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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抵抗肉体记忆
池晓曼回到学校,安全感终于回来了。
幸亏两人不在一个学校,不然她真的会犯「被小三恐惧症」。
她换了身衣服,晚上和室友去餐厅吃饭的时候,遇见了辩论社的学姐张鑫。
「曼曼,曼曼……」
看到池晓曼,她一脸兴奋的招手:「过来过来!」
池晓曼莫名的害怕,她已经换了身小圆领的短袖和休闲长裤,但还是下意识摸了摸领口确认不会露出任何端倪之后,才谨慎的走过去:「怎,怎麽了?学姐?」
张鑫拉着她坐在角落,十分八卦:「你和林雨谦啊,别以为我没看见啊,昨天你俩可是一前一后的走了,你可以啊真的泡到了我们辩论社的社草!」
一听到林雨谦的名字,池晓曼就下意识的翻了个白眼。
张鑫看她状态不对,迟疑的问:「你不会……真的嫌他……就把他甩了吧!
」
池晓曼不可思议:「哈?」
真的有男人会坦诚的说出因为自己亮出了小鸡巴被甩的丑事吗?
张鑫看了看四周,凑得更近了,「我听他室友说的,讲你嫌弃他家庭条件不太好,所以玩了玩就把他甩了,我以为他们开玩笑呢,你不会真的因为这个就把人甩了吧,这麽戏弄别人可不太好!」
池晓曼受到暴击:「哈?」
好个林雨谦,自己自信的亮出二两肉吓跑了她,还反过头来往她身上泼脏水。
池晓曼叹了口气,痛苦不堪的扶额,搂住张鑫的肩膀:「学姐,本来我真的不想说的,但看来这件事是瞒不下去了,我也只能浅浅的和你解释一下了……」
于是接下来的半个多小时,池晓曼围绕着JJ给张鑫进行了全方位的细致科普,说得张鑫一愣一愣的,最后池晓曼更是给出了验证方法。
「其实从薄薄的紧身裤是能看出来的,特别是泳裤……JJ小的话根本垂不下去,就像是婴儿那样,会顶出一个尖尖……」
张鑫听得瞳孔都放大了几圈,深以为然,心中感叹现在的学妹真是不简单。
「学姐你记得也跟朋友科普一下,省得她们遇人不大」,池晓曼善良的微笑,「至于林雨谦的,你平常多观察一下,就会知道我为什麽干脆利落的甩了他了!」
张鑫郑重的点了点头,池晓曼看她离开时脚不沾地的欢快样子,就知道张鑫一定要迫不及待的把这件事分享给她的无数个朋友了!
池晓曼很是欣慰,晚餐都多吃了一份。
睡前乔宁发来了一个「OK」的手势,显然已经搞定了徐珊珊。
池晓曼顿觉岁月静好,人生美妙,一夜好眠无梦,然后早上半梦半醒之间犯病了!
老说男的早上会晨勃,谁能懂她池晓曼作为女人总会在半梦半醒的时候脑海中充满污秽画面,阴穴空虚发痒,想要被强势暴力抽插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
池晓曼难受的夹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两圈,脑海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是远在大洋彼岸的狗东西贺铉,一会儿看过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小黄片,一会儿是……
池晓曼难以忍受的睁开眼睛,真是可怕,她在想什麽?
酒店?乔宁?克制不住死死纠缠的身体?涌动着湿热欲望的肉体碰撞?
(15)
是不是被他干得内分泌失调了!
简直不可理喻,池晓曼难以忍受,气得下床,洗漱,去操场跑了两圈,回来冲了个凉水澡。
见到乔宁之后,她越发看他不顺眼,横眉竖眼挑三拣四的模样吓得乔宁端着餐盘坐立不安:「就用你的饭卡偷偷刷了个鸡腿而已,真的有必要这样吗?」
池晓曼:「……」
「我还帮你把衣服洗了」,两人找了个座位坐下,乔宁将手中的纸袋放在池晓曼座位旁,「要不然鸡腿还给你?」
被徐珊珊当场捉住之后,池晓曼掩面而泣匆匆逃离,她换下来的衣服也没拿。
「自己吃吧」,池晓曼口气恶劣,拿起纸袋看了看,瞪大眼睛:「你该不会是丢进洗衣机洗的吧,男宿舍的公用洗衣机!」
乔宁无辜:「我怎麽敢?我是手洗的!」
池晓曼反应更大:「那岂不是你宿舍人都知道你给别的女人洗衣服了?」
乔宁:「……我已经捉住给徐珊珊通风报信的叛徒了,别慌!」
池晓曼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转瞬她又感觉不对劲儿:「这怎麽搞得好像我们有多见不得人似的?」
乔宁忧愁的叹气,感觉人生格外艰难:「那难不成你想让徐珊珊知道我帮你手洗衣服?」
池晓曼萎靡下来:「说的也是,怎麽能让她知道……」
乔宁捏着筷子,小心翼翼观察池晓曼的神色:「那,我现在可以吃饭了吗?
」
「吃吧吃吧」,池晓曼又开始吹胡子瞪眼,「跟谁逼着不让你吃了似的,真烦!」
乔宁:「……」
他一言不发,但乖乖吃饭的模样怎麽看怎麽可怜。
池晓曼食不下咽,觉得自己真像是个虐待小孩子的恶毒继母!
明明都是她自己戒色失败,沉迷欲望,回味乔宁的肉体,对他进行了肮脏的性幻想,结果她却在大发脾气。
想到这儿,池晓曼羞愧难当,又跑去点了两个鸡腿,放在了乔宁的餐盘旁,嘱咐他:「多吃点,瘦了我心疼……」
乔宁惊悚的抬起头和池晓曼对视,筷子上夹着的鸡腿「啪」一下掉在了米饭上。
池晓曼:「……」
她难道很恐怖吗?
两人正沉浸在一股诡异的氛围中时,一个女声在旁边响起:「曼曼,这是你朋友吗?」
池晓曼扭头一看,是隔壁班几个女生,她随意挥了挥手,一眼看破这群如狼似虎的少女们的花花肠子:「别惦记了,人家有女朋友了!」
给乔宁挡桃花这件事池晓曼做的驾轻就熟,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乔宁这小子就特别招女孩喜欢,唇红齿白骨骼立体连个子也越拔越高。
出去逛超市会被要微信,结伴去旅游会被搭讪,甚至吃个饭也……
该死的小白脸,没事儿净给人添麻烦!
现在的女孩子也真是的,越来越没眼光,连乔宁都变得这麽抢手。
池晓曼饭也吃不下去了,一边用诡异的视线对着乔宁上下打量,一边生闷气。
乔宁一顿饭吃的心惊胆战,最后才敢问:「那个……国庆出去野营……你别忘了……」
「谁忘了」,池晓曼一拍桌子,「反倒是你,是不是想劈腿?整天打扮得花里胡哨的,对徐珊珊态度也不怎麽样!」
乔宁视线落脚在池晓曼发起怒来微微颤动的高耸胸脯,低声解释:「她不是找人监视我吗?」
「烦死了,就你理由多」,池晓曼拎起纸袋,「我要去上课了,拜拜!」
乔宁抱起双臂,看着池晓曼背影逐渐远离,他眯起眼睛打量池晓曼绰约的背影,觉得她今天脾气的确是大的有点过分了些!
是不是被他干得内分泌失调了?
(16)
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健身了
池晓曼和乔宁都不太爱那些新兴的偏向社交的互动游戏,两人从小就爱各种类型的户外运动,喜欢天南海北的到处跑!
暑假乔宁为了学车被晒得乌漆墨黑,拿了驾照之后献宝似的去找池晓曼出游,可当时的池晓曼和贺铉的恋情正处于最drama的时期,别说分享喜悦了,她差点把乔宁也给整抑郁……
回忆往事,池晓曼愧疚之情油然而生,将手里正在吃的饼干递到乔宁嘴边:
「累不累?要不我来开?」
乔宁真诚的摇摇头,迟疑的答:「还是不要了,我不想你因为无证驾驶拘留。」
池晓曼:「……」
是她错了,她就不该对这臭小子有一丁点的怜爱之心。
不过看在这小子主动备齐了所有露营用品的份儿上,池晓曼大度的不跟他计较。
两个小时后,天色渐晚,池晓曼的大度消失的无影无踪。
「为什麽会这麽堵」,池晓曼崩溃的抱头哀嚎,「我珍贵的假期不是浪费在大马路上的……」
这密密麻麻的铁甲虫嘈杂的人声绝对最让池晓曼恐惧的东西。
乔宁脸色也不太好,他无奈的叹气:「我还特意挑选了一个算是冷门的露营地点……」
「想要人少还是要出国游啊」,乔宁看着池晓曼,眼神惋惜,「去年都说好了,高考完去北欧自由行,连规划都做好了……」
池晓曼:「……」
她低下头扣指甲,扣了半天,憋出来了一句:「那我们改到寒假好了,去泰国,又暖和又近!」
乔宁更加幽怨了:「别下空头支票,到时候二月份你又不知道跟哪个野男人搅和在一起了。」
池晓曼耐心耗尽,恶行恶相的反驳:「说的跟你没谈恋爱似的,你不也谈了吗?」
乔宁不敢造次,只敢小声嘀咕:「我谈了,也没爽你的约啊,不然我现在也不会在这儿了……」
理亏的池晓曼:「……」
她抿起唇角,腮帮子也鼓了起来,忿忿的捏着车上的玩偶摆件抱怨:「这也太堵了,马上都天黑了,我们总不能在国道上过夜吧!」
「那要不我们先将就着改一下目的地?」乔宁拿出手机搜索附近的景点,「
从前面路口下国道。」
池晓曼双手双脚赞同,老家是个雾霾人口大市区,大学是个更大的雾霾人口大市,本来就是出来看看蓝天呼吸新鲜空气的,去哪里不是一样。
两人凑在一起很快就确定了附近一处靠山面湖的好地方。
抵达之后,草青水秀,人也不算多,池晓曼远远看着都觉得心旷神怡,她指了指山:「不错哎,要爬上去吗?」
山顶看着挺平的,隐隐约约有晃动的光影,看来不少人已经上去了。
「当然要上去」,乔宁打开后备箱,一手将登山包拎起来背在肩上,一手在后备箱里继续翻找着什麽东西。
偌大的登山包,他拎起来轻轻松松,手臂上隆起漂亮的肌肉线条,池晓曼站在他身边,视线忍不住落在了他手臂上。
沉默了几秒钟后,池晓曼忽然问:「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健身了?」
(17)
五分钟激吻,嘴巴会亲破皮吧
乔宁诧异且受惊的回头:「啊?我从来没有背着你?之前不是你和我还有我爸一起去的健身房吗?而且开学的时候我还跟你推荐了我办的年卡!我是做错了什麽吗?为什麽无缘无故往我身上泼脏水?」
池晓曼没理嗓门也大:「……我就问一下而已,你这麽大反应干嘛?」
「难道不是你忽然关注我的身体我才害怕的吗?」乔宁双臂搂住自己:「是你的发言太像个怪阿姨了!」
看这小白脸贱兮兮的模样,池晓曼顿时被气得七窍生烟,只恨自己怎麽又被他年轻的肉体迷昏了头。
要被气死了!
池晓曼一句话不说,转身就顺着指示牌朝登山的方向走,越走越快,越走越快……
「等等我,池晓曼,曼曼,姐姐……原谅我吧我错了……」
乔宁追上去,好说歹说,磨破了嘴皮子,两人在半山腰终于重归于好,手牵手登山了山顶。
山顶风光更美,空气更新鲜,凉凉的晚风拂过,池晓曼感觉毛孔都张开了。
她和乔宁嘻嘻哈哈打打闹闹搭好了帐篷,开始架锅煮面。
锅是拿出来了,水也有,卡式炉和面呢?
池晓曼迷茫的看着乔宁:「嗯?」
乔宁更迷茫:「……好像……忘在后备箱了……急着追你,忘记拿了……」
两人大眼对大眼干瞪了一会儿之后,池晓曼肚子发出不满的叫声:「那零食呢?」
乔宁:「……不都在副驾驶座吗?你一直在吃啊……」
池晓曼两眼一黑,乔宁及时扶住了她的肩膀,给予安慰:「没关系,睡着就不会觉得饿了!」
「去借啊,谁要饿着」,池晓曼一巴掌拍在乔宁大腿上,而后拉着他站起来,朝着不远处那一夥人走过去。
这夥人有男有女,有说有笑,像是情侣集会,而且都看起来很open很热情的样子,应该不会眼看着他们饿肚子的!
这夥人也的确十分open,看到俊男靓女过来二话不说就拉着她们一起坐下, 开始欢迎新朋友。
饶是池晓曼这种社交牛人也有点遭不住,身边情侣腻腻歪歪的那种氛围真是让不是情侣的她和乔宁十分不自在。
池晓曼尴尬的和他们哈哈哈了一会儿才说明来意。
然后这群小情侣更欢乐更热情了,说赢了游戏什麽都有。
池晓曼表情诡异,看向乔宁,不敢确认:「我没听错吧,什麽……游戏?」
乔宁眨了眨眼睛:「我没听错的话……接,接吻?」
两人对视,脑海里都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一些限制级的火热画面。
池晓曼的脸瞬间像是烫伤了一般,她立刻移开目光,想要跟人解释他们不是情侣。
然而周边情侣都开始坐腿亲亲我我摆好架势了,池晓曼正踌躇着,那位组织的老大哥已经兴高采烈的开始吼起了倒计时。
「十,九,八……」
池晓曼瞪大眼睛,说话无门,乔宁也呆滞又仓惶的四处乱看,入目所及全是过激的亲密行为,被粉红泡泡袭击的两人又匆匆对视,不知所措,而周边浓情蜜意的情侣已经按捺不住开始提前进入状态。
「六……五……再说一遍,中途分开的算失败啊,一定要是满打满算的五分钟……四……三……」
这倒数仿佛有什麽魔力,池晓曼越来越惊慌,脑子也开始乱成一锅粥。
她和乔宁又开始大眼瞪大眼。
「要饿着吗?」
「要不就饿着……」
「可以,五分钟的吻,不说别的,嘴会亲破皮吧!」
(18)
池晓曼:「帮你压枪,省得你丢人现眼!」
「对,接吻其实没什麽,只不过五分钟有点勉强……」
「确实,我们关系纯洁如水……」
「……二……一……开始!」
一声令下,池晓曼惊恐的闭上眼睛,下一秒,纯洁如水的两人仓促又凶猛地抱住对方,唇舌相触,激吻在了一起。
池晓曼全身发起高烧,身体像是安装了自动程序,手臂紧紧搂着乔宁的脖颈,乔宁的则揽住了她的腰,池晓曼甚至不知道事情是怎麽发生的,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和乔宁的舌尖已经湿漉漉的缠绕在了一起,相互吸吮舔舐。
这感觉就好像是鱼到了水里会自动游泳,把鸟扔在空中它自己会飞,因为有过肌肉记忆,所以抱在一起吻住身体就会自动进入血液逆流,浑身发麻,激素失调的状态。
池晓曼脑子已经彻底成了一团浆糊,上次做的时候他们接吻了吗?吻了吗?
有没有吻已经不重要了,反正现在已经吻了!
啊啊啊到底为什麽事情会变成这样!
她后悔了!
唇瓣被轻咬含吮,吮的池晓曼心尖发颤,她刚想推开乔宁,耳朵忽然听见那个大哥又在活力四射的叭叭:「……喂各位……激吻,知道什麽叫激吻吗?打起精神,我要开始抓浑水摸鱼的了……」
池晓曼瞪大眼睛,本来要去推乔宁的手又死死搂住了他的脖颈。
显然乔宁也同样被惊到,整个人都朝着池晓曼压下来,大手死死箍住她的腰,灼人的热度顺着乔宁的掌心渗透到池晓曼的肌肤上,池晓曼的舌被他裹住吸吮,呼吸都被翻搅的难以畅通,她被吻得身体后仰,喘息困难,身体燥热,发出嗯嗯的暧昧轻哼。
「唔……呜呜……」
池晓曼只能尝试用舌头把乔宁的舌抵出唇外,两只手也拚命的推乔宁的肩膀。
这家夥怎麽回事儿?接个吻要把她吻晕过去吗?腰也被箍得发疼,她的腰没那麽好的柔韧性,能被他这样一直往下压!
该死的乔宁!
然而她越挣扎,反而被乔宁搂得越紧了,池晓曼又急又气,从坐着的姿势调整成了上身直立的跪着,而后双手搂住乔宁的脖颈,反着朝他压了过去。
乔宁仰起脸,喉间闷哼了两声,大手从池晓曼后腰移到她腿上,抱着她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
与此同时,他的舌也被池晓曼的小舌抵出了唇外,而后他舌尖一卷,将她舌吸进了口中轻咬。
这个姿势让衣衫单薄的两人几乎是负距离接触,池晓曼高耸的胸部压在了乔宁胸膛,柔软的臀坐在乔宁跨上,几乎是刚刚坐下去,她就感受到勃起的柱状硬物,横亘在她双腿之间,刚好紧贴在阴穴上。
滚烫坚硬的触感让池晓曼几乎是立刻就涌出了一股淫液,柔滑的舌尖不受控制的追逐着乔宁的舌,两人的呼吸相闻。急促又热烈。
乔宁额头到脖颈的青筋全都鼓了起来,沉迷在这个清醒又激情的热吻中无法自拔,勃起的鸡巴被她的柔臀轻轻磨着,磨得他恨不得立刻撕开她的内裤,将肿胀的肉根操进她紧窄樱红的细缝里抽插!
叫嚣的欲望难以纾解,乔宁贪婪的吸着池晓曼的香舌,吞咽下她的津液,大手扶着她的后腰往下摁,让她更深的坐下来,给予他充血阴茎足够的安慰。
而池晓曼神经都要炸开了,阴穴被刺激的难受不已,内裤湿淋淋的黏在阴户上,甚至泛滥的淫液还有要继续洇湿运动裤的趋势。
不行,不能这样……
混乱的意识里不能湿到裤子的意识格外强烈,池晓曼抬起臀想要拉开距离,然而才离开一点,身后那只手就猛地按着她又坐了回去。
「嗯……」池晓曼皮肤涨红,两手按在乔宁肩上,再次尝试抬起臀,而后又被那只手摁了下去!
屁股下的肉棒硬的更厉害了,已经不是老实的蛰伏,而是顶出来了。
两次撞击让池晓曼难以自持,嘴里唾液和下体的淫液一样泛滥而出,从嘴角往下流,她的双腿也忍不住夹紧,夹到的当然是乔宁的腰。
乔宁血脉贲张,欲火冲头,手移到池晓曼屁股上,想把她就这样压在地上做了。
像上次一样,操得她发骚发浪,哆哆嗦嗦夹着他的腰不舍的松!
这个疯狂的念头刚刚冒出来,就被一声「时间到」的兴奋吼声打破。
池晓曼已经热的快要冒火了,听见这声解脱的宣判,她立刻推开了乔宁的肩膀。
两人气喘吁吁的对视,略显昏暗的灯光下,唇都是红彤彤又微肿着,眼神也都是又懵又水润,脸则都是红的快要滴出血,一副肾上腺素过量分泌的模样。
池晓曼愣了十几秒,眼神逐渐聚焦,她手向下,将那根快要从裤裆里顶出来的物件毫不客气的往下压,下压,压…
乔宁好看的脸皱成一团,「姐,姐姐……正常反应……别,别这样……」
「姐姐是在帮你压枪」,池晓曼表情狠狠的善良,「压下去省得你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
(19)
她可以趴在树上,翘起白屁股,只要把她插爽了就可以
池晓曼的脑子现在全是「后悔」两个字,已经不能再做思考了。
她忘记了自己是怎麽吃完饭的,忘记了自己是怎麽简单洗漱的,只记得自己昏头昏脑和乔宁激吻了五分钟,甚至还算得上是磨穴……
进了帐篷之后,池晓曼双目无神,宛如被抽空了灵魂,只有直到现在还湿哒哒的内裤提醒着她荒唐的五分钟激吻。
乔宁坐在旁边,看了一眼池晓曼,然后低下头小声说:「那个……往好处想……至少我们还赢了奖品。」
池晓曼打起精神,两人头凑着头拆开了包装成粉红色的礼盒……
然后对着那串避孕套,润滑液以及黑色蕾丝性感内衣无语凝噎了!
「给你吧」,池晓曼恹恹的推给乔宁,「你用得上!」
乔宁:「……还有个魔灯球呢!」
他高兴的拿出那个灯球,池晓曼也来了兴趣,两人打开之后,看着瞬间变成暧昧粉色的帐篷,再次陷入沉默。
乔宁急忙把灯球关了:「可怕!」
池晓曼蔫了吧唧的躺下去,背对着乔宁,又开始无穷无尽的悔恨。
为什麽不直接下山呢?
这破地方有什麽好露营的,在发现没带卡式炉的直接下山,然后去餐馆饱餐一顿,再开个房间休息一天,明天继续去目的地不好吗?
露营又有什麽好玩的呢?
就算是露营,选个公共设施齐全,人来人往有商店的地方不好吗?其实人多也没有什麽可怕的……
池晓曼越想越觉得自己脑子进水了,她都想哭了。
乔宁在她身边躺下来,小帐篷也没多大的空间,他手碰了碰池晓曼的肩:「
你心情不好啊?」
池晓曼恶声恶气:「没有!」
乔宁凑过去:「其实我有时候,走路擦到都会硬的,你别生气了……」
池晓曼脸又开始发烫:「我没有因为这个生气,你别说了。」
她恨她自己,恨她湿透的内裤,恨她夹紧的双腿。
「那你干嘛不理我」,乔宁凑得更紧了,手搭在池晓曼腰上,说话时的呼吸也喷洒在她后颈上,「你不理我我好寂寞……」
池晓曼受不了他这股腻歪劲儿,更受不了年轻男孩蓬勃的热气,她正要说话,耳朵忽然捕捉到奇怪的动静。
在分辨出是什麽声音之后,池晓曼差点咬住舌头。
她沉默了,乔宁还非要说出来:「好像有人在做爱,不止一个吧……叫得好响……」
池晓曼不理他,闭上眼睛默念静心咒,「离我远点……」
帐篷本来就小,离得再远好像也会挨在一起,更别提她俩一个172一个186的大个子,连动一动皮肤都会挨挨蹭蹭。
池晓曼快要疯了,明明温度也算低了,为什麽她这麽热,热得心焦气躁快要升天了。
那群情侣也真是够open,做个爱还做不停了,叫床声此起彼伏,叫得她每根神经都在骚动,脑海中难以抑制的去想象那一顶顶里帐篷里男男女女肉体碰撞交合的画面,像是什麽淫乱的性爱群交派对,意淫了一会儿之后,池晓曼骚的甚至有了脱光衣服去加入的冲动。
好想要,穴里好空虚,想要被爱抚,想要被填满,随便来个男的,鸡巴大的,身材好的,在荒郊野外也可以,她可以趴在树上,翘起白屁股,只要把她插爽了就可以……
池晓曼腿夹了又夹,好想自慰,正难受着,就听见乔宁小心翼翼的说:「我,我有点难受……我想……」
池晓曼咬住下唇,脑海里自动浮现出他那根紫红色上翘状的大鸡巴,甚至连帮他压枪时坚硬的触感都还残留在手上:「不许想,我们不可能再有第二次的!
」
乔宁委屈:「……不是,我的意思是,想自己,那个……」
自作多情了,好丢人,池晓曼眼睛闭得更紧了:「随你的便!」
她全身发汗,敏感的乔宁呼吸时造成的一丁点的空气波动都能刺激到皮肤,更别提身后窸窸窣窣的响动,以及乔宁性感的粗喘,她忍不住幻想他攥着那根骇人阴茎撸动的画面……
乔宁的确正在这麽做,身边是池晓曼侧躺着的凹凸有致的身体,腰细的不盈一握,屁股鼓鼓的像个水蜜桃。
他不敢看,怕自己贴上去后入了她,只能解开裤子掏出勃起到快要炸开的鸡巴。
前列腺液从激吻的时候就在不停的分泌,他急躁的撸了几下,额角汗珠滚落,喘得厉害,心中对着池晓曼浮想联翩……
上了她吗?
不行……惹怒了她,一定会绝交的!不行!
乔宁血管快要从皮肤里蹦出来,他下意识又朝着池晓曼看过去,却发现池晓曼不知何时把头转了过来,正对着他的鸡巴发呆。
那眼神直勾勾的,露骨到乔宁兴奋的不行。
他故意问:「你,你在看什麽?」
池晓曼如梦初醒,她摸了一下额上的汗,看向乔宁的脸,然后惊恐的摇头否认,「什,什麽?我,我没有……」
池晓曼吓得不轻,急忙回过头继续睡。
「啪」的一下,乔宁关上了灯。
池晓曼已经到了头昏脑涨的程度,乔宁贴上来,手放在了池晓曼的腰上,摩挲了几下,从她衣服下摆钻了进去,继续抚摸她的腰背。
「我,我没看你……」属于男人的暧昧抚摸让池晓曼舒服的想要叫出来,她呼吸不稳,勉强解释,「没看你……」
乔宁「嗯」了一声,声音哑哑的,越来越低:「爬山很累的,我帮你按按背……」
池晓曼难以抗拒,趴在了充气垫上,任凭乔宁的手将她的上衣推到肩背处。
带着薄茧的掌心在池晓曼的腰臀流连,甚至摸到了小腹,池晓曼哼了两声, 攥了一下乔宁的手腕,又放弃了,过了一会儿,乔宁解开了她背上的内衣搭扣。
(20)
淫液太多太湿,粗糙的茎身在小逼抽插的嘶嘶作响
两颗沉甸甸的大奶失去奶罩的束缚,侧边被压得显出弧度,白嫩的颜色在黑暗中熠熠生辉。
乔宁的拇指按在她的肩胛,掌心覆在侧方的乳肉上,四指慢慢往缝隙滑,直到触碰到敏感的乳晕,触摸按压轻揉,灼热又粗糙的掌心极具挑逗性,摸得池晓曼欲罢不能……
事态在往不妙的方向进行,这个认知格外的清晰,池晓曼肩胛耸起,她想拒绝,下体却又涌出一股淫液,奶子被揉得酥酥麻麻,背上啪嗒被什麽东西滴了几下。
听到乔宁的喘息之后,她意识到是他额上的汗砸了下来。
池晓曼快要成一团浆糊了,别弄了,别弄她了,现在是个鸡巴都能插她了,她又要被插了……
「别……嗯啊……」
池晓曼轻声呻吟,又攥了攥乔宁的手腕,「别……」
破碎不清的话还没说完,那两只作乱的手彻底的绕到她身前,捉住了她两只奶子,用力抓握刺激奶头。
「啊……」池晓曼腰肢难耐的扭了起来,屁股翘起,撞在了乔宁硬邦邦的胯下, 又被他压了下去。
乔宁急躁的撕扯下池晓曼的裤子,连带着内裤一起被他拽了到了腿弯,蜜桃般的圆翘臀高高隆起,腿心处湿淋淋的又嫩又滑,一根滚烫的柱状物顺着臀缝滑进去,抵在了湿软的阴穴上咕叽咕叽的磨动。
两具身体交叠在一起,乔宁闷哼着沉腰,坚硬的小腹抵在池晓曼嫩臀上,那根火热的肉棒强势的顶开两片嫩唇,圆硕的龟头沉进了穴口,一寸寸深入操进了肉穴里。
「嗯哼……」池晓曼脚趾蜷缩,爽的想哭。
硬烫的物件缓慢的顶开紧窒的腔肉,粗糙的冠状沟以及每根隆起的青筋都有刺激到饥渴蠕动的内壁,每根悸动的神经都被这根得天独厚的大肉棒好好抚平,空虚的穴心被坚实的填满,连阴蒂都被粗大的茎身摩擦到。
将自己全根插进去之后,乔宁被里面热情吮吸绞得腰眼发麻,喉间闷哼呻吟,舒服的难以言喻,想叫,想问她够不够大,够不够爽,但他憋着一言不发,额角青筋鼓动,挺动腰胯抽动了起来。
两颗饱满的卵蛋啪啪啪的拍打在池晓曼腿心,淫液太多太湿,粗糙的茎身在小逼抽插的嘶嘶作响,伞状的菇头雨点般冲刷着穴心,来回摩擦刺激着G点。
池晓曼呻吟声越来越大,她咬着下唇,手指胡乱的在气垫上抓挠,难以抑制的朝上翘起屁股迎合,白嫩的股缝之间,紫红色的大鸡巴噗呲噗呲抽动的越来越快,甩出无数淫露。
整个帐篷里充斥着淫靡的性交气息,男女的呻吟声和肢体的碰撞交合声重合在一起,小小的空间像是天然的性交淫窝,连身下为了隔绝虫蚁的气垫都像是情趣床垫,不断的将两具律动的身体轻轻抛起,让这场沉默又火热的性爱来的更加热烈。
池晓曼大腿内侧不断的抽搐,在被插得松弛和因为快感而绷紧之间来回切换,腿因为被褪了一半的裤子动弹不得,她只能仰起上半身,身子被操得紧绷如弦,然而刚刚仰起身体,一只大手就揪住了她挺立的奶头。
乔宁口干舌燥,捏着奶子,想把她掀翻过来,边吃奶边干她的穴。
「啊哈……」屁股被狠狠的顶撞,池晓曼的上半身又无力的落在了气垫上,她喘息的像哭,被操得身子一直向前耸动。
乔宁腰臀不断的起伏,隆起的臀肌耸动得又急又快,小逼本来就紧的不行,里面的腔肉又太会咬,肉棒每一次抽插都被吸得销魂蚀骨,乔宁魂儿都要被吸飞了,「怎麽了?」
他喘得性感的不行,脸埋在池晓曼后颈,她要哭不哭,要叫不叫,身体一直在扭动,夹的他青筋快要炸开,乔宁的大手移到池晓曼的小腹,轻轻按揉:「是哪里疼吗?」
掌心下的小腹紧绷柔软,似乎在跟着他每一次操进的频率隆起,意识到这个新奇的事情之后,乔宁腰胯发力,本就粗大的肉茎像是装了自动马达,噗噗噗的抽插红肿外翻的小逼,如同刨地似的簌簌筛动,越来越深入,越来越不是一个正常人能承受的频率。
池晓曼被干得眼泪都出来了,小逼里被大鸡巴搅拌的糜乱不堪,屁股被撞得劈啪肉颤,她尾音都断断续续:「套,你……戴套……」
「啵」一下,鸡巴抽出蜜窝,在空中晃动了两下, 被淫液浇灌的油光水滑的肉棒不敢寂寞的勃勃弹跳,乔宁胡乱的翻找了几下,戴上套子,健硕的身体再次压了上来,顺手把池晓曼的裤子彻底脱了下来。
他健壮的大腿抵着池晓曼丰腴的腿,压在她身上震动臀肌,手更是色情的在她身上来回抚摸,不放过任何一个能刺激到的敏感点。
池晓曼小腿胡乱的踢蹬,脸上全是痛苦挣扎的表情。
被大鸡巴插得好爽,爽的犯哆嗦,可这是乔宁的鸡巴!
好爽,但不想要!
完蛋了,她真的完蛋了!
和他做了两次,真的还能装作相安无事吗?
带着无尽的悔恨与不情愿,以及身体上无限的打开迎合,快感逐渐强烈,两人的身体奇妙的契合,每一次插入与放松,抽出与吸吮都带来无上的快感,高潮的时候,池晓曼脸上全是骚浪的表情,张开嘴留着口水,阴道贪婪的恨不得把乔宁给生吞活剥了。
乔宁长长的闷哼粗喘,鸡巴再次胀大,激射的力度即使隔着一层套,也强烈的刺激到了池晓曼高潮的内壁。
迷乱间,一条舌头凑了过来,池晓曼立刻含住,和乔宁唇舌交合,吞下他渡过来的唾液,舔舐他的舌根,舌尖被他吮出唇外。
(21)乔宁吻不够她,吃不够她,无论是哪里他都想尝尝
她的身体渐渐的翻转过来,和乔宁吻得难分难舍,越来越多吞咽不下的唾液顺着唇角流出,乔宁的舌滑过她的唇,舔舐她脸颊的唾液,顺着下腭线吻到颈项。
池晓曼抬起脸,双腿难耐的夹住他的劲腰,乔宁从他的锁骨吻到奶子,舔得乳肉啧啧作响,舌头裹住奶头弹动,粗糙的舌苔刮擦奶尖,舌尖往泌乳的小孔里钻……
「啊……啊哈……」
池晓曼奶子被吸得欲仙欲死,乔宁又从奶子亲回到锁骨,脸颊,吸住她的唇瓣,灼热的身体也再次覆盖上来,池晓曼唇张得很开,舌伸出唇外和他缠绕,两手更是饥渴的抱住乔宁宽阔的肩背,抚摸他的手臂,挺起身子用奶子蹭他坚硬的胸膛。
强烈的高潮接上极致的爱抚,唇齿相依与肢体紧贴之际,池晓曼已分不清今夕何夕,全然沉迷在此刻的情欲享乐中。
他们好像一对真正的恋人,拥抱,交合,爱欲涌动,乔宁吻不够她,吃不够她,无论是哪里他都想尝尝,用舌去感触她肌肤的触感,体液的味道,甚至是她呼吸过的空气……
明明才射过一次,但乔宁的血管又出现了像是要爆出皮肤的迹象,他像个发情的野兽,急躁又虔诚的讨好求偶对象,把她奉为神明供奉着,又抵不住污秽的欲望,暗自把她拉下来玷污她每一寸身体。
被强暴的过的人现在正顺从的躺在他身下,又喘又叫的勾着他的腰下压,渴望他的身体,沉迷他的亲吻,想要他给予更多。
乔宁下腭线紧绷,心理上的满足感在这一刻胜过了身体上的满足,想把她揉进身体里,想把她吞吃入腹,想永远跟在她身边!
池晓曼,你什麽时候才能看出来我喜欢你?你什麽时候才能懂一个男人并不会无缘无故无条件的对你好!
乔宁咬紧后槽牙,摘掉灌满精液的套,掰开池晓曼丰腴的腿根,挺身就要往她穴里顶。
硬热的龟头抵到湿软的阴唇,肉贴肉的触感让乔宁猛然间意识到了什麽。
鸡巴上沾得全是精液,不带套会把她弄怀孕。
可他去拿套的话……
此刻的情欲氛围因为肉体的分离而全部消失,池晓曼会不会清醒过来一脚把他踹开?
影影绰绰的光线下,乔宁身体僵直,停了几秒,他当然还是起身去拿套。
果然,他还没把套拆开,池晓曼已经窸窸窣窣的开始穿裤子了。
池晓曼满脸懵,不敢置信,难以接受,她的理智在身上男人抽离的那一刻陡然回归,她不知道乔宁脑海里天人交战的去拿套,她只知道自己夹着乔宁的腰要他插她的逼,在他离开的时候,不舍得他起身。
池晓曼穿好裤子,死人一样侧躺着,一动不动,她想哭,想当场去世,总之她和乔宁,这世上只能留一个。
乔宁拆套的手停滞,他难过的捂住脸,恨自己为什麽之前找套的时候只拿了一个。
他真是天底下最大的脑瘫!
乔宁悔恨交织,挺着一时半会儿垂不下去的鸡巴,打开剩的水,拿出毛巾浸湿,在帐篷外拧到半干,回到池晓曼身边,轻轻的把毛巾覆在了她肩颈上,想帮她清理。
池晓曼反应过激,在什麽东西碰到她的那一霎那,她猛地伸手推了一下,「
你干嘛?」
乔宁吓了一跳,「我,我想你应该出了很多汗,所以……」
「不用」,池晓曼抱着双臂侧躺,眼睛闭得更紧,她知道自己口气又过激了,但又不知道怎麽道歉,她干脆一言不发。
乔宁默默的拿走了毛巾,躺在了她身边。
池晓曼脑海里乱糟糟的,又陷入了无尽的悔恨之中。
她又做错了,当时既然认识到了五分钟激吻是个错误,那她为什麽不及时挽回错误,在激吻之后就下山呢?
明明预感到事情会有滑坡的迹象,她为什麽没能做到提前预知然后规避呢!
为什麽不直接下山呢?
为什麽呢?
池晓曼反思了很久很久,最后得出结论,她坐起来,拍了拍乔宁的手臂:「
起来,下山!」
「嗯?哦……」乔宁一句话不问,很是配合的收拾东西,池晓曼也不说话,从下山到找宾馆最后开房,她一句话都没说,沉默的冲完澡上了床侧躺,背对着乔宁的方向。
等乔宁洗完澡出来,她还是那个姿势,不知道有没有睡着。
乔宁坐在自己床上,看着池晓曼的背影,盯了好久之后,他关上灯,又过了一会儿,他下床上到池晓曼床上,躺在她身后搂住她的肩膀,脸凑到她耳边,低声抱怨:「你是不是生气了?」
池晓曼果然没睡着,她装作无事发生:「没有,我有什麽好生气的?」
乔宁偏偏要提:「可是你都不说话,下山的时候也不跟我牵手,到现在都不理我……」
「我就是累了」,池晓曼心里祈祷他快点去睡吧,别再说话了 ,明早醒来当做无事发生,他们还是好朋友,她真的要羞愧的整个人蒸腾起来。
她知道自己就是恼羞成怒罢了!
「你骗人」,乔宁把她搂得越来越紧,「你就是生气了,还对我冷暴力!」
池晓曼的冷脸已经难以绷住,她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手往后推了推乔宁的腰:「我没有,你别问了……」
「我知道你为什麽生我的气」,乔宁的唇几乎贴在了池晓曼耳廓,半个身子也压着她,说话时的吐息洒在她敏感的耳后,「你嫌我表现的不好……」
池晓曼一口气提起来差点咽不回去,她努力挣脱乔宁的手臂的桎梏,整个人惊慌失措:「你不要胡说!」
「我心里明白」,乔宁认定了事实,脸埋进池晓曼脖颈里,受伤的说,「你就是因为失望才对我发脾气!」
「我说了我没有」,池晓曼浑身发麻,两人的默契怎麽就忽然消失了,不是应该都云淡风轻装作无事发生吗?
她拚命地推乔宁的身体,然而乔宁纹丝不动,反而贴的越来越紧,大半个身子压了过来。
池晓曼又急又气,合著这家夥练这麽壮就是专门为了欺负她的对吧!
(22)小逼又湿又滑,怎麽那麽好操?姐姐你爽不爽?这样干你的逼行不行
她发火:「你给我……」
「再给我一次机会」,乔宁的声音后发先至,钻进池晓曼的耳朵里,与此同时,横亘在她胸前的手臂也转而摸向了她高耸的大奶,乔宁讨好的求着,「我会把你伺候舒服的……」
池晓曼瞪大眼,觉得荒唐又无语,她转过脸看向乔宁:「你……唔……」
才吐出一个字,乔宁的脸就压了下来,含住了她的双唇,毫不停留的用舌撬开她的齿关,裹住她的舌吮吸。
缠绕的舌尖让上次未能抒发的情潮汹涌回归,池晓曼几乎没有反应的时间,就被乔宁健硕的躯体压住,连双腿都自然而然的被打开,稍微动一动都像是夹住了他的腰。
「……你……唔……」
两人舌尖抵着拉锯,池晓曼呼吸困难,相贴的唇齿稍微拉开一点距离,她想说话,转瞬间舌尖又被勾住吸吮,她转而用手去推乔宁,掌心落在腰上,紧绷的腰肌光是摸起来就能想象得到有多收束性感……
他居然没穿衣服,这个不知廉耻的大鸡巴小白脸!
奶子被揉得爽死,池晓曼快要被不争气的自己气死,她整个人被吻得沸腾起来,喉间嗯嗯啊啊的挣扎声听起来都像是呻吟。
乔宁吸着她软弹的唇瓣不放,池晓曼睡觉只穿了一件大T和内裤,他毫不客气的拽掉内裤,顺手搂着池晓曼的大腿挂在臂弯,池晓曼身子被压得几乎对折起来,她像个什麽玩具似的,被乔宁喘着粗气轻而易举的摆弄出一副挨操的姿势,等待他气势汹汹的展现他被质疑的性能力!
被插得到现在还留着火辣辣触感的阴穴又被这根狰狞粗大的肉茎贴上,池晓曼说不出话,心里委屈,身体发软,她还确认了乔宁这家夥练这麽壮一定是为了欺负女人的,起码她今天是被欺负的不行了。
好不容易唇被松开,池晓曼大口喘息,唇角脸颊全是溢出的口水,她颤着声音,膝盖快要触到肩膀,「你,乔宁你……嗯啊……」
圆硕的龟头顶开外翻的阴唇,挺进小逼里,池晓曼两手搭在乔宁肩上,指甲掐住他的肉,奶子都被顶的乱晃。
乔宁舒服的轻哼,爱不释手的抓住池晓曼又大又挺又白的奶子,一边抽动一边低声下气的央求:「这次一定让你爽,爽了就别生我气了,曼曼姐, 你生我气我心里好难受……」
到底是谁难受?她被操的更难受!
池晓曼视线涣散,阴道内壁被大鸡巴水滋滋的磨动,乔宁又压下身子去舔她摇动画着圈的奶头。
「曼曼姐的奶头好甜」,乔宁气喘吁吁,又是那种小心翼翼讨好的语气,「
奶子又大又圆,好软好香……」
池晓曼神经发麻,全身几乎使不上一丁点力气,唯一的感知就是穴里热腾腾弹跳着操干的鸡巴,她垂下眼,清晰的看到乔宁伸着舌头,像是看到了什麽新奇的东西,一下一下像是小猫喝奶似的,舔着她硬起的奶头。
舔她的奶就算了,还要用那种口吻说出那种话。
她是造了什麽孽,被操还要被这麽折磨……
池晓曼快要喘不过气,跟她羞到要死的情绪形成强烈反差的是一直在流水的小逼,火热的大鸡巴每一次噗嗤捣干进穴里,贪婪的内壁就会翘起蠕动涌出一股股腥甜的汁液,水多得让乔宁直抽气。
「姐姐水好多,里面好会咬,吸得我鸡巴快要化掉了」,乔宁腰臀跟装了马达似的,操逼操得啪啪啪响,「啊……光我一个人爽太不公平了,难怪你那麽生气……我这样干你爽不爽……」
池晓曼全身烧红,张着嘴舌头舔着自己干燥的唇,她拒绝受这种折磨,装作丧失听觉的一言不发。
「小逼又湿又滑,怎麽那麽好操?」乔宁越叫越骚气,「姐姐你爽不爽?这样干你的逼行不行?你回答我好不好?别不理我曼曼姐……」
大床咯吱作响,两人交叠的身体律动不休,池晓曼想把乔宁舌头给拔了。
「舒不舒服,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乔宁问个不休,「曼曼姐你不说话我心慌……」
池晓曼忍无可忍,猛地勾住乔宁的脖颈,主动咬住他的唇,勾住他的舌,凶狠的吮他的舌根,乔宁喉间闷哼一声,上半身压了下来,池晓曼的双腿得到释放,迫不及待的夹住乔宁劲瘦的腰。
她像个八爪鱼似的死死缠着乔宁的身体,全身动作都在警告乔宁,不闷声操穴就把他给夹死!
乔宁舌根被吮得发疼,腰胯耸动的越来越用力,紫红色巨屌插得粉嫩逼穴卟卟冒水,他爱死了池晓曼两条丰腴的大腿,蜜桃般圆翘的屁股,怎麽操都操不够。
他的好姐姐,撅着白屁股给他操逼的好姐姐,长了这麽大的奶子给他吃的好姐姐,逼紧的快要把他夹射的好姐姐。
让乔宁从小意淫到现在的好姐姐!
小时候罩着他,长大了夹着他的好姐姐!
乔宁越操越激动,开始鸡巴还九浅一深挑逗性的刺激着身下女体的情欲,到了后来他简直疯了似的没有章法, 干得池晓曼淫叫连连,受不住的夹着逼想推开他。
失去意识的时候,池晓曼还在想,他精力这麽旺盛,真的是正常的吗?
(23)越看越馋,馋得想舔
池晓曼浮肿的眼皮颤动了几下,还是没有睁开。
好累,全身酸软,腿心也火辣辣的难受,特别是大腿根部,动一动都觉得发酸。
迷迷糊糊了一会儿,池晓曼翻了个身,自动贴向身后的热源,柔韧弹性的肌肉和健壮的躯体都让人心动不已,池晓曼半个身子压上去,一只结实的手臂搂住她的腰,池晓曼意识昏昏沉沉继续入睡,在睡了一会儿之后,她又猛然惊醒,睁开眼睛。
眼前是男性的宽阔的胸膛,她正趴在乔宁怀里,两人都是全身光裸。
昨晚的记忆爆炸般的在脑海里炸开,池晓曼眼睛睁得溜圆,抬眸看向乔宁的脸。
乔宁也一副刚醒的模样,看向池晓曼:「曼曼姐,你压得我肩膀好酸……」
池晓曼:「……」
「不过没关系」,乔宁忽然话音一转,手臂把池晓曼搂得更紧,欢欣雀跃的带着她在床上滚了两圈,「只要你别冷暴力我,压到截肢我都不介意……」
被迫滚了两圈的池晓曼:「……」
她现在整个人就是懵懵懵,完全找不到合适的方式和乔宁说话。
「你是不是还生我气呢」,池晓曼一直不说话,乔宁难受的把脸埋进她的颈窝,「姐姐,那我今晚继续伺候你好不好?你要我做怎麽做我就怎麽做,只要你别不理我,我真的受不了……」
池晓曼闭了闭眼,感受到威胁,她勉强伸出手,拍了拍乔宁的肩:「我已经不生气了,你先冷静一点。」
她可算知道了,鸡巴大的人一定很能干,昨晚造了那麽久,一早上起来又生龙活虎的抵住了她,好像她说一个不字,这跟大屌就会觉醒自我意识,为了证明自己把她奸到死去活来。
「真的吗?」乔宁跟个急需肯定的孩子似的,脸压在池晓曼肩上不起来,「
那你昨晚爽不爽?我有没有把你伺候舒服?」
池晓曼牙根直痒痒,她想啪啪啪给他几巴掌,但理智还是让她点了点头,咬牙切齿的回:「舒……舒服……你真厉害……」
「太好了」,乔宁欢呼一声,狠狠的在池晓曼脸颊亲了一口,「曼曼姐,你真好!」
池晓曼闭了闭眼,想杀人。
好在乔宁在她发作之前,终于起身了,池晓曼看他遛着大鸟晃来晃去,她闭上眼扶额,心想世上怎麽会有如此淫乱之事!
难受死她算了!
大腿根不知道是因为爬山,还是因为昨晚被乔宁掰着干穴使用过度,总之就是酸疼不已,池晓曼不想动弹,乔宁都洗漱完去买了早餐回来,池晓曼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怎麽了?不舒服吗?」乔宁凑过来,格外关切的模样怎麽看怎麽烦。
池晓曼口气恶劣:「腿疼!」
「要我帮你揉揉吗?」乔宁掀开被子,搓了搓手,「是腿疼还是腰疼?」
「诶,你……」被子下的池晓曼一丝不挂,她想拦没拦住,身子暴露在乔宁眼底下,她翻了个白眼,彻底不在乎了。
都翻来覆去被他操了个透了,再为了这点小事大呼小叫也太做作了。
「大腿疼」,池晓曼忿忿的答。
其实逼也疼,被他干得疼,说不定还肿着呢!
「我帮你揉」,乔宁一脸纯洁,「你先吃东西,我帮你揉揉应该会好些。」
…
池晓曼坐在椅子上,两条长腿一条搭在乔宁肩上,一直脚踩在乔宁腿上。
乔宁坐在她身前的地毯上,在手心倒上精油,搓热之后,掌心按在池晓曼丰腴的腿根,细致的按压揉搓,指尖以点画面,循序渐进,揉得池晓曼想叫唤。
舒服的叫唤……
「还行吗?舒服吗?」乔宁边按边问。
「嗯嗯……舒服……」池晓曼吃着包子,含糊不清的回答,「多按一会儿,还疼……」
「好」,乔宁任劳任怨,做的还挺高兴,按完左腿按右腿,眼珠子滴溜溜的从池晓曼脚背看到脚踝溜到她穿了内裤的腿根,又从腿根盯到笔直的脚背,越看越馋,馋的想舔。
(24)开舔!
白皙光洁的大腿晃得乔宁心神荡漾,他握着池晓曼的脚踝移了移,让她的脚踩在了他蠢蠢欲动的胯下。
池晓曼正戴着耳机听歌,颈后垫着枕头,对乔宁的小动作一无所知,甚至舒服的踮起脚,脚趾无意间踩在乔宁鸡巴上研磨挑逗。
压着丰腴女体尽情操穴的滋味儿涌上神经,乔宁掌心揉着池晓曼的大腿,难以控制的将唇贴在了她腿上。
池晓曼听着轻音乐昏昏欲睡,但迷迷糊糊间又感觉腿上又湿又热,让她想到小时候在老家,每次她搬着小板凳坐着,奶奶养的小狗狗就摇着尾巴欢天喜地的跑过来对着她的小腿一阵乱舔……
池晓曼猛地睁开眼睛,默默摘下耳机,不敢置信的垂下眼。
乔宁正搂着她的小腿舔得如痴如醉,轻红色的舌和唇一起,在她腿上滑动,配上他着迷沉醉的神态,如果当事人不是自己,池晓曼大概要大呼一声好片,好男优,好欲,好技巧……
好家夥,这小白脸到底在她不知道的时候,看了多少黄片才能养成这幅变态的模样。
「乔宁!」池晓曼几乎是从牙缝里崩出了他的名字。
乔宁浑身一震,猛然惊醒,睁大了眼睛抬眸看向池晓曼,无辜的神态配上他唇红齿白的一张脸,竟然让池晓曼的火都不那麽好意思发出来了。
「你不觉得你真的有点……」池晓曼掂量了一下,还是把「变态」这两个字收了回去,「过分了吗?」
乔宁眨了眨眼睛,长睫扑朔,搂着池晓曼的长腿不知所措:「我,我……」
池晓曼不忍再直视他这张时常摆出一副无辜且备受欺负神态的脸,她抓狂的攥紧双拳:「你要是真的那麽饥渴,就应该跟徐珊珊去出游!」
乔宁垂下脸小声嘀咕:「我不饥渴……」
池晓曼暴怒:「那你刚刚是在做什麽?」
乔宁被吼得一个激灵,惊恐的看向池晓曼,结结巴巴的解释:「我不知道,我,我跟你做了之后,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好像确实对女人的身体有点饥渴了,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我会努力控制的……」,
他颤颤巍巍的放开池晓曼的腿:「我帮你擦干净。」
池晓曼:「……」
她瞬间偃旗息鼓了,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行了行了,别提这件事了。」
池晓曼起身拿了衣服去了浴室,冲澡的时候越想越不对劲。
这臭小子越来越放肆,什麽叫跟她做了之后,老是提这件事干嘛?忘记自己还有个女朋友了吗?
明明跟个变态似的抱着她的腿乱舔,被抓包之后还一副好像是被逼无奈的可怜相,搞得好像她才是引诱纯洁少年犯罪的罪恶之源似的!
烦死了,早知道就装没发现让他舔算了,省得他又提做爱这件事!
不提会死吗?装作没发生过会死吗?
该死的乔宁!
池晓曼越想越气,气得直捶墙,她怎麽就那麽想不开,欲火冲头跟乔宁做爱,肠子都要悔青了。
磨砂玻璃门外,乔宁拿着椅子上池晓曼换下来的内裤,情不自禁的嗅了几下,鸡巴硬邦邦的胀痛,他抚慰着自己欲望,在池晓曼从浴室里出来之前,射在了她内裤上。
…
池晓曼说不清自己是什麽心理,气完之后,她反而如释重负了。
昨晚帐篷里她勾着乔宁求操又被乔宁甩开的尴尬和羞愧之情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站在道德制高点的窃喜。
而蔫了吧唧的人变成了被她狠狠训斥的乔宁!
这小变态,管不住鸡巴,还觊觎她的肉体,有女朋友还出轨,池晓曼看了一眼乔宁,长吁短叹,全是失望的口吻。
正开车的乔宁:「……」
他幽怨的看了一眼池晓曼。
池晓曼把车窗摇下来,手伸出去触摸着风,吹着口哨装无事发生。
经过她的深思熟虑之后,两人改变了目的地,转而去池晓曼乡下的奶奶家。
做这个决定的主要原因是,池晓曼现在对帐篷十分恐惧,对和乔宁睡在一个帐篷里更恐惧。
老家依山傍水,家门口的那棵大柿子树结满了红彤彤的柿子,看得池晓曼口水直流,屁股还没坐热就爬到树上摘柿子。
两人放假没少结伴到这儿玩,池奶奶对乔宁都快比亲孙女熟了:「看着这臭丫头点,别从树上掉下来了!」
乔宁拿着竹筐接柿子:「曼曼姐爬树比我在行!」
池奶奶背着手哼了一声,「你就哄她吧!」
池晓曼和乔宁在乡下玩得不亦乐乎,上山摘果子捡蘑菇,在田里挖红薯就地烤,下水拿着削尖的树枝学武侠剧里那样在小溪里叉鱼……
最后当然是一无所获,反倒是乔宁在湖里钓到了几条小鱼。
「这能游泳吗?」拎着水桶沿着回去的时候,乔宁回头看着湖水边说边脱掉了上衣。「我想下水……」
池晓曼毫不客气一巴掌拍在了他脑门上:「疯了吧你,到时候泡发了都找不到你的尸体!」
乔宁挨了一巴掌,痛呼,弯下腰从小溪里掬了一捧水就往池晓曼身上泼:「
就知道欺负我,坏女人,泼你一脸水……」
池晓曼叉起腰,吹胡子瞪眼:「乔宁你长能耐了啊,你再泼一下试试!」
乔宁又掬了一捧水泼了过来。
池晓曼火冒三丈,拿起桶里的瓢舀水对着乔宁也泼了过去。
两人嘻嘻哈哈的泼了半天,乔宁从头到脚湿了个彻底,还被池晓曼推进了淤泥里,踩了满鞋子的泥。
池晓曼白色T直接变成透明色,黏在皮肤上,胸衣乳沟都清晰可见,跟只穿了个胸罩没区别。
这幅有伤风化的湿身模样暂时是不能回去了,两人坐在岸边的石头上,乔宁眼睛黏在池晓曼高耸的胸上,池晓曼懒得理他,结果乔宁看了半天,忽然说说:
「你的胸真的好大!」
(25)我好馋又大又白的奶子
轻浮的话语收获了池晓曼一个巴掌!
乔宁捂住脸,委屈巴巴了一会儿,又问:「我能摸摸你的大胸吗?摸一下就行……」
两三天都没机会碰她一下,乔宁现在馋的对着这对又白又大的奶子口水直流。
池晓曼又给了他一个巴掌:「欠抽!」
乔宁难受的哼哼唧唧,头靠在池晓曼肩上,慢吞吞的往她胸上蹭。
蹭了一半,被池晓曼扯住了头发, 「你小子到底想怎样?」
乔宁耍赖的顺势搂住她的腰,使出撒泼打滚的架势:「我下贱,我好馋又大又白的奶子,姐姐你就给我摸一下过过手瘾好不好,我想的难受……」
这流氓性质臭不要脸理直气壮的发言差点让池晓曼背过气去。
她一字一顿:「我给你摸……」
乔宁眼底燃起希望。
池晓曼一个大耳刮子扇上来:「我就不姓池!」
夕阳西下,乔宁蔫了吧唧垂着头拎着水桶跟在池晓曼屁股后面回了家,白净的脸上好几个指印子。
两人在乡下疯玩了好几天,假期第五天的时候,才收拾东西滚回各自家。
小时候池晓曼和乔宁住在同一个小区,后来乔宁家换了更大更高档的房子,不过离得也不远,池晓曼经常到乔家走动。
「明天中午过来吃饭别忘了」,乔宁把池晓曼送到小区里,临走时又提醒了一下,「别忘了啊!」
回到家的乔宁全身洋溢着喜气,乔月真观察了他许久,疑惑的问:「你乐什麽呢?坐都坐不住?」
乔宁卧室的门大开着,他正哼着口哨给一个月没睡人的床换床单被罩枕套,闻言立刻抬起脸,「嗯?我没乐啊,怎麽了?」
乔月真眉梢挑了起来,看来的确是有什麽了:「没什麽。」
她嘴上这麽说,转头却走进了琴房问老公:「乔宁那样子你看见了吗?」
「还能有什麽?不就是思春了」,蒋元正摆弄着乐器谱曲,他哼笑,「这毛头小子,要麽是在大学新交女朋友了,要不就是把曼曼追到手了,你觉得是哪一种?」
夫妻俩对视,唇角不约而同勾起同样的弧度。
乔月真从琴房出来,端着杯茶靠在门框上盯着儿子,乔宁莫名其妙:「你站在这儿干什麽?」
「想你了啊」,乔月真假惺惺,「你看看你,都吃胖了,身材也不如暑假时好了,在大学怎麽照顾自己的?」
乔宁拧起了眉,放开了手中的活计,焦虑的低头打量自己,「没有啊,我一直在健身啊,体重和体脂率都没有增长……」
乔月真噗嗤一笑:「逗你玩的,怎麽还当真了!」
乔宁生气,把乔月真推走:「妈,你烦不烦?别杵在这儿碍我的眼了,明天曼曼过来吃饭,你买好食材了吗?正事儿不干就知道瞎晃悠惹人烦,小心明天曼曼也嫌弃你,快去做你的事去!」
「砰」一声,乔宁把门关上了。
乔月真耸耸肩,还一口一个曼曼,那看来还是曼曼好!
…
「还是曼曼好」,餐桌上,乔月真给池晓曼盛了一碗汤,「快尝尝你叔叔熬的鱼汤,你不是最好这一口吗?」
奶白色的鱼汤香气扑鼻,池晓曼接过来,食指大开:「想死叔叔的手艺了,在食堂吃大锅饭吃得够够的,做梦都想飞回来蹭叔叔的饭!」
蒋元豪迈的挥手,大有指点江山的霸气:「喜欢就多来,你想吃什麽叔叔给你做什麽!」
「哈哈哈」,池晓曼大笑,「叔叔你怎麽也学会我们北边汉子这一套了,好不搭啊哈哈哈!」
早些年蒋元还文质彬彬的,在这住久了,越来越学会了糙汉子那股劲儿了。
蒋元看向乔月真:「我这样很好笑吗?还是学的不像?」
乔月真也跟着池晓曼哈哈大笑:「之前我还没觉得,曼曼这麽一说,我也看你好好笑啊哈哈哈!」
看老爸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吃瘪样,乔宁也乐不可支,不过转瞬他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乔月真忽然提起了往事,眼睛里充满了星星:「每次看到乔宁在你面前乖乖的样子,我都会想起你们小时候,一个豪情万丈的小女孩保护一个连话都说不利索的小男孩,长大后,小男孩就义无反顾的追随他的英雄姐姐,不管去向哪里,都……」
「别说了!」乔宁捂住耳朵,尴尬的想死,「妈,你已经不当儿童书籍编辑了,请别犯病!」
这番「咯噔」发言,让池晓曼和乔宁都遭受到了暴击,至于蒋元,他已经习惯了。
池晓曼笑得尴尬,「阿姨,其实我早就告诉乔宁了,但一直没好意思跟您说,其实那个时候,我也刚从乡下过来,其实跟乔宁是同病相怜,所以就顺手罩着他了,而且他有好多电动玩具,我也有想一起玩的私心啦……」
「所以……并不是你想象中的,我很英雄的拯救被欺凌的乔宁……」
乔月真双手合十,眼睛里的星星更多了,「原来是双向救赎,乡下来的野丫头遇上回国的小鬼佬,从此铸造一段长达十几年的友谊……」
池晓曼唇角直抽抽,乔阿姨又美又有才华,哪里都好,就是时常犯病这一套真的让人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