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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事发
等徐雪醒过来时,天已经快亮,下身那澎湃的快感早已消弭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激情过后余下的火辣肿痛。
房间四下静荡荡一片,男人从来不在外头过夜她是知道的,此刻的房间里早已经没有男人的身影,就连两人欢爱时彼此撕扯下来的衣服也被带走了,原本随意丢满用来擦拭精液淫水纸巾的纸篓也被收拾妥帖干净,连半块纸渣都未曾留下,想必又是被他叫来的助理打包带走了。整个房间里只有一样物件未被收拾清理——徐雪。
嗅着空气里仍残留的那似有似无的淫靡气味,徐雪只觉得浑身黏腻,令人难受得很,艰难地想要撑起身子,却发现浑身肌肉酸痛无比,销魂蚀骨的酸疼感不仅让她呻吟出声。
冷清极了……
她有些发怔地撑坐在床边,心里不禁有些凄徨的想着。
略微挣扎地想要起身走去浴室的她,刚撑到床头,边摸到枕头边上有一片硌手的硬物,心里咯噔一下,手下悉悉索索地便抽出来,眯起一双略带冷意的媚眼就这灯光这才将手上的东西瞧了个清楚。
“呵,真是一如既往绝情的男人……”
那是一片事后服用的24小时紧急避孕药,程睿东随意地将它丢在徐雪边上就走了,一句话没留,但是意思却无比清楚。
将手中的药片丢在一旁,支起修长莹白的双腿,颤颤巍巍的依旧有些站不稳,股间的精液混合着淫水流了她满屁股满腿,到处都是,微微干涸之后的黏腻感让人分外不适。
好不容易才调整好的她这才走去了浴室开了淋浴洗刷起来。温热的水流熨烫得她酸痛的肌肉缓解了些许,点点滴滴击打在她敏感而肿痛的乳房上,让她低低的呻吟了一声。
慢慢地她将流水调成略微集中的柱状就往身下冲去。
带着冲击力的水流裹挟着有些热烫的温度朝着被男人操的红肿不堪,甚至有些破皮的肥润蚌肉,那突如其来的冲击力激得她又痛又爽,忍不住一阵哆嗦。
男人太大力了,完全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自觉,原本柔嫩莹润的阴唇被折磨的不成样。一只柔嫩的小手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撑开那个被男人操的合拢不上、红肿圆凹的小洞,讲水柱冲刷进去,好一阵后而后才用食指钻进去细细的抠挖开来,如履薄冰一般,到底现在的她可不敢用力,因为那滋味儿实在不好受。
看着被冲刷出来的精液,徐雪岔开腿任由她随着流水流去一地,淋浴花洒的水滴以极高的频率击打在她敏感的大腿内侧,从那圈嫩肉中传来细细麻麻的快感,她不禁颤栗地夹了一下大腿,慢慢蹲了下来。
熨帖的热烫让她舒服地靠着墙娇娇的吟哦几声,那激流的水柱如同一根粗长有力的鸡巴一样,直将她此刻脆弱柔嫩的肉洞凿穿了似地。她想象着冷漠离去的男人此刻正在自己身上驰骋抽插,幻想着男人垂垂长物慢慢地在她身体里变硬变粗变长,如同夯实严密地锤杵一般,用力地凿锤。
她迷恋那个男人肉体带来的欢愉,那是从未有过的极致体验。她像上了瘾一样,一遍一遍的催眠自己此刻正在被男人疼爱抽插。回想着方才床上男人雄壮的身躯,壮实紧致的健腰一拱一拱地在她淫水翻飞、湿湿漉漉的阴道里驰骋,壮硕有力的胸肌带着充满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包裹着她柔嫩羸弱的娇躯。她馋嘴的偷吃男人紫黑浑圆的乳头,像个舔弄糖果的小孩一样,一遍又一遍,不知疲惫地用舌尖刮扫吸吮,啧啧有声。
流水像一阵阵流窜的电流一样在她那片嫩肉附近荡开,她多想那是那个冷漠薄情的男人的嘴在她的阴唇上含着吸食,她几乎可以清晰地想象男人的舌头多么有力发达,定能将她洞中肉壁舔扫得淫液飞溅。
可惜了……那个男人从来都太高傲,从来没有舔过她的肉穴,哪怕她如何卖力地舔弄讨好,也没有……思及此处,徐雪只觉得手中拿让她高潮迭起的淋浴花洒顿时就失去了魔力,连带着那永不间断的温热水柱也再不能挑起她多少的情欲,变得索然无味。这颗心啊……突然就冷了……过了许久,这才擦干身体裹上浴巾走回床边,看着那片碍眼的避孕药片,徐雪冷着脸撕开包装倒出两粒就着桌边的冷水灌了下去,漂亮的眉眼当下只有一片灰暗的冷寂……程情看着窗外的天一点一点、慢慢变亮,直至第一缕阳光透过落地窗后,蜷缩颓坐在客厅沙发的她这才有了些许轻微的动静。
大门正巧被钥匙打开,男人就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走进了家门。
程睿东和徐雪如同野兽交媾一般,做了一整晚的爱,却也不曾感到疲惫。清洗过后的他叫孙助理连夜送了一套干净整齐的衣服到酒店后这才性致阑珊地往家去。
不曾想开门就见程情背对着大门,宛如一尊沉默的泥塑一般坐在沙发上,着实把他唬了一大跳。
他知道自己向来对这个女儿不甚在意,他也承认这些年来甚少关心过她,但是他自认为作为一个父亲,他该有的物质条件都无条件给予了她,他即便不算得什么成功的父亲,但是至少仍该担起父亲责任的时候他是愿意的。
这个时间点实在太早,他们一家子从没有在这个点起床的习惯。他不知道程情坐在这里多久了,但是他知道现在的程情很是反常。
喉头吞咽了一下,思绪飞快地整理了一番,才刚要发问,却突然听到沙发上的程情先声质问了起来。
“你昨晚去了哪里?”,声音有些沙哑,语气古井无波,没有一丝情绪的起伏。
程睿东被程情当头一问,下意识地就皱起眉头,他觉得程情反常极了,全然不似平日里温和腼腆的样子,甚至让他觉得质问自己的样子很没有家教。
“我问你昨晚去了哪里?”程情红肿这一双眼睛转过头来,眼角还带着干涸的泪迹,直勾勾地盯着门口的程睿东看,似乎要把他里里外外全数看穿一般。
程睿东喉头耸动,不着痕迹地清了一下嗓子,这才反问道:“你昨晚没睡,就在这坐着?”
“我问你你去了哪里?回答我!”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了几个音量,情绪一触即发。
程睿东放下脱到一半的鞋子,冷声叱问:“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教过你这么跟别人说话?!”太不像话了!
“是不是徐雪?!你昨晚跟徐雪去做了什么好事你以为我不知道么?!”程情抖着嗓子不管不顾地大声追问道。
程睿东听得此处,额角青筋直跳,心窝里没来由地窜起一团怒火,索性把脖子上的衬衫纽扣一扯,“程情,我给你三分钟好好反思一下你现在对爸爸说话的态度!”连崩了几颗纽扣也眼都不眨,声音冷到了极致。
程情听男人连声质问之下仍旧顾左右而言他,噌的一下就从沙发上站起来,奈何突然眼前一黑就要往后倒去,心里一股怒火也跟着窜起,当时就立马定住了身形。
径直走到男人跟前,冷啐了一口:“你跟徐雪早就勾搭上了是不是?”也不管对面男人难看的脸色,“你们昨晚去了酒店开了房是又不是?!你们还想骗我?!”
程睿东拼命压着怒火,低头看着程情眼里闪过的怒火,咬着牙道:“这就是你跟爸爸说话的态度?还有,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对爸爸的生活指指点点了嗯?!”
“别跟我提‘爸爸’两个字!你跟徐雪背着我私底下勾勾搭搭,开房做爱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是我的‘爸爸’?!”
程睿东觉得他快被气疯了,往时在他面前温顺乖巧,大气不敢喘一声的女儿如今竟然敢对着老子叫板了,嘴里还都念叨着些什么粗俗不堪的话,做爱?他可从来没这样教过女儿!
他可以忍受别的女人床上各种骚浪贱,对他来说那是微不足道的情趣调剂,但是他程家的女人们可不准这样,成何体统!传出去岂不是让人觉得他程睿东教子无方?!他实在不想承认自己女儿嘴里说的这些个字眼此刻有多意外的刺耳!
“程情,我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给我坐下!瞧瞧你满嘴说这些什么荤话!在外头你也这样到处跟人说这些个不三不四的?”程睿东忍着脾气,再给程情最后一次机会!
“我不!我就不!”程情倔强地仰起头,直视着眼前的男人,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她只觉得愤怒,“凭什么是徐雪?为什么偏偏是徐雪?!凭什么那个贱人勾搭了那么多男人还可以来勾搭你?!你知不知道她勾搭了她爸!她跟自己的爸爸睡过了你知不知道?!”
近乎歇斯底里地对着男人吼了一声,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又被她恨恨地飞快擦掉:“谁都可以,可就她徐雪不行!!!”
程睿东看着程情不顾形象,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嘶吼着,登时也冷静了下来,沉默了半晌才冷着声问:“这些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程情低着头,双手捂着眼睛抽抽噎噎地道:“我怎么不知道?我撞见过她手里头的视频!我怎么会不知道!”
程睿东被搞得彻底没脾气了,鼻子里长长地哼了一气,这才坐了下来,看着还站着哭的程情,“你坐下!我有话跟你谈谈。”
第十五章 父女交战
程睿东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叼在嘴里,对面坐着依旧红肿着眼睛一言不发的程情,他本来满腔怒意临到头来却是期期艾艾地反倒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烦躁地嘶了一口烟,口鼻中喷出的白烟弥漫在沉默而不知如何是好的父女两中间,好似一道轻薄却极难跨越的屏障,不着痕迹地将两人隔开了来。
程情一瞬不瞬地盯着对面男人的动作,见他一直沉默地抽着烟,良久也未发一句话来,一颗心也不由得提了起来,狠狠的揪着。
她的情绪并未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平复半分,只消男人一句不中听的话也能让她再度炸起来,她只是在忍,她要的是男人一个令她满意的答复。
她过去隐忍了太久太久……久到自己的理智已经走到了近乎崩溃的边缘,原本只差临门一脚就能捅破,如今猝不及防地被徐雪撕开,她终于还是顺势爆发了。
喉头吞咽了几下,将手头上的烟灰烦躁地弹去,男人还是率先打破了沉默的局面。
他看着程情,斟酌了几下这才开了口道:“这些年来,我承认对你的看顾确实不怎么上心,但是有些事我想还是得跟你说了。今天,咱们就好好谈谈。”
随手将手里头的烟头摁在烟灰缸里,端正了一下身子,冷着声接着说道:“你妈刘雯当年跟着别人跑了没把你带走丢给了我,我知道你对我不满。但是这些年来我对你没短过吃喝,该给的钱该花的钱一分不少,作为一个父亲,我自认为做到这份上也算够了。如果你因为你妈的关系对我今天这些事觉得不甘心,想替你妈打抱不平,那大可不必。现在只有咱父女两,我今儿个就坦白说了,我不欠你妈的。”
程情听了脑子一愣,她没想到男人开口要说的却是这个,突然间不知道改怎么回应,讷讷地张着嘴。
程睿东看着程情脸上错愕的表情越发觉得自己猜对了,更是敞开了话,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我是个男人,是个四肢健全、体魄健康的男人,人值壮年,我也有生理需要。我不管你接不接受这个事实,但是你要是想让我不找别的女人替她刘雯守身,那就甭想了,绝无可能!”
皱着眉头看了一眼突然满脸怒意的程情,似乎不能接受自己的这个说法?程睿东觉得今天无论如何都得把话挑明了,“不管我身边过去、现在或者以后跟着什么样的女人,你都得知道,这事儿你都没得……”
“跟我妈有什么关系?!”程情毫不客气地打断了男人一个人在那的自顾自说,怒扬眉头道:“这件事从头到尾跟她都没关系!”
“我就是不喜欢你身边有那么多女人围绕着!我不喜欢那些贱人来勾引你!我不喜欢你跟他们上床!我不喜欢你跟她们做爱!不是因为她们是谁,也不是因为什么徐雪,而是程睿东我他妈爱你!我爱你程睿东!我想跟你上床!我想跟你做爱!!!”
她喊了出来了……她最终还是喊出来了……
程情的喉咙在那一长段话吼出来后堵得发紧,感觉快不能呼吸,一颗心咚咚咚地以从未有过的频率跳动着!瞳孔无助的颤动收缩着,她觉得自己的末日来了,此刻的自己像是等待最后的审判一样紧张而绝望。
四下沉默,一室寂静。
男人被眼前的女孩一串咆哮震得头脑发懵,半张着嘴,喉咙发干,震惊地看着她。
反应过来的时候英俊无俦的脸上却是腾起一丛盛怒,一字一句地咬着银牙问道:“你他妈的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话?!”
话已说出,埋藏已久的秘密此刻在清晨的太阳底下,赤裸裸的暴露无遗,字字句句再无遮掩。
程情飞扑向散发着怒意的男人,满眼泪光地哭诉自己多年来未曾泄露半点的隐秘,“爸——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啊爸!”
“你他妈的……”男人一股怒火蹭地直冲脑门,一把甩开扑在自己怀里的女儿,直把她甩翻在沙发里,跌碎了烟灰缸,撒了一地的死寂的灰,点点滴滴,莹莹的散落在晨光下,凄凉得让人心疼……男人已是怒极,没有了纽扣约束的壮硕胸肌随着动作赤裸裸、坦荡荡地裸露了出来,背着阳光,雄壮如山的高大身影大喘着粗气,投映在跌扑着摔在沙发上披头散发哭得一抽一抽的女孩身上,一双哭得红肿的桃花眼泪眼婆娑地看着他,那里满是碎落的绝望。
“我不知道你吃错了什么药,但是我他妈的要告诉你程情,你脑子里的那些东西想都不要想,以后也不准在我面前提半个字!清楚没有?!”没有半点余地,字字句句宛如诛心的利箭,直把女孩穿了透了,鲜血淋漓,支离破碎!
“我不!我不!我不!”程情在沙发上挣扎着就要起来,“你今天就是要打死了我,我半个字也不会改!程睿东,我就是爱你!不管你接受不接受,我都不会改!”
男人被扑上来的女孩猛然抱住,撞翻在身后的沙发上,一双柔嫩带着泪痕的手穿过他的脖子恨恨地搂住,一双柔嫩水润的红唇在他冷硬绝情的嘴角上疯狂的啃噬舔,在他错愕张嘴的间隙,一条柔嫩火热的物事穿过他的牙齿伸了进来,撩拨着他发紧的舌尖。
下意识地,男人就要翻身甩开怀里柔嫩的娇躯,程情却不让他如意,越缠越紧,身下像灵蛇一样摇摆起来,少女下身那一处隔着薄薄的睡裙的嫩肉在男人紧绷的裤裆上厮磨起来,口舌间的相濡和少女身上莫名地甜香让男人一时头脑有些发昏。
“他妈……”的字被女孩覆上来的灵舌卷了去,到底没说得出来。生疏的吻技毫无章法的胡乱撩拨着,分泌在嘴角的唾沫从他冷硬的下颌线一路流到了鼓鼓突出的胸肌上,蜿蜒下至胸沟。
女孩放肆的跨坐在男人的裆部摇摆摩擦,不一会儿就觉得身下的西裤里头的那处膨起一隆山丘,发硬发热,火热的让她的私处都觉得熨帖。
男人的反应真实得毫无掩饰,久经战场的裆部此刻也早已被撩拨得敏感,难耐地撑起了帐篷,身体渐渐放松,竟开始慢慢地接受女孩肆无忌惮地揉弄的迹象。
程情感受到男人细微的变化,身下越发得了意,更大力的闹了起来,舌头早已发酸却生怕一旦松懈下来男人这张性感的薄唇又会说出什么令人难堪绝望的字词出来。
她不懂什么技巧,也不懂怎么火候,只凭着一腔欲火本能的交缠着男人的唇舌。两张嘴的交叠,舌尖拼刺的你来我往让女孩着迷,那分泌旺盛的唾液皆被她吸吸溜溜地吞进腹中。
她越发觉得满足了。那是她第一次尝到男人的味道,温温甜甜的,带着一股浓重的烟草味,让她意乱情迷。
双手从男人的脖子上一路滑溜下来,摩挲着男人宽厚结实的肩膀,在男人圆润扎实的肩头肉上爱抚揉捏,顺着臂膀上的弘二头肌慢慢地将衬衫宽除了下来,衣摆依旧深扎在西裤的腰间皮带上,延伸进性感隐秘的裤头里面,堂堂皇皇地露出男人极为精壮健硕的上半身。
已经行到此处,男人也放弃了推搡任由女孩的挑逗。女孩毫无经验章法的挑逗让他昨夜里方才平息未久的欲望再次被勾调起来,半垂的眼帘映入的是女孩意乱情迷的脸,披散的头发凌乱地被泪水黏连在极为漂亮的脸蛋边上,勾勒出蛊惑妖娆的线条。
腰窝窜上来的一阵燥热流向肉根,电流一样刺得他胯下动情地跳了一跳。鼻尖是女儿处女的芳香和淫靡的气息,柔嫩的腰肢在他欣长健壮的腹肌上妖冶摆动,一抹冲破禁忌束缚的猎奇刺激感像流星一样飞快地洞穿他的心脏,太快了,令他一时间抓不住,却让他忍不住回味那一瞬即逝的瘙痒。
身子慢慢放松下来,原本紧绷的肌肉此刻变得无比肉弹,让程情着迷的摩擦起来。慢慢地,慢慢地……男人的身体陷进沙发,渐渐后仰,一双大手紧跟着扶上女孩弹跳有肉的蜜臀,逡巡着在上头画着火热的圈圈。
程情被男人一双火热的大手烫得一个激灵,思绪跟着大手的热烫到处游弋,那鼓胀贴合男人裆下帐篷的肉缝,隔着裤子竟开始分泌出丝丝拉拉的蜜液来。
她到底还是得手了,潜藏在她内心那股强烈的胜负欲此刻获得极大的满足,前所未有的痛快!这一仗,她胜了,胜了男人,胜了男人的道德底线也胜过了这个世间的人伦!
男人舌尖开始火热的回应女孩,不再被动地等待撩拨。强壮灵活的舌头时而灵活时而坚硬,在女孩的舌面舔扫着,绕了一圈女孩明显已经力不从心的舌尖,挑逗地轻轻碰了下女孩发酸的舌根,不待女孩反映,嘴上肌肉一紧,便将女孩的舌头包裹住,唆进自己温热撩人的口腔,啧啧吸吮。
另一只手也不在老实,伸出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女孩一路沿着尾椎巡下,慢慢挤进那两瓣屁股中,寻龙点穴般一路按一路探,于蜜谷肉峰间施展开来。
似乎嫌这掌下的布料碍事,一只大手猛地一扬便从底下掀开,那两根作祟的手指登时便极快极狠极准地按在柔嫩滑丢的臀肉上。
男人诧异的发现,这小骚货竟然只穿了条睡裙,里头什么也没有!
惩罚性的将一根种植挤进臀下的肉缝中,一路按点,从那尾椎骨到菊花再到会阴直至那湿漉泥泞的肉缝中,一个穿刺便破开两边肉壁,不请自来地在那洞口抠挖。
程情此刻舌尖被男人用火热的口腔吸吮着,突然被男人作祟的中指一个精准的直刺,如同水塘里的小鱼儿被突如其来的电击点了一下般,腾地一个激灵,一声惊呼只得化在男人的口腔中成了缠绵撩人的呜咽。
第十六章 深喉
男人骨节分明,苍劲修长的中指在程情柔嫩的肉洞里抽插了起来,手指的关节上边有些许硬茧,将女孩初尝滋味儿的玉洞剐蹭地分外刺激,每一次快速的抽插都带出莹莹蜜液。
程情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娇嫩青涩的小洞中有一物事在那里头积极钻营着,和她每天夜里自己聊以自慰的感受很是不同,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那根羞人的中指未曾太过深入,屡屡浅尝辄止,好叫程情每每觉得自己那早已箭在弦上的欲火无处宣发。
本能地抬起蜜臀主动迎合那根作祟的手指,用心体悟那穿梭抽插在自己阴道中的硬物,程情只觉得自己现在变得无比饥渴,她想要更多……更多的刺激、更多的快感!显然的,此刻的她已经开始不能被手指满足了。
程睿东低垂着眼帘,看着程情焦躁地颦起了眉头,心中早有方寸。只见他嘴上一松,牙关一张,程情便猛地往后头仰去,张着酸麻的嘴喘着粗气,任由那分泌的唾液流了一整个她玉颈。
男人那根强壮有力的灵舌邪魅地舔了舔牙,不待少女反应便欺身将少女猛地嵌入自己裸露的鼓胀如馒头的壮硕胸膛,绷起腰窝的肌肉,将胯下往上挺动了几下,将那湿润淫靡的小穴隔着裤子,深深地贴合嵌上自己高高隆起的帐篷上头,彼此两厢磨蹭着,流了那帐篷顶端好生一团湿润的水渍。
抽出黏连着一道银线的手指,一个响亮而暧昧的巴掌“啪”地一下拍在女孩浑圆有肉的臀瓣上,大力地揉捏起来。少女雪白的臀肉晕上了一团淫靡的酡红,被男人宽大有力的手掌肆意地玩弄着,轻拢慢捻,又揉又戳,将女孩两团蜜肉向两边掰开,露出淫荡张合的小穴,在空气中兀自吞吐。
女孩双臂搂住男人的头,将自己雪白的奶子递到男人嘴边,讨好的邀请着男人快快品尝。
男人半点不客气的伸出舌头将嘴边那里翘挺粉嫩的红豆卷进嘴中吸嘬了起来。
未经人事的少女和别处的女人当真半点不同,那青涩的反应和毫不掩饰地本能举动轻易就将男人撩拨了起来。
面对欲望时自有一股旁人难以企及的狂野劲儿头,不同往时那些女人刻意摆出的骚样,也不同久经人事后的老练的技巧,而是只凭本能去追逐,一面哀求着一面带着好奇心细细品着,复杂的面部表情如同层层叠重的景致一般,竟让他觉得有些新奇。
英俊刚硬的侧脸如刀削一般棱角分明,勾勒出性感的冷硬,激凸分明的喉结饥渴的徐徐吞咽着,少女身上独有的香甜气味在男人鼻尖流窜,勾得他鸡巴发硬一个劲儿地跳腾。
似乎尝够了那对柔嫩丰盈的奶子,男人抬起眼帘,低沉地在女孩耳边再一次问道:“你确定还要继续下一步,嗯?”尾声的一个字拖得无比勾人,直教程情一颗心突突直跳,瘫软了身子。
“……要……我要……”此刻的程情早已激动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连简单的两个字都抖着嗓子颤颤巍巍才勉强说得出来。
听罢,男人眼神一暗,骤然一个大力起身,就将原本还跨坐在腹部上的女孩摔在沙发上。
一双原本风情无限勾魂夺魄的桃花眼此刻沉淀着极度危险的讯号,直勾勾地盯着跌坐在沙发上有些错愕不及的女孩,性感的薄唇冷硬的抿着一条直线,牙关紧咬着,一言不发地猛地将垂在腰间的衬衫撕得稀烂,一双大手扣在皮带上,噼啪几下就抽了出来摔在地上,一把扯开裤头,直把上头的拉链扣子绷飞。
看着背着阳光高大的身影三下五除二就将身上的衣服裤子撕了个粉碎的程情情不自禁地咽了下口水。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女孩,掏出了胯下隆起已久叫嚣着怒睁马眼的鸡巴,随手撸拧了几下,就递到女孩嘴边。
“舔。” 程情鼻尖是一阵令人眩晕的浓烈气味,难以形容这是什么样的味道,又骚又腥,醇厚得全然不似男人往日里身上的冷香。而是一种更神秘,更淫滥,更让人燥热不安的气息,是她甜/品小/站63.5肆8o94肆o从未闻见过的男人的荷尔蒙气味。
凑近眼前那根狰狞的鸡巴,她第一次这样直愣愣,毫无遮掩地观察着它威武雄壮的模样:在那丛卷曲蓬松的黑毛中拔地而起的肥硕的肉柱,茎身足足有21cm长,上面布满了蜿蜒扭曲的青筋在皮上鼓起,清晰深邃的冠状沟,圆润紫黑的龟头状如鹅蛋,上面黑洞洞的张合着正在分泌淫液的马眼。
两个肥硕的卵泡鼓鼓胀胀,像两个黑黢黢的大冻梨一般多汁,上面还零星地卷曲着稀稀拉拉的阴毛。
程情意乱情迷地伸出舌头在那肥硕圆润的龟头上蜻蜓点水一般点了一下,太快了,她竟然唱不出是何滋味儿。
半张着嘴凑近了它,刚要再舔一口,下一刻它便径直的捅入她殷红的小嘴中。那滋味儿就像是嘴里被硬塞了一块粗长肥润有些咸甜的硬肉,浓烈的腥臊味直冲在鼻腔,下意识地让她觉得有些想呕。
男人抿着嘴崩得牙关鼓鼓,虎腰一挺,便兀自地在女孩柔嫩狭小的檀口中抽插起来。一路直通女孩咽喉深处,难受得她反喂欲呕,眼泛泪花。
那狭小紧致的喉头被男人蛮力的破开一条通道,温暖紧实地包裹着肥硕粗长的鸡巴。
程情只觉得自己的喉咙被噎得生疼,火辣辣的充实感、一次又一次地抽插不禁让她胃里搅得难受,更被堵得快喘不过气来。
男人似乎在生气地惩罚着女孩的无知可笑和得寸进尺,俨然像个成熟壮硕的父亲在教训乖张叛逆的女儿,只可惜,此刻赤身裸体的他们似乎与男人所想不太相似。
男人觉得自己此刻是真的很生气,他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儿过分得不像话,不知天高地厚地一直说些背离人伦的蠢话,他要惩罚她不知廉耻、得寸进尺的贪念!
他必须得好好的惩罚惩罚才行,这是他作为一个父亲应有的责任,于是乎,胯下的摆动幅度越发大了起来,更快更狠地插在女孩娇弱稚嫩的咽喉中,看着她拼命挣扎,在他腿上、屁股上又抓又挠,使劲儿拍打的样子,莫名地涌出一阵得意的快感!
程情被粗暴的蹂躏着,无论如何挣扎男人似乎都没有退让动摇一分半点,反倒越挣扎越粗暴,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昏过去的时候,男人虎腰一扭,啵儿的一下就猛地将那根粗长紫黑的阴茎抽了出来。
程情无力地滑落下沙发瘫在地上,浑身发颤地粗喘着气,却只听得自己嘶哑的喉咙传来赫赫喑哑的气息,竟是连半点清晰的声音都说不出来。
男人眼下的暴戾稍微淡了些,一手握着鸡巴淡定地甩了甩上头的唾液,冷声道:“继续。”
第十七章 老子今天就给你开苞
程情舔了舔已经有些血丝的嘴角,倔强地看了眼高傲的男人,扶着那根狰狞丑陋的阴茎再度将它吸溜进嘴里,有些报复性的卖力舔弄起来。
她知道大概有些摸到了男人的自欺欺人的心思,此刻两人早已箭在弦上,男人还妄想以一副严父的模样在她面前强撑着他所谓的威严和自尊,简直是痴心妄想!
舌头柔嫩地包裹着男人硕大饱满的龟头,没有老练的技巧,只凭着本能在那肉软的头上一圈一圈的扫过。
嘴里分泌的唾液早已掩盖去了男人鸡巴上腥臊的气味,此刻含在嘴里再也没有令她肝到任何不适的,这一次总算是能够好好的品尝男人的滋味了。
她狭小的檀口此刻艰难的吞咽着男人雄壮昂扬的器物,如同含着一块肥美多汁的肉块,舔吸嘬取,好似一场饕餮盛宴。
女孩轻巧地小舌不经意间扫过男人的冠状沟,刺激的他本能地鸡巴一跳。女孩以为男人授了意,越发卖力地吸食了起来,无力的双手颤巍巍地环住男人结实翘挺的屁股,往自己身前一送,自觉地将嘴中粗长的肉块往更深处送去。
男人的阴茎太长太粗,哪怕女孩再如何拼命吞咽,也仍旧不过只吞了一半。
他冷这一张俊脸,沉默地看着跪在地上埋头在自己胯间专心口交的女孩,默默地感受着自己的鸡巴此刻正在一个温暖潮湿的紧致小洞中被蠕动、包裹,清晰地感受到肉壁按摩的那股销魂滋味儿。
看着女孩儿熟悉的小脸,他清楚地知道这是他养了十九年的女儿,从她怀胎十月到呱呱坠地,从襁褓到学龄,一点一点看着她成长起来。他所给她的关心不多,甚至吝啬得可怜。
他从来没有过问女儿的心思,从前他只以为这个说不上多亲热的女儿总是有些卑微忸怩,沉默寡言,然而到了此时此刻、今时今日,他不由得不用重新审视的目光看着她,他以前对这女孩的想法似乎哪里搞错了。
似乎想到了什么,心里那点稍纵即逝的隐秘感觉再一次猝不及防地划过心房,心脏突然地猛地一阵收缩。
依旧太快了……
男人有些烦躁地想着,他不喜欢这种不在他掌控中的所有事物,于是从沙发上抽了一根烟点了起来。
旋即在女孩还在拼命认真吞吐的时候,男人胯下往后一收就将那根蹂躏了女孩小嘴已久的鸡巴抽了出来,一只手将女孩漂亮柔嫩的小脸捏得一块通红,冷着声道:“爬到沙发上去,把腿张开!”
女孩听话得躺在沙发上,乖顺得张开了腿,看着男人健壮结实的腹肌下面那丛黑毛里,方才那根垂长的黑屌在发达的两腿中甩动了几下,心脏砰砰直跳。
看着女孩大张的双腿,露出淫靡泥泞的小穴,嘶喷了一口烟后,男人嘴角叼着烟,伸出手在那穴中插了起来。
“妈的 ,逼还真鸡巴紧”一边叼着烟一边口齿有些不清地说着,“以前跟男人睡过没?嗯?”
猥亵地将手指在那小穴里转了几转,看着自己的手指一点点被紧实狭窄的穴口吐出又吸进去,倒是勾得男人有些痒痒。
女孩看着男人摇了摇头,“没……没有……”,因为太过紧张,连带说话都开始期期艾艾结结巴巴了起来,甚至还有些想打嗝。
“操你妈的,还是处?”男人啐了一口,烟灰一弹,直起腰来就道:“今天老子就给你开开苞!”
一想到自己就要给女儿开苞破处,程睿东心里突然就痒得不行,一种突破禁忌关系的猎奇心思勾得他鸡巴发硬,动情地撸了几撸,脸上依旧冷着一张脸不曾显山露水。
程情咬着下唇,她又爱又怕地看着男人,期待着看着男人越撸越硬的鸡巴,上头的前列腺液滴答流了一地,身体紧张得有些痉挛抽搐,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把逼掰开,腿张大一点,这样让你爸爸怎么操嗯?”男人此刻已经索性撂开了,一双勾人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看着一张一缩的玉穴,显然已经幻想到那处诱人的风情。
将龟头慢慢对准女孩自行掰开的穴口,在洞口上随意地磨了几下,将马眼里分泌的前列腺液涂在穴口上,见时机差不多了,腰下一紧便插了进去,一通到底!
“啊好痛!——”
女孩突然间接受这么猛然的穿刺,根本不及防备便哭喊了出来!
男人咬着牙粗暴地低吼道:“闭嘴!等老子操穿了你的处女膜,再操几下就松了!后头有得你爽的!”身子却也老实的任由女孩抱住,没有再动弹。
女孩稚嫩的花穴哪里经受得住男人这么粗硬硕大的鸡巴,殷红的血液早已在那娇嫩的玉洞桃源里淋漓溢出,下身撕裂的刺痛疼得她泪眼婆娑。
十几个呼吸过去,待女孩稍微歇好,男人这才开始慢慢抽插起来。
“痛……痛……停一下停……”女孩抱着男人脆弱地哀求道。
“操你妈的,忍忍就过去,待会儿就舒服了!”男人没好气地道,“抱着你爸抱那么紧,就这么想男人么嗯骚逼?现在吃着爸爸的鸡巴吃这么紧,等下后头夹不紧看我不收拾你!放松好来!小嘴儿松松!快点!”
女孩忍着疼痛硬着头皮刚想要放松一下,男人胯下就开始猛地操了起来,火热的阴茎径直地在那粉嫩湿漉的器口进进出出,两颗肥硕多汁的卵泡啪啪啪地拍打在女孩肥润丰盈的玉门上,将那两片蚌肉拍得红肿。
女孩抱着爸爸雄壮的腰背,卷缩起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将男人的雄腰缠住,尽可能地将男人纳入自己的怀中。
随着时间的过去,疼痛渐渐减轻,取而代之的是两片嫩肉上被男人睾丸拍打后酥麻发痒的快感。点点滴滴,针扎一样刺得她腰窝发酸。
玉洞里蛟蟒转腾,翻江倒海,将一块块细细嫩嫩的媚肉擦磨得极为舒服熨帖。
肥硕黑蟒在洞中大嘴张着,肉壁里凹凸不平的凸起连绵不断的在黑洞洞的嘴边磨过,惊得程睿东腰眼阵阵发紧,环环嵌套,愈深愈紧,如同锁龙困兽的陷阱一般让他挣脱不出。
程情只觉得爸爸的鸡巴在自己洞里又涨了老大一圈,肿胀多汁的肥蛇狡猾蛮横地将她捅得花枝乱颤。
男人壮硕赤裸的肉体一次又一次地贴合、撞击她娇嫩纤长的腰肢,粗壮结实的臂膀汗液淋漓,将她紧紧地搂实了,如同鼓胀牢固的钢铁一般紧紧烙印上来,火热得点燃她每一寸肌肤,荡起艳丽夺目的粉红。
如馒头山般鼓起肿胀的胸肌上边狰狞得充血发红,带着浓烈的男人荷尔蒙气味将女孩熏得意乱情迷,铜钱般大的紫黑色乳头在她嘴边晃动摇曳,翘挺的豆子此刻充血得发硬,刮得她柔嫩的脸颊隐隐发痒,勾得她淫虫上脑,一口就将它含在嘴中,舌头灵活地在上头卷了几卷,吸得水声潺潺。
第十八章 父女火车便当
男人哼哧哼哧地在女孩的身体里操弄着,蜜色的筋肉布满了淋淋漓漓的汗水,徒然升起一阵要人命的性感,混合着浓烈的男性气息,将迷失在禁忌情欲中的女孩一步一步推向深渊,推向爱欲的高潮。
程情身下狭小紧密的肉逼被男人的鸡巴扩张到了极致,每一次男人的抽插进退都让她觉得分外的难耐。
那复杂且极具层次的快感让她此刻早已失去了清醒,肿胀闷堵的下体层层叠叠地传递着来自于男人给予的畅快。
修长纤细的长腿如春藤一般紧紧地缠着男人的腰杆,男人猛烈地动作分泌出的汗液让她觉得手脚滑溜,拼尽了力气也难以持久搂住。
男人性感的背肌将厚实的腰背分成了两度雄健的大山,娇嫩无力的双手攀持不住,每每脱力滑下才又攀附上去。
壮实裸露的男性肉体给了女孩极大的满足感和安全感,一颗原本几乎快要休克的心脏此刻也褪去了那种揪心的紧张感,身体逐渐放松了起来。
男人将她压进了沙发里头,胯下依旧蛮力霸道的挺动着,不知疲倦。
程情慢慢地将自己的身体松懈下来,熨帖地感受着背后沙发柔软回弹的触感。男人猛力的撞击,在借助沙发的弹力回弹时,又将两具赤裸交媾的肉体更加极致的紧密贴合。
你来我往,迎新送旧。
快感如越发激扬的浪潮,一波又一波地从下身的肉逼里传来,淫靡的水声和臀肉相击的啪啪声在宽阔明亮的客厅里不住回响,叫人面红耳赤,头皮发紧。
“哈啊……哈啊……好……舒服…哈啊……好……”
程情语无伦次地搂着男人哼哈直喘,逐渐汹涌澎湃的快感淹没了原本就已所剩无几的快感,嘴里吐出的只有那零零碎碎的求欢声,带着本能的甜嗲,听得男人腰眼一热。
“骚逼哼……你可真是爸爸的骚逼,你这小逼吃得你爸爸的鸡巴真爽。在用力点夹……把你爸伺候爽了待会儿赏你精液吃嗯!”
男人的嘴早习惯了做爱时候说出些淫词浪语来,性质上了头,脑子一热就说了出来,等他下一秒立马回神琢磨方才自己的话来时,越发觉得得了味儿,鸡巴硬着又更卖力地肏了几下。
“爸……鸡巴好粗好……硬,嗯……肏死我……肏死我……”程情声音爽得只打颤。
“妈的,看老子今天不操死你这小嫩逼!”程睿东咬着牙,直起身子,双手一捞,将女孩的臀部牢牢地用手掌托起,嘴上恶声恶气的道:“把逼给老子夹紧了,要是敢松下来,看我不把你操到逼翻奶裂!”说完手上手指发了一个狠劲儿,直把女孩肥润柔嫩的臀肉抓得一阵青红,想揉捏着一团极具弹性的胶团子一般。
男人粗壮有力的臂膀此刻将肌肉崩得鼓胀充血,上头青筋虬扎,汗液津津,程情摇头晃脑间瞥了一眼都觉得性感得令她血液翻腾,头晕目眩。
柔嫩的蜜桃臀肉被男人举重若轻地捧在肌肉嶙峋的腰腹上,上下耸动。
雪白香甜的性感胴体在男人坚硬结实的腹肌上摩擦着,像在搓着一块肉软的搓衣板,稀疏滑嫩的小穴以着不可思议的吞吐量将男人的肿胀粗长、青筋累累的阴茎镶嵌了起来,洞口水光潺潺,流了山路一地淫亮的。
女孩穴中媚肉淫靡地裹紧烙铁一般炽热的阳具,此刻花心深处涌来一阵美妙的酥麻,如蚂蚁啃咬一样,阵阵点点,好生瘙痒,贪吃的小嘴追寻本能地再将男人的鸡巴狠狠地往花心深处咬去。
男人原本仍暴露在空气外头的大半截鸡巴突然被女孩的小穴咬了去,不禁“嘶”了一口气,看着眼神有些涣散的女儿,淫邪地笑啐了一口:“妈了个逼的,你这骚逼能耐啊~敢吃你爸爸的鸡巴吃得这么紧!那就给你吃顿好的,让你尝尝爸爸的鸡巴到底什么味儿!”
手上动作不减,指力齐发,将程情的屁股牢牢焊住,壮实的虎腰摇了摇,那条粗长的黑蟒便随着动作钻出了洞口稍许,不待男人动作又被女孩一阵惊呼打住:“哈啊哈……不要……不要退出去~我还要吃……要……吃鸡巴……深一点……再深一点唔……”
男人笑骂了一声:“妈的,骚成这逼样,也不知道学的谁!等下有你吃的!”
旋即不再磨蹭,那退出了少许的黑蟒往那肥嫩多汁的小逼里钻了几钻,只听男人闷哼一声低吼便整根鸡巴都插了进去,手上发力,将女孩的臀部死死焊住,不让动弹半分。
女孩感觉下身传来比与方才处女膜撕裂时更为剧烈的疼痛,高亢尖叫地胡乱咿呀唱了一声,想要挣扎着抬起屁股,却被男人的大手牢牢焊着,半点不留情。
“动个鸡巴!把鸡巴给老子夹紧了!好好吃!”男人胯下随着刚刚那全力一杵,满杆入洞,底下滚烫潮湿的小嘴将他的龟头牢牢吃紧,咬得他何等熨帖快慰,哦哦地长舒一口粗气:“操你妈的真鸡巴爽!”随即又开始更加疯狂地肏弄起来。
看着女孩疼得眉头直皱,一张漂亮清丽的小脸拧巴地不成样,程睿东心中一动,将自己火热的唇舌附上了女孩的樱桃小口,舌尖长驱直入,在那狭小紧致的口腔里吸弄了起来。
胯下雄姿不见半分,依旧如铁骑刀枪一般直将女孩破瓜不久的花苞糟蹋得一塌糊涂。
比之方才更为强烈的快感向程情拍来,从那红肿疼痛的引导中传来阵阵无比绵密的电流感,程情原本雪白嫩滑的臂上不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快感从前方直窜流了一遍全身,让她全身每个细胞都叫嚣着灭顶的痛快!
此时的她也不再是嘤嘤婉转,细细啼叫的灵莺,她披头散发、甚至半昏半醒地尖锐高亢地哭叫着,一双小手从男人壮实的胸前穿过绕过男人汗湿的腋下将男人紧紧抱住,彼此疯狂的磨蹭着火热交接的肌肤。
胸前粉嫩翘挺的豆粒与男人紫黑的乳头彼此磨蹭,刮出一道道淫烂的红痕,刺得她奶子涨得发硬,一阵抽搐。
第十九章 被爸爸肏喷尿
男人正在女儿嘴中吃得快意,突然被她胀硬的奶子一顿剐蹭,刺得他心痒痒的,嘴巴肌肉一松,啵儿地一声轻响就从女孩嘴里抽了出来,命令道:“把奶子挺起来,送到我嘴边!快点儿!”
女孩迷迷糊糊地授了意,努力地往上挺直了因为快感而忍不住一阵阵痉挛的腰身,一只手从男人背后抽了出来环上男人的脖子,一只手在自己被厮磨涨大的奶子上揉了几揉,这才将自己的奶子努力递到男人的嘴边,供其吸玩。
“呀~~好麻~爸爸……奶子……奶子好涨好舒服~哈啊~用力点,嗯~~”女孩看着男人舌尖一卷,便将自己的奶子吸溜到嘴里,侧脸流露出刚硬英俊的线条,心都化成了一汪春水,伏在男人耳边娇娇地淫叫了起来。
男人品尝着嘴里头Q弹柔嫩的乳头,上头是少女特有的清香并着一股甜柔的奶香味,不仅让他喜得心头火热,埋头嗯嗯直吃。
女孩见男人吃得兴起,不禁又将奶子又揉了几下,像是错以为这般揉捏就能让自己的奶子更加柔软膨大一般。
男人一口银牙,轻轻地在那乳尖一咬,两排牙齿轻轻地磨了起来,记得怀里的女孩一个激灵,又哭又喊地活像一尾美丽的人鱼在淫海中腾跳。
程睿东恶趣味的将那乳尖用牙齿轻轻往外拉扯,一边舌尖极为灵活的在那中间的凹陷处舔弄剐蹭,女孩搂着男人的脖子“爸爸爸爸”地哀求着也于事无补,只换来了男人邪恶的一笑,看好戏似的将女孩子梨花带雨的媚态尽收眼底。
程情实在受不住如此频率的快感,下身被程睿东的鸡巴狠狠地抽插着,次次顶在花心处,让她下身酥麻成一摊春水,现在一对奶子又被如此恶趣味的折磨,哪里受得住,只得尖叫着哭喊着,扭成一团。
男人鸡巴深深的嵌套在那桃花蜜洞里,感受着女孩随着身体的扭动而不自觉收缩阴道的紧致快感,心里极为愉悦。
到底是处女好玩一些,以前的那些女人逼都被他肏松了,甚至这阵子玩的徐雪也是,这样紧致温暖的感觉也是许久都不曾感受到了,实在大为快慰。
程情不知道男人内心里如何想的,她只觉得自己的奶子现在被男人叼在嘴里,撕咬的轻微刺痛和莫大的电流感让她浑身发热,胸前的这对雪白浑圆的奶子此刻涨得前所未有的肿痛,火热热的,烫得她奶头仿佛上升了十几个敏感度,连带男人一个粗气喷在上头都觉得烫得流汗。
她觉得自己似乎快要迎来了什么,但是她此刻已早已无法分辨,一张嘴哼哧哼哧地喘着,身下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两团肉嫩肥硕的睾丸把她的阴唇拍得彻底麻掉了,淫液顺着男人阴茎上的粗壮鼓起的青筋一路流到了多汁诱人的紫黑色卵泡上,黏湿了两人泥泞的下体。
突然地,她仿佛得到了什么天启一般,急急地对着男人喊:“来了来了……我要丢了!爸爸操死我,草死我的小骚逼!呜呜呜快……我要……啊————”
话音未落,一股透明汹涌的流出在两人交合处以难以想象的冲击力,打向男人拼命作祟的敏感龟头,激得他一个踉跄,就像实用他的鸡巴在堵着一口喷泄的水龙头一般,喷薄而出的淫水噗呲地一声,溅得他胸腔上、腹肌上、阴毛上均被打湿,流了一身。
男人当即骂了一声:“我操!”那股淫水实在太过猛烈,井喷式地爆发力让他敏感的龟头有些刺激得差点缴械投枪射了精。
好在他到底定力过人,及时稳住了。
女孩尚未在潮喷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底下鼓涨红肿的花苞仍在噗噗地喷洒着淫水,可见这初潮的余韵未退。
程情仰着头,伸着舌头眼神空洞地呆望着眼前男人雄壮发达的胸肌,久久未能回神。
“骚逼,这就不行了?爸爸还没射呢你就先尿了?”程睿东把程情放回沙发上,抽出鸡巴扫了一眼有些自己的龟头,上面的淫水把它润得无比锃亮,光洁水润,没有一点皱褶,像一个刚刚用水浸洗过的新鲜大李子一样鲜嫩多汁。
女孩仍在初次潮喷的余韵中轻轻抽搐着,她红肿的肉逼早已被自己的亲生父亲肏出一个浑圆的大洞,正在一点一点的吐着最后的淫水余潮。
程睿东不等女孩回过神来,又将自己的鸡巴抵在洞口,装模作样地挤了挤,就再次捅了进去,依旧一根杆子直通洞底。
一只手将女孩白皙的长腿高高吊起,让女孩的阴道被动地收缩回弹,那紧致的闭塞感方让他满意了些。
女孩眼里泛着泪花,带着哭腔气若游丝地哀求男人:“不要了……不要了……要坏了要坏了!爸爸……快停……会坏的!”最后一声甚至已经激动地喊破了音。
男人肏得兴起,哪轮到她说不要就不要,当下一边用力一边咬着牙低吼:“你不是说爱爸爸吗?老子还没射精给你吃呢就喊不要了?嗯?这张小逼吃得爸爸的鸡巴那么舒服,不给爸爸多操几下么嗯?哦嘶……夹好了……不要乱动!哦……哦……对,就这样。吃爸爸的鸡巴!吃爸爸的骚鸡巴!”
男人将女孩压得沙发吱吱吱响,不时地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拍在那粉嫩泛红的蜜臀上,“怎么样爽不爽?!和你自己爸爸做爱爽么?妈的骚逼,小小年纪就会勾引自己爸爸做爱,真是个骚货!小逼真紧,哦……你爸爸我当年也是这样操着你妈生出的你!好好看着这根骚鸡巴怎么干你的逼!”说罢自己有啐了一口,可是男人心里却越发兴奋起来!
“鸡巴骚不骚呢?爸爸鸡巴大不大?你看你这小嘴把爸爸的龟头咬得紧紧的,哦——真鸡巴爽!第一次跟男人睡觉爽不爽嗯?!我妈了个逼的!你这小逼里头水真多——”
原来女孩面红耳赤地听着男人一声一声的淫问,心头一阵火热,身下很快又窜起一丛电流涌向玉壶,呲的一下又喷了一股淫潮!
男人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甚至有些许飞溅到了嘴里头。
说来也奇怪,若是放在平时,别的女人的淫水他连碰都不碰,不知为何如今却鬼使神差的伸出舌头悄悄地尝了一下。
古怪的味道,一股说不上来的骚甜味——男人皱着眉头想到。
第二十章 吃了爸爸的几泡精
程情漂亮的脸蛋因为承受不住这过分极端的快感,早已有些扭曲,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浑身痉挛地蜷缩在沙发上,一抽一抽的。
程睿东皱着眉头看着已经承受不住的程情,心想着他此刻性致方才要上来,没想到这小逼还是太嫩了,肏了没几下就失了神了。但是他此刻被欲望左右,然而到底还是理智尚存,知道不能再强行继续,否则会有很危险。
有些败兴地撸动着因为没有再继续肏逼而有些微颓软下来的鸡巴,粗壮的胳膊因为用力而涨得青筋暴起。
龟头吐露着滴答粘腻的淫液,溅了一地腥膻,洞口大张的马眼黑黢黢的如同张着巨口的深渊一般,狰狞张扬,急不可耐的想要再次在那处洪水泛滥的淫洞里兴风作浪。
几十个呼吸过后,程情这才彻底平静了下来,身体也停止了剧烈的抽颤,因为快感而失了神而空洞洞的眼神此刻也稍许恢复了神采。
汗水和淫液打湿了她原本秀丽丝滑如绸缎匹练般的长发,妖娆凌乱地黏在泛着不正常酡红的脸颊上,烟雨迷蒙的一双水眸下意识地就想要分辨男人所在。
并无半点刻意的举动,却以一个巧妙地角度勾勒出极为惊心动魄的美艳来,看得程睿东心头一动,原本有些颓靡的骚鸡巴都马上再次硬了起来!
“怎么了小骚逼?爸爸这鸡巴还没肏够逼呢就蔫了?还行不行了嗯?”带着莫名地恶趣味,程睿东将鸡巴抵在程情柔嫩的脸蛋上,磨蹭戳弄了几下,一路从脸颊划过鼻子再到嘴边,带出一道道淫靡的水渍。
“……”程情微不可查地柔弱出声,她隐隐知道男人的挑衅,于是乎便下意识地自动张开嘴将男人原本递到嘴边的阴茎含入,无力地看是吞吐了起来。
男人显然没想到程情此时此景竟然还敢回应,这么主动地开始吃他的屌,不禁哑然地挑了下眉,“呵呵,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骚逼,想男人想成这样,那老子待会儿就把你喂饱了!”
将女孩的身子轻手一推,便见她柔柔地软倒成一摊春水,身子扭拧了几下,像是莫名撩人地荡了几圈涟漪一般,看得男人眉头直跳。
诚然如程睿东这样的男人见过太多风情,多少美丽妖娆的肉体他不曾尝过,饶是如此,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程情男人到底还是难免地心头一热。
从前时,程情脸上五官动静与刘雯太过相似,让程睿东看了心厌导致她常年受他的冷遇,然而直至此时此刻他竟然才恍然发现程情出乎意料地别具风情,全然不似刘雯。
程情长得太妙,可以毫不夸张地说,程睿东和刘雯身上的优秀基因都被她完美继承了,父女两的眉眼最是相像,剩下的其他地方反倒是像刘雯多点,但是两项结合起来却又全然不似他俩,倒更像是生出了一股独属于她的美艳,不可方物。
程睿东一时有些看得痴了,等他听到程情难耐地一声呻吟泄出,这才猛然回过神来。
托着肉壮粗实的鸡巴,在那洞口拨弄停顿了下,这才再次冲刺了起来,一时间,父女两不禁都舒慰地呻吟出声——到底是人世间最美妙的乐事!
程睿东两手揉捻着程情灵动跳脱的一堆玉蒲团,将那上头敏感充血的小粒好生折磨了一阵,只听得程情微弱失力地哼唧出声,便觉得通身舒畅。
程情再一次陷溺进情欲的狂潮中,如海中浮萍,随着快感的洋流乘风破浪,和自己父亲在哼哈夯击的交媾声中慢慢地沉进欲海中,再难自拔。
程情被程睿东握着盈盈纤细的腰杆正面趴在琉璃台上,一双浑圆的奶子被男人厚实精壮的身子压在上头,扁平得蹭出好大一印痕,臀肉相击的啪啪声伴着奶子剐蹭玻璃的嘎吱声,听得人面红耳赤又不免一阵鸡皮。
程睿东随着自己的抽插,已经隐隐窥见欲望的山顶,当下便加快力度越发地快马加鞭吃撑起来。
慢慢地,男人便彻底被情欲所制,再也不顾女孩脆弱而高亢的吟叫,一双大手松开,直接攀向女孩的乳房,拧捏抓揉了起来。
原本梳得整齐的头发此刻早已被汗水打湿,动静之间便挥洒出一片汗珠。
“哦……哦……对,就是这样,小逼咬紧一点!嗯……嗯……不要松下来!吃得深一点!快点儿!爸爸准备要射给你了!射进你的逼里!让你的逼全都吞进爸爸的精液怎么样嗯?!”
男人粗重的呼吸声萦绕在女孩火辣燥热的耳边,连带那几句淫话都呼呼地宛如狂风过境,让人听得如耳边炸雷,头脑发懵。
程情双腿被反着向后盘叉在男人壮实的腰间,一对奶子被男人的一只大手压在胸前牢牢焊死,下面的阴唇则被男人苍劲有力的大手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搓擦。
快感愈来愈烈,脚趾已经爽到卷曲起来,浑身肌肉崩得紧实!一双长腿开始胡乱的伸张!
程情再一次哭喊着出了声!
“太快了!太快了!!!快……快停下……来……停……呀啊——”
尖锐的哭声没能让男人停下动作,男人将头埋在程情脖子上,咬着牙,接着道:“操你妈的把你这骚逼夹紧了!爸爸要射了!跟爸爸一起高潮!爸爸射精给你!吃爸爸的精液好不好嗯?!哦——哦——哦——嗯?再夹紧一点,对就这样!咱们小情儿这逼真鸡巴紧,又水又嫩!滋味儿真美!”
男人牙龈紧咬,梗着粗红暴筋的脖子,汗雨潺潺地连连问道着。
“喜不喜欢爸爸的大鸡巴?!肏得你美不美说话?!肏你妈逼的,敢勾引你爸爸做爱嗯?!骚货!怎么,爽到说不出话了吗?!是不是以前天天都想着要跟我做爱嗯?是不是想跟爸爸做爱想让爸爸的鸡巴插你这个烂逼?”
“爸爸的鸡巴骚不骚?好不好吃?!待会儿爸爸射几泡精给你给这洞里!让你尝尝爸爸的几泡精液的滋味儿!”
程睿东精壮裸露的身体激动地浑身通红,一身肌肉虬扎,汗水从头发、脖子一路顺着性感的脊背一路滑下,沿着臀缝直直流下!
汗水打湿了琉璃台面整个都变得光滑无比,变得十分滑溜,让程情的乳头蹭过后乳头上的快感如同电蛇井喷流窜,令她难以承受,连带脚下的地摊都湿透了几个脚印!
眼见程睿东越说越淫荡,身下的力度越来越重,速度越来越快!
“说!让爸爸把精液射进你逼里,让你下面这淫荡的东西全给吃进去嗯?!……你这小逼真美~老子当年肏你妈的时候都没这么紧~你当年也是老子几泡精液射进你妈逼里生出来!今天也该来尝尝是什么滋味儿了!”
正说着,岂料程情听罢竟突然猛地一震扭动,阴道猛地一阵痉挛收缩,速速将男人的整根鸡巴吞吃了进去,直抵花心!已故阴精如洪水泄闸一般在两人淫烂的交合处喷泄而出,滋了一阵在那琉璃台上!壮观至极!
“来了来了!!!操你妈的!要射了!!!——吼——”
男人被程情突如其来的一阵吞吐,整个身子一阵抖动,随着低吼一声动情之下竟在程情柔嫩雪白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渗出了点点血丝,哼哧哼哧喘着粗气半蹲地站在地上,胯下不停地抽颤着!
程情迷失在最后一轮快感里,早已没有了痛觉,只觉得阴道里十几道强而有力的热精打在她柔嫩潮湿的内壁里,混合着喷溅的淫水,将她小腹撑得鼓胀!
男人的鸡巴在女孩如今还很是娇嫩阴道里不住地弹跳,一抽、一抽地往外排着余精!
第二十一章 鸳鸯浴
程情整个人颓靡地蜷缩在琉璃台面上,像一只美丽的受伤白鹿一般,眼里望去俱是一拍烟雨,手脚一块青一块紫地蜷缩着,屁股下面裸露向男人的肉洞翻出淫靡的殷红媚肉,洞圆而深,里头混杂着潮吹过后的淫液和男人滚烫浓稠的黄白精液像潺潺涓流一样,慢慢从那大开的洞口流出,不一会儿便淌满了整个琉璃茶几的台面。
男人的鸡巴早已经退了出来,发泄了热精的大屌此刻失去了稍许硬度,垂垂长长的吊在筋肉紧实的两腿之间。
程睿东舒畅地发泄过后又点了一个烟,双腿豪迈得张开,露出那根依旧狰狞垂长紫黑的大屌,惬意地靠在沙发上吞吐着云雾,一双勾魂夺魄的桃花眼半眯着直勾勾地看着女孩那大开的肉洞,末了嗤了一声无奈地笑了起来。
“妈的,我程睿东这辈子都想不到今天会竟然上了自己女儿!”弹了弹手中的烟灰,看着女孩逐渐缓过劲儿来后静静地看着他,好一个梨花带雨。
“……爸……”
女孩嘶哑着声音,娇弱地唤了一声此时赤裸着身子翘起二郎叫的男人。曾几何时,她是多么疯狂地渴望着,每天每夜里都在幻想着男人的拥抱才能入睡。如今一切都成了真,却突然让她感到不真切了起来,好似一场激烈的春梦,可身上那斑斑点点的青紫肿痛和下身此刻已经无力收缩的酥麻火辣的感觉都是那么清晰,分明了了!
“怎么,还当我是你爸呢?”
男人叼着烟,一只手撸了撸垂在沙发上的鸡巴,换了下姿势,有些好笑地看着女孩,“奶也摸了逼也肏了,鸡巴水都吃了还当我是你爸么?嗯?”
“也不知道学的谁这性子,比你老子都有种啊你,连自己的亲爸的鸡巴都敢吃。”一手将烟屁股摁灭之后随意地弹掉在地上,伸手将惊疑不定的女孩捞起来搂进自己赤裸的怀里,又是一阵揉捏。
“不管我们做了什么,你一直都是我爸,这是事实!”女孩坐在男人怀里,屁股底下垫着偃旗息鼓却依旧炙热滚烫的鸡巴,着急的回搂住男人的腰,认真的看着男人的眼睛:“我爱你,我想做你的女人,但是不代表我们就不能做父女!更不代表我们只能做父女!我爱你程睿东,我程情一定比谁都更爱你。”
男人听罢,手里头只一味地在盘完揉捏女孩雪白爽滑的乳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却也不曾说些什么。
程情看不懂男人的态度,只觉得慌张无比,她害怕……害怕男人会突然否认她们之间所有的联系,否认他们已有的肉体关系,更害怕他否认他们的父女关系,哪怕那是他们绝无可能斩得断、撇得清的,从她出生以来就在血脉里流淌的……男人看着慌张的女孩,不,如今的她,已经成长成了一个完完整整的女人了,且是他破的处开的苞……如此想着,竟觉得心头一热,胯下沉睡的大鸟不禁又开始抬起了头来,硬生生地抵在女孩如今平复紧致的穴口。
程情讶然地看着男人显然又动情地脸色,回想到刚才他们肆无忌惮交媾的场景,面上不仅有是一阵燥红,耳朵烫得她本就没多清醒的头有些发懵。
这男人怎么这么……
“爸,你……又想要了么?”程情忐忑极了,既期待又害怕。到底她还没彻底从早上的那场激战的余韵中恢复过来,即便她爱这个男人爱得紧,但是如今的她才初尝了禁果,可能根本受不住男人再要一次了……“帮我打出来吧,去浴室。”
男人低沉地嗓音喷在女儿通红的耳朵边上,惹得她心痒难耐,一阵子燥热!
程情害羞地垂下头点了点,下一秒就被男人粗壮结实的手臂横腰抱起,拿起大腿就往楼下就有的浴室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去……将水放满了浴缸加了热,放上私人定制的沐浴泡泡,程情这才有些拘谨地踏了进去。男人也在后头紧跟着大步垮了下来,垂在腿间的黑屌热辣招摇地在程情面前甩了几下,看得她不禁又口干舌燥起来。
浴缸大极了,足够四人坐在里头都尚有活动空间,两人面对面坐着,相距了一段颇远的距离。
程情掬起漫过胸前的泡沫随意地在自己身上揉搓了起来,眼神有些不敢看对面仰躺着将头靠在浴缸边上开了按摩模式的男人。
就着浴室暧昧温暖的灯光,程情悄悄地打量男人,一双漂亮的眼眸不住地在男人肌肉发达,线条刚毅的精壮上身。
男人蜜色性感的胸肌鼓鼓的在泡沫里撑开,润湿过后的的肌肉油光水润,闪着无比性感更具极具攻击性,但是唯有她亲身尝过才知道那鼓胀膨起的胸肌竟是那么软弹有力,曾让她恋恋不舍地吸嘬着不放。
伸手将自己阴道里的东西稍作扩张后,慢慢地伸手指抠了出来,就着泡沫的隔档,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凭着习惯和直觉去清洗。
不想,才在那里洗了一下,就感觉到自己的阴唇被什么硬实的东西碰了下,还往里头戳了戳。
程情当即愣了一下,看了下对面正闭着眼按摩的程睿东,噌的一下,脸上暴起红云!
竟然是爸爸—— 女孩刚想要伸手将那作怪的东西拨开,谁曾想,对面越发来劲儿了,更加蛮横地闯了进来,直把她的小肉穴挤进了一个圆圆肉肉的硬物。
程情一把抓住男人作怪的一只大脚,将他捧在手里,瞟了一眼仍在闭眼的男人,体贴地替他细细清洗了起来,从脚背到脚板再到脚趾,无从遗漏。柔嫩的双手被男人硬实的脚掌上的硬茧刮得有些发痒,心想着该叫男人去护理一下了。
正胡思乱想着,对面的男人突然低沉地传来一句:“舔它。”命令式的口吻,声音却慵懒得出奇。
程情梗愣了一下,还未问出口,就见一只脚半高地从水中抬了出来,上头还有些仍未消散的泡沫。
男人睁开眼睛,表情慵懒地看着她,再一次道:“舔吧。”
程情挣扎着看了眼男人,对面却只懒懒的挑着一抹笑看着她,也不再搭话,只好硬着头皮用清水冲了上头的泡沫,伸出一张小嘴,将男人的脚趾头慢慢地小心翼翼地含了进去。
唔……还好,没什么怪味,只有沐浴泡泡的香气,她还是能接受的。
秉着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心态,程情开始认真地舔弄了起来。灵活的小舌,在指腹面上轻轻的舔弄,带着湿濡的软意将那整根脚趾包裹了起来。
男人享受地扬起了头,舒服地呢喃出声:“就这样。”说完,还用脚指头轻轻地按了一下程情的小舌头。
温热的舌头在脚趾间穿梭,柔柔的用自己的温暖宽厚包裹着冷硬的大脚。
男人的脚其实长得很漂亮,脚趾修长适宜,每一根都很完美,除却脚后跟处常年摩擦又加上没有来得及定期护理导致有些那处的肉有些厚以外,其他倒是都还好。
辛苦的摆弄了好一阵子,程睿东见着程情着实不太娴熟的样子也不再为难她了,本身他也没有这方面的癖好,只是往时里那些个女人大都喜欢来这么一下讨好他,让他下意识地说了出来,倒也不是故意为难程情,只是说出来的话就收不回去了,所幸也顺势而下了罢了。
“过来。”
程情这方刚刚才放下脚,又听得那边叫唤,略带忐忑的含羞着低头摩挲着过去。
男人将她搂在怀里,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低沉地咬着程情燥热发红的耳朵道:“摸摸爸爸的鸡巴,帮我打出来。”
程情心脏咚咚直跳,蚊子嗡叫一样的应了声“嗯”,便靠在男人怀里在水下摸了起来……“啧,这是我的大腿……”
又探了探,摸得一处软物,揉捏了下以探虚实。
“嘶……这是老子的卵泡,你摸不出来么?刚才小嘴里吃的鸡巴水那么甜,现在就不知道它长啥样嗯?”
程情慌张地说了一句:“爸爸对……对不起,我太紧张了。”
男人将女孩从怀里挪了出来,哗啦一下水花飞溅,就在浴缸里站起了身来。
一身壮硕漂亮的肌肉,在水光的润色下油润发亮,鼓胀喷薄的胸肌,如搓衣板一样错落有致紧实坚硬的腹肌,连带那层细密的容貌一路服帖的连到了耻骨,汇在了那片坍塌湿漉的阴毛密林中。
一只昂扬挺立的鸡巴就这样直挺挺地杵在程情的面前,刚刚被程情耨捏在手的两团卵泡沉甸甸的垂在下头,鼓掌得如同两个大冻梨!
程情跪在浴池里,双手扶着程睿东的鸡巴,用手将上头的包皮往后退了退,完整地露出那狰狞红黑的龟头,上头马眼一张一合的吞吐着莫名的液体,就着水光,一时也分不清是鸡巴水还是浴池的水了。
她很主动的将那根鸡巴的龟头摸索了一下,便张开樱桃小口,自发得吞吐了起来,一双眼睛则偷偷观察男人的表情。
男人舒服地眯起眼前,挺起胯下,任由女孩品尝。一身肌肉崩得紧紧的,因为小嘴的吞吐,结实精壮的胸肌动情地一动一动,令人看了淫水直流。
到底是一回生二回熟。程情短短时间内的口技进步飞速,灵巧的舌尖将嘴里的鸡巴一一舔干净,肥厚灵巧的舌头撩拨着包裹男人的龟头,慢慢地在上面一层一圈的打着转,刺激得男人腹肌直抽抽,一声一声地低吟“哦哦”出声。
待到嘴角有些发麻发酸时,程情这才将那根粗长紫黑的鸡巴吐了出来,换上一双白嫩柔细的小手,上下撸动。
手掌心下滚烫火热的温度和那触手细腻的肉感以及上头那暴起的青筋都感受得极为清晰。
张爱玲曾用“隔着裤子摸像‘包着绒布的警棍’”一样的的字句来形容胡兰成的鸡巴,以前的她觉得这句形容堪称绝妙,毕竟她也到底没有真正的摸过谁的鸡巴,想来大概也是真的就这样吧。但是到了程睿东这里,她第一次有了更具体更直观清晰的感触!
手上飞快地套弄撸动着程睿东的鸡巴,手掌心下攥着的肉棍极为厚实有弹性,弄将一阵,那龟头上分泌的前列腺液濡得她满手白色黏腻的碎细泡沫,连带着那根原先还泛着清香的粗鸡巴此刻也泛起浓烈腥臊的气味。
听着男人性感的呻吟声,程情喉头发痒,吞咽了一下,又鬼使神差地为他口交了起来!
果真满嘴的腥膻,但是时过境迁的她觉得这滋味儿却变得意外地美味,让她忍不住一尝再尝!
男人满意地扶上她头顶,夸赞了一句:“比早上有进步了!会伺候爸爸伺候男人了!”
时间悄悄的过去了许久许久……热水冷了又热,热了又冷。
终于,在程情勤勤恳恳的忙碌之下,男人连忙喝声:“要射了!张嘴!”
程情听话得张嘴将男人将于爆发的火山再一次吞咽了进去。只见男人两腿间垂挂的两团卵泡一阵收缩,海绵体一个膨胀,青筋暴起,抽颤着腹肌低吼了一声,射了出来!
程情平生第一次尝到精液的味道,那是一股比前列腺液更为腥膻的气味。嘴里喉咙里咕咚几下就咽下了男人浓稠粘白的精液。
强行忍着本能条件反应的呕吐感,看着男人心满意足的俊脸,程情眼下生气一阵热潮,蒸腾得她好生头懵!竟也生出一股满足感来!
第二十二章 逛街
两人在浴室里“洗”了许久许久,之后才磨磨蹭蹭地出了浴室的门。
搞了一个早上的父女两正好碰上周末,也干脆就窝在家里头哪里也不去,老老实实地一起在程情的房里头睡了一个午觉,直到了晚饭时间这才醒了过来。
程睿东睁开睡眼惺忪地双眼,睡了一下午的觉醒来时头脑仍旧有些发懵,一时分不清东南西北。
打量了一会儿,房间里是他并不熟悉的布局环境,知道瞥见床头摆放着的程情换下的睡衣裙这才恍然想起这是他十几年来都甚少踏入过的独属于他女儿的房间。
床头摆放着程情几张学生时期的毕业照,从小学到初中再到大学,安安静静地排在了一排。程睿东顺手拿起来看了看。
手上拿着的,是程情小学时候的一张毕业照:一群穿着高级定制礼服的小豆丁们在摄影师的示意下紧绷着一张小脸,出奇的令人觉得有些滑稽得可爱。
他的眼睛很快的就在上头扫见了程情。那时的程情小小个的,个头才到他腰那里,半披着到肩膀的头发被老师们统一用学校定制的发卡别了起来,露出有些婴儿肥的可爱小脸蛋,嘴巴努力严肃地抿成一条好看的直线,一双极为漂亮的眼睛非常有灵气,在那扎堆的小孩子里头十分抢眼。
程睿东笑了下,他对程情小时候的印象早已迷糊了,如今看到这照片才似乎感觉有些熟悉,心想着到底是他的女儿,打小就长得这么可爱招人。
将照片随手放回原位,拿起初中高中两张照片对比着再一次看了起来。
长大后的程情越发出落得漂亮了,初中的照片上婴儿肥下去了一点,那姣好明艳的线条慢慢地初显端倪,好似一缕轻云刚出岫,脸上还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明媚喜人。
待到高中那张,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人反倒失了小时候的光彩似的,脸上堆满了淡淡的忧愁,眉头轻轻的颦着,落寞沉寂地站在边边角落里头,俨然被其他人比了下去。
脸依旧是那张脸,甚至比小时候的线条更为精致好看,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失了灵光,脸上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显得十分落寞,整个人看起来都分外的沉默寡言。
程睿东若有所思地摩挲着那张照片,嘴角的笑意收敛了去,带上了一抹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沉默冷硬………突然地,门被人从外头推了进来。
程情身上还系着厨房的围裙,看到男人坐在床头将手里的相册摆放了回去,楞了一下这才问道:“爸,你起来了?”
估计是睡得太久了,男人喉头动了动却也只能干涩地“嗯”了一声。扭了扭脖子舒展了一下身子,盖在他身上的轻薄的绒毯便滑落在一旁,露出男人性感精壮的身子,那个极具爆发力的肌肉线条,宛如一头刚刚苏醒的黑豹一般,流露出着性感而危险的气息。
程情耳尖发红地看着男人健壮的一身肌肉,柔声道:“我刚刚下去煮了晚饭,你今天要在家吃么?嗯……跟我……”
“吃吧。”男人打断了程情后面的话,随即掀开薄被直起身子,堂皇赤裸地将整个身体展露在窗口透进来的夕阳中,将原本遮蔽了半边的帘子拉开,看着楼下花园的鱼池这才又说了话:“去我房间拿件睡衣过来。”
程情听罢这才将咚咚直跳到喉咙的心跳缓平了下,很快地就拿了套黑色的绸缎睡袍过来,待男人穿上将那一身壮硕的肌肉收拾妥帖,这才跟在后面双双下了楼。
程情的手艺一直都很不错,这些年来家里也请过不少的月嫂保姆,但是大都因为程睿东的关系没做多久都跑了。
再后来,久而久之便甚少再有请住家的保姆家政,除了每周固定按时来打扫的几个清洁阿姨外,偌大的家里头就再没有什么外人。弄得她一个身骄肉贵的大小姐也不免自己学会了一身厨艺,沾上了柴米油盐的烟火气。
程情给男人舀了一碗汤端到他面前,这才坐下,两人离得不远不近,早已习惯了彼此的距离,一时间倒没有察觉出有什么与平时不一样的地方。
期间,程情偶尔给男人夹了夹菜,男人也一如既往地心安理得受用。
程情嘴里嚼了零星几粒米饭,有些心猿意马地食不下咽,看着男人优哉游哉地用着餐,一双眼睛频频撇过去,心下犹疑着。
她既担心着发生点什么,但是又害怕什么都不发生,一个人杵着一双筷子在碗里头好生郁闷。
突然,有些沉默的饭桌上响了一下,把正胡思乱想的程情唬了一跳,急忙看了下这才发现是男人的手机有信息过来了。
男人喝着汤,瞥了眼手机上亮起的信息,脸上不动声色地便将手机翻过身来丢在了一旁不再搭理。
程情狐疑地看了眼男人的认真吃饭的表情:谁发的信息?工作上的吗,还是……不敢问也不好意思问。
一来怕自己误会,而来怕越了界惹好不容易亲近起来的两人又闹僵了,于是干脆不开口。
她觉得男人如果有心,想告诉自己的时候自然会说,无需她多问。
然而,遗憾的是,直到两人吃完了饭对方也没有多说别的什么话,更不提信息的事。
满心失落的程情不禁自嘲了下,她觉得自己还是太乐观了,以至于昏了头产生了错觉,觉得如今两人的关系已经发展到了另一部境地,却不想原来她只是才刚刚迈开了腿罢了。
男人看着将餐具收拾妥帖的女孩,不知怎么的又想到了自己看到的那张照片,女孩就像现在一样,面上不显山露水,却兀自让人觉得很是落寞,于是迟疑了半晌才懒懒的开了口:“今天周末,陪我去西街买点东西。”
男人一贯的命令式肯定句,从来不给人选择的余地,这突如其来的一遭却意外的让女孩十分高兴,连连说好,连带手上的动作都快上了很多,在餐厅里如穿花蝴蝶一般很快便将一切收拾妥帖。
等她换好衣服拎好包的时候,男人已经将车开出了车库,正是那辆他平日里常用的那辆。
突然地,她就怔住了……
她一瞬间就想到了副驾驶上的那颗耳钉,此刻它正安然的放在程情包包的夹层里头,等待着明天她向它的主人兴师问罪呢。
脸上的喜色登时敛去了稍许,面上依旧风平浪静,知道坐上车后,身旁的男人也没瞧出什么端倪来,两人就这样慢慢地将车开到了西街。
程睿东嘴上说着是要买东西,却一路带着程情慢慢悠悠地逛进了各大奢侈品牌的女装区域吩咐导购员给程情挑了起来。
因为是临时提议出来的,程睿东并没有提前跟店里头预定接待,也就没有闭店接待的服务,而是直接就带着程情进了店。导购员看着相貌出众、气质极佳的两人都怔愣了一下,这才赶忙热情地迎了上去。
在程情的印象中,程睿东极少极少带她出来逛街,更何况专门为她买东西。当下让她心里不禁泛起阵阵甜蜜,喜得她脸上都带了一抹微弱的笑意,眼角透着明媚招人的风情。
看着正在试衣服的程情,程睿东摸了摸下巴,掏出自己助力给办好的vip卡递给边上的店员一阵说道。店员们眼明手快,很快地就把店面经理请了出来,徐徐客套后热情地招呼了起来。
等程情选好衣服后,这边程睿东早已经付好了款,说让店里头过后直接送去宅子那里就行,便拉着程情继续去了别处逛了。
第二十三章 第一次
这是程情第一次和程睿东这样亲密的一同出行约会,她只觉得自己直到现在神经都有些紧绷着,那是前所未有的紧张,惶惶惴惴却又雀跃欣喜。
男人带着程情转过女装随后又进了珠宝店,招过来经理接待后便挑挑拣拣地看了起来。
女孩在展柜前垂着头挑看着,将耳旁的散发随意的撩起,又将头发拨到另一边的胸前,露出完美白皙的脖子,将经理递过来的耳环在镜子前试戴了一下。
领口被女孩动作稍大的幅度露出了更大的一片莹白,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那丝丝缕缕的发丝间影影绰绰地瞧见脖子底下一个模糊暧昧的红印。
男人原本百无聊赖地翘着二郎腿在那优哉游哉地看着程情一一试过,抬眼间偶然瞥见,就像一道风静静地荡开在心口,拂得他心头竟是一热,一时间失了神看呆了去。
那个牙印是他早上时候情动时咬了上去的,破了点皮渗了点血丝,待到印子早已没了痛楚便被程情抛在脑后忘了遮掩。
程情还在那头对着镜子试着耳环,精细的做工和那繁复华丽的线条不经意间将她的发丝勾去了几缕,让她一时间弄不下来。正要向边上的经理开口,耳边一阵热气温柔地接过。
男人苍劲修长的手指在她发烫得厉害的耳垂上摩挲了几下,轻轻地几个动作就将那几缕发丝除了下来。程情耳朵烫到不行,眼下一阵突然旋起一阵热气,氤氲蒸腾得镜子里的她睫毛不住地轻颤,连呼吸都变得轻缓了许多。
“成了。”
程情微不可查地“嗯”了一声,脸上仍晕着一抹粉红,好似霁月风光,清丽无比。将耳环摘了下来轻手轻脚地放了回去,这才温声细语地跟站在一旁的经理道:“就要这个吧。”
男人伸手将女孩散落的领口拉好,又拽过几缕发丝挡了起来,这才转头跟正在收拾打包的经理又点了几款打包,其中一样需要配货的也一并让经理都负责搞定,交代了个地址同先前一样让人送到宅子去。
还是没把握 还是没有符合 你的要求 是我自己想得太多 还是你也在闪躲 如果真的选择是我 我鼓起勇气去接受……
秋天夜晚的风很是萧瑟,吹得人透着单薄的衣服都能感觉到一阵入骨的凉意,一个温暖清澈的少年嗓音裹挟着薄凉的秋风穿过回廊、绕过旋门,拦住了街头的人来人往。
秋风吹得她额间的发丝有些凌乱,薄凉的寒意透过她单薄的衣裙叫她有些觉得一阵不适,程情看着前面男人高大欣长的背影,紧紧缀在后头,耳边听着不远处人潮拥挤处传来的歌声有些恍神……很老的一首歌了呢。
程情眼睛眺过人群瞥见了男人在那头等着,这边才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穿过拥挤的人群,男人看着刚跟上来的程情转眼就被挤进了人潮里,便皱着眉头折身回去找。
程情被周末的人群一阵推搡,一个踉跄便被挤到了人群的中央——似乎是一个街头艺人在这边唱歌。
坐在广场中间抱着吉他弹唱男孩身形高大,剑眉星目,顾盼顾盼间熠熠生辉,长得倒是很帅,嘴角两个小酒窝笑起来的时候说不上来好看,一身干净的气质,如同炎炎夏日里透着气泡的薄荷水,看得程情一时有些梗愣。
男孩正在安安静静地唱着歌,余光瞥见一抹纤长姣好的身影如灵蝶一样被人潮涌到了自己面前,脚下还有些踉跄不稳,抬头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双极为灵气的桃花眼,长长的睫毛不住地扑扇,水汽氤氲,潋滟有光,只把他看得有些恍神。
额间细碎的头发被凉风拂过,连带着周边的吵嚷的人群都静谧了几分,嘴里依旧凭着习惯将歌词有条不紊地接了下去,只是一双眼角带笑的星眸只落下了程情一人的身影。
一时间,四目相对,流窜萦绕在彼此间的只有男孩温暖干净嗓音和徐徐的凉风。
“……不知不觉让视线开始 闪烁 喔 第一次我 说爱你的时候 呼吸难过 心不停地颤抖……”
程睿东拨开拥挤的人群,看见了被挤在前方的程情,便伸出一只手将程情握住。
程情看着男孩,突然间手上便被一只大手温暖的包裹住,回头一看人群里正抿着嘴角,有些不耐的程睿东,身体被往前一带,不由自主地便作势要跌靠在男人宽厚温暖的胸膛里。
“走了。”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手上掌心交互的温热陌生得让她心绪飞远,擂鼓颤颤……“……喔 第一次我 牵起你的双手 失去方向 不知该往那儿走……”
两人身影渐渐地又隐没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直到男孩再也看不见,只留下一地陌生人的喧嚣和寂寞萦绕的凉风,再无其他……“那是第一次知道 天长地久……”
男人沉默地拉着程情快步离开了人群,只露了一个刚毅英俊的侧脸,程情侧着头看着男人线条冷硬的侧脸,掌心下仍旧温热的熨帖在一块。
低头笑了一笑,如同扬起一场杏花微雨,牢牢地将男人宽厚的手掌再一次主动握在手中,半挨在男人边上,靠在男人肩膀上,轻轻揉揉地说了一声:“走吧。”
男人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缓了一缓,究竟也没有出声,任由女孩拉着他走。
西街商业广场四楼。
原本正在埋头泡着茶的许空突然听得“砰”地一声,自家店面的门被来人急躁地打开,一道轻快地脚步小跑了进来,将吉他随手放在左边,英俊的笑脸上两个酒窝很是好看。
看着气喘吁吁地跑进来的男孩,男人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意问道:“做什么了跑这么急?难不成城/管来追你了吗?”
男孩激动地双手啪啪啪地在桌面上拍,像个刚得了好吃的糖一样兴奋的小孩儿语无伦次地对着许空道:“阿空阿空我感觉我恋爱了!!!”
许空眼神闪烁了一下,面上笑意不减挑着眉上下打量着一个劲儿激动的男孩:“何以见得?”
顾家航端起对面递来的一杯茶水囫囵吞枣地就咽了下去,喘了半晌这才道:“我刚刚碰到一个特别漂亮的女孩!我觉得我恋爱了!就那种……你知道吗?一见钟情那种!”正说着,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的突然就泄了气嘟囔道:“不过她好像有男朋友了……”
许空好笑地看着他,“这算什么恋爱,顶多单相思罢了。在哪儿碰上的?楼下广场唱歌的时候?”
男孩撑着头,手里头转着茶杯,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俨然和方才进门时判若两人,情绪来得快走得也快。
突然间,顾家航又噌的一下,眼睛发亮地看着对面的男生道:“要不你给我算一下,看看我还能不能碰到那个女孩儿吧!”双手揽过对面正要放下茶壶的手,急急地道:“看在兄弟我好不容易第一次看上个顺眼的妹子的份上,你可得帮我!”
许空神色淡然捧起茶杯一脸高深地笑着说:“有缘自会再见,无缘算死也见不着。”
顾家航咧着嘴耍着赖道:
“不行!你今天怎么也得给我算一算!”
正说着,就突然“哎哟”一声,见他手上碰掉了桌边上插着的一朵花草,落在了桌面上。
捻起落在桌上的植物就着灯光看了一下,许空半晌才幽幽地道:“既然真的想问,那这碰掉的花便是答案。”
顾家航两眼发光的看着许空就道:“快快快,说说!”
看他一脸猴急,嗤笑了下,许空这才神色淡淡接着道:“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摇摇头,一问三不知。
许空嘴边的笑意慢慢地敛起:“这叫寄生草。《水浒传》知道吧,里面鲁智深打死恶霸郑屠后,为避祸在五台山为僧,因醉酒打坏寺院和僧人,被他的师父智真长老遣送往别处时,便有这么一首曲子,叫《寄生草》。”
也不理皱着眉头一脸不解的顾家航,许空就这样念了出来:“漫揾英雄泪,相离处士家。谢慈悲,剃度在莲台下。没缘法,转眼分离乍……”轻飘飘地瞥了一眼顾家航,一双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睛深邃得叫他看得心惊。
顾家航不笨,他听出来了,这是暗示他俩没缘法,字字句句清楚得很。偏生又太直白了,叫他心生郁闷!
“真不真啊,你这卦不会是假的吧?也没见你像往时一样排什么盘啊的,这就知道答案了?”该不会是懵他的吧?!
“我又不收你钱,蒙你做什么。”许空故作白了他一眼,一脸好笑。
第二十四章 偶遇
程情轻轻地依偎在男人身旁,跟着轻车熟路的男人带着她走了一遍这些大大小小的店。
西街的商业广场她也走了无数次,每一家店她都逛过,只是身边如今跟着的人已然不同,即便是来来回回的那些旧景色现在也是开着新鲜的花,陪着男人多看一眼都觉得新奇。
牵着男人宽厚有力的手心,她觉得如果真的能够就这样一直走下去该多好,一直到……“呀!程总!?这么巧你也在这儿?”
就在男人拔脚跨出店里的那一刻,一个甜腻高亢的女声在身后响了起来。
程情下意识地皱着眉头回头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个漂亮妖娆的女人——没见过,但是她也知道,这是男人以前那千万丛中里的某一朵未知名的花罢。
来人脸上化着当下流行的艳丽妆容,一双勾人的凤眼流转间未语三分笑,一身裁剪得体的黑纱裙将她玲珑有致令人血脉偾张的胴体勾勒得极为曼妙。
程情一双原本水汽氤氲的桃花眼带上了几分冷意,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对面的女人。
似乎发现了程情的敌意,柳曼殊收回黏在男人身上的目光,挑了一下眉,看着程情笑了笑:“这位是……”
好一张天生的狐媚脸,模样勾人,连她都挑不出毛病的漂亮。柳曼殊暗地里牙龈一咬忍不住啐了一口。
她知道男人身边围绕着无数的莺莺燕燕,凭她的手段多少也见识过那群女人厉害,饶是如此她依旧认为自己在那堆女人里也是最能打的之一。
如今眼前这小骚货只凭脸就将她给比了下去,让她心中好生郁闷。更何况,她可比自己年轻了太多了……年轻是一个女人的杀手锏底牌,却也是别的女人的杀人利器。年轻,终究是无敌的,没有哪个女人能敌得过时间的蹉跎。
看着眉头轻颦,带着冷意的一双桃花眼明目张胆对着自己散发敌意的程情,柳曼殊忽地又松开了眉头,嘴里笑意又甜上了几分:“这位妹妹可真美,程总想来一定疼得紧吧?”
她呵呵地笑着,年轻是个好东西,但是年轻的女人往往都比较蠢,生性冲动又偏激,仗着一时的宠爱持靓行凶的她见得太多了。这种惯会一股脑争风吃醋的女人往往都会被程睿东过后即丢,无一不应。
以退为进方为上策,这么多年来,她柳曼殊就是靠这个理念徐徐图之,慢慢踩着女人堆爬上了如今这个位置的,赢到最后的人将会是她,也只能是她!
手上牵着男人掌心的手下意识地捏紧了,男人垂下眼看了下程情有些冷意的脸色,心知肚明得很。
他不喜欢身边的女人在他面前你来我往的争斗,那些争风吃醋的伎俩在他看了无聊至极,见着她们底下勾心斗角的样子只觉得聒噪烦人。
柳曼殊很是识相,程睿东自觉这些年玩过睡过的人里,她能在身边围绕这么久不得不说确实是个很聪明识时务的女人,他是满意的。
简单的寒暄几句,昔日里两个赤裸交合过的男女就这样随意地打过招呼后便又很快就要分道扬镳。
“下次有空不置可否赏脸,再跟程总好好喝上一杯?”
男人嘴角冷魅地笑了一下并不做声,你来我往间都明白得很,并不需要多言。
手上一拽,男人便将女孩带走,只给柳曼殊留下一个高傲的的背影。
咬着唇久久的凝望着男人你渐行渐远的身影,突然想到了什么,拿出手机将不远处的两人牵手的背影拍了下来,手指飞快地编辑了一条信息附上照片,翻开通讯里划拉一长串联系人后,最终传给了某个人。
她想,也许对方收到信息又会是一副很有趣的表演了呢,呵呵。
程情垂着头默不作声地跟着男人的脚步亦步亦趋,路上的一段时间里她都没有再出声,神色淡淡地,叫人猜不出心思。
男人瞥过一眼,也没有说话,两人就这样沉默的走了好长一段路,各具心思,两厢缄默。
已经没什么东西可买,看了下时间已经晚上10点,再过半个钟商场就要关门了,男人索性就要回去。
从电梯到停车场的一路上,沉闷地气氛让男人有些不适,这种感觉让他想到了以前自己和程情出门的时候,两个人也是这样沉默地走在一块,父女两只有寥寥几句再无其他。
突然地,他觉得他不喜欢这样。
见识过程情的霁月风光的他想着,那样的她或许才应该是真实的程情,现在的她沉默得令他浑身不自在,隐隐觉得别扭得不舒服。
空旷安静的地下车场只有脚步声静荡荡地在回响,一步一声地敲击着沉默的两人的心。
坐上车,彼此系好安全带后,程睿东皱着眉头犹豫了下,轻咳一声这才忍不住道:“你很介意那些女人?”
程情低着头看着眼前的雨刷,心绪放空不知道哪里去了,突然被男人的一句话震了回来。眼神闪烁了下,才慢慢地点了点头:“……嗯。”
介意么?怎么可能不介意?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她们是他过去的女人,既有的肉体关系依然无法改变,她介意她吃味她厌恶已无济于事,这是她一直都明白的。
程睿东一时恼闷,饶是见惯桃色风浪的他如今也感觉倒有些束手无策。
他有在思考过他和程情以后到底要怎么走,继续做单纯的父女显然不可能了,但是饶是让他跟以前的那些女人一样对待程情,显然也不行,他虽然觉得自己冷血傲慢了点,但是他程睿东还没有畜生到这个地步。
开了车窗,烦躁地抽了根烟。
昏暗的地下停车场早已没什么车辆,他们的这个位置很是偏僻,找了许久才找到的旮旯角落。
程情依靠在副驾驶上,侧着头看着窗外,默不作声。
你妈的。
男人心里咒骂了一声。
男人将烟屁股用手摁灭,随意地丢出窗外关上车窗。
一道火热的气息便从左边扑了过来,程情还未反应过来,下巴就被男人用力地捏了起来,混杂着烟草味的一道灵舌滋溜地撬开她的牙关,伸了进来。
第二十五章 车震(上)
男人霸道而猛烈地舌头将程情撩拨得浑身发软。
程情想不到男人会突然动作,反应有些迟钝的任凭对方在自己口中驰骋。男人唇舌间好闻的烟草味道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欲慢慢地将她带入深渊,陷入泥中。
狭小的车内两人慢慢地搂抱成一团,将空气都挤压的闭塞了起来,彼此撩拨挑逗间扫落车内的摆设饰物。
情动地回应男人霸道的热吻,程情此刻就想将这性感的男人拆吞入腹,好让别旁虎视眈眈的那些个女人们再也吃不着男人的一星半点儿。
不顾男人猛烈霸道的攻势,她反以自己柔嫩灵巧的舌头反击了回去,彼此交缠碰触,摩擦着肉软淫靡的火焰,将两人的心烧得一片火热。
嘴上肌肉用力地将对方的舌头吸了过来,在狭小温热的口腔中吞吐,模拟着交媾的姿态,两厢掠夺,你来我往,此起彼伏,好不刺激。
程睿东半垂着眼帘看着程情紧闭着双眼将自己的唇舌认真的舔弄含食,鼻尖萦绕着的是少女那股熟悉的甜香,勾得他心头火热,嘴上边用更为大力的攻势将那片狭小的天地攻陷下来。
四下早已无人,只留下他们这一辆车孤零零地停留在这偏僻的角落里头,无人察觉。
程睿东一边松开领子上的扣子一边将座椅慢慢放平了下来,不多久两人便抱在一处,肩碰着肩,脚蹭着脚,胯下相抵,厮磨了起来。
女孩伸出柔嫩的双手火急火燎地就要强行撕开男人胸口上的扣子,却被男人的一双大手握住按在心口。
掌心底下的纹路紧贴着咚咚跳动的心脏,那炽热且极具生命力的跳动震得程情心海发麻,竟然烧得她隐隐有些出汗。
手掌被男人叠握住的大手带动着,一路游弋,摸上了男人的乳头。
翘挺高傲的那点激凸刮砂得她掌心发痒。
男人分开她的手指,带着女孩白皙修长的食指在自己的乳头上刮了几刮,低沉地嗓音动情地闷哼出一声撩人的风情,像一道电流一样,窜进了程情的心脏,一时间喉咙发紧如擂鼓战战,竟让她也不自觉的呢喃呻吟出声。
男人一边用力地拥吻着身下喘息连连的女孩,一边带着她手慢慢地滑下了去,沿着宽厚健硕的胸膛一路巡到那起起伏伏的腹肌上面。
没有一个女人能够抵挡得住程睿东那健壮完美的肌肉线条,程情更是爱不释手的在上头摩挲揉捻着,从未认真爱抚过的寸寸弹性有力的蜜色国土。她清晰地感受到男人随着呼吸不断收缩起伏的山峦是那样坚毅雄伟,块块分明,磊磊火热。
女孩挣开男人桎梏的手掌,自主的将他健壮有力的长腰环住,压向自己的腿间。
黑裙底下早已被男人火热硬挺的帐篷积压得分泌出丝丝缕缕的黏腻,随着男人臀部的每一次摆动便要更为潮上几分。
那件原本穿得极为熨帖修身的衬衫此时已被她从腰间撑开,弄得松松垮垮,半截下摆插在男人的腰间,在她头顶上撑开一片情色的遮蔽。原本将男人滚烫的气息紧紧包裹住的衣物此时大敞开来,性感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将女孩熏蒸得意乱情迷。
女孩嘴里被男人宽厚有力的舌头塞满,只能呜呜的出声不满地抗议男人为什么不再进行下一步动作,勾起双腿将男人的长腰夹住,臀下如水蛇一般摇摆了起来以示邀请男人的进入。
程睿东将衬衫顺着肩头宽到臂上,裸露出性感健壮的脊背,在停车场里昏暗的灯光下映射出如野豹一般极具侵略性的肉色风光。
男人微微扬起头,抽出舌头,看着气喘吁吁的女孩,命令道:“把我皮带脱了。”
女孩子得话便利索得将男人紧扣着的皮带咔哒几下,抽了出来丢在一旁。就在她要伸手去解开男人肿胀得高高隆起的帐篷上的裤头时,男人三分笑意七分邪气地打住了:“用嘴。”
只见男人高傲地跪在躺倒的座椅上,将身上的衣物撩开,大大方方、坦坦荡荡、赤赤裸裸地将自己精壮魁梧的上半身裸露出来。挺拔高大的上半身在小小的车内已经不够施展开来,只能弯下头颈,身子将车外的大片光线遮去了一半,只落下了一片静谧的黑暗投映在程情的身上,模糊地叫人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咕咚地吞咽了几下分泌的唾液,程情只觉得男人是那种越是接触的深才越是能发现他的性感那一类人。
她贪婪地看着男人的肉体,十分清楚地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么垂涎眼前这个本该是自己父亲的男人。
她贪婪地嗅着男人肿胀隆起的裆部,上头是熟悉的温热腥臊味,随着男人体温的升高,裹挟着情欲的温度越发浓烈了起来。
形状完美姣好的小嘴试探性地伸出牙舌,在那鼓囊大包的西裤上轻轻地一咬,牙尖回弹的是极具肉感的硬度,这种触感太过美妙以至于让她恨不得再下点力度好好咬上一口才解颐。
舌头在那条昂贵奢侈的西裤上舔弄出一片片软嫩的火热,所过之处皆如星火燎原一般将男人的心头烧得滚烫炙热。
很快的,程情边用舌头将那裤子外头濡湿了一片,秉着没见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态度,凭着记忆里小网站上学来、梦里演练过无数次的技巧,将男人裤头上的拉链用牙齿轻轻地划拉了下来。
一股更为浓郁的炙热腥臊气味摄入鼻尖,熏得她眼瞎发热,氤氲出汪汪淋漓的水汽。
男人白色的内裤因为极具张力的鼓胀刺出了拉链裆外,尖端还被龟头分泌的淫水打湿了一片,裸露出半透明的紫红肉头。
程情抬起头看着挺着虎腰的男人,呢喃了一句:“爸,你湿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却听得男人帐篷跳动了一下,额间青筋隐隐突起:“如果你再骚一点,老子内裤都能湿完。”
程情轻轻笑了起来:“比如这样么?”伸出舌头在那濡湿的头部用舌面轻轻扫了一遍,让那苦苦撑破出裆的白色帐篷如风中独木一般摇摇欲坠。
昏弱的灯光下,程情清澈透亮的眼睛媚如丝线,丝丝缕缕地将男人紧紧缠住,就像传说中魅惑食人的络新妇,正一步步一点一点的将男人蚕食。
程情当然不是络新妇那等毒物,相反的,她是坛窖藏了几十年的陈酒,此刻才刚刚启封开窑,一坛好酒如今正是火候!
一张檀口将男人胯下的巨物吞了进去,隔着布料的那根淫棍如今吞吐起来比之前难上了许多,程情却依旧不甘示弱的将它含住。
灵活的舌尖在上头打着圈,如以快感织起层层叠叠的罗网将男人兜得结结实实,让男人不禁痛快地抽搐着弓起了背弯下了腰,仰起头舒服地呻吟。
很快地,裤子上头的淫液也自行分泌,将那裤头彻底打湿,带着浓烈的腥臊味,顺带着丝丝缕缕的甜咸被程情汲取入了口中。
紫红色的龟头在半透明的裤头后面狰狞着翘首,张牙舞爪,高傲地挺立着。男人蓬松浓密的阴毛卷曲地从边缘刺了出来,将她精巧秀丽的鼻子弄得痒痒。
程情看得心里痒痒,馋得不行,贝齿轻轻地在男人撑起了一道不大不小地逢的内裤边上一刮,咬起一边便掀开了来,一股浓烈的气息扑面而来,一根腥臊狰狞、热气腾腾的鸡巴跳到面前,张着黑洞的马眼,对着她吐露淫液,蓄势待发。
程睿东挑着眉头,胯下鸡巴一跳,示意女孩赶紧动作。下一秒便被女孩二话不说整根吞了进去,无奈露出半截在外头寂寞的晾着。
不算久违的味道,却依旧那样浓烈。程情一边吞吐着一边如是想到。
舌尖在马眼的洞上打了几个圈,调皮的钻进了一点,挑逗着男人分泌出更多的淫液。
温热柔软的嘴唇将根茎上的肌肤以柔润的触感包裹安抚着,叫男人好生快慰。
突然,车外一阵清晰地脚步声由远及近,一道手电筒光在周围的墙壁上四处扫射着。
程情突然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嘴里下意识地牙齿一合,男人猝不及防地被咬了一个激灵,嘶痛了一声。
慌忙把嘴里的鸡巴吐了出来,程情紧张得瞪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左顾右盼起来,却见男人依旧纹丝不动的跪在车座椅上,挑着眉看着自己。
“爸……有人来了!”她整个人都紧张到不行!
程睿东嗤笑了一声:“这就害怕了?他要是敢来老子就敢给他看!就怕他没这个胆子!”
伸手捏着程情带着情欲的粉嫩小脸:“继续给爸爸咬鸡巴嗯?快!”
程情紧张地摇着头,一双眼睛瞪得水光潋滟,鼓着小嘴道:“不……我怕……”
“乖点,给爸爸咬几下鸡巴,不然我们等下就出去车外面做?”男人极为恶劣地威胁着。
程情皱着一张小脸看着男人半点不肯妥协的样子,心里忐忑极了,但是更怕男人发疯真的拉她倒车外头去……她丢不起这个人啊!!!
嘴角被男人的鸡巴不耐烦地戳了戳,暗示着她快快行动,心里叹了一口气,硬着头皮继续豁了出去,只是此刻却心猿意马,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地随时侦查周围环境,大有只要一个不对劲她就马上躲起来的意思。
妈的。男人笑着看着女孩做贼一样的表情,分外觉得好笑,又觉得有些可爱,这是他从前没发现过的表情,新奇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