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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蓉城省委省政府组织的“军民鱼水情”大型慰问演出圆满谢幕。
之后,分派的其他演出小组也开始深入到各个城区、乡镇、灾民安置点等地进行慰问表演。当这样热闹的社会活动吸引了大多数人注意力的时候,收复山城的围攻作战,悄然拉开了序幕。
山城的地貌颇为特殊,主要以丘陵、山地为主,坡地面积较大,因此得“山城”之称。地势由南北向长江河谷逐级降低,西北部和中部以丘陵、低山为主,东北部紧靠着大巴山,而东南部则连着武陵山两座大山脉。
这在古代是典型的易守难攻之地,两宋之交时,连昔日横扫欧洲的蒙古铁骑都没能攻下,可见地势之险要。
当然,随着近现代工业化的大力开发,山城的环境已经不是宋朝时的封闭可比,繁荣更是远胜过去。
只是有一点,山城素来多雾,收复起来总是要多费一番周章的。
山城属亚热带季风性湿润气候,素有“雾都”之称。雾气多,是由于这里特殊的地理环境造成的,年平均有雾日达到104天,有世界雾都之称的英吉利伦敦,年平均雾日只有94天,远东雾都的霓虹东京也只有55天。
与他们相比,山城才是最名副其实的“雾都”,尤其是壁山区的云雾山,全年有雾的天气多达204天,堪称“世界之最”!
为了让合围部队能够准确把握天气状况,同时发起突袭,参谋部可是动了不少脑筋,光是气象卫星就骇入了三颗,连续校准多日,才终于确定了具体日期。要不是为了避开雾天,可能都等不到安天河看完慰问演出,山城就已经一鼓而下。
参加此次作战的部队,总共动用了四万余人(含后勤运输),接近安天河目前一半的兵力。主要是山城这个直辖市,无论是政治、军事上的意义,还是国际性交通枢纽的作用,对周边经济产生的巨大影响,都太过重要了,属于兵家必争的战略要地,决不能让它孤悬在川中之外!
部队此前已经秘密集结在广安、内江、泸州三地,完成了从北、西、南三个方向的合围,东北方向与丰都、石柱紧邻的,就是清江市的辖区,而东南方向,则是通往黔南省的口子,围三厥一的古老战略,直到今天依然可以发挥作用。
自从国内发生灾变后,山城的内部已然成了龙蛇混杂之地,明里暗里,掺杂了多方派遣来的联络人员。他们在城内布下眼线,并与当地的军政要员,商贸富户来往密切,或是暗通款曲,寻求某种直通海外的出路,或是多方奔走,想在这混乱的大局中,谋得一份长远的家业。
对于这些惯以“世界公民”自居的投机分子,安天河既不想争取,更不会启用,留他们一条生路已是莫大的宽宥。毕竟眼下还没有形成真正割据的局面,谁也不敢擅自拔出屠刀,清理门户铲除异己。
能让这些家伙知难而退,尽早跑路,也能让收复后的山城,内部环境清明一些,更便于统一军政大权。
至于那极少数痴心妄想,还想负隅顽抗之辈,等待他们的,便只有雷霆万钧之力。
九月底,又是一个闷热的晴朗日子,风力三级,气温29℃。
上千米的高空中,运-20大型军用运输机的外壳,被烈日炙烤的颇为烫手,但依然保持队形飞速向前。当机群飞抵目标空域,机舱门和后舱大门陆续打开,开始实施“三门四路”的空投作战流程。
与众多空降兵一起被投下的,还有多辆“山猫”全地形突击车,03式伞兵履带战车以及107毫米火箭炮等典型空降军装备。
有了这些体积小、重量轻,火力打击能力强,可两栖作战的主战装备协助,士兵们就能充分发挥机动作战的能力,迅速集结,集中火力发起攻击。
其实,说是体积小重量轻,那也是跟常规装备相比较而言的。
以ZBD-03式伞兵战车为例,战斗全重为8吨,最大速度68公里/小时,最大行程500公里,水上速度≥6公里/小时。 战车配备单人炮塔1门30毫米机关炮,双路弹链供弹,炮塔内携带125发曳光脱壳穿甲弹、225发燃烧榴弹,全车弹药基数400发,另有1挺86式7.62毫米并列机枪,备弹1000发。
外部炮塔还装载一具“红箭”750型反坦克导弹发射架,可发射红箭-73C反坦克导弹,总备弹4枚;车内装备的火控系统,有一定的“动对动”射击能力和夜战能力。
战士们拥有了这些强力武器,介时,不仅可以直接空降山城市区内中心开花,还能在外围多点进行强袭突破,尽早肃清残敌,安抚城内民众,恢复正常秩序。
这是参谋部蔡子谦等人修改多次后,拟定的详细作战计划,最后自然得到了安天河的批准。
当市区内突然响起刺耳的防空警报时,龙宁海还趴在两团压扁的乳峰之间,四肢和粉臂玉股纠缠在一起睡得正沉,显然昨晚又是一番盘肠大战,体力消耗不小。
直到身旁的妙龄女伴被警报吵醒,翻动赤裸的身体,这才弄醒了龙宁海。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他先是愣了一下,继而像是突然醒悟到什么,推开女伴一骨碌滚下床,连衣服拖鞋都来不及穿,慌里慌张冲到外面阳台,抬头四处张望。
只见不远处的天空之上,遮天蔽日的伞花如同蒲公英般,连绵不断地绽放,铺天盖地悠悠飘落下来,离他最近的估计也就一两个街区的距离。刺眼的阳光逼得他闭上了双眼,只得揉了揉,手搭凉棚继续到处乱瞧,心跳得恍若战鼓擂动。
“乖乖,这是哪里的军队打过来了啊……”他心里有些茫然,脑海中却快速闪过几个名字,但并不敢轻易确定。或许离得最近的,是蓉城那边的高师长和安团长,可这阵仗,好像规模要远超出他们的实力。
龙宁海通过特殊渠道搞到的内幕消息说,134合成师加上第445防卫团,两支队伍充其量也就万把人的数量。能控制大半个川中,已经实属不易,恐怕暂时还没有余力把手伸到山城来。
那会是谁呢……突然来这边横岔一杠,搞不好整个川中的形势又要发生变化了。
“咚咚咚!”
“哒哒哒……哒哒……”
“轰……轰……”
枪炮声,爆炸声,惊叫哭喊声,骤然响起,连附近的地面和楼房都似乎跟着摇晃了一阵,霎时惊醒了陷入思绪中的龙宁海。
“卧槽,这……一下来就立马开打,看这阵势怕不是要出大乱子了!”
龙宁海悚然一惊,这才发觉自己身上光溜溜的,不着片缕,他怪叫一声逃命似的扭身冲回屋里,凸起的啤酒肚肥肉顿时直晃荡。
他一边在地面、床边、沙发到处搜罗自己的衣物,歪歪斜斜往身上套,一边暗骂悔不当初,拍卖会结束,就应该尽早赶回蓉城才对!
偏偏自己贪图享受,【五彩蝶】组织给他这位一掷千金的VIP豪客,回馈了一系列的高级服务,连续一周,他都可以自由搭配,任选几位订制级女仆,陪侍左右,享受赌场、美食、桑拿、按摩等贴身专属项目,可谓是艳福无边。
这一套内容才刚过一半,龙宁海哪里舍得就此返回蓉城——谁知战火突然降临,这下好了,到处兵荒马乱的,别说是那对天价拍下来的并蒂双生花要砸在手里,搞不好,连自己这条小命都保不住。
万一遇到的是那种蛮不讲理的外来势力,自己怕是赔了美人儿,还得割肉啊!
想到这,龙宁海是又急又气,又悔又恨,禁不住抬起手扇了自己一嘴巴。
忽而记起,那位负责拍卖会的秦夔秦总,跟自己和颜悦色的聊过一阵,隔天就坐飞机走了,这家伙,怎么就走的这么急,还这么巧?!
该不会是暗地里收到了什么小道消息,提前溜号了吧!
“嘿~!这混球嘿,也忒不地道了!走之前也不跟我透个气,提个醒!说跑就跑了,回头等我再遇见他,非得跟他掰扯掰扯不可!”
此时的龙宁海方寸已乱,身边哭哭啼啼,吓得缩在床角的美人,再也提不起半分兴趣,转身又赶紧关上了阳台的门窗,生怕被枪炮流弹什么的给殃及。
这时候,龙宁海可不敢贸然上街,之前江油防卫战的时候,就见识过类似的场面,记得当时他刚好在那边跟人谈一桩生意。
按说一般人明知牛王庙那边摆下了浩大的战场,能走早就走了,可他一时半会还脱不开身,别说阵地上那些高标号的水泥沙包,好多都是他的货,就说这战争财,利润向来都是很暴利的,不赚白不赚,他私下里其实早就有兴趣。
以前嘛,他是没机会接触,可现在送到眼前的东西,哪能不试试就走啊。眼看都要谈妥了,谁知前线突然说崩就崩了,那乌央乌央的尸潮转瞬就逼到了江油市的外围。
市政府组织人手紧急疏散民众的时候,那场面那叫一个乱!
满大街都是提着大包小包,惊慌失措的市民,车塞车,是人挤人,一眼望不到头,根本别想出去,任你家里是哪位领导,都不好使,再说了,领导干部你敢在这时候先撤?怕不得被人唾沫星子给淹死。
还好后来,紧急拉来了一批持枪的武警官兵,有他们严格地维持秩序,才能勉强保证不乱——外面这当口,怕不是比那时候还要危险,出去就等于找死,那子弹、炮弹啥的,可是不长眼睛!
老老实实呆在豪华套房里,期间,龙宁海还试着拨了几通电话,结果信号都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屏蔽了,根本打不通,全是忙音。
无奈之下,他只得窝在沙发里,沮丧地等待着外面能早点打出个结果来。
没想到,过了一会,那对用天价买下来的双胞胎的姐姐——薛冰兰,竟然端着两碗鸡蛋面走了上来,说是知道主家起得晚,应该还没吃东西,所以做了点面条。
刚出锅的鸡蛋面,热气腾腾的,有一种莫名亲切的味道,仿佛带着某种生机,龙宁海心底忽然有些触动,端过面条时才察觉到原来自己早就饿了。
呼噜呼噜嗦面的时候,他记起来,在以3600万天价买下那对双胞胎后,自己就没怎么仔细管过她俩,光顾着享受订制女仆的贴身服务了,姐妹两个人,应该是被拍卖方悄悄送到自己的临时居所的,毕竟这里也是他们安排的。
按说身边放着这么一对世所罕见的人间尤物,他凭什么按耐得住不偷偷下手。其实对他来说就很简单,这毕竟是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必定要让她们发挥出应有的作用,那才对得起这个价格。否则,还不如挑个中意的自己享用,也不需要花那么多钱。
再有,是个人都不愿意喝别人剩下的涮锅水,何况,还是位高权重的人。他龙宁海或许可以偷摸的享用一次这对姐妹花,但等到把她们送了人,某天突然说漏了嘴,这一番巴结讨好的心意很可能就变成给对方上眼药水,戴帽子了,那可不是他想要的。
龙宁海就算再好色,毕竟是个生意人,美色虽然是他的软肋,但比起砸了买卖赔本,他还是不敢冒这个风险的,宁愿借着女仆转移注意力,等过一段时间,找机会送出手,目的达成,皆大欢喜,只是现在……
“唉……”他叹了口气,“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送到安团长手里。”
时间说快也快,一晃就到了下午。
原本闷头打瞌睡的龙宁海,忽然听到街道上传来宣传喇叭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听不真切,他试探着把阳台的窗户打开一道缝隙,终于能听个大概了:“敬告山城全体民众:各位父老乡亲兄弟姊妹们,我们是战区直属,第134合成师下辖空降旅所部,今日伞降山城,是为保全国土,不被卖国汉奸之流所乘……中部城区的战斗已经基本结束……有少数暴徒,借机打砸抢烧店铺,被我部当场击毙十数人,逮捕……今晚,将暂时施行宵禁……请大家不要惊慌,安心呆在家中,不要贸然随处走动……明后天起,我们将逐步解禁,尽快恢复正常的生活工作秩序……敬请知悉……”
当龙宁海听清部队的番号后,他的胆子猛然就大了数倍,打开门窗不说,还直接冲向阳台,直到完整且清晰地循环听完多遍内容后,突然仰天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老天保佑!爷们的买卖,成啦!哈哈哈哈……”
……
足足用了一周多的功夫,偌大的山城总算全部收入囊中。
毕竟是国内排名前三的直辖市,光是面积就相当于外界一个省,或许是收复川中全境的消息已经传开,战斗只集中在靠近中心的几个区,周边的大多数地方,几乎没有遭遇抵抗,突击车架着高音宣传喇叭,红旗沿途飘扬,一通敬告书循环几遍,就已传檄而定。
那些负隅顽抗的,安天河都懒得亲自去深究他们的背景来历,直接交给审讯小组完事,相信在他们的花式审问之下,很快就会有结果上报了。
如今川中、山城、清河已然连成一大片,安天河作为二级指挥官的功绩自是涨得飞快,他已经在期待着晋升三级指挥官后,兵员上限达到二十万的数量了。
不过,有一说一,这样近似于和平收复的功绩,明显是没有通过击杀海量尸潮得到的多,系统似乎更加认可从血与火的考验中锤炼出来的战绩。但除了战斗之外,内政考核评价,又采用另外一套评价体系,无论是秩序的长久稳定,就业率的增加,经济循环通畅等等,无不提醒着安天河,作为一个合格的指挥官,文武两样都得学才行。
这次作战,后勤供应的压力不大,弹药消耗有限,倒是油料的用度大涨,毕竟又是动用批量的大型运输机,又是伞降了各式战车,那一个个的,都是小油老虎,吞金兽。
而且目前,正值全世界油价高涨的时期,这一仗下来,依然是花钱如流水,看得安天河牙酸肉痛。
快速安排了一系列补充增产的任务,战车工厂的油料车间,以及武器装备制造中心,又满负荷运转起来。
安天河指示蔡子谦跟前线指挥的雷鸣合计合计,总结一下油料使用的问题,看能不能想个法子,搞点低买高卖的路子,现在地盘壮大了,部分需求也不用再藏着掖着,去国际市场多买些原油,通过化工生产线转化成各类成品油,除了大部分要作为战略储备外,剩余的高价转手卖出,用来贴补行政上的用度,应该是一个可行的办法。
军部的大事基本处理完毕,后续进度就交给高峰督导,至于山城收复后,当地官员任免的问题,还是由军管会一步步的筛查报备,这就不是短期内能完成的了。安天河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扭头走出指挥部,准备出去活动活动。
慰问演出成功落幕后,果然有人顺势提出了学校复课的问题,但鉴于那次绑架事件,目前商讨的进度仍然停留在选择一个试点学校,看看效果如何。
周璐耳朵灵光得很,听到安天河跟她妈方雨菡聊起这件事,嘴巴顿时撅得老高,显然是在家放羊搞习惯了,很是不情愿再回学校复课,她的理由也很充分,现在全国统一高考,都八字还没一撇呢,她们那么早复课有什么用?
结果,自然马上就引来方雨菡的一顿训斥,小丫头生了闷气不开心,这两天借着去沐老师那里练舞的机会,常常跟安天河私下抱怨,说什么,她妈根本不了解现在的高中生需要什么云云,让安天河恍惚间,仿佛看到了上高中那会的自己,当时不也是这样,经常觉得世道不公么?
因为安全问题,安天河毫无意外的成为接送周璐上舞蹈课的专职司机,起初,方雨菡还觉得挺不好意思的,毕竟他那么忙,还要抽出时间做这件事,太麻烦他了。
可是,方母的一句话又点醒了她,“这有什么,等你俩办了喜事,他这个当后爸的,迟早不得担负起这责任?晚一天不如早一天,我看那,小安这人靠谱,他这也是在跟璐璐拉近关系嘛,等两人熟络了,到时候再跟她坦白你们的婚事,小丫头就不会反对了。”
于是,除了指挥作战那几天实在太忙,由方雨菡自己开车接送外,安天河现在是准时准点,负责接送周璐,顺便,他还可以见一见沐雅琳,沐老师,绝对不亏。
在外人听来,这或许是一份需要耐心的苦差事,但对安天河来说,福利简直不要太好好嘛。
宽敞明亮的舞蹈室,一群正值青春的少女,从豆蔻到碧玉年华的都有,上身统一穿着深蓝色细吊带半露背的练功服,胯下是死库水的那种,下身一水的纯白色天鹅绒丝袜,或许不太透明,但那一双双匀称修长的美腿,优美而充满活力的动作,不经意的一个低身舞姿,就能瞅见那一团团或丰腴或挺翘的雪嫩蓓蕾乳肉。
安天河根本不敢长时间的驻足观看,这谁能受得住啊,他仅仅是瞟了几眼,嗨呀,裤裆里瞬间就鸡儿梆硬。
何况还有在一旁领舞,随时校正学员姿势的沐雅琳,她也是一身类似的装扮,只不过为了跟学生区分开,衣物是淡青色的,另外还附带能盖到大腿处的连身短裙。
每当她们舒展动作,伸直手臂,或是抬高长腿,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向前助跑一小段距离,随即一个踮脚大跳,双腿在滞空的瞬间,呈前后一字马打开,尽显修长四肢的优美,等到落地的时候,胸前的圆弧都要抖动几下,沉甸甸的晃得人眼球跟着动,青涩一点的,就像一只欢快的乳鸽在薄薄的衣料中上蹿下跳。
在这一刻,安天河似乎感受到了极强烈的,青春洋溢的生命力。
有那么短暂的瞬间,他觉得眼前的一切,是圣洁的,不受凡俗污染的,美好的让人感动;但时间一长,又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尤其是他这种食髓知味的老手,看着那打开的白丝美腿,难免在心中幻想,就那样抬高直立一字马,搂紧对方的娇躯,用男人硬挺的阳物,狠狠贯入眼前这些纯洁精灵的身体中,肆意抽插,前后耸动,把玩那浑圆的美腿,揉搓那饱满的胸脯。
最后,将污浊的阳精毫无保留的射进对方体内,灌得满满的,当阳物抽出时,会顺着腿根淌下直流到脚踝,滴落到光可鉴人的木地板上,呈现出亵渎圣洁的意味,同时又悄然播下一颗生命的种子。
也不知道造物主当初在设计人类时,是如何想的,为了繁衍后代,居然让纯洁与淫乱苟合,才能产出下一代,简直像是一个恶作剧。
好在,祂没忘了在男女交合的过程中,留下肉欲妙到毫巅的快乐,当欲望攀至巅峰交融时,连灵魂都会有刹那的震颤,就是为了那短暂的一刻,无数男女为之神往,毕生都在寻求。
安天河自觉也是个俗人,圣洁固然珍贵,但都不可持久,与其付于他手,不如留给自己尽情的享受。
就在他出神之际,两双妙目不约而同地都在打量他,一双灵动活泼,毫不遮掩自己的热情,就像一汪清泉,仿佛能直视你的灵魂;另一双,矜持中含有几分娇羞,顾盼生姿,熠熠生辉,就像天上的星星,唯独注视着你,一眨一眨地闪烁,含情脉脉。
胯下突突直跳,让安天河不敢再看,只是对着舞蹈室内笑笑,便走到一旁去了。
两双妙目有些失望,随即又坦然,感觉理该如此,否则,就显得有些猥琐下流了。
今天的课程结束,周璐马上欢快的扑过来,差点就直接栽进安天河的怀里,这丫头连舞蹈服都没换,就冲了出来,也不看看周围几双成年人的贼眼,在她修长的白丝美腿,饱满茁挺的少女胸脯上来回扫描。
安天河侧了侧身,挡住了那几道淫邪的目光,结果自己的臂膀反被纯洁美丽的少女抱在怀里,那两团先前只能远观的乳丘,此刻紧贴顶在自己胳膊的肌肉上,无意的蹭来蹭去。裤裆里的肉龙再次发出饥渴的怒吼,强烈吧表达着不满。
“唉,丫头,你再这样,叔叔可真克制不住自己,找个机会把你吃掉了……”安天河心虚的摇摇头,连声催促周璐赶紧去换衣服,自己在外面等她,一会带她去吃好吃的。
一听要去吃好吃的,少女顿时双眼放光,一路娇笑欢呼着跑了进去。
等了几分钟,周璐没出来,倒是先跟沐雅琳碰上了。
“安……先生,有几天没看见你了,来接周璐啊~”沐雅琳的粉脸晕染着一抹微红,就像一块极好的羊脂白玉,天然有些许红色浸润,便成了名贵的金丝玉。
“是啊,沐老师,”安天河笑着打招呼,“刚才看你上课时做的几个高难度动作,身体应该无恙了,这下我就放心了。”
沐雅琳俏脸红得更甚,因为那几个抬腿的动作,难免会展露胯下羞耻之处,平时并不会觉得什么,因为那都是舞蹈的标准动作,但面对安天河,她总觉得有些害羞。
“嗯……谢谢……”沐雅琳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找话题,忽然灵光一闪,“对了,上次那件事,多亏了你,我还没好好感谢你呢,光是说句谢谢,我觉得那实在太敷衍了,我想……请你吃顿饭,可以吗?”
“吃饭?”安天河瞬间脑补出不少画面,其中就有些儿童不宜的,“沐老师,你太客气了,其实那都属于我职责范围内,你没必要破费的。”
“我并不觉得破费,这是应该有的礼貌。”沐雅琳心跳加快,坚持自己的想法。
“那……恭敬不如从命,好吧!”
安天河让了步,让沐雅琳心头一松,两人用手机加了联系方式,又聊了几句,周璐换好衣服出来了。
这丫头目光狐疑地在两人之间打了个转,“沐老师,今天辛苦你了,我们先走了,拜拜~”
“拜拜~回去还是要复习一下动作哦。”沐雅琳叮嘱道。
周璐吐了吐舌头,“知道了哈~”说着,拽住安天河就是一溜小跑。
这丫头,安天河苦笑着回头招了招手,只好一起往外走。
……
中原战场,桐柏县郊区阵地侧翼。
重机枪火力点,哑然无声,机枪手和供弹手都已倒在血泊之中;迫击炮阵地也是一片狼藉,像是遭受过不明兽群袭击过一样,装备东倒西歪,士兵们的残肢断臂到处都是,血腥味引来了成群的饥饿行尸,啃食着他们的遗体。
只有不远处的堑壕沟里,一位仅剩独臂的班组长,用微弱的声音对着步话机呼救:“我们遭受到……新型变异体的突然袭击……防线已被突破……请求立即支援……它,它们会飞!”
第99章
坐在副驾驶位上,周璐有些心不在焉的,难得陷入了沉默,跟刚才在舞蹈室那里神采飞扬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不由让安天河暗自感叹,青春少女的心思果然最是善变,一阵风,一会儿雨的,难懂难猜。
汽车又行驶了一段,只听周璐突然问道:“安……叔叔,你觉得……沐老师漂亮吗?”
安天河不知道她为何有此一问,想了想答道:“她确实是位出众的老师,无论是形象,还是舞蹈专业方面,都令人称道。”
周璐神色微黯,像是在自言自语:“是啊……像她那样优秀的人,没人喜欢才奇怪呢……”
“璐璐,你咋了?怎么突然没精打采的,是有什么心事吗?”安天河见对方又开始沉默,不由关心的问道。
心事……周璐下意识瞟了一眼安天河的侧脸,那熟悉的轮廓和棱角,还有让自己心跳加速的男性气息,自从那次从天而降的营救行动后,就深深地烙印在她的心底,无数次于脑海中回闪,成为纯情少女心目中,永远值得铭记的命运时刻。
那是她与其余同龄人相比,最为独特的记忆,有了那份经历,周璐才会觉得自己与众不同。
每每回味起来,都像是一段惊心动魄的历险,宛如危险却不乏浪漫的电影情节,女主角就是周璐自己,而男主角,就是身旁开车的安天河。
可碍于现实,周璐又不敢轻易吐露自己的心声,生怕竹篮打水一场空,也怕无法面对难以预料的结局和后果。
只是当周璐瞧见安天河与沐雅琳,略显亲密的对话,她便不由自主地开始吃醋,感到不满,偏偏又不能直接发泄出来。毕竟她现在,并没有正当的身份和理由去指责对方,只能徒生闷气。
听见安天河关心的询问自己,周璐咬了咬牙,这才敢壮着胆子问:“那——我呢,你觉得我怎么样?”
“你?”安天河对周璐的提问感到有些蹊跷,目光飞快地扫视了一遍坐在身旁的少女,裸露在连衣裙外的胳膊雪白柔润,轻轻抱在胸前,如绸缎般的黑直长发下,一张俏丽的小脸焕发着青春的蓬勃气息,水汪汪的大眼睛,此时显露出几分紧张,高挑的黛眉也微微蹙在了一起,贝齿轻咬着樱红的唇瓣。
才十七岁的年纪,即便是较为宽松的连衣裙,也遮掩不住她的曲线突出,身材修长而匀称,纤细的柳腰,饱挺的酥胸,紧实高翘的臀部,这一切都足以说明,她在生理上已然发育的颇为成熟了,只有两腮的少许婴儿肥,还保留着几分青涩的稚气。
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颗接近成熟,表皮已经透出几分红晕,只要再耐心等待些时日,就能蜕变为汁水丰沛,果实甜美的水蜜桃。让人禁不住幻想,那时的周璐,该会出落得多么水灵迷人。
知道这个年龄段的女孩都很敏感,安天河斟酌着字句耐心道:“你比她要年轻,未来充满着无限可能,只是暂时,你还要再等待几年!”
“真的吗?你真是这么认为的吗?”周璐脸上的紧张一扫而光,顿时大喜,可马上又噘着嘴蹙眉道,“为啥都说要等几年,我现在也不小了……”
安天河微微摇头,微笑着掩饰尴尬。
“有些事,注定只会在十七八岁的时候发生,不是吗?等上几年,就什么都错过了!”
周璐的话,仿佛撼动了安天河过去的某些记忆,让他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
车内就这样一直保持着某种暧昧未明,又略有些尴尬的氛围,直到抵达周璐家的小区。只是在下车之前,发生了一件事,让安天河的心强烈动摇起来。
车缓缓停住,安天河习惯性地拉上手刹,突然,一阵香风袭来,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只觉脸上被什么软乎乎微潮的物体轻轻触碰了一下,紧接着就听到一句“安大哥,谢谢你~!”
然后,周璐扭身推门一溜烟儿地跑了,留安天河在车上,怔怔发呆。
他摸了摸脸上犹带香气的吻痕,心下一阵翻滚,“这丫头……连称呼都改了!照这么下去,我非得犯错误不可……”
……
随着山城的收复,整个川蜀大地重归一体,为了将雾都彻底纳入军管会的掌控中,少不得人事频繁的调动,经过初期的一番忙乱,加上少量军队的长期驻扎当地,总算是尘埃落地,人心也渐渐由浮躁变得稳定。
一切似乎都朝着积极的方向运转起来,复工复课也逐步推进到部分试运行阶段。就在这好消息频传的时候,从中原战场发来的战报,立刻又让指挥部陷入了阴云密布。
新发现的变异体,果然印证了参谋部当初的担心,只是它们出现的时间大大提前,实在出乎安天河等人的意料,襄州前线损失惨重,已经开始向多方求援,王副司令对川蜀这边的变化,显然没有完全掌握,只是多次强调让高峰高师长加强戒备,增加空中防护力量,以备不测。
以蔡子谦为首的参谋人员,提出的建立预警防空网络的构想,经过安天河与高峰、雷鸣、凌战等指挥员的详细磋商,修改了部分武器配备后,又掀起了新一轮的防空装备制造热潮。这一切行动对外界,自然是在保密中进行的。
所以,当周璐极不情愿的带着生活用品,背着大包小包重回学校,准备进入封闭性管理生活的时候,这丫头还在愤愤不平,为啥眼看着一切都在慢慢重回正轨,学校还要搞封闭管理。
“这就是倒行逆施!”得知学校复课竟然如此安排的周璐,很是不开心,哪怕前两天,以散心为名,方雨菡带着她出门游玩了两趟,也没能缓解郁闷的心情。
没办法,方雨菡只好拿出了作为母亲的威严,不理解也要执行!
这都是为你好!
等一切安顿妥当,周璐不得不苦着脸,住进了学生公寓。
由于灾变期间,有很多人离开了蓉城,所以,即便是复课的试点学校,学生都没有满员,大概只有以前的六成不到。
周璐所住的学生公寓,条件很不错,几乎跟大学差不多,房间宽敞,设施齐全,且只有两人共居一室,不像以前的老学校,动辄六人、甚至是八人上下铺混居。
她因为家住在市区,来的算早的,室友恐怕要过两天才会到,所以,公寓暂时只有她一人。
安天河见周璐仍旧苦着一张脸,在安置好所有物品后,便单独带她出去,在附近又买几大包零食,还有冰淇淋边吃边往回走。
这时,夜幕已悄然降临,酷暑未退,月亮慢慢露出了大半张脸,清亮的月光洒下来,将独立在公寓门口的周璐抹上了一层光晕,亭亭玉立的她,就像一颗挺拔的小白杨,两条颀长玉腿在短裙下,被月光映射着白得透明。
看着门口的窈窕少女,安天河却不由想起了那天在舞蹈室,对方穿着细吊带连体舞蹈服,还有白色丝袜的情景,心中顿时涌起一股火热,可是方雨菡之前离开时的话语,犹在耳边,他应该走了。
没想到,还没等他开口就此告别,周璐却当先采取了行动,她先是返身锁上了门,用后背挡住大门,目光幽怨地盯着安天河,过了几秒钟,她似乎鼓足了勇气,踩着足下的水晶凉鞋,小跑两步直朝他扑了过来,转瞬间,安天河的怀中便多了具略带凉意的芬芳女体。
“璐璐……你这是……”安天河的胸口似有头小牛犊般乱撞,一边带着惊慌问道,一边忙不迭将她环抱住,以免周璐摔下来。
感觉怀中的女孩在瑟瑟发抖,也不知是激动,还是紧张,但她却紧紧搂着安天河的腰,将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口中喃喃自语道:“别走,安大哥……今晚留下来好吗,不要离开我……”
她的声音轻如蚊鸣,但响在安天河的耳畔,却不啻于一道道惊雷,不仅听得极为清楚,当下更是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无物,浑身的血液,却仿佛突然有了自我的意识般,霎时热血加速奔涌起来,如同心中某个开关被人轻轻拨动了,只记得鼻腔里嗅到少女沁人心脾的体香。
接下来的一切,就像是坠入了绯色的梦境之中,两人在冷气开得十足的室内紧紧相拥,周璐像是恨不得将自己揉化了挤入安天河的体内,四肢如八爪鱼一般交缠依附在男人的身上,四瓣嘴唇像两只小兽厮打似的扭结粘黏在一起。
浑身的血液都快要涌到了头顶,安天河的心跳加速到往常不能及的频率,浑身的感官和知觉都比平时迟钝了许多,只是任由欲望牵引,下意识的做着那些动作,身上的衣裤不知何时滑落在地,但他的双手却没有丝毫停歇,突破禁忌却轻车熟路地在周璐身上游走。
当他试图深入探索她的纱裙时,周璐此时却罕见的恢复了一丝清醒,她羞红着脸按住了男人的大手,却并不抗拒安天河的亲吻和抚摩,显然只是作为女生下意识地自我保护。安天河将怀中的女孩拦腰抱起,放到洁白柔软的床单上时,周璐用双手遮盖着眼睛,一副小女生的羞涩模样。
不过此时的安天河,欲火正盛,他无暇细细欣赏,双手不停地上下游移,很快就将周璐身上的雪纺连衣短裙解了下来,将那具修长苗条的少女胴体暴露在夜色中,一条细肩带的白色纯棉文胸应手而开,两团丰腴盈满的小白兔欢快地跳了出来,粉红色的眼睛在空气中轻轻晃动,像是在好奇地观望着什么似的。
当有力的大手握住这对微胖的小白兔时,才发现她们远比想象中的更加完美无暇,小姑娘的身子不知是欢喜还是胆怯,在安天河的手掌之下微微颤抖着。
“璐璐,别怕,让哥哥好好爱你……”安天河口中细声安慰着,双手极其温柔地抚摸着她,将那形状圆鼓且极具弹性的乳房纳入掌中,饱含色欲又甜蜜地撩拨逗弄着她们,渐渐地身下的女孩开始放松下来,原本有些绷紧的肌肤也不再颤抖。
“嗯~呼……”周璐依旧用双手捂着眼睛,但她鼻腔中却开始吐出细细的急促呼吸声。
手下光滑细腻的肌肤开始升温,安天河急不可耐地张口便吻,时轻时重地舔遍她的上半身,尤其那对尖翘挺拔的小乳兔重点照顾,不时将那粉红色的乳蕾含入口中,用口腔里的温度温暖她,用舌尖舔弄、翻裹、吮吸个没完。
“嘤……哈啊……”周璐口中的呻吟开始增多了,她显然没有经历过这些,被男性压在自己的身上如此亲密地接触,即便那是她心仪的男子。
可安天河却毫不松懈,待口中那两团乳兔已经肿胀到一定程度,便松开她们,然后埋头继续向下舔吸,掠过她平坦光滑无一丝赘肉的小腹,轻轻地吸吻了那小巧可爱的肚脐眼好一阵,留下一路的湿吻痕迹后,再继续下行。
伸出两指挑开那条系着可爱蝴蝶结的纯棉小内裤,周璐浑身上下便一丝不挂了,她修长白皙的身子在夜色中摊开,就像一幅尚未染上任何墨迹的白纸,匀称苗条的身体尚带着少女的圆润,白得透明的肌肤纤尘不染,丰盈的胯骨之间形成的三角溪谷,其中的草木稀疏柔软,中间那处粉红色的花瓣已经微微张开,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上面有几绺透明的液体浮在表面。
“唔……呼……不要……我,我怕……”周璐口中发出一连如诉如泣的呻吟,同时有些难耐地扭动着腰肢,脚上那双水晶凉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滑落在床下,那对纤巧秀气的玉足已经微微弓了起来。
不过接下来,周璐可就再也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了。
安天河的脑袋向下一拱,舌尖便探入了那含苞未放的花苞之中,略带酸甜的汁液加上少女独有的清幽体香,令人甘之如饴,迷恋加上强烈的探索欲驱动之下,他使出浑身解数,不知疲倦地巡游于其中。
舌尖灵活地从会阴处,一直往上舔舐,直到阴蒂凸起的部位,再一卷,将那颗桑椹般的小果实含入嘴里,吮吸翻搅轻舔,而后,围绕着从未绽放过的大小阴唇,撩拨舔吮,那蛤肉般的嫩肉缝中,很快就渗出一汩汩清亮的淫液。
随着自己的调情动作,安天河感觉身下女孩的皮肤越发灼热,头顶枕着的小腹开始不断上下起伏,两条又长又直的浑圆大腿紧紧夹着脑袋,挨在床单上的臀部也不安分地左扭右摆,舌尖接触到的腔道嫩肉越发充实,微微酸涩的甘泉从花芯内分泌出来,不断流入自己的口中。
听着周璐时快时慢的呻吟,安天河知道自己的前戏做得差不多了,为了让这个娇贵而又纯洁的女孩拥有完美的第一次,他努力克制自己的欲求,尽量循序渐进地让其逐渐适应男性的接触,然后通过手口的抚慰唤起其身为女性的欲望,而此刻所有的努力已经见到成效,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让一个女孩蜕变成女人。
当安天河轻抬起那两条粉嫩的大长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时,周璐依旧用手掌遮着自己的双目,但从她不断起伏着的小腹来看,小姑娘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但她显然对此十分地生涩和紧张,要是可能的话,她恨不得能找床被子遮住自己。
“璐璐~宝贝儿,睁开眼睛,看着我。”安天河温柔地喊着她的名字,他要让这个十七岁的小姑娘亲眼目睹并见证这一刻,因为这对于他俩都很重要。
在他的循循善诱下,周璐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移开了盖在眼皮上的纤手,小姑娘羞涩地睁开那对明亮清澈的大眼睛,看着对方的双目中,柔情掺杂着强烈的欲望,面前这个男人是如此地雄壮,他的五官犹如刀削般棱角分明,赤裸的身子上布满了一块块坚实的肌肉,就连那一撮撮浓密的体毛此刻看起来都充满了男性魅力。
而在男子胯间,一条硕大的巨蛇高高地挺立在乱草丛中,那紫红色的椭圆形蛇头就像是发怒了般,涨得又圆又大地眼睛打量着自己,好像随时都可能发起致命地攻击。
作为受过现代教育,又在网上经过杂乱知识渲染的现代女性,周璐虽然并没有性经验,但也明白接下来男人要做的是什么。她此刻除了紧张之外,更多的却是喜悦和激动,紧张的是自己终于要把珍藏多年的处子之身交出去了,而喜悦的是,面前正好是自己心属已久的男子。
少女羞涩万分,美丽的花靥上丽色娇晕,羞红无限。她双颊绯红,黛眉轻皱,香唇微分,秀眸轻合,如兰似麝的气息急促起伏,秀发间香汗微浸,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期待还是憧憬的诱人娇态。此刻的她已经无法思考太多东西,只能紧紧抓着男人的手臂,但身子却略僵硬地展开。
安天河此刻自然也是情欲高涨,双手固定那两条纤长的玉腿,胯部发力带动着肉茎向前一凑,那从未经缘客叩扫的紧实花径,便被前端硕大的龟头挤开了一道缝。借助着前戏产生的湿滑淫液的效果,初次开垦还算是顺利,周璐只感觉下体被塞入了一个鸡蛋般的椭圆玩意,虽然那大东西将自己的下体撑开胀得慌,但并没有让自己感到难受。
轻轻移动着腰,安天河带着已经入港的龟头慢慢入侵,让女孩那天生紧窄娇小万分的幽深腔道逐渐适应肉棒的体积,在这一过程中,龟头不知不觉向深处挺进,终于触到了一处富有弹性的障碍。
即便是安天河,此时也不由得吞了口唾沫,处女膜?!他停顿了一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前得到的所有女人,有少妇、有御姐、有熟妇、也有时髦女郎,但是处女,这还真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
将周璐的双手拢在胸前,与她纤细润白的五指紧紧相扣,安天河深深地看着周璐的双眼郑重地道:“璐璐,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我会守护你一生一世!”
周璐的脸上顿时露出羞喜迷醉的神情,话音刚落,安天河不待她反应,就猛地向前一挺,胯间的肉枪以一种万夫莫敌的气势突刺前进,就像一个披甲骑士般端着长枪发起了冲锋。
“哼唔……嘶……”周璐的口中发出一阵娇啼,虽然她已经有心里准备,但这声带着痛楚的闷哼呻吟还是又长又高,其中还带着不可抑制的颤音。
这声尖叫让整个房间的空气都为之一凝,也不知道学校公寓的隔音效果好不好,实在不敢保证左邻右舍是否会听见,但此刻他俩都无暇顾及这些了。
安天河就像是窃取果实的盗贼般手足无措,但心中又充满了新鲜的狂喜,其中不免掺杂着男性的骄傲,从这一刻起,身下的女孩已经成为了一个女人,她那如玉雪般洁白无瑕的身体上已经留下了独属于他的痕迹,他是第一个,也会是最后一个成功做到的男性。
但眼前还容不得安天河继续品尝喜悦,因为小姑娘已经痛得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一对大眼睛里满溢出晶莹的水光,他知道第一次对于女孩子十分重要,只有让她品尝到男女性爱的欢愉,才能让她对自己死心塌地,所以忙俯身含住她柔软的双唇,轻声蜜语地安慰着她。
在安天河半带挑逗的抚慰下,周璐逐渐适应平静了下来,开始慢慢回应着亲吻,小姑娘丁香暗吐,嫩滑的玉舌热烈地与之如火如荼地缠绕翻卷。被他的吻吮、挑逗得娇哼细喘,胴体轻颤,美眸迷离,桃腮晕红如火,冰肌雪肤又开始灼热起来。
感觉火候差不多了,安天河的肉棒自从突破那一关口后也停滞了太久,虽然被她那无比紧窄的腔道裹夹着也是一种享受,但还有更大的快乐要给予她。配合着口中的热吻,他挺动着胯间的肉茎向深处进发,随着阳具的不断深入,那片未经耕耘的处女地缓缓地被男性权杖开垦过去。
第一次被男人的性器所接触,虽然那里面已经有淫液的湿润,但仍然显得十分的滞涩,每要深入一厘米都十分地困难,身下的女孩那初经人事的腔道像是被解除了封印般,全力抵抗着男人的侵入,因此肉茎前进的速度并不太快。
但插入是不可抵挡的,最终还是被突破层层障碍,深深地顶到了那温软滑腻的少女花芯。
“呀~啊……”周璐再次吐出一声令人心醉的轻吟,她的芳心也如同自己的花芯般轻颤,感受着玉体最深处从末被人触及的圣地传来的至极快感,在一阵酥麻酸痒般的痉挛中,处女那稚嫩娇软的羞涩花芯含羞轻蠕,与那顶入花径最深处的肉茎滚烫龟头紧紧吻在一起。
“宝贝,你真的好紧……嘶嘶……差点动都动不了……”安天河轻喘着气道,心中却是极大的新奇满足,他已经完全拥有了这个女孩,这个家世纯良、娇憨可人的绝美少女,已经将她最美好的初夜献给了自己,接下来他要做的,只是尽情地享用这具充满青春活力的纯洁肉体。
经过了一番适应后,安天河开始有节奏地抽插起来。破瓜之痛虽然深刻,但青春少女的身体十分敏感,周璐没过多久就走出了痛楚的阴影。从她稍稍舒展的眉头,和口中略带愉悦的呻吟来判断,她已经可以容纳并接受阳具,并且开始享受大肉茎与腔道摩擦的性爱愉悦。
“嘤~唔……哈!”在安天河的连连触顶下,少女嫩穴含羞带露,花芯轻颤,收缩频繁,裹夹的肉棒愈发紧密。
一下又一下地不断轻顶快插,让周璐娇喘连连,本已觉得花径腔道中的肉茎已够大够硬,可在她极为紧窄的腔道作用下,更加充血膨胀了一圈,强壮而又不可抵挡地撑开滑嫩肉壁,更加深入幽遽窄小的少女花芯内。
“唔,好难受……可是,为什么……又有点舒服……”
安天河一鼓作气的将肉茎直插到底,然后开始用力的抽送起来,一边抽送一边用龟头研磨挤压腔壁的粘膜,粉红色的嫩肉在摩擦下流出了更多的蜜汁。随着他无情的挤压和有节律的上下抽送,那些花径嫩肉终于不得不放弃了抵抗,开始迎合越来越猛烈的抽插,大量分泌的爱液混合着强行进入时,黏膜破裂流出的鲜血从阴道内流出,慢慢滴到了床上,每次他的大肉茎抽送的时候都会发出“哧溜咕叽”的淫靡声响。
周璐的胴体被整个折叠起来,两条纤长白皙的大长腿被压到了腹部,小巧玲珑的秀气玉足勾住情人的双肩,原来晶莹洁白的一双乳兔,在男人用力的搓揉下晕染上淡淡的红晕,粉红细嫩的乳蒂在强烈的刺激下也充血勃起,娇嫩的蜜穴更是迎来了一场狂风暴雨般的肆虐,蜜穴口的花瓣在巨大阳具的摩擦和挤压下已经舒展开,就像一朵被迫绽放的鲜花。
安天河的动作虽然迅猛,但却尽量克制不那么粗鲁,对于体下的少女是又怜又爱,生怕令她有一丝的痛苦。他不断的变换着角度,持续而敏感地开发着她蜜穴的每一处。硕大的龟头不断地在少女花径内转着圈子,时不时地用龟头触碰一下娇软稚嫩的花蕊,而女孩则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光滑玉洁、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本能地收紧抽搐着小腹,美妙难言地收缩、蠕动着花径内壁的蜜肉,那里自然地产生一股股地向内的吸力,死箍紧夹住那根不断进出的粗大肉茎。
随着他持续不断地抽动顶入,少女那天生娇小紧窄的蜜道花径,也越来越火热滚烫,嫩滑的肉壁在粗壮大肉茎的反覆摩擦刮蹭下,不由自主地开始用力夹紧,敏感万分、娇嫩无比的黏膜火热地死死缠绕在粗壮肉茎上,随之翻出塞入,激烈异常。
“嗯嗯……啊~哈……嗯……哼……”
周璐已完全沉伦在那波涛汹涌的肉欲快感中,根本不知自己何时进入了迷乱呻吟的状态。她星眸半掩,秀眉轻皱,樱唇微张地娇啼声声,好一幅似难捺痛苦又如舒畅甜美的迷人娇态。虽是如此,她的声音却依旧不怎么大,只是轻轻柔柔地哼着,颇有几分乃母的韵味,只是更加哀婉悠扬春意撩人,她玉雪般的身体,与少女的娇啼结合在一起,足以让任何男性为之疯狂。
安天河此时已是欲火狂升,不能自制,不知不觉中下体抽动的力度和频率都增加了不少,也不像先前那么地照顾她的感受,而周璐也如痴如醉地回应着他,生涩地扭动着少女的纤细腰肢,陷入无边无际的爱欲狂澜之中。
安天河狂猛地在这清丽与性感并存的少女身上耸动着,巨大的肉茎在她天生娇小紧窄的花径中更加粗暴地进进出出,惊涛欲浪中的少女,只感到那根粗大骇人的肉茎越来越狂野地向自己蜜穴深处冲刺,她羞赧地察觉到那粗壮骇人的玩意越来越深入她的花芯深处,那赤裸裸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上,已经呈现出一股瑰丽的粉红色。
在火热迅猛的抽出顶入中,有好几次周璐羞涩地感觉到,那硕大的滚烫龟头好像触顶到体内深处一个隐秘的,不知名的但又令人感到酸麻刺激之极,几欲呼吸顿止的花蕊上。
终于,当男人的大肉茎在周璐幽深紧窄的火热腔道里狠狠地一顶的时候,火热粗壮的龟头迅速地突破她那早已敏感万分、紧张至极的娇羞花芯,借着充分润滑地硕大龟头突破层层阻力,破开那肥厚饱满的花芯嫩肉,冲入她滑腻温热的花房内。
正沉溺于欲海情焰中的少女被这一下又狠又猛地深顶,芳心只觉花径被那粗大的阳具近似疯狂的这样一刺,顿时全身冰肌玉骨酸麻难捺至极,酸甜麻辣百般滋味一齐涌上心头。
“呀……啊!”
周璐浑身玉体剧震,黛眉轻皱,贝齿紧咬,一幅痛苦不堪又舒畅甘美至极的诱人娇态,然后樱唇微张,忍不住从口中喷出一阵带颤音的娇啼。
她只感觉到,巨大的龟头在自己蜜穴深处的花房内搅动着,那又热又硬的龟头作恶般在花房壁上摩擦,立即引发她体内最幽深处,那敏感柔嫩湿滑万分的花芯,一阵难以抑制而又美妙难言的痉挛抽搐,这阵痉挛抽搐像是电流般迅速传过整个花径蜜穴,然后不由自主地蔓延至全身的冰肌玉骨。
她雪白赤裸的娇软胴体在安天河的身下一阵癫狂的颤栗和轻抖,一双修长优美、雪白玉润的纤柔秀腿,情难自禁地高举起来。但觉一颗芳心如飘浮在云端,而且轻飘飘地还在向上攀升,不知将飘向何处。
周璐迷乱地用手猛地抓住安天河撑着的胳膊,十根晶莹剔透修长如笋的玉指深深地嵌入强健的肌肉中,而那双珠圆玉润的娇滑秀腿更是一阵痉挛紧夹住男人的腰,不知哪里来的一股迅猛的力气,她修长的一对长腿居然将他夹得紧紧的。
感觉到少女的蜜穴花径中像是翻江倒海般滚动着,一股股强大的吸力带着无数地细小电流击打在肉茎棒身上,身下这千娇百媚的少女,那洁白如雪的平滑小腹,和微微凸起的柔软阴阜一阵急促地律动抽搐。
周璐银牙紧咬,黛眉轻皱,两粒晶莹的珠泪从紧闭的秀眸中夺眶而出。这是狂喜的甜美至极的泪水,全身的冰肌玉骨一阵极度的痉挛哆嗦,光滑赤裸的雪白玉体紧紧缠绕在安天河身上,那是一个女人到达了男女合体交欢的极乐之巅。
“哦喝……”
安天河狂吼一声,在身体即将失去控制之前,将处于崩溃边缘的阳具从女孩不住痉挛的蜜穴花径中抵紧,然后一阵难以抵挡的酥麻感从尾椎传导至龟头,一股股火热的白浆顺势喷出,满满地灌进那抽搐着的花蕊内芯之中。
夜色已深,窗外的月光温柔地垂下双目,不动声色地注视着屋内那对青年男女,他们已经重新拥吻在了一起,那交缠的四肢与搅动的唇舌,印证了彼此间难以分离的痴缠。
而在他们身体下方的大床上,那整洁的被褥已经凌乱不堪,洁白的床单上散落着一朵朵鲜红艳丽的花痕,就像春雪中绽放的寒梅一般,春意盎然。
“嗯……”随着一声带着轻微颤音的娇吟,胯下那具苗条白皙的丰盈玉体连续抖动不已,没有一丝赘肉的雪白平坦小腹,急剧地收缩舒展了好几个回合,伴随而来的是蜜穴花径中愈来愈强的吸力,将深入其中的巨茎夹得难以抽身。
但安天河并不甘愿受制于人,愈发起劲地上下摆动起臀部,那根粗若儿臂的大肉茎像钢钎般拼命向花瓣中心捣去,一点都不怜惜身下这个刚开苞不久的青春少女,疯狂迅猛地抽插动作让女孩不堪挞伐,她柔顺飘逸的乌黑长发披洒在洁白的床单上,反衬得那骨肉均匀的白皙胴体更加晶莹剔透。
这个少女无论是身材还是容貌,都是属于极为出众的那一类,特别是那双又长又直的玉腿极为耀眼,更为难得的是,虽然整体纤长,但并不会过于纤瘦,相反,骨肉均匀丰润的恰到好处,多一分显胖,减一分则骨感,得益于长年的舞蹈形体训练,和充足的膳食营养。
白得清澈透明的肌肤尚带着少女的稚气,她一对秀眉蹙得紧紧地,粉红的双唇微张努力喘息着,脸上露出夹杂着哀求和欢悦的混合神情。
安天河不断地耸动着腰部,恍惚间,仿佛回到了他十七岁时的高中寝室,那时的他,虽不至于站着如喽啰,却也是平平无奇,混在人堆里不显眼。如小说和电影里描述的那种,五彩斑斓的青春伤痛,与他而言根本就是绝缘体。
即便当时有周璐这样鹤立鸡群,姿容出众的女孩,他也断无与之相识相恋的好运,充其量,只能在擦肩而过的时候,感受刹那的青春芳华,而后,随着少女清新体香的散去,春梦了无痕。
这样荒芜的青葱岁月,一直持续到大学后半段,才略有改观,当然,也只是改观而已。
人生真正质变的起始,还是得从他获得了红警开始……
一对腴嫩纤长的玉手从身前伸了过来,摸到了胸部棱角分明的肌肉上,将安天河发散飘远的思绪,从回忆中扯了回来。长长的玉指尖上虽未涂指甲油,此刻却充满了刚刚激发出来的女人味道,令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性的诱惑和痴狂。
此刻,安天河却无暇顾及这双玉手,只能抓紧胯下少女的两条长腿,拼命地向她的花芯深处捣去,将她已经泄身了多次的蜜穴捣得水花乱溅,而就在他将要攀登到高峰之时,那对娇嫩玉手却恰好摸到了他的乳头,一股电流击穿的麻痒感迅速从胸前和胯下同时传遍全身,令他忍不住高声吼叫起来。
“吼……嘶……”
“啊~!呀……!”
伴随着安天河的狂吼,胯下的少女也提高音调发出呻吟,然后他只觉得一股大力缠了上来,身体向后倒在柔软的床单上,四条纤长柔润的胳膊大腿,立即从左右两边包围上来,芳香四溢的火热胴体紧紧地贴了过来,像八爪鱼般把他绞缠得紧紧的,顿时坠入温香暖玉的怀抱中。
抱着这具嫩滑喷香的娇柔胴体,安天河眼前微微有些发黑,渡过几秒高潮时的失神,他终于找回意识,双臂反搂住眼前的娇娆。
眼睛有些无神的飘向四周,熟悉又陌生的学生公寓,比自己上学时条件要高级不少,但总归还是有那么一股子独特的,校园的味道。
这一刻,他感觉到生命中年少时的某些巨大遗憾,已经被悄悄的填补完整。大手温柔的抚摸着少女香汗微现的雪白裸背,在周璐带有清甜幽香的脖颈间栽下一个热吻,而后心满意足的闭上了双眼。
第100章
安天河在沉睡中,忽然感觉怀里一空,潜意识的防范本能促使他快速苏醒过来。
陌生的天花板,带着清幽香气的枕头,身下并不宽大的床铺,对面还有空置的书桌、衣橱,这一切都在告诉安天河,他本不应该躺在这里,而是该陪在母亲或夏妍身边才对。
缓缓坐起身,原本洁白整齐的床单现在变得皱巴巴的,上面沾满了男女性爱的分泌物,还有中间那大片令人惊心怵目的落红。
心中顿时像被撞响了巨大的警钟,声声震耳,余音绕梁久久不散。
“糟糕!”
仅仅是一瞬间,大量的记忆信息被唤醒,无不在预警着安天河,就在几个小时之前,他犯下了常人难以饶恕的错误,却也品尝到突破禁忌所带来的极致快感。
他与方雨菡的关系,方雨菡与周璐的母女关系,周璐与他的关系,目前已呈现出形如乱麻般的混乱状态,脑海中闪过周剑去世前,拜托自己照顾母女俩的请求,心中不由生出一种愧疚感。
“玛德,这次是真的玩大了!”
凭心而论,安天河并不后悔接受周璐充满少女真挚情感的爱意奉献,但若是可能,他还是想找个恰当的时机,再让这件事情水到渠成的发生,而不是现在这样,有可能令他后院起火,甚至分崩离析。
“天河……哥哥,你,你醒了啦~?”
一道微微沙哑,与平日的清脆活泼截然不同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安天河睁大了双眼,只见一个明艳动人的少女,神色略显疲惫,两颊还染着沐浴后的红晕,全身裹着一条洁白的浴巾,走路稍有点别扭的来到床前。
周璐侧着身子,带着几分害羞和几分忐忑地看着安天河,她那头顺滑的长发已经打湿,匆匆擦得半干,披散在裸露着的浑圆肩头,其中几缕正被她捏在手中,不停将发丝缠绕在手指上面,显得有些紧张。
浴巾外露出锁骨以上的部位,可想而知,周璐苗条白皙的上身,此刻在浴巾内,应该是完全真空的状态,虽然刚从睡梦中醒过来,但以安天河敏锐的目力,仍可看出在那细长脖颈的两侧,有多处色泽淡红的吻痕,正如泛着粉色红晕的俏丽小脸,都是他之前的杰作。
“还痛吗?璐璐,要不我去拿些药膏抹一抹。”安天河温柔地伸出臂膀,将周璐揽进怀里,关心地问道。
“我没事的,这会好多了……”周璐感受到男人怀抱的暖意,双目投射出朦朦胧胧的喜色,很自然地靠在安天河的臂弯里,像一只寻到主人的宠物般露出惹人怜爱的表情。
“你什么时候醒的?”安天河凑上嘴唇,在她秀气的额头轻轻一吻。
“醒来有一会儿了,看你睡得那么沉,就没打扰你。”周璐小脸发烫,情人间温情的对话,让她感到既新鲜,又满足,两根指头捻动着发丝柔声道。
“小傻瓜,你该叫醒我的……毕竟,这是你第一次,总该让我照顾你才好。”
“不用啦,我其实也还好……都怪那个……东西太……”周璐渐渐找回了往日的活泼,皱了皱秀气的鼻子道,像是提到了什么难以启齿的罪魁祸首。
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勉强盖在安天河身上的薄被中,隐约凸起的一坨,那位置正好在他的双腿胯间,不用说,那根坏东西此时正处于志得意满的蛰伏状态。
安天河并未因此感到尴尬,反而将身体朝周璐那边凑了凑,故意逗弄她道:“璐璐,你越来越不乖了,这么快就又想我这根东西了吗?”
周璐靠坐在安天河怀里,隔着薄薄的被子,不偏不倚地贴在他的腿部,身上沐浴后的香气,还有淡淡的体温,渐渐传导至安天河的胯间,那根肉枪似乎晃了晃,随即睁开了狰狞的邪眼,慢慢抬起了头。
虽然已经不是处女了,但周璐毕竟还是初尝禁果,脸皮依然很薄的,被安天河又热又硬的阳具顶着大腿,就像是碰到了一根烧红的烙铁般,条件反射地向后弹开,这才嗔道:“哎呀,天河哥哥,你就会欺负人,谁想你那个什么了……又丑又坏,呸~!”
她越说越不好意思,忙低头避开安天河的眼神,但那害羞的模样却别有一番风味。
“嘿嘿,哪里坏了,先前不是让你很快乐的吗?”安天河厚着脸皮,口中却继续带着荤腥。
“哎呀,你真……讨厌!去去去,谁快乐了,人家那里……现在还疼着呢。”周璐没好气地娇嗔道,同时握起粉拳在安天河胸膛上捶了几下。
这几下捶得并不重,但总算让周璐恢复了往日的轻松神态,安天河心下稍安,故意装作很受伤的样子,口中还应景地发出假假的呻吟,没想到小姑娘还真以为把他捶疼了,有些担忧地查看他的情况,没想到被对方顺势一把搂入怀中,张开大嘴就是一顿猛亲,弄得她一阵吃吃娇笑。
俩人就像小孩子般,在这张床上翻来滚去,相互咯吱和抓痒痒肉,周璐虽然才破瓜但是身形却很灵活,像一条泥鳅般在安天河的怀抱里钻来钻去,让他费了好一番劲儿,才瞅准一个机会,将其拦腰抱住,顺势按倒在床上。
玩闹这一阵子,大家都有些气喘,周璐的呼吸更是急促,不过她的神情却有些奇怪,白皙晶莹的小脸上带着妩媚的红晕,一对大眼睛水汪汪地注视着安天河。他这才发现自己那根气势磅礴的肉枪,不知怎么地已经露在被窝外面,恰好顶在她浴巾下的双腿之间,那硕大充血的龟头眼看就要触及那柔软温热的花瓣。
“宝贝……”安天河专注地盯着周璐纯真的美目,轻声叫唤着,同时朝她的双唇吻下。
小姑娘似乎暂时忘却了破瓜之痛,极为热烈地回应着爱人,她伸出丁香小舌,羞涩但却顺从地与他纠缠在一起,相互舔舐挑逗着对方的唇舌,交换着彼此的唾液。两人这个吻又长又甜蜜,安天河一边伸进浴巾抚摸逗弄着那对鼓胀的乳兔,一边正想把胯下那根玩意再向前突进一步,没想到却被周璐用手给挡住了。
“哥哥,今天不要行吗……我,我……”周璐侧着头移开嘴唇,她像只柔弱的小羊羔般恳求着安天河道:“这会还是有点痛,我害怕……要不,等下次……”
周璐此刻楚楚可怜的样子,就算铁石心肠的人看了都会为之动容,安天河当然不会违背她的意愿,只好收回正要踏入战场的兵器,让他在自然状态下慢慢消肿。
“哥哥,你真好,我好喜欢你……”安天河体贴的行为很让周璐安心又受用,深感自己没有选错人,她开心地在他的脸颊上重重吻了一下。
安天河正要伸手去抱她,没想到周璐却向旁边一跳下了床,看着他疑惑不解的眼神,她裹紧了浴巾轻笑道:“哥哥,你快起来吧,我要收拾床单了……”
安天河恍然大悟,床单上好几处浸润了男女性爱的粘稠分泌物,还有一片如同地图版块般的处女落红,就这么放着实在不像样子。
在周璐晕红着脸的悄悄注视下,安天河快速套上衣裤,伸手掀起床单,将那块落红痕迹凑到眼前仔细的端详,轻声道:“这对我来说无比珍贵,我要保留着它,作为收藏。”
安天河的眼神与动作,让周璐又羞又喜,心里一阵感动,她双目里泛着水光,从背后紧紧搂住心爱的男人,安天河顺势转身将她搂入怀中,两人就这样紧紧拥抱了好一阵子,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好啦~你先去冲澡吧,就算要收藏,床单也还是要洗洗的,不然……”周璐催促着安天河赶紧去洗澡,她自己则忙着换上睡衣,将沾满处女元红的床单拿去清洗,落红没那么容易洗掉,但是汗水、体液和阳精的混合物,还是要搓洗干净,否则就会发馊发臭。
这晚,安天河没有留宿在周璐的学生公寓里,而是一顿甜言蜜语之后,让周璐对两人的关系严格保密。等找到合适的机会,再跟他人表明,尤其是她家里那几位亲人,更是不能泄露丝毫口风,暂时也不能在他们面前表现得太过亲密,以免被她们察觉。
周璐稍微回想妈妈和外婆平时的严格教导,根本就不会提出异议,忙不迭的点头,至于相对通情达理的外公,也只好暂时瞒着他了。
临走前,安天河爱怜地抱着周璐,与她痛吻温存一番后,问道:“你就不后悔,这么早献出自己最宝贵的贞操么?”
周璐毫不犹豫的摇摇头:“我和你的相遇,是命运的安排,这是我从小到大以来,最值得高兴的事,为什么会后悔?!”
安天河默然无语,只是将她搂得更紧。
……
中原襄州战场肘腋生变,王副司令已经紧急向总前委求援,其他各战区,也陆续收到了驰援的命令。但是,他们大多仅仅只是派遣部分技术部队,前来助战。上心一点的会派出战术轰炸机编队,利用地毯式轰炸减轻襄州前线的压力。
看似极为重视,其实是在暗中评测新异变体抗伤能力的,则动用了射程在1000公里以下的常规短程弹道导弹,直接轰击目标。至于地面的援军,物资弹药补给,灾民的收留安置等等问题,那是只字未提。
表面上看,他们似乎执行了总前委的支援命令,但是,敢用弹道导弹直接覆盖国内的大片国土进行轰炸,实质上是严重的示威和暗中警告,气焰不可谓不嚣张。
至于守在川西的高峰、安天河部,并未收到驰援的命令,只有王副司令多番来电叮嘱,要他们守好西南腹地,为国家保留一份元气,留待军委以后启用。
“想不到这种最新的短程弹道导弹,首次投入实战,却是攻击的国内目标。”
高峰盯着从军用卫星上下载的实时监控录像,忧心忡忡。
“除了建立防空体系之外,我看,咱们的战略战术重武器,也该着手进行准备了!”安天河看着轰炸现场威力惊人的闪动画面,对参谋蔡子谦道,“手里有剑,和有剑不用,那完全是两个概念,战场主动权必须牢牢抓在手里,不能让给潜在的敌人一丝一毫!”
蔡子谦连忙用笔记写在工作记录本上,只等指挥官的命令下达,就会立刻无条件执行。
“山城那边的接收工作,进行的怎么样了?”
安天河话锋突然一转,对处于远程视频画面中的雷鸣问道。
“报告指挥官,一切推进正常,就是得力的人手,严重缺乏。我们扩张的速度太快,很多人才都需要时间来甄别他们的忠诚和能力。”雷鸣一五一十地回答。
“接管初期,最重要的是稳定局势,效率倒还在其次,尽量抽调部队内部的士兵担任,然后再一步步转手,让那些值得信赖的人员接任,记住,宁可慢一点,也不要滥竽充数。我相信部队内部还是有不少人才的,你们作为指挥员,要善于发现,善于挖掘骨干,明白吗?”
对于这类问题,安天河跟高峰,早就有议定预案,此时告诉雷鸣,刚好合适。
在指挥部例行的每日工作会议结束后,安天河想到山城已经收复,过几天,等当地治安再稳一稳,也该兑现自己当初的诺言,陪宋雅琪去山城走一遭了。
……
浴室的门开着,白炽灯在门口的地毯上投射出一束明亮的光。哗哗啦啦的淋浴声悄然停止,不一会儿,方雨菡穿着一件淡紫色低胸蕾丝半透明睡裙走出来,全身飘散着一股迷人诱惑的香气。
此时,她性感得像是从一本精美的杂志封面上走下来的超模一般,充满着让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无法抵抗的魅力。
若隐若现的乳峰在薄若蝉翼的睡裙下,随着白嫩玉润的香肩玉臂微微晃动。蕾丝镶边的裙摆里面隐约可见一丛郁郁葱葱的阴毛,在平坦的小腹下面,滋生如一朵黑色神秘的花。
第一眼看去她是如此的风华正茂,有点猜不透具体的年龄,根本不会想到她今年居然都三十七岁了。都说岁月是把杀猪刀,可对她,就像是失去了效果一般。
安天河对方雨菡印象最深的时候,就是那天,她和其他警察同事在街道上巡逻,穿着一身藏蓝色的警服职业装,里面配着一件浅色的衬衫,嫩白秀美的脸上始终挂着恬静矜持的笑容。
那一身职业装,穿在她的身上,似乎有一种特殊的魔力,把他牢牢地钳制住了。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无不散发着令安天河着迷的魅力,这种魅力是其余女人身上没有的,或者说是无法伪装的,那就是庄严下的淫荡,那是他才能私下拥有的。
方雨菡像一只小母猫般斜卧在安天河的旁边,仰起脸在他的腮边亲了亲。自从女儿周璐在学校开始了寄宿生活,两人便可以光明正大的约会了,就连方母方父,也连连暗示他们会在恰当的时候回到自己的老宅,给他俩留出充分的私人空间。
“要不先去洗个澡?我已经为你放好水了。”
“嗯,好吧。”安天河站起身走进浴室,方雨菡跟进来帮他把衣服脱掉,像个业务熟练服务周到的美女雇员,她自己也脱掉睡裙,和爱人一起跨进满池温水之中。
“宝贝,你不是刚洗完吗?”
“人家想给你擦擦背嘛……”
清亮的水中闪耀着明晃晃的光斑,水下映照的身体不住地随着水纹扭曲波动,游离在捉摸不定的变化之中。
安天河感到方雨菡那对涂着浴液的丰硕乳球,压在自己的后背上缓缓地蠕动,那两团嫩滑的热乎乎的软肉立刻激起了他的性欲。经过一段时间的交往和调教,当他感到疲倦的时候,方雨菡都会细心地用她这对柔软丰满的乳房和香舌为他按摩全身,解乏放松。
他非常享受这样的服务,不由暗自窃喜多亏自己引导有方,才能有今日之福。每当那对软绵绵的肉球和舌头在安天河的身上揉来舔去,他就仿佛进入仙境一般,闭着眼感受着从脸庞一直到脚趾的无微不至的关怀。
他从方雨菡的身上得到了别样的满足和稍许的虚荣,他喜欢这样,喜欢这个旁人根本看不见的方雨菡的私密一面,虽然她偶尔也会闹点小脾气,但和她在床上的表现相比起来的话,那点瑕疵根本不算什么。
“亲爱的,想要吗?”方雨菡贴紧在他的后背轻轻问,手伸进水里摸到安天河小腹前,抚弄那根蠢蠢欲动的粗壮阴茎。成熟女人在性事上就是放得开,只要前期得到了她的认可,往后随着两人关系一点点加深,什么都会愿意做,甚至主动索取,这是跟年轻女人最不一样的地方。
“再摸一会儿吧,我喜欢你主动的样子。”
“那……要不要我用嘴……”
安天河侧着脸微微一笑说:“当然,那是我最期待的部分。你真的太温柔了,小菡。”
小菡,这个名字是方雨菡的乳名,以前只有父母会这么称呼她,连亡夫周剑都很少用。而自从安天河得知以后,就经常这么称呼她,因为他想连她的过去一起占有,占有她的一切。
“嘻嘻~人家想让你舒服一下嘛……”方雨菡笑着在爱人强壮的肩头亲了亲。
安天河起身坐在浴缸宽大的边缘,背靠着墙岔开双腿。那根紫红色的阴茎即使没有完全勃起也显得非常粗壮,水珠顺着圆大的龟头滴下去,在波动的水面溅起小小的水圈。方雨菡一推浴缸边缘浮游过来,趴在他的胯间,张口伸出柔软的香舌,灵活挑弄着让她面红心跳的男性阳具。
轻巧的舌尖如舞蹈般在圆溜溜的龟头上轻巧地点拨,顽皮地绕圈。继而连根含入温热的檀口口之中,继续用柔舌在里面抚揉撩拨。
受到刺激的阴茎顿时焕发了精神,如同一个苏醒的狂战士挺直了胸膛,胀满了她的整张嘴。
方雨菡不得不变换着口形,以适应它粗大的尺寸,却仍然无法将它完全含入。
“你的东西可真大,真是个大男人!”方雨菡笑眯眯地抬眼望着安天河说着,十分满意爱人的尺寸和硬度,开始用嘴含吮住肉棒前后套动。
安天河低头抚摸着她一头湿漉漉的黑发,仔细地打量着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她不仅拥有成熟的丰润美,也不乏拽住青春尾巴的娇艳。她那苗条匀称的身材,高耸的乳房,圆翘的臀部,修长的美腿,特别是温湿狭紧的小穴,总让安天河流回味无穷。
只是跟周璐发生关系之后,安天河难免会在心中暗暗比较,这母女俩,有哪里不一样,又有哪些优点已经遗传给年轻的少女。
方雨菡似乎非常清楚地知道爱人的兴奋点在哪里,只要她的嘴含住那雄伟的阴茎,用柔嫩的舌头舔吸它一会的功夫,安天河就会精神倍增,充满斗志,强势又不失温柔地把她压在身下对着那湿滑的小穴猛插猛顶,让她无比受用。
“亲爱的,想要我了吗……”
方雨菡一边用舌尖在他的龟头上舔,一边微笑着问。
安天河的手滑过她白皙的脸颊,用手指托住下巴把她的脸抬高,“永远都想!”
“坏蛋……!”
方雨菡娇嗲地嘟起嘴说着。
身体却很诚实的从水里转过去,趴伏在浴缸边上,撅起雪白湿漉漉的圆臀映照着一片光亮,而那沾满露水,娇羞可人的花蕊,在白花花的肉臀中展现出令人怦然心动的美艳。
方雨菡一边扭过头用迷醉的目光看着安天河,一边将手指顺着红润的肉缝缓缓滑入,轻掠过玫红的肛门,探进嫣红的蜜穴灵巧地揉动,随之发出酥入骨髓的轻吟。
“嗯……啊……亲爱的,要我……快……”
安天河无法拒绝眼前这样一个尤物,与其说是他征服了对方的肉体,倒不如说是方雨菡用丰满成熟的女体俘获了他的心。面对这样一副美艳腴润的肉体,根本容不下任何理智的思考。
“啊……!”
粗壮的肉枪瞬间塞满了方雨菡的肉穴,如一根紫红的棒子在花径内快速抽插。
浴池里的水像暴风骤雨下的海面汹涌翻腾,不停地在响亮的肉体撞击声中飞溅出去。方雨菡特别喜欢被安天河插入塞满的感觉,每当肉棒在里面不留任何空隙的时候,她就会感到窒息,一种因兴奋快乐而产生的窒息,还有一种无处可逃,却又心甘情愿被抽插的极致快感!
那胀圆勃发的龟头,每次都会狠狠地顶到肉穴的深处,或者更深处,在她的体内,仿佛有一股力量抓住了她的灵魂,使她完全屈服,毫无反抗之力。如今,她再也不会反抗,只会匍匐在那股力量的脚下去亲吻它,赞美它,仰望它。
她把一切都交出去了,最隐秘的部分,以及最敏感的部分,让那力量在里面肆意妄为,而她只管享受置换回来的灵魂上的颤栗愉悦!
安天河的一双大手狠狠掐住方雨菡的雪臀用力向后搂,自己则凶悍地向前顶胯,猛烈的动作使激起的水花,像海浪拍击着岩石一次次冲击着两人的私处。方雨菡伏在浴缸边上,双手死死地抓住边沿畅快地大声呻吟。
凌乱的头发遮盖住娇媚艳丽的脸庞,却无法阻挡住她风骚的淫叫。
“啊,啊……天河,我爱你……爱你的大肉棒……肏我,再用力……啊……我离不开你……啊……”
“小菡,你是我的!永远属于我!只有我可以肏你!”安天河像一头雄狮般边吼边耸动着。
“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知道吗?永远都是!”
“啊啊……啊……知,知道……嗯嗯……啊,你是我的主人……啊……好舒服……”方雨菡的肉臀高翘小穴依然大开,那里已分不清是她流出的体液还是池里的清水,交合在一起把原本嫣红可爱的私处变得一塌糊涂。
略暗红色湿淋淋的肉瓣,在紫红强劲的肉棒抽插下,显得纤柔娇弱,却又在风吹浪打之中暗暗散发出顽强与柔韧。安天河两眼圆瞪全身用力,排山倒海般向着她的体内狂冲猛干。
方雨菡呜咽地呻吟着,兴奋的劲头令她的身体不住地颤抖。她的头部低垂,头发遮住了她大半张俏脸。她的屁股高高撅起,透明的淫液,混合着乳白色的精液,悬挂在时而翻出时而塞入的肉穴洞口,缓缓地滑落到阴毛,滴落到浴缸中的一池春水之中,溅起一圈圈旖旎的涟漪。
这又将是个不眠之夜。
……
转眼又是一周过去,算算时间,周璐也该回家过周末了。
安天河推门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却看到有个熟悉的俏美身影在里面坐着。
“璐璐?!不是说在学校等我去接你的嘛,你怎么先溜出来了?”
“我想你了,自然就跑过来了嘛。”周璐说着就腻了上来,从背后伸手抱住安天河,蓝白相间的学生制服下,一对相当有份量的小乳兔就这样紧紧贴在他雄壮的背后。
饱满柔韧的乳肉,软乎乎的,弹性极佳,另有两颗凸点不时刮蹭着后背敏感的肌肤,丝丝酥麻如同触电般传导过来。
胯下的欲望一下就像堆干柴被点燃,霎时怒耸擎天。
“璐璐,别这样……咳,这里不太方便。”安天河有点惊讶于周璐的大胆热情,却也很享受被这样出众的美少女痴缠的滋味。
“那……哪里方便?天河哥哥,这几天,你就不想我么?”少女清脆迷人的嗓音,带着欲望的黑暗,当面引诱着他,试问有哪个正常男人能够忍得住。
“你这小魔鬼!”安天河猛地转过身来,一把拦腰抱起周璐,将她带到办公室里面,安静的休息间落地窗的前面,一对魔掌急不可耐地解开她清纯的学生制服,从抚摸她的纤腰开始,慢慢向上蹂躏起那对充满弹性的奶白丰乳。
“啊~哥哥~会,会被外面看到的……”周璐带着哭腔呻吟着,一边试图推拒抵抗。
“嘿嘿,这里可是七楼,想要看到可是有点难度!”
说话间,安天河已经将色手探入周璐的裙底,隔着一双黑色半透明的裤袜,热切地探索着她的最私密处,那是这几天让他魂牵梦萦的圣地,更是胯下肉茎渴盼再尝芳泽的桃源蜜径。
“看你,才揉了这么几下,连内裤都湿了……”将被淫液浸湿的手指,伸到周璐的眼前晃了晃,然后回头一把掐住丰隆的圆臀,用力地揉搓起来。
“宝贝,我忍不住了!现在就要干你!”只听“嗤啦”一下,安天河用力的撕开黑丝裤袜的裆部,将手指探入那不久前才被他开发过的纯洁私密花园,还没展开攻击,就已经触到湿淋淋的一片了。
“璐璐,你好湿唷,是不是早就想被哥哥干了,嗯?!”已经确定了彼此之间性爱的关系,连带的私下说话都粗鲁了起来。
“啊……那天之后,整天都想被哥哥干,晚上做梦,那里都湿湿的呢……”周璐此刻媚眼如电呼吸急促,让安天河看得浑身发颤,欲望之火烧得更加炽烈。
略粗鲁地将周璐翻过身来,胸前挺立的两颗粉红蓓蕾的嫩乳,就这样贴在冰凉的玻璃窗上,然后从后捧住她那包裹着细致裤袜的翘臀,一边用力的搓揉起来,一边就将已经硬挺到不行的性爱凶器从裤裆里掏出,狠狠的从后塞入她的胯下臀沟,用力推挤冲撞起来。
“啊啊……啊嗯……好硬,好大……哦,还没进来就……这么烫了呢……”被抵在落地窗前的美丽少女,随着男人狂乱的前后刮蹭撞击,一对白嫩的翘奶就在玻璃上留下一团团的奶印,如果有人用望远镜看着这个方向,肯定会兴奋到瞬间勃起吧?
安天河低下头将舌头探入周璐的耳朵里挑弄着她,她很显然受不了上面耳朵被舔舐,同时下身不断被撞击的刺激,很快的就进入了亢奋的状态,一声声骚媚的呻吟,叫得整间休息室内都听得到。幸好这房间的隔音效果不错,不然还不知道会引来什么人查看。
凶暴的肉棍不断从后方进行突击,穿刺着周璐双腿间异常紧窄的臀沟,一次次的插进拔出都带动着包臀丝袜下的紧密肉缝连连颤抖,爽得人直想大喊痛快。
安天河一边揉捏着黑丝裤袜美臀的同时,还轻轻的拍打着这充满弹性的俏臀。
啪啪啪的声音加上睾丸撞击在周璐大腿夹缝间的响动,不断回荡在安天河的办公室里,听得周璐脸上像是火烧云般滚烫。
“啊啊……那什么声音啊……天哪,好羞人……”
“嘿嘿,那是小美人被我干得爽上天的声音啊!”安天河得意又满足地淫笑着。
周璐绞紧的两条丝袜美腿越来越站不稳脚跟,随着身后强壮男人不断的撞击,慢慢的几乎就要软下。
“死了……死了……呜啊啊!”伴随着一声绵长的甜美呻吟,持续在热烫肉缝间暴冲的龟头,感受到周璐敏感身体的腿芯子突然开始了疯狂的抽搐,然后一股热烫的淫水激烈的涌出,透过内裤和包臀黑丝袜,浸湿喷洒在龟头之上,烫得安天河一阵快感从肿胀的阳具上直冲脑门,完全忍耐不住的从睾丸处开始痉挛,不断的从马眼处喷挤出源源不绝的琼浆玉液,激射在少女夹紧的臀沟腿缝中,烫得周璐流下欢愉的泪水,全身不停的剧烈颤抖着。
直到周璐的娇躯逐渐恢复了平静,安天河才笑着将半软的阴茎抽出她狭窄的臀沟腿缝,一股混合了精液,跟热烫淫水的浓浆,就这样顺着小美人的裤袜美腿汩汩流下。
休息了一阵,周璐忽然蹲了下来,握住那仍然湿淋淋的半软肉棒就放入了小嘴里前后生涩地吞吐舔舐。从未教过她这样的安天河,双手撑在落地窗玻璃上喘息着,看得他目瞪口呆。
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无师自通的吗?还是跟自己一样,实践之前,都观赏过某些教材呢?
周璐口交的动作显然并不熟练,但是上手的速度非常的快,舌头卷弄龟头以及舔舐冠棱沟的动作更是谈不上什么技巧,却都让安天河感到舒爽万分,偶尔还会用舌尖微微探入马眼,那刺激几乎让他爽得快要发疯。
使得周璐只含入他的凶茎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就已经完全恢复了原先的硬挺。
眼见自己成功唤醒了肉棒,周璐顾不得自己的呼吸依然紊乱,笑咪咪的让安天河的肉棒退出她的口腔,改为伸出舌头从外舔弄棒身,同时可以近距离观赏那根粗壮硬挺的肉茎。
即便技巧很不纯熟,但是周璐小巧的舌头仍然带给安天河莫大的刺激。她似乎越舔越起劲儿,越来越有感觉,尤其当她舔食着鸡蛋大的紫红龟头时,另一手就轻托着粗壮的棒身揉捏。当她含住睾丸卵蛋袋用舌头抚弄后,就尝试着将龟头以及棒身的前端,整个吞进小嘴里。
“不行,别,别再舔了……再舔,恐怕又要……射了!”安天河从周璐口中抽搐勃发的肉棒,缓缓的躺在地上,竖着胯下一根直挺挺的阳具,然后扯开了周璐黑色裤袜的裆部,把里面已经湿润的纯白色内裤粗鲁的往旁一拨,就抓起她那丰满的裤袜美臀往肉茎上狠力套下去。
周璐在先前抽插臀沟腿缝,以及刚刚口交的淫行当中,显然也已经动情湿透,面对着安天河的胯下凶器,在他的身上一坐下来就是一刺到底。
虽然肉穴异常紧窄,但是湿润的程度却足堪那粗大凶茎进行强力撞击。安天河躺在地上将手伸入周璐的学生制服中抓取那两颗沉甸的乳兔,让乳球不断的随着魔掌而变换形状,周璐则微张着樱桃小嘴紧闭眼睛,诱人的水蛇腰不停的扭动着,一上一下的快速用阴户套弄着爱人的钢棒。
周璐颤抖着接受男人疼爱的冲刺,爽快得两条蹲着的裤袜美腿都微微颤抖起来。在安天河从下往上用大肉棒向上刺击的同时,两个人头部相接,陶醉的接起吻来,啧啧亲吻的声响回荡在办公室中好不淫荡。
那射过一次精之后,却仍然坚挺的肉棒不断的捅击着周璐美妙的花芯,每次的撞击都戳弄到最深处,刺激得她是不断的高声淫叫,可爱的小嘴也不受控制的流下了口水,几乎就是已经失去意识。
果然没过多久,周璐的肉体整个发疯似的痉挛起来,花蕊的最深处也喷射出一股炙热的阴精浇淋在安天河的龟头之上。
小美人儿已经连续两次到达了顶峰,但是安天河,还挺着那无比粗壮的肉棍尚未射出。
于是,他坐起身来,让周璐软着腿勉强站起,然后用娇柔无骨的手撑在里间办公桌上,高高翘起那黑色的性感的裤袜美臀,从后用狗交的方式继续狂暴的刺肏着送上门的少女。
在高潮之后已经毫无抵抗能力的周璐,只能勉强维持丝袜腿站开的姿势,全身软绵绵的让安天河从后方不停的奸干。当他刺入肉穴时,就用手指揉搓着乳房。当他的肉棒奸弄着花径深处时,手就不断爱抚着她的阴核。
当周璐都已经不知道承受了第几次高潮时,安天河才将她向下压倒在桌上,将黑丝裤袜美臀固定好,将肉棍插入其中的夹缝里抽弄了最后几下,然后爆炸性的在挺翘的裤袜美臀上,喷射出虽然微微变稀,却一样大量而汹涌的生命精华。
向前趴倒在办公桌上,安天河将身子压在小美女的娇驱之上,伸出手一左一右的探弄抓玩着那两团白嫩的乳房,在喘息声中享受这份高潮之后的余韵。许久,美丽的少女才衣衫不整,臀部挂满精浆的勉强坐起身来,与他深吻着交换着津液。
在夜幕降临,无人打扰的安静办公室里,两个人就这样进行着突破禁忌边缘的性爱。
第101章
度过了一个疯狂又春色无边的周末,安天河在方雨菡与周璐母女之间来回切换角色,享尽了青春的激情和熟美的温柔,虽然暂时未能真个同时品尝母女花,却也是极尽缠绵缱绻,差点就难以自拔了。
好在现在的他,也是尝过荤腥的人,于女色一道不会像过去那般因缺乏阅历,而失去自控的能力。
时间已到十月中旬,山城的局势基本尘埃落定,原先直辖市的头头脑脑们,还苦等着跟一统川渝的军方新贵人物见个面,再拖下去,恐怕只会加深对方心里的不安和无端猜测。
这次会见,还是跟以前一样,明面上仍旧以高峰为话事人,安天河则隐匿在他身后,默默观察掌控着一切。除非天下形势发生剧变,直接到了明火执仗争抢地盘的程度,否则,这层保护色安天河并不打算很快扔掉。
他特意折返江油一趟,按照当初的承诺接了宋雅琪,在对方的投怀热吻中,乘坐军方的专属航班,直飞山城。
飞机头等舱宽敞的软座里,一个面容姣好,皮肤白皙身着空姐制服的女子,居然直接大胆地跨坐在安天河的双腿上。南航天青色的空姐制服,剪裁得极为修身得体,窈窕修长的身段被展露无遗,斜条纹的空姐裙下,穿着咖啡色超薄丝袜的美腿格外诱人。
V字领的天青色制服前襟扣子大敞着,白色衬衫也被胡乱扯开,两颗雪嫩饱满,充满弹性的奶子,被胸罩半遮半掩的,暴露在空气中,左边白皙坚挺的奶子上,缀着樱桃般鲜嫩欲滴的奶头晃得人眼馋,乳晕不大,颜色嫣红也不深,一看就没被男人过多地吸过。
斜条纹的制服短裙,此时已经被撩起,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位空姐竟然连内裤都没穿,透过丝袜可以直接看见黑黝黝的阴毛,诱人的下体,被咖啡色的超薄丝袜紧紧包裹着,透露出一股异样的淫靡气息。
安天河搂住空姐的娇躯,吸舔着美女空姐的香嫩小舌,一只手伸到她的裙下,抚摸并轻轻拍打抓揉着丝袜包裹的翘臀,隔着超薄丝袜,他能够充分感受到嫩白翘臀的弹性,以及丝袜的细腻光滑,场面香艳无比。
幸好周围并无其他乘客,否则,怕是立刻要引起公愤。
美女空姐此时一只脚上没有穿鞋,露出了被咖啡色超薄丝袜裹着的美脚,无痕的袜尖设计,让十根晶莹的玉趾,透过丝袜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人眼前,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脚趾甲如花瓣一般,点缀在如玉般的脚趾上,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紧张,十根秀气的脚趾微微蜷缩着,优美的足弓曲线,温婉的脚底板,圆润的足裸,这一切都能让人看的淫欲大动。
而她另一只脚上,仅仅是脚尖勉强趿拉着黑色的高跟皮鞋,青春靓丽的脸庞上透着一层娇羞的红晕,随着她款摆扭腰的动作前后晃荡着。
安天河忽然伸手将空姐的白衬衣扒得更开,露出了白色紫碎花奶罩包裹着的奶子,他迫不及待的将奶罩往上推,两颗圆润丰腴的乳球一下弹跳了出来,白皙的奶子上点缀着樱桃般的奶头漂亮极了,似乎正引诱着别人品尝。
他饿鬼似的一口叼住奶头吸舔起来,“嗯……”空姐喘息着发出一声闷哼仰起了头部,这下终于露出了完整的面容,这空姐不是别人,正是随同安天河登机,直飞山城的宋雅琪。
她的奶头一向很敏感,胀胀的乳晕被自己的男人舔吸轻咬很舒服,小穴流出的淫液不断渗出很快浸湿了裆部的丝袜,将胯下压着丝袜来回磨蹭的肉棒,挑逗地越发粗大膨胀。
这身南航空姐乘务长的制服,是安天河专门弄来备用的。
以前坐飞机时,面对端庄又性感的空姐,他跟很多男人一样,总是会忍不住幻想着一些绯色的激情艳事,只不过那时候也只敢在脑中意淫,只要下了飞机,立刻就会抛到九霄云外。
但现在不同了,安天河完全有条件,也有能力,实现当初的那些性事幻想。在飞机座舱这种私密狭窄的空间里,做一些色色的运动,真是再合适也没有了。
唯比较有遗憾的是,目前在他的女人中,还没有从事空姐行业的美人,所以暂时只能让宋雅琪假扮一番,先解解馋,也算是增加一些情趣。以后,安天河肯定要组建自己的空姐小后宫的,那只是时间和人选问题罢了。
又吸了一会奶子后,安天河两三下解开了裤链,露出胯间的肉棒,狰狞的指着宋雅琪急促的说道“快,宝贝,腿打开我准备要进去了!”
宋雅琪顺从的脱掉胸前挂着的奶罩,抬起屁股将裙子撩到腰间,毫不知羞的将双腿大大打开,将被淫液浸湿的丝袜裆部展示在安天河眼前,现在她的身上,仅剩下挂在腰间的空姐裙和包裹着下体的超薄咖啡色丝袜。
安天河伸手抚摸着宋雅琪裆部的丝袜,超薄几近透明的材质,清晰露出濡湿的小穴,阴唇微微张开着,顶端的阴蒂淫荡的突出来,看来临时客串空姐的宋雅琪,体内的情欲已经被前戏给推了顶点,下面粉嫩的穴口不住流出一丝丝淫液,显示小穴内已充分润滑,可以接受阳具肏干了。
将掉落的高跟鞋重新穿在宋雅琪的丝袜脚上,分开两条丝袜玉腿缠在腰间,将胯间挺立的肉枪抵在临时空姐的穴口上研磨着,穴口的淫液很快打湿了安天河紫红色的狰狞龟头,他搂着宋雅琪纤细的腰肢,屁股一沉用力向前一送,龟头顶着超薄的丝袜,撑开她窄小的穴口缓慢却有力地插了进去。
“咕叽……”
安天河将肉棒尽根没入宋雅琪的小穴内,将龟头抵在深处的花蕊宫口上,感受了一会美女空姐湿嫩紧滑的小穴,接着屁股就一沉一沉的抽送起来,还不时用手指捻住宋雅琪奶子上两粒充血胀立的奶头挤压着,鲜嫩的乳头因为充血胀得硬硬的,随着安天河的每一次捻压,一波波强烈的酥麻快感,让她发出了诱人的娇喘浪哼。
听着眼前美人空姐的淫荡呻吟,抚摸着宋雅琪的丝袜玉腿,安天河的淫性大发,搂着她的娇躯重重肏干起来,胯间撞击在阴户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啪……”声,紫红的阴茎狠狠插入小穴深处时,“噗滋”一声将宋雅琪穴内的淫液猛地挤出,当硕大的卵蛋拍击在淌满淫液的屁股上时,小穴内被挤出的淫液才无声地滴在座舱软椅上。
裹着丝袜的玉腿搭在安天河的腰背后,男人雄壮的麦色身躯和临时空姐雪白的肉体,咖啡色的丝袜长腿形成强烈的反差,穿着高跟鞋的丝袜脚随着抽送,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滑腻不堪的小穴让安天河感到舒爽无比。
而分离一小段时间,与安天河重逢的宋雅琪也被肏干得媚眼如丝,娇美无比的脸蛋被淫欲烧得红扑扑的,不断地发出甜美骚媚的呻吟,并扭腰摆臀的配合着男人的节奏,纤腰一挺一挺的迎合安天河的抽插,肏得她圆润的奶子一颤一晃的,几绺秀发在颤动的奶子间抛来抛去,看的安天河大感刺激。
连续重重的在替身空姐的穴内抽送几十下后,他感到龟头有些发麻,知道再这么下去就要射精了,连忙放慢了速度。当他拔出阳具的时候,这才发现超薄的包臀咖啡丝袜早就不声不响的被肉棒给捅穿了,紧紧地贴服在棒身之上。
头等舱可躺平的座位上,安天河换了个体位,正搂着宋雅琪的丝袜翘臀奋力地穿刺抽插,客串空姐跪趴在软座上,头埋进臂弯里,只将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嘴里不住的发出闷哼承接着安天河一下重似一下的抽送,随着肉茎抽送带出的淫液打湿了两人性器的摩擦交合处,被粗壮棒身大大撑开的穴口周围,出现了大量乳白色的粘液。
“呼……呼……”
安天河粗重的喘息着,双手紧紧抓着宋雅琪被丝袜包裹的圆臀做着最后的冲刺,大量的淫液混合物的润滑,让临时空姐的小穴滑腻不堪,安天河用力掰开宋雅琪的两片臀瓣,将她被干的白浆四溢的嫩穴口展露在眼前。
看着自己紫红粗鲁的性器,在美女空姐糊满乳白阴精的小穴内进进出出,任意肆虐,这幅淫靡的画面刺激的安天河再次感到精关不稳,尾椎上一阵酸麻,这回他不再控制,赶紧把握最后的几下,两手死命抓住宋雅琪翘臀的嫩肉,阳具狠狠地猛捣几下美女空姐的嫩穴。
他的腰眼一酸,终于在颤抖抽搐中一泄如注,将飞行路程上,一直舍不得射精,而积存下来的浓稠精液畅快地喷洒进宋雅琪的子宫内……
几十分钟后,飞机顺利抵达山城江北国际机场。
安天河休息了一阵,状态已经恢复如常,只有宋雅琪还浑身酸软,略感乏力地趴在自己男人的怀里,看着车窗外沿途护送的军用突击车,以及快速向后倒飞远去的新鲜景色,眼里尽是满足和温柔。
先将宋雅琪送到下榻的酒店,安天河便赶去与高峰汇合。
第一次正式会见,山城原市委常委,且带着候补中央委员头衔的几位主要领导班子,不管是否出自他们本意,都对第134合成师的到来,表达了欢迎和感谢,并愿意服从军管会的工作安排和人事调整,尽最大努力配合协调好有关山城的大小政务。
对于他们的表态,安天河既不惊讶,也不感到意外,如今国内的形势,早就不是几个月前那般稳定了,暗流汹涌不说,各地都在找有实力的枪杆子当靠山,或是收为己用,拉拢关系,结成朋党,默默等待着谁先跳出来,捅破那层窗户纸,再顺应时代大势,决定自己的去向。
第134合成师在短时间内,收复且强力整合了整个川中,趁势夺下山城,明眼人都猜得到。他们现在主要是想掂量一下134师真正的斤两,看是否值得自己投效或是下注。
会谈一直持续到傍晚后,自然少不了一顿晚宴。
看着豪华宴厅内,摆得琳琅满目的新鲜菜肴,以及那极具当地特色的麻辣风味,确实不愧是国内八大菜系的一绝。但是想到会议前沿途看到的景象,那些神色麻木的居民,拥挤不堪的临时招工现场,蹲在角落狼吞虎咽咸菜泡面的工人、白领,安天河就觉得筷子有些沉重。
今天的会面,仅仅是开了个头,至于后续是否展开全面合作,还要继续深入详实的商谈,这帮官僚毕竟是地头蛇,在本地经营了几十年,虽然有更替轮换,但人脉网络还是摆在那的,不是几下就能轻易斩断的。
之前的接收,只是为了尽快安抚当地居民和恢复秩序。要知道,山城的长住人口是2900万左右,那么光是从上到下的公务员队伍,就大约有20万的体量,这个数字放无论丢在哪里,都不是一个可以忽视的存在,何况,他们还自成一派,与川中早就治权分离。
对他们,不能不用,也不能全用,还得安抚一批,拉拢一批,打压一批,这都不是简单的工作,需要懂得体制运行的得力干将,去帮安天河一步步完成。
目前所能依仗的,还是他的十万嫡系大军,装甲重炮部队和战略轰炸飞行编队。
可靠的人才,还有民生的保障……又想到中原战场不断恶化的形势,安天河初到山城的第一晚居然开始失眠了。
都说地盘越大,人口和资源就越丰富,殊不知,这背后的万斤重担和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就足够让人窒息和头痛了。若非安天河手中有红警系统,换个普通人来,怕是会一夜白头。
……
黔南,林城秘密基地。
联合会内部的情报参谋人员,最近的日子可都不好过。
他们几乎是眼看着高峰的第134合成师,还有安天河的防卫团动作频频,顺利收复了青川、剑阁直至广元一线,逼退了三秦布在外围的侦察部队,而后迅速呈席卷之势,连战连克,强力整合了整个川中省,当他们的目光直视山城,开始暗中筹划围攻作战计划时。
联合会的情报参谋部门,对他们实力的判断,依然停留在,人数不足万人,缺乏制空权的滞后判断当中。
错愕、震惊、质疑、难以置信等等负面思绪,在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困扰着他们,他们实在难以理解,一个没有后勤补给基地,没有兵源的地方残存武装,是如何在短短的时间内,发展出能够掌控整个川蜀的惊人实力的?
难不成,真是天上掉下来的?!
每当有这样的想法出现,他们总是会感到无奈和荒唐,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情报分析和预判的能力,但若非如此,谁也无法解释,对手骤然如游戏中暴兵的逆天能力。
“找!给我继续找!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找到他们在军方真正的靠山,还有金主,财力雄厚的金主,缺了这两样,我就算死,也不相信,他们能凭空发展起来!”
情报部门的主官,又开始拍着桌子咆哮了,他双眼布满血丝,脸上带着神经质般的狰狞,时不时还会不自觉地抽搐两下,足以证明在总裁和总长那边,究竟给他施加了多大的压力。
庄惠装作去送文件,抱着一叠写满字的纸张,悄然退出了情报科的大门。
想起高显斌当初泄露给她的情报,庄惠后来也不得不承认,他这个上校教官,确实还是有些门道的。
只不过,现在一切都晚了,就连高显斌,也无法相信,对方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不光强力整合川中全省,如今,更是将山城——这个联合会视为总览全局的,预订新首都的直辖市,也收入了囊中。
不久前,当山城那边传来,川中派遣三路大军合围山城,实施大规模空降的消息时,所有人都感到了震惊和绝望。
震惊于对方哪里来的这些大型武器装备,以及成建制的训练有素的空降兵;绝望于,对方竟然不肯给一点缓冲的时间,还有合作的可能。执意要收复国土,保卫主权统一。简直是不识时务,愚不可及!
可当对方真的摆下漫山遍野,布天盖地的阵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电突击,合进围剿,甚至,故意留出围三阙一的生路时,那态度,压根就没把你放在眼里。
仿佛在说,你还没资格当我的对手!
那种羞辱感,无力感,就连紧急派去增援接应的陆国呈和高显斌,回来后都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在那种情况下,山城,根本没可能守住的……”
“守?拖?!哼……痴心妄想!”
想起两人口气不同,但态度却出奇一致的结论,庄惠的目光也变得阴寒起来。因为,岂止是他们,就连她都看走眼了。
她认为的民兵头子,那就是个彻头彻尾、扮猪吃虎的大骗子!
每当想起安天河,庄惠就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这段时间,就是因为这个人,她可是没少被上峰讽刺挖苦和打击,就连现在肩上那颗少校军衔,也是摇摇欲坠,可能不保。
参谋部的某位主官,更是直接训斥她,选错了策反目标,尽整些没大用的回来,却偏偏对该注意和投入的目标,视而不见,熟视无睹,有眼无珠!
庄惠又捏紧了拳头,连指节都泛着惨白。
不光是她,就连郭俨,据传也会遭到弃用和惩处,他的情报工作,太滞后低效了,甚至有部分内容简直是故意贻误军机,必须严肃处理!
山城被占领,则意味着联合会制订的——先集中实力整合黔南和滇西的军政力量,迅速打通连接【缅邦】皎漂港的海上生命线,那里是中缅油气管道的起点,而终点就在山城!只要掌握了这一头一尾,就握住了一条工业大动脉。
未来只要这条海上运输线不失,就能得到源源不断的物资援助。一旦国内局势发生剧变,便可趁机起势,挥师向北夺取川蜀,再占山城,而后进逼汉中、长安一线,到那时,整个大西南的局面就将彻底打开……
可如今,还没等他们实力积攒成型,工业大动脉却被人连根拔起,就剩个孤零零偏于一隅的残头,之前的宏伟蓝图,瞬间都成了梦幻泡影,这怎能不令联合会的大佬们暴跳如雷,气急败坏?!
高峰更是成了整个参谋部的梦魇,是他们提都不愿提起的人物,仿佛只要说出他的名字,就会粘上无穷无尽的晦气一般。
只有陆国呈私底下曾说,高峰这个人战术大胆,决策果断,未来必是个强横的对手,可就连他这样的人,在灾变之前,压根就是个声名不显的基层武官,何况国内藏龙卧虎,还不知有多少这样的对手在暗中蓄势待发……
庄惠当时就怒气冲冲地斥责他,说他那些话,是给敌人涨威风,却灭自己人的志气,简直是窝囊透顶……现在想来,多半还是山城战役,给他的触动和影响太大了,以至于有些灰心丧气。
不过,庄惠并不觉得自己当时斥责他的话,有什么错。一个有能力,有志向的大男人,哪能才经历一次两次挫折,就变得这么意志消沉?!果然是,不堪大用。
想到这,庄惠突然真的有些后悔,当初没去试试策反安天河了,那高峰又臭又硬,顽固不化,可只要能把他的得力手下给腐化,或是收为己用,一样能削弱他的实力,可惜,唉……
“庄惠,戴处长点名要你去他那一趟!”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门口站着两个穿黑西装,不苟言笑的瘦高男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戴处长……庄惠下意识打了个寒战,那是她最不愿面对的人,是她们情报科的顶头上司,这两天可没少找人谈话,之后,就陆续有人被抽调走,派遣往他处公干。
“这回该轮到我了么……”庄惠强装镇定,理了理衣装,点点头道,“好,我跟你们走。”
……
第一次山城会谈之后,后续的工作,在高峰和安天河的商议下,正在一点点积极展开。每天从早忙到黑,连宋雅琪都在抱怨,到了山城,就把她撂一边不管了。
叹了口气,安天河赶紧连发短讯安慰,并约好下午一起吃个饭,另外他又想着,赶紧在山城找一处住宅,把宋雅琪安顿好,免得老住在酒店也不是个事。
当被问到去哪里吃时,安天河忽然想起,之前还曾答应过舞蹈老师沐雅琳,要和她约一顿饭,算是感谢上次绑架解救的事,这一来二去的,又给忙忘了,希望沐老师不要介意才好。
安天河正苦笑一声,暗骂自己居然忘了佳人有约这事,忽然属下又敲门进来,报告说:“宁海实业的老总,龙宁海先生,想就捐助物资,扩大招工一事,跟指挥官您谈一谈。”
“宁海实业……龙宁海……”
安天河从记忆中快速搜寻着印象,随即想起一个身高体胖,满口流利京片子的北方商人的形象,哦,原来是他啊!
记得上次蓉城捐助物资的时候,这位龙总也是个爽快人,出手阔绰,几乎不在万兆龙之下。嗯,可以见一见!他可比那些整天就知道邀请出席饭局,然后安排介绍美女的人强多了。
我是好色不假,但也不是什么香的臭的,都往屋里抱的,啥人都往我怀里送,真当我是个好色无度的无底洞是吧,哼!
“好,你先请龙总到西厅稍坐片刻,我马上就来——对了,别忘给他沏杯好茶啊!”
第102章
龙宁海坐在会客厅,心不在焉地喝着热茶,心里却像是一群蚂蚁在到处爬,自他耗费巨资3600万竞拍下薛冰兰,薛冰凝这对双生并蒂花后,就一直藏在手里,没敢到处张扬炫耀。
那晚竞拍的时候,说实话,确实是有不少买家非常想要这对双胞胎姐妹花的,要不是为了争夺拍卖方压箱底的珍品绝色,不得不暂时收手,他还真不一定能抢下来!
所以,跟以前竞拍成功后不一样,龙宁海都没顾上等最后的珍品上台,交割费用和手续完毕,马上就带着人离开了。除了避人耳目之外,他也不想手里没钱的时候,只能干瞪眼,眼巴巴地瞧着绝色佳人被人买走,干脆眼不见心不烦,一走了之。
藏好薛冰兰姐妹俩,龙宁海这才放开胆子,开始享受【五彩蝶】组织给他准备的一系列高级订制服务,于是就在山城多呆了一阵,哪想到恰好碰上不明身份的军队突袭围攻山城。在没弄清对方是谁之前,他还担心这笔买卖会砸在手里。
随着灾变日久,基本生活物资紧俏,物价腾贵,手里的钱购买力持续下跌,央行也连着多次宣布紧缩银根,不再发放新币。
龙宁海就知道自己的存款得趁早花出去,否则血本无归,时间一长那就是一堆废纸,得赶紧换成硬通货,不光得囤积粮油米面,有机会,就连武器弹药都得适当准备点,另外,还得积极拓展人脉,攀上一方强横的势力,背靠大树好乘凉,更能避灾。
花几千万去买女人,若是以和平时期的眼光来看,那不仅荒唐而且触犯律法,属于骄奢淫逸到没有下限了。然而到了现在,却逐渐成为一种投机消费的行为,除了极少数人的确是为了满足一己私欲之外,大部分的买卖,都是为了达成更大的交易,作为贿赂之资使用,顺带还能消耗大量不断贬值的存款,属于风险控制的一种手段。
当然,那也要后期交易达成,才算投机成功。龙宁海原以为山城被收复后,安天河会很快到这里来视察后续接受工作,谁知左等右等,连个人影都没等到。他不是没想过带着姐妹花赶回蓉城,但那样一来,很快就会被耳目众多的万兆龙察觉,事情必然会起波折。
龙宁海若想顺利搭上安天河这条线,就要尽量避开万兆龙的耳目。将交易地点,选择在山城那才是稳妥之策。
正当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的时候,总算打听到,军方高层马上要跟山城方面的官员开始面谈了,龙宁海生怕这几千万砸在手里,再也顾不得许多,一查到安天河的临时住所就登门拜访。即便如此,仍是等了几天,对方才开始接待访客。
坐在会客厅内,龙宁海心里仍然忐忑不安,不知道此次面见能否顺利,脑海中不断在模拟谈话的场景,他一遍遍的打着腹稿准备说辞的时候,安天河终于露面了。
“抱歉,让龙总久候了!”
“没有没有,是我打扰您工作才是!感谢安主席百忙之中还抽空会见龙某!”一听到安天河的声音,龙宁海唰地从沙发上弹起身来,毕恭毕敬地尊称回应。
“哎~副主席,安某还是副主席,主席是高师长这点可不能错。”
安天河现在打起哈哈也越来越娴熟事故了。
“是,是龙某失言了,还请首长不要见怪。”龙宁海陪着笑脸,见安天河笑容依旧,心下大定。
“坐坐,快请坐。”安天河伸手虚邀,龙宁海还是等待对方坐下后,自己才斜侧着身子缓缓落座,“之前在蓉城,跟龙总见过几面,军管会能够迅速稳定局面,收复川中全境,离不开龙总这样的爱国商人鼎力相助啊!”
“惭愧惭愧,些许微薄之力,不足挂齿,能帮到咱们子弟兵一点半点,龙某已是面上有光,哪里称得上鼎力二字,今后只要能用到龙某的,还请首长尽管吩咐——若不嫌弃,首长可直接叫我老宁即可,同行们也都是这么称呼的。”
见龙宁海如此放低姿态,安天河哪里想不到对方是别有所求?
之前在蓉城,只有万兆龙最先下血本投靠他,如今已是气候初成,不光赚回了本钱,还大发横财。至于山城这边,他也有心找个另外的代理人,免得一家独大,这样既能了解当地行情,又能帮着他在商业上握住经济命脉,所以,人选上可马虎不得。
“龙总太客气了。”安天河暂时没接对方的话头,却让龙宁海浑身紧绷起来,“你的业务不是主要在蓉城江油一带么?山城这边,也有涉猎?”
龙宁海顿时精神一震,知道考验他的时刻来了,必须要谨慎作答,飞快理了理思绪,强压住紧张感回答道:“您知道,我是北方人,最早来川渝这边开公司,其实是在山城,后来随着业务一步步拓展,才逐渐把重心转移到蓉城的。”
“那山城这边的业务,现在都转过去了?”
龙宁海立即答道:“不瞒您说,根据市场行情,几个利润高的项目,确实都转过去了,毕竟强龙难压地头蛇嘛。但是,部分走长期的项目,一直都在运转,利润虽不太高,但胜在稳定和持久,例如煤、水泥用灰岩、建筑材料等等,还有北方老家的一些特产,也是以山城为主要中转站在运作。”
安天河沉吟了一下,自然不会轻易相信对方的话,但他自有办法去印证,但对方盘根错节的商业信息渠道,倒是可以先利用试试效果,于是笑道:“那我就托大,叫龙总一声……老宁!”
“哎哎,那是应该的,应该的。”龙宁海顿时心花怒放,暗叫有门儿。
“不知老宁今天来,是有什么要事啊?”
龙宁海连忙摆摆手,笑道:“要事谈不上,谈不上……就是见大军收复了山城,这下生意又可以连成一片了,心里面高兴,于是今日斗胆,登门邀请首长到寒舍一叙,鄙人略备酒菜,吃顿便饭……若首长有空,愿意赏光半日,龙某不胜荣幸。”
特意登门却说没事,偏偏又邀请私下聊,这恰恰说明对方所求决不是一般的事,只是在公众场合,不方便说而已。
安天河心知肚明,故意追问道:“你真没要紧事?”
“嘿嘿,没有没有,就是来拜访您一下,不敢耽搁首长太多时间。”龙宁海言不由衷,面上却笑得像朵菊花。
“就只是便饭?你要是搞些有的没的,那我可就不去了。”
“不敢不敢!真就是家宴,家常菜,绝不搞特殊化,您尽管放心!”龙宁海笑得越发谦卑。
“那……行吧,今天来不及了,就明天下午吧。”
“好的好的,我马上回去安排,到时我来接您。”龙宁海像小鸡啄米般高兴地直点头。
安天河再次叮嘱道:“你别搞铺张排场那套啊,不然到时候,别怪我扭头就走!”
“您放心,真要是那样,我都不敢接您上门……那龙某就先告辞了,不打扰首长办公,您留步,留步。”
送走了龙宁海,安天河在心里悄悄比较着他跟万兆龙两个人的区别,直觉告诉他,这人的野心不比万兆龙低,能量却有可能要超过对方。胃口不小,所图甚大,自己要收为己用,还得多探探底。
回转办公室,安天河接通了参谋部蔡子谦的加密电话。
“给我在承影部队里,调拨几个人手,我要查查某个人的底细。”
“好的,指挥官,请问目标是……”
……
夷陵,地处长江中上游结合部,渝荆湘三省交汇的区域,上控巴蜀、下引荆襄,历来就被称作“川荆咽喉,荆西重镇”。
如今,在夷陵东面的外围,沿着当阳、枝江、松滋一线,也拉出了一条半圆形的梯次防线。
这都源于荆州腹地也成为外太空陨石的坠落区,所携带的病毒至少感染了超过两百万左右的人口。襄州防线因此腹背受敌,被迫划分为南北两线作战,既要扛住来自中原南阳、信阳方向的行尸攻击,还要吸引荆州、荆门地区的尸潮,为夷陵地区减轻防守压力。
从清河市救灾后撤出的第五十二机械化步兵师,就驻扎在夷陵东面的防线上,隶属于荆襄战区南端战斗群的一部分,师长——尚良少将,此时那布满血丝的双眼,在战防图上久久凝视,老半天也不挪动一丁点位置,就像是着魔了一般。
良久之后,他突然闭上眼睛,仰天长叹。
“士兵得不到轮换休整,后援迟迟不见踪影,临时征召的辅兵,意志涣散斗志全无,当地居民惶惶不可终日,天天都有违规出逃的……再这么干熬下去,恐怕撑不了几天,内部就得出大乱子……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再去申诉,再要支援,哪怕空投点生活物资都好……通讯员!”
“师长,五分钟前,我刚发过一次……是否再……”
通讯兵摘下耳罩,欲言又止。
师长尚良沉默了几秒钟,“……好,过半小时,你再发一次,若是还得不到确切回复,再告诉我……”
“是,师长……您赶紧去睡一会儿吧,都几天没合眼了,自从政委在前线负伤后,现在就靠您一个人支撑大局,您要是再病倒了,我们可就……”
“现在这个局面,我哪里睡得下……好吧,我会强迫自己去躺一会,一旦有紧急情况,随时叫醒我,尤其是参谋长的电话。”
“是,师长!”
……
一处装修豪华的私人别墅,此时在后花园泳池旁的小屋里,摆着一桌精致却不奢靡的酒席。屋外酷热难当,屋内却是适宜如春,宾主只有两人,对坐互饮,谈笑风生。
最引人瞩目的,却是站在一旁,不时给他们斟酒布菜的两个服务女侍,她们明显是一对双胞胎姐妹,五官长相身材出奇的相似,几乎一模一样,只有气质上略有差别。姐姐秀美妍丽,妹妹冷艳端庄,年龄虽然都不是小姑娘了,却更显得丰美诱人,娇艳欲滴。
那一颦一笑,一扭身一偏头,仿佛让人看到成熟多汁的水蜜桃,骚情含春的小母猫,看得人心里直痒痒。
两人身上穿的都是腿部高开衩的改良圆领旗袍,姐姐是一袭合身的复古青色碎花镂空三分袖的款式,紧裹着浑圆臀部的窄裙,半透明油亮肤色的丝袜,发亮的高跟鞋,无论从哪个角度随意瞧去,她都是个让人赏心悦目的美人儿。
妹妹则是一身月牙白的刺绣牡丹蕾丝露肩的款式,那高高耸起的巍峨雪峰,随着走动弯腰的动作,一颤一颤的,直晃得人眼睛都挪不开,口干舌燥的,再有修长双腿上裹着与旗袍颜色形成强烈反差的超薄黑透丝袜,当她靠近低下身给人倒酒的功夫,闻着佳人身上那袅袅的幽香,真恨不得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撕开紧窄的旗袍,肆意探索蹂躏一番。
安天河坐在酒桌旁,仅能保留三分注意力听对面的龙宁海在说些什么,大半的精力都不由自主地投注在这对罕见的绝色姐妹花身上。就感觉这哪里是什么家宴哪,简直就是那销魂蚀骨的冲天香阵,直往人软肋上一刀一刀地扎,让人难以自持,是心猿意马呀!
按说他之前也参加很多的宴席,类似的阵仗安天河不是没见识过,但那些人要么动机太直白,或是狮子大张口,要求过于贪婪,所带来的美色,虽不乏拔尖的佳丽,却都会因此被压低印象分,让安天河能够收摄心神,理智对待。
但这龙宁海不按套路出牌呀,都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了,却绝口不提自己的要求,只是放低姿态,一副听从吩咐,任凭调遣的下属模样。暗地里却用一对极为罕见出众的姐妹花,在旁贴身服侍,惑人心神,好像只要你主动开口伸伸手,就马上能得到的魅惑模样。
这家伙,不简单啊!
安天河哪里知道,这对姐妹花可是龙宁海斥资3600万巨款买下的,哪怕现在货币贬值的厉害,别说是普通人家,就是对家庭殷实的富豪之家来说,也不是一个能轻易拍板的小数字。因此根本不是他以往见识过的那些香艳阵仗可比,他很想吃又不好意思直接开口索要,渐渐有些不耐烦起来。
“老宁啊,你这人就是不够爽快,都聊到现在了,有什么话,还不能直说吗?你再不说,我可真就要走了!”安天河假装有些生气,作势就要离席而去。
“哎哟~首长,瞧您这话说的,我哪担当得起呀!”龙宁海一脸的惶恐,忙起身拦住,眼睛余光飞快地扫了桌面一遍,立马接着道,“我估摸着您这会多半是有些乏了,我就厚着脸皮斗胆做回主:冰兰、冰凝,从现在起,我可就把首长托付给你俩了,要好生照顾着,以后就安心跟随首长,首长说什么,那就是什么,明白了吗?!”
说到最后,他难得摆出一副主人家的气势。
“是~!”薛冰兰、薛冰凝姐妹面色有些拘谨,一边答应着,一边往安天河脸上瞧。
“不是,你这……这算怎么回事?怎么还托付上了?”安天河听得一头雾水,心底却抑制不住地一阵狂喜。
龙宁海一脸笑眯眯的,活像成了精的模样,双手托住安天河的胳膊道:“首长,咱明人不说暗话,这对姐妹花,本来就是我花了大力气,专门搜罗来,孝敬您的。我知道您平时忙,多少双眼睛都盯着呢,这才邀您到这来小聚,顺便就把这礼物送给您不是。”
“这哪行啊!那岂不是夺人之美?不行不行,这样的事我可干不了!”安天河借着微醺的醉意,故意推拒道。
“首长只管放宽心!这可是件没拆过封的礼物,连我都不曾沾染,就是过了过手,便完整的交到您的手上了!”龙宁海有些自得地拍了拍安天河的手背,哪里看不出对方真正介意的东西。
“这……这怎么好意思啊,第一次到你这来,就又吃又拿的,现在还把人都带走了……”
“我这?错了错了,这地方本来就是为您预备的,多了两口人,总不能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吧?我这是借花献佛,借您的地方,给您送礼,您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哪!”龙宁海笑得更灿烂了。
好家伙!这位送礼可真舍得下本钱,比那万兆龙都豁得出去!
安天河心下感慨着,看向龙宁海的目光不由深邃了几分,“老宁啊,论送人情,恐怕没几人是你的对手了,不过,我总不能让你空手而归吧?说吧,就别再兜圈子了。”
“嘿嘿,首长,我眼皮子浅,做生意还行,其他的还真有些不开窍,也不知道您现在最紧缺什么货物,我就一句话,只要是您安排下来的活,我就一定踏踏实实帮您办好了!”
“你就真的不自己挑?”安天河有些玩味地问道。
龙宁海的头霎时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您看着安排就成,咱绝不推脱。”
安天河来之前,心里早就有了备案,于是低声附耳对他说了几句,才道:“你先帮我摸摸这条线与哪些势力有瓜葛,弄清楚之后,这条输油管道,就先交给你看顾,可满意?”
“只要是您安排的,咱哪还有不满意的!”龙宁海顿时满面红光,遮都遮不住。
“行,这件事你先去办,不要太着急,最主要把那些人给我弄清楚!”
“哎哎,您只管放心!绝对给您办踏实!”
……
安天河只记得龙宁海喜笑颜开的告辞之后,自己立刻就陷入了软香温玉之中。
先前几杯酒喝的有点急了,晕晕乎乎的,好像被喂了些浓酸奶才逐渐清醒。这会已经脱得赤条精光的泡在宽敞的按摩浴缸里,眼前蒸汽缭绕,身边香气袭人。不用问,这肯定是薛冰兰,薛冰凝这对姐妹花做的。
右边胳膊正陷在两团弹性惊人的细腻软肉当中,光是那分量,就让安天河禁不住转头去瞧。仅仅只是瞟了一眼,胯下的肉枪,以及浑身的血液,几乎立刻就被唤醒了,原因无他,就是那画面太美又太充满色欲了。
水雾缭绕中,不知身侧是冰兰还是冰凝,上半身就套了一圈连吊带都没有的半透明白色裹胸,是的,在安天河看来,那连件胸衣都算不上。就是纯粹的一圈薄薄的布料,此刻还被浴缸里的水打湿了,勉强遮盖住那尺寸惊人的乳球三分之二的部分,殷红的凸点清晰可辨,他的手臂就被夹在这样的两团波霸乳球当中,挤压挨蹭的。
“首长……以后您就是我们姐妹的主人了。”见安天河眼神死死地盯着自己胸前,薛冰兰娇羞无限,垂首柔柔地道。
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有多层含义的安天河,只能愣愣地点点头,任由这近乎全裸的成熟女体,亲密地贴着自己,做着羞人却舒服的按摩动作。
薛冰兰从热水里微微直起身子,洁白赤裸的双肩露出了水面,那上面各有一道较深的勒痕。在晶莹无暇的肌肤上,这两道略有些发红的痕迹显得尤为醒目。
稍有对女性生理了解的人,一眼就能看出,这两道痕迹都是奶罩的肩带勒出来的,不是拥有相当分量的丰满巨乳,绝对不可能产生这样的勒痕。如此傲人的胸围,固然令无数女性做梦都在羡慕嫉妒恨,可是对她本人来讲,也是个极其“沉重”的负担。
“你是姐姐……冰兰?”安天河试着与这对姐妹花开始交流。
“嗯……”姐姐从胸口到脸庞都是一片绯红,不知是害臊,还是热水的温度所致。
安天河吞了口唾沫,厚着脸皮问道:“你……你的罩杯是多大?”
他真的很好奇,哪怕还没上手触摸揉搓,他都敢打包票,前眼的这对尤物,绝对是他现今拥有的女人中,尺寸最大的,连骆青梅都没她的大。
薛冰兰的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她没想到新任的主人,提的第一个问题,会是这么的粗俗直接:“嗯……38F……”
每天起床,薛冰兰都要花费不小的功夫来调整,才能把胸部较为费力的束缚进胸罩里。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这两颗丰满到极点的乳球可能不止是F罩杯。略为紧窄的奶罩仿佛密不透风的铁箍套般,紧紧的禁锢着她丰硕的双乳,经常令她连呼吸都有些不畅。
而勒在肩部的两条细带更是不堪重负,每一刻都绷到了极限磨蹭着肌肤,时间长了,感觉像是被锉刀刮着一样疼痛,简直就跟受刑没什么区别。每晚回到家后,被胸前这对沉甸甸的硕大肉团拖累了一整天的肩膀都又酸又痛。天长日久下来,原本娇嫩的双肩上,就留下了两道清晰的红痕,自从成年后,就没有消失过。
还没等薛冰兰从闪回的记忆中回过神,就感觉到两只禄山色爪,已经迫不及待地覆住了她胸前的双乳,而后便是用力一捏,手指深深陷了进去,惊得她嘤咛出声。
太爽了!太软了!太美了!
即便已经拥有多个身材傲人的女人作为性伴侣,但安天河此刻还是一脸迷醉的把玩着眼前这对豪乳,仿佛抓握住的是两颗圆硕饱满的椰子般,却完全不像真实椰子那样坚硬硌手,隔着薄薄的裹胸布料,双乳依然保持着正常乳房的绵软弹手,柔滑细腻。
而且根本无法单手掌握,至少有四分之一的乳肉在娇羞的逃离,好在有这一层裹胸帮着固定乳型,否则,更多的乳肉只会从指缝间溜走。
“嗯嗯……主人,请怜惜……”薛冰兰的柔声告饶,总算唤回了安天河的理智,手劲渐渐轻柔下来,只是两手像是被粘在乳球上,欲罢不能,流连忘返。
安天河正待搂过薛冰兰肆意轻薄时,背后有两团相近分量的乳球,忽然紧紧贴在了背后,紧接着了两条修长润白的胳膊,从后颈绕到他胸前,柔柔地抱住了他。
“主人何必这么性急……我们姐妹俩从此以后就跟定了您,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现在,不如就让我们好好服侍您~”清脆甜糯的嗓音中,多了几分干练和果断。
安天河下意识往左看去,只见另一张与薛冰兰难以分辨的清丽俏脸凑了上来,主动吻上了他的嘴唇,同时丁香暗吐,与他唇舌交缠吮吸起来。
妹妹薛冰凝,看似主动热情的投怀送抱,实则,帮助姐姐大大分散了男人的注意力,安天河那双不老实揉搓椰奶豪乳的色手,不知不觉就松了开来,伸手环住了左侧佳人纤细的腰肢。
当他悄悄攀登上妹妹胸前的圣洁乳峰时,这才猝然发现,手中巍峨高峰的丰腴饱满,一点也不输于姐姐傲人的尺寸,其柔弹挺拔的韧性,甚至还犹有过之,让安天河瞬间感受到姐妹俩第二性征的细微差别。
搂抱着亲热了一阵,安天河发现妹妹薛冰凝即便在浴池里,身量也显得颇为高挑,目测至少不会低于一米七,如此修长的身段,配上胸前那对波霸“凶器”,身材一点也不显得臃肿,反而进一步强调了优秀的比例,凹凸有致,丰润而不失苗条,该有的都有了。
不得不让人感叹,这家人的遗传基因,实在过于优异,简直像是造物主开小灶的产物。
然而,安天河不知道的是,薛冰凝对于家族拥有这样优秀的遗传基因,她非但一点也不以傲人的胸部为荣,反而深深的为之苦恼,私下里,她恨不得这对丰满到让人嫉妒的乳房,能够大幅度的缩水变小,最好是能变成平胸。
姐姐薛冰兰也和她一样,突出的上围足以让很多人看得鼻血直流。因为她们的母亲,本身就是个“乳牛”级别的大美女,生下来的两个女儿还更青出于蓝,凡是看到过这对姐妹花的男人,再老实的家伙,都会情不自禁的涌起扒光她们,一窥衣下巨乳的原始冲动。
因为营养好的关系,她们两姐妹从小时候起就发育得比同龄人快。尤其是姐姐薛冰兰,早在八岁时,胸脯就已经有了明显隆起的轮廓;十岁时别的小女孩还是普遍的飞机场,她的胸前却好似野蘑菇破土般醒目茁壮;十三岁初潮来后不久,她就已经戴上了C罩杯的胸衣。
从这之后进入青春期,薛冰凝也迎来了一个飞速发展的阶段,身材发育之快令人惊叹。胸脯一天比一天高的鼓出来,好像大部分摄入的营养,都被胸前这两大团嫩肉给吸收了,胸罩的尺码很快就超过了她的母亲。
同时期,她的个头也迅猛的向上窜,十五岁时就已是全年级最高挑的女生,甚至连绝大部分男孩子也都矮她一截。
当然,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她的胸脯。少女饱满而又坚挺的乳峰将校服撑得鼓鼓的,每天做课间操时,那对已经无法“掌握”的肉球像是兔子般欢快弹跳的样子,不知道令多少女孩暗中发酸嫉妒,又让多少处在青春期的男孩偷偷看到两眼发直。
就连校外的不良社会青年都注意到了这个身材惹火、气质却冷艳清丽的少女,经常有人等在校门口约她出去玩,但都被洁身自爱的薛冰凝婉言拒绝了。
可是她发育超前的胸部实在是太诱人了,有天上完晚自习回家时,一个校内的高年级男生在僻静的巷子里突然袭击了薛冰凝,将她的身体推搡到墙上,伸手就去撕扯她校服,抓摸她高耸的乳房。
她至今都忘不了那个男生贪婪又凶狠的眼神,像是发情的野兽一般失去了理智,恨不得一口咬住她的胸部,活活给撕扯下来,吞进嘴里,喉咙间发出野狼般的嗥叫,瘆人又恶心。
当时的情况,自然让薛冰凝害怕又羞怒,所幸那家伙来不及发疯多久,就被路过的同学及时发现,连校保卫科都给惊动了,当场联手把对方制伏并扭送到警局。
这次事件虽然有惊无险,但还是使少年时期的薛冰凝,心灵受到了某种程度的创伤。从那时起她开始隐约的意识到,过于丰满的胸脯实在不是一件好事,很容易就会唤起男人潜藏的兽欲。
直到她逐渐成年后,当时落下的阴影才逐渐消散,但也仅仅只是消散,并没有就此痊愈。
长大后,薛冰凝固然拥有了一定的自保能力,但同时她也见识到,成年人的社会,往往能看见更多的肮脏和罪恶。
和平时期,至少还有律法震慑人心,灾变降临之后,在缺乏国家暴力机关干预的重灾区,用不了多久,社会就会退化到依靠丛林法则运转的状态。她和姐姐薛冰兰,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被人贩子当成珍稀猎物给囚禁起来,送到【五彩蝶】组织,进行调教训练的。
“哗啦~”一声嘈杂的水响,安天河将薛冰凝抱出浴缸的池水站起,只见饱满怒耸的双峰下是一段纤细的腰肢,看上去最多也不会超过24寸,再下去的曲线又急剧的扩张成肉感十足的丰腴翘臀。
窄小的白色半透明内裤,只能勉强包裹住小半性感的圆屁股,尤其是那腰间的裤带,就是两根平行而镂空的细布条,完整的勾勒出从阴户三角区到腰肢,最后收束在后臀的腰胯曲线,进一步缩减了内裤的布料,露在外面的白皙臀肉浑圆又结实,在眼前充满诱惑的微微撅起。
看着前眼这一对姐妹难辨的双胞胎美人,安天河知道,自己又将度过一个漫长的缠绵之夜。
第一百零三章
十月上旬,依然是秋老虎肆虐发威的日子。
气温酷热难耐,秋天的凉爽似乎遥不可及,让人心情烦闷。
可在山城一处幽静的豪宅里,两个香艳半裸、火辣性感的极品美女,正玉体纠缠地泡在浴池的水里,一前一后的紧贴着某个强壮全裸的男人,做着极为私密淫艳之事。
屋内的空气在中央空调的冷却下,本是十分清爽凉快的,可在这浴池之中,偏偏是让人血脉贲张的旖旎画面,根本让人无法冷静下来。
姐姐薛冰兰,早已经被安天河抓胸揉奶的动作挑逗得春心萌动、欲念丛生,全身酥软无力地依偎在他结实宽阔的怀抱之中,任凭这好色的男人恣意上下其手。
而妹妹薛冰凝,虽然内心仍存着一丝理智,但在安天河魔掌的肆虐之下,白皙嫩滑的香肌玉肤,犹如欲焰炙身一般空虚难耐,扭动着近乎赤裸的娇躯,讨好迎合的缠在男人的身躯上,任由对方享受着自己雪嫩的柔肤,那弹手绵滑的极致触感。
安天河一边紧搂着薛冰凝的娇躯,舔吻着那两片嫣红细嫩的樱唇,另一边却伸手贪恋着薛冰兰挺拔白皙的豪乳,稍稍用力地爱抚把玩,偶尔还会滑过她那平坦柔软的小腹,隔着浴池中湿透的内裤,去触碰那绵软滑腻的丰润嫩穴。
接受过训练的姐妹俩,显然很清楚如何挑逗和迎合男人的需求,薛冰凝一边暗吐丁香与那安天河唇舌交缠,吮吸唇瓣,同时将她那纤柔修长的手指,沿着对方赤裸的胸膛慢慢向下滑去,逐渐逼近大腿之间最敏感的区域,抚摩捏弄着肌肉分明的腿部皮肤,而后一把握住了那根高挺粗大的滚烫肉棒。
大享齐人之福的安天河,下体不由自主地抽动了几下,那狰狞怒勃的紫红肉棒,便陷入了粉拳玉指之中。
欲念渐渐高涨的薛冰凝,几乎在瞬间便感受到这根粗壮凶猛的肉棒,所散发出的强烈雄性气息。
坚硬中蕴含着韧性,火热烫手,紧握在手中,似乎能立即感受到对方的血液正在加速奔涌,如此异于常人的尺寸,让薛冰凝心下颇为吃惊,坚硬的硕大肉棒半握在手中,她下意识便轻快温柔地上下抚动套撸起来。
“嗯……呼……滋滋……嘶哈……哗哗……”浓重的呼吸,唇舌来回舔吸品咂,色手出水又入水抓揉摸索忙个不停,交织成靡靡的声响。
三个人尽皆情动,欲焰不断升腾发酵。
安天河淫念大炽,忽而中断了亲吻,仰靠在浴缸边,将姐妹俩一左一右搂在跟前,将她们胸部那两对惊人的豪乳,紧贴着自己的脸颊,双眼透过那薄的不像话的裹胸布料来回打量比较着,姐姐和妹妹乳房的区别,鼻尖一下埋进左边的乳峰深吸一口清幽的香甜,然后又挤进右边的深邃乳沟里,忽然闻到几丝淡淡的腥甜,他色眯眯地伸出舌头绕着那两颗凸起的乳蒂,舔舐了几圈,那股腥甜的气息更加清晰。
莫非……这是……?!安天河似乎猜到了什么,他急不可耐地含住一颗鲜红的乳珠,用力地吮吸了一下,随着“嘤咛”一声娇吟,一股温热甜腻的汁液就从乳尖分泌出来,淌进了嘴里。
果然……是 ——乳汁!!安天河略有些惊愕的睁大眼睛,嘴里却加大力度不停地吮吸起来,很快灌满了口腔。
温温的,甜甜的,带着对方的体香,和一种强烈的母性气息。
“对不起!主人!我之前已经用吸奶器处理过了,没想到还是这么快就又……”薛冰兰的声音有些惊慌,在【五彩蝶】组织接受性技巧调教时,女教官就三令五申的警告过她们,不是所有男人都能接受母乳的味道,在做爱服侍之前,一定要用吸奶器处理好,直到确认对方并不介意。
“为什么要道歉?!”安天河感到有些奇怪,惊喜又满意地吞咽掉嘴里的奶汁,意犹未尽地砸吧嘴,“原来,冰兰还在哺乳期……这可是福利!”被陌生男子吮吸吞食自己的乳汁,这还是接受训练后的第一次,让薛冰兰浑身发热,羞臊无限,尤其是胸前则变得更为敏感。
安天河转头又托起薛冰凝的一颗乳房,含住若隐若现的乳珠,同样用力吮吸舔舐,撩拨得她娇躯酥软发颤,也不见有乳汁溢出,由此确认妹妹只是乳房尺寸傲人,并不在哺乳期。
“就凭这点,我以后也能分清你们姐妹俩了!”安天河得意地笑道,他此时并没有余力去猜测一个处在哺乳期的轻熟美妇,背后可能隐藏的一系列问题,他现在只想好好享受这对世间罕见的璧人姐妹花。
将两女贴身搂紧,脸颊不时磨蹭着滑腻高耸的乳球,在妹妹这边含吮乳晕片刻,紧接着马上转头,又埋进姐姐的乳肉中,畅快地吃着奶汁,回味一下小时候的感觉,双手还不忘在两女身后揉捏着四瓣丰腴软弹的臀肉,如此新鲜又淫靡的体验强烈地刺激着安天河的神经,使他异常亢奋而满足。
薛冰凝则暗自遵照接受过的性技训练,侧身握住男人那杆怒胀充血的肉枪,时而轻柔时而用力的上下撸动,纤长细嫩的手指从胯下鼠蹊部,一直抚摸到卵蛋袋,力道适中的轻揉慢捏,然后又攥住肉茎棒身反手旋扭着左右摩挲滑动,甚至用柔嫩的掌心直接刮擦刺激龟头马眼。
组织里以往提供给她和姐姐实践训练用的男仆,哪怕看起来再精壮,在她这套手法的侍弄之下,根本撑不过几分钟,很快就缴枪投降了。
毕竟,光是面对这样的绝色豪乳姐妹花,作为视觉唤醒性欲的男人,天然就会敏感得多,快感刺激比平时会放大好几倍。
可眼前这位新晋的男主人,不仅没有爆发的前兆,还一脸沉醉的享受着,连姐姐薛冰兰都被撩拨得晕晕乎乎的,这让骨子里就清高自傲一些的薛冰凝,无端生出几分不服气。
哪怕她已经失去自由,无奈委身于人,也改不掉这份心性。
“喔……嘶……呼……”安天河这会倒是快意非常,如果说,与骆青梅和程媛媛的双飞泡泡浴,帮他打开了齐人之福的大门,那么面前这对双胞胎姐妹的贴身服侍,却是更上一层楼,让他体验到更加高级的淫乐满足,仿佛站在大多数世人这辈子也到达不了的地方,欣赏到别开生面的美妙胜景。
薛冰凝确定以目前的手法并不能让安天河尽早泄身,好结束这场荒唐的淫行,她并不气馁,暗暗推了推姐姐,然后将半边娇躯伏在安天河的身上,屈起修长白嫩的左腿,肉贴肉的在男人腰胯及小腹三角区间,以柔嫩的大腿作为按摩器具,开始上下摩挲滑动,进一步刺激着安天河。
羞臊的薛冰兰在妹妹的暗示提醒下,记起了换衣前两人私下的约定,稍稍找回了些许理智,学着妹妹的姿势,也侧卧着屈起右腿摩擦撩拨着安天河的小腹,并不时与妹妹配合,用腿部的软肉配合夹弄着男人矗立怒耸的命根子。
“呃……哈……嘶……”安天河的下体猛地一颤,爽得眯起了眼睛,含在嘴里的乳头都暂时忘了吸吮,任由剩余的香甜乳汁缓缓流进自己的胃里。
这姐妹俩……可…嘶~~哦……可太会了!安天河在心中爽歪歪的叫着,感觉到肉棒被夹进了一条长腿柔腻的腿弯里,来回裹夹反复磨蹭着,那滑腻微凉的肌肤,与浴缸中温水的触感,截然不同,惹得小腹不时抽搐几下,触电般酥麻酸软的体感让人是又舒服又紧绷。
脸上也近乎同时遭受着肉弹的压迫,两颗乳球随着姐妹俩紧贴的动作,将安天河大半张脸都覆盖在沉甸甸的乳肉之下,受制于姐妹花的豪乳实在傲人,四团乳房每次仅用一半,就够他受用的了,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吸一吸姐姐的奶尖乳汁,又忙不迭含住妹妹的乳蒂乳晕,简直应接不暇,却是忙碌而性福的负担。
就这样持续了片刻,薛冰凝和薛冰兰惊人的发现,这个男人居然还是没有泄身!!他带着淫笑的沉醉表情,明明已经深陷其中,似乎再努把力就会丢盔弃甲,可胯下生殖器却是坚挺依旧,毫无爆浆的征兆。
两人悄悄对视一眼,一不做,二不休。
将按摩浴缸配套的水中软凳垫在安天河屁股下面,他的小腹和胯部,就堪堪露出了水面。
本来还有些恋恋不舍双洗面奶的安天河,低头瞧着那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俏丽脸庞,贴近自己胯下的擎天一柱,配上她们几乎全裸的雪白娇躯,裹胸内若隐若现的沉甸乳球,他便好整以暇的双手垫在脑后,坐享其成。
一只纤长素手握住在水面浮沉不定的肉茎,随即便张开嫣红的樱唇,将整个暗紫泛红的狰狞龟头小心吞入,却巧妙地不碰到整齐洁白的贝齿,接着缓缓吸吮起口中的巨大肉棒……当先口交的居然是妹妹薛冰凝。
舒畅的感受从肉棒的顶端,快速涌向全身的每一个角落,并且迅猛地循环奔腾起来,促使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喜悦万分地跳动着,逐渐汇集成一股强烈的快感,冲向他的心脏部位。
那张清丽轻熟的娇靥上,闪烁着水亮迷离的眼神,包含着无尽的妩媚与性感,在修美直挺的小瑶鼻下,那快张开至极限的樱唇,正在有节奏地吞吐着自己的巨大肉棒!让安天河内心深处的征服欲获得极大的满足。
薛冰凝低垂粉颈,伸出了丁香小舌,认真地舔舐含吮,粉嫩舌尖灵活地绕着龟头快速转圈,而后轻舔几下龟头底端,再从侧面从左往右仔细吮吸,舌尖仍不时伸出绕圈刮舔……温暖湿润的小香舌,仔仔细细地服侍着那根令人望之生畏的凶猛肉棒,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如此地轻柔,白嫩细腻的纤纤素手也配合得相得益彰,温柔地握住了粗壮肉棒的根部,而另一只手则在抚摸那满是皱褶的棕色阴囊,那张充满人妻少妇独特风情韵味的俏脸,就在他粗长肉棒上前后套动,让闪烁着湿亮光泽的棒身,在细致薄巧的樱唇间滑进滑出,吞入吐出。
姐姐薛冰兰也适时加入了香艳的战场,她见妹妹含住硕大的龟头,有点艰难的含吮吞咽,自己便伸出粉舌,从卵蛋袋开始从下往上舔起,一边轻吸慢吮,一边伸出手臂温柔地抚慰着安天河的大腿外侧。
看着姐妹俩认真投入的神情,和不时投注过来的视线,一股无与伦比的自豪感让安天河莫名有些感慨,心中的怜惜与疼爱渐渐滋生,忍不住伸手拨了拨薛冰凝那一头微微散乱的发丝,将她那初看冷艳,此时尽是娇媚的清丽容颜,展露在自己的眼前。
不仅仅是安天河在陶醉、在迷乱,渐渐的,就连姐妹俩也陷入了浑然忘我的淫糜之中,柔滑的小香舌不知疲倦地,仔细从下而上舔舐着粗长的肉棒,然后又停在前端的龟头处,温柔地环绕刮蹭起来,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随着呼吸不断被吸入体内。
在薛冰凝起初的计划中,原本是为了让安天河尽早泄身结束,而费心费力地取悦着他,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不知不觉中心境悄然发生了改变,现在的她,已纯粹是为了取悦他而取悦了……要证明是否已经征服了一个女人,在性爱方面而言通常有两个必要的条件,其一是要让她跪伏在自己的身前,以口舌伺奉自己的肉棒;其次就是要她趴伏在自己的面前,顺从地让自己从后面插入阴道,恣意的蹂躏奸淫。
眼下,还差一个必要的条件才能达成目标,安天河准备开始行动。
他一手将薛冰凝滑顺扎起的秀发抓住,另一只手则伸到她雪白的酥胸上,在那令人垂涎三尺的挺翘豪乳上,肆意地揉捏爱抚起来……“唔……”一声轻哼传出,薛冰凝逐渐在这淫糜的气氛当中,迷失了自己,紊乱的思绪中,慢慢地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忘了违心侍奉的无奈,委身他人的心酸,就连当初被人贩组织屈辱的关押调教,也暂时掩藏在记忆深处,她已被安天河的气息点燃了欲火,不知不觉中烧乱了她的矜持、她的羞耻,以及她的决心……鼻尖萦绕着充满征服欲的雄性气息,以及令人惊诧的超人持久力,使得薛冰凝娇嫩肉体内,涌动着难以遏止的汹涌欲望,彷佛刚烧开的水般滚滚沸腾了,她扭动着几乎赤裸的嫩白娇躯,不由自主地呻吟娇喘起来!每当薛冰凝吞吐肉棒一次,就仿佛插进了她香滑多汁的嫩穴里,下体肉缝便潺潺地溢出了丰沛黏滑的玉液阴津。
强烈淫欲的驱使之下,以至于使得她有些失神忘我,几次都差点忍不住将柔掌中雄勃怒胀的巨大肉棒,带向自己酥麻湿滑的嫩穴洞口。
同样是欲火怒燃的安天河,察觉到了他面前胯下,这个轻熟美人极度渴望的性需要,于是他猛地坐起身,一把扯过对方的臂膀,将她拉进自己的怀抱,两腿分开胯坐在腿上,接着握住自己较之常人粗大一圈的肉棒,拨开那细窄的内裤底裆,将膨胀成紫红色的硕大龟头,抵在她滑嫩湿润的阴道口,奋力向上用力一挺,只见那硕大的紫红色龟头,借着早就分泌丰沛的粘稠淫液,顺利地刺进了薛冰凝极度紧缩的嫩穴里,细腻的嫩肉,紧迫地包覆着自己的巨大肉棒,那种箍紧感几乎是刚插进去,就感受到了!“嗯……啊……别,好大……喔……不要……好胀……啊……啊……”薛冰凝略微惊慌地摇着头,挺着饱满颤悠悠的酥胸,纤细的小蛮腰也不时地向上拱起着,似乎是在逃离,可稍一松劲儿,肉棒却插得更加深入了。
娇躯上一下就浮现出点点亮晶晶地香汗,在安天河的怀抱里,她被迫婉转娇啼着承受着巨大肉棒的奸淫。
粗长的肉棒,已进入了一个极为美妙的女人肉体之中,到此刻为止,安天河才算比较完整地拥有了这具极品美肉,粗鲁地扯掉那条碍眼的裹胸,和她一丝不挂的结合在一起,任由自己喜欢尽情地和她癫狂交媾,疯狂的独占支配欲,使得安天河更进一步地挺动着铁杵般的巨大肉棒,捣向薛冰凝这美妙诱人的嫩穴深处,奋力抽插!最终,薛冰凝自己肉体的贞操,还是被这个才初次见面便占有自己的军人夺走,完完全全地交融成一体,激烈交媾时所产生的高潮快感,从两人肉贴着肉之间,源源不绝地传向两人彼此紧拥的赤裸肉体,随之扩散至每一处末梢神经,融入每一个细胞之中。
“喔……啊……你别……啊……好深……嗯嗯……啊…主人……你啊……”随着安天河开始狂野的挺动腹部,薛冰凝发出了有如荡妇般的激情呻吟,她下意识地喊出两人之间地位身份的差别,不知是为了继续伪装自己,还是麻醉自己。
在激情交合的刹那,薛冰凝只想忘却一切烦恼,暂时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身心,完全地交付给对方,尽情地投入与这个男人的性爱之中,她想忘记这个男人是什么身份,以后会如何对待自己以及姐姐薛冰兰,反正她的娇躯,已经被安天河占有,此时变得极其敏感与骚浪,眼下更是无法拒绝他对自己肉体的予取予求。
憋了半天,又被刺激撩拨了半天的安天河,忽然之间,感到自己后脊椎骨涌起一阵酸麻,有如浪潮般涌来,他浑身打了个冷颤,被柔软湿热嫩穴所紧箍住的巨大肉棒,终于在薛冰凝的极品嫩穴深处,彷佛火山爆发地射出了腥臊浓稠的第一股精液!!射精的安天河并没有因此停止了动作,反而加快了凶蛮肉棒的抽插,让自己有如炽热岩浆般的精液,尽数地射入了薛冰凝的子宫深处。
“喔 ……喔 ……主人 ……啊 ……要 ……要到了 ……啊 …好激烈 ……啊……”在薛冰凝激情又放浪的娇吟声中,雪嫩的赤裸娇躯随之向上奋力拱起着,一阵激烈的颤栗过后,才又跌回浴缸中,被姐姐薛冰兰羞红着脸及时扶住。
就在安天河恣欲纵情地,在薛冰凝香汗淋漓的娇躯内喷射着自己炽热的精液时,随着他巨大肉棒有节奏的脉动,薛冰凝香滑多汁的嫩穴里,也激起了强烈的蠕动,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无法遏止的抽搐与痉挛,奋力地吸吮着对方正在射精的肉棒。
安天河与薛冰凝如痴如醉地享受着这无与伦比的销魂快慰,两人身上的汗水早已经分不出你我,她忘情地呻吟、娇喘着,闭上迷离荡漾的一双星眸,娇嫩的嫣红樱唇微张着,细细地感受着那极至高潮过后的余韵。
喘息着从薛冰凝已经泥泞不堪的嫩穴里,抽出了他意犹未尽的巨大肉棒,又将姐姐薛冰兰拉到了自己面前,安天河无限爱怜地轻抚着薛冰兰美艳白嫩的娇靥,也顺手扯掉那条基本没啥遮掩作用的裹胸,翻身将壮硕的身体,压在了成熟美妇婀娜多姿的赤裸娇躯上,伸出嘴深深地吸吻住她那性感的红唇,接着便将他的一双魔掌,伸向她雪嫩弹挺的丰腴豪乳上。
“嗯嗯……哼唔……呃嗯……”亲眼目睹妹妹与新晋主人激烈的做爱交合,她的呼吸早就开始急促沉重起来,被强壮的主人压住的瞬间,她感觉到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酥麻感,从她傲人的一双美乳上,迅速扩散而出,逐渐地散播到了她那平坦柔滑的小腹,最后在她那双修长美腿之间凝聚。
在安天河狂热的舔吻与双手的爱抚挑逗之下,一股犹如温泉般的黏滑淫液,完全不受控制地从她嫩穴的最深处缓缓地流泄而出,那种畅美的愉悦,使得薛冰兰的肉体泛起了一波迷人的连续颤动。
自从生育完,无奈接受调教之后,薛冰兰娇躯上的敏感带,早就被唤醒做好了准备,对于肉体上的渴望更是与日俱增,与妹妹相依为命等待贩卖的这三个月里,每当夜深人静一人独处时,那有如怨妇般的性饥渴,便彷佛黑暗般悄悄地侵蚀着全身,这是她一生之中从未发生过的情形。
她默默地等待,等待着拍卖后自己的新主人,只希望他对自己和妹妹好一点,能过一段平静安稳的生活,之后再和妹妹商议如何寻找或赎回女儿的事情。
只是夜深独处时,那种欲火炙身的感觉很难熬,她不知道别的哺乳期妈妈,是否跟她一样,心底里总是期待着一场天雷勾动地火般的放肆性爱,来释放自己,解脱自己,宣泄自己。
先前与妹妹携手侍奉新主人时,自己的欲火早就被点燃,此刻更是遍体焚身,亟需一个男人来拯救,来征服她。
安天河翻身将薛冰兰压在宽敞的浴缸里,软凳垫在她圆润的臀部下,双手将薛冰兰的那双美腿曲起,并且分开至极限,湿透的细带内裤早已被扒至膝弯,让她那久旷的湿滑嫩穴,完全地裸露在自己的眼前。
竟和她妹妹一样,都是天生白虎,一丝毛发都没有,光溜溜圆鼓鼓的,穴口阴唇更是诱惑至极的呈现出蝴蝶振翅的模样。
即便她已经生育过,却并没有颜色沉淀般发黑,虽比不上处女的粉嫩剔透,也仍是鲜艳红润一片,煞是诱人。
此时的安天河虽然刚在薛冰凝的雪嫩肉体上,享受过销魂的高潮,但是意犹未尽的粗壮肉棒早就吹响二次冲锋号,加上薛冰兰渐趋完美的肉体诱惑,无比强烈的欲念,又再次汹涌澎湃。
扶住强韧有力的肉棒拨开薛冰兰鲜红湿嫩的小阴唇,抵在她那温润潮热的嫩穴洞口,轻柔地研磨着那珠圆玉润的阴蒂,也许是造物者的精心安排,异性之间敏感地带的亲密接触,顿时迸发出男女彼此难以言喻的性爱火花。
薛冰兰被安天河挑逗亵玩了好半天,而一直得不到宣泄的敏感娇躯,实在无力再承受他细腻的逗弄,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煎熬,她拼命挺动着丰腴挺翘的白皙臀肉,带着幽怨的哭声开口哀求道:“啊……主人..不要再欺负我了……嗯嗯……啊……求求你……快给我……哼……给我……”眼见丰美成熟的美妇苦苦地哀求,安天河不忍心再吊她的味口,于是俯下身去,将那已经怒勃昂首的巨大肉棒,对准那红润粘湿的肉缝,狠狠一挑,猛地插进火热潮湿的嫩穴里。
“啊……痛……哼……太大了……主人……你唔…等一下……嗯嗯……喔……”在这一瞬间,薛冰兰有如久旱逢甘霖的肉穴,借着自己分泌出湿润黏滑的淫液,顺势纳入了安天河彷佛巨杵般的粗硬肉棒,在美娇娘如诉如泣的急喘呻吟声中,两人终于契合无间地结合为一体。
有如焚身般的春情荡意,让美艳少妇薛冰兰焦急不安的娇喘媚吟着,此时,安天河虽然只将肉棒插入的嫩穴三分之二,还未进行抽插的动作,却已经让渴望男人滋润的薛冰兰,流下了惊喜的泪珠!她那久旷苦等了多时的肉穴,似乎被那股强劲无比的雄性力量,好像遇到真主般从睡梦之中完全唤醒了,一种令人窒息的愉悦过后,那根坚挺粗大的野蛮肉棒,带给她有如电流穿身般的酥麻酸软,薛冰兰雪嫩的娇躯持续地颤抖抽搐着,那充塞着激情的狭紧嫩穴,完全出自肉体本能的蠕动了起来。
这种只有在没生育过的女人,才会具备的反应,使得安天河内心为之一震!他感觉到自己的粗硬肉棒,正处于一种难以形容的紧密幸福之中!与妹妹薛冰凝相比,她的阴道要短上一截,因为生育过,安天河本以为会宽松一些,没想到这白虎蝴蝶穴内,竟是九曲回廊般别有洞天!!那种无与伦比的兴奋、快慰,紧密地一层层箍紧缠绕,紧紧裹夹住肉棒棒身,如获至宝的安天河,无法压抑体内熊熊燃起的欲火,不再犹豫奋力挺动身体,将那无法遏阻的冲动,突破了嫩穴里重重狭碍的阻力,激烈地抽插起来!“啊啊……嗯喔…喔……啊……好深……主人……你好嗯……厉害…一种久违了的强烈充实填满感,使得薛冰兰失声地娇吟出声,她本能地扭动着赤裸的香艳娇躯,似乎想要避开安天河的抽插,但曲起的那双白皙美腿,却又紧紧地勾缠在对方强壮的腰背肌肉上,不断挺动着雪白弹翘的臀肉,迎合着这个占有了自己的男人,在自己白嫩无瑕的肉体上,恣意地奸淫、肆虐、穿刺!!而此时的安天河,也陷于极度的亢奋之中而无法自持,强烈的箍紧刮蹭感,一波接着一波地涌向他那坚挺粗硬的狰狞肉棒,双臂紧紧拥抱着怀中的薛冰兰,慢慢地减缓了抽插的速度,因为他很清楚地感觉到,只要再继续以这种速度抽插,膨胀至极的粗壮肉棒,恐怕会随时溃泄出来。
“啊~~唔……插得好深……喔~~主人……啊……你嗯……嗯嗯……真好……啊啊……”薛冰兰全心投入地娇喘呻吟着,紧窄而滑嫩的肉穴里,四周蠕动着的粉红色嫩肉,完全紧密地纠缠着入侵的粗野肉棒。
两人的性器官紧腔地纠缠着,有如榫卯卡扣般的嵌合,让人不由得联想到或许真有个万能的造物主,先创造出薛冰兰如此精巧细腻的小嫩穴后,再接着创造出安天河这般绝无仅有的粗硬肉棒来匹配它,否则这对有如热恋中的男女,又怎会交合得如此匹配。
粗长坚硬的肉棒,满足且兴奋地颤动着,而薛冰兰香滑多汁的嫩穴里,接收了这来自异性的悸动,更加兴奋地蠕动绞缠着,彷佛吮吸般热情地包覆着这支强夺自己贞节的男性生殖器。
于是极度的感官快感更汹涌更猛烈地潮起拍岸!安天河本能地持续挺动着身体,将他粗壮的巨大肉棒,肆无忌惮地抽插着薛冰兰湿滑的嫩穴,怒勃的紫红色龟头,无情地捣撞着她湿热娇嫩的子宫颈口!“啊..啊……撞到了……啊 ……主人 ……啊 ……轻 ……轻一点 ……喔 ……兰兰啊 ……有点 ……啊……受不了…喔喔……”薛冰兰疯狂地扭动着一身白皙娇嫩的美肉,在安天河的怀抱之中婉转娇啼着,秀眉颦蹙中紧咬着那白玉般整齐的小贝齿,带着幽怨地泣诉承欢在他雄壮的胯下。
安天河再次将抽插的动作停了下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然后尽情地享受着薛冰兰香滑多汁的嫩穴,吸吮粗壮肉棒的绝妙感受!如此一来,彷佛暴风雨前的宁静,只见两具赤裸紧贴的修长肉体,以静止不动的方式紧密地嵌合在一起。
突然,安天河再次发动猛攻,粗壮的肉棒不断地以强有力的速率,拼命抽插顶撞着薛冰兰被捣得酥麻酸痒的嫩穴。
“啊……啊……主人……你太……啊……强烈了…啊……啊……”在毫无心理预警之下,薛冰兰只能被动地忍插挨抽,雪白整齐的牙齿,紧咬着嫣红的下唇,发出惹人怜爱的娇啼。
可是那极其敏感的雪嫩娇躯,却贪婪地迎合着安天河的狂抽猛送,强烈的感官神经已经完全释放,薛冰兰迷醉地狂扭着香汗淋漓的赤裸娇躯,那对挺拔怒耸的豪乳,犹似扣在白色磁盘上的超大号鲜乳布丁,舞出令人炫目的妖媚乳浪。
“啊啊……哈哼……喔……”薛冰兰的手脚同时紧紧交缠着这个夺取自己贞节,占有自己的肉体,几个小时前还是完全的陌生人的男人身上,淫荡地娇喘呻吟着。
可是眼前的薛冰兰,她却毫无保留地奉献出自己的肉体与芳心,给这个她仅有一面之缘的主人,完全地臣服在这个强悍男人的胯下,竭尽所能地取悦着,今后她唯一的男人和唯一的主人。
两人的汗水早已经融合在一起,分不清楚是谁的,随着交媾中激烈碰撞的肉体,安天河与薛冰兰两人的感官神经已提升至极限,进一步释放出彷如巨浪袭身的高潮。
“啊……啊……不……不行了……喔……喔……主人啊……兰兰……要到了……啊……”薛冰兰性感赤裸的娇躯上,所有细胞几乎疯狂般地汹涌骚动着,急促的娇喘和愉悦满足的呻吟声,便在这静静的别墅浴池里,宛若一部天籁般的乐章,充塞在空旷的卧房内。
薛冰兰彷佛是这惊涛骇浪的欲海中,一叶孤伶伶的小舟,随时有被吞噬的可能,于是她只能紧紧地拥抱着,这个压在自己雪嫩娇躯上,对自己肉体予取予求的男人,娇怜地哀求着他的救赎和保护。
何谓销魂蚀骨的性爱?世间真有这般极致的妙趣么?一个身材傲人的轻熟御姐,一个温柔成熟的丰腴美妇,安天河与这两位极品美人酣畅淋漓的性爱中找到了真正的诠释。
有如狂风暴雨般的激烈性爱后,薛冰兰与薛冰凝柔若无骨似地侧卧在安天河的两旁,他一手一个左拥右抱,紧紧地搂着这对刚得手的双胞胎璧人,稍作休息。
两位美女那各擅胜长的修长美腿,依然微微地抖动抽搐着,下体的私密处兀自在不安地悸动轻颤,两人都彷如虚脱一般,静静地被安天河拥在怀里,享受着这片刻宁静的温存。
良久,三人急促的心跳声渐趋平缓,安天河首先睁开充满上位者威严的双眼,温柔地凝望着身旁这两位带给自己极致的肉体快乐,娇艳欲滴的慵懒美人儿,心中不禁涌起了对她们的丝丝爱怜疼惜。
“以后,就安心地跟着我吧,我就是你们唯一的归宿。
来日方长,有些事我们慢慢来……”安天河在两人潮红未退的娇靥上,各自亲了一口之后,自信地说道。
听到安天河的承诺,薛冰兰与妹妹薛冰凝的星眸立即张开,两人惊讶地对视一眼,便凝望着搂抱住自己的强壮男人,可是,一时之间却说不出话来……
第一百零四章
龙宁海得知安天河当晚就在别墅歇的夜,心里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这 3600万花得真值当啊!不光攀上了防卫团这棵大树,还获得了一条输油管道的少量股份以及部分管理权,这可是实打实的能源行业,一个主权国家工业化不可缺少的黑色血液,多少人打破头想钻进去,排队送礼都没这门路。
他这回可算是豪赌对了,趁着川中局势刚稳定,新兴的军事集团需要招纳当地的商业人才为其所用,他适时的迎上去,找对了人,摸准了脉,仅仅一晚上的功夫,就已经跟外界的商人处在不同的世界,半只脚踏进了核心利益阶层,这怎么能不让他心花怒放!这一晚,龙宁海兴奋到难以自已,辗转反侧无法入眠,比他经商起初赚到第一桶金时还要激动,脑海中不断畅想着未来的愿景和规划,不知不觉间,就熬到了后半夜。
起来喝了点葡萄酒,又去方便了一下,准备再次躺下时,突然收到了老家发来的讯息,内容十分简短,却无异于一颗大当量的核弹——总理病危,中枢恐有变!!龙宁海顿时浑身一僵,双眼不可置信的瞪得老圆。
……几千公里之外,被浓浓夜色笼罩的京城,远远望去就像一头匍匐卧眠的巨兽,与白天喧嚣热闹的光景不同,此时寂静的如同一座空城,让人感觉有些陌生和莫名的阴冷,明明这才到十月。
许多仍在睡梦中的居民并不知道,中枢卫戍部队,此刻已将第 305医院围的密密麻麻,水泄不通。
许多往日经常在电视或是报纸上出面的面孔和身影,都聚集在住院部,神色凝重,目光复地向急救室的红光,使得附近的空气几乎都为之凝固。
医院原本的会议室,现在已被临时征用,数位身着军装、西装、中山装的首长及领导们,各自隔着一段距离,稀稀拉拉地围坐一圈。
首先讲话的,赫然是总前委联合参谋部的最高指挥——上将程浩司令员,他今年六十多岁,但并未过多显出老态,一双自带寒光的眼睛,顾盼生威,他扫视了一周在场的人员开口道:“主治医官刚才已经交了底,总理……怕是撑不过今天了……中枢的日常工作,必须尽快有人出面来主持运转,眼下的局面,容不得我们有任何迟疑和闪失!”“我还是认为,以前是怎么做的,现在就怎么做,毕竟组织上是有严格流程的,否则随便挑个人继任,恐怕难以服众啊!”开口的人,身穿西装,带着一副金丝眼镜,年龄是在场几人中最年轻的,还不到六十岁。
他的话刚落音,一位身穿深色中山装的人立即出言反对:“都什么时候了,还死抓着那套流程不放?和平时期,当然有时间一步一步来,现在是内忧外患,上下夹攻,一天一个变化,等你这边磨磨蹭蹭选出来,有些地方怕是早就炸锅了——不能再等了,赶紧做决定,我建议打一剂强效针,先让总理醒过来,由他指定接班人!!”“强效针?哼哼,你能保证打了针就能立刻恢复神智吗?简直是乱弹琴!!”另一位穿西装的花甲老人耸了耸眉毛,词锋激烈,“外部暂时乱一点,不可怕!要是内部乱了方寸,失了秩序,那才是最致命的!国有国法,必须按照宪章规定的来!”“凡事都有个轻重缓急,总理病重入院的时候,我们就提过赶紧启动应急程序,你们偏不听,非要等事情有了结果,才敢做决定,平白耽误了时日。
现在倒好,又搬出宪章来压人,事急从权,不知变通,依我看,有些人是巴不得国内更乱才好!”“放肆!!”花甲老人顿时怒不可遏,拍案而起,气得浑身发抖,怒指着对面另一位穿中山装的人道,“你,你..——“好了,好了……大局为重,都消消火,消消火气。
”程浩上将见几位委员马上就要吵起来,连忙出声安抚,“都是为了国家,为了工作,有不同意见很正常,没必要大动肝火嘛……至于,强效针的事,我看可以早点安排,以前弥留之际的老同志,大多也都用过,若能起效,刚好问问总理对下一步的安排,若是没有效果,我们也能开始筹备选举工作。
诸位,意下如何?”还没等几位委员表态,外面有警卫步履匆忙的小跑进来,贴身耳语道:“首长,主治医官祁主任那边,请几位赶紧过去!!”众人面面相觑,心中却是一沉,随即立即起身鱼贯而出,烟气缭绕的屋内霎时变得空荡荡的,刚才争论的余音,仿佛仍然回荡在会议室内。
这个决策关乎一个庞大国家的走向,十几亿民众的未来,重逾万钧。
……荆楚省,夷陵东部防线。
“一二三呀么,嘿做嘿做,一二三呀么,嘿做……”十几个强壮的男人,头戴冷光灯的矿工帽背着粗粗的麻绳,将一座双轮两联装 56式高射机枪,吃力地拉上了丘陵顶部,后面另有几十个人扛着厚实的弹药箱,背着沉重的备用枪管,与易耗枪机零件慢慢的往山上爬来。
由于火力覆盖不足,重武器的补给迟迟没有到位,防线指挥部无奈启用了建国初级仓库封存的一批老式武器,还好当初的封存工作做得极扎实,这些装备的状态都还不错,否则,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山下运送武器的车队边上燃起大堆的篝火,掌勺厨子红光满面的指挥着帮工和厨娘将一份份饭菜送到各个机枪阵地里,用大铁桶改成的简易灶台上,炖着一口大铁锅正熬煮着浓汤,火红的光焰从铁锅底部边缘喷射,照得旁边忙碌的人们身上红灿灿的。
懂电工的师傅,正带着手下捣鼓着两台大功率柴油发电机,路边有不少人打着强光手电在山坡上协助几个工人拉线缆,还有人抬着从市区工地拆下来的探照灯往上面走去,已经是物尽其用,人尽其才的安排任务了。
六台两联装高射机枪将两个丘陵最好的射点占据,两台装在大卡车上的四联装高射机枪将路口封死,一台被拖拽到左侧,也就是没有河道地形复杂的那一面,在指挥部看来这里却是尸群最容易突破的地方。
古董级的九二式步兵炮与四门 63式 60毫米迫击炮就布置在这附近,加强了该处的火力点,尸群短时间内应该过不来。
站在山坡上,能看见下面有人正在指挥着战斗人员,将一辆辆报废的汽车拖到尸群曾经涌来的道路上,现在没时间挖战壕与隔离沟,那些密集的废弃汽车,就是最好的金属障碍,之前翻倒在尸群中的大卡车被穿甲燃烧弹打爆,给行尸造成巨大伤害的场景,在人们心中历历在目。
除了二十个正在准备的机枪组以外,剩下的人员都在下面将一辆辆废弃车辆用钢丝纤绳挨个系牢,用大卡车拽到平地上码好,这些废气车辆并不是被码成一排,而是错落的构成狭窄甬道,让尸群前进的速度被拖延,让它们无法组成连绵不绝的尸潮尸墙,同时这些车辆会被打爆燃烧,燃烧的金属能为自己这边照亮,让机枪手能够修正弹道,更好的打击尸群,造成有效杀伤。
在夜色沉幕的晚上,两座小丘陵上灯火通明,将黑暗划分成两半,左右阵地上的人们都在默默地等待着,视线紧盯前方黑洞洞的远处,也不知道在期待什么。
“我不能死在这里……家里还在等着我回去……”从消防战士转变为机枪手的郭勇,坐在班用机枪后面,摸着手边的备用金属弹链心中默念,一道刺眼的光柱划过他的身后,照向前方用废弃汽车组成的钢铁丛林。
道路两边陡峭的坡面,让行尸无法快速爬上来威胁战斗队员们的生命,十多米高的两座丘陵上满是密集的机枪阵地,近二十挺各式轻重机枪,被均匀的分在两边垒高的机枪巢中。
郭勇借着身边燃起的篝火保养着重机枪,副机枪手则将一粒粒重尖子弹塞进打空的金属弹链中,“卡擦..枪机复位,郭勇拉开枪栓后看着前方的漆黑不知道干啥了,他转头看向被硝烟熏得只剩下牙齿是白的副机枪手,他好像有些情绪低落。
“强子,你怎么了?闷闷不乐的。
”强子原本是西陵区的一名辅警,前线战事吃紧,也被临时征调到了防御阵地上。
“勇哥……咱们可能……就要交代在这儿了……”“怎么会呢!前几天那么艰难,咱们不都挺过来了……你是想家了吧?”郭勇一边上前协助强子装着子弹,一边说着。
强子沉默了几秒钟,并没有说自己的事,却反问道:“勇哥,你就不想嫂子么?”“想啊~怎么可能不想!”郭勇并不避讳吐露自己的心事,“她一个人带着孩子,逃离家乡避难,虽说蓉城那边很安全,但身边总归没个人照顾,我经常梦里梦见她们娘俩,也不知道过得好不好,在那边安顿的怎么样了 ……”“那 ……你就没想过……申请调离去看看?!”强子猛地抬头,似乎找到了些共同话题。
“申请调离?”郭勇哂笑了一下,“我还是个消防战士的时候,一有火情就得往火场里钻,典型的高危职业,早上去报道,晚上就不见得能平安回来,相亲见了不少女方,只有你嫂子最后义无反顾地嫁给了我,就是理解我的工作,敬佩这份责任心……眼下这个局面,我却申请调离,你觉得她会怎么说?”“这不一样!以前,虽说会有危险,但不至于时时刻刻面临着死亡,而现在,就是在拿命顶命而已,不值当!”强子的语气变得尖刻起来,显然心中充满着愤懑和怨气。
“若不是主力部队损失较大,又怎么会征调我们?如果我连们也走了,换谁来顶?让老百姓自己上吗?那跟让他们去送死有什么分别?!这道防线一旦被撕开,背后就是上千万手无寸铁的群众,那都是像你父母和我家人那样的普通人,你忍心吗?!”强子沉默了,只是手里那颗子弹,半天都塞不进金属弹链中,抖得厉害。
郭勇拿过那颗子弹,稳稳地压进弹链中,沉声道:“好了,强子,不要胡思乱想了!战场上最忌分心,上头怎么安排,支援什么时候到,都轮不到我们去操心。
咱俩就只管看顾好眼前这一亩三分地,守住我们的机枪阵地,握紧手里的枪和子弹,专心消灭那些怪物就行!其余的,都不要去想。
这场战斗,终究会结束的,无论来的快,还是慢..强子没有再说话,只是又开始整理堆积在身边的弹药,但动作明显利索了些……“沙沙……沙沙……”阵地前方的黑暗中,传出一片什么东西摩挲着地面的声音,虽然声音一开始还很轻微,可随后所有轻微的沙沙声合在一起变成一道巨大的声浪,站在山头的众人听着前方巨大的声浪,使他们突然感觉到自身的渺小。
前方的沙沙声潮就像一道高高卷起的海啸浪头,这道巨大的海浪是如此之高,高的似乎与天空连在一起,就连无尽的夜色,也化为浪潮的一部分,在慢慢的向众人头上居高临下地压下来。
阵地上的战斗人员脸上都开始凝重变色,不少临时征调的人甚至打起了摆子,强烈的尿意和着海潮一样的沙沙声不断的涌出来,冷静点的还能走到一旁的僻静处小便,有的则干脆尿湿了裤子而不自知。
郭勇双手握紧了机枪把手,他的视线随着探照灯粗长的射线,在影影绰绰的钢铁丛林里寻找着尸群的身影。
“嗵嗵嗵……”迫击炮阵地传来一阵三连速射的闷响,几秒之后,天空光亮大作,数枚带着小型降落伞的照明弹将夜色点亮,冷白色的光源将近郊的一切都照的清清楚楚,在前方八九百米的地方,无数行尸组成的尸海正在慢慢地向防线方向移动,位于最前排的行尸在光源的照射下拉出无数条长长的歪斜影子,随着躯体的移动,影子也在移动。
徐徐如林的尸墙一步步地向这边压过来,前敌指挥部那边,指挥员拔出手枪冲天空开了一枪,枪音未落,重机枪最先开火,二十几道长长的光链穿过八百米的距离扎进了尸海之中。
在这夜色包围的冷白色光亮下,能清楚的看到无数的光点在黑压压的尸墙上掀飞无数的黑点,后边的人眼睛看不清,可郭勇却能瞧得仔细,那些小黑点都是飞舞在半空中的残肢。
“砰砰砰,砰砰砰……”紧跟着,便是56式双联装高射机枪发出霹雳一样的巨响,然后 58式四联装高射机枪也跟着合唱起来,足有鸭蛋粗的赤焰光链,如同仙人手中的打神鞭狠狠地砸在如山如墙一样的尸海中,刹那间,那看似坚不可摧的尸墙,便被撕开一条宽大的裂缝,同时飞起无数的残肢黑点。
在众人眼中,随着数十条粗长的光链飙射进厚实的尸海中,地面反复涌出无数道暗色浆液朝半空喷洒,从光链中散开的密集光点飘入黑压压的尸海内,在照明弹的映射下,能看到厚实的尸墙上顿时迸裂无数的破口,而且那些破口还在沿着光点的延伸而持续扩大。
下一个瞬间,白晃晃的夜空重新陷入黑暗,照明弹熄灭,在没有光线的照亮下,那无数的光弹却越发炫亮,每四发穿甲弹中就有一枚曳光弹,明艳如火的曳光弹像鲜红的岩浆一样闪亮,比炼钢炉中翻滚的钢水还要妖艳。
很快,随着照明弹重新点亮,尸海再次显露于众人眼中,原本平整的尸墙现在犬牙交错,突前的行尸还在默默地向前迈步前进,有的行尸半边身子都被弹片打飞,胸腔里的内脏流了出来,一些拖到了地上,一些挂在肋骨的断茬处,可只要它的脊椎还没断,两条腿就还能走,它们便继续前进,不少行尸走着走着突然一头栽倒在地上,随后就被它身后的同类一脚踏过。
尸潮被火力网点生生撕开,隔成一截一截地慢慢涌进废车堆里,尸海前锋成功被分流。
“轰隆……轰隆……”两声炸雷一样的巨响随着尸群中亮起的火焰鼓荡众人的耳膜,九二式步兵炮在向远处的尸群炮击,迟滞着尸海想弥补裂距的趋势。
灾变来临后,每当暮色布满天空,黑暗将夜晚充斥,受病毒感染的重灾区内,除了极少数的幸存者聚集地之外,其他地方除了黑暗,剩下的只剩无边的沉寂,可今天的夜晚格外不同,在主干道路的交汇处,深沉地夜幕被光与火点亮燃烧,往时的死寂被一声声巨大的轰鸣震碎。
一团团高爆弹爆炸的火焰在尸群中此起彼伏,无数的行尸冲破高爆弹的拦截带,如潮水般淹没了由废弃汽车组成的钢铁坟墓,照明弹再次熄灭,在探照灯的照射下,钢铁坟墓中蹒跚而行的尸群将里面的每一个角落持续填满。
尸潮前锋已经涌到接近两百米的地方,那里刚好是一片空地,废弃汽车组成的障碍就在它们身后,两个丘陵卡在公路两边恰好形成一个倒八字,一边是宽阔的河道,一边是高低不平的大小土包与无数陷坑,行尸只能被动的集中到八字交汇口,而这里又是最便于火力集中的地方,两座丘陵所有的火力点,能将子弹倾泻在这个宽不足百米的地段。
数十支枪管同时喷射着或数尺或一米多的枪焰,青蓝色的枪焰在两座丘陵间连成一条霓虹灯带似的场景,从高空往下鸟瞰,就如同一颗颗闪烁着光芒的恒星,雨点一样的光点不断的被喷洒出来,如同无数的萤火“突突突突……”班组通用机枪的散热管上不断的喷着热气,射空的弹壳向天女散花一样从抛壳口纷纷洒洒的落到侧面地上,堆积到机枪手郭勇的脚腕处,他不断地将连成一线的光链弹头射进前方的尸群中,强子则托着弹链不停给枪身进弹口送过去。
郭勇一边开火一边调整着射击区域,重机枪的震动带着他的身躯也随之抖动,就连两人间的喊话也带着颤音。
这一刻,他们忘记了一切杂念,专心致志地消灭眼前仿佛无穷无尽的尸海,每打死一头,身在后方的家人亲属便会多一分安全。
整个夷陵东部防线,就是由这样无数平凡的火力点组成的,他们舍生忘死地战斗着,展示着人类守卫家园的勇气,维护亲人安全的信念。
哪怕希望如风中烛火般孱弱,他们也未曾放弃。
只是,会有人及时增援吗?来援的方向又会出自哪里呢……眼帘内是一件黑色蕾丝的情趣纱衣,质地轻薄,触感光滑,两团足有 38F罩杯的丰硕豪乳,在黑色纱衣内若隐若现,宛如新剥鸡头般红润的乳蒂,就悬垂在与自己鼻尖仅隔几公分的距离上方,轻轻一嗅几乎便能闻到,那犹带腥甜味道的奶香。
这件蕾丝纱衣,从肩头到手腕处,都是开着口的,露出三分之一鲜藕般嫩白的手臂,更撩人欲火的是,从小腹处延伸至三角区那里,同样有一片菱形的开口,雪腻平坦的腹部肌肤时隐时现,偏偏后脑勺就枕在女方屈起的丰润大腿上,难以看个仔细。
“哦~~嘶——”下体被含进了一处紧窒湿热的腔道内,一条灵活如游鱼般的嫩肉,调皮地上下翻飞,反复绕圈舔舐,并不时用尖端钻一钻敏感地龟头马眼处,引得身体阵阵酥麻地颤抖。
就在此时,那两颗巨大丰满的乳房,降低了高度,严严实实地覆盖在脸上,沉甸甸、软乎乎的,鼻腔里一时都是溢满的乳香奶香,勾得安天河迫不及待张开大嘴,一口叼住右边的乳珠狠狠吸了一口,甘甜温热的乳汁渗透蕾丝薄纱,淅淅沥沥淌进了嘴里,顿时满口香甜。
痛快吸奶的同时,一双色手也趁势抓握住那两团饱满的尤物,硕大乳峰周围的一圈雪白滑腻乳肉都顺着指缝挤到了外面来,使得手掌像是陷了进去,难以自拔。
胯下命根子被深含吞吐,自己嘴里吸着奶汁,手中抓揉着悬垂的柚瓜般的奶肉,安天河感到一阵强烈的满足所带来的微微晕眩。
这还不算完,弯腰低身的薛冰兰,献上自己乳房的同时,她则趁势俯趴在安天河的胸膛上,软嫩的唇瓣含住男性石子一样的小乳头,伸出粉舌边舔边吸吮起来。
在上下夹攻的软玉温香刺激之下,粗壮的肉棒早就精神抖擞,安天河仅仅享受了片刻,就性致盎然,双手放开了被揉搓至泛红的乳球,翻身坐了起来。
然后抱着薛冰凝那双修长雪润的美腿,就是一阵狂野的舔舐与亲吻,湿滑的舌头从大腿根一直舔到膝盖弯处,接着延伸到纤细匀称的小腿上,最后来到了娇嫩秀气地让人想狠狠地咬上一口的腴嫩脚掌之上。
“啊……啊……嗯……”一股温暖、湿滑与酥麻的感觉,从自己的双脚传递至神经中枢,薛冰凝敏感的丰腴娇躯,再次燃烧了起来,嫣红樱唇里传出了骚媚的娇喘声。
安天河将薛冰凝一根根嫩白可爱的脚趾头,含入口中,仔仔细细地吸吮着,直到尽兴这才又从脚掌向上舔吻,慢慢地回到了大腿根部,令人害羞躁动的私密处..妹妹薛冰凝的穿着,和姐姐是同一个款式,只不过她穿的是粉藕色半透明的纱衣。
小腹处菱形的开口,更方便安天河的深入探索。
她的嫩穴处生的极其细嫩光洁,和姐姐一样,遗传自家族的优秀基因,也是白虎,连一根细小的阴毛都没有,在她那雪白娇嫩的肌肤衬托之下,两片粉红湿嫩的小阴唇,无力地守护着略带红肿、楚楚可怜的娇美嫩穴,那鲜艳的色泽和完美的形状,显然能瞧出,在不久之前桃源就已经遭受安天河粗野肉棒的恣意奸淫,凶狠蹂躏了。
安天河看得血脉贲张,此时鼻中又闻到一股淡淡的女性特有的淫荡香味,那仿佛是强力催情药物一般,使得他突然心跳加速,伸出舌头去舔舐、吸吮着薛冰凝那香滑多汁的嫩穴顶端,敏感诱人的鲜嫩阴蒂。
“嗯—嗯——啊~~”薛冰凝声线颤抖地发出了一长串呻吟,修长嫩滑的双腿猛然夹紧颤抖起来,她轻轻摇着头,小嘴里本能的娇啼道: “啊 ……不 ……不要 ……主人……别,啊……啊……”嘴里虽这么喊,但是她白皙的性感娇躯却很诚实,反而用那双修长美腿夹紧了男人的脖子,使得他更紧密地贴近自己身为女人最羞耻的私密处。
安天河也用双手紧紧地搂住雪嫩的娇躯,舌头更加卖力的舔舐着,双唇更是频繁地撩拨粉红湿嫩的小阴唇,发出了响亮而淫靡的吸吮声。
侧卧在一旁的美艳姐姐薛冰兰,也受到两人的感染,一丝灼热的情欲,由心中升起,经过安天河开发的成熟美肉,抵抗不住身旁的诱惑,也快速有了渴望的反应,一双白皙纤细的玉手,不由自主地慢慢游移到自己挺拔的豪乳,以及早就湿润的肉穴处暗自揉搓抚弄。
只见安天河将薛冰凝一双白皙的美腿扛上了肩膀,把自己整颗脑袋埋进了那诱人的极品嫩穴间,唇舌反覆地舔舐着粉红色的阴唇及娇嫩欲滴的小阴蒂后,接着将舌头突然伸进了温热湿润的嫩穴里,转圈研磨。
“啊 ~~嗯啊……啊……”薛冰凝的娇喘声猛然急促了起来,原本雪嫩剔透般的俏脸,恍若滴血般地满布红云,扭动着性感的半裸娇躯,淫荡的媚态像是挣扎又像是迎合。
男人的舌头更加努力地探向香滑嫩穴的深处,同时伸出了一只手,揉搓着薛冰凝颤抖的雪腻豪乳,另一只手则爱抚着她那嫩白软弹的臀肉。
在他娴熟地挑逗技巧之下带来的肉体刺激,刹那间涌遍了薛冰凝的性感娇躯,她只觉得自己的乳头、阴道,甚至菊穴都传导着一阵阵电流透体般的酥麻快感,小穴里所产生的淫液逐渐汹涌澎湃,陆陆续续地向外喷射而出,多数都喷入了毫不避讳的安天河口中。
“嗯……啊……主人啊……太刺激了……啊……不行了……啊……唔……”薛冰凝艳红的嘴唇里发出了如泣如诉般的娇吟声,这是她头一次在没有交合的情况下,只因唇舌的撩拨逗弄,而达到如此强烈的快感高潮。
而躺卧在一旁的薛冰兰,在自己纤纤玉手的抚慰刺激下,娇嫩敏感的胴体也不由自主的剧烈颤抖了起来,居然也迎来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姐妹俩相继泄了身,安天河可不想亏待自己,伸手抓住薛冰凝饱满丰腴的弹翘臀肉,用力地揉搓着,接着迅速地抚摸到了那温热潮湿的嫩穴上。
而姐姐薛冰兰也适时地将胸前一对丰满浑圆的豪乳,紧紧地贴住了安天河的背部,不断地来回厮磨着,双手则是伸到了他的身前胯下,握住了那有如铁杵般的粗壮肉棒。
安天河享受着背部那双柔软又饱满的美乳抚慰的快感,他抚摸在薛冰凝嫩穴上的淫手,随即伸出两指插入了对方香滑多汁的嫩穴中。
“唔……哼……”嫩穴里被插进了两根修长的手指,薛冰凝的小嘴马上发出了激烈的娇喘呻吟声。
这两根手指在她紧窄的嫩穴里面,时而互相搅拌抠挖,时而又上下抽插,尤其是敏感的 G点处,接连不断地遭受着强烈的挑逗与刺激,滚烫的淫液又一次大量地涌了出来。
安天河捉住了姐姐薛冰兰的一只手,将她拉到自己的身体前面来,同时他暂时放过了薛冰凝将目标转向她的姐姐,欲火中烧的薛冰兰立刻投入了男人的怀抱中,彼此的双唇以及舌头,霎时贪婪地纠缠吸吮在一起。
身体不断传来阵阵舒适的快感,安天河哪里还忍耐得住勃发的欲念,于是他一把将薛冰凝的左腿向上抬起,迫使她将赤裸的娇躯侧卧着,接着空出一只手,握住坚硬似铁的巨大肉棒,对准那曾饱受蹂躏肏干的嫩穴,也不理管她是否做好了准备,奋力地插了进去。
“唔……啊……!!”伴随着薛冰凝快乐又似痛苦的高亢呻吟,安天河用力向前一挺,整根火烫的坚硬肉棒,笔直地插进了她娇羞紧窄的嫩穴里。
安天河一手紧拥着薛冰兰,恣意地舔吻,爱抚着那美丽丰腴的少妇娇躯,另一方面则努力地前后摆动臀部,一下又一下地抽插着薛冰凝那红肿湿透了的嫩穴。
“啊……主人,好大……哦……好深……嗯嗯…啊……”无比充实填满的感觉,刺激着薛冰凝的精神中枢,她浑然忘我地咬牙承受着,男人巨大肉棒的每一次狠插猛抽,那已被征服至无力挣扎的性感娇躯,也只能无奈地抽搐,一波接着一波无法遏阻的肉体愉悦,使得薛冰凝发出一声接一声骚媚诱人的呻吟。
安天河肆无忌惮地抽拔着粗硬的肉棒,忽快忽慢地持续顶撞穿刺着,由于一只手架着薛冰凝嫩滑的玉腿,渐渐地觉得有些乏味,于是他干脆将她的腿移到了自己的肩膀之上,空出手来握住那挺拔白皙、布满细细汗珠的丰腴美乳。
“啊……主人……啊……不行……哦……又要到了…哦……哦……啊……”薛冰凝受到主人的上下齐攻伐鞑,无法克制的放浪吟叫着。
一股无法阻止的快意自肉棒涌起,安天河再也顾不得什么“九浅一深”的交媾准则,将所有御女的性技巧,全数抛至九霄云外,犹如一头发情的野兽般,疯狂肆意地奸淫肏干着薛冰凝。
“啊……主……主人……啊啊……不行……我不……啊~~啊——!!”那急速攀升的快感,有如巨浪狂潮般的吞噬了薛冰凝脆弱的意志,那一双修长嫩滑的完美玉腿,更是本能地收缩颤动着,伴随着小穴里那异于常人的巨大肉棒,喷发出滚烫腥臊的精液,她骚浪的娇喘呻吟声,更是在整间卧房里激情的回荡着。
再次达到高潮的薛冰凝,整个人就像虚脱一般瘫软在床上,性感的半裸娇躯上,布满了点点滴滴晶莹剔透的汗珠,一对白皙饱满的酥胸,不断地上下起伏着,淋漓尽致的性爱狂欢,使得这位丰腴的冷艳丽人,陷入了意识迷离的状态。
安天河却丝毫不见疲累,得意洋洋地以胜利者的姿态,将那沾满了自己精液和女体淫液的巨大肉棒,从她那饱受摧残的嫩穴里抽了出来,一股彼此交溶的白浊热流,顺着薛冰凝依然微微抽搐的美腿,缓缓地向下淌出。
被眼前这极致淫靡的氛围所感染,薛冰兰只觉得心跳加速,依偎在安天河那充满雄性气息的怀抱中,嫩穴深处顿时分泌出的大量淫液,几乎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空虚的下体正亟待粗大男根的填满和蹂躏。
安天河忽然将薛冰兰从床上拉起,并且将她推向仍在娇喘中的妹妹,眼看就要压到她了,薛冰兰一声轻呼,急忙将双手撑在妹妹的娇躯两侧,两人就此叠在了一起。
接着,安天河跪在薛冰兰雪白丰腴的臀肉后面,伸出一只手扶住了她那柔滑的小蛮腰,而另一只手则握住依然亢奋的肉棒,顶在了那潮湿温热的肉穴洞口。
没想到生育后的久旷的薛冰兰对肉欲的需求远胜妹妹,焦急的她只想沉沦,沉沦在这场暴风雨般的性爱之中,于是她将自己丰圆的雪白肉臀,尽力地向后挺翘着,让自己的私密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新晋主人的男性眼前,准备迎合着那即将到来的激烈性爱。
薛冰兰的表现,让安天河相当满意,于是轻轻拍了一下她雪嫩的臀肉,接着腰部用力一挺,整根粗蛮的肉棒,一下撑开了女体那湿热香滑的肉穴,毫不停滞地直刺最深处的花芯。
伴随着薛冰兰满足的淫叫声,坚挺的肉棒终于插进了她充满渴望的阴道深处,仿佛永不枯竭的玉液阴津,不停地分泌流淌出来,在肉与肉不断地撞击声中,逐渐沾满了男人的胯下以及薛冰兰的整个雪白臀肉。
“喔……喔……好胀……喔……被塞得满满的 ……啊 …好舒服 ……啊……”姐姐薛冰兰紧闭双眸,不断地甩动着一头披肩秀发,意识狂乱地放声淫叫着,她那欲仙欲死的沉醉媚态,似乎也感染了刚刚才回过神来的妹妹薛冰凝。
她从未见过姐姐,有如此放荡迷乱的神态,只见薛冰凝的俏脸比先前更加的艳红,性感娇躯微微地颤抖着,那双修长匀称的美腿,不断地一闭一开的绞缠,而那对高耸的雪嫩豪乳,更是引人蹂躏般的上下抖动起伏着。
安天河粗硬的肉棒,快速地抽插着薛冰兰饥渴的阴穴,她柔嫩嫣红的两片阴唇,紧密地攀附在棒身上,随着肉棒的抽插,不断地翻出塞进,淫液飞溅。
“啊 ……啊 ……要到了 ……嗯嗯……主人 ……别,这么快 ……啊啊……”本来就已经在高潮边缘徘徊的薛冰兰,早已将女人的矜持弃之不顾地大声浪吟着,在男人持续有力的抽插狂顶之下,很快就迎接到再一次的高潮。
而安天河经过长久的性爱接力,这次完全没有射精的感觉,于是不等薛冰兰反应过来,他已经再次伸手抓起了妹妹薛冰凝,将她的赤裸娇躯翻转过来,趴跪在床上,挺起着依旧勃起的巨大肉棒,又一次狠狠地贯穿了进去 !“啊 ……唔……你……啊……主人……不要……啊……啊!!”薛冰凝毫无防备之下,突如其来地被主人再次入侵,在惊慌失措的娇吟声中,性感的丰腴娇躯又再度不由自主地被剧烈的抽插,撞击得前后摇晃了起来,深刻地体会到被这强势的男人,完全占有肆意伐鞑的强烈刺激!由于刚才肉棒太快地抽出,薛冰兰还没享受到完整满足的余韵,火热的肉穴里便已经空虚异常,自从生育之后,她也知道自己的生理需求明显大增,眼看着妹妹又一次得到主人的强势占有,她不禁娇靥潮红,阴穴深处的淫液源源不绝地分泌出来,于是右手又忍不住,悄悄地移到了自己的双腿之间,偷偷地爱抚搓揉起来。
粗野的肉棒不断地狂插猛抽着,在薛冰凝性感的娇躯上,尽情地发泄着雄性无穷的兽欲。
“喔……啊……嗯嗯……主人,你好厉害……喔…薛冰凝体内的坚硬肉棒,宛如一只儿臂粗的石杵般,无情地捣向她体内的最深处,那一波波犹如翻天巨浪的高潮,持续不停地从自己那早已被捣得酥麻的小穴里,袭卷住修长的半裸娇躯,使得她不断地发出哭泣般的娇喘抽气声。
此时躺在一旁的薛冰兰,看着妹妹颤抖着雪白的丰腴娇躯,秀眉颦蹙、欲仙欲死的模样,也情不自禁地加快了手指在自己嫩穴里抠挖的速度,另一只手则用力挤压着自己胸前那丰满挺拔的豪乳,企图以此来缓解肉体对主人雄壮生殖器的眷恋。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前不久才攀上高潮顶峰的薛冰凝,她丰腴妖冶的娇躯,饱受蹂躏肏干的极品嫩穴,又开始有节奏的收缩痉挛,那双白皙无瑕的粉臂再也无力支撑自己的肉体,在安天河越发狂猛的抽插中,终于颓倒在了姐姐薛冰兰丰满滑嫩的胴体上,早已经湿淋淋的巨大肉棒,也顺势滑出了薛冰凝那一片泥泞的嫩穴。
这次,还没等安天河反应过来,一直躺在胯下的姐姐那具白玉酮体立了起来,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让她的动作变得十分矫捷,先前那令人怜惜的娇弱不堪一点都不见了,让人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吃了什么药。
她像一个惯于此道的女骑士般跨坐在男人身上,一具紧窄又带有吸力的肉穴套住了那雄风不减的巨茎,随着她上下起伏的丰硕白臀,贪婪吞咽着那根又粗又长的阳具,一点都不像那个娇弱敏感的美妇,那迫不及待的劲头让安天河都有些吃惊。
胸前那对圆硕的乳球,就像两只饱满丰腻的白玉香瓜般挂在胸前,随着她身体的上下起伏不断晃动出层层白腻乳浪,而她那双颀长如水仙花般的玉手,却不住地抚摸揉动着自己的双乳,点点乳汁,像一片片玉石花瓣般贴在白玉香瓜上流动着。
安天河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无比敏感,感官比往日延伸得更远,可以清晰感受到左右两个女性肉体带来的极上欢愉,他的男根仍然被那具蜜穴吃得死死的,她就像是一个生命体般不住啃咬舔弄着棒身,像是要将他一点点地咬碎并吞入体内般。
姐姐薛冰兰一头如云般顺滑飘逸的长发披散了下来,如上好绸缎般在她胸前不断甩动,那黑玉般的大波浪发卷里夹杂着几缕挑染的发丝,有的是成熟大气的栗色,有的呈鲜艳亮泽的酒红色,这两种反差颇大的色泽混合在一起,却充满了独特的风情韵味,但却不偏不倚地遮住了安天河的视线。
他试图伸手去撩开她的长发,但手指还没有沾到头发,她下身摆动的频率却瞬间加快了,那如云般的大波浪发卷就像海浪般涌起又摔落,又像母狮蓬松的鬃毛般迎风舒展,那发丝一丝一毫地甩在脸上,麻麻的、痒痒的,里面还充满了沁人心扉的芬芳,令他鼻端一阵抽动,忍不住就打了一个喷嚏,于是看见了那张迷醉痴恋的红润俏脸。
安天河不知道自己在这对极品姐妹花身上究竟花费了多少时间,只依稀记得,自从踏入欲池开始,就往复循环,从浴室到客厅,再从客厅滚到卧室床上,肉体的纠缠就没有停止过。
两位极品美女就这样紧紧地和他拥抱在一起,被那根异于常人、粗壮且狰狞的肉棒,反复地抽插占有着,兴奋忘我、骚媚浪荡的娇喘呻吟声此起彼落,在别墅内,奢华宽大的卧房里不停地回荡着……
第一百零五章
夷陵东部防线,右外侧阵地。
山丘两翼的多个迫击炮小组,不断的将一枚枚迫击炮弹发射出去,因为他们发射的频率紧密且快,远处爆裂炸响的炮弹红光几乎连成一条线,使得摩肩接踵涌过来的尸潮现在才堪堪越过伏击圈三分之一的地域。
在照明弹的照射下,远处的尸群正在步履艰难的向这边移动,因为复杂的地形,行尸每前进一步都会有十只以上的同类掉进大大小小的弹坑里,或被绊倒在地被身后的尸群踩过踏成肉泥。
60毫米迫击炮在尸群中掀起一波波火浪,无数的行尸被炸飞,被气浪掀翻,尸海无所不利的连绵攻势在这里受到严重的阻碍。
尸海最大的优势就是连绵不绝,犹如海潮一样一波波不停地袭来让人穷于应对,甚至让人在尸潮源源不断的冲击下升起一股绝望的念头,认为行尸数量是永无止境的,这样就无形中打击了己方士气。
而在这里,行尸无法像在一马平川的旷野中移动,就算前面的同类走过,后面的行尸还是会被绊倒,这样尸海就被地形给断开,削弱了连绵不绝的冲击力,再加上射击速度与高速炮有一比的十二座迫击炮持续不断的轰击,尸海的阵型被炸的更加散碎,相对于主阵地那边,这里倒是危险最小的,因为前面的地势要比它们踩在脚下的还要复杂十倍。
眼见攻击奏效,机枪手郭勇终于松了一口气,显然尸群已经在丘陵的中线消耗掉了大量的兵力,他不知道中线阵地那边到底杀掉了多少行尸,但粗略的估算下来,加上被废弃汽车烧掉的,怎么也该有大约一万多甚至接近三万才对,两座丘陵边上堆积的行尸眼看也有上万之数,照这个战况估算,尸海已经在这个地方填进去不下五万,差不多快占到尸海总量的五分之一了。
强子这会更换机枪枪管的动作都利落了不少,趁着有迫击炮阵地的火力压制,他俩也能稍微喘口气,让轰鸣了好久的耳朵清静一下。
从尸群今夜的攻击节奏判断,有智慧的统领级变异体相当狡猾,原以为右外侧阵地不会是它们的主攻方向,顶多还是佯攻,配合正面战场,牵制整个防线的火力,谁知道它居然学会了趁火打劫和声东击西,佯攻突然变成主攻,就这两条计策还被它弄成了连环计,差点让右外侧这边成为突破口,从而引发全线崩溃。
要不是指挥部想得周到,拆封以前的老式武器救急,大家也发挥主观能动性,利用地势和废弃汽车阻隔尸潮,今晚怕是就得交代在这了。
一上丘陵入眼就是机枪阵地前大片大片倒伏的尸群及其残尸,而这边的尸体数量居然是正面阻击阵地那边的几倍,前来观察敌情的参谋人员刚看清就差点爆了粗口,那头神秘的统领级变异体,在声东击西后面还来了一个虚实结合,严阵以待的主力阵地居然是虚攻,这边才是它们真正的突破方向。
尸群依然在不断的往山头上扑,除了密集的火力网外,还有几个快速移动的狙击小组,隐匿在斜坡阴暗的夹角处,冷静地将一只只变异强化的行尸挨个点名射杀,这个斜坡有点陡峭,被击杀的行尸歪倒在地,沿着倾斜的山坡直往下翻滚,在滚落的同时还将后续仰攻的同类给撞倒。
那只躲在尸群中指挥的统领级异变体虽然有智慧,可它毕竟没有空中侦察,在郭勇这边的丘陵边缘处就开始不断的往上倾斜,越靠近机枪阵地,倾斜角度就越大,行尸不得不沿着崎岖的坡面朝上仰攻,当它们被子弹射倒后也不论是不是致命伤,只要站不稳就得不停的滚到坡下。
而那只躲在尸群中的幕后黑手,可能暂时还没发现这边行尸的攻击难度是其他地方的数倍,这就照成了侧翼这边的行尸是主力阵地那边的几倍,可郭勇这边反倒暂时要相对轻松一点。
现在最危险的,反倒是中线弯路那边,要是统领级行尸反应过来,突然掉转主攻方向全力猛扑猛打,那可就危险了,毕竟那边可没有地形可以利用,至于中线,虽然有多座四联装高射机枪火力压制,可禁不住尸群数量多,即便是眼下,仍在一公分一公分的向中线突破,要是等到行尸突破到五十米以内的机枪死角,前线班组就该带着人到下面去用人肉炸药包堵尸群了。
机枪阵地的斜背后,有不少背着步枪的协防民兵,以及临时征调来帮忙的工人在搬运弹药,趁着冷却枪管的空隙,郭勇走上前去查看弹药的存量,现在才打了前半夜,还有后半夜要熬,要是弹药准备不足,那就真的要了他跟强子的小命了。
工人中不光有男人,连身材壮实的女人也在其中,郭勇看得心头一凝。
他们一共护送来五车弹药,到现在为止还剩下三车半,这让他放心了不少,凑近一个忙碌的工人问道:“支援的重火力能不能坚持到明天?备用的枪管零件能不能保证?”这个工人满脸的汗水,左一道右一道的污痕,看不出来原来的样子,山头山腰的机枪声火炮声震耳欲聋,工人怕郭勇听不清大声吼道“怕是不能,保管员检查过了,那些老枪管或多或少都有问题,后半夜可能要用赶工的新枪管……”听到这里郭勇沉默了,那些重机枪都是建国初期留下的,本来就缺乏保养,一到高强度连续作战,枪身的使用寿命就开始飞速下降,库存的原装枪管质量无法保证,需要赶工修补或是拆除其他枪支替用,这万一要是出现炸膛,他和强子哭都没地方哭。
郭勇边打量着忙碌的工人,便思量着下半夜怎么熬过去,突然看到在木头弹药箱边上的角落里有几个铁皮箱,上面用红色油漆漆着危险字样,走过去打开一看,居然是整箱的炸药……“突突突突……”歇息了片刻的机枪,接替另外一组需要更换枪管的机枪手,重新开始喷吐炽热的火焰弹链,郭勇的耳朵立刻被子弹击发的轰鸣声所充满,他专心地将枪口对准山下黑压压涌近的尸群,照明弹一阵亮一阵暗地交替照亮。
火力网交织错落中残尸横飞,具有强大动力势能的弹头将一头头行尸撕裂扯碎,在机枪阵地的掩护下,二十来个身背炸药的突击队员迂回穿插,其中领队的一手持盾一手拿着手枪小心的戒备躬身前行,只要有落单的行尸扑到身前,他们就会开枪射击,而远处的则不管,就这样一群人慢慢地靠近堆积垒高的尸山处。
他们的任务,是要将逐渐堆积起来的尸山炸掉,否则,尸群就会借助同类的残躯铺就的腐臭肉梯轻松的攻上人类的阵地。
就像古代攻城战中,要用钩爪及时拽倒攻城梯子一样。
突击一队队长在尸山的边缘处不断将一头头行尸击倒或顶开,另有两名队员则护住他的身侧,手持 81杠不时地辅助点射,眼前的一幕幕让他们头皮发麻,在照明弹的映射下,无数乌黑的行尸像蚂蚁一样顺着腐尸垒积成的尸山持续不断地爬上来。
不知道之前牺牲的突击队员,是不是也和他们一样,见识过这样的场景,经受这样的考验。
看着眼前密集的尸潮,突击队长发现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附近所有的怪物都是普通行尸,变异强化过的居然一只也没有,密密麻麻的普通尸群不知死为何物地往上爬着,他与身边的队员连续开枪将一头头逼近的行尸击倒,杀出一条血路,寻找最佳的爆破地点。
“准备好了没有……”突击队长忽然停住脚步面色一喜,冲着身后大声喊道,他身后的队员们立马将背包放下,从里面拿出捆好的矿山炸药,接上电线后大声喊道:“好了!!”大家冲上前将成捆的炸药交给了几个膀大臂展长的队员,这都是精心挑选的老手了,他们挨个挥起双手转了大半个圈儿猛地将炸药扔了出去,重达十几公斤的炸药包,划着弧线落到下面一头正在攀爬的行尸头上将它砸翻,它刚刚挣扎的想翻过身,另一头行尸已经四肢并用的踩到了它的身上,接着就是两只、三只……很快就是一群。
包着电线的线轮飞速转动发出“呜呜”的破空声,一个队员抱着引爆线轮飞快的往后撤退,眼看着第二包炸药,第三包炸药……依次被扔了出去。
当突击队长带着众人有惊无险的回撤到安全区域,有经验的队员正在将一条线缆接到起爆器开关上,他的手脚非常麻利,几分钟后就一切准备就绪。
“轰隆……轰隆……”十来捆炸药几乎同时爆炸,丘陵阵地顿时发出一阵剧烈的震动,所有的人都站立不住,瞬间大量的火力点都停止了射击,之后就如火山岩浆爆发一样,土层与尸山的碎片喷向天空十余米高,突击队员们就再也看不到前方的情况,就算天上缓缓飘落的照明弹也照不透漫天的尘埃和肉块。
就在突击队长想要上前看效果的时候,脚下的震动似乎仍在不断的加大,所有的人都惊惧的发现丘陵竟然在震动中微微下沉,随后一阵阵奇怪的响动从尘雾中传来,突击队长挥手散了散烟尘,瞪大了双眼紧张地望去,只见一条若隐若现的黑线正在加速向他这边延伸。
他登时就被吓得汗毛倒竖,霍然转身就喊道:“快..快……所有的人都撤退,撤……”他边喊边拉着身边的两个人往后跑。
这一下子所有的人都乱套了,机枪组搬起重机枪就往后跑,这时班组轻机枪就显出好处了,本来就不重,机枪手一只手就能提着跑,那些 53式重机枪有轮子,还能由两个人拖着往后跑,可到了 80式通用机枪就没那么轻松了。
机枪手郭勇情急之下赶忙卸离枪机,抱着滚烫的枪身就扛在肩头,他身边的强子抓起几条弹链拖着机枪架跟在后面,他们的这组机枪是最靠前的,再加上机枪又烫又重,两个人的速度就慢了下来,而整个丘陵还在不断的震颤,两个人根本就站不稳。
一道巨大的裂缝在丘陵上不断的延伸向两人吞来,强子回头看到裂缝逼近吓得扔掉了机枪架就往前冲,一边冲还在一边喊:“勇哥……快扔掉机枪,扔掉……裂缝过来了……”郭勇听到背后强子的叫喊,扭头也看到了不断蔓延过来的裂缝,他将肩头的枪身紧了紧,速度加快起来,可是速度再快也比裂缝的扩张来得慢,眼看着他身形不稳脚下一滑,肩上的机枪就掉到了地上滚进裂缝里,身体也随之失去平衡摔倒在地,惊恐地朝扩大的裂口滑了过去。
郭勇神情紧张,慌忙用双手扣住土里,可地面在变形,他身下的地势也在慢慢倾斜,颤抖的手指扣在土里仍在不断的打滑松动,他甚至感觉不到双手手指已经鲜血淋淋,只能绝望的看着身下的地面慢慢翘向天空。
“勇哥!抓住!!”就在这时,一条上满子弹的弹链甩到了他的身前,就像快要溺水的人发现了救命稻草,猛地扑到嵌着子弹的金属弹链上,弹链一头正在强子手中,他趴伏在地上,用双脚勾住身后的一棵矮木灌丛,感觉到手中的弹链一沉,他立刻死死地拽住。
强子的体重本来就没郭勇沉,现在他就感觉到弹链上传来的力道,似乎要将他的双臂扯断,可他仍旧咬着牙不松手,随后弹链传来一阵阵抖动,那是郭勇在顺着弹链往上在爬,金属弹头不断在强子手中摩擦,很快手中的弹链就被鲜血淋湿,滑腻腻的鲜血让弹链也开始打滑。
郭勇顺着弹链慢慢地往上爬,刚刚探出一双眼睛就看到强子扑在地上死命地拽着金属弹链,拽着弹链的双手在照明弹的光亮下被鲜血染红,而弹链依旧在慢慢地从他手中滑落。
其实这还不算最严重的,更要命的是,丘陵不断的震动,让整个山体内部出现无数细小的裂缝,强子勾出的那颗矮木灌丛也被震松了,矮树就在眼前慢慢的被他的双腿拽出地面。
看到这里郭勇知道,强子是支持不了自己爬上去的,因为在他的面前还有一个下斜面,强子以及他身后的矮树丛正在斜面的边缘处,他想要爬上去,还得继续拉着弹链往上爬。
机枪手郭勇知道,自己要做出抉择了,是不顾一切地往上爬,那极有可能害得两人一起死,或者……就到这里吧……把生存的机会还给强子,他还年轻,臭小子平日经常唠叨自己还没结婚呢,就这么死了实在难以甘心……恍惚间,郭勇眼前快速闪过妻子颜桦,俏丽的面庞和身影,活泼可爱的儿子,他的心开始颤抖,鼻子里直发酸,心中却已经做出了抉择。
“强子快走……别管我了……!”郭勇大声喊出这句话的同时松开了双手,身体就此飞快的向下坠落,很快被持续扩大的地底裂缝完全吞没。
对不起……老婆、儿子……若有来世…炸药连环爆炸造成的山崩让所有的火力点陆续停火,除了这边的丘陵已经坍塌以外,就连中线的高射机枪阵地那边的丘陵,都因为大地的震动而无法继续射击,防线这边可谓是全线震动,尸群一方就更是损失巨大。
半边丘陵的坍塌将整个尸山都埋了进去,山体滑坡一直延伸到尸海深处,无数行尸被掩埋在土丘里,虽然它们一时半会死不了,可它们也出不来,只能在土壤里渐渐腐化成一堆白骨。
丘陵崩裂造成的地震让人根本站不稳,尸群也是一片片的倒在地上,除了断中线的尸群不能继续攻击,就连堆积在废弃汽车那的尸山也随着大地的晃动不断崩塌。
整个战线在照明弹的照耀下呈现出一片诡异的寂静,没人说话,没人开枪,就连尸海那边也没有反应了,在这个先前对攻的热火朝天的战场,除了山石滚落的声音外就再没别的声音。
当后续残存的尸群纷纷爬起重新站立的时候,它们又动了,不过不是继续往前冲,再发起新一轮的攻击,而是缓慢的转过身子向后退去,望着黑压压的尸海如潮退一般往黑暗中缩去,死里逃生的强子满脸热泪,一屁股瘫倒在地上,终于熬过来了。
人们不明白尸海为什么会突然退去,可他们知道要是行尸继续进攻自己这边不一定能挡住,山体滑坡形成一个巨大的斜坡,在这个斜坡上就算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都能爬上来,尸群压根不用搭什么尸山,就这么蜂拥上来都能冲到山头。
最要命的是原本布置在这座丘陵上的火力点至少损失了一半,就算剩下的一半也不能在第一时间重新构筑阵地开火,山地震动让不少重机枪与高射机枪都陷在土里,沉重的弹药箱自然也不用说,全都在土里边埋着。
“欧……欧……!!”随着第一个人的欢呼,战线重新沸腾了,所有战斗人员,辅助队员都在大声欢呼大声叫喊,宣泄着内心的压力和劫后余生的欣喜,在夜里格外莹亮的灼热弹头像节日的礼花一样向空中绽放,工人们和那些搬运弹药的女人也忘情的搂在一起,然后便有巴掌拍在脸上的耳光声,尖叫的怒骂声一起传来,估计是有人乘机吃豆腐,手脚不干净。
大部分人都在欢呼雀跃,除了少数人,一个青年,穿着一身被硝烟污浊的非主力部队军服,他步履蹒跚的走在坎坷不平的路面上,眼睛不断在裂开的山缝里张望,手中的手电光在不停地扫着下面的黑暗,在背后大声的欢呼中,他的身影是如此的孤独苍凉。
强子看着脚下那道张着大嘴仿佛向他嘲笑地大裂口,眼眶滚落的泪水不停地流淌在脸颊上,他吸了吸鼻子,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继续的向大裂口走去。
附近也有部分人员靠近,似乎也在裂缝周围搜寻着什么。
“哗啦……”无数的泥沙混着碎石子滑进他脚下的深渊,他躺在斜坡上慢慢地往下蹭滑着,皮肉翻卷鲜血琳琳的左手紧紧扣在地上,也不管地上的泥沙是否会溅到伤口中,在身子下滑的过程中,强子不断地用手电在查看着脚下的山石嶙峋,希望能找到郭勇的尸体。
作为供弹手,在战场上原本该与机枪手同生共死的,可他现在活着,机枪手却已撒手人寰,强子当时鼓起勇气,返身去救郭勇,他原本可以继续飞奔撤离的,也没人会说什么,顶多换个机枪手搭档就是了。
可这段日子以来,郭勇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扮演了他父兄一样的角色,经常耐心开导他,鼓励他坚持下去,危险的活儿,重活都会抢着干。
就在刚才,万分危急的时刻,更是将唯一活下去的机会留给了他,使得他现在有一种突然失去亲人,成为孤儿的感觉。
哪怕这种感觉并不准确。
手电光柱不停地扫描着,热泪在脸上流淌不断,火辣辣的,不知是打湿了伤口,还是放大了强子内心懊悔自己没用的痛苦。
和临时组成的搜救队忙活了大半晚,能抢救回来的寥寥无几,大多数情况都是搬回来少量的武器弹药。
望着寂静夜空中那抹残存的冷色光晕,强子心中发出一声沉郁的叹息,而后疲惫地闭上了眼睛……此时,他对未来的日子只觉茫然且灰暗。
……安天河在山城又驻留了几日。
除了忙于安排军管会接收职能部门的日常工作外,便是享尽了艳福。
薛家姐妹这对人间极品,豪乳肉弹,得其一,就已足够惊艳销魂,何况是两女同侍,左右夹攻。
换做一般的男人,早就吃不消了,就算补品和伟哥双管齐下,恐怕也支撑不了多久,便会顶着两个黑眼眶偃旗息鼓,告饶来日再战。
偏偏安天河是越战越勇,一边探索开发两女的私密性感带,一边磨练提高夜御两女的调情手段。
别的不好说,至少在床笫之间,薛冰兰和薛冰凝,起初是惊异,其后也不得不叹服于新晋主人那远超常人的持久力和旺盛精力。
若非高峰后半夜的一通紧急电话,安天河怕是依然沉湎于姐妹俩的无尽温柔乡里。
老话常说,色乃刮骨钢刀,温柔乡,英雄冢。
安天河算是知道为何古代帝王,一旦迷恋女色荒淫起来就兜不住,没几个能长寿的了。
他才尝试了两三天而已,就已经有些把持不住的苗头。
若非身体曾得到“初级基因优化液”的强化改良,怕是这会就爬不起来了。
半夜急匆匆赶到山城的临时指挥部住所,高峰满脸严肃,将安天河引至适合密谈的办公室,随即打开全息投影仪,指着做好标记的地图道:“昨晚深夜十时许,直隶、山阴、三秦、江淮等地几乎是前后脚发生了明显异动!!直隶方面突然宣布封锁所有机场,告知附近空域严禁一切军、民飞机升空,外地军机更是严禁靠近,否则直接启动防空武器击落;山阴方向有多股部队被紧急调动,于各个交通要道设立武装路卡及岗哨,目前已经掐断了通往京畿方向的所有道路;而三秦那边,原本布控于东线的主力部队突然毫无缘由的后撤,一直缩到古潼关附近,布重兵据险而守,显然那里早就预备有防御阵地了;江淮那边动得最快,不光划出了禁飞区,连最新的敌我识别代码都弄好了,看来,筹划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哼……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啊!”安天河冷笑道,接着又问, “闽西和南粤呢,有什么动静?”“暂时还没有,但他们向来同进退,要么是在观望,要么……早就与某一方达成了协议。
”“有时候没动静,比有动静,更加敌我难测……”安天河皱了皱眉头,“发生异动之前,有其他的线索么?”“有的,昨夜从八时三十七分至九时十三分,至少有三股武装车队,连夜离开了京畿地区,卫戍部队想阻拦,对方却直接开火,闯关扬长而去。
”“已经 ……这么明目张胆了吗?!”安天河愣了一下,与高峰对视一眼,似乎想到了什么,但都没有直接说出口。
“立刻通知雷鸣、凌战,还有蔡子谦,马上开会!!”……自从来到山城,宋雅琪就感觉生活突然从以前那种慢悠悠的节奏,被命运骤然按下了加速键,切换得太快太突然,她一时非常难以适应。
几天前,她还乘坐在专属航班上,跟自己的男人缠绵亲热,调情嬉戏,高潮之余还能在心中描绘着未来属于她的美好蓝图,可好像仅仅睡了一觉的功夫,所有的一切都开始改变。
安天河将她安顿在龙宁海买下又转赠的别墅里,然后告诉她,外面是真的要乱起来了,他必须尽快赶回蓉城安抚收拢部队,以防不测,这里是属于他的小天地,私密的后花园,以后就交给她代为管理了。
起初,宋雅琪还没太搞明白,只是住进别墅而已,为何要说得这么严肃郑重,直到她看见了薛家姐妹俩一起出现在眼前,在震惊和惊艳的同时,她之前的种种猜测终于得到了验证,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能看见她俩,说明自己得到了安天河相当程度的信任,但在高兴之余,见他如此有恃无恐的向自己坦白,也使得心里不可避免的泛起了丝丝醋意和怨气,只是当姐妹俩谦卑的称呼自己为夫人的时候,那股得意的飘飘然,自己怎么也压抑不住嘴角的笑意。
好吧好吧,不就是金屋藏娇,养了一对罕见的双胞胎当情人嘛,自己在江油的时候,又不是没见过类似的事情,就连逃难的灾民里,饭都吃不饱,也不忘牵一个带一个的,其中有大有小,有老有嫩,可谓有趣。
自己的男人身为川中地区的二号实权人物,手下掌管着上万部队和几千万的人口,养两个金丝雀也并不令她感到意外。
宋雅琪不信别的官僚就没有趁机起歪心思,毕竟现在可不比以前了,灾变之后,律法都没那么严格执行,许多人养活一家老小都成问题,谁还会没事拿道德自我标榜,批判别人?饿他(她)两顿就老实了。
对她来说,最最重要的是,自己终于获得了安天河的信任,甚至首次给予了她极具象征意义的一点权力,不要小看了这个权利,只要运用得好,自己的地位就能一直稳固,不用担心某一天毫无缘由的被抛弃。
不过,宋雅琪现在越发笃定,男人就没有不爱偷腥的,从她父亲开始,还有以前追求过她的形形色色的男人,包括现在她追随的上位者,与其被动的等待耗尽新鲜感,两看相厌,倒不如主动制造新鲜感,让他在这里开心快乐……宋雅琪的思绪快速跳跃着,端起薛冰兰给她倒的一杯卡布奇诺,媚眼扫了薛家姐妹一眼,既然都逃不过喜新厌旧的周期,以免他在外面不管香的臭的都带回来,不妨利用自己手里的人脉,尽量限制在自己筛选过的人里挑。
眼前闪过自己俗气势力的小姐妹,认识的富婆圈子,还有那个气质淡雅如兰的女老师,宋雅琪的嘴角渐渐升起一抹弧度。
……“哥哥,这边这边。
”体育器材用品室的另一端入口突然有人走了进来,透过器材堆积的缝隙,可以看到走进来的是一个高挑苗条的女学生,身后跟着一个高大的青年男子。
女学生的一头秀发随着跑动飘啊飘的,从姣好的背影就能立马判断那肯定是个美女。
那青年男子应该还不到三十岁,长相俊朗,身材修长健壮,气质与那些阴柔白净的奶油小生截然不同,顾盼之间,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默默散发,只是现在被前面女生拉着走,有点哭笑不得。
“这边午休时间不会有人的,你放心啦~”女学生说罢转身伸出嫩白的胳膊勾住了男人的脖颈,脚尖踮起递上了鲜润的红唇,两个人迅速火热缠绵的亲吻了起来,一副旁若无人沉溺于幽会的样子,若是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男人的耳朵似乎一直在悄悄聆听着四周的动静。
俏丽的少女一边与男人深吻着,一边主动热情地拉下了男人裤子上的拉链,把藏在内裤之中已经完全勃起的粗壮男根解放了出来,而后以不符合她年龄的大胆动作,一把反握住渐渐火热的肉棒上下反复撸动抚摩起来。
“唔……璐璐,你这个小色女……”男人喘息着将大手伸上女孩的胸口,以极快的速度解开了校服衬衫的扣子,然后将藏在水蓝色胸罩底下一对蹦跳的大白兔给掏了出来,一双大手恣意的蹂躏搓捏着好不快活,这女生虽然年龄青涩,将发育的却很出众,那对挺翘浑圆的乳房在手掌中淫靡的不断变换着形状,看得人血脉贲张。
女学生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连带那粉嫩白净的脸颊也抹上了一层可爱的红晕。
男人更加肆意揉搓把玩着那两团盈盈一握的丰满雪乳,用手指掐住了粉红色的小豆子不时撩拨逗弄着。
唇舌追逐间,女生的呻吟喘息却陡然增添了颤音,提高了分贝,显然被刺激到了敏感点。
直吻到女学生喘不过气,两人才分开,拉出几条晶莹的丝线。
男人盯着她那顺从娇嫩的青春面庞,扶着她轻轻往下一压,她娇躯一晃,半跪了下去,膝盖垫着体育课上用的软垫,樱唇张开,连着龟头跟棒身一起吞了进去,小力含住。
体验到少女口里湿滑的腔壁,火热的嫩肉让人的肉棒一阵酥爽,那柔软的舌面时不时贴着棒身和龟头前端,无意勾着肉冠后槽,就这样吸住,暂时没有任何的动作,男人双腿站开,下体猛地往前推,背靠在木质跳马箱的侧面,盯着少女白生生的后颈呼出一大口气。
此刻的感觉无与伦比,肉棒上传来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男人拍了拍少女的马尾,示意她可以动起来了。
周璐开始缓缓的吸吮吞吐,先是舌头顺着肉棒胡乱地打着圈,口水充当顺滑剂,涂满整个肉棒上端,在龟头顶端毫无节奏地舔舐着,安天河能清晰感受到肉棒被少女舌面细小颗粒带来的轻微摩挲感,痒痒的麻麻的十分舒服,忍不住更加胀大几分,狠狠顶着那条香舌。
吸了几下少女就抬起头,咽着嘴里的口水,轻轻仰起视线,看着男人眼里的热光,似乎在寻找反馈,直到男人露出微笑,她又低下头,右手扶着肉棒的根部,凑过脑袋开始用双唇盖上去,这次她不再只是吸舐,弄湿肉棒,而是圈起嘴,紧紧吸住肉棒棒身,开始上下吞吐起来,节奏不快不慢。
用舌头轻轻托着龟头的底槽,左右横刮着,酥痒的感觉传了过来,让安天河舒了口长气,然后用舌头下面覆盖住龟头前端,来回舔舐,不断含住吐出。
感受着来自俏丽少女口腔的紧缩,津液的流淌,香舌的舔弄,舒服的快感一点一点侵蚀着自己的理智。
周璐手上也开始动作,轻抚着阴囊和露在外面的肉壁,来回上下轻轻把握着,口里先含后舔,手掌下搓上套,软舌轻轻触碰着肉棒柔软和敏感之处,自己的兴致越来越高亢。
见少女口里的套弄越来越舒服,越来越娴熟,安天河呼吸渐渐变得粗重,右脚为了消抵这种刺激轻轻抖动着。
听着她口里发出微弱的像吸水般的声音,不禁前挺下身,让更多肉棒进入到温热的乐园,周璐扭摆头部,用舌头在龟头下绕一环,灵活地舔了一圈贴上来,到龟头表面,再转完一圈后用舌尖顶在马眼,轻碰了两下,然后侧过头,把舌头贴在肉棒上,卷着肉棒身,双唇也紧贴肉壁,上下圈着唇紧紧吸附住,一阵紧实的感觉。
然后舌尖又回到龟头,嘴唇圈成 O型,拼命吮吸着整个龟头,舌头打着口水的声音一阵又一阵轻响,香舌包着龟头跟肉棒下方,由上往下快速耸动着,然后脑袋再伏上来,张嘴猛地再一吸,又快速的上下在柔软的口腔里挤弄。
安天河能感受到龟头一直在少女左边口腔内挺着,把她白嫩略带绯红的左半脸颊顶出一个凸状,沉重的刺激感如潮水扑来,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像是在天堂,盯着眼前的美艳景象,仿佛在重温少年时某个未曾实现的春梦,亦幻亦真,一时竟有些恍惚。
那时的自己,只能在夜晚的梦中,模糊的描绘类似的香艳场景,可望而不可及,哪里想得到多年以后,居然能在无意中将其变为现实,最大的区别就是,眼前的妙龄少女,真实可见,伸手可触碰,不用担心这只是一场空虚的春梦。
他的手不自觉放在她的脑后,摸着她柔顺的秀发,□中发出轻微的嘶声,感觉快要到顶点,肉棒变得更加粗大,一颤一颤的。
周璐把头摆正,开始大力大动作的上下吞吐,吸舐的程度更加剧烈,整根肉棒似乎都快要被她吸进嘴里,紧紧啜住又放开,又吸住,来回的刺激让快感越来越强烈。
快要到忍耐的极限时,安天河一把按住了少女,示意她停下,缓缓拔出湿漉漉的肉棒,他可不想就这样射精。
柔眼亮眸,如同懵懂纯洁的小鹿,琼鼻樱唇则像一幅恬静的素描画,只是油亮滴淌着口水的嘴唇,又让这幅画增添了几分禁忌的淫靡。
安天河把她拉向自己的怀中,一手轻轻攀上她的美背,一手环住她的细腰,略微用力让她挤入身体内,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嗅着她身上传来犹带青涩气息的少女体香,那特殊的荷尔蒙强烈地刺激着他,不禁加重手上的力气,让两人的身体挨的更近更紧,感受着胸前两团柔韧乳房的挤压,下体不由自主地绷直起来,直挺挺地顶在少女的小腹处。
男人伸手慢慢掀起了女孩的校服裙摆,露出底下穿著黑色轻薄裤袜的美妙三角区,双手立刻滑行在细腻带着体温的腿肉上,不停地来回抚摩轻捏。
“璐璐,你的丝袜腿摸起来真舒服……”“你喜欢就好..嗯……”又摸了一会,安天河让女孩转过了身背对着他,自己先坐在一层一层堆起的软垫上,再让女孩坐在他的大腿上。
那粗长的阳具就从两条大腿之中穿了出来,让人羡慕的被那纤秾合度合度的丝袜美腿夹弄著,还让女孩将双手放在龟头之上,细心的抚弄着那粗大的男根。
受到刺激的男人嘴里微微的发出舒爽的呻吟声,不甘示弱的用力搓揉著少女胸前晃荡的饱满美乳,让女孩也扭动着娇躯享受性爱的狂潮。
在丝袜美腿间夹弄了一会,安天河又脱下了周璐脚下的学生皮鞋,用那双裹著黑色半透明丝袜的小脚夹住他向上直挺的热棍,并将手放在她的脚背上,一边品味著那细致的丝质触感,一边上下用丝袜玉足套弄自己的阳具。
显然不知道丝袜小脚跟肉棒可以这样组合的周璐,领悟性很高的红着小脸开始自主的用那美丽的双足为心爱的情郎进行着丝袜足交。
那纯黑的细丝摩擦在硬挺的阴茎身上,不停发出微弱的嘶嘶声,让安天河爽得仰起了头,忍不住伸出魔手将持续高涨的欲念发泄在那鲜嫩饱满的奶子上。
乳房遭受着一对魔掌的摧残,周璐一便死死忍耐着不发出任何声音,一面却又反击似的加快了用那双美妙的小脚套弄男根的速度。
“啊…嘶…射了…吼…!”这次安天河真的没忍住,双手用力掐紧少女的一对浑圆雪乳,被夹在一双丝袜美腿之中的粗大阴茎,开始一跳一跳的向着空中激烈的喷射出白浊的精浆。
不仅喷射在前方的地面,也汹涌的洒落在那裹著黑色半透明裤袜的大腿之上。
喘息了片刻,安天河显然对自己的表现不太满意,搂过周璐的细腰往前一托一放,撕开裤袜的裆部,将水蓝色的内裤拨到一旁,让两人的性器对准,肉棒能陷入的更深,屁股托着少女的重量开始用力地往上顶,像要把她的蜜穴顶穿一般,一下插了进去,两人发出沉重的呼吸和满足的呻吟。
“宝贝,咱们继续!”“唔……嗯……”少女带点婴儿肥的脸蛋一片绯红,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用湿滑的一对阴唇夹住了身下男性火热的棒体,开始前后的磨蹭,但很快动作就越变越慢,只感觉用阴道夹着他不断胀热的肉棒,有些疼痛,丝臀猛地剧烈前后摆动一会,就像失去力气般将整个人的重量寄托于身下,跨坐在安天河的身上直喘气,双手无力地撑在他的胸前。
看着少女敞开的胸怀内,胀红晃荡的乳房和奶头,散发着情欲的芳香,胯下也被少女紧窄的阴道夹死裹住,感受到强烈的刺激感让安天河有些心慌,边大口喘着边恢复一下战力,扫了一眼两人紧塞的下体,见自己的下体完全隐匿在女孩的体内,她娇嫩的花瓣处只剩两人互相缠卷的黑丛林,根部处完全被打湿,就移走视线,往上看去,对方脸颊上的红霞娇艳瑰丽,让人沉迷。
抓住她岔开的双腿,在她体内又是一刺,旋开缠绕着的肉壁,感受湿热和包容。
在男人的几次突刺下,少女皱紧了眉头,手指紧紧抓着情人的衬衣,纤细的双眉再次紧紧的皱在一起,樱唇微张,随着抽送发出急促的叫声。
安天河忽而停下身子,拍了拍她的大腿,示意她自己动,然后在她滑顺的丝袜大腿上来回抚摸,她喘了几下慢慢地直起身,踩着软垫挺起长腿,肉棒拖着阴唇旁的软肉慢慢现出规模,透亮的棒身连着粉嫩的唇肉,两人的身体分开好些距离,但龟头仍然停留在她的体内。
周璐稍微往外分开双腿,身子缓缓的又坐了下去,被填充的胀满感不断溢出,直达深处,好不容易吞纳完,只觉得粗壮的肉棒让自己的下体痉挛起来,阴道有些忍受不了,手忍不住的抓住身下情人有些粗糙的大手,强行伸过去和自己五指紧扣,仿佛能传递给自己更多的力量。
感觉到少女显然不太适应,全身颤抖着停坐在自己的身上,吞噬了整个阴茎后,双手五指相互紧扣,身子久久无法往上回抽。
过了许久,才抖着膝盖向上收回丝臀,又再次轻轻坐下,来回几次,身子开始一上一下以轻缓的速度套弄着粗硬的肉棒,湿热的花园用散发着无穷热意的力道,从四面八方压迫着粗长的肉棍,龟头勾动着里面的嫩壁,层层褶皱还未完全舒展开,就又被顶入推了回去,从最深处将男根吸着不肯放松。
安天河喘着气,感觉双腿有些麻,稍微移动身体,一个侧倾差点歪倒,左手赶忙伸出按着起伏的软垫,抱着周璐的肉臀调整了下姿势后,两人继续肏弄交合起来。
“嗯……嗯……”少女喘着气,酥软的声音透出满满的情欲之色,让人更加亢奋,一上一下配合她的速度在她阴道之内来回捅刺,这个体位牵动着她体内无数细微的皱摺,刮弄着龟头的棱沟,带来无法形容的快感,激烈交合了一阵,两人互相配合的过程中,安天河总感觉每次想顶入的更深更近,周璐却会轻抬臀部,控制距离,让两人之间塞得不是很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无论是与否,双方交合处的湿润热滑逐渐加剧,两个人的配合渐入佳境,一进一出,一迎一送。
感觉到肉棒好像被无数的小嘴裹着吸吮,舒爽得无以复加,黑丝裤袜满是柔嫩顺滑的触感,摩擦在大腿之上非常的舒服,便逐渐增快了抽插的频度。
少女一双黑色丝袜美腿跨坐在自己的身上,肏弄着腰部性器相互摩擦的动作也越来越大,丝袜在身上发出嘶嘶的摩擦声响,两人紧连的下体间叽咕的水声也流荡不止。
周璐体内也渐渐被奇妙的快感代替,每次被男人的肉棒深入,娇躯就会被一阵阵酥麻电流电的酸软发痒,而当他肉棒抽出时,龟棱都会重重的刮着阴道内壁的嫩肉,只感觉整个阴道内壁的所有触点都被他的肉棒刮到,每次抽插都像要把她的阴道都给拔出来,再顶进去,阴道口的软肉被阴茎拖动的进进出出,连带牵引着阴蒂外的嫩肉也前后翻动,一下下磨擦着敏感的阴蒂,难以形容的快感传到大脑,引起一浪接一浪的刺激回波。
私处不禁产生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需求感,禁忌的直觉让她无法抑制的娇呼起来,异样的强烈兴奋与刺激,如巨浪般从小腹下的阴道里传上来,浑身兴奋的痉挛,足趾用力的绷紧着足尖的丝袜,浑身好象过了电一样,不停地颤抖。
不知是不是快感过于强烈,少女上下套弄的幅度虽在,但速度却逐渐降低,让安天河处在快感的边缘,想攀过去却总是缺了临门一脚。
他双手转移到她的臀部之上,紧紧捏住那裹着丝袜的美妙俏臀,下体疯狂地往上冲刺,或是已经没了体力,本来每次抽插都让他感觉退缩躲闪的少女突然把臀部压了下来,让他的龟头死死的顶住了她的花芯,身体剧烈的颤动了起来,臀部开始大动作迎合肉棒的插入,好像要彻底吞纳全部的阴茎,忍不住仰着头,发出大声的呻吟,娇躯不停的上下耸动,配合着抽插的节奏,苦苦忍耐反而更显娇媚的表情,让人的欲望更是强烈,都有想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狠干的冲动。
“啪……啪……啪……”大腿不断拍打着她的肉臀,肉棒的抽插越来越顺滑,随着屁股愈动愈快,湿淋淋的男根把她阴道里的充血嫩肉拉出又塞入。
搂住少女的纤腰,挺直上身一用力,把她抱坐在自己腿上,开始面对面姿势的顶冲,周璐的双腿不自觉夹紧男人的大腿,两人视线交错,她被快感刺激得满是娇喘和呻吟,随后仰起头闭上双眼,汗水顺着雪白的脖颈滑落。
“嗯……啊……嗯……”在安天河大力的冲刺中,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击着,周璐咬着唇不时发出哀哼,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迷乱的呻吟伴着激烈的喘息,不断在她耳际低喊,完全不在乎这样的声音,万一引来外人驻足观看可就遭了。
“嗯……嗯……”“不……不行了……哥哥……我不行了……”在男人的抽插下,少女的身体反应也愈来愈激烈了,娇急的喘着气,呻吟销魂蚀骨,身子配合着摇得更是大力。
男人伸出双手紧紧握住少女两条修长浑圆的丝袜美腿,捏着大腿上的软肉施力,下身几乎是不带任何技巧的粗鲁狠捅着。
“哈……哈……啊……啊!!”少女下体一阵无规律的痉挛,热热的阴精霎时浇淋到充血的龟头上,安天河只感到一阵强烈的酥麻感,感觉自己也快要到了,下面胀得厉害,冲刺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快要到的时候,他猛地抽出肉棒,浓白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少女被撕开的黑丝裆部,以及白皙的小腹上。
两人没有戴套,懵懂少女可以不顾忌,但作为她的第一个也是唯一的男人,安天河还是要为她的安全考虑。
俩人搂着瘫倒在一起,迷醉的亲吻着。
这妮子,安天河尚在山城的时候,就一天好几个电话,还不时的短讯轰炸,好在是在学校,不然在家里,非得露馅不可。
可见如同一张白纸的纯洁少女,在对第一段感情时是有多么的投入,粘人的厉害,安天河以前从未享受过青春少女对他如此这般的痴恋,也乐得全盘接受,只是仍时不时叮嘱安全保密。
这刚一回来,周璐就急得非要见他,像是两人分别了很久一般,逼得他只得用月步潜入学校来与少女幽会,之后便是这一场盘肠大战。
“小妮子,你可真淘气……这万一要是被人看见了,可怎么得了,下次可不许了!”“嘻嘻,哥哥,人家这段时间每天都在想你……你呢?”还未等安天河回答,火热的樱唇便印上了脸颊。
第一百零六章
安抚好了小丫头,安天河驾车回到蓉城的指挥部,立刻再次召集高峰等人,商讨接下来的工作重点和军队部署的调整。
上一次会议,因为外界各省市及地区的剧烈变动,他们几乎可以肯定中枢一定是出事了。
可侦察卫星虽然能观测到多地部队的调动,却无法探知究竟出了什么事。
“蒲公英计划”撒过去的潜伏种子,还没有这么快能奏效。
尤其是与他们有直接上下级关系的第十五集团军司令部,直到今天为止,位于荆襄前线的王副司令也没有任何新消息传来,这不免让人心生疑虑。
会议刚刚开了个头,大家还在讨论如何针对北方距离最近的三秦方面军,进行预警防范性部署,贴身警卫就匆匆走进来,附耳告知安天河,龙宁海有急事向他禀报。
安天河本想将他召进来,让几位核心决策人员直接听取便可,但扫了一眼在座的几人,以及通过视频连线的凌战,他又改变了主意,有些机密还是不要过早让外部人员知晓比较好。
坐在会客室的龙宁海,此时显得有些心神不宁,端起刚沏好的茶,送到嘴边觉得太烫,又立刻放回桌上,心头一股燥热烦闷之气挥散不去,想弄杯冷饮来镇一镇,却又不好意思跟工作人员开口,毕竟这里不是餐厅,哪能随便提这种要求。
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安天河步履轻快地走了进来,他一眼就看见对方额头、脸颊上渗出的汗珠,以及神色间难以遮掩的燥热难耐。
“老宁啊,瞧你这满头大汗的,有什么事这么急啊?”安天河说着,随意吩咐工作人员去端一杯冰镇的酸梅汤来,给龙宁海消消暑,降降火。
龙宁海赶忙掏出湿纸巾,边擦边掩饰着尴尬陪笑道:“让首长见笑了……来的路上确实有点着急,我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赶过来了,就想着,这么重大的变故……您应该是有自己的消息渠道获知的,但万一有什么特殊情况,没能及时转达……我就厚着脸皮,过来递个消息,供首长您参详参详。
”安天河挥了挥手,摒退左右,沉声道:“你说吧。
”龙宁海赶忙凑近半个身位,压低了分贝道:“我在京中的长辈发来消息,中枢内部意见不统一,矛盾爆发,江淮、山阴、三秦派系的人员,前晚武力闯过关卡,连夜返回各自的防区……”见安天河脸上没有丝毫诧异的表情,一副等你继续说的样子,龙宁海心中一直悬着的巨石反而落了地,果然,对方的情报网早就得知了这个消息,他连忙道:“据说,起因是——从灾变发生以来,总理忧劳成疾,近期病情突然加重住院抢救,可惜他早就因心力交瘁,进入油尽灯枯的状态,也就几天的功夫,便已撒手……人寰。
”安天河的眼睛霎时瞪的溜圆,眼中精光如利剑般直刺龙宁海:“你这个消息来源靠得住吗?可不要误信了别有用心之人散布的谣言,成了他们煽风点火的帮凶!眼下这个局面,有些话可不能乱讲!!”龙宁海略艰难的吞了吞口水道:“首长请放心,这消息绝对可靠!族中长辈,就在京中机要部门任职……”说完,他又像是赶紧撇清什么似的,坦白解释道,“我是族中最不成器的几个晚辈之一,否则,也没那自由,能出远门随便做点生意。
”安天河沉默了一下,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就这一眼,让龙宁海的后背瞬间就湿透了,生怕被误会成是族中安排过来伺机而动,提前布局,挑选地方势力代理人的,脑中不断回想过去自己有没有做错事,或是哪里太出格的言行。
他不知道的是,安天河早就派承影部队,悄悄调查过他的背景了,否则,对于他的金弹攻势以及性贿赂,怎么会那么顺利的收下?真以为其他想要巴结的人,没动过脑子,没花过血本来讨好安天河吗?面对糖衣炮弹,有些人总是轻飘飘的说什么,吃下糖衣,吐回炮弹,殊不知有些炮弹,在你第一口吃下去的时候,那都是糖果或是金钱的形状,哪有那么容易分辨!只有当它炸响之时,你才会明白,原来,那是一颗会炸的炮弹。
“还有呢?”安天河继续追问京中巨变的原因,让龙宁海松了一大口气。
“据说,是因为不满意最后遗言的安排,对新的领导班子人选的问题,几方势力吵得不可开交,互不妥协相让,有的更是跋扈非常,根本不把其他派系放在眼里……后来,干脆就放了狠话掀了桌子,分道扬镳了。
”安天河又沉默了片刻,才道:“这事,你还跟谁说过?”“除了首长,就再也没有了。
老家那边告诉我,也只是让我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怎么,就没漏点口风,让你去哪家待命?”龙宁海面色一白,苦笑道:“从家族放弃培养我从政起,我就只是个没用的弃子了。
能告诉我这点内幕消息,已经是看在血脉一家的面子上……”安天河暗自冷笑一声,这些世家大族凉薄起来,还真就是透入骨髓那种。
“从现在起,你知道的这些,都给我统统烂在肚子里,永远不许声张!直到你死为止!听到了吗?!”“是,首长!”龙宁海立马俯首帖耳的躬身答应道。
“以后,就安心跟着我做事吧!有我一口吃的,就饿不着你。
”安天河语气放缓,拍了拍龙宁海的肩膀,他已经摆足了威严,也该适当展现一点怀柔。
龙宁海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把腰弯的更低。
“我还有事,你喝完冰镇酸梅汤,就回去做自己的事吧,我就不留你了。
”说完,安天河头也不回的走了。
随后,工作人员才被允许进入,端上准备好的一碗冰凉泛着微酸气息的梅子汤水,龙宁海不疑有他,接过碗畅快地一饮而下,心中的燥火瞬间被浇灭了大半,胃里凉酥酥的舒服极了。
虽然安天河对他透露J内消息不置可否,但龙宁海却知道,自己这把又赌对了。 ……“山城的行政划分区域很大,辖区东西长 470km,南北宽450km,为京津沪三市总面积的2.39倍,其中主城建成区面积为647.78平方千米。
系统的全息势力图显示,我军对其辖区内的实际掌控度目前也就堪堪达到71%,行政繁荣度也有不足..”参谋部的蔡子谦,有条不紊地介绍着山城接收工作的实际进度。
自安天河带回那个令人震惊的巨变消息,他们的讨论方向,立刻转变为如何尽快达成三级指挥官的条件。
以目前危机四伏的局势,区区十万部队,想稳守川中,已经不够用了!虽然他们从来没有停止,从川中各地,筛选预备役士兵,或是退役复员的老兵,组建新的有生力量。
但他们无论从个人素质,武器掌握熟练度,实战能力以及忠诚度,除了极少数达标外,综合量化考量,都远不及嫡系克隆军团可靠。
所以,当务之急,除了重新部署调配兵力,以防不测外,让安天河尽早晋升到三级指挥官,将系统总兵力上限扩容至二十万人,才是重中之重。
“综上所述,我们目前所控制的行政辖区,绝对能够满足达成三级指挥官的条件,最大的难点就在于,当前可用的行政人才队伍严重不足,而原来体制内的官僚,对我们始终怀有戒心,且素质良莠不齐。
背景简单,堪用的人员很少,多数都是凭关系,或论资排辈上来的冗员庸人,跟我们不是一路人!”安天河用手指叩了叩桌面,肃然道:“既然行政繁荣度涨得慢,这条路暂时就先搁置。
我们就从快速获取战功方面,想想办法好了。
”“凌战,清河市那边有什么最新变动?”“报告指挥官,市区内的尸群,异化速度正在加快,常规异变体的数量,经无人机群的侦查统计,已经有三千多头,正向四千大关逼近。
二级突变体,也快达到两百头,我们和娜塔莎带领的狙击分队,相互配合,全力搜索击杀,勉强将其压制在两百之数以内——对了,娜塔莎少尉最近连续击杀了数头变异血尸,已经晋升为二星精英狙击手了,其他普通队员也有人陆续晋升为一星精锐老兵。
”安天河眼神一亮,高兴道:“哦?娜塔莎升到二星了!这倒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为我们接下来的战斗,提供了一支强有力的作战队伍。
”从江油阻击战,一直到收复山城全境,打下这么大一块地盘,身为英雄单位的娜塔莎才攒足功勋堪堪升到二星,真不知道,下一个英雄名额会在何时出现,真有些期待……“鉴于目前国内的形势,正在以难以预估的方向迅速变化,我建议,抽调三万嫡系克隆兵,另加新编练的五千余预备役士兵,组建【东进兵团】,以一号主基地为后勤依托,对清河市区发起收复清剿作战!!各位,可以畅所欲言,提出意见!”安天河掷地有声,信心满满的说道。
高峰、雷鸣、蔡子谦几人面面相觑,显然有些意外,只有一直守在大本营的凌战,一听终于要全面开打了,顿时摩拳擦掌,两眼放光。
“没有意见!!凌战,请求担任突击先锋,只等指挥官下令……”凌战的话还未说完,蔡子谦便打断了他:“指挥官,目前局势还不明朗,我军选择此时贸然发动进攻,必然会引来各方的观察揣测,会过早暴露我们的真实战力,是否……有些不妥?”“这个我考虑过~”安天河微微一笑,“现在各方都不敢擅自行动,以免成为众矢之的,生怕背上先开第一枪的历史罪名。
但我们这次作战的意义则完全不同,我们依然遵照总前委之前颁布的作战方针——消灭病变尸群,收复失地,打通交通要道,师出有名!何况,那里还是我的故乡,更是名正而言顺,且第十五集团军早已在荆楚地区陷入苦战,缺乏必要的增援,岌岌可危,巴不得有一支偏师前来分担压力。
而我们,则可以借机顺利进入荆楚省腹地,扩大控制辖区,解救受灾群众,尽早恢复生产,将荆楚和川蜀两省连成一整块版图,慢慢经营为进可攻,退可守的牢固根据地!!”高峰听完安天河的想法,思绪连转,点点头道:“这个法子可行!外面多股势力,早已是各自为政,相互提防的状态,只不过现在还没人敢捅破这层窗户纸罢了!可我们这次作战,不仅政治上名正言顺,在道义上也站得稳,还能借机扩大影响,让世人重新评估我们的实力。
”顿了顿,他又道:“唯一堪忧的是,等收复了清河市,第十五集团军内部,会怎么看我们!主力部队才会配备的大量先进装备,是从哪里得来的?训练有素的数万官兵,又是从哪里来的?这些疑虑不解决,到时他们表面上会笑脸相迎,背地里一定会全力戒备。
若是表现的太弱,又会被当成一般的地方武装,呼来喝去,随意拆散调动,到时,恐怕反而会丧失独立指挥权,指挥官,这个可不是小问题啊!”高峰缜密的思维,每次都不会让安天河失望,这也是他很放心让对方单独领兵的主要原因。
“你说的很对!所以,这次出兵作战,对时机的把握尤为关键!我的预想是,总共分成三个步骤来实施。
第一步,要根据夷陵东部防线的战局动态,来决定清河市收复清剿的进度;注意——我的意思,并不是拿士兵们的生命,去换取政治上的筹码!前期,咱们该怎么打,就怎么打,务必稳准狠地对市区内近十万尸群,予以重创分割,再集中优势火力,各个击破,而后循序渐进的进入市区挨个清扫剿灭,这个进度,自然就由我们来控制了,明白吗?”凌战若有所思,在视频屏幕对面微微点头,貌似已经在构想战斗画面了。
“到了收尾阶段,可提前与夷陵方面进行联络,约定相守互助,一旦战局危急,对方必然会向我军求助,那时再出兵,一切水到渠成。
只要凑足了晋升三级指挥官的战功,立刻开始全力备战运转,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兵力提升至满员足额的二十万大军!”蔡子谦听得有些神往:“援其必救之处,哪怕只是一根稻草,他也会死死抓住不放,到时,也就由不得他了!”“没错,这便是第二步!至于第三步,就要看荆襄前线的战局如何变化了……”雷鸣弄清了其中的关窍后,很快也进入了查漏补缺的状态:“如此一来,就算他们会好奇我军实力为何突飞猛进,但大军压境,又有援助救命之恩,也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之后,再慢慢吸收整编剩余的残留部队,去芜存菁,将其彻底打散融入我军的体系之中,为我所用!可万一,清河市的清剿作战,还没进入到收尾阶段,对方便已求援呢?”“是啊,也不无这种可能,那时,若选择从山城方向,沿着万州一线发起反攻,很快就会被卫星或无人机侦察发现,四处传播,那位于清河市背后邻近的夷陵地区,就会很快得知,他们若不顾一切的求援,我军该如何处置?”蔡子谦代入了那种纠结的局面,顿时皱起了眉头。
“启用战术轰炸机编队,从空中予以火力支援!!”凌战突然在屏幕对面抬起了头,“若情况真到了十万火急的事态,更可以直接动用陆基地对地中程导弹,给予强力压制!我认为,指挥官的这个计划,表面上是为了尽快凑齐战功,获得晋升,实则本质还是以战养战的策略。
”他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有夷陵这个支点在,我军在收复清河市时,就不用担心前方会有更多的尸群扑过来,而一旦夷陵防线被突破,不仅病毒会进一步扩散,尸群数量也会翻倍增加,那时我们既要守住川中大本营,又要抵御荆西南这一大坨尸潮,若有敌人趁此机会发起突袭,我们就要面临两线作战的沉重压力,以三万五千余人的部队,独自面对几十万的尸潮,恐怕还是力有未逮,那时我军便万分被动,陷入持续消耗战的泥潭难以自拔,十分危险!!所以,我认为,夷陵这个点,决不能坐视其被尸潮攻破,一定要设法保住!等我军收拾完清河市的尸群,就腾出手来立即支援夷陵防线。
在情况万分危急的情况下,不必纠结会过早暴露我军具有远程战术、战略杀伤性武器的实力。
眼下局势扑朔迷离,与其刻意低调,不如早点露出獠牙,彰显武力。
这样一来,以后无论是谁想打我们的主意,都得先自己掂量掂量,抗不抗住,打不打得过!”安天河听得嘴角都不受控制的上扬,凌战这个人,向来胆大狂放,却经常能举一反三,逆向思维。
若高峰、雷鸣属于稳健派,这家伙,那就是不折不扣的激进派,或许他的建议听起来让人咂舌,却往往能提供新思路、新角度。
“好!想必现在,大家对组建【东进兵团】的提案都没有反对的意见了,那么,实施细节,就交给参谋部和你们三位一起完善吧,尽早拿出一份完善可变通的作战计划出来!!”“是,指挥官!!”……最近在蓉城跟山城之间来回奔波,有几天没回家了,安天河开车拐进熟悉的小区,上楼打开家里的门,门口摆放了一双黑亮色的扣带中跟女式皮鞋,深亮的鞋色略带着不透显的光泽,看起来材质不一般。
换好拖鞋,安天河走进屋内,环顾了一周,大厅内没有一个人在,只有远处墙上大屏电视开着,我看了一眼亮着的电视画面,走近宽大的沙发组,这里也没发现夏妍的身影,倒是一件米色小外套和女性坤包斜搭在沙发靠背,她的手机也放在茶几上。
放下车钥匙,安天河转身向厨房走去,厨房的门大开着,中间放置着一张较大的置物桌,旁有就站着夏妍靓丽的背影,他没有马上出声,就这么靠在厨房门口看着她。
夏妍身上是一套修身的职业裙装,深灰色窄裙下露着一双裹着砂色丝袜的匀称小腿,侧面瞧过去,微微侧开的裙摆下,隐约可以看到丰腴和绷紧的大腿肌肤,薄透的丝袜一路上延,直到裙内深处结束。
夏妍曼妙的身材曲线,从柔和的纤腰蔓延到那略显圆翘的肉臀,隔着窄裙有着少妇特有的弹软和丰腴感,然后再从翘臀往下顺滑,借着深灰窄裙的束缚,浮现大腿的痕迹,滑过细直修长的双腿,到细嫩的腿肚和凉拖外露的红润足跟,无一不显露出年轻少妇所属的性感和居家感,让人隐隐心动。
贴着上身的半长袖衬衣下摆没有像以往那样露出,而是扎进裙内,平坦的腹部线条到胸前又挺拔而起,掩盖住衣物下满是令人产生情热的肉体,安天河看向夏妍乌黑秀发扎起的马尾下那白皙的后颈,少许发丝溢了出来,和小巧的黑色菱形耳坠融为一体,充满了不一样的韵味。
欣赏了她的倩影片刻时间,安天河这才敲了敲厨房的门,似乎把她吓了一跳,夏妍缩着手放在胸前,有些惊恐的转过身,见到居然是自己的爱人笑着和她挥手才轻轻沉下肩,手里的菜也跟着放了下来。
她的表情一下就变得欣喜明艳起来,继而又嗔怪道: “讨厌……吓我一跳,你……回来也不打声招呼……你先去休息吧,饭还要等一小会……”安天河弯了弯嘴角,踩着脚步轻轻的走了过去,来到她纤柔的双肩和细腰后,心情愉悦的将手环了过去,从后面轻轻抱住夏妍的身子,下身贴着她丰隆的臀部也靠了上去。
感受到对方身子猛的一颤,笑着对着她的耳后轻声道:“今天做什么好吃的呢?”一具温热宽大的身体贴着自己的后背,就将炙热的温度传了过来,自己的身子像是没有任何反抗,就这样自然的被身后的人所抱住。
夏妍听到耳边的细语,熟悉的男人嗓音带着逗弄的口吻在耳边萦绕,让她忍不住又颤抖一次,双肩下意识缩了起来,似乎是为了抑制耳朵附近那种湿热的痒意。
“哎呀……放开我啦……痒……讨厌……咯咯……”夏妍刚想用湿的手去扯开那环住自己腰作怪的双手,却像被发现意图,那双手直接隔着衬衣袭击自己的双胸,乳肉被大力的揉搓起来,根本来不及反抗,她下意识忍不住呻吟出声:“别这样……哎呀……别在这……妈一会就回来了……”听到母亲居然不在家,那双色手更加大胆起来。
“妈出去干嘛去了?”“哎呀……嗯……妈最近认识了几个清河老乡……唔……经常串门聊天……”说起对方母亲的近况,身后男人的手规矩了一点,不再去自己胸前揉搓鼓捣,而是托着她胸部的下摆,似乎在称重一样,轻轻掂量几下就放开了。
夏妍刚想出声,准备挣脱安天河的怀抱,就感觉到一根硬热的东西顶在自己的臀部上,隔着裙子不断往两臀间送,似乎是他在摆动下身,总感觉他的下体正不断的撞击着臀肉,又粗又硬的触感隔着裙子都能感觉到。
还没及时反应过来,夏妍突然感觉下体一凉,冰凉的气息直接入侵到自己双腿间,安天河之前那双放弃玩弄她胸部的手却突然掀起自己的裙摆,开始抚摸她穿着丝袜的大腿,顺着丝袜滑到大腿根部,摩挲着那里细腻柔滑的肌肤。
他的手热的像是一阵烫砂,除了与腿上的丝袜摩擦发出“嘶嘶”的声响,还留下一片又一片的灼热感,在双腿上不断释放男人的热气,“别……”夏妍话还没说出口,就感觉双腿中间的私密区域遭到了入侵,他的整个右手掌覆盖住自己的双腿间,中间的几个手指灵活的隔着丝袜和内裤对自己下体挑弄起来。
“啊呀……你……”夏妍发出一声慌乱的低喊,身子有些不受控制的缩起,双腿立马夹紧,夹住那个不断在自己下体作乱的色手,弯着腰偏过头娇声道:“别这样……天河……现在不行……你快停下……啊嗯…安天河手指突然发力,夏妍只感觉下体一阵发颤,腰弯的更低,双腿夹的更紧了些,抑不住的异样感让她喊出声,拖着有些发软的身体,夏妍一只手撑在灶台旁边的大理石面上,另一只手立马探过去抓住爱人的手,转头告饶道:“停下……天河……讨厌……你干嘛这会这么急啊……”“宝贝,几天没见了,我好想你,我现在就想跟你亲热!”安天河将身子压了过去,靠着夏妍的耳边轻轻呢喃着,另外空闲的手顺着她的左腿来回抚摸,感受着丝袜的轻薄和滑腻,然后勾着窄裙的裙摆继续往上拉,直至她圆润的砂色丝臀夹带着黑色的蕾丝内裤暴露在空气中,男人才停下,手立即攀上她的肉臀,在她挺翘的丝臀上绕着圈揉搓挤捏,感受着它的丰满和弹软,被夏妍连裤袜的滑腻和肉臀的饱满度,勾起了旖旎的回忆。
“哎呀……等会不行嘛……我这做着饭呢……”似乎是众多地方失守,夏妍的声音有些急促喘息起来,身子来回地扭动着,却更加撩拨男人的欲望。
放开正侵犯她下体的手,安天河将她身子往前压,顶在柜台前,夏妍被迫用一只手撑在台面上。
继续将她深灰色窄裙的另一面也拉起,露出完整的丝臀,紧实的臀型在视线里隆起诱人的弧度,她穿着一双超薄的砂色 T形裆连裤袜,裤袜的裆痕顺着黑色蕾丝内裤的裆部,将夏妍鼓实的阴阜遮掩。
双手攀上她挺翘的双臀,揉搓着她柔软的臀肉,然后用撑起的下体顶住她的丝臀间,压着她软热芬香的娇躯,安天河对着她的耳后说道:“宝贝,我现在就想要!你就一点也不想我吗?”“我……嗯哼……吃完饭再做不行嘛……”夏妍拼命想把窄裙拉下,但是被阻挡住,安天河见她的手还想去抓乱摸她丝滑大腿的手,身子往前一个用力,将她柔软的身子更加强行的压在柜台上面,夏妍不得不踮起脚尖,抽手过去撑在光滑的台面之上,安天河见她双手都用上了,就没有余力再阻挡自己进攻她私处了。
双手扶着夏妍穿着丝袜的下腰,摆弄下身故意去往她臀沟里顶,软软的触感让他十分舒服。
靠在夏妍的身上,闻着那种居家少妇身上飘逸出的沁人香水味,加上淡淡的洗发露香,有种说不出的诱惑,内心涌起想要立刻享受身下女性肉体的强烈冲动,想要尽情抽插她的冲动回荡在胸口。
安天河一边用自己的身体感受夏妍柔软的身躯曲线,一边用手深入触摸到她的每寸肌肤,虽然隔着裤袜和内裤,但异于男性肌肤的腴软和柔滑让人沉醉。
他情不自禁的蹲下身,将头探进夏妍的双腿间,隔着内裤开始舔舐她的蜜穴,浓郁的女性气息闯进他的鼻间,却不是性的直接味道,而是一种干净的清香夹带着一丝丝情欲的气息,像是某种致幻的毒剂,瞬间麻痹了他的大脑,让人忍不住颤抖,即使是头一回尝试,也像熟悉过万遍,舌头自然的跟随着大脑指示进攻夏妍的幽谷入口,大口吸食着里面散发出的芬芳。
“啊……天河……你……”夏妍来不及挣扎,想拒绝想挣脱的话,却被男人大力地舔弄搞得身子一颤,双膝一弯,像使不出力一样,“别……不要……天河……你在做什么啊……”夏妍身子几乎都歪倒在台面上,双腿紧紧靠在一起,膝盖相互碰着,形成内八。
安天河像是听不见爱人的话语般,亦像是被她美妙的味道冲昏,鼻尖从她的裆处离开,一只手死死压着她的腰,不让她起来,嘴唇一路亲吻她的肌肤到她的丝臀,另一只手仍不停的抚摸着她的丝袜美腿,双唇也亲上她的臀肉,用脸感受那种七分熟味的少妇才有的身段,才有的韵味。
“嗯哼……”夏妍忽而低吟一声,忽而又倒抽一口凉气,安天河停在她的双腿前,往上看向夏妍,只见她满脸的绯红,扫了一眼她那已经被口水浸湿的双腿间,丝袜裆痕的颜色都被吸吮弄得加深许多,和黑色的内裤紧紧贴合在一起,勾勒出她饱满阴阜的形状,更近距离观察,还能看到那隐藏在蕾丝内裤下的黑色丛林。
安天河站起身,压身去寻夏妍的唇,被她侧脸躲开,右腿挤入进她的双腿间,右手往下探到她的蜜穴前,隔着内裤又开始抠弄,指尖染上里面的温热。
夏妍急忙转过脸,柔夷往下去抓男人的色手,力道却软绵绵的。
夏妍又是轻轻的呻吟一声,身子靠在柜台上有些失力,安天河低下头,亲上她的红唇,那里有着一大股香甜的味道,用舌尖舔了一下她的上唇,温热的软意。
夏妍像是受不了这种调情般的行为,用右手去推男人的上身,却被动的任他含住香唇,被动的任他吸吮唇瓣。
感觉自己的呼气声愈发粗重起来,侵入夏妍下体的指尖浸染更多的湿热,忍不住左手绕后抓住她的丝臀,用掌心把裹着她细腻的臀肉,连带着内裤将她的臀肉握聚在一起,五指隔着裤袜充分接触到她的每寸肌肤,右手又对着她的蜜穴进行挑弄,对着内裤的底部用食指绕着圈,狠狠摩擦那条细缝。
夏妍身子一弓,双腿死命的夹紧,被他封住的双唇内哼出间断的闷响,看向安天河的视线内满是娇羞和嗔怪。
放开夏妍的唇,上面已经沾满了不断舔舐而弄留下的口水痕迹,俏丽的脸也像染了一层红霞,看上去十分诱人。
安天河微微喘气,退一步,扶着她没多大力气的双肩将她整个人压了下去,夏妍被迫蹲下,靠在橱柜桌上急促的呼吸。
继续往下看,她没有裙子遮挡的两条雪白大腿,配着薄透的裤袜暴露在视线中,露着圆润膝盖。
快速脱下裤子,安天河对着她说道:“先用嘴让我舒服一下吧,宝贝!”说完把所有的裤子都脱了下来,甩在脚边,光着下身,露出暴涨的下体,剑拔弩张的对向她。
他扶着夏妍的头部,调了下位置,将肉棒挺向她的红唇,想让她含住口交,一边耸过屁股一边说道:“来,张嘴。
”夏妍有些呆愣的看着安天河,瞪大的双眼看上去几分无辜,又有几分可怜,她抬头看了男人一眼,咬唇半天,才抿起唇双手去握那根肉棒。
感觉肉棒的根部感受到了女人双手的温热,她只用双手的大拇指和食指箍住肉棒,然后缓缓抬起下巴,张开双唇,慢慢将粗硬的肉棒吞含进她的口中。
很快,龟头就感受到一片湿热的吸索感,见夏妍蹲在身下用口含住一半的肉棒就停了下来,然后龟头开始感觉被她的舌头轻轻舔弄,勾动着肉棒上鼓起的筋肉,舌头停留了一段时间后又开始把头后退,将刚吞进去的肉棒都吐了出来,上面浸湿一半,显出明亮的光泽。
夏妍张着红唇,似乎想放弃,抬头见男人期待地看着她,又立马害羞的垂下头,抿了抿唇又迎了上去。
毕竟帮他口交也不是一两次了,技术也逐渐熟练起来,只见她缓慢的摆动脑袋,唇瓣贴着棒身来回扫动,吞纳的动作带着唾液的搅弄声。
安天河看着夏妍嘴里慢吞吞的动作,伸手将她垂落的黑发别到耳后,见她认真的在为自己的欲火降温,虽然得到几分满足,但夏妍越是用她温软的腔肉包裹肉棒,越是深入吞吮,他感觉体内的火势越是往上涨。
闭着眼享受了好一会儿,扶在夏妍脑袋上的手拍了拍,示意她停下,夏妍看了男人一眼,将粗长的肉棒缓缓吐了出来,上面全是她辛勤劳作留下的痕迹,安天河一把将仍然张着唇呼吸的夏妍拉了起来,翻个身让她撑在池面上,双手从她紧实的臀肉下去,扯着丝袜两边,用力一撕,就在她的底裆处撕开一个口子。
用指头在她蜜穴内捣弄了几下,把夏妍弄得娇喘连连,手下却毫不停歇的抓住她的两条大长腿,夏妍有些明白爱人的意思了,她很顺从的将两条大腿叉开,安天河一手握着粘满她香甜口水的粗大肉茎,贴在了那两瓣丰腴白腻的臀肉中央,稍稍向前一倾,硕大的龟头已经将夹入那大白屁股沟中间的蕾丝内裤拨到了一旁。
“我要来了,我的小宝贝!”安天河把嘴唇凑到她耳边,轻声说着,同时身子向下一矮,胯下的大肉茎像长眼睛般找到了那个潮湿的蜜穴洞口。
然后缓缓的向上抬起身子,而大肉茎也随之挤开那两片充血肿胀的嫣红花瓣,向夏妍紧窄多肉的花径内部深入,鲜红的花房一下被粗大的肉茎撑到最大,慢慢的随着臀部的下移,肉棒被一点一点的插到花径里面。
“唔……”夏妍从鼻腔中轻轻喷出一口热息,她竭力的控制自己声音,以免惊动可能随时会回来的婆婆。
下体传来的感觉太可怕了,即便已经逐渐习惯情人那根异于常人的大肉茎插进来的胀满感,但今天这种感觉却比往常重了好几倍,好像一根大柱子般捅了进来,简直像要把她的身子劈成两瓣似的。
夏妍把两手撑在案台上,玉齿把下唇咬得紧紧的,但却控制不住两条不断颤抖着的大长腿。
安天河这边的感受一点也不逊色,因为夏妍几乎是笔直的站着,女人的身体在这个姿势下,蜜穴内的花径腔壁绷得极紧,虽然她的骨盆在女人中算是稍宽的了,但这种情况下也不由得向内缩紧,大肉茎就像是被一具真空管套住一般,四面八方的压力挤着过来,往日里那些很难对付的肉褶不懈余力的包裹着茎身,这种快感是前所未有的。
“嗯……哼……”夏妍在强烈的压抑下,还是低低地叫了一声,然后胡乱颤抖着,连续呻吟起来:“亲爱的..你轻点……都顶……顶到人家肚子里……去了……”夏妍略带哀求的低低呻吟更让人热血膨胀,双手牢牢的按住面前尤物裹着轻薄丝袜的雪白丰腻大屁股,大肉茎开始缓慢的发力抽动起来。
虽然安天河想要用力的抽插起来,用往常那种勇猛快捷的频率品尝这具美肉,但这次的姿势实在是太强人所难了,不仅仅是在跟她的蜜穴花径做斗争,还得跟她的骨盆双腿争抢土地。
而又不能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或者是让她向下趴着把屁股翘起来,虽然那样子会省力很多,但却要冒着被母亲发现的危险。
为了安全起见,不得不继续沿用这个姿势,夏妍的上半身继续撑在灶台上,她双手似乎仍在忙碌着操作食材,其实双腿间的蜜穴里,正有一根粗大的阳具在不断进出着,从正面看上去,除了爬满红云的玉脸与稍显急促的呼吸之外,一般人是看不出夏妍身上有何异常之处的。
不过如果有人耐心的观察上几分钟,会发现这个端庄贤淑的居家美少妇,她的上半身好像有在轻微的颤动,她在丝袜窄裙后的小腹似乎在不断撞击着台沿,那股导致她身体颤动的力量应该来自她的背后。
而在正面见不到的背后,一个强壮男子正与她肉体相连,他下身的裤子被脱到了膝盖弯上,长满体毛的坚实臀部正贴在夏妍丰腻的美臀上,男人的小腹到下身都长满了浓密的体毛,他的双腿正在不断的摆动着,很有规律的撞击在她丰满腴白的大屁股上。
“宝贝,你的小穴真紧啊!”夏妍听见身后传来的哼唧声,感受到安天河呼气的粗重感,咬着唇没有说话,她只能压抑着一切,不去想。
但是足尖上丝痒的刺麻感把她拉回到现实,因为前面撑住的柜台比起自己的下身要高些许,为了让自己不摔倒和适应安天河不停的冲撞,夏妍只得时不时的踮起足尖,配合男人摆出撅臀的后入羞人姿势。
随着安天河抽插自己阴道的动作越来越迅猛,夏妍觉得身体已经不再是自己的,慢慢的没了力气,踮起的脚尖也摇摇欲坠,双手只得赶紧使劲按着柜台面,双腿绷直着,靠着仅有的力量支撑着身体。
俯视着夏妍优美的身段,深灰色窄裙缠绕在她的腰间,露出穿着超薄裤袜的双腿,看着她白润的肉臀,裤袜的 T形裆痕延伸到两人结合的地方被撕开。
被夏妍的丝臀渐渐消磨了理智,沉浸在这场战斗里,只记得大力抽插。
抽插一会,感觉她像是下沉了身体,在配合一样,臀部压着男人的小腹,两片阴唇打开,整个吞掉肉棒,随着安天河向上刺入的肉棒,她整个臀部也跟着往上,就像肉臀坐在小腹上跟着动一样。
当肉棒往下抽回的时候,她的阴道也跟着回掉,只不过下落的速度没有抽出又送入的速度迅猛,肉棒尽根而入,龟头撑开她阴道内紧致的穴肉,又闯进她温软的穴内,阴道一吐一吸,像是夏妍主动起伏配合抽插般,舒服的肉感让人把持不住,小腹狠狠撞在她的肉臀上,发出“啪”的一声响,节奏一快,带着夏妍的身体上下起伏,两人的身体间就传出“啪啪啪”的肉体相撞声。
两个人的身体就这么一上一下,在空旷的厨房里奏出充满情欲的欢歌。
沉浸在与美艳少妇肉体交缠的安天河,听见前方娇软的嗓音缓缓停下动作,有些气喘的抬起头,见基本全程都在低头的夏妍转过她那娇艳的俏脸,双颊全是红晕,满眼都是水漾。
深呼了一大口气,调整好呼吸后,安天河把露在外的肉棒慢慢的往她阴道内送,挤压着她的穴肉,直到尽根没入,整个棒身都被她娇嫩的阴道所吞纳,深深的刺进她的蜜穴深处,感受到花心的紧致火热后才停下。
天色渐暗,一栋豪华的大房里,沿着长直的走廊直到宽敞的大厅,厅内没有一个人影,只剩大屏的电视闪着微弱的光和声,转过一个拐角,从一个亮白色的门里传来厚重的晃动声,带着间断的节奏速度,回荡在安静的屋内,往里深入越能听见男性的喘息声和女性酥麻的颤抖音色。
厨房内的桌子上,一双晃着肉色的纤细美腿悬靠在男性身体上,五颗靓丽的足趾向上翘起,紧紧顶着丝袜的袜线,像是要撑破一般,丝袜的纹路沿着大腿丰腴曲线延伸到双腿间,一根粗大紫红的肉棒正从红嫩的洞口进出,愈发抽出,棒身上面的湿漉痕迹愈烈,身体擦撞的速度愈快,翻带着里面嫩肉的程度愈剧烈,勾带着黑色内裤的裆带一进一出。
桌上横躺着一位年轻女性,深灰色的窄裙卷在腰间,同样深灰色的衬衣被解开,纯黑色的文胸被推上,女性细嫩的双手来回推着趴在她身上,张嘴吸吮自己胸部的男性脑袋,伏在她身上的男性看上去比她大不了几岁,却正一边狠厉冲撞着下体,震得桌子发出厚重的响声。
脑袋一边停在女性的胸口,嘴巴含着她的蓓蕾大口吸吮,手一边揉捏着女性另一边的乳肉,紧握着,攀上乳峰,用指尖揉着红色乳头,脑袋在她两个乳球间来回吸舔,下体每一次往前挺动,女性穿着丝袜的双腿都会跟着上摆,又坠落。
两人的身体间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
紧盯着夏妍的大腿,砂色丝袜的薄度刚好配着她的大腿根部肌肤,透着粉红,又被砂色裤袜的纹路覆盖,说不出的诱惑和色情,整个大腿被丝袜紧贴,没有一丝褶皱。
用左手握住她双腿的脚踝往上抬,右手顺着她的丝袜小腿往下摸,温温热热的手感又很是丝滑,T痕连裤袜的丝薄就像直接抚摸到她的肌肤一样,带着一些摩挲感,滑腻得很。
扶着夏妍的双腿往前压,下体开始有节奏的耸动起来,感受着年轻少妇嫩穴的肥美吸裹,一次一次深入进她的身体里,夏妍蜜穴内也越来越湿滑,保持着高弹度包容性的同时增大了肉棒接触的面积,借着爱液少了许多阻力,但是依然紧凑。
因为细腻的丝袜美腿吸引住了视线,安天河没去看她的神情,只是每一次的尽根插入,再搅着穴肉的抽出,夏妍都不会再像之前一样压抑着声音,随着男人的奋力耸进都会颤抖的“啊……啊……”低喊出来,时高时低的娇弱音色,听不出是痛苦还是享受。
稍稍停下动作,肉棒还插在夏妍的体内,安天河感觉后背有 些汗热,看了看露出黑色半透蕾丝文胸的女人一眼,往下是白皙浑圆的乳球,上面深红的乳头和不大的乳晕吸引着他,再往上瞧去,夏妍正侧着头喘气,头发湿黏的贴在额头,双手反躺在桌面上,跟没有力气一样,全身软绵绵的。
俯身下去,往上推着文胸,用嘴含住她娇艳的蓓蕾,上面全是浓郁的乳香和成熟的滋味,用舌头拨弄的话就是细细硬硬的口感,听见夏妍娇昂的呻吟,手抓着男人的头发没力的阻止着。
沉浸在性爱风暴中的夏妍,只觉得体内蹿动的阴茎一会儿将她送入舒适的天堂,一会儿又拉入快感的地狱。
安天河的身体就像一把大锤,他粗大的阴茎就像一把大钉,每次抽插都如同被钉子狠狠钉入进来,撑开阴唇填满娇嫩的阴道壁,然后又幻化为利刃直插到自己的子宫口,割开那股肉体重叠感,将那份火辣辣的悸动感传给大脑,他阴茎每次进出每次冲刺,都能搅得自己阴道内一片颤抖和火辣,但也有着说不出的舒服绵延感。
夏妍感觉身体又酥麻起来,紧致的甬道夹着他的阴茎不放,臀上被撞发出的淫秽声响一次次传进耳内,体内的水意越来越严重,感觉哪里都是湿淋淋的一片。
她像是失去思考,娇喘连连,配合着安天河野兽般的凶猛冲击,忍不住双唇微张,满脸通红的呻吟出来,“啊嗯……啊哦……啊啊……”的娇软音色弥漫在空气中,失去理性的呻吟显示着身体上的快感正加快了频率。
被夏妍这种成熟少妇娇嫩酥软的叫床声刺激,不再细挑慢磨,而是双手双手把着她的腰,配合着自己前后抽插的肉棒,在她温暖的蜜穴里一顿抽插,引得她一阵的娇喘,两人的身体不停的碰撞在一起,过快的速度已经让人分辨不清是主动去挑弄夏妍阴道内的软肉,还是她主动晃动丰满的臀部,用她阴道内的软肉套弄着棒身,肉径使劲的发力夹紧研磨充血的龟头。
绷紧着快到点的神经,安天河摆动肉棒,配合着夏妍的节奏,一边享受着她已经泥泞不堪的肉穴,一边撞击着她的子宫颈口,空气里弥漫着男女交合的淡淡腥味。
“嘶哼……嘶……”男人一边冒着急促的喘气,一边皱眉忍受女人紧致肉穴的吸夹,那种强烈的吸索感前所未闻,他从没感受过这种令人想要放弃的生硬挤压感,有些受不住,想要射精,大力猛戳了几下,就将肉棒紧紧的塞进夏妍的体内,挺进深处,抓着她的腰,龟头颤抖几下就开始在阴道里射出精液,一股股滚热的精液从马眼里喷薄而出,打在她娇嫩的体内。
“哈啊……宝贝……我射了……嗯哈……”抱紧夏妍的丝臀,发出一声低吼,安天河挺直身子,一股电流随着脊柱冲上大脑,“啊……好爽……”夏妍只觉得自己体内一股火热汹涌而来,男人射出的一股股精液既炽热又浓烈,就像灼人的岩浆一样流过她娇嫩的阴道,烫软每寸软肉,汇集在整个子宫。
感受到龟头在自己体内的颤抖,她受不了这种强烈的酥麻感, 下身受不住的颤抖起来,在安天河滚热精液的刺激下,又一次颤抖起身体,把粗大的肉棒死死咬住,吞入进来,从体内流出的爱液与这滚烫的精液纠缠,混为一体。
内射良久,安天河揉着夏妍的丝臀,又挺动几下肉棒,在她体内宣泄着最后的几丝欲望,才意犹未尽的将疲软的肉棒抽离了潮热的小穴。
他赤裸着下身,站在女人身 后,见她如虚脱般瘫软在桌面上,衬衣被拉开,露出雪白的细肩,双腿膝盖挨在一起,两只修长的丝腿不安分的抖动着,身子还处于轻微抽搐的状态。
失去肉棒填充的红嫩阴道口处,白浊的精液渐渐从她充血的阴唇间流了出来,蜜穴附近的黑色内裤和砂色丝袜湿了一大半,合着湿塌的黑色阴毛,一片狼藉。
安天河拍了拍几乎瘫软在桌子上端庄人妻的丝臀,说不出的满足。
第一百零七章
安天河回家待了一晚,安母和夏妍自然是高兴的,自从他掌握了军政实权以来,在家的时间就越来越少,人们总说望子成龙,但真到了这一天,安母心里却感觉有些空落落的,哪怕有儿媳妇陪着她,却依然让她经常怀念儿子小的时候。
或许,这便是为人父母的矛 盾吧,既盼着孩子长大成人人,却又舍不得离开自己,真的完全独立。
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夏妍自然是逃不过安天河的魔爪,被折腾到半夜,缠绵迷醉到几近虚脱,她感觉自己是越来越难以满足爱人旺盛的欲望需求了。
第二天一睁眼,床铺上又只剩她一个人。
夏妍默默叹了口气,开始收 拾清洗,整理个人卫生。
刷牙的时候,突然连续干呕了好几次,这是以往从未出现的现象。
起初她还以为是牙膏的问题,后来洗脸的时候,也会干呕,胃里的酸水直往上翻。
她还以为自己生病了,直到想起另一种可能,面色不由一紧,赶紧算了算自己来潮的日期,脸色顿时又白了几分,悄悄取出早孕测试纸,躲进了厕所里。
几分钟之后,当夏妍拿着显示两条杠的测试纸从卫生间出来时,神情依然有些恍惚。
她不知道在眼下这个世道不稳的特殊时期,自己却怀孕了,究竟是好事还是麻烦。
……东进兵团的作战计划,参谋部很快拟出了详细的方案。
他们将安天河提议的调遣五千预备役士兵的想法,给否决了。
理由是收复清河市,短期内需要高度保密,参战部队要动用 大量先进的武器装备,可能会引起有心人的怀疑,导致提前泄露机密,暂时不宜让非嫡系部队参加。
其余的,例如让凌战担任前线总指挥,启用有“亚核武器”之称的温压弹,作为集中消灭尸群的压制武器,以空投白磷弹作为辅助备选等等,基本都是前两次会议中提到的内容。
另外,他们还查漏补缺的建议——突击部队准备攻入市区,开始清剿残存行尸时,可以提前 换装使用“钢壳钨芯穿甲霰弹”的QBS-09式军用霰弹枪,作为城市近距离作战的主要武器。 09式军用霰弹枪,采用的是 18.4MM霰弹,有效射程达到100米,而国外霰弹枪有效射程一般为50米,是世界上有效射程最远的军用霰弹枪。
同时,它的杀伤霰弹的弹丸数量为 14粒,是世界已装备的 军用霰弹弹丸数量之最,具有很高的侵彻威力。
100米距离穿透25MM厚松木板的弹丸数量不少于 95%。 在弹丸散布方面,50米距离上,弹着点散布圆直径不小于0.75米,散布圆内弹着点数量不少于 75%。
100米距离上,散布圆直径为 1.8米,散布圆内弹着点数量不少于75%。
拿着这种犀利武器打巷战, 完全不用烦恼点射打不准了,一枪过去就是个圆形杀伤面积,用来打行尸再方便不过。
安天河跟高峰等人再次碰头,严格审议了一遍行动方案的步骤流程,修改了几处细节,最后,批准了这份代号为【晨曦】的作战计划。
命令立刻下达到各个参战单位,刚刚休整了不到半个月的两万五千大军,在浓浓夜色的掩护下,在川蜀大地百姓的睡梦中, 悄无声息地调动起来,向一号基地的万余友军迅速集结靠拢。
同时调动这么多的部队,决不是一晚就能完成的,尤其还需要低调保密,不能过于张扬,以免引起外界骚动,或是敌对势力的窥视试探。
整个军管会,及其麾下部队,都保持外松内紧的状态,让外界根本察觉不到他们将有大的行动,最多以为是例行换防而已。
连安天河本人,也就比平时 稍晚便离开了办公室,准备去赴美女之约。
约会的对象,当然是很早就发出过邀请的舞蹈老师,沐雅琳。
按理说,安天河早就该跟大美女共度良宵,增进一下感情。
奈何近来实在是诸事缠身,国内的环境也一直在变,需要耗费精力去应对,何况还有后花园大大小小的美女需要安顿和慰藉, 这件事也就拖到现在。
好在对方很通情达理,并不是那种稍有冷落,就甩脸子摆架子的清高脾气,一通电话打过去便答应今晚赴约,只不过难免会在通话中半开玩笑的发几句牢骚。
由于事起仓促,沐雅琳也来不及提前准备,今晚的瑜伽课还没结束,需要安天河再等一会。
他当然不会介意,反而欣然开车前往去接对方。
大概谁也不会想到,大战在 即,作为中枢指挥官,还能悠闲的出来跟绝色美人约会,共进晚餐吧。
安天河觉得自己这掩护工作,做得极为出色,不免有些小得意,哼着小曲停好车,便径直来到沐雅琳复工营业的舞蹈教室。
此时已经快八点半了,教室外的走廊没什么人,贴着艺术海报的玻璃墙缝隙中,传出阵阵悠扬舒缓的乐曲。
安天河驻足朝里面望去,只见教室天花板顶部特 制的圆勾下,垂着十数道或粉或蓝或紫色的吊床,八九位身穿吊带背心,紧身中长裤的女士,正跟着位于最前方的老师,做出极为考验柔韧性的特殊姿势。
看来蓉城的民生恢复的颇有起色啊,现在就有人来练这种“空中瑜伽”了。
学员们显然不是初学者了,姿势都摆的有模有样,只是身材比例,动作舒展的程度,远远赶不上授课的沐雅琳了。
她裸足都有 1米 75的修长身形,在瑜伽吊床上,每一个伸腿、折腰、仰头的姿势,都能带点艺术的味道。
只是她今天这身实在颇具诱惑,从颈部、肩头一直延伸到手臂,都只有一层透明的黑色丝质面料,内里雪腻的肌肤若隐若现,从胸口向下,收束腰身,直到胯下裆部,才是略厚的印花布料,凹凸有致的曲 线,引得安天河目光灼热,一刻都舍不得挪不开。
当她转身换了个姿势,背部露出好大一片白花花的肌肤,与黑色的丝质面料形成强烈的反差,一眼瞧去细腻光滑似乎泛着光,那应该是微有香汗的痕迹。
安天河顿时口干舌燥,胯下的美女探测器也躁动不安起来,眼前这个级别的绝色,属实是秀色可餐,性感撩人。
哪怕隔着玻璃墙,仿佛呼吸 间都能闻到室内暗香浮动的体香。
尤其是对方不断做出一些将柔韧拉伸至极限的动作,那颤动的胸部,修长的美腿,半遮半掩的胯下,都在撩拨着人的神经,难免让人想入非非。
若是换个场景,在宽大的床上,在平铺的地毯,或是热气蒸腾的浴室,也用类似的动作,与对方紧紧相拥缠绵,那该是何等美妙的享受!安天河就这样边欣赏,边幻想,直到课程结束, 才意犹未尽的收回视线。
虽然约会较为仓促,但沐雅琳早在发出邀请之初,就已经想好要去哪里了。
安天河开着车,在春熙路的西江月酒楼门口,两人下了车,一前一后地走了进去。
穿过用湘妃竹扎就的走廊,坐进用竹藤间隔的包间里,女服务员穿着高开衩的旗袍,暧昧的长筒黑丝微笑着走进来。
既然是沐雅琳要回报安天河 的救命之恩,自然是由她来点单。
沐雅琳先询问过对方有没有忌口,便娴熟地叫了几道招牌菜,搭配一些冷饮甜品。
不大一会,狭窄的空间里,飘起浓郁的菜肴香气,勾得人食指打动。
如轻纱般的腾起热气也在眼前袅娜地升起,氤氲雾气的后面,是沐雅琳那张艳光袭人的清纯俏脸。
昏黄的灯光,轻柔的乐曲,不经意间营造出轻松惬意的氛围,然而,安天河却轻松不起来,事实上,他此刻的心情居然罕见的紧张起来,那是一种忐忑的感觉,心跳加速,总是无法按照正常的节奏运行,虽然他一再地暗示自己,面对美女要淡定,但是一看到对面坐着的沐雅琳,安天河实在是淡定不起来。
包间里,空调开的很足,桌上香气弥漫,沐雅琳体态苗条 而不失丰盈,束手盈握的纤腰,脸上虽然未施粉黛,肤色却如美玉般莹润光泽,小巧的鼻梁,樱红的薄唇,两道远黛般的长眉下,是漆黑闪亮的眸子,眸光如有实质,似水波般静静流淌,而那光洁整齐,一丝不乱的高马尾,却如同拂尘一般晃荡在脑后,扫得人心湖难以平静下来,荡漾出圆圆圈圈的层层涟漪。
沐雅琳今天穿着一套白色蕾丝的香奈儿裙装,那是一种很洁 净的白色,没有半分杂色,这让她整个人都显得格外的出尘,而前襟上淡淡的褶皱和花边的点缀,又为这份出尘增添了些许灵动。
算起来,加上这次,安天河已经见过她三次了,但每次的相遇,都仍然令他产生微微恍惚的幻觉,沐雅琳的美如镜花水月,是那样的不真实。
明明是时髦的都市女郎,偏生样貌生得极为纯净无暇,可她 的身材却又是极为出众傲人的,造物主在她身上显然垂注了更多私货,真真叫人见识了,祂偏心眼儿起来,那也是不管不顾的。
即便是身在面前,也如同远在水云之间,视线穿透袅娜的烟雾,安天河很想仔细将她看清晰些,可用力去看时,眼中却总是有种微微刺痛的感觉,让他不得不收回目光,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安天河却觉得对面的 女人是雾气凝成的,飘渺而迷离。
这样的感觉,以往只有在初见黎梦媛时,才有类似的经历。
自小就出众的女人,对异性的关注总是格外敏感。
感受到了安天河的注视,沐雅琳显得有些难为情,轻轻地垂下头,伸手悄悄向下拉了下衣襟,接着伸出白皙细嫩的右手,拾起碟中那柄精致的银勺,探进杯子里,轻柔舒缓地搅动着冰咖啡, 褐色粘稠的液体便如同光滑的绸缎般,在莹白的杯壁上微微转动起来,里面飘出丝丝缕缕诱人的清香,沐雅琳顿了顿,便用轻柔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沉默, “安……团长,谢谢你上次救了我!”安天河赶忙把目光移向别处,自己刚才的表现的确有些失态,盯着窗边那米黄色的窗帘,以及墙角那盆葱翠的剑兰,他深深地吸上一口气,再缓缓送出,努力调整好心情,脸上尽量带出自 然的微笑。
目光再次移回时,恰恰落在沐雅琳缓缓转动的右手上,安天河的心情便随着她的动作,变得舒缓柔和起来,以自信而平和的声音道:“沐老师,别这么客气,你已经谢过多次了,保护市民的安危,那只是我的本职工作,”“那不一样的……”沐雅琳轻轻摇摇头,脑海中闪 过之前差点被绑架的惊险画面,心潮顿时有些起伏,她停下转动的银勺,抬头望了安天河一眼,轻声道:“我是亲历之人,那天……要不是你和你的部下解救及时,我现在……都不知道会沦落到什么样子……”国内大环境的动荡,小道消息和治安新闻的渲染,让沐雅琳对那种灰暗的人生,颇为恐惧,根本不敢深入想象。
安天河发觉对方的手在轻微颤抖,壮着胆子神手轻轻握住,温柔的安慰道:“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现在的你,就是一位美丽而优秀的舞蹈老师,今天的吊床瑜伽课,说实话,还真让我开了不少眼界。
”异性的突然肢体接触,瞬间激发了沐雅琳的自我保护 机制,下意识就要缩回手,可是,手上传来的温暖触感,眼前端正且自带威严的面容,让她感受不到一丁点猥琐淫邪的威胁。
再加上,对方亲切鼓励的话语,让沐雅琳颇为受用,居然被她硬生生抑制住抽手的冲动,只是颤抖了几下,就任由对方轻握,心中的娇羞瞬间转化为两颊的微红。
可还没让她多感受一下大手的暖和宽厚,对方就已经把手收 了回去,严格恪守着男女之间的礼貌距离。
微微失望之余,心底却开始泛起丝丝的微甜。 “真的吗?”沐雅琳的眼神顿时一亮,继而饶有兴致地道,“那……等你啥时候有空,我来带你体验一节空中瑜伽课吧?”“啊?我吗……”安天河不由一愣,顿感有些意外,“这……一般不都是女性的专属课吗?我去体验,不太合适吧?”“哼~!”刚刚夹了一筷子时 蔬的沐雅琳,闻言有点不高兴,立即纠正道,“瑜伽是男女都适合练的,都什么年代了,安团长,你该不会……还这么古板吧?”安天河一听,额头细汗直冒,连忙吞下嘴里的美食,摆手道:“不是,当然不是……我就是觉得,嗯……我一个粗人,可能适应不了瑜伽那种高难度的动作。
”看到对方略显慌张的模样,全然没有了以往的威严形象,沐雅琳顿觉有趣且亲切,忍不住轻 笑道:“瞧你紧张的,没事的啦~初学者动作不难的,刚开始大家都一样,只要坚持下来,你会很快喜欢上吊床瑜伽的。
”“是……是吗?”安天河看着沐雅琳巧笑嫣兮,光彩照人的模样,心里飞快盘算着,上体验课就能近距离接触了,嗯,也不错,怕啥?哥可是练过“四式”的猛人,嘻嘻,到时候美人儿你可不要太惊讶!“那个……咳,我来上体验课的话,有其他学员在场吗?”安天河小心翼翼的问。
沐雅琳马上猜到了对方的担忧,以为安天河是怕当着众人的面出丑,她忍住笑意,仍不忘调侃道:“原来安大团长,这么在意自己的形象,放心吧,我到时一定安排好,没有外人在场,就我们俩,这总该放心了吧?”说到就俩人在的时候,沐雅琳突然没来由的心跳加速,赶紧低下头借着喝口汤来掩饰。
“咳咳……”被当场揭穿了真实 的意图,安天河赶紧给自己找补,“真不是那个意思,其实吧……我就是不想耽误你给学员们上课。
”两人这一阵半开玩笑的聊天,距离马上拉近了不少。
这顿晚餐就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顺利走到了尾声。
离开西江月酒楼,安天河开车将沐雅琳送回了她住的小区,极少允许异性直接送到家楼下的沐雅琳,就连下车时,脚步都有些轻飘飘的。
互道再见之前,两人大致约 好了瑜伽体验课的时间,安天河目送沐雅琳上楼进门后,才发动汽车缓缓掉头离开。
小区外,一辆豪华黑色轿车,隐藏在角落的暮色里,车内一双充满嫉妒愤恨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远去的那辆挂着军方牌照的车辆。
……现代战争,制空权无疑是至关重要的。
行尸群在这方面更是处于天然的劣势,凌战接到总动员命令 的第一时间,就把目光投向了清河市的高坪机场。
只要先想办法把这里占领守住,后续的战斗就会好打的多。
高坪机场不是那种国际化的大型机场,本是源于抗战时期的特殊历史遗留物,不然当初谁会在这个穷乡僻壤建造什么飞机场,那造价和维护成本可都不是小数字。
谁能想到,几十年后,这里居然会成为收复县城的第一个 重要节点。
因为地处郊区,被感染的病变体不多,但是原路却要经过几个人口稠密的地区,不然,凌战早就想办法拿下,给后续收复行动打基础了。
这次有陆航编队的全力支持,弹药储备一到位,凌战便迫不及待地发出战斗指令。
首先由武装直升机编队,集中投下血食饵料,将大股尸群全 部集中到机场偏西南的草地角落,尽量减少等会轰炸对于机场跑道的损伤,给工兵抢修少添点麻烦。
空中,巨大的金属螺旋桨叶搅动空气,带起沉闷的混响,强劲的风力吹得地面的植被,荡起肉眼可见的波浪。
机场航站楼附近的尸群们疯狂拥挤着,对着不断靠近的直升机疯狂咆哮的时候,飞机已经偏离了方向,渐渐移动到远离跑道的空余草地附近。
陆续投下数十个巨大的血包,砸到地面顿时血水飞溅,充满腥气的味道在持续搅动的风力作用下,迅速扩散至四周,吸引来更多更密集的尸群。
完成投掷饵料包直升机编队迅速离开,以免被拥有防空能力的【呕吐】异变体攻击。
当原先徘徊在机场总数超过五分之四的行尸都被吸引至预定地点,开始拥挤疯狂抢食的时候。
三架翼龙-Ⅱ型无人机,从 高空悄然下落,当到达指定目标空域后,前两架拉开距离陆续向下俯冲,机身下挂载的几百公斤的激光制导炸弹对准正在抢食进食的尸群,当头落下。
单枚两百公斤的温压弹,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凌战一口气命令投下了整整四枚。
橙红的火光冲天而起!照亮了周围的一切,蘑菇云还未膨胀到最极限的形状,巨大的环形声浪和气浪便已当先朝外翻涌,裹 胁着眼前的一切,所到之处平推方圆几百米所有敢于阻挡的任何障碍或建筑物。
当冲击波扩散到距离爆炸中心上千米的航站大楼时,依然有不少玻璃被当场震碎,整座大楼如同受到惊吓一般,瑟瑟发抖,一直持续了十几秒钟。
当无人机的远程监控摄像头,观测到温压弹方圆几百米无一活物的时候,镜头中,原本位于 起爆核心尸群最密集的区域,那里早已被高达 2500摄氏度的高温,几乎融化了一切,只留下一个深达数米的骇人深坑。
遍地只剩焦黑、枯黑一片,分不清哪里是土地,哪些是尸骸。
通过屏幕远程观察战果的凌战,总算放下了心,召回准备投弹的第三架翼龙-Ⅱ型无人机,原本还准备了两颗白磷弹,以作补充,现在看来是用不上了。
通知机降突击队,准备实施 第一波攻击,先占领有利地形,协助第二突击队降落……空降部队,一个小时后,准时开始伞降,下午日落之前,必须全部肃清,开始修整机场。
……晨曦行动,第三日,上午。
武装直升机前部安装着电子监控探头,从空中观察到的画面,会以信号方式传递到地面接收设备的屏幕上。
凌战面前的战术电脑已经显出城市广场的边缘。
那里,是目前无法通过正常视角看到的地方。
广场上挤满了密密麻麻的尸群。
其中有少量血尸的形状非常奇特,除了与人类相似的基本外观,头部、四肢、肩膀、胸前……各个不同位置,都表现出其它物种感染基因对应的生物特征。
层层叠叠的尸群令人头皮发麻。
乍看上去,就像一块爬满无数蚂蚁的方块形糖砖。
它们在广场上叫嚣着,冲着天空中盘旋的直升机挥舞口器和甲爪,甚至喷吐出大片浓绿色的酸液,却无法够到高度,刚刚冲上天空不久,便失去推力,倾斜着落下。
蟑螂、老鼠、马陆、壁虎、蜘蛛……无论外观形态还是特殊能力,都与凌战收到的生化实验室 简报图鉴里看过的差不多。
腕上的手表又过去了五分钟。
凌战抬起头,仰望着天空中侧面舱门徐徐开启的直升机,被淡漠和感慨占据的脸上,露出一丝期待狂热的微笑。
这里仍然属于城市核心区,尸群数量同样密集,投掷血包饵料的战术,在建筑物扎堆的区域,受到了阻碍和挑战。
指挥官再三强调:“我是要收复一座县城!而不是让我的家乡 变成一堆废墟!!”这个指令一出,就别想再像收复机场那样,随意抛撒饵料而后狂轰滥炸,何况,市区内地形复杂,【血宴战术】在智慧型统领的影响下,也失去了原本的优势。
好在,留在开发区与尸群斗智斗勇这么久,凌战与娜塔莎这位迄今唯一的二星精锐狙击英雄交流过后,早就有了新的方案。
监控画面中,凌战清楚的看见,从直升机敞开的舱门里, 扔下一只汽油桶大小,形状类似航空炸弹般的圆柱形物体,笔直下坠,准确落入尸群中间。
没有爆炸,没有火光,自然也就没有蘑菇云。
在电子监控镜头的拍摄下,刚刚落至地面的圆筒立刻被尸群团团围住。
透过杂乱的间隙,圆筒从内部被遥控机械力量打开,剖分成两半,释放出一股非常黯淡,却实际存在的白色烟雾。
几乎是瞬间,围聚在附近的尸群仿佛被某种无形力量裹挟着,原地僵立了不到两秒,“轰”的一下,瞬间陷入狂暴。
那仿佛是一种肉眼无法看到的能量波动。
它们横冲直撞,丝毫没有几秒钟前相互簇拥的热烈场面。
几乎所有尸群都流露出极端恐惧的表情,它们开始朝着四面八方所有方向狂奔。
片刻,已经形成由内至外溃散的狂潮。
猝不及防之下,聚集在外围的尸群只能跟着转向,在大量同类的裹挟下,如闷头苍蝇般四散冲击。
那场面,就像在非洲大草原上,对着多达千头的野牛群开了一枪,突然引发混乱,惊恐奔突的牛群顿时形成潮水,在草原上疯狂碾压一切挡在逃亡道路上的障碍物。
非常惊人,无比震撼。
成群结队的尸群瞬间淹没道路,如洪水般充斥了大大小小的缝隙。
这种完全由生命和野蛮构成的“海啸”很快逼近城市外围与郊区接壤的空地,却丝毫没有停滞的意思,距离越来越近。
“轰——”一头冲在最前面的血尸变异体被当场炸飞。
大片金属颗粒和破片铺天盖地袭来,撕碎了它的身体,空中 立刻多了一团血液黏浆和金属构成的雾。
它立刻被升腾而起的火焰吞噬,朝着四周飞散开来。
尸群悍不畏死,但并不代表它们绝对不怕死。
接二连三的爆炸引发了层出不穷的气浪,把疯狂奔逃的尸潮震得东倒西歪。
每一次爆炸的范围都不算大,从不超过固定的范围和当量。
然而那毕竟是爆炸,空中不 断喷射的钢珠和破片杀伤力极强,如恐怖魔神骤然降临,死死压制住尸群肆无忌惮的行动方式,吞噬着它们本就不多的智慧。
凌战已经退至防线后面。
他站在一堵厚实的沙垒旁边,黑色的瞳孔深处不断闪烁着光芒,脸上和身上的肌肉很快绷紧,流露出掩饰不住的亢奋和杀意。
远处,密集的爆炸声越来越 急,越来越密。
在战术电脑的屏幕上,人们看见几公里外的开发区中央,一幢十多层未封顶的大厦开始倾塌,大块沉重的水泥板在空中飞掠,破碎的窗户里飞射出无数玻璃。
各种杂物如冰雹般坠落,夹杂着无数碎砖木屑钢筋的建筑材料铺天盖地的砸下来,将大群疯狂逃窜的尸群死死压住,永远覆盖了绝望凄惨的哀鸣。
被定向爆破的大厦废墟活埋 的永远是少数,数以万计的尸群被迫转上主公路,朝着其它方向狂突。
城市边缘的老旧建筑在爆炸中不断坍塌,遮天蔽日的灰尘挡住了视线,也如末日来临般使尸群胆怯畏惧。
它们尚未进化完整的脑子里再也没有什么食物的概念,只想拼命的跑,远远离开这片可怕的地方。
预装炸药的作战方式,在世 界战史已被无数次验证过。
凌战并不指望那些楼房能够压死多少行尸。
它们的作用只是堵塞道路,迫使逃窜中的怪物群转向,集中到自己选定的主战场上。
不能无限制破坏建筑,这就意味着,只能把一些有着特殊用途的物件,以空投方式扔进盘踞在城市的怪物中间。
自从灾变以来,全世界各地的幸存者,都在向军迷转化, 其中更有不少专家学者,他们在生物学方面的理解虽然远远不及最专业的研究人员,却总能提出一些建设性的意见。
既然尸群是人类基础和外来病毒的结合体,为什么不能在废弃城市内部大量散布气体状态的剧毒药剂?它们本身无法交配,只能靠寄生扩散,一旦扩散链被切断,再庞大的种群,总有灭绝的一天。
为什么不能以阻断基因链的 方式研制功能障碍性药物?以鲜肉为饵料,尸群会非常欢迎从天而降的食物。
当某些重要生物能力产生药物阻断,人为制造出中枢神经麻痹、思维意识混乱、肌肉萎缩症之类的病变,消灭尸群也同样指日可待。
类似的研究理论还有很多很多,为了活下去,为了打赢战争重建家园,处于危亡的人类, 开始绞尽脑汁想方设法谋求各种不对称的战斗方法。
在死亡威胁面前,人类的智慧以一种未曾设想的道路,在网络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集中和放大。
生化实验室的工程师,还有积极学习的克隆系指挥官们,自然不会放过这些有趣且亟待实战检验的理论。
从直升机上抛下的多个圆柱形铁罐内,存放的是一种高浓度 混合的生物信息素。
里面包含猫和老鼠,蚊蝇和蜘蛛,青蛙与各种昆虫..这种从远古时代一直进化至今的食物链,说穿了就是生物强弱的最根本对比。
它们从远古时代存在至今,还会按照固定轨迹延续下去。
通过区域、种类、数量,以及生物个体大小等因素,对应的种群在地球上逐渐固定,进而以遗传方式存在于每一种生物的基 因里。
老鼠看见猫会发抖,鸟儿看见蛇会远远躲开,这已经成为固定的生物本能。
虽然可以通过后天训练抹除部分,就像马戏团里狗熊和鸭子会同台表演,但就其本质而言,已经随着遗传基因根深蒂固,成为思维意识深处永远的烙印。
按照科学界的研究,盘踞在陷落城市里的尸群当中,有百分之七十被昆虫类基因感染,百分 之二十拥有鼠类或猫、狗等小型哺乳动物的基因,剩余的百分之十大多为变种行尸(血尸或狂尸)。
这份数据其实不算精确,不同类型的尸群当中,其实还有许许多多基因繁杂的进化个体。
在军方的信息库里,凌战就不止一次看到过虎尸、狮尸、鹿尸、豹尸的记录。
产生这些特殊个体的原因, 不外乎是废弃城市当地的动物园,或者饲养场。
尤其是在靠近东部沿海和内地城市的一些生鲜超市,甚至还发现过螃蟹人和鱼人。
然而谁也无法否认,昆虫类型的变异人占据了其中绝大多数。
诸多怪物在城市里共存,是一种非常奇特的现象。
军方的研究院一直无法弄明白猫人和鼠人为什么可以同在一间屋子里睡觉,却彼此不会撕咬 打斗?国外一位信息素研究员,尝试着在捕获猫人与鼠人的笼子里投放猫科动物信息素,结果引发了尸群之间的争斗,两头猫人干掉了六头鼠人。
那些疯狂的怪物当场坐在尸堆上大嚼,最终吃至活活撑死。
它们的确是天敌,隐藏在基因链深处的本能一直存在。
至于为什么此前没有引发混乱……实验室方面对此最后的研究成果,是将其解释为“信息素浓度不足”。
正在变异的行尸或许知道和平共处的重要性。
在狭窄的空间里,它们会彼此隐藏敌意,缩减类激素的释放量,从而产生出黄鼠狼和鸡同处一室的奇诡场景。
即便偶尔发生尸群内斗,只要族群中产生一位智慧型统领,就能立刻强制平息动乱,恢复尸群的秩序。
所以,终究还是要依靠正常人类来解决。
按照凌战的要求,武装直升机在靠近城市南面的核心地带投放了大量蜻蜓、蛙类以及蜘蛛的信息素。
这些浓度极高的激素在尸群群体立刻引发混乱。
虽然周围空间已经非常狭窄,却终究不是完全密闭。
恐慌之下,处于对立地位的蟑螂、蚊蝇类变异体开始朝着四周疯狂逃窜。
由于它们自身都具有种群特征,很快聚集起庞大的数量。
尽管其它类别的尸群对信息素并不敏感,却被庞大的冲击潮裹挟着,向它们认为安全的地带狂奔。
而这次最大的收获,便是智慧型统领,似乎也无法消弭海量信息素引发的尸潮溃散,总算找到了它一处软肋。
设置爆破区的时候,搜索部队已经遵从凌战的命令,在区域 内高大的建筑内部安装炸药,使楼房按照预定方向倾塌。
当道路被彻底封闭,身后区域弥漫着来自天敌的强大威胁,尸群们自然只剩下正前方唯一的通道。
“开火——”随着防线副手对着话筒一声令下,刹那间,粗暴刺耳的密集枪声刺破了防御区上空的寂静。
数量多达上百的机枪阵地喷出火舌,破空飞窜的子弹准确击 中尸群的身体,将它们打得当场失去平衡,在空中飞溅起密集血花的同时,踉跄摔倒,带翻了紧跟其后的大片怪物。
“保持火力压制!不要怕枪管发烫——”架设在后方工事顶端的直瞄炮不断射出炮弹,在密集的怪物群深处制造爆炸和死亡。
这些火炮口径都在五十毫米左右,即便针对某一区域实施火力覆盖,也因为炮弹威力不足破坏更多的建筑物。
可是作为主要方向的固定防御器械,无论射程还是火力,对单体目标的威胁性都要远远超过突击步枪。
为了强化阵地,公路周围几个月来,陆续营造出大批高低错落的钢筋混凝土工事群。
除了这些,附近位置较高的楼顶也被设为机枪阵地,为了使这次战斗达到最佳效果,凌战又调来两个步兵战车大 队,沿着公里基座两边摆开,以凶猛的车载机炮死死挡住尸群狂奔的脚步。
凌战制订的计划非常巧妙——除了在大楼内部埋设炸药,士兵们在邻近街区还设置了三十多个小型密封金属罐。
这些铁罐已经按照尸群冲击的速度和时间,通过遥控方式顺序开启。
储存在罐子里的信息素很快在气流的推动下,在城市南面形 成一道足够宽敞,对尸群而言却无异于“死路”的墙。
是的,那的确是近乎固定的气流。
在这个炎热的季节,通常不会有过于强烈的风。
除了携带罐装信息素,直升机还安装了一台大功率定向鼓风机。
弥漫在空气中的激素被风裹挟着,如毒药般笼罩着尸群群体。
它们无处可逃,在滚滚炮声 和枪声中绝望,在一幢幢不断坍塌的建筑缝隙间穿行。
最终,只能按照凌战在地图上划出的红线,沿着主干大道逃向城外。
凌战没有释放太多的信息素,也没有同时释放更多种类。
投掷地点没有位于城市最核心的商业街,而是往南偏移了五里。
粗略估算,这座城市里病变的尸群数量已经超过十万。
在怪 物们的字典里,没有“投降”两个字。
当然,它们并不想死,却也没能进化出更高的智慧。
这次作战兵员数量有限,无法对整个城市进行严密封锁。
尤其是在大量重兵集团配备在南面公路的情况下,其它方向的守卫者自然要减少一部分。
“分隔区域流向”,是他们新鼓捣出来的战术名词。
其含意,专指当固定区域内尸群数量太多,无法一次性歼灭的情况下,以光线、音波、气味等办法,对尸群群体实施分隔,批量缩减,最终达到全歼目的。
生物不是机器,它们拥有独立思维意识,即便是人类,也会在恐慌和混乱的情况下,跟随大多数人朝着固定方向奔跑。
虽然,他们自己也不清楚那 里是否安全?还是通往死亡?长达数百米的公路上,挤满了各种形态的异变体尸群。
它们在墙壁和道路上飞窜,利用刚刚进化出的硬翅在空中滑翔。
几只具有甲壳特征的异变体刚刚跃出数十米,晃晃悠悠降落地面,立刻被蜂拥而来的蚁形类怪物当做垫脚石践踏而过。
看着电子地图上代表尸群的密密麻麻红色光点,在第一线督 战的军官,苍白的脸上渐渐显出大团潮红。
他紧紧攥住话筒,双眼死死盯住越来越近的尸潮和异变体。
当这些面目狰狞令人恐惧的生物冒着枪林弹雨不断朝前飞奔,进而占据了几乎整条街面的时候,军官终于带着说不出的亢奋与凶悍,以前所未有的张狂对着话筒怒声咆哮。
“引爆——”随着被电子信号传递开的命令,公路两边长达百米 的乡间房屋轰然炸开,飞射出数以万计的密集钢珠和破片,将整条街道彻底封锁,形成一条布满血肉尸体的地狱血途。
在这条路上,凌战布置了数千个定向地雷。
这些地雷不需要掩埋,而是设置在房屋墙壁上临时挖出的孔洞里。
所有地雷引爆方向均被调至公路一面,它们被拆除了压发装 置,由电子信号统一引爆。
呈扇面飞射的钢珠破片可以瞬间笼罩整条公路,毫不留情的在鲜血和肉体中间疯狂撞击、切割、撕裂。
在与尸群的战争中,以金属破片为主要杀伤方式的定向雷被大量使用。
它们造成的能量辐射区域不大,爆炸产生的区域面积小,但释放出的破片却多而密集,一旦触发,根本无法躲避。
布满尸群,充斥着强烈撞击和咆哮声的街道很快变得沉寂。
数以千计的行尸和血尸已经变成碎块,位于马路中央的尸群伤害幅度较轻,但身上皮肉仍被炸烂,布满大大小小的伤口。
它们在同类或同伴的血肉里挣扎,地面一片血肉模糊,厚厚的尸体层层堆叠,超过地面将近两米。
一些构造特殊的蛙形类人身体被弹片剖开,撕裂的身体内部 不断流淌出黄绿色的黏浆。
这些液体明显带有强烈的酸性,流经其它尸体和肉块表面的时候,总是腾起淡淡的刺鼻烟雾,烧灼出“嗤嗤”的可怕声音。
几分钟后,高大的血肉尸墙从内部被推开,再次蜂拥出多达千计亡命奔逃的尸群。
它们对遍地的新鲜肉块没有任何兴趣,除了逃跑,尽快远离这片城市,它们思维简单的大脑再也没有多余的想法。
杀戮,变得越来越简单。
路口被机枪和火炮严密封锁,长达两公里的公路设置着多达上万枚定向雷。
直升机在空中对战况进行全程监控,随时传递回各路段尸群的数量情况。
根据屏幕上的拥挤程度画面,凌战下令分段引爆公路两侧的地雷……就这样,在不间断的爆炸和弹雨覆盖下,数以万计的尸群 最终没能逃出城市。
它们要么被当场炸死,要么被枪弹撕裂,或者被倒塌的房屋压住,在恐惧的嚎叫声中死去。
凌战手表上的指针刚刚跑过第四十三个空格。
公路上已经看不到尸群的影子。
放眼望去,视线范围内全是血水和尸体,仿佛一条灌满了红色液体的河,尸块则是河面上随波流动的浮岛。
武装直升机发出 即将离开的信号,电子屏幕上血雾弥漫,只有零星几头重伤濒亡的尸群在废墟间挣扎。
太阳依然挂在天空,对着大地洒下热箭和光线,仿佛对于刚刚结束的血腥厮杀感到满意,打算着等待夜晚降临的时候,在睡梦中回味着其中的刺激与兴奋。
外围防御阵地上一片寂静。
基层军官慢慢摘下氧面罩带着满是感慨的表情,无比震撼的看着这座城市。
他在开发区战线鏖战了好几个月,累计消灭的尸群最多不超过四千。
“这才一天……不,一个小时?不,也没到,最多只有五十分钟。
看看我们究竟消灭了多少?这简直太可怕了,我从未想过居然还有这种战斗方式。 一万、两万……不,这里至少有三万头!那可是三万啊——”弥漫在空气中的动物信息素正在 逐渐变淡,无法对人体造成伤害。
阵地上铺满厚厚一层弹壳,装甲战车附近的重机枪塔座已经连续更换了六次枪管,空弹药箱在环形工事里堆积如山。
军官摘下面罩的动作很快影响了其他士兵。
不断有指挥员和士兵摘下氧气面罩,大口呼吸着带有浓烈血腥的空气。
他们对自己在如此之短时间里造成的巨大伤害感到震惊,很多人从防护工事里走出来,带着彷徨惊讶的表情走在大街上,任由深至小腿的血水浸没军靴,仿佛行走在传说中的地狱血河里。
前不久才被提拔为副官的霍江,站在凌战身边,他双眼发直,翕张的嘴唇不受控制的颤抖。
除了凌战,多数新兵都没有见过如此血腥、惨烈的场面。
最早一批见过血的老兵,都 跟着安天河到川中去了。
只有少数精锐作为底子留在一号大本营。
这已经不能算是战斗,而是屠杀。
尸群没有脑子,没有智慧,只凭着生物本能,傻乎乎的朝陷阱里钻。
如果是人类,肯定不会死这么多。
至少,人类不会在同样的陷阱里遭遇两次爆炸。
可它们不是,它们是行尸,是挣脱了了智慧型统领控制的尸群。
“这简直太可怕了,简直难以置信……”霍江带着溺水者刚刚呼吸到第一口空气的无限感慨与激动,对着凌战无比敬畏的低下头,以明显发颤的语调问:“头儿,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只有在旁边没有陌生人的时候,霍江才会使用“头儿”这种极具人情味儿的称呼。
凌战注视着远处的尸山血海, 没有回答。
过了片刻,他才平静的吩咐道:“命令各部队尽快打扫战场,填埋尸体。
顺便,让那些新兵见见血。
”这只是第一次大规模的正面战斗。
想要真正夺回这座城市,同样程度的围杀,至少还得继续三次。
第一百零八章
夷陵东部防线,外围阵地。
黑夜漫漫褪去,清晨的微风拂动着强子的脸颊,将他从浅睡中唤醒,头一偏,便看到了身边新分配来的供弹手,再远一些就是那些战斗到半夜的队员们,横七竖八睡在泥地上,他从地面垫的油布上坐了起来摇了一下酸疼的脖子,扭头便看到站在崖壁边上,目视远处警戒的两个队员。
此刻的丘陵上弥漫着一层淡淡的薄雾,空气中除了浓浓地硝烟味儿还有行尸身上独有的腐臭味儿,好在灾变后的他们早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反倒见怪不怪。
清晨里的薄雾不浓,特别是在强子的眼中,雾气没对他的视线造成多少阻碍,他清楚地扫视了一遍经历过剧烈坍塌的阵地模样。
整个丘陵的形状被完全改变,朝着尸潮方向的山面已经坍塌了一半,形成一个巨大的缓坡, 在缓坡上,黄色的泥土与沾着泥土的巨石就这么露在外面,靠近地面的薄土中一只只被泥土染成黄色的爪子或小腿伸在外面,它们的主人则在土壤里动弹不得,这些都是之前被埋在里面的行尸。
原本在山头靠前的机枪巢一个不剩,众人睡觉的地面不远处一个大斜坡露在强子的眼前,他慢慢地往那边走去,皮鞋踩着满地的弹壳嘎吱作响,不时能看到被浮土浅埋的弹药箱,露出浅浅 的尖角,在地面形成一个个凸起。
强子站在大斜坡顶望着下面深深的大裂缝,心底犹自在冒着寒气,个人的力量在大地倾覆之下显得太过渺小,每当他回忆起那晚的地动山摇,他才重新认识到天地自然的力量是多么的强大。
早上能清楚看见那些死掉的行尸堆成了一座座尸堆,在两座丘陵之间的路面上,被子弹粉碎的残尸肉块堆积的有五米多高, 在废弃车南边消灭的烧掉的也是一片一片的,看着由人堆积的海量尸体,强子有种置身地狱的错觉。
根据这两天的战报,强子也学着郭勇生前的习惯,粗略的估算了一下,几天来死在东线的尸群恐怕已经超过了四万多。
光斜坡这边被消灭被埋的就达到一大半,再加上中线阵地那边至少也有上万头,合在一起不恰好就是四万多?昨夜的尸潮虽 然看起来依旧浩浩荡荡,可强子相信它们的总数量已经遭到了惨重的打击,不然按着尸群的习惯,只要没死到一定数量,它们绝对会继续没完没了的往上扑。
前线指挥部也曾尝试派出机动部队追击撤退的尸群,想趁机把那只藏在幕后的智慧型统领给揪出来,不然等到它们在外面晃荡几圈,就会形成比昨天更大的尸潮。
没办法,附近的县市都是人 口密集区,没人想等着让尸潮翻上几倍的数量后,再来找自己的麻烦。
然而,当机动部队第一次追击时,全部由异变体组成的灵活尸队立刻对它们展开了反击和围剿,猝不及防下,他们损失惨重,仓皇逃窜才勉强回来了几个人,其余尽皆命行尸口。
从此,前线指挥部再三严令,各防线谨守阵地,禁止擅自出击,利用地利的优势和火炮的压制, 才能打退尸海一次又一次疯狂的席卷。
昨夜见到的尸潮与交战之初见到的尸海截然不同,以前是完全看不到横面的,一眼看不到尽头,给人的感觉是无边无际的海。
深沉的尸海对人类的视觉冲击是何等强大,就算行尸站在那儿静立不动,都能让人胆寒,感觉自己应对的不是行动迟缓僵直呆傻的活死人,而是 一片能将一切淹没的海潮,能带来死亡与恐惧的海啸。
现在尸群或许还有数万,可在目光所及之处已经能看到他们的边界,若以前的尸群是无边无沿的海潮,现在的它们,撑死了也就算得上一片移动的湖泊。
这让在阵地上防守的少量骨干老战士,一众新队员,以及大量协助防守,运送弹药的市民,看到了一丝曙光,一线生机。
活下去这个目标,仿佛不再 是遥不可及的东西了。
只要咬牙再坚持几天,等到支援的大部队到来,他们就能赢得转机。
然而,现实的残酷,再一次比援兵,更早的来到了众人的面前。
位于前方监视尸海动向的侦察分队,从望远镜中看到了可怕的景象。
爬到山岗顶部的树梢上,目视范围比远处趴在山岗的队员更 远,在更远的地方,无数的行尸密密麻麻的向这边涌来,就如同翻涌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涌动。
他们所在的位置,已经是夷陵市远郊的边缘,这里距离市区其实还有很远的路程,沿途被感染的居民点,在以前被部队仔细地清理过数次,按说绝对不可能汇集这么多的行尸,望着前面的尸海无边无际,不止下方的道路被铺满,道路两边的山包山岗也 被密集的尸群填满。
无数的行尸形成黑褐色的海洋,宽广的土地表面被一片片黑褐色淹没,先是一群群像蚂蚁一样的行尸占据,随后是一片片,到最后就是挤挤攘攘的尸群,侦察员距离最近的行尸尚有几百米的距离,行尸脚步移动的沙沙声,掀起铺天盖地的声浪向他这边涌来。
瞳孔被无数的行尸填满,耳边是犹如无数春蚕咀嚼桑 叶,沙沙声冲击着他的耳膜和心灵,他几乎看得呆傻了。
在这一刻,他什么都忘了,只是愣愣的望着向他涌来的尸海,浑身似乎都在向外渗着寒气。
在尸海面前,原先还满怀希望的侦察员感觉自己就是一片枯叶,孤零零躺在地上,等着无尽的汹涌海潮将他撕碎淹没。
侦察员第一次看到这样令人绝望的场景。
当初他从城市里逃生,所有的行尸都是分散的,它们无处不在,犹如天罗地网,侦察员跟着主力部队,硬生生的在天罗地网的行尸追击下杀出一条血路,本以为那就是这世间最恐怖的事,却没想到亲眼目睹无边的尸潮,所引起的震撼远远超过了他所经历的一切,至少天罗地网还有逃生的网眼,可面对乌央乌央的尸潮,他只感到重逾千斤的压抑和无助,连呼吸都变得沉重不堪。
盯着那边际的尸海,侦察员在呆愣了片刻后,心底只剩一个念头,整个防线完了,夷陵城防要完了,他之前对东部市郊的防卫抱有信心,与阵地里其他人那样,不是建在地面上的护城河和围墙,而是建在他们心头上的。
按照指挥部的参谋估算,那条防线至少可以抵挡数万行尸的攻击,十万行尸在他们心中已经是一个天文数字,他们没有考虑过行尸会有统一的指挥,也没想 过无数的行尸会汇成一只重拳砸向他们。
指挥部对行尸的宣讲其实所有人都了解,但是唯独对于智慧型统领,大多数人私底下其实都抱着一种不相信的看法。
说行尸懂兵法,他们只会觉得好笑,只会觉得长官危言耸听,其目的就是引起他们的恐慌,便于让他们听命而已。
侦察员被吓傻了,监视尸海的其他队员们可没有吓傻, 他们不断地测算着行尸移动的速度,不止他们这一处,其他地方还有他们的观察点,他们观察不了行尸的纵深却能了解行尸的宽度,他们掌握不了行尸的上限,却可以推算出行尸的下限数量。
即时情报通过无线电发到指挥部,而图文录像则通过车辆送回营地,给营地对尸海的了解形成备案,无数的情报传递让每一 个队员都疲倦异常,在这时,他们没有想过稍稍休息一下,他们不敢,不是队长对他们的喝斥,而是那无边无际的尸海让他们不敢稍有放松。
这些监视队员不止经历了一次尸海,加上这次,是第四次了。
只要不在空中俯瞰,他们永远只能看到尸海的潮头,一次惊讶,两次惊讶,到了三次四次,他们也习惯了,所以他们没有像新来的侦察员那样吓得那样不能 动弹,只看尸海的前锋,一百万和一万其实没有太大的差别,都是无边无际。
眼看尸海前锋已经接近到三百米的危险线,队长一声令下,几个观测点同时后退,撤退的很果断,毫不拖泥带水,而初来的侦察员此刻尚因心中的沉甸恐惧而失神。
“快撤!赶紧回去把现场录像交给师长!!晚了,可就来不及了!!”队长拽了一把仍有些发 愣的侦察员,将他推上吉普车,清点人数后,迅速掉头离开此地。
第五十二机械化步兵师司令部,就设在夷陵东面的防线上,其麾下两万余人,是荆襄战区南端战斗群的中坚力量。
当初从清河市带着万余受灾群众撤离时,他们至少牺牲了近三千多名指战员,现在能够补满,都是在当地临时征召的预备役及退役老兵。
师长尚良少将,那布满血丝 的双眼,现在又多了一层黑眼圈,这两天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却有从前方侦察分队那里,得收到了最新的噩耗——从当阳方向发现海量尸群行踪,初步预估已超过十五万之众!尚师长目不转睛地盯着正回放录像的屏幕良久之后,他突然闭上眼睛,手指颤抖地伸向通讯员:“马上给襄州前线的王副司令发报:我部坚持阻击尸潮已 逾三十七天,当前减员严……”话刚开了个头便戛然而止,尚良师长无声惨笑,类似这样的求援电报,他早就给襄州司令部发过不下几十次了,王副司令那边的情况,跟夷陵这边相比,只会更加沉重惨烈,若有余力,早就来支援了,现在发过去,也不过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罢了。
“师长……电报,还继续发吗?”通讯员的神情中满是迷茫和惶然,不知道该不该继续。
尚师长被通讯员那透着绝望的眼神,瞬间刺痛了他心中最柔软的部分,他知道自从发报求援开始,就没有得到多少有利的回应,每一次的发报其实都在削弱通讯员的斗志。
眼下新的军情十万火急,整个夷陵市近两百万的人口,已是危在旦夕,若再求不来援兵,哪怕只是一次象征性的轰炸也好,恐怕意志率先垮掉的,就在这指挥部之内!“听我命令,立刻向 周边所有能联络到的势力或友军,以明码喊话,请看在夷陵周边几百万无辜百姓的份上,务必朝我靠拢,火速支援!!无论以何种方式!”……清河市郊,外围阵地。
凌战带着霍江正在组织新一轮的驱敌围杀,不想,通讯员却从电台陡然收到了明码的求援呼叫——“我们是第五十二机械化步兵师,目前困守在夷陵郊外东面,我部连续阻击尸潮已逾三十七天,目前减员严重,缺少重 型武器,已无力抵抗从当阳方向汇集而来的尸潮,初步预估超过十五万,请各友邻单位,务必伸出援手,救救夷陵市及周边几百万的无辜百姓,请火速支援!无论以何种方式!!”通讯兵将情况汇报给凌战,他又戴上耳机,仔细听了几遍后,随即胸有成竹的笑道:“立刻转告指挥官,看来晨曦计划的第二步,要比我们预计的时间更早开始准 备了。
”安天河收到消息,跟高峰简单的合计了一下,便对凌战下达了命令:“就按照计划,立即实施吧!”当天下午,位于夷陵东面防线的指挥部内,通讯员在收到了不少前来问询的电报,就再无任何实质性的驰援回音后,终于接到了唯一一个迟来的支援信息:“五十二师,请立即向我部提供详细的城防地图,并标明尸潮汇集的具体坐标,我部轰——Technology Co., Ltd 20战略轰炸机编队已集结完毕,随时可以启航!!”“夷陵收到!夷陵收到!!”通讯员原本疲惫嘶哑的嗓子,顿时忘形而疯狂地高声回答。
一直守在电台旁的尚良师长,更是虎目含泪地一把抢过话筒:“感谢友军的无私支援!我是第五十二师师长尚良,谨率麾下残部全体指战员,以及阖城一百七十余万群众,向贵部致以最崇高的敬意!!”当一十八架满载重磅 温压弹和白磷弹的轰-20轰炸机编队,以及六架歼-11B重型战斗机护航伴飞,从工兵营抢修完毕的清河市机场,依次有序的升入高空的云层时。
安天河则开着车,按时来到了沐雅琳的舞蹈工作室,准备体验空中瑜伽课了。
还没走到教室,一阵宛转悠扬的音乐已从舞蹈训练室里传出,乐声清晰得就好像有人在耳边演奏一般。
安天河并不清楚那乐曲是哪位名家的演奏作品,只是觉得很好听。
沐雅琳今天换了一身略保守的瑜伽练功服,上身黑色一字肩V领短袖,下身七分雪纺裙裤,两条柔美的长腿贴合在修身的布料内,裤脚下方露出两截白净如藕般的纤细小腿,光润如玉的脚踝上穿着轻薄的船袜,若隐若现的玉足纤柔可人。
“来的仓促,总觉得不能空着手,就买了一束花。
”安天河手中拿着一束粉色的百合花,微笑着递给沐雅琳。
但沐雅琳却没听清对方在说什么,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让她的心跳加速,眼中只看到那一口整齐的白牙,以及干净结实的下巴,他的下颌到鬓角的胡须剃得很干净,仅留着淡淡的青痕,这使他平添了几分成熟,在她看来是个很有吸引力的男子。
沐雅琳伸出细长匀称的白胳膊,从安天河手中接过那朵粉百合,她栀子花般柔白的纤手,轻轻捻动着手中的百合花瓣,那对清澈的凤目从粉色花瓣和男人的脸庞来回移动了数次,素净的玉脸很快染上了两朵红云,眼神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愉悦。
“安团长,谢谢你……你太客气了!”沐雅琳抬起臻首,那张清丽的俏脸上充满了容光焕发的神采,纯净脱俗的容颜令安天河看 得呆了呆。
教室里播放的乐声忽然又换了一种曲调,这回的旋律软绵绵的,像吹拂在身上的轻风,让人身上暖洋洋的提不起劲儿,又像是细拂尘,轻轻拂动着你的心尖,让心窝柔软的那一块,痒痒的,酥酥的,某种情绪似乎正在酝酿中。
安天河到更衣室换上了整套运动服,短袖,紧身长裤外面又套一条略宽松的短裤。
据说这么穿是为了避免汗渍太明显,以及遮盖胯下某个部位在运动中过于突出。
再回到训练室时,沐雅琳已经找了个花瓶把百合花插好,摆在显眼的钢琴旁的矮柜上。
而她人已经站在瑜伽吊床边,等着安天河了。
“那,我们开始吧。
”沐雅琳看着换上运动服的安天河,魁梧健壮,体格匀称,四肢修长,以她1米75的身材 站在一起,都显得娇小了不少,目光中欣赏的意味顿时更浓了些,嘴角的弧度已经藏不住了。
她调整了一下状态,首先讲解了空中瑜伽的由来和特点,又着重强调了一番初学者的注意要点,这才双手缠握住吊床两侧,开始示范几个最基础的准备动作。
例如手腕缠绕的几种方式,坐在吊床上激活核心的青蛙式等 等,安天河一边照做,有不懂的就立即提问,沐雅琳便来到他身边,手把手的矫正和引导。
空中瑜伽的动作大多是悬空的,需要肢体伸展的很开,动作幅度甚至是尺度跟常规运动比,那自然是要夺眼球的多。
就拿最基础的青蛙式为例,臀部坐在吊床内,身体重心向后,双手抓握住吊床,两腿左右屈起,脚尖相对,紧贴着抬起,大腿同时左右打开靠在吊床两侧的位置。
如此一来,胯部的沟壑就不可避免的露了出来。
所以一般空中瑜伽课都以女性学员为主,老师都穿的比较清凉,如果有男学员在场就不可避免的有些尴尬。
沐雅琳今天这身衣服,显然是做了准备的,胯部有裙裤的半截裙身遮挡,较好的掩盖住令人羞臊的私密处,同时能保证动作的标准和幅度。
但对安天河来说,越是这样半遮半掩,他的目光就越是挪不 开。
本来沐雅琳的身材就足够火辣,偏偏空中瑜伽的许多动作,不是抬腿就是屈膝开胯,甚至还有倒立劈叉的。
对方那紧绷隆起的曲线,幽深的沟壑,白腻的肌肤,浑圆的臀股,安天河边学边看,裤裆里的美女探测器很快就不肯安分,一跳一跳的,强烈渴望着与对方有更亲密、更深入的交流。
在对方手把手的教导中,安 天河鼻腔里一直萦绕着淡雅的体香,更是不断刺激着他蛰伏隐忍的欲望。
感觉到胯下肉棒的马眼,已经在分泌粘液的时候,他赶紧申请暂停,假借需要上厕所,去安抚那条狂躁不安的肉龙。
对沐雅琳来说,对方那热情滚烫的目光,不停巡弋在自己起伏的身体曲线上,作为女性应有 的敏感,她当然能清楚感受到。
只是往日对异性过分关注视线的厌恶和反感,今天却反常的只有紧张,以及某种隐隐的期待。
趁着安天河去洗手间的功夫,沐雅琳也赶紧连喝几口水,平复心中动荡的涟漪,冷却脸颊两边愈发明显的动人红晕。
还对着矫正姿势用的镜子,调整自己的衣物,擦拭细碎的香汗,只想呈现自己最完美的一面给对方。 两人有说有笑,肌肤接触的越来越频繁且自然,一节课的时间,不知不觉就这样过去了,他俩却都有些意犹未尽。
沐雅琳惊讶于眼前男人的学习效率和平衡感,异常优秀;安天河则醉心于对方灵活柔韧的身姿,清丽优雅的外表下,其实暗藏着魔女般的勾魂肉体。
“那绝对是极具开发潜力的肥沃处女地!!”安天河在心底疯热的呐喊着。
在接近尾声的一个动作时,两人的身子贴的很近,就在安天河将要俯身的时候,沐雅琳却把她的纤手按在对方胸口,快速往旁边挪了半步,不着痕迹的躲开了安天河妄想覆盖下来的双唇。
并很快就从方才微微的失态中恢复了过来,不过此刻她较先前却有些不同,那对清澈的美目斜睨地看着安天河,嘴角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听着教室中播放的乐曲,轻声道: “安团长, 你……会跳舞吗?”“额…不太会。
”安天河略尴尬的摇了摇头,无论是上大学,还是步入社会后,都没能补上这一课。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沐雅琳的话音有些模糊的说着,同时那对细长的白胳膊却绕到脑后,将丝绸般顺滑的黑发盘了起来。
沐雅琳的手指极其灵巧,都不用对着镜子看,十根栀子花般 的纤长白指分散舞动间,就将一头青丝挽了个简单的发髻,然后她取下口中的发卡,也没见她手指怎么弄,便将发髻给固定住了,黑玉般的发髻,更显得她面白如玉。
安天河看着站在眼前的沐雅琳,却不由自主的抓了抓脑袋,根本不懂得如何下手是好,在沐雅琳的引导下,他才算摆好了姿势,她纤柔的小手握在掌中,安天河却不知该用那种力度,生 怕过于用力会捏疼她,又怕太轻了会滑脱。
沐雅琳此刻反而变得更加坦然,她不慌不忙的道:“别担心,你抓着就好。
”“哦。
”此刻安天河就像小学生一般,完全遵从她的指示。
“用你的左手扶住我的身体。
”沐雅琳凤目中闪烁着奇妙的光芒,她轻咬着下唇道。
安天河有些笨拙的伸出手去,不知为何 却按在了她纤瘦的香肩上,由于她身上的短袖是一字肩的,所以整个瓷白柔腻的肩部都裸露在外,安天河只觉自己触手之处滑腻柔嫩,手指可以清晰感受到下方的肌理。
“哎呀~让你扶着腰,你抓我肩膀干嘛?”沐雅琳略带不悦的微嗔道,安天河这才发现自己抓得不是地方,连忙松开玉肩,手掌下移到她的腰部。
“笨蛋。
Technology Co., Ltd ”沐雅琳见安天河的窘状,可能自己也觉得有些好笑,她抿了抿红唇,好像要忍住嘴角的笑意般,凤目中却不禁露出狡黠的神色。
她的神情姿态纯然不似以往那般端庄矜持,时不时流露出小女生的情态,倒是有几分像周璐,不过更加的婉约动人。
“好啦,扶好我的腰,大男 人别像没吃饭似的。
”沐雅琳的声音再次提醒了安天河。
安天河定了定神,左手实实的贴在她腰上,虽然隔着轻薄布料,但完全可以感受得到她腰肢上娇嫩的肌肤,盈盈不可一握的细腰更加强化了这种效果,让安天河心神为之一荡,手中不用自主的一紧,他甚至可以感受得到丝滑面料下的柔软肌肤,她身上那股沁人心脾的幽香更是不断钻 入鼻中。
沐雅琳好像有些不适应这个距离,但事已至此别无他法,安天河的手臂虽然没怎么用力但很坚定地把在她的腰间,她只好抬起右边雪臂放在安天河的肩上,略略低着头,轻声指点起安天河的舞步来。
虽然安天河对交谊舞一概不知,但舞蹈是灵长类动物的本能,从最低级的猿猴到最高级的人类毫无差别,自从学会直立行走以 来,人类的肢体语言里天生就有舞蹈的因子,而这种本能只要稍加训练就可以引发出来。
起初安天河还有些紧张,总想着别踩到沐雅琳的玉足,所以身体绷得紧紧的,脚步十分拘谨放不开,弄得舞伴也很难受,几个回合后仍无进展,沐雅琳忍不住笑道:“安团长,又不是打仗,你那么紧张干吗?”“我又不是妖怪,你绷得紧紧的,让人家也很难受呢。
Technology Co., Ltd ”沐雅琳的语气略带娇嗔,她语气中没有那种颐指气使的感觉,更像是熟悉的男女朋友一般的对话,这让安天河很是放松了不少。
在沐雅琳的开导与指点下,安天河的肢体动作渐渐放得开了,随着脚步越发的娴熟,他开始领会到交谊舞的乐趣。
之前安天河并不明白,男女拥在一起扭来扭去到底有 什么意思,现在才明白之间大有奥妙。
在跳交谊舞时,男女双方都处于一个平等的位置,双方都是通过自己的肢体的移动,相互配合着对方的步伐与身姿,这样才能达到步调的协调与美感。
在此之间,男人总是采取着主动,他要昂首挺胸,身体挺直,带动着女人的身子舞动。
他即要像一个绅士般翩翩有礼,调整呵护着舞伴;又要像 一个国王般自信满满,阔步漫游于自己的领地。
而女人却是另一番韵味,她在跳舞时是被动的,但却是两人间的节拍器,她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男人的步伐。
女人就像水一般柔顺,顺着男人的坚定而摇摆不定;女人又像风一般轻盈,被男人带动着飘逸如飞,轻巧灵动。
渐渐的,安天河与沐雅琳之间,一种莫名的情愫在两人之间 涌动着。
安天河的身高体型无疑达到男舞伴的最高标准,而沐雅琳更是浑身充满了女性魅力,他们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总会接触,稍一接触就迅速分开,但每一次的触碰给安天河的感觉都是新鲜的,沐雅琳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开始变得甜美馥郁起来,她黑玉般的青丝整整齐齐的贴在额头上,发髻随着臻首的摆动,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安天河的眼球。
安天河的舞步越来越熟练,沐雅琳与他之间配合得愈发纯熟,偶尔转动身子间,她裙裤短短的半截裙摆随之飘起,露出裙内那两条浑圆修长的大腿,七分裤脚处,玉藕般白腻娇嫩的小腿也显得晶莹剔透。
此时她并没穿高跟鞋,但 1米 75身高,却依然得仰着臻首看安天河,一字肩口露出的大块雪白细腻香肩,随着安天河们的移动,那 V形的领口屡屡有向下 掉落的危险,隐约可见那两坨丰腻雪乳的轮廓。
沐雅琳的神态和动作千娇百媚,一时像一个婆娑起舞的仙子,又像一个诱人犯罪的女妖,偶尔像一个宝相庄严的女神,又像一个风流婉转的舞女,让安天河目眩神迷。
她的一个眼神,一个微笑,都让安天河神魂颠倒,她雪白的胳膊,她纤长的玉腿,都让安 天河热血沸腾。
而她却毫不做作,也没有裸露身体,就靠着纤腰的摆动,就靠着双腿的舞步,就靠着偶然相交的一个眼神,就足够让安天河为她倾倒,恨不得俯身于她长长的双腿之下,将她的玉足捧入手心,细细亲吻。
即便他俩此时并没有确认任何关系,但彼此之间确实在相互吸引着,就如同两人的舞步一般亲密无间。
两人全身心的投入舞蹈中, 完全忘掉了身外的世界与事物,根本没有留意到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室外渐渐变得阴云密布。
乐曲声停住了,而安天河也正好做了个扬臂的动作,沐雅琳优美的转了一圈,止步时恰好倒入安天河怀中,由于她的胳膊还在他的手中,这样就变成安天河双手从背后握着她,张开的双臂正好把她环抱在臂弯内,可能因为旋转的关系,沐雅琳一时间没法站稳,只好仍由安天河将其抱 住。
安天河的鼻子正好贴在她的发髻上,黑玉般的青丝下那截颀长的脖颈洁白似雪,安天河忍不住低头用嘴唇贴在上面,轻轻的细吻着那娇嫩滑腻的肌肤,沐雅琳有些怕痒的动了动,但她却没有挣脱的意思。
察觉自己的裆部又开始发紧了,下身那处野兽开始迅速抬头,怀中的玉人是如此的娇美,安天河用嘴唇探索着她的脖子,沿着 雪白脖颈继续向前,口中的热气喷在沐雅琳珠圆玉润的耳后根,她身体内的某一部分意识好像被唤醒了,身体有些躁动不安,安天河可以觑见只穿着轻薄船袜的玉足踮了起来,玉石花瓣般的足尖有些不安的在地上蜷缩。
安天河维持着这个姿势,同时把嘴唇凑到前方想要吻她,沐雅琳却很自然的回首迎合安天河,由于是背对着安天河的缘故,她 把一只胳膊反过来,扶在安天河的脸颊上,这次不再有反抗与推托,两人的嘴唇毫无障碍接触到了一起,她的红唇上带着清甜的气息,安天河的舌头很快就叩开了她的齿关,与那条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她的舌头好像忍耐了许久一般,刚一接触便热情十足的递了过来,任由他挑逗舔舐,彼此吞咽着对方的口水,就像两个久违的老情人般缠绵。
虽然他们俩的舌头已经纠缠 在了一起,但沐雅琳却依旧紧紧闭合着双目,长长的黑睫毛遮盖住了那对凤目,让安天河无法得知她此刻的眼神,但她身体的反应,通过口舌毫无障碍的传达给安天河,他的阳具已经昂然勃起了,隔着裤裆直挺挺的抵在她的雪臀软肉上,她下身的裙裤是光滑轻薄的面料,所以安天河可以清晰感受到那对雪股的丰腻饱满。
但安天河已经不满足于这些,抱在身前的大手开始在她身上贪 婪地游走,好色的大手隔着滑腻的面料抚摸着她光滑平坦得无一丝赘肉的小腹,他的手指开始朝小腹下方那块诱人的三角河谷探去,不料却被一对纤长细腻的手掌捂住了。
“不,不行……”沐雅琳口中喃喃自语着,她好像突然想起自己的身份了,记起两人还未明确的关系,可惜此时再表态已经有些晚了。
安天河的大手轻易摆脱了限 制,继续向下进行探索的旅程,同时另外一只手也不甘示弱,开始沿着一字肩的边缘,向她雪白香肩下方的 V字深沟部位探去。
眼看着沐雅琳被安天河两路夹击,情况十分危急,距离玉门关失守就在须臾之间,可安天河的色心却被骤然降临的雷声所惊醒。
“轰隆~!!”一道极亮的闪电当先划过天际,紧接着才是一声 巨响,震得教室临街的玻璃都跟着颤抖起来。
“轰!轰!!轰!!”与此同时,距离上千公里外的夷陵东面防线,数十枚重磅航空炸弹精准的砸进黑压压的尸海之中,霎时,橙红的爆裂火光,冲天的蘑菇云,猛烈辐射的冲击波,在一眼望不到边际的潮水中,硬生生截断了尸海的流动,呈现出名曰“希望”的轰炸断面!在阵地里苦苦守望的数万军民,一时欢呼震天,热泪盈面。
第一百零九章
“轰——隆——!!”又一道巨大的闪电划过天际,将覆盖满天的乌云点亮,几乎是同一时间,淅淅沥沥的雨滴便从天而降,黄豆粒大小的雨点打在人身上有些发疼,但这只不过是个开始,很快大雨倾盆而至,天空就像是打翻了水桶一般,海量的雨水霎时灌注而下。
舞蹈教室的后楼下, 一道高挑纤长的倩影正略带惊慌的跑近,她双手勉强护着头顶,齐肩的长发已被雨水淋湿了部分发梢,沿途一溜小跑,仅穿着一条超短的牛仔热裤,双腿显得颀长,在雨滴飞溅中白得发光,嘴里低声娇呼着,冲进了一楼避雨。
进了楼梯口,总算松了口气。
热裤长腿美女一边检查身上淋湿的状况,一边随手掸去衣服表面和斜分发尾上的雨珠。
这场雷雨来得又急又猛,此时,她上身那件浅黄色的短袖已被打湿大半,从侧背到左肩部,都隐隐透出里面贴身那件粉色的胸衣,看着煞是撩人。
何况她的身材比例本就极佳,长相更是可御可甜的时髦女郎,放在平时回头率不说百分百,至少也是频频侧目。
眼下虽说衣服被淋湿有走光的风险,但好在同时也被 瓢泼大雨遮断了窥伺的可能。
大风卷着雨水一吹,身上顿时凉飕飕的,热裤长腿美女打了个寒颤,双手抱着白得耀眼的胳膊转身就往楼上走,似乎对附近相当熟悉。
嫩足踏着短跟水晶凉鞋,一路径直来到三楼,刚刚拐进楼层走廊,一曲悠扬的音乐已由远及近飘荡在耳畔,热裤美女顿时面色一喜,加快脚步朝舞蹈教室走去。
来到门口,她推开教室门, 刚准备问一声,看看今天是姐妹哪个在教学值班,没想到才往里走了几步,便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嗯……”一声柔弱不堪的轻吟回荡在瑜伽教室中,那声音虽然刻意被压低了,但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只要一听到都会禁不住心跳加速,血脉贲张,让人忍不住去遐想,发出这声呻吟的女性,究竟是谁?此刻是否正在做让人羞臊且私密的事?和她在一起的 男人会是哪个?!总面积接近二百平米的舞蹈培训班,毗邻着主厅,仅隔着一面玻璃墙,那便是空间稍小些的瑜伽课专用教室。
只见宽敞明亮的隔间里,此时有一男一女,身体交叠在整洁的木质地板上,相互搂抱的身躯不停的蠕动,正做着那不可描摹的情欲之事。
在他们纠缠的身体旁边,丢着一件男士运动短袖衫,那扔的位置和角度,都与室内原本的环 境格格不入,显得十分突兀与不协调。
顺着这件运动短袖衫瞧去,可以清晰地看到男人笔直宽阔的后背,以及肩膀与手臂上棱角分明的肌肉,他的背部呈现出一个完美的倒三角形,那上面凸起的每一块肌肉都证明男人拥有相当强健的体魄。
两条石柱般壮健的大腿,在贴身长裤内紧绷着,单看到这双腿就知道男人的身材颇为高大魁 梧,即便隔着布料,仍能分辨出那两块石雕般的臀部更是肌肉结实,此刻正像饥渴的野兽般来回磨蹭,前后耸动着。
男人小麦色的肌肤充满了浓烈的雄性气息,只不过这尊雄健的完美男体上却有些反差极大的部位,两条雪白丰腻的匀称长腿交叉盘在男人笔挺的腰间,尤其是露出的两截小腿肌肤,更与那 麦色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就像是两道白白的奶油抹在了表面一般。
眼前的那两条小腿又长又直,肌肤娇嫩白腻得滑不留手,这两条女人味十足的腴白长腿把男人缠得紧紧的,那线条优美的小腿脚丫还穿着双船袜,后脚跟正搭在男人坚挺的臀部上。
“唔……”女人的呻吟再次响彻屋内,只不过这次的声音柔中带着一丝腻意,不难解读出其中所 蕴含的快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如兰如麝般的香气,与矮柜上摆着的白瓷花瓶中的粉色百合糅杂在一起,形成一股令人如痴如醉的芬芳。
那细致的白瓷花瓶有着椭圆形的身体和细细的颈口,好像一具极为突出女性性特征的胴体一般,花瓶中插着的几簇粉色百合花叶鲜艳、枝干挺拔,那展开的花瓣上还沾着几滴晶莹的水珠。
沿着插入百合花的白瓷花瓶 斜下看过去,一具羊脂白玉般的丰腴女体映入眼帘,女人的身上还勉强挂着一字肩 V领的黑色短袖,露出两条雪白滑腻的细长胳膊和光洁圆润的肩膀,原本长及小腹的衣物下摆已被推到了香肩以上。
两只白玉香瓜般的丰腻雪乳赤裸裸的挂在胸前,那雪白乳峰上尖挺耸立着两粒粉红的樱桃,此刻这两只滑腻饱满充满弹性的奶子已经陷落于男人的手掌中, 被他粗长的五指肆意揉捏搓动着,带动着那嫣红樱桃颤巍巍的跳动不已。
女人那丰腻雪白的圆臀被紧紧压在光洁的地板上,即便下身那件雪纺裙裤还在,但她两条腴白的大长腿已与男人呈现出交合的姿势,分开缠绕在男人雄健的腰后,小腹处那未经人事的饱满肉丘高高隆起,时不时与男人裤裆里那根 怒耸的肉龙相互摩擦碰撞。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急切,他已经不满足于攀登那两座圣洁的处女峰,他想要彻底占有身下这具香软丰腴的肉体。
当他色急的大嘴,离开已经被他品咂的湿濡发胀的红嫩乳晕后,双手伸到胯部,一下便将那条蛰伏已久,怒气满腹的恶龙从裤子里解放出来。
只见一根粗如儿臂般的大肉茎,带着丝丝粘稠的淫液跳出贴 身的运动裤,青筋虬结的粗壮茎身,像是恶龙脱困般冲天昂扬嘶吼着,充血的肉菇冠棱上粘满了透明的分泌物,它已经迫不及待,饥渴万分,亟需侵入美妙的幽谷花径,纵情肆意的进食和发泄!身下女体的小腹白嫩细腻,犹如花苞般浑圆小巧的肚脐眼旁,一条玫红色的蕾丝文胸挂在白腻的腰身上,那文胸上描绘着精致的百合花纹,活像两只眼睛般,盯着屋内这对即将真正交合在一 起的肉体。
“天河,不行……我……我们,不能在这里……”沐雅琳口中细细喘着气,她抓住每一口喘气的间隙,很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她当然知道这里绝非合适私密的场所,但又不忍断然拒绝自己心仪男人的第一次求欢,只得软语相求,同时柔弱的伸手推拒着对方雄壮沉重的身体,希望男人能理解她的意思。
然而,正当安天河无视沐雅 琳的抗拒,准备剑及履及的时候。
站在外面大厅,窥视到这一幕的热裤长腿美女已然惊叫出声。
“啊——!!唔……”尖叫声短促又戛然而止,热裤美女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发出这样的声音,或许是下意识想保护自己的闺蜜不被眼前的陌生男人欺负,又或许只是不想眼前有些忘我的男女,真的就在这里发生关系……总之,她 一出声,就明白自己坏事了。
因为这无疑会让在场的双方,陷入极为尴尬的境地。
因此,她立刻就用双手捂住了嘴巴,转身飞也似的逃离教室,只是方才看见的香艳场景,一直在脑中挥之不去,反复重现。
以安天河现在的身手,当然不至于觉察不到有陌生人在靠近,只是当他发现对方是个极为出挑美丽的女子,而他又不愿意就此放弃眼前这具唾手可得的完美肉 体时,一时邪性大发,突然想挑战一下,到底是对方能隐忍着看完,还是自己能坚持到底。
谁想到,自己刚露出大杀器,对方就扛不住了,尖叫着逃离现场。
安天河暗自得意又好笑,手中却连忙捡起自己的短袖,帮住遮盖沐雅琳裸露的身体。
“哎呀……讨厌!都怪你……”嫩脸臊得通红,沐雅琳惊惶失措地整理穿戴衣物,好不容易收拾 停当,这才想起来“罪魁祸首”,气鼓鼓地轻捶了安天河几下,娇嗔道:“完了……被人看见了……这可怎么办?!”安天河不慌不忙的穿好上衣,宠溺地将对方一把搂进怀里,淡然道:“顶多是我被看见,琳琳你的……都被我挡着呢!”沐雅琳双颊红得更厉害了,她挣扎了几下,发现根本无法挣脱男人厚实有力的怀抱,跺了跺脚,没好气道:“谁是你的琳琳?哼,你倒是……说的简单……那万 一……”“现在外面下着大雨,她跑也跑不远。
”安天河将沐雅琳搂得更紧,笑道,“要不我去追她回来?”沐雅琳闻言一愣,如果真被追回来,她显然不知现在该如何面对对方。
“或许……你刚才认出了那是谁?”安天河见佳人突然沉默,乖乖地缩在自己的怀里,知道她还没准备好直接面对对方,于是出言提醒。
沐雅琳迟疑了一下才道:“刚才……她一闪身就跑了…我也没大看清……但是,这个点过来的……大概能猜到是谁。
”安天河温柔的顺了顺佳人耳鬓的秀发,继续道:“要不……先用手机联系对方,确认一下,免得误会加深。
”一提到“误会”,沐雅琳余怒未消地揪了安天河一下,思虑了片刻,她最终鼓起勇气去拿手机,安天河只得先松开怀抱。
几分钟后,手机接通了。
“嘟……嘟……”“薇薇,刚才……是你吗?”“……”“薇薇?”“……是,是我……我进来躲雨的……你——”“对不起,吓到你了吧?都,都怪……哼……”沐雅琳举着手机,又瞪了安天河一眼,却下意识把对方温暖的大手攥得更紧,显然还是有些紧张。
安天河干脆从背后将沐雅琳拥进怀里,这次她不再有抗拒,头部微偏,柔柔地靠在男人坚实 的胸膛上。
“噗嗤……你,你俩……可真胆大,还好是我,万一是别人……”“都是他啦……”沐雅琳咬着下唇,又揪了安天河一下,语气慢慢自然多了。
“哎 ——对了,你啥时候找的男朋友?嗯?!居然连我也瞒着!好~哇~你!!”手机那头的闺蜜,突然开始发难。
沐雅琳羞涩地瞟了安天河一眼,连忙带着歉意道:“就最近 嘛,也才……没多久,你还是第一个知道的。
”两人的对话,终于恢复到平常的状态,不再有难言的尴尬和沉默,等挂了电话,沐雅琳才道:“刚才是我闺蜜兼合伙人,人家就是顺道来躲雨的,无意中……你说怎么办?”“过两天,约个正式的场合,相互介绍认识一下吧,既是表达歉意,也是交个朋友;再说,作 为你的男友,迟早是要见见女友闺蜜的。
”“呸……我啥时候成你女朋友了,你想得……唔…唔……”沐雅琳话没说完,便被安天河一把搂住纤腰吻住,她微微挣了几下,随后便热情的回应起来。
……荆楚省西南,清河市外围。
信息素驱赶围剿作战,已经进行到第四次。
城区中原本盘踞的至少超过 十万的尸海,终于被削减至万级记数单位,收复整座城市已是指日可待。
但随着尸群数量的锐减,信息素所能造成的效能也在肉眼可见的迅速降低,空旷的城市街道,使得尸群有充足宽裕的逃跑路线选择,不再像之前那般容易大规模聚集。
现在,只能以一千为统计单位,配合着【血宴】战术,将其引诱到宽阔地带,再用重武器予 以歼灭轰杀。
幸存下来的行尸中,异变体渐渐占据了主要地位,不同于普通行尸只能依靠双脚,在地面缓步推进。
它们可以在墙壁和楼层间上下飞窜,利用刚刚进化出的硬翅在空中滑翔。
缺乏防空武器的部分阵地,面对它们便会立时陷入防御劣势,凌战不得不增派了大量火箭飞行兵,协助清剿会飞的异变体。
同时依靠娜塔莎的狙击分队,全力搜捕击杀智慧型统领,目前战果不错。
按照目前的进度估算,不消半个月,清河市便可基本完成对尸群的围剿,可以入城展开清扫作业了。
相较于清河市,夷陵东部防线的压力则明显更为沉重。
因清河市的战斗尚未结束,且川中大本营仍需重兵把守,另外,三级指挥官的战功仍未达标,所以 暂时无力抽调兵力,奔赴夷陵驰援。
目前只能派遣有限的两个陆航大队,总共 24架武直-10攻击直升机,进驻夷陵本地的唬亭机场,帮助前线分担压力。
当然,满编的轰-20轰炸机编队,几乎每天都有三个批次,轮番驰援夷陵至当阳的区域战场,对数量庞大的尸海进行地毯式轰 炸,对其群体造成截断、分割、迟滞等,有利于友军组织攻势的战术性支援。
第五十二机械化步兵师,师长尚良少将,已多次致电表示衷心感谢和敬意,并期待两军早日会师,合兵一处,彻底歼灭境内所有尸群,而后,挥师向北,增援襄州前线。
安天河对此并没有直接给予答复,只是借高峰之口,表示会尽快解决清河市的灾变,清扫道 路,恢复交通,派出地面部队向夷陵靠拢。
最后,在给凌战的加密电文中,再三嘱咐,要其注意收集散落在清河市范围内的所有陨石残骸。
……自从与沐雅琳明确了关系,两人私下便经常见面,互诉衷肠,爱意渐浓。
在瑜伽教室,差点就夺了沐雅琳的身子,那次之后,安天河也不着急,并没有表现的过于激 进,没想到反而让沐雅琳确信自己的眼光没挑错人。 之后,更是找机会与沐雅琳的闺蜜见面,正式介绍之后,得知对方名叫——苏雪薇,和沐雅琳是舞蹈系的大学同学,两人年龄相仿,只差几个月,身高虽略低于沐雅琳,却也有 1米 72,相貌身材,无一不是出类拔萃。
她俩走在一起,途中顿时吸引了无数目光。
这要不是发生过灾变,怕是 立刻会引来所谓“星探”的发掘,现在么,只要安天河身穿军装往她俩身边一站,即便有那不开眼的,也不敢贸然前去挑衅滋事,毕竟他腰间可是带着枪。
双方至此才彻底解除了误会和尴尬,只是安天河发现,这姑娘浑然没有一个闺蜜的自觉,经常卡在他俩之间当个大号电灯泡,仿佛故意在示威,不忿他抢走了自己最要 好的姐妹。
不过在不经意间,总会有一双妙目,悄悄在安天河身上多停留几秒,可当他回头循去,对方早已看向别处,似是从未发生过一般。
酷暑进入三伏天后,天气变得喜怒无常,往往一个小时前还是烈日炎炎,过不了多久,便阴云密布,接着大雨瓢泼。
这天,三人约好去酒吧小坐,等出来时,雨水便已淅淅沥沥下 个不停,安天河先将苏雪薇送回家,这才开车往沐雅琳家驶去。
雨下得实在又快又猛,先前三人都坐入车里时,几乎每个人从头到脚都淋了个半透。
安天河发动起车子,让空调的冷风工作起来。
此时苏雪薇已下车,他便脱下身上已经湿透了的短袖,把壮硕匀称的上身露在外头,虽然在冷风的作用下车厢内凉了不少,但是总感觉气氛有些奇怪,温度 不降反增。
沐雅琳好像有些不知所措的坐在副驾驶位上,湿漉漉的长裙紧紧贴在她的玉体上,让那曼妙无比的曲线暴露无遗,两条白藕般的长腿有些紧张的并在一起,白色雪纺面料浸水之后简直跟透明一般,毫不费力就可以看到胸前那两坨丰腻的雪乳,以及顶端高高耸起的两点嫣红。
车子外头狂风暴雨大作,只有豆粒大的雨滴急促的滴落在车 窗玻璃的声音,不时有一道闪电划过乌黑的天幕,照亮了昏暗路灯下的街道,也照亮了车子内的这对男女。
在这暧昧的环境中,沐雅琳发现男友的脸色有些异常,他棱角分明的脸颊绷得紧紧的,从车内后视镜内盯着自己的目光,里面好像压抑着一股炙热的欲望,她自己的呼吸也渐渐开始紊乱。
虽然车厢面积还算宽敞,但此刻安天河感觉两人之间的距离却是无限的小,他们俩彼此双目相对,在对方的眼中只能看到彼此的影子,安天河的呼吸急促而又粗重,沐雅琳的呼吸细碎而又柔弱,但这两股呼吸正在靠近。
汽车在暴雨中一个急拐,躲进了一处大厦的地下停车场。
不知何时,他俩的双唇已经黏到了一起,也不知是谁主动的,这一切已经不重要,安天河疯狂 追逐着对方的唇舌,相互向对方递交着津液,如饥似渴地纠缠着对方的舌尖,竭尽全力地索取着对方口中的温暖。
一切都是那么的突然,又是那么的顺理成章,安天河的大手已经攀上了那座雪峰,隔着湿透的衣料爱抚着里面那团嫩肉。
安天河感觉到沐雅琳的双手紧紧扣住自己的肩膀,她尖尖的指甲都要嵌入肉中了。
“天河,不,不要……”当安 天河正想把手深入她双腿之间时,沐雅琳突然反应激烈起来,她把安天河用力往外推,可是安天河的身体强壮如熊,她怎么推得动一头发情的熊呢。
不知不觉间,沐雅琳发觉自己已经被男人整个抱起,自己的身子在男人手中就像个洋娃娃般,男人把自己放在他的膝盖上,有一根硬硬的东西抵在自己的双臀间,虽然隔着一层轻薄的布料,但她仍能感觉到那棒状物的形状 是那么的硕大。
“天河,别这样,我们……我还没准备好……”沐雅琳喃喃自语着,但就连她自己都清晰感觉到,自己口中的话语是那么的软弱无力,男人的大手继续活动着,自己的长裙被从下方撩起,然后是连胯间的小内裤被扯了下来,男人的动作有些急躁,但并不粗暴,这让沐雅琳暗暗宽心了些。
车内的空调开得很大,赤裸在空气中的下身有些凉,但沐雅琳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一根火热坚硬的巨物已经凑到了自己的雪股间,那巨物硕大光滑的顶部,已经抵在了自己的蜜穴上,那热得发烫的椭圆形菇状物在自己的花瓣穴口磨蹭着,那种触感与热量无时不刻地传到她身上,让自己坐立不安。
“嗯……啊——!!”沐雅琳猝不及防的发出一声轻吟,男人的手 掌稍微一放,地心引力让她不由得往下一坐,她忘了自己屁股底下正对着男人的巨物,那颗鸡蛋大小的肉菇状物正嵌在自己湿润的花瓣当中,这一坐不谛于主动把男人的阳具纳入自己体内。
那硕大的棒状物坚硬无比,他强硬的挤开自己的花瓣,不断的朝自己的体内掘进,那种充实的感觉让感觉沐雅琳陌生又害怕,且又有几分新鲜刺激,这根玩意儿实在是过于粗长了,沐雅琳可 以清晰感受到他粗大的顶端刺破自己的花心,顶入自己滑腻花房的全过程,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剧痛。
“嘤——嗯……嗯……”沐雅琳不由得伸手扶在男人肩上,借力向上一抬雪臀,让男人的巨物稍稍出来一些,这让她略微得到一些喘息的机会,但这种状况并没有延续多久,因为男人很快跟随着向上一挺胯部,那粗长的玩意儿又重新顶了进来,把沐雅琳刺得 一阵花心乱颤。
“雅琳……琳琳,你真美!”安天河双手抓住沐雅琳雪白丰腻的桃心形臀瓣,像玩弄一个小女娃般上下托抬着手中的玉人雪股,上下颠动快速的进行抽插活塞运动。
“不要,不要再说了,嘤……”沐雅琳用力的摇晃着自己的臻首,好像恨不得将安天河的话语驱除出脑外般,她把两条雪白胳膊紧紧地挂在安天河的脖子上,用力 往上抬着自己丰润的雪臀,她想让安天河的阳具插得不那么紧,但每次身子下落却将巨茎纳入得更加深了。
沐雅琳身上的长裙铺盖在安天河的下体之上,被雨水浸透的雪纺面料几乎是透明的,可以毫不费力的觑见里面不断抖动的景象。
已经湿透的长裤被安天河脱至脚边,双腿之间那根巨茎昂首挺立着,正不断进出于沐雅琳雪 股间,不断挤开那嫣红的花瓣,带出大量透明的春水。
由于整个人都坐在安天河的腿上,沐雅琳不由自主地抱住了安天河的双肩,两条白藕般纤细颀长的玉腿分开坐在安天河的大腿上,蹬着银色腕带细高跟鞋的玉足踩在驾驶室地板上,被安天河下体的巨茎带动着摇曳不停,她纤细的小白手紧紧抓在安天河肩膀上,安天河可以感觉到她尖尖的指甲都快要嵌入自己的肌肉 中。
沐雅琳的上身全部湿透了,安天河顺手将她长裙的蕾丝上衣扒了下来,那条无肩带的纯白文胸也应手解开,整个白生生玉雪般的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两只形状优美的丰腻雪乳挂在胸前,乳尖那鲜艳挺立的两颗红豆随着身体的晃动,上下起伏间就像要是活过来般生动有致。
沐雅琳那黑玉般的秀发已经湿透,紧紧地贴在她的臻首上, 清丽无匹的玉脸上泛着春潮,不知是水珠还是汗珠的液体随着她的摆动向外洒落,她闭着俏目好像不敢看安天河一般,两片鲜红薄唇抿得紧紧的,清纯端庄的玉脸配上那瓷白细腻的身子,就犹如一尊白玉观音般优美动人。
但玉人头部扎着的可爱丸子头,随着她不断摆动的雪白身子在空中摇曳着,与那胸前丰腻雪乳上的两颗红豆相映成趣,而在那铺开的雪纺长裙下方,玉人却 扭动着自己的白嫩雪臀,双腿之间那处紧窄蜜穴正绽开嫣红花瓣,有规律地吞吐着安天河粗如儿臂的大肉茎。
看着沐雅琳已经开始迷离的神情,耳畔全是她矜持中又带着快意的呻吟,看着这个瓷白观音般的绝世尤物在自己的膝上旋舞,安天河的全身瞬间就热血奔涌起来,一股强大的力量随着强烈的快感在他的身体里左冲右撞,想要寻找 一个发泄的出口。
安天河深吸了口气,感到无与伦比的快感和满足。
他一边用力地向上挺动,抛动沐雅琳丰腻雪白的屁股,承受她上起下落时的剧烈摩擦,感受着她娇嫩滑腻的肉体带来的巨大快感。
一大股春水花蜜从两人性器交合之处流了出来,不断滴落到棕色的真皮座椅上,然后滑落至车厢底部。
沐雅琳浑身的白肉剧烈颤抖着,她紧紧的抱住安天河的身体,两坨丰腻的雪乳紧紧贴在安天河胸前,那火热挺立的红豆摩擦在安天河垒块清晰的胸前,安天河感觉她雪白的身子像打寒战般不断颤抖着,两条玉柱般的滚圆长腿将安天河腰间夹得紧紧的,尖尖的长指甲在安天河的脊背上划出数道鲜红色的痕迹。
闪电一道接着一道划破天际,将下方的整个世界照得一片通明, 而某辆车子中的男女却毫不为动,他们的肉体肆意纠缠在一起,沉浸在无边无际的欲海之中。
突如其来的暴雨冲刷着这个世界,就像是龙王爷朝着这个方向打了个喷嚏般,又像是天河开了个口子,把源源不断的雨水朝地下倾倒,密布的乌云遮蔽了整个天空,一条条银链构成了整个水世界,柔弱的花草在雨中呻吟着,葱郁的树木在雨中摇摆着,逆来顺受的接受雨神的洗礼。
而在距离主干道不远的大厦地下停车场,停着辆军绿色的勇士越野车。
灾变后,这个停车场的使用率大不如前,它的周围只是稀稀拉拉摆着几辆一看就很久没人开动的老车,可这辆越野车却是簇新的,难免令人心生好奇。
要是有人朝这边瞧上一会的话,肯定会心生疑窦,因为在 外面风雨大作声中,那辆军绿色的越野车好像在轻轻颤抖着,不知是因为汽车发动的颤抖,还是车辆本身的晃动,但那晃动很强烈,又很有节奏,似乎与某种运动不谋而合。
车窗上还留有雨痕水渍,玻璃上模模糊糊可以看见一张人脸的轮廓,这张脸虽然看不清楚,但白生生的皮肤,鲜红的柔嫩双唇,以及半披散着的青丝,无疑是一张女人的脸,而且是一个 极美的女人。
女人高挺细长的鼻子紧紧贴在玻璃上,红唇中露出洁白皓齿的形状,她口中喷出的气息将玻璃染得模模糊糊,令人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而车身遗留的残余雨水滴落地面的水声,也稍稍掩盖了她口中发出的呻吟。
大厦外大雨倾盆,天地失色,而此刻在越野吉普的车厢内,却是另一幅春意盎然的景象。
沐雅琳的脸就贴在玻璃上, 外面是空旷的停车场,除了周围极为稀落的车辆,感觉就像是赤身裸体般在户外,跟一个身份暧昧的年轻男人做着夫妻间才允许做的事情,这种刺激且新鲜的情景却让她更加兴奋。
“噗滋……噗滋……啪啪啪……”的声音在狭小的车厢里面回荡着,那“嘤嘤呜呜”的低吟声虽然很小,但却是从那两瓣向来矜持的檀口中发出,这已经足够让人血脉贲张了。
安天河赤裸着筋肉结实的上身,下身裤子连着内裤拉到膝盖处,单膝跪在后车厢的软座上,两颗岩石般坚硬的臀部像马达般向前顶动着,长满体毛的胯间高高竖着一根儿臂粗的阳具,膨胀成紫红色的茎身显示着安天河蓬勃的欲望,而那颗兵乓球大小的龟头上已经粘着透明的液体,那是来自安天河身前的那个女人体内的。
沐雅琳曲着两条白藕般细腻颀长的玉腿跪在真皮座椅上,她高高翘着那对雪白丰腻的桃心玉臀,承受着安天河从背后一阵阵有力的冲击,雪股之间那对嫣红的花瓣蜜穴中,一根又粗又长的阳具正在进进出出着,每次抽出插入都带出大量透明花蜜,将那两片肥厚饱满的肉瓣带动得不断翕张,肉茎的抽插不断带出蜜穴腔壁上的鲜红嫩肉,青筋膨胀的粗壮茎身上粘满了透明的分泌物。
安天河两颗光滑的卵袋借势拍打在她的大腿内侧,发出淫靡的“啪啪啪”声作响,那娇嫩不堪的肌肤已经被卵袋撞击出几道淡淡的红痕。
那件湿漉漉的长裙只余一部分还挂在她身上,长长的裙角被安天河从后面撩起,堆在她纤细的柳腰上,她整个瓷白滑腻的下半身完全裸露在空气中,那娇嫩的肌肤白得几近透明,她的细腰向下塌得很深,茭白滑腻的背部 有一个可爱的小梨涡,随着安天河身体的撞击而往复张合着。
她的上半身也几乎跟赤裸差不多,那条装饰着蕾丝褶皱的一字肩已经被拉了下来,连同着一条纯白无肩带文胸堆在白腻平坦的小腹上,两团如鸡头肉般娇嫩柔腻的雪乳挂在胸前。
而此刻安天河的双手正一手一个,抓住了那两只滑腻茭白的雪乳,滑得像要化开的乳肉在安天河的手中融化,两粒鲜红的乳 尖在安天河的指头中绽开,他用手指搓揉着那对鲜红的提子,将她逗弄得春心荡漾、高昂挺立,虽然安天河的双手已经足够怜香惜玉,但那如婴儿般娇嫩的肌肤上还是留下了手指的红印记。
而沐雅琳的两只雪白细长的玉臂却趴在车窗玻璃上,借以缓解背后传来的阵阵冲击力,但男人的力度是在太强了,沐雅琳不由得被那股大力撞击着,有半张滑若凝脂的脸蛋都贴在了玻璃上, 她水仙花瓣般纤长白皙的五指全摊开撑住玻璃,试图抓住什么来分解下力道,套在白玉皓腕上的一块女士手表不停的碰在玻璃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但一切都是徒劳的,背后男人的冲击一阵有一阵,就像海浪般永无消退的时候,一波又一波的巨浪涌来,将自己撞得神离魄散,男人的阳具就像是自己身体 的一部分般,当他深深的插入的时候,自己体内的某些记忆被开启了,蜜穴中的娇嫩花瓣不由自主的为他绽开,承受着男人那根巨茎的侵入,每多进入一寸所带来的感受都是不同的,那种甜美而又欢愉的感觉自己从未有过。
而当男人将阳具抽离的时候,沐雅琳又感到一种难以言表的空虚,好像自己身上的某一部分,随着阳具的拔出而带走一般,蜜穴腔道内的褶皱想要留住肉茎一 般,拼命的绞缠吸附起来,而穴口的花瓣更是反包过来,紧紧的锁住巨茎的龟头,这时她体内就难以抑制的觉得难受,小腹下方有些隐隐发痒。
但男人并没有让她等待太久,很快阳具就会像巨浪般重新袭来,深深的填满自己下腹的那处空白,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而且男人的每一下都很重,他的男根又特别的长大,每一下都深深的戳到自己里面很深的地 方,那些地方是从未被男性器官触碰过的,如今却被身后这个强壮的男人轻而易举的侵犯占有。
不仅如此,男人的体力与耐力简直让人吃惊,他不知疲倦的摆动着自己的身体,将那根硕大的玩意儿在自己体内抽送个不停,每一次都给自己带来极度的刺激与快乐,而那快乐就像潮水般不停涌动,一波浪花之后还有另外一波,这一波尚未停歇,就会有另一波再次袭来,一波比一波 更为强劲有力,叠加在一起简直要把人给冲垮。
“琳琳,宝贝 ~你现在快乐吗?”男人的声音好像在背后,又好像在天边,忽远忽近的,但却不住撩拨着自己的心弦。
“讨厌,为什么这时候要这样问我……”沐雅琳在心中默念着,她甩了甩头,紧咬着下唇,不知自己该怎么回答,但那声音却像蜜蜂般在自己脑中盘旋不休。
Technology Co., Ltd “琳琳,没事的,快乐,就说出来,说出来,就会更快乐!”男人的声音很是低沉,似乎在提醒沐雅琳,对方正在用他的那玩意儿侵入自己的身体,沐雅琳好像被这句话惊醒到了一般,猛然发觉自己现在的处境,自己就像一个恬不知耻的荡妇似的,跪趴在车座上,翘着光溜溜的屁股,任由男人占有玩弄着自己。
可是,这种感觉是她从未经历过的,自己可以清晰的感受到 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每次分开自己的身子推顶到底端时,自己的身体包括灵魂都会随之颤抖。
这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他的阳具粗长硕大,他的动作熟练而又老道,他的节奏有条不紊且持久,像是传闻中惯于偷香窃玉的老手。
“你是喜欢的,你是快乐的……”“你的身体已经臣服于身后的男人……”“把自己彻底交给这个男人吧,你会获得前所未有的幸 福。
”无数的声音在脑海中盘旋,让沐雅琳浑然不知自己置身何处,唯一可以感知的是自己小腹处那团愉悦的火焰,以及那根不断插入搅动着的男根,那玩意不知疲倦的抽插顶动着,让自己的愉悦之焰更加旺盛,沐雅琳觉得自己快要燃烧起来了,被那一团欲望之火点燃,从小腹处一直烧到全身,直至将自己焚烧殆尽。
沐雅琳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 了了,背后的男人几乎是一只永不停歇的雄兽,或者说是一尊机械的化身,他那雄伟强健的躯干和持久硬挺的阳具,给自己带来了一波又一波的欢愉,自己都不记得来了多少次小高潮,只觉得腰身都快要贴在了座椅上,但依旧高高的撅起丰腻雪臀,承受着男人一波又一波的抽送,那两条雪白的玉腿已经疲软无力的踢拉着,唯有穿着银色腕 带细高跟凉鞋的玉足依然绷紧,那十颗玉石花瓣般的趾头充满愉悦的绽放开。
“嘤嗯……嗯嗯……嗷呀……”沐雅琳已经无法继续保持矜持,她高高的扬起贴着湿漉漉青丝的头部,水润的红唇中开始溢出细微的呻吟声,往日里清澈纯洁的俏目中布满了朦朦胧胧的水色,白玉般的脸颊上流下两行清清的水流,无人知晓那是汗水还是泪水,唯有脑部那已经渐趋散开的丸子 头,依然像是在风中般摇摆舞动着。
她感觉到大地在颤抖,视线迷迷蒙蒙的,她的耳朵充塞住了各种声响,只觉得外间的一切都不存在了,一切都那么虚幻而不真实。
自己在男人的胯下是那么的安全,男人那根温柔抽送着的阳具是那么的坚定,只觉浑身上下美得每一个毛细孔都张开了,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恨不得 将身子融入男人怀中,这种感觉太美妙了。
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像一个催化剂,让这对肉体上纠缠不清的男女顺其自然的发生化学反应,这场暴风雨又像是一贴春药,使得两人都变得无比疯狂,暂时抛下各自的顾虑,抛下自己的亲人与爱人,抛下外面的世界和社会关系,任由欲望与本能主宰着自己,纵情淫荡的在车库里交媾着。
安天河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低头看着自己大肉茎在沐雅琳的粉嫩嫣红的花瓣蜜穴中间抽插着,硕大的茎身把一股又一股的透明花蜜带了出来,蜜穴口的那些花瓣由于充血而变得鲜红,花径腔道内的肉褶紧紧地夹着青筋毕露的茎身,那种感觉好像有无数张小口在啃咬吸吮着巨茎。
安天河松开揉弄着雪乳的双手,向下滑动并把住那纤弱不堪 的雪白细腰,两个坚硬岩石般的臀部开始像活塞般挺动着,带动坚硬粗壮的大肉茎快速抽插着沐雅琳的蜜穴花径,每一次插入都深深的嵌入她的花心,直直插到她滑腻湿热的花房里面,然后用那个膨胀成兵乓球大小的龟头旋转一下后再缓缓抽出,而此时龟头颈上那一圈凸出很多的冠状沟便会刮在她花心的嫩肉上,直刮得她一阵花枝乱颤。
安天河感觉自己的双腿开始 颤抖了,沐雅琳的蜜穴实在是太紧窄,就像鲤鱼的小口一般将安天河的阳具牢牢吸住,那花径腔壁上的一圈圈肉褶就像会活过来般,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按摩着安天河的茎身。
如果说薛氏姐妹的性感是经过后天调教的话,沐雅琳的这股风流妩媚更像是天生的。
她并没有太多夸张的动作,只是趴在沙发上轻摆着滑腻的雪臀,但那蜜穴花径内的嫩肉却像 可以自行活动般,不断蠕动翻滚收缩着配合着安天河巨茎的抽插,那种被女人紧紧包裹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快感闪电般地冲击安天河的全身,安天河感觉自己跪在软座上的那条腿已经有些发颤了。
沐雅琳瓷白细腻的纤长身子已经完全趴伏在了后座上,只有那丰腻白嫩的雪臀依旧高高的翘起,桃心状的白腻臀肉上已经多了两块半月形的红痕,那是安天 河的两阴囊不断冲击拍打的后果。
玉人的腰间还堆着湿透的雪纺长裙,两坨形状优美的滑腻雪乳被压扁在真皮座椅上,美妇人原本白得透明的肌肤上已经泛着一股艳丽的桃红,她虽然努力强忍着,但嘴里任难以掩饰的发出类似哭泣般的轻吟,两只水仙花瓣般的纤长白手胡乱抓在车窗上,又长又尖的玉色指甲将玻璃划得呱呱响,手腕上的女士手表也不断敲击在车门上。
安天河疯狂地抱紧沐雅琳纤柔的细腰,将脸紧紧的贴在她又白又嫩的玉背上,胯部再一次提起后突然有力地沉下去,涨至极点的庞然大物强力刺穿了花心那一团嫩肉,直达底部顶在了沐雅琳正在痉挛抽搐的滑腻花房中,感觉到了下身的巨茎在花径一阵又一阵的收缩包围下,茎身龟头再次涨大了许多,忍不住开始颤抖发射了起来。
“唔嗯……啊……啊……”沐雅琳在迷醉状态中好像感受到什么即将来临,她从安天河膨胀数倍的阳具中有了一丝预感,巨茎已经整根的嵌入她的花心深处,膨胀到了极限的大龟头整个都深入了她的花房,犹如火山爆发般在里面喷射着,龟头马眼一圈圈的吐着白沫,浓浊的精虫迫不及待的一拥而上涌,像一个个攻城拔寨的勇士般,争先恐后的钻入沐雅琳颤栗收缩的花房内。
“呀……啊——!!”沐雅琳再也无法抑制自己了,她忍不住仰着脖子,樱唇发出一声带着腻味的吟叫,俏眼迷离,白肉巨颤,好像抛却了所有身为女性的矜持,她拼命的向后撅起丰腻的雪臀,迎接着安天河一股又一股白浊精液的冲击,蜜穴里面的肉褶再一次强烈的收缩,剧烈蠕动吸咬着安天河的茎身和龟头,大股的春水花蜜从花心涌了出来,将安天河的大龟头烫的暖洋洋的。
室外的风雨是那么的暴烈,埋在花房深处的那根巨茎是那么的壮硕,但那持续了很久的喷射已经接近尾声,但那根长长的大肉茎依旧顶在自己的花心内,男人用他强壮的胳膊圈住女人的纤腰,他紧紧地贴在自己的后背上,沐雅琳可以感觉到他强劲有规律的心跳声,他口中喷出的呼吸打在自己裸露后背上,那感觉暖暖的、痒痒的,就像春风般和熙宜人。
男人轻柔体贴的动作并未降低沐雅琳的欲望,反而让她更为兴奋起来。
身后的男人轻轻吻着她的后颈,她的耳根,她的赤裸的玉背,一边喃喃低吟着。
恍恍惚惚中她好像听见男人在喃喃自语着什么,但又听不清楚男人的话语,他好像在表达对自己的赞叹和爱意,从这场狂风暴雨和她身上得到了无穷的快乐, 男人正为此而幸福得发抖。
沐雅琳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和这个男人之间的关系,有了某种升华,加深了彼此的羁绊,她知道从今而后,她再也不是之前的她了。
她似乎从这个男人身上获得了某种生命的力量,她灵魂中似乎有一部分被男人释放出来。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她变成了一个崭新的完整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