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第三十五章
客厅沙发上的安天河,眼睛眯成一条缝隙,亲吻住了杰希卡的樱桃小口,舌头顺利地进入了她的香甜柔软的口腔。
杰希卡的反应,明显已经被挑逗动了春心,热情地吐出她香艳的小舌,被安天河娴熟地含住纠缠着吮吸着。
安天河的色手同时抚摩着揉搓着少女娇挺的圣女峰,丰润的大腿和浑圆的臀瓣。
杰希卡在如此熟练的三管齐下的攻势下,已经玉腿酥软,几乎瘫软在他的怀里,双手动情的紧紧搂抱住他的脖子。
杰希卡吐出甜美滑腻的香舌,让安天河张嘴含进自己的口内,着实细细咂摸着她的味道。
安天河已然是个玩女人的高手,用自己的舌头卷缠住杰希卡甜美滑腻的舌尖,然后,缓缓地舔着那柔软的尖端,让绝色少女身上掠过一阵快感的颤栗。
杰希卡放松了腰肢,全身都依偎着安天河的身体紧紧的环抱着。
安天河一边伸出一只手撑搂着她细软的小蛮腰,一边伸出另一只手她胸腹间摸索。
杰希卡渐渐陶醉起来,一边“咿咿唔唔”承受着安天河柔情致致的深吻,一边也伸出一只小手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摸索、抚弄。
随着绝色混血少女小手的抚摸,安天河感到熄灭不久的欲火又重新燃烧起来,于是开始加重吻的力道,不但让自己的吻逐渐从温柔转为热情,还开始用力的吮吸怀中美艳混血少女的舌尖,并且时不时地轻轻咬啮那花瓣一样的香舌。
杰希卡虽然吃痛,但似乎反而觉得更加刺激,浑身滚烫的热了起来,小舌缩回去,喉咙里面“哼哼唧唧”的,一个劲儿挺起浑圆柔软的巨乳在安天河胸瞠上面不住地挨挤、摩擦。
安天河吃不到混血少女的小舌,于是就性急地捧着她通红的小脸,反客为主,伸出舌头侵入杰希卡的嘴里,伸缩往复和她的香舌做起捉迷藏的游戏。
杰希卡甜美滑腻的香舌推安天河不走,又捉他不着,也只好屈服,投降似地张开了小口,任由它和他虚与委蛇起来。
两舌你来我往,津液交溶,嘴儿也贴得紧紧密密、密不透风。
杰希卡被安天河吻得骨软筋麻,猫似地,倒在他怀里厮磨不休,同时嘴里面轻轻地咿唔呻吟、撒着娇,安天河的手向上移动,来到杰希卡娇挺浑圆的 E奶巨乳上面,用手掌罩在薄薄地裙子上,轻轻抚摸揉搓。
杰希卡也不退缩,反而更加挺高了酥乳,安天河的爱抚。
安天河怜惜地推揉捏,富有弹性的诱惑肉感冲进心头,杰希卡重新闭上眼睛,微微皱着眉头,娇喘吁吁,嘤咛声声,一副无比陶醉的神情。
两人热吻到嘴巴都有点麻,才放开对方,同时她发现,安天河的裤裆里,刚刚射过一次的肉棒貌似恢复了雄风,于是她乖巧地从安天河的腿上站起来,然后把安天河也从沙发上拉起来,给安天河抛了个迷死人的媚眼缓缓地蹲下,熟练的把他的裤子和内裤拉倒膝盖之下。
一根微微勃起的肉棒出现在长腿混血少女的面前。
“主人,我咋感觉这肉棒有点半软不硬呢。
看我把它含硬了,您再好好操我!”杰希卡用极度风骚的语气说着。
虽然灼热的肉棒上面还残留着精液的味道,甚至有点让杰希卡反胃,但是她没等安天河开口,便强忍着略微的腥骚味,轻启樱唇吐出丁香小舌,含住了安天河茁壮的肉棒。
“嘶……噢……舒服……都含进去……对……对……对……乖宝贝……把精液都给我舔干净……不要光用嘴含住……还要用舌头舔……舔完上面舔下面……还有龟头的下面……对……就是那里。”安天河被杰希卡的主动进攻弄得爽歪歪,一边引导,一边享受着。
“……这里是最敏感的……真他娘的爽……全都给我含进去……乖宝贝……我要操你的嘴……安天河说着,挺动腰身,让肉棒在巨乳少女的口中来回抽插。
“滋溜……滋溜……”“啪……啪……啪”“唔……唔……嗯……嗯……啊”吸吮声……抽插声……呜咽声,声声入耳,淫糜不堪!那红唇之中紧紧包裹的肉棒又粗长了几分,那下垂的角度也在慢慢仰起。
“噢……乖宝贝……这小嘴操起来也是这么的销魂……嘶……你不要裹的那么紧……这精液……都快要被你吸出来了……”啵……伴随着一声淫糜的声响,好似堵住红酒瓶口的木塞子终于被拨了出来。
只见安天河的龟头上光滑水润,柱身青筋缠绕好似一条盘龙,龟头气血充盈遒劲昂扬着。
杰希卡抬起头来向着安天河宛尔一笑,用手擦拭了一下嘴角被安天河狠命抽送时所留下的香津唾液。
纤纤玉手又一次轻轻握住了肉棒柱身慢慢撸动,感受着坚硬粗长以及那暴起的青筋血管之下的阵阵脉动。
不得不说,混血少女的撸管别有一番技巧。
四指紧握那堪堪合围的柱身,小指翘起成兰花状,由下至上轻揉慢捻般推动着那包皮由茎根至龟头,周而复始,徐急徐慢。
时不时的,那调皮的丁香小舌还要偷袭一下龟头马眼,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一舔,旋即溜走。
一双魅惑的大眼眼时不时上翻挑逗,与肉棒的主人作那暗送秋波般的交流,平日里,众人前高高在上的长腿性感女神,如今却臣伏于二十多岁的青年军官胯下,对着他的肉棒视若珍宝般,作那吸吮舔裹的淫荡之事。
男人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征服欲与虚荣心瞬间爆棚。
安天河望向跨下的绝色混血少女兽欲大发,几次尽根插入深喉。
“嘶 ……噢 ……肉棒全操进去了……爽……我的乖宝贝啊……不要再吸了……要射了啊……再射就没法干你了……噢……不要吸住不放……快松嘴……我要拨出来啊……安天河说着,往后退去,啵……肉棒在脱离杰希卡红唇之际,又发出淫糜的响声。
几丝银丝牵连在肉棒与嘴角之间藕断丝连,应该是口水与精液的混和物吧。
“嘶……忍不住了……噢……乖宝贝……我现在就要操你……操你的骚逼……你个淫荡的娇娃……”安天河怒吼着把杰希卡从地上拉起来,紧紧搂着,色手急切地想把长腿混血少女身上的裙子拽下来。
杰希卡见安天河欲火攻心,色急难耐的样子,“嗯……别在这里操……我们去厨房吧!”杰希卡看向客厅一头的厨房,娇羞地说。
只见安天河在客厅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赤裸着身体搂上自己的美人,快步朝厨房走去,他们没有把厨房的灯打开,必竟那里也有窗户,会被对面楼层中的人窥视到这里的春光。
厨房内的并不是一团黑暗,反而借着客厅的灯光,气氛显得更加暧昧。
安天河那美绝人寰的女仆被他推至墙边,一双色手在这性感惹火的妙曼肉体上肆无忌惮的上下游走,那下体火热的肉棒更是紧抵在一双美腿紧夹的私密地带,隔着蕾丝围裙在那富有弹性的大腿内侧抽插着。
“嘶……乖宝贝……快把你的小嘴张开……让主人看看里面还有没有我的肉棒味吗……”安天河淫笑着。
“咿……呀……没有……人家才没有……唔……唔……”杰希卡顺从张开樱唇和安天河吻在一起。
一时间两人唇齿相交,舌儿相送。
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安天河的两只魔爪此刻已经把杰希卡的裙子上半部分,从上往下推到腰间,由于蕾丝胸罩已经被脱掉,此时一对白嫩丰满的乳房毫无遮掩,由于安天河动作太过粗暴,上下晃荡着。
他愣住了一下,盈盈不可一握的雪白大奶子被他抓了个满满当当。
揉、搓、捏、揪,一对浑圆饱满的美乳被蹂躏出了百般形状,千种姿态。
“嘎……嘎。
我说乖宝贝啊……你这对大奶子真是弹、滑、腻,百玩不厌啊……这才几日不见……好似又大了一圈……我这一只手都抓不过来了……哈哈。”说罢,这安天河一手一个握住雪白美乳用力向中间挤压,那白腻的乳肉紧紧贴在一块形成了沟壑难觅的深邃壕沟。
两个粉嫩的乳头也被挤在一起,安天河张开血盆大口,一口下去,便将那距离近在咫尺的娇俏乳头全部含入口中,吃得滋滋作响。
“嗯……啊……主人你好坏啊……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吃人家的……啊……不可以吸它们……啊……主人……轻一点……不要吧唧嘴……你吃奶的声音……好大……好讨厌哦……”杰希卡紧闭着一双美目,绯红的面容上春情正浓,鼻气咻咻而急喘,皓白贝齿紧咬在红唇之上,颤抖的缝隙中渗透出低泣般的美妙呻吟。
一双玉手紧搂着胸前吃奶的头颅,那指若葱削的纤纤玉指完全插入安天河黑密的头发里面。
一双美腿紧夹着肉棒扭捏般的摩擦着,好似骚痒又似难耐,急需这根肉棒给自己止痒一般。
“唔 ……啵 ……好美味的大奶子……乖宝贝……主人吃你的大奶子……你开心吗?”“嗯……好开心……主人 ……你吃的好棒啊 ……乖宝贝 ……下面 ……也要给主人吃 ……啊……下面……快要痒死了……”“啊?什么?你要下面给我吃?但是……刚才的川菜我已经吃饱了……你还是明天早上再下面给我吃吧!”“嗯……讨厌……就会戏弄人家……走开……你这大色狼是吃饱了……可是人家的……下面……还饿的紧呢 ……嗯 ……来啊 ……这位首长……你是不是……还有一项绝技叫老汉推车啊……来啊……推车啊……人家下面的小嘴今天特别想吃大香肠……谁来喂我吃啊……此刻的杰希卡,早已被安天河的下流手段挑弄到情难自制,春情勃发。
往昔那高贵清纯的女神气质早被丢到外太空去了。
现杰希卡完全变身为淫荡的娇娃,面对安天河的挑逗也百无禁忌的淫词浪语回击着。
那兰花指一翘一翻,便将安天河轻轻推开。
挺着 E奶巨乳,迈着莲花步,烟视媚行的来到一处厨台处。
背对着安天河,伸手短裙拉到柳腰上,将一双美腿分开,露出挂着空档的私密处,圆臀高翘。
左手扶着厨台支撑身体,右手却扒开那圆滚滚的雪白臀瓣肉,将自己最隐私的花间蜜处完全展现在安天河眼前。
回眸一笑,霎时百媚千娇。
那勾魂的眼神赤裸而挑逗,那唇角的香舌摄魄而诱人。
“嘶……你个淫娃……主人今天操死你!”安天河被眼前这血脉喷张的香艳画面刺激到不行,端着跨下直挺的肉棒便向这放荡的极品混血少女走了过去。
“嘶……主人今天让你尝尝这霸王枪的历害……嘿嘿……你这小屁股不要左摇右摆的……是不是怕了……嘎嘎……为时已晚……我来了哈……”安天河近乎发疯似的挺身进入了杰希卡的柔软湿润的胴体。
“噢……这小穴怎么这么紧……勒死个人了……”安天河舒爽地叫道。
杰希卡的嫩穴被安天河凶狠插入,瞬间好似那中了箭的天鹅一般仰头长呜,那白皙柔美的玉颈蓦然向后仰起,如雾般的金色秀发也跟随着向后方飘散着,仰起的皓颈颀长而弧度优美,如果时间在此定格,这将是一幅多么令人心生绮念的动人画面啊!“嘶……好多水儿啊 ……好滑啊 ……又好热 ……好紧 ……噢 ……好爽 ……嗯 ……乖宝贝……怎么样?”安天河边用力抽动肉棒边问道。
“嗯……好粗……啊……好长……好大……咿呀……顶到人家花心上面去了 ……啊 ……不要再往里面进了……顶到头了啊……”杰希卡情难自禁地蠕动、娇喘回应着,一双雪白娇滑的大长腿随着安天河抽查来回摇晃。
“嘶……乖宝贝……没想到你的花心如此浅窄……我这肉棒才进去多一半……”“啊……求你了主人……不要再进了……内里好麻啊……不行了……受不了啦……快快拨出去一些……”“嗯……那主人……你可不许再往里面捅了……不然……会被你捅死的 ……就在这 ……这块就好舒服……啊……好主人……你快动啊……人家里面痒死了……”杰希卡一边畅美的呻吟,一边用那妙手轻轻拍打了一下安天河的屁股,安天河便仿佛接到圣旨一般,挺动着屁股在那销魂的肉洞中疾挺个不休。
杰希卡的嫩穴更是春水泛滥,胴体深处一阵酸麻刺痒,难以忍耐。
“嗯……啊……啊……主人……你太会操了……操得人家的下面肉穴……好舒服……”杰希卡娇喘着,一对雪白高耸的巨乳起伏不定,安天河的手轻抚在那雪白娇滑纤细如柳的玉腰上,触手只觉雪肌玉肤,柔滑娇嫩,娇美如丝帛,柔滑似绸。
“噢……好宝贝……你的骚逼儿也好紧……而且……还会咬人呢……我这一插到深处……好像有个小嘴咬住我肉棒不放似的 ……”“啊 ……谁让你肉棒这么长……都顶到人家子宫了……啊……越说你越来劲啊……”“嘎嘎……肉棒长……你喜不喜欢……肉棒硬……操得你爽不爽……”“嗯……你讨厌……你这好色的主人……就知道欺负人家……人家再也不理你了!”杰希卡羞得一张俏美的粉脸更红了,芳心如擂鼓般娇羞万般,不知所措。
厨房昏暗灯光下,一具晶莹雪白、粉雕玉琢、完美无瑕半裸娇躯,被一个二十多岁的强壮青年干得身体前倾,嘴里尽是淫词浪曲地讨好他。
“你不理我没关系……可是你这下面的小妹妹却是喜欢我 ……喜欢的不得了啊 ……听 ……它还在下面唱歌呢 ……哈哈!”“啊……谁让你把它伺候的这么舒服 ……这么开心 ……它一开心 ……就唱歌! ”“嘿嘿 ……它爱唱……我爱听……不过……我喜欢听快歌……让它准备好了!”安天河说完,便用双手握住了杰希卡的纤腰,抽送的频率在慢慢加快。
每一下,都是狠狠的插入,等龟头提至穴口,再一次狠狠地撞击肥臀。
两个人的交合处被撞击的啪啪直响,由于淫水的润滑和肉棒的摩擦,发出滋溜滋溜的动听乐符。
其实最动听的,还是杰希卡魅惑般的诱人呻吟声。
伴随着肉棒抽送的频率,时而浅呤低泣,有如小溪涓水轻轻流淌。
时而高亢急骤,宛若惊涛拍岸高潮不断。
三种不同的音调完美的混合在一起,这根本就是来自于天籁的和弦之音嘛。
第三十六章
“嗯……啊……主人……你好勇猛……啊……操的太深了……人家的下面要被你干坏了啊……嗯……好酥麻啊……要来了啊……”杰希卡纤腰来回扭动,如风中柳絮,丰润白腻的翘臀频频翘起去迎合安天河的抽插撞击,粉腿一伸一缩地活动着,娇喘吁吁放荡地浪叫着“嘶……噢……你这小穴咬的更紧了啊……乖宝贝……你是不是要高潮了啊……主人也射给你好吗?”“嗯……不要射……不许射……人家今天是排卵期……你都没带套子……啊……顶到最里面了……太深……舒服……来了……啊……不要动……来……高……潮……哦!”杰希卡呻吟着,修长浑圆的优美玉腿猛地向后顶去,一只柔软雪白的纤秀嫩手紧紧抓住安天河放在自己细腰上的色手。
“呃……好多……的淫水……好夹吸……噢……肉棒全操进去了……射了……射到……子宫……里面去了……安天河怒吼着,一手压住杰希卡的粉背,一手扶住着她纤腰,压得杰希卡的娇躯都快贴到厨房灶台上,只有把美臀高高挺起,迎接安天河一下接着一下的疯狂操干。
“咿 ……呀 ……好烫 ……精液……好多……受不了啦……人家又要喷水水啦……”杰希卡感到嫩穴里的肉棒突然胀大,被塞的满满的,边射精边抽送着,自己则仿佛置身仙境,一道又一道无法言喻的快感震撼着她每一寸肌肤,她痛快的发出惊天动地的浪叫,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这时只听客厅里嘭的一声,两人回头看去,是什么东西从沙发上掉下来了,吓了杰希卡一跳。
“嘶 ……宝贝不要急 ……等一等……噢……肉棒被子宫颈口卡住了……拨不出来了……”安天河不慌不忙地说。
安天河慢慢拔出肉棒,龟头上肉冠刮过长腿混血少女小穴里的嫩肉,引得杰希卡娇吟起来。
“啊……不行了……好麻呀……啊……嗯嗯”杰希卡颤抖着摇晃头颅,柔顺的长发随着摆动。
当龟头离开杰希卡的嫩穴时,粘粘的液体形成了一条丝线,连接着杰希卡的嫩穴和安天河的肉棒。
安天河没有让杰希卡马上去查看,她的嫩穴周围还溢出乳白色的液体。
安天河用龟头沾上液体,然后把巨乳少女转过身来,示意她跪下,让涂满精液的龟头对准杰希卡白皙的俏脸,像毛笔一样把精液涂在杰希卡的嘴边四周。
安天河享受着射精后的余韵,又把肉棒再次塞入杰希卡的嘴里。
杰希卡乖巧地张口含住肉棒,然后手握棒身,一边吞吐,一边用手套弄。
而安天河则是闭上眼睛,享受着长腿少女温柔细致的善后服务。
过了好一会儿,杰希卡用香艳的红唇把安天河的肉棍完全舔干净,精液一滴不剩,全部吞到肚子里。
这才张大水汪汪的眼朦,可怜巴巴对安天河说:“主人,让我去漱一下□,好么~~”“去吧,去吧!不要搞太久。”过了几分钟,安天河光着身子走过来,一把搂住巨乳少女的柳腰,说道:“乖宝贝,走,服侍我去洗澡!”杰希卡转身投入安天河的怀抱,一只手缠住安天河的腰身,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安天河完全泄气的肉棒,羞答答地说:“主人我们走,去主卧洗,保证把您和您的小兄弟洗的香喷喷哒~”说完两人互相怀抱着,如同情侣一样走进主卧。
杰希卡关上门没多会,房间里便传来嬉笑打闹的声音。
只见男女赤裸着身体,面对面跪在床上正对着,杰希卡热情地用双手紧紧的搂着安天河的脖子,激动的献上香吻,舌尖钻开他的嘴唇滑进去。
安天河也热情的回应着,两人深情热吻,唇舌互相缠绕,紧紧的搂着对方。
杰希卡的身体里燃烧着高涨的情欲,雪白丰满的胴体随着热吻,扭动着贴紧着安天河的身体,似乎要将修长的娇躯嵌进安天河的身体里。
安天河一边亲吻着,一边搓揉着杰希卡硕大的雪白巨乳,手指来回挤压拨弄着小巧的粉红乳头。
一会安天河让杰希卡转过身去背对自己,从后面紧紧地抱住她,舌尖则挑逗着杰希卡的耳垂,双手握住她胸前浑圆挺翘的大白兔,像搓面团似的肆意玩弄,说道:“乖宝贝,你的奶子真大真软,好有弹性,玩起来好舒服。”杰希卡乖乖地让安天河抱着,修长,雪白,丰满的肉体在安天河的怀中扭动着,“嗯……宝贝的大咪咪,只给主人一个人玩……”安天河看着杰希卡娇媚淫荡的表情,刚射完精的肉棒很快又再度勃起,他打量着怀里的长腿大美人,明知道她这话是在挑起自己的情趣,内心却满满都是满足和快乐。
安天河继续挑逗着杰希卡,“宝贝的小穴也好紧……湿湿热热的……刚才夹得主人的肉棒好舒服……”“嗯……啊……宝贝的小穴也是主人的……只给主人一个人享用……杰丝的全身……也都是主人一个人的……杰希卡被安天河耳边淫荡的话语挑逗得越来越兴奋,巨乳上安天河揉捏带来的酥麻快感,让她忘我的呻吟着。
听着少女骚浪的情话,安天河扛起杰希卡白皙纤细的大长腿,蹂躏着她傲人的巨乳,奋力操干她水流不止的嫩穴,杰希卡享受着,俏脸上满是快乐和舒爽,配合地呻吟着。
此时宽敞的客厅内空无一人,仅从卧室那边,依稀传来有男女交合的声音。
若是来到卧室的门口,便能看到一个迅速耸动的屁股,和一双修长光洁分开的白腿。
屁股是安天河的,白腿是杰希卡的。
男人喘息着,女人呻吟着,他们以狗交式在床上激烈交合着。
“啊……啊喔……嗯……我……我快不行了……主人太……用力了,好 ……深 ……又要去了 ……啊啊啊啊……”女人的淫叫从房间内内不断传来,很显然地这个女人正在享受着身后强壮青年人的抽插撞击。
他从女人滚圆的翘臀后面,对着那雪白丰满的身体上冲刺着,一阵“啪啪啪……啪啪啪……”极具节奏感地肉体撞击声。
“小骚货,乖宝贝,随便插一下就这么爽,等一下不爽死你。
安天河淫笑道,开始不快不慢稳定的抽插起来,每一次故意顶到杰希卡嫩穴的最深处,顶得她又酥又麻。
美腿混血少女拼命的挺动着翘臀,配合安天河的抽送插顶,整个奶白修长的身子不停扭动着,波浪起伏,尤其是胸前两颗硕大饱满的乳球更是波涛汹涌。
“爽 ……啊 ……啊 ……好爽 ……啊……主人好会干……啊……干的宝贝好爽……啊……啊……宝贝快被……主人干死了……”杰希卡一边被干一边发出甜腻的娇吟,昂昂直叫,爽得不能自已。
安天河突然用力扣住杰希卡的腰,大力戳刺,如同电动马达一般的又快又猛的挺动,爽得杰希卡直翻白眼,嘴里更是胡言乱语,下身淫水直流,简直要如她所说的被干死了。
“昂、昂啊啊~~不行了……好爽……我要去了……要高潮了……啊啊啊啊 ~~“我干死你!我干死你!”安天河狞笑着,操干杰希卡的嫩穴的速度丝毫不减,保持着同样的力道,更加卖力的冲撞,反复进出撞击着,杰希卡的性感翘臀被撞的配红,白花花的臀部碰撞的啪啪声密切起来。
安天河伸手去揉捏杰希卡胸前摇曳着的雪白巨乳,而杰希卡也毫不羞涩的,在被安天河抽插的同时,用纤手去爱抚自己的阴蒂。
“啊……啊……顶到……顶到子宫了……喔……嗯嗯……会穿过去……会坏掉啦……呜……安天河的性欲和精力出乎杰希卡的意料,肉棒已在她的体内射了三次,此时居然还能不停的挺进杰希卡的小穴。
肉棒带出杰希卡粉色肉穴里透明的精液,一波一波电击般的快感席卷而来,爽得杰希卡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下肢抽搐,嫩穴自主收缩,像只贪婪的小嘴大力吸吮在体内冲撞的肉棒。
只见杰希卡的体内不断分泌出淫水,腿间湿答答的,安天河已逐渐成长为玩女人的高手,他玩弄着弄杰希卡乳房手上的力道忽轻忽重,杰希卡敏感的右边乳头被粗糙的大拇指磨蹭,爽得杰希卡忍不住仰起头,身体享受起他的亵玩。
也正在此时,杰希卡和安天河的目光对在一起,杰希卡边叫床边说:“喔……哦,主人……用力……干我……用力!”安天河见胯下身前跪趴着的长腿大美人,用着急的语气催促自己加大干劲,开始近乎失去理智疯狂的抽插,“乖宝贝,这么会叫,又这么会吸,干!好爽!小贱货!叫大声点……腰真会摇嘛……用力摇……喔……喔……太爽了……干死你……欠人干的……好紧……干死你……”杰希卡享受着安天河的操干,发出娇柔销魂的声音楚楚可怜的哀叫呻吟,雪白动人的娇躯颤抖扭动。
男人狠狠“噗滋、噗滋”猛干,每次插入都将粉红嫩唇挤入阴道,拔出时再将嫩唇翻出,小穴周围的淫水已经被干成白稠黏液状。
“啊~~不行了主人~~不行了。
不行了啊~我要去了!要出来了!”杰希卡娇躯一阵颤抖,双手乱抓好像要往前脱离肉棒的冲撞。
看着杰希卡的躲避的样子,安天河双手立马紧紧箍住杰希卡的纤腰,高潮中胀着通红的脸,继续重炮般轰击着她已经泥泞不堪的阴户。
“啊啊……啊哦噢噢……要……飞……了……啊哦呃……呃呃噢……快放……过啊……宝贝吧!”杰希卡的呻呤声变得像是哭泣声。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吱吱吱”的床体摇动的声音相互交替着。
“啊啊啊……啊……主人我……好舒服 ……好舒服 ……呀啊 ……再用力……干我……干我……”杰希卡诱人心弦的肉体整具被安天河牢牢地控制在身前,俏脸上露出诱人的媚态。
安天河挥汗如雨,呼吸逐渐急速,下身的耸动不再刻意控制力度的冲击。
“主人,我……我真的不行了……喔……主人……主人饶过我……喔 ……喔 ……要被干穿过去了!”“喔……喔……要死了……呜……嗯 ……主人 ……会死 ……我会死掉啊……又要去了……喔……快去了……嗯嗯……”又湿又软的小穴持续被安天河插弄,酸得不行,杰希卡都有点吃不消了,气也开始喘不匀了。
当杰希卡要到高潮的时候,安天河把肉棒拔出来,竟就不再插进去了,只在杰希卡的嫩穴口画圆慢慢磨着。
杰希卡顿时感到下体失去了满足感,急忙开口喊着:“咦……咦?不要……不要……嗯……怎么……停了?”杰希卡意识到即将说出口的话会淫靡不堪,于是只发出一些抗议的呻吟。
“嗯?乖宝贝啊,你说什么东西不要啊?原来你不要我再继续干你啊?那就算罗……安天河作势想把肉棒抽离杰希卡的阴户,但是差一点到高潮的杰希卡已经受不了了,她顾不了出口的话会有多淫荡:“啊……主人……不要拔出来 ……不要拔出来 ……快 ……快插我……我快受不了了……”“哈哈哈,小淫娃,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训练你的,竟然教出一个淫荡的骚货!小淫娃,你究竟要什么东西啊?插进去?要插进去哪里啊?你要说清楚嘛!不然我可不知道。
'此时的杰希卡已经顾不得羞耻了,她大声喊道:“主人,我要你的……你的大肉棒……插进……插进宝贝的小骚逼啊……啊啊……”安天河听到杰希卡的求饶后再一次将肉棒狠狠刺了进去,弄得杰希卡又开始淫叫起来:“……喔 ……好……好满足……嗯……”几分钟后,安天河抱着杰希卡娇软的身体冲刺一阵,龟头已经涨大到了极限,扑哧一声他连忙褪出了杰希卡温柔的美穴,扳过她的身体,沙哑着声音说道:“张开嘴。
"杰希卡知道男人在快射的时候,肉棒上的刺激一旦停下来,心里会很着急,安天河刚才干得自己那么惨,现在杰希卡要戏弄一下他。
杰希卡故作为难的摇摇头,身子往后退。
“主人……不要嘛,小骚逼昨天已经被你射满三次,现在又要射在人家的小嘴。”“乖宝贝,快点,等下我还要去司令部开会。”安天河如同上级般严厉的说着。
杰希卡哼了一声,俏脸含春,大大的媚眼满载春情,双手攥住肉棒,上下撸着包皮,樱唇凑上紫红色的龟头点吻中间马眼,檀口轻启,吐出红舌绕缠亲吻龟头,龟棱,直至舔到根处,然后舔到两个子孙袋,又返回来舔一遍,直到将肉棒上的自己淫水添了个干净,才张大嘴巴含入阴茎,眼睛讨好地望向安天河。
安天河睁眼瞧着肉棒穿梭在杰希卡温暖湿润口腔;有时顶在她颊边;有时深入她咽喉里;有时来到她的嘴外,引得小巧舌头跟着出来追逐嬉戏舔绕;又看她因为头部因为专致于阴茎,所以纤腰下沉,臀部向上翘起,随着她的吞吐摆动头颅带动她的身子晃动,就如一条摇头摆尾的小母狗,他遭不住这香艳又淫靡的画面,开始呻吟起来“唔!唔!”肉棒在杰希卡的湿软的口中跳动一下就会喷出一股精液,直插喉咙,喷出的精液直接灌进杰希卡的食道之中。
但是即使是这样,以杰希卡窄小的嘴巴也无法吞下所有的粘稠精液,不停的从嘴角漏出。
“嗯!”瘫坐在床上的杰希卡闷哼一声,两股乳白的精液从她小巧的琼鼻像鼻涕一样散发着腥味慢慢的流了下来。
长腿混血少女身体不安的扭动,可是小脑袋被安天河忘情的按着,肉棒还在嘴里不停的跳跃,龟头上的马眼还在喷吐着生命的精华。
“呼~~”安天河舒爽的出了一口气,低头拔出渐渐软下来的肉棒却发现杰希卡已经失神了。
嘴角不停的吐着精液,两只鼻孔也在涌出两行乳白精液,像是整个脑袋都被灌满了感觉,上面的小嘴和下面的小嘴同时吐着液体。
稍微休息后,杰希卡先把嘴里的精液吞进去,然后伸出葱葱白玉般的手指沾了沾脸颊和鼻子流出的滑滑的精液,抹向她自己娇柔的嘴唇,伸出粉红的小香舌舔的干干净净,不停的伸手把一滩滩的精液笼向自己的嘴唇,轻吐粉红的小舌头之时,精液也随之消失在嘴边,只留下薄薄的一层覆盖在下巴脸颊处。
“主人,真好吃,就是量还少了一点。”杰希卡的舌头舔了一圈嘴角的精液,面带微笑的说着。
“乖宝贝,还吃不够吗,昨晚到现在,你上面下面的小嘴一共吃了四次,还喂不饱你啊!’安天河说着,身体微微感到一阵空虚,看来是射多了,只怪眼前的极品混血少女实在太迷人了。
自己少说也玩过十来个美女,持久力绝对是一流的,没想到当晚就在她一个女人身上喷发了四次。
两人剧烈的喘着粗气,紧紧搂抱纠缠在一起,乌黑的睾丸袋紧紧抵着贴着杰希卡柔软的肉穴口,两片完全张开的温暖阴唇也在轻轻的包围着它抚慰着它舔咬着它,仿佛还想将那半软的肉棒再次吸纳进去,寻找新的快乐。
杰希卡的下体此时一片狼籍,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流出的透明淫汁,再加上两人的汗水,湿成了一片,柔软丰密的阴毛东倒西歪地黏满了她的整个阴部,同时也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浸透了一大片。
一双白嫩的大长腿,美腿中间的小穴如同经受暴风骤雨后疲惫的花朵般,绽放着,盛开着,花蕊处溢出汩汩浑浊的白浆。
第三十七章
“叮咚~”门禁铃声响起,机要秘书小跑到桌前接起电话,话筒里响起门岗值勤警卫的声音,秘书朝着安天河说道:“首长,外面来了五个人,说是已经预约了和您见面的。”“领头的是不是位女士,大约三十出头的样子。”安天河一边批阅文件一边问道。
机要秘书赶紧跟警卫核对,并习惯性地说道:“要他们报出自己的姓名,我好核对预约名单。”话筒交给了客人。
“您好,我叫林心砚,是郭昌禄政委让我们来的。”通话器里传出一个略微有些沙哑的御姐音,但不是让人想入非非的类型,而是语气铿锵的那种。
安天河从总机那里按下切换键,对着机要秘书说道:“就让她单独一个人进来吧,其余人领到一楼休息室,给他们上点茶水果品。”“明白!”机要秘书快步下楼去开门。
安天河鼠标一点,林心砚的个人资料赫然早已被郭昌禄提前传了过来。
该女是第 77集团军参谋长林择栋的二女儿,灾变前,在省委这边的检察院工作。
这位女客人可不像黎月芝那样好拿捏,尽管 77集团军目前处境堪忧,但并不止这一条路可走,所以还是要表示一下尊重的。
起身来到会客厅,机要秘书已经领着林心砚进门,在进来前已经被女警卫贴身搜查过,面色没有显露任何的不耐烦。
眼下已经是十二月份,气温似乎比往年下降的还要快,屋内的暖气开的很足,但林心砚并没有脱下大衣,只是解开前襟的几颗□子敞开少部分,使身材略微显露。
林心砚今天穿着黑色的高领毛衣,深蓝色牛仔裤,长发盘在脑后,看起来非常素雅。
似乎是出于对这场约见的尊重,她脸上微微化了一点淡妆,唯独口红选用的很鲜艳的色号,一对红唇分外勾人。
刚坐下没多久,她扭头朝刚从办公室侧门进来的安天河看去。
两人同时开始打量对方,目光相接,似乎都从对方身上闻到了一股生硬的味道。
不是同一类人的味道。
如果说常在身边的黎月芝,是一只有心机的绵羊,那么此刻安天河的眼里,林心砚就是一只收起了爪子暗中窥伺的狐狸,虽然达不到歌德长诗里列娜的那种级别,却绝对不能小觑。
气质和眼神是种很奇怪的东西,有些人永远也看不懂隐藏在别人身上的某些东西,但有些人天生就可以。
“早就听说安少帅年轻有为,但见到您的真人,恐怕只会让人更加吃惊,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林心砚一边站起身,一边对着安天河说道。
“林小姐谬赞了。”安天河微微一笑,伸手示意对方坐下,接着对机要秘书道,“给客人看茶。”机要秘书端上茶,便离开会客厅快步转回办公室,坐在监控屏幕前盯住一楼休息里的那四个人。
大内总管已经不需要安天河指点,就可以发挥主观能动性了。
林心砚在安天河对面坐下,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喝茶。
安天河放下茶杯,抬头看向林心砚:“说说吧,郭政委提的那件事,你们想要什么交换条件?”林心砚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开门见山道:“我们想要夺取襄州北区的战略储备仓库,需要一批武器支援,安少帅能提供多少呢?”听到储备仓库这四个字,安天河眼神微微一凛,那地方他听郭昌禄讲到过,是要特别留意的地方。
“野心不小啊。”安天河微笑着揶揄道,“我不觉得你们能拿得下那里。”战略储备仓库,那可不是某个公司或者超市的仓库那么简单,那是官方的储备仓库,里面有大量的物资,是用来应对意外情况或者战争的,属于国家部署在地方的战略资源点。
遇到突发的重大灾害可做应急救援之用,在平时则可以起到稳物价,保民生的作用。
若是在古代,就属于常平仓一类的重要设施。
按照规划,那里最少有可以供一千万人口食用半年的食物及常备物资,就算灾变早期被调走了其中大量的物资,但一定还有不少的剩余。
到底能剩下多少不好说,但那里现在就算没有官方重兵看守,也一定已经被人占据了。
说句不客气的话,眼下这种乱世,如果能一举拿下那个仓库,且同时拥有大量武器的情况下, 77集团军完全有能力控制整个北区的人,以此来辖制整个襄州市都未必没有可能。
别人还在救助站为了一顿饭心怀忐忑的时候,她家就已经开始谋划更大的目标,逐鹿之志可见一斑。
而且林心砚并没有质疑安天河能不能,而是直接询问数量,看来对他所代表的一方实力还是相当有数的。
“我们占领了储备仓库,等到安少帅率军北上时,就有更大的把握逼迫王副司令交出军权,难道这不是安少帅所期望达成的目标吗?”林心砚胸有成竹地追问道。
“你们这样大动干戈,难道不会激怒了他适得其反?我认为你们还是保持现状,到时候直接倒戈过来即可,这样你们也不用担太多的风险,我也可以从容去跟王副司令谈判,而不必从一开始就搞得两边剑拔弩张。”林心砚双手抱胸,直视着安天河的眼睛:“我可以坦白的讲——安少帅,你并不是我们的唯一选择!襄州这块地方目前虽然是烫手山芋,但只要拿下,就会形势剧变,直接影响到整个荆楚的北大门,这一点,我相信你非常清楚。
所以,我们要找一个可靠的势力投效,而不是什么都不愿付出,只想摘桃子的铁公鸡!”安天河的笑容迅速敛去,盯着对方线条偏硬的面部轮廓:“你们 77集团军,也不是我的唯一选择!无论你们想投靠谁,襄州我都是要定了的!所以你要搞清楚,现在是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展现自己的诚意,等待之后的安置。
无论是补充兵员扩编,还是打散了直接撤编,都取决于你们的选择。
我奉劝你一句,不要搞得里外不是人,到时候,无论王副司令怎么跟我谈,都会先灭了你们出口恶气!我也不介意帮他清理一下门户,毕竟,谁都不喜欢自己麾下出个二五仔!!!”林心砚被怼的面色极为难看,连呼吸都紊乱了,她看了安天河好一会儿,心中暗叹一口气,眼神不甘地垂了下来,气势一下就软了下来,包括语气。
“安少帅,请原谅我的冒失……我们也是为了自保,实在是被逼无奈!为了保卫襄州,整个 77集团军血战不退,包括基层骨干在内,早已伤亡过半,却一直得不到足额兵员补充。
再这么下去,只怕军心涣散,尤其是军中有不少的山川籍的子弟,他们本就是一腔热血,跨越千里来支援,可眼下迟迟得不到轮换和休整,还要一直顶在前线……这才出此下策提出占领储备仓库的要求,还请您尽快伸出援手,拯救我 77集团军于水火之中!!!”说到最后,林心砚已然是泪光盈盈,红了眼睛。
安天河并没有被她感动,虽然感受到对方话语中的确包含着真诚,但他的直觉提醒自己,其中仍然不乏表演的成分。
安天河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后说道:“我能理解你们的难处,但事关重大,欲速则不达,越到关节紧要处,越是不能节外生枝,你们现在多隐忍一分,我便会多一分成功的把握。”林心砚暗自冷笑,别人都说安天河是个性喜女色的纨绔子弟,对于军务并不太上心,但从刚才自己解开衣扣,以及双方的言语交锋来看,并不完全是那么回事,这人明显是个更注重实利,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她下意识伸手想从口袋掏出烟盒,陡然记起对方不抽烟且明显讨厌别人当他面吸烟,尤其是女人,只得悻悻缩回了手:“既然安少帅不同意抢占储备仓库的计划,那么是否能够给我们提供一批武器装备,以解燃眉之急?”“输送武器弹药倒没什么难的,只是我这么大老远的运过去,你就不怕被王副司令的眼线或其他势力发现么?安天河心想着,自己若提供了装备,他们还是有可能擅自行动得,总还是不保险,最好还是别给。
不等林心砚回答,安天河继续问道:“有关储备仓库的情况,你能不能详细说说?”林心砚点点头道:“那里目前有一支小型驻军,人数在 800左右,装备老式 81系的装备,少部分精锐用的是 Qbz-192型短突击步枪。”“哦?摸得这么清楚,那你们又为什么觉得自己拿得下?”安天河好整以暇地看着林心砚。
那里现在的情况安天河也听郭昌禄大概聊过,其中的利益牵扯会在接下来变得很复杂。
只是他没想到林家的胆子这么大,明知道那里有其他驻军的情况下还敢打主意。
“因为过段时间驻军会撤走补充到前线,大部分物资会留下,司令部会委派我们和另外三家势力共同监管仓库,但我们想让另外三家滚蛋。”林心砚的话让安天河顿时微微一愣,他有些惊疑不定地看着眼前这个刚见面的女人。
本来已经尽量高看林心砚了,没想到自己还是低估了她父亲那边的信息掌握度。
还以为对方是个身处局中,进退两难不知深浅的狂徒,原来人家早已经在棋局里,都准备落子了,那倒是可以顺势而为。
“若我改变主意支持你们,能带给我什么回报?”安天河吹着水面的茶叶,心里开始衡量这笔交易的得失。
仓库他是一定要掌控的,仅仅是或早或晚的问题,以他现在基地的生产能力,未必需要那么多物资,但关键不在于能捞多少,而在于不能让别人拿走那些东西,成为起势的本钱。
他可不想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还让某些野心家得逞,能少一个就少一个。
崛起后的野心家会开始互相征伐,谁都想要在这场乱世中力压群雄问鼎天下,偏安一隅只会成为砧板上的肥肉。
这场迫近的灾变乱世,可不只有尸潮会要人命。
“收获多少粮食,取决于您愿意播下多少种子。”林心砚也不直接作口头保证,而是滑头地打了个比喻,这份老练显然不是一两年能锻炼出来的。
安天河默然地抿了口茶,并没有立刻回答。
林心砚也不催促,静静等待着他的答复。
“我可以给你们武装三百人的 95系装备,你们能给我什么?”自从晋升到三阶指挥官,武器制造中心的生产线就补全了 20系装备的 11个型号,嫡系部队早就开始换装了,淘汰下来的老装备,一直很谨慎地没有大批对外销售,之前最多交付了一部分给自然人民兵队伍训练使用。
安天河的答案让林心砚眯起了眼睛,显然这个数目远远低于她的预想。
“三百人的不算多,但也勉强能用了。
“林心砚表情严肃地问道,“另外,我需要向您确认一下,一把枪是武装,一整套作战装备也是武装,您可以提供到何种程度?”安天河笑笑,在林心砚面前翘起了腿:“装备自然是成套的,除了常规的突击步枪,还有标准型手枪、班组通用轻机枪,改进型短突击步枪,冲锋枪等,除了精准狙击步枪和重机枪,手雷、火箭筒等单兵重火力之外,都可以提供给你们。”“这样来算,火力虽有些单薄,不过也够了。”林心砚嘀咕了一句,“三百套装备,配三万发子弹,拿下仓库之后我们给您留下四分之一的物资。”安天河不说话,直接把腿放下来,有点不满地掸了掸灰尘。
“那就三成。”林心砚想了一下,又继续道。
安天河霍地站起身子作势就要离开,林心砚连忙伸手拦住:“三成半,不能再多了!您是有背景有靠山的,我们还要补充大量兵员,武器缺口很大,您得体谅体谅我们!”安天河抬眼看向林心砚:“我至少要一半,你们就算不同意也不打紧,到时我会派精锐强行占领,把你们四家全部都轰出去。”两人的目光空中交汇,于无形中交锋。
“四成,您若不同意,我们就先跟另外三家联手,大不了鱼死网破!”林心砚再次加价,一样的威胁,以牙还牙,毫不退让。
“我就是要一半。
“安天河伸手拨开林心砚的胳膊,“我看上的东西,我就一定会搞到手,谁也拦不住!”林心砚感受着安天河手掌传来的力道,苦笑着说道:“您又何必这样?我们是求生,您不过是增加储备而已啊!”安天河充耳不闻,仍然作势要离开,逼得林心砚直接站起身,面对面地冲着他道:“那……那再加上我,您是否可以高抬贵手?!”对方急促呼吸地香气直接扑面而来,安天河好笑地从上到下扫了一遍对方的身姿道:“你充其量也就是中人之姿,还达不到我的要求,就不要勉强自己了……”林心砚面色顿时涨得通红,像是受了羞辱一般,立刻主动退开两步道,“既然看不上我,那就请把装备增加到五百人的份额,武器也不需要全是 95系的,可以换成一半的 81杠,事成之后,我们就愿意奉上一半的物资!”“这才是你的最终目的吧?”安天河笑嘻嘻地返回沙发坐下,重新端起了茶杯。
“里面的水很深,现在我不能和你说太多,以后你就知道五百条枪,五万发子弹换一半的物资有多赚了。”林心砚一边整理耳边稍乱的头发,一边仍有些气鼓鼓地说道。
坐在边上的安天河静静地看着她,突然觉得这娘们拢头发的样子还是有几分魅力的,若换做以前,说不定也就把她收入房中了,可现在总觉得对方只是个说客,模样也差了点。
论长相,隔壁办公室的黎月芝都比她还好看,身材更是赶不上少妇的前凸后翘,即便魅力不是光靠长相决定,人的气质、性格等一些东西,都会影响人的感官。
但黎月芝的综合素质,哪怕在身高上不占优势,但其余方面那真是没有明显的短板,很容易就把林心砚比下去了。
见安天河半天不说话,林心砚偏头看来:“怎么,安少帅又要改主意了?到底如何,还请尽快做决定。”“不必了,就按照你说的条件办吧,我也不是非要难为你们,现在时局动荡,每多一吨物资,那就是一份保障,你是军人家庭出身,也该知道养军队的开销有大多。”安天河故作贪婪地说着,随即收回了视线。
直到获得作为交易添头的一万发手枪子弹的保证,林心砚才绷着脸离开安天河的办公室,下楼来到会客厅跟自己的随行人员汇合。
“二姐,这败家子军二代真有钱啊!如今这年月,他那屋里暖器不要钱似的开,你看你脸颊都热红了。”作为她弟弟的林永,跟随着她走在边上嘀咕道。
林心砚飞快戴上防寒口罩遮挡脸部,假装若无其事地说道:“是啊,真是个败家的,不然哪能从他那儿要到东西呢?”
……
第三十八章
五天后。
荆楚大地,北方,汉江南岸。
如果从高空飞鸟的视角往下俯瞰,襄州供销总社储备仓库似乎并不大。
可实际上它一点也不小,整整划分了五个大园区,占地面积大得吓人。
此时的储备仓库的办公楼前,几十名荷枪实弹的士兵正严密监视着刚刚走入大门的五百多人。
人群里三个男人将随身的枪械交出,随后走向办公楼门口。
等待在那里的襄州武装部部长常闯微微一笑,冲着领头的男人伸出了手:“欢迎你,向主管。”被称为向主管的男人大概四十来岁,脸盘方正,肤色偏黑,气质很是精干,不过眼里却带着些许生意人常见的圆滑。
他叫向前进,是襄州一家名叫金盾安保的公司的主管,受命带领自己的属下和他们的亲戚朋友来到这里。
金盾安保在襄州地界牌子叫的很响,有不小的官方背景,主要承接一些警务系统外包的活,也会给一些富豪提供保镖服务,公司里的员工十个有九个都是部队或者警务系统出来的。
“路上辛苦了,快进来吧,给你们准备了接风宴。
“常闯拍了拍他的肩膀。
向前进道:“请先把我们的人安置一下吧。”常闯看了看正在门口接受检查的那些人,道:“没想到你们带了这么多人来,不过现在最不缺的就是屋子,我会让人安排好的。”向前进也看了看身后的那些人,点点头道:“常部长,咱们也是老交情了,跟我说说,援军为什么要离开?”常闯苦笑一下后,上前一步对着向前进低声说道:“兄弟,我们的粮不够了。”向前进眉头一皱,问道:“那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常闯神情有些苦涩:“那能去哪?”向前进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
常闯继续道:“这一个月周边的基地已经接收了很多难民,早就满负载了。
援军的任务已经完成,现在该回去了,剩下的得看我们自己的,你如果不想留在这,明天就跟他们一起走吧。”向前进摇了摇头:“上级给我的命令就是襄州驻防,没有明确的调令,我是不会走的。”常闯揉了揉鼻子,道:“外面不安全,我给你们在园区里留了一百个人的床位,只收你们的家属。”向前进点点头,和他交谈几句后走回人群。
几个手下立刻凑了上来。
“主管,为什么还不让我们进去?”向前进对着他们说道:“要先检查,很快就好,现在带你们的家里人去登记。”“其他人呢?”“其他人自会有人安排。”说话间,园区里的工作人员已经开始将这五百人分流,不少人陆续被带出园区。
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姑娘跑到向前进身边,冲他说道:“爸,我同学不能住在园区里吗?”“没那么多位置。”“外面不安全,能跟他们商量下多收点人吗?”向前进摇摇头:“开了这口子,五百号人全得进来,我能顾着你跟你妈就不容易了,别给我添乱!”“姚芳她妈烧还没退,我怕她们出事。”向前进偏过头去,和下属说话,没有再搭理自己的女儿。
姑娘叹了口气,明智地退到一边不再提这件事。
分流工作被迅速完成,金盾公司的四十多人加上他们的家属被领进了园区。
实际人数超过了一百个,不过常闯还是给向前进开了个后门,默许了额外的床位。
主办公楼三层的一间办公室,第 77集团军参谋长林择栋,默默地站在窗口看着那些正在往楼里走的人。
“爸,那个向前进什么立场?”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女人走过来,朝他开口问道。
要是安天河在这,一定会发现这娘们跟林心砚长得非常像,不光是外貌,连谈吐气质也很像。
“现在不好说,要先接触看看。”林择栋揉了揉下巴,“挺正派的一个人,但是不失油滑,看他明天走不走吧。”女人看了一眼手上的腕表,道:“小砚下午就去跟那个帮派谈判了,怎么现在还没回来?”“估计是还在磨那帮人吧。”女人皱了皱眉:“我有点担心她,要不要派人去看看?”林择栋笑笑,道:“见面就吵架,分开了又操心,你们两姐妹怎么就这么能折腾啊?”女人撇撇嘴,没有回应。
林择栋坐回椅子上,点上一根烟后道:“一会儿我和那个向前进聊聊,先看看他的态度,晚上我们开个会,决定小砚提的那件事。”女人嗤笑一下道:“那个安天河胃口那么大,跟他合作还不如找江啸岚搭伙。”林择栋搭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淡淡地说道:“多一个选择总是好的,看看再说吧。”“要我说,咱们一家都去南阳基地得了。”这时一个青年的声音从角落传出。
他约莫二十上下,长相英俊,嘴角噙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先前一直坐在角落抱着平板看电视。
女人摇摇头道:“你跟你二姐去就好了,我们要留下。”青年摘掉耳机,抓了抓头发后对着林择栋说道:“爸,你这不是瞎折腾吗?计划是二姐提出来的,你一开始还不乐意,现在又改变主意要干,还要自己上,还不让二姐留下,到底在想什么啊?一把年纪了不会还想焕发第二春,做那狗屁春秋大梦吧?”林择栋弹了弹烟灰,按耐住打人的冲动:“鸡蛋不能丢一个篮子里,你跟你二姐去南阳,我跟你大姐留在这,将来有什么变化也好应对,如果真的有机会吃掉这批物资,我们就有了发展的本钱,你到时候再回来也是一样的。”青年翻了翻白眼,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我就搞不懂了,跟着大部队多安全,非要留在这受罪?人家几条枪,我们几条枪,到时候打起来搞不好人就没了,您前半辈子都这么成功了,还想升到哪一步,非要当司令才满意?”林择栋吐了口烟圈,微笑道:“你老老实实在南阳发展就行,别的你不用操心。”今年的第一场雪来得格外早,往年一般要到腊月才见得到,现在却已断断续续下了三天,气温也跟着降到了零度左右。
雪地里,十几个人朝着储备仓库走去。
林永扶了扶帽子,对着和他走在一起的林心砚说道:“姐,我感觉那帮人没法信任。” “除了家人,谁都没法信任。”林心砚随口回了一句,“他们的战斗力很强,值得拉拢。”林永看了看远处正在亮着灯火的园区,犹豫一下后问道:“要不我再去求一下奶奶,叫她跟爸说说,把你留下。”“奶奶本来就不想我们留在这,昨晚骂了爸一晚上你又不是没听见,别去给她惹烦心。”林永耸耸肩,没再说话。
走到园区门口,值班的士兵看了林心砚一眼后直接放行。
一进办公楼,就有一个年轻人凑上来,朝她说道:“砚姐,你怎么才回来啊 ?”“路上耽误了。”“快去食堂吧,金盾的人到了,你爸在等着你。”“嗯。”穿过走道来到食堂,此时已经过了饭点,食堂一楼的员工区都黑着灯。
林心砚上了楼梯,来到二楼的宴会厅。
敲开门走进去一看,屋内正坐着四桌人,正是酒酣耳热的时候。
林心砚扫了一眼桌上丰盛的食物,心中冷笑不已。
平时存着的物资都拿出来了,还有一箱好酒。
今晚不光是迎接金盾的人,也是在庆祝目标阶段性达成。
庆祝那些外地的援军终于要走了。
军队本是普通人的依靠,可对于这场酒宴上的某些野心家来说,他们才是阻碍。
“二姐,快来。”先前和林择栋掰扯道理的那个青年见到林心砚进来,冲她招了招手。
林心砚走到他身边坐下,和桌上的人打了声招呼。
扭了他的胳膊一把后小声说道:“林安,你来凑什么热闹?”名为林安的男子冲她挤了挤眼睛,道:“姐,我不想走了。”“你又发什么神经?!”“你看那。”林安拉了她一把,指了指另一张桌子上的一个姑娘,“我遇见真爱了。”“你除了追求王嘉怡期间安分守己外,哪天不恋爱?少跟我在这里扯淡!”林心砚骂了一句,偏头看去。
那是个二十出头的姑娘,瓜子脸,五官精致,气质很文静。
确实是个挺漂亮的姑娘,不过林心砚知道自己弟弟是什么德行,只是这种级别的漂亮,杀伤力还不够。
作为第 77集团军参谋长唯一的亲儿子,这臭小子从来没缺过钱,不缺钱的人身边自然少不了莺莺燕燕,什么好猪肉没吃过?林心砚琢磨了一下后问道:“金盾的人?”这姑娘她以前没见过,现在能坐在这,估计是今天跟着金盾一起来的。
“对,叫向晚晴,是向前进的女儿。”林安咧嘴一笑,“我把她泡到手,向前进不就跟我们是一家人了吗?”“倒是个好办法。”林心砚笑笑, “爸不会让你留下的。”“嘿嘿,我明天偷偷跑。”林心砚皱了皱眉:“你不是能为了事业牺牲自己的人,你真的喜欢她?”“你简直就是侮辱我。”林安撇撇嘴,“她就是我前年在国外遇到的那个姑娘,我当时都差点被黑帮揍了,就是她带我跑路的,我跟你说过的。”“这么巧?”林心砚再次打量了一下那个叫向晚晴的女孩,“这个世界还真小啊。”另一桌,林择栋正和酒桌上的人闲聊着,坐在他边上的女人扫了这边一眼,起身走到林心砚身边说道:“心砚,到我们那桌去,认识一下金盾的人。”林心砚瞥了她一眼,不咸不淡地说道:“林初墨,我明天就走了,真没必要。”名叫林初墨的女人皱了皱眉,凑到她耳边低声道:“让你走是咱爸的决定,你跟我撒什么气?”林心砚没理她,拿起筷子就开始吃饭。
“二姐,你快去吧。”林安推了她一把,“跟我未来丈人探探口风。”林心砚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起身朝着林择栋那一桌走去。
另一张桌子上,向晚晴刚放下杯子,坐在她边上的一位年轻男子就拿起酒瓶给她添了一点,道:“向小姐,你那个同学我明天就帮你安排进来,不用担心。”向晚晴点点头:“谢谢你,江曦晟。”江曦晟露出一个潇洒的笑容,将酒瓶放回桌上:“不用这么客气,以后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来找我。”物资紧缺的灾变大环境下,这一顿晚饭堪称奢侈,众人都吃得很开心。
推杯换盏间,宴席步入尾声,不断有人退席。
喝得微醺的向前进走出宴会厅,感觉自己笑得脸都有点僵了。
他妈的,快一个月没这样笑过了。
回到属于自己的房间,正在收拾床铺的妻子楚红看了他一眼,倒了杯热水递过来:“这地方的人心思倒是不少,我不去吃席还专门送了一份给我,先后来了三个人给我嘘寒问暖。”向前进喝了口水,苦笑道:“我怎么就讨了你这么聪明的老婆,鼻子一抬就闻见不对劲儿了,今晚就该让你一块去应付他们。”楚红在他身边坐下,认真地说道:“我们还是去南阳基地吧,这地方肯定是非多。”向前进摇了摇头:“这是我的职责,我要服从上面的安排,何况南阳现在也很缺物资。”楚红叹了口气,靠在他肩头思索了一会儿,小声问道:“老向,常闯是不是想让你出面当恶人?”向前进拍了拍她的手,轻声道:“这活总要有人干,我来了,就只能是我干了。”“我们还是走吧。”楚红拉了拉他的胳膊,“别惹这些是非。
向前进摇了摇头:“哪里都少不了是非,去别的地方,将来一样要面对这些问题,在这,我们至少还能决定自己的路怎么走。”……另一间屋子,江啸岚接过儿子江曦晟递来的热毛巾,敷了把脸后问道:“跟那个向晚晴接触得怎么样了?”江曦晟笑着道:“还不错,没什么心机的一个小姑娘,花点心思应该能拿下。”江啸岚点点头:“动作快点,我们要早点把向前进争取过来,免得事情发展到最坏的局面。”江曦晟揉了揉下巴,试探着说道:“干脆明天等驻军一走,我们直接动手算了。”江啸岚摇了摇头道:“风险太大了,一个搞不好我们就得把命赔进去,最好先观望一下。”……房间里,林择栋和自己的四个孩子围坐在桌前,他冲着林心砚问道:“你觉得那个向前进怎么样?”林心砚摇摇头:“挺圆滑的一个人,说话很保守,猜不出来他怎么想的。”林择栋抓起烟盒,拿出一支点上,开始思索起来。
屋内接连响起噼里啪啦的火机声,四颗火星在四人嘴边亮起。
林安翻了翻白眼,一家子人都是老烟枪,上到 76岁的奶奶,下到三哥林永,全都是烟不离手的人物。
就自己一个老幺不抽,格格不入的像个外人。
林择栋吸了一会儿烟,冷冷地说道:“先拉拢,他如果不愿意合作就踹开他。”林安扇了扇脸前的烟雾,开口道:“爸,你看我三天内把向晚晴追到手,到时候让我丈人跟你联手。”……哒~哒~哒~总经理办公室,常闯靠在椅子上,手里抓着烟盒,一下一下敲打着桌面,一双眼睛无神地看着墙壁,似乎在发呆。
前半生顺风顺水,靠着过人的能力、领导的赏识、父辈的关系脉络,他发展的很不错,至少他对自己现在的职位很满意。
襄州武装部是隶属于国家机关的民兵组织,他虽然做到了这个地区的部长,但单位的特殊性也注定了他很多时候没法随心所欲。
其实他不太喜欢这种兵权让步于行政的单位,经常希望能获得更大的自主权力,少一些掣肘。
但他打死也没想到,现在自己的权力会膨胀到这种地步。
整个襄州除了掌管军队的王副司令,就属于他的权力最大。
甚至大到了能决定数万人生死的地步,也许是数十万,谁又能数的清呢。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常闯回过神来,看向刚进门的人,是自己的侄子。
“叔,你真的不跟我们一起去南阳基地吗?”常闯摇了摇头:“你们去吧,叔在那边有关系,会有人照顾你们。”侄子在椅子上坐下,欲言又止。
常闯笑笑:“有话就说。”侄子犹豫好半天,开口道:“叔,你们的粮食要是吃完了该怎么办?”常闯揉了揉烟盒,摸出一支烟点上,淡淡道:“不会吃完的。”“不会?”侄子皱了皱眉,“你不是说只剩下半年多的物资了吗?”“那是按十万人口来计算的。”常闯吐了口烟,烟雾将他的脸包裹着,像是寺庙里香火后面的神像。
“一千个人的话,就能吃五十年,足够了。”
第三十九章
储备仓库园区前,几队士兵各自带领一批经过短暂训练的民兵乘坐运兵车朝着远方行驶。
他们此去即将踏入襄州前线,轮换之前执行协防任务的残余民兵。
常闯等人站在门口送行,沉默地看着那些远去的人。
林择栋看了一眼站在边上的江啸岚,对方正好也朝这边瞧来,两人对视一眼后,便飞快地错开目光。
向前进往手里哈了口热气,双手插进口袋,眉宇间泛着一股忧色。
今年这天气古怪的很,短短六天时间,气温直接断崖式下降了十度,降雪更是比往年提前了一个多月,已经有流言在传,说是灾变之后,还有天灾降临,这是末世之兆……可是,这天气似乎对尸潮没啥负面影响,反而攻击欲望有逐渐增强的趋势,这样下去主力部队迟早会耗至极限而崩溃。
半晌后,最后一批民兵排队坐车离开,众人各自散去。
向前进正准备回屋,一名戴着警帽的中年男人走了上来。
“老班长。”男人笑着对他招呼道。
向前进笑道:“关鹏,你都是副局了,还戴帽子巡街啊?”“什么副局啊,你见过上任半个月连委任书都没有的副局长吗?”关鹏边说着,边递了根烟过来, “聊聊。”向前进点点头,“聊聊……”两人走入大楼,在一处无人的角落点上烟抽了起来。
关鹏揉了揉眼睛,神情有些疲惫地说道:“你干嘛要来趟这趟浑水,跟着他们去南阳不好吗?”向前进看了看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你不也没走吗。”“总要有人留下。”关鹏摆了摆手:“看得清这里的局面吗?”向前进吐了口烟雾:“这不是在等关大局长来给我指点一下迷津吗?”关鹏苦笑一下后正色道:“周边有多少人我现在也数不清,反正最少 10万以上。
我们已经不敢直接给粮了,东西发出去他们根本守不住,现在只能煮成粥排队发出去,这几天连发粥的地方都被人掀了,我只能控制住周边的几条街,远的地方已经闹翻了天,谁也管不住。
常闯跟我交了底,照现在这个速度,库房里的食物最多再坚持五个多月,煤估计半个月内就要发完。”关鹏停顿了一下,见向前进没有开口的意思,于是继续说道:“随州那边闹了两次暴动,廖部长死了,直到现在还处于失联状态,我们也不知道那边具体是什么情况。
信阳也关门了,有不少过去那边投奔的人又跑了回来,我们的压力很大。”向前进默默抽着烟,静静地听着关鹏的讲述。
关鹏沉默片刻,摘下自己的警帽,认真地说道:“我现在摘了帽子问你,你打算怎么做?”向前进淡淡地说道:“常闯是这里的管理者,我需要先考虑他的意见。”“他如果愿意表态,昨晚就会跟你谈。”关鹏猛吸一口烟,灼热的烟气辣得他喉咙有点痒,“他们现在都想停止供粮,但没人想先跳出来,都指望你这个外来户来捅破窗户纸。”向前进看了眼窗外,远处的居民楼里的烟囱口冒着滚滚黑烟,他一时间看入了迷。
“老向,你既然留下来了,就别装傻。”向前进叹了口气:“那可是十几万人啊,这么重的债我不太敢背。”“呵呵,我也不敢,怕晚上睡不着觉。”关鹏冷笑一下重新戴上帽子,摸了摸那颗警徽后继续道,“真他妈讽刺,最难听的话居然是从我的嘴里说出来的。”向前进掐灭烟头,偏头看向关鹏:“再跟我说说,林择栋和江啸岚这两个人都是哪路货色吧!”……江城,东进兵团司令部驻地,办公大楼。
黎月芝看着正在收拾东西的机要秘书,还有刚刚学习使用武器打靶归来的几个年轻士官,心中五味杂陈。
办公室里大部分人都接受了新的安排,开始承担自己的工作。
人似乎是种极其盲目的动物,在看不清未来的乱世里,突然有人承诺了一份会有报酬的“工作”,人就好像有了什么精神寄托一般。
这意味着有人需要你,你还有价值,意味着吃饭问题在短期内可以得到保障,运输卡车从东进兵团的军需仓库里拉出来的一车车的物资就保证了这一点。
所有人都意识到现在管理他们的不再是原来的省政府和市政府,而是那个进城没多久便成立的军管会。
她亲眼见过一个四口之家得到工作时的欣喜若狂,因为他们找到了一个足够强力的庇护,两个孩子的生活有了基本的保障……而且他们的爸爸还不用担心哪天突然被叫出去,发把陌生的武器就去跟人玩命。
黎月芝最是失望,因为安天河没有安排她做任何事,而且还从他的办公室里搬了出来,说是大家都在秘书室,方便统一管理,实则是限制她像原来一样随时可以接触到安天河。
连后来的这个机要秘书都得到了一个机会,她长相身材各方面都不出众,也不知道安天河是从哪里招来的——想来应该是从军队中直接越级擢拔上来的,无形当中,相当于抢了原本属于黎月芝的工作。
至于其他那些年轻士官,说是参谋部的候补待定人员,一边保持每天出操、队列、射击等基础训练,一边协助安天河处理一些杂物,往来于参谋部传递消息。
黎月芝尝试过跟安天河沟通,希望可以帮他分担更多的工作,而他的回答则模棱两可,只是隐晦地点出,军政还是分开的好,工作人员也是,不能混杂着用,容易泄露军事机密。
黎月芝当然是不信这个理由的,她又不是才步入官场几天的新人,哪能不知道这是对方在防着自己,或者说,在自己没有像郭昌禄、陆文海那样表明态度,主动投效之前,是不可能再容纳她的,甚至迟早会将她送回原单位去。
所以,她现在很头疼。
东进兵团来之前,大家都是一样的,都怀着对未来的惶恐不安在生活。
现在其他人都逐渐找到了谋生的路子,唯独自己却没有进展。
可笑她之前还以为能暗中监视安天河而沾沾自喜,自以为近水楼台先得月,能抢得先机。
黎月芝怎么也没想到,还没过多久,局势就急转直下,她突然醒悟自己正在被抛弃。
这是种很难说清楚的感觉,安天河出手了,大家的生活都在变好,她却没有坐上这趟列车。
“姑姑,我们该怎么办?”黎梦媛也忧心忡忡地问她。
侄女甚至比她还要担心,安天河对她一直若即若离的,周围的人似乎都知道她是司令的禁脔,谁也不敢得罪,同时谁也不敢亲近,除了姑姑,她在这军管会里就像孤家寡人一个。
黎梦媛很清楚,姑姑黎月芝若走投无路的话,也许还有机会跟姑丈去找别的门路,自己却已经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着,怎么也飞不出某人的五指山。
“我也不知道。”黎月芝抱着脑袋,闭着眼睛不想说话。
这次的人事频繁变动,将之前大家刻意营造的最后一点温情面纱彻底撕去,乱世的生存规则赤裸裸地展现在她们面前。
提供不了价值的人,坐不上那趟通往未来的列车。
黎月芝不是没想过投奔其他的人,但这个想法很快又被打消。
去了别人麾下,难道就不需要付出代价吗?现在可没有什么纪律法度可以讲了,谁会愿意养一个没有作用的陌生人?歌舞升平的文明社会,不知道多少人排着队想请自己这个办公室主任吃饭。
然而到了眼下,自己连本职工作似乎都要丢掉了。
尤其后来听说了那件更轰动的事情,黎月芝当时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省军区的一把手,少将郭昌禄以及副省长、省公安厅厅长兼省政法委第一副书记陆文海,两人公开向安天河投诚,这在整个江城官场引发了一场大地震,所有人都明白,安天河这是在收编部下,整合势力,准备要彻底掌握军政大权了。
一时间,可谓有人欢喜有人愁,有人看到了出人头地的机会,而有的人则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显得左右为难、犹豫不定。
这其中,自然包括黎月芝的丈夫,善于钻营的刘振武。
他听到妻子向他转述的近来工作中的种种变动,知道自家再不表明立场,选择投靠,恐怕将失去最后登车的机会。
夫妻俩商量了一宿,后半夜还爆发了激烈的争吵,终于在黎月芝的抽泣声中,刘振武无可奈何地哀声叹气里,放弃了最后的挣扎——他们的地位偏低了,胳膊根本拧不过强势大腿,对方随便的一个动作,就能让他们几十年的努力化为泡影,这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既然如此,便也只能顺从了。
但即便是顺从,也可以分为积极的或消极的,他们被迫舍弃了很多东西,自然会想着如何换取更多更贵重的东西,来补偿给自己或者这个家。
“开饭了。”管生活的王姐一声招呼,晚饭被端上餐桌,比平时丰盛了些。
只是这一次,不再是一群人坐在桌前一起吃的共餐制,变成了分餐制。
饭菜被装在一个个不锈钢餐盘里,由王姐分发给众人。
不算多的米饭加上一份荤菜,酸辣土豆丝,清炒白菜,还有每人一个水煮蛋。
听起来似乎很一般,但是大家都觉得很开心,因为这比他们最近吃的好太多了,关键是不仅分量可以基本吃饱,就连菜色也比较丰富,几乎恢复到承平年间的机关食堂水准。
个把月前他们都是省着吃,生怕找不到新的物资就把储存的食物吃完了,每天有大半的时间都在饿肚子。
安天河在后勤仓库里储存的物资绝对新鲜足量,但他根本没打算让这些人吃饱吃好,吃得太饱了,人就没动力干活了。
现在这时候,人命根本不值钱,一袋大米就能找到一个愿意把命给你的人,估计再过一阵子,几块面包就能找到。
人一旦饿极了,对食物的渴求会如潮水一般压倒所有的理智,没有什么是他们不敢干的。
“我怎么有种在吃机关食堂的感觉?”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姐看着面前的餐盘,忍不住开了个玩笑。
“我都好久没做过这么多人的饭了,也不知道好不好吃。”王姐笑着回应了一句。
食物的分量足了,大家的心情都不错,虽然算不得什么美味佳肴,但至少不需要挨饿。
一屋子十九个人,端着自己的晚饭四散分开,三五成堆或一两个熟人凑在一起,边吃边聊。
黎梦媛现在还没资格吃机关食堂,她回江城后,被分配到军管会的基层上班,只能跟他们一起吃。
而黎月芝又跟这些军中派系提拔上来的人,不是很熟悉,只能孤零零一个人找了个小桌子坐下,没想到食堂的王姐也端着饭凑了过来。
她拿着勺子舀了点饭菜,大口大口送进自己的嘴里大快朵颐,边咀嚼边挨近了黎月芝:“黎主任,最近来了不少新人啊,现在整个机关食堂,我也就认识您了。”黎月芝勉强笑笑。
“谢谢,以后别管我叫主任了,我现在就是个普通干事。”王姐明显意外的愣了一下,想说什么,又没敢问出口,她忽然察觉周围的气氛都不对,毕竟是在机关上过班的人,什么该问啥时候不该问,这点眼力还是有的,最后也仅仅是点了点头,就沉默着扒饭了。
……下班后,黎月芝的房间里,黎梦媛有些苦恼地说道:“姑姑,这么下去啥时候是个头啊,现在很多人都在找关系,寻门路,咱们总不能就这么眼巴巴地缩在正主的门口,反而让那些原本不相干的人,后来者居上混进去占了个位置吧?”人真的是会被环境的剧烈变化所改变的,换成两个多月前,黎梦媛这位灾变前养尊处优的大小姐,绝对说不出这话。
而黎月芝坐在床上,抱着膝盖,仍旧沉默不语。
“姑姑,要不我们再跟安副司令说说情吧,当初你可是联络官之一啊,没有你,他也没机会来江城,我也一直在他手底下做事情,一定还有机会的!”黎梦媛继续道。
黎月芝叹了口气,朝她看去,像是已经认命般地道:“你去柜子里拿点名贵的茶叶,最好是礼盒还完好的。”“现在拿那个干嘛?”“吃完饭你把冬冬(刘振武过继来的儿子)照顾好,我一个人去安司令那里坐坐,登门拜访总要带点礼物吧。”黎梦媛一愣,走过去拉着她的胳膊道:“姑姑,你一个人去能行吗?”黎月芝拍了拍她的手,淡淡地说道:“没什么好怕的,他又不吃人。”黎梦媛点点头,转身去了,她并没有想太多。
黎月芝看着她的背影苦笑一下,自我安慰道:“我都 39了,还有什么豁不出去的,趁着这张脸还不算难看,早点脱手卖个好价钱吧……”
第四十章
又送走了一波来访的客人,安天河坐了一会儿,正准备按铃把隔壁的机要秘书叫进来安排点事,门铃就先响了。
起身走到监控前看了一眼,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他自己走过去打开门,静静地看着来人。
“不请我进来吗?”黎月芝俏生生地站在门口,微笑着和他对视。
安天河让开身位让黎月芝进屋,随手关上了门,随后就站在一边看着她脱外套换鞋。
黎月芝厚重的外衣下是粉色的毛绒卫衣,倒是给她添了几分少女的气息。
面对安天河的目光,黎月芝不由得有些局促,她挽了一下耳边的头发,轻声道:“这么看我干什么?”“依照安全条例,我要搜身。”说罢,安天河伸手搭在黎月芝的肩膀上,一路摸索到手腕,抓着她的手揉了揉。
突然的肢体接触让黎月芝不由一颤,顿时浑身绷紧像张拉满的弓般敏感,脸也跟着刷的红了。
防卫本能的微微挣扎之后,她终于控制住自己的身体,闭上眼任由对方施为。
“今天怎么突然这个时候来了,有什么事白天在隔壁办公室不是更方便来说吗?”安天河一边偷笑,一边将手移动到黎月芝的腰间。
黎腰盈盈一握,大抵就是如此吧,但是她这个年纪,真的是天生丽质,得天独厚了。
安天河的手不太老实,在腰和小肚子上摸了好一会儿,弄得黎月芝颤抖着感觉又酸又痒。
黎月芝呼吸急促胸口起伏不定,她忍着羞涩说道:“白天还没做好思想准备,晚上来之前,我已经想好了……”又摸了黎月芝紧致的大腿一把,安天河不禁感叹不愧被誉为机关办公室第一美女主任,那就是有本钱。
手停留在对方的翘臀上,安天河笑着道:“身材很棒,你经常健身吧?”黎月芝的脸更红了,她躲避着安天河逼人的目光,小声应道:“嗯。”安天河收回手,正当黎月芝以为结束了时,他的右手突然搭在了自己的胸口,覆在那高耸的山峰上。
黎月芝控制住内心的慌乱,深呼一口气,迎上安天河的目光。
安天河轻轻揉了两把,黎月芝身子一颤,刚收拾好的情绪再次变得慌乱。
正仓皇间,她看到安天河的脑袋凑了过来。
“想好了,决定以后要跟着我走了?”安天河在黎月芝耳边低声问道,嘴里吐出的的热气打在她的耳朵上。
晶莹的耳朵立刻也红了。
至少他长得不赖,身材也很健壮……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后,黎月芝抿了抿嘴,小声道:“只要你别玩过就不认账,我就知足了。”她的声音细弱蚊蝇,要不是安天河就在她的面前,兴许未必能听清楚。
不等安天河说话,黎月芝伸出手勾住安天河的脖子,将柔软轻颤的红唇送了上去。
两人吻在一起,气息逐渐粗重起来。
大灰狼的魔爪在小绵羊的身上四处游走,等到绵羊的身体变得瘫软而火热后,他一把将她横抱进了办公室暗门直通的私密卧室。
衣衫一件件从床上丢下,两具半裸的肉体迅速纠缠到了一起。
“哎呀~你轻点~”绵羊轻咬红唇娇嗔道。
“月芝,你是不是早就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了?”安天河一边玩弄着黎月芝饱满的美臀,一边将整个半身都压在她的身上,形成重叠的压趴姿势。
他已经开始主动抛却理智,进入情欲勃发的状态。
“哦,坏蛋,你还好意思说,是你早就对我图谋不轨了吧?!”被戳到羞赧处的黎月芝浑身掠过一阵电流般的酥麻,她软软的缩在安天河的怀里,同时似有若无地扭动起丰满的娇躯。
他像头野兽般喘着粗气,忽然从正面将她紧紧地抱住,一面从嘴角里发出“呼呼”的声音,突如其来的狂野拥抱使黎月芝有些失措。
“啊……唔……”等她开口欲叫时,柔软的樱唇忽然被安天河的大嘴堵住了,激情的狂吻将她柔弱的呼叫彻底吞噬。
安天河将黎月芝的身体连同两条玉臂像铁箍似地抱住,令成熟的身体动弹不得。
黎月芝略显慌乱地扭动细柔的腰肢,左右摆动着试图躲开安天河的身体接触。
而安天河则热血上冲,一面激吻一面感觉到她胯间突起的阴阜与他不断勃起的阴茎密实地摩擦着,下意识地将胸膛紧贴在她高耸的胸脯上。
他的嘴唇已经紧紧地吸附在黎月芝香艳的嘴唇上,充分展示出其接吻高手的天赋。
首先,他的吻极富附着力,几乎像吸盘一样死死粘住了黎月芝的香唇,即使她左右摇头,依然被他牢牢地含着嘴唇;其次,安天河的吻极富吸力,他用唇巧妙地分开黎月芝的香唇,口腔一用力,舌头再一配合,几下就把她的舌头吸了出来,细细品味;再者,他的吻极富融化力,他将所有的力量和感情都投入到嘴唇和舌头间,用情地吮吸与吞吐,灵巧地转动与伸缩,几乎可以融化一切冰雪与隔阂。
黎月芝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掉入了安天河的激吻漩涡。
在激情而巧妙的热吻下,她的矜持在渐渐消退,她的防备在缓缓溶解,成熟的身体慢慢减轻了扭动的力度,敏感的神经开始在体内舒展、扩张。
偶尔还能听到她“呜、呜”地闷哼两声,身体象征性地挣动几下,然而这些只是她最后的理性使然。
数分钟后,安天河松开嘴唇,长舒一口气,同时兴奋地看了看眼前送上门的猎物。
“哦……哦……呼……”黎月芝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眼中的矜持与防备已经被稀释得只剩一丝哀怨,浑身上下好像突然被抽空了了所有的力气。
嘿嘿,看我怎么征服你吧!安天河心里一横,一手托住黎月芝的下巴,再次将嘴唇贴了上去,狠狠地含住她的香唇。
“呜……”黎月芝就觉得浑身又一阵颤抖,再次陷入美妙的热吻之中。
她还想再说什么,可是嘴唇却要融化般地张不开,喉咙里也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安天河那如灵蛇般轻巧的舌尖,在她温暖湿滑的口腔内翻滚搅动,狂野的拥抱以及强烈的男性气息,撼动了她内心压抑的情欲,她渐渐展开温润滚烫的香唇,柔软的舌尖滑入了他的口中,配合着安天河的狂吻激情地舔吮着,一股一股的玉液香津随着两舌的纠缠缓缓地流入安天河的口中。
安天河试探着松开紧抱着她的双手,果然,她那重获自由的身体根本没有任何反抗。
安天河趁热打铁,将舌尖伸到黎月芝口腔的最深处骚扰着,同时展开双臂,一手抱紧她肉感的美臀,一手来到她胸前隔着轻薄上衣抓捏着饱满的乳房。
“唔……啊……”黎月芝下意识想说不,但是她的身体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随着安天河不停地对乳房和美臀进行侵犯,她的乳头逐渐在上衣和乳罩的包裹下骄傲地翘立起来,下体的蜜道也开始慢慢湿润。
她不由自主地使劲夹紧大腿,但根本摆脱不了这刺激而美妙的感觉。
当安天河再次松开嘴唇时,良久,黎月芝才从迷离中清醒过来。
她勉强地睁开耷拉的眼皮,茫然地看着安天河。
“啊~天河,要了我吧……”她已经不像刚才那样被安天河紧紧地压在身下,而是几乎整个人倒在了安天河怀里。
只见这美人妻熟妇,那艳若桃李的娇靥正因激情晕染得通红,线条优美柔滑的秀气桃腮下一段挺直动人的玉颈,领口间那白嫩得近似透明的玉肌雪肤和洁白的衬衣混在一起,让人几乎分不开来。
领口下,一对丰满挺茁的酥胸玉峰正急促地起伏不定,诱人瑕思,也诱人犯罪。
他不由得在脑内想像着衬衣下那丰盈柔软、娇嫩玉润的所在和那一对玲珑晶莹、柔嫩无比的挺凸宝贝该是何等美妙的尤物……见安天河不为所动,又瞧他色迷迷的一双小眼在打量着自已的酥胸,黎月芝慌忙双手环抱,用双手遮住那诱人怜爱的起伏酥胸,而他则又把色迷迷的目光向下投去。
只见她的衬衣下摆紧紧地收扎在一件质地高级的粉红色紧身裙下,恰到好处地衬托出丽人那柔软曼妙无比、盈盈一握的如织细腰和那微隆浑圆的娇翘粉臀……扒掉了卫衣长裤后,没想到里面是条包臀裙,她的裙子很短,只刚好遮住大腿,露出一双被那肉色透明水晶丝袜紧紧的包裹着的粉圆晶莹的玉膝,和欺霜赛雪的小腿。
那一双线条优美至极的玉润小腿,在他如狼似虎的凶光盯视下,不安地紧闭在一起。
他不禁又在想象眼前这位大美人儿的裙下,那没有一分多余脂肪的平滑小腹以及阴阜……大腿根之间……那真的是令人血脉贲张、诱人犯罪的深渊。
看着她楚楚动人的样子,安天河色心大动。
他用左手横揽着黎月芝的腰,伸出右手来到她粉红色的上衣短裙内,将黎月芝那紧绷着美腿的迷你裙揭起,翻上去……那令人目眩神迷,珠圆玉润、晶莹雪白的大腿根便裸露出来。
只见一条小巧洁白的蕾丝内裤,遮掩住了美人那小腹下最圣洁幽深的禁地,在小半透明的内裤下,隐隐约约的一团淡黑的芳草。
然后安天河将自己的大手在黎月芝的那两条结实而笔直的大腿上抚摸了起来,一边体会着那大腿的丰满和弹性,一边将手慢慢的向着黎月芝的那被肉色丝袜紧紧包裹着的,女性身体最柔软最神秘的三角地带上靠拢了过去。
安天河的意图很明确的,那就是想要用手指体会一下,能散发出来那种刺激男人的性欲,女性的身体深处特有的体香的那两腿之间的那三角地带,在那肉色透明水晶丝袜的紧紧的包裹之下,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而同时,黎月芝也感觉到,安天河的那一双正在自己的大腿上抚摸的色手,正在向着自己的两腿之间,那处女性的身体最柔软最神秘的微微隆起的三角地带上滑动了起来,受到这种挑逗,黎月芝不由得全身都微微的颤抖了起来,而那一张弹指可破的俏脸之上,也不由的露出了一种娇羞难耐的表情了,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在那安天河的挑逗之下,也不由的闪耀着丝丝灼热情欲的火花。
很快的,那安天河就感觉到,那正紧紧的包裹着黎月芝丰满而充满了弹性臀瓣的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就成了自己享受黎月芝美臀的最大障碍了,在这种情况之下,安天河不由得厌烦起了那丝袜来了,于是,他扯住了那正紧紧的包裹着美臀的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微微的一用劲,就听到“嘶啦”一声响,那丝袜便被他扯开了一条缝。
那轻声的嘶的一声响,传到了那安天河的耳朵里,使得本来就冲动的安天河,不由的热血沸腾了起来,兴之所至之下,就听得连续几声撕扯丝袜的声音响起,那包裹着黎月芝丰满美臀的肉色丝袜,就此给给撕得千疮百孔,使得黎月芝那雪白丰腴的美臀,在那安天河的面前展现了出来,诱惑着他。
第四十一章
一连串的嘶啦作响声,使得黎月芝从意乱情迷中微微的清醒了过来,在这种情况之下,黎月芝马上的就知道安天河在做什么了,于是,黎月芝不由的扭动起了身体,嘴里也不由的嗔怪起安天河来:“天河……你讨厌啦!人家才换的丝袜,就被你给扯烂了!我不管,你要赔我!”可是,黎月芝的嘴里是这样子说,可那扭动着的身体,却显示着对方的心中现在是何等的兴奋,那看似挣扎着的娇躯,究竟是在迎合着安天河的行动,还是情不自禁在安天河的面前诱惑着他,这一点,也许只有黎月芝自己的心中清楚了。
透过那被撕裂了的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安天河看到了丰满而充满了弹性的美臀,那光滑而雪白的肌肤已经大部显露了出来,正在自己的面前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诱惑着自己的视觉神经,丝袜虽然依旧在那里忠实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紧紧的包裹着黎月芝雪白的美臀,但是那种情景,却使得黎月芝的臀部看起来更加的放浪形骸,勾魂摄魄。
看到那美臀雪嫩的肌肤展现在自己的面前,安天河的心中不由的微微一热,在这种情况之下,他仿佛受到了黎月芝那雪白美臀的无声召唤一样,不由自主地伸出了两只手,在黎月芝那两腿之间,那正被肉色丝袜紧紧包裹着的部位,也是女性的体最柔软最神秘的地方,开始隔着那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在黎月芝两腿之间的位置抚摸挑逗了起来,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使得安天河的眼中,闪烁起兴奋的光芒。
突然,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勾住她内裤的边缘,迅速而坚决地拉下去,在黎月芝并不顽强的挣扎中,只见这位绝色佳丽的下身那迷人春色顿时裸露无遗。
房间内顿时肉香四溢,旖旎春光乍现……但见这美丽性感的绝色尤物,那平滑柔嫩的小腹玉肌雪白得近似透明,给人一种娇嫩无比、滑如凝脂的玉感。
小腹下端一蓬柔细纤卷的阴毛含羞乍现,柔嫩雪白的大腿根紧夹遮住了阴毛下的春色。
被他这样赤裸裸、色迷迷地盯着自己的下身,黎月芝那清丽妩媚的娇靥不禁羞红万分,芳心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
安天河看见这裸露在眼前的迷人春色,以及绝色人妻那娇靥晕红、欲说还羞的妙态,不由得费力地吞了一口唾沫。
突然,安天河的食指将她那蕾丝内裤的下沿一勾,中指得寸进尺地探入阴毛深处的花瓣,轻轻地挑逗着花瓣上方那细嫩的小肉芽。
“啊……”刺激使黎月芝发出高亢的呻吟声,“天河,不、不要啊……哦……嗯……”听到美人如此消魂的声音,安天河热血继续上涌,当然更不会停止手指的动作,反而加剧了对熟妇敏感处的侵犯,改用两指的指甲夹住她那嫩红的小肉芽,又刮又转圈。
“天哪……”黎月芝颤抖着几乎倒在他怀里,面对面地被安天河粗暴地用手指侵犯着下体,高耸的胸部剧烈起伏着,使得她那粉红色的贴身上衣,看起来好像要被乳房撑破了一般。
“喔!你快把手拿出来……我……我受不了……啊……”黎月芝被他双手的攻势掌控,欲火已被煽起浑身难受得要命,双腿紧紧夹住他那挑逗的魔手,她虽然欲火已熊熊的燃烧了起来,沟壑幽谷中是又酸痒又空虚,但是她毕竟是个良家熟女,心中多少有点害怕与羞怯。
满脸通红的黎月芝此刻已经放弃了反抗,安天河干脆将她轻轻一抱,使她的美臀坐到了大床的中间,而后松开揽住她细腰的手,左手撩起她那早已缓缓下滑的短裙,右手的手指则继续在她那浓密的阴毛丛中,挑逗着美妇成熟而敏感的肉芽,手指的速度丝毫也没有减慢。
他不断揉捏着她脆弱的肉芽,充血的阴蒂使得黎月芝发出抽泣般的叫声,安天河手指那越来越快的侵犯,将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阴户中那粒敏感的突起部位上。
黎月芝已经彻底失去了主动,尽管她努力用膝盖抵住安天河的下体,但是她脆弱的阴户早已在遭受着致命的攻击。
“啊……”的一声,黎月芝紧绷着全身,双手死死拽住安天河的上衣,牙关一松,头一仰,忘情地朝着天花板喊了起来!她高潮了,大量的爱液流了出来,同时,安天河的手指很快就感觉到了黎月芝下体的湿润。
时机成熟了!安天河忙乱地腾出双手,左手拉住她的一条小腿粗暴地往左边一分,右手将自己的长裤连同内裤一起褪到膝盖下,兴奋地掏出他那根早已怒张挺立的阴茎来,就赤裸着下身朝这软弱无依、彷徨无措的美丽人妻那同样赤裸的下体压下去。
安天河颤抖着将火热坚硬的肉棒抵在黎月芝双腿间,那高高突起的阴户上,紫红色的龟头探入她那浓密卷曲的阴毛丛中,紧贴着细嫩的肌肤来回刮磨着,茂密草丛中的那两片花瓣在龟头火辣辣的挤兑下已经湿露淋漓,充血的门户大开。
犹豫不决、六神无主的美貌佳人正芳心慌乱如麻,被他这重重一压,立时呼息顿止,一双挺耸如峰的玉乳被他沉重地压住,急促地起伏不停。
她同时感觉到一根火热滚烫的硬绷绷的肉棒,紧紧地顶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
黎月芝略惊慌地挣扎起来:“啊……别……这样……放开……我……”她全身玉体奋力地扭动着,想摆脱他的重压和他对她那圣洁地带的碰触。
而安天河则毫不费力地用体重控制着她的挣扎,迅速地用一只手按住这可怜的丽人的玉膝,强行分开她双腿。
“不 ……不 ……要 ……不 ……不行……啊……”安天河迅速地用一只膝盖强行插入黎月芝玉腿缝中,免得她又合拢双腿,而且他顺势一压,肉棒已顶在黎月芝下体的中心。
挣扎了一阵的黎月芝在他身体的重压下越来越酸软无力,她那条小得可怜的内裤,随着她的挣扎已迅速滑落到她的脚踝上。
她一面勉力地扭动着娇躯,一面用一双雪白可爱的小手用力推拒着他的肩膀,另外也不知是出于矜持,还是另一种诱惑男人的方式向安天河求饶: “啊 ……别 ……求 ……求求你 ……求你 ……别……别这样……嗯……哦……”但是安天河却不管不顾,一手扶着龟头在她那湿润的峡谷门口前后摩擦着,龟头的冠头不紧不慢地浸淫着两片柔软的阴唇,突起的冠身则时而刮磨过那粒逐渐变硬的小肉芽,黎月芝浑身颤抖不已,随着她牙缝中不断溢出的呻吟声,一股股湿热的蜜汁由两片柔嫩的阴唇中缓缓而出。
黎月芝面对着安天河血气方刚而粗暴的侵犯,自己却只能光着美臀坐在大床上,张着双腿使自己的阴户接受着耻辱的挑逗——处在如此境地的现在还能有什么办法呢?她干脆收紧双腿,使胯下两片花瓣将龟头的冠部轻轻地含住,而后伸出细嫩的手臂扣住对方的腰,索性再闭上眼睛,将脸转向旁边去,仿佛在默默地期待着什么似的,不再做声了。
卧室里突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
成熟的黎女士赤裸着美臀仰躺在大床上,并且羞愧地张开双腿,默默地用阴户含住安天河龟头的冠状部分,而双方均没有继续下一个动作,都停留在这个充满欲望的姿势上,这可能是从来都没有过的奇妙画面!“月芝,我来了!”安天河的屁股往前一顶,年轻而雄伟的肉棒滑过早已湿漉不堪的甬道,整根迅速没入了黎月芝成熟多汁的身体。
黎月芝被撞得玉体剧烈一晃,坚硬的肉棒破体而入所带来的巨大的冲击让她的头仰了起来,整个上身失去接触横躺在了大床上,双手本能地往后一伸,向下撑住大床的底面使自己的上身不至于被男人顶得拱起乱抛。
而她全身绷紧的神经,也终于因为肉棒的刺入而找到了宣泄的路径,她“哦……”地一声长吟,本能地收拢并合了双腿,连带着阴道内壁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安天河火热的肉棒。
黎月芝感到一股熟悉而强大无比的力量,撑开了自己的下体,缓缓推进了自己的体内,那股强大的东西,带着无比的火热,将自己的下体撑的满满的,让自己很久没有被真正满足的花蜜私地,第一次感受到了完满充实是什么滋味。
同时黎月芝也感到一股微微刺骨般地疼痛,仿佛下体被穿刺出了一个深洞。
“嗯……”可怜这个绝色尤物还来不及呼痛,就只感觉到一根巨大无比,硬硕滚烫的肉棒强行闯入了身体的更深处。
刺痛感还没过去,黎月芝就羞愤地发觉那根巨大无比的男性生殖器强行向她体内深处滑动挺进……肆无忌怛地粗大的侵入者,根本就不顾伊人的疼痛,在一阵挺动中越来越深地进入丽人那玄奥幽深、紧窄异常的下体深处。
安天河从肉棒闯入黎月芝的花径起,就从肉棒棒身传来的感觉发现胯下这位性感尤物,不但拥有清丽熟美之姿,更是身具媚骨,天生异禀……她的阴道异常的娇小紧窄,何况还未生育过……将他的肉棒紧紧密密地箍得结结实实。
他的肉棒向黎月芝阴道深处的滑动,将另一种胀满感传导向丽人全身。
“你……你……嗯……别……别……啊……痛……嗯……”黎月芝对于这样一根并不陌生的粗大男性生殖器,深深插入体内所带来的满足感和微微胀痛,她并没有过多的挣扎、害怕。
在一阵适应性的扭动喘息中,黎月芝只感觉到那根粗野而灼热的肉棒已然深深地全根尽入她体内。
安天河将阳具全根顶入黎月芝的阴道后停止下来,让那根巨大的肉棒稳稳地占据着这绝色丽人那特有的紧窄阴道“花径”,他愉快地品味着大肉棒在美貌熟妇桃源洞中,那种难以言喻的火热“肉箍着肉”的美妙触感。
绝色娇艳、美貌动人的人妻熟妇黎月芝,那诱人且玄奥幽深的阴道已被巨大的肉棒完全占领了,只见黎月芝嫣红玉润、粉嘟嘟诱人的阴道口,由于粗壮的肉棒而被迫张开可爱的小嘴,艰难地包含着那粗大无比的肉棒。
安天河一面体会着熟女不安的扭摆,而引起的美妙磨擦从肉棒传来的感觉,一面低头在黎月芝那因羞辱而火红的桃腮边,淫邪地轻咬着佳人那晶莹柔嫩的耳垂道:“月芝姐,别费劲了,再怎么样,就算我放开你,我下面那东西还不是已经进入过你里面了?嘿……嘿……”这一番话仿佛击中了要害,黎月芝芳心羞怯交加,就算安天河此时放开她,但她已经被男人占有了……她那神圣不可侵犯的禁区又一次被巨大的肉棒占领、侵犯过了,她的挣扎渐渐放松了下来,当她的不安抗拒渐渐静止下来后,安天河开始在黎月芝娇柔的胴体上抽动起来。
他紧盯着黎月芝那因兴奋和不安交织,而变得通红的秀丽玉容,轻轻抽动着被她又紧又窄的阴道紧紧箍住的肉棒……他不敢太用力,只是轻轻地、慢慢地抽出很短的一截,然后又柔又轻地顶进去。
安天河也知道,他要慢慢地挑起她的需要和感觉,他要征服这个平素对他人高不可攀,对自己却温柔顺从的美人妻熟妇的肉体和灵魂。
美艳动人的黎月芝星眸紧闭,黛眉轻皱,贝齿暗咬,难捺地忍受着那巨大的肉棒在她的花径阴道中的抽动,所传来的一阵阵轻微却极清晰的刺痛和性器摩擦的快感。
在安天河那庞大的物件缓缓在自己的体内抽动时,她身不由己的轻哼了出来,心中五味杂陈,又感到快乐,又有些心虚,当安天河轻抽阴茎再次顶入时,黎月芝的长发也随着这剧烈的动作而被抖开,披散在床头表面。
蓦地,她感到一只大手又落在了她领口间那一片因喘息而起伏的肌肤上,那一瞬间她发觉安天河的手烫得怕人,她从来没想像过一个人的手会这么烫,那怕这个男人欲火如焚时,一丝不安掠过丽人芳心,但瞬即又释然,因为她觉得无非是女人的体温本来就偏低,而他又正欲火焚身,这么一冷一热,自然感觉就很强烈。
他的手轻柔地爱抚着那如丝如玉般细嫩娇滑的雪肌,在黎月芝因剧烈挣扎而散乱敞开了一大截领口,那一片耀眼的雪白娇肤玉肌上来回轻抚着……他的手略显的粗糙,她的雪肌玉肤却是那样的细滑娇嫩……那种明显的粗细之别的触感传到他的脑海,也不可避免地传到丽人芳心。
蓦然间,一丝不安、期待又浮上黎月芝的芳心。
他继续轻抚着这美貌佳人那如玉如雪的娇肤嫩肌,仍然只是轻微地在黎月芝下身紧窄的阴道中抽动着他的肉棒,并不急于展开更深入、更猛烈的“侵犯”。
黎月芝越来越不安,又越来越亢奋,芳心深处不敢直面面对那样一个事实,那样一个羞人的状态,发生在自己身体上的变化。
“难道自己的身体会对他的碰触产生反应?难道果真如他所言自己会……”一想到他占有自己的言语,以及现在自己身体的变化和这一切将带来的后果她就羞涩不堪,意乱情迷。
“啊……不……不会吧……这样的话……怎么……可能……不……不……可能……”黎月芝在心内狂喊,想将脑内那羞人的想法压下去。
可是,她为什么会对他那粗糙大手的抚摸产生灼热的感觉,而更令她心湖荡漾的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她的芳心没再感觉到那曾经很清晰的,因他插入体内深处的肉棒在她的阴道中轻微抽动而传来的刺痛,反而越来越感觉到肉棒的粗大、梆硬……那一种紧实、胀满的感觉,在阴道内壁来回刮蹭所带来的酥麻舒畅感,在脑海里反而越来越清晰。
这时,美貌如花的黎月芝感觉到他的手向下滑去……钻入了她领口内……她紧张地睁开秀目,却迎上了对方色迷迷的眼睛,在他灼热逼人的眼神下,她觉得自己芳心越来越慌乱,特别是他的手逐渐接近她那诱人隆起的挺凸玉峰时,安天河就在她秀眸的眼神注视下,大手滑进黎月芝内衣里。
他的手在贴身的衣物下,轻抚着那如玉般的雪滑肌肤,逐渐移向丽人那神圣高耸的傲人玉乳……蓦地,黎月芝在慌乱与紧张万分中不能自禁地一阵颤栗,原来,她的一只柔滑娇软无比的玉乳已被他一把握住,黎月芝那本就绯红的娇靥上,不由自主地又迅速升起另一抹诱人的晕红。
安天河的一只大手,隔着一层绵薄滑软的乳罩抚握住丽人那一只弹挺柔软的玉乳,他的手轻而不急地揉捏着……手掌间传来一阵坚挺结实、柔软无比而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肉感,令人血脉贲张。
第四十二章
安天河看见黎月芝那线条优美的秀丽桃腮上,一抹醉人的晕红正逐渐蔓衍到她那修长白腻的脖颈上,不由得色心一荡,他的手指逐渐收拢,轻轻地用两根手指轻抚黎月芝乳罩下那傲挺的玉峰峰顶,打着圈的轻抚揉压,找到那一粒娇小玲珑的挺突之巅……乳头。
他两根手指轻轻地夹住黎月芝那娇软柔小的乳头,温柔而有技巧地连续揉搓、轻捏,爱不释手。
黎月芝敏感的玉乳尖上,传来异样的感觉弄得浑身如被虫噬。
一想到就连自己平常一个人都不好意思久看,不敢随便摸的娇小乳头被这样一个青年人肆意揉搓轻侮,芳心不觉又感到羞涩和令人期待万分的莫名刺激。
安天河一面揉捏着黎月芝那娇小的乳头,一面在她体内的阴道深处抽动着肉棒……看见胯下这个艳比花娇的玉人,秀丽玉腮上那抹羞涩的晕红已蔓衍到她的耳根,他蓦然发觉不知什么时候他手中的肌肤已变得灼热,她的呼息已渐渐急促起来,如兰的气息让人闻之欲醉。
最让他高兴的是,人妻那紧夹着大肉棒的娇小阴道已不再那么滞涩,肉棒在她阴道内的抽插已不再那么困难。
他得意地俯身在黎月芝的耳边淫邪地说道:“嘿……嘿……月芝姐……你这下面小穴已经湿了,嘻……嘻……”黎月芝那秀丽清雅的绝色娇靥顿时羞得更红了,就连娇嫩晶莹的柔小耳垂也是一片绯红。
她顿时羞怯地嗔道:“你这……坏蛋……就、就会欺负我……”可是在内心里,黎月芝却不得不承认这确是令她羞赧万分而又莫名舒畅的事实。
要不然,为什么肉棒在她阴道内的抽动不再令她感到刺痛,反而觉得好胀、好充实?以及觉得他的那根东西是那样的粗壮、硬硕、滚烫……可是,一想到自己丰满性感的身体,对老公之外的男人奸淫媾和产生剧烈的反应,阴道深处插着一根巨大无比的肉棒,并且还在肆无忌怛地向她体内更深处侵入、探触……她不禁又强烈地感到一种新鲜而淫邪更令人后怕的刺激。
黎月芝花靥羞红,双眼迷乱地看着男人,不知该怎样直面正视自己身体和内心深处的反应,以及那羞人的感觉。
安天河也不急于反驳她,他只是“嘿嘿”地淫笑着,松开紧按着她香肩的手,伸入他和黎月芝的交合部,他伸出两根手指插进黎月芝柔软无比的阴阜上那一蓬柔细卷曲的阴毛中,探索、寻找着……黎月芝蓦地发觉那正被肆意奸淫蹂躏的阴部三角地带又有外敌入侵,那侵略者在她的阴毛中揉摸、轻抚……黎月芝那贝齿般的小银牙本来是紧咬着的,这时,就像是呼吸不畅一样香唇轻分,娇喘急促起来。
终于,他的手指在柔软的阴毛下,濡湿的玉溪上方一处娇滑的软骨上,找到那一粒娇软无比的嫣红玉蒂……女人最敏感万分的柔嫩阴蒂。
“嗯……”黎月芝一声诱人的娇哼。
原来,他手指轻按住她那含羞欲滴的娇嫩阴蒂,一阵抚弄、揉搓……黎月芝被那强烈的刺激震憾得心头狂颤,情不自禁中娇哼出声,马上又粉脸羞红万分,秀靥上丽色娇晕。
在他淫邪而又有技巧的揉弄、挺动下,黎月芝身体上作为女人的三处最敏感的禁地,被他同时奸淫蹂躏、撩拨挑逗,浑身柔软如水的冰肌玉骨,不由得泛起一阵美妙难言、情不自禁的颤动。
她娇软的乳头被他用手指夹住揉、搓……她湿热幽深的阴道深处一根粗大异常的肉棒在抽动……最令她刺激莫名,也是最令她身心酥麻难捺的,就是他的手指下,那颗敏感娇小的“小肉豆”在他的淫秽挑逗下,传向全身玉体,传向芳心脑海深处的那一阵阵令人愉悦万分、舒畅甘美的羞人快感。
此时此刻,黎月芝感觉到的是一种全新的刺激,也是一种更令人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刻骨铭心的快感。
在这种强烈至极的快感刺激下,黎月芝脑海一片空白,美女芳心除了体味那一种令人酸酥欲醉,紧张刺激得令人几乎呼息顿止、晕眩欲绝的肉欲快感外,再也想不到什么粗野占有、羞愧心虚上去了。
绝色佳人那柔若无骨、近乎赤裸的秀美胴体,在安天河身下一阵近似痉挛的轻微颤动。
如藕玉臂如被虫噬般酸痒难捺地一阵轻颤,雪白可爱的小手上,十根修长纤细的如葱玉指痉挛般紧紧抓在床铺的边缘,粉雕玉琢般娇软雪白的手背上,几条青色的小静脉因手指那莫名的用力而若隐若现。
黎月芝丽靥晕红,黎眉轻皱,香唇微分,秀眸轻合,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诱人娇态。
只见她娇靥绯红,如兰气息急促起伏,如云秀发间香汗微浸。
但黎月芝只感觉到自己的下身越来越湿……丰满性感的佳人羞涩万分而又无可奈何,美丽的花靥上丽色娇晕,羞红无限。
这时,黎月芝发觉他的一根手指向她 “玉溪 ”的纵深处滑下去……一直滑到她和他之间身体的交合处……阴道口,那是她觉得最湿润的地方。
“他……他的手指……会……会沾上那些……东西的……”一想到这羞人而难堪的结果,黎月芝就不禁娇羞难当,兴奋莫名,一张清丽迷人的面庞顿时羞红万般。
安天河的一根手指顺着那越来越湿滑火热的柔嫩“玉沟”,一直滑抵到湿濡阵阵、淫滑不堪的阴道口,手指上沾满了胯下丽人下体流出来的神秘分泌物,他又得意又兴奋,提起手来,将手指凑到黎月芝那半张半合的如星丽眸前,俯身在她耳边淫邪地低声道:“月芝姐……你说我欺负你,你看看我手上是什么?嘿……嘿……”黎月芝只见那手指上湿漉漉、亮晶晶地沾满了她体内流出来的那些羞人的淫液,顿时本来就羞红万分的绝色娇靥更是娇羞嫣红一片,红得不能再红。
黎月芝秋水般的大眼睛,紧张而羞涩难堪地紧闭起来,真的是欲说还羞,芳心只感到一阵阵的强烈刺激。
安天河得意地看着身下这个绝色丽人,那一幅欲说还羞、千娇百媚的迷人美态,不由得全身血脉贲张,他终于忍不住开始为这个天赐尤物的人妻熟妇脱衣褪裙、宽衣解带了。
他知道这时的黎月芝已经不会再反抗了,即使她想反抗,恐怕也没有什么力气了。
安天河清楚知道他的这个月芝姐,可以说是个典型的矜持又大胆,寂寞而空虚的熟女,只要对方侵犯她,她就会剧烈反抗,但是她也有个致命的弱点,就是她的阴道。
不管她挣扎得有多激烈,只要阴道沦陷,她就会像被人点了穴一样的失去所有力气,而再也不会有所反抗。
也就是说,只要能成功地插入,就只有乖乖就范的份。
之前安天河就发现了这个甜头,现在他当然可以放心享受了。
这也是刚才连她的上衣和短裙都顾不上脱,就匆忙插入她体内的原因。
事实也的确如此 ——黎月芝横躺在大床上,除了用双手背着向下撑住大床的底部以外,她再也做不出其他的动作了。
她只能咿呀着嘴唇,挺着胯间突起的阴户,艰难地迎接着男人阴茎的进出肆虐。
安天河用左手从容地举起她的左腿,贪婪地看了眼那还穿在脚上的高跟鞋。
将黎月芝鲜藕般白嫩的玉腿高高地扛在肩膀上,分开的大腿自动将短裙撑得形成被掀至腰部的状态,将两人厮磨着的性器展现得一清二楚。
安天河一边享受着肉棒被紧紧包套着的湿润感,一边伸出右手伸向她的粉色上衣。
之前为了控制黎月芝,安天河的双手实在是忙碌,只能隔着衣服把玩她的上身。
而现在两人已经进入了抽插阶段,即使安天河将自己的双手绑起来,黎月芝恐怕也无心去挣扎了——她的死穴已经被人牢牢地控制着,她全身的注意力已经完全消耗在了被那根插入她体内的肉棒上。
于是,安天河终于可以放心地、轻松地享受她的上半身了。
他的手来到粉红色的贴身衬衣前,一颗一颗地解开她上衣的白色钮扣,不一会儿,他就将她衬衫的钮扣全部解开。
在这段春光乍泄的过程中,他粗大的肉棒继续在黎月芝紧窄的阴道中抽动着……而后他轻轻揭开那层粉红的外衣,在她的一阵娇喘声中展开了她的酥胸。
那不断起伏的胸脯顿时展现在他的眼前,印入他眼帘的是两座被纯白色的蕾丝乳罩包裹住的丰硕乳峰,在那半透明的蕾丝罩杯下两粒嫣红的乳头若隐若现,在屋内的光线下,给人一种玉质般的柔和美感。
安天河实在有点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了,停止了下身的动作,将手伸进了黎月芝的胸罩里面,抓住她那两个颤悠悠的乳房,用力的捏弄揉搓起来,手指更是不停的在她的乳头上用力的拨弄着。
不知什么时候,安天河觉得的胸罩是那么的碍事,不自觉的想将黎月芝那小得可爱的白色蕾丝乳罩扯下,将她那两个雪白乳房暴露了出来。
黎月芝本已被下体传来的强烈的冲击所震撼,整个人已经只能眯着眼躺在大床上艰难地喘息着,这时忽地感到安天河的动作停止了,自己的胸脯一凉,她这才发现自己的上衣已经呗脱了,他内心一惊,勉强抬起上半身,睁开秀眸,看见安天河正要解除自己的胸罩,或许是察觉到了安天河的意图,黎月芝又开始下意识的挣扎,伸手想去阻止安天河解开她的胸罩。
看到黎月芝徒劳的反抗,此刻安天河眼中闪过了一丝得意,他没有去硬碰硬的去和黎月芝纠缠,看来还是不能停下抽插黎月芝的蜜穴,他收回了自己的手,疯狂的干着黎月芝的阴道,粗大的肉棒快速的在黎月芝的阴道内进出着。
黎月芝被安天河冲击的为了保持平衡,那只原本推拒安天河的手不得不放了下来,随着快感的持续传来,黎月芝晃动着身体开始抑制不住的呻吟起来。
简单的抽插几下后,安天河停止了抽动,把手用重新伸向了黎月芝的胸罩,察觉到安天河的意图,黎月芝再次挣扎阻止着安天河。
看到黎月芝再次的抗拒,安天河像是找到了一种新的征服乐趣,他把双手掐握住黎月芝的细腰两侧,再一次疯狂的抽插了起来。
“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亮而清脆,安天河这次干的很用力,每次插入的时候都尽根没入,随着时间的推移,黎月芝发出了又尖又细的呻吟声,这种叫床声,直叫得人销魂而勾人。
正在努力抽插的安天河,在保持耸动速度的同时,把手又重新伸到了黎月芝胸罩扣的位置,他的双手终于抓到了背扣,此时只要用力的一扯,黎月芝的胸罩就会被脱下。
或许是黎月芝此时为了保持身体平衡而无法腾出手来,或许是黎月芝此时所有的身体感官,都被自己阴道带来的快感所牵扯,也或许是……总而言之,黎月芝这次没有去推拒和挣扎,随着安天河双手一扯,黎月芝的胸罩终于被安天河解开,此时的黎月芝还在呻吟着、娇躯晃动着承受安天河给她带来的强烈肉体冲击。
黎月芝看着自己那对饱满坚实的乳房,已经无奈地脱离乳罩的包围,颤巍巍地弹挺立在安天河的眼前——原来安天河已经粗野地将她的白色蕾丝乳罩从乳房上扯了下来。
“啊……”残存的一丝理智促使她惊慌地叫出了声,可是她却没敢继续说出来。
因为到了这样的地步,再说些什么也无济于事了,自己那骄傲的乳房已经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
她甚至可以透过自己双乳间的缝隙,看到自己门户大开的胯间那羞人的画面,那里,在她茂盛的密林深处,安天河粗大的肉棒正在卖力地进进出出着,将她那鲜红的穴肉搅得上翻下陷,肉红色的棒体因沾满了蜜穴内的爱液而变得油光润滑。
陷入这样的境地,难道她还能要求对方停止对自己肉体的侵犯占有吗?当黎月芝那丰满高挺的双乳弹跳出来的那一刹,安天河看的呆了,多么美丽的双峰啊!既是丰润无瑕,更是高挺浑圆,随着紧张的呼吸,那轻跃的动作更是娇媚无比,加上肌肤晶莹剔透,雪白的肌理配上微微粉红的血色,那浑圆美丽的骄挺酥胸上头,还有两颗粉红娇嫩的蓓蕾,显得色泽更是美艳。
迟疑间,安天河的双手早已来到她高耸的乳房上,他的手轻轻一触那含娇带怯、羞答答的玉嫩乳头,那娇小可爱的嫣红玉嫩的乳头便颤动了几下,而后立即充血翘起,他情不可抑地一把握住那曼妙无比、盈盈一握的柔软玉乳,一阵淫邪而爱不释手地揉搓、抚摩。
一只手还嫌不过瘾,又抽出另一只手来,一双手握住那一对柔软喜人的坚挺椒乳,一阵狂邪火热地揉捏、抚搓……感到乳房被突然袭击的黎月芝,想抬起手去阻止安天河,只是刚抬起手就放弃了,因为她此时只能勉强保持身体的平衡,无法分心在再做别的事情,她只能把头往后仰,那阵阵发出的呻吟声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
黎月芝全身的性感神经都发出了爆炸般的感觉,前夜那酣畅淋漓的性爱记忆也被彻底唤醒了。
随着安天河的双手对乳房继续着淫邪的玩弄,黎月芝难为情地发出短暂而尖利的声音,整个人瘫软在大床的边沿上,她羞涩地体味着那丰挺乳峰上,隐隐传来的一阵阵如电流掠过般的酥麻感,以及窄小的阴道深处那巨大的肉棒抽动、顶入所剧烈传来的震撼的刺入感,进入状态的绝色尤物艳丽红晕,玉靥羞红无限。
她那柔美鲜润的香唇微张微合,吐气如兰地急促地呼吸着。
当他的手指轻夹住她那柔小可爱,羞答答的乳头在轻搓柔捏时,黎月芝黛眉微皱、秀眸轻合、银牙暗咬,不堪他的淫邪玩弄、挑逗刺激,娇俏的小瑶鼻终于忍不住娇哼出声:“嗯……嗯……嗯……嗯……唔……唔……嗯……”她无所适从地呻吟着,浑身痉挛般地抽动着。
看着胯下这千娇百媚的诱人艳妇含春娇啼,安天河几乎不能再控制自己,将整个身躯都狠狠地压在了黎月芝的身上,再次施展出他的性爱绝活。
只见他的肉棒往下一沉,好像并没有到底,然后轻轻地提起些许,搅拌一般地将阳具在黎月芝阴道的中部不停地划着圆圈,一边划着圈,一边缓缓往黎月芝蜜穴的深处挤去,而后忽然刹车,轻轻地将棒身回拉,用龟冠的背面从里到外地将阴壁上的嫩肉刮了一遍。
之后不等龟头滑出穴口,突然又将肉棒快速地刺向黎月芝深处的花芯,速度奇快,但是却没有用力,每次都欲有还无地轻轻点中黎月芝的敏感的阴核,就像用绒毛在挑刮一般令她心痒难奈,最后,趁她如飘九霄云外不知所谓之际,再用肉棒狠狠地直捣龙庭,狠烈一击。
如此只重复了两次,当粗壮的肉棒第二次如同彗星撞地球似的在黎月芝那幽深紧窄的阴道深处来了猛烈一击时,火热硕大的龟头狠狠地顶在了她体内极深处的花芯上,瞬间,难以言状的美妙快感便从阴核向四面八方扩散开去。
安天河不由得加重力道抽动那被她娇小、紧窄异常的阴道肉壁紧紧箍住的肉棒,因为他发觉胯下玉人的阴道内虽然有了分泌物的润滑,没有刚开始插入抽动时那样困难,但不知什么时候,那火热湿濡、淫滑阵阵的阴道肉壁渐渐开始夹紧。
随着他越来越重地在黎月芝窄小的阴道内抽动、顶入,丽人那天生娇小紧窄的阴道花径也越来越火热滚烫、淫滑湿濡万分,嫩滑的阴道肉壁在粗壮的大肉棒的反覆摩擦下,不由自主地开始用力夹紧,敏感万分、娇嫩无比的阴道黏膜火热地紧紧缠绕在抽动、顶入的粗壮肉棒上。
他越来越沉重的抽插,也将黎月芝那哀婉撩人、断断续续的娇啼呻吟,刺激得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嗯……嗯……嗯……唔……嗯……嗯……唔……唔……嗯……唔……嗯……”黎月芝已经不由自主地沉伦在那波涛汹涌的肉欲快感中,根本不知自己何时已开始放浪呻吟,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哀婉悠扬、春意撩人,她只是星眸暗掩,秀眉轻皱,樱唇微张地娇啼声声,好一幅似难捺、似痛苦又似舒畅甜美的迷人娇态。
安天河已是欲火狂升,不能自制,他觉得时机已成熟了,只见他一提下身,将肉棒向黎月芝那玄奥幽深、紧窄无比的火热阴道深处狠狠一顶……正沉溺于欲海情焰中的美貌佳人黎月芝被他这一下又狠又猛地一顶,只感觉到他那巨大粗硬的肉棒深深地冲进自已体内的极深处。
他硕大无朋、火热滚烫的龟头迅速地在她那早已敏感万分、紧张至极的娇羞期待着的“花芯”上一触即退。
“唔……”只见黎月芝美妙诱人、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一阵紧张的律动、轻颤。
取消她只感觉到,他巨大的龟头在自己阴道深处的“花芯”上一触,立即引发她阴道最幽深处那粒敏感至极、柔嫩湿滑万分的花芯一阵难以抑制而又美妙难言的痉挛、抽搐,然后迅速地、不由自主地蔓延至全身的冰肌玉骨。
只见黎月芝迷乱地用手猛地抓住安天河刚刚将肉棒退出她阴道而提起的臀部,雪白粉嫩的可爱小手上十根纤纤玉指痉挛似地抓进他肌肉里,那十根冰雪透明般修长如笋的玉指与他那黝黑的屁股形成十分耀目的对比。
而美貌动人的寂寞尤物那一双修长优美、珠圆玉润的娇滑秀腿,更是一阵痉挛紧夹住他的双腿。
他又得意又诧异地低头一看,只见身下这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那洁白如雪的平滑小腹,微微凸起的柔软阴阜一阵急促地律动、抽搐。
在黎月芝雪白平滑的小腹和阴阜一起一伏的狂乱颤抖中,只见丽人那湿漉漉、亮晶晶,玉润无比的嫣红玉沟中,因情动而微张的粉嘟嘟的嫣红的小肉孔一阵无规律地律动,流出一股乳白粘稠、晶莹亮滑的玉女爱液,这股温湿稠滑的液体流进她那微分的嫣红玉沟,顺着她的“玉溪”向下流去……迷乱狂颤中的美人妻黎月芝,只觉体内深处一股温热的狂流不由自主在地痉挛中狂而出,本就羞涩万般地丽人俏脸娇晕、桃腮绯红,也分不清是肉欲交欢中高潮后的余红,还是娇羞无限的羞红。
羞郝难堪的静默中,一股更令人难忍难捺的空虚、酸痒随着她胴体痉挛,逐渐止息而又从那巨大的肉棒刚刚退出的阴道深处花芯中传到她全身。
黎月芝迷乱而不解地张开她那妩媚多情的大眼睛,似无奈、似哀怨地望着那正在自己雪白的玉体上奸淫蹂躏的男人。
第四十三章
他抬头看见她那秋水般的动人美眸,正含情脉脉、欲说还羞地望着他,似在埋怨他怎么这时候把肉棒撤离小穴、又似在无助而又娇羞地期盼他早点重占小穴。
他低声对她说道:“好芝芝,你别急,马上就来……”安天河重新压上黎月芝那无比美妙、柔软娇滑的雪白胴体,分开她那修长纤美的秀腿,下身向前送出,用龟头顶住那仍湿濡淫滑的阴道口,他先用手指掰开黎月芝嫩滑淫湿的大阴唇,龟头用力一挺——“唔……”千娇百媚的黎月芝娇羞地感觉到,一个又大又硬的龟头已套进了她娇小紧窄的阴道口。
安天河毫不犹豫地用力向黎月芝阴道深处挺进,“哎……”香汗淋漓的人妻熟女一声声羞赧地娇啼。
仿佛久旱逢甘露一样,黎月芝一丝不挂、美丽雪白的玉体在他身下一阵愉悦难捺的蠕动、轻颤……她芳心娇羞地发现,这旧地重游的入侵者仿佛又变得大了一圈,粗大的肉棒更加充实,更加涨满她娇小的阴道。
她情难自禁地、娇羞怯怯而又本能地微分玉腿,似在但心自己那天生紧小的阴道难容巨物,又似在对那旧地重游的大肉棒表示欢迎,并鼓励它继续深入。
她那妩媚多情的秋水般的大眼睛无神地望向房顶,脉脉含羞地体会着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的蠕动深入。
只见她黎眉微皱、樱唇微张,香喘细细,绝色秀靥上丽色娇晕、羞红片片。
安天河看见她这样一副欲说还羞、欲拒还迎、羞羞答答的迷人娇态,心神不由一荡,他一低头,吻住黎月芝那鲜红欲滴的香唇,就欲偷香窃玉、狂吻浪吮。
哪知被他这一吓,美貌丽人粉脸羞得更红,本能地扭动臻首闪避,让他不能得逞。
他也不在意,一路直吻下去,舔吸着那天鹅般挺直的玉颈,如雪如玉的香肌嫩肤一路向下……他的嘴唇吻过绝色佳人那雪白嫩滑的胸脯,一口吻住一粒娇小玲珑、柔嫩羞赧、早已硬挺的可爱乳头。
“唔……”娇艳绝色的美貌人妻又是一声春意盎然的娇喘。
半梦半醒的黎月芝,听到自己淫媚婉转的娇啼,本就因肉欲情焰而绯红的迷人丽靥更是嫣红一片,娇羞不止。
而他这时已决定展开总攻,他用舌头缠卷住一粒柔软无比、早已羞羞答答硬挺起来的娇小可爱的乳头,舌尖在上面翻卷、轻吮、狂吸……他的一只手抚握住另一只怒峙傲耸、颤巍巍坚挺的娇羞玉乳……两根手指轻轻夹住那粒同样充血勃起、嫣红可爱的娇小乳头,一阵轻搓揉捏。
同时,他一只手滑进黎月芝温润柔软的雪白大腿间,两根手寻幽探秘,在那细柔卷曲的阴毛中,微凸娇软的阴阜下,找到那已经充血勃起、柔嫩无比的娇小阴蒂,另一根手指更探进淫滑湿濡的玉沟,抚住那同样充血的柔嫩阴唇,三根手指一齐揉压、搓弄。
而且他那插在黎月芝娇小的阴道中的巨棒也开始连根拨出,然后狂猛地一挺一送,全根而入……丑陋凶悍的巨大肉棒开始向赤身裸体的绝色尤物,那天生异常娇小紧窄的阴道“花径”狂抽狠插。
“哎 ……唔 ……啊 ……唔 ……你慢 ……嗯嗯 ……慢 ……点 ……唔 ……好 ……好胀 ……唔 ……啊 ……停 ……嗯 ……停 ……一下 ……哈 ……啊 ……嗯……你别……唔唔……嗯……唔……唔……”在安天河这样多处的狂攻猛袭下,而且他挑逗玩弄、撩拨刺激的全是黎月芝敏感至极的圣地,粗暴侵入的是一个女人最神圣、最敏感万分的阴道,黎月芝不由得哀婉娇啼、呻吟连连。
巨棒凶猛地在黎月芝窄小的阴道中进出,强烈摩擦着阴道内壁的嫩肉,把美艳人妻少妇幽深火热的阴道内壁刺激得一阵阵律动、收缩……更加夹紧顶入抽出的巨棒……柔嫩无比、敏感万分的腔内黏膜也不堪刺激紧紧缠绕在粗壮、梆硬的巨棒棒身上。
只见黎月芝娇靥火红阵阵,一股欲仙欲浪的迷人春情浮上她那美丽动人的口角、眉稍。
安天河那长着浓黑阴毛的粗壮的大腿根,将黎月芝洁白柔软的小腹撞得“啪!啪!啪!”的持续作响。
这时的黎月芝秀靥晕红,芳心娇羞怯怯,樱唇微张微合,娇啼婉转。
黎月芝柔美的一双如藕玉臂不安而难捺地扭动、轻颤,雪白可爱的一双如葱玉手痉挛紧握。
由于粗壮巨硕的肉棒对黎月芝紧小阴道内敏感的肉壁的强烈挤刮、摩擦,人妻美妇那一双细削玉润、优美修长的雪白玉腿本能地时而微抬,时而轻举,始终不好意思盘在他身上去,只有饥渴难忍地不安地蠕动着。
美艳清丽的绝色尤物那一具一丝不挂、粉雕玉琢般柔若无骨的雪白胴体,在他沉重壮实的身下,在他凶狠粗暴的抽动顶入中美妙难言地蠕动着。
看见她那激情四射的热烈反应,耳闻丽人余音缭绕地含春娇啼,安天河更加狂猛地在这坦诚相对的绝色尤物,那丰腴妖艳的雪白玉体上耸动着……他巨大的肉棒,在丽人天生娇小紧窄的阴道中更加粗暴地进进出出。
肉欲狂澜中的美艳尤物只感到那根粗大骇人的肉棒越来越狂野地向自己阴道深处冲刺,她羞赧地感觉到粗壮骇人的肉棒越来越深入她的阴道,越刺越深……黎月芝芳心又羞又怕地感觉到他还在不断加力顶入……滚烫的龟头已渐渐深入她体内的最幽深处。
随着他越来越狂野地抽插,丑陋狰狞的巨棒渐渐地深入到她体内一个从未有游客光临过的全新而又玄妙、幽深的玉宫中去……在火热淫邪的抽动顶入中,有好几次黎月芝羞涩地感觉到,他那硕大的滚烫龟头好像触顶到了她体内深处一个隐秘的却又令人感到酸麻刺激之极,几欲呼吸顿止的花蕊上。
“啊啊……嗯……嗯……好深……好胀……不行……你插得太深了……啊 ……啊啊 ……我不行了啊 ……要来……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黎月芝不由自主地呻吟狂喘,娇啼婉转。
保养极好的绝色美妇听见自己这一声声淫媚入骨的娇喘呻吟,也不由得娇羞无限丽靥晕红。
安天河肆无忌怛地奸淫操干、蹂躏占有着身下这个千娇百媚的人妻熟女,那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肉体。
凭着他高超的技巧和超人的持久力,将这个久旷之身的寂寞难耐的美艳妇人,抽插顶撞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
而平素气质端庄、美丽秀雅的黎月芝,则在他胯下蠕动着一丝不挂的赤裸玉体,狂热地与他行云布雨、交媾合体。
这时两人的身体交合处已经淫滑不堪,爱液滚滚。
他的阴毛已完全湿透,而美貌佳人黎月芝那一片淡黑纤柔的阴毛中更加是春潮汹涌、玉露滚滚。
从她玉沟中、阴道口一阵阵黏滑白浊的爱液已将她的阴毛湿成一团,那团淡黑柔卷的阴毛中湿滑滑、亮晶晶,诱人发狂。
安天河粗大硬硕的肉棒,又狠又深地插入黎月芝体内,他的巨棒狂暴地撞开玉人那天生娇软柔嫩的花蕊,在美丽熟妇那紧窄的阴道花芯中横冲直撞……巨棒不断地深入攻击着黎月芝玉体的最深处,将一股股乳白黏稠的爱液淫浆挤出她的小肉孔。
巨棒不断地深入探索着黎月芝体内的最深处,在它在凶狠粗暴的冲刺下,黎月芝的神秘桃园内最玄奥幽深,从未有陌生肉棒触及的花宫玉壁被迫羞答答、娇怯怯地彻底绽放开来。
这时,安天河改变战术,猛提下身,吸一口长气,咬牙一挺肉棒,黎月芝浑身一震,黎眉频皱,银牙紧咬,显出一幅不堪蹂躏又似舒畅甘美至极的诱人娇态,然后樱唇微张,“嗯……”一声柔媚婉转的娇啼冲唇而出。
黎月芝只觉花芯阴道,被那粗大的阳具近似疯狂的这样一刺,顿时全身的冰肌玉骨酸麻难捺至极,酸甜麻辣百般滋味一齐涌上芳心。
一丝不挂、雪白赤裸的娇软胴体,在安天河的胯下一阵剧烈地颤栗抖动,一双修长优美、雪白玉润的纤柔秀腿,情难自禁地高举起来。
这时,他的肉棒深深地插进黎月芝阴道底部的最深处,硕大火热的滚烫龟头紧紧顶住那粒娇羞怯怯的可爱“花蕊”,一阵令人心跳顿止般的揉动研磨。
“啊……哎……哎……”黎月芝娇啼狂喘,一张鲜红柔美的樱桃小嘴急促地呼吸着,那高举着的修长柔滑玉腿跌落下来,急促而羞涩地盘在安天河腰后,那双雪白玉润的秀腿将他紧夹在大腿间,并随着紧顶住她阴道深处花芯上的大龟头对“花蕊”的揉动、顶触,而不能自制的一阵阵律动、痉挛。
安天河看见身下这千柔百媚的人妻美妇的花靥上丽色娇晕,嫣红片片,娇羞无限,她一双雪白可爱的小手十根如葱般的玉指紧抓进自己肩膀上的肌肉里,那双修长纤美的玉腿紧盘在自己腰后,只觉顶进她阴道深处,顶住花芯揉动的龟头一麻,就欲狂泄而出。
安天河赶忙狠狠一咬舌头,抽出肉棒,然后再吸一口长气,又狠狠地顶入黎月芝的体内。
硕大的龟头推开收缩、紧夹的肉壁,顶住她阴道最深处那羞答答的娇柔花芯再一阵揉动……更用一只手指紧按住那娇小可爱的嫣红玉珠一阵紧揉,另一只手握住黎月芝的右乳,手指夹住峰顶上娇小玲珑、嫣红玉润的可爱乳头狂搓,舌头则卷住左乳上那含娇带怯、早已勃起硬挺的娇羞乳头,牙齿轻咬吮吸。
“啊……啊……啊……哎……啊……哎……唔……啊……哎……啊……啊……”黎月芝娇啼狂喘声声,浪呻艳吟不绝。
被他这样一下多点猛攻,顿时黎月芝娇啼惨呼声声,柔呻艳吟不绝,但觉一颗芳心如飘浮在云端,而且轻飘飘地还在向上攀升……不知将飘向何处。
特别是安天河在她阴道内的冲刺,对她娇嫩花芯的揉动研磨,将黎月芝不断送向男女交欢合体的肉欲高潮,直将她送上一个从未到达过的、销魂蚀骨至极的高潮之巅,依然在不断向上飘升,仿佛要将她送上九霄云外,那两性交媾欢好的极乐欲望之顶上。
娇啼婉转中的黎月芝真的是魂销色授,欲仙欲死,在那一波又一波汹涌澎湃的肉欲狂涛中,玉女芳心又羞又怕:羞的是她竟然在他的身下领略了从未领略过的极乐高潮,尝到了男女交欢淫合的刻骨铭心的真谛妙味;怕的是到达了这样一个从未涉及的肉欲之巅后,但身心都还在那一波比一波汹涌的欲海狂涛中向上攀升、飞跃……她不知道终点在哪里,身心又会飞上怎样一个骇人的高处?她感到心跳几乎都停止了,她真怕在那不知名的爱欲巅峰中自己会窒息而亡。
她又怕安天河会突然一如注,将她半悬在那高不可测的云端,往下跌落时,那种极度空虚和极度销魂高潮的强烈对比让她也不敢想像。
好在他并没有中途停下来,他粗大的肉棒仍然又狠又深地在黎月芝紧窄的阴道中抽出、顶入……他硕大的龟头仍然不断顶住丽人阴道最深处的“花蕊”揉动。
“啊 ……啊 ……嗯 ……啊 ……啊啊……哎……哎……哎……啊……啊……轻 ……轻 ……轻点 ……哎 ……啊 ……轻 ……轻点 ……啊 ……请 ……轻 ……轻 ……一点 ……哎 ……唔 ……啊 ……太 ……太 ……太深 ……深 ……唔 ……啊 ……轻 ……轻 ……一点 ……哎 ……唔……”黎月芝呼吸紊乱的婉转娇啼,淫声浪叫。
但见她秀靥晕红如火,已完全放开自己享受着性爱,放纵而满足。
这时,安天河俯身吻住那正娇啼狂喘的黎月芝柔美鲜红的香唇,企图强闯玉关,但见黎月芝本能羞涩地银牙紧咬,却最终还是羞羞答答、含娇怯怯地轻分玉齿,丁香暗吐。 安天河吐舌卷住那娇羞万分、欲拒还迎的少妇香舌,但觉檀口芳香,玉舌嫩滑、琼浆甘甜,含住那柔软、小巧、玉嫩香甜的可爱舌尖,一阵淫邪地狂吻浪吮……那粗大的肉棒也已在黎月芝的体内抽插了七、八百下,肉棒在少妇肉壁的强烈摩擦下一阵阵酸麻,再加上绝色佳人在交媾合体的连连高潮中,本就天生娇小紧窄的阴道内的嫩肉紧紧夹住粗壮的肉棒一阵收缩、痉挛……湿滑淫嫩的膻内黏膜死死地缠绕在壮硕的肉棒棒身上一阵收缩、紧握……安天河体内的阳精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他抽出肉棒,猛吸一口长气,用尽全身力气似地将巨大无比的肉棒向黎月芝火热紧窄的身体最深处狂猛地插去。
黎月芝的子宫在安天河的大龟头一次次的用力顶磨下,简直舒服到了极点,花芯拚命吮吸着大龟头,她拚命抵抗着越来越强烈的极限快感,希望自己不在大坏蛋面前表现得如此不堪,但这样做,却反而让她的高潮持续的时间更长。
黎月芝只觉得自己柔嫩的阴道深处一阵消魂的痉挛,大约又过了几秒,就在安天河猛抓她的乳房时,安天河突然感到黎月芝的双腿断向后乱蹬,美臀向上猛挺,粉臀狠命摇动,而阴道内淫水像决了堤似的从阴壁嫩肉上流了下来,阴壁嫩肉紧紧的抓着自己的大鸡巴,阴道及全身不停的痉挛抽搐,安天河敏锐的感觉到黎月芝的高潮,赶紧握住黎月芝的玉乳,从背后紧紧搂住美女,大龟头死抵黎月芝的子宫颈□。
“啊啊!啊!啊……天啊 ……好……强!哦哦!轻点……轻点……轻点……我不行了……好舒服哦……人家真的不行了……丢了……啊啊……”黎月芝拼命适应着高潮的冲刷,可是仅靠内心的支撑是不够抵御高潮的快感,随着高潮的来临,果然黎月芝的花芯突然像长了爪子一样抓住安天河的大龟头,猛烈的一吮一吮连续吸了三四下,强烈的快感,令她积聚己久的极点高潮终于总爆发。
“不、不……啊……”黎月芝叫喊着,连拒绝的时间都没有,体内的爱液狂喷,一泄如注,一股又浓又烫的阴精从花芯深处喷了出来,热热的喷在安天河的大龟头上。
黎月芝浑身一抖一抖地持续喷出阴精达十几秒钟。
黎月芝感觉飞上了云端一般,双手紧紧抱住大色狼,美臀拚命向上挺起。
安天河突然觉得身下这美丽的少妇已经春情外泄,赶忙抱紧她,那粗大的阴茎插搅在人妻美妇那夹紧热润的蜜穴甬道中,一边享受着黎月芝那蜜穴强烈的吸吮快感,以及一圈圈蜜穴甬道嫩肉的有力紧箍,一边又被一股股热热的阴精迎头一浇,再加上手中握着黎月芝那一对无比丰盈白嫩的乳房,真是万分消魂。
空前的刺激就这样造就了这次突如其来的崩溃。
而这意外的效果反而令安天河更加兴奋,趁着佳人蜜道内的嫩肉不断收缩痉挛之际,他一面含住黎月芝那轻柔的舌尖疯狂地吮吸着香津,一面狂野地将肉棒如同啄木鸟叨树般地刺向黎月芝的花芯。
“啊啊啊……”伴随着一阵低沉而却逐渐加快的声音,安天河的身体剧烈抖动起来,越来越快,安天河双手紧紧的抓着黎月芝高耸的双乳,再使劲狠狠地抽送十多下,阴茎涨大到最粗,顶住她的花蕊,黎月芝知道安天河的高潮到了,虽然昨天已经被内射过了,但还是不想让安天河在她体内射精。
于是挣扎着哀求道:“啊……求……求求你……啊……不要射在里面……求你了……啊……求求你别……射 ……不能射在里面 ……啊 ……啊啊……”可是安天河两手加大力度地揉弄着黎月芝胸前不住晃荡的乳房,下身膨胀到极点就要爆发的巨根一下比一下快速凶猛地深深撞击入小穴,黎月芝的肉体已痉挛不已,天生名器的小穴内产生一阵阵强烈的吸力和收缩力,阴道和子宫不断蠕动着紧紧吸住安天河那根异常粗长的巨根。
“骚芝芝!你又要高潮了吧?我也要射了,这一次还要射在里面!好好爽吧!”黎月芝心里感到无奈和迷醉,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只能任凭安天河在自己诱人的胴体上猛烈地奸淫、抽插,用阴道紧紧吸住安天河那根异常粗长的巨根。
“骚芝芝!你又要高潮了吧?我也要射了,这一次还要射在里面!好好爽吧!”黎月芝心里感到无奈和迷醉,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只能任凭安天河在自己诱人的胴体上猛烈地奸淫、抽插,眼泪再一次地流满了羞红的香腮上。
终于安天河在黎月芝又到了一次高潮,在阴道一阵阵收缩时,他那插入下体狂暴的肉棒突然猛增大几分,巨蛋般的龟头深深地抵在她的子宫顶部,撑开了紧闭着的宫口,一股接一股的精液像飞箭一样从阴茎里直射而出,全送进黎月芝还在一张一缩的阴户里。
在十数次近乎抽搐的插入后,大量岩浆一般沸腾炽热的精液从肉棒前喷洒而出,全部灌入黎月芝深闺的花房中,灼热的液体高速从龟头钻进她从未向老公以外的男人开放的肉体深处。
两个赤裸交合着的肉体一阵窒息般的颤动,一股又一股浓浓、滚烫的精液,淋淋漓漓地射入美艳玉人黎月芝那晦暗、幽深的子宫内。
而极度狂乱中的黎月芝,只觉子宫口紧紧箍住一个巨大的龟头,那火热硬大的龟头在痉挛似地喷射着一股滚烫的液体,烫得子宫内壁一阵酥麻,并将痉挛也传递给她的子宫玉壁,由子宫玉壁的一阵极度抽搐、收缩律动迅速传向全身仙肌玉骨。
她感觉到她的子宫深处的小腹下在极度的痉挛中也电颤般地娇射出一股温热的狂流,黎月芝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觉玉体芳心如淋甘露,舒畅甜美至极。
而他却在高潮中,发觉到胯下这个千娇百媚的人妻少妇也射出了女性在极度高潮下的玉女阴精,他知道,他已彻底地征服了胯下这个美丽性感的黎月芝。
极度高潮中,两个一丝不挂的男女赤裸裸地紧拥缠绕在一起,身心一起飘荡在肉欲之巅……粗大的阳具依然主导着柔嫩的下体持续的扩张和收缩,安天河大口喘着气,而浑身不停地颤抖,黎月芝翘起双腿,将赤裸的下体完全暴露在安天河的精液有力的激射下,男人的阳具依然在深入着她的身子。
黎月芝此时趴在怀中一动也不想动了,安天河也不愿将阳物立即拔出来,两人的下身一直连在一起,他倒享受阴茎被湿润包裹着的充实感觉,可是刚刚他实在射得太多了,乳白色的精液便从黎月芝微肿起的阴唇间缓缓流出。
黎月芝娇喘细细、香汗淋漓,丽靥晕红如火,雪白娇软的玉体在一阵轻抖、颤动中瘫软下来。
他的巨棒逐渐变软、变小,不一会儿,就被黎月芝粉嫩嫣红、娇小可爱的裂缝中在一阵颤动中滑了出来。
黎月芝最初是半推半就,诱惑中带着骚情,但在安天河高超精湛温柔的调情和做爱技术引诱下,身材诱人肌肤如丝缎般柔嫩光滑的黎月芝很快就陷入喷薄的浴火,忘形扭动雪白胴体和肥美玉臀配合安天河的最后冲刺,一次一次如波浪而至的性高潮让娇艳欲滴的性感尤物黎月芝射出玉女元阴。
终于,他俩在一阵昏天暗地,挥汗如雨的疯狂抽插,扭动,上下迎合,娇呻浪吟和吼叫之中一齐到达性欲大解放的境界,有如羽化升仙般飞临天际。
……深夜。
精疲力尽的黎月芝将安天河结实的胳膊枕在脖子下,温柔地摩挲着他微带胡渣的下颚。
“我的腰都差点断了。”她有些不满地嘟囔道。
作为一个三十九岁的女人,她当然有过恋爱经历,只是安天河这种悄悄基因优化过的蛮牛还是第一次遇见。
他像个不知疲倦的牲口一般横冲直撞,几个回合就把自己杀得丢盔弃甲。
安天河把玩着她的秀发,笑道:“看来你的身体素质有待加强,一会儿再给你强化军训一下。”黎月芝有些羞恼地捶了安天河胸口一下:“讨厌死了,我明天要是下不来床,不得被人笑死!”安天河的手掌下移,似乎恶作剧一般开始撩拨折腾黎月芝。
黎月芝娇笑着躲避,生怕再被拿捏住,没过多久,两人又紧紧搂抱在一起温柔的亲吻了起来。
月亮都害臊地躲进了云层,不敢再继续瞧这对被欲望包裹着纵情释放的成年男女。
第四十四章
欢愉之后悠然醒来时,已经是天光大亮,下意识伸手往旁边一模却是扑了个空,安天河这才睁开眼看去,发现昨晚那个娇俏热情、含羞带臊的妩媚身影,已经芳踪杳杳,消失不见了。
只剩下淡淡的余香袅袅,以及床单上那一大滩半干半润的地图版块,证明着昨晚发生的一切,绝非一场恼人的春梦。
敏锐的五感稍稍凝神,便听到靠近走廊的那边大门外,隐隐有来来去去的走动声。
安天河便不禁一笑,就觉得女人其实挺有意思的,她们内心深处最怕的恐怕并不是出轨,而是出轨后被人发现传得满世界都是,在她们眼里,名声要远比贞洁要重要得多。
又躺了半晌,睡意全无,安天河翻身坐起,开始穿衣洗漱,重新投入新的一天。
却说黎月芝抢在天色仍旧灰蒙蒙的时候,才心神不宁地赶回自家小区,将车停好,推开车门走下来的刹那,脚下便一阵趔趄差点萎顿在地,暗自嗔骂了几句某个臭男人,兀自强撑着比平时酸麻的双腿走进楼道,还好电梯间里没啥人,她嗖地闪了进去,狂按楼层数字,直到提醒铃声响起,打开房门进了屋,发现丈夫刘振武果然没有回来,这颗悬着的心才算落了地,她赶忙把这一身被安天河蹂躏过的贴身衣物脱下来,扔进洗衣机里,站在水柱细密的莲蓬头下,畅快地洗了个热水澡后,身子才感觉暖和多了,擦着头发从洗浴间里走出来,她不自觉地来到穿衣镜前,伸手抹掉被轻薄水雾覆盖的镜子,露出一片光洁的镜面,发现此时镜子里的妙人脸上红艳艳的,与平日里那张白皙清丽的脸蛋状态截然不同,整个人似乎都散发着一种夺人心魄的性感光彩。
摸着自己仿若吹弹可破的红润肌肤,黎月芝的心里并没有多少欣喜,先是一酸,接着就是一阵难以名状的刺痛,虽然之前她就有了最坏的打算,但没想到这一切来得这么快,最让她糟心的是,自己似乎并没有把握已经将安天河完全拿下,反而被人家把自己给吃定了……想来想去,都应该怪丈夫刘振武,不该出这种馊主意,这怨念一起来,就开始追本溯源起来,无论如何,刘振武都不该让自己出马,这下可好,好好一朵鲜花,倒让外人给滋润了。
患得患失间,黎月芝连班也不想上了,她换上衣服又缩进被子里,将自己裹紧躺在床上,昨晚的情景就像幻灯片一样不停地在脑海里回闪,婚后多年,如今她才终于体会到,一次和一夜果然是有天壤之别,那个外表谦和,身材魁梧的少壮派副司令,雄壮的身体里竟像是有台永动机搬,有使不完的力气和精力,黎月芝咬着红唇回想,居然吃惊地发现,两人一晚上居然连续折腾了起码超过了五次,最后都不知是第几次高潮后,在意识恍惚中她抽泣着软语相求之下,安天河才淫笑着放过她的。
想起昨晚两人在床上的疯狂,黎月芝就又是一阵耳烫心跳,双眸盈润的像是要滴出水来,在安天河的强势主导下,他们应该尝试了很多花式体位,有些甚至是自己从来不知道的,刚开始时她也是半推半就,身不由己,但到了后来,两人似乎配合越来越默契,像是终于找到了那个最契合自己的肉欲伴侣,整个过程中,黎月芝记得再没有进行过一次哪怕装样子的抵抗,只是在一次次极度亢奋的高潮时,她颤栗着声音喊道:“安副司令,我们这样做是不道德的!”而安天河却立刻厚颜无耻地回答道:“黎主任,干这种不道德的事才是最爽的!”“呸~!真不要脸,得亏我之前还觉他是个厚道人……不过,他说得--其实,也……也没啥大错……!”黎月芝脑海里竟在瞬间闪过这个无比荒唐的念头,吓得她顿时慌了神,赶忙从一骨碌从床上坐起,强迫自己不要再继续想下去,用手在双腿上好顿揉捏,接着又从床头柜翻出许久不曾用过的消肿止痛的药膏,小心翼翼地抹在自己私密的肉缝红肿处,等内心平复之后,才又稍岔开双腿躺了下去。
直到八点半,她才又从床上坐起来,心想着不能消极怠工了,至少也要到办公室去,探探安天河的口风,确定他的态度,不然老娘昨晚岂不是白受罪了!于是她又和以往一样,按部就班地开始新的一天流程,先是简单修饰下俏脸,画上淡妆,再把给刘振武换洗的衣服装进塑料袋里,随后锁上门,袅袅娜娜地下了楼,开车去附近一家小店吃了早点,之后径直开车到了驻地,进了办公室后,仍是简单搞了下卫生,随后就坐在椅子上犯困,毕竟昨晚还是消耗的太厉害,没过多久,就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十点半的时候,黎月芝睡得正香,却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她赶忙睡眼惺忪地从座位上站起,迈着软绵绵的双腿走过去,拿起电话,话筒那端传来田贵实充满敬意的声音,“请问是安司令吗,我想向您汇报下工作!”黎月芝听后不禁抬起右手抵在唇边低低地笑了几声,她是知道田贵实的厉害,以前赵老二分管工业期间,被田贵实给伺候得很是舒坦,看来田叔这是打算故技重施,先通过早请示晚汇报拉近关系,然后再慢慢施展他那一身精湛的马屁功夫,拍得安副司令分不清东南西北。
听着田贵实那边机器轰鸣的背景声响,黎月芝浅笑道:“田叔,是我啊,安司令这会不在办公室。”“呃?是月芝啊!”田贵实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失望,随即换了一种长者的口吻道:“月芝啊,你可要多帮田叔说说话啊,你田叔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可经不起折腾啊。”黎月芝摇头苦笑道:“田叔,我现在都自身难保,您还是自己想办法吧。”两人在电话里又闲聊了几句,田贵实那边见套不出什么话来,才极不情愿地挂断乐电话。
黎月芝这时已经恢复了些体力,拿茶杯泡了茶,却没有心思喝上一口,只是倚在办公桌前怔怔地发呆,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轻嘘了一口气,仿佛已经下定决心,转身放下手中的茶杯,把装着衣服的塑料袋提起,出了办公室,径直开车去了刘振武的办公室。
推开虚掩的房门,发现老公刘振武正坐在靠背椅上抽着烟,而他面前的烟灰缸里已经装满了烟头,黎月芝忙走过去,一把抢过刘振武嘴里叼的半截烟,用力在烟灰缸里捻灭,嗔怒道:“振武,你不早就戒烟了么,怎么现在又捡起来了?”刘振武笑了笑,拿手捏在鼻梁上揉了几下,苦笑道:“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都有点应付不过来了,就得靠这东西提提神。”黎月芝把塑料袋放在桌子上,把烟灰缸清理干净,又把手伸出来,刘振武无奈,从兜里掏出烟和打火机,交到黎月芝手中,随后打趣道:“黎主任啊,你这玉手可伸得够长的了,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副厅长,给点自由好不好?”黎月芝却没吭声,把洗好的衬衣、衬裤、白衬衫、袜子从塑料袋里一样样拿出来,随后走到门口把门关上。
刘振武把衣服一件件换上,黎月芝红着眼睛帮他把衬衣的衣领和袖口都整理好,忍不住从身后抱住刘振武默默地流泪,半晌没说话。
刘振武身子一僵,缓缓回过头来,轻声道: “你已经知道了?”“什么?”黎月芝抹了一把眼泪,更多的泪水却从眼窝里面涌出来。
刘振武有些不解,皱眉道:“你既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哭?”黎月芝一动不动地贴在刘振武后背上,低声呢喃道:“振武,你好久都没碰过我了。”刘振武听后呵呵一笑,转过身来,拿纸巾帮黎月芝擦干眼泪,低声安慰道:“月芝啊,咱们现在这个年龄,应该干事业,儿女情长的事情,对我们这种人来说,太奢侈了,再说了,就算为了儿子,我们也应该好好干,我们不能让孩子重新遭我们受过的罪啊。”黎月芝点点头,咬着嘴唇回到沙发上,坐好后不时地拿着纸巾点着眼角,轻声问道:“你刚才想说的是什么事?”刘振武沉吟了半晌,摸着下颌轻声道:“月芝啊,是这样,两件事,一个是我要到省党校学习,至少三个月;第二件事情是老爷子昨天晚上给我打过电话了,他想让冬冬(刘振武过继来的儿子)住在他那,老爷子身体不好,没几天活头了,一天看不到孙子就想得要命,他怕你不放心,还雇了保姆。”“这都什么年月了,还要去党校学习?”黎月芝有些不解。
“唉~!越是动荡时期,越是不能松懈干部的思想建设啊!再说这次学习回来,提干就是走个流程的事了!”黎月芝沉默几秒又摇头道:“振武,我不想让孩子跟着老人,会养成不少坏习惯的。”刘振武笑着摆手道:“你那是唯心主义,月芝啊,我知道你舍不得孩子,但老人的健康最要紧,再说了,又不是隔了十万八千里,想看随时可以去嘛,二十分钟的路程而已。”黎月芝摆弄着衣角点点头,又抬头道:“振武,这件事请我听你的,可你也要依我一件事。”“什么事?说说看。”刘振武见她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就笑吟吟地端着杯子。
“我,我想调回政府办公室干杂活,在安副司令手底下干活太累了,经常出力不讨好。”黎月芝哪敢讲真话啊,就只好随便编了个理由,打算蒙混过关。
刘振武听了皱起眉头,摇头道:“不行,绝对不行,月芝啊,这件事情是咱们以前定好的事,你不要义气用事,你是知道的,我们从政的人跟别人不一样,我们这些人都是畸形动物,对政治生命的看重比自然生命还重要,要想延长政治生命,就只能不停地往上爬,要爬得比所有人都高,安天河这条绳子你千万要给我抓牢了,以后有大用处。”黎月芝听了用力地揉搓裙角,瘪着嘴委屈地道:“我,我搞不定他,你换人吧。”“胡闹!”刘振武重重地拍着桌子训斥道:“我换谁?换梦媛吗?换外人的话人家谁能心甘情愿地替我们卖命?你给我听好了月芝,别的事情我都能依着你,就这事不行,没有商量的余地!”“他的工作作风简单粗暴,我……我不想干了,我就想回政府办公室。”黎月芝眼泪噙着泪水,用力地揉着大腿,把眼睛转向门口。
刘振武见状忙离开座位,走过去蹲下身子,伸手把住她的双肩,轻轻拍了拍,悄声安慰道:“月芝啊,你是知道的,我现在看似风光,实际脚下是万丈深渊啊,一步走错,就可能落入万劫不复之地,我们这样的人一旦倒下去,很可能一辈子都翻不了身,所以要多留后路……当然,我也不是非要硬逼着你,你要是实在想换地方,我这就跟赵老二去说。”说完他起身作势要走,黎月芝果然一把拉住他,摇头道:“没事了,振武,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刘振武点点头,拍了拍她肩头,低声道:“放心,最多再打拼个一年半载,我们就不用像现在这么辛苦了。”黎月芝点点头,轻声道:“你什么时候搬去党校?”刘振武叹了口气,道:“后天就得出发,今晚上咱们到爸妈那去吃饭,记得叫上梦媛……”安天河下午的时候才回到办公室,推开门后,发现黎月芝没在房间里,桌子上倒是整整齐齐地摆了一大摞档案袋,上面还放着一个削好的苹果,他把苹果叼在嘴里,打开档案袋看了下,里面都是他想要的相关企业资产评估报告,就赶忙把这些东西塞到抽屉里,准备慢慢看。
正在这时,黎月芝拿着一叠材料从外面走进来,见安天河在屋里,下意识慌慌张张地掉头就跑,安天河见状苦笑不得,暗想在她眼里,自己真的已经禽兽到了那种地步么,大白天的在办公室里就能干那种坏事?不过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这是潮流,大势所趋,没条件的时候就不用讲了,条件具备的情况下嘛,那还是要顺势而为的。
过了一会,安天河出门上了猛士突击车,要去查看秘密北上的特遣队伍,工作准备的如何了,车辆稳稳地开出驻地大院,向远方驶去,黎月芝从窗子边慢慢走回座位,双手轻轻地拨弄着键盘,一时间,心乱如麻。
她已经预感到,自己和安天河的关系,一切都仅仅是刚刚开始……因为她不得不承认,一夜之间,她就迷恋上了那种疯狂迷乱的感觉,被一个强者用最野蛮的方式征服,一次次地索取,无休止的伐鞑,最后是从灵魂深处爆发出的快乐,那是罂粟,是毒品,只要尝上一口,就会永生难忘。
虽然她已从丈夫刘振武那里,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但是内心深处那份负罪感,仍然有增无减,再多的眼泪都洗刷不掉出轨的污点--这是她对自己的道德审判。
当安天河掀开她裙子的那一刻,她没有果断地去拒绝,而是情愿入彀,那么以后,她就更无法拒绝……欲望的车轮一旦开动,无论前方是天堂还是地狱,她都只能独自去面对,欲罢不能、也无法逃避。
“那就堕落吧。”黎月芝笑了笑,举起茶杯,把茶水缓缓地倒浇在自己的头上……第二天上午,黎月芝没来上班,只是在九点多钟的时候给安天河打来电话,说孩子在奶奶家感冒了,她正领冬冬去医院,恐怕要下午晚些时候才能赶回来,安天河忙说:“不用急,你就专心把孩子照顾好,这边的事情我自己能处理。”办公室清静下来的时候,安天河就开始翻看之前档案袋里的那些评估报告。
下午两点多的时候,黎月芝才从外面推开大门走进来,安天河抬头望去,微微一怔,只见她今天换了装束,身上穿的不再是习惯中的那一抹绿色吊带裙,而是上身穿着灰黑色的紧身 T恤,下身穿着一件绷紧的牛仔裤,紧身的款式很自然地勾勒出一道完美的 S型曲线,那段腰身竟有着说不出的诱惑,不但显得活力十足,更加散发出成熟女性独有的韵味。
安天河愣愣地盯着她,伸手从桌子上摸过茶杯,“咕咚”地喝上一口,随后放下茶杯,摸着下巴发呆。
黎月芝进门后也没有打招呼,直接低着头坐到自己的办公桌后,把粉红色的挎包放在桌子上,架起两条修长的美腿,信手理了理挺直的秀发,就打开电脑,噼里啪啦地打起字来。
第四十五章
安天河就觉得有些坐不住了,端着茶杯离开座位,在屋里慢悠悠地转了两圈后,把脚步停留在黎月芝身前,闻着那充满挑逗的香水气味,缓缓抬起左手,轻轻地在桌面上敲打几下,黎月芝有些紧张地抬起头来,眸光恰好对上安天河贼溜溜的目光,顿时觉得心慌意乱,赶忙又垂下头去,披散着头发,手指在键盘上比划了半天,却敲不出一个字来,心里“怦怦”地跳个不停,脸颊上已经悄悄飞上一抹红晕。
安天河见她面容经过精心修饰过,眉似远黛,眸若秋水,淡淡腮红为那张光洁柔嫩的俏脸上凭添了几分难言的妩媚,恍然就想起前天那晚的缱绻缠绵,激情疯狂。
安天河盯着她看了半晌,就觉得黎月芝不像是刚从医院回来,倒像是刚刚从美容院出来,轻轻喝上一口茶,砸吧砸吧嘴,安天河先是轻轻咳嗽了一声,随后悄声搭讪道:“孩子好些了吗?”“还好……嗯……没事了。”黎月芝这时宛如一只受惊的小鹿,不但声音有些发颤,就连呼吸都变得局促不安,眼睛虽然盯着电脑屏幕,眼角的余光却瞄着桌面上那只手,只见那五根手指在大拇指的率领下,轻轻跳跃着移动过来,马上就要接近她手臂的时候,才停了下来,在桌面上蹭来蹭去。
黎月芝的心情在刹那间紧张到了极点,不由自主地收拢身体,高跟鞋点地,把椅子向后悄悄撑出半尺远,双手顺势拖着键盘后移动几分,极不自然地悄声道:“谢谢副司令的关心。”她本以为安天河会转身离去,谁知这个可恶的家伙竟然极其无耻地转到她身后来,把手轻轻地搭在她后面的椅子上,接着伏下身子,两个人的脸颊看着就要贴到一起,黎月芝猛地收回放在键盘上的右手,捂着胸口剧烈地喘息起来,就在这个时候,办公室的房门突然被人猛地推开了……安天河赶忙闪电般地把头抬起来,却见赵继先端着水晶茶杯走进来,这时黎月芝的反应速度也是极快,没有抬头,而是直接抬手指着电脑屏幕道:“副司令,您看这里是不是再修改下?我觉得把 ‘非常 ’两个字应该改成 ‘特别’!”安天河不禁哑然失笑,点点头称赞道:“不错,黎主任,你最近进步很大,值得表扬。”黎月芝却抬起高跟鞋,轻轻在他腿上踢了一脚,安天河这才端着茶水从椅子后面缓缓离开,冲着赵继先点点头。
赵继先似乎没有发现刚才的一幕,抬手挠挠脑袋,大声道:“啊,你们在忙啊,要不我等会再过来吧!”说完一屁股坐在长条沙发上,直接把二郎腿跷起来,举起手中的茶杯道:“唔,我屋里的茶叶没了……”安天河心里这个气啊,但没办法,还是慢悠悠地走过去,坐在他的旁边,笑呵呵地道:“下次打个电话来就成,我派人给你送去,这点小事你赵大厅长就不用亲自跑一趟了。”赵继先咧着嘴嘿嘿地笑了几声,摆弄着手里的茶杯半天没吭声,安天河见他眉弓处贴着一张创可贴,右侧的脸颊上还有些乌黑发青,就知道这位国资局的二厅长,最近怕是吃了不少的苦头。
这时黎月芝从座位上站起,走过来帮赵继先沏好茶,随后抱着一叠文件,如风摆杨柳般摇曳着走出房间,轻轻带上房门后,黎月芝缓缓吐出一口长气,拍了拍胸口,又做了一次深呼吸,将心情平定下来,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咬着薄唇,低头向前走去。
安天河知道赵老二是来邀约的,毕竟他的对头陈海可是没少巴结自己,宴请礼物就没断过,于是就故意笑吟吟地看着他,看这个二世祖糙哥怎么张这个嘴。
果然,赵继先吧嗒了几下嘴巴,硬是没说出话来,只好皱着眉头,瞪圆了眼珠子,盯着桌子上的茶杯运了半天的气,才“嗯嗯”地清了清嗓子,摸着下巴开口道:“那个……那个啥,安副司令,家兄说晚上请你去家里吃顿饭,你要瞧得起我就去,要瞧不起我就不去,嗯,就这样!”说完也不理身边的安天河,摸起茶杯站了起来,拍拍屁股就往外走,走到门口犹豫了一下,他摸了摸眉弓上的创可贴,又用力抓了几下脑袋上乱蓬蓬的头发,转头咧着大嘴笑道:“哈哈,瞧不起我也得去!”望着赵继先离去的背影,安天河不禁感到有些好笑,从长条沙发上站起来,坐回办公桌后面,闭上眼睛,脑海里又梳理起这些人复杂纠葛的政治派系。
下班后,安天河坐着黎月芝的车来到赵继先家楼下,赵振武和吕国庆两个人正站在楼底下聊天,见安天河从车上走下来,赶忙笑吟吟地迎过来,寒暄了几分钟,四个人便上了楼。
吃完饭后,安天河和黎月芝先行告辞,快走到门口的时候,赵老二追了过来,照着安天河的胸口就来了一拳,吐着酒气嚷嚷道:“我知道你来头不小,你可以不上我的车,但绝对不能挡我的道,你敢挡我的道,咱们就是敌人!”安天河笑笑,转身下了楼,两人上了车之后,安天河就觉得黎月芝不太对劲,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而且脸上红扑扑的,显然酒劲正在往上拱,就忙提醒道:“你也喝了酒,要不咱们打车走吧。”黎月芝摇摇头,直接发动车子,慢慢地在路上开着,眼泪就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安天河从兜里掏出纸巾递过去,黎月芝就用左手扶着方向盘,右手擦着眼泪,低声嘟囔道:“你们老爷们勾心斗角的事儿,干嘛要扯上我们女人。”这句话说得安天河直迷糊,挠头道:“月芝,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黎月芝笑着擦泪道:“没什么,我就是今天特别难受。”小车在路上缓缓地开了二十几分钟,才到了兵团驻地门前,安天河却没有下车,静静地坐在那里,他闭着眼睛不说话,黎月芝也没有吭声,直到院子里有人出来,她才慌忙把车子转了个弯,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开着,最后停在一家小电影院门口,两人买了票,走进去,坐在中间一排,却都没有心情去看屏幕,而是各自坐在椅子上想心事。
反映厅里黑漆漆地一片,不时有青年男女进进出出,不知过了多久,黎月芝把头靠在安天河的肩膀上,安静地睡着了。
直到夜里十一点半,屋子里才亮起灯,两人随着乱哄哄的人群往出走,再上了车,黎月芝就直接把车开回家,停在楼道下,关上车门后,黎月芝转身伏在车身上,轻轻抽泣了许久,才擦干泪水,转过身子,缓缓地在前面领路,安天河就静静地跟在她后面,两人蹑手蹑脚地坐电梯上了楼,刚刚到门口,黎月芝就有些反悔了,靠在门口拿双手捂住脸,不住地摇头,随后开始走到安天河身边,奋力地去推他,想要把安天河赶下楼。
安天河捉住她的胳臂,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低下头凑过去,用力地吻起来,黎月芝挣扎了几下,身子就渐渐软了下来,气喘吁吁地回应着,安天河伸手解开她的腰带,手掌贴在她光滑柔软的小腹上,渐渐滑了进去,触手便是一大片细腻的温柔……两人在门口折腾了半晌,黎月芝才哆哆嗦嗦地拿着钥匙打开房门,安天河就抱起她,径直走进去,随脚就把房门带上,打开门口的灯,穿着鞋子走进卧室,把她丢到床上,打开卧室的灯光,就开始去解她的衣服。
“不行,不能在这间屋子里。”黎月芝不住地挣扎着,带着哭腔道:“我们出去吧,我不想在家里做……”安天河轻轻地点头,手却没有停,衣服一件件被剥离身体,丢在床下,下一刻,两人就赤着身子纠缠在一起,黎月芝的拳头如雨点般捶打在安天河的胸膛上,可没过多久,那双手就猛地抱住安天河的后背,用力地向上拉扯着,黎月芝低低地呢喃道: “我反抗了的 ……”“吻我……吻我……”“是的,你反抗了,你是被迫的。”安天河把头从丰满高耸的胸乳前抬起,望着那张兴奋得扭曲的绯红俏脸,轻声道。
黎月芝似是得到了安慰,双手更加用力地抱紧安天河,颤声道:安天河继续垂下头,一路温柔地吻下去,他的双手在黎月芝赤裸的胴体上移动着,不停地亲吻着他抚摸过的地方。
黎月芝纤细浑圆的腰肢,微微扭动着,袒露着的浑圆饱满的双乳高耸而坚挺,巍巍颤动。
安天河由衷地赞叹着,把脸埋进去,深深地呼吸着沁人心脾的乳香,更令得他进入飘然的境地。
黎月芝呻吟着,赤裸的娇美胴体紧紧缩进他的怀里。
在他有力的双臂的环抱之下,整个娇躯,都那么自然地轻微颤抖,仿佛他强壮的男性身体,充满了电流,光是搂抱着就使她感到莫名的刺激。
这是全然无可抗拒的邀请,安天河的手指紧了一紧,他握住的是黎月芝赤裸的鼓胀乳房,坚挺而浑圆。
黎月芝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双颊殷红,微微喘着气:“嗯……”安天河的手指收紧,用力地捏揉着黎月芝赤裸的丰挺胸脯,使得那团雪白的柔软变化出各种形状。
呻吟细细地溢出喉咙,猩红的乳尖肿胀翘立着。
这美丽女子的赤裸身躯,这娇羞的媚态令他欲望高涨,这人妻少妇竟然如此的娇嫩和敏感。
黎月芝黑眸半开,气息咻咻的喘息着,人妻少妇的双手紧紧插进他发中,紧紧搂着安天河埋在自己双峰之间的头。
纤细的腰肢弓起。
安天河的手又自然而然的放在她的胸前,在她挺秀的双乳上抚摸着,她的双乳柔滑轫挺得使人实在舍不得离开它!于是埋下头去,进一步侵犯黎月芝的酥胸椒乳。
在馨甜的乳香幽熏中,从埋头在她滑腻的深深乳沟,逐渐向峰顶攀升、吮吻,到达潮红的乳晕后,就用舌头围绕着黎月芝殷红的乳头舔舐。
男人的舌头像是狂乱的电鳗,在黎月芝敏感的乳房上撩起一圈圈的电波,以鲜嫩的乳头为中心,瞬即扩散到全身。
“嘤……”醉人的电流引起的酥麻和甜美令黎月芝已经呻吟出来,却还是拚命咬着嘴唇抑制声音的流露,仿佛不愿屈服于男人的挑逗,又像是不敢面对身体的感官反应,黎月芝闭上眼睛,将脸侧向一边。
而男人却在此时将花瓣似的乳晕和红豆般晶莹的纤巧乳头吞进口里,并开始深深地吮吸。
“啊……”敏感的部位被这样强烈地挑逗、刺激着,麻痹般的快感瞬间将黎月芝淹没。
双手扯着男人的头发,下意识地想要推拒,但背脊却在他强劲吸力的带动下挺直起来,快感的电流反覆激荡,刺激得全身都开始灼热,并伴随着些微的颤抖。
与刚才温柔的爱抚不同,这男人突然地坚决、贪婪,甚至有点粗暴,但是对于心情复杂、欲拒还迎的黎月芝来说,这强烈的攻势让她萌动了的本能的生理愉悦再次高涨。
这个时候,即使偶尔男人因太过用力噬咬自己乳头而传来的疼痛,也变成了丝丝的蜜意。
“别……啊别这样咬……”越来越汹涌的快感令黎月芝几乎已不能自已,自我保护的本能还是如同叹息般喊出了这句。
男人马上停止了动作,抬起身来,反而让黎月芝失落般的睁开了眼睛。
她首先看到的是自己娇翘的完美双乳已经被他玩弄得愈加硬挺饱满,雪白丰满圆润的乳房上布满了男人贪婪的齿印吻痕,人妻少妇娇嫩的乳头更是红莹莹的亭亭玉立,沾满了男人湿黏的口水。
“你这个坏蛋!”自己一向引为骄傲,视作珍宝的纯洁身体,竟被安天河再次肆意享用,刺激的情景和入骨的生理快感立即令得黎月芝彻底迷醉了。
男人含住她另一侧的乳头,轻轻咬啮着、拉扯着,粗壮的手臂紧紧抱着自己。
他的大手在自己赤裸的身上游走、抚摸。
她柔滑丰腻的胸脯,使安天河的手指,自然而然,有了更强烈的动作,那使得她喘息加剧,呻吟声愈发大了起来。
而她的身子,也在自然地扭动伸展,她的那种扭动,完全是自然的,没有任何做作。
一切全是那么真实,安天河的双手,在黎月芝的腰际、股间,缓缓地移动,手触滑腻柔软,自黎月芝口中发出来的娇吟,是这样荡人心魄。
这一切,难道全是幻像吗?“啊!”黎月芝娇呼一声,安天河将她赤裸的胴体紧紧压在墙上。
人妻少妇圆翘的臀顿时感受到所靠壁面的凉意。
他粗暴地用左手攥着黎月芝纤细的手腕,把她的双手固在头顶,人妻少妇雪白的一丝不挂的胴体就仿佛是一支被钉在标本盒里的美丽的娇弱蝴蝶,濒死的美丽蝴蝶。
她坚挺的双峰因为手臂的牵引而显得愈发的浑圆饱满,男人就仿佛是一座邪山,色情的邪山!缓缓压下。
檀口已被他火热的双唇封住。
他精赤火热的身体紧紧贴在黎月芝身上,一刻也不离开她的身体。
火烫的胸膛挤压着黎月芝丰满的双峰,他的爱抚温柔而霸道。
用力地吻黎月芝,让她窒息,有那么一刻,她几乎失去了意识,觉得血液完全凝固,一切都静止了,只有他。
安天河的身体,还有他的欲望,都因为眼前女子柔嫩丰腴的肉体敏感的燃烧着欲望之火。
黎月芝的舌和他的舌交缠着,搂抱在一起的身体,几乎空白的思绪。
他蛮横地吸吮着自己的唾液,仿佛那是琼浆玉液,又不断地用舌尖传递过来他的唾液。
黎月芝雪白柔软的身体颤抖着,在他的身体下面扭动。
他滚烫的手掌,在黎月芝所有敏感部位来回的揉搓。
黎月芝娇弱的裸体颤抖着,双乳起伏。
肌肤已经热得发烫。
他抬起身,因亢奋涨红的脸,直视着黎月芝美艳不可方物的娇态,迅速将膝盖挤进她两腿间,分开她的双腿。
黎月芝笔直纤细的双腿无力地张开,仿佛完全不设防的城市,等待男人的征服。
安天河的右手,滑过她的坚挺的柔软的乳峰,促狭的屈指轻滑过那坚挺,滑过细润的那嫣红一点,又弹弄了一小下,用搅动游走的舌堵住了黎月芝忍不住的一声低吟,却不理会她如触电似微颤的娇体。
左手紧紧将她雪白的裸背按在怀里,紧贴着她平实润泽的小腹,右手顺势下滑,抚过她丰腴浑圆的屁股,再向下。
指尖势不可当的侵入,并不理会她的仅有的羞涩。
从后面,男人的指尖采入黎月芝两腿间,小腹下的浓密地带。
在黎月芝双腿之间轻轻搓揉着,小臂感受到她饱满隆臀的丰腻的弹性。
“呜……”黎月芝的惊呼被安天河的舌尖击破。
他压着黎月芝扭动的胴体,指尖拨开泥泞中她那对粉嫩的雪蚌瓣含苞吐羞的湿淋淋的唇瓣。
“嘤……”黎月芝一震,男子的极富挑逗意味的触摸就那样蜻蜓点水般。
但是却似有电流从他指尖瞬间传遍四肢百骸,令得自己在那一刹那竟然几乎要昏厥过去。
右手恣意的揉捏爱抚着她那娇嫩的花瓣。
手指略一用力,已是微微的陷入了黎月芝湿润的花唇里。
“嗯……”黎月芝没有抗拒,她下意识地张开了玉腿,迎接着男人的爱抚。
一切的矜持、尊严、羞怯似乎都已经仿佛烈日下的薄雾般弥散、消退。
安天河双手在她坚实的大腿及浑圆的臀部间不停游移、轻柔的抚摸,像是熟练般的花丛老手,不时又像好奇的顽童试探性的滑入雪嫩臀间的沟渠。
仔细搜索着这媚态动人的人妻少妇最敏感的三角地带,黎月芝紧闭双眼,两朵害羞的红云飘上脸颊,指尖轻佻地沾湿了蜜汁,恣肆地在芳草地上信手涂抹。
黎月芝努力挣开双眸,微微低垂的美目正好可以瞧见自己傲人的酥胸已经被挤成一团,麻酥的快感自顶端殷红的娇嫩蓓蕾触电也似地传来,便忍不住张开腥红的樱唇,轻轻地呻吟了一声。
安天河一边贪婪地吸吮着黎月芝尖尖的充血乳头,大手丝毫不得空闲,在黎月芝湿淋淋泥泞不堪的两腿间抚弄着。
流恋于人妻少妇丰硕的香臀之上,贪婪地揉捏着,难以言喻的快意自指尖的触觉波涛汹涌般传来。
娇嫩如花的人妻少妇的呻吟声已如潮水般泛滥。
黎月芝微微地扬起螓首,美目如丝,几欲要滴出水来,娇嫩的樱唇开合之际,幽幽的芬芳里竟是夹着浓浓的情欲味道。
在男人的挑逗下,她是愈发地不堪,裸体相触的刻骨销魂仿佛一道道璀璨的电流,瞬息之间让她浑身酥软,情动不已。
更强烈的刺激却是来自心里,被安天河以这样的姿势固定着,任凭他的抚摸撩拨,黎月芝却几乎不能动弹,欲望狂潮反覆冲击下的这种近似于被强暴的体会更能带来极致的快感。
她娇美赤裸的晶莹胴体颤抖着,纤细的腰肢扭动着,黎月芝扭动的臀是那样的丰盈、饱满,浑圆的雪白的臀瓣已因了细细密密的汗珠而反射出耀眼的光泽,人妻少妇仿佛在热汤中挣扎、呻吟。
第四十六章
安天河粗浊的鼻息清晰可闻,揉捏着黎月芝饱满的丰臀。
娇弱地喘息着,黎月芝彻底瘫软在男人怀里,光裸纤细的双腿颤抖着,几乎不能支撑自己的身体。
男人的身体这样强壮,这样火烫。
纤细玉臂紧紧缠住男人的肩颈,她将自己赤裸的胴体彻底投入男人的怀中。
自己赤裸着丰盈翘挺的臀部被男人的双手温柔地捧在掌心。
十指轻轻按捺、抚弄黎月芝诱人的浑圆丰盈的臀肌。
难以言喻的快意自指尖的触觉波涛汹涌般传来,让他忍不住继续加大力度搓捏把玩。
她丰盈翘挺的臀部是那样的饱满和浑圆,肌肤竟也滑腻细致,鼓胀弹手。
耳际已烧得发烫,黎月芝莹白无暇的完全赤裸的胴体都在轻轻颤抖。
安天河强健的裸体压下。
黎月芝发出一下低低的娇呼声,她纤长的手指紧紧按住安天河的腹下,她断断续续地道:“你……别……”可是安天河在那时候全身都有一股颤动之感,像是有一股电流,自黎月芝身上,流到了他的身上,那种极度的情欲刺激,令得他疯狂!安天河不理会她欲迎还羞的抵抗,火热的身子紧紧压下。
黎月芝不再低吟,她的呼叫声高了起来,她的娇躯摆动着,安天河比她想像中更强大,她要摆脱安天河,但是她却全然无能为力。
黎月芝最隐秘的部位--那丰盈如鸽胸的柔嫩无比的狭隙。
粉红色嫩滑的唇瓣,露滴牡丹开,那湿润的花瓣微微颤抖着,似乎欲拒还迎的做好了蓬门再次为君开的准备。
男人略微弯腰,硬挺如铁棒的阳具便直挺挺地插入黎月芝的两腿间。
“啊……”黎月芝在这瞬间娇呼一声。
男人滚烫的阳具已经紧紧贴上了自己的羞处,似乎是湿漉漉的花瓣触着了烧得通红的铁柱般,电流从他暴涨粗大的龟头尖端瞬间传遍四肢百骸,令得自己在那一刹那竟然几乎要昏厥过去。
她双手轻轻抚着安天河健康阳刚的身躯,抱着这个并不完全属于她的男人,就像抱着救命的桅杆。
黎月芝紧紧咬着牙齿,鼻翼急促翕动,不让自己叫出声,泪水溢满了她的眼睛。
安天河却不由自主叫了出来,快乐地宣泄出声。
很多年以后,黎月芝都记得安天河当时的叫声,一个男人欢欣的叫声。
黎月芝纤弱的两腿颤抖着,身形娇美的她几乎整个人都被安天河紧紧箍在怀里,只有纤细的双足足尖勉强能够沾着地面,纤薄晶莹的足都已紧绷,她已经被欲望的狂潮淹没。
黎月芝无法拒绝这个男人。
他有的是时间,有充足的体能享用这美妙无比的肉体。
男人的左手大力攥着黎月芝的一双素手,人妻少妇的十指抵死绞缠,连骨节都已经发白。
男人有意地挺动了几次下体,那根横贴在黎月芝两腿间的硬棒跟着也磨蹭了几回。
娇嫩的禁地因此而嵌入的一小部分棒身,虽然是横架着,可一想到下方的唇瓣由于它的迫入而半张开包含着棒身一番羞人姿态,还有掩饰不住那腿股间的湿润黏滑。
入骨的酥软和愉悦铺天盖地涌来,抬起头,看着人妻少妇已是嫣红如豆蔻的光洁脸蛋,男人的眼睛里闪烁出几分惊艳,几分得意。
松开她的双手,大嘴随即放弃占据良久的黎月芝小小的乳头,转而再次侵略她如玉的耳垂和上天雕就的优美细颈。
他的左手五指并用,悠闲地摩挲着人妻少妇紧绷细致的后背,在她有着柔顺线条的脊椎上轻轻抚弄,尤似跳舞。
右手则从她绵密的下身盘旋而上,手指上带着亮晶晶一片湿润,驻足在她白皙的丰胸前因情欲怒放的那一点樱红处,自外向内转着圈揉触尖挺的峰顶。
爱抚的动作丝毫没给黎月芝冷静反抗的余地,敏感的身体上频频传来的强烈快感信号冲蚀着她。
“嗯”的一声,随着她愈渐紧促的呻吟,黎月芝终于不堪重负地瘫软在安天河怀中,玉臂紧紧勾着他的颈子。
胸前两团火热绵软充满弹性的,是黎月芝赤裸的双乳,能感觉到她坚硬的小小的乳头。
黎月芝渐显迷离的美丽眼睛却悄然地滑下晶莹的眼泪,打湿了她长长亮泽的睫毛,也打湿了她隐藏在坚强下的柔弱无助的内心。
然而女人堪怜的神情打动不了强人欲将挞伐的步调,相反,男人伸出舌头,沿着她修长的鼻谷慢慢舔干两道泪痕,并在她脸上湿润的凉意尚未小腿之际,凑到她耳边低低说道:“月芝,你好美。”舌尖轻轻舔舐黎月芝的耳廓,人妻少妇星眸紧闭,鼻翼翕张。
“宝贝,我要和你在这里做爱,操你。”说着,男人双手搂住女人凝脂天成的细窄小腰,将黎月芝整个人抱起。
“不要……我们……这里……不可以……”这时的黎月芝赤裸的背脊紧贴着柔软的床铺,一双均匀质感的长腿被男人左右岔开,整个人就如同在他身下绽放的肉欲之花。
火热的唇交织,男人吮吸着她的丁香小舌。
揉捏着娇娥香臀的大手探下去,捧住了黎月芝丰腴的臀瓣,用力地往两边瓣了开来。
缓缓地抬高了黎月芝的香臀,终于正对着自己硬挺的粗大的肉棒了。
就要再次攻占这人妻少妇最后的防线了,硕大的尖端毫不费力地顶入黎月芝淋漓的花瓣。
浅浅地,几乎已经悬空在安天河腰际的黎月芝便娇躯倏地颤抖了一下,“啊……”腰身弓起,螓首使劲地往后扬起。
安天河火烫的鸡蛋大的粗硕尖端毫不费力地撑开外唇,插进黎月芝已是濡湿的狭隙。
火热的硕大冠头扎实地撑满她唇瓣,瞬间胀满她湿润的娇嫩花径。
安天河面对着如此美丽的脸庞和性感动人的娇躯,而他又正在那么柔软优美的娇躯上得到奇妙无比的享受,这令得他也不由自主发出了一连串含糊不清的呼叫声!他和她的叫声,混合在一起,交织成荡人心弦的美妙声音。
黎月芝的身子,扭动着、摇摆着,她的喘息声令得安天河更狂,她的手指紧陷在安天河强壮的肌肉上,她还不断地摇摆着她的头部,她雪白的胸前,留下了安天河深红的指印。
安天河再次微微的挺进。
他火烫的硕大龟头已经完全陷入黎月芝湿淋淋的紧窄入口。
渐渐深入女体内的湿润紧凑,尽情地品味着黎月芝夹紧摩擦的快感,不住地脉动鼓胀。
虽然还没有完全插进,但也已经让性具结合。
和真正的性交也仅有毫厘的差距了。
男人的龟头继续插入,再次品尝着黎月芝的甜蜜花径。
黎月芝已经在那无法平息的情欲中抖动。
她不断的调整自己沉重的呼吸,不断控制自己感官上的刺激。
但她已经感到陌生体尖端的侵入,甚至已经感觉到男人整个龟头的形状。
当一想到安天河的时候,黎月芝那接近迷幻的神智倏然清醒了少许。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的心里呐喊了出来:“不,不可以就这样让他插进。
不可以就这样沦陷给他。
那种膨胀、发烫、甜蜜和疯狂的感觉不是属于他的,不要失贞给他。”黎月芝好像恢复了一点力气,本能的防卫反应使黎月芝准备用手去遮挡住自己的私处,但阴差阳错的却一下子握住了安天河的阳具。
炙热,坚挺,粗大,雄厚结实而且青筋暴露。
这根男性的象征体使黎月芝感到满脸羞红,柔荑更是清楚地体验到男人的性器与自己的结合,还有自己淋漓不堪的娇嫩。
“不行。”她的心跳的好像要蹦出来一样。
竭力在酸软无力的肢体中榨出最后一丝力气,黎月芝扭动着身子,挣扎着:“安天河,你……等一等……”黎月芝娇美的肉体在他怀中挣动。
安天河已经插入的硕大的阳具随着她雪臀的晃动摇来摇去,这刺激无比的感觉使得黎月芝几乎已经没有力气挣扎。
但黎月芝的手还是牢牢的握住安天河的性具。
清丽漂亮的脸一片绯红,男人不断强力脉动的粗大尖端令得她的眼神愈发的朦胧,挣扎愈发的无力,她渐渐沉醉在身体带来的快感中。
微皱的眉头又仿佛表达出一点不满足、羞涩、忧怨。
种种表情混合在黎月芝平时那张矜持明艳的脸上。
赤身裸体的男人,粗大的阳具已浅浅插入,活脱脱一幅淫糜的春宫场景。
“你……你没带……避孕套。”黎月芝颤抖着娇嗔。
说完黎月芝更是感到脸庞像是火烫一样羞红。
她以为自己希望眼前的男人能马上停止这场不应该发生的淫行。
但是,身体的本能又使得她无法拒绝诱惑,而这样说,哪里是拒绝,只是更媚惑的邀请,会令得男人更加向往迸射的快感。
戴抑或不戴避孕套,似乎显得那么重要,那层薄薄的橡胶,似乎能够避免出轨的自责。
黎月芝几乎无法想像,被这个大坏蛋赤裸裸地插入,毫无隔阂地摩擦,这等于是承认,自己期待着他的再次插入!安天河哪里会用避孕套,他要得是赤裸裸的插入,是和这个美丽的人妻少妇肉体最深处的直接摩擦。
要的就是痛快淋漓的射精!男人双唇轻吻黎月芝的脸庞,慢慢的吻向黎月芝的耳根,在黎月芝的耳朵旁温柔的说:“月芝,我现在没有戴,上次也没有戴,我知道你并不反对我射在里面的。”他的粗大的尖端完全没入,要命地不断膨胀、脉动。
重新组织起的防卫接近崩溃的边缘,“不……不要……嗯……”黎月芝娇弱地喘息着。
可是男人的动作时那样有力。
而他带来的感觉瞬间就使黎月芝的防线彻底的被摧毁了,手上的力量已经无法抵挡那储积以久的力量,粗大、炙热的他穿越了她的手心再次徐徐前进。
黎月芝已经放弃了所有的抵抗,敏感的她,根本无法拒绝他的索求。
她已经决定了放纵,为自己的感受放纵一次。
安天河捧着黎月芝浑圆的雪臀,自己硕大的龟头的已深深滑入,娇嫩的花瓣羞涩地紧紧含住男人光滑烫热的龟头。
安天河一边恣意地体味着自己粗大的肉棒一丝丝深入黎月芝的紧窄快感,一边贪婪地死死盯着对方那火烫绯红的俏脸,品味着这矜持端庄的女性贞操被一寸寸侵略时,那让男人迷醉的羞耻屈辱的表情。
黎月芝的狭窄已经被无限大的撑开,她强烈地感觉到粗壮的火棒慢慢地撑开自己娇小的身体,爆炸般的眩晕冲击全身,使得她的视野也开始变得朦胧。
“啊 ……好大……他又插进来了!”黎月芝终于放弃了无力的抵抗,她无助地闭起眼睛,深锁眉头,死命地咬着嘴唇。
男人张大了嘴,就像要把黎月芝的双唇生吞一般,激烈且贪婪的进攻。
黎月芝完全无法拒绝,连肺部的空气都像要被吸走一般,脑袋感到一阵空白。
安天河的接吻有熟练的技巧,黎月芝不知不觉中已被压迫成完全顺从的状态。
男人的舌头在口腔中激烈的搅动,卷住黎月芝的舌头开始吸吮。
这样下去是会被拖到无底深渊的,黎月芝冲动地颤抖着,放弃抵抗,眼睛紧闭,美丽的睫毛微微颤抖。
黎月芝微张樱桃小口,一点点伸出小巧的舌头,好像心中所有的矜持和清明之智,瞬间被挖出来,被彻底放弃。
“啊~!”的一声,黎月芝忍不住惊呼了出来,打破了房间中原有的低低呻吟,和愈显沉重急乱的喘息。
已识情事滋味的黎月芝,以她人妻少妇般的敏感,迎合着如此粗大的男人阳具插入自己身体所带来的体验。
尽管才是前端的龟冠,可灼热有力的冲击却已经是她不能承受的极限。
体内肉棒的逼进和心理防线的崩溃连同再次失身的复杂情感摧毁了她的神经,以及意志。
迷乱……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