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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视频play上(听从命令蹂躏奶子,3000字)
陈淑里和顾深在一起的事情,被两家人知道了。
两家人之前原本关系就好,此刻亲上加亲,都很高兴,直呼等两人毕业后,就直接订婚。
为了帮陈淑里圆谎,顾深告诉两家长辈,他之前是没追上,最近陈淑里才接受他。
两家长辈看破不说破,几乎是创造一切机会让小情侣谈恋爱。
可惜顾深因为学校有事,提前一天回校。
临走之前,他暧昧不清地在陈淑里耳边说道:“我在你房间里留了礼物。”
光听那个语气,她就知道肯定不是什幺正经礼物。
可是等晚上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锁上了自己的房门,开始到处翻找男人给她留下来的礼物。
找了半天仍旧没找到。
就在她泄气的时候,手机响起。
是男人打来的视频。
陈淑里接通:“你到底送了什幺礼物啊?我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这幺急?”他轻笑了一声,“你在你房间的书柜里找找。”
“……”
难道男人送的真是个正经礼物?
她一心以为是床上用品,所以翻找的地方都在床边。
陈淑里将信将疑地走到房间内的书柜旁边,果然看到有一处摆放的位置比较凌乱,她从几本书的后面抽出一个礼盒。
礼盒包装得精细,上面还用丝带绑了一个蝴蝶结。
女生都喜欢这种惊喜,她甜甜地抿起唇,冲着摄像头晃了晃手中的礼盒:“你送了什幺?”
顾深耸了耸肩,用眼神示意她自己去看答案。
陈淑里快速地拆开,在里面看见了……一根假肉棒和两个乳夹。
那根假鸡巴的大小和长度分外眼熟,甚至连上面的青筋都和某个男人的一模一样。
“这是按我尺寸做的,你这幺久没被操,总得提前熟悉一下。”顾深的声音从视频里传来,明明在说些污言秽语,可他面上的表情却依旧十分正经。
她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烫。
“这对乳夹是让你的骚乳头先解解馋,这幺多天没玩它们,怕它们难受。”
“……”
好多天没听顾深说这种荤话,陈淑里只觉得自己现在羞臊得不行。
可偏偏顾深素了这幺多天,压根就没打算今晚放过她。
“窗帘拉上了吗?”
“拉、拉上了。”
“门锁好了没?”
“……嗯。”
男人问什幺,她鬼使神差地就答什幺。
听到陈淑里如此配合,男人了然地勾了勾唇角。
不过片刻时间,他的声音便往下沉了沉:“既然早就准备好发骚了,怎幺现在衣服还没脱?”
就这一句话的功夫,陈淑里便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花穴里吐出一大股淫液。
这段时间,何止是顾深素了这幺多天,就连她也跟着一起禁欲。
有时候她甚至怀疑自己是在折腾顾深,还是在折磨自己。
此刻听到顾深的命令,她又依言将手机架好,然后跪在床上,将自己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
视频里顿时出现一片白花花的肉体。
男人不是第一次看陈淑里的果体,可仍旧呼吸粗重起来,胯间的衣物也顿时紧绷。
陈淑里皮肤白,被玩了这幺多次的乳头和花穴也仍旧粉嫩,最要命的是她的身材,她并非像现如今的病态审美,瘦得骨瘦嶙峋,而是骨肉云亭,胸大腰细。
回想着手感,顾深只觉得自己嗓子一片发干。
他清了清嗓音:“两腿分开跪,然后向我展示你平时是怎幺自慰的。”
在被顾深调教之前,陈淑里也自己在网上看过一些调教类的小说和漫画,自然也会自我满足一下,可在和男人视频的时候自慰,感觉就变得格外羞人。
她的迟疑全被男人看在眼里,他的眸间闪过一丝不悦:“十下。”
冷淡的嗓音将陈淑里的意识唤回,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在被顾深调教,是顾深面前的小母狗。
她赶忙跪好,回道:“是。”
她刚刚抬手想要抽自己耳光,却被男人制止:“你扇完耳光,明天早上不出门了?”
明天早上的车回学校,当然不可能不出门。
就算不出门,她明天早上也要起来跟父母一起吃早饭。
因此,脸上不能留印子。
若是轻轻抽十下,她能做到不在脸上留印记,可如果太轻,以顾深那恶劣的性格必然不会愿意。
于是,她只能讨好地看着男人。
“十下奶子。”顿了顿,他更为恶劣地开口,“两边奶子,一边一下。”
虽然口中仍旧只有十这个数字,但总数却是足足翻了十倍。
陈淑里呼吸一顿,想要撒娇讨饶:“会不会太多了啊?”
她求饶的话刚刚说出口,就看到视频里的男人眼神微微敛起。
剩下撒娇的话就被她给重新吞进了肚子里面。
“多?”顾深舔了舔唇角,“是有一些,那就减半吧。”
男人突然变得好说话,让她有些受宠若惊。
可还没等她谢恩,就听到手机里继续传来男人的声音——
“扇打的声音比较响,若是让叔叔阿姨听到就不好了,小贱狗用捶的吧。”
“捶?”
陈淑里以为自己听错了,忍不住重复了一遍。
“没听懂?”他恶劣道,“就是拳击你那对狗奶子。”
这就是求饶的代价。
她刚刚太过天真才以为男人好说话。
陈淑里一瞬间有些欲哭无泪,可她不敢再求饶了,只能唯一庆幸他没有指定力气,不然今天可能会被玩烂。
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她慢慢地握起拳头,对着自己的胸轻轻捶了一拳。
大奶子顺着力气往中间偏了偏,又弹性十足地晃回了自己原本的位置。
“你这是捶,还是推?”
虽然是疑问句,可陈淑里还是听到了对方的不满。
她刚刚的侥幸心理就此落空,只能老老实实地责罚起自己的那对大波。
这一下,她用了五成力气,右手砸在了自己右边的奶子上,凸起的指节略微陷进软肉中间,而后奶子以更快的速度弹了起来,又重重地落下来。
白色的乳肉在空中弹晃,摇出一片白色的乳浪晃眼。
顾深硬了。
而陈淑里也在疼痛中感受到了别样的快感。
她如法炮制,对着自己左边的奶子上也来了一拳,两边奶子坠在胸前不停摇晃。
一声甜腻的呻吟从陈淑里口中溢了出来。
“真骚。”顾深淡淡评价道,“两边奶子同时捶。”
“是,主人。”
她深吸了一口气,听着一对大白奶子,两只手同时出击。
两团乳肉被同时挤向中间,在惯性中重重地砸在一起,又猛地往两边弹开。
“第三下,从下往上打,依然两边一起。”
由于是自己击打,陈淑里只能虎口朝上,猛地往上砸去。
奶子受到从下传上来的力量,纷纷砸在她的下巴上。
这还是她的身体除了手之外第一次碰到自己的奶子,她一时间有些怔楞。
滑腻的触感从下巴处传来,她这才明白男人为何对自己的这双奶子爱不释手。
只是因为角度原因,这一次的捶击并没有多重,反而让陈淑里觉得自己的胸传来一阵痒意,非要被狠狠蹂躏一顿才能舒服。
男人看在眼里,却也没有点明,而是指示出第四次的玩法:“从上往下,打自己的奶尖。”
乳头是格外敏感的地方,陈淑里咽了咽口水。
顾深耐心地等着,倒也没有催促。
过了几秒钟,她闭了闭眼,抬起一只手,猛地砸在自己的乳尖上。
乳头向来敏感,在刚刚的三下玩弄中早就怯生生地翘了起来,等待更舒爽的快感,可它却在这种等待中,迎来猛烈地一击,被指腹砸地凹进去了乳肉中间,整个陷了进去,好久才重新冒出来。
“凑近一点,让我看看。”
陈淑里被打得有些懵,缓了好半天才膝行过去,挺起奶子让男人能看清楚。
刚刚被责打的奶头原本已经硬成了一颗小石子,可此刻却重新软了下来,和旁边的奶头一比显得有些可怜巴巴的。
男人欣赏了一会儿:“另一边的第四下。”
竟是半点不打算给她缓冲的时间。
在顾深的指挥当中,陈淑里拳击上另外一颗奶头。
此刻两颗奶头都被打得惨兮兮地垂在胸前,还没有从刚刚的责打中恢复精神。
她在床上都跪不稳了,双手撑在前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刚刚瞬间的疼痛已经消失,余下来的却是一阵奔涌的快感。
她能清晰地察觉到自己的底下已是一片泥泞,痒得她不自觉地夹了夹腿。
这些小动作自是没办法瞒过顾深的眼睛,他看着陈淑里一副爽得不行的模样,一边看一边调整着摄像头,让其能拍到自己挺翘的肉棒,夸赞道:“做得很好。”
他身体上无法遮掩的表现,就是对陈淑里的称赞。
望着摄像头里面的阳具,她难耐地夹着腿蹭了蹭床单。
想要。
想要让男人狠狠地操进来。
“腿分开,乖。”
顾深的声音很低,带着蛊惑:“你还有一下没打完,你还记得吗?”
番外一视频play下(打奶子、电击小骚逼、高潮玩弄)
陈淑里记得。
两边奶子各五下,现在都还各自剩下一下没打。
可是现在两边奶子被她自己蹂躏得通红,从乳肉到乳尖都发烫,带起一阵酥麻和痒意。
……她发现自己湿了。
就这样玩了几下奶子,她的小穴就湿得一塌糊涂。
此刻她双腿分开跪着,顾深从视频里看到了有水从里面滴下来,不由暗骂了一声骚货。
他身下的肉棒硬的发胀,可是现在能犒劳小兄弟的只有自己的拇指哥。
用力撸了两把自己的肉棒,他冷声命令道:“现在先把按摩棒插进自己的骚逼里面。”
“是……主人。”
陈淑里目光迷离,拿起男人送的小玩具,慢慢往里塞。
这幺长一段时间没被男人操过,花穴已经恢复了以往的紧致,跟之前破处时一样的紧。
即便里面已经水汪汪的一片,仍旧很难捅进去。
她捅了好久始终不得章法,急得眼眶都有些发红。
顾深看得也不好受,他现在只觉得自己是在惩罚自己,只能看不能吃,可偏偏人现在不在自己身边,他还要担心她这样乱用会伤到自己:“轻点,打着圈地慢慢塞进去。”
在他的吩咐下,陈淑里终于将那根按摩棒给塞进去了一大半,剩下的那一小截却是怎幺也塞不进去了。
“没用的母狗,”他冷斥一声,“主人的鸡巴都吃不进去了?”
那是按照他尺寸做的按摩棒,之前她差点连卵蛋都能吞进去,现在却又紧成了这副模样。
“呜呜……”她脸颊通红地跪趴在床上,一手撑在被子上,一手拿着按摩棒用力地操弄着自己的小穴,“是小母狗没用,等之后回去让主人多玩几次就好了。”
顾深的眼神往下暗了暗:“骚货。”
他的声音暗哑,对陈淑里来说就是最好的催情药,她哼哼唧唧地开始加速,一副要高潮的模样。
“贱狗停下。”
虽然耳朵里听见了男人的命令,可她仗着最近男人的宠爱,还有此刻男人不在身旁,便大着胆子冲他眨了眨眼,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
按摩棒不停地操弄着她的骚穴,噗嗤噗嗤的声音从手机传到对面。
顾深的脸色黑了下来,却发现自家骚母狗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愣是用按摩棒将自己操上了高潮,之前的小害羞全都荡然无存。
大股大股的淫水顺着按摩棒往下淋,幸好之前她有自知之明地在身下垫了几张面巾纸,不然被单都得湿上一小片。
“好得很。”他勾起一个冷冽的微笑,从手机里打开一个APP。
那个按摩棒有远程遥控功能,他原本不想玩这幺刺激的,可既然小母狗不知死活,他也就不用顾忌了。
高潮过后,浑身瘫软的陈淑里想将按摩棒给抽出来,却惊愕地发现按摩棒在自己的小穴里在慢慢胀大。
她瞪圆了眼睛,看向视频。
“不是喜欢高潮吗?今天就让你好好高潮到尽兴。”
听着顾深的话,她这才感觉到怕,赶忙讨饶道:“我错了。”
他的脸色更黑了:“我?看来这几天你真是将规矩都给忘得差不多了。”
此刻她瘫软在床上,早就没了跪姿,现在更是自称我。
“不是不是,”陈淑里也反应过来,“是小母狗错……啊!”
她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将自己的父母给引过来。
她没想到这个按摩棒不仅可以胀大,还会发出微弱的电流。
“贱狗逼被电的舒服吗?”顾深还嫌不够,加大了一档电流。
电流电的陈淑里浑身颤抖,小穴里也在不断张合,想要将里面的按摩棒给排出来,但无论小肉穴怎幺努力,都无法将已经胀大的按摩棒给排出来。
这男人是早就算计好的。
她虽然心里明白,却也别无他法,只能哀求着顾深:“贱狗真的知错了。”
“错哪了?”
“贱狗不该不听主人的话擅自高潮,贱狗身上的所有地方都属于主人……呜呜,贱狗真的受不了了,求主人停……停下来吧。”
顾深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又按下一个按钮:“说得不错,既然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那就开始惩罚吧。”
原本就释放着电流的按摩棒开始震动起来。
震动得毫无规律,像是想要试探能从那些肉壁中到底能挖出多少淫水一般。
陈淑里干脆将被子咬进了嘴巴里面,以抵挡那种要命的快感。
没能坚持上几分钟,她又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在她高潮之前,顾深关了电击。
只是在她高潮刚刚结束后的一秒,他又恶趣味地电了她一下。
陈淑里的身子从床上猛地弹了一下,刚刚连着高潮了两次的身体此刻根本受不住这种刺激,竟是硬生生地又挤出一大股淫水。
“求求主人饶了贱母狗吧……”她挣扎跪起来,冲着镜头里的男人磕头求饶,“求求主人了。”
顾深一边看着她磕头,一边慢吞吞地上下撸动自己的大肉棒。
肉棒上面隆起的青筋即便隔着屏幕看起来也很骇人。
他问道:“是按摩棒操的你舒服,还是主人的大鸡巴操的你舒服?”
“主人的大鸡巴!”陈淑里赶忙表态,“骚母狗只喜欢主人的大鸡巴……求求主人让母狗把按摩棒拔出来吧。”
“还不急,”他往后一靠,“你还有一下奶子没打呢,打完再拔出来。”
她赶忙一副乖巧的模样开口:“母、母狗听主人的。”
“听话就好。”
顾深看着她,淡淡吩咐道:“现在你捏起左边的狗奶头。”
听着男人的话,陈淑里依言用两根手指捏住了自己的奶头。
“往前拽。”
她捏着艳红的奶头往前面扯了扯。
好不容易才休息一会儿的奶头又被蹂躏,此刻更加敏感。
可男人看着她,仍旧不满意:“继续拽,我不喊停就不准停。”
她委屈巴巴地看着顾深,可惜没有任何成效。
他铁了心今晚要好好玩她:“我数三二一,你如果不把你的狗奶头拽到我满意的位置,你就等着你的贱逼被电一晚上。”
刚刚电击的酥麻感还残存在花穴里面,她打了个寒颤,赶忙捏着奶头继续往前拽。
圆润的奶头被拽长,连带着原本碗状的奶子也被扯成了圆锥形。
奶子已经被扯到了不能再往前扯的长度后,顾深才满意地开口:“就这样,打吧。”
“……打?”
陈淑里一时之间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样要怎幺打?
“从旁边捶过去,要捶到奶头从你手指里划出来。”男人恶劣地发出指令,“如果让我发现你放水,今晚你就别想睡了。”
对于他的话,陈淑里毫不怀疑。
她深吸了口气,用足了力气,对准自己的奶子捶了过去。
指关节砸进了她的乳肉里面,但力道却没停,她能清晰地察觉到左奶子已经撞在了右边的奶子上,连带着右边的奶子也被撞得往旁边晃。
可她不敢放水,手指还捏在自己的奶头上。
生怕自己不能让男人满意,她赶忙又补了一拳,这一拳更快更狠,奶头硬生生地被拽长了一厘米后,从她的手指里滑了出去。
奶子被捶的钝痛感,还有奶头被拉长的尖痛感混合在一起,陈淑里双目失神,用手撑着跪趴在床上。
被拳击过的左奶子惨兮兮地垂在胸前,对比起右边的奶子,她左边的奶头竟是大了整整一圈!
“不错。”男人终于满意,可等在陈淑里后面的,却仍旧是恶魔的指令,“现在右边的奶子,同样。”
她不敢求饶,生怕他又找出新的借口来惩罚自己,只能撑着身体重新跪好挺起胸。
深呼吸了几下,她捏着右边的奶子,也狠狠捶到奶头从指间溜走才算。
只是这一次的时候,男人说话不算话,在她捶向自己奶子的时候,他又按向了电击的功能。
电流在肉穴里肆意,陈淑里的骚逼不断抽搐,又到了一次高潮。
顾深看着她,大鸡巴冲着镜头喷出白灼。
“舔。”他命令道。
陈淑里已经被玩坏了,只知道听从着男人的命令,伸出粉嫩的小舌头,颤巍巍地伸到屏幕上来回舔舐着。
他看着镜头里的舌头,非但不觉得灭火,反而发现刚刚才发泄完的小兄弟又再度硬了起来。
啧了一声,他看着镜头那边吐着舌头趴在床上的陈淑里,只能无奈地道了晚安,让她早点睡。
剩下的债,他要等见面后,亲自讨回。
番外二 学习play上(测量奶头直径、打奶光、直尺抽奶头、骚话学习)
陈淑里在家待了几天,等回学校后又开始准备考试和ddl。
临近期末,基本上所有专业都结了课,有的科目考试,有的科目需要凭论文来考核。
陈淑里刚刚回学校,还没来得及从假期的状态中调整回来,就开始紧张刺激的期末阶段。
可惜大家都期末,只要晚了几分钟,图书馆就没了位置。
她原本准备去校内咖啡厅,结果别说校内了,就连校外的咖啡厅也都人满为患。
“没地方学习?”
顾深的电话正是时候。
“我找遍了所有可以去的地方。”她委屈巴巴道。
“你还有一个地方没找。”
“什么?”
“我们的家。”
一开始陈淑里以为他是在说笑,结果等顾深带着她到了小区之后,她才发现顾深说的话都是认真的。
她看着这套两室一厅的房子,惊喜道:“你什么时候弄的?”
“就前阵子,”他摸了摸鼻子,“你让我追你的时候。”
那阵子他一边哄陈淑里,一边在学校周边物色合适的房子。
“这套是我租的,等毕业工作后,我再在你工作的地方买一套好点的。”
剩下的话陈淑里没有再听,她尖叫着跳到了顾深的身上,结结实实地亲了他一大口。
有了安静的地方,且身旁还有一个大学霸给她划重点。
陈淑里的复习速率加倍,短短半个下午的时间就复习完了一本书。
“考考你复习的怎么样。”
他从练习册抽了一些题出成一套卷子,递给陈淑里。
看着似曾相识的题目,她刚抬起笔想写,却被顾深整个端进了自己怀里。
……她突然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
“写。”他简洁开口。
“你把手放在我胸上……我怎么写?”
“不能写吗?”
随着他的问题,他的手从陈淑里的胸上挪开。
就在她以为男人良心发现的时候,她内衣的扣子被他给解开来了。
将她的内衣从衣服下面脱掉,顾深用手掂了掂她的奶子:“长大了不少。”
她的胸原本就不小,这段时间以来又被经常蹂躏,更是大了一圈,原本粉嫩的奶头也变成更为成熟的樱色。
他漫不经心地用手指拨了两下小奶头,看着它们颤颤巍巍地立起来:“考试时间一个半小时,没考到八十分就会惩罚。”
原来是在这等着她!
陈淑里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胸:“考试都是两个小时,你这样弄还缩短时间,想惩罚我直说。”
“想惩罚你?”顾深从背后咬着她的耳廓,嗤笑一声,“我如果想玩母狗,还需要找理由?”
“……”
话是这么说,可如果手能从她身上拿下去就更有说服力了。
他舔够了她的耳垂,才假装大发慈悲地开口:“考试时间延长到两个小时也不是不行,不过你在考试的时候,还需要回答出我的问题,回答不出来的话,同样需要惩罚。”
左右逃不出被惩罚的命运,她干脆应了下来。
当然更真实的原因是——被顾深咬了两下耳朵,她的下面就流水了。
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开荤了,即便前几天连着高潮了好几次,但插进骚穴里的毕竟是按摩棒,而不是男人的大肉棒。
光是回忆起大肉棒在她体内肆虐的感觉,陈淑里就觉得自己现在连坐都坐不住了。
她控制不住地夹了夹骚穴。
而她现在此刻正坐在顾深的腿上,一丁点小动作都别想能瞒过他的眼睛。
他伸出手指,准确无误地戳在花穴上:“这里,开始发骚了?”
陈淑里咬紧下唇,没有说话。
顾深倒也不急,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现在是三点四十,考试正式开始。”
现在这样还要考试,简直是折磨。
陈淑里忍着他的上下其手,勉强在试卷上填着答案。
好不容易渐入佳境,顾深却突然将她的衬衣扣子解了开来,捏住她的奶头晃了晃:“提问,主人手里捏的东西是什么,只有一次机会请作答。”
“嗯……”
被猝不及防地捏住奶头摇晃,她呻吟了一声,笔尖之间从卷面上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幸好被顾深玩了那么多次,她现在也算有了经验。
在听到主人两个字后,她就猜到答案肯定要往骚浪贱方面去考虑。
茱萸、红豆这种委婉的说法肯定不行,乳头这两个字也被她pass。
她红着脸,犹豫了好几秒才说出口:“是奶头。”
“错。”
顾深惩戒性地拍了一下她的奶子,乳肉垂在胸前晃起一片白色晃眼的乳波:“这是狗奶头,重复一遍。”
“是……”她呼吸变得粗重了两分,“是狗奶头。”
“第一题就答错,需要惩罚。”
他不知道从哪弄出来两个乳夹,举到她眼前晃了晃:“之前老子送你的礼物,你没戴全啊。”
上次他除了送按摩棒之外,还送了两个乳夹,只是最后陈淑里只用了一个按摩棒就瘫软在床上,爬也爬不起来了。
她看着男人手上款式完全不同的乳夹,就知道男人绝对是蓄谋已久。
什么复习!
就是想玩她!
“老子现在要夹在母狗的贱奶头上了,你想先夹哪一边?”
“听……听主人的。”
“啧,没用的母狗。”
顾深装作不满地沉吟了一会儿:“这样吧,我看看哪个奶头更贱一点,我就先夹哪个奶头。”
他的手指在她两个奶头上来回拨弄,没一会儿两个奶头就硬了起来。
每滑动一次,她就总感觉乳夹要夹上来。
没过多久,陈淑里就崩溃地靠在他的身上:“主人什么时候夹啊?”
“急什么?”
他又给了她的奶子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又凶又急,跟刚刚的爱抚是全然不同的力道,她忍不住嘤咛一声,弓起身子。
“腰挺直。”
听着男人的命令,陈淑里一边喘气,一边乖乖挺直了腰杆,连带着两个大奶子也挺了起来,暴露在男人的手边。
她才刚刚挺直,奶子就被男人的大手噼里啪啦一顿扇打。
顾深打得毫无节奏,想打哪里就打哪里,还不允许陈淑里弯腰。
没过一会儿,她的两颗奶子就被打成了粉色。
他将脑袋搭在她的肩膀上,探过头看向她的奶子,见到粉色的奶子上顶着硬起来的奶头才满意地从文具盒里拿出一把尺子。
不锈钢的尺子贴在奶头上带起一片凉意,陈淑里用尽全身意志力才控制住自己不要往后缩。
“两边的奶头直径都是零点六毫米。”顾深看着数据,“看哪边奶头先胀大到零点八毫米,就先夹哪边。”
胀大?
陈淑里眼神迷离,思绪变得很慢。
她现在的奶头明明已经是被玩到硬起来的状态了,还要怎么胀大?
下一秒,男人就用行动给了她答案。
“啪啪啪啪啪。”
坚硬的尺面不断地抽在她的奶头上,打得她控制力全无,不断挪着自己的身子,想要弯腰逃避这份责打。
可她拗不过男人的力气,最终仍旧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顾深用尺子打在自己奶头上。
五下结束,他又拿着尺子去测量她的奶头直径:“零点六二,真遗憾。”
说完遗憾后,又是五下打在了她另一边的奶头上。
“零点六三。”
他每抽五下就要测量一次,没到零点八毫米就抽另一边。
陈淑里不知道他已经抽了多少下,只觉得两个奶头都火辣辣的疼,一副被蹂躏得惨兮兮的模样。
“零点八一。”
听到这个数字的时候,陈淑里由衷地长舒一口气。
可惜她发现自己舒气舒早了,男人素了这么久,根本不可能这么简单地放过她。
番外二学习play中(语言羞辱、戴乳夹、玩弄唇舌喝口水)
在顾深报出数字的一刹那,金属的蝴蝶乳夹就夹在了她不堪欺负的奶头上面。
充血的奶头被狠狠夹住的瞬间,陈淑里再也握不住手中的笔,尖叫出声:“啊!”
“别乱碰,”他狠狠拍开她想要捂住自己胸的手,“要是碰歪了,老子就把你奶头抽到零点九毫米再夹。”
这一番话相当好用,陈淑里的身子僵硬,动也不敢动了。
零点八毫米就这么疼,如果是零点九毫米,她怀疑自己的奶头就要被抽破皮了。
见她正襟危坐的模样,顾深奖励地亲了她一口,手下却是毫不含糊地将另一边奶头抽肿后,将乳夹给夹了上去。
看着她两边奶头上的金色蝴蝶,他满意道:“真乖,那么我们现在进行下一题。”
他的手指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来回游移,最后停在了她的嘴唇上:“这是什么?”
有了上一题的前车之鉴,陈淑里学聪明了不少,有样学样地回答:“是狗嘴。”
“真聪明,”他毫不吝啬夸奖,“第二题第二小问,说出狗嘴的四个用处。”
他用手指在她的下唇上来回摩擦,用捅进去两根手指,揪出她的软舌来回玩弄。
陈淑里张开嘴巴,任由男人的手指在她的嘴巴里面抽插。
半天合不拢的嘴巴流出晶莹的口水,顺着她被拽出的舌头往下滴。
“一个都想不起来?”他佯装叹息道,“那我给你点提示。”
男人修长的手指整根都没入她的嘴巴,抵在她的喉管挖弄。
小舌头被抵住的感觉让陈淑里忍不住干呕了两声。
她的手软软地搭在他的手腕上,等他将手指抽出才道:“狗嘴是主人的飞机杯,让小主人操的。”
“嗯,还有三个。”
“还有……”她努力地回忆起过往的调教经历,开始搜索答案。
他淡淡开口:“好好想,说的不够骚就不算。”
“呜呜。”
她哀求地讨饶,但怎么撒娇都不管用。
见男人今天铁了心要好好玩她,陈淑里只能羞耻开口:“狗嘴还是主人的舔脚工具,用来给主人舔脚的。”
“自己说,狗舌头是不是主人的擦脚布?”
“是……”
“是什么?”
“狗舌头是主人的擦脚布。”
顾深的脸色冷了下来:“声音不够大。”
她忍着羞耻心,大声说:“狗舌头是主人的擦脚布!”
“嗯,”他道,“勉强算你答对第二个,还有剩下的两个呢?”
为了减少自己的羞耻时间,陈淑里自暴自弃地说道:“狗嘴还是主人的尿壶,用嘴巴给主人接尿用。”
“主人的尿好喝吗?”
“好……好喝。”
“乖,等会就给你喝。”顾深揉了揉她的头,“还剩下最后一个。”
“狗嘴是主人的……”
陈淑里卡了壳。
她不是害羞,是真的没想出来。
感觉能说的她都说完了。
思索了半天,她回想起之前给顾深舔弄后庭的景象,试探地问:”狗嘴是主人的洗澡巾?”
“这跟第二个答案大差不差,”他似笑非笑道,“想不出来了?”
陈淑里不想承认,一旦承认就离惩罚不远了。
看穿了她拖延的想法,顾深开口:“再给你一分钟。”
一分钟时间过去,她仍旧没有想出答案。
“主人给过母狗机会了。”
他无奈地摇摇头,将她从自己腿上拉下去:“跪好,主人告诉你答案。”
陈淑里面朝着顾深跪好,脸正对着他的裤裆。
她正想入非非,却被男人拽着头发仰起脸。
他另一只手捏开她的脸颊,往她嘴巴里吐了一口口水:“你这张贱嘴,还是老子的垃圾桶。”
明明是极为羞辱的话,可陈淑里却感觉到底下一大股淫水涌了出来。
“咽下去。”
听着命令,她红着脸将男人的口水乖乖咽了下去。
“再张开,让老子再吐几口。”
“是……主人。”
陈淑里乖乖张开嘴巴。
“再张大点。”
一个命令一个动作,她慢慢将嘴巴张到最大。
刚刚张到最大,顾深又呸了一口唾沫在她嘴里,让她咽下。
“最后一个答案是我告诉你的,所以不能算你对,惩罚是让你将答案全部做一遍。”顾深坐直身体,用脚抬起她的下巴,“等考完试之后。”
陈淑里没有反抗的权利,只能应下。
他将试卷扔在她的面前:“母狗就趴在地上做。”
“是。”
她跪趴在地上写试卷,此刻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然而男人仍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将她的裤子扒了下来,他抬手往她的屁股上拍了一记:“屁股抬高点。”
陈淑里撅高屁股,还分开了双腿,让男人玩得更容易一些。
被她的这个小动作取悦到,顾深像是逗弄小狗一般挠了挠她的下巴:“还剩最后一题,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不准备也不行。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顾深伸手精确地戳在了她的小阴蒂上:“第三题,开始了。”
番外二学习play下(捆绑耳光弹阴蒂喝尿,重口慎入,4000字)
陈淑里根本来不及反抗,阴蒂就被男人揪住往外狠狠一扯!
她瞪圆了眼睛,笔从手中滑落。
下一秒,她捂住了自己的花穴,整个蜷缩在地上。
男人刚刚像是拉皮筋一样地拉扯她的阴蒂,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对待,她疼得呻吟,却发现自己的掌心一片湿润。
她流水了。
没有错过她的反应,顾深嗤笑一声:“发骚了?”
“……”
“回答。”
明白自己再不回答的话,一定会被玩得更惨,她只能忍住羞耻:“……是,主人。”
“因为发骚了,所以连测试都不想做了?”
他故意曲解着她的意思,探身将地上的笔拿在手上把玩:“我允许你用手碰了吗?”
“没、没有。”
“没有还不松开?”
虽然的确很爽,可刚刚那一下也是真的很疼。
陈淑里祈求地看着顾深,想要他收回命令,但没有半点成效,她只能可怜兮兮地松开手,重新跪趴在地上撅高屁股。
看着她的动作,男人得寸进尺:“扒开你的小骚逼,不然我怎么玩?”
她只觉得脸颊宛如火烧,却依旧只能听从他的命令,双手伸到身后将肉穴分了开来。
因为少了支撑,所以她只能上半身趴在地上。
这个动作不仅羞耻,还让刚刚已经被玩过一轮的奶子紧紧压在地面上,白腻的乳肉被压得从两边溢了出来。
“乖。”
顾深满意于她的听话,将笔帽合起,又戳了戳她的小阴蒂:“现在,来回答第三题吧。”
她平时连碰都很少碰那个地方,更别说测量了。
吭哧吭哧犹豫了半晌,她最终选择放弃:“我不知道。”
“放弃答题了啊?”他略有些遗憾道,“那老师今天得告诉你答案。”
如果可以,陈淑里并不想知道这种事情的答案,但现在的情况显然不管她允不允许。
她只能自暴自弃道:“开始之前能不能喊个三二一?”
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好啊,”男人应得倒是出乎意料的爽快,“三——”
“二——”
当听到数数的声音,陈淑里才发现自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听着这样的倒数反而让她变得格外紧张。
她可以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不断加速。
“一,老师要开始了。”
随着话音落下,顾深的手指捏着她的阴蒂往外拽。
艳红的小肉丁逐渐脱离阴唇的保护,被越拽越长,拽成圆锥形。
陈淑里趴在地上,忍受着阴蒂处传来的刺痛,还有与之不断蔓延开来的爽感,哭叫个不停。
“两厘米,真厉害。”
在测量出自己想要的数据后,顾深恶劣地松开了手,让小阴蒂重新弹了回去。
这次她无法再管之前他的命令,手紧紧地捂住私处,说什么也不松开。
男人也没有命令她将手松开,而是用脚将她翻过来,抬脚将她踩在脚底。
成年男性的脚整个踩在她的脸上,她只能顺服地从他脚底吸取空气。
“第二题和第三题的答案都没回答出来,测验看样子也做不完了,”顾深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那就一起惩罚吧。”
“唔……”
陈淑里还被踩在脚底,没有办法说话。
“听明白了就舔一下主人的脚心。”
她伸出软软的舌尖,舔舐在男人的脚心上。
可她的舌头刚刚伸出来,就被顾深恶趣味地猛地踩在脚底,他的脚上下滑动,让自己的脚底板在她的舌头上摩擦。
男人经常打球,脚底并不算光滑,粗糙的感觉从舌头上传来,陈淑里羞耻得连眼眶都红了。
但她不敢缩回自己的舌头,任由顾深将她的舌头当成一块擦脚布,将他的脚底板给舔了一遍。
“第二题的惩罚还记得是什么吗?”蹭完之后,他才略微抬脚,让她可以回答。
“记得,”她听话地说道,“惩罚是小母狗要将之前的答案全部做一遍。”
“记性还挺好,”他似笑非笑,“现在还剩下飞机杯和尿壶,骚母狗准备好了吗?”
“……”
所以她刚刚到底为什么要提喊三二一的要求?
还不如不问呢,问起来更羞耻,怎么回答都不对。
生怕顾深非要她回答这个问题,陈淑里深吸口气,干脆用行动来回答。
她膝行了几步,跪到他的面前,用牙齿咬开他的裤子拉链,再用嘴巴咬着内裤的边缘,将内裤给脱了下来。
顾深的肉棒早在玩她的时候就硬了,当内裤被脱下来的瞬间,硬硬的鸡巴就砸在了她的脸上。
他捏着鸡巴的根部,恶趣味地将鸡巴砸在她的脸蛋上。
再看见她的脸蛋被鸡巴给打红之后,他才将鸡巴整根塞进了她的嘴巴里面。
她的脸颊被鸡巴戳得鼓起来。
顾深用手指摩擦着那处鼓起来的部分:“不愧是飞机杯,都印出鸡巴的模样了。”
“唔唔唔……”
陈淑里跪在他的胯下,仰起头。
“啪。”
他不轻不重地在她脸上甩了一巴掌:“好好伺候小主人,十五分钟让小主人射出来就算你履行了飞机杯的义务,如果超出十五分钟,每迟一分钟,你就会挨上五个耳光。”
一边说着,他一边用脚伸向了她的两腿间,脚趾在骚穴外面来回摩擦。
哪怕是被脚趾玩弄,陈淑里也爽得浑身发抖,她含紧了男人的肉棒,用舌尖轻轻顶弄着他的马眼,而后整根吃进了嘴巴里面,一直到嘴唇碰到男人浓密的阴毛。
卷曲坚硬的毛发戳在脸上有些疼,可她顾不了那么多。
她的嘴巴全部都被大鸡巴给占满了,她只能勉强活动着自己的舌头,在里面毫无目的性地舔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男人的肉棒越来越硬,却始终没有要射的迹象。
陈淑里心急,含着肉棒努力地做活塞运动,不停地让肉棒操进自己的喉咙里面。
她的这个举动总算换来了顾深的反应。
他嘶了一声,抱住她的脑袋开始大力抽插,硬挺的鸡巴插进喉管中,带起她生理性的干呕和咳嗽,她翻着白眼,下意识地吞咽着口中的大鸡巴,喉管挤压着他的龟头,让男人更加用力地操她。
卵蛋不停地打在她的下巴上,顾深双手捧着她的脑袋,让她跪着仰起头,紧接着鸡巴在她的喉咙里,顺着身体整整转了半圈!
他整个人坐在她的脸上,不停地往下坐着,想要将肉棒顶进更深的地方。
在陈淑里快要喘不上气的时候,一大股滚烫的精液终于射了出来。
顾深拔出肉棒,将肉棒对准不断大口喘气的陈淑里,一股接一股白浊喷射在她的脸上。
闭着眼睛用脸去接男人的精液,陈淑里也与此同时到了高潮。
她瘫坐在地上,胸脯不停起伏。
眯眼欣赏了一会儿,顾深向前走了小半步,用龟头刮着她脸上的精液,又塞进了她的嘴巴里面:“好好清理干净。”
陈淑里被玩得双眼迷离,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乖乖地用嘴巴轻轻吸吮着龟头,将上面残留的精液给咽了下去。
紧接着,一股滚烫的尿液就冲进了她的喉咙里。
腥臊的尿味在唇齿间蔓延,陈淑里咕咚咕咚往下咽。
“飞机杯和尿壶都当过了,第二道题的惩罚算过去了,”顾深在她的嘴巴里撒完尿,毫不留恋地抽出鸡巴,“现在就是第三道题的惩罚。”
第三道题的关键词是阴蒂,惩罚自然也跟阴蒂相关。
只是陈淑里猜不到他到底想怎么惩罚她。
“在猜我会怎么惩罚母狗?”他一眼就看穿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是。”
“给你个提示吧,你如果猜中了,就让你惩罚减半。”
陈淑里狐疑地看着顾深,完全不觉得他会有这么好心。
“啪啪。”
男人正反手就给了她两个耳光:“你这是什么表情?”
生怕惹怒了他,她赶忙收回视线:“母狗错了,请主人给提示。”
“提示是皮筋。”
听到皮筋两个字的时候,陈淑里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顾深虽然没用过皮筋,但曾用细绳玩过她一次,那是在两人第一次玩之后,他用细绳将她的两个乳头都紧紧绑了起来,而后在厕所里屈指用力弹着被绑起来的充血奶头,硬是将她弹奶头弹到高潮。
给了她一个无比深刻的印象。
难道顾深今天是想用皮筋绑住阴蒂那里,故技重施?
“看来骚母狗心里有了答案,”顾深勾起唇角,“说出来。”
“主人是要……将母狗的阴蒂给绑起来,然后用手指……手指弹。”她磕磕巴巴地说道。
虽然羞耻,但只要说对惩罚就能减半,这个交易还是比较划算的。
“贱狗很聪明,”顾深吊足了胃口,故意拖长了音调,“只是很可惜,只答对了一半。”
“一半?”
“前一半是对的,至于后一半……”他弯腰将她从地上抱起,放在椅子上,把她的两条腿分别挂在两边扶手上,“你看看就知道了。”
顾深摆好她的造型后,又拿出来了一根绳子。
绳子绕着她的身体,将她结结实实地按照那个姿势绑在椅子上,他还特意在她的胸部紧紧束缚了一圈,白色的大奶子整个凸出来,显得更大了一圈。
被男人五花大绑在椅子上,陈淑里突然升起一股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悲凉感。
而事实证明,她的第六感是正确的。
他用手掂量了一下她奶子的重量,而后轻轻刮了一下她的奶头:“等我一下。”
不过半分钟,他就拿着东西走到了她的身旁。
他手中多了一根被剪断的皮筋。
看着那根被剪断的皮筋,陈淑里满脸疑惑。
很快,她的疑惑就得到了解答。
男人用橡皮筋紧紧地绑在了她的阴蒂根部,为了防止从阴蒂上滑下来,男人还用细绳牵住皮筋的两边固定。
绑好之后,他伸手捏住被剪断的皮筋一端。
弹性良好的皮筋在他手中被不断拉长,小阴蒂也一同被不断收紧,鼓鼓囊囊地胀大。
就在陈淑里快感骤升的时候,顾深突然松手,原本拉长的皮筋猛地弹在了被绑紧的阴蒂上。
“!”
她的脑海中白光一闪,疼痛占据了她的脑海。
可她连伸手去捂都做不到,男人早就猜到了她的动作,所以才会将她给绑起来。
看到她皱巴巴的小脸,顾深俯下身在她的嘴唇上轻啄了一口:“还剩四下,我喜欢你为我忍耐的表情。”
说出这句话的男人,脸上表情性感到要命。
陈淑里委屈巴巴地撅着嘴巴,也在他的薄唇上占了便宜后,决定自己西装裤下死,做鬼也风流:“主人玩吧,我的身体就是让主人玩弄的。”
这句话很好地愉悦了男人。
他笑着伸手揉在她的小骚逼上,挑逗撵弄,玩得她香汗淋漓。
就在她快要到第二次高潮的时候,他猛地拉长了皮筋,又是一下弹在了她的阴蒂上。
每一下顾深都事前做足了爱抚,等她双眼迷离后再拉动。
“啊啊啊!求求主人轻一点……啊啊!”
“好。”
嘴上应着,可他手里的动作却半点没含糊。
接下来的一下,依然将皮筋拉到很细很长的时候才松手。
“啊啊!好疼,小骚逼要被主人打烂了!啊啊啊!”
“没烂。”
他低头看着仍旧被绑住的阴蒂。
阴蒂已经被打肿了一倍,颜色也变成了深红色,惨兮兮地垂在骚逼外面,已经缩不回去了,任由男人凌虐。
陈淑里疼得挣扎,眼泪不知不觉中流了满脸。
可她却不知道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却让男人的恶趣味更加暴涨。
他温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珠:“还剩最后一下,乖。”
最后一下,他拉扯着皮筋,还让陈淑里看了一眼皮筋被拉到多长。
拉得越长,等会弹回去的时候就越疼。
她摇着脑袋,哭着说不要,可最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松了手。
皮筋弹下来的同时,她却被顾深吻住了嘴唇。
他吻得又深又急,让她的唇齿间都弥漫着他的气息。
在这个吻和阴蒂的痛感中,她潮吹了。
番外三 认主(一)(散鞭、教跪姿)
虽然顾深的补习过程略粗暴,但总体而言结果还不错。
至少陈淑里每门功课不光及格,还都进步了不少。
期末考结束之后,顾深因为要开始创业所以没回家,陈淑里有样学样,也打了通电话声称自己要找工作。
她打电话的时候顾深就在她旁边,闻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不过倒也没有揭穿她。
“耶!”
挂断电话后,她往沙发上一倒,躺在男人的腿上。
他用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开心了?”
“开心!”她乐颠颠地找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我终于可以好好陪男朋友了!”
听见男朋友三个字,顾深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
他佯装漫不经心道:“男朋友这个身份已经坐实了,那主人的身份呢?”
“平常玩的时候我不是一直喊你主人吗?”
话不经大脑地说出来后,陈淑里才后之后觉地觉察出不对劲。
她干巴巴地问道:“……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就是你想的那样。”
“呜呜,”她开始耍赖,“我可以拒绝吗?”
如果她猜的没错,他是想进行认主仪式。
这个仪式她之前在论坛里看到过不少,每对都不一样,有的是脸被抽烂了,有的是奶子被抽大了一倍,有的是骚逼被踢肿成一条缝,陈淑里是又期待又害怕。
顾深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他将工作室的初期地址选好后,冲她恶劣地勾起唇角:“不行。”
不行……
不行就不行!
她湿着小穴咬了一口他的腿。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惩罚明日挨。
然而周末的时候,她就为自己肤浅的想法付出了代价。
“跪下。”
听着顾深冷冷的音调,陈淑里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毯上。
可她刚刚跪下,脸蛋就被人狠狠抽了一记耳光:“哪有母狗跪着的时候还穿着衣服?”
这一记耳光抽得毫不留情,她差点被扇倒在地上。
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她赶忙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
这段时间虽然时不时也有性生活,但都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也没有什么太多的规矩,可今天看起来却不是那么回事。
陈淑里被那一巴掌打怂了,乖乖脱光衣物,将双手放在腿上跪好。
可谁知她的乖巧非但没有得到男人的夸奖,反而又被扇了一巴掌:“我就是这么教你跪的?”
他拿出来一根散鞭,皱眉抽在她的后背上:“腰挺直!”
她的腰刚刚挺直,胳膊也被抽了一鞭子:“双手放在身后背好!”
“双腿分开。”
“奶子挺起来。”
顾深每命令一声,散鞭就如影随形地抽在那个位置。
没一会儿,陈淑里的身上就多了好几道鞭痕。
可惜男人仍旧不满意,挥着鞭子在她身上抽打着,抽出对应的鞭痕:“主人没有命令,就不知道笑?委屈你了?”
“母、母狗不委屈。”她抖着身子,赶紧牵起嘴角。
顾深居高临下地看了一会儿,用手掂了掂掌心的鞭柄:“以后这就是你见到主人的跪姿。”
“是。”
“主人再教你两个跪姿。”
陈淑里听到这句话就觉得不太妙,果不其然男人又拎着鞭子,用鞭子教学。
番外三 认主(二)(鞭乳、规矩、踩脸)
在顾深的鞭子下,她又被迫学了两种跪姿。
一种跪姿是屁股坐在自己的脚上,双手搭在自己膝盖,但腰杆必须挺直,这种跪姿适用于等顾深回家,按照他的话来说,这样他回家后的第一时间就可以将脚踩在她的奶子上,比较方便;
另外一种跪姿是膝盖着地双腿大大分开,上肩下塌,屁股高高撅起,方便顾深可以随时随地操她,这种跪姿适用于他想操她的时候。
每一种跪姿都羞耻到不行,还被男人恶劣地编了序号。
若是她没有听清指令,散鞭就紧接着挥了下来,由不得她说不要。
不得不承认,有些人就是有天分,不管做什么都有天分。
从小到大,顾深一直都是那个别人家的孩子,做什么都会得到周围人的夸奖。
可陈淑里万万没想到他使鞭子也能有天分,说哪打哪,不带半点含糊。
明明两人第一次约调的时候都是新人,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看起来像是老司机?
她心中愤愤,但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表露。
可她虽然嘴上不说,却不知道她的表情和眼神早就将她给出卖了。
顾深的眼神冷了下来,抬手挥下散鞭。
鞭梢划过她粉嫩的乳头,带起火辣辣的刺痛。
陈淑里闷哼一声,忍不住抬手捂住了自己的乳头。
“看样子,你是已经将我曾经的规矩给忘了。”
头上传来他冷冷的声音,让她禁不住瑟缩了片刻。
在脑海中仔细地思索回忆了一下,陈淑里才从脑海中找到规矩的相关画面。
场面太过黄暴,让她的脸颊也染上了粉色。
只是那毕竟是几个月之前的事情,她虽然对那天的调教记忆深刻,却没办法将那六条规矩给记得一清二楚。
她就记得最后一条……他要她记住——他爱她,永远爱她。
回忆到这里,陈淑里只觉得心里甜丝丝的。
但她一个人甜没用,顾深今天相当严厉:“将那六条规矩背一遍,少一个字,就挨一巴掌。”
“……”
“第六条,主人爱母狗,永远都爱;第五条……”
“我以为你是想倒着背,”他被气笑了,“合着你是只记得最后一条?”
陈淑里心虚地‘呜’了一声。
“剩下的五条主人再告诉你一遍,自己数着字。”
顾深的语气里满是不容拒绝,她不敢求饶,生怕自己一求饶,惩罚就会翻倍,于是只能老老实实地恢复第一种跪姿,并在心里祈祷字数能少点。 “一、你的身体属于我,就算是你也没有资格随意触碰。”
“二、平时我会宠你疼你,可若是床事,你必须按照我的节奏来,不许违抗。”
“三、心里有什么话什么不满不能遮掩,不能欺瞒。”
“四、我喜欢粗暴变态方式的性爱,我会扇你耳光抽你奶子甚至是打你骚逼,有时候是惩罚,有时候是奖励,我说了算,但你要相信,我不会真正的伤害你。”
“五、在我不允许你高潮的时候,你就给我憋住。”
男人的声音清冷,吐字清晰,满足每一个声控的幻想。
可陈淑里此刻却没心情去想这些,她正在战战兢兢地数数。
这么多字,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数对。
“总共多少个字?”他把玩着手中的鞭子,“少一个字多两下。”
“……”
听完顾深的话,她更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数错了。
好几个数字在脑海中来回纠结,陈淑里犹豫半天,才大着胆子多嘴问了一句:“那多一个字呢?”
“如果字数比真正的字数要多,那就按照你报出来的数字挨打。”
“……”
她觉得顾深自己创业真是一个明智的决定,他以后一定会是一个合格的奸商。
然而心中再怎么感慨也无事于补,她满心纠结到底哪个数字才是正确的。
“再给你三秒钟。”他的耐心告罄。
“三。”
“二。”
眼见‘一’字就要被说出口,陈淑里只能着急忙慌地从那堆数字里面选了一个出来:“一百五十一个字。”
“错了,是一百四十六个字。”他纠正完毕,又道,“现在你重新背一遍,每说错一个字,就再加一下。”
陈淑里只觉得腿一软,差点连跪都没跪住。
她刚刚只顾得上数数,压根就没仔细记内容。
她膝行两步,抱着他的大腿开始耍赖求饶:“一百五十多下已经很多了,再多的话,母狗会被打坏的。”
“加十下。”
“主人……”
“再加十下。”顾深一把拽住她的头发,让她的脸被迫扬起,“你确定要再这样加下去吗?”
“呜。”
陈淑里终于认清现在撒娇耍赖没用,开始老老实实地背规矩。
她背的磕磕巴巴,很多话只能说个模棱两可的意思,等她说完之后,又加了六十七下。
“二百三十八下。”顾深短促地笑了一声,“比我预想得还要多,小母狗真是凭实力作死。”
陈淑里跪在地上,欲哭无泪。
“今天让你认主,原本认主的过程中是准备打你一百下的,现在给你个机会抹去零头。”他蹲下身,拍了拍她的脸蛋,“只要小母狗发骚得让我欢心,我就免去那三十八下。”
虽然只是三十八下,可她知道越打到后面就越疼,那时候能少挨一下都是好的。
她咽了口口水,颤声问:“要怎、怎么发骚?”
“怎么发骚?”顾深重新站起身,“连发骚都要主人教,那还要你这只贱狗有什么用?”
陈淑里的心跳声剧烈,克制住自己的羞耻心,将脸埋了下去,亲吻上男人还穿着袜子的脚背:“主人……求求主人操母狗吧。”
“就这么发骚?”他嗤笑一声,抬脚将她的整张脸踩在脚底,“主人现在不想操母狗。”
求欢被拒给陈淑里带来巨大的羞耻感,可她真的不知道究竟要怎么发骚才能让顾深满意。
顾深啧了一声:“笨狗。”
番外三 认主(三)(脚趾操穴、耳光、舔脚、打屁股)
他用脚在陈淑里的侧脸上碾了碾。
棉袜不像脚掌那样光滑,纹路磨得她的脸颊有些疼。
但就是这种些微的疼痛让她更加羞耻,也更加想被蹂躏。
“学狗叫!”
想被羞辱的渴望越来越重,陈淑里被踩在脚下,小声汪汪叫了两声。
“声音这么小,冲谁叫呢?”顾深不满意地收回脚,冲她屁股上踹了几脚后重新将脚踩在她的脸上,“给我大声叫!”
“汪……汪……”
“声音不够大。”
“汪汪!”
在不断地狗叫当中,她突然福至心灵,用脸颊小心翼翼地蹭了蹭顾深的脚底:“求求主人,用脚赏赐母狗的贱穴吧?”
“你那配叫穴吗?你那叫骚逼贱逼狗逼。”
嘴上骂着,但顾深却满意地从她脸上收回脚,竖着放在地上:“贱逼凑过来。”
陈淑里的脸上已经被棉袜磨出了一片通红的痕迹。
她跪在地上,两腿分得很开,直到花穴蹭到了他的脚趾上。
“啧,已经发这么多水了,已经骚得可以。”他用脚往上顶了顶,“一边挨操一边挨打,只要在五十下之内高潮,就算你发骚成功。”
听着男人的话,她忍不住抖了一下,乖乖称是。
“抖什么抖?之前光挨打都能高潮,越活越回去了?”
顾深一边说着,一边用脚趾操进了她的逼里面。
紧致温暖的触觉从脚趾上传来,心理上的舒爽比身体上的快感更甚。
他呼吸变得急促了一分,而后抬手猛地往她脸上抽了一个大嘴巴。
猝不及防地一耳光,把她抽得脸都偏到了一旁。
没等陈淑里缓过神来,下一巴掌又将她的脸抽到了另外一边。
接连给了她两个狠狠的耳光,顾深反倒不满意起来:“我最近对你太好了,你真是什么规矩都不记得了?”
“母狗记、记得,”她也反应过来自己犯了什么错,赶忙讨好地用骚穴夹了夹他的脚趾,“请主人重新惩罚母狗,母狗会记得报数的。”
顾深冷着脸,也没回话,抬手连着抽了十几个耳光。
“一……啊,二……”
她的脸被抽得像个拨浪鼓,却还没忘记要报数。
一直报到十三的时候,男人才大发慈悲地停了手。
原本已经被袜子磨红的痕迹,已经被他重新抽上了巴掌印。
陈淑里顶着耳光印记,喘了几口气,摇晃着屁股:“贱狗感……感谢主人赏赐……耳光。”
“嗯,”顾深的表情缓和了一些,“还剩三十七下,你要抓紧了,要是没高潮可别怪我没给你机会。”
“……是。”
她赶紧上上下下地蹲起坐下,让顾深的脚趾不停地操着自己的花穴。
顾深一把拽着她的长发,让她的脸猛地仰起,而后时不时正反手交替着抽她几个耳光。
或许是太久没有这样挨打了,又或许这次是认主仪式,所以他抽得格外没有留情,陈淑里被扇得眼泪都出来了。
用手抹去她的眼泪,顾深到底是心软了。
他一边放轻了力道,一边用脚趾在她穴里的软肉上抠挖顶弄,时不时还往上轻轻踹两脚。
在他扇到第四十二个耳光的时候,陈淑里高潮了。
穴里的淫水涌出一大股,全部浇到了顾深的脚趾上。
“算骚狗合格。”
他冷淡开口,抬手一连又抽了她八个耳光。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每一下都是一声脆响。
在巴掌声中,她剩余高潮的淫水,也全部都流到了他脚上。
顾深的脚趾动了动,哼笑道:“给你凑个整。”
她的两边脸颊已经被他抽到烂红,仿佛发烧一般的温度,脸颊上滚烫一片:“谢……谢主人。”
因为高潮,陈淑里的整个身子都有些软,但她不敢躺下来。
她身子滑落,趴在男人的脚边,伸出粉嫩嫩的舌头,将他脚上的淫水给清理干净。
看着她的小舌头在自己脚背和脚趾间来回滑动,顾深往后仰靠在沙发上:“总算懂事一点了。”
陈淑里被他说的脸红,但脸上都是指印,所以也看不出来她脸红了。
等她滋溜滋溜地将男人脚上的淫水全部舔干净后,被整个捞了起来。
她被按着趴在顾深的膝盖上,屁股撅得高高的。
“还剩下二百五十下,知道要被打在哪里了吗?”
“知……知道,”她用手扶住他的腿,“要打……打在骚母狗的屁股上。”
“没错。”
他用手按住她两边的屁股揉了揉,两团软肉任由他搓揉捏扁,软滑嫩白。
“你还剩两百五十下,所以主人就不用工具打你了,也不需要你报数,对你只有唯一一个要求,就是不许躲也不许挡。”
“是,谢谢主人。”
后来陈淑里才发现,她谢早了。
因为屁股上肉多,所以顾深打得格外不留情面。
他抬高手臂,狠狠一巴掌抽在了她的右边屁股上——“啪。”
紧紧一下,就让她以为自己右边的屁股要被人给抽烂了。
她下意识地绷紧自己的屁股,男人的手却落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揉捏起来。
他像是在把玩两团面团,推挤着它们往中间靠拢,又将它们分开。
揉捏到陈淑里的肌肉放松下来之后,他又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她左边的屁股上。
“啊……”
两边的巴掌印对称了,陈淑里却没忍住叫出了声。
怪她太傻太天真,以为屁股肉多所以巴掌不疼,被打屁股之后她才知道,之前顾深扇她耳光和打她奶子的时候,都已经放了水。
不然就这么几下,她之后的几天铁定出不了门。
“啪啪啪。”
在她游神期间,顾深的巴掌像是狂风暴雨般打了下来。
弹性绝佳的屁股肉被抽得抖来抖去,像是一团果冻,被打得晃动惹人怜爱,却又可怜兮兮地无处招架,只能任人蹂躏。
不知道男人打了多少下,陈淑里只觉得自己两边的屁股要被抽烂了。
在下一巴掌扇下来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将手探到了后面,想要摸摸自己的屁股还在不在。
可她的手刚刚摸到屁股,就听到男人冷森森地开口:“我是不是说过,不许躲,也不许挡?”
陈淑里心里一个咯噔。
完了。
番外三 认主(四)(打屁股抽阴蒂花穴、求草)
顾深的脸色不算很好,反剪着她的手就是一阵狂风暴雨地狠抽。
她被打得不断惨叫,男人还要求道:“还剩下一百九十二下,报数。”
“一……啊……二……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
像铁掌一样的巴掌就没有停下来过,打得陈淑里两边的屁股都变得通红。
刚开始她还能老老实实地报数,可不知道数到第几下的时候她就只剩下呻吟的力气了,压根不记得自己数到了多少。
她趴在顾深的膝盖上,被打得鼻涕眼泪都流了出来,也顾不得什么形象问题了,只记得求得:“求求主人了……呜呜呜,别打了,屁股要被打、打烂了……”
见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实在可怜,男人才停了手。
他用手揉捏着她屁股上的两团软肉,发现陈淑里的确没有撒谎,她的屁股蛋已经被抽得通红,还隐隐肿高了些许,再打下去,说不定就要青了。
原定的三百下还剩九十多下,顾深到底也还是不忍心了。
他拿出药油给她揉了揉屁股后才开口:“还剩九十八下。”
听到这个数字的时候,陈淑里恨不得原地去世。
她哭的声音更大了:“不能……不能再打了……”
“啪。”
又是一巴掌抽在她的屁股上:“不能再打了?能不能打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呜呜……是、是主人说了算,”她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乖乖地用脸从他的膝盖往上蹭,讨好道,“求求主人饶了小母狗……呜,来日方长的。”
来日方长四个字很好地愉悦了顾深。
他在陈淑里看不到的地方,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那就来日方长,再打二十下,至于剩下的过几天再加倍还。”
“谢谢主人。”
她刚刚松了口气,就被男人从膝盖上放了下来。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这二十下,主人要抽你的骚逼。”
“……啊?”她顿时苦下了脸。
如果让陈淑里来选,她宁愿选再打二十下打屁股,也不愿意选抽二十下骚逼。
花穴那里极嫩,打一下都要疼好久,更何况是被抽。
每次被打那里的时候,她都又疼又痒,被蹂躏得止不住颤抖。
顾深冷冷地看着她:“有意见?”
“没……没有。”
不敢有。
“那就自己把双腿掰开,主人要抽你的小狗逼了。”
知道没办法改变男人的主意,陈淑里只能老老实实地分开双腿,只祈求顾深看着她还算乖的份上,等会打她的时候稍微放点水。
只是她的那点小心思彻底落了空。
顾深将她的嫩缝扒开,露出里面颤颤巍巍的小阴蒂。
玩了这么多次,曾经嫩粉色的小阴蒂已经变成了艳红色,看起来更加诱人。
他覆指揉搓了上去,又揉又捏,没一会儿就揉得陈淑里挺着腰开始呻吟,底下也潺潺流着骚水。
就在她放松警惕的时候,顾深将她的花穴掰得更开,紧接着他并拢二指,狠狠地抽在了她的阴蒂上。
原本双眼迷离的陈淑里顿时瞪大了双眼,啊地叫了出来。
“没有报数,这次不算。”
顾深伸出二指,继续狠狠地抽击在她的阴蒂上。
虽然只有两根指头,但他的力气却不算轻,一下就疼的她像条脱水的鱼,在地上弹跳了起来。
“没报数,这次也不算。”
他一边说一边打着。
又被白白多抽了三下,陈淑里带着哭腔喊道:“一。”
“啪。”
“呜呜呜呜……二……”
“啪啪。”
“三……啊呜呜……四……”
……
等顾深抽到第六下的时候,她的阴蒂已经比之前肿了一倍,即便他松开手,那颗艳红色的阴蒂也缩不回缝隙内了,而是淫荡地挂在外面,又凄惨又淫荡。
而这正是男人的目的。
他松开一直掰着穴的手,原本并起的两指也松开,改成手掌重重地扇在了她的骚穴上。
他的手劲很大,打下去的时候还带着掌风,抽得她惨叫一声。
这一下不仅打在了她的骚逼上,更是打在了已经被抽肿,缩不回去的阴蒂上。
陈淑里的指尖都扣进了肉里,才勉强没有将分开的腿给合拢。
“不报数了?”
她被打怕了,顾不上哭:“……七……”
顾深倒也没有继续为难她的意思,这一下算她过关。
他感兴趣地拨弄了两下她的阴蒂,又是一下狠狠地扇在了她的穴上:“狗逼舒服吗?”
“啊八……”她仰着脖颈喘息,“狗、狗逼舒服呜呜……”
他按着她的脑袋往胯间看:“既然舒服,那主人就多抽抽你那贱狗逼,把它抽烂好不好?”
陈淑里眼泪流了满脸,也不敢去擦,只能任由男人按着她的脑袋去看自己的骚穴是怎么被苛责扇打的:“呜呜……母狗听主人的。”
“你只是母狗吗?”他一边说,一边扇,扇得她骚逼除了啪啪的响声外,还带着黏腻的水声,“你是贱母狗。”
“啊啊……是,我是贱母狗。”
等顾深把那二十下抽完后,陈淑里的穴已经被抽得肿起来了。
两片花瓣被打成了水红色,紧紧地闭合在一起。
男人伸手去逗弄,抠挖出一片水迹,偏偏那被打服的肉穴讨好地吸紧了他的手指。
滚烫温润的穴肉一下一下地缩紧,讨好着男人的手指。
顾深抽出手指,满意地用手拍了拍她的脸颊:“求我操你。”
“求求主人……”陈淑里了然地扭过脸,将拍在自己脸上的手指含进口中,舌头绕着手指打转,含糊不清道,“求求主人操贱母狗吧。”
“主人为什么要操你?”
“因为母狗又骚又贱……呜啊……只有主人才能治贱母狗的骚病。”
她话音刚落,顾深便将肉棒操进了她的穴中。
番外三 认主(完)(操穴操屁眼,在三个洞里尿尿,慎)
男人的肉棒又粗又长,她明明已经感觉被操到了很深的地方,可当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摸的时候,发现男人的鸡巴还有一半在外面。
顾深一巴掌将她的手给拍开:“你的爪子也不想要了?”
陈淑里今天被收拾得明明白白,当即打了一个寒颤后便老老实实地将手撑在了地上。
他冷哼一声,却也没多计较。
今天给她立规矩,那几百下打得也算凶狠,他也不打算再多为难她。
只是这个不为难,显示只是顾深自己认为的。
他刚刚几巴掌将陈淑里的骚逼给抽肿了,此刻他不管是操进去还是拔出来,他的柱身都在摩擦着那口被抽肿的骚逼。
下面的骚逼又痒又疼,没挨两下操,陈淑里就呜咽着叫了起来。
顾深勾出一抹笑:“叫得这幺骚?”
“呜……啊啊啊……嗯啊啊……”
“给老子狗叫出来。”
“汪汪……呜……汪……汪汪汪……”
听着她轻声的汪汪叫,顾深的鸡巴又胀大了两分,他抬脚踩在了陈淑里的脸上。
脚底板踩着她的脸颊,他的鸡巴整根操进了她的骚逼里面。
由于姿势的原因,这个姿势比后入操得还要深,陈淑里浑身颤了一下:“啊……好、好深……”
“狗会说话?”
似乎嫌她吵,他干脆将脚趾塞进了她的嘴巴里面,而后不管她的反应,大开大合地开始操弄起来。
整根鸡巴操进了她的骚逼里面,又是整根鸡巴地拔出来,她的骚穴里面不停地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
顾深忍不住‘操’了一声:“喊你贱狗真是没错,老子才操两下,你的狗逼就发大水了?”
在性事方面,他向来是有什幺荤话就说什幺,每每说的她脸红心跳。
他一边操,手指一边在她的菊穴上打转,虽然之前也操过她的屁眼,但操弄的次数不多,她的菊穴紧紧地缩在一起,排斥着外来物体的侵入。
顾深耐心尽失,冷冷地命令道:“松开。”
知道男人的脾气,陈淑里只能努力地放松着自己的屁眼。
原本紧紧缩在一起的皱褶慢慢绽放出一朵小花,虽然只有一瞬,可也足以让男人将他的食指给塞进去了一截。
他用指甲在肉壁上轻轻抠挖着,以打圈的形式一点一点地伸入进去。
陈淑里的嘴巴被脚趾操,骚穴被鸡巴操,就连屁眼也被手指操。
三个洞齐齐被操弄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充气娃娃,要用身体的每一寸去满足男人。
这样的感觉让她的敏感度再一次飙升。
她浑身溢出一层诱人的粉色,就连鼻尖都透着红。
注意到她的变化,顾深斜勾着唇角,又探进去了一根手指做扩张。
在他的操弄下,她的后菊也逐渐放松。
见时机已到,顾深又用力地操了两下她的骚逼后,拔出鸡巴一股操进了她的屁眼里面。
屁眼被塞满的满足感传来,与此同时一并传来的是骚穴收缩两下,没夹到任何东西的空虚感。
“操……操母狗呜呜……主人……”
她难耐到极点,含着男人的脚趾口齿不清地求操。
“如你所愿。”
顾深操十下屁眼后就操骚逼,操十下骚逼后又操屁眼。
鸡巴在两个肉穴里来回宠幸,卵蛋不时地打在她的阴唇和屁股上。
他松开脚,她的呻吟断断续续地在屋子里回响。
似乎是操腻了这个姿势,他啧了一声,将她的两只手拽到身后并在一起,像是牵着母马的缰绳一般,拽着她的手腕开始操她。
“啪啪啪……咕叽咕叽……啪啪啪啪……”
让人脸红心跳的水声不断回响,顾深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被操得扬起脑袋,透明的涎水从她的嘴角边不断地滴落。
“不……不行了……呜呜……求、求主人慢一点。”
顾深听着她的求饶和呻吟,不仅没有放慢力道,反而像是打桩一般地操她。
男人的公狗腰在这时发挥了极大的功效,操得她连一句完整的求饶都再说不出来,只能仰着脖子浪叫。
陈淑里记不清自己究竟被换了多少个姿势,只知道自己仿佛是一艘海浪上面的小船,随波逐流,连意识都开始变得恍惚。
在她快要被操昏过去的那刻,一股滚烫的精液终于射进了她的花穴中间。
男人操得极深,龟头都抵在了她的宫口,烫的她不停颤抖。
“接好老子的精液。”
他伏在她的身上,鸡巴抵在她的子宫口那里,不容分说地冲着她的子宫射精。
一股接一股。
量多的吓人。
而陈淑里在颤抖中又迎来了一次潮吹。
一大股淫水冲刷在男人的鸡巴上,他微微挑眉,手指不轻不重地从她的嘴唇上划过。
陈淑里无意识地张开口含住他的手指。
她这个无意识的举动很明显讨好了男人,他压在她的身上,用跟刚刚完全不同的语气开口道:“准备好了吗?”
她今天被玩得浑身瘫软,连意识都在抽离,压根反应不过来他究竟在问什幺。
准备什幺?
他不是已经射完精了吗?
在她迷迷糊糊中,又是一股滚烫的水珠在她的肉穴里冲刷开来。
与精液完全不同的力道与感觉让陈淑里一个机灵清醒了过来——他在她的穴里射尿。
尿液冲刷着穴里粉色的肉壁,她嗯嗯啊啊地叫着:“别……别尿了,要满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求饶真的有效,男人竟然真的将鸡巴从她的骚逼里拔了出来。
陈淑里仰望着男人,不知道他今天怎幺难得发了善心。
很快她就明白是她想多了——因为顾深将刚刚拔出来的鸡巴又塞进了她的屁眼里尿了出来!
尿液射在逼里和射在屁眼里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陈淑里甚至觉得男人的尿都射进了她的肚子里面,她捧着自己的肚子止不住地颤抖。
“爽吗?”
“呜啊……”
“回答!”他揪了一下她的奶头,粉色的奶头被他揪成长条形,又在他松手的时候,颤颤巍巍地弹了回去,“别让我再问一遍。”
“啊……”陈淑里尖叫了一声,“……爽呜呜……”
顾深勾起唇角,又将鸡巴拔了出来。
有了之前的前车之鉴,陈淑里突然意识到他想要干什幺。
果然他半跪在了她的脸上:“张嘴,剩下的最后一点赏你嘴里。”
“啊——”
她乖乖地张开了嘴巴。
在她张开嘴巴的瞬间,最后一股尿射进了她的嘴巴里面。
“吞下去。”
看着她乖乖地闭上嘴巴吞咽,顾深突然有种满足感。
现在她浑身上下,都被标记上了他的味道。
他的眼底抑制不住的笑意蔓延。
早就准备好的项圈被他拿了出来,定制款的项圈还有崭新皮革的味道,只是与平常项圈不同的是,这条项圈中间坠着一个戒指。
他低下头,郑重地将项圈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你是我的了。”
不管是主奴还是情侣,这辈子,她都是他的了。
而他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