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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老婆,说爱我
暖黄的灯光下,雪白的墙壁上映照着一副旖旎的画面,女人上半身软趴在床上,两团沉甸甸的酥奶不住晃动着,深红色的奶头时不时磨蹭着柔软的被单,刺激得硬如小石头,还分泌出了不少乳白的奶水,沾得被单湿漉了一小片。
“嗯呜…”
娇软的闷哼声从枕头下闷了出来,女人两只素白的小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被单,白里透红的身体止不住地哆嗦着,欢愉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一遍遍在体内炸开,爽得脑袋呈现着一片空白,她已经记不起被身后的男人舔了多久,流下来的蜜水都被咕咚地咽下,在寂静淫靡的空气里,听得异常的清晰,她两边的耳根红得要滴出血来一样又烫又热。
“呜呜…”
女人又是一声压抑的闷哼声,翘起的屁股又圆又挺又丰满,两瓣肉屁股被掰开,露出了被舔得又红又肿的阴户,两瓣肥厚的花唇肿得不像话,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好像在乞求着男人别再蹂躏它,娇嫩的肉缝里被翻出了红肿的媚肉,颤颤巍巍地发着抖。
男人感觉怎么舔吃都不够,一只粗厚的大手在屁股瓣上重重地啪打了一下,声音异常的清脆有力,屁股肉被打得颤动了几下,娇红的肉缝里止不住地又淌出了一股蜜水来,男人一副渴了几辈子一样,湿热滚烫的口腔包裹住整个湿漉的阴户,舌头舔吃着骚甜的蜜水,咕咚咕咚地吞咽着,女人听得浑身发软,蜜水跟奶水好像找到了出口一样,上下同时止不住地流淌着。
“呜呜…”
被舔吃的阴户酸酸麻麻,还夹着一股火辣,今晚她会被男人吃坏吗?
咕咚咕咚
咕咚咕咚咕咚
空气里回荡着淫靡的吞咽声,女人颤着娇软的身体不住地哆嗦着,喉口发出了痛苦的哭腔,“呜呜…柠柠的骚穴要被老公…吃坏了…”
男人一听老公这两个字,压抑的兽欲终于到达了顶端,他眯着血红的眼眸,一只粗厚的大手掐住了女人的小蛮腰,右手握住粗硬如烙铁的大肉根,鸡蛋大的龟头抵在肉缝里上下摩擦了几下,然后撑开了肉缝口,挺腰肏了进去。
“哈啊啊…”
哭腔变成了压抑不住的娇吟,女人仰起了头,娇美的脸上挂满了生理眼泪跟鼻涕,身子被男人顶撞得摇摇欲坠,两团大酥奶也跟住晃荡不休,奶水好像没完没了一样,刺激得从小孔洞里不住地喷射出来,大半张床单都沾上了奶水,湿漉漉的,空气里满满都是腥甜的奶骚味。
“老公…轻一点…呜呜…顶太深了…”
男人每一次的粗暴顶撞抽送,女人都感觉会死在床上,她大口娇喘着气,火辣辣的蜜穴承载着男人那根狰狞的巨根,抵在层层迭迭的媚肉又摩擦又蹭弄,女人受不了刺激的煎熬,摇头晃脑地求饶着。
“哈啊…老公饶了柠柠吧…呜呜…骚穴要坏了…老公…柠柠不行了…呜呜…”
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回过了头,一副被欺负得很惨的样子,男人看得兽欲更胜,大手掐住了女人的腰身,另一只大手抓住女人素白的手腕,疯了一样顶撞了起来。
粗重的啪嗒声在偌大的房间里回荡,两颗鸡蛋大的子孙袋重重地啪打着肉缝,女人感觉又酸麻又火辣,蜜水被男人的巨根捣成了泡沫,一进一出都被带了出来。
“老公…柠柠不行了…要…要到了…呜呜…”
女人一声声地叫着老公,男人刺激得毫无节奏,一个重重顶进了子宫里面,抱着女人离开了大床,两只粗厚的大手不住地抓揉着丰满的屁股肉,边走边顶撞着女人那温暖湿热的子宫。
“哈啊啊…老公…柠柠子宫要坏了…太深了…呜呜…柠柠受不了了…”
“老婆,说爱我”
“呜呜…爱…柠柠爱老公…好爱…”
“老公是谁”
“嗯嗯…老公是沉健…我们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哈啊…老公不要了…柠柠要…”
到了卡在女人的喉咙里,男人疯了深顶十多下,在女人一阵疯狂收缩抽搐下,巨根抵在宫胞里射出了浓稠的精液,女人被烫得不住哆嗦,脑袋一片的空白。
两人同时都高潮了。
……
2、柠儿,爸爸爱你
江衍把女人垂落的几缕发丝掖到耳后,高潮后的脸容异常的潮红,连带着如雪般的肌肤都泛着绯红的色泽。
他眸光暗沉了几分,巨根在宫胞里又涨又硬,龟头抵在宫壁上又磨又蹭,女人止不住地又哆嗦了起来,两条纤细雪白的双腿紧紧地箍住了男人壮硕的公狗腰,让结合的地方更严丝合缝,她两条白如雪的藕臂也圈住了男人的脖颈,两团大酥奶被压在男人健硕的胸膛上,奶水不由淌到男人的胸肌上。
“嗯哼…老公…”
宫胞里被巨根磨得又烫又辣,女人感觉在火里一样好像被烫坏,张着粉嫩的娇唇娇喘了起来,只是声音软得不像话,江衍受不了女人酥软的娇吟声,把她抵在冰凉的墙壁上,粗暴地顶撞了起来。
“哈啊…”
啪嗒啪嗒啪嗒
疯狂的操干声在女人的耳边落下,还伴着子孙袋击打阴唇的淫靡水声,“老公…轻一点呜…”
太重了!
每一下都想把她撞碎一样,把她生生操死一样。
“老婆,我爱你”
柠儿,爸爸爱你!
江衍一边疯狂操干,一边在女人耳边说着深情的爱语,心里万般叫嚣着不能明言的深爱。
看着被自己几乎日夜操坏的女人,他应该满足了,可人心终究是贪心的,他想在女人面前记起他,操她的男人不是叫沉健的男人,但又怕她什么都记起,连代替沉健爱她的机会都没有,江衍越想操得越起劲,每一下都顶进了宫胞里。
“呜呜…老公…柠柠要坏了…哈啊不行了…子宫要被老公操坏了…”
身体剧烈的哆嗦着,蜜水跟尿液像泄洪一样往外淌,女人的生理眼泪鼻涕也布满了整张小脸,埋在宫胞里的巨根被一阵剧烈的收缩夹住,江衍被夹得倒抽了一口粗气,忍住了射精的刺激,在宫胞里疯狂捣干了二三十下后,马眼跳了几下,滚烫的精液抵在宫壁里喷了出来。
女人被烫得又是一阵哆嗦颤抖,小腹不住地抽搐痉挛,脑袋一片的空白,娇软的身板儿直接倒在了男人的怀里。
江衍抱着晕了过去的女人走进了浴间,将两人身上淫秽的痕迹清洗干净,再回到了床上。
大床的另一边躺着一个一岁大的女娃儿,睡得很熟,好像没有被吵醒过一样,她两只小胖手握成小粉拳垂在小脑袋的两边,胖嘟嘟的小脸蛋白里透红,又肉又可爱,她完全遗传了妈妈的优良基因。
江衍在女娃儿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给孩子掖好了被子,然后抱着他的小女人睡了过去。
3、忘了不穿鞋的教训了,嗯?
江柠醒了!
被厨房飘来的香气香醒的,肚子也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混沌的脑袋闪过一幕幕羞人的画面,几乎每个晚上她都晕在男人的怀里,一夜无梦,还睡得很熟,导致精气神特别好。
大床另一边的小床上空空的,房间门口隐约躲着一个小人儿,她一只小手扶着墙,另一只小手拿着奶瓶,边喝奶奶边往房间里偷瞄,一副看妈妈醒了没有的小大人模样,江柠看得不禁笑了起来。
他们的女儿真可爱!
江柠感觉无比的幸福,有女儿有老公,此刻的她异常的满足。
“七七,妈妈要抓到你啰。”
江柠赤着脚丫下了地,无声无息地来到房间门口,张开了双手一副要抓不乖的孩子,小丫头直接叼着奶嘴迈着她的小短腿在宽敞的客厅里东倒西歪地跑了起来。 “妈妈,来爪(抓)…吃吃(七七)嘻嘻…”
银铃般的笑声在偌大的房子里回荡,连在厨房里做早饭的江衍也被感染了,嘴角勾着好看的笑弧,粗大的眉眼也没了往日的严肃,对孩子对小女人满满的柔情。
“江柠”
江衍端着盘子从厨房里出来,柔情蜜意的眼眸变成了愠怒的眼神,声音还沉了几分,他连名带姓地叫着小女人的名字。
“……”
江柠不禁打了个哆嗦,她极度害怕男人连名带姓叫她的时候,身子开始发软,下体羞耻地湿了。
“忘了不穿鞋的教训了,嗯?”
“还是昨晚被操不够,故意不穿鞋想今天继续操?”
江衍左一句被操,右一句继续操,江柠听得耳根又热又烫,身子酥软到不得,下体淌出的蜜水已经打湿了底裤的裆部。
“没…没有…我…我忘了…现在穿…好不好…”
江柠夹着双腿,怕男人看出下体的异常,红着小脸挤着笑,说话的时候都结巴了起来。
这一年以夫妻的身份相处,身子又被他调教得异常敏感,他又怎么会看不出她半点的异样?
“湿了?”
江衍这两个字虽然是疑问句,但语气是肯定的,他的大手分开了小女人夹住的双腿,手心贴上底裤的时候,摸到了一片温热的湿漉,裆部完全被蜜水沾满。
“嗯哼…老公不要…会被七七看到…”
沙发那边还藏着一个小人儿,等着妈妈来抓她呢。
江衍掐住小女人推拒的小手,大手扯下湿漉的内裤,两根粗厚的手指在肥厚的阴唇肉上又摩擦又蹭弄,躲在耻毛下的阴蒂也受不了刺激而尖挺了起来。
“老公…老公不要…七七会…看到呜…”
江柠咬着下唇,强忍住到嘴边的呻吟,她不知道害怕女儿看到妈妈被爸爸欺负还是害怕被女儿看到自己淫荡的一面,前者跟后者她都不想女儿看到。
咕叽咕叽咕叽
“都流这么多骚水,还说不要,口是心非要惩罚的,想吗”
左耳听着淫靡的水声,右耳听着男人低哑粗重的声音,下体兴奋地又淌出了一股蜜水来,把男人的手心手背都打湿了,江柠羞耻得抬不起头来,看男人的勇气都没有了。
呜…她的身子越来越淫荡了!
江衍将手从腿心抽了出来,看着自己手心手背都是骚水,骚甜的味道立刻扩散到空气里,他闻了闻,裤裆下的大巨根已经顶起了一个帐篷,他扳过小女人的小脸,让她看着自己的骚水怎么被他舔吃的。
“老公…”
江衍脸皮异常的厚,无视光天化日,有没有第三者小观众在偷看,他当着小女人的面,厚实的舌头一点一滴地舔着指节上的蜜液,还发出性感的吞咽声。
江柠看得浑身燥热,小脸红到耳根上了,火辣辣地灼烧着,睡衣下的两团大奶受到刺激而又胀又难受,奶头顶起了睡衣,奶水如洪水一样泄了出来,沾得两边的睡衣湿了一小块,还映出了奶晕的形状来。
江衍眯着黑眸,看着羞耻的小女人,两只小手无措地挡住被奶水喷湿的两团奶肉,他看得兽欲上涌,巨根几乎把裤裆撑破,他忍着把小女人就地正法的冲动,将人扳过墙壁,温热的气息全数喷在小女人的耳膜上,哑着声音,说:“尝尝看”
“呜…”
江柠来不及出声拒绝,小嘴被逼张开,男人两根手指直接插了进去,搅弄着她的小舌头跟牙齿,蜜水的骚甜味道已经在口腔里散开,江柠不知道要吞下去还是吐出来,男人从没有让她吃自己的蜜水,也没有含过男人的巨根。
这是第一次!
吃自己的蜜水!
……
4、叫出来
“唔唔…”
江衍的两根手指撑满了江柠整个小嘴巴,小舌头在口水的浸润下滑溜溜的,好像润滑液一样,两根手指由搅弄变成了抽送。
“呜…”
江柠痛苦地呜咽着,两边脸颊扭曲成一团,嘴角流着没办法吞咽的口水,样子极度的淫靡色情。
胸前的两团奶肉已经没了遮挡,睡衣下不止湿了一小块,被奶水浸透得变成了半透明,整对大奶的形状都显露了出来,江衍扯掉素肩上的带子,雪白肥美又尖挺的大奶子暴露在空气里,奶水的味道顿时浓郁了几分。
“唔唔…”
江柠睁大了湿润的水眸,喉口继续发出呜咽的声音,她开不了口,被男人的手指插得合不拢嘴,在抽送的时候还时不时往她喉咙里戳,她感觉每戳一下都火辣辣的疼。
江衍抽送着两根手指,左手揉捏着湿漉漉的奶肉,奶头在刺激下喷出更多的奶水,都喷在雪白的墙壁上。
“唔呜…”
江柠被刺激得摇头晃脑了起来,生理眼泪爬满了整张小脸,两团大奶被蹂躏到发红肿胀,奶水再喷不出来后,她感觉下体一阵清凉,蜜穴被灌进了风一样,让她不由哆嗦了一下。
“唔…唔…”
不要在客厅,会被女儿看到。
屁股缝顶着一根烙铁般火热的巨根,江柠顿时慌了,喉口不停发出抗拒的呜咽声。
江衍已经到了爆炸的边缘,他回头看了沙发边的小人儿,小嘴巴叼着奶嘴,小手抱着洋娃娃静静地玩了起来,小人儿完全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一副毫无影响她的样子。
大手掰开两边的屁股肉,滚烫的肉根捅进了湿漉漉的蜜洞里,撑开层层迭迭的媚肉,直抵子宫口。
“呜…”
紧致的蜜洞里被肉根撑得满满的,江柠既痛苦又快乐,眉眼之间都是情欲的颜色。
江衍以抱孩子把尿的姿势抱着小女人,边走边顶撞,每一下都撞得江柠娇颤不止,骚水直流。
啪嗒啪嗒啪嗒
顶撞的肉啪声从客厅移到了厨房,江衍将厨房的门关上,两只大手托着小女人两边的大腿,毫无顾忌地操干了起来。
啪嗒啪嗒啪嗒
耳边落下浓重的肉啪声,小小的厨房回声显得异常的清晰,江柠听得脸红脖子粗,身子烫得好像发了烧一样,下体不由淌出了一股蜜水来,抽插顶撞的时候发出了羞耻的噗叽噗叽的水声。
江衍扳过小女人绯红的小脸,嘴巴被他两根手指插得合不拢,又鼓又胀,红肿不已。
“叫出来”
江柠的呻吟声软软的,好像棉花一样的软,每次让江衍兽欲上涌,欲罢不能,尤其她软绵地叫老公的时候,江衍控制不住,想一直把她操坏,拴在腰上。
“呜…”
江柠摇着头,喉咙火辣辣的疼,她根本叫不出声音,只能用喉口发出小猫般的呜咽声。
“很疼?”
江柠可怜兮兮地点了一下头,江衍这才意识到他戳伤小女人的喉咙了,将她抱到橱柜台面上,倒了杯暖温水加了几滴蜂蜜,搅拌了几下,然后递到小女人的嘴边。
江柠红着小脸,凑到杯缘,小口小口地吞咽着水杯里的蜂蜜水,她红润的水眸没有离开过男人胯间的肉根,心底庆幸着戳伤喉咙的是手指而不是男人的大肉根。
“想什么?”
“唔唔”
江柠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一副什么都没有想的表情。
埋头大口大口地喝着蜂蜜水,小女人的歪心思,他还看不懂吗?!
5、他选择了自私
小女人伤了喉咙,江衍有些不忍心做下去,昨晚又做了大半宿,身上还有他留下的痕迹,下体还肿着,想着吃完早饭给她上药,然后带着孩子去开店,让她在家好好睡一天,他那么体贴她,她却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赤着脚丫跟孩子玩了起来。
七月的夏天,天气炎热,赤个脚丫倒没有什么,但她的身体跟常人不一样,一年前发生了严重的车祸,他的女婿沉健当场脑死亡,他的女儿江柠撞到了头部,仅有的意识都想着医生抢救肚子里的孩子,将自己的生死度之以外,连他这个生父都不要了。
那天的情境历历在目,犹如昨天发生一样,江衍一辈子都忘不掉,女儿在生死边缘只想着救孩子,是他这个父亲百般哀求医生救大人,要求保住大人的命,孩子若是没了…还能再生,女儿没了,他怎么办?
手术一直做了七八个小时,江衍好像跌进了冰窑里,整个人都失了往日的冷静,害怕得双拳紧握,不停地捶打着自己。
手术灯灭了,医护人员抱着不够五斤重,在羊水里泡了八个多月的丑娃儿,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
“是个女娃儿,因车祸导致剖腹早产,孩子……”
“大人怎么样?”
“我要保大人”
“先生冷静一点,大人没有生命危险,但要送ICU病房观察。”
“……”
没有生命危险!
这六个字让江衍提着的心落了下来,整个人也变得异常的冷静。
住ICU的两天,江衍没有离开过半步,直到转入普通病房第二天的晚上,江柠终于醒了。
脑袋一片空白,眼神也很空洞,她是谁?
主诊医生一翻检查后,车祸后留下了不少后遗症,她忘了所有人,包括用生命换来的孩子。
江衍看着头部包着沙布的女儿,百感交集,他哑着低沉的声音说:
“你叫江柠,我是沉健,你的合法丈夫,我们还有一个刚出生的女儿”
为了把女儿留在身边,他选择了自私,偷了女婿的身份,出院那天他带着女儿跟孩子移居了A市,一边给女儿调理身体,一边当起了宝爸。
这一年,江柠都沉溺在爱里,没有想起过车祸前半点的记忆。
她有老公,有女儿,满满都是爱,满满都是甜蜜,她很快乐也很幸福。
江衍摸了摸小女人那羞红的小脸,她记不起他没关系,起码他已经是沉健而不是江衍。
他们的关系没了道德枷锁,他能尽情放肆地爱她,还有他俩的女儿。
6、老公…不做了吗?
江柠咬着杯缘,红润的水眸又不由自主地偷瞄了几眼男人胯间的肉根,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嘴巴,下体微微发着热,有些涨,难受。
“老公…”
江柠嘶哑着声音低叫了一声,一脸的羞耻,“不做…了吗?”
呜呜…她刚要高潮的时候,大肉根却无情地抽了出来,操得她不上不下的,煎熬得难受。
“怎么,操不够?”
江衍从思绪里回过神,看着小女人羞耻的脸容,分开的下体时不时散发着骚甜的味道,耻毛下的肥美阴唇还一片的湿漉,耻毛也被骚水打得贴在一起。
“嗯…”
江柠从喉口低低地闷出了一声娇吟,不知道是操不够还是被男人火辣的目光看得难受,脸上的羞耻更深了几分。
江衍抬起小女人的双腿,往两边按压,整个湿漉的阴户都暴露在视野里,红肿的唇肉冒着水,还不停向他散发着骚甜的气味,刺激着他所有的神经,还有他的忍耐。
胯间的肉根肿胀了一圈,又烫又硬,抵在肉缝口摩擦的时候,江柠被烫得瑟缩了一下,呼吸都乱了起来。
“唔哼…老公…”
江衍没有把持下去,挺起腰胯抵进了温热湿漉的肉洞深处,重重地操干了起来,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顶撞的时候连子孙袋也一起啪打着红肿的唇肉,啪嗒啪嗒的淫靡声在小小的厨房里响起。
“哈啊…老公…太快了…慢一点呜…”
生理眼泪很快爬满江柠整张绯红的脸上,她一只小手抓着男人粗厚的手臂,一只小手撑在橱柜的台面上,她哭叫着迎接男人疯狂的操撞,子宫被撞得又酸又软,没几下被操开,直接操进了宫胞里,身体哆嗦着,高潮的快感来得又猛又烈,江衍才操顶了五六下,江柠颤着身子,肉洞剧烈地收缩了起来,直接到了高潮。
“老公…呜…”
“老婆,我爱你”
江衍忍住被夹得头皮发麻的酸爽快感,抱着小女人在宫胞里操顶了十多下,抵着射出了滚烫的浓精。
江柠被烫得延长了高潮,喘着乱了的呼吸,紧紧地抱住男人粗壮的身板,将两人结合的地方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好像要融为一体一样。
“够了没?”
“不够…”江柠羞耻地咬着唇,娇羞地凑到男人的耳边,低喃说:“柠柠要老公操一辈子…”
“好”
这辈子不够,那下辈子继续操。
7、老公会想你
高潮的余韵褪去后,江衍才把肉根从宫胞里抽出来,连精液也一起带了出来,胡乱清理了两下,抱着软得一塌糊涂的小女人从厨房里出来,三两步进了房间的浴间,放了半缸的温水,然后将小女人放了下去,他站在花洒下简单地淋了个浴,清理好自己。
“拖鞋我放门口,出来的时候记得穿上”
江衍捏了捏小女人红卟卟的鼻尖,沉着声音说。
这一年的调理,江衍可没少操心,小女人一点小病小痛他都紧张不已,他年纪大了,可承受不起什么意外。
“好嘛”
江柠呶了呶嘴巴儿,她觉得男人太紧张了,她的身体哪有这么的弱不禁风,赤个脚丫就能生病?!
她不知道一年前的那场车祸对男人影响有多大,她也记不起那天的车祸有多严重,她是唯一一个被抢救回来的幸存者。
江衍是害怕的,害怕哪天小女人会离开他,这一年他用沉健的身份日夜的爱她,就是让她知道他有多爱她,哪怕有一天她记起了所有。
江柠泡了二十分钟澡,缓解了腿酸腰疼,吹干了头发,精神饱满地出了浴间,穿上男人给她准备好的衣服,穿上拖鞋出了房间。
饭桌上放着她喜欢吃的早点,还冒着热气,边上贴了一张小便条,她边吃边看。
【乖乖在家休息,七七我带去开店,老公会想你】
便条上最后的五个字让江柠红了脸,嘴角不住地上扬,好羞,女儿都有了,都老夫老妻了,嘴边天天说着情话,却每一次听得都脸红心跳,极度的难为情。
江柠含着笑,把饭桌上的早点吃完,她没有听话回房休息,而是把家里大大小小的角落打扫了一遍,拖完地板,刚要把垃圾袋拿到门外的时候,响起了清脆的门铃声。
江柠从猫眼上看到门外站着一对五十多岁的中年夫妇,她以为是新搬来的邻居,没有迟疑地打开了门。
“你是江柠吗?”
妇人激动地抓住了江柠的手,含着泪,“我跟你爸找你找得很苦,我们已经没了阿健,不能没了你这个儿媳妇跟孙女呀。”
“什…什么?”
江柠瞪大了双眼,傻傻地反应不过来,什么阿健没了?什么儿媳妇?
他们在说什么?
她脑袋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她的阿健…不是一直都在吗?
“江柠,你别吓阿妈呀”
“送医院!”
江柠眼一黑,倒了下去,中年夫妇被吓得一阵手忙脚乱,中年男人最后抱起了儿媳妇,匆忙往外跑。
8、莫名心神不宁
七柠咖啡馆
江衍抱着孩子刚进到店里,江韵屁颠地从吧台里串了出来,笑眯眯地抱过小丫头。
江韵是江衍的四侄女,五年前嫁到了A市,她以为嫁给了爱情,结果过得一地鸡毛,丈夫出轨,小三怀孕,她被逼净身出户。
她一意孤行,不管父母的反对,只身远嫁A市,她含着泪没脸回江市的娘家,一年前得小叔来A市,她的日子才好了起来,还当了咖啡馆的小店长。
“姨…玩…”
小丫头胖嘟嘟的小手指着儿童区,那里是她的小天地,有各种玩具小积木,滑梯小屋,摇摇小马车,蹦跶小网床,她能玩上大半天也不吵不闹。
“好吧,小心点玩,肚子饿了叫小姨。”
“好…啵…”
小丫头奶声奶气的,在小姨脸上还亲了一口,发出啵的一声响,江韵被小丫头亲得全身都酥软了。
吧台后的江衍边擦着杯子,边磨着咖啡豆,一大一小的小互动尽收眼底,他这个四侄女比任何一个侄女都喜欢孩子,可惜了遇人不淑。
他曾想拉个红线,将江市的同事介绍给几个侄女,能在航空公司上班的都是有能力的,但花心的也不少,他还是打消了拉红线的念头。
当月老,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到了咖啡馆营业时间,大厅,二楼,包间都清理了一遍后,挂上了营业中的牌子,开始了客人的外卖订单。
忙碌中的时候,江衍时不时都分心看儿童区的小丫头,然后跟员工一起打包外卖,再交给进店的外卖小哥。
江衍习惯亲力亲为,没有当老板的架子,跟员工们处得跟家人一样,不忙的时候围在一起下午茶,聊聊八卦,员工家有困难也会帮忙,请假也不扣薪水,他懂得出来打工赚钱都不容易,不是为了生活,有谁愿意离乡别井?!
他也是为人父,也想女儿生活过得好,那些年他又怎么会没日没夜的工作赚钱?!
接了十多个外卖订单的同时大厅也坐了四五张餐桌,服务员跟后厨的师傅都忙得不可开交,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江衍将现煮的咖啡倒进咖啡杯里打包的时候,右眼的眉毛一连跳了几下,一不留神被咖啡烫到了手背,边上一起打包的妹子见状,紧张地抽来纸巾递上,“老板,纸巾。”
“谢谢”
江衍接过纸巾,抹去手背上的咖啡,用冷水简单消了肿,然后出了吧台,拿起手机拨了出去。
眉眼跳,莫名的心神不宁,隐约有事发生一样,江衍的心提了起来,他等不及对方接电话,匆匆跑了出去,还闯了两个红灯。
柠儿,你别有事!
江衍在心里呐喊祈祷,千万不是小女人出了什么意外。
一进屋,迎接他的是几袋打包好的垃圾袋,然后是一屋的寂静,他疯了一样翻遍了整个房子,他都没有找到小女人的身影。
他害怕得又跑了出去,开着车漫无目的地找着熟悉的身影。
一直担心的事,难道要来了吗?
9、离开了A市
A市第三人民医院
江柠被送进急诊室,医生一翻检查后,因刺激而晕倒,人并无大碍,只是她人一直昏睡,没有苏醒的迹象,边上的两老寸步不离地守在床前。
他们若是放弃寻找儿媳妇跟孙女,江柠不会受到刺激进医院,沉母自责地握住了儿媳妇的手腕,他们已经白发人送黑发人,不能连儿媳妇跟孙女也没有呀。
“别担心,会没事的”沉父安慰的说。
“嗯!”
江柠这一昏睡到了晚上,她的脑子好像在走马观花一样,深爱着她的沉健死在了车祸,她奄奄一息前护住了两人的孩子。
这一觉她想起了所有,包括这一年跟父亲发生的种种,泪,像断了线一样的落下,把沉父沉母吓得措手不及。
“江柠,你哪里不舒服?”
“妈…对不起…对不起…让你跟爸担心了…”
“你跟孩子没事就好。”
“饿了吧,我下去买点吃”沉父说。
“早去早回。”
沉父出了病房,沉母抽来纸巾拭去江柠脸上的泪,心疼的说:“这一年让你带着孩子,辛苦你了。”
“妈,儿媳妇不孝,让你跟爸担心了。”
“只要你跟孩子都平安都好好的,妈跟爸就放心了。”
沉母眼眶湿润,说话也哽咽了起来,江柠再没有说话,紧紧地回抱住了沉母。
在医院住了一晚,隔天沉父给江柠办理了出院手续,当天下午三人回了江市。
江柠一声不响地离开了A市,离开了那个让她用心去遗忘的男人。
她花了三年的时间让自己去爱一个人,一场车祸夺走了爱她的男人,而这一年在她失去全部记忆的时候,他却偷了沉健的身份,日夜跟她做着夫妻才能做的那档事。
她面对不了他,所以她选择了离开。
回到江市,在沉父沉母的陪同下,江柠祭拜了亡夫沉健,然后住了下来,还找了一份超市的收银员工作。
因之前在咖啡馆帮忙过收银,对这一块熟悉有经验,所以她在小区附近的超市找了收银员的工作。
日子一天天的过,朝九晚九,既充实又快乐,只是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梦里都是羞耻的情事,她被男人按在床上舔穴吃蜜水,墙壁浴间操穴,她还害怕被孩子看到,强忍住激爽的呻吟声。
醒来的时候,内裤里湿哒哒的,蜜水黏腻的难受,肉洞也搔痒不已。
江柠夹了夹腿,搔痒感不止反增,她喘着气,手指钻进了内裤里,学着男人的力度抠弄着花唇跟阴蒂。
“唔…呜…老公…”
朦胧的水雾下,江柠好像看到了男人,她不由自主地叫出了声音。
10、回江市
他的小女人还是一声不响地离开了他!
江衍几乎把A市翻了一遍,都没有熟悉的身影,回到家把自己灌得烂醉如泥,这样他才能在梦里抱着她,她没有离开他。
只是醒来后,偌大的床上只有他,床的另一边是空的,是冰冷的。
连他的心也是空的,也是冰冷的!
消沉了三个月,江衍收拾好自己,给江韵打了一通电话,吩咐她好好照顾孩子跟打理好咖啡馆,然后拎起脚边的行李袋,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地毯上闪过一抹光亮,他俯身捡了起来。
钻戒!
给小女人带在无名指上的钻戒,还是在A市安顿下来,一家三口逛商场的时候,经过周大福买的钻戒,以沉健的身份帮她带上的,还霸道地不给她脱下来。
钻戒掉在地毯上,小女人不见的那天若不是发生意外,那么是她见了什么人!
江衍没有迟疑,拎着行李袋出了门,直接跑到小区的保安室,让保安队长找出5月25号那天的来访登记跟监控录像。
5月25号的来访登记写了一个沉运鸿的名字,再在监控录像里看到了中年夫妇的样子,江衍已经确定了是沉健的父母,而江柠见了两人,离开他,那么她是想起了所有,包括这一年他偷了沉健的身份。
江衍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决定开车回江市,远远地看一眼就好,确定她平安无事。
全程高速,跑了八个多小时,抵达沉健父母居住的小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他也看到了从超市出来,慢慢走在路上的身影,消瘦的背影让他看得一阵心疼,好不容易养了二十斤肉的身体又回到了八十斤,这一年的肉都白养了。
江衍看着小女人走进了小区,五楼的房间亮了灯,大概二十多分钟的时候又黑了,他在车上坐了两个多小时,五楼房间没有再亮灯后,他开车回了翠园湖小区的家。
定居A市的时候,他没有把房子买掉,房子里有江柠出嫁的回忆,他忍着痛把她交给了沉健,在心底里默默的祝福。
江衍打开了房门,里面的摆设充满了少女心,江柠很喜欢粉色,小摆件,毛公仔,墙面的颜色,床单被子枕头套都是粉色,只是在她大学毕业后,变了一个人一样,她成熟了,也有了自己的想法跟主见,还要求搬出去独住,方便上下班,也能历练自己。
他没有阻止,直接答应了,也从那时候父女俩的关系变得很疏离,只有过年的时候才回来吃一顿饭,而他也变了一个人一样,没日没夜的工作。
一直到了江柠23岁生日那天,她被求婚了,跟他这个父亲说要跟沉健结婚,他苦笑地扬起了嘴角,说了一个好字。
出嫁的房间还是他亲手布置的,忍着滴血的心,把女儿交给了另外一个男人,看着扎心的笑脸,江衍几乎被气血攻心倒在地上,还好他定力足够强大,没有在女儿出嫁当晚出洋相。
江衍收回了沉痛的思绪,到现在他还是觉得痛,出嫁的画面好像昨天发生一样,他抱着女儿枕过的枕头,想着在他身下呜咽娇吟的身子,他倒在女儿的床上,沉睡了过去。
11、又一场春梦
江衍隔天回了一趟江家,陪着年迈的父母吃了一顿团圆饭,期间还问候过江柠,对于这个孙女,江家夫妇并不是很待见,所以没什么亲近。
江衍三缄其口地回了句:已经嫁人了!
江父:“……”
江母:“……”
“爸,妈,我先回A市了”江衍站起来,又补充了一句说:“有事,给我打电话”
“哎,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不能多待两天?”江母试图挽留。
“A市那边还有工作”
“好吧,好好照顾自己,路上开车小心一点。”
“嗯”
江父江母目送着儿子上了车,看着车尾巴,夫妇俩一脸的落漠,总觉得儿子还没有放下当年的那桩事。
江衍没有回A市,他跟昨晚一样,把车停在沉家小区外,静静地坐在车上,墨镜下的黑眸落在五楼的房间上。
江柠这周的班次都在早班跟晚班,晚班四点到九点,她三点五十从小区里走了出来,背着小背包,踏着欢快的步伐走进了超市。
江衍忍住了下车的冲动,用炙热的目光目送着她进了超市,在九点的时候看着她进了小区,直到五楼的房间亮了又黑了,他才开车离开,回到他俩曾经的家。
江柠总觉得这两三天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好像被什么盯上了一样,但又没可疑的地方,九点一到,她不再慢悠悠地散步回小区,而是用跑的冲进了小区里,好像背后有一头猛兽一样。
那感觉比猛兽还可怕!
坐在车里的江衍不禁莞尔一笑,他摘下墨镜,没忍住还是下了车,小跑地跟了上去。
“……”
江柠一口气跑上五楼,人还没有喘气过来,娇小的身板被按在门板上,她的奶子被粗厚的大手揉捏着,力度很重还很粗暴,双腿被顶开,阴户被抠弄掐按。
没有灯的走道里一片漆黑,江柠害怕得提起了嗓子眼,她奋力地挣扎抵抗,喉口发出了呜咽的声音,心里不住地呐喊着。
老公…呜呜…救柠柠…
“不…不要…求你…”
江柠极力说完这句话,她的水眸瞠得圆大,粗糙的手指抵进了肉缝里,重重地抠弄着层层迭迭的媚肉。
“呜…不要…”
咕叽咕叽咕叽
抠弄的水声在寂静漆黑的走道里异常的清晰刺耳,江柠羞忿自己的反应,被指奸了还觉得舒服,她怎能这般的淫荡?!
“老婆,舒服吗?”
“……”
江柠的身板震颤了一下,睁着湿润的泪眸往后一看,什么都没有,而她顿时从梦里惊醒了过来。
内裤跟之前一样,湿哒哒的黏腻着,她往裤裆里一摸,都是淌出来的蜜水。
这三个月已经不知道第几场的春梦了。
……
12、都出现了幻觉
翠园湖
江柠站在小区的门口前,她踌躇了十多分钟才走进了小区里面,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回来,只怪昨晚那场春梦太过真实,导致睡眠不足上早班的时候给客人结帐的时候不是收多了钱就是收少了钱。
店长看她今天精神不好,放了她半天假,然后找了同事代她上晚班。
她从超市出来,鬼使神差地打了滴滴车,人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站在翠园湖的小区门口。
出嫁后,她再没有回翠园湖,她不知道房子买了出去没有,这三个月从A市回来,也没有想过回来。
房子里面有太多痛苦的回忆,到现在她还是觉得痛,好像被针扎一样的痛。
“……”
江柠按了指纹锁,咔嚓的开门声异常的清脆,她傻傻地站在门口,眼眶慢慢地红了,还被泪水模糊了视线。
男人穿着围裙,端着盘子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对着她说:“今天中午有你爱吃的芒果披萨,还有可乐鸡翅”
江柠迈着腿刚走了两步,窗帘被秋风拂得沙沙响,眼前的景象变得空荡荡的,偌大的房子里只有她而已。
是她太想男人了才出现了幻觉。
他怎么可能回来江市呢?!
江柠把门关上,在房子里看了一圈,所有摆设都没有变,连她少女心的房间都是粉色的,出嫁那天,她的房间不是喜庆的大红,而是让少女心暴棚的梦幻粉。
她的眼眶又红又湿,一想起房子里的点点滴滴,她的心,痛得抽搐了起来,整个人蜷缩在角落里。
江衍晨跑的时候,遇上了C幢的旧同事,江市航空的余机长,两人一年没见,约起了午饭。
两人变成了七八人,有机长,有空姐,还有维修工程部的同组人员,江衍的人缘不错,离开了航空公司一年,还有不少同事记挂着他。
因他莫名离开航空公司,被下属徒弟灌了不少红酒,整张脸已经有了醉意。
江衍被余机长送回了翠园湖,脚步浮浮地进了电梯,到达了楼层后,他按下了指纹开门,醉意朦胧下,他好像看到了一个蜷缩在角落的小身板,她怎么会回来这个家?
他喝糊涂了才出现了幻觉!
江衍不禁自嘲一笑,踩着跌跌撞撞的步伐往房间走,可能醉得太狠,一不留神被蹎了一下,整个人倒了下去,生生地压住了角落里的小身板上。
“唔…痛…”
“……”
13、不能再自私了
清甜的气息沁入了江衍的鼻腔里,醉意的视线下,小女人那张被压得扭曲的小脸亦显得清晰,不是幻觉,是他的小女人!
“柠儿”
被红酒浸润过的声线极度的低哑,江柠不受控制地颤瑟了一下,下体敏感地淌出了一股湿液,直接将内裤打湿了。
黏腻的难受让她夹起了双腿,红酒的味道不断喷在她的小脸跟颈侧上,她好像被传染了一样,脑袋沉沉,眸色迷离,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樱粉般的娇唇被含住,粗厚的舌头钻进口腔里,蜷着她的香舌嘬吮舔咬。
“唔唔…”
江柠忘了挣扎,脑海里闪过两人的交合,却没有一次亲吻的画面,她以为男人不爱她,可每一次操她的时候好像要把她操进他的身体里,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地说着爱她,后面有没有亲吻她已经不在乎了。
舌尖被吮得一阵发麻,又肿又痛,还有股窒息的感觉,直到男人放开了她,才大口地喘着气。
酒意已经褪了一大半,脑袋也清醒了不少,江衍说不出的激动,胯间的硬物已经撑成帐篷,他隐忍着释放,也隐忍着操她的冲动。
“回去吧”
“……”
江衍恢复了理智,他强逼自己背过身,不去看被他强吻后的那张潮红的小脸,现在的他不能再用沉健的身份去爱她。
他也不能再自私了!
江衍握了握拳头,刚迈开腿走了两步,他的腰被紧紧地抱住,含糊的哭腔从身后传来。
“呜…爸…不要赶柠儿走…”
她爱他!
深藏在心底的爱终于爆发,江柠不能再逃避了。
“我是谁?”
江衍转过身,抬起女人的下巴,两人的目光火热地交炽着。
“江衍…”
她不想男人再用沉健的身份,而是他江衍,父亲的身份爱她。
“爸…柠儿爱你…”
很爱,很爱,爱到骨髓里了。
江衍激动地俯下身,把女人抱起,三两步走进了房间里,将她丢到床上,高大的身板压下来的时候,他哑着声音,说了句:
“爸不是沉健,是你父亲江衍,后悔还来得及”
“不后悔!”
唯一后悔的是她曾经放了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