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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池晓曼,从今天开始,封心锁逼
晚上十点半的路边摊。
池晓曼唇动了动,看着对面乔宁疑惑的脸,心中倾诉的欲望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然而一想到说出来就会被狠狠嘲笑,她瞬间又萎了,重重叹了口气之后,池晓曼倒了满满一杯酒,仰头全部送进了喉咙。
乔宁眼神逐渐惊悚,他啧了一声,双手夸张的搂住自己身体:「大半夜的别这样,曼曼姐,我害怕……」
池晓曼翻了个白眼,无语的看着做作的乔宁,「你害怕什麽?」
乔宁战战兢兢,无辜可怜的补充完下半句话:「害怕你借酒行凶,毕竟你现在看起来一副想要抓个男人玩玩的郁闷样……」
池晓曼:「……」
她闭了闭眼,脸部扭曲了好几秒之后,她抑制住脾气,睁开眼睛,声音清晰:「乔宁,你顶多是个阉人!」
乔宁:「……」
他白生生的脸上浮现出极度委屈的神态,差点就要当场给盛涵表演一个阉人哭哭。
装模作样的啜泣了两声,乔宁在日益增长的,作为男性的自尊心的鼓动下,凑上来辩解:「我绝对不是,我远高于平均值!」
他说完还眨了眨眼睛,做好了被池晓曼赏个爆栗的准备。
然而这话直接戳中了池晓曼的伤心事,她看着乔宁近在眼前blingbilng放电的桃花眼,捏着他的下巴瞅了瞅他日益棱角分明的脸蛋,又想到他一直以来爆棚的女人缘。
输了,她输的好惨!
从小狂妄自大眼高于顶的池晓曼深觉自己已经输了彻底,从身高,到体质,再到挑异性的眼光……
方方面面都败给了这个小时候需要她罩着的小白脸!
这一刻心中的委屈汹涌澎湃而来,池晓曼又灌了杯酒,脑袋彻底宕机,捏着乔宁的脸发酒疯:「乔宁,我男朋友跑了,他跑太平洋那边了……」
乔宁一脸惊恐,脸颊硬是被捏的通红:「姐,我知道……」
人家高考在疯狂备战,池晓曼在疯狂和大学霸贺铉眉来眼去,之前放下豪言要拿下贺铉的池晓曼在得手那天兴奋的比考了八百分还夸张。
只是好景不长,高考结束后贺铉才说他早就收到了某国名校offer。
具体情况乔宁已经不想再回忆,他只知道那三个月池晓曼作天作地,强行要贺铉留下来,两人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最后贺铉登机那天池晓曼眼看情感绑架无望,指着贺铉的脸破口大骂,贺铉当时的脸色青了又紫,紫了又黑,活像个变色龙。
贺铉可怜,其实他乔宁更可怜,因为在那不堪回首的三个月里,他充当了池晓曼的情绪垃圾桶。
就像现在一样……等等……
就像现在一样?
乔宁眼睛亮了。
池晓曼在开学前再次放下追男人豪言,要在一个月之内拿下一个全方位优越于贺铉的男人。
乔宁看了看日子。
今天九月二十八号,再过两天国庆假。
乔宁脸上绽放出温柔的神采,轻轻抚了抚醉眼朦胧的池晓曼的脸颊,「男人都是过眼云烟罢了,这个不好,咱再换一个,还有两天呢……」
池晓曼抽抽噎噎,抬起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捏出了大概五六厘米的长度,口齿不清的诉苦:「毛……再盖一半……都看不见了……」
乔宁:「……」
他看了看池晓曼的手势,又看了看池晓曼委屈巴巴的脸,差点「噗嗤」笑出声。
「他明明那麽高,难道他小时候是个胖子吗?」池晓曼忽然拔高音量,发出愤怒的灵魂质问,「亏我在看辩论赛的时候一眼就挑中了他,怎麽能这麽不争气,我裙子都脱了,他就给我看这!」
「我,池晓曼,从今天开始,封心锁逼!」
(2)
他不光下面长,舌头也很长
放下豪言,池晓曼「啪」一下倒在了桌子上。
露天摊位下,她的尾音久久回荡不休,引得其它客人面色各异纷纷侧目。
乔宁悄摸摸用两手遮住了脸,同时捂住嘴不让自己笑得太大声。
好不容易忍住笑,他找老板接了条干净毛巾浸湿,给池晓曼把头发绑起来后,他用毛巾帮她擦喝得通红的脖子和脸颊。
池晓曼还没醒,他托着腮帮子陷入了沉思。
五六厘米的确不太行,但是失望到情绪这麽过激,那贺铉岂不是很大?
乔宁眉心皱起,想了半天不屑的「嘁」了一声。
光下面大有什麽用,他乔宁舌头也很长!
乔宁一直等到快收摊,才叫醒了池晓曼。
「回家啦」,他凑近池晓曼的耳朵,拍了拍她的背,「回家再睡,池晓曼,晓曼,曼曼……」
池晓曼睁开双眼,分不清今夕何夕,呆滞了好一会儿之后,才看向身侧的乔宁:「啊……你也在这儿啊……」
乔宁:「……」
看他一脸无语的模样,池晓曼毫不客气大笑一声:「逗你的啦……我又没醉……」
她站起来:「回家……啊!」
话没说完,她差点原地摔倒!
乔宁及时搂住了她:「我的天你这个醉鬼,你在这儿坐好,我去买盒牛奶给你解酒!」
等乔宁拿着塑料袋从便利店出来,远远的看见池晓曼跟个小学生似的乖乖坐在原位。
他深感欣慰,直到走近了,才发现原本还剩大半瓶的啤酒现在已经空了,瓶子滴溜溜的在地上打转。
乔宁:「……」
池晓曼抿着唇瓣,笑得含羞带涩:「不可以浪费哦!」
说完,再次倒在桌上。
乔宁扶额痛苦的蹲在地上:「姐姐,饶了我吧!」
他认命的架住池晓曼的腰,撑着她的身体,朝离得最近的酒店走。
然而还没走两步,两个女孩子就跑过来挡住了两人的路。
「小哥哥,你们是情侣吗?」
乔宁瞬间一脸荡漾:「当然不是。」
「那能加个微信吗?我们也是附近大学的!」
「不行!」
池晓曼忽然抬起头,粗鲁无比:「不给!让开!」
两个女孩面子上挂不住:「你,你们又不是情侣!」
「没看见他正伺候我呢吗?有你们这样撬墙角的吗?不是情侣又怎麽了,妨碍我们打炮吗?我们晚上天天睡一起你知道吗……」
两个女孩见鬼一样躲开了。
乔宁:「……诶,不是,我不是那麽随便的男人,听我解释啊……」
他现在好头疼。
始作俑者池晓曼干呕了两下,瞪向乔宁:「怎麽?丫头?你不满意?」
「我太满意了」,虽然池晓曼因为喝醉了,眼睛看向的是路边一个歪脖子树,但是他乔宁不敢不点头,「你要是能亲我一口抚慰我的精神损失就更好了!」
「好啊」,池晓曼很好说话,当即给了乔宁一个火辣辣的法式热吻。
乔宁人都傻了:「唔……唔……」
分开之后,他眼睛瞪得溜圆,嘴里全都是酒气。
「啊……池晓曼,你……」乔宁往外吐口水,「呕……」
池晓曼双眼又开始眯缝起来,差点瘫倒在地上。
乔宁扶住她,艰难的把她拖到酒店里,看到前台欲言又止的样子,乔宁拍拍池晓曼的脸:「睁眼,登记,告诉她我没有在捡尸,我这麽帅不需要!」
池晓曼睁开眼:「啊……他捡尸……」
乔宁:「……」
一番折腾总算是进了房间,乔宁把池晓曼扔上床,池晓曼自动四肢摊平,简直安逸的让乔宁想发疯。
他单膝跪在床上,身体前倾下压,凑近池晓曼的耳朵:「晓曼……晓曼……
」
池晓曼哼哼的回应,「昂……昂……」
他叫一声她回应一声。
乔宁好笑,没忍住垂眸吻了吻她的额头,他看向她的唇,鼻尖几乎要压到她脸上呓语:「池晓曼,睁开眼看看我是谁?」
「……铉……贺铉……」
意料之外的回答,池晓曼双手抱住乔宁的脖颈,全身高热,喉间发出些许暧昧的轻哼,乔宁压在了她身上,吻住了她的唇。
唇瓣轻触了几秒,乔宁的手移到池晓曼的腰上,舔吻她轻软又微弹的唇瓣。
也许是路上池晓曼那个主动的吻给了他胆子,也许是因为他本来就不是什麽好东西,乔宁闭上眼睛,轻轻咬住被他舔得湿润的下唇,含在口中吸吮。
温柔的触感在身体的亲密接触下无限放大,酒精催生情欲,池晓曼在无意识的状态下,也忍不住轻哼,搂着乔宁的双臂越收越紧,甚至连双腿也因为深处的欲望而曲起。
(3)
舌头和鸡巴都是一样的,操进她穴里,进进出出做活塞运动
感觉到池晓曼的回应,乔宁越发大胆,他压着身下曼妙柔软的身体,掌心揉着她紧致的腰线,身下的人体温因为酒精而高热,连带着他也跟着发热,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双唇略微分开,池晓曼的唇瓣被他舔得湿漉漉泛着水光,呼吸间喷薄着酒气,乔宁也跟着醉了,俯下脸再次吻住她的唇瓣,伸出舌尖滑入她的口中。
街道上那个火辣辣的热吻令人头晕目眩,现在这种感觉再次袭来。
乔宁喘着粗气,舌尖勾缠着池晓曼的舌吸吮,吞下她流出唇外的唾液,像是要把她吃下去一样,品尝她的每一处。
湿漉漉的吻勾人情欲,乔宁偏白的皮肤逐渐发红,胀痛的下体抵在池晓曼双腿之间,他喉间溢出闷哼,沉了沉腰,轻撞了几下缓解快要炸开的神经。
池晓曼意识朦胧,舌尖被裹住吸吮,含咬逗弄,身体被压制抚摸,连空气中似乎都是强烈发散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刺激着她本来就渴望放纵的身体。
「嗯啊……」
一只粗糙的大手不停的在她敏感的腰上徘徊,不上不下摸得池晓曼身体发痒,私处被什麽热气蓬勃的硬东西抵着,弄得她汗津津的想叫,想要更多。
池晓曼两只手难耐的抚摸身上这具健壮男性的肩背,喘息也逐渐变得娇嫩,两只腿夹紧了乔宁的腰,灵活的舌尖将阻塞她发声的粗糙大舌从口中抵了出去:
「唔……快点儿啊……」
她腿勾着身上男人的腰,舌尖探出唇外,又嗲又骚,眯着眼睛只想挨操,屁股一拱一拱的抬起,蹭着乔宁越来越胀痛的胯下:「好痒啊……」
虽然知道她根本没有清醒,但这根本不妨碍乔宁欲火直冲天灵盖,他眼睛都红了,单手脱下身上碍事的T恤,露出常年健身的健硕身躯。
他双手托在池晓曼腋下,将人提起扔在床中央的位置,池晓曼在床垫上弹了弹,短上衣下的高耸巨乳也跟着摇晃,乔宁一只手掀开她的短上衣,粗鲁的扯开乳罩。
两颗白到刺眼的奶子弹跳了出来,嫩红的乳头摄人眼球,乔宁舔了舔唇,分开池晓曼两条长腿缠在腰上,趴下去抓住柔软的乳头,张嘴含住了诱人的奶头。
捏在掌心的乳肉软的不像话,又白又大的奶子跟嫩豆腐似的,乔宁大口吸吮奶头,贪婪的吞吃乳肉,含的滋滋作响,一颗奶头被吸得肿起来,他又去吸另一只。
池晓曼被吸得一直叫唤,两条腿在床单上蹬来蹬去,口水顺着唇角乱流。
「操!」
乔宁吐出奶头,爆了句脏话,吸了吸奶子就骚成这样,搞得他恨不得真的操进她逼里,把她翻来覆去奸个透!
隔着裤子狠狠在池晓曼腿心撞了几下,下面仍旧硬的像要炸开了一样,乔宁只能掏出鸡巴。
紫红色的阴茎尺寸惊人,茎身上紫筋虬结,呈上翘状,正吐著水的猩红龟头比茎身还要粗上一圈,顶端沾得全是前列腺液。
乔宁喘着粗气,颈上额上青筋暴起,急躁的撸了几下鸡巴,他解开了池晓曼的短裤纽扣,把她的牛仔短裤扒了下来。
果然已经湿了,包裹着阴户的内裤上洇出一大团深色痕迹,乔宁跪趴下去,鼻尖凑近嗅了嗅,隔着内裤舔她的穴。
舌尖抵着湿透的布料,在阴户打转,抵着阴蒂弹动,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腿心,池晓曼两腿发抖,下意识夹紧了双腿,挺起腰嗯嗯啊啊的迎合。
乔宁被她两条丰腴的腿根夹住头,鼻息全是淫液的香甜气息,把他熏染的饥渴无比,他又几下扯掉了池晓曼的内裤,迫不及待的抱着她的屁股埋首舔了下去。
眼前淡樱色的阴户上毛都被剃得干干净净,嫩红的阴唇被他舔得张开,露出翕动着吐著蜜水的紧窄穴口。
这小逼好像是等着被他吃似的,摆出这麽可口的样子。
乔宁整张脸都贴了上去,薄唇包住挺立充血的阴蒂,舌头从穴口压着舔到阴蒂,反反覆复,舔得小逼咕叽咕叽的响,穴里温热的淫水失禁似的往外淌,有的流到了他嘴里,有的顺着会阴擦过后穴洇湿了床单。
池晓曼喉间哼哼唧唧,像哭又像叫床,乔宁一边舔穴,一边撸自己鸡巴,渐渐的,他的舌头探进了穴口,贴着穴壁操进了里面。
粗糙的舌苔刮擦按压着敏感的穴壁,进进出出,操得逼穴里噗呲噗呲响。
乔宁把舌头当成是自己的鸡巴,想象着自己压在她身上耸臀操干,他一只手疯狂撸动着阴茎,抬起头死死盯着被舌头舔开的穴口,快感越来越强烈的时候,他又埋首舔上去。
把她丰腴的腿根掰开到最大,乔宁某个疯狂的念头越来越清晰。
都这样弄她了,和真操进去又有什麽区别。
舌头和鸡巴有什麽不一样,都是操进她的逼里,同样进进出出做活塞运动。
乔宁已经思考不了其它东西了,胀痛的阴茎急需纾解,他跪在池晓曼双腿之间,握着自己的鸡巴,怼上她流水的穴,龟头在阴蒂和阴唇之中来回磨动。
(4)
池晓曼……我他妈的在操你的逼,舔你的奶,亲你的嘴
他看了一眼池晓曼的脸。
池晓曼全身皮肤发红,不知道是被他弄得,还是因为酒醉,双颊酡红,十分诱人,嘴唇也红肿着,是被他吮的。
乔宁心脏怦怦乱跳,鸡巴磨了几下,他沉腰强行挤进了一个龟头,双手撑在池晓曼腰侧,俯下身吸了吸她的奶子。
「嘶啊……」
她的穴紧的过分了点儿,流了这麽多水,鸡巴想要送进去还是那麽艰难,四面八方的软肉挤压着龟头,连带着涌出来的淫液也往他马眼里浸。
乔宁盯着池晓曼的脸,看她没有任何要清醒的迹象,他掐着他的大腿,闭上眼往前顶了下去。
「噗嗤」一下,沾满淫液的紫红色巨根整根笃了进去,乔宁的心脏在这一刻几乎跳出胸腔,高热的甬道完美的包裹住他灼热的性器,层层叠叠的媚肉像是一张张小嘴在吸吮安抚他的欲望,乔宁腰眼一麻,整个人压在了池晓曼身上,将脸埋进了她的颈项。
池晓曼被顶的闷哼一声,身体也晃了晃,两条腿主动的缠上乔宁,阴穴的层层的褶皱都被粗大的茎身抚平,酥痒难耐,她又开始哼哼唧唧。
乔宁健壮的手臂箍着池晓曼的细腰,将她的屁股半抬起来,缓缓抽动阴茎。
粗大的紫红色的肉根像是什麽烙铁刑具,从被撑的变形的紧窄穴口抽出,而后又猛地一下全根操进去,连带着两片软红的阴唇都被摩擦的瑟缩。
抽动的快感从尾椎骨传递到大脑皮层,乔宁很快就肆无忌惮的操干起来,粗壮的器根抵着阴唇卟卟操入,每次抽出甩出无数淫露。
两颗饱满的睾丸啪啪啪的抽打在小逼上,乔宁越干越快,越操越火气越盛,他咬住牙根,看着池晓曼乌发散乱,脸上全是淫浪的神态,忍不住幻想着她哪一天真的会摇着屁股像个小狗似的求着他鸡巴干。
酒店的大床房里,此刻全是性交时的靡靡水声以及男女交错响起的粗喘声,偶尔夹杂着肢体碰撞的动静。
大床中央,一个身材火辣的女孩下体赤裸,上半身的衣服被推到锁骨,她脸上表情奇异,嘴巴张开,下巴昂起,像极了被迷奸的受害者。
而始作俑者正抱着她丰腴的大腿,疯了一样耸动着公狗腰操进她的逼里,可怜的粉穴此刻被操得一片狼藉,糊满了白色的体液,外翻的阴唇红肿充血,含着一根尺寸明显不适应的巨大肉棒,此刻这根紫红色的肉杵正噗噗噗不知疲倦的捣干着,速度快的击打的啪啪啪声都练成了一片。
「啊……啊哈……」
床上的女孩被顶的全身乱晃,两颗奶头画着圈摇动,她在朦胧中也被操得欲仙欲死,平坦的小腹不断的抽搐颤抖,小穴里痉挛收缩,涌出一股股温热的淫液。
乔宁额角青筋快要爆出来,「池晓曼,我在干什麽你知道吗?池晓曼……我他妈的在操你的逼,舔你的奶,亲你的嘴!」
最后关头,乔宁猛地抽出了鸡巴。
本就粗大的肉茎此刻似乎有涨大了一圈,马眼张开,乔宁撸动了几下,一股股浊白的精液激射在了池晓曼的小腹,大腿,以及奶子上。
他粗吼着压下身体,吸住池晓曼的唇瓣,勾缠她嫩红的舌尖,把她的舌尖吮出唇外,裹住含咬。
…
浴室里。
乔宁把毛巾拧干,在要走出去的时候,又停下来,转身看向了盥洗台上的镜子。
镜子中的他脸上红潮未褪,表情疯狂又有几分可怕。
真不敢相信,他做了什麽?
乔宁脑海里自动浮现出大床上糟糕模样的池晓曼,双腿大开,布满吻痕,阴道里全是被强奸的证据,某种程度上,他迷奸了她。
乔宁你可真是有能耐,居然真的把意淫变成现实了。
他深深的呼出几口气,打开水龙头掬了几捧冷水泼在了脸上。
再次看向镜子,他的脸色反而更加不对劲儿了。
乔宁拍了拍脸,关上了浴室门,将毛巾挂了起来。
现在比起清理池晓曼,显然他更需要一个冷水澡来清理脑子里翻涌的污秽欲望。
乔宁正冲着澡,外面忽然响起动静,他下意识转头,玻璃墙外一个人影正冲过来,乔宁急忙关了水,下一秒池晓曼就几乎是赤身裸体趴在了盥洗台上:「呕……」
她什麽都没吃,只喝了酒,现在连吐都只能吐一些酒水和胃酸。
乔宁也顾不得身上都是水,急忙拿杯子接水帮她拍背,池晓曼就着乔宁的手喝了两口水,软软的瘫倒在了地板上。
乔宁瞪眼:「我是让你漱口,不是让你喝啊,池晓曼……」
他把人拖起来,搂住她的腰,脱掉她身上最后那件短上衣:「池晓曼,醒醒,站好,我帮你洗澡。」
他盯着池晓曼的脸,池晓曼慢慢睁开眼睛,两人都光着身体,乔宁的手渐渐收紧,掌心炽热,暧昧的摩挲着她的皮肤。
池晓曼看向乔宁,忽然哭了:「我逼好疼啊,好疼……」
乔宁:「……」
他心脏又开始不受控制的狂跳,意识到池晓曼还是在发酒疯之后,才缓和下来,「很疼吗?我看看,你坐好……」
他抱起池晓曼,让她坐在盥洗池上岔开腿,池晓曼吸着鼻子,「里面…啊…
是外面……好疼……」
乔宁喉结上下滚动,微微弯腰,手指摸上被他操得红肿外翻的阴穴,他的手摸到阴蒂:「这里疼?」
(5)
摆腰晃屁股迎合身后肌肉猛男的操干
池晓曼缩起肩膀,拨浪鼓似的摇头:「不,不是……」
乔宁的手又摸到阴唇:「那是这里?」
「嗯……疼……」池晓曼哼唧,「里面也疼……」
乔宁的手指探进穴口,里面又湿又热又紧,他呼吸粗重了一些,用指腹磨蹭着内壁:「这里面也疼吗?」
「嗯嗯嗯」,池晓曼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那我帮你亲亲按按」,乔宁把脸凑了上去,「亲亲按按就不疼了……」
「嗯嗯。」
乔宁立刻亲了上去,舌头灵巧的在阴蒂和阴唇滴溜溜打转,羽毛似的轻扫穴口,探进内壁里刺激敏感处。
池晓曼仰着小脸,不怎麽清醒的细细呻吟,像个小学生似的问他:「啊,好了吗?」
「快好了」,乔宁舌尖一卷,吞下一些腥甜的液体,他握着早已勃起的鸡巴,挺身缓慢的插入被他舔得湿软的逼穴里,「我再帮你按按,乖……」
「嗯啊……」池晓曼叫了一声,粗大滚烫的肉茎比手指和舌头都要刺激的多,她垂下眼,「好涨……好粗……」
「会让你爽的」,乔宁喘息不止,手遮着两人交合的性器不给她看,「你乖一点,腿打开,很快就好了。」
池晓曼脖颈软软的歪着,呼吸急促,「嗯,嗯哼……」
乔宁一只大手攥着她薄薄的肩膀,另一只手扶住了她的腰肢,粗烫的肉棒嘶嘶的在水滋滋的穴里抽送,硬热的龟头上敲着刮擦过敏感点,反覆捣干在穴心上,又酸又麻,又酥又痒。
池晓曼被干得哼哼着抽泣,两条垂下来的小腿被操得一晃一晃的,即使被攥着腰,她的上半身也控制不住的想要往后面倒下去。
乔宁干得停不下来,高热又弹性十足的甬道完美的裹住了他的鸡巴,层层叠叠的媚肉更像是天然的小嘴,在这小逼了一抽一插,他的半条魂儿都要被夹飞了。
「怎麽了?困了?」
乔宁抽着气呻吟,健硕的臀不停的耸动着,一根沾满淫水的粗长棒子在两人交合的下体时隐时现,关心的话从奋力干穴的他嘴里吐出来,显得格外假惺惺。
「疼……」池晓曼抽抽搭搭,仰起脑袋,脑袋东倒西歪,「难受……」
「还疼吗?」
见她张着唇,乔宁垂下脸吻住她的唇瓣,大舌喂进她的口中,缠着她的舌尖吸吮搅拌,吻得池晓曼喉间呜呜的嘤咛,两手不住的推他的胸膛时,乔宁才依依不舍的将她的舌尖吮出唇外,松开。
「晓曼乖,哥哥再帮你按一会儿就不疼了」,乔宁直起身体,粗长的淫物「
啵」的一下从被操得熟软的穴里脱离出来,滴落几滴淫靡的体液,他掐着池晓曼的腰,把人抱到了淋浴区。
「贴着墙站好」,乔宁让她趴在墙上,「哥哥帮你洗澡,洗了澡就睡觉……
」
池晓曼本来就头晕目眩,天地倒转,又被乔宁摆弄着操了这麽久,又累又困,潜意识听话的趴在墙上,又白又翘的屁股对着身后的人。
乔宁毫不客气,揉着她软乎乎的屁股,再次挺身操入。
灼热的龟头在阴穴磨了两下,「嗤」的一下挤进穴口,操出被击打的浓稠的体液。
乔宁双手搂住池晓曼的腰,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健壮的大腿抵着她两条雪白纤细的长腿,他弓着腰像狗似的紧贴着她,然后耸动劲腰,鸡巴像是装了电动马达,操干的频率让两人的身体都颠了起来。
「还疼吗?爽不爽?嗯?」
乔宁全身肌肉隆起,微微蹲着,下肢发力,粗壮的鸡巴像是炮弹似的,每一次操进去紧窄的逼缝里都把肥嘟嘟的阴唇抽打出甜蜜的汁水来。
池晓曼彻底被操得迷糊了,乔宁打开花洒,温热的水哗啦啦洒下来,她像个人偶娃娃似的,毫无知觉,被反覆玩弄。
隐隐约约,好像全世界都在摇晃,她的逼里好酸好涨啊,一直在流水,好像失禁了。
逼里也好热,热热的被什麽东西搅弄着,头好晕,她好像还在晃,到底是哪里在晃……
「啪啪啪」的奇怪响声从下体传来,屁股一直在被什麽结实的东西拍打着,顶撞的,每次被撞击,连带着逼穴里好像也多了什麽又大又粗的东西,噗嗤噗嗤的干进来,烫的她全身发痒,张开唇淫叫,空虚的不行。
「啊哈……好爽……」
池晓曼舌尖探出唇外,屁股难耐的向后拱起,让那根大鸡巴入得更快更深入。
好大的鸡巴,又硬又粗的顶进她的小逼里,上翘的龟头反覆的操着敏感点,池晓曼被干得全身发紧,爽意弥漫到四肢百骸,弄得她扭动腰肢摆着屁股去迎合身后猛男的操干。
看来是又做被大鸡巴肌肉猛男操逼的春梦了!
(6)
她在春梦里跟个充气娃娃似的快要被肌肉猛男操死了
而且这梦好真实,触感像是真的一样,含在逼穴里的灼烫鸡巴突突的弹跳着,而且因为她的回应,干得还越来越快,越来越深了。
要不是这肉棒大的她含着都勉强,根本不像是真人的尺寸,池晓曼真的以为自己在床上躺着被野男人给操了!
「嗯啊……慢点儿……老公好厉害……」
以为自己在做春梦的池晓曼骚的没边儿,她侧躺在床上,浑身香汗淋漓,一只手寂寞的揉着大奶子,另一只手背过去摸向身后的男人,恍惚中手心触到正快速筛动的腰肌和腹肌,坚硬的肌肉上布满薄汗,池晓曼摸了又摸,手心都激动的湿了,「唔……好壮……」
插在穴里的鸡巴似乎又涨了一圈,一只大手有力的攥住了她的大腿抬起来掰成一字型,随即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疯狂操干。
「啊啊……」
池晓曼哆哆嗦嗦,高亢尖叫,寂寞了一阵子的身体经不起这样强势暴力的顶撞,粗壮的茎身贴着阴蒂进进出出,紧窄的肉缝被是不是要被磨出血了,好疼好涨。
因为酒精而迟缓的脑子思考不了为什麽做梦也会阴穴发疼,理解不了为什麽穴里淫汁流个不停,理解不了为什麽身后男性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理解不了为什麽她做出反应,这根鸡巴就跟疯了一样往她穴里钻,恨不得连那两颗啪啪啪抽打在阴唇上的卵蛋也塞进她的逼里。
她只知道她要被操死了,小逼不停的抽搐淌水,一只大手色情急躁的抓握住她的奶子,粗暴的揉搓拉扯奶头。
「嗯……嗯啊……」
身体被操得越来越紧绷,奶子被揉的又痒又痛,池晓曼快要受不了,她想要往前滚出身后人的钳制范围,想要走出这个热火朝天的春梦。
然而她拚命挣扎,满身是汗,双腿之间夹着一根烙铁似的巨物,好不容易动了动,身后那具滚烫强壮的身躯立刻也紧贴着她的后背在动,把她压在了身下,沉沉的重量压得池晓曼毫无反抗余地,只能被大开大合的啪啪后入操穴。
世界还在摇晃,床垫起起伏伏,床头咯吱作响,她在春梦里跟个充气娃娃似的被肌肉猛男操穴。
濡湿燥热的吻落在池晓曼的后颈和颊侧,灼热的吐血烫的池晓曼皮肤都快烧起来,她哼哧哼哧的艰难喘息,觉得自己要死在这个春梦里了。
一定是身体太饥渴太缺男人了,所以才会做这样的梦,这麽凄惨的被压着操,一点体验感都没有。
等她醒了,一定要找个大鸡巴帅男,好好发泄一番。
池晓曼筋疲力竭,恍恍惚惚中,她又被翻了过来,本来就呼吸困难,又被吸住了舌头,她被操得口干舌燥,偏偏连口中的津液都被喂进来的大舌卷走吞咽,她真的好惨,被抓着奶子蹂躏,腿也被抬了起来,连脚踝也被啃咬。
小逼快要被操烂了,快感逼得池晓曼全身紧绷,被压抑了许久,全凭着一股憋在胸腔的气,她双腿缠住正猛力带着长枪巨炮在她阴穴里冲刺的窄腰,而后一翻身,反客为主。
池晓曼艰难的喘着气,脸颊贴在身下人的胸膛上,屁股撅起,两瓣嫩臀中含着一根狰狞虬结的大肉棒,性器交合的地方,粘稠的浊白色液体缓缓向下流。
身下人似乎很吃惊,池晓曼得意的哼了两声。
她晃着屁股套弄着肉棒,大腿内侧使劲儿的夹,夹得身下人频频抽气,去摸她的大腿时,池晓曼才满意的不动弹了,筋疲力竭的嘟囔了一句:「夹死你……
」
然后她又被压了下去,又成了被蹂躏被操得身摇体晃的充气娃娃。
但池晓曼没力气计较这个梦了,头晕目眩,她又昏睡过去了。
…
「唔……」
眼皮好沉,但下体涨涨的发烫,跟来了姨妈似的,又涨又酥软,分不清是想尿还是想要被操,也许就是逼痒了。
想到这里,池晓曼夹了夹腿,想要缓解深处的空虚。
然而这一夹,私处更热了,而且好像有什麽东西插在里面,好涨好烫,难道昨晚她是塞着按摩棒睡觉的吗?
池晓曼疑惑的睁开眼,发现自己全身赤裸侧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她打开腿低头看,私处阴蒂小小一颗半挺立着,证明她的确是发情了,再下面,一根紫红色的阴茎正埋在她的穴里,巨大的尺寸撑得她阴户都快变形,可怜的小阴唇又红又肿的吸附在满是紫筋的茎身上。
池晓曼心脏砰砰砰快要跳出胸腔,她眼睛瞪大越来越大,不可思议的盯着自己的下体,在她的注视下,埋在体内的那根东西好像涨得越来越大,虬结的紫筋越来越凸起,而被填满的触感也越来越强烈。
性器官交合的画面太过刺激强烈,池晓曼咬住下唇,阴道自动的夹紧,分泌出顺滑的液体,爱抚着体内的粗壮巨物。
与此同时,安静的室内响起男性无意识的喘息与闷哼,声音的来源就在池晓曼身后。
池晓曼彻底愣住,她干了什麽,她跟谁开房了?她该不会是叫了鸭子包夜吧!
(7)
你为什麽不穿奶罩……还夹着我的鸡巴
池晓曼痛苦的不想面对现实,她怎麽能这麽放纵狂野,竟然饥渴到花钱买操,夹着鸭的根儿睡了一整夜!
现在希望只能寄托于这只鸭耗费过多正在酣睡中,她可以趁机遁走。
想到这儿,池晓曼定了定神,强迫自己接受她跟个鸭子颠鸾倒凤一夜的事实之后,她决定不能让事态发展的更糟糕了,一定要跑!
她深吸一口气,一边慢慢的向上提起下半身,想要将两人交合的下半身分开,一边慢慢的扭头看向身后这只鸭的姿色到底如何。
嗯……
这只鸭很不错,八块腹肌整整齐齐的码在腹部,人鱼线性感,毛刮得干干净净,大腿结实修长……应该是只上上上等鸭。
再往上看,胸肌也浑厚饱满,而且肤色也白,宽肩窄腰,这身材真是……做鸭都可惜了。
池晓曼看得喉咙发痒,忽然感觉自己也不亏了,穴里夹着的沉甸甸的大家夥分量不轻,在抽出的过程中不断的刺激着脆弱敏感的内壁,伞状的龟头棱刮擦着层层叠叠的媚肉,池晓曼小腹发软,抬眸看向「鸭子」的脸。
嗯……脸更是极品,轮廓分明,眉骨深邃,鼻梁高挺,唇色轻红,嫩的跟雏儿似的……只不过长得莫名的有股熟悉感。
池晓曼眨了眨眼睛,她胳膊肘撑在松软的枕头上,鼓鼓的阴阜之中夹着根紫红色的粗大肉棒,头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着,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了似的,一动不动的看着身后枕头上男人近在咫尺的脸。
与此同时,乔宁浓密的长睫扑朔了几下,似乎是睡得不怎麽舒服,他胳膊随意一抬,搂住了池晓曼的腰,自己的腰也向前一挺。
「嗤」的一下,在池晓曼的努力下,好不容易拔出了大半根的肉棒,再次顶开了层层合拢的肉壁,深入到了她体内最深处,两颗饱满的卵蛋也压在她的会阴处,碾磨着她敏感的阴唇。
「嗯……」
乔宁似乎是十分舒服,呻吟了一声,两条大腿抵着池晓曼的细腿,结实的小腹磨着她软乎乎的屁股,越发炽热的龟头也在她甬道里搅和了几下, 还有要往前顶的趋势。
池晓曼动弹不得,眼睛越瞪越大,然而脑子里就像是被橡皮擦碾了一遍似的,想不起来关于昨晚的任何东西。
「啊,乔宁」,池晓曼声音尖锐,「乔宁你他妈的对我做了什麽?」
太过近距离的噪音让乔宁眼睛还没来得及睁开,眉头就已经先拧了起来:「
嗯……什麽?」
他睁开眼,双眸无神且无辜的看向怒发冲冠的池晓曼:「干嘛这麽看我?好困啊,你干嘛啊……」
池晓曼「啪」的拍在他脸上,「清醒一点,乔宁,别以为装傻我就会不跟你算帐!」
乔宁更无辜了,一双本来就迷离的桃花眼更迷离了,愣了一会儿之后,他视线慢慢看向池晓曼胸前两颗又白又大又圆的奶子,雪白的奶子正随着池晓曼气愤起伏的胸膛而乳波荡漾,乔宁似乎也终于发现了有些地方不对劲儿。
他慢慢低下头,又抬起头,又低下头,又抬起头。
而后他一派天真的问池晓曼:「你为什麽不穿奶罩……还夹着我的鸡巴?」
「啪!」
右脸也挨了一下!
两人都冷静了几秒钟之后,乔宁的脸和脖颈都逐渐涨红,他扶住池晓曼的腰,慢慢的把下体从她紧窄的穴缝里抽了出来。
(8)
你应该不想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然后背上不自爱的烂菜叶骂名吧
池晓曼闭着眼睛敞开腿,让他拔的更顺畅,两人都没说话,呼吸声也刻意压抑着,乔宁看着糜红的穴缝渐渐吐出他的肉茎,可怜的逼口嫩肉都被操得充血外翻,但在他龟头即将抽出来的时候,仍旧饥渴的咬住不放,让本就粗了一圈的龟头难以抽离。
乔宁眼睛盯着被被撑成一圈白膜的穴口,龟头被箍得死死的,甚至连靠近穴口的内壁都一紧一缩的挤压着最敏感的顶端。
抽动的欲望强烈到快要控制不住,乔宁眉心拧得紧紧的,鸡巴上的青筋跟心脏同一个频率急促跳动,不想让池晓曼察觉到异常,他暗自深呼吸了几下, 咬住牙根,想要强行抽出来。
「啊……好痛……」池晓曼忽然猛地夹住了双腿,极度受伤的哽咽,「不行……」
她眼底溢出泪花,手胡乱的抓挠着乔宁的腰和腹肌,回过头愤怒的瞪他:「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麽?乔宁!」
乔宁被吼得一怔一怔的,他动也不敢动,「我,我不知道,想不起来……」
池晓曼继续瞪他,气得面目狰狞:「你再说你想不起来?我告诉你我才是真的想不起来,你敢说我不是你拖回来的,你敢说这房不是你开的,难道是我逼着你把鸡巴插进来的吗?乔宁!」
乔宁一张俏生生的脸蛋上全是委屈,他无助的摸了摸额前的头发,「房好像是我开的,我也想起来了一点东西,但是……我不敢说……」
「你不敢说」,池晓曼眼珠子快要瞪出来,「那你倒是敢做啊,怎麽你以为我们认识十几年我就不敢把你扔进局子里吗?」
乔宁表情更加为难了,「你,你在大街上强吻我……舌吻……好几分钟……
」
池晓曼:「……嗯?」
乔宁越说声音越小,「好像……我洗澡的时候,你闯进来……还岔开腿让我看你的……强迫我用嘴巴帮你……」
池晓曼吞咽了一口唾沫,脑海里随着乔宁的述说,逐渐复原出诡异的碎片记忆:「……」
乔宁垂下头:「还有的我也记不清了……我也挺疼的……」
他手摸了摸胸膛以及肩膀上青紫沁着血迹的咬痕以及鲜红的抓痕,「你是不是压着我,还咬我了……」
池晓曼表情逐渐惊恐,失去的记忆仿佛是分成了一格一格的储存在了柜子里,而乔宁的话就像一把把钥匙,他说一句,池晓曼脑海里就涌出了相应的画面。
她在大街上不顾他恐慌的嗯嗯拒绝,抓着他的领子强行把舌头塞进他嘴里乱搅,她躺在床上死死夹着他的脑袋让他帮舔穴,以及她半裸着身体冲进浴室里抓着乔宁的手往下面带,说她逼疼……
哦,她好像的确还压到了他身上,爽的恨不得夹死他!
「别说了」,池晓曼骤然冷静下来,阻拦了乔宁的继续回忆,她郑重的看着乔宁的脸,语重心长的教育道:「我知道你很害怕担上迷奸犯的罪名,但是你也不能这样往我身上泼脏水对不对……」
乔宁:「我没有朝你身上泼……」
「没关系,男人嘛,总有忍不住的时候,更何况是像我这样的hot girl」,池晓曼宽容大度的拍了拍乔宁的肩膀,「没关系的,承认也没什麽大不了的,我不会追究的。」
乔宁:「可是我真的没有……」
池晓曼叹了口气,十分洒脱:「都说了不会追究的,可能你也有喝醉了的原因,所以我们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好了,毕竟你也是有女朋友的人,你应该不想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然后背上不自爱的烂菜叶骂名吧。」
(9)
乔宁:太干了才会卡住,你能不能分泌点水儿
乔宁:「……」
他沉默了一会儿,「好吧,可能也许的确是我的原因。」
池晓曼看他自我攻略成功,甚感欣慰的同时也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在乔宁面前保住了自己的名声。
她从小到大对乔宁的态度从来就是不屑一顾,在他面前塑造的形象是罩着他的大姐大,要是坐实了她发酒疯觊觎乔宁肉体的事实,她还有什麽脸面活下去!
「先拔出去……拔出去再说……」
炽热的肉棒埋在身体里的感觉太强烈了,池晓曼受不住的张开腿催促,「快点……」
乔宁的掌心再次贴在她的腰上,试着往外抽出,然而龟头被穴口紧箍着,时间线拉得太长,交合处干涩的不行,意识到难以抽出之后,他呼吸不由得粗重了些。
「嘶……」池晓曼果然又受不住的痛呼,大腿内侧颤抖,肌肉也绷紧了,「
先别动,别动……」
「可能太干了」,乔宁弱弱的开口。
「难道不是你太大卡住了吗?」池晓曼难受的口不择言,「你就不能软下去吗?」
这指责让乔宁顿觉人生如此艰难,他手心出汗,「姐姐,我也不想这麽硬啊,可是你这样夹我,我好歹也是个身体健康的正常男人……」
她里面崩得这麽紧,乔宁被夹得额角冒汗,想要挺胯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肉棒也越来越躁动,跃跃欲试的跳动着,想要发泄。
池晓曼只觉得身后的男人似乎体温越来越热,说话时的声音都夹杂着一股发情的色气,成熟男人的荷尔蒙强烈发散,贴在她腰上的大手把她烫的也越来越热,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夹在穴里的那根大肉棒,顶的她里面发痒,总是忍不住想要把屁股翘高,将整个茎身都吞进去,缓解痒意。
池晓曼毛孔张开,整个人都开始不好了,她暗自深呼吸瞪大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是甩锅的话她即使是再厚脸皮也说不出口了。
乔宁喘息急促,灼热的吐息喷洒在池晓曼后颈上,「可能就是太干了,才会卡住,你能不能分泌点水儿?」
池晓曼:「……」
分泌水?什麽水?发情才会流水,她不可能对着乔宁发情,即使是被插着,她也绝对不能流水!
面子比什麽都重要!
「你在胡说什麽」,池晓曼半张脸压在枕头里,声音压抑着,她胡乱伸手拍了拍乔宁,「别乱说话了,你抽出去吧,我可以忍着……」
再不拔出去她就真的要淫水泛滥了。
池晓曼现在忽然庆幸自己最初的愤怒转移了身体上的注意力,两人说话的功夫又蒸发了那点湿意,不然她现在真的就连最后一层遮羞布都没了。
「等等」,乔宁忽然想起来了什麽,「酒店床头应该有润滑油之类的。」
池晓曼也瞬间意识到了,「哦,对,应该有……」
她话音刚落,身后的人忽然就贴了上来,乔宁胳膊越过池晓曼,伸向床头柜。
他半边胸膛抵在了池晓曼的肩膀上,两人下体相连,这个动作让那根粗长炽热的肉柱自然而然的全根挺进了肉穴里,粗大的茎身刺激着阴蒂,摩擦的快感从相交的性器袭来。
池晓曼猝不及防的被填满,她哼了一声,下意识缩起了肩膀,腰肢难耐的扭动,屁股也跟着拱起来,柔软的臀肉磨在了乔宁结实的小腹。
乔宁受不住的呻吟,正在床头柜上翻找东西的手一顿,撑在了池晓曼脸庞边的枕头上,哑着声音求饶:「姐,姐姐,别蹭……」
池晓曼看着乔宁小臂上暴起的青筋,羞愤交加的用双手捂住了脸,连奶子都不想遮了:「我没有。」
事情到底怎麽会变成这样?
乔宁缓了一会儿,又伸手去翻找,池晓曼感觉到凉凉的金属质感的东西在肩上滑动,她悄悄睁开眼用余光看,是乔宁颈上的转运珠。
去年冬天乔宁生日,平日里花钱大手大脚的池晓曼好不容易攒了笔巨款,在乔宁十八一枝花的年纪送了个挺贵的项链。
她送完就忘,只记得自己品味不错,当时还捏着乔宁的脸颊十分流氓的大赞他是个「美女」。
冬天藏着衣服里看不见很正常,但现在夏天都快过完了,她竟然没发现乔宁颈上就戴着这个。
现在死去的回忆忽然都活了过来攻击她,池晓曼再次闭上眼睛装死。
然而眼睛闭上,肉体的感知就更强烈了。
乔宁翻找抽屉的声音就响在耳边,随着他开关抽屉的频率,身体也在动,连带着插在她里面的肉棒,也在细微的磨动,如果它小也就算了,偏偏还这麽大,撑得她满满的,腿都合不拢,硬热的龟头在穴心一直碾,变着角度碾……
(10)
紫红色的巨根噗噗的抽插嫩红的蚌肉
后背好烫,快要喘不过气了,池晓曼才察觉到她后背和乔宁的身体不知什麽时候都贴在一起了。
她睁开眼,受不了的伸出一只手去推乔宁的胸膛:「你……」
「应该在下面的抽屉里」,乔宁忽然垂眸看向池晓曼的脸:「要去下面的抽屉找吗?」
池晓曼脸颊烧红,碎发湿湿的贴在颊侧,唇瓣红肿,两人视线对上,池晓曼眼底似是惊恐,又像是羞恼,更多的还是漾着水汽的情欲,表情生动鲜活的让乔宁忍不住失神。
「快点找啊」,池晓曼咬住下唇,着急的不行,「你愣什麽啊?」
「哦」,乔宁被惊醒,收回手臂,搂住了池晓曼的腰,将她整个人都揽进了怀里,「我没愣。」
这下轮到池晓曼愣住了,被乔宁搂着腰按着小腹从床上带到地上,她才缓过来神,「你干什麽?」
整个过程中,两人下体都是连在一起的,池晓曼甚至感觉小逼被入得还更深了些,她的屁股贴着乔宁的胯,被插得肿胀的阴穴被什麽东西碾压着……
意识到抵着阴唇上的是乔宁的卵蛋之后,池晓曼只觉得双腿发软,小逼不受控制的狠狠收缩,汁水四溅。
「嘶啊」,乔宁被夹得呻吟,鸡巴一抽一抽的抖动,他脚步错了一下,抵着池晓曼压在了墙上,「你别夹……」
「我没有」,池晓曼被插得小腹酸软,只能弓下腰,两手按在床头柜上,撅着屁股恼羞成怒的反驳,「你现在是干什麽?兽性大发想操我是不是?」
「不是你让我快点找润滑液吗?」乔宁喘着粗气,两手掐着池晓曼的腰,掌心慢慢收紧:「不下床我胳膊够不到啊……」
池晓曼现在全身发软,只有插在逼里的大肉棒才是硬的,乔宁的阴茎和双手一起,支撑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不至于倒下去。
两人都不说话,呼吸一个比一个急促,甚至连彼此相触的肌肤上能感受到越来越混乱的心脏跳动频率,尤其是肉贴着肉的性器,无论是茎身上勃勃跳动的青筋,还是在不自觉拚命向里吸吮蠕动的内壁,都把两人的欲望明明白白的诠释了出来。
池晓曼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勾勒出两人现在赤身裸体标准后入,下体媾和的画面。
她竟然在酒店里,脱光了衣服,撅着屁股,塌着腰,夹着乔宁的鸡巴,被他掐着身体,摆出了一副要被他操的姿势。
想到这里,池晓曼全身热度再次攀升,忍了这麽久的身体像是崩盘了似的,彻底脱离理智,被情欲掌控,小穴里淫液一股股的涌出来,她小逼快要被这根该死的鸡巴烫化了。
她身体太难受了,难以忍受的晃了晃屁股之后,夹着肉根的阴唇一颤一颤的做着吮吸的动作,饥渴的想要吞吃下一切插进身体里的异物。
乔宁头重脚轻,在极致的折磨下,被吮着的肉根突突弹跳着,他额角汗水顺着下腭线滴落,臀肌收紧,往外抽出了半根,而后「嗤」一下击打进了饥渴的逼穴里,硬热的龟头破开层层紧窒的腔肉,笃进最深处直抵穴心。
「啊哈……」
池晓曼似是满足,又像是痛苦的呻吟,她两瓣白生生的屁股爽的快要翘上天了,糜红的穴缝还在一张一合的吮着粗壮的茎身,嘴上就已经翻脸不认人,「乔宁,你敢操我?」
「你的逼一直在吸我」,在长久的煎熬之后,操穴的爽感强烈到让乔宁表情狰狞,胯下的肉根像是有了自我意识似的,一次抽插之后便自动的抽出半根,又顶了进去,硬热的紫红色巨根噗噗的抽插着嫩红的蚌肉,乔宁眼底通红,「屁股也在磨我的胯……啊……别吸了,受不了……」
(11)
嘴上互相推诿,身体上激情交干
乔宁再也控制不住,大腿肌肉绷紧,耸臀挺胯带着一根已经涨成紫红色的巨屌在水嫩嫩湿淋淋淌水的穴缝里尽情抽动了起来。
池晓曼双唇张开,掌心下的床头柜不堪重负的吱呀作响,她浑身冒汗,理智和情欲在脑海中纠缠成了麻花,差点让她当场晕眩过去。
「啊……嗯啊……我没吸……你别顶了……」
明明被撑满摩擦的逼穴激动的收缩到失去控制,明明爽的都忍不住发出淫浪的叫床声,但池晓曼仍旧嘴硬,「拔出去……啊……出去……」
强势的撞击来势汹汹,火热的大肉棒啪啪啪弹跳着入穴,水嫩嫩的穴缝贪婪的吞吐肉茎,分泌出更多的淫液,把狰狞可怖的鸡巴涂抹的晶亮。
池晓曼两腿战战,屁股被撞得白花花肉颤,身后的冲撞越来越野蛮,粗大的鸡巴在她的逼穴里像是捣药似的,咕叽咕叽磨得淫液发出嘶嘶的暧昧声,大屌在体内粗暴抽插的感觉清晰得池晓曼能用阴道描绘出这巨根的形状,她的阴道也的确在这麽做,逼肉像是吃到了什麽人间美味似的,死死绞缠着这根肉屌。
乔宁被吸得心尖打颤,这窄小糜红的穴像是什麽黑洞漩涡,吸得他失控,除了将鸡巴一次次狠狠送进去,操得汁水飞溅之外毫无其它办法。
而且光是操进去还不够,要狠狠的,暴力的捣干进去,一次比一次深入,才能喂饱这骚动的阴穴!
「拔不出去……」乔宁喘得呼吸都要烧起来,「你吸得太紧了,小嘴一直在咬我……嘶啊……不行…… 」
两人紧贴着的下体稍稍分开,露出小半截粗壮的紫红色肉茎,交合处一片狼藉往下滴水,鸡巴在空中暴露了不到半秒钟,乔宁再次耸腰又将自己送进了温软的蜜洞里,他大腿抵着池晓曼的腿,胯压着她的屁股,爽的不能自持,筛动着腰让鸡巴在肉穴里磨动:「真的,太紧了……」
「别……别操了……」
池晓曼快要窒息了,身体被撞得乱晃,掌心按着的床头柜也在咯吱乱晃,小腹被抽插的一鼓一鼓的,最难以忍受的还是穴心那簌簌的痒意被粗大肉茎抽插抚平的爽感,「啊哈……」
池晓曼失态,唇角口水流出来,在空中拉出一条长长的隐私,她想要伸手去擦,被身后一记猛烈的撞击差点怼到墙上去。
乔宁大手及时攥住了池晓曼的胳膊,给了东倒西歪的她一个支撑。
池晓曼还没来得及缓一下,眼前又天旋地转,她被乔宁拎着压在了床上,身上成熟男人的身躯压着,还在不停的干着她的穴。
「唔……」池晓曼上半身趴在床上,肩膀都动不了,只能两腿在地上胡乱的踢蹬,「你干嘛……乔宁,你松开……拔出去……」
这个姿势,让乔宁后入的更加方便,他一只腿跪在床上,一只腿蹬在地上,臀肌收紧对着两瓣被撞红的屁股中间的媚红穴缝就是一顿生猛的抽插。
柔软的床垫将两人律动交叠的身体轻轻抛起,在鸡巴下一次干进去逼穴的时候又一同坠落下去,睾丸在阴唇上抽打的啪啪啪作响,乔宁的胯简直黏在了池晓曼屁股上,无论是晃着屁股画着圈磨她穴心,还是大肆抽动操得小逼噗呲噗呲喷水,都让他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真的停不下来……」生猛的操干让乔宁说实话都显得假惺惺,「你的逼一直在吸我……还喷水……」
「我没有……」池晓曼反驳的声音越来越高亢,越来越上气不接下气,怒吼中掺杂着放肆的淫叫声,「乔宁,快点拔出去……我逼天生就这麽紧,没有夹…
…我也没有喷水……」
「夹了……」鸡巴嗤嗤插着嫩逼,乔宁伸手在交合处抹了一把,摊开手在池晓曼眼前,「好湿……」
「我,我天生……」连高亢的辩解声都被操得断断续续,池晓曼视线模糊的看着乔宁手指上黏连成丝线的液体,「天生……水多……」
「哦」,乔宁将她两瓣臀掰得更开了,「挺好的……」
池晓曼屁股不安分的胡乱扭动,两条小腿也一并挣扎起来,「什麽挺好的,乔宁我要把你鸡巴夹断,你抽出去啊……」
「你这麽夹我我怎麽抽得出去!」乔宁很不客气的把池晓曼两条腿并拢,骑在了她屁股上,干得她双腿动弹不得。
池晓曼尖叫:「乔宁!」
两人又开始就着「抽出去」与「夹太紧」绕起来,而且吼得越是大声,性交就越是激烈,肢体的撞击就越是凶猛,性器肉贴肉的摩擦就越是带感。
「快点拔出去啊乔宁……」
池晓曼爽的脑袋里开始闪烁出绚烂迷离的光彩,她猛烈的甩头,手攥成拳捶打在床垫上,分贝拔高到不可思议的高度:「拔出去!」
乔宁尾椎发麻,猛地将鸡巴向外一带。
粗大的肉屌「啵」一下从被干得外翻的穴口脱离出来,上翘的龟头擦过最敏感的鳞状上皮和阴蒂,在池晓曼后腰处甩出一道成分不明的水痕。
随着鸡巴的抽出,又吵又喘又叫的两人都乍然安静下来,特别是池晓曼,简直像是被抽走了发条的人偶,真正成了一具空虚的人形娃娃,只有逼口一张一合流着腥甜的淫液,分泌着发情的信息素,诱着鸡巴干进去。
一男一女呼吸急促的都像是要背过气似的,寂静了不到三十秒,乔宁握着鸡巴再次挺进这饥渴诱人的小洞里。
池晓曼屁股难耐的摇动迎合,两人闷哼粗喘着做完下半场,乔宁感觉到要射,猛地拔了出去,自撸的同时压下脸埋在了池晓曼双腿之间,用舌头把她顶上了高潮。
池晓曼腰肢拱起,明知道那条长而灵活的东西是乔宁的舌头,她也骚性大发的把小逼送上去,爽的恨不得坐在他的脸上,把涌出的骚汁都喂进他的嘴里。
(12)
她真的好想一瓶子砸在乔宁后脑杓上给他搞失忆。
池晓曼坐在床头,眼睛盯着天花板上的吸顶灯,表情呆滞。
好久之后,她用余光觑了一眼乔宁,乔宁下半身搭着一张薄薄的桌布,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沉浸式的盯着面前的盆栽,仿佛这盆栽会开出花儿来。
他们好像是一对相看两厌,隔了十年做了次爱之后迅速反悔,陷入自我怀疑与嫌恶的中年夫妻。
池晓曼移开眼,难以接受的双手捂住脸,谁懂她的羞耻与悔恨?她现在真的好想一瓶子砸在乔宁后脑杓上给他搞失忆。
又过了大概三十分钟,乔宁咳了几声,声音如常:「我去冲个澡。」
「哦,那你快点」,池晓曼声音比他更淡然,她靠坐在床头,甚至还顺手拿着遥控打开了电视,「我也想洗。」
乔宁从椅子上起身,迈开长腿从床尾经过,池晓曼的眼珠子滴溜溜不受控制的瞄在他下三路,在他经过之后,又移到他的腿上。
「咔嚓」一下,浴室的门被反锁,池晓曼被惊醒,气得伸手拍自己的脸。
她在看什麽?
浴室里水声哗啦啦一直在响,宿醉让池晓曼的头隐隐作痛,她躺下来,不知不觉眼皮就沉了下来。
等乔宁裹着浴巾带着水汽从浴室出来,她已经睁不开眼了,只能听见脚步声越靠越近。
乔宁手撑在床上,凑近了压低声音问她:「你饿不饿?我去买点早餐?」
「饿死了,嗓子也疼」,池晓曼翻了个身,蹙紧眉心,缩进被子里,「帮我带瓶维生素饮料。」
池晓曼一睡不醒,等她再睁开眼太阳已经西斜了。
电视上人声很低,嗡嗡作响,最大的噪音来自床边,乔宁早就换了身衣服,倚在床头看着综艺节目,偶尔发出笑声。
池晓曼早已经饿得头晕眼花,乔宁看她醒了,把嘴里吃了一半的雪糕递到她唇边:「要不是你呼吸还在,我都以为你死了!」
池晓曼咬了一口,冰的她一个激灵:「渴死了,给我点水喝!」
乔宁从床上下来,在塑料袋里拿出吃的喝的,甚至还有一个他的大T恤。
「应该能穿吧……」乔宁比了比尺寸,又指了指床头放在空调下的椅背上搭着的内裤,「洗过了,应该已经干了!」
池晓曼很是欣慰,「辛苦你了!」
乔宁又去浴室拿了浴巾给她,沉痛的回:「还行,不算太辛苦,比六月那次好多了!」
那天跟贺铉闹矛盾的池晓曼,喝到涕泗横流,不敢回家,乔宁去接她的时候,被她吐了一身,当时的情状惨烈到连旁观者都不忍直视的扭过头,更别提受害者乔宁了。
「早就改了,别提黑历史」,池晓曼从被子里出来,用浴巾从腋下绕过裹住身体,恐吓乔宁,「再提小心我再吐你一身!」
乔宁无辜的眨了眨眼,看着浴室的门在眼前关上,他弱弱拿起一块巧克力:
「不吃东西,小心晕倒啊……」
十分钟后,浴室的门猛地被打开,池晓曼长发劈头盖脸宛如水鬼跪坐在地上大口喘息,「别看我!」
乔宁:「……」
他手指揉了揉太阳穴。
有些人能平安活到成年,真的应该感谢上帝的偏爱。
一番折腾后,池晓曼终于干净清爽的穿着oversized短袖,甩着靓丽的头发, 重新成了盘靓条顺的大美女。
在镜子前自封的「大美女」。
外面太阳正毒,反正都已经续房了,两人在酒店待到了太阳快下山才收拾了东西下去。
至于那点「酒后乱性」的小插曲,两人都像是失忆了似的,直接把它从生命中剔除了。
(13)
当场捉奸!
池晓曼自认为这件事在两人长达十三年的友谊中根本都不算排得上号的事情,小时候他俩还傻兮兮的脱光了一起在浴缸里游泳呢!
不就昏头昏脑的打了一炮吗?跟谁打炮不是打,反正也就这一次,关系不大啦!
池晓曼十分洒脱,至少在酒店大厅被乔宁女朋友当场捉奸之前,她的确是挺不当回事儿的。
她甚至还因为身体使用过度疲劳而挽着乔宁的胳膊,所以在徐珊珊带着朋友愤怒冲过来的时候,她大脑直接宕机,体会到了什麽叫做心虚耻辱,以发遮面,见不得人,说不出话。
乔宁比池晓曼更吃惊,更理直气壮,他侧了半边身体挡住池晓曼,质问徐珊珊:「你怎麽会在这里?」
徐珊珊今天穿着复杂的lo裙,美美的和朋友化了全妆去漫展,她还给乔宁发了美美的照片,收到的回复是一句淡淡的「在宿舍打游戏」。
徐珊珊失望但是也表示理解,然而问了乔宁的室友之后, 才知道他根本不在寝室,而且夜不归宿。
徐珊珊这哪里还坐得住,直接杀了回来,一路尾随着乔宁看着他进了酒店,徐珊珊气得浑身发抖,一直在蹲守,连衣服都没换,誓要揪出小三!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你怎麽在这里」,徐珊珊看到乔宁这麽维护这个贱人,她眼泪「唰」的一下冒出来,指着池晓曼大哭,「乔宁你对得起我吗?你说你在寝室打游戏,你根本没回寝室,你跟野女人开房……」
乔宁脸色冷下来:「你怎麽知道我不在寝室,谁告诉你的?」
徐珊珊哭得更厉害了:「这重要吗?你先给我解释这野女人是谁,我还是不是你女朋友?」
死一般的寂静之后,乔宁压低了声音:「回去说可以吗?你觉得在这种场合大吵大闹合适吗?」
徐珊珊哭得都哽咽了,「我,我等你等了五个多小时,你这麽骗我……」
眼看着人小情侣因为自己闹矛盾,甜妹还哭成这样,池晓曼这个缩头乌龟实在是当不下去了,她抬起脸,笑得比哭还难看:「那个……珊珊,你误会了……
是我……」
面对徐珊珊诧异中带着怀疑,怀疑中带着希冀的大眼睛,池晓曼编造出了漏洞百出的谎言。
「我昨天……被暧昧对象甩了,所以心情不好,和乔宁喝酒喝醉了……吐了一身,他照顾了我,而且还帮我拿了干净衣服……」池晓曼揪起身上的T恤,「
因为太丢人了,所以我逼着他不能说出去!」
徐珊珊死灰般的眼神迅速复燃,身边的朋友却忽然指着池晓曼的锁骨上的咬痕:「可是……这是什麽?」
顿了顿,她又看向池晓曼靠近脚踝小腿内侧的淤痕:「还有这个……」
池晓曼闭了闭眼,双手捂面,痛苦的承认:「是,没错,看来是瞒不住你们了,我就是被渣男睡完之后甩了,所以才借酒浇愁的,太丢人了,如果不是被误会了,我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
乔宁看着池晓曼,眼睛越瞪越大,百折千转的「哦」了一下:「原来是这样……啊……」
怎麽这麽欠抽?池晓曼真想给来一巴掌!
徐珊珊嘴巴张大:「对,对不起,曼曼姐,我真的不知道,对不起。」
她朋友嘴巴也张大,不可思议的将在场人都扫视了一圈,难道真的是她太多疑了吗?事情的确是不太对劲吧!
「没关系」,池晓曼善良大气,松开乔宁的胳膊,把他推给徐珊珊,「我懂你,谁遇到这种事不会生气呢,当然被渣男戏弄的我也很生气,我现在好累,只想回去休息,拜拜,下次见!」
池晓曼做作的说完,脚底抹油,随手在马路拦了辆车溜之大吉。
此生从未经历过如此惊悚的时刻,还好徐珊珊够傻,不然她今天准得被批斗的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