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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2024/08/12 13:52 / 5660 / 65
【小说】极品家丁远方来客重制版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4/12/10 08:27:07

(61)出云破菊
  安碧如,现如今使节团最忌惮的存在,她本是林三后宫中第一个出轨的女人,但如今却成为了唯一一个让使节团束手无策的存在。其他后宫佳丽,或因欲望或因恐惧,总能找到突破口,可安碧如却如一只滑不留手的狐狸,外表魅惑妖娆,内心却深沉如海,步步为营。
  当初,巴克利曾自信满满,认为凭借郝大郝应的床上功夫足以让安碧如臣服,使其成为使节团操控大华的桥梁。一开始也确实如他所料那样,安碧如被卷入了情欲的旋涡露出了些许破绽,可就在巴克利准备进一步行动时,她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展开反击——囚禁郝应,用蛊术威逼郝大,硬生生将使节团隐藏在暗处的计划扯到台面上。
  这一系列事件不仅让使节团措手不及,更是彻底暴露了他们的野心,使其他女子产生了警惕。通过后宫控制大华的计划被迫搁置,他们只能被迫启用更为漫长的「融合计划」。
  每每想到这里巴克利就后悔不已,当初不如把魔眼用到这狐狸精身上,毕竟那位宁夫人基本不问世事,不理睬她都可以。
  「安夫人,您怎么一大早过来我这里了?」巴克利面对眼前盈盈笑意的安碧如,瞬间困意全无,挺直身子摆出几分恭敬。
  「都快晌午了,还说早?」安碧如掩嘴轻笑,语气柔和却带着几分揶揄,「我看你和香君都没去用饭,心想你们昨晚是不是太累了,特意命人准备了一些滋补的汤羹。趁热喝了吧,可别浪费了我的一片心意。」说着,她指了指放在桌上的瓷碗,热气袅袅,药香隐隐传来。
  巴克利目光落在那汤碗上,心头却警铃大作,他挤出一丝微笑,「多谢安夫人惦记,只是我现在不太饿,等香君回来我们一起享用吧。」他心里明白,安碧如这位夫人,可不是普通人。她精通蛊术,手段层出不穷,这碗汤羹里究竟是什么,他可不敢轻易尝试。
  「哟,这话的意思,是怕我下毒吗?」安碧如眉梢轻挑,半真半假地调侃道。
  「不敢不敢,夫人您误会了,我只是刚起床,确实没什么胃口。」巴克利忙摆手。
  安碧如低低笑了一声,腰肢微扭,莲步轻移到桌边。她随意沾了一滴汤汁,送到唇边轻轻一尝,眼波流转间抛了个媚眼。
  「放心吧,这汤里用的可全是滋补的药材,哪里会有什么毒?」「安夫人……」巴克利满脸苦笑,知道再装下去也没用,只得开门见山,「我实在不明白,在下哪里做得不周到,让您不高兴了?您直说,我一定改。」「呵呵,巴少爷严重了。」安碧如将汤碗放下,慢条斯理地收回手,眼神中却透着一丝寒意,「您是林府的贵客,府上上下无不敬着你,随随便便带着随从上门,说住就住。我那师侄香君,自小体弱多病,之前在门里可是被我们捧在手心里宠着的,你们怎么舍得那么折磨她,也不管她的身子骨抗不抗的住。」巴克利的心一沉,才意识到自己最近召郝常入府,私下调教李香君的事情恐怕早已全落在这位夫人眼里。
  「安夫人,您误会了。我之前已经引荐郝应给宁仙子了,郝大走后我缺点得力的下人,这才让他进府伺候。至于我和香君之间……」他硬着头皮补充,「这真的是两情相悦,夫妻间的乐事罢了。」
  「闺房乐事是吗?」安碧如冷笑一声,毫不掩饰眼中的嘲弄。「我那师侄,就是这么被你哄骗当的『肉身菩萨』吧?怎么,一个人还不够,下一步是不是要把我师姐也拉下水?」
  巴克利心头一颤,额间渗出一层冷汗。他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努力维持镇定,昨夜的事,她竟然知道了!
  那一场意外后,几人试图哄骗宁雨昔接受调教,虽然最终未能如愿,但谁能想到安夫人竟在事后便找上门来。
  「夫人,您误会了,我对宁仙子只有师徒之情,从没有不轨之心。」巴克利硬着头皮辩解。
  「师徒?哈哈,在床上倾囊相授是吧!」安碧如语气一冷,笑意渐敛。
  「这次是对我师姐,下一次,是不是连我都不放过?」「不敢啊夫人,跟我让郝大贴身侍奉您一样,我也想为宁仙子略尽薄力」「不敢?不敢你还敢如此放肆!我师姐需要你『略尽薄力』?你这是在替她抚慰寂寞,还是在羞辱她!」「安碧如见这小子居然借着师姐的意思调侃自己不守妇道,眼神瞬间凌厉如刀。
  「夫人您误会了,我对宁仙子与您,一直都是敬意有加,绝无半点逾越之举!」巴克利拼命解释,他察觉到屋内一股若有若无的压迫感,四周的气氛越来越沉重。
  「逾越?呵呵。」安碧如嗤笑一声,「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想想,你对我师姐究竟都干了些什么。」
  「我没……」巴克利还想强辩,却突然感觉胸口一紧,仿佛有无形的手掐住了他的心脏。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他忍不住捂住胸口,踉跄着靠在门框上,脸色瞬间惨白。
  「再好好想清楚,若是不说实话,你恐怕还得尝尝这『挖心之痛』。」安碧如缓缓逼近,那娇媚的容颜在巴克利眼中似乎变得狰狞起来。
  「这……这怎么回事?」巴克利痛得冷汗直流,眼中满是惊恐与疑惑,明明已经防着她了,没有碰过那碗汤,怎么还会如此?
  「哈哈,你倒是聪明,竟然没喝那碗汤。」安碧如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
  「不过察觉的太晚了,你刚一出门,已经就中了我的噬心蛊了。」巴克利面色骤变,才意识到刚才那股直冲鼻息的异香。
  「你……」
  「本来,我还想再观察几天,看看你们究竟还能玩出什么花样。」安碧如的脸上彻底没了妩媚的笑容,冷若寒霜。「但你们实在太得寸进尺了!我师姐贵为圣坊武宗之首,岂是你们这些人可以随意戏弄的吗?」「说不出话了吗?我帮你回忆回忆,要不要你先解释一下什么是『摩罗之眼』。」安碧如伸指勾起了巴克利的下巴。
  果然,她已经知道了这个秘密!巴克利浑身一震,心中叫苦不迭。之前郝大给过他一些暗示,这也让巴克利对安碧如很是忌惮,暂停了一切对她的行动,岂知道这次被堵到了家门口。
  巴克利心头纠结万分,要不要把这个家族的秘密告诉安碧如?如果不说,眼前这位「女魔头」分分钟就能要了他的命,可要是说了,安碧如再告诉宁雨昔,若是摩罗之眼的效果不够强,那宁雨昔必将他千刀万剐!
  巴克利的头皮渐渐发麻,冷汗一滴滴从额头滑下。
  正当气氛剑拔弩张,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传入屋内。安碧如眼神微微一动,她手掌一收,巴克利立刻感到那种如同被人握住心脏的剧痛消失了,整个人如释重负,胸口一松,大口大口地喘起气来。没喘两口,房门就被打开了「安师叔,您怎么来了?」香君一进门,便看到安碧如和脸色发白的巴克利,眉头不由得皱起,她刚刚打坐结束,怎么一回来就看到这个场景。
  「你们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安碧如转过身来,眉宇间的寒意瞬间收敛起来,笑意盈盈地看着香君,「只是看到你们迟迟没用饭,我便过来看看。香君,你可真是让师叔操心啊。」
  香君依旧有些疑惑,但见安碧如神色如常,便点了点头,解释道:「我今早去清修打坐了,没来得及用早饭,倒是劳烦师叔挂念了。」安碧如见香君已然到场,心中不欲再撕破脸皮,便缓和了语气说道:「没事就好,巴克利已经在林府住了这么久,师姐也同意了你们的婚事,平日里你们有空,也多来找我们聊聊天,我们这些当长辈的,也想了解了解你们的想法嘛。」说到这里,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巴克利,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安碧如离开后,香君皱眉看向巴克利,见他脸色苍白,额上还挂着冷汗。
  「巴克利,你这色胚是不是刚才对安师叔不敬了。挨她收拾了吧。」「哪敢啊,我这是被她吓的还不轻呢。」巴克利回过神来,苦笑了一声。
  「我平日里在府上躲他还来不及的,哪知道她一大清早来堵我的门。」「我一直很你说,安师叔不是善茬,不要觉得她接受了郝大的贴身侍奉就觉得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上一次师叔专门找过我,虽说聊的我的事情,但她话里话外可都指向你!」
  巴克利这才意识到这位安夫人早就盯上他了,这件事情绝不会就这样结束的,安碧如刚才的话很明白,是要他去找她把事情说清楚。
  林府之内的计划远没有他想象的顺利,现在看来要对宁雨昔下手,必须先解决安碧如这个难题,谁知道这噬心蛊什么时候发作。
  姑且不论巴克利接下来一段日子在林府忧心忡忡的过日子,另一边他的小弟巴卡伦,可是掰着手指头数着日子,一天天的盼望着自己生日的到来,那即是大华太后献出菊穴之日。
  终于,休沐的日子来临,巴卡伦在天宫院内早早的用过晚膳,搬出一个皮箱开始收拾东西。
  首先翻出一对玻璃制的碗状容器,这是他为肖青璇特意制作的吸奶器,除了帮助肖青璇缓解涨奶的痛苦之外,更是为了收集大华国母的乳汁,供自己一人慢慢享用。
  接下来他又接着拿出了几个瓶瓶罐罐。瓶子中装着的是今晚要用到的香薰和热油,这些东西混合使用可以让肖青璇逐渐丧失理智,更快的情动,随后他又装进一瓶蛤蜊油,极具润滑效果的蛤蜊油可以让今晚的破菊行动更加顺利。
  然后他的目光又落在了一串白玉制成的珠子上,玉串从大到小排列在一根细绳上,小的如樱桃般大小,而大的则如鸡蛋般。珠子表面光滑如镜,温润细腻,这可不是用来带的,是用来塞的。
  畅想着肖青璇在自己的鞭挞下或哀鸣恸哭,或挣扎呻吟,高贵的母上大人终将褪下一切防护任自己耕耘!他的下身就忍不住支楞起小帐篷,强忍着激动走出了天工院根据之前的安排,太后肖青璇今夜会避开宫中耳目,特意来到霓裳宫休沐,而霓裳宫一到晚上,宫中的侍女全都自觉回避至外院,偌大的宫殿只留给秦仙儿一人,用以掩护她与黑奴私下偷欢。今晚肖青璇选择在这里就寝,这意味着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今晚情到浓时,莫说撅了这太后的后庭,说不定能来一场「联欢」,那宫中最尊贵的两个女人,就将任凭他们主仆三人戏弄把玩。
  脑海中各种淫治的画面此起彼伏,巴卡伦越想越兴奋,脚下也加快了步伐,没过多久,他便来到了霓裳宫的门前。
  门口的侍卫看了他一眼,并未多言,自觉地向一旁让开道路。巴卡伦径直走过霓裳宫的青石板小路,穿过一道精致的走廊,来到了霓裳宫的主殿前。
  霓裳宫的大门口挂着几盏宫灯,灯光暗淡发红,映照在宫门之上,显得格外朦胧而暧昧。这样昏暗的红灯让巴卡伦不禁生出一种错觉——这里不像太后的寝宫,倒更像是某个偏僻巷子里深夜营业的妓馆。
  貌似从结果上来说没什么区别,无论是高高在上的太后,还是那烟花巷中抛头露面的女子,脱了衣服都是一样的。想着这些,巴卡伦拍了拍自己的脸,大步迈进宫门。
  与外头昏暗的灯光不同,霓裳宫内的大厅灯火通明,金碧辉煌巴卡伦缓缓步入中堂,目光在宫殿中来回巡视,寻找着其他人的身影。
  「呦,带的东西可不少,看来今夜肖姐姐有福享了。」一声娇笑将巴卡伦的视线拉回了中厅,一个妖娆的身影从公主榻上扭直了腰身。
  秦仙儿!
  她原来应该是卧在榻上,所以巴卡伦才没注意,此时见她竟不似平常那一身雍容华贵的艳丽红裙,反而仅披一件白色的薄纱,似乎刚刚沐浴过,散开的秀发挂着水珠,未施粉黛的俏脸没了平日的艳丽,反而多了一份出水芙蓉般的淡雅,配上那妖治的笑容更添一丝反差的诱惑。
  「巴卡伦拜见霓裳公主。」巴卡伦放下皮箱单膝跪地,做出了一副恭敬的样子,但他偷偷抬眼,视线不由自主地从秦仙儿的开襟领口扫过,只见那薄纱下的乳峰半露丰满诱人,这分明是没有穿任何内衣的模样。
  「行了行了,都到了这里就别扯那些繁文缛节了。」秦仙儿声音妩媚,毫无公主的端庄,「来来,大侄子,让我看看你带的箱子里都有什么宝贝?」「这……仙儿公主,这里头是我特意为干妈准备的东西,实在不便示人。」巴卡伦可不愿中了秦仙儿的套,把箱子里的东西拿出来免不了要被她奚落一番,今晚他的目标是肖青璇,可没时间跟这个骚狐狸在这里浪费。
  秦仙儿见他不肯答应,撇了撇嘴,似乎也不以为意,只是带着几分挑逗地说道:「哎呦,真是有奶便是娘,记得不久前你这小色鬼还诱我参加那羞人的晚会,也让你占了后面的便宜,如今倒是看不上本宫了?」「仙儿殿下今晚我与干妈早已约定,实在抽不开身,不如明晚,容我好好伺候殿下?」
  巴卡伦心知她是在故意挑衅,但他也不甘示弱,微微挺直了腰杆,毫不避讳地上下打量着秦仙儿那诱人的曲线。
  「哈哈,少来了!」秦仙儿笑得前仰后合,丝毫不顾自己敞开的衣襟,露出大半的春光,「本宫已经尝过黑狗的滋味,你那小鸡仔实在入不了我的眼。」说完,她还特意挑衅地瞥了一眼巴卡伦的下身,满是不屑。
  该死的臭婊子!巴卡伦心中暗骂,巴家的人天生天赋异禀,他的那一处在同龄人中一向颇为自傲,可面对那郝家兄弟的巨物对比,难免显得有些相形见绌。
  「那真是恭喜殿下好胃口啊,」巴卡伦冷笑着,毫不客气地回敬,「不过狗肉吃多了容易上火,殿下上茅房时可要注意,别漏了。」「你……你个小兔崽子!」秦仙儿脸色一变,眼中怒意微露,显然听出了巴卡伦是在嘲讽她被那郝家兄弟玩弄得菊花受损。
  「罢了罢了,反正今晚也不是我收拾你,滚过去吧,肖姐姐在楼上房里等你很久了!」
  「谢殿下。」巴卡伦起身向后面的楼梯走去。走到一半时,他突然回头问道:
  「殿下,怎么没见郝大郝应来伺候你啊?」
  「多管闲事!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别漏了!」秦仙儿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巴卡伦听得莫名其妙,但他也懒得追问,耸耸肩继续往上走。
  来到二楼,他穿过最里侧的通道,走到尽头处的一扇门前,这正是他与肖青璇初欢的地方,今晚这扇门依然是虚掩着的。
  「吱——」的一声,房门被缓缓推开,屋内一片昏暗,仅有桌子上一盏宫灯发出昏黄的光线,隐约照亮了屋里的摆设与家具。
  「干妈……干妈?」巴卡伦轻声唤了两声,见没有回应,他将手中的皮箱放到桌子上打开,取出熏炉点燃,香薰随着火光燃起,缓缓飘散出一股幽幽的甜香。
  借着微弱的光线,巴卡伦将目光转向床的方向,抹黑靠近,透过半透明的帷幔,他隐约看到床上一个美丽的身影正侧卧而眠。
  美人背对着他盖着被子,虽然看不清面容,但那优美的曲线依然让巴卡伦心中一动。
  「干妈,您醒着吗?」
  屋内依然一片寂静,但巴卡伦耳边传来了愈发急促的呼吸声。
  见肖青璇在这装睡,巴卡伦索性直接扒光了自己的衣服,飞身越上了床,呲溜一下子就钻进了被子里,贴上了一具温暖的肉体。
  「呀!」肖青璇也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这么直接,身子冷不丁卷缩了一下,随后才缓缓放松。
  「干妈,你这不是没睡着吗?」巴卡伦手脚并用的搂住眼前的娇躯,唯一有点可惜的是,他以为被窝下的肉体应该是全裸的,现在从触感上判断肖青璇应该穿着睡袍。
  「上来就动手动脚,谁让你伸爪子的!」知道演不下去的肖青璇扭动身躯挣脱开了巴卡伦的魔掌「干妈,今晚不是你要替我庆生吗?」「庆生?我是说给你准备一份厚礼,但你一直没说要什么,如今夜闯本宫的寝室,还上了床榻,成何体统!」肖青璇转过身体,二人面对面的躺着。
  责备的话语全然没有怪罪的语气,反而多了一丝调戏的味道。巴卡伦感受到肖青璇灼热的呼吸轻轻拂过脸颊,昏暗中一对明眸略带渴望的望着他,微微敞开的领口内露出一抹动人的雪白,衬得她整个人显得愈发妩媚与撩人。
  「我要的礼物,不就是干妈你吗!」秀色在前,巴卡伦早已忘乎所以,一头埋进肖青璇那饱满的双峰之间,整张脸贴在她温暖而柔软的胸口上,感受着惊人的弹性与温度。他的双手毫不客气地握住她的双乳用力地揉搓。
  肖青璇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她正在哺乳期,本来胸部就因为含奶而显得格外巨大而饱满,此刻在巴卡伦粗暴的揉搓下,双峰被紧紧压在掌心中,指节深深陷入那雪白的乳肉之中,仿佛在用力地挤压着她的乳汁,胸前的涨痛感愈发强烈,却又被那刺激带来的快感所侵蚀,整个人忍不住绷紧了身体。
  「嗯……撒手啊……你这……」肖青璇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她的手反而揽住了巴卡伦的后背,一边叫骂一边用力的把义子的头往自己胸里塞。
  豪乳铺面,巴卡伦顺势撕开肖青璇的衣领,一边用力揉捏着她的乳房,一边张开嘴咬住了她的一边乳尖,舌头在那敏感的红豆上打着圈,再用牙齿轻咬住,被撕咬的乳尖瞬间立了起来,在他的口中如奶嘴一般。
  「啊……你……别这样……哦哦……」肖青璇的呼吸变得急促,她没想到巴卡伦这么霸道,平时至少还装一下,今天上来就主攻她敏感的乳尖,乳房被如此粗暴的对待,难以抑制的暗爽感涌上心头。
  巴卡伦地吮吸着,突然他睁大了眼睛,嘴里涌入了一股温热的液体,带着甜甜的奶香味。
  「嗯……你……啊!!」肖青璇突然感到胸部传来一阵轻微的舒缓感,乳汁竟然在他的吸吮下被吸了出来,那种奇妙的刺激和释放的感觉让她浑身一颤,喉咙中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长长的轻吟。
  「干妈,看来陛下最近食欲不振啊,做臣子的这就帮陛下打扫饭碗。」巴卡伦抬起头,唇边还挂着一丝乳汁,他舔了舔嘴唇,言语中充满着挑逗与得意。
  「你你这个小混蛋,居然敢非议圣上!」这等粗鄙的言语听的肖青璇脸色涨得通红,这小子不仅妄论圣上,还把她的乳汁当做剩饭。
  她作势起身要教训这小子,谁知道巴卡伦早有准备,他紧紧握住肖青璇的双峰,毫不留情的用力一捏!柔软沉甸的乳肉在他的手指间瞬间变形,他的动作粗暴而直接,仿佛要把奶子捏爆一样。
  「啊——!」肖青璇发出了一声吃痛的叫喊,胸前传来的剧烈疼痛和刺激让她忍不住微微仰起头,脸上瞬间涌上一抹绯红,一瞬间温热的液体猛然从她的乳头喷射而出,形成了两股细细的奶流,笔直地从她的乳尖喷向空中。
  她居然被捏的喷奶了!
  巴卡伦见状迅速凑上前,将嘴张开,任凭那两股奶流呲入他的口中,喉结滚动着将乳汁尽数吞咽下去。
  「干妈,以后陛下吃不完的都交给我吧,都是你的孩子,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正好我带了专用的挤奶器,以后可以好好帮你『清理』」巴卡伦的声音中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满足与兴奋,高高在上的大华太后在自己的蹂躏下喷奶,征服欲和占有欲油然而生。
  肖青璇的脸颊因羞耻和疼痛而绯红一片,她气喘吁吁地盯着身前的男人,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乳汁在巴卡伦的挤压和吸吮下源源不断地喷洒,带着一种无法控制的快感和羞耻,让她的身体紧绷,那种被迫释放的感觉,一瞬间让肖青璇甚至生出了一种荒谬的错觉——仿佛自己真的成了一头任人榨取的奶牛。
  「亏我还一直以为你缺乏母爱,你这是对母亲的态度?把我当奶牛对待,还惦记着我的身子。」肖青璇喃喃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隐隐的纵容。
  「干妈,我无时无刻不想着你的身子,你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寸肌肤。我想在皇宫的每个角落都留下和你交缠的痕迹—侍女遍地的御花园,垂帘而坐的凤阁,甚至是群臣毕至的朝会之上!撕开你的衣服,尽情的享用你的肉体」巴卡伦直愣愣的盯着肖青璇,眼中透露出止不住的狂热和贪婪,他不想再装了,他今夜就要彻底的征服这个女人。
  「你……早就应该听仙儿的了,你就是一个满脑子尽是淫邪想法的色批子。」这番话听的肖青璇面红耳赤,她心中难以抑制地升起一抹异样的快感,巴卡伦的话语仿佛在她心中点燃了一团火焰,在龙椅之上、群臣面前被操弄的画面让她脑海中一片混乱。那种违背身份的羞耻与禁忌的幻想如同电流一般穿透她的全身,让她浑身微微发颤,竟生出了一丝不该有的期待和渴望。
  「仙儿殿下心里的淫邪想法可不比我少。干妈,说了这么久了,该让我拆礼物了吧!」巴卡伦嘿嘿一笑,突然搂上了肖青璇的后背,一点点向下抚摸挪蹭,穿过纤细的腰肢,毫不客气地覆上那对圆润的臀部。
  前面只是开胃小菜,美母的后庭才是今晚的重点。
  「怎么这么心急啊。」肖青璇目光中闪过一丝异色,原地一翻身挣脱开了巴卡伦的怀抱,玉手托腮看着对方,她此时已经稳住了呼吸,控制住了情欲。
  「我还没说要给你呢,这么毛手毛脚,小混蛋不走正道。」「我也可以先走正道啊,再另辟蹊径!」巴卡伦又靠了上去。
  「你也不嫌脏!」
  「干妈浑身上下都是香的!」
  「油嘴滑舌!」肖青璇拧了一下巴卡伦的耳朵,似乎觉得不解气紧跟着说道:
  「可不能便宜了你,本宫问你些事情,回答的好了赏你点甜头,回答的不好……」
  「干妈你问,我知无不言!」
  「呵呵,卡伦,我认你做义子,你入朝为官面面俱到,但很多人还是觉得你是异族,其心不纯。」
  「干妈,我是完全效忠于你的。」不等肖青璇问完巴卡伦抢着答道。
  「那本宫问你,若是今后两国交战,你该如何自处。」肖青璇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这……」巴卡伦语气一顿。
  「怎么……回答不上来了吗?」
  「不是……干妈,法兰西是不可能和大华开战的,合作共赢是永远的基调,法兰西皇帝多次献上敬意……」看到肖青璇脸色逐渐凝固,巴卡伦最后一咬牙。
  「我肯定是站在干妈你这边!为大华效力!」美色在前,巴卡伦豁出去了。
  「说得好,本宫还以为你会和稀泥,关于法兰西的敬意,本宫还是诧异,一个远在海外的国家居然对大华如此友好,甚至有点卑躬屈膝,这是为何。」肖青璇满意的点点头。
  「自然是因为大华国力昌盛,四海之内威名远扬。」「但是本宫毕竟是一国之母,莫名的好处不可不防啊,本宫是相信你的,但是……你的那些同僚,近来坊间传闻可不太好啊。」肖青璇意有所指。
  「干妈,这是言从何处啊?」巴卡伦此时才意识到肖青璇的这些问题似乎是有备而来。
  「你的那些兄弟长辈跟你一样都是色鬼,来了京城没少拈花惹草,不过最后他们的目标,似乎都在针对某个人,你了解过吗?」无形的气场从肖青璇身上撒发出来,笼罩了巴卡伦的全身。似乎象一张无形的大口一样。
  「这……儿臣……我久居宫内,哥哥们的事情不太了解,他们都是初次来京城,应该不存在什么针对谁啊。」巴卡伦冷汗都下来了,不自禁的用了敬词。
  「哦是吗?你的哥哥没和你说吗?使节团最近和萧家可是走的很近啊。」「没……没听说啊……兴许只是因为聊得来,干妈您不也下旨要促进两国商业合作吗?」巴卡伦性欲全无,他感觉到肖青璇似乎发现了什么。
  「也对,看来坊前传闻也不靠谱,居然说什么使节团图谋不轨,妄图用色诱控制大华高层,本宫那不省心的相公就是他们的主要目标,这不是谣传吗!」肖青璇自说自话,末了还瞟了一眼巴卡伦。
  「对对,一定是有心人企图挑拨两国关心,儿臣确定使节团绝无二心!」巴卡伦心虚的回答道。
  「那本宫就放心了,你的回答我很满意,来嘛……」肖青璇话音一转,伸出妙曼的长腿搭到了巴卡伦的身上。
  「干妈,您这是……」巴卡伦的小弟弟刚才被吓的都缩回去了。
  「问完了,你的回答我很满意,本宫决定,随了你的愿!」「干妈您,知道我想要什么……」巴卡伦此刻大脑一片混乱,有点分不清这位太后的圣意,今晚到底要干什么。
  「呵呵,你自己送的东西怎么忘了……菊花啊!」肖青璇用脚趾点了点巴卡伦的屁股,一脸玩味。
  「您真同意……」巴卡伦咽了口口水,看到肖青璇一脸娇媚,陈思片刻,最终欲望还是战胜了心里的不安,起身靠了上去。
  谁知道肖青璇突然玉腿一揽将他绊倒上,玉手一抵他的后颈让他跪趴在床上。
  「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会有这种奇怪的喜好,真的不觉得疼吗?」肖青璇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好奇和戏谑,像是在打量一件有趣的玩物。
  巴卡伦还没弄明白她话中的含义,突然感觉到她的手指在后背上迅速点了几下,瞬间一股酥麻感从背部沿着脊柱迅速扩散开来,仿佛电流般穿透了他的全身。
  他试图转动身体,但却发现四肢仿佛失去了力气,根本无法动弹,只能僵硬地保持着跪趴在床上的姿势。
  「干妈,您……您这是……」巴卡伦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完全禁锢住,他努力想要挣脱,但身体却像是完全不听使唤,只能微微转动头部。
  「别乱动,本宫只是点了你的穴位罢了。免得你一会儿乱来,我可不想让你把好戏给弄砸了。」肖青璇语气中满是嘲弄。
  好戏??什么意思??巴卡伦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体就被摆弄起来,肖青璇将他的大腿分开,腰肢下压,又用枕头垫高前者的脑袋,让巴卡伦撅起屁股趴在床上。
  「啧啧,你的『菊花』可不如画里的好看啊,本宫还是第一次这个角度看男人的后面」。肖青璇悠悠的声音从巴卡伦的身后传来,他能感觉到这个女人站在他的身后打量着他的屁股。
  「干妈,母后!!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快放了我!」他的后庭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一种莫名的恐惧充斥着巴卡伦的内心,那是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没有误会,菊花吗?不就是旱道,仙儿都跟我说了,有些男人就喜欢被人弄菊花,你是我最忠心的孩子,我自然要满足你。」「不是,我没这个意思,那就是一幅画!干妈饶命!!」肖青璇的话让巴卡伦如坠地狱,他能感觉到女人的手指在他的臀部轻轻划过,顺着他的臀缝一路滑到他垂下的阴囊上,轻轻捏了一下,然后又向前滑动,顺着他已经有些挺立的肉棒上直抵龟头,还捏了捏。
  「怎么会呢?你看你不是很兴奋吗!姿势也标准,对了,仙儿还给了我一样东西!」肖青璇全程轻浮的语气让巴卡伦如坐针毡,他戒指余光扫到肖青璇打开了一个盒子,从里头拿出了—拿出了一根硕大的白玉阳具!!
  「别别,干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饶命!!啊啊别!」那阳具的尺寸都快赶上黑人了,要是被这东西捅进去,自己今后上茅房都费劲。
  这时候巴卡伦才意识到来之前秦仙儿在楼下那意味深长的问候,这两个女人早就串通好了,今夜不是他来征服干妈的后庭,是他的菊花不保啊。
  「别害羞,我尽量轻一点……」肖青璇抚摸着白玉阳具,仿佛抚摸着一柄宝剑。
  「这东西真能插进去?嗯……」
  「干妈你等一下,可能有误会,会死人的!」巴卡伦感受到白玉龟头在自己的臀缝处来回刮蹭,那个尺寸,捅进来会出人命的。「「没办法啊,我的好儿子对我这么忠心,我怎么好拒绝他的请求呢,毕竟他可是在和自己的故国之间选择了大华啊。」
  「干妈我……我,我有话说,关于使节团的事情……」巴卡伦马上想到之前肖青璇问他的问题,那哪是提问啊,那是挖坑让他往里跳,这位太后怕不是早就摸清了使节团的底细,来试他呢。
  「哦,什么事情之后再说吧,我得先把礼物赏赐给你。」白玉龟头已经抵住了巴卡伦的菊花,蓄势待发,肖青璇不愿意被任何事情打扰眼前这场「游戏」。
  「干妈我……」巴卡伦还想狡辩,但他的嘴张了张,最终化作一声叹息。
  「干妈你……你摸点油,这样捅进去真的会死人了,我求您饶命,我箱子里头有牡蛎油。」巴卡伦意识到这种时候再说什么也没用了,肖青璇明显已经清楚了他们底下的小动作,丢了初菊只是肉体的折磨,若是不能让太后出了这口恶气,那后面可就是丢命啊!
  「哈哈,你还准备的挺全!」肖青璇被巴卡伦摆烂的语气逗笑了,手上一松转头打开了巴卡伦的皮箱。
  「这都是给我准备的吧,精油牡蛎油,这个玻璃器皿是干什么?」肖青璇一阵翻找,最终捧着两串珍珠疑惑道:「这个是……呵呵好你个小子。」肖青璇毕竟是大家出身,白玉阳具还是秦仙儿给她的,如今这大小不一的珠子可是让她开了眼界。
  「干妈你想惩罚我随时可以,何必设计骗我来这里呢?」巴卡伦只有一阵苦笑。
  「你们法兰西人不就是爱用计谋吗?总是想些有的没的。」肖青璇将蛤蜊油涂抹在阳具上,又把剩下一些倒在了巴卡伦的菊部。
  「您果然什么都知道了,我这还……干妈不管您听到些什么消息,我是真的忠心于您啊!」
  肖青璇冷哼一声阳具再次顶进了男人的臀沟。
  「就是因为你那仅剩的一点作用,现在我只是用这个捅你,若是连忠心都没了,就是拿剑了,说!你都知道些什么?」
  「干妈,我真的知道的不多我————啊!!」巴卡伦话音未落,肖青璇玉手一伸,阳具狠狠的捅了进去。
  巴卡伦的声音在这昏暗的寝殿里戛然而止,他的身体瞬间绷紧,一阵剧烈的撕裂感从下身传来,白玉阳具无情地突破了他的后庭。
  量谁也想不到,巴卡伦不是第一个插林三女人的人,但却是第一个被插的。
  正常人肛交初菊都是一点点适应,从龟头开始慢慢深入,但是肖青璇明显带着火呢,居然将半个阳具都塞进去,牡蛎油都不管用啊!巨大的尺寸仿佛将巴卡伦的身体撕裂一般,疼痛如同潮水般袭来,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啊啊——啊啊!!」他的的声带带着颤抖,喉咙间发出痛苦的叫喊,整个人因为那股撕裂的痛感而不住地颤抖,手指紧紧抓住了床单,想要借此分担身体的疼痛,眼中满是泪光。
  「开心吗?自己想要的菊花,你怎么不说话了。」肖青璇居高临下地看着跪趴在床上的巴卡伦,她还有点意外,这阳具捅起来居然如此费力,她运转真气本想一下子都塞进去,没想到只进了一半,不过她也没了留情,再次用力往前推。
  「啊啊停下——要——死了!」巨大的异物在巴卡伦的体内带来一股难以忍受的胀痛,让巴卡伦几乎要昏厥过去,感觉到阳具的再度深入,咬牙憋出了几句话。
  「这不是你喜欢的吗,怎么才一半就受不了了?」可能是巴卡伦颤抖的身体让肖青璇心生怜悯,她停止了手上的推进,转而轻轻旋转阳具。
  「干妈……求您———饶了我……哦哦—」巴卡伦的声音断断续续,疼痛让他整个身体都因紧绷而抽搐。他从来没有想象过,自己会有一天以这样的姿势被人占有。
  「饶了你?你何错之有啊?」肖青璇旋转着退出了阳具。
  「呼呼我—啊!!我不该骗您,我……我知道使节团呼,使节团有意针对林府的女人,想谋取更多的利益,但是……但是与我无关,我是真的想学习大华的技术,然后被您的风采吸引啊!」阳具的退出让巴卡伦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虽然后庭还是火辣辣的疼,但至少可以说出完整的话。
  「呵呵,与你无关,被本宫吸引,你还真敢说!」肖青璇再次推入阳具,看着巴卡伦倒吸冷气,轻蔑一笑。
  「你们法兰西人总是自以为是,以为谁也发现不了,实际上都是夜郎自大。」「是的呼,我们都是跳梁小丑……太后……我真是……看在我一直为朝廷做事……饶命……」他疼得眼珠翻白,整个身子因剧烈的疼痛而不停地颤抖,声音中透着一种无法掩饰的哀求。
  「饶了你?让你为朝廷做事那是给你机会,否则你还有命在?」肖青璇语气冰冷,但看到巴卡伦哀嚎的样子心中也不免产生了几分复杂的情绪。
  她心里清楚,巴卡伦这些年来确实为朝廷做了不少事。在工部,他主导了农用器械的改良,使得大华的农业效率有了显着提升;在外事方面,他也为朝廷成功平衡了大批来华的外邦势力,尽力维护了朝廷的利益。
  最重要的是,他身为朝廷公认的「太后党」的旗帜,始终坚定地站在她的立场上,制衡了那些前朝遗老,为她争取了话语权。这些功劳,她自然看在眼里。
  想到这里,她的手上不由自主地松了些力道,目光中的寒意也稍稍缓和了几分。
  「呼呼,都是太后赏脸……我确实贪图您的身体,但我我从未想过背叛,我我……一直都把您当做母亲。」感受到肖青璇的手软,巴卡伦立马抓住机会表忠心,亲情牌打出来。
  「你也配!本宫要让你明白,你的命运从来都掌握在本宫的手中……嗯?你……」肖青璇正在这来回抽动阳具,突然发现巴卡伦倒悬的肉虫居然挺了起来。
  「你不会真的觉得很舒服吧?」肖青璇诧异道。
  「我……」巴卡伦沉默不语,之前被暴力开肛确实火辣辣的疼,但是现在疼劲过去了,尤其是肖青璇插的没有那么深了,反而夹杂着一丝屈辱的快感。
  男人先天的生理结构允许他们前列腺高潮,这点是女人没有的。
  「你不是忠心吗,告诉本宫,使节团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法兰西人究竟在打什么主意?」肖青璇看着眼前挺立的肉棒,突然生出了一丝恶趣味,一把握了上去。
  「啊啊……嗯,我知道的就这些了……我们意图嗯,用肉体来控制住大华的高层,男女皆有哦哦。」巴卡伦哆哆嗦嗦的开口道。
  「还有什么,不要等我问,自己交代!肖青璇一面用阳具捅咕男人的菊花,一边玉手上下活动,撸动着着那根熟悉的肉棒。
  「啊啊慢点哦哦主要就是这些……萧府,萧府的三个女人已经被拿下了,他们一直想降服安夫人和宁夫人,但是没有成功。」此时巴卡伦只感觉自己前后都被人掌握,肉棒被撸动的快感和菊花被侵占的痛楚交织在一起,让他的大脑一片混乱,现在他感觉他才更像乳牛一般,被女主人蛮横的榨取精液,连姿势都很相似。
  「就凭你们这几个角色?降服她们?」肖青璇突然加快了撸动肉棒的速度,令巴卡伦嚎叫连连。
  「如果你们真的成功了,又能怎么样?你们不会真以为靠一些床上功夫就能让这些女子屈服吧。」肖青璇冷冷地问道,声音中满是轻蔑。
  巴卡伦脸色苍白,呼吸急促。他知道到了这个时候,任何隐瞒都可能引来更加严酷的惩罚。于是,他不得不低下头,将那隐藏许久的秘密一口气吐露出来:
  「怀孕!我们的计划是让她们怀上法兰西的血脉。这样一来,几年之后,大华的上层就会开始出现更多与法兰西有联系的血统,我们的影响力也会随之增长。」肖青璇听到这里,眼神陡然一惊,瞬间明白了这一计划背后的真正目的,如果真的有大量法兰西人的血脉在大华延续下去,那么几年、几十年后,这股势力将会变得不可忽视,到那时,大华究竟是由华人掌权,还是被这些法兰西人影响,谁又能说得清?
  「民族融合……这就是你们的真正目的。」肖青璇不是寻常女子,立马意识到所谓的「融合」绝不仅仅是简单的血脉延续,更是外来势力想要蚕食大华的阴谋。
  她想起了仙儿曾经的提醒,那些男人总是想方设法让她怀孕,每次都毫无节制,幸亏她事先有准备,否则二胎都该有了。
  「你们还真是敢想,居然觉得用这种愚蠢的手段可以动摇大华的根本?」「太后……我只是这个计划的一个小棋子,真的没有啊啊……」巴卡伦话还没说突然发出一阵舒爽的哼唧,他的身体突然一阵颤抖,一股白浆从他的马眼激射出来,贱的床单到处都是。
  快感痛楚以及恐惧彷徨的多重刺激下,巴卡伦就这样被肖青璇撸射了。
  「呼哈~ 呼哈!」心里憔悴的巴卡伦再也撑不住了,浑身一软栽倒在床上,这种强硬的撸管方式仿佛是把他的精液榨出来一样,身体都被抽空了,再加上菊门被破,此刻如同一只死狗半昏了过去。
  肖青璇冷冷地看了巴卡伦一眼,缓缓抽出白玉阳具,看到前端沾染上了些许污秽之物,她眉头微皱,带着一丝厌恶将阳具随意地丢在了床脚。
  今夜的这出戏是早就和秦仙儿商量好的了,巴卡伦知情不报,更是背着自己和使节团互通有无,谋划出民族融合这等大逆不道的计策,相比于爆菊就算是杀了他也不为过。
  但真的要杀了他吗?这样就能解决问题吗?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一连串复杂的念头。法兰西在大华的友好政策是她力排众议、一力促成的,这不仅是为了国家间的利益,更是她在朝堂上展示自己权威的象征。这份政策带来了利益也带来了少壮派官员的支持,她依靠这一批年轻人得以和老成持重的阁老们抗衡。如果她现在杀了巴卡伦,等于自己砍掉了自己竖起的旗帜——她的威信将遭到重创。
  肖青璇将巴卡伦蹬到了床角,依靠在床边闭目养神,这几年的朝堂生涯也让她成熟不少,她争的不仅是自己的权力,她更是要为自己的孩子扫平障碍,让大华的皇帝能够稳坐江山。
  以往有林三在的时候,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担忧,但现在,虽然几个女人不说,但她们心里都冒出了同一个可怕的念头,那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可能回不来了!
  林暄得国不正,有林三压着还好,若是让满朝文武知道林三已经死了,那这皇帝的位置,她的孩子还做的稳吗?
  必须尽快统一朝堂的力量,削弱那些前朝遗老的影响,让她的孩子能够顺利继承大统。如今驱狼吞虎是最好的手段,虽然与法兰西合作会带来一定的危险,但眼下,她需要借助这些外来势力来打压那些反对她的老派大臣。更重要的是,她对法兰西人的计谋了然于心,如果能够将计就计,将他们彻底控制在手中,甚至反过来让他们成为林氏王朝的忠实拥趸,那无疑是最理想的结局。
  肖青璇的呼吸逐渐加重,她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床上昏睡中的巴卡伦。虽然内心对这个年轻人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但她也不得不承认,利用他的确是眼下最有效的手段,她不是一个善于玩弄权谋的人,可是形势已经逼得她别无选择。尤其是秦仙儿和安碧如的话还萦绕在她的脑海之中——曾经,她为了一个男人可以舍生忘死;而如今,这个男人已经离去,她又为他们的孩子而活,但或许,在这之前,她也应该为自己而活。
  一种荒谬的感觉涌上心头,那是她从未设想过的道路,但眼下,却似乎是唯一可行的选择。她的目光落在秦仙儿给她的那个木盒上。盒子里,不仅有白玉阳具,还有另一件物品。
  她颤抖着伸出手,缓缓打开木盒,取出了一个泛着金属光泽的小尖锥。那尖锥鸡蛋大小,底座镶嵌着一颗红宝石,宝石散发出妖艳的光芒,映照出肖青璇深沉的面容。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4/12/10 08:40:58

(62)太后绽菊
  不知过了多久,巴卡伦缓缓睁开双眼,一阵头晕目眩让他的视线难以聚焦,懵了很久意识才逐渐聚拢。首先感觉到的就是从身体深处传来的虚弱感,如同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
  随后,后庭就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脑海中涌现出零散而混乱的记忆——白玉阳具,肖青璇的问罪和自己的交代。他的心脏骤然紧缩,一股后怕与恐惧直冲脑海,他猛然坐了起来。
  急促的动作让疼痛加剧,菊花那股尖锐的痛感让他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不由自主地再次瘫倒下去。
  他好像能动弹了,之前被肖青璇点了穴位动弹不得,而现在至少可以控制自己的四肢了。
  「你睡得可够久的。」就在巴卡伦还在床上磨蹭的时候,一道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响起。
  太后!太后就在他旁边!
  巴卡伦惊惶之下,顾不得疼痛迅速从床上翻身而下,跪倒在床边。
  「太后,我我,我罪该万死……」他冷汗直流,说话哆哆嗦嗦的,他已经泄露了太多不该说的秘密,这些秘密不仅会给他,也会给整个使节团带来灾难。
  「你可没有一万条命,你们的人加在一起也不够!」肖青璇斜倚在软榻上,眉眼间透着几分慵懒和玩味。她的目光落在巴卡伦颤抖的背影上,嘴角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的笑意。
  「巴卡伦,本宫最后问你一遍,你的屁股到底是坐在哪一边。」「我永远站在太后这边的,绝不敢违逆您的意思,只求太后宽恕。」巴卡伦整个人趴在了地上。
  「那你觉得该如何处置法兰西使节团呢?」
  「使节团的图谋属实是大逆不道,罪该万死,但请太后看在我们为大华做出的贡献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斗胆求您网开一面,给他们一个效忠的机会,整个使节团,甚至是法兰西都应该臣服在您的裙下。」巴卡伦的话没有丝毫犹豫,语气中甚至带着些许急切。
  对他来说,眼下唯一的目标就是保命,不惜放弃一切。
  他心里很清楚,在政治的漩涡之中,个人的忠诚和生死都是微不足道的,只要能够保住自己的命,那么放弃使节团甚至背叛法兰西都是再正常不过的选择。
  巴顿家族的人都是识时务的,会明白这时候该如何抉择。
  肖青璇满意地点了点头,淡淡说道:「起来吧。」看到巴卡伦呲牙咧嘴的站起来,肖青璇继续说道:「你是聪明人,以你的过错,早就应该满门抄斩,但本宫留你,还有用。」她的目光变得凌厉起来,继续说道:「你要继续在朝堂之上和那些老臣撕咬,至于那什么融合计划,依然按照原本的旨意推进,但切记,以后使节团的所有行动都需要向本宫汇报,去跟你的同伴们说清楚,今后他们的主子变了,若有违抗——片甲不留!」
  肖青璇说到最后一句,声音骤然低沉,一股凌然的杀意从她的身上迸发而出,虽不强烈,但却异常纯粹。
  「罪臣听命!」巴卡伦连忙再次跪倒在地,磕头谢恩。他的额头贴在地面上,心跳如擂鼓一般,他知道,今晚这一关他终于过去了,劫后余生的感觉让他双腿发软,积攒已久的压力在这一刻彻底释放,马眼都忍不住又渗出几绺精液。
  「嗯……卡伦,话说你刚才一直叫本宫太后,可是生分了不少啊,怎么……不认我这干娘了!」肖青璇将白皙光滑的脚掌轻轻踩在巴卡伦的脑袋上。
  熏炉青烟袅袅,莫名的香气早已充斥着整个房间,灯光昏暗,令肖青璇的调戏显得愈发朦胧。
  「太……母后……不是干妈,我怎么敢忘呢,我是怕惹您生气,一直不敢叫您,我永远都是您的儿子。」巴卡伦伏在地上,声音中透着一丝颤抖和不安,他以为肖青璇还在试探他,敲打他。
  「我的乖儿子,今天是你的生日不是吗?你想要的礼物……」「我不想!!干妈您就饶了我了,我之前猪油蒙了心冒犯了您,今后绝对不敢提这些事情了,那只是一副画作而已,真的!」巴卡伦脸色煞白,他以为刚才的爆菊没让肖青璇解气,还想再捅他一回,连忙求饶。
  面对巴卡伦的不解风情,肖青璇不由得挑了挑眉毛,继续用脚掌在巴卡伦的头发上轻轻摩挲,带着一种既高高在上又挑逗的味道。
  「怎么现在开始反悔了?晚了,起来!」
  巴卡伦的心瞬间沉了下去,他知道无论自己再说什么,都无法改变肖青璇的决定。相比于死亡,眼前的屈辱和痛苦似乎也就不再那么可怕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勉强从地上撑起身体。
  「我……干妈您轻点。」巴卡伦的声音里带着无奈和认命,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趴在床上。
  嗯?
  刚一抬头,一个浑圆的大屁股突兀的出现在眼前,巴卡伦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呢,揉揉眼睛再看,肖青璇此刻正趴在床上撅起翘臀,摆出他刚才被爆菊时候的姿势。
  「来啊卡伦,来拆你的『礼物』吧……」肖青璇摆过头说道,屁股还应景的扭了扭。
  巴卡伦真的觉得自己还在梦里,可是后庭传来的刺痛告诉他这就是现实。
  眼前的一幕正是他日夜所想的,女人趴在床上,臀部高高撅起,身体弯成一条诱人的弧线,黑金纱袍从腰间自然分开,后领覆盖在雪白的臀部上轻轻垂落,像一扇半掩的帘子,随着她的臀部轻扭,那帘子也随之轻摆,若有若无地揭示着臀部的轮廓和白嫩的大腿。
  「干妈……这是为什么?」巴卡伦只觉得口干舌燥,虚弱的身体也来了反应,肉虫一点点涨大。
  「为什么……你不必知道」肖青璇喃喃自语道。
  她的脑海中闪过了过往的画面,一路独自走来,突然命运打开了一扇门,有了那个男人的陪伴,她的世界充满了温暖与依靠。
  然而随着画面的转动,男人的身影逐渐模糊,只剩下冷冷清清的宫墙,孩子的到来仿佛是一抹安慰,但很快,她发现母亲的角色更多的是无尽的牺牲与付出,皇宫的威严与森冷逐渐占据了她的生活,一刻不停地提醒着她的身份与责任。
  她的自由,她的爱,她的心,都被一点一点地吞噬在那深不见底的宫闱之中。
  画面最终定格在一个昏暗的空间,四周是寂静无声的黑暗,只有她孤身一人伫立其中。
  这就是肖青璇最终的觉悟,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她必须迈出一步,抛下那所有束缚她的枷锁,那些世俗的挂念,她要告别过去!用一次彻底的放纵!
  巴卡伦有点摸不着头脑,文化的差异令他接受不了这样曲折的现实,刚才就要砍他脑袋的女人,画面一转就这样趴在自己面前。
  他觉得自己还是有点太年轻了,女人的心思他把握不住。
  「磨蹭什么呢?」肖青璇收敛了情绪,侧眸看向身后,眼角带着些许娇媚的笑意,似是在催促着某人去探索纱下的迷人风光。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巴卡伦再一次明白了这句诗的意思,他颤颤巍巍的伸出双手,指尖触碰到裙边的一角。
  他一点一点地掀起裙摆,布料如丝绸般滑过肌肤,白润的大腿带着恰到好处的丰润,继续上撩裙摆,浑圆的臀部渐渐展露在他的眼前。肖青璇有意提臀,展现出令人目眩的弧度。
  巴卡伦的喉咙不自觉地收紧,他的心中掠过这样一个念头—太后下面可能什么都没穿!
  他心如擂鼓,手指不由得用力一扬,将裙摆完全掀开。
  「这是!!」
  一瞬间巴卡伦的大脑仿佛完全空白了,目光所及之处,尽是无边的诱惑——肖青璇果然什么也没穿!白嫩的臀部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他的面前,圆润的双臀如同上好的美玉闪着柔和的光泽,那优美的弧度在烛光中显得愈加诱人。
  然而最令他大脑充血的是那一抹艳丽红色——在浑圆的臀瓣之间,竟镶嵌着一颗耀眼的红宝石!
  「怎么样,喜欢吗?」肖青璇的声音轻柔而挑逗,带着一抹无法掩饰的妩媚,似乎很满意对方石化的样子。
  这是她临时起意塞进去的,其实和巴卡伦正常做也没什么问题,毕竟和自己的义子也不是第一次偷欢,但这么多年她都自持身份从未出格,这一次肖青璇想要来点不一样的,放肆的迎接自己的欲望。
  巴卡伦的手缓缓落在那颗镶嵌的红宝石上,指尖轻轻地摩挲着宝石的表面,这颗宝石,正是他曾经送给肖青璇的肛塞,只是当时他从未想到,肖青璇会如此大胆地将它亲自戴上。
  「你别压!!有点涨……愣着干什么,快拔出来……」小小的肛塞已经带给肖青璇从未有过的奇妙体验,涨的她身体发软。
  巴卡伦的灵魂仿佛被那宝石吸走了一样,肖青璇娇羞的声音拉他回了现实,他终于意识到,这个女人真的要将初菊交给他。
  他单手轻轻地扣住了那颗宝石,缓缓地开始向外拉动「啊啊哦……」肖青璇不由得紧紧抓住了床单。
  伴随着『啵儿』的一声,肖青璇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她深深地埋下头,双颊泛起一抹红晕。
  「干妈,你的后面真美啊。」随着肛塞的拔出,粉嫩的雏菊含苞待放,巴卡伦发出由衷地赞美。
  「那地方有什么好看的,又脏又丑!你快点啊啊!」肖青璇此时才明白巴卡伦之前的心情,被人用这个姿势打量着最肮脏的私处,任何一个人都会感觉到羞愧,她本想让巴卡伦快点插进来,但是对方却直接抱住她的臀瓣,把脸塞进了臀峰之间。
  「你你哪里哦哦……不能舔啊啊!」湿热的触感便从后庭传来。巴卡伦的舌头划过她的菊穴,细致地探寻每一处褶皱。
  一向养尊处优的太后那受过这个,最脏的私处被男人舔舐,尤其是巴卡伦一边舔一边还用舌尖往里钻,不断地引起她身体的颤栗。
  「干妈,你后面都是香的。」
  「早知道不答应你了,净会折磨人,别玩了,快。」肖青璇现在只想快点结束这种令人难堪的局面,谁知巴卡伦竟然有这么多花样。
  「我的太后啊,现在可不能就这么进去。」巴卡伦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臀瓣,「像您刚才那样干的话,会疼得受不了的,需要润滑才行。」说罢他起身取来自己的皮箱,翻出了另一瓶蛤蜊油倾倒在肖青璇的菊部。
  「干妈放松啊,我先帮你开肛。」巴卡伦不是没想过就直接怼进去,毕竟自己刚才就被如此粗暴的对待过,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
  但是现在势比人强,已经不是自己征服这个女人的时候了,是自己在侍奉这个女人,肖青璇前面说了那么多政治外交之类的作用,唯独没有提最关键的一点—女人的身体需要慰籍,床上的技巧或许不能让她彻底屈服,但却可以在她心中留下不可忽视的位置,让她在某个层面上依赖他。
  今晚的重点已经不再是满足他的欲望了,而是要让肖青璇感受到真正的快乐。
  他将小指头怼进了眼前的菊穴。
  「嘶嘶……」肖青璇再次体会到异物入侵的感觉,菊道不由自主地缩紧,不时发出几声哼鸣。
  借着润滑的油液,小拇指很快齐根深入,抽插之间将润滑液涂满整个肉壁。
  感觉到小拇指畅通无阻之后,巴卡伦又换成了无名指,紧接着是中指食指,每一次更换肖青璇的身体都在紧张与适应之间反复。到最后巴卡伦尝试使用两根手指,就在指尖刚进入菊洞的时候,肖青璇再次闷哼一声,屁股无力的颤抖着。
  「你你……你是不是故意在这……」陡然增加的肿胀感令肖青璇十分难受,两根手指仿佛两座大山压迫着她。
  「再忍忍。」手指在她的体内缓慢地打着圈,确认她的后庭逐渐放松并适应了他的动作后,巴卡伦才缓缓地将手抽出。
  「呼呼,行了吧,你快进来……」肖青璇的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这种被人摆布的局面让她的声音中透出了一丝愤怒。
  「干妈,别着急啊,要不要玩一点不一样的。」巴卡伦本来都把牡蛎油摸到肉棒上了,一低头看到了皮箱里的一件东西。
  他伸手从皮箱里拿出了一串玉珠,上面的珠子大小不一,他抓住珠串两端勒进了肖青璇臀缝之中,上下滑动,附上油光的珠子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不行!你快拿开!」肖青璇立刻绷紧了身体,玉珠的摩擦让她很快意识到了巴卡伦的意图。
  「很舒服的,干妈你要相信我。」见肖青璇嘴上拒绝身体不动,巴卡伦会心一笑,他发现玉珠上不仅有油光,还有丝丝污渍,那是从肖青璇大腿根部带出来的白沫,菊穴持续受到刺激,她的肉穴也早就流出汩汩淫水,把下体润得黏滑无比。
  之前肖青璇可以以势压人,但到了床上,女人先天的生理结构令她经受不住男人的把玩。
  「干妈……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啊!」巴卡伦将他的大腿外翻,形成一个外八字,这样可以更大程度的抻开菊洞。
  这种羞耻的姿势让肖青璇一阵慌乱,为了保持平衡她只能双手撑在床上。
  不行,要阻止他……可是都已经这样了,任他所为也并无所谓……不行!我是太后,岂可让他如此淫辱……可是今晚不就是放纵一把吗?
  就在肖青璇犹豫不决的时候,巴卡伦趁机夹起最小的一颗玉珠,小心翼翼地塞进了她的菊穴。
  肖青璇轻颤一下,这颗珠子没有她想象的那么难受,也就遂了巴卡伦的意思,但紧接着第二颗珠子已经快有樱桃粗细了,惹的她轻吟了两声。
  随着第三颗珠子怼进屁穴,肖青璇的翘臀开始颤动起来,此时的宽度已经快赶上来之前的两根手指了,她大口呼吸了两次,才把这颗珠子『吞』了下去。
  「别别,停一下……」下一颗珠子已经塞进去一半了,肖青璇的语气已经带上了求饶的味道。
  「干妈,就剩两颗了,有始有终!」巴卡伦已经来了兴致,又往肖青璇的菊花上倒了点油,先是用手指在菊门四周轻抚摸,待到肖青璇放松了肛门。突然用力蛮横的把第四颗珠子全塞了进去。
  「啊嗷!!你你……混小子……」陡然增加的肿胀感让肖青璇不由得低呼一声,身体一软直接扑倒在床上。她的双手紧紧抓住床单,试图借此对抗后庭的扩张感。
  「还爽吗?」巴卡伦嘻嘻笑着,眼中带着一丝得意。他的手中还有颗最大的玉珠,大小几乎接近鸡蛋。想着先让太后休息一会儿。
  这种身体被玩弄的感觉令肖青璇很不爽,只见她银牙紧咬,上半身重新撑了起来,想着怎么教训一下不听话的义子。
  正巧,肖青璇此刻是四肢撑床,她一低头刚好可以透过身下的空隙看到后面的巴卡伦,他半挺的肉棒就耷拉在床边。
  巴卡伦此时还沉浸在淫辱肖青璇的快乐之中,完全没注意一只芊芊玉手从身下掏了过来,一把抓住了他的肉棒,用力一撅。
  巴卡伦的惨叫声在房间里回荡,听得肖青璇心中一阵畅快,连后庭的肿胀感似乎也在这刻得到了缓解,她抬起下巴,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你要再敢胡来,我就拔了你这根害人的东西。」她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干妈你这就……」把柄被擒,巴卡伦气的牙根痒痒,下了床被你拿捏,上了床还被你拿捏,那我不白把你搞上床了吗!
  他握住了垂在外头的珠串,猛地用力搅动起来。
  「!!!哦!哦哦……啊!」肖青璇完全没有防备,身体狠狠的抽搐一下,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猝不及防。珠串与普通的阳具不同,每颗独立的珠子在搅动中相互转动,带来的刺激感完全是她从未体验过的。珠子与珠子之间还夹带着细微的缝隙,那些缝隙在运动中偶尔夹起她的内壁,产生了一种又痛又酥的触感。
  「停下,我命令啊命你哦哦……停下!」肖青璇再次狠掐对方的肉棒,谁知巴卡伦也不服软,手上愈发来劲。
  珠串旋转带来的摩擦感不断刺激着肖青璇后庭的褶皱,令她的身体拱起来缓解那种愈发强烈的快感。
  就在这僵持之间,肖青璇深吸了一口气,蓦然发力,原本撑在床上的大腿用力一伸,直接架起搭在了巴卡伦的双肩!修长的双腿牢牢夹住后者的脑袋。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巴卡伦一愣,而下一秒他便感到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肖青璇腰肢一扭,轻盈的身姿宛如飞燕还巢般在空中翻转。
  剪刀脚!
  巴卡伦一个旱地拔葱,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的摔倒在床上。
  一瞬间他脑冒金星,仿佛一串串玉珠在他眼前旋转,脑浆子都快甩出来了。
  「哼哼,知道痛了吧,看你还敢不敢奚落调戏本宫!」肖青璇得意地说道,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嘲弄。此刻二人平躺在床上头脚相接,形成一个标准的侧卧69姿势。她矫健的大腿依然牢牢夹紧巴卡伦的头颅,一边说着她的手也没有停下,像摇旗杆一样晃动着巴卡伦肉棒。
  「干……干妈饶命,呼呼我呼吸不了了,我错了我错了,放开我吧!」巴卡伦哪经历过这个,他胡乱拍打着肖青璇的翘臀,试图挣脱她的「铁腿」束缚,语气可怜的求饶道。
  「你今天求饶的次数有点多啊。」肖青璇语气调侃,但看对方脖子都憋红了,一时心软松开了大腿。
  得以正常呼吸的巴卡伦大口喘着粗气,良久才平复道:「呼……干妈你这一招哪学的啊?真厉害!」
  「哼!本宫闯荡江湖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把那东西拔出去!」「我拔我拔……」巴卡伦用手撑开了肖青璇的大腿,把头凑了上去。
  「磨蹭什么呢你啊……哦嘶~ 啊啊撒嘴……」肖青璇的声音猛地提高,尾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颤抖,她一时没注意被分开了大腿,没想到巴卡伦居然一口亲上了她的阴阜,用力吮吸起来,那种突如其来的热度和湿润让她的身体一僵。
  不怪巴卡伦偷袭,他本来真想去把玉珠拔了的,但谁知道一抬头,肖青璇饱满的玉蛤就在眼前,湿润的阴毛贴在肌肤上,隐约可见粉嫩的轮廓,伴随着后庭刺激流出涓涓细流,这谁能忍得住啊。
  他用舌头先将她阴穴周围的皮肉全部舔了一遍,然后再吮吸小肉蒂。
  「哦哦啊……别别啊啊!!」刚才玉珠入肛本就让她情动,如今阴屄被攻击肖青璇虽然想阻止,但身体的本能却在拥抱这股快感。
  肖青璇被舔的麻痒难耐,余光一扫,巴卡伦的肉棒就在自己手边,此刻的她也顾不上别的了,檀口一张,把那只肉虫吸进了嘴里。
  「嗯嗯……」这回轮到巴卡伦腰肢发麻了,知道这是肖青璇的反击,往常干妈就算帮他口交也都是温柔的舔弄,哪像今天这样上来就一口含住,紧缩的喉管一阵蠕动,压迫着他的命根子,誓要把他吸干。
  巴卡伦也来了胜负欲,锁紧精关,将整张脸埋在干妈的腿间,尽可能地伸出舌头挤进她的阴道,在深处来回搅动。
  「呵~ 呼……」肖青璇这边也较上劲了,玉手直接握住了巴卡伦的两颗蛋蛋,开始在掌心里盘核桃。
  两人之间的较量愈发激烈,帷幕低垂,身体的纠缠与心理的抗争交织往复,仿佛一幅旖旎禁忌的画卷;龙床高置,思维与生殖两种器官的激烈对撞,犹如一张淫靡放荡的阴阳图。
  时间流逝,巴卡伦感觉到嘴里的淫液愈发的粘稠,鼻尖嗅到了一丝淡淡的骚味,他知道这是女人高潮的前兆,他意识到需要加一把力了。
  想到还有四颗玉珠嵌在肖青璇的菊道中,他伸手握住了露在外头的玉串。
  「干妈,给你来点刺激的!」巴卡伦抬头说道。
  肖青璇还在那边和肉棒较劲呢,一时没反应过来巴卡伦要干什么。
  说时迟那时快,巴卡伦扯着玉串往外一扯,四颗晶莹的玉珠眨眼间就从女人的肛门里被抽了出来。
  肖青璇的腰肢猛然一拱,娇躯在床上极速弹了一下,后庭犹如强制排泄般的刺激令她的大脑短暂失神。
  「啊啊~ 我……哦哦我要哦哦……」
  眼瞅着肖青璇无助的躺在床,巴卡伦的手指迅速插进了前面的阴道,指尖一扭一扣!
  菊花的快感还未消失,玉穴就再次失守,叠加而来的刺激冲垮了肖青璇的防线,她的阴道突然收缩,强烈的冲动从她的小腹向四面炸开,曲起的双腿痉挛一样剧烈颤抖,唯有嘶吼才能发泄这股欲望!
  「啊啊啊——————」
  大华太后肖青璇,再拿下首盘的胜利后,自认为可以拿捏巴卡伦,谁知大意轻敌,在床上的交锋中先丢了高潮!
  肖青璇张长着嘴巴喘气,她双眼迷离的望着天花板,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回忆起自己刚才的行径,居然和男人在床上比试。
  肖青璇自认不像秦仙儿那样开放,但刚才荒唐的淫戏份还是让她不禁怀疑。
  (难道自己本性是一个孟浪的女子?)
  「干妈,想先进那个?」轮不到她多想,巴卡伦早已直起身子,扶着被淫水沾湿的肉棒盯着她的下身,红润的龟头早已蓄势待发。
  该来的终究会来,肖青璇紧咬着嘴唇,不再说话,扭头趴在了床上,屁股高高撅了起来。
  巴卡伦用双手狠狠的掐住两团臀肉朝两边一拉,经过之前的肛塞,手指还有玉珠的开拓,臀峰间那朵娇嫩的菊花早已不在紧闭,窄小的菊洞犹如一张微开的小嘴,其间的嫩红软肉若隐若现。
  「干妈一会往后坐你的大屁股,这样会顺利些!」巴卡伦龟头怼上微微蠕动的褶皱,语气中难掩兴奋之情。
  「少废话,要进来就快点……嗯!!」话音未落,肖青璇借着男人的拖拽往后一用力,火热的异物捅开了菊洞外层的褶皱,挤开了紧缩的肌肉直入她的后庭。
  不是冰冷的肛塞,也不似玉珠的硌摞,是火热的,真实的,男人的肉棒!就这样进入了她的身体,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压迫令肖青璇忍不住叫了出来。
  大华太后在义子的生日那天将自己的菊花当做礼物献了出去,这不得不说是一种讽刺。
  「好紧啊!」惊人的火烫和紧窄令巴卡伦扬头呼喊,一场畅快的肛交最重要的就是开头,他稍微顿了一下,再次推动腰肢。
  「不行啊……太涨了哦哦……停啊啊!」菊道的前段经过道具的开垦其实没有那么疼痛,更多的是肿胀感,但是再往前就是从未开发的处女地了,肉棒的突入令肖青璇直吸冷气,她感觉到自己的肛门被撕裂了。
  「忍一忍!咱们慢慢来」巴卡伦轻抚这女人的脊背,上面早已遍布香汗,肖青璇菊穴的紧凑超乎他的想象,一次很难攻占下来。
  他摁住前者的屁股,开始缓缓地拔出肉棒,待到菊口箍住他的冠状沟,他快速的将牡蛎油倒在肉棒上面,再次插了进去,这个过程中肖青璇免不了哼唧起来,这种类似于排泄的感觉令她尴尬中夹杂着快感。
  肖青璇的身体逐渐颤抖,肉棒的每一次推入都比上一次更深,肿胀和撕裂感相互交织,构建出奇妙的节奏感,而最终又会汇聚成无法无法抑制的快感。
  几个来回之后,肉棒已经能插进去四分之三了,巴卡伦感觉到肖青璇已经适应了他的肉棒,身体不在紧绷,她的哼唧声中也带上了些许舒畅。
  「要全进去了。」
  肖青璇还没反应,巴卡伦用尽全力一顶屁股,整根肉棒没根而入。
  「啊哦!!啊啊——」,酸麻肿胀,伴随着强烈的撕裂感占据了肖青璇的大脑,她的身体仿佛被肉棒钉在床上一般扭动,唯有声嘶力竭的尖叫才能对抗身体的刺激。
  巴卡伦紧紧抱住肖青璇的身体,肉棒全部塞进去后他才感受到了菊花的紧缩,那种令人窒息的包裹感差点夹的他射出来,这样抱了两分钟,等到肖青璇的身体颤抖减弱了不少,他才继续耸动肉棒。
  「哦哦干妈你屁眼好舒服,在死死的夹着我的……」「胀死了,我真是疯了居然让你这小子哦啊啊!别……」撕裂感渐渐消散,除了令人不适的肿胀感之外,那股异样的刺激更是让她瘙痒难耐。
  可她的意见没人采纳,肉棒缓缓抽出,随后再次顶了进来,直肠内褶皱被一次次顶开变形。
  「嗯嗯……嗯哼……呼呼!」随着抽动速度的加快,肖青璇的呻吟逐渐放肆,她将脸埋到了枕头里。
  她的内心现在很彷徨,不是因为丢掉了初菊,而是因为她发现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明明这次肛交只是对自己过往的告别,她并不期待这次另类的性爱,甚至于说后庭的肿胀感依然让很不舒服。
  但随着菊花内肉棒的抽送,越来越强烈的麻痒酥爽代替了之前的不适,她的身体愈发的燥热,她有预感,自己的身体马上就会应该高潮!
  她是一个被别人干屁眼都会爽的女人!
  巴卡伦看不出肖青璇的想法,但他可以感受到美母身体的变化,肉体泛起的粉红,逐渐扭动的翘臀,还有肛道内轻轻蠕动的肉壁,无不昭示眼前女人正渐入佳境。
  「干妈,很舒服吧,被干屁眼很爽吧!」巴卡伦掐紧肖青璇的腰肢,由慢到快,由轻到重,肉棒肆意在美母的屁穴里驰骋。
  「啊哦哦我……天~ 为什会哦哦是这种哦啊……啊啊……好怪啊!!」随着男人动作的又快又猛,肖青璇有点语无伦次了,她只感觉那根肉棒在她的体内无限制的膨胀,不只是占据她的屁眼,更是要挤烂她的身体,捣碎她的大脑。
  「干妈你适应的好快,根本不像是第一次肛交,真是天生的屁眼套子。」巴卡伦惊奇的发现,肖青璇的屁股居然配合着他的抽动上下扭动,一个女人在居然第一次肛交就能适应的这么快,她的媚态也激发了男人的野性。
  「哦啊你太快啊啊……要哦哦感觉要坏了哦哦!」巴卡伦突然的快速抽搐激起肖青璇忘乎所以的嚎叫,肛道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传遍全身,她没有想到屁眼被插是这么舒服的事情,禁忌的肉体关系,变态般的尝试,还有自我的放纵!多重快感如洪水决堤般不可阻挡,引爆了她的身体。
  巴卡伦突然从身后抱起了肖青璇,将她的身体板直起来,两手从她的腋下伸到前胸,用力捏住了那对上下甩动的肥硕乳球。
  感觉到巴卡伦正在轻舔她耳朵,肖青璇头一歪深情的和自己的义子吻在一起,灵巧的舌头相互交织,倾诉着彼此的心意。
  就这样两人紧紧贴在一起,没一会儿巴卡伦就觉得有点体力不支了,他感觉到肖青璇的屁股夹的越来越紧,屁股耸动的也越来越快,她的双手后伸兜住了自己的屁股,根本不想让自己跑一样。
  「嗯嗯——哈呼!」巴卡伦突然张嘴大喘两口,小腹往前一撞,死死贴在肖青璇身上,伴随着一声低吼,他积攒了一周的浓精全部激射到了肖青璇菊花深处。
  被灌肠的感觉也惹的肖青璇高呼几声,高潮让二人精疲力尽,近乎同时前后倒去,巴卡伦仰头躺在床边喘息,身前的肖青璇依然趴在床上,布满红印的大屁股高高翘起,原来紧凑的菊花此刻开了一个小洞,白浊的粘液缓缓流出。
  「大华太后的后庭是我开苞的!」巴卡伦忍不住在心中狂呼,莫名的自豪感充斥着他的内心,一炷香之前他差点就被肖青璇砍了脑袋,而此刻他的精液却灌进了女人的肠道。
  「什么林三智勇双全?还不是连自己女人的屁眼都守不住!」这个念头让巴卡伦的胸膛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满足感,他已经开始畅想接下来的画面,干妈在明知道种族融合的前提下还愿意和他上床,这是否意味着她愿意怀上异族的种呢?
  脑海中浮现出干妈在高潮受孕时的模样,那种矜持与放荡交织的画面令他血脉偾张,腿间的小弟弟不由得再度昂扬起来。
  巴卡伦正得意地盘算着一会儿用什么姿势,却冷不防感到一股寒意顺着后颈蔓延开来,他抬起头,正对上一道凌厉的目光。
  只见肖青璇眯起的凤眼正紧紧的盯着他。
  「干妈您……」巴卡伦咽了咽口水,脸上的得意神色瞬间僵住,他感觉自己正面对着一只野兽。
  「刚才挺威风的啊,居然敢不听我的话。」肖青璇的声音冷冷地响起,她双手撑在床上,优雅而缓慢地爬向巴卡伦,那动作就像一只健壮的母豹子正缓缓逼近猎物。
  「不是干妈……我看你也没拒绝啊!」巴卡伦慌张往后磨蹭,可惜他身后就是墙,只能眼睁睁看着肖青璇骑到他的身前。
  「那你就觉的可以对我为所欲为,呵,你精力还挺好,这么快就硬了。」肖青璇语气中尽显讥讽,看向了巴卡伦逐渐升起的小旗杆。
  「你果然是吃了什么药,今晚来果然没安什么好心!」肖青璇瞥到肉棒上面残留的污,皱了皱眉头,脸上透着一丝嫌弃的神色,她随手拿起一块绸布,动作干脆利落地将肉棒裹了起来,用力揉搓。
  「干妈,我这不是……不是为了伺候您舒服吗?」巴卡伦试图辩解,但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心虚,然而肖青璇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停顿,揉搓的力道让他疼得呲牙咧嘴,感觉自己的包皮都快被扯下来。
  「那我是不是还得赏你啊!」肖青璇仔细的将肉棒的表面擦拭干净,尤其是从她菊花里带出来的些许脏污,待到肉棒的表皮都被她摩红了她才停下来。
  「不敢……您惩处我吧~ 嘶!!」巴卡伦疼的眼泪都流下来了,心想干妈你这哪是要赏赐啊!
  「既然你认罪,我就得好好罚你,罚你什么呢?你不是非要吃药吗?我就罚你今晚要一直硬着,硬到我满意为止!」
  肖青璇的神情既不像她当太后时那般母仪天下,也不似私底下林家主母的温润大气。此刻她眉眼如丝,吐气如兰,眼中只剩下那根红彤彤的肉棒,巴卡伦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压抑不住的饥渴感。
  肖青璇饿了!
  刚才畅快淋漓的初菊体验彻底打开了她身体的阀门,肛道高潮固然舒爽,但她前面的肉屄可是好久没有男人光顾了,禁忌的快感打破了她身为国母的精神枷锁。
  母亲?太后?妻子?主母?她有很多种身份,但此刻,她只是一个压抑了太久的女人,正毫不掩饰地展现出自己的欲望—对肉体的欲望!
  肖青璇突然转身,倒跨在了巴卡伦的腰间,圆润的肥臀就怼在他的眼前,湿润无比的花蕊嫩穴位已然吸住了义子的龟头。
  「准备好了吗?」肖青璇一甩颈间青丝,偏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巴卡伦,那眼神似乎不是在看一个人。
  「我……噗!!」巴卡伦话没说完,一股冲击砸的他舌头都吐出来了。
  肖青璇腰肢摆扭,雪股猛然下沉,丰满紧翘的臀瓣重重的砸在巴卡伦的肚子,翻起层层肉浪。
  「嗯嗯~ 嘶哦哦!!就是这个……呼!!」伴随着肖青璇舒爽的呼声,她的花道将肉棒全部吃下,深深顶到了底,花心宫口紧紧的嗦住龟头。
  她适应了一会儿那久违的充实感,丰臀还左右磨蹭了一下,似乎是为了让火热填满她的全部空隙,随后腰身抬起,将肉棒近乎全部抽离,随后再次猛地一坐,将肉棒整根纳入一片湿滑之中。
  「唔——」巴卡伦被砸的长呼一口气,他现在也没有搞清状况,但下身汹涌而来的快感令他没空思考,肖青璇在缓慢的蹲起几个回合之后开始快速的吞吐着肉棒,柔软的花径不似菊道压迫感那么足,但胜在湿润粘稠,肉棒仿佛置身一片汪洋,可以清晰的感受肉壁的凸起和褶皱正包裹着肉棒,反复摩擦。
  「嗯嗯—慢点哦哦~ 干妈慢点!」巴卡伦发誓这是他第一次让女人慢一点。
  可回应他的只有肖青璇沉重的呼吸声以及抖动的更加剧烈的肥臀。
  这女人是把他当假阳具了吗?!如此具有侵略性的性行为让巴卡伦觉得自己是一个发泄欲望的器物,虽说身份地位悬殊,但是……巴卡伦眼中凶光一闪,他再一次用力抓住了眼前上下摇摆的丰臀,臀肉从指尖挤了出来,仿佛要掐爆臀瓣一般,他腰马合一,猛然一顶!
  「啊……」陡然而至的深入令肖青璇娇喝一声,她扭头撇了巴卡伦一眼,留下一个挑衅的微笑,身形再次跳动起来。
  巴卡伦也毫不示弱,随着肖青璇的起伏挺动腰肢,二人的交合处早已一片水渍,花心流出的淫液混合着菊洞甩出来的白浊淌满了巴卡伦的肚皮,偏偏他们谁也不服谁,一时之间屋内回荡着沉重且富有节奏感的啪啪声。
  约莫半柱香的功夫,肖青璇感到有点吃力了,持续的蹲起令她有点腿酸腰软,抬臀的速度也慢下来了,巴卡伦瞅准胜利的时机,咬牙耕耘。
  「嘶啊……你怎么这么有劲啊~ 」肖青璇突然身体后靠,手臂后撑,娇躯斜坐在了巴卡伦的身上,抵住了巴卡伦的挺腰。
  「呼呼~ 干妈下旨,卡伦肯定要全力以赴,不然岂不是被您看扁了!」巴卡伦喘气道,他的腰也酸了,以他的身子骨,能顶起高挑丰满的肖青璇实属不易。
  「……你一口一个干妈,你不会真的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对自己的亲娘也嗯……好像更硬了……」
  「干妈不也是,在自己儿子身上摇的厉害!」巴卡伦说还不解气,伸手搂向肖青璇的前胸,揉搓着两颗柔软的奶子。
  「呵~ 伶牙俐齿,真是个小冤家,让当娘教训教训你!」肖青璇一曲腿,将身体半数重量压到了巴卡伦的小腹处,玉蛤再次吞下整根肉棒,腰肢轻扭,圆润微微磨蹭。
  巴卡伦见状又想挺动腰身,但此刻肖青璇的大屁股压的他动弹不得,交合的主动权落入了对方手里。
  肖青璇慢慢适应着这种磨蹭的感觉,一边轻声娇喘,一边逐渐加快扭摆的幅度,磨盘一般大小的圆臀借着淫水和精液的顺滑越滑越快,来回打转。
  「我去哦哦哦!」巴卡伦被搅得四肢一阵轻颤,他的肉棒笔直的插入肉穴,如同摇杆一般被带着晃动,肖青璇有功夫底子,腰肢轻柔灵活,不是简单的前后摩擦,而是画出一道椭圆弧线,角度刁钻而且频率极快。
  如果说先前巴卡伦是觉得自己插入了一片汪洋,那现在就是汪洋里掀起漩涡了!
  「怎么样,还听不听话了!」看着巴卡伦抽搐的样子,肖青璇微微一笑,这一招脱胎于仙坊身法之一的『燕子转身』,是她在林三的死缠烂打之下才学会的,每次都能磨的林大人欲仙欲死,收拾一个外邦小鬼自然不在话下。
  「哦哦哦……嘶哦哦啊不行!!」巴卡伦的双腿开始在床单上磨蹭。
  「听不听话了!」
  「听听……都听—嗯呐!!」柔软的肉壁从四面八方挤压着,摩擦着巴卡伦的肉棒,随着他一声闷哼,腰眼一松,精液再次从马眼喷射出来,填满了肖青璇的子宫。
  肖青璇微微仰起头,感受到腹部那一阵炽热的填满感,那是生命的浇灌,她的身形如风中柳枝般轻摆了几下,伴随着一声轻吟,小腹抽搐不已,花宫深处的阴精狂涌,再一次攀上了欲望的高峰。
  肖青璇休息了片刻,缓缓提臀,随着啵的一声,一股股精液混合着淫水从她的私处喷溢而出,沁润了巴卡伦那根萎靡不振的肉棒。
  正所谓百炼钢也敌不过绕指柔啊!刚才还畅想要干爆肖青璇的巴卡伦,这才第二个回合就败在干妈的雪臀下。
  巴卡伦就像被拎出水面的胖头鱼一般,大口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着,他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稍稍平复,却忽然嗅到一股湿热的气息从上方袭来。
  他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睁开眼睛,映入视线的,是一幅让人窒息的画面——肖青璇已经抬起身子,缓缓跨坐在他的脸上,饱满的臀部如同两轮弯月,双腿间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
  花园泥泞不堪,温热黏腻的液体正点点滴落在他的脸颊上,带着一丝腥咸的气息。
  「舔干净!」肖青璇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她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意,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的义子。
  巴卡伦咽了咽口水,他别无选择,再次闭上眼睛,张开嘴含了上去。
  「嘶……呼!」感受到义子的舌头在自己体内卷动,肖青璇顺势坐到前者脸上,仰着头发出一连串的满足的轻喘,享受着巴卡伦无声的侍奉。
  夜已深,屋内的烛光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变得黯淡,但房间里的春光依旧未歇。
  就在此时,屋外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靠近了房门,她侧耳贴近,试图捕捉屋内的动静。
  不过厚重的木门似乎隔绝了大部分声音,听了一会儿她就略显不甘地退开几步,左右看了看,轻手轻脚地溜进了隔壁的一间屋子,房内的烛光将她的身影映在墙上,修长的身形与娇媚的面容交相辉映。是霓裳公主秦仙儿。
  几日前,肖青璇曾找她商讨如何敲打巴卡伦,秦仙儿一边捂嘴偷笑,一边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建议:敲打是对付那些老臣的,为了让他们收敛点,至于巴卡伦这个不听话的小鬼,就得用更强硬的手段,不如来一场「反爆」,让他亲身体会到被压制的滋味,让他知道谁才是主子。
  对于这样的计划,秦仙儿本是抱着一份打趣的态度,但今日,她越发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决定一探究竟,看看肖青璇能做到什么样子。
  秦仙儿轻轻关上房门,快步走到墙边熟练地摸索着,指尖在墙壁上一处不起眼的地方轻轻一按。伴随着「咔哒」一声轻响,一个铜钱大小的小孔缓缓显现,洞刚一开,低喘伴随着压抑的呢喃就传了出来。
  秦仙儿眨了眨眼,脸颊泛起一丝绯红,这个秘密的孔洞正对着隔壁的床,她凑近小洞,烛光摇曳,隐约可见帷幕后交织的身影,一个身影躺在床上,另一个身影正在骑在她的胯间耸动。
  「肖姐姐果然还是按捺不住啊。」秦仙儿呐呐自语,她能理解久旱逢甘露的渴望,毕竟之前她可是一次叫了俩。
  床上的身影突然变换了姿势,骑在上方的那人突然直起身子,双手抓住床上躺着的人的脚踝,用力将其高举并向两侧拉开,下半身斜着狠狠砸下去,猛烈的力道让床边的帷幔也跟着晃动「好激烈啊!」秦仙儿轻轻咬着嘴唇,眼中闪过一丝兴奋,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自己的经历,男人是如何用类似的姿势深深刺入她的身体,释放他们的暴力欲望的。
  郝大就喜欢这样,而郝应更喜欢将她的身体折叠起来,让她的膝盖贴到胸前,像玩弄玩偶一般蹂躏她。
  就在这时,床边的帷幔随着激烈的动作被震开了一角,清晰的画面拉回了秦仙儿的思绪,白皙的肌肤,飞舞的青丝,还有上下抖动的乳球……等等,乳球?!
  秦仙儿的目光凝滞了一瞬,随后猛地睁大了眼睛,她定睛看着那挺直腰身、奋力动作的身影,那是一个女人——熟悉的金凤玉簪、娇艳的面容、妙曼的身姿,她再熟悉不过。
  肖青璇!
  眼前的春景根本不是巴卡伦在肖青璇身上冲刺,反而是她的肖姐姐正在压榨她的义子!
  「肖姐姐……怎么会变成这样?」秦仙儿一时间愣住了,她无法将眼前动作大胆、面带淫态的女子与记忆中那位沉稳端庄的肖青璇重合起来。
  她的师姐,一向高贵冷艳的大华太后,甚至在床笫之事上也显得含蓄克制。
  如今,这样的姿态,这样的神情,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看了姐姐也是压抑了许久啊……算了,她开心就好!」良久,她叹了一口气,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她其实最怕肖青璇顶不住巴卡伦的攻势,像萧家那几个贱货一样落了身份,如今看来,是她想多了。
  她摇了摇头,关上了眼前的小洞,扭头离开了屋子,今晚就别打扰肖姐姐的兴致了。
  巴卡伦根本想不到自己的窘态被人尽收眼底,他现在脑海中只有一个荒唐的念头—他被操了?
  被一个女人艹了!
  此刻他的干妈,大华太后肖青璇正用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姿势操弄着他,修长的双腿牢牢压住他的身体,纤细的腰肢灵巧地扭动着,柔软的阴穴一下下的套弄着他的命根子。
  舒服吗?很舒服,自己还不用动,但是这个感觉怎么形容呢?就像你费尽心思的接近一个女人,终于有一天爬进女人的被窝,以为可以为所欲为,但谁知道美人狡黠一笑,身形如美女蛇一般缠住了他,碾压着他的精神!
  他才是猎物!伴随着下身无以伦比的快感,巴卡伦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上一轮他肉棒已经疲软了,但肖青璇竟然直接从他的箱子里翻出了那些药丸,蛮横的全塞进他的嘴里,随后完全不顾他肉棒上的污秽直接含了上去。
  他是被生生口硬的!
  「这就不行了?」肖青璇放下巴卡伦的双腿,身体前倾撑在后者的前胸,看着身下那张无助的面孔,得意的嘲讽道。
  「嗯啊——」巴卡伦话到嘴边就只剩下胡乱哼唧了。
  肖青璇妩媚一笑,附身压到了巴卡伦的身前,将自己的软弹的双峰覆上后者的脸庞。
  「不行就说话,小孩子还在长身体,来喝点娘的奶水!」略显温柔的调侃击穿了巴卡伦最后的防线—他最讨厌被人说小!
  他大吼一声,用力搂住了肖青璇的腰肢,用尽全力就地一翻!
  伴随着肖青璇的轻呼,二人的身形倒转,攻守呼唤,巴卡伦压到了她的身上。
  看着喘着粗气的男人,那涨红的脸颊,狰狞的目光,肖青璇不禁心中一软,这般百折不挠奋力一搏的姿态,和那个男人还有点像。
  「小冤家……」肖青璇伸出双手,温柔的捧住巴卡伦的脸蛋「拿出点气势来,为娘就喜欢男子汉,来,插死娘亲!」说话间抬起屁股,白蟒一般的大腿缠上了对方的腰肢。
  「我要操烂你—个—骚—屄!!」热血冲上了巴卡伦的脑子,他懒得顾及这个女人的身份,他只想操爆这个女人!
  他握紧龟头下压,怼到了女人胯间的菊花,腰肢用力一怼,肉棒瞬间整根没入了肖青璇的屁穴。
  哪怕之前经过开垦,这般粗暴的齐根没入还是激的肖青璇闷哼一声,熟悉的肿胀感再次袭来。
  巴卡伦略微调整了姿势,适应了下那令人疯狂的肿胀感,随后开始疯狂的抽送,仿佛不要命般往里砸去。
  「哈哈啊,小冤家着哦着急了啊啊,好大力哦哦~ 好涨哦哦……」肖青璇被这般狂弄干的意乱神迷,强忍着如潮的快感调侃着。
  「干死你的骚婊子,被弄屁眼也这么爽的母狗!」巴卡伦竭尽全力的抽动着,他知道他撑不了多久,但他不管,他就要所有的欲望都发泄在这个女人身上。
  「大胆嗯嗯~ 我可是啊啊大华太后哦哦,你的娘亲你怎么哦哦哦太神啊啊~敢如此嘶……如此下作啊~ 」肖青璇可完全没有被侮辱的恼怒,反而玩弄起自己的乳尖,让自己的身体更加兴奋!
  「骚太后,婊子妈!让自己的儿子奸淫还嘴硬!屁眼夹的还这么紧!」「你~ 啊啊我嗯……对啊呼~ 我是骚婊子,半……半夜勾引……勾引干儿子来草我哦哦!用力啊!!」肖青璇此时也丧失了理智,本能的居然把手伸到自己的蜜穴口,两指熟练的撑开粉嫩的肉唇,找到了早已挺立的小揉肉珠,用力摁了上去。
  见干妈都自摸起来了,巴卡伦暴虐之气更甚,他余光一扫,撇到了床角的一个事物。
  那是之前肖青璇拿出来的假阳具,爆他菊的假阳具!
  他一把抄起来那根阳具,对准肖青璇掰开的肉屄,「骚婊子试试大的!」阳具噗的一声顶开了肖青璇的肉壁!」啊啊——!!我哦哦……」突如其来的袭击逼的肖青璇身体一跳,她从没有试过双龙入洞,前后贯通的极致快感令她难以自制,弯起腰无助的抓紧巴卡伦的肩膀。
  巴卡伦双管齐下,一边更加猛烈的占据肖青璇的菊花,一边将阳具怼到她的花心深处,用力的搅和起来。
  你之前不是喜欢磨我吗,换我来磨磨你!
  肖青璇呲哇乱叫起来,久违的被征服的快感涌过她的全身,从颅顶到脚趾每一寸肌肤仿佛都在激烈的颤抖。
  她的身体如同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急剧积蓄的快感正酝酿着高潮,她有预感,这将是足以颠覆她理智的一次高潮!
  「啊啊……呜呼……啊哈啊哈……呼呜呜!!」攀上巅峰一瞬间,肖青璇疯狂摇摆着头颅。她哽咽着,哭喊着,肆无忌惮的发泄着自己的情欲,那是对新生的憧憬,亦是对过往的告别。
  巴卡伦也早已到了极限,伴随着肖青璇菊洞内的剧烈收缩,他低吼一声,将精液挥洒了出去。
  这还没完,只见他拔出了肉穴内的假阳具,将射了一半的鸡巴又塞回呲着淫水的花心,将半数精液再次射入肖青璇的子宫。
  这一场激烈的交合,仿佛将巴卡伦的灵魂一同抽离,他的肉棒被紧紧包裹着,温热的暖流冲刷着龟头。
  随着最后一哆嗦,他的身体彻底放松了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喉咙间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低叹,随后整个身子向后一倒,瘫软地躺在了床上。
  房间里一时云散雨歇,只剩下零星的喘息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独特的气息,那是汗液与淫水交织的味道,充斥着每一个角落,暗示着这里曾经的狂热。
  「呼呼……起来啊,今晚还没过去呢,继续!」过了许久,肖青璇强撑着精疲力尽的娇躯,不服输的叫嚣着。
  她用脚瞪了蹬床边的巴卡伦,回应她的只有轻微的呼吸声,爬起来一看,巴卡伦早已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
  「小鬼还是不太行,呼呼!」她也不打算再折腾他了。毕竟今晚确实有些过火,甚至连她自己都有些疲惫。肖青璇坐到床边轻轻喘息着,目光若有所思,似乎在回忆刚才的疯狂,又或者是在思索些什么。
  良久,她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低头看了看自己,泥泞的肌肤与黏腻的触感让她微微蹙眉。她顺手拿起一件披肩,往浴室走去。
  推开浴室的门,湿润的空气扑面而来,肖青璇本打算直接淋浴,却无意间瞥见了门口那一面巨大的全身镜。
  她的脚步一顿,抬眼看向镜子中的自己,随后向浴室内走去,但很快,她缓缓转过身子,重新走回镜子前站定。
  镜子中的她,似乎有一点陌生,平日里端庄冷艳的太后形象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情欲与欢愉包裹着的女人。
  洁白的娇躯此刻泛着一层淡淡的玫瑰红色,脖颈与胸口上遍布深浅不一的吻痕。
  下体处,那一片本该纯净圣洁的私处,如今却是黄白交杂,污秽不堪。粘稠的液体从两个洞口缓缓流出,沿着内侧的大腿蜿蜒而下,滴落在地板上,留下一小片湿痕。
  「这……这就现在我吗?这般模样……」肖青璇愣愣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突然自嘲的一笑,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涌上心头。
  就是这种感觉啊!
  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解放与沉沦,她看着自己被蹂躏过的身体,那些吻痕、爪印、残留的污秽,全都在诉说着刚才的疯狂。
  后悔吗?更多是深入骨髓的满足吧肖青璇闭上了眼睛,手指滑过肌肤上的红印,男人的气息仿佛萦绕在上面,那是肉欲的印记。她的身体已经被唤醒了,作为女人最隐秘的渴望,隐藏在虚伪外表下的另一个自己。
  虽然有点离经叛道,但肖青璇还是走出了这一步,她将那个男人藏进了内心的最深处,从今往后她不再是那个被规则束缚的肖青璇,她要运用一切手段,扞卫自己的权利。
  就从承认自己的欲望开始!
  肖青璇转身走向浴室,扭开花洒,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倾泻而下,淋湿了她的青丝,也一点点冲刷着身上的痕迹,水珠沿着她的肌肤滑落,带走了那些污秽的残留。
  但能带走她心底那无以言表的涟漪吗?
  谁也不知道,正如此刻谁也不知道,肖青璇的泪水正夺眶而出,与水流融为一体,无声的滴落在地上,和流淌下来的精液污浊混合在一起,流出了排水口。
  【待续】
  PS:总算写完了,这一片肖青璇的独角戏,上下两篇加在一起3w来字,都赶上萧府之乱大结局了,那可是三个人啊!可见我对太后的所用笔墨之多。
  为了能表现出肖太后的心路历程还有女人强势的一面,这场大戏加了很多花活,也是一种全新的尝试吧,正好巴卡伦的条件也适合写大车碾小马,也希望我的描写带给肖青璇这个角色新的解读。
  言归正传,随着皇宫的落幕,咱们的主线已经非常清晰了,剩下就也就剩安碧如和宁雨昔的戏份了,而这之后也会走向完结,我一直说这部小说的结尾并不是真的结局,更像是一种承上启下的章节,结局之后很多情节会更合理的展开,所以我也在纠结接下来怎么写,是直接推主线呢,还说写点别处发生的艳欲呢?
  我也希望各位读者能给我更多的建议,如果肖青璇的戏份各位觉得还可以,请不吝自己的点赞收藏,毕竟这是肖太后的初菊表演啊,配图也是非常高质量的一期!也多多给我留言评论,毕竟主线虽然确定,但是京城四处也同样发生了各类趣事。
  感谢各位!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4/12/28 04:49:03

63……风云突变
  「呼~~」巴克利推开房门,不顾正在桌前品茶的李香君,径直走向床边,挺直身体躺下,发出一声轻叹。
  「怎么了,使节团出了什么事?」李香君看出未婚夫的忧虑,放下茶盏走到床边询问。
  巴克利一大早去了使馆,回来时便是这副疲惫模样。
  「嗯。。。没什么。」他双手揉着脸颊,脑海里还回放着使馆里的争执。
  使节团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聚首,汇报进展,商议下一步行动。原本巴克利要准备宁雨昔的调教事宜,却因安碧如的突然插手而顾虑重重,准备与众人商量对策。
  几人刚落座,小弟巴卡伦就带来坏消息:他在肖青璇与秦仙儿的设计下遭受折磨,被迫将「百年计划」全盘托出。
  「你是说,大华太后已知悉我们底牌,而且安秦二人也早与她联手!」这消息如晴天霹雳,连向来沉稳的卡特亚都失了冷静。
  「我。。。我真扛不住啊,你不知道她们的手段有多可怕!」巴卡伦低头垂目,不敢看舅舅的脸色。他醒来后发现肖青璇早已离去,桌边只留下一张字条——
  「把事情做好!」字迹娟丽,但透着不容质疑的霸气。
  「一个安碧如就够让人头痛,更何况那大华太后肖青璇。拿捏我们,对她不过举手之劳,不如干脆投降。。」老二巴图姆看得倒开,他常年负责教会接待京中权贵,见识过大华的奢靡与强势。
  「老二,你不能这么想!我们家族颜面何存?父亲可在皇帝面前立了军令状,法兰西也提供了诸多助力,此刻退缩岂非自毁前程?」作为少家主,巴克利依旧心系大局。
  「问题是最初的寝取计划已经失败,我们不是都打算转入百年大计了吗?何必在意一时得失?本来也要拜入大华啊。」巴图姆对未来依旧乐观。
  「那是之前!现在朝廷知晓了我们的图谋,却暂时没动手,只因为我们还有利用价值。可等太后彻底掌控朝局,你真以为她会放过我们?到那时,我们就是任人宰割的鱼肉!」巴克利气恼地看着二弟。
  「大家冷静。事到如今,还没到无可挽回的地步。」眼看争吵要升级,卡特亚出声制止,随机又看向巴卡伦,
  「我听说大华虽国力蒸蒸日上,但那位年轻皇帝还不够威望,太后也难真正把持朝堂。她需要外人助力,这或许正是我们的机遇。」
  「机遇?我怎么听不明白?」巴卡伦挠头发问。
  「嗯。。。先答应太后,使节团会替她扫清障碍,不过这个过程我们要闹得声势浩大,让满朝文武,京城百姓皆知使节团由太后庇护。」卡特亚缓缓道出计划。
  「舅舅,您的意思是,我们不仅要为太后卖力,还得尽全力替她铲除异己,帮她稳固威望?」巴克利也有些懵。
  「这就叫反其道而行之!有了太后的庇佑,我们行事也能更放肆,我们是太后的人!」
  「可一旦那些暗中反对太后的人出手,岂不是对我们不利?」
  「所以要加快动作,让我们的人渗透大华民间和权贵之中,拓展影响。这样,大臣们也不会公然与我们作对,反而可与之交换利益。」
  巴克利听得不解:「舅舅,你是说暗中勾结朝中大臣吗?」
  卡特亚摇头:「别胡闹!如今我们必须紧跟太后脚步才有生机,但也不能任人摆布。太后想登临龙座,我们替她效力,便宜行事并无不妥。」他一口气说完,又抿了口茶。
  「听着就像在刀尖上跳舞……」巴卡伦苦笑。
  「朝堂之争是意外,也是机会。我们已经被卷进来,哪里还能漫不经心地等下去。」
  巴图姆忽然提到:「小弟说林府已经知晓萧家落在我们手里,却无意插手。这会不会成为动摇这些女人关系的契机?」
  「女人之间本就暗生嫌隙,更何况大家族?只是萧家对朝廷来说分量太轻。。。不过,这也能算一招。只要林三不回,我们就能有机可乘。要加紧让她们身心俱毁,最好尽快怀上孩子,牵制那几个难缠的女人。」卡特亚思忖片刻说道。
  「萧府的侍女已经被我们」玩「了个遍。回来后就把她们日常所服的汤剂换成滋补易孕的药材,最迟到明年夏天,一定要搞大她们的肚子!」巴图姆兴奋不已。
  「那我回去怎么面对肖太后?空口白话可不行啊。二哥,你别老想着女人,我可是在皇宫里啊!」巴卡伦急得直皱眉。
  卡特亚点头安抚:「我们这一年多通过美色、财力和教会等途径,罗织了不少人脉,也探得一些朝中权贵的灰色消息。待会儿我给你一份名单,你交给太后,算是我们的投名状。」说完,他看向满脸纠结的巴克利。
  「看你依旧犹豫。」
  「舅舅,这实在太冒险了,使节团眼下在京中虽风光,却根基薄弱,贸然掺和朝局,采取激进手段,一旦失策就完了。再说那五百力士早调去塞外,真要败露……唉。」
  「我也清楚。但眼下别无选择,就算打肿脸,也得硬着头皮撑下去。让京城的人看到我们还有几分能耐,把水搅浑,让他们彼此猜疑,看不透我们的底牌。当然,后路也要预先铺好,如果事情真闹大,我会安排船只,随时撤离京城。」卡特亚缓缓说道。
  众人见事情已经盖棺定论,也不在言语什么,很快就散会了。
  「哎,府上的日子越来越难过了……」巴克利脑海中思虑着自己的处境,冷不丁叹气道。
  「还说没事,你回来就愁眉不展地躺在床上。现在又来这么一句,究竟怎么了?」一道女声打断了他的沉思。巴克利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回到了林府,扭头望去,正对上李香君关切的目光。
  「香君,我。。哎,我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香君温柔地坐在他身旁,伸手将他搂住,柔声道:「没事,不想说就不说。」
  巴克利沉在她怀里闭了会儿眼,稍稍平复了心绪。
  「是不是跟我那几位嫂子有关?」香君突然问。
  「你。。你都知道?」巴克利惊讶地看向她。
  「谁会不知道?你们家的那些人,逢见女人就走不动道,才来几天差不多把几位嫂子都霍霍完了吧?我也提醒过你,她们可不是寻常角色,结果怎么样,被蛇咬了吧?」香君撇撇嘴,一脸不快。
  「我这不是怕你知道了左右为难嘛。」
  「左右为难?当初那些男人把我夹在中间时,你还在旁边兴奋地拍照呢。」香君不满地敲了敲巴克利,见他尴尬,只得叹了口气,柔声道:「我早就是你的人,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这边。有事你就直说,只要你别真伤害那几位嫂子,我都会帮你。」
  「我怎么敢伤害她们,理论上我这是在帮她们。。」见香君态度缓和,巴克利便将使节团在京城的种种遭遇一并说了,只是对「百年计划」做了些隐瞒,声称只是想巩固法兰西人在大华的地位,将来能名正言顺地与香君同居此地。
  「你们。。你们居然把她们都!!」香君听得目瞪口呆。她知道这些外邦人的手段,却没想到下手如此迅速,连萧家两位姐姐都沦陷,甚至连太后都。。
  「昨晚巴卡伦还跟太后过了一夜呢。」
  「你们真是。。」香君气得笑起来,以他们的尿性,这几位国色天香的嫂子,自然不可能不惦记。
  「所以现在露馅了,肖太后要收拾你们?看你一副焦头烂额的样子。」
  「香君,我真没办法。你帮我出出主意啊!」终于找到倾诉对象,巴克利一股脑地抱怨起来,那些女人个个外表端庄内里放浪,事后却翻脸不认人。
  「你或许应该去找安师叔聊聊。」香君听完,若有所思。
  「找她?我可是避之不及啊。她才是最棘手的那一个。」
  「你别急,我怀疑她跟肖师姐未必真是一条心。太后需要你们稳固朝堂,可安师叔嘛。。可能更多是为了找乐子,要不然她也不会指示仙儿姐姐推肖姐姐下水。她原本就是个无法无天的女江湖,如今三哥生死未卜,她可能又恢复了从前的心性,想暗中操控一切,把京城的鸡飞狗跳当乐子。」
  巴克利像被打开了新思路。「可我没半点筹码,去见她岂不是羊入虎口?」
  「那就看你能不能哄得她开心,说不定真收你做面首,一周七天轮番榨干,你们也就没功夫继续祸害其他女人了。」香君调侃道。
  「香君。。。」巴克利满脸苦笑。
  「行了,自己想办法吧,先出去吃饭。」香君说着,转身离去,留巴克利一个人在屋里发呆。
  这一夜,对使节团而言注定无眠。有人在女人身上发泄焦虑,有人烛下伏案思索下一步,也有人在街边漫步,让寒风平息心中躁动。所有人都在等待一个契机——能证明使团实力的契机。
  也许真是那无处不在的主在保佑。一份密报以八百里加急送至京城,全朝都在焦急等待,因为它来自边关——是一封军报。
  凤阁内,几位大臣眼巴巴地看着肖青璇展开军报。只见她先是愤怒,继而震惊,最后竟浮现一丝带着莫名意味的喜悦。连最会察言观色的几位阁老也猜不透其中玄机。
  「太后,军报所言何事?是喜是忧?」首辅张大人忍不住问。
  「算是好消息吧,你们自己看。」肖青璇将军报摊在桌上,众人围了上来,很快震惊之声在屋内蔓延。
  三日后,一则惊人的消息在京城炸开:年关将近,西北边关遭蛮族偷袭,徐军师措手不及,险些溃败。危急时刻,一支神秘兵马突然从弱侧冲入战场,打乱蛮族阵脚,助大华军队反败为胜。事后蛮族俘虏回忆,那夜他们本以为大局已定,没料到半路杀出一支仿佛阿鼻地狱归来的「黑甲军」,个个身形魁梧、面容狰狞,直吓得蛮兵胆寒。
  连大华将士都惊疑这支队伍的来历,直到看见领头的统领,才惊觉这些「黑甲军」竟是从京城派来的法兰西黑人——黑龙卫!
  大华向来敬重军功,消息一传回京,举朝哗然。平日里被视作「黑猴子」的外邦人却成了扭转战局的关键,群臣纷纷赞叹太后果断用兵,使节团也因这一战声名大振,在京城的地位陡然不同。而这正也是使节团期盼已久的契机,隐藏在京城满天的欢呼声中,一条条隐蔽的信息正在无声的传递着。
  。。。。。。
  得益于这场年前的大胜,街市上的百姓热情高涨,街头巷尾欢声不断,酒楼茶坊内觥筹交错,夜幕下的灯火犹如将白日翻转再现,一时之间,好不繁盛。
  然而,人声鼎沸之中,总有一方清净之地不被喧嚣所扰。素有盛名的彩霞书院,此刻却一反外界的喧哗,寂静如常。
  夜色深沉,书院后院的办公楼却有一扇窗户透出温暖的烛光,窗下微微晃动的烛影中,一位身姿娉婷的女子正伏案疾书。原本齐肩的短发如今已垂至肩头,用一根素色丝带将其简洁地挽起;一副金丝细框的眼镜架在她的鼻梁,令其温婉动人的眉眼间露出几分知性优雅。  
  正是彩霞书院的院长—洛凝。
  此刻她似乎正为什么事情忧心突然,手中的狼毫笔「啪嗒啪嗒」的点在纸上,墨汁晕开一个个黑斑。
  「哎呀~烦死了,这么多要弄到什么时候啊,该死的吕凤洁,关键时候当逃兵!」洛凝长长地叹了口气,将身体倚向椅背,边揉着发酸的眉心边自言自语。
  原来,彩霞书院联合办学的第一期已经接近尾声,为了庆祝两国学生顺利毕业,也为了让书院的名声在京城乃至法兰西的各界继续扩大,她们决定举办一场结合中西元素的大型毕业晚会。
  按照计划,典礼的筹备本该由书院教师吕凤洁负责,可没想到,这位向来精明能干的姑娘,眼看活动将近却突然向洛凝请假,理由是要带她那位瘫痪在床的丈夫找书院新来的法兰西医生处求医。
  这本来听上去也没什么不对,可洛凝是何等聪慧,一双秋水般的眸子早就瞧出了猫腻。那法兰西医生医术高不高明不知道,但长相却是英俊潇洒,自从他踏进书院那天起,吕凤洁看他的眼神就透着说不出的火热,没用几天工夫,二人便已「干柴烈火」地勾搭到了一张床上。
  他还借着上门看病的名义经常出入吕府,白天帮男主人疏通腿部经络,晚上帮女主人疏通阴道,偏偏吕凤洁的丈夫还被蒙在鼓里,乐呵呵地盼着自己腿能复原,一门心思对这个法兰西医生感激不尽,真是荒唐可笑!
  洛凝心里烦乱如麻,忽然,一股凉风窜进屋来,令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身上那件翠绿雕花睡袍似乎也挡不住夜里的凉意了,近日公事繁忙,她都是在书院就寝。
  洛凝揪紧睡袍的领子起身走向炉子,此时碳火已烧得不旺,火光仅能将半个屋子照亮,她正想往炉子里添些炭,余光中瞟见了半开的窗户。
  「咦?」她记得方才明明将窗户关得严严实实,这会儿怎么又敞开了?莫非是外头风大,将它吹开?洛凝心中嘀咕,却也没多想,俯身将窗户重新关好,又插上了锁扣。
  哪知就在她扭头的功夫,身后碳炉的火光晃动了一下,昏暗的角落中,一双眼睛死死地盯住了她的背影——那道身影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静得毫无声息。
  洛凝却仍毫不知情,她添好了碳,回到案几前继续翻阅着策划稿,却总觉得难以集中精神,拿起了桌上的一小块点心,她今夜还没有用晚膳呢。
  「法兰西的毕业晚会究竟是什么样子?要是吕凤洁还在,还能提供些思路。。。」她揉了揉太阳穴,思绪又不自觉地飘向了那位「临阵脱逃」的女同僚身上,自从郝常被调去了林府,自己已许久没有尝过肉体的欢愉,自持名门大家的她甚至有点羡慕吕凤洁的无所顾忌了。
  想到此处,她放下笔,微微侧过身子将一条腿叠在另一条腿上,似要缓解那股突然冒起的燥热。偏偏越是这样,脑中越难抑制地浮现一些画面:吕凤洁被那高大的白人医生压在身下,肉体交织,肆意呻吟。
  「成天拿丈夫病腿当幌子,其实白天治腿,晚上治。。。呸,她还真是敢!」洛凝的脸颊有点烧红了。
  在这愈发混乱的情绪之中,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黑影已悄然移动——那人影一步又一步,轻得几乎听不到脚步声,在昏暗里缓缓靠近。火盆的红炭偶尔发出噼啪轻响,恰恰掩住了那轻微的动静。
  空气仿佛在这瞬间凝固了,洛凝仍低头看着纸卷,忽然间她主意到纸上映出了一片黑影,她猛地浑身一激灵,汗毛倏地竖了起来,握刚想要回头,谁知道身体刚扭转一半,两条黑铁般臂膀就捆紧了她。
  「晚上治什么啊?」一声略带调侃的男性声音响起,一具雄厚的肉体贴近了洛凝的娇躯。
  「啊啊—————!!」一股寒意从洛凝的脚底直冲大脑,吓的她直接尖叫起来。
  她大脑一片空白,自己的屋子被一个陌生男人闯了进来,还搂紧了自己,伴随着惊慌失措的叫声,她如同脱水的鱼一般挣扎。
  「别别,洛凝是我,是我回来了!」身后男人说话声她根本听不清楚,她四肢乱扯的要挣脱对方的怀抱。可是身后男人的力气巨大,没一会儿洛凝就没力气了,体能耗光之后听觉逐渐清晰,身后男人安抚的声音似乎听起来有点耳熟。
  她慢慢的扭过头,引入演练先是满头奇异的脏辫,再往是一张乌漆麻黑的脸孔,双眼满是无奈,厚实的嘴唇露出闪亮的白牙,不停的安抚着她。
  郝常!?郝家的老二?他不是跑去林府了吗??
  「你不是去林府了吗?怎么突然又跑回来啊,还敢吓唬我,你个死鬼真是。。」洛凝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抬手拍了郝常两下,被对方顺势把小手攥在了手里。
  「别生气我的好凝儿,本来是要伺候巴少爷的,但我这不是听说书院要谋划庆典,怕你忙不过来,求了少爷很久才放我回来帮你,正好在外头看到这屋灯还亮着,料想就是你在忙,这才遛进来想给你一个惊喜!」
  郝常边揉搓着洛凝的柔荑边陪笑地道歉。事实上他根本没求巴克利,是巴克利安排他回来,务必配合卡特亚拿下书院和萧府。
  「信你才有鬼,不是被自家主子赶出来了吧。别烦我了,我要安排之后的晚会了,你走开!」虽说洛凝不信郝常的鬼话,但听到对方这么说还是消了一点火,转而想到自己的策划还没什么进展,顾不上郝常又坐回来桌子前。
  见洛凝确实很忙,郝常也不再打扰对方,静静的站在她的椅子后面看对方写着什么,看着看着,他的目光就走偏了。
  洛凝穿的这套连体睡裙比较宽松,他低头就可以从睡裙的领口看到两团肥软的肉球挤在一处。郝常在林府虽说可以调教李香君,但那毕竟是少主夫人,主要还是巴克利操刀,他在旁边指导也是憋了好久的火,要不也不会连夜跑过找洛凝。
  只见他悄悄的把手搭在女人的肩膀上轻轻揉捏,同时假惺惺的看向桌上的纸张。
  「你这不也没写什么吗?」眼前的纸上空了一大半。
  「要你管,没什么事情就快走,别打扰我!」洛凝不满意的哼道。
  「不就是谋划毕业晚会吗,这个我熟悉啊。」见洛凝没阻止,郝常的手渐渐下移,划过对方的肩膀。
  对啊,都快忘了他就是法兰西人,洛凝心中还埋怨对方吓她,不想开口求他,只是冷哼了两声。
  「其实这个毕业晚会很简单的,只需要准备三样东西,所有人都会有一个难忘的夜晚。」郝常附身贴进女人的耳边小声道。
  「是。。什么?」灼热的鼻息烤的洛凝后颈发麻。
  「酒,床,还有安全套!」
  「你没个正形!我这商量正事呢!」洛凝还以为郝常还在调戏她,扭头翻了一个白眼。
  「唉,你不懂,这个毕业晚会意味什么,年轻男女,一边血气方刚,一边莺莺燕燕,你以为是为了交流文化,实际上呢,人家是为了
  。。这个。」说话间,郝常的双手伸入领口,从两侧一把握住了两团绵软的雪白。
  洛凝的身子猛的一扭,没阻止对方,虽说她也认为在这里发生点什么不太合适,但是自己刚才还在幻想吕凤洁和白人医生的缠绵画面,如今一个充满雄性气息的身体就贴在她身后,怎么不叫洛凝心猿意马。
  「你别胡说,书院的小姐夫人们都是清白之身,怎么会像你想的那么龌龊!」
  「哦是吗,可是少夫人,就是香君小姐,可就是在和少爷在一次晚会上私定终身啊,还有。。」郝常一边揉搓着双峰,一边用拇指和食指轻搓着乳头,
  「凝儿你的乳头都立起来了,院长是不是应该给学生们做个榜样啊」
  「嗯~~你。。撒手。。」洛凝的鼻息渐沉,她感觉到身下的燥热已经扩展到了全身。
  「说到老师。。」郝常一只手顺着洛凝的腰线缓缓下滑,
  「我还第一次参加类似的晚会,也什么都不懂,也找不到女伴,只能一个人喝酒,多亏了一位美艳的女教师不嫌弃,接纳了我。。用她的这里。」下探的手直接挤进了洛凝的腿间,不出所料那里早已润滑无比。
  「想一想凝儿,到时候晚会如果有学生对你邀约,你会不会也接纳他们啊。」郝常轻吻着洛凝的脖颈,那里已经是一片粉红。
  「你你,你这个混蛋,淫棍!说是来给我惊喜,满脑子都想的那些龌龊的事情呼呼~~还说这些下贱的话刺激我!」洛凝再也忍不了了,一扬胳膊挣脱开郝常的双臂,扭头呵斥住郝常。
  「哦,说我是淫棍,那可真是说对了啊!」见洛凝扭过头,郝常直接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半硬的黑色肉棒顺势弹了出来,直愣愣的杵在洛凝的眼前,差点甩她脸上!
  「大淫棍就在这里,小骚屄在哪呢?」
  「小。。小骚。。」洛凝被这根肉棒惊住了,肉棒上突兀的青筋,腥臭的气味,还有郝常的淫秽词语,无不勾起了她之前的回忆,唤起潜藏在她内心深处的火热。
  我到底在装什么啊?都已经这样了!
  想明白的洛凝突然自嘲的笑了笑,将眼前的肉棒贴到脸上,一边轻轻摩擦,一边抬头看着郝常,媚眼如丝,娇嫩欲滴。
  「小骚屄在这里呢,小骚屄想让大淫棍来操!」
  见对方不再矜持,郝常大笑两声,伸手将洛凝从椅子上抱了起来,放倒在了眼前的桌子上,洛凝也是就桌一趟,全然不顾身下的卷宗。
  随着郝常撩起她的睡裙,她也顺势分开了自己的大腿。
  「小骚屄底下都湿成这样了!」之间洛凝身下的棉质内裤早就被侵湿了一大片,可见她早就发情了。
  「呼~~小骚屄忍不住嘛,一想到大鸡巴下面就痒的不行!」作为林三后宫中最内媚的女人,洛凝一旦进入状态是最放荡的,各种淫词荡语可谓驾轻就熟。
  郝常直接扯断了眼前的内裤,水嫩多汁的粉红肉穴展露了出来,伴随着若有若无的骚味刺激着男人的神经,他也不急的直接插入,这么久没见他可是要好好享受这具淫荡的身体。
  他先是伸出中指在穴口来回磨蹭,待到淫水涂满手指,一用力,修长的中指齐根没入。
  洛凝闷哼一声,双手紧紧握住桌角。
  郝常抽动自己的手指,速度越来越快,抽动的同时还不停的弯曲手指挂蹭肉壁,到后面更是来回横向搅拌,中指犹如一个高速震动的按摩棒,一时间屋内传来阵阵液体被挤压搅拌的闷响。
  「哦哦啊~~慢慢嘶哦哦!!」愈发强烈的快感逼的洛凝绷紧了上半身,前段时间她也不是没有试过自慰,但和此刻男人的爱抚相比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她感觉自己就要被一根手指玩到高潮了。
  郝常见状又搅拌了一会儿,突然将手指抽了出来,伸到了洛凝眼前
  「来小骚屄看看,你底下都黏糊成什么样子了。」洛凝并没有理会男人的调戏,好不容易有个空档她连忙大喘了两口气,压抑住了呼啸而上的快感。
  手指上的淫水正缓缓滴落在她的胸口,浑浊且粘稠,带着淡淡的腥臊味道,洛凝一旦情趣高涨下体分泌的淫水就像油汤一样,可以让男人享受不一样的快感,之前林三可没少称赞她。
  看到近在眼前的手指,洛凝顺从的的张嘴含了上去,灵巧的香舌卷动着指头上腥咸的黏液,发出滋滋的声音,一边舔她还一边挑衅的看着郝常。
  郝常嘿嘿直乐,这就是他来找洛凝的原因,这个女人对性爱有着先天的崇拜,她享受于床笫之欢,而且从不扭扭捏捏。
  他将洛凝的的双腿推开到最大,附身将头埋向对方泥泞不堪的蜜穴,舌头猛地探入她湿润的肉洞。
  「嗯啊。。哦!」洛凝腰背瞬间绷紧,犹如一道电流从花心直击全身,舌间沿着肉穴内壁轻轻划过,在敏感点四周来回弹跳,每一次都激起洛凝阵阵轻呼。
  「哦哦啊嘶~~~哦~~」
  见洛凝渐入佳境,郝常又抽出舌头,转而含住洛凝早已肿胀的阴蒂。同时伸出中指填补了肉穴的空档
  「啊。。不行!」洛凝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但却被郝常牢牢固定住了膝盖,男人用牙齿轻咬着红豆,用力吮吸着。
  「哦哦啊你好。。好厉害~~嗯!!」,这种被男人玩弄的快感比自己自亵强烈多了,尾椎处酥麻的感觉一波波袭来。洛凝不禁抬高了臀部,头顶到了桌面上半弓着身体,轻扭着胯部,像是要摆脱郝常的虎口,又似迎合他的挑逗。
  郝常手口并用,吸吮间发出的「啧啧」声和手指抽插的「噗噗」声伴随着洛凝的娇喘形成了最美妙的淫荡乐章。
  「啊啊不行了哦哦~~我我~~我要哦哦!!」洛凝的只感觉所有的感知都被集中在了下体,悬空的双腿都因为酥麻直打抽抽,压抑不住的快感直冲天灵盖。
  刹那间,洛凝猛然间像触电般挺起身子,喉间发出一声高昂尖锐的嘶吟,两条白皙的大腿立刻紧紧合拢,将郝常的头夹在双膝之间,腰间不断的颤抖。
  郝常感觉到了洛凝阴道内的极速收缩,猛然抽身而起,伴随着洛凝全身的痉挛,淫精从子宫中汹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直挺挺的喷到郝常高高挺起的黑色鸡巴上,淋湿了他整个胯部。
  「啊呼~~呼~~爽死我了。。我真要死了哦呼呼~~」这么久没有男人的慰藉,洛凝今夜的第一次高潮就伴随着酣畅淋漓的潮喷。
  「豁哟我的小淫娃,这是憋了多久啊,怎么我走的这段时间没找男人啊!」郝常极少见如此淫荡的女人,只用手口就可以玩到潮吹,两片湿漉漉的粉红阴唇一张一合,正勾引着他继续探索。
  洛凝白了郝常一眼,她瘫软地倚在桌边轻喘连连,缓了好久才回应道:
  「有的是男人想拜进我的裙下,真以为我只有你一根鸡巴啊!」洛凝不想弱了气势。
  「哈哈,好好,那就让我好好好检查一下!」郝常伸手抓住了洛凝的衣领用力一扯,两团圆润的乳球登时就弹了出来。  
  「啊~我的衣服都被你撕坏了~」
  「你不就是喜欢粗暴一点的吗,大华男人彬彬有礼有什么用,女人都看不住。」郝常蛮横的双手罩住两颗乳球,像揉面团一样揉搓着。
  「哼~~轻点!」洛凝的轻哼夹杂着几分娇嗔,很快她感觉到一根火热粗壮的肉棒贴上了自己的阴阜,正在缓缓摩擦。
  「好热~~好。。等一下!」沉浸在肉欲中的洛凝突然想起了什么,双腿立马蜷缩用手挡住了自己的下体。
  「戴套子!」洛凝意识到郝常想无套插入。
  「我的好凝儿,带那个也不舒服啊,你就让我进去吧,我保证射的时候拔出来!」眼看着马上就能无套享用美肉,郝常可不甘心被拒绝,厚着脸皮又扑了上去,抱着洛凝啃了起来。
  「不行,必须戴,这个没得商量!」洛凝再次推开了郝常,语气强硬,大家出身的洛凝见过太多的蝇营狗苟,京城里那些夫人小姐们也有不少在外头找野男人,而她们被发现的大多原因都是被搞大了肚子,洛凝放荡归放荡,但是可不傻,床上怎么玩都行,但是不能大肚子。
  见洛凝态度坚决,郝常无奈从随身衣物中拿出了一沓安全套,随手撕开一个套在了肉棒上。
  「呵呵,别生气嘛,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咱们俩全完了,人家会好好补偿你的~~」见郝常面色微嗔,洛凝连忙娇声挑逗,还不忘用玉足点了点对方的旗杆。
  「小骚屄!」郝常不解气的扇了女人的翘臀一下,继续说道:
  「明明这么骚规矩还挺多,摆个下贱的样子!」
  洛凝闻言腰部用力抬起屁股,双腿在空中摆成一个蛤蟆蹬腿的姿势,空闲的双手穿过腿弯,拉住两边肉唇,向外掰到最大,将穴内的嫩肉展示了出来。
  「还不够骚!」
  臭男人事情还挺多!洛凝心里不满,但她确实渴望这根鸡巴太久了,
  「骚凝儿的骚屄痒的不行,想要大鸡巴~~」男人总想在床上羞辱女人来满足他内心的征服欲,而洛凝要做的就是用更淫荡的姿态回应对方。
  果然,刚一说完她就感觉到一根硕大滚烫的肉坨顶到了穴口。
  「哦插进来~~」 这肉棒顶到门口却没有急着进入,反而开始上下摩擦阴唇,洛凝看不到身下,着急的不停摇晃身体,身体逐渐染上一层粉红,充斥着了想要被尽情抽插的欲望。
  就当她想着是不是男人还不太满意,打算说点更淫荡的话时,郝常突然一挺屁股,粗壮的的肉棒瞬间拨开了洛凝的阴唇直插到底,两具肉体不留缝隙的撞击在一起,发出「啪的一声」。
  「啊~~~~~」阴道被完全贯穿的刺激带给洛凝无比的满足,近一个月没有吃过肉棒的小穴包裹着异物的入侵,她甚至敏感到可以感觉出肉棒上的每一处凸起沟壑,刮蹭着肉壁带给她无法名状的舒爽。
  「还是你。。好长哦哦~慢啊啊!!」洛凝还在慢慢感受着下身的肿胀感,而郝常缓慢活动了两三下之后,突然抓紧了洛凝的脚踝,下身
  开始迅猛的抽插起来。
  那力道仿佛要把蛋都塞进洛凝的屄里头一样,每一下龟头都要撞到子宫颈里去,而且频率极快,洛凝想叫男人慢点,但每次话到嘴边就被变成了放肆的淫叫。
  「啊啊啊~~~郝哦哦~~要哦!!嘶呼哦哦~~」短短几分钟,洛凝就感觉身体再次濒临高潮的边缘,男人蛮牛般的冲撞顶的她在桌子上来回滑动,子宫被一次又一次的贯穿,洛凝都怀疑如果不是自己淫水汹涌,鸡巴都能和她的肉壁磨出火星子了。
  「爽不爽?」持续的冲刺令郝常浑身汗水淋漓,他伸出一只手揉搓着洛凝半边酥乳。他上来就加大马力就是为了让洛凝的身体回忆起被征服的快感。  
  「爽!爽~~我要被你操~~操死了!」郝常问话的时候放缓了冲刺的节奏,给了洛凝一丝喘息的机会。
  「这才哪到哪!」郝常将洛凝拉起来坐在桌边,上手抓住她的脚踝并拢曲在胸前,下身再次一顶。  
  「哦~~~~~」洛凝再次发出一声如痴如醉的呻吟,这个姿势郝常没办法像刚才那样势大力沉的重击,但是腰腹小范围的摆动却更快,龟头以骇人听闻的频率一次次的撞击着花宫口,仿若一秒十三枪,搅动着洛凝淫水肆意。
  「你你啊啊!你插死我的了呜呜~~」洛凝的声音从一开始的尖锐高昂渐渐变得细若游丝,夹杂着一丝哭腔,此刻她面色艳红目光迷离,香汗沾湿了发梢黏住额头,柳腰伴随男人的撞击摇曳扭动,两个饱满的奶球上下晃荡。
  「就是要干死你,让你知道知道谁才是你的男人!那林将军能操的你这么爽吗?」郝常打定主意今天第一次就要用纯粹的力量和速度碾压这个女人,
  「哦哦~~他啊不要嘶哦哦~~哈呼~~他没你厉害啊~」对于林三的愧疚让洛凝迟疑了片刻,但很快下身强烈的摩擦感冲破了她的理智,而且她说的也是真心话,这根黑色鸡巴实在是太厉害了。
  「林将军他认识你多久才和你圆房!」
  「用。。。??哦哦几年吧!」洛凝纳闷对方问这个干什么,只不过她现在都快被操成拦泥了,顺口就告诉了对方。
  「那咱俩认识多久我就艹上你了!」郝常眼中透露出兴奋的光芒。
  「嗯。。。两个月?」
  「哈哈,我两个月艹上了你男人几年草不上的逼,看来林将军不如我啊,你不如改嫁给我当媳妇吧!」
  「啊~~人家现在不就是你的媳妇啊啊,被你。。嗯摁在桌子上啊啊轻一点轻一点!!哦好爽~」洛凝已经知道郝常喜欢听什么了。
  「骚媳妇这么下贱,要是有别的男人勾引你怎么办!」
  「不哦哦,人家就是。。啊啊是贱货哦哦,别的男人不用两个月哦哦两周!两天啊啊啊~~都可以随意玩我!!」洛凝扯着嗓子乱叫起来,她察觉到得到随着自己一次次的放弃底线,男人抽插的速度就越来越快,带给自己的快感就愈来愈猛烈,身体犹如蓄势待发的火山,静待着被快感引爆!
  「啊啊啊~~!!」一次近乎窒息般的高呼,洛凝捏着桌角的手指拧的发白,她再一次迎来了令她几近昏厥的高潮!
  郝常感受到女人的肉穴死死地缠住肉棒,一阵阵的猛烈收缩仿佛要将肉棒勒断一般,他咬紧牙关,肉棒破开肉壁再次送入深处,伴随着洛凝的抽搐,龟头疯狂的在花心捣动起来。
  「死了呼呼~真的呼呼~要死了~」郝常最后的冲击仿佛捣在洛凝的脑子里,配合上高潮的余韵爽的她直翻白眼。
  郝常又抽插了十来下,终于腰腹一软,他狠狠的压倒在洛凝身上,滚热的液体喷射出来。  
  「你起来。。压死我了!」洛凝被压的难受,但是此刻她连动动小拇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瘫倒在桌子上激烈喘息着。
  这场激烈的性爱也耗去了郝常大量体力,他慢悠悠的直起身体,身体一撤。
  「嗯?」随着肉棒抽出,郝常惊讶的发现兴许是因为艹的太深,安全套居然从肉棒上脱了出来,留在了洛凝的肉穴里,尾部耷拉在穴口外,随着洛凝的轻轻晃动,些许白色粘液从尾部溢了出来,缓慢的滴答在地板上。
  「你看,你的骚屄都不舍得我的精液!」
  「狗嘴吐不出象牙,快拿出来,别破了!」洛凝忽然意识到以男人这样的精力,还真需要担心套子会不会操破。
  郝常拈起套子的尾端缓缓外拉,随着洞口微微扩张,一个饱满的精液球就被拉了出来。
  他射的好多啊,虽然和郝常交合多次,但洛凝还是惊讶于男人的射精量,如果让他射进去,足以灌满自己三次!
  郝常甩了甩精液球,看着瘫倒在桌子上洛凝,眼珠子一转。
  「来,把这里的东西喝进去!」
  「你。。这太多了。。喝不下去~~」洛凝声音中透出一丝无奈和抗拒,她并不反对喝男人的精液,之前也不是没被他射在嘴里过,但冷不丁看到这么大的量,还是感到一阵反胃。
  「那我帮你找点东西顺下去。」郝常的视线在屋中扫荡一圈,最后撇中了桌子上摆放的一碟糕点。他将套子里的精液直接倒在了点心上,粘稠的精液犹如奶油般覆盖了点心表面,给朴素的糕饼添上了一层娇嫩的光泽。
  「来,尝尝我精心制作的」奶油「糕饼。」郝常一脸坏笑的将点心递了过去。
  「你。。。」洛凝都快被郝常搞无语了,这个男人真是想用各种办法来践踏她的尊严,看着眼前冒着异样腥味的「点心」。洛凝突然笑了一声,一撩头发,双指夹起一块加了料的糕饼,眉眼如丝的盯着郝常,檀口一张将糕点吞了进去。
  「嗯。。」,酥脆的外壳配上绵滑的口感,微甜中夹杂着一丝腥咸,洛凝皱着眉头咽下去一块,看郝常还举着碟子,只能又拿起一块「奶油」少的糕点又咬了一口,黏腻的口感让她有些难以下咽,她转身想倒一杯茶润润嗓子。
  「等下。」谁知道郝常一把夺过茶杯,将套子里剩下的精液全极了进去,又放到自己的胯下将龟头塞进茶杯搅拌了几下,将精液和茶液完全混合。
  「来,奶茶!」他将茶杯递了过去,眼中闪烁着难以掩饰的兴奋
  「你把本姑娘当什么人了,垃圾桶吗!」洛凝不满的说道,瞪大的眼眸中羞涩和嗔怒一闪而过,虽说她的底线很低,但也不是这么受人侮辱的。
  「你既然不让我射进去,那这些精液也不能浪费,你必须吃下去。」郝常盯着对方一字一顿的说着。
  「我真是瞎了眼,找了你这么个野男人。。」洛凝心里气不过,但她也知道现在扭不过这个男人,看着茶杯里黄白的液体,犹豫片刻后浅浅抿了一口,温热的茶汤裹挟着黏稠的液体滑入喉间,相比于糕点,被稀释的精液腥味已被茶香部分掩盖,但那股独特的气息仍在唇齿间缠绕不去。
  洛凝就这样在郝常的注视下,一口点心一口茶的吃着,最初洛凝只是为了顺应郝常的要求,但是吃着吃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燥热从她的胸口涌出。
  洛凝啊洛凝,你到底在做什么,就着男人的精液用晚膳。。你到底堕落到什么地步了。。
  想归想,但男人兴奋的注视让她心里愈发燥热,更觉脸颊烧红,嘴里的腥臭似乎也不那么明显了。
  她甚至觉得精液的味道似乎还不错。
  最终,随着茶汤见底,她吃下了最后一块点心,秀气的打了一个饱嗝。
  「嗝~~吃饱了!」这俏皮的举动此刻及尽妩媚,尤其是洛凝还依依不舍地舔舐着指尖的粘液。  
  这番诱惑的表演早就让郝常的肉棒涨的飞起,他紧紧的搂过女人的娇躯。
  「你吃饱了。。该我吃了。」
  「等~~等一下。。我明天还有早课,回来休沐。。你怎么玩我都可以。」洛凝还惦记著书院的事宜,试图保持理智。
  「那你得看它答不答应啊!」郝常火热的龟头顶到了洛凝的腰间,烧的对方身体酥软。
  「不行啊真的,你。」洛凝还想着抵抗一下。
  「咱们说好,你再让我射一次就结束好不好,你不能让我这么憋着回去啊。」
  「就一次。。」洛凝对此持怀疑态度,这个男人哪次不是弄她好久,但是此刻满肚子精液的她又何尝不是渴望再一次被灌满。
  「上楼。。。楼上有个屋子。。」她的声音微带喘息,既是指引也是最后的底线。
  男人闻言,二话不说便将她打横扛起,大步流星地踏上通往二层的木质楼梯。沉闷的脚步声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急促,每一声都像是在回应两人逐渐攀升的欲望。
  洛凝趴在他肩上,余光最后瞥了一眼办公桌,上面一片狼藉,堆叠的文卷凌乱散落,桌面还残留着方才那场纠缠的余温。
  「明天一早。。。得收拾干净!」她暗自嘀咕道,二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拐角处。
  夜幕深沉,偌大的办公区一片寂静,只有摇曳的烛光偶尔迸出几团火星,如若此时有人屏息静听,便能捕捉到从楼上传来的阵阵异样响动,那是在这华西两国文化交融的学府里,悄然上演的一场跨越地域的禁忌融合,那是肉体的交汇,亦是欲望的回响。
  。。。。。。
  次日清晨,冬日的阳光透过窗棂斜射进来,驱散了屋内的暗色。远处一声鸡鸣,昭示着新一天的开始。
  郝常缓缓睁开眼,感觉到下体还有些发麻,便随手揉了揉。起身行至窗边,抬手挡住有些刺眼的晨光,转头看向床榻的方向,
  「骚凝儿,该起床了,你不是还要上早课吗?」屋内没有回应,只有轻微的呼吸声。
  郝常又唤了两声仍无人应答,他只得快步走回床边,用力掀起被褥,只见洛凝四肢大张地横陈于榻上,洁白肌肤上遍布淡红的指印,显然是昨夜留下的痕迹。床褥之间,零散丢弃着几个用过的安全套,黄白交杂的干涸痕迹昭示着夜晚那场放纵的记忆。  
  一想到女人这幅模样是被自己干成的,郝常就一阵兴奋,他伸手探向了洛凝的下体,指尖划过肿胀的阴唇。
  「嗯嗯~~」洛凝突然软糯的哼唧了一声,似乎被炽烈的阳光和作怪的手指唤醒了神志,她缓缓睁开眼睛,引如眼帘的就是郝常满是坏笑的黑脸。
  「别烦我,让我在睡一会儿。」她将身子蜷缩在被子里。
  「那早课。。」
  「你去帮我上吧,就说我有事来不了。。」如洛凝所料,昨夜郝常根本不是一次就放她走了,他把那一沓安全套都用完了!直到洛凝昏厥过去这个男人都没有停止抽插。
  郝常不再打扰美人,收拾好衣物走出了房门,临出去前,又听到床上传来一声急切的呼声。
  「别忘了收拾桌子!!」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3/13 12:28:38

64.淫姝并蒂
  边境大捷,黑龙卫深入草原连破敌营的消息传来,京城百姓拍手称快。正值大华春节,举国张灯结彩,鞭炮齐鸣,家家沉浸在团聚欢乐中。街头巷尾喧嚣如潮,宫中连赐三日宴席,歌舞升平,就连平日钩心斗角的朝臣也暂且放下诡计,换上新衣,围炉共饮。
  春节锣鼓消散,暗处的波涛却悄然涌动。春阳湖畔,湖水深幽,一艘巨舟停泊,舟身鎏金镂银,雕梁画栋,正是林三所建的“思念号”。战后几经转手,落入法兰西使节团之手,改造后成为京师首屈一指的会所,达官贵人携眷饮宴,夜夜笙歌。
  这一晚,思念号灯火通明,丝竹声入耳,湖面波光粼粼,格外旖旎。湖边小道,一辆乌木马车驶来,金线勾边,车上鎏金凤钗图案赫然在目。门前的侍卫神色一凛,忙上前迎接。车帘掀开,先下一位红袍女子,身姿妙曼,头戴金眼罩,媚眼流转,红唇艳丽。随后一紫袍女子下车,面蒙黑纱,仪态雍容。二人绕过正门,在仆从引导下从侧门登船。
  二人步入思念号,绕过金碧辉煌的大厅,走向隐秘阁楼。阁楼二层视野开阔,可俯瞰大厅盛况:只见众男子着锦袍,持折扇,谈笑风生;女子珠翠满头,裙裾摇曳,风姿绰约。紫袍贵妇凭栏而立,绣眉微蹙,语气疑惑:
  “这地方瞧着与京中风雅之地无异,若非早知内情,谁看得出藏污纳垢?”
  红袍女子倚栏轻笑,金眼罩下媚眼一挑:
  “姐姐当太后久了,眼光太高,瞧不出这脂粉下的龌龊!我当年在青楼,那些文人墨客满口风花雪月,装得道貌岸然,可一进内院,就撕了斯文皮,比野狗还下作,裤子不脱就往姑娘身上扑!这帮贵人一个德行,表面光鲜,内里腌臜!”她瞟向大厅一官员,嗤笑道:“瞧,那不是户部张侍郎?坐得像圣人,可转眼就把小妾剥光送人玩!”
  这二人赫然就是秦仙儿和肖青璇,谁能想到大华的郡主和太后居然趁着夜色偷偷来到这春阳湖上。
  肖青璇顺势看去,见张侍郎笑容可掬,手却探入旁女裙底。她心中厌恶顿生,却忆起自身曾沉迷肉欲,便不再多言,转身随仆人上楼。
  思念号表面是会所,实为法兰西使节团大本营暨“天体会”总部,以肉欲诱权贵放纵,暗录丑行,欲控制大华高管,蚕食朝堂。然巴卡伦泄密后使节团的底细已被肖、安、秦三人摸清。如今朝堂不稳,林三失踪,前朝遗老蠢动,少壮派内斗,肖青璇决定将计就计,收复法兰西人,借其力压制反对派。遂携秦仙儿亲赴思念号,欲掌控全局。
  二人拾级而上,红木楼梯吱吱作响。不多时,楼梯口出现一道身影,见二人到来,忙上前鞠躬:“太后殿下,霓裳公主,微臣恭候多时,思念号得二位踏入,真是蓬荜生辉!”
  此人正是巴卡伦,巴氏老三,当朝太后的干儿子兼姘头,那一晚他虽然中了肖青璇之计,但也借此享受了太后的前后双洞。
  秦仙儿瞥他一眼,掩嘴轻笑:“哟,乖侄子嘴巴抹了蜜,这殷勤劲儿,莫不是怕咱们翻你老底?”
  巴卡伦低头赔笑,不敢接话,只道:“二位请随我来,舅舅他们等候多时。”他引二人绕过鎏金屏风,步入房间。屋内灯火通明,墙挂法兰西油画,地铺波斯地毯。三道身影迎上前来,领头的是使节团首领卡特亚,巴克利与巴图姆分列两侧,加上巴卡伦,四大头领齐聚。
  见肖青璇与秦仙儿入内,卡特亚双膝一屈,跪倒在地,高声道:“法兰西使节团卡特亚,携众恭迎太后殿下!”其余三人跟着跪下,齐声道:“恭迎太后殿下,霓裳公主!”
  “起来吧。”肖青璇语气淡然,紫袍轻拂地面,款款坐上主座。秦仙儿立于她身后,纤手搭在椅背上,似笑非笑地扫视堂下众人,眼中藏着几分戏谑。
  肖青璇凤目微抬,冷光掠过四人,声音清冽如冰:“卡特使,本宫记得你在金銮殿上,仗着法兰西特使之名,连大华朝廷都不肯一跪。本宫念你们远渡重洋而来,赐下诸多便利,怎的今儿见了本宫,却直接下跪?这膝盖,软得倒是快。”
  卡特亚挤出一抹谦卑的笑,低首道:“太后息怒!罪臣罪该万死!我等初至大华,不识天高地厚,今见大华气象恢宏,方知己谋如萤火之光,难与皓日争辉,自愧不如。若太后要取罪臣性命,甘愿领死!只求怜悯京中数千法兰西子民无辜,莫因我等受累,恳请允我戴罪立功!”
  “如今才懂得卖可怜?”肖青璇冷哼一声,唇角微扬,带着几分讥诮,
  “怕不是见阴谋暴露,小命难保,才想着断尾求生吧。”
  卡特亚闻言,忙朝巴卡伦使了个眼色。后者急步上前,恭声道:“太后明鉴!此前我等确是被私欲蒙心,竟妄图染指朝堂。今见太后神威,使节团上下心悦诚服。若蒙太后收纳投诚,我等必全心效力,肝胆相照!”
  使节团底牌暴露后,卡特亚等人早已商议,趁早俯首投诚。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唯有献上价值,方能保住一线生机。借巴卡伦之口传递了臣服之意,肖青璇与秦仙儿此行思念号也是为了摸清使节团的底细。
  “说得比唱的还动听,先拿出些诚意来。”秦仙儿倚着椅背懒懒开口,语气中透着几分揶揄。
  卡特亚不敢迟疑,忙从怀中掏出一卷羊皮文书,跪地双手奉上:“太后请过目。”
  肖青璇冷眼接过,文书上写明使节团愿供太后差遣,兵马财物悉听调令,另附在京经营的产业清单,财产几何、人力多少,皆条分缕析,清晰备至,显然是他们的老底。文末更有四人血手印署名,法兰西皇印为证,诚意十足。
  “就这?”秦仙儿瞥了一眼,见肖青璇眉头渐展,显然对此颇为满意,却故意挤兑,“你们既落朝廷之手,这些东西想要便能拿到。败军之将,还谈何合作?不如束手就擒罢了!”
  卡特亚脸色一僵,正欲辩解,巴克利抢先上前,挤出谄笑:
  “二位息怒,这些只是明面上的东西。我听闻朝廷中有些不识趣的大臣,对太后颇有微词。公主殿下肯定知道天体会是何用途,大华高层又有多少人牵连其中。只要握住那些官员的把柄,便足以让太后掌控朝堂,无人敢违!”
  “京中高官,谁无几分龌龊事?凭这些便想拿捏他们,未免痴心妄想。”肖青璇早从秦仙儿处得知天体会内情,大华权贵间共享妻妾,荒淫成风,在世家眼中不过是常情,这些真能算作致命筹码?
  “太后此言差矣,请随我一观,便知分晓。”巴克利转身引路,领二人至房间里侧,那里墙上嵌着一片宽大透明玻璃。
  “太后请看。”
  肖青璇与秦仙儿对视一眼,眼中皆闪过一丝诧异,仍缓步上前,走到玻璃前朝下望去。不料,玻璃另一侧的景象,竟让二人骤然一惊。
  玻璃后是一座大厅,地上铺满厚实猩红地毯,宛如鲜血泼洒,映着四周鎏金烛台的昏黄光晕,奢靡中透着诡艳。厅内人影憧憧,少说数十人,男女混杂,像一锅沸腾的白米粥,咕嘟嘟翻滚不休,淫声浪语此起彼伏,尖叫低喘交织成一片,直冲耳膜。白花花的肉体纠缠堆叠,汗水与淫液在光下泛着油光,每人脸上皆蒙着狰狞面具,忘情蠕动,似野兽交媾,又似群魔乱舞。
  这一角,几个壮汉围住一贵妇,前后夹击,肥臀乱颤,乳浪翻滚,淫水淌得地毯湿透;另一边,三四个女子趴地并排,被人从后猛干,臀肉撞得啪啪作响,口中断续呻吟混着哭腔;中央一男子仰躺,身上骑着两个赤裸少女,上下吞吐,汁水四溅,周围还有人争相舔舐,场面混乱不堪。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腥骚味,夹杂酒气与脂粉香,刺鼻又催情。
  “这是!怎么会??”肖青璇倒吸一口冷气,手不自觉攥紧,即便见惯风浪,这般宏大淫乱的景象仍让她心跳加速,喉头微梗。
  “好家伙,这天体会真是开了眼,比我当年青楼的春宴还疯!”秦仙儿站在旁侧,媚眼瞪圆,啧啧称奇,显然也被这靡乱场景震住。
  巴克利见二人脸色微变,上前一步,有些得意的说道道:
  “太后,您知道的只是最初天体会共享妻妾,可人的欲望无止境,一旦开了口子,就收不住了。”他顿了顿,指着玻璃下的大厅,“如今这模样,您瞧瞧吧。”
  “天地交合,虽有伤风化,但也不是致命缺陷。”肖青璇深吸一口气,语气冷淡,试图掩饰方才的震惊。
  巴克利嘿嘿一笑,摇头道:“太后,若只是妻妾也就罢了。这些人头戴面具,彼此不知是谁,可我这儿。。。”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黑皮本子,翻开一页,对着底下人群指点起来,“全有他们的真身份!我给您说道说道。”
  他眯眼看向厅内,指着左角一个白发老者,粗喘着压在一少女身上,笑道:“瞧那儿,那是工部尚书李大人,六十多岁了还老当益壮,正操着自己外甥女,那小丫头才十六,嫩得跟水葱似的!”
  再指向右侧,一中年妇人骑在年轻男子身上,臀浪翻滚,巴克利啧啧道:“那是礼部张侍郎的姑姑,正跟她侄子干得起劲,姑侄俩黏糊得跟蜜糖似的。”
  他又一指中央,一壮汉搂着个丰腴妇人猛干,淫水四溅:“那是大理寺卿跟他儿媳,啧,岳父操儿媳,干得她哭爹喊娘!”最后指向一年轻男子,刚从一妇人体内抽出,精液淌了一地,巴克利咂嘴:“张公子的生母可是有着名器之称啊,母子俩还抱在一块儿喘呢!”
  大厅内乱伦交织,背德之欢如洪水决堤,名门望族的高官与亲眷,蒙着面具恣意放纵,淫声不绝,令人毛骨悚然。
  “他们。。。都不知道吗?”肖青璇脸色微红,指节泛白,眼中震惊再也压不住。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巴克利嘿嘿一笑,双手奉上黑本,“大华历史悠久,礼仪之邦,如果要是让别人知道大人们如猪狗一般媾和,那他们还有什么脸面立于朝堂之上,太后,请收下我等的效忠。
  肖青璇脸色变幻,最终稳了稳心神,接过了黑本。
  “明日将法兰西人花名册及名下财产整理好,全部送到宫里。”她语气沉稳,气势不减。
  四人闻声,长出一口气,悬着的心落地。卡特亚拱手道:“多谢太后接纳!”巴克利抹了把汗,巴图姆与巴卡伦也露出松懈之色。
  秦仙儿却上前一步,继续施压:“你们可没得到我们信任,谁知道背后还憋着什么坏水?如今朝廷用人,给你们个机会,干得好则罢了,干不好。。。”她话未说完,笑得意味深长。
  使节团四人忙拱手齐声道:“我等必全力以赴!”说完站立一旁,过了一会儿,见肖秦二人不回话,卡特亚小心抬头,见两人已坐回椅上,便试探道:“时候不早了,二位娘娘还有别的吩咐吗?要不我差人送娘娘回去。。。”
  “啧啧,怎么这时候不懂事了?”秦仙儿瞥了四人一眼,又看向故作沉稳的肖青璇,咯咯笑道:“好了,姐姐不好意思说,我来开口。我们都上你这船了,就没想着招待我们一下?”她声音娇媚,顺手摘下金眼罩,露出千娇百媚的面容,眉眼如画,红唇似火,媚态尽显。
  四人却愣在原地,挠头眨眼,没听懂她的意思。巴图姆忙低声道:“我这就备美食美酒。。。”
  秦仙儿见状,柳眉一挑,嗤笑:“备什么酒菜?这地儿是干这个的?能这么伺候我们?”
  巴卡伦瞪大眼,他有点回过味来了,二人这是暗示要找男宠啊!先是看了看秦仙儿,随后盯着肖青璇,结巴道:
  “太后,您也……”秦仙儿素来淫乱他能理解,可肖青璇从始至终只与他上过床,怎会同意。。?
  肖青璇被义子盯得脸颊微红,扭过头去,梗着脖子不吭声。秦仙儿咯咯一笑,拍手道:
  “什么太后公主,你们定的规矩忘了?上船不问前缘,下船不究后果。今儿若没本事伺候我和姐姐舒服,饶不了你们!”她声音浪荡,挑衅意味十足。
  四人咽了口唾沫,这才反应过来——这是要侍寝?虽说这两位女人早已红杏出墙,但是如此泼辣大胆可是出乎意料。看着秦仙儿千娇百媚的笑脸,再瞅着肖青璇故作深沉却掩不住羞意的模样,四人裤裆里肉棒顿时硬起,眼中欲火熊熊。卡特亚咧嘴笑道:“娘娘放心,必让您满意!”其余三人忙不迭点头,喉头滚动,显然也按捺不住。
  原来就在肖秦来思念号的前夜,二人于宫中密室商议如何逼使节团就范,秦仙儿忽生奇想,提议收服这群洋人后,不如试试他们的家伙事儿,顺便尝尝群交的滋味。她绘声绘色地描述那快感如何无以伦比。
  肖青璇自是皱眉低斥这念头下贱不堪。她贵为太后,怎能如此放纵?可心跳却不由自主快了几分。她独守空闺寂寞难耐,欲火如虫噬心,要不也不会被义子巴卡伦钻了空子,可她生性矜持,肛交已是极限,群交这等荒唐事,实在超乎她的底线。
  谁知秦仙儿巧舌如簧,反问她早已背叛丈夫,如今守着空房给谁看?又说女人天生该享这乐子,男人能玩她们为何不行。她还拿船规做挡箭牌,怂恿姐妹联手疯一回,上船做婊子,下船还是太后。
  欲望的口子一旦撕开,便如洪水决堤般难以收拾。肖青璇终是拗不过心底那团火,最后挤出一句:
  “只这一次!”
  秦仙儿闻言,拍手娇笑,脆声道:
  “一言为定!姐姐放心,明儿保管你爽翻天!”
  春阳湖畔,思念号灯火摇曳,夜色如墨,两位千娇百媚的女人并肩坐在床边,迎着四双如狼似虎的眼睛。京城百姓怎能想到,大华最尊贵的太后与公主,今夜竟双双堕入这淫靡之地。
  使节团四人早已脱了外套站立床前,肉棒硬得顶起裤裆,卡特亚试探道:“太后、公主,可以开始了吗?”
  秦仙儿柳眉一挑,嗤笑:“叫什么太后?上了船没那些规矩,叫我仙儿就好!至于肖姐姐,她是第一次,你们可得小心点玩,别弄坏了!”秦仙儿咯咯笑,斜眼打量沉默的肖青璇,
  “都这样了还装啥羞涩?姐姐怕不是早就湿透了吧!”秦仙儿此刻倒像个大姐头,带着姐妹来找男人开荤。
  “诶,公主有所不知,有时候加了称谓反而更有助于鱼水之欢,就比如现在,谁知道咱们的太后和公主这么欠操呢!今儿四根大棒子伺候,保管干得两位腿软的上不了朝!”巴图姆生性好淫,见秦仙儿语气大方浪荡,也是卸下了伪装。
  肖青璇身为国母,何曾被人如此羞辱?她柳眉倒竖,怒意上涌,可不知为何,一想到自己身为太后马上就要这几个异邦人玩弄,心底情丝乱颤,只是想象一下这些画面就刺激得她意乱情迷,脸红蔓延到脖颈,双腿不自觉夹紧,似真有些湿意。
  “人家就是欠操啊,要不能连夜赶过来给你们糟蹋吗?”秦仙儿一点不避讳,骚话脱口而出。
  “那就是骚公主,浪太后了!”
  见气氛已经淫乱起来,四人知道今夜可玩个痛快,淫言浪语接连不断。屋内很快弥漫起肉欲的腥骚味。
  秦仙儿考虑肖青璇初次群交,建议分开玩,她挑了巴图姆和巴卡伦进屋,留下卡特亚与巴克利给肖青璇。
  “来吧,乖侄子,小帅哥,随仙儿进来!”她几步走到卧室门前,走姿刻意添了骚媚,屁股扭得妖娆无比。
  她先是伸出一条修长玉腿,脚尖轻点门板缓缓推开,随后转身倚门,双手抓住前襟轻轻一扯,里面不着寸缕的裸体瞬间暴露无遗——双乳挺翘,乳头硬如樱桃,腰肢细软,小腹平坦,下身嫩穴毛发稀疏,已淌出一线晶莹淫水。
  “人家连内衣都没穿哦,看看你们能不能操死我~~”
  巴图姆与巴卡伦早听过秦仙儿淫名,但二人各有任务无瑕染指,只能看她被黑奴玩弄。如今终于轮到自己,二人肉棒已硬如铁棒,无需招呼,快步跟进。
  门扉关闭,外间却陷入一片诡寂。肖青璇仍坐在床边,双腿紧夹,紫袍下的胸口微微起伏,她面覆黑纱看不清神情,但眼中的欲火却不断闪烁,卡特亚与巴克利对视一眼,知这位国母尚未放开,不敢像对秦仙儿那般直奔主题。
  卡特亚率先上前,半跪在她身侧,低声道:“太后,夜深了,就让臣等伺候您休息吧!“他声音沙哑,手试探着搭上她的肩头,指尖轻抚紫袍下的肌肤,带几分挑逗。
  肖青璇身子一僵,一时没有做好准备:“放肆!本宫岂是你们能随意亵玩的?”可嗓音却有些发颤,方才大厅的乱伦景象与秦仙儿的浪叫仍在脑中回荡,心底那团火烧得她口干舌燥。
  都这个时候在装腔作势也没用了,巴克利咧嘴一笑,凑到她另一侧,俯身在她耳边吹气:
  “娘娘别恼,仙儿都说了,上了船没规矩。您这身子真白嫩,今儿放开些,让我们伺候得舒服,如何?””手大胆地滑向她腰侧,隔着袍子轻轻捏了捏,语气下流。
  肖青璇柳眉倒竖,刚欲拍开巴克利作怪的手,卡特亚却顺势解下她的轻纱,露出桃花般的面容,鼻尖轻抽,往日的端庄肃穆早已被羞涩媚意取代,凤目半眯,似怒似迎,谁都看出这国母暗藏春情,渴盼被肆意玩弄。
  “无礼。。。”肖青璇低斥,抬手想挡脸,巴克利的手指却快速摩挲她的脸颊,快感如电流般窜过,让她胯下湿意更浓,矜持岌岌可危。
  “娘娘脸红得跟桃子似的,太热了吧?”卡特亚沙哑道,“微臣帮您宽衣。”他手滑向肩头,轻轻一拉,紫袍松开,露出白腻香肩。
  “不要!!停手,本宫要回~~”肖青璇声音发颤,欲推拒,可二人分坐左右,哪给她喘息之机。卡特亚揉着她的肩,巴克利捏着她的腰,双拳难敌四手,几个回合,卡特亚就撩开了她的上衣,露出黑色内衣——薄纱紧裹胸脯,半透半掩,勾勒饱满曲线,蕾丝花边隐现乳沟。
  “果然是浪太后,谁能猜到当朝太后这内衣穿得这么暴露,您上朝的时候也是这么面对百官的吗?”巴克利吹了声口哨。
  “胡说~~”肖青璇脸烫如火,可心底那股被操弄的渴望却如野火蔓延。还不是仙儿那个骚妮子,非让她试试这套衣服?
  玉乳在前,卡特亚先是隔纱揉着软肉,没几下乳头就硬得顶透薄纱,他再轻轻一捏。
  “啊~~”肖青璇动情娇吟,另一边巴克利凑近,唇舌舔上她的耳垂,热气喷在颈侧,扰的太后身体微颤。
  左右受敌,肖青璇前后挪移却手软无力,几个来回彻底被二人控制住,薄纱滑至腰间,硕大乳房弹跳而出,粉嫩乳晕在烛光下泛着诱人光泽。卡特亚俯身亲上左乳,舌尖绕着乳晕打转,唾液涂满乳尖,拉出黏腻银丝。
  巴克利不甘示弱,顺着脖颈舔上肖青璇的锁骨,抓住右乳揉捏,乳肉从指缝溢出
  “别~~太用力了!轻点~~”肖青璇仰头喘息,她本就是哺乳期乳头敏感,双乳又被二人轮番玩弄,快感如潮,娇吟已软如春水。
  很快肖青璇的上身就被二人的口水覆盖,他俩对视一笑,各伸出一只手滑向腰间,太后的长裙本就挂在腰间岌岌可危,被一扒拉,裙摆落地露出了内里的中空亵裤——蕾丝薄纱包裹臀部,裆部镂空,浓密黑森林暴露无遗,枝头早已挂满晶莹淫水,黏腻地滴在腿根,泛着淫靡光泽。
  “太后这骚毛,真他娘的长,水淌得跟河似的!”桃源蜜洞近在咫尺,巴克利粗喘道。
  “娘娘这穴,湿得能淹人!话说刚才的惩罚,是不是要用这骚穴淹死我们啊哈哈!”卡特亚用手指拨开内裤边缘,摸上肥厚阴唇,轻轻一捏,淫水汩汩涌出。
  “你们~啊!!”肖青璇刚想反驳,一直作怪的手指滑向阴阜,揉弄起她硬得鼓起的小肉芽,被这一按,肖青璇浪叫起来,双腿大张,腰身弓起。
  “瞧娘娘这水流的,我巴不得天天喝娘娘的淫水!”巴克利扣住她的阴唇揉捏,中指一勾,探入穴口浅浅抽插,汁水顺指缝淌下,涂满了他的手掌。卡特亚则撑开阴唇滑弄,时轻时重,逗得肖青璇娇喘连连,双腿却越张越开,臀肉乱颤,淫水流得满腿都是,如春雨洗过的玉脂。
  肖青璇正舒爽无比,眯着眼呻吟,忽觉二人手离开了她身子。她疑惑地微微睁眼,却见卡特亚与巴克利站到她面前,已脱得赤条条,胯下巨物昂然挺立,肉棒青筋暴绽,龟头紫红。
  “这玩意怎么会这么大?”眼前的巨物让肖青璇眼睛瞪圆,心中暗惊。
  “太后没见过这么大的吧?我那外甥尚未长成,怕伺候不好您,今儿让我们来!”巴克利接话道:“娘娘这眼神,怕是馋得紧啊!”
  肖青璇无瑕理会两人的调戏,她盯着那两根巨物,内心翻江倒海——从未见过如此粗壮的阳具,比林三的硬,比巴卡伦的长,龟头油光发亮。她咽了口唾沫,手不自觉抬起来,轻轻抚上卡特亚的肉棒,指尖触到那滚烫硬度,竟觉它又胀大几分。
  “这肉棒还能变大?”她暗想道,
  浓烈的雄性腥臊味直刺鼻尖。令她意乱情迷,她又试探着握住巴克利的棒身,五指竟然圈不住那粗度,指腹摩挲青筋,感受它跳动的热力。
  “娘娘这小手真软啊,别光摸啊,您尝一下啊”巴克利舔唇催促。
  “大胆!本宫怎会为含你们的肮脏之物!”虽是呵斥,但肖青璇声音细若蚊鸣,毫无威严。
  卡特亚扫了巴克利一眼,示意这时候不用催促,这女人早已情动,他挺着肉棒凑近她乳房,硕大龟头怼上乳尖,用力一挤,龟头陷入软腻乳肉碾压乳尖,怼的乳球颤巍巍地晃动。
  巴克利有样学样,龟头对准另一只乳房挺腰摩擦,龟头深深嵌进那白嫩沟壑,摩擦间发出黏湿的“啪啪”声。
  “啊~~别这样。。。太脏了~~嗯。。”肖青璇哪被这般下流挑逗过啊,双乳被磨得发烫发麻,声音娇媚如丝,哪有半分抗拒,反像在勾人。
  见时候差不多了,卡特亚托起肉棒,龟头抵上肖青璇的唇边,肖青璇犹豫一瞬,终张开嘴,含住那硕大龟头,舌尖舔上马眼,咸腥的汁液溢满口腔,同时她另一只手撸着巴克利的肉棒,上下套弄。
  “娘娘你这口活~~嘶,不是寻常姑娘会啊哦,看来没少练习过啊!”
  舔了一会,肖青璇又吐出了卡特亚的肉棒,转而含住巴克利的肉棒,舌头绕着龟头打转,舔弄冠沟,吸得啧啧作响。
  “太后这舌头,好灵活哦哦在吸我的马眼嗯~!”
  肖青璇来回轮换,口一个撸另一个,唇舌忙碌,唾液与前液混杂,顺着下巴滴落,淫靡至极。
  二人被太后的手口并用挑弄的小腿发软,竟然同时将龟头凑到她嘴边挤在一起。肖青璇来者不拒,舌尖同时舔上两根,左右滑动。随后檀口大张将两个龟头一并含下撑的玉腮鼓起,舌尖钻进马眼,吸得啧啧作响
  卡特亚看着肖青璇舌尖双龟头间滑动淫笑道:“骚太后,你这真是头回乱交?舔得这么贱熟,怕不是在宫里没少跟巴卡伦和那俩黑鬼操得昏天黑地吧!这嘴,欠鸡巴操得紧!”
  巴克利搓着肖青璇的乳尖接话道:“我就说娘娘怎突然跑来让我们干,合着一直是个藏不住的骚货!早知道殿上就扒了你裙子操烂你这浪穴!这么爱吃鸡巴,以后叫哥几个轮流喂你,天天灌满你这贱嘴!”
  听着卡特亚与巴克利愈发肆无忌惮的淫言浪语,肖青璇并未动怒,反而舔得更投入,唾液混着粘液拉出黏丝,滴在下巴上,湿得一片狼藉。
  来之前秦仙儿叮嘱她,乱交就别端着,太后啥的都扔了,把自己当婊子,男人玩得爽你才能更爽!当时肖青璇还嗤之以鼻,觉得下贱不堪,可此刻,她彻底卸下包袱,如妓女般跪在男人胯下吮吸,内心深处那股欲望如烈火喷发,欢愉得让她战栗。
  早在巴卡伦破她后庭时,她便尝过这放纵的快感,如今底线再次崩塌,她终于明白秦仙儿的真意——朝廷的威仪、家族的重担、军国的琐事,全被这艘淫船隔绝在外,此刻她只想做个女人,尽情享受肉体的极乐。
  卡特亚与巴克利被她这贱浪模样挑逗得受不了,揽住了她的后脑用力前顶,肖青璇的口腔被撑满,嘴角溢出白沫,腥臊味呛得她眼角泛泪。但她舔得越发卖力,双手握着棒身猛撸,掌心摩擦得发烫,肉棒在她口中跳动得更剧烈。
  “啊啊!”
  “操!!”
  二人再也憋不住了,话音未落,两根肉棒猛颤,滚烫浓精喷涌而出,腥臭白浊直灌肖青璇的口腔,射得她口腔满是黏液。饶是她喉头咕噜吞咽,大量的精液还是溢出嘴角,顺着下巴淌下,糊满双乳,淫靡不堪。
  “呼呼,你们俩,还行不行了!”看着眼前二人的肉棒依然半挺,肖青璇喘了两口气说道。眼中春意浓得都化不开了。
  哈哈,娘娘在上,我等必鞠躬尽瘁!”卡特亚咧嘴淫笑,巴克利舔着唇附和。能享用大华至尊的肉体,光是想想,二人刚射过的肉棒便再次硬如铁柱,迫不及待要操进那高贵身子。
  肖青璇闻言,向后一躺,紫袍彻底滑落,露出完美无限的白腻胴体,她两条美腿如孔雀开屏般大张,内里蜜穴晶莹如露,肥厚阴唇微微翻开,粉嫩肉缝淌着黏腻汁水,阴蒂硬得鼓起,阴阜在烛光下泛着淫光,穴口一张一合,诱得人血脉贲张。
  “进来吧!”肖青璇的威严如炬,竟与一年前在金銮殿上宣召使节团入殿时一般无二。可如今,这威严嗓音却是召他们入她身子,直捣她的子宫。
  卡特亚与巴克利举棒向前,龟头抵近那湿淋淋的蜜穴,临门一脚,卡特亚忽顿住,转身似要翻找什么。
  “不用带套。”肖青璇瞥见他意图,略微坐起身子,语气依旧,“本宫不喜欢带那劳什子,本宫命你们——射进来!把你们那腥臭精液全射进本宫子宫,灌满为止!”她盯着面前的两个男人,似要将这两个糟蹋她身子的男人印在脑子里,眼中春意如潮。
  身中阴蛊,她早不忌讳这些,唯求极乐。
  二人对视一眼,谁能想到,堂堂国母,竟如妓女般求操,淫态毕露!他俩突然嘶吼一声,如野兽扑食般,猛地扑向那娇媚肉体!
  就在肖青璇彻底卸下心理包袱,与卡、巴纠缠成一团之时,另一间屋子早已炮火连天,肉欲淫靡。
  走进房门,满地衣物散乱不堪,红裙、亵衣、内裤胡乱堆叠,似刚被撕扯下来。屋中的大床摇晃得几欲散架,吱吱声刺耳,一个金发白人正压着一具白皙肉体猛烈挺弄,肉棒捣得汁水四溅,淫声浪语如潮水拍岸。
  床边太师椅上,巴卡伦斜坐着,手持茶盏慢悠悠地饮着,胯下耸拉的肉棒还未完全软下,龟头上挂着黏稠白浆,显然刚射过一发。
  秦仙儿可不像肖青璇那般初尝乱交需步步挑逗,上来便如母狼扑食,与巴氏兄弟纠缠一处。巴卡伦拔得头筹,抢先在她体内喷射了一发浓精,然后退下休息看二哥巴图姆接棒上阵。
  巴图姆可不是怜香惜玉之人,打一开始就是全力以赴的冲刺,将秦仙儿压在床中央,双腿扛上肩,大肉棒狠狠插进她的湿滑骚穴,每一下都顶到花心,干得汁水四溅,啪啪声响彻屋内。
  “爽!!啊哦~~再深点”秦仙儿仰头浪叫,她双手抓着床单,双乳被撞得上下翻滚,臀肉乱颤,汗水混着淫液,满身油光发亮。
  巴图姆的鸡吧并没有郝家兄弟那么粗,但是胜在长度,而且龟头处明显有一个弧度,像勾子一样摩擦她的穴内嫩肉。
  “不是说要让我们下不了床吗,怎么鸡巴一进去抱的比谁都紧,干死你整个骚货!”巴图姆的抽插节奏渐快,肉棒带出一波波黏腻淫水
  “不行了,仙儿要被操死了啊啊!!”秦仙儿浪叫一声,像要把胸中欲火全喊出来,扭着屁股迎合,那淫态毫不掩饰,她早习惯这般粗暴交合。
  “骚屄怎么还这么紧,是不是没男人操够啊?”巴图姆只觉这肉穴紧得像处子,韧性十足,一圈圈嫩肉层层叠叠,严丝合缝地裹住他的肉棒,每一下都像被吸吮吞噬,舒服得他腰眼发麻。
  “是!我男人不在~~,我就跑来让你们玩嘶嗷!!随便操这贱穴啊!好爽!”秦仙儿骚话脱口而出,竟让自己更觉刺激。
  “自己跑来让我们操?你怎这么贱!天生就是个骚货吧?”巴图姆腰身猛挺。
  “是,仙儿天生就是骚货!我就是贱母狗,最爱被男人操死!啊~~干我!!”她语无伦次,快感堆积到顶点,穴内一抽一抽,已近高潮边缘。
  “操,俩黑人都满足不了那你,等回来叫十几个兄弟一起轮奸你,拉到大街上游行,让百姓看看他们的公主有多贱!”巴图姆满脸狰狞,俯身咬住她乳头。
  “哦哦好啊!”秦仙儿被操得迷乱,又被这下流幻想刺激,浪声道:“让那些男人天天操我,大鸡巴操死我~~啊~~死了呼呼!”
  她翻起白眼,下身抽搐,高潮轰然袭来,两条白腻大腿无力垂下,一条搭在床沿,一条滑向地面,腿软得直颤,淫水喷湿了巴图姆的胯下。
  “这母狗公主太厉害了,小弟,咱们一起来,你玩她的嘴巴!巴图姆
  抱住她腰休息了片刻,转头招呼一旁的巴卡伦。
  刚歇过一轮的巴卡伦放下茶盏,甩着胯下半硬的大吊,走向秦仙儿头前,一脸坏笑:
  “仙儿公主,我的好姑姑,当初你和干妈联手骗我,害我屁眼疼了好久,现在还火辣辣的,不知姑姑可否帮侄儿疗疗伤啊?”
  说话间,他腿一跨,臀瓣对准她的脸。
  “臭小子想让姑奶奶舔你肛门,我。。。哦哦啊!”秦仙儿话没说完,身下巴图姆肉棒再次猛动,巴卡伦也顺势一坐,屁股压上她的脸,秦仙儿仰着脑袋,整张俏脸埋进他臀缝,一股恶臭萦绕鼻间。
  可她顾不上嫌弃,股间快感如潮涌来,巴图姆的抽插让秦仙儿只想发泄。她不管不顾,舌头使劲舔着巴卡伦紧缩的屁眼。
  床上的三人用这种特殊的方式紧密链接在一起,巴图姆的汹涌攻势推的秦仙儿颤抖不止,她索性索性豁出去了,身子前挪,脸从巴卡伦臀缝滑出,舌尖顺势舔上他胯下的蛋蛋,湿唇裹住一颗吮吸,啧啧有声。
  “啊啊!我的蛋哦哦!!”巴卡伦舒服得直哼,秦仙儿双手反抓他棒身上下撸动,舌头先是绕着棒根打转,又含住另一颗吮吸,舔得他蛋皮发红。
  “啊啊,二哥快操死这贱货的骚屄,我我。。我要憋不住了!”巴卡伦爽的浑身打摆。
  “我也不行了哦哦啊!”巴图姆也快到了极限。
  “来来,一根射我屄里,一根射我嘴里啊!!”秦仙儿浪叫不止,她舌头舔着巴卡伦蛋蛋,双手撸得更快,双腿夹紧巴图姆的腰背,穴内嫩肉一缩一放,榨精妖女再现。
  “啊啊!”巴卡伦肉棒猛颤,滚烫浓精喷涌而出,蹭过秦仙儿的头皮飞溅出去。巴图姆紧随其后,腰身一挺,肉棒顶进秦仙儿花心,浓精喷射灌满嫩穴,白浆四溢,浓稠泡沫糊满腿根。
  三人肉体交缠瘫软床上,喘息呻吟不绝,浪态淫靡,宛如一场肉欲盛宴。
  屋内喘息渐平,秦仙儿嫩穴与脸上满是白浊,余韵未消。巴图姆凑到她身旁,贱笑道:
  “呼呼,公主,我们兄弟二人表现如何?
  “花活挺多,可效果嘛……”秦仙儿媚眼横瞄,他俩虽不及那俩傻大黑粗壮,但调情手段高超,半斤八两吧。
  “嘿嘿,情投意合、水乳交融才是性爱真谛!”巴卡伦淫笑凑近,“来,公主,我还备了道具,保管你爽翻!”
  “得了,道具哪有真家伙带劲!”秦仙儿舔唇起身,“走,去外厅瞧瞧,肖姐姐被男人玩弄的骚样,我可得看看!”
  三人推开房门,霎时间刺耳之声扑面而来,只见外厅大床上,肖青璇早已被卡特亚与巴克利纠缠在一起。
  此刻大花太后侧卧着,一条玉腿被卡特亚高抬,摆成蛤蟆蹬腿状,嫩穴大敞。卡特亚从身后搂住她腿弯,下体撞地肖青璇的雪臀起伏如浪,粗壮肉棒狠狠抽插,龟头反复冲开肉壁,带出一波波黏汁,淌得床单湿亮。
  巴克利则跪在肖青璇头前,大鸡巴捅进她嘴里,抓住她的头发猛插,直顶得太后呜呜呻吟,凤目迷离,嘴角溢出白沫。
  见秦仙儿三人倚门而立,巴克利还挥手致意。
  “小弟,你说你这干妈母仪天下威严无比,如今怎被操得跟母狗似的!巴图姆舔唇道。
  “仙儿公主之前看着还雍容华贵呢,现在都会舔男人屁眼了!”巴卡伦接话道。
  秦仙儿媚笑:“还不是你怎么太厉害,多矜持的姑娘都受不住大鸡巴啊,啧啧,肖姐姐这贱样,真是下流带劲!”
  “嗯嗯~~嗯??呼啊别看!!放开哦啊!!”肖青璇瞥见三人,想到自己这骚浪样子,顿时羞耻涌上脸颊,忙扭头想吐出巴克利的肉棒,却被他按住脑袋,阳具再次捅入,卡特亚也掐她腰,她被擒得动弹不得,挣扎了几下再次淹没在无边的快感中。
  卡特亚猛撞几下,肉棒直顶花心,白浊灌满了花房,巴克利也紧随其后,阳具直捅喉头喷射。肖青璇猝不及防咳嗽一声,浓精竟从鼻孔挤出一股白浊,淌过鼻梁,糊满脸颊,看上去别提多狼狈,大华太后的尊严荡然无存,淫靡不堪。
  “大哥舅舅,你们俩也不够持久啊,才看了一会儿就射了!”巴图姆倚门而立,见淫戏结束,调笑道。
  “你懂个屁!”巴克利拔出肉棒,甩了甩残精,回嘴道:
  “我们俩之前已在太后身上各射一回,倒是你俩,收拾不下一个公主?”
  卡特亚也抽出湿漉漉的肉棒,嘿笑道:“要不要帮你们一把?”
  四个男人互相吹嘘,淫笑连连。
  秦仙儿没理会这群粗汉,走到肖青璇身旁,媚眼一抛,浪声道:
  “肖姐姐,我没骗你吧,这滋味让人流连忘返不是?”
  “你这妮子,害我出糗,早知不跟你瞎搞!”肖青璇急声斥道,嗓子一甩,咳出几滴残精,狼狈中透着淫媚。她作势要打秦仙儿,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无。
  “哈哈~~姐姐饶命,我带你洗洗!”秦仙儿嬉笑躲开,此刻二人模样皆不堪入目——肖青璇脸糊精液,鼻孔白浊,嫩穴红肿淌汁,雪臀满是红痕;秦仙儿腿间黏液流淌,双乳汗湿,头发散乱,嘴角残精干涸,活像两个被操翻的妓女。
  秦仙儿搀起肖青璇,两具白花花的肉体摇摇晃晃,相互扶持往浴室走去。临到门前,秦仙儿忽回头,望向屋内四人,媚眼一眯,轻拍自己肥臀,香舌舔过唇角,挑逗之意溢于言表。随即,两具淫态肉体消失在门内。
  屋内四人对视一眼,哪还不懂这暗示?欲火再燃,胯下肉棒再次坚挺,四人甩着大吊,尾随冲了进去,很快,淫笑声从浴室里传了出来。
  思念号,海上明珠,表面冠以宴会之名,实则是个淫靡窝巢,一旦踏入,便如飞蛾扑火般被吸入这肉欲深渊。道德崩塌,身份尽毁,地位荡然,只剩交织摩擦的肉体,淫声浪语响彻云霄。
  此刻,思念号的顶楼船舱,林三昔日的船长会议室,如今却被改成一间浴室。水汽弥漫,热雾蒸腾,正中两面大镜雾气氤氲,两道婀娜多姿的赤裸胴体映在玻璃上。
  秦仙儿身姿曼妙,纤细如柳,沐浴后肌肤白得耀眼,水珠顺着她修长脖颈滑落,她双乳挺翘,乳尖硬得泛红,被蒸汽熏得娇艳欲滴,纤腰一扭,似不堪重负的春枝,淫态撩人。
  肖青璇则丰满诱惑,肉感十足,水珠滚过她硕大的乳球,乳晕暗红,乳尖硬如樱桃。臀肉被水汽蒸得油光发亮,随着她扭身甩水,玉乳晃荡如浪,翘臀颤颤巍巍,骚态毕露。
  水声潺潺,二人还未欣赏完自己的妙曼身躯,镜中忽现几道人影,卡特亚和巴家三兄弟悄然逼近,从身后抱上两女,这会是卡特亚和巴克利找上了秦仙儿,而巴老二和老三则搂住肖青璇。四只手在两具娇躯上上下摸索,不一会儿肖秦二人就娇喘连连。
  “猴急的家伙,就不能等一等?”秦仙儿倚在男人怀中,扭头与卡特亚吻在一起。她香舌探出,勾住卡特亚的舌尖,两条湿滑舌头在纠缠翻滚,唾液拉丝。
  “我们等得了,这不是怕公主等不了吗?瞧你这浪样,屄都痒了吧!”巴克利从旁挤入,胯下贴近肥臀,肉棒在她缝中来回磨蹭,感受那柔顺肌肤的弹嫩。
  另一边巴图姆和巴卡伦前后抱着肖青璇,老二将肖青璇双手举高,贪婪舔着后者的腋下,巴卡伦则张嘴含住肖青璇的硕乳,另一手两指并拢,下探挤进她的湿滑嫩穴。
  “啊!别抠了~~”肖青璇的嫩穴被手指抽插得汁水四溅。纤腰不自觉弓起,迎合这下流的挑逗。
  “老三这是怕自己的宝贝干妈被操走了,憋着使力气呢哈哈!
  巴图姆舔着肖青璇的腋下,粗声调笑。
  “老三加油啊,太后娘娘吃我们的鸡巴可是吃得香着呢!”巴克利甩着肉棒,淫笑附和。
  “干妈,你也帮我舔一舔吧!”巴卡伦吐出肖青璇乳尖,抬头殷切道,肖青璇瞥见干儿子那渴求眼神,羞耻尽散,缓缓蹲下,玉口一张,含住那紫红龟头。
  另一边见太后都放在面子了,卡特亚与巴克利将秦仙儿推跪在地,四个男人团团围住肖秦二人,四根肉棒硬得发烫,散发浓烈腥气直指她们脸前。肖青璇与秦仙儿对视一眼,随即投入这场肉欲盛宴。
  肖秦二人已经分不清鸡巴是谁的了,口含,手撸,乳夹,用自己的身体能用的一切来侍奉男人,汗水混着唾液和奶汁沁润这几个人身体。
  “仙儿这浪嘴,真他娘的会吸啊!”巴克利突然感慨道:“像秦仙儿这么骚的女人,可不多见啊!”卡特亚喘着接话:
  “那位安夫人如何?她可是仙儿的师父啊,你没试试。”卡特亚喘着接话。
  安夫人媚骨天成,可惜都便宜了那黑鬼,我没尝过。不过那位宁夫人,啧啧,人间绝色啊!”巴克利淫笑连连。
  听到宁雨昔的名字,肖青璇浑身一顿。
  “没记错的话,那两位夫人可是太后和公主的师父吧?”
  “没错,我听香君说过,她们都是仙坊一脉。”
  “回来咱们去仙坊一同游乐!”
  “就凭你们?”秦仙儿在那听四个男人说烦了,吐出肉棒,娇笑道:“你们几个,我师傅一人就能搞定你们!”
  “到时候可不止我们,把郝家兄弟都带上,八对四,操不死你们!”
  秦仙儿肥臀扭动,浪喊道:“我们仙坊师徒联手,管你们来多少人,都是起不来床的下场!”
  “哈哈!”巴克利大笑道,“正好使节团人多势众,到时候叫上几十个弟兄一起操你们,看你们还能不能嘴硬!”
  “几十个啊,这可。。“秦仙儿刚才就是过过嘴瘾,但是马上想到她们师徒四人可都是尝过黒鸡巴的味道,到时候肯定不免被轮奸,到时候如果真有几十个男人。。她的身体兴奋的微微颤抖。
  “你这小妮子就会逞能,到时候让几十个男人一起轮奸你!”肖青璇有点无奈的看着秦仙儿。
  “别啊姐姐,那人家的小逼被操的都合不上了,姐姐怎么办啊~~”
  “那有何难。。咱们分而击之,今晚就让这四个男人断了念想!”肖青璇双手撸得更快,嘴里还含者一根鸡巴,淫态下贱。秦仙儿见状媚态尽显,手口并用更加卖力。
  四男肉棒被伺候得硬得发烫,浴室热雾中淫声不绝。很快四人肉棒猛颤,各自射出一股浓精,喷满了二人的脸颊和胸前,秦仙儿还舔唇浪笑,直呼好腥。
  “你们这四个畜牲,居然还硬的起来??”眼瞅着又让四个男人射了一回儿,秦仙儿还以为可以休息片刻,没想到一眨眼,四根肉棒再次聚了过来。
  “哈哈,凭这点本事可是满足不了我们的!”四道黑影在热雾中逼近。
  秦仙儿瞥见四男气势汹汹,媚眼一眯,忽地凑近肖青璇,香唇贴上她耳根,吐气如兰:
  “姐姐,咱得拿出点真本事了~~”她舌尖舔弄着耳垂,撩得肖青璇娇躯一颤。
  “什么本事?”肖青璇嗓音微颤,难掩媚意。
  “这里啊~~”秦仙儿咯咯浪笑,玉手轻拍肖青璇的雪臀,指尖滑过臀缝,意有所指。
  “你这骚蹄子,现在还开我玩笑!”肖青璇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上下两穴已被操得红肿撕裂,淫水淌腿,如今第三个洞——那紧窄后庭,显然成了最后防线。
  “哈哈,姐姐的屁股可是少见的肥大啊,比我师父都不遑多让!”
  秦仙儿香唇贴着肖青璇耳侧,吐息炙热,“反正今儿逃不掉,不主动点,怎压得住这群臭男人?”她话音撩人,香风吹得肖青璇耳根发烫。眼看着四道身影越靠越近,她银牙一咬,双手揽住自己双腿,用力向后抬起,雪臀高高上扬。那红褐色雏菊在水汽中一点点显露。嫩红的褶皱透着任人采摘的媚态。
  “本宫这身子,今天就任你们糟蹋了!”她嗓音虽带威严,但主动献臀的姿态却淫靡至极。
  “呵呵,四个臭男人以为自己多厉害啊?姑奶奶们的绝招还没使出来呢!”秦仙儿见肖青璇已被说通,浪笑一声,转身趴跪在地,肥臀高高挺起,双手握住臀瓣用力掰开,臀缝大敞,胯下双穴交相辉映。她回头抛个媚眼,浪喊道:
  “有种就把姑奶奶们的屁眼也操开花!!”
  转眼间,四个男人如饿虎扑食,簇拥而上,将肖青璇与秦仙儿压在身下。
  今夜无眠!!!!
  次日清晨,大华朝殿外,百官身着朝服,肃立阶下,等候早朝钟声,却迟迟未闻召见。
  文武群臣面面相觑暗自诧异,太后肖青璇与皇上向来准时,今日怎如此反常?正当群臣面面相觑之时,一名小太监脚步慌乱地跑出,尖声宣道:“太后有旨,今日早朝取消,众卿散去!”言罢,他匆匆退回殿内,留下百官一片哗然。
  群臣议论不休,猜测连连,却无一人料到,他们尊贵的太后肖青璇,此刻才刚从思念号的大床上幽幽醒来。
  随着旭日初升,晨光撒入屋内,照亮一床狼藉。肖青璇睁开黏糊糊的双眼,看着顶棚一阵迷糊,随后她撑起身子,只觉纤腰酸软双腿发颤,嫩穴与后庭传来撕裂般的刺痛,腿根黏腻不堪,满是昨夜留下的精液与淫水。
  “昨夜。。”肖青璇轻声呢喃,脑海中荒唐画面如潮水涌来。她被秦仙儿那骚蹄子撺掇,陷入乱交深渊,连后庭也被四男轮番玩弄。她原以为自己前穴后庭皆非处子,可昨夜前后贯穿的极乐却是她从未想象的快感。
  还记得昨晚,两根肉棒同时抽插,前后贯通,短暂的痛楚后升腾起的一股麻酥酥的快感直冲脑门。刺激的肖青璇哭爹喊娘,浪叫着男人不要停下来。被几个男人戏称生下来就是给男人操的,这么骚的身体现在才享受性爱的快乐是她的遗憾,今晚一定满足她,四人轮番在她身体内释放,光屁眼就被浓精灌满七八回。
  秦仙儿那边也被操弄不行,浪喊连连,两人前后穴被干得汁水横流,湿透了浴室地板。
  后来男人们觉得浴室躺着不舒服,又把她们四仰八叉扔回卧室,那之后就开始自由组合了,四人轮插她与秦仙儿的六洞,身体里不知道被灌进了多少浓浆,射精间歇,四男花样不减,还找来白玉阳具来操弄他们。她几次三番踉跄着想去去浴室清洗,却都被拖了回来,
  屄、胸、嘴、屁眼四处齐操。直到两人浑身白浊,精液从各处淌下,与四男昏睡一团,后半夜才爬起洗净,上床沉睡。
  肖青璇步履蹒跚下床,赤足踩在湿滑地板上,只觉得小腹微隆咣当,这可不只是昨晚射进去的浓精,她喝都快喝饱了!
  她踉跄地走到镜前,只见镜中的她凤目迷离,唇角残精干涸,湿发贴颈,胸前双乳红肿,乳尖硬得泛红,布满牙印与指痕,下身更是一塌糊涂,她的屁眼都合不拢了,活像个被操翻的淫妇,与平日端庄威严的太后判若两人。
  “下次可不能听秦仙儿这个骚蹄子的了,老这么搞真容易出事!”肖青璇连忙闪入浴室清理,以她冰雪聪明早就猜到了秦仙儿就是有意拉她下水,要不也不会专门来这淫窝商讨事情,不过呢,也正如这船上的规矩,下了船,谁又知道上面发生了什么?
  昨夜六洞齐开,今晨不入朝堂,肖青璇与秦仙儿的淫态,注定是一桩秘闻。
  (未完待续)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4/02 08:25:52

65……阴阳合欢
  最近貌似风声有点紧,好多ai绘图的大手都不接手了,咱的画师现在也在休眠中,没什么图了,拿以前的存货先凑合一下吧。
  春节刚过,春风渐暖,大华京城街巷间已染上几分盎然生机。百姓们尚沉浸在节日的余韵中,皇宫内却接连传出几道旨意,闹得满城哗然。
  据传今日一早,大华太后肖青璇临朝听政,先是盛赞法兰西使团不远万里而来,开拓商路、缔结邦交之功。而后更力排众议,赐下京城内城府邸一座,特许其在京开府建牙。
  更令人咋舌的是,竟册封使节团首领卡特亚为礼部员外郎,副使巴克利为市舶司监事。虽是虚职,却都是正五品的实缺。再加上原本就在工部任职的巴卡伦,法兰西使团在京势力已然不容小觑。番邦外臣竟能在大华享有如此特权,实属罕见。
  消息一出,从朝堂重臣到市井小民无不议论纷纷。蹊跷的是,按惯例朝廷给予外使这般便利,那些阁老重臣、清流大儒早该群起反对,此番却出人意料地集体噤声,其中缘由耐人寻味。
  人们的目光不自觉地越过巍峨宫墙,投向了京西一隅的林府。这座看似远离朝堂的宅邸,实则是大华真正的权力中枢。更耐人寻味的是,坊间早有传闻,林府与法兰西使节团早有往来。莫非......
  然而任凭京城内外流言四起,林府内院依旧沉稳如故,不见半分波澜。
  是夜,月华如水。府邸最深处的院落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这是宁雨昔的居所,闺房内陈设简雅,书案上整齐摆放着几卷古籍,墙上悬挂着林三亲笔所绘的仕女图。
  此刻的宁雨昔正卧于绣榻之上,一袭月白流仙裙如水波般铺展,宛若池中盛放的白莲。如墨青丝松松挽就,几缕碎发垂落耳畔,更衬得她肤若凝脂,清丽绝尘。她双眸轻阖,呼吸绵长,似已沉入梦乡。
  突然,她秀眉微蹙,贝齿不自觉地轻咬下唇。梦境中似有异物搅动。纤纤玉指无意识地攥紧锦被,似在抵御内心渐起的波澜。然而这份躁动非但未能平息,反而愈演愈烈,最终在她如玉的面庞上晕开一抹异样的绯红。
  "啊!"一声轻呼划破夜的寂静。宁雨昔猛然坐起,胸口剧烈起伏,急促的呼吸如波涛翻涌。她连做了几个深长呼吸,才勉强平复下紊乱的心绪。那双素来清澈如秋水的眼睛,此刻却翻涌着难以名状的情绪——羞涩、惊惶,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迷乱。她沉疑片刻,素手轻撩裙摆,向下探去。
  "这是……"她低头一看,指尖上沾着一抹泛白的液体,湿滑黏腻,晶莹剔透。
  她方才做了一场梦,一场春梦!
  梦中,她日思夜想的小贼林三回来了。久别重逢,两人自是情难自禁,颠鸾倒凤,缠绵悱恻。这本没什么问题,可就在她忘情地在林三身下呻吟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清亮的"师父!"紧接着,一个身影闯了进来。
  来人竟是巴克利!宁雨昔还未回过神,林三却笑着朝巴克利招手:"巴克利来了,我不在的时候多亏你照顾雨昔。来,咱们一块让你师父爽一爽!""什么?不行!"林三的话如惊雷炸响,宁雨昔猛地瞪大眼睛。她虽早已与巴克利有过肌肤之亲,但那是为了帮香君把关,试探巴克利是否能成为合格的夫婿,顶多再添几分师父对徒弟的宠溺。可如今爱郎归来,床笫之事怎能容外人插足?
  "雨昔,我不在时多亏巴克利一直陪着你,他算是你半个相公。以后我若再离开,就让他代我相伴!"林三不顾她的阻拦,紧紧抱住她,将她修长的双腿分开,玉门大开正对着缓步走来的巴克利。
  "这,不——!!"宁雨昔心乱如麻,不知如何反驳,只能惊慌失措地看着巴克利脱下裤子,露出那根她再熟悉不过的粗壮肉棒,一点点靠近。。
  "啊——"肉棒挤入时,沟壑划过内壁的褶皱,龟头的棱角狠狠研磨着她的花心。嘴上说着不要,但宁雨昔的肉穴却不由自主地锁住巴克利的巨物,腔肉紧裹,似无数小手挤压着棒身,竟比她与林三的交合还要亲密几分。
  然后,宁雨昔就醒了。
  "奇怪,我为何会做这样的梦……真是。"宁雨昔低声呢喃,连忙起身走向窗边。夜风轻拂,凉意顺着窗棂吹过她的脸颊,带来一丝清冷,稍稍压下了她内心的燥热。
  自从上次认同巴克利与李香君的婚事后,宁雨昔便刻意不再与巴克利单独见面。她并不认为自己与巴克利的肉体关系有何不妥,然而,每当面对香君那似有似无的微笑,她总感到一丝难以言喻的不自在。于是她主动疏远了巴克利,不再与他私下接触。
  可不知怎的,这段时间以来,她的内心始终无法平静。起初,只是夜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渐渐地,连白日里打坐修心时,思绪也开始飘忽不定,难以凝聚。
  这已不是第一次了。她的脑海中总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幕幕淫乱不堪的画面——与男人缠绵悱恻,身体紧紧相贴,汗水交融。最初,那个男人还是她日思夜想的林三,他的身影熟悉而温暖,带着久别重逢的柔情。可不知从何时起,那身影渐渐模糊,居然变成了巴克利!
  那粗壮的肉棒在她体内猛烈抽插,每一次深入都撞击着她的敏感深处,龟头研磨着花心,青筋摩擦着腔肉,让她的身体在极致的快感中不住颤抖,呻吟声如泣如诉,羞耻与欢愉交织。
  而今夜,她的梦境竟演变到了如此荒唐的地步——与两个男人同时交欢,林三与巴克利一左一右,将她夹在中间,肉棒轮番侵入她的身体,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冲击与迷乱。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梦中那股炽热的饱胀感,仿佛现实中也留下了痕迹。
  "出去走一走吧,或许是最近太闲了。"宁雨昔自嘲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身影闪出了屋门。
  自中了"莫托之眼"的邪术后,她的心性已然扭曲。那些曾经视为禁忌的男欢女爱,如今在她眼中竟成了寻常之事。正是这份扭曲的认知,让她与巴克利开启了这段孽缘。
  即便宁雨昔自认为与巴克利的关系仅止于肉体,但性爱与情感本就难以分割,身体的愉悦与记忆却潜移默化中影响着她的内心。与巴克利的肉体交融早已在宁雨昔的心底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
  世人常说,通往女子芳心最近的路,便是那云雨巫山处。此言虽粗鄙,却道尽了情欲与真心的纠葛。
  宁雨昔梦中那些旖旎缠绵的场景,正是她身体渴求雨露滋润的明证。更令人心惊的是,梦中林三的容颜竟渐渐被巴克利取代——这昭示着那个男子在她心中的分量与日俱增。而最末时,梦中林三那句"日后我若再离去,便让他代我相伴"的呓语,何尝不是她内心深处最真实的写照?
  只是骄傲如她,又怎肯承认这份已然变质的真心?
  夜色沉沉,宁雨昔心烦意乱,刻意避开巡夜的侍女,在林府中漫无目的地游走。谁知信步之间,眼前墙头竟探出几枝红杏,在这三月时节开得娇艳欲滴,着实令人称奇。
  "真是。。。"她轻声自语,"不知不觉竟走到这里来了。"整个林府,唯有李香君的院中栽着红杏。此刻的她,最不愿见的就是李香君和巴克利二人。
  她不是没想过找香君谈谈,但此刻夜深人静,想必那小两口早已安歇。正欲转身离去,耳边却捕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声响——似女子压抑的呜咽,又夹杂着低沉的调笑。
  "这是......从香君院里传来的?"宁雨昔黛眉微蹙,迟疑片刻,终究按捺不住好奇。足尖轻点,身姿如燕般掠过围墙,悄然落在李香君闺房外。
  那声响愈发清晰:男子放肆的调笑,女子急促的喘息,交织成一片暧昧的氛围。宁雨昔心跳骤然加速,缓步靠近窗棂,纤指轻抬,小心翼翼地戳破一角窗纸,屏息凝神向内窥去。
  屋内灯光摇曳,在墙壁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臊味。
  宁雨昔微微眯眼,试图看清屋内的景象,视线先被一道高大的身影吸引,只见一个白人四仰八叉的躺在太师椅上,他浑身赤裸,坚实的肌肉上满是汗珠,胯间粗壮的肉棒硬挺如铁,马眼处渗出一丝黏液,在灯光下泛着白光。
  是巴克利,那女人的声音应该是。。只见巴克利的目光低垂,带着淫笑似乎在注视着什么。宁雨昔屏住呼吸,顺着他的视线移开小洞的角度,缓缓向下探去。
  地板上,一幕淫靡而荒唐的场景映入眼帘——李香君跪伏在地,姿势卑微如牲畜。她身上裹着一套紧身的黑色皮革装,皮带从胸前交叉勒紧,将她纤细的腰肢束得更加纤薄,双乳被皮带挤压得微微溢出,乳肉白腻,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的双眼被一条黑色眼罩蒙住,遮去了平日清纯的神采,嘴里塞着一个红色的口球,嘴角因用力而微微变形,涎水顺着下巴流淌。
  李香君双手撑地,臀部高高翘起,皮革装的开裆设计暴露了她下身的私密处。一根粗大的假阳具赫然塞在她的阴道中,随着她微弱的挣扎微微颤动。她的膝盖在地上挪动,发出轻微的摩擦声,臀肉被皮带勒得紧实,每一次动作都让那白嫩的肌肤微微抖动,透着一种屈辱的美感。
  最主要的是,李香君的脖颈上捆着一个黑皮项圈,一条细长锁链从皮圈向后延伸,锁链的另一端握在一只黑色的手掌里。
  黑色的身影正立在李香君的身后,瘦削却结实的身躯同样赤裸,胯下肉棒半硬,带着几分狰狞。他拽着锁链,像遛狗般牵引着李香君在地上爬行,嘴角挂着放肆的笑容。
  郝常,郝家兄弟的老二,之前来过林府,但后来听说又被派去干别的事情,现如今居然夜宿香君的闺房。
  只见李香君在地上爬动,臀部左右摇晃。郝常不时停下脚步,手掌高高扬起,"啪"的一声脆响,狠狠拍在她的臀部。伴随着李香君喉间发出压抑的呻吟,屋内的两个男人齐声大笑。
  眼前荒诞的一幕令宁雨昔心震惊得几乎忘了呼吸。她知道李香君与巴克利、郝常早有私情,但男欢女爱她也不是没有经历过,可眼前的景象,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这是什么?欢爱,还是虐待?李香君平日清纯可人,笑靥如花,如今却如牲畜般被锁链牵引,被掌掴羞辱,这压抑的呻吟与屈辱的姿态。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游移,看到李香君臀部高翘,假阳具在阴道中颤动,淫液滴落地面,汇成湿亮的痕迹。她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震惊、不解,甚至还有一丝难以启齿的悸动。
  就在宁雨昔陷入矛盾的思绪时,巴克利突然站起身,从桌上拿起一盏点燃的蜡烛。烛火跳跃,映得他脸上的淫笑愈发狰狞。他倾斜蜡烛,将滚烫的蜡油缓缓滴向李香君的后背。
  "嗒"的一声,赤红的蜡油落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瞬间凝固成一小块,李香君的身体猛地一颤,喉间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因口球而变得模糊。她挣扎着扭动了一下,却被郝常手中的锁链拽回,后者低笑一声,手掌再次拍下,掌印与蜡痕交叠,李香君的呻吟愈发急促,似痛苦,又似某种扭曲的快感。
  "住手!!"这一幕彻底打消了宁雨昔的疑惑,她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与震惊,一声怒吼脱口而出,真气运转,体内劲力如潮水般涌向掌心。猛地一掌拍出,"砰"的一声,窗户冲开,木屑飞溅,夜风呼啸而入。
  窗户炸裂的瞬间,宁雨昔的身影如一道疾风掠入屋内,掌风凌厉如刀。她双眸含怒,素手一挥直扑巴克利与郝常。二人猝不及防,被掌风掀得腾空而起,滚到墙角撞成一团。
  巴克利挣扎着爬起身,抬头一看,宁雨昔已站在屋中央,面若冰霜,眉宇间怒意翻涌。
  "你们胆敢如此凌辱欺我弟子!巴克利,我真是看错你了。如今,我便清理门户!"宁雨昔声音如寒冰刺骨,她并指如剑,直刺巴克利胸口。
  巴克利彻底蒙了,方才还沉浸在淫虐的快感中,怎么转眼间师父就杀气腾腾地冲了进来?他只得凭着三脚猫的功夫,左躲右闪,步步后退,很快被逼至墙角"师父,误会啊,都是误会!饶命啊!"巴克利声音颤抖地求饶,可宁雨昔根本不听他的辩解。看着李香君方才的屈辱模样,只觉这徒弟受尽虐待,哪里还有半分理智去分辨真假?
  眼见宁雨昔的指剑就要刺穿他的胸膛,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急迫的喊声划破空气:
  "师父,不要啊!"宁雨昔掌风一滞,真气骤然凝固,她猛地扭头看去。只见李香君不知何时已扯下眼罩,摘掉口球,急切地站起身,脸上满是焦急。她赤裸的身体上还残留着蜡痕与掌印,皮革装束凌乱不堪,可她顾不得这些,声音颤抖却坚定:
  "师父,误会啊,都是误会!我们。。。是我同意他们这么做的。。。""什么?"宁雨昔愣住了,剑气骤然消散。她不可置信地望着爱徒,指尖微微发颤:
  "你说什么?"夜幕深沉,香君匆匆披上几件纱衣与外袍,先是遣散了因宁雨昔破窗之声而聚集的婢女们,随后又拉着巴克利与郝常二人站到宁雨昔面前,低声解释。
  "闺房趣事?你竟然说这些捆绑只是你们的游戏?我亲眼看到他往你身上滴蜡油!那可是审讯犯人用的东西!"宁雨昔端坐于首座,目光冷冽地扫视着面前垂首而立的三人,语气中透着嗔怒。
  "冷烛,师父,那是冷烛!这是专门从法兰西带过来的,不会烫伤的。您不信的话可以——"巴克利连忙解释道,可在对上宁雨昔的冷眼时,声音戛然而止。
  "咳咳,师父,总而言之,这不过是个误会。这些手段都是为了增进夫妻之乐。郝常精通此道,我特意请他过来相助。"李香君已经弄明白了事情原委,语气沉稳了不少。
  "香君,不是为师多言,凡事不可过于沉迷。从海外学来的东西未必都是好的,许多不过是糟粕之物。"宁雨昔满脸不悦,她意识到自己平日里对香君的管教确实有所松懈。
  "师父这话可就不对了。如今朝堂上番邦之礼盛行,连太后都认可了海外文化的妙处,您为何偏要与之作对呢?"李香君伶牙俐齿地说到。
  "你!即便如此,既是夫妻情趣之事,为何还要叫外人参与?成何体统!"宁雨昔反驳道,眉头紧锁。
  "师父啊,那我问您。如今三哥出海一年未归,而您却与我的未婚夫私下偷情,这便对得起三哥了吗?"李香君的语气中带着压抑已久的不满与质问。
  她并不知晓宁雨昔已身中"莫托之眼"的影响,只以为师父与安碧如一般久旷闺中,寂寞难耐而红杏出墙。虽说宁雨昔素来清冷高贵,但终究也是凡人,若仅止于如此,香君也不会太过苛责。可令她愤怒的是,宁雨昔明明背叛了三哥,却还能如此理直气壮,言辞间毫无羞愧,反而振振有词地为自己的行为开脱。这种"当了婊子还立牌坊"的态度,让香君心中愈发不满,今日总算逮到机会一吐为快。
  "你胡说什么!我与巴克利,不过是简单的肉体之欢罢了。我这般做,是为了替你考验他的男子之能!我对你三哥情真意切,从未背叛过他!"宁雨昔振振有词,毫不退让。
  "情真意切!?师父您竟然还能如此大义凛然地说出这种话?跟别的男人上床,给三哥戴绿帽子,这就是您所谓的"没有对不起他"吗?"李香君瞪大了双眼,简直难以置信。
  "香君,我想宁师父或许另有深意,说不定她和你一样呢。"眼见李香君与宁雨昔针锋相对,巴克利察觉到情况不妙,知道绝不能让魔器的事情暴露,连忙上前打圆场。
  "跟我一样?"李香君怔了一下,目光微动,语气中透出几分惊讶与疑惑。
  "师父,难不成,您也已参透了'阴阳合和大道',要以肉身普度众生""什么圣女?布施天下?香君你尚未婚配,男女之事切误胡思乱想?"宁雨昔眉头紧蹙。
  "呵..."李香君轻笑一声,"论武功修为,弟子自然不及师父万一。但若论这床笫之道..."她眼波流转,"自破瓜至今,已有百余名男子与弟子共赴巫山。""什么?!"宁雨昔身形一晃,扶住案几才稳住身子,"那巴克利他...
  ""他自然知晓。"李香君与巴克利相视一笑,十指相扣,"初时弟子确是身不由己,每每自惭形秽,几欲轻生。是巴克利告诉我,男女欢好本是天道自然.
  .."她声音渐转空灵:"后来我渐渐明白,云雨之欢实乃人间至乐。每一次交合,都能感受到生命的大欢喜。"说着转向宁雨昔,目光澄澈如泉,"情爱本是一体两面,我与巴克利真心相爱,却也不妨碍我们享受这人间极乐。"香君目光清澈,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疯狂与虔诚。
  "师父,难道您也参透此道了吗?那我之前对您确实有误会。""我……"宁雨昔张了张嘴,一时语塞。她从未听闻过如此荒诞却又如此深刻的理论。李香君在说这番话时,眼神中竟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纯粹与坚定,仿佛她所追求的并非是简单的情欲之乐,而是一种更高层次的"道"。
  而更令宁雨昔心绪难平的是——香君的这番言辞,竟莫名地与她内心深处某些隐秘的情感与渴望产生了共鸣。
  她一向以清冷自持为傲,斥责那些沉溺情欲之人。然而,随着"莫托之眼"的侵蚀,她的自律与操守正在逐渐崩解,而李香君的话语,仿佛替她内心的动摇找到了一种全新的解释与归宿。
  "不对啊?"不等宁雨昔开口,李香君忽然皱眉,语气中透着几分疑惑,"阴阳之道惊世骇俗,寻常人难以理解,唯有男女双方皆认同,方可推演深入。但师父您既已参透,那三哥呢……"她话音未落,眸光忽然一亮,仿佛一块多年来横亘于脑海的谜团终于被拨云见日,她猛然恍然大悟:"哦哦!!""几位嫂子明明都是女中巾帼,怎会轻易被人拉下水?原来如此!三哥果然是奇人,他早已洞悉阴阳大道,才会鼓励自己的妻子与他人交合,顺应天道、畅游情海,啧啧!"李香君双手抱胸,脸上满是揣摩透彻后的惊叹之色。
  巴克利和郝常面面相觑,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撼与无语——他们万万没想到,香君的思维竟然能发散至此,并且还形成了一个天衣无缝的闭环逻辑。
  "那林将军是否参破阴阳大道我不知道,"郝常嘴角一抽,忍不住吐槽,"但他确实是个天大的绿毛龟!""好了!"宁雨昔被这一通神奇的推论搞得头疼欲裂,猛然起身,衣袖一甩,冷冷道:"我没空理会你们这些奇怪的想法,我要走了!""师父——"李香君忽然柔媚地一笑,眼波流转,声音娇柔又狡黠,"别着急啊……这深更半夜的,您悄无声息地站在窗外偷看我们,又是为了什么呢?"她眉眼弯弯,笑得娇艳欲滴,似一朵夜色中含露绽放的百合,美艳中透着一丝戏谑与揶揄。
  "我。。。我自然是夜半睡不着,出来走走!"宁雨昔语气略带慌乱。她总不能坦白,自己是被一场春梦惊醒,内心燥热难平,才不得已出门散心吧?
  "夜半惊醒,怕不是想男人了吧?"李香君蹭到宁雨昔身旁,趁她不备,撩开了她的裙带。洁白无瑕的双腿就这样展现在众人面前,宁雨昔猝不及防,俏脸霎时染上红霞。
  "师父,你连亵裤都没穿啊!"李香君故作惊讶,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
  "香君,莫要胡闹!为师要回去休息了了!"宁雨昔羞得耳根发烫,连忙伸手压住裙摆。她素来睡得不喜束缚,夜半出来散步时也没多穿衣物。
  "哈哈,师父啊,我知道巴克利好久没去找你了,是不是憋不住了?这没有男人的日子不好受吧。弟子之前误会你了,就让弟子为师父分忧吧!"李香君说着便张开双臂一把抱住宁雨昔。后者怕动用真气伤了香君,只能以肉身挣扎。两人纠缠间,玉体横陈,裙裾翻飞,春光乍泄。勾得一旁的巴克利与郝常双目发直,喉头滚动,胯下肉棒隐隐鼓胀。
  "哦,不要~~香君!你别乱摸~~啊!"宁雨昔低呼出声,李香君的手不知何时滑向她的腿间,指尖轻挑,触碰到敏感处,激得她身体一颤。
  "师父这般不诚实,穴儿都湿了呢!"李香君贴近她耳边,低声调笑,带着几分挑逗。
  "有外人在,嗯~~"宁雨昔咬紧下唇,试图压抑喉间的呻吟。
  "外人?"李香君闻言一愣,随即扭头看向一旁的两人,笑意更深:"巴克利是您的徒弟,早就与您有过肌肤之亲。至于郝常,师父如今这般空虚,看得徒儿好心疼,不如先让郝常陪陪您,到时再叫上那四个黑鬼一起伺候您如何?""我哪有!香君,你莫要胡说,快让为师走吧!"宁雨昔的目光扫过巴克利与郝常胯下狰狞的肉棒,心跳加速,语气已有些许软弱。
  "走。。。既然师父一定要走,不如这样吧。弟子近日有感,阴阳合欢更上一层楼,请师父现场指点一二如何?就留一盏茶的时间,到时师父想走,弟子绝不阻拦!"见宁雨昔执意离开,李香君眼珠一转,换了个法子,语气中满是诱哄。
  "这。。。"宁雨昔犹豫片刻,见自己辩不过香君,只得妥协。她缓缓坐回椅子上,她早已猜到这所谓的"阴阳合欢之道"是何意,理智告诉她该离去,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留了下来。
  很快,李香君被剥得一丝不挂,宛如一只赤裸的小白羊,被巴克利与郝常联手抱上床榻。她艳若桃李的容颜藏不住满溢的兴奋。在师父面前与男人交欢,既让她羞愧难当,又带来一种异样的刺激。
  "师父啊!香君要展示阴阳合欢了,师父看好了!"李香君娇声喊道,双腿大开,湿漉漉的粉红嫩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宁雨昔眼前。巴克利与郝常站在床边,两根蓄势待发的巨炮架在她的阴阜两侧。
  这一幕竟与宁雨昔先前的春梦场景不谋而合。一时之间看的她脸颊滚烫,心跳如擂鼓眨眼间,郝常抢先一步,腰身一沉,那根黑色肉棒猛地贯穿李香君粉嫩娇小的肉穴。龟头挤开紧致的阴唇,棒身尽根没入,激起一声湿滑的"噗嗤"声。
  "哦,真舒服~~郝常你真厉害……把人家塞得满满的……啊……干死我了!"李香君仰头呻吟,声音婉转而高亢。
  "好久没和少夫人做了呢!你那淫荡的小穴还是那么会吸,哦!夹死我了!
  "郝常低吼着猛烈抽插起来,带起淫液四溅。
  眼前淫荡的一幕如烈火般刺激着宁雨昔,她无奈闭上双眼,试图隔绝那羞耻的画面。可啪啪作响的交合声与淫言浪语却如魔音灌耳,钻入她的脑海,勾起她被男人操干的幻象。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紧夹,相互摩擦,试图缓解下体的骚痒,可那股对肉欲的渴求却愈发强烈,无法稍减。
  "嗯嗯~~唔额额!"不多时,床上传来李香君呜咽的声音,低沉而模糊。
  宁雨昔心生疑惑,莫非她嘴里又被塞了什么?她眼角微微张开一条缝隙,偷瞄过去。
  床上,郝常架起香君的小腿,粗壮的黑色肉棒深深没入后者的体内,每一次猛烈抽插都带起一阵轻颤,床榻吱吱作响,香君娇小的身躯在黑人身下显得格外脆弱,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声音被另一男人堵在喉间,李香君的脸被巴克利压在胯下,他的臀部紧紧贴着她的面庞,迫使香君的舌头在他胯间滑动,舔舐着饱满的肉蛋与臀缝。巴克利爽得眯起双眼,不时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哼,粗糙的大手按住她的酥乳大力揉搓着。
  随着郝常每一次肉体的撞击,李香君的呜咽声被巴克利的臀部挤压得支离破碎,只能从缝隙中艰难溢出。她的纤细身躯在两个男人的夹击下不住扭曲,双腿被架得几乎折叠,臀部高翘,似不堪重负。
  眼前的场景却让宁雨昔下体猛地一颤,春潮几乎失控,她再也无法忍受待在这间屋子里。她抱住仅存的矜持,转身冲向门口,夺门而出。
  "啊,师父哦!!你还啊啊~~呆着快哦哦,快去啊啊!!天,我要来了啊啊!"李香君还想叫住宁雨昔,可话未说完,高亢的叫声便从喉间爆发。她身体猛地绷紧,双腿抽搐,阴道紧紧裹住郝常的肉棒,一股热流喷涌而出,高潮来得迅猛而激烈。
  "香君,师父都走了,咱们就不管了吧。"巴克利挠挠头,目光扫过门口,略带遗憾。他虽惦念那吃不到的仙子美肉,可眼前的妻子显然更香甜可口。
  "傻子,我还能不懂吗?你快去,去陪我师父,今晚好处少不了你的!"李香君喘息未平,媚眼一横,催促道。她虽沉浸在高潮余韵中,却仍不忘算计。
  巴克利闻言一愣,听话地追了出去,赤裸的身躯在夜色中一闪而逝。郝常则依依不舍地从李香君身上抽离,肉棒湿漉漉地挂着淫液,带着几分失落:"那少夫人,我也……""你去干什么?等巴克利吃上肉了,还能少得了你们汤喝!"李香君娇笑一声,双腿一夹,灵活地缠住郝常的腰肢,将他重新拉回。她的媚眼如丝,春情未退,挑衅道:"刚才不是把我当母狗吗?今晚咱们比比看,谁先倒下,谁就是小狗!""哈哈,少夫人总是嘴硬,不过最后也只有求饶的份,看招!"郝常低吼一声,腰身一沉,黑色身影再度压上那白皙的娇躯。
  "啊啊!!"淫声浪语再次充斥屋内。
  月光如银洒落,勾勒出林府屋舍的轮廓。一道白影趟过屋檐疾驰而过,正是宁雨昔。
  她从李香君的屋子里仓皇逃出,只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团无形的烈火炙烤。她不敢停留,身形如燕,径直掠向后院的小树林,来到平日打坐修炼的清水潭畔,她盘膝而坐,默运真气,试图借这清幽之地平复内心的躁动。
  然而,她低估了自己的欲望。
  脑海中,那淫乱不堪的梦境不请自来——她被林三与巴克利双龙戏凤,而方才李香君的肉体被巴克利与郝常两根肉棒蹂躏的画面,更是如烙印般历历在目。
  实景与梦境何其相似,叠加的画面如潮水般冲击着她的意识,双腿间隐隐湿润,薄纱下的私处早已泛起潮意。
  宁雨昔咬紧下唇,坚持了半柱香的时间,内心终究抵不过身体的背叛。右手不由自主地滑向裙摆之下,指尖隔着薄纱触碰到私处,那里早已湿滑一片,黏腻的触感让她心头一颤。
  她的喘息渐渐加重,指尖的动作也愈发急促,隔着薄纱摩擦着敏感的阴蒂。
  湿意透过布料渗出,大腿根部不自觉地夹紧又松开。
  水面如镜,倒映出她此刻不堪的面容——双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眼神迷离,星眸蒙上一层水雾,清冷的仙子气质早已被情欲侵蚀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难以启齿的媚态。
  就在宁雨昔情潮渐涌、意乱神迷之际,池塘边的灌木丛突然簌簌作响。她猛然惊醒,厉声喝道:"何人鬼鬼祟祟!"纤指一弹,一枚石子破空而出。
  "哎哟!"只听一声痛呼,紧接着"扑通"水花四溅。一个黑影在池中狼狈扑腾,溅起大片水花。
  "师、师父饶命!是弟子..."那人挣扎着游向岸边,月光下露出一张湿漉漉的脸——巴克利。
  宁雨昔慌忙拢紧衣衫,面若寒霜:"你...你在此作甚?!"声音却带着几分颤抖。
  巴克利涉水而来,月光下他的笑容带着几分局促:"夜露深重,弟子担心师父受寒.."宁雨昔冷哼一声,衣袖无风自动。以她臻至化境的修为,又岂会畏惧区区夜寒?这番说辞,当真是司马昭之心。
  "速速退下!"她强压着紊乱的气息喝道,生怕再多耽搁片刻,便会重蹈覆辙。
  "宁师父,何必放不开呢,香君都已经说的那么明白了,你又何苦呢,回到之前那样不好吗?"说话间,巴克利的一只手悄然搭在了后者的裙摆之上。
  "我。。先前只是对你的考验,你我之间只是简单的肉体关系罢了。"宁雨昔声音微颤,却未推开那只不安分的手。
  "考验?那之前您说要给我生孩子,可还算是考验?"眼瞅着宁雨昔哑口无言,巴克利再次一笑。
  "还是说,宁师傅自认为,和我根本就不是单纯的肉体关系!"巴克利突然逼近,直视者宁雨昔的双眼。
  "你胡说,我明明。。"宁雨昔心头一震,巴克利这话才是真正的直击要害。她疏远巴克利固然有李香君的缘故,但归根结底,是她察觉到随着和巴克利的深入交流,这个徒弟在自己内心里的地位越来越高,甚至都已经快赶上小贼了,宁雨昔惶恐不己,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自认对林三中心不二,但如今种种迹象表明。。。
  "师父……我从来没想过干扰您和林将军的感情。在我看来,您和他情深义重,就跟我和香君一样。可您看我们俩,虽然相爱,却从不干涉对方寻找男欢女爱。"巴克利顿了顿,手指用力攥紧裙角,继续说道:
  "您看林将军,后院佳丽无数,不也相当于当着您的面找别的女人吗?这说明林将军认同阴阳合欢大道。您不介意共享男人,那他也不会在意共享女人。"说完,他用力拽了一下宁雨昔的裙摆,想将她拉近,却未能撼动她半分。
  "你。。"宁雨昔心头一震,声音微微颤抖,"小贼真的不会在意吗?可是我……我怕我内心……"她用尽全力维持身形,脚尖紧扣地面,不让自己被拽下水潭。她知道,这一下去,便再也爬不上来。
  巴克利见她动摇,眼中闪过一抹柔情,声音低沉而蛊惑:
  "师父。。。不用多说,我知道您怕与我纠缠不清,但您放心,等林将军回来后,我绝不再纠缠于您,甚至在这期间发生的种种,我都不会泄露半句。将军如今不在,可否允许我代替他,陪在您身边?""轰"的一声,巴克利这句柔情蜜意的话如惊雷炸响,狠狠撞击着宁雨昔的心神。尤其是最后一句,竟与梦中林三对她说过的话如出一辙。
  曾经冰清玉洁的宁仙子,早已在林三的破冰之旅中坠入情欲爱海。当年,林三为了让她领略男女之欢的喜悦,没少费尽心思,与众女共侍一夫的经历,也让往昔根深蒂固的道德伦常淡了几分。如今,那颗辛苦撬开的蚌壳,终究要让他人品尝内里肥美的嫩肉。
  宁雨昔不发一语,长睫轻颤,俏脸上染着一抹娇羞的神情。
  巴克利见状,手指再度拽住她的裙摆,一下、两下、三下。。。终于,"扑通"一声,宁雨昔脚下一滑,整个人跌入水潭。水花四溅,映在池中的月色被搅得支离破碎,正如那高不可攀的仙子,被揉碎的肉欲彻底吞没。
  夜露深沉,池水寒彻,然而,此刻池中的两具滚烫肉体却紧紧纠缠。
  宁雨昔半浮半沉于水面,湿透的流仙裙紧贴着她的娇躯,勾勒出上身饱满的弧线,乳尖在薄纱下隐约挺立,宛如两颗欲绽的花苞。裙摆被池水浸透,半透明地黏在她修长的美腿上,露出白腻的大腿根部。她还未站稳,巴克利已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大手扣住她的腰肢,赤裸的胸膛紧贴上她的后背。
  "师父。。。"巴克利凑近宁雨昔的耳畔,热气喷洒在她的颈侧,"师父,深夜苦寒,您穿得这么少,弟子唯恐您身体不适,特来为您取暖。
  "说话间,他上下其手,一只大手搁着前襟抓住宁雨昔丰满的玉乳,掌心覆盖乳肉,拇指与食指夹住乳尖拧扭揉搓。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线滑下,探入裙摆,指尖触及她湿漉漉的私处,感受到那里的黏腻与温热。
  巴克利深谙宁雨昔的性子,若上来就抛出粗鄙淫词,难免惹她反感。但是如果换了个说法,类似于之前的"考验""练剑",包括这次以"取暖"为饵,循循善诱,就能勾出她不为人知的淫荡一面。
  "嗯~~别~~呵呵。"宁雨昔身体一颤,低吟一声。
  "你这偷窥的小贼,能有什么方法为我取暖~~"她原本只叫林三小贼,终于在今天这个称呼落在另一个男人身上了。
  见宁雨昔已上钩,巴克利腰身一挺,胯下那根粗壮的肉棒隔着湿裙顶上她的臀缝,硬如铁棒。
  "师父,弟子这有一家传宝贝"如意火龙棍",变换自如,内含先天至阳之气。待我将阳气注入您体内,自可为您驱寒。"他故意压低嗓音,语气暧昧而挑逗。
  "嗯~~真有这么厉害?"宁雨昔感受到下身的坚硬,狡黠一笑,玉臀一翘,将他的肉棒纳入胯下。她双腿一夹,健美有力的玉腿如铁闸般锁住那根巨物。
  "当然,弟子这哦哦~~"巴克利还想吹嘘几句,谁知宁雨昔轻挪翘臀,腿根的嫩肉如丝绸般裹住他的棒身,阴阜的毛发轻挠着龟头,白皙肥美的腿肉配合阴毛丛生的阴阜,湿热的触感比那桃园秘洞还要销魂。
  "怎么,这火龙棍现在硬得厉害,不会一会儿渡不出阳气吧?"宁雨昔侧眸娇笑。她久经修炼的玉腿健美有力,连百炼钢柱都能折弯,更别提这根肉棒。她可不愿让这小贼掌握主动。
  巴克利见宁雨昔主动挑衅,眼中欲火如炽,猛地将她转过身,推向岸边的青石。只见宁雨昔背靠青石,湿发贴着脸颊,月光勾勒出她潮红的面容,星眸半阖,羞涩中透着一抹媚态,似在无声地邀请他进一步侵占。
  "嘶啦"一声!巴克利撕开早已湿透的流仙裙上襟,露出仙子白腻如脂的胸脯。宁雨昔的双乳不算硕大,但乳型完美,乳肉饱满如蜜桃,随着她的喘息微微颤动,乳晕粉嫩如花蕾,在月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你这小贼,说好的帮我暖和身子,怎么还脱我衣服~~"宁雨昔嗔怪一声,语气绵软如丝,带着几分挑逗的娇媚。
  "许久未见师父的"玲珑玉团",徒弟眼热得紧啊。师父,不如用您这法宝淬炼一下我的"火龙棍"如何?"巴克利低笑,双手捧住她丰满的双峰,指缝夹紧乳肉揉捏,拇指碾压乳尖,硬得如两颗红豆,激得她身体一弓,喉间逸出一声娇啼。
  "啊啊!讨打~~什么玉团,你的火龙棍也配?还是让为师嗯嗯~~呼好好检查一下,别是什么西贝货!"宁雨昔秀指抵住巴克利压过来的胸膛,指尖顺着他健硕的胸肌一路探入水下,将那火热的源头抬出水面。
  只见粗壮的棒身青筋暴起,龟头紫红如熟果,散发著浓烈的雄性气息,真似那白玉火龙柱。
  "好烫手~~真是个好法宝"宁雨昔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手中的肉棒,掌心感受着棒身的滚烫与跳动,,忍不住轻咬下唇,内心的渴望如春潮涌动。
  "我没骗您吧,师父?我可是积攒了不少先天阳气,定可为您洗清身体的寒气。"巴克利咧嘴一笑,双手掐在她的腴馥柔腰上,缓缓摸索。
  "那你要怎么把阳气渡给我呢?"宁雨昔闻言,身体完全靠在青石上,下身抬出水面。湿裙掀起,两条圆润的长腿紧紧夹住,衬得她的美臀愈发肥美丰满,好似一轮圆月悬在水面。她故意挑衅,腿根的嫩肉若隐若现,勾得巴克利喉头滚动。
  "嘿嘿,唯盼师父敞开仙壶,将我这龙柱纳进去。"他的指尖顺着美人水嫩的肌肤滑向了大腿根部。
  "哪有你要什么我就给的……"宁雨昔话未说完,巴克利的指腹已拨开她肥厚的阴唇,拇指在阴蒂上一捏。
  "啊~~"宁雨昔双腿一夹,娇呼出声,巴克利趁此机会,中指猛地探入阴道,湿滑的腔肉包裹着他的指节,发出细微的"咕叽"声。他弯曲指尖,刮过敏感的褶皱,激得宁雨昔臀部轻抬,水面荡起朵朵涟漪。
  "你这小贼哦哦,不是说要用啊啊,别扣啊啊!"宁雨昔急促低吟,试图抓住他的手,却被快感冲得手臂发软。
  "师父既然不愿敞开仙壶,徒弟只能另作他法了!"巴克利坏笑,指尖在她体内搅动,宁雨昔下体一缩,急忙双手握住他的手腕,将其抽出。
  "我开还不行吗,别再作贱我了。"她飘了巴克利一眼,放松下身,任由巴克利将她雪润的美腿分开。腿心处黑绒茂密,内里柔美的粉肉悄然张开,湿漉漉地在月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
  "师父,你下面一直咬着我的法宝不撒嘴啊。"巴克利腰身下压,硕大的龟头在茂密的耻毛上来回扫过,只觉宁雨昔的阴唇正透着一股吸力,嘬住他的棒身磨蹭。
  "少啰嗦,为师身体冷的不行~~快快~~快给~"经过前一连串的撩拨,宁雨昔早已沉浸在肉欲的漩涡中,毫无顾忌地扭动娇躯,玉臀轻抬,主动迎合他的挑逗。
  巴克利找准洞口,身子猛然前冲,龟头挤开湿滑的阴唇,带着水流的润滑缓缓推进,撑开紧致的内壁,直到二人湿漉的胯部紧密贴合,肉棒已尽根插入宁仙子的花心之中。
  "哦哦~~"期待已久的巨物终于填满她久旷的娇躯,宁雨昔鹅颈舒展,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长吟,声线柔媚如水,带着几分餍足的颤音。
  巴克利再入仙宫,只觉舒爽无比。他阅女无数,宁雨昔的名器却绝对名列前茅——刚一插进去,肉棒便被湿热嫩肉层层叠叠包裹,淫水又多又黏,仿佛浸泡在温泉中那般熨帖。
  他双手穿过她的腿弯抵住青石板,调整好角度,下体开始小幅度抽插,享受着仙子的销魂肉洞。
  "啊~~轻点嗯哦哦~~太胀了!!"宁雨昔的双手抓住他的肩,指甲嵌入肌肉,每一次嫩肉褶皱被肉棒挤开都让她舒爽不已。水波在她身下荡漾,乳球随着巴克利的节奏起伏,宛如水面上的浮萍。
  "这就受不了了师父,这么不中用可是逼不出弟子的阳气啊哈哈!"眼瞅着宁雨昔矜持忍耐的样子,巴克利反而狠狠撞击着宁雨昔的胯部,龟头重重碾过娇嫩花心,惹得仙子娥眉微蹙,芳心乱颤。
  "哪有你嗯~~不行~~顶撞师父哦哦~~顶到唔~~要坏了啊~~"宁雨昔的阴道本就紧致多汁,池水的润滑让抽插丝滑无比。每一次冲撞都会带带出一圈白沫淌入池中。
  "师父不乖,勾引徒弟,可不得狠狠顶撞!""嗯~~无理取闹啊啊。。我那是为了哦~~要啊哦~太大了~~要要啊!
  ""为了什么,考验吗?您不是说还要考验我的生育能力吗?到时候和香君一起诞下子嗣可好""啊啊啊不行,不可以哦哦~~"一想到自己和香君师徒二人都被压在同一个男人身下,宁雨昔心中不由一阵羞涩。但很快羞耻心就被从未有过的销魂快感替代,她双腿缠紧,死死箍住男儿腰身。
  "师徒俩都是一样,嘴上说的矜持,这下面吸的比谁都紧啊啊!"巴克利咬紧牙关爆冲,只觉仙子的肉壁不停蠕动,按摩着龟头和棒身,嫩肉仿佛活物般吻住阳具的每一寸,玉道尽头更有一股强劲吸吮力道,拽着龟头不断往深处探索。
  "啊啊啊~~要到了哦哦,巴呼~小。。小贼~快哦快一点啊啊~~亲。。
  亲我!!"宁雨昔动情难止,藕臂一挥,勾住他的脖子,将他的头往自己胸口砸去。
  一向清冷的宁仙子此刻被男人干得主动索吻,巴克利立马张大嘴巴,用力咬住她的玉碗,舌尖舔过乳晕,牙齿轻啮乳尖。腰臀快速挺动,猛烈顶弄她的花宫嫩肉。
  "啊啊好~~好舒服哦哦~~真的要要啊!!!""我也要来了啊啊师傅。。接好我的阳气!""啊啊,我哦哦。。都给我啊啊!!快。。把阳气嗯嗯~~快给我啊啊啊!
  !"在男人上百次的驰骋下,宁雨昔终于来到了高潮的顶点,娇吟一声,藕臂紧紧搂住男人的脑袋,粉嫩肉洞把整根肉棒完全吞没,黑色阴毛彼此纠缠在一起,身体猛地绷紧,双腿在水面上抽搐。
  巴克利只觉龟头被一团软肉包裹住,温热的水流激射在马眼上。他再难抑制,恨不得将自己揉进宁雨昔的身体里,阳精夺门而出,狠狠灌入后者的花心之内。
  "呼呼~嗯~~"十息过后,巴克利排空了子孙袋,心满意足的侧靠在宁雨昔身边,打着哼哼。
  "师傅,弟子服侍的你怎么样?还行吗?!""还。。还行吧~~"宁雨昔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俏脸一红,扭过头去不要再看巴克利。
  "还嘴硬。。师父。。您刚才爽的可是淫叫连~啊!"巴克利刚想讥讽两句,谁知道宁雨昔绣眉一皱,掐住了他的腰间软肉。
  "师父。。你怎么还放不开,看那几位夫人,仙儿公主,安夫人,还有肖太后,那个到了床上不是淫态毕露"巴克利忍痛揽过宁雨昔的肩头。
  "肖??你是说青璇?她跟你也??"巴克利的话惊的宁雨昔一哆嗦,她久居林府,外面消息只知道大概,安秦二女她能想到,但自己的乖徒弟肖青璇,什么时候也。。""太后可比师父你放得开的多了,前几日在船上,啧啧,她和霓裳公主二人联手战我们兄弟几人,左一个相公右一个相公叫的可欢了。"巴克利将那一日的情形细细道来,直听的宁雨昔面红耳赤。
  "师父,吻我可好!"见宁雨昔一言不发,巴克利轻轻托起宁雨昔秀美的下巴,注视着她的星眸说道。
  "你这混蛋,得了便宜还卖乖!"居然让自己主动吻他,宁雨昔看着眼前男人俊俏的脸颊,内心一番天人交战后,最终咬了咬嘴唇,伸手抚上男人的脸庞,闭上美眸缓缓垂下螓首,娇艳红唇贴住男人的嘴唇。
  曾经象征坚贞的吻,林三跋山涉水、历尽千辛才得以一尝芬芳,如今却如廉价的春露,轻易奉予索吻的贪婪之徒,唇间蜜意尽染淫靡。
  她紧紧搂住巴克利的后背,二人的舌尖在口腔内肆意翻搅,勾缠交织,发出"啧啧"的湿润声响。
  良久,唇分,一缕银丝在二人唇间牵连。宁雨昔害羞的低垂螓首,贴在巴克利宽厚的胸膛上。
  "你这小贼,这坏东西怎么长,那个女人受得了。"她素手把玩着他的的肉棒。疲软的阳具在她掌心逐渐复苏,肉眼可见地再度挺立"你,香君,安夫人,公主太后个个都喜欢的不得了啊。"巴克利抚着宁雨昔细嫩的裸背,不时低头亲吻她凌乱的秀发。
  "找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看这坏东西又硬了。"宁雨昔娇嗔一声,秀指轻点他的胸膛,佯装生气,可眼中的笑意却藏不住。
  "可能是太冷了吧,待我再渡一点阳气给你。"巴克利咧嘴一笑,胯下巨物隔着水面顶了顶宁雨昔的大腿根部。
  "等一下,我问你个事情。"宁雨昔挡开他的手,思索片刻,咬了咬下唇,语气有些扭捏。
  "今晚。。我看你和香君。。就是那样。。。真的是闺房之乐吗?"宁雨昔声音越说越小,羞涩中透着一丝探究。
  "和香君?我们刚才做的不就是。。"巴克利一头雾水,这没头没脑的话让他摸不着头脑,皱眉看向宁雨昔。
  "不是~~我是说我来之前。。。就是你们把她捆起来。。。抽她。"宁雨昔的声音几不可闻,俏脸埋得更低,耳根泛起一抹红晕。
  "嗯?等下!你是说?"巴克利愣了一瞬,随即茅塞顿开。宁雨昔指的竟是今晚与在香君屋内的性虐游戏——皮鞭抽打、绳索捆绑,香君在地上爬行,淫水四溅的场景。他一早就打算调教这美艳仙子,却苦于不知如何下手,如今她主动提起,难不成她也动了心思?
  "师父,你莫不是也想尝尝那蚀骨销魂的滋味,啧啧。"巴克利淫笑出声,目光在她娇躯上游走,带着几分戏谑。
  "没有,没有啊。。只是~~那样真的很舒服吗?"宁雨昔矢口否认,语气急促,可眼中的闪烁却泄露了她的心虚。她之前以为二人是在虐待香君,但弄清原委之后,一想到香君低贱地爬行,淫水因男人的凌辱四溅,那画面撩动了她心底的隐秘欲望,羞耻与好奇在她胸中交织。
  "真的吗?莫不是不好意思吧,来来咱们试一下。"巴克利伸手就要拉她。
  "不行,你敢用那东西捆我。。我,,"宁雨昔惊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咱们循序渐进嘛。"巴克利不由分说将她抱起,转身将其面朝青石压了上去。
  宁雨昔匆忙间双手撑在石面,玉腿分开双膝跪地,巴克利撑起她的小腹,迫使她的珠圆玉润的翘臀朝后高高挺起,深邃的臀沟若隐若现,两瓣阴唇似开非开,露出淌着精液的淫靡肉洞。
  巴克利用手轻轻抚摸着丰腴美臀,感受着上面那惊人的弹性与柔软。
  "你要。。啊~~!"宁雨昔羞愧难当,刚要反驳,谁知男人突然扬手,朝着她白嫩的屁股打了下去。掌心"啪"地扇下,臀肉颤动,激得她娇吟一声。
  "你怎么敢!"她扭头刚要训斥,可巴克利手起刀落,又一掌落下,不等宁雨昔娇叱,手掌再次拍下。
  "啪啪啪。。。"手掌接二连三拍打在丰满的肉臀上,红肿的掌印层层叠加。
  "啊啊~~疼。。别扇了啊我要哦哦!"宁雨昔眸中的羞恼渐渐被春情淹没,发出的娇喘愈发高亢,逐渐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
  她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刺痛会给她带来羞耻的快感,让她淫水四溅。慢慢的,从开始的挣扎到享受,浑圆的臀肉划着淫靡的圆圈迎合巴克利的巴掌,在拍打下颤出阵阵肉浪,直到双臀都被打得通红,泛着诱人的桃色。
  "还说自己不想要,这骚臀真会晃,扇一下就红得跟桃子似的,还会喷水,天生就是受虐的婊子!"巴克利也没想到宁雨昔这么上道,被打屁股居然都快高潮了。这仙子莫不是隐藏的受虐狂?
  "不要打了,好不好~~求你了"宁雨昔羞得满面红霞,娇声哀求道。
  "哈哈,宁师父,你下边已经湿透了,明明爽的不行,说,想不想要!"巴克利双手握住她红肿丰腴的臀肉,用力向两侧掰开,露出湿漉漉的阴阜,肥厚的阴唇微微张开,淫液如露珠般挂在黑绒间,硬挺的肉棒对准流精的阴阜软肉。
  "你就饶了我吧嗯~~想。。"宁雨昔早已被淫虐的快感折磨得玉体酥软,声音断续破碎,透着几分急切的渴求。她巴不得男人现在就压住她的身躯狠狠操干。
  "不行啊,师父你不知道吧,语言也是房事的一环啊,快说,你想要什么。
  "巴克利不着急,龟头在洞口来回磨蹭。
  "我我。想要,想要你的法宝。。"宁雨昔知道男人想听什么,安碧如曾教过她一些淫词艳语,但她还是有点羞愧难当。
  "什么法宝,就是大鸡巴,说,骚屄想要大鸡巴艹!"巴克利语气带着几分命令与挑衅,龟头故意碾过阴蒂。
  "啊啊我我。。我是。。我不是嗯。。想要。。想要大鸡巴啊啊!!"巴克利腰部往前一挺,龟头挤开嫩肉,早已润湿的肉棒毫无阻滞地尽根插入,坚硬龟头再一次重重亲吻在娇嫩花心。
  "好重。。。啊,撞,撞到……好酸,嗯哼……轻点……"花心的酸胀感让宁雨昔欲罢不能,后入的姿势使得肉棒进入更深,龟头的每一次插入都顺带着研磨子宫颈口,酸胀酥麻的快感仿佛电流般冲击着仙子的心智。
  "很爽吧,呵呵什么仙子,明明就是一个受虐骚婊子!林将军没这么干过你吧,以后他做不到我都给你!"巴克利淫笑着挺动下体,不忘偶尔又扇两下翘臀。
  "啊啊不要说了~我啊啊~~"悖德的快感再次席卷她的大脑,身形随着男人的抽插不住前倾,玉乳挤压在石面上,乳尖摩擦着粗糙的纹理,让她的身体在羞耻与快感中轻颤。
  "哈哈,骚仙子自己忍不住蹭胸了,看来我这做徒弟的伺候的还不到位啊!
  "见宁雨昔偷偷的磨胸,巴克利一拉将宁雨昔拉入怀中,胸膛紧贴后者裸背,双手紧紧握住她胸前两个饱满乳球,便以该处为施力点,开始大力撞击仙子的臀部。
  "不~~不天啊!怎。。怎么如此深哦哦啊再,进去哦哦~会受不了的~"。宁雨昔嘶声喊道,肉棒的深入让她感到一阵撕裂般的快感。
  "师父好骚啊,你是不是喜欢被强暴啊~嗯以后在香君面前强暴你可好!"巴克利大力揉捏着乳肉,"啪啪"声响彻池畔。
  "不行啊,我不能嗯嗯~~"宁雨昔柳腰随着巴克利的插入左右摇摆,弹腴的雪臀不自觉地后挺,臀瓣被猛烈挤压变形。
  "那就悄悄的强暴你,让那几个黑仆把你吊在屋子里艹!"仙子的娇嗔和羞泣让巴克利得到极大满足,他眼珠子一转,突然有了新的淫辱方式。他放缓节奏,低声道:
  "师父,水里有点太冷了,我们去岸上吧!"随即放开宁雨昔,将她推到了岸边的青石板上,肉棒却未抽出,依旧嵌在她体内。
  "岸上。。好。。宁雨昔早就被艹媚眼迷离,绵软无力地答道。
  她起身想甩开巴克利嵌入她体内的肉棒,但谁知巴克利将下腹紧紧贴在美人的臀瓣,近乎骑在宁雨昔的翘臀上。
  "你。。你放开我啊!""什么放开,是师父你下边的小嘴不放开我,就这么走。"巴克利咧嘴一笑。
  宁雨昔一愣,忽然觉得身后的男人往前一怼,龟头碾过花心,激得她低吟一声,双腿一软。
  "你这小贼,敢如此辱我!你撒开!"宁雨昔宁雨昔猛然回神,才意识到这混蛋是要她四足着地,让他骑上岸。一向清傲的宁仙子怎么可能答应,羞怒交加的她扭头就要将后者推开。
  "师父你不就喜欢别人侮辱你?"巴克利反手别过她的柔荑,牢牢擒住她的手腕,肉棒不断地朝前杵,顶得宁雨昔腰肢乱颤。
  "知道是羞辱,但这骚穴夹得反而更紧了,师父是天生欠艹的货!""不行啊啊~我回来~~定要哦哦!!饶不了嗯~~~"一想到男人的意图,羞耻与愤怒就在宁雨昔的胸中翻涌。但身后的肉棒顶起她的娇躯,在穴内左冲右突,龟头碾磨花心。她试图反抗,可每一次挣扎都被酸胀酥麻的快感打断,直到意识模糊。
  "这马儿怎么跑得这么慢啊!驾!"巴克利见她不住挣扎,扬手再次抽起她的屁股,"这骚臀扇起来真带劲,师父再不快点,我可要多抽几下了!""啊~~臭小子。。混蛋!嗯我。。。"手臂被擒,玉臀被控,花腔媚肉一阵抽搐,酸胀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宁雨昔纵使万般无奈,也只得屈服于淫威之下。四肢跪地撑起身子,臀部高翘,歪歪扭扭地一步一步爬上岸。
  巴克利亦步亦趋,边走边插,推着享誉京师的仙姿美妇朝前爬去,宁雨昔雪白的娇躯在月光下泛着莹润光泽。远处一望,宛如一匹被驯服的胭脂牝马,淫靡而妖艳。
  强烈的羞耻感冲击着自持仙门的宁仙子,撅着屁股被男人骑了几步,她已两腿发软,酸胀与酥麻从花心蔓延至全身。只听她呜咽一声,腰肢猛地抽搐两下,四肢再也撑不住了。娇躯瘫软地趴在地上不住抽搐。一股白浊混浆淌出玉户,如泉涌般溢满两人胯间。
  在这种羞耻折磨下,宁雨昔再一次高潮了。
  "怎么不走了?师父,我想了想这还是太冷,不如咱们回你的院子去可好!
  "巴克利俯下身,舌尖舔舐着仙子后背的香汗,咸涩中混着她独有的兰花幽韵。
  "不,不要……回去……求你了。"一想到自己要以这淫靡的模样被骑回院子,宁雨昔连连娇声讨饶。
  "怎么不要呢,师父,是不是当着别人面艹你,你会更爽!"巴克利整个人压到宁雨昔娇躯上,胸膛紧贴她的裸背,双手撑在她身侧,将她牢牢锁住。胯下一下一下地向下砸。
  "不是嗯嗯你不要乱说呜呜,放开我我啊啊!""那你下面这么多水,以后咱们做爱让那些下人观摩怎么样,那些侍卫背地里早就想干你千百遍了,让他们瞧瞧自家主母的淫荡样子,以后谁表现好了赏他个骑马的机会!"巴克利用力挺动下身,腰臀如桩机般猛冲,誓要把宁仙子的宫口砸穿。
  "没,没有,呜呜……你不要啊啊好爽啊……快,快放开我……啊啊大力点~~"巴克利描述的场景深深刺激着宁雨昔。身体的快感和心理的冲击刺激得她娇躯瘫软,下垂的子宫隐隐有张开花心的趋势,腔穴嫩肉一抽一抽地颤动起来,紧紧裹住来犯的肉棒,带来极致的快感。
  "还说没有,是嫌弃艹你的人不够多吧!"巴克利被点燃了最深处的暴虐之火,他随手抓起刚解下的丝带,猛地套在宁雨昔纤细的颈子上,狠狠一拽。丝带勒紧她的玉颈,"呜呜!!"宁雨昔何曾想过自己会被这样对待,一时之间窒息感让呼吸急促而艰难。血液涌上头部,带来一阵眩晕与刺痛。剧烈的冲击让宁雨昔如中箭天鹅般伸长玉颈,红唇轻颤着张开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瞧瞧你这下贱的牝犬,装什么清高,天生就是挨弄的浪货!"巴克利还觉不过瘾,他猛地拽起宁雨昔的上半身,胯下却牢牢压住她的下身。美人被迫仰身,柔软的腰肢被反拉成一道新月般的弧线,胸前双峰高耸挺起,乳尖红肿如樱,臀部翘得更高,恰如一匹烈马被缰绳强行勒停。
  "呜呜。。。哦~~嗯嗯!!!"窒息的压迫让宁雨昔不觉翻起白眼,舌尖无意识地探出唇外,涎水顺着嘴角滑落在草地上。她的脑中一片空白,这窒息的折磨竟化作无尽的快意,让其每寸肌肤都在快感中战栗,她的意识如坠深渊,犹自沉醉在这半死半生的销魂中。
  二人都已无暇言语,全部沉浸在最原始的肉欲之中,草地上响彻着野兽般的低吼,混着肉体碰撞的湿腻声响。
  "啊啊~~嗯嘶哈啊!!"巴克利身体猛然一抖,粗硬的顶端狠狠撞入腔穴深处,炽热的精流喷涌而出,滚烫的汁液如狂潮般冲刷而下。
  "啊啊哦哦!!!"精流冲刷腔穴的快感让宁雨昔高潮骤至,娇啼声如雌兽悲鸣,刺耳而柔媚。她的蜜穴痉挛紧缩死死裹住阳具,花宫迎接着一股又一股浓烈的精液喷射,直至灌满让她平滑的小腹鼓起一个诡异的小丘。
  随着娇躯一阵颤抖,浑浊的水流从羞处喷射而出,淫水与尿液交融淌下地面,羞耻的极致与快感的顶峰融为一体。
  巴克利松开丝带,随着肉棒抽出,带出一股混着精液与淫水的浊流。他喘着粗气躺在宁雨昔身旁,一时不见宁雨昔有动静,扭头看去,只见美人嘴角涎液横流,意识完全迷失。
  宁仙子曾面对千军万马不改颜色,如今却在男人的淫辱下高潮失禁,竟直接晕了过去。她的娇躯瘫软在草地上,湿发散乱,鹅颈上红痕刺目,臀肉红肿不堪,腿间浊液淌流,宛如一朵被蹂躏殆尽的白莲,淫靡而凄艳。
  巴克利见状也不唤醒她,咧嘴一笑,躺在她身旁沉沉睡去。夜风吹过,将池边的欢愉气息渐渐吹散,却吹不掉这淫荡的记忆。草地上,两具交缠的肉体宛如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散发著浓烈的肉欲余香。
  唯有月色见证了这场荒唐的欢宴。。
  不对!
  此时在地上酣睡的二人皆未察觉,池边的树丛中,一双眼睛正紧紧盯着这一幕。暗影中的身影长叹一口气,眼中复杂的情绪交织,仿佛要将这淫靡的画面刻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