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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噌……”一发链子镖毒蛇吐信般射向人影的喉间,快如闪电的镖头洞穿一片落下的瓦片,在瓦 片分离破碎中眼看就要戳中目标的咽喉。
屋顶的破口带来屋外的亮光,借着投射进来的光线,屋内的众人终于看清,来人是一身紧身打扮的中年男子——江涛,主要盘踞在西陵开发区的夷陵第三大势力头目,传闻他曾经悄悄注射过强化人药剂,个人身手诡异多变,只是平时相当低调。
江涛面罩寒霜,满是煞气的眸子扫到迎面飞来的镖头,挥起 右手,曲指轻弹,“叮……”镖头倒转,倒飞向虎视眈眈的熊爷。
熊爷让过镖头,手中的金属链子连连荡起,形成一道巨大的漩涡卷向江涛,江涛嘴角微勾,跺脚猛地前冲,几近虚化的人影在瞬间穿过漩涡闪到了熊爷身前,在熊爷的惊诧神色中,弯膝狠狠顶在他的心口。
熊爷壮硕结实的身躯被敏捷的江涛顶起,吐血倒飞,喷出的鲜血洒在半空,江涛一脸的厌 恶,没有继续追击,脚尖轻点,修长的身躯向后弹开,闪过血污,江涛再次发力,闪着微微光泽的指甲向着靠木板墙喘息的熊爷双眼戳去。
望着江涛阴寒的双眼,熊爷知道这次要栽了,本待闭目等死,耳边的木板突然炸开,无数大小不一的木刺爆开向钢针一样射到熊爷的脸颊,一道微毫闪现,向江涛额头射去。
江涛有些措手不及,来不及 变向闪避,抓向熊爷的右爪顺势向那微毫挡去,“叮……!”又是一声脆响,江涛的右手被猛地弹开,巨大的力道带起一股酸麻,震得江涛的右手歪向一边。
江涛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右手卸开力道后,他略微停顿,作势前冲,身形却像鬼魅一般后退,残像乍起,落在别人眼中江涛仿佛变成了两个,光线暗薄,江涛的闪动将他们的眼中的各种线条搅成一团,连续的高速闪现, 将室内的光和影也变得迷幻。
突然,分成两个的江涛同时消失,地上摔落的残瓦碎片连接飞起,诡异的是,这些瓦片除了飞起的破空声,再没有别的声音,四五块大小不一的碎瓦片在空中练成一条直线,各自旋转,飞向木板墙上的破口。
熊爷依然没有缓过劲儿来,江涛的心口一击让他吃足了苦头,刚刚逃过必死一劫,悬起的心中巨石还没落下,感到一阵香风飘 过,视角开始扭曲,面前的空间仿佛有些波动,一个点凭空旋转,变成漩涡,一支指甲闪着金属光泽的铁手再次向他的双眼抓来。
熊爷没有躲闪,他等待着奇迹再次出现。
“叮……”又是一声脆响,江涛的右手如遭雷击。
“砰……”连成一线旋转飞翔的碎瓦片同时炸开,碎片化作数十颗更细小的碎片向四周溅射。
江涛后退几步闪过细碎瓦片的溅射,揉着右手警惕的望着木板上的破口,碗口大的破洞处,一双平淡冷漠的眼睛也在注视着他。
“陈浩辉……”“嗯?江总今天这么得闲,有空到我的地盘来串门?真的以为我这儿是自选超市么?”整洁的白衬衣,笔挺的西裤,向后梳的大背头透着隐隐流光,眉清目秀,却被一道斜扬的疤痕破坏了斯文气质的陈浩辉从木板墙 后面走了出来,话语中带着一些调侃和威胁。
江涛盯着陈浩辉死水深潭似的双眼,嘴角歪向一边,微微扬起下巴,眼角斜望头侧的屋顶,连多看一眼陈浩辉的兴致也没有。
陈浩辉走出来,将自己置于墙角,厌恶地看了看遍地的碎瓦,不想让自己的鞋底踩在积灰上,扭过头冲靠在木板上的熊爷微微点头,没去管别人,又把注意力放在江涛的身上,盯着江涛双 手的指甲轻皱眉头。
屋顶的破口是成均匀的圆形,仿佛有一只大圆规在屋顶上面划出一个大圆,属于圆圈之内的瓦片木梁都散落在地面,圆形的断口整齐如一,半截木头,半截瓦片,断口处光滑平整,该掉下来的一样不少,不该掉下的一分不多,这些都是江涛凭他的双手做到的。
“嗯……好吧……好吧……这件事儿算是我们做的不地道,但你也打伤了我的人,不如,就到此为止吧?”陈浩辉心中思虑良久,他没有底气将江涛留在这里,最大的可能就是两败俱伤,他习惯了用利益来衡量,没有利益只有坏处的事儿他是不做的。
“呵呵,陈副总说得真是轻巧,今天是你们先动手抓了我的人,惹到我的头上,现在轻飘飘一句话,就想要揭过,真当我 是三岁小孩不成?!”江涛对陈浩辉不假颜色,感觉右手已经不再像刚才一样麻木,眼中寒意渐深,身子紧绷,准备随时动手。
陈浩辉抱着双臂,毫不避让地看着江涛,嘴角闪过一丝嘲讽,双手倏地各亮出一柄锋利的飞刀,目光灼灼的望着江涛。
见到陈浩辉手中的飞刀,江涛犹豫了,刚才那两下,陈浩辉是隔着木板出手的,飞刀穿过木板之后削减了部分力道才撞在 他的右手,即使是这样,他也禁受不住飞刀的力道,特别是第二刀,将他的指甲砍出一道显眼的缺口,毫无疑问,陈浩辉是个强敌,很强。
江涛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缓缓闭上,武力压不过别人,又是在对方的地盘上,他没有底气去要求什么,陈浩辉同他一样注射过强化药剂,他并不清楚陈浩辉真正的底牌是什么,想来也不会简单。
“你们先动手的,是你们破坏了规矩,如果不想我闹到费正阳那里去,就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江涛从来都是不讲道理的,因为他比别人强,遇到了比他更强的人,他开始讲起道理来,甚至拉上更强的第三者造势。
陈浩辉也知道不能太过分,江涛此时一直表现的像个莽撞的愣头青,跟他平时装出来的样子差距很大,跟这种人继续纠缠下去没有必要,他和表哥郭富平还 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没问题,我给你三十吨大米,另外,武器库里的武器弹药你们能得到十分之一!”陈浩辉表现的很大气,三十吨大米对江涛的势力来说真不少,武器弹药哪怕只有十分之一,也比他们现在掌握的要多得多。
江涛没有再出声,这里不是谈事儿的地方,有些分配还是需要几个人坐下来慢慢商谈,几人同时将目光转向那个被他们盯上 的刘勇。
刘勇不知道自己又成了中心,他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帮裴娜穿好,在裴娜复杂的眼神中,又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你们要武器库的地址?我说:就在夷陵东北方向……”刘勇很光棍,江涛的出现让他以为救星出现,各种武侠小说他都看过,里面讲述的一些情节和现在很像,于是倒豆子一样将武器库的地点说了出来,心中未尝没有一点幸灾乐 祸,当初池智勇和冯进宝的争执,他也听到一鳞半爪,武器库那边的情况,可没那么简单……熊爷拿出地图,找到刘勇说的那个地方,测算了距离,跟池智勇车队返回的时间对上了号,陈浩辉与江涛相对而视了几秒,又同时移开了眼睛,眼神中的防范更甚于欣喜。
“唰……”刘勇扶着裴娜,正准备要求熊爷兑现承诺。
“噗……!”飞刀闪过,刘勇愣 愣地看着心口的大洞,血水从心脏处喷射,殷红的鲜血飞到同样呆愣愣地看着他的裴娜脸上,感受到脸上灼烫的温度,裴娜第一次感到心突然被猛地揪了一把。
“嗬……噗通……”刘勇摔倒在地上颤抖挣扎着,背后有个明显的血窟窿,一根根白骨交杂其间,背面的洞口要比心□更大,飞刀穿心而过,将刘勇射出一个对穿的窟窿。
“好了,现在这里没了不相 干的人,我们可以仔细谈谈后面的事了……”陈浩辉表情依旧平淡,仿佛他刚才没有杀人,只是站在夕阳中看鸟儿归巢。
江涛同样没有多看刘勇一眼,他只觉得这个笨小子真傻。
江涛与陈浩辉达成了结盟,结盟的地点就在江涛的会客厅内,江涛带着自己的心腹手下,陈浩辉则带着熊爷,江涛的情人坐在一边替几人续茶水。
知道了武器库的地点,怎么 去把武器取回来,不惊动其他人,是一个让人纠结的问题,江涛的想法是他们不出面,他只要取回来的十分之一,至于如何去取,就是陈浩辉的事儿。
陈浩辉就不干了,江涛这种做法完全是吃白食,若只是这样,他何苦私下跟江涛结盟?双方在客厅里争执起来,两边的口水仗,让他们快速的消耗着手边的茶水。
争论一直持续到日薄西山,双方都没有彻底说服对方,陈浩 辉借口还有事情要办,约好隔天再谈。
……今晚,夷陵本地商圈大佬,盛丰集团的老总郭富平,正在自家的临湖别墅举办一场私人晚宴。
收到邀请的贵客并不多,主要是跟着他打天下的五个股东老兄弟,以及少量的政界要人。
别墅内,如穿花蝴蝶般到处游走的各色美女,倒真是能晃花了人的眼睛。
就连侍者,都是清一色的黑丝网袜兔女郎装扮,上半身半露 着雪白丰盈的胸脯,后背大一片清凉的肌肤,修长的双腿随着高跟鞋的脚步,一扭一扭地走着,给客人们送上美酒、甜点和雪茄,但眼神总会不自禁地朝宴会的主席看去。
郭富平今天主要宴请的贵客,是如今在夷陵市呼风唤雨的大人物,否则,哪里需要这等奢华香艳的排场。
已是华灯初上,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私人别墅宽敞的临湖大厅内,壁炉点燃飘香的果木,现场乐队奏响了靡靡之音,更加增添了场中旖旎暧昧的氛围。
宾客们已稍作休息完毕,再现身时,脸上都各自带着面具,再次步入大厅时,耳中便收到悦耳动听的音乐,在装潢考究的客厅内,配上柔和而略暗的灯光,显得十分幽雅旖旎。
自由选择场边等候的莺莺燕燕,便可以下场起舞了。
男男女女,成双成对,翩翩起舞,穿梭其中,各种香水味混杂在一起,有的浓郁扑鼻,有的淡雅宜人,还有的清爽如诗。
安天河在柜台边取了一杯威士忌,缓步来到舞池旁,从面罩的眼洞里向外瞧去,欣赏着附近来去流转的各色美人,颇为新鲜有趣——这是他第一次参加这种香艳的化装舞会。
仅仅抿了几口酒的间隙,起码就有五六波戴着不同面具的美人主动上前邀请,盛情难却之下,安天河分别搂过几个高矮胖瘦各擅胜场的美女,肢体紧贴之时,感受着对方或轻薄,或柔滑衣料下的起伏曲线,在大厅中摇曳起舞。
与美女胸蹭着胸,侧脸贴侧脸,一手搂着腰,一手与之相握,在舞池中一对对男女的中间跟着节奏游走,暗自享受着身前 柔弱无骨又饱满有弹性的美妙触感,让安天河大感新鲜有趣。
不过现在的他,早已不是没尝过女人滋味的初哥,即便隔着化妆面具,安天河还是能大致判断出舞伴身材相貌的高低,总的说来,都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若是在承平年代,达到这种水准的女人,追求者肯定是趋之若鹜的。
只是现在,安天河已被自己纳入“后宫”的绝色佳丽们,一步 步养刁了胃口,拔高了审美。
他想要的,已经无法用数量来满足,而是要求对方除了美貌和身材出类拔萃之外,最好拥有某种特质,还不能跟已经占有的女人雷同,这难度可想而知——当然,若是为了达到政治目的,安天河也可以破例接受那么一两个,但决不会容忍滥竽充数。
音乐节奏忽然一变,按照舞蹈流程,所有人都要换一个舞伴,从相邻的宾客手中,交接下一位 美女。
除非,你特别中意面前这个,这时就不能再滞留场中,牵着她离开就好,之后,找个合适隐秘的地方,去做爱做的事……安天河自然暂时没这个需求,将现在舞伴的玉手交给右边的宾客,在对方离开的刹那,还是感受到面具后的眼神中那几分幽怨和不甘。
当他也迎来新的舞伴,仅仅扫过对方的第一眼,她的身段和服饰打扮,瞬间引起了胯下“美 女探测器”的反应,就连心跳也加速了一拍。
只见眼前的美女,穿着一件极为性感的红色紧身吊带长裙,材质大半是雪纺纱,紧身的款式设计的极为诱惑,裙子后面裸露出女人背部大半片雪白滑腻的肌肤,领口和束腰一前一形成一对相应的倒 V字型,由此顺势而下直至腰部。
腰部系着一条金色的围带,下身的裙摆又紧又窄,两侧开衩 颇高,位置刚好在大腿向下几寸,强调突出了臀腿连接弧线,一步一动之间,动作似乎只要再大一点,就能窥见两腿之间的神秘桃源。
裙子下半身的表面,设计成褶皱的样式,仿佛是被人为推高撩起造成的,莫名就带着一种诱人犯罪的魅惑。
不规则的褶皱包裹着纤细的软腰和那高高耸起的臀部,形成一个漂亮的弧度,圆润雪白的美 腿在紧窄的裙子里面显得极为的紧绷,似乎要将整件裙子给撑裂,匀称修长的一双美腿在舞池的灯光下显得特别抢眼。
脚下一双亮银色水钻高跟鞋,鞋跟细长,至少就有 10厘米,显得身形愈发的高挑,整体构成一道绝佳的靓丽风景线。
美人主动与安天河单掌相握,另一手自然地搭在他的肩上。
华丽面具后的一双媚眼,黑白分明,带着几分俏皮和灵动, 与安天河的眼神接触了几秒便含羞的低下头,不敢再直视。
安天河经过初级基因优化液增强后的身高达到了一米八七,而身前这个看似娇弱的美人,穿着高跟鞋也并不比他矮多少,可见原本的身高至少不会低于一米七。
稍微一低头,那紧身吊带连衣裙的 V字领内,两团鼓胀饱满的奶球就大半映入眼帘,她真的好白!真是那种牛奶般白腻的肌 肤,要么天生丽质,要么不是纯种的亚洲人……安天河胯下一热,恰逢音乐再次奏响,赶忙抬起视线,心中暗自嘀咕着。
仅盖到鼻尖的面罩,遮不住对方艳红性感的嘴唇,偶尔贴面的窃窃私语,让安天河从她的口音判断大概率是来自南方,甚至要更南方一点,有点桂壮老表或是南越的感觉。
胸口紧贴着一对丰腴的豪乳,尖耸挺拔地傲立在她的胸前,将 轻薄的衣料顶得高高的,随着旋转移动的舞姿颤巍巍地晃来晃去,直晃得人眼晕。
安天河的左手早就搂在美人窄细的纤腰,他忍不住轻抚几下立马就能确定那盈盈几可一握的小蛮腰,是如何撩人心扉。
身体转了几圈,手继续下滑,来到了浑圆挺翘的臀丘,哪怕只是轻搭在上面,也能感受到那一步一颤地韵律惹人遐思,此时已 近乎大半依偎在怀里的美人,全身充满了妖艳的媚态。
就算此时尚无法完全确定这位美人的相貌,但从红润的菱唇,优美的下颌线,以及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的性感魅惑,安天河敢打包票,摘下化妆面罩,定然也是一位不下于 94分的南方佳丽,尤其是她那种并非特别流利的普通话口音,别有一番异样的情调滋味。
舞池内的光线越发黯淡,曲 调更是催生情欲,面前这烟视媚行、秋波含春的美女,发香和肉香不停地刺激着安天河已然亢奋的性欲。
趁着贴面舞的时间,安天河实在没忍住亲了上去,对方略微一惊,香甜的小舌尖随即热情的伸了过来,在嘴里翻来搅去,活像一条欢快的小鱼。
坚挺的双乳也不住地在胸前厮磨挤压着,让他伸手一把攀住爱不释手地揉搓着她丰满的乳峰, 另一只手则在她的后背隔着衣裙猛力地抓捏着白嫩软弹的大圆臀。
“唔……”嘴唇和舌头被怀中美人带着讨好意味的热情吮吸舔弄着,自己的一双色手,也分别占据着巍峨的圣女峰,陷入圆硕绵软的欲望丘陵。
既然主人家摆明了要用脂粉阵来巴结自己,又何必故作矜持拒人于千里之外呢?就算他打着什么小算盘,但自己如今的军力早已今非昔比,只要对手不是十 万以上集团军的规模,谁都翻不起多大浪花来。
“这口香甜媚人的美肉,我就笑纳了!”安天河淡淡一笑,吐出一口情欲溢出的热气,双手一搂一抬,在佳人羞怯的惊呼声中,半抱半扛着离开了舞池,直奔别墅的卧房而去。
安天河离开没多久,舞池的灯光便渐渐亮了起来,一曲暂歇,成双成对的男男女女有的也牵着手离开,有的则端着酒杯朝屋外 泳池走去。
此时仍旧坐在场边沙发上的别墅主人郭富平,悄悄露出得意的笑容,畅快地灌下一大口名贵的红酒。
武器库的事,他并不准备跟着费正阳、钱开方那帮人动手,目前的形势明显是安某人强出不少,他预感到国内的形势不久就要发生剧变,准备下重注来搏一手。
花了上千万的高价,外加几分重要情报,才勉强胜过当时出 价的竞争对手,从五彩蝶那里买来这个顶级美女。
他没有明着将其硬塞给安天河,毕竟之前碰一鼻子灰的人也不少。
再说送礼这件事,也是个技术活!在社会摸爬滚打这些年,郭富平吃过亏,受过气,也积攒了不少经验。
为了提高成功率,他这次选择利用化妆舞会,故意撩起男人的性趣,看似是他自己挑的,其 实基本都在自己的掌控范围之内,这样不仅自然,事后对方也会高看自己一眼。
说起买的这个美人儿,郭富平着实费了一番心思,他打听到安天河的个人口味又高又刁,于是放弃了在本地找的念头,转而向五彩蝶报价求货,最终才看中了这个有异国情调的明星美人。
本名,阮氏玉贞,野天鹅级别,南越家喻户晓的影视女明星,在其国内拥有“全南越皮肤 最好的女人”和“南越第一美女”的头衔。
连欧美的互联网上,同样也有一定的名气。 她拥有六分之一的法国血统,身高 1米 71,肤色奶白细嫩,天生了一张可爱甜美的娃娃脸,身材却性感火辣,苗条修长,头发天然带有少许棕红色,整体还是偏黑色居多。
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阮玉贞跟当地土生土长的人都有不小 的差距,南越人大多塌鼻梁,黑皮肤,豁豁嘴,个头矮小,跟她站在一起,形成极为鲜明的对比。
陨石灾变后,她跟随经纪人往北方逃难,躲进军队势力强大,暂时比较安全的桂壮省,却很快就被五彩蝶组织盯上,费了一番功夫运作之后,成为上一批最抢手的压轴竞标之一。
说句实话,郭富平斥巨资拍下她之后,面对这样一个自带明 星光环,异国情调的奶白尤物,他差点就没忍住,自己先抢着尝尝鲜,毕竟这女明星肯定不是第一次了,就是这一身美肉惹人垂涎。
还好最近事情比较多,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不然真就让安天河嚼了他吃过的甘蔗。
现在,终于成功送出手了,心里一块悬着的石头也算落了地。
该斟酌一下,接下来跟军管会怎么谈条件,把生意做大了。
郭富平正想到高兴处,他的心腹表弟陈浩辉忽然上前,在他身侧一阵耳语,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
他挥了挥手止住对方的话语,站起身就往别处行去,陈浩辉一直亦步亦趋地跟随。
……安天河坐躺在一张宽大舒适的床边,两腿张开着,一具奶白滑腻、性感诱人至极的赤裸娇躯半跪在他身前,正用她那薄巧嫣红的樱唇,绵软湿嫩的香舌,努力地吞吐着男人充血粗胀的肉 棒。
安天河欣赏着她雪白弹翘的臀肉,回想起先前跳舞时抓揉阮玉贞两瓣挺翘圆臀的美妙手感,胯下的饥渴恶龙似乎又渐渐胀大了一圈。
安天河惬意地抚摸着阮玉贞乌黑柔亮的秀发,仔细瞧去有部分发梢隐隐透着棕红色,手指插进如云的发丝,探寻到那精巧的耳 垂,伸出食中两个手指,仔细又温柔地把玩捏弄。
揭开面具的那一刻,安天河是有些意外之喜的,他真没想到这次收获的美人儿,居然是以前在网上看到的东南亚国家的国民级女明星!那时的自己,只能和同事望梅止渴,收藏下载网页上阮玉贞的高清美图,私下里意淫着这位性感的异国美人,最终会便宜哪个大腹便便的金主,免不了批判一番娱乐圈的权色乱象, 实则压抑着心底对如此尤物的深深渴望。
哪里想得到,时过境迁,柳暗花明,当日可望而不可及的火辣尤物,此时却赤裸着娇躯跪在床前,主动热情地含着自己的男性阳具,仔细舔舐吞吐,真是无巧不成书,好不快活!!安天河偏过头,欣赏阮玉贞一只白嫩细致的小脚,依然踩在高跟鞋里,腕白肌红,细圆无节,嫩嫩的脚趾 就在眼前比之图片要真实不知凡几,活似几只白生生的小兔子,羞怯怯的藏着不敢见人。
“唔……”爱抚了好一段时间之后,跪趴在他胯下的美娇娘,从瑶鼻内传出了逐渐沉重的呼吸声,仿佛是在向主人禀告自己逐渐开始动情了。
阮玉贞缓缓吐出肉棒,平缓着自己的呼吸,一双媚眼含春仰望着安天河,整根棒身已经是湿漉漉的,哪怕刚被香唇粉舌抚慰 了半天,肉龙仍然没有满足,精神抖擞地一跳一跳的,期待下一波的含吮服侍。
安天河低头盯着眼前这张粉雕玉琢的娃娃脸,鼻头略有肉感,标准的杏脸桃腮,带有几分古典的味道,此时已染上了大片绯红,看着煞是勾人,又凸显出现代都市女郎的火辣性感,这等二合一的美貌,瞬间激起了安天河浓郁的征服欲!“可以了!”安天河拍了拍胯下的娇软肉奴,声线低沉压 抑着翻涌的亢奋。
娇滴滴的美人跪坐起来,娇声细喘着……安天河随即握住她修长嫩滑的玉臂,将她往自己怀里用力一拉,把性感的赤裸娇躯紧紧搂住,只感觉到她胸前两团雪嫩的酥胸,紧紧地贴在自己宽阔的胸膛上,那种柔腻、绵软又极富弹性的触感,让安天河的欲火迅速燃烧,逐渐扩大蔓延。
安天河的一双大手,紧紧抱住她纤细的小蛮腰,顺着阮玉贞 完美曼妙的曲线缓缓而下,狂热又执着地抓握住她雪白弹翘的臀肉,不停地摩挲搓揉着,力道有时轻、有时重,那种极富弹性的饱满肉感,让他爱不释手。
阮玉贞娇喘不已,任由安天河将自己的傲人娇躯,紧紧地拥抱在怀里,但是这样的姿势,让她感觉到很不舒服,有些喘不过气来。
阮玉贞还想要略略挣扎一下,这时才发觉身体已经难以移动分 毫;她微微抬起臻首,只见安天河的双眼仿佛喷着熊熊欲火,像一只雄狮看守爪下的猎物般,想要将她一口吞噬。
安天河略微粗糙的手掌,在阮玉贞雪白细嫩的臀肉上,仔细地爱抚着,渐渐地向两片臀瓣中央滑去,来到了胯下敏感肉缝的入口处,接着以中指的指腹,轻轻触点着穴口阴唇,揉搓着那美丽动人的娇嫩褶皱……“啊……”极为敏感的私密地带遭袭,阮玉贞的 赤裸娇躯,猛然激起一阵激灵,弹翘的臀肉顿时紧缩,随即发出妙音般的娇吟。
安天河看见怀抱里的赤裸娇躯,俏脸向上一扬,挺拔白皙的高耸酥胸,自然而然地向前拱起,嫣红羞嫩的小乳头,早已经充血挺拔,牛奶般的香肌玉肤上,泛满细腻均匀的细小疙瘩,湿滑温润的嫩穴里,琼浆玉液般的阴津淫液,已经悄悄地滑落而出……安天河兴奋地无以复加, 他空出了左手的手掌,不断地在她纤细的小蛮腰上游走,接着继续向上游移,虽狂热却又不失温柔地爱抚揉捏着阮玉贞挺拔白皙的椒乳;而安天河的右手手掌,依旧执拗地停留在她那丰盈雪白的弹翘臀肉上,食指与中指毫不厌烦地轻搔、慢捻着她的菊穴与肉缝。
这一切对饱受安天河撩拨的阮玉贞来说,是如此地刺激与疯狂,然而更要命的却是对方的胯 下,那根异于常人的粗硬肉棒,就像一根炽热无比的大铁棍,依偎紧贴在自己白嫩细滑的大腿内侧,不时强烈跳动着,散发出无限的热力,虽然对这跟粗壮的男性肉棒,自己隐隐有些期盼,但是在此时仍然让她感到一阵心慌意乱。
“唔……先生……”肉欲已经被完全挑起的美娇娘阮玉贞,不由得轻轻扭动蒲柳蛮腰、浑身美肉娇颤,发出令男人欲火高涨的呓语 呢喃,仿佛是在邀请面前的男人,对自己性感的赤裸娇躯,粗暴野蛮的占有。
安天河收摄心神,强忍住情欲的冲动,嘴唇突然狂野地吻住阮玉贞嫣红欲滴的樱唇,随即将自己的舌头伸入,顶开她微微闭起的牙关,毫不费力地探进了她吐气如兰的小嘴,寻觅到湿润香滑的丁香小舌,便是一阵情欲绵绵的纠缠吸吮……阮玉贞在探索自己肉体的安天河魔掌之中,驾轻 就熟的挑逗爱抚,□舌又被对方高明的吻功侵略得逞,身体内的一切理智与思绪,仿佛都被这个拥有自己的男人抽干吸净,脑海内一片空白,只感到一阵心魂俱醉,赤裸的雪嫩娇躯,已经没有了半点力气,任由安天河恣意地为所欲为。
等到安天河品尝够了阮玉贞湿润香滑的丁香小舌之后,接着将舌尖抵在她的牙龈之上,仔细又温柔地舔舐挑弄。
阮玉贞完全无法思考,只能不自觉地张开小嘴,口中发出呜呜的娇吟,配合着安天河舌头的舔弄嬉戏。
两人的嘴唇仿佛一对爱侣般,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安天河那条具有强烈侵略性的大舌头,好像有着永无止境的渴望,在娇滴滴的阮玉贞小嘴内,不知疲倦地游移着,不时地吸吮她樱桃小嘴里 分泌出来的甘美香涎,并直接吞食入腹。
令人无力抗拒的拥吻,让艳名遍布东南亚甚至日韩的阮玉贞,完全迷失了自己,在迷迷糊糊之间,性感赤裸的娇躯之内,那原本就难以抑制的汹涌情欲,更加炙热地燃烧起来。
两人就这样陶醉在这火热的激吻中,是阴与阳的交融,是男与女的缠绵,更是造物者的奥妙,安天河与阮玉贞在此时此刻不论 心灵与肉体,彼此之间,更无隔阂。
终于,紧密相贴的双唇逐渐分开,唇瓣之间牵连着一丝依依不舍的唾涎,泛出晶莹剔透的光泽。
安天河轻轻地将阮玉贞娇柔无力的雪白娇躯拦腰抱起,放倒在床上,接着将那无懈可击的美肉,翻转过来,并且将她的臀部抬高,使阮玉贞趴跪在床上……此时,阮玉贞雪白浑圆的 弹翘臀肉,一览无余地展露在安天河的眼前,一股强烈的占有欲,在他心中轰然而起!此时此刻,她已经是独属于自己一个人所拥有的性爱宠物,一个正在趴伏在别墅的大床上,将身为女人最私秘的地方,暴露在了自己的眼前,任由他肆无忌惮欣赏亵玩的爱欲肉奴!看着那一小片油黑柔软的阴毛,均匀地分布在雪白如丝缎般的香肌玉肤之上,有如生长在遍地白雪中的乌草一般,鲜明的 颜色对比,像是在显示美人的娇柔,又像是在勾引着男人澎湃的性欲!而在或热紧窄的嫩穴与可爱洁净的菊穴之间,两侧的胯部嫩肤上,已经缓缓流淌着晶莹粘稠的爱液,她已然准备好了。
此刻已经没有更能让人兴奋的事情了!此情此景浑然而成,彼此相辅相成、完美至极。
这是造物主的智慧加上自己技巧的杰作,创造了这一绝美佳妙的景致。
“嗯……嗯……”阮玉贞的娇喘声,随着安天河挑逗的手指,抚摸着粉红湿嫩的小阴唇,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如泣似诉。
阮玉贞有如一只被人驯服的赤裸小羔羊,酥软无力地趴跪在床上,她明白自己即将成为安天河禁脔香闺中的一名床伴,但她仍然感到些许羞涩与耻辱,可是……又有一种令她有口难言的兴奋。
这些表现正是安天河所要的, 他看在眼里、乐在心里,他并不想让自己看中的女人,变成像行尸走肉一般只供男人发泄欲望用的肉便器,他要自己专属的床伴,依旧保有自主性的情绪,却又不得不臣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
他喜欢看着这些美妞们,在自己怀里婉转承欢之时,一张张绝美的俏脸上,还带着哀羞、痛苦、不甘的表情,但却又秀眉颦蹙、欲仙欲死!芳心紧张又期待的异国娇娘阮玉贞,忽然感觉到 那一股湿热柔软从自己的私处传来,也明白那是安天河的舌头正在肆虐谷地,她不由自主地收缩那雪白弹翘的臀肉,仿佛要抵御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又好像是要牢牢地抓住。
但是这种刺激似乎是无穷无尽的,而且不停地堆积、扩大,持续地从那粒鲜嫩诱人的小阴蒂上,通过神经的传导,向全身侵袭,向四肢迅速蔓延开来。
她内心的情欲澎湃难遏,犹 如自己嫩穴里的玉液琼浆,无可抗拒般地泛滥,阮玉贞饱受安天河侵如撩拨的性感魔鬼肉体,根本禁受不住那条大舌的挑逗,她仿佛濒临崩溃、即将疯狂。
安天河执着又有耐心地舔舐着阮玉贞香滑的嫩穴,努力地吸吮着滴淌不止的淫液……
第一百二十三章
“啊……啊……嗯……”娇美无俦 的南越美人阮玉贞,忘情地娇吟着,任由自己那最私秘的地方,在男人肆意的玩弄下,湿得一塌糊涂。
安天河灵巧的舌头,逐渐地伸进了她细嫩湿滑的阴道深处,他卷起了舌尖,挑逗着敏感又柔软的小穴肉壁,并且在温暖的褶皱里面,柔缓地旋转起来。
“啊……啊……别这样……啊……啊……”那种令人狂乱的强烈刺激,再一次降临了,阮玉贞闭上了妩 媚惑人的双眸,将自己白皙无瑕的俏脸,深埋在双臂之间,微颤着一身令无数男人痴迷的美肉,发出持续不断的呻吟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安天河的舌头,离开了阮玉贞那香滑多汁的嫩穴,并且跪起身来,仿佛高高在上的征服者一样,将右手按在阮玉贞雪白弹翘的臀肉上,左手扶着自己高昂勃起的肉棒,对准那个已经泥泞不堪的嫩穴入口,缓缓地插了进 去……“啊……!!”阮玉贞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吟,雪白性感的绝美肉体,在合体的欢愉快感中,开始激烈的颤抖起来。
安天河火热粗硬的肉棒,在插入阮玉贞尤显稚弱的嫩穴之后,却停止了动作,他静静感受着那种曼妙的紧迫与包夹,品味着嫩穴深处所传来细微的收缩与蠕动。
“哼……啊……啊……”阮玉贞不敢动弹,只能由微张的嫣红樱唇里,发出阵阵娇喘。
虽然已经在脑海中模拟过数次被安天河插入的滋味,但是真正开始交媾的时候,她还是无力承接安天河那天赋异禀的粗硬肉棒,在空虚被塞满的瞬间,再次品尝到犹如处女破瓜般的刺痛!安天河缓慢地开始抽动青筋虬结的肉棒,一方面爱抚着雪白弹翘的臀肉,一方面将手从阮玉贞的腋下,伸到她雪嫩饱满的酥胸前,托住那柔软细滑又极富弹性的丰乳,尽情地放纵揉捏起来。
Technology Co., Ltd “啊……安先生……啊……好大啊 ……你啊 ……唔 …请慢一点 ……痛……”刚适应了粗大肉棒所带来刺痛的阮玉贞,在安天河的抽插中,再一次感受到巨物入体的不适与痛苦,□中忍不住娇呼讨饶。
安天河感到非常的满足,眼前这个异国明星美人,也达到了他想要的标准,那种独占的优越感,充塞在他的心里,性爱对他而言,早已经不是单纯的射精发泄,而是一种超然的精神享受, 一门征服的艺术。
他要好好地享用她,享受这具完美性感的赤裸娇躯,于是挺动起粗蛮的肉棒,在紧腔狭隘的小肉穴里,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将这强烈的快感,向着阮玉贞肉体的最深处,源源不绝地送进去。
“嗯 ……啊 ……买糕 ……安先生 ……我 ……我不 ……受不了 ……啊……你者……泰大了……啊……蛮…点……”阮玉贞含糊不清、语无伦次地淫叫呻吟着,普通话不太流利 的她,连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在说些什么,但是每次被安天河抽插蹂躏之时,声音总是无法遏止地发了出来。
逐渐适应与被迫适应之间的差距,每一位被安天河征服的绝色美人,都有着各自深刻的体会,魂飞魄散之后又重新凝聚,肉体与心灵皆会产生一种被人征服、占有,不再属于自己的感受!安天河看着身前美人的淫姿媚态, 欲火更加昂扬,加大了抽插的力量,提高了穿刺的速度,去冲击早已经泛滥成灾,淫水横流的嫩穴,肉与肉的交击声,响彻整个别墅的卧房。
阮玉贞只感到那根坚挺火热的凶蛮肉棒,在自己紧窄湿热的阴道内,肆无忌惮地抽插、穿刺,令她在无比销魂的刺激中,迸发出难以抑制的感官享受!“这样下去……自己真的会被他……”在每次与安天河的肉体激情碰撞中,阮 玉贞怯弱的芳心,总会不由自主地响起这句话!“先……先生……啊啊……米斯特安……蛮…一点……求你……啊……啊……嗯嗯……”坠入欲海很快无法自拔的阮玉贞,在安天河粗野肉棒的强势带领下,没多久就攀上了第一次的绝妙高潮……一股温热的阴精,喷溅在粗硬肉棒前端的龟头上,再加上趴跪在自己身前的赤裸娇躯,所发出诱惑的婉转娇啼,仿佛是对安天河的一种巨大鼓舞!他逐渐 忘情的抽插,力道十足、速度强劲,有如狂烈的暴风骤雨一般,而阮玉贞柔弱又婀娜的雪白肉体,犹似一朵脆弱的娇花,在风暴中颤抖、摇曳、抽搐 ……“啊 ……又来……来了……啊……啊——!!”阮玉贞狂乱的娇啼浪叫着。
她那奶白水嫩的香肌玉肤上,布满晶莹剔透的汗珠,在明亮的灯光反射下,闪烁着淫糜的油亮光泽,雪白如丝缎般的匀称裸背,因为高潮带来的抽搐,而展现出 诱人的体态。
而于此同时,安天河仿佛看不到疲累,像是陷入了癫狂似的,将所有的力气,集中在那根滚烫狰狞的肉棒之上,维持着一定的冲击节奏,不停地向阮玉贞饱受摧残的嫩穴顶耸撞击。
高潮之后的肉体最是敏感,阮玉贞在安天河放纵不停的肏干奸淫下,一次又一次地登上极乐的天堂,但在极乐之后,迎接 她的却是极苦的无间,悲哀的是,这极苦的无间却是到达极乐天堂的唯一途径,而她就在这天堂与地狱之间,不断地轮回反复……阮玉贞做梦也想不到,一向引以为傲的身体,曾引起无数男人的竞逐,此时已经不再属于自己所能掌控,而是属于身后的这个男人,这个恣意抽插占有着自己的男人!阮玉贞感到一阵晕眩,逐渐失去了意识……不知过了多久,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安天河的 肉棒,已经离开了自己楚楚可怜的微肿小穴,一阵火辣的刺痛感,直接传入了脑海,阮玉贞对那种刺痛很熟悉,那是被男人占有蹂躏过后,才会有的后遗症!“唔……”阮玉贞发出一声无比魅惑的慵懒娇吟。
此时的安天河,正低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看着自己射进阮玉贞子宫深处的精液,缓缓地由这凄艳的小嫩穴里缓缓流出,而安天河正用自己的手指,将那浓 稠腥臊的精液接起来,温柔地涂抹在阮玉贞泛着油光的肛门菊穴上,更不时地将中指探入菊穴里,将手指上的精液,反覆又均匀地沾满娇嫩的菊穴肉壁…外是璀璨无边的深沉夜色,星星点点的灯火映衬着城市那繁华而喧闹的夜晚。
窗内,圆盘状的吸顶式白炽灯,默默地散发着柔和的莹光。
亮堂堂的浴室里面空无一人,但能够看见浴池里那漂浮着满满 密集泡沫的热水,依然在袅袅的升腾着缕缕热气。
浴室的门没有关,一条镂空的乳罩被孤寂地遗忘在浴室的门槛边,那半透明罩杯上点缀着黑色诱惑的蕾丝花纹,颇为大胆的款式似乎象征着什么。
在浴室通往卧室的瓷砖地板上,隐隐还能看出被水弄湿的足印痕迹。
卧室里,昏黄的灯光中静静 地弥漫着旖旎暧昧的氛围。
房间正中央的那张大床上空荡荡的,一条皱巴巴的女式蕾丝内裤被丢在褶皱不堪的薄被上,白色的裤身在灯光照射下隐隐闪着粘稠的光泽,显然已经湿透了。
一套酒红色的女式吊带开衩套裙被静静地丢弃在床边的红地毯上,鲜艳充满遐思的色彩与屋内昏黄撩人的灯光让人不禁血脉加速。
卧室的尽头,是一面巨大的 落地全景式玻璃窗。
窗壁边,两具赤裸的肉体正激烈地纠缠在一起耸动扭摆,春色无边的景象赫然映照在玻璃窗上。
落地窗前站立着一个美艳的年轻女人。
她躬着身,双手撑着窗壁,圆润白皙的臀部向后骚媚地翘起挺高,丰满的肉体散发着令人窒息的诱惑。
特地穿上的高跟鞋以及粉红 色的长筒丝袜,与赤裸的雪白肉体形成鲜明对比,也让屋内的景象显得更加春情荡漾。
忽然,听见美人儿那犹如银铃般清脆动听,自带旋律的声音,让这满屋的春色陡然更加汹涌勃发起来。
“呜呜……米斯特安 ……秋秋你 ……休息吧 ……停一会 ……我真的……啊……哼……蛮一点……”当丰腴性感的美人再也忍受不住喷涌欲出的刺激,几乎是哭泣一般地 发出“啊~啊啊——”的一长串令人销魂蚀骨血脉贲张的娇喘。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断在身后响起,强大的力量不断冲击着她那向后高高翘起的屁股,使得躬身站立在窗边,仅靠左手支撑着窗壁的她再也抵抗不住,整个人被向前推去,几乎快撞到面前的玻璃窗上。
她的右手赶忙撑在冰凉的玻璃窗壁侧,稍不注意,便滋溜一声向下滑去。
“不行了……安……你别……呀~啊~ ~这样……啊啊……”美人娇喘连连,涂着鲜艳口红的樱桃嘴唇不住翕张着,发出求饶的娇腻鼻音。
从近在咫尺的落地窗上,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秀美的脸蛋和秀眉紧锁的羞涩神情,以及那对在胸前不停跳动着的丰硕乳房。
饱满的乳峰随着身后阵阵蛮横的冲击,而不住地摇晃着、震 颤着,令人垂涎的嫣红乳头在空中一遍遍地划着勾人而悲哀的圆圈。
谁也想不到,往昔炙手可热的国民级明星,有南越第一美女之称的阮玉贞,此时却远在异国他乡,某个城市的郊区别墅浴室里,被一个强壮的男人,无情粗野地占有抽插着她那令几百万各国粉丝魂牵梦萦的性感肉体。
“坚持住,贞贞宝贝!!”身后的男人卖力地耸动着他那健壮的 身躯,一面扶执着美人那纤柔白皙的玉腰,一面向前疯狂地摆动着胯部和腰肢,将下体的冲击源源不断地送往美人高翘着的臀部。
“今晚的好戏才刚刚开始,你就尽情享受这份刺激的快感吧!”男人低下头,兴奋地看了看胯下两人结合的部位,不断进出的肉茎上已经涂满了闪光的粘稠体液,“你的身体已经逐渐适应我的占有了,再来次欢愉和满足终将超越些许的痛楚以及疲惫, 小贞贞,相信我!”“我……我整,整的……没油力气了……呜呜…求你 ……啊 ……嗯 ……再让我休息一下……啊……”美人毫无底气的声音充满了哭泣,然而尾音却又透着舒爽的延迟刺激。
“小贞贞,你诚实的身体,已经把你内心的真实感受告诉了我,继续享受快乐吧!不要拒绝,彻底地释放自己!”男人得意地一笑,双手松开她的腰,转而向前方下探至美人的胸前, 一把揉捏住乳房,食指轻轻挑逗起嫩红的乳头来。
阮玉贞的右乳被安天河抓在手心肆意把玩着,平时向下突兀的丰满乳房下缘,被拉扯的向上,乳房丰满下缘与胸部的交汇处,一个漆点大小的嫣红点缀在奶白的肌肤上,犹如雪地梅花般耀眼。
“乳头比先前硬多了!难道你还能否认你的快感 ?”“嗯 ……我……不知道……啊……啊……呀!!”美 人还想说些什么,但她即使张大红唇,也说不出完整的字句来,因为她的喉咙几乎已经完全被几近癫狂的呻吟或喘息声所霸占。
“屁股也越抬越高了!平时得不到满足,一定忍得很辛苦吧!!”“不……不行了……”“看看这挺拔的乳房吧!如此丰满的圣洁山峰,平常只能让无数的男人隔着该死的外衣拼命想象脑补着手淫,现在却裸露在我的面前不停地跳动颤抖,并且被我这双手尽情挤 捏把玩……”男人咽了咽口水,用手“啪”地一声扇了美人的屁股一下,雪白的臀肉立刻呈现出一片病态的红晕,“再看看这圆滚滚的屁股!平常在洋装短裙的包裹紧束下还翘得高高的,在大庭广众之下颤悠悠地到处招摇,让人稍微想象一下都会整夜失眠,不知让多少男人撸尽了阳精!而现在这饱满的屁股却以最羞耻的姿势呈现在我的面前!彻底向我敞开淫荡羞耻的阴户……”男人死死地盯着玻璃 窗中美人的下体,眼睛里仿佛快要喷出火来,“平常包裹在包臀丝袜内裤里,高贵圣洁得甚至让人觉得连想象一下都承受不起,现在却湿漉漉地张开在我的面前,火热地吮吸着我这根淫邪粗大的男性阳具!!”“真的不……不行了!我……啊……哼……啊!”冲击扭曲的言辞伴随着强烈的肉体对撞,一边刺激着赤裸美人的理智和羞耻心,一边紧贴在肉体上对她进行猛烈持续地顶撞,犹如一首震撼 妖冶又诡谲的摄魂曲,不断冲刷着她的大脑神经,将美丽的佳人推进了无底的欲望深渊。
男人抱紧她圆润挺翘的臀肉,粗大的龟头深插在那正在往外涔涔分泌黏液的蜜穴口,撑开那原本紧闭的瑰丽花瓣,速度飞快地进进出出。
“噗唧”一声,龟头分开鲜嫩的阴唇,贯穿湿热紧窄的甬道,“滋”地一下整根阴茎没入第一美女 亟待填满的空虚花径。
“啊!……”阮玉贞阴壁一紧,狠狠夹住男人的肉棒,呻吟着昂起了头,甩动飘逸的长发,成熟的身体还来不及陶醉在这侵犯的快感中,高耸丰满的双乳便已经被从后面伸来的一双色手结结实实地揉捏在掌心之中。
一阵快感从她下体颤栗着升腾而起,阮玉贞几乎要放声哭了起来。
鲜红的乳头被男人手指紧紧夹住,再也不能展示痛苦的颤抖, 只有在她下体那黑密的阴毛丛中不断进出的阴茎,在默默地带领她宣泄着欲望。
安天河加快了阴茎抽插的速度,坚硬的肉棍摩擦着湿热紧窄的阴肉,火热的龟头顶撞着花芯深处的嫩肉,阮玉贞哭泣地甩动着湿透的长发,像是在哀求,又像是在催促男人更深入的占有她,蹂躏她。
男人放开丰满的乳丘,拼命地耸动下体,开始了自由凶狠的 搏击。
睾丸不断拍打在极富弹性的香臀上,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声响。
泪花和汗水迷湿了阮玉贞的双眼,她飞快地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又咬紧牙关,双手撑在落地窗壁上,继续撅着圆润挺翘的臀肉。
安天河忽而突发奇想,按住她的腰一扭,握住她的左腿一抬,猛地将她的身体转了过来,阮玉 贞还没有来得及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已经正面被他抵在了玻璃墙面上。
在这一百八十度的大翻转中,粗壮坚硬的肉棒始终没有离开她的阴道。
“哦!……啊~啊——!”阮玉贞还没有从惊讶中反应过来,改换姿势后更加深入的顶撞使她不禁呻吟了起来。
眼见性感的美人在自己身下 眉梢轻皱,双眸微眯,樱唇轻喘,安天河热血上涌,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一下深过一下,一刺猛过一刺,压迫式的体位让阮玉贞浑身震颤不已。
“啊!……嗷!你轻,秦一……啊!……唔……”男人霸道地用嘴强吻住她的香唇,同时加大了屁股挺动的力度及频率,“唔……唔……”阮玉贞发出窒息般痛苦又快乐的闷哼低吟。
安天河忽然吐出她的香舌,“宝贝,这样舒服吗?肏得你快不快乐?”“啊……呼……呼……”阮玉贞颤抖地喘着气,“嗯……嗯!好深……唔……好激烈……”柔弱的她随即再次被堵住了红唇,困难的呼吸,加上子宫颈口处的敏感嫩肉被连续的顶撞,使得她难以消受,不断地抽搐着丰满修长的身体。
安天河又一次松开了她的嘴,“说出来,舒服就放肆的叫出来,不要压抑自己,宝贝!!”“嗯 … 啊……我……我……不……”大脑皮层中不断被快感来回冲刷,令阮玉贞无法抗拒,欲罢不能。
安天河突然抱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身上一搂,顺势让她两条美腿绞缠在自己腰后,两人的嘴唇还在热吻,却使阮玉贞形成了盘根式。
这是一个让两人性器结合得更加紧密的姿势,安天河粗壮的肉棒就象完全穿透了她的子宫颈口一般,狠狠地顶在她阴道最深 处的花芯上,坚硬的龟头厮磨、碰撞着蜜道尽头那团娇柔的肉瓣。
从未经历过这等深入性爱滋润的阮玉贞,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强烈刺激?那阴茎只这么一插到底,她全身所有的性感神经立即崩溃了,阴壁肌肉立刻绷紧,拼命地夹紧火热的阴茎,只几秒钟时间,子宫猛地一松,花瓣的最深处便如涌泉般喷射出一股股热流,击 打在男人肿胀的龟头上,喷湿了粗长坚硬的茎身。
受此刺激,安天河也抑制不住这前所未有的快感,大吼一声,茎根一紧,马眼大开,将一汩汩滚烫的精液畅快地飙射在那绽放的花芯上,一阵天崩地裂般的激情,彻底在泥泞火热的阴道深处迸发、升腾、扩散开去。
“啊……啊——!!”随着两人同时忘情地呼喊,身体成熟却是一张娃娃脸的明星美人,与健壮的 青年双双倒在了身后宽大的席梦思床上,两具汗淋淋的裸体交叠在一起,不时的痉挛抽动,急促地喘息。
高潮散尽,当温湿粘稠的液体,在阴唇的翕张中缓缓流出体外时,阮玉贞的眼泪也悄悄地滑落眼眶。
整整十分钟,卧室里只听得到两人此起彼伏的浓重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安天河恢复了些体力,头部一转大嘴重新堵住 了她的香唇,灵活的舌头搜寻到她柔软的粉舌轻轻挑弄拨动。
阮玉贞的舌尖羞臊地闪躲着,生涩地回应着。
安天河的舌头好象泥鳅一般与她的嫩舌交缠搅和在一起。
她的鼻息开始粗重,手掌紧紧地抵在他火热的胸膛上,纤嫩的手指紧紧地陷入青年宽阔的胸膛,鲜嫩的舌尖主动与他的舌头纠缠,并从喉间不断发出贪婪的吞咽着口水的声音,食髓知味的 佳人已经完全陶醉在安天河激情的蜜吻之中。
当安天河的阴茎在胯下重新挺立时,热吻中的阮玉贞哭泣般地耸动纤细的柳腰,轻摆着胯部,迎合着肉棒的挑逗,娇嫩的花瓣在龟头的挤压下缓缓地再次绽开。
“啊啊……呜呜……”阮玉贞发出放纵的哭声,在安天河的扶持下跨上了马鞍,夹紧双腿,挺起高傲的乳峰,再次开始了女骑士 淫艳的征程。
……明亮的晨曦,已经从窗帘的缝隙间悄然透进了房间,但床尾梳妆台圆形镜子顶上的那盏夜灯依然亮着。
梳妆台前的椅子和地面,歪七八扭地丢着数只褶皱不堪的避孕套,套中残留着的液体在晨曦与灯光的映射下,闪着充满荷尔蒙味道的淫靡光泽。
宽大且略显凌乱的床上,阮玉贞正娇挺着酥胸,微翘着丰臀,笔直地骑坐在男人的身上,赤裸 雪白的肌肤,与男人麦色偏棕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身下的男人躺得十分舒展而惬意,炯炯有神的目光正得意地仰视着她雪白的玉体。
虽然是背对着男人,但她那修长而丰润的胴体,却依然散发着令人难以抗拒的诱惑,雪白光滑的后背以及丰满圆挺的屁股,让男人的目光变得越来越灼热。
白色的乳罩不知何时重新穿在她的身上,但后扣早已被解开, 半透明的蕾丝罩杯也被向上掀了起来,无力地挂在乳房上面,脱离了保护的双乳无助地耸立在清冷的空气中。
感受着胸前的尴尬,阮玉贞偷偷低下头瞥了一眼那形同虚设的乳罩,但眼角的余光却在无意中触及到乳罩下那对正在跳动着的乳房。
顿时芳心羞惭的她,赶忙收回飘忽的目光,重新仰起头部露出修长的脖颈,继续保持着尴尬 的坐骑姿势。
一滴泪珠正悄悄地渗出她那潮湿的眼角,淌过她那如同火烧红霞般热烫的面颊,经过那被皓齿紧咬着的朱唇,悬凝在下巴上。
混杂进汗水的泪珠象突然增加了重量似的,晶莹透亮的液珠终于挣脱了面庞的束缚,垂直往下滴落,溅落在她的胸前,沿着她那深深的乳沟向下滴淌。
液珠儿恋恋不舍地告别了那 两座抖动着的丰满乳峰后,淌到了雪白平坦的小腹,而后加速向下滚动,最后来到了小腹下方那丛乌黑浓密的阴毛中。
身下的男人不停地扭动着下体,从后面看去,粗大阴茎的紫红棒身正在美人雪白的胯股间不断塞进翻出,将一波波冲击送入她的体内。
一具羊脂奶白、浮凸玲珑的美妙女体,正跨坐在一个小麦色肌肤健壮的男人身上,女人白嫩 的雪臂向后撑在了男人微微屈起的膝盖上,坚挺的胸部高高的挺起,雪白丰腴的美臀有节奏感的上下起伏着。
一头略带棕红的黑色长发,也随着臀部的起伏在空中快乐的飞舞着,从侧面看过去,女体呈现出一个完美的 S形状。
女人的美眸半睁半闭,嘴里柔柔的呻吟着,男人的一双大手毫不客气的揉捻着女人胸前两团坚挺高耸的柔软,男人火辣辣的 视线专注的盯着两人下体交接的地方,雪白滑腻的股间,在一小簇黝黑发亮的阴毛的掩映下,湿漉漉的阴户翕张着粉红色的肉缝,上下反复吞吐着那支又粗又壮的肉棒……这一宿近乎不间断的激情做爱,大大缩短了安天河征服南越明星美女的征程,在两人沐浴休憩的间隙,他问明了阮玉贞灾变后的大致遭遇。
虽然她的普通话不太流利,但好歹能够进行正常的语言交流, 就是有的读音可能需要矫正,关键字句需要安天河脑补一下,才能搞明白整句话的意思。
阮玉贞的遭遇,让安天河想起远在重庆的薛氏姐妹,同样是被五彩蝶当做货物般抓捕后贩卖,可见这个组织的能量要比想象中更加强大,人脉关系网更加广阔,以后少不得还要跟他们打交道。
或许,因为他们的贩卖生意,自己收获各色稀有美人,大大减少了困难和接触过程,但这并不 意味着自己就要感谢他们。
相反,方雨菡母女,要不是有自己及时干预,沐雅琳要不是有自己安排的下属暗中保护,恐怕也被他们掳走了,这会还不定在哪个肮脏男人的胯下含羞受辱呢!所以,这个组织,安天河迟早要对他们下手,务必铲除掉!至于这些被当做礼物送来的美女佳人,安天河决不会再转手 给予其他任何人,自己会好好的对待她们。
看着阮玉贞上下起伏的美妙乳波,听着她销魂入骨的娇媚呻吟声,可以清晰的看到湿糊一片的丰腴阴阜,被撑开的大小阴唇,以及插着一根粗长紫红色肉棒的蜜穴口。
虽说那根肉棒几乎全根而入,可是随着阮玉贞雪白肉臀的不住摇晃,它总会冒出一截黏满白浊浆液的棒身。
阮玉贞现在可谓是 在快感的天堂,和窒息的地狱间不断来回轮转,她的乳房鼓胀酸麻,敏感的乳头被男人舔得滋滋作响,尤其是嫣红的乳蕾,被他像婴儿般汲取饮用着,那两团滑腻粉嫩的乳球,也被他揉搓把玩着挤捏成了各种淫靡的形状。
至于下体更是不堪,硬挺粗大的肉棒快速进出钻入她的蜜穴,研磨着她的敏感 G点,每一次的刮蹭撞击,都在撩拨着她的充血阴蒂,一阵阵快感从乳球和蜜穴 深处涌出,如同决堤的浪潮汹涌而至,顺着神经和脊椎,冲击着她脆弱的大脑。
安天河含着满嘴的乳肉迷醉不已,他吸了阮玉贞左乳一阵,便又换着去含住南越女明星奶白鼓胀的右乳。
双手环住了阮玉贞的纤细腰肢,胯间的肉棒也在配合对方的雪白圆臀进行研磨。
他知道身上的娇柔女体已经快要高潮了,于是便忽然施展出性技,让龟头在极小的幅度里, 以极高的频率进行着震动,研磨着阮玉贞的娇嫩花芯。
“等等……呜呜呜……等等……你,你不能……折样..啊啊……嗯~不能那么快,不然我就……我又会…泄……哦哦哦……”阮玉贞被安天河的这招撞击搅拌得猝不及防,娇躯陡然剧烈的颤抖起来,那猛烈提升的快感,让原本已经到达高潮边缘的她,彻底突破了界限,如同潮水般的快感瞬间淹没了她, 阮玉贞最终还是坠入了性爱的高潮地狱。
而安天河又一次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忽然被一股热烫浓稠的阴精浇灌,还没有等他有所反应,一个有些松软的肉环套在了他的龟头上。
他立刻便意识到,这是阮玉贞高潮之后,花芯自动下降,竟然直接箍住了自己的龟头。
安天河显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腰部猛地发力,在阮玉 贞一声绵长甜腻的呻吟中,他的肉棒竟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冲进了子宫颈口,抵住那处若有似无的小嘴,一阵强力的收缩吸嗫感袭来,仅仅只是被嗦了几下,安天河就觉得腰椎被一股酥麻感瞬间击穿,紧接着迅速蔓延至全身,他颤抖地低吼着,将浓缩粘稠的滚烫阳精,一股股飙射进花蕊之中……安天河坐在办公室里,双眉紧皱,很是不爽的看着眼前被盗摄的香艳视频,里面激情缠绵 的男女戏码,俨然就是他和阮玉贞前几天做爱的场景。
这踏马是谁干的?!谁这么大胆子,竟敢针对自己,偷拍这些极为私密的令人尴尬难堪的内容?!若是放在承平时期,这些内容一旦流传出去,不啻于一颗重磅炸弹,轻则名誉尽毁,社会性死亡;重则丢官弃职,永不再录用!!可现在是特殊时期,是灾变战乱的年月,这些东西的攻击性和威胁力度,骤然下降了好几 个档次。
别说是什么性爱视频,现在就连私下皮肉交易都没人管,有钱有势的聚会淫乱更是家常便饭,毕竟连人口贩子,都堂而皇之的成为座上宾了。
是谁吃饱了撑得没事做,才想起来用过去的老办法,盗摄这些东西?!安天河实在有些难以理解。
“指挥官,根据回报,这是在本市丽枫酒店查获的盗摄装置,由于您的贴身护卫级别为最高,所以,您在退房时,就已被警卫队及时捕捉到电子信号源,掐断了传输路径,这些私密内容并未泄露出去,请您放心! ”伊娃·麦肯娜中尉站在安天河身边,语气温柔地说道。
“那依你看,这属于对方无心之失,我只是凑巧被拍下来,还是专门针对我的部署呢?”“这个……以目前残缺的证 据链,尚不能完全肯定,如果您要求继续追踪查下去,我将调集精干队员专人负责,秘密撒网进行追查,相信不日就会水落石出的!”伊娃中尉熟练地打开工作日志,刷刷几笔,等待安天河下达指令。
“查!给我一查到底!无论对方幕后是谁,都给我揪出来!”安天河斩钉截铁地说道。
他忽然想起与阮玉贞初次见面的郭富平别墅,不由开始怀疑, 如果是他暗中针对我的话,在别墅就可以下手,岂不是更方便?!何必过两天追到丽枫再偷拍呢?应该不是他……不过,他身边的人,恐怕就不好说了……毕竟,阮玉贞可是他亲手安排送给我的。
至于其他势力的人,反应真有可能这么快吗?当晚在场的,基本都是他的人哪。
安天河闭目想了片刻,忽而睁开双眼,“尽快派人去查,这件事要低调进行,不要放过任何蛛 丝马迹!”“是,指挥官!”
第一百二十四章
这两天好不容易得点空闲,安天河多次跟蓉城家里联络通话,他有些担心夏妍的状况,怀孕期间自己不在她的身边,心里总是有一份亏欠,何况那还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由不得他不上心。
好在出发之前,安天河安排 的很周密,既用重金邀请了当地的妇幼保健专家定期上门问诊,还留下足足一个班的女医务兵和卫生员随时待命,帮着照顾生活,减轻负担。
听接电话的老妈讲,家里完全不需要他多操心,夏妍现在状态好得很,营养各方面保障都很充足。
就是问安天河什么时候能回来,无论如何,初次怀孕的女人,还是需要丈夫在身边的呵护, 以及情感上的陪伴,更有利于她几个月后的分娩。
安天河也很无奈,目前国内的局势,可谓是高深难测,多方势力各怀心思,谁也说不好明天会有怎样突然的变化。
就算在这并不大的夷陵市内,也是大小团体各有打算,或观望或游移不定,自己又限于军令,暂时不得继续扩张,以免激起周边势力紧张,造成不必要的误判,引发连锁反应。
若等到十一月,集团军司令部还没有新的指示下达,安天河就准备主动询问,而后再做部署,干脆先回蓉城过了年再说。
黎梦媛最近心情比较阴郁,虽然跟家里联系上了,但计划赶不上变化,回省城的希望再次落空。
她心有不甘,一直在明里暗里打听军队新的动向,可惜没有得到任何继续向东前进,打通交通要道的消息,样子颇为失落。
嫂子颜桦终于在前日,确定并找到了丈夫郭勇的下落——已经在之前的战斗中牺牲,遗体被埋在坍塌的山坡内,已经无法找回,只剩下些许的遗物。
强子不敢上前跟郭勇的家人搭话,他感觉很愧疚,认为勇哥是为了救他才掉下山坡的,他实在没有勇气面对伤心欲绝的母子二人,只是默默的将郭勇残存的少许遗物,交给战后安置工作 组,拜托他们转交给颜桦,自己却转头走进了新兵招募处,他觉得只有留在前线,良心才会好受点。
寻亲终究还是等来了噩耗,安天河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颜桦,只是增派了高级军医,开始进行心理干预和开导,并有专门的人员照顾母子俩的日常生活。
自己暂时不去打扰她们,或许是现在最正确的选择。
…… 十七日,晴。
“我离开了那个牢笼,被一个中国富商买走,他看我的眼神和那些追猎我的人贩子相比,并没有太大的不同,就像在看着一件能卖出高价的货物或是满足色欲的人形玩具……”“这个中年富商有点奇怪,他买下了我,当晚却并没有急着扑上来发泄兽欲——虽然他头两天盯着我的眼神,并非没有那种意思,却硬生生忍住了!不知道该说他定力好,还是 身体那方面可能有问题……”“他将我禁足在别墅里,很少再出现,但在饮食方面,已经是灾变以来,我能得到的最好待遇了。
我虽脱离了牢笼,却好像又被锁进了另一个笼子里,稍微舒适的笼子……”“他终于再次出现了!这一天,还带来了许多好看却颇为暴露的衣服。
我好像突然回到了从前,要准备参加名人富商举办的派对,不断换着更显身材,更能诱惑人 的衣服……这一切就如同做梦一样!会不会一觉醒来后,之前的种种遭遇,只是一个冗长的噩梦?”“经过几天的准备,他终于将目的告诉了我,原来是要将我送给另一个人,另一个权势更大地位更高的男人,他那不容置疑的语气,就算没有翻译在场,我也听得出来……”“强硬的命令——必须使出浑身解数诱惑目标人物!做不到就将我卖 到下贱肮脏的妓寨里去,想必南越女明星的滋味,有很多人愿意花钱尝尝……我浑身颤抖着低头答应。
”“晚宴开始前的两个小时,我一直拿着那个名叫安天河的军方高官的高清照片,不停地往记忆中刻印,生怕记错了人,认错了脸。
哪怕我在南越的娱乐圈活动时,向来不会搞错那些看着生厌的面孔。
”“天哪!为啥要搞什么化装舞会!这无疑又提高了些难度,我只能躲在角落仔细辨认他的穿着,好在他的身材魁梧高大,在人群中非常显眼……”“有惊无险,我终于还是成为了他的舞伴。
临行前,他们又逼我吞下了两颗药丸,这多半是某种催情的药物,我半趴在这个男人怀里才跳了不到三圈,身体就开始发热,内心也变得有些躁动不安,居然幻想着被男人蹂躏,下体更是一 片潮湿酸痒,亟待某种力量的填满,我要支撑不下去了……”“之后的记忆,就变得模糊起来,像是喝醉后断片了,只剩下一些断断续续的朦胧片段,我记得对这个男人热情的奉献了自己的肉体,激烈的交合,酸胀的下体,红肿的私处……而后,嘶……怎么好像被泡在巨大的液体容器里,好奇怪,以前从来没见过这种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我的记忆里,唔~我的脑袋好沉,不行了,我要 再睡一会儿……”伊娃·麦肯娜中尉站在兵营的主控室内,看着培养舱里漂浮着的那具奶白丰满的修长女体,不时瞟一眼屏幕上持续更新的各项数据和文字。 亚洲成年女性,生理骨龄 24岁,身高 1.713米,未检测到疑似 A-28及其变异病毒残留;未扫描出体内含有或嵌入非人体原组织异常阴影;检测到体内含有微量氟立班丝氨、丙咪嗪残留,Y-羟基丁酸呈现少量沉淀, 正在注入 0.37毫克强效脱敏剂进行稀释解毒,预计二十分钟后消除机体致敏状态。
“催情成分、兴奋剂以及神经类药物……”伊娃中尉皱了皱眉头,“无论是五彩蝶,还是这个郭富平,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组织或个人,都不可掉以轻心。
为了指挥官阁下的健康,建议以后还是先做完身体安全检测,再亲密接触吧!”打开工作日志, 伊娃中尉笔尖飞舞,快速写下一排排小字。
记录结束后,她抬头又观察了一会浸泡阮玉贞的那个培养舱,系统显示的异常数据,已经不再更新,只有脱敏进度条在缓缓推进。
她伸出纤白的手指,按下主控台的一个绿色按钮,监控屏幕画面一转,已经切换到另外一个装满琥珀色液体的生化舱,里面赫然泡着之前捕获的光头强化人。 系统资料上显示为:D型力量药剂,该药剂经检测判定为劣质强化药剂,已迭代至第三代实验产品,使用者注射后寿命预计会骤减五分之一到三分之一不等;力量会超过世界一级运动员 7.1倍余,顶级格斗家 5.2倍余,军方S级特种兵 3.3倍左右;移动速度增幅,超过常人 2.4倍,与顶级格斗家持平,耐久能力略逊于S级特种兵;神经反应速率,超过世界射击奥运冠军 1.4倍,无 法与顶级格斗家达到相同持久时间……E型全面强化药剂——暂缺;为最新第四代实验产品,目前仅在南美地区黑市发现有极少量的交易信息。
伊娃中尉再次动笔,在工作日志中写道,来历不明的强化人体内药剂成分已基本检测分析完毕,建议转入强制审讯流程,并随时装备好记忆读取的准备裴娜走在灾民安置区里肮脏的路面上,对身边似毒蛇般窥探的目光 毫不理睬,身上穿着一套素白色的连衣裙,一件带着血斑的男士衬衣怪异的披在她肩头。
裴娜此时的袖情有些恍惚她感觉身边的一切都有点不真实,仿佛在她身边的一切都只是胶片里的纪录片,她只是在屏幕前走动,却始终站在外面,不能融进其中。
穿过几栋木板房子,裴娜来到一栋漆着白色油漆的小木屋的 门前,小木屋在一片花花绿绿的建筑里尤为醒目,统一的白色油漆,将小木屋装点的像只白天鹅,站在周围的鸭子中间。
小屋的主人想来身份也不简单,小屋装点的很有格调,门外有个私家小院,别人将每一分能利用的土地种菜,主人却别出心裁的种植青草,绿油油的青草刚长出寸长左右,恰到好处的染出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笃笃笃……”纤细白皙的食指 微曲敲在木门上。
“吱呀……”随着木门被打开,一个富有磁性的男中音传了出来:“宝贝儿,你终于回来了……”小屋内光线稍稍黯淡,装饰不多,每种装饰在聚集地来说都是奢华无比,最显目的是屋子中间的一张心型大床,上面铺着玫瑰色泽的丝质锦被,四五只有人高的巨型玩偶或坐或躺的靠在床边。
地面是原木地板,纤尘不染,光着脚丫子走在上面,在这融融 夏日里感受到一种爽意的凉,在窗户那儿,一架钢琴静静地摆在那儿,钢琴盖被掀起,白键和黑键在窗外光线的照射下闪着玉石般的光泽。
“砰……”木门被关上,年轻的男人转过身,灼灼地盯着俏颜如花的裴娜,男人很帅,脸上很干净,身上的衣物也很笔挺,抿着嘴对裴娜微笑,目光深邃,凝视间传递着浓浓地情意。
看到那双明亮深邃的眼眸, 裴娜没有向往日那样沉醉,心中刘勇唯唯诺诺却炽热的双眼,将眼前的眸子比了下去。
“怎么了?宝贝,今天不开心?”“记得你上次问我的话么?”裴娜抬起头盯着男人的眼睛,认真说道。
“呃……是哪句话?”男人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话。
“你不是想让我打听江涛的私人军火库么,我告诉你,别想打 那边的注意,军火库就在他的建材仓储里。
”男人眼神闪烁,这实在不是一个好消息,江涛的身手整个夷陵市都知道,男人接近裴娜就是想凭借她的身份从里面搞点武器,如今他得知再也没有办法了,便对裴娜有些冷淡。
看到男人脸上难看的神色,裴娜感到一种悲哀,就是这个男人将自己迷得神魂颠倒,将江涛的虚实底细卖的干干净净,就是 这个男人的软言巧语,让她把自己的未来托付到他身上。
在这瞬间,裴娜茫然了,望着突然变得很陌生的英俊男人,她知道,他决不是自己的未来。
想到自己先前在陈浩辉那儿受尽屈辱,头目江涛却隐而不发,她当时就反应过来,江涛也在怀疑她。
也许只有那个为了她以死威胁的刘勇,真正将她放在心上。
可惜,他死了,就死在她 的眼前,飞溅的热血烫伤了她的心口。
“后悔了?后悔在我身上投入这么多的精力与资源?”裴娜靠在木椅上,变得自然起来,双眼恢复了明亮,嘲讽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挤出一丝微笑,连连否认。
“江涛的枪械弹药我弄不出来,但是我知道哪儿有,就是你们之前得到的那个消息,大型武器库 的准确地点。
”男人猛地一惊,发现武器库的消息弄得人尽皆知,只是军方太强大,那些装甲战车和反坦克导弹太吓人,他们不敢窥探,可要是能得到武器库中的武器,形势立马就会改变,所谓本地的第一势力不就是枪多么?“你今天很累了,要不要先休息一会,我去给你冲杯黑咖啡……”男人没有答话,想要用咖啡转移裴娜的视线,在灾 民安置区里比烟酒更奢侈的咖啡没有引起裴娜的注意,男人忙前忙后,将咖啡放在裴娜面前,裴娜不动,她凝望着男人,嘴角的嘲讽越甚。
男人见裴娜已经完全不再吃这一套,于是收起了温柔的一面,站直身子整理了一些仪容,一本正经的坐在裴娜的对面。
“说吧,你要什么条件,还有,我怎么相信你说的话?”裴娜不语,从挎包里掏出香烟点上, 三根手指捏住烟嘴儿,一口青烟缓缓地从樱桃小嘴里飘了出来。
男人没有不耐烦,认真的望着吸烟的裴娜,好像他本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欣赏裴娜吸烟。
“我知道,是因为这条消息的主人……”裴娜前前后后的将时间发生的起因,过程,以及结局都说出了来,除了她没有说出武器库的真正地点。
“之前的一切都有迹象,你们能查出来不少东西,陈浩辉正 在与江涛商议行动计划,他们将我赶了出来,对外的借口是支援江涛粮食,真正目的就是借着赔偿,与江涛商量细节。
我想,你应该清楚了?”“我信了,你来之前我们就收到了小道消息,说吧,你要什么条件?”男人已经相信了八成,有了八成把握就足够让他做出决定。
“十万斤的物资券,一斤也不能少!”裴娜说的斩钉截铁,语气不容置疑。
“这不可能,那是五十吨粮食,五十吨粮食是个什么概念你知道么?!”男人跳了起来,双手撑在木桌上,俯身盯着裴娜,额头爆出了青筋,对她大喊大叫。
“你以为我把这条消息告诉了你,我还能在江涛那里继续待下去?从江涛那出来还有谁敢收容我?要知道,他们真正精通的手段就是暗杀!”男人不说话了,裴娜说的是实情,现在真正能庇护她的地方只有一个,军 管会开的酒店,那里是严谨任何人挑衅闹事的,工作组的人已经发了话,谁敢在酒店闹事,宪兵队就会开着装甲车将闹事者的产业碾成碎屑。
“太多了,太多了,让我想想……让我再想想……”男人失了分寸,坐立不安,走到窗台前拉开窗帘,望着窗外点上一支香烟,裴娜不再去关注那个男人,慢慢品味着咖啡。
她心中下了决定,将武器库的地点说出来只为了替刘勇出一口气,江涛和陈浩辉想要独吞武器库的武器,她偏不如他们的意,就算整不死他们,也要恶心死他们。
男人犹豫半晌,将烟头扔出窗外,坐到裴娜对面,凝视着裴娜的双眼,裴娜毫不躲闪,与他对望,眼中带着几分倔强。
“十万斤没有,最多一万斤,这是我们的极限。
”裴娜轻笑,端起咖啡稍微咪了一口,给了男人一个标准的白眼,望着屋顶说道:“我无所谓,卖给谁不是卖?你买不起,自然有人买得起。
”男人沉默了,原本英俊的脸庞瞬间憋的通红,望着裴娜的双眼喷着怒火,“啪……”男人一巴掌将桌上的咖啡杯扫翻在地,“乓……”咖啡杯碎了一地,黑色的咖啡在米黄色的地板上流淌,染出一团污色。
裴娜面无表情,右手慢慢地伸进放在大腿上的挎包里。
“臭女人,别踏马给脸不要脸,我只出一万斤,你说也得说,不说也得……”愤怒中的男人不在说话了,能将死人说活的舌头顿时打了结,在他对面,一只乌黑的手枪正指着他的额头,男人清楚的看到,九二式手枪的保险已经被打开。
“冷静……冷静……我们都需要冷静,我说的是气话,千万别往心里去……”裴娜将举起的手枪放下, 没有关上保险,随意地放在手边,等着男人改变主意。
“不是我不想给,是我们手里没有这么多,你看..男人话里的意思是让裴娜再降点。
“我突然改主意了,要二十万斤,一斤都不能少!我要活得潇洒点!”裴娜不理会男人气得如猪肝般的脸色,自顾自的坐地起价。
“你……”男人站起身又要发火, 看到对方白皙的小手又摸到了手枪上,只得偃旗息鼓。
“就你们这点底气,还想吃掉整个武器库?按照透露消息的人说,里面的枪支无数,大炮小炮上千门,足够装备一个整编师!你们真的得到了又怎么样?敢运回来么?!”男人坐到了椅子上,双头抱头,将他原本一丝不乱的头发给揉成了鸟窝,男人的形象是靠打理的,任何一点地方不协调,整个人就下降了好几个档次, 裴娜看到这个突然变得丑陋邋遢的男人,心中顿时泛起一股恶心。
鱼饵太大了,大的超过鱼儿的嘴,男人心中异常纠结,这是一个百年难得的机会,只要先人一步,他们就能借着这个机会趁势而起,搅动天下风云!“你们还真想吃独食啊?你们有这个胃口消化么?别在这装了,换你们的大老板出来谈谈吧……”裴娜独自坐在光线渐暗的屋内,脸上的表情复杂,一会哭一会笑,苦笑 之间,手帕已经被泪水打湿,她不是为了刘勇哭,刘勇让她感动,不代表她对刘勇有了感情,她哭得是自己,对于自己做出的这个决定,她也在犹豫。
女人是感性的,一旦做出决定,她就什么都不在乎了,在人前傲气,在人后独自感伤,听到有人接近,女人将眼泪擦干,紧紧地将手枪握在手中。
时间不长,房门被打开,连着进来四五个男人,这些男人 裴娜都眼熟,其中一个是还是同刘勇打麻将输了不少大米的。
四个男人各自找地方坐下,只有那个男人站在一边,这个男人的身份在这几人中是最低的,坐下的几人才是真正的势力头领。
“裴娜,这几位是我的老板和我们关系比较好的几位大哥,你能不能将你之前说的再重复一遍?”裴娜深深地看了一眼站立的男 人,将之前的话重复,在重复的过程中,几个男人听得非常仔细,不放过任何一个疑点,有的地方还要反复询问,到了最后他们还不断地提出先前的问题再次询问,还好裴娜说的都是实情,不然她早就被机关枪一样的盘问给绕昏了。
四个男人将所有的问题问完,互相对望着点了点头。
四人没再多说,站起身出到门外,小声说着悄悄话,似乎在交流着什么。
“就是他们在打江涛的主意?”裴娜扬起下巴,指了指门外。
男人尴尬的笑了一声没说话,点上打火机将屋子里的煤油灯点上,下一秒,温暖的光源照亮个小屋,望着那微微传输热力的灯焰,裴娜心中冰凉,她看出那些男人绝非善类,说不定他们正打着杀人灭口的主意。
虽是如此,裴娜并不后悔,她没想过自己有以后,她只是想报复,向一切报复,如同挡在 车前的螳螂。
“刷……”厚厚一沓物资券摔在裴娜的面前,裴娜没有去看一眼,掏出一张地图扔在桌面,地图是早准备好的,先前准备的时候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准备,却没想到这份东西换来那些灾民做梦也想不到的粮食数量。
其中一个男人将地图抓在手里站在灯下仔细研究,另外三个男人一起围过去,站在一边一起查看,半晌之后,地图被收起 来,几个男人目光闪烁,相互交流着什么秘密,却见到裴娜将手枪放在桌面,发出 ‘咯噔 ’一响……裴娜提着煤油灯走出房间,她突然不知道往哪儿去,不想回到江涛那边,也不想去酒店,她真的不知道能去那儿。
走到一处墙沿拐角,三个男人不怀好意的立刻朝她围了上来,刚刚靠近,三个男人惊呼几声, 转身就跑的无影无踪。
望着那三个男人逃走的背影,裴娜靠在墙上喘着粗气,手中的九二式手枪握的太紧不能松开,五根手指僵直,汗水湿了枪柄。
虚惊一场没有让裴娜松气,一股巨大的恐惧压在她的心头,想起那几个大哥在她临走时颇有深意的眼神,裴娜非常清楚,那些人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一把手枪根本算不了什么,那些男人让她离开只是故意让她 放松警惕,想来去江涛和军方酒店的路上已经有人埋伏好了,只要有她出现,就会抢她手中的物资券,物资券她本来就不在意,可有可无,只是气不过那个男人骗她。
刚才她也不知道去哪儿,稀里糊涂走到靠近长江边的围墙脚跟,这里是灾民安置区的偏僻处,除了围墙上守卫的哨兵,这里平时难得有人闲逛,先前三个男人肯定是从安置区跟过来的。
走上围墙,此刻已经夜幕,四下里黑乎乎的一片,裴娜抱着膝盖靠在墙根,望着眼前浓浓的暮色,漆黑无边,渐渐的掩盖了她……第二天清晨,江涛和几个中小型势力再也没有看到过裴娜的身影,仿佛凭空消失一般,武器库地点泄露的事情却远远没有平息,熊爷有两个手下,有一个因为侵犯裴娜,被砍掉了右手,没了右手就成了废人。
他也是得知武器库大概地点 的人员之一,熊爷不想让他继续活下去,命人将他拖出去活埋,恰好接手的是他平日关系好的同伴,同伴放了他一马,给了十斤物资券任他自生自灭。
男人气不过陈浩辉他们卸磨杀驴,抓起物资券跑到武警部队那儿,用物资券贿赂了卫兵,找到当值的武官,将昨天的情形一干二净的说了个清清楚楚。
男人自从进入他们的地盘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谁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从此杳无音信,这下至少就有七个势力知道武器库的地点,有两个人知道的秘密就不再是秘密,更何况有这么多人知道。
夷陵市内掀起一阵腥风血雨,死掉了好些人,消失了一些底层势力,到最后基本所有的势力都知道了,最令人感到讽刺的是,居然有人拿着这个武器库地点, 想要卖给安天河。
接到线报的工作组被搞得莫名其妙,以为是大事儿,不敢有一分钟的耽误,立马就跑来向安天河汇报,他这几天过的可是很惬意。
不仅有新收的女明星陪他夜夜笙歌,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的金发碧眼洋妞也任他予取予求,每天都有新的惊喜在等着他。
正在探索新的妙境呢,工作 组的人就匆匆忙忙找上门来了,还急得满头大汗。
“我说,你们现在也是有身份的人,怎么能这么没礼貌啊?嚎一嗓子打个招呼会死啊……”安天河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痛骂,让工作组的下属老脸皱成一团,唯唯诺诺的缩在一边,等着安天河的火头过去。
安天河是生气,上次这些人也是招呼都不打,直往办公室里面冲,他正在和伊娃交流感情, 眼瞅着就要到了最后一步,结果他们冲了进来,一想到日后,大白天想要做点啥,还要防着这些人,他心里就巨不爽。
“说吧……什么事儿?”安天河说了半天,工作组既不还嘴,又不承认错误,安天河也懒得骂下去,都是这么大岁数的成年人了,多说无益。
“首长,出事儿啦,武器库的地点泄露了!”安天河没有下属们想象中的那样暴跳如雷,慢条斯理的走到软 椅边坐下,跷着二郎腿,斜着眼睛望着他们。
“哦?详细说说……”皇帝不急,急太监,下属们特别着急,冲到安天河的身边,就要往他耳朵跟前凑。
“去去去……这么大热天里就往跟前凑,有什么大不了的,让你们说,就老老实实的说。
”“是这样,今天有个家伙找到我说是要卖给我一条重要消息, 我闲着没事干,就让他说说,他非得要十吨大米,十吨大米那是我的心头肉啊,我当时就让人把他收拾了一顿。
结果那家伙是个软骨头,一顿打吃下,三两句就说了,他一说出来,把我吓了一跳,他将武器库的准确地点告诉我了,说这条消息也是别人告诉他的,好像武器库的地点每个人都知道?首长,您看我们要采取什么措施?要不要将所有的知情者都抓起来? 武器库里的家当那都是我们的后背补充,现在用不了不代表以后不需要啊!”这些平时做民生工作的人,难得露出狠辣的一面,可惜啊,他们太偏激,有些不顾实际情况,都有人将消息带到军管会,想来整个市内和安置区稍微有些身份的人都知道,他们抓得过来么?“就是这件事?没有别的事儿了?!”“还能有什么事儿?这件事儿就是天大的事啊?”属下们不明白安天河为什么这么冷淡, 对这件事儿似乎提不起来一点兴趣,他们被提拔当了民政官之后就变得吝啬起来,武器库是军方的囊中之物,是决不愿意别人伸爪子的。
“我当什么事儿,知道就知道了呗,要是有人来问,你就说实话,将那里的地形地貌说个清楚,除了池智勇他们封住的那个山谷不说,其他的全说!”下属们有点不明白了,貌似安天河以前也是财迷性格,怎么这回变 得这么大方了?“您的意思是?”“有人要找死,我们干什么要拦着?前天不是有回报说搜索队后面总是跟着一只吊死鬼么?呵呵呵,真难为他们下这么大的力气!”下属们见安天河是真的一点都不在乎,猛然想起,武器库那儿可还有一大群行尸呢!“首长说的是行尸?”安天河不再说话,缓缓地点了点头,属下们顿时大骂自己是猪脑子,难怪首长一点 都不着急,原来是胸有成竹啊。
“首长,您说……我们要不要趁这个机会,将他们来个一网打尽?!”工作组对灾民安置区的人口念念不忘,几百万人口就是几百多万劳动力,他们才吃下五分之一不到,其中不少还是累赘。
“你们打的主意是趁机将他们一网打尽,再将他们的物资人员收编过来,再用这些粮食收服其他所有幸存者?”见安天河猜出自己的意思,民政官连连点头,眼 中带着期待。
“你当那些家伙都是蠢货么?他们会不留下几个心腹看守粮库?一旦我们发作,是抢的快?还是烧的快?灾民安置区里有汽油,随便浇点汽油,那火势就冲了天。
不现啊就算我们抢得快,最多也只能抢到其中一部分,哪怕老天突然降下一道霹雳,将看守粮食的人都劈死,抢得过十几万饿的眼睛都发绿的贫民么?还有,你做好了接受上百万人的准备 么?!”最后一句话正中工作组的要害,他们没办法一下接受上百万灾民,别说上百万人,就算是十多万头猪他们都没有办法。
“这是多好一个机会啊,就这么放弃?”工作组的下属们有点茫然,站在那儿喃喃自语。
“再好的机会也得看我们自身的能力,没有这个能力,机会只能放弃,不然机会就变成了灾难。
武器库地点的泄露是我故意的,各大势力的实力没有受损, 其他势力对我们还抱着一定的敌视心理。
武器库就是一个饵,让那些家伙自己上钩,等到他们去取武器的时候,会有个巨大的惊喜等着他们……”听到这里,工作组有些糊涂,为什么安天河越说越和自己先前的主意那么像?“当然,我们不是以完全消灭他们为目的,相反,我们要做好救援的准 备……”“救..救援?!”属下们惊叫起来,那声音像打鸣的公鸡,已经完全糊涂了。
“是的,我的目标是尽量将他们削弱,不是让他们全军覆没,他们全军覆没出现的变数太多,粮食可能被销毁,灾民安置区人心可能会大乱,还有,要是以后我们想要从灾民安置区招募人口,他们可能会恐惧外面,不再应招。
”“为什么我们不直接收编, 就算有他们的铁杆心腹在哪儿,我们也可以说是外面的人是被变异体杀掉的……”安天河连连摇头,属下们不再说话,听首长继续解释。
“所有的大小头领不会都出去的,总有一个会留在营地里,要是外面的部下全灭,他们首先怀疑的就是我们,说不定会与我们势不两立,对我们以后的计划会造成麻烦。
要是我们在他们的外遣部队 受到严重损失的时候歼灭尸群,他们会向我们倒过来,一个是他们的实力被削弱,再一个是三大势力虎视眈眈,就算三大势力不会动他们,他们自己也会心虚。
到时候,可以慢慢将他们收编,再用自己人的身份让他们安心,最后将他们扔到军管会,安置个街道主任的名头让他们养老,他们的资源、人脉还有下辖的人□都是我们的,我们也有足够的理由来蚕食整个安置区!”工 作组的几个人不说话了,一时还有点消化不过来。
安天河见他们的样子,也觉得无趣,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想起他们开的酒店,顿时有了主意,整天听他们说酒店的生意多么多么好,回笼多少粮食和物资券,他还没有去看过一眼,现在去瞧瞧也不错。
第一百二十五章
去酒店逛了一圈回来,安天河的心情有些复杂。
夷陵市的民生和经济,得到运输车队以及数量众多的后勤保障仓库全力支持运转,才勉强稳住目前的局势。
即便如此,灾民安置区依然有不低于一百七十万的极端贫困人口,每天处在温饱线上下浮动,只要一天找不到活干,就会马上挨饿。
另外有三百多万人,也仅仅 是保证家里有不低于五天以内的口粮而已。
能真正做到既有存粮,还有少量存款和资源券的小康家庭,也就堪堪超过八十万人。
可在灾变降临之前,夷陵市的富庶可是在荆楚省,能稳定排进前二的,建国后还从未掉落前三之数,可见其地区的优势和发展的迅速。
谁也想不到,受灾变的影响还不足半年时间,整个夷陵地区 就已经百业凋敝到这种程度。
同理推断,省内其他的地方可想而知。
未来在省内,即便收复了其他县市,要是重建恢复工作效率跟不上,恐怕压力会远超过军事方面,搞不好就会出现饿殍遍野,灾民堵门的惨状……安天河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之际,办公室的门却悄然被人推开。
高跟鞋清晰的声响径直来到了办公桌前,稍稍停顿了一下, 在桌面放下文件。
来人似乎不愿强行打扰安天河,并没有直接跟他说话,在他身边站了片刻,高跟鞋忽然又迈步离开了,很快便再没有了动静。
这让五感经过强化的安天河略有疑惑,眼睛眯着偷偷张开一丝缝隙,身边和办公桌前居然空无一人?!但飘散在空气中的丝丝香气,却已然证明了来者的身份。
很快桌子下传来窸窸的响动 打消了他的疑虑,一双纤巧温软的柔荑,抚上了安天河的大腿,那酥麻的触感使他整个身体微微颤动,柔美继续向上温柔的抚摩直到他的小腹。
还没等他完全回过神,反应过来,腰间的皮带就已被解开,裤链熟练地拉下,半软的肉棒刚从内裤里被解放,弹出来的一瞬间,就被纳入了某处湿润火热的妙处内。
“嘶 ——伊娃,你居然偷袭 (吸)我……呼~~真是越来越放大胆了……”安天河爽得一下挺直了身体,下体更是触电般飞快掠过一片颤栗,过了几秒钟才适应过来,他低头看向跪在桌下,含住了自己命根子的金发碧眼机要秘书。
伊娃面色正常,似乎这对她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来回吞吐了几下,肉棒迅速充血膨胀,这才缓缓吐出紫红的龟头,柔声道:“指挥官不是教过我,在您思考的时候,这是最好的辅助放 松方式么?”她边说着,用单手握住肉棒,上下不停地撸动,另一手则在底端托住两颗卵蛋,力道轻柔的揉捏抚弄着。
安天河舒服得眼睛眯起又睁开,连吐了几口气,“唔…伊娃中尉……你可真是尽职尽责,我就教了你一遍,你很快就能掌握并熟练操作了……嘶……在此口头表扬一次……”伊娃一双含春媚眼直勾勾地盯着安天河的表情,然后又俯下头去,用香软的嘴唇含吮住被 口水打湿而显得油光锃亮的红肿龟头,粉舌附在敏感的肉菇上,以马眼为中心,绕着圆圈,一边用力地舔刮龟头冠棱,一边妩媚地看着安天河。
那条粉红的香舌似乎充满魔性,所过之处都会带来一丝丝触电般的颤栗快感,让安天河不禁仰起了头,大半根棒身不时被她整个吞入口中,那火热湿濡的腔道,使他联想起伊娃下身私密的紧窄妙处,肉棒被缓缓吐 出时,空气又让肉棒感受到微微凉意,就这样不断冷热交替,直到她加快了含吮吞吐的速度,肉棒尚未完全接触空气,又被重新吞入口腔深处,仿佛一直浸泡在温热的水壶中,不曾抽身离开。
“嘶……哦……”安天河发出了舒畅的呻吟,伊娃近来经常被他滋润,也不知系统是如何设定这方面的,她在性爱技巧方面的天赋显然远超常人,或许暂时还不如 那些更有经验的情人,但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能赶上甚至创新式的发挥了。
伊娃费力地吞咽着安天河的肉棒,指挥官的龟头颇为硕大,光是想要整个含进去就有些麻烦。
红润柔软的嘴唇不断开合,触碰到了安天河粗长坚硬的肉棒,在费力的吞下了硕大的紫红色龟头之后,伊娃便开始前后晃动脑袋,吞吐套动起硬挺的棒身。
在每次吞吐的时候,她会同 时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用舌头去舔舐着安天河的龟头。
尤其是那细小的马眼,更是她重点攻击的对象。
伊娃尝试用舌尖以龟头的马眼为中心,围绕他的龟头冠棱来回打着转。
只是安天河的肉棒过于粗长,以至于伊娃很难有施展的空间,只能在吐出部分肉棒的时候,才能有机会进行各种撩拨舔舐。
感受着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 和温热,安天河轻轻抚摸着伊娃一头如同金色丝缎般的长发。
口腔里的嫩肉,随着她的含吮,向内收缩裹夹着粗硬的棒身,或许比不上她下体肉穴里的褶皱紧致,却妙在多了一条灵活软滑的粉舌。
说起伊娃的舌头,还是安天河在调教她口交技巧时,无意中发现的,这洋妞的舌尖明显比其他人要柔软的多,可以左右来回扭动,模拟出海蛇般灵活的姿态, 将这个技巧运用在口交中,最爽的当然要属于开发者安天河了。
只要不是将肉棒深含进嘴里,再吐出半截,伊娃就有足够的空间,施展她这项技巧,在安天河的享受中,就感觉有条调皮的鱼儿,绕着龟头和棒身,上下翻飞,灵活地蠕动刮擦,那种带着温热的酥麻酸痒,若是换个持久力差的人来,怕是几下就受不 住,缴枪投降了。
速度突然慢了下来,伊娃的下巴似乎有些酸了,便吐出肉棒,沿着勃起的棒身下端,由下往上来回舔舐刮蹭,她丰润的艳唇伸出粉舌从卵蛋袋一直舔到龟头马眼处,吸吮着微带腥味的男性阳根,发出滋溜滋溜的吸吮声,偶尔还用她整齐秀丽的贝齿轻轻咬几下肉菇,看着她西式的高鼻深目,晕红凹陷的腮帮子,以及媚意四射的眼神,让安天河在生理和心理上都得到 强烈的满足。
伊娃暂时没有穿军装,而是依照安天河的吩咐,平时也可以试试职业 OL的套裙,今天是一身雪纺白衬衣和黑色包臀裙的打扮。
胸前傲人的 38f罩杯双峰将她薄透的衬衣绷得紧紧顶得高高的,突出极为惹眼的圆弧曲线,雪纺面料下印花酒红色的蕾丝胸衣若隐若现,极为撩人。
从安天河居高临下的视觉角 度瞧去,微敞的领口内,奶白的乳沟随着她口交舔舐的动作来回晃动,看得人心里猫抓似的痒痒。
整根肉棒已经被伊娃含吮的湿漉漉硬邦邦的了,安天河耐不住地将她拉起身,示意伊娃跨坐在他的双腿上。
等她站起身,安天河才发现她下身的包臀裙长度还不及膝盖,仅勉强遮住了三分之二的大腿,短裙内浑圆的双腿紧贴在细腻光滑的黑色丝袜里,在室内明亮的光线中散发出令人 窒息的魔力;包臀裙贴身的视觉效果极佳,将她圆硕丰隆的臀部裹得严严实实,呈现出一个高高拱起的弧线;在高跟鞋的衬托下,越发显得她双腿匀称而修长。
伊娃的这身秘书 OL打扮,既凸显出她长腿的线条,丰腴身姿的性感魅惑,又兼具时尚靓丽的活力,比起之前的制式军装别有一番新鲜的韵味。
熊熊腾起的欲火,促使他一把拽过伊娃,当她丰满有肉的圆臀坐在安天河的胯间,胸前高耸的双峰抵近他的面前,他马上就将脸整个埋了进去,贪婪地深嗅着女人的体香及乳香,隔着薄透的衣料,感受着那两团极具弹性的豪乳山峰,在自己脸上挤压凹陷的美妙触感。
他的双手也没闲着,连拉带扯的将伊娃包臀裙的下摆掀起,一直推高到腰间,两只色手大张, 盖在她裹着包臀黑丝的圆臀上,就是一顿上下其手,摸揉搓捏,惹得伊娃连声娇吟。
但安天河充耳未闻,任由欲望领着他去探索怀中这具对他不设防的诱人女体,不再做任何理智的考量。
一时间,鼻腔里尽是醉人的香甜,唇舌钻进衣服面料,肆意品尝着肌肤的嫩滑,采摘奶白乳峰顶端那两颗娇艳的莓果;大手更是没消停过,除了隔着滑腻黑 丝描摹丰臀的形状外,还伸进丝袜内,肌肤相贴,感受臀肉的细腻弹软,爱不释手。
等到他渐渐从情欲中稍稍寻回一丝理智,才发现伊娃的雪纺衬衫已被他扯开,连纽扣都掉了两三颗,前搭扣的酒红色文胸早已被大敞着,两座丰隆高耸的完美乳峰上,全是他留下的吻痕、齿痕和口水。
他略感歉意地搂抱住伊娃,轻柔地抚摸她的脊背,可他很快 就发现,佳人似乎并不太在意他粗鲁的举动,反而将他勃发粗壮的阳具压在她的臀股沟之间,主动扭摆着灵活的腰肢,来回摩擦夹挤着,为两人的肉体制造出阵阵酥麻快感……安天河再也忍耐不住,带着淫笑猛地抓住伊娃那对浑圆晃荡的大奶子,将其从腿间抱起,然后让她转身面朝下,一把按在了宽阔的办公桌,低吼一声压了上去。
起初还有些惊慌,下意识不安地扭动娇躯的伊娃,在被安天河扶着肉棒对准阴唇,然后腰部一挺,狠狠的捅刺进去后,原本的惊疑和不安,顿时化为一腔春水,随着指挥官凶猛的抽插,而流淌喷溅的满桌都是。
安天河抚摸着伊娃圆润大腿上裹着的超薄透肤型玻璃黑丝裤袜,那种柔顺光滑的细腻触感,奶白的腿肉几乎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带着一丝丝的冰凉和女人本 身的体香,这让颇好丝袜这口的安天河极为满足。
两瓣浑圆挺翘的雪白臀肉,隔着薄薄的黑丝裤袜,在桌面高高的撅起。
那臀瓣之间,依稀出现了一朵浅红色的精致菊花,正随着主人的呼吸而不断缩张。
再往则,被撕开的裤袜裆部,一条紧致的肉缝躲在其间,两片圆润粉嫩的大阴唇此时正被一根紫红色的肉棍蛮横的顶开,连带 着白嫩大腿根部的精致小阴唇也被撑到了最大。
至于那原本紧窄的蜜穴口,更是被肉棒深深的侵占,将周围的肌肉都绷到了极点。
一丝丝的淫水顺着两人性器的连接处溢出,随着安天河狠命地肏干抽插,那些淫水都会被顺势带出,然后飞溅到了桌面和地上。
甚至有时候他突刺的速度太快,还会将伊娃的部分粉嫩穴肉 带着翻出来,而后,又马上狠狠地塞回去,顶到最深处的花芯,惹得伊娃娇躯一颤,呻吟出声。
“嗯嗯嗯……啊嗯……”伊娃其实并不擅长叫床,所以她跟安天河交欢时,大多只是急促着娇喘,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除非实在太刺激了,被顶到极敏感处,才会控制不住地放声淫叫。
上一个下一个 安天河握着伊娃纤细嫩白的腰肢,奋力的肏干着眼前的黑丝秘书女体,那撅起的丰腴挺翘的蜜桃美臀,微微岔开的双腿,使他可以清晰看到对方湿润的下体。
两片肥厚的粉色阴唇,微微开启的蜜穴口,以及缓缓溢出的白浊体液。
看得安天河的肉棒再度膨胀了几分,撑得伊娃都惊觉异样,本能的扭头向后张望。
“啵……”“噗嗤……”安天河将自己的肉棒从湿热的花径里拔出,顿时带出了大量的淫水,然后又将伊娃的双腿分的更开把住臀瓣,腰部再次一挺,狠狠将肉棒捅刺进了黑丝美臀深处的肉缝里。
“哦~~哦……!”伊娃挺直了光洁白皙的脖颈,如同中箭的天鹅般,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肉棒插入了她的蜜穴之中,并没有立刻加速抽插,而是沿着紧窄的蜜穴肉壁,缓缓深入研磨 起来。
虽说没有大肉棒的奋力冲刺来得猛烈,可是那充血的肉棍,不断沿着她蜜穴的肉壁缓缓划圈研磨,时不时在她 G点的凸起上刮蹭几下,或是来回搅弄着花芯里的淫水。
“啊~ ~不行 ……嗯哼 ……嗯嗯……”伊娃的鼻腔和嘴巴,马上溢出连她自己都觉得放荡的叫床声,任是谁听到,都会满脸的震惊和古怪,这女人的声音, 似乎痛苦又酸爽,折磨却又期待,让人忍不住好奇,她到底是遭遇了怎样的对待,才会发出这种平素难得一闻的呻吟。
安天河一边缓慢地挺动翻搅,一边盯着伊娃被黑丝裤袜包裹的丰美肉臀,性致大起,忽然举起手,便是一掌拍去。
伴随着“啪”的一声劲响,伊娃发出了“啊 ~!”的一声娇呼,她那苗条匀称的玉体也跟着颤抖了一回,甚至连下体的蜜穴都喷 出了小股粘稠的淫水。
“我的洋娃娃,爽不爽?”安天河得意的抚摸着伊娃的浑圆黑丝美臀,淫笑道。
伊娃满脸潮红,眉宇间泛着浓郁的春意,她两眼迷离的娇声道:“指挥官 ~您,您轻一点,上次都红肿了几天……”“啪!”又是一声劲响,安天河根本不理睬伊娃柔弱的抗议,紧接着一巴掌,再次拍在了她的黑丝美臀上,她 那两条被黑丝裤袜包裹的丰腴美腿顿时一颤,而她的娇躯也随之微微颤抖着。
伊娃被指挥官这一掌直接拍得娇躯一僵,然后花芯陡然大开,喷射出大量热烫浓稠的阴精,她居然直接高潮了!而安天河对此并不意外,紧盯着那不断晃动,荡出了阵阵黑丝淫浪臀波的雪丘,下体猛地捅进半截空虚的紧湿花径深处,使伊娃在高潮中,被下体突然传来更加充实的滞胀感, 撑得浑身微微痉挛,让她忍不住发出了连串骚媚的娇吟。
“嗯嗯~哼~~啊——”安天河则趁机伸手穿过她的腋下,握住了她带着点点香汗的两团滑腻奶球,凑到她的耳边,低语道:“怎么样,伊娃,这次爽不爽?”伊娃感受到男人的龟头一会儿重重撞击着自己的花心,一会儿研磨着她的 G点,阵阵快感和酸胀感从下体涌出,顺着她的神经,一波波刺激着她的大脑。
“哦哦……指挥官……不行了……”安天河对伊娃的职位称呼并不介意,只是表现为抓住她的一对饱满玉乳,狠命的揉捏起来,同时胯下肉棒也开始疯狂的肏干着伊娃的蜜穴。
他低吼着命令道:“再叫得浪些,再叫得放荡些!”伊娃感受着下体的快感,不得不分开包裹在超薄透肤黑丝裤袜里的一双大腿,让安天河可以更加深入的捅刺自己的粉穴和花径。
她强忍着羞意道:“啊……指挥官 ……快 ……快用你的大肉棒来肏……来肏秘书的小妹妹……”“你说什么?”安天河大感刺激,似是提问,又像在确认。
伊娃索性放浪地大叫出声:“嗯嗯……指挥官,用力的干我……啊啊……肏我!……嗯哼……使劲,再使劲……把我干到高潮!一直不停!!”上一次的高潮余韵还未 结束,犹自撅着黑丝美臀向后顶撞索取的伊娃,以为接下来会等到安天河暴风骤雨般的狂猛进攻,没想到,在一阵快速耸挺之后,他却突然拨出了肉棒,抽身而去。
此时前搭扣的酒红色的蕾丝胸罩,已经挂在安天河身后的办公椅靠背上,显得颇为放浪形骸。
那丰满滑腻的粉嫩乳球,早就香汗津津的一片,随着伊娃的娇喘呻吟不断晃动,那妖冶淫媚的乳波,恐怕就连女生看了都会 觉得心慌意乱,且极为嫉妒。
腰间的套裙也被翻卷得皱巴巴的,两条修长圆润的修长美腿,被超薄透肤型的玻璃黑丝裤袜给包裹着,有些无力的左右晃动着。
原本应该保护着伊娃下体的酒红色半透明冰丝内裤,却出现在办公桌的另一边,正挂在笔筒的摆件上轻微摆荡,仿佛在向世人炫耀着自己的得意。
胯间神秘的幽谷,被分开的两瓣精巧如展翅蝴蝶的粉嫩阴唇, 以及呈倒三角的金色森林上,满是淫水和爱液,原本应该紧闭的蜜穴口,此时也出现了一个足够容纳数指插入的肉洞,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蠕动的穴肉和被排挤出来的淫水阳精。
伊娃面容潮红如血,艳若桃李,平时那双清澈纯净的眼眸,此时满是泛滥的春情和迷离,让人见了都恨不得将其搂在怀里爱怜一番,更不用说食髓知味的安天河了。
暂时停止运动的安天河,直接大马金刀的坐在了办公椅上,两腿岔开,胯下赤裸一片。
那根让伊娃又爱又恨又怕的肉棒,在她的注视中,充第一部一百 60取消上一个下一个血勃起到了长达十八多厘米的,粗若儿臂,表面覆盖着青 筋的狰狞怪物。
尤其是那顶端硕大如鹅卵石,泛着诡异紫红色光泽的龟头,更是仿佛挑衅般的分泌出了一丝丝透明的淫液。
说实话,在被安天河睡服之前,伊娃作为机要秘书的性欲并不算强,连自慰都没有尝试过,可是当初被安天河开苞之后,她却仿佛渐渐食髓知味,身体里隐藏的渴求都被他一点点的掏挖出来,就连她自己都有些惊讶,素来循规蹈矩,听命而 行的她,现在,变得只要安天河有生理上的需求,自己也会很快春心荡漾,悉心配合,毫不反感或是抗拒。
“伊娃,刚才让你爽够了,现在,该你服侍我了。
”安天河淫笑着,双手好整以暇的交叠于脑后,等待秘书的行动。
下体骤然空虚的伊娃,很自然地转身去追寻那快乐的源泉,只见安天河直接跌坐在了办公椅 上,那胯下的粗长肉棒泛着水光,竖直如戟的对着桌前黑丝裹臀的半裸女体。
伊娃看着男人胯下那狰狞粗长的肉棒,她贝齿轻咬着朱唇,然后伸出了纤纤玉臂,开始解开自己剩余的职业套装。
她快速脱掉了碍事的套裙,下体早就湿漉漉一片,白嫩的大腿内侧都泛着水光,也不知道她在之前的交欢中,流了多少淫水。
那两条圆润修长的大腿,仍 然被玻璃黑丝裤袜包裹的严严实实,只有裆下破开了一道缝隙,身后的两瓣浑圆雪臀,更是散发出强欲女人的活力和独有的魅惑。
伊娃已经有些陷入了迷乱,她不顾自己酸软的汗湿黑丝大腿,直接扑到了安天河的身上,扶着他的粗长肉棒,自己猛地一坠腰肢,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噗嗤”便吞下男人的大半截阳具。
“啊~~!!”“哦……嘶!”安天 河和伊娃几乎同时发出一声极为满足的舒爽呻吟,后者抓住男人的手掌,主动按在自己的胸前,这一过程中,丰满的乳房不断来回摆动出诱人的乳浪,下体的花径也在分泌着浑浊的淫水。
伊娃主动选择女上位式,把安天河压在了大软椅上,然后疯狂的摇动着她的黑丝美臀。
先是用两条裹着超薄黑丝的美腿跪坐在男人的胯间,然后扭摆着腰肢,不断的上下套动着那 根粗壮的肉棒。
她的黑丝圆臀上下抛飞坠落,那紧窄的蜜穴也在疯狂的吞吐刮蹭着粗大的阳具。
无数的褶皱和穴肉,紧紧的包裹着安天河的肉棒,可是不待片刻,那硕大的龟头又从最深处的花心,滑落到了蜜穴口附近的G点。
伊娃的蜜穴仿佛每一寸的肉壁和褶皱,都是为了安天河的肉棒所生,她的花径可以完整得容纳进后者的阳具,而不用像其他 某些女人那样,需要顶进子宫颈口内,才能将安天河的肉棒勉强吞下。
而且伊娃到了高潮时,花芯会自动下降,让安天河可以相对轻松的顶到花芯。
显然,伊娃也知道利用自己和安天河完美契合的身体优势,她伸出纤纤玉臂,揽住对方的脖颈,然后疯狂的抬落自己的黑丝美臀,不断的套动着男人的胯间阳具。
剧烈的抽插肏干,使得她胸前的两团奶白滑腻的乳球,在半空中荡出了道道白花花的淫浪乳波,看得安天河瞠目结舌,插在女秘书蜜穴里的阳具变得更加粗长了,接连顶得她花心乱颤。
“啪……啪……”安天河伸出双手,一手一个紧紧抓住了伊娃胸前剧烈晃动的“疯狂大白兔”,然后张开嘴唇,就含住了其中一个鲜红的乳蒂。
“等一下……不要……不能那么吸啊……哎呀……不…那样……那样我会……我会忍不住的啊……”伊娃感受到自己的胸前乳球被含住,顿时有些惊慌和期待起来。
而安天河却并不管她,伸出舌头舔到了乳晕的外围,沿着粉色的边沿不断画着圈,时不时猛地吸进嘴里使劲含吮几口,咂咂作响。
偶尔只是用牙齿轻轻咬住了她娇嫩的乳蕾,收到刺激的乳头立刻充血膨胀起来,硬硬的, 活像一颗未完全成熟的桑椹。
安天河一边肏干着女秘书伊娃,一边舔舐吮咬,刺激着对方的乳头,甚至将整个乳晕吞进口中,大力地含吮嗫吸,弄得伊娃连连颤抖,不停地抽气。
“不要……指挥官……求你不要舔了 ……我就 ……我就要去 ……去了……”伊娃霎时没有了刚才那股亢奋疯癫的劲儿,她现在面色潮红,黛眉紧蹙,脸上浮现了一抹既痛苦,又快乐的神色。
她两条玉臂死死的环住安天河的脖颈,两条薄透黑丝美腿本能的死死缠在他的腰后,让男人的粗壮肉棒深深的全根没入,肉菇直直抵在了自己的花心上。
“不要了……我不行了……”伊娃嘴里说着不要不要,可是身体却极为诚实的将自己那对丰满的玉乳送到安天河的嘴边,让他可以轻松的含住自己的乳头。
安天河的舌头极为灵活,不断舔舐轻咬着机要秘书的粉嫩乳 头。
每次触碰到那如同桑椹般的粉红乳头,都像是要从里面吸吮出乳汁一般用力地嘬,将整个乳晕顶端,都舔吸得油光水滑,才会满意的离开。
若此时有人闯进指挥官办公室,便能看到伊娃那光洁的美背和诱人的黑丝翘臀,以及那根深深插入女体蜜穴里,只剩下两颗沉甸甸睾丸,以及大片黝黑森林在外的阳具。
丝丝带着体温的淫水顺着两人性器的交合处汩汩溢出,而那两团黑丝臀瓣仍在不断地研磨着安天河的胯部。
大量的淫水随着那两瓣黑丝圆臀的研磨,而浸湿了两人深深嵌合的下体。
正在激情性交的青年男女身下,可以清楚的看到安天河和伊娃正在进行紧密交合的连接处。
那里可清晰的看到湿糊一片 的丰腴阴阜,被撑开的大小阴唇,以及被插着一根粗长紫红色肉棒的蜜穴口。
虽说那根肉棒几乎全根而入,可是随着伊娃黑丝肉臀的摇晃,它总会冒出一截黏满白浊浆液的棒身。
伊娃现在可谓是在快感的天堂,和窒息的地狱间不断来回轮转,她的乳房鼓胀酸麻,敏感的乳头被指挥官舔得滋滋作响,尤其是粉红的乳蕾,被他像婴儿 般汲取饮用着,那两团滑腻粉嫩的乳球,也被他揉搓把玩着挤捏成了各种淫靡的形状。
至于下体更是不堪,硬挺粗大的肉棒快速进出钻入她的蜜穴,研磨着她的敏感 G点,每一次的刮蹭撞击,都在撩拨着她的充血阴蒂,一阵阵快感从乳球和蜜穴深处涌出,如同决堤的浪潮汹涌而至,顺着神经和脊椎,冲击着她脆弱的大脑。
安天河含着满嘴的乳肉迷醉 不已,他吸了伊娃的左乳一阵,便又换着去含住黑丝女秘书的右乳。
双手环住了伊娃的纤细腰肢,胯间的肉棒也在配合对方的黑丝圆臀进行研磨。
他知道身上的黑丝女秘书已经快要高潮了,于是便忽然施展出性技,让龟头在极小的幅度里,以极高的频率进行着震动,研磨着伊娃的娇嫩花芯。
“等等……呜呜呜……等等……你, 你不能……这样…啊啊……嗯 ~不能那样,不然我就……我就会…泄……哦哦哦……”伊娃被安天河的这招撞击搅拌得猝不及防,娇躯陡然剧烈的颤抖起来,那猛烈提升的快感,让原本已经到达高潮边缘的她,彻底突破了界限,如同潮水般的快感瞬间淹没了她,伊娃最终还是坠入了性爱的高潮地狱。
而安天河又一次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忽然被一股热烫浓稠的阴精浇灌,还没有等他有所反应,一个有些松软的肉环套在了他的龟头上。
他立刻便意识到,这是伊娃高潮之后,花心自动下降,竟直接箍住了自己的龟头。
而安天河显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腰部猛地发力,在伊娃一声绵长甜腻的呻吟中,他的肉棒竟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冲进了子 宫颈口,抵住那处若有似无的小嘴,一阵强力的收缩吸嗫感袭来,仅仅只是被嗦了几下,安天河就觉得腰椎被一股酥麻感瞬间击穿,紧接着迅速蔓延至全身,他颤抖地低吼着,将浓缩粘稠的滚烫阳精,一股股飙射进花蕊之中……池智勇的临时营地悄然无声,所有的搜索队员全都默默的望着山下喧哗的公路,一道道粗亮的车灯撕开了夜幕,一辆辆大车过路时的轰鸣震动山间的狭缝嗡嗡回 响,将这寂静良久的夜幕撕破。
大车接踵而过,站在小山上观察的池智勇默默地清点着车队的数量,盘算着规模,前前后后已经过了七十多辆大车和三十多辆小车,按照费正阳少校的要求,每个参加的小势力不得低于三辆大车,三十名武装人员来算,这就有将近一千多名武装人员。
同时陈浩辉泄露了第二势力的准备情况,郭富平得到了百分之三十的配额,这百分之三十的 配额不是这么好拿的,他至少不能比只拿百分之二十的家伙们少太多。
大车他出动了二十五辆,人员出动三百,算是给足了费正阳面子,至于江涛,相信十辆大车是有的,人员也不会低于一百五十人,这样算下来,第一势力其实是出的最少的,而他们将是拿得最多的。
池智勇已经得出大致的结论,下面的车队差不多是所有势力的大半精锐力量,不包括第一势力和第三势力,第一势力只占便宜不吃亏,第三势力分配的不多,也不愿意多出人手,最倒霉的只有那些底层势力,出的多,得到的少,真正的炮灰命。
看到这里池智勇有些惋惜,在他的计划中,第一势力应该受到最惨重的打击才是,就算他们全军覆没,第一势力也伤不到根 本,哪怕按照标准配备来算,第一势力也最多出了二十多辆大车,不到三百多号人?总共一百多辆大小车辆的队伍在山脚下的公路上连续过了一个多小时,在最后一辆大车消失在公路尽头后,潜伏在暗处的搜索队员们纷纷走出,在李飚的命令下收拾睡具装备,队员们忙碌着,相互之间传递着熟练的战术手势,在忙碌中,一点稍大的声响都没有传出。
池智勇郁闷的走下山头,站到军 车上看着队员忙碌,不远处,还有几名准备值夜的小队长正蹲在地上刷着牙,望着他们一边刷牙一边吐着泡泡,池智勇中心的郁闷稍稍减轻。
虽然和理想中有些差距,大致上的走向还是如他所料,即使收获小了点,却比一无所获要强得多,在队员准备完毕后,所有人都收拾整齐,池智勇坐上后队了军车,这次是由李飚担任车队前锋。
池智勇没有急着追上去,他不需要在第一时间赶到,只需要在最后收场的时候看看风向就行。
夜晚悄然过去。
山下的公路上,费正阳坐在军车里,手指一直在面前的地图上滑动,不时的查看着其中的公路线,偶尔还拿出红铅笔在地图上圈圈画画,让坐在他身边的钱开方有些不以为然。
钱开方能有今天的一切,全都是在丧尸堆里抢出来的, 所以他对外面的世界不是很惧怕,只要不遇上二级异变体丧尸,他不怕任何东西。
“费少校,你也别担心,那边不是已经取回来一批弹药么?只要武器库的地点准确,我们绝对会满载而归的,我听说了,里面是不是有重武器?”说道这里,钱开方的眼神有些闪烁,钱开方对于重型武器的期望很高,有了那东西,他以后还用得着怕谁? 费正阳低着头看着地图没有抬头,自然也看不到钱开方眼神中的异样,他心不在焉地说道:“告诉我们消息的人透露过一些,我对这种武器库也有一些了解,像这种武器库,都是战略武器库,里面的装备都是退役武器封存的,里面的各种口径的大炮和其他重型火力,差不多能装备一个师或者一个军……”钱开方彻底安下心,一个师的武器是多少,他没有一个固定的概念,可他知道一个师 有三个团,他的百分之三十至少能分到一个团的武装,有了一个团的武装,他绝对能在未来占有一席之地,至少不再怕与外地团伙火拼。
“费少校,那边不是很安全么?你还在算计着什么?”听到这句话,明显引起了费正阳的兴趣,他从地图上抬起头,冲钱开方摇了摇头,靠在椅背上,望着车顶说:“那是一个大型的武器库,可是他们的武装人员还有一半是 拿着单兵重武器,这意味着什么?那里不是什么世外桃源,一定有什么东西让他们顾虑……”郭富平装作不以为然,与费正阳一样靠在椅背上,大大咧咧地说道:“怕啥……他们能将东西弄回来,证明那边的危险是能被控制的,他们只是胆子太小,换做我,早不知道弄回来多少……”钱开方说完没有得到费正阳的回应,有些奇怪,扭头看到费正阳直愣愣地望着挡风玻璃,眼中露出惊骇,钱开 方知道不对劲儿了,扭头和他一起看向车外。
钱开方刚刚扭头,挡风玻璃上的光线一暗,又见前面的路面和天空与先前没什么两样,他们坐的车是排在最前面的第三辆车,能看清前方的各种情况,钱开方又看向后望镜,见后望镜里面排列的大小车辆一直延伸,直到尽头,似乎很平静,他有些疑惑了。
“费少校,你究竟看到什么了?”钱开方的询问惊醒了惊诧中的费正阳,费正阳的眼珠子几乎高高凸起,似乎看到了什么让他惊骇的东西,能让他如此震惊的模样,钱开方还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
“你……你刚没看见……天上飞的?”费正阳一把抓住钱开方的左臂,死死地捏住,似乎想要将心中的惊惧发泄,钱开方摇头,他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刚才我看到一只像大鸟的东西飞在天上,很大,真的很大!差不多有架战斗机的大小……”钱开方想到之前挡风玻璃上被阴影遮住,背脊上顿时涌出一片冷汗,和费正阳异口同声的喊道:“停车……”整个车队缓缓停下,费正阳和钱开方第一时间下车,一人一架望远镜向天空搜索,天空中白云层叠,云层略厚,将清晨的太阳遮住,万里长空,除了白云什么都看不见,再往下方查 看,只见车队像一条巨大的蟒蛇,绵延不知几公里。
公路两边则是荒芜的田野,一片片枯黄的田野中看不到一星半点的绿色,三五间平房与小楼房在田地之后的小路边上静静树立,偶尔能看到房子的门前屋后几许或大或小的鱼塘,鱼塘内全部干涸,池塘底部裂开无数蛛网一样的巨大裂口,不规则的方块土地上还能看到零星的,白森森的鱼骨。
两人绕行了几圈,下车的人却是越来越多,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站在各自的车前猜测,有的人则翻出衣兜里的地图,查看他们是否已经到了武器库的边缘,或是接近了岔路口。
“上车吧……时间不早了,我们要加快速度……”费正阳语气平缓了,拉开车门就钻进车厢,见费正阳没有了异样,钱开方也挠挠头皮,跟着他上了 军车。
“没事儿,也许是我刚才眼花了,继续前进吧……”车队再次缓缓启动,巨大的蟒蛇队伍再度复活,蜿蜒的向远处延伸,相比其他人的不知所谓,车队里的一小部分人心中已经开始发虚,他们刚才在惊鸿一瞥中,也看到了——那个会飞的怪物!……“嗡嗡嗡……”一架全长 145米的红色鲨鱼涂装基洛夫飞艇,静默飞行在高空八千多米的同温层范围内, 借着不断飘过的云层遮挡,悄然靠近以武器库为原点的设伏区域。
“指挥官,目标车队已经接近设伏区不足 7公里。
”“嗯,一切都按计划进行。
另外,让空中第一编队可以加速前进了,我随后就到!”安天河的命令发出没多久,总计八架武直—10和武直—19呼啸着从基洛夫下方的低空域快速掠过。
金色的阳光透过防弹玻璃,照射在基洛夫内装修豪华的起居 室里。
安天河扶了扶身前娇柔的半裸美人,将她身穿淡金色半身拖地长裙的身体推挤到落地窗的玻璃前。
迎着升起的朝阳,安天河有节奏地耸动下体,一下接着一下捅进阮氏玉贞娇媚肉体的花芯深处。
他的身体只是稍稍前倾,眼前女明星胸前饱满的一双乳球,便会在玻璃上被挤压成浑圆的白 腻肉饼。
嫣红的乳蕾随着身后猛烈的抽插索取,不断刮蹭着微凉的窗玻璃,可下体同时被灼热粗大的男性阳具牢牢占有入侵着,脚下更是站在高空几千米的飞行器地板上。
如此激烈又新奇的刺激,让阮玉贞根本无法像平时那样承受安天河霸道持久的交合索取,仅仅这一会就已然泄了三次,浑身酸软无力。
安天河的大手有力地搂抱着身娇肉贵的南越女明星,低头在她细腻的后颈栽了一个热吻后,贴在她香软的耳垂边道:“小宝贝,等会带你看一场好戏!”
第一百二十六章
舷窗外是几千米的高空,呈现别样的奇美世界,云雾缭绕, 层层叠叠,大小不一的云团错落有致,星罗棋布,宛如仙境般美妙。
窗内,圆盘状的吸顶式白炽灯,默默地散发着柔和的莹光。
亮堂堂的浴室里面空无一人,但能够看见宽大的按摩浴池里漂浮着满满密集泡沫的热水,依然在袅袅的升腾着缕缕热气。
浴室的门没有关,一条纯白色的半透明乳罩被孤寂地搭挂在浴室的金色门把手上,那半透明 罩杯上点缀着黑色诱惑的蕾丝花纹,颇为大胆的款式让人不难想象出穿着这件内衣的女性肉体该是何等的诱惑撩人。
在浴室通往休息室的防滑磨石地板上,隐隐还能看出被水渍弄湿的足印印痕。
休息室里,昏黄的灯光中无形弥漫着一片旖旎暧昧的气氛。
房间正中央的那张订制升级过的大床上空荡荡的,一条皱巴巴的女式蕾丝内裤被扔在皱成一 团的薄被上,白色半透的裤身在灯光照射下隐隐闪着粘稠的光泽,显然已经湿透了。
一套淡金色半身露背低胸透视的女式连衣长裙,被静静地丢弃在床边的红地毯上,魅惑暴露的款式,成熟优雅的色彩与屋内昏黄撩人的灯光让人不禁血脉加速。
休息室的尽头,是一面巨大的落地全景式玻璃窗。
窗壁边,两具赤裸的肉体正激烈地纠缠在一起耸动扭摆,春色无边的景象赫然映照在玻璃窗上。
落地窗前站立着一个美艳的半裸年轻女人。
她躬着纤细的腰身,手撑着窗壁,圆润嫩白的臀部向后骚媚地翘起挺高,苗条而不失丰腴的肉体散发着令人窒息的诱惑。
特地穿上的高跟鞋,以及黑底银丝的超薄包臀袜,与赤裸的 奶白肉体形成鲜明的对比,让屋内的景象显得更加春情荡漾。
窗前美人儿那犹如银铃般清脆动听,自带韵律的娇呻浪吟忽然拔高尖叫,让这满屋的春色陡然愈发汹涌勃发起来。
“我不行了……主人!求您蛮(慢)一点……我真的,坚持布(不)住了……身子一点力气也没有……”当丰腴勾人的美人儿裹着黑底银丝裤袜的修长双腿连续不停地颤抖之后,她再也忍受不住喷涌欲 出的刺激,几乎是哭泣一般地发出“啊~啊啊——”的一声令人销魂蚀骨的娇喘。
“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断在身后响起,强大的力量不断冲击着她那向后高高翘起的臀肉,敏感湿热的胯间,裤袜被撕出一条裂缝,一根青筋虬结紫红粗壮的男性阳具,飞快地在那迷人幽谷的肉缝中进进出出。
使得躬身站立在窗前,仅靠左手支撑着窗壁的她再也坚持不下去,整个人 都被向前推去,几乎快撞到面前的玻璃窗上。
她的右手本来还搭在身后男人的腰间,想要控制一下对方冲刺的力道,此时也只能赶忙抽回,撑在冰凉的玻璃窗壁侧,就连泛起绯红的俏脸,也被迫压在舷窗的巨大落地玻璃上,发出滋滋的轻微摩擦声。
“布,真的布行了……主人……你别……呀~啊~~这 样……剧烈……啊……!”白玉般的美人娇喘连连,涂着鲜艳口红的樱桃嘴唇不住翕张,发出求饶的娇腻鼻音。
从近在咫尺的落地窗上,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秀美的脸蛋和愁眉紧锁的娇羞神情,以及那对在胸前上下跳跃着的丰硕乳房。
饱满的乳峰随着阵阵蛮横的冲击而不住地摇晃着、震颤着,令人垂涎的两颗嫣红乳蕾,悬垂在空中一遍遍地划出勾魂摄魄的 欲望圆弧。
“坚持住,贞贞宝贝!!”身后的男人卖力地耸动着他那健壮的身躯,一面扶稳美人那纤柔白皙的玉腰,一面向前疯狂地摆动着胯部和腰肢,将下体的冲击源源不断地送往美人儿高翘着的臀部。
“今天的好戏才刚刚开场呢,你就尽情享受这份刺激的快感愉悦吧!”他低下头,兴奋地瞧了瞧两人胯下紧密结合的部位,不断进出的棒身上早已涂满了闪光 的粘稠体液,“原本在邻国受几百万狂热粉丝追捧垂涎,只在网络图片里展示过的半遮半掩的明星肉体,此时却在异国他乡,被本国民族以外的男人尽情的享用占有,这样略带羞耻的强烈刺激,一定让你感到前所未有的新鲜和冲击吧?!”“布……我没,才没有呢……”南越国民美人毫无底气的声音充满了哭腔。
“撒谎是没有用的!你诚实的身体,已经把你内心的真实感 受全都反馈给了我。
”男人得意地一笑,双手松开她的腰,转而向前方下探至美人的胸前,一把抓握住饱胀的乳房,食指轻轻挑逗起嫩红的乳头来,“乳头比刚才硬多了啊!看来仍然没有被完全满足呢!”“布……我……真的——啊…美人还想争辩些什么,但她即使张大红唇也说不出完整的字句来,因为她的喉咙几乎已经完全被几近癫狂的呻吟或喘息声所霸占。
“屁股都越翘越高了!看来平时根本得不到满足,你一定忍得很辛苦吧!! ”“不 ……不行了……”“看看这挺拔鼓胀的乳房吧!如此丰满的圣洁山峰,以前只能让无数的淫秽视线,隔着该死的外衣拼命想象脑补着手淫,现在却裸露在我的面前不停地跳动颤抖,并且被我这双手尽情挤捏把玩……”男人咽了咽口水,用手“啪”地一声扇了美人的翘屁股一下, 裹在黑底银丝连裤袜内的奶白臀肉,先是震荡出层层臀浪,而后立刻呈现出一片病态的红晕。
“再看看这圆滚滚的屁股!平常在洋装短裙的包裹紧束下还翘得高高的,在电视台、摄影棚里颤悠悠地到处招摇,让人稍微想象一下都会整夜失眠,不知让多少男人流尽了鼻血!可现在这饱满的臀肉,却以最羞耻的姿势呈现在我的面前!还有这夹得死紧的淫荡阴户,嘿嘿……”男人死死 地盯着玻璃窗中美人的下体,眼睛里仿佛快要喷出火来,“平常包裹在包臀丝袜内裤里,高贵圣洁得甚至让人觉得连想象一下都承受不起,现在却湿漉漉地袒露在我的眼前,火热地吮吸着我这根粗大硬挺的男性阳具!!”“真的布……不行了!主人 ……我……啊……”阴暗扭曲的言辞伴随着强烈的肉体冲击,一边刺激着赤裸美人的理智和羞耻心,一边紧贴在肉体上对她进行猛烈持续地顶撞, 犹如一首震撼妖冶又诡谲的摄魂曲,疯狂冲刷着她的大脑神经,将美丽半裸的女明星推进了无底的欲望深渊。
男人抱紧她圆润挺翘的臀肉,粗大的龟头深插在那正在往外汩汩分泌黏液的蜜穴口,撑开那原本紧闭的瑰丽花瓣,速度飞快地抽插进出。
“噗嗤”一声,龟头撑开鲜嫩的阴唇,贯穿湿热紧窄的甬道,“滋”地一下整根阳具没入女明星亟 待填满的空虚花径。
“啊……!”阮玉贞阴壁一紧,狠狠夹住男人的肉棒,呻吟着昂起了头,甩动飘逸的长发,敏感的身体还来不及陶醉在这被侵犯的快感中,高耸丰满的双乳便已经被从后面伸来的一双色手结结实实地抓握在掌心之中。
一阵猛烈的快感从她下体颤栗着升腾而起,阮玉贞几乎要放 声哭泣了起来。
鲜红的乳头被男人手指紧紧夹住,再也不能展示痛苦的颤抖,只有在她下体那一小丛黑密的阴毛中不断进出的阴茎,在默默地昭示着她的快乐与不幸。
安天河加快了阳具抽插的速度,坚硬的肉棍摩擦着湿热紧膻的花径褶皱,滚烫的龟头顶撞着花芯深处的嫩肉,阮玉贞哭泣地甩动着凄美的长发,既像是在哀求放过她,又像是在催促男人更 深入更持久的占有。
男人放开那双丰满的乳房,拼命耸动下体,开始了自由凶狠的搏击。
睾丸不断击打在极富弹性的香臀上,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声响。
泪珠迷湿了阮玉贞的哀婉双眼,她飞快地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又咬紧牙关,双手撑在落地窗壁上,继续撅着圆润挺翘的臀肉,承受着来自身后男人 的无情鞭挞。
安天河忽而突发奇想,按住她的腰一扭,握住她的左腿一抬,猛地将她的身体转了过来,阮玉贞还没有来得及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已经正面被他抵在了玻璃墙面上。
在这一百八十度的大翻转中,粗壮坚硬的肉棒始终没有离开她的窄小阴道。
“哦!……啊~啊……!”阮玉贞还没有从惊讶中反应过来,改换 姿势后更加深入的顶撞使她继续呻吟起来。
眼见性感的异国女明星在自己身下眉梢紧皱,双眸微眯失神,樱唇娇喘,安天河热血上涌,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一下深过一下,一刺猛过一刺,压迫式的体位让阮玉贞浑身震颤不已。
“啊!……不!主人,离(你)青,轻……啊!唔……”男人马上霸道地用 嘴强吻住她的香唇,同时加大了屁股挺动的力度。
“唔……唔……”阮玉贞发出窒息般痛苦又快乐的闷哼低吟。
安天河忽然吐出她的香舌,“贞贞,这样舒服吗?肏得你快不快乐?”“啊……呼……呼……”阮玉贞颤抖地喘着气,“嗯~嗯!好深……唔……好激烈……”可怜的她随即再次被堵住了红唇,困难的呼吸,加上子宫颈口处的敏感嫩肉被连续的顶撞,使得她难以消受, 不断地抽搐着身价几千万的娇贵肉体。
安天河又一次松开了她的唇瓣,“说出来,舒服就放肆的叫出来,不要压抑自己, Sweetheart!!”“啊 ……啊 ……我 ……我……不……”大脑皮层中不断被快感来回冲刷,令阮玉贞无法抗拒,欲罢不能。
安天河突然抱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身上一搂,顺势让她两条黑丝银亮美腿绞缠在自己腰后, 两人的嘴唇仍保持热吻,却使阮玉贞形成了盘根式体位。
这是一个能使两人性器结合得更加紧密的姿势,安天河粗壮的肉棒就象完全穿透了她的子宫颈一般,狠狠地顶在她阴道最深处的花芯上,坚硬的龟头厮磨、碰撞着蜜道尽头那团娇柔的花瓣。
从未经历过这等深入性爱强袭的阮玉贞,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刺激?那肉棍仅仅这么一插到底,她全身所有的性感神经立即 崩溃了,阴壁肌肉绷紧,拼命地夹紧火热的阴茎,恍惚间才过了几秒钟的空白,子宫猛地一松,花瓣的最深处便如涌泉般喷射出一股股热流,击打在男人肿胀的龟头上,浸湿了粗长坚硬的茎身。
受此刺激,安天河也抑制不住这前所未有的快感,大吼一声,男根一紧,马眼大开,将一汩汩滚烫的精液畅快地飙射在那绽放的花芯上,一阵天崩地裂般的 眩晕摇晃,彻底在泥泞湿热的阴道深处迸发、升腾、扩散开去。
“啊啊……!!”随着两人同时忘情地呼喊,性感的异国女明星与健壮的青年指挥官,双双躺倒在了身后宽大的席梦思床上,两具汗淋淋的裸体交叠在一起,不时的痉挛抽动几下,急促地喘息像是破风箱般嘈杂。
当高潮散尽,温湿粘稠的爱液白浆,在阴唇的翕张中缓缓淌出体外时,阮玉贞的 眼泪也悄悄地滑落眼眶。
整整十分钟,休息里只听得到两人此起彼伏的浓重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依然是安天河首先恢复了体力,头部一转大嘴重新覆盖住她的香唇,灵活的舌头搜寻到她柔软的粉舌轻轻挑弄拨动。
阮玉贞的舌尖娇羞地闪躲着,无奈地回应着。
安天河的舌头好象泥鳅一般 与她的嫩舌交缠搅和在一起。
她的鼻息重新开始粗重,腻白手掌紧紧地抵在他火热的胸膛上,纤嫩的手指紧紧地陷入青年宽阔的胸膛,粉红的舌尖主动与他灵活的舌头纠缠,并从喉间不断发出吞咽着口水的声音,异国的女明星已经完全陶醉在安天河的激情蜜吻之中。
当安天河的阴茎在胯下重新挺立时,热吻中的阮玉贞哭泣般地耸动纤细的柳腰,轻摆着胯部, 迎合着肉棒的挑逗,娇嫩的花瓣在龟头的挤压下缓缓地再次绽放。
“啊啊……呜呜……”阮玉贞发出放纵的哭声,在安天河的扶持下跨上了马鞍,夹紧双腿,挺起高傲的乳峰,再次开启了半裸女骑士堕落的征程……先遣队吃过早饭,大家正在闲聊的时候,远方隐隐约约传来枪声和爆炸声,这时,前面侦查 的伞兵突击车开了回来。
突击车飞快冲到跟前,急停,车身还没停稳,一名精壮的队员跳到车下向池智勇与李飚敬礼。
“报告大队长,前方的车队离我们不远,已经和尸群交上火,另外,我们发现了被尸群统领控制的新型畸变种——一只巨大的墨色飞鸟,在我们回来之前,已经掀翻了十多辆大车,请指示下一步行动!”池智勇与李飚对望一眼,面色登时一变,现在还 不是他们出场的时候,他们只能慢慢的靠上去,找个地方蛰伏等待机会,至于后面收网的节点,只能见机行事。
“先盯住那只巨鸟,仔细观察它的动向,摸清楚它的攻击模式!”“是。
”费正阳与其他的势力头目没有池智勇此刻的指挥若定,他们急得快要眼睛冒火,不知道袭击是从何而来,他们没有足够的车载重机枪对天空压制,天空中厚 厚的云层成了不知名变异硕大巨鸟的掩护场,大鸟第一次试探袭击的时候就得了手。
公路上的蟒蛇车队因为袭击的慌乱扭成了一股麻花,几十辆大车停在道路中间等着被大鸟摧毁,十多辆汽车撞成一团,浓烟突起,黑厚的浓烟中,是那熊熊地火焰,几十个火人在车辆周边哭号奔走,不时有人跌在地上再无声息,直到火焰将他烧成一团焦炭。
被火焰点燃的人毕竟只是少数,更多的人像蚂蚁一般从各自乘坐的车辆上扑下,向道路两边扩散,密集的人群在坎坷的地面狂奔,不时有人摔倒被后面的人踩到脚下,一声声惨叫,等到人群散开,地面多了几具软绵绵的,看不清面目的尸体。
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在逃蹿,车队里有七八辆安装了重机枪的越野军车一直在路边的田野中狂奔,追击着天空翱翔的墨色巨鸟, 驾驶军车的全是武警,在这一刻,他们爆发出国内军人的血性与残忍,不把自己的命当事,也不把别人的命当事。
军车在坎坷的田地间奔驰,一道道拖曳着流光的子弹从枪口冲向天空,路面凹凸,车辆剧烈摇晃,不可能每一道光链都是射向天空的,更多的因为车身的颠簸射向前路惊慌奔走的人群。
人群密集,惊慌失措,他 们不知道哪儿才是安全的藏身之所,他们茫然的在田间奔走,眼看前方出现一条长长的水渠,只要跳进渠道就能躲过天空的猛禽,很多人冲上去,跳下去,爆发出一声声劫后余生的痛嚎,更多的人看到了希望,他们蜂拥而至。
子弹来了,子弹在人群中掀起一片片血肉风暴,被大口径子弹击中的人们来不及惨叫,痛呼声还卡在嗓子眼里,他们便成了 碎尸,血肉飞溅,光链横移,更多的人被击中,无数的人被击中,他们或是飞上半空散成碎块,或是翻到在地,向低洼处滚落。
刚刚跳下水渠,惊魂未定的人群感到天空中下起了雨,抬头望去,血色的雨水染红了他们的视网膜,不管看什么都是血色,感受着脸上血水灼烫的温度,一具具残尸从天空跌落,接着无数木头桩子一样的尸体纷纷顺着渠道口滚落,渠道里成了人间地狱。
军车操控重机枪的武警们没有多看一眼,没时间,他们的目标正是向下俯冲的墨色巨鸟,那只巨鸟的身形活像一架斯图卡俯冲轰炸机一样从天空俯冲而下,没有斯图卡那尖啸的追魂之音,却在沉默中带起另类的狠绝。
一颗颗子弹在大鸟身上掀落一根根羽毛,大鸟似乎觉得军车上射来的子弹很讨厌,翅膀尖微微侧向,整个身子顺着气流向七八辆喷射着弹焰的军车冲去,面 对墨色巨鸟的扑击,大多数的军车都在闪避,还是有两辆军车迎着墨色巨鸟冲锋。
所有的军车不管是躲避的,还是冲锋的都没有停过火,火舌一刻不停的在机枪手脸颊上闪耀,火光闪烁中,双手随着车身的颠簸抖动,落弹点依旧向四方落去。
七八道光链在半空中编制成一个火力网,火力网的中心是悄然俯冲的墨色巨鸟,火 力网很不均匀,配合生疏,随着各自车辆的颠簸儿调整,突然,一辆军车高高地飞起,在它车后,一道高出地面半米的土坡被迅速拉远。
“砰……”军车重重地落到地面,机枪手的身子歪倒一边,双手还扣在扳机上,枪口调转,长长的光链击中在他侧前方的军车上,那辆军车上开火的重机枪手毫不知情,在他身后,一道死神的镰刀横向了他的上身。 机枪手的 身子整个炸开,12.7毫米子弹就是一颗颗碎尸弹,在血肉飞乱中,那辆军车上的重机枪熄火了,熄火的时间不长,一个血淋淋的人从车下爬起,抱住机枪手固定在车身上的下半截身子,大喝一声扔出车外,两只大腿连着腰的身躯在地面翻滚,洒出一片刺目的血浆。
重机枪又开始喷出火舌,误杀战友的机枪手眼眶含泪,手却不停,枪口追着墨色巨鸟的身子, 胸腔里吼出愤怒和懊悔。
墨色巨鸟在天空中如鱼戏水,巨大的翅膀灵巧的转变着身形,时而侧翻,时而拔高,或直落地面又后翻直上,墨色巨鸟不是第一次面对人类的重机枪火力,身上的皮毛本身就直带防弹效果,经验老到的墨色巨鸟在远处围观众人的眼中,给他们真真实实上了一堂空中战术课。
墨色巨鸟再次飞临,直冲着向它迎面而来的军车,军车对着 它的正面喷吐着流光,它在流光中上下翻飞,在快速接近中,眼看墨色巨鸟就要飞过车顶之时,墨色巨鸟骤然收翅,像一颗坠落的流星向军车砸来。
枪声与火光中,墨色巨鸟沉到车前,庞大的身躯竟然将整个车身盖住,落到其他人眼中,墨色巨鸟似乎已经将车辆淹没。
哪怕到了这个时候,重机枪 的发射声依旧未停,似在做最后的告别,却看墨色巨鸟的身躯上,无数羽毛如同被拉裂的羽毛枕,向天空扬起,飞落的羽毛间偶尔能看到点点的血斑,墨色巨鸟发出一声巨大的嘶嚎,双翅拍舞,风沙漫起,浓尘与黑羽向四方卷动,将它的身形盖住。
直至此刻,高空中默默巡弋的无人机,才用高倍摄像头抓捕到巨鸟的脑后有一小块篮球大小的浅色秃斑,隆起外凸的结缔组 织与巨鸟的脑部紧密嵌连,仅仅在外遗留少部分葡萄状的恶心肉瘤。
那肉瘤似乎随着巨鸟的行动,像是呼吸一般起起伏伏,如同自带生命力,令人不寒而栗。
“乌—乌—”墨色巨鸟扇动着翅膀从浓尘中破空而出,提着军车向上拔高,它坚若精钢般的利爪抓破挡风玻璃,深深地嵌进驾驶室里,殷红的鲜血从它的爪间渗出,飞在半空的军车向地面洒出 一道长长的血链,血链飞散,化作一滴滴血雨。
“砰……”歪斜的副驾驶室车门被人一脚踢开,一名身上被鲜血沁湿的战士钻出车门,车门略微向上倾斜,大鸟拍打翅膀卷起的巨大风力,让车门左右摇摆,战士趴在车门那儿看了看越来越远的地面,随后他拿出步枪顶着大风,向头顶上凶恶的巨鸟扣动扳机。
“叭!叭!叭!”墨色巨鸟紧 抓着军车拍打着巨翅升向高空,在它腹下隐隐有火光闪烁,枪声中,军车被墨色巨鸟松开,鸟身向天空扶摇直上,下坠的军车上,一个人影端着步枪不停的喷射着火舌,直到整个车身轰然砸在地面,像陀螺一样翻滚,整个车身挤作一团,零件抛飞中,军车再无先前的威武形象。
“轰……”车辆整个炸开,一只轮胎高高弹起,似要飞 上天空的尽头,终究力尽,飞速下坠,在地面跳跃滚动,缓缓滚到远方。
巨鸟也许是吃了亏,飞上天空数千米,身形微闪,钻进云层不见了踪迹,在下方,汽车爆炸的声响此起彼伏,哭嚎声与欢呼声融为一团,缓缓的黑烟中,蚂蚁一样的人群从四周向公路围拢。
车队一片惨景,燃烧的尸体,重伤惨嚎的伤员,燃烧的车辆, 还有田野间的斑斑血痕,在下面的人群逐渐收拾残局的时候,池智勇遥站在远处的一处高地,与身边的队员们一起张望,队员们架着步枪通过瞄准镜观察,池智勇只凭着双眼观察。
“唉!可惜了……”池智勇发出一声感叹,不再开口,神情略微萧瑟,不知道,他说得是那个站在军车上开火的士兵,还是说提前收工的墨色巨鸟。
“他是个优秀的军人……”说这 话的是李飚,他将望远镜放下,扶正头盔,整理着装,对着那辆燃烧的军车,行了一个肃穆的军礼。
感性之后回归理性,池智勇将那些英勇战死的士兵暂时忘却,开始帮下面的车队清点着损失,他接到的命令,是要让下面的车队至少损失百分之七十以上的人员。
路面的车辆烧毁了十多辆,都是墨色巨鸟干的,翻滚的汽车 撞在别的汽车上,运气好的还能逃出一些,运气不好的却是连锅端。
车辆烧毁不少,死掉的人也不少,公路上,田野中,还有那地狱一般的水渠中,一具具尸体被人抬到水渠边上翻滚而下,一个个重伤求救的伤员也被搬到那儿顺着斜坡滚下,哀号声,哭喊声从沟渠中传出老远,就连池智勇都能听到风中带过来的隐约凄嚎。
池智勇和队员们一起望着那些还能挥动胳膊的伤员被滚下斜坡,一些人哭的撕心裂肺,抬他们的人不忍心,抬到一半,扔在一边的空地上,几声枪响,抬得人和被抬的人不吭声的躺在地面上,几名军人走过来将他们一起抬走扔进沟渠。
望着那地面上的斑斑血迹,池智勇心中沉甸甸的,今天造成 这样的惨剧,不只是车队的领导者们心毒,他池智勇也有责任,他若不是想借尸群的力量消耗他们,何至于如此。
当然,最大的原因是,乱世里的人伤不起,一旦受伤,等着他们的要么是被饿死,要么被疼死,现在没有那么多的药品去救他们,同时各势力也不需要无用的人。
烈烈火焰被迅速扑灭,一辆辆汽车残骸被拖到路边,所有还能活动的人,所有还能开动 的车辆重新上路,在车队身后,地狱般的水渠燃烧着熊熊火焰,冒着滚滚浓烟,浓烟飞舞,似地狱的妖魔发出放肆的狞笑。
车队走远,在车队之后开来两辆猛士和两辆突击车,小车队在冒着青烟的路边残骸哪儿停下,池智勇下到车下,望着远处水渠的火焰沉默不语,他没资格去指责别人的残忍,那熊熊地火焰中未尝没有一份他的功劳在里面,他也是巨鸟的帮凶之———可他 是名职业军人,指挥官的命令高于一切!“池队长……你看..李飚走到池智勇身边,指着那辆挤成一团的军车,时间有限,大车队没时间将挤在里面的三名军人的遗骸取出来,现在温度又高,车身的火焰尚未燃尽,里面的遗体还在收火焰烘烤。
池智勇深深地看了李飚一眼,李飚没有躲闪,眼中透着一股执着,望着李飚看重的执着与坚持,池智勇很快明白了李飚的心思。
“刷……”池智勇抽出了大腿上的雪亮利刃,调转刀柄递到李飚面前: “去吧 ……去将他们埋了吧……用这把刀给他们削出一个墓牌……”李飚带着十名队员在报废汽车那儿忙绿,池智勇抱着双臂靠在车身,右脚曲起蹬在车轮的钢圈儿上,望着忙碌的李飚。
太阳高升驱散云层,炙热的紫外线散落大地,晨间的些须湿 气,在阳光下蒸得无影无踪,又有远处燃烧的烈焰做帮凶,这一块地面温度很高。
挤成一团的汽车被肢解,散落的零件中,几名队员搜索着每一块血肉焦躯,将它们拼凑出一个个大致的人形,装到物资车备用的裹尸袋里,三只裹尸袋整齐的码放在一处大坑边,大坑里一只工兵锹不时将一锹泥沙掀出,半晌,满头大汗的李飚和几名队员爬出大坑。
三具尸体慢慢地放 进大坑,尸体被土层掩盖,直到形成一个大坟包,坟包的正中端端正正的插着一支枪管变形,枪托裂开的八一式步枪。
立正,敬礼,转身,李飚带着他的队员向汽车走来,池智勇如先前一样抱着双臂靠着车身,看着那只萧瑟的墓碑,看着走回来的李飚。
“虽然他们值得敬佩……”“但他们目前还是敌人……”李飚认真的看着池智勇,说出了他的心声。
池智勇点头,转身拉开车门,坐到车上,车队再次启程……前行了没多远,池智勇与众人又听到了前面的机枪声与爆炸声响,无需多想,尸群与墨色巨鸟再次发动了袭击,只不过这次很奇怪,枪声不再像刚才一样,随着车队的靠近而逐渐响亮,反倒是有点渐行渐远的模样,从断断续续变成了隐隐约约。
池智勇没有命令停车侦查,只是让车队减慢了速度继续前进, 浓烟突起,盘转的烟柱在前方形成一片乌云,不时有弹药的殉爆声传来,池智勇锐利的双眼没有在天空看到巨鸟的身影,便让士兵继续向前开,自己起身站至机枪塔上。
公路是环山公路,不时有侧出的悬壁将前方的视线给挡住,必须绕过去才能看个明白,池智勇双手握着机枪把,默默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敏锐的双眼不停的 在天空打量。
刚刚绕过一片悬壁,视线豁然开朗,十多辆大卡车横七竖八的将公路挡死,三四辆大卡车冒着黑烟,燃着火焰,十多具尸体散落在大车周围,在公路一侧,防护栏被撞开,巨大的破口那儿,一道新压出的土道向侧前方延伸。
公路边上与之前大鸟袭击的地方一样,也是围着田垄的大片农田,车队临时改道,冲进农 田向远处继续前进,在农田里有七八辆小车,车门大开,被遗弃在荒芜的田地上。
池智勇没有在这里多做停留,追着前面的车队一起冲进田地,刚刚冲下去,池智勇就看到了前面停满了车辆,都是各种地盘较低的车辆,在这田野中被无情的淘汰。
穿过中间的土道,车队又回到了公路上,一开到路面,整个车队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前 面的惨景与之前的完全不能相比,二十多辆大型卡车和一些小型货车翻倒在路边,那里全都是尸体,尸体或被压在车下,或被人随意的码放在一边。
这些尸体大多数额头上都有枪眼,大部分都是尸群的,少量属于前面的车队。
地面原本的泥灰色全被大块大块血浆填满,黑色的血浆如同被打翻的番茄沙司,一层层的积压在路面上,中间夹着黄白的脑 浆和半腐烂的头盖骨,腐臭味扑鼻。
公路一边是旷野田间,另一边则是陡峭的山岩,在山岩上,一辆破损的大卡车歪歪斜斜的挂在山壁上,车窗尽碎,车门敞开,满山的干枯树木上散落着各式各样的尸体,尸体有被吊起在树杈上的,有被尖直的梢头刺穿插入的,望着那顺着树干留下的血斑,车内一时无声。
这里遭受的袭击未必比刚才小多少,只不过,车队的 首领似乎很赶时间,连尸体都不愿意清理,只知道向前赶路,凡是受伤的为防止尸变全部杀掉,却不知道这样做,会让车队的人心士气急速下跌。
池智勇的车队继续向前开进,车轮子在布满辄印的血浆路面上压出新的印子,浆液飞溅中,军车继续前行,突然一声微弱的求救声从山梁中间传来。
那是一个男人,男人满脸都 被血污涂抹,看不清他的年纪以样貌,他的运气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险险的卡在一处石凹里,双腿尽折,怪异的别在身下,一只胳膊不知道被卡在什么地方撕掉了,只剩下一只胳膊正向下方的车队空抓,似乎想抓住一份活命的希望。
池智勇站在机枪旁,望着侧前方呼救的男人,看了看他身上遍布的咬痕抓印,右手抽出手枪打开保险,冷静的瞄准……带着消音器的低闷枪响之 后,男人睁着无神的双眼从半空跌落摔在公路上,四辆军车依次绕过尸体向前开进,池智勇将手枪插了回去,不再扭头去看那具尸体,只望着前方天空腾起的黑烟。
这个男人不是他杀掉的第一个人,却是他杀掉的第一个无辜的人,对于有取死之道的家伙,池智勇不会手软,当杀则杀,对于与他没有利害关系的人,他不会伸手,也不会落井下石。
命令是第一位的,一切为了完成任务!池智勇握着机枪把不再出声,只用眼睛查看着周围的一切,前面的公路断断续续,不时有卡车翻到在路边,一具具遗留的尸体中,不少伤员坐在那哭号,当他们看到车队,想上前呼救,可当他们看到车队前行的方向,便同时收声,任由车队在身边开过,他们已经清醒意识到前方不是天堂,是要人性命的地狱。
到了这里,池智勇默默算出前方车队损失了三分之一的车辆,和百分之三十以上的人手,当他们越是靠近武器库,便表现的越是急迫,连巨鸟的突袭都不再理会,只要大鸟不会一下子造成足以团灭的危害,他们就会一直朝前开。
准确的说费正阳与钱开方他们已经有些癫疯,失去了理智,费正阳想的是找到武器库,翻出 重型火力,用密集火力阵杀掉巨鸟,钱开方则想的是他已经损失了不少人,现在回去就是血亏,还不如铤而走险,赌上一把。
不是每个人都如他们所想,大多数的势力头领都是想回去的,只是费正阳的武警部队和钱开方的人将场面压住,他们无奈之下才继续跟随,很多的势力在前几回就损失了三分之二的车辆人员,有的倒还好,除了跟在身边的几个保镖,他们再没有一兵一卒, 这些人反倒是最坚决的人,他们已经折了全部人手,恨不得别人和他们一样也没了本钱。
车队在急速缩水,在他们靠近武器库的时候,墨色巨鸟变得更加暴躁,不再及顾车队的火力,直接落到地上,展开双翅,在车辆中纵横飞掠,喙与爪同用,将一辆辆汽车凿穿,将里面的人抓出来吞掉或撕碎。
在此起彼伏的火焰与爆炸中,墨色巨鸟如同玄幻世界的魔兽, 在人间肆虐,一辆军车突然狂踩油门,直直的向墨色巨鸟撞了过去,墨色巨鸟在地上不如天空灵活,军车以八十码的速度狠狠地怼到巨鸟身上,大鸟被撞得偏了出去,借着惯性,在车队头上划过一道不规则的抛物线。
很多人开始高声欢呼,撞飞墨色巨鸟的军车侧翻,在地面上打着滚,旋转的汽车滚过密集的人群惹出一片惨叫,又碾压出一道血路。
墨色巨鸟没有如旁人想的那样,丧失战力跌在地上爬不起来,它在落地之前,拼命拍动翅膀,在空中稳住了身形,就在这时,一道白烟从不远处散开,一枚 40火箭弹拖着尾焰直奔半空中的墨色巨鸟。
只见火箭弹狠狠地撞进墨色巨鸟的腹部,接着高速弹头似乎像蹭在橡皮上,擦落一片羽毛,斜着弹出去,飞出去的火箭弹落 到一辆正在逃跑的大卡车上,火焰爆裂声中,几具缺胳膊断腿的尸体,与各种汽车零件一起抛飞半空。
墨色巨鸟的厚羽鸟皮对各种远程武器有很大的卸力,只要速度不是太高的,都能弹开,火箭弹没有损伤它的分毫。
有时没有绝对的一帆风顺,巨鸟也有运气不少的时候,刚要再次飞起,一样东西突然砸到了它的头上,是一只燃烧的汽车轮 胎,大卡车整个炸开,崩飞的零件不止对四周换乱的人群照成溅射杀伤,对墨色巨鸟也是一样,巨鸟猛地被一下砸中了头部,顿时,庞大的鸟身开始摇晃。
巨鸟的模样落到了费正阳的眼中,连声对着手中的对讲机发布命令,命令下达之后,一直都被保护得最好的武警部队纷纷向墨色巨鸟靠拢。
费正阳此时的形象与过去大相径庭,与站在他身边的钱开方 类似,头发乱糟糟的,如同枯草,被汗水沁湿的衣物同他脸上一样,被大块大块的黑斑涂满,不时有浓烟被大火的热浪卷过来,扑打在他们的脸上身上,浓烟消散,身上的黑色又多了几分。
墨色巨鸟在空中摇摆,六辆越野军车从外围突入,撞飞一个个瞎跑乱冲的人,碾压在他们的身躯上冲向大鸟,五道光链连续击到在大鸟身上,凿落一片片厚实的黑羽。
有一辆军车没有重机枪,在机枪手的位置坐着一位年轻的武警军官,他左手牢牢紧握着身前的车顶横栏,身下的汽车那正是江涛的座驾。
紧接着,车阵又冲出二十多辆大车追着前方的小车队而去,那是钱开方的车队,出发前的500手下和 35辆大车现在只剩下 14辆,他的手下除了死掉的,跑散的, 被抛弃的,只剩下不到两百,有了江涛带头,钱开方不甘人后。
有人带头就有人有样学样,不过他们不是向着武器库的方向而去,而是向着四面八方而去,因为有人再看着翻滚的墨色巨鸟,有人则看着跑在前面的江涛,钱开方。
就在此时——一声嘹亮的清鸣响彻山涧,山壁另一面的天空陡然绕过来一只体型更加巨大的漆黑隼鸟。
这头漆黑巨隼刚一出现,整个车队登时溃散,他们不敢再去想什么武器还是别的什么。
他们现在只想着一件事——逃!!之前车队为了抢时间,将无数尸体和受伤者扔在路边让他们自生自灭,让车队的其他人兔死狐悲,士气大跌之下,他们在任何时间都在想着保命逃走,从墨色巨鸟出现,从头到尾只有一个势力在顽强抵抗,那就是费正阳的武警部队。
虽然费正阳的士兵死得不多,但是费正阳却心疼得在滴血,每一个战死的武警那都是精锐中的精锐,可以说,丝毫不比池智勇的搜索小队差,甚至配合可能更娴熟一点,他们毕竟也都是从行尸堆里血战磨炼出来的。
车队的众人,心中的巨石已让他们到了底线,只要墨色巨鸟继续杀下去,他们就会不战而溃,如果又出现一只比墨色巨鸟体型更大的漆黑巨隼意味着什么?结 果不言而喻。
溃散奔逃的人让一直都很冷静的费正阳真的慌了神,他没指望这些家伙能起到什么作用,至少当当炮灰,吸引一下注意力也好,等到他们全跑光了,难道就凭自己手下的几百武警干掉墨色巨鸟么?就在众人溃逃的时候,漆黑巨隼猛地从天空俯冲而下,目标直指跑向武器库的车队,那里不止 是武器库,也是它的老巢附近,猛禽是最在乎自己巢穴的。
池智勇上次要不是有当地向导引路,又只带了小股分队摸黑进的武器库,恐怕也难逃鸟爪的死亡追击。
巨隼猛地扑向最前面的大卡车,露出同墨色巨鸟一般狰狞虬结的乌黑巨爪,狠狠地插进车顶上的顶板,拍动翅膀,向前飞去,一声金属撕裂声响起,整个车顶的铁皮被整个撕下,大鸟 抓着被撕裂的铁皮飞向前方。
大卡车的司机望着头顶上突然出现的碧蓝天空,落满铁锈的脸上满是惊骇,他甚至忘记了手中握着方向盘,脚下还死死的踩着油门。
当他眼中的天空被陡峭的山壁取代,司机眼中的惊骇还没发生变化,卡车便硬怼到山壁上变成一个巨大的火球,在大卡车上被炸飞的尸体还没落下,翻滚的轮胎还没停下,漆黑巨隼又有了新的动作。
漆黑巨隼双爪之中长宽都在两米之上的铁皮被它松开,高速坠落的铁皮撞在了迎头驶来的第二辆大卡车上,整个挡风玻璃都被铁皮盖住,司机眼前先是猛地一黑,他下意识的踩住刹车,大车在地上急停,车厢内的众人倒成一片,他们还在挣扎,嘴里的痛骂还没吼出来,随即便感到整个车身都在动。
不是向前,也不是向后,仿佛有个巨人将大卡车提起一脚, 车身倾斜,十多条汉子翻滚着落到一个角落,叠罗汉一样叠了起来。
歪斜的车身发出剧烈的颤动,堆在角落的里的众人骨头都要颠散了,在他们的心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时,车身猛地旋转起来,这里不是旋转木马,车厢里的众人弹在车壁之间来回碰撞,惨叫声成了车厢里的主旋律,惨叫声还没停下,车身猛地一震。
“砰……”整个车厢一下子散开, 一座大卡车的车头狠狠地撞进了车厢,三五人在第一时间被卷到车头下碾成了肉泥,又有三五人被深入的车头撞到,挤到车厢尽头,骨肉尽碎,只有一个幸运的家伙被抛出车厢落向地面。
他在半空中惊鸿一瞥,两辆大卡车相撞到了一起,同时发生翻滚,在他头顶,一道巨大的影子遮住了他上空的骄阳,地面 无限拉近,就在他准备忍受撞到地面的痛楚时,一座硕大的车头狠狠地撞在即将落地的,他的身上,他被拍击至地面开始翻滚,天地旋转间,身上的骨头响起鞭炮一般的脆响。
“哐……”高大的车轮狠狠地压在半死的他的身上,在他无神的眼眸中,大卡车的车尾即将消失,一道巨大的阴影扑在车尾上,接着大卡车尾高高掀起,巨大的长条形的大卡车翻出一个跟头,翻 到在地面上,四个朝着天空的轮子还在飞速的转动。
短短几个呼吸之内,漆黑巨隼连接干翻四辆大卡车,战力无与伦比,开在后面的司机几乎同时打转方向盘想要逃离,可因为太着急,有的向左,有的向右,又有两辆大卡车相互碰撞在一起,到最后,属于江涛的八辆大卡车堪堪只有两辆逃了出来。
江涛在短短时间损失了大半的战力,钱开方自然瞧在眼中, 疯狂的打着手势,命令部下后退,不用他多说,就算他不下这个令,他的手下们也不愿意再往前一步,同时转弯,向来路退去,奔驰的汽车到了费正阳那边也没有停下,竟自顾自的往夷陵市的方向逃窜。
钱开方的不告而逃被费正阳全部看在眼里,心中一股邪火猛地冲上脑仁,都恨不得将他的脑浆子给喷出来,他举起手中的对讲机高声吼道:“都不打鸟了……不 打鸟了……所有机动部队,给我对准逃蹿的车辆开火…都给劳资对准逃蹿的车辆开火……!!”费正阳怒吼完,一把掀下头盔狠狠地砸到地面,他被气疯了。
五辆追在墨色巨鸟后面射击的越野车同时调转车头,向钱开方的车队追击,在追击的同时,无数子弹飞向钱开方的车队,开枪的都是老手,飞在天上的墨色巨鸟不好打,跑在 地面的汽车还不好打么?军车飞快的冲向钱开方车队,奔驰中的车队不时有车辆被子弹击中,在车身上出现一排排碗口大的破口,不时有车厢被击中,爆出洞口的同时也会爆出血花。
初时不显,等到军车接近,钱开方的车队彻底悲剧,五道火舌不约而同的射向打头的第一辆大卡车,大卡车同时被五挺重机枪同时射中,当即炸开,侧翻在公路上燃烧。
后面的大卡车先后刹车,就在这些大车停下时,重机枪没有因为他们停下为放过他们,枪口横移,后面的车辆依次爆开,在一团团火焰中,钱开方费尽心机想要保存的势力化为乌有。
这些武警精英是冷酷的,他们漠视一切,不管是丧尸还是异变种,不管是自己人还是敌人,他们甚至漠视自己的生命,后面大卡车上的人纷纷跳下车,有向他们举枪射击的,有向他们摇晃 着白旗的,还有向他们磕头求饶的。
武警们不为所动,只是将他们全都用重火力撕成碎片,将他们同他们身后的汽车送入火海,一时间,那里成了屠宰场,几百条汉子就这么被自己人从人世间抹消。
剪灭了钱开方的大半部下,五辆军车掉头,准备继续追击,车头的联络器传来费正阳的最新命令:“所有单位都注意,所有单位注意,放弃攻击,就 近隐藏,放弃攻击,就近隐藏,天黑后自行返回夷陵市,天黑后各自返回夷陵市,能逃回一个算一个吧……”费正阳下达命令后,扔掉了对讲机,一屁股坐到了地面上,望着远处惊慌逃蹿的人群,他心灰意冷,他带着超过一千二百的精锐出发,离最后的目标只有不到一公里,这短短的一公里成了生死之间的距离。
他败了,一千二百人中, 真正在战斗的只有不到三百多人,是他的兵在战斗,是武警在战斗,虽然也有几个临阵脱逃的,至少大多数人都在战斗,本来形势已经转好,墨色巨鸟已经被他们给拖到地上,只要一直拖下去,将墨色巨鸟活生生的拖死,他们是有机会进入武器库的。
要是没有漆黑巨隼出现……现实就是这个样子,费正阳为什么这么恨钱开方,是恨他不知进退,又想占便宜又不想吃亏,要是钱 开方愿意同他一起对付漆黑巨隼,他们未必会输,哪怕两败俱伤也好啊,现在不行了,漆黑巨隼和墨色巨鸟一起飞上天空,在漆黑巨隼的脚爪上,还抓着一辆越野军车。
在费正阳对付钱开方的时候,漆黑巨隼听到了墨色巨鸟的惨唳声,冲下来直扑拖拽着墨色巨鸟的军车,车上的人员无奈,纷纷跳车,整个军车落到了漆黑巨隼的爪中。
两只飞行猛禽汇合,墨色巨鸟终于解放出来,虽然伤痕累累,虽然身上的羽毛根纷纷烧断,却有机会啄断拖在它脚上的金属链条,使它终获自由。
墨色巨鸟在天空发出愤怒的嚎叫,身上大片大片的羽毛没了踪迹,除掉翅膀,它就是一只脱毛肉鸡,漆黑巨隼在大鸟身边盘旋,仿佛在低声嘀咕着什么,随后两只大鸟一起俯冲,它们不再找下面密密麻麻抛锚的大车, 直接寻找着下方跑动的人群。
情势急转直下,登时陷入了绝境。
看到这里,池智勇知道,没必要再等下去,再等下去,下面的人就会死绝,那可就违背了指挥官的初衷。
“李飚副队长,带领搜索小队准备接应,防空火力阵给我封锁目标空域,先把那两头猛禽给我揍下来!后续所有预备队,在前方丘陵地带预设阻击阵地, 防止尸群侧翼袭击……”终于等到行动命令的士兵,迅速按照指令按部就班,首先开火的,就是早就开始预瞄那两头猛禽的防空火力组。
“嘶——嘶——嘶——嘶——”先遣队的重火力不多,原先也没有预计到黑鸟与巨隼的出现,只有一个连的六辆 PGZ-95式 25毫米四管自行高炮,但用来打两头异变的飞行猛禽还是绰绰有余 的。
当天空突然的密集爆响与两头巨鸟的哀鸣响彻方圆几里的山间与林地。
几千米的高空上,红色鲨鱼涂装的基洛夫飞艇也悄然飞临该区域,为了方便观察,还下降了三分之一的高度。
周围另有数十架察打一体无人机群,保驾护航,以防万一。
地面上如同玩具般的卡车、装甲车尽收眼底,百米空中的死 亡火力网正在绞杀哀嚎的猛禽,另有其他人员端着突击步枪也加入了战斗。
“原以为还要费一番功夫,没想到,两只异变种的巨鸟倒帮了大忙,还真是意外……尸群是怎么控制这东西的,可要好仔细探查明白!尽早提交一份详细报告给我!”安天河悄然发出了新的指令,然后返回舷窗边,将仍旧滴淌着粘稠体液的半软性器,重新深埋进阮玉贞双腿交错夹紧的 臀股缝隙里。
散着湿热气息的泥泞肉缝,被淫水和体液浸透的亮银黑丝,安天河用肉棒缓缓磨蹭着阮玉贞的大腿根部,稍感滞涩处那是包臀丝袜,细腻如脂的就是女明星销魂蚀骨的妙处。
安天河一边在臀股窄缝间轻抽慢插,一边用双手把玩揉搓着阮玉贞胸前泛红鼓胀的双乳,顺便将下巴倚在她如象牙般白腻的颈窝里,低声道:“看啊,小甜 心,烟火表演开始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六辆 PGZ-95式 25毫米四管自行高炮组成的密集火力网,在高空中编织成一张死亡天幕。
当费正阳坐起,抬头向天空张望时,点点血花在漆黑巨隼的翅膀根儿爆了出来,漆黑巨隼发出一声悲鸣,斜斜地转向,想要逃开,接着三五点流光追上漆黑 巨隼的后背,一片羽毛飞扬中,漆黑巨隼悲剧了,在它的后背,血水喷泉一般的从后背喷出来,在血花洒落间,流光锲而不舍的继续追在漆黑巨隼身后。
漆黑巨隼在天空连续变向,硕大的鸟身仿佛在空中跳起了躲闪的街舞,走起了鬼步,在让人眼花撩换的变换中,巨隼闪避着不断飞来的火焰弹链。
自行高炮弹仓打空停止发射,漆黑巨隼却没有乘机飞上天空, 庞大的身形开始摇晃,摇摇摆摆的往下坠落,巨隼就像失事的飞机,狠狠地撞击在地面上,泥沙扑起,硕大鸟身拖擦在地面撞到了两辆横在一起的大卡车上。
大卡车和巨隼挤作一团同时翻滚起来,自行高炮不得不暂停射击,此时隼鸟和大卡车纠缠在一块,射出的子弹很容易就会击中卡车,卡车就在油罐车的旁边,一旦引起连环爆炸,躺在地上装死或受伤的人们一个都活不了。
地面部队正等着漆黑巨隼自己爬起来,用大口径穿甲弹将大鸟的脑袋打爆,漆黑巨隼终于忍不住发出悲鸣,它凄惨的唳声很快引来了一只脱毛鸟。
身上羽毛所剩无几,比癞皮狗还要不如的墨色巨鸟摇摇晃晃的扑了过来,失去了大半羽毛让墨色巨鸟受到很大的影响,它在半空晃晃悠悠的冲着漆黑巨隼直扑下来,将整个后背遮挡在漆黑巨隼身后。
有了墨色巨鸟的护翼,漆黑巨隼的身子开始摇摇晃晃的升空,升到一半,防空高炮的火焰弹链就到了,大半打在墨色巨鸟的皮上,小半打在漆黑巨隼的身上。
漆黑巨隼的皮没有墨色巨鸟耐抗,发出痛苦的哀鸣,似在向墨色巨鸟述说着委屈,墨色巨鸟作为一头真正的雄性鸟也不含糊,单爪抓在漆黑巨隼的背上,猛烈拍动翅膀,在最短的时间将漆黑 巨隼带上数千米的高空。
漆黑巨隼摇摇摆摆的在空展翅,围着墨色巨鸟转圈,三两圈之后,掉头向老巢飞去,墨色巨鸟却收起翅膀,比闪电还快的向射击阵地冲锋。
先遣队的战士们正仰头望着天上的墨色巨鸟,火控系统正默默地等待墨色巨鸟的体型在射击半径范围内逐渐变大,估算着两者交汇的时间与距离,在墨色巨鸟接近到八百米左右时,已经迅 速换弹完毕的自行高炮再次开火。
25毫米口径的子弹飞过数倍米的距离射在墨色巨鸟的皮上,在敏锐的单炮 S波段多普勒搜索雷达反馈画面里能看得一清二楚,这变异的家伙真的是皮糙肉厚,凡是击中角度不精确的子弹仅仅只能在表皮带出数道不太深的血痕,然后就被立刻弹飞,必须是角度正好,正中目标的子弹才能刺穿鸟皮,透入脏腑,否则只能在表皮留下缓慢收缩的伤口。
墨色巨鸟哀嚎着快速下落,防空阵地上的 25毫米高炮持续射击,随着距离的不断接近,交织的火力网野越来越集中,墨色巨鸟终于吃不消了,在它的胸骨皮层以及两翅腋下猛地爆开朵朵飞溅的血花,黑色的皮膜上绽开巨大而狰狞的伤口。
破裂的伤口内血肉模糊,数根惨白色的骨头露出胸口半茬,墨色巨鸟疼得直在天空中打转,翻滚中,它终于落在了自行炮车 的车顶,比金属还要黝黑嶙峋的巨爪狠狠地向车身抓去。 尖锐的利爪狠狠地挠在车的装甲上,发出一串令人牙酸的摩擦划动声,即便全车的战斗重量达到 22.5吨,但依然被巨鸟携带着磅礴重力势能的冲撞力道给顶得车身侧歪,就连架在车身尾部的四管防空重机枪都被怼歪,原本长长的枪管也发生了些许变形, 斜刺向天空。
墨色巨鸟那宛若钩镰长刀的喙嘴,遍体乌黑,反射着幽光,幽光冰冷,冷到人的骨子里。
不惜带伤也要攻击人类的阴戾眼神被旁边的战车驾驶员看见,显然他们已被当成生死仇敌。
墨色巨鸟对这些重伤了它的金属车辆痛恨到了极点,钩镰长刀般的喙嘴毫不留情地对着装甲车身就是连续的啄击,发出重重震耳的敲打金属声。 战友有难,突击队员们岂能坐视,现在高射机枪暂时不能用,否则极有可能会误伤车内的战友,其他五辆装甲内很快便有战士冒头,将车外的一挺12.7毫米机枪调转枪口,瞄准墨色巨鸟的胸口,连续扣动扳机。
“咚咚咚咚咚……”火光闪现,血花飞溅,数道金色的火链击中大鸟胸前受创较重的狭小区域内。
上百颗子弹连续击打在它身上的伤口范围,疼得它连连倒退 着哀鸣,可眼中的凶光却也越来越强烈,墨色巨鸟猛地张开双翅半蹲,单爪紧紧地扣在地上,在地面抠出深深地划痕。
墨色巨鸟发出一声高昂刺耳的唳鸣,双翅连爬带扑,勉强稳住身形,单爪在地面使劲一蹬,整个鸟身又向装甲车冲来,看架势似乎想要掀翻整个车辆,可眼看它挣扎着起身,马上就被弹链给击打下去,来回几次,直到弹仓打空。
此时的墨色巨鸟,大半个鸟身已经沦为血色残躯了,看似萎顿在地在抽搐,但那股子嗜血凶禽的戾气却仿佛越来越浓了。
当枪声暂停,血色巨鸟整个身子陡然斜飞出去,划过半空,带着血刺呼啦的柔声轰然撞在防空装甲车上发出一声巨响。
装甲车和血色巨鸟登时一起摔了出去,血鸟在地面翻滚的血 肉模糊,防空装甲车也跟着车身侧转,在滚动中,迷彩色模块化的车身一点事儿都没有,倒是外架的重机枪给摔了出去,跟着被侧翻的车身给压住。
看到这里,嘴里还含着手枪的费正阳激动起来,他看出池智勇能用重机枪对两只大鸟造成实际伤害,心中更加懊悔,要是当初不去追击郭富平,直接用重机枪去打漆黑巨隼,说不定两只大鸟都会被他们给干掉,谁知道 漆黑巨隼这么不禁打。
强大的防空自动高炮到来,很快便重创了墨色巨鸟,让原本灰心丧气的费正阳感到激动的同时也颇为惭愧,原来人家一直都知道他们干的事儿,武器库本来就是人家发现的,他带着人来强取武器,未尝没有一点偷窃他人财物的意思。
再说,他们取得武器是准备对付谁的,大家心知肚明,人家却不计前嫌来救援他们,这让生 平最怕亏欠的费正阳,心中如何不羞愧?费正阳看到防空车打跑了漆黑巨隼,接着又对墨色巨鸟造成严重伤害,转眼间,其中一辆战车就落入险地,他随即扔掉了手枪,扑到地上捡起对讲器,大声呼唤:“所有单位……所有单位……只要还有战斗力,全都踏马给我出来……协助他们一起对付怪鸟……”费正阳刚刚下达命令,奇迹般的,一辆辆越野军车从各个隐蔽处冲了出来,像围猎的狼 群扑向墨色巨鸟,五辆军车一辆不少,这些军车之前收到就地潜伏的命令,第一时间躲在了隐蔽处,望着外面大鸟对人类的屠杀,毫不理睬,哪怕有同是武警的战友死在车前,他们也只是一动不动的冷眼旁观。
可一旦接受命令,他们又在第一时间同时出现,没有任何犹豫和拖延,当真是费正阳手中最 精锐的部队。
五辆军车出现之后,远处又传来几声马达的轰鸣,两辆猛士一辆伞兵突击车追在武警军车后面,一起冲出来向墨色巨鸟扑去,那是前来接应的李飚部队,他们也看到防空阵地内出了乱子,因为投鼠忌器,失去了原本持续火力最强的武器,在池智勇的命令下赶来策应。
掀翻了一辆防空装甲车,周围一堆横七竖八的尸体中,就见血色凶鸟生命力顽强的支起了身 躯,还没等它站起来,身边的尸体突然动了,十多个假扮尸体的幸存者不约而同的站起身撒腿就跑,人影交错间,这只受创颇重的凶禽被晃花了眼。
望着那些纷乱逃跑的人群,它很是火大,追上去,不分青红皂白就是一顿狂抓狂咬,跑动的人们纷纷殒命。
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都躲在这里了,还是成了血色凶鸟的目标。
眼看遍体鳞伤的凶鸟将逃跑 的胆小鬼一个个杀掉,这时前后八辆军车向它围了上来,车还未停稳,数道长长地火舌劈头盖脸的向它浇了过来。
震耳欲聋的枪声中,通通两声闷响,两枚拖着尾焰长条状的东西飞速击中了大鸟的前胸及一侧翅膀,爆出两团橙红瑰丽的火焰。
PF89式 80毫米单兵火箭筒,能正面击穿180毫米/65°的均质装甲,射击穿透率不低于 90%。
血色凶鸟之前就被打伤了胸口,击断了肋骨,两枚火箭弹此时再次击中了血色凶鸟的伤处及翅膀,破碎的单片在凶鸟的体内扭转、搅和、拐弯,在它的体内造成了无法弥合的损伤。
血色凶鸟这回终于表现出害怕退缩,再也不敢在地面停留,尝试着拍动翅膀想返回天空,可惜它刚刚扑腾着离开地面,便疼得连声哀叫,轰然 坠落地面,再也起不来,大股的血水掺杂着破损的脏器从伤患处汩汩冒出,很快浸染了大片地面。
血色凶鸟受到致命重创很快没有了动静,袭击暂时停止了,费正阳开着小车在惨烈的现场来回驰骋,让那些躲藏装死的家伙们自己走出来收拾残局,随后又呼唤着幸存的部下整队清点人数……当又一阵轰隆的发动机响起,池智勇的搜索小队也陆续汇集到 了赶来的池智勇指挥车的旁边。
这时费正阳也到了池智勇这边,望着下车的费正阳,池智勇带着一丝嘲讽的望着费正阳,费正阳的表情很复杂,显得很尴尬,他不知道以什么面目来见池智勇,只是今天收拾残局的主角是池智勇,他作为被营救者,只能硬着头皮上来答谢。
“今天多谢池队长了……要不是老弟,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哪……我们今天是彻底栽了,一 千五百多人啊……”关于先遣队池智勇的情报,他的属下之前汇报过多次了,现在费正阳总不能还装作不认识。
费正阳的神情萧瑟,垂在身侧的两条手臂不知道往哪放才好,在他身后是奔走呼号的幸存者,在他身前是一脸淡然冷漠的池智勇,而他头顶,是依旧盘旋于高空的漆黑巨隼。
“费少校客气了……我说过……远亲不如近邻,费少校有这么大 的行动怎么也不招呼一声?要是你早点跟我们指挥官打个招呼,你们也不至于遭受这么大的损失,一千五百人?你看看,现在还剩下五百人没有?”池智勇指着哀鸿遍野的现场,对费正阳毫不客气的斥责道,反抗的人群在面对墨色巨鸟撞击的生死时刻依然敢于回击,那些人是有勇气的,只是他们没有跟对一个好的头领,有了勇气,有了坦然迎接死亡的心里,有了 能在最后一刻与怪禽做生死一搏的血勇,他们未必不会成为精英,无数个未来的精英在费正阳的急脾气中消失。
而他却是让这些精英白白损耗的罪魁祸首之一,他不愿意自己背锅,只能把他心头的愤怒发泄到别人头上。
“报告……大队长,经过清点寻找,我们的人还剩下一百三十七人,其中伤者近半,重伤员有四十人,包括被凶鸟最 后甩下车的龚权少尉,一条腿骨折,另一条……”一个身高一百八十多公分的少尉继续向费正阳汇报,听着听着,池智勇的眉头皱了起来。
“大队长……伤员怎么办?是不是按照惯例……”少尉说起惯例,池智勇想起那被火焰燃烧的沟渠,想起路边被遗弃的死尸头上的枪眼,还有在山头向他伸出的颤抖右手。
费正阳还没答话,池智勇先 一步说了话:“伤员一个都不准放弃,有多少救多少,灾民安置区没有药品,就往我们驻地那边送,他们不止是伤员,他们也是未来的精锐。
”少尉没有接话,费正阳这才对少尉下令。
“就按照池队长说的话做,以后池队长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少尉领命,向费正阳敬礼后又向池智勇敬礼,转身离开。
“老弟,这次是我不对,不 该听小人挑唆……”费正阳向池智勇赔礼道歉,至于谁是小人不言而喻,不是钱开方就是郭富平。
“费少校,你也看到了现在的情况,你是想就此转身,活着回到夷陵市,还是继续前进,到达那里……”池智勇不想再跟费正阳磨叽,随手指着远处的武器库,对费正阳下了最后的通牒,费正阳很犹豫,扭头看了看武器库,眼馋的不得了,他眼中的贪婪落到池智勇的眼中,让池智勇心中 很不爽,费正阳作为一个决策者很不合格,既不会变通,甚至不会取舍。
“池队长……我说句实话,武装部的弹药储备已经到了极度危险状态,这次我们出来差不多将整个库底搂空,要是我们再得不到补充,我相信,一旦发生危险,我们将没有丝毫还手之力……”费正阳向池智勇交了底,他也是没办法,但有一点点办法, 他也不会当着对方的面请求到别人家里去白吃白拿。
池智勇连思考一下都没有,直接摇头,指着天上的巨隼对费正阳说道:“我们干掉了一头,可还有一头在天上盯着呢!”池智勇说到这里,费正阳的脸色暗淡,他知道池智勇是不会掩护他们进到武器库,接着池智勇又说道:“我们和大鸟对峙,是因为我们还没有碰到大鸟的底线,那里除了是以前的武器库,同时还是它 们的鸟巢,那里就是它的底线,你应该知道鸟巢对于猛禽来说,意味着什么?”说到这里,费正阳完全死了心,他扭头看向狼藉一片,犹如战场的车队,看那烽火燃起,浓烟遮天,地上横尸无数,偶尔还有子弹的殉爆在火焰中响起。
池智勇不再说话,返身上到了突击车上,坐在射击位的警卫向天空射出一道长长的光链,逼得漆黑巨隼迅速拔高,他扭头冲 费正阳喝道:“别想那么多,将活着的人带回去……”活的不多,总共加起来不到 400人,来时乌云遮日,去时干戈寥落,燃耗的车辆和陈列的尸体留在原处,更多的是被人遗弃的大卡车,上百辆完好的,或是燃烧的车辆在那里形成一片巨大的阴影,就像一座墓地,汽车就是一座座坟墓。
三十多辆大小车辆奔驰在公路上,巨隼在天空盘旋,一次次的想要俯冲,一次次的被防空高 炮给逼回去,隼鸟也学精了,往往都是贴着山脊飞行,每当子弹射来,巨隼就会越过山脊,隐藏到背面。
没有什么比战败撤退更让人消耗士气,整个车队弥漫着一种诡异低沉的气氛,池智勇锐利的视力能看到那些仅以身免的势力头领坐在卡车里交头接耳,不时望向跟在后面的费正阳的坐车,面色凶戾,眼神更 是不善,他们没有人对天上的漆黑巨隼多望一眼,只盯着费正阳的坐车。
看到那些小势力头领,池智勇都替他们憋屈,抄家刮底凑出来的精锐不战而亡,麾下实力平白的折损了大半,运气最好的身边也只剩下不到十个人。
池智勇又瞧了瞧江涛,他一直跟在队伍里,满脸沮丧,要说他的损失也不小,可他偏偏还没脸去责怪费正阳,要不是他没有 和郭富平一起逃走,相信费正阳会第一个杀掉他。
在车队撤退到之前受到袭击的地方,望着里面废弃的车辆,横死的尸体,还有尚未断气,在痛苦呻吟的伤员,车队没有停下,缓缓而过,坐在车上的人员默默无声的望着路边向他们祈求的伤员,没人说话,没人出声,包括池智勇。
安置区里一直都缺医少药,池智勇只能接受一部分重伤人员, 这些人一旦被收容,药品储备可能会被大大分薄,到时候可能救治率反而会下降,对于这些人,池智勇在没接到安天河的指令下只能无视。
倒是一些势力首领看到自己的手下们也躺在尸堆里面呻吟,用祈求的目光望着自己,希望能将他们带上,那些首领面皮抽动,想要说些什么,最终与其他人一样沉默,末世降临,没有用的伤员他们也不愿意养活。
巨隼陆 陆续续的和池智勇纠缠了半个小时,始终无望突破池智勇的防空火力,巨隼无奈长长鸣叫一声,掉头向老巢飞去,到了这个时候,池智勇和他的整个搜索小队才放松下来。
车队是接近傍晚才回到夷陵市,刚刚进入安置区,就见陈浩辉站在桥头堡那儿守候车队回归,郭富平做过什么事儿,其他人心里都清 楚,特别是那些小势力的头领们,他们最恨的是费正阳,其次就是郭富平。
看到陈浩辉脸上尴尬的笑容,大家都知道他是在为郭富平过来赔罪的,若是其他的事,也许能忍下,可是对于这件事,所有人都对郭富平极度不齿,每一辆车从他身边开过,都会有人向他吐口水。
等到池智勇的车到了他身边,他还没发现对方,只因他全身上 下全都是脏兮兮的口水浓痰,双臂抱着脑袋,蹲在地上一动不动,像只落水狗。
池智勇看了一眼早就投诚的己方卧底,让人停车,看看费正阳会对郭富平做出怎么一个安排,又想看看郭富平会给别人怎样一个交代。
费正阳的军车刚刚停稳,他就跳下车,两步并作两步冲到陈浩辉身边,一脚将他踹滚了出去,陈浩辉不怕别人吐他口水,却怕 别人打他,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脚,在翻滚间,嚎叫的比杀猪还要惨。
费正阳的第二脚还没踹过去,陈浩辉已经在求爷爷告奶奶,看那模样居然让费正阳都不好意思再打他了。
“你去……去对你的表哥说……安置区里有我没他,不服气就把队伍拉出来做一场,因为他,老子损失了一百五十多号兄弟,一百五十号啊!”费正阳说到这里,再次一脚将陈浩辉踹翻,踩着他的胸口,盯着他的眼睛说。
陈浩辉不敢与费正阳对视,心中将他的表哥骂了个狗血淋头,说起来还是第二势力的大首领,这点胆子都没有,别人都没有逃,就他夹着尾巴先逃了回来,若能带着兵逃回来也行,郭富平倒好,什么都没有带回来不说,五百手下回来的还不到四十个。
“费少校……我知道,都是我们的错,可是我们也损失了近五百人啊……”“呸……”又是一口浓痰吐到了陈浩辉的脸上,陈浩辉不 敢去擦,吐痰的人是费正阳,他的两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也好意思提……从头到尾你们的人开过几枪?不帮忙,我认了,可他抢功不成,掉头就逃,让胜局成了败局,我的人就是这么白白损耗……”费正阳和陈浩辉的对话很有意思,费正阳纠结的是他损失的一百五十多号武警,陈浩辉则在陈述他们损 失了四百多人,貌似其他势力损失的六百多人压根没放在心上。
不过陈浩辉又怎么是费正阳的对手,损失了一百多名部下,费正阳正是恼火的时候,陈浩辉还在和他争辩到底谁死得多,一想到自己这一百人是间接死在郭富平手里,他对陈浩辉又踢又踹,不再和他做口舌之争,只用脚底板就行。
这下陈浩辉再也不敢争辩,只抱着脑袋在地上翻滚着哭号, 两个人之间的殴斗让池智勇看不下去了,在这么下去,要什么时候才能谈正事儿?又怎么看到第一势力和第二势力两虎相争?“费少校……暂时先停手吧,郭富平做的事恐怕不只要给你交代,还得给其他人一个交代吧?”池智勇说出这话的时候,其他势力头领都已经下车,站在一边围观,围观中对着陈浩辉的面色同样不善,陈浩辉鼻青脸肿的站起身,看到别人看他的眼神,不由得大叫倒 霉,他表哥将所有的势力一起得罪,恐怕这个坎儿很难过得去,一不小心,今天就是他们灰飞烟灭的时候。
“我表哥羞于见人,让我出来解决这事儿,这事儿全错在我们头上,就看各位要怎么一个交代,不管是赔礼道歉还是物资赔偿我们都认,只要不过底线,一切好商量。
”刚才在费正阳软的像根面条似地的陈浩辉如同换了一个人, 站在众人面前不卑不亢,有点舌战八方的架势。
费正阳双眼一瞪,又待发火,却被池智勇拉住了衣袖,费正阳没脸向池智勇发脾气,阴着脸不再说话,站在一边倒想看看陈浩辉到底想要玩点什么名堂。
“对于这次对大家造成的损失,我们深表遗憾,除了费少校和江首领,我们愿意每家赔偿 100吨大米和相应的其他物资,只要到 我们的总部认领就行……”小势力听到这里都有些心动,他们其实早就认下这个闷亏,找陈浩辉麻烦只是想要出一口气而已,要说他们最恨的却不是郭富平,而是强拉他们一起去的费正阳,要不是费正阳非要规定人数和车辆,他们也不会损失这么大。
陈浩辉看到小势力头领纷纷点头,噗通乱跳的小心肝儿慢慢稳定,只要能打开第一个缺口,随后就好谈了。
“江涛首领率先出 阵去抢武器库……要不是他的擅自行动,我们也不会跟在后面抢,毕竟人都是有从众心理,吃亏的事儿没人会干,所以,江涛首领的损失我们不负责。
”江涛听到这话,双眼微眯,眼中一丝寒光狠狠地扫过陈浩辉的脖子,让陈浩辉的汗毛倒竖,陈浩辉太见看到江涛眼中的寒光,连声说道:“费少校,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要不是有人带头,我表哥会贸贸然做出这个决定么? 要知道我表哥可是一直以您马首是瞻..江涛做的事儿也是费正阳心中最窝火的事儿,要不是今天大家都损失惨重,他都想灭了江涛,见陈浩辉想自己询问是不是这个理,他顺势点头,承认江涛这件事做的不地道,哪知道陈浩辉后面又说出一堆替他表哥开脱的话,倒显得费正阳是在承认他说的所有的话,包括后面的。
池智勇一直在旁边围观,旁观者清,陈浩辉这句话让他都为 之叫好,脑中也对陈浩辉的说话技巧有了一个大致的判断。
陈浩辉先是替他表哥承认错误,给众人留下一个敢作敢当的虚假形象,又愿意对小势力做出天价赔偿,让小势力倒向他这边,毕竟小势力的损失大半是因为费正阳的专横损失的。
其次他又把江涛与众人区别对待,一个是江涛有错在先, 一个是江涛只是第三势力,他们作为第二势力的底子还在,不怕江涛找麻烦。
最后他又用江涛作为引发事件的苗头,向费正阳求证,江涛确实是第一个冲上去的,这点不能作假,性情耿直的费正阳自然承认,只是陈浩辉太会钻空子,随后将他表哥开脱的话说出来,落在众人眼中,第一势力老大也在承认为郭富平开脱的话,让费正阳吃了一个哑巴亏。
陈浩辉玩的几手相当漂亮,将一起准备找他算账的势力分成三个,买通了其中的众多小势力,将江涛分化出去,挡在他的前面,有给了一个语言陷阱,让小势力认为费正阳已经被陈浩辉说服。
陈浩辉的这几手能看明白的不多,要是钱开方在这儿,可能一眼就会看穿,或者郭富平也能瞧出个大概,落到池智勇的眼中则能看出个几分,可落到其他人身上,只因为身在局中,竟然一 分都没有看出来。
费正阳张了张嘴,想要反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凶横地瞪了一眼陈浩辉,再将恶意的眼光望向江涛,一切的由头就是江涛,陈浩辉的几句话让费正阳首次将罪魁祸首的名义按在江涛身上。
江涛不干了,要是能以眼杀人,他早就将陈浩辉射的三刀六洞千疮百孔,几次三番,他都想将手中的飞刀插进陈浩辉的额 头,可他不能,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能感到一丝深深地寒意绕着自己的脖子,那是危险预知,强化人的普遍感知。
江涛将这种危险信号的来源按到了费正阳身后少尉的身上,却不知道,真正给他危险的是池智勇,池智勇可不想己方的卧底就这么白白被江涛给杀掉。
“费少校……我承认,是我心急了点,可我当时也是为了整个 车队,您说,就算我冲进去,就我那几辆车能拖走多少枪,多少炮?我还不是想冲进去弄几门高射机枪一起对付那头怪鸟?再说我出发时的一百多人,到现在只剩下一个零头,我的损失难道还少么?!”江涛不傻,相反他还很聪明,他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推卸责任么,谁不会?现在他也就开始正视自己,开始正视那些非强化者,他开始学习怎么成长。
听到江涛的话,费正阳又把凶横的目光对准了陈浩辉,看看眼前着个油嘴滑舌的家伙还有什么好说。
“费少校,江涛首领说的话也很有道理,这件儿前后不想我们想得那么简单,谁也不知道那里有两只大鸟,谁也不知道那两只大鸟这么难以对付……”费正阳不想再听陈浩辉磨嘴皮子,皱着眉头头打断了陈浩辉:“行了……你说不是你的错,他说不是他的错, 那到底是谁的错?难道是我的错?难道是我那些从头到尾都在抵抗的战士的错?难道我手下一百五十名战士就这么白死了?”费正阳发了火,陈浩辉顿时打了一个激灵,随口说了一句话,恰好江涛也说了同样一句话,整个现场变得沉闷,倒是让池智勇和他的搜索小队差点笑破了肚皮。
“全是那两头怪鸟的错……”陈浩辉与江涛同时说出了这句话,陈浩辉望了一眼对他怒目而视而 的江涛,接着说道:“谁也没有想到那两头东西有这么厉害,我表哥说了,重机枪打不死,汽车撞不死,火箭弹炸不死,所以他看到第二只大鸟,才会想到保存有生力量,只不过保存的过程中,让费少校发生了误会,呃……我们有二百多人被费少校的怒火抹消,您看,我们不就已经得到了惩罚?”陈浩辉又在偷换概念,将逃跑与保存有生力量联系在一起,丝毫没有提他们将费正 阳和所有的幸存者留给大鸟屠杀的事实。
陈浩辉巴拉巴拉的一通诡辩让费正阳有话说不出来,有气出不出来,貌似对的全是他们,错的全是自己?陈浩辉一边说话,一边看着费正阳的脸色,见费正阳的脸色越来越阴沉,知道火候已经到了,话题一转,随口说道:“其实我表哥现在和钱局长在一起,因为不确定费少校和诸位是否能 归来,所以我表哥已经正式向钱局长承认失误,并愿意拿出一半的物资作为赔偿,钱局长深深地痛骂了表哥一顿,并对阵亡的将士表示哀悼,对于表哥捐献的物资,已经发话,将全部下发到阵亡将士的家属手中……”搜索队员们在车上暗自发笑,费正阳却气得要发疯,随手抽出了手枪,指着陈浩辉的额头吼道:“谁他妈告诉你,钱开方那厮能替武警做决定了?”“砰……”陈浩辉第一时间 跪倒在地,带着哭音叫道:“这跟我们没关系啊,钱局长自己说的,要是您现在过去,说不定还能看到他改编武警……”如一阵风一般,众人纷纷散去,现场只留下池智勇和他的搜索小队,还有单刀赴会的陈浩辉,陈浩辉现在还在打摆子,身心还没从被人用枪口指头的后怕中恢复过来。
“小子……行啊,你比赵老蔫还会忽悠,现实版的卖拐么?”池智勇微笑着冲一脸呆滞的陈浩辉 眨巴眼,陈浩辉听到熟悉的声音,连忙回过神,看到池智勇站在他的身前,连连鞠躬,脸上换上一脸谄媚笑容。
“池队长,我也是没办法,幸好以前的本事还能记得几分,不然今天就被我表哥给坑死了,难怪李飚副队长让我这次不要跟去,原来两位早就知道……”“闭嘴..你什么也没说,我什么也没听到,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明白么?”池智勇严厉的语气将陈浩辉给吓住, 他连连点头,池智勇警告了陈浩辉,转身走向军车,突然想起什么,又停下脚步,转身瞪着陈浩辉,询问到:“刚才你说,钱开方正在收编武警部队,是真的?”这次陈浩辉又不敢随便说,只是连连点头,见池智勇眼中的疑问愈来愈重,低声向池智勇解释起来。
郭富平没有胆子,临阵脱逃, 又被武警精锐部队剿灭了所有的战力,带着不到四十人,几辆小车逃回了安置区,一回到安置区,他越想越不对,貌似他之前的行为已经和费正阳撕破脸皮,万一费正阳跑回来,凭借剩余的五百武警,灭他还是很轻松的。
在惶惶中,他找来陈浩辉,商量一起逃出安置区,陈浩辉听到了车队覆灭的全过程,对郭富平的主意不抱有任何认同,外面随随便便一只变异鸟就能让他们 兵强马壮的一千五倍精锐尽折,要是遇到更厉害的怎么办,至少目前来说,安置区是最安全的。
留在安置区要面对费正阳的怒火,跑出安置区面对是丧尸和变异兽,长于出主意的陈浩辉,认为人比不讲道理的丧尸和变异兽要好对付,在心中谋算了一下,便向郭富平出了几个主意。
第一,费正阳可能丧生,其他队伍全灭,因为仅仅一只墨色巨鸟就差点灭了车队,按这样 算,两只大鸟从袭击到追击,这个过程中没人能跑回安置区,那么郭富平就是英雄,因为他是活着回来的。
第二,有人逃过了大鸟的追击,险死还生的活着跑回来,这样最简单,直接派人在入口处杀掉就是,不管是什么势力,不管是什么人,只有人数少就杀掉,来个死无对证。
第三,也是最糟糕的一条,费正阳带着大部队回来了,按照 他的理解,是一百人以上的部队,那样也简单,费正阳带着一千五百人出发,真正活着回来的不到一个零头,只能证明费正阳无用,白白损耗安置区的势力,势必会让费正阳的威信下降,这是郭富平的机会就来了,因为第一势力能做主的不止费正阳一人。
钱开方一直以老奸巨猾的形象出现,谁也想不到,他手中一直牢牢控制着三百多 人的警察部队,这些人谁也指挥不动,只有钱开方才能指挥,也就是说,第一势力其实是两个团体,只是因为同属一个职能部门,才硬捏在一起。
而郭富平的机会就在这老奸巨猾的钱开方身上,只要能把钱开方拉下水,费正阳的注意力自然就转移到了钱开方身上,作为罪魁祸首的郭富平就会被有意无意的忽略掉。
没有别的办法,郭富平死马 当做活马医,亲自找到钱开方,将前前后后发生的一切,包括自己逃走交代的清清楚楚,并极致夸大变异兽的威力,向钱开方认错,又拿出一半的储备物资换取钱开方的谅解。
与郭富平想的一样,钱开方最大的特性就是贪婪和权力欲,郭富平得到了他想要的,用一半的物资和钱开方结成了同盟,顺便将自己头上悬着的那把刀转嫁到了钱开方的头上。
听到陈浩辉的解说,池智勇深深刺吸了一口长气,眼前这个陈浩辉真不得了,接二连三的想出几个主意,硬生生的给他表哥和他们的势力找到了活路。
陈浩辉仅仅作为一个卧底实在太屈才,他很有古代的那种谋士天赋,不管是任何势力,有了他都会如虎添翼。
陈浩辉有很大的缺点,贪生怕死,绝对的墙头草,简直就是汉奸的典型,可是作为一个谋 士,他最大的毛病贪生怕死,变成了最大的优点,只要用死亡在威胁他,他绝对会尽心尽力,战战兢兢的出谋划策,至少不担心他会在关键时候反噬,因为他怕死。
池智勇深深地看了陈浩辉一眼,陈浩辉被看得有些发毛,感到脸上有些发干,不有的用衣袖抹了一抹,顿时,一道浓痰在他脸这边划到脸那边,池智勇差点就吐了出来,陈浩辉的脸上 身上到处都是口水和浓痰,让池智勇对他一点兴趣也没有,这样的人才,放到手下会很有鸭梨。
池智勇摆了摆手,登上军车就准备离开,望着老老实实站在车边等着送别的陈浩辉,池智勇心中想起一件事儿,郭富平给了钱开方一半的物资,又给了每个小势力一百吨大米,二十多个小势力就是两千多吨大米,算上相 对应的物资,就算把第二势力掏空也拿不出来?“你老实告诉我,那些小势力的赔偿,你们会给么?”池智勇这句话问的有些诛心,这句话不是能随便问的,关系到人家的命脉,哪怕是他的卧底都面有难色。
“谁知道那些势力等到了明天还剩下几个,安置区里想要取代他们的多得是……”池智勇点了点头,心中再次对陈浩辉刮目相看,陈浩辉最后还是将答案告诉他了, 三大势力哪怕损失惨重,他们还是三大势力,因为他们有足够的底蕴,小势力不同,一旦伤了元气,就等着被人吞灭,也许时间会很长,这时间却是能人为缩短的。
安置区组织的外出搜索大队近乎全军覆灭,在安置区内部引发了一场雷阵雨,雷阵雨的特性是来得快,去得快,三大势力各自在安稳着内部,在他们之下的第四势力尚良师长从头到尾都 被蒙在鼓里,他们在无意间躲过一劫。
第一势力的两大巨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以前什么事儿都是两人商量着做,现在几乎是各过各的,就连武警和警察的食堂都分开,武警和警察之间也时而时的会发生一些小摩擦。
第二大势力和第三势力则完全安定下来,他们似乎都成了世外高人,整天缩在老巢里潜修。
三大势力没有任何动作,也 没有任何异动的时候,安置区一下子混乱起来,帮派火并无处不在,横尸街头那是常有的事,仿佛上世纪二十年代的魔都滩。
……“啊……呀!!”不知道具体过了多久,阮玉贞经历了十几次高潮,其中还有多次的连续高潮,弄得阮玉贞筋疲力尽的躺在床上。
汗水浸湿了新任主人要她换上的黑色薄纱内衣,衣服贴在嫩滑的皮肤上显得更加透明,头发 也散乱的披在床上。
潮红的脸上尽是满足的表情,高潮的余韵仍在她的体内来回地冲刷,宛若潮起潮落。
性感的黑底亮丝美腿上,平坦的腹部位置都有着污浊的精斑,甚至还有一点点残留的精液挂在她充满异国情调的俏脸上,显得分外淫荡。
“行动顺利结束了?”安天河拔出射精后兀自一跳一跳的紫红肉棒,从战术耳机里收听机要秘书 伊娃中尉的任务简报。
“排名前三的本地势力已经势成水火,泾渭分明,但苦于元气大伤,无力继续吞并或报复。
费正阳与钱开方更是已在明面上决裂,一切都遵循着指挥官的判断步步演化。
”“如此说来,之前倒是高看了他们……嘶~!”胯下肉棒忽然被某个湿热的妙处含吮住,南越美人儿正讨好的舔舐清理着阳具上的淫液白浆。
安天河伸出手攀向了透明薄纱内衣下的奶白高峰,抚摸着那一坨软肉,暖暖的,软软软的,一阵揉捏紧随着一阵把玩,阮玉贞也被弄得娇喘连连。
“指挥官……钱开方钱局长,向您发出了正式的宴请邀约,您看什么时间合适?”“哦?这是第几次了?晾了他们这么久,那个喜欢耍心眼的骚蹄子终于按奈不住,换成钱开方来出面了,呵呵。
”“是第三次了,指挥官。
晾了有大半个月,鉴于目前的形势,正是出手的绝妙时机,您看……就答应他们吧?”“……呼……嘶——行,就明天吧。
”结束了通话,安天河单手轻捏住阮玉贞嫩白的下巴摩挲着。
“又搞得一身汗,走吧,小甜心,这回我来试试你学过的日式泡泡浴。”
第一百二十八章
美女的感情或者婚姻多半都是不幸的,因为有太多的诱惑和欲望始终围绕着她们,觊觎着她们,相互纠缠不清。
当她们缺乏足够的定力和智慧,往往就会做出错误的选择。
而当人年轻的时候,又有几人能拥有那等定力、智慧?不巧的是,许琳就是个美女,而且还是个才貌双全的美女。
与传统意义上玲珑婉约的美女不同,相对而言,她却是个大号美女。
许琳今年 27岁,身高 1.77米,宽肩窄腰、丰乳肥臀,配上一双笔直修长的大长腿,高中的时候,她就是学校里众多男人的手淫对象。
如果只是单纯性感漂亮也就罢了,如果加上她的研究生学历,以及在魔都一家外资企业当财务部门经理的身份,这样的一个女 人,足够吸引很多很多男人的征服欲望。
一个女人,有才有貌、身材又火辣出众,内心深处自然是极其高傲的。
不适当的高傲以及伴侣的不自爱,却足够毁掉一段爱情的长跑。
许琳的前男友是她的大学师兄,其人高大俊朗、聪明能干,毕业后,他们本打算就在魔都定 居奔向婚姻的殿堂,两个人的结合,可谓郎才女貌的典范。
然而,他俩恋爱五年,眼看就要步入婚姻,在这种情况下,前男友却背着她偷偷出轨了。
出轨的对象是他公司的一个女同事,生得娇小可爱,与许琳这种性感冷艳的大美女是完全不同的风格。
他出轨尚不满两个月,就有人悄悄透露给了许琳。
这个人,就是她公司的副老 总,一个四十来岁、貌似成熟稳重的儒雅熟男。
得知男友出轨之后,许琳随即闯到他公司大吵一架,接下来发生了一系列的变故。
总之,两人因为彼此的猜忌、愤懑、伤害,最终选择了分道扬镳。
许琳心灰意冷之下离开大都市,回到了自己的家乡,放弃曾经的圈子,割舍好不容易积攒下的人脉。
她本打算让时间来缓缓疗愈自己,却怎么也想不到还没过多久,就遇到了千年难得一见的世纪大灾变。
得益于许琳的父亲市公安局二把手的身份,在兵荒马乱的时局里,她得以保持自身的安全和独立,不至于沦为某些势力掌权者的高级玩物。
只是这一次,当夷陵本土势力因为寻找武器库的行动失败,致使内部相互攻讦,迅速引发分 裂,大小势力开始重新洗牌,原先的外来者——安天河的东进兵团,成为拥有绝对武力的第一势力时,以钱开方为首的警方派系,就不得不做出改变。
由于他们已经跟费正阳为首的武警势力闹掰,实力大不如前,很难保证不被之前欺负过的大小势力,联手找上门来寻仇或是为难,他们必须迅速找到新的靠山,填补权力真空。
否则,不光是地位难保,恐怕就连人身安全也会面临难以预料的威胁。
在此情况下,钱开方与许建功讲明了形势的危机,不得不让他的掌上明珠许琳出面,来达成之前就该达成的目标,唯有如此,他们才能安心待在城内,保持以前的生活水准,不然,就该计划着外逃投奔他处了。
被当成棋子一样推到台前,主动去诱惑一个男人,这对灾变 前的许琳来说根本是不可接受的,哪怕已见识过尸潮的可怕,但一直养尊处优的她,并没有经历过难民的遭遇,所以她仍一直傲着性子,哪怕之前受过情感的伤害,也并不能改变她,始终想逼迫安天河对她放低姿态,满足了她的要求后,才会半推半就的倒在对方的怀抱,以此获得男女关系的主动权。
可惜,安天河如今可不是没尝过荤腥的愣头青,就算是灾变 前也不是那种没有原则的舔狗,遇到高姿态的女人,越会激起他的自尊心,决不会委屈自己,曲意讨好对方。
而现在,迫于己方形势的急遽恶化,许琳不得不放下姿态,伏低做小,摆出一副顺眉耷眼的样子,主动投怀送抱。
如今可不比之前了,那时候她还可以端着,跟对方讲一讲条件,可眼下她只担心万一安天河得了便宜后翻脸不认账,岂不是 白费功夫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可钱局长已经发了话,许琳和她爸既然在兵荒马乱的时候得到这一派系的庇护,那么在如今这个情势危急的节骨眼儿上,他们已没有任何搪塞的余地,只能尽心出力了。
否则,堂堂市局二把手又怎么甘心拿自己的女儿去做交易呢!安天河收到许副局长的邀约后,他本以为对方又会像其他势力那样,包下哪个豪华酒店或是私人 别墅,好好安排一次奢华的盛宴,然后才让他的女儿出面。
可没想到,对方居然一反官场的常态,就在他家里摆下了一桌略显朴素的家宴,来招待他。
对方如此放低姿态,似乎比其他人显得要真诚务实,但安天河却暗自提高了防范。
一辆奥迪车缓缓地开过来,停在不远的地方,许建功副局长从驾驶室里推门走出,冲安天河 微笑着挥挥手,满面春风地向这边走来,安天河微微一愣,想不到对方竟然会亲自开车来接自己,于是快步迎上前去。
许建功穿着一身青黑色的运动服,脚上蹬着白色的运动鞋,整人显得和气亲切,好似换了个人一般,完全看不出这个人会是市公安局的二把手。
还隔着几米远,许建功就哈哈大笑,抢上前几步,双手主动握住安天河的手不住的轻摇, 嘴里连声“怠慢怠慢”,然后做出邀请的手势,请安天河上车。
哪怕许副局长精神抖擞,一路上笑呵呵地有说有聊,但安天河依然从对方的眉眼嘴角,窥见了几丝极不易察觉的紧张和忧愁,尤其那份忐忑,是根本藏不住的。
两人在市委机关家属楼的琼华苑下了车,上楼后按了几声门铃,房门就被“吱呀”一声打开,一位颇有气质的中年女士微笑着侧过身子,站在门边,热情地招呼 道:“安旅长,快请进,请进,哎呀,怎么还带东西了?”许建功的原配早在多年前就因病去世,眼前这位是他后来才认识的市重点一中的办公室主任——刘桂琴。
许琳直到现在也只喊她一声刘阿姨,许建功也不勉强她,三人相处的倒还算和睦。
安天河换上拖鞋走进屋,冲着这位面目和蔼的女士微笑道:“第一次登门做客,哪有空手来的道理,只是实在不知道带些什 么好,就买了点时令水果,莫见怪。
”刘阿姨扶了扶眼镜,微笑着摇头道:“安旅长,你真的太客气了,客套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你先和老许在客厅坐会儿,我在厨房准备了几道家常菜,一会就好。
”安天河微笑着点点头,走进客厅,把塑料袋放在茶几边上,转身坐下。
这间房子是三室两厅的,处 处收拾得窗明几净,茶几上早就摆好了各式水果,许建功进屋后,先给安天河沏了杯热茶,他刚刚接过冒着热气的茶杯,还没送到嘴边,腰里扎着围裙的刘阿姨就先端上来一盘热气腾腾的糖炒栗子,这夫妻两人大献殷勤,倒让安天河有些不适应。
怎么感觉像是女婿第一次上门见丈母娘的……金秋十月正是板栗成熟的季节,个大饱满,入口粉滑甜脆,安天河吃了几颗, 就从沙发上站起来,把外套脱下,挂到角落里的衣架上,他见刘阿姨正在厨房里熟练切菜,还没多看几眼,就被许建功笑着拉回来,两人坐在沙发上闲聊了几句,许建功不善言辞,怕安天河发闷,就随手打开电视机,指着屏幕微笑道:“安旅长,来看电视,看电视……”电视机里恰巧在滚动播出最新的资讯,此时国内早已进行全面的新闻管制,且娱乐文化方面的内容大幅减少,基本上都是 跟灾情或重建工作相关,此时播放了省委常委一行正在灾民安置区视察安抚民众的画面;接着就是省委副书记、省长翟红安勉励刚从前线撤回进行短暂休整的部队人员的报道;稍后的新闻里,则是中央纪律监察委员会书记在全国视频连线会议上的讲话,提到了有部分干部在灾情面前丧失理想信念、丧失党性原则、丧失法纪敬畏……搞小圈子拉帮结派,坐视群众苦难发国难财等等,看 到这里,许建功就有些坐不住了,赶忙关掉电视,急慌慌地拉着安天河下棋。
棋盘刚刚摆上,刘阿姨已经杀了一条三斤沉的大鲤鱼,倚在厨房门口,探出一张脸来,抬手扶了扶眼镜,冲着客厅里的两人喊道:“安旅长,这鲤鱼你喜欢吃清蒸还是红烧?”安天河其实是无所谓的,管他怎么做,就算是糖醋的也行,只要味道弄 得好,但他开不了这个口,就忙道:“刘主任,不用太迁就我,就用你擅长的做法弄吧,我不挑食的。
”许建功向前跳了一步马,敲打着手里的棋子道:“安旅长,在家里就不必客气了,依我看,你就叫她刘大姐好了。
”安天河轻轻向前拱了步卒,语带双关地摇头道:“许副局,这可不成,规矩可不能坏哟。
”许建功碰了个软钉子,抬 头看了他一眼,见安天河面上风轻云淡,含而不露,就觉得对面这位暂露头角的年轻人了不起,并没有因为目前占据大势生出骄纵之气,仍然能够保持住波澜不惊的平和心态,实为不易,自己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肯定是做不到的。
安天河的棋艺不是一般的差,好在许建功也是低手中的庸手,两人下了五六分钟,居然杀了个旗鼓相当,不过下到中盘的时候, 安天河还是逮到一个机会,拿炮连抽带打,接连干掉许建功的一车一马,许建功心疼得呲牙咧嘴,拿手揉着剃得发青的下颌道:“佩服,佩服,好高明的一步棋。
”安天河忙谦虚道:“承让,承让。
”谁知许建功此时眼前一亮,忽然发现一招棋,能将对方逼进绝地,他正眉开眼笑地摸起棋盘上的一枚红炮时,门铃声却突然响起,许建功刚有些不耐烦地起 身,忽而想起了什么似的连忙对着猫眼向外观望,只见穿着红色风衣的许琳正皱着眉头站在门口,她左手拎着一个高级包装袋,右手的尾指上挑着一副墨镜,指尖轻轻撩拨,墨镜就在她手中荡来荡去。
许琳的脸上描了淡妆,眉眼清新如画,嘴角依旧带着一抹冷艳的笑意。
“是琳琳回来了啊~好,好, 快进来!客人已经到了!!”许建功喜上眉梢的打开房门,把许琳让进屋里,边换鞋边把手里的大包装袋递过去,轻声道:“爸,这是我刚买的一套西装,你先帮我拿去挂好,也不知道合不合他身。
”许建功点点头,接过西装袋,故意走到客厅沙发边上绕了半圈,对着安天河微微一笑,这才拎着西装袋走进了卧室。
安天河心下恍然,难怪刚才 没见许琳出来,还以为她又要搞什么幺蛾子,原来平时就没住这边啊——也是,她都这么大了个性又强,独自住在一边倒也不意外。
许琳换上拖鞋,袅袅娜娜地走进玄关,自然地脱下大红风衣,露出里面的黑色针织衫,她信步走到衣架旁,看到一件陌生的外套,呼吸不由一紧,而后将红风衣挂好,面色很快从凝重转化为带着三分矜持的笑容来。
随着 一阵香风,许琳终于踏进了客厅。
安天河坐在沙发上,并没有礼貌性地起身,他手里转着两颗棋子,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了许琳一番。
只见她上身穿着一件黑色针织衫,胸前那两座峰峦高高隆起,湖绿的抹胸依稀可辨,腰间收得窄窄的,曲线玲珑极为优美,下身是一条引人遐思的黑色皮裙,细密渔网状的丝袜仿佛黑色丝线一般缠绕在修长挺直的双腿上, 白皙的肤色在网底若隐若现,可谓诱人之极。
这尤物若是早主动点、热情点该多好,何至于眼下这么被动!安天河悄悄地咽了口唾沫,收起心头那份旖念,被这样性感冷艳的尤物缠上,依照自己一贯坐怀就乱的性子,若是不加倍小心些,恐怕早晚要在这女人手里吃亏。
“许小姐,有段日子没见了,你看起来依然这么光彩照 人。
”许琳微微扬起下颌,脸上则如春风解冻般嫣然一笑:“安旅长说话,还是这么客气,这次邀请您,我还生怕家里寒酸,您不肯屈尊降贵,那可就白费我们一番心意了。
”听出对方的话柔中带刺,另有所指,安天河心中暗笑,看来前段时间故意冷落她,这女人果然很在意。
“怎么会呢,许小姐说笑了。
Technology Co., Ltd ”安天河淡淡地回了一句,目光瞥向许琳剔透耳垂下那双摇摆不定的珍珠耳坠,又直视对方妩媚的双眼微笑道:“我若真不愿来,又怎么会坐在这里与令尊对弈下棋,只要主人家待我以诚,我必以诚待之。
”安天河的意思已经表露的很明白了,他既然来了,那就是一种积极的态度,只要对方别再拐弯抹角,拿出相当的诚意,他必然不会亏待对方的。
看着对方那毫不闪避的眼神,往日心高气傲的许琳,忽然有些莫名的心慌,两朵淡淡的红云悄然在两腮晕染开。
这种自信的眼神,她以前在异性眼中不是没见过,只是那些人多半会不由自主地流露出对她美色的垂涎,猥琐又下流,让她非常不舒服。
可眼前的这个男人,明明以前也是那副色授魂与的贪婪模子,但刚才的眼神,只显示出居于上 位者的绝对自信,不掺杂其余半分杂念,她不相信男人会突然转了性,难道自己现在对他的吸引力下降了么?不!怎么可能?!今天这身打扮她可是精心准备的,她很有自信只要稍微放软姿态,略作柔弱,暗示任君采撷的意思,不信哪个男人会忍住不扑上来!可这个家伙,手里拿着棋子,一副成竹在握的样,看见自己来了连起身都懒得动,什么嘛……这时许建功从卧室走了出来,见女 儿居然没有坐在安天河身边与他交谈趁机拉近关系,还呆板地站在那,顿时他就急了。
“爸,你先陪安旅长下棋,我去厨房给刘阿姨打打下手,可不能让贵客等得太久了。
”说着,许琳朝安天河礼貌一笑,就往厨房走去,根本不给许建功阻拦的机会。
“这……这孩子,真是……”许 建功尴尬的笑了笑,他刚才可是把那句“只要主人家待我以诚,我必以诚待之”听得一清二楚,生怕冷落了安天河,他只好坐回沙发,干咳一声道:“安旅长,那我们就下棋,接着下棋,刚才的棋还没下完呢。
”安天河的眼睛虽然在棋盘上,注意力却无法集中起来,心思老往厨房那边飘。
凭心而论,许琳的姿色无疑能排进他目前所拥有的女人中前 四名,尤其对方足有1米77的高挑个头,身材又是那般火辣劲爆,再配上她极具侵略性和压迫感的冷艳容貌,这是他在灾变前,只会远远瞧上两眼,却绝不会主动接近的极稀有异性,因为他知道那样做,除了会打击到自己的自尊心,带来强烈的挫败感外,什么都不会得到。
那时平凡的自己,跟这种级数的女人,有着难以逾越的天然鸿沟,那是潜意识就能清楚无误 告诉自己的答案。
但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的安天河大权在握,地方上的军务政务皆出于他一人之口,麾下更是掌管着夷陵市周围千万级的人口,生杀予夺,他人不敢擅专。
所以当他再次遇见这样稀有的女人,便会极大的激发他的占有欲。
年轻时越是缺什么,且求而不得,等到成熟有条件了,便越会在意什么,甚至偏执的去索取, 以此来慰藉自己,补偿自己。
对于许琳,这次他可不会再放过,那是势在必得!至于许家及其背后的势力可能会提出的交易条件,他反而没那么在意,只要不是太过分,都可以谈,但若是贪心不足蛇吞象,安天河并不介意用强制手段,生吃下这股残余势力。
至于许琳这个美人儿,注定要成为他征服的对象,成为他众 多宠爱的床伴之一。
刘阿姨打开锅盖,将小半勺精盐撒进汤里,很快,一股扑鼻的肉香味就从锅里溢出来,浓郁的香味从厨房里飘过来。
许琳站在厨房里面,看了那几样做好的热菜,打开水龙头,细细地洗完手,就拉开冰箱门,从里面取出香肠,拿刀一片片地切下来,叠放到盘子里,摆成花瓣样的造型。
十几分钟后,四素四荤八道 主菜都已上齐,四个人围坐在餐桌边,许建功到自家酒柜取了五粮液,打开盖后,将两个酒杯倒满,接着冲刘阿姨和许琳笑道:“你们俩怎么说?”刘阿姨看了许琳一眼,见她不说话,不禁微微皱眉,轻声道:“那我们喝点红酒吧。
”许建功忙又去酒柜,取了一瓶张裕干红,刚为刘阿姨满上,许琳却捂住杯口,朝她斜对面的安天河看了一眼,冲着许建功摇 头道:“爸,我也陪安旅长喝白酒吧。
”许建功咧嘴一笑,以为女儿终于进入状了,连忙也给她倒上一杯,放下酒瓶后,拿眼睛在餐桌上找了一圈,轻声抱怨道:“怎么没有花生米?”他喜欢就着花生米下酒,这已经是多年的习惯了。
刘阿姨拍拍脑门,轻笑道:“看我这记性,忘在厨房了。
”她刚要起身,许琳却抢先站起来,笑道:“阿姨,我去拿吧。
”安天河在餐桌前正襟危坐,目光却悄悄向厨房里斜去,瞥见许琳猫腰在壁橱上下翻找,臀部被皮裙兜得浑圆挺翘,摇摆不定,一时间,看得他心痒难耐,口干舌燥。
许琳端着一碟花生返回,放在许建功身前的桌面上,许建功就来了精神,把头转向安天河这边,举起杯子道:“安旅长,您 今天能在百忙中抽空到我家来,实在是让我们全家都感到很荣幸!客套的话就不多说了,都在这酒里呢,以后有用得到我老许的地方,请尽管开口!”安天河也端起酒杯,笑道:“许副局长客气了。
”两人坐着干了一杯,尝了几样菜,白酒再次满上后,许琳跟着端着杯子站起来,脸上带着恭敬之色,柔声对安天河道:“安旅长,我也敬您一杯,夷陵市能转危为安多亏了您及时赶到, 要不然咱们家又哪有机会像今天这样围坐桌前,享受安宁的生活……我预祝安旅长事业稳步高升,在这遍地机遇的年月大展宏图!!”许琳的这番话可真没有那么简单,前面还是转危为安,后面干脆将兵荒马乱说成了遍地机遇;稳步高升看似中规中矩,实则是生怕安天河误会,在和平年代自然是要祝对方步步高升才对,那样叫升迁快;可现在是灾变动乱的年月,若还说步步高升,岂不是 巴不得对方天天在外面打仗,出生入死,命悬一线?这不是咒对方么?偏偏这女人说话极有分寸,容易踩坑的地方,都轻巧的跳过,把自己的意思清晰无错的表达了出来,还不会让对方误会。
但明里暗里,都透露出自己不甘人下,不做玩物的心思,尤其大展宏图这句,更是带着试探的意味,这个女人,或者说这对父女,恐怕所图还不小哩……安天河端着酒杯站起来, 淡淡笑道:“许小姐,那就借你的吉言,若往后我真能领兵平定灾患,肃清流寇,疏通荆楚,重归治下,定然不忘小姐今日的良言祝愿。
”许琳和许建功父女听得俱是一愣,继而面露讶色,想不到这位安旅长竟然敢不避嫌,不遮掩,就直接说出自己的志向所在,若非了解一些他行事的老辣手段,换做一个不熟悉的人,还会 误以为他是个直肠子没城府的豪爽憨直军人。
可他是吗?当然不是!只用一个郊外的军火库,就让夷陵城内大大小小的势力彻底洗牌,内讧的内讧,分裂的分裂,消亡的消亡,到了最后,都要看他的脸色行事,都要仰他的鼻息过活。
拥有这样手段的人,敢当面说出自己的目标,显然就只剩下一个理由解释——自信,那是绝 对的,毋庸置疑的自信!!理性分析,单靠他现在的兵力,真能达成他的豪言壮语吗?显然是不够的,远远不够!但安天河依然说出那番话,就证明他的背景,或者说,他的靠山,远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强大!“好!”许建功一拍大腿又站了起来,端起重新倒满的酒杯,这下连刘阿姨也站了起来,不住打量着安天河,像是重新认识了他一般。
“我老许活了这大半辈子, 还是第一次结交像安旅长这般,胸怀天下,有经天纬地志向的人中豪杰,请允许我们一家郑重的敬您一杯!祝安旅长早日达成心中宏愿,平定这乱世!”“请满饮此杯!”“请!”四只杯子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而后三人一饮而尽,刘阿姨的红酒杯子要大些,但她也喝了一大口。
碰杯的时候,安天河的手指接触到许琳细嫩滑腻的指背,心 中不由一荡,坐下后瞧着对方被酒水湿润的嫣红唇瓣,真想一把搂过来狠狠痛吻一番。
此时许琳的态度也有了很大的变化,看向安天河的眼神目光熠熠,像是发现了原先错过的宝藏。
心中原本的几分狐疑和担忧顷刻消失了大半,当然,后续她仍要观察对方兑现自己豪言壮语的行动力。
许琳可不是那种被人天花乱 坠的吹嘘就给忽悠的晕头转向的女人。
安天河刚才所说的事,别说是钱局长了,就连费正阳少校,甚至是五十二师的尚良师长,都不敢这样表态。
那可是涉及全省上亿人口,横跨荆楚省内庞大地域,对国内政治都会产生深远影响的大事。
她一向欣赏这种有卓越能力,做成大事,且外形条件也不错的 男人,之前倒是小瞧他了。
最为重要的是,只有这样的男人,才能在这乱世中助她达成自己的目标和愿景。
这一杯下肚以后,饭桌上的气氛一下就活络起来,四人一边吃菜,一边推杯换盏,聊得火热。
许建功始终主导着话题,在轻声说笑间劝酒夹菜,许琳则不失时机地旁敲侧击,想打探出安天河更多的背景或倚靠哪棵参天 巨树,话题总是围着这个目的打着转。
安天河当然知道对方的心思,但这些事情他是决不会告诉他们的,尤其是涉及红警基地的绝密,在许琳面前,更要小心谨慎,他将口风把得紧紧的,要么含笑不语,要么就把话题扯向别处,一脸高深莫测的模样,许建功见状,知道套不出什么话来,不禁有些失望,微笑着客套几句后,就转头与刘阿姨低声耳语,让女 儿趁机跟安天河继续套近乎。
许建功又喝了几杯酒后,满面通红,话题开始多起来,渐渐没有了顾忌,借着酒劲,拉着安天河的手,以长辈的身份,开始诉说他与女儿许琳这些年来的家庭旧事。
大谈他丧妻之后又当爹又当妈的人生经历,他的口才竟比平时利落很多,变得健谈起来,说着说着,眼眶渐红,连许琳埋怨着劝了几句都没劝住,刘阿 姨则借机去加菜,又走进厨房忙活去了。
说到最后,许建功拉着安天河的手,语重心长的对他道:“小安哪,你许叔叔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心中唯一放不下的就是琳琳了,她呀,心不坏,就是脾气倔了些,表面上性子冷傲,实则最是善解人意……其实呀,以前她也不这样,主要是有个混小子 伤了她的心,不了解她的人,都看不出来,那都是她的伪装,保护自己不再被伤害……”“爸——瞧你!现在说这些干什么呀!让人家安旅长误会!”许琳此刻难得两颊绯红,不是喝酒上脸那种,是真的害臊还带着点羞怒,嗔怪她爸当面戳穿了她的秘密和心事。
“你这孩子!小安又不是外人,让他多了解你一些不好吗?”许建功虎着脸,怼了女儿两句,马上又转过头对安天河问道,“小 安哪,许叔叔讲这些,你不会不高兴吧?”“哪能呢,我挺爱听的,许叔叔,您继续说~”安天河故意瞟了许琳一眼,顺着许建功说道。
“哎~我就知道,小安你是个好孩子,最是通情达理的了,嘿嘿,来,咱爷俩儿再走一个!”不知不觉中,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十二点,许建功面前的小碟子里,花生米已经所剩无几,他依稀有了几分醉意,一副憨态可掬的模样。
许建功的酒喝得虽多,但心里并不糊涂,早在钱开方要他全力搭上安天河这条线,他就琢磨明白了。
尽管刚才并没有从安天河的口中套出什么话来,许建功却早已断定,这位安旅长大有来头,起码身后站着战区级别领导,东进兵团的存在,本身就是明证,尚良师长办不到的事情,他安天河居然做到了,而且只用了不到一个月的功夫,那意味着什么, 许建功自然最清楚不过了。
所以尽管安天河在酒桌上很低调,除了自己的志向外,并不轻易吐露什么,但越是这样,许建功就越是觉得,这个年轻人值得一交,原本将女儿当做交易筹码的事也没那么抵触了,并且有七分真的希望他能跟自己女儿好上,最起码不能只有情人的身份,于是他最先放下身段,频频向安天河敬酒。
安天河本来是不想多喝的,然而,任他百般推辞,终究架不住许建功的热情相劝,想着终究要将她女儿收入房中,怎么都逃不开老丈人这个名分,只好耐着性子陪他喝了几杯。
没过多久,一心只想陪好安天河的许建功,没能达成目标,反被改造过体质的安天河给陪好了,在他的眼里,桌子上的盘子碟子到处乱飞,脑袋里嗡嗡作响,一阵阵地眩晕,胃里也是一 阵翻腾,许建功怕当场喷出来,在未来女婿和女儿的面前丢人,赶忙用双手扶住桌子,微笑着站起来,尽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向洗手间挪去。
安天河虽然也有五分醉意,但至少还能坚持住良好的坐姿,若无其事地坐在桌前,竖着耳朵倾听加菜归来的刘阿姨和许琳之间的对话,眼角的余光不时地在许琳的胸前飘来飘去,那若隐若现的湖绿抹胸,浑圆饱满的美好 曲线,用左手在自己的膝盖上用力地挤压揉搓着,意淫的最高境界,不过如此。
许建功在洗手间里吐了一会,又洗了把脸后,状态就恢复一些,推门出来后,见刘阿姨只顾着陪许琳说话,把安天河独自晾在一边,心里就有些不快,他摇摇晃晃地走到酒柜前,又取了瓶五粮液,打开瓶盖后走到桌边坐下,握着酒瓶道:“来,小安,把酒满上,别管她们,咱们接着喝。
”安天河是真的不想再喝了,忙捂住杯口,微笑着推辞道:“许叔叔,不成了,我的头已经有些晕了,再喝下去恐怕要当场出洋相。
”这时刘阿姨就笑眯眯地解围道:“老许啊,别为难小安了,喝好就成,小安啊,来,多吃点菜,喝点汤。
”说罢,她又拿起汤勺,往安天河面前的碗里添了些靓汤。
许建功是刻意想和安天河交 好的,但他也是个精细人,酒这种东西对于喜好的人来说,是加深感情的不二法门,但对于不好这口的人来说,你越是热情劝(逼)对方喝,越可能把事情搞砸,关系搞僵。
这又不是职场,用不着搞服从性测试那些招数。
于是,他便不再硬劝安天河喝酒,倒是热情招呼着对方吃菜喝汤,果然见安天河的表情轻松 起来,他悄悄赞许地朝刘阿姨点了点头。
家宴终于进入尾声,最后将杯中残酒清掉后,安天河把酒杯轻轻放在桌面上,冲刘阿姨笑了笑,摆了摆手,转身就往门口走,刘阿姨赶忙给许建功使了个眼色,他这时才反应过来,忙从后面追过去,扶着安天河到沙发上坐了一会,随后搀着他走进一间卧室。
安天河闭着双眼躺在床上,脸上虽然带着微笑,却咬紧牙关, 一动都不敢动,胃里面已经翻江倒海,片刻不得消停,他原本就不善饮酒,改善体质也就是增强耐酒性,但难受的程度却没减弱多少。
几分钟后,卫生间里传来“哗啦”一声响,安天河依旧是闭着眼睛,从里面推门出来,扶着墙壁,缓缓地沿原路返回。
在洗手间吐过之后,安天河就觉得胃里舒服不少,只是仍然有些头重脚轻,脑袋里昏昏沉沉 的,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摸回卧室的,双腿刚刚触到床沿,安天河立时颓然扑倒,用身体在床上摆出一个极其不雅的“大”字型,在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后,安天河把脑袋一歪,忽悠一下便睡了过去。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小时,安天河才渐渐苏醒过来,酒劲儿消去了大半,胃里也基本恢复了平静,他打了个哈欠睁开眼睛,却被眼前的景象大吃一惊。
许琳正安静地斜躺在身边,俏脸上仍带着一丝醉人的酸红,视线中,黑色的针织衫包裹着她惹火的腰身,而黑色的皮裙内,粉红色的底裤依稀可见,双股间的沟壑更是深不见底,两条穿着渔网丝袜的美腿虽是蜷缩着,仍旧尽显优美修长,更有种勾人心魂的美感。
安天河看得心旌涤荡,不知从哪里生出力气来, 竟然一骨碌爬起,悄悄地摸了过去,将一张笑眯眯的脸凑到许琳的面前,盯了半晌,终究忍不住诱惑,在她的殷红如血的红唇上轻轻亲了一口,随后迅速倒向一边,眯着眼睛装睡。
过了半晌,仍不见她有动静,安天河的胆子就渐渐大起来,再次翻过身来,饶有兴致地盯着身前妙人,缓缓伸出右手,那五根手指在大拇指的率领下,在床单上跃动着前行,试探着碰了一 下许琳的前胸,软乎乎的晃荡,弹性惊人。
接着,他小心翼翼地将手指探入针织衫内,好家伙,这大美妞直接没穿胸罩,就套着一件贴身的薄薄抹胸,也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为了这样穿不凸显胸罩。
隔着抹胸轻轻地捏了几把,那暄软茁挺的手感,让安天河顿时血脉飙升,见许琳全无反应,安天河不禁心中大乐,蹲在许琳身边,上下其手,摸得不亦乐 乎。
隔着针织衫将那饱满的峰峦捏扁搓圆,再放手任由其弹晃着恢复原状,再把整张脸埋进去,深深地呼吸许琳沁人心脾的体香,真是刺激又有趣,先前只能隔着老远干看,看得人口干舌燥,这下可以尽情把玩个痛快了。
玩了五六分钟后,隔着衣裳,始终不得爽快,安天河索性将她身上的针织衫掀起来,蒙住那张沉睡中的俏脸,将湖绿色的抹胸 缓缓向上推去,一对雪白傲人的乳房便登时弹跳出来,望着上面微微颤动的两点殷红,安天河不禁呆了一呆,在闭着眼睛细细把玩一番后,他又撅着嘴巴凑了过去。
舌尖品尝着细腻如脂的乳肉,鼻尖肆意呼吸着淡雅的体香,安天河正含珠弄玉,呼风唤雨之时,耳边忽地传来细不可闻的声音: “不 要……停下……不要……住手……”安天河抬头望去,只见黑色的针织衫下,许琳的眉头紧锁,嘴唇微动,正轻声呢喃,安天河把脸凑过去,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嘘,别出声。
”随后将手缓缓探入那窄窄的皮裙中,轻轻地动了起来,三五分钟后,许琳的身体渐渐扭动起来,那诱人的身姿,如蛇般在床上轻轻蠕动着,嘴里不时地发出细不可闻的声音,在某个瞬间, 她猛地转动着脖子,隔着那层薄薄的针织衫,一口叼起身下雪白的床单,战栗着扬起头来,半晌,才喘息着松开雪白的贝齿,而那修长优雅的脖颈上,已渗出细密的汗珠,汇聚成清亮的露珠,缓缓滴落……许琳用力将身体向后仰,希望能脱离安天河的侵犯,但后背是抵着床的几乎无法再往后推,安天河抓着她的小腿往后一扯,身子顶开她的双腿,挤入她两条修长的丝腿间,手里滑 过她高挺的酥胸,撑着她的腋下,强行把她身体往后拖,黑色紧身的皮裙被高高掀起,露出大腿根部若隐若现的柔嫩肌肤和内裤的边缘,左手压住她的肩膀,让她无法起身。
现在许琳的姿势变成了横躺在床上,黑裙上撩,露出几乎整条穿着渔网丝袜的修长美腿,左腿踩着高跟搁放在床的边沿,右腿依然被拉开,被安天河身体压着,黑色的尖头在空中闪闪发 亮,酥胸剧烈地起伏着。
安天河喘着粗气,藉由大脑内部的冲动,压低了身子过去,弯过头,吻着许琳高耸的酥胸,舔舐着她的肌肤,火热的气息不断打在她洁白的脖颈,27岁女人特有的介于成熟和青涩之间的韵味源源不断冲进脑间,让他忍不住在许琳的脖颈上来回亲吻着,湿热的唇紧贴着她柔嫩的肌肤来回滑动,右手重新覆上身下美艳尤物的高耸坚挺上,一边隔着半 边抹胸在她的美乳上揉捏,一边用身体压制住她的挣扎,口里不停地厮摩她的锁骨,她的脖间肌肤,细嫩的下巴,贪婪地吮吸着她身上迷人的气息。
刺激感从后背生起,让下体挺直地顶在她的身体上,下体前方软热无比,左手顺着许琳伸出的丝袜美腿在大腿小腿处来回摩挲着,感受着大腿的丰腴和高档 丝袜的柔滑质感。
两者结合起来让人忍不住不去抚摸,手摸到她的两腿之间,径直深入裙底滑到大腿根部,滑过内裤上的蕾丝花纹,隔着丝袜就将手覆到她温热的内裤上,一股潮热的气息铺满了整个手心,鼓实无比。
那里的软肉就像滚烫的火山岩浆,让人手心发烫,丝丝热气像是点燃手心的火山熔点,又像是互相缠绕的树根,一旦吸住 就无法再挪开,蕾丝内裤下的紧实燥热感让人情不自禁用食指顶着其中一片区域,然后顺着内裤往上勾画着竖直的一字,手指有时陷进不清楚的缝隙中,指尖传来的弹性质感和湿热触感让安天河下体一震,后背发麻。
许琳扭动着自己的脖颈,双手却依然无力地推着男人的胸口,根本无法抵抗来自安天河的乱吻和胸袭,呼吸絮乱,见胸口上的重量越来越重,一手往上推着 他的胸膛,耸起上肩遮挡住脖子,减少因为对方的舔舐带来的异样感,抓住安天河在她胸口上蹂躏的色手,拼命推开,双手不停地来回推阻着安天河的侵袭。
感觉下体也在被侵犯,两条浑圆修长的丝袜大腿拼命地夹紧,但每次夹紧双腿,就像是她自己主动用两条丰腴的丝腿摩挲着安天河的手,不但没有效果,反倒让许琳本来就敏感的大腿内侧受到他更多的触犯,让男人的手 掌在她夹紧的双腿间感受着滑腻的高档丝袜触感,许琳一见他这样玩弄着她的丝袜又立马松开夹紧的双腿,像放弃抵抗般,又像主动召唤安天河般,让他的手径直而入,隔着丝袜和内裤,对着私穴前小力地戳弄着,熟练地挑逗着鼓实火热的蜜穴,他感觉手指上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和热气,呼吸越来越重。
“唔……不行……求……求你……不要这样……啊!”被安天河上下其手,语无伦次的许琳发出也不知是哀求还是痛苦,细尖的呻吟声刺激着他躁热的大脑,充满着诱惑力。
安天河挺了挺食指,温热的大腿肉感紧紧挤压着他的手背,柔嫩无比,许琳扭动着丰满的娇躯,见反抗毫无作用,只得伸下一只手往下抓着在她裙内来回抚摸她私处的手,试图抓住并拉 开,但全身被安天河沿着蜜穴突然的轻轻一刮而浑身颤抖着,抓着他的手轻轻颤抖着,双腿夹得更紧,挣扎的也更加厉害,见男人还在继续抠弄,双腿剧烈地摆动着,胡乱踢着,口里不断叫喊道:“不要……不要……安天河,求求你放过我……我还……还没准备好!”身体深处似乎一股欲望在膨胀,低声在许琳的耳边喘着沉重的呼吸,声音低沉地可怕。
尽管深入裙内的手被许琳抓 着,但安天河像疯了般依然用手掌在宝贵的秘处捏揉按压,另只手不断抚摸着她腿上的丝袜,许琳疯狂而无力地摇着脑袋,似乎下身传过的阵阵异样感让她情不自禁紧夹双腿。
伴着剧烈的喘息与销魂的低吟浅唱……在反抗与压制的角逐中,许琳的两条丝袜美腿在剧烈地绞动着,但任凭她使出浑身解数,都无法将那只魔爪从下面赶出,而她的每一次反抗,都会迎来更 加严厉的惩罚,那一波强似一波的快感,猛烈地撞击着她的全部感官,令她一次次迷失在欲望的彼岸,但生性顽强的她,每次都能在惊厥的瞬间苏醒过来,咬紧牙关,继续激烈地反抗着。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彻底地制服了身下的猎物,安天河暗自松了口气,这匹胭脂马果然如同想象中一样桀骜不驯,难以驾驭, 不过安天河有信心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用最原始的,最粗暴的方式,告诉这个不肯服输的女人,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征服身下这个尤物,能够带来巨大的快乐,为此,安天河愿意接受一切后果,哪怕是许琳的叫声惊动了对面房间的夫妇,他也毫不在乎。
望着许琳那充满了不甘的目光,安天河笑了笑,伸手将她的眼帘抹上,许琳却倔强地睁开眼,盯着安天河的左手,冷冷 地看着那只手不紧不慢地解开皮带,黑色的长裤在瞬间脱落,入眼处,印着七匹狼图案的内裤露在眼前,勃起如鹅卵石般的雄性象征已经伸出了如同狼吻的长长大嘴,正狞笑着盯着许琳,凶相毕露。
安天河脱下内裤,缓缓地伏过身子,伸手去拉许琳那件粉红色的底裤,正准备享受这顿丰盛的美餐时,哒哒的敲门声却不合时宜地响起,卧室里瞬间安静下来,似乎连空气都已被冻 结,除了依然凝重的呼吸外,只有大滴的汗珠缓缓垂落,阴湿了一片雪白的床单。
安天河犹豫了一下,还是用力地将那件底裤从许琳的腰臀间扯了下来,揉成一团,接着手忙脚乱地用单手穿好衣裤,轻轻叹了口气,微笑地盯着脸色潮红,胸前如波浪般起伏不定的许琳,恋恋不舍地从她那褶皱的皮裙中抽出右手,悄声警告道:“以后别再玩火,你玩不起!”在那瞬 间,许琳眉头微微颤动,撑开双唇,徐徐地吐出一口气,绷紧的双腿终于松弛下来,身体某个隐秘的部位却仍在强烈地抽搐着,让她隐隐有些眩晕,那个家伙在撤退之前,也没忘记用中指给她最后一击,瞥了眼面前五根湿漉漉的手指,以及安天河嘴角那抹邪恶的笑意,许琳不禁羞愤交加,猛地翻身坐起,抓起身侧的枕头,狠狠地向安天河砸去。
安天河顺势接住质地柔软的 绣花枕头,将手指一根根地擦干净,冲着许琳笑了笑,就又把枕头轻轻丢了回去,极有礼貌地轻声道:“谢谢!”许琳扬起那张冷艳的俏脸来,挑衅似地掀起皮裙下摆,分开两条玉腿,勾着脚趾,很嚣张地向安天河招手道:“继续,来啊,来玩我啊,过来强奸我,我很想被你干啊!”“素质!注意素质!!”安天河皱着眉头摆摆手, 这时敲门声再次响起,这次的声音明显要比刚刚更大了些,看来门外的人是一定要进来的,安天河只好苦笑着摇摇头,转身冲门外喊了声,“请稍等!”
第一百二十九章
安天河从床头柜上随手拿起一本书,朝许琳丢了过去,冲她使了个眼色,然后迈步走到门前,把左手的粉红色蕾丝内裤塞到自 己长裤兜里,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气息,脸上带着人畜无害的笑意,缓缓打开房门。
出现在门口的是刘阿姨,她穿着一身浅灰色居家便服,手里捧着一碗热腾腾的汤汁,汤汁在素黄中透着些许绿色,刘阿姨笑容可掬地道:“小安哪,来喝碗绿豆汤,解解酒。
”安天河连声道谢,双手接过汤碗,小抿了一口,点头笑着称赞味道好,心下估摸着时间 够了,这才慢吞吞转身走回屋内,斜眼望去,床上果然已经整理得大致整洁,而许琳正捧着那本书,似乎正看得入神。
刘阿姨进屋后,发现许琳竟坐在床上,不由微微一怔,眉头轻微地抖动几下,抬手扶了扶眼镜,嘴巴蠕动几下,却没有做声,坐到安天河对面的沙发上,微笑着冲许琳道:“阿琳哪,你怎么在这里啊?”许琳笑了笑,合上手中的书,仰脸冲刘桂琴道: “阿姨,我是来向安旅长请教问题的,顺便看看他有没有什么不舒服,毕竟中午喝了不少酒,这年纪轻轻的,要是不小心喝出点什么好歹来,咱家可负担不起。
”刘阿姨从这句话里嗅到了一丝愤怒,不禁拉下脸来,呵斥道:“小琳,不许胡说!”安天河笑着摇头道:“刘主任,没事,我们刚才在讨论问题,观点有些相左, 许小姐生气是自然的,不妨事。
”刘阿姨见安天河为许琳开脱,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冲着床上的许琳皱皱眉,暗自使了个眼色。
许琳却视而不见,低低地笑了一声,抬手拂了一下额前垂下的秀发,轻声道:“阿姨,帮我也舀一碗绿豆汤吧,刚才的辩论太激烈了,生了一肚子闲气,我也想去去火气。
”刘阿姨轻轻叹息道:“你这馋丫头,真没个正行,这么大的 人了,还那么不稳重,总是不能让人省心。
”安天河坐在旁边微微点头,表示赞同她的看法,伸手摸过汤勺舀了一勺汤汁,轻轻地吹上一口气,放入口中,咽下去后转头冲刘阿姨道:“主任好手艺,这汤味道鲜美,真是让人食指大动啊。
”说着,他把右手的五根手指依次打开,如莲花般绽放,在虚空中轻轻地颤动几下,瞬间变 化了好几个刁钻古怪的手型,许琳的俏脸霎时浮过一缕怒意,扭头转向窗外,不再说话。
安天河也没有想到,自己修炼过的【指枪】的手法,会在刚才制服许琳的过程中用上,指枪还没练至大成,倒多出一手霸道的指交御女功夫,只能感叹世事难料啊……刘阿姨看了看许琳,又瞥了瞥安天河,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她微笑着扶了扶眼镜,站起身来,轻声说 道:“这绿豆汤里面加了些调料,所以显得味道特别些,喜欢喝就多喝些,我煮了好多,一会老许醒来,也让他尝尝,这个老许啊,酒量不怎么样,还非爱逞能,这下可好,睡得跟死猪一样,推都推不醒。
”安天河微笑不语,只是低头专注喝汤,眼角的余光不时地瞥向床上那双丝袜美腿,那渔网 状的丝袜,粘牢了他的目光,这汤的滋味,喝起来就更加甜美起来。
听到刘阿姨的脚步声走远,许琳没有转头,却把手伸出来,低声道:“拿来!”安天河放下手中的汤勺,砸吧砸吧嘴,不解地道:“什么?”“少装糊涂!”许琳扭过脸来,厉声道: “把东西还我!”安天河忙把头摇成波浪鼓,捧起面前的汤碗,稀里哗啦地喝了个底朝天,抹抹嘴道:“那是我缴获的战利品,凭什么还给你?” 说实话,对眼前这个女人,他现在越来越感兴趣了,虽谈不上迷恋,但他很喜欢那具诱人的身体,以及她的反抗挣扎,那种感觉,很特别,也很刺激。
许琳怒不可遏地抄起床上那本书,猛地向安天河砸来,安天河一伸手,就将书接在手中,跷起二郎腿,将书放在膝盖上,翻到第一页,低声朗诵道:“世界充满谎言,还有粉饰过的风景,生活非常空虚,只有美丽的女人, 才能让灵魂得到真实的慰藉,当你占有她的瞬间,将会得到无以伦比的满足,即便是凯撒、苍穹、以及落日的余晖,都无法与之相媲美。
”许琳听后微微一愣,以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打量着安天河,随后恍然道:“我才不信这本书里会这么写,只怕是你心底的龌龊想法吧!即便是有几句原话,那也是你篡改过的。
”“无所谓了,反正我对原作 者也不感冒。
”安天河嘿嘿笑着摸摸鼻子,把书放在大腿上,随意翻了几页,恰巧在这时,刘阿姨又端着汤碗从外面进来,把汤碗放在床头柜上,随后走到沙发便坐好,微笑着冲安天河道:“呵呵,小安哪,让你见笑了,我家老许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喜欢看武侠小说。
”安天河笑了笑,把手中的 那本鹿鼎记放在桌面上,低声道:“刘主任,金庸的小说,我们都爱看,尤其是这本。
”刘阿姨微笑着扶了扶眼镜,眼角的余光瞥向许琳,悄声道:“小安哪,你和琳琳刚才在讨论什么话题啊?”安天河瞥了眼正对他怒目而视的许琳,歪过脑袋,脸上瞬间改换成严肃的神情,冲着刘阿姨悄声道:“人性!”“喔!”刘阿姨顿时恍然大悟,点头道:“拿确实是个很复杂的题目,特 别容易引起争论。
”安天河把手塞进裤子兜里,慢慢地揉搓着那条丝滑的面料,微笑着应和道:“是啊,是啊,相当激烈的争论。
”这时房门被推开,许建功笑吟吟地从外面走进来,大声道:“小安哪,怎么样,休息得还好吧?”安天河从容地站起来,笑容满面地道:“很好,非常好。
”他在心里却在抱怨,你们夫妻俩要是能再晚两个小时过来, 那就更好了,不止是好,简直是完美了。
许建功哪里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就站在门边,打着哈哈道:“那就好,那就好……”四人又闲叙片刻,安天河瞅空找了个理由,便起身准备告辞。
许建功夫妇挽留再三,最后让许琳代为送客,开车送安天河回去,他们就不掺和了,显然是为了制造机会撮合两人。
安天河坐在副驾驶位上,车 窗外的景物不断向后倒退。
此时的许琳重新穿上了红色的风衣,看不见那让人浮想联翩的黑色针织衫,但她裹着细密渔网丝袜的大长腿,还是滑露了出来,安天河悄悄地瞟上两眼,想起之前在床上抚摸那双美腿的销魂手感,就忍不住再次伸出手,悄悄探过去,轻轻搭在她的大腿上。
许琳没有料到安天河竟然如此大胆,浑身一震,本能的把双腿一夹,奈何一只脚还压着油 门呢,根本躲不开那只色手,她心慌意乱之下,竟然松了油门,胡乱踩上了刹车,轿车猛地停滞向前一送,两个人的身形随即向前一冲,要不是有安全带只会更加狼狈不堪。
许琳又羞又惊,气得两腮滚烫,偏头瞪着安天河一副看你干的好事的模样,可是现在两人是在室外,身边又没有亲人给她撑腰,她也不敢大声嚷嚷, 生怕真的惹怒了安天河,对方翻脸就不好收拾了,又不想引来旁人围观,因此虽然很想呵斥对方,但一股气在肚子里转了半天,终究还是一语未发。
安天河见状只得讪讪收回了手,知道自己刚才还是有点冒失,目前火候没到,两个人还需私下谈一谈条件,对方才肯委身于自己,今天估计是没戏了,就忙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抬起手腕看看表,淡淡道:“哎呀, 时间有些晚了,我回去还要处理些公务,许小姐,要不约个时间,下次再谈?”许琳听到这话,心里霎时惊怒交加,知道要是不能赶快把对方搞定,以后注定不光要赔上身子,还会让自己家里不好过,当即顾不上矜持,换上带着一丝苦笑的神情摇头道:“安旅长,时间还早呢,何必这么着急嘛~”她焦急中思绪飞转,忽而灵光一闪,“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去打两杆台球?”安天河听后微微一 愣,马上就觉察出有些不对,许琳怎么突然要跟自己打台球,难道里面藏着什么猫腻?不过心里虽是敲鼓,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有些难为情地摊开双手道:“许小姐,我可从没摸过球杆啊。
”许琳听后不禁更加喜上眉梢,嘴角勾起一抹会心的微笑。
“没事,其实很简单的,我可以教你。
”许琳生怕安天河还不上钩,索性横下心来,丢了个媚眼过去, 还主动伸手挽住安天河的胳膊一顿摇晃:“去嘛,去嘛,不远~几分钟的车程就到了。
”安天河故作深沉的沉吟片刻,这才点头答应。
许琳大喜过望,重新发动车子,方向盘娴熟地一打,在主干道和分叉道快速穿行,很快到达了目的地。
这里原来是一条步行街,灾变后百业凋敝,大部分都歇业关 门了,只有寥寥几家背景雄厚的重新开张。
许琳引着安天河走到一家二楼的门店,进去就冲前台要了个豪包,显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
服务生忙不迭跟进来把球杆、球具码好摆好,最后调完了灯光,这才转身退了出去。
安天河站在旁边笑呵呵地盯着许琳脱掉红色风衣的性感身姿欣赏,暗暗期待着对方下一个媚眼。
许琳把一支笔直的球杆交到安天河手里,轻声道:“安旅长,你来开球吧!”安天河接过球杆,走到台前,盯着白色的母球运了半天的气,才把右手放在案上,左手拿着球杆瞄了半天,低吐一声,猛地抡起左臂,球杆打着滑戳了出去,直接把母球斜斜地撅到半空中,落下后撞到球台边,变向后翻滚着冲进底袋。
等他满脸尴尬地把母球掏出来的时候,发现许琳已经笑得花 枝乱颤,最后捂着肚子蹲到地上,气喘吁吁地道:“安旅长,你还真没打过球啊?”安天河很诚恳地点点头,“我这人从不撒谎。
”等她平复了一下,许琳才站起身子,撩了一下秀发柔声道:“不要紧,我来教你。
”随后她挨着安天河,让他把手掌放在案子上,再将他的右手拇指扳开,做好支撑,又帮他把球杆撑好,耐心地讲解着挥杆击打的技巧,安天河看似听得 很认真,眼睛却从没离开她俯下上半身时,若隐若现的嫩白胸□。
两人这样练习着打了起来,许琳的基本功显然是很扎实的,准星颇为到位,虽然没见她如何发力,但球总是能柔和地落入袋中,安天河虽然把球撞得砰砰直响,却很少能打进袋子里,总是在桌面上冲撞遛弯。
当然,他的心思完全没有放在打球上,只是望着许琳那高挑 优雅的身姿上下巡弋,见她时而轻盈地将柔软的身子伏在球案上,时而持杆蹙眉,举手投足间别有一番风情,安天河就觉得心里痒到了极点……这样足足打了一个多小时,安天河居然一盘没赢,被对方以柔克刚,吃得死死地,不过他并没有泄气,反而饶有兴趣地站到许琳对面,目光从子球转移到母球上,再爬上球杆,最后钻进那道深深的乳沟当中,不能自拔。
也不怪安天河此时的 表现有些轻佻,他本来就是带着游戏的心态来打球的,最主要还是享受一下被如此美色主动引诱的过程。
如果还在承平年代,就许琳这种姿色的女人,上赶着跪舔她的男人那是排着队都轮不到安天河的。
可现在却能在较为私密的空间,与美人灯下独处,在桌球较艺间暗享旖旎,换成谁来恐怕都把持不住。
“啪嗒~!”许琳把黑八打入袋中,站起身子,冲着伏在案上的安天河笑了笑,轻声道:“练得差不多了吧,打场比赛怎么样?”安天河意犹未尽,站起身子摇晃着脑袋道:“比赛没意思,还是练习好。
”许琳微笑着抱着球杆坐到长凳上,拨弄着头发,柔声笑道:“不想听听赌注吗?”“哦?赌什么?”安天河笑眯眯地摸着手中的球杆,好整以暇地问道。
“我和你!”许琳顿了顿,又道:“我要是赢了,你就帮我做成一件事,你要是赢了……”安天河深吸了一口气,瞪圆了眼睛,追问道:“我要是赢了怎么样?”许琳信手将黑色针织衫一拉,露出半边光滑雪嫩的肩头,而后又很快往回扯好,低下头面部微烧含混不清地道:“给你一次……”安天河抱着球杆就蹲了下去,半晌才站起来,摇头道:“我不赌,赌了也不会赢,吃亏的是我,帮 你做件事倒没什么,不过我不太喜欢你们背后那个首鼠两端的钱局长。
”许琳摆弄着衣角,轻声又道:“我给你一个能赢我的机会,打五局,每局让你三球,如果运气好,你有机会赢我。
”说着她抬起左腿搭到球案上,轻轻拉起皮裙角,露出一段滚圆的黑丝大腿,安天河死死地盯着那条匀称有致的大腿,再次抱着 球杆又蹲了下去,嗓子里咕噜一声,低声道:“我比!”许琳这才微笑着把裙子拉下去,点头道:“你来开球。
”安天河站起身子,把球杆放到墙角,不慌不忙地走到球架上,伸出右手五指,一根根拨弄过去,最后抽出一杆沉甸甸的球杆,拿在手里掂了掂,抬头望向许琳一眼,低声道:“你是认真的吗?”许琳此时脸上已经笑成了一朵鲜花,连连点头道:“绝 对是认真的。
”“不后悔?”“绝不反悔!!”但等安天河走到案边,伸出左手拿起枪粉,熟练地擦了擦枪头,接着将左手轻轻放在球案上时,摆了个凤眼式手形后,许琳的笑容就在瞬间凝固了,安天河转头冲她笑笑,将球杆架了上去,右臂轻轻一挥,母球就飞速旋转着撞了出去,狠狠地将桌面上的球堆炸开,三个球先后落袋。
“我选全球!”安天河没有丝毫 停留,绕着球案一路打下去,只听“啪啪啪”的脆响声,一颗颗全球如同子弹般精准地射进球洞内……许琳由最初的目瞪口呆,变成了神情恍惚,直到安天河笑呵呵地站到她身边,轻声道:“我赢了。
”她才如梦方醒,怒声道:“你耍诈!”安天河却不以为意,轻声提醒道:“你也一样!”许琳咬着红润的嘴唇道:“这局不算,重新开始,你让我两个球。
”安天河皱着眉头道:“许小姐,你刚刚才保证不反悔,这样子不太好吧?”许琳瞪着安天河恨恨地道:“安旅长,你要是个男人,就该堂堂正正地赢我!”安天河摸着下巴道:“那赌注也要修改一下,一次肯定不够,要陪我一夜。
”“有区别吗?”许琳蹙着眉头嘴角冷笑,这方面她还是十分有自信的,继而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可不包括吃药!”“吃药?你真是小瞧人了。
嘿嘿,等会你就知道了,开球吧。
”安天河很邪恶地笑了笑,如同绅士一般抬手让了让。
许琳瞪了他一眼,握着球杆走了过去,伏下身子..第三局,当安天河轻轻把黑八推向洞口时,许琳蹲在对面的球袋边,双手把着球案边缘,鼓足了腮帮子,用力地吹着气,但那黑八却依旧缓缓地移到 洞口,在她绝望的目光中,轻轻掉了进去。
许琳感到一阵眩晕,险些摔倒,安天河赶忙走过来扶住她。
“别碰我!”许琳如同触电般躲闪开,愤怒地冲了出去。
安天河笑着摸了摸鼻梁,也跟了出去。
此时室外已经天黑,且不知何时下起了雨。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楼,许琳失魂落魄地走在滂沱的大雨中, 借着天空中一道道扭曲的闪电,在漆黑的夜色里一步步走向轿车,打开门后,拖着湿漉漉的身体坐在驾驶位上,把头深深地埋了下去。
安天河拉开门,坐在她旁边,两人都如同刚刚从水里爬出来的一样,全身大半湿透。
“我不服!”许琳带着哭腔喊了一句,双手用力地拍打着方向盘。
安天河默默地掏出一条口香糖,接着信手将车子发动,把空 调打开调成热风,以免对方着凉生病。
此时窗外的雷声轰鸣,震得人耳朵阵阵发麻。
“要反悔吗?”安天河擦了把脸上的雨珠,轻声道。
“再给我次机会。
”许琳抬起头来,失神地望着前方天际里闪耀的火蛇。
安天河皱着眉头嚼着口香糖,随后摇开车窗吐了出去, 接着将左手放在许琳的黑丝大腿上,轻轻地抚摩着,淋湿的高档丝袜像一层皮肤一样紧贴在许琳雪白的大腿上,滑腻微凉且带着些许粘滞的湿意,手感比之干燥时,另有一种感受。
许琳身子剧震,却不敢做出其他动作,只是低声的哀求道:“再给我一次机会。
”安天河在一阵雷鸣声后,轻声道:“从明珠路到这里,来的 时候你花了二十三分多钟,我现在给你半小时的时间,能开回去,就算是你赢了。
”“真的?”“真的!”许琳咬着嘴唇,深吸一口气,双手握紧方向盘,不去理会那只钻入裙角的大手,用力地点点头。
“开始!”安天河闭上眼睛,左手向上摸去直攀上对方高耸的胸口,许琳则掉转车头,猛地踩下油门,轿车如同离弦之箭般蹿了出去。
五分钟后,小车忽地停下,过了半晌,才重新艰难地发动起来,在马路上划着“S”型前进着,又过了十几分钟,小车在锐啸刹车声中停在马路中央,熄了火。
“你输了……”车厢里一片漆黑,不见人影,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喘息声。
许琳把头用力地向后仰去,身子已经向上弓起,双手拼命地撕扯着安天河的衣裳,安天河抱住她的同时顺势放倒座椅,毫不 客气地压了上去。
两人的双唇随即黏在了一起,安天河疯狂含吮着对方的唇舌,许琳被迫迎战,向对方递交着津液,半推半就地纠缠着男人的舌尖,他则竭尽全力地索取着对方□中的温润芬芳。
一切都是那么的突然,又是那么的顺理成章,安天河的大手已经攀上了那座巍峨的雪峰,隔着湿透的针织衣料爱抚揉搓着里面那团在她家匆忙享用过的嫩肉, 搓扁捏圆后又放开任其弹回原状,好不快活。
在这过程中,安天河察觉到到许琳纤长的双手紧紧扣住了他的肩膀,她尖尖的指甲几乎都要嵌入肉里了,还好他的身体是经过初级基因优化液强化过的,这点威胁根本破不了皮。
“不,不要……”当安天河把手向下探入她双腿之间时,许琳下意识激烈挣扎起来,她把男人用 力往上推,可是安天河的身体强壮如山,她又怎么推得动一座山呢。
向来对自己的身体极为自信的许琳,头一次发觉自己的身子在眼前这个男人身下居然变得弱小无助,男人上半身压着她,分开她的双腿,有一根硬硬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双臀间,虽然隔着一层 60D的黑丝裤袜,但她仍可感觉到那棒状物的体积和硬度是那么的硕大硬挺。
“呼……呼……”许琳颤抖地呼吸 着,第二次打赌落败的她已经认赌服输,虽然心中仍然有那么些不甘,但她清楚的知道什么时候该服软认栽,否则一旦激起对方的真怒,眼前的男人多半不会再抱着男女游戏的态度面对她了,那时事情将无法挽回。
男人的大手继续入侵着,自己的皮裙又一次被从下方撩起,然后是连胯间的丝袜都被撕破,但并未全部脱下来,系带式的内裤倒是被无情的扯下丢出,男人 的动作有些急躁,但并不粗暴,这让许琳稍稍宽心了些。
车内的空调开得很大,半裸的下体在空气中一会凉一会热的,但许琳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一根火热坚硬的巨物已经凑到了自己的雪股间,那巨物硕大光滑的顶部已经抵在了自己的蜜穴上,热得发烫的椭圆形肉菇杵在自己的花瓣穴口缓缓磨蹭着,那种触感与热量无时无刻地传导至自己身上,让许琳不安地扭动着颀长的娇躯。
“嗯——!”许琳猝不及防的发出一声轻吟,男人的手掌正托捧着自己的臀部,湿热的肉缝正对着雄性的生殖器,那颗鸡蛋大小的肉菇前端已微嵌在她越发湿润的花瓣当中,只要稍稍挺身就等于主动把男人的阳具纳入自己的体内。
那硕大的肉棒坚硬无比,他强硬的撑开自己的花瓣,毫不怜惜的朝自己的体内穿行,那种极 度充实的感觉唤醒了许琳体内的性爱记忆,这根阳物实在是在太大太长了,许琳可以清晰感受到他粗壮的顶端破开自己的花心,插入自己滑腻花房的全过程。
“啊……”许琳不由得伸手扶在男人肩上,借力向上一抬肉臀,让男人的权杖稍稍出来一些,这让她略微得到些许喘息的机会,但这种状况并没有延续多久,因为安天河很快应再次向上一挺胯部,那粗长的肉棍又重新捅了进 来,把许琳刺得一阵花心乱颤。
“小琳,你可真紧哪~!”安天河双手抓扣住许琳雪白丰腻的饱满臀瓣,像突然找到一具适合自己的传世良琴的乐师般,上下抬动着手中的玉人胴体,前后耸动快速的做起活塞运动。
“唔……嗯……”许琳无奈地摇晃着自己的头部,好像恨不得将男人的话语赶出脑外般,她把两条雪白的胳膊紧紧地攀在安天河的臂膀上,想控制对方抽插的力道, 同时用力往上抬挺着自己丰润的雪臀,她想避免那根阳具插得不那么进入,但每次身子下落时却无意间将肉棒纳入得更加深了。
许琳身上的短皮裙早已褪下,铺盖在身下的座椅之上,被雨水浸透的黑丝裤袜面料几乎是透明的,可以毫不费力的欣赏里面不断抖动的白腻腿根以及开合的胯部肉缝妙景。
已经湿透的长裤被安天河脱至脚底,双腿之间那根昂首怒挺 的男性权杖,正不断地进出于许琳的雪股圆臀之间,来回撑挤开那嫣红紧致的花瓣,拖带出大量透明粘稠的春水蜜汁。
肏干到性致浓处,安天河一把搂起了许琳的上半身,整个人都坐在安天河的腿上,使她不由自主地抱住了对方的双肩,两条玉柱般滚圆颀长的黑丝美腿岔开坐在他的大腿上,蹬着7厘米细带高跟鞋的玉足踩在驾驶室地板 上,被雄性下体的肉茎带动着摇曳不停,她纤细的小白手紧紧反攀在他肩膀上,胸前那两团高耸的奶球,在浸湿的黑色针织衫下晃荡出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浪。
许琳的上身大半湿透了,安天河随手将她的针织衫扒了下来,那条无肩带的湖绿色抹胸也应手解开,整个白生生沃雪般的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两团形状挺翘的丰腴酥乳如同两颗饱满的香瓜果实颤巍巍地挂在胸前,乳尖 那鲜艳挺立的嫣红蓓蕾随着娇躯的晃动,上下起伏间就像是要脱弹而出的兔子般欢蹦乱跳。
许琳那墨缎般的秀发已经湿透,紧紧地贴合在她的头部周围,清丽冷艳的玉脸上泛着诱人的春潮,分不清是水滴还是汗珠的液体随着她高挑胴体的摆动向外抛落,她闭着俏目似乎不想看见安天河,两瓣水润饱满的红唇抿得紧紧的,冷傲艳丽的面容配上那奶白雪腻的身子,就犹如一尊羊 脂玉雕的塑像般美得惊心动魄。
随着她不断摆动的雪白娇躯在车内扭动摇曳,与那胸前丰腻香瓜乳上缀着的两颗红豆相映成趣,而在那铺开的黑色皮裙上面,佳人却扭动着自己嫩白的圆臀,修长双腿之间那处紧窄蜜穴被迫半敞着嫣红花瓣,随着身前男人疾风骤雨般的抽插挺耸,哀婉地吞吐着那根粗如竹筒般的大肉茎。
看着许琳已经开始迷离的神情,耳畔全是她倔强又带着满足 的愉悦呻吟,盯着这个羊脂玉雕般的绝色美人在自己的胯间膝上旋扭着欲望之舞,安天河全身的热血就全部沸腾起来,一股强大的力量随着沛然难御的快感在他的身体里疯狂地左冲右突,想要寻找一个宣泄的爆发口。
安天河深吸一口气,一边用力地向上挺动,双手抛动许琳丰腻雪嫩的臀股,承受她上起下落 时的剧烈刮蹭摩擦,感受着她细嫩滑腻的肉体所带来难以言喻的巨大快感。
一大股春水蜜汁从两人性器交合运动之处流了出来,不断滴落到黑色的真皮座椅上,然后滑落至轿车地板。
许琳浑身的娇媚白肉剧烈颤抖着,她紧紧的抱住男人的身体,两坨丰腻的雪乳紧紧挤压在安天河胸前,那充血挺立的乳蕾摩擦在安天河健壮的胸肌上,感觉到她嫩白的娇躯像打 摆子似的不断颤抖着,两条玉柱般的匀称长腿将他腰间夹得死紧,艳丽的长指甲在安天河的脊背上划出数道鲜红色的痕迹。
车外的闪电一道接着一道刺破天幕,将黑洞洞的整个世界霎时照得一片通明,而那辆轿车中的情欲男女却丝毫不为所动,他们的肉体难分彼此地纠缠在一起,沉浸在无法自拔的欲海汪洋之中。
在这场滂沱大雨中,那辆黑色的轿车自身好像在轻轻摇晃着, 不知是因为雨水暴虐的冲刷,还是轿车本身在有规律的晃动,那晃动很强烈,又颇有节奏,似乎与某种羞人运动不谋而合。
雨水不断瓢泼在轿车的金属外壳和车窗上,将深色的汽车玻璃冲得水花飞溅,如果此时有胆大好奇的人凑近偷瞄的话,肯定会发现轿车后座的车窗上有些异样,仿佛有什么东西贴在了上面。
随着旧雨水不断被新雨水冲走,玻璃上模模糊糊可以发现一 张人脸的大致轮廓,这张脸虽然看不清楚,但白生生的皮肤,鲜红的饱满双唇,以及披散着的青丝,无疑是一张女人的脸,而且是一个极美的女人。
周遭一片黑暗,猝不及防发现一张女人脸,恐怕会将人吓得魂飞魄散,但若能胆子再壮些,便能清晰分辨出女人高挺腻白的鼻子紧紧贴在玻璃上,红唇中露出的洁白 贝齿,口中喷吐出的热气将玻璃晕染得模模糊糊,令人看不清她脸上销魂迷醉的表情,而雨幕冲刷在车身上的声响,也掩盖了她口中发出骚媚勾人的呻吟。
车外暴雨倾盆,天地为之变色,而此刻在轿车后座的车厢内,却是一幅截然不同的春意盎然的盛景。
许琳的脸就贴在玻璃上,外面是街边的绿化带,周围的建筑物都陷入了烟雨迷蒙之中,此时 她感觉世间就只剩下她和安天河两个人。
近乎赤身裸体般靠在路边,跟一个身居高位且关系暧昧的青壮男子做着情侣间才经常做的私密事,这种反差极大的情景强烈地刺激了她,使她在激烈交合中愈加兴奋。
“噗嗤噗嗤……啪啪啪啪……”交杂的声音在狭小的车厢里面回荡着,那“嘤嘤呜呜”的低吟浅唱虽然很小,但却是从那两瓣向来冷 傲的红唇中发出,这已经足以让人血脉贲张了。
安天河赤裸着棱块分明的上半身,下身的裤子连着内裤滑至脚踝处,单膝跪在后车厢的软座上,两块岩石般坚硬的臀部像马达般向前激烈顶动着,长满体毛的胯间高高挺着一根竹筒粗的阳具,膨胀成紫红色的茎身显示了他蓬勃燃烧的欲望,而那颗鸡蛋大小的龟头冠棱上已经涂满透明的液体,那是来自身前绝色丽人 体内分泌的稠蜜。
许琳曲着两条玉柱般浑圆颀长的玉腿跪在真皮沙发上,她高高翘着那对雪润丰腻的玉盘圆臀,承受着背后一阵阵汹涌的冲击,雪股之间那嫣红的花瓣蜜穴中,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棍正在进进出出着,每次拔出插入都带出大量透明蜜汁,男人的两颗光滑的卵袋借势拍打在她的大腿内侧,发出淫靡的“啪啪啪”声响,连带着 附近娇嫩敏感的肌肤已经被卵蛋袋撞击出红痕一片。
许琳近乎赤裸的全身只剩下一条胯下撕烂的包臀黑丝裤袜,就连腿部也有数道绺丝扯烂的地方,那都是身后强壮的军人做的好事,她整个瓷白滑腻的下半身近乎全裸露在空气中,那娇嫩的肌肤白得几近透明,她的窄腰向下塌得很深,茭白滑腻的腰背连接处有两个可爱的小梨涡,随着安天河疯狂耸动的撞击而微微张合颤抖着,而 她的上半身是真的完全赤裸,两团如成熟悬垂的香瓜雪乳晃荡着挂在胸前。
而此刻安天河的双手正一手满握一个,掐捏住了那两团滑腻奶白的雪乳,滑得像要化开的乳肉在他的指缝间挤出,两粒鲜红的乳尖在他的掌中充血绽放,安天河用手指搓揉着那对鲜红的提子,将她们逗弄得春心荡漾,高昂挺立,虽然他的双手已经足够怜香惜玉,但那如婴儿般娇嫩 的肌肤上还是留下了手指的红印记。
许琳的两条雪白匀称的玉臂紧撑在车窗玻璃上,借以缓解背后传来的阵阵冲击力,但男人的力度实在太强了,许琳被那股大力持续撞击着,有大半张滑若凝脂的冷艳俏脸都贴在了玻璃上,她纤长白皙的五指摊开才堪堪稳住身形,那姿势试图要抓住什么来分解下体传来的力道。
但一切都是徒劳的,背后男人的冲击一阵又一阵,就像汹涌 的海浪般循环往复,一波刚退下去,又一波巨浪迅速涌来,将许琳撞得神离魄散,男人胯下的阳具就像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般,当他深深插入的时候,自己体内的某些记忆被强行开启,蜜穴中的娇嫩花瓣不由自主的为他绽开,承受着男人那根巨茎的侵入,每多进入一寸所带来的感受都是不同的,那种颤栗的快美,而又酣畅淋漓的满足感她从未体验过。
而当男人将阳具抽离的时候, 许琳又感到一种难以言表的空虚,好像自己身上的某一部分,随着阳具的拔出而带走一般,蜜穴腔道内的褶皱想要挽留住肉茎似的,拼命的裹缠吸附住,而穴口的花瓣更是反包过来,紧紧的锁住巨茎的龟头,这时她体内就难以抑制的觉得难受,小腹下方有些隐隐发痒。
但男人并没有让她等待太久, 很快阳具就会像巨浪般再次卷土重来,深深的填补进自己下腹的那处空白,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而且男人的每一下都很重,他的男根又特别的粗长,每一下都能深深的戳到自己里面很深的地方,那些地方是从未被男性器官触碰过的,就连自己的前男友也没有进入过,而身后的这个男人却轻而易举的做到了。
不仅如此,男人的体力与耐 力甚至更强更好,他不知疲倦的耸动着自己的身体,将那根粗硬的肉杵在自己体内抽送穿刺个不停,每一次都给许琳带来极度的刺激与快乐,而那快乐就像潮水般时涨时落,一波浪涌之后很快就有另外一波袭来,这一波尚未完全消退,马上就会有另一波再次赶到,一波比一波更为强劲有力,叠加在一起简直要把人给冲垮撞散。
“许小姐,现在感受如何?”男 人的声音好像在背后,又好像在天边,忽远忽近的,但却不住撩拨着自己的心弦。
“讨厌,为什么要这样问我。
”许琳在心中娇嗔着,她甩了刷甩头,紧咬着下唇,像是要把男人的声音赶出脑海一般,但那声音却像蜜蜂般在自己脑中盘旋不定。
“你现在明白一次和一晚的区别了吗?”男人的声音虽然很低沉,但他的语气却是在挑衅。
真是的,这个家伙,真是个钢铁直男,就这么在意人家先前的态度么 ?“啊……啊 ……唔 ……呜……”酣畅的快美很快淹没了许琳,马上就忘掉身后男人似乎不合时宜的话语,她完全没有发觉,或许也不介意,此时自己就像一个恬不知耻的荡妇一般,跪趴在轿车后座上,翘着光溜溜的屁股,任由男子肆意地奸淫和玩弄。
许琳现在只能够凭借肉体的本能,细细的体会感受着那根又粗又长的男性生殖器,每次分开自己的娇嫩身子推送到底端深处时,她的肉体包括灵魂都会随之颤抖。
这是一个真正阳刚的男人,他的阳具粗长硕大,他的动作熟练而又老道,他的节奏有条不紊,他的体力持久绵长,他应该是个久历花丛,且惯于偷香窃玉的老手。
可是,这个男人正在偷的是自己,这个男人正在用他的男性权杖征服着她,这个男人正在玩弄着她,这个男人正要主宰着她,许琳只觉得自己脑子里一片空荡荡的,但心底却有一个细微的声音在呼喊提醒,那声音令她感到不安,但她却无法做出任何反抗。
“你喜欢这样的,你是快乐的……”“不要欺骗自己了,你的身体已经出卖了自己。
”“这是你一直渴求的,一直 在追寻的……”“把自己彻底交给这个男人吧,你会获得前所未有的满足。
”无数的杂音在脑海中盘旋,让许琳浑然不知自己置身何处,唯一可以感知的是自己小腹处那团愉悦的火焰,以及那根不断插入搅动着的男根,那东西不知疲倦的抽插顶动着,让自己的愉悦欲焰更加旺盛,许琳觉得自己已经要燃烧起来了,被那一团纯粹的欲望之火所点燃,从小腹处一 直烧遍全身,直至将自己焚烧殆尽,化作灰烟。
许琳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了了,背后的男人几乎是一只永不停歇的雄兽,或者说是一具不知疲倦的机器人,他那阳刚健壮的躯干和异于常人的阳具,给自己带来了一波又一波的极致欢愉,自己都不记得来了多少次小高潮,只觉得腰身都快要贴在了座垫上,但依旧高高的撅 起丰腻雪臀,承受着男人需索无度的抽送,那两条雪白的玉腿已经疲软无力的耷拉着,唯有穿着7厘米的细带高跟鞋的玉足依然绷紧,那十根玉石般的趾头充满愉悦的蜷缩绽放着。
“呜……嗯……呀……”许琳已经无法继续保持矜持,她高高的扬起贴着湿漉漉青丝的头部,鲜艳的红唇中开始溢出连续的呻吟声,往日里清冷高傲的俏目中布满了烟雨迷蒙的水色,白玉般的脸颊 淌下两行清澈的水流,无人知晓那是汗液还是泪水,唯有胸前那两团乳丘上的嫣红蓓蕾,依然像是在风中般摇摆舞动着。
咔嚓一声,后车门突然被蹬开,一条颀长包裹着撕烂黑丝袜的美腿伸了出来,稍后,在一声低低的急促吟唱声中,小车又继续忽悠忽悠地持续颤动起来……许琳感觉到整个大地在颤抖,视线迷迷蒙蒙的,她的耳朵充满了各种幻声,只觉得身外的一切都 不存在了,一切都那么虚幻而不真实。
自己在强壮男人的胯下是那么的安全,男人那根温柔抽送着的阳具是那么的可爱,只觉浑身上下美得每一个毛细孔都舒张开了,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满足过,性福过,恨不得将身子都彻底融入男人的怀中,这种感觉太美妙了。
这场蓄势已久的暴风雨像某种催化剂,让这对肉体上纠缠不 清的男女剧烈的发生化学反应,这场暴风雨又像是一贴春药,使得两人都变得癫狂迷醉,他们暂时忘却自己的身份,抛下自己的爱人与亲人,抛下外面的世界和社会关系,任由欲望与本能主宰着自己,浑然忘我的在街边的轿车内交媾野合着。
安天河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低头看着自己的大肉茎在许琳的粉嫩花瓣蜜穴中间抽插着,硕大的茎身把一股又一股的透明花蜜 带了出来,蜜穴口的那些花瓣由于充血而变得鲜红无比,花径腔道内的肉褶紧紧地夹着青筋毕露的茎身,那种感觉好像有无数张小口在啃咬吮吸着肉茎。
他松开揉弄把玩着香瓜雪乳的双手,向下滑动并把住那纤弱不堪的雪白细腰,两块花岗岩石般的臀部像马达般带动坚硬粗壮的大肉茎快速抽插着许琳的蜜穴 花径,每一次插入都深深的嵌入她的花心,直直插到她滑腻湿热的花房里面,然后用那个膨胀成兵乓球大小的肉菇龟头旋转一下再缓缓抽出,而此时龟头冠棱上那一圈凸出来的冠状内沟便会刮在她花心的嫩肉上,直刮得她一阵花枝乱颤。
坚持到现在,安天河终于感觉自己的双腿开始颤抖了,许琳的蜜穴实在是太紧窄,就像鲤鱼的小口一般将他的阳具牢牢吸啜 住,那花径腔壁上的一圈圈褶皱就像会活过来般,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绞缠裹夹着他的茎身。
如果说宋雅琪的性感是经过后天锻炼的话,许琳的这股风流妩媚更像是天生的。
她并没有太多夸张的动作,只是趴在座椅上轻摆着滑腻的雪臀,但那蜜穴花径内的嫩肉却像可以自行活动般,不断蠕动收缩着逐步箍紧肉茎的抽插,那种被女人下体紧紧包裹的感觉实在太 美好了,快感触电般地冲击安天河的全身,他跪在后座上的那条腿已经开始有些发颤了。
许琳茭白细腻的修长身子已经完全趴伏在了后座上,只有那丰腻白嫩的雪臀依旧高高的翘起,圆盘状的丰满臀肉上已经多了两块半月形的红痕,那是男人的两个子孙袋不断冲击拍打的爱痕。
两坨形状优美的滑腻雪乳被压扁在真皮座椅上,高挑美人原本白得透明的肌肤上已经泛着一 股妖艳的桃红,她虽然努力强忍着,但嘴里难以掩饰的发出类似抽泣般的呻吟,两只纤长细嫩的玉手胡乱扒在车窗上,又长又尖的指甲将玻璃划得滋滋乱响。
安天河用余力抱紧许琳纤柔的细腰,将脸紧紧的贴在她又白又嫩的玉背上,胯部再一次提起后突然有力地沉下去,涨至极点的庞然大物强力刺穿了花心那一 团嫩肉,直达底部顶在了许琳正在痉挛抽搐的滑腻花房中,感觉到了下身的巨茎在花径一圈又一圈的褶皱收缩包围下,茎身龟头再次涨大些许,忍不住开始颤抖着喷射了起来。
“啊……别这样……不能……不能射进去呀……”许琳的本能好像突然察觉到什么似的,从那膨胀数倍的阳具异常状态中醒悟了过来,她瞬间明白了男人的意图,原本已经忘记的坚持刹那恢复了过来, 她拼命摆动着雪股想要脱离安天河的阳具,十根尖尖的指甲向后抓在我的大腿上,红唇中带着哀怨与不甘苦苦乞求着男人。
但一切为时已晚,巨茎已经整根的嵌入她的花心深处,膨胀到了极限的大龟头整个都深入了她的花房,犹如火山爆发般在里面喷射着,龟头马眼一开一合地吐着白沫,浓浊的精虫迫不及待的一涌而出,像一个个攻城拔寨的死士般,争先恐后的钻入许琳 颤栗收缩的花房内。
“呀啊……”许琳再也无法抑制自己了,她忍不住仰着脖子,樱唇发出一声带着勾魂腻味的吟叫,美目迷离,浑身嫩肉剧颤,好像抛却了所有女人的矜持,她拼命的向后撅起丰腻的雪臀……迎接着安天河一股又一股白浊精液的冲击力,蜜穴里面的肉褶再一次强烈的收缩,剧烈蠕动吸咬着颤抖的棒身和龟头,大股的春水花蜜从花心涌了出来,将安天河 的龟头烫的暖洋洋的,酥痒痒的。
外面的风雨是那么的暴烈,雨水打在车身上的声音是那么的清晰,埋在花房深处的那根肉棒是那么的壮硕,但那持续了很久的喷射已经接近尾声,但那根长长的男性生殖器依旧顶在许琳的花径内,男人用他强壮的胳膊圈住女人无力的纤腰,他紧紧地贴在美人儿的后背上,许琳可以感觉到他强劲有规律的心 跳声,他口中喷出的呼吸喷在自己裸露后背上,那感觉暖暖的、痒痒的,就像春风般和煦宜人。
男人轻柔体贴的动作并未降低许琳的欲望,反而让她更为敏感起来。
身后的男人轻轻吻着她的后颈,她的耳根,她赤裸的玉背,一边喃喃低吟着。
恍恍惚惚中她好像听见男人在自言自语着什么,但又听不清楚男人的话语,他好像在表达对 自己的赞叹和迷恋,从这场狂风暴雨和她身上得到了无穷的快乐,男人正为此而满足得感慨。
几个小时后,在一道闪电的照射下,一双白嫩的臂膀用力地推开车门,满面配红的许琳拼命地挣脱开那双大手,从车子里艰难地跑下来,没走几步,就被安天河拦腰抱起,许琳就在一阵眩晕中被扔回到车内,压得动弹不得,双腿被再次地分开,稍后,小车又开始剧烈地晃动起 来……不知过了多久,又一道闪电扭曲着从夜空划过,照在那张因亢奋而扭曲变形的俏脸上,而那一声声锐利的尖叫却淹没在滚滚的雷声里……晨光如水,悄悄地从天边泛起清亮的波纹,微微地向前方流淌,覆盖在天空的那层灰黑色帘幕,仿佛也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缓缓拉开。
经过昨晚一夜的雷雨冲刷,原本显得灰蒙蒙颓败的城市变得容光焕发,干净整洁起来。
明珠路以西的一条支线街道内,一辆黑色的轿车孤零零地斜倚在街边,靠近右侧车门的地上,乱七八糟地堆着一些衣物,湖绿色的抹胸和一条黑色长裤纠缠在一起,而一件大胆的细带内裤被已经溅了无数泥点的衬衫抱在怀中。
一条黑色的渔网包臀丝袜已经从裆间撕扯开,套进腿的一边被掩在车门里,另一边则垂在车 门边沿,不时被晨风纤细的指尖撩起,车顶的积水也常溢出,沿着车门的缝隙流淌下来,浸润了它柔软的身体,黑丝包臀裤袜就开始滴答滴答地淌下清亮的露珠来,仿佛仍在诉说昨夜的狂欢。
车门被轻轻踢开,一条修长撩人的美腿从里面伸展出来,车门的震动,使得车顶上的积水哗地一下流淌下来,伴着一声惊呼,那条美腿就蜷缩着逃了回去,许琳挣扎着想要坐起,却始终无法 摆脱胸前那双色手,她忙伸手抓住对方的手腕,使劲往外推,不想非但没有成功,那双手竟又活动了起来,不停地揉搓着,还加力地揉捏了几下。
许琳啊地一声叫了起来,身子再次战栗起来,颤声柔声道:“天都亮了,快起来呀,被人看到就糟了!”安天河嘿嘿地笑了声,摇晃了下酸痛的脖子,轻声说道:“放心吧,我一直在盯着。
”“松手!”许琳伸手揪起安天 河的胳膊肉,用力一拧,安天河顿时痛呼一声,赶忙老老实实地把手松开,心想怎么女人都会这一招啊。
许琳吐了一口气,终于把身子坐直,低头找去,却看不到自己的衣服,忙抬脚踢了踢安天河问,“我衣服呢?”安天河懒洋洋地将身子坐起,打开车门,伸手将衣服一件件地从地上拾起,丢在脚边,许琳气鼓鼓地盯着那些沾了无数泥点的衣物,尤其是 那双黑色高跟鞋,已经被安天河的大脚丫子践踏得变了形,上面的亮钻都少了几粒,她见衣服已经都拿上来,就一脚把安天河蹬了下去,关上车门,发动车子,小车尾部冒出两股青烟,在马达轰鸣声中,小车调整好位置,笔直地沿着马路蹿了出去。
赤身裸体的安天河猝不及防,遭了暗算,忙追了过去,一只手 捂着下面,一手拍打着车门,许琳咬着嘴唇点了脚油门,就把安天河远远地甩在后面。
一丝不挂的安旅长这回是真慌了神,别说他一个新晋旅长了,就算军区司令青天白日的不穿衣服在马路上闲逛,一样会被不明真相的群众围住举报或者打个半死。
他弓着身子东张西望,见路面上空荡荡的没有人,马路两边是几栋破旧的烂尾楼,就想着是 不是先钻进去躲上半天让警卫给自己送衣服来,或者干脆冒着暴露底牌的风险,动用体技六式追上前去。
正在他纠结着呢,却见轿车缓缓地停在前边百米处,安天河这下乐了,也不低调了,就抬头挺胸地迈着四方步往前走,心想偏僻有偏僻的好处,这要是在主干道上,大街上早就人流如梭,车水马龙了,这地方还真是有点世外桃园的感觉,当然了,是 最穷最破的荒废桃园。
许琳皱着眉头看着倒视镜,安天河这副德行让她哭笑不得,昨晚在她心目中刚刚建立起的野性阳刚形象,刚才就已经崩塌了,现在,一个猥琐油滑的崭新形象正从废墟中冉冉升起。
不过她心里还是庆幸的,这位小安旅长还算机敏,天亮后一直在盯着倒视镜监控,不然两人赤身裸体的形象被人给偷拍下来,那她可真是没脸做人了。
两人关上车门手忙脚乱地换衣服,许琳没有办法,只能把安天河的内裤抢过来换上,而安天河则悄悄地把那个被自己亲手扯烂的蕾丝内裤塞进裤子兜里,作个纪念,他虽然没有拍照留念的恶习,但留点纪念品还是很有必要的。
车子再次启动,虽然潮湿的衣服贴在身上并不好受,但总比赤身裸体要好的多, 两人的心总算安稳了下来,安天河依旧是一副闭目养神的模样,许琳则左手转动着方向盘,右手则放在嘴边,眉头紧皱,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个拐弯,仍是不见行人车辆,这里不比市区,六点以前几乎是没什么人出门的,小车在空空荡荡的大马路上开得顺畅,只是偶尔颠簸中飞溅起无数泥点,粘在车窗上,让许琳头痛不已。
安天河倒是随遇而安,顺势 就趴在她的腿上,双手搂着她的腰肢,不停地在这里摸摸,那里捏捏,嘴里还不时地啧啧赞上几声,许琳被他闹得烦恼,只好踩了脚刹车,恨恨地道:“你还想不想让我开车了?”安天河这才嘿嘿笑着安静下来,许琳把车开到离军管会招待所还有上百米的地方,就把安天河轰下了车,板着面孔把车子开远了。
回到房间后,安天河脱下湿漉漉的衣服,在浴盆里放了热水, 光着身子躺了下去,因为昨夜太过疯狂,早上还得在车里站岗放哨,所以现在是又困又累,没过一会儿,眼皮就沉沉地合上,再也睁不开,就这样躺在浴盆里呼呼地睡着了。
许琳匆匆忙忙地赶回小区,将车停好,推开车门走了下来,迈着酸麻的双腿走进楼道,扶着楼梯一步步地挪上去,以往一分钟的路程,这次倒用了五分钟,直到打开房门进了屋,这颗悬着 的心才算落了地,她赶忙把湿漉漉的皮裙脱下来,扔到洗衣机里,冲了热水澡后,身子感觉暖和多了,从洗浴间里走出来,不自觉地来到镜子前,却发现镜子里的妙人脸上红艳艳的,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夺目的光彩。
摸着充满弹性的肌肤,许琳的心里没来由的就是一痛,虽然早就有了最坏的打算,但没想到来的这么快,最糟糕的是,没有把人家搞定,反被人家把自己 给搞定了,想来想去,她都觉得亏得慌。
时间还早,她换上衣服躺在床上,昨晚的情景就在脑海里不停地回闪,现在她终于明白了,一次和一夜果然是不同的,那个外表斯文谦逊的青年军官,强健的身体里竟似有使不完的力气,她扳着手指数过去,竟然吃惊地发现,两人一晚上居然折腾了七次,最后那次还是她死命的求饶下,安天河才笑嘻嘻地放过她的。
想起昨晚车里发生的事情,许琳就又是一阵耳热心跳,昨晚他们似乎尝试了很多姿势,有些是自己从不知道的,刚开始时她是身不由己,但到了后来,两人就成了彼此启发,互相配合,整个过程中,好像自己并没有进行过一次像样的抵抗,只是在一次极度亢奋的情况下,她颤着声音喊道:“安天河,我们都这样了,你以后要负责!”而安天河的回答似乎是:“许小姐,干这种事时 最忌讳半途提什么责任了。
”这个混蛋,吃干抹净还想不认账!”许琳脑海里竟在瞬间闪过这个念头,她顿时慌了神,赶忙一骨碌从床上坐起,不敢再想下去,两手在双腿上好顿揉捏,等内心平复之后,才又仰面躺了下去。
直到七点多钟,她是被突然饿醒的,又晕晕乎乎地从床上坐起来,袅袅娜娜地下了楼,走路去一家小店吃了早点,回来后 就坐在沙发上发呆,没过多久,困意袭来便又睡了过去。
第一百三十章
在灾民安置区发生小规模混乱的时候,安天河意气风发地站在修理厂的河边平台上,在他身后,整整齐齐的站着 30个全副武装的警卫连战士,由连长张龙领头,端着步枪四下拱卫肃立,严格保卫指挥官的安全。
另有其 余的几十名新进人员站在一旁,他们是新组建的水上搜索队,弹药库之役回来后,目前正在全力扩充,主要筛选人群,就是那些在战斗中受伤无人医治,与原先势力失散脱离的专职战斗人员,以及部分在籍警察、武警,正式队员再从他们当中海选。
这一次的海选是全范围海选,考核各种技能,包括伪装侦查,徒步行进 30公里,驾驶载具,轻武器射击掌握,重武器射击掌 握,武装泅渡,和抗疲劳训练,一项项严厉的考核下来,真正入选的不到五十人,就这四十多人还是暂代搜索队长之职的赵虎稍稍放水,不然人数可能连十个都不到。
招募的新兵加上充任骨干的克隆老兵,目前总共有53名搜索队员,当他们被呈报给安天河后,安天河轻飘飘的说了一句话,让整个水上搜索队紧张起来。
安天河的原话是:“正式队员 编制总共才八十人,一下子选出来四十多个,有些多,淘汰十来个就差不多,以后再观察,不管是老战士还是新队员,只要不合格就淘汰,初期人数保证有一个连即可,兵贵精不贵多,慢慢扩充。”这句话得到了赵虎的认同,精锐就必须是最强的,如果按照特种兵选拔,他手下那四十多个队员可能一个都不合格。
这次赵虎选拔新队员,最开 心的却是东进兵团一团长胡景烈,他麾下有个三人组,是曾经跟随安天河参与多场大战的预备役老兵,战绩甚至包含射杀五名二级异变体头领,战力堪比系统的一星老兵,这三个人与其他人一起参加选拔,结果一二三名就被这三个人齐刷刷给夺走了。
因为其出身狙击手的特殊性,赵虎抢不走他的士兵,顶多是征召一阵,一旦前线需要作战, 还是会被召回的,毕竟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狙杀行尸统领以及其他变异体头领。
成绩公布当日,先锋一团顿时名声大振,技惊四座。
水上搜索队可是指挥官亲自要求组建的,可见这支特殊部队的重要性。
同时这也说明,真正的自然人职业精英是多么的厉害,倒是让安天河开始惦记费正阳的那些精锐武警部队。
若是招揽得当,自己麾下将 会迅速集结一批战斗精锐,这不比让克隆兵刷行尸升级来的快多了?至于忠诚问题,只要兵营的培养舱在,就根本不是障碍,相反,或许还有意外收获。
今天是个大日子,准确的说,是安天河正式建立水面部队的日子,当然此时还不宜过早宣扬为海军单位,毕竟目前还处于内陆的江边。
他带着所有的搜索队成员来到江边,准备前往江心岛登陆, 江心岛在其他人眼中是神秘的,随行人员除了搜索支队外,还有一个编外人员——黄伟兴。
黄伟兴是夷陵当地原水警部门的在编人员,之前在钱开方手底下做事,安天河需要一个了解本地水情的人,就从他手上要了过来。
黄伟兴有些激动,也有些害怕,曾经被征召参加过夷陵防卫战的他,如今对自己的生命分外爱惜,若有选择,他情愿作为 第二批登岛人员,可惜人在屋檐下,安天河的命令他不敢违抗,在灾民安置区,其实知道江心岛实情的本地人也不少,也不差他这一个。
准备出发的众人站在岸边,准备前往江心岛的交通工具停靠在码头,那艘原本隶属于夷陵市水警支队的主力船只,暂时充当水上搜索部队的旗舰。 这艘警用船全长 49.5米,宽 9.2米,排水量 350吨, 最大航速 19节,额定载员为 150人,属于比较大的警用水面船只。
船头和船尾甲板上,一前一后两挺 12.7毫米高射机枪威风凛凛的架在上面,乌黑的枪身被掌管后勤及军械的主管丁涛保养的油光闪亮,在船只的操作室顶部,一座 52式五十七毫米无后坐力炮架在上面,无后座力炮旁边的被焊接了一圈围栏,两只装着炮弹 的弹药箱子被铁皮固定在围栏上。
这艘中型船只确实耗费了丁涛大量的精力,他差不多将这艘船整个拆开,把里面所有的零件都做了保养和更换,特别是发动机和推进器,以前半旧的发动机被拆除,换上的新发动机还是从新建船坞秘密制造的海监船上拆下来的,百分之六十的部件都是暂新的,其中报废的老零件不知有多少。
没办法,为了掩人耳目当下 只能这么做折本买卖。 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整个旗舰从里到外焕然一新,标准成员仅需十人即可开动船只,加上操作武器的战斗人员,搜索队员完全可以全员登船训练,就算达到满负荷 150人,它的速度也没有降低,最少能保持在 18节以上。
舰船开始接受人员登船,一个个队员背着硕大的背包,全副武装,登上船只,远处的岔河 口,一张巨大的拦截网正在从河中拉起,拉起的大网在阳光下艳光粼粼,无数水珠似珍珠一般向水面洒落,不时有被卡在网眼中的白鱼从网上跌落,在空中摇着尾巴钻进水面。
掉下来的白鱼是少数,更多的则被卡在网眼之间,望着在网眼中挣扎的白鱼,安天河突然涌起一种收获的喜悦,出门就遇财,这是好兆头啊。
不提挂在网眼中的白鱼,位 于旗舰驾驶舱,丁涛脸上笑成了一朵花,站在安天河身边等着被夸奖,安天河望着一个个队员井然有序地登上船只,心中突然想起一件事儿,扭头向丁涛问道。
“老丁……这条船起啥名字没有?”丁涛愣住了,张嘴半晌说不出一个字,他只管修船,哪记得什么船名,以前船身倒是有几个字,一蹿数字,可那东西谁 在意过?再说,起名这种事一向不都交给一把手来决定?于是他趁机卖个乖。
“以前的就是一串数字……没啥意义……还是请您亲自来命名吧!”安天河沉吟了一下,扭头看向搜索队长赵虎,毕竟这艘船以后可就是他的旗舰座驾了,却见赵虎仰头看天,根本不想掺和到这件事上来。
克隆兵就是这点不好,服从性太强,影响了主观能动性。
“嗯……这是我们的第一艘武装舰艇,名字不能沿用承平年代的,也不能太阴柔俗气,应该有个霸气的名字,编新不如述旧,就叫无畏号吧……”安天河望着这艘在他眼里小得可怜的警用船只,畅想着自己未来能建造的万吨大驱和航母集群,一时豪情万丈,意气风发大手一挥道。
“指挥官……无畏号可是战列舰用名,是那种开一炮能把山都炸塌的存在,是比航母小一点点的 大船,您取这个名字是不是,有些不妥……”说这话的人是丁涛,他本来不想插嘴的,但安天河起的这名字实在过于离谱,为了指挥官的英名着想,他只能悄悄地凑上前低声提醒道。
丁涛的话,将安天河从未来的畅想中扯回了现实,他重新斟酌了一番后,说出了一个算是中等实用的名字,并且给未来待建的新艇留足了起名空间。
“那就叫……先锋号吧!”于是 从这一刻起,安天河的长江船队正式成立。
先锋号行驶在宽广的江面上,安天河站在船头望着粼粼的水面反光,享受着凉风拂面的清爽,旗舰船尾,白花花的水浪翻滚跳跃,安天河心想着,趁着哪天闲暇带着阮玉贞和许琳坐游艇出来吹吹风,也不失为一件乐事。
赵虎呆在驾驶室里,严格监 督着船员的操作流程,在他旁边,黄伟兴则在向安天河介绍江心岛的各种建筑和地形,包括制高点和所有的码头通道。
剩下的队员则大半分散在旗舰中部的各个舱室,或者舰艇尾部甲板待命,能荷载 150人的先锋号,空余的舱室还有很多,尽管他们带着各自的装备和背包,这次为了防止出现意外紧急状况,每个人都尽可能的携带弹药补给,这些背包的体积差不多就能占到 一个人的分量,但船上的舱室依然足够。
安天河要看风景,只有警卫连的人遭了点罪,只能趴在狭小的空间里保持警戒,期盼目的地快速到达,他们是不想再多待一秒,站在后甲板的羡慕分散于船舱休息的。
江心岛不是很远,旗舰的速度很快,等到小岛的轮廓渐渐出现在视线之内,逐渐变大的时候,安天河还有些依依不舍,站在船 头望着粼粼波光,享受着清风拂面,这一刻难得的安逸是他许久未曾享受到的,真恨不得脚下的旗舰再开一个来回,让他真正的享受一下。
江心岛的形状就像一只巨大的青蛙趴在江里,绿色的植被是青蛙的皮肤,三角形的青蛙头至身体中部全是密集的建筑,到了中线,建筑群左右分开,向两侧的背脊排列,一条主干道在青蛙的右侧背脊,延伸向前,红顶小洋楼被白色筒子楼取代, 最的-东有六七层。
青蛙的背脊以下就是一大块湿地水荡,再去不远就是数块浓密的小树林,整个小岛在这秋高气爽的天气还是以绿色居多,映入眼中多出一份特别的清新。
当旗舰逐渐开近,到了江心岛的码头那里,落入眼中的是一片狼藉,水面上铺满了大块小块的垃圾,木头的,塑料的,玻璃钢的, 各种垃圾都有,还有一些半沉半浮的钢制船身和残破的机械,这些原本都是船上的,江心岛码头上如同遭遇了龙卷风暴,所有船只尽毁。
到了这里,先锋号开始减速,缓慢的行驶在遍布垃圾的水面上,随即速度越来越慢,船头将一块块长着青苔的大块船板推开,不时能感觉到船底轻震,那是原本沉在这里的船只形成暗礁,到了这时,旗舰向后倒车,换上一 个方向继续开进。
不知道当初上岛的幸存者有多少,又有多少船只被带到岛上,在这里,无数的沉船变成了无数的暗礁,相信只要不是鱼,不管是大船,还是小船都别想轻易靠近码头。
无奈之下,挤成一团的队员眼巴巴的张望中,小船回到了深水区,还好,江心岛除了一个主要码头,还有几个简易码头。
船只慢慢地开到了小岛的另 一边,这里的码头不大,只能停泊一些打渔的小船,在这里,几乎看不到什么沉船,倒是偶有三两只飘在水中的小渔船,旗舰缓缓靠岸,岸上的各种建筑都落到众人眼中。
在这处小码头上能看到尸群肆虐后留下的各种痕迹,翻开的土地,暗黑色的血斑,破碎的小木屋,还有被撞开的大门。
面对陌生的环境,一切都要小心谨慎,赵虎首先带着警卫连 从船头上跳了下去,保持警戒队形搜索排查一阵,这才向旗舰上的安天河打出安全手势,这时,旗舰才真正的停在码头边缓缓靠稳。
赵虎一声令下,就见数十个大包一起扔到岸上,接着几十个队员赶鸭子一般纷纷冲到陆地上,弯腰伸腿做着自由操。
等赵虎护着安天河过来,搜索队员们才捡起各自的背 包,抱着步枪排好队列接受检阅,这里是他们的第一个登陆地点,丁涛让人将各种后备物资纷纷搬到岛上。 物资总计有 82毫米无后坐力炮三门,炮弹五十发,89式 12.7毫米重机枪五挺, 85式 12.7毫米高射机枪三挺,子弹配备有三万发,各种食物饮水,后备弹药,医疗器械还有帐篷睡袋,甚至还有一台小型柴油发电机和一桶柴油,真正做到了有备无患。
安天河计划用一天时间将整个小岛清理干净,70多个人清理一个只有三平方公里的小岛,算是一件很轻松的事儿,前提是岛上所有的行尸都已经被消灭掉。
安天河不敢大意,将整个队伍分成七个小组,一个小组带上黄伟兴上到旗舰在江中间待命,其余的六个小组,他和赵虎各带一个,开始搜索行动。
安天河将整个小岛划分为四个区域,自己带着四个队员向最 负责的区域,原江心岛主码头区域搜索。
走在荒凉寂静的街道,踏着满街满地的各色垃圾,安天河和他的小组,小心的戒备身边的一切动静,这里的街道很凌乱。
两侧的房屋全都房门大开,露出里面混乱的室内。
许多住户的大门都经不住行尸的撞击,其中还有一栋小楼被整个撞塌,成为一堆废墟,钢筋曲折,断开的木头家具歪倒横 卧,各色衣服被褥纠结成一团团,散落各处,偶尔还能看到一张全家福的碎相框在阳光下折射着反光。
走了几步一倒塌的小楼横在路中间,在废墟中,安天河看到了一张半旧的结婚照,照片内的年轻女子穿着靓丽的婚纱抱着玫瑰花微笑,在她身边,穿着白色西服,打着领结的男人深情凝视着她。
安天河紧了紧突击步枪的握 把,抬脚踏上倒塌的废墟丛里,向另一边攀爬,爬到一半,“咔嚓……”他回头一瞧,看到那张婚纱照被尾随的队员踩在脚下裂开,裂开的缝隙将那年轻女孩儿的整个脸颊撕烂。
安天河最后凝望了那张残破的照片一眼,便继续前进,翻到另一边的地面,看着前方被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挡住,虽然其中的缝隙能让人穿行,可一旦遇到 突袭就有些转不开身。
抬脚继续前进,快速通过这一段区域,身后忽然传来呼唤:“指挥官……那里有东西……”在安天河走过的废墟中露出一支空心三角架,他没有注意到,现在需要他关注的事儿太多,却没想到走在他身后的战士一眼认出了那东西,八一式步枪的三角枪托。
步枪从废墟中拔出,看到上面积满灰尘污渍的枪身,安天河沉吟起来,江心岛原本作为一个 旅游小岛,不可能有现役军人驻守,这支枪应该是被人带上来的,能带上来的,只有后来上岛的那些本地势力。
随后五个人在废墟中翻找起来,一直到最下面,他们找到一具尸体,穿着武警服装的骷髅,看到骷髅,安天河站起身走到一边,那里的气味儿实在难闻,他的队员却不嫌弃,在尸体上翻找,又找到四个弹夹一起交给了安天河。
安天河看到四个弹夹已经打空了两个,抽开枪身的弹夹,发现里面只剩下三颗子弹,显然,这位战士抵抗到了最后一刻,直至被尸群撞塌了小楼埋在了废墟之下。
安天河抖落了枪身上灰尘,清理了一下枪管,枪口指天扣动了扳机,将弹夹里的三颗子弹射空,清脆的步枪声响彻整座岛屿,为这位牺牲的战士送行。
这个岛上,恐怕剩不下什么 活口了……在安天河的计划中,是要利用附近的岛屿,建成自己的长江船队基地,其中包括修建秘密船坞、油料仓库、训练靶场、搜索队驻地等等。
眼下时局变幻莫测,自己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
战区司令部那边显然对自己擅自出川进兵夷陵,颇有微词,防备之心已经显现,之前多次北上增援的申请均被驳回。
另外,随着继续东进的先遣支队不断有消息传回,以省都江城为核心的军政势力,已经派出数个搜索队伍,对周边县市的闲置资源正在进行回收作业,且不断征召退役老兵,加强自身的实力。
以后若是江城那边有落入外部势力的威胁,自己将会以迅若雷霆之势拿下江城,占据九省通衢之地,以免陷入战略被动。
那个时候,即便没有战区司 令部的调兵命令,也顾不上了。
因此,现在以水上搜索队的名义,悄悄发展壮大自己的长江船队便是抢先一步落子。
江城作为水陆交通枢纽城市,长江及其最大支流汉水横贯市境中央,将其城区一分为三。
从荆楚省的整个地势看,从水路由西向东进发,是顺流而下,效率要比陆路快多了,还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因此,安天河今天率队要扫 清附近岛屿的行动,可不是突发奇想,而是承上启下的关键先手。
当太阳逐渐日落西山,江心岛上的枪声消散,标志着初步的清扫任务已经顺利达成!……水面部队建立的后续工作,已经交给赵虎和丁涛全权负责,安天河自己回到市区,还是要继续对本地的大小势力进行分化瓦解,拉拢利诱的工作。
钱开方这一脉的人目前虽然主动投靠,少了很多麻烦,但依 然值得警惕,安天河通过自己的特工眼线得知,他们的背后还有跟其他势力联络,只是现在跟自己走得近而已。
他还在思考到底该怎么分化钱开方和许建功两人,继续削弱两人之间的信任,没成想,反而先接到了许琳大美人儿的邀约电话,对方约他出去小坐。
想起前几天,自己终于是得 偿夙愿,一亲芳泽,在颠鸾倒凤中狠狠攻略了一番。
许琳那双比例惊人又白又润的颀长美腿,娇嫩无暇的肌肤,高耸饱满的酥胸,尤其是她在床上那股子骚媚热情的浪荡劲儿,让安天河在事后,回味了良久。
如今对方主动相约,安天河便欣然前往。
开车赶到地方,才发现这里居然是一家灾后复营业的迪吧,当下的大多数人仍在为温饱奔波, 来这里的显然只是极少数,客人并不多,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安天河很轻松地在一张台子边发现了许琳。
几天不见,她似乎比原来更加的美艳动人,眉如远黛,唇涂亮彩,白色的豹纹貂绒短外套下,是一件黑色收腰连衣裙,绷紧的前襟露出一段雪白的肌肤,勾勒出高耸的酥胸,纤细的腰肢,浑圆修长的一对美腿套着长筒肉色丝袜,深红色高跟鞋恰到好处 地衬托出那双纤巧圆润的秀足。
只是眼前的许琳面带慵懒的神色,还多了几分颓废,她已经喝了不少酒,脸上一片潮红,桌上摆着半瓶洋酒。
安天河其实很不喜欢这样的场合。
他高中时就跟着同学好奇的进过迪厅,只是勉强待了不到二十分钟,就被里面震耳欲聋的嘈杂音乐劝退了,他当时真觉得再继续待下去,恐怕耳朵都会被吵 聋,从此对类似的地方,就有种下意识的反感。
安天河皱着眉头走过去坐下,许琳见到他来,“咯咯”地笑了几声后,抓过洋酒,为安天河倒上一杯,端起杯子冲着他便道:“干杯!”随后一口干了进去,辣得她咳咳地连续咳嗽起来。
伸手拍着许琳的背部,安天河眉毛一挑:“这就是你选的小坐的好地方?”“咯咯~安旅 长平时日理万机,忙的脱不开身,我也只能请你到这里来放松放松了~”可惜迪吧实在不是聊天的地方,两人勉强说了几句,都因为嘈杂的音乐听得断断续续的,这下安天河真的有点不耐烦了。
正当他皱眉冷脸的时候,许琳一把捉住他的手腕,随后站起身子,牵着他的手,直接走进舞池里,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回响中,对着安天河开始舞动着娇媚的身姿。
安天河一直怔怔地站在原地,没有动作,过了片刻,他才抬头苦笑一声跟着节拍不自然地晃动起来,而眼前高挑的美女正对着他灵活地扭动腰肢,甩动长发,热辣奔放地舞动起来,在安天河的眼中,她就如同一朵艳丽带刺的玫瑰,在迷离的灯光下怒放,摇曳生姿,那婀娜的身体里,迸发出无穷的热力与激情……劲爆的音乐声里,在酒精的刺激下,许琳尽情地挥舞着手臂,摇摆着 身体,目光却变得飘渺而迷离,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
昏暗的舞池里人头攒动,炫目的闪耀灯球在头顶极速旋转着,地面的弹簧地板在剧烈地震颤,高台之上,领舞的女孩已经陷入癫狂状态,劲爆的乐曲引燃了所有人的激情,在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中,几十号人站在拥挤狭窄的空间里忘我的舞动着,人群如同波涛般澎湃起伏。
许琳奋力甩动着瀑布般的长 发,她的动作愈来愈激烈,也越来越夸张,迷离的目光释放出野性的光芒,如星辰般璀璨,潮湿的朱唇微微颤动,仿佛是在低低呓语,如泣如诉,扭动的腰肢将柔美的身姿摇曳出无限的风情,恰似暗夜里的性感妖姬,周身上下,散发出蛊惑人心的妖冶魅惑。
空气中弥漫着狂野迷乱的气息,许琳似乎化身跳跃的火苗,于风中极力地扭动着 曼妙的身躯,在酒精和灯光的刺激下,一切都变得恍恍惚惚,唯有尽情的燃烧,与周围的人群一起发出“噢噢噢”的尖叫声,这种酣畅淋漓的感觉,是她许久都没有感受到的,在某个电光石火的瞬间,一束亮光从安天河的脸上划过,醉眼迷离的许琳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抹惊艳。
“他还是被我迷住了!”脑海中瞬间闪过这个念头,许琳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快慰,动作更加肆 无忌惮起来,胸、腰、臀都加快了摆动的节奏,愉悦地旋转着修长的脖颈,扬起下颌,将双唇撑开,脸上做出各种夸张的表情,眉眼间也开始频频放电,她很期待看到对面这个男人下一刻的表情,这个仿佛欲望的原罪转化成的人类形态,开始格外卖力地释放着无法阻挡的魔力。
一阵阵强烈的刺激传入脑海,逐渐适应场地安天河,每条神经都开始兴奋起来,身体渐渐起了变化,在 他的回应之下,许琳的舞姿也变了形,两人之间所有的动作都渐渐演化成动人心弦的撩拨,随着无数次乍分还合的磨蹭与撞击,许琳已经无法控制自己滚烫的身体,渐渐迷失在欲望的泥沼里。
由最初的挑逗变成了欲拒还迎,到最后,她已经欲罢不能,随着摩擦愈来愈剧烈,兴奋点被逐一点燃,她在痉挛中扬起头来,大口地喘息起来,咬紧双唇。
安天河的双手干脆掀开许琳 的小衫,开始轻柔地抚摩起来,许琳陡然捉住安天河的双臂,用力地向下推去,可裙底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席卷而来,在一阵眩晕中,她猛然抱住安天河的后背,十指无力地抓挠着,终于,在某个尖叫的瞬间,那柔软的身子开始颤动了起来,半晌,许琳张开檀口,向安天河的肩头重重地咬去,接着仓皇地挤出人群,向外奔去。
安天河捂着肩头追去,两人 来到台边,默默地收拾好衣物,许琳拿起挎包向门外走去,安天河将外套搭在胳膊上,抬手系上两粒衬衫的扣子,便大步流星地跟了过去,两人先后出了迪吧。
走到街边,许琳停下脚步,大口地呼吸着外面新鲜的空气,伸手在发烧的脸上摸了一下,仰起脸来,幽幽地叹了口气,却惊奇地发现,空中正有一轮皎洁 的明月,在云层中忽隐忽现,她怔怔地望了好久,才缓缓转过身来,悄声道:“安旅长,谢谢你今天能来陪我喝酒,更感谢你肯施以援手保护我和家人的安全,能结交您这样的贵人,是我许琳的荣幸。
”望着那张潮红的俏脸,安天河低头笑了笑,轻声道:“没了?”许琳“嗯”了一声,轻轻甩动一下有些凌乱的秀发,装作镇定地道:“没了。
”安天河坏笑道:“那你刚才在舞池里……”“刚才!”许琳忙抬手打断他的话,云淡风轻地说:“刚才没什么的,那只是一个小意外。
”“意外?”安天河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目光炯炯地盯着她,摇头道:“许琳,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许琳笑笑,轻声道:“其实也没什么,我承认,我对你有好感,不然也不会在想放纵的时候,想起给你打电话。
”安天河有些不满,说得我像在追求你似的,心想这妞该不会在试着跟我谈恋爱吧?于是顺着她的话道:“好吧,既然你说没什么,那就算了吧,我先送你回去,你住在哪里?”许琳没想到对方居然如此不解风情,此时不是应该调笑着说些暧昧的话,以便女生搭腔么?这个铁疙瘩!炫目的灯火如同流萤般从道路两边飞快地闪过,车窗外的风景变得模糊而飘渺,夜色弥漫的夷陵城, 稀稀疏疏的人群,纵横交错的街道,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宛若一幅长轴画卷,在疾驰的车轮之下徐徐展开,越野车里,残酒未消的许琳,有些慵懒地靠在车窗边,脸上泛着一抹醉人的酩红。
越野车开到小区里,两人默默地下了车,却没有上楼,而是背靠背坐在石榴树下的草坪上,仰头望着那头皎洁的明月,继续 喝着许琳从迪吧带出来的红酒,想着各自的心事,皓月当空,树影斑驳,空气中弥漫起淡淡的酒香,许琳的脸色越发地艳丽起来,目光里透出淡淡的伤感。
夜色愈来愈深,不知不觉中,酒已经喝光,楼上最后一盏灯光悄悄熄灭,石榴树柔软的枝条在风中轻轻摇曳。
临别上楼之前,许琳有些气闷地低下头,忽然又扬起那张红艳艳的俏脸,踮起脚尖,抱住 安天河的脖颈,将薄唇凑到他的脸上,轻轻吹出一口热气,随后闭上眼睛,颤动着睫毛,缓慢而坚定地吻了下去。
安天河的心跳再次剧烈起来,伸手抱住她,两人站在草坪上再次热吻了起来,喘息良久,两人的嘴唇分开,安天河勉强压制着胸中涌动的欲望,故意道:“这又是为什么?”“一个排遣寂寞的成人游戏而已。
”许琳喘息着将双腿缠到安天 河的腰间,仰头道:“抱我上楼。
”感受着那柔软的身体,安天河的血液开始沸腾,荷尔蒙在瞬间激增了数倍,他低下头来,依旧调侃挑逗地问道:“到底为什么?”许琳松开手,身子向后倒去,长长的秀发垂到草尖上,咯咯笑道:“因为我们都喝了很多酒,孤男寡女酒后是很容易乱性的,怎么……再来一晚,你怕了吗?”安天河笑了笑,抱着她的纤腰,胳膊猛然用力,一下将她揽了回来, 再不犹豫,扛起柔若无骨的许琳,向单元门入口处大踏步地走去,很快就来到楼道里。
房门打开,安天河伸出右手,打开客厅里的吊灯,抱着怀中的美人走到沙发前,低头吻去,许琳咯咯笑着躲开,伸出一根葱翠食指,轻轻抵在安天河的唇上,转身进了浴室,几分钟以后,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安天河仰卧在沙发上,盯着头顶的灯光怔 怔发呆,恍惚忆起与许琳最初相识时的场景,她是在自己与钱开方为首的势力见面的宴会上惊艳登场的红玫瑰,自己曾因迷离于她的美貌和身材,而短暂失去了主动,以及后来那个同车癫狂的夜晚,当晚的许多场景都悄悄地在脑海里再现。
直到此刻,安天河感觉像是经历了一场香艳异常的梦,当人获得了地位与权势,以往那些有着天然巨大鸿沟的美丽异性,自 己竟能这样轻易地闯进她的住处,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无疑在清晰地提醒他,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不知过了多久,许琳缓缓推开浴室的房门,赤着脚丫走出来,身上除了围着一条仿佛随时都会脱落的大浴巾外,再无别物,她没有在客厅里停留,直接走到一间卧室门口,停了下便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没有开灯,直接躺在床上,伸手拉开被子,双眼半闭,睫毛在微微颤动。
望着半开的房门,安天河缓缓从沙发上坐起,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脱了下去,丢在地上,转身进了浴室,草草地冲了冲身子,就转身走了出去,站在客厅里,望着虚掩的房门,轻声道:“要喝点水吗?”卧室里悄然无声,许琳没有说话,依旧怔怔地望着天花板,直到客厅的灯啪地一声关上后,她才陡然惊觉,猛地从床上坐起,缓缓走到窗前,伸手拉开淡蓝色的窗帘,清凉的 月光便涌了进来,静静地倾泻在雪白柔滑的床单上,许琳久久地伫立床边,抬头望着天空中的明月,轻轻地哼唱起来,月光照射在她的身上,在她背后粉色的墙壁上,留下一道纤长柔美的影子。
安天河端着水杯站在墙边,望着月光下那婀娜的背影,歌声在停下的瞬间,许琳缓缓转过身子,伸出手来,悄声道:“我渴了!”安天河 走过去,递过水杯,目光在那张冷艳俏丽的脸孔上掠过,却见月光下的许琳嫣然一笑,没有喝水,而是将玻璃杯轻轻放在窗台上,伸手解开裹在胸前的浴巾,那具完美无瑕的身体就完全暴露在眼前前,望着那白皙细腻的肌肤,高耸坚挺的酥胸,优美的腰身曲线,安天河登时在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嗓子里仿佛冒了烟,快步冲了过去,抱起那滑腻柔软的身子,直挺挺地向后 倒去。
墙壁上,两条淡淡的影子纠缠在一起,起伏不定,过了一会,伴着一声略痛苦的呻吟,大床轻轻晃动了一下,安天河满足地抬起头来,望着那张配红扭曲的俏脸,一时有些怜惜起来,十几秒钟的沉默过后,他才深深吸了一口气,重新埋下头去,继续小心地动作起来,大床开始缓慢而有节律地晃动着。
夜色渐渐深了,淼远而清澈 的天空,笼罩着清凉如水的夜,星光点点,缀在那犹如黑天鹅绒似的夜幕上,就好像是迷人的花火,明月就好似溢出银色莹莹光华的玉盘,让人间撒满清辉。
月光穿透重重阻隔,来到了正在上演激情人伦一幕的房间内,女子若有似无的呻吟,男子粗重的喘息,让月光似乎都受到了感染,慢慢的从木质地板转移到了床面赤裸的女体上。
顿时,春光无限!床上的 女子在这旖旎的月光下,一具犹如汉白玉凋琢而成的玉体横陈,那莹白如玉的肌肤笼罩在月华之下,就仿佛罩上了一层淡淡的亮装,身体的轮廓勾勒得极其清楚,火辣诱人的曲线,挺拔的双峰,纤细的腰肢,浑圆挺翘的臀部,惊人修长的美腿。
女子的肌肤看起来光洁、柔滑,如同涂上一层凝脂般,但不知是何缘故,在这凝脂般的肌肤上,却浮上了一层粉红的艳光。
与此同时女子的体温似乎也在不断地上升,体内的燥热让她在逐渐激烈地交合中也皱起了新月样的黛眉,凹凸有致的玉体不住地扭动。
那双修长雪白光滑的美腿已经无法贴在一起厮磨,只能盘在曲在男性雄壮身躯的两侧,时而弯起时而交叉,让那圆月香臀时不时地暴露在月光之下,挺翘的弧度让人恨不得将其捏在手里好 好地把玩一番。
如此弹性十足的美臀,不难想象出,当女子以小母狗般的姿势趴在床上让男子的阳具插进时,该会是多么的销魂入骨。
当男子的小腹撞击这挺翘的美臀,那份触感该会是多么的令人回味,那变形的美臀该会是多么的淫靡。
当然,最让人感到口干舌燥的还不是这个若隐若现的美臀,而是双腿间已经沾满了蜜汁而被 月光照耀散发着淫光的桃花源。
蜜穴内插进的那根火热肉茎才是女子蜷曲玉腿的关键,那汹涌而出的蜜汁已经说明了一切,原本毛茸茸的阴部已经被蜜汁彻底的淋湿,弯曲的毛发已经湿漉漉的黏在了阴部,让两片肥美鲜嫩的花瓣暴露了行迹。
即便是在不是很清晰的月光下也可以看得到正汩汩冒着蜜汁的花瓣,那颗精致小巧的粉嫩蓓蕾都挺立起来,挣脱了花瓣的束 缚,想要饱览外面的世界。
不仅仅是阴部的毛发,整个大腿根部都已经湿漉漉的一片,淫艳的光芒不住地闪烁。
雪白的肌肤上粘着几滴香气四溢的蜜汁,正沿着大腿的曲线下滑,滴落到臀下的床单上,从臀下湿了一大片的床单就可以看出,蜜汁是多么的丰富。
朝上看去,是那平滑的小腹,纤细的柳腰,一只纤纤玉手正在小腹上无意识的滑动,似乎在找 寻着让身体燥热的根源。
不过显然,在这种持续抽插的状态下,女子的玉手根本没有机会顺利的探入蜜穴。
再向上看去,便是那对饱满挺拔的玉女峰,即便是这种躺下的姿势,也没能让山峰的弧度有着丝毫的缩减,依然是那么的高耸,顶端的两颗蓓蕾已经高高的挺立,似乎在召唤着男子的亵渎。
随着女子身体的扭动,两团 雪白的美肉不住地晃动着,在空气中摇摆出一个又一个诱惑十足的弧度。
似乎是不满这两团柔软的晃动,交媾中的女子的另一只玉手抚上了一团柔软,手指夹住那颗蓓蕾,不住地揉捏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少体内的欲火。
就在玉手抚上玉女峰的时候,小腹上摸索的玉手只能无奈攀住身上男人的臂膀,借此稳住自己的平衡,避免被那强横凶猛的顶 耸抽插给撞得东倒西歪,一阵咕叽、咕叽的摩擦水声开始回荡在房间内。
随着男女激烈的交合动作,女子那樱桃小嘴中的呻吟渐渐变得高昂起来,原本压抑的情欲犹如火山爆发般的喷涌而出。
月光似乎都有些羞涩了,赶紧移开了光线,照向了另一边,不过这一次却照出了一双充满了情欲的眸子,眸子的主人安天河正在粗重的喘息着,尤其是在床 上的女子也就是那许琳许大美人儿渐渐加大了呻吟的声音之后。
外部的诱惑加上身体内部的燥热感,让已经几乎陷入了疯狂境地的安天河急躁的扯去了自己的衣物,一具健美的男子身材也是暴露在月光下,尤其是胯下那昂然挺立的巨龙,让房间内的旖旎气氛更加的浓郁。
一阵毫无间歇地狂送猛顶之后,安天河动作稍歇,直起身子缓了口气,便再次如同发情的 野兽一般又扑向床上的许琳赤裸的玉体。
火热的身体顿时接触到一具光滑细腻但是同样火热的娇躯,许琳身上的馨香,让他那有些狂热暴虐的情欲更进一步的释放而出。
安天河几乎是本能的吻上了许琳正不断发出呻吟之声的樱桃小嘴,舌头粗暴地探入了滑腻的口腔内,四处地搅动,吮吸着 美人香津,缠绕着那条娇嫩的丁香小舌。
身下的许琳早就已经飘飘然不知身在何处,她的意识比安天河还要模糊,她只能朦胧的感觉到身体内的燥热空虚,当安天河压在她的身体上时,浓郁的男子气息就像是一团火焰,瞬间的点燃了她身体里早已经干燥的情欲。
当安天河的舌头伸进来时,她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便用自己的香舌迎了上去,与那条火热的舌 头相互缠绕,相互交换着□中的液体。
热吻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胯下巨龙的膨胀和身体里流转的火热血液几乎让安天河发狂,所以也并没有怜香惜玉的举动。
唇分的刹那,安天河就好像一个色中饿鬼,在眼前许琳的脸上不住地亲吻舔舐,而后转移到了雪白的玉颈,用力的吻着,呼吸越来越粗重,亲吻的力度也是愈加的大。
一个又一个明显的吻痕留在了雪白无暇的玉颈上,显得淫艳不堪。
而同样沉醉于欲望中的许琳却似乎很是享受这种有些粗暴的亲吻,双手紧紧地抱着安天河的背部,下巴高高的扬起,让安天河尽情的亵渎者她的玉颈,娇艳欲滴的小嘴中传出低低的呻吟,一脸享受、迷乱的表情。
安天河可不会仅仅满足于亲 J玉,他粗暴的在许琳凝脂如玉般的肌肤上 又舔又吸,似乎上面有什么美味似地。
从玉颈一路向下的吻痕不住地浮现在肌肤上,甚至有的都出现了青紫,可见安天河此时的狂暴。
终于,一路向下的安天河来到了两座高耸的山峰之间,似乎是娇乳上的女子幽香有着刺激情欲的魔力,安天河双手各自粗暴的握住一团娇嫩的美肉,用力的 揉捏挤压着,并且还将其中的一个美乳顶端的蓓蕾含进口中用牙齿厮磨着,幸好没有用力的咬下去。
“啊……嗯……啊……噢……”一开始只是喘息加重的许琳在安天河含住了她的胸前的一颗蓓蕾之时,顿时抑制不住的高声浪叫起来。
“呼呼!”淫荡的叫声让安天河本就已经抑制不住的欲望彻底的爆发,喘息愈加的粗重起来。
保持最传统的体位肆意发泄 了一番,仍然未能解馋,尝到甜头的欲望促使安天河抽出肉茎将许琳雪白的双腿分的更开,直接扛在了肩上,浑圆的美臀高高的抬起,湿漉漉的桃花源正对着早已怒挺的巨龙。
双腿被抬起,蜜穴打得更开的许琳似乎是感觉到了巨龙头部的热气在侵扰着自己的蜜穴,而蜜穴也被这种热气弄得更加的敏感,蜜穴内部得而复失的空虚之感似乎更加的浓郁了,于是便忍 不住地开始扭摆着挺翘浑圆的屁股,试图要靠近狰狞的龙头,意图尽快将其纳入其中,重新品尝填满的快美。
两片肥嫩的花瓣随着屁股的扭动,时不时的将龟头包裹住,让花瓣内的蜜汁将龟头浸润的湿漉漉的闪着亮光,越发的狰狞了。
就算现在安天河是清醒的,面对这种箭在弦上的局面,或许也会忍不住地刺进去,何况是现在被情欲控制了的他呢?几乎没 有任何的犹豫,双手扶住扛在肩上美腿的他,腰部猛地向前发力,狰狞的龙头轻而易举地破开了花瓣的阻隔,就着蜜径内澎湃的蜜汁,顺利的一直深入到了最深处,那紧窄如羊肠般的甬道根本没有阻挡巨龙哪怕是一秒的时间,便宣告彻底的粉碎,变成了畅通无阻的湿热肉箍。
“啊……嗯……”一声带着私处被撑开塞满的微痛,满足的声音从 许琳的嘴中发出,被男人粗暴侵占的她本该是疼痛无比,但是体内的燃烧的情欲已经压过了一切,就连她一辈子仅有一次的破处疼痛都比不上现在被填满的那么强烈。
蜜穴内的强烈刺激让她的那双玉手紧紧的搂住安天河的颈部,似乎想要把安天河的身体融进自己火热难耐的肉体中。
深入内部的巨龙并不满足于现状,随着安天河腰部的律动, 开始了有节奏的抽插,滴滴的爱液随着巨龙的穿刺进出被带出体外,滴在了雪白的床单上,绽放出一朵朵淫艳的花朵。
就连明月也似乎不堪再看这一幕旖旎狂乱的场景,羞怯的拉过一片乌云遮住了直射下来的光线。
虽然月光暂时黯淡,但是并没有影响到屋内男女交合的进行,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性器官相互厮磨相互交融的啧啧水声奏响 了一曲性爱的交响曲。
狰狞的巨龙粗暴地撑开两瓣粉红色的花瓣,将这两瓣娇嫩肥美的花瓣撑成一个悲哀地圆形,花瓣一副不堪承受的娇美模样,但是却无力地阻止火热地巨龙进入,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被其深入、抽出、深入、再抽出。
安天河此时几乎处于失控状态,所以胯下巨枪进出时很凶猛,将花瓣蹂躏地都翻转过来,露出桃花源内粉红色的娇嫩美肉。
与此同时,因为进出地迅猛,巨枪和花瓣地结合处不断地涌出桃花源内的那白色的淫靡液体,不断地附着在已是湿漉漉地乌黑毛发上,就连身下的粉红色丝绸床单上也是淫迹斑斑、不堪入目。
从安天河后面看去,可以看到两条雪白的美腿被高高的举起,并且在不断地晃动着,两只雪白精致的玉足紧紧地蹦起,随着美腿的晃动而摇曳出一道道雪白的 弧度。
向下看去,安天河的胯下之物在昏暗的屋内呈现出紫黑色,对比起许琳雪白如玉的美臀来,真可谓是黑白分明。
紫黑色的狰狞巨龙在这个雪白的屁股之中进进出出,溅起一滴又一滴的蜜汁,将浑圆的屁股挤压的不住地变换着淫靡的形态。
即便是昏暗的光线,但是美臀上满布的蜜汁还是反射出淫靡的艳光,两人的阴毛在交合的过 程中相互纠缠在一起,让本来比较整齐的毛发变的乱糟糟的分布在阴户周围,在那两片水渍斑斑的臀瓣的衬托下显得是那么的显眼。
“啊……坏蛋……嗯……噢……好酸……好胀……啊…好深……啊……顶到了……啊……啊……”迷醉中的许琳语无伦次的浪叫着,叫床声中居然仍不忘叫骂占有她的男人,显然她在潜意识中已经把在自己体内纵横捭阖的凶蛮巨龙当成了是 较劲的对象。
“啊 ……不行 ……你慢点 ……不……要到了……啊…混蛋……用……用力 ……啊 ……好深 ……唔 ……啊啊……啊啊……”巨龙似乎是不知疲倦,每一次都是深入蜜径,一直顶到了花心才堪堪止住,每一次的深入都带给许琳触电般的刺激,就好像每一次都插到了她的内心深处,让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不多一会儿她便快美异常的 泄了身。
由于两个人都是在迷乱的状态,所以也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只是一个一味的抽插耸挺,一个只是一味的抬臀挺腰的迎合,就这么原始的狂放性交着。
男女之间就这样一直在重复着最原始的动作。
即便如此,性交还是持续了很长的时间,敏感的许琳在安天河前所未有的耐力之下,也不知丢了多少次,泄身都快泄到虚脱 了,就连呻吟都渐渐地弱了下去。
不过这样原始的抽插即便是身体远超常人的安天河也没有坚持太久,在许琳又一次蜜径痉挛着泄身之后,也是低吼着将火热阳精再次尽数注入许琳之前就被他亵渎过的子宫内。
如水的月华漫照在雪白的床单上,两个赤裸的身子在床上蠕动着,欲望在这个夜晚泛滥成灾,如潮水般涌动,安天河一次次将 身下修长完美的娇躯弯成汤勺状,两人如同在水面上奋力跃动的游鱼,挣扎着向岸边游去,却在浪花飞溅的瞬间,再次沉沦,在浓重的喘息声里,大床摇动得更加剧烈起来,窗台的水杯也在微微颤动,缓缓向边缘滑去,终于在某个惊心动魄的瞬间,重重地跌落在地板上,伴着三两声女人惊呼,清亮的水柱飞溅而出……午夜,风渐渐大了起来,撩起淡蓝色的窗帘,仿佛古代女 子扬起的水袖般鼓荡不休,大床上,在安天河排山倒海般的攻击,许琳一次次被揉碎,撕裂,恍惚中彻底迷失,如同陷落的城堡,到处都是炙热的火光和爆炸过后的硝烟,除了无意识的悸动和抽搐外,只剩下狂乱迷茫的呻吟,每个音符都在飞离喉咙的瞬间破碎掉,她只好摇动着欣长白皙的脖颈,颤动着艳丽的红唇,无声地诉说着内心的伤痕、落寞与孤独,泛滥了一夜的情欲,竟 让两个原本并不相爱的人纠缠一夜,抵死缠绵。
巨龙的头部抵在花蕊处,将一股又一股滚烫浑浊的阳精注入满是阴精的子宫颈口内,火热的阳精和子宫壁来了个最亲密的接触,将早已疲惫不堪的许琳烫的彻底的昏迷过去。
而发泄之后的安天河也是抱着许琳娇美的玉体沉沉地睡去,就连阳具都忘了拔出来,两人的性器就这么淫靡的连在一起。
月光似乎是很好奇,月白色的光芒恰好照在两人的连接处,杂乱不堪、还沾染着乳白色液体的阴毛、满是淫液的性器官、遍布体液和污秽的床单,无不赤裸裸的展现在明月的光线下。
淫乱的场景让明月都不敢再看,拉过厚厚的云层遮挡住了自己,夜色渐渐凄迷。
黎明像沉思了一夜的少女, 用玉手纤柔的手指,弹落了缀在天幕上的最后几颗晨星,从天的那边抽出了几缕明亮的银丝。
蓦然间,憨睡了一整夜的大地羞羞答答的揭去了蒙在身上的晨雾。
清早,天边出现了如血的朝霞,映红了原本荒芜晦暗的天空,一朵朵绚烂颓废的云在空中游弋着,仿佛盛开的花朵,圆月早已变成弯弯的一牙细眉,渐渐淡去。
安天河醒来的时候,怀里温 存了整夜的温软香滑的玉体已经消失不见,他慵懒地翻了个身继续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盯着陌生的天花板。
十几分钟之后,许琳缓缓走了进来,向床上瞥了一眼,便满脸绯红,低低地啐了一声,便催促安天河赶紧起来,她要清洗床单了。
早起的许琳,此时只穿了件单薄的白色 T恤,下身也仅有一条七分睡裤。
安天河见她此时的姿态太过美好,柔媚的腰身曲线纤毫毕露,忍不住就从她身后抵了过去,伸手探进白色的 T恤衫里,开始撩拨起来,许琳轻轻地哼了一声,转过身来推拒着男人,却未料到,他竟是一脸的惫懒模样,不但没有丝毫的惊慌失措,手下的动作愈发放肆了起来。
安天河双手搂着她那滑腻柔软的身子,褪下那条宽松的睡裤,下体找准目标一顶便有大动起来, 一时间又是一阵地动天摇的晃动。
许琳昨晚就饱尝其中滋味,这时就有些吃味,头晕目眩间,双手撑着身体,随着安天河的动作摇摆起来,只十几分钟后,梳理好的发髻就忽地脱落,满头秀发都铺在雪白的床单上,开始用力甩动着,小嘴里也发出清冽柔媚的叫声,只高高低低地叫了几十句,身子便软绵绵地瘫倒在床上。
把头埋在床单里,双手用力地撕扯着,一张大床单在“吱嘎”声中,险些被撕成两段,许琳的媚叫声也愈发的婉转妩媚,勾魂夺魄,如仙乐飘飘地在安天河耳边响起,他便动得更加凶悍起来,乌发纷飞、醉眼迷离间,许琳蓦然颤抖着转过头来,眸子里竟似笼了一层氤氲的水雾,刹那间,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大喊,就齐齐扑倒在床上,剧烈地喘息起来。
过了许久,许琳才轻轻叹了口气,抬手把酥胸上那两只使坏的大手推了出去,幽怨地嗔怪道:“早知道你这么能欺负人,就真的不带你来了呢!”安天河抱着怀中美人,心中也半是怜爱半是满足,但没办法,自己在这方面就是定力不足,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即便是想改也难。
再说了,两人忙里偷闲才见一面,当然要珍惜在一起的时间,少发些感慨,多干点实事,想 到这里,安天河的心中充满了干劲,他用力地将许琳抱过来,捧着她那张红艳艳的俏脸,雨点般的吻落了下去,许琳只是躲闪了几下,便也颤动着睫毛迎了过去,那潮湿娇艳的双唇便被瞬间攻破,直到被吻得窒息,她才轻挥粉拳,在安天河的胸上轻轻擂了几下,安天河才心满意足地松开嘴巴,只是那双大手再次如蛇般钻进她的 T恤里,温柔地抚摩起来。
“阿琳,现在你可不能这样一走了之,你要为我负责。
”许琳听了他的话,又瞥见安天河的表情,不由得哭笑不得,呐呐道:“你想我怎么负责?”安天河嘿嘿地笑了笑,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含住晶莹的耳垂,轻声道:“还是那句话,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许琳咯咯地笑了笑,然后轻轻叹了口气,幽幽道:“安旅 长,你好贪心呢!”安天河微笑道:“我是认真的,虽然不见得一定能娶你做老婆,但我会保护你,疼你,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许琳赶忙伸出手,捂住安天河的嘴巴,叹息道:“你们当权得势的都这样无耻么,誓言发得震天响,却原来只让人家做情妇。
”安天河摇头道:“无耻一点还有机会,不无耻就一点机会都没了。
”许琳歪着脑袋,眼睛一眨 不眨地望着安天河,妩媚地笑了笑,轻声道:“这样吧,只要你答应我三件事,做成一件,我就跟你三年,做老婆也好,做情人也罢,都依你。
直到三件事都做成了,我便一辈子都跟着你!”安天河大声笑道:“爽快,三件就三件!不过,咱们可先说好了,这三件事,你的要求不能太过分,例如什么登月旅行、火星移民之类没边的事;还有就是,你的要求,坚 决不能涉及军事机密,否则,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哼~放心吧!我还不至于那么没有自知之明!”许琳险些被安天河气乐,从床上坐起来,下了地,打算去整理一番,却觉得双腿软绵绵地,有些发不出力,就扶着床沿道:“都是你做得好事,今天还怎么走?”安天河笑了笑,起身道:“没关系,我搀着你走。
”说完,他扶着许琳进了浴 室,静静地看着她梳洗打扮,越看心里越是喜欢,忍不住嘴里哼起来。
许琳却是心情略复杂,只觉得自己准备的要求或许并不能掌控安天河,但瞥到他那副喜滋滋的自信神情,不禁也是心中涟漪阵阵,也就悄悄拿定主意,只要安天河真能帮自己达成那三件事,即便是跟了他,又能怎么样?这样一想,心中就安定下来。
两人收拾好东西洗漱完毕, 下楼吃过早餐后,安天河先开车把许琳送到她的公司,自己随后去军管会那边转了一圈。
到了下午,安天河则陪着艳光四射的许琳在夷陵市里闲逛,在商场里,他主动给许琳挑了几件漂亮衣服,以及数件情趣内衣和丝袜,许琳在娇嗔着推辞无果之后,只好无奈接受了,看着穿着漂亮衣服在试衣镜前转来转去的高挑美人儿,安天河眯着眼 睛笑个不停,脑海里又闪现出将她带回自己的住处后,一系列销魂蚀骨的香艳场面了,心中大乐。
……“哈嗯……哈啊……啊嗯……”装修精美的客厅里传来连续几声女性细柔又有些急促的娇喊声,柔酥又让人眼红心跳的音色穿透在宽敞的厅室里。
被身后的男人操弄得身体前后不停晃动的年轻女性撅着翘臀,双手紧紧抓着身前的沙发,穿着深黑色 A字裙的裙摆被高高拉起 到腰上,露出白嫩的臀肉和腰肢,贴近肌肤的砂色连裤袜和白色内裤被拉到大腿间,双腿中间黑色密林的深处被一根红胀的棒棍肆意侵虐,翻带着娇艳的肉色,棍身上、花园四周边都沾满了湿漉的痕迹。
跟随腰肢晃动而甩动着秀发的貌美女性因为弯腰撅起臀部的姿势而紧绷着细直的小腿,优雅的线条上面裹着透薄的丝袜显得格外诱惑和动人,年龄润色过的 凹凸身躯被摆出性感的曲线。
而身后的男人扶着年轻女性她纤细的腰,身上贴身的内衣裤子和她一样只拉到大腿,正不停耸动着下身,撞击着前面的肉臀,发出清脆的啪响声,混着柔美女性细急的喘息声和低喊声回荡在客厅。
年轻女性张着穿着丝袜的双腿低着头承受着身后潮水般的刺激,乌黑的中长秀发一些垂落在空气中跟着身体颤抖,一些洒落 在肩后,遮掩住细白的后颈,本来紧咬的唇被下体间厚重的撞击所击溃,娇急的音色不断从她红润的双唇里流出,直到又一连串的快速抽插麻痹着她的阴道口,她才转过精心化过妆,眉眼秀丽的红脸,探过左手,抓着身后男人扶着她腰的手臂,酥软的求饶道:“天河……你慢……慢点……啊嘶…她身后的男人见状笑了笑,俯身过去含着她浅 红的唇瓣轻轻亲了一口,起身拉起他身上的白色 T恤,看了眼两人紧密连合的下体,那白浪臀沟晃眼得不行,轻轻拉出红肿的下身,上面全是湿漉漉的痕迹,又往里面推送,胀大的棒身翻挤开一侧湿亮充血的阴唇,不停往前推送着粉红的穴肉,直到被她温热舒适的暖泉整个重新吞食掉,才舒缓口气,摸了摸她滑腻的臀肉,看着她双腿间翻卷的丝袜一线内档,又放慢速度动起下身来, 手上抓着她本来塞进裙内的浅褐色格子衬衣下摆,从裙子里面抽出,拉过她的裙尾,将她丝质的裙摆塞进她的腰裆,女性整个赤裸的白臀暴露在空气中,这样黑裙就不会再掉下来碍事了。
许琳撑着身子,感受到阴道内一阵又一阵舒服的感觉冲击着大脑,觉得有些头疼和吃力,心里也百感交集,安天河年轻身体里的欲望就像黑洞一样摸不到底,让人有些害怕和吃不消。
早上自己才刚下楼,就见他那不输于自己的貌美洋妞副官出了门,说是因为早会要先走,许琳站在楼梯口看着安天河望过来的眼神中那浓郁的欲望就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
被他强行拉着到了沙发边,手伸进自己的裙子内在大腿的丝袜上乱摸,说是进行昨晚对他的补偿,许琳还没理得清什么是什么的时候,等回过神就已经成了这样。
许琳摆着撅着腰臀的姿势,闭上眼,想让身体里的这种强烈的感觉消失,但是剧烈的心跳声和悸动感源源不断,身体本能夹紧往自己阴道深处不停烫着自己内壁的火热,那熟悉的粗胀感已经深深地刻在了自己的身体里。
听着两人身体间令人害臊的声响,许琳双腿想站开,压低点身子来减少这种羞人的噪音,但 又被腿上的丝袜束缚住,无法动弹,尝试几次未果,每次都会被他强烈地深入刺激得无奈挺起小腹,到最后只能无力地任由安天河的小腹撞打着自己的臀部。
就这样保持着这个姿势让他抽送了许久,许琳感觉额头上有点出汗,加上之前被安天河乱亲,□红都被磨了大半,“又要重新补妆了……”许琳在心里轻轻叹气,身体里强烈的刺激让她手上用力攥紧了几次,双腿都快要维持不住 了,抬头看着客厅里拉上的巨大窗帘,“这么久了还没弄完吗……”许琳感觉精神都快集中不了了,心里忍不住难受起来。
过了一会,感觉到安天河压了过来,趴在自己背上,双手探进自己的上衣里,隔着文胸揉着自己的双胸,许琳侧过头,有些无奈道:“天河……再不快点我们就要迟到了……”“琳琳你一会喊我慢点一会又喊我快点,真是难伺候啊……”安天河过去吻了许琳一口, 然后起身,拉着她的左手臂,身体剧烈操弄起来。
“不是……啊嗯……轻点啊……我的意思是……哈啊…你……你是故意的吧……反正你快点啊……我真的会上班迟到的……”许琳侧着脸语气似乎有些焦急,发现安天河故意戏弄她的意图后也不继续往下说,只是一味地催促他道。
她被安天河拉着身体前后乱摆,脸上布满了红霞,下唇紧咬没一会儿又微张着红唇开始呻 吟,声音软软腻腻的,充满了轻熟的诱惑力。
过了两三分钟,安天河觉得快要到了,下面涨的厉害,冲刺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许琳估计察觉到,转过身对他低喘道:“别射进来……今天不行……”安天河点点头,快要到的时候,便一下抽了出来,浓白的精液全部畅快地射在了许琳圆翘的雪臀上。
第一百三十一章
天还没亮,黎梦媛就已经在床上辗转反侧,心里的烦闷和深深的忧愁,让她根本无法有个安稳舒缓的睡眠,总是难以进入梦乡。
自从跟省城的小姑黎月芝通过几次电话后,她就极为迫切的想回到江城,跟父母团聚。
奈何计划赶不上变化,江城周边的态势随着东进兵团的出现,以及其他势力明里暗里的渗透拉 拢、分化挑拨,使得城内的氛围骤然变得紧张起来。
现在别说是自由出入,所有接近五公里范围内的人员,都会受到沿途的哨卡或是巡逻车的盘查。
任何携带武器试图混进城的可疑人员都会被遣返驱离,稍有反抗便会被强制拘留。
这还是因为江城兵力有限的缘故,否则,各处关隘要地的检查哨早就布置到十公里以外了。
地面查的这么严苛,就更别说空中了。
灾变起始,航空方面短暂的繁忙过一阵,有民航的,也有军方的,那时候空中走廊似乎才是最安全、最便捷的交通路径。
直到某一天,二次变异的行尸用自己畸变来的能力,击中了掠空而过的客机,甚至打下满载弹药的武装直升机,空中走廊变得不再如往昔般安全,之后不久,被带有病毒的雨水浇淋过的变异 飞禽出现,从此天空就再也看不见一架民航客机。
江城本地的防空力量有限,能支持部分武装飞行器维持住本地领空就已经竭尽全力,根本没有余力再去保证民航的安全,在这样的背景下,黎梦媛乘坐飞机返家的希望落空了。
天上有变异的大型飞禽,甚至不明势力的无人机巡弋,地面则有几百万尸潮层层阻隔,往日 熙熙攘攘繁忙的交通枢纽,就这样慢慢的萧条下来。
曾经的男友为了留在安全的蓉城,背弃了黎梦媛,此时恐怕早已成了人家的入赘女婿,而自己依然孤身漂泊,难以与家人团聚。
其实,她并不是无路可走,只是迈不过自己心中那道坎而已。
出身优渥的家庭条件,让黎梦媛从小到大基本没吃过什么苦,按说这样娇惯的小姐脾气,很难 在兵荒马乱之中生存下来,偏偏她天生福运不错,多次都遇上贵人相助,转危为安。
当然,这些贵人中也不是没有人想打她的主意。
毕竟如今世道乱如麻,人命贱如狗。
尤其是女人,若有上佳姿色,却没有势力保护的女人,更是危如浮萍。
还好她在蓉城遇到了安天河,还跟他的母亲做了邻居。
眼皮子底下住着这么一位气质出众、容貌清丽的美人,就算暂时还没吃到嘴,安天河却也决不会轻易便宜了别人。
何况,黎梦媛还是他曾经惊艳邂逅又再次重逢的梦中情人,要不是当时身边已经众美环伺,左拥右抱忙不过来,安天河怎么也要把她拿下的。
黎梦媛之前被安天河特意安置在军管会下属的职能部门时,她心里就有了数。
这方面,女人具有天生的社交直觉。
男人把她安排在那个位置,既不会太近,也不会太远,随时可以观察到,还不用担心会脱离他的掌控。
凭心而论,黎梦媛对安天河并非一点好感都没有,毕竟对方多次的照拂甚至于明显的庇护,断绝了想继续利用她的那帮人的念想,使她没再吃亏,也没让 她付出些什么。
但在检察院工作过的黎梦媛深知,对方越是不急于索取回报,那么等他真正提出要求时,要价就会更高,很有可能就是想要她这个人以及她的未来。
所以,黎梦媛才急于回到省都江城,想借助家族的人脉资源,还清自己欠下的人情,这样既不会太得罪对方,或许还能促成某些合作,使双方都受益,自己也就能重获自由。
只是如今看来,家族在江城的日子并不好过,连调运一架小型飞机出入的权限都没有,很有可能已经处于被排斥,甚至是被打压的不利境地。
自己孤身在外得不到援助,若是安天河提出要求,她可能连拒绝的资格都没有,除非能展示除了女人自身之外的能量,才能让对方高看一眼。
黎梦媛绝对不愿沦落为别人床上的玩物,哪怕那个人是对她 颇多照顾的安天河。
思来想去,眼下她只能将自己掌握的有关江城的所有信息主动上报给他,希望可以交换到一些条件,最好的结果,自然是能和江城方面联系上,送她回家。
即便这条路行不通,那也能让安天河对她高看一眼,至少是一个稳定的信息来源,而不会将她等同于那些为了苟活可以随时牺牲自己色相的女人。
这些日子以来,关于安天河 的各种流言绯闻,黎梦媛可是没少听说。
其中有些内容,过于荒诞,她是不屑相信的,但是有关他身边女伴的事,由不得她不相信。
多次公开场合或是半公开场合,他身边的女伴都不尽相同,骆青梅、沐雅琳轮番登场,还有许琳在旁争奇斗艳,周围还有一大票蠢蠢欲动的花蝴蝶,甚至包括她自己也是传闻中 的角色之一……当然,以如今的世道,一方地方豪强多养几个女人,早已不再像承平时期那样摆不上台面,反而渐渐转为风流韵事变成人们□中的谈资,有不少人更是心向往之。
不过黎梦媛目前依然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尤其是她本人也被卷进了类似的传言中,更是让她心中不忿。
左思右想之下,她终于鼓起勇气主动找安天河反映情况。
……安天河坐在会客室的沙发上,左手边便是心情忐忑不安的黎梦媛,这是他俩第一次如此正式的交谈,场面显得有些拘谨。
黎梦媛今天穿着一件粉色针织衫,下身一条过膝的卡其底色的直筒套裙,裙面绘了些可爱的暖色几何图形,脚上五厘米的高跟鞋与套裙是一个色系。
整个人看起来时髦脱俗,且带有她独特的品味,暖色系的服饰大大中和了她原本冷冽清灵的 气质,有一种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的温婉可人。
“她还是跟自己初次邂逅那样,特别会自己搭配衣服。
”安天河的目光扫过黎梦媛拉至肘部的袖口,那露出的雪白胳膊,与她面色的肌理毫无差别,如羊脂白玉般剔透细腻。
针织衫胸前的弧度或许赶不上许琳她们那般高耸惊人,但被她出尘的气质衬托出来,依然吸引着他想要去探究一番。
“安旅长,我目前知道的有关江城的情况,大概就是这些了,若是能提供一些价值,您也用得上,我将非常荣幸。
”安天河听着对方清脆略软糯的嗓音,忍住想要吻住那对上下开合娇嫩红润唇瓣的冲动,干咳一声,强迫自己挪开视线。
“梦媛,你太客气了!有关江城的情报,的确是我们一直想要的,奈何路途险阻,那边又设下了障碍和禁飞区,所以, 对于城内如今具体是什么状况,所知实在有限。
现在好了,有了你这条确切的消息通道,能够有助于我们尽快掌握江城内部的动向,只要战区司令部命令一到,我们东进的行动将会更加有把握!”黎梦媛没想到安天河对自己提供的信息,评价竟如此之高,就算她有所心理准备,但却比之前预想的情况好多了,顿时喜出望外,忍不住露出激动庆幸的笑意。
“你放心,等我们一一核实过这些情报后,会找机会跟江城那边的军管会进行联络,一旦达成初步的协议,我会想办法尽快送你与家人团聚。
”安天河极为自信的进一步保证道,只是嘴角的笑意隐藏了几分难言的高深莫测。
没想到对方竟会这么痛快的作出保证,黎梦媛几乎是雀跃着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一反常态主动伸手握住安天河温暖厚实的大 手,等她发现自己的失态,早已面烧红霞,怯生生地抽回了自己软嫩光滑的小手。
“那……那就不打扰安旅长工作了……我,我就先回去了,谢谢,非常感谢您!”“以后若有新的消息,可以随时来找我。
”安天河笑着将她送到门口,看着那苗条匀称的倩影消失在走廊拐角处,伸出手指摩挲了几下,还在回味刚才握住那只红酥手的触感,鼻尖仿仍,能闻到对方 那幽雅清甜的体香。
想不到对方清冽冷艳的表面之下,掩藏着这般动人娇俏的羞怯样子,安天河莫名有些得意,不知是因为证实了自己当初精准的眼光,还是跟昔日的梦中女神有了近一步的发展。
干咳一声,回到办公室,安天河从电脑中调出向东悄悄进发的先遣分队收集反馈回来的情报文件。
他们已经离开洪湖,向嘉鱼 县方向继续前进,不日即将到达预定目标——汉南区。
他们在洪湖东南面的地方,发现了从赤壁撤出的一支满载物资的搜索队伍,他们的着装不尽相同,装备方面也比较驳杂,其中有少量身穿预备役的军装,上百人则是武警的迷彩服;剩余的部分既有民兵,也有特警的服装,看上去都是簇新的,应该是刚征召下发制服不久。
先遣分队保持距离一路缀着 他们,经过渗透监听发现,他们是从江城出来搜索物资的。
在交谈通话当中,出现“大队长”和“总指挥”的职称,应该是他们的直属上司。
地方上的武警支队,一般在30人左右,中队则有 70-95人,大队在 100-120人左右。
江城是省会,这么点人显然是无法控制住局面的,何况他们已经组建了临时军管会,很可能已经扩编为营级编制,甚至达到 正团级的规模也未可知。
根据黎梦媛提供的情报,当地省政府与军管会之间明显不是铁板一块,至少在她小姑所在的司法部门,言语间似乎已经失去了相应的权利,正在抱团与军管会暗中较劲。
未来己方若兵临江城,势必要找个合适的点切入,拉拢其中一派合作,分化瓦解当地的势力,至于具体找谁,仅凭眼下的情报,恐怕远远不足做出判断。
命令先遣分队继续深入侦察的同时,最好是利用黎梦媛这条线入手,跟那边建立联络道以便掌握更为详实的内幕。
发出最新的指令后,安天河又打开监控夷陵本地的情报小组递上来的一则消息。
武器库之役,五十二师残部按兵不动,师长尚良没有跟着费正阳等人趟这趟浑水,显然是并不看好他们能在安天河眼皮底下 火中取栗,夺得先机。
这个人平时低调务实,从不插手本地势力的勾心斗角,一直保持着军方超然独立的地位,不卑不亢,即便接受了东进兵团的装备补充,也并没有主动投靠过来的意思。
这样反而让安天河对其保持一份敬意和警惕。
战区司令部早前命尚良防守夷陵,按说阶段性战役结束后,早该有新的调令传来,现在却保 持缄默,既不提撤往原驻地休整,也不安排留下来统一指挥的问题,就像是楔在自己身边的一颗软钉子,时刻看着东进兵团的动向。
这让安天河感到很不舒服,现在基本收拾了地方繁杂的派系势力,大的化小,小的化无,分散的有价值人员已经被己方吸收改造,接下来,该对这位尚良师长,敲打敲打了。
……安天河安排好主要事务,其他的日常工作都已陆陆续续交 给军管会的各个职能部门去做。
天色刚擦黑便离开了办公室,驱车直奔某处豪华别墅,舒舒服服的当他的土皇帝,享受着无边的艳福。
此时,他坐躺在一张大床上,两腿张开着,一具雪白滑腻、性感诱人的赤裸娇躯,正用她那薄巧嫣红的樱唇,绵软湿嫩的香舌,努力地吞吐着安天河巨大的肉棒。
安天河欣赏着她雪白弹翘的臀肉,回想起与阮玉贞在化妆舞 池初遇时,险些被自己无视,还好当时直觉敏锐,经过了这一段时间以来,对于这个禁脔肉体的严格地调教、开发之后,现在已经是完美达到预期,完全符合自己要求的标准。
安天河满意地抚摸着阮玉贞乌黑柔亮的秀发,顺着如云的发丝,探寻到那精巧的耳朵,伸出食、中两个手指,仔细又温柔地把玩捏弄着。
“唔……”爱抚了好一段时间之后,跪趴在他胯下的美娇娘,从瑶鼻内传出了逐渐沉重的呼吸声,仿佛是在向主人禀告自己已经开始动情了。
安天河接着摸到挂在阮玉贞耳垂上的圆形耳环,他摸了摸耳环的中间,那里暗暗刻着一个清晰的安字,摸到此处,安天河内心涌起了一股完全拥有的满足感,胯下硬挺肉棒,立刻变得更加狰狞!“可以了!”安天河拍了拍 胯下的娇软肉奴,轻声说道。
娇滴滴的美人跪坐起来,娇声细喘着……安天河随即拉着她修长嫩滑的玉臂,将她往自己怀里用力一拉,将那性感的赤裸娇躯紧紧搂住,只感觉到她胸前两团雪嫩的酥胸,紧紧地贴在自己宽阔的胸膛上,那种柔腻、绵软又极富弹性的触感,让安天河的欲火迅速燃烧,逐渐扩大蔓延至全身。
安天河的一双大手,紧紧抱 住她纤细的小蛮腰,顺着阮玉贞完美曼妙的曲线缓缓而下,狂热又执着地抓握住她雪白弹翘的臀肉,不停地摩挲、搓揉着,力道有时轻、有时重,那种极富弹性的饱满肉感,让他爱不释手。
阮玉贞娇喘不已,任由安天河将自己的傲人娇躯,紧紧地拥抱在怀里,但是这样的姿势,让她感觉到很不舒服,有些喘不过气来。
阮玉贞想要略略挣扎一下, 这时才发觉身体已经难以移动分毫;她微微抬起臻首,只见安天河的双眼仿佛喷着熊熊欲火,像一只雄狮看守爪下的猎物般,想要将她一口吞噬。
安天河略微粗糙的手掌,在阮玉贞雪白细嫩的臀肉上,仔细地爱抚着,渐渐地向两片臀瓣中央滑去,来到了胯下敏感肉缝的入口处,接着以中指的指腹,轻轻触 点着穴口阴唇,揉搓着那美丽动人的娇嫩褶皱..“啊……”极为敏感的私密地带遭袭,阮玉贞的赤裸娇躯,猛然激起一阵激灵,弹翘的臀肉顿时紧缩,随即发出妙音般的娇吟。
安天河看见怀抱里的赤裸娇躯,臻首向上一扬,挺拔白皙的高耸酥胸,自然而然地向前拱起,粉红羞嫩的小乳头,早已经充血挺拔,水润般的香肌玉肤上,泛满细腻均匀的细小疙瘩, 香滑温润的嫩穴里,琼浆玉液般的阴津淫液,已经悄悄地滑落而出……安天河兴奋地无以复加,他空出了左手的手掌,不断地在她纤细的小蛮腰上游走,接着继续向上游移,虽狂热却又不失温柔地爱抚揉捏着阮玉贞挺拔白皙的椒乳;而安天河的右手手掌,依旧执拗地停留在她那丰盈雪白的弹翘臀肉上,食指与中指毫不厌烦地轻搔、慢捻着她的菊穴与肉缝。
这一切对饱受安天河调教、奸淫的阮玉贞来说,是如此地刺激与疯狂,然而更要命的却是对方的胯下,那根异于常人的巨大肉棒,就像一根炽热无比的大铁棍,依偎紧贴在自己白嫩细滑的大腿侧,不时强烈跳动着,散发出无限的热力,虽然对这跟粗壮的男性肉棒,自己并不陌生,但是在此时仍然让她感到一阵心慌意乱。
“唔……主人……”肉欲已经被完全挑起的美娇娘阮玉贞,不 由得轻轻扭动蒲柳蛮腰、浑身美肉娇颤,发出令男人欲火高涨的呓语呢喃,仿佛是在邀请面前的男人,对自己性感的赤裸娇躯,粗暴野蛮的占有。
安天河收摄心神,强忍住情欲的冲动,嘴唇突然狂野地吻住阮玉贞嫣红欲滴的樱唇,随即将自己的舌头伸入,顶开她微微闭起的牙关,毫不费力地探进了她那吐气如兰的小嘴,寻觅到湿润香滑的丁香小舌,便是一阵情欲 绵绵的纠缠吸吮。
尽情热吻的间隙,他的眼前忽然飘过一个上午才见过美人,瞬间他的情欲陡然又拔高了一个级数。
阮玉贞在熟悉自己肉体的安天河魔掌之中,被他驾轻就熟的挑逗、爱抚,口舌又被他高明的吻功侵略得逞,仿佛身体内的一切理智与思考,都被这个拥有自 己的男人给抽干吸净,脑海内一片空白,只感到一阵心魂俱醉,赤裸的雪嫩娇躯,已经没有了半点力气,任由安天河恣意地为所欲为。
等到安天河品尝够了阮玉贞湿润香滑的丁香小舌之后,接着将舌尖抵在她的牙龈之上,仔细又温柔地舔舐挑弄。
阮玉贞完全无法思考,只能不自觉地张开小嘴,□中发出呜呜的娇吟,配合着安天河舌头的 舔弄嬉戏。
两人的嘴唇仿佛一对爱侣般,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安天河那条具有强烈侵略性的大舌头,好像有着永无止境的渴望,在娇滴滴的阮玉贞小嘴内,不知疲倦地游移着,不时地吸吮她樱桃小嘴里分泌出来的甘美香涎,并直接吞食入腹。
令人无力抗拒的拥吻,让艳名早已散播到东南亚的阮玉贞,完全迷失了自己,在迷迷糊糊之 间,性感赤裸的娇躯之内,那原本就难以抑制的汹涌情欲,更加炙热地燃烧起来。
两人就这样陶醉在这火热的激吻中,是阴与阳的交融、是男与女的缠绵,更是造物者的奥妙,安天河与阮玉贞在此时此刻不论心灵与肉体,彼此之间,更无隔阂。
终于,紧密相贴的双唇逐渐分开,唇瓣之间牵连着一丝依依不舍的唾涎,泛出晶莹剔透的光泽。
安天河轻轻地将阮玉贞娇柔无力的雪白娇躯抱起,放倒在床上,接着将那无懈可击的美肉,翻转过来,并且将她的臀部抬高,使阮玉贞趴跪在床上……此时,阮玉贞雪白浑圆的弹翘臀肉,一览无余地展露在安天河的眼前,一股强烈的征服欲,在他心中油然而生!就在数月之前,她还是一个风靡东南亚的影视明星,虽然在 其他方面,阮玉贞都是一位不折不扣的清甜美人,唯独在风骚情趣这方面,达不到安天河的要求,所幸在一次交媾中,让安天河发现她的体质异于常人之处。
在安天河这一段时间的性爱调教之下,虽然还不及骆青梅的臀肉那样,达到绝对完美的境界,但与其他收入房中的美女相比,已经毫不逊色了。
“还好当初及时发现,否则就浪费了一个这么棒的女人了。
”安天河在心中发出感叹。
此时此刻,她已经是独属于自己一个人所拥有的性爱宠物,一个正在趴伏在自己别墅的床上,将身为女人最私秘的地方,暴露在了自己的眼前,任由他肆无忌惮欣赏亵玩的爱欲肉奴!看着那一小片漆黑稀疏的阴毛,均匀地分布在雪白如丝缎般的香肌玉肤之上,有如生长在遍地白雪中的乌草一般,鲜明的颜色对比,像是在显示美人的娇柔,又像是在 勾引着男人澎湃的性欲!而在或热紧窄的嫩穴与可爱洁净的菊穴之间,两侧的胯部嫩肤上,已经缓缓流淌着晶莹粘稠的爱液,她已然准备好了。
此刻已经没有更能让人兴奋的事情了!此情此景浑然而成,彼此相辅相成、完美至极。
这是造物主的智慧加上自己技巧的杰作,创造了这一绝美佳妙的景致。
“嗯……嗯……”阮玉贞的娇喘声, 随着安天河的手指抚摸着粉红湿嫩的小阴唇,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如泣似诉。
阮玉贞犹如一只被人驯服的赤裸小羔羊,酥软无力地趴跪在床上,虽然早已是安天河禁脔香闺中的一名床伴,但她仍然感到些许羞涩与耻辱,可同时又有一种令她有口难言的兴奋。
这些表现正是安天河所要的, 他看在眼里、乐在心里,他并不想让自己的女人,变成像行尸走肉一般只供男人发泄欲望用的肉便器,他要自己专属的床伴,依旧保有自主性的情绪,却又不得不臣服在自己的性爱权杖之下。
他喜欢看着这些美妞们,在自己怀里婉转承欢之时,一张张绝美的俏脸上,还带着哀羞、倔强、不甘的表情,但却又秀眉颦蹙、欲仙欲死!芳心紧张又期待的美娇娘阮玉贞,忽然感觉到那 一股湿热柔软从自己的私处传来,也明白那是安天河的舌头正在肆虐谷地,她不由自主地收缩那雪白弹翘的臀肉,仿佛要抵御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又好像是要牢牢地抓住。
但是这种刺激似乎是无穷无尽的,而且不停地堆积、扩大,持续地从那粒鲜嫩诱人的小阴蒂上,通过神经的传导,向全身侵袭,向四肢迅速蔓延开来。
她内心的情欲澎湃难遏,犹 如自己嫩穴里的玉液琼浆,无可抗拒般地泛滥,阮玉贞饱受安天河蹂躏奸淫的性感肉体,根本禁受不住那条大舌的挑逗,她仿佛濒临崩溃、即将疯狂。
安天河执着又有耐心地舔舐着阮玉贞香滑的嫩穴,努力地吸吮着滴淌不止的淫液 ……“啊 ……啊……嗯…娇美无俦的女郎阮玉贞,忘情地娇吟着,任由自己那最私秘的地方,在主人的玩弄下,变得一塌糊涂。
安天河灵巧的舌头,逐渐地伸进了她细嫩湿滑的阴道里,他卷起了舌尖,挑逗着敏感又柔软的小穴肉壁,并且在温暖的褶皱里面,柔缓地旋转起来。
“啊……啊……别这样……啊……啊……”那种令人狂乱的强烈刺激,再一次降临了,阮玉贞闭上了妩媚惑人的双眸,将自己白皙无瑕的俏脸,深埋在双臂之间,微颤着一身令无数粉丝痴狂的美肉,发出持续不断的 呻吟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安天河的舌头,离开了阮玉贞那香滑多汁的嫩穴,并且跪起身来,仿佛高高在上的征服者一样,将右手按在阮玉贞雪白弹翘的臀肉上,左手扶着自己高昂勃起的肉棒,对准那个已经泥泞不堪的嫩穴入口,缓缓地插了进去……“啊……”阮玉贞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吟,雪白性感的绝美肉体, 在合体的欢愉快感中,开始激烈的颤抖起来。
安天河火热粗硬的肉棒,在插入阮玉贞稚弱紧窄的嫩穴之后,却停止了动作,他静静感受着那种曼妙的紧迫与包夹,品味着嫩穴深处所传来细微的收缩与蠕动。
“哼……啊……啊……”阮玉贞不敢动弹,只能由微张的嫣红樱唇里,发出阵阵娇喘。
虽然已经有几十回承欢在安天河的胯下,但是每次刚开始交 媾的时候,还是无力承接安天河那天赋异禀的粗硬大肉棒,总在空虚被塞满的瞬间,饱尝裂身破瓜般的刺痛!安天河缓慢地开始抽动青筋虬结的肉棒,一方面爱抚着雪白弹翘的臀肉,一方面将手从阮玉贞的腋下,伸到她雪嫩饱满的酥胸前,托住那柔软细滑又极富弹性的丰乳,尽情地放纵揉捏搓挤起来。
“啊 ……主人 ……啊 ……好大啊……啊……唔…痛……”慢慢适应了 粗大肉棒所带来刺痛的阮玉贞,在安天河的抽插中,再一次感受到巨物入体的不适与痛苦,口中忍不住娇呼讨饶。
安天河感到非常的满足,他金屋藏娇的每一个美人,都达到了他想要的标准,那种独占的优越感,充塞在他的内心深处,性爱对他而言,早已经不是单纯的射精发泄,而是一种超然的精神享受,一门征服的艺术。
他要好好地享用她,享受这具完美性 感的赤裸娇躯,于是挺动起粗蛮的肉棒,在紧密、狭隘的小肉穴里,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将这强烈的快感,向着阮玉贞肉体的最深处,源源不绝地送进去。
“嗯……啊……亲爱的主人……喔……我受……受不了了啊……啊……你的……太大了……啊……慢…点……”阮玉贞含糊不清、语无伦次地淫叫呻吟着,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 说些什么,但是每次被安天河抽插蹂躏之时,声音总是无法遏止地发了出来。
逐渐适应与被迫适应之间的差距,每一位被安天河彻底征服的美人,都有着各自深刻的体会,魂飞魄散之后又重新凝聚,肉体与心灵皆会产生一种被人征服、占有,不再属于自己的感受!安天河看着身前美人的淫姿媚态,欲火更加昂扬,加大了抽插的力量,提高了穿刺的速度,去冲 击早就已经泛滥成灾,淫水横流的嫩穴,肉与肉的交击声,响彻整个阮玉贞的别墅香闺。
阮玉贞只感到那根坚挺火热的凶蛮肉棒,在自己紧窄湿热的阴道内,肆无忌惮地抽插、奸淫,令她在无比销魂的刺激中,迸发出难以抑制的感官享受!“自己真的被他征服了!”在每次与安天河的激情中,阮玉贞怯弱的芳心,总会不由自主地响起这句话!“主……主人……啊……啊……啊……嗯 嗯……”坠入欲海无法自拔的阮玉贞,很快便在安天河巨大肉棒的带领下,攀上第一次的绝妙高潮……一股温热的阴精,喷溅在粗硬肉棒前端的龟头上,再加上趴跪在自己身前的赤裸娇躯,所发出诱惑的婉转娇啼,仿佛是对安天河的一种巨大鼓舞!他逐渐忘情的抽插,力道十足、速度强劲,有如狂烈的暴风骤雨一般,而阮玉贞柔弱又婀娜的雪白肉体,犹似一朵脆弱的娇花,在风暴中颤 抖、摇曳、抽搐……“啊……又来……来了……啊……啊——!!”阮玉贞狂乱的娇啼浪叫着。
她那雪白水嫩的香肌玉肤上,布满晶莹剔透的汗珠,在明亮的灯光反射下,闪烁着淫糜的油亮光泽,雪白如丝缎般的匀称裸背,因为高潮带来的抽搐,而展现出诱人的体态。
而于此同时,安天河仿佛看 不到疲累,像是疯狂了一样,将所有的力气,集中在那根滚烫狰狞的肉棒之上,维持着一定的冲击节奏,不停地向阮玉贞饱受摧残的小嫩穴顶耸撞击!高潮之后的肉体最是敏感,阮玉贞在安天河放纵不停的奸淫下,一次又一次地登上极乐的天堂,但在极乐之后,迎接她的却是极苦的无间地狱,悲哀的是,这极苦的无间却是到达极乐天堂的唯一途径,而她就在这天堂与地狱之间, 不断地轮回..阮玉贞做梦也想不到,一向引以为傲的身体,曾引起无数男人的竞逐,此时已经不再属于自己所能掌控,而是属于身后的这个男人,这个恣意抽插占有着自己的男人!阮玉贞感到一阵晕眩,逐渐失去了意识..不知过了多久,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安天河的肉棒,已经离开了自己楚楚可怜的红肿小穴,一阵火辣的刺痛感,直接传入了脑海,阮玉贞对那种刺痛很熟悉,每次 被安天河占有蹂躏过后,都会有的后遗症!“唔……”阮玉贞发出一声无比魅惑的慵懒娇吟。
此时的安天河,正低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看着自己射进阮玉贞子宫深处的精液,缓缓地由这凄艳的小嫩穴里缓缓流出,而安天河正用自己的手指,将那浓稠腥臊的精液接起来,温柔地涂抹在阮玉贞泛着油光的肛门菊穴上,更不时地将中指探入菊穴里,将手指上的精液,反覆又均匀地 沾满娇嫩的菊穴肉壁……阮玉贞感到一阵心寒,惊恐不定,想要躲避却又不敢,她早知道安天河是不可能放过自己的菊蕾,但还是抱着一丝卑微的希望,希望他在自己的阴道里发泄之后,能够忘记娇弱菊蕾的存在。
但是,这一次恐怕已经无法拒绝,对方的要求了,当希望破灭的同时,也是阮玉贞承受痛苦的时候……“贞 贞小宝贝,你终于醒过来了!”身后传来犹如恶魔的低沉呓语。
“嗯……是的……”阮玉贞只觉得心胆欲裂,明知哀求没用,还是颤抖着说道:“嗯……嗯……好主人 ……求求你 ……那里 ……不要啊……”“嘿嘿嘿……”安天河淫笑着坐了起来,兴致盎然地说道:“小傻瓜!怎么可以不要呢?你的小屁眼可是唯一没有被沾染的处女地,迟早是要献给我的!”阮玉 贞也艰难地坐起身来,成串的泪珠忍不住滑过那美艳的娇靥,泣然哀求道:“呜..求求你……这次还是不要吧……呜……那里……那里真的受不了……呜……呜……”安天河伸手将娇滴滴的美人,搂进自己的怀抱里,伸出舌头舔舐着阮玉贞犹如梨花带雨的俏脸,安慰道:“别孩子气了,小宝贝!我们总是要经历这一关的,别怕,我有一样东西可以帮你减少疼痛,你看看……”安天河伸长了手,拿 起放在床头柜上的随身公事包,打开之后取出了一瓶透明的润滑剂……“……”阮玉贞水灵的双眸,带着一丝迷惑看着安天河。
安天河晃了晃手上的润滑剂瓶,慢条斯理地说道:“有了这个东西,你就不用担心疼痛,可以安心享受快感了,嘿嘿!”听到安天河的话,阮玉贞知道劫数难逃,不由得神情微微一黯,嘟起那鲜嫩诱人的樱唇,嗫嚅道:“玉贞……已经是你的女人了……好 主人……你等会可要轻一点……”“哈哈哈哈……”安天河大笑道:“你放心吧,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你就永远是主人的心肝宝贝,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尽力满足你的……”阮玉贞蝽首低垂,轻轻地说道:“嗯……谢谢主人……”安天河将头稍稍后仰,空出了右手并且伸出微弯的食指,轻轻地勾住阮玉贞光洁微尖的下颚,托起臻首,仔细地欣赏着眼前那张如梦似幻,犹带清纯的美艳娇靥..阮玉贞丝毫 不敢忤逆安天河的意思,顺从地仰起臻首,缓缓地闭上那水灵柔媚的双眸,顺从地等待着安天河的下一步。
安天河看着阮玉贞一付逆来顺受的柔弱模样,心中不由得怜爱至极,眼见她虽紧闭双眸,任凭自己予取予求,但是那密集有致、略向上弯曲的长长睫毛,却因为不安而不由自主地颤动 着……安天河微微一笑,忍不住伸嘴过去,在阮玉贞泛着羞红的水嫩香腮上,温柔地亲吻了起来,享受着那一亲芳泽的滋味。
这时的安天河已经不只是亲吻了,而是伸出了舌头,细细地舔舐着阮玉贞一直光彩夺目的美艳俏脸;她也知道这是安天河的习性,他特别喜欢亲吻、舔舐女人们的脸蛋,阮玉贞虽然心里很排斥安天河的这种行为,但在对方的淫威之下,也只能秀眉微蹙 地默默承受,让安天河带着烟味的唾沫,涂满自己娇艳动人的俏脸上,每一寸的香肌玉肤!“嗯……嗯……主人……唔唔……”阮玉贞强忍着安天河火热的舌头,所带来黏腻的不适,轻启芳唇喘息着。
安天河满意的吻到白皙的脖颈,双手放在了阮玉贞白皙饱满的胸前,力道时轻时重的揉搓把玩着已经染上红晕的乳房,偶尔还用手指夹住勃起的嫩红乳头, 往外轻提带扯,刺激得阮玉贞浑身泛起阵阵颤抖。
就这样又把玩轻吻了一阵,将两颗浑圆傲乳舔吮的满是水渍,油光发亮,乳晕的颜色都变深了几分,这才说道:“宝贝,准备好了吗?接下来,就让我们一起去探索新的性爱奥妙,来,你转过身,把屁股翘起来!”阮玉贞犹如白玉般的小贝齿,轻自男,焉红薄巧的小樱唇,强忍着满腹的哀羞,慢慢转过身去,恢复 刚才被安天河蹂躏奸淫时,趴跪在床上的姿势,将自己那雪白无瑕,浑圆挺翘的臀肉,再次呈现在自己的男人面前。
刚刚涂抹在阮玉贞肛门菊蕾内外的精液,已经渐趋干涸了,于是安天河顺手拿过刚才从包里取出的那瓶润滑剂,熟练的打开瓶盖,将里面微凉的润滑液,缓缓地倒在阮玉贞含羞娇软的紧致菊蕾上……阮玉贞已经 将自己身为女人家最私密的部位,彻底裸露在安天河的面前,并且任由身后的他摆布。
虽然这是一个自己完全无法掌控的姿势,却可以带给男人极度的感官刺激,进而引发男人的兽欲,对自己傲人的娇躯,发泄出最原始的欲望。
但是,此时的阮玉贞却觉得自己有些奇怪,为何这么羞人的姿势,却在内心深处升起一股莫名的躁动与期待。
可是当冰冷的润滑油,一接触到火热的香肌玉肤上时,含羞忍辱的阮玉贞立即打了一个冷颤,饱受安天河爱抚挑逗过的肛门菊穴,随即有如含羞草一般往内深陷紧缩,两瓣雪白弹翘的臀肉,接着向中央的臀缝紧紧一夹……“别紧张……放松,小宝贝~!”安天河柔声引导着。
阮玉贞适应了一下,微微地迟疑了几秒钟,只见她白玉般小贝齿,紧紧咬住嫣红的下唇, 接着向后伸出了双手,扳住自己曲线完美的臀肉,强忍着心中无限的委屈与羞耻,用力往两侧微微分开……“嘿嘿!这还差不多。
”安天河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一边用中指将润滑液慢慢地涂在她嫩红的肛门菊蕾上,一边说道:“第一次肯定还是有点不适应,我会慢慢让你习惯的。
”一阵阵的麻痒,从敏感的肛门菊穴直冲心房,阮玉贞不由自主地娇吟喘息起来: “嗯 …… 嗯……亲爱的主人……啊……唔……啊……我明白……啊……你轻点……”安天河慢慢地将沾满润滑液的中指,插进了阮玉贞柔软又紧凑的菊穴褶皱里,缓缓地旋转抠弄着,他实在爱死了这朵堪与紧窄的处女肉缝,相媲美的小菊花!“啊……”异物渐渐入体所带来的强烈刺激,使得阮玉贞仰起臻首,发出诱人的娇喘呻吟,乌黑香柔的秀发随着头部的仰起 而向上飘扬,接着散落在白皙柔滑的香肩上。
“嘿嘿!准备好迎接主人了吗?”安天河抽出了中指后说道。
阮玉贞回过头看着安天河,原本水灵柔媚的双眸,此时充满着哀怨与恐惧,颤声说道: “嗯 ……嗯 ……请主人 ……怜香惜玉……温……温柔一点……”安天河左手固定住阮玉贞纤细的小蛮腰,右手扶着自己硬挺跳动的肉棒,对准泛着油亮光泽的肛门菊穴, 轻轻抵住那紧张蠕动的菊蕾,然后向前用力一插……接着,一声闷哼刺痛的哀叫,从这间禁脔香闺中传出,随后,令人无比好奇的哭泣哀求声,肉体撞击声,销魂的浪叫声开始不断地回响在这间香闺卧房里……洗净了一身的汗水与疲惫,嫩白透亮的娇躯上,取而代之的是沐浴乳以及洗发水的清香,许琳推开浴室的门走了出来,赤裸裸的性感胴体上,仅仅裹着一条 粉红色的浴巾,湿亮的乌黑秀发,披落在光滑的香肩上,连续的缠绵下来,使得她娇容艳光四射,美艳又自然的红晕升腾在香腮,搭配上那只用毛巾擦拭过并未吹干的湿亮柔发,更增添了一种熟美柔弱的韵味。
安天河火热的双眼,毫不遮掩地紧盯着自己新近得到的妖娆,对许多男人来说都足够有压迫感的颀长身高,丰满又不失苗条的丰腴肉体,他的内心充满着满足 与骄傲,尤其是这时许琳所流露出的楚楚风情,更是让安天河看得心里发烧。
“来!坐到这里来。
”安天河侧坐在一张舒适的回旋椅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一脸急色地说道。
一直粉颈低垂的许琳,闻言之后,娇躯不由得一颤,心想:“这家伙的耐力……真的是正常人类么?”她微微地迟疑了一 下之后,还是慢慢地移动步伐,来到安天河的身前,轻轻地在他的大腿边侧坐了下去。
安天河的一双手,立刻搂紧着怀里的软玉温香,接着将许琳性感的娇躯稍作调整,使她完全地侧坐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左手手臂微微地用力,让许琳的臻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上身紧密地依偎在自己的胸膛。
许琳紧闭着一双美眸,任由安天河摆弄自己的娇躯, 她那微微向上弯曲的眼睫毛,不停地轻颤着,可以看出她的芳心,还是有些忐忑不安。
安天河的右手手臂,伸到许琳的膝弯,将她的一双美足轻轻地抬高,接着搁置在旁边的把手上……此时一双匀称光洁的美腿,就展现在安天河的面前,肌肤是那么的洁白富有光泽,曲线是如此的优美而细致,犹如是上天精心雕就的完美艺术品一般;如果 再穿上丝袜,这将是一双令男人疯狂的绝美玉腿!安天河忍不住右手轻抚了上去,这有如象牙般的美腿,让他爱不释手,轻捏柔抚了一遍又一遍,安天河有些焦虑,似乎找不到什么方法,能将这双修长嫩滑的美腿占为己有,很想用力地咬她一口,甚至将她直接吃到肚子里,但是心里又舍不得。
许琳的呼吸急促起来,紧紧抿着嫣红欲滴的樱唇,隐忍坚持 不发一声。
安天河的右手,托起许琳的嫩足,低下了头不停地在上面亲吻、舔舐、吸吮着,温润的感觉和白皙的肌肤,将他的欲火逐步地燃起。
许琳感觉到自己丰腴敏感的臀肉下,一股炙热与脉动传来,她的芳心感到一阵惊恐,心想:“这是什么怪物……为什么会这么快又……这么烫……”但是转念又想到,自己好几次被这怪物折腾的死去 活来,自己私密的羞处,居然能够容得下,内心更是羞耻酥麻到了极处。
欲火一发便无法控制,安天河轻轻地放下了许琳的美足,雪白娇嫩的香肌玉肤上,已经布满了自己的唾液,在灯光的耀射下,显得处处晶莹、处处亮透!安天河腾出了右手,钻进了许琳围在娇躯上的浴巾里,仔细地爱抚着 那双诱人情欲的雪腻大腿。
“嗯……”许琳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哼,越发羞红的娇靥,深深地藏在安天河的肩脖交接处,紧咬白玉般小贝齿,苦苦地忍耐着。
安天河的脖子上,感受着许琳因急促呼吸,所喷出的温暖湿润的气息,胯下的巨大肉棒更加坚实挺立。
感觉到自己的臀肉下,那再次传来的变化,许琳芳心大乱、如坐针毡,这段日子,在别墅、 车内、阳台被开发调教所累积的肉欲,逐渐有控制不住的迹象。
此时安天河贪婪的目光,早已经被许琳酥胸的白皙与丰满所吸引,就像遇到磁铁一样无法离开了。
只见那条粉红色的浴巾下,遮掩着挺拔弹翘的一双丰乳,将她上半身最诱人之处,紧实地包裹着。
将那对饱满乳房的完美轮廓,更加清晰地显露出来,丰腴乳肉 的上端处,那微微凸起的小乳头,以及那若隐若现的深邃乳沟,都让安天河看得血脉贲张……拥有少妇般轻熟味道的许琳,此时已经完全无法抵御安天河垂涎自己的目光,她已经被那只在自己大腿上爱抚的魔爪,折磨的心慌意乱,她拼命地想夹紧大腿,却在安天河高明的指技挑逗之下,屡屡放松,好几次自己的羞处就快要失守,只急得她快哭了出来。
“我的手现在没空,你自己 把浴巾往下拉,我要欣赏一下那对奶子……”安天河命令道。
许琳娇躯猛然一颤,纤细葱白的玉手紧握成粉拳,芳心凄苦地暗道:“这个混蛋……到底还想怎么样 ……还想要羞辱我到几时……”“这么快就不听话了是吗?”安天河故意板着脸说:“要不要我用点辅助道具来满足你?”赤裸裸的威胁,直刺许琳敏感的芳心, 形势比人强,她真的不想被那样对待,于是只能含着委屈,右手的食、中二指轻轻地勾住浴巾的上缘,可是……她又迟疑了,要她主动裸露出自己羞人的乳房,献媚给这个男人,许琳说什么也做不到。
没想到顾此失彼,当她专注于上半身时,那双原本绞紧的美腿,却不自觉地松懈下来,安天河的右手,顺势插入了许琳雪腻的大腿根部,抚上了那已经湿 嫩的小阴唇……“啊……”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得许琳发出了一声媚啼,双腿就算再夹紧也无法逐出那只魔爪,急忙伸出右手去挡,却忘了食、中二指已经勾住了浴巾的上缘,就这么一用力,浴巾被自己扯下一些,那对白嫩丰盈的饱满乳房,颤抖着耀眼的乳波,呈现在安天河充满欲焰的目光下。
饱满的乳肉,依然那么的雪白弹翘,上端那两颗硬挺胀大的娇嫩乳头,原本是殷红色,此 时却覆盖着一层薄膜般的白皮,那层白皮已经龟裂,里面露出了鲜嫩的鲜红色。
这是许琳几近完美的肉体上,唯一的缺憾;成为安天河的禁脔这几天以来,安天河每天用气球装着热水,烫敷许琳那对娇嫩的小乳头,接着马上用冰块予以冷却,如此不断地重覆、重覆、再重覆,使得那对小乳头上的娇嫩皮肤,在热涨冷缩的作用下,迅速地老化,产生褪皮的现象。
如此一来不但能恢复原本鲜嫩的粉红色,还能促使新生嫩肤的小乳头,加倍地敏感,一举两得!“啊..许琳又是一声娇吟,粉嫩羞红的俏脸埋得更深,连那细长的粉颈,也一片艳红。
安天河抽出了湿淋淋的右手,放进嘴里品味起来,“嗯!美味,真是美味!”品尝完手指上的仙露琼液,安天河不再浪费时间,一只手掌轻 张,将许琳左边的乳房,温柔的纳入手掌之中,恣意地细揉慢搓,仔细地感受着那种结实与弹手的触感。
“唔……唔……”许琳白玉般的小贝齿紧咬下唇,努力地不使自己发出声音。
安天河依然执着地在那挺拔白皙的乳肉上,忽轻忽重的搓揉、爱抚着……粗糙的掌纹,揉抚过自己柔细的乳肉,那磨擦的快感,让她坐立难安,许琳好恨!恨 自己的乳房为什么那么娇嫩,恨自己的乳房为什么那么诱人,恨自己的乳房为什么那么敏感!安天河的魔手,在乳房上来回搓动,食、中二指顺势夹住了高挑女郎敏感的乳尖,轻轻地揉捏那颗楚楚可怜的小乳头。
“嗯……”情欲已经被挑起的许琳,窈窕的胴体,早已经娇软无力,只能由小瑶鼻里,藉着急促的呼吸,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喘声,偶尔当安天河的手指,刺激到那无比细嫩的中 心点时,她的赤裸娇躯,就会无法自控地抽搐起来。
“你的体质真的很敏感喔!才这样被我玩两下,就已经变得这么淫荡,我看你下面的小肉穴,可能早已经洪水泛滥了。
”安天河淫笑地说道。
他早已经掌握了许琳丰乳上的所有敏感地带,于是更是集中全力,刺激她右乳最顶端的一小点,也是女性哺乳的泌乳孔。
“嗯……嗯……喔……”最能被挑 起情欲的部位,落在这淫魔的手中,许琳的意识逐渐涣散,嫣红樱唇发出的娇喘声,开始慢慢地增强。
但是许琳的潜意识,依然努力地克制自己的情欲,她不愿屈服,更不想被这个男人征服。
就正如安天河对女人的了解,许琳越想压抑住呻吟的声音,越想抵抗那高涨的情欲,所遭受快感的反弹也 就更加剧烈,但他一点也不着急,仍然慢条斯理、循序渐进开发着怀抱里的软玉温香。
“唔……”欲火在纤弱的娇躯里,逐渐沸腾,许琳纤白的娇躯好似有虫咬,有如火炙,逐渐地扭动起来。
男人两指的挑拨、玩弄,已经无法满足她敏感肉体的饥渴,脑海的深处,隐隐地希望,他能够更用力、更激烈的蹂躏自己。
安天河怎会不明白怀里颀长 丰润的胴体,此时所表达出的渴望与焦虑,可是偏偏他不为所动……媚骨天成的许琳,简直快被安天河逗疯了,尤其是那还未受到他抚摸的那只右乳,此时更是感觉到强烈无比的空虚与难受,楚楚诱人的小乳头,不需挑逗、拨弄,就已经不甘寂寞地挺立昂首了,仿佛是在引诱着安天河,它也需要被轻怜、被爱抚。
已经纵横欲坛的高手安天河,心里自然明白许琳身体的需求, 他还不想这么快就去满足她,他需要让她更焦躁、更烦闷,于是他淫笑着将手掌离开了许琳丰腴的左乳,只留下拇指与中指继续轻捏着小乳头,食指却来到肉红色的乳晕处,用指甲轻柔地抠弄着乳晕的表面上,那一颗颗羞赧又娇美的细小颗粒。
“嗯……”许琳苦闷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娇吟!婀娜性感的雪裸肉体,扭曲地更加强烈,一双纤嫩细致的玉手,紧紧地揪住 浴巾的下摆,只感到自己下体的深处,一股温暖的细流,正缓慢地流出。
安天河持续不断地这般玩弄着,食指的指甲,抠弄过许琳乳晕上的每一颗小微粒,仿佛在细数着她小小的乳晕上面,究竟有多少可爱的泌乳孔……许琳紊乱的芳心,不由自主地胡思乱想起来: “为什么 ……我 …这么有感觉 ……被这个男人这样亵玩 ……嗯……明明是这么羞人……可是……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的舒服!”安天河接着将魔掌大大地张开,将许琳满布红晕的左乳,完全地纳进了自己的掌中,用粗糙的手掌掌纹,磨擦着那饱受蹂躏的小小乳头。
“唔……”许琳挺秀的小瑶鼻里,发出粗重的娇喘声音;她忍不住地扭动着右边的身体,想要不着痕迹地将自己丰腴白皙的乳肉, 送到安天河的手掌前面,渴求这个已经逐渐征服了她的男人,能够垂怜施爱。
安天河开心到几乎发狂,但是却装作视若无睹的像子,依旧无视于许琳丰美右乳的乞怜。
“啊……为什么……只摸一边……这个混蛋……为什么不摸另一边……好难受……嗯……”许琳怦怦直跳的心中,满是不解:“难道……他……他不喜欢另外一边吗?啊……我这是在想什么……天啊……”安天河看 到许琳那既兴奋又痛苦的模样,内心感到了占有的满足与征服的喜悦。
“开始脱皮了!让我来帮帮你吧……”说着,用两指捻住那小乳头上,一小块白色的蜕皮,慢慢地撕了下来……“啊……”敏感细腻的小乳头,感到一阵莫名的刺激,许琳终于轻启原本紧闭的朱唇,发出了一声荡人的媚啼!蜕皮虽小,还是占了娇小乳头四分之一的面积,剥落后露出了里 面嫩肤的颜色,那色泽比起粉红色来,要更深一点、更艳一点!许琳颤栗着赤裸的娇躯,终于忍不住娇喘着说道: “唔……我……唔…我想……”“嗯?阿琳,你想要些什么?”安天河故作不知地问道。
“啊……我想……唔……啊……我想你摸我……摸我…啊……”羞臊不已的许琳,嗫嚅着却始终说不出口,但是右乳所传来的强烈空虚感,又是那么地渴求男人的抚摸、安慰,芳心慌乱地几乎要哭出声 来。
“咦?我不是一直在摸你?”安天河一边回答着、一边用加强手上的力道,缓而重地,爱抚过她左乳的每一寸嫩肤。
“啊 ……不 ……不是这里 ……呜……”不同的力道与速度,所带来不同的愉悦与刺激,使得许琳都快要发疯了,只能再次抛弃女性的尊严,哭着回答道。
“那你想要我摸你哪里?只要 你告诉我,我一定会满足你!”安天河温柔地问道。
“呜……右边……右边那里……呜……”许琳为自己的淫荡,感到了无比的羞辱,边抽泣着、边回答道。
“喔!原来是这里啊?”安天河恍然大悟地说道。
于是他故意只伸出食指,在许琳右边的乳晕上,轻轻地划圈,指甲再次抠弄起那早已泛起的可爱小颗粒,但是手法老练的安天 河,却又避开了那渴望与需求最强烈的孤苦小乳头,不过,偶尔还是故作不小心,让指甲轻轻地刮过小乳头的根部边缘。
“呜……上面……再上面一点……呜……求求你了…不要再……欺负我了……呜……呜……”羞愧欲死的许琳,终于忍不住痛哭失声了。
那种若即若离的挑逗,那种隔靴搔痒的刺激,反而使她越来越希望右边的乳房,可得到充分的、完全的爱抚与揉搓。
安天河知道许琳的意识,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他明白欲速则不达的道理,也就不再继续逗弄下去,于是伸出了手掌,完全地覆盖在右边的雪白乳肉上,恣意地搓揉、爱抚起来。
安天河那看似急色的手法,其实暗藏着高超的调教技巧,他的掌心向上拱起,并未将许琳敏感的小乳头完全压实,藉着揉捏的动作,让她那娇嫩无比的小乳头,自行划过粗糙密集的掌纹, 那有如摄魄夺魂般的手段,只让许琳欢愉欲死!安天河他实在太清楚女人的肉体,许琳犹如大旱望甘霖一般,不断地挺起雪白饱满的酥胸,扭曲着散发淫糜肌光的肉体曲线,沉沦迷醉在那空前未有的爱抚快感之中。
“啊……唔……我……我快要融化了……啊……啊…他……他怎么那么会摸……啊……这么会玩女人啊…我……”许琳的芳心,畅美无比的 嘶叫着;接着又是一股恼人的暖流,潺潺地流到她羞人的私处。
“啊……”终于,许琳感到他的手离开了自己的乳房,那突如其来的空虚与清冷,使她仿佛从快乐的天堂跌落至难受的深渊,许琳忍不住颤扭着满布指痕的酥胸,引诱男人的魔掌,再度莅临。
只见安天河将右手伸进许琳的腿弯处,将怀里犹似软玉温香的绝妙肉体横抱着,然后站起身来,抱着娇软无力的许琳,走 向那张宽阔的大床……
第一百三十二章
依偎在安天河宽阔的肩膀上,许琳原本极为高挑修长的娇躯竟也显得小鸟依人,媚红到仿佛要滴出血的俏脸,仍旧深埋在男人的肩窝,不敢抬起,只能任由安天河将自己早已情动欲炽的酥软娇躯横抱着,大步向床铺走去。
明知道男人接下来要做什么, 但是美艳无俦的许琳,已经无力抵抗,更是不想抵抗。
这段时间以来,持续的肉体征伐,将多年累积在肉体里的渴望,全部被极致的欢愉潮水淹没,偶尔清醒的空闲,她羞愧、悲伤、无奈、迷茫!但是,在不为人知的芳心深处,却逐渐燃起一丝期待、一丝喜悦。
女人的心,永远猜不透,也摸不清,许琳自己也不太明白,为什么会期待?为什么会喜悦? 自己为什么会这么下贱?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容易屈服?安天河抱着喜欢的女人,走到了床边,轻轻地放下了许琳柔若无骨的娇躯,然后将覆盖在她肉体上那条阻事碍眼的浴巾一把抽走。
“啊……”雪白娇嫩的胴体,突然间变得完全赤裸,许琳发出一声娇呼,残余的最后一点矜持,促使她顺势在床上一翻,然后趴 在柔软的床垫上,将那张羞于见人的艳红娇靥,深埋在床头上的两个枕头中间。
安天河看着美艳女郎那滑如凝脂的裸背,所勾勒出的完美曲线,一时之间也被许琳的绝色,迷得心驰神摇,心中不由赞叹道:“呼……实在是太美的背影了!这真是上天专门为我造就的……”安天河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胯下那天赋异禀的巨大肉棒,邪恶又狰狞地斜指向天,他轻轻地爬上 了床,跨跪在许琳丰润雪白的大腿上,从她光滑的香肩开始,温柔地亲吻、舔舐起来……两人的肌肤紧密地贴合着,许琳只感到心慌意乱至极,尤其是紧贴着自己臀肉的那根‘怪物’,是那么的炽热、那么的粗大,为什么自己的心,会跳得那么快?自己的身体,会那么燥热?敏感的香肩,遭受到安天河唇舌的‘涂鸦’,许琳终于忍不住了,不安地扭动起自己的胴体。
肌肤轻轻地摩擦,越发地激起了安天河浓烈的欲火,湿黏粗糙的舌头,顺延着脊椎而下,贪婪地舔吻着许琳每一寸的冰肌玉肤,而且渐渐地接近了脊椎的最末端……肉欲的蒸腾,许琳开始意识散乱,白嫩香滑的赤裸娇躯上,开始冒出了幽香扑鼻的点滴细汗,意乱情迷之中,只能任由这个男人,恣意品尝自己诱人的胴体。
此时安天河粗糙的舌头,已 经由雪腻的两片臀瓣上方,缓缓地深入幽谷……“啊……不……啊……”许琳突然惊醒了一丝理智,仿佛察觉了安天河的邪恶企图,大声地娇呼起来,一双粉臂急忙向后推拒。
纤手柔掌难以回天,又如何能改变既定的命运,就在向后阻挡的同时,已经被安天河的一双魔掌,紧紧地扣住,随即将其交叠于后腰,用左手牢牢地压制 住,再次将自己的舌头,伸入许琳雪白的臀沟,微微地触碰到那朵可爱迷人的小雏菊。
“不 ……那里 ……不要啊 ……啊……”触电般的酥麻,从自己私密的部位传来,许琳脑海一遍空白,芳心慌乱不已,一双纤弱的玉手无法动弹,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扭动自己弹翘饱满的臀肉,来摆脱这羞人的纠缠。
只是许琳万万没有想到,不但没有脱离安天河的舌头,反而 让他藉着自己扭臀的动作,更加地深入了,甚至连鼻子都完全埋入那深邃的臀沟之中。
许琳感受到安天河从鼻子喷出的火热气息,满布情欲的雪白肉体,再度瘫软下来,再加上男人的舌尖,犹如小鸡啄米似的轻点着自己的肛门菊穴,使得许琳好不容易凝聚的一丝理智,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见她不再反抗,安天河放开了左手,接着双手同时将那自己 爱得发狂的弹翘臀肉扳开,探下头去,湿滑的舌头,再次品尝起这朵未开垦过的小菊花。
许琳的粉润菊穴,小巧而又精致地呈现出来,四周围的小肉摺,绵密而又整齐地分布着,颜色呈现出难得的干净粉嫩,这幅美丽的景色,在之前的背入式交合体位,就已经被安天河彻底欣赏了无数次,此时他不再犹豫,他双手加重力道,将那雪白弹翘的臀肉分得更开,湿润的舌头, 朝着那迷人的小肉孔直钻。
“啊……不要……啊……”此时许琳抗拒的声音,显得微弱至极。
安天河仍旧孜孜不倦地努力舔舐着,他可以感受到许琳臀肉的扭动,已经由左摆右扭变成了上下挺动,仿佛是在邀请、并且渴望更加地深入。
“啊……”突然感觉自己的子宫深处,一股暖流沛然流出,许琳忍不住发出一声勾人的娇啼。
安天河自然明白这个在自己身下承欢的美娇娘,此时的反应代表着什么,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改天一定要找个黄道吉日,将这个可爱的小菊穴,开苞破处!许琳紊乱无比的羞涩芳心,此时只是反覆地想着:“他..他不嫌脏吗?怎么……怎么连那里也舔……啊…啊……还钻进去了……啊……天啊……他钻得好深…他……他真的那么喜欢我吗?不然……啊……为什么……为什么连那里都舔……啊……为什 么……这么舒服……啊……”酥、酸、麻、痒诸般的具体感受,冲击着许琳各处敏锐的感官神经,迫使她早已经脆弱的心灵,产生无数种正反面的复杂体验,她不知道,这……正是自己即将被征服的迹象。
“唔……”终于,安天河的舌头离开了,许琳仿佛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口气,似乎还隐藏着些许的不舍……安天河的双手松开向左右扳开的力道,片刻不离地揉搓着这个令自己魂牵梦系的极品翘臀, 然后温柔地说道:“阿琳!在我心目中,你的身上,没有一处肮脏的地方……”一阵温柔的爱抚、揉捏之后,安天河终于放开自己的双手。
许琳趴伏在床上,细细地娇喘着,等待着安天河进一步的行动,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她恐惧中带着期待,一想到这里,羞愧的心情,立刻占据了整颗芳心。
接着许琳只觉得安天河捉住了自己的左足,轻轻地揉捏把玩 起来……这温润细腻的香肌玉肤,闪烁出乳脂一般的晶莹光泽,让安天河爱不释手,在娇嫩的肌肤上印上了独属于他的指纹之后,接着在许琳白皙的足底掌心处,微微用力地搔捏搓揉起来。
许琳只觉得自己的足底,一阵酥痒难当,但是此时历经安天河长时间的玩弄与挑逗,敏感的赤裸娇躯,已经变得完全娇软无力,根本 生不出丝毫的力气来闪避,简直难受到无以复加的地步,精薄小巧的嫣红樱唇,轻轻地开合着,断断续续地娇吟道:“啊……好痒…啊……好难过……不要……啊……”把玩了一阵之后,安天河伸出了舌头,对着许琳嫩白的玉足足背,轻轻地舔了起来,直到足背上完全沾满了自己的唾液为止,这才移动湿热的舌头,来到那光洁雪白的足底掌心上。
被舔舐足背,虽然难受,但是尚能忍耐,可 是脚掌心被舔,那就令许琳难以承受,一阵接着一阵的麻痒,犹如万蚁噬心,直透骨髓、猛烈钻心。
“啊……啊……不要……啊……”许琳不安地扭摆着白皙赤裸的肉体,哀怨婉转地娇吟求饶起来。
安天河于是更卖力了,他舔完左足换右足,将那双温润如玉的嫩白美足彻底舔遍,接着将许琳娇小秀美的十根脚趾,依次含入口中,粗糙的舌头,游移着 每一处指缝。
“啊……啊……啊……”此时此刻,许琳已经无法言语,只能不停地娇喘呻吟着,任由安天河予取予求。
对许琳而言,时间仿佛停滞了一般,那种搔痒入心的感受,唯有身处其间方能感同身受。
终于,安天河放下了那双嫩滑的美足,接着双手抚住了许琳纤细如柳的小蛮腰,用力向上一提,使得许琳形成趴跪着的姿势, 雪白弹翘的臀肉,高高地挺起。
“嗯……”许琳发出一声娇滴滴的嘤咛,如此羞人的姿势,将自己身为女儿家最私密的部位,彻底的展现在男人的眼前,就连自己的前男友也从未享受过这种福利,如今却……安天河没有让她有思考的时间,突然之间,许琳感觉到一条温热潮湿的东西,来到了自己羞人的小穴上,轻舔慢舐起来。
“啊……啊……快住手……啊…… 你……你要干什么……”许琳迷乱的意识,陡然清醒了片刻,可是微弱的娇呼喝止,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安天河的舌头,直接在许琳香滑多汁的嫩穴四周,反复舔吮了起来,贪婪地将早已泛流四溢的玉液阴津,卷食入嘴!“呜……呜……呜……”身体失控的无力感,让许琳芳心深处感到无比的害怕, 忍不住呜咽低泣起来。
安天河索性再次扳开她雪白弹翘的臀肉,尽情地吸吮着鲜嫩的嫩穴里,所分泌出来源源不绝的蜜汁琼液;感觉还不尽兴,于是双手的大拇指,更是向左右分开着紧闭的两瓣娇艳阴唇,将舌头卷起,对着鲜嫩诱人的小阴蒂,轻点慢挑起来。
“啊——啊——!!”许琳发出急促又尖锐的悲鸣,赤裸裸的雪白肉体,开始无法抑制地颤抖、 抽搐起来。
安天河接着用自己的牙齿,轻轻地啮咬住那有如嫩芽般凸起的小阴蒂,含吮轻咬……“啊……不要啊…许琳终于第一次仰起了臻首,发出惊惶与快美混杂的娇吟,那张美得令人兽性大发的极艳娇靥,早已泪如雨下,早已香汗淋漓的赤裸娇躯,更是接着一阵强烈的痉挛。
许琳嫩穴深处的琼浆玉液,几乎像是喷薄而出,安天河趁机双唇用力一吸,畅饮着这滑腻香 纯的极品淫汁。
然而就在他猛然一吸的时候,强烈的气流,同时波及到那可怜娇羞的小阴蒂,无法言喻的刺激,使得肉体正处于敏感状态的许琳,顿时如遭雷击浑身震颤个不停。
就在许琳全身抽搐不止,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之下,安天河已经将他的食、中二指并起,缓缓地插到许琳湿滑泥泞的嫩穴里,并且不断地对着湿嫩的肉壁抠弄起来。
“啊……”一股难以遏阻的性冲动,立即散流到许琳赤裸娇躯上的每一条神经,她那此时异常敏感的阴道,立刻强烈地收缩起来,将安天河的食、中二指,紧紧地绞缠在一起,将肉穴内壁褶皱的韧性,表现得淋漓尽致。
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温暖娇嫩的肉壁,缩紧包缠的同时,安天河邪恶的独占欲再次升起, 无比自豪的满足感涌上心头,这么棒的极品美人儿、这么棒的极品美穴,完完全全只属于自己一人所有了。
然而在自我陶醉的同时,安天河更是将沾满了许琳淫汁爱液的手指,往她阴道的最深处,完全地插入,然后食、中二指的前端,伴随着她越绞越紧的阴道,相互交插地上下抠挖搅动起来。
“啊……啊……啊……”许琳娇喘的声音,刹那间变得又急又沉, 她何曾受过这般的淫玩刺激,以前高傲冷艳的许琳,此时已经是一具任由安天河摆布把玩的人形淫偶。
就在许琳那散发着莹亮光泽的白皙胴体,不停地颤抖之中,安天河感觉自己深入阴道内的手指,被一股狂涌而出的暖泉所包围,那股暖泉接着顺着安天河的手指,一路朝外流出,使得他的整只手掌都被弄湿。
“啊……”许琳一声尖锐的娇啼, 接着纤细雪白的腰腹,激烈地上下挺动了几次,随即趴了下来,好似痛苦地抽搐着。
安天河满意地抽出了手指,随即放入口中吸吮起来,然后啧啧有声地说道:“真是人间美味!”在高潮余韵中的许琳,仿佛没听到男人的戏谑之言,只有持续不断的喘息声……品尝完新鲜淫汁之后的安天河,接着将床上娇喘不息的高挑女郎翻身,将许琳窈窕玲珑的娇躯,正面的袒露在自己 的眼前。
此时的许琳,仍然无法正视面对安天河,她的臻首偏向一侧,乌黑散乱的发丝,遮住了她令人惊艳的娇靥,只见她纤细柔白的手掌,急忙遮掩着那羞人的私处,却遮盖不住从指缝之间,所漏出的细细茸毛,与晶莹闪亮的微微水光。
安天河炯炯有神的目光,望向宽大的床铺中间,那雪白晶莹 的绝美胴体……只见许琳乌黑微湿的披肩秀发,散落在白皙柔滑的酥胸、香腮之上,黑色的发丝与雪白的肌肤,构成了一幅凄美诱人的景致,虽然看不见因羞辱而紧闭着的那双美眸,但是这含羞闭眼的神态,却显得格外地娇艳妩媚,魅惑苍生。
此情此景,越发地刺激起安天河的兽欲来,他迅速地爬上了床,轻轻地压上了许琳性感的赤裸娇躯,温柔地拨开沾粘在香腮 之上的散发,然后亲吻起来。
许琳紧抿着薄巧的嫣红樱唇,美艳白皙的俏脸上,每一分、每一寸都烙印下了安天河一个又一个的湿吻,仿佛这样还不能证明自己已经完全地占有她,安天河接着伸出布满味蕾的粗糙舌头,贪婪地舔吸着许琳娇靥上的柔肌嫩肤,直到那张美艳绝伦的俏脸上,彻底地涂满了自己的唾沫。
只有那张樱桃小嘴,在许琳紧抿朱唇、紧咬贝齿的情形下, 安天河仍然无法攻陷!许琳摆动着臻首,想要闪躲安天河的亲密行为,奈何趴在自己赤裸娇躯上的魁梧身体,对她而言仿佛是一座小山,将她苗条的肉体,牢牢地压制住,推不动也躲不开,只能悲苦无奈地被他得逞……许琳悲从中来,淌下两行羞耻的泪水,顺着沾满安天河唾液的脸蛋,滑落到床单之上。
也许,此时唯有泪水,能够洗去自己脸上被涂满的吻痕…… 安天河黏滑的舌头,已经来到许琳嫩滑柔长的粉颈上,接着是细致纤柔的香肩,虽然早已经欲火高炽,但是他却依然很有耐心,仔仔细细地舔舐、亲吻着许琳的每一处肌肤。
不论自己再怎么努力,已经无法摆脱男人的掌控,既然事实就是如此,许琳心底最后的一丝倔强崩塌了,她不再挣扎、不再闪躲!安 天河左手伸到许琳的粉颈下,右手伸进了她的纤腰后搂紧,双手同时用力,将两人的肌肤紧密地贴合着,唇舌依旧不停地在许琳婀娜多姿的赤裸娇躯上,用自己的唾液,宣示着自己拥有这具美肉的主权。
许琳的那双美眸,已经不再清澈、透亮,取而代之的是迷情、淫乱,她双眼无神地凝望着上方的天花板,仿佛认命了一样,任由安天河在自己赤裸裸的雪嫩胴 体上,蹂躏、肆虐着。
自从答应参加接待安天河的那次晚宴开始,许琳就已经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了,注定无法改变自己命运的转折。
安天河壮硕的身体,牢牢地将娇滴滴的许琳,压制在身下,使她根本没有丝毫挣扎、抗拒的机会;此时他更是将许琳遮掩下体的那只纤纤素手抽离,强压在她的臻首上方,接着在她敏感娇嫩的腋窝,狂舔猛吻起来。
忍受着安天河到处作恶的舌头,在自己的赤裸娇躯上,不停地舔舐、吮吻,许琳虽然还是觉得有点恶心,但凡是被他舔吻过的地方,却有如触电般的酥麻,甚至还带着丝丝的微妙快感……似乎,自己的身体好像并不讨厌他的这种行为。
就在许琳胡思乱想之际,安天河的右膝,悄悄地插入了许琳紧紧交合在一起的双足之间,接着左膝也进入,双膝微微地用力, 撑开了那一双修长匀称的雪腻美腿,然后轻轻地趴了上去,将自己巨大的肉棒,直直地顶在许琳泥泞不堪的嫩穴入口处。
“嗯……嗯……”许琳只感到自己羞人的私处,顿时被一股炽热的气流所包覆,湿滑汁流的小嫩穴,在安天河巨棒脉动的刺激之下,开始传来一阵阵的兴奋感觉,美艳无双的高挑女郎,忍不住再度娇喘呻吟起来。
安天河的唇舌,此时已从许琳白嫩的腋窝,再次攀上那对雪白弹翘的丰腴乳房,他伸出了舌头,对准刚脱皮的地方,轻轻地舔了一下……粗糙的舌苔,轻轻地划过刚脱了皮,娇柔无比的新生嫩肤,许琳只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由自己的乳房顶端,直接传递到脑海、心房,甚至到达阴道的最深处……“啊…许琳一声惊呼,白皙赤裸的肉体,猛然地颤栗起来。
见效果超出预 期的安天河,此时再接再厉,不仅张口将那娇嫩的小乳头含住,并在嘴里用舌头快速地撩拨起来……“嗯……嗯……嗯……”许琳被刺激得神魂俱醉,纤细素净的一双柔黄,紧紧地撕扯着身旁的床单,柳叶般的秀眉颦蹙着,浓香柔腻的胴体上,满布剔透晶亮的细微汗珠。
此时的安天河,更加肆无忌惮地步步进逼,开始慢慢地蠕动起下体,压迫在许琳嫩穴口的巨 大肉棒,缓缓磨擦起那犹如嫩芽初萌的鲜嫩阴蒂 ……“嗯 ……啊 …不……别这样……嗯……啊……”随着安天河的玩弄,许琳娇吟出销魂诱人的妙音,恍如天籁般销魂。
乳房上传来的刺激,私处里传来的快感,冲击着许琳的神智,被欲火烘烤的肉体,更是焦躁难耐的挣扎着,阴道中持续不断地分泌出玉液阴津,顺着阴道流淌而出,不仅湿了自己也湿了男人。
“啊……不要……不要……啊…… 啊……不要……”意识迷乱之际,许琳还是想要抵抗、阻止安天河的行动,但是她根本没有发觉到自己香汗淋漓的肉体,正在配合男人的蠕动而蠕动着。
见时机已经成熟,安天河终于离开了那百淫不腻的雪白肉体,将巨棒前端紫红色的龟头,触碰许琳饱受蹂躏的小嫩穴洞口,轻轻地拨动着她鲜红湿嫩的小阴唇……许琳的芳心倏然一颤,那张巧夺天工的娇靥,红艳似火烧, 她双眸紧闭,蝽首微侧,黯然地想道:“他终于还是要进来了……”于是一双白皙的柔黄,紧紧抓住臻首两旁的枕头,认命地等待安天河的下一步行动。
安天河伸出双手,分别抓住了许琳的膝部,使其向上拱起,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将巨大的肉棒,缓缓地插进了许琳紧膻的嫩穴里。
“唔……”一声娇哼,美艳绝伦的许琳,那对被汗水濡湿的丰腴乳肉,因为安天河巨大肉棒的插入,猛然地向上挺起,上面那晶莹水亮的光泽,更呈出诱人情欲的惊人媚态。
虽然许琳的私处,已经不知道分泌了多少的淫液,只为了被安天河巨大肉棒的奸淫而充分滋润,更不是第一次逢迎粗壮肉棒,但是花径内的紧迫与收缩,还是让安天河倒吸了一口凉气。
Technology Co., Ltd “啊 ……好痛 ……轻一点 ……啊……”羞处一阵针刺的疼痛,伴随着空虚之后的满足,从自己的羞处传来,许琳忍不住娇吟求饶。
炽热湿软的阴道嫩肉,紧紧地包夹、纠缠着安天河粗壮硬挺的肉棒,早已经不是第一次体会对方蜜穴的难缠程度,所以就算是安天河也不敢大意;只见他深吸了一口气,接着壮硕的身体向前一挺,将自己勃起多时的狰狞肉棒,狠狠地尽根没入直插到许 琳嫩穴的最深处。
“嗯……”只见许琳秀眉深蹙,一双美眸迅速翻白,仿佛要晕厥过去,随即紧咬着白玉般的小贝齿,那裂身般的苦楚,迫使她从精巧的小瑶鼻里,发出了一声哀吟。
安天河雄壮的肉棒,已经直插到许琳嫩穴的尽头,他暂时停下了动作,一方面平复想要射精的冲动,另一方面享受着她那灼热的阴道嫩肉,所传来的阵阵挤 压感。
阴道内不断地收缩压迫,从许琳的子宫深处,仿佛传来一股吸引的力道,水嫩无比的媚肉,好像正在吸吮着怒腾的龟头一般,而阴道周围的肉壁,韧性十足地包缠着粗犷的棒身,一吸一缠双重的力道下,仿佛是要将‘入侵者’一举绞杀。
“真不愧是极品美穴啊!”安天河忍不住在心里赞叹道。
其实只 有他这种尺寸的肉棍,方能迫使其蜜径内产生这般微妙的变化,相对的,也唯有这般紧窄的握力,才能带给安天河如此强烈的刺激。
许琳本来就已经被安天河勾起了淫荡的本能,再加上累积数日不得疏浚的欲念,此时她虽然因为再次失身而倍感哀怨,逼迫她产生一股想要抗拒的念头,一直掩藏在芳心的深处,可是安天河调教手段的高明,却远比想像中还要厉害,使得她不得不向肉 体勃发的欲望屈服。
此时安天河的嘴巴,再一次含住挺拔饱满的白皙嫩乳。
“唔……啊……啊……”注意力得到分散,许琳羞处的强烈疼痛,立刻舒缓下来,随即扑天盖地的肉欲狂涛,猛袭高挑女郎的赤裸娇躯。
安天河含住了俏挺敏感的小乳头,熟练地用舌头不住地打转勾舔吮吸,甚至咬住乳蕾轻扯……许琳终于再也忍耐不住,一双纤白的柔荑,十根细长的手 指,伸到了安天河的头发里,像是要阻止他的肆虐,又像是要将他的头,更深入地压向自己丰腴的酥胸上,更为方便地吸吮、舔舐她那雪白的乳肉,不自觉中,她修长嫩滑的一双美腿,逐渐地分得更开,好让那只充满兽性的肉棒,能够尽情地奸淫自己。
安天河咬紧牙关强忍冲动,除了以唇舌不停地挑逗许琳娇羞可怜的小乳头之外,两人交合深嵌在一起的部位,却是一动也不 动。
“嗯……哼……”许琳发出难受的哀鸣,一身的雪肌嫩肤,早已经香汗淋漓了,赤裸诱人的成熟娇躯,不安又焦躁地扭动着。
“他已经插进去了……为……为什么他不动?他……到底要羞辱我到什么地步……”被欲望折磨得迷乱的许琳,不停地在芳心深处呐喊着:“啊……我快发疯了……天啊…… 你快动……快插我啊!!”安天河炯炯的目光,看着性感女郎的艳丽娇容,婀娜多姿的胴体,渗透出与生俱来的媚态,展露着赤裸裸的肉欲诱惑,虽然她强自忍耐扑身的欲念,但是那蹙眉苦忍的凄楚姿颜,反而更加促使男人的内心,燃起摧残、蹂躏她的冲动。
这是身为美人儿的悲哀,更是上天注定的宿命,无法逃避,唯有接受!阴道内之中,束缚缠裹的劲道传来,犹如被无数丁香 小舌卷舔围舐,使得安天河感到背脊酥麻,而且粗硬肉棒的前端,仿佛陷入了漩涡之中,一股未曾经历过的强烈吸吮力,顽强地挑战着他高超的性能力。
安天河深吸一口气,将膨胀的肉棒,向后缓缓地抽退……龟头的棱沟,刮过阴壁的嫩肉,将饱含在穴肉皱褶处的淫液,慢慢向外挤压而去,强烈的刺激,使得期待许久的许琳终于发出了高昂的销魂媚啼: “啊 —— !!”“他……他开始动了……天哪……”许琳羞怯地想着。
可是事与愿违,只见安天河没有停止抽退,“啵”的一声,将整根肉棒抽离而去……“不……啊……不要…不要出去……”无以伦比的强烈空虚感,袭卷而来,许琳泣不成声地恳求着,希望能被安天河更充实的占有。
“想要吗?”安天河一边以巨大肉棒前端的龟头,逗弄着许琳艳红湿嫩的小阴唇,一边问道。
许琳洁白的贝齿轻咬下唇,莹莹的泪光,闪烁在凄迷的眼眸之中,一语不发,缓缓地扭过臻首……“想要吗?”安天河又追问了一句。
这时安天河涨红的龟头,开始用力地碾磨许琳鲜嫩敏感的小阴蒂,为即将而来的再次激情,开始进行铺陈。
许琳芳心深处的理智,迅速被有如狂潮般的肉欲淹没,就在这刹那间,她终于放 弃了内心的挣扎、抛却了道德的束缚、舍去了无谓的羞耻,吹气如兰的小嘴里,吐出了堕落、沉沦的言语:“啊……我……我想要…呜……”“想要什么?”安天河继续残酷地问道。
“……”许琳艳红似血的娇靥上,首次流露出柔弱无助的神态,一双溢满水光的迷乱美眸,闪烁出委屈可怜的哀求。
“你到底想要什么?”安天河不为所动,不断引导着她主动说出 羞人的放纵的话。
“我……要你……”许琳泪水盈眶地看着安天河,随即一双柔黄掩盖住羞愧欲死的俏脸,悲苦地说道:“呜..我要你插进来……呜……你……求求你不要再欺负我了……”安天河微微一笑,挺动狰狞的肉棒,再度狠狠插入许琳的极品美穴。
“啊……”仰起满布香汗与男人唾液的下颌,发出一声哀婉与满足混合的娇吟。
许琳凄楚可怜的小嫩穴,瞬间被撑至极限,饱满充实的快美,袭卷了许琳香汗淋漓的赤裸娇躯,敏感的一身美肉,有如痉挛般地颤抖着,她四肢百骸感到酥麻无力,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使得许琳有一种快要窒息的错觉。
原本澄澈柔媚的双眸里,逐渐放大的黑色瞳仁,失去了理智的清澈,取而代之的是情欲的迷乱;嫣红樱唇不见血色,只有微微地颤抖,唯美的嘴角,溢 出一缕香涎玉唾……许琳此时的脑海里,只剩下渴望安天河巨大的肉棒,尽情地奸淫占有自己,这种淫秽的思想,不断地徘徊在她的心房,没有任何消散的迹象。
安天河挺动着粗壮狰狞的肉棒,一开始他还在担心许琳是否可以承受得住,只是缓抽慢插。
他的每一次抽插,都使得许琳的阴道,感到一阵阵酥麻麻的 快美,美得令许琳忘形颤栗,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紧洁白的贝齿,不让那充溢在每一条神经的愉悦,从小嘴中宣泄而出,但是却从挺直的小瑶鼻里,不时传出诱人的娇喘声。
凝望着许琳泪流满腮,却又难以抑制肉体本能的情动媚态,那欲迎还拒的致命诱惑,使得安天河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遭受到安天河逐渐加快的冲击,许琳只觉得自己芳心欲碎, 可是已被开发调教过的肉体,好像背叛了自己一样,媚态百出地承受着男人的冲击,巨大的肉棒,每一下的插入,都无可避免地触及敏感的子宫颈口,那种酥麻、酸痛与畅美交杂的滋味,使得小穴里的嫩肉皱壁,出于本能地紧紧纠缠着侵略之物,一次比一次更强烈的阴道收缩,使得许琳迅速产生了泄身的冲动。
女人诚实的肉体反应,正打算发泄兽欲的安天河又岂会不知, 心中不由得思索起来,这娇滴滴的高挑女郎,除了拥有一身无比诱人的极品胴体,还有着万中无一的名器美穴,简直就是为了与自己交媾而生的,自己能否征服此天敌——阴道内,全看现在的表现了。
于是安天河强忍欲火,开始控制抽插的力道与速度..“啊……哦……啊……”许琳双眼早已迷离若水,此时更闪动着欢愉的泪花,酣畅淋漓的快感,使得她赤裸的 娇躯,激情的颤抖着,仿佛肉体的每个细胞都在不停地膨胀,随时会破裂化为尘埃。
安天河驱动蛮横的肉棒,持续不断地抽插着许琳的窄小嫩穴,力道不求重、速度不求快,但每一次的冲击,都是力道雄浑!每一下的插入,都是扎扎实实!他..已经不是在发泄自己的欲望,而是在征服、在调教,他要许琳记住被自己奸淫的 过程,习惯被自己占有的感觉,因为过程一旦刻划在心里,她就一生无法忘怀,感觉一旦成了习惯,那许琳自然而然会将被自己奸淫的行为,当作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啊……要到了……啊……啊……”许琳情不自禁的尖声淫叫着,随着她猛烈摇晃的臻首,带动乌亮润泽的秀发左右飞扬,这种攀上极乐高峰的感受,是她以前从没有经历过的,备受侵蚀的心灵, 也开始出现了自我堕落的幻觉。
安天河以极端的忍耐力,抵御着胯下美人儿的致命勾魂诱惑,始终保持一定的力道与速度,持续地抽插着……“啊……啊……我要死了……啊……不要啊…许琳整个人仿佛都被肉欲的狂潮所淹没,酥麻骚痒的快感,不断地扩散到每一条神经,阴道深处里那滚热的玉液阴津,几乎像喷泉一般汹涌而出,许琳再也无法控制自已,雪白的赤裸娇躯,不断地向上弓 起,蝽首更是奋力地向后仰去,全身香汗淋漓,终于在自己的高亢吟叫声中,攀上了一次最高潮的巅峰。
看到在自己身下哀婉承欢的许琳,终于迎来最激烈的泄身高潮,安天河立刻停止了抽插的动作,慢慢地抽出了浸湿油亮的肉棒,接着俯下身去,舔舐着许琳香肌玉肤上的每一颗细密汗珠……“啊……唔……”泄身的高潮,使得许琳娇喘不止、媚啼难停, 赤裸裸的娇躯再也无力承欢,犹如虚脱一般的瘫软下来。
还未等到许琳的气息完全平复,安天河又再次将那根粗硬狰狞的肉棒,对准饱受蹂躏摧残的可怜湿热小穴,猛然地直贯而进……“啊……”许琳一声尖锐的哀鸣,熟悉的充实感,再次溢满了许琳的肉体,通红肿胀的阴道嫩肉,不顾已经水肿的伤势,迫不及待地裹紧了侵入的巨大怪物。
相同的力道与速度,再次挑 起娇美高挑的情欲,安天河持续不绝的奸淫,想要将许琳再次带上另一波高峰……随着肉体不停地被带上高潮,许琳激情的泪水,忍不住滚滚而下,与那绝美俏脸上的汗珠混合,已经分不清是汗还是泪;不过这次究竟是伤心羞怒,还是欢欣愉悦,也许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了 ……“呼 ……舒服 ……真的好舒服……爽!实在太爽了!”安天河 心里赞不绝口,胯下的噬人魔兽,在许琳娇怯的嫩穴里,稳扎稳打的折腾、抽插着,一次又一次的冲击,深深地烙印在许琳的心房里。
持续相同的冲击力道,将许琳性感的赤裸娇躯,碰撞的不断前后摇摆,挺拔白皙的一对丰乳,更是被波及的晃荡不已,两人彼此的性器官紧密地结合在一起,肉与肉持续的拍击声,紧扣这对年轻男女的心弦,一下接着一下, 有如一条又一条的无形细丝,将交媾中两人的心,逐步拉近。
“阿琳,你……你是我的女人……永远是属于我的,谁也别想再觊觎你!”仿佛是在向上天宣誓一般,安天河高声地怒吼着,接着伸出了双手,紧紧地抓住那梦幻般的丰美乳肉,用力的揉捏起来,然后又搂紧香汗涔涔的粉颈,狂舔着许琳犹似粉雕玉琢的香腮,直到自己的唾液,取代了她脸蛋上的汗珠与泪水,使得 那张凄艳绝伦的娇靥,再次布满了一层闪亮晶莹的水渍。
曾经,这个美人儿是自己的欲求不得的目标;曾经,她是难以触及的幻想;曾经,她险些成为其他男人的禁脔……如今,自己终于拥有了她!这种辛苦追捕、成功掠夺的感觉,仿佛是一支强效的催情剂,迫使他的性欲不断地节节高涨,好似无穷无尽一般。
“啊……我……不行了……啊…… 啊……我真要死了…啊……”许琳好似一条被钓离水面的美人鱼,赤裸的纤弱娇躯,承受不住狂袭而来的绝顶高潮,只能忘情的淫叫着。
原来安天河已经撑不住体内炽热的欲火,在不知不觉中,加快了奸淫的速度,更加重了抽插的力道……趁着身下的美娇娘许琳,被自己奸淫的神智昏乱之时,安天河突然大声的问道:“说! 大声说你是我的女人! ”“啊 ……是……是……我是你的……女人……”许琳被巨大的肉棒,抽插地几乎崩溃,聪慧的大脑早已经无法思考,只能疯狂地哭喊、泣叫起来。
只见许琳那对丰满傲挺的乳肉,从未止歇地摇晃、颤抖着,电流通体般的肉欲快感,不断地汇聚着,一身的香肌玉肤,从白皙的色泽里,泛出了粉嫩的红彩,细密的香汗,更是淋漓尽致地畅流着。
听到心爱女人的回答,安天河兴奋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内心的‘独占欲’更是达到了最巅峰,精虫冲脑的他,已经用不上任何的性爱技巧,只有更加猛烈的抽插,仿佛生死爱侣般的两人,都已经无法思考,彼此之间,只余下最原始的欲望。
有如狂风暴雨般的性爱,使得许琳完全失去了控制,只感到自己好像一叶孤舟,被一阵接着一阵的浪潮所淹没!除了娇喘和 呻吟的声音之外,什么事也无法做,只能任凭安天河恣意地奸淫自己的肉体;原本对他的憎恨与愤怒,此时也早已经烟消云散,现在,只剩下单纯的享受!安天河强而有力的反覆抽插之下,感觉到许琳温暖柔腻的嫩穴里,不停地涌出温暖的琼浆玉液,伴随着自己火热狰狞的巨棒,在每次的奸淫抽插之下,发出了响彻四周的狂乱声音。
许琳彻底的迷乱了,原本紧 抓枕头的纤白玉指,此时已经悄悄地来到安天河的后背,指甲更是深深地掐入他结实的肌肉里,所有的念头都不复存在了,只有尽情地放纵原始的肉体欲望。
不断滑落的汗珠,随着男女两人肉体疯狂的缠绵、撞击、交媾,不分彼此地互相紧贴全身。
许琳满足的热泪、狂喷的淫液、激情的香汗,与安天河贪婪的唾液混合在一起,使得屋内的 空气中,处处充满了浓浓的肉欲气息……安天河的一双魔掌,紧紧地握住许琳嫩白饱满的乳肉,巨大的肉棒,拼命地与许琳的小穴交合在一起,持续不断地疯狂抽插着。
一波波强烈的快感,伴随着安天河身上的汗味,冲击着许琳的感官神经,哀莫大于心死,许琳已经彻底放弃了,只有婀娜窈窕的赤裸娇躯,不停地抽搐、激颤着,任由安天河壮硕的身躯, 压在自己苗条修长的肉体上,承受着那肆无忌惮的奸淫。
“啊……啊……”仿佛是心灵的痛苦,又好像是肉体的欢愉,只有从许琳勾魂夺魄的娇喘声中,可见端倪。
“说!说你爱我,说你永远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安天河没有忘记继续摧毁许琳的心理防线,一方面大声的命令着,另一方面将自己巨大的肉棒,抽到了嫩穴□之后,接着猛烈地贯进阴道的最深处。
“啊……”许琳发出悲惨的尖叫,心魂俱失的她,犹如鹦鹉学舌般地回答道: “啊 ……我 ……我爱你……”“说你永远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安天河挥汗如雨,迫切地继续命令她。
“我……我……永远是……啊……永远是……啊……属于……啊……你一个人的……呜……”生平从未出口的羞人话语,才刚一说出,敏感的肉体立刻产生了反应,子宫深处又是一股暖泉喷薄而出,使得 许琳最后发出一声哀鸣。
安天河马上感觉到许琳的阴道里,一阵强烈的收缩,就感觉小穴的最深处,仿佛有一道微弱的吸力,要将自己的精液吸出来一般,在一抽一插之间,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水,顺着深邃的臀沟,滴流到了床单上,丰满白嫩的乳房,有如肉浪一般,在安天河眼前剧烈的前后涌动。
“啊……我受不了了……喔…… 喔……我快要死了…啊……”迷失在情欲里的高挑女郎许琳,忘我地哭喊着,饱遭奸淫的肉体,开始无法克制地迎合起男人的抽插。
安天河心里满足至极,慢慢地在床上坐了下来,依旧保持着与喜爱女人交合在一起的姿势,然后拉起了即将再次达到高潮的美娇娘许琳,让她坐在自己的双腿上,紧紧地抱住自己梦寐以求的赤裸娇躯。
安天河无比眷恋地抱着娇滴 滴的许琳,将自己巨大的肉棒,由下而上用力一捅……“啊……啊……太长了…呜……呜……又顶到了……啊……喔……”许琳猛然仰起臻首,仿佛烟火爆裂的刹那快感,瞬间有如幅射般扩散全身,几乎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之下,淫声浪语忍不住脱口而出。
安天河亢奋至极的粗大肉棒,深深地捅到了许琳阴道的最深处,那柔软紧缩的美感传来,使得他感觉到说不出的畅快与兴奋,于 是借由床垫的弹力,积极地向上挺进起来。
此时的许琳披头散发、香汗淋漓,依偎在安天河深情的拥抱之下,忍不住以两人的交合处为支撑点,曲线诱人的小蛮腰,出于本能地上下摆动起来。
安天河心里充满了自豪与激动,辛苦的‘耕耘’,终于到了‘收获’的时候,而‘果实’是如此地甜美可口!随着上下的摆动,许琳嫩穴里的玉液阴津,发出了异 样的声响,那一对丰腴挺拔的乳房,更是上下地弹跳、颤动着……由于是被安天河以不同的角度插入,使得许琳感到从未有过的刺激,沉眠在肉体深处的性感带,终于被安天河挖掘了出来,冲刷所有神经的快感,完全地布满在美艳高挑女郎的胴体内。
安天河慢慢地停下了向上挺进的动作,只以双手抓住许琳纤细的柳腰,进一步诱发她肉体里澎湃的情欲。
许琳完全没有察觉 到安天河已经逐渐停止了对自己的奸淫,现在上上下下的动作,全都是源自于自己的动作。
她已经无法控制肉体的欲望了,她那婀娜多姿的赤裸娇躯,已经完全被强烈的快感所吞噬,她忘我地在安天河的大腿上,不停地抬高、放下自己雪白弹翘的臀肉,疯狂地吞吐、套动着那玷污自己清白的狰狞巨物。
灼热通 红的双眼,盯望着许琳雪嫩的酥胸上,激烈跳动的一对丰美乳肉,安天河忍耐不住视觉飨宴的勾引,伸出那一双魔掌,将那两个仿佛有生命的美乳,紧紧地握住并且互相揉搓、挤压,使其形成一条深邃诱人的乳沟,只见被蹂躏中的丰满乳肉上,点点晶莹亮透的汗珠,好像断了线的珍珠,顺着光滑如丝、嫩白似脂的香肌玉肤,流出了一道道的水痕,向着那深邃的乳沟集中,汇聚成一 条清澈的小溪,滑落在两人激情的交合之处……安天河完全地停下了动作,缓缓地躺了下去,欣赏着许琳渗出了无数芳香汗珠的赤裸肉体,坐在自己的身体之上,主动索求时所展现的媚态;上下不停套动的绝美胴体,在灯火的照耀之下,闪烁出油亮、淫糜的肉光。
许琳微微睁开凄迷的媚眸,瞬间明白了安天河邪恶的用心,她想停止下来,但是念头稍纵即 逝,因为那被欲潮淹没的敏感娇躯,早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
无法接受自己这种淫荡的行为,但事实却是如此残酷,彻底击溃了她矜持的芳心,许琳欲罢不能地猛摇臻首,泪如雨下地泣诉道:“啊……啊……你……你为什么 …啊 ……要躺下去的 ……呜 ……呜……我不要这样…呜……快让我停下来……呜……不要这样……”安天河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享受着梦中情人的主动套弄,对于许琳性 事上的长足进步,他实在太满意了。
既定的事实,已经无法挽回,许琳在自暴自弃之中,加快了套动的速度,她想用肉体的痛苦或快乐,来彻底麻醉内心的那份失落感……安天河依然无动于衷,静静地感受着美人儿的小嫩穴,带给自己的愉悦。
许琳那从未经历过狂风巨浪 的阴道,如何受得了近乎于毁灭性的交媾,只见她一双美眸翻白,如花似玉的娇靥,驼红到仿佛要渗血一般,性感无比的赤裸娇躯,突然一阵激烈的抽搐,只感觉到子宫深处酥麻无比,那从未有过的酸麻,瞬息之间漫延至全身,随即发出了高亢的哀鸣媚啼:“啊……不行了……啊……我要被你刺穿了……好难受……啊……求求你……啊……不要啊……天河……安天河……啊……”“嘿嘿!宝贝你以前不是很 高傲吗?现在居然那么主动……看来你是已经忘记你的骄傲了吧……”安天河淫笑着说道。
安天河的话,使得许琳感到羞愤交加,但是心理上的变化,却刺激得肉体更加兴奋,她越发快速地抖动着自己丰腴香臀,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背德欢愉,整个上半身向后仰着,凌乱的乌黑长发,遮住了欲仙欲死的动人媚态,忘情地摆动着纤细的柳腰,顺着安天河巨大的肉棒,狠狠地 套缚着,并将自己引以为傲的丰满乳房,不自觉地用力挺向男人的魔掌,企求更残忍的搓揉、爱抚……“我没有看错!你果然是一个骚媚淫荡的女人。
”安天河继续刺激道。
“不……不是……啊……呜……我不是……呜…呜……”许琳猛烈地摇动臻首否认着,那窈窕雪嫩的赤裸肉体,仍然不停地上下摇晃着,酥胸前的一对挺耸乳肉,更是随着她的套弄,摇荡得更是肉感。
“哈哈哈!爽死了!宝贝,你的小穴好淫荡啊,一直在大口大口地吞吃着我的肉棒!”安天河不停地说道。
“不……不要看……喔……喔……不要看那里……啊…又要到了……不要啊……啊……啊……”下流言语的刺激,彻底崩解了高挑女郎的羞耻,在高亢的悲鸣中,再一次迎来强烈的泄身。
“又泄了!真是淫荡……”安天 河说道。
“啊……”终于,再也支撑不住的高挑女郎许琳,猛然向后一倒,强烈的痉挛,使得许琳一身香汗淋漓的雪肌嫩肤,颤动出诱人情欲的闪闪肉光。
安天河看着许琳终于瘫软下来,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消失了,只听到她急促的娇喘声,挺拔白皙的丰乳,激烈的上下起伏着,整个陷入了半失神的状态;于是安天河抽出了通红的巨大肉棒, 使得两人的性器官,立即分离。
“啊……”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许琳顿时觉得好像失去了灵魂一般。
安天河接着用手翻过了许琳瘫软无力的赤裸娇躯,让她趴伏在床上,然后抓住她纤细的小蛮腰,向上用力一抬,使得许琳跪伏在床上,诱人的丰腴美臀,也高高地抬起。
“嗯……”全身的骨骼仿佛散了架一般,发出一声娇吟。
对于男 人的摆弄,许琳没有丝毫的抗拒,甚至可以说是完全地顺从……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更没有发觉内心里,隐隐地升起了一丝期待。
安天河将许琳跪着的双腿,向两边再分开一些,露出了圆鼓丰润的臀肉,接着伸出了中指,拨弄着被蹂躏到通红的两瓣阴唇,欣赏着那私密处的泥泞,心里志得意满至极。
许琳驯服地跪趴在床上,将 自己绝美的俏脸,深埋在皓白的玉臂之间,她的芳心已死,唯一的希望是能早点结束。
安天河的双手,扶住许琳婀娜曲线的细腰,粗大狰狞的肉棒,畅行无阻地插进了那泥泞不堪的红肿小穴。
“喔……”许琳的蝽首猛然向上仰起,发出一声娇吟,一双有着完美曲线的美腿,不停地颤动起来,随即赤 裸的娇躯,瘫软无力地趴在床上。
休息了一阵子的安天河,立刻又开始抽插起许琳凄楚可怜的小嫩穴……许琳只感觉到自己私密的羞处,传来一阵妙不可言的悸动,与男人下半身的结合之处,已经被安天河的巨大肉棒,撞击出淫秽的声音,这种从从背后遭受男人奸淫的姿势。
她一直都认为这是一种被摆布、被征服、被压制的媾合姿势, 不过许琳并不陌生,安天河已经好几次以这种姿势来奸淫自己……现在,再一次被安天河摆出这种害羞的姿势,来奸辱自己,一时之间羞怒交加,芳香柔腻的赤裸娇躯,猛烈地抽搐起来。
安天河以扎实的力道,一次接着一次,将自己天赋异秉的巨棒,贯通至许琳阴道的最深处……“啊……”许琳被这个角度的猛烈插入,冲击得臻首险些撞向床头。
安天河将双手伸到许琳身下, 握住了许琳与床单紧密贴合的丰腴乳房,然后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两人的肉体,因撞击而发出了急促的肉响,许琳再次陷入了迷乱的情欲之中,她已经完全迷失了自己,除了娇喘和呻吟的声音外,许琳几乎快变成任由安天河摆弄的泄欲工具,在男人反覆的抽插奸淫之下,她那逐渐麻木的小嫩穴里,疯狂喷洒出带着独特幽香的琼浆阴液,伴随着巨大肉棒的每次抽插,传出着响亮的 声音,一波接着一波的绝顶高潮,去而复返地冲击着蒲柳般的弱质娇躯。
安天河早已经忍耐到了极限,此时浑然忘我地将粗长的肉棒,奋力地奸干着自己用尽心机才到手的高挑女郎;壮硕魁梧的身躯,几乎像一只发情雄狮般,趴在许琳雪白如丝缎般的匀称裸背上,不断地拱耸着下半身,坚硬粗犷的肉棒,毫不怜惜地进出女郎身体结合处。
“啊……啊……太大了……喔……太长……喔……轻…轻一点 ……啊 ……顶到了 ……啊……我……受不了了……”许琳浪声淫叫着,赤裸的娇躯再次香汗淋漓了,子宫里传来一阵阵强烈的收缩,登峰造极的销魂快感,直达肉体上的每一个细胞,一股浓热的爱液,狂涌在安天河猩红的龟头上。
一开始许琳极力压制情欲的 理性,告诉她自己绝不可以在这种情况下有快感,但是肉体上的愉悦,以惊人的速度,飞快地侵蚀着她的灵魂,与肉体相比之下,自己的心灵防线,居然是如此的脆弱与不堪一击。
安天河的冲刺,越来越猛烈。
“啊……不行了……”许琳发出了无法抑制的娇吟媚啼,圆鼓弹翘的雪白臀肉,忍不住奋力地向后顶去,迎合着安天河巨大肉棒的奸淫,原本埋在香枕里的臻首, 猛然地高仰了起来,绝美艳丽的俏脸,因为兴奋的高潮而变得有些扭曲,一双魅惑的美眸紧闭着,两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悄然地滑落下来。
“说!许琳是为了被安天河肏干而生的。
”汗流浃背的安天河,一边命令着绝色美妞儿,一边癫狂的抽插。
“嗯……嗯……嗯……”许琳紧抿着薄巧的嘴唇,任由安天河恣意 的奸淫,强忍着不发一语,只有从精巧的小瑶鼻里,传出激烈又短促的娇喘声。
“快说!”安天河一声暴喝,仿佛是在对付生死仇人一般,对着红肿的小穴狂抽猛插起来。
“啊……我不行了……啊……不要了……呜……阿琳是为了被……被安天河肏干……而生的……呜呜……我真的受不了了……呜……”身心完全崩溃的美人儿许琳,悲痛欲绝的哀号着,已经被这男人彻底占有 的羞辱感受,瞬间侵袭了她的意识。
许琳彻底放弃了最后一丁点抵抗的念头,放松了修长的娇躯,承受着安天河一波波的冲击。
此时的安天河已经到了最后关头,紧咬牙根,以最暴虐的速度与力量,蹂躏奸淫着身前的高挑女郎 ..“呜 ……阿琳 ……已经是……是你的人了……啊……求你饶了我吧……呜……”许琳不断地摇晃 着蝽首,乌黑柔亮的秀发,散乱地左右飞扬着,在安天河狂猛有力的抽插之下,无助地哀泣嘶叫着。
终于,安天河在许琳的赤裸娇躯,达到极端的高潮,巨大、粗长的肉棒,在美艳高挑女郎悲惨不堪的嫩穴里,产生一阵阵剧烈收缩的时后,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到了许琳子宫颈口的最深处。
许琳一身的白嫩美肉,不停 地颤抖、抽搐,那孕育生命的‘圣地’,完全暴露在安天河精液的射程范围,在强而有力的激射之下,瞬间灌满许琳的子宫,此时安天河巨大的肉棒,依然深深地插在她那备受摧残的嫩穴里。
许琳已经彻底认命,原本刺痛难当的阴道,早已经处于麻木的状态,她完全趴在床上,除了剧烈的娇喘之外,一动也不想动了,任凭浓稠腥臊的精液,从自己红肿的阴唇之间,慢慢地 流出来……稍事休息之后,安天河抽出了略见疲软的肉棒,起身走到浴室,随即端来了一盆热水,水里漂浮着一条白色的毛巾……许琳在安天河起来的时候,心里微微感觉奇怪,一看到他走出浴室,立刻紧闭双眸,但是禁不住心中的好奇,仍是将眼皮睁开一缝……只见安天河温柔的眼神,凝视着自己那因香汗淋漓而泛着水亮光泽的娇靥,无比怜惜地为她拨开了因汗水和唾液而沾黏在脸蛋上 的几丝秀发。
接着安天河拧乾了毛巾,随即将其张开后对摺,然后坐在床沿,俯下了身体,以手上的热毛巾,轻轻地擦拭着那具媚骨天成的赤裸娇躯。
许琳芳心不由得颤动起来,她虽然曾经有过感情经历,却从未尝过男人事后如此温柔的怜爱和安抚,更别提此时安天河为自己贴心净身的浓情蜜意。
许琳不由得感到一阵迷惘,难道这个强行占有自己身子的男人,比前男友还珍惜自己?如果这男人现在表现出来的才是真爱,那以前他的那些行为又算是什么?因为两相比较之下,青葱岁月时的感情,是那么地微不足道……安天河仔仔细细地擦拭着这具带给自己极致肉欲满足的赤裸美肉,在做完表面的洁净之后,他轻轻地分开雪白弹翘的滚圆臀肉,以毛巾裹着手指,温柔地清洁着许 琳娇羞迷人的肛门菊穴。
“嗯……”只听见许琳一声轻微的娇哼,饱满浑圆的丰腴美臀,肌肉突然一紧,然后牢牢地夹住了男人的手指。
看到性感的女人,如此敏感激烈的表现,安天河内心感到无比的欢喜,他略微用力的抽出了手指,将毛巾放回水盆里,接着将许琳慵懒无力的赤裸娇躯翻了过来,再次拧干了毛巾,温柔地擦拭起来……暂时不愿面对这 一切的许琳,将自己一双美眸紧紧地闭合着,任由安天河摆布……安天河先擦干净了许琳那张美艳绝伦的俏脸,接着是粉颈、香肩,每一处都是那么地用心、那么地温柔,可是带给许琳芳心的激荡,却是丝毫不亚于刚才几乎令自己窒息的性爱。
温热的毛巾,轻拂着高潮余韵犹存的敏感肉体,终于来到了那一对布满吻痕指印的丰满乳肉上,安天河细心地擦拭着,犹 如呵护着一件心爱的宝物一般……许琳只感觉到通体的舒畅,这是她生平从未享受过的‘待遇’,紊乱至极的芳心,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为什么他要这么对我?是存着什么目的……”安天河将手掌包覆在热毛巾里,拇指与中指轻柔地夹住那娇羞可怜的小乳头,慢慢地搓拭着……“嗯……”许琳一声若有若无的呢喃之后,余韵犹存的赤裸娇躯,开始慢慢地 不安的扭动起来。
许琳芳心感到一阵迷乱: “好 ……好舒服 ……他 ……他到底是……在帮我清洁……还是……在进一步调教我的身体……啊……为什么我会这么舒服……”终于,热毛巾离开了许琳挺拔白皙的椒乳,安天河再次将毛巾放回水盆里,接着拧乾了毛巾,温柔地擦拭起许琳平坦无瑕的小腹,然后分开了修长嫩滑的一双美腿,将热毛巾敷在那红肿湿滑的嫩穴上。
“唔……”丝丝的刺痛与奇妙的舒美,交织在一起,使得许琳秀眉深蹙着闷哼一声。
许琳只感觉到安天河的手指,隔着热毛巾在自己疼痛的阴道口,轻柔地抠动起来,接着隔着热毛巾夹起一片红肿不堪的阴唇,轻轻地搓揉着,然后再换另一边……当热毛巾在自己的私处‘忙碌’时,毛巾表面粗糙的纤维,却是不停地磨擦着那颗鲜嫩诱人的小阴蒂,许琳雪白柔腻的肉体, 越发无助地颤抖起来,被安天河糟踏得一塌糊涂的嫩穴,又再次泛流出清亮的仙露琼液。
安天河总算‘打理’好一切,将水盆与毛巾放回浴室后,便迫不及待地回到心爱的高挑女郎身边,只见床上的香躯美肉,依然保持着美腿分开的姿势,昏昏沉沉地一动也不动。
美景当前,安天河的欲念,再次展现在胯下的肉棒上,他急忙爬上床,躺在许琳的身边, 将她娇软无力的赤裸胴体,温柔地拥入怀中,此时两人面对面地躺在床上,安天河将许琳的左足跨放在自己的右脚上,伸手握住自己的巨大肉棒,对准美娇娘饱受蹂躏的小嫩穴,缓缓地插了进去……“嗯……”昏睡中的许琳,发出一声娇滴滴的轻哼,微微睁开双眸,凝望着安天河的眼睛,原本只有倔强的美眸里,此时却增添了三分的哀怨。
安天河的内心兴奋到无以复加,他知道这三分的哀怨,就代表自已征服了美艳高挑的许琳三分心灵,短短几天的时间,便有如此丰硕的成果,怎能令他不惊喜,怎能令他不雀跃!“请……请你……温柔点……”许琳缓缓闭上凄迷的双眸,轻启朱唇小声地说道。
“嗯!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安天河满意地一边爱抚着许琳雪白丰腴的臀肉,一边回答道;随即缓慢又温柔地抽动自己胯下 的巨大肉棒……接下来的数天里,安天河一旦有空,就会进入许琳的‘香闺’极尽缠绵,就连用餐也是由机要秘书送到门口,他一心痴迷而又执着地开发着高挑女郎许琳的极品肉体,在安天河的努力不懈之下,许琳的娇躯越来越敏感,全身上下的敏感地带,也尽数落入安天河的掌控之中。
许琳虽然苦不堪言,但是越是痛苦,反馈而来的高潮快感越是狂猛,她的肉体已经彻底沦陷 了,任由安天河予取予求,除了接吻之外……这是她苦苦坚持的唯一净土!正当她完全陷入这样的甜蜜陷阱时,安天河装作不甚在意地说道:“说吧,你想达成的三个要求是什么——先说好了,你若是想学赵敏以此来牵制我,最好打消这个念头,因为,我可不是张无忌!”“讨厌~人家哪有那么有心机!”许琳与安天河情好日密,如今连说话的口气都变得比以往温柔的多。
“先说一个吧,人家只是希望,能拥有一个名分,以后无论你到哪,身份有多高,至少也给人家一个拿得出手的名分。
”安天河闻言,难得的沉默了下来。
第一百三十三章
从夷陵到省会江城,长江水路段总长 591公里,水深 4米。
由于半个世纪前修建金陵大桥,桥高仅 24米,这高度阻碍 了大吨位海轮向内陆进出的脚步,所以,夷陵段水路只可通航 1万-2万吨级的内河船。
但是安天河悄悄组建的这支水面舰艇部队,并不需要它们出海作战,只要能完成对岸火力压制,对空、对舰形成反击威慑就足够了。
所以,船厂的制造任务还是以轻型舰艇为主。 什么 054、052之类的舰艇就别想了,光是吃水深度就不够。
只能再退而求其次,往056A之类的老型号想办法。 056A型护卫舰,标准排水量 1300吨,满载排水量 1440吨,舰长 88.9米,舰宽 11.14米,最高速度 25节,自持力 3500海里(18节)。
可该型号的舰艇吃水线刚好就是 4米,总不能让它擦着夷陵至江城段的江底走吧,那下面暗礁、残骸、各种沉积物可是不少的,到时候走不了多远就得刮着 缠着,影响正常使用。
无奈,安天河只能让舰艇工程师们想办法。
他们在认真研究之后给出的建议是,可以把原配置里的“舰首主被动声纳、主被动拖曳声纳、三联装反潜鱼雷发射管×2”等等装备给拆掉。 只保留“8联装红旗-10近防导弹发射装置×1;双联装鹰击-83反舰导弹发射装置×2; H/PJ-26型单管 76毫米隐身舰炮×1;Technology Co., Ltd H/PJ-17型单管 30毫米舰炮×2;12.7毫米重机枪等等武器”以减轻舰艇自身重量,满足吃水深度的需求。
反正在这么浅的内陆江河里,不可能有攻击潜艇出没,也不存在冰山之类的自然威胁,这些设备装在船上就纯是个摆设,还不如全部拆掉。 除此之外,严格控制 056A型护卫舰内的食物储量,甚至是 弹药存放量,保证吃水的深度在3.3-2.9米安全范围以内,就足以安全开至江城附近水域了。
当然,056A型护卫舰也不能一下造太多,安天河只准备拿它作为主力旗舰使用,最多造个三艘足够了。
其他的舰艇配置,需要机动性更灵活,在江面行驶更快的舰船配合 056A作战,以满足形势多变的,不可预知的战场态势需要,无论是火力支援,空中防护,冲破封锁,抑或突出 重围,都可以用到。
像037-2型猎潜艇这样的老式型号,安天河犹豫再三还是放弃了,这种没有进入海军序列服役过的舰艇,建造之初就是留给驻港部队使用的,现在也已经进入淘汰的倒计时。 该型号舰艇全长 65.4米,全宽 8.4米,拥有 520吨的排水量,吃水仅需 2.4米,最高速度 30-34节。
从表面数据看,似乎挺符合 内陆江河的使用环境,但其各方面的性能参数都过于老旧,不能满足现代战争的需求。
与其生产这种老旧舰艇,还不如再造两艘 056A护卫舰呢!向几位舰艇工程师咨询过后,安天河最后将目光投向了——022型隐形导弹艇。 这种型号的导弹艇,全长约40米,宽约10米,而吃水仅需 0.8-1米,简直不要太合适!其排水量约 220吨,航速却达到 惊人的 45节~52节(巡航速度 30节),作战半径更达到405公里(35节航速)。
武器方面配备 8枚鹰击-83反舰导弹,1门30毫米6管国产高射速炮,两具四联装火箭发射器,火力足够使用了。
安天河一口气就造了十二艘022型隐形导弹艇,给每艘 056A型护卫舰搭配四艘导弹艇。
这样的火力阵容,安天河相信在这段江面上,没有哪 支水面部队敢来捋他的虎须。
当然,光是建造舰艇的话,海军只是个空壳子,还需要大量有经验的水兵操作才行。
其中包括:舰务部门的甲板兵、维修兵、水手长一类的水兵;枪炮部门的炮手、装填手、炮长;机电部门的轮机兵、锅炉兵、机电长;观通部门的旗语兵、无线电操作员、灯光操作员等;所谓观通部门,是指舰艇上负责目力 观察和通信保障的部门。
主官称观通长,通常辖有信号班和无线电班。
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隐藏在夷陵山区里的四号前进基地,又一次忙碌起来。
几十座三级兵营(随着指挥官等级的晋升,可以再次升级)开始通宵达旦的生产制造,为舰艇部队输出九成以上的嫡系人员。
只有海军陆战队等少数兵员,吸收了夷陵地区的自然人士兵, 为了严格保密,在开始作战之前,他们是见不到这些水面大型舰艇的,以免走漏风声,暴露己方作为杀手锏的突击力量。
安天河到江心岛的临时基地前前后后逛了一圈,又到秘密造船厂内视察了一番建造进度,这才心满意足地出来登上水警船离开。
站在驾驶舱的窗口,迎面吹着带着淡淡水汽的江风,安天河回想起许琳之前提的条件——要 一个正式的名分。
正式的名分……别说是她了,除了在蓉城怀有身孕的夏妍,其他的哪个有名分了?不过是托庇在他的羽翼之下,以口头承诺的感情,离群索居,过着秘密情人的生活——即便如此,在如今兵荒马乱的时局下,也已是很多人艳羡的了。
想想该如何跟她们摊牌讲明,安天河就一阵头大,之前只顾着把川中地区当做自己的大后方, 尽早平定稳固下来,这本来是件好事,但从另一方面来说,却无形中增加了说服她们的难度,似乎有些得不偿失。
不过,若从全国越发严峻的形势来看,安天河依然有着大把机会让她们认清现实,承认彼此的身份,好让自己顺利建立无数男人心中潜藏的梦想——后宫。
或许都不需要等到国内剧变, 只需省内发生某些变动,他就可以顺水推舟完成这个目标了,在此之前,安天河还需要一些布置,一些试探,应该不会等太久了!……黎梦媛没想到小姑黎月芝会这么快主动联络她,以往都是她纠结半天才鼓起勇气给江城打电话,除了倾诉心中的思念,交流日常生活的变化,其他的都不会聊太多,尤其在得知现在无法返回江城后,她也并不想给家里增加负担。
小姑姑黎月芝,是她爸爸的亲妹妹,家里排行老幺,兄妹俩相差十几岁,单从外貌上看俨然是两辈人了,所以经常让外人搞错他们之间的关系。
凡是见过黎月芝的人,无论男女,都会认为她顶多三十出头,那正是女人接近完全成熟,又仍带有一丝青春尾巴的绝妙年华,浑身上下自带一种少妇的肉欲诱惑。
而黎月芝的真实年龄今年已 经三十九岁了,但从小一副美人胚子,加上出身干部家庭,生活富足优裕,自然就显得比同龄人要年轻许多。
其实在当今都市,这样的女性并不少见,主要是现在平均生活水平增长的缘故。
而黎月芝与她们最大的区别,则是少了几分柔弱,多了几分干练,甚至可以说泼辣,属于又甜又辣的那种性格,这大概跟江城本地的风土人情息息相关。
最显著就是她那两道英气十足的柳叶剑眉,让人第一印象就觉得白白净净的外表下,潜藏着一个绝对不好惹的性格。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
黎月芝从小到大都是品学兼优的学霸,大学更是考上了国防大学,她的目标就是当一名技术型士官。
快毕业时,未来的军旅生涯几乎就在向她频频招手了,但不 知为何,最后却突然选择返回家乡,在省人民武装部任了职。
黎梦媛在江城上大学的时候,可是在军训期间见识过小姑姑的厉害。 别看她身高才 1米 69,在一堆 175、180的学生面前矮了好几分,但是在她担任军训辅导员期间,没有任何人敢对她造次。
无论是日常训练,还是有事请假或申请病退,她的眼睛里绝不揉沙子,谁也别想蒙混过关, 经常可以看见几个高大的男生唯唯诺诺的围在她旁边,手拿假条向她诉苦,请求批准。
她要是秀眉一挑,杏眼一瞪,这帮平时生龙活虎的家伙,马上就变得噤若寒蝉,不敢啃声,最后老老实实回归军训队伍。
当然,也有不少青春懵懂的好事者,年少慕艾,居然喜欢上了小姑姑这种又甜又辣,又美又飒的干练少妇。
每当她穿着夏季短袖军旅常服路过操场上的训 练方阵时,总能引来一大片灼热目光的跟随。
看着她露在短袖外的雪嫩肌肤,伴随随着轻快步伐有节奏的来回晃悠地乌黑马尾,贴身制式夏季衬衣下,那遮掩不住地高耸浑圆,收窄的腰线,修长的裤脚,能让一大帮小伙子们心中荡起阵阵荷尔蒙的涟漪。
别看黎月芝在外面很矜持,可平时在家里,跟侄女黎梦媛谈天说地时,毫无长辈的架子, 两个人有时候聊得兴起忘了形,笑起来花枝乱颤宛如同龄姐妹花,可一旦涉及到工作或正事,她便会立马板起脸,像个尊长一样对她严格要求,半点不肯松懈。
可以说,黎梦媛对她这位小姑,那是又爱又怕的。
上一次在电话里哭闹着要回江城,就被她严厉地训斥一顿,批评她这么大的人了,还不通事理,不知轻重,也不看看现在是 什么年月了,只会耍小姐脾气,一点也不懂给家里分担压力。
自己伤心之余也确实是被骂醒了,这才主动去接触安旅长,虽说谈不上对家里有多大帮助,但至少给双方牵了一条线,多了一个信息渠道。
事情还没过多久,小姑居然主动打电话过来了,让黎梦媛又高兴又疑惑。
“媛媛,上次是小姑情绪不好,话说的有点重了,你别往 心里去呀……”“不,小姑你说得对!我已经是个大人了,不能还像个孩子似的,总是什么事都依靠家里,我也该试着独立,尤其是眼下家里内外交困的时候,我也想出点力帮忙!”“媛媛,你是个好孩子,姑姑一直没看错你。
你给介绍的那位安旅长,家族这边特别重视,以后说不定正要借助他的力量来帮家里走出困境,你这件事做得很好!”“那太好了,姑姑~我还担心远水解不 了近渴,只是白费功夫呢,想不到他真的有这么大的能力。
”“傻孩子,你是真的入宝山而空手回呀,他的势力..呵呵,比你想象中的要更加强大,甚至可以说,恐怖!你在夷陵要尽量跟他保持友善的关系,黎家的未来,说不定就要着落在你的身上……”“姑姑,你的意思是……”“我也没什么其他意思,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太着急了反而容易落了下乘。
媛媛,你在那边还是要照顾好自己,家里这边你不用太担心,虽然现在不如以前自由了,但至少也不会任人拿捏的,你放心好了。
”挂了电话,黎梦媛心中一阵迷茫。
她原本是计划可以帮家里跟安旅长牵线搭桥,然后他们自己能谈出些有价值的内容来,至于是多是少,又该如何交易,她都不再过问,只做好一个联络人 的本分。
而目前看来他们的交流似乎远比自己想象的内容丰富,姑姑的口气很是满意,甚至有些意外之喜。
但姑姑刚才话里话外都在暗示她,希望自己能进一步跟安旅长搞好关系,甚至不介意更为亲密的关系,一会又是家族,又是未来的,这可就违背了她的初衷。
黎梦媛只是想通过家族给安 旅长提供情报,换取自己回家的便利,哪想到姑姑不仅让她安心留在这边,甚至想通过她获得更多的助力。
就算姑姑没有明说,但黎梦媛可不是第一次跟家里人聊有关利益结合的问题。
其实之前父母就对自己的前男友不太满意,认为他家只在县级市里略有人脉,其影响力根本无法帮助到省里,当时是看黎梦媛还年轻,也就没有催她分手, 只是聊了几次,还都闹得不欢而散。
现在看来,他们似乎将安旅长当成了最新的目标,如果两家能够结合,这样不光让家族获得了强大的政治助力,还能将自身的影响力慢慢渗入到军队里,在如今天下有变的时局中,这可谓是石破天惊的重大阶层突破了。
但黎梦媛现在并不愿意这么做,她还是习惯性的以乱世前的行为准则来做事,哪怕是为了家 族的未来,也不愿以自己的终身大事作为政治筹码来达成交易。
带着有些郁闷的心情,黎梦媛坐车来到自己位于军管会下辖的临时工作岗位——在战时民生物资登记管理处,做一名普通却重要的统计员。
今天在来这里的途中,她又看见不知是哪两帮势力火并完,正用皮卡和货车运送伤员去医院,另外将成堆 的尸体直接拉到垃圾处理厂直接火化填埋。
“都不知道是这个月的第几起了……”黎梦媛暗自嘀咕着。
这些争端的烈度,都被刻意的控制住了,不允许用热武器,一旦被纠察宪兵队发现,就会被抓进大牢生不如死。
但如果是冷兵器械斗,普通到砖头、水管之类的,宪兵队都会睁一眼闭一眼权当没看到,只要不扰乱灾民安置区的正常秩序, 还有军管会的各级行政办公地点就好。
找个人少的地方解决,随便你们怎么闹,这就是军方的态度。
这是基层官员上报的建议,堵不如疏,与其强行摁着红着眼的双方不许动手,还不如让他们自己分个生死高下,既消弭了内部隐患,还减少了宪兵部队的压力,让他们去狗咬狗,可谓一举多得。
对于这种提议,一开始安天 河也是将信将疑,毕竟他在承平年代就没见过这么处置的,但试着施行之后,效果简直拔群,于是就这么定下了规则,倒是让垃圾填埋处理厂和私立医院的生意火爆了起来。
“啧啧……真是世事难料啊!”整理完手头的资料,办公室里的小姚突然叹气道。
黎梦媛循声看去,只见斜对面桌的女同事见巡视组长不在,又开始日常聊起八卦来,跟左右 桌的人谈论起物是人非。
“原来唬亭区那个区长的小儿子,还记得吧?”“嗯…哦~是不是那个参加过选秀节目,还挤进了前十名差点成团出道的那个,长着一张霸总脸有点冷傲的那个?”“对对对,就是他!昨天我一个在医院当护工的朋友认出他来了,天哪,满身是血的被抬进去的,当时一条胳膊都没了,他老爸急得跟什么似的,当场就放 话谁能救他儿子,直接用十吨米面和一年的果蔬口粮答谢,结果呢还是没抢救过来,失血太多了!我朋友还是给他擦洗尸体血迹的时候认出来的,现在满脸络腮胡茬的样子,差点就没看出来!”“真的假的?!以前我还粉过他一阵呢,那时候他虽然看着酷酷的,其实还有点奶狗属性,络腮胡什么的,简直无法想象好吧!该不会认错了吧?”“如果只是 他本人的话,或许可能会认错,但他那个区长老爸就在医院,本地人哪有不认识的,怎么会看错啊!啧啧,膝下姐弟三人就这么一个独儿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哪~!”“嗨~这兵荒马乱的年月,跟着那些势力瞎掺和什么呀?!就算今天能从鬼门关救回来,迟早也有这么一天的!!”“不掺和能怎么办呢?就他老爹那个位置,以前就不知道多少人眼红盯着,现在不早点站队抱个大腿,他家名 下那些产业转眼就能变成别人的。
”“喊~那是他没有眼光和魄力!要是当初坚决一点,拼死抱上咱旅长这棵参天大树,他家现在还不得在市里横着走?”“哎~哟~~听听,这一口一个咱旅长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安旅长有啥情况呢!怎么,小妮子也想攀高枝儿啊?”“这年头,有机会攀就得赶紧攀!”一个打扮时髦的女员工说着,眼睛朝黎梦媛瞟了一眼,接着低声道,“我要是有她那样的 条件,早就享清福去了,谁一天还在这苦水里泡着。
”“嘘……你小声点,也不知道害臊,什么话都敢——”“——聊什么呢?这么起劲儿?也跟我说说呗!”巡视组长突然现身,打断了女员工们的八卦茶话会。
看见组长回来,黎梦媛原本绷着的俏脸也稍微松弛了下来,这些同事平时倒也好相处,就是喜欢讲点小话,没想到今天话赶话居然会说到她头上来。
她忽而又想起姑姑的那番话,心绪顿时有些烦躁,电子报表里的数字都打错了好几个。
……“啪!!”安天河面色很是不豫的把一封回电摔在自己的办公桌上。
战区司令部刚刚回复了他有关“继续向荆楚中部或北部地区寻机挺进,沿途扫清尸潮顽毒”的请战书。
答复主要就两个字:不准!! 并要求他固守夷陵,把好连通鄂西南的大门,整军备战,加快恢复地区生产,等待总前委的下一步指示。
“等等等!都把其他省份势力的触角给等到窝里来了,还在要我等——哼!这帮老顽固!!”安天河抓着一沓潜伏在各地的特工发来的最新情报汇总,怒声道。
发泄完怒气,他无奈地一屁股坐在软椅上,目光虽然失了焦却压迫感十足。
他已经多次申请出战,都被否决掉了,而且回电语气一次比一次严厉,就算再继续申请,也只会让对方更加忌惮而已,坦白说,安天河跟战区司令部的蜜月期已经彻底结束了。
今后,双方是敌是友,都要看国内大局势如何变化。
“这就是争霸天下,必须要付出的代价吗?”安天河想起当初跟王副司令员推心置腹,亦师亦友的交流过往,不由一阵感慨。
算了,当初既然决定要踏出这一步,就该明白与天下群雄争锋相抗必定会陷入孤独的。
千古英雄莫不是如此!“那就按照原计划推进吧!”安天河双眉一挑,对卫兵吩咐道,“去把雷鸣总指挥请来!既然此时在夷陵不能多动弹,那我就回蓉城去!”这是他跟下属参谋们早就制定好的方案,若是战区司令部毙掉东进兵团的请战书,安天河就没有必要继续待在夷陵了,装作负气 的样子离开前线,回到大后方去。
实则“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积蓄力量,等待机会。
一旦有其他势力打破平衡,主动搞摩擦,抢夺地盘,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发兵突击,尽早将整个荆楚省吞下,与川中连成一片,稳固阵线,坐山观虎斗,伺机而动。
短期内,夷陵这边的日常工作,就全权交给雷鸣统筹管理。
自己在大后方暗中遥控,安坐钓鱼台,看看有谁会忍不住寂寞第一个跳出来咬钩!他这次回去,许琳、阮玉贞都不带,黎梦媛收到这个消息,也是吃了一大惊,顿时举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赶紧跟远在江城的家人联系。
倒是颜桦母子二人,安天河主动询问了嫂子的意见,她同意顺道一起回去。
颜桦丈夫的遗体最终还是给 找到了。
安天河当时得知其被爆炸掩埋在坍塌山体内的情况后,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派出了一支精锐的工兵营,打着修建工事的幌子屏蔽了闲杂人等,实则是为了找一具腐烂苍白的尸体。
当颜桦注视着往日的丈夫被大火和浓烟吞没,最后化作一堆骨灰后,她眼里的光彩又黯淡了几分。
只有在面对安天河的时候, 才会有所波动。
昨夜安抚完许琳和阮玉贞,保证会尽快回来,安天河便携着颜桦母子,乘坐专机返回阔别数月之久的蓉城。
回到家里,母亲和夏妍自然是欣喜万分,安天河给母亲送上一大堆礼物聊上几句,才搂着已经怀孕四个多月,显怀分明的娇妻好一番抚慰。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坐在一桌吃饭,母亲的眼里全是长大出息的儿子,而夏妍则是不断给老公 夹菜,小别胜新婚,眼眸中的笑意全是化不开的浓情蜜意,安天河一边吃饭,一边跟老妈和媳妇聊天,差点没忙过来。
在家才待了不到两天,闻讯赶来的各级官员便络绎不绝地登门拜访,安天河为了不打扰家人,这才不得不转移到原来的办公室,一一面见老下属高峰等人,以及部分新成员,俨然一方封疆大吏的派头和排场。
忙里偷闲跟沐雅琳打了声招呼,告诉对方自己回来了,沐沐在电话那头自然是欢呼雀跃,激动不已,可惜这会她正在排练节目,都在彩排了,实在走不开,于是便约定明天见面。
趁这个空当,安天河正好去见见那个成熟的如同水蜜桃般软腴多汁的寂寞警花——方雨菡。
自从收到远在夷陵的他发来的信息,体内沉寂多时的激情刹那就被点燃,给一成不变的生活 注入了绚烂的色彩,刚到下班时间,方雨菡便毫不迟疑的往家赶,伴随着一阵高跟鞋踏地的脆响,家中玄关处传来钥匙开门声,一张染着红晕的生春俏脸便出现在门口。
她那一头乌黑的长发整整齐齐的在脑后盘了个发髻,只抹了点豆沙色哑光唇釉的玉容素淡可人,有阵不见竟感觉明显有些清减了,那秀气的瓜子脸在细长白皙的脖颈上越发显得瘦,虽然安 天河对于这张玉脸的五官细节都很熟悉了,但每一次细看总还是有惊艳的感觉。
她上身秋冬季的警式制服外套,里面一件浅蓝色的贴身衬衫,细细的腰身箍在笔直的长裤内,裤脚处隐约可见里面裹着轻薄透明黑丝袜的脚背,两截修长匀称的长腿踩在一双短跟的女士皮鞋内,明明是象征着国家机关威严的制服,但穿在她身上总有一股化不开的撩人韵味。
安天河忽然从背后搂住了方雨菡,把鼻子深埋入发髻根部那白玉般的脖颈中,她身上的味道带着股幽香,触感很柔软、很暖和、很舒服,制服衣料的气味混合着她芬芳迷人的气息,令人沉醉。
“啊~?!”被男人抱住的瞬间她吓得禁不住颤抖了一下,轻轻的从口腔中叫出声,但很快就从身后拥抱那熟悉的气息、力道、温度认出了是谁,正是她朝思暮想 的那个男人。
安天河的鼻子磨蹭在她娇嫩滑腻的肌肤上,感觉着衬衣内的胴体饱满丰腴,隐隐约约还在发热发软。
当两人的目光终于交汇时,彼此都呆住了,在对方眼中看到的都是道不尽的挂念与痴情,方雨菡丢下手中提着的购物袋和挎包,随之那具火辣的娇躯便带着一股香风扑入他的怀中,她那细 长的胳膊从后面缠上脖子,两片湿润滑腻的香唇自动送了上来,安天河双手捧住她柔腻滑嫩的脸蛋,反口覆住她温香宜人的檀口,两条阔别已久的肉舌已经交缠在了一起。
重逢的男女毫不掩饰地在对方口中索取着,方雨菡口中的气息依旧那么芬芳,那又香又甜的唾液更让人痴迷,他们大口大口吞咽着对方的口水,无休无止的把自己的舌头缠绕着、挑动着、 舔舐着,似乎恨不得将对方完全吞入自己的口中,或者是把自己整个身子都挤入到对方体内。
这场狂热的舌吻持续了近十分钟,方雨菡才挣扎着从安天河的大口下脱离,她有些喘不过气来柔声道:“个没良心的,一去就那么久,刚回来就想憋死我啊~“这么多天没有尝到雨菡小嘴儿的味道,可把我想死了。
”安天河的嬉皮笑脸道。
“讨厌,先赶紧进屋吧,在 外面让人看见多不好,我买了这么多菜,就是要给你做一顿好吃的呢!”方雨菡显然对男人的甜言蜜语很是受用,回给他一个妩媚的微笑。
两人进了屋子,随手关上门。
“别管什么菜了,你就是我的主菜,我唯一想吃的就是你。
”安天河露出个色色的笑容,双手用力圈住方雨菡柔腻的纤腰,大嘴又吸在了她的香唇上,方雨菡对他的侵犯毫无抵抗之力,在 本能驱使之下,又伸出粉舌与他纠缠到一块。
安天河一边用舌头挑逗着方雨菡的小嘴,一边双手却在她身上摩挲着,解开了她上身浅蓝衬衫的扣子,露出被米白色真丝文胸束缚着的高耸酥胸,急切间却找不到文胸的搭扣。
方雨菡见他双手乱摸一顿,没好气的打了下我的手腕,嗔道:“傻瓜,人家这个是扣在前面的, 你在后面摸得起劲干嘛?”原来方雨菡这条文胸是前扣式的,弄清门道后被轻松的解开了束缚物,将那对丰硕的白玉桃乳解放了出来。
安天河双手抓在那滑腻饱满的乳肉上,心中涌起无比的满足感,嘴里却笑道:“原来雨菡你也很想要了,这不连文胸都挑让我好下手的。
”“讨厌,谁说我想要什么了,现在很多文胸都是这种款式的,是你自己老土了好不好。
”方雨菡带着些许羞意,啐了他一小口道。
“小菡你又在说谎了。
瞧,你下面都出水了,还说你不想要。
”安天河边说着边把手伸进了她的长裤里,那被轻薄黑丝袜包得紧紧的胯间,已经有一小块的颜色明显变深了,伸手在上面一摸,感觉手上有些黏糊糊的。
“才没有呢,你……你不要这么说我!”方雨菡轻咬着下唇, 半是娇嗔半是羞愤的在狡辩。
“没有的话,小菡你的丝袜上黏得是什么呢?不要告诉我,你这么大的人了还会尿裤子哦。
”安天河顺势把这只手伸到方雨菡面前,只见指腹上覆盖着一层透明的液体,一股略带腥味的熟女气息扑面而来,其中还带着几丝方雨菡特有的芬芳体香。
“大色狼、臭流氓,让你说,让你说!我怎么这么讨厌你呢!”方雨菡见情人揭露了她的底细, 大羞之下,边嗔骂着边捏起粉拳捶在安天河的身上。
安天河得意的大笑,抱住方雨菡纤腰的双手却一用劲,把她从地面上抬起放到了玄关的鞋柜上,顺便一脚把地板上的购物袋踢开。
“呀 ~!坏家伙,你要干嘛呀?”方雨菡嘴里惊叫着,一屁股坐在鞋柜的实木桌面上,长裤脚顺势缩了上去,露出两条半截修长 的黑丝小腿,脚尖上还挂着那双矮高跟的女士皮鞋。
“还能干嘛,当然是要马上吃了你,我都饿了这么多天了。
”安天河一边喘息说道,一边解开皮带,把裤子连着内裤褪了下来,将一根已经充血膨胀的硕大巨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这根玩意儿从之前一直勃起到现在,此刻顶端乒乓球大小的龟头已经呈紫红色了,就像一头巨蛇般择人欲噬。
“可是,我们现在还在门口啊,你就不能……不能带我进屋里再做那个事吗?”方雨菡嘴里推辞着,但是一对美目却盯住那高高勃起的阳具不放,眼神中掠过难以掩饰的渴求。
“等不及了,我现在就要!马上,立刻!”安天河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扒掉对方的制服长裤,然后分开那两条裹着黑丝的大长腿,心急如焚的他懒得再去脱方雨菡脚上的丝袜,双手抓住裆部 的那块 T裆丝网,左右手一起用力,“嘶啦”一声就把黑丝袜从中间扯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雪白光洁的大腿根和白色真丝内裤下那高高隆起的芳草蜜穴。
“呀~!我的丝袜。
坏蛋,你怎么这么粗鲁~”方雨菡一声惊叫未完,紧接着安天河已经用手拨开那条真丝小内裤,蓄势待发已久的大肉茎抵住那已然湿润的洞口,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一下捅了进去。
“哦——!!”方雨菡和他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沉吟,彼此性器官坦然接触的快感让双方都说不出话来,这久违的被咬住的感觉又回来了,方雨菡身具层峦叠嶂的极品名器不是其他女人可以比拟的,只有亲身插入后才能体会的到,那层层叠叠的紧窄腔道是如何的让男人欲仙欲死。
“唔……有点胀痛,你慢点, 慢点呀,天河~”随着安天河肉茎的渐渐插入,方雨菡口中连连惊叫,她把一只纤手撑在男人的胸膛上,带着几分哀求道:“亲爱的,别这么快好么。
我好些天没跟你做了,里面一下子还没适应呢。
”其实不用方雨菡提醒,安天河也会放慢节奏的,因为随着他肉茎的深入,里面那一圈圈的肉褶已经缠绕了上来,不断摩擦挤压刮蹭着他充血的阳具,那种 极致的快感让人猛吸凉气,此时正需要休息一下,舒缓舒缓情绪。
“雨菡,你有没有怀念我这根大玩意儿啊。
”安天河一边调笑着,一边开始轻轻的挺动起阳具,硕大的肉茎有节奏的深入方雨菡的花道,继续向那一团软软的花心前进。
“唔……才没有呢。
你这个坏东西,就喜欢欺负我~”方雨菡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是随著情人巨茎的用力抽插, 她那敏感的腔道里已经不由自主的做出了反应,一阵阵强大的吸力将男性的阳根夹得爽快畅美。
她胯下那块被撕开的部位,形成一个不规则的圆洞,露出里面大块雪白无暇的肌肤,那个高高鼓起的白嫩阴阜仅有一小丛芳草,此刻正被一根玉米般粗大的阳具深深地侵入其中,那根粗壮的肉茎每一次插入抽出,都能带出一股白浊粘稠的液体,原本遮掩蜜穴的那条白色真丝内裤,已 经被拨到了一边去,随着巨茎的抽插动作,上面也粘满了各种体液。
“嗯……大坏蛋,刚进门就对人家这样,我连鞋子都还没有脱掉呢。
”方雨菡的小嘴儿冒出甜美的哼声,一对细长的胳膊却情不自禁地搂上他的脖子,胸前那丰腻圆硕的雪乳随着男人的挺动上下欢跃着。
“脱什么脱,雨菡你的小脚儿这么美,穿着鞋子做爱更是诱惑死人了,我就喜欢让你穿着鞋做。
”安天河边说着,边用力挺动着阳具大力抽插着,方雨菡浑圆丰满的大屁股坐在鞋柜上,她的下身刚好跟男人腰间平行,所以安天河可以很轻松地站着与她交媾。
此时方雨菡上身还穿着警服的外套和浅蓝衬衫胸前大敞着,下身的长裤被脱掉了一边,剩下 一条裤腿在脚踝处翻卷着,两条裹在黑丝内笔直修长的玉腿被男人左右分开呈 180度,以一个极为淫靡的姿势,将双腿间的粉嫩蜜穴暴露在他的视线下方,那纤细圆润的脚踝被两只大手擎在空中,穿着 5厘米矮跟的玉足随着他撞击的力度,在空中轻微的颤抖着。
安天河赤裸着下体,双手扛着方雨菡穿着黑丝的雪白大长腿,以自己的腰部为轴向前挺动着, 每一次将巨茎深深贯入蜜穴内时,那两颗硕大的睾丸都会猛砸在着她白腻丰硕的肥臀上。
急速的抽插,肉体的碰撞、性器官的摩擦,传出一阵又一阵啪啪啪的击打声,再加上安天河的膝盖不住碰在鞋柜的实木板上发出的声音,仿佛演奏着一场淫艳无比的交响乐曲。
“大色狼,坏东西,跑出去这么远这么久,就把我扔在家里,让人家等得好苦……”方雨菡嘴里低 声嗔骂着,话语中流露出的却都是痴情与哀怨,与此同时她却极力扭动着那纤细柔软的腰肢,迎合着那根在蜜穴里进进出出的大肉茎。
“亲爱的,宝贝儿,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带着你最爱的弟弟回来补偿你了。
”安天河心中有愧,无以回报。
只好加速挺动着自己又粗又硬的大肉棍,不断抽插着方雨菡 那湿热甜美的紧摩蜜壶,在对方不堪伐挞的花径内冲撞翻搅。
“哼……每次就是嘴上讲得好听,说好了在外面每隔几天就要给我打个电话的,你做到了吗?”方雨菡依旧不依不饶,女人的在这一方面的记忆力真好,她总是会把你的承诺看的很重要,你一有什么错误就会被她记住,然后用来跟你秋后算总账。
不过,被安天河刚才这一番横冲直撞的捣弄,方雨菡的腔道 里不断地溢出湿滑的爱液,柔软滑嫩的肉褶再次席卷而来,试图将胯下的巨茎绞杀在蜜穴里,而他此时只能继续挺茎而出,迎穴而上,战斗不息,抽插不止。
“这个,你听我解释,那边的工作很繁重,刚开始的战斗也很激烈,我绝不是故意忘记这件事的。
”安天河颇有些狼狈地试图解释道,不过一时间却找不到适当的措词,难道他敢说自己跟阮玉 贞或许琳挑灯夜战,错过了部分时间吗……“哼……能有什么意外,恐怕你是被哪个小妖精给迷住了吧。
乐而忘返,就忘记了家中苦候的我……”方雨菡的话里头好像还有话,她的醋劲越来越大了,而且都会毫不掩饰的表达出来,不过这也证明了安天河对她有多重要,他是应该感到高兴还是苦恼呢?“我真没有,那边的确出了很多事情,我们还遇到了不少紧 急状况。
”安天河一边挺动着下体,一边把之前发生的那些战斗简要快速的说了一遍,甚至还有军火库之役的巨鸟。
听了安天河口述的惊险片段,把方雨菡原本泛着配红的脸色吓得又返白了几分,特别是他讲到怪鸟袭击车队的那一段,她更是把双手按在胸前那两团肥白雪乳间连连惊呼,忙不迭的把他抱得紧紧的,好像生怕对 方会受伤离开她一般。
虽然如此,方雨菡下体蜜穴的深处部位却收缩的更为紧窄了,随着她情绪的上下波动,腔道里的嫩肉不断的向内收缩绞缠,让被束缚住的巨茎越发的膨胀壮大。
为了舒缓方雨菡的情绪,同时也是转移她的注意力,安天河忙将整个人靠近鞋柜,低头热烈地吻住她湿润诱人的香唇,一手大力搓揉她胸前那对白玉桃乳,时不 时还用手指头弹弄下那两颗嫣红樱桃,另一手则是来回地游滑在她纤细柳腰和肥白圆臀间,同时加大下身肉茎的顶撞速度。
“坏家伙……你,呀不要这样快,不要这么摸,弄得人家好痒啊~”安天河的一系列动作收到了奇效,方雨菡很快就娇喘连连,伸出温甜的香舌与他舔舐含吮在一起,她把那一双修长纤细的黑丝美腿交叉盘缠在男人的腰身上,摇晃着丰满圆硕的屁股迎合他肉 茎的突刺与刮擦,花径内更是一阵阵愈来愈强烈的收缩,一股股深入骨髓的快感通过巨茎向他传来。
“你不是说之前一直很想我吗,现在我的弟弟就在插你的小妹妹里了,你还不开心?”安天河边喘着粗气,边耸动着阳具在方雨菡蜜穴内抽送道。
“啊……坏家伙,人家是好想你嘛,可是你却不在我身边。
我想要天天都这么开心,我想要你 天天都陪着我,好吗?”方雨菡原本一丝不苟的发髻已经在激烈的性爱动作中散落了下来,那一头瀑布般的乌黑长发随着身体的晃动在安天河面前飘荡着,长发底下那张原本娴淑端庄的脸蛋儿,此刻却布满桃花,春意盎然,两弯新月般的美目微微闭着,丰腻嫣红的小嘴半开半合,编贝般的整齐白牙中时不时发出一声腻死人的低吟,显然已经快要到达顶峰了。
“好的,我答应你。
以后我天天都在你身边,每天都用这根大弟弟跟你做爱,让你享受最快乐的事情,好不好?”安天河双手把住方雨菡那两条黑丝大长腿,将她穿着 5厘米矮跟皮鞋的玉足高举过头顶,胯下的巨茎开始大幅度、高频率的活塞运动,那根又粗又硬的茎身在方雨菡湿透的蜜壶中飞快的进出,死命的抽插,每一下都重重的刺 入花心深处,狠狠的顶在那一团滑腻柔软的嫩肉上,有几次还冲破那团嫩肉的屏障,闯入她温热湿滑的花房中。
“好啊,好呀。
人家就喜欢你这样,你要天天都这么的爱我,天天都要这么占有我。
快来啊……再快点……用力,哦……好舒服啊……我要你,要你……”在安天河这一阵蛮横有力的猛攻冲刺下,方雨菡再也无法控 制自己的思绪,大脑被那根巨茎抽插得一下一片空白,她不顾身份仪态地娇吟抽泣着,两手都快扣进安天河肩膀上的肌肉离去,涂了淡红色指甲油的纤指指节泛白,这段时间两人相隔两地的煎熬,让她的欲望已经累积到了极限,她已经完全被身体的欲望所主宰。
“啊……我要到了,要死了……唔,快了……快……呀~要丢了……丢了……呜呜呜……”在安天河这根熟 悉而又强大的阳具的操弄下,方雨菡积蓄已久的猛烈快感就像水库泄闸,黄河决口一般轰然爆发,从尾椎骨一直爽到心尖,那两条裹着黑丝的长腿将他的脑袋紧紧夹住,穿着矮跟皮鞋的玉足脚尖绷得笔直,蜜穴里的花径如痉挛般扭动个不停,一股股温热的蜜液泉涌而出,喷洒在肿胀的阳具、大腿与衣服上。
高潮过后,方雨菡浑身无力的软趴在安天河肩头,那两条笔 直纤细的黑丝大长腿也无力的垂了下来,那双 5厘米矮跟女士皮鞋终于告别了方雨菡的玉足,一前一后的掉落在地板上。
经历这场剧烈的肉搏,安天河虽然没有当场射出来,但也是有点疲累,两人就这样相拥相偎着,静静的听着对方的心跳。
在两人休憩的间隙,方雨菡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 她把安天河的衬衫领子看了看惊道:“哎呀,你这是几天没洗澡了,怎么衣服都脏成这样了还穿。
”安天河顺着方雨菡涂着淡红色指甲油的雪白纤指看去,的确身上这件衬衫领子里已经有好几条淡黄的条纹,这两天他一直忙于接见各路人马,没有注意换衣服,而且又经常开车出去视察成果,虽然衬衫外表上看不出来,但是里面已经脏了。
“看你,也不注意卫生。
你 还不快点去洗澡,这味儿都要把我给熏倒了。
”方雨菡不悦的皱起眉头,用一只白皙纤手在鼻子前轻轻扇着,一脸很嫌弃的表情。
虽然安天河自认脸皮较厚,但也被方雨菡说得一阵耳根发热。
不过他可不会就此认输,随即把头凑近方雨菡的长发内嗅了几下,然后抬起头很夸张的说:“唔,雨菡你的身上也有味道,咦~好臭,好臭。
”他的表情极为逼真,方雨 菡不由得有些怀疑,她赶紧回过身抓住自己的头发嗅着,又埋头到自己腋下去查看,弄了好半天才嗔道:“坏家伙,你就会胡扯,我身上哪里会臭,真是的。
”“不管你是香是臭,流了这么多的汗水,也应该去洗洗了。
”安天河边说着,便抓住方雨菡笔直修长的大腿,直接把她从鞋柜上抱了起来。
“讨厌~你要干嘛呢?”方雨菡一声惊呼,忙伸出细长的胳膊圈住 安天河的脖子,两条尚裹着黑丝的大长腿也盘在了他的腰间。
““还能干嘛,当然是去洗澡咯。
”安天河边抱着方雨菡边说。
“那你先放我下来,这样子怎么走。
”方雨菡边喘着气边道,男人的阳具从她高潮之后仍一直硬 硬的杵在蜜穴里,这时候随着他走路的步伐正一起一落的在自己的花径内捣鼓着。
“不放,就这么走着,挺好玩的。
”安天河蛮横无理的否决了方雨菡的要求,随后从玄关到浴室的这条路上,自始至终他的额偶茎一直没有从她蜜穴里脱离出来。
“你这坏家伙,真是的,哪来那么多花样。
”方雨菡有些无奈的接受了被 安天河抱在手中的待遇,她下身插着一条又粗又大的肉茎,就像个女娃娃一般挂在他的身上,一百斤左右的重量在安天河看来丝毫不成问题,巨茎很有规律的在她的蜜穴内进进出出,就这么边抽插着边抱着她向主卧室走去。
随着他阳具的不断进出,方雨菡也享受起这种特别的行走方式,一边扭动腰肢跟他交合着,一边脱起自己身上的衣服来。
藏青色外套、浅蓝衬衫、白 色真丝文胸……一样样的从她身上脱落,随着安天河的步伐从玄关到卧室,一路上丢满了她的衣物。
脱完了自己的衣服后她就来脱安天河的,把他扒个精光之后,她身上也只剩下腿上残破不堪的黑丝袜和挂在腰间的白色真丝内裤。
“宝贝儿,你可以下来了。
”安天河抱着这具美艳丰腴的肉体走到了沐浴区,没想到方雨菡这时却开始撒娇不愿意动了, 她像块牛皮糖一般黏在他的身上,嘴里娇滴滴的道:“不要,人家好累了,就这么抱着吧,我真的下不来了。
”安天河差点没晕倒,方雨菡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姑娘一样耍起赖皮了,不过她这副又娇又媚的模样真让人没法拒绝她,但是这样子又没有办法洗澡,他左右看了下四周,想到了个方法。
安天河带着身上这具雪白胴 体走到旁边的洗手台,把方雨菡的丰美肥臀放在洗手台的大理石台面上,这个洗手台的高度正好足够到他腰间,这样她的蜜穴既没有脱离胯下的肉茎,同事他也可以腾出双手来做事。
“小懒虫,你就好好享受吧,现在我服侍你洗澡了。
”安天河先是把她腿上残留的黑丝袜扯光,然后褪下彼此身上的内裤,再取来沐浴露均匀的涂在方雨菡身上,当然下身那条肉 茎也很努力的在对方的蜜穴里抽插着。
“哈哈哈,好痒啊,别涂了,我自己来吧~”方雨菡实在受不了这种折磨,她一边拿过沐浴露往安天河身上涂,一边很不安分的把两条白藕般的大长腿蹬在他的胸前,柔软滑腻的脚丫子时不时上面划两下,下面探一把的,玩的不亦悦乎。
安天河自然不甘示弱,手上在涂抹沐浴露的时候也各种揩油,特别把重点放在方雨菡那两颗白 玉乳瓜般的丰乳上,不但把她们涂满了泡泡,而且各种捏弄抓摸一条龙,刺激得那两颗红樱桃肿大竖起着,弄得方雨菡口中娇喘吁吁。
很快他们身上便沾满了白色的泡泡,方雨菡开始抓着泡沫往安天河脸上涂,他依样画葫芦的反击她,他们的嬉闹弄出了更多肥皂泡,弄得整个浴室里飞满了晶莹的泡泡,一个个像彩色气球般缓缓升起,仿佛置身于童话世 界当中一般。
安天河感到胸口麻痒麻痒的,原来方雨菡用她那白皙的脚指头正夹着他的乳头,她口中惊奇的叫道:“天河,原来你的乳头也会硬起来哦,好可爱。
”对于如此调皮的方雨菡他只能摇摇头,伸手却抓住那两只纤细的脚踝,将其高高举起到与他肩膀平行,触手处感觉方雨菡的脚踝圆圆瘦瘦的,皮 肤极为娇嫩细腻,他对方雨菡这对长长的玉腿爱慕已久,这是第一次这么仔细的观察她们。
方雨菡的两条大腿又长又直,浑圆的腿身光滑细腻,腿上的肉白晰丰润,很有质感却一点都不显得臃肿,小腿更是纤细笔直,小腿腹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腿面光洁细腻,整条长腿就像是用羊脂白玉雕成一般,在灯光下泛着皎洁雪亮的光华。
不仅如此,这双长腿的比例 和骨节都十分完美,占据了全身近三分之二的高度,他问方雨菡她的双腿有多长,她骄傲的告诉安天河这个数字是 109厘米,此刻这双笔直修长的玉腿被他握在手中,小腿向后折叠在大腿之上,更是显示出她们姣好完美的形状。
安天河以极大的满足欣赏着手中这对美腿,从大腿根部直至小腿再到她纤瘦的脚踝上,方雨菡的莹白玉足大小适中,丝柔、 软缎般光滑的脚背上的肌肤白皙细腻,可见雪肤下若隐若现的筋络纤毫,柔润异常的脚底像蚌珠般滑腻,细细的趾缝间矗立着五根白玉般的秀趾,指甲上涂着朱红色的指甲油,更衬得那玉趾和脚面白得像雪一般,纤巧可人。
安天河爱不释手的摩挲着这对迷人的玉足,忍不住把她们凑到嘴边亲吻着。
“别,不要亲呀,上面好脏呢。
”方雨菡有些怕痒的羞道。
“不脏,一点都不脏,雨菡的小脚好美,好可爱,我就喜欢亲她们。
”安天河一边赞美着这双玉足,一边还伸出舌头轻舔着脚背,从脚背一直到足弓,方雨菡的脚上皮肤光滑柔腻,常穿高跟鞋的她却没有什么老茧死皮,脚后跟依旧粉嫩莹白,清洗过的脚掌也没有什么异味。
“唔……好痒,不要再舔了啊~”方雨菡被爱人的舌头弄得娇笑连连,她有些别扭的想抽出玉足,但安天河的双手牢牢的把定怎容她挣脱。
他的舌尖继续在玉足上游走,穿过那细细的趾缝,把口水涂满整个雪白的玉趾,最后还将那玫瑰花瓣般的脚趾头含入嘴中,像在品味人间美味般吸吻着。
“嗯……唔……”在方雨菡低低的呻吟声中透露出无比的快慰,爱 人对她这双玉足的喜爱让她兴奋又有些小骄傲,蜜穴里好像有活力般一咬一咬的,腔道里的嫩肉夹得他胯下的肉茎更加茁壮。
把方雨菡那两只纤细玉足抵在自己的胸口,双手把住她白腻圆润的大腿,开始快速挺动起下身的巨茎来,方雨菡这个角度看过去显得特别的柔弱不堪,她的大白腿完全被人主宰着,安天河下面的大肉棍毫不温柔地在她的腔道内顶动着,每一下都深深的 插入她的花心之中,发出阵阵“噗哧”的水声,下体交合处股股乳白色的粘液源源不断地流着,跟肥皂泡沫混在一起难分难解。
“啊……太重了……哦……不要太……用力……哦…对……嗯……”从这个姿势他可以透过方雨菡背后的镜子看到,一个雪白丰腴的美妇人坐在洗手台上,一对晶莹白腻的大长腿顶在男人强壮的胸肌上,男人的粗大肉茎在她白皙的蜜穴内抽插着,带动着她胸前那对浑 圆玉乳起伏晃荡,乌黑的大波浪长发犹如仙女散花般肆意飞扬,白腻丰腴的娇躯忘形奋力的迎合着安天河如狂风扫落叶般的抽插,抖出一阵阵雪白的乳波臀浪,真有一股说不出的淫靡美感。
“……呜呜……亲爱的!不行了……受不了……不来了……”方雨菡已经媚眼迷离,粉脸嫣红,微张的小嘴急速喘息着,身上独特的体香味散布四处,臻首不停的前后摇摆,吐气如兰的檀口不停 的浪啼娇呼着。
安天河连续抽插了数百下之后,方雨菡已经被他捣弄得如痴如醉、陷入迷醉,她蜜穴里的肉壁开始急剧的收缩,一层层的肉褶又开始磨蹭打转,他知道这是女人快要高潮的预兆,继续加大抽擦的力度和速度,臀部像是装了马达一般飞速带动粗大肉茎在她的腔道内进出杵动。
“啊……呀……太快了!太猛 了……我真……受不了了……会崩溃的啊!”方雨菡抵在他胸前的玉足已经不受控制的弯曲了起来,莹白滑腻的足弓圈绷成一个满月的圆弧,十只白玉雕成的脚趾难耐瘙痒一般紧紧蜷缩在了一起,她的腔道内部再次崩溃,鲜红的嫩穴肉壁不由自主的蠕动着,研磨着,环状的肉褶紧紧圈箍,一波接一波的液体从花心深处涌出,赤热的洪流一遍一遍的冲刷着安天河的肉茎,龟头感觉几乎要被 融化了和那鲜红的嫩穴肉壁合为一体。
“哦!雨菡,我也要射出来了……”“嗯……来吧……射给我吧!亲爱的……好老公……”安天河此刻也达到了极限,双手抬起方雨菡白腻的大长腿,将她们朝方雨菡的臻首方向压了下去,最后将方雨菡死死抵在背后的镜子上,聚集最后能量腰身疯狂撞击她的花心,粗大的肉茎深深的冲入温热潮湿的花房,然后中枢神经一阵 麻酥酥,一瞬间传遍了全身,大龟头上的马眼一松,“突突突”的将大量的精液激射在花房深处,冲激着花径尽头那团暖暖的、软软的、若有若无的嫩肉。
“啊……射进来了……呜……我好舒服……好温暖…啊完了……完了……都射进来了。
”方雨菡从喉头中发出一声极为甜腻的呻吟,然后那具大白蛇般的纤柔玉体一阵疯狂的颤抖,白花花的肉体甩出无数的水滴,伴随着不知是精液还是淫液的水 珠,洒落在他们的身上,脚下和浴室的地板上,空气中弥散着各种性液交织而成的淫靡味道。
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结束后,方雨菡已经软成一团肉泥,安天河也暂时直喘粗气。
休息了片刻之后,还是他抱着美妇,用花洒把两人身上的泡沫以及性液精液冲洗干净,再抱起大白鱼般趴在肩头的方雨菡走出浴室,用柔软洁白的浴巾将彼 此身上的水分擦干后,最后把方雨菡丰腴的娇躯放在大床上,自己也一头扎到她身边躺下。
方雨菡慵懒的拉过安天河的胳膊枕在脑下,他把另外一只手从背后圈住方雨菡的身子,对方的嘴里不知咕哝了一句什么,两人就这样相拥着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