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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蓉城锦江区,万达瑞华大酒店的豪华套房内,略厚的丝绸窗帘全部拉得紧紧的,外面的风雨都已经停歇了许多,淅沥沥的雨点打在窗户玻璃上,营造出一种让人安心惬意的气氛,而套房内则是另一番景象。
一张奢华的洁白大床下方,静静卧着一双银色腕带细高跟凉 鞋,细细的鞋跟托着形状优美的鞋掌,银色的丝带从尖尖的前掌一直交叉延伸到脚后跟,一只鞋子斜斜的歪靠在另一只端立着的鞋身上。
视线稍微往上延伸一段,便可以看到这双细高跟凉鞋的女主人了。
两条白藕般匀称颀长的玉腿斜倚在大床上,这两条细细的长腿线条极为优美,而 且皮肤光滑细腻犹若婴儿,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玉石般光华,让人不由得起臆想玉腿的女主人是何等的美貌。
只不过美中不足的是,这对诱人至极的纤白玉腿之间,却横生生的多了一只男人的腿,这条腿粗长壮硕肌肉坚实,上面还长满了浓密的体毛,充满了雄性气息的腿直直插在女人柔美的白腿之间,好像在一块洁净的白璧上多了一团污痕般,显得有些突兀 和不协调。
但若将视线沿着玉腿继续上移,那两条纤长玉腿的终端开始向外扩张开两道优美的弧度,光滑白腻的大腿根部是一块雪白饱满的三角地带,滑腻平坦的小腹下方有一缕柔软稀疏的耻毛,那乌黑柔滑的毛发点缀在白生生的肌肤上,更加显得女人肤白似雪,而在那缕耻毛下方不远处,一处引人寻幽探密的桃花源便毫无掩饰的展现在眼前。
女人的蜜穴丰腴雪白毫无瑕疵,嫣红的蜜唇就像花瓣般袒露在外,而此刻正有一根又粗又长的棒状物深深插在这蜜穴内,从位置来看这跟肉棒应该跟多毛大腿是属于同一男主人。
这根粗若儿臂的棒状物上面青筋凸现,显然已经充血膨胀到相当的程度了,它就像一个棒槌般蛮横的侵入女人娇嫩腴白的蜜穴,而且还在缓慢的抽出插入着。
每一次当肉茎插入的时候, 粗壮硕大的茎身便将蜜穴口的花瓣挤开,露出里面鲜红滑腻的嫩肉,而当阳具抽出的时候,那些花瓣又被带动着翻了回来,像含苞未放的花骨朵般紧紧包裹住棒身。
而随着巨茎的插入抽出,在屋内稍暗的温馨灯光映射下,可以看到涨成紫红色的茎身上已经有一层透明的液体,那是女人体腔内分泌出的甜美花蜜,而在两人性器交界处的花瓣上,已经隐 约可见白色的粘液,显然两人保持这种交合的姿态有一段时间了。
视线再往上的话,丰润雪臀的弧线突然收紧,女人的小腰又细又软,白腻平坦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雪白晶莹的肚脐眼像一个梨涡般纤巧可爱,而那平坦的雪腹上却陡然多了一道凸痕,那形状就像是男人的阳具一般,随着男人下身的抽插顶动,那道长长的棒状凸痕时隐时现,虽然 没有破坏整个画面的美感,但却平添了不少淫靡的气息。
视线继续向上,映入眼帘的是一对晶莹雪白的丰腻玉乳,那乳房的尺寸或许比不上薛家姐妹,但却饱满尖挺,柔腻光滑,而此刻这对如新剥鸡头肉般娇嫩的雪乳却被一双男人的手臂包围住。
男人手臂上的肌肉高高鼓起,两只宽阔的大掌一手一个,正好各自抓握住一团雪乳,肤白如雪的乳尖挺立着两颗鲜红的蓓蕾, 就像洁白无垠的雪地里嵌着两朵红梅一般夺目。
男人的手掌轻轻揉捏着那对雪乳,雪白的乳肉在他手中幻化成各种夸张淫艳的模样,他的动作虽然还算温柔,但女人的身体却极为敏感,她纤细不堪一握的小腰有些难耐的扭动了几下,一只欺霜赛雪的玉臂抬了起来,如栀子花瓣般纤长白皙的玉手按在男人的手背上,好像想让男人减缓些动作一般。
从背后看过去,只见男人高大壮硕如雕塑般的躯体,他一只手撑在床上搂住女人的香肩,另一只手抓住怀中玉人的雪乳,女人苗条颀长的身体在男人的怀中显得更为纤弱了,她的背部与男人紧紧相贴,臻首侧靠在男人强劲的臂弯内,一头黑玉般的秀发很自然的披散下来,掩盖了女人的玉容。
“琳琳,你舒服吗?”安天河轻轻的问着,臂弯中的玉人并没有 回答。
她略略的仰起头来,富有光泽的青丝从额前滑落,露出一张清丽无匹的玉脸,纤长的琼鼻高贵雅致,薄薄的红唇似嗔非颠,一对清璃的凤目中此刻却带着朦胧的春意,轻飘飘的撇了安天河一眼,那眼眸内蕴藏的妩媚让安天河怎么也看不腻。
就在二个多小时之前,安天 河和沐雅琳还是衣冠整齐的,还跟她的闺中密友苏雪薇相约吃了一顿饭。
谁也没想到,之后那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改变了一切,他俩像是有默契般,又像是两块磁石似的,在车内就不由自主的扑向了对方,完全顾不上当时身在何处,暂时忘却了周边的一切,毫无忌惮的向对方敞开彼此的肉体,就像一对飞蛾般扑向欲望的火焰,在熊熊的浴火中燃烧殆尽。
等一切都平息下来后,雨也差不多减弱了,可是他俩身上的衣物却依旧湿漉漉的,这个样子是没有办法回家的,搞不好还会生病。
所以安天河立刻驾车回市内,找到了这家五星级酒店开了个房间,让客房将衣物送去干洗,当然在衣服被送回之前,他俩只能裹着浴衣在客房内等待。
对于两个已经熟悉彼此身体的男女来说,在同一间房内近乎 半裸相对,能够发生什么自不必多言,更何况之前安天河还肉贴肉地在她体内发射了一次。
虽然沐雅琳依旧遮遮掩掩的推托抗拒,但在安天河面前她已经难保昔日淑女的矜持,安天河轻车熟路的再次攀上她性感动人的修长玉体。
不过,经历了先前在车中的激情,他俩这次的交合不再像先前那么狂热,安天河略有克制的爱抚和吻遍她的身体,重新挑逗 起沐雅琳的情欲,然后才温柔而又坚定的进入她的身体。
沐雅琳显然对安天河的体贴呵护很是受用,她娇嫩柔腻的下体经过先前的激情有些微肿敏感,所以安天河采取了这种侧卧的姿势,将她背对着抱在自己怀中,让自己的男根从玉股后面进入,缓慢而又柔和的抽动着。
沐雅琳是躺在安天河的胳膊 弯里,她的身子有些柔弱乏力,还带着交欢后的慵懒,只是静静的躺在安天河怀中,任由安天河主导着她的身子耸动着,她这副样子全无往日端庄矜持,更像一个柔顺服帖的娇俏小女人。
随着安天河的阳具缓慢地抽插,她偶尔会从口中发出一声细细的轻吟,但大多数时候都是侧伏着,用柔顺的青丝遮盖住了自己的俏脸,好像羞于面对安天河一样。
不过,虽然他俩相互看不到对方的脸蛋,但并不影响肉体间更深入的交流,而不用直面安天河的脸孔,仿佛让沐雅琳更放得下矜持和自守,她似乎更喜欢在这种姿势下与安天河缠绵,他俩一边极尽温柔地做爱,一边唇舌追逐嬉戏,偶尔还会窃窃私语几句。
安天河轻抚着沐雅琳没有一丝赘肉的雪白小腹,持久而温柔的抽插着,此刻的他并没有太暴 烈的欲望,只是把自己的阳具深埋于她体内,沐雅琳似乎被安天河的情话所吸引,她侧着头挨着安天河耳鬓厮磨,如栀子花瓣般纤白的小手按在安天河的胳膊上,脸上沉迷的表情颇有点像周璐般少女怀春。
“琳琳,现在这样,是不是没那么痛了?”安天河轻声细语的说着,然后在她白皙近乎透明的脸颊上轻轻一吻。
不知被安天河话语所动,还 是他这一吻的功效,沐雅琳的玉脸上的潮红愈发明显,她突然有些害羞的偏过了臻首,两撇像扇子般的睫毛扑闪扑闪着,这种平时难得一见的小女儿情态出现在她脸上,让安天河不由看得痴了。
“天河,我原以为你还挺正派的,没想到……”沐雅琳背对着安天河,但安天河可以猜到她脸上此刻的神态肯定很是动人,她吞吞吐吐 地道。
“没想到,私下里你也油嘴滑舌的。
”“琳琳,你又冤枉我了,我嘴上只会亲亲,并不怎么油……”好像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安天河的嘴唇随之落到了她脖颈肌肤上,在那白天鹅般优美颀长的脖子上留下一长串温热的吻印。
“唔……不要,好痒~”沐雅琳有些怕痒的缩了缩脖子,但却没有脱离安天河的怀抱。
“你这个坏蛋,早知道就不该单独教你学空中瑜伽,到头来……到头来,却中了你的暗算被你欺负……”沐雅琳略带娇嗔道,说到最后她却害羞起来,但是她话中之意却让安天河心神为之一荡。
“琳琳,我哪里欺负你了。
”安天河的嘴唇重新回到她的耳边,轻吻着那白玉般剔透的耳珠说道。
“坏蛋,你现在不就是……就 是,在欺负着我吗?”沐雅琳别过头去不理安天河,但她尖尖的指甲却在安天河腰间掐了一把,痛得安天河吱牙咧嘴的,但安天河心里头却有股别样的感觉。
“可是,琳琳,你好像很喜欢我这么欺负你呢。
”安天河边说着边挺起腰杆,一直蛰伏在她花径内的肉茎又向里深入了几寸,撞击着她花芯上那团敏感滑腻的嫩肉。
“唔……坏蛋,色狼……”沐雅 琳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带着腻意的轻吟,她有些难耐的用自己的纤手捂住脸,好像羞于直面安天河的注视。
“谁喜欢你了,你别臭美了好不好。
”沐雅琳的话虽然毫不客气,但安天河却不以为意,在拥有了多位绝色佳人之后,安天河知道这只是女人惯常的矜持,对于女性并不需要在语言方面占得上风,很多时候肢体接触更加直接有效。
安天河加大了下体巨茎抽插的力度和频率,沐雅琳那茭白纤柔的玉体随之也蠕动着,安天河好像一个音乐家般,在这具玉石琵琶上纵情演奏着,沐雅琳极为敏感的身体迅速迎合了起来,像一条颀长的白蛇般波峦起伏,一阵阵性具交合的淫靡声响回荡在屋内。
正当他俩沉浸在肉欲之中时,一阵熟悉的铃声不合时宜的响了 起来,安天河循声朝床头柜方向看去,是沐雅琳那部手机在不断震动着,安天河向上挪了挪身子,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顺势带动了深嵌于沐雅琳体内的阳具向里又顶进了几寸,硕大的龟头顿时刺穿了她花心那一团滑腻的嫩肉,挤进了她湿润潮热的花房。
“嗯……别……太深了。
”沐雅琳身不由己,被安天河带着向上移动了点,她有些娇弱不堪的嗔道: “是谁打来的 呀?”“嘘。
”安天河将手机递给她看,只见屏幕里显示的是沐雅琳最熟悉的那个名字,她顿时面色一变,竖起一根指头放在唇上示意。
“小琳,你在哪儿,怎么还没回家呀?”父亲醇厚的声音在电话那边响起,沐雅琳可以听出对方话音中的关切,心下不由得有些惭愧,要是让他知道自己的乖女儿,此刻正与一个“野”男人肢体交缠,两人的生殖器正无耻的交 合在一起,不知会不会对她失望。
他更不会想到,女儿迟迟未归的真正原因,竟是因为贪念床笫之欢而流连忘返,即便在接电话的时候,仍旧与她的男友赤裸相对,肉体嵌合。
虽是如此,沐雅琳还是尽量保持着平静的语调,用谎言掩盖了过去。
“爸,我在外面躲雨呢……没啥事,真的,一会我就回来,你不用担心……”沐爸不疑有他, 依旧在电话那头殷切叮嘱着,让沐雅琳不要在外贪玩,现在世道不太平,时刻注意安全,记得早点回家。
沐雅琳一边点头,一边柔声应允着。
她在接电话的同时,两人下体的动作不由慢了下来,不过,安天河还是保持着坚硬粗硕状态插在里头。
沐雅琳与安天河下体绞缠着,自然感到安天河男根的变化,但她并没有做什么动作,只是理了理有些惺忪的青丝,虽然有点紧张,但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瞄着安天河。
看着沐雅琳拿着手机,柔声细语与她爸对话的情景,安天河的欲望不由得再次高涨了起来。
他仿佛有些嫉妒,嫉妒沐雅琳父女之间的亲密。
安天河忍不住攀住她的玉背, 俯身用双唇吻在她瘦弱的香肩上。
安天河炙热的嘴唇让沐雅琳有些意外,她敏感的抽动了下肩膀,但又无法挣脱,只好转过头来,一边手捂住手机,俏目对安天河斜瞪了一眼,用只有他俩才听得到的声音斥道:“别闹,我爸在跟我说话呢。
”她的话语并未能阻止安天河行动,反而激起了安天河恶作剧的心理,他一只手伸到前面握住丰腻的雪乳,下身却深深的向前 一顶,一直静静卧在她花径中的巨茎,猛地朝花心内插了进去。
“嘤……”安天河这一下毫无征兆,而且插得又极为深刻,沐雅琳的花心顿时被安天河刺穿,猝不及防之下她从口中溢出一声娇吟,但她顿时想起女儿正在电话那头,忙伸手捂住自己嘴巴。
但为时已晚,电话那头的父亲已经听到了女儿的叫声,不知就里的她连声询问着。
“小琳,你怎么了,发生什 么事情了?”“没……爸,我没事的,刚才突然有只大老鼠从墙角蹿过,吓了我一跳。
”沐雅琳忙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找个理由掩饰过去,沐爸这才不再追问。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刚才让女儿发出娇吟的不是老鼠,而是她男友的大肉茎。
安天河好像被沐雅琳称呼自 己为“大老鼠”的那句话给刺激到,胯下那根肉棒不禁又膨胀了几分,而且开始有节奏的在她体腔内抽送起来。
沐雅琳此刻真是苦不堪言,她一边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与父亲对话,一边要强忍着体内那根作怪的肉茎的抽动,她极力轻咬着下唇,只能简单的“嗯嗯唔唔”的回答着,虽然一时间还不会露馅,但下体传来的快感却不可收拾。
如果只看沐雅琳白天鹅般的脖颈以上,那张俏脸似乎如同往常般端庄文雅,和电话那头的父亲细声说着话儿,完全就是一个优雅高贵的明艳淑女。
但视线往下看去,她那对雪白丰腻的玉乳却被男人抓在掌中,鲜红欲滴的乳尖在男人粗糙的手指搓揉下傲然挺立着,再往下滑瞧去,那雪白平坦的小腹下方,一撮柔顺的耻毛遮掩下的花瓣蜜穴已经轻微肿胀,但那被挤得翻 过来的鲜红肉瓣中还杵着一根又粗又长的阳具,而且那根壮硕的男根还在不断进出抽插着,带动的紫红色茎身上粘满了透明的花蜜和白色分泌物。
这两种极具反差的情景结合在一起,让人觉得十分荒谬淫艳,却又有种异样的刺激。
虽然极力的克制自己情绪,但安天河巨茎越来越放肆的抽插,让沐雅琳敏感的身体无法克制地响应起来,随着安天河一记稍重 的贯底插入,沐雅琳差点从口中迸出一声轻吟,还好被她强行压制住了,没有在电话里露馅。
安天河的胡闹惹恼了沐雅琳,她一边听着电话,一边努力侧过身来,两道黛眉高高挑起,玉脸上颇带怒色,俏目含威的瞪了安天河一眼,她伸出一只莹白如玉的手掌,对安天河做了个手势,意思是要让他停止下体的动作。
可此时的安天河怎会甘心停下,玉人躺在怀中仍由自己把玩着,与此同时,她正跟自己的父亲通过手机说着话,这种极为刺激的情景激发了安天河的邪念,安天河变本加厉的伸出双手抓住沐雅琳的雪乳,指尖在那两粒鲜艳的红豆上揉动着,下身更是越来愈重的插入沐雅琳花径,每一下都深深嵌入花心中去。
“琳琳,大老鼠要吃掉你呢。
”安天河语带调笑的凑至她耳 边,对着那珠圆玉润的耳垂轻声道。
沐雅琳此刻已经无暇顾及安天河话中的调戏之意,从下体内传来的阵阵快感像潮水般涌来,那根可恶的大肉茎毫无忌惮的冲击着自己的花心,每一下都是那么的深、那么的重,像是要直直的插进自己小,子,将自己的花房捅破一般。
但那感觉实在太舒畅了,自己的身子已是第二次接受男人这 根阳具,可每一记穿刺他都可以带来极大的欢愉,自己就像中毒的人一般,既有些不适应肉体的反应,但却无法抗拒感官上的本能,每一次都沦陷于男人天赋异禀的男根之下。
安天河感觉自己的大腿上一阵刺疼,沐雅琳的纤手已经抓在上面,五指尖尖的长指甲深深嵌入皮肉中,但这疼痛也无法阻止他的行动,安天河只是一下又一下的继续向她体内顶动挑刺着, 越来越深,越来越重。
“唔…呀…”沐雅琳无可自制的从檀口中发出一声娇吟,那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愉悦与快意,但心头尚存的一丝清明让她在脱口而出之前,还是按下了结束通话的按钮。
回报她的是一阵疾风暴雨般的抽插,安天河一只手托起她的右腿,将一根如白藕般匀称的长腿高举在空中, 仿佛一个掰开了九十度的圆规,然后下身像装了马达般飞快抽动顶刺着,每一下都深深的冲击她的花心,肉菇冠棱毫不留情的入侵她的花房,撑开刮蹭着湿热滑腻的花房壁。
不用再顾及与家人的通话,沐雅琳此刻已经放下了所有的矜持,她身不由己的随着安天河的抽动而浑身白肉颤抖,自己的一只纤长玉腿更是落入男人手中,被他举到一个无比羞耻的角度, 而他的那根大玩意更是无休止的在体内抽送不停。
沐雅琳只觉得自己花径内一阵阵颤栗,雪白的小腹好像要要融化般,被那粗长的男根捣成一滩烂泥,浑身像是被电流熨过一般,花房内痉挛抽动不已,花芯中好像要尿尿一般,一股股的春水花蜜从嫩肉中涌出,不住浇灌在男人的肉菇头上。
“天河,你这个浑蛋……呀!!”沐雅琳从口中发出如泣如诉的娇 吟,她把自己的双唇咬得死死的,凤目中一片水汪汪的像是要溢出来一般,抓着安天河大腿的五指更是用力的掐了下去,好像这样可以让她激动的情绪舒缓一些。
安天河只觉得她那紧窄的蜜穴一阵阵痉挛,花径腔壁上的肉褶一圈圈的翻转过来,像无数张小嘴般吸允着自己的巨茎,一股股强大的吸力想要把胯下的肉枪拗断般,上下反复地收缩伸展了十几遍,然后一股股温热的暖流 从她花芯中喷出,浇淋在安天河肿胀到极点的龟头上,怀中的玉人显然是已经高潮了。
安天河俯首向前找到她的红唇,含住那对薄唇的与她深吻。
高潮后男人的温柔显然打动了沐雅琳,她背过头来迎合着安天河的嘴唇,两条已经初步熟悉的舌头纠缠到了一起,这一吻没有过多的欲望,只是相互倾述安慰着对方,她被安天河抬起的玉腿无力垂下,整个人柔 弱无力的躺在安天河怀中,战栗不已的雪白肉体渐渐平息下来。
“琳琳,你快乐吗?”安天河撩起沐雅琳有些湿漉的秀发,让她那张犹带红晕的玉脸露在眼前,他轻声的问道。
“我不知道……讨厌,你别问了……让我喘一会。
”沐雅琳喃喃自语道,她的话里满是犹豫和羞涩,但轻松的 语调却透露了她的真意。
刚才的交欢,好像耗尽了沐雅琳全部的气力,她香嫩滑腻的玉体斜躺在床上,以一个极其优美的姿态背对着安天河,从背后望去她就像一柄通体雪白的羊脂琵琶般完美无瑕。
安天河并没有用语言逼迫她回答,他只是轻轻抚摸着她如玉石般光滑的后背,用嘴唇轻吻着她天鹅般颀长白腻的脖颈,沐雅琳很享受安天河的亲吻与爱抚, 他俩肉贴着肉静静躺着,此刻已经不需要过多的语言。
可惜没过多久,一阵门铃声打破了室内的平静,沐雅琳示意安天河去开门,然后她从床上挣扎的爬了起来,光着身子就朝浴室走去,她苗条颀长的雪白玉体上一丝不挂,在灯光下自带一层朦朦胧胧的莹润光华,走到浴室门口时,她好像脚下有些一软,差点要滑倒在地,安天河忙上前搀扶她,但她却羞涩的推开了安 天河的帮手,自行走入了浴室。
安天河用浴袍遮掩住身体,走过去开门一看,果然是客房服务员。
付过小费后,他接过干洗好的衣服并关上门,此时浴室门却关着,里面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沐雅琳想来是在洗澡了,等她出来后,他俩也到了该回家的时候。
想到这样奇妙又充满愉悦的一天即将结束,安天河心里头却明显感觉意犹未尽。
浴室里的水声很快就结束了,沐雅琳一边用白毛巾擦拭着湿发,一边缓步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她曼妙的曲线已经被包裹在白色珊瑚绒浴袍内,几缕沾着水滴的青丝在鬓角甩动,沐浴后的雪白玉脸更富光泽,但先前情动的红云渐渐消褪了大半,表情也重新恢复了矜持。
“你还不穿衣服,我们该回去了。
”沐雅琳淡淡道。
安天河并没有搭话,依然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神态悠闲的看着沐雅琳,双腿之间那根粗长的大肉枪依旧昂首挺胸着,好像在示意着什么似得。
沐雅琳见安天河没反应,她羞涩的偏过头去,不敢去直视安天河胯间那狰狞的男根,径自从洗衣袋里拿出自己的衣物,就在床边穿了起来,与几分钟之前妩媚柔弱的模样截然不同。
虽然两人已有了肉体关系,沐雅琳在安天河面前已经没有原先那么矜持了,但她穿衣的姿势还是不太自然,只是动作天然带着几分优雅怡人。
她先是把白色无肩带蕾丝文胸搭在胸前,然后背过双手从后面扣上搭扣,她瘦长纤细的白胳膊即便是反过来,看上去也是那么的匀称动人,十根栀子花瓣般的白腻纤指一阵舞动,很快就把那条蕾丝文胸给穿好了。
然后她 伸指捻起扔在沙发上的白色的蕾丝三角内裤,弯下一段雪白颀长光滑柔腻的身子,同时抬起一条纤长白腻的玉腿,将那水莲花般的玉足伸入内裤中,接着是另外一只玉足,当双足都套入内裤后,她用两根栀子花瓣般的玉指拉着内裤边缘,向上拉伸直至那轻薄的蕾丝面料遮住双腿间那片桃花源地为止。
之后,沐雅琳才拿出那条白色雪纺露肩长裙,她依旧是将那 件长裙放置地上,然后轻迈玉足从领口踏入,然后才将裙子从脚下往上拉,直至那一字肩口遮住雪白丰挺的胸口为止,不知沐雅琳在腰间什么地方一拉,那条长裙就这样穿好了。
安天河虽然也解过好几个女人的裙子,但还是初次知道原来女人是这么穿裙子的,而且沐雅琳的动作极其优美,虽然只是简单的穿衣,但也足够赏心悦目, 不愧是长年练舞的。
沐雅琳并不知道安天河此刻心中在想什么,她依旧按着自己惯常的节奏,轻盈走到大床边坐下,玉手轻撩起长长的裙裾,将一条白藕般的长腿架在另一条腿上,然后拿起一只银色腕带高跟凉鞋套上玉足,她十根栀子花瓣般白腻纤手拈着丝带,绕过玲珑小巧的足踝,在玉足后跟上方绑了个蝴蝶结,如法炮制下,很快另外一只玉足上也多了个蝴 蝶结。
那对玉足穿上银色丝带高跟凉鞋后,双足细细的高跟撑起,更加显得双腿颀长如鹤窈窕提拔,系在银色腕带里的足背就如同一弯新月般优美动人,脚踝上的那对银色蝴蝶结更增添了女性的魅力,让安天河心头不由得一动,忍不住吞咽了口唾沫。
沐雅琳可能是听到安天河喉头的声响,她仰起臻首朝安天河看来,原本垂下的青丝随之向后 洒落,就像一匹光亮顺滑的绸缎般,露出清丽纤巧的玉脸,他俩的双目瞬间相对,她看出安天河眼中的热情与爱慕,她下意识躲开了眼神,好像有些害羞似得,捋开鬓角的几缕发丝,略显不自然的问道:“你看什么看呀..“琳琳,你真美。
”安天河由衷的发出赞叹。
沐雅琳怎么也没料到安天河会如此坦率的表白,她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俏目瞄了安天河一眼, 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摇摇臻首道:“油嘴滑舌。
”她嘴里虽然这么说,但从她紧咬下唇,嘴角不经意露出的笑意,还是可以得知,对于安天河的赞美,她心里是很喜欢的。
此刻沐雅琳已经穿戴整齐,她好像是不敢在安天河炽热的目光下停留过久似的,起身拿起自己随身的小坤包,径直走入浴室去,只是她的踩着 7厘米细高跟 凉鞋的步伐轻盈了许多。
视线里没有她的身影,安天河突然觉得浑身不自在。
将自己的身体从床上拔起,尾随着沐雅琳的足迹走进了浴室。
浴室中间的洗手台,她的随身小包包正摆在台上,一排射灯把柔和的光线打在室内,一面长方形的镀金框大镜子前,那个令安天河心动不已的玉人正背对着他。
从背后看过去,沐雅琳的身型是那么的优美颀长,白色雪纺 长裙的裙裾漫过了玉足,只能瞥见银色高跟凉鞋细细的鞋跟,由于她是俯着身子,那两瓣桃心形状的丰臀紧紧贴在半透明面料上依稀可见,荷叶边波浪褶皱的一字肩上衣露出纤瘦的雪白香肩,两片玉石般纤巧的肩胛骨在灯光下泛着光华。
安天河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涸,下身那根巨茎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他向前走了两步,从那面长 镜中看到玉人的面容,她的身子微微向前倾斜,纤白玉手中抓着一管香奈儿标志的唇红,正仔细的在自己那两片薄唇上涂抹着,她的动作轻盈而又专注,就像小女孩在对待自己心爱的玩具一般,这种神态安天河并不陌生,他曾经在宋雅琪和方雨菡的脸上都见过。
女人为了修饰自己的容颜,可以花上好几个小时也不厌烦,但安天河对此只勉强报以欣赏的 态度,因为她们这么做的目的有人是为了取悦她们所相中的男人,也有人是为了保持自己的魅力形象。
而沐雅琳这么仔细,显然是为了回家的时候不露马脚,必须让自己的唇形恢复平时经常见到的样子。
沐雅琳收好手中的唇红,她抿了抿唇瓣,来回对着镜中的自己看了看,嘴角溢出 一丝笑意,似乎颇为满意的样子。
镜中的女子眉如远黛、目似春波,光洁的肌肤白得几乎透明,看上去最多二十出头,旁人可能会误以为她还在上大学。
这时候,沐雅琳好像才发现安天河站在她身后,有些惊讶的把檀口张成个小小的椭圆,从镜中她可以看到安天河赤条条的壮硕身体,似乎这让她感觉压力很大,她羞红的脸,对着镜子白了安天河一眼,嗔道:“天河,你 怎么还不穿衣服,你这样子……真是……”“琳琳,我就想多看看你。
”安天河嘴角挂着一丝笑意,轻轻的上前几步,把手放在她瘦瘦的香肩上,沐雅琳对安天河好像没啥办法一般,她对着镜子摇了摇头,却没有挣脱安天河的意思。
安天河忍不住俯身轻吻着她白皙颀长的脖颈,他的嘴唇好像干扰到了她一般,那栀子花瓣般的纤白细手不住的轻颤着,左边的那颗耳钉却怎么也装不上去。
沐雅琳没法子,扔下手里的耳钉,反手在安天胳膊上拧了一记,顺势跺了跺 7厘米的鞋跟,口中微嗔道:“天河,你再这样乱动,我要生气了~”安天河微笑不语,却伸手拿起桌面的耳钉,另一只手撩开她的青丝,很小心点的将针尖插入耳垂上的孔中,然后用托子固定好,整个过程中安天河的动作极其温柔,沐雅琳也颇为顺从的任由安天河摆布,他俩之间的感觉有点像夫妻,又 有些像情人一般,一种异样的情愫油然而生。
那两枚耳钉装好后,在灯光下她如白玉般圆润的耳垂上多了两朵白金为叶、宝石为瓣的红梅花,这两种贵重的饰物更加衬托出她高洁的气质,安天河忍不住将唇贴在她的耳朵上,轻轻将白玉般的耳珠纳入口中,细细的亲吻舔舐着。
“唔……”沐雅琳有些难耐的摇着臻首,想要摆脱安天 河魔口的骚扰,但从她口中发出的轻吟却没有反感的意思,此刻安天河的大手已经抓在她纤细的小腰上,那根茁壮蓬勃的巨茎紧紧的贴在雪纺长裙上,轻轻磨蹭着她丰腻娇嫩的臀肉。
“天河,别闹了,我……我得回家了。
”沐雅琳口中吱唔地抗议着,她伸手按住安天河在她腰间作恶的大手,但那纤柔的手指却没有 什么力量。
“琳琳,我又想要你了。
”安天河在她耳边喃喃自语道,双手继续向她胸前探索,隔着衣料一把握住了那两坨丰腻的乳肉揉捏起来。
“坏蛋,先前不是都让你……好几次了吗,怎么还要。
”沐雅琳轻咬着下唇,她口中似嗔微嗔道。
“琳琳,你太美了,我怎么要也不够。
”男人的声音此时仿佛带着一种催情的魔咒,话语中的情意显露无疑,而且带着一股难以抑制的汹涌欲潮。
沐雅琳感觉自己沐浴过的身子又有些火热,小腹下方那处好像有一团东西在作怪,那种感觉似似的好不难受,好像有一股怪气憋在里面一般,今天那儿已经多次被身后男人的那东西弄过了,可当他强壮的身子贴上来的时候,那个地方却又立即产生了感应。
她想要拒绝男人,但她不知自己嘴里说了些什么,只知道背后那根棒状的玩意儿硬硬的抵在臀部上,男人的那玩意又粗又大,透过裙子的布料好像要嵌入自己的屁股之中一般,虽然视线看不及背后,但她很清楚的知道那条男根的大小形状。
男人嘴里模模糊糊的说些什么,沐雅琳已经听得不大真切了,她只知道自己的长裙被撩了起来,然后臀间一凉,自己的蕾丝小内 裤已被男人轻轻的拉了下来,之后那根火热坚硬的玩意已经顶在自己的雪股之间。
“天河,住手呀~!”沐雅琳想张口婉拒,但却发现口中发出的声音只有自己才听得见,男人的动作温柔但却十分坚定,那根巨茎以一种沛然难以抗拒的力度插了进来,沐雅琳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硕大的龟头撑开自己的花瓣,将蜜唇里的嫩肉挤得东倒西歪,然后直直 的侵入自己的紧窄无比的花径。
也许是花径里还残余着先前花蜜,也许是敏感的体腔已经熟悉了男根的体积,那硕大的龟头瞬时刺中娇嫩的花芯,抵入已经潮湿不堪的花房深处,那粗壮茎身刮擦在花径内的肉壁上,好像有一股股电流般传导到整个蜜穴,并由小腹处散播到全身四肢各处。
沐雅琳发觉自己并未做多少抵抗,就这样被这个男人所轻易占据了,这让她感到十分地羞耻, 她隐隐约约想要阻止男人的动作,但从口中说出的话却是软弱无力,身体更是莫名其妙地要配合着男人,不知不觉间把腰身稍稍的伏了下去,让男人的巨根更顺畅的进入体内。
“天河,别……别这样。
我的裙子呀~弄脏就没法回去了!”沐雅琳语无伦次的叫着,但刚说完她就后悔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原本是要开 口拒绝男人的,但话一出口却变成了这样,这不是在默认男人对自己的侵犯吗。
但男人更加直接,他的大手伸到自己腰间一阵摸索,很快把腰间的拉链给拉了下来,然后自己身上的长裙便从裙脚整个撩了起来,男人正在脱自己的裙子,沐雅琳想要阻止,可是下体传来一阵阵的快感,让她根本提不起气力。
只觉得身上一凉,沐雅琳像 白玉雕成般的光洁身子已经完全裸露在空气中,那光滑匀称的身上只挂着一条白色蕾丝文胸,两坨鸡头肉般白腻柔软的雪乳在胸前微微颤动。
男人的动作娴熟老到,他这么脱女人的裙子肯定不是初次了,不知为何,沐雅琳心中突然泛起酸溜溜的感觉。
但当沐雅琳看到,男人很细心的把那条刚干洗过的长裙放在 大理石洗浴台上时,她心中不由得对男人的体贴大起好感,很快自己胸前那条带着体温的文胸也被取了下来,叠放在长裙上面,白色蕾丝文胸的正面朝着自己,上面的蕾丝花纹好像一张张嘴巴般,在讥笑着自己。
“不要…呀…”沐雅琳再次发出悲鸣,但她却无奈的发现,自己花径内的嫩肉正一圈圈的活了过来,无耻却欢愉地纠缠着男人硕大的茎身。
从镀金框方形长镜中可以看到,一个清丽优雅的时髦女郎微趴在黑色大理石洗手台上,在镜中的她俏目惺忪,那对清璃的眸子已经蒙上一层水色,黑玉般的青丝轻垂在雪白的削肩上,带着荷叶边波浪褶皱的一字肩稍稍向下滑落了点,优美的锁骨下方露出两坨腴白丰腻的雪乳,乳峰顶端两颗鲜艳的红豆随着身体不住的晃动,就像一对睁开眼睛的大白兔般。
美人脚踩着细长的高跟银色腕带凉鞋,这让她窈窕的身段更加挺拔,但她身后的男子却更为高大,光脚站着还比美人高了一个头,他宽阔的肩膀上肱二头肌高高鼓起,壮硕的胸膛像一座高山般,整个身体充满了雄性的力与美。
男人粗壮多毛的双手抓在美美人芊芊细腰间,他的身体有节奏地前后摆动着,带动着面前的纤柔玉体不断颤动,她不得不用 两只纤细颀长的雪白胳膊撑在大理石台上,以抵御背后传来的阵阵强大的冲击。
在这面镜子看不见的地方,男人的下身健美壮硕的大腿,岩石般坚硬的臀部像装了马达般耸动穿刺者,两条粗壮多毛的长腿之间,一根粗如儿臂的颀长阳具正昂首挺立着,不断进出于美人的蜜桃般的雪臀中,在嫣红娇嫩的花瓣蜜穴内不断 抽插着,一抽一送之间带出里面鲜红的嫩肉,将那桃心状的丰腻臀肉撞击得“啪啪啪”直响。
美人浑身赤条条一丝不挂,身上的肌肤白得仿佛透明一般,她的香肩又瘦又窄,小腰纤细不堪一握,但从腰部以下的雪臀却突然向外画出了两道优美的弧线,而且玉臀丰腻光滑犹如一只大白桃,从她的香肩直到雪臀就像一具光洁滑亮的羊脂琵琶,让人忍不住想要在上面弹奏一曲。
只不过,此刻这具肉欲琵琶上发出的乐曲,却另有一番动人的旋律,夹杂在男女肉体撞击拍打声中的是,女人那若有若无、柔中带腻的轻吟,那往日里有些清冷的声音,这时候却带着无比轻柔婉转的韵味,让闻声入耳的人无不神魂颠倒。
沿着男人不断耸动的臀部向下,两条长满体毛的筋肉结实的长腿中间,美人那白藕般纤细颀长的玉腿微微分开一个角度,在 美人雪白的大长腿中间膝盖的部位,一条白色蕾丝小内裤正好卡在膝盖内侧,完全依赖角度才没有掉落在地上,而她白腻的长腿,正以人眼难以察觉的频率持续颤动着,那细腻光滑的纤白小腿微微的向下弯曲,像是难以承受从男人身上传来的阵阵冲击之力,完全依赖男人把住她纤腰的双手勉强支撑着不至滑落。
随着男人下身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美人的花径中不断的分 泌出春水蜜液,那透明的分泌物沿着两人的双腿渐渐滑落,有几滴甚至从双腿之间滴落,不偏不倚的滴在了美人穿着银色丝带细高跟鞋的玉足上,她新月般的足弓蹬在 7厘米高的细细鞋跟中,纤柔如玉的脚踝上各有两个蝴蝶结,随着她玉体的晃动而不住的摇摆,就像两只银色的蝴蝶一般在她玉足上翩翩起舞。
“琳琳,你是我的,我会一直这么爱你的……”安天河 把嘴唇凑到玉人耳边轻声倾吐着,同时下体却野蛮霸道地抽插冲刺了起来。
身下的沐雅琳已经分不出神来回答安天河了,她高高扬起的臻首随着身体晃动着,黑丝绸般顺滑秀发如波浪般抖动,光洁如羊脂琵琶的上身微微扶在黑色大理石台上,完全靠两只细长白胳膊支撑着,十根栀子花瓣般纤细的白手胡乱抓着黑色大理石台。
但她却无暇顾及这些,她的身心已经完全被身后那个男人所主宰,被他那根蛮横霸道却粗长壮硕的阳具所占据,她从未像现在这般柔弱无力和不知所措,但也从未享受过现在这般极致的快乐,她只知道自己的内心深处已经有某个地方被开启了,而且做到这些的男人正在逐步地进入那处密境,她完全不敢想象将来会是如何,她只想沉醉在男人带来的极度颤栗的欢愉之中。
镜中的沐雅琳已经表情迷醉,那白玉般的牙齿紧咬着薄唇,都快要把那薄薄的嘴唇咬出血来,高高上挑的黛眉似蹙非蹙,那对如梦似幻般凤目中泛着盈盈水光,白得透明的肌肤上布满一层艳丽的桃红,蹬着7厘米银色腕带细高跟鞋的玉足难以忍受的胡乱踩动着。
小腹啪啪的撞击在沐雅琳白桃般的臀肉上,掀起阵阵迷人的臀浪,紫红的肉茎飞速进出着眼 前舞蹈老师的胯下桃源,一口气猛冲猛刺了数十下,眼前美人高挑修长的娇躯愈发柔弱无力,有渐渐向下滑的趋势,使肉枪不能尽兴穿刺。
安天河浑身欲火蒸腾,忽然伸手扫倒长长的大理石洗浴台上的一切东西,将沐雅琳的身体整个抬了上去,而后将她两条颀长的大白腿分开,先是四十五,再是九十度,但他并未停止,似乎正要将她完全打成一百八十 度的直线。
沐雅琳此时早已陷入迷醉,任由身后的情人摆布,长年练习舞蹈的娇躯,柔韧性极为惊人,她上身紧贴在冰凉的镜面上,腰部向后弯出一个平滑的弧度,而那双白腻的大长腿,此时已被分成一字马的形态,完全打开,横向直直的跨坐在洗浴台上,安天河满意的拍了拍软弹的臀肉,腰部猛地一送,那根 滚烫坚硬的肉枪,便再次精准的扎进湿热紧窄的花径深处。
“嘤…嗯嗯…啊……”从沐雅琳的檀口中持续发出一声声无比娇腻的呻吟,她犹如羊脂琵琶般的肉体一直在晃动,两条白藕般的颀长玉腿,呈直线不住地打颤,更多的花蜜从她雪股中滑落,直接渗淌在较宽的洗浴台上,飞溅滴落到她穿着的银色丝带细高跟鞋的玉足上,一股沁人心扉的柔腻冷香弥漫在室内,将长镜前的那 对男女笼罩在其中,让下体相连的两人更为亢奋。
“噗滋…啪…噗滋…啪…”玉质般的臀肉被撞得绯红一片,安天河两手紧紧掐扳住沐雅琳的腰臀弯处,下体纵情凶狠地前插、翻搅、拔出,循环往复,偶尔将手沿着白腻光滑的大腿抚摩轻捏,感受身前佳人肌肤的绝妙触感。
尤其是能清晰的看见胯下恶龙,是如何侵入占有女体的肉缝,那嫣红的阴唇翻出塞入,会阴处 的肌肤依然如脂如酥,只有那对小阴唇,在自己持续的蹂躏中,渐显充血红肿,却愈发勾人欲火,撞击拔出。
这个体位安天河早就想尝试了,只是苦于之前拥有的女人,没有一个能做到这个地步,怕是只有宋雅琪能勉强尝试,但这对沐雅琳来说,似乎是易如反掌,犹如本能。
沐雅琳的雪股开始一阵阵的收缩夹紧,花径内一圈圈的嫩肉 不断刮擦着茎身,一股股春水从花芯挤出流淌出来,浇灌在安天河硕大的龟头上,穿着细高跟鞋的两条纤长白腿抽筋似的不停颤抖着,要不是安天河两手抱住她的美臀,只怕她当场就要从洗浴台滑下软倒在光滑的地板。
此时她只能侧着俏脸,紧紧贴在镜面上,像海绵一样吸收着男人狂暴勃发的欲望,每次呼吸 都使得镜面铺上一层水汽,从胯下传递过来的力量,顺着臀肉纤腰,一直抵达她的脑后。
每一次深插,都会掀起一次颤栗,偶尔花径深处还会无意识的痉挛,与另一下性器摩擦的酥麻重叠在一起,形成一股强劲的电流,直击脑海,顿时一片空白。
她感觉自己就像在夜晚巨浪翻卷的大海中漂浮,突然掠过一道极亮的闪电,将她的眼前照得 惨白,什么都看不到。
安天河察觉到自己的阳具开始阵阵抽搐,在临近喷射之前,他扳过沐雅琳瘦瘦的香肩,她十分配合的把臻首转过来,安天河用嘴找到她柔腻的双唇,任由安天河将舌头挤入檀口,而且主动吐出自己的丁香小舌,伸入安天河的口中绞动,安天河反复含住她柔嫩的舌尖,两舌交缠,大口大口汲取着她的玉液香津。
安天河的下身再也把持不住, 用力一捣将整根巨茎深深嵌入沐雅琳体内,硕大的龟头刺穿花芯,进入温热滑腻的花房,马眼一松,大股大股的白浊精液“噗噗噗”的打在她柔滑的花房壁上,过多的分量从男女交合处的花瓣口滑落出来,一滴一滴的白浊精液,顺着洗浴台滴落在穿着银色腕带细高跟鞋的玉足之间,与脚趾上鲜艳的丹蔻形成淫艳的对比。
嫣红如花,白腻如浆,两种对比鲜明却极为纯净的颜色混 合在一起,红白相间尽显生命的雄伟与壮美。
等安天河送沐雅琳回到家中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左右了,沐爸爸在家苦候了许久,见到女儿无恙归来,总算露出轻松愉悦的神态。
沐雅琳虽然心中有些愧疚,但表面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与父亲打过招呼,在客厅闲聊两句,拿水 杯接水喝了几口,然后像往常一样径直走回自己的房间,保持着那副优雅的淑女姿态,她的妆容与长裙就如同出门前一丝不苟,干洗过后的衣物和重新涂抹过的唇红更加色泽鲜艳,即便家人问起,也会说成是补妆。
只有先前,当沐雅琳在门口玄关处弯下腰身,开始解开玉足上那双银色细高跟鞋的腕带时,她那对高挑的黛眉才有些不适的拧在了一块,只有安天河才清楚, 那一定是她弯腰的时候牵扯到了雪股间那处蜜穴,因为那里嫣红的花瓣依然肿胀难消,而这一切都是拜安天河裤裆里那条恶龙所赐。
她咬着红润的嘴唇,露出一个无比幽怨的眼神,她弯腰的时候长裙内那双修长玉腿的轮廓若隐若现,细细的柳腰好像要折断般,下体的肿痛,不由得让她又回忆起在酒店套房中,安天河让她一字马坐在黑色大理石台, 俯身撅起丰腻的雪臀让他从后面肆意伐挞的羞人场景。
沐雅琳轻吸凉气慢慢走回房间,肩挎的那个常用的小坤包被她紧紧抓在手中,好像生怕被别人触碰似的。
毕竟里面比出门之前多了两样东西,那是绝对不可以让家人看见的。
回家之前,安天河驱车带着沐雅琳去市内所剩不多的一家药房,在那里亲自挑选了几盒药物。
现在,沐雅琳手里那个造型可爱的粉色坤包中,静静地躺着一盒已经被拆封服用过的“毓婷”。
想到当时安天河脸上让人羞臊恼怒的笑意,沐雅琳不由握紧粉拳对着空气示威似的挥了挥拳头。
……“嘭!嘭!!嘭……”连串爆裂的轰鸣,回荡在清河市某处被炸得面目全非的建筑工地内,尚未散去的硝烟里,最后几个奔逃的畸形身影瘫倒在地,突击队员 近前查看,地面仍有部分残存的血肉组织在不甘地抽搐蠕动。
“报告!二级异变体目标已被击毙,第十一搜索小队任务完成,以上。
”“滋啦……将有活性的尸块打包带回,直接送到 E区生物实验室。
”“收到,立即实施。
”“……指挥部,第十七搜索小队,在河滩东北角落发现疑似陨石残骸……大小不等,一共……有三块。
”“十七小队,警告,不要靠近!不要靠近!保持两百米距离上风处,将具体坐标发送过来,交给特殊收理部队处理。
”“明白。
保持警戒,上风处,等待特殊收理部队……”凌战坐在前线作战室内,听着分派出去的各支精 英搜索队伍的信息汇报,城区内的尸群在己方强大重型火力覆盖下,基本达成歼灭任务,目前正在进行最后的肃清作业。
另外,仍然具有潜在威胁的陨石残骸,已经陆续收集到五块,最重的有数百斤,最小的还不到拳头大,虽然不知道指挥官阁下要这些有什么用,但就算为了安全起见,也要收理。
清河市,在历经了长达半年多的病毒肆虐,尸群盘踞后, 终于可以低调宣布光复,重新回到了人类的手中。
其中,让人惊异且敬佩的是,在这样残酷至极的环境下,居然仍有 23个幸存者,顽强的存活了下来。
大部分为男性,有 19人,女性为 4人,没有老人小孩,年龄在二十岁至四十岁不等。
目前,他们已经全部转送至重症隔离区,进行为期一个月的病变潜伏观察期,之后,只要再通过伦理底线审查,就可以尝 试重归人类社会了。
但从当时发现他们的求生环境看,有不少人,可能无法通过审查,就算没有病变,他们也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 指挥官阁下已经乘坐专机,将在下午 16:37分飞抵故乡。
接下来……凌战的视线,渐渐转向了地图的东北方向,那里是已经被标注了多道鲜红色的夷陵防线。
第一百一十一章
站在清河市的某处废墟瓦砾上,安天河此时百感交集,当初陨石猝然坠落,病毒爆发,全家开始避难逃亡,到如今指挥数万精锐大军收复家乡,相隔也不过半年左右的时间,可他的人生,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从一个社会边缘的游戏宅打工人,一跃成为跨有川、山两地广阔疆域,过亿人口,麾下十 几万军警的强悍地方势力核心,蓦然回首,连他自己都觉得恍如隔世。
此次收复作战,虽然已经尽可能的避开市内的主体建筑群,但尸群在本地长期盘踞肆虐过后,整个城区早就是腥膻遍地,污秽难除,处处弥散着腐臭难闻的气味,熏人欲呕。
根据防化团的初步判断,光是前期的清理路障,排污填埋,消毒防疫工作,就至少需要两个多月,另外还必须空出 21天的 静置观察期,以防病毒残留滋生,才能正式开始回迁灾民的安置工作。
此役过后,清河市原本 18万的常住人口,如今仅剩下不足3万人,且长期流散在蓉城、夷陵两地,不知有多少家庭支离破碎,甚至满门遭难,就此子嗣断绝,令人唏嘘……清河市毕竟是病毒爆发地之一,比不得广元、剑阁只是尸群短暂路 过或占据,想要恢复原来的生活秩序,自然是事倍功半,谨慎安全起见,安天河批准了这份全面重建方案。
穿着严密的防化服,安天河特意回到以前自己租住的房间,窗户和门不出意外的被暴力破坏,防盗门更是扭曲变形的歪倒在地,屋内的少量家具还算完整,自己的电脑可就遭了难,液晶显示屏碎成数块,散落在书桌和地面,主机侧翻在床角,显然也被大力 踩踏过,外壳起皱开裂,里面的硬件多半是不能用了。
想想硬盘里还保留着几个大型开放世界游戏的存档,以及高达几个 T的“个人学习资料”和少量经典影视合集,安天河摇了摇头,最终暴力拆卸下来,扔到外面集中焚毁的火堆里,付之一炬。
现在的他身边已经拥有了不少绝色佳丽,再也不用靠小电影来纾解欲望,烧掉那些曾经私密的东西,就是在向过去的自己告 别。
至于父母居住的老宅,安天河并没有去,父亲的离世,至今仍是他心底难以释怀的痛处,去了徒增悲伤,以后,也不一定会搬回来住,顶多取走部分珍贵的旧物……将市区的后续清理工作全权交给防化团,安天河带着凌战坐车回到了一号基地。
散落在市区周边的陨石残骸,已经全部收缴完毕,除留下部分样品给生化实验室进行病理研究 外,其余的,已经交给回收系统全部提取出一级能量石,总计431KG。
虽然数量不算太多,但是个好的开头,以后只要有机会进入陨石坠落的地域,不论是路过还是长期占领,都会悄悄展开收理工作,这可是一笔隐藏的巨大战争财富。
安天河独自进入巴比伦一号末日地堡,从底层密室来到【星域兑换系统】那熟悉的空旷平台, 兴奋地走到发光圆球旁边,用手触摸光球,平台周边无尽的黑暗像涟漪般荡漾起伏,星光骤然亮起,顷刻便转换成浩瀚无垠的宇宙星空,当他的手掌微微发热时,一个外来的强大意识便连通到了他大脑中。
“星域兑换系统,启用!”广袤的星空开始飞速向下坍缩,数不清的星辰闪烁着光芒,在眼前飞速掠过,由大变小不断收缩,飞快地划过安天河的视线,直到 出现银河系及其相邻星系的数个旋涡结构的星系云团,眼前的星空画面才完全静止下来。
安天河立即发出兑换请求。
“使用者,确定将 400KG一级能量石转化为 800兑换点吗?”“是的,我确认! ”剩余的 31KG能量石,安天河准备凑个整数再兑换不迟。
“稍后……兑换完成!鉴于目前所拥有的兑换点超过 500基准线,可兑换物品清单将开始拓展, 请务必谨慎考虑之后,再做出选择。
”随后,光球内部射出一道全息超大宽屏投影,展现在安天河的眼前,相较于之前寒酸的选项数量,这回光是清单页面都增加了好几倍。 安天河有些兴奋的确认了一下目前拥有的兑换点数——800,备注标明:每千克能量石可以转换为 2兑换点,转换比例为 1:2。
他开始浏览新出现的大量新 鲜物品。
动力装甲类(单价):哨兵 I型单兵侦察通信装甲——87兑换点;强袭Ⅰ型单兵突击防御装甲——89兑换点;长弓 I型单兵远程狙击装甲——90兑换点;风暴 I型单兵火力支援装甲——92兑换点;纳米级覆体式外骨骼动力装甲——150兑换点;……安天河看着这些极具工业金属质感的军用装备,让他这个从小就对机甲痴迷的家伙,馋得双眼放光,就差流口 水了,仿佛在看一群不着片缕的赤裸美女似的。
“嘶……贵呀,太贵了!这都是单卖的,光是要凑齐一小队的装备,我这点兑换点根本不够用啊!”安天河皱着眉头,脑袋里不停幻想着自己组建的精锐动力装甲小队的威猛英姿,连连咋舌,“购买单条生产线更是要几千点,还必须获得四级指挥官权限,我这都还没晋升到三级呢,唉……” 极为不舍地盯着这些科幻感十足的单兵装甲,安天河的视线最终无奈的挪走向后翻阅。
个人强化类:初级基因优化液——40兑换点;中级基因优化液——80兑换点;高级基因优化液——160兑换点;体技六式——一整套超越人类体能极限的体术。
备注:已学会铁块、剃、月步、岚脚四式,尚缺指枪、纸绘两式,单学一式需要 10个兑换点。
初级狼人血统、吸血鬼变异血统、暗影精灵血统..“我走的是暴兵平推路线,不是个人英雄路线,目前暂时不需要特别的加强,倒是可以把六式给学全了。
”安天河继续往后浏览。
武器装备制造: FN-2000无托步枪制造图纸——56兑换点;雷明顿自适应战斗步枪 Acr制造图纸——78兑换点;等离子切割枪武器制造图纸——170兑换点;电浆手雷制造图纸——239兑换 点;……回到一号基地之前,凌战向安天河汇报了有关一线部队的具体作战情况。
其中,无论是突击侦察连,还是精英狙击分队,都提出亟需一种适用于狭小空间近距离作战,且噪声低,压制杀伤足,弹容量高的武器。
之前配备的 09式霰弹枪虽然杀伤力强悍,射程也很有优势,足以应对常规战斗。
但是在跟尸群作战时,尤其 是侦察迂回中的遭遇战,渗透战时,却往往被其五发的弹容量,和较大的噪声所拖累,战士们只能采用消音武器来替换,然而伤害却明显不足,战斗中多次无奈收缩,改暗攻为明攻,效率大大降低。
带着这样的明确需求,安天河此时在武器制造项目里来回查看,仔细比对,最后将目光定 格在——等离子切割枪一栏。
这种武器,是运用高温高速的等离子电弧为热源,对目标实施局部熔化,造成线型切割的显现伤害。
原本归属工业设备,是用来迅速切割金属的,专业设计人员将其武器化后,实战效果极为惊人。
(参照死亡空间)虽然有效射程仅有 37米,但比起霰弹枪,它的噪音明显降低许多,且充能 弹仓容量达到 15发,武器模式可灵活调整为垂直射击和水平射击,是极为典型的工业化杀戮工具,足以肢解眼前一切敌人,包括具有生物角质外壳的变异行尸。 不过嘛,缺点也是很明显的,等离子切割枪射速居然需要 2.1秒一发,这在生死一线的战斗中,几乎是致命的缺陷,让原本以为问题得到解决的安天河,顿时有些头大沮丧。
缓了缓神,他开始继续寻找其他解决方案,无意中发现这个制造图纸内,还藏有一个拓展项目,点开一看,不由精神大振——等离子切割枪·改进型!首先,极为突出的射速问题,缩减到了每发 1.7秒,虽然算不上彻底解决,但只要战友之间配合默契,实战中还是可以使用的。
另外,它原本的线型伤害截面,从最初的 30厘米增长到了42厘米,而代价就是弹容量降至 12发,有效射程也缩短到 31米了,还算是在可接受范围内。
既然称为改进型,那么价格自然也会跟着上涨。
等离子切割枪·改进型武器制造图纸——203兑换点!安天河看着那价格就感到一阵肉痛,单单这一项,就要花费他目前来之不易的四分之一兑换点。
东西虽好,可价格确实不便宜啊!安天河只能以一分钱一分 货来安慰自己了,毕竟是前方一线部队急需的武器,越早生产,越快换装投入实战,才能提高部队的机动战力。
解决了主要需求,瞅瞅剩下的兑换点也不多,安天河抠抠索索的花了 20点把体技六式给补全,最后,又咬着牙把四种单兵动力装甲一样买了一套,共花费 358点,算是给部队打个样,看看实战效果如何,优先供给娜塔莎所在的精锐狙击分队。
原本他还想买个章鱼情趣用品试试,后来想了想,还是硬生生抑制住了冲动,看着那可怜的两百多兑换点,他实在不敢再挥霍了,好钢要留在刀刃上。
从末日地堡返回指挥大厅,安天河继续查看有关清河市收复作战的详细报告,以及各项实战参数,有任何疑问,都由凌战具体回答,其他的日常事务,暂时交给他提拔的参谋副官霍江代为处理。
在收复作战中,尸群对于拥有制空权的重火力轰炸,依然无法形成有效的抵抗,我军着占据压倒性优势。
但随着战役进程转入局部的围剿巷战,士兵的伤亡很快明显增加,尤其是突发性的遭遇战,当己方火力被分散,压制力不足时,尸群悍不畏死的前赴后继发起浪潮般的冲锋,顶着火焰弹链也要扑上来狠狠咬你一口,抓你一把,很多英勇的克隆士兵,就是在这样必死的瞬 间,拉响身上的光荣弹,与敌偕亡。
看着报告上,伤亡两千多的触目数字,安天河的内心也在颤抖,即便他们是克隆兵,是系统批量制造的产物,在有些指挥官看来就是一群帮他赚取功勋的炮灰,但安天河目前还做不到这么冷血,这么毫不在意。
所以,他才会如此急于兑换新式武器,弥补部队在前线的火力缺口,期望提高一线士兵的战 场存活率。
无论是出于战争成本考虑,还是他自己恪守的底线,都必须这么做。
根据战后幸存士兵们的描述,以及大量基层士官们的观察,尸群的变异呈现出加速的趋势,尤其是五花八门的变异方式,使它们逐渐具有了更多的进攻方式,再也不局限于集团冲锋送上来枪毙了。
就连之前百试百灵的,用动物下水当做血食饵料,吸引行尸聚集围歼的战术,随着尸群总数的飞速骤降,智慧型统领的控制力反而有所提高。
它们不再一窝蜂地扑上去狂吃猛嚼,而是先让那些拥有滑翔能力,或是善于吸附墙壁,攀爬跳跃的变异种,占据附近制高点,再四处分散寻找周围可疑的目标,直到确认方圆几百米内,没有人族军队的埋伏,才会开始 进食。
而一旦被站在高处“放哨”的血尸发现,或是让到处攀爬的变异种发现了有士兵围拢,它们马上就会尖叫警示,让尸群四散开来,追着被发现的目标,一路攻击,直到双方有一方撤出战斗,或者死亡为止。
部分轻武器的火力,已经无法对“疯蛮”类防御向变异的行尸给予致命伤害,若是部队配合不严密,反而会被尸群抓住机会拼死 反扑,对突出部的士兵造成大量伤亡。
若不是为了尽量保全城市建筑,凌战怕是早就安排幻影坦克支援了,好在娜塔莎带领的精锐狙击分队,在这样的场合大显身手,精准敲掉尸群领头羊以及威胁较大的变异体,对方陷入混乱奔逃,再有火箭飞行兵的有力配合,一块块难啃的硬骨头,就这样被攻克,直至彻底消灭盘踞在市区的行尸,达成战略目标。
改进型等离子切割枪的制造图纸,安天河已经交给系统副官,武器装备制造中心正在调整生产线,修改相关参数,很快就可以大规模批量生产了。
至于新买的四套单兵动力装甲,安天河相信,等精锐狙击分队加入夷陵战场,一定会有更加惊人出彩的表现。
“指挥官,目前大部队已经收拢完毕,正在进行休整和补充,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出发,按照您当初的部署,执行晨曦计划的第二步?”凌战充满自信,虽然略显疲劳,但是精神头依旧很足。
“刚剿灭近十万尸海,你不累么?歇歇吧,让大家都喘口气,仗有的打,不急于这一时……夷陵那边,陆航先遣团有最新消息么?”参谋副官霍江答道:“报告,根据先遣部队的回电,在持续的战术轰炸下,配合陆航团的武器直升机,已经基本稳住了防线, 但是,五十二师师长,尚良少将,还是希望我们能尽快发兵,那边的伤亡很大,已经动员了几次紧急征召令,很多民众都自发上了火线,若非我们帮忙吊着这一口气,恐怕几天前,就已经全线溃散了。
”安天河沉吟了一下,便道:“那就召集高峰、雷鸣和参谋部开会,确定一下出兵细节。
凌战,部队的休整计划你赶紧部署调整,先调集一个旅的兵 力,抓紧时间休整,补充兵员和弹药,等会议结束,命令下达,即刻东进!!”“是,指挥官!”….安天河怎么也没有想到,就在他与众部下确定大部队东进的日子,便接到老妈的电话,半是埋怨半是高兴的告诉他,夏妍去医院做完了检查回来,她怀孕了!听到这个消息,他立刻乘坐专机赶回蓉城。
以前还在社会上漂泊,每当看到周围的亲戚、同事、好友, 步入婚姻,备孕待产的时候,安天河总会禁不住悄悄自问,“属于我的那一天,究竟什么时候会到来?什么时候,我才能看见希望,遇见那个她呢?会不会……永远也不会到来……”那时的安天河很容易陷入自我怀疑和低潮,心中郁积的阴暗长期得不到纾解,包括欲望也是。
他常常感叹,单个孤独的人是如此的卑微孱弱,根本经受不 起命运的颠簸,稍有不慎,哪怕是一粒灰尘落下,也会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命运是无常的,也是多变的,有时候就是一个转身,便已是天渊之别。
就如同此刻,安天河感觉自己晕乎乎的,前些年的渴望和期盼,自己无意中便已经达成了——他很快就要当爸爸了。
回到安置小区临时的家,屋内早已坐满了人,不光是夏妍的 父母亲朋,还有经常来串门的老乡故旧,她颜桦领着人忙里忙外,满屋都带着喜气。
当安天河回到家时,气氛顿时迎向了高潮,有上前道喜的,有自报家门攀交情的,安天河跟乐呵呵的老妈和岳父、岳母打了招呼,便拉着夏妍进了卧室。
“真的……有了?!”安天河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嗯……”夏妍微红着俏脸,坐在床边,神情娇羞带着矜持。
“快……让我听听。
”安天河凑过耳朵便想去听胎动。
夏妍哭笑不得地拍了他一下,“傻样儿~还没足月呢,哪里听得到。
”“哦……对对对,忘了,我忘了,嘿嘿……”安天河露出憨厚的笑容,就像大多数得知自己有了后代血脉的准爸爸一样。
两人抱在一起,说着私密的话,不时亲吻抚摸,安天河的 动作越发轻柔,生怕会影响夏妍肚子里的孩子。
客厅里的热闹渐渐散去,许多人知趣的离开,还给主人家一片应有的清静。
中午,两家人一起吃过饭,便自然的聊起婚嫁之事。
眼下,虽然世道动荡,但传承了数千年的传统还是不会改变,虽然如今有不少人家,因为现实环境原因, 拿了证便算是结婚了,一切仪式从简,甚至略过。
但是,安天河不行,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由不得低调简略,否则名不正言不顺,便会有好事者,捕风捉影,说三道四,除非尸潮再次兵临城下。
趁着夏妍还没显怀,选个黄道吉日,二人赶紧把婚事办了,成为了两家人的头等大事。
安天河也不想拖到战事焦灼时,再来走这个流程,趁现在 还有点时间,速战速决,不至于匆匆忙忙的,落下遗憾。
唯一可虑的是,其他的情人怎么办?!宋雅琪去了山城,安天河也跟她交过部分底,暂时不用担心,可住在蓉城的几个,包括刚刚得到的沐雅琳,她们那边该怎么处理?安天河一时有些头大,以前他不是没想过,利用外部大环境的剧烈变动,人心的恐慌,道德的瓦解,逐渐让她们接受,可自己为了有个稳定的 大后方,就不能任由蓉城打个稀巴烂,自己再出面收拾残局,那种局面的重建成本太高了,他耗不起,有红警系统也耗不起!因此造成了,川中俨然比外面多数地方要稳定,有秩序的多,安天河的私生活,至此也陷入了被动的局面。
当然,如果他非要硬来,以势压人,对方多半也会无奈同意,但那样做,相互之间的关系就变质了,不再那么甜蜜和谐, 犹疑的目光,背叛的裂痕,怨恨的泪水,便会像毒蛇一样,时时刻刻纠缠着自己,透不过气来,那不是他想要的。
烦闷良久,也没想出个章程来。
实在不行,只有以战事紧张为理由,先去把证拿了,稳住双方的家长,婚礼什么的以后再补办!安天河开着车,漫无目的地闲逛,心里却始终纠结着。
无意识地在市区东拐西绕, 缓过神时,才发现居然开到方雨菡家附近来了,心里有点虚的他马上打满方向盘,准备掉头离开这里。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路边恰好撞见提着菜从超市归来的美艳成熟女警,对方也认出了他的车,正笑靥如花的招手。
车子停在路边,安天河发现今天方雨菡并没有穿平时的正装,而是换了件白色的体恤与牛仔短 裙,方雨菡那成熟诱人的身材在紧身衣服的衬托下显露无遗。
从他靠近的这个角度看,她透出的黑色文胸下那两团高耸,简直快撑破 T恤要蹦出来了,惹的人心里直痒痒。
顺着方雨菡天鹅般的白皙脖子往下,看见了她内衣缝隙里面那若隐若现雄伟连绵的白腻肉团,安天河吞了吞口水,想着两人也有段时间没亲热了,于是,壮着胆子问:“小菡,今天就你一 人在家吗?”方雨菡刚要回答,突然醒悟到什么似的,从雪腻的脖颈一直羞红到耳根,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嘴里却软软地答道:“嗯……”紧闭的房间里,此时脱光了衣服的青年已经开始抠挖起美妇本就湿润的嫩穴,而那香软滑腻的女体则又开始像以前那样轻哼呻吟,同时青年把巨大紫红的阴茎顶到了女人的香唇边,美妇自然而然的含住了粗壮的肉棒,上下吸吮了起来,青年看着眼前 的美妇两颊晕红的羞臊模样,内心浮想联翩起来。
女人红润的小嘴不断吞吐着那茁壮的肉棒,香舌也在不断的舔弄紫色红的龟头,勾得青年邪火升腾。
“好舒服……小菡,嘶~~含得越来越好!”听到情人的夸奖,美妇越舔越起劲,双唇紧紧包裹住棒身,仔细又用力的反复吮吸,期间还不断用舌尖挑逗充血敏感的龟头冠棱。
青年哪里忍的住身下女人如此勾引,猛地把美妇翻了过来,一把扯掉了那早已湿透的吊带内裤,对着那惊艳迷人的肉体抓胸摸臀起来,一时间乳浪臀波滚滚,淫汁爱液四溅。
那罪恶的手把玩着滑腻的高耸不停捏成各种形状,似乎要挤爆那饱满的乳球,身下的坚硬早已粘在蜜穴口,沾满了粘稠的蜜汁。
而美妇则扭动着白腻丰满的肉体回应着来自她情人的火热侵犯。
青年被美妇身上滑嫩细腻的触感所吸引,疯狂的把美妇身上所有的地方或舔或捏的蹂躏了一遍,然后看着身下女人秀眉微皱又欲求不满的俏脸,以及那绯红成片的肉体,再也忍耐不住。
两眼放光的他端着自己已经青筋暴起肉棒,抵在了湿润的花蕊上,而美妇其实早就饥渴良久, 像妻子一样扭动着身体,贴合了上去。
青年巨大的坚硬对着那柔嫩花瓣似的穴口,猛的腰部一使力。
“小菡,我来了!”“啊!”粗大的肉棒“滋”的一声扎进女人那汁水泛滥的花蕊深处,同时迷迷糊糊的美妇不知是痛苦还是满足的娇啼了起来,青年丝毫没停就开始了人类最原始的活塞运动,而女人早已湿透的花蕊迅速的包裹住那罪恶的肉棒,随着男人的抽 插,收缩刮擦。
身上男人猛烈地抽插,让欲望得到充分释放的美妇浑身不断的颤抖起来。
嫩穴里的胀满感和身上正在侵犯自己的男人,让那品尝过极致性爱的身子,在对方猛烈的抽插下,一点儿劲都使不出来。
青年回想着刚才方雨菡靠在车边露出幽深乳沟的样子,紧紧用力的抱住身下丰满的娇躯,他的肉棒感受着女人花蕊里的温润 紧凑,不禁浑身舒爽,这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唔,小菡我好舒服!!”青年抱着自己近来略有冷落的丰美肉体,抽插的力道不断加大,惹来阵阵骚媚入骨的娇声浪吟。
穴内的肉棍填补上了身体所有的空虚,女人短暂未被人采摘的肉体,简直如鱼得水一样为身上的男人绽放,被欲望彻底点燃 的身体自动开始迎合起男人耸动的节奏,进入了男女激烈交媾时应有的状态。
女性的身体本能开始自行运转,雪白的肥臀不断的向上抛挺顶动,似乎想永久的把肉棒吞下去。
她的双手也不再抓着床单,而是紧紧搂着男人的后背想让自己的身体进一步融化进去。
那诱人婉转的娇啼也不在压抑,随着男人凶猛的撞击,一声 声不绝于耳,荡人心魄。
青年低下头去一把捏住眼前那不断跳动的雪白浑圆,像婴儿进食一样吸吮着美妇那鲜红的乳头,一手探到蜜穴上方不停搓捏着已经充血变硬的阴核。
“不要,啊啊 ……嗯……不行……太激烈了……我,我快丢了……”女人在男人的动作刺激下,身体像被点燃的爆竹一样,猛地抽搐了几下,浪啼道:“啊……嗯!不要……不要啊!”青年之前从未听 到过自己女人如此诱人的浪啼声,双眼通红像野兽一样用肉棒捣杵着女人汁水四溢的蜜穴,那阳刚强壮的麦色身体趴在一具雪白丰满的肉体上,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男人在绯红一片的女体上不停耸动着,身下那性感的肉体跟随耸动的节奏不时绷紧又放松,两条白嫩修长的美腿从男子两侧伸出,随着越来越激烈的动作渐渐伸直,连白皙脚趾都曲倦了起来。
昏黄的阳光透过拉紧的窗帘射下,床上那两具紧紧结合在一起的肉体不断发出激烈地碰撞声。
“啪啪啪啪啪……”“啊~ ~嗯~~哦!! ~ ~啊啊!!”“啪啪啪啪……啪啪啪……”活塞运动持续了三百余下,青年一味的埋头猛干,让女人的高潮迅速到来,雪白的肉体扭动着,抬高了那肥嫩的翘臀准备迎接极乐的到来,青年顿时感觉花房里似有无数张 小嘴在吸吮他的肉棒,又穿刺了几十下,也把持不住就要捐精。
“宝贝,我要射了,我要射进你的肉穴里!”青年看着美妇平时端庄严肃的脸上充满了销魂满足的神情低吼着。
“啊……啊……不,不行……我,我也要……啊啊啊啊啊!!”话还没说完,美妇的高潮便猛然打开闸门一波接一波的来临,她颤抖着双手抓扣住青年宽厚的脊背,弓起了身子,浑身痉挛了起来。
蜜穴也不断喷出蜜汁浇淋在肉棒上,青年的肉棒经此刺激哪里还忍得住,滚烫的肉棒插到最深处,猛的怒胀,精液便像子弹一样往女人的子宫颈口飙射而去。
他抱住美妇肥腻的雪臀,继续用力磨研着女人花露喷涌的嫩穴软肉,内心叹到:“唔,还是跟当初一样爽啊 !!”“啊 ……啊 ……唔……嗯……呼呼……”美妇毕竟是过来人,看青年浑身的抖动以及肉棒在她身体里的剧烈膨胀就知道 他要射精了,连忙收缩下体,但敏感娇嫩的子宫内壁,被灼热的精液一烫,瞬间又引燃了美妇的二重奏高潮,女人原本绷直的腿,本能的紧紧夹住了青年的腰部,让那罪恶的精液一滴不剩的灌入了她子宫里去。
“啊啊……啊 ——啊啊 ——啊啊!!”美妇像条八爪鱼一样紧紧的搂住强壮的青年。
男人则埋首在那饱满坚挺的乳房中,身下巨大肉棒深深插在 美妇的花蕊里,那肉棒不断的膨胀,尽情的在花房里喷射着,而精液不断冲击着美妇的子宫内壁,烫的美妇高潮迭起。
两个人紧紧相拥并颤抖痉挛着,一同体会性爱最愉悦的时间。
男人精力旺盛,体会完高潮后迅速坐了起来,肉棒从刚刚高潮过的嫩穴里拨出,引发了女人一声诱人的呻吟,花蕊随着肉棒的抽出喷出一股花蜜 来,那场景淫靡又诱人。
青年回头看着美妇那满足销魂的神情,再瞧瞧自己虽刚射完精亦如当初坚硬的肉棒,对着仍在微颤的女人说:“小菡,现在还早,我们今天有的是时间呢。
”女人还在回味着刚才的高潮,酸红着脸闭着眼,根本没听清青年在说些什么,当她慢慢的从余韵中脱离后,理智才回到了她脑海里,然而身侧的男人却已然再次插了进来,以羞人的侧身体位, 带动着两人,像海草一样连绵起伏。
……陌生的天台,耳畔不断有柔和的风刮过,近来才下完两场滂沱透雨,炎热的气温尚未回升,地面堪堪晾干,气候舒适得仿佛提前进入了金秋时节,清爽宜人。
“唔……噗滋……噗滋……”下体稍凉的体感,胯部湿热紧凑的刮擦,伴随着温软娇躯的压迫,让安天河微微抬起头,发现一张 明艳动人的少女脸庞。
“哦~呼……璐璐,你含得可真紧!”安天河重新躺平,记忆渐渐复苏,这才想起昨天可是在她家,把她母亲方雨菡折腾了大半个下午,瘫在床上半天起不来,脸上一直荡漾着迷醉满足的慵懒神情,那骚情的模样,真想再干她一炮,奈何老妈来了电话催问,自己只好开溜。
昨天才在她家露了面,今天果然周璐的手机立马打了过来, 气鼓鼓地问,回来了为啥不来见她,结果刚来学校没多久,就被这妮子拉到传说中的校园天台,做起了没羞没臊的事。
“讨厌……人家含得嘴巴都快肿了,你居然犯困!”仍带着一丝婴儿肥的脸庞,娇嗔着埋怨,白嫩小手的套撸动作却没有停下。
“呃……怪我,怪我,哈哈——好璐璐,咱们在这,真的不会被发现么?”安天河暗忖自己是不 是昨天操劳过度,以致今天的状态受到影响。
“没事的,这个点,他们都在上课,我是请了例假的。
”例假?安天河一转念,马上就明白了,“璐璐,这不好吧,耽误了学习,你妈知道了又该说你了,哦…嘶……”周璐缓缓吐出肉棒,略带幽怨:“那有什么办法,不把你绑紧点,又不知被哪个狐狸精勾走了。
”安天河不由暗笑,现在的 学生,都是这么老江湖的吗?自己那个时候,思想可比他们这一代简单多了,又或者,只是自己太单纯了……看着对方青涩未褪的容颜,清澈的双眸中染上几分情欲,不由爱怜道:“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没人可以替代!若是让那些不了解你的人发现了,只会看低了你,我不想你被误会!”“我管他们呢!”耿直的少女脱口而出,“只要你心里有我,能想着我,我一点也不后悔自己 的选择。
”“傻妮子……”安天河宠溺的摸了摸少女乌黑的秀发,“哦,嘶~璐璐,你轻点……”“嘻嘻……”少女娇俏的笑着,调皮地伸出粉嫩的香舌,从睾丸与棒身相连的底部,缓缓向上舔舐,一直舔到肿胀的龟头冠棱,而后粉舌灵活的旋转,沿着冠棱敏感的凹槽左绕几圈随即又右绕几圈,最后将整个龟头吞进檀口中,缓缓深吞,同时不停地用舌尖撩拨马眼,惹得安天 河的下身自己抽动了好几下。
“咕滋……咕滋……”肉棒吞咽到三分之二,周璐嗓子眼受到刺激,眼眶泛出泪花来,少女却倔强的仍旧不停,只想为自己认定的情人提供最舒适的口交服务。
口腔里的嫩肉来回刮蹭着肉棒,安天河爽得眯起了眼睛,周璐连续吞吐十几次,终于忍不住吐出肉棒喘息,而后又用舌苔上微涩的颗粒,摩擦舔弄着龟头,同时细嫩小手仍不忘上下往复撸动茎身, 引得安天河下体一阵战栗。
肉棒在少女的檀口中清洗了无数遍,安天河终于忍耐不住,坐起身伸手解开对方校服的衣扣,露出纯白胸罩托起的丰隆美乳,色手急不可耐地一手抓一个,隔着单薄胸罩揉捏起来。
周璐掀起短裙,黑丝美腿分开,跨坐在安天河腹部,一边忍受着男人禄山之爪的侵犯,一边 扶正肉棒向上翻倒,臀部轻移压在棒身,接着两手向后撑在男人大腿上,娇躯前后摇摆摩挲起来。
肉棒被黑丝美臀夹在胯下幽深的裆部,光滑细腻的丝袜,白嫩软弹的阴户软肉,同时在青筋虬结的棒身上来回摩擦,安天河只能掏出对方那一对香软乳兔,尽力揉搓拨弄玉乳上幼嫩的淡粉色蓓蕾,才能勉强转移注意力,不被下体带着压迫感的强烈舒爽感所刺激。
即便如此,他依然没能坚持多久,猛地起身抱起周璐,将她带来的野餐用薄毯铺好,放她躺下,跟着压了上去。
修长的黑丝美腿扛在两肩,胯下的黑丝撕开一道缝隙,贴身的蕾丝内裤轻轻一拉活结,从腰侧便可从容整条拽出,居然是这么淫荡的款式,这个小妮子!扶稳硬挺的肉棒,腰部向前一顶,胯下娇躯随之轻颤,硕大的龟头撑开紧密的肉缝,一寸寸侵入塞 满娇弱紧腔的花径,里面热度惊人,肉壁上的褶皱感应到有外敌入侵,立马裹缠上去箍得紧紧的,让安天河长出一口气后,继续一挺直抵花芯深处,周璐鼻腔里溢出一声柔腻的颤音。
“璐璐,我要开始了!”少女娇羞的闭上媚眼,长长的睫毛抖动着,直到男人缓缓拔出少许跟着就是一刺,周璐红唇间便哆嗦着娇吟出声。
安天河双手把住黑丝长腿的 髋部连接处,调整了一下姿势,便一下快似一下的耸顶起来,原本只是分泌适量的花径蜜穴,很快爱液汹涌起来,顺着粗长棒身抽拔挺刺,不断向外滴淌。
头部两侧是一双颀长匀称的黑丝长腿,双手握满处是那对丰盈挺翘的大白兔,乳肉深陷掌内,又从指缝间倔强的挤出晶莹雪嫩的美肉,“啪啪啪啪……”随着男女 性器交合处的撞击声,乳兔也跟着上下翻飞摆荡起来。
“啊啊……嗯……哼……好烫……好硬……”周璐神情舒爽又带着扭曲,两颊绯红一片,很快就跟肉体撞击的部位一个色号了。
安天河逐渐加快了伐挞的力度,周璐腰部拱起,腰臀逐渐悬空,从侧面看去,仿佛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被那根紫红色的狰狞雄性性器承担,挑在半空一样。
胯下不停地发力,享受着开苞没多久的新垦处女地,对男性权杖的绞缠吸吮,内中恍若有无数的肉芽对着棒身含吮倒吸,使得安天河每次拔出插入,都有清晰的滞涩感。
抽插了没一会儿,周璐便已陷入失神状态,只有余力张嘴呻吟,完全不在意会被楼下的人听到,安天河赶紧将她的脱掉的夏季校服塞进嘴里,尽量降低那娇啼浪吟的分贝。
又是一阵打桩攻城般的凶狠撞击,周璐的臀肉已是酡红一片,像是被人用力扇过一般,阴门肉缝处颜色也在加深,男人胯下的攻城锤,连捣带撞,少女很快就丢盔弃甲,献上了今日第一次高潮。
待余韵减退,安天河抱着瘫软的少女起身,将她靠近阳台栏杆扶好,接着压下纤细的腰肢,分开修长的舞蹈生美腿,攻城锤再次挥动,狠狠砸嵌进嫣红娇嫩 的花径深处,惹得周璐浑身一颤,差点萎顿倒地。
安天河双臂用力,固定好少女圆翘的娇臀,肉枪很快开始俯冲凿击,淫水飞溅之时,双手迅速穿过她的腋下,掐握住悬垂的饱满乳肉,仿佛抓住了平衡杆,腰部猛然加速耸顶起来,少女马上只剩招架之力,穿着黑丝的赤裸双脚踮起脚尖,只有这样才能稳住自己的 平衡。
低头瞧着少女的圆臀被自己撞出一道道肉浪,在包臀黑丝的紧绷下,黑里泛着白光,臀浪一直涌到纤细的腰部,才又荡回来,却正好与下一道肉浪碰撞在一起,于是被顶到更高,整个臀丘如同起伏的海浪,一刻不停,伴随着“啪啪啪”的淫靡肉响声,无论是谁听到,都会浮想联翩,心猿意马。
或许是发现扶着天台栏杆有 被对面楼撞见的风险,安天河又抱着周璐又挪回又换气口遮挡的原位,安天河半躺在薄毯上,周璐像是三明治一般伸直了长腿交叠在他的腿上,勃发的阳具便从她双腿的缝隙中,第三次贯入爱液泛滥的花径。
安天河握着黑丝小脚,宽厚的舌头不停舔舐着轻薄袜尖内,晶莹玉笋般的小脚趾,同时下体发力,一颠一颠的,将周璐向上抛送,少女只能双手后撑在男 人小腿上,任由那根淫邪的男根,不断刺入自己娇嫩的肉缝桃源,她轻咬红唇,仅仅坚持了不到一分钟,便再次呻吟浪叫起来。
由于这个姿势,两人的下半身几乎完全重叠,肉与肉之间不光紧贴,撞击起来的声响更是盖过之前所有的姿势。
体位换了又换,高潮去了又来,下体的丝袜已被撕烂多处,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周璐浑身香汗淋漓,娇躯酸软,已经不 记得两人何时结束的激烈性爱,只依稀有印象,自己最后是站立式一字马,被安天河紧紧搂在怀里,仿佛巨熊抱着玉柱一般疯狂耸动,两人几乎同时达到最后的高潮。
安天河简单帮周璐收拾一下,穿好衣物,利用六式中的剃和月步,避开沿途的所有监控摄像头,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少女送回了学生公寓。
两人一起洗了个香艳的热水 澡,少女困乏无比,裹着浴巾倒头就睡下了,连安天河具体什么时间离开的都不知道。 驾车离开学校,行到半途中,安天河的腕表收到了一条加密信息——报告指挥官,四号基地车已跟随东进兵团第一合成旅启程,预计后天傍晚 18:51分,到达部署地点。
第一百一十二章
东进作战计划的第二步,要动用的兵力颇为庞大,必须要上报给荆楚战区司令部,否则就有私自调兵之嫌。
这可是等同于危害国家安全、哗变叛国的死罪。
当初,他们也是顶着134空降旅的名头,听从王副司令的指示入川整备养伤的,等待命令以备来年再战。
后来无论是抵御尸潮,还是收复各地县城,都还占着保境安民的名义。
如今,川中各地既定,挥师向东进军,这可就是从山区直奔广大平原地区而来,若是不提前打个招呼,别说是荆楚战区司令部,恐怕连周边各地都会大为起疑,暗中调集兵力防备。
哪怕有五十二师可以作证,但眼下这个敏感关头,谁知道你们是不是私下达成了什么交易,打着支援友军的名义,实际上却是想借道伐虢,窥伺中原!而且,如此大规模的兵团行动是没 办法掩饰的,那么多人员装备的移动,根本无法逃过侦察卫星的监控。
所以,与其故作低调惹人生疑,还不如大张旗鼓主动上报。
东进兵团,总兵力上报为三万余人,其中有七千主力部队,由空降旅原骨干,预备役部队,武警部队,特警部队,以及少量征召的退役老兵组成。
剩余两万多人,大部分都是 应召来的退伍老兵,退伍时间在三年以内的都已划归主力,主要由退伍四年及以上时间的老兵组成,目前都经过了为期一个月的体能恢复训练和基础射击训练,其中也有少量的公安、消防的志愿兵,社会上招募的新兵总数不超过两千人。
当然,这些都是纸面上应付战区司令部的数字,实际出征的兵力,至少是其一倍以上,且主要由嫡系克隆兵组成。
我国实行的是义务兵和志愿 兵相结合的兵役体制,每年大概有八十万新兵入伍,这个数字看起来很庞大,实际分散到全国各地人口中,几乎溅不起多大的水花。
整个川、山两地,能召集来的退伍老兵,筛除掉外流人口,能快速形成战斗力的,实际总数仅有两万上下——其中有部分不幸被病毒感染,已殁于阵中。
而退伍五年以上的老兵,很多人已经跟普通老百姓差不多了,大肚便便,身材发福的更是普遍, 或许那颗火热的心,余温犹在,但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参战。
师长高峰对于国家征兵政策是很熟悉的,早在入川的初期,就提出按照嫡系主力,预备役战力,退伍老兵、民兵和新兵混编训练的三道阶梯,来弥补麾下兵源的不足。
安天河自然是从善如流,只是碍于当时财力和物资供应紧张,并没有立即实施,只是征召了少量新兵训练。
等到收复各地在川 中站稳了脚跟,军管会才正式将这一策略作为重要工作开始推进,目前已小有成效。
此次挥师东进,几千人规模的预备役士兵,也是要跟着一起出发的。
一方面是为了给外界做做样子,降低周围各派系势力对己方的防备;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以战养战,试着锻炼出一支可靠能战的自然人部队,以应对未来多变 复杂的局势。
至于嫡系克隆兵,则会分批分阶段奔赴夷陵地区参战,不会一窝蜂似的调动,毕竟,还要保持大后方的稳固。
在安天河晋升二级指挥官以前,都应尽量降低他们的存在感。
要是能让外界认为他们只是临时征召来的应急部队,那就再好不过了。
安天河将这个任务,一并交给了东进兵团的前线指挥官—— 雷鸣。
此次出征,安天河决定亲自领军。
他不是没想过让高峰继续挂帅,自己则充当幕后 BOSS留镇大本营,可总不能啥事都让克隆兵出面吧?随着麾下的地盘越来越大,他急需招揽一批骨干人才为己所用,无论是军事干部,还是政务菁英,组建效忠于己的自然人班底,才能更好的谋划未来大计。
克隆兵固然是忠诚可靠的,经过系统灌输大量专业知识的他们绝对是优秀的士兵,但也仅此而已了。
相较于自然人类在其他方面的工作能力,明显就要逊色不少,尤其在与人打交道方面,显得颇为刻板和冷漠。
以后若想迅速稳固不断扩张的地盘,还是不能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他们。
有人的地方,就有利益之争。
例如政府职能部门这块,若是不启用一定比例的当地人,恐怕不仅无法安定地方,还会让人离心离德甚至引狼入室,整天都要防备着肘腋生变。
毕竟,蛋糕就这么大,你切的多了,别人自然就分的少了。
你可以拉拢一批,打压一批,却不能搞垄断独吞..凡此种种事务,安天河在川中军管会时,一直都在摸着石头过河,慢慢培养自己的嫡系政工队伍,这需要不少的 时间才能见到效果,急不得,却也懈怠不得。
出发之前,安天河还需要去轮流安抚一下自己的众多情人,这次出川东进,恐怕不是一时半会能回来的。
他可不想回来的时候,突然发现后院的红杏悄悄探出了墙头。
……山城,私人别墅的二楼套房内。
安天河此时已被三种不同的体香完全包围了,一种是薛冰兰成熟馥郁的甘美,一种是薛冰凝 淡雅芬芳的清幽;还有一种,则是宋雅琪介于成熟与青涩之间,属于御姐独有的撩人味道,淡淡的果香,甜而不腻,若隐若现的植物后调,细腻脱俗。
三种味道萦绕鼻间,仿佛从每一个毛孔中渗入安天河的体内。
眼前的黑暗给安天河带来别样的刺激,近距离处,两座饱满雪白的峰峦倒悬覆盖在他的脸上,滑腻晶莹的乳肌,弥散着甜香体味的殷红乳珠,都让他禁 不住大快朵颐,含吮舔吸。
头部垫在宋雅琪软乎乎的大腿上,她的上半身前倾,身上豆沙色蕾丝带着粉红小蝴蝶结带的胸衣,已经被粗鲁的扒开,丰硕的乳肉高高托起,方便安天河把玩吮吸。
她自己则俯身低头伸出灵活的粉舌,绕着圈在男性硬如石子的头上,反复来回地舔舐撩拨,阵阵酥麻酸痒感,在安天河的胸腹间如电流般乱窜。
安天河的一双色手很想去揉搓眼前沃雪般的玉峰,只不过此时他的手根本没空闲,早已同时摸上了薛冰兰和薛冰凝的腿。
触手所及是两段充满了弹性的极致浑圆修长,一只手中满掌的柔滑细腻,另一只手中,则嫩得如同一把温暖的春水。
光滑如玉的触觉彻底点燃了安天河的欲望,顺着两条美到了极致的大腿缓缓向上摸去,就听 到了薛冰凝含糊不清地一声呢喃:“主人……”,紧跟着便是一阵“滋…滋…滋……”的忙碌吮吸吞吐之声。
安天河暂时看不到薛冰兰那张充满了成熟女子风韵的俏脸,只能清晰的感受到,下体的命根子,正被两条湿热的香舌追逐缠绕,挑动舔舐。
薛氏姐妹俩,此时是一身黑一身白,姐姐薛冰兰穿着黑色印花细带蕾丝胸衣,手掌至胳膊戴着一双情趣丝质手套,下体则裹 着轻薄包臀黑丝裤袜,连贴身的内裤都清晰可见。
整个人如同一条妖媚性感,翻搅欲望的黑色淫蛇在等待你来与她放纵缠绵。
偏偏她的肌肤白嫩柔滑,在黑色丝织物下也难掩其光,让人忍不住盯着那露出的狭小区域,贪婪逡巡。
而妹妹薛冰凝,则是一身象征纯洁的雪白。
上半身的吊带裹胸薄到几近 透明,白里透红的美肉随着呼吸山峦起伏,峰顶那两颗诱人的红莓,却堪堪被印花团遮住,可深邃的乳沟,浑圆饱满的胸型,春色分明的诱惑着你的眼睛,根本舍不得挪不开。
她的下体,同样是白色的印花蕾丝半遮半掩。
纤细的腰腹部被一圈半透的薄纱轻裹着,恰好只挡在小巧的肚脐眼下沿,两条并指款的蕾丝吊带,连接着腹部与勒到大腿根 的长筒白丝袜,那条又小又透的内裤藏在最底处,紧紧裹着神秘饱满的幽谷,除了关键部位被布料勉强盖住,其余的地方都是几乎透明的,完全不设防。
明明是纯洁的雪白,但这套情趣内衣的设计,无不极尽所能的挑逗勾引着你潜藏的欲火,只想猛扑上去,尽情蹂躏这具妩媚丰腴的肉体,留下雄性的气息和浓浊的体液,宣告这 个女人的归属,展现自己拥有的主权。
当然,除此以外,还有其他方式,更能彰显男人的实力和能力,比如安天河,就正在快乐又煎熬的享受着。
薛家姐妹俩,一左一右跪趴在他的身侧,黑白两色的温润玉手,一双轻揉着两颗硕圆的睾丸,另一双不停抚摸着男人的大腿和小腹,不时扶稳充血怒胀的肉根,配合着两条粉嫩香舌舔舐吮吻。
男人的腹部不受控制的痉挛颤抖着,那根粗壮硕大的肉棒,大半截没入妹妹薛冰凝的檀口中,轻吮重吸,上下往复吞吐,而姐姐薛冰兰飞红着俏脸,睫毛连颤,用舌头配合着妹妹,舔舐着没被吞入的肉棒根部,缓缓向下一直舔到大腿内侧的腹股沟,甚至继续深入到会阴处,再逐步返回,与妹妹交换。
薛冰凝的双眸中,仍然带着一丝清冷,她虽然很卖力的含吮 肉菇龟头,舌尖紧贴着棒身舔吻,很快就将安天河的男性象征弄得湿乎乎的。
但她并不像姐姐,似乎认命般沉迷在升腾的情欲之中,她只有被那阳刚浓郁的男性气息熏染,面颊上才会增添一抹艳色,更似在完成一项工作或任务,只是让男主人很舒服罢了。
胯下被持续的刺激着,让安天河再也难以忍受,他需要做点什么转移注意力。
压在脸上的两团雪腻乳峰,正随着宋雅琪的动作轻轻地晃悠摆动着,浑身燥热的安天河心痒难耐,抽回抚摩黑白丝袜美腿的双手,左右各抓住了一只,有些粗鲁地用力揉搓起来。
“嗯……”宋雅琪娇呼一声,停下了舔吻的动作,看着安天河眼中熊熊燃烧的火焰,知道自己的男人肯定得发泄一下了,只得娇嗔道: “讨厌~你轻点嘛!”“琪琪……唔……”安天河喘着粗气,突然一把就搂住了她的身子,单手继续抓揉着宋雅琪丰满的乳房,另一只手环在她的裸背,边摸索着迫不及待解开背扣,边掐住一座乳峰大口地吸吮品咂。
很快那对迷人的乳房完全挣脱了束缚,顶着两颗殷红的樱桃弹跳而出,在灯光下更显得细腻柔滑,粉嫩诱人。
安天河再也忍耐不住,一把 抓住一只,清甜的乳香扑鼻而来,引诱他仰起脸庞,彻底埋进了宋雅琪深深的乳沟内,火热的嘴唇摩擦着那滑腻的肌肤,张开嘴含住一团柔软的乳肉,用力一吸,雪白的肌肤上随即就出现了一个淡淡的吻痕。
“嗯…嗯嗯…啊……”宋雅琪突然急促娇喘起来,下意识按住了安天河急切伸向自己小腹使坏的色手。
突袭攻击受阻,安天河也不 气恼,马上回手抓住宋雅琪的另一只乳房,然后张嘴含住了她那娇嫩嫣红的乳尖,牙齿略带粗暴地轻咬着渐渐凸起坚挺的乳头,同时手中忽轻忽重地捏着另一颗已经挺立如珠的樱桃。
灯光下他那欲念翻涌的脸上满是专注的神情,仿佛找到了这世界上最美妙宝藏的探险家一般,带着些痴迷和几分淫邪,似乎任何别的事情,都比不上玩弄眼前这对丰满坚挺的雪嫩乳房重要。
宋雅琪鼻息咻咻地娇喘起来,那双本就水汪汪的美目在安天河的挑逗下眼波横流,半开半闭着,红润的樱唇微微张开,颤抖地吐出一声声呻吟:“啊……啊…老公…亲爱的……别玩了……”美人的软语求饶不仅没有效果,安天河反而变本加厉已经不满足于光是蹂躏这对尤物了,他一把便将宋雅琪推坐起来,只见半裸美人的下半身几乎是挂着空挡,桃源深谷处竟连半条布料都没有,仅仅是用 一条极窄的丝带轻绑着,与腰部的丝带从臀后连在一起,将下体凸起的阴阜嫩肉,活生生勒出一道淫靡的凹陷出来,看得安天河目瞪口呆。
“你这个小骚货……!”安天河对宋雅琪的穿着,那是又爱又恨,亢奋地咬牙切齿,当他瞧见对方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时,猛地将她一拉再双手同时用力托举,宋雅琪便整个人骑坐在安天河的脸 上,那颇有几分绑缚淫虐感的光裸蜜穴口正对着他的视线。
“嘶……吼唔……”薛家姐妹的联合口交进攻,似乎越来越难以抵挡,安天河的面部都爽得有些扭曲。
手上再一用劲,宋雅琪的一双长腿就这么分开到了两侧,下体私密处的风景一览无遗,细窄的丝带,被勒紧凹陷开裂的殷红肉缝,颤抖的深色肥厚阴唇,以及被刮得干干净净的阴部软肉, 所有的细节都纤毫毕现。
“啊!老公……别,别这样……”嘴里说着不要,宋雅琪却完全没有要阻止情人的意思,两条裹着长筒吊带丝袜的美腿象征性的轻轻弹踢了两下,便乖乖地跪在了安天河肩颈两侧。
安天河眼里像要喷出火一样,脖子好似不受控制般伸向宋雅琪大腿深处,舌头所到之处疯狂肆虐,留下一片淫猥的湿痕。
“看我的巨舌鞭笞~!!”安天 河在美人私密处乱拱一气,又亲又舔,还不忘抬起头戏谑一下已经满脸通红的宋雅琪,“你看这……简直是没穿!什么都遮不住,你这小骚货,越来越……越来越淫荡了! ”“哪……哪有你说的这么……”宋雅琪红着脸娇嗔,“还不是……还不是为了方便你,免得你觉得无聊嘛……哎呀!!”却是被安天河扳住她的两条美腿,用力分的更开,舌尖挑开那条细丝带直往蜜穴里面钻去。
宋雅琪娇躯顿时一颤,双手连忙向后撑在男人的宽厚的胸膛,美背稍稍后仰挺起下身,不至于将自己的体重完全压在自己男人的头部,整个身体呈现出极为诱人的姿势,腿心大开,娇嫩的羞处带着微微热气,离安天河的鼻子仅有几公分距离,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宝贝,继续接受我的巨舌鞭挞吧!”安天河嘿嘿淫笑一声,舌 头往中心缩紧,像蛇一样继续朝里面又钻又舔。
“唔…啊啊…嗯……”宋雅琪费力忍着这难堪的羞赧姿势,冷不丁要害一阵酸麻,本在轻轻颤抖的胯部登时一下子挺起,裹在薄透丝袜里的美足紧紧蜷缩在一起,而后五颗白白嫩嫩的脚趾又猛地向前抻直。
安天河当然看不到宋雅琪足底这动人的美景,他全副心思都放在美人诱人的宝穴上,伸长舌 头在那潮热紧窄的花径里探索翻搅,偶尔还把那条细丝带挑开用力啜舔,仿佛那是人间罕有的美味,不一次吃够会终生后悔似的。
宋雅琪维持着双腿屈跪的不雅姿态,私处却传来导电虫噬般的酸痒酥麻快感,真是既难受,又舒爽,腿根之间早已是泥泞不堪,喉咙里不由自主发出压抑的喘息。
“嗯……唔……亲爱的,你别……呀!”伴着宋雅琪失声的娇媚 呻吟,安天河用牙齿直接扯断了碍人的裆部丝带,高质地的性感缎带如同一根紧绷的橡皮筋,猛地弹回宋雅琪的平坦小腹,变为一圈紧缚在小腹周围紫色的蕾丝带子,既性感,又说不出的淫靡。
藩篱已然全部摧毁,宋雅琪的下体再无任何遮挡物,娇嫩的花穴因为充血而显出勾魂的暗红色,透明爱液不受控制地汩汩向外流淌,美丽性感的女郎显然动 情已极。
一切已经准备就绪,安天河自然不会客气,张开大嘴便将宋雅琪泛滥的美穴卷进嘴里,在反复把两片软滑可口的阴唇含在舌尖吮吸品尝后,舌头打着圈又慢慢突进那条紧窄滑腻的甬道。
宋雅琪黛眉深蹙,银牙紧咬,深怕一个不小心就大声叫喊浪吟出声,下身的丰腴美臀却不由自 主的挺向爱人面庞,渴望更加的深入。
“唔……啊……老公,再深一点,别停……再……再快一点…唔……”美人臻首轻摇,俏丽的容颜露出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的表情,屈起的丝袜美腿也越张越开,嘴里含混不清地呻吟道,“亲爱的……我还要…再舔一下那里……!”对于美人的快感曲线安天河早已了然于胸,知道宋雅琪已快到临界点,最多再过片刻便要高潮,于是再次运 用起自己无师自通的高速舌技,舌头长长地顶进宋雅琪的美穴深处用力搅动,还不时翘起舌尖,猛挑穴心上端那一处充满细小颗粒的敏感 G点,那是让女人最欲仙欲死的高潮点。
“啊……呀!!”宋雅琪顿时只觉得全身五感都被剥离一般,只剩下小穴深处传来的酸麻向四肢百骸电射着一波波的汹涌快感,嗬嗬的呻吟硬生生中断,霎时间天旋地转,原本大大敞开的美腿猛 地一收,牢牢夹住爱人的头部,花心如同突然拧开的喷头一样,大把大把的阴精狂泻而出!安天河被喷了满脸,舌头却丝毫不停,毫不介意地把美人的淫液舔刷到她的大腿内侧,直到自己脸颊被夹得隐隐生疼,宋雅琪的小穴才渐渐停止了收缩,跟着全身瘫软,裹着长筒丝袜的一双美腿无力地松开,娇躯一歪躺倒在安天河身侧。
安天河将身子软软的,暂时 使不出丝毫力气的玉人搂进怀里,一只手攀上饱满的乳房轻轻揉捏把玩,头靠在宋雅琪的颈边,轻舔着她脖子上那层细细的香汗,感受着她高潮余韵后渐渐平复的呼吸。
暂时是满足了一位,可自己胯下早就硬挺得受不了,安天河也不甘心就这么缴械交枪,起身对着跪趴在床尾的薛冰凝色色的道:“凝妹妹,快来……”薛冰凝一 直跪在床边看着两个主人的旖旎情景,嘴巴早就含吮的酸涩了,想起之前她已经和安天河做过爱,那销魂蚀骨的悸动滋味,也是小脸泛红,呼吸声不知不觉地粗浓起来。
突然听到安天河的呼唤,她偏头看了姐姐一眼,对方点点头催促她快去,便赶紧向前爬行几步,低着头有点紧张地扫视一遍自己的穿着,以及那苗条而不失丰腴的美丽胴体,然后侧躺在主 人身侧,伸出双臂轻轻搂住了他滚烫强壮的身体。
安天河本来还在玩弄着宋雅琪那对美好的乳房,突然身侧又被一具香软滑腻的胴体贴了上来,修长苗条的胴体轻轻地扭动着,一对坚挺娇嫩的软肉紧贴着他的腰腹侧轻轻地摩擦着,每一处肌肤都充满弹性,滑腻无比。
薛冰凝吸引了安天河的注意力,他总算是放开了宋雅琪,在床上翻过身来,扭转上身, 一把抱住了薛冰凝,对着她那粉嫩柔润的香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薛冰兰总算获得了些许喘息的机会,刚才持续给安天河火热的口交,又目睹他和宋雅琪的缠绵,让她实在有些吃不消了,对她这个年纪的女子来说,和安天河做爱时,那欲仙欲死的满足快感很快就让她食髓知味,如今却老是干打雷不下雨,早就让她受不了。
再被安天河挑逗下去,她只怕会被积聚起来的欲火焚烧 殆尽。
现在妹妹薛冰凝被新主人唤了过去,薛冰兰半跪在床上退开少许娇喘着,媚眼如丝地看着安天河和薛冰凝正在四唇相接,两人的舌尖紧紧地绞在一起,一只手已经覆上了薛冰凝茁挺高耸的乳尖,玩弄着一颗粉嫩晶莹的乳珠,自己的乳头也不由隐隐传来一阵阵酸痒的感觉,亟待异性的爱抚慰藉,她赶紧垂下目光,不敢再看,目光却无意间落在安 天河那早已怒胀如铁的油亮肉棒上。
“唔……”安天河略带粗暴的捏弄着薛冰凝娇嫩敏感的乳尖,一丝丝刺疼中又带着难言的快感,薛冰凝比宋雅琪更加不堪挑逗,很快就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呻吟起来。
柔腻娇嫩的肌肤,白色光滑的蕾丝,摩擦着安天河滚烫的肉棒,让它越发胀大了起来,龟 头处很快就分泌出一股黏黏的液体。
“凝妹儿……”安天河粗重地喘息着,正要翻身推倒薛冰凝,肉棒突然就被姐姐薛冰兰温软的小手轻轻握住,接着,薛冰兰就张开樱唇,轻轻地将安天河的肉棒含住了。
“呼…嘶…唔……”涨得有些疼痛的龟头被薛冰兰温暖湿润的小嘴紧紧包住,欲望开始得到了缓解,安天河也就不再急于推倒薛冰凝, 而是垂下头,一口含住了薛冰凝的乳珠,用力吸吮起来。
“嗯……主人……”薛冰凝轻声呻吟着,紧紧地搂住安天河的脖子。
安天河得以腾出双手,一只手按住了薛冰兰的脑袋,用力套动起来,另一只手则伸向了薛冰凝的双腿之间,很快就找到了薛冰凝那娇嫩迷人的小穴,指尖探向那两片迷人的花瓣,隔着内裤稍稍拨弄了几下,薛冰凝就浑身颤抖起来,一股温暖的爱液涌出 小穴,沾湿了安天河的指尖。
身下的薛冰兰则有些难受起来,刚刚含住安天河的肉棒,还没来得及先细细吸吮舔舐,自己的后脑就被主人按住,小嘴飞快地前后套动着安天河的肉棒,每一下都顶进自己的喉咙,让她有些想呕吐的感觉,晶莹的唾液不时地不受控制顺着唇角流了出来,显然是把冰兰的嘴巴当小穴在抽查……抬起柔媚动人的双眸看着那两人,还在忘情地互相亲吻 着,心里一时有了些异样的感觉,这要是在以前,他们或许会是自己的妹妹和妹夫,可如今他俩还正在调情,而自己这个当姐姐的正趴在妹夫胯下为他口交……“不,不对,他是主人,是赎买我们姐妹俩的主人……服侍好主人是我应该做的……可是,总觉得自己好淫荡啊……”薛冰兰内心深处又一次产生了那种异样的禁忌刺激。
Technology Co., Ltd “可是,我好喜欢……新主人……他也喜欢我这个淫荡的女仆吗……还是更喜欢妹妹冰凝一些……没关系…既然我是主人的女仆……既然他有需要,我就应该满足他的一切生理需求……就算他只喜欢妹妹也没关系……只要能对我们姐妹俩好就可以了……”安天河陷入了情欲之中,自然不知道薛冰兰的心思。
他已经爽得有些要飘起来了,身下美人的姐姐正在努力地含着 自己的肉棒,让他头一次觉得,就算没有插入阴道,光是柔嫩小嘴肏起来也挺舒服的。
自己的嘴里含着凝妹妹的乳头,甘美清香;而自己的手指则伸进了这位清冷气质美女的娇嫩小穴里,层层叠叠的褶皱肉壁不停蠕动着吸吮着自己的指尖……“啊——啊……”薛冰凝终于忍耐不住地呻吟起来,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正在被安天河尽情地玩弄挑逗,突然,安天河的一根手 指找到了她的阴核,轻轻一揉,让她顿时绷紧了身子。
“姐、姐姐 ……你先休息一会……”薛冰凝的小嫩穴内酥痒难忍,安天河的那根指尖正在不停地抠挖搅动,让她无处可逃,却又羞涩地不愿开口说出自己的需求,只好转过俏脸,对着安天河身下仍在努力含吮着肉棒的姐姐轻声道。
薛冰兰这才吐出安天河的肉棒,喘匀了一口气平复着呼吸。
安天河肉棒上的快感突然消失,今天他可是一刻都不愿意多等,翻身推倒了薛冰凝,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握着她的一只脚踝,拉开那双迷人的白丝玉腿,内裤早已被丰沛的爱液给浸透了,轻轻拨开那条窄小的布料,露出了迷人的肉缝。
“嗯……啊~!”薛冰凝咬着唇瓣轻哼一声,安天河挺着硬得发疼 的肉棒,不像以前那么温柔轻缓,而是猛地一下子顶到了底。
下体瞬间被塞满,薛冰凝疼得有些浑身僵硬,小嫩穴被粗大滚烫的肉棒彻底侵入,纤细狭窄的甬道被肉棒撑到了极致,好在之前淫水早就分泌足够,稍许疼痛之后,就忍住了。
“主人……请慢点,有点疼……”薛冰凝哀叫了起来,被欲望灼烧的安天河这才稍微清醒了一些,看了看额头点点细汗的薛冰凝, 怜惜地道: “好宝贝 ……我急了点……”说着垂下头,轻轻地吻起了薛冰凝挺立的嫣红乳尖。
“呼……”两人停止了下体的动作,薛冰凝很快适应了安天河的状态,痛楚随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充实的满足。
但是就这么不动,小穴内渐渐有了一些酥痒的感觉。
加上敏感的乳头正在被安天河温柔地吸吮着,终于,薛冰凝再次轻轻地扭动起身子来:“主人……我准备好 了……”安天河其实按捺的很辛苦了,听到薛冰凝的回应,立马一下一下挺动起来,又一次给薛冰凝带来了微微的刺痛感觉,但是这次她很快就适应了,而且痛楚中是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于是薛冰凝也不再叫痛,而是咬着红唇,努力承受着安天河极具侵略性的占有。
“冰凝……凝凝……好宝贝……”安天河含混不清地咕哝着,紧紧地抱着薛冰凝的肩,慢慢地加速挺送着腰身,粗大的肉棒沾满了 晶莹的爱液,在娇嫩的小穴内快速进进出出。
紧窄无比的肉壁挤压着滚烫的肉棒,一圈圈的皱褶蠕动着,在大量的爱液润滑下,肉棒的进出很快就发出了轻微的水声,一股股爱液缓缓地从薛冰凝的花瓣内流出,顺着白嫩的肌肤滴淌到床上,形成了一片闪亮透明的水渍。
“嗯嗯……主人……好舒服呀……” 薛冰凝被快感全面冲刷,吹弹可破的粉脸和修长洁白的脖子泛起片片红晕,一粒粒细碎的香汗从粉嫩的肌肤表面沁出,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妩媚动人的光彩。
“啊啊……主人——啊哈……好胀……都塞满了——”薛冰凝的花心被安天河一下又一下有力地顶撞着,潮水般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娇媚地呻吟起来。
雪白的双乳原本掩藏在薄透的裹胸里,此时裹胸已被安天河 推到脖颈处,露出两颗尖笋般傲人的奶球,他把头埋在中间,左右不停的吮吸着,下身却仍是保持着节奏深抽猛插,薛冰凝不断地发出销魂的低吟浅唱。
“滋儿~”地一声,爱液几乎是飞溅了出来,安天河拔出一大截肉棒跟着就是猛地挺腰,大肉棒分开两片粉嫩的阴唇,深深地贯入了薛冰凝体内。
这姐妹俩,天生都是白虎,私处一根阴毛也没有,或许达不 到骆青梅那种罕见的馒头穴,但干净腴白处软乎乎的,像是破开的肉包子,尤其凝妹妹的小阴唇,更是少见的蝴蝶穴。
薛冰凝的爱液如同泉水一般,从两人的结合处缓缓流出。
随着安天河的抽插,小穴的肉壁上传来的是酥麻的电流,而花心被撞击则带给了她酸酸胀胀的快感。
白嫩的身体在安天河慢慢加速的动作下剧烈地摇摆着,两只 腴嫩雪腻的乳房不停地甩动,淡红的乳头在视线中荡出一道道美丽的弧线。
“唔……唔……”薛冰凝极力压抑着叫声,但是海浪般的快感一波波汹涌而来,很快将她推到了浪尖上。
紧接着就绷紧了身子,一双玉手茫然地抓住了床单,浑身哆嗦着,泄出了一大股爱液。
没想到对方这么快便泄了身, 可自己的肉棒还没得到彻底释放呢,于是安天河扶起薛冰凝,使她翻身跪趴在床上。
刚才正面的角度过了瘾,他还想用后入式,占有一身白色蕾丝情趣内衣的薛冰凝。
调整好角度,粗大的肉棒一挺而入,直至花心深处。
薛冰凝不停左右晃着头,乌黑的秀发散乱的飞舞着,腰部不停地起伏,胸前一对雪白的豪乳因为安天河的抽插而不停地上下摆荡着,安 天河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掌握住那两团无法一手掌握的 F罩杯奶球,更加猛烈的抽插着。
白色吊带蕾丝包裹的女性胴体,犹自带着上一次高潮还没褪去的余韵,让薛冰凝的肉体,显得越发粉嫩透红,活像一整块渗着绯红的金丝暖玉,触手温润,紧夹着雄性生殖器,这种感觉别有一番滋味。
“啪啪啪……啪啪啪……”薛冰凝挺翘的圆臀被撞击的得连连作响, 腴嫩的臀肉很快便是一片绯红,而她只能骚媚的呻吟着:“啊……我 ……我感觉好 ……好奇怪 ……啊啊……我……受不了……啊……”这般激烈地抽插,让薛冰凝很快又到达了下一个临界点,全身妖媚的颤抖着,同时疯狂的摇着头,嘴里还不停地浪叫: “啊 ……到了……到了……哦……哦……哦……”安天河不断地让薛冰凝达到高潮,她已经完全陷入疯狂的叠加肉欲之中,泄得几近虚脱。
安天河突然将肉棒抽出来,握住自己粗大的棒身,将油亮龟头的前端抵在湿淋淋的嫩穴口研磨了好几圈,沾满薛冰凝的淫水之后,用力将屁股一挺,只见粗大的肉棒又深深插入薛冰凝的嫩穴之中。
她顿时大声惊叫起来:“啊……好……好胀……好满啊……嗯…嗯……啊……”。
肉棒所带来莫大的充实感, 龟头不停触碰子宫颈口,肉菇冠棱刮蹭着肉芽皱褶,使薛冰凝眼睛里冒出快乐与痛苦掺杂的快乐及泪水,她此时毫无抵抗力,娇躯完全任由安天河摆布,潜意识里,已不自主的悄悄产生被安天河彻底征服的认知,她渴望着被安天河无情的抽插,将她撕裂,将她完全吞噬。
安天河又将薛冰凝的身体翻转过来,肉棒持续插在薛冰凝的嫩穴中,白丝美腿架在自己的肩 膀上,使那蝴蝶穴凸出方便自己继续用力地抽插。
耳畔一直回荡着薛冰凝醉人的浪叫,直至安天河感觉到从她紧窄的嫩穴里传来一阵阵向内吸吮的力道,于是再次加速猛烈撞击,并用双手肆意搓揉挤捏薛冰凝那傲人的尖笋乳房。
薛冰凝大声淫叫着: “啊…啊——啊…不行了…我又要……”持续的强烈刺激终于让薛冰凝再一次登临极乐顶点,双眼不停翻白, 直接晕了过去,过了好一阵子,安天河在嫩穴深处的绞缠吸吮之下,终于也达到了高潮,在薛冰凝的花芯深处畅快射出了浓稠的精液..安天河正在静静的享受着薛冰凝小穴里的一阵阵剧烈的收缩给大肉棒带来的酥爽快感,姐姐薛冰兰不知何时已经爬到他身边,轻声道:“主人,抽出来吧,让我帮你清洁一下。
”安天河闻言缓缓地抽出了肉棒,灵巧的小手准确地抓住肉棒 根部,将它拽了出来,接着薛冰兰弯下腰,张开嘴便将整颗龟头含了进去。
“嘶……冰兰……”安天河一个激灵,随即闭上眼享受起她的服务来。
薛冰兰的口技了得,她小手圈着粗大的肉茎套弄,同时温柔而仔细地吞吐着肉棒的棒身,将先前主人与妹妹激烈交合产生的白浊浆液舔刮干净,而后吐在准备 好的抽纸上,而后又继续深吞含吮,无微不至地照顾着跨下肉枪。
“啾……啾啾……汩……汩……”发出阵阵淫靡的水渍声。
没过多久,才刚刚释放过的恶龙重新苏醒,膨胀着舒展着粗壮的身体,积极展示着它已准备好下一次进攻。
薛冰兰手中保持套撸的动作,俏脸对着安天河妩媚地微笑道:“主人……让妹妹休息 一下吧……现在让我来服侍您……是想享用冰兰的奶子 ……还是腿啊?”“奶子……”看着眼前黑色蕾丝胸衣内呼之欲出的鼓胀豪乳,安天河喘着粗气狠狠吞了下口水,薛冰兰于是媚笑着跪倒安天河面前,解开轻薄的胸衣,捧起那双丰挺的乳房,夹住了安天河滑溜溜的肉棒,来回激烈的摩擦起来。
“呼…唔…”安天河低声喘息着,注视着自己的肉棒,还沾着亮晶 晶的口水,正在薛冰兰雪白的乳肉间穿进滑出。
而薛冰兰则一边为他乳交,一边时不时扬起俏脸,媚态横生地看着他,更是让他身心都获得了无比的满足。
看着薛冰兰用红怒的龟头抵在草莓大的乳晕上,轻刮慢研着嫣红的乳珠,龟头很快就被分泌出的乳汁浸透,安天河看着忍不住伸出色手,搭在屈跪在身前的黑丝美腿上,从大腿根渐渐滑向私密处,尽情抚摸揉 捏起来。
龟头马眼频频被刺激,安天河从黑丝美腿摸索到滚圆肥臀,视线却不由自主往若隐若现的三角区里跑,他终于忍不住拍拍薛冰兰丰满的翘臀道:“兰兰,来,你自己骑上来动吧。
”“是……主人。
”“主人的肉棒好像又大了些……”薛冰兰撸动着那根雄伟阳物,那宛如紫红茄子般粗长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 龟头上的皮肤绷得紧紧的,在灯光下显出油亮亮的质感;肉茎四周缠绕着几根狰狞的青色血管,仿佛一条条绕柱而行的虬结树根;肉棒下方两颗鹅蛋大小的睾丸将阴囊涨成薄薄的紫红色,不用想也能猜到里面储存的量是何其的惊人。
这般强壮的雄性象征别说见过,哪怕在她最大胆的性幻想里也不曾出现,一时竟有些害怕起 来。
怕归怕,小穴里传来的迫人渴求却容不得她多想,她将耳边的鬓发向后捋了捋,又在龟头上含吮几下增加润滑,然后将包臀黑丝褪到大腿部,轻轻解开丁字内裤的系带丢到床边,再重新将黑丝穿好。
主人在性爱方面的个人喜好,女主人宋雅琪已经跟姐妹俩说过了。
背对着安天河坐直了身子, 双腿大大地分开,一手撑着他的大腿,另一只手扶着粗大的肉棒,圆臀缓缓下沉,将那根硬挺的棒状物,紧顶着黑丝慢慢坐进了自己的身体里,薛冰兰能够明显感觉到丝袜的张力,瞬间被撕扯到了极限,包臀黑丝对下体的束缚感,随之增强。
男人的肉棒实在是过于雄伟,薛冰兰只纳入了一小半便有些吃不消了,赶紧又稍稍抬起肉臀,上上下下反复了好几次,直至不 断涌出的爱液浸透黑丝,沾满了整个棒身,这才又伸出食指和中指伸进丝袜内,将两片阴唇大大地分开,又咬着牙坐了下去。
“唔……啊……”薛冰兰闭着眼,开始舒服地呻吟出声。
“好,好舒服……好涨……这久违的充实感,太要命了……喔……咦?”薛冰兰脑海里晕乎乎的,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小穴内的感受上,伸手去摸两人相接处时,不由得大吃一惊,怎、怎么还有这么长一截在外面? 明明已经快顶到最深处了,还能进去吗……安天河却是十分的舒服受用,尽管肉棒只进去了一大半多点,完全到达让自己最舒服的深度,但薛冰兰的腔道内十分诱人,明明已经足够润滑,在她缓慢的吞没中却是艰难地在刮擦拖动探进,足见其小穴天生是何等的紧致,她可是已经生产过的熟妇啊!真是难得!!而身上 成熟的妇人全靠臀部的力量在提升和下沉她的身体,那对丰满圆润到极致的肉臀正对着自己,随着插入抽出的动作荡起了阵阵轻微的黑丝肉浪,充满了原始的朦胧诱惑力。
透过她光洁的美背两侧,还能看到两团诱人的乳球轮廓在一上一下地做着抛物运动,巨乳和丰臀因为剧烈的摇晃而呈现出一条不断变化的美妙弧线;这情景令安天河的肉棒不由自主地随着 她肥臀的动作向上顶了几下,弯翘着在她的穴心里变得更硬。
“兰兰,你的屁股真漂亮,又大又圆,又弹手。
小穴儿也好紧啊,还会咬人,咬得我好舒服。
”安天河双手抓住她的蜜桃臀,手指不费吹灰之力便陷进了丰满的臀肉中,忍不住调笑道,“你看,它又在咬我了……啊,又咬了一下。
”“呜……主人,别,别这么 说我……呜呜……”薛冰兰听到他这么赤裸裸地形容自己的身体,而且自己明明只是本能的反应,却被他说得好像是天生淫荡一般,顿时羞得无地自容,红透的俏脸几乎要埋进了前胸。
与情人们做爱时互相说点增添情趣的话对安天河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他倒不曾想这艳丽的美妇会如此不经调侃,但她羞归羞,屁股上的动作反而却加快了起来,一边埋首呻吟出声,一 边加快套弄起他的肉棒。
这强烈的反差一下子将安天河的欲火彻底勾了起来,待她一阵套弄后身体乏力动作舒缓下来时,安天河再也无法忍耐,腹肌一收,上半身一打挺跪坐了起来,双手抓住她诱人的美臀,挺起肉棒在她湿滑的小穴里大耸特耸起来。
安天河全力施为时速度与力道何其惊人,但薛冰兰毕竟也是 身体久旷的成熟女人,需要的恰恰正是这种粗暴原始的性爱,那硬如铁棒、烫如烙铁的巨根,蛮横地在她紧窄的腔道内左突右杀,每一次的进入都狠狠顶撞在了她娇嫩的花心上,舒爽得全身一阵阵抽搐,抓着枕头的手指指节捏得都发了白。
“唔……嗯嗯……额……”薛冰兰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了床上,只把雪白的圆臀翘得更高去迎接他一次次充满力量的冲击,埋在枕头 里的脑袋不住地摇晃,喉咙里传出一阵阵既舒服又痛苦的闷哼。
薛冰兰的美臀确实是罕见的丰满圆润,这样的姿势正好将她最诱人的大屁股展示得淋漓尽致。
仔细看去,不但两团白花花的肉浪在薄透的黑丝下晃得人目不暇接,连臀沟中央那微微凹陷的褐色嫩菊的细节也纤毫毕现,加上直径惊人的粗壮肉根隔着黑丝在两片软腻的白肉中进进出出,每一次的抽出都带出星星点点的 白浆,浸透了丝袜,滴淌在白净的床单上,实在是无与伦比的视觉享受。
安天河高速的抽插持续了好几分钟,薛冰兰只觉得小穴越来越酥麻,她终于抬起头出声淫叫:“啊……啊…主人……你好棒……我要,我要到了……啊——!”她全身一阵痉挛,被粗大的肉棒撑到极限的阴道口猛地一缩,淅淅沥沥地洒出大股的阴精。
安天河其实也快到了射精的 边缘,但身下的薛冰兰既然率先高潮了,也就渐渐停下动作,温柔地在她的美背上轻轻抚摸。
等到她终于全身一软,无力地趴倒下去,才抽出了肉棒,搂着美人丰腴娇软的身子将她翻了过来,抱在怀里轻吻她火红的樱唇。
薛冰兰经过一阵久违的强烈高潮已是满身香汗,连鬓边的发梢也被汗湿透了,脸上泛出一阵阵妖冶的酡红, 缩在安天河怀里扔时不时地颤抖一下。
“兰兰,好些了吗?”安天河细心地为她整理好湿发,才柔声道,“你出了这么多汗,要不要再休息一下。
”正欲起身,却被一双修长的美腿紧紧勾住了腰,接着薛冰兰的双手也交叠环在了他的脖子后面。
她高潮后的眼角还带着些许 泪花,眼睛里却是无尽的媚态,用羞涩的语气轻声道:“主人,你还……还没好呢,快来继续吧,冰兰……冰兰承受的住。
”这娇羞的表情与大胆的动作再次将安天河刚刚消退的欲火重燃,他抓起薛冰兰修长的黑丝美腿,直接前压到了她的肩膀上,然后坚硬的粗大肉棒一下子便重新捅了进去!“啊!”薛冰兰一声闷哼,这一下插入得太猛,鸡蛋大的龟头几乎顶进了她的花心, 额头上的汗水又大颗大颗地冒了出来。
但她知道安天河也快到了关键时刻,咬着牙硬生生地承受着,同时扳住自己的膝弯更加用力地把自己折叠起来,方便主人更多地进入。
安天河挺腰快速地抽插,向身下望去,薛冰兰张开的双腿牢牢压着她的胸口,将一对丰满的奶子压成了两团扁扁的肉球,脚心直直地指向天空,十个秀嫩的 足趾紧紧弯曲着绷在一起,显得又可爱又性感。
“兰兰……乖宝贝……好宝贝……”安天河喘着粗气,一边抽插一边喊道,“你的小穴好紧,好热,好滑,我射给你好不好?把你射得满满的……”“啊……啊…啊……”薛冰兰被他插得很快便又情欲涌动,但却无论如何也接不住这种羞人的话语,只能用一声声娇啼来回应他。
那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湿滑得 一塌糊涂,紧度虽然比刚才稍稍降低了一些,却仍是牢牢地箍着男儿的肉根,每一次的刺入拔出都能感受到阴道内的层层肉芽在紧紧绞缠着肉棒。
这……这真的是生过孩子的女人吗……安天河感受着她要命的紧致湿热,难以自制地想着。
但无论是胸前分泌的乳汁,还是与姐妹俩的谈话,都足以确认薛冰兰的确是生养过孩子,将 她当做重礼送给自己的龙宁海也提及过相关的信息。
那么,她的孩子呢?她的孩子为何不在身边?!看着眼前那张充满情欲却难掩俏丽性感的小脸,想到有个不知身在何处的小生命依偎在她身边奶声奶气地叫着妈妈时,安天河突然一个激灵,身下的肉茎再也控制不住,狠命地往里面一插,整根肉棒终于全部没入进去,突破了薛冰兰细细的子宫颈,龟头卡在她的子宫内, 剧烈地喷射了出来。
“啊——!!”薛冰兰一声尖叫,这强劲的射精让她的整个子宫瞬间被泡在了暖暖的精液海洋里,随着那一股股没完没了的喷射,她也随之再次攀上了高潮。
安天河的上半身全部压在了薛冰兰身上,女人无毛的白虎阴户和他的小腹紧贴在一起,粗壮的肉棒已不见踪影,只剩下两颗紫红的睾丸搭在她臀肉上一阵阵收缩,很快,薛冰兰的子宫便 装不下了,浓浊的精液缓缓地从两人下体相连的地方涌了出来。
薛冰兰双手环住安天河充满力量的后背,一双美腿张得开开的,好让他尽情地发射,包臀黑丝不知何时已被那根硬挺的肉枪刺破,她能清晰感受到,此时肉棒上无任何的外物阻隔。
良久,直到她的屁股和身下的床单都被浓浊的精浆打湿,安天河才停止了射精,身体软倒在她身上重重地喘息。
薛冰兰静静地将男人揽在怀里,等待他的平息。
只有这个时候,她才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一个年长的女性,像是在抱着比自己小的年轻情人,心里充满了温暖与柔情。
安天河尚在满足的小憩时,无意中却跟宋雅琪的视线对上了,那酸中带妒的眼神,让他噌的一下清醒过来,糟了,怎么把一不小心把琪琪给忘了。
随后,宋雅琪便拉着安天河,两人单独走进了浴室。
没过多久,那熟悉的啪啪啪的撞击声,混着女人娇柔骚媚的浪吟,渐渐传了出来,一直持续了半个小时左右。
再出来的时候,安天河是拦腰抱着宋雅琪出来的,先将她送到主卧室躺下哄睡着,又去厨房补充了些水分,等返回大床套间时,这里已经被简单收拾过了,但是薛家姐妹俩仍然默默的守候在这里,并没有换衣服休息。
安天河淫邪一笑,轻轻带上门,瞬间左拥右抱翻倒在床上。
又一番口舌侍奉后,薛冰凝也已经春情难抑,看着姐姐薛冰兰闭目享受着安天河的凶猛抽插,那张娇艳如花的脸上写满了舒爽与快活,姣好的柳眉,随着男人每一次的深深贯入而拧紧,丰润的红唇根本合不拢来,连口水滴下也毫无知觉,薛冰凝只恨不得眼前的姐姐换做自己,来承受主人一波波凶猛的冲击。
安天河运起全力高速地抽插了百余下,插得薛冰兰全身潮红,手脚发软,几乎快要跪不稳,才捉着她的双手翻过身,自己顺势躺了下来,让娇媚的玉人骑乘在自己身上。
薛冰兰那一线夹金的白虎阴户早已被粗壮的肉棒撑开到了极限,两人下体相连处,就好像一组严丝合缝的机器零件般牢牢卡住,安天河抱着她这么一转身,硬如铁棍的肉棒在她腔内旋转半 圈,好似磨豆浆一般拧出大股的淫水,把两人身下才换得床单又湿了个透。
薛冰兰爽得一阵阵哆嗦,安天河扶着她的柔腰,才不至于软倒下来。
薛冰兰虽然是前凸后翘性感无比的少妇,腰却是又细又软,比之未生育过的薛冰凝也不遑多让,抱起来只堪盈盈一握。
近距离细看,平坦的小腹上略微肉乎乎的,丰腴匀称的身材 自然有着一对极为相称的巨乳,从安天河自下而上的角度仰望去,更显得两团硕乳饱满沉甸,任意她的俏脸还大上许多,满满地占据了大片的头和乳晕偏又是自己所经历的女人中属于小,此刻正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充血,高高挺立一颗饱满多汁的草莓般可口诱人。
身酸软,唯有挂在肉棒上的丰臀还在一前一蠕动,让火烫的龟头牢牢嵌在花心上摩擦,磨墨 般不停吐着黏滑的淫汁。
.那里好酸,又好舒服……磨得冰兰……快死……”薛冰兰的叫声越来越尖利,薛冰凝被她般的浪叫扰得心乱如麻,忍不住爬了过来,着他们津浆四溢的下身,被肉棒带出的淫水传变咗阵淫靡气息,刺激得她小脑袋瓜晕陶陶的,伸安天河棒身上轻轻舔过。
“喔!”安天河正专心致志地抓着薛冰兰那对豪乳搓揉把玩,这一下来得突然,刺激得他一阵激 灵,差点就要缴枪。
好在薛冰凝只舔了一下便分开,他被优化过的身体控制力极强,连忙深吸了一口气,堪堪忍住了泄意。
薛冰兰也察觉到了薛冰凝在她屁股后面,她稍稍抬起屁股,只保留小半段肉棒在自己阴道内,放缓了动作轻轻抽插,对薛冰凝鼓励道:“好妹妹,主人喜欢你舔他呢!你再继续舔呀……啊……主人也不要停,冰兰还要…… 哦……”薛冰凝看着那根通红的肉棒突突猛跳几下,似乎又涨大了一圈,顿时备受鼓舞,张嘴含住安天河的睾丸用力地舔吮起来。
这次有了准备,安天河总算稳住了心神全心享受,手里继续托着丰满的乳房来回揉捏搓揉,龟头插在紧致的小穴里轻缓的抽插,蛋蛋上还有一只灵巧小舌在扫来扫去,说不出的舒爽受用。
薛冰凝舔得俏脸上溅了不少液体,直到舌头发麻才消停下来,她顺着宽大的床铺边缘爬到安天河身边,怯生生地柔声道:“主人……冰凝也想要了……”安天河感到兴奋无比,伸手一把将她搂了过来:“来,坐到主人身上来,让我好好亲亲你。
”薛冰凝“嗯”了一声,红着脸,张开一双玉腿反跨到安天河脸上,还没坐稳,就被他捉住纤腰往下一拉,随即小穴传来一股酸麻爽 利,已然是落入了虎口。
“啊……主人……”薛冰凝被突然袭击,一下子也尖叫起来。
美人的阴户湿滑滑的,淫水早已泛滥,入口却是甘甜香美,一点异味都没有。
安天河伸出舌头用力顶开肉壁,在她紧窄的阴道内肆意挑弄,感受她腔内有力的绞动。
薛冰凝正享受着男人的口舌,冰却抱着她的肩膀,娇艳的小脸凑了上来。
薛冰凝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小嘴微张,两条舌头渐渐缠绕在一起。
薛冰兰和薛冰凝的嘴里都有对方淫水的气味,两人却毫不在意,互相传递着津唾与淫液,这一吻便再也停不下来。
房间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舌吻的啾啾声和女人的娇喘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一首悦耳的淫乐交响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三人 维持着这三角姿势一刻不停地蠕动着。
安天河手捧细腰,嘴品玉蛤,粗大的肉棒一下下用力地向上挺刺。
薛冰兰和薛冰凝白花花的上半身纠缠在一起,娇喘着互相品味对方的美妙滋味;四团豪乳紧紧贴在一起相互挤压研磨,乳头和乳头间像两组正在决斗的斗士,互相挑拨着对方,乳汁不时滴落 飞溅。
薛冰凝毕竟年轻些,身体最为敏感,率先到达了高潮。
安天河只觉得嘴里的美穴一下子剧烈收缩起来,压在自己头上的玉人猛地全身绷紧,一大股水流顺着自己的舌头喷洒而出,浇得自己满脸都是,半响,薛冰凝才无力地倒在薛冰兰怀里,重重地喘息。
安天河也快到临界点了,薛冰凝高潮后软软地躺倒在他的身 上,他嘴上压力骤减,当下把全部精力都集中在肉棒上,开始全力冲刺。
薛冰兰给他一顿极速的抽插耸顶,即将登临高潮,正好薛冰凝软倒在安天河身上,终于可以释放出嘴巴,扯着嗓子浪叫了出来。
“啊……啊……主人,你好粗,好棒……冰兰,冰兰不行了,快射给兰兰,啊……”雪股一阵筛糠似的颤抖,打着摆子泄了出来。
大量滚烫的淫水浇在肉棒上,安天河被这么一激,终于龟头跟着一麻,浓稠的精浆激射而出。
他射得又快又急,马眼抵着子宫口将浓稠的精柱一股股击打在薛冰兰的花心内,烫得她攀上了更高的顶峰,翻着白眼扑倒在男人怀里,肉棒与小穴的接口处不断收缩,浓白的浆液从穴口四周挤出,彻底将身下大床的布垫弄了个一塌糊涂。
三人软倒在一起,累得不愿 再动,薛冰凝小手轻轻抚摸安天河棱角分明的脸颊,安天河伸手在薛冰凝光滑的小腹上轻轻磨蹭,薛冰兰则是枕着她光洁的小腿肚,不时轻舔一下她的丝袜美腿。
这一夜,安天河大展雄风,在薛家姐妹俩成熟有致的身体里满满地射了四次,而姐妹俩也是完全地放开了自己,任由他将自己的身体摆出各种各样羞人的姿势,没完没了地轮流 占有着她俩价值上千万的美妙肉体,还一口一个“好哥哥、好老公”地配合着浪叫,增添气氛。
待到安天河第五次恢复过来,打开妹妹冰凝的美腿想要再进入时,才发现那里已经充血红肿得不成样子了,这才作罢。
……等到一一安抚完众多情人,东征的准备工作也进行的差不多了,收尾的几天,安天河一直在家陪着母亲,和怀孕不足月的夏妍,以弥补经常不在身边的陪 伴。
母亲和夏妍,对安天河领军东进兵团的事,又高兴又担忧,亲人受到重用和栽培固然值得庆贺,但想到要面对的危险,难免不会让她们心怀忐忑,安天河劝慰了良久,家里才勉强放心他去。
得知安天河将要率军队远赴夷陵支援,嫂子颜桦当即表示想要跟随大军一起出发,去夷陵战区找孩子他爸。
之前拜托五十二 师那边打听,可是当地兵荒马乱的,根本没法精准找人,拖到现在也没个准信儿,颜桦整天提心吊胆,再也不想无谓的等待下去。
安天河考虑了一下,便答应了嫂子的请求。
原本颜桦是不准备带孩子去的,想将儿子交给安母代为照看,以免去那边发生什么意外,毕竟那是去战区。
谁知这小家伙得知后,整天哭闹不停,一刻也不得安生,无奈之下颜桦问过安天 河的意见,只得同意带上,随即严厉嘱咐他一定要听话,否则哭也不带他去。
这小家伙,倒是一脸认真的答应了。
临近出发,偶尔才串门露面的黎梦媛,居然也主动上门请求同去。
她的家人都在省都江城,长期待在蓉城这边,实在是想和家人团聚。
看着对方清瘦了不少的苍白 脸庞,安天河知道她这段时日过的很辛苦,哪怕在军管会帮她找了份工作,但是,那又怎么比得上家人的陪伴呢?这一点,在父亲罹难去世后,安天河深有体会,于是破格同意带她去夷陵,但无法保证能送她去江城,黎梦媛很激动,一再表示,只要能去夷陵,家里就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接她的。
安天河准备将颜桦母子和黎梦媛,都交给骆青梅的运输车队, 让她安排带着随行出川。
这次大行动,车队自然是要去的,一旦打通蓉城到荆楚省腹地的交通线,更多物资就可以相互流通,赚钱倒是其次,关键是能收集到很多远方各地的消息,决不单单是商业相关的。
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在出发前的最后一天,从荆楚战区司令部传来了最新的职务提升和军衔晋升的重要命令。
第一百一十三章
东进兵团的前锋部队距离夷陵市还有一百多公里,在高空中以亚音速巡弋的歼—16有源相控阵雷达显示屏上,便已迅速识别出目标车队的资料。
位于队伍最前方领头的是三辆 15式轻型坦克,后续的有猛士装甲突击车,多功能步兵车,以及承担防空任务的 95式 25毫米自行高炮等,排成一字长蛇阵, 如同一条钢铁巨蟒在丘陵间蜿蜒曲折的道路上匀速前行。
隶属先遣部队的陆航团,到达夷陵之初,就开始暗中建立新的敌我识别区域,包括陆地和空中。
否则,刚才歼一 16就不会与车队进行密码通话,引导行进方向,而是该通知身后不远的无人机群,做好驱离目标的攻击准备了。
几万人的大部队移动,开路 先锋已经前出到地势不算太高的丘陵地带,而安天河的核心指挥座驾,还在山区的崇山峻岭中走着几字形。
按说他完全可以乘坐专机直抵夷陵机场,但是离开了自己的大本营,前往陌生的,其他部队的驻防区域,无论空中地面,都将不再百分百安全。
出于稳妥起见,安天河便决定和大部队一起出发。
从山区一路行来,途中不少 地段都有抛锚烧毁的汽车残骸,以及无人收埋的腐尸,吸引了不少出没于山林的动物啃食,负责领头开路的舟桥营工程兵,和防化营协作配合,清理路障,烧埋尸骸,杀死那些攻击性极高的嗜血动物时,发现它们已经有不同程度的变异现象。
除了到处游荡的变异动物之外,还遭遇了数次身份不明武装人员的拦截和阻碍。
他们大多数衣衫褴褛,面有 菜色,成员以男性为主,也有少量成年女性,却不知从哪里搞来的土枪气枪,将倒伏的大树作为路障,向所有路过的车辆强制征收钱粮物资。
很多落单逃难的人,经常被他们抓壮丁一样强拉进队伍里,不容拒绝和反抗,否则,就是一顿毒打伺候,再饿上几天就老实了,简直就是过去土匪拉杆子那一套。
雷鸣哪会跟这些犯罪团伙客 气,前锋部队以排为单位,三下五除二就剿灭了这帮手沾鲜血的家伙。
根据其中被解救的难民交待,只有极个别头目的武器较为正规先进,好像是几个月前从一辆侧翻的军用卡车上找到的。
原本他们是一伙的,占据了附近的村庄,啸聚为寇,很快就发展到上百人,后来因为分赃不均,意见不合,很快起了内讧在乱战中一下死了十几个人, 大家便作鸟兽散。
没想到,剩下的人居然各自还拉起了小团伙,于是渐渐成了现在的模样,卡住交通要道,为祸地方。
这次,不知他们是贼胆包天,还是饿得急眼了,连军车都敢动手。
当然,面对开道的坦克、架着重机枪的突击车,他们还是不敢去找死,却对载满物资的卡车下了绊子。
挖坑撒钉,制造路障,那 是家常便饭,更有甚者,连那种不太长的桥梁路面也敢拆毁破坏,搞得坑坑洼洼的。
舟桥营的工程兵们,迅速修复路面,或铺设钢铁浮桥,以便后续大部队顺利通过。
那些逃散的罪犯,除了极少数负隅顽抗的被当场击毙之外,剩下的都马上缴械投降了。
吃着发给他们充饥的干粮,有一个瘦弱不堪,明显还未成年的半大孩子,瞪着泛起求生涟漪 的灰暗眼睛问道:“长官,你们是国家派来的援兵么?”负责临时看管他们的士兵,是这次出川的应召退伍老兵,他看着这个面容几近枯槁的少年,虽然心中一软,但依然没忘部队的保密条例:“不该问的别问——吃完了都给我去洗洗,等会有车带上你们,谁要是中途不听指挥,你们的死老大就是榜样!”团伙成员们都缩着脑袋应声点头,只有那少年好奇的问道:“去哪儿?”“进城!”……雷 鸣坐在前锋部队的指挥车上,靠近夷陵市郊区附近,已经能隐约听到远处十几公里外隆隆的炮声,以及密集火光的爆炸震荡。
很快,先遣部队联络官的吉普车远远迎了过来。
“报告!我部陆航团三个直升机大队,正在夷陵以东方向 34公里范围,进行空中布雷作业,请指示!”“继续执行!”“是!”联络官随即上了雷鸣的指挥车,一边引路,一边汇报最新的战场态势。
一路行来,夷陵周边已出现大量抛荒的田地无人耕种,许多乡村人口为了安全都往城内逃,因为五十二师主力都在那边。
致使市区物资供应非常紧张,价格水涨船高。
国营供销社早就动用了应急储备,但效果不大,主要是夷陵周边的交通近乎断绝,外地物资进不来,除了北方还保持着空中运输通道,西面、南面和尸潮压境的东面,都已断绝。
现在,安天河率领东进兵团,将西线的动脉打通,无疑让夷陵绝处逢生,多了一条无价的交通生命线。
雷鸣坐在指挥车内,看着靠近市区挖掘的那道道防御堑壕沟,阵地工事上,到处都是疲惫不堪,萎靡难振的临时征召劳工,心内的沉重感就增添几分。
然而,当挑着扁担,挥舞锄头和十字镐的民众,看见由远及近驶来的钢铁洪流,那一辆辆 伸长炮管的坦克,架着重机枪的装甲车,斜指天空的自行火炮等等,顺着主干道缓缓接近路过阵地时,突然没有丝毫征兆的爆发出震天的欢呼。
“主力部队来啦!!”“我们有救了!!”“哦——太好了!!”……人们不约而同地抛下工具,高举着双臂欢呼,有的连头上戴的破烂草帽都激动地扔丢天空,声浪一阵一阵的,犹如排山倒海般,从这头感染到那一头,从城外渐 渐传到了市内。
尤其是部队缓缓开进市区,凡是路过的街道,沿途的人群有的立刻迎上来高声欢呼,跟着车队飞跑,直到因为饥饿耗尽力气软倒在路边,有的站在原地捂着嘴巴泪如雨下,有的则与亲人相拥抱头痛哭。
一刻钟之前,他们还在奇怪,城外的人突然在喊叫些什么,这一刻,他们明白了,因为救援 部队来了,他们得救了。
市区内欢呼的浪潮,随着开进部队的持续增多,似乎永无休止。
作为本地驻防军队的总指挥——尚良师长,早已在约定地点与刚下车的雷鸣紧紧握手。
“终于……终于把你们给盼来了!!”长期担负着巨大压力,面色苍白疲惫的第五十二师少将师长尚良,此时神色激动,面容难得看到几分红润。
“友军牺牲巨大,荆楚腹地危急,我部决不会袖手旁观!”雷鸣转述完安天河的态度,接着又道,“事态紧急,请尚师长立刻阐明战况,我部好尽早投入战斗,替换友军休整。
”尚良师长顿时眼眶发热,甚为感动:“友军救命之恩,五十二师上下永世不敢相忘……来,这边请!”……随着东进兵团主力的陆续到达,本就人满为患的夷陵市内早已无法负荷,只能按照雷 鸣的部署,向东转进,直接开往尚良预选好的驻扎地点安顿。
得知前锋部队已顺利进驻夷陵,安天河又下令将已运抵的生活物资,拿出三分之一,赈济当地民众,开始收买人心。
当晚,整个夷陵市像是昔日过年一般,热闹非凡。
即便些许物资对当地的人口而言仍是杯水车薪,但许多民众已经感受到局势似乎正在悄然朝着有利的方向转变,看到了那期 盼已久的希望,这比什么都重要!就在夷陵市内气氛呈现出欢欣鼓舞之时,跟随大部队远在途中就地驻扎歇息的安天河,正在指挥车内与几个嫡系下属,正在秘密进行会议。
建立远程通讯,屏蔽干扰的会议间里只有三个人,安天河,雷鸣,还有早就潜伏在夷陵当地,探查归来的核心情报人员,间五十四——顾忠。
当雷鸣告诉安天河,夷陵地区的真实情况,尤其是民生方面 的压力,恐怕不比尸潮的威胁低。
他不敢擅自做主,便请示安天河拿主意,安天河便立刻联络到顾忠,马上和他们开一个小会。
“说说吧,有多少人联络想加入我们?那都是些什么人?”雷鸣早已胸有腹案,他坐直身子开始详细诉说。
尚良将原本的统战部大楼,交给前锋部队,以便建立指挥部。
部队刚开进去,就有不少人在远处窥探,那时雷鸣以为是当 地势力派来窥探虚实的人手,便没有过多理会。
到后来,他们发现统战大楼外的聚集者越来越多,眼看都要超过三四百人时,雷鸣便知道不能放任不管了,哪有这么来窥探或监视的,几百人围在这做什么?讨饭么?!警卫连驾着几辆搭载重机枪的猛士军车围了过去,人群没有想象中的溃散,反倒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不动,这让军车的上的士兵们摸不着头脑,问过才 知道,这些人大多是一个个闲散的小团体甚至个人,也就是没主的。
他们得不到本地大势力的救济,只能苦熬,什么时候熬不下去就等着被大势力倾轧吃干抹净,原本他们都是没希望的人,见到东进兵团进城之后,发现军队居然开始救济普通民众,他们认为机会来了,能混上一个势力就意味着有救济,救济等于食物和资源,这都是他们活下去的希 望。
几百人只是出来试试的,还有更多的人都在等着观望,暂时只有这四百多胆子较大的来探探口风,他们比那些思想简单的普通民众要精明,希望能为兵团效力,通过效力换食物或各种资源,或者说是给自己及家族寻个活命的门道。
听完雷鸣的汇报,安天河没有立刻做出判断,他看向顾忠,问道:“你那边汇集的信息怎么样 了?”顾忠与三名谍报人员,两个月前奉命潜伏到夷陵、当阳等地,通过各种渠道搜集了夷陵战区的真实情报,他已经将本地的主要情况掌握的差不多。
“已经基本确定,如今汇集到夷陵的总人口已超过七百三十多万,成年男性占 67%,其中老弱就不下一半多……”“逃难民众进城后有过几次不小的混乱,精壮人口死掉不少,那些大小势力的武力都没算进去,这是我们通过各 种渠道验证总结的,明面上的,这里每天都在死人,谁也弄不清楚到底死了多少人……”安天河点了点头,示意顾忠继续说,夷陵俨然已经成为附近逃难的聚集地,管理长期混乱,各个势力明争暗斗,又没有长远的规划,近八百万的人口却无法行之有效的组织起来,这还是本地有兵工厂的供应下,否则,早就完全失陷溃散了,这说明地头蛇复杂的程度远超想象。
顾忠用手扶了扶眼镜,稍微整理下被打乱的思路,继续介绍起来。
夷陵当地的前三大势力有过数次重组,但目前主要分别是:费正阳少校是武警部队的最高长官,手下掌控着一千多武警官兵护着市委市政府等党政机关;钱开方是五百多警察(含临时征召的辅警)的头,维护市区明面上的治安秩序,手里有一定资源渠道,但他们基本只接济本地人,他和 费正阳私下交好,所以表面上两人是一体的,一致对外。
郭富平,男,52岁,是本地商圈资格最老的地头蛇,机会主义者,他手中囤积的物资最多,跟着他混的人也多,包括不少中基层干部,手下豢养的实际战力一千不到,其中有转业军人,也有社会打手,真正的核心是他的五个股东老兄弟。
江涛,男,42岁,枝江人,这里原来有他们分公司的产业, 所以他成了第三大势力,在西陵开发区内简直能称得上呼风唤雨,跟着他求生糊口的民众,至少有万把人,真实的身份手下谁都不知道,但听说,他曾给五十二师运过几批军火。
唯一独立的就是五十二师了,为了保卫夷陵,各方势力都得卖尚良师长的面子,而且他原本跟134空降旅关系就很好,属于王 副司令重点栽培的部队,可惜,一直没有争取到快速反应部队的位置,不然,以尚良的能力,远不止一个师长。
其他的小势力则如牛毛一样遍布夷陵市,大点的三四百人,小点的几十号人,他们也都是在当初囤积粮食的幸运者。
说到这里,顾忠表情越发严肃。
“首长,我们还得到一些消息,市区里出现过来历不明的强 化人,甚至有传言,某些势力的头目本身就是注射过药剂的强化人,他们有各种各样的诡异手段,单个杀人与杀行尸都很轻松,曾经就有一个强化人,不愿接受本地势力的管理想要独立单干,据说他的身躯硬度已经刀枪难入,警用的常规短柄武器,甚至无法对他造成伤害,曾经引起了很大的混乱,后来,被军队用一发单兵云爆弹给干碎了……”强化人?!安天河回忆起暗中保护沐雅琳, 引出幕后黑手的那次交手,对方是第一个能在自己面前,徒手硬接岚脚的棘手人物,虽然当时跟自己的差距依然较大,但那种药剂,明显是可以升级迭代的,以后还不知能研发到何种程度,需要重点查查来源出处……安天河示意顾忠继续说下去,接下来,他了解到各个势力都有一个不成文的潜规则,那就是尽量将大多数幸存者收拢在管理下,不是为了势力扩充,也不是真的发好心, 他们是在分化幸存者,这样就能放心的让其中少部分的人挨饿,而不用担心会引发暴乱。
他们没有那个能力和资源,养活这么多逃难的幸存灾民。
那些被抛弃的人群很惨,每天都有人饿死,一些幼儿也被人扔掉,任他们饿死,不是心狠,是他们的父母也在等着饿死,一些略有姿色的女人则做起了皮肉买卖,光顾他们的就是那些暂时 饿不着的势力武装。
说到这里,顾忠的表情有些凝重。
因为那些卖肉的女人生活的也不是很好,因为被各大势力暂时收容的女人也再偷偷卖肉,双方因此开始恶性竞争,其根本原因,与粮食救济标准被再一次削减有关。 以前聚集地的粮食救济标准是每人每天 150克不含水,也就是 0.3斤。
这已经相当低了,承平年月,常人每天不喝水,平均要消耗 3斤粮食,差不多 1500克,如今却削减到每人每天 100克,连过去的十分之一都不到,简直是在压榨生命。
当然,随着战事的进行,阵地上会不时修建一些防护工事,这便是难得的工作机会,基本上都是由男人得到这样的机会,他们每天的粮食收获最少是 250克,最多 400克。
即便依然吃不饱,但好在能活下去,所以干活的时候大家都很积极,生怕被别人顶替。
因此,被各大势力收容的男人活得要比女人好,当然,许多工作的机会只有男人才能得到,且是被各方势力挑选的人口。
这就逼着很多女人,同那些被抛弃的人们一起去外出找食物,而外面很危险,不光有变异的野兽,还有落草为寇的匪徒,城市里又组织不了什么力量出去打粮 或开荒,造成当地的女人死亡率一直很高……来夷陵之前,安天河预估过这边的情况,肯定是要比川中差一些的,但他万万没想到,差别居然有这么大,简直是天壤云泥之别!具体点说,若把蓉城当时的状况,比作大萧条来临的失业潮,倒闭潮。
夷陵这边,简直就直接快进到社会秩序彻底崩塌的边缘了,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要不是安天河有野心,想出 去看一看这天下,换个安分守己的主来,就守着川中那一亩三分地,当个土皇帝,恐怕夷陵这边早就被尸潮攻破了。
那种状况下,可就不是什么饿死,累死了,那将是十几万,甚至几十万人口的四散崩溃逃窜。
如今聚集在夷陵市内外的七百多万人,会被行尸吞噬或同化,会命丧异化的野兽爪下,最终大概率,又会死在同类小团体之间的相互厮杀之中。
那,就是真正的末世降临!但现在不同了,“因为,我来到了这里!”安天河豪情满怀的自语道。
不过同样的,他也不是什么圣母白莲花。
安天河需要一个完整周密的计划,一步步消化掉这些人口和地盘,然后将其转化为己方势力的资源产出地,源源不断的为自己提供丰富的物质保障,以及兵源补充,这才是他想要的。
当然,顺道看看还有什么特立独行,姿容出众的绝色美女,收入后宫为自己暖暖床,消磨一下时间,他也是很乐意的。
顾忠的情报还显示,如今就有数千名小孩子在生死线上挣扎,他们最小的才四五岁,最大的不过十二三岁,他们眼神麻木,浑身骨瘦如材。
但凡让从承平年代过来的人,看到他们的现状都会感到揪心之痛,或许会直接向安天河申请, 要将他们召集领回营地,给他们干净的水,给他们干净的衣服,给他们最需要的食物。
可顾忠不是,他只是忠诚无畏的克隆人间谍,他没有那么丰富的共情能力,他只是遵照最高指挥官的命令,来这里搜集所有可能用到的情报,仅此而已。
东进兵团初来乍到,一切都是陌生的,如同无根的浮萍。
这数千名孩子一旦被收容, 无数的落难幸存者就会立马找上部队要求同等待遇。
有了成功的前例,却不能得到收容的幸存者会因绝望而愤怒,若是有其他的势力趁此时煽风点火,挑起他们的滔天怒火,这些饥民群情激奋之下,做出诸如冲击部队行在的疯狂行为,这对安天河吞下夷陵这块地盘的计划,将会大大的受挫。
当然,这只是最坏的可能。
毕竟,刚刚在市内赈济灾民 的东进兵团,在众多幸存者眼里,可是代表着未来的希望。
而安天河与本地众多势力的关系,还没到势如水火的地步。
因此,接下来的每一步,都要仔细斟酌。
切断了视频通讯,安天河的脑袋里被各类有关夷陵的情报,搅和的不得安生,只感觉闹哄哄的,千头万绪,一时竟理不出个条理来,心生烦闷,于是推开门下车走走。
已是末伏时节,眼看就要进入金秋,山里的温度倒像是提前进入了秋高气爽的季节,凉凉的山风习习吹在身上,脑袋也渐渐冷静下来,松快了不少。
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起伏山脉中,同样潜伏着一条看不见首尾的钢铁巨蟒。
近卫营的哨兵,明暗结合,守卫着以安天河为中心的几百米环形地带,连只陌生的苍蝇也别想靠近。
度过人生快三十年了, 安天河从未跟如此海量的车流在山中宿过营,何况还是清一色的军事装备,站在道路中,天上繁星点点,地面重阵层层,颇有一番别样的新鲜野趣。
可惜,安天河不是诗人,也缺乏浪漫的文采,否则,定要赋诗一首以作纪念。
“我的大首长,这么晚了,还不休息,怎么在这吹冷风?”身后传来一道娇软温润的柔语,闻之不由心里一酥,周围的哨兵没 有防备的反应,显然来者是指挥官的熟人。
安天河笑着转身,只见一位身材丰腴不失苗条,体态风骚,眉眼含笑的风韵女子,披着一件深色印花薄纱衣,正向着自己款款走来。
伸手扶了风韵女子一把,直到她走近,将半边软弹带着体香的身子,很自然的依偎在安天河胸前,用手指捏了捏对方薄薄的诱人春衫。
“青梅,你还说我,看你自己不也穿得这么少,小心着了凉,这山里的寒气,可比城里厉害多了,你还是快些回去吧。
“来人正是与大部队随行的运输车队总经理,安天河如今的得力助手,骆青梅。
“首长要不嫌麻烦,就送青梅一程,如何?”说着,纤柔的指尖在安天河的手心里挠了两下。
安天河心中一荡,借着满天星光,打量了一眼对方玲珑浮凸 的身材,饱满的胸部曲线裂衣欲出,那幽深雪腻的乳沟近在咫尺。
当下,他伸手一搂身边娇娆的柳腰,龙行虎步的走了,留下一串压抑着轻微喘息的银铃笑声。
“唔 ……滋 …滋 ……噗滋 …嘶…哈……”伴随着几声抽气音,安天河爽得眯起了眼睛,盯着那根熟悉的紫红色粗壮阳具,裹夹在两团如胸贴明月般丰硕的乳球间,进进出出,而那充血的龟头冠棱, 却依然被身前仅着透明蕾丝睡衣的美人儿,含在香软湿润的檀口中,吮吸吞吐着。
骆青梅此时穿的这件情趣睡衣,简直将撩拨男人欲望的属性发挥到了极致。
细窄的吊带,露出大片晶莹的肌肤,充分展现了她嫩白的肩颈和精致的锁骨。
胸前那两颗沉甸甸的丰圆豪乳,仅被蕾丝印花布料堪堪遮住了乳晕及两侧,被托起的饱满乳 球,半袒露着足有三分之一的燃烧男性欲望的乳肉,以及中间那道致命对夹的收束乳沟。
而安天河的男根,此时就被骆青梅深深裹压在深不见底的乳沟内,她那一双白嫩柔滑的玉手,正用力将自己的双乳,往中间施压,以便让肉棒感受到更多的压迫力。
龟头被美人深含着,灵活的粉嫩舌尖不时挑弄着敏感的马眼,粗长的棒身则能清晰感受到,那 两团如同灌满奶浆的乳房肌肤,是如此的嫩滑细腻,熨帖软弹。
仅仅多看了两眼,安天河就觉得精关发痒,泄身的征兆即将来临。
他赶紧挪开视线,往下看去。
这不看还好,只是扫了一眼,就觉得下体更加紧绷起来。
那睡衣连接胸部前襟的下摆,整个都是天杀的透明状,晶莹玉润的肌肤,平坦滑腻的小腹,小巧紧致的肚脐,都在那近乎赤 裸的轻纱衣料下,勾魂夺魄。
这还不是最要命的。
但凡你的视线沿着可爱肚脐滑下一点点,就能清晰看见那仅用一条环腰细带,半掌不到的印花蕾丝布料下,包覆着的没有一丝阴毛的,形如馒头般隆起的饱满阴户软肉。
嘶……这当口,龟头又被深喉吞咽了几下,口腔两侧的嫩肉狠狠刮蹭着龟头冠棱。
安天河着了魔般伸出了禄山 之爪,搭在那雪白细腻的滚圆大腿上来回抚摸,尤其她的右腿根部,还绑着一条黑色蕾丝的腿环,那轻微的勒肉感,魅惑着你的手掌与之接触,刹那间微微的眩晕感便会冲击你的脑海。
下一秒,安天河再也忍不住了,被舔舐的湿漉漉的肉棒,顿时精关大开,在骆青梅潮热紧致的檀口内,畅快的宣泄释放。
强健的体魄,让射精后的安天河很快恢复过来,接着他抽出并无半软迹象的肉棒,将骆青梅往房车床铺上一掀,整个身体就压了上去,没过多久,整个房车便开始摇曳出旖旎淫靡的绯色节奏。
……沉寂一夜的营地在清晨重新焕发活力,早起的士兵将守夜的岗哨换下,当他们精神抖擞的向远处瞭望之时,他们苦熬了半 夜的战友们打着呵欠,倒背着步枪散懒的走向各自的营房,一个个后勤人员,端着各种杂物在营地里忙活起来。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起床,整个营地喧嚣起来,人们说话的声浪一波接着一波直冲天际,一股股炊烟在营地中冒出,那是厨房在生着火炉,营地里的煤炭不缺,后勤们将原煤和稀泥做成炭块,如今烧水做饭都是用的这种泥煤。
等到营地里响起吃早饭的金 属敲击音,喧嚣的营地再次沉寂,无论是大人小孩,还是男人女人,都拿着各自的餐具排着整齐的队伍领取早饭。
营地的餐厅是露天的,毕竟一夜之间搭建起数排容纳几千人吃饭的餐棚很不容易,雷鸣也不舍得拿出大把大把的物资,去建一个不是很耐用的餐厅。
早餐是馒头稀饭配一点咸菜,所有在厨房里帮厨的都是就近征召的村民,他们虽然算不上安天 河的嫡系,但自身的卫生习惯,明显要比那些衣衫褴褛的逃难灾民好得多。
不管他们被征召前怎么样,从昨晚应征后的第一顿晚饭开始,吃到热乎乎香浓的白米粥,两张白面摊的煎饼,里面竟然还裹着刷满的酱汁的金黄炒蛋,从那一刻起,一种无形的庞大凝聚力,便在临时营地中开始慢慢发酵。
他们都将一步步成为最支持安天河的死忠人口,不管是干活 还是分配其他的杂物,都很听话。
自然,他们也受到雷鸣的格外关照,有什么好事儿第一个想到他们。
一口口冒着热气的大锅小锅,一筐筐垒得高高的馒头,在一个个面带红晕的厨娘手中分发下去,数千人默默地排着长队吞着口水等着自己的一份,没人敢喧哗,没人敢插队,甚至没人敢东张西望。
早饭结束,所有人又随即投入紧张的阵地工事建设。
初步接收的防线,围栏那边的工程已经开始收尾,外面各种单人掩体和堑壕陷阱已经铺设完毕,剩余的大青砖已经垒砌,各种重型车辆陆续进入工地,无数背着小孩子的女人正在做着清理工作,她们用各种简易工具提着建筑垃圾,顺着脚手架与竹窜片踏板做成的矮桥,将垃圾倒进停在一边的大卡车车厢里。
女人们干活很勤奋,每次提垃圾也都装的满满的,扬起的灰 尘铺天盖地,她们穿行在遮天蔽日的灰尘中不遮不掩,除了将身后的孩子捂得严严实实,任由自己被灰尘染得灰头土脸,在她们身后的孩子也不吵闹,老实地躲在妈妈的身后,等着下一次吃饭的时候。
征召民众,以工代赈,加快阵地建设,无论男女,只要愿意干活,都要!带的小孩,也能免费吃一餐,先让他们活下去。
这便是昨天会后,雷鸣接到的第一个命令。
第一百一十四章
夷陵东线战场腹心之地,远离城市中心十七公里之外的巨大营地中,一排排大炮整齐排列,一辆辆堆满弹药的运输车上,负责军需后勤的士兵们,将一箱箱炮弹运到炮兵阵地。
更远一点的地方,数十个士兵方阵正安静的坐在地上进餐,每个方阵都有上千名士兵,他们 着装统一,抱着突击步枪,安心低头吃着手里的食物,完全不像之前临时征召的人员,吃几口便会扭头看向前方密密麻麻的土墙碉堡。
从天空无人机的视角俯视,数座连绵大山之间的空地被蚁集的士兵,车辆,武器,还有物资挤满,三座大山形成一个品字形,将两条穿过山峦两边的公路夹住,山峦几千米之外,一道道土墙,堑壕,铁丝网,还有 大大小小的土丘将整个地势改造成了战场。
三座山峰高度在三百三十米到一百七十米左右,这三座山脚最少都有三百米直径的大山,和十多公里之外的其他翠绿山峰截然不同,山腰山头所有的植被都被清除的一干二净,大片大片的红褐色泥土在山腰形成银环蛇一般的线圈,每一个线圈都是一道壕沟。
山脚之下碎石崩散,巨石与 碎块都被人为的胡乱堆放,形成一个个首尾不接的隔断层,大片大片的斜坡被人力强行改造,形成陡峭急坡,要是原先坚守牛王庙车站的守备老兵在这儿,便能看出,这三座大山都被改造成了大一号的牛王庙阵地。
最高的山峰上,雷鸣正带着一干参谋,以及新选拔上来的基层军官查看各处的准备工作,在他们身 边,整齐的码放着上百个油桶及大量的弹药箱,这些物资都被厚厚的土墙围住,一床床油布仔细的覆盖在弹药油桶之上,即便遇到大雨天气,这些弹药物资被遮挡的严严实实,也不会受到影响。
最上面的山头除了大量的弹药和油桶之外,还有足够多的猫耳洞,三角形洞口拓宽了原本山石间的裂缝,清理出足够大的空间,堆积着山顶码放不下的弹药 箱,除此之外,还有水桶水箱,各种食品罐头以及干面饼和炒米。
站在山头往下望,呈环形的射击工事里,最多的便是那些伸出战壕的机枪枪管。
五十二师依托阵地边打边退,尚良师长还是尽最大的努力,将一挺挺损坏的重机枪大半抢了回来,那时连人命都顾不上,前线士兵却知道将重要的火力机械保住,在其他物资损失惨重的情况下,只要和军工沾边的东西还是 有底子在的。
如今随着东进兵团主力的陆续到达,大量的武器、弹药、人员和物资都得到了充足的补充,军械库的技术人员将一挺挺沉默的机枪修复,重新架在前线的工事上。
夷陵当地的小型兵工厂只能复装子弹,最多再做些穿甲弹和曳光弹,却无法保证大口径弹头的供应。
东进兵团前锋进驻夷陵的第二天,四号基地车便已经在 当地的山林内悄然展开,迅速开工就地生产作业,为前线囤积各种备用的特殊弹药。
本地兵工厂这才能得到充分的休息,然后重新安排生产任务,有条不紊的复装和生产常规弹药。 其他诸如 12.7毫米口径的重机枪弹药、反步兵地雷、迫击炮炮弹等弹药,自然也无需他们再操心。
雷鸣一直在谋划怎么剿灭这五十多万的行尸海,别看东进兵 团似乎兵强马壮,但若从数量上对比,依然还是处于绝对的下风。
几万联合部队,要硬刚五十多万头行尸,就算挨个枪毙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何况,尸群中还有不少二级异变体和智慧型统领的存在,那就更为棘手。
按照老办法,梯次防御,逐步抵抗无疑是最有效的。
用复杂的地形尽可能的建造工事,让行尸海沿途不断失血,一层层地损耗数量。
可这种计划在出现大规模行尸进化或异化之后,效果便大打折扣,以前只要层层堡垒码好,保证弹药供应,基本就是排队枪毙的枯燥流程。
可如今的行尸,不仅表皮硬度增加,跑得更快,跳得更高,甚至少部分已经具有滑翔和低空飞行的能力。
以前大家同气连枝,往往只要凑齐几十万枚火箭弹,便能发动一次战役级别的饱和攻击,一 举扭转战局。
而现在,大家各自为战,划分防区,相互戒备,即便有这些家底的,都不敢一下打出去,生怕被别有用心的人钻了空子,搞突袭捡漏。
“行尸海离我们还有多远?”望着远方的大地,雷鸣朗声问着身边的人,在他身侧很快传来汇报:“根据三分钟前传回的情报,之前被打残的行尸海又重新填补了阵型,最前锋离我们不到七公里, 就在那片丘陵后面,无人机中队仍在那个区域保持监控,目前尸群尚未开始向前移动,预计接触时间应该在明天,第一波行尸数量大概在三十万左右 ……”“三十万?……一来就是清河市总数的三倍啊……”雷鸣的眼神微微一凝,表情却没有多少变化,其实他的内心绝对没有这么轻松,以前的大战重要的决策都由安天河负责,如今他成了决策人,第一次大战就得面临前所未有的五十多万行 尸,巨大压力让他随时如负万斤之重。
要不是东进兵团的武器装备拥有绝对优势,他不可能还这么镇定。
尸潮离他们近在咫尺,对行尸来说需要数个小时才能接近的距离,对他们来说,仅需要一刻钟不到的车程,坐待行尸上门很消耗士气,雷鸣决定先来一个开门红,扭头看向身边新提拔的克隆军官——胡景烈下令:“命令 第一团出击,按照之前的演练,与重炮团、陆航团配合作战,打个漂亮的合击,不需要太注重战果,也不需要阻挡太长的时间,具体情况,你们自己把握,我的要求是一个人也不能损失……”胡景烈得到命令下山出发,决定亲自带队,雷鸣又看向预备部队说道:“等第一团撤退,你们要抓紧时机摧毁累积起来的尸堆,这些喷火战车(多功能步兵车改造)和十辆油罐车就交给你们了,以 防万一,我还给你们配备了几辆消防车,注意安全……”三团长常戎行了个军礼,转身向通讯中心走去,他们组建的第三团并不是战场的主角,人员是以工程营和防化营为主,主要任务便是协助战斗部队焚烧填埋行尸的遗体残骸,保证其它行尸得不到进化的基质,即便如此,他们面临的危险也不会比主力部队少太多。
“部队的弹药储备情况怎么样?第二道防线现在准备的如何了?”负 责这些事的是新晋后勤主管丁涛,他迟疑了一下,瞄了一眼身侧的弹药箱子回答道:“弹药准备还算充分,每个士兵都有五个基数的子弹,三个基数的手雷——自动步枪一个基数 300发子弹,手雷标准基数 4枚(3公斤),班用机枪一个基数 1000发子弹……一旦接上火,前两天是够了,若是持续到第三天,恐怕就会开始告急,后面的梯次阵地是第二团负责,另外这次咱们的重火力很足,应 该没什么问题。
”听到只能保证三天不到的弹药,雷鸣心中暗道可惜,与行尸交战损耗的弹药往往是人类战场上的数倍,若是人类,哪怕不是要害,一颗子弹也能解除他们的战斗力,可打到行尸那儿就不行了,运气好,一颗子弹就能爆头杀掉,运气差点,一个弹夹的子弹都不一定能灭得掉。
“空中部队情况如何?陆航团以及航空团的弹药补给都已到位了吗?这次联合作战,前五天能否保持全天候待飞备战的状态?”雷鸣的语速有些急切。
通常一个航空团,下属三个飞行大队共 36架战斗机,团直属的还有 4架,总计 40架一个团。
目前根据作战需要,安天河以生产歼击轰炸机和轰炸机为主,连第五代及五代半的战斗机都没有配备多少。
陆航团,一般按照每个直升机大队装备 12架直升机计算,每个陆航团下辖 4~6个直升机大队,共计就有 48~72架直升机,以安天河的性格,自然是按顶格满编来配置的 72架。 武直-9、武直-10、武直-19,是陆航团最主要的武装直升机;直-8G、直-20、米-171,则是陆航团最通用的运输直升机。
等到安天河晋升至二级指挥官,陆航团便可以迅速扩编为空 中突击旅,在更广域的天空巡弋。
丁涛摇了摇头道:“指挥官这次,似乎有意在隐藏我们真正的空中力量,除了陆航团的 107mm火箭炮备足了十个基数,足够坚持三天左右,航空团方面,勉强凑齐了一个半基数,连燃油都不够支撑一个星期的。
“雷鸣闻言,想起临行前安天河跟他的私下长谈,顿时了然道:“有陆航团的支持基本也够了……我们这次的第一仗,一定 要打出声威,闹出点动静来,而烈度方面,却不一定要始终保持,指挥官的意思,是以打助谈,开门红必须由我们单独来完成,所以,才让五十二师和临时征召的人员全部轮换去休息。
”丁涛点了点头道:“难怪重炮团那边,11式 122毫米轮式自行火箭炮的弹药都堆起来了,那可是单循环能发射 40管的大杀器,看来指挥官是打算,用这东西来压阵了。
Technology Co., Ltd ”……“30秒内可连续发射 40枚 122毫米火箭弹,嗯,这次可以勉强疗愈一下火力不足恐惧症了。
”安天河的目光满意地扫过重炮团那足足 50辆的 11式自行火箭炮。
他是按照军直属重型炮兵团来编制这支部队的,总计有 96门各类火炮,比常规炮兵团多出一倍的数量。
重炮团除了配备 11式自行火箭炮外,其余各种 155毫米、 152毫米的自行火炮都有,就是没带 122毫米口径的,他觉得威力小了点。
临行前,安天河收到了一份值得玩味的晋升命令,第 445防卫团,如今已经摇身一变,升格为正规部队,成为 134合成师下辖的第 445山地旅,他的军衔也从中校擢拔为上校旅长。
本来升官加编制是好事,但这份命令,怪就怪在,只有他升迁了,作为顶头上司的第 134 合成师师长高峰,却没有动静。
若两人之间的关系是普通人,恐怕这会心里就直犯嘀咕了。
不光如此,134合成师原本是独立部队,防卫团是编外单位,现在合二为一,名为转正,实则缩编了。
而且,这山地二字,更是不免让人猜疑,明显含有敲打的意味。
什么意思?是警告他们不要把手伸得太长?再伸到别的省份 去了?!想想之前与王副司令的关系,还不至于突然恶化到这种地步吧?带着这种疑问,安天河踏上了征程,几天后,当他收到了正式的书面通知和任命时,才恍然大悟。
原来,这份命令是直接出自总前委,与荆楚战区司令部无关,王副司令为表达诚意,连上级通知的消息副本都复制了一份,派专人坐飞机送了过来。
看来,是中京那边,对各 地实力蹿升的部队都起了防备心思。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但现在双方隔得还远,短时间内也不可能直接起冲突,显然警告的意思要更重些。
想通了这一茬,安天河才将心思全部转移到第一仗上来。
这是彰显自身实力的一战,直接关系到他能否顺利吃下夷陵这块地盘,以及后续的所有行动,决不容有失!“命令一号大本营, 那个东西可以建造了,先生产 8艘,测试一下实战效果如何!”副官: “遵照您的指示,指挥官!”……夷陵防线的最外围,因为撤出仓促,被尸潮破坏的很严重,已经被雷鸣下令放弃,只留下少量侦察部队在附近,以便操作无人机群。
特战队员从监控屏幕中,看到远处陆续有行尸蹒跚着向这边走来,它们排列很零散,没有像以前那样挤作一团,就像细沙 一样,在五公里范围的阵线上铺开,给人的感觉是行尸似乎放弃了尸海战术,转变成了散兵线。
看到这些行尸高一脚,低一脚的在满地的白骨中蹒跚而行,特战队员摸着自己的下巴猜测着行尸的意图,最终他还是放弃了揣摩智慧型统领的心思,这些家伙现在越来越难以预测它们的部署了,每次围攻失败过后,细微处总会有所调整,所以特战队员干脆上报指挥部,还是用现代的 化学能武器直接碾压比较简单安全。
行尸零零散散,陆陆续续,远处的尸群源源不断的涌进他的视野,最靠前的行尸眼看就要越过堆满白骨的小河。
目标进入预定射界,一声令下,前出的预警阵地陆续响起步枪清脆的点射声,凡是靠近小河的行尸都被步枪子弹爆头,倒在 了岸边,行尸形不成密集阵,让工事内的重火力机枪手很是棘手,重机枪打零散行尸很不划算,十颗子弹至少有七颗会落空,就算没有落空的子弹也杀不到三头行尸,威力骤降了九成。
很快,基层军官就让步枪点名射击,看智慧型统领能忍多久,要知道,若仅仅是散兵突击,雷鸣有把握轻松守到下个月。
枪声陆续响起,初时行尸并不多,枪声也不密集,到后面 行尸逐渐汇合,在十公里宽的白骨堆上形成一团团小型的尸潮,这时,枪声才渐渐连成了一片。
站在土墙头上的指挥员默默观察着行尸的变化,此刻,他早已经通过侦察部队得知,尸群现在摆出来的数量,仅仅是后面行尸海中的沧海一粟,也许连零头都不到,五十米的高空已经足够无人机群看得够远了。
通过侦察员的描述,这一次的行尸海横截面积与前几次类似, 横列开来能将防御阵地这边一面完全围住,纵深却不知道有多少里,至少对面所有的丘陵,道路,还有犄角旮旯全都是乌压压的,无数行尸一直延伸到天空侦查的视线尽头,想来,十万是有的,也许还不止……没一会儿功夫,尸群残缺的遗体差不多将对岸的白骨盖住,无数的行尸已经不再踏足白骨,而是踩在同类残存的尸身上,远处那黑压压的行尸海似乎也开始准备发动。
行尸海在动,只有侦察员和少数佩戴望远镜的军官看出来了,其他人都被散线攻击的行尸给吸引了视线,无数行尸集成的尸海如山如墙,一步一步地缓慢压上来,两公里地段内的土地犹如被黑潮吞噬,地面成片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数的黑黢黢腐败发臭的行尸。
行尸在两公里之外缓缓前进,走的很稳,让射击的士兵感觉不到行尸在移动,随着行尸从两公 里外推进至一点五公里处,很多人才反应过来,心突然一下收紧,开枪的速度再次加快,暴风雨一般的子弹萤光向那些零散的行尸飞去。
行尸海仍在沉稳的推进,无数行尸自行从群体内分流扩散,补充着消耗的同类向前涌去,无边无际,深沉如海的无边尸潮如同一只巨大的蜂窝,慢慢地向阵地移动,移动间,无数的小黑点自蜂窝中散开,先一步向堑壕 扑来,就如无数的蜜蜂寻觅花粉花蜜。
雷鸣的眼睛一直紧盯着监控屏幕里缓慢移动的尸海,它们的移动越是缓慢,给他带来的压力越是巨大,差点将这位新晋总指挥直挺的脊背压弯,身边的参谋副官一边下达着各种作战命令,一边向他张望,等待前线总指挥下令开炮。
雷鸣望着远处无边无际的尸海,感觉迎面而来的是那远古的 妖魔大军,指挥部附近层层叠叠的碉堡堑壕内,无数的战士在等待着最终的决战,哪怕有数万的战士聚在他周围,雷鸣却感觉不到一丝安全,仿佛变成了他独自一人站在旷野之中,在无声的寂静里等着妖魔海将他淹没吞噬。
枪声,地雷爆炸声,还有对面的尸海移动的沙沙回响在半空交缠扭曲,形成一股带着浓烈死亡气息的声浪,铺天盖地的压向防御阵地,传导至城市边缘, 再骤然散开,让每一个听到这恐怖声浪的民众悚然变色。
当行尸海接近到一公里左右的地方,作战参谋扭头盯着雷鸣,他凝视的双眼带着肃然看向雷鸣,后者重重地点了点头,作战参谋松了一口气,立即给严阵以待的重炮阵地下达命令。
“轰隆 ……轰……咚!咚!咚!!”大炮终于开始轰鸣,炮弹在天空拉出长长的尖啸声,几颗巨大的火球在尸海中爆发,硝烟 中,数以十计的行尸在火光中飞上天空,犹如散了架一般,分成大小不一的碎块抛向四周跌落,火球泯灭,硝烟未散,在爆炸的核心区域瞬间清出数十米的空白,无数行尸被气浪掀倒,更多的行尸则犹如海水回流,短短几秒钟内便将缺口填满,凡是倒下的行尸都被其它同类毫无怜悯地踩在脚下。
每一颗炮弹都能撕碎数十头行尸,掀翻近百头行尸,每一 颗炮弹都能杀伤接近两百的行尸,可惜,对于十万以上的尸群似乎远没有造成预期中的影响,好比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颗颗石头,哪怕是石头再大,掀起几圈涟漪就会消散无踪。
安天河是故意让雷鸣,在这么近的距离才开炮的。
离阵地越近或许有些浪费了重炮的射程,但这一仗不光要算军事上的,还要算政治上面的,他就是希望城市里的人们,上到 官员,下至几百万民众,都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尸潮的巨大威胁,战争的血腥惨烈,只有这样,之后的胜利,才能化作饱满金黄的果实,任他顺利采摘。
无边无际的尸潮不停的前进,在一公里范围内,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至少数百枚炮弹在其中爆炸,百枚炮弹爆炸的弹片和气浪,让尸海损失了近万头行尸,而被气浪掀翻震残的行尸,有不少都是被尸海中的同类践踏而亡 的。
位于战阵侧方观察哨的五十二师军官团,不免有些扼腕叹息,要是第 445山地旅有足够多的大炮,战场的面积再狭小一些,说不定,行尸海还没接近阵地就会被干掉三分之一。
四十多门重炮,每门大炮的炮弹备有五百多发,加农榴弹炮的炮弹多一点,也只有九百枚155毫米 高爆弹,作战参谋还指望用这些炮弹去消灭异变体和智慧型统领,此时开炮只是为了提振队伍的士气,并没有火力全开,而且真正的主角还没有开张呢,五分钟的炮火速射之后,大炮陷入沉寂,而行尸海依旧铺天盖地的向第一道阵地前的铁丝网涌来。
当然,炮火速射也起到了该有的作用,行尸海终于不再扩散零散行尸,在行进中渐渐聚集,形成一个整体向防线扑来,也许 那些智慧型统领也认识到,零散行尸对突破壕沟和铁丝网的效果不大,当数量不能形成绝对的优势时,只会被对方各个击破。
黑压压的尸潮一步一个脚印向面前扑来,第一层土墙后的士兵有些紧张,他们的围墙只有四米,友军战斗的痕迹还留在墙下,无数的白骨垒砌成一个斜坡,斜坡的尽头就是土墙的墙头,万一被那些行尸逼近,尸群就会顺着斜坡猛冲上来,没有护城河, 没有掩护,他们绝对撑不了多久,但并没有人去看身后的堡垒,或是期望指挥人员能早点让他们撤回去。 当行尸逼近到八百米的距离时,所有的 12.7毫米重机枪同时开火,超过五百七十多道巨大的光链横向展开,在战场上编织出一个覆盖数公里的金属火网,只要被网线稍微擦到的行尸就如同被子弹击中的瓷器,纷纷破碎飞散。
数百挺重机枪交叉的火力形成巨大的扇面,扇面在行尸潮中犹如切开黄油的钢刀,很多行尸只是被扇面擦到点边就被拦腰截断,还有的行尸连续被几颗子弹射中,整个身躯在瞬间炸成碎片,散碎的肉块残肢刚刚飞起,后面继续相续炸开一层层尸块碎片,整个行尸群的前锋集团,都被这些黑色血腥的残片给笼罩。
防线终于开始全面接火了,整个阵地的所有环形火力工事将 正面的行尸死死挡住,如同一道火热激流的铡刀,谁也别想在近六百多挺大口径重机枪的巨大横截面上,安然穿过雷区和铁丝网,冲上最后的斜坡。
值得一提的是,正面这些重火力大多数都是克隆老兵掌控,他们配合默契,枪法精湛,能够在最短的时间之内集中火力,将一片行尸清空,然后又对准另外一大片再次开火,让行尸潮无法形成持续性的潮涌,最大程度 缓解了士兵们的压力,又因为机枪的稳定杀伤,反倒能安下心提高自己的精准度,将参透火力网的行尸——击杀。
丁涛冷冷地望着战火正酣的大战场,对一车车送上去的大口径子弹不停计算着消耗,短短的时间里,他一直辛勤囤积的弹药正被快速消耗,没有了弹药的军队就是没牙的老虎,他深知这一点,只是偶尔望向炮兵阵地的方向,奇怪期待中的““火烧云”为何 还没发动。
上万只突击步枪在三百米的范围内开始攒射,换做人类组成的大队伍,哪怕是纵横无敌的铁甲骑兵也会被打的屁滚尿流,崩乱溃灭。
到了行尸这儿就不同了,面对数百米之外飞来的弹雨,行尸终于展现了它们的天赋异能,只要不直接命中光秃秃的脑门,它们就是一只只人形蟑螂,怎么也打不死。
随着行尸不断前进,倒下的同类越来越多,就像剥洋葱一样,外面一层层的行尸倒在路上,被无数大脚踩成面饼,更多的行尸又从后面补充涌入,也有子弹从侧面袭扰行尸的中后部,想要将长长的触手折断,可惜做到这一步谈何容易,触手越到后面,越是厚实,再多的子弹也只能让边缘处多一些尸体,众多的子弹钻进触手便被潮水淹没,再也惊不起波澜。
呼啸的子弹在尸群中穿行,无数行尸被击中,略微停顿,后又直起腰杆继续前进,只有它们身上冒着青烟的枪眼儿证明,它们残破的身躯是多么的强悍,普通行尸不会说话,更不会呐喊,它们在子弹的呼啸声中无言的前进,哪怕它们早已经被智慧型统领认定为炮灰,只作为消耗人类弹药的活靶子。
无数的行尸倒下,无数的行尸跟进,不屈不挠的拉近与斜坡 的距离,距离越近,意味着被子弹击中的频率越高,等到它们接近到百米之外,还没有闻到一丝人味儿,无数的子弹将一个个行尸爆头,它们的伤亡徒然变大,当它们再次接近到七八十米处,再没有一头行尸能够跨前一米,厚实的潮头如被烈火融化的黑冰,迅速瓦解,一条笔直的,呈纵向的尸山慢慢形成……第一个回合,精锐老兵将行尸堵死在五十米之外,无数的火球在行尸群中炸响, 无数光链编制的火力网在溶解着尸海的主力,唯一的两只前锋,被上万把突击步枪挨个点名消灭。
到了这时,土墙后的战士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每分钟都有成千上万的弹药被打出去,堆积如山的弹药正在快速消耗,没人知道,他们在这种高强度的作战中能坚持多久,只能指望行尸的主力快速被消灭,不然等到子弹耗尽,就是他们搏命之时。
底下的士兵们不知道,自天 空无人机传来的消息远远谈不上乐观,后面的行尸还是无边无际,在最远处的边缘,更多的行尸在向这边聚集,要是它们能升的更高,看的更远的话,会发现,行尸的厚度远远超过所有人的想象。
无边无际的行尸越过山川丘陵,小河,荒地,还有各种建筑,道路,自当阳、枝江市的边缘向这里聚集,聚沙成塔,无数沙粒一般的行尸自各处源源不绝的汇集在一起,向鸦鹊岭阵 地而来,仿佛无数黑色的溪流小河汇聚成大河,无数的大河又汇聚成了江海,无边无际的大海向鸦鹊岭阵地汇合,到了这时,行尸的规模悄悄超过了六十万。
不止枝江市的边缘地带,就连远在荆州市中心的不少行尸都仿佛收到了神秘召唤,走出城市,向郊区汇聚,行尸自大街小巷中走到一起,三五成群的向同一个地方走去,犹如朝圣者向圣地迈 进,让那些躲在角落里饿的只剩下一口气的幸存者看得目瞪口呆,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眼前的一幕深深印在幸存者的脑中,一辈子都没有忘记。
除了这边,几座跨江大桥如今也被各种行尸挤满,它们慢慢地顺着大桥,越过各种侧翻横撞的车辆向江对岸移动,在江对岸就是面朝鸦鹊岭的方向,自天空俯瞰,无数黑色蛆虫一样的行尸在路面上蠕动,向未知的目的地 前进,要是这样的场景被雷鸣看到,他会毫不怀疑,之前那阵速射,肯定用大炮打伤了一个了不得的大家伙。
同样,安天河也不知道,因为他的部队快速杀掉了数万行尸,重炮覆盖杀掉了数量不明的智慧型统领,将整个荆南腹地的尸群都调动起来,无数的行尸顺着跨江大桥到了这边,同时在无意中,消除了对岸的行尸兵力,为他们以后收复荆州市的行动打 下了基础。
半个小时不到,几乎所有的重机枪都开始枪口过热,纷纷更换枪管,在这时,远处的碎尸风暴才开始停下,无数碎尸丘陵散落在数公里宽的阵线上,作战参谋复杂的望着大队小队的行尸重新汇集成尸海,继续向这边席卷。
到了这时,旁观的五十二师军官团多么渴望拥有无数的远程火炮,将那无边无际的尸潮辗碎,行尸的兵力虽然雄厚无比,但是 它们不可能得到无限的补充,死一只,就少一只,尚良师长有信心带着部下与行尸长久的战斗下去,便是凭借于此。
行尸继续涌进,重机枪碉堡停止了发射,统一的调转枪口,瞄准了三支行尸前锋的中间结合部,当重机枪再次开始合奏唱响死亡召唤,每一支行尸前锋队列的中间部位,都受到了六七十道粗大光链的横扫,无数的碎尸与火焰自尸群飞溅,五分钟不到, 三道黑龙一般的行尸潮被暴雨扫清,只剩下零散千余头行尸东一个,西一个的战力在尸堆中。
这时,三支行尸前锋队伍的攻势为之放缓,得不到后续行尸的支援,前面的行尸陆续被子弹打倒,被迫击炮轰炸溃散,再也形不成集团攻势,散开的行尸在几分钟后被精准的射击挨个爆头,到此,三支势如黑蛟的尸流全部泯灭。
然而从大势上看,消灭了三 支前锋,却是以放弃尸海大部队全线推进为代价的,说不上是吃亏还是占便宜,但是机枪手和大量新步枪手战线的战斗素养已经初成规模,配合的渐趋纯熟,雷鸣没指望他们能将行尸阻挡在斜坡下,只希望能在弹药消耗干净之前,为炮兵的精准发力争取足够的时间。
当行尸海推进到离斜坡三百米的距离时,已经到了中午一点四十分,环形工事内的重机枪全都停了火,五个小时的 射击,让重机枪的子弹消耗了四分之三,虽然这一次重机枪子弹准备的十分充足,也架不住连续五个小时的射击,好在后续的补充正源源不断的送上来,尤其是特制的数百万发穿甲弹,大家都知道那是给变异行尸留的。
缺乏重机枪持续的扫射,庞大的尸群如大山一般压到斜坡之下,上万只突击步枪极为吃力地阻挡着行尸前进,原本以班组为 单位的迫击炮,已经被集合起来使用,成为营一级规模的火力发射点。
第一道阵地前的斜坡岌岌可危,作战参谋冷漠的看着斜坡下的行尸,无数行尸走过以前的河道,顺着白骨攀爬,无数子弹自行尸的头顶射入,它们不声不响地倒下,成为后来同类的垫脚肉,踏着尸体继续向上攀爬。 无数行尸在鸦鹊岭内的大小尸丘中排山倒海般盖过来,头顶 天空上的无人机仍不断将各种情报反馈下来,让紧皱着眉头的雷鸣随时掌握战场各处的即时动态,终于——“报告!对方异变体主力尸群正加速移动,脱离了大后方尸潮本阵,向我方一号阵地奔袭而来,距离 2.7公里外偏东南方向四百米范围……”“将数据马上传给火箭炮方阵指挥车,由制导无人机确认后,立即发起攻击,给我把这堆怪物炸成肉糜!!”雷鸣憋闷了半天,此时几乎是吼着 下达了攻击指令。
“呜啾……呜啾……啾……啾……啾啾……啾啾啾……”仅仅过去不到二十三秒,重炮阵地核心区域,同时发动了猛烈而持续的饱和覆盖轰击。
“轰……轰……轰!!”随着五十辆 11式 122毫米 40管连发榴弹火箭炮,发出鹰群振翅啸叫般的怪异怒吼,一大团闪着橙红光芒,带着浓浓烟气的火烧云从天而降,在目标区域千米范围内,浇淋出 一片堪比熔岩流淌过的炽热死亡地狱。
天崩地裂,地动山摇般的连串爆裂巨响,在今日下午 15点07分的阳光里开始滚动,而从夷陵方向放出来的五十门火箭炮的呼啸撕破了云彩,将整个天空烧的一片火红。
人为制造的无比绚烂的烟火,在此刻造成犹如死神重重挥舞镰刀开始收割生命的震荡效果,无边无际的尸潮腹地,齐刷刷倒下 了好大一片,根本来不及补充。
何况,那些瞬间被灼烧几近崩碎汽化的,可是经过异化或进化的二级变异体,它们的战力是尸潮首屈一指的,是智慧型统领攻坚克难的主要依仗。
可现在,它们原先飞奔途径的区域,像是突然被噬日天狗狠狠啃了一大口,在地面留下一块黑腥而炽热的伤口,却再也不见变异体的身影,以至于暂时没有行尸敢于靠近,滚烫灼热的高温, 使它们走不了几步便会萎顿在地,成为烧焦尸山的一部分。 “咚!咚!咚咚咚!!”155、152毫米榴弹炮也开始重新震荡大地,在无人机精准的制导下,一颗颗重磅炮弹仿佛长了眼睛似的,极为犀利的切割在进攻尸群与尸潮主体的连接点,四十多门重炮不停歇地释放热能,他们刚才受到了一条命令——将剩下的所有炮弹,全部打出去!!奋力 冲到第一道壕沟的尸群,突然发现背后骤然一空,以往似乎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同类,刹那间戛然断层,前锋尸群刚从壕沟涌上来,迅速被子弹射杀,爬过壕沟的行尸割麦子一般一层层的倒下,由于缺乏后续的补充,枪声很快就稀落下来。
几公里外的上千米范围内,无数道黑色烟柱冲上天空几十米,又缓缓地往下压来,扑散的烟尘带着无数的石块尘土落下,落下 的灰尘挡不住一个个不规则的巨大弹坑,碎肉残肢四下抛撒,有的还连着脂肪快徐徐燃烧,散发出阵阵熏人欲呕的恶臭。
受到火箭炮无差别覆盖和重炮弹幕徐进的巨大伤害,整个尸潮半天没有动静,像是被打蒙了一般,还没回过神来,或是智慧型统领也被火炮干掉,暂时缺乏指挥。
“哦——!赢喽——!!”阵地上似乎突然有人带领着欢呼起来, 习惯于服从的克隆士兵们只好跟着照做,若是自然人士兵,早就激动地站起身振臂高呼了,他们做起相同的事来,倒显得有些拘谨不自然。
但无论如何,山呼海啸般的欢呼还是传导到了后方,五十二师的军官观察团,内心则有些五味杂陈,要是国内齐心协力,他们得到火力支援和补充,未必不能打出同样辉煌的战果。
尸潮总算动了,但不是继续 向前。
位于尾阵的尸群内,几头足有挖掘机般高壮的特殊变异体,其中几头的背上骑坐着三个身材矮小,但头部颇为硕大的怪异行尸,它们相继发出极为尖利瘆人的声浪,像是极度的不甘和仇恨,抑或是发泄内心压抑不住的怒火,然后,尾队变前队,转身朝来时的方向缓缓退却了。
……清冷的城市中,无数高楼大厦如森林耸立,末世前繁华 热闹的二线枢纽,犹如垂死的巨兽,连挣扎的力量都使不出一分,只能安静的等待失去最后一丝气息,慢慢腐烂,直到化作残骸般的废墟。
街道中心道路和国内大多数城市一样干净,除了两边堆积如丘的垃圾,以及街道中线的地面全被行尸用脚底板擦干抹净,凡是宽阔的地方都寸草不生,相反,那些狭窄的地面都被各种植被占据。
裂缝是城市中最常见的,不 管是路面还是楼层,或多或少的都有一些,倒塌的路灯,翻掉的金属垃圾箱,还有喷着水花的消防栓,一片片积水布满城市的各个街角,有的甚至在低洼地形成了小小的湖泊,大多数的公园和灌木都绿意盎然,偶尔夹杂着几点黑色,是被卡在里面出不去的行尸。
城市入口数公里处,一条支路街道反常的充满生机,且带着压抑的气氛,准确的说,长达 五百多米的街道出现了一个人为的军事警戒线。
干净的街道两边,全都是各种挂着招牌的门面,店铺大多数的落地窗都已经破碎,粉碎的玻璃在人行道上碎成沙子一般的颗粒,无数晶莹的水晶沙子,均匀的呈线型堆积在墙角,却是行尸在无意识的游走中,将玻璃踩碎踢到一边。
两边破败的店面一直延伸,在街道尽头被各种障碍阻挡,一 辆辆只剩下铁皮的空壳汽车被推挤到一起,上面堆积着厚厚的沙袋,一杆杆突击步枪架在沙袋上纹丝不动,枪口之后,一双双冰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五百米之外,另一道差不多模样的防御工事上。
两边对峙部队的身后又是另外一个样子,不少从地下车库找到的车辆推到了外面的空地上接受检修,各种工具与油壶整齐的排列在车辆之后,忙碌的修理工 人将这些沉寂半年多的汽车重新启动。
一间间店面的门窗进出的人群络绎不绝,这些人就似一群野蛮的强盗,踢开大门,冲进屋子,杀掉里面一切能动弹的生物,然后将里面找到的各种物资运到外面堆积。
一位头领模样的人,站在堆积如山的物资边上紧皱着眉头,心中七上八下,他知道,今天是第八天,按照之前的承诺,早 在五天前,他就该运送第一批武器弹药到前线,可到现在他们还被牵制在这里,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自己带不走的弹药挤出大部分送过去,送出这些弹药最多只能表示他的心意,却不能得到对方的认可,因为前线需要的更多。
虽说民生物资找到不少,枪支弹药找到的实在不多,三个派出所,一个公安局,还有一个武警中队,总共也才找到不到两百支九五式步枪和两万发子弹, 除此之外还找到了一百多把 9毫米警用手枪以及七七式警用手枪,此外还有一些霰弹枪和八五狙击步枪,这些武器送上去的话,除了找骂之外,不会对他有任何加分,前线需要的是高达数百万的子弹和大量的枪械。
对面的军队让他整整耽误了五天时间,巨大的城市就似一块没有任何包装的奶油蛋糕,两边都不想放过,两边也不准别人动手。
按说这么大的城市,能提供百万人生活的地方,就算两边的人手加起来,能用个好几年都花不完,完全可以各取所需,军方也有提议,但是他不这么想,军队的提议是有条件的,要交出他们找到的一切武器弹药,只能带走他们现在能带走的物资。
这么说的话,整座城市都是军队的,他曹图绝对不会答应,这座城市都是他们的战友用命换来的,军队什么都不付出,就想 得到他们苦战八天,消耗大量物资和弹药才打扫出来的城市?这无论如何也不能答应。
“队长!大队长和总指挥那边有新消息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夷陵东部战场的炮声渐消,但是爆炸声却仍然依稀可辨,战斗进入扫尾阶段,陆航团的直升 机经过弹药补充,撵着退却的尸群追击,一路狂轰滥炸,继续削减尸潮的数量。
而早前的主要战场,防化团和工程营的士兵,已经开始炸毁堆积起来的尸山,并挖掘多个巨型填埋坑,喷洒油罐车的燃油,辅以火焰喷射器焚烧残尸遗骸,以免形成二次疫情传播。
一时之间,阵地前方处处浓烟滚滚,直冲云霄,直升机火箭弹的爆炸声则离得越来越远, 渐渐的平息下去。
东进兵团首战告捷,虽然具体战果还没统计出来,但是,夷陵城内的各方势力心里都清楚,以后,军方的主要话事人应该要换人了。
新来的这位安旅长,或许军衔和职位都要比尚良低,但如今风云骤变,大家更看重的是麾下的真实战力。
尚良少将虽然还顶着五十二师师长的名头,但以他仅剩不到 一千五百人的嫡系残兵,外加临时征召的数千民兵,根本不足以镇守整个夷陵地区。
安旅长虽说目前仅是上校军衔,但他光是嫡系主力部队就有六千余人,且是先进的攻防一体数字化部队,各种陆地和空中作战单位较为全面,没有明显的短板。
两方仅作纸面上的对比,实力都很悬殊。
何况,安天河的背后还有占 据川中大后方的第 134合成师支持,可谓是兵强马壮,后勤保障无忧,极富战斗力。
有这么一头猛虎在侧,虽说是能保一方平安,但却不知这头老虎只是出来转转,还是准备长期驻扎在此,这就成了夷陵城内各方势力,目前最急于弄清楚的头等大事。
因为,这关乎他们的身家性命,以及未来能否继续维持家族的荣华富贵。
当前国内的形势,已经明显有武装割据,各自为政的苗头,不光是他们,各地各区的大小地头蛇们,也都在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
短期内谁也无法判断,将来会是由谁来主政,是以铁腕重新整合各部延续大一统,还是会分成数个派系,形成长期对峙的局面,没人敢下断言,打包票。
所以在此之前,至少也要先选个地方实力派作为强力靠山, 保持地盘内的秩序稳定不乱,若能再恢复一些经济上的活力,那就再好不过,将来无论由谁当家做主,他们都有更多向上升迁的本钱。
起初,尚良师长是他们眼中的最佳人选。
因为五十二师是荆楚战区的嫡系老队伍,大家都知根知底,而且,他们并非一线快速反应部队,有些地方还得仰仗他们的支持,这样一来,地方派系就能 争取更多的话语权。
可是,自从接手了东部防线,连番血战下来,这支部队基本已经被打残了,没个几年时间的积累和训练,想恢复鼎盛时期的战力,实属痴心妄想。
防线摇摇欲坠之时,这些地方掌权派系可谓一日三惊,坐立不安,不断尝试跟外地取得联系,暗通款曲,许以重利赠予重礼,试图引援来救。
在此同时,他们暗地里也做 好了弃城逃跑的准备。
熟料,外面那些家伙,好处拿得畅快,做事却不主动,大军按兵不动,顶多就派些空中力量过来,轰炸几次做做样子,算是交差了,可把他们气得够呛。
残酷的事实,让他们幡然醒悟,如今已不是过去的承平年代,除了极少数主力精锐,其余的都想着保存实力,出工不出力,静待局势的变化。
那时的他们,是多么渴望, 身边就有一支强大的武装力量,可以不用到处求爷爷告奶奶,低三下四,就能保住地方平安,不会让人整天活得提心吊胆,殚精竭虑。
安天河的山地旅,能够及时赶到,稳住阵线,对他们来说无异于神兵天降,久旱逢甘霖!而且,在展示了一番强有力的重火力之后,他们更是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一定要将这支部队掌握在手里。
所以,当下如何与安 天河迅速打理好关系,攀上交情就成了重中之重。
夷陵地区的各方大小势力,那是个个争先,人人主动,生怕落在了别人的后面。
……首战告捷,具体战果还在统计当中,己方的伤亡数字倒是先出来了,轻、重伤共计 219人,牺牲 46人,另有生命垂危者 7人,医疗分队正在全力抢救当中。
伤亡数字比预估的要高出很 多,不仅是安天河,就连雷鸣震惊过后也是一脸自责,整个指挥部的空气,突然陷入某种凝滞的状态。
“之前收复清河市,歼灭十万余尸群,我们的伤亡也没有这么大,这是怎么回事?我需要一个合理的的解释。
“安天河用手指敲了敲桌面,打破了僵局,他声音虽然不高, 但能明显听出压抑着不满。
这个战损比,换做其他部队,恐怕会成为四处张扬,大力宣传的赫赫战功。
但对于武备精良,弹药充足,人员满编超额的东进兵团来说,却是不可接受的。
对外,他们顶着第 445山地旅的名头,编制仅有六千多人,而实际上从大本营和川中大后方一起出兵的,前后总共达到三万五千余人,是完全可以单独成军 的。
当然,为了避人耳目,摆在正面战场上的人数,并没有主力尽出,更多的士兵在操控重火力或以技术兵种的方式,在幕后默默支援着主战场。
可结果,伤亡却不降反增,这其中一定有环节出了问题。
指挥官出生质询,自然是要有人来回答的,雷鸣作为前线总指挥,第一责任肯定在他。
“报告,根据参谋部正在汇 总的情报,在所有轻重伤员中,有近七成都隶属预备役士兵,他们并非被行尸所伤,而是在战斗中太过紧张,使得操作枪械不当,导致受伤的……“雷鸣将几页简短的报告递给安天河说道。
一团长胡景烈等安天河翻阅完报告,接着道:“这次作战,很多一线的指战员,明显察觉到,夷陵这边的智慧型统领,远比清河市的统领,要狡猾诡诈的多。
它们在尸潮前锋阵型里,隐 藏了不少二级畸变体,体型比“呕吐”级行尸小得多,不容易辨认,但同样拥有远程喷吐强酸的能力,有些老兵就是这样中招牺牲的……“三团长常戎也道:“指挥官,我们在焚烧尸群遗体时,清理出了不少新的畸变体和异变体,尸潮的突变和进化,似乎比我们想象的要快很多!我怀疑,跟它们与人类交战的次数和烈度有直接关系。
““报告指挥官,我参加过清 河市的尸群剿灭战,感觉远没有这边灵活多变,在那里尸潮更像是受惊的野兽,而不是富有组织的攻击群。
”二团长龚勇,跟着补充道。
“这些情报,你们要仔细汇总,然后,写一份完善的报告交给我,包括大本营和高师长那里,都要传一份报备。
”安天河放下手中的几张临时报告,“常戎,你们烧埋尸体时,记得要挑选有代表性的样本,尽 快送到大本营生物实验室研究,一旦确认,就马上组织全兵团的士兵学习如何辨认和紧急防护,争取在下一次战斗前完成!”“是,指挥官——”“指挥官,五十二师尚良少将和武警部队的费正阳少校,还在等您前去会晤,到场的还有市公安局的钱开方局长,以及商界的各位代表,您看……”后勤主管丁涛,今天已经是第二次来请示了。
“唔,总是要跟他们见一面 的……这里的事,就交给雷鸣继续负责,记得尽快给我一个答复。
“安天河身穿的军装还带着战场的尘土,衣服也没换,坐上突击车就直奔市区而去。
从这天开始,他几乎整天都要接受各方宴请,一天三顿根本不用操心,早就被安排妥当。
后来更是发展到,不算宵夜,都还有四五六,七八九顿,简直忙不过来。
一开始,大家还摸不准这位 安旅长的脉门,不知是保守还是开放,还不太敢明着讲排场,只是保证了宴席菜肴的色香味,觥筹交错间,渐渐都混了个脸熟,叫得上名字了。
很快,他们便发现这位安旅长也是位性情中人,来者不拒,于是胆子就逐渐大了起来,素宴摆过了,有的人就开始摆出了荤宴。
外面的市区,街上到处可见衣衫脏污,满面菜色的老百姓, 这里却是灯红酒绿,香风袭人,纸醉金迷。
安天河端着酒杯,怀里坐着穿着风骚露肉的美女,张嘴便有玉手夹来的美味,脸庞喝的发红发热,心里却是越来越冷。
他并没有当场撕破脸皮,但已经给走马灯般轮换的这些达官贵人们,一一贴上了标签,待日后再找机会收拾。
而这些地方势力,跟安天河初步搭上关系后,立刻察觉到这 位安旅长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宴请是来了,但许多话都是点到即止,不再多言。
还有,别看他们准备了阵势庞大雄厚的脂粉队伍,换上人恐怕早就享尽温柔乡,乐不思蜀了。
可安天河最多就在酒宴上占点便宜,却从不与她们滚床单过夜,这就不免让人猜疑。
终于,有人率先看出了点门道,人家压根没看上这些女人,对安天河来说,不过都是些庸脂 俗粉而已。
战事结束后,过了几天,随着具体战果的统计出炉,宴请安天河的热度再度登上了另一个高峰。
原来,这一仗直接干掉了十四余万头行尸,其中,二级畸变或异变体,就有三万多的数量,可谓是大胜,直接震撼了整个夷陵及周边地区。
恐怕短时间内,盘踞在荆州地区的尸潮,轻易不敢再来夷陵 东线碰壁了。
这天,是夷陵市公安局长——钱开方单独宴请安天河的日子,陪坐的基本都是当地系统大大小小的官员头目。
席间,大家都身穿初秋的便服,不熟悉的还以为是哪个商圈大佬在宴请投资方。
这位钱局长,今年五十六岁,头发染得很有精神,方脸大耳,戴一副保守的银白眼镜,气质很 斯文,完全看不出是个手底下掌管着五六百警察队伍的头头,更像是搞教育或金融的学者之类。
此刻,他红光满面,意气风发,因为就在昨晚,刚与安天河私下里达成了一笔交易。
部队要裁汰一批略旧的制式武器,有上千条枪,能装备一个团,钱局长不想这块肥肉被武警部队分走,他打算暗地里全部吃下。
付出的代价嘛,就是在城区 划出一大片区域,交给军方全权管理,他们只负责日常的巡逻。
当然,就算不来都行,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军队的地盘上撒野闹事?你比那十四万尸潮厉害?!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钱局长忽然挥了挥手,陪坐的大部分下属笑着告罪离开,自由活动潇洒去了。
在座的仅剩下不足五个人。
安天河的左边依然坐着东道主钱局长,右手边的沙发却空了 出来,服务员重新摆上一套碗筷,作为市局二把手的许建功副局长,却毫不在意隔着这个位置坐下,目光时不时望向雅间门口,似乎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
钱局长给安天河重新倒满酒,正准备再次举杯,却听一个清脆有节奏的高跟鞋踏地声,“嗒嗒嗒”由远及近的传来,很快就走到了门口。
安天河余光瞟了一眼身旁的空沙发,随即抬头看去,只见 一位身量似乎比沐雅琳还要高,五官明艳、气质逼人,宽肩窄腰、丰乳肥臀的极品大号御姐,正迈着一双笔直修长的雪白玉腿,带着某种撩人的暧昧气息,一步一扭地走进房间。
之所以用逼人来形容她的气质,是因为眼前的女人,是安天河有生以来,所见过的,气质最外露的美丽异性。
她仿佛天生就自带一种冷傲的不容侵犯的强大气场,每靠近 一步都会刺激的你心脏怦怦直跳,偏又莫名觉得和她的距离很遥远,似乎难以触及。
这一刹那,安天河似乎梦回当初第一次邂逅黎梦媛的场景,而眼前这个女人,甚至比她要更加冷艳绝伦,气场更为张扬。
黎梦媛好比一根雪糕刺客,你只看外表就知道会很贵,手隔着包装也能感觉到冰冷,但并不难想象,当你吃进嘴里时一定甜蜜无比。
可这个女人,明明正在向你靠近,可随着她每前进一步,你的呼吸就凝滞一分,身体的本能直觉就在告诉你,这是一个你无法征服,甚至接近的女人。
安天河飞快的打量一遍,就能确定即便去掉她那 7厘米的细高跟,恐怕还是会略高于沐雅琳,至少是1米77左右。
此时这位冷艳清丽的美人,身穿黑色单袖斜肩抹胸连衣长裙,雪腻的脖颈间戴着一串镶钻白金 项链,中间垂下一条细链正好钻进幽深半露的沃雪乳沟,格外撩人。
连衣裙虽然遮住了右腿,但左侧的高开衩却将匀称笔直的长腿直露到大腿处,浅灰色的细密丝袜勾勒出她完美的腿型,伴随着她的前行,两条颀长美腿半遮半露,交替迈出带着香风的婀娜步伐,配合着胸前颤颤巍巍的波涛,安天河的下半身像是感知到极品猎物般,瞬间苏醒过来, 不安的昂首怒目。
宴客厅里所有的男人,甚至包括女服务员,此时都在偷偷的瞄着她,尤其是她高耸饱满的胸部,安天河扫了一眼便判断至少也是 F罩杯的尤物……离着宴席桌面还有两步远,这位冷艳逼人的高挑女子忽而露出如春风解冻般的笑容,恍惚间,安天河犹如看见了一道多彩的阳光,耀眼灼目。
“对不起,我来晚了。
“美女稍微欠了欠身,目光扫过在场的诸人,却并没有过多在意安天河,反而将视线投注在副局长许建功的身上。
“琳琳,快来快来,爸爸给你介绍一下在座的贵客。
“许建功起身虚引着女儿的肩膀,作势要引荐在场众人。
安天河闻言有些吃惊,没想到这位出色至极的大美女,居然是许副局的女儿!“额,该不会是干女儿之类的吧……”安天河有些 邪恶的发散思绪后,连忙收摄心神,恢复上位者的气度,等待着。
“这位是爸爸的老领导,市公安局的钱局长——”“哎~老许啊,你这就见外了不是,琳琳小时候,在单位老宿舍楼里,还经常叫我钱叔叔呢,真没想到一转眼,都已经出落成大姑娘了,真是女大十八变啊!”还真是父女俩啊,安天河趁机仔细对比了一下两人的外貌,许建功看着不高,是 因为中年发福显得矮胖了点,其实也有1米78的个头,眉眼之间,果然遗传给了女儿,使得她在俏美之外,添了几分英气,难怪气质显得有点硬呢。
许琳叫着钱叔叔,以晚辈身份给钱局长见礼,然后就轮到安天河了。
“这位可是咱们夷陵市的大救星,率领主力部队不远千里赶来 支援,挽救了几百万民众的大英雄——安天河安旅长!”“安旅长,久仰您的大名,我叫许琳,琳琅的琳,是您众多的仰慕者之一。
“大美女走到跟前,主动伸出软嫩的玉手,与安天河轻握摇动几下,便自然的缩了回去。
近距离观赏对方的美貌,只见吹弹可破的肌肤,瓷白细嫩,黛眉轻扫微弯,说话时微微垂眸,长长的睫毛便在眼底遮出排扇般的阴影,鼻子挺直微翘,唇瓣涂 着细腻的唇膏,红的柔润却不过分浓艳,尤其弧度分明的侧面线条,让这个女人看起来多了几分倔强和坚韧。
近前看许琳的连衣长裙,才发现质地没那么简单,上面缀着细密的亮片,随着身体的动态泛着毫光,应该是绣着什么繁复的图案,只是安天河不敢直勾勾盯着看,以免有失礼仪。
“不敢当,安某本就是荆楚省人,友军和乡邻有难,岂能坐 视不管,见死不救?这是人民子弟兵应尽的责任。
“安天河说了些场面话,从对方眼中收获了一丝好奇,但在眼底深处,他分明察觉到几分不屑。
“呵呵呵,安旅长深明大义,顾全大局啊,若是能多几个像您这样的军人,则是国家之幸,百姓之福啊,可惜,唉……”钱局长顺势捧了安天河几句,同时暗指其他地方部队见死不救毫不作为,显然还记恨着之前四处求援 却无人响应的事。
许建功又给女儿引荐了其余两位官员,便就近在安天河的身边坐下。
服务员很快撤下几盘残羹冷炙,端上刚出锅的精致热菜,宴席在钱局长的带动下,气氛又热闹起来。
这种场面,安天河是越来越司空见惯,突然想起了之前在蓉城时,骆青梅和程梅梅在宴会后主动献身的事,不由多瞟了两眼身旁散发着幽幽体香的大美 人许琳,胯下更是一阵火热。
若是这样鲜嫩的大白羊,他可就舍不得拒绝了。
然而,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席间,两人除了偶尔有所互动,貌似亲密的窃窃私语外,直到宴会结束,送安天河上车后,临行前,他才在脸上收获了一枚香软的亲吻。
“安旅长,您战事紧任务重,要早点休息,我就不打扰您了,有空记得联系我哦……”许琳将自己 的名片,悄悄塞在安天河的手里,最后用指尖在他掌心划了一下,妩媚的大眼睛又看了他几秒,便就此转身离开了。
等座驾一直驶回了部队临时驻地,安天河感觉自己像是被耍了一般,心里空落落的,患得患失,既不甘心又有点恼怒。
可转念一想,那毕竟是人家二把手的亲生女儿,总不可能第一次见面就自荐枕席吧,不是人人都那么豁得出去的。
他只能这样来宽慰自己,却依然压不住心头那股邪火。
正怒气难消的扯开衣领,准备脱衣冲澡,一双柔黄便从身后伸了过来,沿着脖颈两侧慢慢滑向胸口。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人家等你好半天了。
”身后娇嗔的熟悉声音传来,胸前摩挲的玉手带来一阵酥麻。
浑身燥热的安天河,转身就吻住了身后女人粉嫩温热的嘴唇,骆青梅嘤咛一声,搂住他的脖子 热情地回应着。
嘴唇湿润而柔软,温柔蠕动间香甜的津液缓缓流淌,女人幽兰般的气息在鼻尖环绕。
安天河张开大嘴贪婪而饥渴的吸吮着女人口中的香甜,舌尖探入檀口,如灵巧的小蛇四处游移,最后找到湿滑香甜的粉舌,略粗鲁的翻卷搅动,最后含入口中纠缠占有。
“嗯……唔……”心醉的感觉在身体里流淌,骆青梅甜美的呻吟着, 脸色陶醉而沉迷。
男人的舌尖是那么火热霸道,一点点的占领自己的口腔,挑逗着自己的舌尖。
不同于身体上的愉悦,那是心灵的悸动,精神的愉悦,似乎自己的心口已经暴露在了舌尖下,在湿润的搅动中发抖颤动,让人无比的沉醉。
“嗯~!嗯~!!”骆青梅大声呻吟几声,突然激动地紧搂安天河的脖子,舌尖探入男人口中放肆 的搅动吮吸,饥渴的索取着男人的舌尖。
“嗯……大色狼……你吻得我好舒服……唔……”骆青梅大口呼吸了一下,对准男人的嘴唇又吻了上去,疯狂而热烈,似乎要将自己积攒的热情全部爆发出来。
舌尖在彼此的口中激烈的追逐缠绕,细密的亲吻声回荡在两人耳畔,呼吸迅速变得沉重,情欲的火焰在扭动的身躯里渐渐高燃。
安天河有些粗鲁扯开她的衣襟,大手隔着胸罩用力的搓揉着女人胸前的丰满,手指强劲而霸道,大半个乳球在手指的挤压下变形颤抖。
湿润的舌尖在女人耳垂和脖子间游移滑动,湿润的水痕在光线下泛着旖旎的色泽。
“嗯……好……好痒……”湿滑柔软的舌尖是那么轻柔,划出一道道轻盈的轨迹,如同细腻流动的沙砾冲刷过柔软的心口,带来阵 阵悸动的酥麻。
骆青梅眉头舒展,陶醉的闭上眼,柔弱无骨的依偎在男人的肩颈处,微微颤抖着,细腻撩人的呻吟不停的从小嘴中溢出。
安天河抬起头来,只觉一阵目醉神迷。
女人此时的模样是那么诱人,柳眉舒展,小脸嫣红,妩媚的双眼半合半开,溢出撩人诱惑的 眼神,红润的小嘴微微开启,吐出灼热湿润如兰花般的气息。
雪白的衬衣半开,露出黑色透明的蕾丝文胸,大半个雪白丰满的巨乳裸露在外,在黑色的颜色衬托下更显白嫩性感。
几乎透明肉色的包臀纱裙不知何时已经褪到了大腿根部,两条性感修长的黑色丝袜美腿因躁动而相互摩擦着,变幻出各种诱人的姿态,“嘶嘶”的丝袜摩擦声如催情的春药刺激着男人的欲望。
安天河看的心火直冒,肉棒高举,但他还是勉强压制住心中强烈的欲望,决定这一次要给予她不同以往的超强烈快感,尽情享用她的肉体,与之灵魂共振!“小梅梅……还想不想要……”安天河温柔的含住她晶莹的耳垂,舌尖来回舔动,手指则挑逗着她雪白的肌肤和丝滑的美腿,他似乎可以感受到手指上淡淡的热气饥渴的融入了女人的身体。
“要……嗯……梅梅好想要……” 骆青梅早已抛去了女人的矜持,媚眼半合,小嘴微微张开,葱白的手指胡乱的抚摸着男人结实壮硕的胸膛,丰满性感的躯体躁动难耐地扭动着。
安天河粗暴的扯开她的胸罩,手指耐心的在雪白的乳房和乳沟间滑动揉搓,骆青梅的身躯逐渐火热,躁动的欲火在身体里剧烈的燃烧,口中大声的呻吟着想要男人的玩弄。
安天河持续的挑逗撩拨,直 到三分钟之后,他才停止了动作。
再去看时,骆青梅已经如一朵玫瑰般绽放在了眼前。
娇美的脸庞红得恍若滴血,呼吸凌乱而粗重,额头上渗出了晶莹而细小的汗珠,脸上的骚浪之色毫无遮掩,如同饥渴的妓女火热的望着他,上身赤裸雪白的肌肤染上了一层艳丽的粉红色,性感的丝袜美腿胡乱的摩擦着,晶莹娇小的脚趾躁动的张开、蜷缩又绷紧,将黑色的丝袜撑开一 片朦胧的黑色。
“嗯 ……好热 ……我要 ……我要……”骆青梅饥渴的呻吟着,如荡妇般骚浪,身体在安天河怀里不停的扭动着。
安天河看着那对高耸坚挺的雪白巨乳,伸出大手微微用力地握了上去,顿时乳肉抓了满手。
“哦~!”霎时,骆青梅似乎如遭雷击,身躯剧烈的抖动着,一声如发情母兽般深沉的低吟,从她的喉咙深处发出,让安天河 得意的一笑。
“好梅梅 ……这样……你舒服吗?”“好……好舒服……继续……别停下……求你!”骆青梅如饥似渴的呻吟着,火热的双眼满是欲望的光芒,刚才的那一下,让她兴奋的恍若飞上了天,一种强烈的快感如电流击打在了身上,随后传导到了全身各处,她从没想到只是抓了一下乳房就能获得这样的刺激!骆青梅突然跨坐在了他的身上,抓住他的双手迫不及待的按 向自己的双乳用力的揉动着,口中骚媚的浪叫,“啊!啊!舒服……好舒服……继续……继续让我舒服……啊……嗯……用力……用力玩弄我……揉搓捏爆我……捏爆我的奶子……”安天河很快就被骆青梅销魂放荡的呻吟,刺激起了强烈的欲望,双手抓着那对无法掌握的巨乳粗暴的搓揉着,十根手指深深的陷入滑腻雪白的乳肉,大拇指和食指夹住那突起的深红色乳头,用力挤压,拉扯,肆意玩弄。
Technology Co., Ltd “啊……好刺激……好爽……老公……老公……用力……梅梅还要……啊 ……还要 ……奶子好舒服 ……好美……嗯……”骆青梅双眼紧闭,神色陶醉,身躯尽力后弓,让胸部显得更加高耸,小嘴大大的张开,溢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
在与安天河多次肉体结合后,现在,她感觉自己的双乳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化为了敏感的阴蒂,每一次挤压触碰都能获得前所未有的快感,这种感觉是那么强烈, 那么刺激,如同毒品腐蚀着她的思想,让她完全沉迷。
此时的她只想让眼前心爱的男人随意粗暴的玩弄,以满足她饥渴火热的身体。
骆青梅兴奋的神色让安天河彻底放下心来,手掌粗暴的挤压搓揉,手指用力的抓捏揉动,仔细的感受品味着乳肉的嫩滑与细腻。
先前未获得满足的邪火,此时得到了顺畅的发泄渠道。
“梅梅,你的大奶子真美,好软,好有弹性!”看着那对雪白的巨乳在自己手中任意的变化着各种淫靡的形状,而女人没有半点不悦,反而大声呻吟,这种淫靡的画面和随意玩弄的快感是那么刺激,安天河只觉口干舌燥,眼前的女性肉体,逐渐幻化成了尚未得手的许琳,他欲火高燃,双手更加用力的玩弄起来,似乎要将它揉烂、捏破!“哦……亲爱的……梅梅受不了了……太舒服 了……我要疯了……要疯了……嗯……奶子要被捏爆了……”听着淫靡放荡的呻吟,安天河的血液快速的流动着,淫邪的欲望也在身体里蠢蠢欲动,他一把将骆青梅放倒在沙发上,让她跪趴在软垫上,粗暴的撩起了她的短裙。
女人的臀部丰满高耸,如两个浑圆的圆盘,在黑色丝袜的包裹下有着一种惊心动魄的震撼与性感。
丰腴的大腿曲线柔美,修长的小腿纤细匀称,只有 36码 的小脚在黑色的丝袜下若隐若现,小巧的脚掌向上翻着,五根修长莹润的脚趾在丝袜中紧紧的闭合在一起,指间迷人的缝隙透过丝袜的颜色显得朦胧而神秘,圆润的脚裸因丝袜的紧绷呈淡淡的黑色。
整条黑色裤袜在女人起伏有致的身躯下呈现出明显的深浅变化,让人看得心神迷醉,欲望高炽。
安天河的心脏砰砰的跳着, 眼中只有这一具在丝袜裹缠下的迷人肉体。
双手贪婪而迷醉的抚摸着,圆臀,大腿,小腿,脚掌,手掌轻柔,动作温柔,如同抚摸着稀世珍宝。
细腻、丝滑、柔软、富有弹性,各种丝袜质感透过手指传导到大脑中,有着一种如梦如幻的迷人触感。
随着时间的推移,轻柔的抚摸已经不能满足,安天河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双手渐渐粗暴起来, 动作也越来越快,手指用力的滑动按压,掌心贪婪的摩擦着,一阵阵更加清晰的丝袜质感被大脑所感知,带来无与伦比的美妙感受!“梅梅……你……真美……你的丝袜太迷人了……好性感……摸起来好舒服……好爽……”安天河如陷入了魔咒中,饥渴而贪婪的感受着丝袜的快感,“嘶嘶嘶”细碎而迷人的丝袜摩擦声如魔音蛊惑着他的思想,让他贪婪的想要更多,更强烈的快感。
“啪~!”一声淫靡的脆响,快速摩擦中的手掌突然粗暴的抽打在了女人丰满高耸的黑丝肉臀上。
“啊……老公……!!”骆青梅受惊般的尖叫呻吟一声,高耸的臀部忍不住一阵颤抖,本能的往回收缩了一下,随后便更加高翘的撅了起来,将它最完美、最淫荡的曲线暴露在男人火热的视线下。
“梅梅……你的丝袜臀太性感了……我真的忍不住……忍不住想要狠狠的抽打……”看着性感淫靡的丝臀淫 荡的高耸着,安天河感觉浑身都快爆炸了,强烈的兴奋感不受控制的在身体里野蛮的冲撞着。
“啪”的一声,大手在抚摸的过程中再度狠狠的抽了下去。
“哦!”骆青梅只觉臀肉一阵灼热,疼痛的火热带着电流般的快感顺着神经传递到了身体各处,羞耻和凌辱的刺激麻痹着自己的大脑,痛快的让人想要男人更粗暴、更用力的玩弄抽打。
尝到甜头的骆青梅高高地翘 着屁股,淫荡的扭动着,口中不知羞耻的呻吟道:“亲爱的……还要……哦……屁股好舒服……嗯……好麻 ……好刺激 ……梅梅还要 ……还要……哦……把梅梅的屁股打…打烂吧……嗯……”眼前的丝袜美臀是那么淫荡,在自己眼前放肆的扭动,黑色的性感与魅惑被体现的淋漓尽致,安天河可以清楚的透过湿润的丝袜看到迷人的小穴正饥渴的张开唇瓣,源源不断的吐出灼热的蜜汁。
“你这个骚货!荡妇!!”安天河如一头野兽大口喘息,身体里似乎爆发了什么,举起手掌狠狠的抽了上去,随后一下下毫不留情的凌辱着性感的丝臀。
“啪啪啪”的声响淫靡而嘹亮,如一曲催情的重金属乐刺激着两人的欲望。
“哦……好舒服……好刺激……啊……打我……尽情的打我……哦……我要……屁股好舒服……啊……我……我快不行了……”肥美的臀肉随着手 掌不停颤动着臀浪,灼热的疼痛与电流般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前所未有的特殊快感,疯狂的冲击着身体里亢奋的神经。
骆青梅双眼紧闭,满脸陶醉,如浪女般扭摆着黑丝翘臀疯狂的浪叫着,美妙的刺激已经让她忘记了一切。
她不再是一个车队主管,也不再是一个军官的情人,更不再是一个寻求安稳的女人,现在的她只是一个沉溺在欲望中的荡妇, 一个被欲望支配的母兽,等待着高潮的救赎!“啊……嗯……用力……用力的蹂躏我 ……我要来了 ……喔……嗯……要……要高潮了……”骆青梅更加狂乱,叫声更加尖锐,安天河也更加激动,手掌快速起落,粗暴的抽打凌辱。
“啊~!!”随着一声高喊,骆青梅的身体骤然绷紧,手指紧紧的抓着牛皮沙发,紧接着身体一阵阵的颤抖,一股股灼热的蜜汁 从子宫深处喷薄而出,随着痉挛的身体四处流淌,昏暗的客厅里顿时弥漫着一种淫靡的味道。
她高潮了!不是在男人凶猛的冲刺中,也不是在自慰器的玩弄下,仅仅是在男人手掌的抽打下!安天河有点难以置信,但看着她一阵阵颤抖的身体,他知道眼前的女人真的高潮了。
凌辱女人的臀部,让女人达到高潮——似乎有些变态,但也让人感到莫名的兴奋!安天河在 瞬间有了新的成就感。
“老公……我还要……还要……”喘息了一会,骆青梅猛的一下扑入安天河的怀中,疯狂的吻着他,嘴唇如雨点般不停地落在他的脸上,柔弱无骨的纤细腰肢不停扭动,挑逗着男人的欲火。
女人的热情如火,安天河将她搂入怀里,含住一粒红润的乳头用力吸吮,舌尖来回拨弄,然后又将另一颗舔入口中,并不时吹一口凉气,让艳妇感到舒服 的同时也享受到了冷热不同的刺激。
另一只手则搓揉着另一只丰满的乳房,让其在手中变幻各种淫靡的形状。
“哦……亲爱的……你……你真会玩……嗯……梅梅被你玩……玩的好舒服……嗯……用……用力舔我……酥酥麻麻的……美死了……”骆青梅紧紧的抱着安天河的脑袋,挺着胸部让他能够含的更深,似乎要把整个奶子吞入他的口中才甘心。
安天河贪婪的吸吮,含入大坨乳肉,舌尖拨弄扫舔,随后又将乳头含入口中用力的拉扯吸吮,大手贪婪的搓揉玩弄着艳妇的丝袜美臀。
全身上下都遭到男人的爱抚,一波波的快感让骆青梅爽的放浪呻吟,娇躯如蛇扭动,迎合着安天河嘴唇的吸吮,丝袜美臀向后高高翘起,迎合着大手的揉捏,让他更能感觉到自己臀部的丰满与柔软。
安天河的双手穿过丝袜大腿向上抚摸,重重的搓揉着她的丝袜美臀,五只手指深深的陷入到臀肉里。
随后又回到她的大腿内侧,用力向上一滑,隔着淫水潺潺的丝袜抚摸上了她的私处,手指用力的摩擦着湿润的阴唇和阴蒂。
“梅梅……你的小穴好软……”安天河舔着她的耳垂,舌尖钻入她的耳孔轻柔舔扫。
“老公……喔……你摸得梅梅……好……好舒服呀……嘶嗯……小穴好痒……好麻……喔……用力……阴蒂又 ……又被碰到了 ……嗯 ……好舒服……亲爱的……你真的好会玩……喔……梅梅要……要被你玩死了……”骆青梅俏脸嫣红,星眸半闭,满脸的春意,小嘴不断的喘着粗气。
安天河的技巧十分丰富,时轻时重,拿捏的十分恰当,骆青梅被挑逗的身躯颤抖,双腿时而 夹紧时而松开,淫水不受控制的从蜜穴内分泌流出。
安天河将手伸进她的丝袜里,手指刮弄着丰厚湿润的阴唇,不时的挤压着敏感的阴蒂。
骆青梅身躯猛然一颤,四肢酥软,蜜汁不停涌出,整个下体分外滑腻。
手指随后找到微张的洞穴,微微用力,只听“滋”的一声手指应声而入。
湿淋淋的小穴紧窄柔软,紧 紧的夹着手指。
安天河一会弯曲着手指扣弄着阴道壁,一会伸直抽插着滑腻柔软的肉洞,淫荡的抽插声“滋滋”不断,淫靡作响。
“啊……嗯……小……小穴好舒服……喔……深一点……小穴……小穴好空虚……唔……嗯……”一系列动作直弄的骆青梅浪肉直颤,放声大叫。
安天河手指在里面弯曲旋转,指尖在湿润紧窄的小穴里到处触 摸,很快在阴道壁上找到了那个柔软的小肉粒,知道这就是女人的 G点,手指连忙挤压上去,旋转摩擦,刮弄扫动,抽插不止。
令人疯狂的强烈快感如惊涛骇浪席卷而来,骆青梅如同吃了兴奋剂,浑身的浪肉直颤,丰满的丝袜美臀随着手指疯狂的摇摆,淫水不断流出。
“啊 ……啊 ……亲爱的 ……小穴……小穴好爽……啊……好老公…… 用力 ……激烈一点 ……再激烈一点……嗯……嗯……啊……不行……不行了 ……梅梅要泄了 ……要上天了……小浪穴要……要泄了……”骆青梅的呻吟越来越高昂,紧接着“啊”的一声,快感达到了顶点,肥臀猛的悬空而起,紧紧的夹着安天河的手指,阵阵晶莹的淫水如喷泉四处溅落,让安天河的胳膊和脸上都溅到了一些。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潮吹?!场面太壮观了!安天河没想到骆 青梅在手指的玩弄下又快速达到了高潮,而且还是难得一见的潮吹!此刻,他是真的忍受不了了,连续二十分钟的玩弄让他的肉棒已经硬如钢筋,胀得生生的疼。
“梅梅……好梅梅……老公我要来了……”安天河将骆青梅的脑袋按在胯间,躁动的呻吟着。
骆青梅跪在沙发下,迫不及待的拉开他的裤子,只见内裤里印出一个庞大的肉棍,硕大紫红 的龟头竟从顶端冒了出来,紧贴着他的腹部。
被淫欲吞噬的骆青梅看的双目放光,心神激荡,快速扯下他的内裤。
只听啪的一声,硕大的肉棒一下弹了出来击打在她的脸颊,一滴粘稠的露珠更是溅落在她娇艳欲滴的小脸上,泛着淫荡的光芒。
看着这淫靡的一幕,安天河的下体又硬了几分,握着棒身不 断地顶撞着她红润的小嘴,用力插了进去。
“哦~嘶!!”一阵湿润酥麻的快感传来,安天河舒服的呻吟一声。
“唔……老公的好大……嗯……都快含不下了……”骆青梅的小嘴被粗壮的男性权杖撑得满满的,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随后红唇大张,尽力的吸吮舔吸,脑袋不停前后摆动,舌尖在龟头和马眼上灵活的来回扫动,小嘴溢出销魂的呻 吟,似乎在诉说着男人的肉棒让自己如何迷恋。
“梅梅……你的舌头真……真灵活……啊……含……含的好舒服……喔……好……好爽……”女人的舌尖轻盈灵活,口腔紧窄有力,大肉棒被套弄的快感连连,再加上她这从未有过的骚浪的姿态,安天河靠在沙发上舒服的直喘气,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骆青梅套弄了几个来回将肉棒吐出,右手轻柔的套弄,左手 抚摸着阴囊,小嘴亲吻舔吮着粗壮的棒身,舌尖放荡的扫舔,双眼淫荡而妩媚的望着他,给予男人最大的刺激。
安天河十分喜欢女人跪在地上吃自己的肉棒,这让他有种征服的成就感,再加上女人骚媚渴望的眼神一直望着自己,淫荡的表情一览无遗,让他更显激动。
安天河挺着肉棒直往她嘴里插,喘着粗气道:“好老婆……快含进去……继续用力吸……”骆青梅 翻了他一个媚眼,香舌沿着龟头从上往下直到根部,反复舔吸几次之后,张口将一颗睾丸含入口中,用舌头来回扫舔。
随后嘴唇一路向上来回吸舔,从龟头处将大肉棒吞入口中,脑袋扭动摇摆,从不同角度吞吐吸吮,舌尖快速的在龟头上打着转。
“啊 ……好 ……好爽 ……好舒服……”如此熟练的技巧根本就不是普通女人可以比拟的,强烈的快感顿时让安天河脑中一片空白, 有一种想射的冲动。
看着平时端庄矜持的骆青梅穿着高跟鞋跪在地上,肥嫩的丝袜美臀高高翘起,自己的大肉棒在她红唇中畅快的进出,女人胸前那两颗肥嫩的大奶子随着吞吐的动作激烈的甩动,还有那一双妩媚淫浪的大眼睛始终望着自己,似乎在诉说着自己的肉棒是如何的美味,这一切都让他激动亢奋, 心理和生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安天河再次认识到了成熟女人和少女的差距,尽管成熟女人不容易上手,但是只要打开她心中欲望的牢笼,她就会如火山将你融化,眼前的女人就是一个典型的证明。
骆青梅媚眼如丝,表情放浪,一边卖力的吃着肉棒,一边淫乱的呻吟,“好老公……你的大肉棒好粗……好大……梅梅好喜欢吃……”太骚,太浪了!安天河从没有被 舔得这么爽过,强烈的快感让他如痴如狂。
“你这个骚货,我要干你,肏烂你的小淫嘴!”安天河嘶吼一声,激动的按住骆青梅的脑袋,挺起大肉棒就是一阵有力的抽插。
肉棒快速进出着女人的樱桃小嘴,发出“滋滋滋”的水声。
骆青梅也配合着紧紧的含着肉棒,脸颊深陷,舌尖随着肉棒的抽动翻卷着龟头,让肉棒更爽的奸淫自己的小嘴。
不一会,肉棒便沾满了口水,在光线下泛着淫靡的光泽,而她的嘴角也流出许多口水,滴落在雪白高耸的奶子上。
“干……干烂你的小淫嘴……大肉棒要肏烂你……”画面是那么淫靡,安天河激动的眼眶发红,双手用力按住她的脑袋,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大肉棒每次都尽力顶入她的喉咙,恨不得将整根肉棒都插进去,□中更是兴奋的不停说着粗鲁的脏话, “浪货,干死你,肏烂你!”骆青梅似乎也被安天河的狠劲感染了,粗鲁羞辱的话语不仅没有让她反感,反而更加激发了她高涨的性欲。
骆青梅将小嘴含的更紧,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一手摸着自己的奶子,一手扣弄着自己淫水潺潺的小穴,半闭的双眼妩媚的望着他,似在哀求,又似在渴望。
“哦 ……哦 ……好爽 ……好舒服……骚货……再帮我含紧一点…… 嗯……太……太爽了……”听着肉棒进出的声音,看着自己的女人在肉棒的插干下露出妩媚骚浪的表情,安天河的气息越来越浓重,肉棒抽插的更加快速,两颗卵蛋不停的拍打着她的下颚,强烈的快感疯狂涌来。
“不行了……要……要射了……射了!”大肉棒猛力抽插几十下之后,火热的欲望终于到达了沸腾的顶点,龟头猛的一下顶到喉咙深处,一股股强劲的精液疯狂的喷薄而 出,直直冲向她的食道。
“唔……唔……”骆青梅被这一下顶的一阵反胃,喉头不停的蠕动,眼泪流了出来。
但喉头的蠕动却更加刺激了龟头,安天河只觉得龟头如同被一张十分紧窄的小嘴拼命的吸吮着,仿佛要把自己的灵魂都吸出来,本来已经快要射完的精液再次喷了出来,直爽的他魂飞九天。
骆青梅的脑袋被死死按住,只能一口口的咽下他浓稠的精液, 但精液的量实在太大,仍有一些从嘴角处溢了出来。
待安天河抽出肉棒,骆青梅立即咳嗽了几声,贪婪的吸着空气。
就在安天河想要安慰她时,骆青梅突然激动的一把握住他的大肉棒,红唇一张,又将肉棒含了进去。
“梅梅你……”安天河正准备说话,哪知道骆青梅竟然如此饥渴,又将自己的肉棒含了进去。
她的右手随着嘴唇的吞吐灵活套动,舌尖翻卷,吸、吮、舔、吻、咬,花样丰富,百般挑逗,特别是那一双妩媚动人、半合半开的媚眼骚浪的看着自己,诉说着饥渴火热的欲望。
“好老公……等你硬了……我们好好的做爱吧……”被欲火吞噬的骆青梅不知羞耻的说着淫荡的话语。
不一会,安天河就被骆青梅的骚浪劲再次挑起了欲火,大肉棒在小嘴的吸吮下快速坚挺了起来。
“好棒,老公的肉棒又硬了。
”骆青梅套弄着肉棒,丰满滑腻的身躯不停在他的怀里扭动着,口中骚浪的呻吟道: “老公 ……嗯……梅梅的小穴好痒……梅梅好想要老公的大肉棒插穴……”安天河被骆青梅的骚浪劲彻底震撼了,这还是自己那个端庄矜持的梅梅吗?安天河将梅梅抱起粗鲁的丢在沙发上,双手抓住她裆部的丝袜用力一扯,只听嘶的一声,丝袜破开了一个大洞,露出了淫水潺 潺的粉嫩小穴。
“嗯……老公……你好粗鲁哦……嗯……梅梅好喜欢……”骆青梅浪哼一声,躺在沙发上扭动着丰满的躯体,妩媚的双眼骚浪的看着他,红润的小香舌舔着自己的嘴唇,裹着黑色丝袜的小脚抵在他的胸膛挑逗似的不停摩擦,那神情要多骚就有多骚。
安天河被刺激的双眼通红,抓住她大腿上的丝袜用力撕扯着。
“哦……撕吧……嗯……把梅梅的 丝袜……都撕烂吧……嘻嘻……梅梅好兴奋……喔……”骆青梅雪白的肉体扭动得更加骚浪了,销魂诱人的声线酥麻蚀骨。
梅梅今天简直太浪、太骚了!在淫声浪语的刺激下,安天河呼吸急促,如同发了疯的公牛,不停的撕扯着丝袜,每一次撕扯,骆青梅都会配合的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浪叫,让安天河撕扯的更加激动,更加粗鲁。
一时间,“嘶啦嘶啦”的声音不 绝于耳,丝袜被破开了一个个口子,零星的点缀在修长迷人的美腿上。
在去看时,那双黑色丝袜已经千疮百孔、破烂不堪,淫荡的裹在修长丰腴的双腿上。
黑白的强烈对比使这具美艳骚浪的肉体看上去更添了一份淫靡的性感和魅力,简直要让人窒息!安天河不是见到女人就想马上插入的男人,相反,他喜欢女 人在自己的玩弄下慢慢陷入情欲的过程,但现在他是真的受不了了!肥美的阴户丰满高耸,如同发面的大白馒头,没有一丝阴毛的软肉下,是两片红润丰厚的大阴唇,此时已经淫水潺潺,如同经过了洪水的洗礼。
安天河不再细看,喘着粗气用力分开她的双腿,将肉棒顶在穴口上,用龟头刮弄着那两片柔软湿润的花瓣,渴望着女人哀求的呻吟!感觉到龟头的火热和巨 大,骆青梅浑身一颤,只觉得小穴里瘙痒异常,子宫尽头空虚难耐,淫水更是狂涌而出,此时的她从未如此渴望一根粗大壮硕的肉棒来填满她的空虚,缓解体内的瘙痒。
骆青梅的臀部激动的随着肉棒的刮弄上下激烈摇摆着,试图将肉棒吞入穴中,口中放浪的哀求着。
“老公……嗯……哦……我……梅梅不行了……啊……小穴好……好痒啊……别……别磨了……小穴痒死 了 ……梅梅要你 ……要你的大肉棒……啊……嗯……大肉棒快插进来吧 ……喔 ……狠狠的插梅梅的浪穴……”女人的每一声浪吟都是那么销魂,安天河从没像现在这么激动,这么想插穴。
快速的将龟头对准穴口,大肉棒狠狠地用力前向一挺,只听滋的一声,肉棒便陷进去了大半根。
“哦……好爽……好紧……!”柔软湿润的小穴紧紧的包裹着自己 的肉棒,并不停蠕动着,带给自己难以言喻的快感。
安天河浑身颤抖,只想畅快的奸淫梅梅肥嫩紧窄的白虎浪穴,双手抓着她的小蛮腰,提起大肉棒就是一阵狂抽猛插,每一次都尽根没入,龟头直接顶到了子宫颈口。
“嗯……老公的好粗……好大……啊……又……又顶到花心了……啊……颈口 ……嗯 ……好麻 ……好爽 ……哦 ……大肉棒用力 ……用力干 …… 喔……小穴好舒服……大肉棒胀的小穴好……好充实……哦……好美……美死了……”龟头的棱沟不断的刮弄着敏感的阴道壁,粗壮火热的棒身不留一点空隙的填满了整个小穴,每一次抽插都带动着一股强烈的酥麻感,再加上硕大的龟头重重的撞击着柔软的花心,如一道道强劲的电流从穴心处激荡开去,冲击着全身的神经,这种滋味简直无法用言语表达。
骆青梅媚眼半闭,脑袋后仰,小嘴半开半合,吐出销魂蚀骨的呻吟,胸前那对丰满硕大的奶子随着安天河有力的冲撞不停的晃荡着,甩出阵阵耀眼迷人的雪白乳浪。
小穴则紧紧的含着肉棒,灼热的蜜汁随着大肉棒的抽插不断的被带出来。
“梅梅……嘶……骚梅梅……你的小穴好热……又紧又软的……好多水 ……喔 ……大肉棒肏起来真舒 服……”随着来回抽插,安天河获得了强烈的快感,肥嫩的小穴不仅丰厚多肉,而且紧窄柔软,最重要的是浪水特别多,肉棒犹如泡在满是滑腻粘液的温泉里,抽插起来特别畅快。
取消“嗯……啊……老公……梅梅好……好舒服……啊……又顶到子宫颈口了……美……美死了……哦……用力干……梅梅还要……还要大肉棒用力的操……嗯……”骆青梅骚浪的呻吟着,双腿紧紧的勾住安天河的 后背,美妙的丝袜肥臀高高抬起,迎合着大肉棒的抽插让两人的性器官结合的更加紧密。
安天河一边用力抽插,一边欣赏着两人结合处美妙的景色。
只见自己粗大的肉棒将她的小穴撑的满满的,如同一张小嘴在吃着粗壮的香肠。
两片丰厚肥美的阴唇随着肉棒强劲有力的抽插而翻进翻出,带出汩汩淫荡的蜜汁,在光线下泛着淫靡而耀眼的光泽。
淫靡的画面让安天河看的心潮澎湃,再抽插了十几下后,双手将骆青梅的丝袜美腿并着举了起来,小穴顿时被双腿挤压成水蜜桃的形状,粉嫩欲滴,娇美诱人,穴口不停的流出粘稠的蜜汁,看起来分外迷人。
真淫荡啊!!安天河兴奋的浑身颤抖,腰肢狂摆,前后挺动,大肉棒如撞钟一般重重的奸淫着汁水潺潺的小穴,“噗滋噗滋”的插穴声连绵不绝。
随后,安天河又将挂着破烂不堪黑色丝袜的双腿架在肩上,一手握着那对晃动不已的雪白大奶子,一手抓着裹着黑色丝袜的玉足放入嘴里,贪婪的吸吮着混合着皮革和香汗的圆润脚趾,肉棒更是一刻不停的狠抽猛插,直插的艳妇浪叫连连,快感如潮。
“梅梅 ……你的丝袜小脚好美……好香……嗯……”骆青梅的丝袜小脚十分美,脚趾细长圆润,在加上迷人的混合着皮革和汗味 的脚香,让安天河垂涎欲滴,如痴如醉。
安天河贪婪的吸吮着丝袜脚趾,舌尖不停的扫舔着趾缝,每一根都没有放过。
此时的他大肉棒插干着淫水潺潺的小穴,嘴巴吸吮着丝袜美脚,双手粗暴的揉捏着那对高耸丰满的大奶子,再加上骆青梅骚浪异常的呻吟声,安天河爽得全身的毛孔都张了开来。
“啊……啊……好……好痒……好 老公……你舔的好痒……嗯……哦……好爽……好舒服……要死了……啊小穴 ……要被你 ……被你顶穿了 ……喔……又顶到花心了……不行……肉棒太长了 ……啊 ……要干死梅梅了……”看着骆青梅在自己的胯下露出满足的神色,安天河感到极为畅快。
双手握着美腿让它交叉在一起,压向骆青梅的乳房,女人的身体顿时折叠在一起,那裹着丝袜的美臀不由自主的悬空起来, 丰厚饱满的小穴和肥美丰满的臀部显得更加突出。
安天河压低身子,趴了上去,腰部用力一顶,龟头重重的顶在柔软的花心上,然后扭摆着屁股,让硕大的龟头在花心上打着转研磨。
“啊 ……嗯 ……坏 ……坏蛋老公……啊……啊……梅梅要死了……”骆青梅只觉龟头深深的陷入了花 心里,仿佛要将子宫插穿。
紧接着便感觉到了龟头强劲有力的旋转,一种异常酥麻如触电般的快感如电流涌了上来,很快就扩散到了全身,顿时让她酥软无力,芳心如冰块般迅速融化。
骆青梅直爽的全身颤抖,浪肉直抖,小穴里酸麻不堪,淫水不受控制的狂涌而出。
“喔……好爽……好舒服……怎么 ……嗯 ……怎么会这么舒服 ……嗯……唔……老公……小穴……小穴好 麻……要美死了……喔……”安天河看着骆青梅面红耳赤、骚浪发春的样子,一阵强烈的征服感涌上心头,调侃道:“我是你的好哥哥,你是我的情妹妹,知道吗,快,叫哥哥! ”“大坏蛋 ……人家 ……嗯……人家比你还大……怎么……怎么可以叫你哥哥……人家才不叫呢……你这个坏蛋……尽想着法子调戏人家……嗯……”骆青梅骚浪的望着他,眼神迷离而淫荡,销魂的呻吟如泣如诉,荡人心魄。
安天河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淡淡道:“不叫那我就抽出来了。
“说完也不等她回应就抽出了大肉棒。
“啊……嗯……”没有了大肉棒的填充,骆青梅的骚穴顿时涌起一阵强烈的空虚感,让她瘙痒难耐,忍不住摇摆着大屁股哀求道:“好老公……不要……嗯……快插进来……梅梅好 ……好空虚好痒哦 ……快嘛……”安天河笑着看着她,“那你叫不叫啊?”说着用龟头抵在她饥渴 的花瓣上来回的摩擦着。
“你……嗯……你这个大坏蛋……欺……欺负梅梅……”骆青梅被摩的瘙痒难耐,脸蛋一片通红,眼神既羞涩又妩媚,轻声叫道:“哥哥……好哥哥……亲哥哥……”和梅梅调情就是让人兴奋啊!听着女人娇媚的声音,安天河的气息明显加重,兴奋的说道:“好妹妹……叫大肉棒哥哥……”“哎呀……你这个坏蛋……得寸进尺……让人家说……说这么羞人的话……人家不来 了……”骆青梅羞红着脸,将脸扭向一边,娇羞的模样荡人心魄,分外撩人。
安天河看的心痒痒,喘着气说道:“快叫……”“嗯……嗯……好……好痒……”安天河的龟头重重的挤压着艳妇的阴唇和阴蒂,让骆青梅快要抓狂了,内心的欲望摧残着她的理智,最终屈服在了淫乱的情欲下,骚浪的叫道:“哥哥……亲哥哥……大肉棒哥哥……梅梅痒死了……”安天河嘴角泛起一丝得意的 淫笑,又问道:“你是哥哥的什么人 ?”“梅梅 ……是哥哥的小骚穴……小骚穴妹妹……你是妹妹的大……大肉棒哥哥……哎呀……好讨厌……”强烈的羞耻感在浓烈的情欲下分崩离析,并演变成异样的刺激冲击着迷乱的神经。
骆青梅平时可是一个矜持端庄的女人,那淫荡羞耻的话语却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小穴在言语的刺激下兴奋的蜜汁长流。
“亲哥哥 ……嗯 ……大肉棒哥 哥……快……快干小骚穴妹妹……妹妹的骚穴好痒……好空虚……嗯……妹妹好想要……要哥哥的大肉棒……喔 ……干我 ……肏妹妹的骚穴……”“小骚穴!”让端庄的骆青梅说出这么淫荡的话,安天河的自豪感油然而生,握着坚挺的大肉棒对着湿润的花瓣狠狠的插了进去。
随后双手撑在两边,腰肢狂挺,粗壮硕大的肉棒狠抽猛插,直捣黄龙,每一次抽出都只剩下 龟头在里面,每一次插入都重重的顶进蜜穴的最深处,“噗滋噗滋”的抽插声和肉体的撞击声随着大肉棒飞速地抽动而狂乱的激荡着。
“啊 ……啊 ……好爽 ……好舒服……大肉棒哥哥……哦……喔……太……太深了……顶到妹妹的心……心坎上了……啊……啊……亲哥哥……会插穴的大肉棒亲哥哥!”“啊……你太厉害了……嗯……啊……小……小穴爽死了……喔……好刺激……太刺激了……嗯……嗯……啊……大肉棒哥 哥……啊……妹妹爱死你了……啊……哥哥太……太会插穴了……哦……小穴好麻……好爽……嗯……又……又顶到了……不……不行了……妹妹……妹妹又要泄了……”骆青梅疯狂的浪叫着,小穴里的快感完全超过了她的想象。
猛烈、强劲、一波连着一波,仿似永远也没有止境,肆无忌惮的冲击着敏感的神经,带给她从未体会过的欲仙欲死的快感。
她只觉全身轻飘飘的,如同 飞上了天,肥嫩的丝袜肉臀在快感的指引下随着大肉棒的旋转研磨疯狂的摇摆着。
感觉到骆青梅身体的变化,安天河知道她快高潮了,提起大肉棒又是一阵强劲有力的狠抽猛插。
肉棒大开大合,次次见底,丰满的丝袜美臀在肉棒的撞击下发出阵阵激烈而密集的啪啪声。
而他的臀部则摇摆旋转,斜插直入,左右开弓,不停变换 着进攻的方位,让旋转着插入的大肉棒激烈的摩擦着充满褶皱的阴道壁,龟头更是重重撞入花心一阵强力的研磨,带给女人飘飘欲飞,如登仙境般的强烈快感。
果然,安天河这一系列动作威力强大,骆青梅只觉得小穴都要融化了,全身酥软酸麻,阴道里的神经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猛烈的电流四处乱窜,美的让人如痴如醉。
她从没想过插穴居然可以爽成这样,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酥麻畅快,是一种不可抗拒的欲仙欲死,更是一种妙不可言的肉欲刺激,仿佛要将人带到九天之外!“啊……啊……啊……啊……!!”骆青梅仿佛吃了兴奋剂,双颊通红,满脸陶醉,口水顺着嘴角淫荡的流淌,大屁股拼命的抬高,让它更加突出的承受着大肉棒的插干奸淫。
“怎……怎么会……怎么会这么 舒 ……舒服 ……啊 ……啊 ……要疯了 ……小穴不行了 ……小穴美死了……啊……亲哥哥……亲丈夫……嗯……妹妹离不开你了……唔……要让哥哥插一辈子……喔……要被你插死了 ……太爽了 ……不行 ……不行了……妹妹要泄了……要泄给大肉棒哥哥了……”“啊 ——!!”骆青梅声嘶力竭的大喊一声,双手紧紧的抱着安天河,娇躯狂抖不止,浪肉直颤,被大肉棒插干奸淫的小穴涌出大 量透明的蜜汁,一股股的顺着丝袜美臀流在了沙发上。
“哦……!”女人花心里一阵强力的蠕动,如同小嘴吸吮着自己的龟头,再加上阴精的灌溉,安天河顿时舒服的眼前直冒白光,肉棒忍不住往里用力一顶,仿佛穿过什么挤入了梅梅的子宫。
艳妇又是舒爽的大叫一声,灼热的蜜汁再一次涌出,浇淋在充血的龟头上。
受到刺激,肉棒更加粗壮硕 大,不等骆青梅回过神来,安天河扛起她的双腿放在肩上,大肉棒又开始了猛烈的抽插。
啪啪啪的撞击声激烈奏响,女人高耸悬空的大屁股被安天河强劲的力道撞击得一起一伏,粗大的肉棒更是每一次插入最深处,淫荡的蜜汁随着快速抽插的肉棒如自来水一般疯狂流出,发出“滋滋滋”的淫浪水声。
还没从高潮余韵中消退的骆青梅,立即感受了男人更加猛烈 的攻击,出声哀求道:“啊……亲爱的 ……你又 ……又开始插了 ……喔……不……不要……妹妹还不能……啊……还没有……”安天河没有理会她的呻吟,现在的他只想着发泄心中的欲火。
骆青梅的小穴虽没有处女紧窄,但浪水却格外的多,大肉棒插起来非常舒畅,让他一刻也停不下来。
安天河拼命的抽插着,双手粗暴的蹂躏着梅梅胸前跳动的雪白巨乳,不停流出的蜜汁让 肉棒抽插起来毫不费力,如同泡在紧窄柔软的温泉里。
安天河越来越兴奋,腰肢凶猛挺动,大肉棒如同打桩机一般,反复不停,不知疲倦,疯狂的奸淫着艳妇肥美多汁的小浪穴,沉重激烈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配合着艳妇骚浪的呻吟声说不出的美妙动人。
“小骚货……你的浪水真多……泡的大肉棒好爽……嗯……干起来真的舒服……小骚穴……哥哥的大肉棒 干得你舒不舒服……”“啊……亲哥哥……妹妹……妹妹美死了……哦……大肉棒太会干穴了……亲哥哥……你的肉棒太长了……嗯……啊……又……又顶到了……不行了……不行了……妹妹……妹妹又要泄了……”骆青梅刚刚高潮,身体十分敏感,被安天河一阵狂抽猛插,酥麻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当下再也忍不住,子宫内一阵颤抖,阴精再一次狂喷而出。
安天河毫不停歇,依然猛抽 不停,不知疲倦的奸淫着已经如丢盔弃甲的小穴,龟头如密集的雨点般冲击着柔软的小穴,腹部更如炮弹般撞击着梅梅的丝袜美臀,啪啪啪的拍打声显得密集而沉重。
“啊 ……啊 ……你 ……你太猛了……又……又插穴了……妹妹要……要被你插死了……啊……啊……啊……用力……用力插妹妹的骚穴……妹妹的骚穴是哥哥的……啊……又插进子宫了……不行啊……子宫要……要被 哥哥给捣烂了……嗯……好爽……太爽了……妹妹又要泄了……又……又要泄给大肉棒哥哥了……喔……”这一波高潮才刚刚开始,但下一秒另一波高潮就已经来临,此时的她就好像大海里的一叶扁舟,经历着狂风骤雨的冲击,令人疯狂的高潮仿似永远没有止境,汹涌而来,阴精是泄了一次又一次,让她深刻的知道了“欲仙欲死”这四个字的真正含义。
“干……干死你……干死你这个 骚穴……哦……嗯……太舒服了……好爽……”安天河猛烈的抽插着,骆青梅的小穴美妙极了,特别是她高潮时,整个小穴都在痉挛、收缩,花心更是紧紧的吸吮着龟头,让人舒服的想上天。
安天河如同发了疯一般癫狂地奸淫抽插着她的浪穴,骆青梅被插得如痴如醉,如临仙境,疯狂的嘶喊着。
“亲哥……你怎么……怎么还不泄……啊……你太……太猛了……妹妹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你放过妹妹吧……让妹妹稍微休息一会……喔……”短短半个多小时里,骆青梅已经高潮了不下 4次,声音已经微弱无力,此时的她无力的趴在床上,肥嫩的丝袜美臀高高的翘起,安天河的大肉棒正从后面有力的插干着她已经红肿的浪穴,双手来回的抚摸揉捏着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丝袜肥臀,不时用手掌抽打两下,发出淫荡的啪啪声。
而那狂涌而出的浪水更是被 大肉棒插的四处飞溅,场面十分淫靡。
看着淫荡骚浪的骆青梅在自己的胯下无力回应,哀声求饶,一股强烈的自豪感在安天河的心中涌起,拍打着她的丝袜臀命令道:“说!自己是小骚穴,喜欢穿着丝袜被老公干的小骚穴!”骆青梅已经沦为了欲望的奴隶,没有任何犹豫,骚浪的说道:“啊……梅梅是小骚穴……是老公一个人的小浪穴……梅梅喜欢被老公 大肉棒干……哦……梅梅是淫荡的女人……喜欢穿着丝袜和高跟鞋勾引老公……嗯……梅梅要每天都穿上不同的丝袜……让老公撕烂……然后用大肉棒干梅梅的丝袜穴……”火热的呻吟荡人心弦,异常淫荡的话如点燃的汽油落入了安天河的心中,让他浑身似乎都要爆炸了。
骆青梅今天太骚,太浪,已经超过了他的想象。
“你这个骚货,荡妇,我要干死你,肏烂你的丝袜骚穴!”在女人言语的刺激下,安天河疯狂了,他发誓他从没有这么冲动过。
安天河抱着她的腰肢拼命的干着,大肉棒如同安装了马达与发动机,闪电般的进出着,没有疲倦,也不知疲倦,只想发泄心中疯狂的欲望。
“啪啪啪……”肉体的撞击声响亮高昂,抽插的滋滋声不绝于耳,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在这个充满肉欲的客厅里交织在一起,麻醉着两人的思绪。
“小骚货……快……把屁股摇起来……快……要射了……”安天河一边抽插着,一边重重的抽打着她的肥臀,酥麻的快感不停的从腹部传来,令他的气息越来越浓重,肉棒也越涨越大,犹如钢筋一般坚硬。
骆青梅听罢连忙运起剩下的力气,快速的摇摆着丰满的丝袜 肉臀,嘴中浪叫连连, “亲哥哥 ……大肉棒哥哥 ……插死妹妹了……啊……小浪穴要天天被大肉棒哥哥插……喔……太爽了……干烂妹妹的骚穴……用力的干……妹妹的骚穴要大肉棒哥哥天天干……”美艳的肥臀在眼前摇晃不止,骚浪的声音更是销魂蚀骨。
安天河兴奋若狂,一把扯开她臀部上的黑色丝袜,仿佛是撕开了许琳的贴身丝袜,手掌用力抽打着她淫荡迷人的淫臀。
“啪!啪啪!”的抽打声不绝于耳,格外刺耳。
看着雪白的屁股上泛起醉人的粉红,安天河更加激动,一边用力的抽打,一边用肉棒粗暴有力的在淫穴里横冲直撞,如同一个将军正调教着身下不听话的战马。
“给我……射给我……小骚穴要哥哥的精液……啊……射给我……射给妹妹……啊……”快感疯狂的高涨,情欲的火山蠢蠢欲动,最后终于 如火山轰然爆发。
安天河大吼一声,双手死命抓住臀肉,大肉棒猛力前顶,龟头穿过柔软的花心直达子宫,激烈的喷出了抽插了一个多小时而积累的大量精液,一股股如利箭般全部射入了骆青梅火热的花房。
“啊——!!”浓稠的精液滚烫而强劲,如子弹击打在子宫壁上,带给骆青梅灵魂出窍般的快感,受到刺激的她,忍不住又泄出了 阴精,口中大叫道:“泄了……妹妹又……又泄给大肉棒了……啊……”怀中抱着骆青梅性感丰腴的娇嫩肉体,射精时的快感几乎让安天河的神经发麻,脑海中一会闪过许琳动人高挑的身姿,一会又闪过沐雅琳等其他女人高潮时的面庞。
这种如梦如幻的错觉,直到高潮结束,余韵开始消散为止。
第一百一十六章
随着战事烈度的迅速消退,军事方面的紧迫性暂时得到缓解,安天河将一干事务交给雷鸣和参谋部统筹管理,自己专心跟夷陵当地的各方势力打交道。
天气炎热,烧埋尸体的工作亟待完成,否则有可能造成次级疫情传播,三个主力团在得到轮换休息后,现在已经全部加入这项工作。
除此之外,主要战场的打扫 任务也进入尾声,各项准确而详尽的战果数据,正在不断汇总上报。
尸海的核心攻坚力量,二级畸变及异变体,初步统计光是被火箭炮集中消灭的就超过三万头,因为火力覆盖的爆炸灼烧威力太猛,导致很多异变体的残骸都找不到,直接被高温气化掉,因此这个数据,还是保守估计。
这其中甚至还发现了数头智慧型统领,极大地震慑了剩余的 尸群头领,使它们不敢再集中盘踞一处,且大踏步向后收缩,以免被东进兵团抓住机会,往它们头上丢几颗云爆弹或是白磷弹,那可就再无翻盘的机会了。
常规部队的弹药,经过一周左右的时间,在四号前进基地的饱和运转下,已经补充完毕,另外还有一号大本营从空中走廊运输的部分大口径弹药,使生产线得到部分闲置。
雷鸣将它们全部用来生产航 空炸弹,用以满足陆航团和航空团正在实施的轰炸任务需求,每天分几波次起飞,轮番朝尸群投掷重磅炸弹,继续削减它们的数量,同时提高克隆兵飞行员的作战飞行时长。
民生方面,运输车队的各项业务已经陆续展开,第一批运来的大米白面最先被抢购一空,换成了当地囤积的其他物资,第二批也已启程正在途中。
在夷陵地区,这些东西因为交通阻隔,货运断绝,早就成了积压的无用之物,但只要拉回川中,转手利润却是惊人的高,那就不是简单的翻几倍的问题,是让人看了真能眼睛发红的,难怪有些商人就喜欢发战争财、灾难财,不是没有原因的。
安天河的运输车队,现在基本由骆青梅负责,她在社会历练多年,知道光拼姿色,迟早有年老色衰的那一天,那时她将再 无用处。
所以,在掌管物资流通方面,她极其上心,想在安天河面前多多表现,增加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以期尽早进入真正的核心决策层。
只有到那时,骆青梅才会安心。
但她不知道的是,这条路其实是条死路,根本走不通。
涉及到红警系统的存在,以及克隆兵的绝密。
安天河是不会让任何人插手的,包括自己的亲人在内。
翻了翻办公桌上的文件,有关牺牲士兵的抚恤问题,这次需要安天河亲自来安排。
因为这次出征不同以往的守卫家园,是奔赴异地作战,如果伤亡较大的话,恐怕无法向川中当地的直系亲属们交代。
所以,这次抚恤的规格,不能低了,也不能太高,因为以后的战事抚恤,恐怕都要以这次 的方案作为参照,需要多花点心思各方面考虑周详。
要做到既能安抚牺牲的自然人士兵家属,又不能给军管会带来过重的经济压力和政治影响,保证军队的士气,以及大后方的人心稳定。
安天河招来核心骨干商讨数次,才算拿出一份稳妥的方案。
刚刚给高峰发了一份,看看他们还有什么补充。
在军事和民生事务中,来回 切换思路,让安天河感到有些思绪杂乱,理不出个脉络。
虽然有心腹将领协助他参详,但有关民生的事务,他们就帮不上什么忙了。
他觉得自己急需一位兼理两类事务的机要秘书,来协助自己处理公务,或许并不要求他(她)精通所有事务,至少能帮助自己整理归类,哪些事是有联系的,哪些是可以单独处理。
并且能够分出轻重缓急排列, 提高自己的工作效率,让紧急的重要的事务,可以优先处理,下面就能够立刻执行,不会耽误时间。
至少不必像现在这样,胡子眉毛一把抓,让安天河不知道该先处理军管会工作组的文件,还是军队参谋部的提案,他自己一般都倾向先抓军事,后理民生。
但从事情后续的部分反馈得知,这种顺序不一定都是对的,让安天河颇为无奈。
他的手下,并非没有网罗到优秀的人才。
但涉及到军事机密,和政治交易,能供筛选的人员就很有限了,而且他们无法真正接触核心决策,这让安天河很苦恼。
似乎只能从克隆兵中甄选,但他们处事的灵活度,明显赶不上自然人,这就很矛盾。
能力强的,不能用;能用的,能力又有限。
放下手中的文件,安天河有 些心烦的捏了捏眉心。
起身在办公室内走了几圈,忽然想起随军来夷陵的另外两个女人。
黎梦媛的家里人,在体制内,应该是有点地位的,若不是她远在清河市老家,可能早就在省城与家人团聚了。
出发前,据她说家里会动用一切人脉关系,想尽办法接她回去。
可是到达夷陵眼看都快十天 了,黎梦媛多次与家里联络,始终不见有人来,似乎情况突然发生了变化。
即便她并没有将具体细节告诉安天河,但根据无人机扩大侦察范围后汇总的情报看,多半跟途中的关键城市要道被封锁有关。
至于飞机航线,显然不是她家目前能够触及的高度。
如今全国各地的航空路线,基本都已划入军方掌控中,严防死守。
短期内,黎梦媛也只能待在夷陵了。
而嫂子颜桦那边,情况就不免让人揪心了。
有安天河出面,无论是军方还是夷陵民政部那边,都很配合帮忙寻找她的消防员丈夫——郭勇。
但是在东进兵团驰援之前,由于战事激烈,人心惶惶,导致很多该做的工作都进行的极为仓促,其中就包括受灾群众安置登 记表,以及紧急征召人员的资料记录等等,并没有详尽完备的核实,使得无法快速找到郭勇的具体去向,只能根据颜桦提供的大致情况,向周围的民众打听询问,慢慢搜寻。
几天下来,得到的线索不多,收效甚微。
但颜桦却不辞辛劳,甘之如饴,将孩子安置好后,比随行的工作人员积极的多,从不喊累,也不觉 苦,只是心无旁骛寻找自己的丈夫。
那样子,让人瞧着感动的同时,也颇为让人同情。
安天河悄悄派了个卫生员跟着她,以免这位可怜又可敬的女人,劳累过度,人还没找到,自己却先垮了。
近些天,安天河已初步接触了夷陵当地的各方势力,除了某些势单力孤不成气候的小团体,他已经大致摸清了这些利益集团 的诉求,或者野心。
总得来说,大部分人都是求自保,不愿被其他势力瓜分吞并——之前已经发生过几次了;也不愿意离开夷陵,远走他乡,再从头开始。
因为这里是他们的家乡,他们的亲朋旧友,人脉资产,全都在这里,跑不掉,也不想跑。
这些小团体,显然是安天河可以团结拉拢的对象,他们对夷陵本地情况熟悉,可以协助部队 迅速稳定地方,而且本身实力有限,只要收服了他们,自己就有了基本盘,还不用太担心他们不听话,只要手里握紧枪杆子。
毕竟,以武警为首的那几个大势力,对他们的威胁几乎是明面上摆着的,巴不得有别的势力跟他们对抗,即便是外来户,他们也无所谓,否则,等待他们的,迟早是被打散分割,几十年攒下的一点积累,都会成为他人的嫁衣。
而以费正阳少校为首的武警部队,手下掌控的一千多名武警官兵为底子,与市委、市政府等党政机关主要领导,以及相关的商业团体,共同联合成为本市的第一大势力。
而且在官面上,他们名正言顺的对本地拥有领导权和指挥权。
安天河若想将夷陵地区并入自己的势力版图,是绕不开他们的。
经过私下的接触了解可以确 定,目前有近八百万的人口聚集在夷陵市内外,在生活物资极度匮乏的情况下,以他们现在的实力,已经无法进行有效的管理,使得周边地区长期陷入混乱,大小势力明争暗斗,而大量民众基本处于自生自灭的危难状态。
根据宴席上漏出的口风,他们愿意让出一部分行政权,甚至可以将大部分外围地区都交给军管会统辖,但以市政府为中心的几大繁华街道,以及贯穿城区的 交通要道、机场和渡口,必须继续由他们来掌管。
当然,这部分行政权可不会白白给你,都是要拿足额足量的生活、生产物资来交换的,另外,还需要给武警部队补充一批枪支弹药,以便他们能够维护市区核心的治安。
在安天河听来,这完全是厚着脸皮,漫天要价。
真要按他们说的来交换,实际上,就是把几百万民众的沉重 包袱一股脑甩给了他。
而这些官场油子们,却可以一身轻松的坐守城区,静静观望国内态势的变化,一旦大势有变,随时可以从空中、高速、水面择一出走,投靠下一个势力存活下去。
最不济,也能稳守地方,等各派系混战结束,选出新的领导集体,他们再以地方官员的身份投诚,说不定还有升迁的可能,打的算盘那叫一个精明,就是这 吃相未免难看了些。
当然,在席面上,他们都保持笑容可掬,并直言条件随时都可以谈,直到双方都满意为止。
虽然明知对方的诚意有限,但安天河也不好直接拒绝,理出一份基本的方案后,派出军管会工作组的几名骨干,与他们的属下打嘴仗去了。
为表诚意,安天河还是给对方补充了部分弹药,并淘换了少量枪支,毕竟,东进兵团的指 挥驻地,物资仓库,警卫团的住所,人家可是都准备好了的,只能礼尚往来一下。
相较于本地官僚集团的精致计划,以钱开方为首的警察派系,倒是别有一番心思。
他们的打算似乎并不在城内,反而想往外发展拓宽自己的地盘,意图向北方前进,控制交通咽喉和部分城镇,那边大半都是平原地区,和平时期都是发达的产粮基地,且暂时没有尸潮侵袭。
单从这点看,此人倒是颇有见地,也不知是这些天因为物资短缺给饿怕了,还是真的想趁此乱世有一番作为。
可提前布下眼线的情报人员探知,钱开方和费正阳私下交好,表面上各是一方势力,实际上二人是一体同心,联手对外的。
一个守住市中心,一个向外拓展,暗中生产囤积物资,如此手腕,若是再给他们足够的武器弹药,说不准还真成气候了。
安天河心中冷笑,还有那位许建功副局长的女儿许琳,自从上次宴会露面后,并没有对自己刻意的接近讨好,反而有点端着架子,在一家官商背景的商贸公司,自任总经理之职,跟运输队做起生意,倒是颇为积极,有来有往。
显然是想吊着安天河,既不想轻易出卖色相换取利益,降低自己的身份,也不会对他太过冷淡导致脱钩,与异性交往的分寸 拿捏的极为巧妙,可见是情场老手了。
但这种待人的方式,对于习惯了美女主动投怀,左拥右抱的安天河来说,反而降低了兴趣。
“真以为我安某人,没见过极品美女?想用这种手段激起我的占有欲,主动示好追求你吗?也不看看如今是什么时候,真是笑话!”安天河干脆就晾了许琳好几天,既不联络,也不邀约,仿佛她这 个人从未存在一般。
运输队的交易额虽屡创新高,但城市内外,亟待救灾纾困,嗷嗷待哺的民众却有几百万张嘴,别看收来的物资堆积如山,却大都不是生活物资。
少量的救济粮已经发放下去了,但依然是杯水车薪,新的一大批赈灾生活必需品,分陆空两条路线,正日夜兼程的向夷陵运输。
另外,还有四号前进基地的后勤保障中心,也保持 24小时全力生产。
一车车压缩饼干、军用罐头,一箱箱蔬菜瓜果、河鲜海鲜、猪牛羊肉等等,都在向驻地的空旷仓库堆积。
以工代赈,算不上什么新鲜手段,从古至今早就被广泛运用,却是经久不衰,一直在实践中证明,是行之有效的方法。
军管会工作组,组织起当地 已经投靠的小势力,分成上百个项目工作站,四处征募灾民流民,重新登记个人信息,整理人口资料,然后派他们去修补道路,收拾被摧毁拆除的房屋,去前线协助恢复工事,会开挖掘机的技术人员,还能参加填埋尸体的工作。
完成每天安排的任务后,随即结付工资,如今纸币在灾区已近乎废纸,远不如直接发实物,更让人安心。
看着排成长龙,衣衫褴褛的 民众,怀里抱着光滑闪亮的罐头,还算新鲜的瓜果蔬菜,每个人的眼睛里,都亮起了希望的微光。
整个夷陵市,从城区外围一直延伸到东线防御工事,渐渐变成了一个巨大的,人声鼎沸的工地,人群蚁聚,忙而不乱。
郭富平和江涛这两个本地商圈的地头蛇,凭借手中囤积的大量物资,以及手下豢养的一帮不到千人的打手兄弟,在夷陵城俨然便是另外两方大势力。
或许赶不上武警和警察的利益集团,但也不是其他的小势力能撼动的,眼下,他们早就参与到市区外围建设的工程中来,当初囤积的各种货物,已经跟骆青梅的运输队,达成了协议,全部兑换成各种紧缺的生活物品和建筑材料。
另外,为了给自己的私人武装搞点武器弹药,更是最早邀请安天河赴宴的那批人,美色、金钱、渠道,各种好处几乎是明摆 在这位安团长的面前。
最终,安天河没有瞧上他们准备好的礼物,却对拉拢他俩,分销、收购物资,给灾民安置点搭建板房及配套设施,比较上心。
缺乏政治上的筹码,做起交易来就是这么的被动。
起先他们还以为对方没瞧上自己,哪想到柳暗花明,居然允许他俩参与这么浩大的民生工程项目,简直是喜从天降。
但武器弹药就别再指望了, 安天河并不想又培养出其他武装力量来,这两人就当自己在夷陵商圈的眼线了,武力护卫方面根本用不着他们瞎操心。
初步整合完一部分小团体,并稳住了最大的两股势力,安天河可以暂时放开手脚,铺开自己的计划,一步步蚕食夷陵地区的地盘。
至于一直保持独立的五十二师,安天河并没有急于拉拢尚良师长,毕竟此时对方的级别要高 于自己,拉拢人家还不一定瞧得上,反而提前暴露了自己的意图。
等对方缓口气,尝试自己恢复实力,等他看清剧变的大环境需要作出决断时,再提出自己的主张,那时候,改编五十二师的阻力才会是最小的,且水到渠成,又多出一支生力军。
打扫战场填埋尸骸的任务终于完成,尸潮居然多日没有重新组织发起进攻,夷陵市难得有了连续几天的安稳日子。
这一切的功劳,自然是归功于安天河的部队。
随着运输队第二批及第三批物资的陆续到达,整个夷陵地区总算焕发出几分灾后重建的模样。
人们不再对未来感到迷茫绝望,老弱病幼每天能领到最基本的救济食物,有工作能力的男人、女人,甚至包括未完全成年的青少年,都可以通过劳动,换得所需的生活物资。
或许依然远远达不到灾变前 的生活水准,但经历过天灾人祸生死悬于一线的劳苦大众,对目前的改善,已经是相当满足且感恩戴德了。
看着前进基地屏幕里数据化显示的地区安定指数,以及舆情指数,都在向利好自己的方向稳步增长,安天河总算满意地点点头,照现在的进度继续推进,不日便可晋升二级指挥官!除了满足基本的物质需求外,军管会工作组的主要成员还提出建议,应 当效仿以前赈灾的方案,编排一些新的文娱活动,从精神上安慰和鼓舞灾区的老百姓,让他们重温过去和平年代的感觉,这对于军管会收拾人心,将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宣传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安天河觉得这个提案很有必要,但是具体交给谁去组织,谁又来表演呢?工作组的骨干胸有成竹地说:“不如就交给上次在蓉城给部队进行慰问演出的单位吧?他们有经 验,演员也是现成的。
”安天河的脑海中,霎时闪出一道修长匀称的美丽倩影,不由嘴角微微上扬,好,就这么办!……一个强壮的男人牵着一个年轻高挑的女子,从门口方向过来出现在镜头里,坐到靠窗的沙发上,沙发斜对着镜头。
男人舒服的仰靠在沙发上,双腿平放在脚踏上,年轻高挑的女子,则面对面的骑坐在男人的 大腿上,一袭丝缎般柔滑的黑色紧身衣裙,优雅的勾勒出女子身上起伏流畅的线条美,女子的背腰臀曲线呈 S型。
丰满的臀肉虽说是压在男人的大腿上,却丝毫没有被压扁,显得非常浑圆结实而有弹力,给人视觉上无限的享受,换做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看了,都有种想上前掐一把的冲动。
以那个男人的魁梧,一定不会感到年轻高挑女子身体重量的 压迫,因为女子的体重,大半都被这柔软富有弹性的丰臀化解了,他只能感到舒适。
女人脸部靠近了镜头,或许暂时不能看到完整的面部,但谁也无法否认这是一个年轻美丽的女人!仅从她白嫩如牛奶般的肌肤便可断定,更何况她还有婀娜优美匀称的身段呢!美女的右手腕戴着手镯,胸前挂着项坠,身高足有一米七,从她那修长的上半身就可以断定。
美女一头乌黑顺滑的长发优雅的高高挽在头上,像一只曲颈的小黑天鹅。
男人的大手在女人背后的纤腰上轻柔地抚摸着,那纤腰在男人的大手映衬下,细的仿佛可让男人单手盈握!二人互相拥抱着,如痴如醉的亲吻着,先是唇舌纠缠,而后美女主动舔吻男人的耳垂和颈窝,可惜距离有点远,视频中听不清声音。
美女饱满胸部外的衣物有些 凌乱,可以想象的出,两人在一进门,也就是镜头视角外,就有过一番亲热和拥抱。
胸部衣物的凌乱程度,说明刚才男人在美女胸部的动作是何等粗鲁。
男人此时就像在自己家一样,大大咧咧的靠在沙发上,美女身体晃动间,让男人的脸不时露出恰好对着镜头。
无论是蓉城还是夷陵地区的掌权人物若是看见,都会惊讶于 男人的身份——安天河!第 445山地旅旅长!那么,出现在视频中的美女又是谁?画面中,高挑美女已经低下头热烈的亲吻安天河。
舒服躺靠着的安天河惬意地回吻着,手从身前美女的腋下伸到背后继而按在美女的肩上,把黑色紧身裙美女的上半身紧紧压贴在自己的怀中。
那高挑美女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身体,摆动出流动的黑色曲线 波浪,像是一条邪恶的淫蛇。
一定是安天河的胸膛压扁了美女饱满的乳房,才刺激的她不住地蠕动!镜头中,高挑美女嘴还在亲吻着安天河,上身却弓起来,原来是为了方便身前的男人肆意把玩自己的乳房。
看到这里,估计许多人都恨不得自己躺靠在安天河的位置上。
过了一会儿,高挑美女挺直了腰,搂住安天河的脖子,挺起胸脯,头向后倾。
这种姿势,完全是一种不设防的态度,暗示美女的乳房可被男人随意亵玩把握。
而安天河的两只大手抓握着那对突挺出来的浑圆软肉,大力地揉搓着,力道与幅度之大,使得高挑美女的身子随着男人手上的淫邪动作,被动地上下扭摆蠕动着。
足足揉搓了有七八分钟,安天河才放开了高挑美女的乳房。
此时在高挑美女紧身衣裙下, 乳房的轮廓在轻薄的衣料下明显地突耸隆起,形成一对完美的浑圆。
刚刚被安天河揉搓后,似乎涨大了不少,使乳房几乎绷破衣裙跳出来一样,诱人至极。
镜头中,安天河似乎在对高挑美女说着什么,同时手伸到了高挑美女的脑后,解开了她挽着的长发。
立时,一头乌黑靓丽的长发瀑布般的流泻下来,流动在高挑美女的肩背上,是那么富有动感。
美女纤长的双手伸到脑后,整理几下刚刚披散下来的长发,然后娴熟的脱着自己的衣服,没有一点的扭捏和迟疑。
能看到这段视频的人,到此刻恐怕都会禁不住激动起来,但镜头中的安天河,只是伸出手在快脱光的高挑美女背后淡定的轻轻抚摸着。
很显然如此淡定的安旅长,绝对不是第一次享用这具美丽性感的肉体了。
高挑美女的上衣褪去了,乳罩由于是吊带式,虽然解开了仍旧斜斜的、松松垮垮的吊在肩上,半遮半掩着白嫩高耸的乳房,因而显得更加的诱人。
安天河悠闲的抓住两侧的吊带,把乳罩沿着高挑美女的手臂摘了下来,随意丢在了一旁。
高挑美女没有任何扭捏,而是骄傲的挺起了胸部。
这位美女真是美丽女人中的极品。
不像别的女孩,上身挺直时,如果失去乳罩的支托,由于乳房自身的重量,多半会塌垂下来;而高挑美女这对如此丰腴饱满的乳房,竟能保持如此优美的形态,乳头还有些微微上翘,翘得生动活泼,富有朝气。
很明显她是个年轻的姑娘!嫩红艳丽的乳晕和上翘的娇嫩乳头说明了一切!安天河的双手再次抓握住高挑美女这两团昂挺饱满的乳房,肆无忌惮的揉捏着, 动作粗鲁而不客气,但美女似乎并未感受到强烈的疼痛,反而挺起胸部加速喘息,显然男人的动作正在撩拨起她的欲望。
这个好色的家伙真是经验丰富!又揉了几分钟,安天河才放开了高挑美女的双乳。
乳房立刻弹动着恢复了先前的形状,高高的挺耸着,只是比先前大了不少,看上去更有一种沉甸甸的感觉。
有经验的人都知道,这是女人产生兴奋的生理反应!高挑美女的体质可真够敏感的!胀满的乳房圆鼓鼓的,几乎就要涨破一般,颤悠悠的。
善解人意的高挑美女等安天河的手停下来后,才又继续先前脱衣服的动作。
在她抬臀脱掉裙子的同时,安天河抓住高挑美女身上仅剩的内裤两侧,帮忙似的沿着美女光滑修长的大腿向下搓卷。
高挑美女温顺的叉着腿从安天河的大腿上欠起身来,抬腿,配合身前的男人把她的内裤彻底褪下来。
在她抬腿地那一霎,露出了被雪白丰腴的双腿掩护着的那一团突兀于雪白的黑色绒蓬,真美!看的出,高挑美女的阴毛较长,但并不浓密且很柔软,丝丝柔顺,根根弯曲,只分布在隆起的阴阜上。
熟练褪下眼前美女内裤的安天河,手没有收回来,而是紧紧贴着高挑美女的下体,从她的腿间伸了过去,手指挤开她丰满挺翘的双臀,在湿热的臀沟里向下,按住了美女敏感潮热的私处。
“哦……”镜头中终于第一次传出高挑美女的声音,犹如天籁的娇吟。
美女扭动着纤柔的腰肢,向下推拒着安天河的手,但安天河的手掌向上托,她怎么也消解不 了这个方向的力量,腿间的一片娇嫩反倒在安天河的掌心摩蹭个不停。
“嘿嘿……”堂堂山地旅主力部队长官的安天河,像个无赖淫邪之徒般笑着。
高挑美女身体的软了下来,重新骑坐在安天河大腿上,但更确切的说,她是赤裸着下体,坐在声名显赫的安旅长的一只手掌上,色手覆盖了她下体整个的敏感部位。
鼻腔吟出轻轻地嘤咛,高挑美女的头无力的依靠在安天河的肩膀上。
两人保持这姿势有几分钟后,终于高挑美女挣扎着站起来,脚步踉跄的跑向浴室,消失在镜头里。
视频里,传来的浴室中“哗哗……”的水声,想到那个美女在洗澡,谁都期盼能给个大升格镜头,可惜镜头是固定的。
视频里只剩下安天河,他把那只托在美女私处的手移到自己 鼻尖前嗅了嗅。
谁都看出来了,他那只手上此刻湿漉漉的!很明显是敏感的高挑美女胯下流出来的!接着,安天河站起身来,脱光了衣服,胯下的阴茎像根昂首挺立的旗杆,斜斜地刺向苍穹,显然刚才高挑美女光溜诱人的肉体,对他起到了强烈的刺激作用。
紫红的阴茎棒身上,青筋浮凸,缠绕虬结,这根家伙绝对 是久经战阵的淫棍!可以想象这根阴茎,不知已在多少女人紧致的身体里运动过,才能变得如此粗壮?视频中,安天河站起身来,挺着高昂的阴茎在小腹处一晃一晃的,向浴室迅速走去,很快消失在镜头里。
“讨厌啊,不要弄,等一下嘛,人家还没洗完……”浴室传出高挑美女娇嗔的声音。
可能是安天河从美女身后抱住她了吧?不知正在对她做出何 等下流的挑逗动作。
高挑美女一身白嫩嫩赤条条的身体,现在不是全露在安天河眼底?高挑美女还叫他别弄,他到底在拨弄她的什么地方,会不会从她背后已经摸上她白嫩嫩的奶子?“噢呃嗯……”高挑美女突然发出娇滴滴的声音,然后就传来一阵“噗唧噗唧”的淫靡声响……视频外的人此时估计都非常猴急,看不见画面可太讨厌了!那姓安的是在浴室这么快把高挑美女干上 了?这么想其实也不奇怪,美女刚才走进浴室的时候是赤裸裸的,根本不用多做什么么动作,只要把她两腿打开,就可以狠狠干进去。
不过这安天河的阴茎抽插起来的速度也真够快的!只可惜,镜头无法给出浴室里面淫艳的激烈场面。
正当看客们等得有些焦躁失望的时候,安天河已经抱着赤裸裸的高挑美女出来了,毕竟浴室太小了。
高挑美女全身赤条 条的,头发和娇躯上还滴着水珠,像条美人鱼一样被安天河拦腰给抱了出来,然后在美女的一声惊叫中被男人抛扔到了大床上。
大床的弹性很好,高挑美女光溜溜潮湿的身体,在床上不停地弹动晃悠着。
这是高挑美女赤裸的身体第一次正对着镜头,她的身材简直比想象中还要棒,细致白皙得令人惊叹的肌肤,尤其是一对白雪一般,丰满又充满弹性,形状 堪称完美的乳房,在刚才那一扔中一晃一跳的,极为诱人,一双丰满得一只手掌都覆盖不过来的乳房剧烈地起伏摆荡,雪白而充满弹性的乳房变幻着形状一跳一晃的样子,煞是耀人眼目。
而此时,安天河胯下的阳具依然硬挺耸立着!难道,刚才“噗唧噗唧”的抽插声,是安天河的手指在高挑美女体内抽动发出的声音?守着这么一个绝美的女人,却能克制住自己,不急着 插入,倒也是个毅力惊人的家伙。
安天河挨着高挑美女躺下了,伸手在美女一双皮球样浑圆挺翘的屁股蛋儿上拍了拍。
高挑美女会意的爬起身,膝盖抵着床,跪骑在安天河身体的两侧,双手支撑着上身,探过头去亲吻男人的胸膛。
此刻全裸的高挑美女占据了镜头中央的大部分,格外醒目!美女此时给镜头外人的第一感觉就是白!牛奶一样白,脂一样细 腻,让人不由怀疑她是不是欧美白种女人!高挑美女此时给镜头外的第二感觉就是丰臀!这个跪趴在安天河身上的姿势,使丰满白腻的臀占据了镜头正中央,丰满,圆滑细腻,白净而富有弹力,给人无比的视觉冲击,产生心理上的美感。
相较于形状巨大而浑圆的臀部是细腰,高挑美女并不是那种身体纤细清瘦的女人,但是腰却 真的很细,同时细腰跟臀部的孤度有着完美的艺术弧线,呈现出优美的 S型。
高挑美女此时给镜头外的第三感觉就是丰乳!由于地球重力的缘故,美女雪白的双乳显得非常丰满和沉甸,以至于那个不宽的胸廓都装载不下,很汹涌的向两旁盈溢出去,随着亲吻安天河的动作,带起阵阵的乳浪。
屋子里很安静,视频的录音效果也很好,可以清晰听见视频 中的“啧啧啧”的亲吻舔舐声,以及美女喉咙里时不时的发出一两声压抑含混的娇吟。
安天河舒服的躺在床上和高挑美女舌吻着,双手轻柔的托举、按揉着丰满的乳房,高挑美女引以为豪的第二性征就像是一个被男人随意摆弄的玩具。
美女雪白高耸的乳房已呈现出阵阵红晕,但是更显丰满鼓胀,鲜艳的乳头也更挺拔了,被安天河的手指左右拨动夹弄着。
“噢——”,镜头中,高挑美女忽然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荡人心魄的娇呼,原来安天河用拇指把高高耸起的敏感乳头往乳晕里按,美丽挺拔的乳房在男人好色的双手下改变了形状。
高挑美女嗔怪的用手拍打安天河抓着自己乳房的手,挺直了身体,双手伸到脑后,用手指将凌乱的头发拢在脑后。
即使是视频,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高挑美女性感丰美的裸体 散发出阵阵诱人的热力。
束好长发后,高挑美女身体往下移动,跪在床角位置,两腿略略伸展,俯下身子。
只见她趴跪在安天河的胯间,托起白嫩丰腴的乳房抚慰着安男人布满褶皱的阴囊,安天河立刻快活的呻吟起来,接着丰腴的乳房夹住了那丑陋粗硬的肉棒,美女用双手用力挤压着自己丰满的乳房,来刺激安天河充血勃发的 阴茎。
揉了一会儿,高挑美女抓住安天河的双手,让他紧按住自己的乳房,将自己的手掌覆在他的手背,更快速地晃动着双乳。
乳交非常耗费体力,没多久,高挑美女便娇喘吁吁,额角泌出细密的白毛汗珠。
不多时,滴滴汗水布满的她的身体,犹如涂上了一层细腻的橄榄油。
而安天河粗壮的阴茎在美女 丰腴的乳房夹击中,依然没有要发射的迹象,甚至勃起得更加厉害!在镜头中可以清晰地看到,高挑美女用自己白嫩丰腴的乳房顶着安天河的阴囊,一手握住男人的阴茎根部,细心的用舌头将他阴茎上渗出的粘液全部舔舐干净,一点也不嫌弃他的肮脏,仿佛在做一件甜蜜而幸福的趣事。
然后张开小嘴深深的含了下去,安天河的龟头被吸进了她口腔的尽头,当安天河沉醉在这销 魂的快感时,高挑美女的头部又缓缓移动,将他的阴茎慢慢吐出。
只留下龟头仍含在嘴里,再用她温暖滑腻的香舌亲密的在龟头的表面爱抚、舔舐、挑逗着。
然后再次将安天河的半硬阴茎深深连根含入,丝毫不在意坚硬的阴毛刺激她的面容,来回循环着吞吐运动。
在她如此温柔绵密的刺激下,安天河忍不住急促的喘息着,不时发出低低的哼叫声。
高挑美女敏感的注意着安天河的即时反应,逐渐加快了头部含吮的动作。
本已拢在脑后的秀发再次披散开来,均匀的洒在安天河的小腹间。
随着头部的运动,与安天河的小腹一次次轻柔的滑过,这种刺激混合着安天河下身的快感,形成一种奇异的尖锐刺激让他立即就到了崩溃的边缘。
男人的阴茎终于在高挑美女 的近 30分钟的刺激下似乎要濒临缴械。
男人粗壮的棒身尺码还真的够大,那留在高挑美女嘴外面的卵蛋,一晃一晃的垂在高挑美女的嘴边,甚至听见了她喉咙里发出的“咕叽咕叽”的响动。
高挑美女的头部在安天河的胯间上下运动着,乌黑的秀发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飞扬,充满了妖异的诱惑力。
安天河终于把阴茎从高挑美 女的口中抽出,棒身沾满着唾液,那充血到发紫的龟头更是亮闪闪的发着光。
高挑美女伸出舌头,舔着他的阴囊,那两个卵蛋就在她灵活的粉舌下在阴囊里滚动着;而安天河则用手握着阴茎,一下一下的拍打着高挑美女娇嫩白净的脸蛋。
虽然轻轻拍击着她的面庞,但在那一下下“啪啪啪……”的声音中,谁都能猜测出美女的脸估计 都要被安天河的阴茎打红了,而高挑美女还是继续舔着男人布满褶皱的阴囊……阴茎硬到极致的安天河拍拍了高挑美女的丰臀,高挑美女立刻会意翻身仰躺在床上,主动地大大的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安天河似乎不太喜欢这姿势,又调整了几下高挑美女的身体位置,把她屁股放在床沿上,两条雪白的大腿搭在床外面,这样一来本就凸起的阴阜则更显得突出。
高挑美女整个身体完全暴露在镜头里,特别是刚才被大腿遮挡的阴户部位,更是完全暴露,毫发可鉴。
她的阴户也还是姑娘型的,大阴唇外白皙,小阴唇内素净,肥肥白白的透着红润,一副纯洁又淫魅的样子。
高挑美女此时全身布满了细密的汗水,阴户也粘满了亮晶晶的液体,应该不全是汗水吧, 看样子高挑美女的身体在生理的强烈刺激下已经开始兴奋起来了,阴部已滴淌着粘稠的液体,油黑柔软的阴毛也一撮一撮的贴在小腹上,一片狼籍。
安天河显然对女人的生理结构特别熟悉,他十分麻利的扶住阴茎棒身,身体前倾,硬挺男性象征,立刻刺进了高挑美女的身体深处,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啊嗯……嗯嗯……”高挑美女全身绷紧,两腿持续颤动着,喉 咙里发出很大的呻吟声,而且双手把男人的背紧紧抱着。
安天河微微抬起身,从他胯下露出了两人身体交合的部分。
只见一根紫红微黑的阴茎紧紧的插在美女的阴部,两片撑得几乎裂开来似的阴唇紧紧含着粗大的棒身,露在外面的紫红阳具衬托的雪白肌肤更加耀眼。
安天河背对着镜头,左手抓着高挑美女的脚腕,右手伸到前面,不知道是在摸美女的阴部还 是抓自己的阴茎,只见他的右臂动了几下,然后屁股开始前后快速耸动起来。
“噢——啊……”高挑美女随着安天河突然疾速的抽插大声呻吟起来,雪白的身体难耐地扭动着。
谁也想不到,先前视频里给人一种高雅气质的高挑美女在被男人插入后,开始变得有点像荡妇的样子,两条白晰的手臂不可思议地放在她胯下,像是抚摸自己的阴部,又像是爱抚着安天河 的阴茎。
安天河抓住高挑美女的大腿,屁股急速地冲击,撞击波从他们的交接处传递,使高挑美女饱满丰腻的乳房开始前后摆荡。
安天河就这样持续了大约十分半多,突然拔出阴茎,拍了拍高挑美女的屁股。
她识趣的从床上爬起来,站在床下,手撑着大床前面的桌子弯下了腰,将自己的臀部高高翘起。
很显然,镜头就藏在对着大床的桌子上某个位置,因为高挑美女丰腻雪白的乳房占据了镜头很大一部分!在镜头中一荡一荡的,煞是耀人眼目。
高挑美女的乳房由于这种悬垂的姿势显得更加丰满!白嫩的肌肤由于乳房的胀大而变得又紧又薄,绷得乳房不由自主地簌簌地颤动,肌肤下墨青的毛细血管如蚓行般在乳房上淡淡呈现出来,渐渐向外洋溢着肉香,乳香, 放射着勾魂摄魄的性魅力……不得不说镜头的质量很好,将高挑美女乳房的细节纤毫毕现的呈现在镜头里!美女的乳晕相对于她丰满的乳房来说并不大,仅有一元硬币般大小,乳晕上很光滑,不像其他女人上面或多或少缀满了小肉粒。
颜色呈现诱人的深红玫瑰色。
由于生理反应,乳晕在乳房上有些浮胀凸出乳房,乳晕的范围呈不规则的向四周扩散,像是 经过中国传统水墨画渲染的一样,边缘若隐若现,艳红玫瑰色的乳头从爱抚鼓胀的乳晕上高高的翘起,淫荡而迷人的肿胀挺立着,那满是褶皱的乳头也舒展开了,强烈地散发出饥渴的电波。
相对于柔软滑腻的雪白乳房,已充血至深红色的乳头显得格外硬挺娇小,和滑腻雪白的乳肉形成强烈对比。
有性经验的人,光从高挑美女的乳头和乳晕上就可以推断出, 这个美女之前并没有享受多少男人的滋润!但应该破处也有段时间了,如果是处女时,这奶头肯定是粉红色又小巧。
不过现在的乳头更适合男人含在嘴里吮吸、舔弄,品咂。
高挑美女个子很高,弯腰之后高高翘起的臀部正好方便了安天河的阴茎在她的两腿间凶猛穿刺。
视频中,赤裸美女丰满细腻的乳房突然猛的向前一抛然后充 满弹力的荡回来,同时伴随着“啊”一声。
很明显是安天河从后面又插了进来!安天河真懂得玩女人,他双手压在赤裸美女的细腰上,将她的身体更进一步按下去,让她又圆又大的屁股更加翘起来,方便他背后插入。
赤裸美女那浑圆的屁股很有弹性,安天河每次把阴茎插进时,她的屁股都会把他身体弹回去,安天河就很省力地享受着她那种温柔和弹性,于是可以加速地抽 插着她,把她干得全身发颤,尤其是她那两个丰满的乳房,就像无处安放那样,无奈地四处乱晃,十分淫乱。
安天河的两只大手,从先前按着高挑美女光滑的细腰处慢慢抚摩下来,摸到她白嫩圆滑的屁股。
那极度弯曲的呈 S形的迷人腰臀曲线,能让任何正常的男人为之疯狂。
安天河似乎很喜欢这姿势, 脸部已经兴奋的发红发烫,呼吸也开始变的急促,他的一个手掌开始拍打赤裸美女雪白蜜桃般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本来雪白的屁股被拍变得红通通的,另一个只伸到高挑美女胸前轮流抓揉拉扯着两颗丰满的乳房。
视频中,赤裸美女的右乳被安天河抓在手心向上用力拉扯着,平时向下突兀的丰满乳房下缘,被拉扯的向上暴露在视频中,乳 房丰满下缘与胸的交汇处,一个漆点大小的嫣红点缀在雪白肌肤上。
紧接着,视频中的大手松开了被极度拉扯的右乳,充满弹性的右乳瞬间弹回去,大幅度的弹荡着。
如此省力地姿势,安天河有坚持抽插了十几分钟。
“啊一吼……!!”安天河大叫一声,身体向后仰躺过去,躺倒大床上,两条大腿张开,小腿垂在床边,闭着眼睛张大嘴吧, 喘着粗气,身子剧烈的抖动。
视频中,只见赤裸美女迅捷的转过身来,跪在地毯上,俯首迎向安天河那正在抖动的阴茎,也不嫌脏,张嘴就将阴茎含了进去,一手握着安天河的阴囊,另一手在安天河的阴茎根部快速的套动。
没一会儿,就见安天河一阵哆嗦,屁股向上连续耸动。
高挑美女大口大口的吞咽, 显见是将安天河的精液吞入肚中。
安天河舒坦的躺在床上,享受着赤裸美女细心的口舌服务。
他停止了身体的抖动之后,美女仍是含着他的男性权杖细细舔弄清洁。
喘息休息了片刻后,赤裸的高挑美女,再次跨坐在安天河的腰身处,经过刚才的舔弄,肉棒再次恢复了雄风,美女白嫩的纤手扶稳棒身,欠着身子一点点将肉棒吞没尽了身体内。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舒爽的呼气,紧接着,柔软的大床,开始发出有节奏的摇晃声响,分贝不大,但足够诱人。
只是镜头内,突然变成雪花一片,伴随着刺耳的白噪音,再见看不见任何东西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
听闻东进兵团已经初步收复了清河市,正在进行消毒防疫和 重建工作,之前跟着第五十二步兵师逃难到夷陵地区的清河市人,都非常激动。
他们选出代表,迫不及待地到军管会的临时驻地,询问何时可以返回家乡。
同样身为清河市人,安天河当然能够理解他们此时的心情和难处。
虽然已经在夷陵得到了安置,但终归是外来的异乡客,与本地人相处,难免有些磕磕碰碰, 没那么容易融入,哪里比得上家乡好?但刚刚收复没多久的清河市,现在显然还达不到回迁居民的状态。
无论是焚烧尸骸,清理废墟,病毒灭活,还是消除陨石残留的辐射等等,都需要时间来完成,至少要三个月以后,才能基本恢复市区的大部分交通,等到半年之后,才可能达到安全回迁的基本标准。
虽然很理解乡亲们归家心切的渴盼,但安天河还是出面说服了代表们,再耐心等待几个月,一旦市区达到返乡的安全标准,军管会将在第一时间,组建车队送他们回去。
代表们虽然难掩失望的表情,但还是理解现实的难处,毕竟谁也不希望冒着生命危险回去,好不容易逃出生天,现在回去搞不好会再次被病毒感染,得不偿失。
劝回了清河市灾民的代表, 安天河随之想起了远在蓉城的家人,若非自己有一番特殊的际遇,恐怕也会像他们一样思乡情切,不愿意继续漂泊在外,就像无根之萍,没有归属感。
回到办公室,安天河立即拨通了骆青梅的手机,让她对来自清河市的灾民适当倾斜资源,照顾好他们的基本生活;并增派医疗小组,进行心理干预,加大巡诊力度;另外,催促军管会工作组让赈灾慰问团尽快集合出发。
……这天,安天河刚从灾民安置区巡视回来,系统副官突然出声告知:“恭喜您,指挥官!经系统严格审核后判定,您麾下的最新行政区域,政治稳定度和安全指数,已达到占领标准,将与您之前的行政大区连成一片;再算上目前累积的战争功勋点,您已经有足够的资格晋升为三级指挥官!请立刻确认获取授权!”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安天河的心中顿时掀起汹涌的波涛,比之前 晋升二级指挥官时似乎还要激动。
“安天河确认!”“恭喜您,指挥官!从即刻起,您已获得三级指挥官的权限,总兵力的上限,提升至二十万,他们随时等待您的召唤!!”“太好了!”安天河握拳猛地一挥,亢奋地如同中了亿元大奖一样。
随着自己的地盘越来越大,受限于兵力,在进驻夷陵地区后,他已暂时无力继续向外拓展,现在陡然增加了十万兵额,之前很 多搁置的计划,马上就可以继续推进了。
“拥有三级指挥权限后,将解锁更多科研设施和作战单位,包括高级电磁研究室,核能研究室,超时空实验室……以及智能兵器。
”“前面几个,大概都知道是啥,智能兵器?!那是什么东西?”安天河立即呼出系统腕表上的主控屏幕,显示最新点亮的所有图标。
果然,光棱塔、磁暴线圈、 光棱坦克、超时空传送仪等等,熟悉的建筑单位或战斗单位,已经标注为拥有前置设施后,即可生产的状态。
倒是智能兵器一栏,显然是新开辟的项目,其中就包括——轻型无人侦察/战斗机、无人隐形轰炸机、无人深水潜艇等等。
另外,还有一系列的小型化辅助作战单位,包括仿生蜻蜓侦察器、仿生蝴蝶闪爆器、仿生黄蜂追踪器等等,其中的发展趋势, 似乎正朝着纳米级作战单位,智能化、微缩化、集成化以及轻量化。
以仿生黄蜂追踪器为例,名为追踪,实则携带了定量的致死剧毒,可以用来实施监控、追踪、暗杀目标的绝密任务。
几乎就是为特工量身定制的智能武器,也能给特种部队在渗透任务中使用。
安天河仔细研究了半天,脑 海里已经自动脑补出各种非对称应用场景了。
正当他以为晋升三级指挥官解锁新权限的介绍已经完毕时,副官最后说道:“指挥官,您已获得新的英雄单位,机要情报官——伊娃·麦肯娜。 “伊娃·麦肯娜,一星英雄单位,军衔中尉,裸足身高 1米75,白种人,金发碧眼,三围36E-25-36。
指挥官的机要情报官及贴身秘书,擅长情报分析、资 料整合,会使用各种常规枪支,具有极高的洞察力,警卫实战经验丰富,善于处理各类突发危机事件。
常用装备:两把特制手枪、一把特种小型手枪、战斗匕首、多功能高跟鞋、防弹运动型胸罩等等。 个人能力 1:情报达人——伊娃在情报收集及处理上拥有得天独厚的天分,让她能够高效整合归类各类信息,方便指挥官做 出判断和指示,且善于从细节推导出关键节点。
个人能力 2:铁卫保镖——伊娃接受过专业系统的护卫训练,拥有过硬的身体素质,超人的无畏气概,灵敏的警觉反应,老练的经验判断,娴熟的战斗技能,造就了世所罕有的顶级保镖,在她还活着的情况下,没有人能够杀死你。
好感度:忠诚崇拜——伊娃中尉对指挥官拥有绝对的忠诚, 甘于奉献自己的一切,是的,一切……安天河看着系统图鉴中的这个金发情报美人,几乎没有多加思索,便将其加入了兵营培养舱中,等待她的到来。
原来还在纠结去哪里找一个信得过的人才,充当自己的机要秘书,想不到获得三级指挥官的权限之后,系统就自动解决了这个难题。
虽然她不是谭雅那样的战斗英雄单位,但本身极具个人魅力, 专业能力又很强的伊娃中尉,显然更有助于自己当前对军政要务的处理及掌控,填补了一个重要的空白。
有了伊娃中尉的协助,以后做起事来,应该会轻松一些了。
安天河一边熟悉着三级指挥官的一系列新权限,一边开始畅想未来。
……赈灾慰问团比想象中来得更快,尤其是沐雅琳的到来,让安天河心情大好,美人在怀, 前阵子被许琳撩骚而不得的郁闷,这下总算是统统消除了。
距离正式演出还要筹备几天,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趁着彩排的间隙,安天河便私下带着沐雅琳在市内四处闲逛。
夷陵市以前就是出名的旅游城市,如今周边的景区虽然因灾情战火不再开放,但市区内还是保存完整的,只是远不如以前繁华热闹了。
安天河和沐雅琳齐肩漫步在 滨江区的一处高端购物广场,沐雅琳轻挽着安天河的臂弯,两人的举止自然大方,就像一对夫妻般亲密无间,但真正起主导的却是安天河身边这个高挑匀称的高雅美人。
由于大环境萧条,现在还能照常营业的,都是有背景的店铺,即便数量不多,但每一家名品店沐雅琳都要进去,拉着安天河东逛逛西瞧瞧。
或许她并没有自己开过时装店,但她对服饰的眼光和审美依 然有自己独到的理解,时不时的拿起条衣裙在身上比划两下,要不然就是用纤美的玉足尝试各种精致性感的高跟鞋,哪怕这些商品早就算不上什么当季新品了。
而且,每尝试一件裙子、一双高跟鞋、一条丝巾,沐雅琳都要在安天河面前展示一番,那些来自香榭丽舍、埃曼努埃尔二世大街、伯灵顿市场等地设计师的杰作,套在她姣好惹火的身段上,配着她身上自然流露的风情,不 止让安天河看得神魂颠倒,也引来了店员的围观恭维,安天河自然更是毫不吝惜的送上真诚的赞美。
得到心上人的认可,让沐雅琳更加喜上眉梢,她一颦一笑间都难掩满溢的春意,一对秋波盈盈若水荡漾不已,看着安天河的眼神都是含情脉脉的,好像恨不得黏在安天河身上一般。
沐雅琳上身穿一件真丝 V领短袖蝙蝠衫,两片真丝提花布料 在胸前斜斜的相交,领口露出两截白皙优美的锁骨,她丰腴挺耸的雪乳在这件薄衣下高高挺起,两条脂白滑嫩的胳膊露在外头,纤白的手腕上戴着两条细细的白金手链,这条手链是用纤巧的满天星银相缀而成,最适合她典雅高贵的淑女气质不过了,她肩部挎着一个 Lv粒面小牛皮斜背包,随着她优雅的步伐不断触碰在纤细滑腻的腰间。
上身的真丝衣很巧妙的凸显 了沐雅琳玲珑浮凸的曲线,一条酒红色的轻纱长裙系在她的腰间,那长裙是由两层轻薄的长纱构成的,修身的造型,让长裙如云朵般笼罩住她修长的下半身,但那两条又长又直的玉腿轮廓,却在朦胧的轻纱内依稀可见,随着她那双大长腿轻盈的迈动之间,脚步带起如云雾般的轻纱裙裾,飘飘然宛若仙子下凡。
长长的纱裙摆直垂至脚跟, 裙摆下方露出两只蹬在 7厘米金色细高跟尖头鞋内的玉足,她脚上那双细高跟鞋有着尖尖的鞋头,内鞋面是一道浅浅的桃心状圆弧,五根白玉般的纤长趾跟依稀可见,之后的整个腴白细腻的脚面都是裸露在外,直至脚后跟处才伸出一条绊带,连接到系在她纤巧如玉的足踝的金色细带上,整个鞋子包括鞋跟都是高贵大气的金色,更加衬托出她高贵清丽的气质。
她白玉般圆润玲珑的耳珠上 缀着一对鎏金长耳环,方形猫眼绿宝石下方垂着几缕长长的金流苏,长至肩头的金流苏在她玉耳下方轻摇甩动,别有一番风情。
她那一头乌黑的大波浪长卷发分成两片向后梳拢,在脑后绑了一个低垂松弛的长马尾,蓬松的发尾随着她走动间不断的轻扫在后背上,显得有些俏皮又活泼,束住马尾的是一条三指宽的银色绸带,这条绸带在她脑后打了个大大的蝴蝶结,就像一只银白的 大蝴蝶般停在她的脑后,增添了几分成熟女郎的独特韵味。
他们俩其实好久没有这么自在的单独相处了,自从那次雷雨后在酒店亲热以来,安天河经常飞到外地执行任务,两人不能经常约会见面。
但安天河很清楚,沐雅琳心中一直不满足于此,她已经将安天河当作自己的男人看待,虽然安天河也抽空抓住几次难得的机会,在肉体上尽量满足安慰了她, 不过作为一个身心刚被开发不久,情窦初开的女人,她更需要情感上的慰藉。
这几天却恰逢难得的机会,借着赈灾慰问演出的空闲,他俩才有一段单独相处的时间。
由于演出后,安天河还要带她参加几场晚宴,顺道就来挑几套晚礼服。
沐雅琳的性格总归还是偏向保守的,太性感华丽的袒胸露背的晚礼服坚决不肯穿,于是只好 选了件一字肩长裙、水晶高跟、以及配套的丝袜,然后安天河见她脖颈缺少饰物,又买了一条钻石项链,衬托露肩裙那微露的乳沟。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一提起逛街这回事,她们身上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儿。
沐雅琳很珍惜这来之不易的两人世界,挽着安天河从里到外逛了一个多小时,她还是精神奕奕游兴不减,酒红色长纱裙内的 两条长腿迈出的步伐还是那么的优雅大方,一对玉足蹬着 7厘米金色细高跟尖头鞋“蹭蹭蹭”的踩在地板上,引导着已经有些脚酸的安天河,出入于商业街有限的品牌店内。
不知不觉间,安天河跟在沐雅琳裙角后进入了一家“维多利亚的秘密”旗舰店,游走在装饰现代华丽的店内,到处都摆着长腿细腰的火辣模特儿高清海报,视线所及处净是各式各样的性感惹 火女性内衣。
这些轻薄小巧的蕾丝布片最大的功效并不是遮掩身体,而是尽力显示女主人身体每一道曲线的魅力,虽然安天河已经见识过不少自己女人衣帽间里的内衣大军,但在这里陈列的五颜六色的各种内衣裤,还是让安天河看得眼花缭乱。
但身为一个大男人,游走于这些女人味浓重的内衣裤之间,未免有些尴尬,但沐雅琳却兴致 盎然,即便有些害羞,但仍像一只轻巧的花蝴蝶般穿梭在这些花丛中。
专门避开导购小姐,沐雅琳拿起一条色彩艳丽的蕾丝内衣裤,摆在身上相应的部位对着穿衣镜比划,安天河则在一旁低声评价好不好看,羞得她有些面红耳赤,就连不远处的导购小姐看了,也忍不住掩口窃笑。
慢慢的,沐雅琳也逐渐放开了胆子,她那两条大长腿笼在云 雾般的长纱裙内,就像一只优雅的猫儿般悄无声息却行动矫捷,她拿起一条淡青色的蕾丝三角裤,装作认真欣赏的样子翻来覆去的看,但安天河却觑见那条内裤后她狡黠如猫的忽闪眼神。
果然,当她选好了几件称心的款式,就很快走进了旁边的试衣间。
趁着导购小姐不注意的空暇,安天河也随之钻进了同一个的试衣间,惹来一声娇呼。
“维多利亚的秘密”的试衣间是高档的银灰色调,里面的空间也足够宽敞,沐雅琳含羞带臊的推他出去,但安天河却不为所动,将玉人搂进怀抱前,还是很谨慎地把试衣间上下都查看了一遍,他可不想让自己与沐雅琳成为小电影的主角。
等安天河耐心查看完,他便一把搂紧了沐雅琳唇舌交缠起来。
很快,她便像牛皮糖般粘在安天河的身上,用火热的红唇回 应着安天河带着侵略性的吮吻舔舐,安天河的衬衫领口随之解开了两颗纽扣,露出干净坚实的健壮胸肌,她白葱般的娇嫩纤指划过安天河的胸膛,那涂着豆蔻色的长指甲弄得安天河身上痒痒的。
两条腴白的长胳膊挂在安天河脖子上,轻轻踮起脚尖送上湿热的香吻,那久违的嫩滑肉条急切地深入安天河口中,与安天河的大舌头纠缠在一起,从被动到主动地送上香甜的玉液,他们就 像两条干涸的鱼一般,相互从对方的□中吸取水分。
安天河嘴上与沐雅琳舌吻着,两只手却也没有闲下来,从对方的胸口探入,娴熟老练地拨开乳罩,轻揉慢捻起那两团滑腻丰腴的大奶兔,这样的状态保持了一会,安天河便开始解开自己的长裤,抓过一只嫩白滑腻的纤手偷偷塞入内裤中,将自己那根已经昂首挺立的阳具释放出来,引导 沐雅琳轻轻的握在手中前后套撸着。
“亲爱的,我们得小心点,外面可能有人会听见。
“沐雅琳还是有些紧张颤抖。
“没事的,她们听不见的……而且,我已经忍了好久了!”沐雅琳娇嗔着斜睨了安天河一眼,美目泛着动人的秋波,她轻咬着鲜红丰润的下唇,白玉般脸颊上带着诱人的春色,眼神中渐渐翻 腾出一种难耐的欲望。
她双手捧着安天河的肉茎,像一根宝物般抓在手中,轻轻的上下撸动了几下,看到茎身已经膨胀充血得差不多了,她拉起长纱裙角抱在胸前,缓缓的蹲下身子,直到与安天河胯间差不多的高度,然后张开那涂得鲜艳的红唇,将自己男人的巨茎纳入口中。
她那十根涂着豆蔻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手抓住安天河的茎根,以防止安天河巨茎过于深入刺到 她的喉咙深处,但从她的表情上看来却羞臊难当,鲜红的樱唇张到了最大限度,才足够容纳安天河粗如儿臂的巨茎。
沐雅琳很卖力的前后移动着臻首,让安天河切肤体验到那紧窄湿热口腔的触感。
随着她臻首的摆动,白腻耳珠上的亮金流苏长耳钉有规律的晃动着,那长长的流苏时不时触在安天河的大腿内侧,那凉凉的金属触感让安天河的下体更加膨 胀。
不仅如此,她还一边吞吐着安天河的阳具,一边还努力抬起美目看安天河,那翦水秋瞳中泛着妩媚的春意,那种全心全意臣服于安天河胯下的依赖感,让安天河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乖沐沐,咱们得快点,停留太久会让人生疑的。
“安天河轻轻抚摸着胯下美人的娇嫩脸颊,口中充满享受的说。
沐雅琳很乖巧的点了点头, 她善解人意的松口放开安天河的阳具,似乎有些意犹未尽地抿了抿樱唇。
紧接着她就转身背对着安天河,然后低低的俯下身去,与此同时她伸手从背后撩起那长长的纱裙,随着如烟雾般的酒红色长纱被掀到了背上,那如一大块羊脂白玉雕成的下身,此时完全暴露在安天河的视线内。
但最令安天河血脉愤张的却是,那两瓣丰腴白腻的浑圆玉臀上,三条细细的线带从三个方向 延伸交集在一条蝴蝶状的轻薄蕾丝布料上,那块三指宽的黑色蕾丝蝴蝶只是勉强遮住了两坨雪白丰腻的臀肉间,那朵粉嫩纤细的菊蕾,从那优美的漩涡向下望去,一条细线深入玉股之间的阴影地带,隐约可见那高高隆起的白桃蜜穴轮廓,那条细线根本不具备遮蔽功效,反而深深的嵌入了那两片粉嫩鲜艳的花瓣中,安天河对自己选的这条情趣内衣很是满意,不由遐想着沐雅琳穿着这条 内裤在走动的时候,那条细线会不会摩擦到花瓣内的嫩肉。
已经微微张开的嫣红花瓣上有些晶莹透明的液体,这解释了沐雅琳刚才为何陡然变得热情起来,因为之前逛街的过程中她的情欲已经被激发了起来。
沐雅琳背对着安天河,那白花花的丰腻雪臀高高撅起在安天河眼前,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接近 90度分开,7厘米金色细高跟尖头鞋,让她的纤长玉腿显 得更为修长,那洁白如玉的长腿圆臀摆出的姿势却是那么的放浪。
安天河伸手轻轻摇了摇那具丰盛腴美的大白臀,如奶油般白腻的臀肉像是水波般晃动着,化作一圈圈雪白波浪荡漾开去,这样一个极品尤物以这种姿态将下身展现在你面前,任何一个雄性都会被激起狂野的欲望,安天河自然也不例外。
“哥哥,快点嘛,人家好想要了……”虽然看不到沐雅琳的正面, 但从这甜得发腻的娇吟中,安天河可以料想她满脸春色的妩媚模样。
她好像还嫌诱惑不够一般,反过手臂伸到丰腻白臀上轻轻的挑起那条细线,那只黑色蕾丝蝴蝶被移开了几寸,随着她腰身继续下降,把胯间那处饱满的白桃蜜穴完全的暴露出来,两根涂着豆蔻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不经意间滑了进去,轻轻的拨弄着那两瓣丰厚的嫣红蜜唇,甚至左右撑 开那已经充血肿胀的蜜唇,露出花径里充满透明液体的鲜红嫩肉。
箭在弦上,不能不发,转瞬间安天河的双手已经抓在她白腻的臀肉上,胀成紫红色的大龟头紧抵在泉水满溢的蜜唇口,下身发力向前一顶,粗如儿臂般的肉茎强硬的撑开嫣红花瓣,缓缓的插入那紧窄湿热的花径,两具已经相互熟悉,轻车熟路的性具相交间,快感像电流般从下体传导致至全 身,那种极致的愉悦让他们不约而同的从口中发出一声呻吟。
随着安天河粗长阳具的深入,腔道内壁的一圈圈嫩肉褶皱都被挤开,随之也招来了那一圈圈肉褶的反击,她们拼命挤压磨蹭着安天河的茎身,试图让大肉茎在那具幽深的洞穴内屈服缴械,但安天河的茎枪强壮坚韧,紫红的龟头硕大充实,安天河的阳具就如同把长枪般,一次次发起冲锋,每一次都深深的刺穿她的花心, 毫不留情的击溃她腔道内的反击。
“呀……唔唔……哥哥……你的好棒……哦……好大……唔唔……好胀,弄得我好酥麻……”沐雅琳口中娇弱无力的呻吟着,她匀称的长胳膊撑在试衣间的门上,纤细的腰身压得低低的,下身那条酒红色长纱裙被掀起在背上,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分得开开的,翘着个丰硕挺翘的大白屁股,她白花花的下身上只挂着条细细的蝴蝶蕾丝丁字裤,此刻那只黑色的蕾 丝蝴蝶已经飞到了一旁,露出下方胯间那具春水汩汩的白桃蜜穴,一根青筋虬结的粗长男根正在蜜穴内快速进出着。
东进兵团出征的日子以来,安天河除了与骆青梅私下经常的享受性爱的乐趣,远在蓉城的沐雅琳,就未免遭受了些冷落,但不太了解真实情况的她,却依然无怨无悔的等待爱侣早日平安归来。
安天河心中虽然贪恋骆青梅的白虎馒头穴,但对于沐雅琳这个万中无一的性感尤物,在他心中占据的位置却更加深刻,安天河暂时并不想让她知道自己与骆青梅的关系,但目前安天河又找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他只能尽力的隐瞒这些秘密,同时给予她更多的温存与关爱。
也许是这种动物般的背入式,也许是这段日子空置了许久的缘故,沐雅琳那日趋成熟的雪白胴 体就如同干柴碰上烈火般,迅速被安天河那根粗长坚硬的大肉茎给点燃。
胯下的美艳尤物显然完全动情了,在安天河高速而又迅猛的抽插之下,她的花径内一阵阵的收紧,大量的春水花蜜源源不断的分泌出来,顺着她脂白细腻的长腿滴落,甚至滑进她玉足下蹬着的 7厘米金色细高跟尖头鞋内。
由于她是靠双手撑在试衣间门上,随着背后传来一阵阵愈来 愈强的冲击,沐雅琳不由得紧紧抓住门把手借以保持平衡,她十根涂着豆蔻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有些迷乱无助的抓动,把涂着银灰色油漆的门面划出了好几道细痕。
她低低的垂着头轻轻摆动着,好像无法承受下体传来的潮水般的快感,好几次她的头部都撞在了门板上,发出连续的轻轻的响声,为了防止她碰伤,同时也是为了降低室内的噪音,免得引起 室外经过的人怀疑,安天河伸手抓住她的纤腕,将她腴白粉嫩的胳膊扳倒背后,顺势转了个方向,面对着试衣镜继续用力抽插。
当然在此过程间,两个人的下体一直紧密交合着没有分开。
在长长的试衣镜里,映照出一个高大魁梧的男子,他上身的白衬衣只开了两个扣子,但从腰间开始以下却都是赤裸着,露出两条体毛浓密的大腿,一根粗长壮硕的紫红巨茎挺立在他胯间, 这跟异于常人的阳具正不断前后顶动着,出入于他身前胯下那个美艳淑女的腴白美臀中。
在男子面前,一个如百合般娇艳的美人正低低弯着腰,她下身的酒红色长纱裙已经被掀到腰上,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分得开开的,蹬在 7厘米金色细高跟尖头鞋内的玉足微微颤抖着,好像在承受哪里来的疯狂冲击力一般。
美人那两条白嫩的胳膊被男 人反手抓在背后,这让她的上身高高的抬起,但那纤细丰盈的腰身依旧陷了下去,与她向后撅起的挺翘丰臀形成一道优美的深沟。
这位美人的身段就像一条丰腴滑溜的大蛇般,身体关节似乎可以任意扭动,那两坨白玉羊脂般的丰乳垂在胸前,把她上身的真丝衣撑得满满的,随着身后男人抽插的节奏,有规律的在衣内摇摆晃动。
安天河双手把沐雅琳的胳膊抓在背后,不停地顶动着 胯下那根大肉茎,粗长壮硕的阳具飞快进出于她的大白臀间,垂在双腿间的两个大卵袋不断拍打在她腴白滑腻的大腿上,发出“噼啪噼啪”的淫靡声响,虽然安天河已经极力控制声音,但沐雅琳的体内分泌的春水越来越多,这让安天河的抽插动作更加顺畅,但大肉茎带着她的液体不断冲击在她的腔道上,发出一种类似红酒塞子被拔出的“噗噗”声,这两种声响交杂在一块,让不大的试 衣间内春色无边。
沐雅琳高高昂着臻首,由于矮着身子的缘故,再加上双手都被安天河抓住,她完全只能依靠安天河的胳膊与体内那根巨茎保持平衡。
她上身的那件真丝衣随着身体的颤动,像连绵的海浪般起伏不定,束在脑后的黑色长马尾左右甩动着,上面系着的银色蝴蝶结不住摆动着,就像一只银色蝴蝶般在她头顶旋转飞舞。
她白玉般的脸颊上布满了艳丽的红晕,挂在纤巧玉珠上的鎏金长流苏耳钉前后甩动,好像两道流动着的绚丽金光。
她那对剪水双瞳内春波荡漾,高挺细长的琼鼻微微地翕动,娇艳欲滴的樱唇半合半闭,露出洁白整齐的玉齿。
她□中细细喘着香气,好像在极力抑制□中将要发出的娇吟。
虽然旗舰店里的空调开得很大,但安天河的情热意动之下, 再加上激烈的交合动作,很快他的额头已经在微微冒汗了,沐雅琳那两条脂白玉腿上也浮起几滴透明的汗滴,她身上那股如兰如麝的体香越发得浓烈,让安天河身上的原始欲望愈发蓬勃无边,下体越发大力的顶动起来,每一下都深深嵌入她的花心,将那一团温热滑腻的嫩肉刺得不住颤抖。
安天河感觉胯下尤物的圆翘丰臀摇晃得更厉害了,那具白桃蜜穴里好像咬人一般,花径不断 收缩吸吮着巨茎,腔道壁上的肉褶一圈圈的活了过来,持续啃咬摩擦着安天河的茎身,花心深处更是不断的喷涌出一股股春水花蜜,浇灌在安天河硕大的龟头之上。
按理说,维密旗舰店的试衣间,平时是不会有人来打扰的,但是他们俩毕竟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安天河不想横生更多的意外,一旦感觉到沐雅琳已经出现要到了的迹象,便不再继续坚持 下去,发狠的狠狠抽插了十余下,每一下都深深的嵌入她的花心中,最后将整个硕大的龟头挤入她的花房深处,马眼一松,开始尽情喷射起来。
等安天河将体内的精华都射入她湿热滑腻的花房内,沐雅琳也浑身乏力得几乎站不起来,她两条羊脂白玉般的长腿斜斜的倚靠在安天河膝盖上,蹬在玉足里两只 7厘米金色细高跟尖头鞋无力的耷拉在地板上。
安天河抱着她坐在椅子上不住喘息,温柔亲吻着她芳香宜人的脸颊,她激动的回唇贴了上来,俩人就这样亲密缠绵的亲吻着,享受着久违的亲密爱恋时光。
过了良久,沐雅琳才站起身来,她扶着安天河的肩膀,翘起一只细腻光滑的大白腿,将那条细细的黑色蕾丝蝴蝶丁字裤从胯间褪了下来,她侧身抬脚的姿势极为动人,当那条没起过多少作 用的丁字裤被褪下后,那酒红色长纱裙内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一股混杂着安天河白浊精华的透明液体正要从她大腿间流下,沐雅琳反应迅速的伸手往自己裙内一兜。
当她把纤手从裙内拿了出来,顺势在安天河面前一亮,语带娇嗔道:“都怪你,这下刚买的小裤裤都不能穿了。
”安天河往她手上一看,只见那涂着豆蔻色指甲油的白葱纤 指之间,挂着的那条细细的黑色蕾丝蝴蝶丁字裤上,已经粘满安天河的白浊精液和她的透明分泌物,此刻显得无比的淫靡与色情。
“没关系啦,沐沐你把裙子拉下来,就算不穿也没人看得见的,嘿嘿……”安天河嘴里安慰道,一边轻轻将她那酒红色的长纱裙拉了下来。
沐雅琳好像有些将信将疑的拉好裙摆,她优雅的走到试衣镜前摆了几个动作,还像模特儿般 走了几下猫步,举手投足间,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扬起长长的裙摆,就像一层云雾般笼罩在她的下身。
“沐沐,你真美,我爱死你了。
”安天河忍不住走到背后揽住她的纤腰,嘴唇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
“天河,我真想一直都跟你这样,咱们真的不要再分开了,好吗?”沐雅琳向后倚靠在安天河怀 中,一只白葱般滑腻的纤手轻轻抚摸着安天河的脸颊,语中充满了浓密的爱意。
安天河对着镜中的美人点点头,双手颇为迷恋的在她平坦滑腻的小腹上摩挲着,心里却莫名的感到一股惆怅,这个绝代尤物对自己用情至深,安天河应该如何回报她呢。
两人从试衣间里走出来后,并没有发现外面什么异常的情况,只不过当安天河和沐雅琳走到收 银台前买单时,才发觉导购和收银小姐看着他们的眼神有些异样。
在走出来前,沐雅琳还是不放心自己空荡荡的下体,她将那条粘满安天河分泌物的丁字裤收入自己的 Lv粒面小牛皮斜背包内,然后将那条带入试衣间的黑色蕾丝内裤穿在身上。
当沐雅琳有些尴尬的告诉收银台,那条准备购买的内裤已经在穿在自己身上时,两个收银小姐有默契的对视一眼,好像在说 “果然如此”一般,她们的眼神让沐雅琳更为不好意思,那白玉般的脸颊上再次泛起红潮。
当收银台在刷卡的时候,她玉足下的金色细高跟尖头鞋的 7厘米鞋跟轻轻蹬踢着地板,好像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等一切终于结束后,沐雅琳迫不及待的拉着安天河走出了旗舰店,那急切的样子就跟她先前拉安天河进店试穿一般。
走了几步,沐雅琳突然慢了 下来,用一只手捂住小腹,纤腰有些僵硬的弯住在空中,安天河见她行动有些奇怪,忙上前搀扶住她,关切的问道:“沐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沐雅琳细长的秀眉微微蹙起,白玉般的皮肤变得更加苍白,脸上有些不豫之色,她伸手在安天河胳膊上掐了一把,嗔道:“还不是你,都怪你 弄得,人家……”说到此处,她轻咬着下唇,眼中大有羞色,却又说不下去了。
“怎么了,我刚才弄什么了吗?”安天河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她怪自己先前射进去太多了吗。
“傻瓜,你……人家……好像又流出来了……!!”沐雅琳白了安天河一眼,她的话音却变得细弱起来。
“什么?你什么要出来了?”安天河还没有弄明白,假装傻乎乎 的追问道。
“你,真是个笨蛋,就你刚才……那个好像要流出来了!”沐雅琳伸出白葱般的纤手,在安天河手上狠狠的掐了一把,娇嗔道。
“哦,是这样啊,嘿嘿……”安天河略尴尬的笑了又笑,“要不我们找个地方,清理一下再走?”沐雅琳那种新婚小少妇般的风情却让安天河看得迷醉。
“算了,反正已经……不行,还是看看哪里有公厕吧,我进去 简单清理一下……”沐雅琳嘴里还在那里不依不饶的念叨着,但却已经直起身子,重新挽起安天河的胳膊,她的脸色稍微好了点,两个人假装无事的样子朝目标循去。
刚才在试衣间春风一度,但安天河并没有感到满足,只是浅尝辄止,完全没有尽兴,趁着今天还有时间,他又在琢磨下一个好去处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赈灾慰问团的到来,迅速吸引了夷陵本地上上下下的目光,随着搭建舞台,调试音乐,带妆彩排等一系列流程的推进,很快引爆了人们对这次慰问公演的讨论度。
自从灾变来临后,跨境交通几近瘫痪,网络也开始受到影响 以及严格的管控,人们的娱乐生活就此飞速回落至世纪初的水平,已经好久没有这样一场正规的大型演出落地了,难怪人们会对此格外关注,连带着对参加演出的众多演职人员都颇为好奇,甚至有好事者,还在猜测会不会有以往的大牌明星亮相。
可惜,现实要让他们失望了,本次公演并没有人们熟知的大腕或明星加盟,而是以地方文工团的演职人员为主体。
不过经过吃瓜群众的观察,很快就从演员其中发现了形象气质佳,且高挑出众的领舞——沐雅琳。
就在围观群众猜测沐雅琳的身份和来历之时,她却已经引起了夷陵本地势力的重点关注,原因很简单——沐雅琳跟随安天河手挽手出现在正式的社交场合,向众人宣告了她的身份地位和所有权,尽早打消了某些人不该有的邪念。
几大主要势力这才恍然大悟, 为何之前,安旅长对于他们敬献的各色美人似乎并不太感冒,只对许副局长的女儿表露了几分兴趣——但暂时并没有让他得手,应该是在待价而沽。
按说之前他们特意找来的女人,绝非是那种常见的庸脂俗粉,即便以当今社会苛刻的标准来判定,那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至少都是承平年代网红嫩模,甚至小明星水准线以上的质量。
可即便如此,却依然无法打 动安旅长。
显然,这个男人对于美色一道,有着更高、更挑剔的眼光和要求,寻常的美女根本无法引起他的兴趣。
部分势力的当权者立马有了新的动作,他们不怕挑剔的人,就怕不贪腥的猫。
出手最快的,当属前期没有抢到先机的本地商圈资格最老的地头蛇——郭富平。
这个不甘久居人下的投机主 义份子,发动了他作为大股东的五位老兄弟,通过掌握的所有人脉和渠道,开出重赏悬红,全力搜罗极品美女。
同时,他还跟人贩组织“五彩蝶”留在夷陵的眼线,发出了重金求购的加急信息,并着重强调——目标不得低于【黑天鹅】级别(不限定国籍),要现货!能是处女最好!尽快!!没办法,如今的大环境,让他们这些商人能派上用场的手段极为有限。
手里的货币正在不断缩水贬值,还不如换成实物,且越早花出去越划得来。
要讨好安旅长,金元攻势已经很难起作用了,至于其他的方法……人家手里现在可是攥着国库的流通渠道,他们不光帮不上多大忙,反倒还要依仗对方,去兑换生活必需品。
郭富平的手里,也就那几大仓库的建材还能在军管会的重建计划里起到些作用,可依然达不 到跟安旅长拉近私人关系,结交输诚的效果。
他还需要更过硬的,最好是能直击对方软肋的东西。
“幸好……他也不能免俗,也是只喜欢尝鲜贪腥的猫,我们就还有机会……这次,决不能再落于人后!!”郭富平狠狠吸了一口夹在指间的哈瓦那雪茄,缓缓吐出一股浓浓的烟气,任由它们缭绕着遮住自己略显老态,鬓角花白,但眼神依然犀利的清瘦面容。
……舞台布置在夷陵市人民广场的慰问文艺汇演,正式拉开序幕。
公演当天广场聚集了数万名前来围观的群众,里三层外三层,黑压压的挤得满满当当,维持秩序的压力陡然增大,连武警都出动了,人手还是非常紧张,军管会立刻启动了紧急预案,派出正规部队入场规范秩序,以防有人借机闹事。
还好演出进行的一切顺利, 当主持人宣布表演圆满结束时,人们报以热烈的掌声,演员一一上台谢幕后,围观群众便带着几分意犹未尽的心情渐渐散去。
演出任务完成,群演们卸了妆,简单聚餐之后便可以返回临时驻地休息,等待返程的安排。
但几位主演和领舞,卸完演出妆接着又要化好晚妆,准备参加官方举办的庆功晚宴。
庆功的由头除了对赈灾慰问团代表的感谢,还有给安天河升 任山地旅旅长一职的祝贺。
之前大家各个“山头”都是单独宴请安天河,这次是官方正式出面,各个势力借机一齐亮相,场面顿时甚是热闹。
安天河当然是带着沐雅琳联袂出场。
她今天身着一袭银色无袖吊带鱼尾长裙晚礼服,柔顺的青丝没有过多修饰自然披肩,或许略显简单,但银色的鱼尾修身长裙,紧紧地裹在沐沐高挑玲珑的娇躯 上,活像是人鱼公主刚从海边赶来,另有一股慵懒典雅的味道。
工字型的胸口露出大片洁白胜雪的肌肤,两段优美的锁骨内躺着一串龙眼大小的珍珠项链,奶白色的珍珠项链在她脖颈上绕了两圈,更增添了她高贵的气质。
她身上这条鱼尾裙是贴身的剪裁,恰到好处的凸显出她窈窕的身段与纤细的腰身,长及脚面的裙摆十分淑女的遮住了腴白匀称的大腿,但裙尾不再缀满银色 的亮片,而是渐变为藕色的雪纺,两截白藕般匀称又纤长的小腿若隐若现,赤裸着白嫩的玉足,蹬在一双 7厘米高的 Rv鱼嘴鞋内,这双 Rv鱼嘴鞋面装饰着银色方扣,窄窄的鱼嘴鞋□露出两只玉石花瓣般的纤美脚趾。
两条又细又白的胳膊,很亲密地挽着安天河,那双颀长笔直的双腿,在雪纺半透的裙摆下有节奏的 向前迈动,只是刚一到场就瞬间吸引了晚宴上所有人的目光,令其他的女嘉宾顿时黯然失色。
安天河能有幸染指这位绝代佳人,大半应归功于天意所定的机缘巧合,说起来他还得感谢周璐当时的引荐,要不然很可能会擦肩而过,就算后来他眼贼胆大能发现沐雅琳,恐怕也得费一番周折,不会像现在这样水到渠成,令这般纯净清雅的女子落入自己的掌中。
虽然他尚有很多事情瞒着沐雅琳,心中未免有些惭愧之意,但安天河却暗自为自己辩解,像沐雅琳这样的美人儿,失去了家庭与亲人的庇护,不知有多少男人垂涎,不知有多少势力觊觎。
与其让她沦落于豺狼之间野蛮的争食,还不如主动揽入自己强有力的怀抱中,更能怜惜爱护这份美丽。
在场的嘉宾如众星捧月般,将安天河与沐雅琳沿途围在中间, 他俩一路走,一路与各色人等打招呼问好。
沐雅琳在各种讨好巴结的面孔中,还是感受到了几道暗含着色欲的淫邪目光,但对她这种级数的美女来说,已经能做到快速屏蔽了。
终于,路过身份最为显赫的几位贵宾时,一道高傲冷艳的黑色身影与沐雅琳脱俗出尘的气场,狠狠地撞在一起,顿时让周围的宾客暗自期待着这出好戏。
那是一位正处在青春巅峰的时髦女郎,因为脚踏着高跟鞋,即便站在 1米 78的父亲身侧,却依然要高出大半个头。
她秀发高束,头部戴着一顶点缀着黑宝石的银色王冠,搭配着一身纯黑的开肩露背晚礼服,那从腰部起一直垂到脚面的细密流苏长裙,仿佛覆盖了一层奢华的墨色羽毛,这让许琳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尊骄傲女王般的黑天鹅。
许琳看着逐渐走近的安天河跟沐雅琳,心中掺杂着几分失落和愠怒,先是暗自剜了那个不解风情的钢铁直男一眼,而后才开始细细打量破坏了自己计划的银色美人鱼。
挑不出毛病的五官,剔透冷白的肌肤,以及不输给自己的凹凸曲线,就连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身高,对方也毫不逊色。
唯一截然不同的,就是那股清丽淡雅的气质……哼~!难怪能 让姓安的高看一眼,不过,也就这样了。
比起女人真正厉害的核心手段,许琳自信依然能够甩对方几条街!自己身体的销魂魔力,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别以为我就这样认输了!”思绪飞闪而过,许琳面带礼貌性的微笑,目光却犀利地直视沐雅琳的双眼,伸出手去握住对方微凉细腻的手掌,稍稍用力一捏,在对方即将感受到疼痛的边缘, 马上松开手收了回去。
沐雅琳察觉到了眼前异常冷艳出众的同性,所散发出的无形敌意,玉手刚一感受到些许刺痛,就像是自己失神中的错觉般了无痕迹的消逝。
她不知道对方为何针对自己,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多半跟身边的男人有关。
只见这位犹如黑天鹅般冷傲的绝美女郎,和安天河握手时,气场却陡然一变,连面色都显得 似乎有些淡淡的不满和哀怨,秋水似的眸子里甚至透着几分嗔怪。
握手后她并没有立刻松开,反而主动上前一步,在众人半是讶异半是看戏的神态中,当着沐雅琳的面,凑到安天河的耳边道:“安旅长,您可真是深藏不露……”安天河正想说点什么,不料,许琳又抢先后退收步,恢复了原先的姿态,仿佛刚才暧昧的动作,跟她毫无关系一般。
安天河微微愣了一下,便带 着玩味的笑容和沐雅琳继续跟后面的宾客依次握手问好,直到在主席桌落座。
等夷陵市委的主要领导致辞完毕,晚宴开始了。
觥筹交错间,安天河心情大好,他第一次见到许琳如此失态,急于表露自己的态度,完全不像之前那样狐媚又矜持,始终吊着自己的胃口,却不肯让自己就此得逞。
这次总算扳回了一局,功劳 大半都该属于沐雅琳。
应酬之余,安天河不断给沐沐夹菜,毫不避嫌的亲昵耳语,色手更是趁着空档伸到桌下,抚摩揉捏着美人丰腴软嫩的大腿。
惹得沐雅琳面红耳赤,羞臊惊慌不已。
好在大家此时都喝了几杯下肚,面色泛红实属正常,更有甚者,已经红得跟京剧脸谱关公一样了,显然是酒量有限。
在这期间,安天河也偷偷瞟 了瞟斜背对自己落座的许琳那桌,但不知是自己时机没掌握好,还是他的意图已被发现,始终没有得到安天河想要的答案,不免有些扫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晚宴就此进入了约定俗成的自由时间,不少非核心人员,来打过招呼后都渐渐退场,只有主席这一桌仍然坐得整整齐齐。
今晚大家的兴致都不错,于是在某位干事的提议下,晚宴结 束了酒席这一阶段,转进跳舞的娱乐项目。
来到宽敞空旷的舞池,随即便来了十多只莺莺燕燕,个个是年轻漂亮,穿着风格更是风骚妩媚,这下,之前在酒席间还保持着基本风度的领导们,很快便搂抱着自己挑中的舞伴下场摇摆起来,不时传来阵阵浪笑。
安天河休息了片刻,也拉着沐雅琳走进了舞池,在靡靡之音 的背景声中,两人脸贴着脸,胸挤着胸,在昏暗旋转的灯球俯照下,摇摇晃晃,耳鬓厮磨,跳起不伦不类的交际舞来。
沐雅琳总算逮到机会询问爱人,那个女人是谁?为何当面故作暧昧,挑衅自己?叫许琳是吧?她是怎么回事?有什么背景来历,你又跟她是什么关系……安天河顿感头大,在脂粉阵里打滚久了,果然逃不开这一幕,现在回想起来,许琳那妞儿,是没安好心 啊!故意当面使坏,挑拨自己跟沐沐的关系,哼……心机女!借着醉意掩护,安天河简单回答了几句,然后故意上下其手,一会揉搓挺翘的圆臀,一会又偷袭佳人的圣女峰,同时还吸吮着晶莹的耳垂,搞得沐雅琳鼻息咻咻,很快就忘了自己的提问,一边娇嗔着推拒情人的挑逗,一边大感刺激的在灯球下扭摆性感发软的娇躯。
在两人不在意的舞池场边, 两道带着醉意的朦胧视线,不时扫过安天河他们的身影,在那略带鄙夷的眼神下,是一张露出正中下怀笑意的脸……舞会散场后,晚宴彻底结束,安天河乘坐专车,将沐雅琳送到了慰问团下榻的五星酒店。
由于当晚多喝了几杯,沐雅琳进屋后,换衣服梳洗的时间,安天河躺在床上就这么睡着了。
等他迷迷糊糊中被一阵娇笑 声吵醒,发现沐雅琳已经换了轻便的睡衣,正拿着手机不知跟谁有说有笑的。
安天河闭着眼睛假寐,又听了一会,这才分辨出电话那头是沐雅琳的舞蹈班闺蜜——苏雪薇。
脑海中不由自动勾勒出一个身形窈窕,一双白嫩大长腿的形象来。
又眯了一小会,这对闺蜜居然还在那儿闲聊,可真能侃大山,从慰问演出到夷陵如今的状况, 又从逛街购物延伸到今晚的庆功晚宴,话语中能听出苏雪薇在蓉城,似乎过得很寂寞很无聊,有些羡慕沐雅琳现在的生活……安天河翻了个身,突然睁大了双眼,只见沐雅琳仰卧在床的另一侧扳着自己的右腿,直接抬到肩头,应该是她平时练舞蹈的习惯性动作了。
可是,她此刻聊得有些忘乎所以,那两条晶莹白腻的匀称长腿像天鹅翅膀般,在床上来回扑 扇,呈现种种优美的姿态,而且在伸腿抬足之间,安天河敏锐地捕捉到了那腴白匀称的大腿内侧,那一抹素白色真丝内裤的诱人痕迹。
安天河的眼神迅速开始升温,视线刺穿薄透的睡衣,直盯着高耸起伏的酥胸浑圆饱满可鉴,白玉般的脸颊犹带着沐浴后的淡淡红晕,再加上她无意识露出底裤的小女儿娇憨姿势,是个正常男人都忍不住,何况还是个酒足饭 饱思淫欲的色中恶鬼。
“呀~天河,你醒了……”沐雅琳的凤目光芒闪烁,发现了翻身坐起的爱侣,从男人的眼神便已经窥见了危险的信号,安天河完全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忽地一下扑上去,直接用口封住了她的双唇。
“唔……”沐雅琳的惊叫被压制在口内,她浑身略作挣扎,便软化在男人的热吻里,掌中手机在迷糊中脱离手指,滑到了床头 柜和靠枕的夹缝里,也不知电话是不是挂断了……两张嘴凑在一起,男人的嘴就将她的嘴吻牢了,不知怎么的她那条柔软的舌尖,已经习惯性地吐入了安天河嘴里。
而安天河也情不自禁地嘬住了她的舌尖,和她相吻得如醉如痴。
舌尖跟舌尖交相缠绵,也不知是在谁的口里。
沐雅琳的情欲本就在先前跳舞时被撩拨起来,刚才与苏雪薇 的聊天中,对着闺蜜倾诉时,更是有一种微微的炫耀和得意。
等到安天河这个芳心纵火犯扑上来,她一下就将所有的矜持与含蓄都抛下了,完全凭着本能迎合着安天河的热吻,他们俩人彼此就像沙漠了渴极的旅人一般,疯狂的索取着对方的津液,两条长舌就像游蛇一般纠缠着,尽情的挑逗和安抚着对方的情欲。
他们不需要跟对方说太多,只是一边激情舌吻着,一边褪下 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衣物如雪片般飞落,洒在光滑明亮的实木地板上。
两人是如此的难分难舍,偶尔举手抬足间需要分开片刻,但结束之后立马很快又黏到了一起,好像恨不得两人可以永远肉体相连一般。
没多久,他们就像两条蜕皮的长虫一般,身上一丝不挂的赤裸相呈,安天河迫不及待的抱起沐雅琳匀称腴白的纤柔玉体,将 她的臀部垫在枕头上,分开那两条白藕般细腻的纤长美腿,沐雅琳双腿间那私处已经泉水淙淙,安天河将自己坚硬如铁的粗长阳具在上面转了几圈,便提臀用力向上一顶刺入其中。
——苏雪薇聊到半途,突然从电话那头听见一个奇怪的闷哼,紧接着就是连串滚动翻转的杂音,便再也听不到自己死党闺蜜的声音了。
她还在奇怪沐雅琳怎么突然 不说话了,喂了几下,然后便听到某种意义难明,却没来由让人脸红耳躁,心跳加速的“啧啧”声响,陌生却又隐隐熟悉。
苏雪薇并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古墓派弟子,很快便明白那是男女之间热吻的亲热声,顿时,又羞又臊又怒,这两个人又开始了……嗯?我为什么想的又?很快,在舞蹈室无意见撞破两人好事的记忆, 又开始在她脑海里浮现,苏雪薇的脸唰地一下变成了通红。
这两人,真的是不知羞耻……哼,琳琳自从跟了这个男人,也学坏了,再见都不说一句,就跟那个男人亲上了,真是,真是不害臊!!她纤长葱嫩的手指气得就要切断通话,可鬼使神差地就是点不下去,仿佛被人施了定身法,一手捂着嘴巴,一手拿着手机,耳朵紧贴着扬声器,似乎想知道下一步的发展。
可随着沐雅琳一声颤悠悠,直挠人心底的媚叫,苏雪薇再也坚持不住,手指一抖挂断了通话,接着像是扔掉烫手山芋似的把手机都丢了出去……——“嗯……”沐雅琳从鼻中发出一声轻微而悠长的闷哼,她的双腿却不由得向里收紧,那纤长如白藕般的细腿就缠在了安天河的腰上,安天河瞬间便感受到那极致紧窄的花径内,传来一阵阵极强的吸附力,他们 俩对彼此的性器已经较为熟稔,稍作适应,安天河便双手抬着那对腴白纤细的大长腿,将沐雅琳压在身下大操大弄起来。
或许是室内营造出的独特气氛与情调,沐雅琳的身体变得很是敏感,安天河的巨茎抽插了没几下,就感觉里面分泌出了大量的春水,那一圈圈肥厚滑腻的嫩肉更是死命纠缠上来,随着安天河的两个卵蛋不断甩动,拍打在她雪白丰腻的桃心粉臀上,很快 室内就回荡起“啪啪啪”的皮肉拍击声。
夹杂在这些男女交接的异响中,还有一种“箜噬箜”的杂响,那是因为沐雅琳是被安天河压在大床上,随着安天河那马达般迅速摆动的胯部动作,她的玉背不断地被撞得在席梦思的床垫上摇晃,连带着整个床都在跟着起伏晃荡。
而她的两条白藕般纤长的玉腿斜斜地在安天河腰上交缠,那 如新月般柔美纤细的足弓绷得紧紧得,从背后看过去像是一个英文字母 V般,十颗玉脂花瓣般的趾甲向内曲着,好像不堪承受安天河的冲击般连连颤抖。
由于这个姿势的缘故,沐雅琳可以跟安天河保持在一个水平线上,两人面对着面身体颇为吻合,这让她得到了与以往不同的身心体验,他们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不闲着,不但尽情地用舌头在对方□中搅动,而且双手也不 停地抚摸着对方,沐雅琳胸前那对丰腻雪乳,自然躲不开安天河大掌的侵袭,而她也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安天河上身坚实如铁的肌肉,两人就像一对情窦初开的恋人般,相互欣赏又相互迷恋着对方精赤的肉体。
安天河将长舌从她香甜湿滑的檀口中抽出,嘴巴紧贴着那光滑如脂的白腻肉体向下舔舐,安天河一只手抓起那柔滑娇嫩如新剥鸡头肉般的雪乳,张开大口便 含住了那鲜红的乳尖,安天河的舌头在上面挑拨舔动着,将那粒红豆弄得又硬又挺。
那白腻乳肉如奶油般滑不留手,安天河如痴似狂般的吞咽吸嘬着,几乎将半个雪乳都吞入口中,这边玩罢又换另一边耍弄,很快那对腴白雪乳上都沾满了安天河透明的口水,显得尤为鲜亮淫靡。
“嗯……天河,轻一点,求你了。
Technology Co., Ltd ”沐雅琳口中细细喘着气,她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被安天河点燃了,半阖的凤目内散发着前所未有的异彩,但从她那嫣红薄唇中发出的勾魂呻吟,却依旧还有几分克制。
但安天河却我行我素,依旧用嘴巴在她胸前拱来拱去,把她的乳房拱得像兔子一样活蹦乱跳,安天河的手又在她的白腻光滑的小腹上又抓又搔,抓搔得她像触了电一样,身体快乐得直哆嗦。
安天河用潮乎乎的大舌头舔遍她如脂白如玉般的上身,舌尖像风潋水面般,游来游去,舔上舔下,弄得那白花花软乎乎的身子不住花枝乱颤。
沐雅琳把那两条细长的白胳膊缠在安天河脖子上,雪白如玉的身子承受着安天河一波又一波的攻势,任由安天河的大肉茎在她蜜穴里面横冲直撞,一双洁白的长腿紧紧地夹着安天河的腰际,涌动的快感迫使着她下意识地往 上蜷起腿,于是在她白腻的两腿间露出了一抹鲜红的花瓣,在安天河的大肉茎抽出的时候,一股透明的液体也随着粗大的茎身溅了出来,直喷到了安天河的大腿内侧。
安天河的大肉茎让那花汁蜜液浸泡下又暴涨了许多,他奋力地在那花径腔道内横冲直撞,恨不得重重地将她穿透,又见沐雅琳挺起着腰肢迎凑用力帮衬,让安天河的欲望愈加淫炽旺盛。
安天河使出浑身的解数,前挑后钩,一上一下,一深一浅,就像个艺术家般摆弄着胯下这具优美玉体,不一会,他的额间已是大汗淋漓,汗水渗出在小麦色的肌肤上如珠一样滚动,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触击着身上神经的末梢也跟着酥酥麻麻,畅快无比。
只见沐雅琳两道高挑黛眉紧锁,一个雪堆般身子似乎通了电一样,旋转着,扭摆着,上下 窜动着,前后起伏着,令人吃惊地与安天河胯下那玩意儿紧缠裹夹,随着男人的抽送颤栗不已。
嫣红唇瓣中的呼吸时而急促,时而细微,□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双手好像不知该放在哪里才合适似的,时而不住在安天河的身上乱摸,时而又用力扒住男人耸动的屁股,时而抱住安天河粗壮的脖颈,尖尖的十指深深嵌入他的肌肉中。
沐雅琳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 白色的天鹅,随风飞翔在高空,悠悠荡荡的在云端里飞行,在她的身体下方展开了一副如童话般的美景,她好像被一股强大而又坚定的力量托着,一会儿将她高高抛扬起,一会儿又将她甩落下来,她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只懂得随着这股力量的方向,妖娆冶艳地舞动出各种诱人的姿态。
在深夜时分,装修奢华的五星酒店里,铺着光滑实木地板的宽敞卧房中,一对赤裸的男女抵死交缠在一起,男人的身体高大健美如雕刻,女人的身体纤柔妩媚如天女,这两具得天独厚的肉体紧密相接,演绎着一曲令人心神荡漾的生命之歌。
在几个小时之前,他们还是当地政府部门的坐上宾,她是慰问团演员的领舞,安天河是东进兵团的首长,他俩在蓉城相识相恋并不久,却因战事紧迫被迫分 离,彼此努力扮演着各自生活中的角色,体验着情人的乐趣又忍受着别离的煎熬。
但现在一切都被抛在了身后,在这个寂静宽敞的奢华卧房内,他们俩抛开了所有的身份和顾虑,抛开了纷繁俗世的一切束缚与禁锢,只是遵从着心底最真切的欲望,不顾一切地用身体表达着自己的爱意。
实木地板上随意洒落着男女的衣物,那对侧躺着的 7厘米高 跟 Rv鱼嘴鞋旁边,一条贴身剪裁高贵优雅的鱼尾裙被扔在地面,旁边搭着条素白色的无肩带半托文胸,与那双鱼嘴鞋相距不远处,胡乱扔着男人的衬衫、西裤与皮鞋,而在这些匆忙脱下的衣物对面,那齐墙高的镜子完整的映出了室内的景象。
一个身材高大健美如古代雕像般男子正赤裸着身体,两条多毛的长腿迈动着稳重步伐行走在室内,他的手中抱着一名身材窈 窕匀称、肤色洁白胜雪的女子,那女子腴白滑腻的身子好像玉雕一般,除了颀长脖颈上的奶白色珍珠项链外,身上赤裸裸滑溜溜的一丝不挂。
她被男人分开双腿托在胳膊弯上,两条细长白嫩的胳膊紧紧搂住男人粗壮的脖子,从背后看过去,她的玉背柔若无骨,纤腰不堪一握,就像一条白得透明地长虫般附在男人小麦色的身躯上。
她那黑玉般的青丝在沐浴后, 盘了个简简单单的发髻,随着身体的晃动轻轻摇摆着,而在那窄得像要折断的杨柳细腰的下方,两坨桃心状的丰腻雪臀正一上一下地颠动着,白腻光滑的胯间那具嫣红花瓣掩藏的蜜穴,此刻被一根粗若儿臂的阳具插入,肉茎的主人臀部不断地摇摆顶刺着,带动着那根粗大的肉茎在花瓣蜜穴里进进出出,那阳具有着异于常人的体积和长度,每一次插入抽出都带出大量的透明黏液,滴 落在光滑洁净的实木地板上。
下体交合在一起的赤裸男女,沉醉在无边的肉欲与春情之中,沐雅琳就像一个柔弱的瓷娃娃般被安天河抱在手上,任由男人的阳具在她花瓣蜜穴内抽插不止,同时安天河迈着脚步在室内走动着,让她通过镜墙看到两人交媾的姿势与神情。
这两具外形差距甚大但却充满美感的肉体,在镜子里幻化出种种旖旎的景象,更加刺激了他 们灼热的欲望。
安天河的胯部像装了马达般飞快摆动着,每一次都将那根粗长的大肉茎深深捅入蜜穴深处,硕大的龟头刺破肥沃的花心嫩肉,像一根长枪般直抵到花房腔壁上为止,在这种强有力的迅猛抽插之下,沐雅琳的花径腔道内每一处都被开垦到位,每一处敏感点都被刺激到,全身好像被电流不断掠过般不可自抑地颤抖起来。
“呀~啊……”从沐雅琳的薄唇中 发出一声媚意十足的呻吟,她的语调里带着几分颤音,这声音好像是从她的内心深处发出的,但却动听得足以震慑魂魄,让人浑身酥软、心跳变缓。
“琳琳——”安天喘着粗气叫喊着她的名字,这个称呼好像对他有着极其特殊的意义般,似乎在用□中的话语表达对这个女人的征服和占有,就如同安天河的身体此刻正在做的事情一般,男人小腹上浓密的黑毛和她稀疏的耻 毛剧烈地搅在一起,贴紧了又分开、合上又张开,完全像是精心编排的舞蹈中配合熟练的一对表演者。
“天河……我不行了……!”沐雅琳细声细气地回应着安天河的呼唤,她虽然竭力压低自己的音调,但却无法掩饰话语中那一丝丝的癫狂腻意。
男人抱着自己转了个身子,沐雅琳发现自己的足尖已经抵到了冰凉的镜子上,镜子里的自己 发髻凌乱,小小的脸蛋上红彤彤的,身子被男人宽阔厚实的背部挡住了,只有两条又长又细的白腿在不断抖动着,她恰才想起自己正在做的事情,这种事情她之前从未想过,也从没觉得自己会在这种地方,这种地点,但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她只知道现在让她充满了无边的快乐。
沐雅琳看着镜子中自己的眼睛,那对往日清冷的凤目发放出狂热的、勃发的欲焰,娇嫩的红 唇湿漉漉的,从白玉般的皓齿间细细喘着气,几乎可见里面鲜红的舌尖,男人的手指抚摸着自己的下巴,他的动作轻柔却很坚定,自己脸蛋不由得倾斜向他,他开始亲吻了,他们的嘴唇相遇了,立刻搅在一起挤压起来,没有那种难闻的烟草味道,是清新爽利的口气,就像是自己多年的男人一般熟悉,沐雅琳不由自主地张开湿润的檀口,将自己的丁香小舌吐入男人口中,舔着他湿乎乎 的大舌头,品尝着安天河口中独特的阳刚味道。
男人的那玩意儿已在私处里变得更加粗长巨大了,并且有规律地向上顶撞着,沐雅琳觉得自己蜜穴深处肥嫩的花心,正一松一紧地含住他硕大的龟头,当她扭摆着腴白桃心雪臀前后碾磨挪动时,那大龟头处的冠状沟正好压迫蹭着那颗饱满的蜜豆,那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沐雅琳不知身处何处,一方面她要忍住因为快 感即将发出的呻吟,一方面又要面正对着在自己小口中不断搅动的那根大舌头,那种整个人浑身上下都被占有的感受真是笔墨难以形容的。
安天河重新把沐雅琳抵到了那面落地镜上,双手按在冰凉光滑的镜子上,完全依靠下身的那根巨茎在支撑着身上的女体,男人雄伟如山的身躯上每一块肌肉都 绷得紧紧的,就像一头发情的公兽般,疯狂地挺动着胯间那根大肉茎,以一种肉眼难以辨别的频率飞快抽动着。
沐雅琳此时就像一条八爪鱼般,将安天河的头颈腰身缠得紧紧的死死的,她白腻晶莹的纤长玉体像没有长骨头,在安天河的猛烈撞击下摇晃激荡呈现各种姿态,在镜子中映射出一条白花花的长蛇,她纤细柔腻的身子像碾碎的玉石般甩落在镜子上,那冰 雪般的玉背撞得镜子砰砰直响。
她紧紧闭着那对清澈妩媚的凤目,不住地摇晃梳着优雅发髻的臻首,洁白的玉齿把薄唇咬得一片鲜红,高挑黛眉似蹙非蹙,两排扇子般的睫毛似抖非抖,往日里矜持清纯的玉脸上有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表情,那表情似苦似乐、似笑非笑,好像极力在控制某种情绪,又好像忍不住要张口欢唱。
安天河用力顶动了十来下, 突然间慢了下来,然后停住了,巨茎狠狠地刺穿她娇嫩的花心,深深地捅进她温热滑腻的花房中枢,那根东西深抵着在沐雅琳的花房深处隆隆的震动着,逐渐地变得更加强大粗壮,安天河感觉龟头马眼处一阵酸麻袭来,然后便极度欢愉地浑身颤抖着,一阵爽快愉悦无比的感觉从里到外散开来,将大股大股的浓浊精液喷射出来,像辛勤的园丁般浇灌着这具白玉观音般的无暇女体。
沐雅琳像是心有灵犀般反身缠了上来,那对白藕般的长腿将安天河的腰间夹得死死的,感觉一股电流从安天河奔流的喷射中释放出来,让她从里到内都像是被电波穿透一般,花瓣蜜穴内的肉褶一阵阵的痉挛颤抖包裹住巨茎,然后大量的春水花蜜不断打在硕大龟头上,他们两人的身体紧紧地交融在一起,好像恨不得将自己揉碎再塞到对方体内般。
柔和的灯光从屋顶挥洒下来, 沐雅琳如碾玉观音般的纤白肉体上反射出一粒粒晶莹的毫光,那光晕就像一颗颗遥远太空的星辰般布满了那具白得透明的柔软玉体上,使得那骨肉匀停的滑腻肢体多了种野性的魅力,原本光洁白净得全无烟火之气的肉体,顿时像是活了过来一般充满了生命力,就如同她躯体扭动着的节奏与幅度一般。
她那两条颀长匀称的玉腿,已分开跪坐在安天河的身体两侧, 平坦滑腻的雪白小腹上明显凸起一条粗长的棒状物,小腹下方那一撮柔软顺滑的耻毛,随着那根棒状物的搅动变幻着各种形状,阴毛遮掩着的花瓣蜜穴已经肿胀得露出鲜红的嫩肉,几缕透明液体黏在忽隐忽现的粗大茎身上,在光线的照射下反射着淫靡而又色情的光芒。
沿着光滑白腻的小腹而上,那挺起的胸前两坨雪白柔腻的乳肉正上下起伏着,抖出一波波令 人目眩的乳浪,这两坨雪乳的体积并算不上夸张惊人,但那毫不下垂的尖挺乳型却充满了和谐丰腴的美感,乳尖那两点鲜红欲滴的红豆更是俏皮的舞动着,像是在欢快地表达女主人身心的愉悦。
她原本盘在头顶的发髻不知何时松散了下来,那如绸子般光亮顺滑的黑发随着臻首甩动着,像一匹正在抖动着的上好锦缎,光线造成的丝丝光斑洒落在那绸缎上,形成了一圈贵气逼人的美 丽花纹。
她如天鹅般优美的雪白脖颈左右扭动着,脖子上那两圈雅致的奶白色珍珠项链有节奏的在那丰腻的乳沟中滚动。
那张往日里清丽无垢的玉脸上布满了瑰丽的红霞,她紧紧的闭着那对清澈的凤目,两片薄薄的红唇咬得紧紧的,只有白玉般纤细鼻翼不断翕动着。
沐雅琳两条细长的白胳膊抓在安天河粗壮的手臂上,她娇怯不堪的玉体正像一位姿态端庄的 公主般,以女上位的姿势骑在安天河身上,随着她以观音坐莲的体位摆动,纤柔的玉体起伏不断,安天河的肉茎正不断地被那具湿热紧窄的蜜穴吞进又吐出,这种女上位的姿势可以让女人的蜜穴完全感受到男性生殖器的长度与粗壮,由此带来的身心交融快感是极为强烈的。
而安天河此刻更是享尽了人间难得的艳福,特别是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却是很多人心中仰慕已 久的女神,此刻,这个优质美人放下了自己所有的矜持与骄傲,将自己雪雕般的完美肉体展现在自己面前,并且像一个女骑士般分开双腿骑在自己的生殖器上,这种视觉与心理上的双重冲击,结合着那具紧窄花瓣蜜穴的极致感受,让安天河如临仙境,美不胜收。
但沐雅琳却是另一番心思了,她之前虽然与安天河有过多次交欢,不过那都是以男人的感官需 要出发,而且安天河的动作总是略带有占有侵略的意味,而此次放开心扉抛却杂念与男人做爱,却是突破了她对男女之事的想象,毕竟以前她可从未想过,自己会以这种女上位的姿势与男人尽情欢爱。
这个男人的根茎实在是强壮,每次进入时都像是要把自己生生撑开分成两半般,将自己的私处挤得四分五裂,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紧窄腔道被硬硬的撑开, 那种怀疑自己快要裂开的感觉实在是太令人难堪了。
而且男人的那玩意儿又很长,每每都要捅到自己的花径深处,要是自己屁股坐得过实的话,那个粗大的龟头就会刺破自己的花心,直直的插入自己滑腻潮湿的花房内(子宫颈口),那里据说可是大多数男人都无法涉足的地方,可这个男人却轻而易举的占据了那块处女地。
不过她此刻无暇多想,因为 随着大肉茎每一次对花心所做出的冲击,她越发觉得自己身上像过了电一般,一直积蓄在小腹处的那股酸胀的感觉随着巨茎的插入烟消云散,但一旦男人的那玩意儿抽离的话,那种酸酸的感觉就会重新回来,并且让她蜜穴里像蚂蚁在爬一般痒得难受,这种感官刺激驱使着她摇动自己桃心状的雪臀,拼命像让巨茎在自己体内多停留片刻,但巨茎的过分粗长的体积又 让她不堪承受,她只好依依不舍的抬起小腹让下体得到喘息,只不过巨茎一旦抽离那种酸胀感又再次填补了回来,只有重新吞入巨茎才能缓解那酸痒难耐的感觉。
沐雅琳将她那个白得透明的身子上下晃动,那盈盈不可一握的纤腰扭得快要折断了似的,那如玉石观音般的身子在空中抖出一圈圈的雪白肉浪。
当沐雅琳将臀部下沉座落时,那半阖的凤目微微闭上只余一条细缝,好像沉浸于细细地体验此时体内那玩意儿的坚硬和深度,似乎那个龟头儿在里面变粗变大,而且无穷无尽地在向里深入,从未有男人如此地深入到她里面,让她感觉到自己从下面到心里到都被占据了一般。
似乎耐不住寂寞,男人开始挺动着小腹往上顶凑,那根玩意儿强大得好像要把沐雅琳整个人 顶起来了,那又粗又长的大肉茎向上紧挤着,将沐雅琳下体内的每一处褶皱和腔壁都开垦过去,沐雅琳的蜜穴花径就像一个温暖湿润的巢穴,里面的一圈圈嫩肉紧紧包裹住那根巨茎,如同禁锢着一只精力旺盛的野生动物似的。
“啊~不准动啦……”沐雅琳娇嗔道,她的话语配合着她脸上的神情,有着难以言说的妩媚。
她把两条白藕般玉臂撑在安天河壮实的胸膛上,胸前的两串 奶白色珍珠项链悠闲自在地晃动着,与那对雪白丰腻的玉乳相映成趣,两颗鲜红的乳尖就像是小白兔的眼睛,在面前调皮地一闪一闪。
安天河的双手向上,一把抓住了那串珍珠项链间的两坨雪乳,那粉嘟嘟滑嫩嫩却富有弹性的腴白嫩肉,在安天河手指的搓动下像是要化开般,安天河用手指碾磨着两枚胀得尖尖硬硬的红豆,轻轻的压着那有弹性的鲜红乳尖, 逗弄得她口中低低地发着柔腻的细细哼声。
眼看着沐雅琳那对丰满鼓胀的雪乳在自己手掌中肆意改变着形状,安天河的野心与欲望得到了更多的满足,非但没有偃旗息鼓,反而更为卖力地用胯下的巨茎不停地在蜜穴花径里猛烈地顶撞。
沐雅琳弓起雪砌般的纤瘦身子,从背后看上去她就像是用一整块白玉雕出的一般,那细长的 纤腰配合着窄窄香肩扭动,一直到那对桃心状的腴白雪臀位置,又像是一把由大师精工打制的小提琴,在灯光投映下的,汗珠反射的细碎光点中,以着一种无比优美的姿态舞动着,一阵阵细微而又奇妙的乐曲从这把小提琴中流淌出来,那乐曲中充满了男女之欢的生命活力。
“天河,我不想动了,也不想要你动。
我只想要在那里,安静地坐 着,让火热的身体深处接受你的占有。
“沐雅琳在心中暗暗念道,但她却没有说出来,只是闭合了那对细长妩媚的凤目,两条白藕般的长腿却越发地夹得紧紧的,腴白平坦的小腹上下起伏,蜜穴花径里像是有生命般一圈圈地收缩啃咬着那根巨茎,她像个娴熟的骑师在安抚一匹狂躁不定的小马驹一样,试图使胯下那个男人安静下来。
但男人却依旧我行我素,他继续冲刺着,钻探着,用那粗大玩意儿碾磨着,他挥汗如雨地舞弄着那根坚硬的长枪,就像赢得自己一直想要的奖品般,用那种志得意满的眼神看着自己,嘴角带着一丝潇洒不羁的微笑,那眼神让沐雅琳有些微微生气,但又忍不住被他的目光所吸引,心中不知怎么地对这个男人泛起了复杂的情愫。
但沐雅琳却拿安天河毫无办 法,她只能尽力扭动紧窄柔润的骨盆,摇晃着那两坨桃心状的雪臀,自己把握着快乐的方向,那东西坚定不屈地矗立在她下面,使她混身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活力,那坚硬顶撞的欢愉与充实饱胀的狂喜相混,让沐雅琳从口里吐出了一连串因快乐而无法抑止的呻吟。
“天河,你知道吗?今天是我最快乐的一天,我好想时间能够走得更慢些,可以让你在身体里 留得更久些。
“沐雅琳一遍一遍地在自己心里重复着,但她却始终没有说得出口。
沐雅琳只能让自己快活无比地扭摆的雪雕玉砌的身子,似乎是用这种方式向那入侵者表达心里想说的话,不管那些话儿在自己看来是多么的羞臊和幼稚,不管男人的武器仍在自己的体内缓缓地悸动着,不管自己肥嫩湿润的花心在疯狂的套弄中变得柔弱 阵阵地抽搐,她无法停止身子的蹿动,就好像不能停止呼吸一样。
沐雅琳忍不住发出带着颤音的哀鸣,她像是中了毒瘾一般尽情扭动着自己白白的身子。
花径延伸出无法自控地颤抖不已,一阵狂乱的不可自制的火焰激荡在她的体内,灼烧着她娇嫩的花瓣、她饱满的花蕊深处,那火焰炎热而沸腾,在男人不停地抽动的那东西下传染着,而花心的深处好像是火烧般扭曲痉挛 起来,似乎自己全身每一处肌肤都要被点燃了似得。
在这两种感觉的作用之下,沐雅琳食髓知味地摇摆着雪臀在安天河身上尽情驰骋着,她如玉石观音般的纤柔身子在空中幻化出五光十色,令人膜拜的妩媚姿态。
在光滑的木地板上滚动着的那对男女没有停止的迹象,那充满男性雄风和女性妩媚的肉体依旧不依不饶地交缠在一起,他们 的性具仍然肉贴着肉难分难舍,好像在这特殊的环境,这特殊的气氛,给了他们无穷的欲望般,肆无忌惮、毫无羞耻地在彼此身上索取着最原始的快乐。
沐雅琳已经记不得她到了多少次高潮了,也记不清到底用了多少种姿势,但此刻她已经无力坚持在男人身上驰骋,她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抽掉般乏力地仰面躺着,那两条动弹不得的纤长白腿却被男人又一次高高抬起。
他将自己又长又细的双腿并拢在一起,那两只如新月般的足弓微微翘在空中,白得犹如透明的肌肤下方隐约可见青青的脉络,十根纤长白腻的玉趾上丝毫不做修饰,但却如水莲花般娇弱纤美。
男人好像对自己这对玉足有着特殊嗜好般,他十分温柔专注地把玩着手中的白腻足弓,那神情姿态就像是一个珠宝鉴定师看 到绝世珍宝般惊讶而又狂热,又像一个小孩子看到心仪的玩具般喜悦与眷念。
男人不仅用手把玩,他还把自己的脸凑到玉足上摩挲抚弄,他粗粗的胡茬刮在娇嫩的脚心,让沐雅琳感到一阵阵的麻痒,他奇怪的动作让沐雅琳有些羞耻,这可是走路跳舞用的脚呀,他怎么能用脸去磨蹭,还把那高高的鼻子贴在上面嗅了又嗅。
但她心中又隐隐有些骄傲, 虽然她很早就从心理学的书本中了解到,有一种男性对于女人的脚有着特殊的欲望,这种“恋足”的心理也是性心理的一种。
但她向来不相信真有这种人存在,哪怕以前也被人夸过她那对小脚儿的美丽。
而事实上,她一直为自己的这对玉足感到自豪,并且私下花了很多功夫去保养她们,只是时至今日,这份独特美丽才得到赏识她们的人。
“琳琳,你快乐吗?”男人喃喃自语地问着,沐雅琳并没有开口回答,她的身体已经说明了一切,雪白光滑的小腹上下抖动,蜜穴内的腔壁像是回应一般,发出一阵阵的颤抖和抽搐,将那根粗大的玩意儿包裹得更严实了,她很清楚自己花径这般动作,是因为自己长期练舞形成的独特身体构造。
但沐雅琳不知道的是——这种动作几乎没有有几个男人可以 扛住不泄精的,这是可以让男人为之痴狂并拜倒在自己石榴裙下的杀手锏,或许只有面前这个男人,能够承受得住。
果然,这种刺激没有折服男人,反而让他变得越发得大胆和狂野起来,他开始用舌头轻舔着那两只玉足,好像一点都没觉得那里不洁般,毫无忌惮地用舌头舔遍了玉足的每一寸皮肤,就连白嫩脚趾中的夹缝也不放过,沐雅琳的心中又是感动又是喜悦, 感动的是男人对自己的重视与关爱,喜悦的是男人对自己内心需求的了解。
“宝贝,你是我的,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安天河口中霸道地吼着,那根男性权杖挺动得更加猛烈了,猥亵而又淫靡的皮肉撞击声再次响彻室内。
一阵强有力的抽插打乱了沐雅琳的思绪,她方才意识到男人那根又粗又长的玩意儿还在自己体内搅动着,就在他迷恋玩弄自 己的双足的同时,下体却毫不松懈地做着活塞运动,这个人的体力与持久力实在太可怕了,他把自己送上了不计其数的巅峰却依旧那么坚挺,要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满足他呢。
“就算我是独属于你的,可你又会是独属于我的吗?”沐雅琳口中默默念道,她的心思纷杂而又紊乱。
眼下在这个屋子内,他是属于你的,可是出了这里呢?他这么年轻便有了如今的权立和地位,还有更年轻的女 孩在等着,以后还会遇上更多美丽的女人。
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太多的女人会为他张开双腿,像自己这般任由他在身上驰骋,只要他愿意这么做——比如,今晚那个对自己有敌意的女人。
想到此处,沐雅琳不由得幽怨地看了男人一眼,但这一眼后却无法移开了,自己两条雪白的长腿被抓在男人胸前,他的肩膀宽敞伟岸,胸肌发达线条毕现, 流淌着小麦般的光彩,鼓起的胸肌密布星星点点的汗水,从胸膛中央开始蔓延向四周扩散,到了小腹处已是汇集出一道小溪般的汗迹。
他赤裸着的身体犹如雕像般俊美,夜晚的灯光,投射在那大理石般轮廓分明的脸庞,好像给他麦色的肌肤上了一层金箔,像极了美术书里的阿波罗神像。
沐雅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些,之前她对男性的欣赏 都停留在气质、品味和性格这些精神因素上,她从未像现在这般认真地注视一个男人的身体,但这种感觉却让她很是新奇刺激,因为这个男人的确有审美的价值。
他骨骼的比例是那么地匀称,那些大大小小的肌肉是多么地和谐,骨骼肌肉之间形成的明暗对比,多么富于力度和美感。
这三角肌,二头肌和腹肌充满了力量,这些肌肉与骨骼亲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简直不可分 割。
那肩胛上两团隆起的肌肉,像极了公牛的肩胛骨。
还有胯下的那男根,青筋暴涨如弓起的灵蛇,张牙舞爪地随时准备着对猎物进行攻击,他全身上下无处不充满着雄性力量的美。
沐雅琳觉得有些晕眩,她惊讶的发觉自己已经移不开眼神了,男人的身体像有磁力般将自己吸住,好像什么东西在萌芽,什么东西在流动,不可遏制地流动, 在充满身体芳香的漩涡里流动。
之前的一系列大战让男人流了不少汗,他身上那棱角分明的肌肉块沾上汗水后,就像一块块生铜般鲜明凸出,但他的动作依旧是那么的专注和投入,他下体那粗长的男根依旧是那么的生机勃勃,就连那撞击在自己圆臀上的“啪啪”声都依旧合乎着拍子。
“别想那么多了,世界上不是任何事情都可以想清楚的。
”有个声音像是在心里念叨着, 在淳淳善诱地劝说着自己。
不知为何,沐雅琳心中泛起一阵怜惜之意。
几滴透明的汗液从男人的鬓角滑下,她挣扎着想用自己的足尖为男人擦拭,但男人却不解其意地抓住了她们,反而将那一根根纤长白腻的玉趾纳入口中,细细地吸吮着她们。
沐雅琳只觉得自己脚尖又酥又麻,不断地碰在男人肥厚的大 舌头上,他口腔中的热度更是熏人。
不知为何,一种奇妙的感觉从脚趾上传来,沿着那条白藕般的细长玉腿,与自己下身蜜穴内波浪起伏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花径腔壁上的嫩肉好像得到了某种召唤般,富有韵律地翻滚响应起来,那种奇妙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以一股无可抵抗的波峰向沐雅琳袭来。
“他爱你,他珍惜你,他让 你快乐,你还有什么理由不能完全接受他呢?”这个念头不断的在她心中缠绕,而且越缠越深。
沐雅琳不知所以,但却无可奈何地被卷了进去,她只觉得从玉趾脚尖到蜜穴花房深处,一股强烈的电流在回旋传送着,每一次的流动都带来了极大的愉悦,花径腔壁上的每一处细胞好像都被激活了一般,无比欢畅地手舞足蹈起来,热情活泼地拉拽着那根不知疲倦的巨茎,似乎要与他 皮肉相连地交融到一起。
整个世界好像陡然清晰了起来,沐雅琳的感官不知被放大了多少倍,她可以体验到白天那一抹骄阳掠过的温度,也可以捕捉屋外的夜空中细微的蝉鸣声,以及微风吹过高楼时带来的淡淡烟尘味。
她可以感觉自己的血管收缩膨胀的幅度,她可以体察男人与自己口鼻中的呼吸规律,她甚至可以感觉两颗心脏跳动的砰砰声, 那两者之间好像莫名的步调一致,像是与自己体内不断进出的那根巨茎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把握这一刻就足够了,以后的事情留给明天。
“这个念头突然涌上了心头,连她自己都没有预料到,原来自己早就深信不疑了。
沐雅琳突然泛起一阵莫名的喜悦,她不知哪里来了一股力量,原本无力的四肢再次活跃了起来,她就像一条柔美纤长的白蛇般扭 动着,雪白平坦的小腹无比妖艳地在空中起伏,如丝绸般顺滑的青丝在地板上游动,迎合着男人强有力的掌握与抽插。
“嘤……呀 ——!!”的一声,带着颤音的清澈娇吟划破偌大的室内,那娇吟中带着一股令人想入非非的腻味,以及溢于言表的喜悦与欢愉。
在昏黄的微光中,那两条白藕般的颀长玉腿在空中被折成一个无比诱惑的角度,就像一条高 傲地昂着的白天鹅脖颈,那只通体雪白晶莹的鹅身轻盈地浮在水面,不住地抖动荡漾出一波又一波的白花花水浪,她像是徘徊在自己领地里的王室公主般,悠然自得地在旁边那座伟岸耸立的高峰边穿梭洄游。
安天河双手把住那水莲花般的纤柔玉足,将那对小精灵抵在自己坚实的胸膛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具窈窕有致的纤柔玉体, 胯下那根巨茎像装了马达一般,在沐雅琳的花瓣蜜穴内飞快地抽插顶动着,那根粗长的玩意儿已经膨胀到了极限,紫红色的茎身进出之间,带出大量的透明分泌物,实木地板上已经流了一滩气味浓郁的液体。
沐雅琳那张往日里清淡脱俗的瓜子脸,此刻每一寸肌肤都焕发着难以抑制的春情,那高傲的黛眉紧紧地凝蹙在了一起,一对凤目充满了朦朦胧胧的水波,白 皙娇嫩的鼻翼翕动着,那对嫣红柔唇却半开半闭,露出洁白如玉的皓齿和鲜红的舌尖。
她的乌黑秀发像一匹绸缎般在地面铺开,又白又嫩的上身就像是一尊玉观音塑像般,随着安天河胯下的冲击力在地板上晃动着,她颀长白皙脖颈上的珍珠项链甩来甩去,不时嗑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两颗鲜艳的红豆在雪白丰腻乳肉上方跃动不已。
沐雅琳此刻已经无力迎合安 天河了,她只能任由安天河把持着那对玉足,将她又白又细的大长腿抬离地面,用那根狰狞的大肉茎不断抽插着蜜穴,她的身体就像一堆白雪般,在安天河的碾压与蹂躏之下,化成了一滩滑腻春水,随着安天河一记又一记强有力的操弄,在实木地板上蜿蜒流淌。
但她的蜜穴内却依旧生机勃勃,那一圈圈紧滑的嫩肉有规律地蠕动翻滚着,肥厚的花心像一 张小口般不住啃咬着龟头,像一个漩涡般要将安天河的男根缠住,然后深深地带入那片海底,无数地电流从那里生出,传导到安天河坚硬如铁的巨茎身上,那种极致的快感刺激得安天河连连倒抽冷气。
安天河的双腿已经有些难以支撑了,最后干脆跪倒在她的臀下,双手支撑在她臻首的两端,像做俯卧撑般上下挺动着,完全靠着手臂的力量操弄蜜穴,但胯 间巨茎的抽插力度却更大了,每一下都狠狠地捣入花心,将她的花房搅得天翻地覆。
安天河就这样用力捣了十几下,然后深深的将自己的男根嵌入沐雅琳的花房深处,充满柔情地把一股股温热的精华注入她体内。
然后觉得那具蜜穴像是花苞一般裹住巨茎不放,里面翻江倒海般的一阵痉挛,大量的花蜜春水从花房中喷出,洒在安天河依 旧又麻又痒的龟头马眼上。
似乎全身的气力都随着这次射精而流溢一般,安天河再也无法支撑身体,无力地趴倒在那具细白纤柔的玉体上,沐雅琳那两条细长白腿也顺势滑了下来,向内勾住安天河的小腿内侧,他们俩的身体就像是连体婴儿般,肉贴着肉再无一丝的多余空隙。
安天河侧着脸,看着那张汇天地山川秀气的玉脸,昏黄的朦胧微光里那容颜犹若天人,那对 凤目在黑暗中显得尤为晶莹透亮,那里面有一股安天河之前从未见过的温柔。
安天河忍不住凑到她白玉般的耳珠边上,充满喜悦地道:“琳琳,我爱你……”黑暗中那张嫣红的薄唇悠然绽放,那洁白玉齿中的鲜红舌尖,吐出令安天河心神荡漾的几个字,虽然是那么的柔弱细微,但却如天籁般婉转动听。
夜色深邃,万物寂静,但此时无声胜有声。
第一百一十九章
庆功宴后,回归本职工作。
安天河想着案头不知又堆了多少等待处理的往来公文,不由一阵头大。
但这一次,办公室里却有了新的变化——只见办公桌旁站着一位身着夏季藏青色常服,亭亭 玉立,金发碧眼的女性军官。
足蹬高跟鞋的她,身姿显得高挑挺拔,但在衣物下峰峦起伏的丰满胴体,连宽松的军装都掩盖不住春色。
尤其是贴身衬衣的风纪扣仅仅系到胸口下沿,幽深的沟壑,浑圆高耸的凸起弧线,雪嫩的肌肤,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迷人的性感诱惑。
“报告指挥官——机要情报官,伊娃·麦肯娜中尉,向您正式报 到!”伊娃中尉立正举手敬礼,带动胸前一阵波涛汹涌,安天河只觉眼前有两团白腻尤物在晃荡。
他收摄心神,回了个礼,心里回忆着当初系统对英雄单位伊娃的介绍——指挥官的机要情报官及贴身秘书,擅长情报分析、资料整合,会使用各种常规枪支,具有极高的洞察力,警卫实战经验丰富,善于处理各类突发危机事件。
“指挥官,在您来之前,我已经将桌上的文件分类整理完毕,按照轻重缓急排好了批阅顺序,请您过目。
”情报官伊娃不愧是英雄单位,迅速进入了工作状态。
“很好,伊娃……你有空的话,再帮我泡一杯浓茶来,谢谢!”伊娃微笑着点头离开,空气中留下一阵香风。
安天河盯着那滚圆的臀部曲线一扭一扭地远去,心底不由感 慨着,难怪那些大款喜欢给自己配个性感漂亮的秘书,有这么个尤物陪在身边,心情都会顺畅不少。
顺手打开文件,安天河开始浏览战事报告。
尸潮主体虽然游离在防御工事之外,但依然没有放弃小规模的试探,零零散散派出不少二级异变体,潜伏踪迹试图寻找防线上的漏洞,多次半夜发起突袭,均被部队消灭。
之前招募的新兵,也参与了整训轮守,经过连续低烈度的实战锻炼,战斗力有了明显地提升。
或许距离嫡系的精锐老兵还有不小的差距,不过现在相互配合越发熟练后,基本上在交锋时不会让前线让人担心了——就是弹药损耗略大以外,倒也没有更多的缺点了。
安天河继续翻阅着桌上的报告,那是负责军械的后勤主管呈上来的。
自东进兵团进驻夷陵防线后,战斗中因各种原因故障或损坏,报修交还军械库的各种轻重武器已经超过一百杆,另有战场投掷没有爆炸的哑弹也有十数例之多。
在大规模交战的情况下,有一定数量的武器损耗其实是很正常的,再现代的化学武器,也不可能始终保证百分之百的击发成功率。
批阅完亟待处理的公文,安天河又陆续接见过几位军政要员, 商讨一些督办事项,时间一晃就已经到了中午。
喝了几□变温的茶水,安天河伸了个懒腰,整个人也松弛了下来。
站在防线沙盘前,他问着守候在身边伊娃:“布置在最外围的侦察小队,他们该到沙道观镇了吧。
“沙道观镇位于松滋市以东,重灾区荆州市的西南面,是探查尸潮汇集在长江南岸的前哨站。
灾变起初,有陨石群坠落在荆州腹地,周边都是一眼望不到边际的平原,病毒在这个区域扩散的极快,对当地造成的灾难也极重,几乎就是荆南腹地的毒窝。
东进兵团今后无论是北上襄州解困,还是一路向东打通直通省会江城的道路,都绕不开这个广泛的区域,必须尽早拿到第一手资料,弄清楚当地的具体情况。
早先无人机侦察的反馈报告,可是发现荆州市内部分地区,已 经出现了不明武装力量的活动,对方是敌是友,抑或是其他势力渗透进来的爪牙,必须要摸清,以免对今后的部署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伊娃点了点头:“路上一切顺利的话,这时候就应该到了。
昨夜他们在胡家湾附近驻扎的时候,也照例发回了报告。
”“那就好。
”安天河放心了一点。
雷鸣这几日从前线返回,也 在军管会临时驻地,他陪着安天河看着沙盘:“要不是长江北岸太危险,侦察小队人手有限,直接走国家高速会更快。
”“走高速实在太危险了。
“伊娃柔声反驳道,“北岸沿途几乎都有大大小小的尸群聚集,一旦在高速被堵住,就会陷入非常危险的境地,南岸虽然绕一点,但安全系数要大得多。
”雷鸣没有继续纠缠这个问题,他对安天河说道:“指挥官,目前四号基地正在全力扩军,达到二十万的兵力,并不需要太久,在我们基本控制了夷陵地区之后,是分兵北上去解襄州的围困,还是,优先打通去省都江城的通道?”“司令部对我的晋升任命,本身就有防备和警示的双重意味,现在我们不可过于冒进,否则,恐怕会引起上面更强烈的反应……”安天河摇了摇头继续道,“先安心 把夷陵市包括周边地区实实在在的掌控在我们手里,这几百万灾民的出路也要安排好,有计划的恢复生产、生活,有技术的按需分配,没技术的也要尽快找份活干,免得闲出事情来!”“是,指挥官!我已经记录下来了。
“伊娃露出甜美的微笑,在工作日志中刷刷几笔,一份简略的行动纲要便有了雏形。
之后,再交给军管会去完善丰富就可以了。
“另外,新式武器的实战检验,也要同步进行,不要懈怠!”安天河忽然想起之前看的一份建设报告,“光棱坦克和恐怖机器人的生产线才刚刚铺设完成,产量暂时不会太多,先运几个样品去前线秘密试一试,这件事就交给你全程监督!”雷鸣立正接令:“是!指挥官。
”“光棱坦克的实战杀伤效果,你带几个武器装备制造中心的工程师去,写一份详实完备的报告 回来,除了对尸群的打击效能和持续作战能力外,自身的防御短板也不要忘了测试!”“尤其是恐怖机器人,虽说是战车杀手,主要用来针对敌方装甲单位实施攻击和破坏,但未必不能改进成定向猎杀二级异变体的杀手锏。
你拿安天河的手令,去武器研发实验室,调几个得力的助手,以这个为目标,全力攻关一下,看能不能搞出点名堂来!”雷鸣应下了差事,伊娃也在工作日志中 记上一笔,时限暂定为一个月。
……慰问演出已经结束,演出人员返程的安排已经提上了日程。
沐雅琳很快就要随团返回蓉城了,于是,这两天,她和安天河有空就会腻在一起,做些男女相恋时喜欢做的事。
一间干净空旷的舞蹈室,播放着若有似无的舒缓悠扬的音乐,进出的门已被反锁,两个相拥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
安天河能感觉到沐雅琳丰润的双唇在胸前不断地移动,并留下一串串温热地唇印,那如兰如麝的体香更加浓郁,令他无比沉醉。
无论如何,他体内的欲望早已被成功挑起,胯下那根玩意儿已经将裤裆顶得高高的。
那个系着素白轻纱蝴蝶结的臻首继续往下游动,很快安天河的裤带就被解开了,那双纤柔的玉手拉开拉链,将男人那根充血 膨胀的阳具掏了出来。
她白葱般的手指是那么丰腴柔软,但却失去了往日温热滑腻的感觉,不过有些冰凉的玉指贴在安天河粗长壮硕的肉茎上,却别有一番快感。
沐雅琳用葱嫩的纤手捧着安天河的阳具搓揉套弄了几下后,便张开那涂着水红色唇彩的丰润樱唇,含住了那根又长又粗的肉茎,然后便略显生疏地上下移动着臻首含吮了起来。
从安天河的角度看下去,往日端庄矜持的舞蹈老师正双膝跪在木质地板上,纤柔颀长的胳膊抱着安天河的大腿,系着素白丝绢蝴蝶结的臻首正在安天河的胯间摆动着,耳垂上的那对碎金麦粒菱形长耳坠不断地触碰着他的大腿内侧,带来一种冰冰凉凉的感觉。
从含住肉棒开始,她的双目一直都是紧紧闭着,但如扇子般又长又密的睫毛却微微翕动,随 着她臻首的前后摆动,那两瓣涂着水红色唇彩的樱唇当中,一根粗如儿臂的大肉茎忽隐忽现。
安天河的阳具是那么粗长壮硕,每次进入沐雅琳□中的时候,都将她的樱桃小嘴撑开到极限,就连她脂白滑腻的脸颊都会凸起两大块。
这根巨茎实在太雄壮了,每当它进入到沐雅琳的檀口深处时,都顶得她呼吸无比困难,要是她此刻睁着双眼的话,肯定会忍不 住双眼翻白。
只不过,虽然这根阳具尺寸异于常人,但沐雅琳却甘之若饴般用力唆弄着它,好像它对于自己来说有着不可替代的重要意义般。
她穿着练舞时雅致又性感的桑蚕丝吊带背心与蕾丝短裙,裹着玫瑰花纹的白色细密网眼丝袜的纤长玉腿跪在地板上,用自己的口舌舔舐着心爱的男人的阳具,一点都不在乎自己所处的环境是 否合适。
这种场景实在刺激了,安天河浑身的血液都在向下体迅速流动集中,胯间那根玩意儿更是青筋暴胀,每次出入沐雅琳那张檀口时,都深深地抵在她温热紧窄的口腔壁上,捅得她喉咙里一阵阵的痉挛收缩,她明显感觉到要想呼吸都很困难,只能努力地长大了檀口接纳巨茎的抽插。
安天河已经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胯下的这个绝色玉人正在 为自己做着深入口交,动作显然比以前初次引导她时要熟练一点了,但仍然略显生涩。
可安天河身体的本能根本无法抗拒沐雅琳的诱惑,因为她浑身上下无不散发着雌性动物的诱惑,更因为她是安天河心爱的女人。
沐雅琳松开含着阳具的檀口,她撩起淡蓝色蕾丝短裙的裙裾,分开两条裹着玫瑰花纹网眼白丝 袜的修长玉腿,跨立在男人的腹部之上,把两团丰美挺耸的大白臀高高地翘了起来。
安天河这才看清楚,她那两条大长腿上穿着的玫瑰花纹细密网眼白丝袜长度只到腴白大腿根部,系在上面的白色蕾丝吊袜带一直延伸到纤长平坦的腰间,她白腻光滑的胯间束着一条淡粉色的蕾丝小内裤,透过玫瑰花纹的蕾丝可以觑见下方高高凸起的蜜桃嫩丘。
沐雅琳那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手,捻住蕾丝小内裤,迫不及待地往下一拉到膝盖处。
安天河死死地盯着那丰圆白润的大腿中间仅有少许稀疏毛发的肥美蜜丘,水红色的尖尖指尖滑过暴露在空气里的白桃蜜穴,被分开的嫣红花瓣中间隐约可见透明水光,两片娇嫩丰腴的花瓣欲夹还羞地掩护着一湾清泉,晶莹剔透、淫糜万分,令人浮想联翩。
“老公,我已经准备好了……”沐雅琳的声声娇音入耳,就像是用丝绒撩拨心弦般。
安天河此刻再也顾不得思考,挺起自己的肉茎无比饥渴地抵在了那湿漉漉的白桃蜜穴口,随着臀部向前一挺,那根沾满了沐雅琳口水津液的大肉茎已经势不可挡地分开肥美丰隆的花瓣,整根地插入那具紧窄温热的花径之中。
“啊~~轻点呀……!”沐雅琳显然还是沉迷在自己的欲望中,她 从来没有这么清晰地感受觉到爱侣的阴茎,她没想到过自己的腔道内部会如此敏感,好像每一毫米的花径感官都被这根肉茎调动起来了。
这种奇妙的感觉让她暂时忘记了外界的存在,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体蜜穴里面那滑腻的器官里! “嗯……哦……亲爱的……你慢的……唔……”安天河双手把住她纤长娇柔的腰身,摆动着下身有节奏地挺动阳具,那根又粗又长的肉茎像是有生命般,左 弯右勾地在蜜穴花径中到处刮擦抠弄着那紧窄温热的肉褶。
沐雅琳被安天河的大肉茎这般操弄,嘴里娇喘呻吟更加尖细,两条腴白笔直的大长腿向当中用力加紧,丰硕浑圆的大白臀猛烈地向上挺耸,让安天河的大肉茎往蜜穴花径深处进发,随着安天河的一浅一深的插着,那具渐趋成透的白腻肉体剧烈颤抖起来。
“呀 ……天河 ……你 …你怎么会……这么多花样……啊!”沐雅琳 □不择言地喃喃自语道,她已经完全进入了自我放纵的那个角色,所以才会发出这般的询问。
安天河的欲念呈现出一种亢奋不已的狂暴状态。
他伸手到前面推高了她上身的桑蚕丝背心,将那羊脂白玉般颀长丰腴的身子露在外头。
男人的十指很快就攀上了那对白玉香瓜丰乳,他有些粗暴地搓揉着白腻丰馥的饱满乳肉,将那两颗粉红樱桃放在手中挑拨捏 弄。
安天河的手指很快就在那白腻光滑的乳肉上留下了一道道夹杂着欲念的痕迹,但沐雅琳却一点都没有不适的感觉,反而兴奋地向后摇晃摆动着丰腻的大白臀,像一只摇尾求欢的发情雌兽般迎合着身后大肉茎一阵阵狂烈的抽插,□中还发出一串串令人销魂蚀骨的吟叫。
“啊……啊……亲爱的……你……插得好深 ……往里 ……唔 ……好舒 服……嗯嗯嗯……”在她娇腻无比的尖吟声中,安天河感觉自己大腿上湿漉漉地像被什么淋着了一般,原来就在这阵猛烈的抽插中,一小股烫人的春水蜜液从她花瓣中喷涌而出,正好洒落在他不断向前挺动着的大腿上,原来在安天河的前后夹击之下,沐雅琳已经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但安天河的抽插并没有放缓的迹象,那根又粗又长的大肉茎像生铁般硬得要命,已经被点燃 欲望之火的恶龙并没有那么容易缴械,更何况安天河胯下的这个美人是如此的诱惑。
她腴白颀长的上身已经光溜溜的了,由于双臂紧紧撑在舞蹈室专用的把杆扶手上的缘故,两片玉石般的肩胛骨高高地凸了起来,纤长腻白的腰身低低地压了下去,中间一道脊线无比优美动人。
她身上除了细长白皙脖后颈上系着的白金细链外,只有盘成 发髻的长卷发中一朵素白轻纱蝴蝶结,那只蝴蝶结随着臻首的左右晃动,好像这种动作可以让沐雅琳缓解一些体内的麻痒感觉般。
而她的下半身还系着那条淡蓝色蕾丝短裙,只是侧边的拉链被拉到了最上面,被撩起到一边的裙裾下方露出丰硕肥美的大白臀,以及系在上方的白色蕾丝吊袜带,安天河那根粗如儿臂的大肉茎正飞快地出入于她白腻饱满的胯间,抽插蹂躏着那处蓄满春 水的白桃蜜穴。
她那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呈八字型分开,裹着玫瑰网眼白丝袜的玉腿充满了妖艳妩媚的味道,足下的舞蹈鞋早已被蹬掉踢开,脚掌高高踮,起使得那两条长腿更加挺拔。
但在安天河一波又一波迅猛的抽插撞击之下,踮着脚掌的玉足却没有那么容易站稳,身体不停地前后剧烈晃动,好像随时会因无力渐渐侧倒一般。
“天河,亲爱的……我,又要不行了……你真的好厉害……”沐雅琳嘴里不知所云地浪叫着,她把前额抵在明亮的落地镜面上,双手伸到胸前抓住安天河的手掌。
她腴白纤长的白葱玉指与安天河十指相扣,情不自禁地引导着安天河的双手玩弄揉搓自己的双乳。
安天河的食指与拇指环绕着峰顶的粉红樱桃,将她们挑逗摩挲得鲜艳欲滴。
她胸前那对被爱抚得更显硕 大的白玉香瓜,随着身体的节奏上下摆动,就像有生命力一般跳跃着。
她疯狂的扭动着那两瓣圆硕的大白臀,迎接着一波又一波迅猛难挡又让人战栗的抽插,她浑身的嫩肉像被电流击中般剧烈地颤抖着。
被安天河用这种小狗儿般的姿势从背后操弄着,沐雅琳既感羞耻又充满了难以描述的兴奋, 在身后男人那壮硕的阳具与超强的技巧的双重攻击下,她的身心一致地彻底向安天河敞开,雌性生物对于肉欲本性的渴求完全释放出来。
她那头乌黑的长卷发盘成一丝不苟发髻,脖颈和耳朵上的钻石金饰华贵而典雅,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充满了高贵的气质,偏生赤裸着的光洁滑腻如同大白蛇般的上身,裹着玫瑰网眼白丝袜的颀长玉腿,以及膝盖弯上挂着 的粉红色蕾丝小内裤,却无处不洋溢着风骚妩媚的气息,激发着雄性动物身上最原始的欲望。
看着这个高贵淡雅的如玉美人光着白花花的身子,趴在这条往日被众多舞蹈学生使用的把杆扶手上,分开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任由安天河的巨茎在她体内抽插取乐。
那种端庄中夹杂着骚媚的放浪,强烈的刺激着安天河熊熊燃烧的情欲,在她蜜穴花径里面猛 烈抽插着的大肉茎顿时又胀大了不几分。
男人的肉棍变换着花样在那花径腔壁里面凶猛地抽插,不时地死命的抵住蜜穴的花芯用力研磨,像一只饥渴贪婪的大蛇般舔舐戏弄着娇嫩花芯。
他像一头发情的公兽般飞快顶撞旋刺着阳具,粗长的大肉茎一下一下都插入沐雅琳的花芯深处,将那一团饱满肥腻的嫩肉撞得水花四溅,蜜穴花径也不甘示 弱地报复着,那腔壁上的一圈圈肉褶翻滚过来,将大肉茎紧紧包裹住不断地摩擦,一阵阵深入骨髓的酥麻和颤抖席卷而来。
为了抵抗龟头马眼传来的一阵阵麻痒感,安天河越发加快了大肉茎抽送的频率和速度,他的臀部就像装了马达般飞快来回耸动,壮硕的阳具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频率进出于那处白桃蜜穴内,带出一汩汩透明的春水花蜜,飞溅到安天河多毛的大腿和那裹在 玫瑰花纹网眼白丝袜内的纤长玉腿上。
“老公,你真是要了人命了呀 ……人家真的不行啦 ……求求你……饶了琳琳吧!”安天河如此这般地操弄,却激起了沐雅琳更大的反应。
她越发风骚地扭动柳腰和大白臀,配合着安天河粗长肉棒的抽插顶送。
并且不时的转动大白屁股迎合着,使得蜜穴花径紧紧的裹着 安天河的棒身,让他每一次的插入都能够插到最深,让两个人的结合处再也没有一丝丝的空隙。
美人放肆的浪叫声和“噗滋噗滋”的插弄声充斥在整个舞蹈室内。
安天河感觉自己的龟头已经麻痒难耐了,知道自己快要达到了欲望的极限。
胯下的巨茎猛然加快抽插速度,大肉茎的顶入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快,泛着青筋的粗大茎身不断摩擦花径腔壁上的嫩肉。
硕大龟头次次都狠狠的刺穿花芯那团肥美饱满的嫩肉,深深地嵌入温热滑腻的花房中。
这种酥麻快感的传遍沐雅琳的每一个细胞,那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用力抠紧把杆扶手,好像是要抓住一丝一缕的救命稻草般。
顶在镜面上的臻首不断地用力摇晃着,像是吸食了毒品一般疯狂扭动,借此发泄自己体内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
耳垂上系着的碎金麦粒菱形长耳坠撞击在镜面上,闪烁出点点滴滴的光芒的同时,还发出清脆的声响。
“不行了,人家真的要到了……亲爱的你也射吧……射到里面来……”沐雅琳已经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了,她口中胡言乱语着,根本不管是否有风险,这里是否保密安全。
但她的淫言浪语却让安天河极度兴奋,那种痛奸绝色美人并 让她彻底臣服的刺激令他嗨到了顶点,他无法抑制地疯狂向前一顶,大肉茎如冲刺般整根捅入花芯,抵在温热滑腻的花房腔壁上,从尾椎骨处一阵酥麻传导至龟头马眼,大股灼热滚烫的白浆喷射而出。
“啊……呀——!!”滚烫的精液像是带着电流的鞭子般击打在花房腔壁上,沐雅琳被电得无比兴奋,全身颤抖地疯狂迎合,大肉茎每一次喷射出的白浆冲入花房, 就会有阵阵难以置信的快感注入心田。
那股强劲的浆液撞击花房产生的阵阵酥麻,从花芯深处迅速传遍沐雅琳的全身上下各处,那种爽利的快感令她四肢百骸都好似处飘在云端,神仙也不过如此罢了。
安天河松开抓握着白馥丰乳的双手,温柔地扶起沐雅琳抵在镜面上的臻首,充满柔情地亲吻着她,沐雅琳心有灵犀地侧过头来回应着安天河,她张开水红色 的丰润樱唇,伸出鲜红的丁香小舌,与男人的口舌交缠在一起,他们相互舔舐着彼此,吸吻着对方的口水津液,缠绵得就像是一对连体人般。
此刻,这两具肉体前后紧贴,没有一丝空隙地结合在一起,两种不同的体液相互交融,就像是彼此身体中的一部分般,难以分离。
由始至终,沐雅琳都没有睁开过眼睛,好像要沉浸于自己深 深迷醉的那个情欲的世界一般。
“嗯……”一声带着浓得化不开的腻意的女性轻吟从舞蹈室一角传来。
那声音又甜又糯带着天府之国女子的气息,但又充满了成熟女性的妩媚冶艳。
如果此声传入男人的耳中,他们胯间的男根立马都会起立致敬,因为那声音实在太诱人了。
顺着那声轻吟寻去,舞蹈室的大门紧锁,借着里面透露出的 灯光看过去,消失了的男女和呻吟都是来自那里。
越靠近那面落地镜,那撩动人心的呻吟更加清晰,而其中还夹杂着男性喘着粗气的呼吸声,不过还有一种声响在其中循环,那是一种类似红酒瓶塞被拔开的“噗噗”声,以及男女皮肉相撞的“啪啪啪”声响。
这些带着人类原始情欲的声音,混合成一场狂热的交响曲,其中的淫靡色情意味已经足以让 人热血沸腾了,但若能目睹此刻舞蹈室内画面的话,相信不管男女都会大开眼界。
长长落地镜前的地板上只看到一对穿着铮亮牛皮男鞋的脚,那皮鞋上还堆着一团解开皮带的男士长裤,那和贴身内裤一起被脱下的乱糟糟裤管,证明它们被脱下时是如何地匆忙。
顺之而上的是两条又粗又壮的长腿,那腿上长满了浓密黝黑的体毛,一直延伸到赤裸着的臀 部。
那两颗岩石般坚硬壮实的臀部正在不断晃动着,随着它晃动的节奏和频率发出先前那种“啪啪啪”的声响。
男子衣着尚算整齐的上身衬衫只开了三粒纽扣,露出光洁干净的胸膛和龟背般凸起的肌肉。
他的双臂上各挂着两条又长又直的丰腴玉腿,那羊脂白玉般的长腿上,裹着玫瑰花纹细密网眼的白丝袜,一朵朵精致娇艳的 玫瑰花在腴白滑腻的腿上绽放,看上去就像是玉腿上天然生成的一般,令那对大长腿更加诱人且充满魅惑。
那对万里挑一的长腿虽然是挂在男人胳膊上,但却随着男人身体的摇摆而晃动不已,裹在玫瑰网眼白丝袜内的玉足像新月般弯曲了起来,呈现出一种不堪承受的娇弱姿态,无时无刻不在撩拨着男性最原始的欲望。
女人右边的玉足上不见鞋子, 想是早就已经脱掉了,此时随着那条大长腿的节奏不断地晃动。
她左边的玉足也光溜溜的,但在浑圆纤巧的足踝偏上点位置,却挂着一条淡粉色的蕾丝布条。
从那布条的形状来看,应该是一条精致性感的蕾丝小内裤,上面还粘着些许乳白透明的分泌物。
那条蕾丝小内裤由于弹性作用已经缩成了一团,所以才能挂在那裹着玫瑰网眼白丝袜的玉腿 上如此之久,即便女主人那长腿不断地晃动起伏,也没有掉落的迹象。
那两条裹着玫瑰花纹白色网袜的诱人大长腿之间,是一块白腻丰隆高高鼓起的三角丘陵。
仅有些许稀疏湿濡毛发的胯间,两瓣嫣红肥厚的花瓣蜜唇左右分开,一根粗如儿臂的壮硕阳具正在有规律的凶猛进出着。
那根又粗又长的肉茎上布满青筋,每次插入的时候都蛮横地 将蜜穴花瓣挤得东倒西歪,这时女人那微微隆起的白腻滑嫩小腹上就会明显凸起一块,就像是被男人的阳具捅到了最深处般。
而当那大肉茎抽出的时候,粗大的棒身却将里面一圈圈地嫩肉都翻带了出来。
那露在外头的粗壮茎身上沾满了乳白色分泌物和透明黏液,在灯光下显得无比的淫靡。
但结合蜜穴花瓣充血膨胀的程度来看,这对男女之间的交媾 已经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以至于整个舞蹈室内都充满了一种带着性液味道的腥香。
虽然女人的双腿是架在男人胳膊上的,但她的屁股无疑是坐在冰凉的木质把杆扶手上。
只不过她那丰腴白腻的肥臀下方却很细心地铺了块布料,看样子好像是条淡蓝色的蕾丝短裙。
她光洁平坦的细腻小腹上,系着一条薄薄的白色玫瑰花纹的腹带,两条细细的吊袜带正通过 这里将那玫瑰花纹网眼白丝袜固定住。
随着两条大长玉腿的不断开合之间,那玲珑可爱的肚脐眼在白色玫瑰花纹腹带下方若隐若现。
女人的上身完全是赤裸着的,那丰腴纤长的身段犹如一整块羊脂白玉雕成般,胸前高高耸立着两坨白玉香瓜大小的丰乳。
只是略显不够完美的是,那两对白玉香瓜上,布满了一条条淡红色的指痕,好像是被男人的 手掌粗暴抓捏过一般。
但这些指痕又充满了独特的美感,像是后天绘制在上面的纹身一般,更能激发男性对其尽情蹂躏的欲望。
她纤巧的香肩和优美的锁骨之间还挂着一条细细的白金项链,白金细链下方缀着一排碎钻和亮金麦穗相间的坠子,在那两只白玉香瓜之间晃荡个没完。
碎钻和金穗折射的璀璨光芒,映射得那具白玉胴体更为皎洁无 暇,那荡起的腴白乳波,以及两粒高高翘起的粉红色樱桃,足以让任何男性为之目瞪口呆。
这具极品肉体的女主人,自然也拥有一张毫不逊色的脸蛋,只可惜此刻她那对妩媚诱人的杏眼却是紧闭着。
但那笔直高挺的琼鼻、微微翕动的鲜艳樱唇,和那张白玉般光滑娇嫩的鹅蛋脸,却足以让人为之惊 叹。
她那一头自然乌黑的长卷发在脑后束了个发髻,一条素白色轻纱在上面绑了个大大的蝴蝶结,随着她臻首的轻微晃动,那只蝴蝶结好像要活过来似得,在她的脑后翩翩起舞。
她背后是一张长长的落地镜,镜子中倒映出一条光洁如玉的脊背弧线,她的身体从背后看去犹如一具白玉雕成的大提琴般唯美。
那只素白色的轻纱蝴蝶在束 起的发髻上舞动,两条碎金麦粒菱形长耳坠在白玉耳垂下方晃动不已。
这具肉体增一分不多,减一分嫌少,正如她的容貌打扮一样,浑身上下都显示出她正在从青春洋溢向成熟性感的女人蜕变的独特诱惑。
而与她交媾的那个男子,却明显要成熟了不少。
他的五官坚毅分明,身形高大健壮肌肉坚实坟起,他的阳具 更是粗长有力坚忍持久。
但这对男女之间的性器却像天生般地融洽,他们肆无忌惮地狂热交合着,女人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芊芊玉指紧紧抓在男人的胸前,无比迷恋地抚摸搔弄着那一块块隆起的肌肉棱角,似乎已经陶醉在那满溢的雄性气息之中。
“亲爱的,啊……嗯嗯……你的怎么还这么大?你真的要弄死人家……才甘心么……”沐雅琳紧紧闭着双目,两条又长又细的黛眉蹙 在了一起,她口中弱弱地呻吟着,但话中却带着极大的销魂腻意。
他们俩已经在这间舞蹈室里做了将近一个小时,从瑜伽垫到地板都留下了两人欢爱的痕迹,沐雅琳已经被安天河送上了七八次的高潮,安天河也在她体内射了两次,但安天河仍然不依不饶地朝沐雅琳需索着,直至她的双腿根本无法承受身体的重量。
安天河只好将其整个抱起放在把杆扶手上,用站立的姿势继 续操弄着那处白桃蜜穴,她虽然浑身软弱无力的样子,但那花径腔道依旧充满生机活力地吞噬着安天河的阳具,好像要把安天河的每一滴精液榨干,方肯罢休。
“啊……啊……嗯——哼……唔…唔……啊……哈……”沐雅琳不断张合着自己涂成水红色的樱唇,随之那处蜜穴花径内也有规律地收缩舒展,她脸上呈现出一种乐在其中的陶醉表情,□中却喃喃自语道。
在这个尤物美人的诱惑之下,安天河虽然已经射精过的大肉茎依旧硬梆梆的,毫不费力地飞快抽插出入她的蜜穴花径内。
安天河双手扶着她洁净白腻的后背,有规律地前后顶动着那根大肉茎,奋力开垦着把杆扶手上那处已经充血肿胀的蜜穴。
每一次的插入都将硕大的龟头深深的地钻进沐雅琳的花心深处,撞得那肥厚饱满的花心嫩肉乱颤不已。
“宝贝琳琳,乖宝贝,你还想要吗?老公我还厉害着呢!就这样操你一晚上,好吗?嘿嘿~!”安天河双目充满情欲地紧盯沐雅琳光润诱人的俏脸,硬邦邦的大肉茎继续深深的插在她丰腴湿滑的花径内。
“嗯……人家已经有些累了,我怕坚持不住呢!”沐雅琳依旧闭合双目,不敢看面前这个男人的眼神。
在自己体内不断抽插着的大肉茎让沐雅琳欲仙欲死,明明 浑身乏力,却又欲罢不能。
她感觉到大肉茎在自己花心里面蠢蠢欲动,就知道不让男人射出来不行,她又何尝不想继续啊!“你安心享受就可以了,不费多少体力的。
今天晚上非让你知道老公的厉害,非弄得你死去活来不可!”安天河霸道又色情的说着。
同时,双手抓住那两条裹着玫瑰花纹网眼吊带白丝袜的修长玉腿,向两边稍稍用力一分, 沐雅琳的下半身就呈横向一字马端坐在把杆扶手上,这个姿势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只有多年练习舞蹈,柔韧性极佳的女人可以完成。
面对佳人毫不设防,全面敞开的诱惑身姿,安天河腰身用力向前一插,便开始往里疯狂的挺动,粗长的大肉茎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蜜穴花径内抽插起来,每一次的侵入都顺着紧密温润的花径 肉壁,直达沐雅琳那肥厚娇嫩的花心深处。
“呀……!”沐雅琳发出长长的一声娇啼,刚才有过连续的高潮,现在整个蜜穴里面仍然有着敏感的反应。
那余韵在安天河大肉茎的加速抽插之下,再次闪动着无数欢愉的火花。
“啊……啊……好深……用力……老公……你慢一点……嗯嗯……嗯……”沐雅琳放浪的叫着,那羊脂白玉 般的肉体以一种难以形容的姿态扭动着,除了裹着玫瑰花纹细密网眼吊带白丝的那对大长腿,她滑溜溜、白花花的身体上一丝不挂。
那软馥馥、香喷喷的丰腴白肉荡出一波波的白浪,带动着那条碎钻金穗项链活蹦乱跳,就像一条身上有钻石鳞片的大白蛇般,舞动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姿势与光华。
安天河发狂似地抽插着,同 时俯下身子,拿嘴噙住沐雅琳胸前那对娇嫩丰腴的白玉香瓜巨乳,轮流将那两个粉红樱桃含入嘴中,轻轻噬咬和舔弄着。
沐雅琳嘴里冒出甜美的呻吟声,她口中说着不知所谓的胡话,虽然身子已经没什么气力了,但还是挺动着丰美的大白屁股配合安天河大肉茎的抽插,两个丰硕的大白香瓜被安天河含在口里肆 意的玩弄。
她早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只顾着迎合这根大肉茎的抽插。
她昂挺着两个晃颤的白腻大奶子,让安天河的大嘴用力啃咬着自己粉红樱桃般的乳头,双手插在面前男人的头发里用力的揉搓着他的脑袋。
她放浪的挺动着自己的丰腴肉臀,鼓胀饱满的两只白玉香瓜美乳被安天河的舌头绕着圈舔弄,上面沾满了大量透明滑腻的口水, 两颗粉红娇嫩的樱桃被安天河含在嘴里又吸又吮,那种舒爽更加不用说。
她的身子在安天河的把持下,只能在极为有限的空间里晃动,但整个上半身已经不能自持地向后倒去,那盘着发髻的臻首抵在镜面上“咣咣”作响,素白色的大蝴蝶结左右擦着明亮的镜面,长长的细眉无比愉悦地舒展开来,水红色樱唇内洁白玉齿上下咬动着,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体内不 断翻腾的欲望得到释放。
“老公……啊,你要弄死人家啦 ……不行了 ……人家 ……又要去了……要死了……”这样粗长壮硕的阳具,这种毫无节制的抽插,这种酣畅淋漓的做爱,是沐雅琳在以前的生活中从未体验过的。
普通男人也罕有这般能力,被这根大肉茎猛操的感觉是这样过瘾、这样疯狂、这样难以自拔。
随着一波波猛烈的操弄,花径腔壁上的肉褶一圈圈被翻了起 来,花心深处那一团团嫩肉被撞得充血肿胀,整个蜜穴内翻江倒海般地痉挛颤抖着,高潮不可遏制地到来了!安天河突然感觉自己腰眼猛地一酸,又坚持了几十分钟的精关终告失守。
他狂吼一声,狠狠地把大肉茎生生地捅入花芯深出,硕大的龟头死死抵在沐雅琳的花房深处,“噗噗噗”的声响中,一串串浓稠的精液像子弹般急射而出,毫无阻碍地全部洒在沐雅琳温热湿润 的花房中,与她花芯中分泌出的大量玉液搅合在一起,开始滋润着两人的身体。
那两条修长的,裹着玫瑰花纹网眼吊带白丝袜的腴白玉腿在空中漫无目的地狂乱蹬踢着,带着右腿弯上那条粉红色玫瑰蕾丝小内裤轻舞飞扬。
把杆扶手上,那具白花花大蛇般的肉体一阵痉挛般的剧颤,然后像是中了某种电流般瞬间静止住了,两条前一秒还在不断踢 动着的大长腿猛地向内合拢收缩,然后直直地抻平僵住,那细密网眼白丝袜内的玉足像弓弦般绷紧,十根涂着水红色趾甲油的足瓣完全舒展开来,似乎全身的细胞都被调动起来,完成了一项前所未闻的壮举般。
“呀……啊——啊……”沐雅琳仰头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甜腻长啼,只觉得男人那根长度惊人的肉枪已经穿破肥嫩的花心,紧抵在自己花房光滑湿热的腔壁上,那充 血肿胀的大肉茎龟头猛地射出股股激烈的热流,像开了龙头的自来水般喷射冲刷着花房内部每一个角落,那股股热流带来的酥麻舒畅感迅速传遍了全身,直达脑核和心海。
她整个人儿似乎轻飘飘的飞了起来,被一层层的云雾和温暖的阳光所包裹,她只觉得自己身上所有的负担都被解了下来,好像随着那股股精液在体内深处冲刷,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被 冲洗干净,那些困扰自己已久的迷惑与无助,也被瞬间冲走了,她如释重负地长长吐了口气,然后整个白花花的身子如同一滩白泥般瘫软下来。
舞蹈室内又恢复了安静,只余两个细细喘息的呼吸声,一股混杂着白浆的透明粘稠液体,缓缓地从那嫣红肿胀不堪的花瓣中流出,沿着那羊脂白玉般的长腿向下流淌,在玫瑰花纹网眼的吊带白丝袜 上留下一道明显的痕迹,最后滴落在干净整洁的木地板上,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靡旖旎的毫光。
……“滋 ——嗤——”一道带着炫目光白的能量光柱疾速穿过眼前上百米的距离,将沿途的空气灼烧出异样的味道,还来不及弥散到鼻腔里,只见被光柱瞬间洞穿或者散射的行尸们,浑身立刻剧烈燃烧起来,有的躯体更是当场迸裂开,飞溅的尸块同样冒烟带火。
几乎还不到一分钟,那些被击中的目标行尸,就已经化作一团团萎缩发黑的焦尸残块了。
雷鸣通过无人机高清镜头反馈的画面,正在前线指挥所里,观摩验收光棱坦克的实战杀伤力。
正在他缓缓点头表示赞许之时,随身佩带的战术耳机里忽然传来一道低沉且略带沙哑的声音: “Kirovreporting——基洛夫飞艇部队向您报到!”“ Airshipready!飞艇已就绪!”“请求下一步指示!”
第一百二十章
基洛夫飞艇,属于重型轰炸飞行器,绰号:空中死神。
以高空密集投掷大型炸弹来攻击,能完全毁灭整个目标区域。
其搭载的 BOR-57“迅雷 ”式800公斤航空炸弹,杀伤半径能达到惊人的 120米,溅射伤害半径也有 50米。
整个飞艇全长 145米,架构 包括自封闭式防火蒙皮,内燃剂调配装置,燃料喷注器,驾驶舱,垂直投弹舱等等。
尽管基洛夫飞艇的体型十分巨大,但它只搭载了很少的人员。
而原本可以容纳上百名乘客的庞大空间,则被用于装载数千枚高穿透力炸弹——这对于任何一场战斗来说都绰绰有余。
艇内光是生活空间就足有 200 多平米,牢固的框架和沉重的外壳使得这艘飞艇看上去似乎坚不可摧,强而有力的发动机和螺旋桨则保证了它能够在高空中长时间航行。
这种在外壳画有“鲨鱼嘴”红色涂装的飞行巨兽,除了看上去令人生畏外,其内部的设计和制造可谓是豪掷千金。
内含装修豪华的起居室和小厨房,能在长途空中飞行中,享受奢华的美食和居住体验。
可惜,它生不逢时,偏偏遇上了现代飞机。
别说是喷气式战斗机,就连螺旋桨飞机,也是它的命中克星。
面对它们,基洛夫飞艇就是个移动的火药库,空中笨拙缓慢的活靶子,在近现代战争中,属于早就淘汰的旧时代古董。
但它飘浮在上千米的高空,搭配自身超高的载弹量,却对地面海量的尸潮,无疑是一种极具压制力的大杀器。
现在将它重新启用,可谓是旧物新用,变废为宝。
当然,安天河对基洛夫飞艇还有一份私心,除了想看它在地毯式轰炸中,能对尸潮产生多大作用外,也想亲身体验一下被称为旧时代空中堡垒的内部豪华陈设是何种感受。
“啾——Boom!Boom!Boom!”在一连串令人心悸的炸弹下坠尖锐呼啸声后,便是让附近大地都震颤抖动的剧烈爆炸响 起,磅礴的冲击波在腾起的烟尘还未散开时,便已将沿途平推掠过的一切物体崩碎,无论是活体,还是建筑,树木齐刷刷地倒下燃烧,岩石同样被无情的碾成董粉,被命中的尸群转眼便化为土地的肥料,只留下空气中笼罩的酸腐尸臭,随着黑灰色的硝烟渐渐弥散。
通过无人机俯视镜头反馈的战场画面,十多枚炸弹扔下去,就能在黑压压的尸潮中,瞬间清 洗出一长条不规则的椭圆形死亡空地,就像沸腾的开水浇淋到积雪中一般,杀伤效率之恐怖,确实比光棱坦克要强得多。
光棱坦克的作用,恐怕在跟其他势力交战时,才能发挥更出其不意、更突出的效果。
雷鸣在前线指挥所,一边实时观摩战场上的动态,一边在工作笔记上写写划划,这将作为新式武器评测报告的第一手资料。
……中午,十二点四十一分, 秘密派往襄阳方向的先遣分队到达了他们的第一站目的地。
这里是一个名叫龙泉铺的小集镇,分队驱车前行的道路恰好从集镇中心穿过,道路两边都是酒楼商铺,离了路边,是各种新式或老式的小楼房,附近看不到一栋平房,当地的经济明显要比大山里发达太多。
沿着国道一直再往东北走六十公里,那边就是当阳市,尸 潮大军盘踞的其中一个老巢,以他们目前不足一个营的人枪,是不可能往那边硬闯的。
按原计划,他们要穿过龙泉铺,继续朝东北偏东方向前进,然后沿着金家楼子、童家台、刘家湾一路走弧线,安全绕过当阳市,于龙泉水库前面的周集村落脚。
只要安全抵达那里,下一站的荆门市,也就离他们不远了。
这支北进的先遣分队,跟部 署在长江南岸的多支侦察部队任务大致相似。
除了探查通往襄州的道路情况,沿途的尸群散布数量也要摸个清楚。
另外,凡是被尸群侵扰过的地方,要抓紧探明所有可用的散落资源点,在高精地图上一一标注,以便后续运输车队回收再分配。
这个建议,是由军管会的工作组提出的。
自从东进兵团进驻夷陵市以来,在执行疏通道路,肃清外围乡镇残存威胁的行动中,陆续缴获了大量无主物资。
起初,这些东西除了少数涉及军用品的被扣下外,其他都被当地各个大小势力以低价赎买,甚至发动各种关系,以物主的身份直接索要运走。
但在平时,他们还是继续伸手向军管会领取统一发放的生活物品,却不肯分享那些寻回的物 资,倒是跟运输车队交易特别频繁,尤其在重建工作中,跟军管会讨价还价做起了买卖。
工作组认为这样十分不妥,明明是我军找到的资源,就倒了一下手,却要花费对等的金钱和物品跟他们交换,然后再发给施工单位使用。
目前,依靠强大的后勤保障能力,这些东西也不算特别重要。
可长此以往,我军却要花费几倍的成本,来赈济救灾,重 建地方,稳定当地秩序,得不偿失。
而那些地方利益集团,却能趁此机会,两边倒手,暗中渔利,慢慢发展自己的势力。
这对于我军彻底掌控地方,是很不利且有威胁的,一旦对方坐大成势,可能会引发新的动荡。
安天河认为工作组的建议,很及时也很切中要害,重奖了发现问题及时上报的人员,并擢拔了几人担任更高的职务。
这些人全是从社会上招募的自然人,其中有原先在体制内的基层干事,也有体制外的专业人才,如今正在自己新组建的体系里,慢慢凸显其作用,这才是安天河最高兴的地方!证明之前一系列的人事安排,都是行之有效的举措。
当工作组的建议转化为新的命令,传达到奔走在外的各精锐部队,搜集散落在外的资源点, 就成了他们新的任务之一。
这些物资,安天河决不会再平白交还给任何人了,从现在起,这都是他的东西!谁也别想白拿!龙泉铺这里就有个较大的工地,在集镇的一端。
目光所及,破败的镇上到处四散着不多的行尸,也是赶了巧,工地仓库的位置是在靠近车队的方向,压根儿就不需要惊动小镇里的行尸,只要将围在仓库边的行尸解决就行。
车队慢慢在仓库附近停下,车身刚刚停稳,坐在车上的士兵在各自队长的带领下迅速整队,这里离仓库那儿只有不到百米的距离,百米的距离能清楚的看到,那些蹒跚游荡的行尸。
此次出兵的部队,晋升为一星的精锐士兵就达到七成以上,他们技战术高超,配合极为娴熟,不到五分钟,便用特别配发的等离子切割枪,将游荡的行尸全部解决掉。
“哗啦……”仓库的大铁门被推开,宽阔的库房内,各种水泥建材堆积如山,跟着先遣队一起出发的运输车队,一辆辆大卡车开进仓库,车上有长期招募的工人们,挥汗如雨的搬运着各种建材。
仓库外围,数十名士兵端着等离子切割枪或狙击弩,悄无声息的扫荡着镇子口的行尸,各种遗留的民用物资和奢侈品装满三轮车,再推到卡车那里装车运走, 一些工人看着那一箱箱烟草,眼馋的不行。
运输车队的领头叫冯进宝,是个混惯社会的,跟先遣分队首长请示过后,便当场散开一件香烟,给每个干活的工人发个两三包,叼着久违的香烟,他们更加的卖力,有了实际的好处,有的人甚至在畅想未来了。
冯进宝眉开眼笑的望着带来的大车慢慢装满,在他身边,先遣分队队长池智勇,举着望远镜 观察着小镇内的动静,在他们身边不远处的深坑里,成堆的行尸遗体燃烧的浓烟冲天而起。
望远镜中的小镇没出现什么情况,街头的行尸被消灭掉不少,道路两边的商铺大多破败,顺着道路望到了那片工地,应该是个景区,修建在两山之间,河道被两边收拢的围墙挡住,留出狭窄的缝隙,水流变得湍急,白花花的水浪在河道中翻滚起伏,水流 中夹着黄褐色的泥沙冲向下游。
接着,池智勇在工地往上的半山腰看到一片建筑群,建筑是新修不久的,旁边还有一溜板房,房子的墙角墙面被绿色的青苔盖住,屋顶的爬山虎郁郁葱葱。
见到板房,池智勇得出一个结论,那里不缺水,植被完好,看过板房,池智勇准备再看向别处,一道乌黑的浓烟突然从板房后面冲天而起。
“副队,你看那边。
“池智勇将望远镜递给副队长李飚,指向小镇对面的半山腰。
“没想到,那里居然还有幸存者!要救他们,就要冲过整个小镇,队长,你看有没有这个必要?”听到李飚的发问,池智勇快速考虑了一下,对他来说,只要完成指挥官交代的任务就好,没必要节外生枝,等清理完龙泉铺镇,尽早出发才对。
“算了,管不了这么多,夷陵市的聚集地还有那么多人等着 救济,我们救不过来的,目前携带的弹药,要省着点用!”李飚听到池智勇这么说,犹豫一下也点头同意,分队长说的没错,夷陵市几百万现成的活人都救的吃力,有必要再去救对面的幸存者么?放下手中的望远镜,李飚和池智勇一起心有默契的看向仓库,不再去想对面的幸存者。
“我瞧见对面也有不少堆积在露天的材料和施工机械。
“半晌之后,站在身后不远的 冯进宝,还是忍不住开了□。
“那边应该还有不少厚钢板,造桥用得着。
”“里面也许有搞工程的人才,现在重建工作大兴土木,需要很多的建筑工人,要是能再找到几个工程师,就更好了。
”冯进宝不敢直邦邦的提反对意见,只是嘴上没话找话。
“看上去,这里是个大工程,施工人员众多,想来这里的物资也比别处充沛,刚才在镇子口随 便找了下,装了三大卡车的物资,其中近半都是粮食啊!”池智勇又再看了一眼对面半山腰的浓烟。
“是啊,我估算着至少有个三五吨,杂粮不算,这个小镇我想三五十吨还是有的。
“李飚说完这句话,三人都不再言语,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为了粮食!”“为了物资!”三个人几乎同时开口,接着相顾而笑,最终还是决定把小镇内的行尸清除干净。
数辆猛士装甲突击车在镇子口的空地一字排开,齐声按着大喇叭,鸣笛声轰响整个小镇,镇子里的行尸立刻就骚动了,它们齐齐涌向镇子出口,小镇内残余的并不多,除开之前杀掉的,应该费不了多大功夫。
装上消音器的步枪沉闷的点射,一阵阵弹棉花的崩响也随之传开,数十名士兵拿着狙击弩,站在突 击车之间,一起瞄准蹒跚移动的行尸射击。
为了节省弹药,池智勇下令不准使用重火力攻击。
不知不觉中,依然有上百头行尸倒在坎坷不平的战线之外,眼看一切都向着完胜的方向发展,冲在前面的普通行尸身后,突然冒出数头肌肉虬起的疯蛮型异变体,哪怕还不足十头,但它们一起现身,造成的威慑却超过上百头普通行尸。
“咚咚咚……”早就严阵以待的CS/AA5型 40毫米埋头弹突击炮,连续轻巧的点射,瞬间便将加速突进的最后威胁消弭于无形。
一堆堆熊熊地火焰在镇前的空地燃起,乌黑的浓烟滚滚卷上天空,收获的时机来临,休息之后的工人们纷纷冲进镇子里,踹开一扇扇房门大肆搜索。
冯进宝绕过一个个扛着大包小包兴高采烈的工人,跟随着池智勇漫步在街头,他们没有着急 解救对面半山腰望眼欲穿的幸存者,现在搬运物资要紧,冯进宝是关心能得到多少吨粮食,池智勇则是想尽快出发,其他的,他们暂时还顾不上。
“报告,有新情况回报!”士兵带着一个工人向两人立正敬礼,工人的身上灰扑扑的,和着汗水的湿痕,脏兮兮的,比起他的衣服,他的脸完全脏的一塌糊涂,汗水在脸颊上划出一道道蜿蜒的沟壑,黄黑色的脸颊上染着些许 硝烟,泛着油腻腻的光泽。
“发现小镇的粮店,粮店后面的库房有很多粮食,真的很多很多……”那名浑身污渍的工人急切地道。
听到粮食,冯进宝的双眼顿时大亮。
粮店占地面积不小,门面开在正街,不是很大,其实就是把以前的门面隔开,分成小间,将其出租,穿过门面的弄堂,走过石板铺就的路面,两人到了后院, 后院很宽阔,仅仅是中间的空地就有上百平方米,三栋高大的老式大砖房与门面一起将空地围在中间。
后面的几栋大房子还不是全部,穿过中间大房子,后面又是三间大瓦房,看那些房子的雕镂刻角,还有原木大柱上的斑斑残漆,这里以前住的主人定是非富即贵,要放在灾变前,这里也能算得上文物单位。
所有的房门全部敞开,房子 里宽阔的空间全被层层叠叠的麻袋占据,这些麻袋全都是装载一百公斤的大麻袋,随便一间大房子,入眼看去不下数百袋之多,也许远远不止。
一名工人从一只打开的麻袋里捧出一些东西递到两人眼前,黑乎乎的手掌心里是一颗颗圆润饱满,色泽金黄的玉米。
冯进宝抓了几颗玉米掂在手上,感觉有点分量,拿起一颗随意扔进嘴里,咀嚼间,牙齿和 舌头能充分的感觉到玉米里蕴含的淀粉甜味。
“全都是玉米?!”池智勇有些诧异,毕竟玉米早就不是当世主流的主食。
“全都是,大米只有两百来袋,其他的都是玉米,找到了备货记录,这里一共有两千袋玉米,原本是暂存在这里准备发往饲料加工厂的。
”“这么说,这里有两百多吨粮食?”冯进宝急忙追问,别看以前 玉米不是主食,可那是承平年代,现在只要有一口吃的,能活人续命,就是高粱米也价值万金!“是的,这里除了玉米和大米之外还有不少大豆杂粮,算下来也接近两吨,另外,我们还找到一点食用油……”池智勇没兴趣继续听下去,随即下了命令。
“传令,将小镇彻底搜索,重点是运货车辆,只要能动的,全都给我发动,全力将这里的粮食运回驻地仓库!冯进宝,后 续的运输工作,我就交给你了,先遣分队还是要尽快出发。
”“我明白,池队长,您就放心交给我吧!”两人从粮店里走出来,心中轻松一大截,冯进宝指着街边的店面说道:“里面的粮食也应该不少,加上那些农户人家来不及带走的,运气好还能凑出几吨,其他的物资可以放一放,粮食是一颗也不能漏掉……”池智勇点头,刚要说些什么,就听他们对面的粮店里发出一声轰响, 两人心中闪过一个咯噔,抬脚就往粮店里冲去。
池智勇进到粮店直冲后院,刚刚穿过弄堂,就见后院中心的地面塌下去老大一个窟窿,七八名工人与士兵站在窟窿边上一起勾着脖子向下打量。
冯进宝跟着向里面走,还没走到两步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香,这股酒香醇厚馥郁,闻到之后让他脑中一震,□水流了出来。
“怎么回事儿?发生什么状况?” 池智勇用手掌扇了扇冲鼻的酒味,冲着工人们喊道。
“池队长,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我们将里面的粮食搬出来码放在这里,等着过一会儿再搬出去,哪知道码了几十袋,这里的地突然就塌下去,我们都在奇怪……”池智勇听到这里,边走上前站在窟窿那儿和工人们一起打量,塌下去的面积两米方圆,下面黑黝黝的,能看见一些麻袋和七八根横七竖八的木梁胡乱的 倒在一起。
窟窿边的酒香更浓,浓烈的酒香让冯进宝想起小时候老家大宅里的酒窖,他的太爷爷留下的酒都藏在酒窖里,里面全是外人难得一见的珍品。
“下去几个人,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记得把木梁竖好撑住两边,还有看到坛坛罐罐要小心,那都是宝贝……”冯进宝抢前两步说道,池智勇看了他一眼,暂不作声。
打开强光手电,陆陆续续下去了几个人,很快发现里面不止有坛坛罐罐,还有十口红木大箱子,箱子上的灰尘落了一指多厚,每个箱子都用老式挂锁锁住,黄铜挂锁被蜘蛛网缠成一坨,拨开蜘蛛网,黄铜挂锁上生着青绿的铜锈。
池智勇也跟着下了洞口,他没有看那些木箱,歪着头打量着面前三个封着泥封的大酒坛子, 酒坛子只有成人的小腿肚子高,圆鼓鼓的坛身同样积满灰尘,几个搬运时落下的巴掌印拨开积尘,显出一抹红黑色。
“找到了什么东西?”身后传来冯进宝的询问,池智勇没有回头,指着三个酒坛子说道:“那就是你说的好东西!”冯进宝望着三个不起眼的酒坛子,不予置否,转身看到几个民兵拿着几块破陶片喝着里面清亮的液体,闻到酒香自然知道是酒,冯进宝走上前去, 接过一人递来的陶片,入眼就是清亮酒液中的黑色泥土,和些许灰尘。
犹豫之下,又敌不过那勾人的酒香,于是闭着眼睛,少许咪了那么一小口。
“好酒,这是我这辈子喝过最好的酒……”冯进宝大声称赞,想要继续喝,那些脏东西又太过碍眼,便把陶片还给那个望眼欲穿的工人,转身回到池智勇身边,同他一样盯着酒坛子。
“这都是酒?” 池智勇皱着眉头。
“是的,这个酒窖应该封存了好几十年,可惜,十个酒坛子只剩下三个了。
”冯进宝望着三个酒坛子不停地念叨。
“池队长,您看,这酒怎么分配?”尝过酒味儿的冯进宝望着三个酒坛子垂涎欲滴,让他不分一杯羹那是不可能滴。
“只是酒的话,你们运输队自己看着办吧,不是军械或紧缺 的物资,先遣队一概不管,你们自己向上汇报就行,不要隐瞒!”冯进宝顿时眉开眼笑,好处落到自己兜里才是真的好处。
“好的,好的,您放心!这酒哇以后可以拍卖,也可以重新包装后再高价售出,绝对火爆!嘿嘿……”“那这些箱子里面都是什么?”池智勇指着十口红木大箱子对冯进宝问道。
“快,来人!撬开看看!”冯进宝随手一指,立马有人上前。
“咔……”锁头被撬掉,木箱盖子扬着积尘落到一边,金黄灿灿的金砖花了众人的眼睛,一箱子全是金条,无数的金条整整齐齐的码放在木箱中。
虽说不太在意,当这么多的金条出现在眼前,池智勇和其他人一起屏住呼吸,愣愣地看着这些财富。
池智勇是最先回过神的,他扭头看到那些工人们呆愣愣地望着那些黄金,嘴巴张得能直接塞进一个鸡蛋,眼神忽然变冷, 他抬头朝洞口瞧去,见有一队持枪荷弹的士兵围在那,这才悄然放开了枪套里的手枪握把。
冯进宝和工人们差不多一个德行,他们望着那箱黄金同样一脸恍惚。
他在灾变前只是某个小公司的老板,买车买房倒还能应付,关键是自己跟银行借了几百万的贷款,公司的业绩又一直处于亏损状态,眼看就到了悬崖边上,结果他运气好,天灾降临尸变爆 发了……这么多的金砖啊!这可都是硬通货!!着魔似的刚伸出爪子,他就被池智勇一把拉了回来,被拉回去的冯进宝怒目相向,见到是池队长严肃的脸,这才陡然醒过神来,尴尬地陪笑,想到刚才的举动,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十口木箱依次撬开,其中三口装着黄金,六口装着银锭子,还有一口是各种金珠珠宝,翡翠红玉也不少,冯进宝还看到几个首饰的精巧与水色,远在他见过 的翡翠祖母绿之上。
“咳,池队长,您看这些东西怎么处理?”冯进宝陪着笑脸,手指着那些黄金,轻声询问。
池智勇一点犹豫也没有,断然道:“黄金和白银都由我们带回去缴公,指挥官要重建金融秩序,这些贵重金属用得上!至于珠宝,你回去跟军管会的工作组商量着办吧!”“贵重金属……”冯进宝暗自苦笑,只觉得这位军人出身的池队长用词有点古怪,却根本没资 格反对,于是命人将箱子和酒坛都好生搬出去,沿途都有士兵严加看管,谁也别想动歪心思,工人们只得擦了擦嘴角边的口水,感觉刚刚经历了一场黄粱梦。
冯进宝跟着池智勇走出粮店,一起向停在镇子口的车队走去。
按计划,接下来先遣队就该和运输车队分道扬镳了,龙泉铺镇离夷陵市并不遥远,他们还可以连夜赶回去,先遣分队也该出发,向金家楼子前进。
只是,当池智勇和冯进宝一起转身望向半山腰的建筑群时,那道黑烟还在执拗地冒着黑烟。
……“呜呜呜……终于见到活人了,我一个人躲在这儿都快憋发疯了,天天等死的滋味可太痛苦了……你们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呜呜……今世无以为报,若有来世……”池智勇和李飚神色冷淡的盯着这个坐在地上痛哭不止的年轻人,这小子二十出头的年纪,身上穿着一套看不出来是正版,还 是山寨版的阿迪达斯运动服,头发卷长蓬乱,有些街头犀利哥的样子,脸上还算干净,长相普通,满脸的青春痘,带着点微微的憨厚。
“别扯淡了,老子带人杀了几十头行尸就只救你一个家伙?其他的人呢?去哪儿了?!”李飚一拐棍敲在那人头上,嘴里怒气冲冲地发着牢骚,心中异常郁闷。
“哎哟……这不能怪我,活着的都往小镇上跑,我脚软,跑 不动,就躲到了上面,哪知道他们都死了……”年轻人抱着脑袋大声告饶,说出了当时的情景。
“你叫什么名字,以前是干什么的,有什么特长。
“池智勇对于救一个还是救一群没怎么在意,在集镇找到了两百多吨的粮食,也算帮着灾民安置区减轻了压力,貌似这生意不亏本。
“我叫刘勇,之前一直在工地上看管建材,特长?嗯,额……打麻将没怎么输过算不算?”听到眼前刘勇的特长,池智勇与李飚相视一眼,神情相似,这个家伙没啥卵用,让运输车队带回去得了。
“我们从夷陵市出来的,那里有灾民安置区,有特长的专业人才能很快找个工作,普通人就要力所能及的找活干,才能养活自己。
我们会让车队顺路带你回去,你自己到了那边找个地方安置,运气好你还能继续活下去……这里的行尸已经被清除干净了,你收拾收拾先跟我们下山吧。
“池智勇说完这话,刘勇脸上颜色数变,他茫然的望着池智勇与李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池智勇已经说得很清楚,即便现在已经安全了,灾民安置区里,也不会去养一个啥也不干的废物。
池智勇与李飚没再多看刘勇 一眼,转身就走。
“等等我,我有用……我有用……我一定有用……”刘勇望着两人渐渐走远,心中发慌,什么也顾不上拿,就追了上去,坐着突击小队的车子返回了小镇。
在他的视力所及,一个个工人扛着粮食或建材装到卡车上,就连散落的粮食也被人小心的捡起来装好,相信,他不会在小镇里找到一粒粮食,望着小镇街道上的累累白骨和无数散乱的垃 圾,他发现,如果车队离开,这里将会成为鬼蜮。
刘勇心中茫然,死里逃生的放松感让他有些手脚酸软,他下了车走在肮脏的街头,看着那白森森的人骨默默流泪,在他脚下,一颗骷髅黑洞洞的眼眶正默默地注视着他。
是的,他好运的侥幸活下来了,而他那几十个工友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也不知此时街边水沟里的白 骨,是不是属于刘勇认识的某个人。
想到这,他开始没来由的浑身颤抖像是打摆子似的,一阵天旋地转后,便晕倒在路旁。
等他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一个火堆旁,身下铺着防寒垫子,身上盖着军绿色毯子,伸手可及的地方,有瓶水,有一搪瓷缸子热气腾腾的粥。
他饿极了,一把抢过搪瓷缸,也顾不得食物烫不烫,捧着缸子 连喝带吞,几下便把大半缸子粥吃得干干净净,还意犹未尽地舔着缸子口的食物残渣。
“哐!”不远处的卡车合上了后挡板,工人们纷纷翻身上车,发动机轰鸣着眼看就要启动离开了。
刘勇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看样子车队差不多已经装满物资就要离开龙泉铺了,他不禁一阵慌神,下意识以为自己就要被抛下,很想马上做点什么。
突然,他发现不是所有人都挎着枪,正规部队的士兵穿着军服背着突击步枪,而那些不知是工人,还是民兵的人穿着各色杂乱的衣服,有的拿着刀、棍和防暴盾牌。
刘勇浑身猛地一抖,仿佛记起了什么似的,他挣扎着站起身来,挥舞着手里的搪瓷缸子,声音嘶哑地叫道:“墙……墙……喔晓得那儿有墙……那儿有武器!!”不远处坐在突击车上的池智勇听 到那怪异的喊叫,疑惑的看了看副手李飚,还有车下正在做最后告别的冯进宝,“墙?什么墙?!”冯进宝也一脸疑惑,他回头看了眼刘勇,揉了揉鼻头,便道:“来人,带他过来!”突击车前的引擎盖上,铺着一张高精度的军用地图。
“就在这个地方,那里是武装部的武器封存处,我爹在那做过门房,小时候我进去过,隔着铁栅栏能看到很多的木箱子, 还有很多包着油布的大炮……炮管这么粗!”刘勇披着毯子,用手微颤地指着地图上的一个地方比划着。
看着那个叫刘家老屋的地方,池智勇的眉头紧皱,那里离龙泉铺镇不太远,也就是几十公里的路途,而且跟下一个目标地点并不冲突。
可让他烦心的是,那个地方紧贴着地图上的一个红点,表示极度危险的信号——有尸群盘踞 的地方,已被无人机大范围侦察确定过的区域,标注为红点。
“李飚,你怎么看?”池智勇有了一些想法,想先问问自己副手的意见。
“如果真的是武装部的武器封存处,我想,优先级会暂时高于一切,那里的装备,对我军来说或许过于老旧,派不上多大用处,保存的质量也不确定,但如果落到其他人的手里,恐怕会对我们未来的行动,带来一系列 难以预估的干扰!”李飚说着,看向刘勇的目光,瞬间变得锋利如刀。
看到面前几位掌权人看向自己的目光变得严肃,刘勇立马做出发誓状:“刘家老屋,有我的祖宅,我就算再蠢,也不至于骗你们去我祖坟那里的!若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宁可信其有吧,不如先去看看?就算扑了个空,也不耽误行军路程。
”李飚是不害怕冒风险的, 在他眼中,不怕风险,只怕战果不能超过风险。
“我们今天的任务已经算超额完成,原计划是探明资源点,摸清散落尸群的规模,我们却已经颇有斩获。
而今天只能运走所有的粮食和不到一半的建材,其余的还有一些大型施工设备没法带走,运输队至少还要来回跑一趟,我们即 便继续向前进,也不能把他们落太远——若贸然去危险地带,引发尸群的攻击,部队因伤亡而无法继续执行任务,则是得不偿失,不如先向总部汇报,让指挥官做决定。
”池智勇是谨慎的,兵营系统赋予他反感一切计划外的不确定因素,对他来说,只有任务是最重要的,其次就是麾下士兵的伤亡问题。
“可是,我们连那个地方是个什么模样都不清楚,直接报告 给指挥官?我们拿什么报告?”李飚反问道。
池智勇沉默不语,沉吟良久,他抬头望着李飚坚持道:“我们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建材和粮食都等着运回,不能节外生枝,我不同意冒险。
”听到池智勇这么说,李飚也急了。
“探明所有资源点,这本来就属于我们的任务范围,更何况那是个军火库,绝对不能落到其 他势力手中!即便冒些风险也是值得的,最起码也排除了一个极大的潜在威胁!我相信,指挥官知道了也会这么做的。
”李飚说了这么多,目光灼灼地盯着池智勇,池智勇却不肯改主意,他摒退了包括冯进宝在内的闲杂人等,命令通讯兵开始联络总部,以紧急暗码呼叫。
二十多分钟后,池智勇放下通讯器,向李飚点了点头。
“总部会派出空中力量支援我 们!”李飚等了半天,还是等到了自己预想的结果,原本闷在心里的一股火气瞬间转换为无穷的动力,充满了他的四肢百骸,他猛地推开指挥车门,一个后翻身站到突击车顶,高声喝道:“先遣分队集合!准备出发!!”第二天,位于刘家老屋偏西北方向的东冲山岗。
今晚的饭菜在刘勇看来是无比的丰盛,池智勇、李飚和突击队员们只吃到七成饱就不再动筷 子,只有刘勇和另外两个向导胡吃海塞,他们则回到临时驻地的帐篷里,借着灯光检查起装备,此时是晚上八点,到了九点就是他们行动的时候。
九点零一分,池智勇、李飚以及突击队一行向山里的武器库方向进发,突击手戴着夜视仪走在最前面散开,在他们身后,为了不发出声响,战士们合力推着几辆土制三轮车。
这次涉及到封存的军火库机 密,运输车队的人员都还在几十公里外。
武器库所在的地方比较偏僻,没有多少民房,一路上没发现多少行尸,被前方的突击手,用消音手枪一一干掉。
众人只用了半个小时左右就摸到了武器库的围墙边,就这还是他们一路小心戒备,要按照正常速度,恐怕只要十几五分钟。
武器库是被大铁门锁死的,锁头不在外面,铁门很厚,手 推上去纹丝不动,通过夜视仪,他们在大门中间的夹缝里看不到里面的插栓横锁,大门进行过重新改造,不是以前的那种老式大门,两扇门合的纹丝紧密,让池智勇找不到下手之处。
抬眼看向围墙,八米高的围墙上是一层层电网,攀到围墙上还得剪开铁丝网,刘勇正思量着找出地势较高的地方爬上去,却见到军人们商量了一下,随即拿出一支封好的注射器。
惨绿色的视线中,那注射器中的玩意儿,看不清到底是个什么颜色,只见一名战士小心的推动压柄,将里面的液体涂在大门上,仅过了十几秒钟,大门的铁皮斑驳翘起,慢慢化成铁锈,不多时,一个拳头大小的破洞出现在铁门上。
突击手没有动作,静静地等待,直到那个大洞最终扩宽到手掌宽的时候,他拉开提前准备好的背包侧面拉链,取出一只黑乎 乎的长手套套在左手,用左手拿着注射器伸到大门内侧,随后,他将手缩回来,将注射器塞进一个金属小盒子里封好。
“那是什么东西?”刘勇很奇怪,他从没见过这东西。
“不该问的别问!”李飚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
突击手看了看表,挥了挥手,接着,其他战士开始试着推动大铁门。
“吱呀~!”在这静寂的夜晚, 金属门的嘶叫声传出老远,将一行人惊出一身冷汗,大门只勉强打开一道缝隙,仅能容一个突击队员脱掉背包钻进去。
“太久没上油了,润滑油你们带了吧?”池智勇对着几个突击队员说道,看他们的眼神应该早有预案。
队员们相顾而视,其中一名队员从背包里掏出一管黄油枪形状的物品,里面装着半瓶子琥珀色的液体。
一个身材最瘦小的队员侧着 身子钻了进去,三分钟后,大门被无声的拉开,拉开的一瞬间,剩下的突击队员,加上几辆三轮车一齐涌了进去。
后面是个大院,两排固定在地面的扎胎刺上,狼牙钉一样的刺尖朝着大门的方向,几栋半高不高的三层小楼挡住四周,穿过空地,是一排水泥楼梯,上面是一个大平台,平台上有三个砖头搭建的兵乓球桌,数十个大花盆一字排开,码放在平台边缘。
上到平台,整个大院尽收眼底,对于武器库,大家都不了解,只能慢慢寻找,刚刚转身,身后传来一声轻响,上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撞门。
找了片刻,在大门边的传达室听到里面有东西在撞门,应该是门卫闻到队员身上的人味儿,一名队员通过窗户看到行尸的影子,举枪准备射击,被池智勇拨开枪 管,指了指窗户玻璃,然后握拳放开。
看到池智勇的手势,队员惊出一身冷汗,枪管装了消音器,玻璃可没有。
池智勇冲一名队员做了开门的手势,队员小心的转动了下把手,发现门没有上锁,先不急着打开,心里测算着行尸撞门的频率,猛地推门,一道带着浓烈臭味儿的身躯擦着他的鼻子尖撞出门外。
撞出去的丧尸踉跄几步,刚 刚停下身子,一只枪托狠狠地砸在它的后项上,“咔擦……”骨裂声响起,丧尸一头栽倒在地上浑身轻微晃悠。
李飚迅速上前用消音手枪对准脑袋补了两发,才慢慢退开。
池智勇走进门房,将夜视仪推到头盔上,打开手电四处翻找,终于在抽屉中找到一张监控器维修示意图,各个楼房科室和武器室都在上面,池智勇通过示意图才知道,这里的武器库不简单, 外面的建筑都是面子上的,真正的武器库在靠着楼后的山腹中。
池智勇让所有人下到大院,顺着院中的篮球场走到右侧的小楼后面,一条宽阔的水泥道出现在众人眼前,若只是站在大门那儿张望,这条路会被小楼挡住,不仔细寻找很难发现。
水泥路面呈弧线,弧线的尽头在武器库的后方,又是围墙和一扇更厚的大铁门,看到那扇铁门,李飚差点骂娘,这里存放的 是核武器么?搞得比导弹基地还要复杂。
事实证明这里或许真的比导弹基地还要复杂,将铁门打开,居然是一个硕大的停车场,停车场很简陋,石棉瓦做屋顶,两头砌着墙砖,中间用一根根手臂粗的钢管撑住,这样的建筑有七八处,里面停放的汽车也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都是卡车,大半都是老解放,有的已经垮下去,锈蚀的差不多了。
穿过车场,来到小山脚下,解决了两只行尸,他们在值班室找到了进去的钥匙,幸运的是,这里的大门不是导弹基地里的电控门,要不然池智勇真的会急死。
当他们一行人终于正式走进武器库之后,差不多同时舒了一口气,这半天他们没干别的,尽在开门找路,要知道,他们九点二十就到了武器库,现在都十点多了,差不多用了三倍的时间在这个小院子来回晃荡。
山洞的空间宽阔,洞子顶部离地面至少有十多米,面积也不知道几千平方,排在入口的是一尊尊蒙着炮衣的大炮,对这些东西,池智勇没兴趣,就凭他们几个人,也别想弄出去。 大炮的数量众多,全都蒙着炮衣,看样子多是二战时的野炮,穿过上百门大炮组成的炮林,他们看到几百架的高射机枪,这些机枪只有半数是被枪衣蒙住,剩下的一半连漆皮都掉的差不多了, 望着这些 56式四联装和 58式双联装,池智勇还是无视,他能指望这些东西靠几辆三轮车运出去?过了 14.5毫米高射机枪,到了五四式 12.7毫米高射机枪那儿,池智勇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下,基地里有这种机枪,枪架连枪身一共是九十三公斤,去掉枪架也只有三十多公斤,可以安装在车辆上。
“你们两个,把这东西搬四件……”池智勇指着 12.7毫米高射 机枪,用在超市采购的语气说道。
过了高射机枪,入眼的还是炮,55式57毫米战防炮,以前反坦克师的主力炮。
55式 57毫米反坦克炮是前苏联 M43式 57毫米反坦克炮的仿制产品,50年代中期仿制成功。
该炮属于小口径反坦克炮。
初速:1270米/秒,最大射程:8400米,战斗状态全重:1150千克。
一吨重的大炮,虽说六个人 能推动,池智勇还是放弃,天知道他们会不会面对尸群的追击,拖着这个玩意出去,不靠谱。
越过 57战防炮,池智勇看到了数以百计的 52式无后座力炮,大量的 53式 82毫米迫击炮,还有数百架的 37炮。
看到这里池智勇心中打了一个激灵,难道这里全部都是重武器?轻武器在哪儿?步枪呢?!还好,池智勇的设想没有成立,在视线尽头的巨大空间内,他看到 垒成城墙般的大木箱子,木箱子依墙而立,与墙壁一个颜色,夜视仪看东西又不清晰,被他给忽略了。
打开木箱,看到里面的步枪,池智勇明显一愣,这种枪他是第一次看到,很像 56式半自动步枪,不是 56式的短弹夹,是二十发子弹的中长弹夹。
抓起一支步枪略微打量,发现跟 56式步枪差不多长,一支长达三十多公分的三角刺刀折叠 在枪管下,弹起刺刀,就是装上了长弹夹的 56式步枪。
63式自动步枪,或者应该称为 63式改,大跨越年代的产物,用来替换 56式枪族,因为最求最快,最多,枪支本身的质量迅速降低,称为标准的山寨货,到了大量换装时,对操作人员造成较大的伤害,炸膛不计其数,最终被军队拒绝接收,重新换装56式步枪。
因为 63的乌龙事件,国家 不得不把大量的 63式步枪支援给越南用于抵抗美军,后越南侵略柬埔寨,国家又把剩下的部分支援给柬埔寨。
等到越南战场,发现 56式自动步枪的火力不足,想起可以同自动步枪一样可以连续发射的63式步枪,最后启用了原来的生产线,做了改进,装备到部队,改进后的步枪能使用二十发弹夹和三十发弹夹,在持续火力上能跟上,又有半自动步枪的精准度。
本来这款步枪已经获得成功,并经过实战,可惜,八一式步枪刚好完成,无奈之下,这批 63式步枪被扔进武装部作为封存武器。
池智勇和李飚四处查看,一面惊叹武器库储量之大,一面心底有些后怕,还好这些东西没有落到其他势力手里,否则,已经足够拉起一支相当规模的地方 武装,分庭抗礼了。
其余的突击队员,按照命令已经将所有的木箱轻点完毕。
“报告,一共二千五百只木箱,按照每只木箱五支步枪,一共是一万二千五百支,其余重武器没有清点,另外,我们没有发现弹药库。
”“什么?!”“赶紧仔细找找!”在挪动了部分 63式步枪的木箱后,终于有突击队员发现了弹药库的隐藏入口……弹药库的入口很不显 眼,别说是晚上,就算是白天也很容易错过,要不是一名士兵用军刺划着墙面,慢慢走过,军刺感到一丝滞涩感,还真的差点错过那道细不可查的缝隙。
这里的铁门是电启动铁门,没有电力,就算找到了发电机池智勇也不敢用,这里离尸群并不远,发电机的噪音,那些怪物没理由听不到。
老办法,四支注射器中的液体均匀的涂抹在铁板上,等着铁 板慢慢锈蚀,一名战士灵机一动,喝了一口水含在嘴里喷在铁板上,液体被稀释也没有降低多少威力,原本已经很快的速度再次加快,十分钟不到,两米高,两米宽的铁门变成了一堆铁锈渣滓。
众人进到弹药库,发现弹药库应该算作底下弹药库,顺着斜坡他们下到最下面,无数的铁皮箱子和木头箱子将整个弹药库占满。
随便掀开一个大木箱子,四 枚粗长的 122毫米榴弹静悄悄的躺在箱子里,看到这些炮弹,池智勇知道弹药库规模也不小,山腹的武器库里没看到 122毫米榴弹炮,这里应该存放着别处的弹药。 很快,大量的 7.62毫米步枪子弹被找到,12.7毫米的穿甲燃烧弹也被找到,82毫米迫击炮弹,52式 57毫米无后座力炮弹都被相续发现。
池智勇粗略的估算了一下, 惊讶的发现,这里的武器弹药可以装备一个师以上的部队。
既然找到了弹药,今天的任务就算是到此结束,池智勇来不及多想,扛着一箱子弹与战士们向外搬运。
弹药与枪支不同,再多的弹药也不叫多,随随便便打一次阻击战,弹药少则消耗两三个基数,多则四五个基数,重机枪更是没个准数,这次外出携带的弹药本就有限,这下可以狠狠补充一波, 还有极大的富余。
连续搬运,不管是扛箱子的,还是骑三轮,拖板车的都累得不行,眼瞅着步枪子弹弄了上十万发,重机枪子弹近万发,手雷也有大几百颗,池智勇便下令撤退,一行人回到了临时营地。
顾不得半夜会把上级从睡梦中吵醒,将拖来的各式武器样品,以及大量子弹,摆在摄像头前面的场坝里,通讯兵再次启用紧急联络暗码,开始呼叫几十公里外 的夷陵市总部。
……市中心政法委大楼的会议室,第二势力和第三势力首领坐到了一起,会议室内只有四个人,室内没有灯光,有些阴暗,唯一的光源是窗外射进的太阳光柱,太阳的角度不好,光柱也不多,阴暗的室内中,太阳光柱显得特别炫亮,光柱中,无数灰尘在其中游走。
散散的光线中,四个大男人坐在会议桌上沉思,每个人面前 的烟灰缸里都摁满烟头,其中大半都是只燃过半截,在物资极度短缺的夷陵市,这是一种让平民发疯的奢侈行为,一包烟的比价在市场区是一斤大米,好一点的直接就翻了十倍,而这里全都是那种十斤大米一包的好烟。
四个男人都没有出声,有的凝视着手中烟头冒出的袅袅青烟,有的拎着茶杯盖子,用杯盖底侧轻轻刮着杯口,听那难听的声响, 还有人拿着打火机在手指尖翻动,只有郭富平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似在思考着什么,至于到底在想什么,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有谁知道,夷陵附近在哪有武器库么?”费正阳开口了,语气有些无奈,他的问题是个难题,在座的都不是很了解,钱开方对警察这一块很熟,对武装部就两眼摸黑了,那是一个独立的系统。
“正阳兄,你也对他们运回来的那些东西看着眼热?”郭富平睁 开双眼,眸中寒光一闪而过。
前天午夜时分,运输车队的卡车进了城,就被他的眼线盯上了,在卸货时一个木箱子偶然落到地上摔开,破碎的木头渣滓,飞在空中的油纸小包,天女散花一样呈现在众人眼前。
“哗啦……”几只油纸小包在空中撞击散开,无数的黄铜子弹散开铺开一地,子弹壳有些暗淡,看样子就知道不是刚出厂的子弹,倒像是存放多年的。
手下回来报告时他听着也很眼红啊,他手中的枪支虽然有些八一式步枪,子弹却不多,每支枪平均只有六十发子弹,六十发子弹对于自动步枪来说,还真不算多。
“当晚他们是分两批回来的,头一批是半夜两点左右到得,后一批是凌晨五点钟到得,除开需找武器,搬运武器的时间,他们之间相差的时间并不大,因该是 附近的乡县武器库被他们找到,想来规模不会很大。
“郭富平故意宽慰道。
“再不想想办法,这夷陵市就要改换门庭,成了外来户的地盘了,我们多年来的辛苦就要付之东流,诸位,你们难道就愿意这样坐以待毙?!”“哼,说得容易!需知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我们这边有任何小动作,人家都能瞧得一清二楚!小心正中别人下怀!”钱开方掐灭了烟头,嘴巴 吐个烟圈,“我们这点人手,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何况,正阳兄你那边的库存,再加上我这边的家伙什都不过是些轻武器,就算找到哪个小型的武器库,又能掀起什么风浪来?!”“呵呵……老钱啊,看来你并不了解里面的道道啊,武器库分为几种,一种是现役武器库,你们警察武器库就是,装备时时更新,还有的是民兵预 备役武器库,他们用的都是现役部队淘汰的,七十年后,八十年代前的都有。
还有一种是封存装备库,这些武器都是七十年代以前的老旧武器,有很大一部分被销毁,剩下的一部分因为状态良好被封存,用来以防万一。
这样的武器库最少能装备一个步兵师!也许还不止,弹药更是海量,只要我们能找到这样的武器库,再联络一下五十二师那边,我不信他尚良就一点也不动 心!别忘了,现在的世道可是要变了!”“嘶……一个师?!”钱开方倒吸一口凉气,望着费正阳傻愣愣的,张着嘴巴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右手下意思的伸向烟灰缸,两只手指像夹花生米一样夹起一个烟屁股,随手扔在嘴里,“呸呸……”烟屁股头的味道唤醒了他,连忙吐到地上。
费正阳无力的靠在了椅背上,声音听起来有些萧索:“可惜,没有准确的地点,是不可能找到 的,也许在以前的单位里,我能找出夷陵市周边所有武器库的地点,可在这里,我们无法像他们一样撒出去上百公里瞎晃,凭运气去找,前些天,我的一支搜索小队外出至今未归,都不知道他们遇到了什么情况,是生是死……”“说这些有啥用?依我看,还是不要把希望寄托在这上面,之前为了支援五十二师,市内的武器库全都打开了,也没坚持多久都给那姓尚的祸祸完了,还差 点没守住,要不是姓安的赶巧来了,呵呵……你我~还不一定能安坐在这呢!”“老钱,话可不能这么说!封存装备库,可不比市内的规模,那可是至少一个步兵师的装备,就算五十二师还是选择巴结姓安的,咱们有了那些军火,还可以联络外援嘛!”费正阳对钱开方首鼠两端的态度,有些不满。
“浩辉,你脑子灵活,你看这个武器库会在哪儿?有没有可能 藏在附近的深山里?”郭富平开口向他表弟询问道。
他虽然自己预备了后路,心里对费正阳的办法也不太看得起,但在明面上,还是要拥护一下本地武警部队的最高长官费少校的虎威。
“表哥,你这可是难为我了,连费首长他们都想不到,我这个社会混混,就更想不到了。
”陈浩辉跟着表哥一唱一和的说着废话,让对面的两位一把手 很是鄙夷。
“要我说,他们肯定不会只运这一批弹药回来,等他们再次出发时,我们就派人跟着他们,一直跟到武器库不就行了?”“表哥,您派人跟着他们那不是找死么?军火库可不是别的玩意儿,人家还会像以前那样睁只眼闭只眼?现在不要把关系搞僵啊!”陈浩辉表示反对,派人跟着也太傻太显眼,不是明摆着让别人收拾么?“对了,安置区不是有个家伙是强化人么? 别的能力他没有,就是能跑能藏,上次被人追杀,人家开着车在危险区里追他,他愣是跑了一天,都没有被追到,上百颗子弹也没有擦破他一点油皮,到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不如就让他去?”“嗯……别说,我还真忘了这号人物,这个办法可行,我们拿出两箱肉罐头和几条香烟就能让那个家伙跑一趟,跟着车队的后面又不怕那些食尸鬼,他应该会 答应的。
”“就算跟着车队发现了军火库的位置又怎样?我们还能伸手到人家嘴里去硬抢不成?!”“呵呵,我们拿不到,不代表别人也拿不到啊……”费正阳对这个办法表示赞同,钱开方想了一下也没有反对,只有陈浩辉的脸上阴晴不定,犹豫良久,他决定当做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
第一百二十一章
“指挥官,这一份是最新的战殁、失踪人员名单,目前有四成已经过家属的确认签字,抚恤金正有序发放中;但有三成人员,一直没有找到遗体,无法核实个人信息;另外还有三成由于尸体残缺,跟家属提供的信息对不上,导致抚恤金一直无法发放,部分烈属对此颇有怨言,甚至堵在安置区工作组的大门前哭闹,影响了正常的办公秩序,您看……”机 要秘书伊娃·麦肯娜中尉侧身而立,在桌面翻开了一叠文件。
安天河恍然想起,好像已经有段时间没瞧见过嫂子颜桦了,也不知道她找到家人没有。
东进兵团来之前,夷陵防线损失惨重,岌岌可危……但愿最后不要等来一纸噩耗才好。
不然,这动荡的世道,孤儿寡母的,以后的日子可不好捱……安天河放下名单,刚捏了捏眉心,一双温润柔滑的小手便 贴了上来,用两个拇指轻按在头部眉弓以上,缓缓地从中间往两边平行直推,再由两眉间的印堂穴往发际线直推。
小手软软的,力道舒缓适中,安天河闭着眼睛享受地将头部都交给美丽的机要秘书,他后仰的脑勺恰好垫在伊娃高耸挺立的酥胸上,即便隔着制服衬衣,也能清晰的感受到衣物下那乳肉的弹性是何等的惊人,可谓是触感极佳的靠枕。
嗅着身后性感秘书的幽幽体香,安天河满足地长舒一口气,这才缓缓道:“抚恤金的发放,不能就此陷入停滞,否则,一桩善政反而起了反效果,得不偿失。
告诉安置区的工作组,只要牺牲人员的身份,能够得到所在部队直系上司的证明,以及同编制内战友的证明,不必死抓着条条框框不放,对待群众工作,既 要讲原则,也要懂得灵活变通!”“好的,指挥官!我记下了。
“伊娃中尉两手的掌心,此时已经从太阳穴缓缓滑落至下颌的部位直推,安天河感到自己面部的皮肤微微有些发热,累积了一上午的办公疲劳,就此消散了不少。
“指挥官,目前我们在夷陵市区及安置区试行发放的物资券,随着流通的数额越来越多,已经逐渐有了替代货币的趋势,不少 商家或地方势力,甚至不再收取货币,正在将手中的资金全部兑换成各类物资,引发了市场一定的动荡,我们要不要出面干预?”原本还闭眼享受的安天河,陡然睁开了双眼,闪过一丝煞气,语气也变得森然起来:“经济工作组依然按照原计划进行,所有情报人员给我提高警惕,尤其密切注意那些私人搞得交易黑市,只要发现大宗物资外流或是可疑物品运进来,都先给我扣住再说! 严防有人吃里扒外,用白米换纸钞!另外,保障部门可以适当提高普通民众用货币购买生活品的份额,要及时告诉他们,国有货币的合法性依然稳定,防止有人故意囤积物资券引发挤兑潮,破坏经济秩序!”物资券是现在推行配给制的工具,还没到化身新货币的时候。
它的流通相对带动了市场的发展,一些小势力也开始将自己的物资换成相应的券,去购买一 些他们看中的商品。
被先遣队搜集到又好不容易运回来的粮食正快速消耗,这种消耗让军管会的工作组都感到心里发疼发慌。
但毕竟不能告诉他们自己的底牌秘密,安天河决定带几个工作组的人,到物资储备仓库去查看一下物资,希望能用那如山如海的库存给他们一些施政的信心。
坐着那种在仓储区方便进出的电动车来到库房,安天河就见 里面忙成一片,人员进出密集,不像是仓库,反倒更像超市,各种物资整齐的码放在一起,没有按商标品牌分类,全是按照用途分类,花花绿绿的看起来有些乱眼。
一名名工人,将运输队送来混成一堆的物资整理出来分门别类码好,再由负责兑换的人员,拿着外面送进来的提货单将商品分类装箱,再用电动推车送出去,到了外面就会被直接拉到市场交 易,也有不少雇佣工扛着交易来的大米清点入账,等着被送进粮库。
安天河就带着几个信得过的自然人属下,在这个由脚手架和油布搭建起来的临时物流中心里溜达,不时对向他问好的工人点头,两只眼睛扫描着各种商品,眉头时松时皱。
晃了几圈,安天河发现一些问题,这里的物资并不是每一样都畅销,在市区卖的最好的反倒 是洗化用品和各种生活用品,以前物资匮乏,洗化用品稀少,连一些小头目都穿着邋遢。
灾民到来后,市区里的卫生状况更是雪上加霜,现在有了充足的补充,习惯了物质享受的头头脑脑们自然要先享受一番。
自己先享受过了,又希望伺候自己的女人身上干净,这些洗化用品的定价不贵,倒成了卖的最好的东西,反倒是那些调味料香料,还有一些脱水蔬菜卖的不 怎么好,就比方说八宝粥这类,一罐八宝粥要一斤粮食交换,是人都会算这个帐。
安天河看着这些东西有些发愁,就这么摆放着,心有不甘,白给那些小孩子或孤寡老人吃,又容易惹来风言风语,引发灾民们的不满,毕竟,人不患寡而患不均。
运输队的人也是不吃的,他们有自己的战力品,自己送到小厨房就能吃到小灶。
想了一会,也没琢磨出什么好主意,于是,安天河把这个任务交给了随行的工作组下属,让他们去集思广益吧。
……“什么?开个一条龙服务的酒店?你们没搞错吧?”安天河吃惊的望着工作组的人,自从沐雅琳随着慰问团返回大本营蓉城后,骆青梅也监督运输车队出去运物资了,身边就剩下几乎天天陪着他的伊娃中尉——至于许琳那个桀骜的女人,安天河准备再晾她 几天,杀杀她的傲性。
时间一长,美人在侧,还是金发碧眼的尤物,安天河很快就忽略了对方系统克隆人的身份,两人的关系情好日密。
今天稍稍得空,正与自己性感的机要秘书撩骚,这个不长眼的就冲了进来,开口就要开什么酒店?!“额,首长,这开酒店利润大啊,您想啊,现在大把的闲置酒店无人经营,谁有我们的储备物资多?食材不少,池智勇队 长他们搜集送回来的各种作料也不少,上次从龙泉铺镇上得到很多物资消化不完,放在那里迟早过期,我们完全可以利用起来作为原料,您看?”安天河对这件事不是很在意,既然下属们想要做就去做吧,挥手打发了他们。
走到办公室门口,让警卫们走远些,随手又把门反锁,转身回到了后面卧房,推开虚掩的门,只见一脸晕红的伊娃美人儿正含羞坐在床头,见到安天河亮 莹莹的色狼目光,低下了头颅不敢再看他。
“嘿嘿……小伊娃,之前在办公室那么热情,怎么这会倒害羞起来了?”安天河淫荡的笑出了声,挨着伊娃坐下,将她火热的娇躯搂在怀中,嗅着她颈间的馨香,身上十万八千个毛孔无一不畅,随后一声悦耳的轻呼,两人一起滚落到了床上……伊娃仰起有些发红的娇靥,蕴含着火辣热情的目光凝注在安天河的脸上,殷红的小嘴微微开启,泻出了有 如天籁之音的诱人音符。
低头在伊娃那诱人的樱唇上啄了一口,安天河轻笑着问道:“伊娃宝贝,以后,你就是我专属的洋娃娃~!”“随便你怎么叫我都喜欢。
“伊娃双手搂住了安天河的脖子,面庞微微仰起,将殷红的小嘴送到了他的面前。
一股温热的气体从她小嘴中喷到了脸上,安天河心中一阵激 荡,低头封住了她的小嘴,同时舌头也侵入到了她不设防的小嘴中。
伊娃热情的反应着,香滑的小舌也伸到了男人的口中,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她搂着脖子的双手也由松而紧,丰满的胴体隔着薄薄的衬衣紧紧的贴着安天河的胸膛,两座高耸的肉峰就像是燎原的火星,一下子点燃了他全身的欲火。
一番热吻之后,安天河性急 地翻身将伊娃压在了身下,伸手就去解她大敞领的外套。
伊娃静静的躺在床上任由指挥官手忙脚乱的替她解除武装,美眸放射着情欲的光芒凝视着他的面庞,双手插入男人的头发当中温柔的摩挲着,轻笑着道:“瞧你,这么猴急干嘛,我又不会跑了。
“她毫不设防,任君摘取品尝的模样,让人急切的心情一下子平复下来,但眼底燃烧的火苗, 丰满肉体不经意地惹火扭动,又几乎都在催促着你赶紧下手。
安天河毕竟不是初哥,三下五除二,很快她的衣裙就离开美妙的肉体而去,只有一条黑色的蕾丝三角裤还保护着她神秘的宫殿。
他并没有急着脱掉她最后的遮掩,而是将精力放在了她傲人的胸前。
安天河低头含住了她一颗樱桃般的乳头,轻轻的吮吸起来, 伊娃闭上了美眸,双手抱着男人的头压向她的胸前,小嘴中发出了似有若无的轻吟声。
安天河一手盖住了她的另一只乳峰,揉捏搓弄起来;而另一只手则顺着她光滑平坦的小腹,插进了她的三角裤中,摸上了她被淡金色森林所包围的幽谷小溪。
“哦……嗯……哼……嗯……”伊娃小嘴中发出了令人血脉贲张的娇吟,胸部也用力的向上挺起,同时一双玉腿也有些不知所措的 交叉蜷起、放平。
安天河用中指在她的蜜穴中抽插着,同时不断的用拇指去摩擦她的阴蒂,伊娃口中发出了如泣似诉的呜咽声,同时蜜穴中也涌出了大量的蜜液,将他的手指都浸湿了,看样子她已经动情了。
“长官……别逗我了……我好难受呀……”伊娃秀眉轻蹙,银牙轻咬的神态,娇媚中略带幽怨的声音让安天河本来就高涨的欲火更炽,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
他停止了双手的爱抚,发现她牛奶般的肌肤上已经泛起了一层艳丽的桃红色,于是不再迟疑,伸手去脱她的黑色三角裤。
伊娃俏脸微红,臀部微微抬起,让男人顺利的将她的三角裤从她的腿间褪了下来,淫笑着向她展示了被桃谷蜜液沾湿的手掌,然后在她羞涩嗔怪的目光当中,用褪下的三角裤将手指擦干净。
“长官,让我帮你。
”见安天河正要脱掉自己腰间 的累赘,伊娃突然坐起身来,红着脸对他说道。
我微微一笑,从床上站了起来,急于发泄的小弟弟将内裤顶起了一个鼓包。
伊娃面带羞涩的跪在他的面前,伸手拉住内裤两边慢慢往下拉扯,被解放的恶龙腾的一下弹了出来,在她的面前耀武扬威的直晃。
伊娃伸手抚摸了面露狰狞的肉棒一下,然后一把将其握住, 笑道:“真是个淘气的坏家伙,让人又想又怕。
”听着伊娃诱人的小嘴中说出这样大胆的情话,本来就粗壮的肉棒更形坚挺粗大,安天河挺着胯下一柱擎天的肉棒淫笑道:“我的洋娃娃,你都已经尝过滋味了,还会怕吗?”伊娃羞涩的斜睨了他一眼,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之前被你那么一弄,下面感觉火辣辣的,今天才感觉好些。
”“哦,那是我太粗暴了,今 天我一定温柔些。
“安天河心中略感歉疚,想起来前天自己的确是有些过猛。
伊娃轻轻的套弄了几下,羞涩的道:“没事的,现在我能够受得了。
“说着话语一顿,仰头望着安天河问道:“长官,你想让我用嘴帮你弄吗?”“唔……”伊娃没等安天河回答,便已经含住了他的肉棒,安天河只觉得肉棒陷入了一个陌生的环境当中,一种略新 鲜的奇异刺激感顿时传遍全身,他实在忍不住低低的呻吟出声,因为确实是太爽了。
这并不是安天河第一次享受女人的口交,而且伊娃的口技好像并不娴熟,肉棒粗得让她的小口几乎无法容纳,但是她还是坚持吞吐着,还时不时的停下来用舌头在红亮的龟头顶端轻舔着,让人几乎忍不住就要当场缴枪。
安天河舒服地半眯起眼睛,向后靠坐在枕头上静静的享受着。
伊娃的身体触感还真是不错,牛奶般的肌肤,完全是纯欧美女人的样子,而且并不像谣传的那样大洋马皮肤粗糙,所有部位都是细皮嫩肉、充满着弹性。
随着“噗滋噗滋……”的声响,伊娃低头在他胯间吞吐不休,她的嘴角淌出了一些晶莹的丝线,脸上也流露出一种淫靡的气息,头发逐渐披散了下来,遮住了她的半边脸。
看得人心中冒火,伸手将她 脸上的秀发拨开,伊娃一边低头忙着,一边不忘给安天河一个甜甜的媚笑,他有些忍不住的说道:“娃娃,你转过身来,让我摸摸你……”伊娃听话的将身子转了一百八十度,将雪白的大肉臀趴到了安天河面前,蜂首仍旧伏在男人的胯间吞吐舔舐着。
一条滴着玉露的粉红色肉缝从她的股间突出,跟雪白的屁股 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得人心神荡漾,安天河伸手将她的大阴唇分开,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嫩肉,还有隐藏在顶端的小小阴蒂,伸出手去轻轻的捻着那小小的肉芽,伊娃的身体立刻颤抖了起来,口中因为含着我的肉棒,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声。
没过一会儿,我就感觉那小小的阴蒂变得挺立了起来,同时她的蜜穴里也涌出了大量的玉液,丰满的娇躯也像筛子似的抖了起 来,很明显她已经情动了。
“呜……长官……伊娃……受不了了……”伊娃吐出了茁壮的肉棒,从男人的身上爬了下来。
安天河故意调笑她道:“娃娃,你的口技还不错嘛,怎么突然停下来了?”伊娃娇媚的白了他一眼,舔了舔嘴唇道:“还不是你故意使坏,让人家没法再继续下去了!”“长官,来爱我吧!”伊娃抱着安天河向后倒去,玉手牵引着勃发的肉棒来到了她已经泥泞不 堪的蜜穴口。
安天河点点头,腰部稍一用力,肉棒已经进入了一个温热狭小的所在。
因为她的蜜液分泌得很充分,所以肉棒还算顺利的一下子就深入她的蜜穴内部,顶在了一个温软的肉团上。
伊娃顿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一双玉腿紧紧地缠在了男人的腰部,同时双手也圈着对方的背部贴向她的身体。
“娃娃,你抱得我太紧了,我动不了。
“安天河发现伊娃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地箍住了自己,使他根本动弹不得,无奈之下只好向她抗议。
伊娃满脸潮红,红红的小嘴亲了他一口,然后媚声道:“先让它在里面泡一会,咱们还有的是时间。
“安天河有些好笑的道:“那你不怕它被泡软了,到时候可怪不得我哦~”伊娃闻言噗哧一笑,然 后笑嗔道:“嘻嘻~不怕,无论多软我都能让它再次挺立起来。
“安天河嘿嘿一笑,趴在她胸前逗弄起她的两颗嫩红色的乳头尖来,又搓又捻,又吮又咬,不一会儿就感觉两颗乳头直直的挺了起来,同时伊娃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心中暗笑,故做不知,仍旧一如既往的挑逗着她的情欲,直到她酥麻难耐的出声求饶:“求求你……别再逗我了……你动一动 吧……”“让我动的是你,不让我动的也是你,我都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了!”安天河口中调笑着,腰部开始轻轻的动了起来,初经人事的蜜穴虽然经过了前天的开垦,但是依然显得紧窄无比,四周的肉壁紧紧的包裹着肉棒,快感不断的从棒身传到全身各处。
刚开始的时候安天河还能沉得住气,稳住节奏和速度,但是随着快感逐渐变得强烈,他也有些控制不住了,双手把住伊娃 的柳腰大力伐鞑起来。
“嗯……顶的好深……啊……好棒 ……啊 ……好粗啊 ……胀死伊娃了……啊……!”伊娃明显放得更开了,□中的淫词浪语也渐渐增多了起来。
她的双手抓着男人的臂膀,腰部随着他冲刺用力向上挺动着,让安天河的肉棒能够更深的刺入她的蜜穴深处。
“啪啪啪……”激烈的撞击声有如急促的雨点般在室内响起,混 合着粗重的喘气声和让人销魂的娇吟声,构成了一曲“黯然销魂交响曲”,不断的充斥着人的神经,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冲刺!冲刺!再冲刺!“啊……啊……啊……长官……啊……太棒了……啊……伊娃 ……要快活 ……死了 ……啊 ……啊……”伊娃的臀部急骤的挺动着,仿佛安装了电动马达似的,此刻无论换作哪个“电臀天后”来也不会比她更高明吧。
“啊……长官……大力要我吧…… 伊娃 ……都是你的 ……啊 ……又顶到……那里了啊……啊……啊……亲爱的再大力一点……欧……买糕的……啊……”伊娃满脸配红,满头的秀发随着她臻首的剧烈摆动在枕头上飞舞起来,有不少秀发散落在她的脸上,遮住了她沉醉的表情。
一想到伊娃平时端庄干练的模样,再看看眼前这副媚态横生的景象,安天河的欲火就烧得更旺,浑身就像充满了无穷的力量似的,肉棒飞速的在她的蜜穴中 出没着。
随着“噗滋……噗滋……”的水渍声,肉棒抽插带出的蜜液四处飞散,溅得床单上到处都是,但是沉溺在无边快感当中的两人哪有心思去管这些小事。
“啊……不行了……啊……要去了……啊……”伊娃的腰部猛地挺起,然后又慢慢的落下,与此同时,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的蜜穴深处喷涌而出,正浇在充血的龟头上。
一股强烈的极致快感瞬间传 遍全身,安天河这次没有刻意的压抑自己的快感,只觉腰间一麻,肉棒抵住伊娃的花心, “噗 ……噗……噗……”滚烫的阳精猛烈的喷射而出。
“啊……好烫……又泄了啊……”受到阳精的猛烈冲击,还处在高潮余韵的伊娃居然再次达到了高潮。
随着阴精再次喷涌而出,伊娃绷紧的身体顿时软了下来,如同一条死鱼般瘫倒在床上,小嘴大张着呼呼直喘气,双目迷离, 神情恍惚,整个人仍旧沉浸在刚才的快感当中,只有性感的绯红肉体,仍旧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安天河静静的趴在伊娃的身上,倾听着她激烈的心跳,不知过了多久,随着她的心跳渐渐恢复正常,她也终于从高潮的余韵当中清醒过来,不住的用红唇吻着他道:“刚才我差点死过去了,这是伊娃最快活的一次!”“嘿嘿, 以后我会让你更快活的!”安天河回吻着热情的洋娃娃,心中涌起一股满足的征服感。
眼前这个金发碧眼的赤裸女人,让安天河徜徉在激情的余韵之中,在她的脸上、脖颈、胸前留下一连串热吻,而伊娃也同样回应的在他的身上留下一串唇印,很快欲火再次填满了两人的身体。
“长官,来吧……”在安天河的要求下,伊娃趴在枕头上,将雪白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
芳草萋萋的小溪,在这种姿势下更加的突出,看得人心中冒火。
用手握着摇头晃脑的肉棒抵住了伊娃的蜜穴,然后双手抱着她丰满的臀部用力向前一挺。
“嗯”的一声,随着伊娃的一声嘤咛,她的身体也被顶得向前一晃,与此同时,粗壮的肉棒也狠狠地顶进她了的蜜穴。
安天河一刻也不停歇的用力撞击起来,胯部与对方臀部相接, 发出更加响亮的“啪啪啪”撞击声,在白天安静的卧房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随着肉棒的急速出入,伊娃的阴唇也被卷起翻出,连里面鲜红的嫩肉都露出来了,然后又被下一次的插入挤进去,如此循环往复,轮回冲刺,被带出的爱液顺着伊娃奶白的大腿往下滴落,将床单搞得一塌糊涂。
“嗯……哼……嗯……哼……嗯……哼……”伊娃银牙紧咬,小嘴随着 身后男人的冲刺有节奏的娇哼着。
她的双手撑在枕头上,臀部配合着冲刺用力向后顶挺着,她的上身一会向上挺起,一会又趴伏下去,秀发披散,香汗淋漓,透过床头衣柜上的镜子,能清楚的看到她秀丽的面容,有如桃花般艳丽的面庞上流露着沉醉淫靡的气息,显得明丽不可方物。
“啊……亲爱的……你要干死……我了……啊……啊……买糕的……长官……你插得太深了……快受不了 了……”强烈的快感让伊娃失声浪叫起来,既娇且媚的声音听在耳中有如给人打了一剂强烈的兴奋剂似的,安天河喘着粗气狂抽猛插着,全身大汗淋漓也丝毫不停。
也许是因为刚才已经发泄过一次,这次抽插持续的时间特别持久,伊娃开始尚能攻守有据,但很快她就有些支撑不住了: “啊 ……长官 ……伊娃 ……又不行了 ……啊 ……天哪 ……我又要来了……!!”在安天河的大力伐鞑下, 伊娃一次又一次的被送上了高潮,她的身体也变得软绵无力,要不是双手抱着她的腰,她估计会像一滩烂泥般瘫在床上。
伊娃趴在枕头上,银牙咬着枕巾,发出如泣似诉的娇吟,任由男人不知疲倦的尽情的向她索取。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把伊娃送上了几次高潮,终于,安天河喘着破风箱般的粗气,在伊娃无力的娇吟声中在她的蜜穴深 处再次爆发,整个人也软软的倒在伊娃的背后。
也许是因为体力付出得太多的缘故,他和伊娃都是疲惫不堪,就这样肢体纠缠着沉沉睡去..工作组的决心超出安天河的想象之外,也就不到两天,市中心外围就盘下一个综合型的酒店,有五层楼高,四面有人暗中把守,里面居然奢侈的开着空调,一个个的小型包厢里,打扫得一尘不染,他们居然还配上了麻将桌。
就这还不算,工作组还在一些空余的地方格成一个个休息室,里面有干净的床铺,如果想要洗澡,还有热水淋浴供应。
服务员也很有特色,没有市内的女人,全都是在外面招募的,经过他们招募之后,一些经常光临暗娼门的单身男人大呼,一夜之间,周围妓女的质量直线下降。
工作组中有人以前当过警察,一些大型娱乐场所的灰色门道他都熟得很,哪怕他把这个所谓的 酒店弄成这样,心中还在感叹,可惜不肯给他太多的权限,因电力不足,这桑拿室和舞厅还没弄起来呢。
虽然没有上面两样,但手中还是有几样好东西的——赌场。
牌九,筛子,纸牌,只要能弄出来的全都给弄了出来,在道具上更是下了血本,他们知道现在安置区里没有什么娱乐,有一些人整天闲的发慌,赌场未必不是一个好去处。
何况,这种设施,你不去弄,自然有人弄,与其让别人占了渠道,还不如尽早掌握在自己手里,也算多了一个消息门路,即便出了什么事,也便于军管会直接下场干预。
有了赌场自然就有酒吧,酒吧和赌场天然连在一起,在外面搞到的好酒全都集中在这儿,五十斤大米一瓶,你还别嫌贵,那是最没有档次的,最贵的一瓶是传说中的几十年的陈酿,端端 正正的摆在最显眼之处,一个普普通通连标签都没有的散装酒瓶子。
看上去普普通通,毫不起眼,可被围在一堆高档洋酒白酒中,哪怕是一片绿叶也被陪衬出翡翠的身价。
价值一吨粮食,半点不打折,一斤订制装的瓶子,多一滴也没有,没有标价牌,却让每个酒吧服务员耳熟能详,至于烟,他们做出决定,全场半价,只要 你能抽,想抽多少抽少,除了不能带走。
那些势力头目初时观望,到最后忍不出走进去吃了一顿好的,出来之后就大吹特吹,有人进去了,有人出来了,到最后不想进去的也硬着头皮进去了,只为了能跟安天河拉近关系,也算对得起他们的地位。
就这样,工作组下辖的酒店火了起来,那些头目虽然有粮食, 不愁吃喝,但整天光吃大米过的就是以前和尚的日子,还不如和尚也能整出些素鸡素鸭,有点白菜豆腐吃,他们能吃到什么好的?揉成团了叫饭团,拍成饼了叫米饼?凡是在聚集地有点身份的都来吃过饭,又看到那些久违的玩意儿,心中自然痒了起来,就算不好赌的,在空调房里睡过一觉,也爱上过去熟悉的感觉,虽然睡一觉过一夜不便宜,比起自己窝里的闷热潮湿,他们也不在乎那 点粮食或物资券。
当工作组兴高采烈的往营地里运回大批大批的粮食,安天河还有些不敢相信,就这么一个玩意儿能弄到这么多的粮食?他不知道的是,安置区越来越繁荣,夷陵周边现在很安全,经过主力部队的全力围剿,很难得再看到行尸的踪迹,去周便的乡村去找食挖野菜的人也渐渐增多,这些人挖了野菜,钓了河鲜可不是准备自己吃,他们的收获会被人统 一采购,送到饭馆成为一道道佳肴,卖出更高的价钱。
有了大把粮食收入的工作组是不会吝啬的,一斤野菜的收购价是两斤大米,一斤河鲜的收购价是四到五斤,再翻上两个跟头卖给那些势力头目,那些势力头目吃到了久违的鲜味,后勤保障组赚回了大批的物资,那些贫民得到了补充的粮食,各有欢喜难以言表。
当然除了酒店之外,人气最 旺的是赌场,赌场中乌烟瘴气,地上丢满了无数烟头,密集的烟头一层叠一层,仿佛地面上用烟头铺成了一片地毯,烟头是醒目的,不醒目的烟灰在地上形成一层厚厚的尘垢被无数双大脚踩实。
地面无需多说,整个空间全被烟雾弥漫,若不是四个一米宽的大型抽烟机一刻不停的抽着浓烟,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到了熏肉作坊。
空调一直都是开的,再大的 冷气也吹不走赌徒心中的炙热,欢呼声,骂娘声还有哭嚎声此起彼伏。
原先还很宽阔的赌场内人群密集,一群群衣冠不整的男人围在赌桌前大呼小叫,他们都是夷陵市的势力头目,或是大势力头目的亲戚,他们有大把的物资供他们挥霍享受,现在搞出的这个项目的确深得人心,深得他们的人心。
裴娜皱着眉毛走进这个赌场,在第一时间她就差点不顾形象, 甩掉高跟鞋落荒而逃,可当她想起两道阴森的目光,便只好无奈地捂着小嘴进到里面。
美女走到男人最集中的地方,本是一件能够引起所有男人注视的事儿,在这里除了少数男人抬头看她的第一眼露出惊艳之外,其他男人只是盯着自己的赌桌,全神贯注地关注着他们下一把的命运。
裴娜站在大门口摇着手帕扇着烟雾,水汪汪的大眼在赌场里面左顾右盼,扫了几眼,她 皱起了眉头,貌似没找到那个目标,正在犹豫中,一道洪亮的声音从一处过道里传来:“清一色……自摸……哈哈,大家注意了,我可不止和的这一把,都把券准备好,下面还有好几张万字……”这声音很年轻,又带着几分张扬,裴娜想起头目说的那个目标很年轻,也许正是这个人?过道里有一排麻将室,透过敞开一半的房门,眯着眼熟悉里面缭绕的烟雾,裴娜看到里面坐着四个人,三个 苦逼着脸,每丢一张牌都犹豫半天,只有一个满脸张扬,长相很普通,慢脸都是青春痘的年轻男人挤眉弄眼,得意洋洋的模样。
稍微一看就和心中的形象对上了号,裴娜先是稍微观察了一下,转身走到外面向服务员询问了下洗手间。
到了洗手间,裴娜拉起衣领,用一些淡青色的颜料在胸口随意涂抹了一下,又将短裙稍稍拉起一半,将各种用具装进小包仰着 头走了出去,刚刚出去裴娜就看到先前包厢里坐的三个男人骂骂咧咧的走了出去,唯独没看到刚才的年轻人。
“机会!”两个字在裴娜脑中一闪,快速的小跑过去直奔过道,刚刚到那儿,裴娜看见年轻人正要出门,连忙冲了上去,推门而入,推开的门一下子就撞在年轻人的鼻子上面。
年青人一声惨叫,捂着鼻子蹲到了地上,手中抱着各种面额 的物资券撒了一地,看到地上花花绿绿的券票,裴娜的双眼微眯,马上又恢复了正常,仅在下一秒,她的眼泪便滴出来,一副楚楚可可怜的样子。
蹲在地上疼的眼泪花子都出来的正是刘勇,自从被运输队带回夷陵,冯进宝给了他五百斤的物资券任他自生自灭,哪知他的做法正和刘勇的意,他本来就是个游手好闲之人,手中有了一笔相对现在平民来说的巨额财富。
他首先想到的就是用在安置区的女人身上,对他来说,一次一斤大米还真的不算什么事儿,年轻人没啥耐性,去过几次之后,见到那些女人一个比一个脏,心里就淡了心思,手中的券票也被他大手大脚的挥霍了一半。
后来保障组搞了一个赌场,让他如鱼得水,对麻将很有天赋的他输少赢多,身上的身家也丰厚起来,他就彻底的同安置区脱离了关系,在酒店里长期包了一 个房间,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
今天运气好,他一把天听牌赢了一千多斤大米,刚刚乐呵呵的数着券额,也没看门,飞来横祸就撞到他的头上,鼻血霎时流了出来。
“操你大爷的!”刘勇抬头就骂,他是蹲在地上的,入眼就是裴娜修长高挑的大腿,大腿上没穿丝袜,盈盈地闪着玉石的光泽,细腻完美,没有任何一点伤疤,黑色的超短裙将大腿衬托的越发 醒目,如此极品的大腿是乡下出身的刘勇没见过的,望着那双如霜似雪的大腿,刚刚停下的鼻血又流了出来。
“对……对不起……”一声对刘勇不啻仙音的道歉让他回过神,他茫然的双眼顺着大腿往上看,越过平坦紧凑的小腹,婀娜多姿的腰肢,直插云端的双峰,精巧妩媚的锁骨,天鹅一样修长的粉颈,他在第一时间陷入裴娜那 双水汪汪的大眼。
刘勇用他老爹的名义发誓,这辈子他从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看着蹲在地上一脸猪哥模样,连口水流出来都不知道的刘勇,裴娜心中闪过强烈的鄙视,双眼的祈求却更加强烈。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再次听到美人的温香软语,刘勇的骨头都酥了,也不敢看裴娜的双眼,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 连连说没关系,望到自己的脚尖离地面是如此接近,他才醒悟过来,自己还蹲在地上。
连忙起身,借起身的机会又狠狠地盯了一眼裴娜的大腿,站起身做正人君子状。
“您……您的东西……”裴娜指着地上散成一片的物资券,刘勇才看到今天的收获还在地上躺着,连忙蹲下身去捡,捡起两三张,一股闻到就让人销魂的诱惑体香味儿扑入鼻端,香味越浓,原 来裴娜蹲在他的身边和他一起捡。
刘勇多了一个心眼,眼角扫在那双红白相间的素手上,等到站起身,裴娜将券票交给他,他发现落进裴娜手中的券票一张不少,这时他心中的警惕完全放下,有点躲躲闪闪的望着裴娜的俏脸。
“你……你这是……”刘勇说不下去了,刚说了几个字,裴娜的双眼蓄满了泪水。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我怕……”望着娇俏可怜的裴娜,刘勇的大男人心思涌现出来,抬头直视着裴娜蓄满泪水的双眼,大声说道:“你告诉我,怕什么,我帮你解决……”“不不不……我不能麻烦你……我只想稍微躲一会儿,等他消了气就好了……”“他?!”刘勇心里闪过着一个字眼,一颗火热的心肠如坠冰窖。
“他对你……不好?”刘勇小心的问道,心中未尝没有一点期待。
“呜呜呜……”刘勇一说出声, 裴娜颜面哭泣,刘勇慌了手脚,见裴娜靠着门的身子要往下挫,福灵心至,走上前伸出颤抖的左手搂住她的腰肢,小心的走向麻将桌前的木椅。
此时的刘勇表现的比任何正人君子都正人君子,贴着瞧那温暖腰肢上的右手不敢有丝毫晃动,双脚发颤的将她送到椅子边坐下,心中出了一口长气。
“谢谢……”裴娜抬起俏脸向刘勇感谢,脸上还缀着些晶莹的泪 珠儿。
“能和我说说么?”刘勇手忙脚乱的倒了一杯水,小心的放到裴娜面前,裴娜向他露出一个微笑,脸上依旧挂着泪坠儿,让刘勇的心口发疼又发热。
裴娜述说,刘勇倾听,一个很俗套的故事,大学教授的女儿在末世里颠沛流离,遇人不淑,被贩卖给一个小势力的首领,小势力的首领得到她之后,心疼买她花掉的粮食,天天打骂,今 天那个小头目输了,当场就要拿她出气,被她给躲到这里。
“我好怕好怕……你看……”裴娜拉开衣领,入眼就是一片滑腻的肌肤,白雪一样的皮肉上几道青痕遍布。
那几道纵横交错的青痕刺伤了刘勇的心,同时那片白也让他的脑中充血,鼻头一热,鼻血又流了出来。
“啊……这么多的血……”裴娜掏出手绢,仔细的帮刘勇擦拭着鼻 血,刘勇傻愣愣的勾着脖子让裴娜帮他擦拭,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她胸前的沟壑。
“他是用多少斤大米买的你?”刘勇的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当时是一千斤大米,前些天他说,要把我卖出去,说八百斤他就干,我好怕……”“砰……”刘勇一巴掌排在麻将桌上,一张九条翻着圈儿落到了地上清脆作响。
“一千斤,我买……”望着裴娜 那可怜巴巴的双眼,刘勇连忙补充:“我不是想要买你回去做什么,我只想帮你……”这时,裴娜眼底闪过一丝得意,脸上露出感激的神情,一把抱在刘勇的腰上,连声说着感谢的话,还说什么一定要做牛做马的报答他。
此刻刘勇的心是满的,被裴娜装满,他仔细感受着胸前鼓鼓的温暖,脑中已将裴娜和他的床联系在一起。
“走……我们出去找他,我现在 就去赎你……”刘勇试探着牵上裴娜软弱无骨的小手,裴娜深深地凝视着他,重重地点了下头。
两人出到门外,裴娜假意的张望一番,小心的说道:“他……他可能找不到我,先回去了,要不……下次吧……”刘勇是一分钟都等不及,松开裴娜的小手,望着她的双眼说道:“走,我们直接去找他……”两人离开了酒店,走向安置区,一路上,刘勇一个劲儿的说着蹩脚的笑话,每次 都弄得裴娜哭笑不得,她终于体会到,原来装笑也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儿。
刚刚走进安置区边缘的围墙,两只麻袋就从身后向两人当头罩下,扭动间,麻袋被拖进停在一边的面包车里。
刘勇在被黑暗淹没的瞬间,差点尿了裤子,连连扭动,想要挣脱,直到他被人狠狠地踹了几脚,他才停下挣扎,在极度恐惧的煎熬中,被装在袋子里扔 到车厢,巨大的撞击让他忍不住哼出声来。
在颠簸中他感受到了车身停下,接着他被拖在地上行进,也不知道拖了多远,麻袋被解开,刚刚探出脑袋他就望到黑压压的屋顶。
室内光线不强,光源是从门外射进来的,只在门口略显明亮,越是到屋子里,越是阴暗,木门被关上,屋内则更显阴暗, 几乎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
“擦……”打火机喷出火苗,火苗将一根蜡烛点燃,暗淡摇曳的烛光充斥着整个房间,刘勇眯着眼睛将那些躲在暗处的人影找出。
屋内一共三个人,两个人站着,一个人坐着,坐着的男人是一个中年男人,半张脸被陈年旧疤划的稀烂,一只眼睛没了,透着森森惨白。
“熊?熊爷 ……你知道我是谁……你不能动我……”在刘勇的身 边,裴娜喊了出来,她同样蹲坐在麻袋里,马尾已经散开,蓬乱一片,半张俏脸都被散发盖住,被黯淡摇曳的烛光照射,显出几分鬼气。
熊爷没有答话,他用仅剩的一只眼瞟了一眼,轻蔑的一笑,之后就狠狠地盯着刘勇,被这个坐下都只有一米六出头的凶横男人盯住,刘勇只感到裤裆里滚出一道热流。
“想死还是想活?”阴冷的普通话从熊爷嘴里吐了出来。
Technology Co., Ltd “想 ……想 ……”“不要 ……不能说……”身边的裴娜尖叫着打断了刘勇的结巴话,刘勇惊异的望着警示他的裴娜,到了嘴边的话也被缓缓吞了回去。
“嗯……你们还不知道实际情况啊,很好,那我让你们知道知道……”熊爷说完偏了一下脑袋,站在他身后的两个男人一起走到裴娜身前将她抓了起来。
“撕拉……啊……”裴娜的短袖 T恤被撕成了两半,白花花的胸脯 暴露在烛光下,裴娜忍不住惊叫起来。
“我说……我什么都说……”刘勇慌了,裴娜在他心中占据着非比寻常的地位,他不想裴娜受到任何伤害。
“不要……说了就会死……”裴娜再次高叫到,“啪……”一只粗糙的大巴掌狠狠地扇在她的脸上,她垂下了头,一缕鲜血从她嘴角落下,殷红的鲜血狠狠刺伤了刘勇的心。
“不要打她……我什么都给你们,看……看……”刘勇慌手慌脚的将一把把券票扔到熊爷脚边,熊爷看也不看那大把大把的券票,只是冷冷的盯着他。
两个男人又有了新的动作,他们将裴娜的短裙撕下,将她剥的一干二净,一个男人还在解裤带,想要做什么一目了然。
“你们到底想要什么,你们说啊,你们要是敢动她一根汗毛,老子就撞死在你们面前……”刚才被 熊爷随意一眼都吓得尿了裤子的刘勇,看到裴娜眼前的惨样,怒气爆发了,用额头狠狠地撞着地面,不顾额上鲜血淋淋。
“放开她……”熊爷看出不对,发出命令,他的手下有些不舍,熊爷的命令他们还是要听的,一个男人丧气的穿起裤子,另一个狠狠地在裴娜白晃晃的山峰上狠捏一抓,将她扔在麻袋上,男人愤恨的一抓,力道太大,裴娜经受不住,痛呼着斜躺在麻袋 上呻吟。
“我说,谁要是敢动她一根汗毛,我就撞死,你他妈真当我做不到么?”刘勇发狠,闭着眼睛一头往地上撞去……“慢……!”熊爷大喝一声,惊住了刘勇,刘勇咬牙切齿的看着熊爷。
“我给你一个交代……”熊爷话音刚落,一枚闪亮的镖头飞出他的袖口,转瞬之间,镖头插进那个占小便宜手下的肘关节,一身惨叫,链子荡起,绕在那人 的手臂,熊爷猛力拽动,男人就飞向熊爷。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一只血淋淋的胳膊扔在刘勇的眼前,胳膊上那只占过便宜的右手成爪,微微颤动,鲜血从手肘的端口流出,手臂是被生生撕段的,断口处还连着筋。
“说吧……你们想知道什么……”刘勇无所谓了,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思想,硬气起来。
“啪……”熊爷将手中疼得浑身 痉挛的手下,垃圾一般扔在地上,冷笑的看着眼皮子抽搐的刘勇,掏出手帕擦了擦手,随手将整洁如新的手帕扔在地上,俯身盯着跪在地上的刘勇。
“武器库的地点你知道吧?你只有一次机会……”刘勇先是一愣,接着狂笑起来,笑的浑身颤抖,直到用头顶在地上,还在狂笑。
半晌,刘勇抬起头望着熊爷,鼻涕眼泪都笑了出来。
“早说嘛,其实武器库的地 点一直都在我的脑子里,你们直接找我要,我只要五百斤大米就可以卖给你们,就像我卖给他们一样,卖谁不是卖?”听到刘勇这么说,熊爷眼神闪烁不定,他不是很相信刘勇说的话。
“实话告诉你,我小时候就在武器库长大的,我爹就是里面的工作人员,里面什么武器我没见过?”说到这里,熊爷相信了,刘勇的口音本来就是周边地区的,看他年纪也不大,似乎没有那么 多的花花肠子。
“你想怎么样才能告诉我?粮食?还是物资券?!”熊爷试探着问道,心中暗暗后悔,他没想到军方根本就不把武器库的消息当回事儿,他又哪里知道,武器库那边安天河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坐等着飞蛾扑火。
“哼……我知道,你们今天不会让我活着……”熊爷心中起了一个咯噔,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刘勇, 等着他的条件。
“我只有一个条件,你们放她离开,我就告诉你们……”刘勇指着刚刚从眩晕状态恢复过来的裴娜说道,裴娜惊讶的望着刘勇,她没想到刘勇的条件会是这个,裴娜第一次仔细打量着刘勇,这个年纪不大,满脸青春痘的年轻人。
听到这里,熊爷嘴角闪过一丝嘲讽,玩味儿的冷笑看着刘勇: “你……还不知道这女人的真实身份吧,你真以为她对你说的是真话?不如……”“没有什么不如……”刘勇打断了熊爷的话,他没再去看一眼一丝不挂的裴娜,盯着熊爷的黑影高声说道:“同意……还是不同意?”“哈哈哈哈哈!”熊爷站起身来仰身长笑,洪亮的笑声穿过屋顶,带下些许细微的落尘。
“好……我——”话还没说到一半,屋顶'哗啦'一声巨响,整个屋顶破开一个大洞,一道矫健的 身影从屋顶如鹰隼般直扑而下,灰尘混着瓦片扑簌簌地跌落,刘勇也不知哪来那么快的反应,几乎同时扑到裴娜的娇躯上用身体替她挡下那些瓦片。
形势陡然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