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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跪下,喊主人(踩奶子、羞辱、扇耳光)
“跪直,两腿分开。”
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响起,与此同时,一双皮鞋踢了踢陈淑里的大腿内侧。
皮质坚硬且凉,别样的触感让她忍不住轻哼出声,而就在她哼出声的那刻,皮鞋毫不犹豫地踩上了她的奶子,又往下碾了碾:“我有让你说话?”
陈淑里咬了咬下唇,坚硬的鞋底踩在她平常自己都不经常触碰的地方,羞耻感让她满脸通红,偏又憋不出半个字。
得不到回答,男人的眼神更加不悦,脚下用力撵了撵:“回答。”
她深吸了口气,带着哭腔:“没……没有。”
他没有让她说话,而她在一个小时之前,也完全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景。
男人叫顾深,是她的青梅竹马。
两人相识二十一年,她暗恋了他七年,按理说应该彼此知根知底,却没想到对方皆是变态。
她是奴,而他是主。
今天下午阴差阳错之下,她向顾深告白被拒,原以为不管答案是什么,她都可解决压在心头的一桩大事。
可是被拒绝的感受,却让她忍不住放纵,反正顾深不接受她,那么如果都是不爱的人,是谁都没有关系了吧?
抱着这样自暴自弃的念头,陈淑里在同城的论坛内随便找了一个主。
不是名主,没有任何一个关注,年龄跟她相仿,看起来也从来没有过任何的调教经验。
至少她是第一次,而他也是第一次,两人都不吃亏。
于是陈淑里迅速地找了对方,确定好时间和地点,决定顺应本心,接受一次调教。
是的,从很久之前,她就知道自己跟别人不太一样。
她很享受顾深的指挥,也很愿意接受顾深的命令,只要是顾深的要求,她都会拼尽全力去做到。
小时候,她以为只是因为自己喜欢顾深,可在第一次接触到SM的小说时,她才发现自己错了,真正的喜欢是不会造成上述结果的,真正让她享受这些事情的原因是——她喜欢被人羞辱。
隐藏了这个秘密多年,她最不想被顾深发现。
但偏偏,她在网上随机约了个人,那人就是顾深。
距离告白不过一个小时,她一个小时前还站在顾深面前告白,一个小时后就被迫脱光压跪在了他的面前。
“被我拒绝后,就出来放纵找人?”在看到她的那瞬间,顾深的眼底迅速侵染上一片怒气,“好得很,真是好得很。”
“我……”
“啪。”
陈淑里还没有来得及为自己辩解,一个耳光就扇了过来。
“没规矩,喊主人。”
她是独女,从小便被宠着长大,别说巴掌,就连骂都很少挨,此刻顾深的这记耳光没留任何情面,扇得她脸偏向一边。有些疼,还有些爽。
两人实在熟悉,她的一丁点表情变化都瞒不过顾深。
他勾起唇角,又扇了她一个耳光:“觉得爽?”
“……”
“啪啪。”正反两个耳光下去,他道,“回话。”
再也忍耐不住,她哭着开口:“爽。”
“啪,谁爽?”
“我……我爽。”
“啪,你是谁?”
“我、我是……”陈淑里哭着挨了好几记耳光,却始终开不了那个口。
坐在沙发上,顾深弯下腰将她脸上的泪痕擦去,无奈地叹了口气:“跟着我说,你是贱货。”
“我是……我是贱货。”被他的声音蛊惑,她讷讷地跟着复述。
“连起来说一遍。”
“贱货觉得爽。”
终于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顾深才重新勾起笑容:“干得不错,接下来是赏你的。”
没等她明白过来,铺天盖地的耳光便扇了下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
左右开弓十几记耳光,待他停了手,陈淑里的两边脸蛋都觉得发烫,不用看也知道此刻一定布满了掌印。
痛感夹杂着羞耻,让她忍不住放声大哭。她只觉得此刻自己一定丑态毕露,而她无法接受在顾深的面前,露出这副模样。一边抽泣着,她一边迅速地站起身,想要穿上衣服走人,逃离这场噩梦,身后那人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他使力重新将她压跪在地上,手触上她的脸颊,摩擦着自己留下的指印:“觉得委屈?”
陈淑里还在流眼泪,却不敢回答问题。刚刚的那顿耳光,在她的心底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同时也让她不敢让顾深不高兴。
总害怕自己要是说错了什么话,接下来又会是一顿耳光赏赐。
“看样子是觉得委屈了。”顾深眯眼,将她的小心思看在眼底,手指却往下伸了过去。
男人的指腹略微带着薄茧,摸到她下体的时候让她忍不住瞪圆了眼睛,看向他。
“看我干什么?”他将手指抽出来,在陈淑里面前晃了晃,“你应该看这里。”
顾深的两根手指上侵染了一片莹润,摆在她的鼻尖,还能闻到微微的骚气。
偏偏男人还不肯放过她:“不是觉得委屈?那这是什么?”
这是她的骚水。她也没有想到,明明只是被人打了一顿耳光,可下体却已经泛滥成灾。
“不回答也没关系,我给你机会。”
顾深慢条斯理地收回禁锢住她的手:“你若是出了这个门,我便当忘记了今天的事情,从此以后还是你的竹马,只是你我之间再不可能有今天这样的场景,你日后若是发骚了,便只能去找其他人。”
穿衣服的手蓦然一顿,陈淑里僵在了原地。她知道自己变态,如今尝了荤腥,以后不一定能再忍住。
可若那人不是顾深……
她怕是再也没有今天想要放纵的勇气。
她的人生,早就打上了顾深的烙印,心上已有,身上也想要。
“三、二、一,既然你不离去,就再也没有回头路可以走。”顾深眼底闪过一抹笑意,“躺在地上。”
陈淑里咽了口口水,在做了一番心里建设之后,依言照做。
她乖乖躺倒在地上,躺在顾深的脚边。
他满意地勾起唇角。
“既然不走,那么现在就掰开你的腿——让我看看你的逼。”
2.告诉主人是什么味道(看逼、粗口羞辱、被迫闻鸡巴)
活了二十一年,陈淑里到现在还是个处。
此刻这样的要求再次刷新她的耻辱度,却因为十秒钟前自己的选择,不得不老老实实地将自己的双腿分开。
她一边分开,那边顾深还在不停地发号指令。
“再分开点,不够大。”
“你如果还想被扇耳光的话,大可以继续磨蹭,只是再扇下去不知道你明天脸上的印记还能不能消。”
“明天下午有班会,你要顶着脸上的掌印过去?”
在顾深的催促下,她将自己的腿大大掰开,把小穴呈现在男人的面前。
他蹲下身子,用手指轻轻抠了抠小穴,赞叹道:“还是粉色的。”
“不……不要说。”
随着陈淑里羞耻的声音,顾深掐了一把她的阴蒂:“你在命令谁?”
“啊!我错了,别掐,我真的知道错了。” 阴蒂上的神经遍布,格外敏感,此刻被他掐着让她的身子忍不住弹了起来,想要伸手去拦又不敢,只能苦苦哀求。
只是男人今天格外地铁石心肠,一边掐着那块敏感的嫩肉,一边毫不留情地往外拉扯着:“真是怎么教都教不会的笨狗,你是谁?”
“是贱货,啊……贱货知错了,求主人别掐了,贱货的小穴受不住了。”
“以后你就是我脚下的一条母狗。”
“是,贱母狗知道了。”
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顾深才大发慈悲地松开手,将手指抵在她的唇边:“都是贱母狗的骚水,舔了。”
黏腻的触感让陈淑里忍不住红了脸,却又不敢不听从命令,张开双唇,将他的手指含了进去。
同时,她伸出舌头讨好地舔了舔手指。
只不过节奏从来就不由她控制,在含住手指的第三秒钟,男人便粗暴地将手指在她的嘴中来回抽插。
手指不停地抵在她的喉口,让她不停地干呕。
可陈淑里泪眼婆娑的模样并未得到顾深的怜悯,男人一次比一次抠得深。
她想逃,却无处可逃。这个酷刑不知何时结束,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脸已经被按在了顾深的胯间。
他低声开口:“想舔吗?”
男性独有的麝香味蹿进陈淑里的鼻间,她用力地闭了闭眼睛,克服自己的羞耻:“想……母狗想舔。”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她讷讷地仰起头,看见男人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想舔,就要让主人开心才行。”
“是。”虽然嘴上应和着,可她却不知道要怎么让他开心。
说实话,整个今天都让陈淑里觉得非常魔幻,不知道怎么就沦落到了这副田地。
而她的神游让顾深相当不悦,他按着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脸用力地往下按。
整个口鼻都被埋了进去,空气被迫抽离,她不停挣扎,呜呜直叫。
“不会大口呼吸?”
听着头顶的指令,她尽可能地深呼吸,从男人的胯间努力地汲取一点空气。
热气顺着布料传到顾深的肉棒那里,被内裤包裹的一团瞬间胀大,他舒服地叹了口气。
可是女生的乖顺非但没有让他怜惜,反而让他心底暴虐的欲望越来越甚。
他松开皮带,黑色内裤下包裹着大大的一团就这样出现在陈淑里的眼底。
她一边呼吸新鲜空气,一边偷瞄那团巨物。
“真骚。” 简短的点评之后,他挺了挺胯,羞辱意味极浓:“谁让你停下来了?好好闻,等会告诉主人,鸡巴是什么味道的。”
3、我再说一遍,求我(鸡巴抽嘴、被迫磕头请安、操嘴巴、口交高潮)
得了命令,陈淑里这回更近地接触到了男人的鸡巴。
相处一天过去,她知道他今天中午球队有训练,下午又有学生会的会议要开,恐怕到现在都还没来得及洗澡。
可是她不能反抗。
脸颊到现在还又辣又痛,正如顾深所言,如果再被扇耳光,她明天就真的不用去学校了。
为了讨好顾深,她趴在男人的胯间,像条母狗一样开始闻。
少了一条遮蔽物,刺激感更加强烈。他终于忍不住脱下内裤,两根手指抵在自己的肉棒根部:“舌头伸出来。”
陈淑里红着眼眶乖乖照做。
下一秒,极有分量感的肉棒便重重地拍打在了她的舌头上:“求我。”
“唔唔……”
肉棒打下来沉甸甸的。
这样伸着舌头让男人用肉棒抽打,格外羞耻。
“我再说一遍,求我。”
“求……求主人让贱狗……舔肉棒。”
她浑身都燥热得很,顾深将她体内的淫性已经全部勾了起来,此刻她恨不得立刻趴在地上,像是一条母狗那样祈求顾深。
只要他愿意将肉棒插进来,什么要求她都愿意去做。
“什么肉棒,”他不满地再次用龟头重重拍打上她的舌头,“喊鸡巴,以后这就是你的小主人,见到它就得给老子老老实实地跪着。”
陈淑里羞耻得眼泪都飚了出来,但每迟疑一下,便是一记拍打。
她委屈羞辱地喊道:“是,小主人。”
“给小主人磕头。”
给肉棒磕头!
她怎么都没想到顾深居然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看着她震惊地仰起头,顾深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怎么?觉得耻辱?”
陈淑里咬紧下唇,没有吭声。
“可我给的命令,你就算觉得再羞耻,都得给我照做。”
他残虐地笑了笑,而后在陈淑里惊恐的目光中,伸脚踩上了她的头,直到她的额头叩在地面上。
不轻不重地‘咚’一声回荡在酒店房间里。
她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也同时碎裂了。
等顾深将自己的脚移开,她乖乖地重新磕了个头:“给……给小主人请安。”
“乖。”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顾深的眼神有一瞬间变得异常柔和。
而后便拽紧她的头发,将她一把拉起,然后——鸡巴猛地操进了她的嘴巴里。
动作快速迅猛,不给她一点反应的时间,他的鸡巴快速在她嘴里抽插,仿佛将她的嘴巴当成逼在操!
“这嘴巴真紧真骚,”他拽着她的长发,不断地深入操进去,“你浑身上下有三个逼让主人使用,是不是?”
明白过来顾深说的是哪三个,陈淑里的耳廓也红了。
“以后主人在玩贱货的时候,不许羞耻,主人喜欢淫贱放荡的。”
顾深一边说着,一边将大鸡巴操进了她的喉管里。
喉口的肉层层叠叠地将他的肉棒裹紧,她不适应的干呕全被鸡巴给堵住,反而伺候得鸡巴更加舒爽。
嘴巴和喉咙被鸡巴给操开了,鼻子被埋在了茂密的毛发之中,陈淑里第一次深喉,窒息感让她翻起了白眼,却在听到顾深满足的喘息声时,忍不住想要更加尽心地伺候他。
想要让他舒服,让他开心。
在快要昏过去之前,她艰难地动着自己的舌头,轻轻舔了舔柱身。
而后下一秒,肉棒抽离,她大口喘息着。
顾深摸了摸她的脑袋,赞许道:“做得很好。”
短短四个字,让一阵酥麻从她的脊椎骨往上蔓延,她夹紧双腿,就这么高潮了。
4.这是惩罚-上(踢骚逼、舔脚、用奶子按摩,这章很变态,慎入!)
顾深嗤笑一声,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她的肉穴,戏谑道:“给我口交都能让你高潮?”
男人的脚尖有些凉,踢得她忍不住夹紧双腿,阵阵呻吟声脱口而出。
他眯了眯眼,啧了一声:“双腿打开,我同意你合拢了吗?”
“没……没有。” 陈淑里艰难地应着话,然后跪直身体,将双腿重新打开。
刚刚打开,肉穴便被踢了一脚,比刚刚要重,踢得她忍不住尖叫出声。
“这是惩罚。”顾深淡淡开口,用脚趾摩擦着她的肉穴,她高潮的淫水顺着他的脚尖开始往下流。
没一会儿,便流了男人一脚。
偏偏男人异常恶劣,时而摩擦时而踢,还要实况转播:“感受到了吗?你的骚逼不停地张口,想要让我操进去,真是贱,脚趾都想要。”
“啊……是母狗贱……啊!”
明明才刚高潮过,她却被顾深折磨得再次起了感觉,浑身发软,跪都跪不住。
可她的身体刚刚前倾,男人却抬起脚抵在了她的唇边:“知道该怎么做吧?”
通过刚刚的调教,陈淑里已经大概知道了男人的恶趣味。
怎么让她羞耻怎么来,她流出来的淫水,就得负责舔掉。
可刚刚只是手指,现在却是脚……
脚上的皮革味混着她的淫水味蹿入她的鼻间,让人万分觉得屈辱。
陈淑里不停地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却始终无法张开嘴巴。
可她没有动作,男人也耐心地没有催促。
只是踩在她嘴巴上的脚来回摩擦着她的唇瓣,男人常年打球,脚后跟带着薄茧,动作也毫不留情,蹭得她柔嫩的嘴唇生疼。她知道,这是顾深以自己的方式在等她行动。
而她无从拒绝。
从很久之前开始,她就没有办法拒绝顾深。
这个世界上,她最喜欢的人是顾深,最了解她的人也是顾深。
陈淑里缓缓地张开唇,将男人的脚趾轻轻地含了进去,将脚趾上面的淫水咽了下去,一同被吞下去的还有她的自尊。他恶劣地在她口中动了动脚趾:“每个脚趾都嘬一遍。”
一边享受着她的口舌服务,他一边还不满足,将另外一只脚的鞋子脱下,踩在了她的奶子上。
她的奶子又大又软,踩在脚底下说不出的舒服。
脚底用力地揉搓了一下陈淑里的奶子,没一会儿他便感受到有凸起顶在了他的脚底。
“骚奶头硬了。” 顾深用脚趾用力夹起硬起来的奶头,满意地听到她的尖叫呻吟。
她将五个脚趾都嘬了一遍:“是……对、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母、母狗太骚了。”
明明女孩子最金贵的地方都被男人用脚羞辱了一遍,可她却不得不用奶子小心地给男人按摩脚底板,还得为自己的举动道歉。
侮辱感让她眼底一直保持着湿润,不禁落下泪来。
“主人喜欢骚的母狗,越贱越好。”他安抚道。
今天下午才告过白,此刻陈淑里对‘喜欢’这两个字格外敏感,她怔忪地仰起头,想要看清楚顾深此刻的表情。
他却不自在地将自己的脚重新塞进她的嘴巴里面,呵斥道:“但偶尔也要聪明一些,只知道舔脚趾,不知道把脚趾缝也给舔一舔?”
5.这是惩罚-下(舔脚缝、喝口水、骑母马打屁股、口爆,避雷点我都写了,受不了的慎入!)
她探着深红的舌尖去舔男人污秽的地方。
可男人却似乎因为刚刚脱口而出的话而有些羞恼,所以侮辱她起来更加不留余地。
在她用舌尖去舔舐的时候,他用脚趾夹住了她的舌头:“你在干什么?我今天还没洗脚。”
“唔唔唔……” 舌头被男人的脚趾夹着,陈淑里根本说不出话来。
“你说要用嘴巴给我洗脚?”男人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此刻却松开了她的舌头。
她面红耳赤,想要反驳,可偏偏不敢。
她明白,男人好心松开她的舌头不是为了放开她,而是进一步地羞辱她——他要让她亲口应和。
舔了太久的脚,陈淑里有些口干舌燥,她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低眉顺眼道:“是。”
“回答完整!”
‘啪’的一声,他一巴掌抽在了她的大奶子上。
乳肉翻飞,顺着力道不停地晃来晃去。
她‘啊’了一声,赶忙开口:“是,母狗用嘴巴给主人洗脚。”
“贱狗的舌头就是主人的洗脚布,听清楚没有?”
“是,贱狗听清楚了。”
“不仅如此,贱狗的嘴巴还是主人的飞机杯,以后可能还会是精壶、尿壶,从今往后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一句接一句的羞辱传来,陈淑里只能附和。
“渴了吧?”将她刚刚的小动作收入眼底,他开口,“张嘴。”
她依言张开,下一秒一口口水就呸进了她的嘴巴里:“赏你的,咽了吧。”
看着陈淑里跪在自己面前,老老实实地将自己的口水给咽下去,顾深心底升起一股变态的舒爽。
他知道自己是变态,却没想过,原来陈淑里也是。
对方越是对他的侮辱顺从,他就越是兴奋。
所以此刻哪怕他的鸡巴高高翘起,他却仍然将脚踩在了她的嘴边:“既然得了赏赐,那么就用心舔。”
顺从地听着顾深的命令,她老老实实将男人的脚给舔干净。
不知过了多久,她跪得膝盖都有些疼,男人终于将脚收了回来。
顾深从沙发上抽了个垫子扔到她腿前,示意她垫上。
陈淑里松了一口气,以为今天的调教到此结束,却没想到只是个开始。
“刚刚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他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来的魔鬼,“我的鸡巴什么味道?”
“……”
羞耻的记忆再度涌来。
她刚刚只是被男人操了嘴巴,就忍不住高潮……实在是贱得很。
“我不喜欢等待,有些规矩我不想再重复第二遍,”顾深的声音冷了下来,“回话!我的鸡巴香不香?”
没有忍住,陈淑里哭了出来:“香。”
“一天没洗的鸡巴还觉得香,你真贱!”
被人骂着,她仍然只能低头应是。
“问题还没结束,我的脚好不好吃?”
她根本不敢说别的话,今天进酒店没多久就被顾深噼里啪啦地扇了一顿耳光,之前只是犹豫一会儿就被打奶子,此刻她的心底已经有些怕顾深了:“……主人的脚也好吃。”
“说谎,脚怎么会好吃?你是不是喜欢喝自己的淫水,才说脚好吃的。”顾深故意诱导她说出自己想听的话。
此刻陈淑里的脸上仍然留着他的巴掌印,满眼委屈,眼神里全部都是他。
“不、不是,母狗觉得主人的鸡巴更好吃。”
眼见到她恨不得藏到地里,顾深没有逼得太紧,反正这些骚话以后都得一点一点地说给他听,不急于一时。
于是他站起身,跨坐在她的身上:“可惜主人现在不想要母狗,而想要一匹小马驹。”
“那母狗……母马让主人骑。”陈淑里已经彻底学乖了,顾深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真是一匹乖顺的马,”他抬起手,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来让主人骑一骑。”
他做得很靠后,也并没有将全身的重量都压下来,所以不是很重。只是他在跨坐上来的时候,故意将自己的肉棒从已经发骚的肉穴上蹭了过去,蹭得她一阵手软脚软,差点就趴了下去。
她呻吟一声,实在忍不住了:“主人不想操母马吗?”
‘啪’。
又是一巴掌甩在了她的屁股上,顾深骂道:“还没驮主人爬两步就想挨操,我可不记得我养过这么骚的母马。快点爬!我打在你右边屁股上你就往右边爬,我打在你左边屁股上,你就得给我往左边爬。”
得了指令,她只好老老实实地往前爬。每爬一步,顾深都重重地拍打在她的屁股上。
屋子里充斥着拍打声和呻吟声。
即使他没有全坐在陈淑里的身上,也毕竟是一个男人的重量,绕着屋子爬了一圈半,她就趴在了地上,怎么也爬不动了。
“真没用。”顾深从她身上站起来,将她从地上翻个身,跨坐在她的脸上:“现在该好好服侍主人了。”
话音刚落,他就将肉棒操进了她的嘴巴里。
由于角度原因,此刻比刚刚操得还要深。
她不可思议地伸手摸上自己的喉咙,摸到了男人的鸡巴。
“骚货!贱货!母狗婊子!”他飞快地在她嘴巴里抽插着,“告白被我拒绝了就想找别人操!怎么有你这么贱的骚货?要是没有被我发现,你到底想要找谁操你?”
每操一会儿,他都会让陈淑里稍微喘一下气,免得被自己操死。
可他实在持久,操得她嘴唇又疼又麻,觉得自己的嘴巴都要被操坏了。
不知过了多久,顾深的动作越来越快,肉棒也胀大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尺寸,在她的喉咙里一跳一跳的。
他快要射了。
她讨好地吸紧嘴巴里的肉棒,用力吮吸。
男人满足地喟叹了一声,反手摸到她的奶头,用力揪了起来。
“唔唔唔唔!”疼痛过会,一股电流划过陈淑里的全身,她下意识地更加吸紧了自己的鸡巴。
“接好了,要是敢用牙齿碰到我,你明天就别想出门。”
在顾深的恐吓中,她小心翼翼地收紧了自己的牙齿,任由他在自己口腔中驰骋。
一股接一股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嘴巴、喉咙里,又溢出来。
顾深在拔出自己鸡巴的同时,揪着她的奶头狠狠一拧。
“啊!”陈淑里惨叫出声,再次高潮后爽晕了过去。
她晕倒在地,也就没有看见顾深在她额头上,印下爱怜的一个吻。
6.给你一个逃离的机会(语言羞辱、丝线绑奶头)
第二天陈淑里醒来的时候,她一个人躺在床上,浑身酸痛。
脸颊、奶头和阴蒂上的痛觉,都在清晰地提醒着她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昨天被顾深玩了。
彻彻底底从头到脚,被当成个婊子、畜生那样玩弄了一遍。
她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看了一眼,看见自己的奶子上遍布指印,最敏感的奶头也破了皮。
“脸上的指印消了,奶头破皮的地方我给你涂了药,阴蒂我检查过了,昨天被我揪肿了,但没有破皮。”
男人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房间,让陈淑里打了个抖,动作迅速地放下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将她的小动作看在眼底,顾深哼笑了一声:“昨天你浑身上下不仅被我看光了,还被我玩了个遍,甚至我帮你洗澡的时候,又摸了个遍,你现在才遮有什么用?”
脸色蓦然一白,可陈淑里却没有办法反驳,只能咬紧下唇,小声嘟囔了一句:“禽兽。”
这两个字让他的脸色瞬间僵硬了一下,不过由于逆光,所以陈淑里没能看清。
等陈淑里能看清顾深表情的时候,他已经走到了床边,开始慢条斯理地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了起来。
他刚刚洗完澡,有没擦干的水珠顺着他的胸肌腹肌一路滑了下去,滑到蛰伏的那一团东西上后消失。
陈淑里看着他毫不避讳地穿着衣服,羞得满脸通红。
这还是长大以后,她第一次看见他的裸体。
就连昨天操她嘴巴的时候,他也只露出个鸡巴而已,衬得她更像只母狗。
“害羞?”
顾深挑了挑眉,刻意放缓了自己穿衣服的速度:“如果是在昨晚,你敢露出这样的表情,我会让你伸出舌头,将我身上的水珠一点一点舔干净。”
听着男人的话,陈淑里更是羞到不行,掩耳盗铃般伸手将自己的耳朵给捂住。
可偏偏男人的话仍旧一字一句地传到她的耳朵里。
“不管是小腹、鸡巴、屁眼还是脚趾,你都得一一舔干净。”
“说起来,你昨天鸡巴和脚趾都舔了,还觉得味道很不错。”
“现在想不想重温一下?”
……
眼见顾深越说越过分,甚至大有上午想再来一次调教的架势。
她终于忍不住将手放下来,恼羞成怒:“你变态!”
一直在逗她的顾深终于停了下来。
他看了一眼陈淑里,神情复杂。
半晌,他才出口应道:“嗯,你说得没错。”
他走到床边,弯腰撑在了她的枕头上,俯下身来与她呼吸相对:“你喜欢的那个顾深,是跟你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你知道他样貌如何学习如何品性如何家境如何,可你不了解真实的顾深,他就是个变态。”
男人与她的距离很近,抬眼间便可以就看到他的眼底,里面有挣扎、快意、黯然,还有很多不知名的情绪。
“现在,变态给你一个逃离的机会。”
他伸手拉开酒店房间里的抽屉,从里面掏出针线后,一把拉开陈淑里身上的被子。
皮肤接触到空气,让她不自觉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下意识地想要去抢被子。
“不许动。”
没有起伏的三个字却让她条件反射般地停下了动作,老老实实地将自己的玉体暴露在男人眼前。
顾深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她的身体,而后抽出两根白色的丝线,紧紧地绑在她的两颗奶头上。
“手长在你身上,你如果决定摆脱我随时都可以将丝线解开,可你若不想离开我……”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声音暗哑,“今天班会结束来,来找我。”
7.绑着奶头开班会
班会定在了下午三点,陈淑里忍受着奶头上的异样走进教室里时,班上响起了阵阵起哄声。
她和顾深青梅竹马的消息大家早就知道,她暗恋顾深的事情,明眼人也早就看了出来,昨天她和顾深一前一后地走出教室,昨晚两个人又同时夜不归宿,此刻有不少同学以为他们俩已经成了。
所以纷纷起哄——
“哟,我们的生活委员来了。”
“生活委员昨晚是不是照顾了一下班长的生活?”
“还喊什么生活委员啊,直接喊嫂子!”
……
一道接一道的戏谑,让陈淑里非常尴尬。
说实话,她现在也不清楚自己和顾深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昨天的确告白了不假,可即便是顾深昨天答应了她的告白,他们之间的进度也比平常的小情侣之间要快上许多。
现在她身上还留着上午顾深在她奶头上的细线。
他勒得很紧,两颗奶头都凸了出来,虽然穿着内衣,可她总觉得自己每走一步,充血凸起的奶头就会摩擦着面料,甚至疑神疑鬼地认为别人能看出来。
很羞耻,可她却没解。
她就这样被绑着两颗奶头来开班会,甚至在心底里暗自庆幸今天上午没课。
不是没有想过她和顾深现在的关系不正常,可她不想离开顾深。
她喜欢顾深,也……很享受昨晚的一切。
羞耻,却快乐。
被不停打趣,陈淑里正想着以什么话题搪塞过去时,肩膀上却多了一只手,将她带进了教室里面。
“都吵什么?”
来人是顾深,他淡淡地扫视了一圈闹腾成一片的同学:“昨天我跟陈淑里告白了,现在还没得到回复,你们不要坏我事。”
虽然跟自己预想的结果不太一样,可骤然听到八卦,好奇心得到满足的人纷纷狼叫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放心吧深哥,生活委员迟早是我们嫂子。”
他们不清楚,可陈淑里却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恶劣地在她身后勾起了她内衣的带子,挪了挪。
胸前的摩擦舒服又刺激,她差点就这样软着腿跪在众人。
幸好顾深没有继续折腾她,只是确定好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之后,便转过身将准备好的文件发了下去。
陈淑里被室友叫过去坐在她们提前占好的位置上。
室友们看起来都很想知道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昨天不是你先去告白的吗?怎么变成班长告白了?”
望着室友们好奇的目光,她只能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当然是因为淑里喜欢我,”她们身后传来一道阳光的声音,沈俞拉扯过她的后帽,将她拽得往后靠了靠,“觉得比起大冰山,还是我更温柔。”
沈俞的动作幅度太大,她撞到后桌沿,已经翘起的奶头被细绳勒得更紧,她的奶头本来就很敏感,此刻更是成为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忍不住弯下腰,差点没忍住呻吟声。
她的动作太快,让沈俞有些愧疚:“抱歉抱歉,我是不是弄疼了?”
“没事,我就是突然有些肚子疼。”
将两人之间的动作看在眼底,没人看见顾深眼底瞬间闪过片刻阴霾。
他闭了闭眼,而后重新睁开:“今天主要就是将发下去的表填好,学习委员帮我收一下给老师就行。”
下完命令之后,他快步走到陈淑里面前,不容拒绝地将她扶起:“我陪你去医务室。”
8.把衣服掀开(搓揉大奶子、弹奶头)
嘴上说着要带她去医务室,在经过楼梯转角的时候,顾深却带着她往楼上走。
“你……”
“想被发现的话,大可以现在说话。”
陈淑里闭紧了嘴巴,总觉得顾深现在心情不太好,可明明刚才进教室的时候,他眉眼还含着笑意。
生怕惹怒了男人,她乖乖闭嘴,被顾深拽着手腕来到顶楼的男厕所隔间。
顶楼上课的班级很少,此刻厕所里没有其他人。
她在小隔间里不自在地动了动,期期艾艾地看向顾深:“我肚子疼只是说辞……倒也不是想上厕所。”
即使上厕所,她也不想来男厕所……
本来是想活跃一下气氛,结果顾深完全不吃她那一套,好整以暇地将隔间的门落上锁:“衣服掀开,我看看。”
“看……看什么?”
他舔了舔下唇:“看骚奶头。”
万万没想到他这么直白,还想再活跃活跃气氛的陈淑里一下子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快点,你是自己动手,还是等我来?”
“……”
陈淑里仔细思索了片刻,觉得还是等顾深来比较妥当。
毕竟这种事情,被迫和自愿完全是两码事。
看穿了她的想法,顾深勾了勾唇角:“好,那就我来,只是惩罚少不了。”
还没等陈淑里仔细思考一下怎样比较划算,他便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单手扣住后,一把掀开她的上衣,将衣摆递到她的嘴边:“乖乖叼好,若是掉下来了,惩罚翻倍。”
他的语气不容置喙,甚至还隐隐带了些不耐烦,让她不敢再造次,只能老老实实地将自己的衣摆叼好。
见她听话,顾深的表情稍微柔和了些许。
他将她的内衣也给一并推了上去,满意地看到两颗红艳的奶头上面,分别紧紧系着两根白色的细绳。
由于系得很紧,两个奶头都高高翘起。
“我上午说得很清楚,你若是想要离开,可以自己解开上面的绳子,既然你没有解开,就说明你已经做好了决定。”
陈淑里想要说话,却迅速想起男人刚刚说的话,赶忙咬紧衣服,而后缓缓地点了点头。
他们现在的关系复杂且混乱,可她知道,一旦她主动抽身,他们之间将会变成熟悉的陌生人。
不管是感情上,还是肉体上,他们已经没有办法轻易地回到从前了。
经过调教后的肉体,已经享受过被羞辱玩弄的快感,情感上,似乎这辈子就认定了顾深。
除了顾深以外,她的眼里看不见其他男生的好,只要顾深出现在她眼前,其他人便都沦为了背景。
在看见陈淑里点头的一刹那,顾深的眼里染上浓重的墨色:“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机会,从今往后,你别再想逃。”
“唔嗯。”
她不会逃。
“我很高兴。”他低下头,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真的很高兴。”
这个吻让陈淑里愣在了那里,嘴里的衣服都顾不上了:“什么意思?”
可惜男人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重新直起腰:“啊,衣服落下来了。”
想到惩罚将要翻倍,她一肚子问题想问,又下意识地想重新将衣服叼回去。
“来不及了。”
他干脆将她的上衣脱掉,只留下已经被推上去的胸罩。
望着完全袒露在他面前的大奶子,顾深毫不留情地用力搓揉。
男人的大手落在奶子上,掌心不停地搓揉着奶头,又疼又舒爽,她眯起眼睛,呻吟声不停地溢出来,想要逃开肆虐的魔爪,又贪图享受,想要男人继续搓揉。
“爽?”
她眼泪汪汪地点头,想要顾深继续给予她快乐。
可她还没来得及请求,男人便恶劣地曲起手指,在她的左边奶头上重重弹了一记。
“啊!”她瞬间惨叫出声。
“我可不是让你爽的。”顾深用手指轻佻地点了点刚刚被弹的奶头,“接下来,便是惩罚时间。”
9.母狗嘴巴小-上(责罚奶头、侮辱调教、袜子塞嘴)
被刚刚重重弹了一记奶头,陈淑里隐约察觉到了男人口中的惩罚究竟是什么。
在顾深再一次抬起手的时候,她下意识地拦住了他的手。
刚刚碰到男人的手腕,她就预感大事不妙。
果不其然,在她颤巍巍抬眼的瞬间,看见了他眼里的风雨欲来。
“好得很,都学会反抗了。”顾深收回手,“你也猜到了惩罚是什么,那接下来就由你自己动手,两边奶头,一边奶头各重弹二十下。”
刚刚被弹一下都已经让她恨不得跳起来,现在每边还要再弹二十下!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她可怜兮兮地看向顾深,“我不会再拦你了。”
“你还想惩罚加倍?我是没问题,不过一边奶头被弹四十下,我担心你承受不住。”嘴上说着担心,可他接下来说话的内容却跟担心丝毫扯不上关系,“你最好别磨蹭,什么时候弹完,贱奶头上面的绳子才什么时候能解开。”
见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陈淑里咬紧牙关,闭上眼睛在自己的奶头上弹了一记。被绑起而充血发胀的奶头光是被摩擦就已经足够刺激,更别说被手指弹了,疼得她浑身一颤,奶子也跟着上下跳了跳,晃动间拉扯着奶子,一股紧缚感传来,更是难受。
她被折磨得眼泪汪汪,腿软得差点跪下去,顾深却仍旧不满意。
“我刚刚怎么说的?”
“两边奶……奶头各弹二十下。”
‘啪。’
一个巴掌扇在了她的大奶子上。
顾深轻斥道:“我说的是重弹,你那么轻的力道,是惩罚还是奖励?这次不算,给我重新弹,用力!”
陈淑里无法,只能重新圈起手指,对着自己高高翘起的奶头上重新弹了几记。
可男人始终都不满意,所以之前弹的全部都不算数。
在她自己弹了四五次之后,他不悦道:“你是在考验我的耐性?”
“不、不是……”她的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
“想不想我帮你?”顾深刻意压低了声音,语气蛊惑。
“想。”
“那要怎么求我?”
昨天的记忆浮现在脑海里,她羞地垂下眼睛,小声祈求道:“求主人帮帮骚母狗。”
他将手覆在她的奶子上:“怎么帮?”
“使劲弹……骚母狗的贱奶头。”
“哦?”他故作讶异,“奶头上绑着绳子还要被弹?怎么这么贱?”
知道男人想听她自己羞辱自己,陈淑里只能继续开口:“因为贱奶头又骚又贱,喜欢被粗鲁地对待,越……越残暴越好。”
“如你所愿。”顾深的大拇指和中指扣拢在一起,用足了力气,狠狠地弹在了她的右边奶头上。
这一下完全不留情面,疼得她瞪圆了眼睛,像只脱水的鱼那样伸长了脖子,又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奶子:“啊啊啊,贱奶子好疼。”
“不疼不长记性。”他啧了一声,“母狗好吵。”
生怕奶头再受到更严厉的责罚,她委委屈屈地想要拿衣服咬在嘴里。
不过她的手刚刚碰到衣服,就被顾深阻止了。
他伸手将自己的袜子脱了下来:“母狗嘴巴小,用袜子塞就可以了。”
陈淑里又羞又恼,偏偏不敢说话。看着他将袜子凑到她的面前,想起自己可怜的奶头,她正委屈地想要去叼,却叼了个空。
“真是贪吃的母狗,那么想要吃主人的袜子。”他无奈地摇摇头,将袜子捂在她的鼻子上,“先闻闻看,主人的袜子香不香,是不是你爱吃的那个味道。”
哪有人喜欢吃袜子!她一被羞辱就全身泛红,可她此刻就像砧板上的鱼,任由顾深宰割。于是她只能瓮声瓮气地答道:“香。”
“我都没感觉到母狗呼吸的气流,”他更加用劲地将袜子捂在她的脸上,“欺骗的惩罚可不少,贱货是觉得惩罚轻了?”
不敢再敷衍,她开始深呼吸,闻着刚刚从男人脚上脱下来的袜子。温热的呼吸透过袜子打在他的掌心里。
他不停移动着袜子,让袜尖、袜底都在她鼻尖停留一阵。 而她只能老老实实地去闻。
这次陈淑里长了个心眼,瞥见顾深满意的神色之后才回答道:“主人的袜子好香,母狗很喜欢。”
“喜欢就赏你了。”
顾深一把将袜子塞进了她的嘴巴里,见塞得满满当当后,在她右边的奶头上连弹了好几记。
可怜的奶头顺着力道被弹得歪来歪去,肿得有小花生粒那么大。而陈淑里眼泪都疼了出来,要不是嘴巴里塞了袜子,此刻她肯定已经尖叫连连。
他停了手:“这才六下,贱狗就受不住了?”
10.母狗嘴巴小-下(鸡巴抽嫩逼,舔尿水,被玩到失禁,慎入!变态大肥章)
见他停手,陈淑里赶忙点头:“唔唔唔唔。”
她真的受不住了,右边的奶头又红又肿,比左边奶头大了一倍!
“真可怜。”顾深爱怜地摸了摸那颗奶头,“都肿成这样了。”
“唔唔唔……”
饶了她吧,她真的受不住了。
见右边奶头实在受不住了,他才可惜地咂了一下舌,将右边奶头上的细绳给解开。
在解开的一瞬间,他俯下身去,将那颗可怜的奶头含在嘴里,不停吸吮。
口腔温热,刚刚还疼痛的奶头正处于最敏感的时候,此刻得到了慰藉,刚刚就有些痒意的下体忍不住出了水。
陈淑里双眼迷离,两腿不停地绞在一起,想要缓解下体的难耐。 光是被吸奶头,她就忍不住想要高潮了。
不过在她即将高潮的时候,男人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嘴里的奶头,疼痛让她清醒了一些。
顾深松开奶头,直起腰:“还没操你就这么骚,要是给你破了处,你岂不是更敏感?”
破处两个字让她的后腰处升起一股酥麻,活了二十一年,她到现在还是处女,虽然已经被顾深玩弄过了,可他却没有操她。
“唔唔唔唔唔唔。”
主人快操母狗吧。
她的眼里满是祈求,可男人却不为所动,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急什么?惩罚还没受完就想着被操,母狗都没你贱。”
被打了一巴掌,陈淑里老实了一下,她没忘记自己左边奶头上还绑着绳子。
而显然男人也是没忘的。
他看着那颗还被束缚的奶头,摸了摸陈淑里的脑袋:“不能只责罚右边奶头,它会不高兴的,所以左边奶头也得被弹六下,弹六下就帮你解开好不好?”
从二十下缩减为六下,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她咬紧了口中的袜子,决定忍一忍。
不过口中的袜子却被顾深抽了出去。
“别贪吃,”他语气很淡,“接下来的六下,你要报数,报错就要重新开始,准备好了吗?”
陈淑里粗喘了一口气:“母狗准备好了。”
顾深也没再多话,而是在奶头上快速地弹了一记。
“啊……一。”
“这次不算,”他不悦地开口,“主人费力气惩罚你,不懂得感谢主人?”
“母狗错了,主人别生气。”
看着她可怜巴巴的眼神,他眯了眯眼,手指圈起,从上而下重重地弹了一下奶头:“每句感谢不得重复。”
这次比刚刚那次下手还重,只一下就让她的奶头肿了起来,可陈淑里不敢拿手去挡,只能哭泣着开口:“一,谢谢主人惩罚贱狗。”
顾深再次抬起手,这次垂直地去弹,手指打在奶头的细缝中间,连弹了两下。
“啊!二,谢谢主人责罚贱奶头。”
“三,谢谢主人惩罚母狗。”
见她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还在小心翼翼地讨好自己,顾深这次略微放轻了力道,没再为难她,将剩下的三下迅速弹完。
“四,谢谢主人赏贱货惩罚。”
“五,谢谢主人愿意弹母狗的奶头。”
“六,谢谢主人教母狗规矩。”
老老实实地按照顾深的要求说完感谢词,陈淑里左边的奶头也高高肿起,甚至比右边肿得还要过分一些。
顾深将她奶头上的细绳给解了下来:“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惩罚你?”
她一边小声地吸气,一边委屈道:“母狗不知道……”
她能察觉到他的心情并不算很好,可却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明明刚进班级里的时候,他看起来还很愉悦。
“因为这个,”顾深拉扯着她那两颗刚刚被责罚完的奶头,将两颗奶头揪起,“跟沈俞打闹,弄疼了奶子吧?既然你已经做好决定,就要明白你的身心都将属于我,跟其他男生大脑,真是好大的胆子。”
他越说越气,狠狠地揪着两颗奶头,让它们被拉长:“听懂了没?”
“听、听懂了……” 虽然奶头被揪得很疼,底下也在不停地冒着淫水,可陈淑里心底还惦记着惩罚之前的那个吻,以及刚刚顾深的说辞。
怎么听,都像是吃醋。
一个大胆的念头浮现在她的脑海中——顾深该不会真的是吃醋了吧?
她怎么想的,就怎么问的:“顾深……你是不是吃醋了?”
“是。”他回答得坦然,“别人碰你一下,我就吃醋吃得快要发疯,我远比你想象得还要变态,不过这之后你只能受着,我给过你机会,是你放弃的。”
“你……你什么意思?”
其实顾深拒绝陈淑里,是替她着想。
他知道偏执又变态,明明只是青梅竹马,却霸道地想要控制着她的一切,两人没在一起尚且这样,要是他答应了陈淑里的告白,这份控制欲只会愈演愈烈,万一陈淑里承受不住,想要逃离…… 他不敢想象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所以在一切还能控制之前,他咬牙拒绝了陈淑里的告白,并害怕她会因难过出什么事情,一直悄悄跟在她身后,打算默默送她回宿舍。
可就在拒绝陈淑里没多久,他就收到了网站上的求调教信息,IP显示离他很近。
他看了一下前方的陈淑里,又看着手中的IP信息,惊喜、愤怒交织而来。
了解到了前因后果之后,她红了眼眶,忍不住伸手抱住他的脖颈:“如果没有这份阴差阳错,你打算瞒一辈子,还是等我喜欢上其他人?”
听到‘其他人’三个字的时候,顾深的眼底涌上一片暴戾,他舔了舔唇,将脖颈上的手臂摘下来:“温情的话等会再说,你不会以为惩罚已经结束了吧?”
“不……不是已经结束了吗?”她捂着自己的奶头抖了抖。
“总共四十下,才弹了十二下,剩下的二十八下骚奶头承受不住,自然就只能由小嫩逼代受。”他弯起眉眼,“我说过我很变态,而现在的你只能受着。”
他将她的裙子和内裤全部扒了下来,把她压在坐便器上:“自己把腿抬起来,把逼掰开。”
万万没想到刚刚那么感动的场景一瞬间就变成了这样,陈淑里觉得自己还可以抢救一下:“等、等会?”
回答她的,是顾深重重一巴掌打在了她的奶子上。 她吃痛,赶忙抬高双腿,两只手伸到下面,将自己的小嫩逼掰开。
粉色的骚穴在刚刚弹奶头的时候就已经流了水,虽然很羞耻,可顾深越是粗暴,越是羞辱她,她就越是有感觉。
“你说你贱不贱?责罚个奶子都流水流成这样。”顾深将裤子拉开,露出大屌,逼迫她自己羞辱自己。
“贱……”
“知道小嫩逼会被怎么惩罚吗?”
陈淑里支吾道:“被、被插进去。”
“插进去那是奖励,”他哼笑一声,“我会用大鸡巴狠狠地抽打你的骚逼,抽得它淫水直流。”
光是想象了一下那样的场景,她的骚穴就又吐出了一股淫水。
“给老子受好了。”他两根手指卡在自己的鸡巴根部,重重地在她的骚逼上拍打着。
男人的肉棒分量很足,打在她自己都鲜少摸的敏感点上,又疼又爽,还分外羞耻。
拍打声和水声在厕所里响起,顾深还恶劣地故意打在阴蒂上:“贱阴蒂被打得爽不爽?”
“啊啊啊啊啊,好疼。”
“只有疼?”
“也……也爽。”
他更加用力地抽打着粉色的嫩逼:“那就对了,老子赏你的,不管是弹奶头,还是抽打嫩逼,又或是扇耳光你都得老老实实承受,以后要骚到老子抽你几个耳光,你就骚得跪倒在地上高潮。”
听着男人的污言秽语,底下的嫩逼被男人的大屌不停责罚着。
陈淑里根本就顾不上去数被抽了多少下,她又痛又爽,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只能无声地张开嘴,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等顾深重重一记顶在她的阴蒂上时,她就这样泄了身。
淫水大股大股地流了出来,她轻微抽搐着,紧接着一股热流控制不住,从另一个小孔射了出来。
尿骚味传了出来。
她失禁了。
顾深看着她满脸泪痕,双眼呆滞的模样,往后退了退,将她的腿放下。
而后——将自己的鸡巴抵在她娇嫩的唇瓣上:“都是骚母狗的尿,舔干净。”
11.要好好调教一下(被逼舔尿,磕头请安、跳蛋贴在敏感点时被扇耳光)
舔自己的淫水是一回事,吃精液是一回事,可舔尿又是另外一回事情。
刚刚顾深一直在拿大鸡巴抽打她的骚穴,被尿淋了个正着,现在还有她的尿液顺着他的大鸡巴在不停往下淋。
很骚。
看着陈淑里闭紧了双唇,满脸不情愿的样子,他挺着胯又往前顶了顶:“现在只是让你舔自己的尿就这么不甘愿,以后怎么喝老子的尿?”
喝尿?!
陈淑里瞪大了眼睛,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羞辱自己。
喝一个男人的尿,那岂不就是……
“我说过,你的嘴巴是主人的飞机杯,要让老子当骚逼操;是洗脚布,每天跪在地上用你的舌头帮老子脚舔干净;是痰盂,必须张大嘴巴接下老子吐给你的口水;还要给老子当尿壶坐便器用!”顾深在性事方面有着绝对的掌控欲,她的不情愿让他心底的施虐欲陡增,恨不得现在就将她好好调教一顿,调教到在床上不敢再忤逆他的意思。
不过……很可惜,现在距离下课只剩下两分钟的时间,他不想让任何人听见陈淑里的呻吟声,更不想让任何人看见陈淑里被调教后诱人的模样。
所以顾深伸手用力捏开她的下巴,让她无法合拢嘴巴。
然后他不顾陈淑里的挣扎,将沾满尿液的鸡巴直直地捅进了她的喉咙里!
“你给老子记好了,老子想怎么用你就怎么用你!你在性事方面就是我脚下的母狗,不许反抗。”
陈淑里呜呜直叫,尿液的骚涩传进她的嘴里,她却只能任由男人摆布。
男人握着自己的鸡巴,将粗大柱身上面的尿全部蹭到了她的舌头上面后,才将鸡巴抽了出来:“自己的尿好吃吗?”
她被放开,呛得不停咳嗽,嘴巴里面全部都是尿的味道。
瞥了一眼顾深腕间的手表,还有一分钟就是下课时间,学生们会来这个洗手间上厕所。
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陈淑里迅速穿好了衣服,一把撞开顾深,跑出了洗手间。
习惯了她的逆来顺受,在被撞开的时候,顾深愣了片刻。
等他反应过来后,陈淑里已经跑没了影。
好得很,当真是好得很。
他慢条斯理地洗了洗手,抬起头看向镜子,舌头舔了舔唇角,勾起一个暴虐的笑容。
某人给点颜色就开染坊,自然是要好好调教一下。
接下来的两天内,陈淑里过得格外心惊胆战,她熟悉顾深的脾气,自然知道他不会善罢甘休,可这两天他却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甚至还帮她打水打饭。
“你……你怎么了?”喝着顾深给她买的奶茶,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天不仅不听话,还临阵脱逃,她还以为会被拽回去狠狠凌辱一顿,最轻也会被扇耳光扇到哭,可结果男人不仅没有惩罚她,反而对她非常好。
“什么怎么了?”顾深瞥了她一眼,“以前是竹马,现在是男友,当然待遇会不一样。”
男友两个字让陈淑里愣了愣,半晌弯起眉眼。
守得云开见月明,或许就是这样的感受。
她喜欢了多年的男生,现在终于成了她的男朋友,虽然性事上面有些变态,可她同样。
这样一想,陈淑里突然觉得自己那天有些过分,于是她在喝完奶茶后,不好意思地凑上前去:“你那天怎么回去的?”
她那天逃跑后,顾深的鸡巴还是硬着的。
她泄了身,可他却没有。
“你说呢?”顾深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今晚要不要补偿我?”
今天是星期五,明后天都没有课,陈淑里一瞬间就明白了对方的含义。
今晚若是过去和顾深在一起,怕是会被玩得很惨。
看着她一副犹豫不定的样子,他俯下身,凑近到她的耳边小声开口:“玩了两次,我还没给你破处呢。”
12.我想玩你时,你就只能是母狗(敏感点被贴跳蛋时扇耳光)
咽了咽口水,陈淑里被对方的话弄得满脸通红。
她左右望了望,发现没人后将脸埋进了顾深的怀里:“去哪?”
顾深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勾起满意的笑容:“跟我走就行。”
他带着陈淑里在附近的酒店开了一间套房。
这家酒店比较高档,地毯很软,哪怕长时间跪在地上膝盖也不会疼;房间够大,能让他们肆意地折腾两天;隔音也很好,无论在里面被怎么玩弄,都不会被别人听到。
听着顾深在电梯里一点一点给她讲这家酒店的好处,陈淑里有些腿软。
她知道,今天绝对会被玩到很惨。
她害怕,偏偏又期待。
看穿了她的小心思,顾深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进入房间,刚刚关上房门,这两天的二十四孝男友就瞬间像变了个人一般:“跪下。”
之前调教是一回事,现在成为女朋友之后,陈淑里的身份还一时没办法转变过来。
前两次顾深是主人,可现在顾深是男朋友。
“平时是男朋友,但在我想玩你的时候,你就只能是母狗。”男人的语气很淡,却不容置喙。
被说得小穴一股热流涌过,她却听明白了他的潜台词。
平常相处的时候,他不会因为任何原因而轻贱她;可只要性事方面,他会要求全部的掌控权,羞辱她玩弄她蹂躏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膝盖一软,陈淑里老老实实跪下。
在跪下的瞬间,一个重重的耳光就扇了过来。
“没规矩的东西,不知道请安?”
她赶忙重新跪直:“给主人请安。”
话音刚落,又是一个耳光扇在了她的另一边脸上:“我之前是这么教你请安的?”
羞耻的记忆浮现出来,当初她跪在地上,被男人踩着脑袋给他的大屌磕头。
于是她忍住耻辱,给顾深磕了个头:“给主人请安。”
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他用脚尖抬起她的下巴:“把衣服脱光。”
陈淑里依言照办,在跪下磕头之后,脱衣服似乎是早就可以预料到的事情。
将身上所有衣服,包括内衣全部脱完时,顾深往她的脚下扔了几个东西。
她乖乖捡起:“……这是?”
“跳蛋。”
其实陈淑里之前猜到了,只是不敢确定,她还没有在生活中真实地看过这玩意。
可她现在还是处女,难道顾深是要用跳蛋破她的处?!
想到这里时,她的脸色白了。
顾深又往她脸上扇了一巴掌:“想什么呢?这是贴在你敏感点上的。”
总共三枚跳蛋,两个奶头上各贴一个,阴蒂上被贴一个。
似乎不想墨迹,男人动作快速地用胶带贴好了。
她的身体淫贱又敏感,此刻异物触碰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地想去碰。
“我劝你别碰,碰一下就是十个耳光,你承受不了那么多。”
听见顾深的话,她强忍着垂下手。
“你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男人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遥控器,“今天晚上才刚刚开始呢。”
话音刚落,他便推动了上面的按钮,与此同时,刚刚被固定在敏感点上的跳蛋们开始震动起来。
本来就已经很奇怪了,此刻更是将陈淑里折磨得够呛。
“啊啊啊啊啊啊!求主人快停下,啊啊啊……骚奴受不了了……”
没一会儿,她便一手捂着奶子,一手捂着下体蜷缩在了地上。
顾深用脚尖拨开她的手,踢了踢她的大奶子:“跪好!今晚要好好教你规矩!”
被迫重新跪在地上,陈淑里的眼里全部都是欲望,祈求着他让她爽个痛快。
可就在她刚刚跪好时,又一耳光扇了下来。
不止一个,男人时而左右开弓,时而正反手抽,她完全不知道下一耳光会扇在哪边脸上。
脸上火辣辣的痛,身体的敏感点却不停被刺激着。
“下面是规矩,你给老子记好了。”
13.规矩(伸出舌头用脸接尿,控制高潮,虽特别重口但依然厚脸皮求珠)
陈淑里被扇得脸偏来转去,劈天盖地的耳光让她委屈又羞耻,可心里却变态得觉得有些爽。
她的人生太过顺遂,自小被千百般宠着,顾深是第一个这样对她的人。
况且三个敏感点都被跳蛋挑逗着,酥麻感一阵一阵地上涌,让她的喘息声愈发粗重。
冰火两重天,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
每次在她临近高潮的时候,顾深就会一耳光扇下来让她清醒。
可这样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她知道他在说话,意识却有些模糊,只能看到他的嘴巴张张合合,而她下体却不停地收缩着。
快高潮了。
顾深许久没有得到回应,一把拽过她的长发,强迫她仰起头:“回话!”
头皮上传来的疼痛让她稍微清醒了一点:“……是。”
“下面的规矩,你要牢记一辈子。”他仍旧没有松开她的头发,“一、你的身体属于我,就算是你也没有资格随意触碰。”
“二、平时我会宠你疼你,可若是床事,你必须按照我的节奏来,不许违抗。”
“三、心里有什么话什么不满不能遮掩,不能欺瞒。”
“四、我喜欢粗暴变态方式的性爱,我会扇你耳光抽你奶子甚至是打你骚逼,有时候是惩罚,有时候是奖励,我说了算,但你要相信,我不会真正的伤害你。”
“五、在我不允许你高潮的时候,你就给我憋住。”
他每说一句话,就会在她脸上扇一耳光。
陈淑里似乎明白过来顾深为什么会挑在今天。
因为今天是周五,明后两天都没有什么正事,他可以肆无忌惮地抽她的脸,直到抽肿。
“听清楚了没!”
听到提问,陈淑里一边呻吟一边回答:“听……听清楚了。”
这样的方式实在太折磨人了。
在顾深说话期间,她有好几次想要高潮,敏感点上的跳蛋却被顾深按停,让她被迫从欲望的高峰上下来,然后再亲手挑起她的性欲。
她被情欲折磨得要发疯,可偏偏男人恶劣到不行:“是不是想高潮?”
“啊……是,求主人让母狗高潮吧。”她难受得开始哭泣,扯着顾深的裤腿开始哀求。
只要顾深让她现在高潮,她干什么都行。
“高潮也不是不可以,但得你自己努力才能得到奖励。”他垂下眼眸,大拇指摩擦过她的下唇。
陈淑里讨好地含住他的拇指,仰头望着他。
轻笑了一声,顾深将跳蛋开关重新打开,只是第一档的震动没有办法让她高潮,她舔舐着他的手指,身体不停地颤抖扭动,却不敢自己伸手去碰:“求……求求主人。”
欣赏了一会儿她祈求高潮的浪态,顾深终于大发慈悲地开口:“爬到洗手间里来。”
得了指令,陈淑里跟在他的身后,屁股一扭一扭地爬到了洗手间。
她以为爬进去就能被允许高潮,可谁知男人解开拉链,将鸡巴对准了她的脸:“前两天你不是不愿意舔尿吗?现在给我把舌头伸出来。”
陈淑里知道当她舌头伸出来的那一刻,顾深就会将尿滋上来。
尿毕竟是排泄物,她虽然贱,但总还无法突破那一关。
心底里她还是傲着的。
可顾深就是要她在性事时,将那点自尊和傲气舍弃。
见她不动,顾深也不催促,只是不停地调着跳蛋的档位,另一只手偶尔漫不经心地扇她两下。
她被玩弄得一会到天堂一会到地狱,实在折磨。
眼泪都被男人玩出来了,可顾深今天铁了心要她喝尿。
闭上眼睛,陈淑里颤颤巍巍地探出了一点舌尖。
“再伸出来一点!”
迈出第一步之后,接下来的一切似乎都好办了许多。
她深吸了一口气,伸长舌头。
在她将舌头彻底伸出来的那一刻,一股热流冲着她的脸浇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