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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有一滴精液喷到了萤幕上的穴口
听了陆白的调侃以后,许欢垂下头什么都没说。
等到心跳渐渐平复后她才开口:
“就这样。副理觉得可以吗?”
“如果可以了,现在是下班时间,我想休息。”
许欢压下心里涌起的无力感,话里没有一丝起伏。
她闭上眼,拢紧膝盖,让自己蜷缩在副驾驶这个小小的角落,不愿再说。
狭小的密闭空间里尽是沉默。
车子大概又开了二十分钟,才在一个停车场停了下来,陆白什么都没说就留她在车上。
没多久,后座的门被打开。
后座传来纸袋摩擦的声音,还有陆白的话:
“刚刚的事,是我过分了,我给你道歉”
“这袋子给你准备的,车子的隔热纸很黑,你可以安心的换。”
男人的话才说完,后座的门就被关上了。
许欢拿起后座的纸袋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是全新的女用内裤跟丝袜。
她有点错愕,下意识抬头寻找陆白的身影。
只从后视镜看到陆白靠着后车厢望着车外,就好像…默默地帮她把风一样。
有一瞬间,她突然觉得陆白的背影有点跟当年那可怜的模样重迭。
等她换好以后陆白又回了车内,车子继续行走,谁都没有开口打破沉默。
她似乎可以闻到陆白身上传来淡淡的烟草味,跟她刚换下的内裤所散发的腥骚味,混合到了一起。
难以言喻的味道在车内流转,使得气氛暧昧了起来。
等到车子终于停在她的小区门口时,她按住手把,朝陆白露出一个假到不能再假的假笑。
“谢谢副理送我回家。”
陆白一抬头,就撞上她疏离又怨怼的眼神。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似乎闪过一丝悲伤,再眨眼时已经不见。
“没事,明天一样四点。”
陆白笑的没心没肺,活脱像一个毫无良心的妖孽。
许欢又看了他一眼,打开车门就走了。
陆白看着许欢离去的背影,只有他自己知道,抓着方向盘的大手有多么用力。
他闭上眼,将头埋在方向盘上,深深吸了好几口气。
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少年了,不能再犯同样得错误,他对自己说。
回到家,在地下室停好车以后,陆白从车上下来,绕到副驾驶那侧,开门就坐了上去。
他打开手机软体介面,找出今天车内的行车仪拨放。
萤幕很快就出现一个女人,大张双腿,慢慢褪下自己的丝袜。
许欢是如何拨开自己的内裤,露出那粉嫩的花穴,将叁头的按摩器放进自己的下体,他看的一清二楚。
刚才胀到发痛的肉棒马上变硬。
只见画面中的女人,被按摩器弄到一脸春潮难以压抑,快感让她的白皙的颈脖后仰,一声声淫媚的呻吟回荡在车里。
他拉开拉链,将那个又胀又硬的粗硬掏了出来,被束缚大半天的肉棒抖了又抖。
他一手握住那前端流着透明水液的肉棒,一手从口袋掏出一团布,握在鼻前用力又贪婪地嗅着。
随着萤幕里女人一声高过一声的淫叫,肉棒上的大手也套弄的越来越快。
“嘶…阿”
“受…啊啊…受不了…嗯…阿”
他闭上眼享受着欲望的宣泄,任凭大脑中无限幻想,而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快,粗长的肉棒被握的一晃一晃。
“啊…嗯…阿…高…高潮了…啊啊啊…哈”
“啊…姐姐…”
浓浓的白灼就这样喷洒出来,还有一滴精液喷到了萤幕上的穴口。
陆白又深深的嗅了好几口手上的软布,平复着自己的喘息。
过了许久,擦拭完下体以后,他才将手上那件泛旧的女性内裤迭好,收进口袋。
隔天早上七点,许欢还在睡时,张经理就打了电话过来。
半梦半醒中她只听清一个大客户的公关出了事,要她们今天主管跟部门同仁一起去救火。
详细的细节让她准备行李后到办公室时找陆白了解。
就这样,等她上了高铁时,内裤里已经塞了中午陆白递给她的“今日跳蛋”。
她不断偷偷瞪着对面的陆白。
要不是订票是别的同事负责的,她真的怀疑是不是陆白故意的。
故意坐在她的对面,而陆白的身边,坐着张经理,她自己旁边则是坐着跟自己同部门的小婉的。
张经理老练的炒着气氛,他叁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小穴内传来的阵阵酥麻让她只能点头陪笑,不敢开口。
(十五)淫水流到内裤都湿透
“许欢,你是晕车吗?脸色怎么这么差?”
她突然被点名,抬头就看到张经理一脸关切。
“没事,我就昨天,没睡好。”
“没事…我”
“呵!晕车?我小时候叁天内坐过四十八小时的火车,那才叫晕。”
陆白开口打断她的话,眼神戏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什么?坐火车四十八小时?副理你是做啥去啦?”张经理一脸吃惊,连一旁的小婉也一脸好奇,就唯独她佯装看着车外,不敢说话。
“没什么,都过去了,不提也罢。”男人的声线阴冷寡淡,听来让人心惊。
“是是,都过去了,待会到了县城,好吃的可是多了去了,我就县城人,所以我今天回家,明天跟你们会合…我跟你们说那里有家…”
张经理滔滔不绝的说着,她只敢撑着微笑,不断点头。
她怕一开口,就在高铁上淫叫起来。
刚刚陆白咬牙切齿的说着四十八小时的火车时,体内的震动就变强了,今天是两端都是舌舔式的跳蛋,她现在阴蒂不断的被舔弄,爽到她不断将两腿夹紧。
而小穴中流着淫水,也被下方的舌头一下下的卷走。
坐在同事身边的窘迫跟禁忌感,让她全身密布着另类的快感,不禁想要更多。
而陆白就像故意似的,体内的跳蛋忽强忽弱,每一次都让她快到高潮,又觉得空虚难耐。
她已经这样被玩了快一个小时,小穴酸麻发软,淫水流到内裤都湿透。
等到终于要下车时,一起身就两腿一软,差点站不住。
陆白抓住她的肩膀,扶了她一把。
“许组长,小心一点。”
男人拖着尾音,走过她身边时还轻笑了一声。
她看着陆白的背影,只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坏到透顶了。
到了品牌方以后,对方经理对陆白异常热络,让她觉得又是一个瞎了眼的。
但随着一下午的会议以及漂亮的公关处理,她默默打量着眼前专业、沉着、冷静的陆白。
看着他精准的剖析着每一个问题时,她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快了一拍。
这样的陆白,是她不曾见过的,也让她,有一点崇拜。
刹那间,她好像终于知道,为什么小时候那些人,总说陆白有多优秀,有多耀眼,为什么那些追着他跑的女生,说起陆白时,眼里都充满着星星。
到了下班时间,张经理找了藉口回家,而品牌方让他们留了下来说要好好办个庆功宴。
对方招来几辆出租车,说今晚不醉不归。
她跟小婉坐在车上时,小婉突然拉着她的手跟她说:“欢欢姐,我在这里其实有个朋友,我跟他约好了,待会能不能你下车就好?你帮我跟副理说,我…突然姨妈来,要回去休息。”
小女生笑了一脸真诚,还把聊骚的内容给递给她看,她看着两人互传的半裸照,再看了看眼前的同事,突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到了以后,小婉只丢出一句:“欢欢姐,拜托你拉。”
她就被一把推下车,傻眼的看着出租车扬长而去。
“怎么只有你?”
陆白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那个…那,小婉说她…她不舒服。”
她看着陆白幽沉的黑眸,越讲越气弱。
而陆白就这样冷冷地盯着她,什么都没说。
“呵!”
男人转头而去,她赶紧跟上。
两个小时后,她总算知道陆白那声嘲讽的笑,是什么意思。
所谓的吃个饭,品牌方几乎把县城所有作情趣用品的厂商都找来了,一轮又一轮的人不断的围攻她们俩。
她喝了半杯威士忌有点晕后,陆白愣是帮她挡下全部的酒,但包厢里的状况越来越失控,陆白已经醉到不太清醒。
“唉!小姑娘你不能不给面子阿!你看你家副理都不行了,就这瓶,这瓶红酒喝完,咱们就散了阿!”
一个浑身酒气的老男人突然将她搂住,还剩半瓶的红酒在她眼前晃了晃,她转头只看见老男人一脸淫笑。
“你干…”
“徐总,你说的,喝完就散了啊!”
许欢一把将她抓了过来,抢过那半瓶红酒,猛烈的灌了起来。
红色的液体随着那薄唇流下,染湿了他的西装。
“砰朗”刺耳的玻璃声破碎声惹来众人的注视。
陆白看着那脸色剧变的老男人,露出一个邪魅的笑,淡淡开口:“喝完了,醉了,手滑,徐总下次见。”
她还呆呆地看着一地没有半分液体的碎玻璃时,陆白已经拖着她走出包厢。
出了餐厅大门以后,陆白整个人醉到摇晃起来,她几乎花了全身的力气,才把陆白从车上搀进酒店,一路上惹来无数侧目,很多人看着陆白喝的薰红的醉脸,又上下打量她,意思好像是她终于灌醉这只妖孽正在捡尸。
终于把陆白推到床边时,许欢已经累到不能再喘。
而陆白也抬起迷蒙的桃花眼,幽幽地注视着她。
突然,陆白一手抓住她,将她抵在墙边,快速的脱下西装,解开自己的衬衫。
“你…你干嘛…”
她看着那一点点露出的锁骨,胸肌,若隐若现的人鱼线,她明明没什么喝,现在却觉得很晕…“姐姐…”
陆白用下颚抵着她的头,低哑的声音魅惑撩人,大手突然脱起她的衬衫。
修长的手指解不开扣,一个硬扯,衬衫的扣子全部爆开。
那两团被蕾丝包复的浑圆就这样露了出来。
“不…不可以”
鼻尖传来的酒气魅人,男人的大手丝毫没有停下脱着她的衣服,没多久她的衬衫就被抛开在地。
男人俯下身,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际。
湿热的唇从她的颈部吻下,舔拭着她裸露的肌肤,最后在她露出的乳肉上狠狠啃吻,她只觉得气息都乱了,她抓着陆白的头,小穴一缩,阴蒂马上碰到那还没来的及拿出来的跳蛋。
“阿…”
男人温热的唇贴在那处丰满,轻啃的齿让她乳尖敏感的翘起。
陆白脱下自己的衬衫,随即将她拉进怀里。
她就这样看着陆白用那又熟悉又陌生的湿鹿眼神,将那还有着浓浓男人气息的衬衫套在她身上。
陆白轻轻的吻了她的额头后,将头埋在她的颈肩,呐呐地说:“姐姐是我的…不可以给别人碰”
喝到沙哑的嗓音缠卷又饱含浓浓委屈。
(十六)现在,会把姐姐操坏的
“唔…”脑中传来的爆痛让她睁不开眼。
零散的记忆在脑中拼凑了起来。
昨天陆白真的喝多了,在她的肩颈磨蹭起下后,就那样睡着了。
她后来把陆白推到床上,将他鞋子脱下后,看着他张看起来无害得盛世美颜,内心一阵悸动。
昨夜他好像又成了那无数在午夜梦回里的小奶狗,又乖又惹人怜爱。
她用指尖偷偷的描了陆白的脸,紧绷整天的神经放松,加上酒精的后劲。
她就这样…睡着了。
想到这里,她整个惊醒!
只见一个男人背对着她坐在床沿,前面还摆一个桌子。
她低头检视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除了那件松垮的衬衫以外,裙子没事,内衣裤都还在。
她默默将衬衫扣好,慢慢下床,走到陆白的身后。
“你在吃药?解酒药?”
她看到桌上有水杯跟几个像药片的包装。
“恩…”陆白低低应着,没有回头看她。
“那我也要吃。”
她忍着剧痛,拿了瓶水走到桌旁,撕开一个药片的铝箔就吞了进去。
药片有点大,喉咙的异物卡的她闭上眼,再吞了一次水。
“我很少喝酒,不知道宿醉这么难过。”
她揉捏着自己的太阳穴,痛苦的说。
一睁眼,却看陆白裸着上身,不发一语看着自己,神情难以形容,半晌后才露出了一个饶有兴味的表情。
“你干嘛…这样看我。”
陆白什么都没说,又这样默默盯着她许久,最后,才发出一声轻笑。
“你笑什么…”
她被他看的毛骨悚然,笑得浑身发寒。
“我笑什么…你应该等等就知道了。”声音里有浓浓的恶趣味。
“什么意思你…”
“我说,你等等就知道了。”
陆白突然对她露出一个勾人的笑,就像个男狐狸精,撩人又诱惑。
“到底什么意思,你说清楚你到底笑…”
话还没说完,她就觉得自己声音怎么这么黏腻。
似乎还觉得有点热?
“为什么我觉得…有点热?”
“这么快?药效开始了?”
陆白话里有满满的调侃,他笑的姿意,笑的风骚又妖娆,一双桃花眼狐媚尽现。
“什么…什么药效…”
体内越来越热,她也开始觉得不太对劲。
“吃…吃解酒药,都会这样吗?觉得有点热,然后好像还有点喘…”
陆白愣了愣,突然一阵大笑,笑到抹去眼角的泪时,才拿起桌上的药片,朝她走了过来。
阳光下清晰可见的肌肉线条隐隐抖动,她看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小穴似乎还透出隐隐湿意。
像妖孽一般的男人将她的小手向上摊开,放上那个药片,俯在她耳边好笑道:“吃解酒药应该不会,但我知道吃春药会。”
“什么?”
许欢把手心的铝铂摊开,瞪大眼看着这跟她刚刚吞下药片百分之九十九相像的包装,上面印着【无限快感,绝对欢愉】几个小字。
许欢愣着看那包装,一脸呆滞, 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你…你刚刚拿春药给我吃?”
许久后她才支支呜呜的吐出这几个字,睁着大眼一脸不敢置信。
“呵,姐姐,这话不太对吧!”陆白摸了一下她的头,笑着说。
“刚刚应该是姐姐你自己拿来就吞的吧?”
“还是…姐姐你这么迫不及待,是期待什么?”
陆白俊美的脸挂着妖媚的笑逼近她,两人剩不到一指的距离,她吞了一下津液,脑中都是他的肌肉跟人鱼线。
“不是…你刚刚说…说你吃解酒药的。”
她头好晕,这么近的距离,让陆白那双湿润的桃花眼就好像一个黑洞,要将她的理智吸进去似的。
“我确实是一边看昨天厂商给的样品,一边吃药,是你问都没问,一拿起来就吞了。”
“还是姐姐其实看的很清楚?”
“没想到姐姐你这么急阿…”
陆白伸出食指,轻轻摩搓着她的下唇,带着薄茧指尖就彷佛有火一般,她被触碰的地方都在燃烧。
“摁…”
小穴开始发骚,她发出来的声吟又勾又媚。
杏眼染上了水光,她看着陆白,期待那手指能够往下游走,大掌能够触碰她每个敏感带。
“想要了?”男人勾起嘴角,似笑非笑。
“现在不行…现在,会把姐姐操坏的。”男人的气息如火一般的滚烫,灼烧了她的全身。
(十七)姐姐想不想被舔到喷水?(H)
陆白往后退了一步,跟她拉开了距离。
腹肌就在她伸手可及的地方,上面的线条,看的她眼热。
她看到男人跨下那处隆起…小穴泌出更多的汁水…她还记得…陆白的那里,跟他精致俊美的脸不太一样,粗长又狰狞,又…凶狠。
体内的热燥开始侵袭她的神智,心跳越来越快,气息近乎纷乱,她伸出葱白的细指,勾住陆白的裤头。
“…好痒”一双杏眼灵动湿漉,尾音甜腻诱人,她看着陆白,伸出殷红的小舌舔了下唇。
陆白眯着眼盯着她,什么都没说,桃花眼里的调笑褪去,附着一丝情欲。
“姐姐犯规呢…”慵懒的嗓音染上暗哑。
男人喉结滚动,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温热的薄唇吻住了她的下唇,轻轻啃咬。
贴合的触感让她心尖泛颤,扬起下颚,想要索取更多。
湿软的舌尖扫过她的下唇,刺激着她的全部感官,汹涌的情潮让她的大脑晕眩,小手贴在坚硬的小腹上游走。
“嘶…这么痒?”
充满暗示的荤话让她夹紧双腿,湿热的唇舌滑过她的耳廓时她被激的脚底一麻,钮扣被大手一颗颗拨开,衬衫滑落时肌肤的毛孔都被激起,房内的空气的漫着情欲。
“啊…”
大手拨开内衣肩带,滑进了她的乳尖,酥麻沁透到了小腹,粗砺的两指夹住挺立的敏感,反复的搓弄,细细的麻感从乳尖船来,酥爽的电流窜过她的全身,撩起无限情欲。
“变的好硬呢…”性感的嗓音就像另一种春药,让她小穴泌出更多的汁水,她想要,想要更多。
她将小手往下,贴上那处隆起,慢慢摩搓,隔着布料都感觉到那处是那么硬胀,圆头的炙热传到了她的手上。
“别急…”低哑在耳边促狭一笑,炙热的气息弄的她腿软。
内衣被推到了双乳之上,男人低下头,含住了她胸前的敏感,温热的大舌叼着那处红蕊逗弄了起来。
“啊…嗯……啊”
另一只大手贴上了她左边的软肉来回抚弄,舌尖突然快速的舔刮着乳尖,强烈的快感从胸前散开,她无力的拱起细腰,将乳肉往男人嘴里送的更深。
“嗯…嗯…啊…嗯”
涂着指甲油的手指往圆头重重滑过,惹得男人喘息更浓,嘴里吸的更重,将小穴的淫水不断吸出,布料被淫水侵透。
舌尖贪恋的舔弄她的敏感的乳粒,又吸又咬,她被舔的双脚打颤,浑身发软,呼吸灼热,屁股不自觉的扭动,想要更多。
“哈啊……”
男人的膝盖将她的两腿顶开,大手伸进裙摆,大掌贴着那薄博的布料,在上面轻轻抚弄,还滑向她饱满挺翘的臀肉捏了一把,指尖经过那硬翘的肉豆时还故意按压一下,充满挑逗的爱抚惹的她更加骚痒,娇吟不断。
“啊…好痒…嗯…啊”
“嗯?哪里痒?”
“啊…啊…小穴…嗯…小穴好痒”
手指透过布料不断的来回抚弄,经过那已经透着湿液的地方时故意戳进,大手摸的她小穴湿到一蹋煳涂,被跳蛋弄的敏感的小穴不断的收缩,想要更胀的东西填满。
“啊…嗯…啊啊”
手指拨开那层薄布,手指在那红肿的肉豆打圈辗压,伸进那紧致的肉缝口微微戳弄,快感如潮水般而至,让淫水不断流出,欲望让她挺起腰,将骚痒难耐的小穴送到男人手里。
突然手指顺着淫水快速滑弄在她的肉豆跟穴口之间,窜电似的快感淌过全身。
“啊……好痒…呜…啊”
情欲逼的她崩溃,全身要到不到的陌生快感弄得她溃散,小手不断的拨弄那根硬胀,她只想要现在被狠狠操弄。
“姐姐流的我手上都是水…”
未经人事的的小穴不断发骚,每一次手指伸进穴口浅浅抽弄时,都不断吞咬,想要将那手指全部吞入。
“姐姐想不想被舔到喷水?嗯?”
舌尖舔的她耳廓发麻,大手拨弄着她柔软的阴唇,情色的话让小穴不断紧缩,又泌出更多淫水。
(十八)我每天都想…想操死姐姐
轻薄的蕾丝,就这样被褪到脚踝。
温热的唇舌放开湿润的乳尖,沿着她的肚脐往下舔过,一下下激的她浑身发麻,脑中似乎有电流窜过。
“嗯……啊”
舌尖贴上下面那张小嘴,一下下逗弄那胀硬的肉豆,随即含住两片柔软的阴唇,贪婪的吸了好几口,爽得她小穴一缩,带着薄茧的手掌在她的挺翘的臀部游移,似有若无的爱抚让她体内越来越热,泌出更多淫液。
“啊………呜…啊”
她紧紧抓着陆白的肩膀,脚趾蜷曲,挺着腰想要男人更多的触碰。
舌尖伸进粉嫩的穴口,在那流着汁水的媚肉上来回打转,轻舔慢搅挑逗着她的感官,等到肉瓣渐软,又钻进那紧致的肉缝,反复戳弄。
“嗯……啊啊…不”
陆白舔的她浑身颤栗,刺激的情欲凶猛而来,陌生的快感让她不知所措,她一下想推开他,一下又想让他入更深,插的更底。
“哈啊…嗯…啊”
陆白舔的用力,舌尖极具技巧的来回逗弄那敏感的肉缝,她被舔的神情恍惚,带有薄茧的手指摸上她的阴蒂,又轻又重的揉捏起来,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小穴受不住的缩了一下,淫水又从肉缝中溢了出来。
“哈啊…嗯…不要…啊啊”
“不要停?”低哑的嗓音逗弄着她。
一只大手突然将她的臀肉紧紧抓住,而另一只手压住她的阴唇,红肿的肉豆在男人眼前翘起,大舌在肉豆上快速的滑动舔弄,淫水跟唾液声混合到了一起,房内有着说不出来的淫糜。
“哈啊…嗯…啊…啊啊”
她被舔的双脚发颤,不断呻吟,湿润的小唇微张,两颊嫣红,一副就是欠操的模样,一股热流从下腹升起。
“哈啊…嗯…啊…受不了…哈啊…好爽…啊”
舌头伸进细小的肉缝,挤开穴口,温热的舌头刮着粉嫩而敏感的花穴,又是一股淫液从穴心流出。
花穴不断的缩合,想要让更粗更长的东西抚慰这淫荡的穴口。
体内升起的酥麻让她浑身发软,卸下傲娇的面孔,开始发骚。
“嗯…啊……好痒…”
陆白的唇舌舔的她溃不成军,肉缝越发肿胀,骚痒,强烈的空虚席卷她的理智,长指不停撩拨挺翘的那点,舌尖一边舔一边吸吮出啧啧水声,激得她忘情的摆臀淫叫。
“啊…操我…啊…啊”
发痒的肉缝前端被大掌贴上一个震动器,震的她又酥又麻,全身的知觉集中到了下腹那一处,而男人的大手还在阴蒂上不断的揉捻,快感一波强过一波,淫液源源涌出。
“啊…嗯……好舒服…啊啊…啊…”
湿润的舌再度贴上她的乳肉,乳粒在湿软的唇中不断的被翻弄,层层的酥麻让她的大脑空白,下体传来的酥爽让她浑身颤栗,微微抽蓄,肉体叁处冲击在一起的快感让她再也招架不住,抓着陆白的指尖狠掐进了背肌。
“啊…嗯……到了…啊啊”
小穴喷出一股汁水,两脚发软,不停的打颤,陆白却再度埋下头,凶猛又用力的吸舔着花穴,陆白彷佛要吸出她的魂魄,吞下她所有的汁水。
刚刚潮吹不断唆抖的小穴受不了这个刺激,两条长腿无力地挣扎,她掐着陆白,情欲激的她发狂,花穴内舌尖一个深深的顶弄,将她推向更深的浪潮。
“呜…嗯…啊…啊”
最后一个巅峰让她张嘴就是半哭半叫的呻吟,她闭上眼,全身软绵无力,靠着陆白不断的喘息,小穴不停的收缩颤抖。
“为什么…”话说一半,她知道他能听懂。
男人的鼻尖贴着她的额头,浓重的喘息诉说着男人的欲望,她似乎还隐约闻到男人嘴上沾上的淫骚味。
“不开玩笑…真的会把姐姐操坏的。”
她不明白,他明明也想的…她刚刚感觉到了,他那处兴奋的微微抖动。
“你不想吗?”高潮的馀韵让她问了出来,体内的骚痒未退,小手攀附上了男人的后颈。
一双桃花眼布满情欲。
“姐姐…别勾我”嗓音哑到不能再哑。
大手掐住她的后颈,男人低下头来,不再是微微啃咬,而是狠狠的吻着,凶蛮的舌撬开她的小嘴,用力舔拭过她口腔的每一处,卷着她的舌头不断搅弄,男人吻的她晕眩缺氧后才放开她,抵着她的额头,微喘着说:
“我每天都想…想操死姐姐。”
(十九)性瘾…真的会操死姐姐的(H)
当晚陆白回到家中后。
想从包里掏出药来吃,才发现,药盒已经空了。
他看着空荡的药盒,愣了愣,许久,露出一个自嘲的笑。
大手将西装脱下,衬衫解开,走廊上掉落了一件又一件的衣物。
男人走到走廊的尽头,长指贴上黑频的密码锁。
“逼”一声,门被打开。
完全不透光的房间,漆黑又阴暗,还隐隐透着一股味,显得诡谲。
他的目光锁在一个女人上。
一步步走进,大掌贴上一对丰满的乳房,手指复上那处红蕊,残暴的揉捏起来,软嫩的乳波尽是晃动。
陆白将脸埋到那雪白的大腿之间。
用鼻尖刮着那片复着幽谷的薄布,伸出舌尖舔舐。
小心翼翼地褪下那件滚着蕾丝的薄布。
他将手指泡在油里,桶入那紧致的小穴。
“小荡妇怎么这么紧…”手指插了几下。
“啊…嗯……啊”
女人的媚吟在安静的空间里回荡。
“发骚欠操了?”
“啪!啪!!”
大掌打在那雪白的翘臀上,坚硬的肉棒不断的顶弄股缝。
“啊…嗯…”
女人的呻吟骚浪又带点痛苦。
“叫的这么欠干!干死你!”
一手将那片肉臀抬起,压住纤细的腰身,把早已胀硬的粗硬狠狠刺了进去。
“嘶!好热,好爽!”
穴内的热油已经升温,粗硬的肉棒在紧致的花径中不断来回插弄。
大手将臀瓣掰的大开,冒着青筋的肉棒在那吸的死紧的穴口猛烈的抽插,阴囊不断拍打着那处雪白。
“哈啊…嗯…啊…啊啊”
“骚货,叫那么骚,每天就是穴痒想要被操”
男人闭上眼,脖子上的青筋浮出,手臂的青筋爆起,他抓着那臀肉死死的大力抽干,就好像要把那个小洞桶烂一般。
“小母狗是不是骚逼每天都很痒”
“一天没给鸡巴操就发骚”
男人干的用力,一手拉住那白嫩的手,乳肉被撞的不断晃荡,肉棒撞的越来越快,啪啪啪的肉击声,在室内显得淫迷又色情。
“受…啊啊…受不了…嗯…阿”
“受不了?干骚逼要干到早上现在就受不了?”
“老子每天把你关在这里就是为了操死你!”
肉棒被包复的舒爽让男人爽到脖颈后仰,下体撞的越来越凶狠,越来越粗暴,大掌狠狠掐进那乳肉,白嫩被挤的变形。
肉棒每一次都插到最深最底,狠的几乎要将下面那两粒勘进去。
“啊啊……嗯…阿”
“淫荡的要死,是不是插的你很爽?”
肉棒反反复复的插干,纵情的宣泄性欲。
男人换了姿势,将两条白膝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粗硬刺进那湿滑的穴口,像要将小穴干烂那般飞快顶撞。
“…啊啊……嗯…阿…啊啊…要到”
“不准到!骚穴这么欠插,要操到烂!”
“啊啊……嗯…阿”
“骚奶子是不是很痒?”
肉棒撞得越来越狠,男人紧闭双眼,汗液随着腹肌的线条流下, 粗硬一下下大力插着,每次都插到最底,抽出来的时候就剩一点龟头,猛干乱插的让奶肉不断晃荡,小腹都微微看得出那粗长的形状。
“…啊啊……嗯…阿…啊啊…要到”
“小母狗被插骚了发浪了?!”
陆白疯狂的挺腰猛操,脖子的青筋冒起,腰晃的比马达还快,撞的男人的翘臀也不断的耸动,室内回荡着“啪啪”的肉击声跟“晡滋晡滋”的抽插声。
“啊啊……嗯…阿”
“啊…嗯…阿…高…高潮了…啊啊啊…哈”
在女人高昂的淫叫下,陆白插了几十下后才终于觉得尾椎一麻,射了出来。
随即他从身后的层架拿了个东西,抓住那白皙的脚裸,准备下一番的操干。
夜很长…幽黑的房内尽是淫糜的腥骚。
天亮以后,阳光从窗帘底部透了进来。
陆白从沙发站起,看着一室凌乱,恍惚了下,随即闭上双眼。
太阳穴微抽,腹肌发酸,这种感觉他不陌生,他知道,这是射太多次的感觉。
阳光照出一地的按摩棒,皮鞭,各式道具,而空气尽是靡乱的气味。
他张开眼,看了一眼那露出奶子,被铐住双手的真人娃娃。
阳光下,那奶子的大小跟昨天那手里的温热是如此的相似。
娃娃身上穿着衬衫,短裙,下体的丝袜早已被撕得稀烂,丝袜上还残有他的精液。
眼上是从未被褪去的眼罩,他怕,怕看到八分像的眼时,自己会发狂。
一抬头,撞上整晚循环拨放的影片。
大萤幕出现许欢那日在车上淫叫的脸,被他剪的长些,长到足以让他,每晚回味。
他颓丧的跌坐在沙发上,双手覆住自己的脸,喃喃的说:“姐姐…真的会操死你的。”
(二十)不只能亲你,也能对你…
那天出差回来以后,许欢心理一直很激动。
回来的那天晚上,在浴室看着自己的裸体时,脑中都是陆白游走在她身上的大手,以及温热的唇舌是如何的舔弄她。
情欲凶猛袭来。
那晚在浴室里,她用手指跟花洒同时刺激自己流着淫水的那处,想着陆白,高潮了。
整整两天假日,她吃饭,看书,看电视都在发呆,都在回味,然后不自觉,露出笑容。
那天,在那个房间,陆白在她身上点的火,在她的脑里不断的回放。
当下,她可以推说是药物的关系,所以她迷失其中。
但这两天下来,她不得不承认。
她愿意的,而且她的身体,好像,从来就没有忘记过陆白。
昨夜睡前想到今天上班能见到陆白,让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兴奋难耐,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
那天陆白游移在她身上的手,就像带着火焰,燃烧过她肌肤的每一寸,连带点燃她体内的爱火。
如果说她从来没有忘记过陆白,那陆白呢?
是不是也没有忘记她?
她不禁偷想,他的大手那么火热,在耳边的呢喃那么勾人…好像,也没忘记她。
换衣服的时后,她特别穿了一整套的内衣,柜内数一数二性感的那种。
想到下午陆白要她测试跳蛋,说不定两人会有其他…下体就一阵湿意。
今天,他会吻她吗?
她看着化妆镜内的自己,两颊晕红,眼里含着媚,一整个春心荡漾。
左挑右选,她选了一个蜜桃味的口红,细细的描满了唇峰。
所有的期待,不言而喻。
“欢欢!早啊,你今天看起来特别漂亮啊!”
一到公司就看到陈姐眼里的惊艳,以及其他同事眼底的惊讶,她微微一笑,打声招呼,没多说。
时间一点一滴的推移,很快就到了中午,她拿起包包,准备外出。
“欢欢啊?你今天要出门吃午饭?”
她知道陈姐为何讶异,她一向都是点便宜的外卖将就解决。
但今天,她今天心情特别好。
就好像从一团缠绕她许久的迷雾中走了出来。
“公司前面的商场新开了个咖啡厅,一直想去,今天就想去那吃。”
“唉!那你回来时顺便帮我捎个文件,就在那商场。”
她点点头,应了。
咖啡厅餐点美味,价钱不贵,一切的好心情却在吃饱饭后开始走样。
回来的路上下起了豪雨。
她没带伞,被淋得一身湿。
牛皮纸袋尽是水痕,她赶紧擦拭着公司文件,终于把文件处理好后,才发现身上衣服早已湿透,贴着自己的内衣裤。
她跑到厕所看着自己,一头长发半湿贴在脸上,好不容易画好的精致妆容尽毁。
说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等到她借来吹风机,要踏进厕所时,就听到有人在里面说着八卦。
“噎!你说,我如果每天去副理前面露个乳沟,有戏吗?”
“你做梦吧,就你这骚样副里能看上你?”
“为啥不行?没听过,女的一脱,男的就硬?副理那样的,就算只是One night stand,也爽。”
“呵!我告诉你,总公司陈瑶瑶你知道吧?”
“知道啊?不就长的漂亮又是哪个大佬的侄女吗?”
“对!人家陈瑶瑶,妥妥白富美,别说勾引,那是明目张胆的追,结果你知道副理说啥?”
“说啥?说他是弯的?”
“听说原话是:‘我跟我女朋友交往很久了。’”
吹风机在耳边嗡嗡作响,女人还在闲聊八卦,她却没一句听得进去。
脑海不断回拨那句“我跟我女朋友交往很久了”。
所以,是这个原因?
这就是,陆白不碰她的原因?
是报应?当年她玩陆白,玩到小男生心思荡漾,狠狠甩开他。
所以说,这次轮到陆白玩她,再狠狠甩开是吗?
多好笑,多荒谬,就她自己做,还幻想人家操她,结果,没操她就是因为有女朋友。
难怪!难怪“现在”不行,原来这个现在,是现在有女朋友。
行!想玩她,还不上她,有节操。
一直到下午四点十分,她接到陆白打来的内线电话,才往他的办公室走去。
脚步漂移,心思混乱,她连门都没敲,推开门后,低着头站在门边,不发一语。
“怎么了?”陆白察觉她的异样,率先开口。
“……”她一直打冷颤,说不上来是因为身体的冷,还是心底的寒。
“许欢,你怎么了?”男人从椅子上站起,向她走来,直到视线出现一双男鞋。
“所以是因为她吗?”她不想问的。
“既然这样,那天到底什么?”不就是成人游戏吗?她真的不想问。
“既然这样,你那天为什么要那样?”
眼角有点湿润,应该是刚刚没擦干的雨水吧,她真的,想要很洒脱,不想问的。
“你好好说话,我都没听懂。”大手握住她的肩膀,男人的体温从透着凉意的衬衫袭来。
声音温柔的让她…让她心理发酸又发恨!
“好好说?我就好好说,我就问你,既然你有交往很久的女朋友,为什么那天要亲我?”
她抬头瞪着陆白,眼底有着委曲的红,水光从眸底涌上,小脸上尽是憋屈。
男人愣了下,看着她扬起嘴角:
“交往多年的女朋友?”笑的魅惑又勾人。
“对!我都知道了,知道你有一个交往很久的女朋友。”
她握紧小手,心理又酸又涩。
桃花眼盯着她转了一圈,才开口:“的确,是有。”
“不过,有女朋友,不只能亲你,也能对你…”
男人眼里尽是风骚,眼光上下打量着她,肆意又淫荡。
“你!你不要脸!”
心底燃起熊熊的怒火,骂人的话憋的只能吐的出这句。
她一方面心酸,一方面觉得陆白居然,这么渣。
陆白一步步逼近她,她身后是后重的玻璃门,退无可退。
男人将她困在怀里,俯在她耳边,轻笑地说:“八年,还不够久?姐姐…难道我们有分手?”
(二十一)小穴骚的发痒,想要被干
“姐姐,我们有分手吗?”勾魂的话在耳边围绕。
她呆愣的看着陆白,说不出话。
温热的大手伸向她的后颈,指尖触的她颤栗。
“砰砰砰…”心跳很快很快,声音大到她怀疑陆白是不是也听到了。
她扬起下颚,闭上眼,将唇微微嘟起,气氛变得旖旎起来。
鼻尖的摩娑让她的毛孔打颤,大掌烫上她的后颈,诱人的薄唇轻启:
“姐姐…怎么这么湿?”
调情的话让她夹紧双腿,却许久不觉薄唇贴上。
她睁开眼,看到陆白眼里尽是疑惑,大手反复摸着她湿透的衣领。
尴尬!尴尬死!
她用浸的温热的手摀住自己的脸。
连现在泡在浴缸,回想起这段,还是尴尬到恨不得把自己埋进热水里。
热水泡的她脑子热忽,指缝中溢出一个姨母笑。
陆白这个意思是…她就是那个交往多年的女朋友?
是吧!她没理解错吧!
所以…她是不是可以认为,当年她那么坏,陆白却还是…喜欢她?
喜欢到…知道她淋雨以后,还给她找了个藉口让她早退回家洗澡?
想到离开办公室前,男人顶着她头顶说出的那句:
“以后,只有下面可以湿,知道吗?”
想起来就让她觉得又羞又臊,这男人…怎么长大变成这样?
她还记得他那奶声奶气的湿漉大眼,碰一下就情难自禁的可爱模样。
现在却是张口就让她无法招架。
让她又害羞,又…有点喜欢。
回房间拆掉浴巾时,她突然看到床头柜放的一支拟真按摩棒。
她还记得,不久前看到这只按摩棒,还觉得有点恶心。
她现在却坐在床上将它拿在手里。
这摸起来的触感,跟真人还真有点像,手指抚弄上面的青筋,心里突然想起:陆白的,好像比这个还要粗,还要长…而且她记得他的龟头很大,又有点翘,她的嘴要张到发酸,才能把那圆头吞进去。
既然陆白觉得她是女朋友,那他们…会做吧。
陆白会像那天那样,用唇含过她的乳头,把她的乳头吸的又硬又痒,然后用手摸她的小穴,摸到她的阴蒂发胀,穴口流出淫水。
温热的舌会舔上她的阴蒂,一深一浅的插着她的小穴,吸允她的穴口,唾液会混和她的淫水舔遍她的小穴,让她爽到头皮发麻,夹紧小穴。
过去的事,陆白会怎么逞罚她?
她看过一个很色的色情片,是男人拿肉棒惩罚女人。
粗硬的肉棒拍打着乳肉,打得奶子一晃一晃,拍打着红肿的乳头,然后再拍打那淫水流到阴毛都湿到不行的穴口。
粗硬的肉棒不停打着那红肿的阴蒂,穴口贴上一个强力震动的跳蛋,任凭女人流满淫水,又哭由求,男人就是不把肉棒插进去。
陆白…也会这样惩罚她吗?
手里的阴茎在她的身上游走,她闭上眼,任凭那阴茎就这样拍打自己翘立的乳头,拍打着已经流着淫水的穴口,淫水越流越多,她耳边彷佛还回放着那句“只有下面可以湿”。
陆白会抱着她,用力地吸允她的乳头,一手揉捏她的乳肉,一手摸她的阴蒂,用那粗硬的肉棒一直磨蹭她的穴口,他那么坏,一定弄到她受不了,才问她说:“姐姐是不是想被操了?”。
粗硬的龟头贴上自己的肉缝,来回捻弄,龟头的沟缝一下下刺激她的阴核,小穴骚的发痒,想要被干,就像…当年一样。
小手的拇指拨弄着硬挺的乳粒,阴茎的震动被开启,刺激着湿润的穴口。
“阿…恩…啊啊,阿…好舒服”
震动贴上阴蒂,一波波的快感要将她逼疯。
发情的肉体更甚春药的刺激,她将自己脸埋在枕头,屁股往上翘。
床单一下下滑过敏感挺立的乳头,激的酥痒朝小穴涌去。
一手揉捏自己的阴蒂,一手将震动不已的按摩棒来回磨过穴口。
“恩…啊啊,阿…操姐姐…啊…操我”
两次叁次的高潮,内裤还挂在脚踝,脑中最后一次炸开时,她感到整个人忽然疲软,睡了过去。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隔天一早,许欢是被一个急促的电铃吵醒的。
昏昏沉沉,身体热到一个不行。
卧室到大门口的每一步都异常的远,走的她脑袋头晕脑胀。
看一眼门铃面板,里面出现的居然是昨天夜里的男人。
她吓到赶紧将门打开“你怎么来了?现在几点…”她头好晕,又胀又钝。
陆白用力的将大门关上,死死盯着那穿件吊带睡裙的许欢,长度微微遮住阴户,还隐隐露着大腿根部。
眼底冷到不能再冷,嘴角扬起一抹邪笑:“担心你昨天淋雨,来看看你,结果……我看你是欠操。”
(二十二)小嘴说它好痒…想被操
陆白的话跟眼里的戏谑让她不解,晕眩的大脑使她反应迟钝。
随男人的眼神往下一看,才惊觉昨晚她把小短裤跟内裤都脱了…“不……不是这样,你…你听我解释……我是…我”
难以启齿的话说得坑坑巴巴,她羞的耳尖泛红,嫩白的大腿想并拢的不断扭动,让那薄薄的布料更露出点什么。
“呵…难道是色诱?”
男人勾起性感的薄唇,邪肆的气息渐渐逼近。
她往后一退,背贴上冰冷的墙,全身毛孔竖起。
大掌贴住她身后的墙,鼻尖萦绕着男人身上传来的禁欲气息,让她微微打颤。
大手捏住她的下巴,食指摩娑她的下唇。
暧昧的氛围让脑子更加混钝,心理又有隐隐期待。
“虽然我喜欢白色,但黑色…也很性感。”
男人笑的狐媚,长指沿着漂亮的颈颚线条一路往下,沿着她的吞咽来到隆起的隙缝,来回抚弄。
“不是,昨天晚上…我…”吐出口的话带点轻喘,心尖微颤。
“昨天晚上就开始想?”男人的声音低醇乾哑,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额头,身上热的彷佛要燃烧。
她被撩到昏昏沉沉,浑身软绵,男人的西装被她抓得起皱,喘息越来越重。
“想不想?”低哑的嗓音勾人又诱惑。
她没回答,软绵的小手贴上男人的胸膛,感受到布料底下的硬烫。
“不说话?”男人的嗓音暗哑又带着调侃。
“那我只好问看看…姐姐下面的小嘴怎么说。”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拦腰抱起,往室内走去。
上衣轻扯,她的小穴完全暴露在空气里面,男人的脚步很快,黑眸染上浓厚的欲。
她被放到床上时,男人已经将外套脱掉,解开衣领。
“不…不是…啊啊!”
还想挣扎,男人已经将她压制在身下,大手探入她的衣摆下方探索,拇指复上敏感的穴口,轻轻逗弄。
膝盖顶开她的大腿,长指侵入得更深,突如其来的抚摸让小穴抖动颤栗。
“恩…啊……啊”
食指拨弄着她早已发痒的阴蒂,若有似无的轻触,重重的抚弄,穴口的指间来回刺弄,这一切都让她浑身发麻,仰起脖颈。
“小嘴说,它饿了,饿到流水”
低沉的嗓音又哑又欲,激的她流出更多花液。
陆白看着她的双眸深似黑潭,手指的拨弄越来越快。
淫水从肉缝中流出,细长的手指沾着淫液在洞口与阴蒂中来回抚弄。
“唔…恩…啊哈”
密密麻麻的舒爽让她想要更多,不自觉的扭动屁股,男人改以指节来回按压她的花穴,每次辗过阴蒂的时候都让她爽的脚尖绻起。
“小嘴说它好痒…痒到想被操”
另一只大手将她的肩带拨了下来,浑圆的奶肉被冷空气激的一颤,乳尖挺挺翘立着的模样让男人眼底腥红,埋头就往她的乳肉上狠狠吸舔。
被舔奶的丝丝的快意从乳尖蔓道尾椎,她抬起腰肢,小穴更加骚痒,想要更多触碰。
“唔…恩…啊哈…好舒服”
两腿被抬起,陆白跪趴下来,深深的吻上那处柔嫩,薄唇在敏感的穴口用力吸吮,长舌在里面反复搅弄,牙齿刻意轻轻擦过颤栗的肉豆。
“唔…恩…啊哈…不…”
手指捏住她的阴蒂,不断的揉搓拨弄。
淫水不断涌出,凶猛的情潮让她不自觉夹住男人的头,唇舌的舔拭让她头皮发麻,猛烈的含吮让她浑身酥爽,一波波快感让她几乎要疯,浪叫里有满满的无助。
“唔…恩…啊哈…啊啊…”
手指拨弄得越来越快,舌头挤进那滑腻的肉穴,霸道又贪婪的舔拭着肉璧,花穴越来越软,淫水越流越多,层层的快感让她将手伸进枕头底,受不住的胡乱挥弄。
突然,一个东西床上掉了下来。
男人停了下来,两人皆往床底一看。
仅仅一眼,让许欢全身有火在烧,自燃起来。
“呵!姐姐这么寂寞?”话里有满满的戏谑。
“…不是…那个…”
彷真的阴茎躺在地上动也不动,她全身烫热,支支呜呜说不出话。
男人床上翻找,很快,指节分明的大手上多了一条白色的蕾丝跟黑色的丝绸小裤。
男人将那蕾丝放在鼻前,嗅了几下,坏笑道:“浓浓骚味…”
“有没有插?”男人的眼里多了股她陌生的狠戾,喘息渐重。
许欢被他看的心惊脑热,闭紧双眼,摇了摇头。
“我看你是真的欠操”深不见底的黑眸除了情潮还多了吞噬的兽欲。
男人停止动作,喘息很浓,抽身欲退开时浑身透着一股冷冽,没由来的让她心底一慌。
“别走…”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细白的大腿已经缠上男人的腰。
陆白浑身一震,俯下身来,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许久,喘息渐缓,才缓缓的说:“姐姐…真的会被你逼疯”
(二十三)呵…姐姐…等不了了
陆白的额头抵着她,微微吐息。
大掌轻轻捂住她的嘴,凝视她的桃花眼有着一丝闪躲,许久才轻声低喃:
“姐姐,我在吃药”
“吃半年了…”
低哑的嗓音有着撕裂,捂着她的手微微的打颤。
“我妈说…以前公司出事,让我爸扛,他受不了,想要表示自己是清白的。”
“从顶楼跳下去,死了。”
她看着眼前情欲未褪的男人,大眼里尽是惊讶。
她知道陆白小时候爸爸就没了…但这件事…她从来没听过…男人的长睫遮住漆黑的瞳孔,继续说着:
“我不记得他,但我每次去顶楼,就会想起这件事。”
“然后那天…我遇到你”
“刚开始的时候,我觉得你疯了。”
“后来我才知道,疯的是我。”低沉的声音有些颤抖。
“明明你那么坏…那么骚。”
“每次去顶楼,都会想到你,想操你。”
“你就这样走了…只留了下几件内裤。”
“说来好笑,唯一给我的真实…就是那几件了”
“我每天都一边用…一边想着我在操你”
“往死里操,操到你死,操到你跑不了。”
“所以…现在不行…”
“现在我是疯的…想干死你的那种疯…”
长指忽然用力的捏住她的下巴,湿热的唇强押硬上,不同于以往的缠绵,肆意又霸道的狠狠索要,男人猛烈的吞噬她的唇,顶弄着她的舌尖,堵住她所有的气息,男人吻到脸骨微动,狂野又炙热,就像野兽撕咬着它期待许久的猎物。
“唔…”
她被吻的发出不声音,灵活的软肉在她的口腔肆意的舔拭,挑逗她的每个神经,两片薄薄的唇被男人的齿轻轻啃咬,将她的唇咬的又红又肿,唇舌在她嘴里乱窜,氧气一点一滴的被剥夺,陆白吻的她全身发软,大脑缺氧。
许久,陆白放开她时,她只能抵着男人,大口大口的喘息。
“你看………会干死你的。”
离开她的唇时,男人的含着水气的双眼微红,暗藏狠戾。
指腹摩搓过她被吻的红肿的下唇,撩拨的她头晕。
“姐姐,等我。”低哑里有浓浓爱怜。
等到男人起身离去时,她还在瘫软在床,微喘不已。
等许欢缓过劲来,走出客厅时,就看着陆白将手掌撑着太阳穴,消沉的坐在沙发上,这幅模样,莫名地跟当年被抛弃的小狗模样,重叠起来,看的她心酸又心疼。
她走到男人身前,拉起他的大手,跨坐在男人身上。
还硬烫的炙热,就这样抵住她的柔软。
她抬起臀,将硬翘对准软嫩的穴口,隔着布料来回磨弄。
“姐姐……”男人的嗓音哑到撕裂。
还敏感着的小穴磨到流出汁水,也让那处硬烫抖了又抖。
纤细的小手在男人的后颈交握,环住男人的脖子,嫩白的小手擦过时,能感到青筋微跳。
她低下头,在陆白耳边甜腻又勾人的说着:
“你的礼物…放太久了。……再等下去…都积灰了…”
雪臀轻轻摆弄,水液透渗了隆起的那处布料。
陆白被她撩的全身微抖,双手握拳。
她俯下身,把额头抵上陆白的美人尖,轻轻地说:
“昨天我拿着那根假的时候就在想……弟弟的好像更粗,更大,更长……让姐姐…更想…想被弟弟的插”
男人的喘息浓重,手臂上尽是爆起的青筋。
“好热……姐姐好像在发烧,用小逼传染给肉棒好不好……”
软糯又诱人的气息吐在男人的耳廓,说完,她舔了下陆白的喉结。
轻轻一舔,陆白脑中的那根线崩线。
她的腰被一双大手牢牢掐住,腥红的桃花眼倏地笼上层嗜血的欲念。
冒着青筋的手臂将她的臀部托起,敏感湿润的那处抵上男人的唇。
“啊!”
男人就像一个沙漠跋涉的旅人终于看到绿洲那般,不管不固,残暴又很辣的舔弄起来。
大手揉捏着她的臀肉,光滑如脂的雪白传来一阵陌生的快意,花瓣跟肉豆在男人的唇舌中被翻搅,电流一般的快感沁进了她的尾椎。
“啊…恩…太快…啊”
舌片在那敏感肉豆上用力的上下刷弄,越来越胀,越来越肿,花穴不断的收缩,泌出更多汁水,一指拉开她的阴唇,肉缝被被翻开在男人眼前,强烈的快感一阵阵的爆发,唇舌在穴口重重地戳弄,酥麻的层层快意让她几乎要疯。
“等…啊…啊等一下…啊”
她紧紧抓住陆白的头,他吸的那样狠,舔的那样猛,舌尖一直侵袭她的肉缝,情潮让她无可招架,淫水一直泄出,大掌禁锢住她的臀,让她无处可躲。
陆白全身上下散发着狠厉,单手将她抱起,大步卧室走去,她被摔在床上,陆白的眸光又凶又狠,让她浑身止不住的发颤。
男人欺身上来,暗哑的嗓音带着一丝凉薄:“等?呵…姐姐…等不了了”
(二十四)不要…?刚刚是你求我的
男人的大手从那薄薄的睡衣中伸入。
大掌一贴上那处软嫩,就近乎粗鲁的揉捏着她的乳肉,尖端的嫩红被摧残的不断的嗦抖。
白皙的软嫩被掐的殷红,留下了淡淡指印,轻薄的布料掉在床底。
空气间盈满了情欲的味道,带着戾气的陆白让她止不住微颤,陌生的情潮不断往小腹涌去。
“痛…唔”她娇吟出声。
男人顿了一下,眼底的猩红渐退。
长指改在那翘起的乳粒上来回揉弄,让她的身子猛然的颤了一下,丝丝快意往两腿之间奔去,激出更多蜜汁。
她被拨弄的挺起腰身,想要男人更多的触碰。
男人低下头,温热的唇贴上了她的额头。
吻细细碎碎,散落在她的眉,她的眼,敏感的耳际,落在嫣红的小嘴。
手掌贴着那点嫣红揉弄,弄的她浑身发痒,全身发烫,男人吻的她头晕脑热,软绵无力。
“啊…恩”
陆白的嘴放开她时,两人的唇间还牵着一丝晶泽。
“姐姐…不想被干死就不要乱叫。”
男人的唇渐渐往下,一口就叼住那红嫩的挺翘,又舔又咬,酥麻的快感来袭,她渐渐放松,汁水再度涌出。
陆白吮吸乳粒的动作忽然加重,彷佛想吸出乳汁那般凶狠。
身下的床单被她抓的起皱,她夹紧双腿,不自觉地扭动,陆白又一次用舌尖扫过顶端的敏感,她娇躯一颤,耐不住的呻吟。
“恩…啊…啊”
男人的唇在软嫩上用力的啃吻,白皙的乳肉被留下了印记。
“想被干死?”
大手往下探入时,腿间的黏腻已经湿滑到手指可以轻易地刺进那处肉缝。
“怎么这么湿…”
指尖往那肉缝刺入,缓缓插送。
“是不是很痒?”暗哑的声音诱人又魅惑,就像引她癫狂的恶魔。
嫩穴流出的淫水沿着股沟涌出,男人用另外一只手拉开那娇嫩的唇肉,让她娇红的肉豆就这样在男人的手下不断颤抖。
“唔…阿”
紧张又陌生的情潮让她还是脱口呻吟,她说不清楚现在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男人的手指上上下下的摩娑,细嫩柔软的花唇,柔嫩的花肉,紧致的穴口,不断被来回拨弄,紧张让她的感官无限放大,男人的轻碰慢捻都让她的欲望越来越凶猛。
“想…阿…想要”无措的娇喘带着一点低泣。
男人的手指凶狠起来,沾着淫液在她的肉豆跟肉缝间不断的戳弄,滑过阴蒂狠狠的重压让她的尾椎酥麻,脑中空白。
“阿……阿……好舒服……恩”
膝盖压上她的大腿,两脚被掰到最大,穴口不断的缩合,饿得不断泌出之水。
“啊……唔…恩”
长指又插入了一截,在穴口慢抠顶弄,松弛穴肉,未经人事的小穴紧紧的含咬着手指,吐着花水,又吸又含,就好像迫不及待被摧残一般。
拇指按在阴蒂上快速的拨弄,刺激花径更软更热。
男人的手指插到她不断的摆弄臀部,张口就是淫叫。
“啊…想…想被插…啊”
快感卷走她的理智,情欲让她想要被填满,单单几字,惹得男人青筋暴起。
“…我看……姊姊真的想被干死”
陆白一把将拖起她臀肉,将圆硕的肉头对准那流着淫水的肉缝一顶而入。
“啊!”
许欢忍不住尖叫,男人低下头封住她的唇,腰压得更深。
肉棒就这样刺穿那层薄膜,挤进花穴之中,她痛得不断颤抖,两腿无力的乱蹬,身上的男人却吻得更狠,腰身缓缓挺动,推着她体内的肉棒。
花口无措的吮吸着最前端,吸的男人也浑身微颤,开始加速了腰深的挺弄。
“唔…”
肉棒摩擦着细腻的花肉,柔嫩的花径开始颤动,流出更多汁水,痛意渐渐退去,穴内传来陌生的快感。
“啊…唔”
陆白缓缓的挺弄,开始让她觉得小穴内有股地方逐渐发痒,空虚难耐,她将小腿缠上了男人的腰。
激的男人浑身一颤,咬牙切齿地说出:“你真的欠操”
随即男人劲腰猛挺,粗长的肉棒就这样完完整整的插进了花心最深的那一处。
“啊…”
胀痛让她叫了出来,眼角被逼出生理性的泪水,还带着一点爽意。
男人像疯了一般,大开大合的插干起来,肉棒顶到最底,刺的她头皮发麻,又酥又痛。
“啊…呜…不要…”
“不要…?刚刚是你求我的”
带着哭腔的哀求让身上的男人更加兴奋,加速了抽插的动作,干的又凶又猛,肉棒每次都抽到剩下一点圆头,再深深插入,不顾媚肉层层的推弄,不断挤开合拢的花穴,淫水被插的不断溅出,蜜穴被插的又湿又紧,所有的快感层层推起,又疼又爽的让她头皮发麻,不能自己。
“啊…呜…啊…啊啊”
“啊………太深了…啊”吟叫带着哀泣,娇嫩嫩的肉穴被插的红肿。
“深?还没全插进去呢…”
“插的姐姐爽不爽?”
男人强悍的抽插着,肉柱下方的两粒不断的拍打她的臀肉,敏感的阴蒂随着每次撞击被男人粗厚的阴毛狠狠摩着,带来晕眩的爽感。
“啊啊…爽…啊”
阴蒂被男人的阴毛不断顶弄,敏感的阴蒂刺激的她又痒又麻,只能放声浪叫着。
男人大开大合的深深捣弄,每一次都撞到她的花口,撞的她几乎魂飞,所有的快感席卷她的脑波,酥麻层层堆迭让她的尾椎不断颤栗,花穴将肉棒夹了又夹,泌出一大股淫液。
“啊恩……啊啊…高潮…啊”
高潮的馀韵让她全身泛粉,不断抖动。
她将小穴夹了又夹,眼神迷蒙的看着陆白,而男人拔出肉棒,将她翻过,下腹被垫了一个枕头,粗硬贴住她的股沟。
“是你想被干死的”又哑又狠的声音荡进她的耳里,让她浑身一抖。
(二十五)屁股翘起来…大腿夹好
大手将她的臀肉微微托起,膝盖将她的双腿顶开,粗硬就从后面插了进来。
这个角度让她更为敏感,肉棒进得更深。
趴着从后面插进来的这个姿势,让许欢甚至可以感觉得到龟头在自己的花径中抽插。
“啊……啊…太深了…啊”
这个角度肉棒像紧紧贴合着花径的弧度一般,性器贴合,每一下的顶弄都给她一种说不出的爽感。
陆白的脚压着她的大腿分得更开,快速的抽插起来。
龟头不断反复磨擦她的穴口,花肉内层层迭迭的快感,汹涌的朝着她的大脑奔流而去,刚刚破处的小穴开始变得敏感,淫液渐渐涌出。
肉棒凶狠的顶撞,高潮过后的穴口用力的缩合,媚肉不停收缩绞着肉柱,咬的陆白头皮一紧,电流激过尾椎,更加大力的抽干。
“啊…嗯啊…嗯……不要…太深了…啊”
“姐姐……小穴不是这样说的…夹的我肉棒了好硬”男人的骚话让她体内涌上更加炙热。
陆白将许欢的双腿顶得更开。
粗硬的肉棒插的小穴内的嫩肉不断被翻出来,连小小的菊花口也渐渐扩大。
流着淫水的温暖的花径,不断的贪婪的吸允陆白的的肉柱,让他根本舍不得停下,自制力完全崩溃,只能顺着本能凶猛的抽干。
“啊…嗯啊…嗯”
每一下都插的又猛又深,就好像要把含着肉棒的小穴干烂一样。
他把一双大手往下伸,从床底下贴进去,摸到红肿敏感的阴蒂后便开始大力的搓柔,惹得许欢又是一声声吟叫,不停的求饶。
肉棒深入浅出的插着,圆润的龟头每一次都撞的花心传来绝妙的快感。
“爽不爽姐姐…”低哑的声音又带了点讨好的奶味。
“嗯…嗯………嗯……啊…真…受不…受不了…”
许欢被插的不断淫叫,小穴流出更多的汁水。
陆白这样插,每一下都磨过她的花口,顶到小穴内里面最敏感的那一点,爽的她几乎抽泣。
“啊…真受不了…啊……恩…啊啊。”呻吟混着低泣,却激的男人更狠,撞得更急。
男人不放过她的大力狠操,肉棒插入的爽感,跟自己摸的快感的截然不同。
路白的粗硬,塞满她的小穴,小穴紧紧的缩咬着肉棒。
大手在他的阴蒂上不断的揉捏,流满淫水的阴道被深深的顶弄,双重的快感,冲击着她的感官,她几乎受不住这么激烈的快感。
陆白每插一下,一股电流传到她的小穴,侵袭着她的大脑。
“嗯……啊……太快了…了………啊。”
陆白掐住她的腰,肉棒入的更深,凶猛的抽插起来,每一次都重重的顶到了她的花心,狠的就像要顶破她的宫口一样。
一种想要尿尿的感觉袭来,她被逼得快要疯,穴口夹带一点被撕裂的痛,又混着被操干的舒爽,淫水被插的四处飞溅,她被插的神志不清,眼神迷茫。
“不行…啊……乌啊。”
又哭又叫的呻吟,惹得陆白腰用力一挺,肉棒又插进去了几分。
他觉得许欢的小穴几乎快被自己这根粗硬的肉棒给插破了,这种感觉爽得他头皮发麻,血液翻腾。
“嘶…姐姐咬得好紧”
陆白更快速的抽插起来,就像着魔一般,狠狠地抽干,拍拍拍的肉击声回荡了整个室内。
许欢双脚不自主的颤抖,全身抖唆。
就在陆白深深一顶并拔出肉棒时,龟头刺激过她的穴口,大脑就像烟花炸开一样,瞬间只觉得一片空白。
小穴被不停的收缩,喷出一股淫水。
被插的又红又肿的小穴,不断的抖动缩合。
而陆白却将她翻身了过来,大手一拉就要将她的双脚分开。
眼看陆白就要把肉棒捅进来,吓得她赶紧夹紧双腿。两腿不断挣扎,又哭又求的乱叫:
“真的不要了…呜…小穴要被你插烂了………呜呜…要坏了…要被操坏了”
男人听了她的哭求以后,眼底的猩红再起,一把将她翻了过来,她吓到想躲,却挣扎不开。
男人低哑地说:“乖,屁股翘起来…大腿夹好,不要乱叫,一不小心捅进去,插破你这小骚逼呀”
男人从后面抱住她,粗硬让她的大腿根部夹着不断捣弄。
龟头一下一下的磨过她的阴蒂,她被刺激的想叫又不敢叫。
红肿的小穴快感绵密,让不上还在撕裂的疼痛,被磨的流出更多淫水。
大手伸出来揉着她的乳肉,手指技巧性地在红点上不断的搓弄,她被弄得受不了,张嘴就是呻吟:
“恩……啊…嗯啊。”
“还敢叫?欠操!”
龟头再一次的顶过她的阴唇,对穴口浅浅的插了一下又拔了出来,却激着她大声呻吟“啊…啊…恩”
男人拉住她的手往后一扯,屁股被另外一只大手掐住。
她还没反应过来便感到一阵麻痛!
肉棒就这样深深的捅了进来,男人从后面压着她的腰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男人的腰臀不断摆动,越干越快,痛跟爽混和的快感,让她欲仙欲死。
张口不断乱喊:“……啊…嗯啊……不要……啊…嗯…好爽…啊…嗯啊”
一波波爆炸性的酥麻让她分不清楚自己是爽是痛,只能不断大声的吟叫。
“……啊…嗯受不了……啊…了”
肉棒猛烈插着,就像要刺穿那个满是淫水的小穴,她被插的不知道自己究竟到了几次高潮,男人却还是不愿意放过她,啪啪啪的肉击声以及被插的淫水四溅的啧啧水声,回荡在房内。
淫水流满了性器的交合处,流到了她的股沟,肉棒不断的捣弄,她很快被送上更深的一层欢愉,就这样渐渐瘫软,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