时候,母亲罕见地没有提及今天这些“新”同学,以往,有同学来,打过照面,家长都喜欢再私下对你问东问西,没有什么目的,只是个习惯。
  但还是逃不过这次盘问,当洗完澡我也落座客厅,起初,母亲还是搀扶着下巴,一幅聚精会神的样子看电视,良久,似有淡淡叹息,她靠回沙发靠背,交错双腿,翘起还看的弧度,居家中裤让小腿尽露,折射一抹莹白,线条更加笔直,又充满女人独有的一种力量感。
  宽松的蝙蝠衫令她多了几分与年龄不符的俏丽,或许这个说法不对,那贤妻良母感还是显而易见的,此刻,是个“审问”的架势,好像要揭露我一些不良现象一般。
  母亲带着一股看穿一切的质疑,悠悠道,“那两女孩是你同学啊?”。
  我低头,有些不自在,“昂……”。
  害,骗鬼呢,抽烟纹身染头美甲,但我是个好女孩?现在的中学我不清楚,但那个年代,连头发都要抓到教导主任亲自上阵给你理发的程度,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个性表达存在呢。这话,没几个正常人能信的。梁静瑜虎口的纹身、两女的染发……更糟糕的是,梁静瑜那言行举止,就差在额头上写上“我是飞女(类似于社会不良女性的意思把)”;纵然韵儿明面上没有纹身,言行举止也很有素质,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母亲将其沦为一体也是正常。
  我知道,母亲大概率会接受不了,不管到哪个程度。虽然我家不算封建礼教的家庭,我本人也对这些过于个性的外在没什么偏见。至少在那个年代,大部分家长,不仅不容许自己的孩子沾染这些,也会不放心自己孩子与这样的人来往。
  特定时代思潮下,无可厚非的偏见,加上,我们身边,从小到大,都没有这样的存在。最关键的是,拥有这些外在特征,意味着不是正常求学阶段,而我是走在很规矩的学业道路上,如今不是同路人的两者有了交集,家长哪能不担忧。
  我心知不能睁眼说瞎话了,慢吞吞道,“朋友……黎东的朋友……最近我们走得比较近也就认识了……没什么的……”。
  母亲眯起眼,但目光依旧锐利,“不读书了吧”。貌似不读书,是这个年龄段最大的“污点”。
  我回道,“职中的……”。母亲一听,脸色都变了,但稍纵即逝。
  然后我“多此一举”地解释道,“她们人挺好的……”。
  母亲不置可否地轻点头,但看得出不是认可的感觉。然后,将微妙的情绪收敛,严肃地看着我,说道“你都上高中了,我不应该干涉你交朋友”,随后话锋一转,“妈也不是无缘无故地有偏见。我见过太多这样的例子,很多这样的孩子因为各种原因,走上了与我们期望不同的道路。我担心的是,她的生活方式和价值观可能会影响到你。你现在正处在人生的关键时期,学业、未来的方向都至关重要。”
  然后她目光变得柔和,很认真地问道,“你明白吗”。
  我点点头,思索着不带抗争的回应,想到些东西,我开口道,“我知道的……放心吧妈,我不会做些不符合现在这个阶段学生身份的事”。
  “你看……我的成绩还是一如既往的好。不受什么影响。”
  想到我的成绩,母亲不安的情绪缓和许多,但随之又想起什么,皱起眉头,“但我发现,其中一个女孩跟你好像……挺亲密?”。
  母亲又开始凝重起来,“你确定不受影响?真的只是普通来往?”。我忽然意识到,或许这才是母亲担忧的核心。
  我无语道,“我成绩都没落后,还能影响什么啊”。
  母亲换了换双腿交错的位置,手指随意一点,冷哼一声,“你经常口口声声说自己有分寸……”,摇了摇头,“我有时候真不相信……成绩是好了,不担保你没其他偏差”。
  我发现,母亲似乎话里有话,意有他指。
  我与母亲的谈话,经常是不挑明。也许是因为我们发生过的不正常行为,也许是因为我的一些念头对母子关系的冲击,导致没有合适的语境将一些东西摆上台面。
  我大概猜测到母亲的思虑。这个年纪,无论生理还是心理上,分分钟会控制不止性意识的发展,而今有了亲密的对象,还是“开放”的不良女孩,我很容易会滑向雷池。
  毕竟,我都敢对母亲有非分之想的,遇上谈情说爱的社会上的异性,更加是不会有一点把持了;如果走到最严重的地步,说白了就是误吃禁果搞大了人家肚子,我这学业就彻底毁了。
  但我还是问母亲,“妈你说的偏差指的是?”。
  母亲先是眼神躲闪一下,轻咳一声,“就是……不要干些不该这个年纪干的事”。
  “普通交往可以,我不阻止……保持点距离……你还是个学生”。
  既然母亲说到这个点,我发现,我的某种机会来了,内心的渴望化作一种躁动。
  想起母亲之前还狗头军师一把,劝导我打其他正常的女性的主意……真有了这种苗头,也许是对象还是令她不喜吧,她并没有欣喜,相反是无尽的担忧。
  我觉得我可以借此“施压”一把了。我干嘛要表明自己有分寸,能不越雷池。
  我低下头,闭上眼睛,表现得很纠结难耐,长呼一口气再说道“其实还真不好说……有些东西很难憋得住的……遇到了就是遇到了……没办法的,妈”。
  说罢,我目光炯炯地看向母亲,颇有一种悍不畏死的态度。
  母亲嘴角牵动,“你这脑子都想什么呢……你还是个学生”。
  “之前不是你让我将目光转向正常同龄人的吗”,我嘟囔道。当然,母亲原话不是这样,但意思差不多,我这样说她也不否认。
  母亲瞪了我一眼,有小许愠怒,“你怎么就不能改正一下你的想法……现在将心思全放在学习上,以后考上好大学找份好工作……你爱怎样就怎样……”。
  我有些逆反地回应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先解决现在的困扰吧……”。
  我这么一说,母亲脸色闪过一抹不自然,好像想起一些难以启齿的事,右手用力地握了自己左手拇指一下,眸子一冷,带着莫名的警惕开口,“能有什么困扰……想怎么解决”。
  我捏紧拳头抵在自己唇边,好像做贼心虚地瞥了母亲一眼,也是鼓起了一番勇气,说道,“成绩我会保证不落下的……什么都能如你们期望……但是如果要保证不跟其他女孩发生些出格的事……除非……”。
  母亲坐直起来,手握沙发把手,好像很迫切地问道,“除非什么……”。
  我站了起来,很平静地说,“其实很简单的……啊妈你应该知道……”,言罢,头也不回地走向自己房间。
  实际上我无法再说下去了,我的心性只允许我发挥到此,当然也是突然间怕激怒母亲,现在有种在她发难前逃之夭夭的感觉,过刚易折啊。
  留下母亲呆坐思考,转身一刹,我看到到她凝望窗外,在思索些什么,那神情说不清是喜是悲,是忧是难……
  观望将来发生的一切,我应该感谢今天韵儿的到来。
  这番奇奇怪怪的对话,乃至于之前我对母亲做的种种,大体上没有影响我们的日常相处。毕竟,我的一切表现,还在好孩子好学生的轨道上。
  我和韵儿的有限暧昧还在继续,但实际上没有大尺度的身体接触,可能是我的性格使然,封印了我的冲动……我在学业上的积极向上依然不变……然后是很长一段时间,因为没有契机,或者说我的勇气又莫名其妙地沉睡了,没有对母亲表露过不轨的言行,本来也没几天能回家……客观条件都十分有限,自然就阻滞了不少东西。
  直到暑假的到来,盛夏带来的生机比春天更明媚,也让很多情绪更肆意的躁动。手持喜人的期末成绩,又能长时间跟母亲共处,天时地利人和,这会是个美妙的长假。
  随着我的放假,母亲终于可以落实她期盼已久的事情,就是回一趟娘家。她前面自然可以自己找时间回,但带着孩子是不一样的,娘家的亲人也惦记着我们,母亲肯定是更愿意完美地走这一趟。
  这一天很快到来,当我放假了10天左右,就跟母亲踏上了这趟远行。
  一年7天的年假,母亲一口气请了5天,加上周末,是足够的了,也不能住太久。好在她们公司总体还是比较闲的,她这也不是关键岗位,因此能成行。
  以地级市为注点,出发地,和目的地,都不是什么交通枢纽城市,更莫论从一个山区到达外省的一个偏远山区,即使时至今日,仍然要倒好几趟车。
  第一趟,在家吃完中午饭,去到县城,搭乘大巴去到邻近省外的一个地级市,平凡之路,没什么好说的,到达的时候大概是六点左右,便就地吃晚饭。
  我们在饭店等餐的时候,期间母亲出去了一趟,告知没有到娘家城市的夜班大巴了,今晚可能要住宾馆一晚了,她以往回去也是这样。
  那时候没有线上售票,也不得而知到底有多少趟车,车站问了没就是没,不过有些时候会有私人老板的客车,也能出发。
  说实话,这趟娘家之行,我内心不躁动是假的。倒不是我觉得能有什么奇妙的契机,而是走出了自己熟悉的地方,就会天然地认为可以为所欲为,可以抛开很多原有的顾虑,反正游离于熟悉的圈子之外,便萌生很多不切实际的想法……
  当听到今晚可能要留宿宾馆,一连串的绮丽意淫便在脑海闪过了。一家三口,亲密无间,总不可能多此一举地分房住吧,也不经济啊;就算不同床,也会很不一样,异地城市的宾馆,好像一定会有从没有过的故事发生一样。
  因此听到母亲这么说,我眼睛都迸出一股炽热,差点就要拍手叫好,母亲狐疑地瞥了我一眼,一时无法理解我的怪异反应。
  不过,她又掏出手机,跟娘家的亲人聊了起来,谈起这个情况。说的她们那边的语言,我一窍不通;即使路途颠簸,关山难越,女人还是眉飞色舞,是由衷的开心。
  女人上身是绿色轻薄排扣针织开衫,加内搭,透过开衫,能够看出是吊带背心,这种开衫纽扣自然无法系到脖颈,不仅脖颈以下到胸脯之间一片肉白,连内搭都露出小部分,并因为胸器的坚挺,内搭的上沿与这幅身躯并不完全贴合,起伏的沟壑若隐若现,有时也看得不太真切。
  下身是同色系青竹刺绣雪纺裙,不过下摆几乎到脚踝。这幅着装说不上多时尚,但也是小地方中较为端庄气质的呈现,怎么说也不像不修边幅的乡村妇女,当然,这样的着装好像也告诉人们,她的年龄绝非青春少女了。堪堪过肩的头发不难打理,今天也没有盘起或束起,随意披撒,但似乎不失端庄。
  不得不说的是,现在我们调侃的取笑的一句土话“自信的女人就是最美的”其实不无道理,自信、独立、开心,便能轻易露出笑面如春的姿态,巧笑倩兮,只要五官硬件不是绝对的多缺陷,谁说不会多几分令人赏心悦目的娇俏呢。
  不过,当我对母亲产生了不良想法开始,无论她的着装如何,我都会觉得很引诱我,只要良家的,人妻的,熟龄的,傲娇的母性的特征还存在于她身上,她穿什么,都是我心中渴求的模样,衣物只是放大一些特征的点缀。
  母亲放下手机,跟我说舅妈有个堂弟是跑这趟车的蛇仔(类似跟车乘务员),一会发来手机号让她联系一下,看看今晚他们出不出车,还有没有位置。
  万不得已,母亲是不想留宿此地的,同样也想更快回到自己长大的地方,见到思念的亲人。
  我一听,心理一咯噔,我的遐想要落空,心里默念着千万别出车,出车了也千万不要有位置了。
  事如愿为,又一通电话下(依旧是我听不懂的少数民族语言),母亲绽放出一个好看的笑容,跟我说,有车!有位!
  我只得接受了这个结果,心情如同坐了一趟过山车。
  饭后不久,我们便前往车站那边,与蛇仔接头,安排好乘坐事宜,就等8点发车了,据母亲说,要到明早5点多才能到达她娘家的县城。
  时光倒退十多年,那时候的车站即使不是节假日还是人潮涌动,无论是行色匆匆还是满脸期待雀跃的旅人,共同交汇成一副画面,让这个曾经是主力出行交通站点的长途汽车站,也留下了印证时代飞奔向前的一幕。
  对照我现在经过三四线城市的长途汽车站,破落、萧条,大体量的大巴也换成了中小车型,偶尔出现的乘客,有时恍惚间,感觉是一个无形的大手一挥,将曾经的车水马龙抹掉,也会可笑地想,我们真的变好了吗,为什么很多很多地方,都没了往日的喧嚣热闹。虽然我内心明白,出行方式的变迁、提格,还有方方面面的发展,终究会带走记忆中的很多东西。
  不知曾经于长途汽车站奔忙过的那些人儿,是否都到达了心中的彼岸。
  等待的时间没有很漫长,很快就到登车点,但是一上车我就傻眼了,车厢是三列卧铺,一眼望到头,似乎都已经躺卧了人,气味的“复杂”自不必说,夏天,汗臭、脚臭、还有老旧空调搅杂一下,但这就是记忆中大巴的味道。
  身体素质不好的话,估计闻到这种味,心里就已经恐慌了,晕车呕吐是逃不了。好在,我们都不是怕乘车的人,我更是越坐越兴奋,看小妹的反应,估计她也是觉得这是很新奇的体验。是啊,小时候,好像单单是乘长途车的过程,就是孩子心中奇幻的旅程。
  就是这么巧,蛇仔指引下,刚好剩下最尾的“五座大通铺”,也刚好剩下三个位置。
  不知为什么,母亲看了我一眼,但还是睡着了中间,跟陌生人相邻的位置,我当仁不让了。 车子启动后,车内还是人声鼎沸,还没到休息的时候。母亲也没有马上躺下,靠坐着,聊起电话,虽然明天就能见面了,但还是很有跟亲人谈心谈话的激动。小妹应该是懂事以来第一次坐长途卧铺大巴,还有着新鲜感,东张西望,我就懒得关注了。
  大概有半小时之后,所有人都安安分分地置于自己一亩三分地,车厢狭窄的过道被肃清了一般,再无寸步难行感。
  放下手机后,母亲跟我们闲扯了几句,便起身走向车头。过道虽已清空,但母亲也走得小心翼翼,在我眼里还有几分摇曳生资,光线映射下,针织衫透明感更强,她的背影丰腴而娇媚,腰臀间的线条在衣衫下隐约可见,散发着成熟女性的独特魅力。
  她在车头的阶梯坐了下来,跟蛇仔老乡攀谈起来,或许旁边的司机也加入了谈话。虽然这车上大概率都算老乡,但看到明确来自同一县城的,是自己娘家那边的人,还算有点沾亲带故,百无聊赖的母亲便习惯性地聊了起来,用今天的话来说,她本身就是个社牛。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相熟多年的老朋友,一切都那么和谐自然。
  我这趟是带了本书的,就是为了应付这乘车的漫长过程,但是在昏暗的光线下,看得吃力,眼睛很快疲劳过来,在躺下之前,就已经是半睡半醒的迷糊状态。
  视野最后一幕,还是母亲坐在车头阶梯的背影,是女人整个散发的惬意闲适以及身心舒畅,哪怕是在体验不怎么好的长途卧铺,还是大晚上。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3/19 11:14:35

第五十章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好像睡醒一觉过来,但是右侧无人,往前望去,母亲居然还在那里闲聊。
  窗外是一片如墨的黑,没有了路边实物的参考,一时间感觉不到我们在飞驰的大巴车上;但再看车头车窗,大灯刺破黑暗地前行,又觉得我们仿佛身处一艘混沌世界的孤舟,好像这片空间,只有这一辆车,这一车人,我们无法做什么,只能安然接受摆渡,但实际,艰辛也好,笃定也罢,结局早已注定,目的地早已注定,总有下车的一刻,就像这操蛋的人生。
  我散去这种奇怪的想象,再次倒头休息,但是隔壁大爷的呼噜声着实令人烦躁。
  应该进入了更深的夜,身体开始感知到寒意,于是我扯过配发的薄被搭在身上;这种被子千人枕万人盖的,味道奇奇怪怪,但一冷起来,应该说困得迷糊的时候,也只得勉强接受了;我是有选择性的洁癖,心里多少带点膈应。
  好像磕磕碰碰的感觉,还是再次睡了过去。
  不是轻车熟路,睡眠质量估计不太好,半睡半醒间,我早已习惯的车厢内浑浊空气突然被注入了一股馨香,然后,卧铺一阵窸窣动静,好像又一阵鲜活的力量压下我身旁,将那股茉莉清香荡漾得更满泻。
  很熟悉的味道,那是母亲一直用的沐浴露的味道,记忆中,这个味道总是萦绕在家里的冲凉房,此刻却让我心跳加速,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可恨光线有限,但也能模糊地看个轮廓。也正因为光线有限,也因出门在外,人就少了刻意的遮避。母亲支起上身,歪斜着身子,去拿置物架上的被子,身上略为肉肉的,但因为身材高挑,从小的劳作打下的根基,并没有给人赘肉臃肿的感觉,只是体形丰腴,于这个年龄,正是要这样的丰腴才显岁月的韵长,流露女人阶段性的魅力。
  摇摇晃晃的上身在我脸庞斜上方,重力作用下让丰满的胸脯软肉堆坠在一起,衣物没了平常的板正,好像不能再封印下面的一对大白兔,随时让猎物跳脱出来;如果是明亮的光线下,一定是一片光洁肉色了吧。
  随着手臂的牵动,绵软糯动,挑衅着我的身心。我屏住呼吸地凝视,仿佛这样能让自己夜间视力变好,而老旧空调好像失灵了一般,怎么也抵挡不了我的燥热。
  裙摆无意中往上卷了一点,笔直矫健的小腿健康又不失美感,滑腻的道路一路向上,隐没于神秘的宝藏地带,也吸引着观者想要沿着这笔直一路求索。
  这个拿被子的举动只是一小会,当母亲躺下后,我也掩耳盗铃地闭上了眼睛;不过三秒,又侧过脑袋睁开了。
  我蜷缩在狭窄的卧铺上,听着大巴发动机的轰鸣,一动不动,生怕惊扰即将到来的幽梦。母亲就躺在我身边,这个卧铺对我们来说实在还是小点了。稍一动,便能感受到紧挨。
  比较好笑的是,母亲提起被子,几乎盖到脖子的部位,但距离越近那不知会不会洗的“公共”被子的气味就越是直冲鼻腔,我似乎能感受到母亲皱了邹眉头,那是嫌弃的感觉。我们都是农家子弟,不会娇气娇贵,但母亲终究是女性,对异味的抗拒,对卫生肯定有一定要求,是很正常的。
  于是,她又将被子扯下去,只盖到小腹往上一点,女性的傲人软肉将薄薄衣衫撑起挺拔的山峰,赫然在外,矗立我视野中,随着呼吸诱人地起伏。
  小折腾下,宽松开衫好像要往两边敞开了一样,露出大部分圆润的肩头和修长的脖颈。要是往常,母亲肯定会收拢整理一下,但这种环境下,也没太多注意这细节了。
  大巴驶入隧道,光线好了一点。母亲闭目了,即使出行过程体验一般,但内心的欢喜,令母亲的脸庞显得格外柔和。她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在做着什么美梦,岁月在她眼角留下了细纹,却也赋予了风韵。
  诱惑在侧,环境令人冲动,我虽然一动不动,但身心的反应堪比翻江倒海。那熟女胸脯起伏,我亦心跳如鼓,脑子里在挣扎着应该干点什么。
  没了宾馆绮丽,当下未必会差,客观条件下身体的紧密接触,还有客观条件下封锁了母亲发难的大部分可能。
  还有大好旅途中,出门在外,女人或许还有点忍忍就算了的心理。
  我推演着,实则是给自己壮胆。
  我再通览一下车厢状况,虽然还有不少手机的光亮,但大部分人应该进入梦乡,就算睡不着也是闭目养神了,况且谁会认真打量这角落的小动静,这种光线下又能看到什么,如果“我们”都不声张,那是一点问题没有。
  旁边大爷的呼噜声,此刻就格外动听了。
  不知是适应了空调的效果,还是这破被子,抑或是身体自发,燥热难耐的感觉,慢慢像这夏日的温度一样,久久挥之不去。
  我小心地扯开了自己的被子,本意是透透气,现在已经不觉等凉了,当然这也是接下来行动的一步。
  小腹升腾的邪火我好像无法把控,说不清什么感觉,只想要狠戾地做些事情,才能适应这种失控感。被子的小动作不怕母亲察觉,最多算熟睡中的无意识举动。
  接下来,应当等到母亲睡过去;即使臆想中的行为大概率会被母亲觉知,但我还是无法明晃晃地开启。太久了,貌似几个月了,我们没有挑战禁忌的行为,我需要一些时间来积攒这种“动力”。也要做好自我心理建设,应付母亲的“反应”。
  长途大巴,深夜,母子同眠,一车人,这些字眼在我脑海飘过,是最真实生动的乱文桥段。不过我得琢磨一下怎么开启,不一定是很高明的手法,只不过是说服自己的一种手法。
  我可不能等到母亲睡去,万一等待过程中我先扛不住了……我想起某个遗憾的夜晚,同时也催发了更多燥热。
  于是我彻底将被子堆到我跟左侧乘客之间,也形成了阻隔,当然也占用了空间,于是我“不得不”再往母亲身边靠过去,也掀开了她的被子一角,搭在了我的身上,差不多是,我跟母亲同处一个“被窝”了,也就是随意搭着,防止肚子着凉而已,不过内心是另一个念头,也可以掩饰我可能实行的邪恶举动。
  一开始就预想车上过夜,我们出发前都先洗了个澡让自己清爽舒适一点,虽然夏天还会闷出汗水,但怎么也会少几分油腻不是。母亲身上沐浴露混杂淡淡的体汗体香,并不难闻,也说不上好闻,毕竟这被子……即使如此,如今在被窝里“中和反应”再涌到我跟前,变得更浓郁,也更有肉欲感,色心上头下,熟透的女人味更令毛头小子上头。
  母亲的手臂贴着我的手臂,温热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袖传来,能感觉到皮肤下略显柔软的脂肪,只会让我对她熟龄的感知感更强烈,觉得更有味道。
  “啧……”,母亲感受觉到我这一出,声音在夜间安静的车厢自带混响震音,声音虽小,却能清晰地传到我的耳朵,“不是有被子吗”,母亲没好气地轻声道,侧过脸看着我。
  但是我没有跟她对望,还装作神秘兮兮的小声说道,几乎是唇语的状态了“我不……好臭啊那被子”,如同一个小孩生怕被大人知道你嫌弃某些他们认为是好的事物,带有几分调皮……还是个孩子一样……。这下估计能扼杀母亲会认为我有不良企图的猜测,有限光线中,母亲似乎无奈地摇摇头,但脸上带有几分宠溺,有着母性光辉。
  如果不刻意凶恶狠厉,生气骂人,母亲的眉目,面容,总是春风化雨般的温润明媚,始终有淡淡笑意。
  “往里面去一点。好好睡觉别乱动啊”母亲轻声说。
  我下意识往旁边缩了缩,其实无济于事,压根没松动空间,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上传来的温度,还是能感受到她身体的轮廓。
  就这样静悄悄过了几分钟,我没感受到母亲的悠长呼吸起伏,证明还不是安然要进睡的态势,我能感觉到,她还很清醒。
  也许是空调效果不佳,也许是被子的不好,也许是两个人在同一被子下,总之,都潮热了起来。
  “热死了”,母亲小声嘟囔着,抬手将沾到脸庞的几缕长发挽到耳后。她的动作带起一阵微风,我瞥见她锁骨处有微润感,在昏暗下跟着肌肤闪烁,她的内搭背心领口有些宽松,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我死死盯着,喉咙发紧。
  少顷,可能觉得直躺没什么空间感,母亲在我身边翻了个身,薄薄的雪纺裙下摆不经意间蹭过我的小腿,令我感到一阵轻痒。
  我感到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颈侧,于是转过头去,正对母亲的媚熟脸庞,只是我马上将视线转移到她胸脯的位置,手臂夹压下,将衣物下的两坨乳肉挤得更鼓胀,通过那道沟壑可以看得出,熟母迷人的胸器,快要窜出来一样,是看得到的绵软感。
  我的气息不可克制地变得粗长滚烫,灼热眼神马上把母亲“烫”开眼,眸子闪亮,虽然身处昏暗,母亲还是闪过一抹不自然,整理了下衣服,那种姿态就像是不舍得暴露自己的迷人之处,或者说迷人而不自知。她回过了身子。
  她没什么呵斥,应该是也不确定我是否在下流地盯着。只是这种反应,只会令少年更抓狂上头。
  应该是“各怀鬼胎,同床异梦”,此刻母亲能想到一些情况并不出奇,我的前科够多的了,我的不伦念头够猖獗的了。
  我正盘算着下一步应该怎么做,母亲突兀地开口,有点冷冰冰,不带感情又毋容置疑,“黎御卿,收起你那些歪心思,这是在车上”,虽然是很小声,但母亲没有四处打量直接脱口而出,好像压根不在乎别人听到一样。
  但她忽然这么一说,把我整凌乱了,不知道如何回应,而且,她说这种话,不就是将我眼前的堵塞撕开了一个口子吗。她就不知道,不说还说,万一我本来没这念头的,但是这么一说,不得不有了……
  而且我总能按照自己的想法解读,不能在车上,在其他地方就可以了么。
  很无耻地,我的心里建设就这么完成了。
  大巴在稳稳当当地飞驰,经过一些路段有明射的灯光,斜切着穿过车窗,在每一位乘客的身上、脸庞一扫而过,随后又没入黑暗,发动机轰鸣越明显,更显得空间沉寂,仿佛这世界,只有这一辆车,仿佛这车厢,只有我是清醒能动的。臀髋一侧的厚实感,透过轻薄纱裙传到我的大腿上,令人心猿意马。
  我动了动手臂,蹭到一股软乎乎的感觉,那是母亲胸脯一侧,母亲适时地想往旁边躲闪,鬼使神差地,我颤巍巍地喊了一声,“妈……”,包含万千期愿,特色的环境下,更令女人不知所措。
  母亲没有回话,忽然我的手也被一只温厚的手紧紧握着,无声,这动作代替喝止。渐渐地,彼此手心有了微汗,也就缓缓放开了。
  母亲侧过脑袋,对着我严肃地说道,“不睡觉想干什么呢”。
  细细体会着母亲身上的温度,想象她身躯的丰腴诱人,轮廓的凹凸有致,我眼睛发热,看着天花板,沉吟道,“睡不着……”。
  “妈你睡吧…我不吵你…我一下就好”。
  感受到母亲身心一滞,狐疑又顾虑地问道,“你要干什么一下就好”。
  “你说了要学好的哈……”,母亲声音已经有点小紧张。
  “成绩不挺好的吗……”,我一边说着,曾经的故技重施,一边装作自然地翻过身,半趴睡的状态,只是,我的一只腿,屈伸着搭在了母亲双腿上,左手,横着搭在了母亲小腹上,感受到了女人身躯的柔软,呼吸的起伏。
  脑袋抵在了母亲圆润肩头与脸颊之间,我丝毫不怀疑,只要下巴轻轻一蹭,她肩上的两条肩带就能脱落。
  那股女人体香因为紧张、闷热,似乎更浓郁了,我贪婪地呼吸着,下体渐渐坚挺起来。
  母亲“嘶……”的一声,那是不可置信于我的胆大妄为,随之不耐烦地嚷道“拿开”,还试图搬开我的腿,无果,因为环境压制,她似乎无法大力地做这些动作。
  发现我的执拗,她声音一沉“不是说不吵我睡觉吗,你这样我怎么睡”。
  我没回应她这种话,继续施展谆谆诱导的姿态,“妈,我的成绩摆在这里,你就说我有没有学好吧”。
  “学的哪门子好?”,母亲语气带着质疑与嗤笑。
  说罢,她再次尝试,用尽了有限度的努力,搬开了我的腿,“压着不舒服……”。但是她忽略了我的手。
  想到这点,我嗅着带着咸涩汗味的女人味,手上微微用力,按压了她的腰侧,一时觉得软糯一时觉得弹性。
  我“嘴炮”不能停,刻意贴近她耳边小声说道,“想跟自己啊妈亲近点有错吗”,又感受到母亲轻抖了一下。
  她闭上了眼睛,深呼吸一口,不知是无奈的默许,还是准备郑重发难。
  我不觉自己的话语高明,都是毫无逻辑,想到什么说什么,组合拳出了再说,继续开口“你不是不想我跟社会女孩有亲密的事吗……”。
  被子下,我感觉母亲握紧了拳头,因为我腿上感受到的纱裙布料,陡然被收紧一样,一会,又放松开来。
  沉默了几秒,母亲幽幽开口,“无可救药”声音细若蚊蚋,还是传到我耳边。
  而我,一只手猝不及防地离开了她的腰侧,又神速地钻入她宽松的开衫之下,手掌贴着她的小腹,直探到乳峰下沿,丝面打底更加轻薄,更能体会到手下女人肉体的柔软温热。
  母亲也是随之反应,紧紧抓住我手腕,转过头,恶狠狠地盯着我,“发什么神经,车上这么多人”。
  “不怕,动作不大,不会吵到人,不会有人察觉”,我眼前我脑海只有目标,那不拉出的手,锲而不舍一般再度钻进去,这次更不会拘谨了,直接抽开束进裙子的打底背心下摆。
  更大尺度都试过了,还用什么拉扯磨蹭,这个环境,我又琢磨着她无法反抗什么。
  直接挑开半罩杯的胸罩,所幸束缚感不强,轻而易举,也合理,这种着装,如果穿那种聚拢文胸,虽然更坚挺饱满,可未免太色情了点,母亲肯定会避免,于是穿戴那种宽松柔软一点的。
  温暖滑腻的半只酥胸落在了我手中,只有这种程度的接触,才能将我邪火催发到最旺,脑子更热,脸庞更热。稚嫩的鸡儿,不用什么接触性刺激,就感受到来自深处的酥麻。
  “喂!黎御卿!”,母亲娇躯一颤,我想母亲瞪大了眼,那神色应该像暴怒的狮子一样了,可惜昏暗下我看不真切,加上不敢完全声张,那震慑力下降了一大半;她一只手,隔着衣服,在外面,压着我与她肌肤相亲的手,似乎这样,能制止我的动作。
  母亲冷冷开口,“这就是你说的亲近?这是一个儿子能做的事?”。
  我轻轻摩挲软肉,都能感到熟母丰胸的蠕动,也回道,“又不是没摸过……”。
  “车上那么多人,你不要脸我还要呢”,母亲威严不足的喝道。
  “没什么大动作,一下就好,不怕的……看在我跟你回外婆家,这么开心的事,就别跟我计较呗”,我用上乞求的口吻,但手上捏了一把乳头。
  母亲嘤咛一声, 整个身躯不知因什么而紧绷了起来,尽管她强忍着羞意一声不吭,可是直接触摸到乳房的手还是感觉到了,因为紧张而渗出的汗渍。
  车厢里的空调发出轻微的嗡鸣,却驱散不了这令人窒息的闷热。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手心全是汗。
  接下来也是没什么章法,抓一把软乎乎乳肉,抖动一下,又分别搓一搓顶端的蓓蕾,貌似母亲也跟着双乳的抖动而抖动,看得出母亲并没有什么快感可言,不耐烦地“啧”一声,“好了好了,你还要摸多久哟”。
  虽然我自由地将迷死人的熟母丰乳掌握在手,但这种禁忌感还不够强烈,缺乏的是母亲的反应,在我面前做出女人沉沦于生理快感的反应。
  我知道这种环境下有点强人所难。
  抓重点是人类无师自通的本能,我将更多功夫放在了照顾乳尖的蓓蕾上,按、压、揉、捏,捻,各种细节不同的动作轮流上阵,我感觉已经起效,母亲的喘息愈发沉重,好像身体的温度也在上升,那股令人上头的女人馥郁体香越来越具象。
  她的双腿,微微交叉挪动,我感受到她脚背拱起,因为总是无意地刮蹭着我的小腿。
  最后,我狠下心来,小小地提拉了一下这个难搞的乳头,“嗯哼……”,一声娇媚,蓓蕾终于立到最硬的地步,我的鸡儿也是,然后是母亲的短暂哆嗦一下。
  母亲转过头,可惜我看不清她的眼神,只知道她情绪复杂地幽幽道,“谁教你这样玩的”。这个“玩”字啊,不知为什么特别戳我亢奋点。好像,我已经凌驾于母亲之上,是个大人一样与她互动。
  趁热打铁,我重复那样的步骤,调戏着这平时难得一见的熟母胸器。“啊哼……你就作怪吧黎御卿……”,那紧咬的贝齿,因为害羞和感受得到已经通红的脸儿,让少年邪恶的手指舞动的更加欢畅,恣意亵渎着身下熟透媚透的的娇母身躯。
  我像包裹住一团面团一样来回搓揉,用指尖挠搔着奶头,尖端的刺激使母亲的脚尖翘了起来,阵阵发颤,母亲开始间中大口地喘着气,胸口都到脖颈间在偶尔的光线闪过下,我看到上面似乎被玩弄的渐渐发烫发红。
  车厢固然令人被封印一样,可黑暗也起到掩饰作用,这特别的场景,谁说母亲不会也体会到异样的刺激呢,厚实的臀髋也没有一成不动,也会偶尔蹭到我的大腿。
  在以往的意淫中,我总觉得随便触碰到一点,只要是母亲的私密之地,只要是正常来说是不允许母子之间发生的互动,我都会满足,都会体会到同样的禁忌刺激。
  可今天,我开始变了,我想要更诱人的反馈,以及做点彻底碾碎亲子矜持的言行。
  肿胀的鸡儿,引导着我情绪上头,头脑发热,我张开干燥的嘴唇,像是一个不能控制自我意识的人,颤巍巍地开口,“妈,你是不是……有快感了啊”。
  母亲只是娇柔地“嗯”了一声,随之又啐道,“快感你个死人头”。
  我一听,觉得有点打情骂俏的乐呵,继续一把乳肉一搓蓓蕾的把戏,“这是在车上啊,你怎么纵容我了啊……”。
  “嗯……你能不能别说话了……你是生怕别人听不到么……”。
  而悄咪咪地,我的右手,也开始故意地隔着长裙,用手背去有力地压过母亲的臀腿。
  我继续骚话,“妈……你的身子怎么回事,好像越来越烫了”。
  “别……嗯哼……别多想了……两个人同被窝,能不热吗”。
  刺激感令人忘乎所以,我们的对话确实多了,貌似根本不当旁人存在,忽然有种不安全感,于是我静静地摸着母亲的丰乳,也多此一举地打量一下车厢的状况,有没有人看过来?有多少醒着的。看一眼,才心安。
  至于旁边的大哥,呼噜声给了我定心丸,而那边的小妹,从小能睡,根本不担心什么,况且她大概率也不懂这些门门道道。
  无论情况如何,都无法阻止我现在的小动作。
  母亲也意识到我的停滞,但是她几乎把头仰起,后脑差不多是朝靠着我的肩膀说,“好了吗……黎御卿,还不满足吗”。
  我不置可否,母亲的乳球在我手中,随着我的挤压变型,虎口托住乳根,由下往上摸上去,到乳头时,虎口一夹、在一拉,把奶头拉着乳房往前拉,这突然的继续,令母亲忍不住娇喘一声,她的娇躯颤了,我的心神也颤了,亲了一口那白脂般的脖颈,咸涩味道令人更觉燥热不已,然后说“妈,是难受吗”。不过这亲一口的动作,换来母亲“啧”一声的嫌疑,“乱亲什么呢”。
  还是将注意力放回胸前吧,母亲酥胸被我手掌抓住,根本盖不住,软软的充满弹性的触感非常撩人,片刻之后这边的乳头被我的两个手指捏住了一捻,她哼了一声,然后想要把胸无限地往前挺,随后母亲深呼吸一口说“大巴上呢王八蛋”,一丝愠怒,一丝无奈。
  她又转过头,对着我,说道,“这样的亲近你就不腻么……”。
  我愣了一下,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有些想法其实不可能,但我愿意装疯卖傻地接应。
  是啊,我不腻,看官也腻了,整天搞双乳,还看不到,那美感,各种体验感少了许多许多,
  伴着大巴发动机的轰鸣,我慢悠悠地询问道,同样是凑到她耳边“那能不能换个地方啊”。
  母亲也愣住了,是因为我的口出狂言,随之手指一点我额头,“你想得美……也就是回娘家心情好,摸到这都便宜你了”。
  我对“便宜”这个词眼也特别有感觉,好像能体会到母亲对自己私密地带的珍视、骄傲以及绝对的禁区,才不会轻易被男人接触到,因此我觉得这话既像是揭示了母子间的禁忌,但好像也有点把我当做普通男人的感觉,我是她最亲的儿子,摸摸奶子而已,犯得上说便宜吗。
  不是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吗。
  母亲见我好像在畅想什么,觉得我真的有那种念头了,看到那眼神因欲望而逐渐明亮有神,“收起那心思……这你干脆也别摸了”,说罢一把抽出我的手,干脆利落地转过身去。
  巧的是,那挺翘的蜜臀,正好顶着我的腹部,手上没了乳肉软腻,但更私密的部位贴着,欲火更旺盛了。
  而且母亲这姿态,根本不像是拒绝我转移目标啊。
  那还等什么,我扯着她的裙摆,逐步上推,滑腻大腿顷刻在手,然后是,私密的衣着,这轮廓弧度,我脑袋似乎嗡的一声,有点惊讶,母亲没穿打底呀,我触摸到了棉质内裤;也是,这裙子够长了,况且她这种女性,哪会太讲究这些,虽然她是有打底裤的人。
  不拖拉了,我一只手往上提,然后自上而下地,钻入了她的内裤之中,与上身的热烫相比,屁股蛋是冰凉的,在母亲侧躺的姿势下,臀肉紧弹厚实,异常丰满。
  熟母肥臀,虽然是大尺度的触碰,其实我也轻车熟路了,不仅双手探过,连胯下的鸡儿也叩关过,纵然亢奋激动,但也不忘轻车熟路,也不走试探流程了,直接中指摸到密实的臀缝,正要缓缓下压。
  母亲猛然地甩开我的手,重新转过身来,怒极而笑,“黎御卿你还真敢啊”。
  环境令人变态,我仅仅是迟疑了一秒,也不作声,像个非要吃到糖的小孩,这次是直接从她裙子裤头,将手插了进去,也不需要再探索什么,手掌穿进了内裤之中,在凸起的阴阜停下,因为我想好好感受一下这毛茸茸的触感。
  同时有些复杂的迟疑了,因为我想到一些下流的说法,就是毛多的,性欲强,当这个角色是自己母亲,恋母少年有了短暂的迷茫,我应该更亢奋么,可又想自己的母亲是有限度的性欲。
  当然,她是正常的女性健康的女性。我一时不知该如何消化这种念头,可有时候思绪凌乱却会令病态的亢奋感更加具体清晰,亢奋到能感受到生殖系统的神经都格外酥麻,酥麻起来,好像再经一点刺激,就有东西喷涌而出。
  母亲似乎有点羞耻这点,尤其我在她毛毛上的停留,估计猜测我在想些不正经的事儿,她竟然没有暴起的发难,而是带点羞怒,按住我的手,直愣愣地看着我。
  另一只手掐了我大腿一把,宣泄着愤怒,只是我经受这种教训多了,疼痛阈值似乎高了,当然还是很疼,只是生生忍耐得住那叫出声。
  也是难为母亲了,暴怒中,也无法通过言语呵斥,而眼神的震慑力也被昏暗环境消解,但也能感受到眼中寒意凌然,脸庞肌肉轻微抽动,“你手脏死了还敢摸那里”。
  这样的言语根本没说到点上,或许母亲始终无法说到点上,这是令我得陇望蜀的主要原因之一。
  眼见神色言语的喝止无效,母亲抓住我裸露在她裙子外的小臂,打算抽出来,而我意识到这点,好像躲避她的目的一样,手掌急速下滑。
  如划破凝脂一般,几根手指都从一道潮热软腻的肉缝中划过,“呀……别…这里不行…”,母亲压抑不住地惊呼一声,无序地轻摇脑袋,只是这抗拒无效。
  于是,她继续拉我的手,而我继续下滑,就像来回拉锯,但我的手指始终真切地摸到了那道肥软蜜穴媚肉,那道有着不同肉唇的缝隙。
  意外的是,没有想象的湿滑,没有什么液体,只有一股要烧断我手指的潮热。而这种姿势下,凭借我的记忆,确实是无法深入蜜穴口的。
  我忽然顿生无趣,也许是因为母亲的反应并不如我愿,也许是因为这种场景下就算再纵容我也无法踏足最后一步,而我显然想把这种事情留到更“自在”的环境。
  我的情绪变化似乎令母亲察觉到,在闪过的光线下,她面容冷峻,声中带寒,“有意思吗……还不把你的臭手拿出来”。同时母亲的身子发硬,两条大腿开始紧紧合拢不让我有探入最深处的可能,做好防备姿态。
  我咽了咽口水,但手掌好像没收到停止指令,还在机械地拉扯,终于在一次,指腹刚好停留在两片小肉唇的顶部,与阴阜交接处,我似乎厌倦了这样的无情欲反应拉扯,指腹有点百无聊赖,在那里揉搓了一下。
  “嗯……”,母亲硬生生憋着一声呻吟,双腿却不自觉地打开了。
  我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我感觉好像摸到了宝藏的苗头。
  当然,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母亲的阴蒂格外敏感,她阴蒂高潮比阴道高潮更加容易。虽然我看片看文颇多,但是当梦想的肉体呈现,要感受要体验的东西太多了,有时候就会失去某些认知,遗忘一些东西。
  比如这次,我不知道其中门道,但潜意识里,还是觉得抓住了点什么。
  “拿……拿开呀……”,母亲小声而怯生生地说道,而她这种反应,照应了我的内心意识。
  于是我又生起了兴趣,手指下滑后,继续从肉缝中上滑到顶端,感觉快到尽头,感觉到一点凸起,停留下来,并加大力气加多细微动作,揉,点,压,搓。
  “不要……呜哼……”,母亲这声呻吟几乎引爆我的身心,好像可怜兮兮又好像被欺负的小孩在抽泣,但却异常撩人,媚意到极致。
  我只感觉下体和头脑都充满了热血,晕晕乎乎,肿胀难耐,前所未有。
  指尖感觉到几点凸起,每摁到那里,母亲都会一阵剧烈的颤抖,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部位,但潜意识也让我抓住了要领,我按住了一阵使暗劲的扣动。
  “嗯……”,母亲娇躯颤抖连连,声线也是。终于,我感觉到她干涩的肉缝终于有了湿湿的东西,我的手腕都被浸湿不少。
  “啊……王八蛋……赶紧住手”,母亲好像要忍耐下身反应,又要避免自己叫得太大声,处境十分艰难,呻吟一声后,好像得到了宣泄,大口呼吸着,一会又赶紧伸出手,拳头虎口捂住嘴,挡住口里难以抑制的呻吟,似乎她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崩溃了。
  我好像也接受到了她这种信号,想起自己所处环境,突然间我也有点慌了,于是轻声开口,“妈……小点声”。
  谁知我这么一说,她恼羞成怒地掐了一把我的手臂,“你…啊哼…那你拿开你的手呀……”
  我一直盯着她的面容,等到车窗外有光的地方,看见她薄薄的红雾染上了脖颈还有脸庞紧致光洁的肌肤,整个身子微微发颤。拉住我手臂的手上力道也完全消失了,不对,下一刻开始紧紧抓住我的手,但不再是抽离的动作。
  只是,满是人的车厢里,熟母被一个少年摸样的人撩拨到“生不如死”的感觉,想到这种概念,一直渴求的禁忌感来到了一个高峰,我感觉我内心都一阵酥麻,肾上腺素一下分泌爆棚。我的担忧又失踪了,想控制的话,母亲必然能控制。
  原本紧紧闭合的大腿慢慢分开,似乎想让我的指头更加轻松的进入其他地方,只是我怎么会舍近求远呢。指尖更加卖力地压磨刺激着隐藏在两瓣肉唇上方的珍珠。灵活的手指在上面细细地描绘,不断地刺激着敏感的部份。
  我忍不住说道,“湿了,妈”。
  好像我这么一说也能刺激她,“嗯”,她捏着嗓子泄出一声,下身最敏感的地方被长时间的蹂躏抚摸,我感觉到那道肉缝确实再度的冒出汩汩清泉。
  这种反应,真是令人贪恋啊,可惜好景不长了,我不知道我们这大巴持续走了多久,前面光线,路灯越来越多,车子往服务区驶去了。
  蛇仔已经喊了一声,在刺激中,我耳边我眼中,是迷糊的乘客攒动,起身,各种呵欠,当然,还有母亲死死压制才泄出的细腻媚音。
  路灯越来越多,我清晰看到,她的身体格外的滚烫,对,是看出的,而面色格外的潮红,鼻尖也冒出细汗,我似乎也摸到了一个临界点
  但随着车子前行,有不少人有醒来起身的态势,尤其是,旁边大哥的呼噜也停了……我感觉我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游走。
  而母亲应该也能察觉到处境,在极致的生理感受之下,却也无法出一点声喝止,贝齿紧咬下唇,拳头死死抵着,面容忍耐到快要扭曲,只是怎么也拂不去那诱人的熟妇媚意,如春水荡漾在脸庞。
  我忽然有点闯祸的愧疚,为了自己一己私欲,将生我养我爱我的母亲,弄到这种地步,我不由自主地想伸出手了,只是母亲却紧紧抓住,这姿态,不是鼓励我抽离手掌,更像是,让我继续。
  感受到这点,我的愧疚与惊慌荡然无存,这让我有点疯狂,狠厉上头,更多病态亢奋。再度狠狠地揉捏那点凸起。
  母亲身躯颤栗的频率加剧,忽然,从她的口中发出一声再也抑制不住的悲鸣,千钧一发之际,拳头还是堵住了她的口,“啊哼……”,一声带着抽泣感的呜咽,好像钻不出喉咙,嘎然而止,下身一股暖流,湿透了我的手掌……随后是母亲全身哆哆嗦嗦地持续痉挛颤抖。
  有小部分人醒来,陆续下车,车上的灯也全部打开了,我看见母亲,蜷缩着身体,一抽一抽,口中也是微不可闻的“嗬哧……”声音,有点熟悉,就像小女孩被欺负到极致,哭到透不过气,最后发出的声音。
  我好像“弄坏”了一个人一样,这个人是我母亲,没有什么自豪感满足感,只有病态的亢奋,烧透了我身心。
  “妈你怎么一抖一抖的呀……冷吗”,太嘈杂了,小妹也醒了。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3/19 11:23:31

第五十一章:乐游原1
  ——
  我已经离开太久,走得太远,迷失太久了,以致好像必须崎岖跋涉,否则便没有回家的感受。
  ——章题记
  车停,小灯亮,有人睡眼惺忪打着呵欠,有人马上翻出手机看时间,也有人岿然不动,总体不嘈杂。要上厕所的不是很多,但司机总得休息,按照交规推断,应该连续行车4小时了。
  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闪缩着,看着母亲掀开被子,温热闷湿的香风又夹带了一丝奇怪的味道。落地的一刹,她小腿如发软一般轻打了一下摆子,差点没摔倒过去。
  我下意识弹起身想要一扶,“嘭”一声,我承受了沉闷有力的一脚,被踹回了卧铺……幸好有手臂向后支撑,不然脑袋准被磕到。但我哪里敢叫屈呢。
  “沃日!地震了?”,旁边的老哥垂死病中惊坐起一般,看到眼前一片祥和,而后一脸懵逼。
  这一脚是母亲恼羞成怒的回应,言语无法表达出来,只能用行动了。然后,我便看着她带着阴沉的脸色,下车去了,在转角一瞬,她好像用手在自己下身衣物上感受着什么,隐蔽的动作,却被我收于眼底,毕竟我一直凝视她。
  回来后,她没看我一眼,将我身上的被子扯过去,显然不愿意跟我大被同眠了。我觉得气氛有点折磨人,便转过身轻轻开口,“妈”。
  “一会你还敢乱来,信不信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母亲冷冰冰的话语吐出。我能感受到女人的认真,本来也没继续使坏的打算,见好就收。
  压根睡不着,回想着母亲的奇特反应,至少是我从没体会的,我也暗自惊诧于女人这隐秘一面与平常竟如此大差别,那刻好像是另一个灵魂在她身上放纵情欲,青少年初哥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但将傲娇严母“作弄”到这个地步,也让我始终有着巨大的禁忌满足,燥热牵动着心脏沉重跳动。
  凌晨五点多,大巴到达了一个更破旧的县城汽车站,这是最后一个中转站点了,简单洗漱,联系好去往最终目的地的班车,随便啃点早餐,就等待着最后一程。外省小县城的风土人情,没时间感体会了。
  迎接初升的太阳,我们踏上了进入十万大山的天堑山路,九曲十八弯,郁郁藏锋,逐次呈现,山高但路不险,因为道路足够宽敞,记忆中我是第一次走这样的路,不禁有些意外。
  这硬底化水平比广东一些地方还要好啊。祖国的大管家始终牵挂山区人民。她不是完美的,但事关十数亿人口,总有沉疴难解,她已经尽力做到最好了。这是我作为中华儿女,作为受过教育的人,应有的基本认知,何况亲自见证了不少。
  一路接连看到有白练飞挂悬崖峭壁,令我这种小山村来的乡巴佬叹为观止,我们当日爬的那个,与之对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山河雄奇,却又处处有着中华民族筚路蓝缕的印迹,一时间,血脉中的某种民族自豪感油然而生。
  而原生家乡的秀丽,令母亲阴沉如冰的神色逐步融化,仿佛景色入眼,就已经令人心旷神怡。但终究一路颠簸,小妹就吐了,我则是轻微晕车,反倒是母亲脸色不改,还鄙夷地看了一眼一脸苦逼的我。
  广西人民自带喜感与自来熟,我这外地佬毫无怯生感觉,前前后后一天一夜,我们终于到达舅舅家,与亲人,与邻近,无需过多寒暄。不过我多年未回,沟通起来颇为费劲,但血浓于水,亲切于脸,相处气氛照旧融洽。
  不切实际的幻想没有发生,因为我小舅家,三层小洋楼就在大舅隔壁,压根不缺房间睡觉。甚至第一个晚上,我躺下的时候,尚不知母亲在哪里呢。
  而在原生家乡的母亲,显然真正放得开,少了点哀愁,多了点大山烙印的野娆,一颦一笑都自然,自然起来,我感觉更加俏丽娇媚。回到了成长的地方,都会做个孩子,无论她多大年纪什么角色身份。
  觥筹交错发生的旖旎故事也是没影,母亲在这方面天赋异禀,寻常男子都喝不多她,岂有醉后迷糊的时候?
  倒是我,扛不住热情,也装英勇豪气,更多的是,作为母亲的儿子,表现出对她娘家的亲近,表现得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自己人,仿佛游子归家,对于喝酒吆喝,来者不拒,也得是年轻,没当场吐,但几乎每一顿饭,都吃得断片。
  少数民族山区的女儿远去广东,但她生出来的儿子,就算没有与这边过多接触,仍旧不生分,娘家人能不欣慰高兴吗,而母亲呢,是双重高兴。
  所以我不用跟她讨来对车上那晚的荒唐行径的宽恕,在这种心情下,亲人,家乡父老环绕下,什么都消融了。当母亲只是循例叮嘱我少喝点,却没有任何制止迹象,我就知道,都过去了。
  或许没有过去,只是用另一种方式刻入心里,影响着以后的心境,行为,态度。
  而其中有一天,母亲撺掇几个表弟表妹,跟我们去探索玩乐一下她童年的乐园。家乡的风土人情,一草一木,母亲发自内心的热爱与骄傲,这种感觉我从未在广东那边察觉到。自己自豪的东西,总会想着分享给最亲的人。
  一行走在母亲乡间小路上。
  盛夏的山风裹挟着蝉鸣扑面而来,我跟在母亲侧旁走过青石板桥,外婆家门前那株老槐树在烈日下投下斑驳的碎影。母亲忽然驻足,目光掠过远处竹林掩映的山坳,那里隐约传来泠泠水声。
  “那就是小时候常去的水潭”她轻声呢喃,饱满胸脯随呼吸轻颤,阳光在保养得宜的脖颈上勾出细细的金边。
  她她今天穿着月白真丝衬衫配墨绿长裙,长发被一根简约的发簪轻轻挽起,几缕碎发随风轻舞,为她平添了几分温婉的气息。
  午后暑气正盛,表弟妹们和小妹像群欢快的山雀扑进水潭。我坐在潭边青石上,看母亲立在老樟树的浓荫里。她神色恬静柔和,是我平日难得一见。可我知道那潭水在召唤她——她整理鬓发的频率越来越快,手帕拭过鼻尖细汗时,指尖总是不自觉地朝水面方向蜷起。
  “哗啦!”
  表弟突然扬起的水花溅湿了她的裙角。母亲猝然转身,柳眉倒竖的模样吓得我本能后退半步——这是她惯常要发难的前兆。可当她发现始作俑者时,怒意竟像晨雾遇到朝阳般消散了。小表妹咯咯笑着又撩起一捧水,这次晶莹的水珠直接缀在了她精心盘起的发髻上。
  “害……你们这些皮猴儿!”母亲的嗔怪带着山泉般的清甜,她提起裙摆的姿势优雅得像展翅的白鹭。当冰凉的潭水漫过脚踝时,她忽然顿住了,睫毛在眼睑投下蝶翼般的阴影,仿佛在聆听三十年前那个赤脚戏水的自己。
  表妹表弟们嬉笑着围过来,母亲终于松开紧攥的裙裾。她轻轻解开束缚的长发,任由它随风飘扬,随后,以一种其实并不优雅的姿态,一下跳入水中。
  水波推着墨绿绸缎贴向肌肤,勾勒出令年轻女孩都艳羡的腰臀曲线。她撩水的动作起初还带着矜持,直到某个瞬间忽然弯腰掬起满掌清泉,水帘从纤长指缝间倾泻而下,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虹光。湿透的衬衫领口微敞,露出段凝脂般的脖颈,水珠顺着锁骨滑进衣襟时,连聒噪的蝉鸣都静了一瞬。
  波光粼粼的倒影里,母亲正踮着脚尖去够垂落的野葡萄藤,湿发黏在腮边也浑然不觉。阳光穿透轻薄衣料,隐约可见当年那个在山野间奔跑的少女轮廓,只是如今的线条更添成熟风韵,宛如青瓷在岁月里养出温润的光。
  暮色渐浓时,母亲湿漉漉的发梢还滴着水,眼尾笑纹里盛着碎金般的夕照。回去的路上她忽然握住我的手,浸过山泉的掌心不再有藤条的冷硬,反而柔软得让我鼻尖发酸。
  “唉……没人能阻止我回家…我好像…也阻止不了你回家”,母亲忽然发出一声悠久的叹息,我一阵恍惚,好像看到她说的每个字节都跳出来在夕阳的光影下,拉得越来越长。
  住了5个晚上,我们回到广东了。
  从外婆家回来之后,母亲跟往常一样,没有把车上的离谱经过剖开了讲,时过境迁,就很难再开口的了。
  也有可能是,女人的心愿得到了一定程度满足,见到了很多很多亲人,相聚甚畅,而且越来越觉得,这样的行程随着自己有份靠谱的工作,不再是难得一遇的事情了。于是,便“赦免”了一些过分举动。
  就像我们小时候,在春节做平日不允许的事,都不会招致教育。
  然后,无论发生过什么,我依然是那个看起来品学兼优的孩子;其实我内心也是这么认为,除了关起门的几下私密事,放在社会上,学校上,我没有值得被指责的地方。
  放在这个小乡村里,因为成绩的原因,我成了传说中的“别人家的孩子”。
  日子平淡流过,除了偶尔骑上摩托更刘二厮混以外,我还会去网吧跟韵儿互诉衷情,我没有忘记这个“社会女孩”。但在现实中我没有采取行动,因为生理的那点冲动,给了身边,共处一屋的母亲。
  因为盛夏带来的衣物的清凉,荷尔蒙的激发,这种冲动就被牢牢地圈在了家庭这个一亩三分地。
  很多绮丽的故事啊,总是发生在夏天。
  当稻谷入库的时候,几年一度的醮会?来了。抱歉,我也不知道到底几年一度,有时候是独个村举办,有时候几个村联合举办,所以时间捉摸不定,上面觉得时机到了(觉得需要捞一笔)它就来了;几个村联合举办为了师出有名,上层建筑者早早联合建了一座庙。
  内容都差不多,醮会是我们这边的一个特色民俗活动,所谓庆祝丰收,祈祷来年继续猪笼入水,大部分民俗都是这个寓意。大概内容就是捐款、全村吃饭、上刀山下油锅、每晚的唱大戏、一群牛鬼蛇神神仙戏子巡游全镇,你可以加入其中,你也可以当队伍经过你附近再看一看,他们会丢个茅草小人进你家,贴个黄符。
  可能看林正英电影多了,这个粗糙的茅草人我觉得栩栩如生,丝毫不怀疑它会奔走。
  无所谓内容的可玩性可看性,多少民俗都无法做到;不过有个由头,将游子召唤,多一个齐聚一堂的的机会,在唱大戏的现场,常常能看到失散的亲友,忽然失踪从你日常中消失的发小。
  这是表面的,深层的,小孩子也懂,这是给村里的老板、捞偏门的大哥,一个刷存在感的机会,也给有司捞油水的机会。难怪他们乐此不疲。
  筹办委员会的这群人,全枪毙了或许有杀错的,但隔一位枪毙一个,绝对有不少漏网之鱼。
  晚上的热闹我也喜欢凑,总觉得能偶遇几个慕名而来的外村美女,或者是打工会来的知心大姐姐。但往往,只看到一场初中鸡(高中生已经不热衷这事了)的群架,人山人海的一角,就像刮起龙卷风一样,十几号人同时“手舞足蹈”,我已经看麻木了。
  最迫切的农活已经做完,稻田已成光秃秃的旱田,打工人回来了,闲散人士也聚集在一起了,这还用说吗,大小的赌博席也就在商店门口的田野里支楞起来了。
  父亲这种不甘寂寞的人自然也回来了,说实话,我得为他辩解一下,我觉得他不算嗜赌的人,这种真金白金当场交易的赌博,我记忆中他参与的时段也不多。不过,这次醮会笼络了一群牛鬼蛇神,看着赌摊的红红火火,道友们不加入进去都觉得有所缺失,父亲自然趋之若鹜。
  对,这就是仪式感,就像过年,不整几把,都没有过年的感觉。
  我记得那一天,差点成为我的人生阴影,好在最终完成了救赎。那天应该是周末,母亲不上班。  父亲最铁的一个同村兄弟,急急忙忙地来到我家,一幅痛心悲戚的模样,从他口中的得知,父亲今天,在商店输得很惨,是老天压着你的邪门,三公人家开389,父亲居然开出244,当这种牌都能出现,他觉得不能再玩下去了,但是他劝说不动,他的性子也无法暴起将父亲带离。
  这种事,遵循狗肉朋友的原则,他也不敢告诉母亲,此刻,只有搬动我奶奶,才能劝得动他。
  而我走出家门,听来了更多人的八卦非议,有好事者,甚至奔走相告的兴奋,因为父亲今天这种运气,与送财童子无异;据说连小孩子扔点零花钱下去,都能连连收米。看来,父亲今天的霉气,已经街知巷闻。
  我也跟着奶奶,去到商店门口田地的赌座。里里外外围满了人,不少人紧紧抓住手中的人民币,满脸喜悦,这意味着,在最中心,一定有个最邪门的人。
  不是开船的父亲还能是谁,围着的人认识我奶奶,竟让出了空档,让我们挤了进去,一眼看到口唇干燥,印堂发黑的父亲,如果不是强忍镇定着,他一定会绝望得发抖。  那运气确实衰到没顶了,就这么一眼,他手拿66,第三张牌开三边,竟然是8,一败涂地。
  父亲虽然有些事很混账,不得不说他最大的优点是对奶奶很好,那天,奶奶没有多说什么,就将其带离了那个深渊。
  我不知母亲知道与否,抑或是见怪不怪。正常来说,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容忍自己丈夫的好赌,但这种现象放到农村,好像是司空见惯。一个暴论是,如果人们没有亲人被赌博祸害得很惨,他们不会觉得赌博是个很罪恶的事情,只当是个寻常消遣。
  大部分农村女性,带着这种认知;我之前讲过,父亲,他看似赌瘾不少,总妄想不劳而获的行单,但好像确实没有影响到家庭经济太多。这是母亲能淡淡然看待的原因,也可能是埋藏于心,只是一种最有利于家庭和睦的妥协罢了。
  那天恰好是周末,母亲心血来潮,取出娘家带回来的一些材料,包了粽子,并随口跟我说了句,今晚不煮饭了,我也没当真。以往包粽子也会煮饭啊,主食多少得吃点。
  当从赌局中回到家,已经差不多天黑。母亲淡淡地看了父亲一眼,面无表情地说道今晚没有煮饭,吃粽子吧。
  父亲脸色更加阴沉,径直上二楼去了。
  而奶奶面露无助辛酸的表情,不是为我父亲,而是她有糖尿病,一般得吃一点点米饭加肉类,她还习惯了吃点青菜,我辛酸的是母亲仍旧没有刻意照顾,甚至直接忽略了她;随着母亲这一出,高龄的老人,恐怕要踉踉跄跄地自己动手。
  没人在家,尚且能够接受,如今有人在家尚且这样,就更令人痛心了。
  我真不得知奶奶以前是怎么天怒人怨的对待母亲,以致于如今有如此深的隔膜;但在我有记忆以来,奶奶真的没做过什么过分的事啊,甚至乎,在母亲没工作的某些日子,母亲生病了,奶奶还会通过我转交看病的钱给母亲,用不用得着另说,至少那份关切在我看来是真的。
  所以无论母亲有意无意提及过往,我始终无法完全理解她有时候的过分“刻薄”,对待的是如此亲我宠我的奶奶,小孩子天然亲近奶奶,这样一来,母亲有时候成了我内心对立的角色。
  三个都是我最亲最爱的人,但他们互相之间都有不可调和的矛盾,但说到底,有些感情倾向是成长经历铸就的,在某些事情上,我更站父亲和奶奶。
  而我为他们说话,会招致母亲的极致愤怒,女人变得不可理喻,我不敢对抗到底,但内心滋生了一点忿恚。
  我一直渴望一个时机,碾碎这种强制的威权。
  奶奶打算自己动手了,但也不敢埋怨,不过免不了自怨自艾自言自语,听得人心烦意燥。老人的“凄惨”独白,显然传到了二楼;当看着奶奶无助的背影走向家门口的菜地,于心不忍的我追了上去,感受到这种情绪,我还让老人自己动手,那就是我的不对了。
  与此同时,我好像看到父亲,也大踏步地走了下来。
  当我摘完青菜回来,虽然短短时间,我却能感受到气氛更加凝重压抑,奶奶坐在沙发上,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可怜无助,发红的眼睛看了我一眼,似乎她流泪过。
  而客厅那边,母亲露出讥嘲的神态,吃着粽子。
  我推测,我离开的那小段时间,父母一定发生过争吵,短暂但杀伤力巨大;奶奶是因为无法阻止,但又揪心于自己儿子儿媳的关系崩坏,老人家,恐慌之下,只能默默流泪了。
  母亲看到我,就提高了声音,冷哼一声说道,“不吃拉倒,我可不惯着他”,“粽子吃不饱你啊,要吃自己不会煮啊”。
  我知道,她说的是父亲。然后是咬牙切齿,“赌输了就回家发脾气,算什么男人”,即使主角不在场,母亲还是满脸鄙夷。
  看到这个态势,我如履薄冰,坐下来都显得诚惶诚恐,生怕有什么举动都会激怒母亲,成了被殃及的池鱼。
  然后马上起身,差点忘了给奶奶切瘦肉以及煮饭洗菜……
  做好这一切,我也挑起两条粽子,剥开放碗里,端着来到客厅。
  当我吃完后,母亲含糊其辞地示意我,拿两条上二楼,他爱吃不吃。说着,母亲起身回厨房,不一会就将装了粽子的大碗放到我面前。
  我没惹到父亲,应该不会向我发难,我麻溜地拿了上去,但看到他阴沉甚至是阴翳的脸色,放下后就灰溜溜地下楼了,还是有点后怕。
  谁对谁错?我却是在家庭风暴中心了,沉重得透不过气。
  到了一切事务完毕,我上楼回房躺下,在此之前,我不知道父母是否有过对话,只知道,那晚母亲回房的关门声,特别的响亮。
  这是个步步惊心的夜晚,但我还是得睡了……不知道几点,月光如水,银辉洒满我窗前的地板,我惊醒了,但我完全不知道我到底是被什么惊醒,是一声巨响?还是剧烈的争吵?
  我将所有精神灌注到听觉上,好像父母房间那边,明明很清晰,我却一个字也听不清,到了我耳朵,只有连绵不绝的嗡嗡声一样,不带一丝情欲,不同以往,只听出了戾气和无穷的负面情绪。
  这种状况,我自然是不敢下床,像以往那样去偷听什么了。
  睡意全无,又一声响亮的声音,是有东西砸墙上还是摔地下?这声仿佛跟我心跳同频重叠,心脏被攥了一下。
  良久,是熟悉的打火机声响,不过这根烟是非比寻常了。今晚这种情况,他们哪里行得了夫妻之事。
  不过我还是打起精神,知道没有艳丽的事实,还是想再探听点什么。
  可惜身心疲惫间,我还是抗不过睡意,又睡了过去,然后被尿意激醒。
  上完厕所,我躺下来,不断回想今天,即使都是我不敢细细回望的事,但他们会自动跳入我脑海,令我又惊又惧。
  突然间,我很想抽个烟,便起床来,关上自己房门,可一看抽屉里的一盒烟,竟然是空盒了!烟瘾如同那啥,欲望上来了就一定要达成。
  于是我直接来到客厅,打开灯,想看看桌面上有没有父亲留下的一包半包,可惜都没有。于是我视线看向了父母房间,我知道父亲的烟放在哪个柜子,以前我没少偷偷地拿。
  这个点,前科儿子走进母亲房间,能不令人胡思乱想,我纠结犹豫,任由时间滴滴答答地流走。
  最终还是想抽一口的身心冲动压过了胆怯……
  蹑手蹑脚我是惯犯了,我目标“直奔”墙角的柜台,我知道父亲的烟放在那里,本来我就偷拿过。
  也许因为做贼心虚,我压根不敢看向母亲,我总觉得我只要一看过去,她就会乍然醒来,然后知道我的一举一动。怎么解释,无论是拿烟的举动还是被误会成有淫邪冲动。而在今晚的氛围中,都会是自寻死路的现象。我知道她此刻躺在床上,也许酣睡,也许做着并不美满的梦,毕竟经过刚才的“风波”。
  那断然是不好的情绪,仿佛我踏进这个房间,都有淡淡的忧伤与闷燥萦绕。我不知道时间,也不想知道,该睡的时候,身体会做出反应的了,时间无所谓。
  女人静谧的呼吸让这个时分更加沉静如水,月亮好像是沿着老屋凌乱的瓦片爬上西窗。侧眼而去,蚊帐被晚风揉皱,我那被拔长的影子便成了游弋的水草。蝉鸣不知在什么地方泛起涟漪,墙角的木柜子正吞吐着潮润的呼吸。床沿的的清辉渐次涨高,整个房间浸泡在泠泠的波光里。
  某个瞬间,我如同听见白兰花苞绽裂的轻响,像一滴月光坠入深潭,可是有惆怅冷凝,被一股成熟的气息所放大。内心被月色抚平,我没有了那么的紧张胆怯
  “啪”的一声,滑轮过于丝滑,我没有用手托着,于是装着几条烟的抽屉忽然滑落,砸到地上,这一声把我的身体都禁锢了一般,心脏突突突地加剧了跳动。
  当我还没发挥“急中生智”的天赋,“啧……”的一声人语过后,便是轻微的“吱呀”一声,床发出的声响,是有人在上面做了翻身的动作带起,不是母亲还能是谁,只是床榻的这一声,好像被嘴巴里吐出的还要带着更多的恼火与不耐烦。
  “三更半夜的你翻什么呢”,母亲忽然低语。
  我大气都不敢出,心脏快要跳到嗓子眼,祸不单行的是,真的如鲠在喉,我竟然控制不住地,“咳”了一下,如同沉闷的老牛发出的声响。
  未开封的一包烟快被我攥成一团了。
  “你今晚别在这房睡了,我看见你就心烦……”,母亲语气冰冷地呢喃了一句。我发现哪里不对劲,她这是把我当成了父亲吗。
  想到这,我顿时松了一口气,这下可以“全身而退”了。这个时候,我还未生出什么歪心思,只想快速逃离这里。
  于是我揣上那包烟草,正要撤离进行时,继续掩耳盗铃地不敢看向母亲那边,仿佛我不看她,她就不会对视过来,也就不会露馅了。
  而当我正要踏出房门一刹那,母亲又响起一句,把我钉在了原地,“电饭煲保温着有饭菜……你最好别给我浪费了啊……”,语气故作嫌弃不满,又似不耐烦地快速说完,但明显是软了许多许多。
  这下确认无疑了,她确实是把我当作父亲了。我感觉我内心有东西在一点点扩大,全身不知因何而生的躁动……也因为潜意识里觉得这是很难施行的事,所以这种躁动未幻化成明晰的想法举动,一直在内心悬浮着。
  另外,母亲这一话,忽然让我体会到了本质贤妻良母的角色,她还是关心父亲的,她甚至能做点超出自己内心的举动,也许因为尽可能的家庭和睦,也许因为同床共枕多年毕竟有感情,其实我不太觉得他们有爱情的感觉。
  那个年代的结合,大多稀里糊涂,到后来,都是因为多年生出的绝非爱情的亲密,以及责任,还有一种角色的天然服从(无可厚非吧,特定时代环境下女性的一点局限性吧。不能说被传统规训,只能说未被新时代进步思想完全教化)。
  我并不酸楚于父母之间这种相处,相反是乐意看到这样的。
  尽管是个“误会”,可此刻的母亲确确实实以一种人妻的身份呈现于我“面前”,更有对家庭的着紧,对枕边人的忸怩关怀,我向来是“贪恋”母亲这种特质的。这样的母亲,魅力更加丰富了,被放大了。
  尽管不是对我,也正因为不是对我,才能掺杂上禁忌的刺激啊。
  当体会到这种魅力,还需要点视觉加持,于是我没有踏出去,忍不住歪过身子,看向了躺卧床上的母亲。
  早就适应了夜视,农历15左右的月色清辉足够我看清一切,透过蚊帐,一点朦胧感更加撩人,熟母侧躺,凹出诱人身姿曲线,吊带背心收拢腰肢,显得腰肢丰腴却不臃肿,更因为往下的翘臀向后挺突,腰臀区分明显,那轮饱满与今晚的月亮,浑圆,薄薄的短裤紧贴,包裹得像白玉盘一般。
  李白那句诗没错,“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
  月亮在我眼里黯然无味,比不上熟母娇臀。圆润双腿紧夹蜷缩下,引诱着我将目光久久停留,只看着,就能确认这个臀部的紧实翘臀;我小腹的邪火比月辉弥漫得更快,能听见自己咽喉咙的声音。
  赤脚不自觉地挪动了一下,我说不清自己该往哪去。
  最媚熟的身段,激发着青少年荷尔蒙的肉体,说着最寻常的生活化的话,人妻感强烈,可惹人犯罪的感觉也更强烈。
  母亲是清醒的吧,至少证明睡得很浅,今晚的风波,睡得浅也能理解,母亲心情又怎么会好呢。所以此刻哪怕有“误会”,我又能怎样呢。一点轻举妄动就能被当场抓获了。
  这是一道难解的数学题一般,我正毫无思绪。看到母亲手臂有转动的趋势,好像能察觉我的凝视一般,似要翻过身来。我身体不由自主地控制着双脚迈了出去。
  回到自己房间,我有点发抖地呼出一口气,心跳仍旧剧烈,燥热仍旧肆虐,我甚至还要隔着裤子抓一把自己的鸡儿,缓解强烈的酥麻。
  我脑海里全是人妻美妇熟母的概念,成熟透顶的女人,身姿娇媚含水,肉欲感极致,鼻子上好像都汲取了母亲房间所有的熟妇气息,两瓣浑圆挺翘的屁股贴满了我双眼一般,一闭上眼,就感觉那只蜜桃肥臀要像我袭来,我想贴近,我想亲,想摸,想抱,想用自己稚嫩的鸡儿,去深入其中,狠狠拍打。
  只意淫间,就让我身心颤栗,呼吸灼热。
  不知不觉,我尻起了自己的鸡儿,要是不发泄出来,我恐怕难以重新入眠。
  但是因为太过真实,我的意淫场景好像马上就能实现,所以我不太想快速出来,当酥麻感明显起来,我又停下了动作,如此反复……当这样刻意的控制,貌似能撸很久很久,就是不持续。
  而这种情欲逐渐攀升,积累到了一定地步,人是有可能做出与平时大相径庭的言行举止的,就像最斯文的人也会在冲刺时候说些骚话,或者手掌落下,充满了特殊的戾气……撸着鸡儿,我的双腿也好像被牵动了一般……总想找个落脚点,无处安生。
  终于,我又下了床,往那个一直向往的地方走去,没有预想中的豁出去的振奋,反而有点机械的行为,说不清被什么引导,脑海里居然没了任何想法,自然也不考虑任何后果,好像什么发展都能接受。
  无论怎么样,我都死不了,不是吗。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3/19 11:23:41

第五十二章:乐游原2
  ——
  当再次走进母亲房间,来到床沿前,身心的躁动因子几乎每个都要呐喊出来。如果开第三者视觉,那么当下的我状态一定令人琢磨不透,好像神游四海又目标坚定,好像心甘情愿地被某种东西控制。
  我想起了有一个夜晚,母亲也曾步履轻盈地将我们幽禁在这个空间,她那时的眼神能将我的焦虑化作仅剩生理躁动。
  内心深处有个未竟的遗憾一直吊着,令我在很长的时间始终有种内耗感。此刻慨叹什么万劫不复,我们早已万劫不复。
  我掀开了蚊帐,圆臀赫然入目,月色下,短裤颜色几乎与母亲身上肤色混为一体,看得我手都不自觉地抽动一下,喉咙生紧;背心稍稍上翻,露出小截腰身,肉色丝滑,如滑坡流向背脊,没入布料,宣示着妇人身段的凹凸有致,青丝披散垂落,露出一只柔润耳垂,如果不是下身宽大圆臀,傲人地饱满地向后挺着,这种光线下谁能察觉这是个年近四旬的人母呢。
  母亲没有盖被子,我忽然想到一个震惊的事实,莫非她没睡着?只有清醒,才能感知闷热。
  一会,我是哭是闹是犟?无论如何,都不会是暴起对抗。
  夏夜凉风,从打开的窗户之中吹了进来,蚊帐飘袂波动,但是却依然没有熄灭我身体之中正在慢慢地发育成长的那一种十分强大的邪念!或许,只要给我多一点的时间,这一种邪念就会逐渐控制我的身体……
  随着我缓缓坐下母亲躺着的床,我感到一种平衡被打破了,虽然此刻无声,就连床榻也没有随我坐下而发出声响。
  此时离母亲,就只有几寸之遥。如果此时我再向前大步跨出,便能触摸到了母亲的身体了!那一具成熟动人的熟女胴体!正是这样的一个熟女,此时正毫无防备地侧躺在自己的眼前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心中的那一股强烈的邪念!
  我颤颤巍巍地伸出双手,举在母亲腰身上方,又收成拳头退了回来。
  人的勇气也是个缥缈不定的东西,只有欲望永恒。
  我再次不自觉地挪动了一只脚,这时我穿上了鞋,与地板摩擦出细微声响,来回地,屁股也有种冲动想起来,但手却想继续往母亲身上招呼,好像我身体各个部位各自为政,又互相拉扯。
  太过沉浸某种心绪,我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些声音越来越明显,而一双手,压上了此生最大勇气,放到了母亲腰身上。
  我已经不在乎她是否醒着,是否会一下察觉身后人是她养育十多年的,一个好学生模样的儿子,有种天听由命的摆烂感,但一些血脉压制又让我做不到马上大开大合。
  我不敢用力,只细细感受手下妇人的体态曲线,我缓慢移动,顺着曲线,向上攀升,是显得坚硬的髋骨,隔着可怜的布料,终于抚摸到紧弹的臀瓣。我心脏陡然一紧。
  母亲是沉静的,但我确实能感受到她身躯愣了一下,与此同时,不知为何我也像触电般收回了那只作先锋的手。
  脚步又轻轻一挪,好像另一个人格要将我拉离此地。
  我看到母亲轻摆了下脑袋,做出想往后看的姿势,但没有进行下去,又继续保持岿然不动的侧躺姿势。
  “啧”,母亲忽然很不满地发出一声,然后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视中,一手绕后,伸进自己背心内,一阵小动作。
  “啪”,在我发热的眼神还没结束时候,一股夹杂乳香熟母体香、洗衣粉沐浴露等残留香味,伴随温热的文胸,落在了我脸上,我先是眼前一黑,接着有点小痛,“啊”的一声呼出。
  母亲单手解自己内衣,干脆利落,随意往后一甩,没想到就甩到我脸庞,“咦”,母亲感受到阻挡,一声小诧异。这久经人事的成熟妇女姿态,永远令我着迷。
  而我下意识地抓住了从我脸上滑落的母亲胸罩,软熟,罩面光滑,仍旧是大体量,沉甸甸。母亲诧异没两秒,自然知道“甩”中身后的人了,我甚至都怀疑带点私人恩怨。
  听到我的痛呼,我手上又抓着胸罩部分,与她形成僵持一般,“哼,活该”,母亲幸灾乐祸地嗤笑道。毫无愧疚之意。
  这嗤笑间,她腰肢还想做出摆动的动作,是得意,但我总感觉,有点骚媚,我的母亲啊,怎么能这样,我更喜欢了。
  看来,母亲确实如她平时教育我一般,不会带太多隔夜怨气,此刻,我是体会到了。
  而我也震惊母亲此种姿态,心情简直狂躁,丝毫不注意,母亲松开了手,任由我承接了她的文胸。
  而我的手也不受控制地,将母亲的胸罩举到了自己鼻子前,贪婪地呼吸着上面的残留的气息,温度,如同与母亲的胸器在亲密接触着。
  “都大半夜了,要你就赶紧整完,你不睡我还要睡”,母亲故作阴沉地说道。这是那不耐烦之意,形同于无。
  我一方面震惊于母亲的状态,一方面还在用眼口鼻“猥亵”着母亲的私密衣物,还未能第一时间对她的“指令”作出反应。
  “怎么,剩下的还要我帮你脱”,母亲脸庞微微朝上,不满地说道,不是想看出身后的人,只是这样好像更能清晰传达她的话语。
  听到母亲这样一句,我脑袋好像在麻醉状态下被重击了一下,感受强烈但不疼,好吧这感觉实在矛盾。手中的熟母胸罩让我随意一丢,心急火燎了我,鸡儿要爆炸一般硬挺了。
  母亲这样的话语,虽然有点机械的应付任务一般,没有过多的柔情蜜意来开启两性间最销魂的行为。只是,那人妻感,那尽责妻子的鲜明,对恋母少年是个致命的诱惑。
  母亲在丈夫跟前,没有爱情的感觉,按理说,没有太多奔放的肉欲,只是每个年代都会给人在骨子里刻下不同的烙印;稀里糊涂结合的上一代,早已接受命运与生活的安排,在夫妻失误上,就算没有爱情的感觉,也不会抗拒生理上的接触……也能尽可能享受,满足自己。
  这是从我偷听、偷看的经历也能得出来得谬论。
  这跟今天的女性是不一样的,今天的女性,你没有打开她心扉,每一次都像霸王硬上弓,她的身体,根本做不来放开的娇媚的反应。
  有时候,都不好说哪个心态更为开明,具有进步特征。
  此刻我知道母亲这话意味着什么……
  我连忙半趴下,欺身贴近母亲,但没有贴中她的身躯,不过也闻到她身上的独特气息。她耳后飘来蝴蝶兰的叹息,是十多年前梳妆台抽屉里那瓶未拆封的雪花膏,檀木衣柜第三格蓝手帕,裹着樟脑丸与紫苏叶的私语,轻轻缠绕住正在流逝的光阴。我贪恋地把脸埋进这团温柔的雾,听见时光在纯棉布料上剥落成星屑。
  一切最终沉淀在身前熟母娇躯溢出的晚香玉体热里。
  然后我一手扶着她肩头,一手直接穿过背心没入她丰腴的上身,再没有“啰嗦”,“呀……”,母亲好像遭受突袭一般娇呼一声,我已经直奔母亲酥胸,凌乱地揉扭起来,入手滑腻绵软,乳肉在手掌中逃离,变形。我的动作,比从前狂躁得多。
  “粗鲁!”,母亲鄙夷地哼道,还用后背顶了下我胸膛。但随后又见她挺了挺自己的胸脯,好像要让我握得更紧。饱满的玉乳被我这个小男孩的手掌握住,不停地变换着各种各样我想要的形状。
  我不敢太过抬头看过她胸前的情形,这会让我藏于她身后的脸庞暴露更多。
  只能凭借手章感受到脂肪充沛,硕大的双乳,时而被挤压得扁扁平平的,时而被捏弄得高高耸起。而她的侧脸颊,却尽是红晕跟放浪,我看得心中一荡一荡的,手上揉搓着她胸部的力度也在慢慢地加大。
  五只手指,深深地凹陷进了那充满着美妙手感的乳肉之上,灼热的手掌,正挤压着那一颗已经十分敏感的花蕾,感受着那种充满着占有欲的蹂躏快感!我人都要疯了,这是母亲在我面前尽情展露的“人妻”姿态,这情绪明显是高涨不扭捏的,毕竟,身后是“丈夫”,她的一切反应,都是合理的,也会更令男人卖力,癫狂。
  “啊……黎XX你轻点揉行不行,弄坏了我不放过你”,母亲娇躯一抖,紧致臀瓣顶到我大腿,佯装的恶狠狠,却腻人又纵情。
  这可把我憋死了!我不能说话,不敢说话!多想真的化身父亲,魂穿父亲身上,我一定会坏兮兮地说一句,“嘻嘻……怎么,都不再要孩子了,坏就坏呗……想留着给孩子吃还是玩啊”。
  而在我的幻想中,母亲应当故意激父亲一样,傲气道,“哼…你管不着…我这漂亮的胸器……啊哼……便宜一下儿子怎么啦……啊混蛋……你还用力……”,又带着一点宠溺以及微妙的另类情欲感。
  回到现实,母亲胸前的那傲人酥胸此时正被身后的儿子任意抓在手中,肆意揉搓着,娇媚熟母侧脸红晕不断,樱唇娇喘呼呼,我好像听得出那喷出的热气,一种更具情欲的气息也在氤氲升起一般,让我感到了一阵天旋地转。
  确实令人销魂,你以为我会一直沉醉于此,不,只是循例过把瘾而已,没多久,我便撤回了玩弄母亲奶子的手,也循例闻了闻自己的手掌,好像上面有并不真实存在的奶香。
  母亲没有对我的撒手做出反应。也许她知道“丈夫”的下一步。我本来也是想直捣黄龙的,毕竟上手,我的嫩白修长手,还是跟父亲的粗糙触感明显,摸久了,母亲想不察觉都难。只是天性使然,总觉得做这事就得先上后下。
  先攻取双峰山,再直取中宫。双峰已经被我插旗,足够了,要开始抓重点了。
  我坐起身,先看一眼正等待情欲开战的熟母身躯,又抬头望了望近处的窗户,我在赌一些东西,又在踌躇。
  最终,我一咬牙,轻轻一推母亲肩胛,将她“摆弄”成趴睡的姿态,这样,封住了她的视觉,让她察觉的时间来得晚一点。
  “啧,你干什么”,母亲脸趴枕头,含糊不清地不满嘟囔,小腿还往后勾了一下,好像要打到我一般,尽显小女人姿态,这种种表现,只会让我的冲动化作行动,就算万劫不复,我也得彻底走向纵深了。
  接着,我跪爬往前,伸长身子,双手,钻出蚊帐外,将窗帘扯开更远,让月光尽情落来。是的,光线的不足始终令我心理有点不得劲,只能尽量借助月光。动作迅速,我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不给母亲阻挠的机会。
  “你干什么呀,怕天黑找不着路么……”,母亲怒笑道。
  好在有平时才有临时,平时,母亲就习惯了这么个情况,她在不断输出话语,我们常常默不作声,父亲更加,无论说道什么,最终他总是会被回怼,一来二去,更加沉默似金了。现在我不吭声,她还未觉异常。
  皎洁月光下,我似乎都能辨认出母亲薄款短裤的米黄色,或许就是肉色。睡趴姿势下,腰身凹陷,臀峰高隆,引诱着雄性的攀登。
  我强忍双手的颤抖,弯下身,捏着短裤以及内裤的裤头,缓慢往下拉,随着月光下肉色闪亮的臀球渐渐浮现,我的眼球也在放大一般,一丝不苟的顶着熟母圆臀,呼吸急促了许多,我甚至觉得再这么下去,就要滴出鼻血了。
  直到两条小裤子都从母亲双脚处抽离,细腻光滑圆润的熟母下半身,展露我眼前,腿芯处一抹黝黑带着莹莹水光,看得我直咽口水;我双手还摸到了内裤裆部有一丝湿黏,令人振奋的信号,但是我没有去“猥亵”它;当你亲手趴下女人的内裤,相信你也会暂时忘却衣物本身。
  稚嫩少年趴下一个成熟女性的内裤,这一幕绝对令人狂热的亢奋的,强烈的禁忌兴奋涌上心头。
  尽管核心已经开放,不过我又犯了固定程式的老毛病,或许是由浅及深地品味这难得的偷香感把。我撩起母亲背心,直到退到腋下,被压着的扁圆乳根,从她腋下旁溢出。
  我轻轻一摸母亲背脊,感受着滑腻肤质,母亲轻颤一下;随后我俯下身,“啵”了一口溢出的绵软乳肉,再移到背脊,亲吻着母亲的肩胛,背脊沟,舌头时而伸出,好像这是时间难得的美味,那股熟女体香不断钻进鼻腔,嘴唇贴上母亲的肉体,如冰上行舟,无比顺滑,不放过背部每一寸肌肤。
  “嗯……”,母亲发生一声惬意呻吟,丰腴的身躯轻微颤抖,不算很销魂的反应,毕竟是背部,能有多大生理快感,其实我也没有,只是满足内心的亢奋,当嘴巴触碰母亲的肉体,已经令我感到十分满足。
  好像神经的酥麻都十分具象,内心还有了点担忧,总觉得再施加一点实质刺激,我就顶不住了。
  当嘴巴游走到腰窝处,我抬起身,审视着往下的惹人犯罪的熟女蜜臀,我犹豫着,要不要扒开臀缝,啃个够,但这样暴露的时间可能会提前来到,这还没真正尝到母亲最深处的滋味呢。
  我嘴巴牵动了一下,最终压下去了这股躁动,开始摆正位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掉了自己下身的衣物,释放出稚嫩但杀气腾腾的鸡儿,今夜,它应该能彻底回归母体了,只是时间上不敢保证。
  我无法慢悠悠地行动了,尽管我内心渴望这样,但我要表现得很“娴熟”一般。
  于是我双腿分与母亲两侧,双手支起部分上半身,因为这样才能看到、控制胯下的前进方位;就这样挺着坚硬的鸡儿,移到母亲臀缝下,那团带着水光的软肉团之上。
  轻轻下压,龟头终于再度触碰到母亲肥沃的禁区媚肉!看得到,也能感受得到那上面的绵软滑腻,不知是我的前列腺液还是母亲溢出的爱液。
  母亲这么快动情了吗,是因为刚刚揉胸,还是吻背,她的下身,早就做好了准备一般。她要去尽“人妻”的义务了,同样,也是享受这种权利,因此心理上是无负担的,渴望的。想到这些,少年的鸡儿好像都硬了几分。
  “啊……”,当胯下敏感媚肉被男性性器官触碰,母亲泄出一声满足的呻吟,但似乎又不完全是生理上的快感反应,只是鼓励着,身心渴望着接下来更正式的行为。
  可是,我毕竟是正式的第一次,照旧无法一击即中,那因双腿夹着而紧逼的肉缝,被戳开一点内壁,刚露出一点对比强烈,即使在月光下也能感受到的殷红,便又合上,我的龟头像是打了一个滑一样。
  我龟头就这样在母亲蜜穴缝中打滑,好几个来回,“啊……”,母亲娇躯轻颤连连,时不时骚媚闷哼,好像抓不准我的节奏,这种失控感令女人着迷又不安,肥臀都想往上顶一下的感觉,蠢蠢欲动。
  这个姿势下的熟女蜜穴看不到阴阜出浓密的毛发,只有褐色的紫黑色的一团肥软,我的生疏叩关并非全无效果,似乎母亲腿芯处的湿润越来越多,渐渐扩散到周围,大腿侧都是莹润水光,闪闪发亮。一阵特别的气味也在扩散,腥腥骚骚,但一点不难闻。女人的身躯也在升温,肉欲味道尽情释放。
  再看着母亲的玲珑身段,丰腴而不臃肿,圆臀衬托得腰身轻细,背脊深凹,肉光顺滑,月光下,丝毫看不出这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妇人,月光下,这一幕也显得特别淫靡,有勾动了我的嘴瘾,好想亲遍,着重狂亲这个生我养我的女人最隐秘的地带啊。
  特别是,水迹濡染下,光线混淆下,蜜穴上,臀缝底的菊穴似乎都彻底与蜜穴连为一体,可爱的皱褶没有赘生的东西,可见女人常年摄入大量蔬菜、曾经的规律劳作,带来的下身的健康。
  尤其随着我龟头的打滑,轻戳到这里,带起阵阵收缩,母亲的菊穴好像不满地反应。我不太懂某些恶趣味癖好,也不是特别感冒这里,只是近在咫尺,又是母亲最羞耻露出的部位,我忽然有种冲动,想要亲吻一下。我想起了那个旖旎疯狂的夜晚,我确实曾深入过这里,戳破了一切禁忌,以及母亲的道德羞耻。
  这种想法带给我更强烈的燥热。
  当我再一次从胯下肉缝打滑,又触碰到上面的菊穴,“呀……干什么呀你”,母亲娇叱一声,只是她貌似也知道“丈夫”不是故意针对那里,只是正常的失手。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我只能伸出手,去拨开那道肉缝,只一接触,便觉手指都是黏滑,殷红的媚肉刚露出,便有一下收缩,如蚌肉吐液,丁点蛋清似的液体被母亲的蜜穴从深处挤压出来一般。
  忽然,我竟然无法将这种现象,将蜜穴的风光跟母亲的形象联系起来,愈发陌生,同时也有一种无形压力,好像我的鸡儿深入其中,便会被抽走所有精气神。
  令男人销魂蚀骨,成熟的女人总有这种特质。
  单手支着上身,力有不逮,颤颤巍巍,鸡儿直接攻到肉缝深处的嫩红,“嗯哼……”,母亲的颤音明显。
  但却仍旧无法长驱直入,或许因为不好控制用力点,只有龟头沾染到母亲深处溢出的爱液。
  久了,我心神大乱,母亲也开始不满了,“你玩够了没有黎XX……不赶紧点就给我睡觉去”,说着还拍了拍我的大腿,表达着抗议。
  母亲只是认为这是“丈夫”的调情,而她渗出的爱液已经表示,够了,早已做好准备了。
  于是我尝试最后一次努力,一如既往的打滑,硬生生戳到上方菊穴上,不过没有进入,这里那会这么容易,紧凑得很,“啊……王八蛋”,母亲又恼怒地哼叫一声。
  我停下了这无意的作怪,气喘吁吁,当然内心是亢奋的,鸡儿是仍旧威风凛凛的,只等合适机会,鞭挞熟母严母的肥沃私密地,发泄小孩的戾气,发泄对母亲展现骚媚的惩罚,发泄她对父亲的强势,发泄她对我奶奶的不尊重,发泄出我对这个最亲女人的畸形爱恋。
  只是,我真的有这个能力吗?
  “烦死了,找不到路就别弄了呗”,嘴上不满的嘟囔,但她一只手,已经摸上了我的鸡儿,摆弄几下,按到了一处凹陷,湿热,还有似有似无的灼热吸力,软嫩的感觉我就体验过多次了。
  母亲做完这个小动作,便将手摆回上方,脑袋一侧。然后是一副任俊采摘的姿态。只是我能感受到,这看似漫不经心,好像也充满期待……
  我不用再看下方情形,母亲这么一引导,我当然知道了这是正确方位了……只是母亲的“主动”,虽然不是对儿子的,还是让我感受到了女人在床第上的魅力,我内心再度震撼无比……不过我没有时间让震撼延续了,我必须重装老道。
  但到了这个关头,身心好像承受不住接下来的刺激,提前地短暂地意识模糊了起来,但我的屁股已经带着鸡儿,朝着母亲肉缝的凹陷快速地沉了下去!
  “嗯哼……”,母亲发生一声更为媚意沉沦的的呻吟。我的鸡儿终于完完全全地没入了日思夜想,意淫过无数次的熟母蜜穴,终于彻底回到了老家!那得偿所愿的亢奋、激动,带着巨大冲击,令我短时间失去了其他的感观以及思绪。
  我的童年彻底消逝了,从这一刻。很多东西,回不去了,我与母亲之间,我无法控制这种思绪。罢了,就好好体会生理的快感吧。
  但内心又有一个声音,处男之身献给了自己的母亲……来到这一天,这震撼令我无法用言语形容,不过邪火的躁动终于烧到最旺盛。稚嫩的小处男,稚嫩的鸡儿,钉入了自己亲生母亲的下体深处,这场景这概念都令人发狂!
  不止是鸡儿,我的身心好像都陷入了一团岩浆中,感受到的灼热异常。当那些凌乱的感受平复,我开始回忆就几秒前的感受,貌似除了经过蜜穴口,龟头被一圈媚肉紧箍得发紧生痛,现在,里面只让我感受到水润滚烫,陷入一片令人无法自拔的软腻中。
  这好像跟我看的乱文不同啊;我也没有如小说的处男一样,一深入便招架不住,虽然进入前鸡儿神经就感觉到酥麻极致,好像随时会擦枪走火。
  而令人忽然沮丧也倍感压力山大的是,母亲也没有像小说中那样,感到突然的肿胀而痛呼,艰难痛苦地泄出一声,“啊……疼……”。
  或者是娇怒又是对男人无形中的最大褒奖,痛苦呻吟道,“呀…太大了…疼死我了……你慢点进来行不行……”,然后紧握拳头,忍耐道指跟发白,紧拽被单,娇躯是不太愉悦的颤栗,在巨大的生理冲击下。或者手抵我大腿,不让我马上动起来,得适应一下进入她体内的雄性器官。
  她此刻只是显得有点满足的惬意,整个身躯似乎软了下来一般。
  我无法不联想起她跟父亲的酣畅淋漓,想起父亲在她身上的神武。或许,我的鸡儿终究是稚嫩了点?根本没有给母亲巨大的生理感受,给她蜜穴肿胀感。可是,我的粗度并不大父亲差多少,甚至还稍长一点,肉眼比较下,只是不是那么的黝黑,就天然少了点对付女性的杀气。
  不多想了,尽人事!
  好像我的停留过久了,母亲好像有点疑惑的迹象,莫非是感受到这根东西跟以往深入她身体的有所差异?
  “动…烦人…你还弄不弄了…”,母亲还是娇怒开腔,同时蜜臀也晃动了一下,放大了我鸡儿的快感,软肉包裹的感觉开始清晰地强烈起来。
  不消母亲的“催促”,无论从哪方面来说,我得动起来了,这玩意是无师自通的,何况看过这么多片这么多色文。
  而且母亲的忸怩的“急不可耐”,强化了她在我内心中的骚媚性张力,种种复杂心理下,伴着深入母体的燥动亢奋,我抬起屁股,整根鸡儿从母亲蜜穴抽出,带着水光,稚嫩中显得狰狞,又重重地重新插回去,软腻湿滑,刺破凝脂,陷入灼热的包裹,刺激得鸡儿异常酥麻。
  啪一声,是撞击到母亲蜜臀的声响,臀浪阵阵,彰显着成熟女性的一面;然后“啊哼……”,母亲销魂地呻吟一声,也撩得我身心颤栗。
  生理心理的快感都到了极致,从此居高不下。或许是没有之前擦边的长时间拉扯,没有经受长时间的接触,这次真正深入母穴,那种要射精的酥麻感反而消退了,即使身心的亢奋是比以往都强烈。
  于是我信心大增,也一扫负面情绪,开始大开大合起来,抽插的频率力度都持续地加剧,“啪啪啪”的声浪连绵不断。
  “嗯哼…啊哈…”,母亲好像在忍耐着哼唧呻吟,久了才终于惬意地呼出一口气,双手紧紧抓着床单,脑袋想要埋进枕头更深,似乎这样能将所有感官凝聚于下身私密地带,放大生理快感。
  见状我更加欢喜了,被发现的时间又延后了,于是铆足劲不断穿插母亲的蜜穴,来来回回。
  每次龟头都能感受到初时穴口紧小,狭窄,一旦进入,里面空间一下变大,充满肉芽,而且穴心又无比深邃,一般男人很难够着,如果耐力差的,经过穴口就要被夹射了。好在,这次没让我失望,自己能坚持着,没有喷射的迹象。
  很奇怪,首次进入总是不得其门,但一旦开启了,后面就好像被装上了引信,再也不会跑偏。
  仅仅鸡儿的感受,母亲的娇喘,这些感官已经无法满足我了,于是我忍不住俯身下去,整个人啪在了她背脊,下体仅仅相连;嘴巴像觅食的动物一样吮吸着她丰满的美乳溢出的一边。
  “啊哼……压死我了……”,母亲一声媚叫,却没半点抗拒。
  于是我腰肢继续狠狠挺动,鸡儿总能立即剥开母亲粘合着的阴唇,穿过柔嫩紧致的小穴关,刺入温润湿热的蜜穴深处。
  “啊……你……你不换一下姿势吗……呀”,母亲声音如同被打撒,夹带生理快感的字眼从她嘴里泄出,都是带着湿润春意一般,最后一声更是尖锐高亢了几分。
  这声音让我终于一扫那没来由的自卑压力,只想更加卖力,带着碾碎禁忌感的戾气,硬挺的鸡儿一次次地钻入母亲蜜穴,搅动娇嫩的媚肉,出入间也是无情地欺凌肥软的肉唇。
  接着下身敏感的母亲立即双手死死的抓着头下的枕头,难受的扭动着身子,此刻应该是贝齿紧咬着嘴唇,因为她已经开始呜咽着发出痛苦的娇喘,整个身体,都好似扭曲了起来。
  舔弄几口她的侧乳,我又将脑袋移到她发丝,尽可能感受着她脸颊的滚烫,那抹红晕经久不散,一种似是葡萄美酒未完全发酵的醇香带着湿热从她脸上散发,樱唇娇哼连连,就像在我耳边故意引诱我更加卖力一般,如仙音阵阵,腻人撩人。
  “滋滋”的水迹声也愈发清晰,在这个夏夜特别乱人心神,我感觉我的阴毛都湿透了。还是忍不住惊奇,自己的母亲竟然如此水润,下身竟然如此敏感。能令男人上头的女性魅力,她面面俱到,不打折扣。
  然后,母亲呵气如兰,带点慵懒带点魅惑,看似有气无力地说道“换……换个姿势”,说着那蜜臀还往后顶我,那声音就在我耳边,骚媚姿态简直令男人癫狂。
  可惜,我无法完全见识她的神情,那该如何的迷人,有得有失,也得接受,现在已经是最好的局面,鸡儿的销魂滋味,身心的刺激,母亲展露的成熟女人性张力,简直令我觉得此刻死去都值得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下流的文痞诗句形象了起来。
  在我的鞭挞中,“啊……黎XX……你换不换……”,母亲又充满快感地泄出长句,说罢还有撑起双手从而撑起上身的苗头,我一看,那还得了,又紧咬牙关,保持着高速的抽插,“啪啪”声越来越急,熟母迷人的臀肉颤动的肉浪接连不断。
  “啊……小……啊哼……小点声”……轻点,母亲好像又更加沉沦了,她嘴上的呻吟愈发放浪,却又想让我放缓点,减少那令人羞耻的啪啪肉体撞击声音。
  此时的我都被母亲湿滑紧凑的阴道带来的快感充斥埋没,我从来都没体会这种舒爽的感觉,润滑的湿径,温润的包覆感,母亲的小穴仿若有着无尽的魔力,将我的鸡儿紧紧地吸纳其中。
  销魂快感拿下,我哪会听话,继续用力,我内心有种期待,我知道坚持下去,可能会将母亲肏出不一样的状态,这个时候,绝不能半途而废,要换姿势被发现,也得出了那种特别的反应再说吧。到那时候,儿子肏母的禁忌修行,那畸形的自豪感满足感,应该就达成了。
  “啊……别那么用力了…黎御卿这小家伙听到就完了…”,母亲艰难地娇哼道,只是那蜜臀,却在迎合的轻轻晃动,这特别的称呼令我诧异了一下,动作也放缓了。
  是宠溺的感觉,不管她怎么教育我,其实还是溺爱,自豪于我这个儿子;只是只忽然的母性温柔,却又伴随着沉沦于生理快感的骚媚反应,这种反差令我的亲情效应顿时消退,亢奋又上升了不少。
  也再度用力,像个永动小马达一样,不知疲倦,只是我没留意到,母亲的背部,开始渗出细密汗珠,身上的滚烫加剧,那股肉欲芬芳从她绯红的脸颊,扩散到全身。但能感受到,肥厚的肉唇在我的抽插之下好像活了过来,开始带点颤动,蜜穴深处的媚肉,一收一放地紧箍我的鸡儿,给了我又一种异样的快感。
  臀缝夹了又放松,双腿并拢也如是,鸡儿感受到的挤压感比之前更强烈,结合处的水迹,我想已经滑落到床榻,又濡染得细腻臀肉更加可口诱人;而我的酥麻感终酿成了要射精的感觉
  母亲的身体,好像在我的肏弄下,好像在酝酿一种极致反应了。只是说实话,当时的我还不懂此道,只知道尽情肏弄,想要这个女人发出销魂的呻吟,最后的不胜肏弄得假意抗拒。小男孩的心理就是如此。
  每当我动一下,母亲阴道内壁的疙瘩皱褶穴肉就会摩擦我的鸡儿,我的龟头在那一刹那仿似顶到了什么,有两块犹如海绵般的软肉形成的颈口,紧紧夹住我的龟头,像小嘴一样吸吮着。
  母亲身躯的颤栗也愈发强烈,“啊……啊……哼……”,阵阵呻吟在喉咙回转一般,好像过电的颤抖,“别…别停…再快点…啊哼…”只是未到高亢处便闷哼一声,好像被一剑封喉一样,难以置信,不甘,怨恨,带着乞求带着毫无母上威严的索取,但都嘎然而止了。
  因为我停下了,“啊……”我也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爽的闷哼,差点没直接射了出去,我还想延续久一点,于是人为强行停止。对于母亲的憧憬加上母子乱伦的禁忌感,让我的大脑阵阵发晕,浑身都有些酥软,不停地颤抖着。
  只是我突然这么一停,好像能感受到母亲升腾起一股强烈的不满,怨气,把彼此燥热的身躯都浇凉了一点。
  “怎么不继续…王八蛋…”,她宣泄着某种情绪一般拍打着我的大腿,但既定事实了,她只好报复性地讥嘲一句,“就这点能耐……是不是还没吃饭……”,气鼓鼓的。
  我也撑起上身,再度好好审视被我鞭挞过一番之后的母亲娇躯,丝毫没意识到这么多么的“过分”。停着她的话语,我忽然捕捉到了点什么,刚刚是不是跟内心的期待擦肩而过了呢。
  但我除了舒缓射精的感觉,还得好好品味回味刚才,此刻的身心满足,消化着,便又开始一动不动了,只是鸡儿还在母穴,貌似还会跳动。
  可恨时不我待,母亲再次作出起身转身的姿势,顺直的背沟已然扭曲,沟中细密零散水珠顷刻化为乌有,将母亲背部淫浸得如在油中起身一样。
  她这一晃动,让我将感官聚集于陷在母亲蜜穴深处的鸡儿上,烫得吓人,不仅倒吸凉气,当然是因为那股酥麻快感。
  被自己身子压得扁圆的丰乳渐渐恢复其圆鼓鼓的形态,又在起身的过程中抵抗不住地心引力而一坨绵软抖落一般,尖挺。更有成熟妇人的味道。
  当母亲的屁股也想顶起我的时候,我的鸡儿好像脱离了那湿热的环境,正要歪斜地剐蹭着肉唇,脱口而出,千钧一发了!这样下去母亲一定会发现,我想在她身上爆射的目的还未达成呢!
  我再也按捺不住,“啪”一声有力的臀腿相撞声,“噗滋”地,长硬的鸡儿带着水迹粗暴地划破软腻的蜜穴嫩肉,再次陷于一团岩浆的包围中一般。
  “啊哼……”,母亲冷不丁被这么一击,如同展翅的飞鸟被一箭射落,销魂又带哀啼地闷哼一声,正要起身的身躯重新趴回了床上,臀腿也在轻轻打着摆子一小会。
  我忽然感觉这一幕很残忍,很不忍,我从前内心想的是就算床第相见也一定要尊重母亲;但此刻,我像是无情地倾轧了她。
  这是性意识成熟的小男孩面对成熟女人的的征服欲。
  “嘶……啊”,而这一声,是母亲的痛呼,她顿时火冒三丈,爆喝道,“黎XX,你弄疼我了!”。说罢,锲而不舍地再做起身准备。
  还废话什么呢,我的小马达再次启动,这一次,好像灌满了装了春药的汽油,动得狂暴与歇斯底里。
  真正有过性经验的都知道,冲刺的那刹那,其实鸡儿已经没有太大的感官了,女人的蜜穴通道如同被戳顺了一般。我只感到在滑腻的通道里畅快进出,没有了那挤压感,但是射精的感觉逐步积攒。
  “呜……呜……”,随着我的无情抽插,母亲好像咬着枕巾一样,呜呜的闷哼呻吟,但一会,便停止了。
  我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我铆足劲在腰腹上用力,只是我捕捉到,刚才的反应出现了,能看到的裸露上身,母亲的肤色此刻变得不均,胯下的肉唇,好像再次抖动了起来。那股未发酵葡萄酒的气息愈发浓厚。
  我还没到,我感觉到,母亲的某个临界点也快到了。渐渐地,她口中再次泄出声响,由小到大,由清晰到尖锐“哼哼哼哼……”,她体内好像有东西在攀登高峰一样。
  一种嚣张的情绪在我心中滋生,也可能是被情欲支配,反正我也快差不多了,于是,我边肏弄着,喊了两声“妈……妈……啊”,似乎这叫喊也耗尽了我的力气。
  听到我这么一喊,母亲蜜穴一紧,身躯也愣了一下,随后才哼唧着,“啊哼……你发什么神经…啊…你乱喊什么…你妈在下面…”。
  是啊,我妈确实在下面啊,现在不就是妈。
  “啊~!天……黎XX……来了”,她突然一声婉转千回的媚浪淫叫,带着少许羞腔泣调,似有什么难以言明的东西来临,整个娇躯猛地弓起,原本紧绷直立的圆润双腿也开始剧烈颤栗,脚背弓到压着床榻,脚趾都收紧了。蜜穴像是发了涝一般,止不住的淌起水来……
  而我的抽插没有停止,“嗬……嗬……”,母亲开始发出如哭似泣的呢喃软语,也像抽搐着钻出的呻吟,听得我心神乱颤,也像被电击到一样。
  她好像痛苦万分地扯过被单,胡乱地塞到了自己身下……接着,我似乎感受到一股夸张的暖流从蜜穴口蔓延出来……我理解她为什么要扯过床单了……
  再很久以后,母亲才告诉我,她会潮喷,但一般也不会太轻易,而那晚,或许是我小马达的速度,令她一下破防,压根忍不住。毕竟年轻力壮,腰腹力在线,能支撑这高频的大力肏弄。母亲坦言,父亲也能动得这样快速,但只是在泄出短时间内,没有我持续得这么久。
  事实上,别看我描述了这么长,或许时间上,也没有多久,确实是母亲在高速下的破防。
  虽然我看过片,也上头这种现象,这得给男人带去多大的成功感啊!把女人肏到潮吹,此生无憾了,而稚嫩的鸡儿将久经人事的风韵熟母肏到潮吹,那禁忌满足简直顶天了。
  那时我还未懂尽情汲取这种奇妙的体验,但暖流蔓延的瞬间,还是狠狠地敲击了我的身心,我好像把一个防卫严密的堡垒,捅出了一个漏洞,里面储存的水源,不可控制地四散逃出。
  是感觉闯祸,但也是一种成功感。
  我的脑子里如同昨日般轰鸣起来,不由瞪大双眼,看着母亲在我身下,打着摆子,口中抽搐地哼唧着,似啜泣,似劫后余生的舒缓;我也呼吸渐粗,双手趴在两侧,浑身却轻微颤抖起来,不知这是愤怒还是兴奋,愤怒的是母亲这彻底沉沦生理快感所呈现的骚媚,我也不愿去剖析细想,只知道眼里整个世界只剩下那副晃动不停的熟母娇躯。
  然而,我还是没射!如果我早上头这种潮吹现象,或许会因为心理亢奋与母亲同时到达。这时候不是,也怪母亲泄得太快。
  忽然,我听到母亲用轻细的软语说道“嗯哼…还…还有…再动几下…”。
  天,听到母亲这样的索求,我感到天旋地转,因为她给我的感觉万分的陌生,因为这诉求彰显的只求生理快感的堕落。
  我是继续动了,但没两下,一种无法形容的心理刺激将我生理刺激推倒了巅峰,然后又生出一种生命流逝的恐慌感,如同被抽走灵魂,强烈的酥麻终于绷不住,生殖器官所有神经都软弱无力了一般,我真想大喊一声,“妈……你怎么这么骚……啊”,眼含复杂的热泪。
  男孩要一泄如注了,只是在最后一刻,我竟然还能抽出了鸡儿,将鸡儿抵在母亲双腿中间的被单上,留下一滩液体……
  母亲好像察觉我的逃离,焦急地喊出一声,“啊……不行……不准出来……”,还用手按着我臀腿,但徒劳无功。
  母亲这最后的喊叫,彻底击破了我的意志,我深深地打了个冷颤,我自己也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3/23 01:52:23

第五十三-五十四章 再度乐游原
  凉风吹不进的大床里,好像有热浪刮起腥臊的充满肉欲的气息,巨大刺激过后,是我不想刻意控制下身体的轻微抽动,母亲无声无息趴着,我也趴在她的背脊上,她的蜜臀正好顶在我腰腹上。
  当鼻腔下闻到一点咸涩香汗加沐浴露残留清香融合成熟妇人体香,我才条件反射般从母亲身上弹了起来,我内心觉得这样压着她会让她更快清醒,与我面对面;虽然我这种对策其实也就延缓个三几秒。
  我从难以形容的混沌状态回过神来,等待着审判……
  只是,在这短暂的煎熬中,我却忍不住欣赏着经过一小场性戏的母亲,贪婪地从自己母亲身上品味着撩拨青少年的女人魅力。
  那道有独特性张力的背脊沟被微汗折射,如同山谷接受月光投下,我的视线从上方审视下来,看到朝天挺立的母臀,仍有弧线倔强地勾勒出屁股蛋子的又圆又大,外形肥美,肉感和弹性并行不悖,只有这种年纪,自身身材条件好,劳作的无形塑造,形成的矫健丰腴。
  腰臀起伏明显,落差明显,也就是常说的腰是腰,屁股是屁股,这就是自己的母亲;我丝毫不怀疑,只要我稍微低头,再往上看,我可能都看不到她的背脊,看不到她的后脑勺,因为全部臀峰遮挡住了视线。
  臀尖上翘,臀肉光洁,莹润水光在臀沟下,在腿芯侧;被侵入过的美鲍在双腿间更加肥沃,又如一片黑土沼泽地,刚被人践踏过,踩落挤出深埋于沃土中的肥水,诱不可言;肥水不流外人田,滋润了儿子,谁看了都得呼吸急促,我慢慢开始又不淡定了……
  我能想象到接下来的场面,一边是母亲的狂暴发难,天雷地火般的招呼我,但同时又呈现着她诱惑男性的身体特征,在自己儿子面前暴露出被男人伺候过的娇媚,在严厉中无形展现着诱人姿态,这何尝不是我最上头的反差呢。
  比如给我一巴掌时,那酥胸也在颤巍巍;森寒似刀的眼神下,却不遮挡着下体凌乱的淫靡。
  忽然想到这茬,一股燥热好像要带着我的心脏蹿到嗓子眼,已经射过的鸡儿,再度缓缓抬头。这不出奇,当心理亢奋足够,加上身体允许,再度起来再起邪火本来就很容易,毕竟我也正是血气方刚的阶段,面对的是长久以来的意淫对象,感受的是禁忌色欲。
  母亲不发一声,自然地抽出交叠于枕头的双手,并慢慢地手掌朝下立于两侧,但又缓慢的动作,表面上看,是一种不管身后事的平静,好像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好像只是刚刚履行完妻子的义务,对,仅仅是完成任务的感觉,好像女人此刻说不上厌恶但也说不上感受到彻底的满足。
  在我感受中,她释放的是这样一种情绪,只是,我好像也能感受到一种小小怨念,想象到她此刻或许是面无表情。
  纵然欲火再起,但我也深知自己无法做什么了,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还没法一下面对母亲的拷问拷打,以及接下来的狂风暴雨,好像只要闭上眼不看一秒,就能多逃避一秒,少承受几分母亲的暴戾。
  但接下来,我张开的眼陡然睁大,不可置信,没有预想中的“回头杀”,“翻身杀”,此刻母亲居然摆出了一个标准的跪趴等后入的姿势,腰肢下榻,肥臀高挺又朝后,在自己裸身的儿子面前展示着最标准的浑圆饱满,双腿并拢却夹不住臀沟下狭长的软腻肉团,表面的褐色带着肉唇内的鲜红。
  只是我看不出这都嫩肉有洞口,有供男性器官钻进去的门户,唯一的洞口,只是看到被骚液浸染过的菊穴,不自觉的轻微收缩。也正因为颜色上的融为一体,我始终无法忽略的念头是,这里也是属于女人的性器官,这里也能带给女人特别的体验……
  这一幕再度刷新我的体验,燥热快要将我心脏从嗓子眼逼出,这是一个多么羞耻的姿势啊,居然是自己母亲展示的,但这种完全放开的姿态,又透露出母亲是个正常的女人,有着正常的渴求,是有过丰富性事经验后的自然学来的挑逗男人的魅惑姿态。
  一个大胆的推测在我脑海冒出,莫非母亲并不知道身后的男人已经泄出来了!仔细一想,却有可能啊,完事了只是我单方面的觉悟,我没射在她里面,我也没有射到她表面上的肌肤,感受不到,她又没看,哪能知道我已经泄出来了。
  “你还来不来了”,可能“见”我呆立一小会,母亲发出一声,不带感情色彩地。说罢似乎还轻轻摇晃了一下屁股,如高悬半空的月亮,一副求欢的模样,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的渴望,晃得我头晕目眩,我感觉只要她摆出这种姿态再这么晃两下,我都能颅内高潮了,不需要接触上的刺激了。
  我得继续行动了,按这个趋势,多少还能品尝一下母亲肉香,无论时间长短,但对这时的我来说,都是赚到的,是她粗心大意给了我机会,怨不得人。
  低头盯着母亲丰腴的臀瓣,白嫩的屁股肉还留有几分我刚刚撞击所留下的殷红,在月光下,更显得圆臀其他部位光泽的白腻诱人。欲火终于彻底占据我的身体,将本有待受审判的惶恐挤了出去,我连忙挪动膝盖,挤到母亲两小腿间,跪立在她屁股后。
  深吸一口气,忍不住伸手双手抓住她胯下的臀肉,即使激烈运动过后,屁股蛋还有点冰凉的感觉,更引人想探索中间的灼热地带。随着我的手摸上母亲的屁股蛋,她低下了头,像是摆出即将任由男人鼓捣的姿态。
  臀肉在跪趴的姿势下紧致微弹,但也肤质滑腻,我双手朝着两边微微用力,两瓣紧致收拢的臀肉被我掰开了,分开了一点,臀沟变得更长更深邃,清晰落入我的眼底。
  深邃的沟壑之间,让人首先注意到的是,躺着的褐色小菊穴,随着妇人的呼吸也在一张一合,也像是被盯着,露出的娇羞反应。纹路规则,线条丰富,彰显健康的干净无瑕,如含苞待放,很难不令身后的我注意。我甚至有种俯身下去好好地亲吻一口的冲动。但又觉得这个举动会打破一些微妙平衡。只得干咽口水,压下冲动。
  “看什么看呀~”,母亲略带羞怒地喊了一声,与此同时,或许是感受到羞耻的通道,小洞,被男人凝视着,母亲臀沟底的菊穴好像被刺激了快速地收缩几下,而菊穴下被腿芯挤压的肥腻蜜穴,水光蔓延,好像是自己冒出水花了一般。
  “变态~”,一字一顿,却带点漫不经心,又带点鄙夷,还有一点不关心世事不关心此时即将发生的一切,母亲这种明明展示着最引男人犯罪,最骚媚的一面,又倔强地显露傲娇姿态的矛盾,最是令我贪恋。
  她嘴上说着这种话语,却没有抵触动作,显得她也有点享受性器官接触之外的性事互动。
  这腻人的一声如春风拂柳,拨动我心弦。鸡儿终于重新到达最强横的状态,而母亲好像想要回过头了……
  按理说我又应该立即入母三分,但真正面对的时候,很多行为举止好像是不受大脑控制的自然作出,而大脑早已被邪火占据哪里还能思考了,所以无法断定一定是来到最后一步。
  只是潜意识里,小黄文乃至小电影给了我(很多男人)一种荒谬认定,只要刺激女人的敏感地带,她一定瘫软无力,她无法继续要做的事,随着刺激得深入,她完全失去抵抗能力,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而此刻我要制止母亲的“回头杀”,自然是赶紧碰上她臀沟下方的肥沃肉团了。形势的紧迫,我只能采取才快速便捷的路径,于是,我一头扎进了眼前诱人的臀沟与腿芯之间,整个脸庞都贴了上去。
  这样做,其实也有内心的夙愿使然,母亲的蜜穴我已经用自己的鸡儿深入地游历感受过了,现在应该到让自己的嘴巴,舌头,去好好品味一下一直让我觉得馋人的水草丰美,肥腻诱人,又代表着女人最神圣私密的性器官了。
  我贪婪用力地嗅着她的气息,把外围的汁水都吸进鼻子、嘴里了,这就是母亲的味道!真正从身子里从骨子里发出来的味儿,终于真切地品味到了!浓郁的腥臊扑面而来,不反感只上头,钻入我鼻孔,顷刻又荡然无存,不是说这里完全没气味,只是因为被软肉贴脸,鼻尖顶着母亲的臀沟,加上嘴巴自然地张开,下意识里全用嘴巴呼吸了,哪里还闻得到太多气味。
  加上大脑的充血亢奋,模糊了很多感官,如果不刻意去感受某一点,真的只有燥热得一塌糊涂。
  “啊……”,随着我嘴巴贴上那道肉缝,母亲呻吟一道,双腿和臀肉好像都并拢收紧了很多,我感受到这种小小的压迫。
  贴得太近,我什么都看不到,只感到嘴周,鼻子,脸庞一些地方,都被糊上一层黏糊的液体。当舌头探出,尝到的是一种干涩的滋味,强酸强碱,仍旧不让人反感,说过不恰当的比喻,刚亲上的一刻,就好像小时候无知地浅浅地舔了一口电池一端的味道。
  终于彻底地啃到了母亲这团软肉,也是我魂牵梦萦的行为,心理得到的满足令我也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演化出暴戾的渴望,想亲遍这里,想亲很久很久,使尽浑身解数,使尽嘴巴的功能。
  “喔…有……有正经玩意不用…嗬……”,“嗯…烦人…”,母亲说着佯装的不满,伴随泄出的却是销魂满足的低吟,不剧烈,却也听得出很受用。
  我喷出的灼热气息不断地打在穴口,引起上面皱褶微微收缩。而我惊奇的是,母亲的臀部好像在不着痕迹地往下顶,滑腻的媚肉贴着我的嘴巴悄咪咪地移动着,就好像在自动校正最舒服敏感的点,送到我嘴唇,对准我舌头。
  嘴巴和鼻子都已经深深埋进了一团绵软柔腻嫩肉中,嘴巴和鼻子都沾满了汁液,味道清爽,微微带点骚味,我忍不住在上面拱了几下,无论真实感受是是什么,都是女性成熟的荷尔蒙味道,这就像一管最烈的春药,刺激得我满脑子发晕。
  “啊嗯……”,母亲的闷哼声,几乎在同一时间响起,如同整个魂儿都要被抽离了,跪趴着的肉体胡乱颤抖,我舌头贴着肉缝,感觉到里面在收缩,收缩挤压下,无气味的液体不受控制地缓缓渗出。饱满的鲍鱼穴微微裂开,充满了汁液,我脑海产生一种不合时宜的感觉,即是垂涎三尺,口腹之欲大阵,分不清是她身体内的水,还是我的口水。
  同时我有种奇怪的遗憾,无法全景式审视这个生我养我的女人,在儿子的嘴巴和舌头下,发生动人的呻吟,身体做着内敛中国女人最真实的生理反应,声在颤抖,身躯在颤抖,诱人的肉臀在颤抖,连最私密地带的媚肉似乎也在颤栗,这是一副什么样的场景,哪个恋母少年能招架得住,舌头舔着母穴,我却有千奇百怪的思绪,似乎有不属于自己身体的狂躁在血液在呼吸系统中游走。
  但这是矛盾的,我总不能分身出来,上帝视觉地看着这一切。
  我对口爱没什么技巧,只知道尽可能伸出舌头,在这团滑腻的肉缝肉唇中舔弄,整个舌苔都压上去,情到浓时鼻子也加入剐蹭的行列,不知是母亲自己蜜臀在挺动,还是我脑袋的拱动,我嘴巴伺候着的母穴,是动态的。
  “嗯……哼……好……嗯”,母亲的呻吟并不延续,但总在合适的时候,令人觉得她的享受,她受到的生理刺激是真实的。
  当舌头与嘴巴感受到的媚肉越来越湿滑,我像吃冰棒一样,“吸溜~吸溜”,将多余的液体尽数纳入口中,只是我再怎么努力,永远是这么多……这真的都是母亲蜜穴中的渗出的水水吗,我无法想象这个贤妻良母乡镇女人身体熟透到如此地步,这样的一面对我太有诱惑力。
  而内心另一种不忿是,她怎么能如此受用于“父亲”的作怪,联想她平日的态度,不会想人想到会有这么一面,身体是如此的诚实。
  人,真的能割裂到这个地步吗。
  纵然美妙的母穴已经在自己嘴巴攻势之下,多日来的毒瘾般的渴求终得一尝,但神识中一有空档便会产生各种念头,大部分都说不上正面;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越是负面,越有病态的亢奋。
  就如同女人说你不如她前任,时间短,鸡鸡也细,你听了虽然暴戾,但仍旧想狠狠地鞭挞她,用最常规的手段,多了异样的心理刺激。
  终究是一个初尝母亲蜜穴的小男孩而已,根本无法做到只有简单的肉欲沉沦,禁忌的,畏惧的,矛盾的,抗争的,较劲的,好胜的嫉妒的,甚至渐渐有种这只能是儿子的禁脔的极端想法。
  我继续埋嘴苦舔,母亲蜜穴渗出的汁液应该都被我吃进了口中,又舔又吸弄得“吧唧”有声,幽闭的房间里已经充满了荒诞和疯狂。
  这就是母亲身子里面的,是一个女人发自生理快感的生出东西,我感觉自己舔得吃得幸福极了,心里说不出的高兴。这种极大的心理满足已经远远超过了性欲和欲望。
  更大的心理满足是,作为她的儿子,用舌头用嘴巴玩弄着她神圣的私密地,将她弄得尽出不属于外界任何男人的女人娇媚,好像完全击穿了母性权威,成就感无与伦比。
  粗糙的舌苔继续在她的肥软肉缝里面刮来刮去聚敛汁水一般,感受到母亲似乎被弄得全身都软绵绵的,除了上气不接下气地哼哼说不出一句话来。我时而又卷起舌头,把舌头钻进蜜穴口中,似乎想整个人都钻进去与她融为一体才满意。
  “啊呀……哼嗯!”母亲好像轻晃着蜜臀,似乎用自己手背堵在嘴上,我从她闷闷地哼了一声猜测,臀腿随之也软化了一般。“嗯……黎XX,今晚发什么神经…你以前不是嫌弃么…啊哼”,母亲有气无力地说出一句,跟着的是一声惬意的满足的呻吟,哼得我心神一颤,她这话也充满了一丝得意,被男人贪恋着迷的满足。
  有什么比男人用吃饭的器官舔弄你排泄的藏污纳垢的构造复杂的私密地带,更能体现他的着迷呢。母亲感受到这点,哼唧都变得娇媚了几分。
  听到母亲这种反馈,我也十分受用,舔弄得更卖力。我的嘴和舌头并用,或用舌头伸进去拼命地舔吸,或用下嘴唇自上而下地从整个阴户长缝向上刮。
  然后还是最喜欢用整个舌头打扫这团媚肉,舌尖伸到最长的时候,似乎能轻轻掠过底端有一颗硬得像珠子般的凸起。
  “啊……”,母亲销魂地哼出一声,臀腿都打了下摆子,我忽然想起早前大巴车上的经历,一些记忆涌进脑海,这颗小小的凸起引起了我的注意,似乎是某种更敏感的开关。
  每当我舌尖划过那颗东西的时候,都能让身前的这具肥硕无比的臀部一阵收缩,接着就是从蜜穴里吐出一股清澈粘稠的蜜汁。我大为震撼,也大为兴奋,当即快速地用舌尖撩拨这里,无师自通的性意识是,当持续高速地鼓捣一个点,似乎都能带来女人身体质变级的反应。
  “啊嗯…”,母亲的哼唧比刚才更加欢愉,而且我感觉她的臀腿都收紧了一般,圆润修长的双腿更是紧紧的夹住了我的头,生怕我跑掉一样。
  后来才知道这里的学名叫阴蒂。
  我用舌尖拼命挑逗她这颗小豆豆,终于也忍不住伸出食指,颤抖着轻轻剥开母亲的肉唇,两瓣鲜嫩多汁的肥厚阴唇随着我的食指拨弄缓缓的分开。随着我的食指缓缓的向上挑开,两瓣阴唇被黏糊糊的晶莹爱液拉着细细的藕丝彻底的分开,裸露出里面蠕动夹吸着的粉嫩小穴,以及小穴内红彤彤的阴道软肉。
  “呀……不行……嗯哼”,在我的舔弄下,我舌尖能清晰感受到母亲这颗小豆豆好像又变大了几分,而且连同肉唇的嫩肉都想要跳动起来。
  “嗯……不要……别……停”,母亲的蜜臀在收紧下摇晃,嘴上的闷哼腻人到极致,豆豆也仍在迅速变大,没一会儿母亲就把腰挺了起来,随着一声高亢又尖锐的呻吟,“啊哼……”,母亲整个蜜穴用力地抵在我的口鼻上,我感觉嘴巴周边,脸庞都一热,蜜穴大张,虽然看不到,但真切感受到,从母亲蜜穴里面喷出了一股热流,直接溅在我的脸上,弄得半张脸全是水。
  我的身心震撼得无以复加,甚至忘记好好品味下这种水到底是什么气味,或许是根本没气味的吧,都不骚。虽然那时还对潮吹没什么太深概念,但始终是泄出了这么多水啊,在最初的性认知中,这么多水,是不是代表女人身体的成熟,骚媚,又敏感,极度享受生理快感,而她这种状态下的骚水,就这么喷到了自己儿子的口鼻上,这概念是多么的淫靡。
  在震撼中,我口鼻脱离了母亲蜜穴就这么趴在母亲的腿间,细细观看,粉嫩的肉洞一张一合,似乎决堤之后再难重新合上,而上方的菊穴重新被埋在深深的股缝儿里,看不清楚。
  我两只手的手指按住母亲肉嘟嘟的粉嫩大阴唇,向两侧一拉,美穴顿时张开,里面早已泥泞不堪,阴道甚至由于淫水太多,又被扯开穴口,还发出“咕叽”一声,再次决堤似的流出了一波淫水。看着这种奇观,我已经心理亢奋得麻木了,麻木之下,觉得眼前的女人有些陌生,真的是我母亲吗,我无法将其与多水的女人联系起来。
  只是再想到她平日的姿态,再看着眼前的淫靡骚媚表现,我生出了一种忿恚,我既渴望她极致骚媚的一面,又希望是有一丢丢反抗抵触的无奈,怎么能是这么纵情放浪的呢,在她儿子面前,当然她尚不知道。
  这种扭曲心理,忽然让我想挑起女人的羞耻,难为情,而不是继续的生理反应,我无法招架这种反应了,于是那纹路漂亮的菊穴映入我眼帘,它在时不时的收缩,被液体抹遍了,在臀沟中闪亮着光泽。疯狂的想法正在生成,还有什么比男人用嘴巴亲上她最娇羞的排泄器官更令人难为情的呢。
  我紧紧扒住母亲的两边臀瓣,舌尖点上了底部的菊穴,舌头只有一股生涩的触感,还感受到它的剧烈收缩,好像被侵扰的巨大不安。
  随着我在这么一点,母亲臀部肌肉一紧,“呀……黎XX你干什么……你疯了”,母亲惊恐地喝出一声,臀部想逃离,但是又被我双手紧箍着,加上突破认知的操作令她多少有点不知所措,因而无力逃离。
  “脏死了……你不嫌恶心我还膈应呢…别弄那里…”,母亲再度喝止。
  我一看,有种得逞的快感,开始不满足于蜻蜓点水,就如同舔弄她的蜜穴媚肉一样,舌头不断扫荡着这个可爱的菊穴。老实说没有恶心的气味,一来洗澡了,二来被蜜穴的液体浸透,还有就是毕竟没异物深入其中,还没有奇怪的东西分泌出。
  一样地,也说不上快感,只是这离谱的突破令小男孩的我有了一种恶趣味的燥热。
  “不要……不要弄那里……你变态啊……”,母亲蜜臀摇摆,但我舌头始终不离她的臀沟,菊穴,她身体的颤抖是一种带着不安,惊慌的颤抖,只是我也会无意扫到蜜穴,又令她有一丝快感反应。
  至于菊穴被刺激,有没有快感我不敢说,但至少这里也是极度敏感的不是妈,轻轻一点就在收缩,臀瓣紧绷,“嘤”的一声,母亲忽然停止了挣扎,我大为不解,但是没有停下我的恶趣味动作。
  我刻意重重一点,“嘤”,母亲在羞耻中泄出一声,接着,是声音的惶恐了,“你不是黎XX……”。
  后来才知道,是我这个恶趣味的举动彻底暴露了,无论是生殖器官还是身形,女人还没察觉更多端倪,这是这恶趣味的一吻臀沟最底,母亲就知道,不可能是她丈夫了。
  一种大难临头的煎熬感终于袭来,这一幕很怪异,我捧着自己母亲的屁股蛋,嘴巴贴近了她的臀缝,违和又淫靡。
  母亲声音有点颤抖了,好像猜到了什么又不敢马上确认,陷入一种自欺欺人的迟疑,“你…是黎御卿吗…”。
  今晚,深入母穴,舔弄蜜穴大半天的今夜,母亲尽数展示她性张力的一面,第一次听到了我的名字。
  随着我的名字从母亲口中出来,最渴望的禁忌情欲升到了最高峰,盖过了我即将生出的绝望感,我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心态,也有整一把令母亲更强烈的羞耻行为的念头,舌尖再度点上菊穴,然后自上而下,舔扫到湿漉漉的蜜穴。
  母亲蜜臀一顿,“呀……是……黎御卿吗……啊~”,最后的“啊”的一声,惶恐夹带了从灵魂深处生出的媚意。
  等等,怎么还不发难呢,这令人等待审判的过程很是煎熬,母亲怎么还跪趴着,这样的姿势又怎能阻止儿子对她做更多难为情的羞耻的举动呢。
  既然如此,我压根不想再有心理挣扎,那就再整一把吧,无论时间长短,因为此时停下一切,我的结局也不会改观多少,而胯下硬胀了很久的鸡鸡,也需要再度被抚慰了。
  母亲没有回头,是她也在害怕面对这绝望的现实吗。
  但是我此刻已经被欲望支配了,无暇再顾虑太多了,浅尝辄止我也得再尝一把。
  于是,我挪动膝盖,标准地跪在了母亲屁股后,直挺挺的对着母亲股沟腿芯那道褐色肉团阴影,即将侵入母穴的刺激令鸡儿无比兴奋。
  我双手抚摸上了光滑的臀肉,动作如同《人鬼情未了》中制作陶瓷的轻柔精细,看起来,像是把玩一个珠宝圆球。
  母亲身躯一个打震,好像陷入震惊中。
  而我的鸡儿已经开始向母亲的肥沃私密地发起进攻。说实话,女人的下体,虽然有个接纳男性器官的洞,但很多时候,观感上并不明晰,但有时候,你怼过去了,就能莫名其妙的进入了。
  刚才的进入,我大部分时间处于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混沌状态,忽略了很多体验,这次,我想体验到分毫的细节。
  扶着母亲肥臀,挺动腰身屁股,龟头开始碰上滑腻的肉缝,像老马识途,又像是被润滑指引,往上滑去,挤到菊穴下方的一个凹陷,即刻露出穴口的嫩红媚肉,感受到穴口软腻腻的摩擦我的龟头,里面的灼热吸力,我又退出了整个龟头。
  这轻轻一刺,“啊”,母亲冷不丁泄出一声,双手揉紧了身下的床单。我认为,她此刻更出于震惊的状态,她没有即时发难,可能是想看身后之人能胆大妄为到什么地步。
  我继续这样只将龟头挤进母亲这道软腻媚肉的凹陷,一下子又退出,“啊……哈”,母亲像是憋了很久又泄气出来,蜜穴口如挖井成功的一刻,从深处冒出了黏糊的清水,聚在穴口,又湿透了我的龟头。
  我并非故意九浅一深的使坏,或者挑逗母亲之意,只是可能受小电影的影响,觉得应该要这样试探几下,激活几下,让彼此都适应,对接下来的事情有所准备。
  差不多了。
  这一次,一往无前,坚硬的海绵体在两瓣肉弧间不安地试探后,终于突破了阻碍,滑入了那热意紧促的湿腔里,只感到一团紧涌的软肉在轻轻挤压,继续挤入,一道道热嫩环环而扣,爽得我忘乎所以,颤抖着失去了顾虑,销魂地叫了声“嘶~啊”。
  “啊……哼……”,最宝贵的深处,再度被男人的器官彻底侵入,母亲娇躯在轻轻颤栗,发出的声音也是。
  我对紧致没概念,废话,我又没尝过别的女人,就当我先入为主吧,母亲的私密处,给我的感觉初时穴口紧小,狭窄,一旦进入,里面空间一下变大,充满肉芽,而且穴心又无比深邃,一般男人很难够着,如果耐力差的,经过穴口就要被夹射了。
  而里面的滚烫,让我有种鸡儿要被融化的感觉,是温水煮青蛙的缓慢升温,我明知危险,却为了那点欢愉甘愿被这道灼热吞噬溶解。是自己母亲的性器官,就算儿子折戟其中,又有什么遗憾呢。
  也许是这个姿势的淫靡,代表着男人初步将女人降服,享受着她的身体,给自己带来销魂快感;低头一看,稚嫩却杀气腾腾硬长鸡儿,陷入了一个成熟女人的臀沟最深处,只剩一丁点长满阴毛的根部,被两瓣媚肉夹着安抚着。
  月光下,这是一副违和的画面,不寻常的画面,却绝对能令人感受到一种突破伦理的禁忌刺激。
  因此我感受到自己生殖器官的每条神经都酥麻得软化了一般,我知道不能让这种感觉这么快积聚……因此我就任由鸡儿埋身母穴深处,不敢再轻举妄动,顺便,也有个侥幸的想法,看看母亲是什么反应。
  然而母亲陷入了诡异的短暂沉寂……不一会,神经的酥麻小腿,我开始试探地抽出鸡儿,挣脱着阴道内媚肉的束缚一般,当龟头完整退出,再不紧不慢地整根戳进去。动作轻柔,却令母亲身躯再度一震。
  “嗯……”,母亲细细一声闷哼,却有摆脱不了的欢愉之意。还不是大开大合的酸爽,只是视觉上生理上心理上的一轮满足,让我感觉下体和头脑都充满了热血,晕晕乎乎,肿胀难耐,陷在蜜穴嫩肉包裹中的龟头也似乎要跳动起来一般。
  母亲手臂连着紧握的拳头,支撑着自己的身躯摆出跪趴姿势,她微微偏头,当然是不可能看到身后之人的,只是一种对话示意,垂落的发丝遮盖了她大部分侧颜,反而让我看出了一种良家风韵。
  “是黎御卿吗……”,奇怪的是,母亲的话语极其平静。这跟乱文的不一样啊,不应该是震惊或惊惧中带愤怒吗,或者是不可置信的震撼。
  这一出令我有些不知所措,以致于下身又凭本能地开始缓慢挺动。
  我开始感觉母亲不大敢叫出声音来,想不透她此刻的心理。
  但是当我下身有所动作的时候,在她的蜜穴中进出,即使缓慢,她的喘息还是在这个寂静的夜中十分的清晰,传入我的耳朵中,更加让我陷进去了。
  我充分的感受着鸡儿在母亲湿滑温润的蜜穴内抽插的每一寸快感,鸡儿缓缓的从母亲的蜜穴中抽出,在将离未离之际,龟头被她夹吸着的紧致小穴包裹夹吸,而后,缓缓的刺入柔嫩的层层褶皱蠕动的母穴之中。
  现在已经过了缓冲的阶段,母亲小穴的绵软,仿佛将我包裹在一个温床中,成了我所经历过的,最美妙的感受,而她分泌的淫水实在很多,每当我抽插,便可以感受到母亲的滑腻与淫欲,让我欲罢不能。
  虽然进入得不深,我却拼命的越插越快,就像跟时间赛跑一样。结合处伴着我的挺动,都被搅弄出了细微的滋滋声。
  我的动作轻缓,换来的是母亲的媚哼也柔腻,“嗯……哼”,没有很大幅度的反应,但听得出是舒服的,享受的。
  感受到母亲这种状态,令我的鸡儿在她蜜穴中也变硬了几分。她为什么不阻止我呢,她为什么也能享受其中呢,是她放弃了一些挣扎还是单纯的纵容儿子,只是再怎么说,这幅反应也太撩人太真实了,撩得我把持不住她的媚意,毕竟我是她的儿子,我受到了心理冲击前所未有。
  毕竟是儿子的不能涉足的禁地,我怎么可能一味沉沦肉欲,各种复杂心思总是摒弃不开。但在巨大快感之下,道德在这一刻成了一种十分不值一提的事情,最终在我的心中还是只剩下了欢愉。
  母亲的叫声还是十分诱人,在我的记忆中,我便是因为这喘息声这种被生理快感支配的媚哼而首度萌生对母亲的邪念,我听着这声音就能自娱自乐得很快完事;如今因我的动作而让她发出这种迷人的呼喊时,身体的感觉显得异常的强烈。
  没有两分钟,我便感觉有些把持不住,鸡儿根部那些神经酥麻感又开始强烈了。
  我的动作急忙的慢下来,母亲的娇喘也随着缓和下来;我甚至还掐了一把自己鸡儿根部,让疼痛掩盖那种内部的酥麻感。
  但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我停止了侵犯母亲禁地的动作,她自身却动了动,我又惊又燥,惊的是仍旧怕自己把持不住,又搞砸了这个美妙的夜晚,甚至内心还有另一种压力,就是没法让母亲欢愉透彻,恐怕日后……
  燥的是母亲这是欲求不满的姿态吗?是受不了蜜穴的难耐折磨,要自己去争取快感吗,自己的母亲在儿子面前也能这么的不矜持吗,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啊,还是在并非一开始自愿的状态下,怎么也能被激起这种程度的欲望。
  她没有发声,好像这是最后的倔强一样,只是屁股是确切地在缓慢挺动。不过,貌似幅度不是很大,倒是不太像是求欢……
  我心中有种接近真相的猜测,这看起来,倒是像,用自己的性器官,探索、丈量、比划、感受男人的鸡儿,是找寻那种熟悉感,还是明确这陌生感。至于熟母为何没有干脆地回头辨认,我也难以探究到这种心态。
  是啊,夫妻多少年,进出多少次,但是这根玩意,女人也差不多能断定这根坏东西的主人是否是合法的枕边人。不过我自身也不敢确定,自己的这根东西,与父亲相比,到底有多大差别,当然,外观上,我觉得是有差别的,我的还是肉色,显得很稚嫩,跟我的年纪一样。
  但稚嫩,也会带来最顶级的硬度。
  母亲喘着气,蜜臀无规则地动了动,却依旧诱惑无比。我的鸡儿带着感受到母亲阴道的蠕动,我双手有点不忍再制止她动作的意思,这样以来再次让我险些把持不住,温暖,柔软,嫩滑,母亲蜜穴渗出带来的美妙体验让我的身体都在颤抖,一直处于临界的边缘。
  我双手没有了制止动作,却真的很想大声喊,“啊……妈……妈……求你别动了……我就要不行了”。真正做出来的是,舒爽无比地倒抽凉气。
  不行了,我伏下了身,紧紧的抱住母亲的腰臀、髋骨处,脑袋贴着她腰椎,闻着致命诱人的浓郁熟女麝香,试图控制住母亲的身体不要再继续刺激我的鸡儿,然而她好像感觉到有些异样,急忙的扭头,但是我脑袋顶在她的腰椎,她是看不到我的。
  我知道事情败露只是时间问题,但这刻还是想避免让她看到她的亲儿子,用自己刚发育成熟的性器官,侵入了老家。
  我们都无法想象,母亲彻底意识到自己小穴里面的硬挺男性器官竟然是自己的亲儿子的时候,要摆出如何的感想,会作出如何狂暴的举止。
  只是,无论少年的性器官此刻已经多么的威风,已经成功地让自己的母亲产生生理快感;此时我的动作的生疏,做贼心虚,都逐步挑明了侵犯母亲蜜穴的,不是枕边人。真相的信号越来越多,浑水摸鱼不了了,母亲也无法再抱有侥幸自欺欺人了。
  实际上,怎么可能瞒得住,当我慢下来之后,母亲的身体也敏感起来,她轻轻的动了动屁股,“eng”,母亲一声娇媚疾哼,我的鸡儿在她的小穴里面又进出了两下,接着伴随着的是她轻微的喘息声。
  我即将射精的感觉也消退的差不多了,全然没有管母亲的怀疑,即将暴露的真相,我咬了咬牙,狠下心来,下身伴随着母亲仍旧湿润的小穴,开始了今晚第二发的猛烈抽插起来。进出得格外有力粗暴,“啪!”,第一下撞击在母亲的圆臀上是,掀起阵阵臀浪,甚至发出了清脆的拍击声。
  “啊……”母亲一声被偷袭一样的急促闷哼,好像痛苦中也有快意,好像酥麻的蜜穴终于得到用力的照顾,摆脱了一种难耐的感受,尝到了渴望已久的快意,因此让我听出了媚意无限。
  而后我抽插着,母亲的声音逐渐清晰,带着颤抖,她没有回头看,或者可能有些不敢看,只是盲目的被我插着小穴,发出忍不住的叫声,喘息,闷哼,交替传入我的耳中,男女都在身躯颤抖着。
  鸡儿在母亲蜜穴里狠狠抽插了几个来回,深入浅出,杵杵到底,震得她肥臀乱颤,阴道内越来越润滑,我的肏弄愈发畅通无阻,也没失去按紧窒的包裹美秒,让我全身就像沐浴在暖阳之下,顷刻释然舒畅,欲仙欲死。
  我感受到渐入佳境,只是母亲的反应却有了异样的变化。
  “唔…嗯…”,渐渐地,我听到了她的闷哼带上了哭腔,断断续续,疯狂抽插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娇喘,似乎有种绝望的悲伤也无法抵挡,好像抵抗已久的防线被瞬间击穿的绝望;但更多的是,是极致的欢愉,是抵抗不了的如潮般的生理快感。这是压抑与释放的结合,表现着熟母此刻矛盾的心理状态。
  这种腻人的声线好像能直接击打我的心脏,让我的血液流动更快,身躯升腾更多躁动。
  好像是,被人欺负着的哀伤,事实也如此吧,她儿子的器官,正无情地鞭挞着她最娇嫩敏感的部位,鸡儿稚嫩,却粗长硬挺得挤破所有阻拦的媚肉,棒身的水迹,母亲蜜穴口的水迹,还有在月色下臀沟弥漫的淫靡水光,都染上了残酷的禁忌色彩。
  “慢……慢点……啊哼”,母亲娇躯现在不是自己动了,而是被我的鸡儿撬动一般,摇摇晃晃,拳头伸展开了,紧拽床单;可惜看不到那倒垂的晃动的酥胸,但也看得出背心被带的凌乱飘动,在丰乳的重量分量下。
  而我的欺负,母亲蜜穴好像也想作出反抗的努力,不断收缩着挤压着我的鸡儿,不停地往外喷溢着骚水,好像要靠这些润滑,将我鸡儿喷出去,推出去。
  那令人心神俱震的娇媚哭腔还在接连不断,这哭腔夹杂着“唔……嗯……”的低吟,她脑袋也在不受控制一般摇摆,像是试图压抑,却又忍不住泄露出一丝愉悦。
  “是……是……啊哼……是黎御卿……哼啊……吗?”母亲在我正做的激烈的时候,带着哭腔,没有扭头,再次问出了这句话,只是情绪却发出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哭腔,是不甘,是恼怒,似乎是恼怒于自己身体的不矜持;又哀伤,痛的是母亲和儿子到犯下了逆天的行为,无法回头无法抹除,好像担心它会击碎了十数年的母子温情。
  我的动作因为这句话而戛然而止,龟头杵在禁地最深处。
  “啊……哼”,在我停顿之后,母亲没有忍住,又发出了一声奇怪的淫叫。而后母亲的小穴收紧了两下,夹的我的鸡儿有些生疼,滚烫感更加强烈。
  随后,我们再次陷入了寂静。
  我的心头被巨大的阴霾遮挡住了,变得有些不知所措。
  “是……是黎御卿吗?”黑暗中,母亲再次询问,好像用她的后脑勺发声。
  不知为何我不敢作答,只是沉默;也算不上逃避,逃避无济于事。
  “出去吧……今晚的事我不怪你……”,母亲忽然语气变得平静,沉吟一句,好像断定我会见好就收,她自身也无力再太狂暴的发难了,谁说不是呢,发生这一茬,她有很大责任,谁叫她一开始就认错人了。
  甚至可能,很早前就察觉了,只是她不敢相信真相,没有挑破……我暂时还不敢想象,也有她沉沦于这种刺激的缘由……按照我们的过往,应该没那么轻易就忽然接受这种事啊。
  她微微偏头,再度开口,“啧……听到没有”,我顺从地缓慢抽出了侵犯母亲的罪恶的鸡儿,上面水迹斑斑正是我的罪证,但同时,母亲的话还在说,“一会你爸就回来了……啊哼”,“啪”一声肉体撞击声,母亲娇躯一抖,发出一声不受压抑的哼叫,身躯好像一下变得浑身软绵绵,也低下了头。
  我重新狠狠地刺入了母穴。她这提及父亲,令我忽然暴戾心气上头,她这话意思是怕父亲发现这丧尽人伦的一幕,但孩子心性的我将其扭曲成,好像她一会要被父亲肏一样,好像表明着这是父亲的禁地,我作为儿子侵犯其中是多么的不对。
  “啊哼……你……你干什么!”,母亲怒喝道。
  但我充耳不闻,紧抓住髋骨处,我觉得这样更好控制母亲的身体,防止她一下逃离,胯下铆足劲开始狠绝地贯入母亲蜜穴,用力地爬了好几个来回。
  “嗯……你……你给我停下来……啊”,母亲阵阵战栗发声,只是生理快感让她无力,失序。
  蜜臀被我撞得啪啪作响,是色情又下流的声音,低头细看这圆臀好像终于被灌溉够,白得真切,嫩得光滑,肉浪滚滚,好是动人心魄。
  而被少年鸡儿穿刺的股间,赭红色的软肉湿淋淋的,两片唇瓣张开得像一朵奇异的花。
  “啊哼……你……你能不能出去……我是你妈……呜哼……”,在我的肏弄中,那种哭腔又带了起来。
  我看见白浆黏连着我们俩的阴毛,我看见母亲的阴唇里在鸡儿拔出来时,被带出来一部分嫩肉,像一朵奇异的肉花箍在冠状沟上,我看见每一次重新进入时,母亲情不自禁的手抓紧被单,我还从她臀沟下面看见结合处白浆不停地被带出来、往下流……
  母亲的手指紧紧攥住床单,我似乎能看到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像是被某种愉悦的情绪支配。她的肩膀随着抽泣而耸动,但双腿却轻轻蜷缩,脚尖绷直,仿佛在抵抗又迎合着什么。她的头向后仰,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喉间溢出的声音既像哭泣,又像叹息。
  看着这幅姿态,我亢奋得要破防,那种莫名的自豪感,还有击穿母性权威的成就感开始具象化,因为她没有自动脱离,她只是嘴上的抵触,但身体的生理反应是那么真切清晰,只会引诱得少年愈发沉沦。
  没有哪个少年能抵抗熟女的这种风韵张力。
  终于,我控制不住,是毫不怕挑明现状的心态,清晰地甚至有些动情地又一次喊了声,“妈……”。一张嘴,我就觉得脑子给门夹了,掩耳盗铃的乱插一气不好么,为什么要打草惊蛇呢。世事总是无常,充满了戏剧性。
  随着这一声,我的亢奋到达一个高峰,不得不微微停顿下来。我怕再动下去,又要有那种把持不住的生理以及心理了。
  好像母亲听到我这一喊,全身一僵,接收了一个残忍的信息,无法躲避。母亲轻轻悠叹了声,嗡哝的说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呀”。
  我定了定心神,支起腰,扶住母亲浑圆白皙的屁股,让她微微撅着白皙的圆臀,把两腿岔开的趴在床上。这个时候母亲已经软了,懒散的媚态让她更有女人味,而我也看到了我们结合部位的淫糜。
  令我无法淡定的是,母亲又自己动了起来!乱文剧本不是这样写的啊,她不是不愿意吗,怎么这么快就全自动了,不止一次!
  她动得也毫无章法,好像是蜜臀向后顶,吞噬我的鸡儿,又好像摇晃着蜜臀,让男人的性器官剐蹭着媚肉剐蹭着阴道内壁进入,好像主动地让我的鸡儿搅动她的禁地。
  动作很慢,上身也被带动得在微微摇曳,腰肢曼妙,如一条杀人的美女蛇,勾引着身后的人沦陷杀人的温柔乡。
  说实话,她这样的动作,我鸡儿感受到的快感不是很强烈,现在是心灵震撼,我呆住了,看着母亲的举动。
  “啊……哼……黎御卿……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明明是她主动,却带着怨念地说话。
  天啊,太骚媚了,我快要控制不住想要狠狠地拍打她摇曳的圆臀了,这种性爱趣味确实是无师自通,冲动也是人之常情。
  “啊……哼…不行…”,母亲开始痛苦地摇头。我明明此刻没有动作。摇曳身躯中,我也能看出她身子震颤不断,而呼吸气息紊乱,好像较弱不胜肏一样,忍耐着什么。
  这种缓慢进出,我清晰感受到鸡儿每次都在一层层的破开那滑嫩的阴道软肉,在阴道内的凸点和皱痕的刺激下,龟头被时而包裹,而后放松,湿哒哒的爱液随着鸡儿的刺入,被压强挤出阴道内,发出“噗滋”一声轻柔的喷水声,红嫩的缝里水汁涟涓。
  这个现象永远令我震撼,只是不同于之前,好像毫无预兆,身体也没有那些剧烈呈现,甚至连一声销魂的闷哼都没泄出,但是母亲身体的敏感却深刻印入我认知中。
  但是我没注意看,也因为光线问题,并没有这水水出来的景象,当然也不一定,因为我没感受到被喷射,或许是一种错觉吧。
  就在我陷入这种震撼的当口,“嗯哼……”,母亲忽然摇曳得更快,蜜穴裹挟我的鸡儿更加紧密,感受越来越多。
  我觉得她腰肢都要波浪式的扭动了,时而拱起时而低沉,脑袋同样如此,这一幕跟去年我偷窥到的一幕有些类似。
  是,这毫无疑问证明女人沉沦于身后,或者说自己蜜穴中的这根雄性器官;但这模样何尝不是对男人最大的刺激,能引诱男人瞬间丢盔卸甲呢。
  母亲忽然伸出手向后探,胡乱挥舞,显示着慌张焦急,好像要拿什么东西一样。
  “啊哼…不要…快……被……被子”,母亲闷哼着有气无力地喊着,但又很是焦躁。
  我忽然能听出她的诉求,还有预想到接下来的现象。
  我也配合地手忙脚乱地扯着身下的被子,但它被我的膝盖,也被母亲的膝盖,小腿压着,忙中生错,就不得要领,粗暴却留有余地,扯不出来,但不想又更大的动作,因为会导致我的鸡儿脱离母亲的蜜穴。
  “啊……哼……听到没有……快……啊哈”,母亲娇喘连连,见我没成功,她自己也伸手下探,扯着那被子,只是跟我的遭遇一样。
  我感到她整个人带着一点焦躁,身躯却像是要水汽弥漫一般。那蜜臀动得越来越急,只是急,实际抽插的力度不大,毕竟是她自己控制。
  扯不到被子,她放弃了,认命了一般,任由该来的情绪和快感侵袭自身。
  “啊啊啊……哼……呜哼…黎御卿…你怎么不听话……呀哼……”。
  她的哭腔从喉咙深处溢出,像是被揉碎的丝绸,带着颤抖的尾音。每一声抽泣都夹杂着细微的喘息,仿佛在压抑着什么,却又忍不住让愉悦从哭腔中泄露出来。声音时而高亢,时而低沉,像是潮水般起伏,带着一种矛盾的破碎感。
  哭腔停止,她上身一倒,软绵绵地摊落在床,就是整个上身几乎贴着床,高举白花花的屁股,那件小背心也向下滑落,胸器垂坠若隐若现,不堪重负;我的鸡儿也彻底脱离了母亲的蜜穴。只是此刻,是又一个冲击我身心的情景。
  母亲蜜臀朝上,股沟张开,屄口像金鱼嘴呼吸一样,随着屁股蛋的一抽一抖,淅沥沥地滴落一小股一小股清澈的液体。
  床榻上,是滴滴答答的几声。好像雨打芭蕉一样。
  直到母亲的屁股不再抽动,那水流才停止;也许是,水流的停止,屁股才不再抖动。
  安静的气喘吁吁。不知为什么,我感受到是一种一刻贪欢后极致的哀怨,那一幕确实如雨打芭蕉这样的意象带给人惆怅,哀思,无奈。
  本来,我眼睛在母亲湿漉漉的禁区来回瞟了几下,内心一阵酥麻,感觉肾上腺素一下分泌爆棚。却又转变成捅了娄子的恐惧,是自己的一己私欲,将母亲弄成这样,泄漏的是她身体里的水,抽走的却是我的魂。
  我虽然没射,却也瘫坐了床上,久久不能平静。
  我终究是她儿子,我这样的行为,造成这样的现象,应该值得骄傲吗。
  可笑的迷茫。
  良久,母亲仍旧一声不吭,似乎已经缓过气,踉踉跄跄颤颤巍巍的,慢慢支起身子。
  放在我眼内,就如同死刑犯临刑前瞥见刽子手在擦拭着刀口,恐惧过后又有无尽的求生欲望。同样,我内心确实有过一丝后悔,后悔彻底突破了这一步,但当下肿胀未退,欲望高吊,这种后悔还未能冲上大脑。
  随着母亲这样的动作,她膝盖挪动,上身与手臂前探,看这姿态,她是否是要够着床头旁的按钮,她居然要开灯,是打算开灯后彻底揭露这一切吗,让我的恶行无所遁形,当面鼓对当面锣的诘难,我无法理解母亲的脑回路。
  白腻得光亮的丰臀在我视线中不断胡乱的晃动,好像有小手手在我心里挠挠,那阵邪火重新旺盛了起来,实在的智商又占领了高地,继续下去,直到我自己完事,跟此刻罢手,结果都一样。
  禁忌之门撬开了这么多,半个身子已经挤进去,何不坚定迈出那一步呢。
  于是我连忙也顺着母亲的动作,无限贴近她,双手扶着了那只在我眼里是在挑衅我的诱人屁股蛋,触感滑腻,紧实有致;在最佳硬挺状态的鸡儿,胡乱杵在母亲骚热的腿芯臀沟,如毒蛇吐信,探寻猎物。
  胯下雄性器官的灼热,我手上的轻薄行为,令母亲身子一僵,停下了要开灯的动作,还很平静地放下了一只手。
  我们的方位,是斜对着床头,但我始终与母亲方向保持一致,只要推进到正确的通道,我们就能紧密相连。
  我有疑惑有各种揣摩猜测,可是有什么意义呢,还得看当事人发声,但母亲这幅状态实在诡异,好像当身后的人不存在一般。
  什么心理都是虚的,无论对于我和她而言,当令你不淡定的人做出不淡定的行为,所有预设构想的心理,都会变得毫无意义,实时的行为不一定跟心理能对照,比如你害怕你不自在,但不会太迟缓你的行动,该做的还是会做。
  于是我顺着自己全身的酥麻快感,开始挺着鸡儿有意识地往母亲臀沟下方的狭长肉团戳过去,戳过去是一阵阵的粘滑软腻。
  母亲还是不作声,也没其他反抗,我没注意到的是,她双手抓着床单,小臂在发抖,喘息声一下比一下粗重,像是震怒,像是挣扎,像是还有点其他顾虑,还有点特别的想法。
  现在的我不会过多磨蹭了,当龟头确认了母亲那沃土上湿滑灼热的凹陷穴口,我便一寸寸地钉入,立刻感受到被肉穴四逼包住,肉穴浅处的嫩肉将稚嫩的男根缠绕得紧紧的 ,软肉凸起,温暖湿滑地将龟头包裹得一阵酥酥麻麻。
  “啊哼……”,母亲终于突兀地泄出一声,身子是小幅度的战栗。
  一股前所未有、无法言喻的快感直透心头,真想暴戾地一插到底。
  只是我这缓慢的动作,又像是一种试探;当然,也是出于经过“这么多次”的不太完整的体验,这下我可要好好品尝。
  这个场面何尝不淫靡呢,平日的贤妻良母,最神圣私密的禁地,被自己一直以来规矩好学的儿子用刚发育的雄性器官,一点点的没入。
  我见母亲没有我惊惧的暴怒发难,反而一副强装镇静的模样,不禁也紧咬牙齿,强忍心中串腾的燥热,挺着硬邦邦的鸡儿继续耐心地一点点往肉穴深处推进,越来越感觉母亲蜜穴深处似有一股吸力将自己的鸡儿牵引向前。
  我悄咪咪地深呼吸一口舒缓一下这种难以招架的激动快感。
  “啊嗯……你”,母亲羞怒又媚意地哼出一声,低下了头,像是只留蜜臀应付这个邪恶的儿子,好像在说,就这一个熟女屁股,也足够少年顷刻败下阵来。
  终于,小腹和大腿,紧紧贴住了母亲的臀腿。稚嫩又不失硬挺的鸡儿,早已没入她的臀缝之中,只看得到一丁点根部还在外面。
  龟头好像抵在肉穴底部,那里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肉蕊,整个棒身插在销魂肉洞中被湿滑滑,热乎乎软绵绵的媚肉整个包围,感觉异常舒适,妙不可言,我忍不住贪心地就此一顶,鸡儿没有退出,只是在母亲蜜穴内作乱,龟头更加明显的撞在了一团似有似无,又软如棉絮的嫩肉上。
  这是令没有多少实战经验的我诧异的,暗道,女人的阴道难道还有底的,那小孩到底从哪个通道出来的,同时有种恶趣味生成的遗憾,要是我能再长一点,那会顶到什么位置呢。
  奇怪的想法令我更加亢奋了,插入母亲蜜穴的鸡儿都躁动得硬了几分一般。
  而我这一顶,母亲扬起头颅,“啊……黎XX……你混蛋”,又惊又娇的呻吟,一头青丝好像也随之一扬,充满了快感的荡漾了一下。
  背脊流畅下凹,显得丰臀更加后翘,好像给我这边施加了力道一般,宛然一副被欲望支配的媚妇姿态。随着母亲一声惊叫,我感受到她蜜穴里的肉褶似乎在呈波浪起伏般的小痉挛,强烈挤压吸食着我这根男性器官,一丝滚热的淫液溢出,浸泡着回家的男根,说不清是一种对抗还是欢迎,我甚至担忧我的鸡儿会被融化或挤坏。
  不禁也张开了嘴大口喘息,只有这样才能舒缓我的震撼与狂躁,双手也在摩挲着光滑的母亲屁股,速度还越来越快,差点就要不管不管地狠狠捏着了。
  !等等,我刚刚是不是听错了,她怎么呼喊的是我父亲的名字?母亲不是早就发现了身后其实是她儿子吗?她刚刚不还喊出了我的名字吗?
  怎么,这是神智错乱了?
  现在是我目瞪口呆不知所措了,我要不再确认一下吧。
  我再静静体验一下鸡儿被母穴纳入的触感,确认此刻不是梦境;便缓缓抽出了湿漉漉的鸡儿,一路上,被母亲小穴的媚肉缠绕一般,说不清是我的鸡儿要勾出她的嫩肉还是她的小穴还贪恋着年轻的男性器官想要将我留在深处。
  “嗯……”,随着欺负她娇嫩部位的凶器抽出,母亲也如释重负一般身体也放松了过来,但还是软乎无力的较弱感。
  然后,我毫无顾虑地喊了一声“妈”。
  她只是身躯顿了一下,默不作声。
  我大拇指用力按压她在后翘下紧弹的臀肉,像是要让她清醒一点,继续清晰的开口,“妈……是我……”,不算响亮,但在这个夜晚这个房间,听者无法逃避。
  这下,母亲却异常的平静,可惜我看不到她的神态,和其他动作细节,是否在做着某种挣扎。
  好吧,多少也能想到母亲是出于难为情,想装疯卖傻下去,有点好笑,这应该是我的专利啊;又或者,夹杂了其他思量?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挺着鸡儿往前一送,再度杵在她腿芯的肥软肉缝中,上下划动,戳开她两瓣肥嫩大阴唇,定位到细嫩穴口。
  我看到,母亲好像正要回头,但忽然,又摆了回去,语气忿狠又不甘,“黎XX,你失心疯了是不……乱喊…………呀……”。
  在母亲说话当口,我立马紧抓母亲髋部,挺腰一贯,鸡儿艰难地挤开她蜜穴内阵阵嫩肉皱褶阻碍,随后是畅通地整根陷入了最底部,触及那点似有似无的肉蕊花心,销魂的酥麻感令我头皮发麻。
  母亲话没喊完,“什么”还没出口,便被我这一捅弄得娇滴滴腻人的一声哼叫。背脊沟在月色下异常的明晰,往上是无法看清神色的头颅,往下,延伸到宽大的高翘圆臀。
  本来,装疯卖傻,是我最理想的状态,但如今,我的渴求早已变异,这样的“偷奸”感固然也是销魂蚀骨,但有更深层次的禁忌刺激,需要“坦诚”才能激发出来。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母亲这一出,不像是沉沦于快感而决意“误会”到底,像是用一种较易接受能说服自己的方式满足儿子一次,固然享受的都是母亲成熟娇媚的熟女肉体,但这两者间,带给我的刺激是有所差异的。
  前者我已经尝透了暂时,是时候转入另一种了。
  我内心有种较劲感,我要肏得母亲认清这现实,做出她母亲应有的反应。
  不然这场景太拙劣了,单是我的声音,就已经挑破这一切了,母亲怎还能睁眼说瞎话的“误解”呢。
  不过这下有眼前的利益,我可以真正无所顾忌地畅快抽插了。先享用了这一点再说吧。
  这下,我终于感觉自己是个成熟的男人了,是个能给女人带去快感,能完全履行男人义务的角色。
  在臆想中,我感觉自己的身躯都好像伟岸庞大了,我还直了直身子,扶着母亲的屁股,像是庄重正式,姿势标准,开始一轮“鞭挞”。
  我整根抽出鸡儿,又显得老练地再度尽根没入,就这么单调的动作,却能令人飘飘欲仙;蜜穴媚肉虽然缠绕裹挟我的龟头,但里面的湿滑多水,还是令我进出顺畅,“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马上就起来。
  母穴内,肥腻、湿滑、紧裹的美妙触感从鸡儿上席卷而来,我全身毛孔都像在欢呼雀跃。
  “嗯嘤……”,母亲先是脑袋藏于自己双臂之下,只露出修长的脖颈,难耐的快意哼唧从下方泄出,又好像在房间内转了一圈才传到我耳边,让人感到妇人的情绪格外不寻常。两只手紧攥着床单,扣得死死的,丰腴的娇体只能倔强地呈现僵直不动。
  “昂哼……”,声音在控制与放纵间拉扯,原本僵直的身躯却在男根的进出刺激媚肉下,让那身躯的颤抖痉挛更加强烈,如被利剑穿心,始终压制不住的颤抖。
  尤其是我刻意地重重一击,碾压到深处底部那团肉蕊,惹得她双腿都一抖,本能地夹紧了一些。小穴内部似乎成了榨取索求男人精气的无底洞,深不见底,软腻似膏的阴道媚肉,裹得鸡儿畅快淋漓,我觉得自己要到魂飞魄散的地步。
  但在这种快感下,多大的沉沦,我都甘愿领受了。
  不过人在飘时,言行举止就会更加胆大妄为。
  我一边肏弄着,撞击得母亲臀肉掀起小范围的阵阵臀浪,只因蜜臀虽硕大,也肥而不塌;一边声音略带哆嗦,也像粗息老牛,喊道,“妈……你回头看看我呀”。
  “嘤…你……你闭嘴黎XX…”,母亲娇躯一抖,而蜜穴内媚肉被稚嫩却凶悍的少年肉棒无序地剐蹭摩擦,不得不持续分泌液体一般,“呱唧呱唧”的轻微水迹声时不时的响起。
  我没想到,事到如今,母亲还在装糊涂;顿时产生了一股戾气,动得更凶悍。
  身上的小背心被丰满的胸器荡得凌乱晃动,看得我又是一阵口干舌燥。要不是不好维持我现在正儿八经的姿势,我一定探手过去握住。当下只得狂乱地揉捏手中的臀肉,在撞击下在动手欺负下,母亲原本一片白腻肉色的屁股也显露多处不规则的过敏般的异色。娇嫩的菊穴被她自身的淫液,也有可能是臀尖的细汗汇聚下来,早已辨认不出这当中有皱褶有小小的孔洞,除了它时不时的受惊一般地收缩,才显露那好看的纹理。
  ““嗯……嗯哼……呜……”,妈妈的呻吟声百转千回,犹如仙音浅唱,但似乎也忍耐到了极点,也莫名产生了某种脾气情绪,“啊哼……”,先是自然地销魂一哼,便艰涩低吟,“嗯……我……我不是你妈……呀……你个王八蛋……哼……”。
  听到她的任何话语都能让我像着了魔似的,我觉得在做这事过程中,无论女方说说什么,都只是不同程度的沉沦肉欲而已,只会有特别的情趣,看到自己意淫许久的母亲被自己的稚嫩鸡儿弄成这样,我已经忘了身在何处,只得发狠的连连挺动,每每插入这个成熟到滴水的熟女嫩穴,龟头都会撞击到底部的肉蕊,像是要将花心捣碎了一般。
  “不要了……嗯……混蛋……轻点……啊……你……有本事就找你老娘去……嗯嗯……啊呀……”。
  母亲的话给了我强烈的心理刺激,令我倒吸凉气,承受着身心的快感撼动。一种念头萌生,母亲竟然能说出这种碾压人伦的话语,这是不是证明她内心终于被我影响到了,开始有面对这种人伦禁忌的一刻。
  随着我越来越快的抽插挺弄,母亲的呻吟愈发急促起来,在用尽全力说出这一句后,最后竟没了半点声音,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短促的喘息声,激起我野兽般的欲望,按着她的肥美臀瓣,挺着鸡儿在蜜穴内一阵狠命抽插,肉体相撞,发出清脆的“啪啪”之声。
  “啊……妈……妈……”,儿子在母亲身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欢愉,也是压抑不住舒爽地喊出来,心理仍旧作着挑破一切的信念。
  在快感支配下,就想多做点什么,最终我还是没忍住,伏下了身,当然,抽插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我不会承认,这是因为我又开始感受到一种生殖器官深处神经的酥软,这是不太好的秒头。因为母亲在蜜穴被欺负过程中说出的话,扩大了我的刺激感。
  “嗯……”,我这么一停,母亲也能回应地泄出一声,只是,我感觉她整个身体状态,都有点烦躁的小情绪,那沉寂,带着小小怨念。
  但我的亢奋还在,下巴抵着母亲的背部,隔着衣服,双手都抓住了她吊坠在半空的一对绵软丰满大奶,胡乱揉抓,乳肉在我手中要溜走一般。
  只是没想到,母亲不知怎么腾出了一只手,打开了我玩弄她丰乳的双手,我也不强求,还觉得这个情形令人玩味。
  既然你要继续“误会”我是你丈夫,为何只是摸一下胸都不给。
  我直起上身,将手放回了那圆臀中,只是我的鸡儿,还在母穴内。
  忽然,我的目光看向了床头旁那个电灯按钮……内心蠢蠢欲动。
  不仅彻底挑破这一切,还能在充分光线下,看清一切看到更多刺激的画面,本来光线问题,一直是内心的小遗憾,要不,今晚就如愿了它。
  于是,我摆动着身躯,也不在意鸡儿随之也溜出了母穴,跪坐起身子,从母亲身侧越过去,双手已经钻出蚊帐外……
  母亲显然察觉我的意图,动作显得惊讶又恐慌,一把拉开我的手,只是我要执拗,她拉不动,手已经触碰到按钮……
  眼见初步阻挠无果,母亲显然也是一急,竟然翻过身这么一推一顶我上身,电光火石之间。
  “哒”,“啊”……
  一声是开灯按钮发出的,都已经触碰到了,按下有何难;另一声,是母亲的痛呼……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3/23 07:01:00

第五十五章-上
  我整个人陷入了一团丰腴的软香温玉中,那成熟体香钻入鼻子,比今晚任何时候都来得具象;胸膛感受到的软弹更为明显,压着装满水的暖宝宝那样。
  母亲的呼吸呵气就在我耳边,我的脑袋贴在了她的脑袋侧,直接入眼入鼻碰嘴的是她的乌黑秀发,还有滚烫的耳朵,也能感受到她脸颊的滚烫。
  刚才的小意外,使得我趴在了母亲身上!而一瞬间,我好像还瞥见母亲抓过了早已不在岗位的枕巾,盖在了自己眼睛上,是不适应突然的光线,还是我的凝视。
  当她的双腿略带不安地挪动几下,刮得我小腿痒痒,我才彻底从一点茫然中醒悟,意识到当前的情形,也意识到,我的鸡儿,照旧顶在她双腿间,只是没有回到故土,生命的源地。
  我能感受,母亲也是茫然无措,她身体上只有小动作,双手,双腿,全身都陷入一种踌躇,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还泄气般一软,伴随一声叹息,有种不知何去何从的迷惘,似乎哪一步,都难以直面。
  乃至我的鸡儿在熟女馥郁体香中复苏,并又开始下意识地往她腿芯处探导,我双腿微微地带着母亲夹紧的双腿分开,她都毫不在意。
  我整个趴着,看不到下面的情况,一切不得要领,而且,我要趁着光线大盛,看看母亲的模样,于是,便支肘,想要撑起上身。
  只是母亲那张媚熟潮红的脸庞刚完整映入我眼帘,虽然眼神我看不到,但可以看到一点湿发黏在泛红的后颈,脸颊晕成一片胭脂渍一般,察觉到我的凝视,母亲略带不自在地别过脸,喉咙急速滑动,下唇残留着咬出的齿痕,整个脸,不对 ,整个人似乎都被潮气侵袭得更亮,像是暴雨后积水的路面反光。
  就这样也看得我心神大颤,内心一股把控不住的复杂情绪。
  但匆匆一眼,我就脖子肩胛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道,便被她双手一揽,拉回了原位。
  我才“理智”过来,是,固然这样能挑破一些东西;但何尝不会失去继续快乐的机会呢;要不就就着母亲的思虑,配合地装疯卖傻,虽然心底的另种刺激渴求未能实现,但也万分满足了。
  当即立感振奋和鼓舞,整个下身开始做着小动作,像个青蛙腿一样倾趴,也慢慢把母亲的双腿分得更开,顶起了她的大腿,几乎摆出M型腿的姿势。
  母亲自然知道我的意图,但没有极力的反抗,只是摇摆了一下自己的身躯,诉说着不情不愿。
  主体动作转到下身,上身和脑袋就总想有意无意的起来,可惜都被母亲双手“控制”着。
  但在我下身作怪下,感觉好几次想恼怒地把我一推,又硬生生的控制住了。
  熟母的脸颊越来越烫,气息愈发粗重不稳,身躯也是焦躁不安,双腿想摆正并拢却因为我的双腿架着撑开而不得要领。
  我的龟头已经戳到腿芯尽头一些滑腻的绵软。她做着自己也说不明的挣扎,不安的扭动身躯,不断躲避少年雄性长枪对她禁地的胡乱捅刺……
  渐渐地,我惊喜地发现母亲双腿开始发抖,鸡儿捅到的肉缝越来越滑腻,应该浸染了不少水光,我愣了一下,自己的母亲,这么快就在这种乱刺乱撞下有反应?身体是多敏感?还有,她的心理实际上是开放了么。
  似乎是感受到我的邪恶玩味而停顿,母亲空出一只手,狠狠地掐了我腰上一把。看过乱文,这时候的母亲都应该恼怒但又无奈地主动引导,显然现实不是小说,母亲丝毫没有这种迹象。
  “嘶~”,我一声痛哼,身躯也是一缩,但鸡儿却是往前一杵,终于戳碰到熟悉的湿热凹陷,穴口嫩肉。“嗯……”,母亲小声一哼,整个人触电似的抖了下,我心头大喜,鸡儿即将奏响冲锋号,一切尽在不言中,心头涌上阵阵滚烫热流。
  我深吸一口妇人体香,直接就顺着那泛滥的滑腻,被蜜汁导引着哧溜一下就窜进了一处温润紧致的所在。
  “呜…哼…”一声,母亲按捺着呻吟,整个身躯想腾起,可被我半个身体压在她身上,让她无法挣脱,但她那力道也全用在了按压我的肩胛脖颈上,让我的脸挤压到床榻,差点喘不过气。
  虽然不是第一次享受母穴了,但正面的标准进入依然带来了肆虐心神的全身心满足,只能说那是一种从脚指尖开始,一直贯穿到大腿、到腰部、到胸口,直至头顶的酥麻,让我不得不长呼一口气,以压制心底那难以抑制的兴奋。
  不知为何母亲还在徒劳的挣扎、扭动着,反而搅动得我触碰蜜穴内媚肉触感更明显。她不是还在装糊涂吗,还是已经意识到这层窗户纸已经千疮百孔了,再难为情也得结束了,不然接下去还是无尽煎熬。
  我在静静的享受了好几秒钟后,微微将身体往后退一些,坚硬的鸡儿往外拔出一些。
  母亲以为她的挣扎让我有了些顾忌,伸出一只手过来推开我的身体以示鼓励,没想到,我在几乎完全退出来后,又猛地往前一冲,来了个一插到底。
  母亲“嗯”的一声长哼,她浑身抖动着无力的松开了推挡我的手;只是我意识到脖颈压力松动,正要起来大起大合,她又动作迅速地回来“封锁”。
  我也不跟她抗争,下体还能自由来去之间。
  我像装上了一个马力强劲的马达,快速而有力的进出、抽插,伴随着“呱唧呱唧”的搅合声,湿滑的凉意浸透了我的阴毛。
  这一下间,直达脑皮层的酥麻令我再度忘乎所以,一边用力肏弄母穴,一边在她耳边颤声道,“妈……我好舒服啊……”,我自身都带着热泪盈眶的感觉,因为巨大的幸福感,因为这一天的得偿所愿。
  这近距离地察觉到自己儿子因为自己身体而得到的强烈生理亢奋,母亲似乎有股强烈的害臊之意,脑袋不断偏侧,想躲避我的眼耳口鼻,恼怒,甚至憋屈,至于说失去贞操的怨念,似乎也说不通,但她还有另外一种莫名情绪。
  口中应该紧抿,时不时泄出一丝腻人哼唧。在这个乡村夜晚,一个熟透到娇艳欲滴的女人在我身前婉转莺啼,这个女人还是生我养我的母亲,这是如何让人兴奋而狂热的感觉。想到这点,少年更加卖力。
  正面体位方便挺动,不太会串位,耳边的母亲难耐不胜肏的娇哼不断刺激我不顾一切的疯狂抽插,每一下都格外深入,似乎要把这个女人的身体穿透才能呼应恋母畸念得到实现。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被后入体位还要清脆响亮,因为大腿接触的缝隙更大。
  顺畅进出中,鸡儿也感受着熟悉又销魂的紧裹感,仿佛泡在一汪温热的泉眼中,软腻的媚肉从四面八方缠绕着龟头和棒身。
  “啊呵……你…你闭嘴行不行………啊……”,母亲刚强起怒叱我一句,便又被快感淹没,声线销魂。
  只要听到母亲说话,无论是啥,总能令我脑海冲上一股热气,浑身血液沸腾不止,蒸发穿透皮肤,被蜜穴嫩肉抚摸的鸡儿坚硬多了十几倍。让我产生了一种手持武器越来越强大的自豪感,更要舞得它虎虎生威。
  “妈……”,我一边气喘吁吁地喊道,一边想抬起脑袋,只是感受到母亲那股压制我的力道没在勉强,我认为,她现在是习惯了这个情形,那施加的力道也下意识固定了下来一般。
  只得继续专注身下,用力贯入,母亲蜜穴内腔壁嫩肉皱褶密布,不知是反抗少年的凶器还是活跃地接纳,如同有了生命一般,主动张阖收缩,像有无数婴儿小手在抚慰着少年肉棒的戾气,一糯一动,挤压得我大脑一片空白,不断用力,想要冲破这些桎梏,最后触及底部一团穴蕊。顶得母亲娇躯连颤。
  口中娇喘连连,一会紧闭的嘴唇还是逃不过要窜出的闷哼。她喘息着哼唧出一句被生理反应割得凌乱的声音,“嗯哼……你乱叫什么……黎……”,只是,突然间,她收住了要喊出口的名字,好像意识有点凌乱。
  对啊,她该喊谁的名字,她只得脑袋徒劳地偏侧,实际上已经无法再躲避了,已经转到了极限。
  但被某种特别情绪击中后,我感觉禁锢我脑袋和上身的力道松动了不少,也有可能是因为生理快感使然。
  于是我铆足劲,似乎肏的不是母亲的蜜穴,而是那点徒劳的抗拒,让它在量变中崩溃。
  她的喉咙里溢出低低的“呜…呜…不要”声,她无力的用语言抗拒着,但到底在抗拒着什么,我无法体会清楚;只是母亲脑袋开始胡乱但轻微的摇晃,好像只有通过这种甩动才能摆脱强烈的快感以及巨大的纠结,不想在眼前男人的作恶中展露娇媚的一面。
  但她脑袋越是凌乱的甩动,身体却在开始无意识的向后一送一收的迎合我一般。
  断点的哼唧媚吟,艰难从喉咙逃出紧密的嘴唇,好像音符能撬开她的嘴巴一样,一声透气的喘息,之后便是撩人心弦的呜咽闷哼,像是被快感逼到极限,却又不敢完全释放。呼吸变得急促,“哈…哈…”地喘息着,每一声都带着哭腔,仿佛被某种情绪淹没。
  我感到她脸颊粘着的发丝更加的湿了,潮气跟成熟女人在生理快感下酝酿的馥郁体香笼罩了我身躯一般。但我貌似只能凭意念汲取这种女人的春潮之意。
  这种哭腔曾在我偷窥父母床戏的时候给了我异常的亢奋和莫名的“阴影”,少年永远震撼于一个女人能发出这种声音,跟平常的巨大反差,除了女人沦陷于肉欲,在我耳中,那是身份的权威被完全碾碎,将自己彻底抛向肉欲的温床。
  初尝性事的我听到母亲因为我的卖力而生出这种反应,心中尽是不纯粹的汹涌快慰,带着心脏猛烈鼓动。听得人脑部神经都在颤抖一般。
  但我还能作更多努力吗,我操弄的动作已经毫不怜香惜玉。
  “嗯啊……你……你轻点行吗…呀哼…”,母亲颤颤巍巍开口,双腿好像好几次想缠上我的腰身,不知是因为这个动作太多羞耻还是因为被我的动作击散而作罢,继续分开状。
  她一说话,一股燥热就会在我身体中游走一般,恨不得生多一根鸡儿加入战场,但我已经没辙了,只能刻意地沉重用力,用龟头碾磨最深处那团绵软又带点弹性的肉蕊,似乎每一击,都能令母亲抖动得更猛烈。
  也许是哭腔令我产生了暴戾的能量,也许是母亲几乎只剩摆样子的双手在我脖颈肩胛,我起身的动作好像没了阻拦。
  我忍不住在母亲耳朵上呼出灼热的气息,还顺势一舔弄,又是激起她嘤咛一声颤抖一下,似乎在这个状态下,耳朵都格外的敏感,当做完这个小动作,我迅速地支起了上身。
  但下身的有力挺动并没停息,反而更加沉重,“嗯……”,突然,母亲的的声音拔高,变成“啊…呜…”的细腻哭喊,像是快感与痛苦同时爆发;却又嘎然而止,因为我起身之后震撼于审视她的正面面容而停止了继续抽动。
  猫发情似的哼唧变得断断续续,夹杂着“嗯…嗯…”的鼻音,像是愉悦与痛苦交织的喘息;双腿狂躁不安,几次想要缠上,在踌躇;看不到眼神也能感受到潮红的脸庞充斥了好事中断般的强烈哀怨,还有一股巨大的空洞,不可置信,如同一个人亲眼看着自己从天堂跌落地狱的一股懊丧。
  母亲还没意识到自己的一双手已经垂落,已经被我审视着身躯,但她一只手却有意识地轻微颤动了一下,几次想抬起又放下,小心翼翼地触碰到我大腿内侧,又触电般放下,显露某种挣扎。
  在灯光下如象牙色的圆润双腿更是被禁制了一般,想有所作为又被内心按压住。
  她脸庞肌肉牵动,白洁的牙齿咬着下唇微微挪动,最终,母亲还是心一横,脑袋一偏,一只手搭在了我的屁股上。当然,这一切小动作其实没有耗时多久,只是在我眼里将细节收尽,就显得格外的漫长有意思。
  我一愣,更加不会身下的动作了,随后是巨大的震惊,一切尽在不言中,心头涌上尽尽滚烫热流,脑子更是一热,一把丢开了她遮盖双眸与额头的枕巾。
  那双释放生理情绪的紧闭的桃眸终于显露真容,媚熟脸庞真正意义上带着女人的魅力张力呈现我眼下。
  下体的状况我还一时无暇观摩,母亲的面容此刻是我第一选择。
  这样直面母亲做着大逆不道的事情,亢奋得我再也无法忍耐多一秒了,鸡儿恢复使坏,像是先是搅动着软腻被水迹浸泡透彻的母穴肉壁,我的腰髋开始落力穿刺,深入蜜穴,恢复到机械式的动作中。
  “嗯……”,母亲一声闷哼,眉头与脸庞都得到了舒展一般;“啊哼……”,随着我的抽动,她的哼叫,一双丰乳带动着背心晃动,白腻乳肉一小部分几乎要溢出上沿领口,绵软无比,硬挺的乳尖蓓蕾早已将衣物顶出两个明显的凸点,并且位置一直不变,只有圆滚滚的周边乳肉部位在不断地在衣物下挪动着,跟着她的身体颠簸着。
  渐渐地,她的头微微后仰,脖颈线条紧绷,喉间发出一声声压抑的轻哼。似乎渐入佳境,双眼半闭,睫毛颤动,像是想要逃避却又无法抗拒。嘴唇微启,舌尖不自觉地舔过下唇,留下一抹湿润的光泽。脸颊上的红晕逐渐蔓延至耳根,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的手指在身侧蜷缩又舒展,仿佛在试图抓住什么,却又一次次落空。
  单是看着她这幅神情,我觉得我都能意淫到射精,心理的刺激有时甚至能盖过下身体会到的蜜穴销魂,鸡儿深处的酥麻感越来越明显,好像要传递到龟头一般。
  脑子一热,我又无耻地喊了一声,“妈……”。
  她眉头又深深地紧皱,闪过一抹无奈又痛苦的神色,随后很自然地摆正脑袋,彻底张开眼,对上了我的视线,不知是下意识的举动,还是因为感受到我的凝视。
  “啊……你……黎”,话没完全惊呼出声,我诧异的是,她看似现在才发现那件枕巾不见了,她慌张地四处看了一下;风韵的成熟脸庞在潮红中挣脱出一霎青白,连忙推着我的胸膛。
  口中怒喝着,“黎御卿…你…嗯哼……你出去”,她的身躯猛地绷直,丰润的腰肢也在剧烈起伏,胸脯带动背心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颤动。不太显年纪的脸庞由潮红瞬间涨红,眼角细纹因愤怒而加深,嘴唇哼唧中却也微微发抖,锁骨在剧烈呼吸中若隐若现。
  双手使力推搪。
  好在我的双手没有贪图酥胸的触感,而是早已固定在她腰髋,加上我自身下压的力道,死死压制着母亲的挣扎,鸡儿仍旧鞭挞着她娇嫩的蜜穴,我的阴毛,和她的私密处毛发都被打湿得淫靡凌乱。
  穴口的嫩肉殷红随着我鸡儿的进出而时不时显现,肥腻肉唇充血般肿胀。
  “嗯……黎御卿,快给我拔出来……呀”,双手只得无力地拍打我的胸膛。
  这幅如同被男人初步降服的姿态,更加令我无视她原本的震怒。鸡儿已经是带点麻木的抽插,但隐隐约约能捕捉到女人的极乐点在不远处。
  我想起动作片里的一个动作,俯下身去,双手伸到她体下,握住她的双臀瓣,身体完全压在她身上,快速而强有力的一阵抽插,同时伸出舌头在我妈耳廓舔弄着。口中还喊着“妈~妈”。
  “嗯嗯…停…不要“”,母亲忍不住的一阵低吟,脑袋迷离地摇摆。然后,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咿…呀…”地似哭似喊,像是被某种感觉彻底击溃。
  熟女的声带迸出腻人的破碎命令:“出……出去……呃啊!”辅音爆破时的唾沫星子与咽喉吞咽的“咕咚”声形成荒诞对位。腿芯内侧渗出一股股黏液黏糊到了我的肌肤上。睫毛晕染成黑雾的眼眶里,瞳孔剧烈收缩发出丝微生理性泪液。
  我亢奋地开口道,“快了……妈……我快好了……”
  我意识到身体几乎完全被欲望所支配,只有些许残存的理智让她仍压抑着哭腔的分贝。我何尝不是樯橹之末,那媚肉又开始了令我销魂蚀骨的颤抖收缩,我只得快速挺送腰肢与母亲蜜穴内的活跃作对抗。
  此刻母亲的眼神游离,仿佛在寻找某种答案。双唇紧抿,却又在下一刻微微张开,呼出一连声媚哼哭腔。脸颊上的红晕如同晚霞般晕染开来,鼻翼轻轻翕动,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
  又抽插了十几下后,压抑的“呜”一声,在母亲齿缝间拉长变形,最终破碎成“噗”的吐气声。随后爆发成“啊哼”,带着破锣般的嘶哑,随即被她用手掌捂嘴的“闷哼”强行压回胸腔,只是,越是压制声音,似乎越是强化生理快感。
  我感觉到母亲的小腹开始一阵一阵有节奏的收缩,蜜户内忽然变得异常紧窄,这个充满欲望的生命通道仿佛要将我的肉棒夹断,把它永远的吞没在体内。紧接着,一股火热的液体从阴道深处喷洒而出,淋在了他的肉棒上。
  “妈”我也在此刻达到了顶峰,在母亲的耳边低沉的叫了一声,身子紧紧贴在她的胯下,把她的屁股抱得更紧,鸡儿尽全力顶在蜜穴最深处。
  “别……快拔出来……我是你妈压……啊哼……”,母亲当然意识到什么,拍打着我的胸膛,但这阵惊慌根本来不及完全表达。
  随着阴囊的收缩和龟头的膨胀,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急剧的集聚在了阴囊,如同汇集的洪水冲开了闸门一样,只觉得一股更加灼热而浓厚的白浆从马眼急射而出,好像在意念中我能看着这个液体喷灌进了生我养我的蜜穴深处。
  “嗯……”,母亲眉头皱到极致,口中再度仍难以压制的发出了沉闷的哼声,身体如同被电击了似的痉挛起来,剧烈地颤抖着,达到了比前一刻更加激昂的高潮……
  身躯一抽一抽,锁骨窝积着细密汗珠,随胸膛起伏折射碎钻似的光。母亲她突然咬住无名指关节,齿间挤压出的软肉发白,鼻息喷在指节上凝成小片水雾。瞳孔明明失焦了,眼尾似乎还勾着道未散尽的媚意风情,终究是承受了强烈的生理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