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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爹爹的鸡巴又硬了
毕竟还是个小姑娘,稚嫩的子宫哪里受得住这些?柳悦兮只捂着肚子不停地摇头,躲着自家爹爹,因为她感觉父亲好像还会射出来那些滚烫的精液!可是爹爹的肉棒还插在自己的穴儿里,他都没有拔出来!“爹爹,拔出来呃~”
“乖,再等一会儿听话……”确实,美人儿猜的没错,男人实在素了太久了,他平素又保养自身从不乱来,所以方才射了半刻钟竟还未把阳精全射出来,现在鸡巴虽半软却因为女儿胡乱的挣扎而变得又硬起来了,于是男人又抓着女儿的手儿小心安抚她,拼命忍着射精的欲望,想等她缓过来,可是小姑娘哪里懂得这些?只一味乱扭挣扎,男人实在忍不住了,只抱紧了她,鸡巴往里深深抵在子宫口,又抽插了起来。
“不,不要了,不要插了~会坏的呜呜……”随着男人的抽插操干,小姑娘那稚嫩的子宫口竟开了口,男人的肉棒进进出出,顶端便浅浅地卡在她的宫口,一阵可怕又窒息的快感叫她几乎丧失了心魂,美人儿只发出了娇泣。“不要了,不要了,好烫好烫~”
“好兮儿,你忍一忍,忍一忍……”见女儿被自己的浓精烫得青丝染上香汗,眉头紧锁,红唇张张合合很是辛苦的模样,男人只心疼地捧着她的小脸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想着快点再射一些出来,好让女儿早点歇下。可是他越是想快些,那根鸡巴越是挺得厉害反而射不出来,随着肉棒的顶弄,原本射出来的浓精已经灌了很多在她的子宫里,竟又把她的肚子灌高了两分。“唔嗯~”难受地拍打着父亲的肩头,被堵着小脸儿亲吻的美人儿只不停呜咽地蹬着两条腿儿,也不知道男人又抽了多久,忽然,下身又是一阵痉挛,父亲终于发出了一声低哑的喘息腰杆往前一顶,鸡巴又喷了一股浓精,幸而这一次虽也多,却也不烫了,美人儿这才堪堪受下了父亲的奸淫。
可是她身上的淫药早已解开了,哪里受得住这等狼虎行径?只万分委屈地别过脸咬着枕巾娇泣。高潮才刚刚退去,男人觉着通体舒爽,却不想女儿这般委屈,忙小心安抚她,一边就着下体结合的姿势将她抱坐在怀里,替她揉肚子。“不哭了,不哭了,是爹爹粗鲁了些,是爹爹不好……”
听见粗鲁二字,小姑娘更委屈了,只软软地倚在男人肩头抽泣。“何止粗鲁,爹爹把女儿肚子都奸坏了呜呜~”说着,小姑娘又看了看自己胀得犹如孕妇的肚子,桃花眼儿水汪汪地看着自家爹爹。“爹爹,它怎么这么大~怎么可能揉化吗?”哭过一通,美人儿才记起爹爹说要揉化精水的事儿,顿时又羞又气又恼,只无奈地撅着小嘴儿,想着自己个儿揉一揉。
男人却微微一笑,亲了亲女儿的额头宠溺地道:“爹爹教你……”看着女儿青丝散乱,玉体横陈的模样,柳元洲早已把世俗伦常抛在一边了,只专注地覆在女儿的小手上帮她揉着肚子。顿时内室一片静寂,只有浅浅的呼吸交缠,同柳元洲时不时轻吻女儿的动静。外间候着的大丫鬟是王嬷嬷特意安排的人,自然大胆些,那唤作春兰的只缓缓步入外间,隔着珠帘透过纱帐瞥见了抱在一起的父女俩但很快便低下头去,轻声问道:“二爷,水已经备好了。”
“嗯,先下去吧。”虽然平日里都是丫鬟们伺候女儿沐浴。可是现在女儿被自己操得身子发软,娇娇滴滴的模样,他怎舍得叫外人看见?只冷冷地吩咐她们下去,这才托着女儿的嫩臀,让她躺好,往底下垫了帕子,自己则从冰块里取出来一根短短的玉势,把女儿的臀部高高托起,自己个儿小心地把自己的肉棒抽出来。
“呃~爹爹~您慢些~”紧张得不敢看已经同自己有了肉体关系的父亲,小姑娘只怯怯地央求他。
“呃……别,别乱动,别乱动,乖……”生怕女儿又撩拨起自己,男人只得眉头紧锁地叫她别乱动,忍了一会儿才继续往外抽鸡巴。
“啊嗯~爹爹……”
15把鸡巴抽出来,塞上玉势
原本美人儿的娇穴被男人的大鸡巴塞得满满当当的,现下那根大肉棒忽然抽离,伴随着些许精液被带出,紧致的媚穴缓缓幽闭合拢,柳悦兮只觉得心底空落落的,总觉得那种令人窒息的饱胀感还残存在肉穴之中令她悸动的心久久无法平静,她只得抓着枕巾,怯怯地唤了一声爹爹。
那一声爹爹到底同往常不同了,少了娇女的稚气竟带了三分妩媚,三分娇怯,几乎把男人给听酥了!有些面红地看着女儿那被自己插得有些红肿的娇穴,又瞥了一眼,方才自己用来擦拭女儿处子落红的帕子,男人有些心疼又有些心虚。还有一想到从小被自己娇养长大的女儿,这会子竟因为那沉博文的算计被自己一时把持不住折腾得那么可怜兮兮的模样,柳元洲不住抿了抿唇,想着哄完女儿便去找沉博文那个混账算账!
“啊呃~爹爹,慢些~”也不知道父亲此刻在想些什么,他却忽然塞了一块冰凉凉玉一般的东西进了自己的小穴,美人儿不住嘤咛一声,抓了抓男人的手臂,小腹不自觉地缩了缩,那有些红肿的穴儿也不住收缩了一阵,不一会儿便把玉势咬紧了。
“兮儿别怕,爹爹带你去洗身子。”柔柔地安慰了女儿几句,男人这才把她抱在怀里,给她披了件外裳,抱着小腹高高隆起的女儿往浴房去了。因为摈退了侍女的关系,宽敞的浴房里就他们父女两个,倒是免了尴尬。柳元洲试试水温才小心翼翼地将女儿抱进了浴桶里,温柔地用巾帕擦了擦女儿那绯红的小脸儿,男人喉头滚动了一下,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慢慢儿替女儿擦拭着身子。
因为苏锦娘生完女儿就没了,父女俩相依为命,柳元洲疼女儿疼得跟宝贝疙瘩似的,柳悦兮年幼时,闲来无事,他也会小心地替女儿擦擦脸,擦擦身子,甚至亲手给她洗脚,可那从来都是父亲对女儿的爱。可如今看着女儿白皙滑嫩的肌肤上面布满了自己留下的情欲痕迹,男人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好像没办法再同以前一样用纯粹的感情来看女儿了!想到这儿,柳元洲都不敢再看她的身子,擦拭的动作都有些乱了,忽然男人的手指碰到了那被吸吮得有些肿胀的乳头,有些疼,美人儿不住娇吟一声,男人这才回过神来。
“怎么,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吗?”心疼地看着女儿,男人不住皱起眉头问道,却见女儿眉头紧锁着,难受地咬着牙,手儿怯怯地捂着心口偏过头去,其实同柳元洲差不多,美人儿也觉得自己没法面对自家爹爹了,她只小声地道:“没事,我没事儿~呃爹爹~”
16无意中被女儿的大奶子勾引到
“都疼成这样了还说没事儿?”发现女儿疼得直抽气,男人十分着急,忙托起她的奶子细看,因为水很高,所以柳悦兮那对奶子有大半藏在里才免了尴尬,这会儿,手掌将她想藏起来的奶子托起来,美人儿不住娇声唤着爹爹,只得红着脸低下头,咬着唇儿,委委屈屈的。
这时候男人才发现,方才揉奶子的时候过分了些,竟把她这对肉乎乎的肥奶子给揉的满是指痕,乳尖更是肿得厉害,男人一下子心疼极了,只轻轻地摩挲了她的乳肉,朝她那被自己捏肿的乳尖吹吹气。顿时勾得女儿不住娇颤,脸又红了三分,男人却眉头紧皱地道:“是不是很疼?你怎么不说……爹爹不是故意的……”印象里他没见过苏锦娘的身体,也没见过其他女人的身体,看着女儿这已经长成丰硕的女体,男人竟有些移不开眼,只轻轻地替她揉着,好疏解她的疼痛,听得她那媚声媚气,娇娇的呻吟,柳元洲不住好奇地道:“兮儿,是几时涨起来的?”印象中女儿总是穿着宽大的立领,把身形遮掩得严严实实的,不想她竟有这般——这般丰腴却又杄秾合度的身形,男人有些意外,目光也变得更加灼热,她的奶子太肥美了,便是他这做父亲的看了也不得不往那处想根本无法平静面对!
“是,是来葵水之后就慢慢儿成这样了,平日里穿肚兜掩不住,让嬷嬷给做了收胸形的胸衣,嬷嬷说兮儿时常同父亲一起去兰园,若是叫外男瞧见了,怕不好所以,而且兮儿也觉得丑丑的,就又自己个儿绑了层裹胸布……”因为奶子胀得太大了,平日里又没有母亲亲自教养,美人儿自以为自己个儿身子长丑了,所以才这般遮遮掩掩,不想还是叫父亲看见了自己的丑态……低头看着被父亲托起浮在水面上的大蟠桃,美人儿自觉委屈极了!
这若是丑的,世上哪还有美人?柳元洲听得女儿的解释又心疼又好笑,又自觉自己在女儿长大后过于疏忽了,只顿了顿才揉了揉她的奶子道:“傻兮儿,你……你这样很美……”盯着那对红艳艳的莓果瞧,男人又看了看女儿那如樱桃一般的小口,暗觉有些把持不住了,手中揉搓的力道不免加重了些,女儿又是一阵娇吟。男人一听那媚人的娇吟,肉棒不觉胀了起来,又有抬头的势态,见她慌张得想把奶子捂起来,柳元洲自然是不让,于是揽着那对肥美丰硕的乳儿将女儿带近自己,低头含着她的耳珠子不住吮吸起来了。
“啊呃~爹爹,爹爹您别这样~”男人揽着她的奶子之后,已经叫她把持不住了,不想还那般暧昧地吮吸自己的耳垂,美人儿自觉腰间一软,连坐都坐不稳了,只得半跪着伏在男人怀里,抓紧了男人的肩头,仰着小脸儿,娇娇怯怯地求饶“不要了呃~爹爹,爹爹……啊哈~好痒好痒~”
随着男人摩挲吮吸的动作,美人儿不住乱扭起来,口中不停地泄出娇媚撩人的呻吟,渐渐地她感觉两腿之间的媚穴再次饥渴地收缩起来,把那插着的短玉势往穴口吃进了两分!
17用鸡巴给女儿堵精水
虽然药性已经解开了,可是春潮却还未退去,美人儿仍沉浸在方才高潮的余韵之中,难以挣脱开来,爹爹只是亲亲吮吮她的耳垂,柳悦兮已经受不住了,几乎整个人都伏在他怀里起不来。
那双狭长而勾人的凤眸亦是忍不住打量自家女儿,柳元洲自己个儿也有些把持不住,便伸手托着女儿的腰背往上带,那薄薄的嘴唇便这么一路往下,饥渴而贪婪地吻着女儿的肌肤,对着那布满指印的白花花,胀鼓鼓的乳肉更是带着无尽的怜惜之情,伸出舌尖不停地舔舐怜爱着。
“嗯啊~爹爹~爹爹~”又一次被男人勾起欲火,美人儿只媚媚地唤着男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最后只得难耐地抓着男人的手臂,仰着自己那绯红不已的小脸儿!男人听着她的娇吟声更加激动了,一刻儿也没有停下来,反而吻得更深。舔得更悸动。而这时候美人儿却被男人撩拨得欲仙欲死,只得胡乱地扭着自己的身体,穴口含着的那根短玉势更是吃不住了,只一会儿凹一会儿凸,好似堵不住了。
就在男人拢着那对大奶子吮吸的时候,美人儿的娇穴下意识地猛地一缩,紧接着,一阵汹涌的排泄感扑面而来,美人儿只以为自己要尿了,忙推开正吃着自己奶头的男人想逃开,不想还是慢了一步,她才刚从水里站起来,那玉势已经被她给排出来了,接下来那留在肚子里为她化解药性的精水也兜不住淌下来好些,便是她拼命并拢双腿都拢不住,美人儿只很是无助地看着自己父亲!“爹爹,怎么,怎么办~”
生怕精水都淌出来,柳元洲急急忙忙将女儿从浴桶里抱出来,打横抱起,见浓精不停地滑出来,男人一刻也不敢懈怠,忙挺了挺自己的腰,将自己的肉棒插进女儿的媚穴里,深深地堵了上去。
“啊呃~爹爹~”媚穴重又被父亲那硬挺的肉棒堵上了,美人儿腰肢一软,只紧紧地攀着男人的臂膀,双腿勾着男人的腰,满脸通红地瞧着自家爹爹。“爹爹,你,你还要插么?”
“呃……”虽然他知道再插一下女儿的肉穴可能会受损,可是现下却不得不这般,男人只拼命地忍着抽送的欲望,好一会儿才抚着她的小脸儿轻轻啄了啄她的嫩唇,声音低哑地道:“别怕兮儿,爹爹只是帮你堵着,等你肚子里的精水化了就抽出去。”说着,男人只得抱着女儿迈着步子一边插着女儿的媚穴一边抱着她走回了内室。每走一步,美人儿的媚穴都被爹爹的肉棒深插,男人的龟头也一再撞着女儿的子宫口,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了饥渴难耐地呻吟。
如此折腾了几乎一整天之后,柳元洲终于把女儿给哄睡了,又见女儿那装满精水的下腹已经消下去了,男人又看看时辰钟,这才叹息一声将今天居然射了五六回的鸡巴抽了出来,有些心疼地看着女儿那被自己几乎插肿了的娇穴,男人的脸色十分难看,他决定今天一定要给沉博文一个教训!思及此,男人帮女儿收拾停当之后便让王嬷嬷帮忙照看柳悦兮,自己则一脸阴沉地去柴房找他那个“好外甥”!
18柳元洲的身世
柳元洲的身世颇为坎坷,虽出自邺城的大富之家,其母崔氏却在他半岁时便去世了,只留下他兄弟俩在父亲的照看下长大,那沉博文名义上是他的外甥,他与沉博文之母柳元湘却一直水火不容。当年,崔氏原本同柳元洲的父亲柳御儒有婚约,可惜后来崔家犯了事柳家老太爷便把这亲事推了,加上柳御儒身边一直有个青梅竹马的王氏,亲事一推便顺理成章地娶了王氏,如此相安无事地过了五六年。
谁知那王氏过门之后一直无所出,加上世家小姐出身,免不了娇蛮了些,久而久之便不得柳家长辈喜爱,可柳御儒仍对她疼爱有加不肯纳妾。后来,有一回外出经商,阴差阳错地,柳御儒搭救了一个在为了讨生活初初在画舫做暗娼的寡妇。那寡妇算是个妓子,生活也艰难一个人要养活重病的婆母,五岁的小姑子还有一个才半岁大的女儿,生活十分艰难,可她生得容颜姝丽,举止言谈落落大方又同柳御儒十分谈得来,两人虽从未有过肉体关系却成了知己一般的人物。
王氏虽好又是青梅竹马的情谊可两人在诗书琴棋上却谈不到一处去,偏偏那寡妇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柳御儒一开始只当她是贫苦的暗娼却不想竟有如此修养不禁有些意外,后来两人在延州来往了几个月,渐渐生出了男女之情。可是那寡妇自知身份卑微,又是做过娼妓的人物,加上她也看得出柳御儒深爱妻子王氏,并不敢逾越,当她发现自己爱上柳御儒后便疏远了他。可他俩在一起谈天说地还不曾如何,忽然有一天妩娘刻意疏远他却勾起了他的心思,不管婚前婚后,柳御儒除却王氏一人并没有沾染过任何女子,可现在他却对一个寡妇还是做过暗娼的寡妇动了情,他为了守着同王氏的盟约虽犹豫了好些日子,还是离了妩娘将一些银钱同一处宅子给了她一家后,并不敢透露出自己的心思,便回了邺城。如此便辗转又过了大半年。
在邺城的半年里,柳御儒虽同王氏似乎一如往常一般可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会悄悄儿思念妩娘,又生怕她娇弱,不善营生再上画舫做暗娼是不是差人去探望她。直到后来有一天机缘巧合柳御儒无意间得知原来妩娘本名崔妩君正是自己从前无意中抛弃的未婚妻崔氏,男人一时痛心疾首,根本压抑不住内心的爱恋同愧疚——当年圣上并不降罪崔家外嫁女,崔氏被退婚之后,妩娘的母亲为了保住女儿只得匆匆将她嫁给了崔家从前的长工,如此才免了妩娘流放的罪过,之后发生的事情也是柳御儒自己从妩娘口中得知的。
知道这些事情之后,柳御儒真真恨透自己了,当时崔家被老太爷退婚后,其实也上门求过他,说妩君可以做贱妾甚至做通房也可以只要柳家肯收留崔氏一切都可以谈,当时崔家来的人还一直说崔氏温柔可人知书达礼,绝对不会同主母争,只要柳家肯收留她便是养在城外的庄子里也无妨,而自己当时说了什么?当时自己说崔氏女纵使有倾国倾城之貌也抵不过王氏半分……所以崔氏现今的遭遇皆是因他而起!柳御儒得知这一切后,对崔氏思念更甚便动身往延州去了,到了延州男人才知道崔氏的婆母病逝了,女儿则得了疫病没了,站在院子里看着一身缟素虽未涂脂粉却宛如蟾宫仙子,弱不禁风的崔氏,柳御儒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思念拥着她吐露了爱意。
崔氏却不知他如何又这般了,想劝他回去好好待王氏,可是两人俱是干柴烈火彼此早有情愫,最终崔氏还是依了男人,不过她不肯同柳御儒回去,破坏他同王氏的婚姻,只想在延州呆着,如此又过了大半年。在那大半年里,王氏气病了柳家的老夫人,且被诊出了子嗣艰难,柳御儒只得好生安慰她,可心里到底同从前不同了,渐渐两人也生出了嫌隙,一次负气离家之后,柳御儒又去寻了妩娘,不想妩娘竟已经怀了孩子。
见着躲着自己却大腹便便的崔氏,柳御儒又爱又愧,最终还是强把她带回了柳家。虽然无媒苟合,柳家长辈不喜崔氏,可到底怀了他们柳家的骨肉,王氏又子嗣艰难便允了她妾室的位分。王氏见柳御儒竟然这般起初震怒不已闹了三四回,还差点误伤了妩娘胎儿,最终还是被妩娘的温柔纯良感动了,两人做了姐妹一般的人物,甚至因为妩娘肯将生下来的长子送给她做嫡子,几年下来三人倒是相处融洽,只是王氏隐隐感觉柳御儒对自己的感情越发淡薄了,再时不时看着自己丈夫同妩娘虽面上淡淡的,私底下却背着自己缠绵的很,不免伤怀不已。
为着王氏的体面,妩娘并不敢再怀孩子,甚至也不大愿意留宿柳御儒,可后来看着王氏带着她的儿子,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又暗自伤怀,最终在长子八岁的时候终是敞开心怀,同柳御儒有了第二个孩子。这时候柳御儒娇妻美妾在怀难免有些随性了些,加上王氏越来越跋扈,不免叫柳御儒更对崔氏生出了怜惜之情,便再也不掩饰自己对崔氏的偏爱了。
眼看丈夫彻底爱上了别的女人,王氏很紧张,最终还是让人去调查了崔氏的身份,才知道了他俩的过往顿时又羞又气,崔氏竟然是丈夫从前的未婚妻!而且,那崔氏还做过寡妇,做过暗娼,一想到自己同一个妓女争丈夫,王氏便恶心,于是她偷偷指使人找来了崔氏曾经的恩客,吓得崔氏早产生下了柳元洲,不过在丈夫的安抚下,崔氏还是挺了过来,只是到底伤了根基,身子已经离不得汤药了。
可是王氏眼看着崔氏半死不活的,丈夫反而天天守着她却更是愤愤不平,而且柳御儒为了哄崔氏高兴还不肯把柳元洲交给她这个嫡母抚养,王氏最终一时冲动告诉了崔氏柳御儒就是当年抛弃她的未婚夫!原本已经只剩半条命的崔氏听到这件事再也承受不住这般打击,当夜便觉油尽灯枯,投湖自尽了。
柳御儒那时正在外地,得知崔氏的死讯立刻赶了回来,哭得悲痛欲绝,而王氏则心虚地安慰他,虽然间接害死了崔氏可到底她的丈夫还是回来了,只属于自己一个,儿子也是她的,两个儿子都是她的,虽说对不起崔氏,可王氏到底重又过上了舒坦的日子,后来王氏又寻了方子为柳御儒生下了一个女儿,只是在坐月子的时候,崔氏身边的王嬷嬷把查到的事情告诉了柳御儒,王氏眼前的夫妻恩爱最终还是破灭了……
后来柳御儒时常酗酒,待到大儿子柳元淙十五岁那年便失足跌落湖中过世了,只留下大儿子同王嬷嬷照看小儿子,柳元淙虽然知道嫡母的所作所为可一时也奈何不了她,只得同她装慈母孝子,可柳元洲不同,他恨父亲也恨王氏,所以同王氏有关的一切他都恨。现在王氏的亲外甥沉博文又对自己唯一的女儿做出这种事,柳元洲直接从书房里提剑过去的。
“小,小舅舅,兮儿她还好吧?”被关在柴房里饿了一天,沉博文有些狼狈,见柳元洲提剑进来神情凶狠,不禁打了个寒战!
“跪下!”
这张都是剧情~顺便解释一下爹爹吃素多年的原因——对父辈婚姻有心理阴影!
19一十八本勾栏话本春宫图!
一脸阴沉的柳元洲手持长剑抵着沉博文的颈子,男人不住冷冷地道:“谁准你叫我舅舅的?你差点儿玷污了我唯一的女儿,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你给杀了!”
“小舅舅……我,我是真心爱慕兮儿,真心想娶她……”这沉博文出身邺城勋贵世家自然见识的貌美女子也不少,可从小到大他看得上眼的却只有表妹柳悦兮一个,母亲又是柳家的姑太太,他觉着自己必定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可是随着年岁见长,小舅舅总不教自己同表妹相处,甚至还直接把自己排除在表妹的相亲对象之外,所以他才一时着急听了母亲的话对表妹下了药,不成想事没成倒让自己在小舅舅面前出了丑!
“住口!凭你这般下贱无耻就想娶我女儿?你知道我花了多大的精力才——才让大夫把兮儿身上的淫毒给解开!你这混账东西!”拿剑柄狠狠锤了沉博文两下,直打的他往后退,男人又觉不解气,重又踹了他一脚,把人打趴在了地上。如果不是这个混蛋狗东西,自己怎么会误打误撞污了女儿的身子?!越想越气,如果不是顾忌着大哥大嫂,他一早把这混蛋给杀了!
沉博文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狠揍,有些措手不及,只得捂着胸腹蜷缩在地上,痛苦地闷哼,却又眉头紧锁地抬头看着柳元洲。“小舅舅,我……”
“文儿,既然他不认你这个外甥,你还跪在这儿求他做什么?”柴房里一脸清冷阴沉的柳元洲正揍着沉博文,柳元湘在家里一直等不到儿子的手的好消息,暗觉不妙,加上沉家大爷今儿不在,她黄昏时分便赶过来了,虽然柳元湘同柳元洲的关系不好,可到底是嫡出的姑太太,人又跋扈,能顶事的王嬷嬷又在房里伺候姐儿,自然没人拦得住她,这姑太太便堂而皇之地找到柴房这儿来接儿子了。
原本打了沉博文一顿,柳元洲已经有些解气了,不想见柳元湘过来竟还说这种话,一时怒气又升腾,直接上去就甩了她这贱人一巴掌。
“柳元洲!你敢打我?!”虽然平日里在老宅他俩确实见面就会争吵,可是柳元湘没想到自己儿子都快成家了,竟然还会被人这么下面子,一时间她捂着被甩的红肿的脸有些呆愣,顿了顿才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庶兄。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是谁给这畜牲壮胆在兮儿的吃食里下药的,打你算是轻的了,告到官府丢的是你们沉家的脸!”柳元洲在女儿跟前永远都是慈父模样,可是在外人面前却总是冷着那俊逸的面庞对人,现在自然也不会给落井下石的背后黑手好脸色了!
见柳元洲上来就扒自己的脸皮,柳元湘有些气结不过在沉家同那些姑子妯娌明争暗斗那么些年,她也不是吃素的,这姑太太只一把将儿子扶起来,又不住冷哼一声,“谁说我儿子下药了?你亲眼看见了吗?可有人证物证?你怎么知道你家那个宝贝千金不是看上了我家文儿故意下药勾引文儿的?”
“母亲——”见母亲颠倒黑白,沉博文有些吃惊地看着她,柳元湘却示意他别说话,却见柳元洲已经跟恶狠狠地盯着她。“你这贱妇……”
“谁是贱妇呢?说谁呢?你不信你自己去翻翻你女儿的书柜,里头可都是她让文儿到辉元书局买的勾栏话本跟春宫图册,不多不少,一共一十八本,不信的话你可以现在就去瞧瞧,还可以叫你那下作女儿出来跟文儿对质!”
20谁叫你看这些淫秽之物?
原本柳元洲就厌恶同王氏有关的一切更是讨厌一直明里暗里给自己使绊子的柳元湘,可是现在居然听到她清清楚楚地把女儿羞于见人的私密说出来,男人顿时脸色难看极了,他自然是不信自己女儿会如此不识礼教偷看春宫图,勾栏话本的,可是回想起早上她那淫浪的反应同话语以及颇为熟络的挑逗人的方式,柳元洲心里咯噔一下,有些动摇,但他又怕是元湘的阴谋,于是狠狠地上前又给了沉博文一拳,接着把人撞开,狠狠地掐着柳元湘的脖子“咳咳,你,你这个疯子!放开我!你,你想做什么?!”那些话本自然是她故意施计给柳悦兮偷看私藏的,她只打算把这个当做把柄拿捏她,也好让柳元洲知道自己养大了个小淫娃,让他后悔去,不想他竟然气急败坏地想掐死自己,柳元湘只难受地挣扎着,一脸惨白地看着柳元洲。“放开我,咳咳……”
“舅舅!千错万错都是我沉博文的错,求求你把我母亲放了,是我不好,是我错了主意……”沉博文生怕小舅舅一时激动会杀了母亲,忙上前拉着他,柳元洲其实也只是想吓唬吓唬她,并不想让她就这么死了,于是冷冷地放开她,把人推倒在地上,恶狠狠地对着她道:“最好别让我查出来你还对兮儿做了其他恶事,否则,你就等着我慢慢儿收拾死你!”说完,柳元洲便让管事把这对母子赶出去了,自己则火急火燎地赶去女儿闺房。
虽然一路上柳元洲一直在心底说服自己——兮儿那么单纯善良一定不会做出那种事儿的,可是一想到柳元湘那副工于心计的嘴脸,男人总觉得惴惴不安!兮儿一定被他们暗中教坏了!否则她可以可能会对自己说出那种求欢的话语!还有那些媚人的举动,也不该是一个单纯的小处女该有的反应!越想越不安,男主不住攥紧了拳头,抿着唇放慢了行走的步伐,最后,在进了女儿闺房外间之后,男人只面无表情地让侍女们下去,他想去内间看看女儿,可又怕自己见着她就挪不开步子于是把心一横先去检查她的书柜——果然藏在女则女戒下面的是一本本淫秽下流淫靡不堪的勾栏话本,甚至里头还有许许多多不堪入目的春宫图!
瞪大眼睛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些书册——柳元洲开始动摇了,难道女儿真的同沉博文有私情?所以才大大方方地接受沉博文给她的启蒙图册?而自己只是误打误撞夺了女儿的清白?!一想到那么可爱娇软单纯的女儿竟背着自己同沉博文来往,还和他一起看淫书,男人只觉心中钝痛,一把将手边的书册都扫到了地上。
而这时候,因为起夜而披着寝衣,迷迷糊糊立在珠帘后面的柳悦兮忽然想到了父亲看见了什么,顿时把自己吓清醒了,只身子不停打颤地抱着自己的手臂,一脸惊恐地看着自家爹爹。“爹爹——我,我……爹爹不要骂我,爹爹不要骂我~”在柳悦兮的记忆里,她的父亲从来没有责骂过她,没有说过一句重话,现下竟然气成这样,那勾人的桃花眼扫了一眼那淫秽的春宫图,顿时面色苍白地跪了下来,瞬间,肩上披着的寝衣滑落了来,露出了柳元洲为了绑上的浅紫色牡丹肚兜,一对饱胀的大奶子因为紧张而不住乱颤,美人儿一副风中娇荷一般的妖娆模样,怯生生,娇滴滴地跪在了男人跟前。
低头看着女儿那楚楚可怜,娇娇怯怯的模样,男人心里的火莫名又升腾起来,未免自己失态,男人别过脸去不看她,只气恼地锤了捶书柜,几乎咬牙切齿地道:“这些是哪儿来的?!谁教你看这些淫秽之物?!”他舍不得责骂女儿,可是他现在恨透了那个教坏女儿的混账东西,是以语气狠了些,可柳悦兮只以为爹爹要骂自己,忙不迭抽泣起来。“我,我,兮儿只是贪玩兮儿只是贪玩,爹爹不要生气好不好?爹爹不要生气……”说着,美人儿带着哭腔抱着了男人的腿,委委屈屈地跪在柳元洲脚边。“爹爹不要生气呜呜~”
好容易压下熊熊欲火,女儿却一点儿也不机灵反而抱着他的腿,那饱满浑圆的奶子似有若无地蹭着他的腿肚子,柳元洲觉得自己的呼吸又有些粗重了!
21吮吻女儿骤然产乳
低头看着奶子哭得一抖一抖,连肚兜都掩不住的两个浑圆,柳元洲只得抿了抿唇逼着自己强自冷静下来,这才弯腰将哭得娇娇弱弱的女儿扶起来。“兮儿不哭……爹只是气沉家那对母子,没有生兮儿的气……”他确实有气,可并不想迁怒在女儿身上,女儿虽然娇气了些,但是一直乖巧听话,如今……如今还被自己要了身子,他疼她都来不及怎么可能生她的气?
思及此,男人忙捧着她的脸儿,低头心疼地瞧着她。“莫哭,爹爹不骂兮儿,也不气……”
“是真的吗?”见父亲目光灼灼也柔和了许多,美人儿算是松了口气,小手却下意识地捻着自己的肚兜,不想攥得有些紧,那对浑圆的肥奶子几乎弹了出来。
怕自己心思动摇,男人忙低头贴着女儿的脸,逼着自己不去看女儿得奶子,只红着脸儿在她额上落下一吻,又抱紧了她纤细单薄的腰背。几近光裸的脊背,如玉一般的肌肤,把男人勾得脑海中同女儿交媾的记忆排山倒海而来,毫无预兆的,肉棒一下子竖了起来,抵在女儿的两腿之间,生怕被女儿误会男人忙狼狈地偷偷捏了捏自己的肉棒,又捧着女儿的脸轻轻抚去她的珠泪。“不哭,乖兮儿不哭。”
“嗯……兮儿不哭,不哭……”见父亲没有恼自己,柳悦兮总算松了口气,只点点头安慰自己不要哭,又恢复了平日里爱撒娇的模样,勾着父亲的脖颈,踮着脚贴上去道:“爹爹,兮儿不是故意偷看的~爹爹不要恼~”说着告罪的话儿,美人儿不停地蹭着男人的脸,心里有许多话儿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得笨拙地学着父亲的样子亲了亲父亲的脸颊。
香软的红唇贴在自己脸上,软软的柔柔的,小姑娘特有的娇柔感,明明不带任何情欲痕迹,可是男人却有些把持不住了,一时控制不住自己,柳元洲干脆捧着她的小脸儿低头贴着女儿的小嘴儿有些激动地含着她的唇瓣吮了吮。
“嗯~”初初承欢的娇娇女,身上还留有情欲的余韵忽然被父亲吮吻起来,美人儿身子不住紧绷了一小会儿,紧接着男人重重一吸,她腰肢一软,倒在了男人怀里,只得仰着小脸儿供男人索取,可是父亲似乎觉得要不够似的,在有些激动地吮吸她口中甘甜的津液之后,还扣着她的下颌,将自己的大舌申了进去,勾着她的小舌搅弄起来,含进男人的口中。
柳元洲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现在一点儿自制力也没有,明明只是想给女儿一个安慰的吻,却演变成了爱欲,他想停下来,可亲吻的动作却加重了,甚至男人自己个儿控制不住,手上往下一扯将女儿的肚兜给扯下去了!一时间美人儿那两颗布满红痕的浑圆肥奶子弹了出来,毫无遮掩地露在男人跟前!
忽然被爹爹扒了肚兜,美人儿心下一惊,想推开男人,可是她哪里抵得过父亲的力气?却是推不开,自己反而踉跄地往地毯上倒,男人忙护着她一翻身,变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可是柳元洲却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反而一面吮着她的嫩唇,一面去揉她的奶子,忽然手上传来一阵温热粘腻,男人忽地一惊,停下了亲吻的动作,柳悦兮也感觉胸口有不对劲的地方,低头一看竟有两股乳白色的液体自乳尖喷出,美人儿吓得脸色惨白!
22吮吸女儿的乳汁,柳元湘的盘算
“爹爹,我,我……”狼狈不堪地看着正汨汨滴着浓白乳汁的奶子,美人儿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只得慌乱不已地看着自家爹爹,生怕他会误会自己——可是为什么自己会突然生出乳汁来了呢?!
柳元洲同样震惊万分,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下意识地用自己的手握住她的两个浑圆奶子,拇指不住摩挲着那正泌出来乳汁的乳尖,鼻尖嗅到的都是少女身上越来越甜腻的奶香味儿,男人情不自禁咽了咽唾沫,眼神有些痴迷,于是大掌将她的两只大奶子拢到自己跟前,嘴巴含住了两颗粉红的乳头,轻轻吮吸,那甘甜诱人的乳汁便流进了嘴里。
“啊呃~爹爹,爹爹不要~”没想到父亲竟然会像个婴孩一般含着自己的乳头吸吮,小姑娘简直羞坏了,男人嘴唇吮吸乳尖的感觉叫她身子酥酥麻麻的,美人儿只不住娇吟起来,因为羞臊紧张,柳悦兮说什么也不想被爹爹吮乳汁,只不停地扭着身子想挣脱开来,可男人发觉她想挣开,反而按着她的纤细脊背,加重了吮吸的力道。“呃~不,不要~不要这样~爹爹~”
柳元洲觉得自己好像着了魔一般,光是闻着女儿身上的奶香味就已经受不住了,只疯魔地用自己的舌头卷着女儿的乳头不停地吮吸舔舐,源源不断的香甜乳汁都落入了他的口中,男人只觉得自己越来越饥渴了,在发觉女儿不停乱扭挣扎之后,柳元洲又翻了个身,覆在女儿身上,贴着那对大奶子继续吮吸着像个贪嘴儿的奶娃娃一般,大口大口咕噜咕噜地吞咽着女儿的乳汁。而被他压在身下的美人儿只脸色潮红地看着他,不断地低吟娇喘。
随着男人吮吸吞咽乳汁的动作,柳悦兮发现自己很快已经不能去思考其他的了——因为她的小穴竟因为父亲吮吸自己乳汁的动作而不停张合起来,里头又泄出来好多淫液,可是因为今儿才刚破身,又被爹爹狠狠操了好几回,即便是涂了膏药那处娇穴还是红肿不堪,如今被这么刺激,自然受不住地痉挛收缩,只引得她疼痛不已,止不住痛苦地呻吟起来。
柳元洲听得女儿吟叫得痛苦这才清醒过来,忙吐出已经被自己吸吮得湿漉漉的乳头,一脸担忧地看着女儿。“兮儿,你怎么了?”
“我,我~疼……下面疼~爹爹为什么我会有奶水?兮儿的身子是不是坏掉了?”红着眼睛,不停地滚着珠泪,美人儿一脸惊恐地看着自家爹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见女儿这般柳元洲彻底清醒过来了,才发现事情真的不对劲,忙把她抱起来穿好衣裳。“爹爹让大夫过来瞧瞧!”
而这时候回到沉家后宅的柳元湘正让侍女们伺候自己涂抹脸上红肿的伤处,见着镜子里高高肿起的半边脸,她气的差点儿把镜子打碎了。
一旁伺候着的雨心却不住低声道:“二舅爷竟然下这么重的手,想来那小贱人也吃了不少苦头,太太且放宽心。”
听见这话,柳元湘才觉着心情好多了。“你说的不错,那可是烈性的催乳药物,即便报了官府也不能拿做春药来处置,却可以叫任何贞洁烈妇哭着找男人。”虽然柳元洲说什么大夫已经帮柳悦兮那个贱人解了药性,大约是骗自己那个痴情的傻儿子的,只是不知道此时此刻柳悦兮是在哪个得了便宜的男人胯下扭腰呢,还是被绑起来煎熬呢,想到这儿,她觉着脸上的伤好像没那么痛了,只冷哼一声,对着雨心道:“那边可查到什么了?”
“回太太,咱们消息知道的晚,二舅爷那里的眼线说仿佛没出什么大事儿,只是那小贱人被二舅爷带回房子关了起来,不过好像叫了大夫,可大夫好像交代了什么……其余的便不知道了。”
“好了,你去拿些伤药给文儿,我再想想怎么治死那个小贱人!”原本柳元湘确实想着把柳悦兮娶进来做儿媳妇的,毕竟儿子中意她,那小贱人又好拿捏,比娶什么世家贵女好约束,而且她也想把人放在自己眼皮底下磋磨,再偷偷叫她喝下绝子汤,再给儿子寻些好生养的女人,这样子不仅可以折磨柳悦兮还可以把柳元洲气个半死,顺便把柳悦兮的陪嫁也挣到手,可惜今儿叫柳元洲截胡了,不过她总觉得事情可没那么容易完了,她一定得派人好好查一查!
王大夫一直是柳家请来住着的大夫,不过最近他家里忙所以告假了,不想今早王嬷嬷急急忙忙让人请了回来,他只听说是二爷身边的一个丫鬟出了事,叫看看诊,男人虽然奇怪却没多说什么,可是后来又没动静了,他便回了房里,不想半夜里,管事又把他叫起来了,王大夫只得赶紧起身去了。
23奶子好疼,又涨起来了
忐忑不安地倚在父亲怀里,眼看着自己的奶子渗出来的乳汁都叫爹爹吃下了许多,身子也恢复了平静,美人儿只怯怯地看着自家爹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兮儿别怕,待会儿让大夫瞧瞧,应该问题不大……”怎么可能问题不大?女儿还没怀孕就产乳了!这可把他俩都吓坏了,王嬷嬷也叫他俩给整糊涂了,不过生怕外人将女儿的秘密泄露出去坏了她的清白,男人将她的衣裳穿好之后便抱着她回自己的院子里,只让管事同大夫道是他自己院里的通房丫鬟病了叫王大夫瞧瞧。
柳元洲的宅子人口简单,就他们父女二人余下的便是下人仆婢,他自己很小的时候确实有过一个通房那是王氏给安排的叫他一早打发了碰都没碰过,如今生怕女儿名声有锁只能托称是家里的通房丫鬟病了!
那王大夫见二爷夜深了还急着让自己过来,想必那丫鬟不简单,于是隔着床帐小心地悬丝诊脉,越诊越不对劲,王大夫只眉头紧皱地看了看柳元洲,好一会儿才道:“二爷,这……这姑娘似乎服食了过量的催乳剂!”也不知道是哪个畜牲干的事儿,对一个小姑娘下这样的毒手,竟然用了烈性的催乳剂。
“催乳剂?!”怪不得女儿会产乳!该死!沉家那对母子——真是把他恶心坏了!“可是兮——可是她早上一直情动难熬,是不是还中了媚药?”
闻言,王大夫只叹息一声:“若是媚药还好,这位姑娘明显是被哄骗吃了烈性的催乳剂,这东西是前朝宫禁里一位妖妃为了固宠让大内秘制的禁药,吃了这东西起初同中媚药之毒差不多,然后在受了男子的精液之后,便会慢慢儿产乳,下毒之人实在太阴狠了,若是媚药,只需交媾一次便可解毒,可这催乳剂却终身不可逆转会令中毒之人一生产乳,并且每每淫性发作不得阳精滋养便会痛苦难当……”
“该死!那个贱妇!”听见王大夫这么说,柳元洲气的都想立刻去打死沉家那对母子了!就在这时候,床帐里头传来了一阵低低的娇泣。“呃~疼,疼~”
“怎么了,怎么了?”听见女儿的娇吟声,柳元洲站了起来,有些着急地看了眼床帐,要不是王大夫在,他早掀了帐子上床去抱女儿了。
王大夫听得那娇泣声,顿时有些不大自在地红了脸,又听得里头的美人儿带着哭腔道:“奶子好疼~好疼~又涨起来了呜呜~”
24辛苦涨奶的女儿
听见床帐里头那娇娇软软的呻吟,柳元洲同王大夫都不住面红耳赤,不过毕竟王大夫经的事儿多定力好一些,只轻声对柳元洲道:“二爷,她这是肚子里阳精储得多了又涨奶水了,您……给吸一吸,或者弄些出来,也好叫老夫辨一辨看能不能开个方子止一止。”
闻言,柳元洲腾地脸更红了,可是却心疼女儿,怕她涨奶难受,忙点点头,便先让王嬷嬷把大夫请到外间去,自己才犹犹豫豫地进了床帐。
“好疼,好疼~兮儿要疼死了~”才一进床帐,柳元洲就瞧见女儿的奶子涨得高高隆起,几乎把她的衣裳给撑破了,男人下意识地咽了咽唾沫,只凑近前将人抱在怀里,犹豫着要不要现在就照王大夫说的做,方才跟白天是因为没有其他人在,自己才大胆而急色地抱着女儿又亲又摸,又是毫不犹豫地操穴吸奶汁,可现在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大夫就在外间,男人反而犹豫起来了。
可是他憋得住,柳悦兮却忍不住了,因为父亲误会她中了媚药,生生操了她好多回,还拿玉势堵着灌满精液的穴儿,现在精水全部化在女儿的肚子里问题也来了!娇穴里吃的精水越多,奶子里的奶子便越多,美人儿哪里受得住这等折腾折磨?此刻只能抱着自家爹爹低泣。“兮儿真的好疼,好疼~”
“呃……”看着女儿柳眉紧蹙的模样,柳元洲也心疼坏了,实在舍不得她受委屈,男人让侍女送了一个空茶盏进来,忙急急地放下床帐,动手去解开女儿的抹胸,没了衣裳的束缚,那对饱胀得跟大木瓜似的奶子一下子弹了出来!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了,而向来寡欲自持的柳元洲也一再破戒甚至见识到了女儿那娇柔可爱的女体,可是当他再次直面女儿的奶子的时候,柳元洲再次吓了一跳——女儿的奶子好像又胀大了一些!
未及他再犹豫,女儿又不住催促道:“好疼~快帮帮我~”说着,美人儿很是难受地托着自己的大奶子,泪盈盈地看着自家爹爹。
柳元洲见状忙拿茶盏去抵着女儿的乳头,可是她的乳头竖的高高的,乳晕也十分肿胀,却不见奶水泌出来,女儿却疼得落泪,男人有些着急,忙对着外头道:“王大夫,怎么怎么出不来了?”
听得床里头的美人儿娇泣,大夫便知她涨奶胀得辛苦,不想竟没有奶水出来,男人暗道不妙,于是站起来问道:“可是堵住了?若是此时奶水堵住了,不宣泄出来只怕会胀得更疼!”
“那……那该如何?”柳元洲在今天之前根本就没有同女人敦伦的印象,一时间很是迷茫。
王大夫只不紧不慢地道:“二爷,你试试用手摸摸姑娘的乳晕附近有没有大片的奶块,先用手揉扫了,然后用嘴吸吮,待把奶阵吸出来,就可以……盛到茶杯里!”
25吮吸女儿乳头给她通奶
着急地看着涨奶疼痛不已的女儿,柳元洲可心疼坏了,忙拍着她的腰背小心安抚,又照着大夫说的来做,低头凑上前用大掌揉了揉女儿的奶子,一想到外间有人在,他就有些紧张,可是他不忍心女儿这般,只得小心地揉搓起来——果然有好些硬块,想来便是这些把女儿的奶水给堵住了!
“啊呃疼~疼~呃爹~嗯唔~”原本奶子就胀得生疼,现在被爹爹这么一碰更是疼得不行,美人儿都忘记了大夫还在外头,只娇娇地想喊爹爹,柳元洲忙扣着她的后脑勺,低头凑近前堵住了她的樱桃小口。“嗯唔~”胀得生疼的奶子被爹爹的大掌揉搓着,小嘴儿也被堵上了,美人儿只得不停地呜呜闷哼。
柳元洲也知道女儿忍得辛苦,可为了她的身子也只能这么做了!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男人又狠狠吮了吮她那馨香的小口,大掌继续揉捏着她的奶块,一点一点地想把她的奶块给揉散了,果然不多时手指再次一阵粘糊湿润——女儿的乳头终于重又沁出来了些许乳汁,可这一滴一滴的,分明还堵得厉害,柳元洲想用大点儿力气帮她把奶水挤出来又怕弄疼她,只得吐出女儿那已经被自己吮得红艳肿起的唇瓣,把脑袋埋在女儿胸前,对着那红肿得厉害的乳头吮吸了一番。
“啊呃~不要,不要~”原先还是清晰明了的疼痛感,现在被爹爹这么一吸一种夹杂着疼痛的快感迎面而来,柳悦兮只觉得整个人酥酥麻麻的,渐渐地疼痛也消散了只余下令人羞臊着迷的快感,虽然她被涨奶的疼痛折磨着,可也还记得外头还有大夫在,她只得抱紧了父亲的脑袋试图忍着呻吟声,可是随着父亲唇舌的吮吸动作,美人儿实在忍不住了,一股又一股的暖热淫液从她的穴口泄了出来,打湿了她的亵裤下裙,檀口之中也不时泄出娇娇媚媚的吟叫声。
听着里头美人娇软的呻吟,王大夫忍不住想象着那带着娇媚撩人嗓音的美人儿撩拨男人的情形,仿佛自己此刻正亲眼窥见柳家二爷如何把美人儿压在身下肆意奸淫欺辱……越想越乱,王大夫只红着脸对王嬷嬷道:“嬷嬷您在这儿候着,我,我去门外等着。”说着,便逃也似的走开了。
而床帐里头,美人儿听见了开门声终于忍不住放声娇泣。“好痒,好痒~爹爹,爹爹别……啊……别吸了……”小姑娘实在忍不住了,只抓紧了父亲的长发,尖声告饶,那声音娇媚如莺,仿佛真真被男人操了骚屄一般,又浪又淫靡!
面红耳赤地听着女儿的吟叫声,柳元洲想停下来的,可是奶阵还没出来,男人并不能停下,反而抱着她那光裸的脊背,吮吸得更加用力了,最后,一阵甘甜馨香的乳汁终于喷射了出来,几乎叫柳元洲吞咽不及,有些贪婪地吞咽一会儿,男人才用冰凉的茶杯抵在女儿另一边正喷着奶汁的乳头边上,接了好几股奶柱子喷出来的乳汁!
这一番折腾下来,柳悦兮真真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只抽泣着又羞又臊地把脸埋在枕头上,抱着两个浑圆的大奶子抽泣,这时候乳汁已经让王嬷嬷端出去了,柳元洲只得小心地安抚女儿道:“乖,爹出去和王大夫谈谈……”
“我,我……爹爹,我……呜呜~”她现在是话本里的骚姑娘了……不是正经女孩子了……以后还能嫁人么?
看着女儿这般,男人简直心疼坏了,忙拉过被褥,想遮一遮她的身子,小姑娘却赌气一般地往床里缩去,不肯再看爹爹一眼,她不是讨厌爹爹,是再没有脸面去见自己的亲爹爹了……
柳元洲只无奈地在心底叹息一声,到外头去找王大夫,那大夫只无奈地叹息一声,好一会儿才道:“那是淫毒的禁药,坊间已经失传多年了,请容我花些时日找找方子……”
闻言,柳元洲只点点头,又不住问道:“那以后每天都要这样么?”
“呃……嗯,姑娘如今才产乳,又才破身,只怕症状会一日比一日严重!”
“此话怎讲?”
大夫:(*?З?)爻(?ω?*)你的女儿会一天比一天骚| ???ω??)???兮儿:(?ω?)嘤嘤嘤爹爹:(?ω?)来,爹爹瞧瞧你是不是奶水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