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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你只能做爸爸的小母狗,哪里也别想逃
白臀、黑屌在两具交媾的肉体上交相辉映出一副极具冲击性的画面。每一次的抽插,彼此性器间的配合天衣无缝,宛若浑然天成。
程情捆在一起高举过头顶的双手早已酸麻,无处安放地向后伸去,身子展露蜿蜒成妖娆雪白的灵蛇,在男人澎湃凶猛的肏弄下,一耸一耸地仰起。
太快了!太爽了!——程情早已因为这剧烈的性交幅度颠得无法开口,内心疯狂的喧嚣着强烈的快感。对她而言,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能够与此时伏在她身子上抽插的男人更让她快乐的了。
男人肥硕粗壮的阴茎像条狰狞的青龙,毛发蓬发,头角狰狞,肆意霸道地在她狭小闭塞的阴道内狠狠擦过,钻得她那处里头的嫩肉胀痛,却又随着频率越来越快的交合磨起一圈圈一浪浪绵绵密密、窸窸窣窣的快感。
“爽么嗯?老子肏得你爽不爽?说——”
男人霸道地要她袒露出来,她下意识就想要回答,大声地、痛快地喊出那个“爽”字,可是全身每一处都使不上劲儿,就像在狂风浪涌中急于寻求平稳的孤舟,半天平复不下,只能抽抽噎噎地哼哼几声。
听不到回答,程睿东心头醋意更盛,原本在快感中被宣泄了一半的怒意被他误以为的沉默凭条了一把柴火,烧得他更疯了。
“怎么嗯?尝过了别的男人的鸡巴,现在嫌老子肏得你不爽了是吗?!待会儿老子就让你知道……”
知道什么?也没说,只见喘着气冷哼一声就将她翻了个身。
这是生平第一次看见醋劲儿这么大的程睿东,程情觉得男人吃起醋来就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儿,可着劲儿地发泄一通,让她心里头泛着难以描述的甜蜜。
“跪好,把逼夹紧了,屁股翘起来!”男人嘴上吩咐着,却不等她自主动作就已经自行猴急地将她扶了起来,胯下支棱起来的阴茎青光润润,杵在壮硕修长的大腿间,上头分明沾满了黏腻的淫水。
程情转过头刚要看过去,就被身后的男人扑了上来,重重压在背上,两条钢铁一样粗实有力的手臂环过自己那对柔嫩的奶子,狠狠地嵌在背后健硕喷张的胸肌上,男人沉重的喘息喷在耳边,燥热地气息烫得她耳边、脖子上的肌肤敏感地起了一片潮红的疙瘩,落在雪白的颈脖间,如同皑皑白雪中的粉嫩红梅,好看极了。
来不及多想,身上的沉重的男人便猛地将她往下一压,龟头厮磨了一圈,身后的还不断调整的臀部猛然往上一拍,原本暂缓了一口气的空虚阴道登时被一根滚烫的烙铁似的肉棍捅了进来,害得她不自觉地尖叫出声。
“啊……好痛!”男人的动作粗暴得像未开化的野人,凶猛强悍,霸道无匹,她只觉得自己的阴道里头娇嫩的肉壁此刻在她看不见到的角度被男人狠狠地拓开!一阵撕扯的疼痛,在连连捣杵十几下后又开始升起麻麻地快感,电流一样,不时地流窜到身体的各个地方。
就在她终于重新适应了这样激烈霸道地交合之后,程睿东这才哼哧哼哧地喘着气道:“痛什么痛?把逼夹紧点!今天你爸我得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馋嘴爱勾男人的骚逼才行!”说着又觉得不解气,就在程情扬起的雪白脖颈处,恨恨地咬了一口,力道拿捏得十分到位,让她生生吓了一跳,也疼到了,却又一点没伤着,连皮都没破。
舌头淫靡的在哪里画着圆圈,一圈又一圈的,不知疲倦,身子底下哼哧哼哧地拍打着,雪白的嫩肉悍然杵着一根粗长狰狞的鸡巴,接二连三,深深浅浅地撞击着。暴露在空气中的性器官无缝交合着,一个咬着一个插着,天生一对合该张在一块似的。
“爸爸……我要坏了……太猛了嗯唔……别别…歇会儿……”程情在男人枪林弹雨般密集的撞击下早已经要顶不住了,她很想拍拍嵌着她的男人喊停,却无奈双手被男人的皮带捆住,施展不开,只能摇头晃脑的挣扎。
“什么不行?!老子他妈才肏了多久?!徐家瑞肏得你尿水了,怎么没见你喊停?你爹我就不行?!给我老实点,嘶——对,就这样!妈的!”程睿东越是说越起劲儿,明明自己醋得很,偏偏就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其实也没看见徐家瑞和程情的怎么做的,全程靠脑补,气话、酸话在性欲和怒火中不经大脑地一溜儿串蹦了出来。
他把程情的腰肢往下折了一点,紧紧贴着程情光滑娇嫩的背,那触感如剥了壳的荔枝一样,混着着淋漓的汗水让他险些抓不住。
半跪半伏的压在沙发上,高高翘起的臀部被程睿东以同样的姿势俯冲下来,就像两只抛弃人伦的野兽疯狂的交配,粗长滚烫的鸡巴频率极快地抽插着,每一次都根茎直捣花心,龟头狰狞,顶得程情深处的花心如疾风骤雨中的花苞一样抽抽颤颤。
“看,你这骚样真像一条发了情的小母狗,咬着爸爸的鸡巴嗷嗷交配……”程睿东说得自己心头火热,一口咬住程情发热发烫的耳垂,舔弄了起来,如同蛊惑一般的低沉地呵着:“你这辈子只能做爸爸的小母狗,天天被爸爸操跟爸爸交配!小情儿,你逃不掉了,哪里也别想逃———”
第六十一章 叫我老公
程睿东的话就像一支火热的箭,一下子击在程情的心脏,就像船只抛下了锚,榫头嵌上了卯,心底的郁气从此烟消云散。
“是……我是爸爸的小母狗!以后……以后只给爸爸……肏……只有爸爸一个人!”
这是她的回应。
程睿东不由顿了一下,手下粗暴的动作缓了缓,又有些犹豫地从后头环住程情,手指捏着她下巴让她侧过头看自己,而后轻声开口:“只有爸爸一个人?”
程情扬起头颅,口中哼哈着断断续续的字句,每一字每一句都极为认真地承诺着。潮红的脸颊蒸腾起薄薄的香汗,凌乱的发丝黏在上头,圈圈缕缕,勾成了程睿东极为喜爱的线条,让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上几口,亲了又亲。
“好——好——爸爸今天就让小母狗发情,怀上爸爸的种!”
程睿东满心开怀地将程情结结实实地嵌在怀中,身下的每一寸肌肤都娇嫩无比,滑腻的香汗淋漓的浸在两人赤裸的肉体上,跟随着猛烈地性交,一次一次地为两人的尚未到来的快感助力。
不论他睡过多少个女人,也不论他此前肏过几次身下的这个女孩,当下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俱是从前不能比较的,只因为现在的她在此刻才真真正正的从此属于他程睿东一个人独有的!别人再难染指一分!
霸道强烈的占有欲获得空前的满足,肾上腺素的狂烈分泌,将他推向了更凶悍更疯狂的激战中。全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都被情欲填满,鼓胀起龙虎一样精猛的气势,肉欲和爱欲在每一个细胞中叫嚣。
两个性器因交合而分泌的淫液,在越来越激烈的抽插和套弄下,被打成了绵密的泡沫。
窗外阳光正好,屋内抵死缠绵。
程情从未觉得男人这样的失控与得意,身下火辣的痛快告诉她此刻的程睿东是有何等的意气风发,也许他将对自己的所有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爱和欲如今是统统化成了此刻的身体力行了吧,这样的如烙铁一般的炙热与坚硬。
身下先前更为炙热的撕裂疼痛现在已经无知无觉,习惯了粗暴的交合的阴蒂神经如同一台微缩却马力极强的发电机,将快感转换成电流,绵绵密密,汹涌澎湃地传导至她的全身,所过之处激起了一片片桃色的潮红和香汗,后腰酝酿的一滩春酒此刻正在汲汲蓄力,越发的炙热,熏蒸得她昏昏醉醉。
“爽么小情儿?有没有感受到爸爸的鸡巴在你的阴道里插你?……爸爸这阵子看不到你都快想疯了!天天都想着你的这块小嘴儿……”程睿东的手指往程情的那处密林探去,很快摸到了外头那肥润泥泞的唇肉。
“喜欢么?爸爸的手指和鸡巴都在你这张小嘴里头……哦……你看,它咬得多紧,就像我们淫荡的小情儿一样,又骚又馋,从小就开始计划着想吃爸爸鸡巴!”
男人到处撩拨的手指在那肥润的唇肉上面不停地揉捏摩挲,程情只恨双手此刻被皮带捆着动弹不得,她全身肌肉紧绷着,身下每一处的敏感地方都被男人撩拨点火,很快就让她撑不住了,抽抽噎噎带着哭腔地嘶声求饶:“爸爸……太爽了太爽了!我快受不了了……停一下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现在叫我什么嗯?”程睿东大力地抽动着胯下那根热气腾腾的阴茎,嘴角含笑地欣赏着几近失控的程情面上不停变化着的表情,“乖——你叫对了爸爸就让你爽,不然的话……”
程情被程睿东故意狠狠地快速抽插七八下,只能难耐地将自己的身子挨蹭到弹软的沙发上头缓解一二,泪眼婆娑地呜咽了一堆,字不成调,又引得男人恶劣地作弄一番。
“说什么?听不清楚!大点声!”一记响亮的巴掌啪的一下拍在那团弹跳圆润的屁股上,烙下一个淫靡的掌印。
“爸……好汉子……好哥哥……呜呜……”
“嗯~~很新鲜,但是不对——”又是一下!
“我……我不知道……呜……啊啊啊啊别弄别弄……我说……我说…换…换一个……”
“到底是什么?嗯?再答不出来待会儿你可就有好受的了……”手感真好,程睿东一边笑道一边恶趣味地拧了一把。
“老……老公……”程情羞得满脸通红。
程睿东听罢,猛地一冲,连连捣了十几下这才将程情揽抱在怀里,又亲又揉的,快意得很:“再叫几声听听!快……你老公我的鸡巴都让小情儿叫硬几分!”
“老公……爸爸老公……呜呜嗯嗯……我要尿了呜呜呜呜……快快……我要更多的……肏我……”
程情得了“宽恕”,越发大着胆子讨饶求欢,后腰发热发烫,一阵一阵惊涛骇浪一般的快感汹涌而来,汇集到了她那片敏感泥泞的桃林,流过全身上下,直到她快乐地脚趾蜷缩起来,浑身又出了一场大汗,高潮将至!
“好,老公就让咱们小情儿爽到尿出来——小嘴夹紧点老公的鸡巴,老公现在就要肏到你失禁!!!”
程睿东前胸贴着程情后背,整个人跪在沙发上,双手揽扣住程情肿胀的一对大奶子,又揉又捏,指尖灵巧快速地逗弄着那两粒翘挺的乳尖,身下的黑鸡巴像一根刚硬粗狂的石杵,狠狠地在那个淫水泛滥的阴道中捣腾!
他知道程情第一波高潮已经只差临门一脚,当下更是马力全开,全身心地要将程情肏向高潮!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程睿东几个狠厉霸道的肏插之后,程情阴道便快速抽颤收缩了起来,龟头猝不及防被痉挛的阴道狠狠咬住,抵在幽幽深处的花心出,两厢交接,就见身下的女孩咿呀一声凄厉的哭叫,便滋了半条大腿的淫水。
番外二 :乡下的情人节(一)
日子一天天过去,程睿东和程情商量了下决定今年不回程家老宅过春节之后,两人越发黏腻在了一块。
程情觉得以前的她被程睿东自带的男神滤镜糊了眼看不清,现在的她好不容易摘了下来,这才发现他这毛病不是一般的多啊。
脾气大、嘴倔,还别扭……
天知道她是怎么熬到现在才发现的,大约是那张狂拽酷炫的脸给了她错觉?
不过好在现在的他在程情面前大多数时候倒还是挺能纡尊降贵的。
她将这一新发现跟徐雪说了,徐雪轻飘飘地回了句:【多治治几回就知道厉害了!】
【怎么治呀?给点主意?】
【嘻嘻,巧了,过两天情人节我打算跟我那位搞点事,才刚有了点主意!】
…………
“什么地方这是?……这又是啥玩意儿啊?……鸡???”程睿东用他那双Berluti定制皮鞋踢了踢此时围在他脚边咯咯哒哒,时不时趾高气扬抖抖身上羽毛的陌生禽类,阳光下那五彩斑斓的光芒让他头脑有些发懵。
“嗯……是鸡……”程情习惯性地咬了咬唇,她也想不到徐雪说的所谓的主意竟然是这个!
“你们愣着干嘛呀,赶快把行李搬进屋子呀。”徐雪那边停好车,见他们还在跟地上昂首挺胸的鸡大眼瞪小眼,半天一点没动忍不住遥遥吆喝了声。
程情回过头就看见徐家瑞已经大包小包的拎着,踮着脚跟在徐雪后头,仿佛脚下没有一块能让他下脚的地一样,一张文气隽秀的俊脸苦巴巴地皱着,像是有说不出的委屈。
“好端端的来这儿干嘛?太脏了……诶哟,我的裤子!”徐家瑞吓了一大跳,甩了甩裤腿,发现已经晚了,上面被靠过来的鸡蹭了一屁股的鸡屎。
“呕——”程睿东看吐了……
搞什么啊,两个大男人一惊一乍的!还能不能好了?!
“小雪我们今晚不会真打算要住这里吧?”徐家瑞远远瞧见程睿东看过自己这边来就吐了,满脸不可置信地打量了下周围,满山满谷的鸡和鸭,他觉得自己的三观被震碎了。
徐雪一脸嫌弃地避开了点,生怕他的裤子碰到自己:“对啊。”
“不是,咱们不是说情人节来民宿玩吗,这哪哪叫民宿啊?”明摆着是鸡舍啊……还是很邋遢的那种。
“谁告诉你们是住在这里了,喏,是在山腰上面!”三个人顺着徐雪指给的方向看去,顺着一条青板石铺成的山路歪歪曲曲的穿过鸡舍,入了后头的树林直至半山腰处,正是一座白墙黑瓦的民宿。远远看去倒是装修设计得很干净,美不美暂且不说,但是跟现在遍地鸡屎来说却是让两个平日里头高高在上的男人心头着实大大松一口气。
程情瞥见程睿东的表情,登时咬着唇偷乐了起来。
那处民宿确实干净漂亮,和山脚下的鸡舍一个天一个地。只可惜山路崎岖,有些陡,车也开不上来,只能任由两个大男人把重物都提了,两个女孩领着轻便些的小包,半天才走了上来。
分好房间,徐家瑞急匆匆地放下行李就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程睿东倒是比他淡定些,只瞧了瞧鞋底板脏了没脏,眼见还算干净倒也没多理会。
看着在忙着收拾房间的程情,他想不通怎么好端端的过所谓的情人节,还非提议要来这种地方,他活了这么多年也没跟谁过过这种节日。
当他忍不住问起程情的时候,程情只歪着头咧着嘴回问了句:“这是我们的在一起的第一个情人节,当然就想做点不一样的事啊,难道你不喜欢吗?”
喜欢!当然喜欢!但是他在看到那群鸡的时候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就这样,快到晚饭的时候,他越发觉得不对头了。
“什么?!这民宿不提供伙食?”徐家瑞觉得自己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消息,拿起电话就道:“你把老板电话给我,我要问问清楚这怎么回事。”
徐雪哪能让他真搞事啊,当下就拦住了:“先前我和程情把这儿包下来了,老板那边是我跟他打点好了的,冰箱里基本上都有备好的食材了,只是另外部分肉类比如鸡这样的只能现宰。”
“开玩笑吧,现宰?就山脚下那群鸡?你会???”徐家瑞不懂了,难不成真叫他穿着一身名牌,西装革履地去抓鸡杀鸡?这叫什么事啊?
“……我不会……”徐雪心虚地把视线飘了过来。
程情看着她:???
“看我干嘛,我也不会啊……”
“我会。”程睿东嘴里叼了跟烟,看戏一样看他们徐家父女俩争了半晌,吐了一口烟才施施然道。
众人:???
程情狐疑地看了程睿东一眼,活见鬼一样:“真的假的,你不是连饭都不会做么?”
程睿东扬了扬眉毛:“以前年轻的时候跟人搞过野外求生的项目,学了几招。”
徐家瑞竖了个拇指:牛逼。
番外二:乡下的情人节(二)
因为鸡是要现抓现宰的,徐家瑞又有洁癖,不太愿意去,这个重任只能让程睿东这尊大神委屈一下亲自动手了。
他倒是爽利,叼了根烟就往山下走去,程情有些不放心他就跟着一起去了。
路上晚风徐徐,毕竟是在山上,春寒料峭,程睿东看着呵着手时不时抖一下身子的程情,忍不住出声问道:“冷不冷?”诶?
程情看着程睿东投来的目光,冷峻英挺的轮廓在余晖下平添了几分往日不曾有过的温柔,烨烨生辉,看得她忍不住怔住了一下。
“怎么了?做什么这样看着我?冷到说不出话来了?”程睿东伸手往前探去,一把抓住了程情团在袖子里的手握在自己掌心里,“嗯?你这手还真是冰得很,别小心感冒了。”
“……嗯……现在不冷了。”看着自己的双手被火热的掌心包裹了起来,那温柔火热的温度让程情因为冷气而微微瑟缩的心脏似乎都松动了一些,脸上都不自觉地仰起笑意。
其实她从小开始就一直有手脚冰冷的毛病,往年冬天的时候都比别人觉得难熬得多,只是从前的时候程睿东很少会关心她,连带着她冷了热了都一概不知,大多数时候只有她自己一个人闷不做声硬抗过来。
如今看到这样温和地嘘寒问暖的程睿东,若不是手心传来的温度无比真实,她心里一定会觉得这是在做梦。因为往时只有无数日日夜夜的梦里,程睿东才会这样对她呵护备至,毫不吝啬地在她身上挥霍热情与温柔。
“傻愣着什么?走不动道了?真是越来越懒了……”说着,便屈腿半蹲了下来,侧过头道:“上来吧,我背你下去得了,不然天黑了都吃不上饭。”
“啊?不用了吧……我自己走就好了,也不算太远。”程情受宠若惊一般下意识地连连摆手,果然她还是不太能适应这样殷殷勤勤的程睿东。
“少废话,不要别扭了,晚上骑你爸爸我身上的次数还少么?还差着一两次?”程睿东笑着调侃道。
噌的一下,程情脸上红成了一片,“你……你干嘛突然讲这个?!”原本心里的那些莫名的小情绪顿时碎成了渣渣,这个人啊,也真是的……最后她还是乖乖爬上了程睿东的背,父女两就这样一路聊一路继续往山下走去。走了一好一段路后……“这好像还是我第一次背你吧。”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山风带着夕阳的凉意把他的话打得有些碎散,听不出情绪。程情靠在他的背上,听着他胸腔里传来强而有力的咚咚心跳声,轻轻地“嗯”以一句。
没有再回话,也没有再问。两人就这样在彼此缄默中不紧不慢地走了一路,一直到山脚下的鸡舍才打破了沉静。
满地的鸡毛啊……几只大肥鸡见了生人也不怕,见他们站在路旁便摇头晃脑的踩着两条细长的鸡爪噔噔噔就朝他们冲过来。
程情除了在网上见过“见鬼,鸡怎么会说话”以及“我可以”的JPG外,平日里哪见过这样的阵仗?!等下就吓得大叫一声躲程睿东背后去了。
程睿东很不厚道的笑出了声,顺便用脚把围过来的几只鸡用脚尖撩开了去,看着她惊慌失措的表情,觉得怪好玩的。
“干嘛?!我也是没见过这么多鸡嘛……”程情没好气地瞪了男人一眼。
“看来你以后要多在我面前笑笑才行,这样活泼的样子好像更漂亮一点。”程睿东道。
程情:???
“意思你现在是嫌我不够漂亮咯?!”没好气地在男人手臂上打了拍了一下。
“诶哟?两位老板是山上的住客吧?”
程情转过头看去,边上的鸡舍里有一个中年男人头上带着一个草帽,提了一个铁桶出来,看见他们两人穿着光鲜亮丽的站在一块打闹就出了声。
“你是这里的管理人?”程睿东看了眼铁桶里的东西,似乎是鸡饲料。
“诶诶,我是这里鸡舍的管理,头先我们老板给我打过电话说过情况了,不知道你们两位现在是有需要帮忙的?”
“那您帮我们弄两只鸡来吧,我们不会抓这个。”程情原本还在苦恼怎么抓,是不是真要程睿东自己动手,现在可算好了。
那大叔长得憨厚,看见程情一漂漂亮亮的小姑娘这么说了,很是爽快地应承了下来,:“可以可以,不过我现在得先喂个鸡,待会儿才能帮你们弄。”
程情两个自然没什么异议。
不过两人都还挺好奇,这漫山放养的走地鸡他是要怎么喂的?
大叔让两人稍微躲边上一点后,叮嘱着千万躲好后,就提着装着鸡饲料的铁通作势往地上撒去,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梆子,敲了敲,嘴里咕哝叫了一声。
梆声敲了三下,突然间,只见山上的一阵草木哗啦啦地响了起来。接下来,程情就看到了这辈子都没见过的震撼场面。
一大群鸡就这样从各个坡上扑棱着翅膀滑翔了下来,乌泱泱的一片,形形色色,五彩斑斓、花里胡哨、大大小小的鸡接连不断地从他们头顶扑棱飞过,留下一地的鸡毛黏在头上、肩上。扑棱着划过头顶地鸡翅把他们头发都给折腾乱了!
程情被吓得哇哇叫,花枝乱颤的。程睿东显然也被震住了,两人哪见过这等阵仗,当下解下身上的风衣就披在两人头上,好歹挡了一会儿。
宽敞厚实的风衣底下,两人狼狈地互看了一眼对方的情况,结果不由地觉得好笑极了。
“哈哈哈你也有今天啊爸!”程情看着程睿东鸡窝一样的头发,上面还沾着几根鸡毛,衣服上还有几道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痕迹,毫不客气地笑出了声。
番外二 :乡下的情人节(三)
“哇,你们两个是在鸡窝里跟鸡干了一架还是怎么的?弄成这副模样?”徐雪刚走下楼就看见程情两个衣服凌乱地进了屋子,手上还提着两只只已经宰杀好了的鸡,装在袋子里头。
外头已经黑天了,眼看时间已经不早了,程情把手上的东西拿进厨房里头放好,就让徐雪过来帮忙着一起弄。
程情厨艺好,基本上都是她在厨房弄。比起她来,徐雪就娇生惯养得多了,别说做饭了,连菜都不太会洗,但是看着程情一个人在那里忙活,也不好意思光让她一个人做,像是端勺递碗什么的还是做得了的。
饭桌上,四个人相对坐着。对面的徐雪借着徐家瑞夸她手艺的机会吱吱喳喳的打闹,程睿东坐在自己边上安安静静地喝着汤。
任是以前种种,如今也早已时过境迁,该放下的早都放下,该释怀的也早都释怀,程情第一次觉得四个人坐在一块分外的和谐相安……“唉……真好。”徐雪帮着洗完最后一个碗后,看了眼客厅里窝在沙发上抽着烟的两个男人,便靠在墙上感慨了句。
程情擦着手,见她没来由地这么一句,就笑了:“什么真好?没头没脑的在那边自言自语什么?”
“我说,咱们现在这情况真好。你不觉得吗?”
嗯……
“挺好的。”何止是挺好,其实程情觉得满足极了。
“我下个月打算跟我爸去趟加拿大。”
“做什么?”
“你猜?”徐雪没回答,只是嘻嘻地打趣道。
“神秘兮兮的……”没好气地白了徐雪一眼。
程情没多闲聊,弄好了一切就上楼洗澡去了,身上的油烟味和有些凌乱的头发已经让她的忍耐不了了。
才刚把换洗的衣服拿出来,身后一个沉重的黑影便把她猛地扑在了床上。突如其来的一下让她吓了一大跳。
鼻尖是她无比熟悉的气息,背上的男人伸出舌尖舔了舔那精致小巧的耳珠,一根热烫的棍状物抵在她臀上用力地顶了顶。
程情艰难得转过身子将男人推开,没好气地到:“干嘛呀,吓我一跳!快起来,我要去洗澡,我都快受不了了。”
程睿东有些无赖的扭了扭胯下道:“我也快受不了了。”
程情被程睿东整个压在床上,男人霸道的缠着她一点也没打算放开,鼻尖是男人浓烈的荷尔蒙气息,混夹着烟草味和淡淡的香水余韵,好闻极了。
“少来……我要去洗澡了。我说真的!”男人的身子滚烫得让她快要招架不住,他在磨几下自己怕是就要软在床上了。
怎么每次都是这样!
自从程睿东摸清了她的路数,越发地缠着她要,而她自己也确实十分受用地着了道。
程睿东在程情雪白的脖子上深深地吻了一口,舌尖在空档期间舔了一下,而后才正视着她的眼睛道:“一起洗吧。”
她有得选么?显然并没有。
就这样,程情只能任由程睿东将自己抱进了卧房的浴室里,三下五除二就将程情的衣服剥了个干净。就在他想要自己脱掉衣服的时候却被程情拦住了。
“我帮你吧。”程情覆上程睿东的领子,一个扣子、一个扣子的解开,看着衣服底下的每一片壮硕的蜜色肌肉被自己一点一点寸寸暴露,她也觉得自己慢慢地燥热起来了。
这样的事,在过去做过许许多多次,但是她从未觉得腻,从未觉得烦。敞开的衣襟暴露出的健硕的胸肌和那雕刻一般的腹肌,永远让她心头震动,潮热不已。
“爸爸的身材好看吗?”程睿东看着程情有些迷离的双眼,忍不住笑道。
话刚说完,嘴唇上就已经凑上来女孩柔嫩的唇舌,火急火燎地想要撬开他的口齿闯进来。
一双不安分的小手环过他壮实的腰身,不停地摸索过他厚实的背肌,柔荑一样滑嫩。
“嗬?现在就开始猴急了?刚刚是谁还说不想要来着?”程睿东调侃道。
程情扬起嘴角,看着程睿东的一张俊脸反打一枪:“刚刚是刚刚,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现在想跟我男人做爱,我温饱思淫欲行不行?”
程睿东看着难得奔放的程情,当下就摊手,大有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道:“行啊,当然行!那你今天就得主动一点,来吧!”
程情今天还真想玩点不一样的。一把抓住男人顶出帐篷一样的裆部,柔嫩的手在上头摸出一根翘挺粗实的棍状物,隔着柔软的布料,上上下下捏着,那感觉真像一根过着绒布的铁棍,绵软中透着硬实。
“骚鸡巴,被我捏了几下就硬成这样!”程情尽量让自己的表情上那邪气的一面表现得自然些,但是看见程睿东在听完她的话后挑着眉无声地笑了一下,登时脸上红地像煮熟了的虾一样!
太尴尬了!实在学不会这种啊!果然徐雪的那股天然去雕饰的浪劲儿不是人人都能学得会的!
“看……看什么看……”这下好了,连话都要说不利索了!
“嗯嗯,不看不看……我闭起眼睛来总行了吧?”说着还真的闭起了眼睛,只是嘴角总觉得是在忍耐着什么的一样,时不时还抽一下。
程情硬着头皮缓住情绪,看着眼前敞胸露乳的程睿东,那一块块隆起的肌肉在灯光下泛着自然的蜜色,两块胸肌如同两块鼓帐坚硬的磐石扣在上头一般,胸缝被迫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胸下是嶙峋如刀削斧劈一样健壮的腹肌,一丛稀疏的淡色毛发在那皮带后头零星刺出,性感得让她忍不住吞咽了几下。
男人的乳头相比起女人来说,其实没有那么敏感,就算再如何逗弄其实也不会有多大的快感。程情一直知道这个道理,但是看着程睿东那紫黑、如同硬币一样的乳晕和乳头还是忍不住伸出舌头沉迷地舔弄了起来。
眼见程睿东在自己的舔弄下,呼吸也越发的沉重起来,粗粗地仰着头喘着气,喉头不停的吞咽着,那性感的喉结看着心头发颤,就像被羽毛扫过一般,勾得她心痒难耐,于是乎越发卖力的撩拨了起来。
嘴上一边舔弄着一边,手指也不能让另一头落下了。手指指腹捻在男人翘挺勃起的乳头上,那粒乳珠就像她平日里头爱吃的QQ糖一样,弹软柔韧。这是她第一次这样肆无忌惮地玩弄着男人,绝对的主导地位让她觉得和往日里的性爱多了很是不同的奇妙体验。
“爽么?”她忍不住问道。
程睿东仰着头,喉结动了一下,长叹了一声:“爽!”低沉磁性的声音宛如擂鼓,嗡嗡地震得她心尖发麻。
这个男人真是该死的性感!
她忍不住在他结实的胸腹间留下一道道淫靡的水渍,亮汪汪的,像印章一样想要证明这个男人只属于她一个人。
她往下蹲了去,脸凑在程睿东的裤裆前头,小巧精致的鼻尖深深的嗅了嗅,隔着布料传来独属于男人的燥热的气息,略带些许的腥臊,不重,却莫名地让她觉得好闻。
“爸……你的裆好热啊。”将脸蹭在上头,滑嫩的肌肤被绵软的布料摩挲着,鼻尖是一阵一阵地热气,她忍不住伸出舌尖在裤子上头舔了一圈,忘了一开始的羞涩和矜持。
“喜欢么?乖,尝尝看……里面的东西更热,更好吃……”程睿东看着程情眼里迷离,氤氲起了水汽,便已知道这小妮子已经动情得紧。
程情解开男人的皮带,拉下拉链,内裤立时拱起一弯壮观的弧度,轻轻将裤头往下一剥,里头迫不及待地跳腾出一根热气腾腾的肉棍,在那丛茂盛的黑毛里头刺了出来,歪歪斜斜的晃荡了几下,便支棱直起,像一杆比婴儿手臂还粗上许多的长枪,上头还泛着莹润润的前列腺液,湿哒哒黏腻腻的。
番外二 :乡下的情人节(四)
舌尖忍不住在那晶莹透亮的肉棍上轻轻舔弄,蜻蜓点水一样稍纵即逝。舌尖上的味蕾传来一阵咸甜的气息,熟悉的味道让她忍不住头皮一阵酥麻。那味道停留得极为短暂,如同勾引一般,还未等她回味起来便消失不见,只能乖乖地栽进圈套里主动上钩一般浅尝起来。
程睿东的味道就像是她心里头跗骨的毒药一般,越接触毒越重,愈是品尝越是爱重。
牙齿轻轻刮弄着半包在龟头上的那层包皮,火热的唇瓣紧紧地贴在上头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将它褪下,露出里头完整浑圆的头部。半充血的龟头稍许褶皱着,润上了一些黏腻的前列腺液依旧有些干燥。
程情抬起头看着程睿东灯光下迷离的表情,心也跟着迷掉了。
将那还未彻底抖落威风的龙头径直含入嘴中,口腔无比娴熟地自动分泌浆液,在舌头的带动之下一圈又一圈,一环又一环地将它慢慢浸润。
男人的情绪全都在嘴中跳动的阴茎上展露无遗,赤裸又坦荡,毫不遮掩地叫嚣着他的痛快。她知道现在的男人一定痛快极了。嘴里头越发卖力地舔舐,熟练地操弄起来。
一如程睿东平时习惯了控制程情的欲望一般,现在的情境谁又能说她不也是在反着操控男人的情欲呢?
汹涌如浪潮一般的性欲烧得她胸腔里的那一颗心如同狂奔的野马,疯狂地叫嚣着,如是一团炽热奔腾的火焰熊熊燃起。双手将自己的一对雪白大奶托将在手,手指联动,又揉又捏地自己自慰了起来,唯有如此这般才能将那过剩的情欲稍稍发泄抚慰。
“你看你,骚得已经开始揉奶子了吗?想要爸爸了吗嗯?只要你现在开口,爸爸就给你,只要你想要的,爸爸什么都会给你……”
程情耳边是男人魔鬼蛊惑一般的呢喃,就像在引诱即将落网的猎物一般,一步一步地按计划将她蚕食。
平日里,男人也是这样在做爱的时候每每都要掌握绝对的主导权,但是这一次,她想要将这个权力捏在自己手里。
程情恋恋不舍地将嘴里头含住的鸡巴吐了出来,笑着看着高高在上的男人道:“我们来打个赌吧,不如就看看到底谁先认输怎么样?”
程睿东笑了:“哦?你想赌什么?”
“就赌待会儿是你先射了还是我先求饶想要,如果你输了,那你未来一个星期都得听我的!怎么样?”
“那你输了呢?”
“……输了也一样,就任你处置!”她这话说得何等信誓旦旦,志在必得!
程睿东笑得更开了:“这是你自己说得,可不能反悔!”
原本握在手里头越来越滚烫坚硬的鸡巴忍不住跳了一下,分明是男人不屑的挑衅,程情哼哼几下毫不在意,待会儿看着吧你!
手上那根长物的温度越来越炙热,滚烫得她手心都开始有些出汗,用着恰到好处的力度极为有节奏的抽弄着。
那在包皮底下耸动伸缩的龟头红艳艳,水光光的,不停地分泌这令人面红耳赤的腥膻气息。程睿东原本还是饶有兴趣地看着程情的动作,就在她这么不停不歇的撸动中,竟然渐渐地开始呼吸沉重。
这样的细节,程情哪里会放过?眼见程睿东慢慢已经有了感觉,手上的力度更加重了几分,节奏越发快了起来,很快地,那龟头上分泌的前列腺液便在这快节奏的撸动之下打起了细碎的泡沫,黏连成了一串黏腻的淫物流了程情一手。
程情趁势笑道:“爸爸,爽么?……舒服么?你快输咯~你看你的龟头红成这样,呀,这马眼一张一张的,感觉就快要射出来一样。”话音刚落,就见手里头的鸡巴又硬了一圈,如巨龙震动又像一根刚刚通了水消防水管一般飞快地起伏了一下。
看来自己的这一番小小的挑逗还是有用的!
手里已经有些酸麻了,但是却依旧咬牙维持着力度不减,鼻尖腥膻的气味越发浓重,程情忍不住伸出舌头抵在龟头的铃口上头,抬起眼睛,水汽氤氲的桃花眼带着恶劣地挑衅,口齿不清地说着:“爸……忍不住就射出来吧。你很想射了不是么?你看,你的鸡巴好硬啊~真雄壮~唔……好腥哦……人家嘴里都是你的味道,怎么办?!”扑扇的一双水润眼睛闪烁着难得的促狭。
程睿东性感地仰起头,吞咽了几下,牙关紧紧咬着。不得不说,他确实已经有些快要忍耐不住了,倒不是因为程情技术有多好,而是她难得浪荡的一面让他觉得刺激极了!——
番外二:乡下的情人节(五)
程睿东隐忍的模样让程情觉得有趣极了,看着他的下颌线条此刻在自己的舔弄之下崩鼓着如雕刻一般明朗,心里不仅荡漾起奇异的快感,这样独属于自己的性感的滋味儿简直太过美妙!
双手托起两团沉甸甸的卵蛋在手中摩挲把玩,细腻的触感带着男人温热的体温,脆弱地如同精细的把件一般,只能小心翼翼地慢慢地盘润盘匀。
嗬,真是厚实的重量,里面肯定攒了许许多多的子孙浆吧!
“爸,你还不想射吗?你看,你的这两团卵泡蛋都鼓鼓胀胀的了……里面肯定憋坏了吧~这阵子肯定攒了很多货吧~射出来好不好?”说完,随即在那红润的头部轻轻啃咬的一下,牙齿轻轻地刮过马眼铃口,刺激得身前的男人一阵轻颤哆嗦。
“想让我射你就求我,求我就射给你!”
看着男人依旧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就知道还不到时候。
哼,真是嚣张,不过待会儿就会让腻到你爽到夹不住精关,射个干干净净!一滴不留!
程情将手上的两团卵囊凑近嘴边,舌头在外头轻轻刮舔了一番之后,便攸地将其中一个猛然吸入口中,原本狭窄的口腔中瞬间被一块细腻肥嫩的肉物填满,舌头在有限的空间内来回串溜,口腔不住的分泌甜甜的津液出来,很快便润湿了整个睾丸。
程睿东随即跟着长出一口粗气,将自己的背轻轻地靠在床头,放松身下的肌肉,任由她玩弄。
口腔中的空气越抽越稀薄,营造出了一种紧致的真空状态,随着性欲的急速攀升,身形也越发壮大了起来,渐渐地,程情已经觉得口腔有些泛酸了。
双手虎口换了个姿势,将两团卵泡的根部圈在虎口处,力道极为恰到好处地将手中如同梨一样大的睾丸敞露出来!
这样的动作,不禁让程睿东捏了一般汗,只见他拍了拍还在舔弄自己两颗卵蛋的小脸道:“宝贝儿可要轻点,这是你爹我的命根子啊!要是捏坏了,你的‘性福’可怎么办嗯?”
程情可不管这么多,娇嗔地瞥了一眼,手上依旧不改动作,在那紫黑沉甸的两个丸物上烙下一个又一个水渍,如同轻轻啃弄饱满多汁的冻梨一般,红唇白牙的衬着黑青的睾丸宛如用色极为大胆、冲击的油画一般。
鼻尖的浓腥气味越来越重,原本狰狞的龟头被晾在一边许久早就已经潺潺地想向外吐露淫水流满了整支鸡巴,黏腻的滑液顺着青筋盘虬的肉根流到了卵泡,粘得她满手黏腻。
撩了一点放在嘴里尝了尝,有点咸甜的感觉。味道似乎不够啊!
像一只贪吃小动物一般,她用手指在男人的鸡巴上蘸着上头的淫液而后放进嘴中如同唱着蜂蜜一般兀自地吮吸,啧啧有声。
“你亲爹的鸡巴水好吃么嗯?爸爸还有,你求爸爸现在肏你的小逼,里头的鸡巴水要多少有多少,铁定能喂饱你这张小馋嘴!”程睿东很是懂得抓住时机哄骗。
“唔……好吃!但是我还是想让你自己射出来,那样才更好吃!”程情不受挑拨,兀自在那根肥硕的鸡巴上又亲又舔的。
时间慢慢过去了,程情早已经不知道自己的这张小嘴在这根鸡巴上亲了多少下舔了多少次,每每以为它要崩溃射了出来的时候却总能被男人及时地刹车,让她杨白劳了一番。
可恶至极啊可恶至极!
男人一脸胜利在望的样子让她差点想要放弃了,天知道她底下已经湿成了什么模样。那幽蜜的洞中宛如一群蚂蚁再爬一般让她穴中痒痒,阵阵发颤,她真的快要撑不住了,这根威武雄壮的鸡巴她恨不得现在直接把它塞进自己的小穴中,狠狠地揉搓止痒消渴!
“忍不住了么?想要了么?你看你这张小逼一张一合地,像是恨不得吞了爸爸一样!很饥渴了吧宝贝儿~来,你求爸爸肏你,爸爸现在就给你!用这根鸡巴狠狠地插进你的小肉逼里头搅搅,让你止止痒嗯?”
程情听了男人的话,不禁恨恨地夹紧了大腿厮磨了起来,大腿的肌肉挤压着身下湿潺潺泥泞泞的嫩肉,好似春雪初融一般,稍稍得了点慰藉!
程睿东哪里肯让她这么轻易地就解决,就在程情暗暗磨着大腿的时候,脚下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撑开程情的两腿,将自己粗壮厚实的大腿塞在了中间,不上不下,不前不后的就这么隔着。程情嘴上手上还在弄着,早已酸麻到不行,现在被男人横插一脚更是酥麻难耐!
“小情儿啊,爸爸再给你十分钟!十分钟之后要是搞不射爸爸,咱们今晚也就甭睡了,爸爸不把你操到天亮都不下床,到时候你喊不要也不行哦!”说着便拿起床边的手机开始计时,光滑的大腿肌肉还恶劣地滑过程情那饱满鼓胀的桃色裂缝,带出一片水渍!
操到天亮……程情猛得哆嗦,不是她不想要,但是以程睿东床上宛如发情的公狗一样的昔日壮举,她真的有点害怕啊!
可惜,十分钟很快过去了。程睿东拿着手机,看着程情焦急又窘迫地慌张着,不禁笑得更恶劣了:“最后十秒咯宝贝儿~~十……九……八……”
时间愈来愈快,程情使劲了浑身解数,又吸又揉,慌忙中不时还弄疼了程睿东。 “三、二、一……时间到了!游戏结束!”
挫败地抬头看着身形越靠越近的程睿东,巨大的身影投在蜷缩半跪在地上程情身上,宛如即将入口的羊一般,慌乱中又带着骨子里的期待。
咕咚咽了一下口水,突然间世界天旋地转,男人将她抱起抛向了弹软的床,一道黑影猛然飞扑过来震得她头冒金星,不等缓过神来,身下泥泞的小洞,一根滚烫得烙铁轻车熟路地将她破开,紧接着便是狂风骤雨一般的抽插。
男人混杂着烟草的香味唇舌将她还未吐出的嘤咛尽数吞进腹中,什么情话儿什么爱语通通没有,只有火热的唇舌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在肆虐。上边被又揉又捏地惩罚,身下同步传来机关枪一般拍打冲击的疼痛,渐渐地在一阵胀裂的不适之后很快升起密密麻麻的电流,一眨眼便烧成一片。
翻来滚去,扫落了一堆东西,噼里啪啦,乒呤哐啷,哪里顾得上许多?
“我们结婚吧?去加拿大……”
“什么?唔……好痛……”
“我说,我们结婚吧!去加拿大!你输了,说好了就要听我的!”程睿东咬着程情的耳朵一边抽插着一边不厌其烦地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