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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齐新博与单依纯的没羞没臊小生活
大门传来了门锁声,家里的密码锁,只有她和齐新博有录指纹和密码,那一定是齐新博回来了。
单依纯高兴的从床上翻起来,拖鞋也忘了穿,披头散发光着脚一路小跑到客厅,见真的是齐新博回来了。
她有点冲动想扑上去抱他,可却见他精神状态不是很好,有淡淡的黑眼圈,像是没休息好一样。
“老公,你去哪了?还在生我气吗?出差很累吗?你怎么还长出黑眼圈了?不过依旧很帅啦!”单依纯笑盈盈的望着齐新博,叽里呱啦说了一堆。
齐新博淡淡扬起嘴角,他终于又看到她身上看到她之前活泼机灵的感觉了。
“不累,看到你就不累了!”齐新博走近,双手扶着单依纯腰身将她抱起来。
而她也像只考拉一般,双腿缠上他的腰身,双臂紧攀在他脖颈上,牢牢的抱着他。
齐新博抱着她朝卧室走去,这个姿势,瞬间让单依纯想到,他抱着她肏的感觉,虽然之前每次性爱,都让她觉得受不住,自己被他肏的快要崩溃了,可真几天不做,她还真馋的慌。
看着他深邃的眼眸,单依纯忍不住咽了几下口水,娇滴滴道:“老公,你出差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齐新博与她鼻尖相触,轻轻亲吻了下她柔软的唇瓣,用喉音道:“你说呢。”
他将她放在床上,动作娴熟的去脱西装外套,单依纯也忙迫不及待的去脱自己的睡裙,却见齐新博坏笑道:“你脱衣服干什么?”
单依纯一愣,手里抓着的衣服脱也不是,放也不是,尴尬道:“睡......睡觉?”
齐新博见单依纯这呆萌可爱的样子,实在不忍心再逗她,也实在忍不住,不碰她,直接欺身将她压在身下,三两下便将她衣服脱的光溜溜。
他与她十指紧握,各压在她头两侧,两人鼻息交缠,齐新博哑声道:“纯纯,把手机关机好吗?这三天只有我们两个人,谁也不能来打扰,可以吗?”
单依纯知道他言下之意是什么,这三天会发生什么,可光想想她就激动的不行,单依纯红着脸点点头,正等着他下一步动作,齐新博却又突然起身,走到床头柜旁,拿出了几盒套套,那还是他们结婚前,齐新博买的,一直没用到,也幸亏这东西保质期久,现在还能用。
可下一秒,单依纯突然有些疑惑,她和齐新博从做爱开始,就从没用过套套,而且齐新博虽然不说,但她知道他想要孩子的,为什么突然要用避孕套?!
虽然有些羞于启齿,但单依纯实在太好奇,看齐新博已经开始拆盒,拿出了几片,终是没忍住,支吾着问道:“今天......怎么突然用这个?”
“刚确定关系的时候,我精心挑选的款式,准备以后用的,现在既然能用了,不能浪费。”齐新博拿起几款套套冲单依纯坏笑道。
看着包装各异的避孕套,单依纯红着脸问:“有......哪些款式啊?”
齐新博拿着东西,坐到全身赤裸的单依纯面前,一一放下,介绍道:“有螺旋纹的、颗粒磨砂的、冰火套,还有带肉刺的狼牙套,还有自带羊眼圈的套,但这个最刺激双入珠,可以帮助宫交的款。”
单依纯听的脸红一阵白一阵,这款式花样也太多了,听着虽然挺刺激的,但是真做起来,他不戴这些花样,都能折腾掉她半条命,要戴了,她不真得死在床上了。
单依纯越想越害怕,正想着怎么开口,让他不要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便听齐新博柔声问道:“纯纯,你喜欢哪一款?”
“我......”单依纯犹豫了半天,都不喜欢还没说出口。
齐新博便道:“选不出来没关系,反正这些都要一一试用的,那先来个相对来说,没那么刺激的。”
齐新博说完,也没给单依纯拒绝的机会,就已经开始脱衣服,扯下领带后,齐新博竟然将领带拿到了她眼前,温声道:“蒙上眼睛的话,触感会敏锐,纯纯要试试吗?”
“可是我怕黑......”单依纯喃喃道。
“没关系,有我在。”齐新博说着便温柔的用领带将单依纯眼睛蒙上系好。
眼前一片漆黑,单依纯瞬间有些害怕,想伸手去摸索齐新博,却听见他撕安全套的声音传来,她现在更怕的是,不知道他选了哪一款,但不论是哪一个她都有点害怕,因为听着都挺吓人。
她感觉到齐新博灼热的气息靠近,将她扶躺在床上,他宽厚温热的手掌各揉捏着她胸前的绵乳,他的双唇炙热而绵软,吸吮轻啄着她的唇瓣,这次没等到齐新博用舌尖撬开她牙关,她便主动张开樱唇,与他唇舌交缠。
乳尖在他手中早已被玩弄的挺翘,他松开她的唇,张口含住了乳尖吸吮,酥酥麻麻的触感涌来,单依纯瞬间嘤咛出声,难耐的扭着身子。
几日没见,两人都热情似火,她能感受到他抵在自己小腹上的坚硬,也能感受到自己的热情,化作暖流从甬道中渗出。
他一条腿一直横在她腿心处,感觉到她动情了之后,齐新博便扶着戴着磨砂颗粒套的肉棒,抵在她穴口处研磨,虽然已经破了处,可几天没碰她,穴口处又紧缩了很多,加上磨砂套没那么多油,进去竟有些困难。
齐新博的肉棒在她穴口浅入浅出,虽然穴口处没有甬道内壁那么敏感,但她已经感受到了磨砂套的威力,那套上细碎凸起的东西虽小,可接触到敏感的媚肉后,依旧让人承受不住。
加上单依纯蒙着眼睛,触觉真的更加敏锐,还没开始她淫水已经汹涌分泌起来,两手抓着头两侧的枕头,拱起腰身难耐的呻吟出声。
淫水越流越多,齐新博双手禁锢住单依纯的腰身,不让她动弹,然后沉腰一挺,终于将肉棒大半根插了进去,龟头抵在了蕊芯深处。
那磨砂颗粒一路磨着甬道里的媚肉,刚一插进去,直接刺激的单依纯小泄了一次身,她腰身拱起弧度,呻吟声中带着细碎的哭腔,浑身止不住轻颤起来。
“这么敏感吗?才插进去就高潮了?”
齐新博低磁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她双手摸索着攀到他的肩膀,带着颤音乞求道:“老公~~要慢一点~~轻一点~~真的很难受~~”
他知道她这个时候说的难受,都是因为爽到无以复加,身子难耐到承受不住的意思,而不是真的很难受。
齐新博恶意的浅出深插了一下,但动作缓慢,让她好好感受这个磨砂的滋味,低声道:“之前每次肏你,你都喊着轻一点,可哪次不肏的你高潮迭起,做爱这件事上必须要听我的,你才能这么爽。”
齐新博话音刚落,便将她双腿盘到自己腰间,挺着腰大操大干起来,耳边也瞬间响起娇妻如泣如诉的呻吟声。
黑暗里,单依纯什么都看不到,他直起了身子,她也摸索不到她,唯有腿心处甬道间,被肉棒狠狠抽插的感觉越来越清晰,那套上的每一个凸点都磨砂着她的软肉,就连G点也被反复研磨刺激。
“不要~~ 啊~~老公~~停下~~嗯~~我受不了了~~啊~~唔~~不要这个套可以吗?~~嗯~~”
齐新博刚开始冲刺,单依纯已经受不住哭喊起来,突然用这么刺激的东西,再加上她身子本来就敏感,现在更是难以承受,每一次抽插,都让她爽到快要窒息。
尽管眼前一片漆黑,她什么都看不到,可还是挣扎着双手撑起上半身,屁股向后挪,企图躲避齐新博凶猛的肏干。
可她退一步,他便更进一步,龟头狠狠的捣戳她的蕊芯,让她浑身抖如筛子一般,挪了没几下,她背后便抵在了床头的靠垫上,无路可退了。
齐新博一言不发,越肏越狠,她双腿缠在自己腰上,背后抵着床靠垫,这个姿势他插的更容易爽快。
“唔~~啊~~轻~~轻点~~嗯~~老公~~求求你~~啊~~”
她刚刚挣扎着想逃走,却被迫换了个被插的更深的姿势,床靠垫是软弹的,每次齐新博冲撞,将她身子挤进去,又被床靠垫弹回来,简直是前后夹击一般难受,他肉棒插的越来越深,穴内也被磨的越来越热,可即便再快的速度,再高的温度,那磨砂的触感却越来越清晰,单依纯觉得自己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
她实在受不住,伸手想将蒙着她眼睛的领带扯掉,可他动作太重,连着她整个身子都晃动不已,双手迟迟摸索不到,系结的地方。
却听齐新博在她耳旁低语道:“解下来的话,等下直接用双入珠的,可没有循序渐进了。”
第六十三章 单依纯被齐新博操到欲仙欲死
听了齐新博的话,单依纯吓的立刻住了手,她想起上次宫交,她在床上被肏到失禁,实在是羞臊难堪到让她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那~~老公~~嗯~~啊~~你快一点~~”
齐新博明知单依纯说的快一点是什么意思,却仍然恶意加快了速度,粗壮的鸡巴次次又快又深的贯穿着娇妻的软穴,速度越快,那磨砂颗粒的摩擦感越强。
单依纯被肏的眼泪汪汪,抛下羞耻,带着哭腔道:“啊~~是快点~~射给我~~不是那个快点~~嗯~啊~~轻一点~~”
“射给你什么?”齐新博坏笑着问道,长指穿过她耳后的秀发,双手捧着她的后脑,防止她撞到头,可下身却丝毫没有减速。
“老公~~啊~~射给我精液~~快一点~~唔~~我受不了了~~好难受啊~~~”
单依纯哭的眼眶红红的,而绷的发白的穴口也被摩擦的殷红殷红的,她觉得自己甬道被磨的快要着火了,温度越来越高,软肉也越来越敏感,她现在每一根神经都在紧绷着,稍有一丝松懈,她怕自己再被他肏到出丑。
因为小腹里的热流越来越多,那噗嗤噗嗤的水声,快要盖过她的哭声了,她现在被肏的难耐至极,连下体现在是排尿或是潮吹都分不出来,只觉得下面现在似河水将要决堤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那要看你表现如何了?”齐新博的声音是温柔的,可笑意却越来越邪恶,他将插在她秀发里的手抽走,背在身后握着她缠在他后腰的脚腕,温声道:“纯纯很久没练基本功了吧,要不现在试试,身体还有没有那么柔软?”
齐新博说着便两手各握着她一个脚腕,从他腰上移开,慢慢直直的压在她胸前,她现在人几乎被折了起来,因为双腿挤压在胸前,没有腿心到穴口处的阻碍,齐新博肉棒能插的更深。
单依纯就这样被齐新博挤在床头,双腿折在胸前,狠狠肏干着,现在这个姿势,她垂眸便能看到齐新博的肉棒在她穴内肆意的插干贯穿,甬道里分泌出来的淫水,被他插的飞溅,将两人交合处腿根,包括她的臀瓣都溅的湿漉漉的。
“纯纯的身子软软的,摆成什么姿势都能肏的很爽,喜欢被老公这么肏吗?!”齐新博喘着粗气,说着荤话,大鸡巴也一刻不停的蹂躏着娇妻的嫩穴。
“啊~~嗯~~喜~~喜欢~~老公~~啊~~快射给我~~求求你~~啊~`”单依纯被肏的泪痕满面。
她简直快要窒息了,被那颗粒一刻不停的磨着每一寸软肉,那灭顶的快感,频频从软穴甬道四肢百骸,一波接一波,让她身子抖的简直快要痉挛了。
终于,再她快要崩溃前,齐新博射出了精液,只是这才隔着套,她感觉不到那种被浇灌的炙热感,所以感受并不深,只觉出他的粗硬慢慢在自己穴里软了下来。
齐新博将肉棒抽出来后,她累的连躺下去的力气都没了,只能瘫软的依靠在床头上休息,还是齐新博将她扶到床上躺下。
齐新博侧身撑在床上,看着累的现在还呼吸紊乱的娇妻,低声询问道:“纯纯,还撑的住吗?如果继续的话。”
单依纯蓦然睁开双眸,带着疑惑不解看向齐新博,喃喃道:“老公,你不会在进门前吃了什么药了吧?”
虽然他之前也有连着肏她的时候,但也都隔了十来分钟,可这次才射,居然这么快又硬了?!
“这次想用什么套?”齐新博起身去将套套拿了过来。
“老公~~能不能歇一会,就一会行不行?反正我们时间那么多?不急这一时吧!!”单依纯吓的连连摆手,他口中相对没那么刺激的磨砂套,都快要她命了,那剩下的套,想想都吓人。
听了单依纯的话,齐新博顿了一下,原本微微扬起的嘴角垂了下去,静了几秒后,便又笑笑的看着单依纯道:“这次不告诉你是什么套,你自己猜一下。”
齐新博说罢,将单依纯身子翻转成侧身,撕开套子套好后,侧躺下,抬起了娇妻的一条腿,在她身后扶着肉棒,在她穴口前后磨蹭了几下,便用龟头抵着穴口,顺着刚刚滑腻的淫水,插了进去。
“唔~~不要~~啊~~好凉~~老公~~嗯~~”
肉棒只插了一半,单依纯就用力挣扎起来,可她这么一动,齐新博却顺势挺腰,将余下的肉棒,用力一挺身,戳开酥软的蕊芯,直接尽根入洞。
那冰凉的触感,让单依纯觉得,一根粗壮的冰块插入了她的下体,而他直接插的那么深,那龟头此刻直抵着她的宫颈口,那里异常敏感,接触到冰凉刺骨的龟头,直接被刺激到失禁了。
听到尿液射出的声音,齐新博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抱着她的腿,挺着腰身狠插起来,那尿液便跟随着他的节奏,一小股一小股的从尿道口射出来。
意识到自己再次被老公肏尿了后,单依纯情绪有些崩溃,哭着挣扎起来。
“放开我~~啊~~别碰~~嗯~~我~~我恨死你了~~齐新博~~啊~~”
可她此时就连哭喊怒斥的声音都带着,淫靡的娇喘声,而齐新博也没有因此停下动作,反而将自己的腿放到臂弯后,手掌摸索到她三角区,将早已凸起的小阴蒂捏在手中捏玩。
“恨我也好,总比忘了我要强。”齐新博声音低沉。
还陷在羞耻中无法自拔的单依纯,根本没有在意到齐新博在她身后说了什么,她现在垂眸便能看到身前被尿湿的那一片水渍,还有齐新博将她阴蒂捏在指尖亵玩拉扯的画面。
尽管难堪到无以复加,可她却被他肏的快感连连,那冰凉的触感,再他快速的抽插摩擦下,凉意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灼热的触感。
可已经被冰的有些凉意的内壁,突然接触到这突然升高的温度,更是一种强烈的刺激,她被刺激的阴道痉挛一般收缩,刚刚的哭喊,渐渐变成了淫媚的尖叫。
她甚至顾不得,床单上那一片尿渍,只顺从了自己的内心,娇喘着喊出好舒服,呻吟声越发的骚浪起来,丝毫想不起,前一刻她还哭着喊着让齐新博别碰她。
第六十四章 在阳台做爱到昏厥
戴上安全套后,齐新博的龟头的敏感度降低许多,导致他操干的时间又延长了一些,他插的时间太长,除了甬道里越来越敏感,她的穴口和宫口,都被他戳的发胀发麻。
她舒爽的呻吟声再次渐渐过度到哭喊求饶声后,齐新博终于调整了龟头的位置,抵在了G点上,狠插了数百下后,带着单依纯一起再度攀上高潮。
一整夜,她几次昏昏欲睡,都被齐新博带着各种奇怪的套套,狠肏到清醒,在他身下或娇喘或哭喊的承欢。
这三日以来,单依纯除了吃睡,就是被齐新博肏,各种套套几乎都尝到了一遍,那带着肉刺的狼牙套和自带羊眼圈套最让她害怕,一个是软软的肉刺,几乎是扎进她软肉里戳弄,另一个是随着抽插的动作,上下抚扫着她娇软的内壁。
几乎每一下抽插,都能让她尖叫哭喊不已,这三天来,嗓子都是哑哑的,根本没有清爽过。
更可怕的是,让她觉得羞耻到无以复加的被肏失禁,在这三天里频频上演,而齐新博也不像之前那样,湿了床单后,立刻换洗清理,这次他只是抱着她换一个位置继续肏,主卧床上湿腻到不行,他就抱着她换到副卧次卧。
知道求饶无用后,单依纯也放弃了抵抗,对现在的她来说,保存体力似乎更重要,之前说外卖不干净的齐新博,现在连做饭时间都省下来用来肏她了,直接点她平日喜欢吃的那几家的餐厅外卖来果腹。
三天眼见就要结束,单依纯也松了口气,齐新博帮她涂了下体消肿的药膏后,她裹着毛毯在沙发上,吃些零食补充体力。
齐新博简单收拾完床铺后,坐到她旁边,看了眼零食袋子后,问道:“这么爱吃这个牌子的零食吗?我看你从小吃到大。”
“嗯,这个牌子的零食添加剂少,味道也很好,最重要热量还低,你知道的我们学舞蹈的最怕胖了,这个牌子既能解馋还不发胖,这么多年我就没换过,可惜......现在越来越难买了,很多超市都没有。”单依纯一脸惋惜。
齐新博伸手捏了一颗坚果放在嘴里尝了下,点头道:“确实还不错。”
“好吃吧!你要是喜欢的话,我下次碰到了多买点。”单依纯忙直起身,欢喜道。
齐新博向来口舌之欲不强,没有特别喜欢吃的东西,第一次见他称赞自己喜欢吃的零食味道不错,单依纯莫名的开心起来,好像自己得到了认同一般。
“不过,快12点了,我们是不是该做些正事了?”齐新博拿下单依纯手中的零食袋,放到茶几上,笑的意味深长。
单依纯自然知道齐新博说的正事指的是什么,吓的忙摇头:“不要,今天都......”单依纯回忆了一下,红着脸道:“都已经五次了!老公我怕你身子亏,过几天好吗?”
“但你知道,还有一个套,我们没试过呢。”齐新博已经站起身,俯身将单依纯娇小的身子抱起,似乎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可单依纯知道,剩下那个没用的套,就是双入珠的宫交套,她趁齐新博没注意的时候,偷偷撕开一个看过,那套套里前端,镶着两颗珠珠,一颗稍小一点,只有红豆大小,另一颗便大一些,大约有豌豆那般大。
光看着她已经知道这套的用法了,他现在每次龟头只能抵到宫口,但宫颈口太小,根本不可能插进去的,但有这双入珠套的辅助就不一样了,红豆大小的颗粒,他用力插一些,肯定能插进去,这套套实在太刺激,她怕齐新博用到,藏到柜子上了,但这三天她都没提了,本以为他忘了,竟没想到他还记着在。
“纯纯,你个子一米六八对吧?”齐新博突然贴在她耳畔前低声问道,声音酥入骨。
单依纯下意识点了点头,齐新博接着道:“你一米六八点的个子,看不到的地方,怎么会觉得我一米八也看不到,嗯?”
单依纯的脸刷的一下红到耳根处,她当时有些惊慌,生怕齐新博看到,匆忙藏起来的,根本就没想到这茬,她和齐新博智商本就有差距,现在他估计都觉得自己不是智商低,是蠢了!
她支支吾吾的想要反驳,但还没想到借口,便察觉齐新博竟然把她抱到外阳台来了,他不会想要在阳台做吧!!
“我们在阳台试一次,如果你不喜欢,以后就算了,可以吗?”齐新博将她放下,低声询问道。
“不......那在阳台的话,就不能用那个套。”单依纯想讨价还价。
却听齐新博坚定道:“不行,双手扶好栏杆,开始可能有点不舒服。”
齐新博将她身子扳过去,她心底虽然很抗拒,但竟乖乖的扶着阳台栏杆,撅起了屁股,她想肯定是这几天的后遗症,只要是啪啪啪,她都下意识绝对服从他,因为抗拒没用还被肏的更狠。
齐新博戴好了套套,两手握住她纤腰,两腿曲起,几乎将她下半身提起,两人的性器高度才勉强匹配。
这个套套,刚进去的感觉,并没有其他套那么刺激,但等他抵到了花蕊深处,她才感觉到了不同,因为和上次做爱,隔了好几个小时,所以蕊芯虽处在软软的状态,但毕竟是闭合的,他一下每能直接戳开,但那两颗珠珠,却插了进去。
酸酸麻麻的让她有些快感,但更多的是异物入体的不适感,随着齐新博冲撞的越来越猛,蕊芯被捣的越来越酥烂,龟头大有插进蕊芯,抵到宫口之势。
他们住的是高档小区,绿化面积大,楼与楼之间隔的很远,但楼上楼下还是能听到大些的动静的,所以单依纯自他插进去,就忍着没敢叫出声,可随着他一个深插,他的巨物势如破竹,直接戳开了蕊芯,将龟头抵到了宫口,那两颗珠珠不偏不倚的刚好插进了她的宫口。
巨大的酸胀酥麻感,让单依纯立刻惊喊出声,那灭顶的刺激感,简直前所未有过,甬道里的淫水似河水决堤一般,顺着两人交合处涌出,淅淅沥沥的喷出来,她浑身不受控的颤栗起来,眼前一片白茫,下一秒她直接昏厥了过去。
第六十五章 对不起,我们分手吧
好在齐新博察觉到单依纯身子软了后,便立刻扶住了她,才没让她撞到阳台的栏杆,抽出肉棒后,齐新博将她抱回了房间,掐了人中后,单依纯才从昏厥中清醒过来。
而她第一个反应就是,可怜兮兮的望着齐新博道:“老公~~能不能不用那个套啊?”
刚刚珠珠被插入宫口的滋味,她简直是毕生难忘,说不上是痛苦,但不属于自己身体的东西强行插了进去,那种难耐和刺激感,实在太甚,她刚破处也没多少天,实在还接受不了这种程度的性爱。
齐新博轻柔的抚了抚单依纯的发顶,双眸中尽是化不开的柔情,点了点头道:“好,我们去洗澡,今天到这就结束了。”
说罢,齐新博便将单依纯抱到了浴室里,单依纯本以为在浴室里,他肯定又要动手动脚,岂料,他只是认真仔细的将她清洗擦拭好后,就抱回了床上,丝毫没有再碰她的意思。
不过,这三天也实在太疯狂了,开始单依纯还数着次数,到后来干脆不数了,因为实在太多了,齐新博这三天就跟泰迪精附体一般,除了睡觉吃饭,就是肏她,好似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一般。
齐新博一个人在浴室待了很久才出来,躺到床上后,便把她搂的紧紧的,单依纯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加上又太累了,迷迷糊糊的便在他怀里睡着了。
待到第二天她醒来,身边已经空空如也,没有齐新博的身影,虽然往常他去上班了,也是这幅情景,但今天她就是觉得怪怪的,心里也慌的不行。
走到客厅后,见餐桌上一如既往给她留了早饭,与以往不同的是,还多了一封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单依纯颤着手将信封拆开,打开了信纸,上面却是齐新博的字迹。
【纯纯,原谅我当面实在说不出这句话,我考虑了几天,还是决定放手,对不起,我们分手吧。
房产归我,家里的储蓄和之前用你名义买的理财产品和投资都归你,在你找到住处之前,都可以住在这里。】
看完信,单依纯已是泪如泉涌,同样的话,当齐新博原封不动的还给她,她才知道,齐新博听到这话时,是怎样的心如刀绞,她不知道齐新博为什么突然做出这种决定,可这一刻,她清楚的知道,她不想分手,她不想和齐新博分开。
她现在虽慌的六神无主,可还是下意识跑回卧室去找手机,拨打齐新博的手机,可无论怎么打都只是转留言信箱,她泣不成声的给齐新博留言,她不想分手,不想离开他。
可也只收到齐新博的一条微信:想通后联系我,证件都在我这里,随时可以去民政局。
待单依纯再拨打他的手机,便是关机的模式了。
她现在只觉大脑一片空白,连手里的手机的握不紧,腾地一声掉落在地,磕出沉闷的声音。
这是单依纯再次感觉到人生天塌地陷,第一次是迟昱无故消失的时候,可与上次不同的是,她潜意识里还觉得,齐新博不回离开她,只要她争取,他一定还会回到她身边。
将眼泪拭干后,单依纯简单的洗漱了下,换了衣服便出了门,直奔齐新博的公司。
在此时,单依纯想去齐新博的公司找他时,才觉出自己这个女朋友,做的有多么不称职,她只知齐新博公司在悦己大厦,可他公司叫什么名字,在多少层,她都不知道。
他对自己的喜好谨记在心,她却几乎算是对他一无所知,也难怪他累了,想和他离婚了,在一份感情里,一个人只付出从没有得到过回应,就算是再热腾腾的火,也会有被浇灭的一天。
第六十六章 你已经做出选择
单依纯走到齐新博跟前,温声道:“齐新博,我能先跟你谈谈吗?旁边有个咖啡馆,很安静。”
思虑了片刻,齐新博点了点头。
两人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下,深秋的阳光暖暖的很清亮,透过玻璃窗映在了齐新博身上,似是给他渡上了光,从前,她从未觉得他这般耀眼,如今看起来却越发光芒万丈!
“为什么要突然跟我......分手?”说到分手两个字,单依纯莫名的红了眼眶。
齐新博将文件袋里单依纯的中度抑郁诊断书,递给了她。
单依纯低头看了一眼,立刻拧起眉头,带着疑惑道:“这从哪里来的?我没有抑郁症啊?”
“你的初恋迟昱放到你口袋里的,我起初不信,带着你的照片去医院找了你的看诊医生,得到的也是肯定的答案......”
“可我没去过医院,更没得过抑郁症!”来不及等齐新博说完,单依纯便带着哭腔急着打断道。
“纯纯,你听我说完,这张诊断书,只是让我动了分手的心思,我怕真如同他说的那样,我困着你,更会加重病情,可后来我冷静下来后,去查了一下这个主治医生,他快退休了,女儿在加拿大留学,而迟昱和父亲的公司恰巧在加拿大,我怀疑,他和迟昱达成了某种交易,才会帮着迟昱伪造了这张诊断书,我想分手是不愿意你再左右为难,不愿意你连自己爱谁都不清楚,就稀里糊涂的跟我过下去,分手,也是给你重新选择,重新开始的机会,这样对你对我都公平。”
“我是有左右为难,可我没有稀里糊涂,我现在清楚的知道我爱的人是你!”单依纯望着齐新博坚定到,急的红了眼眶。
“可你心里也有迟昱不是吗?不然你不会在中秋那天,丢下一家人跟他走。”
齐新博至今提起那天,心里都隐隐的痛,看着自己的妻女朋友,因为担心别的男人的安危,甩开他的手,进了电梯,这一幕无论何时想起,他的心都会扯痛起来。
听完齐新博的话,白纯纯潸然泪下,仰头望着齐新博道:“如果离婚后,我选择的是你,你真的......还会要我吗?”
齐新博轻柔的抚了抚白纯纯的发顶:“当然,如果你确定你爱的是我。”
齐新博揉了揉单依纯的发顶,温声道:“从现在起你自由了,我知道当初跟我结婚你很不情愿,现在起,我希望你做的每一个决定,都出自真心,无论你最终选了谁,我都会替你高兴。”
“如果迟昱这个时候,给你打电话,以命相挟,你会丢下我,先去安抚他吗?”齐新博故作镇定看着单依纯,可手心里不停冒着的汗却出卖了他,他在意她的回答,更在意,每次面临选择时,她都选择伤害他。
他也是凡胎肉体,心不是铜墙铁壁,没有那么坚强,他爱着她的同时,也渴望能得到同等的回应。
单依纯点点头:“我已经跟他说的很清楚了,无论他再以什么威胁我,我都不会再见他了!”
齐新博还没开口,单依纯的手机铃声便响起,见是国外来电,单依纯下意识认为是诈骗电话便挂掉了,可那个号码,无论被挂了多少次,还不停的打过来。
单依纯终于不耐烦,划了接听键,刚要发火,便听到迟昱母亲的哭声。
“是单依纯吗?......我是迟昱的妈妈,刚刚医院给我打了电话,说小昱自杀了,正在医院抢救,下了病危通知,需要家属签字,我还在加拿大的机场,没办法立刻赶过去,求求你,看在当年的情分上,去医院看看迟昱,我知道,他回国就是为了你......他的抑郁症和焦虑症已经很严重了,是同意让他回国找你,他才愿意配合治疗的,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我现在实在没有办法了,纯纯,阿姨求求你,去医院看看小昱,无论结果如何,我知道他肯定想你陪在他身边......”
迟昱妈妈的哭声和说话声,都是断断续续的,但单依纯清楚的听到了迟昱自杀了,迟昱才是得了抑郁症的人,她想起临走前,她狠心对他说,要死就安安静静的去死,这句话可能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所以他才会真的选择了自杀。
单依纯此时已是面色苍白,手抖的连手机都握不问,颤着声问道:“他在哪个医院?”
挂掉电话后,单依纯泪眼婆娑的看向齐新博,还没开口,他已从她的举动中看出发生了什么。
“你不是医生,去了也没用,即便你不签字,医生也会尽全力抢救他,前一秒还信誓旦旦的说不会再见他,现在算什么,如果他在你心里,真的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请问,医院里每天有成千上百人在抢救,单小姐都要一一发善心去探望吗?!!”齐新博忍着怒意,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出来,可额上若隐如现的青筋,和他对她的称呼,无一不在告诉单依纯,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齐新博,最后一次,只要他平安无事,我保证再也不会再见他!”单依纯哽咽着乞求齐新博。
齐新博肃然的面色,突然露出了笑意,淡淡的苦笑,即便是离婚,她依旧在两个男人中犹豫不决。
“不用了,你已经做出了选择,我退出,祝你们幸福。”
齐新博说罢,转身毫不留恋的离开了,单依纯哭着跟了几步后,迟昱妈妈的电话再次打来,单依纯急的不知所措,眼睁睁看着齐新博上了车,开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