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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天体盛宴(中)
萧玉若被眼前的一切震撼得无以复加。她几乎不敢相信在这华丽的舞台上,居然有如此荒唐的场面上演。11号丽人的价格短时间之内就被叫到了一万大关。
她喘着粗气后退了两步,撞到了某人的怀里。
「怎么了萧大小姐,你的身体有点发烫。」巴图姆顺势搂紧了萧玉若,双手拨愣着那两根十字架吊坠。
「呃~,你让我参加这个典礼到底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我吗?」萧玉若咬紧银牙。
「圣女谁当都可以,但是这样的典礼可是不多见。」巴图姆的一只伸向了萧玉若的C字裤。
「来看你们这些男人如何羞辱亲人吗,这些女人真是瞎了眼了。」萧玉若无助的挣扎着。
「那你可错了,你看看刚才的几位丽人,可都是自愿的,有的甚至比男人都积极。」
舞台上,那位母亲的竞拍已经结束,下一位登场的12号丽人同样是一位年纪轻轻的人妻。
她的装束与之前的丽人们截然不同,穿着一件红色的嫁衣,红盖头遮住脑袋,宛如一位新嫁娘。只是这件婚纱明显修改过,下摆异常短小,将她修长的双腿完全展露无遗,婚纱的领口甚至只包裹住胸围的一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你看,这是某位将军的妻子,丈夫常年在外,这次来是给自己在外头找个新男人啊。」巴图姆轻嗅着萧玉若的脖颈间发情的汗味。
萧玉若注视着舞台,观众席的气氛已经被被点燃,众人纷纷开始出价。仿佛所有人都沉浸在这场无尽的欲望游戏中。
「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这个宴会的每一个环节都在击溃她的内心,撕裂她曾经坚信的一切。
「为什么要如此,那得问你啊我的大小姐,是哪位金枝玉叶丈夫出海许久,忍不住红杏出墙,如今更是穿成这个浪荡样子出来和男人私会!」巴图姆的手狠狠抓住萧玉若的半边圆润。
「??不是。。我。。我不是。。」萧玉若的娇躯微微颤抖,对林三的愧疚感突然席卷她的内心,一边是对看台上丽人行为的不解,一边是对自己出轨行为的后悔,两种心情折磨着她。
舞台上,12号丽人已被人买走,灯光一暗,主持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各位,接下来是本场宴会的压轴戏,13号丽人以及14号丽人将一起登场!因为,她们是一对母女!!」
什么??萧玉若没想到今晚还能有更震惊她的事情。
随着灯光亮起来,两位身穿紫色宫裙的美人出现在舞台上,都带着蝴蝶头饰遮住脸颊,繁重的衣裙挡不住台下炙热的目光。谁都想将母女一网打尽啊。
「丈夫英年早逝,母亲独自一人将女儿抚养长大,如今女婿弃家不顾,孤女寡母就交给各位照顾啦!」主持的声音将气氛推到最高。
「哎呦,这一对,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啊!」巴图姆故作惊讶的看看舞台,又看看萧玉若。
「要不,我把她们买下来,没准。是熟人呢。」
「你不要说,我要走。。我要离开这里!」萧玉若再也坚持不住了,涌上一股力量挣脱开了巴图姆的怀抱,转身就离开了。
她不想呆在这里了,她知道巴图姆什么意思,那对母女不可能是她的母亲和妹妹,但是她已经在这里呆不下去了。
巴图姆也没做阻拦,今天的第一个目的已经达到了,他对着对面露台行了一礼,转身走了出去。
「公主殿下,对面的人走了。」此时另一边的露台,那个矮个子侍从提醒身边的贵人。
「咱们也走吧,亏本宫专门抽时间过来,都是一些蝇营狗苟脏人眼睛的烂事!」被称作公主的人冷哼一声,金凤面具下传出的声音带着高冷。
此时,厅外走廊萧玉若走了没两步,突然眉头一皱,脚下一个踉跄扶在墙边。
「嗯呃~~」她感觉胯下的C字裤似乎越来越紧了,此时都勒紧她的小穴里。
「大小姐怎么了,里头太闷了吗?」身后奚落的声音传来,巴图姆伸手扶了过来。
「你,你别过来。」萧玉若档开后者继续前走,就在萧玉若即将转过走廊拐角时,突然一阵轻盈的香风扑面而来,伴随着淡淡的幽香。她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眼前出现了一道优雅的身影。
只见转角处来人头戴金冠,身披凤袍,胸前开领隐约可见白皙的圆润。
那位皇室宗亲!
萧玉若微微皱眉,不是因为见到对方,而是因为突然面对面,她的心中生出一种莫名的熟悉感。那香水的味道勾起了她内心深处某些模糊的记忆。她侧头看向对方,目光在那华丽的金凤面具上停留了片刻,却只能看见那双透过面具露出的清冷双眸,似乎也在打量着她。
可不能在这里被认出来啊,萧玉若心中一惊讶,继续迈开步子从对面的身边走过,身后的巴图姆对凤袍女子行了一礼也跟了过去,经过后者侍从的时候,两个人隔着面具互相点了一下头。
「公主殿下,我们也回房休息吧。」看到公主扭头还在打量圣女的背影,侍从小声说道。
「那圣女你知道是什么人吗?」本来她只觉得对方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角色,但刚才错身而过的瞬间,她微微皱起眉头。对方身上的味道似曾相识,但她一时间也想不起自己曾经在哪里闻到过。
「这边都是我二哥安排的,具体是谁我也不知道,要不我回来帮您问问?」
侍从低声回答。
「算了吧,莫问缘由,这不是这边的规矩吗。」说完公主着纤腰走了。
后来,机缘巧合之下二女才意识到这个时候两人已经见过面了,但那都是后话了。
萧玉若转过走廊快步前行,心中只想着尽快回屋换好衣服离开这里。然而,走着走她发现四周的场景变得陌生了,似乎不是从楼上下来的路。更糟糕的是,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沉,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体内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那股燥热从她的下腹蔓延开来,让她的欲望愈发难以抑制。
「哦哦啊~~~嘶啊!!」就在这时,萧玉若突然听到耳边传开若隐若现的呻吟声。萧玉若被这些声音惊得一怔。
「我出现幻听了吗?为什么耳边都是淫靡之声。」谁知又往前走了两步,又有新的声音传出来,从走廊两侧传来的,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混杂着女人的娇喘与男人的低吼。
「这里是教会的贵宾区,两侧的屋子供来宾休息,晚会上的丽人和来宾会在这里坦诚相见。」巴图姆之前一直跟在萧玉若的后面,眼不看时机成熟,贴了上来一个公主抱把萧玉若搂了起来。
「大小姐带着我来到这里,是不是也准备好要坦诚相见了。」
「我,你放开我,我不是,我要回屋子换衣服!嗯~~」萧玉若无力的挣扎着。刚才从露台出来她就有点迷糊了,再加上着急,一时搞错了方向,这才走到了这里。
「无妨,我们现在也进屋子吧。」巴图姆哈哈一笑,他走到走廊最里侧,一脚踢来了一扇大门。竟然直接把萧玉若扔了进去。
「啊!」萧玉若发出一声惊呼,身体重重地落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
随着房门的再次紧闭,萧玉若看着巴图姆缓缓走向她,她仓促的想起身,但是腿脚一软,没撑住自己的身体,趴跪在地上「你要干什么,说好参加完宴会让我走的?」萧玉若想到此时旁边屋子内发生的事情,喘着气说道。
「大小姐是不是想得太多了,我可没说要做什么啊。」巴图姆戏谑的笑道,同时指向了屋内的一侧。
「你看那是什么?」
萧玉若一转身,眼前的情形让她呼吸一滞,只见屋内幽暗的烛光跳动着,将正墙上一副巨大的十字架映照得愈发阴森。十字架镶嵌在墙壁上,表面鎏金,闪烁着冰冷的光泽。那繁复的花纹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注视着她。然而,最令她心惊的是十字架中心那只金色的横眼浮雕,惟妙惟肖。
那只金色的眼睛直勾勾地注视着她,仿佛能穿透她的灵魂,将她内心的每一个秘密看得得一清二楚。萧玉若感觉自己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脊椎一路窜上心头。
「这是.....?」
「这是忏悔室,最高规格的!」巴图姆为萧玉若解惑道。他手一伸不知从哪里拿来一根包裹严实的荆棘条,走到了萧玉若的身后。
「大小姐,你该忏悔了。」
「忏悔?我要忏悔什么?」萧玉若的眼中出现了迷茫,她之前忏悔过很多事情,但是自从上次红杏出墙,她已经很久没忏悔过了,或者说她不敢正视自己最真实的罪孽。
「啪」的一声,巴图姆手中的荆棘狠狠的抽向了萧玉若的后背,后者疼的眉眼一皱,裸露在外的娇嫩皮肤瞬间出现了一道红印子。
「已嫁人妇,深夜受情夫邀约来访,这不需要忏悔?」巴图姆恶狠狠的说道。
「我。。我是来这里给你划清关系的!!」萧玉若忍着疼痛回应道。
「啪!」「还在狡辩,既然划清关系,为何穿的如此暴露!」手中藤条再次挥下。
「呃!是你,是你威胁我的,我没有像这样!」
「啪!」萧玉若的美背再添一道红印子。
「威胁你?既然如此,为何现在面目潮红,下体失禁,一副浪荡模样,是不是准备好和男人苟合!」
「我。。」萧玉若之前就感觉自己胯下搔痒难耐,只能用力夹紧,如今跪在地上被抽了几下,没控制住,淫水顺着大腿已经流下来。
「是你!,是你用药,就跟之前一样,之前我也是中了媚药才会这样的!」
萧玉若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用药?」巴图姆蹲在前者耳边。
「我今天什么药都没用,这屋里也没有熏香。。。」
「什么!」萧玉若震惊的扭过头。
「呵呵,我今天根本没对你下手,一切都是你自己的反应,你这个淫荡的小婊子,来之前就预料到自己会被男人操,再加上刚才看了那么多丽人的媚态,自己绷不住了吧。」巴图姆的话字字插到萧玉若的心口。
「我。。你骗我,我不可能这样的,是你。。」萧玉若冷汗直流,小腹的燥热都缓了下来。
「还不承认!」荆棘连续挥舞。
「你敢说自己来这里没抱着别的心思。」
「舞台上那些丽人的想法,你敢说你没有!」
「是不是想着未来自己也可以登上那个舞台,看着底下的男人疯狂为自己叫价。」
「还想着划清关系,你自己什么样自己不知道吗,今天就让你认识到真实的自己!」萧玉若修女袍都被抽烂了,但是肉体的苦楚不及她内心的万一。
此刻萧玉若茫然的抬起头,看向了眼前的大十字架。
「难道我真的不敢面对自己吗,主啊,难道我内心就是那样的女人吗?」此时萧玉若的思绪又回到了那个她不愿意回忆的夜晚,彼时还可以说是药物缘故,但此时。。萧玉若知道巴图姆说得对,他没有下药,这都是自己的真实反应。
「说,你有没有罪!来这里是不是抱着色欲的想法!」巴图姆停在了手中的鞭子,走到了萧玉若的,面前。
「我。。」萧玉若抬头看到巨大的十字架面前,巴图姆昂首挺立在自己面前,主的光辉仿佛和他结为一体。
「我。。。有罪,我需要忏悔。。请求主原谅我!」萧玉若臻首一低,跪伏在巴图姆面前。
终于把你这小妮子折服了。巴图姆心中狂笑,他从身后突然拿出一个事物,直接套在了萧玉若的脖子上。
「这是什么。。」萧玉若低头看去,脖子上居然被套上了一个黑色项圈,金色链子连着项圈,另一端被巴图姆抓到手里。
「过来,今晚就要好好的洗清你的罪孽。」巴图姆用力一拽,萧玉若吃痛的被前者拽的站了起来,随着巴图姆的引导,踉跄着来到了屋内的一角。那里竖立着一个巨大的木质圆盘,圆盘表面略显粗糙,圆盘的正中央印着一个十字架。圆盘边缘探出几条黑色皮带。
「站到前面,双手双脚伸开。」巴图姆命令道,此刻他确信可以随意操弄萧玉若。
后者深吸一口气,将双手缓缓伸展开来,身体微微颤抖,双脚也随着她的动作而逐渐劈开,整个人呈现出一个「大」字形,背贴着那个圆盘。
巴图姆站在她身前,将萧玉若的身体摆动到位。动作娴熟地将萧玉若的手腕固定在圆盘的两端,接着蹲下身,将她的脚踝也同样牢牢地固定在圆盘的底部,然后用力将她的腰肢固定在圆盘的中部。最后,他将一条细长的皮带轻轻绕过她的脖颈,捆住后者的脖颈。
萧玉若的的身体被完全固定在了圆盘上。此刻她犹如受难的主一样,破碎的修女袍遮不住那妙曼的身躯,犹如艺术品一样展现在巴图姆面前。
「你到底要干什么。」萧玉若本来身体被抽打的就已经很虚弱了,此刻被别扭的固定在圆板上,虚弱的问道。
「当然是惩罚你了,我要狠狠的洗净你的身体!」巴图姆扶助圆盘的手突然向下一滑。
圆盘居然转了起来!在萧玉若的惊呼声中转了半圈,此时她劈开的双腿冲着屋顶,大头朝下,看着巴图姆的胯下。
「你,你这是要。。」饶是萧玉若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被这样的姿势展示在一个男人面前也让她羞涩不易,小腹的燥热又升了起来。
还没等她说完,巴图姆直接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白玉一般的肉棒直接弹了出来,之前巴图姆已经进入了状态,肉棒已经勃起了一半,差点怼到了萧玉若的额头。
「大小姐,咱就直接进入正题把,先让我这圣棒好好清理一下你的小嘴。」
说完把肉棒往上提了提,怼到了萧玉若的唇边。
「嗯嗯~不要~~呕~~呃呃!」萧玉若已经预料到会发生的事情,她的身体今晚将要再次被对方淫玩,被肉棒怼了两下,认命般的张开檀口,将那已经很熟悉的肉棒吃了进去。
「嘶哦哦!好久没享受你的小嘴了,还挺舒服。」巴图姆调整了一下肉棒的位置,双手内扣萧玉若两条笔直的长腿,此时萧玉若的花园一览无遗,他伸手挑开了那早已沁湿收缩的C字裤,看着对方犹如泉眼般持续流出淫水的肉穴,一低头,直接含了上去。
此刻,萧玉若在忏悔屋接受自己的惩罚,另一间屋子内,确有另一番风景。
房门轻轻的打开,一道优雅而华丽的身影迈入了屋内。那正是头戴金凤面具的公主殿下。
公主殿下走到床边,微微舒展了一下身子,仿佛是刚才观看宴会已经让她有些疲倦。她轻轻扭动了一下纤细的腰肢,身上那件凤袍随之轻柔地滑动,几乎要从她的肩头滑落。她转身坐靠在床上,随手将袍子微微撩开,露出了修长的双腿,肌肤白皙如玉,仿佛散发著柔和的光泽。
随他进屋的矮个子侍从关好门,一转身,只见床上的公主袍子的领口已经敞开,露出了那身红色的性感内衣。丰满的曲线若隐若现。肌肤细腻光滑,仿佛是上好的绸缎,配合上那慵懒的姿态。侍从不觉得怔在原地。
「怎么了,你不进来休息休息?」公主殿下的目光透过面具扫了过去,仿佛知道自己的的诱惑力有多大。她轻轻抬手将袍子拉开得更大了一些,露出了更多的肌肤。那白皙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著柔和的光晕,仿佛冰与火的完美结合,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诱惑。
「哦哦,公主殿下今日劳累,让咱帮着殿下舒缓舒缓筋骨吧。」矮个子侍从回过神来,连忙走了上去,说话间就要捧起公主的玉足。
「起开,你这小子人小鬼大的,说是陪我出来找乐子,怕不是对自己姨娘心怀不轨,我回来定要告诉太后,让她治你的罪。」说话间,公主随手摘下了金凤面具,面具下是一张千娇百媚的的笑脸,嘴上说着要找人治罪,但脸上的媚意可是止不住了。
赫然就是我们的大华长公主,霓裳殿下,秦仙儿!她近日居然微服私访,来到了天体会的晚宴中。
「天地良心,这不是公主你非要晚上遛出来玩吗,您可不能过河拆桥啊!」
那侍从见状也扯下来头上的面具,自然就是巴家的老三,当今太后的干儿子—巴卡伦。
巴卡伦嘴上说着饶命,手可一直没闲着,轻轻抬起秦仙儿翘起的小脚,将鞋子脱下,帮秦仙儿活动脚踝。
「大言不惭的小鬼,敢带自己的姨娘来这种地方,还说没安坏心眼,嘶~~轻点,你揉的还挺舒服,平常没少给太后姐姐揉吧。」秦仙儿半眯着眼睛说道。
「这不是公主你说要找点乐子吗,我的手艺一般,不过郝应的技术很好,有机会让干妈试试!」巴卡伦揉着秦仙儿的小脚,但是眼睛可是一直直勾勾着盯着后者的胯下,这个角度,那内裤只有一根可怜的红绳绑着布片遮住三角区,周边的阴毛都可以清晰的看到。
「真是不孝子,让一个黑奴伺候自己的干妈,还让自己的姨娘穿成这样跟他出来,我早就给姐姐说过,你这个小鬼绝对没有安好心!」秦仙儿嘴巴不留情的骂着巴卡伦,但是身子却反而躺在了床上,让后者可以更用心的服务。
「行了,把那东西拿出来吧,要是没你说的那么厉害,我绝不饶你。」秦仙儿突然说道。
巴卡伦一听这个,也是连忙起身,走到屋子一侧,那里用帆布盖着一个一人多高的物件,巴卡伦用手一撩。
「公主放心,保证让您流连忘返。」随着帆布落地,一尊1:1雕刻的木马展露出来!
50.天体盛宴(下)
巴卡伦自从和肖青璇有了不伦之恋后,本以为待在皇宫可以尽享鱼水之欢,谁曾想肖青璇却严格控制两人的关系,一是因为她贵为国母事务繁忙,而巴卡伦尚未成年,作为干妈还是要在意后者的身体成长。
这个时候某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儿跳出来了。
秦仙儿。
她本来在宫内有黑仆郝应陪着也还行,但是自从第二艘使节团抵达大华,外交事宜繁忙,郝应被巴卡伦带走帮忙,她就开始无聊了。
一个无聊的女人,一个心怀鬼胎的少年,一来二去就勾搭上了,巴卡伦明里暗里的表达出有这么一个晚会,引诱秦仙儿出宫。
秦仙儿可是知道这个看似憨厚的小鬼的本来面部,但她本就是个追求刺激新奇的女人,和郝应出轨之后更是自认找到了女人的快乐,这才有了今晚的故事。
「这就是你说的什么快乐木马?啧啧,怎么让人快乐?」秦仙儿走上前来,用手抚摸着面前的马头,木雕通体用紫檀雕刻而成,表面光滑清凉,马背上有两个圆形卡槽,相距半掌,似乎可以装上什么东西。下半部分四足悬空,马肚下用一根机械杆连接在底座上。
「公主请看。」巴卡伦拿来一个木盒打开,一根根白玉雕刻的圆柱体码放在里头这东西秦仙儿再熟悉不过了,自然就是后宫的不传秘宝—白玉阳具,这盒子里的阳具尺寸长短还都各不相同。
「将这东西固定在这个洞里,然后启动机关,这木马就可以原地摇晃,仿佛骑上骏马飞驰。。。」
秦仙儿轻吸了一口气,这东西她看一眼就知道怎么用了,内心惊讶于法兰西真是会玩。
「那这第二个洞?」秦仙儿疑惑道。
「嘿嘿,公主,双道齐开,其中滋味不可言说啊。」巴卡伦此时的嘴脸哪有半分憨厚青涩的样子。
「大胆,好你的巴卡伦,本宫好意随你出宫,居然拿出此等淫邪物品,不怕我治你的罪吗?」秦仙儿眉毛一皱冷哼道。
装,接着装!
巴卡伦早就从郝应那里知道这位公主玩性很大,开始总是一副高冷的样子,到后面玩的很开。
「公主殿下饶命,这。。这木马我还做了两具,不如随后我派人送到公主府,此等淫邪物品还是需要公主亲自看管啊。」
「嗯,如此甚好。」看到巴卡伦如此知趣,秦仙儿满意的点点头。
「那公主殿下,这木马造成之后还没人用过,不知可否请公主屈尊验一下货。」巴卡伦把那木盒往前伸了伸。
「嗯。。就这根」秦仙儿眯着眼睛思考了一下,玉手一伸拿出一根假阳具。
公主胃口不小啊,打量了一眼秦仙儿挑的阳具,巴卡伦心里暗道。
「公主,再挑一根吗?」
「一根足够,你把本宫当什么了?」秦仙儿虽说有着丰富的双道经验,但是要是说将后庭交给一具雕塑,她还是感觉怪怪的。
巴卡伦拿过假阳具安装在洞口上,取出一个套子套在上面,又往上倒了很多的润滑油,都弄好后退到侧后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你准备的还挺齐全」秦仙儿走到马侧,这雕塑造型精美,,连马鞍马蹬都一应俱全。她一个利索的翻身上马,金红色的裙摆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巴卡伦目光一闪,隐约可见她袍子下妙曼的春光。
秦仙儿上马之后并没有立刻坐下,她双脚稳稳地踩在两侧的马镫上,俯身低头,似乎在调整姿势。
此时,站在木马侧后方的巴卡伦只能看到她优美的背影。她的手在身前轻轻摆弄,缓缓地屈下双腿,寻找着合适的角度。
「嗯~~哦呼~」秦仙儿终于找准了位置,将那阳具慢慢纳入体内。阳具刚刚进入一半,她就忍不住轻扬脖颈,发出了一声轻哼。尽管涂了润滑油,但没有淫水的帮助,这么大的阳具仍然让她有些吃力。
巴卡伦目不转睛地看着秦仙儿微微颤抖的身体,随着她的动作缓缓坐下,最终,那浑圆的翘臀落到了马背上。
巴卡伦见状,走上前去,从腰间取出两条黑色皮带,开始将秦仙儿的小腿绑在马身上。
「你在干什么?」秦仙儿轻喘着问道。
「怕公主你待会儿爽得受不了,夹不住腿,从上面掉下来。」巴卡伦一边固定着她的双腿,一边笑着解释道。
秦仙儿感受到小腹的肿胀和绷紧,刚想开口说什么,却发现巴卡伦走到木马的后方,按下了一个按钮。
木马突然带动着她的身体上下起伏。
「你这小鬼,果然没安好心——啊!」秦仙儿话未说完,只见巴卡伦又按了两下,木马的动作开始加快,在空中划出椭圆的轨迹。
「唔唔~啊啊啊~~嘶啊慢点哦~」秦仙儿忍不住低声呻吟,裙摆随着木马的快速晃动而飞扬,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紧紧夹住马身。每次马身下落时,阳具从她的体内拔出,而当木马上升时,那沉重的白玉龟头又深深地撞击在她的花心上,带来一波波强烈的冲击感。木马左右摇晃,她的身体也跟着摆动,每一次摇摆都像是有无数双手在她体内不停地搅动,她的肉穴被这样反复研磨,很快就泛出了一层白沫。
「怎么样公主,这木马可还称心?」不顾秦仙儿的叫声,巴卡伦直接把木马的速度开到最大。
「真啊啊~~称心嘶啊~~真厉害哦啊,要掉下去了哦哦~」
秦仙儿的声音变得急促而迷乱,她的身体随着木马的快速起伏而不停颤动,长发如同瀑布般洒在空中,唇间不断溢出急促的呻吟声。
她努力想要保持平衡,但快感的洪流使她浑身发软,秦仙儿忍不住弯下腰,身体伏在了马背上,双手抱住马的脖子。
看到这一幕,巴卡伦立刻上前,从腰间再次掏出两条黑皮带,熟练地将秦仙儿的双手捆绑在马脖子上。
「你…你这是干什么?」秦仙儿此时被牢牢锁在马身上,身体随着木马的摇晃而起伏。
「殿下,这不是怕您掉下来吗?我扶着您。」巴卡伦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竟将双手直接深入她敞开的领口,罩住了那对颤动的乳房。
「啊!住手。。」秦仙儿没想到这小鬼这么急色,居然敢这么肆无忌惮地揉捏起她的乳房。
「公主殿下放松,现在就让你领略这木马的妙处」巴卡伦的手指更加用力,开始捏住她的乳头,来回搓弄。感受到秦仙儿的身体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抖,他的嘴角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你…你这个小鬼,敢对本宫如此…嗯~~」秦仙儿话没说完,巴卡伦就靠了过去,嘴唇迅速贴上了秦仙儿的唇瓣。前者的舌头灵活地撬开她的唇齿,深入到她的口中,与她的舌尖纠缠在一起。
「嗯~~嗯~~」秦仙儿开始还想抵抗一下,但很快就不由自主回应着的巴卡伦的热吻。
此时秦仙儿的肉穴位被阳具持续不断的蹂躏着,丰满的双峰在巴卡伦的手中来回变换形状,现在连小嘴都被对方占领,被束缚的娇躯似乎想要抵抗这股快感的侵袭,但却无力反抗。
「殿下的身体真是敏感,看来这木马对您来说,真的是再适合不过了。」巴卡伦松开檀口,直视着秦仙儿泛红的脸戏谑道。手指继续在她的乳房上游走,挑逗着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肤。
「哦嗯~~你这小子,嘶啊我回去定要上报太后姐姐,对你严惩不哦哦啊!
」
「呵呵,谁不知道殿下你武功高超,撑开这皮带易如反掌,莫不是。。」巴卡伦侧身在她耳边低语,顺手减慢了木马的摇晃速度。
「莫不是公主殿下,在诱惑我?」
「你这个坏小子嗯~~不要以为本宫真会怕你~~」秦仙儿趁着摇晃缓下来喘了几口气,扭头看向巴卡伦,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和挑逗。
「还不快掏出你的家伙,真当本宫喜欢和这假东西玩吗?」
自从把黑奴带进宫,秦仙儿的胃口就越来越大了,她也不像肖青璇那么有节制。此次和巴卡伦出宫,也是做好了和这位便宜侄子颠龙倒凤的准备。
之前故作矜持是想看看这小鬼会有什么手段拉自己下水,如今话都说开了,自然也就不避讳了。
「遵命!」巴卡伦一边应声,一边熟练地翻身跨上了木马,坐在了秦仙儿的身后。虽然他的个子不高,但动作却极其利落,显然对这种情境已经驾轻就熟。
秦仙儿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觉身体一凉,巴卡伦双手一伸,撩起了自己身上的衣袍,竟然直接掀了起来。
巴卡伦早已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金红凤袍被高高掀起,露出了秦仙儿雪白的肌肤。她趴在木马上,双腿被捆绑在马身两侧,无法合拢,身体被迫呈现出一种诱人的弧度。她的臀部高高翘起,显得尤为丰满圆润。
秦仙儿的内裤已经被扯到一侧,毫无遮掩地暴露出她的私密部位。那滚圆的臀部中间,一颗淡红色的菊穴隐约可见,微微收缩。菊花之下,她的肉穴早已湿润不堪,一片狼藉。卷曲的阴毛之间,那根白玉雕成的假阳具深深插入,泛着油润的光泽。白玉假阳具在她的肉穴中进进出出,带出一阵阵淫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沾湿了木马的后背。白沫在她的肉穴边缘泡起,随着木马的晃动而四溢。
好一派淫邪的场景!
「你……你要干什么?」秦仙儿看不到后面,巴卡伦也一直不说话。带着一丝不安和好奇,秦仙儿默默等待着。
突然,她感觉到一根灵巧的舌头怼上了自己的菊眼。
「你!!」还没等秦仙儿说完,异样的酸爽从臀部传来。
此时,另一个屋字,自是另一番春色。
捆绑萧玉若的木板已经转到了正位,她那一身暴露的修女袍也被尽数扯下,春光毕露,娇躯泛着白中带粉的光泽。
「嗯嗯~~啊!不要哦啊~~轻点啊!」一阵阵淫靡之音从萧玉若的口中传出,娇羞无力令人垂涎。
罪魁祸首自然是站在她身前的男人。
只见巴图姆一只手抓住萧玉若半边酥乳,雪白的乳肉从他指缝中露出,另一只手在美人敞开的腿间作怪,两只手指灵活地在美人儿粉红色的蜜穴中出入。涓涓细流从肉穴中缓缓流出,顺着木板留到了地上。
「不要?不要什么啊!」巴图姆用手指拉扯美人粉红色的乳尖。
「你这淫荡的女人,背着老公出来偷腥,还装的这么高傲,今天就让我替万能的主,好好的惩戒一下你这荡妇。」
巴图姆将插入蜜穴的手指加为三根,同时用大拇指用力揉搓萧玉若的阴蒂。
「啊嗯~~嗯哦,对不起啊啊我。。。哦哦快不行了!!嘶啊啊~~求求哦~求求你!饶了我吧啊!!」
萧玉若满脸春情,随着三根手指快速抽插,巨大的快感充实着她的大脑,她觉得自己快要高潮了。
娇嫩的的身体泛起桃色的潮红,双峰也被搓揉成各种形状。被束缚的身体剧烈抖动,似乎在抵挡这致命的快感,臻首上扬大声呻吟着,脖颈被皮带勒出了红印子。
「我不能~~啊啊不能再~~对不啊啊!!夫君。啊~~嗯~~啊!去了~~哦哦!要啊啊啊啊啊!!」感觉到萧玉若的穴道猛然张来,巴三抽出左手,低头跪在地上,张开嘴唇直接含住了美人的嫩穴。
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蜜穴中呲出了大量半透明的液体,巴图姆猛力的吸允着,淡淡的骚味渐渐弥漫整个屋子。
「噗!够味!你的水真是够骚的,还说自己不想男人,让我好好惩罚惩罚你。」巴图姆被萧玉若冲的满脸和脖颈都是水渍,他用手擦了擦,随后抹到了自己早已挺立的肉棒上。
「求求你,放了我吧。。」高潮淫水被眼前的男人尽数喝下,萧玉若羞得满脸通红,同时一种背德地禁忌快感涌上心头,她知道今夜难逃羞辱,但还是想再抵抗一下。
「放了你?」巴图姆嘿嘿一笑,捧起萧玉若的脸就亲了上去,唇舌交融间将嘴里残留的淫水渡了过去。
「嗯~~嗯。。」嘴中淡淡的骚味熏的萧玉若头脑发晕。
「怎么样,看你的样子,难道不想要这个吗?」巴图姆将肉棒怼到了萧玉若泛着油光的肉穴上,轻轻摩擦。
「呼啊。。把套子戴上。。我不能。。」萧玉若发出最后的哀求。
「戴上?圣女罪孽深重,寻常方法无法洗涤你的身体,而我蒙主恩惠,待我将这」圣精「通通注入你的身体,自然可以洗清你的罪孽。」巴图姆往前一挺「你!!哦哦啊!!」两人的姿势是面对面站的,寻常人用这个此时很难插入,但是巴图姆天赋异禀,鸡巴瘦长弯曲的肉棒。伴随着萧玉若的娇喘,无套肉棒缓缓破开了宫口。
这边萧玉若花宫遇刺,另一个房间内,秦仙儿则是后庭失守。
「你真不嫌脏,哦,居然舔人家的屁眼。我都没洗澡!」只见秦仙儿俯在马背上娇喘。回应她的是身后的吸溜声,巴图姆先是轻轻舔弄着菊蕾边缘,感觉到秦仙儿紧绷的身体放松,双手将臀肉分开,舌尖慢慢挤入她的后庭。
「嘶~~你这小鬼,有点本事哦哦!!」秦仙儿轻轻摇晃着屁股享受着。
「没点本事怎么敢带殿下出来享受呢。」巴卡伦抬起头,拿起瓶子将大量的润滑液涂抹在了秦仙儿的稚嫩菊部,然后用手指轻轻捅进去。
「你!!啊啊嗯~~手指别乱挖~~啊~~」秦仙儿开始只觉得屁眼一阵清凉,随着手指捅入,莫名的快感直冲大脑。
「哎呦?看样子殿下的旱道不是第一次开门啊,难不成是郝应?」巴卡伦看出来秦仙儿的后庭被人用过,诧异自己的黑仆手段了得啊,连公主的后庭都拿了。
「他也配?要不是被你绑在这里,本宫岂是你能随便染指的哦哦不能两根一起!!」
「那看来就是我们英勇的林三殿下了,看来林三也喜欢不走寻常路。。不知道我的的干妈是否。」一想到自己那位母仪天下的太后干妈晚上被人摁在床上开菊花,巴卡伦的肉棒又粗了几分。
「你这不孝子,我姐姐权倾天下,认你做义子甚至于委身于你,你却老想着走她的后门,真是异想天开哦啊慢点慢点,你要扣死我了哦哦!」
「是不是异想天开那还不是得仰仗公主殿下,若是殿下能成全我等,日后定效犬马之力。」巴卡伦扣挖的手指已经加到了三根,秦仙儿的娇嫩菊花都被撑成一个圆孔了。
「呵呵,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就你这小身板,能不能伺候好我都不一定,别一会儿扭到腰」秦仙儿扭头看着身后的巴卡伦讥笑道,双眼半眯,透出一股迷离的媚色。
见被嘲讽,巴卡伦也不生气,抽出手指将上面的蜜汁混合著润滑油涂抹在龟头之上,将肉棒怼到了那微微张开的嫩菊上顶了进去。
「啊。。。嘶你这小鬼哦哦哦。。」虽说秦仙儿的后庭早已不是处女地,但是久旱逢肉棒,酸爽中夹杂着痛楚的快感还是让她有些无法适应。
巴卡伦憋着一股劲要让秦仙儿好看,他双手压住前者的柳腰,一点点将肉棒戳入秦仙儿娇嫩紧俏的菊穴,后庭内层层叠叠的嫩肉紧密地包围着他的肉棒,这种压迫感远超肉穴。
就这样在秦仙儿的喘息声中,巴卡伦的肉棒整根插入,两人几乎同时发出满意的叹息声。
插入后巴卡伦没有着急退出来,而是让双方都适应一下彼此的尺寸,感觉到秦仙儿的肛肠肌放松下来,巴卡伦双手扶住翘臀,开始快速地抽插起来。
「啊小鬼,你轻一点~~轻哦哦哦啊!!好酸好痒啊,你捅到哪里啊啊!!
」
菊穴内传来的快感混合著直肠里被肉棒刮蹭的触感,饶是秦仙儿也是全身酥软瘫在马背上。
「怎么样殿下,我能不能伺候好你。」巴卡伦挺着腰抽送着,两手死死掐住秦仙儿丰腴多肉的屁股,每次冲刺都将肉棒挤进屁眼的最深处。
「慢点啊太粗了哦哦,死小鬼你是不是早就想干本宫的后面了!」秦仙儿没空搭理后者的挑衅,咬唇呻吟着。
「那不是殿下你平日里就一直在诱惑我,有郝应还不够,还想着自己侄子的大鸡巴」随着肉棒抽送,秦仙儿的屁眼内也慢慢渗出汁水,让巴卡伦更加卖力的抽拔肉棒。
「谁稀罕你这毛都没长齐的雏鸟的小鸡鸡。」秦仙儿嘴里嘲讽,屁股却越翘越高,用力地向后迎合著,每次翘臀都狠狠的撞击着后者的胯部。
「你!!公主你被人操着屁眼还这么爽,怕不是一个母狗公主!」巴卡伦最忌讳被人说小了,此时动了火气,渐渐加快抽送的速度,同时两手拍打着秦仙儿的丰臀。
伴随着啪啪的清脆响声,雪白的翘臀上密布掌印。
「小雏鸡蹬鼻子上脸了!」秦仙儿暗暗运功,后庭猛的一缩。
「呃!」巴卡伦只感觉秦仙儿菊花内壁突然一紧,如钢箍般死死的挤压着他的肉棒,锁住龟头沟让他进退不能。
「就这点本事,还敢口出狂言!」秦仙儿摇晃着屁股,带着巴卡伦扭来扭去,似乎在炫耀自己抓住了猎物。
秦仙儿本以为巴卡伦会服软求自己,哪知道后者突然笑了一下,伸手在马屁股后面摁了几下。
「不要!」
话音未落。木马再次加速运转起来。
「哦哦关掉啊~~」秦仙儿注意力全在巴三身上,全然忘了自己肉穴内还插着一根假鸡巴呢,此时木马全速运转,起落之间假肉棒将她的花蕊搅的一塌糊涂,浑身乏力。
见秦仙儿的肛道没了力量,巴卡伦再次掌握主动。肉棒快速的进出秦仙儿的屁眼,后者菊花处的褶皱随着肉棒进出,被操的来回翻出。
「啊啊啊!小混蛋哦啊~~玩死我了了嗯嗯嗯啊死了轻点!!要被你捅坏了哦啊!!」秦仙儿之前从没过有过双插的经历,现在前后两洞都被肉棒堵得紧紧地,强烈的快感顿时涌上心头,爽得她双眼翻白,不禁大声淫叫起来。
按理说如果是两个男人其实很难配合好给女人极致的双插体验,但现在巴卡伦只需要跟着木马的节奉,木马上扬时他退出肉棒,木马下降时他向前冲刺。配合著一上一下、一前一后地抽插着。
「公主还说自己不是母狗,看看咱们现在的样子,你像不像被狗操!」巴卡伦把身体压在秦仙儿的后背上,双手绕到前面抓着柔腻的乳肉用劲揉搓。
「啊啊,你哦啊你也是小狗啊等等哦啊~~本宫被狗操了居然啊啊!!」秦仙儿的敏感带不断被擦刮碰触,下体的淫水疯狂涌出。随着肉棒在她的双洞一出一进,一波波未曾经历的愉悦冲击着她的大脑,让她忍不住高声浪叫起来。
「那你被狗操还这么爽,岂不是就是母狗!」
「我不是嗷啊啊,要来了哦哦!」
「还说不是,就让你知道知道自己的母狗本性!」巴卡伦突然把手伸到了秦仙儿的胯下,找到了阴唇上那颗早已充血挺立的小肉粒,掐了上去。
「啊啊啊不行!!」瞬间,足以颠覆秦仙儿理智的快感汹涌而来。
「说,母狗爽不爽!」巴卡伦猛烈撞击着翘臀。
「啊啊爽!!不行了啊啊要到了,母狗要哦哦啊我啊啊喘不过,喘不过气来了。」秦仙儿的头疯狂摇摆着,仿佛这样可以抵消一部分快感。伴随浪叫之声,她身上浮现出潮红光泽,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尤其是翘臀竟然抖动痉挛起来。
「嗯!!母狗公主,我也忍不住了,我tm射死你这个骚货!」巴卡伦被秦仙儿夹的也到了极限,此时也放开了精关,一股浓稠的精液激射出去,撒进了秦仙儿的直肠深处。
「啊啊啊啊!!!」秦仙儿被烫得抬起潮红的俏脸,紧接着骚穴大开,阴穴喷出半透明的骚水,顺着假阳具流了出来。
「呼呼!」畅快无比的性交之后,两人喘着粗气无力的叠在一起,随着木马来回摆动。
秦仙儿先回味来,她用手肘怼了怼背上的巴卡伦。
「把这东西关了!」
巴卡伦嘿嘿一乐,关掉了木马,同时将疲软的肉棍从秦仙儿粘滑的菊洞中抽了出来,带出的白浆洒在她雪白的臀瓣之间。
「公主,你这屁眼怎么成了一个洞,不会合不上吧。」只见秦仙儿的臀间,原本褶皱的菊花撑开成了一个铜板大小的圆洞,里头隐约可见白色的黏液正在缓缓流出。
「狗嘴吐不出象牙,下去!」秦仙儿此时运气一挣,黑色的皮带居然直接被她震断了。看的巴卡伦一愣。
「怎么,你不相信我能挣脱开?,以后在干如此无理,我直接把你捆在宫门前!」秦仙儿说了几句狠话,缓缓的提起臀部,将那跟深入她体内的假阳具抽了出来。
「啵」儿的一声,阳具脱离了秦仙儿的身体。
「公主,房间里有淋浴间,我送你去洗洗吧!」一边的巴卡伦狗腿的走了上来,想去扶秦仙儿。
「起开吧,怕不是洗澡的时候也想跟我一起吧。」秦仙儿可知道这小子想干什么。
「公主瞧您说的,我不是怕你累着么?我在身边服侍着」巴卡伦连忙表忠心道。
「是想服侍我?还是服侍我的小妹妹啊?」秦仙儿转身一撩衣服,一手伸到了自己的穴口轻轻的拨楞着,半茂密的阴毛簇拥着的一颗充血的红豆,下方的洞口中透明的淫水混合著白沫流了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滴。
这可看呆了巴卡伦,俯下身子就想亲上去,被秦仙儿一脚踢倒在地上。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你刚才已经用过了,现在滚出去吧!」
「公主,我这。。」美色在前。巴卡伦还想在挣扎一下。
「想要?把你们的破事交代明白我就给你!」秦仙儿冷冷说道「这,公主您说的什么事情啊?」把卡伦装傻道。
「你是真不怕我告诉肖姐姐,还是说你觉得自己爬上了太后的床就可以高枕无忧?」
「这。。公主,我想在已经入朝为官了,自然是心系大华的!」秦仙儿这几句话让巴卡伦冷汗直流,刚才的激情荡然无存,使节团知道了安碧如秦仙儿二人已经察觉到了他们的计划,他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最好如此,还有你的那些哥哥们,要不是看在使节团还对朝廷有利,他们还能看到太阳!」大华长公主的威严不是盖的,言语间压的巴卡伦抬不起头。
「不敢不敢,我们都是一心为了大华和法兰西的友谊,不敢造次。」
「敢不敢你们心里清楚。」秦仙儿摸了摸木马的屁股。
「你退下吧,本宫要休息了,还有,这个木马回来备上三个,都送到宫里。
」
巴卡伦拱拱手,退出了屋子,靠在走廊的墙壁上喘了两口气。开始思索刚才秦仙儿的话。
听刚才的意思,看来她们没有把这些事情告诉太后,但是这是为什么呢?巴卡伦敏锐的察觉到了异常。
边想边沿着走廊向前走,拐过一个弯到了另一侧最里头的房间。
敲了敲门,见没人回应,用力一推,门没有锁。
「嗯嗯~~~嘶呜呜!!」刚一进门,就听到里屋传来了女人压抑的呻吟声和男人的低吼。
只见屋内一个女人被捆在圆板上,身泛潮红四仰八叉,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站在她身前疯狂的摆动着身躯,二人应该都到了紧要的关头,男人浑身肌肉绷劲。
突然他双手死死的抓住了女人的脖子,下体不要命的一般顶住后者的身躯,屁股止不住的抽动。
「嗯嗯呢~~~嘶呜呜!!!嗯嗯!!!」女人的身体剧烈的抖动,从被掐住的喉咙深处迸发出嘶吼声,就这么持续了一会儿,男人松开了双手,后者的头直接一歪。
「二哥,轻点!」一旁的巴卡伦看戏已经结束,摇着头走了过来。
屋子的二人自然是他的二哥巴图姆以及今晚客串圣女的萧玉若。
「你怎么过来了,怎么,公主嫌弃你?」巴图姆顺势离开的萧玉若的身体,只见后者狼狈红肿的下体随着肉棒抽出,大量的白浆涌了出来。
巴二公子今夜得偿所愿,将自己的子孙尽数注入萧玉若的身体里。
巴卡伦一皱眉,用嘴努了努被捆住的萧玉若,意思是让二哥说话注意点。
「没事,她已经晕过去了,你要是在那边没尽兴,换你来!」巴二用手掐住萧玉若的脸左右晃了晃,确认后者没有了意识。
巴卡伦看着萧玉若浑身的红色印子,可见美人今夜操劳过度,他二哥一旦兴奋就会有虐待倾向。
「我这边有点事情跟你说一下,回来咱们得叫上大哥他们一块商量。」
巴图姆见小弟神色凝重,也收起了玩笑的心。
巴卡伦把之前秦仙儿说的话还有他对此事的分析和二哥说了。
「嗯,其实现在林三的这些女人们几乎被我们都上了一边,但是林府的那几位夫人确实不是省油的灯,大哥现在也没有完全控制她们,还处处被制衡。」巴二听后也是一脸沉思。
「你说这师徒俩没有告诉太后。。会不会是因为她们有隔阂。」
「我们收集的情报,这些夫人们关系都还不错。」巴三回答道。
「唉小弟,你不知道,这女人吧就算关系再好,内心深处还是有自己的小九九的,尤其是一夫多妻下的后宫关系,就算明面上一团和气,背地里还是有各自的派系的!」巴二公子开始给小弟传授经验。
「你是说,她们也不是铁板一块?」
「不好说,但是可以确定那个安碧如和这位公主是一路的,那位太后就不一定了。」巴三搓着下巴思考道。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不好说,但是想不通可以不想,咱们换一个方向突破!」巴图姆突然看向了昏迷的萧玉若。
「你是说。。从萧府下手!」巴卡伦一点就透。
「之前开会就说了,现在京城局势不明朗,我们需要加快进度,现在来看萧府就是最好攻破的。而且咱们不是怀疑他们内部不和吗?咱们把事情闹大,看看那几位夫人管不管,如果管了咱们就再商议,如果不插手。。。咱们就一举掌控萧家!」巴图姆大手一挥,彷佛萧家以是囊中之物。
「有道理,还是你们想的周到,我就在皇宫里好好伺候太后和公主吧!」有了思路巴卡伦轻松多了。
「嗯~~嗯呼~~」正说着话,一声轻哼从一旁传来,只见萧玉若檀口微张,似乎是要醒了。
「小弟,要不要试试这萧家大小姐的滋味!」巴图姆笑着对后者说道。
「。。。还是二哥你来吧,我现在不方便现身,调教还是要徐徐渐进。」巴卡伦咽了咽口水,还是拒绝道。
「哎,咱有办法!」说完巴图姆从一旁拿来一个眼罩,给萧玉若戴上。
「这样她不就不知道是谁了吗,你也玩的开心!」巴图姆对小弟挑了挑眉毛。
「这。。。」刚才在秦仙儿那里受的气还没下去,看着眼前娇羞无力的美女,巴卡伦想了想,伸手拉开了裤裆。
(51) 萧府之乱(运筹)
进了九月,夏日早已悄然退场,被渐渐拂来的秋风取而代之。临近中秋,整个京城笼罩在一片秋高气爽的氛围中。
在这清朗的秋色中,彩霞书院的小姐们格外兴致高涨。如今大华受到法兰西文化的冲击,京城众人尤以舶来文化为荣,作为第一所和外邦建立合作的私塾,这些小姐们自然是备受瞩目,如今她们三三两两的聚集在庭院之中闲聊,话里话外炫耀自己在家里受到的追捧。
「说到底,还是洛姐姐有本事啊,要不然咱们哪有这个关系!」其中一位小姐说道。
「是啊,听说洛姐姐为了能和法兰西联合,可没少走动,咦?她人呢,我记得今早还看到她了呢。」另一个妹妹说道。
「是去忙了吧,我刚才看到她和郝先生一起去了后院书楼,应该是帮咱们敲定秋日的课程吧。」几个妹妹提了一嘴洛凝,之后再次说起各自的事情。
此时,后院的书楼,一楼的偏厅供奉着文曲星,供台之下,地上铺着一帘席子,洛凝和郝常正在上面交流着「文化」。
「嗯嗯,你怎么这么厉害啊……嘶哦……你之前没找吕姐姐过吗?。」洛凝坐在上面一边扭动着腰肢一边喘息道。一大早就被郝常拉来后院,早饭都没吃,先吃鸡!
「宝贝你才是我的心头肉啊,我自然要多多关怀你了。」郝常躺在席子上,双手扶着洛凝的翘臀,腰肢一阵的发力。
「油嘴滑舌……啊啊,谁跟你上床你就叫谁宝贝吧……」洛凝调笑道,那一日她也是见识了黑人高超的床上功夫,开始还告诉自己要有节制,不过试了几次之后她淫荡的本性就彻底激发出来了,如今居然在上课期间就敢和郝常躲起来苟合。
「只有洛凝才是我的大宝贝啊,我就喜欢你这个骚样子,骚宝贝!」郝常伸手抓住了眼前不停跳动的两个乳球,一手刚好一个,蹂躏了起来。
「啊啊轻点,揉碎了哦哦啊!我不行了,我腿麻了,换你来动吧。」洛凝突然停止了动作,瘫靠在黑人的胸膛。
「这就不行了,那今后多来几个人你咋办?」郝常直起身子把洛凝抱在环里,再次发力。
「嘶哦!!多人我不就轻松了吗,像上次和吕姐姐一样……」洛凝一时误会了郝常的意思。
「啧……啧……我说的是,多几个男人!」郝常说完直接亲了上去,和洛凝舌吻起来。
「!!!嗯嗯,不行,怎么能很……我受不了的!」洛凝慌乱中拒绝。
「这有什么,多人的滋味你受了一次就忘不了了,之前那些小姐夫人们开始哭着喊着不要,后面鸡巴少了都满足不了她们。」郝常一翻身就把洛凝压在身底下,下体像打桩一样猛砸。
「啊啊啊啊啊……她们……她们都是哦哦哦谁啊!」
「你猜啊,提示一下,很多你都认识,甚至很熟悉,越是地位崇高玩的越下贱!」或许是为了给洛凝思考的时间,郝常减慢了抽插速度。
「我猜……我猜不出来,你别想套我的话!」下体持续不断的快感冲击着洛凝的大脑,但她还是听出了郝常话里有话。
「那我给你一个选项,你觉得那位……萧家主母如何啊!」郝常停止了动作,直视着身下的洛凝。
「萧夫人!!!」洛凝蹬圆了眼睛。
「不可能,萧夫人不会的!」洛凝连忙否定。
「为什么不会。我听说她做寡已20年,年逾四十未曾再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需求很大的。」郝常差异道。
「这个……你别管,总之她不会!」
「告诉我吗我的好宝贝,我不会和外人说的!绝对保密!」郝常停止了抽插,龟头在洛凝的花心处一直研磨。
洛凝被摩的不上不下,性欲难耐,挨了一会儿服软了。
「快快,快操我啊哦哦……我告诉你。」
「你先说!」郝常继续摆动腰肢。
「其实……萧夫人虽然一直未再嫁,但她心里一直有个人嗯嗯……那就是…
…是……我的相公……林三哥哥。」洛凝扭捏的说了出来。
「什么!」这个消息让郝常震惊的停下了动作,他的大脑飞速旋转,消化这个信息。
萧家主母竟然倾心于自己的女婿,这位林三真有这么大魅力。
「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怎么有点软了!」洛凝娇嗔道。
「太惊讶了,这可是天大的内幕啊,怪不得萧夫人一直未嫁,你怎么知道的?」
郝常拔剑再次冲刺。
「嘶啊……慢点……除了她两个女儿,我们谁看不出来!哦哦,那日我相公在金陵恰遭劫难,和萧夫人被埋在废墟之下,得亏吉人有天象才脱困,那之后他们俩就不对劲了,相公后来出海前还给萧夫人写了一封信,收到了回信后那两天经常一个人面露惆怅的!哦哦啊啊……」
「原来如此,没想到还有这等韵事,不过岳母和女婿之间确实见不得光……
宝贝,你知道这封信在哪里吗?」
「应该在林府吧,谁知道在他那个屋子里……你问这个干什么!」洛凝察觉出不对了。
「我……」郝常也一时找不到说辞,不过这毕竟是在床上上。男人占据了主动,他一低头亲上了洛凝的小嘴,腰肢再次加速,龟头狠狠的撞击着洛凝的花宫,不一会就把后者送上了高潮,把之前的事情全忘了。
「我的骚宝贝啊,带着套子不舒服,咱们摘了吧!」见洛凝舒服了,郝常又开始打起歪主意了。
「别逗了,不戴套真要是有了孩子,咱们都完了!」洛凝还是很理智的。
「哎,生了孩子别人也不知道!」郝常搂着洛凝不停的亲吻着。
「呵呵,看你这个黑煤球的样子,生出来不能成熊猫啊!」
「也是,颜色不一样啊!」郝常眼珠子转了转,说道:「那要是生出来别人看不出来呢?」
「想什么,怎么可能不一样,别想骗我?」洛凝调笑道。
「万一呢,你帮我生孩子吗?」郝常抱紧了后者。
「你这黑鬼,怎么净想些美事呢……我!」洛凝本要继续拒绝,但是转念一想,男人嘛,不就喜欢这种调调,不如给他画个饼,权当增加情趣。
只见洛凝搂住郝常的脖子,凑到后者的耳边,檀口微张。
「要是真生出来一样,你想要几个……我都帮你生哦♥」
「你这骚婊子!!」洛凝的骚话让郝常有点疲软的鸡巴瞬间膨胀了起来。
「趴下,屁股冲我这边!」郝常命令道。
「哎呦,死鬼♥就喜欢从后面干人家!」洛凝听话的转身趴下,双腿分开腰肢压低,把自己浑圆的翘臀展示给郝常,两轮新月之间,一朵雏菊含苞待放,下面的毛穴被干的嫩肉外翻汁水充盈,洛凝还挑逗一般轻轻摇晃着臀儿。
「你不也喜欢吗?」郝常用手搓了搓前者的搔穴,将龟头顶了上去开始磨蹭。
「是啊,人家最喜欢大鸡巴从后啊啊啊!!」洛凝的后半句话被肉穴内猛然的膨胀感噎了回去。
日暮时分,书院的小姐们最后也没看到她们的院长。如果有人第二天去书楼,就会诧异为什么文曲星的座前地板会有水渍!
是夜,一道人影从书院溜了出去,赶向了使馆的方向,第二天一早,一封密信被送到了林府。
看着面前桌子上的信件,巴克利陷入了沉思。
让他去找一封有关林三和他岳母的密信?这让他去哪里找啊,如今他在林府也不敢太过乖张行事,那位安夫人似乎一直在幕后窥视着他让其不敢放肆。
至于宁仙子,上一次被香君撞到了他和师傅在小院练剑,可以说是捅破了天,之后就算他好说歹说安抚了前者,但是这三人的关系却有点微妙了,李香君明里暗里不给他好脸色,宁仙子可能是为了避嫌,也不指导他武功了。偌大的林府他成了孤家寡人了快。
明边上使节团欣欣向荣,暗地里他们还是处于被动的,卡叔专门给他写了密信,也证明了这封信的重要性。
巴克利虽然有些头疼,但还是收好了信封,起身走了出去。
从偏院出来巴克利叫住了一名侍女,向她询问起了林府的布局。
「您是问大老爷的宅子吗,之前老爷每晚会住到各个夫人的院子,不过老爷也有一座自己的院子,就在府上的最东头,巴先生问这个做什么?」老爷的院子府上人都知道在哪,侍女也没多想就告诉巴克利了。
「哦,是香君让我问的,我们打算准备个惊喜给林老爷,你可不要和别人说我问这件事情啊!」巴克利打了个马虎眼。
「香君小姐许是出海太久忘了吧,您放心,我不会乱说的。」
巴克利又问了问几位夫人的行程,随即打发了这个小侍女。
他没有直奔林三的府邸,而是假装看风景一般绕着林府走了一圈,最终绕到了东边,果然靠着府墙边有一间小院子,门口修整的平齐干净。
巴克利靠近了院门,一推门发现没锁,左右瞄了眼,闪身进了小院。
院内只有一座主楼,巴克利推门而入,估计是隔段时间就有人来打扫,屋内许久未住人但很是干净,一旁的书架摆满卷宗,主厅的墙壁上是一扇巨大的地图,描绘着大华版图还有近海的海标。
「这林三是真有本事,这地图描绘的如此清晰详细,怪不得大华国力强盛。」
巴克利不是寻常纨绔子弟,他可是知道地图的作用。
随后他又在屋里转了一圈,一旁的桌子上摆着造型各异的模型,许是下人害怕失手打碎,所以都没打扫,模型上落了一层灰。
「对机械也有很深的了解,还真是个奇人啊,怪不得有如此成就,可惜啊…
…我感慨了什么劲啊!」
巴克利突然想起自己还有正事,连忙在屋内寻找着有没有文件。
书架上找了一圈啥也没有,又来到主厅,开始翻箱倒柜。
去哪找那封书信啊?正当巴克林低头焦急的寻找时,一声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在干什么?」
「啊!」巴克利被吓了一跳,连忙转身。
只见房门敞开,一位仙女正站在门外。她一袭白纱长裙轻轻垂落,柔顺的黑发随意披散在肩头,头顶精致的金色饰物闪着微光。她那张绝美的面容上透着出尘之意,眉心一抹红印更添几分神秘与诱惑。
宁雨昔!!她怎么在这里!
「师父,你怎么来了?」巴克利见到自己的师父,吸了两口气问道。
「晨修归来。」宁雨昔言简意赅,看了看屋内被翻找的痕迹。
「你来晚荣的屋内找什么东西?」她看出了巴克利的目的。
「这……」巴克利脑中飞速旋转,这位仙子别看喜怒不形于色。但是如果你觉得她好糊弄那你就死定了,要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之前就听闻林先生机关巧术甚是高超,巧了我小弟也是精于此道,仰慕林先生的技术,一直求我帮他找找林先生之前的图纸和模型,我这不是不知道在哪,这才来了他的院子。」说话间巴克利还指了指桌边的模型。
屋内随即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巴克利低着头感受到一股无形的气压笼罩着自己,他不知道宁仙子信不信自己,但是他也没别的办法。
终于,他感受身上的气压一松,耳边传了宁雨昔的声音。
「下次不要进这个房间了。」声音依旧清冷。
「好的师父!」巴克利连忙答应,他额头汗都流下来了。
见宁雨昔不追自己的责任,巴克利抬起了头。
咦?宁师父说完话之后为何没有离开,还是站在原地,眼观鼻口观心的。
「师父,你还有什么事情吗?巴克利谨慎的问道。
「嗯……巴克利,你今日可有好好练功?」宁雨昔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道。
怎么突然考究起我的功法了,巴克利纳闷,但还是把自己早晚功课说了一遍。
「慢了,你本来起步就晚,若想练得武功,需要更加勤勉。」
「师父,我也没什么大空啊,使节团的事情我都忙不过来。」巴克利连声诉苦。
「莫找借口,我也许久没有考量你的功夫了,今日下午,你来我的院子,我亲自指导你。」
不是师父啊,我这还忙着呢,你就不要添乱了,巴克利刚想拒绝,但他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为什么今日宁雨昔要来找自己练功呢。
「师父,今天你要指导我什么武功啊!」巴克利问道。
「剑法。」
剑法?剑法!巴克利突然想到了之前,被李香君撞破的时候,他不就是和师父在「练剑」吗?
巴克利打量了宁雨昔上下一圈,这位仙子穿着一身白色的飘逸长袍。胸前开口较深,露出优美的胸部曲线,但却不显得庸俗,反而有种端庄的性感。腰间以金色的花形饰物束紧,完美勾勒出她的腰身。
长袍在腿部的设计大胆开衩,展现出修长的双腿,同时脚踝佩戴着细致的脚链,显得精致而优雅。
看来,这位仙子也不像外表的那么纯洁啊,这才和自己分别多久,已经忍不住发出邀请了,什么指导武功,这是要自己帮她疏导身体吧。
「你笑什么,在如此嬉皮笑脸,我罚你去千绝峰面壁。」饶是宁雨昔如此仙子,被自己的徒弟看破了小九九也有点拉不下面子。
「不敢不敢,那师父我一定准时去,把剑……师父,我有一个问题,香君那边……她不希望我和你单独练武。」巴克利突然想到之前的囧事,心有余悸的说道。
谁知宁雨昔没搭理他,一阵香风卷过,眼前已经没了美人身影。
他连忙追到门口,耳边传来一道若隐若现的声音。
「她今日清修,回不来。」
巴克利一愣,随即嘿嘿笑了两声。扭头看了看屋子。
师父只是说让我下次别来,没让我这次离开啊,那我岂不是可以。
他刚要折身返回屋子,一股气力从他身边刮过,直接将房门紧闭。
「还不快滚!」耳边再次传来仙子的声音,带着些许嗔怒。
走走走,这就走,这女人,都离开了还要一直盯着他,今天下午就让你好看!
巴克利讪讪的看了一下紧闭的房门,随即走出了院子。
离开了林三的小院,巴克利依然是绕着林府走了半圈,边走边沉思。
那院子还没搜利索,但是有没有可能那封信根本就不在哪里呢,我得需要更加详细的信息,可是这种事情已经不是下人们可以了解的了,我要如何。
巴卡伦正低头沉思着呢,突然面前香风一过。
「哟,这不是师侄吗?」酥软的声线勾的巴克利耳朵发痒,抬头一看,一位风姿卓绝的美妇人正站在他面前,一身淡紫色宫裙尽显雍容华贵,繁复的衣袍层层叠叠,将她的身躯包裹得严严实实,几乎看不到任何裸露的肌肤,但那曲线优美、丰腴曼妙的身姿依旧隐约可见。
正是林府的二夫人—安碧如!
怎么在这里遇到她了!我现在不想和她有交集啊!
巴克利头皮发麻,但还是恭敬的行了一礼。
「拜见安夫人,我这是晨练归来,逛逛林府的花园。」
「呦,晨练练到中午啊,看来师姐对你寄予厚望啊。我看你一直在低头沉思,想什么呢?」安碧如依然是皮笑肉不笑的神情,紫色的眼影映衬着一双深邃勾人的眼眸,仿佛能将人彻底吸引进去。
「这,其实没什么,我小弟你知道的,喜欢机关术,我之前听闻林老爷博古通今,许是知道些什么,想着再哪里能找到有关机关的书籍。」巴克利决定用同一个借口,说不定能套出点信息。
「机关啊,我是记得我家小贼有这方面的东西,他走后都给他堆到东边那个小院去了,你要想看,我回来叫下人带你过去。」
「那就感谢安夫人了!」巴克利又行了一礼,一抬头,安碧如居然靠近了他。
「哎呀,真羡慕你们,还能摆弄机关术,回来也带上我呗,我也想看看这里头的门道。」安碧如此时紧贴着巴克利,鼻尖都快凑上来了,那双眸子里充满了妩媚与挑逗。她的红唇微微上扬,透出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意,仿佛一切都在她掌控之中。目光流转,柔媚如水,却带着无尽的诱惑。
巴克利只感觉一股香气在自己鼻尖环绕,他急忙后退两布。
「夫人,这机关术是男人才干的脏活,别脏了您的手,改天我让郝粗给你你找点乐子。」
「还说呢,你的这个黑奴我用的很顺手,谁知上次使节团二次来华你,他被你小弟抽调到皇宫了,我现在可是无趣的紧啊」说玩安碧如还打了个秀气的哈气。
「不如你会带我找点乐子吧。」
真是个妖女啊!就算知道了安碧如没安好心,这股媚尽也不是一般男人受得了的,要不是今早答应了师父要去「练剑」巴克利真不一定抵挡的住。
「安夫人说笑了,我一个大老粗懂什么乐子啊,我还有事,那就先告辞了!」
说完他就侧身从安碧如身边走了过去。
见巴克利的身影消失到了走廊,安碧如的面色一冷,看着前者来时的方向沉默不语。
呼呼,总算逃走了,巴克利一路急走回了自己的小屋子。
以后真是少跟这位夫人打交道吧,可是不跟他打交道我怎么知道林三的东西藏到哪里呢?
林府的几位夫人小姐,但是秦仙儿久住皇宫,宁雨昔终日清修,李香君刚来没多久,只有安碧如一直在掌控林府,想拿东西绕不开他啊。
「擦,想那么多干什么,先照顾好自己的小弟再说!」想起自己师父轻纱下的身姿,还有那冷漠外表下炽热的内心,他只感觉到胯下长剑就要出鞘了!
下午,临近未时,巴克利再次走出了院门,一路绕道了宁雨昔的小院,为了今天下午他可是沐浴更衣了一番,尤其是那柄「宝剑」,可是擦的锃亮。
到了院子,巴克利刚想敲门,只知道一敲门直接被推开了,他笑着走了进去。
「师父,师父我来了!」走进庭院,巴克利在房门前喊了两句,见没人搭理,刚想喊第三声,突然一阵风刮过,扭头看去,一位白衣丽人立于院子中央。
「进来没三息你就忍不住大喊,习武之人需保持心境!」宁雨昔依然是那一身白裙。
「我这不是太想师父了吗,师父我们快开始吧!」巴克利走过去说道。
「你的剑呢?」宁雨昔打量了一下巴克利问道。
「剑?剑……当然在这里了?」巴克利被问的一愣,拍了拍裤裆。
「短剑,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也算不错,拿出来我看看。」
「拿出来?在这?师父我们进屋子里去吧?」巴克利看着青天白日的,这催眠效果也太厉害了,这就要白日宣淫吗?
「哪有在屋里练剑的,就在这,拿出来吧。
「嗯,那好吧」巴克利正要解裤子,突然瞥到了宁雨昔微微上翘的红唇。
这个女人,这是拿我寻开心呢!!
想通了这点,巴克利就尴尬了,手抓住腰带,提也不是放也不是。
「怎么了,出剑啊。」宁雨昔此刻也不装了,露出玩味的笑容看着巴克利。
「我……师父,我以为你叫我来练剑,是那个练剑呢,我这。」
「哪个练剑,天底下还有别的练剑吗?」
「师父……我错了,我没有带剑,请您责罚。」
「嗯,习武之人切勿想得太多,我今日就是要指导你的武学,你的心还是不静啊」见巴克利服软,宁雨昔也收其了调戏的心,袖子一甩,一柄黑色长剑飞到她手上。
「你就用这把剑先练着。」宁雨昔将宝剑递了过去。
「谢谢师我……这么沉!」巴克利双手接过长剑,瞬间的重量压的他双臂下垂,只觉得自己砰的不是一柄剑,而是托着一个磨盘。
「哪里沉了,这是最轻的,就用这个,先做100次劈剑,再做100次刺剑,最后100次扫剑……」
「啊!」还没等巴克利叫完,宁雨昔继续说道:「做完一组休息一炷香再做下一组,今日做不完三组你就别睡觉!」宁雨昔说完直接转头回了屋子,全然不顾屋外巴克利的惨叫声。
巴克利托着重剑苦笑了一阵,想着这位师父的要求如果达不到,自己估计会更惨,随即开始一下一下的劈剑。
烈日下,巴克利在小院挥汗如雨,宁雨昔在窗边看着前者,露出了笑颜。
本来她今天没想折腾这个徒弟,如果不是因为他今早嬉皮笑脸的让自己有点下不来台,说不定今天等待他的就真是另一种「练剑」了呢,不过现在吗?就要让他知道长幼有序。
是夜,累麻了的巴克利扫完了最后一下剑,精疲力尽的走回屋子,只得到了宁雨昔的一句:「浑身汗味怎能入座。」他就被打发到浴室洗澡了,还好没让他会自己的院子洗澡。
「哗啦哗啦!」在烟雾缭绕的浴室,巴克利已经站不住了,瘫坐在椅子上任凭热水一遍一遍的冲刷着身体。
我真傻,我不如何香君宝贝一起去清修,那还能有这么多事情啊!
巴克利一阵后悔,忍不住仰头捶胸,结果呛了一嗓子水。
正在他咳嗦的时候,突然后背凉风一吹。
浴室的的门开合了一下。
(52) 萧府之乱(定计)
巴克利歪头看去,只见水汽弥漫之中,一道俏丽的身影缓缓显现出来,正是宁雨昔!
此刻,她已经褪去了白天的衣衫,浑身赤裸,玲珑的身躯若隐若现。她双手轻捧着一条浴巾,勉强遮住胸前的春光,露出的肌肤在湿润的水汽中泛着莹润的光泽。满头青丝沾满水珠,细密的水滴顺着发丝滴落在她白皙如玉的肩头。
她的身材宛如上天精心雕琢而成,曲线婀娜,一条浴巾明显遮不住春光,她的胸部饱满挺拔,蜂腰柳摆,盈盈一握。腰线向下延伸到圆润挺翘的臀部,接着是修长笔直的双腿,肌肤紧致而光滑,仿佛一块毫无瑕疵的美玉。
「师父……你来了。」这一幕仿佛回到了最初的千绝峰顶,那一次也是在练功之后,宁雨昔深夜来到了浴室帮他放松宁雨昔用手撩了一下发梢,走向了巴克利的身后。
「你今日练功辛苦,虽说身姿形态不尽人意,但胜在有恒心,练功之路本就道阻且艰,不争朝夕贵在坚持,你以后也要勤学苦练。
「师傅我知道哦哦!!谢谢师父……」巴克利话没说完,只感觉到一双藕臂从肩膀上伸到自己身前,两股巨大的柔软贴到了自己的后背,就着水汽润滑开始轻轻的摩擦。
哦吼,宁仙子的乳推,相比上一次的拘谨,这一次巴克利坐在椅子上尽情的享受着,宁雨昔的小手绕到身前还帮他按摩着两侧胸肌。
「与人搏斗,身法姿势固然重要,但是武器也尤其关键,你要好好保养你的剑。」宁雨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糯糯的。
「师傅放心,那柄剑我一定勤加保养!」
「你之前用剑就不利索,还是让我来教你怎么保养剑吧。」巴克利只顾眯着眼睛享受,没意识到宁雨昔的手越按越往下了。
「不用师傅,包养我还是会的,那柄剑我方才已擦拭干净,回来我再给它上油打蜡,不劳烦师父了。」
见巴克利还没明白过来,宁雨昔暗道一声傻子,索性也不装了,单手直接往下一握!
「啊!」巴克利小宝剑直接被擒,瞬间直起了身子,只听耳边温香暖玉。
「我说的是,这柄『宝剑』」!
巴克利茫然的扭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清亮的眸子。瞳仁深处似乎有一团火焰在闪烁。
浴室的温度似乎又升高了一些,宁雨昔此时跪坐在巴克利的双腿之间,玉手借着水流轻柔的搓洗着后者的肉棒。
「哦哦,师父洗剑的手法真是高超,以后就拜托了」巴克利享受着宁雨昔的柔荑,白天的疲惫早已一扫而空,内心感慨虽道路曲折,但是结果总算回归了正路。
「就会偷懒,这上面的污秽之物都洗不干净」说归说,面对早已挺立的肉棒,宁雨昔还是细心的剥开了龟头周围的剥皮,仔细的清洗冠状沟里的污渍。
「嘿嘿,这宝剑太久不用了,都快生锈了。好师父,帮我磨磨剑吧。」巴克利边说边伸出双手,轻轻的划过宁雨昔的双峰,不言而喻。
宁仙子哪受过这种登徒子般的要求,眉头一皱,双手用力撅了一下肉棒,见巴克利疼的呲牙咧嘴的,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取来一块香皂攥在掌心轻轻搓了一会,随后涂抹在自己的双峰之间,捧起一对雪乳俯下身子对着挺立的肉棒裹去。
「哦哦!」巴克利登时爽的哼了起来,宁雨昔的乳量不算夸张,但胜在乳肉坚挺丰硕,而且肌肤细滑如丝,配上香皂沫,滋味更胜肉穴。
宁雨昔没有理会巴克利的哼唧,开始缓缓挺动上身。
看到仿若仙子般的女人跪在身前为自己乳交,软糯肥滑的乳肉紧紧贴在肉棒两边滑动,巴克利感觉到本已胀到极限的肉棒似乎又粗了半圈。
「师父,你磨剑的技术。哦哦也太好了吧?」看来那位林三也没少调教这位美艳仙子。
「闭嘴!」此时的情形就算是宁雨昔也没办法保持一贯的高冷了,捧着一双雪乳在巴克利胯间耸动,同时双手用力夹紧双乳,生怕肉棒滑出来一样。随着她用力压着自己的乳肉,巴克利感觉到肉棒如同被夹在蜜穴中一般,舒服的直打摆子。
「师父慢点哦哦……慢点……」
「你这剑,怎么不管怎么清洗,上面的污秽就是弄不干净呢?」宁雨昔盯着乳沟之间上下穿梭的龟头问道。
只见那马眼口挂着透明的液体,任凭水流冲洗还是会不停的渗出。
「师父,那是宝剑的剑气,我这利剑太久不出鞘,积攒了太多剑气了。」
「哦,那该怎么办呢?」宁雨昔停下来动作,抬头看向巴克利。
「那自然是……」看着近在眼前的绝美容颜,巴克利再也忍不住了。探头一口叼住了宁雨昔的檀口,吮唇卷舌。一双手也不老实的在那两坨软肉上作怪,时而揉搓乳肉,时而挑逗乳尖。
宁雨昔的矜持早就被前戏磨的差不多了,这等无礼的举动反而淹没了她最后一点理智,陷入了和巴克利的热吻中,尽情吞吐着男人口中唾液。娇躯也随着男人的搓乳动情扭动。
那日千绝峰之后她的修为又上了个档次,已臻至化境,堪称人间无敌,私以为是自己侥幸破开天门。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渐渐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自己的脑海中总是出现莫名的声音,干扰自己清修,她立马意识到这是所谓的心魔,但是她没有办法。
之后偶然一次和巴克利的『练剑』之后,心魔居然奇迹般的消失了,自己的功力也愈发精进,那时候她就意识到,双修可以压制心魔。
发现了这一点宁雨昔愈发的渴望和巴克利相处,但好巧不巧,那一日经过李香君的吵闹,她只能和巴克利疏远一点,至少不要私底下练功。
结果随着时间推移,她越来越压制不住心魔,甚至连身体都起了反应,终于有一天,她借口让李香君去清修,而自己,则偷偷的跟上了巴克利。
良久,唇分。
自己到底是为什么变成这样的呢,宁雨昔眯着双眼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并不是自己心中那个男人的模样,但是为何……
「师父,让我把剑气渡给你吧。」
良久的沉默后,宁雨昔缓缓地起身,跨坐在了巴克利的身前,「哦!」
「啊!」
剑刚一入鞘,两人近乎一起仰头叫了出来。
「师父,有没有感觉这次不一样。」感受美人的身子一点点下沉,肉棒逐渐被纳入层峦叠加的水帘洞中,巴克利搂着宁雨昔的纤腰,同时胯下一用力。
(哦哦哦顶到最深处了……这个男人的肉棒……果然……)
体内的充实感烧的宁雨昔头脑发晕,尤其是最后巴克利这一顶,直接砸到了她的花心深处,令她白眼微翻,缓了好久才回答道:「有何不同?」
「还记得上一次在峰顶,也是师父你在上面,那次可真跟比武一样,可是折磨的我够呛啊!」二人的上身贴合在一起,巴克利将头埋进宁雨昔乳沟之间磨蹭,手拖着后者臀部开始上下举动。
(好厉害……嘶哦♥……就是这种感觉……)
「那是为了……嗯考验你的能力……看你是不是能作香君的丈夫……」宁雨昔双手换住巴克利的脖子,咬牙对抗着这股快感。
「那现在呢,我都考核通过了,师父你怎么还偷偷摸过来了。」
「嗯嗯……我这是为了考究……哦哦考究你的武功进展!而且你还没有完全通过考核呜……」不管宁雨昔再怎么狡辩,她的身体依然诚实的反应着,腰肢开始伴随的巴克利的动作摇摆。混着淫水的秘穴吞吐着肉棒,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哦,那师父觉得我的剑法怎么样,以后我们经常切磋可好。」
「哦嗯……比上次……厉害一些嘶啊!」
(这个好舒服啊!)
「嘶啊,师父,我快不行了,我的……要出来了!」巴克利今天练剑本就耗费了大量精力,如今肌肉酸痛,在被宁雨昔这么一坐,已经快到了极限。
「呼……来吧,把你的剑气。都传过来……啊啊!」
(我要受不了了啊啊♥)
宁雨昔突然像八爪鱼一样四肢死死的捆住巴克利,后者被一勒,也绷不住了。
「啊啊啊!」
「懊哦哦哦哦!!」巴克利的的龟头在宁雨昔的子宫深处如爆炸一般射出精液,一遍遍的冲刷着后者的子宫内壁,誓要撒下生命的种子。
两人就这样紧紧的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屋子内只有阵阵的喘息声。
过了一会儿,巴克利拍了拍宁雨昔。
「师父,起来洗一洗吧。」
「……也好。」
「嘿嘿,师傅你看我的剑气多不多。」
「中看不中用。」
「师父我帮你擦擦后背。」
「别乱摸!」
就在二人你侬我侬的时候,一声惊呼从门口传了过来。
「你们!!你们在干什么?!」
二人慌忙看去,之间浴室的门口,正站着的一道娇小的身影,身披浴巾,腰若柳枝,稚嫩的面容上满是不敢置信。
李香君?她不是被叫去清修了吗。
「好啊,我说怎么师父突然叫我林间打坐,原来是为干这种事情。」李香君可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巴克利的肉棒上还滴答白浆呢!
「这是……这是。」饶是仙子被人在浴室抓包,也很难维持形象了。
「我这是来指导巴克利,看一下你能不能当好你的丈夫。」
「呦,我说师父,这就是你们说的指导吗?指导的够深的,上次我还以为巴克利在骗我呢」李香君走到了二人面前,秀气的眉毛拧在一起显示出主人心中的不悦,阴阳怪气的说道。
「你,香君!你太放肆了,如何这样和为师说话,让你清修你也不听话!」
宁雨昔趁机发难。
「二位别吵了,咱们不如坐下来……」巴克利打算和稀泥。
「你闭嘴,你做什么我都依你,可你为什么要对我师父下手。」李香君扭头对巴克利说道。
上次被她撞破两人的奸情,虽然巴克利好说歹说的跟她解释了来龙去脉(没有说摩托之眼的事情,只说是两情相悦),李香君一时也有点难以接受,修炼圣女道的她对男女之事看的很开,巴克利征服女人她也不在意。
但是这个是宁雨昔啊,将她从小养大待她如母的师父啊,这种感情是不一样的,一边是郎君对自己师父下手,一边是师父居然欣然接受,这种被双重背叛的感觉很难受。那之后他对两人的态度就有点不对。
「香君你再说什么,什么下手,我这是帮你锻炼你未来的相公,我是为你好。」
宁雨昔其实一直不知道李香君为什么这么生气,因为再她看来,男女之事虽然上不得台面,但并无不妥。
「你也是这么想的吗?」李香君向巴克利问道。
「这……宁师父确实教会了我很多……」巴克利也有点心虚,他怎么能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后宫起火。
「是吗,师父,你可能不知道我再法兰西都学了什么,考验男人,这方面您可不如我!」李香君说完一掀浴巾,少女光滑的酮体显露无疑,虽说没有宁雨昔高挑的身材,但是那来自青春的活力也是别有一番魅力。
她一把将巴克利推坐在椅子上,跪在后者身前,一低头,就将那半软的肉棒含了进去,全然不顾上面残留的精液,用力吮吸起来。
「哦哦香君,你师傅还在这……」巴克利连忙用手按住后者的脑袋。
李香君似乎在向宁雨昔示威,她的口技大开大合,每次都将龟头伸到喉咙的最深处,一口气吐出来再吃进去,几个来回巴克利的肉棒就涨了起来。
「怎么样巴郎,我的嘴巴更舒服吧,师父自持仙子,不可能放下身段这样服侍你吧。」李香君用手揉搓着肿胀的龟头,扭头挑衅似的看了一下有些吃惊的宁雨昔。
「舒服舒服,但是仙子也是……」巴克利本想帮宁雨昔说点好话,他怕李香君惹恼了后者,但是话没说完,眼前的一幕惊的他说不出来话。
只见宁雨昔居然走过来,和香君并排跪在坐在一起,捋了捋鬓角的青丝。
「小丫头见识短,徒弟你不用顾及她的颜面。」说完,头一低把肉棒含了过去,开始细细嘬起来,灵巧的舌头卷曲着龟头,给予后者更强的包裹感。
这一幕急坏了李香君,眼见被抢了龟头,她不服气的伸出舌头,开始在舔舐棒身。
「怎么样巴郎,比起老女人,还是年轻的姑娘更舒服吧。」
「徒儿你就和他说吧,小丫头什么也不懂,不成体统。」
「师父你快走吧,我再伺候我相公。」
「你该离开,不要打扰我对他的测试。」
二人在巴克利的胯下一边斗嘴一边争抢着肉棒,你含着龟头我就舔肉棒,你舔肉棒我就嗦卵蛋,谁赢谁输不知道,但可把巴克利美坏了,大小仙子共同侍奉,尽享齐人之福。
可能是之前水喝多了,被这么舔了一会儿,巴克利感到一股尿意涌了上来。
「你们先停一下,我要先去小解!」一听这话宁雨昔立刻侧身坐了起来。
但李香君没有起身,她一手撸着肉棒,另一只手揉搓这两颗卵蛋。
「巴郎,就尿到这里吧!」
「香君别,我憋不住了!」巴克利之只觉得膀胱发紧。
「没事巴郎,师父觉你的尿脏,我不嫌弃,来,尿道这里,我就是你的尿壶!」
香君檀口大张,将龟头对准自己的脸。
「呃!」在宁雨昔惊愕的目光中,巴克利的马眼激射出一道昏黄的水流。
大量的尿液很快灌满的了李香君的口腔,然后溢了出来,流了后者满脸并顺着那天鹅一般的脖颈淌到了胸前。
「咳咳哦!」李香君没想到量这么大,一时呛到了嗓子,把尿呕了一地。这一低头,尿液撒向了她的头发,顺着发梢流了满背,这下好了,李香君全身都被尿浇了一遍。
「香君……你在法兰西……到底经历了什么?」眼看的自己的徒儿如此作践身体,宁雨昔也是不知作何感想,愣愣着看着巴克利帮李香君用热水清洗身体。
「oh!My lady,你永远是我的女神!」巴克利的忘情的拥吻着李香君,后者的举动极大的满足他的虚荣心。
「巴郎,你也是我最爱的男人!」李香君也是激烈的回应着。
「咳咳!」两声咳嗦打断了二人的拥吻,宁雨昔在意旁不知何时已经围好了浴巾。
「师父……我……」李香君刚才带着情绪和宁雨昔争风吃醋,头脑一热不管不顾,如今冷静下来,反而觉得刚才自己的行为有点失格。
「师父,香君她不是有意的……」巴克利也有点不好意思。
「不用多说,我已经理解你们的心意了。」宁雨昔此时已经恢复了仙女姿态,将头发扎了起来。
「我原来一直怕你被男人骗,觉得对方心不诚,但是刚才看你到如此作践自己的身体,我已经理解你了。」宁雨昔对李香君说道。
「师父,我刚才……」这时候李香君觉得有点害臊了。
「不用不说,我都理解,有时候情到浓时,为了对方什么都会做,还有你。」
宁雨昔再次看向巴克利。
「我现在认可你能作为李香君的丈夫了,明年选个好日子,就把婚事办了吧。
你心思深沉,这段时间你们背后做的事情我也有耳闻,但你毕竟是香君的未婚夫,只要别做的太过,我可以不予追究。但若是真越了雷池,也别怪我行万难之事。」
此刻的宁雨昔哪里还有先前半分情欲的神情,此刻她仿若天宫仙子,气场压的那两人低头不语。
见此宁雨昔满意的点点头,扭头就要离开。
「师父!」巴克利突然开口叫住了宁雨昔,在后者疑惑的目光中讪讪道:「
师……宁仙子,你说我的考核合格了,那我之后还能叫你师父吗?」
「既入我门,那就是我的弟子,而且,你有些方面还差得远呢……譬如……
剑法!」说罢宁仙子的身影消失在水雾中。
(嘿嘿,以后还能和仙子练剑……)
「你在哪里傻笑什么,哈喇子都留下来。」见巴克利在裂嘴傻笑,李香君不解气的锤了他一拳。
「这是高兴要娶到我的宝贝了吗,来来香君,我们今天就圆房!」巴克利走势要亲李香君。
「起开,我还没原谅你,你自己在这呆着吧,我要回屋子了。」见宁雨昔离开了,李香君的醋味更浓了。
「宝贝,你看我这底下,你不管我谁管我啊!」巴克利抖了抖挺立的肉棒。
「自己撸出来吧!」说完李香君也一个闪身消失在水雾中。看着空空的浴室,巴克利欲哭无泪,一炷香之前还有二仙争龙,如今只剩下五指山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巴克利才睁开眼睛,刚一起身,就感觉到浑身酸痛。
「你终于醒了,都几点了,快来吃饭吧。」穿戴齐整的李香君在桌边坐着,桌上摆放着各色食盒,香气四溢。
「我起不来,你扶我一下,我腰酸。」
「叫你昨天晚上非要折腾我。」李香君白了前者一眼,还是扶他起来。
「再怎么样也不能冷落了我的宝贝啊。」巴克利被搀扶上了餐桌。昨晚香君走后,他追回了后者的小院,又跟对方在床上大战了三百回合,干的李香君服软
求饶才罢休,代价就是今早腰酸背痛的。
「你怎么不吃啊。」巴克利嘴里咬着包子,发现李香君一直盯着她。
「没什么,主要在想师傅昨天说的话,你心思深沉,背后一直谋划着什么…
…我说的对吧。」香君突然正色道。
「我……香君我……」巴克利嘴里含着食物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算了,反正我一早就知道你来大华目的不纯,那又怎么样呢。你是要图谋我三哥的东西吧」李香君说道。
「香君你,你都知道了,我不是有意瞒着你的,我是怕你知道了……哎。」
巴克利一把搂住了她。
「巴郎,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肯定要向着你啊,再说了三哥家大业大了,不会在意那些财产的,师傅也说了,只要你别过分,没事的。」李香君拍了拍巴克利的肩膀。
(这。我图谋的可不只是金银财宝啊……不过香君也没说错,他的女人不也是留下的产业吗)。
「你真是理解我,能娶到你是我的福气。」
「行了,别吹捧我了,说说你们现在想要什么?」
巴克利眼珠子一转,随后又把那套机关的说法说了一遍,希望能找到林三的存储文件的地方。
「你说存储室我不知道在哪里,但我知道他以前的住处。」
「东边的那个院子我去了,没有。」
「那是新的院子,我说的是他的老院子,就在这里。」李香君指了指桌子。
「你说这里是林三以前的房间,这不是你的屋子吗?」巴克利震惊道。
「原来是三哥的办公室,我回来之前把这里收拾了一下,门外的偏房,就有三哥存放的东西。」
一听这话巴克利可就精神了,立马脚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拉着李香君来到偏房,在里头一阵翻箱倒柜。
终于一个塞满图纸的盒子被找了出来。
「你确定是要有关机械的文件吗?这里我看都是一些草图啊」
「草图里也会有机关图纸,我们一起找一找吧。」
「嗯嗯,都是些寻常图案……没什么特别的,咦?这怎么还有几封信件……
林郎,君思……」
「给我看看……」巴克利连忙把信件拿过来,仔细阅读起来,其中大多都是古文诗句的比喻,他不太了解,但是多少能看出来是有关男女之情的,类似的信件有三封,落款有晚荣,还有君怡。
这是萧家主母名字!找到了!
巴克利强压内心激动,看似不在意的将信件和图纸塞回了盒子。
「这些图纸都是草图,但我估计我小弟也会很感兴趣。他已经催我好久了,事不宜迟,我现在就给他送过去。」巴克利抱着盒子就要出门。
「哎哎,把饭吃完了啊。」李香君话没说完,就看到门已经被关上了。
愣了片刻,香君长叹一口气,坐回了椅子上。
(也不知道我这样做对不对)
不知过了多久,李香君终于收敛了情绪,突然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
「巴郎,你回来了,巴……」李香君开门一愣,之间一位宫装丽人正站在门口。
「安师叔,你怎么来了。」来的正是安碧如。
「怎么,不是你的小男人不欢迎吗?」安碧如笑颜如花的看着她。
「怎么会呢,只没想到安师叔会过来,您进来坐。」李香君将安碧如迎了进去,望望院子里没有别人,随即关上了门。
*********************************** 薛定谔的更新,不点开你永远不知道作者更没更!还是两更!
开玩笑的各位,最近正好有空闲,尽快推动一下剧情,也回顾一下仙坊的众人,再不写她们的剧情都快忘了。
尝试着肉戏和文戏一起去写,不算大肉,尽量让文戏过渡不要太干。写到宁雨昔的境界情节后面,我又陷入了之前两难的地步,即如果想过瘾就得让女主再下贱淫荡一点,但是人物性格就多少有点失真,本文中开始的写法是宁雨昔和李香君有一场浴室的双飞争宠,想了半天,还是改成现在这个样子了,一是因为香君的level有点低,参与双飞感觉会降了档次,仙坊后面会安排安和宁的双飞(打算带点凌辱性质,狗链什么的)二就是我说的,宁仙子只是被催眠不在意上床,但她又不是淫荡堕落了。文章写到现在40w字,各种肉戏玩法也快写完了,如何平衡肉戏的爽感和人设,容作者再琢磨琢磨。
接下来的萧府,重中之重肯定是六人开趴,我打算用类似于国王游戏的开场铺垫,想归想,但这方面我也见识短薄啊,各位读者多评论,我也会积极回复交流。有累计的经验桥段分享给我,我也写的得心应手一些,更新不也更快嘛。
53萧府之乱(掀牌)
法兰西使馆内的会议厅内,几个人围坐在桌边,视线全部围绕着桌上的一封信。
"大哥,这信上的内容你确定是林三和萧夫人互诉情愫吗?我怎么看的不太懂。"巴图姆挠挠头,信上的内容他已经看过了,净是些晦涩难通的诗句,对于他这样的外邦人来说根本看不懂。
"落款是林三以及郭君怡,根据郝常给的线索,林三与萧家主母确实有一番不为人知的故事,"巴克利点头说道。
"信得内容应该没有问题,萧府的丫鬟已经确认了夫人的笔迹。"主座的卡特亚悠悠说道:
"至于这信的内容,对于京城人来说也不难理解,我已经看过了,林三写给夫人的第一封,是倾诉爱慕之心。""这第二封夫人的回信,可谓是情真意切,字里行间都透露出自己何尝不渴望男人的怀抱,但是天意弄人,世俗不会允许岳母和女婿的感情,她也无法面对自己的女儿。""至于这最后一封信。"卡特亚拿起了信封。
"咱们的林先生说,他不在意世俗的看法,只在乎和谁在一起,他会负责说服萧家的两个女儿,如果萧夫人觉得现在不合适,那他可以等,等到她同意为止。""哈哈,这林三也真是的多情的种子,也喜欢母女同床,也不知道他最后有没有吃下这对母女姐妹。"巴图姆笑了出来。
"信就到这了,既然他已经失踪,那就有我们继承他未竟的想法。""卡叔,你打算直接去萧家摊牌吗?"巴克利有点担心的说道。
"等不了了,咱们手中已经没有牌了,该死的大华人,好处没少拿,但是要他们干事就推三阻四,阳奉阴违。还有那几个女人,确实很棘手。我们需要转移重心了。""要从商业下手吗?"巴图姆问道。
"不把当官的搞定,拿下商业有什么用途,或许我们短时间控制大华的机会已经没有了。"卡特亚突然叹了一口气,将一柄卷轴拿了出来。
"这是皇帝陛下临走前交给我的密卷,如果不能短时间达到目的,那就改变计划,与大华深度建立长久的关系,慢慢渗透这个国度。""殖民计划?我们要动武?""动不了武!"一边的小弟巴卡伦突然说道:
"你们不了解这个国度,俱我在朝堂所知,大华武德充沛,装备精良,与边境各国联盟稳固。尤其是他们的海军,得益于林三的布局发展很早,无论是规模和技术都远超你们的想像,若要动武,我们没有机会。""那要怎么办?"巴图姆满脑子都是如何调教女人,到了大事上就一窍不通了。
"所以要长期计划,来不了硬的那就来软的,慢慢渗透的意思就是说,要让大华有越来越多法兰西人。"巴克利是唯二知道这封密函的人。
"你是说,再派人来。""派人不够,要让我们的人在这边扎下根来,结婚生子,要让法兰西的血脉在大华的土壤中延续,这样一代人,两代人,总有一天我们可以在这个国度掌握主动。"卡特亚将密函摊开。
"陛下会给我一切支持,让我们尽全力满足大华的要求,要什么给什么,我们唯一要的就是法兰西人在大华的平等权利,让我们可以和大华人通婚,子孙后代享受一样的待遇。百年大计,全靠各位了。"卡特亚最后几句话的铿锵有力的。
"我已经禀明了太后,会批准未来更多的商船来华,同时我也在做两国人的区别调查,我会向太后证明,大华人聪明,法兰西人强壮,如果两家结下后代,各方面都会超过同龄人,借此让朝廷下令优待这些混血。"朝廷有人就是好办事,巴卡伦说道。
"这能行?哪个国家不对外邦怀有戒心。""大华之前也是对边境蛮夷非常抵触,但是巧了,咱们这位林三居然是一个平等主义者,他之前平定边境就是靠着大家都是人,有什么区别这一套,还俘获了可汗的芳心,如今大华他这一派掌权,自然可以用这一点将计划进行下去。""哈哈,他可是真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那不对啊,既然要长久计划,我们为什么着急对萧家出手?"巴图姆再次扮演提问者。
"还不是郝大闹得,被那安狐狸问出了我们的秘密,导致我们很被动,如果此时直接转入第二个计划,那肯定也会被她们察觉,我们需要明面上意图掌控大华,等到我们把事情闹大,她们就一定会对我们出手,那时候。。"卡特亚看向了巴克利。
"那时候她就会威胁我们臣服于她,那安碧如掌控力很强,她明明知道我们的计划确一直没有对我们动手,不过是希望借我们的手将大华的势力重新洗牌,她在来摘桃子。如此也好,我们也可以随她的意。""什么,难道那是时候你要把我们辛苦布局得到的东西拱手让人,那我们和俘虏有什么区别?"巴图姆嚷嚷了起来。
"就给她又如何,我们在大华的人也可以归她,让她觉得自己可以掌控一切,我们在意的不是这一点半点,女人还是目光短浅,看不到咱们的长远大计,哎,若是那位林三回来了,或许我们没有机会,但是如今,她们的思想还是差了一筹。
"那到时候我们岂不是都是她们的管家了,天天帮她们打理产业。。"巴图姆说着说着貌似想通了,翘着二郎腿。
"不过也不错,省得咱们天天计划来计划去,这之后我们只需要躺平就好了,我确定一下,咱们以后的任务,就是多勾搭女人呗。
"是多勾搭权贵女人,上有所好,下必追之,这是我学到的大华的谚语,只要让下面的人看到官老爷都不在意了,那就都通了。
"好了,此事只有我们四人知道,我不希望郝家那几个再把事情搞砸了,就让他们蒙在鼓里吧。巴图姆,让你拍的照片拍好了吗?"。
"都弄好了,还是卡叔谨慎,密信再加上那些照片,不信萧夫人不就范。""还是不够,萧府是京城权贵,萧夫人坐镇这么久了,只靠这些,说不准她会和我们鱼死网破,我们需要能一举击溃她心理防线的东西,萧家能走到今天,全仰仗林三,我要让他们知道林三再也回不来了!巴卡伦,交代你的事情弄好了吗?"卡特亚狠狠的说道。
"证据都已经准备好了,看不出漏洞,到时候就看卡叔你的表演了!""好!"画面一转,萧府。后院主楼。
屋内,萧夫人正躺在床榻之上小憩,但是她此时的神情并不舒服,只见她平躺在床,眉头微皱,紧咬双唇,发出意义不明的哼哼声,娇躯僵硬的扭动,就好似睡梦中遇到了可怕的事情。
"啊!"突然,萧夫人猛然从睡梦中惊醒,直接坐了起来,睁大的双眼中充满了惊恐与迷茫,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显得格外憔悴。她喘着粗气,单手轻拍着胸脯,安抚着胸口的剧烈起伏,回想着刚才梦里的惊恐时刻。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她和两个女儿出去野餐,山间风景秀丽,大家有说有笑,突然,一朵乌云飘来遮住了太阳,天顿时就暗了下来,她本想招呼两个女儿,但谁知道,刚才还笑容可掬的女儿们突然跟换了人一样,神情诡异的看着她发笑,背后似乎还有阴影闪烁,萧夫人心中一惊,还没反应过来,两个女人居然直接扑倒了她,撕扯她的衣服,她想开口呼救才发现自己居然说不出话了,吓得醒了过来,"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呢,真是奇怪。"萧夫人伸手一扫额头的汗水,发现手心一阵凉,随即从床上坐了起来喝了一杯热茶,又走到镜子前。
镜子中映照出一位风姿卓绝的美妇人,她身披一件雕花浅绿色的披肩,内里是金丝镶边的白色睡裙,柔滑的衣料贴在她玲珑有致的曲线上,衣襟微敞,锁骨微露,胸前那一片丰盈呼之欲出,虽然年逾四十,胸部难免有点下垂,但那沉甸甸的乳量依然让人挪不开目光,往腰下看去,宽松的裙摆两侧居然被胯骨微微撑开,不难想象萧夫人有着怎样丰腴圆润的翘臀。
唯一美中不足是她可能刚经历噩梦,脸色苍白,两鬓的青丝都被冷汗粘在额头,她贴近镜子,发现脸上的水粉被汗水弄湿,仔细打量,眼角的皱纹显露了出来。
"哎。"萧夫人又叹了一口气,哪怕再精心的保养,也掩盖不了她脸上岁月的痕迹。不过外人看来萧夫人依然是京城中最美艳的夫人,摇曳的身姿至今仍让很多京师老少魂牵梦绕。
"夫人?夫人你醒了吗?"门外传来侍女的声音,应该是听到了里头的动静。
萧夫人连忙用方巾擦干了头上的汗,坐在椅子上让侍女进来。
"夫人您今天醒的比平常要早。"侍女服侍着萧夫人穿好衣服。
"说不着了,一会儿去院子里走走,这屋子里太闷了,对了两位小姐现在在干什么?"萧夫人问道。
"二小姐一早就出门了,大小姐今日在家。"侍女手捧着首饰盒,供夫人挑选。
"玉霜这孩子,都嫁人了还这么胡闹,都跟他说了少出门,怎么还是。。"一听萧玉霜又跑出去了,萧夫人有点不高兴。
"夫人,二小姐不也是为了分摊您的压力吗,最近府上事情又这么多。"侍女帮萧夫人整理好头发。
"瞎说,黄鹂,你告诉我,玉霜她出去这么勤快,是去书院帮忙了吗?"萧夫人走到镜子前确定仪表,看似无意的问道。一身居家锦绣的萧夫人已看不出之前被噩梦惊醒的失态,恢复了一家主母的威严。
"这。。二小姐自然是勤勤恳恳的。"黄鹂说话慢了半拍。
"你这丫头,跟了我这么久还会说谎了,玉霜什么性格我能不了解,什么事情都是三分钟热度,她能坚持这么久在书院的事情上?"萧夫人打断了侍女的回话。
"兴许,二小姐已经成熟了,收起了贪玩的性子。""黄鹂,你告诉我,二小姐出去干什么了,绿娥跟你平日走的最近,你肯定知道。"萧夫人扭头盯着自己的贴身侍女。
"夫人。。。其实我也不是有意说谎的,实在是我也不是很清楚,二小姐确实都去书院了,但是每次没待多久,就跑去别的地方了"黄鹂慌张的回应道。
"去哪里,和谁。""去哪里我真不知道,至于和谁。。"黄鹂抬头瞅了一眼萧夫人,没敢说话。
"又是和那几个法兰西人是不是,这个玉霜,要我说多少次,我真是。。"萧夫人柳眉倒立,一口气顶到胸中,吓得侍女连忙送上热茶。
"呼~~走,先去玉若院里头,我这个做母亲的说的话她是不愿意听了,我让她姐姐多说说她。"说完萧夫人率先走出了门,黄鹂忙在身后跟着。
萧府占地宽广,萧玉若的院子就位于府上的左后方,院内有一汪池水,萧玉若此时正坐在池塘边发呆。
"哎~~"眼瞅着秋风吹过,落叶飘进池塘,大小姐的心也是起伏不定,那一晚,她迷迷糊糊的被捆在木板上任人淫辱,自尊心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被撕扯的七零八落,到了最后,她女性最原始的一边毫无保留的呈现给了男人,说了好多想都不敢想的淫语,尤其是居然被男人的精液灌满了子宫,害的她准备了很多避孕的方子。
"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偶尔会想为什么没给三哥诞下子孙呢。
"玉若你怎么了,可是有不舒服?"恰逢此时,一声熟悉的关切从身后传来。萧玉若扭头一看,正是自己的母亲。
"母亲,你怎么来我这啦。"萧玉若一时有点没想到。
"我看看自己的女儿怎么了,都说你这段时间很忙,白天黑夜的不着家,别是身体出了问题。"萧夫人坐过来嘘寒问暖的,身后的侍女知趣的屏退了其他下人。院子内只留母女独处。
"没事的母亲,肯定是天气有点凉了。"萧玉若连忙调整情绪,和母亲聊了起来,唠了家常,之后话题难免回到了商号的事情。
"玉若,要我说,你还是别操那个什么教会的心了,我听说京城有些人对那个教会有点不满意,说有传言法兰西人借着教会的皮行一些违法龌龊之事,你一定要小心啊。""母亲,无论谁家做大了京城都会传来丑闻,尤其是最近使节团声势浩大,难免动了一些人的利益。"萧玉若镇定的解释道。
"玉若,这就是我要说的,使节团成了众矢之的,我们家现在也很多双眼睛盯着,尤其是你,玉若,还是要减少和那些人私下的交流,尤其是那个二公子。
"想了想,萧夫人还是没忍住提醒道。
"母亲,我和巴图姆真就是商讨工作,绝对没有。。"萧玉若跟被踩了尾巴一样。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就因为没有,我们才更要注意,林三不在,女人当家的苦我比你了解,是会有很多非议的的啊。""母亲,你辛苦了,女儿不会让你操心的。"想起母亲含辛茹苦的拉扯她们俩长大,萧玉若不禁握紧了萧夫人的双手。
"你我放心,但是。。玉霜。"萧夫人顿了顿。
"她的性子太过跳脱,容易感情用事,林三这么久没回来,我经常看见她一个哭。而现在,我听说,她和使节团的某些人,走的似乎太近了。""小妹,小妹确实。。"萧玉若其实很早就发现了小妹的行为举止有点古怪,白天总是不见人,晚上也回来很晚,说去书院,但是洛凝却告诉她玉霜没怎么帮她忙,若是平常萧玉若只觉得妹妹贪玩,但是如今她设身处地的想了一想,姐妹连心,再加上之前那几次意有所指的对话。
"母亲,小妹那边你不用担心,她平日里也再帮我做事,多少会和使节团有交集,我会多提醒她的。"也不知道为什萧玉若下意识的帮玉霜说了话。
"那是自然,玉霜也长大了,娘的话也不愿意听了,家里啊,还是有个男人方便。"萧夫人感慨了一句。
"母亲,听你这话,怎么,是想帮我们再找个爹爹吗?"萧玉若突然俏皮一笑。
"死丫头,说什么呢,娘都人老珠黄了,谁还有心思啊。"萧夫人拍了一下不听话的女儿。
"您别这么说,娘你还年轻的着呢,看您这皮肤,我都羡慕的不行啊""讨打~~"母女二人一时之间在庭院嬉闹了起来。之后又聊了许久,萧夫人才离开。
"呼~~"出了院门,萧夫人沿着长廊走了一段,轻呼一口气。
"夫人怎么了?"侍女诧异夫人停下来。
"无妨,只是在想些事情。"萧夫人想到之前和女儿的对话,觉得有哪里不对,再说和那个巴图姆的关系时,玉若的反应。。是不是太激烈。。。兴许是我多想吧。
"先回院子,黄鹂你去盯着点,如果二小姐回来,立马叫她来我屋子。""好的夫人。"就这样,萧夫人在自家院子里等了很久,等到了晚饭后,天都黑了,也不见萧玉霜回来。
"这个丫头,我一定要好好说说她。"正当她在屋里着急的时候,侍女从门外走了进来。
"怎么,二小姐回来了?""不是夫人,使节团首领卡特亚前来拜见,说要单独见您。"黄鹂回答道。
"卡特亚,见我?"这可是怪事,有什么事情需要这么晚来谈,还要私下里?萧夫人心中奇怪,但她还是整理了一下情绪。
"让卡先生先去会客厅休息片刻,我随后就到。"看到侍女走了出去,不知为何,萧夫人觉得内心一阵别扭,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总让她觉得不舒服,难道是今天那个噩梦。
装修素雅的会客室内,萧夫人一进门就看到卡特亚坐在下座。
"卡先生深夜到访,有失远迎啊。"萧夫人走了过去"深夜冒昧来访,已是失礼侍承蒙萧夫人招待。"侍女上完茶后就退下了,还贴心的关好了房门,屋中两人对桌而坐,卡特亚细细的打量着对方。萧夫人身着一袭深色绣花长袍,包裹严实,此刻正襟危坐,端庄而不失威仪,精致的发簪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更添一分高贵与冷艳。看到她你就能想怪不得萧府二位小姐貌美如花姿色各异,她们的眉眼间都是这位夫人的神采,不过相比于年轻的女儿,眼前的女人就如同熟透的水蜜桃一般,撒发著更加深邃的魅力。
"卡先生,你这样盯着一位朝廷的诰命夫人,已是无礼之举!"卡特亚的目光让萧夫人很不舒服。秀眉微皱,语气中带着不悦。
"失礼了,只是平日来很少和夫人这样独处,今日难得有机会和夫人共饮,观夫人举止典雅,气场雍容华贵,不免乱了礼数,卡特亚也不尴尬,端起茶敬了萧夫人一杯。
"卡先生也知道你我很少私下联系,今日为何私下联系"萧夫人没有理会卡特亚的歉意,直奔主题,她本身对这些异邦人就没有太多好感,尤其是自己的女儿可能还和他们不清不楚的,要不是朝廷鼓励两国相交,她都不想见对方。
"夫人不要见怪,我来的主要目的是因近日朝廷下发了新的批文,鼓励机械方面的研究和制造,法兰西恰好有这方面的技术,自然想第一时间和萧家分享。
"卡特亚将一份合同递了过去。
"商业合同,为何要专门交给我,萧府的外联商号皆由玉若负责,我不过问,怎么?使节团是觉得我女儿做不了主?"萧夫人扫了一眼桌上的商卷,没有去拿。
"夫人说笑了,大小姐年纪轻轻就执掌萧府商业,做事井井有条,和她合作一切顺利,但是这一次有点特殊,机械更多是技术相关的工作,大小姐毕竟年轻,见识还是差点,所以专门来找夫人你过过眼。"卡特亚迎着萧夫人的目光,不闪不避,语气中带着一丝坦率。
"哦,我一个久居宅院的妇人,能有什么见识。"说归说,萧夫人还是带上了那副金边眼镜,仔细查看起了卷宗。
啧啧,卡特亚忍不住就多看了萧夫人几眼,这个女人真是充满诱惑力,戴上眼镜之后又是别有一番风韵,那股子禁欲的气质越来越浓了,都说萧夫人丧夫之后未曾传出有过男人,二十栽久旷的娇躯。。
"这契约,怎么。。"看了半晌萧夫人突然小声嘀咕了起来。
"可是有什么不妥?"卡特亚问道。
萧夫人看向了卡特亚,眼中充满了不解。
这份合同不是有问题,而是它。。太优厚了,几乎所有的利益倾斜都在她这边。按照合同所说,机械制造的技术由法兰西无偿提供并且提供专人负责,同时还免费教导萧府的工人,但是联合的工厂却可以挂着萧府的名字,利润七成以上都归萧府。仿佛这不是一场商业合作,而是无条件的奉送。
"这样的合同,你们究竟有何打算?""my god,难道这样的条款萧夫人还觉得不满意?"卡特亚惊呼道。
"太满意了,但是如此优厚对条件,反而让我觉得你们有别的目的,心不诚。"萧夫人从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
"关于这一点,我可以做出解释,我们之所以能在大华办厂,都是仰仗朝廷的恩典,作为外邦来人,如果赚取太多的利益,必然会遭受本地人的忌惮,我们曾去过很多国家,这一点上我们吃过亏,所以我们愿意让利,而贵府的实力有目共睹,我们愿意付出更多,以求长远合作。"卡特亚的话说的滴水不漏。
"想要得到什么就要付出什么,卡先生要的可不一定是长远合作这么简单吧,还是把话说的明一点吧。"萧夫人的目光锐利,审视着对方。
"千真万确,我主在上,使节团绝对没有别的目的。"萧夫人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盯着后者的眼睛。
"呵呵,其实,我个人确实有一些小的私心。"卡特亚顿了顿,似是思索了一番。
"其实,相比于贵府的能力,我更看重的是夫人你本人。""我?"萧夫人放下了合同。
"我早就听闻萧夫人的经历,能把萧家从一个偏远世家带到如今京城显贵的地步,更别说独自一人培养了两位天之骄女,如今退居幕后,依然坐镇京城的商业中心,你的能力与魅力都让我深感敬佩,像您这样聪慧坚韧的女人,无论身处何地,都令人难以忽视。"卡特亚的话温和而真诚,带着一种莫名的亲近感但这莫名的恭维却让萧夫人眼神一变,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你到底想说什么?"卡特亚突然坐直了身子,直勾勾的盯着对面的女人:
"其实,我一直青睐于夫人你啊,我知道夫人你多年未曾婚配,我希望能有一个机会,一亲芳泽的机会。"话音刚落,房间里仿佛突然降温,萧夫人愣了半刻,她根本没有想到卡特亚居然敢当面向她求欢。萧夫人艳名传遍京师,爱慕者不胜枚举,但是可没人敢当面说出来。
她的脸色瞬间冷若冰霜。猛然站起身来,眼中燃起熊熊怒火:"好大的胆子!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我乃朝廷封的诰命夫人,岂是你随意轻薄的对象?你这是在侮辱我!"卡特亚似乎并不意外萧夫人的发难,自顾自的喝了一口茶。
"夫人,男欢女爱本是天经地义,诉说我的向往之情怎么就叫侮辱呢,夫人未免小题大做了,夫人难道没有中意的男人?"萧夫人也没想到这个男人胆子这么大,居然还敢若无其事的调侃她,要知道当年前朝皇帝卑微的示爱她都不理会。
她怒不可遏,冷笑一声:"这么多年,从没有男人敢这么和我说话,我也从未对任何男人动过情愫,那些对我有非分之想的登徒子也都消失了,卡特亚,我想使节团和萧府的合作结束了,明日我要上朝面圣,好好的论一论今天的事!""夫人不着急,从没对任何男人动过情愫,夫人,话不可以乱说啊。""无礼!来人啊,送客!""对那位林三林大人,夫人也能问心无愧?"卡特亚打断了后者的话。
"你。。你在说什么?"听到林三的名字,萧夫人的脸猛然一凝。
"就是夫人你的好女婿,林晚荣林大人,来大华这么久了,他的事迹真是让我等叹为观止啊,如此的奇男子,夫人就没有心动过,哎呀,不会是让自己的女儿占了先机吧。"卡特亚的眼中多了几份戏谑。
"你,满口胡言!我今天就让人堵住你的嘴!"不知为什么,刚才萧夫人的冲天气焰弱了不少,试图用强硬的语气掩饰自己的心慌。
"胡说?夫人,巧了,我近日也在研究大华人的文化,贵国男女之情可真是优雅至极,正好我手里有几封书信,夫人可以帮我解答一番吗。"卡特亚取出三页纸置于桌上。
"什么书信,我没工夫看,快。。"萧夫人有点气急败坏。
"这上面写的是落款,君怡。。夫人,这似乎是你的芳名?""什么?"萧夫人气都快乱了,连忙拿起了书信。
这是。。信上的内容让萧夫人的心逐渐跌落冰点。
为什么,为什么这些信会在他的手上,不应该啊,萧夫人的手微微颤抖。
"夫人啊,你看这信,一个叫林三的男人,还有一个叫君怡的女人,互生情愫,但是碍于世俗伦理,他们决定。。""够了!"萧夫人一声低呵斥打断了卡特亚的话。
"你到底想要什么?"她冷冷看着对方,将信纸捏的近乎碎裂。
"一亲芳泽机会,当然,如果能听听那位林大人的艳事,那更好。""你以为凭这封信上捕风捉影的情诗就可以胁迫我?你怎么证明就是他给我写的信,你知道林三什么身份吗,污蔑他?怕不是第二天你尸体都找不到!""林大人如果还在京城,我断然不敢,但是他现在不在了,我想京城这么大,不可能所有人都和他一条心,或许他们扳不倒林大人,但说不定会对萧家不利啊。"卡特亚站起来走到了萧夫人身边。""我是朝廷诰身,谁敢。""夫人身居闺房,外头的流言蜚语或许并不在意,但是你两个女儿呢,作为林大人的红颜知己,如果让别人知道她们做了如此的事情恐怕,林府也不得安宁吧。"卡特亚又将几张照片甩到了萧夫人的面前。
萧夫人心跳如擂鼓,拿起了桌子上的照片。
第一张照片上,一个清纯活泼的娇小女子依偎在一个高大黑人的怀里,对比男人昏暗的肤色,少女白皙的皮肤格外刺眼。她衣襟微敞,肩头裸露。两人依偎在客栈床边。神情暧昧,玉霜!她真的。。她真的背着林三。。为什么,女儿你为什么要这样啊?
萧夫人的喉咙像被人掐住般,呼不出气来。照片上的女人就是她的小女儿,虽说她早就察觉出来不对,玉霜和那些黑人走的太近了,但是当结果呈现在眼前,萧夫人还是无法接受。
如果这张照片只是让萧夫人的心跌倒谷底,那当她看清楚第二张照片上身影时,羹匙让她眼前一黑。
"玉若!?为什么!"她哽咽出声。
照片中,萧玉若一身黑纱的修女长袍,立于礼堂之上,神情虔诚而专注,闭着的眼睛透露出一种的迷茫与坚定。她身后一位金发白人紧紧的搂住她,轻吻着萧玉若的脖颈。
"这。。这不可能。。"萧夫人喃喃自语,手中的照片滑落,她整个人瘫靠在椅子上……小女儿玉霜性子活泼顽皮,有时难免会越界,问题是大女儿。。就算之前有一些捕风捉影,但她还是无法相信,向来知书达礼、谨守礼教的大女儿也会陷入如此境地。问题是,她知道林三和玉霜玉若之前多么的相爱,为何。。。
卡特亚的声音冷冷响起:"夫人,若是这照片和信件传出去,京中上下岂能不哗然?这可不仅是毁了夫人您,更是会毁了萧家、毁了林大人的名誉啊。""你……你究竟想要什么?"她的声音颤抖不已,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强忍着内心的愤怒。
"夫人,我说了,我是十分仰慕你的,使节团还需要仰仗萧府,若是夫人肯给机会,这些东西自然没有人会知道,夫人你是不是太紧张了,来,我帮你按摩一下。"卡特亚自顾自的走到萧夫人背后,双手搭上了对方的肩膀萧夫人强忍着心中的厌恶,闭目思绪了良久,待到双眼睁开。眼睛中带着决绝。
她不愧是风雨中领导萧家屹立不倒十几年的主人,遭此劫难居然还能调节内心的情绪,她想到不能让萧府,让自己的两个女儿落入到如此地步,她打算鱼死网破。
就当萧夫人打算叫护院进来擒住此贼在再做打算的时候,只听到卡特亚突然发声。
"夫人,我猜你现在并没有打算同意我的请求吧,你不会是想把我抓住,再通过有我擒了所有使节团的高层,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至于后果,你自然可以一力承担不连累你的女儿,然后,只要撑到林三归来,也可以力挽狂澜,真是奇思妙想啊!""你。。你为什么会。。。"夫人听到卡特亚的嘲笑,言语终于有了慌乱,像是被人迎面浇了一盆冰水。
"说是奇思妙想,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你居然觉得林三还能回来!""你什么意思??"萧夫人的内心真慌了,一股无法抑制的恐惧涌上心头。
"看看这个,这是朝廷的内部文件,你也知道我小侄在朝廷做事,林三已经回不来!"卡特亚说的很解气。
萧夫人强忍住内心的崩溃,拿起密报细看。报告上的字迹清晰地述说着林三出海后的遭遇,海上突遇狂风巨浪,船只被撕成碎片,连带船员一同消失在茫茫大海中。工部派人找寻,只找到一些残破的木片。
萧夫人只觉得心如刀绞,眼前阵阵发黑,仿佛一瞬间失去了所有支撑的力量。
"不,不可能。。。"她的声音嘶哑,带着近乎绝望的否认。她怎么能相信,那个顶天立地、翻云覆雨的男人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在海洋中?那个她一生寄托所有希望的男人,怎么会这样离她而去?
卡特亚看着她的绝望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得意。这封伪造的密报是他的杀手锏,就是笃定萧府这边没有和朝廷有那么深的交流,巴卡伦如今在工部站稳脚跟,伪造一份密报不难。他这一步也是险棋,如果萧夫人去求证,那就事情败露,但是在经历了之前的证据,他打赌萧夫人慌乱之下不会想那么远。
卡特亚慢条斯理地说道:"夫人不必自欺欺人,林三大人的确是个难得的人才,但他也不是神,无法抵挡天灾,但他对如今的大华来说是精神图腾,所以身陨的消息是万万不能让百姓知道,所以朝廷封锁了消息。要不,何以林大人出海快一年都了无音讯呢?""我。。她们也知道这些吗?萧夫人闭上眼睛,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
成了!卡特亚暗笑一声。
"你女儿知不知道不确定,但是林大人的另一些女人一定知道,所以这就是我说的,大人在的时候一切好说,但是现在他不在了。。你以为的那些人还能帮你,怕不是会落井下石吧。"卡特亚的手从肩头缓缓地向下探去。
回想起林三的其他红颜,萧夫人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自己知道女人的私心和嫉妒心有多重的,之前有个男人压着还好,现在男人不在了,若是让那几个心狠手辣的知道女儿有愧林三,那后果。。
"你,到底想要什么,我同意这份合同可以吗?"萧夫人的语气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气势。
"萧夫人,那份合同只是我表达我对你尊敬的礼物,我真正的想要的,你还不知道吗?"卡特亚的手突然向下一捞,托住了两团硕大的柔软,手指轻轻的弹动。
"你。。我人老珠黄,卡先生若有需要,我可以安排。。请不要羞辱于我可好。。"萧夫人身体猛然绷紧,她伸出手想要制止卡特亚,但是伸到一半又收了回去,语气带着哀求。
"夫人不要妄自菲薄,你是我见过最有魅力的女人之一,这样,有些事情在这里不好明说,我在荣玉楼定了一间上房,我们到那里再细谈可好。"卡特亚的手从萧夫人的前胸向下一路摸索,绕过腰肢,在那圆润的臀部上捏了一把,感叹那惊人的纬度,随后起身拿起桌上的信件。
"到时,我会当面烧掉这些东西,然后再和夫人来一场。。彻夜长谈!"卡特亚甩了甩手中的信件,扭头走出了会客厅。
随着外边传来清脆的关门上,萧夫人的腰肢突然就软了下来,她双手捂住双眼架在桌子上,不一会儿,泪水从指缝中渗透了出来。
"夫人,和卡先生谈的,,夫人你怎么了?"侍女走了进来就看到了夫人瘫坐在椅子上,连忙上前关切道。
"无妨,许是太累的。"萧夫人低着头,不想而让侍女看到自己的样子。
"那就早点就寝吧,夫人我扶您。。"侍女搀了过来。
"不用了,备轿。。""备轿??现在?夫人这么晚了你要去。。"侍女有点摸不着头脑了,自家夫人一向深入简出,平日里极少出行,天黑之后更是闭门不出,今日为何。
"不要问了!"小侍女被这句话吓得站定了身姿,不敢再说话。
"去荣玉楼。。"
54……萧府之乱(放纵)
有些话就写到前面了,这一章拿下萧夫人后,我最初设定的八个女主角就全部攻略结束了,当初设定这么一个目标没想到居然都写出来了,可喜可贺啊!
所以小弟就有一个想法,打算给小说的女主角配插图,开始想着是从网上找一些图来用,但是找来找去都没有合适的,而且咱们角色众多需要统一画风,想来想去我最终决定找人约插图了,手绘的的太贵,AI炼丹的总可以吧,这才有了本作的第一张插图。
咱也不搞什么回复可见或者水印了,如果各位大大觉得小弟诚意足够,那就多多点赞评论吧,点亮红心,咱也有点动力,这本小说看的人多了,咱也可以搞点更刺激的的图不是,多人开趴也不是不行。还有如果有合适的图源什么的,也可以发给我。
这年头为爱发电的人不少,为爱花钱的真不多了,小弟跪谢!!
深夜,一辆深色的轿子走在寂静的街道,四个轿夫稳稳的架住横杆,眼瞅着就要快到东城门了。
"哎,我为什么就没有提前发现那两个孩子的异样呢,不,我明明发现了,只是我没有早点阻止她们。。"萧夫人坐在马车上努力消化着之前的信息她不是没有怀疑过林三船沉的真实性,但是万一呢,那个时候已经由不得她多想了,悲痛之中她还是选择了守护最重要的事情,那两个孩子。
轿子慢慢的停了下来。侍女的声音从窗边传了进来。
"夫人,已经到了。"这么快吗?萧夫人取出一件黑纱斗笠戴在头上,从轿子里走了出来,望向了眼前荣玉楼,这座酒楼她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了,上一次还是开店剪彩的时候。
"你们把轿子放到后院,就各自休息去吧,明早天亮之前在楼下等我。
"好的夫人,用不用提前去里头知会一下掌柜?"黄鹂在一边说道。
"不用,既然是来探店检查,自然不能让店里人知道我是谁,要不不就没意义了,你们不用送我进去。"萧夫人找了一个微服私访的理由,打算去自家的酒楼小住一晚,考察一下酒店服务,头戴斗笠就是为了掩人耳目。
让婢女和轿夫待在门口,萧夫人走进了酒店,空旷的大厅里只有柜台后面坐着一个打瞌睡的伙计。
呼,幸好没什么人,萧夫人小喘了一口气,她就怕大厅有人注意到她。她快步的走向楼梯。
那伙计瞄了一眼萧夫人上楼梯的身影,也没有搭理。这荣玉楼开在城东偏僻的角落,周边明明没什么商家,但唯独它修的富丽堂皇,保密性也很好,再加上林三为其站台,久而久之这所酒楼反而成了京城中有名的偷欢之地。经常有达官贵人来此幽会,像这种半夜前来,也不问话就直接往楼梯上走的,不用问人家早就开好房间了。
萧夫人一路上了三楼,顺着卡特亚临走前给她的房间号,拐进了走廊最里边,站在一扇门前。
真的。。。真的要这样吗。。萧夫人手举到半空,迟迟没有去敲门。
厌恶和屈辱充斥着她的内心,当然最主要的还有对孩子的愧疚感,作为母亲没有好好保护她们。
一旦敲开这扇门,自己就再也回不去了,自己20年坚守的贞洁将荡然无存,那是被她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但是。。
最终,萧夫人自嘲的笑了一下,手掌拍在了门上。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自己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
"门没锁,进来吧。"随着门应声而开,一股莫名的香气窜进了鼻腔里,萧夫人走进屋内,只见卡特亚正坐在桌边,面前摆着一个香炉,袅袅白烟飘向空中。
"萧夫人来的真慢啊,我都等半天了。"卡特亚因该是已经洗过澡了,身穿的宽大的浴袍,他微笑着打量着眼前的美人,这位萧家主母还知道打个斗笠隐藏一下身份,不过那墨绿色长袍包裹下的诱人风华可掩盖不住。
萧夫人没有理会卡特亚的调戏,她摘下斗笠环顾了一圈,确定屋内只有他们两个人。
"怎么夫人,你是害怕屋内还藏着别人?""似你这等无耻狡诈的恶贼,干出什么样狼心狗肺的事情我都不奇怪,那些东西呢。"萧夫人还真害怕一开门屋里排着队来羞辱她,那样的话她就打算和卡特亚同归于尽。
"夫人放心,明天一早你就能带走信件和照片,不过现在嘛~~"卡特亚站了起来。
"你。。你早就盯上萧家了吧,为了达到目的,不希用肮脏的手段接近我的女儿,如今再。。"萧夫人本想再骂卡特亚两句,但看到卡特亚靠了过来,一时打颤,忍不住后退一步,靠在了墙边。
"夫人啊,你来都来了,何必再逞口舌之快呢,你女儿的事情你有的是时间自己去问清楚,咱们先干正事。"被逼近墙角的萧夫人,她的脸上早已没有了之前的威严和冷漠,尽显颓然哀求之态;双手虚掩胸前挺拔的沟壑。紧贴墙角才能稳住身形。如此含羞受辱的姿态更加激发了卡特亚心中的兽欲,忍不住想去肆意蹂躏美熟妇的肉体。
"夫人~春宵苦短啊!"卡特亚的双手攀上了美人的腰肢,轻轻的一掐,相比于少女纤细的腰肢,萧夫人的腰明显更具肉感。
"咿!"卡特亚的触摸让萧夫人浑身一僵,下意识的想去挥开后者的手,但是还是忍了下来。
卡特亚感受美人腰间的肥腻,把头伸了过去。
"不要!"这一次萧夫人偏头用手挡住了卡特亚的胸口。
"不要用你恶心的嘴碰我,快点做完!""夫人,做这种事情是要讲究气氛和情趣的,你要学着享受。"见萧夫人没搭理自己,卡特亚也不再纠缠,双手上移,探到萧夫人的领口。
"总不能衣服都不让脱吧。"看到萧夫人还想阻拦,卡特亚笑了一句,萧夫人就不动了,闭上眼睛梗着脖子不去看眼前。
随着扣子被一个一个的解开,被衣服封印的白皙肉体逐渐显露出来。
卡特亚吹了一声口哨。
袍子内里是一条白色薄纱披肩,内饰之下,她的双峰饱满丰盈,黑色胸罩将她的乳房托起,两侧微微外扩,那几乎要溢出胸罩边缘的丰满弧度让人不由得浮想联翩,腰肢果然如卡特亚所想,隐约可以看到几道层叠的曲线,带着些许赘肉,微微隆起的线条与她整体丰盈的身材相得益彰。
卡特亚弯下腰,将袍裙从上到下全部扯开了。
"!萧夫人,没想到你是喜欢这种调调的,看不出来啊!"只见萧夫人的下身居然穿了一件黑色的连体丝袜裤,黑纱从脚踝一直延伸到小腹,将她的身形曲线完美地勾勒出来。内裤部分采用透明的薄纱,若隐若现地透出她白皙的肤色。
萧夫人紧张的紧绷身体立正,她知道这件裤子有点色情,她之前也只会穿简单的裆裤,但是这两年,兴许是岁数到了,不管她如何保持身材,有些地方难免走样,最主要的就是她的臀部和大腿根,愈发的丰满涨大了,无论坐哪里都自带肉垫,这种连体丝袜可以有效的兜住臀肉,塑形健体,谁曾想今日被卡特亚捉个正着。
卡特亚见萧夫人不搭理自己,突然双手后探罩住了后者肥臀,掐了上去。
"呀!!"臀部受袭让萧夫人哼了出来。
"真是惊人的屁股啊!"卡特亚一边感慨,一边站起身子,双手顺着萧夫人光滑的脊背一路向上摸索,最终停到了胸罩的扣子上。
"这样的身体这么多年居然没有男人有幸染指,这是夫人你的罪过啊!"卡特亚轻嗅着萧夫人颈肩的体香,解开了胸罩的扣子。
萧夫人连忙紧张的用手换胸不让胸罩掉下去。
"夫人,把手松开吧,这样有点不方便。"卡特亚轻轻拉起萧夫人的胳膊。
"嗯~~"萧夫人银牙紧咬,扭过头不让自己的眼泪流出来。她感到自己的心跳的好快,不知为什么一股燥热在身体里流窜。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萧夫人的手被拉开了。
"哦哦~~"随着胸罩落地,卡特亚被眼前的硕大惊的呼出了声。
白!是真的白,萧夫人这些年都是深入简出,被包裹严实的双峰第一次展露给外人,雪白高耸的乳球表面如瓷器般细腻光滑,硕大的乳量使其微微下垂,但是乳形却很圆润,最难等可贵的是那粉红色的小乳头,粉嫩粉嫩的,很难想象是一个年近四十的美妇人的乳头。
卡特亚双手托住乳球下端,来回掂量了一下,真是又大又软,卡特亚御女无数,法兰西的女人天赋异禀的也不在少数,但是对比这对丰胸,比她大的没她软,比她软的没她挺,比她挺的没她白!
"你,你看够了吗!"或许是被卡特亚注视的太久了,萧夫人受不了这种煎熬的气氛了。
"失礼失礼,这样的身材,堪称上天的礼物,只看,确实是失礼。""你什么意思。。啊啊~~"萧夫人还没明白过来,卡特亚低头一口含住了半边乳头,开始细细的舔舐起来。
萧夫人的双手抓紧后者的肩膀,之前她的相公是个读书人,在俩人有限的几次性爱中,都是规规矩矩的,她的酥乳也只有女儿年幼时咬过,如今居然让一个大男人这样吃乳头,羞愧感涌上大脑。
"吸溜~~嘶~~:卡特亚可不管这个,牙齿轻咬乳肉,舌头挑逗般来回扫过乳尖。
(怎么办,我的胸,啊啊~~好怪的感觉)随着卡特亚交叉舔舐两边胸部,肉眼可见萧夫人的乳尖挺立了起来,像一枚小樱桃一般变成了玫红色。
看到自己的杰作,卡特亚满意的点点头,双手手指像弹琴一样轻弹着萧夫人的侧乳。
"呼~啊呼~"萧夫人好不容易才从刚才的猥亵中缓了一口气,额头渗出细密香汗,还没等她气喘匀,卡特亚的下一波攻势就来了。
只见他蹲下身子,双手掐住美妇人的两侧裤边向下一拉。
"嗯?夫人,你的腿夹的太紧了,放松一点。"萧夫人仰起头,秀拳紧握,腰肢崩了一会儿,最终长叹一口气,紧闭的大腿稍微裂开一道缝隙。
借此机会卡特亚直接一脱到底,萧夫人的美妙胴体终于全部展示在了他的面前。
"夫人,没想到你还会修剪自己的耻毛啊!"只见美人的小腹之下,阴毛从成倒三角状盖在穴口上方,茂密且整齐,明显是经过裁剪。
美妇人明显有点欲哭无泪,她本就是爱干净的人,身下的阴毛一长就容易流汗滋生污渍,所以她会定时清理,谁曾想这一切都被人看光了。
没了阴毛遮掩,卡特亚可以更清楚的观察穴口,萧夫人的肉穴是外凸的,一颗淡红色肉柱镶在肉缝的顶端,两半阴唇包裹着肉缝,像褶皱的小翅膀一样,相比于粉嫩的乳头,阴唇的颜色略显暗淡,这是也没办法的,毕竟这地方位于人体的末梢,再加上常年潮湿,难免色素堆积,不过。
卡特亚伸出双手,在萧夫人的呢喃声中,摁住两侧阴唇,向外一分。
果然,内里粉红的嫩肉挂着汁水,似乎在微微颤动。
卡特亚探头了闻了闻无奈,嗯,有一点骚味,但是问题不大。
"你这个。。你在干。。嗯哦啊啊。"萧夫人不堪忍受卡特亚的视奸,刚要开口,下身一股快感冲上大脑,双手忍不住搭在卡特亚的头上。
"吸溜,湫湫~~"卡特亚把肉缝含在嘴里,熟练的吮吸着大小阴唇。
(啊啊,为什么,哪里是。。脏的地方,她为什要吃哦哦哦,伸进来了!!
)
如果说刚才的舔胸对萧夫人来说尚有先例,那现在被攻击阴阜则是完全超乎她的预料,她的经验还是20年前的老一套,亲嘴都不好意思。而如今最私密的地方被人含住,温热湿润的舌头卷入蜜穴,像泥鳅一般抖动,异样的快感直冲她的天灵感,她身体的燥热似乎加重了一些。一股暖流从下身涌了出来。
"嗯嗯~~啧啧"卡特亚突然抬起头来,几根透明的丝线从肉穴连在他的嘴角。
"夫人,你下边变得湿漉漉的了,还有点黏糊。"卡特亚打趣道。
"无耻之徒!"萧夫人不想搭理这个男人,但她的身体马上再次紧绷起来。
卡特将手伸了下去,一根手指借着湿润捅了进去。
(嗯。。来了。。这种感觉。。呼!)想比如舌头,手指的感觉更加明显,也更加深入。
"怎么,一根就不行了吗,难道原来的老公只有这么大点?"观察着萧夫人强忍的表情和故作镇定的神态,卡特亚将手指全深了进去,搅了起来。
(哦啊啊!!不行。。唔~~要啊不行了~~"萧夫人双手后张捏住墙边,指尖都摁白了。
"哦哦,难道是这里?"手指在里头的旋转的时候,卡特亚感受到肉壁内侧似乎有一个小突起,瞬间心领神会,指尖嗯摁在上面,一勾。""啊!你,拿出来啊啊,拿出来哦哦!!"萧夫人再也忍不住了,轻哼了出来。""夫人你这就不行了,那如果我这样。"卡特亚将大拇指摁在外侧那突起的肉珠上,内外一掐。
"啊啊!!停手,啊哦哦!不要了哦哦啊啊!!"瞬间的刺激让萧夫人无法维持身形,她夹紧大腿,浑身颤抖的弯下腰来,想要对抗这种致命的快感。
她这一弯腰,两颗大奶子向下垂的水袋一样挂在卡特亚眼前,这谁能忍住,后者一口含住半边乳头撕咬,一手握住另半边丰弹美乳揉搓,探入桃花园地的手指也没闲着,继续继续快速地蹂躏着后者的小穴,带出汁水四溅。
"啊啊~~哦哦行了。。嘶啊~~你~~~~"上下皆被肆意玩弄,萧夫人只感觉到浑身燥热,大脑发晕,身体的原始快感正在逐渐积累,她记忆深处的某种东西似乎被激活了,这据尘封了20年的娇躯在焕发新的活力。
卡特亚感受到萧夫人身体的变化,肉壁似乎正在收缩,他蛮横的塞入了两个手指,交替抖动。
(不行了,我要。。我要哦~~哦哦唔啊啊啊!!)萧夫人突然搂住了身下的卡特亚,雪白的臀部抽筋似的抽搐,一股股温热的液体涌出蜜穴。昭示着这局身体此刻达到了快感的巅峰。
郭君怡自己都忘了上一次高潮是多久之前了。她双脚已经无力支撑身体,向后一倒,靠坐在墙边。
"真是厉害啊,这个味道~~嗯~~看来你忍了很久了"卡特亚拔出了手指,揉搓着指尖黏腻的的液体,还放到口中尝了尝,随后站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瘫坐在地上的萧夫人。
"夫人~~我们去床上吧,别把地板弄脏了。"萧夫人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她费力的抬起头,眯着眼睛看着前方。
她看不到光,一道黑影挡在她的前面。
外头的夜色似乎更深了。
"你说我母亲和小妹今晚都不在在家中?"此刻在萧府之内,大小姐萧玉若一脸差异着问着身前的侍女。晚饭过后她就没见过母亲,一问才知,萧夫人已经出去了。
"是的,夫人乘坐轿子去了荣玉楼,说是要检查一下下面的酒楼商铺守不守规矩,至于二小姐,下午说去了书院,现在还没回来。"侍女恭敬的回答。
妹妹也就罢了,这段时间一直见不着人,怎么母亲突然下去审查酒楼了呢,她平日里白天都很少出去啊?萧玉若越想越觉得不对。
"红莺,备轿,去荣玉楼瞅瞅去。""好的大小姐。"红莺刚要出门,就听到身后萧玉若叫住她。
"等等。。。算了吧,今天太晚了,明天一早我们过去。""好的大小姐。"见到侍女走出房门,萧玉若望着眼前的烛光,陷入沉思。
同一时间,荣玉楼三楼最里头的一间上房之内,萧夫人坐在床边低头不语。
她应该是刚刚洗过澡,身披一条浴巾,身上似有水雾弥漫,沁湿的发丝一缕缕的粘在两鬓,更显那一抹愁容下的清丽脱俗。
她下定决心用自己换两个女儿周全,想着来之后就一躺任男人所为,权当被狗咬了一口,但是谁知道经过刚才的调情,自己居然在这个恶徒面前尽显失态,不禁被送上高潮。
自己的身体在那种近乎凌辱的抚摸下居然来了感觉,浴火高涨到近乎失去了理智,哪怕是刚才让水流持续冲刷自己的身体,似乎都浇不灭心中的那股躁动的火焰。
(我这是怎么了,难道真是太久没有男人,怎么跟个小丫头一样被人家一撩就受不了了)
萧夫人还在那自怨自艾,另一具火热的身体已经贴上了她的后背。
"夫人,你在想什么呢。"卡特亚伸出手,温柔的帮萧夫人整理着湿润打结的秀发。
"想着如何将你碎尸万段!""夫人,如此时刻,就不能说点雅致的话吗,不如就安心享受吧!"卡特亚伸出舌头在萧夫人的耳廓里舔弄。
"咿呀~~你。。你个狗东西,什么都舔。。"酥麻的感觉让萧夫人叫出了声,耳朵后面全红了,刚要躲开就被卡特亚拉回了怀里。
后者舔着萧夫人光滑白皙的脊背,手绕至前面在那沟壑之中来回摸索。
他真是爱死这女人了,20年的禁欲生涯让这颗成熟欲滴的桃子表皮下,是鲜嫩青涩的果肉,她床上之事的经验都不如她那两个女儿,叫床都放不开。之前他以为萧夫人很难驯服,手段强硬了一些,现在他的手就像抚摸娇嫩的花朵一样轻柔。
"嗯嗯~~"萧夫人只感觉到身上像有蚂蚁在爬一样,那双手上下纷飞,却像故意的一样,避开了重要的位置,在乳廓上画着圈,在大腿根部轻抚,就是不给他一个痛快,萧夫人只感觉小腹下的燥热再次窜动起来,轻扭着身子。
(到底。。他要摸到什么时候,好热啊)
"夫人,你也别光顾着舒服了,来验验货吧。"感到萧夫人情欲高涨身泛潮红,卡特亚抓着她的一只手,往自己的胯下探去。
萧夫人还纳闷什么验货,一根火热的事物就被塞进她的手心里。
(这是什么。。。难道是。。不可能,为什么会这么大)她只感觉到自己手握一根烧红的铁棒,有着惊人的硬度和大小,起初她还不敢确定自己握住了什么,扭头瞄了一眼,只见一根狰狞的肉棒从男人的浴巾下挺了出来,被自己握在手心,龟头饱满肿胀。
(好大,也好硬。。这个东西要。。进入我的身体吗?)
"萧夫人对我的货可还满意,虽然大小比不上那些黑人,但是硬度和形状可是我的强项。"(他说还有更大的?!)萧夫人连忙抽出手不敢再看。
"夫人~~"卡特亚突然凑到萧夫人耳边说道:
"夫人如果对我的货满意,那咱们就准备交货吧。"夜晚,京城的百姓都已陷入梦乡,但总有人需要负重前行,忍受连天的炮火。
萧夫人躺在床上,双手交叉搁在头顶,看到卡特亚取出一个套子戴在肉棒上,心中暗松一口气。
"夫人,你现在的下面很漂亮啊。"卡特亚分开了女人翘起的双腿,被清洗过的小穴此时又缓慢渗出黏液,大小阴唇油光沾亮的,这俱肉体已经做好了被开垦的准备。
"等一下!"萧夫人突然合拢了双腿。
"你想要我的身子,我都可以给你,但你要保证,你和你的人绝不可以再伤害我的女儿。""没问题,我保证,我们那绝不会再伤害她们!"卡特亚信誓旦旦的保证,内心却想着。
呵呵,如果是你的女儿哭着求我们操她们,那可不算我们伤害。
萧夫人不再说话了,敞开双腿平躺,居然已经下定了决心,那就迎接结果吧。
真可爱啊,羞愧的样子都和她的女儿一样,卡特亚想起了之前的萧玉霜的姿势,将肉棒顶到了湿润的穴口,没有急着插入,还是用棒身来回摩擦肉缝,将黏液沾满。
"你。。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想象中的疼痛迟迟没有到来,萧夫人忍不住催促道,主要是她感觉到自己下面流的水越来越多了,再等下去她害怕她会忍不住。
"别心急啊夫人,这就来"卡特亚将龟头对准穴口,轻轻一压。
"咿~~哦哦~~"萧夫人的腰肢猛然绷劲,双手死死抓住床单。
郭君怡,萧家主母。坚守了二十载的贞洁被一个法兰西人无情的夺走了,她或许不知道,她的命运也因此走向了一条完全不同的道路。
(哦哦~~进来了,只是最前段进来了,就这么涨)
感受着下身的肿胀感,粗大的肉棒岂是手指可以比拟的,仅是一个龟头就让萧夫人险些丧失理智。
见龟头顺利进入,卡特亚也不墨迹,腰肢下亚,整个肉棒直接长驱直入,龟头挤开层层叠峦的嫩肉,一寸寸的占据萧夫人的最深处。
"慢慢~~慢点!"感觉到自己被逐步填满,萧夫人也是忍不住哼了出来,异样的感觉充斥全身,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下体的那根肉棒,龟头的刮愣,肉棒的形状,仿佛捅进了她的心窝子里一样。
(为什么。。这感觉。。没那么疼呢?)想象中撕裂一般的疼痛没出现,除了刚开始进来的时候有一点痛,后面就是难以言表的酥麻感觉。
萧夫人不知道,这屋内的熏香乃是外邦秘传的送神香,最能激发人的情欲,再加上卡特亚之前在套子上涂抹的麻油,有阻碍痛觉的效果,二者一结合,可不感觉不到痛。
"夫人,看来对我很满意啊!"卡特亚突然压倒在萧夫人身上,下体撞向后者的胯部,肉棒已然严丝合缝的插入肉穴之中。
娇嫩花芯被龟头这么一顶,巨大的快感让萧夫人忍不住低呼了出来,但她马上意识到不能让这恶贼称心如意,随即银牙紧咬,四肢摊开在床上抵抗。
卡特亚也不着急,抱紧萧夫人的身体,肉棒插在最深处也不拔出来,就在那慢慢的研磨着花心。
(他。。他为什么不动。。这样会。。)二人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萧夫人觉得不对了,自己的身体被紧紧抱住不能动弹,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花心深处,那根肉棒一跳一跳的在宫口颤动,磨着自己全身酥软奇痒难耐。
(奇怪。。这是什么感觉,怎么这么强烈,我要忍不住了。。唔~嗯~~)
萧夫人的双腿忍不住曲了起来,脚掌在床单上来回磨蹭,手也搭上了卡特亚的胳膊,用力掐着。
"你,动一动啊~~"萧夫人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还早呢夫人,再等等。"这是卡特亚的独门绝技,让对方的身体积攒情欲,然后再一枪捅破,之前多少贞洁烈女都被这招搞的欲罢不能。
就这样两人又保持这样的姿势过了半柱香。粘稠的淫液从二人的交合处缓缓流出,粘湿了身下的床单。
(不行了,我要不行了~~~快给。。)萧夫人自己都没意识到她已经像个树懒一样紧紧抱住卡特亚了,银牙咬住后者的肩头不让自己出声,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了。
"呲溜~~哧~~"终于,卡特亚撑起了身体,伴随着水声,那跟肉棒缓缓地拔出,只留龟头卡在穴口。
(要来了。。要来了吗,他要全部插进去了~~)萧夫人低着头,紧紧盯着身下那跟粗长的肉棒,此刻她已经忘掉了之前的坚持,她现在只想。。
卡特亚的雄壮身躯狠狠的砸了下来,激起肉浪摇摆,二人的身体瞬间结合在一起,肉棒直抵花宫深处。
"啊啊啊啊!!!"一瞬间,快感如闪电般直劈萧夫人的天灵盖,她身体猛然反弓,颅顶倒贴床板,尖锐的呻吟声似乎要穿透天花板。
之前子宫内积攒的大量快感,就像一个巨大炸弹一样,被肉棒引爆,如潮水般席卷她的身体。就这一下,就将萧夫人送上了云端,迎来了绝顶的高潮,子宫猛烈的收缩死死的锁住卡特亚的阳具,大量阴精涌出冲刷着后者的龟头,从肉壁和肉棒的缝隙中呲了出去,打湿了半边床单。
"夫人,看来你的身体不像你说的那样抗拒我啊。"卡特亚没想到第一下就直接让这美熟妇喷了出来,这也太好拿捏了吧,忍不住调侃了两句,看到萧夫人仰着头躺平,胸口一起一伏,想必还在回味刚才的余韵。
卡特亚直起腰身,双手环住萧夫人的大腿根,开始抽动肉棒,粗长的肉棒被淫水沁的发亮,一下一下的进出美人的嫩穴之中。
"嗯~·嗯~~~嗯嗯哦~~"一阵阵压抑的低吟从萧夫人嘴中挤出来,她还没从刚才羞耻的高潮中恢复过来,卡特亚的抽送就带来了持续不断的舒爽感觉。
"夫人,舒服就叫出来吧,不要忍着。""你哦哦嗯嗯~~休想~~唔哈呃呃~~"萧夫人拼命咬住嘴唇,肉体上的巨大的快感和内心厌恶和背德的羞耻来回交织,炽烤着她的大脑。
(这种身体被人占据的感觉,太久了了。。。哦)萧夫人迷离的双眼中,眼前的一切正在逐渐模糊,萧夫人的记忆被拉回了过去。
那个豆蔻年华的时代,那个文弱的书生哆哆嗦嗦的趴在自己,温柔的拿走了自己第一次,那是和现在相反的甜蜜记忆以及。。尺寸。。
"啊啊!"龟头狠狠的撞击到身体的最深处,那完全不匹配的肉棒粗暴着蹂躏着自己的身体。
(为什么,这种感觉,我明明被屈辱的占据了身体。。可是)萧夫人想不明白,自己明明厌恶这个男人,但这股快感确实那么的清晰。
"夫人,你别绷着身子啊,放松才能更舒服。"卡特亚说道。
"胡说,你别想骗我~~"萧夫人自认为还坚守着底线。
"可是夫人,你的腿夹的我好紧啊。"!!什么,萧夫人不敢置信的向下看去,卡特亚的的腰肢早就挤进了自己的腰间,两条肉感十足的美腿正死死的缠住后者的腰肢,似乎不想让他分离。
(我什么时候!!)
"夫人,明明咱俩的身体这么契合,为何还要赌气呢,放下一切和我享受吧!"卡特亚的身体压了上去,上身撑到萧夫人两侧,下身加快了抽送,向打桩机一样死死的钉在萧夫人的宫口。
"啊啊~·哦哦斯哈不可能我哦哦这是啊啊啊!!"萧夫人双手后伸抓紧枕头,话已经都说不利索,之前的矜持早就抛到脑后了。
(我在做什么,和他像夫妻一样做爱吗?我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我内心深处是这样的女人??)
"夫人,你的里头好紧,你是真的很久没有和男人上床了吧。"卡特亚见那对豪乳随着自己的抽动上下甩动,伸出手去挑逗上面的乳尖。
"那么长时间连自慰都没有吗,哈哈,可怜的女人,你的身体早已经积累了太多情欲了,今天就让我好好帮你释放出来!"(嗯嗯~~是吗?难道我真的缺男人。。)如果是平常萧夫人一定对此嗤之以鼻,但是如今,自己被一个男人赤身裸体的压在身下肆意凌辱,身体居然还恬不知耻的迎合对方,乳尖也在对方挑逗下逐渐挺立,这。。。
"啊~~哈啊啊~~嘶呼哈啊啊~~啊呃呃!"萧夫人无力反驳,唯有呻吟诉说着原始的欲望。
卡特亚见状低下了头,萧夫人连忙偏头,但谁知下巴被对方粗暴的扭了回来。
"唔~~唔!!"连小嘴都没有幸免被对方粗暴的这占有了,本来面对卡特亚探进来的舌头,萧夫人还是紧闭牙关,但无奈身体已经落入对方手里,几个来回她还是败下阵来,任凭对方的舌头席卷自己的口腔。
"唔~~嗯~~唔~"(接吻这是这种感觉吗?)
萧夫人不了解法式舌吻,香舌被对方粗暴的纠缠,二人现在汗水相融,津液交织,淫水纵横,真正做到了肉体的融合。
"不行了哦哦啊,要哦哦。。要飞起来了啊啊!!"萧夫人终于忍不住说出了心里话,她的身体再次来到了濒临绝顶的地步。""不要哦哦啊~~要来了~~要~~要啊啊啊哦啊啊啊!!!"娇喘之后,萧夫人今夜第三次迎来了自己的高潮。
卡特亚也到了极限,被温热的淫水一冲,在低吼中抱紧萧夫人肆意冲刺,精关骤开,喷洒了出去。
一时之间,女人的低喘和男人的嘶吼交织在了一起,持续了很久。
卡特亚随后将肉棒抽了出来,摘下灌满精液的套子,提着它在萧夫人面前甩了甩。似乎在炫耀什么。
萧夫人瘫软在床上,不想理会卡特亚,但随后的一幕再次刷新了她的认知。
只见卡特亚居然又拿出一个完好的套子,戴在了依然挺立肉棒上。
"你。。你还要?"萧夫人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切,她不敢相信有人射精之后还可以一直硬着。
"夫人天生丽质,一次是怎么都不够的!"卡特亚抓住前者的两条腿,就地一翻,萧夫人那肥美圆润的大屁股就对准了她。
"你。。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下。我。。啊啊!!"萧夫人的哀求没有换来怜香惜玉,反而让翘臀挨了两巴掌,雪白的臀部上登时出现了两个红掌印子。
"面对夫人你这大屁股,我怎么忍得住啊。"卡特亚对着翘臀又揉又拍,一时间臀浪晃动,臀肉摇摆。他早就意识到萧夫人有一对硕大的臀部,但上手把玩过才能感受到那惊人的肥腻和柔软。
萧夫人趴在枕头上,双手抓紧床单,她已经无力阻止卡特亚的侵犯。
玩了一会儿,卡特亚伸手掏了掏萧夫人的裆下,确认入手一片黏腻。
扶稳萧夫人的翘臀,卡特亚再次将龟头怼了上去。
"呃呃~~啊啊啊~~"一声如天鹅泣血般的娇弱呻吟后,萧夫人身体再次被占据,这一次没有什么把戏,卡特亚的腹肌凶狠的撞向雪白的嫩臀,发出阵阵肉体撞击声。
"怎么样夫人,这个姿势插的很深吧,我想你没试过这样姿势,不妨叫的更大声一点。""啊啊,不行。。哦哦哦!"身体刚刚降下去的欲火再次被点燃,萧夫人的身体已经熟悉了这种快感,几个起落就被送上了高峰。
"怎么了夫人,这么快就说不出话了,你刚才的高傲劲儿呢。"卡特亚上用手压住萧夫人的腰肢,让自己的肉棒可以刺入的更深。
"呜呜~~啊啊不要。。饶了我啊啊!!我不行了哦哦呜呜~~"萧夫人此时泪流满面,不知道是羞愧而哭还是被操哭的,哽咽地呻吟着,祈求着身后的男人能停下来。
"哈哈,萧家的女人是不是都一个德行,被操熟了都爱哭。"卡特亚想起了萧玉霜,那也是个高潮之后浑身冒水的主儿。
"啊哈啊~~你说~~哦啊你说什么?"萧夫人模糊之间好像听到了他叫自己的女儿,恢复了一点神志。
"我说给夫人你找点刺激的,让你浑身冒水!"卡特亚突然搂紧萧夫人的大腿,双腿用力一下子站了起来。
"呀~那你要!!"萧夫人慌张之间下身被逮了起来,只能用双腿夹住卡特亚的腰,上身抵住床板保持平衡。斜在了半空。
卡特亚搂住萧夫人的腿,此时他就像推着一架人肉推车一样,萧夫人的一双腿就是把手,他调整了一下位置,身体站稳,腰肢开始前后发力。
"哦啊~~放我下来~~哦啊啊啊~~"萧夫人身体被一下一下的拱着,酥胸在床单上来回摩擦,到不是插入的有多深,只是这个姿势让萧夫人很不好意思,仿佛自己不是被当人看待,而是一个供人发泄的玩具,想被怎么摆楞就被怎么摆楞。
"夫人你的腰贴的我好紧啊,你就这么舍不得我的鸡巴吗?""我哦哦~~我没有"萧夫人这才意识到自己又夹紧了对方的腰肢,屁股还不断的往后凑。她只觉的是自己要保持平衡。
"想要就直说,我今晚会喂饱你的,~~呃~~"这样的姿势也耗费了男方大量的力气,卡特亚很快也来了感觉。
感受到身后强有力的抽动,萧夫人也知道卡特亚亚要射了,绷紧了身子准备迎接这次射精。
"要来了哦,准备好!"卡特亚用力将萧夫人的身体往后拽,似乎要把蛋都塞进去。
(要来了,没事了有安全措施,哦哦,怎么越来越舒服了啊啊!)
一声高喝,萧夫人感觉体内的肉棒喷射出大量温热的液体,顷刻间灌满了自己的子宫,子宫内壁被浇灌的炽热感觉让她浑身一阵酥麻,灵魂似乎都要出窍了。
(哦哦!好爽啊,第一次有这种感觉,身体被灌满的感觉,好热啊,好。。
嗯?不对!!)萧夫人慌忙扭头看去卡特亚放下了萧夫人的双腿,拔出了肉棒,只见白色的液体缓缓地从她的穴口流出,滴到了身下的床单上。
"这是。。为什么。。在里头,为什么射到了里头。""不好意思,套套似乎被磨坏了啊!"看到萧夫人惊慌失措的神情,卡特亚随手将破损的安全套扔掉,坐在她身后乐。
自己的小把戏成功了!套子根本不是磨破的,拿出来的时候顶头就没有封口,他没有闲心和女人掰扯射不射进去了,他现在就要彻底占有这个女人!
可怜萧夫人根本没意识到卡特亚的阴招,她现在慌忙的想起身去厕所冲洗一下。
但男人岂能如她所愿,坚实的身体再一次压了上来。
"你你,放开我,我要去厕所洗一下,把这些冲出来,要不然。。"萧夫人费力的挣扎着,但她一个妇道人家,胳膊别不过大腿,更别提现在四肢酥麻,只能任由卡特亚摆布。
卡特亚将她的身体侧过来,压住她的半边大腿,再将令一条腿抗在肩上,手扶住肉棒再次插入萧夫人狼狈不堪的嫩穴中,被灌满的穴口随着肉棒插入,白色的浓浆四溢出来。
为了对付萧夫人,他已经提前吃好了药,今夜他的肉棒可以硬上一整晚。
娇嫩的呻吟声再次响起,被无脑内射的事实消弭了萧夫人最后一丝清醒,她似乎置身梦境之中,四周的一切都不真实,除了。。。
"啊哈啊~~啊哈~~嗯哦哦!!斯啊~~伊啊!!""怎么样萧夫人,无套的感觉很舒服吧,也是时候说出你的心声了。"卡特亚一边舔着架在自己肩上的细嫩小腿,一边伸手摁住萧夫人的早已充血肿胀的阴蒂,来回颤动。
"啊哈啊~~我~哦呜,我要~~我又要来了啊啊。"双重淫药的作用已被萧夫人彻底激发,情欲与邪淫逐渐控制着这局身体。
"又要来吗,要不要我射进去。""不要,~~哦啊~射到外头~求。。""可是你的小穴夹的我好紧,她不想我走。""啊啊!!"美人的哀求没有任何作用,卡特亚蛮横的占据了萧夫人的小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肉棒继续在她的体内撒下生命的种子。
萧夫人连叫床的力气都快没有了,高潮过后侧躺在床上,她现在什么都不想了,只想就这么睡过去。
就这么躺了一会儿,半昏半醒之间,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又被拨拉开,一只手伸向了自己的下体,平常自己的嫩穴一只手指伸进去都会让自己颤抖不己,而现在,三只手指深入抠挖也已稀松平常。
"今晚。。结束了吧。。饶了。。饶了我吧。""没事。你可以躺下睡觉。。我今晚是不会停下来的。"卡特亚清理了一下萧夫人下体,将里头的精液挖了出来,随后再次压了上去。
"啊♥♥♥~~"这一夜,萧夫人不记得经历了多少次高潮,她时而在上,时而在下,时而平躺,时而趴着。身体被来回摆弄,子宫被一次次的灌满。
那一夜,她只记得,自己声嘶力竭的呻吟,浑身酥软的身躯,以及那可以榨干身体的极致快感!
清晨,一抹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撒入房间,床榻上的美妇人悠悠醒来,她感觉到大脑一片空白,喉咙干涩。
她轻抚着额头,看向床边,一个棕色皮肤的中年男人正躺在那里呼呼大睡。
她好像回忆起了什么,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沉默了一会儿,从床了坐了起来。
"呃~~"这个动作似乎牵扯到了她身体的一部分,她扶着床沿,废了半天劲才站了起来,步履维艰的走向桌子。
喝下一杯水,喘匀了气,她的余光扫到了桌子上放着的一叠文件。
那似乎是几张信件和照片。
她就这样盯着头看着桌面,良久不语。
然后,几滴水珠落在了桌面上,随之而来的是女人的哽咽声。
"。。我。。我真傻。。"同一时间,荣玉楼的一间上房内,女人已经穿好了衣服,鹅黄色的裙子尽显俏皮可爱,她左右扭了扭纤细的腰肢,眉头皱了皱。
"怎么了宝贝,腰不舒服?"一个黑皮大叔从房间里屋走了出来,上身披着白衬衣,下身只穿了一条内裤。
"还不都是你,我都说了做不了,还非把我摆成那个样子,腰都要断了。女人扭过身子,秀气的鹅蛋脸上满是不悦。
赫然就是萧家的二小姐—萧玉霜。
"我的好玉霜,女儿不就是要听爸爸话的吗?来来让爸爸检查一下身体。"黑大叔自然就是郝粗,他搂了过来,作势要亲萧玉霜。
"你起开,别弄脏了我的妆!很麻烦的!"萧玉霜一把推开了郝粗,她昨夜借口去书院,晚上又跟郝粗厮混在了一起。
自上次三人行之后,二小姐的开关就被打开了,胃口越来越大,这进了九月没几天,她已经出来四次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就先不出来了,家里估计都已经怀疑了,咱们都安稳一点。"萧玉霜整理了一下衣服说道。
"不出来。。。那我可以去萧府找你啊!"郝粗眼珠子一转,想出了个歪主意。
"你真敢啊,上次在我家没多久就被我娘察觉了,给你们所有人下了禁止令,你还敢来我的院子,不怕被打断腿!"萧玉霜只觉得这个男人脑子晕了。
"那可不一定,指不定萧夫人能同意使节团入住萧府呢。""你再回床上躺会吧,梦里什么都有。"萧玉霜俏皮的挑了挑眉毛,戴上了她那顶小斗笠,推门走出了屋子,没有注意到她身后郝粗神秘莫测的笑容。
"希望别太晚,老天保佑娘没发现。"出了房门的萧玉霜想着快点溜回家说不定娘不知道,穿过走廊顺着楼梯往下走,刚走没两节,一道身影从她身边闪过。
那是一个同样头戴斗笠的黑衣女子
55……萧府之乱(论心)
看着那位黑衣女子略带踉跄的走下楼梯,直奔大门
萧玉霜不觉放慢了脚步,她只觉得那道身影莫名的眼熟。
「我在浪费什么时间啊!」萧玉霜突然意识到她也晚了,连忙小跑着下楼梯。
刚出院门,只见门口停了一架八抬大轿,刚才那位黑衣女子正好撩起轿帘坐上去。
「那是!」萧玉霜连忙闪身躲回了门后,不是因为那女人,而是因为她认得那轿子上的标记。
那是萧府的轿子!
荣玉楼是萧家的产业 ,出现这标志不奇怪,但是八抬大轿就不对了,这轿子可不是一般人可以用的。
就算是她和姐姐,想做八抬大轿也只能挂林三的标记,整个萧家只有一个人有资格坐八抬大轿。。。
我娘来了!她为什么会来荣玉楼?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在萧玉霜脑海中炸开。她立马意识到萧夫人昨晚也住在了酒楼。
她是来抓我的,娘她知道怎么回事了!
萧玉霜根本想不到萧夫人来荣玉楼也是偷汉子来的,她单纯的以为是自己出轨幽会使节团使者的事情暴露了,娘直接带人找上门来。
「娘为什么直接走了。她没发现我。。对对对我戴着斗笠她认不出来。。不对。她为什么会来荣玉楼。。是担心在这里把我揪出来对萧家名声不好,还是。
。」
萧玉霜此时的心情就犹如小时候逃学去庙会玩耍,回家之后才突然知道自己的母亲也去了庙会,还就在自己身后。
萧玉霜很久没有这种手脚冰凉的感觉了,她连忙退回了大厅座到角落里,给自己倒了杯茶水,一口灌进嘴里。总算平稳了一下呼吸
就这样她坐了一柱香的时间,一壶茶都喝完了都没想明白自己暴没暴露。
就在这时,只见酒楼后厨陆陆续续走出一批人,看穿着,应该是酒楼的账房,管事还有掌柜等人,他们走向门口分站两侧,似乎在迎接谁。
一道高挑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恭迎大小姐!」两侧酒楼管事纷纷拱手行礼。
(姐姐?她为什么也来荣玉楼了?)萧玉霜吃惊望向门口,那道身影正是萧家的大小姐-萧玉若。
她今天身穿一件蓝白相间的官裙,剪裁得体,脸上化着淡妆,配上简约的发簪和挽起的秀发,整个人看起来英气十足。
(姐姐也是来找我的吗?)萧玉霜把斗笠又压低了一点,整个人蜷在座位上。
另一边,萧玉若面对底下的人恭维似乎有点不耐烦,直接问到昨晚萧夫人的事情。
「大小姐您是说夫人她。。」一个身披华服的中年人一听萧夫人昨晚来了,连忙叫上周围的管事问了一圈,然后回复道:
「大小姐,这几天都没有萧夫人来这的记录。。您确定。」
「当然确定,夫人可能并没有表明身份,你们查一下昨晚来客的明细不就知道了?」
「昨晚有三位女客人来访,不过身份我都没确定,她们都掩盖了面容。」
「没有确定身份为何叫她们住店?」这家酒楼萧玉若也很少来。
「大小姐,借一步说话。。」酒楼大掌柜靠近了两步,小声地介绍起荣玉楼的潜规则。
「你们这不是胡闹吗?」
「大小姐,我们也没办法,来的好多人可都是朝廷里的大官。。小的怎么敢。。」这人开始点头哈腰的诉苦。
「行了行了,那三位可还在店内。」萧玉若不想管这里的破事。
「两位当夜就走了,还有一位今早刚走不久,约莫一柱香之前。」
刚走不久?昨夜萧夫人没有回府她很确定,那就是今早走的这一位。。可是不对啊,从荣玉楼到萧府只有这一条大道,理由自己碰不到啊,难道是去了别的地方?
萧玉若心想说问了了也白问,扫了一圈大厅,想找找有什么异样。
大早晨的酒楼,没几个在吃饭,角落里一个黄衣服的身影就很显眼了,而且她明显在躲避自己的目光。
萧玉若走了过去,愈发的觉得这个女子有古怪,尤其是自己靠近的时候,她似乎还抬头看了一样自己,然后把头埋的更低了。
待萧玉若走到桌前,那位姑娘都快把头缩到桌子底下去了 。
萧玉若无言的审视着对方,身上的裙子是萧府特供的苏黄琉青绸织的,腰间挂着金丝鹊纹香囊,还有手上带着的翡翠镯子,自己有一个一模一样的。
「萧~玉~霜!」大小姐从喉咙里挤出三个字来。
「我,我不是。。」二小姐慌张的否定。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不是,我。。。诶?姐姐你不是来找我的!」萧玉霜还在那低着头否定呢,一听这话,连忙抬起头惊喜的问道。
「真是你,你夜宿在外也就罢了,为何来到这间酒楼?」萧玉若是真没想到在这里能碰到自己的妹妹,她一直以为萧玉霜罪次也住书院,怎么跑到城东边的酒楼里了。
萧玉霜一听这话就开始闪烁其词,指东打西的。萧玉若见外人在场,也不好责备自己的妹妹,打发了的酒楼的人,带着自己的妹妹离开了荣玉楼。
半晌过后,萧家轿子远离东城门,轿中一对姐妹并排坐着。
「你的轿子呢?自己跑过来的?」萧玉若有点无奈的问道。
「诶。。。轿子在临街的元丰号后院。」萧玉霜每次来荣玉楼都会在一条街外的元丰号停下来,然后再徒步走到酒楼, 可谁知道这次直接被堵在门口了。
从这点可以看出来咱们的萧二小姐还是有头脑的,反侦察意识很强,萧夫人就没考虑那么多。
「你说你,都这个时候了还这么贪玩。」
「我这不也是再帮你们的忙嘛,姐姐,你说娘昨晚去了荣玉楼,是去干什么的。」二小姐嘟囔着嘴。
「不太清楚 我回去问一问,说是去酒楼审查。」萧玉若现在没心思搭话,天体典礼之后她就把全部精力放在了工作上,企图麻痹自己,但昨晚知道萧夫人出门后她就一直心神不宁的,心里总觉得发生了什么事情。
(审查!?完了,娘一定是知道我的事情了,这是去查自己的。姐姐知不知道这件事情?我要不要坦白啊?)
萧玉霜小脑瓜子极速旋转,想着怎么把这件事情圆过去。
她扭头看了一眼姐姐,咬咬牙,开口说道:
「姐姐,三哥不在的这段时间,你过得怎么样。」
「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萧玉若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还记得上次在院里我也问过姐姐,姐姐的意思是一切安好,静候君归,那现在呢。」萧玉霜追问。
「。。现在自然也很好。。」
「是吗,可是那坏人不在,我很不开心,我感觉我快等不住了。」萧玉霜没察觉到姐姐语气中的古怪,自顾自的说起来,她打算先卖一波惨,到时候母亲责罚下来姐姐也能帮她说说好话。
「他不在,我肯定也很难受,但是我们现在不是更应该做好分内之事,等他回来。」萧玉若说到后面声音都小了,她自己都没有恪守本分。
「我最近总去书院,和洛姐姐她们一起上课,我看外邦文化中,如果家里的男人长时间不回家,那女人是可以做主的,有的甚至可以。。」
萧玉霜看了看窗外头了,凑近了小声说道:
「甚至可以令立门房,夜间敞门待席,是不是真的?」
「你在说什么!?」萧玉若都快站起来,萧玉霜这番话听到她耳朵里无外乎祸乱人常不可理喻。
什么意思?老公不在了,老婆自己找一间屋子,晚上敞开门等着,等什么,等鬼上门吗?
「嘘嘘,小点声姐姐,你激动什么,兴许人家觉得晚上寂寞,找人聊聊天呢」萧玉霜撇撇嘴,其实萧玉霜在书苑根本没有认真听课,这些都是和那些小姐姐聊闲天得知的。
「蛮夷之说,不可理会!以后不要再去书院了,老实在家待着。」
「姐姐~三哥不也说过,君子论迹不论心,那女人是不是论心不论迹,只要我内心还恪守本分,那行为。。。应该没问题吧?」萧玉霜引经据典,此番言论中的思想显然超脱了这个时代,都快干到1000年以后了。
「玉霜,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萧玉若愣好久。
(妹妹这是在点她吗。。或者是在开导她。。她夜不归宿,红杏出墙,但不妨碍她是个好女人?)
「我知道什么?我学问方面不如姐姐,所以想找你请教一下。」 萧玉霜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接着问道:
「姐姐不是总去教堂吗?我听说那边有一种赎罪卷,可以洗清罪孽,不知道可不可。。」
「够了!」萧玉若一声暴呵,吓得外头的轿夫停下了脚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萧玉若盯着被吓的坐直了的萧玉霜,良久,她闭上眼睛靠在椅子上。
「你也知道那是罪孽啊。」这是萧玉若到家之前的最后一句话。
到了萧府大门,姐妹俩才知道萧夫人早就回府了,打算去请安,恰巧在走廊边遇到了黄鹂,她正端着一罐汤药。
「你是说母亲正在祠堂?」萧玉若诧异道。
「是的,夫人回来就直接去了后院祠堂。」
「你们从荣玉楼直接回府上的吗?」萧玉若想着为什么没碰到母亲。
「本来是想直接回府 但是中途夫人突然说要去一趟药店抓药,我们绕道药铺再折回来的。」黄鹂还端了端手里的汤药。
「那个,娘回来都说什么了吗?」萧玉霜讪讪的问道。
「没有,回来夫人让我按照方子煮药,送去祠堂就可以了。」
「行了,把药给我吧,我送过去。」萧玉若接过黄鹂手中的药,拉着不情不愿的萧玉霜,二人走到了萧家祠堂。
萧府祠堂,屋内青烟缭绕,萧家历代先祖的灵位供在桌上,墙壁四周挂着他们的训诫。
灵位前的正中央跪坐着一位夫人,穿的依然是那件黑衣服。
「母亲,药来了。」萧玉若小声说道,身后的萧玉霜也问了一声好。
「放在一边吧。」萧夫人就说了一句话,也没回头看他们。
两姐妹对视一眼,想着这是怎么了?放下药后分别跪到了左右蒲团之上,一边跪拜祈福,一边用余光观察自己的的母亲。
( 肤色苍白,眼睑虚浮,母亲这是哭过?)萧玉若思考中。
(完了完了,娘都来祠堂了,一会儿不会是要用戒鞭抽我吧!)这是萧玉霜的想法。 三人就这样个怀心思的跪拜。一柱香烧完,萧夫人问道:
「你们上次来祠堂是多久之前了。」
「春节之后来过。」萧玉若答道
「这么久了啊,萧家家训你们可还记得。」再得到萧玉若的肯定回答后,萧夫人又看看自己的二女儿。
「我记得。。吧。」
「哎。。记得又怎样,记得就能做到吗?你们看看这横匾上的字。就这一句话,又有几人能做到?」萧夫人的语气透露着凄凉,她眼角似有泪水闪烁,望着头顶的一块金匾,上书四个大字。
问心无愧
「母亲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跟我们说啊,你告诉我们,我们都听你的。」
萧玉若此时感觉到有些不对了,连忙追问,玉霜也在一旁附和。
「我问心有愧啊~」萧夫人突然双手一伸,将左右两姐妹搂到了自己的怀里。
「母亲你别这样,你别。。」萧玉若感觉到母亲似乎哭了,一时之间慌了神。
「母亲我都听你的,我。。我今后再也不去掺和教会的事情了,也不和使节团的人来往了,好不好。」萧玉若以为是自己私下参加教廷聚会被母亲发现了。
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我也是一样!娘。。我再也不去书院了,也不敢夜不归宿了。跟姐姐一样不跟使节团来往了好不好。」萧玉霜也很慌,本以为自己会挨骂,谁知道这么个情况。
就这样三人抱在一起,过了一会儿萧夫人的抽泣声停止了。
「我的乖女儿们知道心疼我,我就很满足了。我只是来到这里想起了以前的很多事情,跟你们没关系 走吧,快用午膳了。」抬起头的萧夫人擦了擦眼角,明显已经调整好了情绪,笑着跟姐妹俩聊了两句,拿起了汤药,转身走出了祠堂。
身后二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一天的午膳吃的很是安静,母女三人心中都藏着事情,但也都不说。再之后,姐妹俩就真的没和使节团有交集了,萧玉若把相关事宜都交给了手下人,也不去教堂了。萧玉霜别说荣玉楼了,连书院都没去过。那句问心无愧属实点醒了二人。
本来是这样的,直到两周之后,二人惊讶的看到中堂出现了几道熟悉的身影。
「你们?」萧玉霜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一个黑人两个白人。
卡特亚,巴图姆以及郝粗就坐在他们对面。
「使节团响应朝廷民族融合的号召,要全方面学习大华文化,以后我们就要麻烦萧府的各位了,虽然我们还是住在隔壁的使馆,但是可以随意进出萧府了,这也是为了方便融入不是。」巴图姆笑的很开心。
「谁允许你们这样的。」萧玉若心想这么大的事情她怎么不知道。
「自然是夫人允诺的。」一瞬间,五个人的目光都集中了主座上。
萧夫人偏过头,不敢和两个女儿对视, 微微的点了点头。
深秋已至,京师的天,是越来越冷了。
枯黄的树叶从枝头落下,顺着风一路飞越了宫墙。落到了凤阁的门口。
相比于屋外的秋风瑟瑟,屋内此时却温暖如春,八盏香炉散发著惊人的热量,炉内的兽金碳烧的通红。
大华太后肖青璇此刻正聚精会神的看着一份奏报。
「嗯~~」一声长谈,肖太后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在屋内踱步。
「太后可是觉得这报告有问题?」一个声音从她身后响起,巴卡伦身穿朝服亦步亦趋的跟着肖青璇,他作为凤阁仪事,将他这段时间做的报告整理好呈给了太后。
「不是有没有问题,而是你这上所写,希望我允许两国通婚,若是让那些阁老知道是你提出来了,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肖青璇扭头看向自己的干儿子,这想法也敢写出来。
「为何不可?太后你也看到了,那些黑人身强体健,就是比华人要好,就是脑子傻点,而华人头脑聪慧,二者结合,不就可以产生更优秀的人种了吗,到时候大华国力一定蒸蒸日上。」
「离经叛道,你真是不明白大华的祖宗之法,你这是要被人骂死的!」
「什么祖宗之法,想必都是那些老骨头倚老卖老的说辞罢了,冥顽不灵!如今两国互通 成果斐然,正是太后借此已正朝纲的机会啊。」巴卡伦小声说道。
「你这样会让大华百姓怎么想朝廷,怎么想我,怎么想皇上!」
「所以我们需要小规模先试行,让那些达官贵人们先行一步,为了堵反对者得嘴,我们可以向通婚者征收更多的税,或者限制他们的仕途 这样慢慢等他们成长起来 若是后代稀松平常也就算了,若是成为人才,那不更是证明民族融合的正确性,这是一个长久的计策。」
「满朝文武能答应?」肖青璇甩手走开。
「太后,答不答应不也得看情况嘛,说不定有些大臣也想这么做呢,毕竟谁说一定要法兰西男人和华女了,华男外女也可以啊!」巴卡伦眨了眨眼。
「但这骂名却要本宫来承担。」肖青璇自然知道巴卡伦什么意思,毕竟那几百异族美女艳名远扬,满朝文武谁家没有金屋藏娇呢。
「太后大义,而且您之前不也看了那黑人团的演武,尤其是领头的郝大郝应,我专门把他们要来就是为了让太后您看的更直观一些。」
「滋事重大,之后再议吧,你退下吧」肖青璇确实看到了外邦人的天生神力,但这种事情非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现在首要之事还是促进俩国之间的文化融合。
肖青璇站在炉子边想了很久,突然意识到身后的人似乎没走。
「你站着干什么?」
「太。。。干妈~~」趁着肖青璇思考,巴卡伦一直在后面盯着干妈的屁股,今日没有上朝,后者没有穿那件繁琐华贵的凤袍,只披了一件明黄色的单衣,从身后看去,单衣下诱人的曲线一览无遗 尤其是臀部,一扭一扭的,勾的巴卡伦口干舌燥的。
「你。。你干什么!?」一听巴卡伦叫干妈,肖青璇就觉得不对,话没说,一双手就从身后攀上了自己的臀部。
巴卡伦贴上了太后的后背,双手在那对翘臀上一阵揉搓,然后沿着腰线向上移动,最后托住了太后的酥胸。
「胡闹,也不看看这是哪里?你你。。你快放开我。」肖青璇那想到巴卡伦居然敢在凤阁干这种事情。转身推开了后者。
「干妈咱都好久没有亲热了,不如今天让我伺候您。」巴卡伦冲上去一把扯开了肖青璇的领口,黄袍之下是一抹肉色的抹胸,兜住两颗饱满的乳球,胸围子上隐约可见两个凸起。
「一会儿朝中几位大人过来,我们要商讨。。你撒开。。」
巴卡伦直接搂住肖青璇的腰,把脸埋在那对丰胸之中,用力的嗅着。
「这个几个老骨头老是坏我的事,干妈,你不是可以垂帘而坐吗,不如我们。。。」巴卡伦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不行,你这小鬼满脑子想什么呢!绝对不行!这样,过一段时间不是你的生日吗,到时候。。。都依你。。」肖青璇已经感觉到一根火热的东西顶到自己的胯下了,不想点办法安抚这个小鬼,后面就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了。
「真的吗,那咱们一言为定,我礼物都想好了,干妈到时候可不要拒绝啊。
」巴卡伦突然想到了什么东西,双手狠狠的捏了一下肖青璇浑圆的屁股。
「你这个小混蛋,不知道安的什么心思,快走!」挣脱了巴卡伦的怀抱,肖青璇边整理衣服,边赶人走。
「走可以走,但我这个怎么办啊!」谁知道巴卡伦双手一摊,顶了顶胯,肖青璇低头看去,他的胯下鼓起了一个大包。
「你。。你怎么硬的这么快?」
「谁叫干妈你这么漂亮,我忍不住啊。」巴卡伦眼珠子转了转。
「要不您帮帮我,我这样没法出去啊。」
「休想,我不说了一会儿有人来吗,快滚出去!」
「那好吧,我就这么顶着下身出去,外头那么多宫女,我也不在乎!」巴卡伦耍起了混,说话间双手一拉裤子,肉棒直接弹了出来。
「你。。。。」
(要是让这小子这么出去,自己这个太后也别当了。)看着干儿子胯下的龟头挺立,肖青璇不禁暗咽了一口口水,近日国事繁重,她的身体也积攒了很多情欲。可是她也深知巴卡伦是个折磨人的主儿,欢好起来没个个把时辰结束不了。
「干妈,让它软下来也不一定就得用下面啊,上面也可以。」巴卡伦嘿嘿直乐,还示威似的甩了甩肉棒。
(这小子,之间怎么没发现他是这样的人!)
肖青璇那里不知道巴卡伦什么意思啊,这要换做平时,她不可能答应在这军机要地胡闹的,但是现在。。。
太后白了干儿子一眼,缓缓地低下身子,把头凑到了巴卡伦的胯下。
「哦哦~~」巴卡伦仰起头,爽的叫出了声。
待巴卡伦神清气爽的走出了凤阁后不久,朝中大臣陆续来凤阁请安,此时的肖太后早已换了衣服端坐太师椅。和诸公共议国家大事,端是仪表华贵,威严无比。
但如果此时有人敢观察太后的脸,就会发现太后的嘴角似乎有什么东西。
仔细看去,那是一根弯曲的黑色毛发。
同样有人来访还有林府的一侧,香君的小院里,此刻只有巴克利在房内,听到敲门声后他连忙打开门。
「你终于来了,看来那边很顺利!」门外站着一个身材健硕的黑人,身穿书院素袍,满头脏辫 正是郝家老二-郝常。
「大少爷好。」
「来来,进来,就你过来吗?」巴克利把郝常迎进了屋子。
「我先过来,使节团已经入驻了萧府,估计过些时日等那边彻底摆平,二少爷他们也会过来。」
「好好,也是辛苦你了,书院那边只有你一个人操持,现在又急忙赶过来。
」巴卡伦给郝常倒了了一杯水。
「一切为了家族,大少爷这边什么情况,需要我做什么?」郝家兄弟并没有参加那次会议,还不知道巴顿家族的最终计划。
「不着急,具体的情况我之后和你详说,对了,你的东西都带了吗?」巴克利问道。
「都带来了,整整两大箱子都放在院里了,还有很多新的家伙事儿,嘿嘿,没有女人能受得了。」郝常说着说淫笑了起来。
「很好 不过这次你要对付的可不是一般的女人,等闲的手段可不一定管用,这些东西你确定过效果吗?」
「呃。。太久没有用过了,我也怕我不太熟悉了,尤其是三少爷新发明的东西,我也不确定。」郝常为人谨慎。
「怎么?书院那么多小娘子,没一个你用的上的,那个洛凝呢?」巴克利诧异道,他知道郝常精于此道,没道理忍得住啊。
「没时间啊少爷,书院那么多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一天天竟给我惹事,那骚娘们倒是约好了要试试,但这不立马被您叫过来了吗。」郝常心有不甘啊。
「这。。没事,我们还有时间,找点女人试一下,一是看看效果,二是让你熟练一下,找谁呢?」
就当巴克利思考谁比较合适的时候,屋外突然出来声音。
「这两个大箱子是干什么?」话音未落,一道身影走进屋内。
「那是。。诶,郝常你怎么来了。」来着正是巴克利的未婚妻,仙坊小师妹-李香君。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嘿嘿一乐。
这不来了嘛。
李香君看着屋内二人的表情,一脸问号。
夜幕降临,春阳湖上灯火灿烂,金九银十大好天气正是泛舟游湖的时节,一艘华丽的画舫横置湖中,两位神情迥异的绝色美女围窗而坐,紫衣美妇眉目含春,一脸妩媚,看着夜间湖景,提笔作画。一旁的白衣仙子清新脱俗,轻纱遮住半边绝丽容颜,盯着画板皱眉道:
「师妹,你的心,越发的不静了。」画中的湖光灯影甚是凝重,色彩昏暗,线条尖锐突出,前几年安碧如的画柔和很多。所谓见画见心,小贼走了还没一年,师妹的性子就有点压不住了。
「师姐,是你眼中的世界变了吧。」安碧如轻叹道。
「如今大华国泰民安,风调雨顺,你何苦推波助澜,借外族之力搅一池浑水呢?」这段时间林府内外发生的事情,宁雨昔也看在眼里。
「师姐,不是我推波助澜,是人家先出手的,我能怎么办?像你一样,收个白人弟子,练剑练到床上去了,甚至还和自己的徒弟一起在人家胯下争欢。师姐,舔人家下面的时候你心静吗?」
「你。。。他通过了考核,我自认收他为徒没有问题,我也需要为香君的未来把关。」宁雨昔虽觉得师妹孟浪,但还是耐心解释。
「所以我才说你眼中的世界变了,居然会觉得我刚才的话是在嘲讽你收了个弟子。」安碧如无奈的笑笑,师姐的症状越来越深,苗疆的秘方也不起作用。
「不管怎样,师妹你不要把事情闹大,我想小贼回来也不希望一地鸡毛。」
宁雨昔是真心在劝告安碧如。
「一地鸡毛,真贴切啊,现在已经是一地鸡毛了。咯咯,师姐放心,事情闹不大的, 最多付出点。。你觉得无所谓的东西。」安碧如补上了夜空中的月亮,嫣然一笑,似乎对自己的画作很满意。船舱内再次陷入了平静。
对于京城百姓来说,这只是又一个平常的日子结束了,但是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却暗流涌动,各方势力蓄势待发,有人扮演着猎物,有人自认为是猎手,谁能笑到最后呢?
皮肉下日益膨胀的野望;人心中不可阻挡的贪念。
谁言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又是哪家嬉笑怒骂,道貌岸然。
不淫邪,一切有情皆孽。
不纵欲,诸行了无生趣。
许是看透这场荒诞闹剧的人,从一开始就不在戏中。
56……萧府之乱(撞破)
萧家母女美图奉上!国庆快乐!
萧府最近热闹了很多,使节团以考察的名义入驻了萧家,经常可以看有外邦人出入。不过他们大多只可以在前院走动,能进入萧府后院的,只有三个人。
东边的小院里,萧雨若独自一人坐屋中的桌子前,桌面放着几份商号的汇报,不过明显她的注意力没有集中在这几页纸上,她双手撑在桌面,身体前倾腰肢绷紧,全身止不住的微微颤抖,眼神一直往上飘,似乎不想看自己的下身。
「嗯嘛呃~~嗯嗯!!」微弱的的呻吟声从被她拼命压抑的喉咙中挤出来,如痴如醉,似乎身体在遭受巨大的折磨。
「呃呃~~不行了呃啊啊!!停手啊啊~~」她再也忍不了,求饶道。
「呵呵~~」几声淫笑突然从桌下传了出来,随着桌布从里掀开,罪魁祸首露出了真面部。
巴图姆!他刚才一直躲在桌子底下。
「怎么样,是不是很爽,承认你是个欠艹的女人了吗?」巴图姆钻出桌子,一只手仍在女人泥泞不堪的私处肆意玩弄。
「嗯~嗯。。」萧玉若无力反驳,身体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一般,瘫靠在椅背上喘气。
自从萧府默许使节团入住后,卡特亚三人就经常出入内宅,萧玉若为了避嫌对巴图姆一向是敬而远之的,谁知道今日一早萧玉若本来在屋中看报,巴图姆没有通报就直接闯了进来。
无视萧玉若的白眼就在屋里转悠,最后站到那幅林三给萧玉若画的肖像面前,非说画的不好,比不上法兰西的照片。
见自己钟爱的画作被人讽刺,开始萧玉若还不屑一顾的,等到巴图姆把那幅大型照片拿出来,她坐不住了。
那是她在天体会拍的照片,衣衫褴褛的修女被捆在十字架上,眼神迷离香汗淋漓的,胯下的内裤被撕成布条挂在上面,似有黏液顺着腿根往下流淌。
一番争抢之后,萧玉若不敌巴图姆,只能接受了对方「一炷香之内任其所为,如果能不叫出声就把照片还给她」的挑战。
这才有了先前的一幕,可惜没半柱香,萧玉若就败下阵来。
「认输了吗?」巴图姆三根指头还在快速抖动,阴穴内的淫水如决堤般涌出。
「停手,哦哦~~我认输!」萧玉若连忙握住男人在她下身摸索的手腕,刚才手指快速的抽动带来了比肉棒更强烈的刺激,她只能缴械投降。
「这才对嘛,来,让我享受享受你的嘴巴,看看它有没有那么硬!」巴图姆站在萧玉若身边,一脱裤子,早已挺立的肉棒直接弹了出来。
「。。能不能,不在这里,回来去教堂可以吗?」萧玉若害怕一会儿有人进来。
「我今天就要在这里草你,再废话下次把你摁到花园里,让你们府上的下人看看平时高高在上大小姐撅屁股的样子,跪下舔!」
萧玉若抬头看了看巴图姆那趾高气扬的样子,嘴唇微微颤动,又低头看了看顶到她胸前的硕大龟头。
内心悲叹一声,起身蹲在那根鸡巴跟前,小手轻轻握住棒身,朱唇微张,将肉棒含了进去,舌头轻轻抚过马眼。
「怎么这么腼腆啊,明明之前在忏悔室嘬着陌生人的鸡巴都不撒嘴。」巴图姆用手恰了掐后者的俏脸,不满意道「嗯嗯~~嗯!」萧玉若白了后者一眼,似乎也知道不能让眼前的男人爽自己也落不到好,双手扶住巴图姆的腰,臻首不断前倾,将肉棒一点点吃进去,直到龟头顶到嗓子眼,再温柔的吐出来,同时舌头不停的蜷曲着棒身。
「嘶哦!!再深一点!」巴图姆用手揽住萧玉若的后脑勺,用力将自己的肉棒挤进湿润紧致的喉咙深处。引得萧玉若直哼哼。
突然,院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
「大小姐,午膳送来了,您还在屋里用膳吗?」脚步声停到了门口,红莺来送饭了。
萧玉若一惊,猛然想要吐出口中的肉棒,谁知巴图姆有意调戏她。双手死死箍住她的头,不让她说话,俩人就这样纠缠了起来。
「大小姐?大小姐你在吗?」屋外的红莺敲了两遍门都没有回应,低头仔细听了一下,屋内似乎有响动。
「大小姐我进去了可以吗?」千钧一发之际,萧玉若狠狠掐向巴图姆的大腿里子,吃痛的二公子连忙松开了手,让萧玉若有了喘气的机会。
「红莺我在!你等一下!」迟来的回应打断了红莺想推门而入的手,她站在门口又听到屋里一阵翻腾的声音,随后门开了。
门只开了一半,萧玉若探出半边身子看着屋外的红莺笑道:
「是红莺啊,怎么了?」
「大小姐。。你。。」红莺吃惊的看着萧玉若,此刻的她似乎刚刚经历一场运动,头发散乱的披在身后,几绺青丝被汗水粘在额头,脸色泛红神情扭捏的喘着气。露出的上半身只穿着一件白色的纱衣,胸口大敞留出半边丰润的轮廓,大小姐似乎连抹胸都没穿,红莺这个角度隐约能看到两点粉红。
「大小姐,饭来了,我给你送进去吧。」红莺深知有些事情还是当没看见好。
「哦哦,我刚才洗澡,弄的屋里地板都是水,你把饭盒给我就行了。」感到红莺的眼神怪异,萧玉若连忙把衣领系好,一遍慌张的解释,一边伸手要去接饭盒。
就在这时,屋内的巴图姆从另一侧墙壁绕到了门后,站在萧玉若的身后,借着门扉避开红莺的视线。
萧玉若的裤子早就被巴图姆脱掉了,此时两条修长洁白的大腿并拢站的笔直。水蜜桃般大小正好的翘臀就杵在他的眼前,隐约可见几撮阴毛从屁股缝中延伸出来。
巴图姆那还忍得了,握紧又涨大了一圈的肉棒,直接将龟头堵住了淫水四溢娇艳欲滴的屄口。
萧玉若在巴图姆掐住她腰的时候就暗道一声不好,但她湿润泥泞的嫩穴如何阻止得了坚硬如铁的肉棒,后者腰腹一挺,肉棒就全部没入了她的小穴中。
「嗯嗯!!!」萧玉若想去接饭盒的手猛然回收反抓在木门上,指间都摁的发白了,低着头死命的扣紧牙关。
「大小姐你没事吧!」红莺被吓了一跳,感觉今天的大小姐状态有点不对。
「我我。。我没事。。」萧玉若勉强抬起头来,她感觉整个人都要崩溃了,这个男人居然在这个时候插进来了!
「您是不是生病了?面色。。」此时红莺的眼中,萧玉若的脸更红了,鼻间留着香汗,瞪圆的秒目似乎无法对焦,身体因为极度绷紧在微微颤抖。
「许是。。刚才洗澡。。热晕了嘶嗯嗯~~~」
巴图姆插入之后只感觉萧玉若的嫩穴舒爽异常,本就滑腻柔软的嫩肉因为萧玉若的紧张,如同吸盘般死死的裹住他的肉棒,他顶住子宫享受一会儿这样的感觉后,开始缓缓地抽动肉棒。
「红莺,呼,饭盒你放院子。。。我一会去拿。。我我,要躺一会呼呼~~」 萧玉若感受着那跟根肉棒在体内缓缓地抽送,棱角刮过肉壁每一寸褶皱,细细的研磨着宫口,爽的她四肢发麻。
「那大小姐我放亭子桌上了,你记得。。」
「彭!」没等红莺说完,大门就被萧玉若狠狠的关上了。
「啊啊呃你~~你疯了~啊~~」门刚一关,萧玉若顺势向前一倒靠在了门上,酥软的双腿早就支撑不住了。
「喜欢吗?」见门一关,巴图姆突然加快了腰腹的摆动。
「呃啊~她没走远~~被发现我就呃呃啊!!」
「被发现了就叫她进来一起呗。」巴图姆一手一个揉搓着萧玉若的水蜜桃臀,肉棒快速的抽插着小穴发出啪叽啪叽的声音。
「啊啊呃~~!啊啊我受不了了我啊啊~~」萧玉若头抵在门上,双手无力的搭在门上,她本就腿长,为了迁就男人只能曲着膝盖,被操了一会儿就坚持不住了。身体一直往下沉。
「操,这就受不住了,去桌子上趴着!」巴图姆见搂不住萧玉若了,顺势将肉棒抽了出来,趾高气扬的命令道。
萧玉若跪在地上喘了几口气,颤颤巍巍的走到桌前一趴。
还不忘扭头看了看了那根让她爱恨难分的肉棒。
「你,你轻一点,我有点疼。」
「啪!啪」如果冻般弹性十足的臀部被扇的直晃悠,巴图姆感受着指尖的松软Q弹。
「你要不要看看自己流了多少水,比妓女都淫荡!」
巴图姆摁住萧玉若的腰肢,肉棒再一次捅进了蜜穴深处,半透明的淫水顺着肉棒溅了出去。
「唔!!啊呃~~哦哦~。」听到自己被跟妓女相提并论,萧玉若感到一阵屈辱,但阴道内的酥麻快感很快传来,近乎淹没了她的理智。
「你也差不多该认命了吧,以后只要我想要你,你就随时过来挨艹知道吗!
」巴图姆也不打算掩饰了,用尽最大力气将龟头砸向女人的子宫。今天他就要驯服这匹小母马。
「不行啊啊,我不会让你哦哦~~嘶唔!!」萧玉若还在做最后的抵抗,她的意识犹如一叶孤舟,在波涛汹涌的快感浪潮中苦苦支撑。
「还嘴硬!」巴图姆被激起了火气,他一手搂起萧玉若的一条腿,架在了自己肩膀上。另一只手揽住前者的腰肢将她的上身反扭了过来。
调整好姿势后,巴图姆腰肢猛然一沉,肉棒一冲到底!
「啊啊!!」这个姿势让龟头顶的更深了,一下子捅开了宫口。
被初次开宫的萧玉若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就被接下来持续不断的重击艹的喘不过气来。
「之前在船上是不是给你脸了,你真以为你是圣女!」巴图姆每一次都将肉棒齐根没入,两颗卵蛋狠狠的砸向萧玉若的胯下,砸的淫水四溅。
「呃呃!!呃唔~~」萧玉若似乎被艹的有点发懵了,喉咙里断断续续的挤出哼唧声,被开宫后的痛楚只持续了一会儿,随之而来就是无尽的快感,嵌入宫内的龟头带来的酥麻感顺着脊柱直冲脑海,爽的她直翻白眼。
「怎么样,现在是不是认命了!」
「呜呜!!啊哦哦!!要啊。。要死了哦哦!!」萧玉若已经听不清后者的话了。
如果此时有下人闯进屋内,就能看到这样一幕,平日来高高在上的萧家大小姐正趴在桌上,露出修长丰润的美腿和白皙松软的翘臀,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正站在她身后,将粗壮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送进她的身体。
「你的搔穴真紧啊,我要射了!」高强度的抽插也让巴图姆腰眼发麻。
「啊要来哦啊啊。。射。。不行。。你不能射在里头!」萧玉若突然意识到今天日子不对,如果被射进去的话。。想到可能的后果,巨大的恐慌冲碎了所有快感,她用尽全力挣扎。
「为什么不行,怕怀上我的种?那不也不错嘛!」男人将身体压了上去。
「不行。。不可以的。我我!!」感受到肉棒在自己的体内膨胀,萧玉若知道再不阻止他,她子宫就会被灌满。
「我答应你!只要你拔出去,我。。我都听你的,求你射到外头吧。」萧玉若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哀求着男人绕过她。
巴图姆心里权衡了一下,还是认为能长期享受对方的肉体重要一些。
他抽出了已经蓄势待发的肉棒,一边撸一边咬牙命令道:
「跪下!把嘴张开!」
萧玉若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她的下半身被操的发麻了,只能用鸭子坐跪坐在地板上,看着近在眼前的红润龟头,还有隐约渗出液体的马眼,她闭上眼睛,张开了檀口。
「啊啊!!」伴随着一阵低吼,一连串混浊的白浆从马眼喷射出去,射向了萧玉若白嫩的脸蛋儿上,洒满了后者半张脸,一小半精液被射进喉咙里,剩下的精液顺着她的下巴滴到了胸上。
「咳咳!呕~~咳咳!!」顾不得满脸的污秽,萧玉若用手捂住嘴巴开始干呕,似乎要把胃液都咳出来。
咳了半天,等到萧玉若终于把气喘匀了,她幽怨得的扫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巴图姆,转身走去了浴室。
听到浴室内有水流声传来,巴图姆休息了一会,随后悠哉悠哉的起身,同样走向了浴室。
「彭!」他从里头关上了浴室的门。
傍晚时分,当红莺再次来到小院的时候,发现亭子里的饭盒根本没人动过。
秋意渐浓,京城的天越来越冷了,但城中百姓对使节团的讨论反而愈发的热烈,其中萧府作为朝廷指定的外联贸易商会,自然处于舆论的中心,随着两国联系愈发的密切,萧府也是挣得盆满钵满,执掌贸易牛耳。
另一方面,树大招风,难免有一些闲言碎语,尤其是使节团入住萧府之后,什么一家三个寡妇天天和野男人混在一起的话都传了出来。
当然,这种恶意诅咒林三林大人的话肯定是被严厉遏制的,造谣的人也很快被绳之以法。不过这也侧面证明了林三一年未归,越来越多的人猜测兴许出了什么问题。
不过处于漩涡中心的萧府却一直没有人站出来表态,三位当家的都有意减少在公众露面的次数,似乎在闷声发大财。
一日午后,萧夫人的院门被人悄悄的打开了。
两道身影鬼鬼祟祟的摸了进来,打头的一位娇小身影四处张望,似乎在确定院子里有没有人,随后给后面的身影打了个手势。俩人快步来到屋前,开门溜了进去。
「呼~吓死我了~」刚关上门身穿黄色绒袍的少女就倚在门边擦汗,这一路为了躲避眼线可是紧张得很啊。
一旁的黑胖子连忙笑道:「被发现了又能怎么样,还不许女儿进妈的房间吗?」这个少女居然是萧家的二小姐萧玉霜,黑胖子自然是法兰西的郝粗,相比于萧玉若和巴图姆,二人的关系可是融洽许多,郝粗现在代任二小姐的贴身男仆,日夜悉心照料,耕耘播种。
今日这二人居然趁着萧夫人不在,溜进了主母的房间,这又是为何?
「娘的院子这么多年可都没有男人进来过,何况是你!要是被发现我又得去祠堂跪着了。」萧玉霜不耐烦的回应道。
「可是这个房间不原来就是男人的房间吗?怎么,萧夫人不嫌弃林大人啊。
」
「这不是他没住这里吗?别废话了,娘一会儿要回来了,你要找什么图纸?
」说罢她走向了屋子的右偏房。
此事的缘由需要追溯到几天前,郝粗和萧玉霜讨论两国的机关技术,郝粗认为还是法兰西更先进,萧玉霜虽然不懂,但是犹记得那坏人以前也精通机关,所以认为林三最厉害,俩人争辩不休,最后萧玉霜说林三留下了有关这方面的图纸记录,可以拿给郝粗看。
正中郝粗下怀,当即同意去看,但是萧府的布局有点特别,这个宅子林三买的时候,萧家母女还在江南,所以林三自然住到主屋,后天下大势已定,三人也就搬到了这个院子,林三也没有家主的架子,主屋自然就让给了萧夫人,自己每夜流连于各个红颜的闺房。后来他出海未归,一部分杂物也堆在了主屋里的偏房,每日由下人清扫。
萧玉霜不敢和母亲说明,只能找了一个母亲不在的时候,带着郝粗偷偷绕了进来,这才有了先前的一幕。
进了屋子,二人就开始仔细翻找起来,萧玉霜也看不懂什么机关的书,反正就是把看不懂的图纸往外拿,找了一会儿,发现郝粗站在房间一侧没动。
「你个死人,来这光让本小姐出力啊!快过来找!」萧玉霜柳眉倒立的走过去,看到郝粗一直盯着墙上的一副画。
那是林三给他们三人画的合照,画中林三一脸坏笑的站在中间,左右揽着姐妹双娇,左边的姐姐温柔淑雅,右边的妹妹清纯可爱,二人的眼中都透露着莫大的爱意。
「这是你们结婚的时候画的吗?」郝粗注意到画中的姐妹都穿着玫红的婚纱。
「是啊,那个时候坏人还带着我和姐姐一起去了两广游玩。。」萧玉霜睹画思人,回忆起了原来的美妙时光,眼神不觉有点痴了。
郝粗见状从身后抱住了萧玉霜。
「好了,别抱了,快去找图纸吧。。诶。。你手往哪里摸!!」萧玉霜被搂在怀里,开始还以为郝粗在安慰自己,但抱了一会儿,这手怎么往袍子里钻啊。
「我看不得玉霜宝贝你这么伤心,想好好安抚你啊,让你开心起来。」郝粗在女人耳边吹着气,双手快速的伸进了萧玉霜的胸前,把玩的那一对硕果。
「你放开,这是娘的屋里,你疯了!!呃啊~」萧玉霜连忙挣扎起来。
但她根本阻止不了郝粗,后者单手顺着萧玉霜的娇躯直接伸到了下面,轻车熟路的挑开内裤,直奔桃源而去。
「哦哦不行。。你敢哦啊~~拿出来嘶哦!」萧玉霜本想反抗,但她的身体对郝粗早已没有秘密可言,对方轻而易举的找到了她的弱点,肆意蹂躏起肉珠,手指探出蜜穴,几个起落就让萧玉霜浑身酥软,汁水充盈。
「我这么努力的喂饱你,怎么一摸还这么多水啊,真是个小淫娃,一个人是不是不行啊,要不然我叫上卡先生,像上次一样。」郝粗感受到女人的身体发情了。
「哦哦。。嘶啊啊。不哦哦。。。不可以。」 一听到双人,萧玉霜的身体再次一颤,那一次双龙一凤让萧玉霜羞愧无比,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卡特亚,更是严令禁止郝粗叫别人一起,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回忆起那一晚,身体就特别的敏感,内心深处似乎也有一点。。。莫名的期待。
萧玉霜嘴上喊着不要,身体却顺从的被郝粗压在桌子上,裙子一撩开,诱人的蜜穴散发著热气,渴望着被灌满。
「你你。。你快一点啊!」眼瞅着再抵抗也没用了,萧玉霜无奈一趴,惺惺说道。
「宝贝你还不懂我吗?咱哪一次能快啊!」郝粗提枪就要捅,谁知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啊!!我娘回来了!」这声音瞬间激的萧玉霜清醒过来,她立马从桌子上站起来,慌张说道。
「怎么办,我娘回来。天啊,我要死了!」想到被人发现衣冠不整的和男仆藏在相公屋子里,听到脚步声已经快到门口了,萧玉霜慌的六神无主,想死的心都有了。
「没事,我们快找地方藏起来!」郝粗这时候出了主意,他看到墙角立着一个双开门红木大柜。
「快进去!!」还没等他说完,萧玉霜就急忙把他推到了柜子门口,俩人闪身钻了进去。
柜门刚关,屋门就打开了。
柜子是一个大衣柜,里头衣服不多,空间也足够两人在里头活动。
听到开门的声音,萧玉霜把眼睛凑到柜缝中,瞄着屋子里的情况。
只见来者一身蓝色长裙,衣领袖口绣着金丝,一头秀发被两根金步摇别在脑后,容貌清丽脱俗,眉眼和萧夫人有三份相似。
姐姐?她为什么会来这里?
来的不是萧夫人,是萧家大小姐萧玉若。
只见萧玉若进了屋子就左右看了看,很快她就发现一边的抽屉被打开过,图纸书籍胡乱的被堆放在桌边。
坏了,忘收拾了。。
萧玉霜见姐姐发现了被自己乱翻的抽屉,紧张的捏紧了手。
不过萧玉若并没有太在意,因为屋子外居然又走进来一个人。
「二少爷?」郝粗的声音从萧玉霜头顶传来,他认出来后面那个人,巴家二公子-巴图姆。
他们俩为什么来这里?萧玉霜满心疑惑的看着屋中的两人,二人似乎说着什么,离的太远萧玉霜听不清,只见巴图姆边说边靠近了萧玉若,大小姐似乎想躲着对方,一直往后退,直到退到了桌边,才被巴图姆贴了上来。
这是?萧玉霜看的满头问号,搞不清楚这俩人再干什么,不过随后的一幕,惊的她差点叫出了声音。
只见巴图姆贴近萧玉若搂住了后者的腰,头一低就亲了上去。
「什~~」萧玉霜的惊呼被郝粗捂了回去 后者给了她一个嘘的手势。
只见屋中萧玉若开始还闪了两下脑袋似乎再拒绝,但位置受限,无奈还是被含住了嘴巴。
「这是。。这是为什么?!」萧玉霜的大脑都没法好好思考了,自己既然撞见了姐姐偷情。。还是在自己偷情的途中撞到了?
「看来大小姐给玉霜宝贝一样啊,相公不在太久了,太寂寞了。」郝常小声地对萧玉霜说道。
「这。。」萧玉霜不敢置信的看向屋内,此刻萧玉若的领口已经被撕开,巴图姆把头埋在那一片柔软中来回拱着,而前者仰着头看不清楚表情。
姐姐前段时间和巴图姆走的近她是知道的,但她一直以为那是为了合作,姐姐在自己心中的形象一直都是冰清玉洁,聪明贤淑的,坏人不在的时候也默默担起萧家大梁的女人。
回想起之前和姐姐的某些对话,还有姐姐的反应,萧玉霜此时都想通了,怕不是那个时候。。
看着姐姐在自己面前偷情,萧玉霜内心五味杂陈,但不知为何,内心的最深处,她居然有了一丝解脱。
原来不止我一个人对不起坏人啊。。。
屋中的战况愈演愈烈,萧玉若坐到了桌子上面对着巴图姆,双腿被后者分开,后者的手不停的在下面摸索着,似乎再调整弹道。
看到这一幕萧玉霜感觉到一股莫名的荒缪,那张桌子之前她就趴在上面,郝粗站在她背后。而现在自己的姐姐坐在同一个位置,跟另一个男人调情。
就当萧玉霜马上可以目睹活春宫的时候。
巧了,又一阵脚步声从门外传了过来。
屋中的两人肉眼可见的慌了,萧玉若更是直接从桌子上跳了起来,一边扎紧自己的领口,一边左顾右盼。
慌张的样子就和之前的萧玉霜一样。
要不怎么说姐妹连心,萧玉若环顾了一圈,目光立马锁定了屋边的大衣柜。
「不是。。你们别往这里看啊。。躲床底下去啊!!!」 萧玉霜觉得老天再跟自己开玩笑,她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姐姐和姐姐的奸夫冲到了衣柜前。
门打开的一瞬间,时间仿佛都停滞了。
姐妹俩永远无法忘记对方脸上那惊恐的面容。
这应该是二人这辈子最尴尬的时刻了,而且没有之一。
郝粗居然还往一边侧了侧身子,留出一个空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脚步声来到门外,萧玉若咽了一口口水,银牙一咬,率先钻了进去,巴图姆随后也挤了进去。
随着柜门关闭,屋外的身影走了进来。
一席黑衣,雍容华贵,这次是萧夫人回来了。
柜子里的气氛此时怪异到极点,姐妹俩站到前面,两个男人站到后面,宽敞的衣柜此时被四人占的拥挤不堪,狭小的空间内燥热无比,一股奇怪的味道充斥着所有人的鼻腔。
那是女人体液的味道。
萧玉霜注意到姐姐偏着脑子不敢看她,借着缝隙的光看到,萧玉若的耳朵根子都红了。
姐姐一定很羞愧吧。萧玉霜想到。
萧玉若何止是羞愧啊,她都想死了,那一天被巴图姆登门凌辱后,自己就成为了对方的肉禁,巴图姆用各种掩人耳目的方式操她,而她也没有反抗的余地。
今天他突然想要在林三的婚房里和她欢好。萧玉若无奈之下只能找一个母亲不在的时候带他来了这里。。谁知道妹妹居然也在,自己出轨的样子被完全看到了,这让她如何在这个家待下去。
让妹妹和一个黑奴看到了自己的秘密。。这。。?等一下!
萧玉若突然扭过头盯着萧玉霜,看到妹妹的衣领被解开,顺着领口看进去,胸罩似乎也被人脱下来了。
自己的妹妹衣衫不整的和一个黑人躲在衣柜里?这?
萧玉霜受不了姐姐审视的目光,低下了头。
萧玉若又看向了那个黑人,郝粗回给她一个闪亮的笑容。
萧玉若灵光一现,回想起妹妹之前莫名其妙的话,还有那几次夜不归宿。
自己的妹妹怕不是也和自己一样,早已红杏出了墙。
「两位,别愣着了,屋外外头可是一出好戏啊!」巴图姆一直瞄着屋内,他突然小声的打趣道。
姐妹脸闻言对视一眼,两颗蓁首凑到柜缝前,看着屋内的另外两个人。
两个人?
没错,随着萧夫人走进屋内,另外一个外邦中年人也跟了进来。
使节团首领,卡特亚。
这么多年了,母亲居然会邀请一个男人来自己的闺房,此时她们俩脑海中涌现了一种可能,但是她们又觉得不敢相信。
萧夫人轻莲移步到了桌子前转过身子,卡特亚也跟到了她身前。
姐妹脸屏气凝神的盯着自己的母亲,只见屋中二人似乎僵持了一会儿,最终。。
萧夫人跪了下来,脑袋和卡特亚的腰间平齐,她伸出手解开了卡特亚的裤子,扶着一根事物,檀口一张含了上去。
「咻~」巴图姆小声吹了个口哨,嘿嘿笑道:
「我听闻萧夫人守寡20年未曾婚配啊!」
郝粗立马跟腔。
「忍了这么久,我看卡先生有福享了!」
「是有罪受了吧,不知道叔叔身体吃不吃的下。」
「小的愿帮卡先生分担一二。」
「哈哈。」
顾不得理会身后男人的风凉调戏。
姐妹俩看着自己的亲生母亲为别人口交,脑袋摇的飞快,腮帮子鼓的满满的。
一股荒诞情绪蔓延在她们的心尖。这么多年,母亲一直给她们树立了一个坚强独立女性的身份,一个人撑起了一个家庭,哪怕面对皇帝也不暇辞色,两个女儿也以此为荣,德行兼备,这是她们出轨不敢告诉母亲的缘故。
但是现在,看着母亲卖力的舔弄着男人的肉棒,这股信念突然崩塌了,之前被对方发现偷情只是感觉到惊恐,而现在,仿佛有一股荒诞可笑的悲哀感觉,自己一直信奉的东西,让自己愧疚难当的失贞。。到底是什么呢?
二人陷入了沉思。
一时之间屋内屋外只有吞吐肉棒的滋溜声。
不过总有人不在意她们的想法。
「呀。。你干什么!」萧玉霜的身体突然一颤,随后她扭头恼怒的看着郝粗,小声骂道郝粗一脸问号,他什么都没碰我,手乖乖的放着啊。。
就在这时,郝粗看到了身边的巴图姆对自己的挑了挑眉毛,露出了一个笑容。
二少爷真是的,偷腥都不老实。
郝粗也不甘示弱,悄悄的把手伸到了萧玉若的胯下。
萧玉若浑身一颤,没有说话,她的裆裤刚才就被巴图姆解下来了,此刻一只手顺着自己的屁股沟摸了下去,探索着那凄凄草原。
见郝粗不甘示弱,巴图姆也愈发得寸进尺,手指伸进了萧玉霜的穴口,向上一勾。
「嗯~~」萧玉霜闷哼一声,也没再说话,目光紧盯着屋外。
姐妹俩都以为两个男人在偷偷使坏,都不敢吱声,这才给了两个男人互换偷鸡的机会。
一时之间柜子里那股女人淫水的味道更浓了。
这个时候,屋内的两人似乎也到了极限,卡特亚突然摁住了萧夫人的头,胯下狠狠地顶到了萧夫人脸上后者也是双手紧紧掐住男人的屁股,喉咙一阵蠕动。
这一幕看着柜内的姐妹脸浑身酥软,自己的母亲被口爆了,吞下了异域的精液。
过了几息,萧夫人吐出了口中的鸡巴,咳嗦几声,用手背遮住嘴忙去抽了几张纸捂住嘴巴。
「很难受吧!」
「精液不好喝。」
姐妹脸此刻都带入了自己吞精的状况,同情起自己的母亲了。
就在二人以为结束了的时候,卡特亚一把把萧夫人拉回来,推倒在桌子上。
「还来?」
「就不能换个地方,男人不喜欢床吗?」这张桌子在今日先后被母女三人坐在上面准备承受男人的鞭挞,这种奇怪的巧合更加深了姐妹俩心中的荒诞感。
「噔噔。。噔噔。。」也许是今天的黄历不易出轨,或者说是老天爷也看不下去这场奇怪的闹剧了,一阵脚步声再次从屋外传来。
「夫人!夫人你在吗?」屋外黄鹂的声音穿了进来。
「我在,黄鹂你在门口等一下 我马上出去。」同样的一幕再次出现,推开男人起身,穿好衣服。不过这一次萧夫人不需要躲别人,也避免了母女三人同柜的惊天丑闻,她招呼着黄鹂在门外等她,和卡特亚小声说了两句话,推门走了出去。
卡特亚没有跟出去,而是在屋中站了一会儿,估计是等萧夫人把黄鹂带走吧,他看了屋内一圈 视线似乎在墙边的衣柜处停留了一会儿,随后走了出去。
关门声响起,屋子再次陷入了平静。
片刻后,衣柜的大门猛然打开 四个人影冲了出来。
「呼呼~热死我了。」一出来萧玉霜就弯着腰喊到,柜子里太闷了。
萧玉若也在一边喘着粗气,待到四个人缓过来,对视了一眼,尴尬的气氛再一次充斥了整个房间。
萧玉若最先忍不住了,她没看自己的妹妹径直走到门口,打开门缝看了一眼外头,确认没有人,直接开门跑了出去。
巴图姆见此情景,看了一眼萧玉霜,又给了郝粗一个暧昧的眼神。也跟着跑了出去。
此时屋内又剩下萧玉霜和郝粗两个。
郝粗看了看那张桌子,挠了挠头,似乎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
「要不,咱们继续。」
「继续你个大头鬼!」萧玉霜抬脚狠狠地踩到前者的脚背上,气鼓鼓的走了出去。
郝粗顾不得脚上的疼痛,连忙跟了出去。
随着房门关闭,屋子又回到了从前,墙上的那幅画中,林三依然笑得很开心,彼时左拥右抱,双娇入怀。此时后宫起火,母女失守,也不知道林三如果真看到这一幕,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这一晚上,萧府注定不太平静,很多人都睡不好觉了。
又过了几天,周日中午,母女三人按照惯例在中堂用餐。
「你们俩怎么回事,眼神乱看什么!」萧夫人今天觉得两个闺女状态不太对,互相之间也不说话了,眼神左右四顾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 「我们。。」姐妹俩同时开口,发现对方也要说话,对视一眼,又都低下了头。
「什么意思,你们俩最近怎么了。」萧夫人纳闷道。
「没什么,其实主要是太累了,母亲您也知道最近事物繁忙,心理想的多,我想妹妹也是这样吧。」萧玉若见母亲不喜,忙回答道。
「是啊是啊,最近事情很多。。」萧玉霜应了两句,继续低头喝汤,那一日后,她和姐姐就未曾说过话,甚至能感觉到姐姐躲着她,两个人都不知道如何面对对方。
「。。。是啊,最近事情是很多,尤其是家里来了。。唉。。你们也辛苦了。」萧夫人一听女儿诉苦,也感慨了起来。
「母亲也辛苦了,今天听说母亲临近晌午才起床,怕不是最近操劳过度了。
」萧玉若突然意有所指了起来。
「嗯。。。对。为娘最近。。。也挺忙的。」萧玉若的一句话,恰巧说到了萧夫人的心眼里。她急忙喝了两口汤,掩盖了自己的尴尬。
她睡到晌午不错,但不是因为操劳过度 而是被操劳过度。
自从被卡特亚胁迫失身,又被迫同意使节团入驻萧府后,萧夫人被处处掣肘,那个男人用尽一切办法来羞辱自己。
他找到每一个萧夫人独处的时机,扑上来蹂躏她的身体,用手,用嘴调动她的情欲,但是到最后临门一脚,他却不插进来。
没错,每一次萧夫人都无奈的被挑逗到情欲的巅峰,然后戛然而止,卡特亚扭头就走。
萧夫人知道这是对方再折磨她,让她低头,她也是誓死忍耐。
就这样,萧夫人被挑逗了两周。在屋子里,厕所,花园的假山,自己被迫吃下对方的精液,20年未经开垦的身体一旦被打开,积累的情欲是恐怖的,萧夫人日夜在煎熬中度过。
终于在昨晚,卡特亚闯入了萧夫人的房间,再一次挑起了她的情欲。
这一次快感冲破了萧夫人的意志,她屈服了。
她肆意的哭喊,恳求男人插入她的身体,甚至下贱的同意了内射的要求。
卡特亚见萧夫人终于服软了,欣喜的他不再保留, 粗暴了占有了萧夫人,彻底的征服了这个女人。
当感受到下体被塞满,萧夫人眼角不禁留下泪水。或许是为了哀悼过去的自己。
一夜纵情,萧夫人睡到了上午。
想起了过往,母女三人都低下了头,用吃饭掩盖了自己的心虚。
「对了,既然大家都这么累了,不如趁天还没下雪,咱们一家去香山泡温泉吧。」饭毕,萧夫人突然建议道。
香山?
姐妹俩当然知道这一座位于京城旁的旅游胜地,自从在这里发现温泉,此地就渐渐成为了皇家疗养之场所,因为林三的缘故,她们在顶上的别院中也有住所。
只不过自从林三走后,她们很久没有去泡温泉了。
「怎么样,就我们三人,不让下人跟着,咱们也暂时不要去考虑商号之类的琐事,去待个几天。」萧夫人有意强调没有别人跟着。
三人一合计,也觉得近日总是在府里闷着,实在是太无趣了,遂定下了下周末的香山之行。
就这样,在三人的期待中,约定的日子逐渐靠近,就在临行前两天的夜里。
萧府的一间偏僻的屋子。
屋中香气缭绕,熊熊燃烧的火炉散发著惊人的热量,屋子中间的雕花大床似乎在微微摇晃。
「嗯~嗯~~嗯呼!」
只见一道洁白妙曼的身影正躺在床上,胸前一对酥乳随着身体的抖动在上下颤悠。
一具黑色的身躯正跪在她的身下,双手推住女人的腿弯向上折叠,将女人摆成一个M的形状,满是赘肉的腰肢用力的起伏,布满沟壑的黑色肉棒在女人狭小的肉穴中来回抽动,穴内的粉色嫩肉随着肉棒抽插被来回摩擦翻,溅出点点白色沫子。
看到女人娇躯密布的汗水以及那狰狞的肉棒,就可以知道她的身体在承受多么大的冲击。
如果不是她的嘴被堵住了,她此刻一定放肆的淫叫起来。
只见另一个高瘦的白人坐在女人的头前,将她的臻首反拧过来,倒顶在床上,胯下粗长的肉棒直挺挺的捅进女人的嘴里,配合著黑人的抽送,一进一退,享受着温暖湿润的深喉。
两个男人就这样粗暴地对待着这具娇嫩的肉体,屋中只有肉体的碰撞以及女人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呜呜声。
突然两个男人同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并最后将肉棒一起顶进了女人的身体里。
两声低吼过后,女人的上下两个口溢出了白色浆体,那是身体内被灌满的象征。
「你们温柔一点,人家过两天还要出门呢,那个时候咱再享受也不迟。」
屋内居然还有第四个人,一个中年男人从旁边的椅子上走了过来说道。
他浑身赤裸,古铜色的皮肤更显肌肉的棱角,胯下肉棒半垂在空中去,从龟头处渗出的白浆来看,他已经享受过这个女人了。
「卡叔你前面才玩的狠呢。」白人男子把肉棒拔了出来,呵呵乐着。
卡特亚也没搭理自己的侄子,走到床边,看着女人春潮萦绕的绝美脸孔。
「那我们就按照之前说好的时间上去了,到时候山上你安排好。」
躺在床上的女人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高潮中回味过来,咳出来两口白浆,眯着眼睛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即头一歪,昏睡了过去。
周末一大早,萧家母女三人坐上轿子前往香山,虽然已近秋末,天气寒冷,但今日难得万里无云,天空晴朗,太阳的光芒给香山带来了些许温暖,也照的满山树叶泛出金红的亮彩,远处一看,端是火树金花铺满山,只道天凉好个秋。
「姐姐,娘你们快看,香山好美啊」耐不住寂寞的萧玉霜把头探出轿子,招呼身边的姐姐和母亲来看风景。
「看到了看到了,这次出来就属你最开心。」萧夫人见女儿心情很好,也笑了出来。
「咱们一家也很久没有一起出来游玩了,我也很开心。」萧玉若也回应道。
香山之上,一行孤雁南飞,三人来到了山脚,登上了前往香山别院的楼梯。
看似一切美好 谁又知道在山顶上又有什么在等着她们呢。
意料之外的遇见,情理之中的旅途,有的人心中怀揣憧憬,有的人挂念亲情,还有的人,或许已经自甘堕落了。
57…… 萧府之乱(终幕艳曲)
"这里变化还真不小呢。"萧玉霜一边沿着青石台阶轻盈地跳跃上行,一边四处张望。
"上次来还是前年的六月,这期间皇宫派人修缮了两次,整个南山都被划为了园林。"萧玉若走在她身后,微笑着回应,一旁跟着神色温和的萧夫人。
"园林啊!那这次可得好好逛逛!有没有狮子老虎?"萧玉霜一听到"园林"二字,眼中立刻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这都什么季节了,动物早就藏起来冬眠了。你走慢点!"萧夫人看着自己的小女儿毫无淑女风范,忍不住轻声提醒。
萧玉霜乖巧地答应了一声,然而脚步却丝毫没有放慢。
在仆役的引领下,母女三人先享用了这个季节特有的山珍野味,令人食指大动。餐后再悠闲地游览了香山秋日的风光。待到玩累时,天色已近黄昏。三人商量片刻,决定径直前往山顶温泉小憩,命人将饭菜送到温泉处享用。
山顶的日月台上,行宫门口站着的婢女恭敬地对萧夫人说道:"夫人,如今天寒地冻,恐怕露天温泉会冻伤贵人的身子,不如让奴婢带几位去后面的室内温泉吧。"
萧夫人微微颌首,示意婢女带路。虽然香山顶峰的天然温泉终年雾气蒸腾,但这个季节露天泡汤确实不合时宜。林三修缮行宫时,在温泉泉眼周围依地势建造了一圈雅间,供夫人们边享乐边静心休憩。虽然不能在露天赏月,却别有一番私密的雅致。
按理说,这里本应只有萧家姐妹的独立房间,然而奇怪的是,唯有萧家姐妹的雅间设计成连在一起的,且配有最大的大厅和三个套间。不得不说,建造之处,林大人的想法颇令人玩味。
"要不我们一起泡吧?"进了温泉房后,萧夫人忽然提议。
"这……"听到这话,萧玉霜有些迟疑。
"母亲,女儿们都这么大了,还跟您一起洗澡,未免有些不好意思。"萧玉若笑着,率先打破了沉默。
"怎么?你们长大了就不听我的话了?小时候还是我抱着你们洗澡的呢。"萧夫人笑了笑,倒也不勉强,转身走进了最里头的房间。
萧玉若紧随其后,拐进了左边的雅间。见母亲和姐姐都各自进了房,萧玉霜才松了一口气,走进了右边的房间。
每个套间内都有独立的小型温泉,屋内雾气缭绕,温暖宜人。萧玉霜一边走向池边,一边褪去衣衫,露出白皙的脖颈、丰满的胸部和略显圆润的小蛮腰。
她用脚尖轻轻试了试水温,满意地点点头,随后将身体缓缓沉入温暖的泉水中。
"呼……"温热的泉水流过腿弯,舒缓了整日的疲惫,萧玉霜忍不住轻声娇呼。泡了一会儿后,她轻轻张开双腿,手指悄然滑向自己的私处。透过水面,隐约可见她光洁无毛的阴阜,只有小腹下方稀疏地留着几根毛茬。
这正是她不愿与母亲同浴的原因,她可不想被人发现自己被剃了阴毛。
(也不知道三哥回来之前能不能长出来呢……)萧玉霜暗自叹了口气,随后将整个身体沉入了温泉之中,任由水流将她包裹。
夜幕降临,母女三人在各自的屋内享受着片刻的宁静,殊不知此时的山脚下,借着月色,三个人影鬼鬼祟祟的绕到山背,顺着那条隐蔽的小道一路上山,途中经过仆役杂院时,院内居然空无一人,任凭三人直奔山顶的温泉而去。
"姐姐,你泡好了吗?"萧玉霜第一个出来,穿着一席白色浴袍,外披那件她最喜欢的鹅黄色披肩,坐在屋里等的有点不耐烦,前去敲姐姐的门。
两声敲门声过后,萧玉若推门而出,她显然也是刚刚沐浴完毕,身上透着一股淡淡的水汽。卸了妆后的她显得愈发清秀美丽,脸庞如玉,肌肤如雪,秀发随意地扎在脑后,几缕发丝散落在耳边,身上只穿着一件靛蓝色的浴袍,将她修长的身形衬托得恰到好处。
"就你最着急,连泡个温泉也没个耐心。"见妹妹站在门口,她笑的打趣道。
"哪有啦,是你们太慢了。一会儿等娘出来?咱们一块打花牌吧?"花牌是最近京城流行的纸牌玩法,脱胎于法兰西传过来的纸牌游戏
"好啊,不过输的人可得有惩罚哦。"萧玉若调侃道。
"你们两个怎么就不能稳当点,就知道玩。"两姐妹正打闹着,突然身后传来一声轻柔悦耳的声音,二人连忙回身看去。
刚刚沐浴完毕的萧夫人莲步出屋,同样的一身白色浴衣,外披着黑色的轻纱。被水汽沁润的浴衣几乎无法掩盖她那凹凸有致的妙曼身姿,胸前的丰盈呼之欲出,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晃动。纤细腰肢下丰润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更显成熟韵味。湿润的头发依旧挽在脑后,几缕发丝垂在耳畔,更添一分风情。
萧夫人虽然年近中旬,但岁月似乎对她格外偏爱,艳丽的容颜并未因时光流逝而褪色,反而随着年岁增长愈加丰腴妩媚。
面对母亲如此成熟美艳的身姿,姐妹俩不禁看愣神了。虽然她们正值青春年华,容貌俏丽,但与母亲这般风华绝代的韵味比起来,却也自愧不如。萧玉霜悄悄低头瞥了瞥自己,心中不免有些自嘲地想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变成这样。
"母亲,难得我们有时间出来放松,不如一起玩两把。"萧玉若掩唇轻笑。
"对啊母亲,我牌都带来了。"萧玉霜张罗着三人围着桌子座好。
"先吃完饭再玩吧。"萧夫人轻声道,她不愿扫了女儿们的兴致。话音刚落,屋外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应该是下面的人送饭来了,我去看看。"萧玉霜说完便轻快地绕过屏风,朝门口小跑过去。
不多时,门外忽然传来萧玉霜的惊呼:
"呀!?你们?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桌前的萧夫人和萧玉若齐齐朝门口望去,刚想起身查看,就见屏风外突然闪进一个人影。萧夫人瞳孔猛然放大,来者身材高大健硕,约摸五十岁上下,脸上一对小胡子更增添了几分儒雅的气质——是卡特亚!他怎么会在这里?
还未等萧夫人反应过来,另一个瘦高的身影紧随其后步入房中,带着微笑朝她们挥了挥手,正是巴家二公子——巴图姆。
再之后,萧玉霜低着头,双手扶在胸前,脸色怯生生地走了进来,而她的身后,则紧跟着另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她的临时男佣,郝粗。
卡特亚见萧夫人满脸惊悚,他脸上的笑容反而扩大了几分,带着戏谑之意,晃了晃手中的酒瓶,走向桌边。
"夫人,两位小姐,真是巧啊,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几位贵人,看来今晚缘分不浅。良辰美景难得,不如我们把酒言欢,畅谈衷肠可好?"
萧家母女面面相觑,明显被这些不速之客打乱了阵脚。她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三个外人是如何堂而皇之的走进日月台的呢?
香山的夜色愈发深沉,一轮圆月悬挂天幕,微风轻拂,带来一丝秋夜的凉意,树叶在风中轻轻作响,仿佛预示着即将发生的变故。
屋内的水汽渐渐消散,六个人分成三组围绕着圆桌坐下,一种尴尬而诡异的气氛盘旋在屋内。
萧玉霜低垂着头,心中却翻江倒海。她的眼睛不时瞟向左右两边,小脑袋瓜里飞速旋转着思绪。
为什么他们三个人能堂而皇之地出现在这里?这情况不对劲。
就在刚才,卡特亚刚才说要一起喝酒,三个人毫不客气地找了座位坐下,仿佛他们才是这座行宫的主人一般。郝粗坐在萧玉霜的旁边,卡特亚则紧挨着萧夫人,而巴图姆则自然而然地选择了萧玉若旁边的位置。这种莫名其妙的安排让萧玉霜愈发感到心中不安。
娘起初情绪激动,似乎想让他们出去,可奇怪的是,卡特亚仅仅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娘的态度就立刻软了下来。
萧玉霜瞄向对桌的萧夫人,她的脸上虽然满是压抑的愤懑,却什么也没再说了,像泄了气的皮球般失去了刚刚的气势。
接着,她悄悄抬眼看向姐姐,想从她的神情中找到一些答案。谁知萧玉若此刻也低垂着头,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双手紧紧握在膝上,似乎也在默默思考着什么。
不知为何。那一天下午在衣柜中窥到的一幕突然涌入萧玉霜脑海中,自己母女三人被不同的男人压到桌子上。。。
萧玉霜不敢深想,心中那种隐隐的猜测让她浑身燥热,心跳也愈发加速。身体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起来,脸上忍不住浮现出一丝异样的红晕。
鲜红的酒水流淌在水晶杯中,卡特亚将六个杯子倒满。
"请,来尝尝巴家特调的葡萄酒,这可是珍藏了20年的美酒。"卡特亚举杯说道。
然而,萧夫人脸上明显透着一丝厌恶与抗拒,手指轻轻推开酒杯,语气冷淡:
"卡先生,我想法兰西人没有夜闯别人房间的习惯吧,这里不欢迎无礼之徒。"
早在这三人闯进来的时候萧夫人就想叫人把他们赶出去,但是谁知道卡特亚刚才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你想想我们是怎么进来的。"
这句话如惊雷一般在萧夫人心中炸裂,她知道自己的两个女儿已经落入了对方的魔掌,但她还是不敢相信女儿会偷偷邀请男人上山,不确定对方话的真假,只能静观其变。
姐妹俩见母亲没有举杯,也没去碰面前的葡萄酒。
卡特亚嘴角的笑意不减,仿佛早已预料到了这样的回应。轻轻摇晃着手中的水晶杯,轻声笑道:
"干喝确实有点没意思。"他的眼神透出几分玩味,仿佛在玩弄猎物一般,接着,他的目光落在桌上的牌上。
"不如来点轻松的娱乐?我们可以玩个纸牌游戏,如何?"
"卡特亚,我的话说的很清楚了,我不希望一会儿叫人上来把你们赶出去。
"萧夫人的语气激动,但不见有别的动作,任谁都看出她有点色厉内荏。
她的话音刚落,卡特亚的脸色微微一沉,笑容中带上了一丝冷意。他往萧夫人身边靠了一下,仿佛无意中提到:
"夫人,其实我也不喜欢勉强人。但您知道的,有些事情。。。需要适时欣赏。您说呢?"说罢,他从衣襟下摆掏出一张照片在桌子底下晃了一晃,确保只有萧夫人看清。
后者顿时脸色惨白,整个人像是被钉在了椅子上,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桌沿。
那照片上是两具黑白各异的肉体纠缠在一起,其中一个人正是萧夫人,照片上的她可没有平时那样端庄威严,反而在情欲的威压下尽显痴态。
她沉默了几秒,最终在卡特亚淡淡的目光注视下,缓缓点了点头,声音如蚊蝇般细弱:"好吧。。。我玩。。"
此时的萧夫人尚不知道两个女儿已经撞破了自己和卡特亚有染,为了这个千疮百孔的家她选择委曲求全。
"那二位小姐呢?"卡特亚看向姐妹俩。
"母亲似乎很抗拒卡特亚,他刚才拿了什么东西出来?"眼前的一幕让萧玉霜陷入沉思,这段时间让她最疑惑的事情莫过于她摸不准姐姐和母亲出轨的缘由,要知道虽然内心深处还有点放不开,但萧玉霜已经接受了自己是个淫荡女人的事实,在这段不伦关系中逐渐从被动转变为主动,但母亲和姐姐怎么想呢?
"规则是什么呢?"正在萧玉霜胡思乱想的时候,一旁的萧玉若轻声说道。
萧玉霜不敢置信的看向姐姐,姐姐也同意了?
"规则很简单,首先每个人随即分一张只有自己能看到花牌当底牌,然后庄家每回合亮一张牌,由在做所有人公开竞拍,出价最高者就收下这张牌,最后竞拍结束后手中的底牌数值相加,最大十二点!"
"竞拍价方式就是喝酒,叫价一次喝三分之一酒杯,我们六个人,所以我会展示六轮牌,数值最小或者超过十二点爆掉的人算输,需要接受惩罚,如果一轮有多个十二点,那需要完成多次惩罚。"卡特亚不知道从哪又掏出一小打纸牌,对着萧玉霜晃了一晃。
"这上面是各种惩罚方式,由胜利者抽牌,玉霜小姐意下如何?"
见桌上所有人都看向自己,萧玉霜只能点点头。姐姐和娘都没意见,她肯定不会说什么
卡特亚的笑容再次扩大,仿佛猎人终于将猎物收入囊中一般。
"那就开始吧,这游戏一定会让今晚变得更加有趣。"
第一轮,萧玉霜的底牌是一张三,卡特亚翻出明牌,是一张六。
"六有没有要的。"
"一次。"巴图姆先出价了。
"还有没有出价的?"
萧玉霜看了一圈没人说话,举起手小声说道。
"我喝。。。两次。"这酒杯也不大,喝半杯多也没问题。
"二小姐出价快一点,我三次!"巴图姆再次出价,萧玉霜思考后放弃。
最终巴图姆喝了一满杯酒,收下了这一张六。
随后卡特亚开始一张张亮牌,主要是三个男人争相抢牌,萧玉若一次没叫,萧玉霜用一次酒换来一张九。萧夫人本来想叫一张三,但是被卡特亚反复竞价,无奈瞪了后者一眼放弃了。
"来来来开拍,我是十二!"六轮竞牌结束,巴图姆先开了牌,众人相继翻开,萧玉若是九,郝粗是十一,萧玉霜和卡特亚居然都是十二,第一轮就有三个满分。
只有萧夫人没有翻开,阴沉的脸坐在那里。
"夫人我看看你的牌。。呵呵,原来是一张八啊,那不好意思了,你得接受三次惩罚。"卡特亚笑嘻嘻的拿出那叠惩罚牌,让三人各自抽一张。
巴图姆一看牌上的内容就一脸坏笑的看向了萧夫人:"萧夫人,你的惩罚是。。脱一件衣服!"
"不行!"萧夫人急的快从椅子上跳起来了,她刚刚沐浴完毕,身上就穿了浴袍和一件披肩,脱衣服还了得。
"愿赌服输啊夫人,你这。。。算了,你们是第一次玩,这样,喝一杯酒就免去一次惩罚可好。"卡特亚来打圆场。
萧夫人的脸色阴沉不定,最终喝下了面前的酒水。
"我的就算了吧。"萧玉霜想免去萧夫人的惩罚。
"不可以啊,提前都说好的,已经很照顾女士了。"卡特亚拒绝了这个提议。
"那。。这是我的牌。。"萧玉霜无奈亮出了惩罚。
"让你娘亲你一下,哈哈这个萧夫人应该不会拒绝吧,毕竟是自己的闺女。
"郝粗笑着念了出来。
萧玉霜望向自己的母亲,从口型读出了母亲的话:
"过来。。"
萧玉霜缓缓站起身,朝母亲的方向走去,脚步显得有些迟疑,低垂着头站到萧夫人面前,她不敢直视母亲的眼睛,呼吸也急促起来。而萧夫人同样脸色涨红,银牙紧咬,似乎在竭力忍受着卡特亚等人的起哄。
萧夫人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女儿,最终无奈的伸手将她拉到自己面前,迅速在萧玉霜的额头上点了一下。
那一瞬间,萧玉霜感受到了萧夫人灼热的呼吸,她几乎能听到自己母亲的心脏跳动声。
母女二人都没有看对方,萧玉霜快速的逃回自己的座位,屋内的男人们看着这一幕,显然感到十分满意,笑声中透着莫名的玩味。
"轮到我了,我的是一个问题,夫人必须如实回答。"卡特亚玩味的夹着卡片。
"夫人你单身这么多年,有没有对某个男人倾心过?"
这个问题简单啊!萧玉霜一听暗自松了一口气,这些年有数不清的男人想接近娘,但她从来都是不假辞色,肯定没有对男人倾心过。
就当萧玉霜以为这是一个简单问题的时候,萧夫人却沉默良久,最后居然再一次喝光了面前的酒杯!
她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萧玉霜偷瞄了一眼姐姐,发现后者也震惊的看向她,母亲在这个问题上的回避似乎暗示着什么。
难道母亲有喜欢的男人?是谁?是卡特亚?萧玉霜回想起哪一日在衣柜内窥探娘偷情,似乎有可能,但是从刚才的反应上来看,她也很抗拒卡特亚的触碰。
那边卡特亚已经洗好了牌,马上开始下一轮游戏,望着自己面前的牌,萧玉霜觉得这个游戏似乎变得有意思起来了。
有了第一轮的经验,第二轮大家玩的更顺手一些,萧玉若也开始了叫牌,不过她只叫一次,别人要抢她就放弃。
第二轮郝粗最小,萧玉若和卡特亚两个十二点,两个惩罚分别是脱衣服和学狗叫,这对他来说一点问题没有,随即脱下外头露出一身黝黑的肌肉。
"旺旺,往往,二小姐我是你的狗汪汪!"
"你走开!"面对郝粗的调戏,萧玉霜嫌弃的往旁边挪了挪 。
游戏继续进行,萧玉霜明显掌握了游戏的规则,通过频繁的叫酒让男人们多喝,萧玉若虽然不争不抢,但是她牌运不错,每次都轮不到她最小,这里最倒霉的是萧夫人,叫酒也不敢叫,底牌还差,惩罚也不做,就数她的喝的最多。
"呀,我超牌了!"牌局进行到第五轮,萧玉霜赌了一手大牌,相加来到了十四。好巧不巧这一轮又有两个十二点。
"来来,你坐到我的腿上。"郝粗拍了拍自己粗壮的大腿,他前面输了两件衣服,现在就穿着一条裆裤。
如果是平时萧夫人在,萧玉霜是万万不敢的,但今天不知怎么了,几杯酒下肚,浑身暖呼呼的,一股暖流持续的从小腹往上飘,烧的她的大脑有点晕,看着郝粗宽阔的胸膛,萧玉霜直接靠了上去,郝粗也伸出手臂,环绕在她的腰间,轻掐着她的腰肉。
"到我了,我是一个问题,二小姐,你有没有和除了林大人之外的男人上过床!"谁也没有想到才第五轮,卡特亚的问题就如此劲爆,在座的其他四个人全部瞪圆眼睛看向后者,随后又把视线转向了萧玉霜。
萧玉霜也是一愣,第一反应是喝酒,但是她很快意识到这没有意义,因为这是一个两头堵的问题,你要不就回答没有,喝酒就意味着你回避这个问题,那不就说明你红杏出墙过吗?
姐姐是知道自己和郝粗不清白,母亲呢,她知道吗?
萧玉霜看向母女俩,萧夫人的眼神透露着愤慨,但她什么也做不了,萧玉若扫了一眼也是沉默不语。
"我。。我有!"萧玉霜的回答如惊雷般炸响了全场,伴随着男人们的口哨和鼓掌声,萧夫人绝望的闭上了双眼,之前她还怀有幻想,女儿会悬崖勒马,现在只怕一切早就晚了。
"游戏继续!"卡特亚继续发牌,他刚才也只是试探一下,没想到萧玉霜直接爆了,这葡萄酒自然是加了特调的催情药物,开始喝没什么反应,现在药效差不多开始发挥了。
他给另两个男人使了个眼色,悄悄的又往惩罚牌上塞了几张新牌。
下一轮萧玉若最小,抽到了坐到巴图姆怀里,妹妹珠玉在前,她也干脆的坐了上去。
萧玉若的好运气应该是耗尽了,在下一轮她还是最小,而这一次,巴图姆兴奋的亮出了惩罚牌。
"舌吻诶大小姐。"巴图姆把脸凑了过去。
"我没说同意,我喝酒。"萧玉若头一偏去拿桌子上的酒杯。
"宝贝别嫌弃啊,我们不是经常亲吗?"谁知道巴图姆一扶萧玉若的后脑,直接亲了上去,后者一时躲闪不急,被含住了嘴巴。
萧玉若连忙想用手推开巴图姆,但是无奈坐在男人怀里,挣扎了两下就被摁住了,被对方肆意侵略口腔,整个屋子里回荡着口水交错的声音。
萧玉霜注意到娘似乎想站起来,但是被卡特亚摁住了。
"你们太过分了。。"她偏头对身后的郝粗小声说道。
"哪有,我看大小姐不是挺享受的的吗。"郝粗的手顺着腰肢往下探进了浴袍之内,萧玉霜里头什么都没穿,急忙用手挡住。
"你别闹。。"郝粗也只穿着一条内裤了,此刻火热的肉棒隔着两层布摩擦着萧玉霜的臀沟,随着后者不安分的扭动,肉棒在臀缝的摩擦中愈发的涨大。
"呼~~哈。。"另一边二人的舌吻也结束了,萧玉若喘着粗气,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唾液,看起了甚是淫靡。
"真是渐入佳境啊,我们继续,萧夫人你来抽牌吧。"卡特亚意有所指的看向萧夫人。
萧夫人已经不敢看两个女儿了,她已经明白了今晚这三个男人就是要糟蹋他们母女三人,她想去反抗,但是不知道从何下手,尤其是她前面喝了太多酒了,接连看到到两个女儿的淫态,除了愤怒和凄凉之外,内心深处同样涌出一股莫名的冲动,腹下的燥热烧的她浑身发软,头脑发昏。
"我。。我不玩了,我要休息了。"
夫人,还差三把,玩完吧。"卡特亚开始发牌。
这一轮没有叫牌的萧夫人不出意料最后一名。惩罚牌是脱一件衣服。
就当所有人以为萧夫人会喝酒避开的时候,萧夫人深吸了一口气,她已经喝了太多的酒,胃中一阵翻涌让她感到恶心。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萧夫人颤巍巍地伸出手,缓缓解开了披在肩上的黑色披肩。披肩轻轻滑落到椅子上,露出了她光滑如玉的双肩,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散发著诱人的光泽,浴巾下精致的锁骨与饱满的胸部显得格外性感。
萧玉霜感觉自己臀间的肉棒又顶了她两下,郝粗居然看硬了。
游戏继续,也不知道是不是卡特亚出千,这一轮萧夫人和萧玉若都是最小牌,卡特亚和郝粗是十二点。
抽出惩罚牌的卡特亚眼中透出火热的光芒,直愣愣的盯着萧夫人。
"夫人,这一轮,我要舔你的胸口!萧夫人刚才脱衣服的举动明显刺激了卡特亚,他迫不及待的要享用这具肉体。
"不行,我喝。。。我不玩了,我要去一下厕所。"萧夫人脸色苍白,手臂下意识地紧紧抱住自己的胸口,试图保护自己,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那我扶您上厕所吧。"卡特亚似乎对她的反应早有预料。话音未落,他已经站到了萧夫人的椅子后面,手悄然搭在了萧夫人的肩膀上。
然而,就在下一瞬间,见萧夫人没有防备,卡特亚的手猛然向下一探,撕开了萧夫人的浴巾,霎时间一对巨大白兔跳了出来,水珠附着在白皙的乳肉上,两颗粉红葡萄迎风挺立着。
"啪!"在众人尚未反应过来之前,萧夫人猛地起身,抬起手掌,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甩了卡特亚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声瞬间回荡在整个屋子里,震撼了在场的所有人。
萧夫人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愤怒的盯着卡特亚,看着对方的眼神先是惊愕,然后是愤怒,最后变成了嘲弄。
萧夫人也不知道刚才哪里来的力量,她平生都没有这么出格过,此刻猛然意识到自己是全裸的站在众人面前,立马手忙脚乱的捡起浴巾胡乱的披在身前,慌不择路的跑出房间,只给众人留下一个浑圆肥臀的背影。
见萧夫人跑出门外,整个屋子一时间陷入沉默,每个人的表情都演绎着不同的情感,最终卡特亚笑了笑,开口打破这沉默。
"看来是我失礼了,我现在去给萧夫人赔礼道歉,几位慢慢玩。"他不顾自己脸上的红印子,绅士的行了一礼,走出屋外关上了门。
"那。。。我们继续?"郝粗见姐妹俩没反应,等了一会,也亮出了自己的牌。
"大小姐,我的惩罚是,亮出你的私处给我们看!"
"我不做,我。。我喝酒!"萧玉若想去拿酒杯,谁知道被巴图姆钳住了双手。
"二小姐,这里估计也就你妹妹没看过你的小穴,怎么还害羞起来了,来来我帮你!"巴图姆蛮横的用双手搂过大小姐的大腿用力掰开。
什么叫就我没看过!?巴图姆的话信息量太大了,萧玉霜呆呆的看着姐姐在巴图姆怀里挣扎,不敢相信平日里速来高雅的姐姐背地里也玩双龙一凤?
萧玉若终究还是拗不过巴图姆,被岔开了双腿,萧玉霜立马就被姐姐的私处吸引,白嫩的玉蛤微微张开,内里粉红的腔肉泛着水光,娇艳欲滴。
不过最主要的是,阴阜四周居然是一片光洁!
"姐姐你!?"萧玉霜哪还不懂,自己的姐姐也被剃了阴毛,而且看光洁度,明显是刚剃不久!
见自己的私处暴露在亲妹妹的眼前,萧玉若心想不如死了算了,把头偏过去不敢看玉霜,脸蛋跟红苹果一样娇艳。
"你们居然这样对我姐姐!"萧玉霜用手肘倒锤了一下郝粗的胸膛,气不过的说道。
"哎,这不是为了和乖女儿你对称吗,姐妹俩一对白虎,一会儿一起吃大鸡巴!"见气氛已经到了,郝粗也不再掩饰了,一把撕开了萧玉霜的浴巾。
女。。女儿?这回轮到萧玉若不敢置信的看着妹妹了,她早已知道后者和郝粗背地里苟合,但是没想到他们居然以父女相称呼,这玩的也太花了。
"你放开我。。你你。。你们一早就打算来欺负我们一家人了是不是!"萧玉霜在后者怀里挣扎了两下,就认命的让郝粗把她的大腿也劈开了。
此时姐妹俩分坐两个男人怀中,双双被分开大腿,一对无毛嫩穴遥相呼应。
"怎么能说欺负呢,你们要是不愿意,我们能上来吗?"巴图姆的双手在萧玉若身上上下摸索,一边说话一边在后者的耳边吹着气。
这。。萧玉霜还想反驳,但她突眼意识到 如果不是有人提前打了招呼,这三人不可能就这么走上来。而有这个权利的人,萧府本就没有几个,自己不是,从刚才母亲的反应来看,她也不知情,那就只有。。。
萧玉霜看向了快压抑不住娇喘的萧玉霜。
"姐姐,是你。。。放他们进来了?"萧玉霜一字一顿的说道。
萧玉若闻言浑身一顿,把头缩的更低了。
"那还能是谁 当然是我们的大小姐了。"巴图姆双手在萧玉若的无毛玉蛤上轻轻揉搓。
"前天晚上玉若和我们三个"讨论"到凌晨,准备今天给你们一个惊喜。"巴图姆在讨论两字上加重了语气,萧玉霜不难猜出他们是怎么"讨论"的。
"姐姐你。。你是什么时候??"
"别。。别问了。"此刻萧玉若浑身烫的发红,对于今晚的种种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被人掰开了把自己最隐私的部分露出来,接受亲妹妹的盘问,都让她羞愧难当,恨不得把头埋进温泉池里。
自从那一天屈服于巴图姆的淫威之后,萧玉若就接受了对方的淫药调教,身体饱受摧残的同时,精神还被一直压迫,尤其是巴图姆还经常借着圣女的名号将她拉入祷告室,一边祷告一边凌辱,穿着下贱的拘束服承认自己出轨的错误,在肉欲和愧疚中来回翻转,久而久之萧玉若甚至出现了轻微的精神分裂,无法分清那个端庄的大小姐和这个下贱的修女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
终于在某一天,精疲力竭的萧玉若看到了三个男人一起走到了床边。。。
她已经逃不掉了。
"别惊讶啊二小姐,你在床上的骚劲可不比你姐姐差,你那些照片我都给你姐姐看了。今晚你们就来比比谁更骚。"郝粗猛力嗅着萧玉霜颈间的香气,他已经准备好随时把她的小白羊剥光了。
萧玉霜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自己的淫态居然被姐姐知道了,羞的她哑口无言
"行了两位宝贝,都已经这样了,大家也都知道各自的事情,也没什么可羞愧的。"巴图姆见姐妹俩脸憋的通红就是不说话,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应该再加一把力气。"
"我们远渡重洋来到大华,是抱着合作并存的心态来的,绝无恶意,只是二位实在是人间绝色,我等起了觊觎之心,但诚心而论,我们只是贪图美色,也从来没有借此伤害过萧府的利益对吧,反而在各种合作上我们都是让步的,对吧。
"巴图姆循循善诱。 "咱们不如打开天窗,二位只不过是心理上过不去这个坎,但是身体上还是很享受的。咱们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之前我们的手段确实过分,但现在我希望你们能做我们的情妇,约法三章,只交流肉体,绝不干涉生活,白天我们是合作伙伴,晚上大家大被同眠,尽享鱼水之欢怎么样。"
这,萧玉霜一时没办法接受巴图姆的直白,这种做法还是太劲爆了。
"我娘她。。"
"萧夫人啊,你没看他俩这么久还没回来吗,嘿嘿你娘背后玩的比你刺激。
"郝粗颠了颠萧玉霜的翘臀,后者脑海中联想到自己的母亲被男人压倒在床上的淫态,一股暖流再次从下体涌了出来。
"你们,以后能不能戴那个什么。。安全套。。"萧玉若突然小声问道,每次事后都要喝苦不拉叽的汤药,喝的她胃难受
"这个。。戴套子不是不舒服吗。。放心我们肯定也怕事情败露,这里有我们家族秘传的避孕药。"巴图姆拿出来两个红色药丸。
"一颗管一周,绝对没有问题,事前一颗对身体也没有什么损害。"
看着眼前的药丸,姐妹俩知道这药大概率没那么灵验,但是事到如今,除了答应这些人的要求,他们又能做什么呢。
姐妹俩看着眼前的药丸,仿佛那是地狱的魔药,只要越过,就再也回不来了。
"二小姐放心,林大人不在,我们来解决你们的需求,,待到林三人回来,咱们一切回到最初,没有人会知道发生了什么。"郝粗最后添油加醋一把。
这句话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姐妹连互相看着对方,一切尽在不言中。
看着两女吞下了药丸,郝粗激动的说道:
"好女儿,今晚爹爹的大鸡巴一定操烂你的小搔穴。"
"你你,别这么说,还有别人呢。。"亲姐姐就在一边看着,萧玉霜小胳膊害羞的捶打着郝粗的胸口。
"你们姐妹俩第一次一起玩,放不开正常,我会让你们慢慢的享受性爱的快乐,我们今晚先玩点不一样的。"
"你们不要太过分。。呀。。"萧玉若还想最后再维护一下自己身为姐姐的尊严,谁知巴图姆一搂过她的腿弯,一个公主抱站了起来,边往屋里走边调侃道。
"行了吧,也不知道是谁腿夹的那么紧,我都拔不出。。!"萧玉若连忙捂住对方的嘴,不让巴图姆瞎说了。
郝粗更是直接把娇小的萧玉霜抗在肩头,不顾后者的抗议扇了二小姐屁股两下,大笑着跟着巴图姆进了里屋,用脚把门带上了。
夜晚的香山微风吹过,带来阵阵寒意,此时,一道披着浴袍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耀眼。
只见她步伐踉跄,呼吸急促,脸颊上泛着酒后的绯红。胡乱扎紧的浴袍根本无法遮盖她丰满有致的胸口,浴袍下襟随着步伐摆动露出丰腴光滑大腿,隐约可见私密处一片乌黑,在昏暗的走廊中显得格外妖娆。
正是刚才夺门而出的萧夫人,刚才那一巴掌是她压抑已久的愤怒爆发,但随即而来的羞耻感和无力感让她心头更沉。她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待在那间屋子里。
卡特亚的行为如此的肆无忌惮,他们今晚想要的是她们母女三人,想到这里,萧夫人心中一阵刺痛。
她一直以为女儿们是被胁迫的,可今晚看到她们的反应,心中不禁浮现出一个令人难以接受的猜测——或许,她们早已深陷其中,甚至比自己想象得更深。
那几个男人的手段她很清楚,如果继续留在那里,自己绝对扛不住。
萧夫人知道她不能坐以待毙。她要跑下山去找人求援!
可是还没走出行宫,刚才喝下的酒似乎开始发挥作用,萧夫人的脚步越来越沉重,头脑昏昏沉沉,小腹也因为酒水的缘故感到一阵肿胀,身体的醉意和强烈的尿意让她几乎无法保持清醒的思考。
"或许应该先方便一下。"
萧夫人一手扶住走廊的栏杆,心中想着先去厕所解决生理问题,她下意识地扭头想去找卫生间,谁知道,身后一道黑影迅速靠近,挡在她的前方。
萧夫人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一头撞向了对方的胸膛,脚下一滑猛地往后一倒,摔在了地板上。
"呃!!"这一跤摔的她大脑空白,眼前一片模糊,缓了几息抬起头,眼神逐渐聚焦。
一个大汉就站在自己面前,笑容玩味的低头看着自己,他半身裸露只穿一条短裤,年过半百但身材健硕,萧夫人很清楚那身肌肉蕴含的力量,在过往很多个夜晚中,自己被这具身体死死的压在床上动弹不得,在声嘶力竭的呐喊中被一遍遍的浇灌着生命的原液,直至昏厥。
卡特亚!他追上来了!
"夫人,你这是要去哪里啊?"卡特亚刚才就一直跟着萧夫人,此刻见对方惊慌失措的样子,他不免来了性质,一点点的靠近。
"你你。。别过来?走开!"萧夫人挣扎的想起身,但是惊恐充斥了她的内心,双腿僵硬的瞪了两下没起来。
"夫人让我来扶你吧。"卡特亚弯下了腰。
"别碰我。。你这个混蛋!"萧夫人很想骂这个男人,可一辈子贤良淑德的她却不知道该骂什么,眼瞅着卡特亚伸出手,情急之下她转身在地上爬了起来。
卡特亚本想扶她起来,可看到她撅起屁股在地上爬,轻薄的浴巾只能遮住一半屁股,圆月般的丰臀随着爬动一扭一扭的,属实大饱眼福。
萧夫人在地上爬了两米,突然浑身一紧,捂住小腹趴在了地上不动了,浑身轻轻颤抖。
本来她就一直憋着尿,刚才摔那么一下,膀胱的压迫感更是让她伸不腿,刚才在地上蹭了两下,尿意如潮水般涌入大脑,她现在拼命的夹紧双腿不让自己失禁。
卡特亚见状连忙过去扶起她,生怕美人着了凉。
"让我走,你快放开我。。"萧夫人无力的推搡着前者。
"夫人,这么晚了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外出呢,咱们还是先回屋子吧,我帮你暖和暖和身子"温香暖玉在怀,卡特亚虽是关切,但言语轻浮。
"我我。。我要去。。去厕所。。快!"萧夫人已经没空思考更多了,无奈的喊了出来。
"哦!"见美人来回摩擦的双腿,卡特亚立马意识到她之前喝了很多酒,他戏谑的一笑,抱起了萧夫人。
"夫人还忍得住吗?"
"不行了。。。快快。。我要。。"萧夫人急的都带上哭腔了。
"居然这么着急。。那就别上厕所了!"卡特亚突然跨坐在栏杆上,两手分别托住萧夫人的两条大腿往外一分,对着花园做出把尿的姿势。
"夫人就在这方便吧!"萧夫人来不及反应就洞门大开的坐在卡特亚腿上。
月色照耀下,浓密的阴毛上面挂着丝丝水珠,簇拥着鲜红翻开的肉穴,场面说不出的淫靡。
"放开我,不行,我不能,你快放开我!!"萧夫人挣扎的扭动身体,手臂挥舞捶打着卡特亚,被男人用这样对待小孩的方式把尿,这无疑会撕开她最后的遮羞布,彻底击溃她的尊严。
当然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早已没了尊严。
女人醉酒的抵抗根本不值一提,卡特亚双手穿过腿弯的向下一掏,一只手轻车熟路的分开阴唇探入穴口,大拇指摁住阴蒂轻轻摩擦,另一只手在萧夫人的小腹下部画着圈。
"夫人,尿出来吧,别把身体憋坏了!"
"啊啊不行,放手。。求。。放过我啊!"萧夫人喘的泣不成声,随着卡特亚的扣弄,身体隐藏许久的情欲涌了上来,伴随着膀胱压迫,异样的快感直冲大脑,让萧夫人顾不得羞耻的哀叫。
"夫人。。你还记得我们之前的快乐时光吗,你的身体我可是了如指掌啊。
"卡特亚轻咬着前者的耳垂,一只手在对方的小腹下面画了两圈,朝着一个点摁了下去。
"哦哦哦哦!!"萧夫人吐出了舌头,口水眼泪横流,这一下冲击打破了她身体的平衡。只见她猛然贴紧卡特亚的胸膛,手臂向后胡乱的搂住男人。腰肢一绷居然将自己的屁股抬了起来,悬在空中的臀瓣一瞬间夹紧并剧烈的颤抖起来。
"啊啊啊啊!!"随着萧夫人的一声尖叫,一道昏黄色的水柱从她的下体喷射出去,力道之大甚至冲开了卡特亚的手指,直奔三米开外的树桩而去。
卡特亚还没感慨完萧夫人憋的够久,她的身体再次如同打摆子般颤抖起来,两秒过后,另一道乳白色的水柱同时射了出去,和黄色水柱交织在空中,形成了一道水幕。
在男人面前耻辱的失禁,悲愤羞愧席卷她的大脑,伴随着内心深处淫乱的快感,萧夫人居然高潮了,子宫持续不断的收缩似乎要排空她体内的情欲,直接让她潮喷了出来。
卡特亚吃惊的看着两道水龙喷洒,这种场景可不多见。
半分钟过去,伴随着萧夫人的哭叫逐渐嘶哑,下体的水柱逐渐减少,再最后绷紧大腿挤出了几道水流之后,女人的身体一软,瘫倒在卡特亚的怀里。
"啧啧,你们母女,还真是很像啊!"欣赏完女人的表演,卡特亚不禁回想起之前,那个娇憨的少女,也是尿道和阴道一起高潮的。
"夫人,舒服了,那咱们回屋吧。。"卡特亚颠了颠怀里的娇躯,发现没人回应,才注意到萧夫人头已经歪了。
双重高潮之下,萧夫人一口气没喘上来,居然昏过去了。
这种高潮后的脱阴昏厥用不了多久就会醒过来,卡特亚思索了片刻,就这样搂着萧夫人走向了一边的房间,伴随着屋门关闭的声音,走廊再一次陷入静谧,或许只有那棵树才能证明,一位贵妇人曾经精心浇灌了它。
此时再在把目光投向萧家的套房,相比于外头的寒意,屋内可是燥热无比,也不知到底是火炉中碳烧的猛烈,还是人心中的情欲骚的厉害。
"啊啊,嘶啊。。嗯。。!"萧玉若站在床前,喉咙里挤出阵阵娇喘,而罪魁祸首自然是站在她两边的巴家主仆二人,萧玉若的浴袍被褪至腰间,左边的酥乳被郝粗含在嘴里细细吮吸,而巴图姆则一边揉搓的右边的圆润,一边揽过美人的后脑享用娇嫩翘舌。
萧玉若就这样被夹在中间供人淫玩,臻首左右摇晃,脸颊,耳朵,脖颈,整个上半身都沾上了二人的唾液。
自从上次被多人调教,萧玉若就悲哀的发现自己对多人运动并不排斥,相反这种被双管齐下的爱抚更让她产生了一股混乱的快感,下体一阵阵的颤抖,女性的本能让她做好了排卵的准备,之所以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的那么淫荡,自然是因为。。。
萧玉若睁眼往身下瞟了一眼,一黑一白两根坚挺的鸡巴如出鞘的利剑一般架在她的身前,一根粗壮,一根挺长。一位娇滴滴的美女正跪坐在她的身前,一手一根握住两根鸡巴,时而舔舔左边的肉棒,时而嘬一嘬右边的龟头,最后又张开小嘴同时含住两颗龟头细细舔舐。
这主仆俩居然上面玩着姐姐的雪乳,下面还让妹妹舔两个人的鸡巴!
"二小姐怎么今天这矜持呢,明明之前吃鸡巴都吃的很大声的啊。"郝粗吐出了口中的乳珠,用手揽住萧玉霜的后脑,把自己的鸡巴往后者檀口深处挤了挤。
"你看看我们把你姐姐伺候的多舒服,你也要努力把鸡巴舔的又粗又大,我们才能好好干你们俩的骚穴。"
"嗯。。嗯!"萧玉霜嘴里被龟头塞的满满的,抗议一般哼了两声。
"都现在了怎么还放不开呢?不想舔我们的鸡巴,不如。。"巴图姆突然心生一计,他拉着萧玉若做到了床上,岔开了后者的大腿。
"那就舔舔你姐姐的小骚逼好了!"
萧玉若惊叫一声忙想拿手去挡 但她那是两个男人的对手,很快就像螃蟹一样四肢大开。玉门大开正对着萧玉霜。
后者愣愣的看着眼前的春光,这是萧玉霜第一次仔细观察姐姐的肉穴。阴阜光洁无毛,粉嫩的大小阴唇,挺立的肉珠,湿润的穴缝。
二小姐暗咽了一口口水,她内心甚至居然真有了去舔的冲动,但仅有得一点矜持让她克制住了这种想法。
"你们。。你们要上就上,为什要这样欺负我们。"萧玉霜赌气般的扭过脑袋,把自己的视线从水帘洞挪开。
"嘿嘿,二小姐,你们居然都答应做我们的情人,那在床上就应该忘掉那些什么面子,享受最纯粹的男欢女爱,这里没有什么姐姐妹妹,只有男人和女人。
"
郝粗一手伸到了萧玉霜的胯下,只感觉入手一片湿润滑腻。
"哈哈,你嘴上说不要,只是吃我们二人的鸡巴,下面的水就流的不停啊。
"郝粗直接把萧玉霜捞起来扔到了床上。
"少爷,咱们让这姐妹俩坦诚相见。"郝粗对着巴图姆使了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
萧玉霜还没反应过来,只听萧玉若一声娇呵,一具火热的肉体就压在了自己身上,一睁眼,姐姐粉嫩的肉穴就骑在自己眼前。
他们让萧玉若倒骑在妹妹的身上,两具娇躯叠合在了一起,首尾相交。
"你们放我下来。。"萧玉若的反抗没人搭理,她只能用手臂杵在妹妹的双腿之间,尽量不去靠近萧玉霜的胯下,眼角余光扫过,妹妹的无毛小穴就在身下,相比于自己嫩肉外翻的蝴蝶穴,妹妹饱满的白虎像一个小肉包,只留中间一条肉缝渗出丝丝淫水。
此刻郝粗跪在萧玉若的头前,看着美人撑在床上,两颗酥乳像钟乳石一般倒悬,双手直接抓了上去开始揉搓。
另一边,萧玉霜就看着巴图姆的手伸了过来,就在自己眼前,双指并剑插进了萧玉若的肉穴,一阵扣弄。
"嗯嗯~啊!"伴随着萧玉若的闷哼声,萧玉霜眼睁睁看着巴图姆两个手指在姐姐肉穴中弯曲翻转,抽插间带出"啪叽啪叽"的水声。几滴淫水飘到了她的脸上。
"怎么样二小姐,看着自己亲姐姐被指奸是不是很有感觉。尝尝她的味道"巴图姆一拍萧玉若的屁股,后者颤抖的双腿一软,直接坐到了萧玉霜的脸上。
霎时间湿润的肉穴糊了她满脸,肉珠就顶到她的鼻尖,一股淡淡的香气伴随着骚味直充萧玉霜的鼻腔。
后者被这味道熏的意乱情迷,大脑短暂的宕机之后,萧玉若鬼使神差的伸出舌头,在那嫩肉上舔了一下。
"啊!!"萧玉若浑身一颤,想到被亲妹妹舔了自己的私处,她感觉羞涩至极,但这种羞涩伴随着情欲,居然让她的内心反生涌出莫名的快感。
眼看萧玉若眼神迷离目含春情,郝粗直接亲了上去,肆意吮吸后者的檀口。
萧玉霜轻舔了第一下,味道没有闻起来那么骚,反而带着一点湿咸。见肉穴再次分泌出粘液,见姐姐被自己舔舒服了,随即开始模仿起之前男人的口技,含了上去。
"嗯嗯~~~啊哦啊!!"上半身被男人蹂躏,下半身被妹妹爱抚,本就饱受淫药摧残肉体早已蓄势待发,萧玉若的身体绷禁,随后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
一股暖流猛地从她的下身喷出,萧玉霜用嘴都接触不主,直接被喷了满脸。
"哈哈,姐姐被妹妹玩高潮了,真是奇景啊。"巴图姆在一旁拍手称块。
姐妹俩已然交叠的躺在床上,虽然都没说话,但刚才双凤淫戏的行为已然再一次刷新她们的底线,淫乱的种子已经在二者的心中种下。
"二小姐帮我也舔舔。"一根粗长的鸡巴塞到了萧玉霜的眼前,在萧玉若的穴缝中来回摩擦,棒身沾满淫水磨蹭着嫩肉,带来极致的淫乱感。
萧玉霜不假思索的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舔的真舒服,大小姐想不想我的鸡巴插进去!"
一阵吞吐声回应着他,萧玉若的嘴巴早已被郝粗的肉棒塞满了。
见萧玉若没法回应,巴图姆又蹭了两下,压低了腰肢,一个冲刺。
这是萧玉霜生平第一次见到男女交合的细节,龟头蛮横的顶开肉缝,随着棒身深入,嫩肉被挤的外翻出来,随着丝丝淫水溅出,两颗卵蛋撞上了前者的胯部,随着啪的一生,两人的私处严丝合缝,萧玉霜甚至注意到姐姐平坦的小腹甚至有一小块凸起,这意味着巴图姆的肉棒已经顶到了最深处。
"呜呜~~嗯呃!!"虽然喉咙被龟头顶住,但久违的充盈感还是让萧玉若挤出了几声哼叫。
巴图姆怼到深处搅合了一下,这具身体他可太熟悉了,不需要什么花招,随着腰肢摆动,肉棒开始一下下的撞击萧玉若的子宫口,动作不大但是频率极快,不一会儿,白色的沫子就顺着肉穴的缝隙渗了出来,溅到了躺在下面的萧玉霜的脸上。
"嘿嘿,二小姐是不是也忍不住了 忍不住就和我说啊。"另一边郝粗享受着萧玉若的深喉,手也不闲的,时而揉搓姐姐的双峰,时而挑逗下妹妹的无毛虎穴,没一会儿他就发现,身下的床单湿了一摊,都是从萧玉霜的穴口流出来的。
"我我。。"萧玉霜一时不知道如何解释,之前的酒她也喝了不少,身体早就发情了,再加上眼前姐姐的肉穴都被大鸡巴操出花了,她的下面痒的不行,该死的郝粗就只是浅尝辄止的在表面撩拨,就是不进去。
"哈哈,乖女儿可是个小淫娃,大小姐知道吧,我第一次操她就全射进去了,爽的她叫爸爸!"郝粗肆无忌惮的开着黄腔。羞得姐妹俩下面更湿了。
"你叫二小姐乖女儿,那叫大小姐什么啊?"埋头苦干的巴图姆突然发现了bug。
"对啊,这么说大小姐也算是我的干女儿,来叫声听听。"
"扯淡!"巴图姆狠狠拍了一下眼前的翘臀。
"那萧夫人算什么,你老婆,卡叔怎么办,你辈分还比我高了!"
"哦是啊,那就各叫各的。"郝粗开始沉思起来。
"别。。别说了。。"萧玉霜无奈的制止道,这种混乱的关系让她无所适从。
"算了,私底下再叫乖女儿吧,二小姐,你想不想要啊!"郝粗将肉棒从萧玉若的嘴巴里拔了出来,怼到了身下妹妹的一线天里,龟头顶开肉缝 但是也不深入,来回磨蹭。
"啊啊 你你。。不行啊啊,快我。。"萧玉霜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那你说出来,平常不都叫出来的吗,说你想要爸爸的大鸡巴。"郝粗加速了摩擦,龟头持续的挤压阴蒂。
萧玉若本想偏过头去,但郝粗将她的的头掰了回来 他要让萧玉若看着自己占有她的亲妹妹。
"啊啊,不要,饶了我。。给我求求!"萧玉霜要发疯了我,忍不住往下蹭着身体 她需要被贯穿。
"快说!要我插进去!"郝粗巧妙的控制着距离,就是不进去。
最终,在肉体的撞击声和姐姐的淫叫声中,萧玉霜屈服了。
"啊啊,求。。求大鸡巴。。爸爸的大鸡巴插进来!"
黑色的巨龙粗暴的冲了进来,在萧玉若眼中,黑色肉棒和白皙肉穴形成鲜明的对比,不禁让人怀疑萧玉霜小小的身躯如何承受的了这样的摧残。
"啊啊啊啊!!"如痴如醉的呻吟抒发著萧玉霜满足的内心,被挑逗了这么久终于得偿所愿,在肉棒进入的瞬间,她的泪水涌了出来,积压已久的欲望得到了释放。
郝粗的肉棒直捣黄龙,肉棒狠狠地撞向宫口,相比于巴图姆的高速冲击,他的动作粗暴且狂野,每次都近乎退出全部肉棒,再用尽全力砸进去,震的萧玉霜子宫一阵发麻。
姐妹俩忘情的呻吟,经过之前一系列的行为,俩人心底的矜持已经被彻底撕开,她俩之前就已经预料到现在的情形,但是最亲近的人就在身边,拉不下面子,但是一番挑逗之后,她们发现对方似乎比自己的想的更淫乱,索性沉沦在了肉欲中。
"嗯呢~~嗯呃呃呃~~啊哦哦!"这是姐姐的呻吟,萧玉若的叫床低沉,一边咬着嘴唇一边承受着巴图姆的高速抽送。
"哦啊啊啊!慢点我哦啊啊啊!不行啊啊啊啊去!"萧玉霜的身体就如同一个洋娃娃般被郝粗粗暴对待,大开大合的冲刺每一下都恨不得把蛋塞进去,爽的妹妹发出缺氧般的嘶吼。
屋内回荡着急促猛烈的肉体碰撞声以及此起彼伏的淫叫声。
巴图姆突然撑起了臀部,整个胯下骑到了萧玉若的身上,打桩一般撞击着后者的白嫩翘臀。
"来,舔我的屁股!"这句话当然是对萧玉霜说的,后者被郝粗的大鸡巴蹂躏的有些神志不清,但看到男人的屁股蛋子还是本能的感到厌恶,她知道自己如果不照做巴图姆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她马上注意到那两颗左右摇晃的卵蛋,她用力撑起了上半身,一口含住颗前者的半边阴囊,开始吮吸起来。
"哦哦哦!!"巴图姆舒服的叫了出来,萧玉霜可不只是舔舐,她含住一边用力嘬了起来,轻柔的痛楚爽的他腚眼发麻。
"二小姐真的好会啊,平常没少帮郝粗吃鸡吧!"
见自己的干女儿服侍别人,郝粗松开了萧玉若的小嘴,一边摆弄的着那对前后晃荡的玉乳一边打趣道。
"大小姐,你看你妹妹舔人家腚沟舔的那么卖力,你可不能输啊!"
萧玉若喘着粗气,持续不断的性爱让她满头香汗,下身从没间断过的快感一浪浪的袭向脑海,她已经无瑕思考了,低头看了看妹妹的肉穴不停吞吐著肉棒,她的个子比萧玉霜高,没办法爬下来舔到郝粗的肉棒,最终,她看到前者宽厚的胸膛,头一低,含住了男人的乳头。
"哦哦!"这种如妓女般放荡的行为着实给了郝粗很大的心里快感,他双手揽住萧玉若的后背,以此借力继续抽插着妹妹紧致的阴道,萧玉霜嫩穴内不断分泌的淫水让他越来越爽。
"啊呜呜!!受不了了哦哦啊"萧玉霜先到达了极限,开始胡乱的叫起来。
"哦哦,我也要来了,乖女儿让我射进去吧好不好,给爸爸生儿大闺女,母女俩一块服侍爸爸!"感受到萧玉霜子宫的收缩,郝粗挺着腰狠狠顶着最后几下。
"射进来哦哦啊!!女儿哦啊啊要爸爸的大鸡巴哦哦啊啊!!射进来呃呃!
!"萧玉霜完全无视了身上的姐姐,进入了淫娃的状态。
妹妹口无遮拦的样子惊的萧玉若抬起了头,如果不是之前吃了药,她真担心萧玉霜胎珠暗结。
不过她没工夫担心别人了,她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同样涨到了爆发的边缘。
"让我射到哪里呢大小姐!"巴图姆从后面搂住了萧玉若。
"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会射进来不啊啊!"巴图姆的一记重炮打断了萧玉若的回答。
"真是个聪明的女人,我这就。。"
"爸爸啊。。我啊啊求你啦啊啊!!"这时候身下的萧玉霜突然发出了高亢的尖叫,双腿弯曲到空中,十根秀气的脚趾头反拧着,郝粗的下身死死的顶住她的胯部,大腿肌肉爆起,臀部的不断的抽搐。
就在刚才,俩人同时来到了快感的巅峰,郝粗将今天的第一发精液狠狠的注入到了萧玉霜的体内。
淫靡的气息刺激到了巴图姆,他也不在废话,将萧玉若的上身抱直,一改之前的轻柔动作,开始凶猛的撞击着前者的屁股。
"啊啊啊!!!"
"骚屄这么紧,看到妹妹被内射自己也忍不住了吧,想不想我灌满你的小搔穴。"
"啊不要哦啊停啊啊!我不行了,哦啊哦啊啊!!唔啊!!"突如其来的狂暴蹂躏打的萧玉若措手不及。
"哈哈,你也该承认你的身份了吧,你这个女奴,天生就是男人的精盆,准备好迎接精液了吗?说,想要主人的精液,想给主人生孩子!!"淫乱的话语勾起了萧玉若不堪回首的往事,作为第一个接受使节团三人调教的女人,她背地里说过的淫词荡语多了去了,如今萧玉霜抛砖引玉,她也没必要隐藏了。
"我我,我是女哦哦啊女奴哦啊,啊啊啊主人的鸡巴哦啊!!射进来哦哦!
"伴随着女人肆意的尖叫,巴图姆抱紧了对方的身体,仿佛要把萧玉若揉进他的身体,龟头狠狠的撞向子宫,灼热的精液瞬间喷射出
萧玉若同一时间达到了高潮,之前积攒的情欲猛烈爆发,她的身体如筛糠般抖动了三十息停下,随着巴图姆的放手,萧玉若无力的倒了下去,趴到了萧玉霜的身边。
"呼哈呼哈!"萧玉霜一直喘着粗气,刚才一直被压在最低下,她的体力消耗很大。眼瞅着姐姐摔倒自己身边,她余光一扫,瞄到了一旁萧玉若的胯下,之前白嫩光滑的阴阜早已一片狼藉,肿胀的阴蒂鲜红如血,大小阴唇更是都被涨开,中间的嫩屄口此刻张开一个小洞,可以清晰的看到里头布满淫水的粉红嫩肉,还有更深处缓缓流动的白色浓浆。
正感慨自己的下身估计也是一样光景的萧玉霜突然眼前一黑,一根半软的肉棒已经搭在她的脸上,整个棒身附着着湿漉漉的淫液,龟头处还在渗出丝丝白浆。
"帮我舔干净!"巴图姆命令道。
萧玉霜双眼迷离的看了一眼对方,檀口一张,将哪肮脏的肉棒吃了进去。
另一边待萧玉若喘匀了气,郝粗给了她一个眼神,她同样顺从的吞下了对方的肉棒,喉咙一阵吞吐。
有了之前那么多次的经验,姐妹俩对于清理男人的事后鸡巴,来一个回龙箫早已没有了任何压力。
肉棒被清理干净之后,两个男人投桃报李,各自抱着自己的女人来到温泉池边,扶着姐妹俩排坐在温泉里,下身浸泡在泉水中,借着泉水用手轻柔的清洗红肿的小穴,同时一点点的冲刷着嫩穴深处。
随着手指的扣弄,姐妹俩小穴内的白浊顺着水流一点点流出来,一团团的飘在水面上。
"嘿嘿,二少爷,你看我射的比你多!"男人的胜负欲总是体现在奇妙的地方。
"放屁,那是少爷我射的深,都射进子宫里了。"
萧玉若看着身前两个男人斗嘴,水流舒缓着红肿的嫩肉,让她松一口气的同时内心不免疑惑,之前被玩了那么多次,也不见男人清理自己的小穴啊。
"嘿嘿,今晚要做好准备,我们要玩弄你们一晚上,精液如果淤积太多凝固了,插起来就不爽了!"巴图姆细心的解释道。
"娘也。。"萧玉霜刚想开口就知趣的闭上嘴巴。
"卡老爷估计现在正帮萧夫人清洗小穴内的精液吧,好了洗干净了,咱们接下来在哪玩。"郝粗问道
"就在池子里吧,这里泡的挺舒服的,咱们来一个龙吸水。"
"二少爷,我要换人!"
"行啊,看我不干烂你干女儿的搔穴。"两个男人互换了位置,站到了姐妹俩的身前。
看着对方魁梧的身材和再次挺立的肉棒,萧玉霜咽了一口口水,顺势抓住了姐姐的手。
"姐姐我们真的要。。"
"傻妹妹,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骗自己干什么,认命吧。"萧玉若说的轻巧,但却紧紧反握着妹妹的手。
"我。。我对不起三哥,我是个坏女人。。"
"谁不是呢,就让我们姐们俩一起下地狱吧。"
眼前的黑影逐渐靠近,女人的的悲鸣衬托着男人的残暴,但是谁又知道看似无奈的臣服之下,是否隐藏着不足外人道的淫邪欢愉呢。
今夜还很长,姑且不论姐妹俩之后会经历什么,我们把目光再次投向另一间小屋。
萧夫人刚才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躺在云端上,忽上忽下的摇摆,身体也不听自己使唤,摆着摆着,身下的云突然变色,水汽聚集变成了积雨云,沁润她的身体,让她感觉浑身泥泞,有点难受,也有点痒。
痒?为什么会痒??
"嗯呢。。。"意识逐渐回到了大脑,萧夫人缓缓睁开眼睛,模糊的画面逐渐清晰,这是。。天花板,她似乎躺在床上。
"呲溜,咕呲溜!!"听觉先一步恢复,一阵阵吮吸声传来,似乎在自己身下。
萧夫人尝试的坐起身子,但也只是撑了一下手臂就躺了回去,后脑一阵眩晕。
我似乎是摔倒了。。呲溜呲溜的声音还在继续,萧夫人回忆起自己似乎是遇到了卡特亚,然后自己就。。
"啊嗯嗯。。嗯。。痒。"身体的感知逐渐恢复,萧夫人目光向下一扫。
这是。。!!!
卡特亚正趴在她的胯下,双手正揽着大腿把头埋在她的私处之间不停摆动,发出呲溜呲溜的吸吮声。
"你在。。哦哦!"下体的感觉逐渐清晰,萧夫人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那根滑腻的舌头在自己的肉穴内剐蹭,舌苔划过肉壁,舔舐着每一处褶皱。
"撒开啊嘶哦哦,你快撒嘴啊。啊哈啊!"萧夫人忍不住轻咬朱唇,徒劳的用手推搡着后者的头顶,她开始后悔醒过来了,梦中她只是觉得痒,而现在下体的酥麻感正一阵阵的涌上来。
见萧夫人苏醒过来,卡特亚加快了攻势,牙齿轻咬舔弄起粉红色的阴蒂。
绝妙的快感再次袭来,萧夫人娇躯一阵扭捏,已经泄身过后的娇躯渴望着再一次被灌满,只是被舔弄肉穴已经让她花心颤抖,淫液横流。
见萧夫人已经情动,卡特亚直起身子,攀到了萧夫人的脸前。
"夫人,很舒服吧。"看着身下娇媚的面容,卡特亚打趣道。
"你,你放开我,你不仅百般羞辱我,居然还把我的女儿嗯嗯!!"萧夫人话还没有说完,卡特亚一低头,覆上了后者的水嫩唇瓣,舌尖直接闯入萧夫人的檀口,与后者的香舌纠缠在一起,淫水顺着舌间在两人的口腔内流转,从嘴角流淌出来。
卡特亚的双手也不老实,一手继续在那泥泞的蜜穴处摩挲,另一只手则攀向了那一对高耸乳峰,感受着丰弹软腻。
"嗯嗯~~嘶!!"之间自己百般守护的娇躯此刻在对方的身下被肆意蹂躏,禁忌的快感涌上心头,勾起了萧夫人不愿意回想的过往,虽然心中内心抗拒,但是肉体却顺应的对方的动作。当卡特亚想送开口的时候,萧夫人的香舌居然追逐了出去,两人的舌头在唇外忘乎所以的缠绵在一起,津液混合的淫水滴落,淫浪无比。
她自己都没察觉,过往与卡特亚的缠绵早已在心中留下深深的痕迹。
(又来了,这种狂暴的侵占,我的身体。。)萧夫人上下三路被占领,刚刚泄过一次的娇躯再次火热起来。
"别别,别扣了啊。。哦哦哦。"她用手臂推开了后者,给自己一次喘息的机会。
"那你今晚乖乖的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当我的肉奴。"这是之前萧夫人被胁迫之下答应的无理要求,成为卡特亚的玩物,侍奉对方的鸡巴。
"。。。可以。。我今晚可让你随意玩弄,但是能不能求你放过我的两个女儿。"
"这。你女儿走了,巴图姆和郝粗怎么办,不如,你今晚当我们三个人的肉奴。"卡特亚知道萧家姐妹根本走不了,故意设套。
"。。。好的,我可让你们玩弄我的身体。。"眼见自己已经跑不了了,萧夫人做着最后的挣扎,宁可以身饲虎也想保家人周全。
"哈哈,来把腿分开,像之前那样把骚穴掰开。"卡特亚直起腰身,胯下巨龙早已昂首挺立
知道这个男人又打算羞辱自己,萧夫人无奈只能缓缓打开两条玉腿,成一个M形状把自己的私处展露个男人,伸手掐住两边阴唇掰开了肉穴,将穴内的嫩肉展示出来,粉红的嫩肉汁水充盈,正吸引男人去填满她的火热胴体。
卡特亚握紧了早已坚硬如铁的鸡巴,龟头顶住开花的蜜穴一阵摩擦,待到表面涂满了黏液之后,他深吸一口气。腰肢一沉。
啊啊啊。。。来了,萧夫人瞬间睁大了眼睛,那跟让自己又爱又恨的肉棒再一次侵占了自己的身体,硕大的龟头顺着滑腻的肉壁直怼自己的宫口,随着卡特亚的大腿重重的砸向她丰满的臀瓣,两人之间再无间隙。
卡特亚手掌扶住她的腿弯,缓缓起伏腰肢,粗壮的肉棒挤进穴口,再诱人的幽谷中深入浅出。
"啊哦哦哦,你进得。。太啊啊啊!"酥麻的快感顺着尾椎直达萧夫人的脑海。她内心无比憎恨这个男人,但她却无法拒绝这股快感。
卡特亚身体微微前倾,将萧夫人的臀部托高,丰满的臀瓣如水波般随着他的抽动起伏摇曳。微湿的阴毛交织着密密的粘液,娇嫩的秘处吞吐著他狰狞的肉龙。
"夫人这就不行了,刚才不还挺倔强的吗"卡特亚双手一边一个掐住了那对上下摇晃的丰润乳球,以此借力狂抽猛插。
"唔不要。。。"萧夫人颤抖着低声抗拒,却忍不住从喉间逸出一声声动情的呻吟。
(玉霜玉若,娘对不起你们,没办法保护你吗,这感觉。。娘要不行了。)
碍于自己的无能,还有此刻屈服于肉体下贱的快感,萧夫人的泪水溢出眼角。
"你女儿真的很你很像,刚才失禁高潮一个样子,现如今来了兴致浑身上下就开始出水。"萧夫人的做派和之前的二小姐一模一样,真是亲生的,卡特亚忍不住哈哈大笑。
"你还敢提我女儿,你这个混蛋!"女儿被侮辱戳到了萧夫人的痛脚。情绪瞬间激动起来。
"怎么你不信?没事,等一会儿你们母女俩赤裸相见,你就都明白了。
"什么,你不是说放她们走?你骗我!放开我!"知道自己中计,萧夫人又坐不住了。不过她还没起身就被男人压回了床上,双手被对方固定在头顶。
"得了吧,就那两个小骚货,你让她们走她们还不愿意呢,早就成了我们的肉奴了。"
"你你啊啊哦哦!!"萧夫人还想反驳,但卡特亚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龟头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她的花宫。话到嘴边变成了动情的呻吟。
"你是不是还以为自己藏的很好,你们母女三人的烂事对方都知道,只是都秘而不宣而已,你那两个女儿看着正经,在床上一个比一个骚,被操的时候双腿夹的可紧了,鸡巴都拔不出来,每次都射的满满的。"
"不行,呃,她们不能怀孕,会被发现的。。"
"他们不能,但是你可以啊,今天是你的排卵日吧,这里可没人给你送药,乖乖的怀上我的种!"
"啊啊不行。。放开我哦哦哦!!太深了哦哦我要。"萧夫人用双抵住对方,但是当她看到对方宽厚的胸膛时,她退却了。
(好。。好坚硬的肌肉,这个身体。。我是抵抗不了)过往的经历让她明白,她跟这个男人有着本质上的差距,任何抵抗都是徒劳的,自己最终都会屈服于对方。
"啊。。。。轻轻点啊哦哦!!"屋子里萦绕着男女的喘息,萧夫人像一个蛤蟆一样四肢大开的被压到床上,卡特亚黝黑的臀部上下摇曳,将鸡巴一次一次的送入深宫。
"呼呼,夫人,要来哦,这一次一定让你怀上我的种。"卡特亚的龟头摩擦着萧夫人敏感的花心,带来致命的刺激。
"啊啊太深了啊~~要~~来了。。。慢一点哦啊啊!"如潮的快感一波波袭来,萧夫人全身忍不住战栗,仿佛整个人都被他狠狠碾碎在欲望的旋涡里。
(女儿。。。娘不行,你要输给这个男人了,我根本反抗不了他,我要被他射进去了,可能要给你们生个弟弟了。。)
无法遏止的热流流淌在她的全身,失神的萧夫人双手早已不在抵住男人的胸膛,而是双手一张揽住了卡特亚的后背,四肢像八爪鱼一般死死的搂住对方的身躯。
在卡特亚一次又一次的耕耘中,萧夫人觉得自己脑海中种种被剥离出去,出身高阁的身份,为人妻母的贤淑,对女儿的爱,还有对那个再也回不来的坏小子的眷恋。
最终,留在她脑海里的只有眼前这个男人带给他的无尽欢愉。
卡特亚怒吼着发起最后一波冲锋。
"啊啊啊!!啊哈啊~~嗯啊啊啊啊啊啊!!!"浓烈滚烫的精液瞬间灌满了女人的的子宫,萧夫人在高亢的呻吟中再次攀上顶峰,汹涌的蜜汁如决堤般倾泻而出,冲刷着卡特亚的肉棒,结合的体液从二人的交合处流淌出来,侵湿了半张床单。
泪水再一次涌出眼角,模糊了萧夫人的视线,这一次,是高潮之后欢愉的泪水。她感觉到子宫内灼热的肿胀感,生命的种子正在她的体内孕育。
"走吧,去找他们吧。"看着身下美人迷离的目光,卡特亚知道实际已经成熟了。侧身搂住了萧夫人娇嫩的身躯。
后者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和自己的女儿像母狗一样侍奉男人,被肆意灌满身体,但是。。
灼热的情欲从她的目光中映射出来。此刻背德的快感已经压过了一切。
夜深了,当房屋内的的空气依然灼热,灼烧着男男女女的激情。回到萧家的主卧,这里的战况依然激烈。
"啊啊。姐~~姐姐,我要不行嘶哈~~又要去了啊啊!"某个少女被身后的撞击砸的站不稳了。
"哈哈,大小姐,你看你妹妹都坦白了,你还不快点表示表示,你是不是小骚货"郝粗一手拍打着萧玉若的翘臀,一手在那对白皙的乳房上留下道道红印。
萧玉若脸若潮红,神游天外,早已分不清现实和虚幻,动情的呻吟:
"我哦。。我是骚货,是啊啊只知道大鸡巴的婊哦哦~~主啊。。原谅我!
!"
"哈哈,你姐姐就喜欢这样,巴图姆一掰萧玉霜的脑袋,享受着后者的红唇香舌。
"还不是你们两个坏蛋哦哦,干的人家好舒服啊哦哦快点啊。"萧玉霜媚眼如丝,姐妹俩经过刚才一系列的调情,都已经进入了状态。
此时刻她俩面对着面,十指相扣,身后各站着一个男人,粗黑坚挺的肉棒在彼此的小穴中不断进出,四瓣翘臀被砸的啪啪。
一波波的高潮早已让她们的双脚酸软,只能向前靠着对方的身体维持平衡。
四颗玉乳仅仅贴合,虽然姐姐身体更高,但是乳量不及自己的妹妹,玉碗被对方的傲人双峰包裹住了。
平日熟悉的面容此刻早已高潮失态,唾液横飞,二人更是在男人的教唆下唇齿相依,互相吮吸着对方的丁香。
"啊啊要来了,我我要哦哦哦啊!!"
"我也。。别看我。。不要啊啊啊啊!"
郝粗和巴图姆各自抱紧身前的娇躯,撞击中激起淫水四溅,体液顺着四条修长美腿流到地板上,积成两片水洼。
终于,在两声高亢的呻吟过后,姐妹俩再次迎来了高潮,而两个男人也猛然前冲,将两具洁白肉体撞在一起,就像一个肉夹馍一样,肆意喷洒着乳白色的浆体。
肉与肉的贴合抚慰着四人的身心,姐妹俩这辈子都没有试过这样的体位,不觉对今晚的剩下时间有了莫名的期待。
"又是射了这么多啊,嘿嘿这下子一定可以让大小姐怀孕的。"郝粗舒爽的说道。
"嗯,不是吃了你们给的那个药,不应该。。。"萧玉若皱眉道。
巴图姆连忙给了郝粗一个眼色,后者连忙改口:
"这就是床上的话术,你不觉得这么听着很刺激吗?"
"话说这么久了,我娘她们怎么样了。"萧玉霜话还没有说完,大门忽然被从外头踹开。
微风涌入,一个人影缓缓走了进来。
不对,是两个人!只见卡特亚双手环过萧夫人的腿弯将后者抱在胸前走了进来,二人的下体就这暴露在四人的面前,一绺绺白浆不停的从萧夫人的穴口中流出,随着脚步滴在地板上。
"娘!""母亲!"姐妹连吃惊着看着门口,知道娘已经出轨,但没想到平日的母上居然呈现如此下贱的姿态。
不过姐妹俩如今人体肉夹馍的样子也好不到哪去,母女三人终于赤裸相见,萧夫人羞涩的偏过头不敢看。
卡特亚抱着萧夫人走到了四人跟前,放下了怀中的美人。
"那有什么娘不娘的,今天这里只有男人和女人,主人和肉奴,大鸡巴和骚逼,来,怡奴,按我之前教你的把话说一遍。"
奴??姐妹俩面面相觑。巴图姆和郝粗则是一脸坏笑。
萧夫人用手挡住脸,屋里的气氛羞的她说不出话。
"快说。。"萧夫人的沉默惹来了翘臀上的两巴掌。
最终,在五人的注视下,萧夫人缓缓跪坐在地上,声音颤抖的说道。
"玉若。。玉霜,我对不起你们。。我已经。。已经成为了卡特亚大人的肉棒奴隶。从今以后侍奉男人的肉棒。。。"平常如果在女儿面前这样说话,萧夫人早就羞愧自杀了,但如今一想到自己要在女儿面前争欢,她的下体再次涌出暖流。
"娘你这是干什么啊。"姐妹俩见状立马跪下去凑到自己母亲身前。
"你们。。你们对我娘做了什么,什么肉奴,不能这么羞辱别人啊。"萧玉霜怒视周围的男人,当情人可以,奴隶就过分了。
"二小姐,你问问怡奴,是不是她自愿的,我不说了吗,现在没有身份,今晚只有大鸡巴和小骚屄,肉奴不比情人听起来刺激,都是一样的。"卡特亚笑道。
"娘对不起你们。。是我自愿的,我。。没有忍住。。见女儿一直安慰自己,萧夫人说话没那么害羞了。
"娘你别这么说。。我。。其实我之前上教堂的时候就已经。。就已经这样了。。我一直没敢跟你说,其实。。我真的很寂寞。"见母亲坦白了自己的内心,萧玉若连忙交代自己的问题。
"我是最早的,我一直都没听您的话,落到了这个下场,都是我的错。。"萧玉霜也瓮声瓮气的说道。
"我知道你们深爱着林三,我也知道独守空房的苦楚,娘理解你们,我之前生怕你们过的不快乐,是被逼的,但自从我。。。我理解了做女人的快乐。。你们能理解娘吗"萧夫人正视着自己的女儿们说道。
姐妹俩连忙点头,萧夫人欣慰的搂住了两个女儿。
"萧夫人,你们反思完了吗,大华女人真是奇怪,明明在床上叫的比谁都淫荡,事后后悔也是最深刻,最后依然会想个借口对着男人分开双腿。"巴图姆突然说了一句。
"那现在反思结束了,是不是该张开腿了。"
"你们,你们现在怎么想。。"萧夫人步入正题。
"。。这。。。。我肯定是听母亲的。。"萧玉若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道。
"我。。娘你居然都说自己是肉奴了,女儿肯定听你的。"萧玉霜更大胆一点。
"贫嘴,唉,娘装模作样了辈子,给你们树立榜样,如今终于知道了做女人的快乐,为娘今日就当一回婊子。
萧夫人抬头环视了周围三个男人,拿出了诰命夫人最后的威严。
"以后我们母女三人就是你们的肉奴,在床上任你们操弄,但那只能是晚上关起门之后的事情,如果我发现你们做了一点有害于我们或者有害于大华的事情,拼了我这具身子,也要跟你们鱼死网破,还有,这件事情不能让外人知道。。
所以。。你不能让我们有身孕。"说完这话萧夫人明显有点底气不足,末尾小声说了一句。
"至少现在不行,未来。。。"
"闲话少说了!"卡特亚打断了萧夫人的话,扶起肉棒怼到了三个人中间,巴图姆和郝粗跟着照做,三跟鸡巴横跨在母女三人眼前。
"选一根吧!"
萧家的淫戏,终于迎来了落幕。
露天温泉的假山前,三个男人一字排开舒服的躺坐在太师椅上,四仰八叉的露出各自的肉棒,泉水散发出袅袅热气,水汽缭绕中,三个赤裸的女人靠了过来。
"就不能回屋子里吗?"萧玉若依旧有些羞涩地护住了自己的敏感部位,双手微微颤抖着挡在胸前和下腹,略显扭捏的问道,哪怕知道整个行宫只有他们六个人,但露天环境依旧让她有点不自在。
"这里地方大啊,而且在屋子里太热了。"卡特亚欣赏着面前的一片春光笑道。
三个姿色各异的美人之中,萧玉霜个子娇小,但胜在皮肤最是细腻,白中透粉如婴儿般娇嫩,清纯的面容配上那对丰满诱人的乳球,让人怜爱的同时不免想将她压倒在身下狠狠蹂躏,享受少女哭求般的呻吟。
中间的萧玉若个子最高,虽然乳量逊色于妹妹,但是她身姿高挑匀称,精致的锁骨下方,如倒扣玉碗般的雪乳正好单手可以掌控。小腹平坦,细腰轻轻一转,两道柔美的腰线若隐若现,最是销魂的是她那一双精美修长的美腿——笔直纤细,肌理分明,合拢时没有一丝缝隙,让人不禁想抱住从上舔到下。
最边上的萧夫人和女儿则完全不同,浑身上下都散发著风韵熟妇的气质,她那沉甸甸的胸部比两位年轻女子更加夸张,紫红的乳尖如葡萄般饱满挺立。腰腹间的嫩肉微微折叠,厚实的大臀柔软无比,身材相比于年轻的姐妹俩显得有一丝臃肿,但是这种丰润的肉感才是男人的最爱,更不用提那一对艳绝京师的硕大肥臀,让人想把头埋进去不出来。
最后萧夫人走到了郝粗面前,玉霜靠向巴图姆,玉若走向了中间的卡特亚,三个人缓缓跪下,龟头就在眼前,一股浓厚的雄性味道直充鼻腔。
"说好了的,时间到了,谁没让我们射出来,就要喝下别人的精液。" 卡特亚点燃了桌子上的一柱香。
母女三人余光瞄了一下对方,张开了檀口。含住了肿胀的肉棒。
这是卡特亚想出来的主意,光操屄没什么意思,一场畅快淋漓的口交侍奉才能凸现女人的臣服。而失败者的惩罚也能让她们更加卖力
三人的口技各有不同,萧玉若先是用舌尖轻扫的卡特亚的马眼,品尝着温热的惺咸,随后吞下龟头,缓缓吞咽着,伴随每一下深入舌头都会在棒身上打转,爽的男人发出阵阵闷哼。
萧玉若这花活就多了,没有着急去吞鸡巴,而是用舌头上下扫过整根肉棒,待鸡巴全部被唾液侵湿,再一口含住龟头,两只手也不闲着,一只环在肉棒根部轻轻勒紧,另一手托住两根卵蛋像盘核桃一般揉搓。全方位的刺激着卡特亚的神经。
萧夫人虽然岁数最大 但是性爱经验反而不如两姐妹,她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双手扶住郝粗的腿根,简单直白的将黑鸡巴含入口中,来了一个深喉,殊不知这样方式更厉害,熟妇天生就有取悦男人的能力,随着萧夫人一点点深入,口腔裹紧整个肉棒,喉咙一跳跳的裹着龟头蠕动,让郝粗忍不住抱紧她的臻首,用力把鸡巴怼到最深。
随着时间的推移,女人的动作越来越娴熟,舌尖灵巧地游动,嘴唇的吸吮变得愈发湿润。哼唧声伴随着唇齿间传来的啧啧水声在房间中回响。
萧玉霜在连续吞吐中渐渐感到嘴唇发麻,吐出棒身抱怨道:"你们到底什么时候射啊?我嘴都麻了!是不是又吃了那什么鬼药?"她瞪着巴图姆,眼神中带着些许不满和无奈。
"不吃药怎么满足你们这几个小骚货,霜奴,自己没本事不要赖别人。"现在母女三人已经落实了肉奴身份。
"呼呼,要是时间到了你们都不射怎么办。"萧玉若吐出两口白沫子疑惑道。
"喝不了精液,你们就喝我们的尿!"郝粗讥讽道。
"真恶心。。我不要。。"一听到要喝尿三人坐不住了,开始更加卖力的舔舐肉棒。可是眼瞅着香烧了一多半了,几个男人虽然享受的直哼哼但就是没有射的意思。
萧玉霜知道男人喜欢什么,决定故技重施,她双手握住巴图姆的肉棒上抬,头一低便含住了两颗卵蛋。舌尖灵活地在上面轻轻打转,嘴唇用力吸住阴囊上下滑动,舌尖不时滑到会阴的部位,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巴图姆的喘息声愈发急促,大腿的肌肉开始紧绷。
萧玉若瞥见妹妹的邪门歪道似乎有用,一抬头正好对上了卡特亚的那意味深长的眼神。思索片刻后,她一屁股坐在地上,身体自然地向后倾斜抬起那双修长匀称的美腿,玉门半开,两只白嫩的玉足向前伸去,轻巧地夹住卡特亚的肉棒。
温润柔软的足心将鸡巴包裹在中间,缓缓上下撸动。
美人足交,饶是卡特亚见多识广,尾巴骨也是一阵发麻。
萧玉若见有效果,双脚更加卖力地夹紧摩擦,偶尔还用大拇指摇晃着龟头。
就在萧玉霜和萧玉若争先恐后地用尽心思侍奉男人们时,旁边突然传来一声低沉的怒吼。
一旁的郝粗拱起腰身,浑身肌肉绷紧,手指死死地扣住椅子把手,努力地忍耐着那一波波汹涌而来的快感。
而在他胯下的萧夫人,俯身而上,双手扶住自己饱满的乳峰,将它们挤压在男人的肉棒两侧。肥硕的乳球将其紧紧包裹,每一次上身的起伏都让龟头在她的乳沟间穿梭,每次露出顶端,萧夫人都会低头轻轻舔上一下,一丝丝晶莹的粘液飘在萧夫人的嘴角
在这世界级的乳交技巧下,郝粗再也无法忍受,只听他低吼一声,第一个释放了出来。温热的精液喷涌而出,洒满了萧夫人的脸颊和脖颈,她丰满的胸前满是白色的浓浆。
萧夫人用手背抹去脸上的粘液,扭头望向一旁的姐妹俩,唇角微微上扬,仿佛在说:对付男人,你们这两个小丫头还差得远呢。
萧夫人的表情点燃了姐妹俩的胜负欲,萧玉霜深吸一口气,抛开内心的抗拒,将脸贴近了巴图姆的臀部,香舌终于划过巴图姆的的臀尖,舔入了后者的的菊花并用力往里钻,与此同时,她的双手紧紧握住巴图姆的肉棒,手指飞快地上下撸动。
在倾心的毒龙服务下,巴图姆再也无法保持镇定,双手紧紧抓住萧玉霜的头。
"啊!"同样一声闷哼,精液像喷泉一样射向空中,点点滴落在萧玉霜的秀发和后背上。
"哈哈,若奴,他们两个可都射了,你不加把劲一会儿就帮你母亲妹妹舔干净身体了,要不你求求我。"
眼瞅着香马上就要烧到底了,卡特亚似乎还在享受,丝毫没有射出的迹象,萧玉若知道自己需要再加些"料"。
她心一横,脸上浮现出一丝娇媚的笑意,一只手滑到自己胸前夹住乳头,缓缓揉捏起来。另一只手向下探去,拨弄起自己的阴蒂,指尖急促地按压。
"嘶。主人,求求你~~射给若奴好不好?若奴想要你的精液!"半睁着湿润的秒目,声音中透出一丝下贱的媚态。萧玉若在众人面前彻底放纵自己。一边自慰一边苛求着精液。
"哈哈,好,那就射给你!"卡特亚久经江湖,可以自如控制精关,之前就是想看萧玉若能做到什么地步,见女人此刻媚态尽显,他压低肉棒,赏了后者满身的精液。
恰好此刻香已烧尽,萧玉若涉险过关,精疲力尽的躺在地上喘气,刚才就属她的姿势最累人。
"唉,刚才只说了惩罚,现在你们都射出来了,那赢的人有什么奖励。"萧玉霜跳起来问道。
"哈哈,当然有奖励,一会儿就奖励霜奴的小骚屄被大鸡巴灌满!"
男人轻率的玩笑惹的三女一阵嬉笑打骂,端是花枝招展,媚态尽显。
三床铺盖枕头早已在一旁铺好,母女三人依次并排躺在上面。
"呼呼,娘,你一会儿别看我好不好,我不好意思。。"躺在中间的萧玉若缓缓说道。
"娘知道,娘也一样。。已经快忍不住了!"
"嘿嘿,姐姐你下面流的水好多啊!"另一边的萧玉霜使坏扣了扣姐姐的肉穴,满手滑腻。
"你。。你讨打。"
"女士们!"卡特亚挺着肉棒坐在萧玉若的身前,巴图姆郝粗分坐两边。
"我最后再问你们一次,你们是否心甘情愿成为我们的肉奴,一旦过了这道坎,你们就彻底回不去了,只能作为荡妇走下去了。"
萧家母女都没有回应,但很快,三双美腿如花朵般展开,一排汁水充盈的肉穴露了出来,静候男人的征服。
任谁也想不到,年初和林三分离时许下海誓山盟的萧家母女,不到一年时间就躺在一张床上心甘情愿对番邦野男人分开了双腿。
美人已经做出了决定,男人又岂能辜负?
三根巨龙早已蓄势待发,腰肢压低,龟头顶开了湿润的阴唇。
"大鸡巴要来了!"
"啊啊!""嘶!!唔!""噫~~哦哦!"
三生天籁般的呻吟之后,母女三人同时失身,任凭野男人的肉棒划过肉壁,她的的嫩穴早已湿滑无比,肉棒毫不费力的就直抵深宫,随后就是肉体交织的盘肠大战。巨乳母女并排接受鞭挞的场景激发著男人的兽欲。一时之间熊腰虎背猛烈前冲,肉棒在蜜穴中飞速抽插。
"啊啊,好粗,好长,,不能在往前哦哦啊啊。。"萧夫人这是第一次被郝粗的大鸡巴操,黑人天生的巨物顶操的这熟美尤物白眼直翻,口水飞溅,双手忍不住伸到脑后环抱起枕头,绷紧腰肢对抗着男人带给她的快感。
"怎么样怡奴,论大小我可不比两位老爷差吧!"郝粗双手把玩着那一对峰峦,含住乳珠细细吮吸。
"哦哦,太长了哦啊。。好舒服啊啊!"在萧夫人身边,萧玉若同样发出如痴如醉的呻吟,花蕊宫口被龟头撞的酥麻不己。
"若奴,你的小穴真是奇妙,明明前几次玩的那么过分,如今依然紧缩如处子。是不是我艹的太少了?"卡特亚一边抽插着肉棒,一身伸手挑拨着萧玉若的阴蒂,粉嫩的肉珠已经膨胀了三倍。
"以后我天天操你好不好,把你的骚屄操松,这样那些小鸡巴男人就没办法满足你了。"
"哦哦啊好,若奴以后哦哦以后天天给主人操啊啊,哦哦!"
眼看旁边两人都被操的神志不清,这边巴图姆也压到了萧玉霜的耳边。
"霜奴被操的舒服吗?"
"嗯。。好舒服哦啊~~你好长啊啊,顶到最里头了。"萧玉霜早已快感连连,和男人十指相拥。
"那跟你夫君相比呢?"
萧玉霜一愣,知道男人又在自己身上找刺激,但现在她又何尝不想要更纯粹的性爱呢?
"你比我夫君更粗更长,操的我更舒服!!以后天天给你操!!"娇憨的语气说着最淫荡的话,爽的巴图姆加快了动作。
此起彼伏的动人呻吟回荡在屋内的每个角落,陷入欲望深渊的男男女女此刻忘记了过往,全身心投入这场淫戏。
三对男女用标准姿势草干了一会之后,逐渐开始找寻自己的节奏。
"啊啊啊嘶哦哦!!"萧夫人被郝粗翻过了身子趴跪在床单上,腰肢下沉更显那对丰臀的巨硕,双手凹陷在雪白的臀瓣中,卵蛋砸的翘臀啪啪响。
"啊啊,不要动了,我要酸死了啊啊!"巴图姆则是侧搂着萧玉霜,一只手揉搓乳球,另一只手在萧玉霜的小腹下不停按压,里外刺激她的敏感点。
卡特亚就简单很多了,双手拢其萧玉若的修长美腿并拢在眼前,舔舐着那一对娇嫩玉足。
"哦哦啊,要来了要来啊啊啊啊!"萧玉若身子最软,抢先一步交出了阴精。
"你怎么这么快就泄身了。"卡特亚吻着萧玉若的小嘴。
"还不是主子你太厉害了,若奴忍不住嘛。"
"哈哈,来来,多干干就习惯了!"卡特亚将萧玉霜从床上拉了起来,推到了假山旁,让她弯腰靠在了墙上,肉棒再一次顶了进去。
"话说那个混小子是怎么和你们说的,想不想帮我生个孩子。"卡特亚突然问道。
"啊。。不是说吃了。。吃了你们秘传的避孕药吗。。"萧玉若无力的靠在假山上,鳞次凸起的碎石随着摆动在她身上划出点点红道。
"哦哦对,不过你确定不怀一个?法兰西怀上主人孩子的才是合格的肉奴。
"卡特亚很确定没什么特制的避孕药,估计又是巴图姆哄骗姐妹俩的。
"不行。。哦哦,只有这个哦哦。。不可以啊啊!!"生下夫君的孩子,这应该是萧玉若最后的底线。
卡特亚撇撇嘴,想着来日方长,继续操弄着面前的美人。
另一边,萧夫人和萧玉霜各自去了一次,此时萧夫人三肢撑地,一条腿被郝粗架在空中,就像小狗撒尿一般。两颗吊钟巨乳被身后的冲击撞的前后摇晃。
"怡奴真是淫荡啊,身子都软的爬不住了,小穴还死死咬着我的鸡巴不放!
"
"哈啊啊,那。。那是你。好厉害啊哦哦!轻点啊啊!"肉棒一次次的深入浅出,勾的萧夫人魂都飘走了。
"嘶啊,我要射了霜奴,小母狗快接好!"另一边巴图姆躺在床上,萧玉霜坐在他的腰间不停的上下耸动,不仅小穴被塞满,不老实的巴图姆还一直用手扣她的小骚屄。她支撑不住的身体近乎躺在男人的怀中,仅靠双手反顶在床上维持平衡。
"我我。。射进来啊,小母狗想要你的精液啊!"愈发淫荡的气息刺激着在场每一个人的神经。
郝粗这边也快到了极限,他突然一把抱起了萧夫人,走到了萧玉霜的身前,将二人雪白的娇躯叠放在一起。
"巴少爷,咱们来个双穴开花。"
巴图姆心领神会,二人一上一下,夹击这一对娇羞母女花。
母女俩看着对方迷离失神的面容,抛下了一切顾及,在高潮来临的一瞬间,母女二人动情的拥吻着,将内心说不尽的情欲传达给对方。
人肉汉堡紧紧的贴合在一起,伴随着男人的怒吼,两根肉棒在母女的子宫内挥洒着滚烫的精液!!
"啊啊啊啊!"假山旁的萧玉若此刻也承受着男人的雨露,浑身颤抖了几息,再也支撑不住坐倒在地上,卡特亚的肉棒顺势滑出蜜穴,将另一半精液射了萧玉若满背。
三对男女完成了今夜的第一波生命的融合,喘息声此起彼伏。
不过,短暂的休息并不是结束,而是为了更好的进行下一波高潮。
"来来。。换人!"经过药物强化的男人很快生龙活虎起来,还没等母女三人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她们的身体再一次被摆动了起来。
很快屋内的喘息声再一次被绵延不绝的呻吟取代。
卡特亚压到了萧玉霜的身上,用力将她的身体折叠起来,两边膝盖触碰到了锁骨,打夯般一下一下将肉棒送入萧玉霜的嫩穴中。
"啊啊,爸爸好厉害,霜奴要被艹死了啊啊!"萧玉霜完全进入了之前的状态,动情的喊卡特亚爸爸,她素手一张揽住了卡特亚的后背,用力将后者埋进自己的媚香乳肉之间,感受着乳尖被吸允的酥麻酸爽。
萧玉若依然靠在假山旁,不过这一次是背靠,她被郝粗揽住双腿用火车便当的姿势提在空中操干着,下身淫水白浆混合溅了一地。
"若奴,感觉你里头湿湿滑滑的,是不是被射的太多了。"郝粗感觉到自己仿佛再插一个暖水袋,粘液浸泡着整根肉棒。
"还不是你们这些臭男人,哪有这么折腾人的!"萧玉若虽是责备,但是言语之中充满着浪荡风情。
"嘿嘿,不止折腾你,这个鸡巴刚刚操过你的母亲,灌满了你出生的地方。
"
"啊啊。。干着女儿,还想着操她妈,你们外邦真是野蛮啊!"萧玉若嘴上不留情,双腿反而夹的更紧了。
郝粗见萧玉若越发骚浪,下身摆动的更厉害了,还不忘反讽道:"不如你们大华女子淫贱,好若奴,小骚屄夹的好紧。"
"喔哦~紧吗?都是主子不努力,快把若奴的小骚屄干松啊啊嘶!!哦!"
那边姐妹脸尽显淫态,这一边萧夫人和巴图姆的动作则轻柔很多。
"啊啊~~啊啊饶了我吧"此刻萧夫人跨坐在巴图姆的怀里,二人交叉而坐,肉棒紧紧着联系起二人的肉体。
"君怡。。"一声君怡让萧夫人生出了背德的快感,不曾想自己这岁数还被小二十岁的年轻人叫芳名。身体抖了两下。
"不要。。不要叫我的名字。"
"我就叫,君怡舒服吗?做爱还是要两情相悦才舒服!"
巴图姆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撩拨着她的神经。
"谁……谁跟你两情相悦……"萧夫人轻咬红唇,语不成句地娇嗔道,快感却让她不由自主地喘息连连。
"这感觉真的~~好麻~~好舒服"!
巴图姆看了一眼周围做的热火朝天的两对,确定没人注意到他,小声说道。
"君怡,第一眼看到你就被你吸引住了,我不知道卡叔是怎么很你说的,但我是真心喜欢你,你做我的肉妻吧!"
"?肉妻。。我现在不就!"冷不丁被女儿同一辈的男人表白,萧夫人不知如何表达,尤其是现在两人的姿势,给了这次表白更加荒谬的感觉。
"那不够,你叫我一声相公听听!"巴图姆小声说道
好家伙,巴顿家族的男人都致力于延续血脉,那边卡特亚诱惑萧玉若怀孕,这边巴图姆就抢叔叔的女人。叔侄俩互相撬墙角,萧家母女落到此等手里,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不行啊啊。。会被发现的啊。"萧夫人还想挣扎一下,马上就被巴图姆的银枪挑的花心直颤抖。
"叫吧,乖,快叫!"
萧夫人终究忍不住,软绵绵地开口:
"相~~相公~~饶了我吧。。"萧夫人的声音带着点点哀求,令巴图姆内心的征服欲油然而生。先前种种手段强迫女人说出的淫荡之语,都不及这句"相公饶命"来得酥麻入骨。
"君怡真乖,那相公就赏你个孩子吧。"
"不行~~我不能怀孕,会让人看出来的。"
"谁敢传出去?再生个儿子,为你们萧家延续香火,不就是你们大华最重视的事吗?"
"不可以,啊~~哦啊!"萧夫人刚想抗议,却不料巴图姆身体猛然前倾,将她压倒在床上,激吻着后者香唇。
"我会负责的,就算有了孩子我也会把他养大。。君怡,都交给我吧。"
肉欲带来的快感再一次侵蚀着萧夫人的内心,一日之内被两个男人祈求受孕,穴内的媚肉一阵抽搐,包括吸附住了巴图姆的肉棒,不管萧夫人怎么想,她的身体已经做出了选择。
"啊!!!!"柔弱的身体被压的动弹不得,宫口大开的花心将浓郁的精液尽数吞没!
"哦哦,射的貌似有点多了,我们去清洗一下吧!"随着肉棒抽搐,白浆如排尿般呲了出来。女人的穴内早已撑不下更多的精液了。
"走了走了,我们去里头泡泡澡,浑身黏糊糊的。"卡特亚抱着萧玉霜走进了屋子,正好外头也起风了。
浴室内,三个女人敞开腿坐在椅子上,三个男人各自拿着喷头冲刷着她们的肉穴,白浆顺着水流躺满地,借此机会萧家母女才有了一些喘息的机会,毕竟刚才喊的嘴巴都压了。
"来来,身子清洗干净了,我们来拍照片吧。"巴图姆建议道。
"这些照片,绝对不能流传出去!"
"放心,绝对不会,只有内部人士才能欣赏。"
顾不得追究什么叫内部人士,母女三人被拉着摆出了各种羞人姿势,被人把尿,舔男人的菊花,敞开腿自慰,三人的各种痴态都被记录了下来。
然后男人们就把各自的女人拉到一边,刚才被别人操了两轮,此刻终于物归原主。
"刚才那两个人都和你说什么了。。是不是都想让你怀孕!"卡特亚从身后揉搓着萧夫人的豪乳问道。
"嗯。。没有。。"
"呵呵,我还不知道他们的性子。。嗯。。你刚才喝了他们俩的精液是不是,惩罚你喝我的尿。我正好酒喝的多了"卡特亚命令道。
"什么,为什么这样,我不要。。"萧夫人哀求道。
"快点,我背过身悄悄的尿,要是你不答应,今天你就得喝我们三个人的。
"主人的命令肉奴无法拒绝,萧夫人只能跪倒在地上,含住了卡特亚的半截肉棒。
"接好,可不能流出了。。呃!"萧夫人还没准备好,腥热的液体就灌满了她的口腔,一股尿骚味直冲她的大脑,她第一反应就是吐出来,但想起卡特亚的话,咬牙喝了进去。
奈何卡特亚的量太大,还是有腥黄的尿液从萧夫人的嘴角溢了出去。
终于等到卡特亚尿完,萧夫人一扭头把脸泡到了池水里,疯狂漱口。
"舒服了,你体内的精液已经被洗干净了,现在让我来重新灌满。。。"
卡特亚将萧夫人推到了泉水里,分开双腿,腰肢一挺,随着萧夫人无力的娇吟,二人的身体在水下完成了结合。
屋内另外两个角落,姐妹俩的子宫也先后迎来了她们原来的主人。
萧玉若用女上的姿势吞吐著巴图姆的肉棒,而萧玉霜则被黑色的身躯压在床上,只能看到四肢死死抱住对方。
屋内的温度逐渐升高。情欲灼烧着所有人的意识,仿佛忘却了时间。
"哦哦!"一声娇喘,萧玉霜已经不知道自己今晚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她的嗓子都喊哑了,此刻她被倒顶在床上,朝天的蜜穴被郝粗的大肉棒贯穿,蜜穴就像一个精液罐子一样,随着每一次抽插都溢出大量精液。
她眼神迷离的看着四周,那个被摁在地上抽出的女人。。似乎是自己的姐姐,那个坐在男人身上淫叫的贵妇。。是她的亲生母亲。。
(为什么。。今晚我们是干什么来的呢??)萧玉霜还没思考清楚,郝粗又一次喷射在她的体内,她的子宫早就麻木了。
"来来各位,准备好最后的性奴宣言!"
早已精疲力尽的三个女人被抱到了桌子上,成三角的形式背靠背的坐在圆桌上。
"来来,每个人都把腿敞开,自己扒开小穴!"
巴图姆拿起相机,一个一个对准了三女的肉体。
"我我。。我是萧家的。。萧玉若。。。林三的妻子,但其实我背地里早已经是巴图姆大人的母狗了,每天都要被大大鸡巴操!"画面最后定格在萧玉若掰开小穴的样子。
"我是。。萧玉霜,同样是林三的妻子,三哥长时间不回家,我感到很寂寞,但是我现在不寂寞了,每天都有黑爸爸陪我玩,我现在很开心!"放开了的萧玉霜甚至对着镜头伸出舌头,比了一个YEH!
"我是。。萧家。。郭君怡,萧家主母,自从男人去世后我未曾再嫁,一直对男人不假辞色,多亏主子们教会我做女人的快乐,我才知道自己是个最下贱的婊子,带着自己的女儿一起让男人艹!从今往后在外我是萧家主母,在床上我是各位的怡奴!是肉棒妻子!"说到后面萧夫人近乎淫叫了起来,她最初是想保护萧家,如今却发现自己根本抵御不了这背德的淫乱快感,在情欲的冲击下,用淫语宣泄着浪荡。
一边照相的的男人们早就忍不住了,在女人发表完性奴宣言后,他们急不可待的将肉棒再次塞入了肉穴中。
没有人记得今晚是如何度过的,只等到天边拂晓,母女三人浑身白浊的躺在一起,她们早已经在无尽的高潮中沉睡了过去,男人揉着发酸的腰子,互相搀扶的走出了屋子。
临近中午,在山腰处等待的侍女得到消息,原定这两天的香山游览计划取消。
萧家母女都得了风寒。。。
58……奇谋初现
突如其来的病痛打乱了原本的出行计划,母女三人不得不在行宫内静养,膳食也由侍女每日送至暖房。只是奇怪的是,三位贵人的胃口竟比平日大了很多,几乎是往常的三倍,引得下人们私下窃窃私语,猜测纷纷。
然而这些流言也不过是小道传闻罢了,待香山之行结束,母女三人回到京城后立刻投入繁忙的事务中。立冬将至,寒意渐浓,京城中的各大商号因生意清淡而专心筹备年节。可萧家名下的铺子却生意兴隆,几乎垄断了整个京城的舶来品市场。坊间谈及萧家三位当家人的经营手段都是赞不绝口,甚至有人说,萧家三女,顶得上半个京城的男儿!
只是鲜有人知,每当夜幕降临,无论屋外的寒风如何呼啸,母女的闺房内却依然春意盎然,母亲脱去了白天繁复的着装,身披轻纱罗帕;姐姐则与异邦的来客杯盏交错,醉意渐浓;妹妹靠在在粗犷的胸膛中,笑颜如花;酒越喝越多,衣服却越喝越少。墙上的烛影摇曳,映照出一对对依偎相拥的剪影。
一夜春情悄然而至。
时光飞逝,转眼间已进了腊月,寒冬的气息愈发浓烈,今年的雪也比往年更早地降临。清晨,天际刚刚泛起微光,京城上空便飘起了大片的雪花,簌簌地洒满了大地。
一时间京城银装素裹,街头小巷,高墙大院都被白雪覆盖,街上人烟稀少,分外静谧。
一片晶莹的雪花被风吹进宫墙,悄然飘过窗边,一位贵妇人伸出玉手,轻轻接住那片雪花。霎时的寒意透过掌心,令她微微蹙眉。她凝视着掌中即将融化的雪花,抬头望向满天纷飞的鹅毛大雪,神色中带着一丝忧虑。
"唉。。。"
"姐姐为何叹气?"屋内缓步走出另一位宫装贵妇,红衣如火,头戴凤形金簪,雍容华贵,仿佛连这冬日的寒风也无法掩盖她的娇艳光彩,正是霓裳公主秦仙儿。
"唉~今年的雪下得太早了,我担心许多地方来不及准备。"肖青璇又叹了一口气,虽贵为大华太后,当今最具权势的女人,此刻直面天威,也难掩眉间愁绪。
"姐姐言重了。现今可不同往日,"秦仙儿莞尔一笑,带着几分傲然。
"如今大华国泰民安,百姓家中丰衣足食,谁家还缺几件御寒的厚衣?朝廷每年拨发的粮草物资,早已护佑四方百姓,姐姐不必多虑。"
"我并非忧心京师周围的安宁,我担心的是更远的地方。。西北!"肖青璇的神情中透出一丝凝重。
"姐姐是指。。边疆的蛮族?"秦仙儿眉目微动,突然想明白了什么。
"正是,"肖青璇点了点头,
"这几年蛮族屡次滋扰边疆,幸有大华铁骑镇守,又有徐芷晴坐镇中军,方能护得边境百姓的安宁。但如今这场雪来得太早,蛮族久居西北荒原,严冬早至猎物稀少,食物短缺会迫使他们铤而走险,再度犯我边疆。"
"这。。"听到此处,秦仙儿也不禁皱眉,她能体会到肖青璇的忧虑,边疆若生变,不仅扰乱边民生活,更可能牵动朝廷军备。而且这寒冬里,万一战事一起,增添的艰辛难以想象。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当务之急还是应该加紧派兵巩固边疆局势,防范于未然。哼,我今早召内阁商议此事,他们都认为是我多虑,说什么大华天威昭昭,西北小儿不足为虑,并不同意年前如此大规模用兵,真是鼠目寸光!"想起今早堂会那些阁老们的嘴脸,肖青璇就气的都双峰一阵胀痛,想起来今日还没有喂奶。
秦仙儿也多少了解如今的朝堂之争,肖青璇想要重用异邦而来的法兰西人,并许诺给他们同等的身份,此举果不其然遭到一部分人的反对,如今太后和文官集团正较劲呢,这个时候把武官卷进来是那些阁老不愿意看到的。
"一帮臭酸儒,为了点眼前利益大局都不顾,还说什么与外族通婚辱我大华血脉,他们谁家没藏几个外邦女子啊,还不愿意调兵。。调兵。。外邦。。"
秦仙儿正为肖青璇打抱不平呢,说着说着,她脑海中灵光一闪。
"肖姐姐,我突然想起了一支奇兵,或许当下正是出动的时候,而且我保证那些老头不会阻止你调动他们。"
"奇兵,什么奇兵?"肖青璇疑惑道,难道朝廷还有她不知道的隐藏力量。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在城外,"秦仙儿素手一指城北。
"城外,北边的城外。。那块是。。。你是说!"肖青璇眼神一亮,似乎已经明白了何为奇兵,但她很快面色犹豫的说道:
"这个行吗?"
"有何不行,白送上们来不用白不用,我现在就去安排一下,明日就去城北外的营地,口说无凭,我倒要看看这些人有没有传的那么厉害。秦仙儿拍了拍酥胸,心有成竹的样子打消了肖青璇的疑虑。
秦仙儿一溜烟儿的出宫而去,风风火火的性子看着肖青璇摇头不止,开门的声音似乎吵到我们大华皇帝的安眠,霎时间清澈的哭声环绕屋。
"乖乖,暄儿别哭,娘抱一抱。"肖青璇走回龙床前抱起哭闹不止的林暄,缓缓解开了胸前的衣领,只见浑圆的双峰因为涨奶愈发肿大,跟两个奶水袋一样。肥嫩的乳肉隐约可见青筋密布,林暄见食物在前,也不哭了,张嘴就含住一颗乳头,啪叽啪叽的吸食了起来。
"嘶~轻点你个小坏蛋,怎么跟。。"看着亲儿子捧住乳球贪婪的样子,肖青璇本想说跟他那个坏蛋老爹一样使劲,但不知为何眼前一阵恍惚,脑海中竟浮现出另一个喜爱吮吸她双峰的"干儿子"。
通往女人心里的的捷径只有一条,你不去占道,自然有别人来加塞。
次日一早,雪后初晴,城北二十里外有一座军营,营地四周用高高的木栅栏围起,寒风呼啸,军旗在风雪中猎猎作响。天刚蒙蒙亮,嘹亮的军号声就拉开了新一天的序幕。
伙房升起热气,热腾腾的饭菜香味在清冷的空气中散开,一个个士兵陆续走出帐篷,迎着清晨的寒气舒展筋骨。然而,令人意外的是,走出营帐的士兵们无一例外都是肤色黝黑的黑人,他们身材健硕,肌肉硬朗,与营地周围一片白茫茫的雪景相映,显得格外突兀。
没错,这是一支纯法兰西人组成的队伍,人员主要来自随第二艘使节团抵达大华的黑人,他们最早是作为铁匠木匠安排在京城的,巴卡伦进谏太后说是黑人体力强健,开始大家还觉得不行,几次拉练过后,黑人在体力方面确实出类拔萃。
太后随即下旨,优选五百名力士,并匹配相应的大华校尉统领,组件这只特殊的黑龙卫,连军旗都是绣着一只张牙舞爪的黑龙。
虽然名头响亮 但其实有点草台班子的意思,连身上的装备都是正规卫队淘汰下来的。
"唉,今天的早餐怎么吃的这么好?"集结的黑人开始排队打饭,惊奇的发现今天的早饭异常丰盛,大块的红烧肉随便吃,不禁讨论起来。
可惜这边的厨子都是华人,听不懂外邦话,看着眼前的一群黑蛋叽叽咕咕的说着什么,眼中的鄙夷之色更显。
"将军,今天是干什么啊,为啥吃的这么好,上次行军拉练三天后的聚餐都没这个丰盛。"就在这时,人群中分开一条路,两个壮如黑塔的男人走上前了,俩人的眉眼竟有七八分相似。
赫然正是下线很久的的郝大郝常两兄弟,他们俩居然也来到军营。
"吃东西都堵不住你们的嘴,有好吃的就放开肚子多吃,别的不用管,一会儿训练把你们最好的精神头都拿出来,莫要丢了咱们法兰西的脸!"
郝粗故作深沉的回答道,这声将军叫的他心里舒服。
其实,这两人并非军营中的将军,只是因为懂华语而被派来协助管理黑人队伍。他们也因此享受了一把"将军"的威风,平日里愈发趾高气扬,摆出一副老爷的派头。
众人见郝大不愿多说,也懒得多想,继续大口嚼着肥美的肉块。
饭后稍作休息,领队便开始召集大家穿戴好盔甲,在操场上列队,开始了每日的例行训练。
此时,原本应在操场巡视的黑龙卫统领却出现在军营外,带着亲卫立于寒风中,似乎在等待什么。
不久,广袤的雪地上出现了几道黑影,缓缓向营地移动。仔细望去是一行车队,排头的是一辆高大的马车。轿撵宽大,四壁装饰精美,雕花细致,垂挂着金黑相间的流苏幔帘,前方八匹骏马并驾而行,连马蹄都用黄缎包裹,可见轿中之人身份尊贵非凡。
轿撵尚未靠近营地大门,黑龙卫统领宋文杰便抢步上前,单膝跪地双手抱拳,
"黑龙卫统领宋文杰恭迎太后娘娘驾临!"
"宋统领平身,军事重地,不必多礼。"一名宫女掀开帘子,肖青璇缓步走下轿撵。她今日身穿厚实的黑色貂绒长袍,举手投足间尽显威严,她挥手示意几位将领起身。
"天气寒冷,娘娘万金之躯可不能有些许差池,请移驾中账,末将准备了热食。"
"宋统领不必费心,太后只是临时过来看看黑龙卫的训练进展,不需如此讲究,我们稍后便走。"此时另一辆马车的门帘轻轻掀开,一位身着淡红色锦缎长裙,外披着狐皮裘袍的贵妇走了下来,正是秦仙儿。
她站在肖青璇身后,目光游移于军营四周,眸中透出几分打量。她今日陪伴肖青璇前来,正是为了探查黑龙卫的虚实。
两人随宋文杰入了营寨,沿途经过黑龙卫的校场,远远望去,只身材高大的黑人士兵们排成整齐的队列,挥舞着手中的武器。肖青璇仔细观察,不时微微点头,似乎对他们的体魄和训练成果颇为满意。
进入中军帐,宋文杰一边为两位贵人引路,一边详细介绍这些法兰西士兵的训练情况:
"太后娘娘,这些法兰西人确实个个身材孔武有力,力大无穷,稍加训练便展现出不俗的战斗力。他们在冲锋和负重方面尤为出色,几乎能比肩我们最精锐的步兵。。只是。。"
"只是什么,宋统领不妨直说。"秦仙儿问道。
宋文杰顿了顿,略显为难地说道:"只是他们的问题也不少。有些人不服从命令,常常偷懒,缺乏大华军人应有的纪律性。最重要的是,他们缺少应有的集体荣誉感,服从性难以提升,这些习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
肖青璇闻言,她挥手示意宋文杰退下。待到屋里只剩她和秦仙儿二人之后,她开口说道:
"这些法兰西士兵虽然体魄强健,能在短时间内成为战力,但若缺乏忠诚之心,终究难以完全信任,西北苦寒之地,地处偏远环境艰苦,怕是很难发挥出全力。"
"肖姐姐,我们可没指望这些士兵能起什么决定性作用。他们个个身高力壮,正是做炮灰的好手。尤其是这般奇特的外貌,西北的蛮族何曾见过这种黑如炭的兵士?两军对垒时,派出这样一支队伍,说不定会有奇效。"
见肖青璇陷入沉思,秦仙儿忍不住调笑道:
"莫不是姐姐心疼这些异邦士兵?毕竟,姐姐可是打算许诺他们大华的正式籍贯。如今朝堂上对此议论纷纷,这些黑人若能在此时为我大华立下战功,倒也正好堵住那些大臣的嘴。"
"我才不在乎他们的死活,我在意的是他们如今受京师管辖尚可,一旦到了西北边陲,若意志不坚定,稍有不满再起哗变,咱们可不能在这事上给徐芷晴挖坑。"肖青璇轻轻皱眉。
"肖姐姐真是想得长远!我还以为是我那便宜侄儿天天在你耳边吹风,让你心已经飘到了海外呢。"秦仙儿调侃道。 自从两人"红杏出墙"之后,秦仙儿便恢复了些当年的江湖豪爽,时不时开她的玩笑,甚至说些黄段子,丝毫不拘束。
"你瞎说些什么,法兰西的人文不值一提,但他们的技术能力确实先进,他们带来的冶炼、纺织和水利成就有目共睹。我与他们皇帝签订的契约,主要是为了引入他们的技术。"
肖青璇目光闪烁继续说道:
"至于他们是否真想在大华扎根,那就得看他们的本事了。这段时间,他们用金钱和美人四处拉拢朝廷重臣,我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方面,可以借此让法兰西人甘心为我大华效力,毕竟,他们要想在大华获得平等地位,就得全力展示自己的价值;另一方面,也借此敲打一下那些顽固不化的老臣,让他们明白前朝旧约早已不适用。一个个自以为能稳坐朝堂,也不怕那些金发小妖精榨干他们的骨髓!"
肖青璇一番话掷地有声,听得秦仙儿目瞪口呆,她没想到肖姐姐竟如此谋略深远,竟想将使节团的势力彻底为己所用,而给出的不过些虚无缥缈的承诺。
"说得好,不愧是我仙坊的弟子!"就在这时,忽然传来一声娇笑,声音清脆,带着丝丝媚意,撩人心弦,听的肖青璇一怔。
她随即循声望向内屋,片刻间,一阵幽香传来,一位艳丽无比的女子缓步从内室走出。她一袭紫色华袍,眉目如画媚眼如丝,一颦一笑间自带一种妖娆的气场,令人不禁移不开视线。
"安师叔!你怎么会在这里?"来者自然是我们的林府二夫人—安碧如,尽管肖青璇贵为大华的太后,但私底下仍称呼安碧如为师叔。
一旁的秦仙儿早已含笑走上前,恭敬地站在安碧如身侧,看样子早已知道安碧如在里头。
"我听仙儿说你们一早打算来这里考察这批黑人卫队,想着过来帮你们把把关,首先这边的防卫手段就不行啊,我在这里等了这么久,护卫们都没发现。"安碧如耐心的解释道。
"师叔,军事重地,岂是可以随意闯入的,哪怕您地位尊贵,大华有相应的律法,可不敢妄加议论!"
"你这是埋怨起师叔了,成了太后了自然不一样了。放心,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敢妄议军国大事,只是刚才听了你一番话,想着不愧是仙坊教出来,驱狼吞虎坐享其成玩的真是不错。"安碧如什么人物,立马听出了肖青璇语气中的怪罪。
"师叔,仙儿。。你们这是有话要跟我说吗?"看到秦仙儿一直给自己使眼色,再想到安碧如平日虽行事乖张,但也不会无缘无故的来军营开玩笑。
"呵呵,本来是想提醒一下你小心这些外邦人,但现在看来也不需要了。"迎着肖青璇疑惑的目光,安碧如继续说道:
"你觉得这些法兰西人来大华的真正用意是什么?"
"拓展商路,开辟市场,番邦商人历来有倒卖货物的习惯,大多赚的盆满钵满,如今他们朝廷组织官方商队,自然是看中了一大块利益,为了能取得我们的信任,不惜让出大量利息。"肖青璇略一思索回答道。
"这是表象,我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慢慢的,体会到他们的一些手段。
。"安碧如看了一下肖青璇又笑了笑。
"你估计也体会到了,我开始有了新的想法,更是抓住了了他们的一些小辫子。"
"师叔所说为何。。。"没在意安碧如的调侃,肖青璇立马追问道。
"他们的计划,是想通过我们,来夺取大华的政权!"
"什么!!"肖青璇一瞬间睁大了眼睛。
随后安碧如把自己如何威胁黑奴郝大,如何的得到了使节团的高级机密以及自己的推断全部告诉了肖青璇,有一些细节秦仙儿在一旁补充。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居然想通过这种无理的方式来。。这帮野人真是胆大包天。。本宫要。。"肖青璇俏脸涨红,愤怒不己。
"肖姐姐别生气,可能那法兰西弹丸之地,也只能想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了。"秦仙儿在一旁说道。
"起初我们也不相信,总是以为他们会有后手,后来摸清了他们的底细,还真没别的本事,全靠男人那根家伙儿事。"
"你们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肖青璇没想到这件事情自己居然蒙在鼓里。
"这不是也得看看太后娘娘怎么想的吗,毕竟这是军国大事,我等岂敢擅自妄议。"安碧如拿肖青璇的话回怼她。
"你们这是。。之前也是串通好拉我下水?"这个时候肖青璇想起自己失身巴卡伦的经过,秦仙儿明显在有意推波助澜。
"青璇,很多话仙儿应该都跟你说过了,我希望你明白,年华易逝,女人最重要的是让自己活的明白,那小贼常说男女平等,但他对爱情的态度却是最不平等的。当初我们为他的与众不同而被吸引,现在看来他和其他男子都是一样的。
怎能让我们独守空闺!"安碧如悠悠说道:
"如今他远赴海外了无音讯,而恰好又有别的男人从海外来到大华,这不正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吗!"
"师父,你不用再说这些了,肖姐姐能不明白吗,她跟那个干儿子可是打得火热!"秦仙儿适时的开起玩笑了,招来了肖青璇的白眼。"
"说一千到一万,不都是出轨,若是林三回来,安师叔你还敢这么说嘛!"
"这。。小弟弟日理万机,自然不会知道这样的小事。"一听肖青璇提到林三,安碧如的气势终于弱了一些。
"那不还是吗?不管师叔你再怎么粉饰太平,咱干的事情都上不了台面,挡不住这悠悠众口,自欺欺人罢了。"
"你这丫头还真是伶牙俐齿,事你也干了,话你也不听,怎么了,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吗?"安碧如也是被肖青璇的话怼的生气了。
"。。萧府也和使节团走的很近,不知道她们。。。"肖青璇突然想到自己多次下旨安排萧府和使节团合作,这不是把人家往火坑里推吗!"
"每个人都应该对自己选择负责,我们是这样,萧家也是这样,她们自己的烂摊子就让她们自己收拾去吧,只要别闹的太过分我不想去管。而且,小弟弟红颜知已众多,不可能一碗水端平。"安碧如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但肖青璇何等聪明,略微思索就明白了。
"这。。我想知道。。师父她真的也。。"肖青璇想到自己也不干净,何必再往心理添堵呢,但还是想最后确认一下,自己那冰清玉洁的师父难道也被拉下水了?
"师姐情况比较特殊,回来有机会再和你细说,不过和你一样,你认了干儿子,她收了个男徒弟。"安碧如的话打消了肖青璇最后一丝顾虑。
"那这就都说明白了,也省得我在宫里费尽心机的暗示了,今晚就把郝大郝常都叫回宫里,也让姐姐开开荤!"秦仙儿的嘴越来越浪荡了。
"是你自己憋不住了吧。"安碧如知道自己徒儿什么德行。
"仙儿你。。师叔,这些琐事不提也罢,但我想知道如今使节团心不诚,您打算如何应对。"鱼水之欢暂且不谈,军国大事可是摆在眼前啊。
"你刚才的思路就很正确,我们早已经掌握使节团的底牌,无非就是污我等清白,既然我们不在意,那自然可以顺势为之,一边享受男人,一边让他们出工出力,再顺手打压那些朝堂上跟你敌对的那些老臣,一石三鸟。
"但这黑人团该如何处置,边关吃紧,内阁又迟迟不肯增兵,我实在担心他们的忠心,派到西北自扰阵脚。
"好师侄,我过来就是帮你解决这个事情呢。"安碧如袖手一挥,一个瓷瓶已经握在她的手心里。
"这是。。。"
"这是我培育的新蛊虫,由南疆的蚀心蛊和西域梦魇蝶杂交出来的,我暂时叫它惑心蛊,这是它的母虫。它诞下的虫卵被人吃下之后会陷入睡眠,只有感受到母虫的声音和气味才会孵化,我们只需要将虫卵下入士兵们三餐里,再将母虫交给徐芷晴,如果到时候有人不听她的指挥,自然会让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要不说还是安碧如最是蛇蝎心肠,打算通过蛊虫一举控制所有黑人士兵。
"这。。"二人虽是师出同门,但是肖青璇毕竟走的还是宁雨昔的正道修行,乍一听这种阴损招数,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青璇,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啊,这是那小贼说过的话,如今你身为太后,更不可有什么恻隐之心。"安碧如将瓷瓶递了过去。
"知道了师叔,这母蛊我会派人交给徐芷晴的,至于那些虫卵。。。"
"已经安排好了,借着姐姐来视察,我们送了一批食物到军营,他们还以为是加餐的呢,吃的热火朝天的。"秦仙儿笑眯眯的走过来揽住肖青璇的手臂。
"终于是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之前姐姐你还抹不开面,这会可好了。"
"你明明早就知道使节团其心有异,为何一直瞒着我,还设计让我失身于。
。"肖青璇脸上闪过飘红,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这师徒俩看在眼里,羞的抬不起头。
"这不是姐姐你脸皮薄吗,你也不能怪我啊,都是师傅的错,我也是被师傅拖下水的。"秦仙儿现在反而埋怨起安碧如了。
"行行,都是我的错,是我拉你们下水的,你们尽管享受,日后若是捅出篓子,都赖在我身上就好。"安碧如其实也不知道若是林三回来后如何面对昔日的
情郎,但既已如此,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三人又聊了聊黑龙卫何时开拔的问题,随后安碧如从后门离开,肖青璇则和秦仙儿再叮嘱宋统领好好训练后打道回宫。
隔天一早,肖太后当朝宣布了调派黑龙卫前往西北戎边的旨意,朝堂之上虽然略有微词,但想到用这只队伍一可以缓解西北的困境,二还不需要军部的人填窟窿,何乐而不为呢,倒是巴卡伦,肖太后见他欲言又止的,散朝之后单独召他来凤阁议事。
"太后,这些法兰西人都不是专门的士兵,如何担得起戎边的大事啊。"进了鸾凤宫,巴卡伦直接就跪倒在肖青璇的面前。
"这不是你一直上表黑人战斗力高超,可媲美最精锐的大华士兵吗?我看过他们的训练,确实斗志昂扬。"肖青璇使了个眼色,两侧的宫女立马退了出去。
"可是,太后,他们压根也没有上过战场,单纯角力或许不俗,但是毕竟不适应大华的军规,我怕他们心智不稳定啊。"
这批卫士从法兰西远渡重洋而来,可、是使节团在京城自保的最后手段,这直接被派到西北去了,以后使节团在京城就彻底没了底牌,真到了万难的时刻,只能束手就擒了。
"谁也不是天生上战场的料,战士就是需要血泪才能成长,你不是说想让法兰西人能得到认可吗?大华以武立国,这不正好给你们机会,戎边卫国,也给朝堂诸公看看你们的实力。怎么,你不愿意?"
肖青璇盯着跪在下面的巴卡伦说道,灼热的目光压的后者抬不起头来。
自从知道使节团对大华有不轨之心,肖青璇对这帮子鸟人的态度就急转直下,不过巴卡伦毕竟是自己认得义子,深得她的喜爱,再加上毕竟是第一个撬开太后双腿的男人,感情还是不一样的,肖青璇这一次单独召见他还是以敲打为主,希望他能摆正自己的身份。
"。。。微臣不敢,他们能为大华上战场,这是他们的荣幸,我明日就撰写正式的文书交到使节团,让他们配合黑龙卫出征。"巴卡伦已经意识到自己再说什么都于事无补了,反而会给肖青璇留下不好的印象,连忙改口,作为唯一在朝廷任职的法兰西人,他同时兼任了鸿胪寺的少卿,协调管控外事。
"嗯,你做这件事情,本宫放心。此次出兵,一是缓解西北压力,二也是一个融合两国力量的契机,希望你们能把握住。"肖青璇很满意巴卡伦的态度,她起身走到了后者的面前。
"卡伦,我见你平日里总是那几件衣服,现在天气冷了,回来让宫里给你准备点绒袍,穿着暖和。"
"。。谢太后。"这一声卡伦叫的后者有点懵,两人关系很少拿到明面上讲,就算是私底下也都是他先占便宜,没想到这次肖青璇先关心起他了。
"这段时间你也是辛苦了,又是忙活使节入京的事宜,还要跟朝廷那些老人周旋,天工院的活也没耽搁,本宫都看在眼里。"
"为朝廷为太后做事,那是臣的本分。"
"该赏还是要赏的,你的生日不是快到了吗?说吧想要什么?"说着肖青璇扶起了巴卡伦,一只手居然在对方的肩膀隐秘的蹭了蹭。
这是。。。亲昵的小动作又让巴卡伦愣了愣,这女人今天是什么意思,打个巴掌给个甜枣吗?
"呵呵,你平日里不是很机灵的吗?怎么今日反而愚钝起来了,罢了,卖你个便宜,等你回去想好要什么再告诉本宫。今日乏了,来人,请巴大人回府。"肖青璇看巴卡伦不说话,笑了笑就直接让外头的宫女进来。
看着巴卡伦被宫女请出去的背影,肖青璇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一路上,顶着满天风雪的巴卡伦始终想不明白肖青璇的真实意图,调黑龙卫离京,于情于理都说的过去,但是今天她的态度,让巴卡伦很不舒服。那种强势霸道的神态,不容拒接的语气都让巴卡伦觉得她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就连那些调情的小动作,巴卡伦都无暇回应。
近来国事繁忙,他已经许久没和肖青璇亲热了,只能偶尔吃点小豆腐。今日那指尖的摩蹭明显是太后的暗示,是觉得派兵对使节团来说不好交代,所以要犒劳一下他吗?
回想起肖青璇厚重朝服下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国母威严下试图卖弄肉体勾引干儿子的行径,巴卡伦的的下身突然就燥热起来。
"md,想那么多干什么,不如先狠狠地干她一次,看看在床上她怎么说!
"这时候巴卡伦想起太后许诺要赏赐他礼物,原本他打算搞点情趣内衣让肖青璇穿给他看,如今。。
巴卡伦眼神一凝,想着不妨玩的大一点。
这一边姑且不论巴卡伦想出了什么歪招,另一边,天色渐昏。霓裳宫内却是一片灯火通明,宫灯映得满室辉煌。秦仙儿身披她心爱的金红绣袍,靠在雕花的贵妃榻上,姿态慵懒而优雅。
她伸出如青葱般白嫩的手指,轻轻捏起一颗晶莹的葡萄,送入口中,唇瓣一合,香舌在口中轻轻一卷,汁水溢出,唇角泛起一丝水光。她轻轻勾起唇角,眼波流转,眉目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魅惑。
她的目光落在跪在面前的两个"黑煤球"身上,二人身材魁梧,但却垂首伏地,不敢抬头。正是白天还在军营的郝大郝常两兄弟,他们随秦仙儿回了宫。
"你们这两个混球,之前在军营不是挺趾高气扬的吗?来了我这儿就夹起尾巴了。怎么,不让你们在军中管事,没了立功的机会,心里不愿意?"清脆的声音宛如珠落玉盘。
二人闻言,立刻摇头如捣蒜,连忙回应道:"殿下误会了!怎么会呢?能被带回霓裳宫伺候殿下,那是我们的福分,哪里有什么不情愿的?"
"哦?可本宫怎么听说,在军营里,你们可没少狐假虎威,见人就摆出一副威风凛凛的将军模样呢?"
"殿下,哪敢真当什么将军!我们清楚自己的斤两,不过是在军营里装模作样罢了了,真要上了战场还不得吓得屁滚尿流。殿下将我们带回宫里,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郝大连忙说道。
秦仙儿微微挑起秀眉,眼中闪过一抹冷意,语气依旧轻描淡写:
"是吗?我可听说在军营中外头的人没少找你们,使节团的人没给你们递话吗?那可是你们曾经的主子啊!"
屋内明明温暖如春,可这一句问话却让两人如坠冰窟,额上冷汗瞬间渗出,心头不禁一阵悸动。
郝常赶忙伏地叩头,声音颤抖却坚定地道:"殿下明察!自从我们兄弟服侍您和安夫人后,早已心系大华,再无他念!使节团那边无论如何示意,我们都绝不敢有半点回应,唯恐玷污了殿下信任。"郝大也连声附和。
秦仙儿起身绕道二人身后,目光扫过跪在地上的兄弟二人,淡然地说道:
"本宫不在意你们在军中能不能把那帮兵痞练好。对本宫来说,你们更像是我养的两条狗,只要能讨我欢心就足够了。"她微微一顿,语气中带着一丝危险的笑意:
"狗这种东西,最重要的是忠心。平日里出去吠几声无妨,但若是让我知道你们有咬主人的心思。。本宫可不吃狗肉,但正巧缺一双狗皮靴。"
见二人被自己吓得都快瘫倒在地上了,秦仙儿满意地点了点头,秦仙儿知道这俩黑人之前没什么逾越的举动,但是对这类人,适时的敲打很有必要。
只见她玉手轻轻地在他们的肩膀上游走,似是随意地摸索着,指尖感受着他们的肌肉线条。轻轻啧了一声,笑道:"哎呦,在军营没几天,倒是练出几分硬朗来,这身子比之前厚实了不少啊。"她唇边浮起一丝笑意,,声音忽然柔情了几分,兄弟二人被摸的骨头都酥了。
"殿下,这身肌肉都是为公主您练得。"郝常毕竟伺候秦仙儿更久,一听她这语气,就知道这件事情翻篇了。
"哼,一身本事不去战场上施展,反而来我这吹牛,没卵蛋的玩意。"
郝常抬起头来,露出一个半是调侃半是恭敬的笑容,说道:"公主,您这话可就冤枉我们兄弟俩了。我们有没有卵蛋,您心里自然最清楚。"他轻轻瞥了一眼郝大,继续道,"我们兄弟二人的长处嘛,不在战场上,倒是在床上。"
"好你个郝常,倒是敢在本宫面前胡言乱语,嗯。。说的本宫心里还挺痒痒,起来,让本宫看看你们有没有说谎!"秦仙儿笑骂了一句。
兄弟俩就是干这个的,立马起身面向秦仙儿,麻利的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很快两俱黑色的身躯展露在秦仙儿面前,皆是比秦仙儿高一头,强壮的身躯如铁塔般耸立,胯下两根巨物半怂的支楞起来,那尺寸看着秦仙儿呼吸一凝。
"嗯,确实没有吹牛。"秦仙儿目光焯焯的盯着那两条黑龙,这段时间她也找不到男人抚慰她的寂寞,上次偷跑去天体会都是两个月前了,急的她天天晚上骑木马。
"殿下,我们俩在军营可是磨练了一身本领啊,今晚就一一展示给您,两军对垒,您可别被杀的人仰马翻啊!"兄弟二人眼睛也红了,他们何尝不是在兵营了憋了许久。
"呵呵,口出狂言!"秦仙儿走到门口,轻轻的将房门别上,转身看着二人。
"今晚要是不能让我满意,明天就把你们踢回西北的队伍里去。"说话间她手指在胸口一划。金红绣袍登时敞开,郝大郝常这才注意到,秦仙儿袍子里头居然是真空上阵,随着后者缓缓掀开衣领,水蜜桃般饱满的双峰,盈盈一握的纤腰,细长的大腿以及阴毛簇拥下粉嫩多汁的玉蛤皆映入眼帘。
"发什么呆啊。"见二人如石雕般愣愣的盯着自己,秦仙儿嗔怒的走向二人,烛影之下,白嫩的娇躯被两座黑塔夹在了中间。
夜幕深沉,无论霓裳宫内如何热闹,出云宫这边反而一片静谧,柔和的灯光映出太后的身影,肖青璇还在拟定明日的章程,忽然屋外的宫女进来小声禀报道:
"太后,巴大人命人送上了一件礼盒。"
肖青璇眉梢微挑,略感诧异,明明刚才我还打算赏赐他东西,怎的反倒这小子先送上了东西?
她挥手示意宫女将礼盒呈上来。锦绣包裹的木盒静静地摆在桌上,没有上锁。肖青璇屏退左右,待周围无人才打开了盒盖。
盒内躺着两件东西。她的目光先落在一个小巧的银色物件上,这物件尺寸不过半掌,形状却颇为独特:细长而圆润,呈锥状,从尖端逐渐变宽,至底部则稍稍收窄,突出一个底座,底座上还镶嵌着一颗红宝石,可谓做工精巧。
"这。。莫非是什么暗器?"肖青璇将它托在手心里端详,自言自语。
放下银物,太后拾起另一件东西——一卷画轴。画轴被精致的丝带缠绕,她解开丝带将画卷展开,只见上面是一朵巨大的菊花,花瓣层层叠叠,艳丽而细致,是一副难得的赏菊佳作。
然而,肖青璇更摸不到头脑了,深夜巴卡伦突然送来这两样毫不相关的东西,到底是为了什么?
"菊花。。菊花?菊花!"忽而,她脑中浮现起之前的情景情景,那时林三还在,他提起"菊花"一词时总是面露坏笑,淡雅的雏菊总被他解释成另一重下流的意思。
难不成!肖青璇低头瞥一眼手中的银色锥形物件,太后脸色微变,这物件看大小,似乎正好可以。。
"这个臭小子,居然是想!!"肖青璇气愤地咬紧牙关,心中涌起一股羞恼之意。她虽贵为国母,但年轻时走南闯北,见识过江湖中的形形色色,知道这些"弯弯绕绕"究竟意味着什么。尤其是林三,以前也曾心生他意,暗示过类似的荒唐念头,却被她当场喝斥,断了那份念想。如今,这个小子竟敢献上如此放肆之物!
她只觉脸上发烫,又羞又怒。手一挥将那锥形的银色物件重重地丢回盒中,胸口不停的起伏。
过了良久,肖青璇的神情渐渐平复,她静坐片刻,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回盒中那银色的物件上,也不知道是好奇还是什么,竟缓缓伸出玉手,再次将那物件捧起。
烛光下,银白的金属表面泛着幽幽的光泽,仿佛带着一丝莫名的诱惑。肖青璇仔细端详着那圆润的顶端,锥形的曲线,忍不住在心底嘀咕:
"这东西。。竟真是用来。。能塞进去的吗?"
59……霓裳花开
相比于出云宫内静谧安详的气氛,霓裳宫这边可是热火朝天,透露出淫靡的气息,一阵阵男女喘息声顺着门缝飘了出来。
屋中的金丝楠木大床上,秦仙儿被两个男人挤坐在中间,郝大和郝应各自抄起她的一条修长美腿架在膝盖上。如此一来,秦仙儿的双腿大大分开,几乎拉成了一个接近一百八十度的弧度,将她的私密之地彻底展露。腿间那娇嫩的花径早已湿润不堪,微微卷曲的阴毛黏在湿润的肌肤上,泛着淡淡的油光。
「我们的殿下看来早就情欲难耐了啊!」两兄弟此刻配合默契,动作娴熟。
郝大伸手轻轻撑开秦仙儿的柔嫩阴唇,将那隐藏的腔肉暴露出来,而郝应则趁机将手指探入其中,轻轻按揉着那敏感肿胀的花蒂,缓缓摩挲。两人的手指仿佛顽皮的孩童,在秦仙儿的秘密花园中肆意嬉闹。
「嘶……哦啊……你们两个死鬼,就知道在我这里耍威风,哼!」秦仙儿本就情动,眼神迷离,感受着这撩拨的快感,忍不住浑身轻颤,嘴边溢出一声声动听的娇吟。
但大华公主可不会任人宰割,她手里还握着两人的「把柄」呢,只见她一手一个握住两根黑色的肉棒来回撸动,冷不丁狠搓了一下郝应的包皮,疼的后者直咧嘴。
「我们兄弟俩在军营刻苦训练,就是为了伺候公主你啊。」郝应知趣的放弃挑逗秦仙儿的肉芽,开始主攻上半区,他双手捧起那对如蜜桃般柔嫩的酥乳,饱满的乳肉在掌中微微下垂,宛若果冻般轻抖。
「刻苦。。呵呵,两个酒囊饭袋能练出什么本事。。」秦仙儿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了,郝应的手指划过乳肉,每一次都带来触电般的快感,更别提郝大还再揉搓她那早已变硬的阴蒂。
「那就请公主校验我们的训练成果」郝常的指尖轻轻摩挲着粉嫩的乳头。
「别又吹牛,一会到了床上,怕不是啊!!你轻点~~」秦仙儿忽然轻呼一声,媚眼如丝的拍了旁边的郝大一巴掌,原来趁着郝应转战上半区,郝大独享嫩穴,借着淫水的滋润直接将两根手指插到肉穴中搅动起来。
「殿下,你这下面水都流成河了,就别嘴硬了。」郝大本来是侍奉安碧如,此番入宫和秦仙儿也不是很熟悉,所以刚才一直埋头不说话。
「你不懂,殿下也就现在还能说说风凉话,等过一会儿她就只能叫大鸡巴爹爹了!」郝应跟着秦仙儿时候长,更加的口无遮拦一点。
秦仙儿听到二人言语间对自己的调戏,本要给他们个教训,但转念一想她实在寂寞太久了,都快忘了男人的味道了。前段日子只能半夜骑那木马解闷,所以再和肖青璇摊牌后她破天荒的召兄弟二人一起来霓裳宫。
没错,这是秦仙儿的第一次3p,之前她再过分也只是和一个男人,而如今。。
摸着两根火热的肉棒,秦仙儿并不清楚自己今晚会变成什么样子,但她内心的欲望已如蓄势待发的火山一般,静候兄弟俩将其引爆!
「呵呵,说的那么好听,还不是想操我的屄。」想明白的秦仙儿松开手中的肉棒,双手一撑床板,身形犹如美人鱼一般滑到大床的中央,她上半身微微向前倾,双腿弯曲别到一侧,饱满的臀部高高翘起,冲着郝氏兄弟二人挑逗地晃动着,几撮黑毛从圆润的臀缝间冒了出来。
「来吧,两位黑将军,就让仙儿好好见识见识你们的本事。」她勾勾手指,眼波流转间带着挑逗之意,顺手轻拍自己翘挺的臀部,肉感十足的臀浪随着手掌的拍击微微颤动,勾得人心痒难耐,兄弟二人对视一眼,已然按捺不住,仿佛两头饿狼般扑了上去,手口并用,急切地将她紧紧抱住。
这次郝应抢到了下半身,他一把托住了秦仙儿的翘臀,把头埋到了臀缝之间,舔舐着两团丰润柔腻的臀肉。
郝大慢了一步,只能扑向秦仙儿的上身,同样埋头于一对酥胸之中,后者的乳球在黑色大手的揉搓下此起彼伏的弹动,粉嫩的乳珠被交替撕咬。
「哈哈,你们俩呀,跟狗一样,两个狗将军啊啊,轻点别咬啊。」女人娇媚的笑声愈发的刺激着男人的神经,激发著他们的占有欲。
「公主。。」郝大突然从乳峰中抬起头来,凑到秦仙儿眼前。目光灼热的盯着后者的红润香唇。
「就叫我仙儿吧,在床上不要把仙儿当公主,仙儿是两位黒将军的战利品,不用怜惜仙儿!」秦仙儿那还不懂郝大的意思,藕臂一伸揽过后者的脑袋,朱唇微启。
郝大立马附身一口含住了美人儿的香唇,舌头长驱直入,秦仙儿也是放肆回应,二人的舌头在口腔中紧紧纠缠在一起,满腔激情宣泄在口中,发出滋溜滋溜的声音。
趴在臀间的郝应看到秦仙儿再跟郝大热吻,索性双手一分,掰开了秦仙儿的大腿,俯首在她股间,舔咬起了阴唇。
「嗯嗯!~~嗯嘶~~」下身突然失守,秦仙儿的娇躯一阵轻抖,上手用力环住郝大的后脖颈,同时将身体正过来支楞起两条大白腿,方便郝应更好的舔弄。
三人的就这样在床中间肢体交错一会儿,突然,秦仙儿猛然推开郝大,耳腮通红,嘴里像缺氧一般急促的喘着粗气,后腰绷直,大腿死死的夹紧郝应的脑袋。
「哦哦来了~~啊哦哦要来啊啊~~」一声高呼,秦仙儿的肉穴如决堤般涌出淫水,贱了郝应一身。长久没有男人慰籍,秦仙儿在爱抚中交出了今天的第一次。
「这才哪到哪你就喷了,看来今晚仙儿要被我们操脱水了。」郝应直起身子,将口中的淫水吐到肉棒上,一边揉搓一边盯着秦仙儿坏笑。
「呼~~本宫只是太久没男人了,让你们趁虚而入,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过来躺着!」秦仙儿低估了3p带给他的快感,两个男人带给她的刺激可不是一加一那么简单,看着郝应嚣张的嘴脸,秦仙儿气不打一处来,拿起了官威,一把推开搂她入怀的郝大,命令两人排排躺好,她要找回场子。
待两人正面躺好,秦仙儿妖娆地趴到他们的腰间,抬眼瞧了瞧那两根黑色巨龙,唇角微微一勾。她张开小嘴,吞下了郝应的肉棒,舌头灵活地在顶端轻舔,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握住郝大的肉棒缓缓地上下套弄着。服侍了一会儿,她忽然转头,将郝大的龟头含入口中,另一只手则紧握住郝应的肉棒,手指娴熟地撸动。
兄弟二人知道秦仙儿这是丢了面子想靠口技让二人出糗,霓裳公主此刻竟如风尘女子般轮流在他们胯下吮吸舔舐,带来的不仅是强烈的视觉冲击,更是一种深刻的心灵满足。
空气中弥漫着吞咽的水声与两兄弟粗重的喘息,二人腰肢紧绷,抵抗着那湿润温暖的包裹。秦仙儿来回舔吮了一阵,忽地直起身,将两根粗大的肉棒拉到胸前,抵在自己挺立的乳珠上,随着手腕的转动轻轻画着圈,柔软的乳头与滚烫的龟头相互摩擦,一大一小一紫一粉交相辉映,哺乳器官和生殖器官激烈碰撞,透露出说不清的淫靡。
「你们跟我师傅上床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吗?」就在二人享受秦仙儿的胸部按摩时,秦仙儿冷不丁的一句话让他俩一愣。
「怎么?忘了?就上次在香山,你们用药暗算我师父,还胆敢拍照片给我!
」秦仙儿握着二人的把柄,语气刻薄。
「这。。不是,这其实夫人允许的,让我俩一起去侍奉。。」感觉到秦仙儿握住肉棒的力气越来越大,郝应哆哆嗦嗦的回应道。
「那用药也是师父同意的?你们不会今晚来之前也吃了那什么鬼药吧!」秦仙儿大声说道。
「没有没有,那次之后夫人狠狠的惩罚了我们俩,那些药早就都扔了,怎么敢用到您身上!」郝应不知道秦仙儿为什么突然翻起旧账,想起了被挂在香山门口的悲惨经历,连忙矢口否认。
「量你们也不敢。」眼见俩大男人吓得肉棒都缩了几份,秦仙儿眼珠一转,突然一低头,一口吞下了郝应的肉棒,直接把龟头怼到了嗓子眼。
「咝!!」郝应倒吸一口冷气,龟头猛然间被吞入紧俏湿润的口腔,棒身被舌头蜷曲,龟头被喉腔挤压,刚才吓软的肉棒哪里受得了这种突然的刺激,他只觉得胯下一阵发麻发酸
「不行啊~~不行!停下哦哦我要!」郝应此时才意识到中计,但为时已晚,他用手抓紧秦仙儿的脑袋,徒劳的扭动腰肢和大腿,似乎想甩开后者的口腔。
但秦仙儿犹如美女蛇一般死死的缠住郝应的下半身,双腮鼓起吸住肉棒。
「啊。。。我哦哦!」终于郝应浑身一软,在美人的檀口中一泄千里,温热的白浆从马眼激射而去,灌了秦仙儿满嘴,多余的量甚至从她的嘴角溢出,顺着脖颈流淌到双峰之上。
「哼哼!」秦仙儿看着郝应狼狈的样子,鼓着腮帮子的得意的哼了一声,甚至张口将舌头上的白浊炫耀给二人看,随后一扭头将满嘴的浓精吐了出来,一脸嘲笑着看着郝应。
「就这?」
「我。。。」郝应也是久疏战阵,虽说秦仙儿有意针对,但自己的兄弟就在旁边憋笑,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郁闷的心情可想而知。
「你还是回去吃点药吧!」秦仙儿此刻骄傲的犹如一只小母鸡,感觉到嘴中腥臭味还在,胸前也是一阵黏糊,随即起身,走向了浴室。
屋里只留两个黑人躺在床上,只不过一人胯下一柱擎天,另一个的家伙什却像个毛毛虫一样萎缩着。
「我。。我刚才是紧张了,这小婊子吓唬我!」郝应还在辩解。
「我知道我知道兄弟,没事,咱们在军营憋了这么久,第一次难免快一些。
」郝大坐起身子拍了拍弟弟。
这安慰的话听到郝应耳朵里就无比的别扭,他郁闷的坐在床上,突然注意到有水汽从浴室的门缝中飘了出来,眼睛一转。
「三哥,你现在就过去,趁着这小婊子洗澡,狠狠干她一炮!」郝应恶狠狠的说道。
「这行吗?」郝大不了解秦仙儿,唯恐她像安碧如一样喜怒无常,稍有不慎招来责罚。
「怕什么,别看她一副高傲模样,鸡巴一插进去立马老实了,你先去,我随后就到。」郝应也想今晚去喝头汤,但缺少了药物的支持,他无力短时间内再度雄起。
郝大听着心痒痒,下床直奔浴室而去,随着浴室门砰的一声关紧,卧室里再次陷入一片沉寂。
「操!」郝应躺了一会儿,脑海里一直闪过秦仙儿被郝大肉棒蹂躏的浪荡模样,终究难耐心头的燥热,猛地跳下床朝卫生间走去。到了门口,他小心翼翼地推开浴室的门,随着门缝微微开启,一声夹杂着愉悦与痛楚的呻吟幽幽传来,伴随着些许杂乱的声响。
郝应单是听到声音,疲软的肉棒竟渐渐有了反应,他悄然打开门溜了进去。
霓裳公主的浴室奢华宽敞,水汽弥漫热气缭绕。郝应循着呻吟声向内靠近,发现房间右侧被大块透明玻璃隔出了一块淋浴区。
热水从喷头中洒落,玻璃上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雾气,将淋浴区中的景象遮掩得若隐若现。郝应站在玻璃前,听着里面传来一声声如泣如歌的呻吟、肉体的碰撞与急促的喘息声。却只能隐约看见交织的身体在雾气中朦胧起伏,这引得他不禁吞了口口水,握住了自己渐渐昂扬的下体,缓缓地开始撸动。
「咣当」突然一声响动,吓得郝应下身一缩,刚想叫骂出来,一抬头猛然发现,一俱白皙丰满的肉体出现在玻璃后,双手张开,上半身正面紧贴在玻璃上,隐约可见一道黑影正站在她的身后不停耸动,黑色的手臂如铁钩般锁住女人的脖颈。女人水嫩的娇躯被撞击的怼在玻璃上左右扭动,两团巨乳就在郝应眼前被压成了两坨肉饼。
「哦哦啊好大~~嘶哦!!啊哈啊咿哦哦~~嘶啊!!」伴随着如打夯般的肉体撞击声,秦仙儿放荡的淫叫声听的郝应血脉喷张。
胯下肉棒登时就如同旗杆一般立了起来,搓了搓肿胀发痛的肉棒,郝应走进了淋浴房。
「兄弟你来了,快来看,仙儿已经求饶了!」听到有人进来,郝大一扭身子,像驾马一样调转了秦仙儿的身子,正对着郝应。
「哦哦啊啊,没哦哦,好大啊啊!!没饶哦哦啊!」眼前女人雪白的身体上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红色,眉目含情格外诱人,随着男人腰肢的摆动被干的扭腰摆臀春潮带雨,一对吊乳如奶袋一般来回跳动。
「真tm是个骚婊子!」郝应啐了一口吐沫,真是越尊贵的女人越放荡,身份越高,底线越低。双手直接伸过去捏住了两颗跳动的粉嫩乳珠,用力一捏。
「哦哦啊!!」触电般的快感瞬间蔓延全身,秦仙儿忍不住轻呼,娇嫩的乳珠被揉捏挤压,微微的痛感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快意,令她头脑一阵晕眩。原本只是想让郝大小小吃点豆腐,谁知道被撩拨的提臀相迎。
「小骚货,刚才不是叫嚣的厉害吗?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
「我。。你们偷袭哦哦!哦啊啊!不算啊啊!」,下流的淫语听的秦仙儿浑身发抖快感倍增,她喘息着,伸出微微颤抖的舌尖,断断续续地想要反驳,然而那带着娇喘的声音却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欲拒还迎的意味。郝应靠过去一口叼住了她的舌头,用力吮吸起来。
见秦仙儿媚态尽显,身后的郝大更是搂紧她的纤腰,每一下冲击都竭尽全力地撞到秦仙儿的翘臀上,似乎要把卵蛋都塞进去,只听撞击声越来越急促,男人的喘息越来越厚重。
「哦哦啊来啊啊,要来啊,我要丢了哦哦啊!!」只见郝大猛然抱紧秦仙儿一阵抽搐,随着后者响彻屋顶的尖叫声,娇嫩的小穴此刻被肉棒怼到了最深处,生命的浓浆灌满了整个子宫。
二人保持了一会重叠的姿势,随后秦仙儿无力的向前扑在郝应怀里,郝大的肉棒顺势脱出,一股子白浆顺着秦仙儿的大腿流到了地板上,顺着水流淌了满地。
「真爽,真是极品骚屄,吸的好紧!」为了彰显炫耀自己的雄风,只听啪的一声,秦仙儿水嫩的翘臀被扇出一个巴掌印。
「骚屄一次可满足不了,要吃一整晚的大鸡巴!」郝应揶揄了一嘴,搂着秦仙儿的双手也不老实,顺势摸臀揉胸。
「嗯,你等一下。。谁说我求饶的!只是刚才我一直弯着腰,腿脚麻了」秦仙儿气喘吁吁,狡辩的样子和刚才的郝应一般模样。
「还不服,一会儿看你还嚣不嚣张!」。
「脏死了,起开,我要洗澡了。」缓了一会儿秦仙儿也恢复了体力,推开了郝应,窜到了喷头下面。
「我来服侍仙儿洗澡吧」看郝应坏笑的靠了过去,郝大也挤了进去,兄弟二人将秦仙儿夹在中间共用一个喷头,清洗的过程中兄弟俩难免上下其手,惹的秦仙儿娇笑连连。
再帮对方擦干了身上的水分之后,兄弟二人将浴巾一裹,包住了秦仙儿的身躯,二人扛着美人直奔卧室的大床,在后者的惊呼声中将其悠到了床上,随着秦仙儿的娇躯在床上弹了两下,浴巾散开,她如同被剥干净的白羊一般摊在床上。
还没等秦仙儿抗议,两俱黑色身躯就压了上去,依然一人占半边。
「小骚货,看你一会儿嘴不嘴硬,一定艹的你叫爹爹!」郝应扶起肉棒,蓄势待发,准备一雪前耻。
「就会耍嘴皮子,姑奶奶我什么没见识过啊,来啊,看看你的烂鸟能不能操服我的骚屄!」爽了两次的秦仙儿也是彻底放开自我,说起了江湖荤话,双腿朝天外扩,一手撑开自己的阴唇,对着郝应挑衅。
「翻过身子把屁股撅起来,我也要从后面操你,三哥别让她的嘴闲着。」
秦仙儿也不磨叽,转身趴在郝大的腿上,撅起了翘臀,两轮圆月之间突出一个销魂洞。
郝应双手揉搓着白嫩的臀瓣,将肉棒顺着臀缝挤了进去,顶到两片阴唇之间,也不进去,而是用棒身来回磨蹭,感受着阴唇的湿润和阴毛的毛茬,就这么滑了一会儿,秦仙儿的浪水已经涂满了整个肉棒,甚至顺着阴囊往下滴。
「混小子,就会折磨人,还不快嗯嗯!!」秦仙儿刚想转头嘲讽两句,郝应一沉腰,龟头顶开阴唇,身体顺势前倾,坚硬的肉棒撞进了水盈盈的肉穴中,棒身滑过黏腻湿润的肉壁,轻而易举的直抵花宫,撞的秦仙儿娇喘一声。
「哦~~」磨蹭了这么久终于抵达了自己熟悉的地方,郝应也是长呼了一口气,也不着急动,扶助秦仙儿的翘臀,就保持这深入的状态,感受着肉棒包裹的潮湿温热。
「你。。你动一动。。要。。」秦仙儿喘息着,声音里带着一丝难耐的恳求,她清晰地感受到灼热的龟头顶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时不时轻轻弹动,挤压着她的花心,仿佛挑逗般一下一下撞击宫口,酝酿的快感折磨着她的神经。她急不可耐地扭过头,想催促一下身后的男人,谁料一双有力的手忽然托住她的脸颊,将她的头板正,另一根肉龙支楞在她眼前。
秦仙儿抬头看向郝大,后者示意她该管前面了,腹背受敌,秦仙儿也没有办法,只能秀口一张含住了眼前半软的肉棒,用口腔嗦住棒身,用舌头帮郝大恢复精力。
郝大双手摁住秦仙儿的头,缓缓地向自己胯下压去,面上露出享受的神情。
与此同时,郝应也开始缓缓抽动,最初只是轻柔地进出,仿佛在适应她的身体。
然而,随着快感的积累,他逐渐加快了节奏,双手紧紧握住秦仙儿纤细的腰肢,腰身猛力向前顶撞,动作愈发凶猛。秦仙儿圆润雪白的臀部随着他每一下撞击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臀肉随之荡起阵阵波澜,微微颤动。
「嗯嗯~~嗯呜呜嗯嗯!!」感受到肉穴内激烈的撞击,花心被一次次的贯穿,秦仙儿支撑不住了,嘴里呜呜的号角,双手忍不住乱摆,可是两个男人哪能轻易的放过她,郝应反手拽起秦仙儿的胳膊,像拽着缰绳一样用力往后拉,配合着胯下的撞击每一次都顶到花宫最深处,郝大也是曲起双腿固定好秦仙儿的臻首,鸡巴塞满对方的小嘴。
「哈哈,我像不像在骑一匹马?」看着秦仙儿弓起的身子,郝应和郝大开起了玩笑。
「我这边反而像是小鸡啄米!」郝应也是一脸舒爽,秦仙儿口腔紧致,上津液丰富,还能闲出手来揉搓那对吊钟酥乳。
「嗯~嗯~~!!」听着两人的污言秽语,秦仙儿只能发出无力的哼叫,甚至这些对自己的侮辱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下体的快感如电流般划过全身。
终于,兄弟俩可能也觉得累了,暂时放开了秦仙儿。
「啊~呼~啊呼~~你。。你们要。。操死我吗?」秦仙儿吐出了郝大的肉棒,趴在郝大怀里干呕了两声,随即大口地喘着粗气。
「小骚屄就需要被粗暴的对待,让你知道一些大鸡巴的厉害。来,让她调转个身子。」
兄弟俩将秦仙儿掉了个身子,让她平躺在床上,下身对着床里的郝大,而脑袋则冲外,悬在床沿之外,郝应站在床边,双手扶稳她的头,使她后仰贴在床沿。
(我怎么像个玩具一样被这两个人摆弄?)被摆成这个姿势的秦仙儿就疑惑了一瞬,一仰头,一根肉棒就闯进了自己的倒挂的视野中。
床的高度刚好到郝应的腰部,他扶起肉棒正好怼到秦仙儿的唇边。
「好仙儿,在帮我舔一舔!」秦仙儿白了郝应一眼,顺送着张开了嘴巴,同时用力将头后仰,紧贴在床的侧沿,口腔和喉管在一条直线上,形成一个天然的「肉洞」,让鸡巴可以轻易的的挤入嫩腔,随着秦仙儿的鼻尖抵住了郝应的的阴囊,她吞下了后者的整根肉棒,来了一次深喉咙。
郝应满意的呼了一声,双手抓住美人的酥胸,以此为支点摆动腰肢,抽插着秦仙儿的喉穴。
「咕噜~咕噜!」秦仙儿喉管蠕动挤压着肉棒,口水被干的流淌出来,顺着脸颊滴落到地上。
另一边,看到秦仙儿的喉咙起伏不停,郝大也是托住她的腿弯上压,膝盖靠近锁骨,近乎把秦仙儿的身体折叠起来,挺起重振雄风的肉棒,龟头对准嫩穴,打夯般重重的砸了下去。
「呜呜~~哦哦嗯嗯!!!」秦仙儿感受着上下两洞被人蹂躏的快感,下身承受着郝大全力的冲刺,毫不留情的次次贯穿她的子宫,阴囊一下下撞击着秦仙儿胯下,流淌出的淫水被砸的啪啪四溅,染湿了身下的床单。
而上半身则被郝应控制,双峰在黑色的手掌中变换形状,像揉面一样。喉咙深处被暴力贯通,饶是秦仙儿经验丰富,也经不住被这样连续的深喉穿刺,她徒劳的用手掌拍打着郝应的大腿,希望他能慢一点,但换来确实嗓子眼被更深的捅入。
这种身体完全被别人掌握的感觉带给秦仙儿异样的快感,在这场性爱中仿佛不再是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工具,任凭男人玩弄的鸡巴套子。身体被牢牢锁住,无论自己如何抵抗都无法摆脱男人的侵犯,被征服,被粗暴对待的快感让秦仙儿如坠云端,让旧居高位的她仿佛回到了那段青楼时光,只能用连续的呜咽声和扭动身形宣泄自己的快感!
男人的征服之路还在继续,兄弟俩稍微变换了姿势,郝应放开了满是抓痕的乳球,双手擒住秦仙儿的小腿,让她的双腿劈开成一个大大的V字,再将两只玉足拽到了自己的眼前,张嘴就嘬住了扭曲扣紧的白嫩脚趾,含在口中啃咬。
另一边郝大绷紧腰胯,粗大黝黑的肉棒快速在粉嫩的肉穴内抽动,满带着浓稠白沫,这是秦仙儿的淫水被反复挤压摩擦榨取出的汁水。
「怎么样,骚货爽不爽!」女人娇弱的模样激起了郝大的兽欲,让他回想起了另一个女人,无论人前多么雍容华贵,最终也会被男人征服,他用双手占据了空出来的双峰,低头将乳头挤入口中撕咬。
「呜呜!!」回应他的只有秦仙儿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和胡乱摆动的双臂,她感觉自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被两只野兽凶狠的啃食,窒息,肿胀,撕咬三重快感湮灭了她最后的理智,令她无法自持,极致的冲击带给她机智的快感,从最早的被动接受,再到挣扎抵抗,最终,她选择拥抱这股快感!
郝应察觉到了秦仙儿的变化,只觉她的口腔不似最初刮愣他的肉棒,反而有意的容纳他的龟头,大量分泌的唾液配合玉口的包裹感丝毫不亚于蜜穴,舒爽的郝应腰肢发麻。
「骚货来感觉了啊,小嘴比骚屄还能吸!」郝应放开了秦仙儿的小腿,捧住她的脑袋,开始做最后的冲刺。
「她下面也好紧,嘬着我的龟头哦哦!」郝大也惊奇的发现这女人居然由守转攻,解放的双腿第一时间盘到他的腰间,死死把他箍住,不愿意让他的肉棒离开她的身体。
郝大欺身压倒秦仙儿的娇躯,饱满的双峰被他厚实的胸膛压成两个肉饼,此时他小范围的摆动腰肢,高速迅猛的侵犯着身下的女人。
「哦哦!!」郝应突然扬头高呼,双手撑住床沿,只见秦仙儿的藕臂环过他的屁股,死死的抱紧他,檀口大张喉咙鼓起,如同美女蛇一般吞下了整条肉棒,门牙都顶到了阴囊。
此刻秦仙儿手脚并用,将两个男人的鸡巴锁在了自己的体内,她需要男人彻底的占有她的身体。
「哦!」「啊!」伴随着两声急促的嚎叫,兄弟俩精关同时一松,尽情的在秦仙儿体内喷射。
后者的胸口不断的起伏,小腹处略微鼓起,可见子宫内被灌的满满的,喉咙一阵蠕动,郝应的龟头卡在她的嗓子眼,她只能吞下阵阵腥臭的精液。
待到男人射精结束,秦仙儿绷紧的身体终于放松,随着前后肉棒脱离,她像只被玩烂的蛤蟆一样,四仰八叉的摊在床上,头依然探出床外倒悬着,白浊混合着口水从大张的嘴角流淌出来,滴到地板上,双峰被揉搓的仿佛大了一圈,伴随着她的喘息快速起伏着。
秦仙儿第一次感觉到了双龙一凤的快感,此时她头晕目眩,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耳边传来男人的嘲笑声,但她根本没力气反驳,只能闭目养神,任凭男人将她的身体抱起来,待到睁眼,她发现自己被两个男人簇拥着坐在浴室边的青石台上,温热的泉水浇过全身,四只手全都落到她身上,轻抚她的肌肤。
「呼~~」秦仙儿心里被烫的暖暖的,舒服的哼叫出来。
「怎么样仙儿殿下,小的们伺候的可还好!」郝应见秦仙儿享受的表情,连忙狗腿的请安道,兄弟俩都是对付女人的专家,知道什么叫张弛有度,激烈的性爱过后这种柔顺的爱抚,更能抚慰女人的心灵,舒缓她的身心。连称呼都恭敬了不少。
「嗯~~勉强合格吧,还有,下次不允许怼着我的喉咙射精,谁愿意喝你的精液啊!」秦仙儿这种傲娇性格就吃这一套,给个台阶她就顺势下坡,毕竟自己刚才被干成那副模样,也很难嘴硬瞧不起兄弟俩。
「哪敢啊,这不是殿下你抱得太紧,我没拔出来嘛。」
「是啊,仙儿的腿都快把我的腰勒断了,下面一紧一紧的吸着我的鸡巴。」
郝大在一旁添油加醋。
「够啦!两个死奴才,不许再提刚才~~」秦仙儿板起脸本想呵止住兄弟俩,没想到他俩嘴上不说话,手上却不闲着,上揉下捏,左右夹击,嘴唇雨点般的印在秦仙儿的脖颈丶锁骨丶双峰等敏感部位,吻的秦仙儿浑身绵软,心燥体热,刚刚降温的娇躯再次欲火缠身。
「骚仙儿的下面怎么又流水了,真是个欠艹的小浪穴。」郝应将手滑向后者的胯下,入手一片泥泞,刚刚被洗干净的肉穴又开始流淌出半透明的粘液。
「被你们这么摸当然有反应了,不过你俩也就这点本事了!」秦仙儿双手各握住了兄弟俩的肉帮,毕竟都射了两次,看起来软塌塌的一坨,她想搓橡皮泥一般揉搓摆弄。
「小骚货还敢挑衅,不怕一会儿又被干的爬不起来。」
「谁怕谁啊,你们也就这点本事了,也就支楞一会儿,你们又不能连续硬。
」她的体力已经恢复了,想着反正这两个人鸡巴硬了也会一起操她,畅快淋漓的性爱过后大家一块休息,这样一来自己也不会太被动。
秦仙儿小脑瓜里已经预料到了之后的情节,感受着两根肉棒在手心里逐渐膨胀,反而更加肆无忌惮的撸动了起来。
本来是这样没错,但秦仙儿忽略了一点。。。
不久后~~
「哦哦啊~~慢啊~~我要。。要被嘶啊啊,轻啊我不行~~啊哈啊啊啊!
」连续不断的呻吟伴随着一声一声撞击的闷响回荡在浴室之内。
只见秦仙儿躺在青石板上,郝应半蹲在她身前,双手搂住半条白蟒,以此借力快速摆动腰肢,坚硬无比的粗黑肉棒把整个小穴插得没有一丝缝隙,阴囊左右前后地甩动着,拍打着美人的翘臀。
「啊啊,骚屄公主怎么不嘴硬了,下面的嘴倒是咬的很紧!」
「不。。不干哦哦啊,要丢了啊啊仙儿不行了。。饶了仙嘶啊啊啊啊唔!」
秦仙儿无助的用双手用力反扣住台阶,身体弯曲以此来抵消掉身前的凶猛撞击。
一对白嫩的乳房上下颤抖,红润的小穴泛起白沫吞吐著巨大的肉棒。
另一边,郝大半躺在浴池里,一边缓慢撸动着翘出水面的龟头,一边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岸边的春宫美景。
两人肉棒被秦仙儿弄硬之后,没有选择一起操弄美人,而是选择了轮番上阵,一人挺抢直入,另一个在一旁养精蓄锐,待到上一人缴械之后再来一个无缝交接。
兄弟俩有了喘息的机会,可是操劳了我们的仙儿公主,根本没有休息的时间,一波高潮过后很快就被再次送上巅峰,不消两个回合,已经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呼~骚屄公主爽不爽,还敢不敢顶嘴了!」郝应一边抽插一片拍打着秦仙儿的臀部,白嫩圆润的臀瓣上早已遍布红印。
「不哦哦不敢了,大鸡巴好厉害啊啊!」
「那你应该叫我什么。」
「啊啊~好~~郝应啊!!黒将军!黑爹爹~~大鸡巴哦哦绕了仙儿把哦哦我要哦~~咿唔~!」秦仙儿毫不在意自己说着什么,用放肆的浪叫来宣泄自己的欲望。
「大鸡巴要射进来了,小骚屄接住了!!」
「哦哦,射进来~射进来啊!仙儿喜欢被黑爹爹的精液射满哦!!」交织的男女再次达到了高潮,郝应紧紧搂住烂泥一般的身体,龟头破开宫口激射浓浆,秦仙儿投桃报李,下体一股一股地涌出淫液。
两人四肢交错,激情舌吻,享受着高潮后余韵,不多时,郝应站了起来,也不休息,拉起秦仙儿,从身后揽过她的腿弯抱起了后者。
「来,换人。」他托着秦仙儿走进水池,淌到了郝大的面前。
正闭目养神的郝大一抬头,秦仙儿就这样双腿打开成V字悬在他的眼前,原本紧凑的小穴早被干成一个铜钱大小的圆洞,正缓缓流出大量的黄白混浆,黄色的是之前射进去已经变质的精液。
郝大从水里坐了起来,用手扶住秦仙儿的大腿,硕大的龟头再次堵住了水帘洞。
「求。。让我休息一会儿,我要不行了,绕了仙儿吧。」秦仙儿试图通过楚楚可怜的语气换得一丝喘息的机会,但换来的却只有兄弟俩的讥笑,只见他俩同时向前一靠。
郝大的肉棒严丝合缝的捅入了女人的阴道,畅通无阻的直抵最深处,软腻滑嫩,恰如一片水潭。
随着郝大腰肢的摆动,郝应还贴心的一下一下推着秦仙儿的屁股,让前者的肉棒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操到女人的深宫。交合处四溅的淫水流了满个池塘。
「啊啊~~!」本来有气无力哼哼的秦仙儿突然大声的叫了两句,浑身突然绷劲,肉穴一阵蠕动,郝大心领神会的抽出肉棒,一道黄白相交的液体挤开浓精呲了出来。
「哈哈,小骚屄忍不住失禁了哈哈!」
面对自己的失态,秦仙儿早已没有力气反驳了,眯着眼靠在郝应的怀里。
今天就任他俩玩弄吧。
接下里的一段时间,两个男人像洋娃娃一样各种摆弄的秦仙儿身体,时而让她背靠墙壁,时而倒立在水中,时而趴在是桌上。耸动的屁股,摇曳的乳峰,还有通红的小骚屄,无不吸引着男人一次又一次将精液射入她的体内,她自己都记不住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子宫都被撞的麻木了,嘴中胡乱的说着淫词乱语。
「仙儿,怎么感觉你的胸变大的很多啊!」郝大此刻躺在地板上,秦仙儿蹲在他的胯下,双手撑在男人肩膀两侧,肥臀快速的上下耸动着,反复吞咽着肉棒,乌黑的阴毛被溢出的白沫子染成白蒙蒙一片,闪烁着淫靡的光芒。
「嗯,还不是你们掐的,要是被别人发现。。啊!还掐!」郝大双手掐紧两边侧乳,向中间聚拢。
「大了不好吗,以后孩子享福了嘿嘿。」
「只有你们舒服而已啊~~我腿酸了。」
「让骚仙儿给我们生孩子不就得了。」此时郝应从后面靠了上来,贴到秦仙儿的耳边说道。
「想得美,你们的烂鸟可搞不大姑奶奶的肚子!」这一点上秦仙儿确实有恃无恐,有安碧如新培育的阴蛊在,除非她们自愿,否则绝无胎珠暗结的可能。
郝应撇撇嘴,知道这女人确实有一些非凡手段,但此刻可不能落了威风,看着眼前上下摇摆的水嫩翘臀,臀浪阵阵,他的手向下一滑。
「你要干什么?」秦仙儿开始还以为郝应要玩她的小穴,但谁知道那只手在下面打了个转,竟探向了自己的屁股沟,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冷颤。
「好仙儿,今晚玩的这么开心,不如。。把这里献出来吧!」郝应的手指借着湿润粘稠的淫浆挤进了臀瓣之内,挑逗着那朵娇嫩的菊花。
「不要啊!你。。」秦仙儿刚想转身推开郝应,谁知身前的郝大直接揪住她的乳珠将她拽了回来。
「现在可由不得你,小骚屄的小屁眼也得让黑爹爹享用。。嗯?」郝应将淫液涂满秦仙儿的菊穴,开始还担心女人会不适,先用小拇指捅了进去,谁知道竟畅通无比,再换插中指,依然没有明显阻碍,窄小的菊道似乎有弹力般裹住他的手指。
「操,你这骚屄公主的后庭没少被男人插啊,一碰都出水了,还在这给我装!」此时郝应才意识到,秦仙儿的后庭早被人开了苞了。
「看来她们师徒俩的屁眼都被林三干过。」郝大想起了安碧如的后庭也早就被人用过了。
「不对啊,这个松弛度,应该没被干多久!」郝应凑到了秦仙儿的脸边舔着后者的耳垂。
「小骚屄,说,谁干过你的屁眼。」
「呵呵!」秦仙儿潇洒地用手把粘黏在额头的秀发向两边分了分,狡黠一笑。
「反正不是你们~~」秦仙儿不说之前被巴卡伦那个小鬼借机夺了菊花,就是前段时间骑木马,她也没少安装两根假鸡巴。
「臭婊子!骚母狗,看来你今晚不被艹屁眼就不爽是不是,三哥你抓住她。
」郝应被挑起了性子。
「不用!」秦仙儿坐稳在郝大的鸡巴上,双手后伸掰开自己的臀瓣,将粉嫩的菊穴露了出来。
「不就是想艹我屁眼吗?来吧,今晚这身骚肉就任你们摆布,有种就操死我!」秦仙儿就如同一直嗷嗷待宰的小母鸡一样,她知道今晚逃不过后庭花开,不如过过嘴瘾,挑衅一下这个男人。
怒不可遏的郝应跨坐在秦仙儿的屁股上,握紧了钢枪一般坚硬的肉棒,硕大的龟头对上了后者的菊花上,竖立着一点点往里挤进去,饱满的菊门被龟头挤压的凹陷下去,连四周的褶皱都被抻直了。
「哦哦~~」秦仙儿浑身颤抖,扬起天鹅般的脖颈,双眼上翻的哼唧,虽然她的菊穴已不是初次,但郝应巨大的肉棒还是带给她强烈的压迫感,这种感觉甚至超越了初次破菊。
「看来你之前的男人才是烂鸟,被玩过的屁眼还这么紧,让我帮你疏通疏通!」郝应感觉到秦仙儿的菊花没有想象中那么宽松,郝应继续缓慢的探入。
「哦哦~~好涨!!」肉棒已经进了一半,秦仙儿已经快到极限了,翘臀缓慢的蠕动,双手死死掐住郝大的胳膊,扣出一道道血痕。
「不行~~你太粗了,先拔出啊啊!!」下体双重的肿胀再次让秦仙儿生出了被征服的快感,任凭她如何哭喊,也阻止不了男人一寸寸的占据着她的心间。
逃无可逃,退无可退,这种屈辱感激发了秦仙儿心中最原始的欲望,女人对男人的生殖崇拜!
「操死你骚屁屄!」郝应不再磨蹭,大吼一声,身体猛然前压,将肉棒全部捅了进去。
秦仙儿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就被重压的扑倒在郝大的怀里。
「哈哈,我能感受到你的龟头啊!」躺在下面的郝大突然笑了起来,郝应也蹭了蹭深入菊花的肉棒,果然能感受到下方的凸起。
「你们。。先别动哦哦,我要疯掉了啊啊!」,秦仙儿第一次完整的感受到了双龙降凤的滋味。前后两个洞被龟头交错摩擦,爽的她满脸扭曲
「来,让骚屄公主感受下前后贯通的感觉。」说完郝应就开始抽拉女人屁眼中肉棒,每次抽出来都顺手摸一下秦仙儿下面的淫水,涂在肉棒上润滑。
郝大也就着郝应的冲击一下下挺动着腰肢,将肉棒顶住秦仙儿的肉穴。
「啊啊~~哦啊啊死了啊啊!!」秦仙儿仰起俏脸,大口喘息,身子无力的压在郝大身上,屁眼被贯穿的快感混合著肉穴内的撞击,酸楚,疼痛和酥麻叠加在一起,将秦仙儿带上了从未有过的高潮中。
「还要不要我们操你了!」
「要啊啊~操死仙儿哦哦!」
「什么时候操!」
「天天~~天天操~~」
「操哪里!操谁!」
「操哪里哦哦啊操仙儿的小骚屄哦哦,要被干死了,好舒服啊!草仙儿的小骚屄,干仙儿的屁眼,咿呀~~呜哦哦!!」
秦仙儿如痴如醉的呻吟声在房中缭绕,久久不绝,她彻底沉溺于无边的快感漩涡之中。三人躺在一起纠缠交织。郝大此刻被压得有些吃力,而且这个姿势也不易发力,于是招呼道:
「小弟,换个姿势,站起来!」
郝应立马明白郝大想用那个经典的肉夹馍姿势,从身后搂住秦仙儿的大腿将她从郝大的肉棒上拔了出来,抱在半空中,只见秦仙儿娇嫩的花蕊止不住的流水,一根肉龙依然深深地嵌在她的臀瓣间。
郝大见状,站起身凑到她面前,趁势一挺腰,将灼热的肉棒再度埋入秦仙儿柔嫩的身体中。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将她夹在中央,腰肢摆动虎虎生风,肉棒的交替贯穿让秦仙儿几近崩溃。
秦仙儿浑身酥软,连说话都变得含糊不清,微张的唇边只余一连串的喘息声,急促而沙哑。来个肉洞被填满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袭来,仿佛电流贯穿全身,使她的身体不住地颤抖。
高潮如同狂潮席卷而至,秦仙儿的声音猛然拔高,近乎失控地嚎叫,身躯仿佛挣脱一切束缚般疯狂扭动。察觉到她下体的抽搐,两人毫不留情地加大力道,每一下都势沉力猛,誓要将她的身体揉碎。
在秦仙儿语无伦次的尖叫声中,两个男人近乎将她的身体挤成了肉饼,各自将龟头怼到阴道和菊穴的最深处,将早已稀薄的精液再次注入进去。
「啊啊啊~啊啊!!哦哦~~」秦仙儿翻着白眼仰头呻吟,声音渐渐微弱,终于在一阵强烈的快感中攀上巅峰。最后,她的脑袋一歪,闭上双眼就这么昏了过去。
两个黑人气喘吁吁的将秦仙儿放平在毛毯上,郝应还贴心的探探了后者的鼻息。
「只是累的睡过去了。」
「他们师徒俩还真是一般模样,没用药都把她操成这个样子,嘿嘿,下次让师徒俩比一比谁更骚。」
「我可不想招惹那位夫人,不过看那大华太后,闷骚无比,回来求巴少爷赏我们点汤喝喝。」
两人此时也已力竭,凭着一口气撑到现在。干晕了这傲娇又美艳的公主,让他们觉得异常畅快。片刻后,两人泡入浴池稍作休息,恢复了些力气,便小心翼翼地替秦仙儿清理了身体,将她安置回卧室。
次日,日上三竿
「嗯~~哦~~」秦仙儿皱着眉头在床上蠕动了片刻,才幽幽转醒。意识逐渐回笼,她感觉口干舌燥,伸手撑着床想爬起来找水喝。谁知刚一起身,浑身便传来一阵酸痛,仿佛被人揉碎了一般。下体酥麻,后臀则火辣辣地发烫。这才忆起昨夜的最后一幕——在一阵绝顶的高潮中失去了意识。
「两个狗奴才,玩的那么狠。。。」秦仙儿嘟囔了两句,环顾四周,却不见那兄弟俩的踪影。想来大约是翻窗离去了。正欲召唤侍女,才忽然想到昨夜为了尽兴,她特意遣散了所有人,没有她的命令便不得进来。
秦仙儿无奈只能拖着散架的身体,披着被巾一步一探的走下床去,突然眼前白光一闪。
这是?秦仙儿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踉跄的走向窗边,一推窗户,正午的太阳照射进来,恍得她睁不开眼睛。
这是几点了啊!秦仙儿猛然意识到自己睡了太久了,今天可不是休沐,作为宫内女官首座,早晨失踪了这么久,外头不得闹翻天了。
她心中顿时慌乱起来,随意整理了衣物,忍着酸楚飞快地奔向宫门。
「来人!」一出霓裳宫的大门,秦仙儿便匆忙唤人备轿。
「别叫了,都长公主了还这么大呼小叫。」话音刚落,一声略带埋怨的轻呵在耳边响起。秦仙儿一扭头,只见太后肖青璇在侍女簇拥下缓缓走来。
「肖。。。参见太后娘娘。娘娘今日怎么有空来霓裳宫?」秦仙儿见肖青璇过来,心下一松,知道没闯什么大祸。
「没有我,你这事还真不知如何收场。进来说吧。」肖青璇无奈地叹了口气,示意侍女留在外头,径直向内走去。秦仙儿顽皮地吐了吐舌头,跟在她身后进了屋。
「你身为女官之首,大清早就不见人影,底下人也不敢找,耽误了多少事情!」屋内刚坐定,肖青璇便忍不住轻斥道。
「肖姐姐,这不是人家想偷个懒嘛,别生气嘛。」秦仙儿撒娇地抓住她的手摇晃着。
肖青璇无奈地瞪了她一眼,手指了指她的脖颈。
秦仙儿一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的领口没有系紧,白皙的胸脯上印着纵横交错的红道子,眼不瞎的都知道她昨晚干了什么。
「你啊,就不能克制一点?好歹等到休沐日。」
「我。。。我忍了很久了嘛,这也没出什么大事啊。」秦仙儿轻轻嘟囔,依旧嘴硬。
「没出什么大事?昨夜那两个憨货翻墙时差点被夜巡侍卫撞见。若不是我出面,宫内淫乱这罪过,你还不知道分量?」
「那又怎样?肖姐姐不也。。。」秦仙儿见肖青璇为她解围,娇笑的语气带些调皮。
「你这小妮子!皮痒了是不是!」肖青璇作势要打她。
「肖姐姐饶命,不然我把那两个憨货送到出云宫,任凭姐姐发落可好?」秦仙儿一边笑着躲闪,一边俏皮道。
「你这丫头,自己偷吃不干净,还想连累我!」肖青璇又好气又好笑。
「怎么能叫偷吃呢?」秦仙儿忽然靠过去,俏声低语道,「那两人可没白锻炼,要不然怎能折腾得我下不了床。」她回味着昨夜的销魂滋味,忍不住舔了舔红唇。
肖青璇瞧着她满脸春意,心中也不由泛起涟漪。想到昨夜巴卡伦送来的禁忌之物,她忽觉小腹一紧,下体竟涌出一股暖流,不由得微微夹紧双腿。
「好了,别贫嘴了。我今日正好有别的事情找你,那两个憨货。。。日后再说。」
「哦?是什么事情?」秦仙儿眼中透出好奇,凑近了些。
「就是。。。」肖青璇环顾左右,招呼她靠近些,低声耳语。
不多时,屋外的侍女们便听见秦仙儿银铃般的笑声传出,纷纷面面相觑,不明里头贵人在谈些什么。骄阳似火,初雪消融。这寒冷的冬季里,宫中却渐渐弥漫出一股难以言喻的躁动气息。
(60)云折仙堕
不消半柱香肖青璇走出了宫门,手里拿着一个木盒子,面露微笑的离开了霓裳宫, 谁都不知道她和秦仙儿到底说了什么。
第一场雪后,天气是越快越冷了,西北来报,边关的局势越来越严峻,蛮族多次派出小股人马骚扰边疆,徐芷晴上书朝廷请求增援。
这个时候朝中大臣才意识到肖青璇的担忧很有道理,原计划年后出发的黑龙卫也提前了行程,由各部紧急调配了装备和补给,赶在元旦前开跋。
“希望这些士兵可以帮到徐芷晴,护我大华子民。”凤阁内,温暖的炉火映照出一片安宁,肖青璇半倚在软榻上,身着一袭宽袖长袍,裙裾松散地铺展开来。她眉目间透着几分慵懒。
“母后放心,这些将士都是我法兰西的精锐,定可助徐军师平定西北。”巴卡伦的声音从她身前传来,屋内此刻只有他和肖青璇两人。
“呵,现在你又改口了,之前不是说这些人并不擅长充分陷阵吗?”肖青璇撇了一眼后者。
“他们之前可能不善于阵前对垒,但是经过太后您手下将军的操练,我相信他们已经成为了身经百战的精锐了。”巴卡伦头也不抬的说道,但手上的动作却有些不安分 “呦,今日你怎么转了性子,学起那些老酸儒。”肖青璇往后靠了靠。
“儿臣是全心全意的帮大华做事,帮母后做事。”巴卡伦手上用上了点力气。
“嘶~~轻点,哪有你这么帮人擦脚的!”肖青璇娇哼一声,原来此刻她身前正放着一口大木盆,盆中氤氲热气水波涟涟,映衬着两只晶莹剔透的玉足,肖青璇的脚掌纤细柔美,白里透红,宛如出水芙蓉。巴卡伦手持一方细软的白巾,正捧着其中一只脚,缓缓地擦拭上面的水珠。
“母后你的小脚太可爱了,儿臣在帮你按摩一下吧。”巴卡伦托着她的小巧足弓,不时用指腹揉捏着脚底。
“就你事多,聊几句正事就没了正形,就不能好好的帮本宫分忧吗?”肖青璇嘴上斥责,却并未真正抽回脚,反倒似有意无意地将脚尖向他鼻尖轻轻扫去。淡淡的花香顿时涌入巴卡伦的鼻腔,让他心神一荡。
“母后您就是最近太焦虑了,应该好好放松一下,临近年末,京师内外可是有很多乐子啊,不如儿臣领您瞧瞧去。”巴卡伦的手不安分地顺着肖青璇的小腿肚向上游移,大华太后的腿修长笔直,肌肤细腻紧致,既有江湖人常年的锻炼所带来的健康线条,又因多年养尊处优显得白皙柔滑。
“哦,说来听听。”肖青璇眯着眼睛,她当然知道巴卡伦一直瞄着她的裙底,在安秦二人和她摊牌之后,她的心境也起了变化,再加前段日子国事繁忙,多日的疲惫再加上内心深处的隐秘渴望,此刻面对巴卡伦有意的挑逗,她向后一靠,索性将一条腿架高,裙袍下的风光若隐若现,令人心猿意马。
“除了大华传统的节日,再过两周就是法兰西最重要的诞生节,纪念教会天主降生的日子,届时会组织大型的庆典活动。”巴卡伦顺着肖青璇的小腿慢慢向上摸索,指腹轻柔地滑过细腻光滑的肌肤。
“教会……大华可不许蛊惑百姓,搞什么天降之类的迷信活动。”天主教会近一年来在各方有意的推波助澜下,渐渐已经成为了京师家喻户晓的教会了,虽然主体依然还是外邦人,但也有越来越多的大华人加入,肖青璇对于自发的有组织机构心存防范。
“太后放心,天主教在大华已经进行了诸多调整,绝不会僭越朝廷法度,近日发展也是以教会下属的一个分支—天体会为基础,庆典活动也由他们主导,到时候太后若是有兴趣,可以屈尊前往看一看。”巴卡伦的双手从小腿滑到膝盖,又顺势攀上了她的大腿,相比小腿的紧致,大腿更显丰润,弹性十足。
“天体会?听仙儿提起过,怕不是又搞什么志怪鬼神的奇巧淫计,吸引百姓罢了,本宫对这些没什么兴趣。”肖青璇的眼角微微上挑,目光似有些不屑。
她虽然嗤之以鼻,但说话间,呼吸似乎有些不稳。巴卡伦作乱的手此刻正滑过她的大腿内侧,每一次按捏都带着一丝轻挑。
“那彩霞书院如何,母后您钦点的联合办学书院,第一批交流学员的结业课程也快结束了,前几日书院还和使馆商议是不是搞个仪式,使馆给出的建议是办一个盛大的毕业典礼,庆祝两国联合教学第一期的圆满结束。”巴卡伦抬头偷偷瞥了她一眼,见她并未喝止自己,行事愈发大胆起来。
“左一个晚会右一个庆典,你们法兰西怎么就赶这个时间点聚会。”
“这不巧了吗?儿臣的生日……也就是一周后了。”巴卡伦的一只手终于探进了袍子的里面,触及那温暖的肌肤,似有似无的热意让人心头一阵燥热。
“呼~~你不说本宫都忘了,说好了送你礼物,想好了吗?”肖青璇身猛吸了一口气,身子随即软了下来。
“儿臣送的东西母后不是收到了吗?怎么会不清楚儿臣想要什么”见肖青璇转移话题,巴卡伦嘴上应付,手继续往热源探索。
“你的东西……那幅画倒是不错,本宫已经命人裱了起来。”肖青璇别开目光,试图岔开话题。
“哦~既然母后不答应,那儿臣只好在这讨个彩头!”巴卡伦指尖触摸到了一片潮热的物件,双指勾住,往外一拽!
“啊~~你!!”肖青璇只觉胯下一凉,猛然夹紧双腿,但为时已晚,只见一块金黄色的绢布条被巴卡伦夹在指间,高高举起。
那赫然是肖青璇下体的档布,反应不及居然被巴卡伦这小子拽了出来,此刻她下体空无一物,只能将腿盘起来用裙摆盖住。
“太后这件贴身衣物就赏给儿臣吧,呼~真香啊!”巴卡伦炫耀般将绢布在空中甩了两圈,还放在鼻尖嗅了嗅,女人的体香之中还夹杂着淡淡的骚味。
“你这小子,你也不看看这是那里,快还给我!”肖青璇俏脸腾地一红,羞愤地伸手去抢。
“母后,既然你不想给我这亵裤,那就给我别的东西吧”巴卡伦顺势握住了肖青璇的手,身体前倾,将两人之间的距离压缩得几近于无。
“你……本宫也不是不给你……奈何你偏要送哪羞人的东西。”肖青璇感受着男人的体温,心中一悸,略带羞涩的说道。
“那是儿臣太爱母后了,想好好孝敬您,想彻底的拥有母后!”
“臭小子你那是想孝敬我吗?折磨我还差不多!”
“那母后答不答应啊。”巴卡伦没理会肖青璇的埋怨,抱紧后者娇躯,将头埋在她白皙的颈肩间深深嗅了一口。他之前听郝大郝应炫耀如何双龙一凤操弄秦仙儿,内心早就摁耐不住了。此刻就想把这美艳熟母拿下。
“你……下去,也不看看这是哪里!”肖青璇一把推开了后者。
“今天没有大臣会来,母后就随了儿臣的愿吧。巴卡伦又扑过来将她按倒在软榻上,手脚并用地挑开她的衣衫。
“嗯嗯~~呃不行~~嗯!”肖青璇还想挣扎一下,但无奈巴卡伦意志坚决,几番推搡后不仅没推开后者,还搞着自己衣衫尽开,小嘴也被占据,义子娴熟的手法和吻技令她感到身体渐渐燥热起来,原本抗拒的推拒之力也变得软弱无力。
就在巴卡伦的手即将掰开肖青璇紧闭的大腿时,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宫女清脆的禀报。
“启禀太后,飞凤军统领武青阳求见!”
声音不大,却如一瓢冷水泼下,瞬间打破了屋内的暧昧氛围。
“武青阳?”巴卡伦一愣,她却从未听说过这位飞凤军统领,这武青阳又是什么来头?
不等他多想,肖青璇已先一步恢复了冷静。她迅速推开了巴卡伦,双手利落地整理起微微凌乱的衣襟与发髻,她深吸一口气,原本被撩动的媚态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冷艳端庄的从容。
“来人,起堂帘!”
殿外,一位身着银丝软甲的女子迈步入内,她身形高挑匀称,腰肢纤细,腿部修长,步伐稳健有力,银甲映衬着乌黑发髻,随步伐微微摇曳。她面容清丽,眉眼英气勃发,剑眉微挑,双眸清澈有神,透露着凌厉。
正是武家的嫡长女武清阳,现任飞凤军统领。
飞凤军乃是肖青璇亲自组建的仪仗护卫队,不同于其他禁军,这支队伍的成员皆为女性,俱是良家出身,多为军中将领之女。她们不仅武艺超群,还经受过礼仪和策略的严格训练,是集美貌与实力于一体的精锐。武青阳正是其中的佼佼者。 武青阳的父亲正是原来镇守边关的武将军,却在一次突袭战中壮烈牺牲。武家的军统传承本应由嫡子武青峰继承,但可是武青峰从小体弱多病,不好武艺尤爱诗词书画,如今在彩霞书院研习,早早的和郑家的幺女订婚了(详情参考41~46章)。反而是长女武青阳自幼随父学艺,虽是女子,一身文韬武略丝毫不弱于男,年纪轻轻就被肖青璇亲自提拔,接任飞凤军统领之职。如今年末将至,各类庆典需严密安保,飞凤军便承担起了这一重任,而武青阳此次入殿,想来正是来向太后禀告此事。
武青阳站在大厅,眼前是三重轻帘,虽隔着帘幕,她依旧能感受到内堂中传来的威严气息。堂内坐着的,便是当朝太后,虽为女子,却手握大权,辅佐年幼的皇帝治国理政,威名早已传遍大华。
虽然太后亲政,但礼不可废,平日在朝堂之上接待文官尚可,但面对武将却需避嫌,因此太后须垂帘而坐。
“飞凤军统领武青阳,叩见太后。”声音清列中带着军人特有的沉稳。
“平身,青阳不必多礼,如今年关将至,皇宫内外诸多事宜还需要你操心。”帘子后传来肖青璇温和的声音,军人出身的武青阳身上有着干练果断的气质,也让曾经游荡江湖的肖青璇很是喜欢,私底下对这位女将军有着对待妹妹般的关怀。
“谢太后,属下已按照您的吩咐,将京城内外的安保事宜布置妥当。飞凤军分为六队,分别驻守于皇宫和京城四门,属下亲率一队,于出云宫附近昼夜巡逻,确保万无一失。所有士兵皆严阵以待。”
“嗯,布置得当,武家英才果然不负所托,你父亲若泉下有知,定会以你为傲。”
“谢太后夸奖,武青阳不敢懈怠,只愿为大华效犬马之劳。”武青阳自幼各方面不弱于男人,但终究因为性别缘故落人口舌,如今太后当政,千里马遇伯乐,内心对肖青璇也是十分恭敬。
“如此甚好,近日嗯……近日外邦使节计划在京城举办一些庆典,青阳你们要提前准备。”太后的声音不知为何突然断了一下,武清阳也没在意。
“属下明白,属下今日就去安排。”武清阳说完后等了好久都不见太后回应,三重堂帘遮挡了她的视线,但她敏锐的捕捉到帘子后面似乎传来一些异样的声响。
“太后?”她疑惑的问道。
“哦,本宫知道了,法兰西使节……嗯~~使节团第一次在京师举办庆典,你们务必~~务必提供必要的帮助~~呼。”太后似乎没意识到武青阳还在,听她的语气似乎有一些起伏,威严的声音下似乎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属下都听说了,听闻庆典还包括书院的毕业典礼。”武青阳试探性地继续说道:“我那不省心的弟弟倒是对这些书院活动很上心。不知太后是否不适,语气听来似有疲倦?”
“嗯~~许是最近天冷,喉咙有些不舒服。”肖青璇似乎稳了稳神,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喘息,继而轻声问道:
“你那弟弟最近可好?”
“承蒙太后挂念,我那弟弟一切都好,近来开始痴迷一些算学卜数。”武青阳说完屋内又是一阵沉默,过了好久才传来肖青璇的回应。
“是吗?他从小就喜好舞文弄墨,也难怪与郑家的小女儿情投意合。”肖青璇似乎松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不少。她话语间转而关心起武家的私事,语调中隐隐流露着一丝促狭的笑意。
武青阳最近勤于军事,也是得到机会和太后聊聊家常,只不过太后的回应总是慢半拍,她说完话得过一会儿才能听到肖青璇嗯嗯的回应。
“太后,属下想起军中还有一些琐事要处理,容属下告退。”帘后再度沉寂下来,久久未见回应,武青阳心中疑虑渐深。就在她以为太后不会回应时,低沉的声音终于传来:
“也好,青阳你退下吧,万事小心,有事尽可来找本宫。”
走在离去的长廊上,武青阳眉头微蹙,脑中回想着方才的情景。太后的语调确实有些不对劲,尤其是那几次断续的声音,甚至伴随着隐约的响动,令人难以捉摸。
“或许是我多心了。”她摇了摇头,毕竟身为武人,她对细微变化的敏锐远胜常人。她迈步走出了后宫,身影逐渐隐没于冬日的寒风之中。
此时的出云宫内一片静谧,过了好一阵子,一声怒火滔天的呵斥骤然响起。
“巴—卡—伦!!”只见三重堂帘的背后,肖青璇气的耳面通红,饱含怒火的双眸盯着眼前偷鸡般的小贼。此刻她衣领再次凌乱,脖颈锁骨还有半边外露的酥乳都挂着闪亮的白色粘液。
“母后,嗯~~没什么事儿臣也告退了!”巴卡伦匆忙间将滴淌着精液的疲软肉棒塞进裤子里,打算溜了。
时间倒回武青阳刚跪在外头请安的时候,肖青璇还在平和的说着话,谁知道本应退下的巴卡伦居然突然从一边闪了进来。
“巴卡伦!”她低声喝斥,伸手挥了挥,试图赶走这胆大包天的家伙。
巴卡伦却一脸坏笑,毫不为意。他扫了眼三重帘子的厚重布料,确保可以遮挡外头的视线,看着眼前的肖青璇,一个淫邪的念头涌上心头。
“你……你要干什么!”肖青璇惊诧未消看着巴卡伦走到跟前,碍于帘外仍跪着武青阳,她声音压得极低,生怕露出一丝破绽。
谁知道巴卡伦居然爬到她的座前,仗着身子不高,竟钻入肖青璇宽大的袍裙下摆。
你疯了,快出去!”肖青璇连忙夹紧双腿,试图阻止他的动作,方才贴身衣物被这小贼偷去,此刻身下空空如也,她只觉一只炙热的手顺着腿窝探了进来。
属下已将所有安排布置妥当,还请太后放心。”帘外的武青阳语气恭谨,仿佛毫不知晓帘内正在发生的荒唐情景。
“嗯,很好……肖青璇努力压住一声颤抖,强自镇定回应。她的声音却略显断续,连她自己都能感受到那不自然的波动。
巴卡伦已完全钻入裙下,靠近她修长白皙的双腿,炙热的气息喷洒在柔嫩的大腿内侧。他的手指大胆地向着幽秘之处探去,轻轻拨弄那湿润的花瓣。
肖青璇双手紧抓扶手,指节微微发白,努力维持镇定的姿态。她目光不由自主地向前方的帘幕望去,生怕武青阳有所察觉。
“太后,您身体不舒服吗?”武青阳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一丝试探。
肖青璇微微闭眼,强忍下从下身传来的酥麻感,声音微颤却努力平稳:
“无妨,许是最近天凉,喉咙有些不舒服嗯!!”
话音未落,巴卡伦的手指已深入柔嫩的蜜壶之中,熟练的扭动让肖青璇双腿几乎难以自控地发颤。她强忍住呻吟,仰头掩饰着呼吸的急促。
巴卡伦并未给她喘息的机会,手掌轻轻肖青璇的大腿分开,竟然张嘴含住了那饱满柔嫩的蜜穴,用力吮吸起来,舌头顶开肉壁,贪婪的汲取的这位大华国母的鲜美蜜汁。
肖青璇再也忍不住了,单腿一蹬,直接把巴卡伦踹出了裙底,后者原地一骨碌倒在地上。
这声响动明显惊动了外头的武青阳,短暂的沉默后,肖青璇开始转移话题。
“话说你的弟弟……”肖青璇开始和武青阳聊起了家常,本以为巴卡伦被自己踹出去会收敛,谁知道一偏头,只见后者居然解开了裤子,白嫩的肉棒杵在外头,一脸坏笑的盯着肖青璇。
“母后……帮我一下!”巴卡伦吃定了肖青璇不敢声张,胯下的肉龙早已挺立了起来。
肖青璇气的牙根痒痒,没想到居然着了这小鬼的道,但此刻武青阳就在门外,万万不可让她发现这里的端倪,左右权衡下,她白了一眼巴卡伦, “别乱动!”她玉手轻轻扶助他的肉棒,檀口一张,龟头纳入口中。
“哦哦~~”感受到下体被卷入了一片柔软滑腻之中,巴卡伦忍不住仰头舒爽的呼了一声。
“你弟弟从小喜欢舞文弄墨……”感觉到帘子外头很久没有声音传来,肖青璇连忙吐出手里的肉棒回应武青阳,同时用手撸动巴卡伦的肉棒,等换到武青阳说话时,她又把肉棒含入口中。
看着身前肖青璇的头颅上下浮动,巴卡伦忍不住伸出双手,解开后者的衣领探进去揉搓那对因为涨奶而异常肥大的浑圆奶球。
肖青璇半怨半笑的扫后他一眼,也没阻止,反而将肉棒吞的更深不时用舌头舔食马眼,把从里面渗出的所有液体都扫干净。
任谁也猜不到大华国母居然在接见臣子的时候还帮自己的义子嘬肉棒,这番淫的场景刺激的巴卡伦双腿发紧,再加上肖青璇口技了得,突然他的腰肢一阵抖动。
肖青璇感觉口中的肉棒一阵膨胀,知道这小子忍不住了,连忙把肉棒吐了出来,可还是躲闪不及,龟头刚一离口,一股白色浆体射了出来,喷了肖太后满脸,顺着脖颈流到了胸前。
就在这时候,帘子外传来武青阳准备告退的消息,肖青璇稳了稳心神。
“青阳你退下吧,若是有什么需要本宫帮忙的,随时可以来出云宫。”
待到屋外的脚步声渐渐远离,又等了一会儿。
“巴—卡—伦!!!”
肖青璇站起身,满脸寒霜,声音凌厉中透着一股压抑不住的怒意。
“儿臣先告退了!!”巴卡伦眼见太后怒火滔天,哪里还敢停留,连忙提起裤子就想往外溜。
“你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信不信我让人把你的天工院连根拔起,烧个精光!”肖青璇冷冷地喝道,语气中满是威严与不容置疑的怒火。
巴卡伦脚步一滞,心知自己闯了大祸,苦着脸跪倒在地,连连求饶:“母后饶命,儿臣也是一时鬼迷心窍!真的不敢了……绕了儿臣吧!”
“鬼迷心窍?”肖青璇气得银牙紧咬,冷笑一声,玉手一伸,直接揪住了巴卡伦的半边耳朵,将他提溜了起来。
“啊啊——母后饶命,儿臣知错了!疼疼疼!”巴卡伦哀嚎连连,一张俊脸皱成了苦瓜,耳朵被揪得通红,仿佛要脱离头颅一般。
“知错了?”肖青璇冷冷看着他,眸中怒火未退。
“刚才怎么不知错?你看你做的事,送什么菊花,给我那折磨人的东西,你还敢在我凤阁撒野!色胆包天,还敢狡辩?”
“儿臣真的是一时冲动……”巴卡伦疼得龇牙咧嘴。
“冲动?”肖青璇玉手一用力,耳朵更是被揪得变形,“你这是冲动?你看看你那副德行!还有谁家儿子整日惦记着母亲的身子,成何体统!”
“母后,儿臣下次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您先松手,我耳朵快掉了!”
听着巴卡伦的惨叫,肖青璇的火平息了一点,甩开了后者的耳朵。
“干妈,我这不是想着……”巴卡伦揉着红肿的耳朵说道。
“想着什么,真当我和仙儿一样是个浪蹄子,没有男人活不下去?”肖青璇直接打断了后者,音调透着威严与一丝不容置疑的冷意。
巴卡伦刚想狡辩,话到嘴边却被肖青璇凌厉的眼神吓了回去,他小心翼翼地开口:
“干妈,您母仪天下,乃是世间最尊贵的女人,自然不缺男人陪伴。只是……”
他突然眼珠一转,脸上露出一抹贼笑,将一只沾满粘液的手指凑到肖青璇的面前,“只是刚才干妈您,下面可湿得像雨后荷花一般,我想着这会让你更舒服,所以……”
“你!”肖青璇大惊失色,双颊迅速染上一层羞恼的绯红。她瞪着巴卡伦,却不知该如何反驳。眼看着这小子不仅言辞轻佻,还将手指送入口中舔舐,脸上还露出一副回味的神情。
“你这小畜生!”她气得挥袖喝斥,语调中已然夹杂了一丝掩不住的慌乱。
“滚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谢干妈!”巴卡伦连忙跪伏在地,脸上却依旧挂着得逞的笑意。他起身退后两步,突然顿了顿,转身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对了,干妈,我那生日礼物……”
“滚!!!”肖青璇再也忍无可忍,怒声呵斥。
巴卡伦见状耸耸肩,知道不能再得寸进尺了,大着胆子送那件礼物只是想探探肖青璇的口风,顺便给今天这样的香艳趣事找个由头,没觉得真的这么快就撅了这美艳太后的屁股。
“儿臣告退。”他行礼退下,正准备踏出门槛时,耳边突然传来一声低低的声音:
“下周休沐,我会去秦仙儿哪里住一晚上。”
突如其来的话让巴卡伦脚步一顿。他怔了片刻,旋即眼中闪过一丝狂喜—下周的休沐,正好是他的生日,干妈此番话分明是暗示什么!
巴卡伦强压住满心的激动,但迈步走出宫门的时候还是差点绊了一跤。
凤阁内,肖青璇缓缓坐回榻上,闭了闭眼,似在思考什么。片刻后,她忽然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宫墙内的隐秘风波并未扰乱城中百姓的生活节奏。街道上铺满了厚实的积雪,孩童们堆雪人、打雪仗的笑声清脆,商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百姓忙着采购年货,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节日。
夜幕来临,位于京城一角角的林府,往年的此时早就应该张灯结彩准备过节了,不过如今却显得有些冷清,只剩下几个家仆在清扫积雪。
后院的一处宅院,被层层雪影包裹得静谧无声,几株腊梅傲然绽放,暗香浮动,掩映出一片幽雅的天地。庭院深处的屋内,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端坐蒲团,身旁点燃着檀香,袅袅青烟升起。
她双眉如黛,气质出尘,紧闭的眼眸修长雅致,一点朱砂正好点缀在额心,宛若晨星坠落,又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正是林府大夫人-宁雨昔。她正在进行每日的打坐调息,但不知为何,她眉间轻蹙,像是思索,又似在压抑某种难以言说的情绪。
轻轻吐出一口浊气,唇瓣微微抿起,随后缓缓睁开双眸,那双眸子清澈如湖,却隐隐闪烁着一丝疑惑。
她忽然从蒲团上起身,素手一伸,指尖一抹晶莹闪过,空气中陡然生出一道寒光,霎时,一柄三尺长剑稳稳地落在她的掌心。
宁雨昔执剑在手,目光陡然一变,整个人的气势瞬间凌厉起来,她莲步微移,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剑光随着她的动作在室内游走,仿佛凌霜雪影一般。衣袖翻飞间宛若一只振翅欲飞的仙鹤,优雅中透着刚劲。
“唰——”长剑在空中划过一道耀眼的寒光,伴随一声清脆的破空声,直刺前方的香薰。剑锋离熏炉不过分毫,却稳稳停住,青烟竟连一丝晃动都没有,可见宁仙子的内力已臻至化境。
“铮”地一声,利刃被她平稳地插回剑鞘,寒光敛去,空气中的寒意也渐渐散开。
她立于屋中,略微仰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宛如在调整气息。片刻后,她轻轻吐气,面容恢复了平静,只是那眉宇间的轻蹙,似乎还未完全消散。
“不对劲,我的心为什么静不下来呢?”宁雨昔轻声呢喃,目光微凝。近来,她愈发察觉到自己的内心难以平静,无论是打坐清修,还是舞剑运功,心湖深处始终有一处难以忽略的波澜。那波澜虽不显山露水,却如平湖之上的一叶扁舟,轻轻一荡,便搅动出层层涟漪。
林三离开的那段时间,她也曾经历过类似的情绪,但随着岁月流转,这种不安渐渐消散了一些。谁料,近些日子,那份悸动反而愈演愈烈。即便她远赴千绝峰闭关苦修,依旧无法完全平息内心的纷乱。
她心中隐隐有一个猜测,可这个猜测令她感到羞愧,以至于不敢轻易承认。
自从收下巴克利作为弟子,宁雨昔的心绪曾短暂恢复平静。每次指点巴克利武学,尤其是在深入“指点”之后,她甚至感受到自己的内力似乎有所精进,修为也更加圆融。然而,自从那次被李香君撞破两人的“修行”之后,一切便悄然发生了变化。
虽然宁雨昔自认为,那次不过是帮李香君把关,考量巴克利是否具备成为合格夫婿的能力,并无任何错处。然而,那之后她还是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隔阂。一来是因为她隐隐觉得与李香君争风吃醋有失身份,二来也因她发现了自己的行为似乎不被外人所理解。
从那以后,宁雨昔再也没有与巴克利私下交流过。
宁雨昔察觉到自己内心的波澜是因为林三的缺失,但她从不认为是巴克利填补了这一空缺,她和他只是纯粹的肉体关系,没有什么男女之情。
宁雨昔一直是这么告诉自己的,但不可否认,近段时间她的脑海中总是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些画面:赤裸的身体交叠,汗水交织间那令人失神的放纵。最初只是零星的片段,如今却愈演愈烈,甚至连她的身体也因这些画面而悄然升温。
以为这些记忆都是独属于林三的,如今却慢慢被另一个人霸占。“或许,我该跟香君谈谈了。”她轻声自语,似是在说服自己, “巴克利的武功刚刚初入门径,正是应该勤加练习的时候,香君的身手可教不了他什么。”
话音未落,她身形一闪,飘然无声地消失在屋内。
宁雨昔运转轻功,身形如雪中飞燕,无声无息地掠过庭院长廊,避开了府上的侍女,悄然越进了李香君的小院。小院中积雪尚未被扫净。
站在院中,宁雨昔先是站定了一会儿,随后清了清嗓子,柔声唤道:
“香君,为师过来看看你们。”
屋内毫无回应,宁雨昔蹙了蹙眉,略微提高了声音:“香君?巴克利?”
依然没有声响。
宁雨昔心中涌起几分疑惑,这么早就睡觉了吗?她收敛了呼吸,慢慢走到房门前。未及伸手推门,她耳朵微微一动,捕捉到一丝细微的呼吸声,那声音虽然极轻,却极为紊乱急促,仿佛陷入了巨大的痛苦之中。
宁雨昔心下一惊,伸手一掌推开门扉,只见中堂空无一人,她越过大厅进入了厢房,屋内帷帐低垂,映照出床榻上一个纤细的身影,只不过这身影姿势很是奇怪,似乎是横在半空中。
宁雨昔倍感疑惑,掌风一推,帷幔顿时扬起,眼前的景象令她微微一怔。
昏暗的的床榻中央,一个女人横悬于半空,赤裸的身躯被一根根红绳交错缠绕,从肩头到腿间紧紧地压在肌肤上,精巧而复杂地将她的四肢束缚。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红绳环绕过胸口,交错之间勾勒凸显出女人的曲线,使得她原本娇小的酥乳显得更加饱满,两颗粉嫩的红豆则被皮夹紧紧咬住,双腿被红绳向两侧拉开,微微颤动间,可见两个棍状物体插在中间。
宁雨昔瞥见她脸上覆着一层黑色的眼罩,显然遮住了她的视线,口中似乎还塞着某种东西,听到有人进来后后发出模糊的呜咽声。
“香君!?”眼见爱徒遭受此等磨难,宁雨昔比指为剑挥出两道真气斩断了空中的红绳,飞身越过将李香君抱在了怀里。
“香君你没事吧,怎么会这样。”。李香君的身体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浑身微微发烫,肌肤上布满细细的汗珠。娇躯的颤抖让宁雨昔一度怀疑她是否中了某种奇毒。端详一番才发现罪魁祸首居然来自香君的下体,只见两根粗长的白玉阳具正插在她的双腿之间,一根顶开娇嫩的无毛嫩穴,卷出阵阵白沫,另一个根因为视角问题宁雨昔看不清,但看那阳具随着李香君娇躯的抖动而轻微摇晃,不难猜出,这东西正深深的嵌入后者的菊道之中。
宁雨昔急忙将李香君嘴里的玉球取了出来,同时扯开了她的眼罩。
“呼~~呼~~师……师父~~怎么是你啊”重见天日的李香君大口喘息着,迷离的双眼渐渐对焦,带着几分难以置信与羞赧。
“你先别说话,你这是?我帮你把这折磨人的东西拔了!”宁雨昔爱徒心切,握紧了插入肉穴的白玉阳具。
“别!!”香君惊慌的叫了一声,但还是慢了一步,宁雨昔玉手一抽,“扑”的一声将那阳具抽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随着阳具瞬间抽离,李香君的身躯猛然扭曲起来,体内快感犹如开闸放水般涌过全身,伴随着她舒爽的叫声,一道水柱从她的下身呲了出去,追着离体而去的阳具激射而去,喷出去一丈远。
她的身体早已到了临界点,宁雨昔这一抽直接打破了快感的平衡,让李香君爽的直接潮喷了。
“香……香君,你没事吧。”宁雨昔此时也被这一幕惊得一时语塞。她原本以为是在帮李香君脱困,但看她的反应,心中竟浮现出些许疑惑,仿佛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又不知道错在何处。
“香君!”宁雨昔还在思索之际,外面突然传来急促的呼喊声。紧接着,伴随着匆忙的脚步声,门口出现了一个身影。
“香……嗯?”巴克利出现在门口,声音在看到屋内的场景后戛然而止。他的眼睛瞪得滚圆,满脸的不敢置信。李香君赤裸的下身还在流水,宁雨昔抱着她的姿态让整个情景显得异常尴尬。
“师父,你们这是……”巴克利愣愣地站在门口,脸上掠过错愕与惊讶。他刚从外面回来,见院门大开,心中担忧,着急忙慌地跑进来,却没想到见到这样的场面。
“你们……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巴克利,是谁把香君弄成这个样子!”宁雨昔此刻也多少回过味来,这林府是什么地方,怎么可能有歹人进来行凶呢,那香君这幅模样只可能是……
“师父这……我和香君……我们在……”巴克利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
“师父……我来跟您说吧。”高潮过后的李香君终于回过神来,气喘吁吁的回答道。
半柱香过后,屋子外姗姗来迟的郝常蹑手蹑脚的摸到窗前,探头往屋中打量起来。
此时师徒三人来到了大厅,李香君身上的红绳早已尽数褪下,披着一袭白纱,和巴克利并排跪在地上,后庭处的阳具在他的帮助下也抽了出来,当然过程是折磨了一些,香君差点又丢了一次。
“你是说,你在帮香君修行!”宁雨昔端坐于中,面若寒霜,银牙紧咬,冷冷地盯着巴克利与李香君。
“是的,师父。这是一种来自法兰西的修行方式,旨在外力的干扰下保持内心的平静,心若冰心,天塌不惊。我发现它和本门心法有一定契合,所以和香君尝试了一下。”巴克利低着头说道。
“胡说!莫要把为师当傻子,哪有这么修炼心法的,这等荒唐的法子……”宁雨昔被巴克利这番胡说八道气的胸口一阵起伏。
然而李香君忽然开口:“师父为何说这功法荒唐呢?如果这都算是荒唐,那师父你教巴克利武功时,赤裸相对肌肤相亲又算什么?”
“我教他的武功自然是……自然是……”宁雨昔刚想反驳,但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了。是啊,如果这是淫邪之事,那她和巴克利之间又算什么呢?
宁雨昔愣住了,刚才她乍一看香君的样子,本能的就觉得是被奸人所害,要不就是被迷了心智误入歧途,但此时听到李香君的话,心中萦绕着巨大的疑惑。
难道这真是修炼!?
莫罗之眼不愧为法兰西的魔器,对人意识的侵蚀不仅强制还带有延展性,宁雨昔被更改了常识认为做爱是一件常规的事情,那所有与之相关的行为都受到了影响,刚开始她还觉得别扭,等她脑中形成闭环后,捆绑性虐这件事情似乎真的被她识别成了修炼。
“师父,香君老跟我说内功似乎修炼到了瓶颈,无论如何清修打坐都不能让心静下来,这不,我想起了这一门家传的修炼秘法,正好助香君修行,至于效果,香君你跟师父说说。”巴克利给了李香君一个眼色。
“嗯……师父,此种修炼方式确实效果非凡,我只不过试了几天,心境修为已有很大增长。”
“此话当真?”宁雨昔正愁近日来心境不稳。
“千真万确,要不……师父你亲自试试……”李香君犹豫了一下,最终把心一横,在爱人面前,李香君还是选择了把师父拉下水,反正她也早就和巴克利上过床了。
“宁师父,你别不信,此门功法在法兰西也是极少人掌握的,正巧我的随从郝常精于此道,就是他,我之前还向您引见过此人。”巴克利说话间朝窗外招了招手,满头脏辫的郝家老二一脸局促的走了进来行礼。
“拜见宁夫人!”
“就是他??”宁雨昔一脸嫌弃的看着后者,巴克利之前说过他有一个随从也想拜在仙坊门下,但是这圣门岂是谁想进就进,被宁雨昔一口回绝。
“正是,他的手法绝妙异常,若是宁师父您需要,我们俩可以一起祝您修心。”巴克利尽量让自己的言语不那么露骨。
“不用,你这西洋法子听起来就不靠谱,香君,你以后也不许在参与此事,这些方法或许短时间有成效,但是修道一途讲究脚踏实地,切不可落入偏门,还有你们,不许再搞这些事情。”见巴克利还想解释什么,宁雨昔语若寒霜,压的这几人只能低头称是。
“为师过来就是想考究一下你们的武学,现在看来光靠你们自己还是差得远呢,香君你以后每日都去后院的竹林清修,还有巴克利,以后每周都来院子,我亲自指点你的武学。”
“是,师父。”“多谢师父。”
二人拱手称谢,再一抬头屋内已经没了宁雨昔的身影。
“别傻笑了,现在遂你的愿了,又可以和我师父单独‘修炼’了”。李香君一扭头就看到巴克利再傻笑,忍不住白了她一眼。
“嘿嘿,我高兴的可不是这件事情,而是师父今天居然会闯进来,这真是天助我也,正愁没有机会跟她说明此事。”
“巴少爷,根据我这么多年的判断,这位宁仙子虽然嘴上抗拒,但是那眉宇间的神态能看出空虚许久,到时候……”一面的郝常也笑嘻嘻的靠了过来。
“你们两个坏人,就想着这么害我师父,还顺带这着把我糟蹋成这个样子。”李香君满脸羞红的看着两个男人。
巴克利一直暗中策划的如何降服林府的两位夫人,思来想去那安碧如不好惹,决定先对宁雨昔下手,毕竟有魔眼的效果在,巴克利近来也多方研究了这魔眼的效果,知道他无法取代林三在宁雨昔心中的位置,但常言道阴道是走进女人心中最快的道路,只要能变着法子让宁雨昔体会到极致的性爱,未尝不可在她的心中打下深刻的烙印,而这也是他调郝常入林府的原因,对于宁雨昔这样的仙女,就需要用粗暴的道具调教,甚至虐待才可以给她留下深刻的记忆。而郝常就是此中好手。
再对付宁雨昔之前,他们还专门拿李香君试手,这才有了之前香君被捆在床上的样子,谁知道宁雨昔突然闯了进来,真是因祸得福。
“我的宝贝香君,你是不是也很期待你师傅被捆在床上的样子啊。”巴克利的话让香君脸红的啐了他一口,但不可置否,想到高贵出尘的宁雨昔被绳子吊在空中尽显淫态,连她这个女人都感觉兴致高涨。
“行了,你们两个臭男人别在那里意淫我师父了……”香君见两个男人望向自己,随即一松衣领,随着白纱落地,少女稚嫩的胴体显露了出来。
诚然李香君的身体和林府几位夫人相比确实没有那么前凸后翘,但是胜在娇嫩青涩的气质,尤其是白皙的皮肤上布满淡红色的勒痕,更显楚楚可怜,激发着男人的兽性。
“哎呦,香君的小骚屄看来忍不住了,前几日不是还挺矜持的吗?怎么今天这么主动。巴克利这才意识到冷落了美人,和郝常对视一眼,一黑一白两根肉棒登时悬在了空中。
“少耍嘴了,我的身体不就是被你们调教成这个样子的吗,快点,我都忍了好久了。”香君直接就躺在了大厅的桌子上,双脚举到胸前用手反搂住,整个人摆出一个M的姿势,底下两个肉洞一张一合的,粉嫩的穴肉泛着透明的油光。
没用男人能拒绝一个摆成精盆姿势的美少女,两个男人走进了桌前,用肉棒抽打着香君的大腿根,手掌在两个洞口之间来回摸索。
“不需要前戏了啊,你底下跟个水帘洞一样。”巴克利笑着说道。
“不需要,我已经被假鸡巴折磨了一上午了,快点哦哦别玩我了,快插进来呼~~。”感受着身前男人的气息,李香君迅速进入了状态。
“想先插那个洞?”
“都可以啊,别玩了哦哦,都插啊,大鸡巴插香君的婊子小穴,黑鸡巴插香君的母狗屁眼哦哦我要来了啊啊!!快快香君只有大鸡巴才能满足啊啊!!”香君毫无顾忌的淫叫听着二人热血沸腾,很快,肉体的碰撞伴随着女人嘶吼宣泄在整个屋子。连紧闭的大门都抵挡不了这滔天情欲。
“呀!!”只听屋内一声惊呼,伴随着一阵木头碎裂的呻吟。
“你们……你们把桌子都弄坏了啊啊~~不行了。哦奥奥我要被操死了啊啊!!”
屋外,无人注意的角落,一道白衣身影正倚在墙面,听着屋内男女那肆无忌惮的动静,想象着是何等激烈的战况连桌子都无法承受彼此的冲击,她轻咬嘴唇,大腿忍不住夹紧一阵的摩擦。
激情一夜 临近中午,巴克利才从床上爬起来,迷糊的左右摸了摸,周围只有他一个人,昨天主仆二人先是在大厅操弄了香君一番,郝常中途回去了,他俩又把战场蔓延到了厢房,到半夜才结束,想来香君应该是早起去清修了。
打了几个哈气,他随手披上外衣准备出去洗漱,谁知刚一推门一阵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他皱了皱眉,这香味不似香君的清新,也不同于宁雨昔的淡雅,而是一种浓烈到几乎刺鼻的芬芳。他下意识地深吸了两口,顿觉脑袋发昏,仿佛有片片花瓣在眼前飞舞。
“呦,巴公子昨夜真是尽兴啊,这都睡到这个时辰了,呵呵。”一声妩媚至极的轻笑从大厅传来。
巴克利愣了一下,抬头望去,一名身着紫红轻纱的女子背身站在厅中,正漫不经心地用脚摆弄着地上的杂物,见巴克利走出来,扭头一笑。
她一身紫红轻纱,散发着迷人的韵味;衣领大胆开至胸前,隐约露出金色的胸围,后背几乎半裸,仅有纱质衣料轻轻搭在肩上,仿佛随时会滑落,下身的裙装更是别具一格,从腰间开始便是分叉的两片帘子,前后轻盈垂落。尤其是后片帘子,材质轻薄透明,仅仅是一块窄窄的紫红色纱布,从纤细的腰间垂至臀部下方,透过轻纱,隐约可见她如圆月般丰满挺翘的臀部曲线,若隐若现的轮廓更添一份撩人的性感。
此刻这位妩媚至极的美妇人双目含春,笑嘻嘻的看着发呆的巴克利。
“你们玩的也太厉害了,这桌子都不知道收拾一下。”
“安……安夫人!!”巴克利甚至都以为自己没醒,揉了揉眼睛,这才确定屋中站着的女人正是林府的二夫人—安碧如。
她为什么会在我的屋里!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