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青青河边草 / 2024/08/10 04:22 / 11803 / 39
【小说】深渊-母子传说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12/16 06:16:31

第二十六章
  小虎也是觉得不够畅快,与孕妇妈妈操弄也是第一次,总不免缩手缩脚怕伤了为自己怀胎的女神。听妈妈提出后入,马上褪出肉棒,只听“啵”的一声水响,妇人美穴内一连串汁水被巨大肉棒带出肉穴,撒了一床,妇人哪还管这许多,早翻身如母狗般趴好,向上翘起雪臀对准儿子,两颗雪白大奶则如气垫般支起她上半身,杨柳儿扭过头来,媚眼如丝地望向儿子,“老公,快要了妈妈…”
  小虎哪敢怠慢,抚开妇人雪白牝户那慢慢要闭合的两片小肉唇,将妇人充血勃起的小阴蒂挤了两下,直弄得妇人长呤如诉,肉穴内汁水竟又射出两股到虎子手上,小虎连忙挺着鸡蛋大小的龟头去泉眼将水封住,双手扶好美母粗大肥胖的孕肚腰身,如同闪电般挺动屁股开始疯狂抽插起来。
  这番操弄下来,小虎射意浓浓,在妈妈一声一声的“宝贝”“老公”声中,浓精激射而出,杨柳儿畅快无比地高声呻吟,“啊,妈妈也到了。”其实,她己经高潮了好几次,之前多次射出淫水便是明证。
  母子两人在高潮余韵中,静静搂抱着在水迹斑斑的床单上喘息不止,杨柳儿仰枕着儿子一条手臂,侧身蜷缩在儿子怀中,将微微隆起的雪白小腹轻轻顶着儿子,惹得虎子又怜爱地抚摸她的肚子,好一副夫妻恩爱又春意浓浓的画面。
  两人喘息甫定,浑身汗水贴着粘乎乎的,妇人体贴地起身去找来纸巾给儿子擦干身子,毕竟儿子在做爱时出力更多,自己又应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老话,索取无度,在欢爱时的如泣如诉的叫床声让小虎更是拼命耕耘,奋力在美人的阴道中抽插不停。此刻累得己是动也不想动一下,任母亲将自己浑身汗水擦干,杨柳儿又拭去两人私处的淫水精液混合液体,双眼仍然春意正浓,含情脉脉地望住儿子的双眼,羞红了春潮未褪的粉脸,一只玉手便偷偷摸摸去儿子下面握住了小虎现在软乎乎的肉棒,上下套弄起来。
  小虎被美人的一双夺人魂魄的勾人媚眼看着,那双漂亮的剪水双眸中的春情让他的肉棒在妈妈绵软小手中摇摇晃晃又站了起来,杨柳儿脸上闪过一丝开心的异彩,忙将目光撇了儿子,转头去儿子胯下,一口便含住了那鸡蛋大的硕大龟头,以往小虎要她口交时,她欲拒还迎,推三阻四的模样早在自己怀上儿子的孩子后忘得一干二净,现在还主动送上唇舌裹吮不休。
  正在杨柳儿有些费力弯腰吮吸儿子的肉捧时,只听楼下传来宋可卿的声音,“柳儿,你在家吗?”
  这一声只把美妇吓得三魂失了两魄,一下跳下床来,赤着身子便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衣服,一边低声催促儿子,“死相,还笑!快穿衣!”
  原来,虎子见妈妈那吓得狼狈紧张的样子,那一对肥大的奶袋在胸前甩来甩去,互相拍打着的声音和刚才两人做爱时发出声音十分类似,不禁哑然失笑。
  其实,杨柳儿冷静下来就觉得自己如此紧张大可不必,她的房间没有她的允许,谁也不会私自进来,张兵父母从来没进过她房间,宋可卿找她也最多只敲敲门,然后只站在门口与她说话。小虎在自己床上只要不出去,不弄出大的动静,其实是十分安全的。
  杨柳儿穿上衣服,口中忙不迭地答应着张母,开了门,然后转身关好,赤着脚,下到了一楼,见宋可卿正在换鞋,诧异地问:“妈,你不是去看老爷子了吗?这么快就回啦?”
  “柳儿,现在下午两三点了,不早啦,还快?妈都去了大半天了。老爷子也没大碍,我就先回了。”
  杨柳儿回头瞥了一眼客厅的钟,心中吐了下舌头,原来自己和儿子缠绵欢爱己经过了几个小时,一边便在心里骂自己是个骚货,也就一段日子未见儿子,就这么憋不住,要早忍一忍,出去和儿子开间房,想玩多久就玩多久,也不会让虎子被堵在自己房间。
  两个女人家长里短又扯了一阵子,这要死不死的,张兵居然也回来了,原来学生会活动取消,张兵思妻心切,也赶了回家吃晚饭,听说杨柳儿给保姆放了假,宋可卿便与杨柳儿两人在厨房忙活着张罗晚饭,杨柳儿心神不安地听着张兵在旁边说着校园趣事,有一句没一句地回应张家母子,心中求神拜佛求儿子千万别在自己房间弄出什么动静来。
  小虎其实性格谨慎,一开始就想带妈妈去外面亲热欢好,就是担心万一有人提前意外回家无法收场,可美人儿盛情难却,这样的绝世性感尤物光着下身,挺着娇嫩的白虎肉穴湿淋淋地贴着你,又有哪个男人可以开口拒绝呢?现在只能躲在房内,四处看看房内摆设,然后把满是骚味的床单从床上撤下,去衣柜翻出新床单换上,就只等着妈妈吃完饭上楼回房。
  终于一楼三人有说有笑吃完饭,杨柳儿坐立不安又不敢表现异常,只能陪着吃完,推说不太舒服,便要回房休息,张兵母子不敢怠慢,问长问短,生怕孕妇有什么情况。杨柳儿忙宽慰两人,说只是有些妊娠反应而己。
  上楼进房,妇人赶紧关好门落好锁,两人马上抱着又亲了个够,正亲着,杨柳儿突听儿子肚子“咕咕”一声,不禁“扑哧”一下娇笑出声,忙又捂住小嘴,轻声调笑,“饿死你个急色小鬼。”
  小虎一听,不干了,“明明是你急色,光着下身来勾引我,现在你倒是酒醉饭饱,还来笑我这个饿汉子,枉费我开始那么尽心尽力解你的馋劲!”
  杨柳儿一听,脸马上红得如同红布一般,捏着小粉拳便是一通乱打,被儿子一把搂过因怀孕变得有些粗肥的腰身另一只手从妇人衣服背后伸进去解开胸罩,将妇人因挥拳而激烈晃动的肥硕的双乳从宽松的居家服内掏了出来,口中道:“肚子好饿,吃点奶先垫垫。”
  低头便一口含住了耷拉着包着自己手的奶肉,开始吃个不亦乐乎,两人慢慢挪到床边,杨柳儿轻轻抚摸着在自已怀里狂吃奶肉的儿子的脑袋,口中轻轻呻吟,“等…等,妈妈,妈妈…晚点去…厨房拿点,啊,啊……嗯嗯…饭菜上来…”
  两人脱了衣服,在床上恩恩爱爱地搂着说着情话,说到情浓时,不时双双伸舌头互舔,小虎的双手轮流在母亲垂挂的雪白大奶子和微微鼓出的小腹上抚摸,弄得女人嗯嗯啊啊又翻身坐在儿子身上,撅着磨盘大的肥屁股,抓住儿子朝天竖立的肉棒抵在自己又汁水突涌的牝户肉穴,一声长呤下,便挺着肚子坐了下来,将儿子的阳具都吃进自已体内,自己上下费力而沉稳地起伏,小虎体贴地伸出双手在空中让妈妈双手与自己十指紧扣牢牢地抓住,用力撑住现在美妇有些肥胖的身子,让妈妈可以借力,屁股上下动得不那么费力。
  母子女上男下欢爱良久,小心翼翼地尽量压低声音,但激烈时还是弄出了响动,张兵在隔壁听到,便到美妇门前敲门问道,“姐,没事吧,舒服些了吗?”
  杨柳儿兀自在儿子肉棒上耸动不停,口中回应道,“没事,放…心吧,睡一睡就好了。”
  张兵在门口好像隐隐约约听着美人儿床铺吱吱作响,心中有些疑惑,但美妇回应没事,也许是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踏实弄出的声音吧。
  时间在男欢女爱之时过得飞快,母子虽然欢好日久,但每一次上床都彼此象是第一次做爱时那么兴奋激情,对对方的身体充满渴求。到了凌晨,家里人都陷入梦乡,杨柳儿悄悄光脚来到厨房弄了点饭菜,小虎早饿得眼冒金星,与妈妈床上征伐了不知几个回合,女人自怀孕后就性欲莫名旺盛得让人招架不住,幸亏小虎自幼练功,加上年少精力充沛,与美妇倒是势均力敌,两人如蜜里调油,女人恨不得把个肥肥的雪白身子全粘在儿子身上,一刻也不分开。
  吃完饭,两人蹑手蹑脚下到一楼,美母轻轻为儿子开了门,两人轻轻吻别,杨柳儿目送儿子的身影迅速离去,一双美目犹自依依不舍……
  岁月如歌,时间如白驹过隙,阮老四和周所长调查了杨柳儿在张家的住址后,本来应该两人轮流踩点监视,但眼见自己要绑的女人是个如此尤物,阮四便把活儿都揽在自己身上,周所本来就要在乡所上班点卯,老进出市里也不方便,便依了老四,只一再叮嘱阮四都不可独自动手。
  阮老四盯了数月,基本摸清了杨柳儿在张家的活动规律,因为有孕在身,美妇基本是不出户,要散心也只在小区花园里散散步,大庭广众下要绑架她并不容易,但有一点例外,张兵会偶尔在周末带她逛街散心,但时间又不规律,阮老四虽然色欲薰天,但却是个不达目标不罢休又心狠手辣的杀手,颇能耐住性子,尤其上次失手杀人后,断了老板追回巨款的线索,心中十分懊恼,这次便耐心认真地做着监视任务,慢慢总结出了两人周末逛街的大致时间规律,那就是大概每两周一次,虽然不是绝对,但也差不多可以作为行动重要参考。
  其次,在何时何处动手也要计划好,两人外出路线倒基本固定,周横和阮四反复在动手地点斟酌,还去实地演练多次,周横负责开车,阮老四需制服两人,并劫持美妇上车逃离。阮老四倒是信心十足。周横此刻却在困惑其它的事,见张兵这小子与她出双入对的,状若夫妻,难道?“不可能不可能,哪有这种荒唐事!”
  这一日,正是周末,张兵便早早起床,兴奋地准备和有孕在身的美女老婆去逛街,现在小区常见两人同进同出,以前只当是姐弟两人,现在眼见女人走路小心翼翼,张兵在旁边小心侍候,俨然就是一个小丈夫的作派。开始小区众人无不侧目,两人年龄明显相差不少,妻大夫小之事虽然平常,但大这么多的确少见,但日子一久,加上杨柳儿的美貌性感,大家又不确定两人确是夫妻关系,慢慢也就转移了对两人年龄差异的关注。
  两人准备妥当,便出了门,商量顺便准备去看看婴儿用品,反正闲来无事,虽然为时尚早,反正是为将来孩子降生提前作准备,虽然有儿子时不时的电话抚慰,杨柳儿心情并不太好,因为和张兵的婚期日益逼近,自己又怀了孕,恐怕张家会把婚事提前,难道自己真要嫁给这个毛头小子?不过现在日子过得顺利,家人们子女孙子辈都平平安安的,家道在李克伟死后自己嫁入张家后竟然有了兴旺的意思。难道天意不可违!
  两人在市内步行街逛了一圈,两人有说有笑,杨柳儿也暂时转移了对婚期的焦虑,购物吃饭,张兵侍侯到位,小夫大妻的倒也显得其乐融融,转眼到了傍晚,杨柳儿到底有孕在身,渐渐就有些倦怠了,张兵却游兴正浓,心里还盘算着玩累了哄得美人去开房休息,说不定还能再亲芳泽,便打了电话回家,说晚饭不回去吃了。
  杨柳儿又开车带他去了市郊的大型婴幼儿产品商场,两人乱七八糟地选了一大堆婴儿用的衣服,摇篮,婴儿推车等等。采购完毕,见天色已晚,杨柳儿便要回去,与张兵一路打情骂俏的但却坚决不同意去开房休息,张兵在美人娇声嗲气又毫无商议余地的口气中听出自己计划破产,无奈只好去地下车库取车,准备回家,两人便从商场坐电梯下到地下停车场。
  但见车库内灯光昏暗,因为天色已晚,上面商家都早己准备关门,而顾客也是十分稀少,这种专业市场,一到晚上下班时是见不到几个顾客的,两人匆匆推着满满一车的购物车走向自己的车辆,打开后车厢,张兵便忙着将购物车内的东西往车里放,杨柳儿扶腰在旁边看着,偶尔也帮一下忙,两人有说有笑,偶尔还打闹一下,丝毫没注意稍远处的一辆小车上悄悄下来两个一高一矮的两个戴棒球帽的男子,他们下了车,车子却仍未熄火,也不关车门,慢慢向杨柳儿他们这边走来。
  杨柳儿两人因为背对着来人,几乎毫无察觉,那高一些的男人正是阮老四,他熟练地摸到车边站到杨柳儿两人视线死角,一边四处观察车库的情况,一边向站在稍远处望风的周横点了下头,拿出一个麻布袋子,猛地兜头从杨柳儿头上往下一罩,便将亭亭玉立毫无防备的美人上半身罩进麻袋,阮四一发力,扛起美人便往他俩特意开着门的小车跑去。
  这一切发生得如电光火石般迅速,张兵几时见过这种生抢活人的场面,一时竟呆若木鸡,等阮老四都扛着双腿乱蹬,在布袋里狂喊乱叫的杨柳儿跑到小车门边才反应过来,将手中东西一扔,便朝阮老四追去。
  那阮四的确力气惊人,扛着一个不断挣扎的大活人,还能轻松跑动,但速度终比不了空手的张兵,张兵跟着要伸手抓住阮四扛着的杨柳儿了,突然被身后的周横一脚踹翻在地,阮四一见马上放下乱踢乱叫的杨柳儿,将她从敞开的车门往车里一推,同时脚下使个绊子,可怜杨柳儿上身套在袋中,身子一下失去平衡,一下就倒在了车后座,脑袋“咚”地撞在另一边车窗上,昏了过去。
  张兵一翻身刚要起来,阮老四忙赶上来,也是一脚,正踢在他腹部,这训练有素的杀手打手,出手就是要人性命,哪会留情?见张兵吃痛跪坐,几乎发不出声音,又要上前再补一脚,周横从旁边一把扯住他,急道:“快上车!”阮四才悻悻罢手,见远处己经有人注意这边的打斗,便飞快上了车,周横则上了驾驶位,迅速打火挂档,一声刺耳的倒车急刹后,一打方向盘,两人匆匆开车逃离了现场。
  阮老四在后座手忙脚乱地扯下了布袋,见杨柳儿还是昏迷不醒,便掏出事先备好的塑料锁绳,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白嫩的两只手腕背在身后牢牢锁死,只锁得塑料带深深陷进嫩肉之中,又取个黑眼罩将杨柳儿双眼蒙住,又取出一对耳塞,用力在美妇两边耳朵里塞紧,做好这些,便将美妇拉起坐好,将自己头上帽子往她头上一戴,将帽舌往下一拉,将她脸遮得严严实实,这才长出一口气,:“周Sir,怎么样,我说了十拿九稳吧。”
  周所早在后视镜中看到阮四把杨柳儿归置妥当,也放松了下来,见阮四的手已经在昏迷的美妇肥硕高耸的胸前捏弄,不由怒道,“你老实点,她好像怀孕了,别节外生枝!”
  阮老四本来根本没把这乡下小警察放眼里,但上次也是没听他劝下手太重,弄出人命,还断了钱的线索,被孔总骂得狗血淋头,这次不由得还是收敛了些,听罢,悻悻地从杨柳儿胸上收了手,却偷偷地从下面又隔着衣物摸上了妇人大腿和屁股,这次,周横从后视镜是看不到了,阮老四是过足了手瘾…
  却说张兵这边,眼睁睁看着小车劫走自己怀孕妻子,五内如焚,但下身腹部却疼痛难忍,别说再去追赶,连站起身也是断无可能,这时已经有人和商场保安过来查看询问,过了一会儿,120和警车也陆续赶到,张兵被七手八脚抬上担架后,再也支撑不住,昏死过去…
  等张父张母惊慌失措地赶到医院时,张兵已经醒了过来,张母泪如雨下,握着儿子的手,嘴唇颤抖:“儿子,这是发生什么啦?”
  其实警方早和二老讲述了事发经过,调取了商场摄像头的内容,只可惜拍到的小车是套牌车,而行凶者的相貌也无法看清。但抢人打人的过程倒是全拍了下来。
  主治医生把张父叫出病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医生,我儿子没大碍吧?”
  医生不知摇头还是点头,十分为难地道:“你儿子没生命危险,但,但…他下身受伤严重,只怕是……”
  话未说完,如一道晴天霹雳打在张父头上,“我们全力救治了,无能为力,就算送去数一数二的医院,也是无力回天力,节哀吧。”医生说完后便匆匆离开了。只留瘫坐在椅上口瞪目呆的张父…
  很快,李家儿女也得到妈妈被绑架的消息,全家如热锅上的蚂蚁乱作一团,小虎更是急得如同发疯一般,但是在医院问清醒后的张兵也没有丝毫有用线索,去现场看了半天也没线索,警方能做的也都做了,一样毫无头绪,他区区一个普通人又能查出什么?他班也不去上了,每天如无头苍蝇般四处打探,希望有奇迹出现,能找到相关线索……
  此案在福川市成为继徐伟被杀案后第二重大刑事案件,虽然现场无人死亡,但一个活生生的美妇人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下被劫被绑架,而随行的男子身受重创。不由让全市一时风声鹤唳,人人自危。由于被绑架者竟然是徐伟命案专案组副组长的重点侦察对象,此案便直接从市刑侦队转到专案组,好在专案组可以直接调度刑侦队,也并无区别。
  李雷刚听过案情汇报,一时感觉这福州市波诡云谲,这种接二连三,莫名其妙的案件连续发生,实在让人疑惑,这明明是绑架案,但却事发至今,绑匪没和家属有任何联系,没索要任何赎金,杨柳儿就如泥牛入海在福川市消失得一干二净,难道是杨柳儿太过美艳动人,歹徒见色起意,抓去就此做了性奴不成?这也太他妈电影小说了!或者,绑匪目标是胁迫杨柳儿知道的一些信息?这事与徐伟案会有联系吗?难道不止我们警方注意到了杨柳儿的不寻常?她身上还有什么秘密?
  李雷翻来覆去想不明白,而且更让他疑惑的是,一段时间不见,听张家背地里向他透露这美人竟有了两个月的身孕,早闻她丧夫移居亲戚家中,也未曾听说订婚再嫁,专案组也有专门人员关注着张家,这又是和谁好上了有了身孕?
  警方只能从劫匪车子进入商场地下停车场前被沿途摄像头拍到的画面,一条街一条路地查找车辆的出发源头,但那时街道摄像头并不齐全,仅仅只有宽敞大道有,而一些两车道,居民宿舍巷子,车子一旦进入这些地方,警方也就无法追踪下去…
  而在此案闹得沸沸扬扬之时,在福川郊外一所独立农家小院的地下窖洞里,杨柳儿披头散发,蓬头垢面地在地上“呜呜呜”地挣扎,绑在脚上的铁链“哗哗”作响,美人双眼被蒙,嘴里被堵,双手反绑被扔在一个破床垫上。
  只听一阵脚步从地面伸下的木楼梯响起,阮老四从上面走了下来,径直来到美妇身边,蹲下来扯去杨柳儿嘴中破布,“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说过了,你们问的事我根本不知道!”
  阮老四淫笑道:“美女,别装了,你是不是在老楼发现了什么东西?”说着便去扯开杨柳儿的上衣,杨柳儿吃了一惊,因为眼被蒙住,不知这人会做什么,双手被捆只能扭动去挣扎此人的大手,尽量将全身蜷缩成一团,护住自己的肥硕大奶和怀孕的肚子,“住手!你想干什么!”
  “哈哈哈哈,怀了孕这身子还这么让人神魂颠倒,干什么!干你可以吗?”阮老四盯着美妇因缩紧身体而愈发挤得两只巨乳凸突而出,一道深长的乳沟中汗液津津,身下的鸡巴一下就硬挺起来,虽然周横一再叮嘱他不要侵犯这个女人,但这等绝色尤物,怀了孕后,更是别有一番风味,阮四已经生生忍了数日,实在是打熬不住,想要一亲芳泽,占了这美人的身子。今天趁周横外出,便直奔美人而来。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1/01 03:24:47

第二十七章
  杨柳儿此时心如死灰,但有一个坚定的信念,绝不把母子两人的奇遇说出去,一定要守口如瓶,哪怕被毒打被强奸,也要保住两人的秘密。
  阮四开始撕扯美妇衣物,那雪白动人的肉体便在妇人惊呼中一片一片开始显露,不多时,双手被绑无力抵抗的女人便被阮四剥了个精光,如同一头大白羊般无助被压倒在床垫上,瑟瑟发抖。阮四搂住美妇大腿,口中赞道:“没想到美人你还是无毛白虎啊,真嫩!”便掏出硬到发痛的鸡巴要直接往不断扭动美人大腿间捅去。
  杨柳儿连声尖叫,翻滚不停,阮四一时也无法得手,因为怕周所察觉伤口,又不敢下手打人,正在这时,突然被女人胸腹间的红宝石链子吸引了注意力,一时倒没急着试图强奸女人,一把将链子扯了下来,杨柳儿突然觉得压力骤减,那男人一只手去自己胸腹间不去抓摸自己两只肥大乱甩的乳房,反而抓住自己视若性命的定情信物,一时慌忙大叫,“不要,别,链子不值钱!”
  正在这时,又听楼梯脚步连响,周所怒气冲冲地走上前来,将一脸尴尬的阮老四一把推开,将被脱下的衣物将赤身露体的雪白如玉的美人盖住,心中一边对阮四怒火冲天,一边对这具肉感迷人,雪白肥嫩的躯体也不禁是心猿意马起来。
  早在周横上任之前,他便请过他之前多年老友来帮他看办公室风水,那位老友来头不小,姓李名奇,是很多省市领导座上宾,风水五行,奇门八封,识人看相,很有一套。正巧那日杨柳儿去乡派出所接自己在村头和人打架的二儿子小虎回家(见深渊前传),李奇一见此妇,连连称奇,“不想你这小小乡间居然有如此尤物。”周横当时对杨柳儿的艳名早有耳闻,心中早就蠢蠢欲动,知道其夫经常不在家,便想要利用乡所长的便利勾引占有这村妇。
  谁知李奇话锋一转,十分严肃认真地对老友道:“老周,切记切记,万不可近此女身子。尽量回避与些女相关事宜,否则轻则自损,重则丢掉性命!”
  把周横一下听懵了,李奇也不细说,只跟他讲要官运亨通,平安顺利,切记不要找上这妇人。找其它女人倒百无禁忌,只要自己小心点就行。
  所以周横心念一动,老友忠告便立马在耳边回响,赶紧转身喝骂阮四,“你他妈的王八蛋,说了一万遍别打她主意,老子刚走你就来这出!你他妈……”声音戛然而止,眼晴随着阮四手中高高举起的红宝石链子猛地睁大,“这是她身上的?”阮四点了点头,“走,上去说话!”
  两人匆匆上到地面,周所找了一床薄毯走下地窖,盖住美妇身体,掏出自己弄的银行劫匪般的头罩将自己头罩,便解开美人眼罩,剪开塑料手铐,背过身去不再敢看她那让人招架不住,摄人心魄的肥美肉身,粗声命令道,“自己穿上衣服!”,杨柳儿知道正是此人从阮四手中救了自己,听了连忙把衣服穿好,又裹紧毯子,开始打量四周,也观察这个男人,周所见她穿好衣服,又给她罩上眼罩,掏出来一根新手铐把她双手从前面绑了,“以后自己拿东西吃饭,没人喂你了!”说罢匆匆上去了。
  两人将链子翻来覆去查看半晌,无奈都是门外汉,看不出价值几何,返回去再盘问,杨柳儿一口咬死是街边买的便宜货,但周横凭着职业敏感,知道不会这么简单,阮老四也是见多识广,两人都觉得这条链子只怕可以撬开这女人的嘴,把这女人曾去过办公室老楼,又和儿子卷入王中华姐姐和他们派出的黑社会流氓之间,以及和同样去了王中华自杀办公室的徐伟之间的谜团一一解开,进而查到那笔巨款的下落。
  尤其周所自己在天京跟踪母子俩,看他俩消费行为有无异常时一无所获,却不料在美妇裸体时发现这么个东西,当然,这两大老爷们终究看不出女人内衣内裤都是昂贵的订制品,只有贵妇才有能力去奢侈消费,何况杨柳儿那身性感肥美的白肉翻涌,让人鼻血直喷,是个正常男人也无可能在脱去美妇乳罩内裤露出她迷死人不偿命的肥乳巨臀时,还有闲暇观察到这内衣裤的不同。
  傍晚时分,一栋郊外小别墅灯火通明,一辆小车急驶进院子,按响门铃,一个身材窈窕的年轻妇女打开了门,却正是那福州市周小福金店的女老板刘曼婷,三人好似早己认识,刘曼婷让进两人,阮四与周横急匆匆进了别墅。
  刘曼婷在前面风婆卓约地领着两人,纤细柔软的腰身如风摆柳,她仍穿一袭白色刺绣的紧身旗袍,将她性感丰满的身材勾勒得无比诱人,两人人跟在后面盯着妇人在旗袍开叉处时隐时现的雪白大腿,一时不觉同时吞了口口水。
  “达令,他们来了。”小鸟依人般去一个扎着长发,相貌堂堂的五十多的男子身边坐下,“孔总,打扰了!”两人不约而同地惶恐低下头。
  “没事没事,我和婷婷也是刚回来,事情怎样了。”孔总姓孔名德中,孔家和霍家同为香港上市集团,主营都是房地产业务,这刘曼婷在香港转机时接识了孔德中,一来二去,便成了孔的情妇,孔对这大美人爱惜有加,那金店便是孔买下来送给佳人的。
  此刻,孔德中对刘曼婷摆摆手,刘曼婷识趣地走出了房间,孔不愿情人卷进这些灰色甚至黑色的商业争斗,绑架谋杀,当然也是考虑自己的安全,万一以后翻脸分手,总是个累赘。
  “老板,这是那女的贴身戴的。”孔德中漫不经心扫了一眼,“一条链子?有什么大不了。很值钱吗?”
  “老板,你听我说,这链子是她戴在腰腹之上,按常理,女人佩戴首饰断无藏在别人看不到之处,而且这红宝石看上去价值不菲,一个农妇哪来如此情趣和资金?而且,她就只戴这一件首饰,其余普通女人戴的戒指项链,头饰,手环没有一样。这件链子一定来路不凡。不是他们家能消费得起的,说不定与那笔钱有关。”周横一口气说了下去。
  孔德中听得神色逐渐凝重起来,对阮四一挥手,阮四立马站起来开了门,对门外喊了声“大嫂!”
  刘曼婷应声而至,孔总把她腰肢揽住,刘曼婷便顺势坐在情夫身上,“宝贝,你是行家,来看下这条链子。”
  刘曼婷其实在进房时便注意到这链子,心中暗吃一惊,脸上倒没表现出来,此时拿过来在手上仔细端详,的确正是从自己店里卖给那对年龄可疑的恋人的那条腰链。
  “宝贝,以你行家眼光,这条链子值多少钱?”
  “阿德,这链子无法调节长短,看来不是项链哦,红宝石……你们紧等。”美妇从孔总身上扭着大屁股下来,风一般去隔壁拿过来一副高倍珠宝放大镜和小强光电筒,象个专家一样开始鉴定起来,阮老四在东南亚闯荡日久,与宝石,黄金经常打交道,一见美女的架式对孔老板竖了下大姆指。孔总得忘洋洋,笑而不语,看着自己的美人儿爱意满盈。
  “宝石品质上乘啊,这链子倒有钢印,是纯铂金的。但这尺寸只能围在那种天生适合的人腰间,这件东西是会挑主人的……”
  话音未落,阮老四高声喊彩,“大嫂一点没说错,真是行家!”
  “但这么品质好又有设计感,而且象定制品的首饰系在腰上无人可见,只能是作床第间欢爱之用,用来增添情趣的。你们从哪儿弄来的?具体多少钱我还要知道来路,就以纯品相而言,也要好几万吧,但如果是订制孤品就是另一回事了。”  
  孔德中支开刘曼婷,三人一议,几万元的的首饰,现在李家这主妇应该勉强也能消费吧,那和那笔钱关系不大,但万一是订制品,那有八九成与那笔钱有关,但周横没把心中对杨柳儿怀孕的疑惑讲出来。
  孔德中思考再三,“这样吧,你们带曼婷去问问那女人也好,这种情况下,女人和女人之间防备之心说不定会少点。”
  “这事让大嫂掺合进来没问题吗?”阮老四问道。“唉,只能尽量不让她太掺合,破例一次吧,但我对她绝对放心。”孔徳中摇摇头,有些无奈。
  却说杨柳儿在一片漆黑地窖中忐忑不安,心中一个劲儿求神保护,祈祷着奇迹发生,儿子如英雄骑士般过来出现在自己面前,接着苦笑摇摇头,“自己怎么还象个小姑娘一样幼稚呢?”
  正在左思右想之时,突然听到上面院中传来车辆刹车声,一阵急促脚步响起,两个沉重男人脚步去了房间,而另一个从来没听过的轻盈脚步从楼梯下小心翼翼地走下来,接着隔着眼罩感到一道电筒光扫向自己,那人快步走上前来,拧灭电筒,地窖中重新陷入黑暗,那人大声说:“你…你好,我是有人派来问一下你的首饰的来历。”
  “我讲过了,这就是在街边小店买的便宜贷,哦,你是女的?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姐姐,这链子可是地道的A级货色,顶级红宝石,24K铂金链条,你骗不了我的。”
  杨柳儿心头一紧,心道,这女人倒是个内行,便说:“告诉你也无妨,这是我夫家婆婆送我的订亲信物,不信你可以去问他们,把我绑来的那天,我就是和我老公在一起。”
  周横与阮四正在地窖口偷听,作为半个外国人的阮老四倒是毫不在意,周横闻言大吃一惊,自己猜边的荒唐事难道是真的,这中年美妇竟真嫁给了那毛头小子!
  刘曼婷见目的达到,便打开手电摸索着上了楼梯来到地面,见阮周两人就站在院子当中,也不以为意,知道她和杨柳儿对话他俩都听见了,“好啦,再问就要把她公公婆婆绑来了,这链子应该不是她买的。我估计要二三十万吧,她没这财力。”
  周横心说:“如果婚事是真的,那张书记倒是有这消费能力,如今百业待兴,外资狂涌入境,房地产飞速发展,旦凡有点资源的小官小吏都是赚得盆满钵满。”
  三人一时无话,刘曼婷趁夜色匆匆开车离去。
  花开两朵,一支各表,小虎这边已经是急得天塌地陷般暗无天日,他日不着岗,夜不着家,开着车,不停打着电话,漫无目的在福州城中不眠不休地如无头苍蝇般乱窜。三天两头就去公安局打听情况,因为此案给了专案组,小虎己经弄到专案组的成员见到他就躲,小刚他们也急得如同三魂丢了两魄,但眼见小虎如同疯魔般寻找母亲,茶饭不思,眼见没了人样,又都开始为小虎担心。一时乌云盖顶,全家悲悲切切,小虎日复一日不停地四处打探,霍兰打电话他也不接,霍兰知道他妈妈被绑且毫无音讯消息,心知凶多吉少,一时也无能为力,安慰的话也毫无作用。
  从妈妈被绑架失踪过了三四天,年纪轻轻的少年面容憔悴,仿佛一下老了十几岁,开着车漫无目的在城中乱跑,心中喃喃,“妈妈,你在哪儿?妈妈,我的好妈妈,你干万别有好歹啊,儿子也活不下去了。”眼中泪水早已哭干,双眼通红,血丝密布,在后视镜中一看,自己两鬓的头发竟然白了!
  正在惶恐之时,手机响了,一个从未见过的号码,他麻木地按下接听,一个有点耳熟的女声在那边低声急促地说道:“李小虎吗?” “嗯”小虎有气无力地回答。“来周小福金店,有你老婆的重要消息!”。言毕,也不待小虎回答,挂了电话。小虎猛地怔住了,一时觉得莫名其妙,突然记起带妈妈去周小福金店的往事,忽觉心脏要猛跳出胸腔一般。
  这一瞬间,整个灰暗的世界马上有了颜色,人生从未体会过的巨大的喜悦,充满了少年的心中,哪怕是得到女神母亲的身子那一刻的喜悦也比不上这一瞬的喜悦,他马上返不及待拔了回去,手掌几乎无法捏稳手机,手指哆哆嗦嗦地几乎按不准键盘,但对方已经无法接通了。
  他一脚油门,在当时车辆还不多的街道激起一阵轰鸣,轮胎发出刺耳尖叫,车尾冒出一阵白烟,风驰电掣般驶向了周小福金店。
  飞一般的小车“嘎吱!”一声长长的刹车声停在了金店门口,小虎一个箭步冲出小车,车门都不及锁便直扑向金店,刘曼婷妖妖娆娆地早迎了过来,店里今天格外冷清,门口挂了“店主急事,今日停业。”的牌子,店里只有刘曼婷一人,小虎顾不上礼节,迎过克迫不及待一把抓住她的肩膀,“老板娘,是你,是你打的电话吧?”
  刘曼婷皱了皱眉头,“你轻点,抓痛我了。”口气中竟带着女人对男友的撒娇。
  小虎忙撒了手,因得知母亲消息而激动的脸顿时更红了,刘曼婷美目瞟了一眼他额头的细密汗珠,递给他一张纸巾,一阵香风地从小虎边走过去店门将门小心锁好,回身一把拉着呆立原地不知所措的小虎的手,就将他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差得通红的粉脸倒是没让小虎看到。
  进了门,妇人放了手,又去小心翼翼关了办公室的门,“坐吧。”回头对小虎柔声道。
  “老板娘,你……”“什么老板娘!难听死了!叫我名字!”刘曼婷打断小虎,又皱了皱眉头。“那,曼婷姐,你真有我妈…我女友的消息?”小虎险些说漏嘴。
  “你…你还记得我名字!”刘曼婷银铃般地笑出声来,双眼洋溢着惊喜又甜蜜的神情,“你别急,你们怎么会惹上那些人的啊?”
  “哪些人啊?我啥都不知道,绑匪也没通知家属索要赎金什么的,曼婷姐知道这些绑匪是什么人?”
  妇人略显尴尬,“唉,无巧不成书啊!我幸好认出了那条腰链,才知道你们出事了。”接着把自己如何结识孔德中,如何和他手下去询问人质的经过大概说了一遍,当然不提自己是孔的情妇,但聪明人一听也会猜到,小虎当然也猜到了,这种绑架拘禁的违法之事,刘曼婷如果不是孔极亲密信任之人如何会让她参与?
  “那地方你还记得吧?有几个人,他们有什么武器吗?”小虎一听妇人曾在晚间去过拘禁杨柳儿的地方,连忙询问道。
  “人家不惜冒生命危险给你通风报信,你一句关心的话也没有……”说着,美人儿低下头,眼圈一下就红了,豆大泪珠夺目而出,心中委屈万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鬼使神差就不惜背叛对自己疼爱有加的孔德中,也要通知小虎,也许是自己的正义感?也许是良知?心底隐隐约约知道,自上次购卖腰链一别之后,小虎的影子已经深深印在心底,挥之不去,后来有一天民政局工作的姐姐打电话又提及两人,更让自己觉得与小虎一定有缘再见。
  小虎一见美人落泪,一下不知所措,心中又是焦急地想知道母亲的消息,又是对美人垂泪的惶恐。
  刘曼婷红着脸抹去泪水,知道自己有些失态,跟前少年怎会知道自己内心的挣扎,何况人家都已经结了婚,看来自己命中注定老是与有妇之夫纠缠不清的。孔德中虽然对自己不薄,但自己对他却并没有对小虎那种倾心和钟情,而且孔也有家室儿女。加上自己隐藏的机密身份,当然自己并没有和孔要厮守终生的想法,但对小虎,虽然就见过一次,却日思夜想的,一直惦记着。
  当下,把地址详细与小虎讲了,把阮四与周所的情况也讲了,但她并不熟悉孔的手下,只能猜测两人不是普通混混,应该都是身手了得之人,尤其阮四一看就是练家子。因为孔也尽量让她避开这些违法的勾当。说到底,孔家在香港也是名门大户正经富豪,这次闹出人命还这么下三滥,也是孔德中意气用事,所托非人。
  小虎听后沉呤不语,刘曼婷见他一改之前急不可待,知道地点和绑匪后反而沉思不决,心中疑惑,便着红着脸挨着心上人坐下,与母亲这成熟妇人相爱日久,小虎如何不知女人心意,便伸手握着了美妇雪白的柔夷,“婷姐,如果我去救出我老婆,他们那孔老板会不会怀疑你走露消息,因为你去过后,就出事了。”
  刘曼婷被握小手,早是芳心乱跳,如撞小鹿,又听到小虎担心自己安危,不禁更是心中甜蜜,一双美目爱意流转,妇人倒底风月场上过来人,反客为主将那漂亮的小脸凑去便吻住了小虎,将手从小虎手中抽出来,紧紧抱住小虎,将自己丰满的双峰死命抵在心上人胸口,恨不得融进他身体里面,小虎吓了一跳,没想到妇人竟如此胆大主动,但这温香软玉在怀里,美妇口中香舌也送了过来,一时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两人亲热良久,小虎轻轻放开美人,“婷姐,你啥也不要管,当啥事也不知道,我会安排好让他们根本不会怀疑你的。”见美人儿还意尤未尽地媚眼如丝望着自己,“我保证,不让你受一丝一毫的伤害!”小虎一字一顿认真地看着美妇含春的美目说到。
  当下,也顾不上再顾及美妇的情绪,“婷姐,我会再来找你,等着我!”起身匆匆告辞,美人儿依依不舍,但无法出言多留他盘桓,毕竟人家妻子被绑,生命危在旦夕,眼见心上人比上次来时如瘦了一大圈,小小少年,居然两鬓有了斑白,人苍老了许多。显然妻子被绑这事对他打击巨大。
  美人心中又是不安又是牵挂,又是矛盾又是甜蜜,心中纷乱如麻,盯着少年急步离开做背影,想着他说要自己等他的话,一时不觉痴了……
  话说小虎离开当即去藏枪处取了枪和子弹,便按刘曼婷所提供的方位地址找到了这所位于市郊的独门独户农家小院,远远看见院门紧闭,他便在不远的山中小树林中静待夜色降临。这山只是个小丘陵,树木郁郁葱葱,树木掩映中,上山的路边有不少农户居住,尽头竟有一座看上去颇有年代的土庙。
  连忙走近去观瞧,只见两边香炉中余烬仍有烟气缭绕,小庙中无人看管,供着一尊泥塑的观音娘娘像,全身龟彩斑驳,残破不堪之处但被人又用黄泥塑补修整,显然是周边村民农户自发在维护管理。
  夜色渐浓,山中虫鸣草飞,小虎飞步下山,在空中高挂的弯月月光下,他气息平稳地飞快在乡间小路快速接近小院,到了院外,早在白天查探的一处院墙处,一纵身攀住近三米高墙头,两脚一蹬墙便上了院墙,身手显然是今非昔比,虽然在霍家公司做了管理工作,但一直在研习武技和增强体能,此刻心中又是对妈妈的担忧又是满腔复仇的怒火,更加不安的是担心绑匪会垂诞妈妈的美色,更是怒火中烧,焦躁无比。
  跳下墙头,见院里一片漆黑,一幢两层小楼矗立在院中,有一两个窗口亮着灯光,小虎按刘曼婷所讲,先去院中探找地窖的入口,在黑暗中摸索熟悉着方位,也不敢开亮手电探照,因为不知看守人员的方位与数量,自己一定要小心翼翼。
  正在这时,听到小楼房前地面下隐隐约约传来怒骂呼喊的声音,不由加快脚步飞扑过去…
  话说杨柳儿在腰链之事过后,周横又逼问她母子两人为何卷入王中华姐姐及金院长与黑社会的纠缠之中,眼见那笔巨款从这女人身上问不出有价值的线索,周所心也慢慢冷了,甚至有些后悔建议绑架她,这天所里有事,便索性让阮四一人看守,自己早早走了。
  阮四当然求之不得,周横刚走,他便去找那杨柳儿问话,又给她弄来晚饭,其间少不得又是摸又是捏,杨柳儿大喝怒骂着推来挡去,两人拉来扯去,阮四见女人气喘吁吁,也停了手,意犹未尽地上去自己也吃了饭喝了酒,醉薰薰地早忘了孔老板和周横反复讲的要他不要动这娘们的话,“要怪就怪你长得太勾人了!”便动心要去强行奸污美妇。
  到了晚上,杨柳儿正躺在地窖床垫上翻来覆去思念着儿子,往事一幕幕在脑海中回放,心中喃喃只怕这回凶多吉少,但绑匪一直特意没有让自己看见他们的长相,也许不会杀人灭口吧?心中知道自己和儿子因着那笔天降横财卷进了这凶险境地。今天这高个子绑匪又对自己动手动脚,难道真的要在这儿失身给这歹徒?心念至此,顿觉万念俱灰,心中决定拼死一搏,哪怕让歹徒将自已杀了也要为儿子保住这身子的清白,只可惜自己无法保全肚子与儿子爱情的结晶,想及至此,悲从中来,豆粒般的泪水不由从美目中夺眶而出划过灰尘扑扑的脸颊,滴落胸前。
  正在胡思乱想中,突听楼梯脚步响,一道电筒亮光直扫下来,心说怕什么来什么,那高大匪徒一摇三晃从楼梯走下来,醉薰薰地就来到自己面前,将手中电筒往地下一扔,也不熄灭,就着灯光就去撕扯杨柳儿的长裤。
  杨柳儿赶紧曲起双腿,用绑在身前的双手用力去推搡,但她有孕在身,双手又行动困难,哪是是这精壮杀手的对手,阮四只一只手去掐住美妇咽喉,就将杨柳儿轻松按住,美人如同砧板上被钉住脑袋的鳝鱼,只能无助地扭摆身体,阮四另一只手便去解杨柳儿的长裤,但杨柳儿两腿乱扭,挣得锁住她一条腿的铁链“哗哗”作响,阮四哪里能解得开?心中怒火大盛,借着酒劲一拳打在美妇头上,可怜杨柳儿还暗想拼死也要保住身子,甚至想过不惜咬舌自杀,但这阮四一拳就让她瘫软在地,昏了过去。
  阮四得意地哈哈大笑,“大美人,今晚老子非要好好玩玩你不可!”随手扯开美人上衣,一把掏出妇人那肥大雪白的乳球搓揉起来,一时之间血气翻涌,美肉在手,下面那玩意儿早已硬得生疼,便低头去解自己裤子。
  正在此时,突然身后伸出一支胳膊围住自己脖子,阮四大惊失色,刚要起身挣脱,谁料背后之人迅速用另一只手锁紧不放,而且用力向后一仰,阮四猝不及防,仰面也躺在来人身上…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1/01 03:33:33

第二十八章
  原来,小虎循声摸到地窖口,早已偷偷悄无声息到了两人附近,但地窖中只有一只电筒的灯光照向角落,两人又在奋力搏斗,阮四背对楼梯口,根本没注意有人来到自己身后,而见对方身形高大壮硕,小虎还在思考如何不暴露一击杀之时,阮四己经打晕了妈妈,并开始轻薄晕厥的美妇。
  这下小虎惊怒异常,一下扑上去便用了搏击师傅张教练教过自己的地面柔术,本来这种名为“断头台”的勒对手脖子使对方失去战斗力的技术是国外笼斗中双方在地面缠斗时使用,这时用于偷袭效果更加不错,对方因毫无防备,不象笼斗时要费力完全压制住对手才能使用,现在阮四被他轻轻松松完全勒住整个脖子,倒在地上,脑子一阵空白,人只能下意识地想翻身挣扎,两只大手使劲想掰开小虎的胳膊,小虎用力收紧双臂,只不过十几二十秒的光景,阮四双手便无力垂落下来,双腿在地上一个劲地乱蹬几下,也无力地软了下来,小虎毫不留手,紧紧锁住一动不动,过了几分钟,觉得身上的匪徒毫无反应,顶着自己的脑袋也没有了呼吸,便待放手,但一眼瞥见地上仍昏迷的母亲,怒火又起,双臂一使力“咔咯”一声脆响,阮四颈骨竟被他生生折断,就见阮四四肢一瘫,小虎只觉自己下半身一阵湿热,原来是身上这歹徒中枢神经中断,大小便失控…
  小虎迅速翻身将尸体甩开,阮四那壮实的身体如破麻袋一样滚落在一边灰尘里,刚刚屙出的屎尿气马上弥漫开来。
  小虎捡起手电,一照母亲,见她秀眉微皱,盘起的头发早己散乱不堪,但己经开始从昏迷中清醒,小虎放下心中石头,也不去摇晃喊她,又将地窖周边照了一下,看清情形,又去掩鼻在阮四尸体上翻找出一串钥匙及手机等杂物,起身走到楼梯口一脚踹断其中一级踏步,便转身去母亲身边,见杨柳儿己经悠悠转醒,而被殴打的脸颊明显肿胀起来,小虎看得怒火中烧,去阮四尸体上又狠狠踢了几脚,只踢得尸体在泥地上乱扭乱摆。可怜一个纵横东南亚多年从不失手的强横之辈在这昏黑的农村小地窖中,躺在自己屎尿里被人如踢沙袋一般踢来踢去。小虎一泄心头怒火后又赶紧抱起了妈妈。
  “你,别…”杨柳儿此时在儿子怀中睁开眼,感到自已被人抱在怀里,急切间又挣扎起来,“妈,是我!”小虎忙低声道。 黑暗中,小虎早解开了母亲脚上铁链和手上的线铐。
  杨柳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以为自己是在梦中,直到儿子嘴唇怜惜地吻在自己破了皮的双唇上,那熟悉感觉才一下让她大哭失声,“儿子,小虎,我的宝贝!你可来救妈妈了。”两手抱住了小虎不愿松开。
  小虎扶着她哆哆嗦嗦站起身来,便往楼梯口走去,经过阮四尸体时,杨柳儿吓了一跳,才记起自己是被这要强奸自己的歹徒打晕,忙伸手在自己身上摸索,见自己上衣大敞,双乳正肉颤颤地垂着乱晃,羞红了脸低声问道:“宝贝,妈妈没被…没被,这混蛋那…那个吧?”
  “妈,你永远是我一个人的,放心吧!”
  杨柳儿松了口气,抖抖嗦嗦系好乳罩穿好上衣,狠狠在阮四尸体上又一脚,见那地上歹徒毫无反应,“这混蛋死了?” “死透了,屎尿都流出来了!”小虎恨意仍未消失。
  两人在楼梯口听了一下动静,深夜中,地面上静悄悄的,只有一阵阵风声吹过,小虎小心地教母亲避开楼梯上他故意做的陷阱,两人上到地面,小虎见母亲虽然脸颊肿了,但精神状况并不差,美妇得儿子搭救,虽然在地窖全身都软倒在小情郎的怀里,但过了一阵之后,毕竟也见过几次打人杀人的大阵仗了,很快便恢复了神情,早己稳定了情绪,这时到了地面上,见儿子递过来那熟悉的手枪,毫不犹豫接了过来,利索地“咔嚓”一下上好膛,一双美目在黑夜中柔情似水地看着儿子,居然下体升起一股强烈的情欲。
  小虎一见不对,他熟知美妇在这种危险刺激的情形下会性欲大涨,吓了一跳,推开杨柳儿靠过来的灰头土脸脏兮兮的身子,“妈,拿好枪押阵,我们上楼去探一探!”
  杨柳儿此时脸又肿又红,但肿起的一边还不如另一边正常的脸那么红,以前抛尸,杀警,痛扁黑老大,甚至给张兵陈丽娟设圈套得逞后,自己每次都会性欲大涨,不知羞耻地故意挺着两只本就硕大无朋的肥奶勾引儿子的一幕幕浮现眼前,现在又故态萌发,但两人还在危险之境,忙敛住心神,强压下欲望,紧握手枪跟在儿子身后去院中小楼房查探,两人艺高人胆大,常人脱困往往赶紧逃离险境速去逃命,但母子两人不说出生入死,但一个武力高强,另一个有枪在手,还是两个背负人命的凶狠之辈,是以母子俩均毫无怯意。
  两人一间间房探查,最后发现只有地窖里那一个歹徒,小虎暗忖只怕这个死了的就是刘曼婷说的凶壮练家子,所幸偷袭得手,寻常之时,以那人体格和被断头台锁住后挣扎的力道来看,正面对抗只怕一时也难将他放倒。稍有些奇怪的是刘曼婷所说另一个不知何故今晚不在此处。
  两人小心翼翼地又回到地窖中,小虎手脚麻利地用院子里的铲子钯钉把阮四身边沾有屎尿的土壤挖起来堆在一边,然后用在楼上找到的床单把阮四尸体紧紧包裹住,杨柳儿疑惑不解地帮着儿子做着这些事,但知道儿子一定有这么做的原因,所以默不作声地协助儿子奋力将阮四拖出地窖然后藏在院子的角落。
  做完这些,天色渐渐有些发白,小虎牵着母亲返回到小楼的二楼一间一直亮灯也比较干净整洁的房内,两人都己经累得气喘吁吁,满身是汗。杨柳儿再也忍不住问道:“小虎,怎么我们还不离开这儿啊?”
  “妈,现在没时间细说,你一切听我安排,等彻底了结此事后再跟你慢慢细说。”
  杨柳儿仰脸无限痴迷又崇拜地看着自己的男人,身子已经不知不觉依偎了过去,小虎手臂一张将她揽入怀中,拔开美妇沾在脸上的长发,细细查看女人肿起的半边脸颊,发现伤口已经淤青发紫,肿胀倒是差不多消散了,心中大为怜惜,杨柳儿看着儿子眼神,这时才想起自己被阮四在脸上狠狠的打了一拳,这注意力一转移,才觉出整个左脸的感觉都是麻木,顿时惊惶失措去摸,一摸一按之下,伤口处的疼痛让她“啊”地大叫出声。
  “妈妈脸怎么样了?破相了吗?”杨柳儿边嚷边起身在房间找镜子。
  “没事,消肿散淤就会和原来一样美,妈妈永远是我的女神。”小虎安慰着她。
  杨柳儿已经找到墙上挂着的一面镜子,她马上将镜子取下拿在手中,仔仔细细左照右照,生怕自己破相,毁了自己这张自傲的绝色俏脸。小虎从背后温柔地抱住她圆鼓鼓的小腹,女人也“嘤咛”一声往后仰脸倒在儿子肩头,小虎低头寻着美妇的早已通红的小脸,母子俩嘴唇便亲在了一处,唇舌交缠之下“滋滋”作响,毫不顾忌双方都是蓬头垢面满脸尘土。
  亲不多时,小虎边亲边双手揉搓美妇的肥硕双乳,杨柳儿只觉浑身燥热,干脆转过身子,想痛痛快快地投入儿子怀中,抱住儿子吻过痛快,这一转身瞬间,小虎无意抬头在挂镜子的墙上一瞥,不禁“噫”地一声,只见墙上赫然显出一个锁眼,再凑近仔细一看,竟然是一个与墙身颜色一模一样的保险箱被镶嵌在墙内,“妈,等一下!你看挂镜子的地方。”推了推正意乱情迷,美目半睁投怀送抱要和自己温存的美妇人,接着,下意识掏出从阮四身上搜出的钥匙串,其中果然有一片造型独特的小钥匙,其余都是正常门匙大小。杨柳儿也看到了墙上的锁眼,两人相视一眼,转动钥匙,“咔嗒”一声,保险箱应声而开,只见里面竟然是三个塑料盒,母子将三个盒子掏了出来,手感出人意料地沉重。  把盒子一一打开,两把手枪和一箱子弹和一根不大不小的圆筒状钢管还有一张折叠整齐的标记了地点的旧地图便赫然出现在两人眼前。小虎早己在霍兰的安排下熟悉了一些基本枪械知识,一眼便认出一把克洛格19,特制消声款,另一把是一只小巧异常的史密斯韦森的五发转轮手枪。那根圆筒自然就是克洛格的消声器。
  这阮四不愧是个东南亚杀手,也不知他通过什么渠道将这些东西带进这个将民间枪枝视为大忌的国家,消声手枪可用于暗杀,取下后克洛格19可作近战防身利器,那把小左轮则一定是作为绑在小腿上的第二备用枪枝。作为后备用枪,一定要可靠击发,左轮是行家的首选。
  这些东西估计是孔德中暗中帮忙从香港偷渡进入到粤州市,再北上进到福川市,这农家小院也是孔以公司名义买下,作为阮四在福川的活动基地,问题是,这么大阵仗绝不会为区区被王中华骗走的钱,而是要对付霍家,独霸福川房产市场。
  两人正翻看那张地图时,听到院外传来小车行驶过来的声音,两人连忙默契地将地图与枪枝弹药收拾好。躲在窗口边一看,一辆白色小车停在门口,车上下来一个人,正是自己乡里派出所的周所长,两人愕然相视,不约而同想起他曾在天京市也跟踪过自己,看来这次绑架事件就是冲这笔钱来的,周所竟然就是绑匪之一!
  小虎拿过妈妈的六四手枪,要母亲在二楼不要妄动,自己快速下到院中,周横此时正打开大院门,返身去车中准备开车进院,小虎隐身在一楼的砖柱之后,手中握着那把六四,悄无声息地等待着,而二楼的杨柳儿则坐立不安在窗口边观察着这一切,手中握着儿子装好子弹的小左轮,又紧张又兴奋。
  那周所长清晨赶来是昨晚突然记起自己在天京拍到的母子片断,其中不乏两人拥抱,小虎搂住母亲腰身的照片,当时自己只当两人不过是母子情深,注意力全在两人是否有突发横财后的暴发户般购物行为上,现在想起来母子两人后来又一起去威吓陈钢,这两母子关系看来非比寻常,自己可以用这发现和照片去吓吓这女人,看看是否有突破,所以兴冲冲起个大早,天不亮就开车到了这农家小院。
  在院中停好车,他特意鸣了两下嗽叭,这是告诉也许还在睡梦中阮四自己回来了,接着便往地窖口走去,小虎悄悄跟上去,见周横正一步步走下楼梯,突然一脚踩空,整个身躯如推金山倒玉柱般“扑嗵”一下摔下楼梯,小虎猛地一下关上地窖的门板,从楼梯上跳到地窖中,举枪对准摔得动弹不得,一时之间起不了身的周横的后脑,只听“呯”一声巨响,火光闪亮中,可怜周横连自己如何死的都不知道,就脑浆迸溅死在地上。
  小虎蹲下身来,从耳朵中掏出早就在砖柱后不隐蔽时戴好的耳塞,尤自觉得耳中轰鸣不止,地窖倒是将这枪声消化殆尽,杨柳儿在楼上隐约见窖口地面上亮光一闪,又听地下轰隆一声,立马飞身下来,手握左轮,一把掀开地窖门板,见儿子蹲在周所长脑袋被掀开半边,脑浆溅了一地的尸体边,在翻弄他的衣服。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见儿子将周横随身带着的六四手枪放进自己口袋,又掏出周横的手机,用尸体手指解了锁,翻来覆去查找,终于找到他在天京偷拍的内容将与杨柳儿与自己有关的图片全部删除。然后小心翼翼擦去指纹,仍把手机扔在地上。又指挥母亲找个扫把和破布把地窖地面自己与阮四打斗的痕迹和楼梯的脚印都仔仔细细清理了一遍,随后上去小院藏阮四尸体处,脱下阮四的军靴自己穿上,将自己的鞋子拿在手中,扔在周横车里。下到地窖中回回走了几趟,美妇早在这一两年母子犯下的系列罪案中被儿子盘弄得心思敏捷,知道儿子在做什么,心中钦佩之情在眉眼间化作浓浓的爱意,以前自己是儿子眼中仰视尊敬的女神,现在十几岁的儿子反而成了这丰熟肥美的尤物心中的大英雄……
  两人来到地面,小虎指挥妈妈和自己将阮四的尸体从隐藏处拖出来,抬上周横的车后备厢中,又去二楼把阮四的手枪子弹也搬到了车上,把徐伟的警枪仔仔细细擦得干干净净,放进阮四的保险箱中,重新锁好,并挂上那面镜子遮上,并小心翼翼地将镜子稍稍向一侧挂歪一点儿。
  布置好这一切,母子又在房内小心检查擦拭任何留下他俩指纹或毛发及脚印的地方,只到觉得毫无破绽后,两人才在晨光中坐上周横开来的小车,打开了院门,扬长而去……
  却说母子大闹农郊小院后两天,福州市公安局的徐伟案专案组办公室,李雷正与胡灵灵讨论上次去清水村旧办公楼拍下的照片,突然一边的电话铃声大作,胡灵灵抓过来一听,“组长,被绑架的杨柳儿有消息了,她好像从绑匪手中逃出来了,现在在郊区派出所。”
  李雷一听,立刻抓起桌上警帽,“走,去派出所!”
  杨柳儿正在一个女民警的安抚下述说着儿子让她翻来覆去背了多次的台词,大致是:绑她的两个绑匪因为其中一个一直想对自己不轨而争吵了起来,那个欲行不轨的开枪打死另一个,然后绑了自己逃到了附近一个小庙中,自己则趁他慌乱疏忽时逃了出来。
  在李雷来之前,郊区派出所已经有两台警车赶去了杨柳儿描述的土庙,李雷一见杨柳儿浑身衣物不整,沾泥带土,盘着的头发早塌了一边,散成几缕挂在脸边,左脸上明显有被人殴打的伤痕,整个人还在瑟瑟发抖,显然还没在惊惧中恢复。早不复第一次见到她时那副仪态万千的女神模样,李雷心中十分想与她详细询问细节,但一听有警员已经去了第二犯罪现场,赶紧和胡灵灵小何又跳上车,一边打电话让先到土庙的员警不要触碰任何东西。一边打电话回市局调度鉴证科赶赴现场。
  这边张兵家也接到消息,张父张母两人驱车匆匆赶到派出所来接儿媳,一见面,三人抱头痛哭,杨柳儿便把故事在张父车上又重述了一遍,回到家中,杨柳儿觉察到气氛不对,这正是周末,张兵却不在家中,也没来接自己而张兵父母两人眼见自己安全回来,喜色中却仍带着悲伤。便问道:“爸,妈,张兵呢,他没事吧?”
  张父长叹一口气,摇头不语,张母则赶紧要她去先洗澡打理。
  待杨柳儿忐忑不安地洗完澡,换上衣物,张兵父母才带着她去了市中心医院,三人一路无语。杨柳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想:事发那天难道张兵为救我受了重伤?
  到了病房门口,张父先走了进去,张母将杨柳儿拉到一边长凳上坐下,“柳儿,张兵他…”还未开始说,张母便流下泪来,“妈,你别哭,张兵怎么啦?”
  “上次你们被袭击,张兵被那个绑匪一脚踢中下身……医生,医生说,”张母控制不住地嚎啕大哭起来,杨柳儿抱住浑身颤抖的宋可卿,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张父这时走了出来,对杨柳儿说道:“柳儿,你进去看看吧。”说完,扶住仍在痛哭的老伴,坐在了长凳上。
  张兵神色木然地坐在病床上,浑身散发着多日未洗浴后的臭气,看到杨柳儿进来也没太大反应,杨柳儿在病床边缓缓坐下,伸手握住少年的手,“你还好吗?”杨柳儿轻声问道。
  张兵双目缓缓闭上,沉默良久,慢慢从杨柳儿手中抽回自己的手,放回盖在身上的床毯下,“姐,我没事,你放心,你平安回来就好。”
  看着眼前的神色冷漠的少年,以前如果自己主动握他的手,他一定会激动兴奋得双颊通红,但现在却主动抽回去,客气得如同路人,杨柳儿回想起张家父母的表现和张母的哭诉,隐隐猜到张兵的伤情。
  张父这时打开门,把杨柳儿叫了出来,“柳儿,你是聪明人,可能猜到了,我们去请了天京最有名的大夫来看过,都说没希望了,本来是要转去那边的,但也就算了。”
  张父接着道:“动完手术后,张兵自己可能也猜到了,虽然现在包扎着插了导尿管,但,我估计孩子自己已经知道了。”
  杨柳儿木然呆立,心中只能说,我的小虎倒是跟你们报了这个仇,两个绑架我的一个横尸地窖,另一个死不见尸地永远消失。唉,可怜张兵这孩子,好不容易改邪归正,有了大好前程,却遭此大难,难道他不是自己命定的那个少年?
  三人侍候着张兵吃了饭,张母打来热水给他擦洗身体,杨柳儿也在一边帮忙。张兵一声不吭如同死人一般任他们摆弄,张父在一边默默垂泪。
  而此时另外警方一边,大家齐聚在土庙,李雷吩咐派出所员警分头去周围农户家探查情况,询问近日是否听见看见任何异常情况。自己则和胡灵灵他们在土庙周边仔细观察,但见塘中地面十分凌乱,供人跪拜的垫子都被人弄到泥像后面的小供奉间内,里面都是附近农户过世的亲人牌位,但地面上明显是被人为弄得象个临时休息场所。
  鉴证科的现场勘察并没什么太多收获,除了得到杨柳儿的头发和一些男性的地面鞋印外,一无所获。
  警方联系了杨柳儿,希望她可以协助警方找到那个独户小院,因为杨柳儿自述是被蒙脸被带到小庙,无法得知小庙位子,但自己模糊记得大概从小院出发步行半小时到了土庙。
  警方据比以土庙为中心,划出一个半径三公里的范围,从市局里及周边派出所派出大量人员进行人海战术,希望找到那个独门小院的第一犯罪现场。同时,也根据道路交通监控大力搜索那个绑匪开走的周横所驾驶的小车,从视频资料发现,小车从福川市上了省道后开往邻省的藏龙山方向,但驶入该省郊县后,由于当时监控还未在乡县普及,很快便消失了踪迹。
  没有两天,接到协查通报的邻省的警方很快就传来消息,称找到了小车,只是己被人为纵火焚毁,李雷马上带着技术科赶赴邻省的弃车现场,可惜,车己经烧得面目全非,只能从发动机序列号查对到的确是周横所驾的私车,其余就几乎没有收集证物的任何价值,李雷等只得悻悻而归……
  而张家这边,自张兵住院后,张父请了几拨人照看,都被张兵打骂而请辞,无奈张兵父母只能亲自上阵,可怜两老照看重伤住院的张兵已经心力交瘁,实在没有余力再照顾一个孕妇,因为杨柳儿怀孕的事还瞒着杨柳儿儿女们,三人便商议让杨柳儿暂回高老太家待产,杨柳儿自然一百个愿意,但又不能显得太高兴,装着放不下张兵病情的样子,张母拉着杨柳儿的手劝道:“柳儿,听爸妈的,张兵现在看到你反而…唉……” ,杨柳儿自然心知肚明。对一个即将抱得美人归却突遭横祸丧失男性功能的小伙子来说,最残酷的莫过这时让美人儿时时在他身边了。
  杨柳儿只好同意,张母掏出一张银行卡,“柳儿,这儿有五万块钱,待产这段时间,开销也大,你先用着,不够再打电话给我。”
  杨柳儿哪里肯接,首先这怀孕之事已经是欺骗张家良心有愧了。再次自己有的是钱,根本也不在乎这点钱。
  但拗不过张家心意,心想死活不要的话只怕张家起疑心,因为这钱是张家理所应当要出的。
  三人商定好后,相对无言,呆坐无语。张父张母心中凄苦,幸好杨柳儿已经怀孕,总算有点盼头。第二天二老又匆匆去医院照顾儿子。杨柳儿便约了小虎接自己准备回娘家。
  等了半晌,听到门铃声响,打开门,却见小彩满眼含泪扑到自己怀里,“妈妈,妈妈!你平安回来了!太好了!”双手只管搂着妈妈的大肚子不放,头拱在美妇两只肥乳之间,仿佛回到幼童时在杨柳儿身上撒娇的场景。
  原来自她被绑,小彩因亲历过二哥与妈妈经历的凶险与杀戳,知道了人世间的黑暗面,不由觉得妈妈这次只怕凶多吉少,再也见不到妈妈了,天天以泪洗面,茶饭不思,早己瘦得形销骨立,小刚他们虽然急上加上急,多方劝说安抚也没什么用,而小虎和她情况差不多,所以也无暇顾及妹妹。这次刚救出妈妈,便第一个通知了小彩,但再三叮嘱她不要声张。
  当小彩知道二哥要送妈妈回外婆家住,是因为杨柳儿有孕在身,便吃了一惊,但她聪明也不追问,只赖着二哥要和妈妈一起在外婆在暂住。小虎无奈,只好带着她一起来接妈妈。
  母女相见,自然是抱着又哭又笑,有若生离死别后的重逢,小彩虽年小,却处处保护着母亲,守护着母亲和二哥相爱私通的惊天密秘。杨柳儿对女儿又感激又疼爱。也不管自己大肚子,死死抱住女儿,亲个不停。
  三人亲热半晌,杨柳儿车张兵父母告别后,便与儿子女儿离开了张家,小虎开着车带着杨柳儿和小彩一起驶向隔壁县城的外婆家,一路上,母子俩含情脉脉柔情蜜意地时不时互相望着心上人,聪明的小彩见妈妈时刻小心护着肚子,刚才贴着妈妈的身子时也感到妈妈肚子鼓鼓囊囊的,心中早猜到了妈妈一定怀上了,而且就是二哥的孩子,便出言试探,“妈,你这肚子几个月了?二哥高兴坏了吧?”
  杨柳儿闻言,粉脸泛起一阵阵红晕,耳朵不禁都有些发烫,知道终究瞒不了女儿,一时不知如何回应女儿的调侃,“哈哈哈,我就知道!”小彩见妈妈又羞又恼却哑口无言的窘态,得意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杨柳儿红着脸一把揪了小彩的耳朵,“死丫头,让你瞎说!让你瞎说!”一边抖动硕大无朋的高耸双乳,扭着日益肥壮的腰身笨拙地在女儿日渐肥熟的大屁股上“啪啪啪”没头没脑地拍打起来,小彩“咯咯”娇笑着躲开,捂着挣脱母亲小手的耳朵道:“妈,你还真使劲啊,开头还抱着我亲个不停,现在被人家说破心事就恼羞成怒了是吧!”
  两个超级大美女,一个娇俏可爱,虽然思母心切清瘦不少,但仍可见之前的丰满苗条。一个肥硕成熟,怀孕后更显出母性的温柔与女人妩媚性感交杂的无比吸引力。小虎在后视镜中见妈妈妹妹又打闹在了一块,心中充盈了浓浓的幸福感。
  “妈,你和二哥想过没有,张兵现在的遭遇说明他根本不是算命的说的命定的毛头小子啊。”小彩打闹累了气喘吁吁靠在车后背自言自语。
  “喀喇”这话如一道闪电飞快在母子脑海中划过,对啊,两人一直在被情势所迫,匆忙做着各种应对,从没有静下心想过这件事,杨柳儿想起靠近自己的各种男人,张兵似乎也在冥冥中步了他们同样的后尘,受伤大病甚至死亡。而只有小虎似乎是春风得意,前途似锦,虽然似乎沿途充满惊险刺激,但从来都有惊无险,逢凶化吉,连带着自己似乎都在潜意识中向往着这种生活了。
  小虎也在如墨的迷雾中发现了一丝光亮,对啊,张兵成了废人,如何能做妈妈的丈夫?而自己不光和妈妈有合法的结婚证书,现在又有了爱的结晶,虽然没有正式婚礼婚宴,也无法让亲友分享,但事实上,虽然名不正言不顺,两人却与真正夫妻毫无区别。难道,自己才妈妈命中注定的那个少年?
  “还有,二哥你在公司住着别墅,妈妈在那儿待产不比在外婆家好吗?咱们把外婆接到城里来照顾妈妈不是更方便?”
  小虎一听小彩一番话,心中连声“惭愧”,这种事自己怎么就没想过呢,妈妈自去了张家后,生活习惯早已和城里女人毫无二致,只怕早住不惯在农村的老家了,而且这样自己天天下班就能见到妈妈,那该是多么幸福的美事啊。便从后视镜中望向母亲,正瞧见杨柳儿也望向自己,剪水双眸中满是春情爱意地微微点了点头,红着脸低下了头,不再往前面后视镜中与爱儿眉目传情,只与小彩打闹聊天去了…
  小虎便如得到圣旨般,兴奋地说:“那先去把外婆接上车,再一起回我那别墅。”将油门用力一踩,发动机一声轰响,如箭般向外婆家急驰而去。
  一阵风驰电掣,转眼便开到了外婆家,三人刚一下车,“妈!”杨柳儿轻轻着撒娇地喊了一声,喧宾夺主地扯住老母亲进了房间,把自己如何被绑架,儿子如何去搭救自己,张兵如今己失去性功能,一一与高老太太说了,当然,也说了儿子如何和自己对警方编故事避免一些麻烦,最后,红着俏脸,将头靠在老母怀中,用低若蚊音的声音道:“妈,我有了。”
  高老太自女儿出事后,也是焦急万分,见女儿平安,自然别无它求,她人老却不糊涂,听出女儿有不太愿意和自己说的一些东西,她也不去追问,现在听女儿说“有了”自然大惊失色,颤颤巍巍伸手慈爱地抚摸着女儿不太明显但已经圆鼓鼓凸起的肚子,“居然有了?你们啊!唉…”
  杨柳儿脸上红晕又起,斜脸瞟了一眼正在忙着将自己生活用品搬下车又送到楼上去的儿子,垂头不语,只是将头依偎进了老母亲的怀里。
  老太太一见她这副模样,早猜了个八九分,但又十分疑惑地问道:“你不是一直上了环的吗?取了?”
  “没取,妈,以前我们也没出过任何差错,这次…按日子算,就…就是你打我们那天晚上…那次,怀…怀上的……”说完,已经是声如蚊音,低不可闻,脸红得连耳朵都发烫了,竟如含羞的少女般往老太太怀里钻,在母亲身边尽显一个娇俏女儿的憨态,唯恐被他人瞧见自己这羞涩难当的样子。
  高老太长叹了一口气,“唉,天意啊,连决定夫妻最关键的一步也要回到她未嫁前的娘家兑现,天意难违,难违啊!只是那张家小子出现得莫名其妙,我都以为可以会另有玄机,破解你母子的婚事。谁知…谁知,这小子色胆包天,十几岁年纪要娶你这儿女成群的妈妈,唉,也是该当命中有此一劫吧,事到如今,妈有些事就全告诉你吧,天意真是不可违啊!”
  小虎和彩儿这时搬完行李,见妈妈外婆偎在一起,便也要走过去和她们说说话。却见外婆忙不迭起身拉着妈妈进了卧室,“你们两个人先在这儿坐一下,外婆和你们妈妈有话说。”
  关了门,高老太拉着美目闪亮充满期待的女儿在床边坐下,“柳儿啊,是不是觉得你和小虎美梦成真了啊?”
  杨柳儿羞红着脸,一双春水荡漾的美目又有些期待地望向老母,双手握住老母亲的手,“妈,是不是你还是没彻底把算命的事告诉我们?”
  “唉,算命瞎子说的什么弱冠归心,本来我和你爸是听不懂的,他就解释说你的心最后是彻底属于一个少年,也就是中年后嫁给的那毛头小子。”
  “他说这些后,你不是生气把他打跑了吗?”
  “傻姑娘,并没有,我骗你们的,我和你爸当时一听就急坏了,又追问到底会是个什么毛头小子。那瞎子磨蹭半天才叹一口气说母子命中注定。我们吓了一跳,虽然自古乡村中这兄妹母子,父女公媳之间的风流韵事并不鲜见,但弄到两人结婚成家还子女成群就真是闻所未闻了。如果传出去,我们十八辈的祖宗都会把脸丢光啊!”
  “妈,其实上次我和他去天京就把结婚证都领了,当时也只是想糊弄那个新婚旅行团。没想到已经暗合了这天命之选。”杨柳儿脸上流淌着羞怯而又温柔的红晕,不知不觉己将儿子称为“他”了,将自己放在了妻子身份中。
  高老太闻言大吃一惊,“什么!你们都领证了!上次你不是告诉我和小虎去旅游是为了避免警方去张家后平添麻烦的吗?”
  “妈,这旅游团是免费的,其实是清川市及下辖县乡的公务员系统的变相福利,但要求要是新婚夫妇,张书记有关系,给我们弄了两个名额,但一定要有结婚证明,我们寻思着便去民政局弄个证糊弄过去就行。张书记还这么建议来着,谁知道……”
  “谁知道弄假成真,唉,一切都冥冥中注定了,连我们想的蠢法子妄想改天换命也没有任何作用。后来你结婚生下头一胎就是男孩,我和你爸急坏了,便寻思怂恿着你们两口子多生几个,如果只有一个儿子,那母子发生私情可能性会比生养几个儿女分散你这做妈的的精力感情要高得多,唉,反而是后面生的老二和你好上了,我们自以为是,真是太可笑了,人算哪如天算啊……”
  “难怪那时候,你和爸爸老催我多生,说什么农村人哪有只生一个的?”
  “这还不算什么,后来全国实行计划生育,你能生下小彩小志你爹还动用了他原来部队老领导的关京呢。不仅如此,我们还改了你的出生年月,想借此改命。瞎子当时并不建议我们这么做,说无济于事,但经不住你爹的哀求,给了一个生辰,说与你命理不冲突,老少配是躲不开了,只希望躲开母子成婚就万幸了。”
  “啊?妈,还有这一出?”
  “唉,你们证也领了,孩子都怀上了,妈还瞒啥啊。都告诉你了,你今年也不是四十,而是三十六。瞎子给改大了四岁。让你和小虎也开心下吧。”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1/26 10:15:53

第二十九章
  “妈!”杨柳儿芳心大悦,谁不希望自己年轻一些,尤其杨柳儿这种级别的大美女,想着这下小虎一定也开心死了,自己妈妈女神原来还只有三十多,当下又羞红着脸撒着娇,“你看你这是何苦啊。骗得女儿好苦啊。”
  闲话少说,四人把衣物被服收拾妥妥,带上一些生活用具,当天傍晚,小虎就开车带外婆,妈妈和妹妹回到市里的别墅,这别墅有两层,上面二楼有三个卧室,一楼也有三个睡房。外婆作主安排杨柳儿与小彩都住在一楼,因为孕妇上下楼不方便又危险。小虎就只能一个人睡在二楼。
  大家都还没吃饭,小虎便打电话去福川有名的“来凤楼”以公司名义点了一桌菜,并要他们送来别墅,这家店只对特点客户有外送业务,霍氏集团就是其中之一,高老太听孙子点的鲍鱼海参,心痛得只咂嘴,“够了够了,四个人吃不了这么多,这得多少钱啊!”
  “妈,你让他点,咱不差钱。”杨柳儿知道儿子开心,张兵遭此恶运,虽然不那么地道,两人却都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长气,心里甚至有一些暗喜,与他的婚约一直是压在俩人心头一块巨石,有心悔婚又担心家遭横祸。真做张兵的老婆?已经情深似海的母子怎么能接受!现在老天帮他俩解决了这个难题,明示了张兵并非杨柳儿命定的少年。高老太也终于坦白了瞎子算出的母子天定姻缘。
  “我知道你儿子出息了,都有自己的小车啦,但总要为今后日子打算,以后你们儿子女儿都要用钱…”高老太发觉自己说走了嘴,马上停住,而杨柳儿早羞得恨不得找到地缝钻进去,跺脚撅嘴撒娇:“妈,你老糊涂了,乱说什么!”本来高老太并没意识到在说小虎和杨柳儿生的儿女,只是现在杨柳儿正怀着小虎的孩子,自然羞得她无地自容。
  来凤楼的菜很快就送上门,摆了满满一桌,四人也早有些饿了,尤其小彩,一见这些菜自己见也没见过,自己思母心切,瘦下来不少,现在与妈妈团聚食指大动,胃口大开,片刻间,四人热热闹闹便吃开了。
  杨柳儿依偎小虎而坐,高老太车小彩坐对面,小虎几乎是在喂杨柳儿吃饭,好吃营养的菜,小虎都夹着送到妈妈嘴边,杨柳儿则微微张着性感的红唇,等儿子送到嘴边,再张口吃掉,然后美目含春地看儿子一眼,再等儿子喂下一口菜,将个身子几乎都钻进儿子怀里,两只肥硕的巨乳因孕期更加涨大,已经无力高耸,而是软软地垂落在胸前,杨柳儿将它俩紧紧地贴在儿子手臂和胸侧,今人无法察觉地轻柔磨动,发泄着澎湃的情欲和幸福感。一只玉手往餐桌下更是在儿子大腿上摸来抚去,最后羞羞涩涩放在儿子早以勃起的阳具上,隔了裤子爱抚着…
  高老太和小彩虽然看不见杨柳儿桌下的小手,但小虎这么肉麻地给母亲喂饭,杨柳儿又将那对大奶挤在儿子身上压成肉饼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令两人十分尴尬又生气,小彩早从美食上转移了注意力,见二哥妈妈这副旁若无人的恩爱样,又羡又妒,直嚷嚷:“外婆,你看他俩这么恶心,你也不说两句!”
  虽然高老太心中自打上次见到女儿外孙母子俩那香艳的床第一幕后,己经接受了事实,就算现在女儿怀上了外孙的孩子,但自己在他们身边多少还是要讲究伦常,上次在自己家虽然打了光屁股的母子俩,但后来便由着他们母子俩在二楼房间胡天海地了。这回几人常住在一起,如果任由他母子瞎胡闹,自己这老脸可没地方搁了。现在见小彩都嚷出来了,老脸再也挂不住,将手中碗往桌上重重一搁,“你妈自己没手吃饭吗?要喂!”
  这一下吓得杨柳儿从对儿子的柔情蜜意中清醒过来,心道:“自己老娘还坐在对面咧,自己咋象发了春似的?”赶紧从儿子怀里钻出来坐直身子,手也赶紧从桌下拿上来放到桌上自己端了碗,拿了筷子,脸红得如抹了鸡血一般,头也不敢抬装着专心吃饭。
  小虎看到这一幕,不由“哈哈”直乐,小彩和老太太也笑了起来,杨柳儿恼羞成怒,碗筷一放,也不装吃饭了,粉拳一捏,对身边儿子一顿扑打,两只超级肥奶更是在孕妇装里晃动不已,“你还笑!你还笑!都怪你,都怪你!”,也不知道怪儿子什么,明明是她鼓励小虎喂她的。三人更加上欢快地笑起来,美妇实在羞不过,将肥美的硕大圆臀一抬,捧着大肚子就往自己房间走,“我饱了,先去休息了。”背后三人还在嘻笑不止…
  吃完饭,高老太和小彩便开始清理打扫,小虎在一边帮忙,高老太语重心长地说:“小虎,以后一定要对你妈妈好啊,哪天抽空外婆和你们去庙里拜一拜,求菩萨保佑。”……
  杨柳儿在房间翻来覆去睡不着,心中巨大的喜悦无法抑止也无法言表,张兵这个目前最大障碍没了,知道自己实际年龄比现在还年轻了几岁。可不管老母亲如何考虑,她早就急不可待想与儿子亲热了,现在名正言顺和儿子住在了一起,还有女儿和母亲给自己打掩护,如此天遂人愿的好机会,还不放肆与儿子恩爱缠绵更待何时!
  正在这时,只听房门一响,小虎走了进来,轻轻来到床边,喊了声“妈妈。”
  杨柳儿故意背对着儿子,装着余气未消,不理他。小虎便坐在了床边,一只手便去她腹间抚摸她那浑圆如球的肚皮,身子俯下来,去亲她的侧脸。
  儿子嘴唇刚碰到了杨柳儿的脸,美妇早已按捺不住,转过头来就一口吻住了儿子的嘴,香舌就灵巧地伸进了儿子嘴中,急切地探寻着儿子的舌头,小虎的手也慢慢抚过肚皮,往上抓住了杨柳儿垂搭在床上摊成一堆雪白肉山的双乳,两人唇舌交缠“啧啧”有声,不知不觉中,杨柳儿上衣被儿子完全解开,由于孕期美妇本就夸张的硕乳更加涨大,原来订制的内衣都无法盛住四溢的乳肉,索性也就没穿内衣,此时,一片白花花的奶肉在小虎手中翻滚变化,一只手根本握不住两只肥硕的巨乳中的任何一个,小虎索性撇下母亲美唇香舌,带着两人接吻拉丝的口水将头拱进美妇白肉大敞的胸前,去吮吻舔咬杨柳儿那对肉波荡漾,在胸前翻滚的大肉奶。
  杨柳儿“唔唔嗯嗯”,闭目享受着儿子对自己乳房的爱抚与亲吻,双手插在儿子头发中,不住抚摸,“儿子,妈妈…嗯…嗯…奶子这么……好亲…好玩吗?”小虎哪有空搭理,口中正含着乳珠儿吮吸不停,说也奇怪,美妇虽双乳涨大,但乳头却仍是花生米粒一般,粉粉的乳晕也仍是钱币大小,在巨量雪白乳肉的衬托下显得既精致又有股超级淫荡的意味,小虎童心一起,双手从美妇胸前两侧捞住因太过肥硕而不能再耸立朝上而向两侧倾泻的两只乳房猛地向中间一拍,只听“啪”的一声肉响,两只硕大的奶子拍打在一起,顿时奶肉一甩一甩地抖动不止,那顶端两颗娇嫩被儿子舔得鲜红勃起的乳珠胡乱甩出几圈弧线,仍摇曳不止。
  杨柳儿一声惊呼,“臭小子,你做什么!”,见儿子又准备让自己双乳互相拍打,双手赶快抱住自己的巨乳,不让他肆意玩弄,“妈妈以后还…还要给…宝宝喂,喂奶的,别乱玩,玩坏了,你和你…儿子都没得吃没得玩。”脸红得如红霞漫空,美目也是春水欲滴。
  “妈,什么时候有奶水啊?”小虎一边问一边不甘心去妈妈双臂中掏摸那被美妇捂得奶肉从四处溢挤而出的雪白肥乳,又想起小时候,妈妈涨奶时娇羞地把自己抱在胸前吃奶的场景。
  “早…早就有了,时断时续的,有一个礼拜了。”杨柳儿羞得把头埋在枕头里,声若蚊蝇,双臂捂着奶子不放,侧着蜷起雪白的身子,知道自己将迎来儿子的生吞活剥,果然,小虎一听,胯下早绑绑硬的阳具又是一硬,双手用力掰开美妇两条玉臂,重新将两只巨乳释放,双手便捧住其中一只,一口便叼住了鲜红的乳珠,这下不在用舌头舔弄了,而是开始用力吮吸,期待着妈妈香浓带着雌妇体味的奶水。
  “唉呀…嗯…嗯……轻点。”杨柳儿皱着弯如柳叶的秀眉,轻轻在儿子头上拍了一下,便又重新张开双臂拥住了儿子在怀里拱来拱去的脑袋,一时之间也回想起来幼年让他吮吸自己涨奶的场景。也想起自己与儿子玩亲嘴的“游戏”时的香艳画面,自有次吸奶后被四五岁的小虎捏着奶头分开嘴唇后,小虎便不再只满足两人闭嘴亲吻,自己也由他用小嘴舔咬拔弄开自己两片香唇,任他轮流对自己双唇含食吮吻,两人弄得口水流满下巴,后来,小虎帮她吸奶时,双手开始抓弄她的奶球,也不象之前只顾着吮吸喝奶,而是伸舌头去舔弄吮吻,也不只含住乳头,而是去捧住整只奶球亲吻轻咬奶肉,弄得自己竟然有了要做爱的感觉,奶子似乎反而更加涨痛,下身隐约有搔痒分泌汁水的感觉,杨柳儿便惊羞得推开了儿子,不再敢这么和儿子放肆亲昵了。
  而此时,长大了的少年不光拥有了自己这两只雪白丰满的巨乳,还占据了自己娇艳而绝对隐私的汁水丰沛的肉道,甚至还在这性感绝伦,娇媚成熟,颠倒众生的雪白肉体内播下了乱伦的种子。
  杨柳儿红着脸把胸脯一扭,带着那肥硕奶肉甩动便脱离了儿子的嘴,沾满口水的奶尖儿“噗”地从小虎口中跳出,尤自摇晃不止,划出一圈红影。杨柳儿轻摸细搂将儿子慢慢拢到身上,到了脸贴脸的位置,两人便温柔地接了吻,吻住后,舌头互舔两下,又分开,两人面红耳赤地互相看几眼,又凑近轻柔接着吻住,舌头又往对方口中钻去吮吸,几轮这么下来,两人再也忍受不了,尤其小虎吃美妇这对赤裸雪白肉球在胸前轻顶慢磨,肉棒几乎把裤子顶破。
  这时只听房外高老太太大声说话:“时候不早了,小虎快点上楼去睡啊,你明天还要上班!”这摆明了是小虎母亲应该说的话了,可现在妈妈成了儿子怀里赤裸着双乳撒娇献媚的亲爱老婆,老太太就只能又当外婆又当妈了。
  两人在床上动作一僵,欲火顿时熄灭大半,小虎对房门口高声回应:“好的,外婆,我就去!”母子两人耳听了房外小彩的嘻笑声,不由互看一眼,也不禁笑了起来,杨柳儿红着脸,一双玉臂攀上儿子颈脖:“宝贝,去吧,第一天住一起别让外婆他们笑话。我们发短信聊天。”
  小虎闻言从杨柳儿身上起来,又柔情蜜意地与美妇接了吻,再去她赤裸的上身,从手臂到滑溜腋下,从雪颈到丰肥美乳,从肚皮到鼓出的肚脐密密麻麻吻遍美妇身子,依依不舍地在两人浓情对视中一步一步出了房间。
  回到自己二楼房内,妈妈短信早如期而至,“老公,你还记得小时候帮妈妈吸奶不?刚才你真象四五岁那时候,妈的这对胸好象是你命根子一样。”
  “妈,它们就是我命根子啊。好爱它们。”
  “老公,它们现在都是你的了,好好待它们啊。”
  “老婆,我的女神大人,我会一辈子对你们好的。”
  “妈妈要告诉你一件让妈妈开心得要命的事。”“是吗?告诉我让儿子也开心开心!”“你外婆讲当年改了我年龄为了…为了…为了避免我俩现在这样…母子成婚这事,改大了四岁。”“真的!”“真的,妈妈一下小了四岁,感觉和儿子老公一下更近了。妈妈好开心!”
  “妈,咱俩什么近不近,儿子认定你了,就算你七老八十,老公一样宠你爱你。”小虎回信道,但心中的喜悦却是难以言表的,怪不得妈妈稍稍打扮一下脸相就象个二十多的女人,只是身体的饱满成熟遮掩不住,三十多妇人体态的丰韵母感才将她年纪稍稍暴露。
  “妈妈现在担心你和白雪,我们三人以后怎么办啊?”“妈,别瞎想了,我们俩孩子都有了,结婚证也有了,以后用钱也不用担心,就这样过呗,你难道想要一场昭告天下的婚礼吗?”“妈知道这些,但…但总有点不心甘,不管明的暗的我都要是你老婆!”美妇显然因为比沈白雪先怀了小虎的孩子而撒娇任性起来。
  “那好,我们俩以后带着孩子去别的地方重新开始,好不好?”“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好你个头,睡了!”“生气啦?你要咋样?女神大人,我一切谨遵吩咐!”“不要咋样,要你现在赶紧下来操你的女神……”
  小虎吓了一跳,把手机拿近再仔细看一遍,肉棒一下又抬起头来,这好像是第一次美妇说这种粗话勾引自己,平时她做爱时娇羞都来不及,勾引自己都是往往自己先脸红得发烫,只能用装作无意的动作来进行,不敢开口,最激情高潮时也是隐晦地用“疼疼妈妈”来索取儿子的插入肏弄。现在居然用了“操”这么直白粗痞的词,虽然只是发信息,但在之前也是不可想象的。
  小虎马上将手机往床上一扔,蹑手蹑脚下了楼,到了妈妈房间门前,一转把手,“噫?”门竟是锁上的,小虎又试着扭动把手几下,门纹丝不动,因为外婆房间门正对着妈妈这间,小虎哪敢敲门或开口?只好灰溜溜又上了二楼房间,准备用短信问妈妈怎么回事,却见枕边手机亮着显示一条未读信息,一个大大的爱心下写道:“哈哈哈,上当了吧!”
  “你这勾引人的妖精!大妖精!下次看我不让你在床上求饶!”小虎对这时而成熟稳重时而性感风骚又时而调皮可爱的女人爱到骨子里,而这己经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女人又正好是自己妈妈,心中只是一个劲地感谢上苍对自已的眷顾。
  “大妖精睡了,太晚对大妖精的胎儿不好。晚安,大妖精爱你!”
  这晚,杨柳儿风骚露骨的短信勾得小虎打了两轮手枪才沉沉睡去……
  到了第二天,四人正在吃早饭,小虎手机铃声大响,一看,是大哥电话又来了,原来,小刚婷婷白雪他们在杨柳儿初被抓走时,三天两头就坐车到市局询问,但见在市里上班的虎子天天都会去市局报到,弄到专案组都开始烦他了。便将在福川市公安局打探妈妈消息的事都托给了弟弟,这下小虎眼见再拖瞒也不是办法,而且周末沈白雪就会例行到自己这儿住两天,而且昨晚小彩住在这儿一夜未归也没告知大哥,还是赶紧将此事告诉他们,接了电话,看了三个女人一眼后,把杨柳儿脱险后到了自己公司别墅中告诉了大哥,并推说母亲仍惊魂未定需要照顾,张父张母因儿子重伤无暇顾及,所以张家建议让母亲去自己公司别墅暂住,并接了高老太到城里来帮忙,有事互相照应也方便,所以就没有回村里去居住。小彩也正巧来市里找自己,就一起住下了。自己正巧也刚刚准备给小刚他们打电话。话未说完,只听话筒那边传来一片热闹的欢呼声。
  小刚他们听母亲平安脱险,早高兴得兴高采烈,哪会在意母亲住在哪儿?连妹妹小彩一夜不归,明显早就知道这事也没在意了,只连声道:“我们马上就来看看妈妈。”
  到了下午,一众儿女甚主大伯大伯母爷爷奶奶都蜂拥而至,小虎向霍兰也请了假准备好好招待家人们,霍兰一听他妈平安回来,也是高兴得大呼小叫要来看望,只说那别墅就只留给小虎一家,原来照公司规定外地的高管中层们都是两三人合住一套的。
  除了大伯的两个儿子外,一大家几乎全部聚齐,一进门,大家七嘴八舌只问杨柳儿在哪儿?小志更是大声叫着,“妈妈”“妈妈”,在房间乱跑找着杨柳儿。
  高老太忙对众人道:“大家别急,她现在刚从警局回来,身子也还没完全康复,还在卧床休养,大家小声些去她房间吧。”说完,狠狠瞪了外孙一眼,心说:“小王八蛋,外婆快入土的人了还要帮你在这撒谎圆场!”原来,虽然杨柳儿的孕肚还看不太出,但举手投足之间,与正常妇人还是明显不一样,老太太担心杨柳儿怀孕之事露馅,便要她装成劫后体虚的样子卧床不起,最为保险。
  小虎看到外婆瞪自己,忙领了众人去妈妈房间,只见杨柳儿盖着被毯,侧身卧在床上,她微微撑着上身对儿女们微笑,口中向大伙打着招呼,声音听着无比虚弱,小刚小志首先上前拉住杨柳儿的手,两人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杨柳儿本来早模糊了被绑架后的恐惧,此时见两个儿子真情流露,忍不住想到如果不是老天爷保佑,自己是真有可能再也回不来的,心中不禁对爱郎更加依赖和信任,当场也与小刚小志抱着哭泣,“好啦好啦,妈妈不是好好的回了吗?”杨柳儿安慰着他俩,小志轻轻摸着杨柳儿脸上被阮四击打后仍未完全消散恢复的淤青,“妈妈,还疼吗?”杨柳儿摇摇头,“宝贝,妈妈不疼了。”
  众人也简单与杨柳儿寒暄几句,见杨柳儿无精打采,知道她仍没恢复,便要她好好休息,纷纷走出房间回到了客厅,只留下白雪和婷婷两人和婆婆说些她不在时轻松的家长里短,婷婷抱着自己一岁多的儿子,“鑫鑫,喊奶奶。”小孩奶声奶气喊了杨柳儿一声,不禁让美妇想到自己肚中的孩子,若长大后喊自己妈妈还是奶奶?脸一下子泛起阵阵红晕……
  小虎又致电来凤楼点了一大桌好饭好菜,见众人喜气洋洋,谈笑风生,都在为杨柳儿的平安归来高兴不已,小虎竟有一种大家都齐聚一堂参加自己与母亲的婚宴的错觉。唯一遗憾的是母亲只能以装病卧床而无法一起和大家吃吃喝喝打闹逗趣。
  宴间大伙正兴致勃勃听大伯讲笑话时,小虎突然觉得陈丽娟对自己使眼色,似乎有话要讲,便对她点点头,起身去了后院中,刚走到后院当中,那超级大屁股的美妇便尾随而至,两人走至僻静处,陈丽娟扭腰用自己傲人的肥臀撞了下小虎,“臭小子,那晚酒气熏天的,弄了人家几次,转头就不理人家啦。”
  小虎才记起,的确那晚计划成功后,早把大妈这边忘得一干二净,幸好陈丽娟没有任何察觉和怀疑,主要在杨柳儿家里与她儿子偷情,这妇人也是又觉刺激又是紧张,黑灯瞎火也没分辨出侄儿和眼下在操弄她的张兵身体上习惯上的差别。
  “我喝太多了,都记不太起来干了些什么,也不知道和谁弄了一晚,还是看到我发给你短信才猜可能是与你一起。”
  “臭小子,人都没弄清你就操个不停,幸亏是大妈,要是你妈去看你醒没醒酒,岂不是把你那美女妈妈也抓到床上去操啊!”
  小虎脸“腾”地一下红了,虽然大妈是在调侃自己,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好像大妈在当面揭露自己和妈妈的私情一般。
  陈丽娟斜眼瞟到侄儿脸红得象红布一样,诧异地道:“你怎么脸这么红,大妈开个玩笑把你羞成这样!当初人家脱下长裤内裤把屁股给你看给你摸让你用小鸡鸡磨蹭时,你都没脸红成这样!提一下你妈…好小子,你该不会恋母吧?”
  小虎赶紧一把抓住美人的肥大屁股,把她揽进怀里,一口吻住妇人还要说话的嘴唇,双手狂揉着那两片又挺又肥硕厚实的臀瓣,将陈丽娟心儿都揉搓成了碎片,继而化成绵绵的春水,两人在后院狂吻半晌,妇人倒底警觉些,生怕有人过来撞见,那今天的喜相逢就会变成鸿门宴。伸手推开侄儿,将腰儿一扭,那对小虎根本抓不住的肥大的肉屁股一下就甩开了在上面狂抓乱捏的手,“别在这儿,小心有人过来”。陈丽娟红着脸,心内情欲翻涌,下身肉洞内淫水分泌把内裤浸出了一片湿斑,大肉屁股也渴求着赤条条地被人揉搓拍打舔吻。
  “大妈,你也是我妈妈啊,我当然恋母啊,恋你这个母啊!”
  陈丽娟听了心中甜滋滋的,每次侄儿叫自己妈时,她就格外动情,“傻小子,你和人家上床都上了,如果再想和你自己那个超级大美女妈妈亲热亲热,大妈一点也不会意外啊!你小时候啊,只有七八岁时,有次你和你妈妈在你小学操场后面亲嘴,大妈都正好看见了,(见深渊前传)你可能都不记得了吧。”
  见小虎一脸茫然。妇人接着说:“其实大妈也没看太清,可能也就是你妈亲了你一口,后来她牵着你走到我看不见的围墙后面去了。”
  小虎这才想起来,原本是自己上小学时一次学校的家长会,那时自己才二年级,李金亮和自己同班,妈妈和大妈那天都去了学校,自己也记不太清为什么自己和妈妈会去操场后面,但却清楚地记得妈妈和自己亲嘴的过程。
  其实杨柳儿那天心情并不太好,李克伟在自己坚决不吃他带回的药物后,肥硕的身体逐渐回复正常,但李克伟那玩意儿的功能却一天天退化了,直到最近,他己经无法勃起满足杨柳儿了。
  参加家长会,老师当众表扬了小虎小小年纪保护班上一个被高年级的男生霸凌的小女孩,小虎凭着和村里老“疯子”师父学的招式,和自幼早熟的力气,一人打两个高年级的小男孩,打得两人求饶发誓再不欺负小女生。
  杨柳儿心中又是自豪又是担心,开完家长会便带着虎子在操场散步教育儿子不要轻易和别人打架,要注意保护自己,不要处处逞英雄,但自己见儿子红扑扑的小脸,从小就帅气的模样,禁不住萌动少女心,想起以前涨奶时后与儿子偷偷亲嘴的场面,心中一热,蹲下来猛地低头在小虎嘴上亲了一口,红着脸站起来后,小虎竟然抱住美母的肥臀,虽然两手抱不过来,但杨柳儿心弦一动,她一直知道二儿子特别粘自己,而自已对年幼的小虎也有种朦朦胧胧异于母爱的感觉。
  她爱抚着儿子的脑袋,让儿子抱着自己的肥大的浑圆翘臀,将头贴在自己胸前,小小的脑袋正好顶托着自己丰耸微微下垂的巨大双乳,一时情动,牵着儿子的手走到没人可以看见的围墙死角,蹲下身子,脸早就红通通地泌出细密的汗珠,将香艳的双唇亲在儿子嘴上,两人便黙契地如以前涨奶时那样轻轻地亲吻着彼此的双唇,吻了一会儿,己经长大了小虎竟然将自己小手攀上母亲的双峰,而且又是同样用小手一捏,恰好又捏在杨柳儿奶头上,杨柳儿“啊”地一声惊叫,一下推开儿子,红着脸美目春意隐现,如撒娇般对着只有八岁的儿子轻叱道:“臭小子,妈妈奖励你英雄救美,亲你几下,你这是干嘛?”
  “妈,我想你分开嘴巴,象以前那样。可你闭得紧紧的,我只好用以前那一招。”小虎仍不放弃,双手捧住性感而娇媚母亲的肥硕双峰,大着胆子说出心里话,因为母亲虽然推开自己,但并不太生气,也没站起身来,而且也没打开或者摆脱自己捧着她大奶子的稚嫩小手。
  杨柳儿听了儿子一番话,见儿子脸带虔诚地捧着自己一对大奶的可爱又认真的样子,便红着脸凑了过去,先闭了眼,将嘴唇又印在儿子嘴上,接着将紧贴在儿子嘴巴上的丰厚性感双唇微微张开了,小虎心中大喜,马上含住其中一片丰唇,吮吸不停,双手温柔地搂住美妇的肩脖,杨柳儿被儿子吻得一时兴起,也去吮吻儿子的唇片,两人一时亲得口水声“滋滋”作响,流了彼此一下巴,拉成银丝落在杨柳儿腿上。但杨柳儿那时最多也就这样和儿子偷偷亲一亲,她绝不会吐出香舌,虽然这种行为不再是纯纯的母爱,但她认为这个仅仅是出了点格的母子间的打闹亲热而己……
  就是那一次,杨柳儿最开始猛亲儿子那一下被陈丽娟无意看到,幸好后来杨柳儿蹲下让儿子搂着两人互相热吻的场面没让人看见,否则现在陈丽娟只怕早猜到了这对母子之间一定有些不为人知的故事。
  “大妈,小时候和妈妈亲一下嘴也没啥大不了的,就别提了,我现在反正最喜欢这个大肥屁股!”说着,小虎伸手又去摸抓美妇的傲人巨臀。
  陈丽娟在帅气侄儿的爱抚后,早平息了自那晚后仿佛被抛弃的自怨自艾,心情也下子开朗起来,扭着大屁股就拖着侄儿的手回到屋内。
  仿佛没人注意到两人离开这么久,大家还在热热闹闹吃菜敬酒,杨柳儿在房间本来挺孤单,但沈白雪早早吃完来婆婆房里继续陪她聊天,“妈,我…我…有些事,想想和你聊聊。”
  “白雪,咋啦?”
  “妈,我和小虎一直生不下孩子,我们也没做任何避孕,我去检查了一下,结果发现我子宫内膜受精卵无法附着着床,现在我妈带着我四处求医问药,在学校也请了长假,小刚问我为啥请假,我说是爸爸公司有急事要我帮忙处理。你千万帮我在小虎面前遮掩些,先别告诉他。”其实沈家是要女儿先对李家谁也别说这事,真的没办法了再说。可沈白雪怕纸包不住火,如果最后小虎知道自己无法怀孕这事骗他这么久,连个帮自己劝丈夫的人都没有,夫妻关系只怕难以维系,但见丈夫与婆婆关系显然很好,对婆婆的话言听计从的,便想先告知婆婆,毕竟李家在小虎发达和事业有成前,杨柳儿还应该存着沈家出钱替他们家盖新房的恩情呢。
  杨柳儿一听,不禁喑暗心惊,之前因先于白雪怀上小虎孩子的好胜心和隐隐的骄傲一下消失殆尽,同情心一下让她差点从被中起身去拥抱自己儿媳。“白雪,你先别急,不要声张,会有办法的,小虎这儿你放心,我会帮你的。”
  转眼到了傍晚,众人起身告辞,去杨柳儿房内要她好好修养身心,赶快恢复,都说过几天再来,高老太忙劝说众人,杨柳儿养身子要清静,要大伙近段时间尽量不要上门,和杨柳儿打打电话发发视频就行。沈白雪拉着虎子依依不舍,因为要去外地求医,便推说怕影响婆婆休息恢原,近期周末也不过来住了,小虎正担忧沈白雪每个周末都要来市里与自己团聚,只怕母亲怀孕之事暴光。这下正合心意,只说自己会抽空回去看她,让她照顾好自己。
  众人一一告辞而去不题,杨柳儿早一𥑮碌从床上翻身起床,装了一天卧床休息的病人把她可憋坏了,去客厅中见一大桌剩菜,高老太和彩儿正在收拾,赶紧跑过去拣几样还能吃的狼吞虎咽起来,现在的她食欲因怀孕而变得象性欲一样强烈无比。
  小虎从外面送客回来,见妈妈正大块朵颐,便去挨着她坐下,低声细语道,“饿了吧,辛苦你了。”杨柳儿鼓着塞满饭菜的嘴,美目横了儿子一眼,含糊不清地娇叱,“都怪你!臭小子!”
  “刚大妈对我发脾气说那晚以后我理都不理她,我把她糊弄过去了,不过她好象有点怀疑我们俩有事,还提到我上小学时看见过你偷偷和我亲嘴。”
  “哼,她难不成还想和我抢儿子啊,我儿子是我一个人的。”杨柳儿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嗝,摸了摸自己大肚皮,“妈,我和小虎出去小区里散散步。”言罢,亲昵地拖着儿子的手打开门就走,留下老太太在身后摇头不迭,哭笑不得地看着女儿完全融入了儿子的妻子的角色。
  这小别墅区景色宜人,人工喷泉,小桥流水,网球场,蓝球场一应俱全,而且小区遍栽大树,绿意盎然,的确是散步健身的好地方,此时傍晚时分人影稀疏,两人牵手而行,嘻戏交谈,卿卿我我,柔情蜜意,端地是一对羡煞旁人的恩爱夫妻,两人慢慢走到小区最里面一大片树林中,杨柳儿见有一条供人休憩的长椅,便拉着儿子说走累了,一起便在长椅上依偎坐了。
  刚坐下,美妇红着泌着细密小汗珠的粉嘟嘟的俏脸,“宝贝,你真的还记得小时候妈妈偷偷和你亲嘴的事啊,你还那么小呢,怎么可能啊?”
  小虎把美妇的雪嫩小手包在手掌中不住轻捏抚摸,“妈,我不光记得小学时和你亲过,连小志出生后帮你吸涨奶的事都记着呢。”
  美妇闻听此言更是粉硕低垂,脸早红得抹不开地钻到儿子怀里,声若蚊蝇柔声道:“象小时候那样再亲亲我…”说完,在儿子怀里向上仰着脸,微微张开双唇,却红着脸闭上了美目,那长长上挑的睫毛紧张害羞地轻轻抖动,这美人儿虽与儿子早己连孩子都己经孕育在身,每次与儿子在调情时却仍会不自觉地含羞带臊,宛如未经人事的初妇,这一点让儿子对这美熟妇更加十二分地痴迷。
  小虎闻言见妈妈在怀里仰脸等着,哪还犹豫,一下就吻了下去,就如幼年那般,肆意吮吻妈妈那两瓣如花蕊般娇美的性感丰唇,杨柳儿抬起手圈住儿子颈脖,也热情回吻,两人四唇相交,吸吮有声,小虎不由自主地摸上了母亲那紧紧顶在自己胸前的肥美的巨乳,用力搓揉不停,如同抓住了两只充满水的大水球般,整只手都陷入一片柔软的乳肉之中,妇人“嘤咛”一声,哪还记得自己说要儿子象幼年时样亲她!早忍不住把香舌吐进儿子嘴中去拔弄儿子的舌头,两人很快就狂热地舌吻在了一处……
  良久唇分舌离,妇人早半眯着美目媚眼如丝,意乱情迷地望着儿子,口中撒娇道,“坏蛋,你又用舌头,说了象小时候那样亲我!”
  小虎心中苦笑:明明你先把舌头伸过来的,还恶人先告状。可是如此绝色美人与你长吻后又撒娇,当然说什么都是对的!
  “还这样用力揉我的胸,也不象小时候那样,那时候你都只捧着它们,那样子好象是捧着什么绝世珍宝,生怕一不小心摔地上摔坏了一般。”美妇喃喃自语,却连粉嫩的耳朵也红了起来。
  “是这样吗?”小虎认真地双手捧住了杨柳儿现在这对因怀孕而更加涨大的肥硕大奶子,捧得高高的都快堆到杨柳儿的鼻尖上,杨柳儿的上衣都一起被掀起,露出了那圆鼓鼓的雪白腰腹肚皮。
  “讨厌!坏死了!就会欺负妈妈!”杨柳儿推开儿子,那对肥奶便从儿子手中脱离掉落胸前,“啪”地一声互相拍打,又抖跳了两下,荡出一片翻涌的肉波,“啊”杨柳儿被这两砣肥肉下坠的力量吓了一跳,忙双臂抱胸,搂住这对不安份的大宝贝,怒目瞪着笑嘻嘻色迷迷的儿子……
  再说警方在经过一个星期的全面排查后,终于找到那家用于拘禁杨柳儿的独门小院,说来也是警方人浮于事,还是当地村民们报警说路过这儿闻到一阵阵恶臭,警方才上门打开院门入内发现地窖中周横早开始腐烂的尸体。
  李雷率专案组人员也很快来到现场,根据杨柳儿的报案的口供材料,应该就是其中一个在内讧中被开枪打死的绑匪,谁知在确定身份时,赫然发现这具尸体居然是清水村的派出所的所长。
  现场鉴证人员收集了子弹头与弹壳,血液样本,也将现场照片一并拍下,重点还拍下破损的楼梯,警方最先上门的人员中有一个差点一脚踩空摔在周所长的尸体上。
  李雷他们又上了楼去一间间房查看,见刑侦科的同事们正一间间房正收集毛发和地面鞋印,一边翻箱倒柜,轻轻摇了摇头,连忙叫他们停了手,“这栋小楼虽然可能不是犯罪现场,但却是绑匪休息的地方,可能有重要信息线索,先不要翻乱了,你们先去把弹头送去省厅核对弹道,存档。到村委会把小院主人找出来,再去清水村将派出所员警全部留置谈话,查封周横办公室,控制好他的直系家属,联系电信局调出他所有通话纪录,去吧!对了,这个小院除了拉好警戒线外,要郊区派出所安排人员二十四小时轮班值守。”
  “是!”专案组中小组长带领人马便分头开始行动。
  李雷便带着胡灵灵和小何一间间房地仔细观察起来,胡灵灵钦佩地跟着副组长身边,见他指挥若定,颇有大将之风范,心中十分爱慕,便娇声与心上人搭话:“组长,我们应该注意些什么异常状况来找到线索呢?”
  李雷回头看了一眼俏丽苗条的警花,眼中露出赞赏的表情,“其实我也说不清,也许是家具摆放,日常用品的位置,还可能暗格喑门,你们还记得上次清水村的老办公楼吧?总之,细心点,有时侯就是凭直觉,不用强迫自己,时间长了就培养出来了,现阶段把自己专业做精就行。”其实,胡灵灵本是鉴证科的,把专业做精应该让她多呆实验室里做证物分柝,可李雷有心栽培她,心里对这娇俏可爱,苗条性感的警花也是有些喜欢,便时时带在身边了。
  三人边看边交谈着,小心地不碰乱任何房间内的东西,动手翻动检查了的物品一定放回原位,走到阮四休息的房间,但见窗明几净,比其它房间干净得多,明显就是绑匪自己休息的房间了,技术科的人员显然最先检查的就是间房。李雷皱眉环顾四周,再不发一言,认真地开始检视房间的每一处角落,胡灵灵与小何见状也认真地分头查看起来。
  过了半晌,三人失望地互相望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准备走出房间,胡灵灵走过墙上藏枪的镜子前时,到底爱美心切,爱美之人就是随时见有镜子有反光的地方一定要臭美一下的。她瞅了瞅镜中自己,粉嫩的小脸,合身警装下高挺的胸脯,好一个英姿飒爽的小美女!
  正自我陶醉时,发现镜子有些斜,便伸手去扶正一下,李雷正在此时回头看见,“等一下。”快步走到胡灵灵身边,伸手一下就将墙上挂的镜子取了下来。
  “啊!”小何和胡灵灵同时一声惊叫,见镜子后一个锁眼赫然入目,李雷小心翼翼伸手摸了摸锁眼周边白色墙体,“是个保险箱,小何!你的饭碗里的菜来了。”
  原来,小何是市局里开锁的专家,他对保险柜,安全门,密码锁,等等从小就有强烈的兴趣,后来,同事们都打趣他,说他幸亏做了警察,要不只怕早进班房了。
  只见小何上前仔细看了看锁眼,又曲指敲了敲保险箱的门,便掏出一个包来,拿出两根奇形怪状的金属物件,伸进锁眼,三下五除二,只听就“咔”地一响,箱门便开了。
  “可以啊,这么快!”李雷边说边伸手去保险箱中掏弄。
  “组长过誉了,这种箱子太小儿科了,估计也没啥重要东…”小何声音随着组长往外拿出的东西嘎然而止。
  一把六四手枪!
  李雷脑中闪电般闪过一个念头,“小何,打电话回局里问一下徐伟和周横的配枪编号!”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1/26 10:27:24

第三十章
  话说省厅己经在绑架案前就己经开始考虑撤掉专案组,因为案件已经进入死胡同,领导们最最担心的警枪出现杀人或劫财的事件并未发生,厅领导已经在专案组汇报工作时暗示安排替死鬼来结案了,天京公安部的官老爷也是一般心思,死个小警察死就死了,弄成个警察勇斗匪徒,颁个奖给死人,给家属点抚恤金,如果徐家有背景或者会闹,就最多安排个直系亲属进公安系统也就万全了。只要警枪不出来杀人越货,那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和谐社会。
  现在,徐伟的警枪虽然被警方找到并起获,但却涉及另一个警察被枪杀。而且,被枪杀的警察的配枪又失踪了!吴征李雷他们面对这波诡云谲的互有关联的两宗大案哪敢怠慢,赶紧向上报告省厅。
  省公安厅领导大吃一惊,尤其上报的内容还将省委书记亲自招商引资引进的有名的香港富商卷入。原来拘禁及命案现场小院主人己经找到,但根据小院主人出示的一份合同,表明此处小院居然己经长租给了那家香港富商在福川的公司。
  吴征这老狐狸也没马上传唤港商配合调查,而是把球踢给了厅里,自己可不会冒得罪省委书记的风险去破案。
  省厅见案件严重,无奈之下也只有先汇报给省委书记,话说这东江省的省委书记是刚从中央下放到地方的封疆大吏姓史名崔,史书记虽然急于做出成绩,大力引进港商参与东江建设,但面对这种连续弑警案件哪敢捂着,便指示省厅上报公安部,并着福州市局专案组全力侦破,不要有任务顾虑。
  专案组得了尚方宝剑,正要去孔德中在福川市的华义公司调查房屋租赁的事,不料却接到消息,华义公司来报案称员工失踪,而且也来询何故警方封锁公司租赁的郊外小院。
  吴李两人正在办公室讨论案情,听到有人来报告此事,不禁相视一笑,“恶人先告状,他们估计有渠道知道了省里的决定。”
  来报案的是华义公司的办公室主任方卓文,也是香港人,长得肥头大脑,五短身材,光头锃亮,满脸都是笑容,接待他的员警己做好报案纪录,李雷已经走进报案室,双方讲明各自身份,李雷便把小院内的命案粗略告诉方卓文,现在小院作为第一犯罪现场已经被警方封闭,任何人不可以进入。
  方卓文点头哈腰,又大吃一惊,忙用粤式普通话道,“此院是公司特意为失踪的香港籍工作人员租住的,死者不会是他吧?”
  李雷连声道“不是,不是。”又仔细把他们失踪员工的详细资料又问了一遍,两人又客气几句,方卓文心满意足完成任务般地起身告辞。
  专案组长吴征正在办公室起来走去踱步,手里夹着烟背在身后,也没见他吸两口,花白的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在耳后,正思索间,门开李雷手拿叠报案文件走了进来,轻轻摔到茶几桌上,“师父,您瞅两眼。”
  吴征把快烧到烟屁股的香烟狠狠摁灭在烟灰缸,拿起来仔仔细细看了起来,半响,“哼哼,这照片费了他们不少功夫啊,虽然衣冠楚楚的,但这目露凶相,肌肉发达的样子,哪会是普通员工!”
  “不就是两个绑匪中的一个嘛,来这报案就能糊弄过去?还弄了张照片来,也好,反正我们也要抓到这小子!好笑!”
  “不过,他们死咬毫不知情,所有事往这人身上推,如果我们抓不到人,也拿他们没办法。当然,我们重点还是找到周横的枪。所以抓到人就行,不用挖绑匪与华义公司的关系。”吴征老谋深算地喃喃道,“即然他有徐伟的枪,鉴定科也鉴证了弹头弹道是徐伟的配枪发射的,那我们有理由怀疑此人,对了,这个人叫啥?阮四郎,他不只枪杀周横,也是击杀徐伟的凶手,那这两起案件就都解决了。”
  “这些案件真奇怪,我从警这么久都从没遇上过,唉,最让人难受的是又不能放开手脚查个彻底,从我和胡灵灵他们去拍的清水湾老楼照片看,那栋楼有两处大量血迹,血迹呈现有喷射形,也有流坠形,几乎可以确定王中华九成九是他杀再伪造的自杀现场,周横作为接警处理负责人怎么会看不出!这中间水太深了。而且现场复杂到我们甚至分柝出除血迹处还有大量人的体液怀疑是精液的光斑,我甚至怀疑那栋老办公楼里有不止一起命案现场。”
  “现在省里说是说让放开手脚查,但是……你还是要做些大动作让省厅看到我们专案组放开了在查,但一旦涉及华义公司和那位香港老板,你千万先和我商量再作处理!”吴征皱眉摇头,但语气坚定。
  “老师,我知道,你放心吧!”
  “还有,老师,那个绑架案受害人杨柳儿,与几起案件都有牵连,我一直在调查她,但基本没有破绽,真是谜一样的女人。”
  “我听说了,警局都传开了,听说天香国色啊!”吴征看了徒弟一眼,笑着扯开了话题,“身材爆炸似的火辣,是吗?”
  “确实,那大奶子细腰大屁股的,女明星似的,不对,我还没见过那么美那么性感的女明星。”
  两人相视哈哈哈大笑起来,案情分析在两个男人探讨美女的议论中结束……
  镜头转到了母子两人这边,别墅的甜蜜生活持续了一段日子,早上,娇媚的母亲会背着小彩和老母送上香吻给离家上班的小虎,晚上,回家开门就是美妇热情的拥抱迎接,一天工作的疲惫马上烟消云散,母子俩就如新婚燕尔的小夫妻,小虎如同生活在天堂一般。
  这一天,小虎在例行饭后散步时,抚摸着杨柳儿更加鼓涨的大肚子时,小心翼翼试探着说道,“妈,你觉得我们要把刘曼婷请来好好谢谢她吗?”
  的确,如果不是刘曼婷的通风报信,杨柳儿的命运还真不好说,虽然人是小虎救的,但她应该是杨柳儿的真正救命恩人,也是母子能重聚的大恩人,但由于杨柳儿吃干醋的威力巨大,小虎一直不敢提要好好谢谢刘曼婷的事。
  “哼,再也忍不住了要见她了,是吧!”杨柳儿打了一下儿子仍在抚摸自己肚皮的手,其实,杨柳儿心里当然知道没有刘曼婷,自己性命下场如何难讲,但身子的清白死活是守不住的,那天儿子如果还晚一步,自己就会怀着孕被那绑匪强行奸污。那自己真会生不如死了。
  “妈,你又吃醋啦?”
  “妈妈哪里吃…吃醋啦?是应该好好谢谢人家啊!”杨柳儿垂头依偎在小爱人怀中,温顺得如同一只小猫。
  “你看请她上家里来吃饭怎么样?去外面吃饭对她有些危险,怕万一被那个孔老板的人见到她和你在一起。”
  “好啊,我听老公的。”杨柳儿轻轻在儿子怀里说道,盘着满头如云的秀发顶着儿子的下颏。
  “对了,你说我们发现的那笔钱是不是就是姓孔的那人的?你准备怎么办?”杨柳儿忽地想起那笔钱,从儿子怀里坐直了身子,一双美目紧紧盯着儿子。脸上的娇艳红晕慢慢在消散。
  “我们先不要轻举妄动,杀了他两个手下,警方又盯着,他暂时应该也不会再有动作了,那笔钱九成是王中华从他那儿弄的,要不姓孔的也不会紧追不放,但现在钱是我们的,我不光要钱,绑架你的仇我还没报完!”
  两人散步完回到家中,刚一进门就听杨柳儿扔在餐厅的手机铃大响,老太太咕噜着报怨,“快去接吧,从你们出门就响个没完。”
  杨柳儿狐疑地接了电话,原来是市公安局的警察打来的,犯罪现场已经找到,需要受害人明天来现场确认一下。杨柳儿放下手机,与儿子深深对视一眼,小虎忙道:“妈,我明天请假陪你去。”
  一夜无话,第二天母子便驱车前往警局,然后大队警车拉着警铃浩浩荡荡开往郊区的农家小院。应警方要求小虎将车留在公安局大院,和妈妈一起坐上警车一同前往。
  半小时后,大队人马便到了小院之中,警戒线仍围住了小院,值守人员拉开警戒线放车队驶进小院,杨柳儿刚一下车便见到李雷和一男一女两个年轻警察站在院子当中,显然他们早就在此等候了。三人迎上来寒喧几句,互相介绍,由于徐伟案件,李雷与杨柳儿也算熟人了,另一个小年轻男警杨柳儿也回忆起是上次与李雷一起做笔录的何姓警察,而旁边另一个水灵灵的美女警员自然是胡灵灵了。
  杨柳儿把儿子向三人介绍了一下,李雷便问杨柳儿:“杨女士,对这小院有印象吗,你被匪徒带来的是不是这儿?”
  杨柳儿轻轻皱了下秀眉,“我一直被蒙着眼,而是又慌乱又恐惧,现在站在这儿还真确定不了,这院子一定有地窖吧?”
  闻言胡灵灵便机灵地亲热地拉了杨柳儿的手,象老朋友一样,“柳姐,当然有,我扶你下地窖看一看现场吧。”
  两人小心翼翼下了木楼梯,一站到地窖下,杨柳儿抽几下挺直秀气的鼻子,“对,这气味我永远忘不了,是这儿。”走过去找到了系铁链的地方,用脚轻轻踢了踢那条链子,回头对身向跟随他俩下来的李雷点点头,“李警官,是这儿!”
  李雷与胡灵灵对视一眼点点头,扶着杨柳儿又回到地面,小虎快步走过来,从胡灵灵手中接过杨柳儿的白嫩小手,扶着美母与警方又核对了一些细节,比如枪响前有无听见打斗啦,有没有听到两个绑匪更多对话啦,再就是被杀了同伴的绑匪带走后一些细节,其实,这些问题早就被警方问过,杨柳儿早按儿子教的记得滚瓜烂熟,又重新复述一遍,其实大多都是推说自己慌乱紧张不记得,眼被蒙着看不到。警方便悻悻结束了现扬确认,安排一台警车送母子两人回市局。
  毕竟杨柳儿是受害人,不是犯罪嫌疑人,警方暗中使用审问嫌犯的技巧,就是重复同样问题,当嫌犯做出不一样的回答时就有了突破口。但对受害人使用这些套路,自然是出自专案组李雷的指示。
  李雷胡灵灵小何三人望着母子离去的方向都一时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胡灵灵道:“组长,我觉得这对母子给我感觉怪怪的。”
  李雷转头望了望这酥胸高耸的小美女,“哦,说来听听。”
  “照理讲,被害人再次来到现场心情应该是比较紧张和抗拒的,因为一般受害人都不愿意回忆这种恐惧,但杨柳儿丝毫没有这种情绪,她的指认和回忆都平静得让我害怕,好像她在说的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一般。她甚至…也许只有女人才能体会得到吧,她的回忆中甚至带了一种甜蜜的味道,好象和别人回忆这是她和初恋男友约会的地方一样,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胡思乱想了。”
  “没事没事,很好,有时侯就是要头脑风暴一下,还有什么?”李雷有些喜出望外地鼓励着胡灵灵。
  胡灵灵红扑扑的小脸一红,“还有,我就乱猜了啊!她和她儿子更…更象一对夫妻,而不是母子。以我从女人角度观察,他儿子扶着杨柳儿的部位,动作,神态都完全是一个丈夫的感觉,而两人年纪相差悬殊,还是母子关系。”
  “哦?再说再说,还有什么?”李雷不由对这年轻女孩心生钦佩,自己看来没走眼,带她在身边是对的。
  “没了,组长。”她调皮地吐了吐粉红的小舌头。
  “还有,我注意到她儿子到了这儿也有些反常,你们下地窖后,他站在院子里对这个院子这个他母亲被绑架的地方,居然毫不在意,其实作为受害人至亲,应该对绑架拘禁自己母亲的场所应该有一定的探求好奇心的,但他连地窖口都懒得去看,眼前这栋两层小楼他连多看两眼都没有。”小何不甘示弱,也开始汇报自己的发现。
  “好好好,你们要超过组长我了,非常不错,你们俩我带在身边看来是我反而要向你们学习啊,哈哈哈哈”李雷爽朗地哈哈大笑,仿佛黑夜中看见一丝亮光。胡何两人倒扭捏着红了脸,“马上重点调查她儿子李小虎的情况,看来,我们漏了一个关键人物,还有,杨柳儿莫名其妙地有了身孕,也十分怪异,照说她老公刚死没多久,也没见她有男友,又寄居在张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你们也要盯紧点张家三囗,他们在徐伟案件中的角色十分可疑。”李雷喜色满脸,两个小跟班居然三言两语就给专案组增加了一条新突破口……
  从犯罪现场回家的路上,杨柳儿突然想起那天和儿子在土庙里过了一晚后,儿子送自己到郊区派出所附近后,又驾车带阮四尸体离开的事,便询问儿子如何处理这车和尸体的,小虎神秘一笑,只说要她放心,两人牵手下车,赫然见车库里停了张兵父亲的车,原来杨柳儿将母亲接到市区到小虎的别墅中照顾自己的情况通知张家,以免他们以为自己住在母亲家中。张父连声道这样安排更好,万一有情况到市医院更方便快捷,只说自己老糊涂了。
  今天两人突然上门来看望儿媳,见儿媳在母亲和女儿照顾下一切平安,小虎公司的别墅又大又宽敞比张家的别墅更加高档豪华,心中更是安慰不少,杨柳儿只问张兵的情况如何,两人摇头叹息,只说还好还好,要她不要担心。
  杨柳儿一见便知其实情况不好,张兵恢原无望。便转开话题又闲聊了下警方今天确认拘禁地点的事,张父一个劲自言自语,为什么要绑架杨柳儿却又不索要赎金。为什么对自己儿子下重手。这问题警方也问了杨柳儿,但作为受害人,杨柳儿只是装傻充愣,只是说绑匪反复问自己在老办公楼看见了什么,找到了什么,好像是怀疑自己从那废弃的老办公楼拿走了他们十分重要的东西。至于什么东西?警方也只能留下疑惑去问那个逃走的绑匪了。其实杨柳儿早把同样的话告诉过张父,张父显然因儿子身体遭受重创而精神受打击而不断喃喃自语而己。杨柳儿看得又难受又暗自庆幸。
  二老见杨柳儿一切安好,急着去医院看顾儿子,便又留下两万块钱急匆匆走了。
  高老太一见两人离开,便拉过女儿到自己房里,“今天去那儿看现场怎么样?一切还好不?”“没啥,都好,妈。”
  “妈问你一件憋了好久的事,小彩也想问,又怕你生气。”老太太望着自己女儿道。
  “啥事您说啊?现在咱母女还能有啥秘密啊?”杨柳儿疑惑又认真地也看着母亲。
  “那我就直说了,你是不是和张兵也…也行房了?”
  “妈,你说什么呀!”杨柳儿脸一阵红一阵白,又生气又害羞,“怎么可能啊!我只爱小虎,怎么可能和别人…那…那个?”
  “我们也奇怪,以你和你宝贝儿子这臭不要脸的恩爱样子,你也不应该会和张家那小子怎样,但他们家怎么会认了这胎儿呢?”
  杨柳儿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母亲与小彩都不知道自己和儿子导演的“狸猫换太子”,难怪难以理解。当下也只能对老太太道,“妈,小虎想了法子搞定的,你就放宽心吧,你女儿可不是个水性杨花的狐狸精。和谁都可以睡!”
  老太太就有些挂不住面子:“好啦好啦,妈妈怎么会是这意思?你儿子本事大我是知道的,这小子你可看好了,他现在真能啊,一边杀人放火的一边还做着香港人公司的干部,小时候沉默寡言的,我还怕他以后人老实被欺负,谁知他不光把你这当妈的…弄成了自己媳妇为他生孩子,还为你杀人,幸好杀的都是坏人。好吧!这事你不想说就算了,只要你俩自己不闹矛盾就行。”
  老太太一席话,说得杨柳儿满脸通红,“妈,你…你…你就是不忘记时时刻刻都要羞我!”装着生气,捧着大肚子一扭肥硕的巨臀扔下老太太去客厅找儿子老公撒娇去了……
  话说小虎联系上了救命恩人刘曼婷,邀请她来别墅吃饭,说夫妻两人十分感激她,一定要当面谢谢她。
  刘曼婷自然也是十分高兴,虽然自己对小虎颇为动心,但能够救下他的妻子,也算为喜欢的男人做了件让他记恩一辈子的事,而更重要的是,让她的真实身份的工作更易展开。
  原来,刘曼婷还有一个身份,几年前国安部通过她在民政局工作的妹妹找上她,因为家世有红色血统,人又漂亮,会两种外语,国安部希望招募她为国家服务,不得不说国安部应该注意她很久了,那时她刚刚离异,正在彷徨无措的时候,生活混乱,甚至有些放纵无度,国安有关人员找上门来,很成功地说服了她,将其纳入所谓“商干”队伍,其实就是一只“燕子”(注,前苏联克格勃的海外女间谍的民间俗称。)第一个任务就是通过港商孔家进入香港政商界。
  其实,国安部,总参二部,总政联络处这些单位早在建国后便接过抗战与内战时的香港特务网络,纷纷安插自己部门人员进驻香港,进行情报监控。可以这么讲,自从共产国际组织把注意力投向亚洲后,香港就是它的特务网络在亚洲方面最发达的地方,尤其在中日战争期间,香港是十分关键的中方抗战资金的主力通道。
  在天京北安门大屠杀事件中,很多学生领袖逃往香港,经由当时一个被称为“黄雀行动”(后被证明是由西方国家经香港政商演艺界人士组织策划)的计划被转移到海处得以逃脱,高层大为震怒,将情报系统的香港部门骂得狗血淋头,于是,总参总政国安等负责港台情报的部门全部领导被换,而且也在慢慢更新情报网络,需要大量政治可靠业务过硬的新人。
  刘曼婷不负众望,在香港机场成功钓到孔家二当家孔德中,很快成为其情妇,并随后在福川经营首饰金店发家,她直接向隶属的总叁二部五处处长刘棋汇报,刘棋在她成功钓到孔后,曾联系她,让她从此以普通商人和孔的情人身份生活,组织暂时不会分派任务给她,让她保持所谓“静默”。
  谁知,一个月前刘棋突然联系她分派了任务:招募李小虎。不惜任何手段。组织对旗下“燕子”说出这种话就是要“燕子”不惜色诱的意思。却不知刘曼婷早与小虎认识,而且两人己经互相有了爱慕之心,刘曼婷更是人美胆又大早主动献上了香吻。
  原来,五处不光想在孔家安插“燕子”,也想在同在福川市发展的霍家中埋下一条线,而最佳人选,经过多方调查,李小虎便进入五处视线,一,他家世清白,家属中多有学校职工,与当地政府部门均有亲属裙带关系,可保其基本立场稳定。二,年少但能力出众,是可大力栽培捏弄成为党国需要的人才的。三,他与霍家第三代女儿霍兰交情不浅,以后成为霍家得力干将铁板钉钉。
  这天傍晚,刘曼婷按约来到小虎的公司别墅赴约,开门就见夫妻两都在门口迎接,杨柳儿更是亲热一把抱住刘曼婷,口中连声道,“曼婷妹子,多亏你的救命之恩,我夫妻才能团聚啊。”
  其实两人才见两次半,第一次杨柳儿视之为情敌,这半次是算在地窖中,杨柳儿黑暗中根本没认出她,今天才是第二次,刘曼婷吓了一跳,十分尴尬,忙道:“姐姐,别这样,其实第一次见你们,妹妹就好生想和姐姐亲近亲近,我怎会见死不救呢?”
  进屋坐了,饭菜早己预备停当,小虎将老太太小彩都一一介绍,听到小彩是杨柳儿女儿时,刘曼婷不禁看了一眼小虎,心中有些诧异,“她原来还有个和她老公年纪差不了太多的女儿!”虽然早从妹妹刘曼玲口中得知两人巨大年龄差距,但突见小彩这么个年纪辈份的参照物与这对年龄悬殊的夫妻同框,心中说不出的一种异样感觉。老太太与小彩自然是口中感谢连连,众星拱月般将刘曼婷视为全家救命大恩人。
  五人坐定后,刘曼婷笑着从包中掏出一件东西,“姐姐,你看!”
  杨柳儿定睛一看,正是那条被阮四扯了去的腰链,原来,那日张德中让刘曼婷鉴定后,又把它作为阮老四的个人“战利品”还给了阮四,谁知这阮四色胆包天,竟敢偷偷私下送给刘曼婷,只说什么知道大嫂开店,对珠宝首饰有研究,链子就送给她参详算了。刘曼婷倒也没客气,心中知道阮四一直垂涎自己的身子,但又因其是孔老板的女人,不敢轻举妄动,刘曼婷心中好笑,但还是飞了一个媚眼给他,说着谢谢便笑纳了。
  杨柳儿又惊又喜,但生怕母亲和女儿猜出链子的用途和悬挂的部位,红着脸一把按下刘曼婷举着链子的手,“妹子,太…太谢谢你了,姐姐都不知道要如何感谢才好!”
  “完璧归赵而已,只有姐姐才配得上它啊,扯坏的地方我亲自修理好了”,看了一眼杨柳儿的大肚皮,“以后戴上有问题或尺寸不合适了只管找妹妹。”
  两人情投意合,年龄相近,真似那亲姐妹一般,席间五人谈笑风生,三个女人一台戏,四个女人要加戏,一餐饭吃得刘曼婷心满意足,全身舒泰,都恨不得就此住下来不走了。
  饭后,刘曼婷不好意思地瞅着杨柳儿,道:“姐姐,我有点小事想与小虎单独聊聊,你不介意吧?”
  杨柳儿哪会不介意,亲姐妹明算帐,老公可是她杨柳儿一个人的,旁人就算真是亲妹妹也别想碰小虎一根手指头。但口中却道:“姐姐哪会这么小气,你们聊吧。”
  谁知刘曼婷经过总参培训后,警惕性早成职业习惯,将对小虎说的这番话最好不在室内这种密闭空间,而且,她知道这别墅的主人正是自己情人孔德中正在全力针对的霍氏集团,多少也有些顾忌,便又讲道:“姐姐,不是我不信任你们,但这事我能和你爱人去外面空旷之处讲吗?他可以转告你,但我要确保我只讲给他一个人了,周围没有旁人也不会被偷录偷拍。”
  “好的,你们可以去小区散散步边走边聊。”杨柳儿见她这么说,顿觉此事不小,从救出自己这事看,这美女老板交游广阔,能量不小,背景不浅,她这么一本正经的,只怕此事悠关母子未来命运,当下也无暇吃醋了。
  小虎一头雾水被杨柳儿送出门口,与刘曼婷两人并肩而行,刘曼婷便坦然向小虎交待了自己还有一个隐秘身份,并将总参是怎么一回事说给他听,小虎年纪虽小,但自在霍氏公司工作后,阅历日渐丰富,悟性超绝,早已熟悉官场套路,港台及国际形势,以及天京政府操持国家的运作方式,很快就明白了五处招募自己的目的。
  “这事我还要征求老婆意见,要是别人来找,我肯定不会搭理。对了,姓孔的没怀疑你走漏消息吧?”
  “你处理得这么好,难怪刘处长看上你要招募你,你一个人就把他们都搞定救出了你太太,真有你的!”刘曼婷美目含情有些崇拜地看着这年龄比自己小了十几岁的俊朗少年。
  “设计成阮四见色起意,杀了同伙抢走我妻子。应该可以瞒过姓孔的怀疑是你走露的消息。”
  “他在警局的渠道也把你夫人报案的内容透露给他,他早信了八九分,警局他那线人又添油加醋把你夫人的美貌性感描述了一遍,说市局里见过你夫人的警察都被迷倒一大堆,我在他身边也就势给那阮老四下了眼药,说他老在我身后盯着我屁股大腿,老色鬼。他也摇头叹气,所托非人,色字头上一把刀啊。你计划完全成功了!”刘曼婷口中的“他”自然指孔德中。
  两人早在月色中走到母子经常亲热的小区深处的树林,刘曼婷不管不顾地红着脸牵起小虎的手,一路小跑,小虎自然知她心意,搂住美人儿的细腰,主动吻上了刘曼婷的香唇,美人一声娇啍,雪白双臂便搭在小虎的颈脖,轻柔搂住,与他柔情蜜意地唇舌交吻起来。
  刘曼婷将坚挺的胸紧压着小虎,两人靠着一棵大树,四下里静悄悄的,夜己经有些深了,两人肆无忌惮地疯狂亲吻抚摸,多日无法与怀孕母亲亲热的小虎激情上涌,不禁想起第一次与母亲在村中小树林中的一幕,想起也是这样的月色,借着月光剥开小阴唇肉片插入母亲娇嫩肥美阴道的场景,一下子热血沸腾,伸手便去解刘曼婷的长裤。
  刘曼婷双手用力搂着心上人,红着脸,双目紧闭只管与小虎舌吻不止,轻轻扭动腰肢协助爱人将自己长裤褪下,同时也将手往下去解开小虎的长裤,两人又吻了一刻,分开了嘴唇,黑夜中两人光着下身,裤子落在地上的枯叶中,刘曼婷转身扶住树干,又回头望了小虎一眼,美目满含着春水在黑夜中闪着勾魂摄魄的亮光,“快要…要了我。”
  小虎早挺着粗长的肉棒抱住她肥白的屁股,手便去摸那一片早已湿润的芳草地,入手便是柔软浓密的阴毛再往下便摸了一手的汁水,一股奇异香味从眼前这个光着肥硕屁股对着自己的女人身上传来,刺激得小虎的肉棒不觉又硬了几分,赶紧趁着月色,手抚弄开美妇护住女人秘道入口的滑腻湿淋淋的小阴唇片,龟头贴住肉穴入口,还没往里进,刘曼婷屁股往后微微一抖,便将紫色的龟头纳入肉穴中,小虎扶着女人的腰肢,便迎上女人往后耸动的白嫩浑圆的屁股狠狠地将整根肉棒顶了女人的膣道。
  “啊!”刘曼婷一声长呼,吓得小虎忙伸手去捂她嘴,“小声点。”
  “好粗好长,你一点也不怜惜我。”女人回头嘟着小嘴,又象生气又象撒娇,却又半眯了美目,伸出香舌一卷一卷地来勾引要与小虎接吻,小虎忙含了妇人的舌头,一阵吮吸,下身疯狂地耸挺不停。
  妇人边费力侧头与小虎接吻,一边也发了疯般往后挺动屁股,不一会儿,两人便汗水津津,女人身上异香愈加浓烈,“婷姐,你…你咋这么…这么香?”
  “啊,啊,我…我也…嗯,好舒服啊…我也不知道,嗯,嗯,出汗就会很香。”女人一边呻吟一边回答,“不过,今天…啊…啊…好象…好像格外香。”
  小虎好奇凑近刘曼婷脖颈边,果然异香更甚,又伸手去女人上衣内摸住女人汗津津滑溜溜的两只雪乳,再去闻自己沾上女人汗液的手,果然好像刘曼婷的汗水都散发一阵令人欲火焚身的奇香,小虎下身更加在美妇肉道中涨大,只觉就要发射,忙减慢了抽插速度,为分散自己射精的注意力,便好奇地用嘴去舔了一下女人颈项上的汗珠,只觉不似平常人汗水那么咸涩,反而有些回甘般可口,便伸长舌头在妇人脸上,耳边来回舔吸,刺激得刘曼婷呻吟连连,只恨小虎抽插速度不快,将屁股往前一抽,小虎的肉棒“啵”地一下甩出一圈妇人淫荡的汁水,从肉道中脱出。
  妇人转身过来,伸手捉住肉棒,手忙脚乱往自己阴毛丛生的洞口引去,小虎会意地搂起美妇一条结实紧绷的大腿,让妇人洞口更加张大一些,腰力一顶,两人湿淋淋的性器又融为一体,一个抽插一个迎送,妇人的汁水从两人连接处往下滴落不止,很快就将两人站立处浇湿一大片。
  小虎心道,婷姐怎么和妈妈一样,是不是美女的水天生就量大啊?这婷姐淫水也这么多啊,口中也忍不住说了出来,“水好多啊!”
  刘曼婷脸更加红润发烫,把脸贴住小虎的耳边,“你尝尝那…那水儿…”
  小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妈妈与自己欢好时,在自己肉棒没插入肉道中,情欲欢抑,下身阴道急需男人爱抚时最多要自己去舔弄牝户的肉唇片,用舌头伸进肉道口抽弄,但绝不会要他去品尝淫水,也一直认为男女之事的水都很脏。而现在刘曼婷正被抽插着,居然要自己去尝她的淫液!
  小虎用手去两人交接处摸到一些妇人的淋漓下滴不停的汁液,伸舌一舔,只觉异香扑鼻,比那汗液香气更浓郁,入口居然有如蜜汁般香甜!当下只觉棒身暴涨,一股浓精暴射而出,将妇人阴道子宫灌了个满满当当,“啊!”女人又是一声长呤,浑身颤抖地抱住小虎,“再吻我,快!”…
  两人激情过后,终于云住雨停,各自捡起长裤穿好,刘曼婷温柔地依住小虎,如同妻子行完房后依偎丈夫般,“是不是奇怪我的汗水和下面流的水?”
  “婷姐,你这…这是咋回事,我妈…妻子的水儿完全不一样。”
  “傻瓜,正常女人都和我不一样的,汗香还能找到古代香妃的先例,是内分泌系统的问题,下面水有香甜味我也…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去看过医生,也检查过,找不到了原因。但医生说与个人体质有关。不知道和我以前去巴黎订的一种保护女性生殖系统的口服剂有没有关系?”
  “哦,我能也去预订些吗?”
  “怎么?想给你老婆用啊,这可不一定对每个女人都有效啊。”
  两人情意绵绵地拥着说了半晌情话,刘曼婷将国安招揽的事语重心长地劝小虎要慎重,因为在这个国家拒绝党国给的机会意味着什么,不言自明。而且组织居然把她的身份主动暴露给小虎,招幕不了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两人回到家中,又与杨柳儿她们闲聊片刻,刘曼婷便与小虎依依不舍地告别而去。
  刘曼婷前脚刚走,杨柳儿便一把拽住儿子拖进自己房间,一把搂住儿子,便如同猎犬般抽动自己秀气挺直鼻子,去儿子脸上,身上闻来闻去,“讲!和曼婷亲热了没有?”到底是自己救命恩人,虽然吃醋,心底还是记着恩的,要不,只怕早骂上狐狸精了!
  “妈,你又吃上醋了,你知不知道,曼婷姐其实还有一个身份,她是国安系统,就是国家安全部门,专门负责培养间谍,截获国际商业军事情报的单位的秘密外放人员,你可能不懂,简单讲也就是一个女间谍,她还被派来招募我。”
  女人到底出自农村,教育程度也不高,哪里明白这些绝大多数国人都不了解的领域。只听说国安,间谍,情报,就已经吓得连吃醋也忘记了。
  “你怎么回她的?那什么国安咋就盯上你了!”杨柳儿虽然知道儿子本事,但这国十亿之众,小小清水村的一个“普通”毛头小子怎么会落入国家眼里,还来主动招募?别人要干个城管,协警的还要找关系送礼呢。原来,在张兵家经常听张父把这些官场往来趣事在饭桌上摆龙门阵,妇人对社会的生态也有了一定了解。
  “估计是和我工作有关,他们想借我多了解香港的霍氏集团吧也许。”
  “那你干脆辞职算了,咱又不缺钱,你不会真想做个间谍吧?”
  “妈,我怎么可能想被人控制,自由自在的多好,我看曼婷姐过得并不开心,虽然锦衣玉食,可即受人控制又要与个老头子同床共枕,也不知道她当时咋想的。但辞职这种太与他们对立了,以后把我当成敌人对付,那咱们全家都会被牵连,国安部门是权力极大的机关,里面随便一个工作人员到了地方上,方方面面都要给面子的,我暂时拖着不拒绝也不答应,走一步看一步吧。”
  母子两人忧心忡忡在床边坐着又说了会儿话,美妇早把逼问儿子是否与刘曼婷亲热了的事忘到九宵云外,满脑子是儿子与自己,还有两人的孩子及全家的安全与未来命运的事情。
  “妈,我托朋友订了些保护女人生殖系统的进口药,你要不要试试?”
  “可以啊,有什么作用?不会象你那个变态死鬼老爸一样想催肥我再和我做爱吧?”杨柳儿红着脸,心里知道儿子肯定会比李克伟爱惜自己。
  “妈,怎么可能!这药巴黎来的,别人自己买来服用的,对子宫啊卵巢啊都有好处,你不会只想和我生一个吧?再说,你现在也够肥了,我儿子早就把你催肥给他父亲享用了,哈哈哈。”说着早伸手抓住杨柳儿在孕妇服下微微抖动的雪白大奶,轻轻揉弄起来。
  “啊!臭老公!”美妇被突然捉住巨乳,心里一惊,马上柔情上涌,便转头眯着美目,“你这小变态,妈妈知道你也遗传了你老爸喜好,特别喜欢和肥肥的我做爱,你四五岁就是妈妈最肥的时候,那时候你就知道用力捏着我奶子逼我张开嘴亲我,臭小流氓!”,说罢,媚眼如丝地凑近儿子脸庞,吐着柔软红润的香舌递去儿子口中,小虎早被美妇一番又色情又撒娇的话弄得肉棒在内裤是一跳一跳,赶忙张口接了,含住妈妈香舌便吮进嘴中,用力一吸,妇人“嘤咛”一声娇哼,舌头尽根进了儿子嘴里,只吻得她心肝儿颤颤,抓在儿子手中的肥白大奶的奶尖儿又开始一股股地流出淡白色的奶水。
  良久,两人只吻得口水流了杨柳儿胸前一身,和着杨柳儿傲人双峰流出的奶水,上衣都湿透了,杨柳儿推开儿子,胸前湿漉漉的孕妇服早贴在两只肥硕白嫩的大奶上,十分不舒服,“你出去,妈妈换衣服了。”
  “你换你的,我还要和你说会儿话。”
  美妇知道儿子心思,哪是想和自己说会儿话,不过是孕期两人有段时间没做爱了,他想看看自己裸着上半身的样子解解馋罢了。
  杨柳儿便去衣柜翻出一件白色T恤,然后背对儿子脱去孕服,只将雪白丰满的后背亮给儿子,小虎一下就受不了了,起身就去抱杨柳儿,“等等,妈妈穿上这衣服,你再看再抱我。”杨柳儿半裸着羞得躲开儿子的拥抱,手忙脚乱把T恤从秀发如云的头上套下穿上,一边抽空拍打小虎去抓摸自己乳肉乱晃硕大雪峰的手,好容易穿上,杨柳儿象个小女孩般口中“当当当当!”仿佛一幅盛大美景就将开幕一样猛地转过身来。
  小虎就见到让人鼻血喷溅的一幕,只见紧小的白T恤将母亲的上身肥肉紧紧裹住,两只随着杨柳儿转身甩动不停的巨乳将白T撑得好像马上就要涨裂,两只奶尖儿仍未停止分泌奶汁,顶着白T恤前湿了两个圆圆的水印,清淅地显出通红的乳头形状,而往下,白T恤早己无法完全罩住美母那圆滚滚的大肚子,勉强裹住一截,肚脐眼都露在外面,杨柳儿稍稍一动,白T恤裹住鼓涨肚皮的一截就会自动上卷到大奶子下,把整个雪白又鼓涨如球的大肚子露出来。美妇又用手把衣服扯下去想包住自己肚皮,这景象看得小虎肉棒硬挺如枪,虽与刘曼婷刚刚大战了一回,但美母对他的性吸引就像永远不会停下的永动机。
  “好看不?”美妇脸泛红霞,知道这紧身肉弹般的身子对儿子的威力,小虎早就想去抱着母亲上床做爱了,但又怕伤着胎儿,便搂着美妇轻声道,“能做爱吗?妈妈,我想死你了。”见杨柳儿羞得低下头轻点了点,便扶着妈妈急步向床前走去。
  正在此时,房门外响起敲门声,外婆声音传来把两人吓了一跳,“小虎,该上去睡觉了啊!几十岁也不知轻重。”杨柳儿只臊得满面通红,老母亲后半句明是在骂自己怀了孕还贪图欢愉,不注意胎儿的安全。忙把儿子往床下推了推,自己一改孕妇的臃肿缓慢,“嗖”地一下如狸猫般灵活地钻进被子,整个人都钻进被中,只留出满头如云般黑色长发堆在枕上,被中传来美妇嗡声嗡气的声音,“听外婆的话,出去回房吧…”
  原来老太太见两人去杨柳儿房间久久不见小虎出来,便猜到两人只怕又厮磨在了一起,只怕性起又要行房,由于担心女儿身孕,便不管两人面子去打断了两人的好事。
  小虎也害羞也无奈地把硬得发痛顶着裤子的阳具拨到指向上方,哈着腰不让门外的老太太看到自己的丑态开了门,一步一挪缓慢上了楼梯……
  高老太把杨柳儿的门重重关好,居然掏出钥匙把门从外面锁了,“你们两个家伙还要不要我老太婆呆了!说了孕期要小心要小心,几十岁的高龄产妇了,还以为自己是小姑娘可以折腾啊!小的也是!要做爸爸了还不懂一点事!也不知道心疼自己女…妈妈!”老太太真有些生气了,老人家是十分担心自己女儿和自己“孙儿”或“重孙儿”安全的。
  母子两人一个钻在被中一个走在楼梯上不约而同吐了下舌头,大气也不敢出,心中却充盈了幸福感,满满的遍及身心,在外婆兼母亲的高老太太的责骂声中,平静祥和的氛围围绕在这别墅的一家五口之中……
  却说专案组在受害人确认现场后,又彻查了周所长办公室,自然找到了他与孔德中联系的手机,不过拔打过去对方手机己停机,查号也毫无用处,那时候随随便便就可申请一个号码,无需身份证明。甚至周横这只手机如果不是在他办公室找到,也无法证明是周横所有。
  不过,通过电信技术恢复了最近通话记录,双方对谈显示出周与一位姓孔的有雇佣关系,正为对方追讨一笔巨款。而被周称为孔老板的,明白人当然知道是谁。
  再一次,这条线索又将孔德中与周横之死联系上了,但这条线索牵连太大,吴征还是畏手畏脚,犹犹豫豫。
  而李雷他们查得小虎居然年纪轻轻进了霍氏集团先做保镖现在又做了中层干部,李雷愈发重视起来,知道这小子不简单,但这条线索他吩咐胡何两人不要声张,毕竟只是三人头脑风暴的内容,甚至胡灵灵还暗指母子两人有乱伦嫌疑,这传出去可不是闹着玩的。
  专案组正在焦头烂额之时,公安部突然空降了一个处长到专案组担任副组长,原来,按二连三警察被杀,枪支遗失,公安部按捺不住干脆派出监军,这个处长姓马名军,奇怪的是他一直在资料档案处主持工作,并不是一线办案工作人员,平时也没听过他办理过什么案件,专案组也有人传他实际工作办公是在国安部,兼任公安部档案处处长。
  马军一到专案组,与吴征和李雷先开了个碰头会,会上,马军声称来之前己经详细研究了几起案件,根据专案组汇报的内容,他个人认为,所有事起点都可能来自王中华的自杀,吴征此刻再也不敢隐瞒,忙将李雷与胡灵灵在清水村老办楼的血迹照片的事向马军和盘托出,不过说是刚刚查获未来得及向上面汇报。却闭口不提他原来和李雷对这条线索追查下去的顾虑,王中华之死追究下去可能会牵连官场里的顶头上司和港商大老板这些他们惹不起的角色……
  五短身材,圆头圆脑的马军一听,马上神色严肃起来,“吴厅长,这是个新情况啊!”吴征在省厅是厅长助理,属于副厅级,与公安部的处长级别其实差不太多,只不过吴征在公安系统资历较老,所以马军来做他副手,是实际上是委屈马军去下面低配了的。但专案组只是临时组织,也就无所谓了。
  “这样吧,咱们去清水村再走一趟,正好,马处长履新,去可能是所有案件源头清水村去访一访,看看马处有何灵感,给咱们带来突破!”吴征看了李雷一眼,吐出了口中的浓烟。
  李雷连声咐和,三人便在烟雾缭绕的吴征办公室继续讨论案情,话题又转到杨柳儿身上,作为关键人物,她的美艳之名竟然在公安系统里直接传到了中央的公安部,连马军也知道了,三个男人说着说着,便由讨论案件成为讨论女人,李雷直奉承马处真是平易近人,随和接地气,三人片刻就处得如同多年的好弟兄一样……
  再说这一天,小虎从公司回家,刚吃完晚饭,突然听到门铃大作,四人面面相觑,这大晚上谁找上门还这么焦急?
  小彩跑过去从猫眼往外看了看,喊了声:“哥,你来!”小虎一个箭步就到了门前,小彩早让开了身子,小虎凑上一瞧,赶紧把门打开,只见霍大小姐双眼通红站在门口,两个壮汉分立两旁,小虎忙连声招呼:“霍小姐,你怎么来了?赵哥,李哥,快,大家赶紧进来吧。”
  两个壮汉都是小虎的保镖同事,都是霍兰的保镖兼司机,只不过小虎现在更多是进入地产业务管理,在霍兰身边反而呆得不多了。两人相视一眼,又望了霍兰一下,齐声道:“小虎,我们在车里等小姐,你们好好聊聊吧。”
  霍兰对他俩点点头,快步进了房内,小彩关了门,傻傻地看着这个比她高出几乎两个头的高挑黄发女人,小虎赶紧把家人向霍兰一一作了介绍,“这位是霍总,是公司财务总监。”
  小虎还在慢条斯理作介绍,霍兰已经“哇”地一声扑到小虎身上,放声大哭起来,杨柳儿当场脸就变了颜色,只不过霍兰哭得兰花带雨,一时发作不得,只气得高耸的胸脯起伏剧烈,两只小手都捏得指节发白,小彩一见大势不妙,马上上去拉着霍兰的手,亲热地连声问,“兰姐姐,兰姐姐,怎么啦,我哥工作上惹你生气了?”
  这一句又稚气又关切的问话让霍兰清醒了过来,忙松开了尴尬万分的小虎,强行忍住眼泪,转向杨柳儿道:“柳姨,对不起,失礼了,还没向您道平安呢,您平安脱险真是太好了,您出事的那些天,小虎都没个人样了。住这儿还习惯吗?有事尽管提,就当您自己家一样。”
  杨柳儿竭力忍住满腔妒火,毕竟自己还住着人家的别墅,小虎也还在她家公司打拼呢,“霍小姐,多谢了,托大家福,老天爷保佑。你自己这是怎么啦?”
  小虎也忙问,:“对啊,霍小姐,你这是咋了,怎……”转眼见妈妈象只母豹子一样目露凶光瞪着自己,忙将后半截话咽了下去,转头躲开美妇的视线,额头己经渗出了一丝细汗。
  “柳姨,我爸,我爸…也被人绑架了!”这次,霍兰扑在了杨柳儿身上,早忘了她是个孕妇,因为在心里默认了自己是小虎的女朋友,便对小虎的母亲杨柳儿也是不自觉地亲热而无所顾忌起来。
  杨柳儿慌忙扶着她坐到沙发里,小虎早忘了超级醋坛子那要杀了自己的眼光,快步走到两个女人身边,蹲下身子,“霍小姐,咋回事?你慢慢讲。”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1/26 10:33:46

第三十一章
  原来,霍英杰在香港每年都会去泰国拜访老友,这次居然突然失联,带着的两个保镖一死一伤,现在还在泰国医院,而霍英杰就此失踪,今天晚上霍兰接到香港电话,得知此事后方寸大乱,六神无主就下意识来找小虎。
  “你家报案了吗?香港那边要你怎么办?霍总出事多久了?”小虎连珠炮般问道。
  “报了,香港警方在联系泰国警方,还没有消息,就是今天的事,我妈要我马上回香港,我弟弟在美国,也在订机票了。”
  “那你的意思。”
  “你能不能陪我回香港?我妈担心有人在对付霍家,所以我想你保护我回去。”
  “没问题!我……”话刚说到这,突然想起怀孕的母亲,眼晴便去看杨柳儿,杨柳儿本来专心在听霍兰说话,察觉儿子的目光后,小嘴不自觉地往下撇了撇,也将美目望住儿子,听到儿子这么快就答应了霍兰,不由带上了几分哀怨:“这么大的事,小虎肯定会尽力尽力的,霍小姐放心吧!”
  小虎温柔地看着妈妈,目光中满是赞赏和爱意,知道这位超级醋坛子能忍住爆发讲出这么得体的话是多么不容易。
  霍兰芳心大慰,“明天我就安排你申请港澳通行证。”
  四人又一起安慰霍兰,说霍总吉人天相,一定会平平安安归来。
  见天色已晚,霍兰泪眼婆娑地告辞众人,一边拖着小虎的手不放,走到门口,直到打开门,怕等在车里的赵李两人笑话,才放开了手,“我还有几句话给你讲。”
  小虎回头对杨柳儿三人道:“我送送霍总,就回。”,特意将“就回”说得重重的,同时看着杨柳儿。杨柳儿脸一红,“去吧去吧,霍小姐一路平安啊。”
  霍兰与小虎上了车,赵李两人十分默契地并不发动汽车,知道小姐有话对小虎讲,霍兰便严肃地看着小虎讲出了不方便在他家人面前说的话,原来,保护霍兰回港只是任务之一,霍兰会呆到父亲获救才会重返福川,小虎他们可能无法在短期回来,而且如果有交付赎金等任务,也会有一些危险性,毕竟有之前两个保镖一死一伤的例子。
  小虎对危险浑不在意,他自己差不多已经是一个经历丰富的杀手了,虽然还很稚嫩,但他悟性极佳,不光是在搏击射击方面,对如何犯罪和逃避制裁的悟性也是绝佳。但如果在香港时间太久,妈妈已经是临产前夕了,万一错过妈妈分娩之日,那可就……
  送走霍兰她们,小虎转身回到别墅,开门进去,就看见外婆与母亲粉面含霜地坐在客厅沙发上望着自己一言不发,冷若冰霜。小虎心里知道要坏,故作轻松,“小彩呢?睡觉去了?”一边走向母女两人。
  “你和这位霍大小姐到底啥关系,当着我们她都敢往你身上扑,要是没旁人,怕不会把你吃下去啊!”高老太太开腔了。这是在替自己女儿讨公道呢。
  “外婆,她是我老板,香港那边本来比我们开放,她父亲又出了这么大的事,一下情绪爆发失控了而己,我以前可是她最厉害的保镖,她不过是在寻求我的保护帮助,你们别多心了!”说着要别人别多心,他自已倒有些心虚地去杨柳儿那丰肥身子边挨着坐下。
  杨柳儿板着脸,“坐远点,严肃点!”一边抬起肥硕圆臀往老母亲那边挪过去了一点点,不让小虎挨着自己那肉乎乎的身子。
  小虎死皮赖脸地也跟着往那边一挤,仍紧紧挨着杨柳儿那性感肥硕的身子坐了。
  杨柳儿又让开一点,小虎又挤紧一点,三两回合下来,两人已经是嘻嘻哈哈打闹在一起,杨柳儿红着脸,小虎则腆着脸,正如同那初涉爱河的小男孩女孩一般,两人紧挨着高老太坐在一起,抱成一堆,母子俩拉拉扯扯,你浓我浓,两人脑袋都挤到一块去了,丝毫没注意老太太眉头都皱到连到一起了。“好了好了,当着我的面不要脸了是吧!本来要帮你讨个公道,这么不争气,被自己男人逗两下就笑得象个小傻瓜一下,他以后去喜欢别人,被小狐狸精勾跑了,不要你了,看你还笑得出!”老太太“蹭”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母子俩失了依靠,杨柳儿娇声惊叱:“哎呀!”抱着儿子双双倒在沙发上。
  “快滚回自己房间睡觉!”高老太又好气又好笑,心知女儿与孙子互相爱得天昏地暗,别人就算惦记孙子,但母子情深似海血缘深厚,又有了爱的结晶。任何一个女人也不可能取代自己女儿的地位。何况自己这女儿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恋爱的缘故,越发漂亮越发显得年轻了,这十里八乡真还没人能比上一比的。霍家小姐虽然年轻一些高一些,相貌身材还真比不了。自己发发威也不过是提醒孙子别太沾花惹草。但男人嘛,只守着一个女人过,唉,难啊,何况,小虎还是有妻子的人了,真是一团乱麻,年轻人的事,让他们自己处理吧!
  第二天一早,霍兰便安排办理小虎的港澳通行证,心中突然想到只怕要等很久,因为那个时候内地居民办理通行证是十分困难的,连有直系亲属在香港,要赴港探亲的申请也不容易,据说还有地区配额的,别人用完了配额,你就无法申请了。心中一阵烦闷,便计划带小虎和自己安排走南边沿海边境偷渡去香港的同伴一起,但又担心被海警边防抓住,在办公室踱来踱去。
  到了下午,带了小虎一起去申请的叶部长回来了,“霍总,奇了怪了,我今天刚把申请书递到窗口,还没有打电话去找老严打招呼,粤州市公安局竟然好像早就传真来一份通行证在等着我们,反正我们等了不到半小时,就拿到了通行证,平时走老严那条关系最快也要两三天的,普通人只怕要几个月。”原来,老严是粤州市公安局五办的副主任,而五办是专门开具内陆居民赴港澳通行证的单位。
  “是吗,太好了,那赶紧订明天上午的机票,我和小虎先走一步,那几个走暗道水路去的你安排一下。武器装备吩咐老赵他们照看好。”原来叶部长也是霍家从香港带来大陆的心腹,明面虽是主管人事,但其实是一个类似福川分公司大管家的身份。
  “我有件东西麻烦叶部长让他们一起带去香港。”小虎忙道。
  “是啥不走飞机自己带?”霍兰有点奇怪。
  “一把克洛格和消音器。”小虎道。
  “消音器?这东西可不太好弄。好的,放心,一定安全送进香港。”叶部长见小虎居然有十分难搞到的消音器,心中不由又对这小小少年更多了几分敬佩,手枪对霍家来说毫不出奇,但消音器属各国管控限制性装备,很难通过正常渠道弄到手。尤其西方手枪配套的原装货更是难上加难。但老江湖的她也不多问,留下两人自己去订机票了。
  小虎又安抚霍兰一番,霍兰偎在情郎怀里,忧心忡忡,心里牵挂父亲,连与小虎亲热的心思都淡了,两人又情意绵绵说了半晌话,小虎见时侯不早,便告释回家做准备去了……
  小虎回到家,急匆匆去了杨柳儿房间,“今天申请港澳通行证,去了就拿到手了,经常办理这些文件的霍小姐她们觉得简直不可思议。妈,是不是国安部可能一直在盯着我们啊?”
  那个年代能去香港的内陆人廖廖无几,对绝大多数人来说香港就是国外,而天京政府是一直对普通民众限制自由出境的,平时听张兵父亲和沈白雪的父亲说起过香港,他们这种有钱有社会地位的都只能望江兴叹,想去看看玩玩难于登天。
  杨柳儿也是十分吃惊,听儿子详细说了叶部长的话,一时不知是喜是忧,万一真是国安系统还紧盯儿子,未来母子前途又平添了一丝隐患,何况自己哪会愿意让他做这种危险性极大的间谍工作!
  一时两人相对无语,只好走一步看一步,希望是自己神经过敏。
  是夜,晚饭过后,小虎宣布了明天就会飞去香港,随手给沈白雪打了电话,把事由说了一遍,沈白雪自然又是怨气大作,在电话里报怨自己父亲为了自保把小虎推进了霍氏公司这个“火坑”,弄得现在骑虎难下,又问:“你妈的意思呢?她同意你去吗?”
  小虎瞟了一眼在旁边装得若无其事的杨柳儿,对话筒道:“我妈同意,只是要我注意安全。”杨柳儿开了口,沈白雪自然也不能阻拦,而且心中知道小虎现在在霍氏公司混得风生水起,小小年纪就事业有成,已经是十里八乡的大名人了,沈父的生意也借霍氏集团助力脱困,现在霍先生有难,霍小姐亲自上门救助,小虎其实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推辞的,两人电话里啰啰嗦嗦又纠缠半天,沈白雪最后恋恋不舍反复叮嘱丈夫小心安全,挂了电话。
  小虎要去香港参与救人,小彩和老太太自然十分挂念,尤其老太太唠唠叨叨了半天,杨柳儿倒是一语不发,只是整餐饭间,美目没离开过儿子。老太太见了这状况,便对小彩道,“小彩啊,吃了饭回屋早点休息啊。”
  小彩本来要在客厅看会儿电视的,刚要回嘴,见外婆瞪了自己一下,对杨柳儿那边努了下嘴,鬼精灵的小彩一下就“嘻嘻”了一声,一下子窜进的己房间去了。
  老太太又道:“柳儿啊,妈今天借你房间睡一晚,我那边总睡不踏实,看看睡你屋咋样。”
  杨柳儿早已会意,羞得头低到胸前不敢抬起来,耳朵都红得发烫,用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嗯”了一下。
  小虎见状大喜,这是外婆见自己出远门,同意让妈妈和自己在临行前睡在一起了。
  见老太太也回了屋,小虎牵着妈妈白嫩小手就往二楼走去,杨柳儿低头一声不吭温顺地如新婚小媳妇一般被牵着跟在儿子身后。
  拉开门刚进房间,小虎就把美妇按在门上,拉下杨柳儿宽松的孕妇服,低头含住了母亲的一只肥实的乳房,叼住颜色变深了的奶尖儿,如婴儿般吮吸,杨柳儿“嗯嗯啊啊”一会儿,奶汁就开始分泌,小虎抓住那无法掌握的巨乳,揉挤着让奶水直接射进自己嘴里。
  「嗯……你呀,你妈怀孕了你还要吃奶,不怕给你吸完了你儿子没得吃啊!」杨柳儿摸着他的头打趣道。
  「唔~ 妈,你奶子这么大,怎么会没奶呢?说不定到时候又涨奶还要我帮你喝呢~ 」小虎搂着母亲说道,两人又回忆起幼年时小虎爬在杨柳儿那肉山般身子上帮她吸奶两人互相吮吸唇瓣亲嘴的场景,都有些兴奋起来,小虎跪下去,侧头贴在母亲肚子上,「妈,我好像听到他在动。」
  「噗嗤~ 」美妇娇笑,「是在和爸爸打招呼吧 」
  「妈,我有点想……再听你叫我爸爸。」小虎看着母亲,把“你”字重重地突显一下,杨柳儿白了儿子一眼,红着脸没说什么,但是手已经摸上了儿子的裤子鼓包处。
  小虎三下五就脱下了裤子,露出了自己的坚挺的肉棒,又把美母抱到床边,脱下杨柳儿的孕妇装,很快,儿时记忆里那座雪白的肉山又呈现在小虎眼前,不过肉山的主人早没了那时作为一个母亲的坦然,只见她脸颊飞红,目含春水,双臂自然地害羞捂住自己那两只奶肉肥硕的大乳房,大肚子倒是把光滑湿润的牝户遮住,头也不敢抬起来看儿子,盘着的贵妇头散落出一缕秀发垂在脸边,看得小虎肉棒指着母亲跳个不停。
  “妈,你现在除了肚子和那时候被他催肥时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迷死人了。”小虎情不自禁叹道。
  “就知道你也好这口,小变态!”杨柳儿羞得脸红到耳根,抬头用美目狠狠剜了儿子一眼。还是自然的伸出手握住肉棒上下套弄。
  小虎和母亲在床上紧贴着,抓着母亲的肥奶,另一只手捏着她的屁股,在母亲耳边穿着粗气,「嗯……妈,我可不会为了我性癖去用药把你催肥,我上次说的药是,…让…让你下面流的水儿变甜的,还可以保护生殖系统,让你再给我生三四个。我爱你~ 」小虎忍不住把药物的特性讲了出来。
  「嗯……儿子,真的吗?妈的水儿变甜了,你就全吸着喝掉吗?妈的水量你…你…知道的,嗯……」母亲被小虎抚弄得身体不停地扭动,欲望在此刻渐渐高涨,口中便顺着儿子开始胡言乱语地调逗他,母子两人的身体都愈发滚烫。
  「妈,你多弄弄前面,这样我射的快,免得你累着……」
  「嗯……知道了……嗯……」「儿子,你鸡巴真硬,妈妈爱死了……嗯……真想让它进来……嗯……」
  「妈,我爱你,嗯……」
  母子俩呼吸浓重,耳鬓厮磨,时而双唇接吻,时而两舌缠绵,小虎手捧住奶肉四溢流满奶水的滑溜溜的雪白大奶,不再敢捏弄,生怕奶水会多到把床都弄湿。母亲的手在儿子的坚挺肉棒上下套动,母子俩上面是儿子大手温柔爱抚,下面是美妇小手套弄节奏迅速。
  杨柳儿撸了好一会儿,小虎还是没想射的感觉,见美妇头上都有些汗珠了,「妈,累了吧?要不别弄了。」小虎关心母亲的身体,想起了外婆前些日子的责骂,自己的欲望忍忍就行了。
  「没事,你站起来,妈试试。」
  小虎知道母亲想给他口交,却担心母亲又干呕难受,「妈妈,要不算了。」
  「让你起来你就起来,妈试试,不舒服就算了,很久没吃了,有点想尝尝。」美妇说到后面声若蚊蝇,脸都红完了,美目也不看儿子,一直低着已经秀发散乱的贵妇盘头,听母亲这样说,小虎被她温柔套弄的肉棒又硬了几分,昂首向着母亲敬礼。
  「坏家伙……」母亲轻弹了一下龟头,握住肉棒,小心翼翼地左看右看,爱不释手般,先用舌头舔了一下,小虎不禁「嗯……」发出一声闷哼,不由自主往前一挺,而美人儿正好轻启玉唇,张开檀口,肉棒生生就捅进美妇嘴中,很久没感受母亲的温暖口腔,滑嫩的触感让小虎如触电一般。
  杨柳儿有些猝不及防,抬头有些哀怨地瞪了儿子一眼,嘴巴都开始含住鸡蛋般大小的紫红龟头吮吸不止。
  小虎也不敢让肉棒深入母亲的嘴巴,母亲好不容易习惯了口交,虽然每次都基本要竭力吞没儿子粗长的肉棒,但现在怀了孕容易干呕,便只让她包裹着龟头吮吸,舌头在马眼上打转,控制着自己想一插到顶的欲望,看着母亲认真吮吸的样子,小虎解开杨柳儿早己散乱的勉强盘起的长发,让母亲如云似瀑的秀发披散在雪白的颈项与光滑的后背,控制着自己挺动的欲望,一动不动,只让美妇自己管理吮吸的深度,「妈,还恶心吗?」
  「唔……好多了,不过还是不敢太进去了,嗯……儿子的大鸡巴,真好吃~」
  美妇低声回应着,说到“大鸡巴真好吃”时,几不可闻,但抬头仰脸一副女人臣服模样,媚眼如丝大胆望住儿子的双眼,手上的动作也不停,换了一只手继续撸着儿子的肉棒。美目仍是一眨不眨地望着儿子,小虎马上反应过来,弯腰去捧起美人儿羞答答的粉脸,张嘴吻住了美妇,美妇早等着与儿子唇舌交缠,所以不顾羞涩望着儿子,见儿子会意低头来亲自己,再将充满妇人高潮情欲的舌头尽根往儿子嘴中送去,口中“嗯嗯啊啊”呻吟声不止。手中也是套弄不休。
  小虎只觉一股电流从腰间爬上大脑,“啵”地脱开美妇仍纠缠不止的丰唇香舌,「哦!妈,我要射了,你抓紧了。」
  母亲听到信号,加快套弄肉棒的速度,将早已被口水和自己在与儿子搂抱缠绵时流了儿子一身的奶水弄湿的肉棒贴着自己的巨乳,手上动作不停,「射吧,乖儿子,射妈妈奶子上……射出来……妈妈要……」
  美妇知道小虎喜欢听这些,但小虎最爱听的,在两人开始做爱前就提出的“爸爸”两字,妇人究竟还是害羞无法启齿,虽然上次在老母亲家,在自己儿时的床上喊出了口,但那也是儿子肉棒在体内抽动时,她情难自控才喊了儿子做爸爸的,此刻挺着大肚子,哪里开得了口喊小虎“爸爸”!
  但即便如此,这些美母口中出来的淫语也让儿子精关难守,再也忍不住,一股热流随即冲出马眼,「哦!射了,妈……」
  「嗯……」杨柳儿紧紧捏住肉棒,只觉捧身猛地涨大一口气“扑扑”连射了十多下,终于结束了。妇人的小手还扶着儿子的肉棒,一只手垫在胸前,免得精液流下去。小虎喘出几口气,摸着美母的脸,「谢谢你,老婆。」
  「谢什么?这不是老婆应该做的?」杨柳儿羞红着脸与儿子调笑着,“快去拿点纸来!”小虎甩着软下去的肉屌跳下床去拿来卫生纸,帮妈妈在胸口擦去精水,在擦拭胸口时,杨柳儿停了一下,然后伸出手指沾了一点精液放进口中,「嗯,还是有点恶心,过段时间就行了……」
  小虎被母亲弄得哭笑不得,抱着她光滑如玉的肥嫩身躯,「妈,这时候你还想着吃我的子孙啊,你不是正怀着吗?」
  妇人笑着说:「这可是你妈的美容剂呢,那可不想着吗?」和美母缠绵了一会儿,很快小虎就搂着妈妈转进被窝,杨柳儿那白花花肉甩甩的肉体,小虎抱着亲哪儿摸哪儿都觉不够,恨不得生出八张嘴十只手来享用这堆性感诱人美白肉。美妇怀孕后胸部感觉更有弹性了,而且握起来好像里面有水一样,「妈,你这里面晃晃荡荡的,奶水也太多了吧!老公帮你吸出来!」说罢一口含入母亲的乳头,放在口中吮吸舔舐。
  「臭小子,轻点,哦……还要和你孩子抢吃的啊。」杨柳儿笑骂着,双臂揽着儿子的头,在头发上抚摸,「慢点吃,小时候…啊…就抢弟弟…嗯,嗯,好舒服啊,好有感觉,嗯…抢小志的奶,吃不够,现在又抢自己儿子的奶吃……哦……」
  母亲的乳头很快被小虎弄得勃起,一个劲地分泌出白色液体,“妈,你乳汁这么早就出来啦,免得你涨奶,儿子帮你多吃点……」小虎更加卖力地吸着奶水,母子俩仿佛回到了小虎四五岁的那个时候,小虎非常兴奋,想到这么多年后还能吃到母亲的奶水就让他肉棒重新又变得硬得不行。
  杨柳儿早就被儿子吸得娇喘连连,呼吸沉重,「乖儿子……别吸了,妈下面难受,快进来吧,哦……快快,我要…快点……」
  而在这时,小虎突然象想起什么一下松开母亲,掀开被子,去房门边将空调温度调高,然后从床边地上裤子里掏出手机,把摄像头打开,然后支在床头柜前,正对着母子即将欢好行云布雨的床,左调右看对了半天,终于选好角度与焦距。
  杨柳儿钻出被子,玉臂抱着被子拦在胸前,含羞而不解地间儿子:“你干嘛啊,快来疼妈妈啊,啊?你在拍我?”她似乎刚反应过来,一下就钻进被子,死活不出来了。
  “妈,我这出差出国,不知道要多少天才能回,拍下我们这次做爱的视频,想你了我就拿出来看看。这么久我不在家,你不会想我吗?不想看着这个想着我吗?”
  杨柳儿在被中一想,儿子说的也有道理,当下强抑住羞耻感掀掉了被子,“那你一定要保存好,别让人看见了啊!”
  “当然会存好。这是我俩的小秘密。”见杨柳儿垂下头,想了想,又看了一眼正在拍摄的手机,羞红着脸眼含春水地望住儿子,“上来,宝贝。”张开一直捧捂住大奶子的玉琢般雪白肥嫩的玉臂,挺起两只悬坠在胸前的肥大巨乳,敞着圆滚滚的大肚子,准备迎接着儿子对自己肉感诱人肉体的尽情采摘…
  既然母亲这么快就要小虎进入下一步,小虎也不再逗她,赶紧跳上了床,不再废话,帮母亲跪趴在床上,妇人压着腰,撅着丰满的大屁股对着儿子,只看到那雪白的屁股因为跪着的姿势更加饱满丰腴,沾满淫液的大阴唇挤在一起象两片厚厚的嘴唇般,将小阴唇和蜜穴口,深深关闭在两片肉嘟嘟的牝户中。
  小虎扶着早就渴望发泄的坚挺肉棒,用龟头很轻松地拔开小阴唇片,顺着粘湿润滑的淫液就进入了母亲的    身体,「哦~ 臭小子,终于进来了,快动……妈要你~ 」美妇的淫语很快传来,看来她很渴望高潮,于是小虎抱着母亲的肥臀,卖力地开始冲刺起来。
  「哦……好舒服,老公,啊……肏的妈妈好爽,老公……」母亲的放浪呻吟让小虎激动不己,用力抓着母亲的臀肉,为了让母亲快速享受到快感,抽插的速度一开始就很快,但还是不敢尽情深入,害怕影响胎儿。但是看着娇艳母亲与自己做爱时的风情,感觉上已经比只用手好多了。
  「妈,爽吗?你夹得我好爽,哦……我的宝贝柳儿。」小虎也享受着下体传来的快感,还伸出一只手抓住母亲趴下后滚垂到床单上晃动的巨乳,在手中感受母亲饱满的柔软滑腻触感,看着母亲丰腴的身材,肉感的臀部,被强力冲撞变幻无穷的优美肉感曲线,小虎感觉就像驰骋的大将军,扶住母亲的肩膀更快地冲刺。
  「哦……老公,好爽,小坏蛋……肏的好舒服,妈要高潮了!老公……啊……小冤家!」很快美妇就要高潮了。
  「妈,我让你更爽,哦!」小虎最后再加快速度,疯狂地向母亲的体内抽插。
  「儿子!老公……妈来了,高潮了……」很快小虎感觉母亲蜜穴的收缩,知道母亲已经来临高潮,又抽插了一会儿便停了下来。
  “哦……呼…呼……”母亲平复了呼吸,保持跪着的姿势,侧头吐出舌头勾着小虎来与自己接吻,小虎忙上去含住了,双手在妈妈奶子上后背上轻抚,一会儿,杨柳儿大奶子压在床单的位子就被奶水浸湿了,美人儿“啵”地从儿子口中抽出香舌,“宝贝,别弄我…嗯…嗯,别弄我奶子了,奶水止不住了,等…等下…床单要…要全换了。”
  小虎的肉棒只留龟头插在美母的阴道入口中,半靠在母亲背上,听了妈妈的话,反而更起劲地抓着她的奶子揉搓,把奶尖从压着的床单上拔弄出来,用嘴从侧边含住,果然奶汁丰盈,流淌不止。妇人被儿子一含奶头,不禁发出一声长呤,“啊,臭老公,妈妈会流奶流死的……别让妈妈再流了。”
  小虎的肉棒在妈妈的性感娇吟中硬得发痛起来。于是放过了母亲那对让他沉迷的大奶子,去杨柳儿身后又插入妇人还高高翘着的肥大屁股,一个劲又开始疯狂抽插,杨柳儿一阵“嗯嗯啊啊”转头对儿子媚眼如丝地撒娇,「冤家,孩子生下来叫你爸爸还是哥哥啊?」小虎正肏的高兴,就说「都行,」,激情中,母子两人丝毫没考虑过张家铁定会要抚养这个“孙子”。杨柳儿再又费力回过头,美目中春水欲滴,定定地望住儿子双眼,咬着性感丰厚的红唇,嗲声嗲气地说:「嗯……那我叫你哥哥,还是……爸爸?」
  话音刚落,妇人只觉阴道肉的肉棒暴涨,身后儿子不堪骚媚入骨的母亲的言语挑逗刺激,一声怒喝:“骚妈妈,大妖精,操死你!射死你!”发疯般挺动屁股,死死扶抓住美母粗如水桶肥腻滑手的腰肢,在即将射出精液时,一下从母亲体内退出来,“妈,快抓住,用力捏紧它。”杨柳儿手忙脚乱背边手来寻找儿子的肉捧,小虎忙挺着阳具送了上去,杨柳儿一把紧紧握住,小虎再也难以忍住,肉棒被美妇紧紧握住挤压,“啪啪啪啪”地一股股浓精一下射在美人雪白娇嫩的美背之上……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2/09 05:02:34

第三十二章
  转眼到第二天,母子俩不敢恋床,早早起了,杨柳儿把浸满两人汗水,杨柳儿的奶水,和淫水精液混合物的床单裹在一起,先下楼去洗衣房开了洗衣机扔了进去。小虎在房间收拾行李,把枪和消音器盒子也带了,等下楼时,外婆小彩也起了,早饭也做好,四人饭后依依不舍,千叮万嘱小虎注意安全,杨柳儿泪眼婆娑搂着儿子说什么也舍不得让他走,也不管老母与女儿在旁边,伸嘴与儿子亲吻个不停。
  “妈,放心!我一定平安回来,你自己要注意安全,预产期我也不知道赶不赶得回来,我会争取赶回来!”
  画面一转,霍兰与小虎加上叶部长三人已经登上飞往香港的班机。
  一转眼,霍家的三部车己经在启德机场接了三人直奔浅水湾区,三车连成一线,前后车上全是霍家在香港本地的保镖人员,中间车上除了司机,就只有霍家总管林正夫,林五十开外,满头白发,一丝不苟的梳成背头,腰杆笔直,一看就不简单。
  林对大小姐嘘寒问暖,又尊敬又慈爱,意外的对小虎也客气非常,眼神也是意味深长,小虎本来就与这种大富大贵的阶层家庭从没打过交道,心中惴惴不安,见林总管眼神玩味非常,心中暗自嘀咕,“难道自己和兰姐的绯闻都传到香港她家中了?”
  车队来到浅水湾一片占地数亩的庄园前,铁门缓缓开启,车队鱼贯而入,只见一幢三层别墅印入眼帘,气派非凡,尖顶陡壁,居然是欧式歌德风格的建筑。
  前坪满满停着很多车辆,还有数辆是香港皇家警方的车辆,霍兰皱了皱眉头,快步拉着小虎进往门口走去。
  一进门,小虎如同进了皇宫一般,只见巨大水晶挂灯,双向的宽大楼梯,四处挂满的油画,各种风格特异的雕塑,小虎觉得双眼都不够用了,正在这时,一群人拥着一个长裙飘逸的金发高大妇人迎了上来,霍兰松开抓住小虎的手,一步三跳如十来岁的小女般扑进妇人怀里,“妈咪,哇”地大哭起来。
  小虎见那妇人高鼻深目,碧绿色的眼珠,弯曲上翻的睫毛浓密如刷,鲜艳红唇诱人上翘的嘴角,金色长发盘在头顶,露着天鹅般的雪颈,身形高大,曲线夸张,坚挺的双峰怒耸几乎要破衣而出,腰肢却又如少女般纤细,由腰到臀的部位曲线突然往两边急剧扩张,臀部如满月般浑圆挺翘,几乎是霍兰的两倍大,竟比大妈陈丽娟那让小虎为之咋舌的巨臀还要大上些许。往下巨臀曲线又陡然收窄,两条修长结实毫无赘肉的大腿,细长白皙的小腿,小虎看得心惊肉跳,原来,天下除了妈妈,还有这种美得让人窒息的大美女,原来霍兰是混血儿,自己还以为她的黄头发是染的。难怪有妻如此的霍先生初见杨柳儿时完全不象其它男人那种猪哥样。
  这时,人群中见母女相拥而泣,纷纷拱手作别,原来是霍家在香港报警后,警方和家中富豪朋友都上门来询问情况。而就在霍兰他们飞机落地时,家中霍兰的妈妈接到了霍英杰手机打来的电话,绑匪要价二千万美金现金,并说会有人送来交换人质的地点信息。并说报警他们也无所谓,但来交换人质时发现警方跟来就会撕票。电话在三十秒内匆匆讲完就挂断了。对方显然怕电话被警方追踪。后来又发来一段霍英杰的视频,说明霍总的确是在对方手中。
  现在全家都在等绑匪送来交换地点,反而比之前音信全无松了一口气,原来,香港此类案件并不鲜见,绑架富豪索要金钱已成黑道发财的另一种手段,前些年香港首富甚至被绑匪到家中勒索了十亿港币。但此类案件有个特点,只要钱到位,人质百分百安全,而且被绑期间,绑匪一直好吃好喝招待,只限制不能外出房间,其余完全自由,看电视看书都行。
  现在大家反而轻松了一些,林总管和叶部长马上开始筹钱去了,霍兰把妈妈和小虎互相介绍了下,“小虎,这是我妈。妈,这就是爸跟你讲的那个神枪手李小虎。”霍兰特意把自己与小虎的亲昵隐藏了。
  “霍夫人好。”小虎毕恭毕敬。
  “小虎,你好,叫我吉娜也行。”霍夫人竟操着一口流利的内陆官话,虽然十分客气,但小虎明显感到了某种怀疑与轻视。欧美女人的自傲流露无遗。“我妈是奥地利人,漂亮不?比你妈不差吧?”霍兰开着玩笑,霍夫人毫不在意,抿嘴而笑。慈爱地搂着女儿。“先让小虎去休息吧,我有几句话和你说。”霍夫人对女儿低声道。
  小虎忙知趣对两位美女道:“我和香港同僚先去交流一下。”便留下母女二人去了。
  “珍妮,听说你和这孩子不清不楚的,有这事吗?你比他还大几岁吧?”霍夫人便和女儿讲起了平时习惯和她使用的英语。珍妮是霍兰的英文名。
  “妈,大几岁怎么啦。我就是喜欢他。他可不是孩子,虽然年纪小,本事大着呢,要不我爸能看上他?”霍兰自然也是用从小就与妈妈交流的英语。
  “妈反正不太信,挺普通一个孩子,比你还矮吧,帅气到还帅,但也就香港那些追你的公子哥们的水平,不知道你看上他什么?”
  “妈!”霍兰拖长声音就要撒娇。“好啦好啦,不同你讲这些了。你从福川走偷渡进香港的保镖什么时候到?”
  “晚上应该就能到,我还安排他们带了枪。”
  “枪这边有啊,弄那么复杂。”
  “小虎有消音器一起带进来呢。”
  “哦,这小孩有那玩意儿?”美妇双眉一皱,显然也不是柔弱女子,霍兰舞枪弄棒一定遗传她妈妈欧美女人的彪悍。她也知道一般人弄不到这种国际管制品。不由对小虎有了些改观。
  入夜,真有人送来张地图,东南亚区域的某地画了个红叉,标上经纬度的数据,图压在铁门柱子下,监控拍下一个戴球帽的小孩子,但大家知道追查这送信小孩毫无意义。
  福川来的小虎公司保镖同事也从粤州市偷渡进了香港,叶部长开车接到霍府,与霍府香港本地保镖一起研究交换地点,从地图经纬数据看,难怪绑匪有恃无恐,原来把霍老板从泰国绑去了着名三不管地带,毒品基地,金三角。
  接到地图第二天,确定前往人员,福川市分公司来的保镖共五人便先继续走偷渡海路由香港前往泰国。剩下香港保镖四人加上霍兰小虎共六人前往,行动由香港保镖中原飞虎队退役的队员总指挥,此人姓李名启辉,年纪四十不到,经验丰富。其余三人也是精明能干的样子。
  但霍夫人执意一起前往交换地点,因为按以前类似经验,用钱交换人质行动危险性不并高,一手交钱一手交人而已,霍夫人也想第一时间见到丈夫,于是兵分两路,在走海路一队人员赴泰后,这边七人乘机飞赴泰国,并由港府与泰国政府协调,二千万美元现金也转到泰国银行,凭政府文件一次性提取,凡此种种不提…
  两路人马迅速在泰国汇合,枪支弹药由偷走海路的一拔人马带入泰国,大家人手一支cz手枪,一部高功率对讲机,因金三角山中基本没手机信号。所以霍家也带了两台卫星电话,由李启辉和霍兰各拿一部。大家都十分轻松,尤其听香港保镖一说以前类似案件,福川公司这帮保镖也放松不少。但为防万一,装备还是要齐全,两千万美元在当时可是天文数字。
  小虎作为几起命案的始作俑者却一贯小心慎重,见大伙异常轻松,知道自己人微言轻,也不多言,心中希望一切轻松顺利,早点回家和妈妈团聚。唯一只对霍兰私下建议给每人配了一把匕首和急救药物。
  霍兰对小虎言听计从,甚至超过李启辉,李有些不快,直说不用,有枪足够了。但霍夫人老成恃重一些,佩刀和药品并不增加个人负重,便支持采购齐全。
  众人在泰国休整准备齐全,因为离与绑匪约定还有富余时间,便议定休整一晚,到第二天再走。晚上,小虎在酒店房间里拨通妈妈手机,美妇在电话中又是哭泣又是连连娇声喊“老公”,总之撒娇撒得小虎又是安抚又有些性奋,好容易平复心情,又问孩子在肚中乖不乖,杨柳儿柔声道,“总是拳打脚踢呢,顶着我肚皮都可以看出小脚丫的形状。快回来看他吧。”
  小虎自然是激动万分,恨不得马上插上翅膀飞到母亲身边,亲眼看看亲手摸摸自己孩子的小手小脚,哪怕隔着妈妈的肚皮。母子俩在电话里互诉衷肠,隔空亲吻连连……挂了电话后,两人不约而同翻找到小虎临行前晚拍下的母子视频,一个娇喘连连边看边拨弄自己的柔软阴唇,用手指费力地捏弄阴蒂,口中“儿子”“小虎”“老公”一个劲地胡乱呻吟。另一个则疯狂套弄自己的肉棒,边看边喊着“妈妈”,在酒店床边射出股股浓精……
  第二天一大早,吃完早餐,一切准备妥当,十二人分乘三台小车便在当地找的向导带领下一头扎进了令人闻名失色的毒品胜地,金三角山区。大家日夜兼程,很快在崎岖湿滑的山路中逼近了交换地点,那泰国向导便按约定调转车头先回了。剩下小虎他们三辆车,驶向交换地点。头车是李启辉和三个香港保镖,中车是福川四人,后车则是小虎霍兰与霍夫人,加上福川的赵哥。并装着二千万现金的两只箱子,由小虎开车。
  山中小路曲折,树木掩映,阳光从树叶缝中洒下,山中虫鸣鸟叫,偶见开阔处还有小片农田,隐约还有人在耕种,实在一片世外桃源之景,然而,此山提供全世界百分之八十的鸦片供应,百分之四十的鸦片提纯后的海洛因。人世间最邪恶与最美好在这无人管制的金三角完全融为一体……
  车队顺着山路弯延前行,到了半山便觉窗外空气开始变冷,与之前在山脚的酷热难当判若二致,山路曲折难行,坑洼连连,路边枯树倒散,灌林丛结,多处在相对车辆汇车时只能开出土路,互相缓慢通行,众人皆叹难怪各国踢皮球不肯派军队剿灭这个毒窝,此地易守难攻,重装备无法行进,进攻此地的确费力不讨好。途中偶遇路人皆背枪而行,众人不禁又紧张起来。
  小虎开车尾随,双目不断观察道路两边的情况,也注意车队是否被人尾行跟踪,山中没有任何手机信号,只能不断用对讲机汇报后方侧方情况,霍夫人在后座听着听着对这少年不禁有些佩服起来,小虎观察十分仔细,描述简洁直指要害,关键还在一边开车,简直是天生的指挥领导型人才。霍兰得意地看了妈妈一眼,仿佛在说:“怎么样,我喜欢的人没错吧?”
  美妇白了女儿一眼,又看了看驾车位上的小虎,碧绿的美目若有所思。
  很快,车队按卫星电话提供的地球定位仪指示从土路侧边一条羊肠小道开了进去,此小路只容单车行进,草垛丛生,地上两道车辆压出的深辙还积着雨水,两边山壁陡峭,树木不生,小虎不禁回忆起自己和母亲去威胁陈钢的往事,那天利用夜色和车辆的扬尘,直到陈钢走到跟前才发现不是金院长。小虎觉得眼前场景与那时有几分相似,只是现在自己变成了飞蛾扑火的陈钢,心中便开始莫名发慌,双手紧抓方向盘抓握得指节发的,如果有人在两边山坡设伏,整支车队都会凶多吉少。不由自主在对讲机中要大家提高警觉,本来这些话应该由总指挥李启辉来讲,但小虎也顾不上许多了。他甚至都想车队停下来,退回到宽一些的土路,只先派去一台车看看情况。
  但头车毫不减速驶入羊肠小道,另外两车只能跟上,其实保镖中也有经验丰富的发现地形对车队凶险无比,但紧张的同时又抱一丝侥幸,小虎将方向盘稍稍一偏,从笔直的车队里偏出,好更清楚看到前方情况。
  只见小道尽头一辆白色皮卡等在那儿,皮卡后车斗里好像站了个人冲车队招手,明显就是约定地点的绑匪了。
  小虎见状心里“戈登”一下,“坏了!”抓起对讲机,大声喊道:“赶快倒车,退到之前的山路上去,再走别的岔路分开逃跑。”自己立马挂上倒车档,全力踩下油门倒车,往后方退去,第二辆车上福州保镖们与小虎同事日久,都知道小虎的厉害,一听小虎示警,马上也一挂倒档,一踩油门,两车轰鸣着向后急退,霍夫人与霍兰猝不及防双双扑到前座靠背,霍夫人那高耸的巨大胸脯狠狠撞在小虎的椅背上,“唉哟”一声惊呼,霍兰则碰到额头,两女一时大惊,连声问,“怎么啦?怎么啦?”
  “霍夫人,你没事吧?”小虎只觉椅背被狠狠一顶,生怕这猛一加油倒车撞伤了这超级美妇人,而霍兰正要开口吃醋时,只见前方等着的皮卡车斗里的人将车上雨布一掀,一挺架立在车斗中的机枪赫然出现,同时,小道两侧滚下几截巨木,伴随着连续枪响声,打得地上尘土飞扬。
  “趴下!”小虎和赵哥连忙大喝一声,两个美女赶紧从座位解开安全带,低蹲下身子,霍夫人脸色苍白,霍兰抱住母亲,脸上也是变了颜色。
  三车相继倒出小道,滚木轰鸣滚下山坡,将路堵死,众人长出一口气,“好险。若被堵在里面,只有死路一条了。”
  这时,山坡上AK步抢子弹声呼啸而至,白色皮卡也追了过来,由于没料到对方如此警觉,反应如此之快,居然瞬息间就全部退出了布置好的陷阱,本来设计截断对方后路的滚木落石反而挡住了已方主要攻击火力,懊恼无奈地停在滚木前,机枪胡乱扫射,只是对方早已在有效射程外了。
  三车被两侧山坡上的子弹连连击中,还是迅速开出了羊肠小道上到了土路上,小虎耳听身后突然响起摩托车的马达轰鸣,心中一凛“糟了!”加速住下山方向急驶。
  只见十数辆山地车和摩托车如蝗虫般从羊肠小道两侧山坡上铺天盖地向三辆车扑了过来。
  很多摩托车上都是车手加枪手的两人组合,但山地曲折,起伏不定,枪手在车手身后也是胡乱开枪,小虎他们三辆车,后车变领队,前车变押尾,一个劲儿狂奔疾驰,后两部车上的保镖们已经成慌乱中冷静下来,将车窗落下,从车内探出身来开枪还击,到底训练素养比这些匪徒高出不少,两辆速度稍慢的四轮山地车被打中车手,失去控制,瞬间翻滚解体车毁人亡。这一下,追兵气焰马上矮了三分,也不敢追得太近,稍稍拉开了点距离。
  突然,两辆单人摩托车从绑匪车队中突出,身背AK的车手急速飞快地从旁边掠过小虎他们的后面两台车,眼前也要掠过小虎这辆车,原来,匪徒想派出轻干力量冲到了最前方去拦截击毁前车,从而阻挡对方整支车队。
  两部摩托眼见在一阵轰鸣声中赶上了小虎的车,一左一右将小虎的车夹在中间,正在此时,两个摩托车手都往身边追击的这辆车扫了一眼,不禁大惊失色,只见这车子除了驾驶室的窗户关着,其余的车窗均己早早落下,好像正张着几个黑黑的大嘴等着吞咽他们,原来匪徒见只有后两车有人还击,不见前车有人开窗还击,以为前车只有司机和不会玩枪的人质家属,他们倒也猜对了,只可惜这两个美女家属都是熟练的枪手。
  说话间,两个摩托车手眼露惧色超了过去,将明晃晃的后背亮给了敌人,老赵,霍夫人,霍兰齐刷刷从窗口半伸出身子,“叭叭叭”一阵乱响,三人三枪齐射,两辆摩托瞬间腾空而起,车手被甩到半空,连惨叫之声也没发出就撞到路边树上命丧当场。
  小虎从后视镜中见到霍氏母女已经缩回了座位,迅速双双系上安全带,霍夫人偷偷在自己巨大高耸的双峰上轻轻按抚,秀眉微蹙,原来美妇开始被倒车双乳撞上车背,现在身体伸出窗口,双乳由于太过丰硕又被窗口挤压,小虎突然见美妇抬头看向后视镜,两人目光在后视镜一碰,小虎脸“唰”地红到耳根,赶紧将目光盯着前方,专心跑路。而老赵仍探身出窗口外观察跟随他们的绑匪大部队的动向。
  匪徒大队人马在两个前锋陨命当场时,后面的匪徒似乎一时也无计无施,知道今天碰到了硬茬子,只是在后一味追赶,胡乱开枪,枪声惊得山野树林中鸟儿群飞,被子弹击起的沙土四溅。
  老赵缩回身子,刚要系好安全带, 正在这时,车内四人却听车底下传来“嘭”地一声巨响,一只前轮突地爆裂。原来,乱枪之中,车下一只前胎早已受损,撑到此刻已是极限,急速行进中的小车方向失去控制,冲出山路,向路边陡崖驶去,小虎下意识猛打方向盘想将车头转回山路,小车瞬间彻底失控侧翻,撞断路边成排的树木滚下陡崖,而后面两车此时根本无暇顾及小虎他们,边还击追杀的匪徒边奋力逃窜,两车与追击的匪帮车队从陡崖边飞驰而过,均没理会翻下陡坡的小虎他们……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2/09 05:16:24

第三十三章
  不知过了多久,小虎悠悠醒转,只觉头昏脑胀,一时之间,浑然不知身在何处,视野里所有物体都在晃动重叠,他努力甩甩头,让自己清醒。
  此时残破变形的小车被一棵粗壮的树木挡住了翻滚的车体,这山崖原木十分陡峭,如果不是这树拦住,四人只怕连人带车将滚到山脚,车辆解体,乘员也将当场摔死。此时,小虎费力解开安全带,见副驾驶座的老赵竟趴在车外不远处的地上,一动不动。后面一大一小母女俩也是双目紧闭,歪倒在车内。
  小虎爬出车外,摸摸自己的装备都还完好如初,摸到车后座门边,车门早在翻滚中变形扭曲,小虎从窗口掏刀将母女两人安全带割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身高马大的母女一一从窗口拖了出来。又返身去老赵身边,将他身子翻过来,便见到了老赵的脸面头骨已经撞得粉碎血肉和着脑浆沾在地面,根本无法辨出这是一张人脸,眼见是死去多时了。
  小虎无暇伤感,又回头去霍氏母女身边,见两人仍无苏醒的迹象,心如火焚,下意识地便先去霍夫人胸前去听心跳,将耳朵贴在霍夫人那仍旧高耸坚挺的巨乳之上,心中只是焦急如火烧。毫无半分邪念,接着又是双掌垫压做胸腔按压,直压得霍夫人乳肉荡来摆去,可仍无反应,急得小虎忙又捏住美人儿挺直的小鼻,另一只手张开美妇的性感红唇,去给她做人工呼吸,这样又是胸腔按压又是人工呼吸,地上美妇突地“咳咳”连声,终于苏醒过来,连咳带喘地微微睁开美目,向上卷翘的长睫毛一跳一跳,露出那摄人心魄的碧绿眼珠,衬在白皙如雪的轮廊立体的粉脸上,小虎心喜之余不禁看呆了,按在女人胸前的双手竟不由自主轻轻握住了霍夫人那肥硕却坚挺的双乳。
  “嗯…啊!”美妇终于彻底苏醒,挣扎着坐起身子,好像丝毫没注意到小虎还抓着自己乳房,小虎这才清醒过来,赶紧又去霍兰身边,如法炮制,霍兰也悠悠醒转回过神来。
  小虎道:“我们要马上离开这儿,他们一定会派人搜过来,老赵…他…已经…死了。只能先把他留在这儿,再做打算了。车后备箱变形了但还锁着,钱应该还在里面,也只能先不管了。”
  母女低头伤心地点点头,互相搀扶着起了身,小虎在她们身上悬挂武器装备和药品的腰带上查探一番后,带着两人,小心翼翼一棵树一棵树地沿着陡峭的山坡朝山脚下方移动。
  也许霍夫人年纪毕竟已近中年,小虎更是格外关照小心,口中对霍兰连连低声“小心树根”“不要踩那块石头”“蹲下点走,降低重心”,但手却只牢牢地牵住霍夫人,身子紧紧挨着美妇帮她保持平衡,大难当前,霍夫人也毫不避讳任他搀扶,偶尔也伸手去扶一下自已女儿,三人互相搀扶着走出离小车百十米远,忽听上面传来人声,语言显是当地方言,应是绑匪毒贩们沿着小车滚落的痕迹搜山下来了。
  小虎心中一紧,母女也是伸手去摸腰间手枪,小虎加快脚步,突地一脚踩空,又听身边霍夫人一声轻呼,两人缠抱着掉入一个被上面撒满枯叶的迷彩网布掩盖住的深孔之中,霍兰因未与母亲抓牢,所以万幸没被带着跌下去,惊吓得不知所措,趴在孔洞边往下看,口中轻呼“妈!小虎!”
  见两人掉在孔底的,都在一个劲地呻吟,这孔深有五六米,幸好孔壁藤蔓缠绕,两人反应极快,双手在孔壁抓住不少枝蔓,减缓了下坠速度,加上洞口窄狭,两人纠缠在一起的体积增大,自然与孔壁摩擦,也减缓了两人下坠速度,两人才有惊无险地坠到孔底,虽然如此,浑身衣服被扯得四处破损,摔得七晕八素,连声喊痛。
  见两人没有大碍,耳听搜山歹徒人声越来越近,霍兰忙低声朝洞内轻喊:“妈,你们先躲好,我把这布重新盖好,等下找人来救你们,小心不要出声,他们过来了。”说罢匆匆盖好掀起了一角的迷彩网格布,又撒了些枯枝落叶在上面,匆匆往下走了……
  小虎扶着霍夫人,站起身来,却见这孔洞竟是一个入口甚小,底下却极宽敞的所在,孔洞底下芳草丛生,竟然长着野花,四周满是枝蔓与树根,孔底壁上竟还有一个一人多高的洞口,两人相视一眼,点点头,都摸出刀来,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此洞深不过数米,越往里走,就越来越潮湿,洞壁都是青石,摸上去滑湿无比,山洞最远处石缝中还有水流顺着石壁流下在下方积成了一个小水泊。
  两人退回到洞口干燥些的地方,霍夫人再也坚持不住,一屁股坐在一处青草地上,小虎也正要上前一起坐下,突地美妇如被电击一样从地上跳起来,只见一条通体青色的小蛇挂在美妇的身后,蛇头竟然咬在美妇那挺翘如球的肥大臀肉之上。
  小虎手疾眼快,一把扯下小蛇,狠狠摔在地上,一脚踩烂蛇头,见霍夫人碧绿的美目又惊又惧,伸手去摸向自己的屁股,双脚一软,不用觉地跪在地上,小虎去查看那小蛇,只见蛇头如三角,通体碧绿,瞬间便想到竹叶青这种毒蛇,也不知是也不是,慌了手脚,见美妇目光呆滞地望着自己,显然是自己在查看死蛇时露出的吃惊之色让霍夫人目露绝望,一时热血上涌,冲上去一把将美妇按倒在地,便去解开她的裤腰皮带,将皮带连同装载的武器装备扔在一边,便去扒她裤子。
  美妇直到了小虎将她裤子解开才反应过来,挣扎着要坐起来,口中急得连声“Nein!Nein!”连母语德语都急出来了,双手死命提住裤腰,小虎看都不看她一眼,一只手将妇人两人只纤纤玉手抓住,霍夫人牛高马大,虽没女儿那么高,但与小虎也差不太多,但力气无论如何比不上从小练武的小虎。
  轻松地扒下妇人长裤到雪白的大腿根部,露出美妇白色包住肥美臀肉的贴身内裤,那内裤包得美妇的硕臀和牝户纤毫毕现,勾勒出美人儿丰满的阴唇片的骆驼趾形状,真是性感诱人让人血脉贲张,就算是拥有美艳母亲那种绝色尤物的性感肉弹般身体的小虎也还是要竭尽全力忍住欲念,只见上面左边一瓣臀肉明显有两个出血红点浸过了白色内裤,小虎又单手扯下了白色内裤,随着紧身内裤被扒下,小虎只觉肉香扑鼻,随着妇人身体扭动,那雪白高耸的臀肉如同果冻般在空气中抖动,巨大两团臀肉瓣挤在一起形成一条深长臀缝,把妇人羞人的屁眼掩埋其中,不见真容,雪白的臀肉上两只小小蛇牙印正渗出一些些血迹,美妇这时不再挣扎,最初下意识的反抗早被逐渐清醒的冷静代替,小虎见她平静下来恢复理智,便放开她双手,自己扶住美人儿雪白的屁股,入手顿觉魂飞云外,绵软而弹力十足,又滑又嫩,和着一股西域妇人特有的雌性下体香味,真让人食指大动,小虎屏息忍住杂念,俯下去一口便吸住了蛇牙咬出的伤口上。
  小虎吸一口臀肉的伤口,又将口水吐出,又吸一口又吐一口,如此这番几次下来,估计蛇毒也所留无几,又在自己腰带急救包取了酒精清洗伤口,撒上消炎药粉再用纱布捂住粘在美妇雪白丰满的屁股上,把这一切做完,才长出一口气,目光不禁又落在妇人屁股底下大腿根处那被夹住隆起的丰肥异常的大阴唇上,竟意外发现上面有些发亮的水光,显然是自己捧住她肥臀吸蛇毒时,美妇牝户无法自控地流出了些许的淫汁,小虎看得不由肉棒不禁有些发硬,忙摄住心神,竭力不去看那肥嘟嘟的娇嫩阴唇,和挺翘的雪白巨臀,小心翼翼地把内裤给她重新穿好,正要去把长裤也跟她穿上时,久未出一声,也没动一下的霍夫人突然伸手“啪”地将他的手打开,红着脸翻身自己拉上了长裤,又把武装皮带系上,一言不发坐到小虎旁边。
  “霍夫人,事出紧急,我…我顾不了太多,惊吓到你,还…还请原谅。”小虎转目满是关切地盯着美妇,“不知吸出来多少,幸好是小蛇,也不知道有没有毒,屁股上血管也不丰富,我还上了药,老天保佑没问题。”
  “说了要你叫我吉娜,”霍夫人倒不太象杨柳儿般扭捏,“哪里会怪你,今天从一开始,就是你在扮演大家的救世主啊,我还要谢谢你,一再救了我几次。”说完,伸出雪白的长臂抱住小虎,在他脸颊上重重亲了一口。
  小虎只觉两只巨大如水袋般又软又弹的肉球贴在身上,柔软的丰唇带着异国他乡女人独特的香味贴在自己脸颊,一时脸便红起来,下身肉棒又有了点要抬头的意思。
  “今天你怎么那么快反应,知道是个陷阱的?”霍夫人放开抱住他的手臂问道。
  “霍夫…吉娜,我本来一贯作风就是小心慎重,也许你们对这种一手交钱一手交人的事见多了,有些掉以轻心,我这个初次遇到这事的难免胡思乱想顾虑重重,反倒误打误撞了。我见地形对我们不利,尤其交易方绑匪居然只有一辆皮卡,我觉得他们不太可能如此有恃无恐。所以…唉,不过还是没能脱险,就是不知道另外两台车怎么样了。”
  “希望他们能逃脱吧,要不咱俩谁来救啊。对了,你开始为什么先救我再救兰儿?”霍夫人问完后,忽闪着长睫毛的碧绿如湖水般漂亮大眼睛,认真地盯着小虎问道,粉嫩洁白如玉的脸丝毫不像一个有二十多岁子女的中年妇人。
  “当然先救你,不然万一我救完霍兰,你自己苏醒了怎么办?”美色当前,尽管前景凶险,但小虎近年的生活本就惊险万分,早就恢复了冷静,与这种绝色西方尤物独处一室,也立刻有了和杨柳儿在一起那种感觉,便开口与霍夫人调笑,但脸上一本正经的。
  妇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内陆官话虽然流利纯正,但又几时听过他人用官话与她调情开玩笑?等她想明白小虎话中意思,见小虎笑嘻嘻地看着自己,虽然他两次救了自己,但这性感美艳诱人的身子却让他便宜占尽,嘴也被他亲了,大奶子也被他揉了,连妇人最隐秘之处也被他赤裸裸地尽收眼底,还被捧着雪臀连啃带吸,不禁双眉一皱,脸上泛起一片红晕,正要装做生气的样子释放一下魅力,电一电这毛头小子,却见小虎站起来,去孔壁扯下一些枯枝枯叶,从刀柄处抽出火石细绒,去洞里准备生火。
  但这洞中乃是密闭之室,又深入地下,生火浓烟不散,反而有害,小虎想了想只能作罢,但入夜山中寒气迫人,幸亏是在洞底,温度还能勉强过夜。
  洞顶地面早已没有任何人声,搜山的匪徒甚至都没走过来,毕竟坡度太过徒峭,众匪把注意力大都放在搜车上,果然撬开车尾箱,众人齐喝一声彩,拖曳着那箱赎人的美金便往坡顶爬去,哪里还管其它!
  入夜,小虎与美妇两人蜷身挤在小虎收集聚拢的枯叶堆中昏昏沉沉半醒半睡,小虎突听霍夫人发出痛苦呻吟,一下就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心中一直担忧的事发生了,蛇有毒!而且有余毒仍进入妇人血液,一摸她额头,竟然烫手,小虎赶紧翻出药品包,找出消炎内服药,也不管对    不对症了,塞进妇人口中,又去水洼处小心翼翼捧了水来,妇人迷糊中张口含住小虎手指尖,让水流进嘴中,努力咽下药丸,小虎又如此反复几趟,清冽的地下水让妇人舒畅不少,她迷迷糊糊伸手抱住小虎,又沉沉昏睡过去,小虎温香软玉在抱,心中却担心万比,轻抚美人后背如同安抚入眠婴孩,又不断去用脸贴妇人额头,再又把枯叶使劲往两人中间堆集保暖,如此这般下来,突然想起来妈妈在看护被徐伟开枪击伤的自己时只怕也是如此这般,顿时对杨柳儿的思念与潮水般涌来。掏出手机,就想和妈妈发信联系,突然想到这山中哪有信号?只能望着屏幕发愣,就这么动了几下,怀中西域美妇就“嗯嗯”呻吟,小虎忙放下手机,又去抱紧她,寒夜中霍夫人也下意识地紧搂身边人,复又昏沉睡去,小虎便不再动弹,想起明天还不知要面对什么,自己也要保持精力,便也合眼睡去……
  却说他们翻下陡崖后,另外两车也无暇救护,只能各自分开逃命,好在连毙对方数人,众匪分头追了一阵,一时无法得手,反而自己这方又因山路曲折,再加上眼见对方枪法神准,自方被击中数人,心有余悸,本来也缺乏专业训练,骑术不精,连摔数人,最后只好停下追击,悻悻地回头救护伤员收拾同伙的尸体返回基地而去。
  两车劫后余生,用对讲机联系又重新聚在一起,清点发现,两车中被击中两人,早已伤重而亡,所幸其余人员毫发无损,心中哀伤不已,李启辉惭愧难当痛苦万分,死亡两者之一就是其胞弟,大家纷纷庆幸小虎提前示警,紧跟他倒车才脱出陷阱,要不,此时此刻,大家也只能全部在阴曹地府团聚了,想到小虎他们滚下山崖,便讨论下一步搜寻方案,正在此时,李启辉的卫星电话响了,模模糊糊响起霍兰的声音,大家大喜过望,振奋精神先将死去同事安置到一台车里,将车开进树林茂盛处隐藏好,便决定弃车趁夜色先与大小姐汇合再做计较,大家整备齐全,刀枪入鞘,步话机将音量调到最低,便开始由李带队打着卫星电话开始去与霍兰汇合。
  转眼到了黎明,山中阳光明媚,鸟语花香,昨天凶险的搏命争斗仿佛从未发生,只有破碎的车辆残片残骰和山路上几处残留的血泊与一些散落人体组织在述说昨天的一幕。
  在山洞中小虎迷迷糊糊听到了耳边传来“妈妈”“儿子老公”的呻吟声,突然惊醒过来,一看,身边霍大美女已经早醒了,仪态万千精神抖擞地趴在身边正在饶有兴趣地着着自己手机,而手机正在播放自己出发前夜与母亲巫山云雨盘肠大战的视频呢。看来经过小虎一夜护理,美妇身体已无大碍。
  小虎吓得三魂不见五魄,忙去伸手抢夺手机,美妇早有警觉,手一扬,小虎便抢了个空,“这就是你妈啊,生得好美,挺着个大肚子也迷死人,哈哈哈哈”,这个西方女人真是爽朗大度,百无禁忌,旁人若无意看到他人手机中这母子乱伦的视频,马上就会划走,她倒滋滋有味地欣赏起来。
  “你给我手机,这…这是我…我的老婆!”
  “哦,你老婆比你大这么多?还一边做爱一边喊儿子,你哄鬼吧!”
  “关你屁事,还我!”两人经过这洞中一夜,互相不知不觉中说话己是亲密无比,毫无禁忌。小虎说罢,一下压在美妇背上,双手去抢手机,霍夫人被压着不住扭动,双手拿着手机尽力前伸,不让小虎夺回,手机中视频仍在播放,母子俩那令人鼻血狂喷的呻吟与做爱声让这纠缠的两人不约而同有了特别的感受。在两人争抢中,小虎那涨大的肉棒竟然顶进了美妇的臀缝之中,霍夫人一声惊叫,吓得小虎马上也不抢手机了,忙从她身上下来,“你已经好了吧?还疼不疼?”说着轻轻抚上美妇的圆臀上的伤口处。
  美妇“嘤咛”一声,爬起来反而压在小虎身上,睁着碧绿的美目大胆地盯着小虎双眼看了半天,那如碧绿湖水的眼睛中波光粼粼,爱意渐渐浮现,转而愈加浓烈,便如春水欲滴,慢慢低下头来,张开性感丰厚肉纹明显的红唇一口便吻住小虎的嘴唇,两人紧紧抱住对方,也不顾浑身树叶,拼命接起吻来。
  小虎张嘴便把舌头钻到美妇嘴中,霍夫人的香舌也迎了过来,但只稍做勾连,便又缩回,但双唇却十分激烈地含吸吮吻小虎的嘴唇和舌尖,一会儿又伸出一下小舌舔吻两下,继续缩回,不象杨柳儿吻着便会将舌头整根交给儿子,任儿子全根吸进口中吮吸,也让儿子整根舌头钻进自己口中舔吸自己津液。有时甚至两人嘴唇也不碰,只伸出舌头在空中互舔缠绵。而霍夫人显然更喜欢双唇交吻的感觉,不太喜欢吞食彼此口中津液,也不喜欢彼此口水糊对方一下巴。
  小虎手忙脚乱解开霍夫人上衣,就见那对一开始就让他惊艳高挺不坠的巨胸躲在罩怀里肉颤颤地抖个不住,小虎哪里忍得住,胸罩也无暇解开,伸手掏出一只弹性十足硕大无朋的雪奶,一口叼住鲜红奶尖,吮吸舔弄不止,美妇发出一声悠长呤叫“呀……”,又赶紧捂住自己双唇,挺胸给这毛头小子看一下自己宝贝的真实尺寸,和坚挺无坠抗拒重力的神奇肉体,让他爱不释手地舔吻抓弄搓揉个够!自己又双手去背后解开胸罩,两个巨大的雪白肉球顶着两颗通红的乳头便赤条条地落在小虎手中,妇人忙低头又找了小虎双唇,“嗯嗯啊啊”索吻不止,双乳在这小子手中被挤成各种淫糜形态,下身又开始湿润起来。
  “和我做爱吧!占有我吧!”女人那西方人的爽快让小虎激情喷涌,三下五除二,轻车熟路地扒下美妇的长裤,又小心褪下内裤,小虎不忍就此挺着肉棒插进美女身体,有心要好好欣赏这绝世容颜,使牵着她让她站了起来,一尊有着修长双臂的维纳斯美女雕塑便出现眼前,但见霍夫人双乳硕大而坚挺,乳头上翘,违背牛顿力学般悬在胸前,更是摇晃得让人眼晕,通体雪白竟无一点斑痣,金黄色柔软的阴毛只有在神圣肉洞的牝户上方才有一小块,纤细如少女的腰身只有一握,而下面曲线急剧扩张的肥大屁股如两个大蓝球一样浑圆突兀地悬挑在大腿上方,一双又长又丰满却是肌肉紧绷的大腿紧紧拼拢,晨光中,浑身软细金色绒毛让美妇的全身如白玉点缀了金光,让人只觉这身体宛如艺术品,不忍亵玩。
  美妇见小虎用崇拜的眼光上下打量欣赏自己的裸体,更是毫不介意地摆出各种如时装模特般的姿势,看着对方粗长肉棒一点一点地对自己不停敬礼,不禁哂然一笑,“好啦,以后再看吧。”上去用小手牵了小虎肉棒,只觉入手坚硬如铁,心中更是一荡,转身一只手扶了洞壁,另一只手引着肉棒便去自己下身用鸡蛋大的龟头拨弄早已水流成灾的阴道洞口,口中呻吟不止,又回头眼波流转却十分温柔地看向小虎双眼,“进来,亲爱的!”
  小虎哪还犹豫,发力扶住肉棒便要全根钻入美妇肉穴,谁知仅仅龟头进了一半,只觉洞口狭窄异常,紧锁龟头,虽是汁水淋淋,但仍觉挺进不易,这与自己和母亲做爱的感觉十分不一样,母亲的肉道对自己阳具接纳度十分友好,初入时又湿又滑,不紧不松,进入后温柔地包裹着蠕动,如升仙般地舒服轻松,只在母亲高潮时,肉壁才会发力握紧肉棒,用力挤压肉棒,这时才会让儿子抽插有些吃力,让两人双双同时喷射。
  而霍夫人初入洞口便紧如处女,不禁让小虎想起彩儿给自已的初夜时少女嫩穴的紧致,便柔声道:“吉娜,好紧啊,你怎么生下兰兰的啊?”一边用龟头轻抽慢插,让肉道慢慢适应自己的粗长阳具。
  “我天生,啊……嗯,是这样,生…生了他们简直…啊,嗯,嗯,亲爱的,用力捏我奶子,要了命,但我不想留下刀疤,慢…慢慢来,嗯,啊,好舒服啊,宝贝,只管用力…啊,…嗯嗯,不用担心,我可不是……处女。呀……”
  随着美人最后一声“呀”,小虎奋力一顶,肉棒蛮撗地扩开肉道,顺着汁水大半根肉棒耸进霍夫人身体中,霍夫人一时双腿打颤,肥白屁股被小虎压住也是抖动不止,幸好她这肥厚挑出的臀肉阻挡小虎身体,否则这一下只怕尽根到底,女人这紧致的阴道只怕会吃不消。霍夫人忙道:“等…等等,让我缓缓。”
  小虎依言不动,只觉女人肉道缓缓放松下来,“你的好大,看…看视频就觉得好大。但这插…插进…来是不是更大了啊?”
  小虎开始慢慢挺动屁股,霍夫人开始了迎送,渐渐两人动作加速,女人开始大声呻吟,显然是畅快无比,“用力,用力,舒服,嗯嗯…啊,啊,宝贝,抱着我…奶子干我。”霍夫人一时之间竟然淫叫连连,早己忘了身处何处。
  小虎只觉抽退如被人牵扯,每次抽入便将妇人大阴唇几乎带入肉洞,抽退出又将肉洞内鲜红如血的阴道肉带出洞外。
  小虎一时性起,“啵”一声如同拔出红酒木塞般抽出肉棒,将霍夫人猛地翻转,两人飞快地吻做一处,霍夫人死死抱住心上人,丰隆而挺翘的白嫩肥硕的大奶被两人压成两只白色肉饼,鼓涨欲裂,小虎抬起美妇一条结实雪白大腿,将妇人阴洞张开对准自己的阳具,缓慢将坚硬如铁的肉棒挤入已被打开的肉腔中,比之前已经宽松了不少,妇人靠在洞壁上,尽量抬开大腿扩张自己的肉洞,迎接小情人的肉棒抽肏。
  这种面对面的交媾,没有两个超大肉垫般的屁股阻挡,小虎肉棒一下尽根没入,直顶到了女人子宫颈口,美妇双眼一翻白,“啊”一声尖叫,早顾不上是否被人听见,头一软耷拉小虎肩头,满头金发垂挂在小虎胸前背后,发香扑鼻,提醒着小虎,他正在抱着光溜溜肏干的女人可是令人崇拜尊敬的富豪的正妻,连港督也要客客气气的西洋绝色美妇。
  两人气喘吁吁干了半晌,霍夫人单腿再也站立不住,“宝贝…放…放我下来,嗯,啊,嗯…舒服,我站…站不住…嗯,嗯,站不住了。”
  小虎听话地放下她的美腿,再次抽出肉棒,霍夫人脚一软跪在了小虎肉屌之前,张嘴就要去含这宠爱自己的恩物,小虎知她尚未尽兴,来到她    身后,一把按着她的美白如玉的肉感后背,将她按倒如母狗从她肥硕屁股后方插入,谁知这狗交式让霍夫人肉洞重新收缩,小虎又是艰难跋涉一番才进入大半,很快就到了发射边缘,肉棒急剧涨大,抽插速度飞快,霍夫人也到了临界点,汁水狂涌,肉壁紧夹阳具,她用最后的理智想推开小情人,扭动巨形蜜桃臀肉想扭出小虎肉棒,但身体却抗拒她的想法,肉道无比痴迷夹住了肉棒,尽管分泌的汁液充盈,也不得脱身,小虎射精在即,美肉在怀,再也无法控制,索性翻过她身子,让她仰躺在枯叶堆上,一插到底。
  霍夫人连连柔声:“别射在里面,别射…”双手却死死搂着小虎颈脖,全身粉红,开始剧烈抖动,小虎激动万分,在这绝世尤物的身体内哪里控制得住,此时没了她肥厚大屁股的阻隔,肉棒将龟头直送到美妇肉肠的尽头宫口,挤开妇人花心,突突地灌了霍夫人一肚子浓精……
  花开两枝,各表一朵,却说霍兰好容易与大部队在山中重新汇合在一块,众人得知霍夫人和小虎急待救援,纷纷摩拳擦掌,也将这两台车各死去一人向大小姐汇报,霍兰黯然神伤说出老赵也不幸遇难的噩耗。众人痛失三个同生共死的好兄弟,这些保镖虽然一半来自香港,一半来自内陆,但经此一役,都成了生死兄弟,大家急忙准备赶去霍夫人小虎掉入的孔洞处,只待救出两人后,要杀去歹徒老巢,救出霍英杰!
  一行人分散开来,专挑行人难至的从林路线,小心翼翼避开毒贩眼线,很快到了车辆翻落的山崖处,霍兰凭着随手做的标记,领着一行人终于找到那个伪装网布盖着的洞口。
  霍夫人和小虎在早上因打闹争夺手机而无法自控的一时激情之后,两人又有些面面相觑,无地自容,一个羞愧于自己丈夫生死未卜,却在这险境中与刚见面数天,甚至是女儿心上人的小小少年如此放肆地激烈交媾,自己哪还有半分尊贵不可直视的贵妇形象,四十多岁仪态万千被这小子操得淫声荡语,冷静下来后,自己都觉得丢脸。另一个则腆着脸去找到手机,马上穿上衣服,把霍兰亲妈就这么蛮横地占有了,还射精在她体内,万一霍家发觉,自己全家性命堪忧,内心又是羞愧又是惶恐。
  两人各怀心事,都一言不发,坐着各自摆弄装备,身子彼此特意隔开一些,两人心知,这一番水火交融的激情性爱,彼此已被对方深深吸引,万一挨擦着身子,万一情欲又失去控制,两人只怕又会不管不顾地撕衣脱裤,继续鸳梦重温,交缠不休。
  半响,两人各自起身,先后去洞内水泊中洗涮一番,清凉的山水让男女都清醒不少,各自镇定了心神,两人人分开各自装着检查手枪匕首药物打发时间。
  很快,一天一晃就快过去,夜色又重新开始降临,两人整整一天没有人说一句话,但洞内两人做完爱后的余韵爱意与初恋小儿女般的尴尬甜蜜的氛围却充斥在这封闭的小小空间,到了这黑漆漆的夜晚,月色透过盖满枯叶的伪装网布的洞眼被分割投射下来,更加让人又紧张又兴奋,霍夫人都底老成一些,便先开了口与少年说话,打破了洞中令人更加窒息的沉默,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后,十分默契地都不去生火照明,黑暗中,美人儿闪亮如湖水碧波荡漾的美丽的大眼睛无意与小虎双眼对视撞到了一起,清醒了一天的脑子一下再也无力控制又爱意翻滚,欲火难耐,正各自欲说还休,两人眉目传情时,眼见霍夫人声音越来越低,脸上又是红潮泛起,竟藉着黑夜月色朦胧大着胆子主动伸出白嫩小手去拉住小虎的大手,牵着小小少年去先前两人疯狂做爱的地上坐下,小虎不知所措被美妇牵引着,又是跃跃欲试想梅开二度又是想竭立控制欲火,两人越坐越近,手牵着手再也没有松开,眼见两人嘴唇越凑越近,呼吸都变得十分急促,又要开始柔情蜜意地亲上对方之时,突听上方“嗐喇”一声,伪装布被人一下掀开,顿时满月的月光倾泄而下,透过上方圆孔溢满孔底,几个手电明晃晃地照了进来,直听霍兰脆利悦耳的声音,“妈妈,小虎!”
  两人正在浓情蜜意中心猿意马,闻声吓了一跳,赶紧各自松开紧紧握住对手的手,做贼心虚各自退开跳起,霍夫人脸红如滴血,娇俏地仰起臻首对上方回应,“我们在这儿,你们终于来了!”。小虎心脏“呯呯”直撞心中暗道,好险!眼见美妇月光中那通红的粉脸流光溢彩,又羞又喜之态尽收眼底,幸好上面的人们无法得见。
  众人低声发出欢呼,见两人声音响亮,显得精神抖擞,毫无萎靡之状,更是信心大振,众人当然想不到两人对本来可能的第二轮性爱,让这荷尔蒙分泌到要爆炸,多巴胺直冲大脑,加上有望逃出生天的兴奋,两人虽是被救方,但一定是队伍中最兴奋最有干劲的。
  众人早将白天在隐秘行进时在丛林中精心选择收集的藤蔓编成长索垂下洞内。小虎将其中一条缠上美妇那纤细的腰肢,又怕勒坏美妇的皮肉,索性脱下衣服,将一截藤蔓细细用衣物裹好,再紧紧捆在霍夫人腰上,发声吆喝,上面众人便发力拖曳,霍夫人美目凝视着这少年对自己如此体贴,那弯翘眼睫毛下碧绿如湖水的眼睛望住了小虎的双眼如拉丝了一般与小虎难分难舍,小虎忍住不去看她,斩断了那如瀑布一般倾流的碧绿湖水,抓住另一条藤蔓,牢牢地握紧,用力一拉,上面众人便会意向后拉曳,两人一前一后,一上一下,便被吊起往洞口而去。
  临到洞口狭窄处,只能一人先过,小虎在下面托住早上己经把玩了良久熟悉透了的美妇肥臀,用力上举,众人发一声喊,终将面红耳赤的霍夫人拖了上来,小虎见心上人得救,自己轻松足踩住孔壁,手拉藤索,三五两下,纵身也跳出洞口,众人心中暗暗喝采,两天没吃没喝,小虎居然还有如此体力,这让本就对他因警觉救了大家而佩服感激的众人更加心服口服,本来他是从内陆过来支援保镖中最年轻的,当时霍夫人都把他作为孩子看待,内陆保镖是知道他本事的,但香港保镖还以为霍兰单独只带他坐飞机正规入港是看中他的帅气,当时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连霍夫人也是同样想法,还质疑女儿看中了他什么。现在自己却莫名其妙地失身给他,甚至她还不清楚女儿与他发没发生过关系,自己就稀里糊涂地和这个“小孩”坠入爱河之中,甚至把身处绝境性命堪忧的老公都抛到九宵云外。
  众人休息片刻,补完了水分,小虎与霍夫人吃了点肉干曲奇,商议下一步如何行动。
  这时,李启辉突然对霍夫人说道:“夫人,请李先生来指挥吧,这次都是因为我粗心大意,险些让大家都…幸亏李先生,才能有一线生机。”
  霍夫人早得知他胞弟不幸遇难,“其实这次大家都太乐观,你也不用太过自责,对你弟弟,真是太遗憾了,坚强点,为他讨回公道吧!”又转头看着小虎,脸微微一红,幸亏夜色中无人察觉,柔声道:“小虎,那你就来安排领导我们吧!”说完,脸色更是绯红一片,好像是要小虎来安排领导她一样。
  霍兰早听出在洞中与心上人呆了两天的妈妈对自己心上人态度与之前有了微妙的变化,对小虎口气也变得温柔羞涩,竟有些象是对自己男友丈夫般的感觉,忙在心里安慰自己,不要瞎想乱猜,以小虎的出色,又救了妈妈,还是自己的心仪对象,母亲很感激他喜欢他也很正常吧?
  小虎倒无不在乎这些,也毫不推辞,上次在工地门口救霍兰时,他也不是保镖中的老大--队长,资历也浅,但他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指挥那些年龄资历都比他更长的同事,奇怪的是,在当时群龙无首时,小虎站出来,大家都服服贴贴,而且事情处理得有章有法,从此,小虎虽不是队长,但保镖业务精熟,又有霍家大小姐不加掩饰的喜爱加持,便完全享有了队长的权威,幸好后来去做了地产业务干部,否则真队长就真干不下去了,所以,这次小虎一喊撤退,中车上福川公司的保镖们马上就跟了上来,没人造成人员伤亡,打先锋的车辆上香港保镖就没那么快反应,损失惨重。
  “好的,霍夫人,霍小姐,这样吧,现在我们一共十个人,先把他们基地搞清再说下一步吧,我们分四组行动,大家把对讲机频道调乱,关机,跟踪任何一个你们发现的携带武器的人尤其是儿童。注意隐藏自己,如果要杀人,一定记着用刀,把尸体藏好。无论发没发现绑匪的基地,到了晚上都在这儿集合,万一被抓,一定一定不要泄露我们的联络频道,如果实在吃不了他们的打,被逼联络我们,估计他们会用你下套,这时候你一定要说'你们在哪?你们逃出来了吗?'这样,我们就会知道你们之所以没来集合是被抓了。我们会把你和霍总一起救出来,放心!”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2/17 02:41:49

第三十四章
  大家听得频频点头,惊诧于他居然如此考虑周全,连可能有人会被抓都想到了,众人心中更是佩服无比,霍夫人和霍兰更是都美目含情,不约而同盯着小虎不放,众人纷纷结成小队,两女无人认领,自然与小虎组成一队,一待晨曦微露,各队四散而去。
  小虎带着二女一路潜伏在山路,先注意查找车辙最深的小路,因为这些路最可能通向匪巢,三人顺着一条车辙混乱,压痕深长的小路,向前摸索着走了,一路上并无人踪,也无车辆通行,三人从上午清晨走到中午,山中上午还阳光明媚,三人走得口干舌燥,浑身是汗,但三人都心怀情愫,在警惕的同时,也悄悄地互相亲昵地说些玩笑话,倒也还轻松,谁知一到中午,天空却突然暗了下来,倾刻之间,一声惊雷,一道闪电过后,开始下起了倾盆大雨,三人无处藏身,淋得浑身湿透,幸好这山中天气风云突变的,暴雨也只下了一会儿,立时又云开雾散,天气马上又晴天艳阳,好像刚才的大雨就没发生过,只有林中树叶泥土被雨水激发的清新气息和偶尔从树叶上满落的水滴提醒刚刚是一场大雨降临。
  三人寻了个远离小路的隐秘处,小虎脱了上衣,露出健壮的上身,拧干了,挂在临近树枝上让阳光能晒到的地方,霍氏母女有些扭捏着走远些,也如法炮制,脱去上衣,只戴着胸罩,去阳光下晒干衣服,霍兰突然发现母亲露出的雪白后背上泥土枯叶碎屑沾了一背,“妈,你后背上脏死了,怎么弄的?”
  霍夫人脸色一变,一下就泛起浅浅的红晕,幸亏西女性格历来大胆泼辣,对男女交欢之事也很平常心,霍夫人平静下了嘭嘭乱跳的心脏,“妈妈掉下那洞,在里面呆了这么久,身上有泥有碎叶子太正常了吧?”
  虎子远远听她母子用英语说着什么,便靠过去轻声问:“你们说什么呢?”霍夫人眼含桃花剜了他一眼,心想就是这小子在欢爱时把她最后摁在地上把精液射进自己肚子,弄得自己一背的灰土叶子,如同他小女友一般恶狠狠地道:“关你屁事,我们母女没穿衣呢,你想偷看是吧!”哪还有仪态万方的贵妇感觉,活脱脱成了个娇俏活泼的小女孩儿!
  霍兰捂嘴而笑,“妈,我感觉你来这一趟好像年轻了二十岁,平时在家里也这样多好!”转身抱住妈妈,背对着小虎那边,不让母亲性感到爆的雪白绝世尤物般的身体让小虎看见,口中骂,“臭小子,敢偷看我妈,回去打死你!”娇憨而恶狠狠的口气已经俨然是自认小虎的女朋友或妻子的身份了。
  霍夫人却被这事激起自己一直没太重视的事,“对了!这小子射了那么多精液在我体内,又没做任何避孕,这山林中连事后避孕药也没得买,千万别中了啊!”一算时间,正是安全期前后,心中不禁一阵忐忑……
  突然,只听得远处小路一阵马达嘈杂,三人赶紧把衣服穿上,循声摸了过去,见二个挎着AK的匪徒骑着摩托呼啸而过,正是顺着这条路而去。三人见状大喜,知道小路尽头可能就是匪巢,精神抖擞地连忙跟了上去,果然半小时,便见炊烟袅袅,一个十几间木板屋的小小居集点便出现在眼前,小虎要两女藏好,自己独自往靠近这匪巢方向摸去,想要靠近进行确认。
  摸到这营区跟前百十来米处,但见一片开阔草地,无法再接近,他便爬上一棵大树,身形如猿猴般迅捷两三下就到了树顶,清水村童年就练就的本事此刻大展身手,放眼一望,便见这居民点由十几间木屋组成,呈长条形分布,由一圈低矮木栅栏围住,入口正停着那天车斗中立着一挺机枪的白色皮卡,而且居民点内四处停着两轮摩托,心中有了分数,下了树,对两女肯定地点了点头,“九成就是了,先回去!”
  入夜,十人全部聚齐,大家互相环顾,心中都松了口气,无人被发现被抓,意味着偷袭的主动权在自己这方,四组人马有两组一无所获,小虎与另一组核对双方找到的匪巢位置,发现居然在同一方向,距离这个汇集处距离也一样,那么说明小虎他们队与这一队发现的是同一地点,只不过这一队他们是从别的方向找到的。所以两组队并没遇上。
  十人补充了水与食物,飞速在月色掩映的树林草从中向目的地悄无声息地移动。很快便来到离匪巢营地百米远的树林中,大家再次检查装备补充水分。
  “好了,大家打起精神来,事不宜迟,凌晨三点仍按四组分开行动,这是放哨守夜最恍惚的时候,记着,打开对讲机,戴上耳机,在找到霍先生前,不准开枪,当然,你的生命受威胁了另说。遇到任何在这个时候没睡的人全部用刀杀掉,妇女小孩同样处理。”
  最后一句话让霍氏母女心中一颤,霍兰刚要张口,霍夫人知道女儿和自己一样心思,握了握女儿手,要她先别插话。
  果然,小虎话锋一转,“我知道我们大家都只是保镖而已,很难象刺客或杀手一样行事,杀人已经不容易了,用刀比用枪更加难以下手,所以,我很担心你们因侧隐之心一时犹豫而造成灾难性后果,而且,更重要的任务就在我们身边。”小虎将目光转向霍氏母女,一大一小两个美女都眼露柔情望着他,“所以一定要有人留下来保护她俩。”
  霍兰闻言又要出声,可一想到可能要面对用刀杀人的挑战,马上转头望了母亲一眼,霍夫人摇了摇头,母女都知道这个行动她俩无法参入。也知道对有些保镖只怕也是巨大挑战。
  “我计划从这个长条营地前后首尾两个方向进去,前后两队一共四五个人就行,剩下其余人任务更重要,一定保护好霍夫人和大小姐。根据绑匪的这次行动判断,他们不光要赎金,还要杀光来谈判交赎金的人,我怀疑我们的人员组成以及行程都被监视,他们受人指使来打击对付霍家,霍先生生死还……,”小虎声音不禁低了下去,“所以,霍夫人霍小姐绝对不能出事,现在能接受用刀杀人的举下手。”
  众人互相打量,有人坚定举手,有人犹犹豫豫,小虎选了李启辉与和死去老赵的铁哥们小李等三人。只有迫不及待要报仇的才能下手杀人,这些保镖不缺技术,打斗枪法比这些匪徒不知要高到哪里去了,但杀戮他人的心狠手辣就比这些天天刀口舔血的匪徒毒贩差远了。
  四人组了两队,小虎带小李走正门攻入,李启辉与另一香港保镖绰号鱼丸从后面翻栅栏而入,前后夹击搜寻霍总。剩下四个保镖就在原地保护母女两人,小虎又道:“万一爆发枪战,我们如果呼叫支援,你们四个留下她们再过来。”又转头望向霍氏母女,“你们一定一定不要参与枪战,回到那个陡崖集合点等我们。如果我们没呼叫支援,你们六人就直接离开金三角退回泰国吧。好了!对表!”
  小虎掏出消声器在枪上装好,心中有些忐忑,后悔自从得了这宝贝却还没来得及试用一下看看效果,求老天爷保佑吧!又反复检查刀具,其它三人也仔细检查装备,作好出击准备。
  时间指向凌晨两点,四人便准备动身先去潜伏,一到三点便动手,鱼丸性急,领先便往树林外快步走去,突闻一声大喝,“谁在那儿!”用的当地语言,只见歹徒营地方向的草从中猛地站起一条人影,拉动枪栓就要开枪,众人大吃一惊,不想匪徒居然在离营地这么远的地方布下暗哨,而这喑哨又居然如此警觉,看来对方也在提防他们这些漏网之鱼又回头报复。
  小虎也“噌”地站起身来,那暗哨猛见了又多了一条人影,枪也不开了,转头就往营地跑,月色下,山风阵阵,小虎不慌不忙岳立悬庭,不动如山,屏气凝神,双手紧握手枪瞄准,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如同一根木棍猛击在棉被上的声音,那奔逃暗哨的身影头部液体飞溅,一声不响一头栽倒在地。
  众人纷纷从震惊中反应过来,长出了一口气,“好险!”如果对方枪响后果不堪设想。众人无法置信眼带崇拜地看着小虎,这么远的移动目标又是在黑夜之中,居然被他用手枪只借着月光一枪爆头,而早知小虎枪法的同事倒是惊诧这消音器的质量,纷纷俯低身形围了上来,低声七嘴八舌议论纷纷,“这东西效果可以啊,哪国产的?啥牌子的?哪儿弄的?”
  霍夫人忙道,“好了好了,让他们去吧,小虎,注意自己安全,千万别勉强,不行就撤回来再说。”目光中满是柔情蜜意,万分不舍,一副坠入爱河的模样,生怕意中人出任何差错,霍兰拉住小虎的手,“千万注意安全,我…我等你!”脸己经红透了,幸好在黑夜中无人察觉,但霍夫人那明亮碧绿的漂亮大眼睛在月色中却更加迷人,眼波一个劲在小虎身上流转,一双美目粘在小虎身上都拉丝了,只看得几个男人心中嫉妒不已。
  很快,小虎与小李匍匐前进摸到了营地前门二十米开外,李启辉他们在后面远远地把暗哨尸体拖进树林,将尸体旁的AK背上后,两人则往营地后方的木墙摸了过去。
  到了营门栅栏前,小虎又用消音手枪透过栅栏缝隙“扑”地一声枪响,如同棍击棉被之声,一只趴在铁笼中的狼狗在睡梦中刚被声响惊醒准备吠叫时被击中脑袋,哀鸣两声伏地而死。
  两人翻身便爬过栅栏,进了营地,见营地一片漆黑,只有中间一两间房有些影影绰绰的类似蜡烛光线,看来这个营地是匪徒临时集合处,并无电力,两人一间房一间房向前摸索,此时凌晨三四点,正是大多数人酣睡之时,对外界声响最不敏感的时间段,大门口有个了望塔,小虎爬上去一看,只听鼾声连连,一个值夜班的匪徒在上面抱着枪呼呼大睡,看来只有那营地外的暗哨稍有责任心。小虎蹑手蹑脚走过去从旁边一把捂住那匪徒的嘴,飞快在他胸口直刺两刀,那看守一时并未断气,还在扭动挣扎,小虎向旁边目瞪口呆的小李使个眼色,小李早被小虎的心狠手辣吓坏,虽然自己有心给老赵报仇,可真要手起刀落哪有那么容易?保镖也不过是一份普通工作,见小虎如杀手般轻松杀人,心中又是惧怕又有几分钦佩,见他向自己示意,便硬着头皮过去颤抖着也向那还在扭动的歹徒看守心囗捅了一刀,小虎才把勒着歹徒的手一松,撇下鲜血喷涌的尸体,不再看一边还在惊魂未定头一次杀人的小李,只说声“来。”便领头下了塔楼。
  两人摸索着走到那有亮光房间前,突然听见里面传来人声,不禁一惊,小虎探身从窗户缝间往里一瞧,只吓得三魂失了五魄,双腿发软。只见他亲手扼杀又处理了的阮四正和一个干瘦如枯竹般的匪徒在说话,小虎竭力冷静下来细看,这“阮四”与那被自己干掉的阮四有些不同,这人个子较矮,身上纹身也比阮四更多更密。
  “师长,咱们这回私下给孔家干了这么大一票,也没与彭司令打招呼,不会……”那瘦子轻声道。
  “李参谋,放心,咱们这次白得两千万美金,霍老头还在手里,孔家还有重金,彭司令就算知道也不会怎样,死几个弟兄在所难免,咱们就吃的刀口舔血的饭啊!”
  原来这股绑匪毒贩是缅甸果敢军彭恰恰的部队,彭给这几十百把人的头目也就是酷似阮四的这位封了个师长,平时制毒贩毒,但这绑架霍氏董事长的勾当,是这位师长私下与香港孔家结识接下的私活,帮助孔家彻底斗倒霍氏集团,在内陆房地产市场一枝独霸。
  彭恰恰肯定是不大愿意自己部队卷入这种事情的,而且孔霍两家在香港总督府和天京政府都是有头有脸的,如果惹错人,天京方面一定会怪罪自己,万一影响了天京政府对自己部队几十年的私下援助,那岂不是因小失大!所以这师长口中虽这么说,心中仍是忐忑,但转念一想,自己有这二千万,几十百来号人,大不了脱离果敢军,自己出来单干,不当这狗屁师长也罢!姓彭的要敢动咱,咱去投了缅甸军政府都不一定!
  小虎正犹豫要不要冲进去干掉这两人,又听那“阮四”阴冷笑着说:“霍家有个这样的儿子,注定不是孔家对手啊,要不我们上哪儿能绑到这种级别的香港大佬,那边都不是咱的势力范围。”
  “师长,这钱你准备……”那瘦长匪徒问道,眼晴眯成一条缝,散发出贪婪的光芒。
  “阮四”斜眼瞥了一眼放在屋角边的两个从小虎车中搜来的箱子,摸了摸自己锃亮的光头,“你小子难怪这么晚还不睡,想着这些美金睡不着了?哈哈哈哈!反正老子不想彭司令知道这事,这钱就不用分给他,全放我们师的小金库吧,过段时间,给兄弟发奖金,还有死了兄弟的家属也要打发。”
  “师长周全,周全。”瘦子一听发钱,顿时眉开眼笑,双眼放光。
  两人无意间的机密对话全被小虎听了去,虽然不知两人口中彭司令是何方神圣,但孔家他能猜到一定就是要为绑架自己爱母负责的香港老板孔德中的家族,这师长与阮四只怕是孪生兄弟,都替孔家办事。霍英杰来泰国访友应该是很私密的,就是防止意外,而他访友消息的泄露听这所谓的师长说的很可能就是他那在美国上学的儿子造成的。
  小虎耳机响起李启辉声音:“一队,一队,找到目标,over。”小虎抬目搜寻过去,见远处一所房屋有手电连闪两下,正是约定找到霍先生的暗号,当下便决定先救出霍老板再说,打个手势与小李悄无声息地循亮光方向摸了过去……
  闲话少说,两队四人集齐,小虎一看李启辉他们,好家伙!李启辉也是手上身上鲜血四溅,背了两把AK在背上,他的另一同伴更是夸张,身上背了三四支AK步枪,“你们这是杀了多少暗哨?”小李不禁问道。
  李启辉在黑暗中露齿一笑,显得狰狞无比,“两个而已,我弟的仇还没报完。”原来,这些步枪倒是两人连抢带偷地弄了这许多,准备装备林中保护霍氏母女两人的兄弟。
  “老板在这间房?”
  “从后窗看了,没错。”
  这栋板屋有一前一后两间,霍英杰就睡在后屋,一条铁链系在脚踝上,现在正睡在床上,倒是鼾声连连,看来绑匪倒是让他好吃好睡没太为难他。从窗外观瞧,见前屋坐着个抱枪的壮汉,守在后屋门边,也在打盹,深夜三点,正是人睡意正浓时,小虎示意三人在外等侯,自己去门口大咧咧地拍门,那壮汉从睡梦中被惊醒,迷迷糊糊认为是同伙有事敲门,哪想来救人的会这么大胆直接拍门,口中喃喃报怨着,一边打开房门,还没见来人模样,只觉心口一凉,嘴巴立马被人捂住,被来人当胸一刀压倒在地,小虎死死压住壮汉,手中尖刀在那匪徒胸前一拧,那壮汉“唔唔”两声,便一声不吭在他身下不再动弹。
  霍英杰早从梦中醒来,循声拖着铁链“唏哩哗啦”从床上跳下,顺手打开床头充电台灯,挣扎着跑向门边,“呯”的一声响,只见小虎一身血污如同凶神一样在昏暗灯光中出现在自己面前,霍英杰惊喜交加,一把抱住小虎,“小虎,你怎么来了?”
  “霍先生,我来救您了!你还好吗?受伤没有?”小虎一边说一边拿着在壮汉身上搜到的钥匙打开他脚踝上的铁链,“我没事,能跑能跳,放心!”
  五人合在一处,小李又把壮汉步枪捡了,搜了弹匣,学着香港保镖也背在身后。五人俱是激动不已,但尚在敌人巢穴,便一言不发先往外撤退,很快,五人便奔去与林中众人会汇,此时,天际早有些微微发亮,林中众人见五条人影快速奔来,早激动万分,知道老板获救了,霍氏母女早禁不住泪如泉涌,迎了上去,三人重新团聚母女两人抱着丈夫父亲只是哭个不休。
  霍英杰连连安抚两人,大难刚脱,早早恢复一方豪杰的本色,一番交谈下来,知道指挥官是年少的小虎,老怀甚慰知道自己没看走眼,只是哪想到他虽年少有为救了自己,却和自己那如花似玉的西方极品美妇老婆在险境绝地中一时激情迸发,恩爱缠绵了一整夜?
  这时,李启辉等早已将枪支弹药分发众人,只留下两人带着霍氏三人往藏匿汽车处先行撤离,其余人要夺回赎金,并决定剿灭这伙绑匪,为死去兄弟报仇雪恨,用枪杀人对这些人来讲就容易多了。
  霍英杰连声道:“大家不要勉强,钱可以再挣,我霍家两千万也出得起,大家不要再以身涉险了,已经连累三个好弟兄了,我不忍心再见有人不能回家。”说得老泪纵横,十分动情。
  众人见霍总已然安全救回,人也生龙活虎没有大恙,情绪十分高涨,摩拳擦掌誓要去夺回赎金给这些匪类一个教训。而且,更重要能是,经过上次交锋,他们了解到对手都不过乌合之众,军事水平低劣不堪。加上又是偷袭,所以信心十是。大家把AK枪栓拉得哗哗作响,检查弹匣,显得熟悉无比,个个对这种AK这种大路货的枪械都是精通无比。
  霍氏三人见大家执意要报仇,也不再勉强,但却不愿先撤回藏车地点,自己和老婆女儿在这树林中留守戒备,万一有意外情况也能及时通知。
  由于暗哨早被清除,小虎率队轻松再次潜入聚集区内,直奔二千万现金而去,以免开火时,敌人乘乱带现金逃跑,刚摸到那师长门前,突然房门大开,见那瘦子呵欠连天似乎是要去自己的木板房休息,猛抬头两方几乎脸贴脸打了个照面,都一时楞住了,“谁!”瘦子话刚出口,小虎抬脚便踹翻这瘦歹徒,屋内那师长早听到动静,抬手摸枪对着门口就是胡乱几枪,然后敏捷无比地跳上桌子,一下从后窗口钻了出去。
  众人被这意外打断行动计划,一时陷入慌乱,此时,每间房中酣睡的匪徒都被枪声惊起,整个居集区马上嘈杂起来,小虎一枪打死地上瘦子,“马上分成两队,一组从这杀到前门,另一组从这往后墙杀,不留手,血洗此地!”
  众人早慌乱成一团,听到小虎指挥,将AK端了便组队向敌方杀去,可怜众匪慌乱不知状况,很多都只穿条裤衩便出门看个究竟的,纷纷被AK近距离打得支离破碎,残肢脑浆满地,众保镖又是慌乱又是紧张,手中AK只管朝人影全力开火,继而又踢开有人声的房间房门,只管朝内乱扫,可怜众匪在稀里糊涂中被杀得人仰马翻,稍机灵点的早连滚带爬地趁乱逃得远远的,哪里还能组织得了反抗,偶有几个摸到枪还击的,立马被紧张刺激到肾上腺素狂飙的保镖们集中火力打成肉浆,只过了十来分钟,整个营地就不光没有站立的匪徒了,连躺在地上呻吟的也没有了。偷袭变成了大屠杀,众人想到过交火开枪杀人,但最后演变成这种血肉遍地的屠杀却是意料之外,已经有些人被枪火的浓烈硫磺味和血肉残肢的血腥味的混合空气刺激过头,开始剧烈呕吐。
  这时,黎明的曙光已经跃出山林的天际线,整个小型城寨散发出枪械发射后的硫磺味与满天血腥味,众人更加看清了现场的恐怖,毕竟激素分泌完成后,众人又成铁血战士变为了普通的保镖,个个看得心惊肉跳,抬了两箱钱只恨不能飞速离开现场。
  霍总等几人也迎了上来,见归来之人都脸色发白,一副又兴奋又惧怕的样子,清点了一下人数,全须全尾无人折损,就在这时,小虎忽觉左腿酸软,有些站立不稳,伸手去扶这腿,却摸了一手血,众人大惊失色,李启辉上前一把撕烂小虎的裤子,只见他大腿上一个枪眼正汨汨流着血,忙脱衣掏出药物和绷带,手忙脚乱处理伤口,霍英杰,夫人,霍兰都围了过来,齐声惊叫:“怎么样了?怎么样?”李启辉抬头看了下焦急万分的三人:“老板放心,子弹穿过去了,没伤骨头,没伤大血管,没大事。”小虎皱眉道:“估计就时那逃走的匪首对门口胡乱开枪时打中的。”
  霍夫人巨胸剧烈起伏,碧眼闪烁着万分焦虑的神情,又忍住不能表现得过于担心,只能用手抓紧女儿的小手,直抓得指节发白,浑身颤抖不住,又怕丈夫发现自己失态,便紧紧靠住霍兰,抱住女儿,两位金发美女一起蹲在小虎身边,帮李启辉处理伤口,帮助小虎清理衣物。小虎见霍夫人双手颤抖,双眼根本不敢与自己对视,只是细心绑扎伤口,剪去带血的裤腿,又红着脸给小虎喂了一些水,直如一位贴心妻子一样,霍兰就只顾叽叽喳喳和小虎说话,问他“疼不疼?”“能站得住吗,走不走得路?”霍英杰指挥众人砍些树棍做成一副简易担架,抬上唯一的伤员小虎,提着钱箱,一行人匆匆便向藏车地点而去。
  众人勉强挤满两台车,小虎被挤到伤口痛得呲牙咧嘴,这是他第二次受枪伤了,霍夫人霍兰双人夹着他坐着,尽量不让人碰到他的伤腿,小虎挨着霍夫人那性感的身子,伤口都不觉得如何痛了,霍兰则在霍夫人怒目而视中偷偷地不时亲吻小虎的脸颊,一时小虎只觉身处天堂,枪伤仿佛都不存在了,连自己远在他方的母亲也抛到脑后。
  离开金三角的中途,从霍氏母女温柔包围中好不容易清醒的小虎赶紧要过卫星电话给杨柳儿打了过去,杨柳儿在电话那边哭泣连声,霍兰奇道:“你不象个妈宝男(时代不对,借用)啊,这种情况男人一般不是第一时间打给老婆啊?”霍夫人脸一下就红晕涌起,想起山洞中那段视频和接下来发生的羞事,又恨又嫉地用碧绿的美目白眼剜了小虎一眼,用英语对女儿道,“He is still a mom's kid!” 这话语带双关,可惜霍兰不能理解,小虎又听不太懂,只能是她自我解嘲了。
  霍兰己经用卫星电话联系了的泰国皇家警方车队呼啸迎来,众人松了口气,将小虎抬进一辆宽敞的车内,朝清迈方向而去,余下几辆警车在李启辉带领下继续开往金三角,回收不幸遇难的李启辉弟弟,老赵等三人的遗体……
  花开两人朵,各表一枝,镜头转向专案组,警方这边一直也没松懈,新来的副组长马军在吴征和李雷的陪同下去了清水村,三人先在附近湖边走了走,又去老办公楼转了一圈,尤其在那间办公室逗留良久,在密室内认真观瞧墙上痕迹,也在衣柜中仔细品味,口中喃喃,“这小子,这小子。”
  吴李两人稍有些觉得怪异,直觉马军好象认识王中华,两人对望一眼,默契地闭口不谈。
  三人出得楼来,马军给吴李递上香烟,三人各自点上,站在院中各想心事,良久,马军开口道:“李副组长,这王支书自杀是周横那小子结的案吧?”
  李雷瞅了吴征一眼,“马处,的确是村派出所出的警结的案,现在周横死得不明不白,这王中华也根本不象是自杀。”
  “李副组长,我觉得我们要从王中华这个案子查起,才能侦破现在手里这两起弑警案件,不知道吴厅长的看法是?”
  吴征长长吐出一口浓烟,“马处真是一针见血啊,现在看来所有事件的源头都在王中华身上,与这栋老办公楼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甚至那起农民工无故失踪案也与此有牵连。”
  李雷这时接话道:“两位,我甚至认为那农民工就死在这村里,徐伟那时提过抽湖水找尸体的想法,但这湖面太大,不知道省里能不能派两个特警的蛙人……”见案情扩大,天京中央都派人进了专案组,李雷也不再留手,不搞点大动作做出点成绩,迟迟没有任何进展,对自己今后晋升只怕不利,“王中华案我建议把原来卷宗调出来重新展开侦破。”
  吴征知道爱徒心思,也知道不能再顾忌港商与省委的关系而再拖延案情侦办了,原本找人顶罪糊弄中央的计划因周横的被杀,警枪再现而无法施行,看来只有掀桌子查案才行,万一触怒天京,自己想再进一步谋求省公安厅厅长的职位只怕会泡汤。这马军明明就是中央派下的督军,自己一定要不留下日后晋升时让人闲言碎语的口实,当即表态道:“我完全赞同两位的看法,省厅蛙人部队我来联系,李组长你牵头重新调查王中华死亡案件。”
  马军忙接口道:“吴厅,我和李副组长一起过一过王中华案件吧。本人还没亲自查过刑案,也向两位学习学习。”
  吴李连忙打起哈哈,“不敢不敢”,“多多指教”一时络绎不绝,三人又嘻嘻哈哈说笑一番不提……
  镜头再次转回到清迈霍家一行人……
  大家在泰国将三位殉职的保镖火化,骨灰随机一起运到香港,叶部长在泰国接应,安排偷渡船只送清川市公司的内陆保镖回国。其余人等搭机飞回香港。而小虎住进泰国医院,霍兰死活要留下来照顾自己心上人,霍英杰也同意了,并要求泰国皇家警方提供了安保。
  霍氏夫妇一行数人风尘仆仆回到了霍家大宅,林总管率众仆人在门口早等着接风,连在美国读书的儿子霍刚也回到了香港,见父母平安回家,显得十分激动,父子相拥亲情十足。众人见霍氏夫妇两人平安回来,而且精神抖擞,得知大小姐也平平安安,留在泰国照看小虎,都欢呼雀跃,众人欢声雷动中拥着三人进了家中……
  当晚,一场盛大的家庭晚宴后霍夫人便扶着微醺的丈夫进了久违的夫妻主房,霍英杰被绑日久,但歹徒并没亏待,此时平安归来,紧张情绪一下放松下来,喝点小酒便要睡觉休息,霍夫人却转身锁好房门,站在门边将自己脱了个净光,露出如同维纳斯般的完美雪白胴体,对着准备休息的老公媚眼如丝,“老公,我想要……”
  女神当前,赤裸索爱,霍英杰再想休息也强撑打起精神来,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妻子身边,一把抱起来放到床上,两人也不多话,便开始纠缠亲热起来,当霍英杰准备插入妻子那令人销魂的肉洞中时,又准备去床头柜边拿起他们过夫妻生活常用工具---扩阴器,因为霍夫人的紧小一直是两人夫妻生活一道屏障,以前一直要先用器具扩大一些,霍英杰才能勉强进入,但也只能抽插个数下便就交货。
  谁知这次霍夫人主动用牝户一套,霍英杰的阳具竟能不太费力就进入美人体内,霍英杰一时大爽,也不及细想,开始在妻子那雪白性感的身体上使劲耕作起来……只有霍夫人自己清楚,自己的肉洞竟然神奇般还保留着小虎的肉棒尺寸的记忆,没有如分娩后和每次与丈夫同房使用扩阴器后便会迅速恢复之前的紧窄。心中不由一颤,好像身上的丈夫馍馍糊糊成了小虎的样子,肉洞汁水不由得丰沛粘稠起来,霍英杰早已抵受不住,一股浓精激射而出,霍夫人早习惯了丈夫经受不了自己肉洞的缠夹早早射精,霍英杰本来就睡意正浓,勉强与老婆行房后便翻身沉沉睡去,霍夫人侧身将手搭着丈夫,却满脑子是在金三角洞底小虎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回忆画面……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2/24 03:04:30

第三十五章
  再说小虎的伤势并不严重,在医院处理好以后,休息三两天便能拄拐而行,霍兰在旁边如同妻子一般照顾他,千金大小姐早已经深陷入了爱河情网,这次又全靠心上人领头救出自己父亲,霍兰早决定连人带心这辈子就认准这小小少年了。连小虎给沈白雪打电话报平安时,她也再无介蒂,温柔地把小虎搂在怀里,细心地打理小虎的头发,耐心地等待他挂掉电话,低头送上香唇…
  “大小姐回来啦。”霍府仆人奔走相告,霍氏夫妇也迎出门来,只见一辆奔驰进了铁门,穿过前院,停在豪宅门前,霍兰小心翼翼扶着小虎出了车,霍夫人也忙上前帮着搀住,小虎有些尴尬道,“霍夫人,不用,不用,我可以自己走。”
  霍夫人脸微微一红,却毫不避讳地将他手臂贴在自己高耸坚挺的巨峰之上,“你是我们老爷的救命恩人,为我们老爷负的伤,可不能在我们霍家有个闪失。”口中这么光明磊落说着,心中却是柔情荡漾,重新与小虎的身体触碰让美妇心跳加速,脸泛红晕。
  霍英杰倒是毫不在意,早视小虎如同亲儿子一样,自己夫人便如同小虎母亲一般,母亲照顾受伤的儿子时的身体接触,父亲又怎么会在意?只是关心小虎伤情,见他在两美的搀扶下行走无碍,应该是问题不大,老怀甚慰,一行人刚走进大门,只听一阵急骤脚步声从二楼楼梯上下来,一个高大英挺的年轻人拦在众人前面。
  “弟弟!”“姐姐!”
  霍兰松开小虎,一把抱住这年轻人,又把他扯到小虎身前,“小虎,这是我在美国留学的弟弟,霍刚。弟弟,这是姐的……同事,李小虎。”说完,脸有些发红。
  这霍刚样貌比霍兰更偏欧洲人,不光一头金发,眼眸也象霍夫人一般碧绿,早听说众人说过李小虎在金三角的种种高明,眼见却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虽然眼神沉静睿智,成熟内敛,生得剑眉星目,帅气十足,但一望却是个小小少年模样,心中又疑惑又防备地伸手过去,用一口不太标准的内陆官话道:“李先生,这几天你的名字在我家中是如雷贯耳啊,哈哈哈哈。”
  小虎想起金三角偷听到那绑匪匪首“师长”的话,心中早有戒备,当下也礼貌又客气地轻轻握了握手,“都是霍先生栽培,大家太客气了,实在不敢当啊。”
  大家又寒喧一番不提,霍夫人早招呼仆人们大开宴席。
  席间,霍英杰举杯道:“再次感谢大家对本人的救援,对遇难的兄弟我行霍家绝不会亏待,特别谢谢负了伤的李小虎,还有和他一起参加救援而舍生忘死的福州公司同事们。本人一定重重答谢,而且,福川公司那位遇难的老赵夫人和小虎的母亲我都安排了接到香港,老赵的追思会就在香港办。本人一定要当面安抚老赵的亲人,让他的家人后顾无忧。我霍氏集团有诸位得力干将,一定会否极泰来,大展宏图,干杯!”
  小虎听到母亲会来香港,不禁大吃一惊,他正坐在霍英杰身边,见大家正觥筹交错,热闹纷纷。便借敬霍英杰酒时低声问道,“霍总,我妈这是……”
  “对不起,没和你商量,也是我今天刚决定的,本来是要接你妻子和母亲一起来,但叶部长联系你妻子说她工作上一时走不开,所以就只申请了你母亲的港澳通行证。你腿伤未好,有亲人陪在你身边总归要好得快一些,痊愈了再回内陆,和你妈妈在香港好好看看玩玩!”霍英杰笑意盈盈,看得小虎又心虚又心中有愧,虽然自己救了霍总,却和霍夫人有了激情的一夜,而且从霍夫人的举止看,她对自己似乎余情未了,自己的确也好象喜欢上了这西方极品尤物美妇,这以后妈妈这边,霍先生这边,霍兰这边可如何交待啊?而且偷听到的匪首关于霍先生的儿子的事怎么和霍家说?又想到幸亏沈白雪不能来,要不妈妈那大肚子暴露了,家里岂不会乱成一团!脸上应付地勉强笑笑,口中只说多谢老板体恤,心中万事涌来,杂乱无比,丰富的酒菜也是索然无味了……
  饭后,各人回房休息不题,小虎马上拔打了沈白雪和母亲的电话,确定村里和别墅区两个家的情况一切都好,尤其母亲在电话里激动不己,杨柳儿这边思念儿子心切,母子本来在香港泰国还能互诉衷肠,浓情蜜意你侬我侬的,谁知进了金三角后发生变故,本来预计金三角山中没有信号,可能有一天无法联系,谁知进山前两人电话中吻别后,杨柳儿接下来两三天都联系不上儿子,心一下就慌了,急得连饭也吃不下,高老太和彩儿本来也十分焦急,见杨柳儿这样,更是急上加急。今天突然接到儿子电话,那熟悉让她魂牵梦绕的声音响起后,一声“妈妈”让她涕泪横飞,只恨不得能钻进电话里飞速出现在儿子身边,粘在儿子身边再不分开。完全不管临盆在即,只为生平第一次出国兴奋异常,只盼通行证能赶紧办下来。两人在电话里你浓我侬了大半个小时,恋恋不舍电话里吻别互道晚安。
  夜色已浓,小虎在这豪华的卧房内却睡意全无,反而还不如在泰国医院有霍兰陪着做夜晚那样安心,心中仿佛总有事盘桓在心上,心中一阵烦闷把窗帘拉开,从二楼卧房的落地大窗中望向这豪华庄园的前院广阔的草坪,突然心念电闪,马上又抓起手机打给妈妈,“妈!”
  “这么快又想我啦?小色鬼,臭老公!”美妇嗲声嗲气撒着娇。
  “妈,我时时刻刻都想着你呢。那次在那小院房内镜子后面那张地图你拍个照片发给我。”
  “怎么了?那图有什么用吗?”
  “这次去金三角,我遇到了一个长得和地窖里那个绑匪一模一样的匪绑首领,应该两人是孪生兄弟,我还在那儿的人迹罕至的陡崖发现个被特意隐藏的山洞,我想那地图上被标记的地点和那个洞的位置吻合的话,可能有天大的惊喜呢。”他当然知道不能提自己和霍夫人在洞里呆了一天一晚的事,要不醋坛子立马就会打翻。
  “好,就发给你,你是不是和枪放一起了?我现在天天就在你房里睡,要不妈睡不着。”美妇柔声细语地边找边诉说衷肠,“妈妈的奶子又开始涨疼了,奶水就开始流了,去医院检查说我一切正常,可能是体质异于常人,妈妈好想象小时候一样抱着你给妈妈吸奶。哦,找到了,我就发过来。”
  很快,手机照片发送了两张图片过来,一张是地图,另一张居然是一只雪白肥硕的乳尖还挂着奶汁的鼓胀圆滚滚的大奶球的特写,但对焦有些馍糊,显然是乳房的主人自己拿手机拍的。小虎心道:“妈妈真是越来越大胆奔放了!”抑止住微微发硬的肉棒,静下心去看另一张地图照片,小虎左看右看很快发现当初指示他们交换人质赎金的地图和手机中图片几乎没有大区别,只不过标志点的经纬度数据稍有区别。看来,很有可能那个被自己抛尸的阮四和金三角这伙被屠戳殆尽的绑匪原本是一伙的。当下,心情舒畅地往柔软的席梦思上一倒,开始盘算如何瞒住霍家再去一趟金三角。
  想着想着又想起小时候给妈妈吸涨奶的情景,把妈妈自拍的奶子照片重新打开看了看,不禁回想起第一次见到全裸的妈妈的场景……
  那时小虎已经上小学了,但与杨柳儿的亲密互动自从杨柳儿让他吸食涨奶的乳房后就未断过,杨柳儿常常会抱着可爱娇嫩的二儿子偷偷亲嘴,有几次甚至被爷爷奶奶看见,二老倒不见怪,农村之中,妇女在公开场合袒胸喂奶,小孩偷摸老娘的胸怀都十分常见,大家也只不过嘻笑打骂两下就过去了。杨柳儿被老人家撞见亲自己儿子,爷爷奶奶倒没在意,杨柳儿自己脸红得如同偷人被抓奸一样血红。
  有一次,奶奶无意撞见在杨柳儿和李克伟的卧房里,小虎两手抓捏着杨柳儿的肥大臀肉,而杨柳儿也不摆脱儿子乱摸的小手,弯下腰却去亲儿子仰着脸送上的小嘴,亲得叭叽乱响,老人皱眉道:“孩子也不小了,做娘的也没个做娘的样子。”
  杨柳儿羞得抬不起头,“妈,小虎和我闹呢,非要我亲他,不然不去上学呢!”……
  小虎第一次见到妈妈那如性感大白肥羊的全裸身子那晚,正是李克伟有次出差回家的头一夜,两口子小别胜新婚,折腾到深夜,但李克伟那玩意已经不太灵光,最后勉强进了肉洞,早早射了精交了枪,口里还埋怨妻子,“说了那药对身体没影响,你非不吃了,弄得我都兴致不高!”
  原来,杨柳儿停了药,身体也慢慢恢复到之前的丰腴性感,不再如同一座夸张的雪白肉山。但李克伟却嫌现在这样抱杨柳儿抽肏远不如他以前躺在杨柳儿那如同一片肉海般的白嫩美肉中操弄她来得过瘾。
  但杨柳儿死活不肯再吃那药,那药不光将她催得肥如母猪,行动不便,而且两只肥乳奶水涌出不断,天天只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是二儿子天天围着她打转让她稍稍开心,她早就与丈夫翻脸不再吃药了。
  杨柳儿红着脸,“你自己的问题,却赖在我身上,不理你了!”一边赤身露体去找卫生纸揩拭肉道内流出的精液,李克伟翻了个身,毫不在意呼呼大睡去了。杨柳儿都有些不上不下的十分难受,性欲被撩拨起,丈夫却早早鸣金收兵。
  坐在床上反复在阴唇口拭去污物,突觉一阵尿急,急忙下了床,也不穿衣服,见堂屋和儿女们房间都黑漆漆的想必早就睡着,便赤条条来到卫生间,刚把灯一开,吓得两只雪白大奶一抖,下意识一只玉臂抬起来拦着两只光滑肥腻四下乱晃的巨乳,另一只手掌飞快捂住穴口,低声斥道,“小虎,你怎么还不睡,在这黑灯瞎火做什么!”
  小虎抬头但见妈妈一丝不挂,一头乌黑长发披在雪白的肩头,挂落在两只肥耸摇晃的雪乳上,晶莹如玉的精致面庞,一双水汪汪的春眼,显然还留存着刚才夫妻房事的余韵之中,媚眼如丝地眯着眼睛,性感的嘴唇微微张开,杨柳儿那时的雪白饱满挺翘的乳房,还没有一丝的下垂,依旧如少女般粉嫩的乳头,平坦小腹,性感迷人,微微向后翘着屁股,那肉呼呼的大屁股,被灯光映照得竟然反光白皙得耀眼,显得异常硕大饱满。一双玉腿修长,被杨柳儿快速捂住的双腿间那个饱满的阴户,大阴唇肥肥地凸出,微微闭合着,小阴唇调皮地吐出些许唇片,惊鸿一瞥中,似乎肥肥白白的整个牝户没有一根阴毛,光溜溜,鼓涨涨的像个小馒头一样。美妇就这么捧奶捂穴地俏立在幼儿面前,脸色绯红,便是在人间也没有这么完美诱人的尤物肉身。
  可是小虎毕竟年幼,虽然喜欢妈妈,对美妇也有了一丝情素,但终究见到裸体的美母一时也惊慌无措,鸡鸡早早比同龄小孩粗大,正因为杨柳儿肥羊般肉体的刺激硬绑绑地勃起,但此刻哪里敢有半点亵渎美如天仙的母亲的想法,八九岁的孩子只不过想摸着妈妈亲亲嘴就己经十分幸福满足了。他红着脸,委屈的小脸上,泪水在眼眶打转,“我起来尿尿,听见爸爸欺负妈妈,后来,后来,鸡鸡不知道怎么回事,硬得尿不出来了,妈妈,我这是怎么了?”
  杨柳儿低头瞥了一眼儿子的胯下,就见一根几乎尺寸和丈夫差不太多的白嫩的肉棒硬硬地指着前方,却连龟头还没露出,被包皮完全包裹,只露出马眼,此时由于儿子转向自己,这肉棒便正对着赤身裸体雪白肥嫩的自己,但却不象丈夫的那般面目狰狞青筋浮凸,侵略性十足,而是散发出幼儿的稚嫩,羞涩和需要人爱抚的温柔,白白嫩嫩的虽然并不太粗壮但长度几乎要赶上成年男性,杨柳儿顿时一股母亲的柔情涌出,也不管自己那身雪白美肉在小虎眼中一览无遗,蹲了下来,夹紧两条光滑浑圆大腿,遮住一毛不生的肥嫩牝户,放下了捧捂住自己乳肉四溢垂荡不休的一对巨乳的纤纤玉手,一伸玉臂搂住儿子的腰身,另一只手颤抖着扶着儿子白嫩的肉棒对准便池,“这么大还要妈妈把尿啊!”红着春水欲滴的绝色粉脸,口中“嘘嘘”连声。但却觉手中肉棒突然开始涨粗,儿子呼吸声顿时在自己白皙粉红因害羞而泛起红晕放耳边粗重起来,那肉棒前端的龟头竟慢慢从包皮中探出头来,吓得杨柳儿马上扔开肉棒,松了手,“自己扶住对准!”又羞又恼地低声娇斥道!
  小虎被浑身赤裸如大白羊般的母亲抱住,又被美母软若无骨的粉嫩小手捏住自己小鸡鸡,早已舒畅得如坠云端,自然地靠在美母雪白滑腻的身上,一只手也搭在妈妈那雪白的后背,只觉触手皮肤光滑十分舒服,与幼时记忆中的妈妈那对大奶子的皮肤手感一模一样,美妇全身皮肤晶莹剔透,毛孔极细,紧致弹手,虽然丰肥异常,但却弹性惊人,雪白如玉,全身无痕无斑,只有两种颜色,雪白与粉红,简直不可思议,岂止不象己生育四胎的中年妇人,连少女的身体的粉嫩只怕也无法与之相比,那李克伟也不知上辈子修了什么德,娶了个如此绝色尤物,外人只知道这美人长得漂亮身材好,但这清水村村中美女并不少见,杨柳儿虽艳绝群雌,男人个个艳羡不已,却不知道这妇人若除去衣裳后这身如粉雕玉琢没有一丝斑痕的雪肤更是天下极品,世间罕见。
  见妈妈惊慌撒手,小虎便一只手仍不住抚摸自己妈妈赤裸的雪白后背,另一只手自己去扶着鸡鸡,却发现越摸美母,手中肉棒却愈发硬了,“妈妈,这样我更尿不出来了。”
  杨柳儿心头一热,脸上红得发烫,“把小色手拿开,别摸妈妈!”,知道儿子这是听了自己和丈夫行房又被自己这身无遮无挡的性感美肉刺激,小小年纪竟然可以勃起如厮了。再这样下去,小虎虽年幼,但男性的本能会让他开始去摸弄自己全身,万一控制不住抱住自己又要和自己亲嘴,这母子俩在卫生间深夜,儿子抱着赤条条的母亲亲嘴可就不是母子间的疼爱玩闹说得过去的了!立马起身说了句:“你在这等我一下。”把灯拉黑,一抖两只互相拍击得啪啪轻响的巨大雪白奶球,红着脸一只手轻按住不让它们四处乱甩,扭着颠耸的圆磨一般挺翘的巨臀,踮起脚尖,飞快跑去夫妻卧室也顾不上找乳罩内裤,只快速把睡衣睡裤穿上。
  去厕所一看,傻小子还呆呆露出小鸡鸡等着自己,又好笑又好气牵着他的小手,“把裤子穿好,去你房里!”
  两人进房间后,小虎肉棒己经半软了下来,尿意早已消失,幼儿哪里知道他开始尿意早在母亲的肉身刺激中变成男性本能的雄性反应,错把鸡鸡的涨意认为自己尿急而尿不出来。现在即无尿意又无睡意,只觉妈妈此时格外好看,抱住母亲不肯让她离去,杨柳儿羞嗒嗒的一张绝美的脸庞,一尘不染的玉面像是没有经历过尘世濡染,柳眉弯弯,美目羞藏哀思和幽怨,长长睫毛下满含一汪熟妇的激烈如火的春情,此刻融化了儿子的幼小身心。杨柳儿牵着儿子小手和他双双坐在儿子床头,两人四目相对,早习惯了母子间亲嘴游戏的两人在黑暗中便互相默契地慢慢凑向对方,杨柳儿早红了脸,在这漆黑房间抱着儿子,把他放在床上,自己又手慌脚乱跟着爬上儿子的小床,只听这床发出不堪重压的“喀吱”一声,听得美妇心中一颤,见儿子躺着正睁眼看着慌乱的自己,不由脸颊红云翻滚,闭目温柔地亲上了小虎的嘴唇,小虎慌乱接住妈妈的香唇,两人呼吸粗重地亲了起来。
  就这么嘴对嘴亲了半晌,杨柳儿那上身便自然压在小虎胸前,两只肥硕乳峰挤在儿子身前蠕动不止,舒服得小虎的手不自觉地伸向母亲胸前,隔着睡衣捉住美人儿母亲悬垂抖动的乳峰,可是八岁儿童的手掌太小,妈妈只要在亲吻的间隔稍稍抬起上身,那隔着衣物的巨大的肉球便轻松脱手而去,根本拿捏不住,小虎便伸手去搂紧妈妈,让那对大奶紧紧挤在自己胸前,嘴巴离开母亲那丰厚诱人的樱唇,去杨柳儿粉脸四处乱亲。
  那杨柳儿随着儿子紧紧一搂“嘤咛”一声,那对巨乳便紧紧地压在儿子痩小未有发育的胸前,随着儿子热情的亲吻,也不自觉地开始扭腰用一对巨乳去磨研小虎的胸脯,直晃得小床“咯吱咯吱”连声响动,寂静的夜色中丰肥的妇人肉身包裹着瘦小的孩童不停蠕动,如同一只巨大母兽在对自己幼崽肆意放纵着肉欲和情欲,显得淫荡异常却又刺激无比。
  母子两人一时之间情动如火,杨柳儿便去儿子小脸上也是一顿乱亲,一个只觉成熟妇人的体香扑鼻诱人,一个对幼童的清香可口痴迷沉沦。杨柳儿边拿巨乳隔衣摩擦挤压儿子那稚嫩的小胸脯,一边亲着儿子,但听到床声响得过份,生怕惊醒家人,便放缓了胸脯磨研的动作,只敢用那对迷死人不偿命的雪白肥硕的大肉球死死挤在儿子胸口,只觉隔着衣物不太尽兴,便红脸推开儿子,“妈妈奶又涨了,衣服包着不舒服。”其实自从断药后,杨柳儿奶水早停了,哪里还会涨奶,只不过妇人脸皮薄,用这幼年时要儿子吸奶的借口掩饰自己的春情荡漾。
  小虎心有灵犀,其实早想去摸母亲的赤裸大奶球,一听妈妈娇声埋怨,立刻便去解开女人的睡衣,更是进一步想脱去杨柳儿上衣。
  杨柳儿倒吓了一跳,自己从未与儿子赤身相拥,以前涨奶时引他上身吮吸也只是半敞罗裳,自己如果半裸与他亲热不成了男女之事?哪里还有母子间亲昵的样子,忙从床上撑起身来,甩动两只肥硕的雪奶,打开儿子小手,“别脱妈妈衣服,把妈妈的奶奶露出来就行。”说完脸红得在黑夜中如一炉火炭。
  见儿子又要扑进自己奶肉四溢肉香扑鼻的胸脯,杨柳儿急忙也去脱下儿子的T恤衣,倒是半敞着睡衣坐在床上把这光着上半身的小人儿从身边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丰肥盘起的雪白大腿上,把他搂进赤裸的丰肥双峰之间,小虎则乖乖地叉开两条纤细小腿盘在妈妈腰间,母子紧紧地贴在一起,一大一小,一肥一瘦的滚烫身躯肉贴肉一挨上,两人都舒服得不由轻轻哼出声来,小虎裤子里早早又重新勃起的小肉棍一下就戳在美妇的粉琢雪嫩的肚皮上,杨柳儿竟然情不自禁地一声长呤,有如夫妻生活时李克伟插入自己阴道那一瞬的满足,上身不由自主地耸动着去用赤裸的乳房摩擦着儿子的瘦小胸脯,自己早己硬绑绑涨扑扑的奶头在儿子那细小的乳头上不停擦碰,竟然逗得幼童那细若米粒的小乳头也充血勃起,两人偶尔乳头相碰,都齐齐低啍出声,杨柳儿媚眼如丝娇喘声声地看着儿子,“好舒服啊,妈妈好爱仔仔啊!”
  小虎口中只低喊着,“妈妈,你好漂亮,妈妈,我鸡鸡又硬硬的好难受,想尿尿了。”又去寻了母亲的小嘴亲吻。
  杨柳儿早被他的小帐篷顶在自己雪白如玉柔软如棉的肚皮上摩擦了半晌,哪里会不知道儿子早就被自己勾得肉棍梆硬,料想八九岁孩子断不至于能够射精,只不过是这早熟孩子的本能反应,含羞道:“没关系,别去想尿尿的事,专心和妈妈亲亲。”顺从地迎着儿子的小嘴与他亲在一起,“妈,张开嘴让我亲亲,好吗?”小虎边说边亲,一只手也去妈妈奶子上拨弄母亲的乳尖儿,杨柳儿吃不住这么一拔,仿佛心尖尖都软在了儿子手里,早早分开香唇,让儿子一口吸住唇片,两人毫无顾忌地“滋滋”有声地四唇相接,一时之间房中母子春情激荡,杨柳儿开始控制不住地发出“嗯嗯唔唔”如同夫妻行房般的低低呻吟声。
  两人热吻半晌,忽听房外奶奶的轻咳,两人一时呆住,嘴巴倒也不分开,仍纠缠在一起,却也停下了吸吻,正捉住妈妈的一只巨乳放肆揉挤的双手,吓得松了开来,下身的小帐篷眼见也矮了下去,早熟的幼童好像十分清楚自己和妈妈的这种母子宠溺游戏并不能见光,因为每次妈妈抱着自己亲嘴时都会关上门,或者趁家人不注意的时候,何况现在这样与妈妈两人赤裸上身抱在一起在床上亲热!当下吓得一动不动。
  杨柳儿见儿子这呆若木鸡的样子,心里好笑,自己虽也紧张,但知道老人眼花耳背的,也察觉不了什么。便有心逗一逗儿子,香唇放开儿子的小嘴,轻声在儿子耳边声呢喃,“臭小子,怕啦?”心里有些怨儿子松开自己正被他小手抓揉得十分舒服爽快的丰肥饱胀的大乳房,主动去牵了他垂落的小手重新按抚在自己那微微抖动肉波的木瓜般的雪嫩乳房上。
  妇人早就情动,虽然母性之爱尚存,但情欲与母爱交织,一时不觉身处何地,也不顾自己婆婆尚在门外,只管鼓励儿子享用自己这身美肉,但小虎年幼,哪敢过于造次?被美妇主动牵去捏住肥硕乳房的乳尖的小手仍是一动也不动,杨柳儿便有些气急,把儿子从身上放了下来,然后默不作声地把自己上衣又重新系上,小虎坐在这香气扑鼻肉味薰天的美妇身边,这时才从惊恐中清醒,呆呆地看着美女妈妈,“妈妈,妈妈,你怎么了?”幼小的儿童哪知妇人一时意乱情迷的心事,不知母亲此时浑浑噩噩早把自己当成了小情郎。
  房外奶奶的咳声早己消失,老人起夜后又回去睡下了,俏妇这才清醒一些,那水汪汪的杏眼蒙上一层薄雾,脸上的红晕从始至终也没消散,显示了潜藏在成熟妇人体内所有的魅力,紧紧抱住儿子让两人重新躺到床上,“小虎,妈妈没事,妈妈好喜欢小虎仔仔。”吐气若兰,生怕刚才举动吓着了儿子,尽量用她丰腴的肉体磨蹭着儿子幼小瘦弱的身躯,安抚着仍对男女之事,夫妻之情,母子之爱半懂不懂的幼童。
  杨柳儿娇喘吁吁地抱住儿子,咬住儿子的肩膀,轻轻地咬着幼童稚嫩散发孩童特有清香的肩头,胸前两砣肉峰又重新压在儿子身上,娇躯微微颤抖着,呓语着说道:「虎仔仔,妈妈和你一起时好舒服,但这事千万别和任何人说啊,尤其是你爸爸,就当做了一个梦吧。」
  接着杨柳儿松开小嘴,媚眼含情脉脉对上儿子的懵懵懂懂的眼睛,那双美丽勾魂的大眼晴里如云似雾,激情澎湃,星眸半张半合的,一副慵懒和痴迷的神态,小虎虽是幼儿,但男性本能早在四五岁便被母子激发,此刻哪受得了这极品尤物在这朦胧夜色中展现的销魂神态,只觉妈妈也不再是平时那落落大方,端庄贤良,让自己仰视爱慕的妈妈,而是成了自己的大玩伴,一份珍贵的大礼物,心爱的大玩具,男性侵略性本能驱使这幼童去尽情和这吸引他的玩具尽情玩耍,小嘴一张,再次吻住了母亲香甜的嘴唇。
  「嗯……嗯……」美母欲拒还应,还不大习惯儿子猛然的亲吻,秀眉一皱,只觉儿子舌头轻轻划开她的两片性感的香甜唇片的时候,顿时紧张起来,生怕儿子探舌入口与自己舌吻,那母子亲嘴的事情性质就变成了男女热恋深吻,而女人能吐舌给男方吮吻就意味着也能张开双腿将最私密处让男方进入。但儿子到底年幼,见妈妈唇片顺服地张开了,就收了小舌头,只管去吮吻妈妈那香甜的唇片,杨柳儿缓缓放松,微微地更加张开小嘴,将红润甜美的唇瓣轻松嘟起,方便儿子亲吻。?    「嗯,嗯,呃……」两人亲得投入无比,杨柳儿好像手足无措地用她小手在儿子瘦弱背上乱摸着,用她那?饱满的双乳使劲儿地磨蹭着儿子,小床重新开始摇晃发出“咯吱”“咯吱”声来,妇人此时情动难抑,浑不顾忌这令人又销魂又难堪的床第噪声,反而被激发得性欲高涨。
  小虎用嘴唇嘬住妈妈两片甜腻的嘴唇,在嘴对嘴的同时,发出「啾啾」的响声,一时之间,这月色照入朦胧黑暗的小房间内亲吻声,粗重呼吸声,低呤声,小床的摇晃摩擦声交织在一起,配合床上一肥大一细弱的雪白肌肤的母子俩缠抱亲吻的画面让人血脉卉张,刺激万分,小虎含吮吸吻着美妇两片诱人丰唇,欣赏着从肥美母兽喉咙中发出的无法自控的低呤,把对方亲吻时不经意流出来的散发浓厚情欲的香甜津液悉数吮吸入口,小手伸进美妇睡衣抚摸着如丝如缎又滑又嫩甚至能掐出水来的美母浑身的嫩肉,直如坠九宵云端,感受着这天堂般享受,对于一个成熟妖艳的美妇来说,她身体流出的每一滴液体,每一寸肌肤都是让男人疯狂的,哪怕这个男人还是个对男女之事半懂不懂的小孩!
  吻得快要窒息的杨柳儿慌乱地捧住儿子的头,俏脸火红起来,费力地推开儿子仍奋力纠缠的双唇,缓缓分开两人嘴唇,朦胧水雾般的杏眼看着小虎,嗲声嗲气娇喘吁吁的地低语说道:「你……你好会亲人家,都快憋死我了。」 语气竟完全是妻子或者女朋友的口气了,妇人一惊马上又改口,“亲得妈妈都喘不上气了,仔仔好会和妈妈玩亲亲游戏啊。”
  “爱妈妈,崽崽想吃奶。”小虎红着脸提出了要求。他对妈妈那双大乳房早就觊觎已久,现在本能地觉得妈妈在这黑夜中对自己宠爱无比,又让亲又让摸的,之前还主动暗示自己解开了她睡衣让那对大奶贴在自己身上挤弄,现在再让自己吸吸奶子应该不是难事。
  杨柳儿果然毫不犹豫地再次解开上衣,将男性理性引爆的雪白胸脯、那对让任何一位正常男人一见便只能联想到上床这字眼的美乳、那两颗引人遐思的激突,高耸骄傲的挺立着,似乎只要轻轻一捏,便可喷射出如涌泉般的乳汁,美丽完美的肥实饱满沉甸甸的木瓜玉乳仿佛一种高价艺术品般的又出现在小虎眼前。小虎双眼发直,“妈妈,你好漂亮。”儿童的语言却十分贫瘠,无法表达自己顶礼膜拜的心情,只会翻来覆去说自己母亲漂亮。杨柳儿伸手在儿子头顶疼爱地抚摸着,“妈妈这么漂亮吗?那你好好爱爱妈妈,乖宝贝。”说完,红着脸,又羞又大胆地朝儿子高高挺起胸脯,让那对如雪白玉雕般的木瓜大奶更显得悬胸挑出,险峻异常,乳肉微颤,奶尖摇曳地向儿子发出邀请。
  “妈,我想开灯一边看一边亲。”小虎哪里懂成年女人的羞涩,只知道自己喜欢母亲这对漂亮无比硕大的肉感四溢的大奶子,如同自己最喜欢的玩具一般,当然不愿意在这黑漆漆的夜色中把玩。
  杨柳儿红着脸轻声细语道,“崽崽,不行的,你又不是没看过,开了灯,万一吵醒了别人,妈妈就只能去陪爸爸睡了。”心中哪敢让自已这张春情勃发,红晕遍布的脸在灯光中让儿子看个一清二楚?小虎只好作罢,但见月色从自己房间窗口倾泻,便奋力从床上抱住妈妈想将肥白的美母向床边靠窗口位子挪动,一时之间如蚂蚁撼树,哪能搬动比他身体大上一两倍的丰肥美妇?但杨柳儿哪会不知他的小心思,忍着羞意,如同温顺的妻子般知情识趣地顺着儿子的搂抱与儿子从床上挪动靠近窗口,让月光清晰地照在自己敞露的大胸脯上。
  美母的妖艳身姿,含羞带怯的模样,汹涌的激情让小虎情难自抑地伸手探向妈妈的胸口,双手捧起了自己梦寐以求的无敌巨乳。敏感的乳峰遭儿子如捧圣物的顶礼膜拜,美妇俏脸一红,盘着满头乌丝的臻首一低,偏过去看向别处,上身一动不动,让那对肉滚滚颤颤巍巍的巨乳乖乖地安静停留在儿子细小手掌之上,任几乎看不到毛孔的白嫩乳肉深深将小虎小手陷入其中包裹住,生怕一动,儿子小手会捧捉不住自己的一对圣物,妖艳粉脸上流出一副任君采摘的媚态。
  小虎捧住把玩着妈妈胸前这等高价的艺术品,G罩杯的丰满乳肉,自己两只小手一起都无法完全住掌握一只的超级大奶,显出保养良好的弹性与肥嫩,经过小虎一双不安份的手掌揉捏,时而温柔时而粗暴,一对水蜜桃型的酥软巨乳不断变形着,被偶尔触摸着尖端的乳尖因刺激而充血的勃挺。
  小虎双手抓住妈妈的奶子,握住粉红色的乳尖部份,“快吃吧,很晚了,别玩了快吃。”杨柳儿心里焦灼万分,只望这小男人能放肆舔咬自己乳房,一解自己欲火,但儿子都只双手抓捏,不去上嘴亲吻吮吸,当下便强抑羞意捧起一只乳房,把一只奶头强硬塞向儿子的嘴里。同时,美妇下半身控制不住地不停的扭动,私处的肉洞汁水分泌开始打湿了睡裤…“讨厌,小坏蛋,你吃不吃啊,这么小就会逗妈妈了?嗯,嗯…快啊。”
  妈妈送货上门,小虎居然并不着急,两颗晶莹剔透的粉红乳头发亮的好像在向儿子求救说着:快来含住我!快用你的嘴巴吮吸咬我!
  小虎却只用手去拨弄杨柳儿的奶尖儿,美妇的奶头很快就硬得如同花生米粒,勃起指向前方,小虎双手一挤两只木瓜肥奶,在中间挤出了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月光中,在儿子的视线下,娇嫩的乳头已经羞耻的硬得发胀,宛如两颗鲜嫩的樱桃,给雪白玉琢般的巨乳又添了几分勾人的诱惑!
  “太美了,妈妈,妈妈的奶奶真的太美了!”小虎目不转睛的看着,口水都快流了出来。裤子里的小鸡鸡又本能地重新挺立起来,看着妈妈那对巨乳在自己双手中丰满坚挺的状态,莹白如玉的肌肤,一阵淫乳的肉香幽幽传来,一切都是如此的完美!那浑圆的峰峦高耸挺拔,浅褐色的乳晕只有硬币大小,丰硕的巨乳随着妈妈的呼吸微微起伏,犹如波动的涟漪荡漾着勾人心魄的白腻乳浪,每一次细微的波动,都在撩拨着男人性欲的神经。小虎不由自主的越凑越近,两手一边揉搓不停,妈妈的巨乳也在他的眼中越来越大,被他双手挤撑变幻成种淫靡至极的各种形状,当肥嫩的肉弹填满他的整个视线时,终于再也忍不住就像一头饥饿的小兽扑向奶汁充盈的母兽一样一头扎进这两堆美肉之中,小嘴一张便将一只粉褐色的乳尖儿含入了嘴中。
  “嗯唔!”如愿以偿的美妇浑身一颤,发出了一声羞耻的闷哼。湿热的气息骤然传来,敏感的乳头进入到了一个火热的空间里,儿子湿滑的柔软小舌迅速缠绕而来,沿着敏感的乳头激烈转动,胸前另一只肥美的巨乳也被儿子稚嫩的小手握在手中用力搓揉。她咬着红唇闭上眼,儿子激动的舔吃着,舌尖绕着妈妈的乳尖快速打转,嘴巴不时用力的吸吮,发出了一阵吧唧的声响,小手握着另一只巨乳胡乱搓揉,从指缝间挤出了一团团滑腻而丰腴的乳肉。杨柳儿抵受不住,全身发软,再也端坐不住仰身便往后倒,慢慢躺了下来,小虎口中含着那乳肉毫不松口,跟着后仰的美妇便压在美母那如水床般温柔包容的肉海般母体身上,口中仍叼着美母那被扯得老长的乳尖。
  小虎将小脸埋在妈妈两只硕乳之间,不停的摆动着脑袋,享受着面部被巨乳包围的柔软,舌尖一会绕着乳尖顺时针转动,一会又将乳头顶进乳肉用力的碾压,之后又伸出舌头翻卷扫荡,很快美妇的两只乳房都被舔的一片滑润,泛着一层湿淋淋的淫靡水光。
  “儿子,你怎么这么会……会吃……吃妈妈的奶啊!”杨柳儿本能地觉得性欲被儿子这一番吮吻抚弄激起无法抑止,这完全不是他四五岁时规规矩矩地给自己吸食涨奶的行为了,但八九岁的小孩哪里学会这些玩弄女人乳房的招数?
  杨柳儿红着脸用力去推搡儿子钻进自己双乳间的小脑袋,“好啦好啦,吃过奶,妈妈要走了。”
  杨柳儿咬着牙关抗拒着身体的快感,但那本就红晕密布的脸颊却逐渐变得更红润起来。尽管心中想着只和眼前的小男人儿子稍稍做些母子间的亲热,但身体的快感她却无法控制,在之前与儿子亲嘴时己经忍不住伸出自己的香舌去舔了舔儿子嘴唇,幸亏儿子并没发觉,也没伸舌头去碰自已的舌头,要不母子两人的小舌头如果缠绵在了一起,那自己和小虎这种本就己经超过母亲和孩子间的亲热宠溺的行为就会直接发展成母子乱伦了。
  杨柳儿不断清醒地告诫自己:控制好!控制好!儿子八九岁,自己这样子已经很过分了,千万别舌吻!别舌吻!
  虽然自己春心大恸,但儿子到底才八九岁年纪,虽然小小的阳具勃起如成人,只要自己忍住了不去摸弄他的肉棒,小虎便也没进一步过份的要求,这也让自己与他亲热时心中也略有安慰,不至于超越母子亲热宠溺的底线。儿子从始至终也没去自己早已湿漉漉的下体有过探究的欲望与动作,还是仅仅如恋母的孩童般沉迷于自己的脸庞嘴唇与大奶子,口中也只是反反复复说着“妈妈好漂亮”…
  但在儿子那舌头嘴巴对自己肥硕大奶的攻击下,一波波酥麻的快感从胸前不断传来,犹如慢性毒药正一点点侵蚀着她肉体与理智。她告诉自己不能叫出来,之前的呻吟己经让她后悔莫及,但这些一时又如何能完全控制住呢!不能在他的面前表现出享受的神情,因为这不仅关系着母亲的尊严,同时也是对家庭对丈夫的背叛!
  “嗯哦…宝贝崽崽…”美妇身躯抖动,还是控制不住地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愉悦的呻吟,微闭着双眼露出陶醉而愉悦的神色。听到妈妈诱人的呻吟,小虎更显激动,手指大张如抓着妈妈面团般的雪白奶球用力搓揉,小舌头绕着妈妈的另一只肥乳的乳头快速搅动,滋滋的声响一波连着一波,明显比之前激烈了许多,不用想都知道那舌头搅拌的有多么猛烈。
  随着儿子的舔动,绝美的快感连绵而来,美妇动情的按着儿子小脑袋,高高挺动着胸脯迎合着他有力的吸吮。那湿滑的舌尖激烈的扫舔着,牙齿轻轻地咬吸着,“嗯啊…宝贝…崽崽真会吸妈妈的…大奶奶…嗯哦…用力吸妈妈的奶…崽崽的舌头好厉害…舔的人家…妈妈…舒服死了…”
  美妇这淫荡的低语鼓励得小虎对着肥美的大奶更加又吸又咬,为了让妈妈更开心舒服,他双手狂野的搓揉着嫩滑丰满的双乳,每一次都用尽了力气,每一次都将手指深深的陷入进去,滑腻的乳肉如牛奶般从指缝间溢出,巨大的力道仿佛要将妈妈的大奶子捏爆!
  杨柳儿下身开始汁水横流,肉洞突然开始痉挛,慌乱中知道高潮将至,忙连声道,“崽崽来亲亲妈妈,快,快,再用力点抓妈妈的奶奶。”
  小虎浑不知妈妈怎么突然声音急促,语气竟如同要哭出来,忙从肥奶中抬起头,一双小手依言紧紧使出吃奶力气抓住美妇抖动的肥实大奶,上面一口咬住妈妈早早等待自己分开的丰厚性感红唇片,杨柳儿嘴上奶上一时吃痛,死死抱住儿子,将儿子瘦小身体揉进自己温乡软玉的怀中,让儿子那勃起的肉棍紧紧抵在自己肚皮上,性欲达到高潮颠峰,一股淫水从肉洞激射而出,和着之前李克伟射进的精液悉数流在雪腻的大腿之间的睡裤之上,浑身颤抖地抱住儿子抖过不停,良久才平息下来,却仍搂着儿子紧紧在怀中一动不动……
  小虎哪见过成年女人达到情欲顶点的样子,被母亲的样子吓得一动不敢动窝在妈妈怀里,肉棒也软叭叭地老实下来,发现妈妈嘴唇竟被自己不知不觉中咬破,鲜血都流了出来。忙喊道:“妈妈,我…我把你嘴巴…咬……咬破了。”杨柳儿理也不理,沉浸在高潮余韵中只管死死搂着儿子,过了会儿才轻轻一扭胸脯,把两只白嫩大肥奶从儿子已经松力的小手中甩出来。下身却不敢再紧贴儿子,唯恐他看出自己裤子已经湿透了。
  “妈妈,你尿床了。你?”可是儿子早已发现,杨柳儿的水量巨大,之前与李克伟未能尽兴的激情此刻宣泄出来,只如洪水涛天如何瞒得住人!
  胀红了脸的美妇忙摸了摸嘴巴,低头怒斥想转移儿子注意力,“都流血了,一点也不心疼妈妈!”
  小虎赶紧温柔地摸住妈妈的双峰,嘴巴轻轻去舔食妈妈的伤口,“对不起,妈妈,下次我会轻一点,我被你…你吓得就咬得用力了。”杨柳儿知道自己高潮时的样子惊吓了幼子,才导致他失控,眼下见他对自己又亲又摸,一副疼爱母亲的乖宝宝样,又羞又怨地从床上起了身,生怕自己下身淫水淋漓把儿子床单浸湿,“儿子,乖,妈妈今晚上陪你的事千万不要和别人说啊,就当做了一个美梦啊。”反复叮嘱儿子千万不要说出去,说罢俯声在儿子额头亲了一口,慌慌张张扭着纤腰肥臀踮脚一路小跑去了与卫生间换下衣物,只留下小虎挺着半硬半软的小鸡鸡慢慢睡去……
  回想幼年的过往,小虎突然觉得并不是自己一直单方面在觊觎母亲的美肉,而是妈妈一直就在培养两人的感情,等待自己长大。在小树林中第一次占有她时,妈妈并未寻死觅活的也不完全是为了这个大家庭,而是好象在默默地等待着有这么一天,难怪后面与自己发展神速,好像妈妈突然就顺理成章地成了自己的女人,自己还一直得意自己多么神勇多么有魅力,这么轻松就摘掂了公认的绝色尤物美母,原来小时侯这些母子亲情互动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单纯,因为妈妈对小刚小志远远没有对自己那么关注和亲热。甚至在弟弟小志出生后涨奶难受的情况下,也只勉强喂了小志大半年的母乳,后来大部分奶水都是妈妈背着家人叫自己爬她身上去吮吸掉的,当时只觉妈妈红红的小脸特别漂亮,大大肉肉的奶子又甜又香,现在回忆两人过往的点点滴滴,妈妈只怕在自己小的时候起就对自己有了一股无法言述的浓烈情愫……
  小虎情不自禁再次打开临来香港前录下的与孕母巫山云雨的视频,狠狠打一把飞机才沉沉睡去。
  日子飞逝如电,小虎腿伤早已痊愈,为了控制养伤间的体重增加,天天在霍府的私人健身房挥汗如雨,保持着良好体能,霍夫人与霍兰自他养伤期间就亲自照料看他的日常起居,如今他回复如初,二女也仍旧侍奉不怠,小虎十分尴尬推脱不已,但一大一小两极品美女却毫无理会,佣人们早就议论纷纷,“李先生真好福气,丈母娘这么上心,看来这小姑爷是做定了。”都早听说了福川公司的小道传闻,港人八卦能力是有目共睹的,霍府上上下下把他当成了霍兰的未婚夫一般。
  小虎与二美日常交往中也学起了英文,毕竟有高中学过英文的底子,一段时间后,居然也能用短句与霍夫人交谈了,有一两次,霍夫人都因为他能使用英语的新词新句与自己对话甚至调笑,双眼放光,恨不得拥他入怀亲吻一番,碧绿的双眸在只有他俩时,盯着小虎双眼又泼辣又大胆,又深情。毫无东方妇人的羞涩,简直要将这少年融化在她碧绿如湖泊的美目之中。
  这一天,突然接到杨柳儿电话,“老公,我的通行证拿到了,马上要来见你了。”
  “真是吗?这么快?叶部长说最快都要两三个月呢。”小虎心中一动,想起自己的证件也是获准得快速无比,现在妈妈的港澳通行证也仅仅大个半月就获批,太不正常了,而且内陆对孕妇放行港澳的审批更加严格,因为婴儿一旦在港出生就自动有了香港籍贯,所以虽然霍家动用了在粤州公安五处的关系去办杨柳儿老赵妻儿的港澳通行证,但叶部长对进展仍是十分不确定。现在妈妈获批,一打听老赵妻子这种情况应该快速审批的反而还毫无进展,心中便隐隐有些不安。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3/03 04:45:44

第三十六章
  接到妈妈电话第二天下午,杨柳儿就施施然挺着大肚子从林总管去接机的汽车中笨重地往车外挪动,小虎早忍不住上去扶着母亲,小心翼翼地将美妇扶到车外,母子久别重逢,两人激动难以自抑,杨柳儿不顾霍家所有人都站在门前迎接,挺着大肚子就扑到儿子怀里,又是流泪又是娇笑着,“小虎,你的伤好了?妈妈好担心你好想你啊!”
  霍英杰见他母子重逢,也是十分激动开心,但杨柳儿却久久抱着儿了不肯放手,当年天京射击俱乐部偶遇便看出他母子感情深厚,但仍觉有些尴尬,便轻咳一声,小虎也早觉妈妈过于热情,已经超出了母子间的正常搂抱,听到霍先生轻咳声也尴尬地稍稍推开一点杨柳儿死死贴着自己的丰满身子,轻声温柔道:“妈,我伤早好了,让我介绍霍先生一家给您认识。”
  杨柳儿这才从与爱人重逢的激动中回过神,想着在这么多人面前与儿子激情相拥不愿放手,脸刷地一下泛起红晕,脸颊透着嫩红,在夕阳下美得让人不敢直视。众人都觉尴尬无比,之前被这孕妇的绝世容颜惊倒,此时被这母子俩这种亲密态度惊诧不已,一些仆人丫头已经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了……
  小虎牵着美人儿一一向霍家人互相介绍,霍英杰霍兰不用多言,杨柳儿早已认识,介绍到霍夫人时,两大超级尤物互相心中暗暗吃惊,霍夫人碧绿的眸子闪过一丝惊讶,杨柳儿下车时自己就发觉杨柳儿真人比她在金三角洞底在手机中偷看到他母子性爱视频中更加美艳性感。现在杨柳儿走到自己跟前,更觉她皮肤白皙细嫩,五官精致绝伦,根本不象小虎的母亲,而象是他的姐姐一样,此刻挺着大肚子给她额外还增加了浓烈的母性柔美张力,周围一众仆人不论男女,虽然与霍夫人这种极品美妇日夜相处早见惯美女,仍不免被这内陆普通的乡村来的超级尤物惊艳得议论纷纷……
  杨柳儿的女人第六感觉得儿子在介绍霍夫人时语气明显有敷衍的意思,似乎不希望自己与霍夫人好好熟悉熟悉认识认识,见这夫人大波浪金发披肩,雪白的小脸精致无比,一双碧绿如湖水的眼睛让人迷醉,身材前凸后翘,浑圆巨硕尺寸不亚如自己未怀孕前时的双乳仿佛摆脱引力般向上高挺,肥实的臀部同样以让东方女性嫉妒的线条不可思议地向上翘起,似乎比自己身材更加健美性感,与高个子女儿霍兰站在一起,反而显得个子稍矮的霍夫人象女儿的妹妹一般。此时她看着自己的眼光似笑非笑颇有深意,杨柳儿心中防备之意顿时提了起来,有意无意斜了一眼儿子,见儿子根本不敢与霍夫人眼睛接触,女人第六感顿时敏锐地觉得霍夫人与儿子之间并不简单,心中顿时紧缩成一团,往常虽然口里对霍兰跟她抢儿子颇为不满,其实对这小女孩敌意并不太多,对刘曼婷向儿子流露的爱意也并不太放在心上,因为自己有着充分的自信,但此刻,杨柳儿平生第一次感受到真正的威胁,料不到自己最强大的“敌人”居然在香港!
  这时只见霍家少爷主动向杨柳儿伸手出来,杨柳儿无奈也只能与他握了握手,霍英杰皱了一下眉头,面现不悦,本来男女初见,男方是不应主动伸手握手的。小虎赶紧打圆场又向母亲介绍了霍刚,杨柳儿见这少年同样金发碧眼,心里奇怪这霍兰倒是除了一头金发,长得还是象父亲,而霍刚与其母就真象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英俊非常,只是显得有些轻浮,远没比他年少不少的小虎这样沉稳老练。她却不曾想十几岁就和自己母亲好上了的少年怎么会不“老练”?与成熟女人的性爱可以让男孩迅速成熟,与自己母亲的性爱如果机缘巧合甚至能让一个男孩从此变得不凡。
  林总管领着母子二人,贴心地给杨柳儿安排了小虎隔壁的客房,美人儿舟车劳顿,怀孕在身,草草和霍家一起吃了为她接风的晚饭便要回房休息,小虎赶紧上去扶住母亲上楼梯,霍夫人见状,用英语朝小虎说道:“小虎,要不让你妈妈住楼下吧,她上下楼也不方便。”其实潜意识竟然隐隐在嫉妒不已,知道母子房间挨在一起,母子久别重逢一定又会象在手机视频中那样疯狂做爱,于是借口关心孕妇不便,想将他母子分开居住,自己心里才不会那么别扭。此刻用英语与小虎交流,无疑也是有点向杨柳儿示威的意味。
  小虎礼貌地也用英语回道:“没事,多谢夫人关心,妈妈离我近些也好有事照顾!”
  霍夫人脸一红,心道:“照顾?扒光自己的孕妇母亲,然后和她做爱也叫照顾?”转念又想,这的确也是照顾。那日在洞底自己不也被这小子“照顾”得欲仙欲死吗?无奈一笑,便由他去了。
  见两人居然是用英语交流,霍英杰大吃一惊,不料想小虎才来香港数十日居然就可与妻子用英文交流,虽然还不纯正流畅,但已是令人惊艳不已。接着又想起杨柳儿怀孕一事不禁心生困惑,年前见她母子时,杨柳儿丧夫她是知道的,也不见小虎提及其母又已婚嫁,甚至如此迅速地怀了孕,这小虎也从未提过他的这位继父,不知是怎样一个人物能抱得这种美人归?自己夫人在香港贵妇圈美艳闻名,冠绝港岛,很多香港名星女模都不能望其项背,只不过老婆不爱抛头露面,但演艺圈朋友她还是不少。杨柳儿的模样和气场居然与自己夫人可以平分秋色!这个能在这不到一年时间娶到杨柳儿还让她怀上孩子的男人是何方神圣?一时之间对小虎的这位神秘无人提及的“继父”充满好奇。
  这时坐霍兰身边的霍刚嘀咕了一句,“小虎母子俩感情真好!”霍兰一听,心中老大不乐意,本来就对杨柳儿甫见儿子扑到小虎怀里久久不肯分开颇有介蒂,这又听弟弟哪壶不开提哪壶,仿佛自己的小男朋友被弟弟一句话就归了杨柳儿一般,“小虎会照顾人而己,比你强多了!出国了对妈妈姐姐爱理不理的。”
  “好啦好啦,吃饭吃饭。”霍夫人不知为何脸现不悦,出言阻止姐弟俩的调笑,大家换了个话题闲聊。
  却说母子到了房间,杨柳儿一扫晚餐时神精萎顿之态,门刚刚合上,她“啪”地就将其反锁上,一把把儿子裤子解开,拉到小腿肚上,小虎微微一笑,知道母亲只怕早就忍不住要和自己亲热了,好容易憋到晚饭后,便准备站在门边靠在门背后享受久违的母亲的香舌樱唇的口交服侍。
  谁知,半天不见杨柳儿脱去自己早顶得高高的内裤,往下一看,却见美妇低头在认真观察他腿上的枪伤疤痕,心中柔情顿起,“妈妈,说了早好了别担心。我的好老婆好柳儿。”
  杨柳儿不说话牵着儿子的手便走到在床边,让儿子坐下,自己费力地挺着大肚跪在儿子身前,一撩那乌黑发亮的秀发,低头伸出香舌便儿子腿上那处枪伤伤痕上轻轻舔起来,如同一只饲养多年的小猫亲热地舔自己的主人一般,小虎情不自禁伸手叉进母亲如云的秀发中在美人儿的脑袋上爱抚着,突然觉得腿上被水珠打湿,见美妇双肩微微抽动,竟在低声抽泣,一下不知怎么了,忙扶起母亲,“妈,咋哭了啊!”
  杨柳儿尤挂着泪珠的脸猛凑过来,吐舌便吻在儿子嘴上,小虎早有准备,张口接了美母的唇舌含在口中吮吸不止,双手早攀上那对朝思暮想的大奶子,轻轻挤弄起来,杨柳儿禁不住便开口呻吟起来,“嗯,妈…妈想死你了,啊,用力…嗯…好舒服,用力。妈妈又开始涨奶了。”
  小虎闻言,伸手便解开母亲上衣,将她胸罩推了上去,果见两个罩杯里己经湿润,显然是自己刚才一番搓揉让美妇奶汁溢出,两只大奶子比未怀孕时又硕大了整整一个尺寸,早已无力挺拔,无奈地垂在胸前,但奶尖儿仍倔强不屈地向上翘起,与有些大奶女性的垂胸八字大奶明显不同,显得分外性感,小虎两手将它们捧在一起,稍一用力,便见淡白奶汁从奶尖上冒出来,瞬间汇成奶珠顺着两只巨乳那诱人的弧形曲线流了下来,小虎忙伸舌接住,然后将两只早己勃起乳尖儿凑在一处,齐齐一口含入嘴中,两手从两侧捧奶往中间合拢一压,只听杨柳儿一声“啊”地长呤,小虎只觉口中两只奶头便如淋浴蓬头一般,那淡淡的奶水直往喉咙灌去,杨柳儿全身筛糠般抖动不止,“啊…啊,再用力些,老公,再用力,我来了…嗯…嗯”。小虎自然知道妈妈的情况,吐出湿漉漉的硬硬梆梆的两只被吮吸得通红奶头儿,上前一口吻住美母樱唇,母子两人在夫妻房事时早己心有灵犀配合默契,妇人正伸出香舌在等着呢,两人一口吻住,舌头马上便纠缠在一起,小虎同时用力抓紧妈妈那对大奶,尽可能把更多的乳肉抓进手掌中,手指早陷入雪白奶肉之中,杨柳儿那对瓷器般光滑雪白的硕乳顿时奶汁乱溅,滋了两人一身,也弄了小虎一手,小虎两手沾满奶汁,再也抓不住满手的这许多奶肉,巨乳在母亲控制不住的身体抖动中脱手而出,杨柳儿终于又一声长呤,身下的裤子眼见一块湿斑越来越大,几乎要滴下水来…
  美人儿在高潮余韵中躺在床上,享受着儿子细心服务,小虎脱下美妇湿得一塌糊涂的长裤和内裤,口中啧啧连声,“妈,你这是攒集了多少天的水量啊,从未见过这么多,奶水也是,儿子不在身边,憋坏了吧?”将孕母从上到下脱了个精光,拉过被子盖住赤裸如怀孕的大白羊般的美妇,自己也脱下被母子奶水喷湿的上衣,脱下裤子,也钻进了被子,把母亲那丰满滑嫩的肉体搂进怀中,与这绝世美肉一挨上,母子赤裸的身体互相一摩擦,顿觉如进了天堂一般。
  “告诉妈妈一件事,你觉得霍夫人美吗?”杨柳儿罕见地没有主动求欢,侧身窝在儿子怀里,双腿夹住儿子硕大肉棒,并不急着将它纳入花穴肉洞之中。
  小虎正在抚摸美妇那雪白凝脂般皮肤的肥硕乳峰的手停下来,“妈,提她干嘛?”竭立回避看这种死亡问答,可怀里美人不依不饶,扭动着身子,两只巨乳顶在儿子身上磨擦不停,稍一挤压奶水又开始分泌,“说嘛说嘛,妈妈就好奇而己。”
  “美吧?可没有你美!”
  “真的?”
  “嗯!”
  “那你喜欢她不?妈妈不在时,动过心没有?看你们还讲英语交流,挺亲近啊!”这语气己经不是简单吃醋,而是要杀人了!
  怀中赤身裸体的美人做着最温存的行为,却说着最隐藏机锋杀人无形的话语,小虎暗道“要糟!”今天不撒谎是过不了关的,胯下肉棒早软了下来,性欲消退,脑中也清醒不少,于是认认真真,一板一眼地赌咒发誓只爱杨柳儿一个,对霍夫人没半点念想,说英语是因为现在开阔了眼界,开始见识世界,觉得学会英语交流会让母子的未来更有希望。
  美妇顿时心花怒放,看来儿子最多有些喜欢霍夫人,但霍夫人这种美妇人,是个正常男人都会喜欢啊,只要儿子的心在自己身上就让自己安心,再说母子关系任谁都无法取代,何况,自己和他还有了孩子,当下恢复了柔情,一翻身压在儿子身上,胸前大奶用力压住儿子,压成两张鼓鼓囊囊的肉饼,任那挤出的奶水四下横流,嗲声嗲气道:“那我也要学英语!”
  “那太好了!”小虎双臂抱住母亲,双手在她光滑如玉的美背上抚摸不停,心中叹道,妈妈自与自己私定终身后简直是彻头彻尾换了一个人,哪还有农妇的影子,甚至也不象个平凡的都市女性,和自己杀人,抛尸,弑警,对付黑社会,与警方玩猫鼠游戏,现在还主动要学英语,女性的魅力己到了极致,不由得喜出望外,下身立马又挺立如初,杨柳儿红着脸觉察到儿子肉棒又插到了自己双腿之间,便起身跨坐在儿子胯间,扶住身下的肉棒便往自己牝户中已经往下滴水的宝蛤口中送去,只听轻轻一声水响,那肉棒尽根被美妇坐入肉穴中,杨柳儿仰天将满头长发往身后一甩,“啊”的一声呻吟响从杨柳儿那性感诱惑的喉中发出,在屋内回响,小虎吓了一跳,支起上身忙捂住美妇小嘴,“妈!妈!这在别人家呢!”
  可为时己晚,马上便有仆人敲门,“夫人怎么了,没事吧?”
  杨柳儿赶紧大声对门口道:“没事没事,踢到床腿了。”身子兀自一上一下在儿子身上蠕动套弄不止。
  仆人见杨柳儿回答无恙便知趣去了,母子两人互相用食指抵唇同时做了个“嘘”的示意,相视而笑,心中俱是浓情蜜意涌起,杨柳儿把满头秀发粗粗盘在头上,露出雪白颈项和双肩,费力地伏下去便想与儿子接吻,下身屁股尤在奋力套弄小虎的肉棒,但大肚子十分碍事,根本亲不到儿子,小虎一见主动支起上半身来,与妈妈深情凝视着,猛地两人便狂吻在了一处,“嗯…嗯…嗯嗯。”杨柳儿只能从喉中发出呻呤声,房间内一片春色泛滥,香艳十足的画面让人血脉贲张……
  清晨,霍夫人急匆匆来到二楼杨柳儿门前,轻轻敲门,“杨夫人,起了吗?”
  杨柳儿刚刚把小虎赶回到他自己房间,心中暗呼“侥幸。看来在别人家还是要多加小心啊。”起身去开了门,两人便在房中寒喧起来,霍夫人也问了些诸如能否睡得习惯的琐事,小虎在隔壁早听到霍夫人敲门,使装着刚起床的样子也来到母亲房中,与霍夫人打了个招呼。
  就见霍夫人扭捏了一阵,红了脸好象鼓起勇气般对杨柳儿道:“小虎妈妈,小虎的腿伤其实挺严重,看上去痊愈了,但是近期…都不要做太剧…剧烈的运动。等下下来吃早饭吧!”说完,脸红如滴血般不顾礼仪,转身匆匆如逃离般跑出房间……留下面面相觑的两母子。
  杨柳儿心里有鬼,不由一阵又羞又疑,“她怎么一大早跑来跟我说这些?”小虎自然猜到霍夫人知道自己和母亲小别胜新婚,昨晚肯定一场盘肠大战,又是嫉妒又是关心忍不住一大早便来提醒两人注意安全。但这事可不能让妈妈猜到,要不又是一场审问,加上霍夫人在自己面前这娇羞模样,以妈妈这种超级醋坛子的第六感,自己与霍夫人的事只怕会露出马脚,“别乱想了,她就是关心自己丈夫救命恩人的腿伤而已。”
  “哦?是吗?”杨柳儿转身关上房门,将自己的大肚子顶着儿子,双手娇柔无力地搂着儿子脖子,“我看她那方寸大乱的娇羞劲儿,可象关心自己的小情人哦!”表情动作虽是温柔无比,但口气已是十分不善,昨晚小虎的誓言此刻早就忘到九宵之外,霍夫人这举动让美妇的心一下子又紧缩起来,长久以来,杨柳儿固然诸多吃醋行为,对小彩,刘曼婷,霍兰等等都吃过醋,但其实心底并不害怕儿子移情别恋,自己对自己外形的优势女性的魅力心知肚明,这些小女孩哪有自己这般极致吸引力,但这回见到霍夫人,两人不分伯仲各有千秋的风姿让杨柳儿的心理优势荡然无存,这次吃醋便有了几分认真的意味。
  小虎与妈妈心意相通,如何不能感知母亲这次的吃醋与往日的不同,根本不敢大意,“妈,你又来了,这世上还有哪一个女人对我来讲能有你重要?我们血肉相连,你还有了我的孩子,霍夫人哪能和你相提并论?”的确,这也是能让杨柳儿不醋意大发的最坚实的理由了,杨柳儿语气不由也软了下来,“知道就好。”说着便闭了眼将香唇送了上去,将鼓鼓囊囊的双峰压在儿子胸前,母子紧紧抱住双双吻在了一起…
  霍英杰的绑架案件不仅震动香港皇家警方,连港督本人也十分震惊,亲自到霍府登门对获救的霍老板表示了慰问,同行的皇家警方的总警司也表示一直在根据有限的线索在调查,一定会给霍氏集团一个交待,霍英杰把小虎介绍给众人,表示救他出来的就是这小伙子的功劳,众人皆诧异非常,这小虎虽目光炯炯有神,身形挺直,气宇轩昂,但脸庞仍带有孩童般的童真感觉,还是一个小小少年模样,但偶尔转脸背身的一瞬间,双眼中的沉静与清冷又让人不寒而栗。小小年纪居然可以带队出生入死去危机四伏的金三角解救皇家警方都束手无策的被绑人质。
  其实霍英杰自己也在调查绑匪如何得知自己如此私密的行动路线,泰国老友,随行保镖,甚至霍府中管家及仆人都在他暗中调查名单中,但真相却只有小虎一人知悉,而且当霍英杰询问他对绑架一事的看法时,小虎便把金三角匪帮营地偷听到讲了些出来,说匪首提到过孔家,但忍住了讲出全部真相的冲动,毕竟被自己儿子出卖这事对霍家打击太大,而且也令人难以置信,贸然说出自己那晚偷听到的匪首的全部对话对自己的未来利弊无法判断。霍英杰其实也隐隐约约猜到是自己老对手孔家在背后捣鬼,但两家都是名门望族,没有证据是不能撕破脸皮的。
  霍英杰此后外出活动都会带上小虎,帮他结识一众香港富豪演艺明星,小虎见到了吧平时只能在电视上仰视的大明星,一时在香港这花天酒地纸醉金迷的花花世界中如入梦境。
  老赵的妻子家人也终于获准入港处理老赵后事,霍英杰为他举办了一场盛大的追思会,并成立了一个以老赵为名的基金会,老赵妻子儿女这一辈子的吃穿用度基本不用太操心了。
  送走老赵家人后,霍兰小虎也准备离港回福川,分公司事务繁多,叶部长一人已经单力难撑了。
  这天霍英杰遍邀香港名流好友于府中一聚晚饭时,众人正齐聚餐桌前时,霍英杰突然站起身上:“各位,我霍某人有个强烈愿望,天意如昭,让我无意中结识小虎,不想日后竟成了我霍某甚至是霍氏集团的救命恩人,小虎与我儿子小刚年岁相近,我想收小虎为义子,不知小虎和柳儿夫人有什么想法?”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坐在丈夫身边的霍夫人不知想到什么,粉脸通红,忙借着喝水掩饰自己的紧张与尴尬,自己成了他义母干妈,那会不会象他亲妈一下成为他床上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生怕旁人看出什么来。
  霍兰则老大不乐意,“爸,你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太突然了吧?我可不想做他姐姐!”霍家人当然懂她言外之意,纷纷笑了起来,杨柳儿先是暗吃了一惊,微微一笑:“我没意见,霍先生德高望重,豪门望族,我那儿子只怕高攀不上啊!”
  霍英杰哈哈一笑,“夫人快别这么说,折杀我霍某了,有子如小虎这样前途无可限量的年轻才俊是我霍氏家族的幸事啊!”
  话到了这个份上,小虎赶忙站起身边到霍英杰身边,端着水杯,“霍先生,那我就以茶代酒,义父请饮此杯。”霍英杰又是爽朗哈哈一笑,接过小虎的茶杯一饮而尽,两人相视而笑。
  小虎又倒上一杯茶,转向一旁呆坐无语脸色仍是绯红的霍夫人,“母亲大人请饮此杯,孩儿以茶代酒了。”
  霍夫人从座上起身,凸凹有致的性感身体俏然而立,一双美目含情脉脉地望着干儿子,接过茶来,满脸红晕慢慢将水饮尽,满含深意地看了小虎一眼,“乖,你干爸突然闹这一出,妈今天没带红包,下次补上啊!”
  只有霍刚默不作声,十分平静,其余一众好友纷纷齐声道贺,一时桌前喜气洋洋,欢声笑语。
  晚宴散罢,小虎扶着大腹便便的美母回到房间,刚刚关上房门,杨柳儿就甩开儿子扶着自己腰肢的手,“恭喜啊,又有一个这么漂亮的新妈妈了!你看你敬酒时她那个骚狐狸精的样子!还自称妈妈,不要脸!臭不要脸!!”杨柳儿这个超级醋坛子这下再也忍不住了,竟然不顾一切撒起泼骂起粗话来!“妈,别骂得那么难听啊,她是喝了些酒水,不胜酒力吧?再说我认霍英杰是我干爸,她自然便是干妈,别人也就是客气客气而已,老外的礼仪嘛!你那么当真干嘛?当然就算是我进了霍家对我们俩的未来是件好事吧?”
  “哦哟,骂句骚狐狸精你就心痛了,现在嫌我又肥又丑了是吧?玩厌了就不要以前这个又老又丑的妈妈了是吧?以后把你这干妈也弄上床,反正你干爹在给你办香港身份,以后和你干妈双宿双栖吧!”说着说着娇挺笔直的琼鼻一抽一抽的,红艳性感的小嘴如同向父亲撒娇的小女孩一般委屈无比地扁着,眼泪在那对勾人魂魄的美丽大眼睛里打转,长长上翘的睫毛一颤一颤,小虎看得血气上涌,知道此刻不用多说废话解释,上去粗暴地将美妇仰面推倒在床上,小心地斜伏在她旁边,“好妈妈,我的女神,我的乖老婆,我只爱你一个!”,一下就吻住了妇人的香唇,美妇挣扎着扭开脸不让儿子亲吻,小虎毫不罢休追逐着女人摆动的脸颊,终究牢牢锁住女人的双唇,美妇“嗯嗯叽叽”一会儿,终于不再摆脱儿子的热吻,两人亲了一会儿,美妇情难自抑微微吐出的一截香舌尖儿,发出“嗯”的一声令人销魂的轻哼,如雪般白如春藕般粉嫩的双条玉臂主动环上心上人的颈脖,送上了火热的深吻。
  小虎双手轻捏美妇那垮向身体两侧的肥硕双乳,将它俩拔到妇人仰躺的身体中央,轻挤慢揉,听到美母哼呤之声加大,恐妇人情动又挤出奶汁弄湿衣床,转而又去轻抚女人的孕肚,两人轻舔慢吻,杨柳儿娇羞得再也无法吃醋,早陷入意乱情迷之中,双手在儿子身上爱抚不停。两人瞬间都将对方衣物一一解开,敞衣搂抱在一起,自又是一番恩爱不提……
  转天,健身房中,小虎正一边健身一边看杨柳儿和霍兰两人练习英文,杨柳儿自有了霍夫人这个主要情敌后,对霍兰的敌意早烟消云散,现在天天拉着她狂练英语。霍兰没空时甚至就大着胆子去找霍刚练习,让小虎第一次吃上了妈妈的醋。
  列位看官若要问美妇为何如此痴迷学英文?自是那天霍夫人挑衅般当着杨柳儿的面与小虎讲英语,她就暗暗发狠努力学习英文,说来也怪,她不过是高中肆业的文化程度,她那个年代本来英文课就只有少得可怜的几句英语早扔得干干净净,但现在在霍家学起英文来,进展神速,掌握了不小的词汇量,而且她学讲英语的口音十分纯正,模仿霍氏母女讲英文的腔调唯妙唯肖,让霍兰霍刚姐弟十分惊异,都和小虎讲你妈语言学习能力天赋异禀,霍兰竟拿小虎的射击天赋来作比较,“你和你妈真象两个宝藏啊,真不知道还有没有更多宝贝藏在里面。”…
  小虎正一边做平板支撑,一边听着身边两个美人儿用英语对话练习,突然旁边手机“叮铃铃”一阵急促的铃声,小虎斜眼一瞥,居然是刘曼婷的电话,他颇有些意外地拿过来接通,边接听边走出健身房,只听刘曼婷那娇柔的声音从话筒传来:“小虎,姐好想你,你现在在香港吗?”
  “对啊,我妈也在呢,你怎么知道的?”
  “小虎,上次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小虎知道她问的是国安部门招募他的事,当下有些支支吾吾,刘曼婷心思聪颖,如何不知心上人的喜恶,但形势逼人,自己打这通电话也实属无法避免,“小虎,姐知道你心意,但这事只怕你没得选择了,你是不是最近在香港做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啊?”
  小虎便把解救霍英杰的事大致说了说,刘曼婷在电话那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国安部领导急不可耐,香港的麻雀卫视你听说过吗?明天你去他们电视台香港总部大楼十层见一下他们台长吧!”
  “啊?为什么啊?这莫名其妙的?”
  “唉,为了招募你,他们不惜把这种内部绝密情报向我这种低级别的人员开放,无端端提高了我的涉密等级,就因为认为我能…能左右你,影响你。那个台是内陆资金特意为控制影响香港舆论而创立是天下尽知,但他们台长是国安情报人员就是绝密情报,一般只有国安系统中副部级才能有知晓权。现在,我们俩也被强行获得知情权,这意味着我们只能死心踏地在国安新控制下工作生活了!唉,真不知道是福是祸啊…”
  小虎心中一万匹草泥马奔过,这天京政权做事如此不择手段,强人所难,实非一般流氓无赖可比,在霍府盘桓日久,周边仆人不少是数十年前所谓“大逃港”后移居香港的内陆人士,讲起过往都是血泪史,让小虎对国安部这种手法更加鄙视,但事己至此,自己一介小民如何与国家机构抗衡?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先顺着对方意思来,再做打算。如果不从,只怕不光自己和家人的安全无法保障还会连累对母亲有救命之恩的刘曼婷。
  当下问清那电视台大楼位置,闷闷不乐地与刘曼婷依依不舍作别挂了电话,一声不响继续回到健身房内煅炼,还在健身房健身的霍兰仍在与呆在她身边的杨柳儿练习英文,自霍英杰认了小虎为义子后,霍兰也从某种程度上算是杨柳儿的女儿的味道,杨柳儿自见到霍夫人后,霍兰早从她的醋坛子名单上被删除,两人意外地亲热如母女一般了。
  两个美女一见心上人接了电话,闷声不响又走进来健身,知道有事发生,“还好吗?谁的电话?”杨柳儿出声问道。
  “哦,没事,家里打来问我妈妈情况的。她有孕在身,大家不太放心而己。妈妈不是担心手机幅射没把手机放身边吗?就打到我这儿来了。”小虎随口答道,让二女放宽心,“妈,明天我带你出去走走。”杨柳儿刚要开口,见儿子眼色,母子心意相连,“好啊,我正想去看看维多利亚湾呢,我们母子俩好久也没单独出去过了呢。”特意把“单独”加重了语气。
  这话一出,霍兰满肚子正跃跃欲试自告奋勇准备当母子导游的话全憋了回去,只能喃喃自语,“你们路不熟吧,要不…”
  “香港才多大,我们总不致于迷路吧,放心。”小虎赶紧把霍兰打断,明天瞒着霍家去见国安潜伏特工,可不能出任何纰漏,别人虽然没提要他保密,但小虎天生的谨慎让他的确有做这一行的天赋。
  第二天,小虎与杨柳儿两人好不容易辞谢了霍英杰要派人派车带他母子两人游玩的好意,只说不用,霍英杰猜想母子两人家人团聚不想外人打扰便也不再坚持,两人便自己开着霍府的车出了门,霍英杰早让小虎熟悉了右舵驾驶,也让他获取了香港驾照。
  一路两人先来到铜锣湾商业区逛了一圈,两人泊了车,边走边聊,小虎便把刘曼婷的话告诉了母亲,杨柳儿听了眉头紧锁,忧心忡忡,“老公,这国安部怎么就一定要你为他们工作呢?唉,连拒绝的机会也不给我们,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先答应了吧!”妇人现在见多识广,在儿子影响下,学英语,闲时看书读报,在香港又学电脑又上网的,象一块海绵般吸食着外面真实世界的营养与水份,与以前胸大无脑的村妇形象早不可同日而语。
  “嗯,也只能这样了!”小虎见妈妈也知道只能退让,便决定先与国安委以虚蛇再作打算,两人取了车这次便径直开去了麻雀卫视的电视台大楼,到地下车库泊了车,两人手牵手上了电梯到了前台,刚向前台小姐报了名字,就见一个身材高挑的眼镜女孩从前台后面办公室出来,“李先生,我们台长等您很久了,请随我来!”说完,又有些诧异与惊艳地看了一眼小虎身边这光彩夺目,美艳异常的孕妇,“这位是?”“哦,这是我母亲,她顺便来看看,对我和台长见面都方便些。”小虎答到。
  这女孩显然不知道小虎这话的意思,但却不再多问,径自在前领路上了电梯,电梯一共二十楼,但第十楼却没有按键,一进电梯,眼镜女孩便按了对答键,“我是吴小丽,台长客人来了。”那电梯便一直升到十层,“叮咚”一声,只见一个肥头大耳的矮胖子西装革履和一个高挑艳丽的秘书模样的女子站在门口等候着。
  “台长!”吴小丽大吃一惊,台长亲自等在电梯口这种接待自己从来没见过,马上对小虎两母子毕恭毕敬起来,“李先生,夫人,这就是我们台长刘长悦先生。”
  那刘长悦早迎面走上前来,主动伸出双手握住小虎的手,满脸堆笑,“李小虎先生,你好你好,本人恭候大驾多时了,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这位是你母亲大人吧?真是有其母有其子啊,欢迎欢迎!”
  小虎心中本来十分不悦,觉得天京政府这种无赖般死缠烂打强人所难的招募方式如同黑社会招人入伙一般,此刻也有些受宠若惊,这国安部里的机构负责人对自己一介平头百姓这么礼遇有加,而且为让自己没有退路只能加入国安系统而不惜主动暴露身份给自己。显然是对自己十分重视十分渴望。
  这刘长悦对身边女秘书道:“小傅,你和小丽陪夫人去台里转一转,我和李先生先单独聊一聊。”又对杨柳儿躬身道歉:“夫人,不好意思把你们母子拆开,您先和她俩在我们这儿转转,看看有没有感兴趣的东西,我们台才刚刚成立,正缺人才呢,夫人天生丽质,气度非凡,让鄙人惊为天人啊,我们台要是有您这种人物撑撑门面,那,那真是我们台的幸事啊,哈哈哈哈。”
  杨柳儿脸色平静,心里的不快丝毫没因为这个矮胖男人的殷勤与奉承有所改变,“台长太客气了,如此高看我们母子,真是担当不起啊。你们好好聊,我自己随便坐坐就行,不劳两位美女作陪了。”
  “那怎么行?小丽,你带夫人去我们摄制棚参观参观。”这刘台长心思细密,不愧是国安部门的老江湖,见杨柳儿年轻貌美,一定会对这上电视做主持人做明星这些事感兴趣,果然,早前就在天京市华艺娱乐被那王军招去试过镜的美妇听到这话,美目闪过一丝亮光,便不再多言,显然被王台长说得动了心。
  这边吴小丽,傅秘书两人虽也千娇百媚,平时都是台里的台花级别的人物,但在挺着大肚子的杨柳儿身边便如丫环一般,模样气场弱了不止一星半点,两人都还是高学历好家世,两人自己也能感到杨柳儿无意中肆放的气场压制,心中又妒又羡,却都不知道面前这妇人两年前还是一个懵懵懂懂土里土气的农村妇人,只是经历过一系列常人一辈子也无法经历的风浪后,如今破茧成蝶,凤凰涅盘般脱胎换骨成为现在这般风采照人,气质迷人的模样。与儿子的恩爱缠绵,杀人藏尸,怒杀警察,威胁黑社会,被绑架,与警方斗智斗勇,短短两年经历过一个普通妇女一辈子也可能无法经历过其中任何一件的系列事件,这般磨练出的气场又岂是在教室里翻书本记笔记,在办公室敲电脑,在职场长袖善舞的女孩能比拟的?
  目送三女离开,王台长携小虎走向电梯前走廊的尽头,在最后一间办公室门前开了门,让小虎在一张硕大老板台前的沙发上落座,自己先去小心翼翼关上办公室的门,掏出一个手电筒般的东西,随手按了个开关,只听“滴滴”两声后,对着室内一通扫描,见这电筒无异常反应,便又去老板台边泡了两杯茶端了过来,“小虎,年轻有为啊,听了太多你的传奇故事了,今年多大啦?”这回也改了称呼,不再叫这少年做“小虎先生”了,显得十分亲近,如同小虎的长辈的口吻,开口先拉起了家长。
  小虎回道:“今年虚岁十九。”
  “哦?好像和我们知道的不太一样,你小学初中都跳了级吧?”刘长悦笑眯眯地望着小虎。小虎不由一惊,看来这国安部是打定主意要吸纳自己进入组织了,都在暗地里做背景调查了,当下也是一笑,大大方方地回答:“对,身份证户籍上的年龄的确是十九了,但我家家道中落,家父生意失败,加上我对读书也不象我大哥那么上心,所以家里希望我早些高中毕业出来工作赚钱,贴补家用,也不知道父母找了村里什么关系把年龄改大了一两岁,哈哈,让台长见笑了。”
  当时,在农村擅改年纪,司空见惯,只要村委和村派出所有关系,有为了早上学读书的,有为了早结婚的,甚至有杨柳儿这种因为算命而改八字改年龄的,不一而足。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并非难事。王长悦当然心知肚明,但见小虎身材健硕,气宇昂扬又沉静稳重,实在看不出实际上才不过是十七八岁高中生年纪,只不过平常之时他眼神透出一股孩童般的清澈与好奇还是能看出他这个年龄所特有的稚气,但偶尔在无人注意时,他的眼神却会变得十分阴冷,令人不寒而栗,显得城府深重心机迫人,甚至杀气凌人,总之一种复杂纠结的混合气质让这少年显得格外与众不同,令人痴迷。
  “唉,自古英雄出少年啊,古人诚不欺我。”刘长悦又是叹气又是摇头,心里却乐开了花,年轻就意味着更有利于组织控制。组织才不管你成没成年,只要有能力执行任务就行,“小刘哦,就是刘曼婷己经大概给你说了一下吧?你考虑得如何啊?”
  小虎知道刘长悦说这话不过是客套几句,国安系统己经对他是志在必得了,根据刚才刘台长拉家长式地询问他年纪的暗示,背景调查政审都在暗中进行了,只怕小刚,沈父他们已被问过话,但按组织要求保密,不能告诉小虎而已。正在犹豫如何回答时,刘长悦端起茶杯,自信满满地也不待小虎回答又接着道:“小虎,我的真实身份可是国家级机密,我这全台上下都没有一个人知道。我相信你应该知道我们组织上对你是多么重视吧?”
  “台长,小子何德何能啊?”
  “小虎,你别谦虚了,我们自从在天京时,你和霍老板在射击俱乐部相遇那时就注意到你了。在天京旅游时,你和令堂有没有被人提醒警告过?”
  这话如一道闪电在小虎脑中划过,马上记起这个未解谜团,那天晚上母子俩在影院中热吻抚摸互相勾动天雷地火,准备在酒店房间中正准备将这雷电转变成巫山云雨时,突然发现门边地上被塞进来的一张纸条,打开一看:你们被人监视了。几个字赫然出现。让两人至今耿耿如怀。
  “怎么?台长您怎么知…”小虎脱口而出,话未讲完,心中已经猜到了八九分,“霍家保镖中己经有你们的人了?”
  “厉害厉害,居然这也能猜到!”王台长抚掌称赞,“小虎,你真是块好特工的料子啊!对,当时他就汇报了你那不可思议的枪法,组织上面其实当时也并不太重视,我们这行对枪法擒拿打斗啥的并不太看重,但霍英杰对你的重视却是我们十分关注的,就安排他留意你们母子。”
  小虎听到这,脸不禁有些发烧,那自己和母亲状若热恋男女的样子岂不都被那家伙看去了?他会不会把这些也汇报给组织呢?却见王台长若无其事道:“我们那位同志发现居然还有人也在跟踪盯梢你们,不知对你们有无敌意,组织上为防止意外,就安排了预警。”他举杯轻轻吹了一口自己茶杯上的浮沫,轻轻抿了一口茶水。
  “怪不得我们收到一张从门缝塞进酒店房间的纸条,原来如此。”小虎道。
  “听说这次霍英杰这事是你带队金三角救回来的?事后你们还把那基地都血洗了一遍?”王长悦端着茶杯,从茶水的雾气升腾中双眼盯着小虎,神情中开始的轻松变得有些严竣。
  小虎点点头:“组织真是神通广大,血洗谈不上,只是事态最后有点失控罢了。”
  “哈哈哈哈,神通广大?哈哈哈哈,那群酒囊饭袋,他们到现在都是懵的,缅北那彭司令以为是政府军突袭了他的部下,现在正和缅甸军政府干得欢呢,组织上负责缅甸的部门一问三不知,被骂得狗血淋头,只有我在这边掌握的资源才知道真相,哈哈哈哈,但我可不会去汇报,让缅甸部门的去做龟孙子吧。”王长悦忍不住得意洋洋,吸噜哗啦长饮了一口茶水。看来与国安部内缅甸部门负责人之间颇有嫌隙。“你小子杀伐决断,有勇有谋,身手非凡关键时又能下死手,真是让我们这种工作多年的老人汗颜,国安部要能多几个小虎同志这种人才,何愁诸事难行啊!”
  小虎马上意识到这矮胖子只怕在香港皇家警方和政商两界人脉颇广,救霍英杰的事不难知道,但血洗一事,除了己经被叶部长安排偷渡回国的福川同事外,就只有香港那几个保镖和霍家三人知道,回港后,对那一段恐怖令人作呕的大屠杀,他们都十分默契地避而不谈,连进山救援的泰国警方也只是到了李启辉安置牺牲人员的地方,回收几个队员遗体后便马上撤回清迈。所以,这胖子居然用了“血洗”这如临现场的词语,证明他几乎是从亲历者口中听到的相关信息。当下装出十分尊敬模样,“台长,太过誉了,婷姐之前做了我很多工作,可以说是苦口婆心了,哈哈,您对小子又如此开诚布公,我要是拒绝岂不是太不识抬举了?”
  王长悦满意地笑了笑,“小虎同志,我是十分看好你的,你现在即是霍氏集团得力干将,又成了霍的义子,十分便于开展工作!”见小虎微微皱了皱眉,知道这少年的顾忌与担心,“你放心,组织不会要你做杀人放火的事,也不会加害霍家,我们的工作不是电影小说,打打杀杀。”刘长悦见小虎表了态,也就开始以“同志”相称了,他摊开双手,全身放松地靠在沙发背上,“其实目前看都是顺其自然,组织上希望你在霍家站稳成为不可或缺的人物,最后能掌控霍氏集团!”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3/10 03:49:33

第三十七章
  小虎大吃一惊,这话从刘长悦口中如此轻描淡写,不说霍英杰亲生儿女双全,霍氏家族也不只有霍英杰一支,霍氏集团如何轮到自己掌控?
  “还有,北安门事件后,香港有关人员组织了代号'黄雀行动'放跑了很多组织暴乱的首犯嫌疑人,上面十分震怒,着我们香港分部打探这次行动的组织策划人员,我们已经有初步情报,霍英杰的夫人疑似成员之一,所以,希望你能借霍夫人打探到其余成员…”
  “台长,这…这…两事对小子来讲均非易事啊,哪来的顺其自然啊?”小虎听得心脏扑扑乱跳,天京北安门的大屠杀真相自到了香港后自己已经多有了解,没想到干妈居然是策划示威游行静坐学生首领逃亡的黄雀行动成员,现在国安部要对她不利,自己如何是好?况且,自己和干妈自那洞中一夜后互相倾心,保护她爱惜她尚且不及,如何能做出利用她探听情报的事?!
  “你放心,这事过去了这么久,我们也不会再追究了,只要他们在香港回归时安份守己,我们只是要加强监控而己,你那干妈绝代佳人,我见尤怜,绝无加害之心,你大可放心,放开了去做吧!”
  “另外,你的工资会自动打入香港汇丰银行的帐户内,具体事宜会有人和你对接。但丑话说在前面,工资并没多少,和你在霍氏赚得的比肯定少多了。但,在执行任务期间所有花销一概由组织买单,也就是从今天起你所有开支都能报销,甚至帮你妈买个名牌包包的钱也只管保留发票就是。当然,这是夸张了些,可别真去买啊,哈哈哈哈,偶尔买点还是可以,别太过就行,哈哈哈哈,”刘长悦挤眉弄眼,显然对组织给予的”福利”十分得意。“还有,你哥你嫂,你媳妇在乡村小学太屈才了,他们想去福川市教书吗?”
  小虎吓了一跳,赶紧打断他,“台长好意后辈心领!心领!这事暂不劳台长费心,暂时还是让他们呆在清水村吧!”心想他们要上到市里来工作,自己和妈妈的小家庭可就过不下去了,还有妈妈怀孕的事都会暴露,刘长悦稍稍有些困惑,但很快就好象想到什么一样,连连说:“好的好的,总之这方面有什么要求,放心尽管大胆向组织提,国安部随随便便一句话的事。”
  两人一下子亲热不少,又七扯八扯聊了聊香港风土人情,时间过得飞快,刘长悦见时侯不早,“小虎同志,就不长留你了,今天带你妈一起过来就说明你反侦意识十分了不起,和你谈了这么多,我真不敢信是和一个高中生年纪的小伙子在交流,我手下三四十的同志都没你的老练沉稳,得体。看来,早早进入社会工作对你是最好选择。现在,你什么都不用管,工作方面自然会有人联系你,只有一点,千万千万记住,即然你己经利用你妈在掩饰行踪打掩护了,那么你在组织的身份最多只能让你母亲一个人知道。”说罢,起身拔打老板台上电话,把吴小丽她们叫了上来。
  半刻之后,“叩叩”声从刘长悦办公室门上响起,三女婀娜多姿地出现在了门口,“夫人参观得如何?有没有感兴趣的,要不要来台里试镜玩玩?”刘长悦恭敬地开着玩笑,小虎对这老江湖也不由另眼相看,他印象中对见过杨柳儿的男人,没有流露一丝一毫的猪哥样的只有霍英杰,周横,李雷几人而己,但这几人个个一副正人君子模样,正气凛然。刘长悦一副色鬼长相,但在自己妈妈面前,表现得又自然又尊重的,却只有他和霍英杰两人而已。
  刘长悦着二女将小虎和杨柳儿送出电视大楼,小虎知道他为避人耳目,所以不亲自送客,两人在十楼电梯门口郑重握手道别,与来时相比,竟已对他有了三分好感。
  出得门来,小虎与妈妈拖手而行,行人纷纷驻足打量这一对璧人,只见那美妇拖着这少年的手臂,将它埋压在自己胸前随着脚步颤动不休的肥硕双峰之中,挺着孕肚的身子几乎粘在这帅气少年身侧,两人显得恩爱异常,年龄却显得有些悬殊。但港人见多识广,并无人在意。
  两人也不急着取车,只想如情侣般在已有寒意的风中在香港街头随意漫步,母子柔情蜜意你浓我浓地走了一会儿,小虎想着应该顺便多去一两个景点,如果人问起来,也不至疑心他母子一整天外出都干了些什么,两人便取车直奔维多利亚港,杨柳儿早闻海港风景怡人,又还从未见过大海,也是颇为兴奋,一路上,小虎便把与王长悦谈话内容都告诉了母亲,杨柳儿低头不语,从副驾偏身靠向儿子,将秀发如云的脑袋依在儿子肩头,一副小鸟依人贤妻良母的温柔模样让小虎意气风发,有美妻美母如此,夫复何求啊!
  两人到得海边,站在这里,面对享誉世界的天际线,令人赞叹。摩天高楼林立,青山环抱,湛蓝海港,频繁穿梭其中的船只构成了一幅幅壮阔美丽的图画。小虎见妈妈走了一整天的路,怕累着即将临盆的美人儿,两人寻了个空地坐了下来,一边闲聊一边打量在此游览观景的人们,间或又互相调情取乐,情到浓时忍不住交颈缠绵,热吻连连,好在香港这种国际大都市,大家见多识广,情人爱侣这种行为倒也无人在意……
  转天,一大早杨柳儿一阵香风般去找霍氏姐弟练习英文口语,小虎倒也钦佩起她如此刻苦时刻不忘学习英文,却不知美妇是被他与霍夫人当着她的面用英文交流的一幕所刺激,暗地里在与他干妈较着劲呢。但他却有些担心妈妈与霍刚走得太近,毕竟,他知道霍刚的黑暗秘密,只是无法向任何人讲述,自然也担心母亲知道后会有所担忧,所以连金三角遇到的那个车绑架她的阮四一模一样的匪首也没告诉她,只希望自己的女神母亲安心养胎,顺顺利利地生产。所以,也只能旁敲侧击地暗示母亲那小子人品不地道,一定要小心提防,杨柳儿其实甫到霍家,就觉得霍家那模样英俊的混血儿子举止轻浮,好像对自己也有些跃跃欲试,心里并无好感。但一来她练习英语时从不单独找霍刚,每次都有霍兰在旁边。二来她心里嫉妒儿子和霍夫人不清不楚,有心用这英俊混血帅哥气一气儿子,所以故意不理会儿子。
  小虎正百无聊赖时,正欲去健身房打发时间,是听房门“啪啪”响,开门一看,却见满脸红晕的霍夫人正婀娜多姿地俏立在门口,“小虎,陪妈去前坪走走,有话和你说。”小虎闻言脸一红,仍不太习惯霍夫人自称“妈妈”,霍夫人也许看出了这点,美目深深地望着小虎,“你还是可以叫我吉娜的。”言罢,立时转身便往楼梯口走去,深恐让自己已经开始日思夜念的干儿子小情郎看到自己红如晚霞的小脸。
  小虎忙关了门,诚惶诚恐地跟在她柳腰轻摆,肥臀颠坠的曼妙身姿后,随着美妇下了楼梯,走出大门,到了豪宅前的草坪上,几个园丁正在草坪上工作,见夫人与小虎纷纷殷勤地打招呼,霍夫人早收了与小虎说话时的娇羞,恢复了仪态万方的贵妇气派,点头微笑与下人们问好交流,偶尔与跟在身边的小虎问起昨日他母子俩人去了何处游玩等等琐事,两人信步走远,见无人能听见两人对话时,美妇不知不觉又恢复了小女儿面对情人的娇羞姿态,没头没脑来了句,“我的那个没按时来,只怕有了哦!”说着,那带着浓郁女人体香的性感娇躯靠向小虎,故意挺着胀鼓鼓的高耸双峰顶了一下心上人的手臂。
  小虎被这坚挺却绵软的肉球一顶,如被火燎般一下蹦开,刚才还正在忐忑不安中,猜测着霍夫人绝不会特意把自己喊出来闲聊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一听这话,同时被这胆大热情的西女巨胸袭击,一时还没反应过来,隔了半晌,两人都沉默不语地走了数步,小虎才象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什么?!霍夫人,你……你…”,“你”了半天,却心乱如麻,知道自己与她洞底那一夜难逃干系,终究来算账了。
  “还叫霍夫人?”美人儿见他如三魂失了五魄的样子,惊慌失措地逃开自己这人人艳羡的绝代尤物火辣身子,知道是因为杨柳儿的关系,心里不由有点酸楚,醋意上涌。
  “哦,妈,对不起,还叫不习惯。”小虎口中应付着,脸上竟沁出了汗珠,“妈,您说你有了是…是…咋回事?”
  “有了就是有了呗。”霍夫人没好气地用那碧绿色美目剜了他一眼,“不是你的!放心吧!回了!”说完,身子一扭,那坚挺的双乳在衣服里猛地跳跃甩动,看也不看小虎,自顾自往房前走去。
  “干妈,妈,妈,你等下。”小虎赶紧追上去,却又不便伸手去拦,那妇人一时吃醋气血上涌,但毕竟是知书达礼贤惠妇人,立马也平静了许多,放慢了脚步,回头道:“妈就是告诉你一下,回来后,我和…和你干爹也…也同了房的。所以也不一定的。”但两人心中明白,如果霍夫人真有了身孕,始作俑者是小虎的可能性是绝对最大的,这也是霍夫人特意单独喊他出来告知他的原因。
  小虎如何不明白?双脚不禁发软,身边刚刚修剪过的草坪散发着迷人的草香,草坪上几十个自动喷头此时正在同时喷出水雾,在初冬的暖阳中散发七彩的光芒,站在面前的风华绝代的性感尤物温柔地含情脉脉看着自己,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又让人陶醉,但小虎心中却是另一番景象,仿佛此刻,霍先生与妈妈正化身两个张牙舞爪的恶鬼,正双眼喷火地要把自己生吞活剥呢。
  美妇见他仍魂不守舍的样子,也知道这消息对他刺激不小,心中柔情蜜意又起,忍着想将这小小少年揽进怀里好生疼爱一番的念头,只伸出纤纤玉手在他头顶象个母亲一般抚摸几下,小虎便浑浑噩噩跟着她回到了房间。
  刚回到自己房间坐下,门突然“砰”地被人粗暴推开,一阵香风扑面而来,却不是杨柳儿又是何人?“你和那狐狸精说了些什么?!”
  原来,杨柳儿与霍兰正在练习英文,无意中瞟向窗外时,看见儿子正和自己忌惮不己的霍夫人正在草坪边散步,见霍夫人时若小女孩撒娇赌气又时若温柔母亲疼爱儿子的动作,女人敏锐的第六感告诉他两人之间绝非儿子轻描淡写的那么简单,尤其最后那一记温柔的摸头杀,让她心都几乎缩成一团,腹中似乎凭空一抽一抽地痛起来,忍着心中的猜疑,忌妒,伤心,悲哀,愤怒交织在一起的各种情绪,故作轻松地对霍兰说:“你妈和我的小虎看起来感情挺好啊!”
  霍兰也注意到了窗外草坪边的自己母亲和小虎的亲密,又无奈又有些妒忌,“唉,他在金三角救了我和我妈好几次,两人还掉到山洞里孤立无援互相扶持熬过两天,感情怎么会不好?现在又是他干妈,更加好了,我这亲闺女都没干儿子好了!”语气中醋意浓郁,又吃小虎的醋又吃妈妈的醋。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美妇那艳丽的脸颊己经寒意顿生,但霍兰看着窗外,并没留意,“哦?他们两单独在山洞呆了两天?”
  “嗯,他俩失足摔进去的,当时我也无法救援…唉?你…走啦?”,霍兰话还没讲完,杨柳儿己经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小虎房间内。
  “你们两在山洞呆了两天一夜的事你准备瞒我多久!”杨柳儿几乎是嘶喊出来,美目睁得溜圆,双颊被怒火烧得通红,泪水早不争气地顺着那含春带媚的脸颊滚落到了尖俏的下巴上,小虎吓得赶紧去关上门,回身想扶母亲坐在床上,妇人正怒气当头,哪容他碰触?!抬手一挡,往后一退,一个站立不稳,一屁股摔倒在地,腹中当即一阵巨痛,小虎吓得心胆俱裂,赶紧去扶她起来,杨柳儿也吓得慌了神,幸好美妇臀肉肥厚,感觉身上皮肉倒没摔痛哪里,在儿子搀扶下好容易站起来,但腹中疼痛反而加剧,只觉一股热流顺着大腿往下便流到地上,“糟了!”美妇经验丰富,知道自己羊水己破,“傻站着干啥,赶快送我去医院!要生了!”她对着一边六神无主手足无措的小虎怒吼着……
  镜头一转,维多利亚圣马丽医院产房里,杨柳儿苍白的俏脸带着无限温柔地望着怀里襁褓中的女儿,身边围着小虎,霍家一众人等,医生还在叮嘱小虎,“你妈妈告诉我的预产期本来应该还有一个月才到,不过胎儿发育得己经很好了,幸亏及时送来了。恭喜你的父亲和全家了,母女平安。”小虎一脸尴尬地连声称谢,杨柳儿听到这话,从婴儿脸上抬起目光,不约而同地和站在床另一边的霍夫人一起对他翻了一个白眼,霍夫人自打看见那段视频,早想到杨柳儿怀的十有八九就是小虎的种。此时见他一脸尴尬,便更加确定了,想到自己的情况,一张粉脸便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数日之后,杨柳儿和Baby从医院回家,说也奇怪,这妇人产子历来利索,和西方妇女不相上下,两三天后便可行动自如,虽是高龄产妇但都比那年轻女人自然分娩后恢复得还要迅速,医护人员都是啧啧称奇。
  自杨柳儿回后,便一个劲催着回内陆,只说自己老母急着等自己和孙儿以及刚降生的孙女回家过年,却绝口不提baby的父亲,霍英杰人情练达通透,自然也不多问,加上福川分公司的确又来催过几回,己近年关,要大小姐回去处理财务事务。便着人订了机票。但美妇仍与儿子处于“冷战”之中,对小虎不理不睬,但宝贝女儿的出生让小虎毫不在意,天天抱着女儿爱不释手。
  这天,他又在杨柳儿喂奶时如痴如醉地盯着,目不转睛,让妇人赶他走又不是,留他在旁边盯着又不是,粉脸羞得通红,因为尚与他在“冷战”,又不肯“屈尊”先开口和儿子讲话,只能又羞又恼敞开乳肉颤动的胸怀,低头掏出自己肥硕沉甸的大乳房,将已经因怀孕变成紫红的奶头塞进女儿口里边,一边奶着女儿,边红着脸转头看着窗外,只能当小虎不存在一般。
  突地门口传来“笃笃”敲门声,母子俩都是一惊,杨柳儿忙抱着女儿离开儿子身边,顺手将自己露出在外过多的雪白乳肉用衣服掩盖住,走过去站在窗口仍抱着女儿喂奶,也不去开门,只用美得让人魂牵梦绕的剪水双眸看了儿子一眼,小虎自然会意,起身去开了门,心中直呼“怕啥来啥”,门口俏然而立的不是霍夫人又是何人?
  霍夫人走进房内,经过小虎身边时碧绿的美目瞟了一眼小虎,好象说“就知道你在你妈妈这房里!”,走了杨柳儿身边,一边逗弄打量杨柳儿怀里的小宝宝,一边与杨柳儿寒喧,半晌后,才转头对远处站着不敢挪窝的小虎道:“小虎,你们就要离港了,单独和你说几句话,好吗?”,说完,却转头看着杨柳儿,仿佛在征求杨柳儿的同意:“我想和你男人单独讲几句话,你不介意吧?”
  杨柳儿哪里知道这其中意味?她压根不知道她和儿子在床上赤身肉搏的视频都被眼前这“头号威胁”的西方美妇早看了个够。小虎忙道:“干妈太客气了,有训示您尽管发话就是了。”说着便领头便往门外走,装着看不到窗边那向自己投射过来可以杀死人的凌厉目光。
  霍夫人便与杨柳儿道了声好便跟着小虎去了他房间,转身关了门,便一言不发走向小虎,双颊红晕泛起,一双如深潭碧水做美目死死望着心上人,小虎手足无措,不知不觉一步一步往后微微退让,退至床边无处再退,只觉香风迎面,霍夫人早己控制不住如乳燕投林般扑进心上人的怀里,张嘴便去干儿子脸上吻去,小虎只吓得几乎心脏骤停,妈妈就在隔壁,这美人却搂着自己,将那让无数男人艳羡梦寐以求的一双巨乳死死压在自己胸脯上,红艳性感又丰厚的香甜双唇盖在自己嘴上亲吻不休,小虎此刻哪有心思与美妇亲热?忙用力抓住妇人肩头,推开霍夫人,“妈,你冷静点!我妈在隔壁呢!”
  “唔,不怕,我们声音小点就是!”美妇仍不依不饶,依然缠绵着伸脸要与小虎亲嘴,身子依旧紧紧地挤在小爱人怀里,小虎一时柔情涌出,见怀里美人美目春水荡漾,双颊绯红,一对巨乳在自己怀里拱来拱去,显是情到深处,难以自制。便伸脸与妇人吻在了一处,妇人香唇得了男人回应,四唇甫一交接,香舌便不管不顾一头钻进干儿子嘴中,大胆地勾住小虎的舌头,两人便热吻了起来。
  过了会儿,两人终于吻得呼吸困难,依依不舍地分了开来,“妈,你到底有啥事找我?还当着我妈要人?她还在气我没把和你呆在山洞里过夜的事告诉她呢?”
  “哼,就算是义子,我也是你妈!没事就不能找我儿子吗?”美人儿仍喘气连连,双乳之间深长的乳缝在低胸领口中露出半截仍挤在小虎胸前,“妈真舍不得你走,你住这霍府里,虽不能与你卿卿我我,但也能天天望见一解妈的相思之苦,这回了内陆,何时能再与你相见啊!罢了,罢了,妈留个电话号码给你,但这号码你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你义父和亲妈!切记!这号码只有你知我知,妈以后若有…私事…找你,或你也…想…想我了,就用这个号码。”
  小虎突然想到国安已经盯上这美妇,也不知道他们掌握了霍夫人的什么信息,又是通过什么途径锁定了她是“黄雀行动”的成员之一。不觉心头一紧,却听妇人抱着自己喃喃细语,“妈这号码虽保留很久了,但近年却几乎没用过,想当年,和妈用这号码联系的可都是香港数得着的明星大佬呢。”
  小虎闻言疼爱地将怀里肉香四溢娇花怜人的妇人往自己怀里紧了一紧,“妈,往事不要再提了。”但又不能言明国安已经监控她了,只能刻意打断美妇,尽量她泄露更多密秘,因为自己也无法确定霍宅内是否有国安人员打入,房间内是否己安装了窃听装置。心中早有些懊恼,如果这宅内房间都被窃听监控,那自己和妈妈巫山云雨颠鸾倒凤只怕也被国安听了去。
  两人低语良久互谢衷肠,互相明确了彼时的爱意,霍夫人心情也由心上人即将离去的阴郁变成了欢欣鼓舞,自己的芳心暗许并没明珠暗投,落花有意,流水有情,自然是一场欢喜,但是这一家欢喜另一家愁啊,杨柳儿一边奶女儿一边竖着耳朵想听听隔壁的动静,好容易听到开关门响,知道霍夫人离开了,把女儿俯身放进摇篮中,系好衣服,终究忍不住,心一横就准备去儿子房间兴师问罪,谁知刚把那鼓鼓囊囊的雪白乳房收好系上衣扣,门“吱溜”推开,小虎走进来,也不看杨柳儿,没事人一样径直走向摇篮边又去逗弄女儿,杨柳儿那个心中气啊,但又矜持着开不了口,只能气鼓鼓往床上一坐,小虎其实哪会不知美母心思,装着逗女儿,一边正斜眼偷瞄她,见她往床上生气猛坐得胸前两座巨大肉峰上下乱抖,心里好笑,下身却有些抬头,便自言自语道:“她也没啥事,就是叮嘱我腿伤并没完全恢复,回内陆要坚持理疗,要不对以后行动动作会有影响。”
  美妇一听心里稍有些慰藉,知道儿子担心自己又生气吃醋,其实她自女儿诞下后,一家三口恩恩爱爱,心里早不太吃霍夫人的醋了,自己为爱子生下千金,又与他血脉相连,霍夫人这刚认的干妈无论如何是比不了的。于是粉脸一红,伸手在自己旁边床上拍了拍,示意儿子过去坐,小虎心中大喜,胯下本就抬头的阳具这下把裤子顶得高高的,就冲着双颊通红,美目似怨带嗔望着自己的美妇人猛扑上去,手早抓在自己心心念念的那美母一对高耸入云的肉峰之上,女人一声勾魂摄魄的娇嗔“唉呀!”,与儿子和身便倒在床上,母子的唇舌早已绞在一起如胶似漆般“啧啧”连声……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内陆福州警方这李雷专案组,经吴征的协调,弄来了特警潜水队的蛙人,真个开始在清水村的那面湖水中进行水下搜查,整个湖区都设立了警戒线,这临近春节,在外务工的读书的都陆续回了村,大家闲来无事都围过来看热闹,但只能远远地围观议论,“这是找啥呢?”“听说是找村里以前失踪的人。”“不对,是找那个老黑吧!”
  李雷和小何胡灵灵这三人组都在现场,只见两个特警蛙人穿着笨重的潜水服,坐上冲锋舟到了湖面,“扑嗵”两声水响便翻身入水不见了踪影,只听得冲锋舟的马达声响彻湖面,打破了这清水村惯常的平静。
  “组长,这么大张旗鼓地就为了找到那个农民工啊?”胡灵灵疑惑地望着正看着湖面若有所思的李雷,口气中流露出对省厅为一个农民工这么大费周章的困惑和对这个社会最底层一条生命的蔑视,“这个嘛,也是也不是,现在几起案件专案组都没有突破,上面空降监军,再不做点动静出来不好交待啊!”心中暗自思索着王中华的自杀案件,主办结案的周横已经被杀,死无对证,但周横之死与杨柳儿绑架案有关,他经手的案件便在内部启动了重新调查,所幸一个小小清水村,自他调来上任后也没什么大案,都是鸡零狗碎的乡村琐事。唯一他亲自经手的涉及命案仅有王中华一案,而且还被以自杀结了案。李雷这边刚刚启动重新调查程序,县公安局法医技术科科长就打来电话,说要和他汇报王中华案的情况。
  正暗自思索间,只听湖边围观村民中一阵骚动,胡灵灵忍不住在心中偶像的警服衣袖上一拉,李雷才回过神,见小何已经激动地从堤岸处往湖边冲了过去,象要极力靠近湖面去看个清楚,李雷与胡灵灵马上也跟着他跑了过去,只见湖面几艘冲锋舟汇集在湖面湖心的某处,只见隐隐约约两个蛙人好像从水中浮了上来,正费力从水中与冲锋舟上人员从水中拖了什么东西弄到冲锋舟上,李雷心中激动不已,知道师弟徐伟的分析完全准确,一定是老黑的尸体找到了。
  三人立在湖边,在凛冽的北风中翘首以盼,那装了尸体的冲锋舟“突突突”地开了过来,“这运气,刚下水没多久就找到一具尸骨,暂时看不出性别,早被鱼吃得七七八八了。”船上的警员对李雷他们说着,众人七手八脚便将装尸袋摊在湖岸边,围观的村民见警方真的在湖里找到什么,一阵喧闹,几个胆大的村民不顾警方设立的警戒线冲到离尸体摆放处不远的湖堤边,李雷眉头一皱,“快装袋送去市局技术科进行尸检!来几个人把群众清一下场!”回头看一眼地上的尸骨,基本早已白骨森森,只残留很少的软组织附着在白骨之上,李雷心中“咯登”一下,“警戒线先不要撤。留两个人值守。”他对现场负责的县公安局的刑警队长说道,又转身吩咐胡何两人,“走,回市局。”三人匆匆便向停在湖堤上小车走去……
  却说杨柳儿母子女儿三人终于和霍兰从香港回来,母子俩的女儿自然成了香港居民,而小虎的身份由霍氏集团出面办理,自然也是水到渠成。千叮万嘱妈妈千万不要向家里人声张,尤其是沈白雪。杨柳儿知道轻重,自然连连点头。
  临迎年关,福州分公司早已堆积大量财务事宜急需财务总监拍板签字,霍兰一回公司便着手处理。公司也基本处于半放假状态,小虎手头没有啥事,便去向姐姐请了假,与叶部长打了招呼,就回家过年,待春节假期结束再回公司上班。
  这次从香港回来,对公司内部说是“出差”,但世界上哪有不透风的墙?那几个同去的保镖,每人都领到了一百万的“差旅费”,一百万人民币在内陆当时可是一个天文数字,有了这笔钱,除了殉职的老赵,另外三个保镖一个回来就辞职创业去了,一个直接接了保安队长老赵的位置,还有一个就是跟着小虎夜袭金三角匪营的小李,也没做保镖了,而是象小虎一样进入管理层某部门实习,明显是作为后备干部在培养了。
  至于小虎,却两手空空,啥也没有改变,仍回公司做他原来的那一摊子事务,但大家看小虎的眼神却明显不一样了,以前因为霍兰的招摇,大家把小虎当成她男朋友看,多多少少也有些戏谑成份,现在见保镖们从香港“出差”回来,个个都飞黄腾达,而且平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连分公司总经理也礼让她三分平时一苟言笑的叶部长对小虎尊敬有加,大家都是职场老手,自然猜到小虎身份有了质的变化,虽然看上去就他一人也没领钱又没升职,但公司中霍总监与叶部长这两个香港过来的实权人物和他显得便如家人一般,霍兰倒一贯如此,但之前的叶部长可不是这样。因此,人人待小虎如公司老总般尊敬亲热,弄得小虎浑身不自在,见手里也没啥事,眼前春假将至,就干脆告假提前回去和妈妈带着小女儿过甜蜜的三口之家的小日子去了。
  回到福川市公司别墅中,高老太与大呼小叫的彩儿早迎了出来,小彩接过母亲手里推着做婴儿车,推进房中,也不理母亲与哥哥,自顾自去看那婴儿,口中连声逗弄小baby,嘻笑不住。高老太笑逐颜开,见女儿母女平安,本来还担心预产期不到,宝贝婴儿会有健康问题,现在一见婴儿白白胖胖,一双大眼睛象极了杨柳儿,显得健壮活泼,自然放了心,又见孙子小虎行走如常,看来枪伤也己痊愈,自己担心多余,更是十分高兴,一家人欢欢喜喜七嘴八舌说个不休,杨柳儿拿出给母亲与女儿在香港买的各种礼物,小彩更是尖叫连连,拿着新衣首饰就去屋里穿戴了…
  正谈笑风生间,杨柳儿手机“叮铃铃”响个不休,接起来一听,原来是陈丽娟打来的,“柳儿,咱村出大事啦,你从香港回来没?”
  “回啦,刚到家呢,村里出啥事啦?”,“回了好,回了好,你这算也出了国了,你还记得那个在你家帮工的老黑吗?警察前此天在村里那湖里捞上一个死尸,村里都在传是那老黑,听说公安局要了老黑父母那啥D啥A的,在确定死者身份。”
  “姐,是DNA,哦,这可真没想到。”杨柳儿心都要跳出口了,强压住自己想要尖声惊叫的冲动,美目惊慌失措地就望向了正关切地注视着自己的儿子,心脏“扑扑扑”跳得她忍不住纤纤素手紧紧抚在那高挺的巨乳上,赶紧与陈丽娟又扯了两句,挂了电话,刚要开口喊儿子在一边讲话,突然“叮铃铃”又是一阵电话铃,原来小虎的电话又响了。
  小虎看着美妇,又看看手机,“妈,大哥打来的。”说完,接了电话开了免提,“小虎,回来了没有?你还记得在咱家装修的那个老黑吗?前段时间不知为啥公安把咱村那湖围了,捞上来一具尸骨,现在村里人传说就是老黑呢。我刚打妈的电话占线。你跟妈把这事讲讲。”小刚声音又急促又显得紧张,小虎“嗯嗯啊啊”半天,“知道了,大哥,我会和妈说的。但你们也别太关注了,他人死了又与咱们家无关,别太自寻烦恼了。”挂了电话,两人面面相觑,高老太见两人这样子,“咋啦?村里死人啦,小刚咋听声音那么急啊?”
  “妈,没事,只不过这人是在咱家装修帮忙时失的踪,所以小刚有点慌吧?”杨柳儿故作轻松,“老…小虎,去帮妈把摇篮装好。”一扭肥臀从沙发里站起身来,也不顾刚才差点当着老母亲的面喊儿子“老公”,毫无顾忌地亲热宠溺地拖着儿子的手,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她的房间。
  “糟了,老公,这…这下可怎么办?我们不会被怀疑上吧?”一进门,美妇便急切地关上房门,扭上门锁。
  “奇怪?他们这么多未破案件在手,两个警察被杀,手枪失踪,你的绑架案的绑匪,没一个他们能…怎么会有闲心去找老黑啊?而且,怎么就知道去湖里找?看来警方里面也不全是吃闲饭的酒囊饭袋啊?”小虎双眉头紧锁,一边喃喃自语一边跪在地上组装女儿的摇篮,陈年旧事却升上心头,自己虽然装着平静的样子,但双手自接到小刚电话后就颤抖不休,连亲密无间的妈妈也不知道的阴暗恐怖的湖底秘密仿佛马上就要曝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怀疑还是会怀疑,那徐伟不是就一直怀疑老黑失踪与你有关?那姓李的好像也怀疑你和张伟案有关,但我们坚持以前的说法,谅他们也没证据,我觉得他们能去湖里寻尸只怕是根据那徐伟生前对案件的推理,你还记得我们在衣柜里偷听到他和小赵说过的话吧?”
  杨柳儿听着心里一荡,回忆起与儿子躲在衣柜里偷情的绮丽场景,脸上微微一红,但旋即刚涌动的春心又被焦急取代,“唉,这些破事咱们就是摆脱不了。老天爷咱不就让我们安安稳稳过日子啊!”美人儿口里这么埋怨,心中却也知道,自己和儿子手里数条人命,哪有这么容易就烟消云散,一笔勾销?何况,她自己不也挺喜欢这种犯罪和逃脱的刺激感觉吗?看来,是刚刚生下和儿子爱的结晶,让妇人被儿子唤起的野性又不知不觉
  又回归了母性与对平稳安全生活的向望。
  “好了!”小虎拍拍手,站起身,将安装拼好的摇篮推着晃了几下,“别怕,有我呢!”小虎到底杀戳无数,借着拼装摇篮平复了惊惧的心情,回归了冷血杀手的本色,笑嘻嘻地走向美母,在她肥大挺翘的巨臀上轻轻拍了两下,感受女人紧实的臀肉对手掌的强劲回弹,“妈,你这恢复速度简直不可思议!”杨柳儿羞得双颊通红,啐了儿子一口,娇嗔道:“没大没小的!我可是你妈!”
  “好好好,妈,妈!”小虎伸手搂住女人仍有些粗壮的腰肢,低头在她脸上轻轻一吻,美妇便低垂了粉颈,依在心上人怀里,将丰隆的双峰轻轻顶在儿子胸前,心中的烦闷焦虑早已消散不少,连同在香港对儿子与霍夫人的郁闷之情,都因回到内陆“这个家”中在自己房间母子两人这番柔情蜜意而变得心情大好……
  当晚四人正晚餐时,正热烈讨论如何和小刚他们好好过年,小彩也流露出读到高中毕业也不想再读书了,杨柳儿和小虎知道她经过和他们母子俩这些事,心早己静不下来念书了,眼见二哥前途似锦,而妈妈越来越像个阔绰的贵妇,小心思便活络起来,以后就跟着妈妈与二哥过,村里原本那定的婚,自己反正也不情不愿,正好也不结了。只等以后妈妈松口,何况自己的处女身子都给了二哥,二哥混得这么好,养活自己不是小菜一碟?以后便托付给二哥做他的女人罢了!只是她把自己二嫂早忘了个一干二净,她要做二哥的女人,可不是只征求母亲首肯的事……
  杨柳儿早知道小彩的心思,心中无奈,“也罢,以后我母子带着彩儿一起过就是!”正热闹间,只听门铃声响,都是张兵父母听说杨柳儿在港产下婴儿现已回家,便急匆匆上门探望,两老先看望了自己“孙女”,见她母女安好,也是大感欣慰,张母抱着“孙女”,拉着杨柳儿便在沙发落坐,高老太等自然去端茶泡水不一而足,两老互望一眼,神色有些尴尬忐忑,张母开口道“柳儿啊,张兵现在提出来要去国外读书,你看…”
  杨柳儿早把他忘到九宵云外,此刻张家父母一提,心里尴尬无比,忙不迭道:“好啊好啊,他其实天资聪颖,是读书的料。去国外读更好的大学挺好。”
  “我也要退休了,张兵去了国外后,我和他妈也准备去他外公的老家归隐山林,种田织布去了。”张书记接着说道,杨柳儿见两老这段时间为照顾张兵苍老了许多,本来老年得子就是大喜,儿子却是个混世魔王,大忧,“娶”到了杨柳儿,混世魔王变得品学兼优,又大喜,结果临迎婚期却惨遭凶徒“断子绝孙”的毒手。这一波三折的人生经历一般人还其承受不了,只怪张兵年纪轻轻就异想天开去吃这天鹅肉,十来岁年纪却惦记这三四十的成熟妇人,结果机缘巧合,高花太和杨柳儿却应了这门匪夷所思的亲事,不料这美妇却是个天煞灾星,凡非她命中注定的男人如果接近她,都会身遭变故,有血光之灾,甚至有横死之祸。
  “柳儿,你与我们早已情同家人,与张兵又有了女儿,本不该提这事的,但张兵坚持要这样,我们也只能顺他的意思来,你要我们如何补偿只管提吧!”张父说完,哀声叹气低下头。
  “柳儿,张兵也是不想耽误你,你这么漂亮,又不显年纪,再嫁个好人家简直太容易了,张兵意思是你们也没领结婚证,女儿就归你带着,抚养费你尽管开口就是。”张母见老伴开不了口,便把话挑明了,“只是我俩舍不得孙女,但又不可能把尚在襁褓中的她从妈妈身边夺过,你也不会肯啊!”她紧紧地搂着怀里的小婴儿,两行清泪流了下来。
  杨柳儿闻言又惊又喜,自己正发愁如何开口向张家提退婚的事呢,张兵身受残疾,自己总不能去张兵父母伤口再撒盐啊。现在张家主动提“离婚”的事,当下便如释重负,马上装着伤心模样道:“我知道你们也是为我好,只怪我和他只有一夜的夫妻之缘,唉,他留学要用钱的地方多着呢,女儿我自己可以养活,你们放心,现在李家儿子个个有出息,尤其我二儿子经济宽裕,他们绝不会亏待小妹妹的,至于如何解释,我自会想法子。”
  两老只是叹气流泪,张兵现在从医院回后,脾气乖张,见不得陌生女人,住院时,打骂女护士如家常便饭,只好二老亲自照顾,回来后根本不愿意见杨柳儿,听到美妇生下女婴后也无动于衷,丝毫也没为人父的喜悦。连看也懒得来看,只是一门心思找外国学校,联系中介,只想远远逃开,离开所有认识自己的人。
  送走二老时,杨柳儿安慰一定会爱女儿大一点时带她看望“爷爷奶奶”,如果愿意,女儿也可以妈妈与“爷爷奶奶”轮流生活。二老才略感安慰,张书记只说孩子如果上户口等事有困难只管开口,自己解决不了,张兵那做过省委书记的外公也能找人解决。杨柳儿点头称是,心道:女儿早是香港公民了,这户口不户口的,小虎现在是国安内部情报网是热饽饽,估计也就打个招呼就能摆平。
  转身回家进了门,老母亲也唤声叹气只说悔不该认了这门亲事,反而害了张家,但这天理报应,原不以人的意志实行,若那张兵没有异想天开,胆大妄为想娶可以做自己妈的杨柳儿,那以后肯定就仍是个混世魔王,结果会不会比现在更好谁又能说得清呢?
  杨柳儿安慰着高老太,这世事无奇不有,有时巧合得不可思议,那算命先生算的八字,张兵居然要娶个能做自己母亲的新寡妇人,杨柳儿居然会同意。这几件奇事撞到一起,也怪不得旁人。两人说着说着,话题转到婴儿身上,“你怎么和小刚他们还有李家大伯哥他的解释这婴儿来历呢?”高老太忧心忡忡问女儿。
  “我也…也没想好,老…小虎,儿子,你过来一下。”杨柳儿脸一红,差点又在老母亲面前喊出了“老公”,高老太嘴角一撇,“你大大方方喊就是,女儿都生下来了,只别当着我这老不死的老古板动手动脚就行!”
  “妈!瞧你说的,我可不能在人前喊老公喊顺嘴,万一哪天在小刚他们面前喊漏可就糟了。小虎,快点啊!”说到后面喊儿子时,声音立马变得娇滴滴的,高老太无奈摇了摇头,小虎一阵风过来坐在美母身边,“他们走啦?没事吧?”
  “张家提出不结婚了,女儿也让给我带了。”“真的?!”小虎一下蹦起来,“太好了!太好了!那张兵咋样了?”“还能咋样?他要出国读书深造去了,唉,也是怪可怜的,年纪轻轻的。”杨柳儿说着声音不由低沉下去,稍有些自责。
  “还有,快想想怎么向你大哥他们还有爷爷奶奶与大伯家交待啊?妈妈突然多了一个小baby?”杨柳儿将美目投向儿子,卷卷的长睫毛抖动着一眨一眨地象小女生望着自己的偶像大英雄一样,指望足智多谋的儿子想出办法来,小虎摸到妈妈的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捏在手心里摸索心中一边想:是啊,妈妈这怀孕近一年的时间,一直想方设法找借口不要小刚他们进城探望母亲,但总不可能一直这么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