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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玉掌镇三江
“当当当。”
“进!”
李雪信步走进内室,道,“爹,你怎么了!”
八仙椅上的中年男子一脸愁容道,“雪儿,你娘去余杭的黑虎帮去收租子,已经月余了,有消息说,你娘发现了黑虎帮在账目上搞鬼,被黑虎帮扣下了!”
“啊!”李雪不由得惊呼一声,花容失色,黑虎帮向来以严刑酷罚文明,李雪就是江湖中人,自然知道的更多。
男子叹气说,“真不该派你娘去收租的,以往管家去都没出什么事情,你娘留洋回来,非要见识市面,我拗不过,就放行了,黑虎帮向来手段凶残,我怕你娘身子娇弱,承受不住啊!”
李雪上前两步,轻轻拍拍爹爹的手背,教爹爹安心。她的爹爹李大富白手起家,年级轻轻就成了余杭县城最大的富翁,后来迎娶了上官家的长女上官明月,上官明月是谁?那是余杭第一美女,也是第一才女,容颜如画美人如玉,体态生香,步步生莲,琴艺精通也能吟诗作画,她十八岁嫁给李大富,生下李雪,不但持家有方,还上了女学堂,道光十一年也就是李雪十六岁的时候留洋,三年才归来,今年三十三岁,正是雍容华贵,风华正茂的时候,更因学识不凡,显得优雅高冷,不料竟被黑虎帮捉拿了去。
李雪想了想说道,“爹爹,你放心,我一定将娘带回来!”
说罢,转身离去。
李大富又是叹气,他感到自己老了,最近生意越来越不顺利,但是江湖上的朋友因为自己女儿的原因,却还是很给面子,这才支撑下去,因为他的女儿,他的骄傲,那是上古剑仙聂隐娘的第十八代传人!玉掌镇三江的江南第一侠女李雪!
第二章:侠女被捕
李雪向来说一不二,出了房门,仅带着两个剑侍,策马冲进了黑虎帮的大门。
三人信步进了黑虎帮大堂,李雪虽然年方十六,可是因为自幼修炼,因此发育良好,正是亭亭玉立,如春柳白杨,堂上弟子无不侧目观看,口水直流,李雪被他们瞧得恼羞成怒“啪!”一掌下去,一个黑虎帮的弟子毙命当场!
李雪冷哼一声,俏目冷冷看着远处黑虎帮的帮主。
黑虎帮帮主见李雪出手如此狠辣,也是心惊肉跳,不过依然强作镇定说道,“李女侠身为女子,未免太狠辣了!”
李雪俏脸上遍布寒霜,说道,“将我娘交出来,不论你们对她做了什么,本大侠以上古剑仙的传承起誓,既往不咎!不然我每分钟毙一个人。”她这么说,其实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上官明月娇秀动人,传闻连和尚太监见了也动心,如今落到这黑虎帮手里,不可能不被酷刑折磨,可是只要还活着,就有希望!
黑虎帮帮主道,“女侠,本帮主已经说了,令堂不在我手里。”
“那在哪?”李雪问着话,手上也不闲着,“啪!”又是一掌,一个黑虎弟子毙命!
黑虎帮帮主脸上一团黑,道,“李雪,我只是敬你是剑仙传人,才客气三分,你不要欺人太甚!”
李雪旁边的两个剑侍中大一点的少女轻喝一声,“大胆,竟敢对剑仙弟子不敬!”
就要挺剑上前。
这时候,外面一阵嘈杂,一个衙役头领带着手下冲了进来,喝道,“谁在行凶?”
李雪也有些诧异,黑虎帮居然会报官!
但是眼下自己杀了人,肯定是不能跟他们回去的,正打算抽身而退,那些衙役却来的飞快,很快将李雪团团围住,为首的首领道,“跟我走!”
李雪轻笑一声,“就凭你们,也想拦住我玉掌镇三江!”
她破空一掌,隔空击在房梁上,一人环抱的房梁应声断成两截!
为首的衙役眼睛一收缩,却并不害怕,从怀中取出一团金链,道,“你看这是何物!”
李雪定睛一看,那是一条细如丝线的金链,平素娘都贴肉缠在腰上的,若非去了衣裳根本拿不到此金链!
“给我!”
“你要是再耍横,就别想见到你娘了!”
李雪深吸一口气,道,“我跟你走!”
“主人!”两个剑侍急切道,“黑狱刑罚严酷,我担心官匪勾结,屈打成招啊!”
李雪轻轻摇头道,“南宫,北野,你们且回山等我消息,我乃是剑侠传人,在江湖中的身份如同皇宫里的帝女,这些区区小吏不敢拿我怎么样的!”
“拿下!”
衙役首领早料到李雪的反应,几个衙役上前,用十公斤的玄铁手铐脚镣,将李雪锁了带走。
黑虎帮主看着走远的李雪,冷笑一声,“敢跟我斗,哼哼!”
第三章:鞭刑
前PS:背景设定是高武和高法的世界,任何损伤都可以复原的,以后发其他的中篇小说,若是设定低武或者凡人世界,不会出现这么重的刑罚。
“啪!”
“啊!”李雪仰头悲哭。
“啪!”
“嗷嗷!”李雪失声惨叫!
“啪!”
“不啊!”李雪涕泪并流。
秀气的脸蛋上一片潮红,温软的发丝贴在汗渍斑斑的脸颊上,每一鞭抽在身上,她都难耐得张开秀口发出惨叫,清冽的鼻涕眼泪顺着嘴唇流下来,可是双手都被麻绳绑住,只能用纤纤素手拉紧手镣的铁链,奢望能减轻一丝痛苦。
清纯,高雅的李雪何时如此狼狈过!
他们真的敢动刑!李雪至今都不敢相信,美丽,优雅,纯洁,强大的自己,玉掌镇三江,天下第一的女侠,被X形状拉开四肢,吊在这里任人鞭打!揉捏!
那些可恶的畜生!粗暴地剥掉自己的布鞋,白袜,亵玩自己的玉足,给自己带上足镣,手铐,吊起来!
吊到每一只脚只有拇趾脚趾的趾尖堪堪点在地面上的时候才停止!
这个姿势!太屈辱了!
“啪!”
“啊呀呀!”
李雪无助地惨叫着!秀发贴在脸颊上,泪水,汗水不断淌出来!
李雪每次惨叫后,都立刻咬紧牙关!
“你能挺住的,李雪!你是女侠!不要屈服!不要丢脸!”她对自己说!
“啪!”
“啊!”
可是太疼了!她还是忍不住一次次尖叫,哭泣!
那不是普通的皮鞭,而是百年的藤条硝制,剥出最里面的藤心,七根藤心绞在一起,足有成人拇指粗细!
这还不算完,在绞在一起的藤束上再套上一条完整的黑蛇蛇皮,经过秘法硝制,使得蛇皮紧紧箍在藤束上,蛇尾巴的部分压扁,剪成碎散的形状,是为鞭哨!
行刑的汉子身高八尺,全身精赤,只有下身围着一条布带,他身上的肌肉都鼓胀出来,显示出爆炸性的力量,这行刑者寸头,面目刚毅,指节凸出,手里拎着那恐怖刑具的尾端,每打一鞭,就绕着李雪走上两步,淡淡的,蔑视的眼神看着被打的全身颤栗的女侠!
这是杀威鞭,不管是谁,下了大狱都得来这么一顿,整整五十鞭,吊着打,不能反抗,内心的屈辱只能忍耐。
挨完了这种杀威鞭子以后,会留下长久的心理阴影,见到任何穿着狱卒衣服的人都会心里惊惧不已,再高的武功也只能用出一半来,这是针对李雪的阴谋,可是她并不知道。
“啪!”
“啊!”
她再次忍不住惨叫!那鞭子那么重!那么狠!一下子,就抽裂一处身上的衣服,轻易的刮在李雪细嫩光滑的背肌上,在那雪腻的肌肤表面留下一道道紫青交加的鞭痕,在鞭子离开身体的瞬间,鞭尾的鞭哨,瞬间发出“啪!”的声响,同时散列开的鞭哨呈扇形击打在皮肉上,更是疼痛入肉三分!
加上那个俊朗裸汉侵略的目光,李雪简直觉得自己在那个壮汉的心里,已经被干了一百遍一样!
事实上,那个壮汉的心里,的确已经上了李雪一百遍!而且他也知道在不久的将来,这也将变成现实,因为自从黑狱建立以来,还没有女子能熬过这里的酷刑,不论是高高在上的女官女将,还是英姿飒爽的绿林女侠,又或风情万种的风尘女子,贞烈内秀的大家闺秀,最后的结果都一样,就是献出女子的尊严来换取饶刑!
“啪!”这一鞭横着抽过来,格外的重!
“啊!”李雪仰起头,不想让这些区区小吏看见自己堂堂女侠哭的样子,可是眼泪还是顺着眼角涌出,然后沿着脸颊噼里啪啦掉下来。
“啪!”鞭打还在继续。“啊!”强烈的剧痛之下,她猛地绷紧了身体,十个手指都抽筋一般张开,两个细嫩的脚丫也骤然绷紧,拇趾挺直,其他的脚趾头用力的弯曲,勾向自己的脚掌前缘。
皮鞭抽中身体的那一瞬间,剧痛是无法预测,无法适应,也是任何女子都没办法忍受的!那一刻,李雪心里像是疯了一样的绝望,身体难以自制的抽搐,绷紧!
过了一会儿之后,剧痛慢慢减弱,到了李雪可以抗住的程度的时候,她两只手像是虎爪一样佝偻着,全身都在小幅度的微微颤抖,檀口微微张开,喘息着香气。
最后,剧痛再降低,她双手抓住了绑在自己的铁链,用力的握着!握着!指节都有些发白了!这一鞭的剧痛,挨了过去,冷汗早就遍布全身,血和汗顺着脚心,脚背,脚缘慢慢滚落,沿着蒜头一般白皙的拇趾尖端,一滴一滴淌在地面上!
然而!
“啪!”又是一记凶残的,毫不怜香惜玉的鞭刑!仿佛陷入了无限的循环,可怜的女侠再次抽搐,颤抖,抓握!
“啊!!”
她的意志已经接近崩溃了,忽然她惨叫着,内力吞吐,全身涌现出无尽的力量,铁链的交接处哗啦啦直响,甚至开始变形,眼看就要崩开了。
衙役首领却毫不惊慌,轻轻抖抖手上的金丝链,慢条斯理的说,“李雪!你还想见你娘吗!”
李雪身上的内力慢慢稳定下来!
“忍住!”
“忍住!”
她哭着对自己说,等见到娘了,再运功,带着娘一起冲出去!这些刑罚虽然严酷,虽然疼的欲死不能,但是并不影响她的功力,她随时都能崩开铁链,十步杀一人,什么囚牢枷锁都别想拦住玉掌镇三江!
她不知道衙役首领有什么依仗,但是在没见到娘安好之前,什么酷刑屈辱,她都必须忍耐!
玉体两侧烧着篝火,行刑的汉子不时地喝水,而李雪薄薄的嘴唇早已干裂了,加上流汗,流血,流泪,她的身体越来越虚弱。
在鞭打,惨叫中,李雪终于熬过了五十鞭!
她喘着粗气怒视着衙役首领,沙哑的声音问道“我可以见我娘了吧!”
衙役首领冷笑一声,一挥手,之前行刑的汉子忽然攥着一把细细白白的东西来到李雪面前,在她惊恐的眼神和无力的挣扎之下,来到她的身后,一把将细盐按在了她皮开肉绽的玉背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疯狂的惨叫之后,李雪全身松软的挂在空中,双脚无力地耷拉着,衙役又吊高了几分,不停泼水,将她弄醒过来。
之后彻底撕开她背部的衣服,整个玉背从颈部到上半臀部全露出来,从后侧看去,甚至能看见一对半圆形的,柔软肉形的边缘轮廓,狱卒用毛巾粗暴的擦干净她的后背。
李雪疼的已经忘记女子的羞耻了,只是无助的哭叫着。
完事之后,衙役饶有兴趣的看着被弄得狼狈不堪的侠女,李雪费力的抬起头来,弱弱地问道,“现在,我可以见我娘了吧!”
衙役冷笑一声道,“可以,但是有一个条件!”
李雪秀眉紧蹙,“什么条件!”
“招认你爹私自联系倭寇,铸造兵器,通敌卖国!”
“做梦!”李雪勃然大怒,“你做梦!”
衙役蔑视地看了她一眼,道,“如果还想见你娘,就快点画押,免得这细皮嫩肉被我打到画押,提醒你一下,你娘早就招供了!”
李雪彻底乱了分寸!“娘招了?怎么可能,不可能!”
在李雪心里,上官明月是坚强,忠贞的化身,是不可能招供的!可是她想起黑狱里面残酷的刑罚,想到刚才那顿皮鞭毒打,又没有了信心,可是到底是什么样的酷刑,连娘都熬不住招供呢!
“不对!这是敌人的阴谋!”李雪暗暗对自己说。
正在心里斗争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又被吊高了许多,两腿被铁链拉扯着大大的叉开。
“你们要干什么!”她惊恐的大叫着。
两个衙役推着一个三角木架来到了李雪的胯下!
“不要!”
“不要!”
李雪绝望地哭叫着!她想要挣扎开,可是空中没法接力!
三角木架的脊楞正对着李雪的胯间!
忽然!
上面的铁链一松,李雪整个人失重从空中坠落!
“啪!”的一声骑在了木架上!
“啊啊啊!”
“啊啊!”
李雪放声大叫起来,这一刻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哭叫,哀嚎,没人会嘲笑她,因为任何一个女子都忍不了这样的疼,李雪在木架上哀嚎着,惨叫着,泪流满面,涕泪并流,尿都喷出来了,丑态百出!
足足有一刻钟,她才渐渐缓过来,但是依然是难受的扭动着。
“知道厉害了吧!”
“畜生!”李雪哭着说。
“哼!”
衙役冷哼一声,将一根狗圈系在李雪脖颈上,狗圈两边有铁链,铁链的另一端分成两侧吊在房梁上,之后衙役将李雪的一双皓腕背在后腰用铁拷铐住。
两个衙役正面站定了,抡起又黑又长的皮鞭,狠狠的抽了下去!
“啊!”
“哇呀!”
李雪顿时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皮鞭狠狠扫过她的胸脯,汗水早就打湿了单薄的囚衣,裹住她胸前一对秀美山峰的轮廓,峰峦的尖端,有两棵小松在剧痛的刺激下凸出出来,可是李雪早就没有精力去注意这些,皮鞭将她胸前的一对弹软抽的乱颤!
“啪!”
“啪!”
又是两鞭,狠狠抽在大腿根上!
“啊啊啊!”
李雪又是撕心裂肺的哭叫!
她死命的夹紧了双腿,这样可以缓解胯下被带着铁楞的木架刮蹭的痛楚,可是眼尖的衙役怎么可能任由李雪逃刑,他们立刻冲上去,将一副脚镣搭在木架上,将李雪的双脚铐住,使她呈跪姿跨骑在木架上,因为是跪姿,双腿无法用力,胯下完全镶嵌在刑具上,木架上的铁楞深深嵌进李雪的两腿之间,又冷又刺痛,完全靠着胯下撑住全身的重量!!
“啊啊!不要啊!”李雪不由得扬天悲哭!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堂堂镇江女侠会落得如此地步!汗水早就沁湿了单薄的裤子,将女侠优美的臀部曲线勾勒出来。
“招不招!”
“招不招!”
“无招!”李雪哭叫着!
“不招再打!”
“啪!”
“啪!”
皮鞭肆无忌惮的抽落在李雪玲珑的玉背上,留下一条条鲜红的鞭痕,夹杂着三江第一侠女无助的哭号!
又一个衙役在李雪背后出现,同样拎着皮鞭,沾满了冷水,狠狠抽向李雪的臀部!
“啊啊!”皮鞭将雪结实的臀肉抽的乱颤,粗厚的皮鞭像是毒蛇一样将那单薄的裤子都打裂了,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血痕,不多会儿李雪就晕死过去了。
这时候,一个精瘦衙役狞笑着脱下了裤子,露出自己的权杖,向着李雪走去。
“干嘛!”衙役首领拦住他。
“自然是上了她!那衙役笑道,“什么玉手镇三江,什么第一侠女,看我干得她浪叫求饶!”
“现在不行。”
“为什么?”
“这李雪功参造化,不过是因为急于知道她娘的下落才在这里委屈受刑,你要是想要毁了她清白,怕是还没插进去,就被她一掌毙了!”
瘦衙役一个激灵,只好悻悻退下。
“把她关到大牢里去,明天上堂提审。”
“是!”
几个衙役将李雪从三角木马上面接下来。
此时的李雪赤着脚丫,白色的长裤上血痕累累,很多地方都裸出细嫩的皮肉,上身的囚衣被皮鞭抽的裂痕褴褛,几乎全裸,裸着的玉背也是鞭痕遍布。
两个衙役拖着昏迷的李雪,将她丢进了大牢。
牢里还有一个年轻女子,见着几个男衙役走远了,才走到门边,把李雪抱到铺满柴草的大床上,背上臀上全身鞭伤,不能躺着,只好让她趴好了。
剥去了她的上衣,裤子,用干净的水擦去她身上的血痕,洗净了脚丫,盖上被子,这女子叹了口气,去拿了针线,将李雪的上衣和裤子缝了起来,她知道明天要过堂,狱中阴冷潮湿,定然干不了,也就没有清洗。
睡到夜里,李雪被刑伤疼醒了,那女子赶紧过来,“妹妹,你不要怕,我是也是女子,你的衣服是我脱掉的,之前你刚受刑,伤口还流血穿着脏衣服,鞭痕不宜好,我瞧着现在都结痂了,姐姐这就把衣服给你拿来。”
她将缝好的衣裤递给李雪,李雪穿好默默衣裤,道,“多谢。”
女子笑了,“妹妹生的这样美,怕是也是被诬陷了进来的,日后的日子还长,你且记住姐姐一句话,不要反抗,不要喊冤,没有用的,女子生来本就是柔软的,如果受了委屈,就尽管哭,挨了打,就服软求饶,这里的刑罚残酷,谁也熬不过,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抗只能换来更多折辱罢了。”
李雪只是默默点头,那女子道,“对了我叫婉儿。”
李雪这才抬头看了她一眼,才发现这女子眉目清秀,穿着一袭舞裙,虽然不见身段,可是眉宇清丽,声音宛若银铃,身材高挑,赤着的一双秀足也是洁白修长,竟也是个不可多见的美人。
“我叫李雪。”
“雪儿妹妹,我看你面相,就知道是个不易服软的女子,可是姐姐说的,都是好话,前几日,有一个唤做明月的女子,看上去二十多岁,那真叫女中巾帼,坚贞不屈,可是那有什么用,白日里受那公堂的大刑,三推六问,下了堂后丢在扎冷的水牢里面泡着,泡到了晚上又提出来熬刑夜审,第一天晚上,不知道给上了什么刑罚,竟然哭号了整整一夜,后来又调教了三个晚上才服软呢!”
“那你可知她被关在哪里?”李雪急忙问道。
“应该是拿到别的大牢去了,咱们这个大牢,一般只负责刑讯调教,服了的,就下派到别的牢里做榜样了,这余杭境内有十几个大牢,谁知道弄到哪里去了?好了,天不早,你快睡吧,明日公堂有的你受,记住姐姐的话,叫你招什么,你尽管招供,熬到最后还是个招。”
“可是姐姐,小妹有不得已的苦楚,真的不能招供。”
“唉!”婉儿叹了口气道,“妹妹,那姐姐就再多说一句,不招是不招的,切记态度不要强硬,上了堂,就快跪下,低眉顺目,对县令和行刑官员要顺从恭敬。”
“啊!”李雪俏眉一挑,“俗话说,人不可有傲气,但不能无傲骨,我李雪没有罪,也没犯错,为何要跪,要恭顺?”
“妹妹你真是太天真了,咱们女孩子家,哪里要什么傲骨,你跟县令傲骨,少不了零碎的折磨,那明月姑娘算是有傲骨的,听说在堂上傲然不跪,被说成是蛮夷女子不懂教化,当堂给上了男人才上的大刑杠子,那一对白玉似的小腿肚压得姹紫嫣红,又拿戒尺抽了五十下脚心,可怜一双粉雕玉琢的白玉莲足,抽得肿如猪蹄,皮破血流,之后又上了拶子,剥去下衣,蜜桃似的臀瓣儿打了40记毛竹大板,下堂的时候,站都站不起。”
“当晚提审的时候,狱卒拿了活的蝎子,用尾针刺那明月姑娘的便器,可怜女子的便器何等的娇气,活活肿的像是颗草莓,那明月姑娘这时还在怒骂,结果狱卒又拿炉中的火碳插她的菊门,用烧红的铁拶拶她的脚趾,你想,就算再有傲骨,这么轮番折腾下来,人都废了,就算今后平反了又有什么用呢?”
李雪听见娘被如此折磨,心里又着急又担心,也没认真婉儿叫明月姑娘的事情,当然上官明月天生丽质,寻常人见了也都以为是二十出头的姑娘罢了。
不过终于李雪也接受了婉儿的建议,收起冷傲的姿态。
第四章:公堂
日上三竿,县衙一片忙碌。
“升堂!”
“威武!”
一阵升堂声之后,两个衙役押着李雪上堂,受了鞭刑,坐了木马,李雪的神态有些憔悴,不过经过一夜的休息,至少有些精神了,县令眯着眼睛审视着这个女神般的人儿,白衣,白裤,赤足,眉宇间英气逼人,她上了堂来,傲而不骄,美而不艳,优雅的屈膝跪下,虽然跪下却跪的笔直,不卑不亢丝毫不显卑贱,朗声道,“民女李雪,拜见县令大人。”声音如银铃绕耳,清脆响亮。
县令点点头,“李雪,本官见你容颜温婉,姿态文雅,举止有度,似是大户人家的女子,想来也是皮肉娇嫩,若是速速招认,能免去不少零碎折磨,也少受很多皮肉之苦,现在本官问你,你可知罪啊。”
李雪道,“民女是剑仙传人,一向是遵纪守法,不敢逾越,还望大人明察。”
“好个遵纪守法,不敢逾越。”县令冷哼一声,“来呀,传黑虎帮帮主。”
过了一会儿,一个壮汉大步走上堂来,给县令磕头后道,“县令大人做主,这个女子来到我的黑虎帮二话不说,杀了我两个帮众。”
“李雪,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李雪傲然道,“可是黑虎帮囚禁我娘,我是上门讨人,按律并不违法!”
“你娘是何人,黑虎帮主,你可曾囚禁此女?”
黑虎帮主冷笑一声。
李雪朗声道,“我娘是上官明月。”
“上官明月?听着耳熟。”
此时,黑虎帮主再次冷笑一声,“县令老爷可曾记得,半月之前,有一刁女大闹我黑虎帮大堂,先是强行收租,后来账目不清,怕回家无法交代,又色诱本帮主,还好本帮主坐怀不乱,将她带到老爷这里报官,那女子自恃有朝廷背景,咆哮公堂,不敬县令,傲然不跪,怎奈三推六问之下,这女子才一一招供。”
“原来是她!”县令记了起来。
“哼哼!有其母必有其女,母女二人皆是不打不招的骚贱货,浪蹄子,县令,这李雪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只要三推六问,严加拷打,细细捶问下定会招供!”
“住口!”李雪见黑虎帮主辱骂家母,顿时大怒,横眉怒目,怒视于他。
“大胆!”县令想起之前上官明月咆哮公堂的事情,对李雪自然也没什么好印象,“李雪,如今人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说!”
“大人!请恕雪儿不敢苟同,必是这黑虎帮主诬陷我娘,屈打成招。”
“好个刁妇,自己不认罪也就罢了,还敢诬陷本府屈打成招,看来本府是太怜惜你了,真是不识抬举!来呀,给我上拶刑!”
两边的衙役早就将备好的竹拶拿上来,捏住李雪两只纤纤素手,将她十个水葱般细嫩的手指塞进拶缝之中。
其中一个衙役捏弄着李雪的素手道,“素闻李雪玉掌镇三江,一巴掌连一头牛也能拍死,房梁也能拍断,不知道能不能抗住这拶子呢?”
李雪正要怒骂,忽然耳边响起婉儿的警告,心想,若是此时大骂,不免这衙役加力施刑,到时候疼痛是小,伤了手筋,功力用不出来,就没法救娘亲出狱,当下柔声道,“这位哥哥,那都是江湖人谬赞,你看小女子这双手细嫩如水葱,白净若蒜头,自然是娇嫩的很,哪里受得了几分刑罚,求求小哥哥高抬贵手,轻些行刑,小妹感激不尽!”
“你这小嘴儿倒是挺甜,不过县令火眼金睛,小的用几分力还是看得出的,不过照顾你这小嘴这样甜,倒不会额外加力让你多遭折磨就是了,一会儿打板子的时候,也酌情轻些吧!”
“谢哥哥怜惜!”李雪心想,婉儿说的果然有用。
这时县令又发话道,“李雪,本府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不珍惜,这拶子一收,你这水葱般的手指头,怕是要皮开肉绽了!”
咕噜噜 前方高萌!
23 年 5 月 李雪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几分委屈看向县令,“求大人明察!”
“收!”县令一挥手。
“啊!”李雪忽觉双手一痛!竹签已然收紧,将她那白柔的小手紧紧拶了起来。
她叫了一声,立刻就止住了,虽然小声求饶,可是作为一个优雅的女神形象,李雪不允许自己像是寻常小女子一样大声的哀嚎哭叫。
她咬住牙关,跪的笔挺,小腿,足背都紧紧贴着地面,十个脚趾绷得笔直,整个人虽然跪着却也跪的像样,像是一株小白杨,虽然能勉强忍住不哭号,可是十指连心,豆大的泪珠还是忍不住从眼眶里面往下滚落。
“李雪!你招不招!”
“民女冤枉!”李雪咬定不招。
“给我加力!重重的拶!”
两个行刑的衙役得令,加力收紧绳子!
“啊!”李雪冷不丁再发出一声惨呼,嘴唇都有些发白,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全身都开始微微颤抖,雪白的双足也微微翘起,十颗玉色的脚趾顶住地面。她眼神凄凉,扭头看向之前承诺轻行刑的小哥。
那个衙役小哥报以惭愧的苦笑,道,“妹妹,县令大人火眼金睛,我劝你还是快招了吧,这拶子还有诸多玩法,过一会儿更难熬!”
寻常县衙的拶子都是五根竹棍,拶四个手指头,通常受刑的女犯都是双手合掌来行刑,两手的手指粗细不同,粗一些的受的多,细一些的疼的少,然而这余杭县衙,财大气粗,工匠也优异,都是十一根的拶子,受刑的女子,双手洁白的手心向上,一字摊开,十个手指全都拶在里面,每一个手指都被细细研磨,疼痛几乎都到了极致,可以说没有女子能在余杭县衙的拶子下熬下来不哭叫求饶的。
见到李雪拶了许久才叫了两声,县令也有些服气,不过见李雪的身形和微微颤抖的娇躯,也知道她快要撑道极限了。下来道,“给我拧起来!”
两个衙役得令,一个向上,一个向下转动拶子的拉杆两边,寻常手指两侧各有一根细筋控制双手手指能自由活动,拶子本是就是对这两根筋上刑,衙役这样一转动,就像是本来就碾压研磨的过程中,又将那细筋拧劲儿拉长了!
李雪顿时熬不住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叫声,“哇!”身子前倾几乎趴到地上,后面的两个衙役眼疾手快,拉住她的肩膀手臂,令她跪好了,此时的李雪神智都有些迷糊了,团跪在地上,双手抖的像是糠一样,小声叫着,“别弄了!别弄了!”
但是两个行刑的衙役根本不理睬,只管一上一下继续拧着拶杆,拧到头,两人再换过来一个下一个上。
“再磨起来!!”县令怒喝道,他没见过如此坚挺的女子,就连上官明月上到拧刑的时候也熬不过哭叫求饶,磨刑和后面的几个拶子的玩法都只是理论中,根本没有犯人尝试过。
两个衙役得令立刻变为左右拧动拉杆。
十一根竹棍夹着李雪的十根纤纤玉指,将其拧成波浪形,接着又反过来拧动,才两下,竹棍和手指贴着的地方,手指的侧面皮肤就被粗糙的竹棍磨破了,接着竹棍又在皮肤下面细嫩的肉上继续研磨,顿时血水顺着拶子淌下来。
李雪几次几乎要疼的昏厥过去,可是都咬牙抗住了,牙龈都咬得渗出鲜血来。
“再加一副拶子,我就不信这贱人的蹄子是铁打的!”寻常拶子都只是拶压最后一截手指,再加一副,就是夹两段指节。
立刻又上前两个衙役,将她的前半指节也收到拶子里面。
四个人各自拎着拶棍,一对松另一对就收紧,李雪的玉手被拶的骨节咯吱咯吱直响。
按住肩膀的两个衙役感觉李雪挣扎的力量越来越大快要按不住了。
县令此时也愤怒的站起来,骂道,“都没有吃饭吗!四个大老爷们拶不服一个小姑娘,来呀,把刑架给我搬上来,我倒要看看她还能熬几时!”
一个硕大的刑架抬了上来,一个“工”字刑架,上沿加了一道斜梁可以让人趴在上面,工的中间又一个半月弧,衙役将李雪放在刑架上,下巴垫在半月弧里面,这样她仰着头,看不见自己受刑的双手,更加心慌,手腕用皮带绑在“工”上梁的两边,身子趴骑在斜梁上。
“哼!先给我敲二十下!”
又上来第五个衙役,手里拿着一个细细的小铁锤,四个衙役拶压李雪的十根手指20个点。
“咚!”铁锤敲在里面第一个棍儿上。
“啊!”李雪冷不丁的感觉右手的小指头像是被震酥了一样,从里到外全是难受的麻痒,剧痛。
“咚!”又是一下!
她忍住了。
“咚!”
“咚!”
“啊!”李雪根本不知道下一次是敲哪根,终于忍不住惨叫了一声,可是又立刻闭上嘴巴。
行刑的衙役就像是在敲击一种乐器,可是伴随“咚咚”敲击声的却是妙龄女侠难耐的哭叫。
李雪竭力的忍耐着,眼泪早就模糊了双眸,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滚落,汗水也跟着往下淌,秀发贴在脸颊,额头上,两颊泛着桃红,她时而咬住牙关忍耐,时而撅起秀美的前唇,轻轻吐气,呵气,时而因为突如其来的敲击而失声惨叫一下,双手被固定不能动,只好双腿股间拼命的夹住“工”字刑架的斜梁。
她只管忍住刑痛,却不知道自己熬刑这久,汗水早就洇湿了全身衣裤,下体的白裤几乎要完全透明了,加上她不断夹紧双腿,白裤完全贴在臀部上,勾勒出滚圆的臀线,因为是骑在横梁上,甚至菊门和两瓣下唇的轮廓都清晰可以辨识,那些衙役自然是看的口干舌燥,恨不得立刻提枪大干。
在她后面的衙役什么女犯没见过,那些青楼女子,女贼,还有一些荡妇受刑的时候多半都会露出这样的丑态,甚至这些女子在牢里还会用身子贿赂这些衙役以求施刑轻上一点半点,因此本来李雪的半裸臀线不过是让衙役口干舌燥罢了,然而昨日行刑的时候,鞭刑手将李雪的鞋袜剥掉,今日她是赤足上堂的,一双光着的湿润秀足是有多诱人啊。
当衙役们顺着臀线看下去,修长的大腿,滚圆纤细的小腿,直到一双娟秀的玉足的时候,直接就将他们引爆了。
那双玉足纤尘不染,足背的肌肤欺霜赛雪,犹如白银般光洁,绸缎般丝滑,足心则突出一个“嫩”字,细嫩,滑嫩,雪嫩。表面是一种剔透的莹白,内里透着水蜜桃般的粉嫩,白里透粉的足心仿佛轻轻一按就能按出汁水来,如此细腻的肌肤,却没有一丝皱纹,也没有一点肉茧,瑕疵,连足跟的肌肤都只是光滑富有弹性,好像是打磨光洁的上好玉料,只因主人受了刑罚,细腻的肌肤表面布满了一层细汗,却也因此而更显润柔诱人。
因为常年习武,李雪的双腿双足生的十分匀称,纤细的小腿肚呈优美的曲度,到脚踝处收紧变细,之后又慢慢舒展开来,前面呈曼圆形成足背,后面则呈半圆形成足跟,接着是高挑饱满的足弓弧线,到前脚掌心收缩,两侧则是带着微小弧线,一直延伸到拇趾和小趾。
除去曼妙的足部曲线,就是十颗白净如蒜头,细软如葱尖的脚趾了。李雪的十颗脚趾生的均秀匀称,每一颗脚趾的尖端和末端都是一样粗细,拇趾较其它略粗一丝,纤秀笔直,小脚趾则较其它略细一丝,带着略大的弧度,稍稍向外侧撇一点,其余三颗脚趾都仅有细微的弯曲,十颗脚趾均都纤细软濡,贝齐明亮的脚趾甲一字排开上面涂了半透的玫瑰花汁,略显粉红,也更加诱人。
“啪!!”又是一记小锤敲在拶子棍上面。
“啊呀!”李雪再次没有忍住哀嚎一声,同时,双脚的十颗脚趾都并拢一起,绷直了双脚一同抬起。
放下之后,拇趾顶住地面,其余的脚趾难过的扣向细嫩的脚掌边缘。
看着李雪的玉足足心因为不断扭动而出现各种变化,其中一个衙役摸向自己的下身,暗暗骂道,“这浪蹄子太勾人了,我忍不住了,要是能让她给我足*交一次,死了也愿意。”
“草!老子都射了!”另一个衙役也是骂道,他的裆部已经有些湿了。
“啪!”又是一敲。
“啊!”李雪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立刻有衙役上前将她泼醒了。
“李雪,你招是不招!”
“大人,这其中定有冤情,求大人明察!”李雪还是咬定不招。
“哼哼!”见这样拶刑都没让李雪服软,县令也是有些苦恼,他忽然一眼扫到李雪清秀的赤脚,眼前一亮,道,“来呀,把这浪蹄子的脚趾头也拶起来,看她的脚趾头是不是也这么硬!”
那个射了的衙役急忙去拿备用的拶子,顺便换一下裤子,另一个却面露难色,“大人,这女子的玉足,向来是只有夫君才能把玩揉捏,除此之外,也只有青楼女子和淫娃荡妇才准用足刑,这女子······”
“哼哼!”县令冷哼一声,“这绿林女子,与那淫娃荡妇又有什么区别,在那绿林山寨里面估计也是阅人无数,区区足刑算的了什么!”
衙役还要再说,毕竟这么一双可人的玉足,寻常男子都难以下手折磨,只想好好呵护的,然而县令红签一丢,“怕什么!有什么事情,本老爷顶着呢!”
这时候,射了的衙役已经取了备用的足拶,寻常的手拶和足拶看上去差不多,其实有细微的不同,足拶要比手拶更大一号,拶压足趾的地方也不是只有一根棍儿而是加了一块半月形状的凹槽,两个凹槽合在一起,正好将足趾拶在其中,因为腿力更大,因此,足拶需要固定足趾,单正因如此,足拶要比手拶疼上十倍,通常都是作为罚具而非刑具用。
盖因刑具是逼供用的,若是绿林女子,坚强的少妇都能熬得住,可是疼上十倍的足拶是惩罚用的,根本熬不住,这样的大刑一上,有罪没罪都得屈打成招,因此正常是不许用的,只有在处罚证据确凿的淫娃荡妇和青楼女子才会用这种刑具。
两个衙役一手拿着足拶,一手捏住李雪的一只脚丫,入手只觉得像是捏住了一团潮湿的面团,轻柔细腻,再一搓揉,香气扑鼻。
此时李雪正被两套拶子拶得死去活来,忽然脚心传来奇异的感觉,让她感到桃源都一阵湿润。
衙役将李雪的足趾套到拶子里,慢慢加力!
“啊啊!”这种疼法,李雪根本就是承受不了,顿时发出难耐的叫声,她想要挣开拶子,可是拶压的非常紧实,根本挣脱不了,李雪此时的身子平架在空中,她只觉得双足传来剧痛,胯下有要尿尿的感觉。
“再拶!”
县令下令用力,两个衙役一收绳子。
“嗷嗷!”李雪的惨叫提高了两个分贝,全身都像是糠一样抖着,不多会儿,下身传来淅沥沥的声音,竟然是尿了,与此同时,人也昏迷过去,三组衙役都放开了拶子,只见她的一双素手,十颗纤纤玉指都被拶得粗了一圈,十个脚趾头也都纷纷红肿,一代女侠竟然被折磨成这个样子,真是可悲可叹。
一个衙役喷了一口水在李雪脸上,将她喷醒了,李雪狼狈的抬起眼,忽然记得自己刚才受刑不过,不但哀嚎哭叫,还当着这样多男子的面当场淋漓尿出来,委屈,疼痛,一时间涌上心头,竟像个小女孩一样张开嘴哭了起来。
那个之前求情的衙役凑近了对李雪说,“妹妹,这样拶起来,没有个头,再弄下去,就算能昭雪,手指头,脚趾头也都废了,手不能弹琴写字,也不能洗衣做饭,足不能走路浣纱,也不能讨夫君欢心,且不如招了吧,来日方长啊!”
李雪知道他说的有道理,这时候县令一拍惊堂木,“李雪,这拶脚趾头尖的味道如何,是否还要再来一次啊!”
“不要了!不要了!”李雪此时的内心防线完全崩溃,哭叫着,“民女愿招,民女确实杀了两个黑虎帮帮众,甘愿认罪受罚!”
“哼!这女子就是贱骨头,不用刑,不肯招!”县令对着左右说道。
李雪听见县令说自己是贱骨头,委屈得直哭。
只听宣判,“罪女李雪,擅闯黑虎帮大堂,为了一己之私,杀了两名帮众成员,按律去衣责打六十记,监禁一个月,即日行刑!”
“是!”
几个衙役早就看着李雪被汗水浸湿的臀线暗咽口水,终于能去掉白裤,一睹美臀了。
一个衙役上前,按住了她的裤边。
这时候,李雪已经受了好多好重的大刑,早就没了之前侠女般的威风凛凛,反而就像是一个小女孩,她感觉到有手放在自己下身,不由得又哭了起来,流着泪恳求着,“求求你,别脱我的裤子,求求你了!”
可是白裤还是被翻了下去,之后衙役用皮带再次固定好李雪的肩膀,后脖颈,腰,大腿,腿弯。
这样在挨板子的时候,就不会到处扭动挣扎了。
“李雪,受罚的时候,你要自己报数,每数一次,就要说一句认错的话,每一句都必须态度诚恳,而且完全不同,若是重复或者说不出,就要加罚一记惩罚!你听懂了吗!”
“是!”李雪哭着说,现在她感觉自己下身凉凉的,因为常年习武,李雪的两瓣臀肉都结实挺翘,但是此时却成了她受辱的根源,因为臀肉挺翘外翻,因此雏菊般的菊门,两片粉嫩嫩的下唇肉,都清晰可辨,大唇中间露出了一丝更细嫩的粉色,是两片粘合在一起波浪形的小唇。
在李雪面前摆了一张长条桌案。
因为杀的是贱民,是不会判死刑,不过杀一人是受三十记惩处,两人60记,别以为才六十下好受,所有受过这惩罚的人事后想起来,都说宁可判死刑,一刀砍了也不用受这样的折磨。
长案上放着六种刑具,从最开始依次是镶嵌柳钉的皮带,密密匝匝缠了细麻绳的藤条,紫檀木的戒尺,浸了人尿的陈年竹板,马鞭,新做的荆棘束。
李雪的一个闺中密友是一名青楼女子,名叫李伶,本是官家千金,无奈家道中落,又遭人陷害,因而沦落青楼,好在自幼拜名师,琴技无双,可以卖艺不卖身,然而后来被人逼迫,惨遭暴行,这青楼女子竟然毒杀两个对她施暴的男子,虽然事出有因,却杀人确凿,也是被判60记,当时李雪观刑,那女子本是坚强娟秀,被施暴的时候都咬住牙关,一声不吭,受刑的时候却打一下,惨嚎一声,涕泪并流,几乎被活活打死在刑架上,后来是李雪亲自敷药,那伤口层层叠叠,几乎将李伶那一双玉琢似的柔臀打的皮开肉绽,之后足有三个月没能下床走动,一年多才痊愈。
这时候,一个行刑的衙役取了皮带来到李雪的身旁,伸手去触摸她的小唇,一边抚摸一边说,“玉掌镇三江李雪李大女侠可还记得小生?”
“贱妾不曾记得!”李雪谦卑答道,小唇传来异样的感觉,虽然羞耻,但是却有一丝快感,这种快感竟然使得手脚上的刑伤没有那么疼了,她的神智早就有些迷离,丝毫不顾侠女的威严,居然去翘起臀部迎合那手指的触摸搓揉,甚至希望那手指可以伸进去用力搓揉捏弄。
“果然是誉满三江的大侠,自然不记得我这小人物,当年你说我家是盗匪,将我家族关进大狱,我卧薪尝胆,发愤图强,终于考上了衙役,今天你落在我手里,看我不打到你上下两张嘴一起求饶!”说着狠狠捏揉了一下李雪的小唇,李雪羞愤欲死,可是身在刑架,可不敢反抗,只有小声求饶道,“求求小哥高抬贵手,小女已经凄惨如斯,难道还不能解哥哥心头之恨吗!”
那衙役冷哼一声,与另外一个衙役各自站在李雪的裸臀两侧,各自手拎着皮带。
左面的衙役抡起皮带,狠狠抽在李雪的臀翘上。
“啪!”
“···”李雪咬住牙关忍住了。
“啪!”又是左面。
“报数!”
“二!”李雪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喊道。
“从新开始,报错,不报,都从头开始!”
“是!”李雪委屈的答道,心想这下白白挨了两下!
“啪!”又是左面,李雪觉得左面的屁股都要烂了!
“一!我错了!”她说这话委屈死了,堂堂玉掌镇三江,何时受此屈辱,居然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认错的话。
“啪!”
“啊啊啊啊!”右面也传来皮带抽击臀部的声音,这一下,比左面三下还疼十倍!正是那个有仇的衙役打的,“二啊!”李雪哭嚎着报了二,“贱妾知错了!”这次姿态放的更低了。
“贱人!不打不服!”
“啪!”
“三!”李雪泪流满面,“我再也不敢了!”
“啪!”
“啊!四!啊啊啊!疼死我了!”又是那个有仇的衙役,“我错了啊!”
“啪!”
“五!我不敢啦!”
“啪!”
“啊六!”李雪几乎绝望了,那个有仇的衙役卯足了劲儿,每一下都让她痛不欲生,“我悔改啊!!”她哭着喊出不同的认错求饶。
“啪!”
“七!我愿意改正错误!!”
“啪!”
“啊呀八!贱妾知道错了呀!!”
“啪!”
“九!”李雪对左面的衙役充满了感激,要不是他打的轻,这十下就足可以让自己昏过去,“我再不敢杀人了!”
“啪!”最后一下,皮带像是棍子一样狠狠抽下去,李雪全身都弹了一下!
“十啊!!呜呜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她整个人都虚脱了一样瘫在刑架上,犹如刚从水里捞出来,全身上下布满了汗水。
两个衙役将皮板子放回刑案上。
这时候验刑的衙役过去检查,李雪粉白的臀面在这短短十下中已经变成了粉色,并且全部都略微发肿,轻轻按一下,就凹下去一块,好几秒才恢复原形。
验刑的回禀道,“行刑的衙役并未徇私,可以进行下一项!”
县令点点头,两个行刑的衙役早就各自拎着第二样刑具走了过来,在李雪的身侧站定了。
第二样刑具是藤条,十年以上的老山藤,韧性和坚固都极好,有拇指粗细,上面用细细的麻绳密密匝匝缠绕起来。这样坚固的山藤不会轻易割破皮肤,导致劈破血流,缺点自然也是明显的,伤处更大,力道透进肌肉中,自然更疼,好的更慢,淤血也在皮肤下面不易散去。
左面行刑的衙役站定了,抡起藤条“啪!”的抽下去!
咯吱咯吱!李雪咬了咬牙关,全身一阵细微的颤抖,熬住没有叫出来。
半响,小声道,“一!贱妾知错了!”
“重来!”县令冷冷道!
“啪!”又是一下!
“一啊!!”藤鞭抽在臀尖,李雪的眼眶里面已经噙满了泪水。
“贱妾知错了!”
“重来!”县令又道!
“为什么!”李雪委屈道。
“啪!”
“啊!一啊!贱妾知错了!”
“重来!”
“慢着!”李雪扬起头,看着县令道,“大人为何不断重打第一下!还请大人明示!”
“啪!”行刑的衙役并不理会,直接一记藤条抽下!
李雪咬住牙关,半响,还是叫到,“一!贱妾知错了!”
“重来!”县令道。
“为何重来!”李雪委屈得泫然欲泣。
“啪!”
李雪啊的惨叫一声,却并不数数,也不求饶,高声喊道,“大人此乃公堂之上,你擅自加刑,可对得起明镜高悬四个字!”
“啪!”县令一拍惊堂木,喝到,“大胆刁妇,真是不知所谓,来呀,给我狠狠狠加抽二十藤鞭!”
“是!”两个衙役得令,对着李雪翘起的臀尖狠狠抽了下去!
“啪啪!”
“啪啪!”
“啊···啊!”藤鞭疯狂如雨下,噼里啪啦的抽在李雪早就红肿的臀上,疼的她杀猪般号天叫屈。
二十下很快打完,李雪疼的浑身汗如雨下。
“继续!”县令冷笑一声,“你可以继续叫屈,看你能熬,还是这大堂的刑具能熬!”
“行刑!”
“妹妹,‘贱妾知错’已经说过一次了,‘贱婢’还未说过!”左面的衙役实在于心不忍,小声提醒道。
“啪!”
“一!”李雪咬住牙关,内心急转,贱婢这词实在是太屈辱了,可是想到那狂风骤雨般的藤条责罚,她还是流着泪叫到,“贱婢知错了!”
“大声!”
“是!贱婢知错了!”李雪屈辱的大声喊道!
“啪!”是右面那个与李雪有仇的衙役,他抽击的力度,要比旁的用力一倍有余!
“啊啊啊!”李雪几乎受不了了,感觉自己都快被打疯了!
她发出一连串的惨叫,“二啊!救救我吧!受不了了,贱婢再也不敢啦!”
“啪!”
“啊!”
“三!”
“贱婢!求大人开恩啊!”
“啪!”
“啊!四!贱婢知罪了!”
“啪!”
“五!”李雪哭叫着,再次难耐的扭动起身子,良久才哀嚎着,“贱婢不敢了!”
“啪!”
“六!大人开恩啊!”
“啪!”
“七!”
“大人贱婢知错啦,饶了贱婢吧!”李雪此时完全没了女神的样子,哭的涕泪并流。
“啪!!”又是那个有仇的衙役动手。
“啊!”李雪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泼水!”县令下令道。
一瓢,两瓢,三瓢,足足四瓢水才将她激醒来。
“第七记没有数,重新打!”县令毫不留情。
有仇的那个衙役冷笑一声,就要动手,旁边求情的衙役心软提醒道,“下面还有三种刑,一道比一道疼,你这么打下去,还没报仇,这女子就被活活打死在公堂上了。”
“哼!”那有仇的衙役虽然表面不屑,却是收了三分力道。
“啪!”
“七!贱婢认罪啦!”
“啪!”
“八!贱婢再也不敢行凶杀人了!”
“啪!”
“九!诸位哥哥饶了贱婢吧!”
“啪!”
“十!贱婢,贱婢该死!”李雪哭着喊完最后一句,脸上已经全是屈辱的眼泪。
县令看着李雪的状态,知道暂时不能再打,看了看日头,说,“已经是午时了,且等本官用膳午休后再继续。”
第五章:屈辱
县衙上的人群都各自散去了。
李雪受了重重酷刑,此时也不在意自己赤着臀腿,只庆幸可以休息一会儿不再挨打,也是沉沉睡去。
过了一会儿,忽然闻到一阵香气,抬头一看,却是那个有仇的衙役端着提篮走进来,李雪不由得心中一片悲凉,只道是又来羞辱自己,不料那衙役却拿起瓷碗递到李雪唇边,和声道,“喝一点水。”
她用苍白的唇点了点水面,忽然精神了,贪婪的将碗里的水全部喝掉,是了,受了这么多酷刑,哀嚎嘶喊了一个上午,不但口干舌燥,疼的汗如雨下,自然缺水。
衙役索性扯过长凳坐在她面前,将菜肴一点点喂给她吃,李雪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也未曾在委屈之后有人给自己这样温柔的喂饭吃,一边吃,硕大的泪珠不断往下掉。
吃了一半,她才小声说,“妹妹吃不下了。”
“若是不介意,我帮你擦一下刑伤吧。”衙役和声道。
“有劳衙役哥哥了!”李雪知道如果刑伤不安抚擦拭,日后必定感染留疤,哪个女子不爱惜臀腿,有些屈辱也只能忍了。
衙役接了温水,用毛巾打湿了,轻轻拂过李雪的臀尖,两瓣玉臀都呈淡淡的微红色,是皮带抽成的,交叉的地方有较深色的细痕,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指头粗细,半尺长的条形淤青,自然是藤条抽的,其中一条特别明显,是他亲手打的。
“妹妹,我打的这样狠,你可怪我?”
李雪愣了一下,道,“小妹不敢。”
“你是怕我下午用刑再加力吧!”
李雪老实道,“是有的,虽然小妹不曾记得,可是也知道自己往日有些骄横,又毕竟伤害了你的家人,如今也算是罪有应得。”
“我姓苏。”那衙役道,“那年你冲进我家,说我父亲是贼寇,要杀了他,我挡在前面,你看我可怜,饶了他性命,但是绑了去见官,有三年间我家中没有劳力,一家人,几乎饿死,直到三年后,新皇即位,大赦天下,才得以释放,又一年,真正的贼寇落网,我家的冤屈才得以昭雪。”
“苏哥哥,都怪小妹,下午行刑的时候,你全力打还小妹吧,小妹绝不敢有怨言。”李雪生性善良,不知道自己的一个举动却使得一个家庭几乎破碎。
苏衙役将冷毛巾敷在李雪红肿的翘臀上,她舒爽的几乎呻吟出来,之后偷看苏衙役的表情,发现他并未发现自己的窘态,暗暗松了口气。
苏衙役道,下午还有紫檀木的戒尺,马鞭,浸了人尿的陈年竹板,新做的荆棘束四样刑具,一个比一个阴狠凶残,即使我手下留情,也怕妹妹你也受不了这些打法。
李雪见苏衙役这时候还为自己着想,不由得热泪盈眶,道,“哥哥尽管行刑,小妹撑得住!”
苏衙役拿出一张字条,道,“这是历代受此刑罚的女子求饶的话语,妹妹你且看一看,免得后来熬刑不过,想不出求饶的话,平白多挨了许多打!”
李雪看了上面的话,不由得羞臊的粉面通红,“这些求饶的话,也太···”
“哎!哥哥也知道这些话不是你这等贞烈女子轻易说出口的,历来受刑的不是风尘女子,就是银娃荡富,像妹妹这样冰清玉洁的女侠判这样的刑罚,还是少见的····”
正说着,外面一声娇喝,“你在干嘛!”只见一个背着长剑的妙龄女子健步走进堂来。
这女子身段娇秀,皮肤白皙虽然还比不上李雪清丽脱俗,却也算是个清纯可人的少女。
李雪回头一看,骂道,“南宫,不得无礼!”正是李雪的侍剑之一南宫竹。
可是南宫竹却不依不饶道,“小子,把你的脏手拿开!”
“你这小蹄子,怎么连姐姐的话都不听了,苏哥哥是在给姐姐上药。”
南宫竹上前一看,见李雪的玉臀被抽打成这样,心里的心疼难以名状,道,“姐姐,以你的武艺,何不挣开枷锁,为何在这里受这等折辱!”
“胡说!”李雪泪水涟涟,“这种话不要再说了!我娘还不知道在哪里受苦,我若是轻举妄动,不知道怎样救娘出来呢!”
几人正说着话,外面一阵嘈杂,“时辰已到,升堂!闲杂人等速速退去!”
一群衙役清场,南宫竹只得愤然离去,县令再次上来,县令看着李雪臀部的药膏,冷笑一声,“苏衙役莫非是怜香惜玉?”
“不敢!小人是怕这女子下午熬刑不过,因此上药。”那苏衙役急忙分辨道。
“那好,本官可要好好看看你下午是如何上刑的,若是敢手软,这女子加刑一等不说,你也少不了受连累!”
“是!”苏衙役连忙应声。
“好了!行刑!”
话音一落,苏衙役和另外的衙役就上前去,各自拎起一条紫红色的檀木戒尺,说是戒尺,其实足足又一尺半长,两指宽,又厚又重,苏衙役被县令瞧见敷药,自然手下不敢轻了,用足了力气,抽在李雪的臀尖上,李雪那一双翘臀,本受了皮板,周边都肿起,又挨了藤条,补了一层层的细细伤痕,此时再加上条形的戒尺,顿时又加了一条条的淤青,每一记戒尺抽在臀尖上,那细嫩的臀肉都凹下去一块,再缓缓鼓起来的时候,就变成了一块块状的肿胀痕迹。
“啪!”
“啪!”
戒尺一下接着一下,抽的李雪哀嚎求饶不已。
“罪女知错了!”
“再不敢行凶了!小妹不敢了呀!”
“哎呀!饶命啊!”
“哥哥饶命啊!再不敢了!”
“大老爷饶饶犯妇吧!”
李雪被戒尺打的哭喊求饶,堂下观刑的女子自然看的心惊胆战:连堂堂玉掌镇三江,顶天立地的李雪大女侠都被这刑罚打的失态求饶,自己又怎生受的,以后还是遵纪守法,不敢逾越吧!
而南宫竹见自家小姐被如此当众折磨责罚,又是心疼,又是害怕,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啪!”
“啊!”第六记戒尺,大约是抽在很多刑伤的重叠处,李雪惨叫一声,昏死过去,这是继拶脚趾头之后第二次昏过去了。
泼醒之后,县令并未着急下令继续行刑,而是冷笑一声说,“听闻你们衙役之间,流传一种抖腕的打法,若是受刑的女子,没有上供,就用这种打法来打,不知道今天大老爷我能不能看见这种打法呢!”说着冷眼斜了一下两个衙役,两个衙役其实都知道李雪有冤屈,一方面仰慕李雪玉掌镇三江的英气,一方面又怕仙门的报复,所以行刑的时候,其实都是有所收敛,但是此时大老爷亲自开口自然不能让大老爷失望,因此咬咬牙,下了狠心,将戒尺扬得高高,手臂抡圆了,嗖的抽下去,快挨到李雪的臀尖的时候,苏衙役的手腕一抖,手掌往下一压,戒尺徒然加速抽在李雪的臀尖上,那原本就红肿不堪的臀肉,被瞬间抽的弹缩了一下,之后苏衙役的手掌又一缩,与戒尺平齐,这时候臀肉正好弹回来,一眨眼的功夫,却是啪啪两下,两声几乎合为一声,两下也合成一下,这一记抽下去,着实比连抽两板子还疼上几分。
李雪顿时全身都绷紧了一下,之后发出了一声失声哭号。
“啊!”
“小女子,知错了啊!!!”
“啪!”旁边的衙役也是效仿抽下。
“啊!”李雪真是欲哭无泪,这时候她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刑罚。
“小女子不敢了呀,大老爷饶饶犯妇吧!”
“啪!”
“啪!”
“贱妾认罪了!”
“饶了贱婢吧!婢子再也不敢了!”
挨完了这十下,李雪好像被抽走了全身的骨头,软绵绵趴在刑架上,泪留不住。
而两个衙役则放下了戒尺,取出第四样刑具,两条二尺长的陈年竹板。
“请等一下!” 李雪的脸上浮现出乞求的神色,“我受不了了!”
县令冷哼一声,“打!”
“啪!”
“啊啊!”陈年的竹板有二尺长,巴掌宽,暗红色,抽在臀尖上痛彻心扉!
李雪哪里受得了这个,顿时撕心裂肺的惨叫了起来,“我不敢啦!”
“啪!”
“罪妇知错了!”
“啪!”
“贱婢再不敢犯了!”
“啪!”
“啊!饶命啊!大老爷!”
“啪!”
“罪婢知错了呀!”
“啪!”
“饶了我!饶了我吧!”
“啪!”
“饶命啊!请等一下!”
“啪!”
“不啊!”
“啪!”
“贱婢再不敢了,不敢了呀!”
十记竹板抽完,李雪完全不复女神形象,哭的像个泪人儿。
两个衙役放下竹板又拎起皮鞭。
看着幽森黑亮的皮鞭,李雪心里泛起一股寒气。
伸出手指捏住苏衙役的衣角,苏衙役低头去看李雪,只见这个名动江南的侠女,女神,一脸的泪,可怜的看着自己,带着哭腔说,“苏哥哥,饶了妹妹吧,妹妹真受不了了呀!”
“没人受得了,再熬二十下就完了!”旁边的衙役接话道。
拎起了黝黑的皮鞭。
“啪!”狠狠抽下去!
“啊!”李雪惨叫了起来 “啪!”又是一下,“求饶认错!”
李雪咬住了牙,求饶的话几乎都说光了,只剩下苏衙役教给自己那些了。
可是······ “啪!”又是一下!
“银婢知错了!”
“大声!”
“银婢知错啦!”李雪哭了,这个高傲的女神,终于摘下了清高的面具。
“听见了吗,冰清玉洁的玉掌镇三江!”
“名动天下的女侠自称是‘银婢’!”耳边响起了纷纷议论。
“啪!”
“银女李雪知罪了!”
“啪!”
“银妇再也不敢啦!”
“啪!”
“银妇知错了!”
“啪!”之前的种种板子,将李雪的臀围打的整个肿了一圈,此时皮鞭抽下去,一下子将肿起的地方打的皮破血流,反而轻松了许多,加上在大庭广众之下自称银荡,李雪的下身都有些湿润了,性欲起来,屁股上的刑罚反而不那么疼了!
“啪!”
“银娃不敢啦!”
“啪!”
“银娃雪儿求大老爷开恩!”
“啪!”
“雪儿知罪了!”
“啪!”
“饶了银妇雪儿吧!”
“啪!”
“雪妹知罪了!”
十记皮鞭打完,李雪娇喘连连,在她惊恐的眼神中,两个衙役拿出了今天最恐怖凶狠的刑具,那是两束荆棘,每一根只有蒲柳粗细,十几条捆扎在一起,就足有男子的手臂粗,上面布满了尖锐的荆棘刺。
“啪!”一记荆棘抽下。
李雪张了张嘴,还没叫出来,就感觉同时有十几条荆棘抽在本来就皮开肉绽的臀缝臀股上,顿时昏死过去。
大老爷知道她今天大概已经被打到极限了,道,“本府开恩,泼醒再打,免去认罪了。”
如此往复,打一记,李雪昏死一次,泼醒了再打昏,直到十记全打完,李雪身上的汗水,像是浇了一盆水一样多,全身都湿漉漉的了。
打完了,李雪哭啼啼的说,“谢大老爷赐打!”又被灌了两口姜汤,才提上裤子,被两个衙役半架着般拖着送进了大牢。
第六章:站刑
两个衙役押着李雪,其实说是押着,不如说是半拉半架着,她的臀腿被打的遍布伤痕,轻轻挪动都能疼的掉泪,脚趾又被拶过,只能翘着脚趾仅用脚掌走路,这样走的时候,一扭一歪,一不留神都能倒下。
衙门距离大牢并不远,不到一炷香,就来到了大牢门口。
交接的三个狱卒自然就是之前对李雪施以鞭刑和木马刑的三个,为首的面相普通,大众脸,扔在人群里就认不出了,第二个是一个寸头的精壮汉子,下鞭凶狠无比,李雪一见他,整个身子都忍不住抖了一下,第三个是个瘦小的男子倒是不太引人注目。
三个狱卒接了李雪,为首的狱卒首领就冷着脸教训道,“李雪,之前的鞭刑木马是什么滋味你也尝过了,老子要告诉你的是,这两样在这大狱里面,算是轻的刑罚。”
寸头狱卒接着道,“不错,那是没判刑的时候杀威用的小刑罚,如今你认了罪,判了刑,在这大狱里面,就是最低级下贱的,任何人都可以对你为所欲为,若是敢反抗,哼哼······”
寸头狱卒的声音冷酷粗暴,李雪听了都不由得发抖,她小心翼翼抬头偷看了那个狱卒一眼,发现他正轻蔑的看着自己,那眼神根本不像是在看一个人,而像是在看一条母狗,一只蝼蚁。
那一瞬间,李雪的心中充满了屈辱,她李雪是什么人啊!
那是上古剑仙的当代传人,江湖上的第一大派“剑阁”的少阁主。
地位犹如宫廷的帝女,而且还是嫡长的那种帝女。
可是如今,一个小小的狱卒小吏都敢对自己如此无礼!
“听到了没有啊!”瘦小狱卒阴阳怪气的问道。
李雪按捺住心中的屈辱和不甘,低头欠了一下身子,道,“是,听到了。”却在想,若只是鞭抽棒打,酷刑加身倒还受得了,若是这些人真的要剥掉自己全身的衣物施暴,想要夺走自己的贞洁,那又该如何?
三个狱卒带着李雪进了大狱。
大狱的地面是冰凉的石板,第一次进来的时候,她穿着布鞋还没有体会,这次是光着脚走进去,冷气顺着脚心直接走到了脊背,全身都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
所幸没多久,就走到了审讯室。
这间审讯室不大,正中是一个案台,后面大大咧咧坐着一个肥肥的小眼睛中年男人,旁边还有一个四五十岁的师爷模样人伺候在一旁,一手拿本,一手拿笔,好像是打算记录什么。
李雪慢慢走近了,狱卒首领骂了一声,“贱人,还不跪下!”
“是!”李雪应声道,却是先弯下腰,手撑着地面,侧身落地,再跪好了,她被拶过的脚趾越来越疼痛难忍了。
“下跪何人啊!”肥肥的中年男人问道。
“狱长大人问你话呢!”狱卒首领提醒道。
“李雪!”
“不懂规矩!怎么教的?”肥肥的中年男子一脸嫌弃。
“是!是!”那个寸头狱卒立刻上前,一脚就将李雪踢翻在地,之后再令她跪着,上身趴在地上,只有臀部翘起,抡起一条皮鞭,狠狠就抽了下去!
“啪!”
“咯吱咯吱!”李雪咬紧了牙关!
“啪!”
“不行,不能哭!不能叫!”李雪暗暗对自己说,今日在公堂之上丢的脸已经够了,如今怎能还让这小小的狱卒小吏给弄到哭泣求饶呢!
“啪!”
寸头狱卒狠狠抽了十几下才停下来,囚裤都抽裂了,露出布满伤痕的臀肉,骂道,“老子怎么教你的,在这里,你是最低级的,最下贱的,答话要自称贱婢!懂了吗!”
“是!”李雪屈辱的应道。
“再来,下跪何人啊!”
“贱婢李雪!”
“年龄!”
“贱龄一十九岁!”
旁边的师爷刷刷刷把李雪的信息登记好了。
“所犯何事啊!”
“杀人!”
“哼哼!”狱长冷笑一声,“看你这样貌也知道是因为勾搭野汉子谋杀亲夫吧!”
“大人请自重!”李雪不卑不亢说道。
狱长怒极反笑,“看来是条小烈马,两下皮鞭是驯服不了,来呀,给我拖下去打满堂红!”
寸头狱卒却说,“大人,这女子有要案在身,一顿满堂红下来怕是不死也残,到时候县令大人怪罪下来······”
狱长绿豆眼一转,说,“那算了,先罚站水牢一夜!”
水牢在整个大牢的最下层最深处,不过却并不像想象中那样阴暗,打开栅栏门,两个狱卒一把将李雪推进水牢。
她脚下一空,差点摔倒,原来水牢里面的地面低了十公分左右,牢里有地下泉眼,冒出冷冽但是清澈的地下水,她定睛一看,水牢非常大,足有三丈见方,最深处是三个刑架,其中两个都吊着女犯,其中一个面色艰难的在罚站,另一个已经完全昏死过去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眉清目秀衣衫单薄的少女蹙着秀眉跪在冷水中,双手抱着自己的肩膀,冻得瑟瑟发抖,还有一个前凸后翘的少妇大大咧咧坐在一个凳子上。
见着寸头男子押着李雪进来,那个少妇媚笑着一扭一扭屁股走过来道,“大哥,妹妹的口活儿怎么样啊,再来一个呗。”
“滚!”寸头男子骂了一声。
那少妇也不着恼,笑嘻嘻回去坐着了。
寸头男子也不理会李雪,径直走到那个跪着的少女面前,道,“林筱雨,跪在这冷水里的滋味不好受吧!”
那少女神色凄苦的看着寸头男子道,“程峰,看在同窗的份上,饶过我吧!”
看着寸头男子依然是看着自己,少女低下头说,“程峰,求你。”
寸头男子道,“林筱雨,你是大户家里的千金,冰清玉洁,也高高在上,在咱们书院是女神一样的,大概平日都不愿意多看老子一眼吧。”
“没有!”少女急忙分辨道,“我觉得你···还是很好的。”
“你的暴发户老爹给县令老爷上了一千两,狱长老爷上了五百,免了堂上的板子和大狱里面的杀威鞭,可是这水牢还是照样得罚,你知道那个姐姐为什么可以坐着吗?”
坐在那里的美艳少妇立刻露出谄媚的笑来。
“知道!”虽然水牢里冷的吓人,可是提起这事林筱雨还是羞涩的满脸通红,“是用嘴巴···”
“老子也知道你面嫩,这样吧,这次准你用手就免了跪着。”
林筱雨顿时“啊!”的一声,她和那个少妇是一起关进来的,一进了牢房那个少妇就恬不知耻的跪在程峰脚下主动用嘴换取了可以坐在凳子上,不必像里面那几个女人一样吊在刑架上罚站,而自己虽然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程峰自然也舍不得把自己挂在刑架上折磨,只是叫自己跪在冷水里罢了。
可是跪了不到一刻钟林筱雨就后悔了,她是大户家的千金,平日里,从来都没跪这样久过,更别说是跪在冷水里面了,这才一会儿,从大腿根往下整个筋肉都是麻痒难耐,脚趾头都几乎要抽筋了,加上地下水又冷又阴,几乎都要尿出来了。
她一直盯着牢门口,就盼着程峰再进来,她心里想到时候就求求程峰,只要让自己别跪在水里,做什么都愿意。
可是当程峰真的进来的时候,她又低下头不吭声了,毕竟是曾经的男同窗,林筱雨面皮又薄,哪里说得出口呢!
现在程峰主动提出来,她又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她两手的十个手指拗在一起,内心十分的煎熬。
程峰又说,“小师妹,考虑的怎么样,这样跪着的滋味不好受吧。”
林筱雨轻轻点点头说,“可是我不会弄。”
“没见过猪肉还没听说过猪跑吗?”
话说到这份上,林筱雨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红着脸,伸出一双莹白修长的双手,在程峰的身下胡乱摸着。
程峰知道这冰清玉洁的女神真是个雏儿,什么都不懂,得好好教导,索性自己脱了裤子,一杆巨大的权杖“啪!”的弹出来,林筱雨只觉得自己的双手碰到一杆坚硬而柔软,烫手又有些粘稠的东西,像是擀面杖包裹了一层软面的感觉。
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心中羞愤不已,可是已经开始了此时反悔说不定程峰恼羞成怒会干出什么事情来,硬着头皮,垂着眼睑,只凭双手去握住那权杖套弄起来。
程峰这边则是感到了一阵柔软和冰凉,林筱雨的小手不但白如冰雪,也冷如寒玉。
她的动作生涩,但是好在是自己心中的女神,多年梦想的对象,因此程峰也不在意了,只一会儿,程峰就有了要喷发的感觉,此时权杖的尖端正对着女神的俏脸儿,看着曾经冰清玉洁的女神被迫跪在自己胯下受辱,他顿时有种负罪感,忽然间后退两步提上裤子,道,“好了,雪儿,你坐着吧。”
瘦子衙役早就备好了带着毛皮垫子的椅子让林筱雨坐上去。
程峰这才转过来看向李雪,道,“怎么样,李大女侠,情况你已经很清楚了吧,是挂在那边罚站刑,还是跪着坐着?当然如果李大女侠肯用手的话自然也能得到优待。”程峰心里闪过邪恶的念头,林筱雨是自己的同窗女神,有感情基础,而程峰又不是那种真正的恶人,自然会有负罪感,但是李雪可是实打实的犯人,就算在江湖里的身份地位再高,自己也毫不介意弄她一脸。
不料李雪早就看不下去了,俏眉怒目,满面寒霜道,“想让我屈从你这狱卒小吏,别做梦了!狗仗人势,有一点小权利就逼良为娼,更可耻还有你这样的人,给我们女人丢脸!”她说到最后还蔑视的看了那少妇一眼。
少妇则冷哼一声,“哼!你倒是硬骨头,一会儿有你受的。”
程峰也不以为意,对于李雪这样的真正的绿林贵族,镇江女侠,残酷的拷打可能让她一时崩溃求饶,可是只要稍微喘息,就会流露出傲然的本性,如果这么容易就屈从自己,那才奇怪了。
寸头狱卒摆摆手,瘦狱卒便拎着一双西洋女凉高走了过来,华夏民族是最能包容的民族,任何文化的冲击最后都只能像是球球大作战一样无奈的融合成她的一部分,比如凉高。
当然这时候西方的凉高在华夏境内还并不流行,毕竟露出大片脚背和脚趾对于保守的华夏少女来说还是过于羞涩了。
李雪自然也不例外,她羞耻的扫了一眼那羞人的鞋子,那是一双非常精致秀丽的女式高跟鞋,在水光和火把的照耀下银光闪闪,通体用上好的花纹钢打造,线条流畅,足跟离地四寸,穿上去能最大限度体现出女子优雅的足部曲线,鞋子有六寸多长,两寸宽,是刚好适合李雪的尺寸,前端脚趾的部分有一排规则的孔洞,除此之外,只有脚腕和趾根的位置有两条铁丝编成的细铁绳。
这凉高看着好看,但是穿着它吊起双手罚站,绝对能让人难受到崩溃。
奇怪的是凉高的跟儿只有两寸长,而且空心通到鞋底。
程峰拉着李雪来到了刑架近处,水牢里一共三个刑架,第三个空着,头一个吊着一个少女,看上去二十多岁,这少女眉目清丽,一双剑眉英气逼人,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噙满了眼泪,却带着仇恨恶狠狠盯着程峰,这少女穿着不太合身的囚衣囚裤,一对马奶形的H杯大胸(居然还是挺起来的一点也不垂!)让李雪都不由得心生妒忌。
少女因为吊着的姿势而被迫露出大半截雪白的纤腰和性感的肚脐,那腰肢纤细不盈一握,肚脐也是纹理娟秀,深而雪白,不知道她吊了多久了,一双素手紧紧握着吊着她的绳索,双脚的脚尖堪堪碰地,两只瘦弱的秀腿不断发抖,脚上穿着那种凉高刑具,铁绳深深勒紧足踝和脚背上。
汗水早就浸湿了她全身的衣裤,虽然穿着囚衣囚裤,可是跟全光也没什么区别,透过被汗打湿的衣服,能够清晰的看见她身体任何一处器官的轮廓,任何一点凸起的颜色和模样。
她叫刘馨儿,妙手阁的弟子,是个惯偷儿,三进宫了,这吊刑罚站对她来说,就是小意思。
妙手阁的功夫都在脚上,倒是不怕这站刑,不过显然衙门也没想动真格的,这样才能常常把刘馨儿捉来玩。
接着程峰又把第二个刑架上的女子指给李雪看。
每年年关,江湖所有大门派都会带上自己的杰出弟子来剑阁拜总盟主,因此李雪曾见过这个女子。
李雪记得她叫晓梅仙子,是白鹿书院的梅兰竹菊四仙子之一,江湖上有晓梅嘴毒,绣兰秀美,傲竹性冷,雏菊心善的说法。
程峰不知道李雪认得晓梅仙子,只是自顾自继续介绍到,“她叫晓梅,白鹿书院的四个女先生之一,人生的美,可惜嘴巴不会说话,不打到昏死就会张嘴骂人。”
李雪一细看,穆晓梅可比刘馨儿惨多了,上面不是绑住手腕,而是用的蝴蝶铐,脚踩的地方有一根铁刺,从凉高跟的孔洞里面刺进去,完全没入了她的脚后跟里面,她身上衣衫褴褛,尤其是两条大腿外侧的囚裤完全被打烂了,露出里面同样皮开肉绽的细肉,人已经昏迷过去可是依然吊着没有放下来。
白鹿书院本来就是养气流的门派,硬功根本不行,这一套折腾下来,就算立刻上药修养也得在床上呆一年。
“怎么样,李女侠,你是有特权的,只要服个软,马上坐下休息!”
李雪什么也没说,自己走到第三个刑架下面站好了。
“哼哼!”
“敬酒不吃吃罚酒!”程峰冷笑两声,“那就给李女侠来最高规格的待遇吧,蝴蝶铐,板子,撬棍,折角棍都上来!”
瘦狱卒立刻拖过来一张案子,从旁边的墙上取下一堆东西:两尺长,巴掌宽厚的是板子,两根细细的实心铁棍是撬棍,两根Z形的木棍是折角棍,又取出十根很细的用铁丝编成的铁绳,每条铁绳的首端都有一个螺丝绞劲的手指铐,尾端是一个滑轮挂钩。 这就是蝴蝶铐,名字非常优美,其实是最残忍的吊刑刑具之一,用蝴蝶铐可以紧紧拶住女犯的十根手指任意一节关节,之后吊到横梁上,以十指支撑全身重量。用这个铐子吊起的女孩,双手十根指头张开,犹如一只张开翅膀的雪蝴蝶。当然还有用来铐脚趾的则叫做孔雀铐。
瘦子狱卒先用蝴蝶铐铐住李雪,拶住的是拇指的第二个关节和其余手指的中间一个关节,滑轮那端铐在麻绳上,拉动麻绳,将李雪高高吊起来,直到双脚悬空足有一米。
李雪顿时就满身的冷汗,可是还是咬紧牙关不吭一声。
十根手指被拎住,李雪下意识的绷紧了自己全身的肌肉,身体呈现优雅的曲线。
这时候两个狱卒各自捏住李雪的一只脚丫,给她穿上那花纹钢的凉高。
系好铁绳,收紧,最后用钳子又绞了几个劲儿,让铁绳深深割进李雪的足踝缝里和足背的细肉中。
李雪疼的倒吸冷气,十个脚趾头变成弯曲的形态,脚趾肚扣在鞋底上。
“你不是挺硬吗?”程峰蔑视的看了一眼李雪,“这就受不了了?”
李雪咬着牙关不说话,只是报以火辣和痛恨的眼神。
程峰点点头不屑的对瘦狱卒说,“李大女侠这种真正的高手,要是不加点料,就算吊站十日也没什么感觉!”
瘦的狱卒阴险的笑了一下,手里多出一个铁盒子,道,“早就准备好了!”
程峰接过盒子,从里面拿出几个铁质的半圆形零件,李雪顿觉不妙,那半圆形零件的两个尾端有倒钩,正好跟凉高脚趾部分的孔洞契合。
果然,程峰拎起李雪的一只脚,将半圆形的铁件一个个卡下去,正好压住她的脚趾关节,使得她的脚趾一点力气都用不出了。之后又拿出一把带倒钩的细针,一根根沿着铁件的边缘插进她的关节中,这针非常细,犹如针灸的针,仅仅起到禁锢的作用使她敢乱动。
做完这些,他才慢慢降低绳索将李雪放下来,每一个刑架下面都有两根三寸长的铁质尖刺,狱卒将她的鞋跟套住尖刺,令她用脚掌的前丘站立,道,“好了,努力站着吧,要是站不住,尖刺就会顺着你的足跟刺进去,最后刺穿脚腕,刺进小腿骨里面去,熬不住的时候,你也可以求饶,这样我们就会放你下来!”
可惜程峰太小看李雪的功力了,玉掌镇三江的称号并非自封,全江湖的最老一辈高手也没人敢说在一对一的情况下战胜她,李雪就是一个人形的兵器,即使是限制脚趾,拶住手指的情况下,她依然可以傲然站立。
程峰和瘦狱卒就这样看着李雪罚站,可是足足一刻钟过去了,也不见她有痛苦的神色。
恼羞成怒下,程峰拎起了Z形棍,对着李雪的后身狠狠抽了下去。
“啪!”
“啪!”
一下,两下,单薄的囚裤很快被粗糙的棍子抽裂,露出里面雪白的腿肉和腚肉。
李雪咬着牙,一声也不吭。
打了足足几十下,程峰累的气喘吁吁,用棍打,施刑的人比受刑的人还累,他最后拎起了撬棍,从刑架的侧面插进去,插进李雪的膝弯下,强行将李雪的膝盖顶起来,使她被迫以高马步的姿势站立。
这下李雪终于受不了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两个纤细的脚腕就像是过电一样不断发抖。
秀美的脸蛋上也很快布满了汗珠。
“哼哼,看你能熬多久!”
程峰和瘦狱卒也累坏了,决定先去休息一阵。
两人离开了水牢睡觉去了。
这边李雪已经快到崩溃的边缘了,本来白日里就在大堂上受尽了折磨,此时此刻膝弯被顶住以后,她整个身子呈一个非常扭曲的姿势,还必须保持站立,不然尖刺就会刺进小腿骨,她的精神和肉体都快要到极限了。
不知道坚持了多久,李雪一下子睡了过去,瞬间足跟就传来一阵刺痛,李雪发出一声尖叫,一下就精神了。
就在这时候,刘馨儿弱弱的说了一句,“先全用手指的力量撑着,脚放松,大腿横坐在撬棍上。”
“等手指坚持不住的时候,脚掌撑着,身子前倾,膝盖和手全放松,这样持续交替我想以你的功力应该没问题!”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李雪按照刘馨儿的话做,果然能抗住了。
就这样李雪不断变换姿势,虽然依然是全身疼痛难熬,但的确是挺过了好几个时辰。
可是人的精神总有极限,她不知道多少次决定要放弃了,要放弃尊严去向狱卒小吏求饶低头了,她宁可被拉到大堂上去,被人按住了打板子拶手指,也不愿再被这样吊着慢火煎熬了,就在李雪的精神再次达到极限的时候,牢门打开,程峰和瘦小狱卒走了进来,对李雪说,“你运气真好,钦差巡视大牢,要提人夜审了。”
说着将她从刑架上放了下来。
这个时候,李雪打心眼里面感谢那个钦差,可是如果她听过这个钦差的名字,就不会这样想了。
第七章:夜审
“啪!”
“呜啊!”
“啪!”
“啊啊!”
“啪!”
“不啊!”地牢深处传来一声声皮鞭的炸响和少女压抑的哭喊。
从远处看去,地牢深处有七八个火把围着一圈空地,空地的中间跪吊着一个少女,两个打手围着她,其中一个疯狂的抡着三四尺长的黑色皮鞭疯狂抽打,那少女犹如风雨中飘摇的百合花,被抽打的左右摇晃。
另一个打手不时将冷水浇在她的头上身上,使她不至于很快昏迷过去,而且身上有冷水,心理会处于紧张状态,皮肤也会收缩,导致挨鞭子的时候会更疼!
而这圈空地以外则是无尽的黑暗,仿佛墙壁将光线都吸收走了。
“嗖!啪!”
“啊——”
又是一鞭夹杂着少女的尖叫,施刑者打完这一下之后一把收回了鞭子,施刑者是一个玉面书生,修长挺拔的身材,眉目清秀得像是个女子,谁也想不到他有这样大的力量和这样狠的手段。
走近看,刑讯室的正中央跪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女,她双脚穿着花纹钢的凉高刑具,十个脚趾的关节里面插着针灸,因此只能双脚侧着交叠趴跪在地面,她双手的手臂用铁链背向锁住,向上吊起来,刚才的尖叫声到了一半就戛然而止,显然是熬不住疼痛失去了意识。
两个暴徒看着已经深深昏死过去李雪,她的袖子完全撕开,往下一直扯到腰部,露出手臂的内侧大片粉白的皮肉,上面布满了交叠的鞭痕,从后面看去,甚至能看见胸前半椭圆形的软嫩轮廓,不过玉面书生对那两团并不感兴趣,腋下的那两小片微微隆起的细腻皮肉才是他行刑的对象。
狱卒首领和狱长都弯腰伺候在一旁,瘦狱卒和程峰则被赶了出去,显然这个玉面书生就是传说中的钦差。
见李雪昏了过去,狱卒首领立刻从旁边的冷水缸中舀了一瓢扎冷的地下水,兜头浇在李雪头上。
李雪全身一阵颤抖,却依然昏迷。
狱卒首领见状又舀一瓢,迎面泼在她的脸上。
“啊啊!”李雪猛然发出一声尖叫,仰起头,跟着秀发翻飞惊醒过来。
一睁开眼,就看见钦差在自己面前,顿时吓得呜呜叫着向后挪蹭,钦差见着李雪醒了,冷冷一笑,右手捏着皮鞭的把手和鞭梢,左手拎着鞭圈,两手一松一紧,鞭圈就互相碰撞,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吓得李雪全身发抖,头皮发麻。
钦差绕着李雪走到她的身后,又要挨打了吗?李雪的心里充满了惊惧。
“啪!”
“啊!”李雪惊叫起来,以为开始用刑了。
只是抖鞭圈,钦差见李雪害怕的样子,顿时阴险的笑了起来,他继续绕着李雪跪着的身体走,走了两圈之后才站定了,这短短两圈对于李雪来说是内心充满了对未知的,又即将到来,随时降临的裂痛的恐惧和煎熬。
“想挨打了吗!”钦差阴笑着说。
的确,与其在恐惧中等待刑罚的降临,还不如快点开始,当然开始以后又会希望快点结束。
虽然心中这样想,李雪却并未吭声,只是定定的看着钦差,虽然她眼神里面充满了恐惧,但那只是娇柔的女子肉体与生俱来对皮鞭的恐惧,眼底却坚如磐石毫不动摇,真正侠女的内心不可能因为这种恐惧而屈服。
钦差知道再进行心理攻势已经没有作用了,不如直入正题,立刻抡起皮鞭狠狠抽了下去。
“啪!”皮鞭中部结结实实抽在李雪左面腋下的嫩肉上。
“啊!”李雪的娇躯扭曲着发出了一声惨不忍闻的哭叫和颤抖,整个身子也被抽的向右倾斜过去。
“啪!”又一下抽在同一个地方,细肉的表面很快出现了两道嫩红的×形鞭痕,微微肿起的鞭痕和雪白的腋肉形成了鲜明对比。
“不啊!”李雪摇晃着头,秀发飞舞,拼命地想要收缩手臂夹住腋下。
“啪!”反手一记,抽在右侧腋下的软肉上,将李雪娇小的身子也抽向反方向,眼泪都飞溅起来。
“啪!”
“啊!”
“啪啪!”皮鞭一下下抽在那细腻的部位,李雪雪白的腋下微微隆起,上面只有非常少的淡淡体毛,不凑近细看都看不出,此时被重鞭抽上去,鞭身在细肉的表面刮过去,也将那柔软的茸毛粗暴地扯下,雪白的肉面上渗出一丝丝细小的血点。
“啪!”
“啪啪!”皮鞭一记接着一记的抽下去,腋下犹如一下下过电一般,像是要撕裂,又像是用无数小针刺入,酸,痛,麻,痒,各种难耐的感觉从方寸之地蔓延到全身。
“啪!”
又一记!李雪用尽了力气去攥紧拳头,那里是身上最细致娇嫩的几个地方之一,这样连续凶狠的鞭刑任何人都承受不了。
“啪!”
这一次李雪用肩膀用力不断摇晃着手臂,她想尽了一切办法去挣扎抽动,妄图宣泄皮鞭抽击腋下的裂痛,其实她也不知道这样做是否有用,可是哪怕能减轻一丝丝的疼痛她也愿意尝试一下。
“啪啪!”
连续两鞭,李雪高高仰起头,全身的肌肉都绷紧,可是这一次不知道怎么打的那样狠,痛苦仿佛持续了一个世纪,而且愈演愈烈,“啊啊啊啊啊啊!”李雪终于忍耐不住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尖叫,上百种疼法似乎一股脑刺进了她的神经里面,之后整个人犹如抽掉了骨头一样软了下去。
“又昏过去了。”钦差皱眉说了一声,“真不禁打。”
狱卒首领急忙浇冷水。
这一次,只一瓢李雪就醒过来了,可是却并不抬头,垂着脸,秀发带着水珠也垂落着,一对秀气滚圆的玉色肩膀发出一连串的颤抖,李雪竟是在无声的抽泣。
此时李雪的心理充满了委屈,可以说从昨天这个时候起,各种法子的折磨就没有停下过,先是杀威鞭和木马,睡了半夜之后又拎到大堂熬刑逼供,下了堂就罚站刑,之后又夜审,也不说审什么,拖过来吊起两手就是打。
钦差看着李雪哭了一会儿说,“你爹是李大富吧!”
“是!”李雪小声答道。
“我接到线报说你爹私通西洋,购买BANNED意图谋反,你可知道此事。”
“没有!”李雪抬起头看着钦差。
她入狱以来第一次正面直视钦差的眼睛,钦差被她看的有些发毛,无数玉掌镇三江的传说涌上心头,传闻这可是一个能一掌劈断房梁,光凭绵力一按就能按碎水牛的头骨的真正绝世女侠!据那个狱卒首领所说,如果她愿意,捆着她的这根铁链,都能随时崩断,被反关节捆扎的情况下还能崩断铁链,这样的功夫即使是在大内也从未真正见过!
而李雪此时的心中却转过无数个弯绕,是真的有人诬陷爹,还是为了折磨自己找出的理由,又或有其他的阴谋在其中?
钦差此时被李雪的眼神吓得是一身冷汗,但是作为钦差的尊严自然也不允许自己被一个女犯吓倒,立刻绕到李雪的后身,对着她的玉背狠狠抽了几鞭。
这几鞭李雪咬牙挺住了。
钦差摆摆手,狱卒首领将李雪放下来,脚上的刑具也都去了,将她拖到一个老虎凳刑架上,手臂,肩膀,脖子,腰,膝弯,各个部分都用皮带固定住,双脚的大脚趾各自用单个的脚趾铐铐住,脚趾铐的铁链向上延伸挂到天棚上,只要向下拉铁链,就会牵扯脚趾将整个小腿吊起来。
钦差亲自调整铁链的高度,直到李雪的脚跟距离老虎凳十公分的地方就停了下来,这时候,李雪只是秀眉微蹙,喘息也有些急促,不过还远远没有达到承受的极限。
狱卒首领这时候拎着水桶走了进来,与之前不同,这一次水桶里是一满桶热气腾腾刚烧开的东西,定睛一看,表面上浮着一层厚厚的辣椒浆!
桶里还插着两根剥了皮的细藤心。
“已经熬了两个时辰了,辣椒浆都煮进藤条里面了,还加了盐巴和一些别的料,这东西抽一下,绝对能让咱们李大女侠酸爽欲死!”
“你们这里还真是有些门道。”钦差抽出一根藤条,狱卒首领也抽出一根藤条,两人在李雪的脚边站定了。
“嗖!”
“啪!”钦差首先打出第一下!
细长的藤鞭前端划出优美的原型曲线,狠狠抽在李雪白净的左脚脚心上。
“咯吱咯吱!”李雪的银牙几乎咬碎了!这一下太疼了,李雪有种脚筋几乎都要被抽碎的错觉!眼眶里瞬间就充满了泪水。
“啪!”狱卒首领的一下!这下是右脚的脚心。
“咯吱咯吱!”她依然是咬紧了牙关,我还能熬住!不要叫!不要流泪,敌人会笑!她暗暗对自己说,可是她心里比谁都清楚,根本熬不多久的,可能下一刻就会疼的哭出来,像个普通女子在受刑时候的样子绝望的哀嚎哭叫,挣扎求饶。
“啪!”
“啪!”
“啪!”
“啊!”她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随着嘴巴的张开,面部肌肉的抽搐,眼泪也再也抑制不住从眼眶里喷涌出来!
“啪!”
她的手腕虽然被绑在了,可是双手还是强行反手扣在木架上,指甲深深的抠了进去。
“啪!啊!”藤条抽击脚心和李雪的惨叫几乎是同时响起,辣椒浆随着抽打也一下下慢慢涂满了李雪光滑的足心表面,白玉一样的狱卒慢慢变成了从里面透出的粉红色,好像轻轻一挤压就能挤出草莓汁一样的感觉。
“啪!”
又是一记!李雪用后脑勺顶住刑架,紧紧闭着嘴巴忍住没有叫。
“啪!”
一下比一下狠了!一下比一下疼!
其实未必是打的更狠,而是足心开始肿起,辣椒浆的刺激也使得她本来就细嫩的足心更加敏感!她此时头顶着刑架,胸部和腰部却向前弓起,拼命地熬住这样的拷打,可是才七八下,她就在难以保持这样的姿势,因为脖子处的皮带死死勒住了她的喉管,只要不是端坐的姿势,就会喘不上气来。
她恢复了端坐,可是这样肌肉放松的姿势根本熬不住那样的打法!
“啪!”的一记!
李雪顿时“啊啊!”的惨叫出来。
“啪!”
“啪!”
一下接一下的藤鞭抽在李雪的玉足上,像是在玉莲花上肆虐的狂风,极速的鞭打频率已经超过了李雪能够承受和适应的范畴,她的叫声变得颤抖和癫狂,身子也开始不规则的抽搐抖动。
这时候钦差斜下抡鞭,藤鞭的尖端狠狠抽在李雪玉足的两个掌丘之间,瞬间就形成了一条青紫。
“啊!”李雪疼的全身都左右晃动起来。嘴里喊着,“不要了!别打!别打了!”
但是狱卒首领哪里会理会,继续一下下抽下去。
“要求饶了吗!”耳边响起嘲笑声。
“别来了!”可是李雪根本听不到,她已经完全沉浸在疼痛和求饶中了。
“不要!”
“啪!”
“啊!”
“别啊!”
两只脚各挨了足有五六十下以后,两个暴徒才将藤鞭扔回辣椒桶里。
狱卒首领用干净的毛巾沾了地下水给她擦干净脚心,“嗯嗯啊啊!”从火热一下子变得清凉,李雪舒服的呻吟出声音来,不过之后马上就忍住了,满脸臊得通红。
此时她的一双足心整个都肿了半寸高,粉里透红,横七竖八的布满了藤鞭的青痕,个别的痕迹已经淤青一片甚至开始发紫了。
狱卒首领不断更换冷水毛巾,冷敷李雪娇弱的足心,问道,“舒服吗!”李雪红着脸微微点了点头。
“只要招了你爹购买BANNED意图谋反的事实,我就准你把双脚都泡在冷水里。”
李雪轻轻摇头道,“别骗我了,我在大堂上招认杀人认罪之后,又扔到大牢里折磨至今,等我招了我爹谋反,你们又说不定让我咬哪个朝廷大员合谋,况且我就算招供了,我是罪人之女,按律是最高处刑,到时候更是任由你们捏拿了!”
“那就是以后的事情了,至少你当下不会那么难受!”说着狱卒首领拿开了毛巾。
顿时,一股剧烈的辣痛一波波顺着她的双脚蔓延开来,难受的李雪全身都忍不住扭曲了。
而狱卒首领和钦差将早就准备好的荆棘条拿了出来,那是一根两尺长手指粗的荆棘条,上面布满了三角形的荆棘刺,毫无疑问这可比藤心疼多了!
这一次是狱卒首领先打!
“嗖!”先是带着腥味的风声。
“啪!”刑具接触已经肿起的脚心的声音。
“啊!”女侠惊恐和疼痛交加的惨叫声!
李雪惊恐的看着自己的脚,十个青葱肚儿似的秀气脚趾绷紧放松,绷紧再放松,可是怎样的挣扎和扭动也分散不了足心传来的剧痛。
无数尖刺瞬间刺进足底,之后从随着荆棘条在脚心表面的滑动,从四面八方割开了细嫩的足心外皮,留下一丝丝比发丝还纤细的血丝痕迹。
荆棘刺里面的毒素自然也注入了皮下,一条条一丝丝的麻痒锐痛犹如一根根针深深刺进肌肉深处,又像是无数小虫在足心爬行!
“啪!”又是一记!李雪疯了一样转过头去看自己的另一只脚,可是其实根本看不见脚心受刑的惨状,她的头发在摇晃中像是跳舞一样飞扬,眼泪像是泉水一样喷着涌出来,清秀如玉的面庞都有些扭曲了。
“啪!”
“啪!”
每一记抽打都像是过了一年那样长!
李雪已经开始不顾一切的机械的哭叫!
“啪!”
“啊!”
“啪!”
“啊!”
打一下,她哭一声,机械的挣扎和扭动。
不知道打了多久,也许是十几下,也许几十下,也许上百,清冽的血丝顺着李雪玉一般的足跟慢慢淌落在地上聚集了一滩,也许是昏迷中,也许还清醒,她听见了自己梦寐以求的一句话,“好了,今天先到这里吧!”
松绑,拖拽,丢弃。
之后,她感觉到了一张熟悉的草床,一双熟悉的女子的手轻车熟路的帮自己褪去满是血的囚衣,湿润的毛巾在擦拭自己身上的鞭痕板花儿。
她知道自己回到牢房了,眼泪流下来,“小婉姐姐!”
第八章:受罚
一大早,两个狱卒就来到牢门口,蹑手蹑脚打开简易的牢门锁头就要冲进来。
小婉却早就发现了他们,一下子站起来冲过去,用娇小的身子堵住门口,朗声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那两个狱卒根本没料小婉敢来这么一下,当时就愣住了,视线都集中在小婉身上。
就在这个档口,李雪已经飞快穿好了衣裤,这两个狱卒之前没有出现过,大概是新换班过来的,中等身材,一个略黑,一个面白,都是一脸横肉,白脸狱卒见着小婉这一挡坏了自己的好事,一把就将她推到在地,黑脸狱卒则从腰间解下皮带作势就要抽下去。
这两人自然是听说了传说中的女侠李雪关在自己当值的大牢里,想趁着清早提女犯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掀开李雪的被窝,看一眼女神玉体横陈的模样,却被小婉搅合了。
这时候李雪不动声色的挪动了一下脚步,挡在了两人中间,眼神如炬,却冷冷盯着那个黑脸狱卒,那黑脸狱卒居然就整个人都被吓住了,讪讪收起了鞭子,道,“没什么,传李雪上堂问话。”
李雪也不答,径自走出牢房,两个狱卒则跟着她后面,却像是两个跟班的小弟。
直到将女犯交接给来领人的衙役,两人才回过神来,白脸狱卒长吁一口气说,“妈的,吓死老子了,那女人的眼神怎么那么吓人。”
黑脸的却一头冷汗,没好气说,“你算什么,她可是直接盯着我,老子以前在山林里被老虎盯过,都没这么吓人。”
白脸的“呸”了一声,忽然见着一个扫地的狱卒,扬手给了他一个脖溜子道,“小三子!”
监狱里的狱卒自然也有三六九等,老大自然是狱长,之后是狱卒首领,往下是寸头程峰,再下就是瘦子,黑脸白脸这些普通狱卒,当然还有更底层的就是眼前这个小三子一类的新人。
那小三子立刻放下扫把,点头哈腰,“白爷您吩咐!”
白脸狱卒满意的点点头,“去!把黄字六号的那个小贱人带到地牢去,敢坏老子的事情,老子要给她松松皮子。”
“是!是!”他一溜烟儿跑了,黑白脸两人则坐下来喝茶。
小三子的办事效率还是很快的。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跑回来道,“两位大爷,都准备好了。”
黑脸狱卒点点头,三人一起去了地牢,白脸狱卒扫视了一眼,发现小婉已经规规矩矩跪在地牢的中间了。
这大牢分为两层,第一层空间比较大是审讯和关押的地方,地下一层小一点,是熬刑的地方,有十几个房间,一些比较不上台面的酷刑都在地下一层,之前的水牢和杀威鞭就都是在地下,因此叫地牢。
见着三个狱卒一起进来,小婉怕的全身都发抖,白脸狱卒倒是没理会小婉,而是赞许的对小三子说,“小子,办事很利索。”
平日刑架都是放倒的,这会儿功夫,他已经支起来三个刑架,第一个是滚圆的两米多高一人合抱的木桩,表面粗糙,木桩上中下有铁箍,铁箍上拴着捆人手脚和腰的麻绳和铁钩;第二个是个门字形的框架,门的四角是带着铁链的手铐和脚镣;第三个是个十字架。
这是最常用的三种刑架,分别把女犯绑成I形,Y形和X形。
刑架旁边是一个长条案,皮鞭,藤条,戒尺,竹板等几种常用的刑具依次排开。
黑脸狱卒踱步到小婉面前,“知道为什么带你过来吗?”
小婉一脸懵懂,“贱婢不知。”
“装傻!”黑脸狱卒气极反笑,“把她挂起来,先让她叫两声!”
小三子和白脸狱卒冷笑着拎起小婉,将她拖到木桩前面。
“不要!不要!”小婉吓死了,小幅度的挣扎着,两人将她一把按在木桩上,双手交叉,手腕用麻绳死死扎起来,挂在木桩最上沿的铁钩上,腰也扎在木桩中间,最后脚腕扎在木桩下部,不够长的囚衣囚裤顿时上下抻拉,露出大片雪白的肚皮来,这样小婉的胸,细嫩的肚肉,大腿,光滑的脚背,都紧紧贴着粗糙的木桩,磨蹭得生疼,脚趾尖距离地面三四寸的样子,脚下不挨地,让小婉心中有种空落落的感觉,恐惧更甚。
与此同时,下了堂的李雪在衙役的押解下来到了牢门口,当值的黑白狱卒自然是得交接,两人心中忐忑的送李雪回了大牢,一进牢门,李雪就站住了,“小婉呢?”
黑白狱卒顿时一滞,不知怎么接话,都忘记了锁牢门。
“我说,”李雪冷眼看着他俩,“小婉在哪!”
黑脸狱卒不敢看李雪的眼睛,白脸狱卒则哆哆嗦嗦答道,“在,在地牢。”
李雪脸上瞬间布满了寒霜,扭头就走出牢房,向地牢走去。
而在地牢中,焦三又将小婉换了一个刑架,这个刑架形似太师椅,刑架两边各立着一根高高的铁棍,铁棍上套着许多钢环。
焦三令小婉坐着刑架上,绑住脖子双手,两只脚大大分开,高高吊起,脚腕和膝盖分别用铁棍上的钢环卡住,这样两腿之间的私密之处就完全敞开,现在小婉还穿着单薄的囚裤,下身两瓣丰满的肉瓣轮廓就已经清晰可见了。
这个刑架本来是固定女犯,专门对女犯私处施行烙刑,鞭刑和幽闭的,但是也很方便交配。
“不要!”
“求求你!三爷,我可以用嘴,用手,都行!求求你!我还是处女!”小婉真的吓坏了,她在也不顾廉耻,主动说出了用嘴和用手的话。
虽然女子被迫主动求欢是很爽的事情,可焦三却是喜欢强行霸占的人,根本就不理睬小婉的求饶,他一把撕开小婉下身唯一的遮掩,将手放在她的两腿之间摸索翻弄了几下,发现小婉的外唇白净柔软,内唇细腻粉红,而且严丝合缝,富有弹性,果然还是处女的表现,却更加兴奋起来正要脱掉自己的裤子提枪上阵,忽然身后一声敲门。
第二层地牢被分割出十几个房间,每一个房间都是用硝制过得原木打桩,再夯土,顶层垒砖制成的,非常牢固结实,门也是用硝制过的碗口粗原木拼合,再以铁箍组合锁紧,就算用利斧连续劈砍,也得一天才能劈断一根。
可是焦三却惊恐的发现,那碗口厚的大门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从正中间开始慢慢龟裂,最后哗啦一声碎成了一地的木块铁片,两边的夯土墙也开始龟裂,最后地牢的龟裂和坍塌延伸出了上下足有三米方圆的一个大圆孔洞!
李雪慢慢从露出的孔洞中走进来,周身好像什么保护,灰尘无法进入她一米以内,李雪走到小婉面前,将她放下来,穿好衣服,看都不看一眼地上的焦三,带着小婉走向自己的牢房,这样大的动静,狱卒首领自然早就赶到,黑白脸狱卒也在不远处看着,正好见着了李雪一掌轻飘飘印在地牢门上,之后以她的手心为中心三米方圆的空间一切都坍塌成了碎片,这简直是凶兽一样的破坏力,!
李雪带着小婉往外走,路过狱卒首领的时候,停了一下脚步,也不看人,只是淡淡说,“江湖人本应遵守帝国律法,这是我师父跟华夏大帝定下的合约,你们可以打着律法的名义公开羞辱我,用尽酷刑,我不会反抗,但是这次小婉姐姐的事情,你们过线了,要是我知道小婉姐姐再受到任何形式的伤害,我以剑阁少主的名义保证,余杭境内所有牢狱体制内的人,衙门体制内的人,包括你们三代以内的家属,一个都别想活。”
看着李雪的背影,狱卒首领忽然大声对姗姗来迟的程峰和瘦狱卒说,“将李黑林白二人去了狱卒籍,打满堂红。”又看了一眼焦三,知道这人算是废了,李雪刚才周身充满了暴戾的真气,像是马车一样在焦三身旁碾压过去,犹如碾压了一只蚂蚁,散逸的真气蹭到焦三的左边手臂,大腿,腰,下身,这些地方的肌肉骨骼全部从里面都碎成了好几片,估计这些地方一辈子都动不了。
而在此之后,程峰和狱卒首领都辞去了这份收入不菲还能为非作歹的工作,举家搬离了余杭,隐姓埋名去了北方苦寒之地卖苦力讨生活,直到狱卒首领晚年,想起当年李雪那惊世骇俗的一掌,还不由得心惊肉跳,暗暗后怕。
第九章:毒刑(上)
一个密室中。
“狱长!你对程峰有提携之恩,可是程峰得走了。”
绿豆眼的胖狱长真诚的叹气说,“小峰啊!何必呢!今天的事情,我都听说了,可是那李雪再强再横,不也得在这大狱里面蹲着吗!她自己也说了,不论怎么上刑侮辱,她都不会反抗的。”
“狱长,我劝你还是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李雪是剑阁少主,未来的江湖女帝王,那是什么身份地位,跟当今圣上平起平坐啊,现在有人陷害她,诬陷她爹谋反,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大阴谋,不是咱们这样的小人物能插手的!”
狱长不以为意道,“程峰,之前的狱卒首领已经吓破胆,你要是留下,我升你做新的狱卒首领。”
程峰苦笑一声,“怕是小子有福升官无福消受,您见过保证不咬人的老虎吗,她的身体里藏着魔鬼,只要随手一拍,就能要了我的小命啊!”
狱长劝说许久也不奏效,感到有些没劲,说,“行了你走吧!我还有一个师弟叫肖强,我叫他来接任狱卒首领好了。”
“肖强!”程峰听到这个名字不由得脸色一变,“‘辣手银魔’肖强?!”
“不错!”狱长斜眼看了程峰一眼,程峰他不想自己接手狱卒首领,要是再有什么事情犯了李雪的禁忌,那可是株连三族啊!可是自己暗恋的女神林筱雨还关在牢里,要是让肖强那个江湖上有名的银魔接手了大狱,那自己的女神林筱雨会是怎样下场他甚至想都不敢想,犹豫片刻,程峰咬牙道,“狱长,玄字三号牢房的林筱雨应该刑满了,我想亲手放她走。”
“去吧!”狱长点点头。
程峰心怀感激的飞奔出去,可是刚刚出门,一记大手按在他的背上,程峰顿时吐血三升,一个虎背熊腰,面带阴霾的壮年男人出现在程峰背后,程峰转过身,用手指指着他,“肖···肖!”
“你的林女神,我会好好照顾的。”肖强冷笑一声,转头又看向狱长,“大师哥,放心,我的手段你知道的,什么玉掌镇三江,什么剑阁少主,还有你大牢里那死硬的晓梅仙子,装纯的林家千金我都会让她们一个个跪在你脚下主动求饶。”
一场阴谋开始酝酿。
“放风了!”
随着新的狱卒首领一声令下,狱卒们打开一个个牢房的大门,将牢里的女犯一个个放出来。
当牢里所有的女犯都聚集在牢门外的放风大院里的时候,李雪不由得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这余杭大牢牢里的女犯,竟然多是些二三十岁的年轻女子,而且大多都面容姣好,即使有几个容貌平平的身材也是惊人的出色,当然也有两个四十刚出头的,譬如白鹿书院的晓梅仙子虽然年纪大些,早年却也是名动江湖的着名女侠,如今依然身体挺拔,姿色脱俗,不知道的也只以为是三十出头的少妇罢了。
这些女子上身都穿着制式的囚衣,囚衣的右胸处缝着一块白布,上面用墨写着自己的姓名,下身就有的穿囚裙,有的穿囚裤。为了防止越狱,所有女犯都是必须赤脚,每周每人都拿皮带抽一遍脚心,大牢外圈则都种满了荆棘,地上也铺着一圈蒺藜。余杭女牢的待遇算是不错,每名女犯除了自己的洗漱用品还都有五套换洗的囚服,上身只有长短袖两种,下身则有长裤,短裤,七分裤,过膝短裙,筒裙五种,不过囚衣的下沿极高,下衣的上沿却很低,即使是正常站着,也会露出一截腰身,若是吊起来用刑,大片的雪白腰腹都会露出来。
此时这些女犯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有的低声私语,有的贪婪的呼吸着外面清新的空气,有的自己一人找有阳光的地方,也不顾什么廉耻,直接自己脱掉裤子,趴下来晒自己屁股上的刑伤,虽然大牢里有上好的伤药,不过都是刺激肌肤愈合类的,远没有晒太阳舒服,也没有阳光的杀菌效果好。
李雪也找了个光照十足的地方盘腿坐下来,五心朝天,随着呼吸吐纳,吸收空气中游离的真气,过了一会儿又面朝太阳,微微合目,运行另一门内功吸收阳光中的能量,这两门内功分别是吐纳圣典和大日轮经,一个需要清新空气,一个需要阳光照射,均是传承自远古的疗伤圣典。
两门内功运行两遍,李雪身上的刑伤就好的七七八八,层层叠叠的板花鞭痕也几乎都消失不见,皮肤又恢复了嫩滑,发出仙女般莹白的光泽。
她正要合上眼再练一遍剑典上的内功,这时候不远处传来了吵闹声。
“对不起!对不起!”
李雪听这个声音感到耳熟,便走近了,发现白鹿书院的晓梅仙子正黑着脸骂一个少女,那个少女二十一二的年岁,轮年龄,可以做晓梅仙子的女儿了,可是其实却是跟她平起平坐的白鹿书院四大女先生之一的雏菊。
“对不起?对不起有用了!要不是你,老娘能在这受罪!”
“对不起!梅姨,是我的错!”雏菊小心翼翼求饶。
“你的确是错了,你知道自己错了,怎么不自杀谢罪呢!是不是临死还是个雏儿觉得遗憾啊,要不要老娘求求哪个狱卒大人发发善心帮你开个苞?”
“朱晓梅!你够了!”这时候一个古灵精怪的女生站在了晓梅仙子和雏菊的中间。
晓梅仙子一听这女生直呼自己的姓氏顿时火冒三丈,小时候她被人嘲讽说是“猪妹”因此非常忌讳别人叫自己的全名,看到来人不由得骂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小偷门的刘馨儿女侠,我之前还好奇你是怎么被逮起来的,不会是因为胸太大坠住了耽误逃跑吧。”
刘馨儿却不理会晓梅仙子,转身扶起雏菊说,“好了楚妹妹,别哭啦,走,咱们不理她!”
雏菊本命楚菊,原先是西南大派楚门的弟子,现在在白鹿书院任职。
见两人无视自己,晓梅仙子上前一脚,将楚菊踢了个跟头。
“你怎么打人!”刘馨儿拦住还要上前的晓梅仙子。
可是晓梅仙子毕竟年岁在,功力在,只一掌,就将刘馨儿也打的吐血倒下。
这时候一个二十八九岁模样的冷面少女拦在晓梅面前道,“梅姐!大家都是一个门派的,别让人家笑话!”
“傲竹!你也要拦我吗!”晓梅仙子已经怒不可遏,“要不是这个楚菊关键时刻心慈手软,咱们怎么会落到这个境地!”
傲竹面露难色,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你们吵什么,剑阁少主李女侠在这里,你们有什么纷争,自己又打又吵有什么意思,请玉掌镇三江李女侠评理不是大家都满意吗!“”
李雪认识这个说话的人,她叫孟小芸,是江南走镖世家,虎威镖局柳家的弟子,虎威镖局平日并不太服剑阁,此时说话必有阴谋,可是李雪的确是剑阁少主,现在在场有江湖中人,也有烟花女子,百姓家的女儿,众目睽睽,如果李雪不站出来剑阁也妄称武林盟主了。
当下她走过去,正要说话,晓梅仙子却像是发疯一样,一掌朝着李雪打去,“剑阁算什么,一个少主也敢拦我,你们阁主来了我也不怕!”
可是她的功力跟李雪有如云壤之别,李雪站在这不动,真气护体,晓梅仙子就“啪!”的一声口吐鲜血被震飞了。
朱晓梅刚飞出去,立刻冲上来一群狱卒,为首的就是新来的狱卒首领肖强,身后跟着七八个新招来的狱卒,这七八个狱卒有的壮如牛,有的胖的像猪,有的瘦骨嶙峋像是瘾君子,真是奇形怪状什么都有,其实都是肖强在余杭搜罗的一些市井流氓,这些流氓心黑手狠,不算江湖中人,根本不知道李雪在江湖里的地位,用刑的时候自然也不会留手。
肖强扫视了一眼现场,道,“李雪!朱晓梅!王竹!楚菊!刘馨儿!给我跪成一排。”
在江湖上这几女都是独当一方的女侠,可是在大牢里也不得不低头,都默默在肖强面前跪成一排。
肖强手里拎着狗鞭,在几女面前走了几步,在朱晓梅面前停下,对着她雪白的脖颈狠狠就是一鞭!
“啪!”朱晓梅咬住牙,半低着头,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号称嘴毒的朱晓梅也是一声也不敢吭,不敢还嘴,这时候反抗骂人,只会招来杀鸡儆猴的虐,打。
“大白天的就搞事情!”肖强骂道,“罚跪到太阳下山,晚饭没有!睡前打二百戒尺!”
“大人!我!”朱晓梅想要说话,可是肖强瞪了她一眼,“怎么,有疑问?”
“晓梅不敢!”朱晓梅低头不再敢说话。
“啪!”肖强狠狠又在她的屁股上抽了一记,疼的朱晓梅跪的笔直,倒吸冷气。
“对了!给我跪的直直的,敢弯一下腰,加十记戒尺!!”
“王竹,楚菊,从犯,也是跪到太阳下山,一人一百戒尺!”
楚菊早吓坏了,一直哭。
“听见没有!”肖强打了个响鞭。
“啊啊!”楚菊一下子跪趴在地上,“贱婢听见了,贱婢听见了!”
王竹则是一直跪的直直的,冷冷说,“是,听见了。”
肖强满意的点点头,又看向刘馨儿,“你是吃饱了撑得吧,在这大牢里还敢多管闲事。”
刘馨儿低头不语,肖强扫了一眼刘馨儿触目惊心的大胸道,“罚二百戒尺!打胸!”
刘馨儿流淌出屈辱的眼泪,可是却一句话也不敢反抗,胸长得大,又不是我愿意的,为什么都要折磨那里呢!
最后,肖强走到李雪面前,“这不是玉掌镇三江的李大女侠吗?还当自己是剑阁少主呢?”
“贱婢不敢!”李雪虽然自称贱婢,却是跪的笔挺,答得不卑不亢,一点也不像是犯人的样子。
“行!你行!”肖强心里简直怒火冲天,心想,我看你今天晚上还能不能硬的起来!道,“在大狱里还敢拉帮结伙,行凶伤人,你一样跪倒太阳落山,罚三百戒尺!”
“是!”
肖强正要走,忽然转头看见附近的另外两个女子,一个坐在石凳上,身材高挑,一身白衣,生的清丽脱俗,一只雪足足尖踩在柔软的草地上,另一只轻轻搭在石凳的中间,五颗晶莹剔透的脚趾呈花瓣形展开,忧伤的目光看着远方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另一个女子屈膝背靠大树坐着,眉目清秀,衣衫单薄,一双素手轻轻交叠在自己滚圆雪白的膝头,眉宇间淡淡哀愁,便叫到,“李蓉然,林筱雨!过来!”
两女慌忙走过来,乖乖跟李雪几女跪在一起。
“李蓉然,林筱雨,看见这边有争执打斗,既不劝阻,又不报告,没有悔改的表现,罚你们一起跪,没有晚饭,五十戒尺!”
林筱雨哭着说,“是,大人。”
李蓉然却磕头求饶道,“大人,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你有异议吗!”肖强不满的说。
“贱婢不敢,可是!”
“那你打100戒尺,这次满意了吧。”肖强斜着眼睛看了李蓉然一眼。
李蓉然潸然欲泣可是再也不敢说一句话了。
趴着晒太阳是一回事,可是跪在火辣的正阳地下,还得跪的笔挺,是另外一回事情,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几女就都香汗淋漓,汗水打湿了全身衣服,柔软的发丝贴在一张张清秀的脸颊上,更显楚楚动人。
朱晓梅,王竹,雏菊三个白鹿书院的女侠下盘功夫弱,已经开始摇摇欲坠,可是只要一躬身,就会遭到狱卒的鞭打,王竹和雏菊这会儿各自加了十记戒尺,朱晓梅加了二十,不过几个女侠毕竟有功夫在身还好。
李蓉然却是寻常的小家碧玉,平民女神,林筱雨更是千金闺秀,这两个女子哪里熬得住这样残酷的罚跪暴晒,刚过晌午,两人就先后晒得昏死过去了,下面的狱卒倒是有些常识,知道直接弄醒了再接着晒会死人,便将两女拉到背阴地休息,不过晚上的戒尺却还是逃不掉。
第十章:毒刑(中)
太阳渐渐落下去,放风的女犯都陆续回到大牢里面去了,李雪五女依然跪在那,没有人叫她们起来,她们自然不敢自作主张乱动。
又过了一个时辰,大概晚饭结束了,才有一个狱卒从牢门跑出来道,“行了,别跪了,去地牢等着挨揍吧!”
听到这话楚菊一阵摇晃,整个人都倒在了地上,王竹则是微微弯腰活动自己的膝盖,朱晓梅和李雪的功力比较深,虽然罚跪许久,却并没有对她们造成太大的伤害,只是微微跪坐下,朱晓梅则是低头暗暗骂人,刘馨儿翻身坐下,面露痛苦的神色,双手揉着自己的膝盖。
几人活动了一会儿,就陆续有狱卒将她们一个个的押解到地牢去了。
其实狱卒们根本不担心这些有功夫的女侠逃跑,华夏大帝和剑阁有盟约,江湖中人不是不能犯法,但是技不如人被捕之后,就必须老老实实遵守律法,如果进了大牢还敢违法,剑阁会亲自出面追捕,再捉到轻则上家法,重则废武功,因此极少有江湖上的人敢铤而走险。
五女被押进了七号地牢,七号的地方足够宽敞,足以放下十几个人一起用刑了,正中间的地方已经规规矩矩的跪坐着两个少女,靠左边的那个清丽脱俗,一头乌亮的青丝飘飘到肩,雪白的囚衣略微显大并不是很合身,却更能显示出她苗条的身形,她低眉顺目,白皙的秀脸上露出温婉的神色,一双洁白修长的素手互相交叠搭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她胸前的名签上写着“李蓉然”;另一个女子的眉宇清秀,光洁的额头莹润的脸颊无不显露出一股贵气,那是常年受琴棋书画熏陶,吃的都是山珍海味,保养都用珍珠蜜饯才能养育出的大家闺秀,千金小姐这个女子自然就是林家的千金,程峰的女神,林筱雨,可惜正是常年的娇生惯养,使得她最难以适应牢狱的苦难生活,此时神情萎靡,汗珠沿着脸颊不断流淌,秀眉微蹙,好像有说不出的难受,让人看了就心生怜惜,她跪坐的身形也是摇摇欲坠,仿佛下一刻就要香消玉殒,不由得让人担心一会儿能不能撑住戒尺的训诫。
审讯案后面忽然站起了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周围的狱卒都对他毕恭毕敬,不过七女都没见过他,这年轻人手里拎着一把两尺长的戒尺,慢慢踱步走到七女面前,右手拎着戒尺,轻轻的“啪啪”拍在自己的左手手心上,那“啪啪”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地牢里面显得格外的清脆,当然也格外瘆人。
年轻人居高临下,一个个审视着这些女子,李雪是星目柳眉,精巧而笔直的鼻梁,微微扬起的嘴角似乎永远带着看轻一切的微笑,那是自出生起就常居高位的女子与生俱来的高贵,而略带轻佻的眉梢看上去含娇带俏,让人一看就不由得心生爱慕,想要抱在怀中呵护又想一把按倒在身下肆意妄为。
而朱晓梅则如熟透的蜜桃,已经四十出头的人妇却是三十一二的身材和样貌,娇嫩的面庞柔软的几乎能一把捏出水儿来,往那一跪就充满了肆意的诱惑,而嘴角永远的不屑和一脸愤世嫉俗的表情却又让人生出狠狠折磨,凌·虐千遍也嫌少的心思。
再往下看去,冷冰冰的冰美人王竹,一脸稚气的童颜楚菊,有着一对惊人挺翘大胸的刘馨儿,高冷清纯的古典素雅少女李蓉然,娇弱可人的千金闺秀林筱雨,这七个女子每一个都是不可多见的美女,如今却规规矩矩一字排开跪在自己的脚下。
年轻人满意的转到她们的身后去欣赏她们背后的风光,李雪的背影最是完美,常年习武使得她的每一寸身段都接近绝对黄金比例,恰到好处的圆润肩膀,纤细却结实的腰肢,柔和的臀部曲线,修长紧实的大小腿。一双雪足更美得惊心动魄,美得让人窒息,每一寸肌肤都清澈干净犹如冰雕玉琢,光滑温润没有一丝纹理褶皱好似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镜面般的足心在地牢的火把映射下发出琥珀色柔和的光泽,像是夕阳又如陈酿,让人一看就开始沉醉。
林筱雨的一双玉足仅次于李雪,常年小心谨慎的保养让她的秀足有种动人的美感,每人清晨都用蜜浆涂抹,就寝前以玫瑰香露浸泡,还要两个二十岁以下的处女亲手按摩半个时辰,因此看上去柔弱无骨,每一处都恰到好处的均匀,多一分显肥,少一分显瘦。优雅的足弓曲线,曼妙的足背轮廓,滚圆犹如雪砌的足跟无不养护的犹如玉雕大师精心雕琢的工艺品,并从肌肤里面开始就发出莹白透亮的光泽。
王竹的身形略显瘦弱,却像青竹一般最为笔挺,她跪的笔直,而且并不像其他女子都是脚背紧贴地面,而是用十个脚趾撑住地面,她的双脚和身子一样瘦弱,十颗粉嫩的脚趾尖犹如剥了皮的细细青葱光滑白净。
朱晓梅的身子则略显丰盈,腰段也给人一种柔软的美感,年轻人看到朱晓梅这里,顿时有些按捺不住,不由得上前一把捏住她的肩膀,之后沿着她背部的线条慢慢抚摸下去。
朱晓梅咬着牙,全身发出微微颤抖,这时候,青年变本加厉,将双手放在朱晓梅露出的两边腰身上,轻轻抚弄,之后又伸进她的衣衫内,双手向前向上,慢慢移动,最后托起了一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圆球,朱晓梅再也忍不住忽然一挣,将年轻人弄了个跟头,“小子,给老娘放尊重点!”
朱晓梅这一下,顿时犹如泼了一瓢冷水在年轻人身上,将他的浴火完全浇灭,年轻人一下回到审讯的角色中。
他并未说话,也没有尴尬,而是再次踱步走到几人面前,好像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说道,“我姓王,你们可以叫我王大人,今天的处罚由我来监督,有必要的情况下,我会亲自下手,给我报一下她们受罚的数量。”
旁边一个狱卒拿起一个账簿模样的书册念到:
“李雪,无视狱规与人斗殴,罚300戒尺,责罚部位,手心。
朱晓梅,无视狱规与人斗殴,罚200戒尺,责罚部位,不限。
刘馨儿,无事生非多管闲事,罚200戒尺,责罚部位,胸部。
楚菊,王竹,参与斗殴从犯,罚100戒尺,责罚部位,手心。
林筱雨知情不报,未完成罚跪,计100记,责罚部位,不限。
李蓉然知情不报,顶撞狱卒罚,未完成罚跪总计150记戒尺,责罚部位,不限。”
朱晓梅,王竹几人见之前罚跪时候因为没有跪好加罚的戒尺没有算在内都心中暗暗庆幸。
年轻人点点头,道,“先一个个的拉出来,各自打50记!”
他说着的时候,手指已经点了一下朱晓梅。
立刻有两个如狼似虎的狱卒扑上来,狞笑着说,“得罪啦,晓梅女侠!”各自拉住她的肩膀手臂,将她从众女中一把拖出来,拎到众人面前,令她做跪趴着的姿势,其中一个狱卒一伸手,哗啦一声,从天棚上拉下来一根麻绳,麻绳的下面打了两个活结,众女一抬头,发现这个三号地牢房间的顶棚上横纵布满了铁梁,每一根铁梁上都拴着滑轮滑轮里面是麻绳,也就是在这个地牢房间里,任意位置都能将人吊起来。
那个狱卒将麻绳拉下来交给了年轻的王大人之后,和另外的狱卒一起将朱晓梅的双手手臂伸直反拧掰住两只手的拇指,并在一起。
王大人走过来,把活结套在朱晓梅的两个拇指上一拉,就扎紧了,再降她的双臂继续向前掰到与地面垂直,绑好以后两个狱卒各自拎着戒尺在朱晓梅的身后站定了,那是监狱专用的戒尺,有两寸厚,底儿是一根一寸厚,两尺长的毛竹板子,两边各贴一张半寸厚的皮子,用铆钉固定了,皮子的表面切削出网状的纹路,这样抽在身上也留下网状的伤痕,看上去更触目惊心,绝对能达到惩戒和恐吓其他女犯的效果。
拎着戒尺的狱卒本来就够吓人的了,这两个狱卒却在上刑前伸手去扒朱晓梅的裤子,朱晓梅顿时使劲挣扎起来。
“谁准你动的!”王大人大怒,上前一脚踩在朱晓梅的头上,将她的头踩在地面上,“扒了裤子狠打!”
两个狱卒得令,各自上前一把按住朱晓梅的腰臀,朱晓梅又惊又恐,拼命地踢踏双脚,一对丰满肉嘟嘟的雪白足心不断在粗糙的地面上扒拉,臀部使劲往上挺,希望这样能阻止狱卒剥掉自己的囚裤,两个狱卒乐的跟她玩玩,两只大手不断隔着囚裤在朱晓梅的屁股上捏揉,过了一会儿,两个狱卒玩够了,终于扣住她的裤沿,只一把就将朱晓梅下身单薄的囚裤扒了下来,直接扒到膝盖弯处。
“啊啊!”朱晓梅顿时哭叫起来,挺大的人哭的像个小姑娘一样,这时候她哪里还不明白之前的挣扎都是无用的,这两个狱卒不过是在趁机捏揉自己的屁股揩油罢了!
裤子被剥掉,顿时一股凉风在两腿间吹过去,朱晓梅下意识并紧了双腿,可是她的两条大腿根腱肉比寻常女子发达许多,臀肌也发达不少,这就导致跪趴的时候整个肥润的臀部像是刨开的山竹一样大大向两边外扒,从尾骨跟到大半个银部全都凸出来,不论她如何用力都没法将菊门和银部并拢藏起来。
她羞愤地将两只雪白肉头的赤脚相互搭起来,口中发出了绝望的哭叫,身后两个狱卒,还有六个女犯都看着自己光着下身的羞耻相,朱晓梅恨不得立刻死了才好,估计以后都抬不起头做人了!
“这就害羞了,晓梅仙子难道不是‘阅’人无数吗!”一个狱卒嘲讽道。
可是折辱不过才刚刚开始。
因为行刑开始了,两个狱卒一手按着朱晓梅的腰臀,一手抡圆了戒尺狠狠的抽了下去!
“啪!”
“啪!”
“啊啊!”朱晓梅拼命地哭起来,她想要抬起头,可是王大人狠狠踩着她的头,眼泪直接落在地面上,双手下意识的往回缩,却差点将拇指拉断!
“啪!”
“啪!”
“啊哦!不要啊!”每一次都是两记戒尺接连抽下来,几乎是接连不断的两记脆响和朱晓梅绝望的哭叫都融为一声。
“啪!”
“啪!”不知道是戒尺的威力比想象中大,还是因为刚刚朱晓梅使王大人失了面子,两个狱卒的手劲儿格外的大,这才留下,朱晓梅整个腰臀相间的那片平的软肉都紫成一片,本来细腻的毛孔都开始慢慢的渗出血点儿来。
“啪!”
“啪!!”
“啊!”朱晓梅拼命地动着脖子,想要将头从王大人的脚下抽出去,鼻涕,眼泪都胡乱的流下,花了一脸。
“啪!”
“啪!”
“啊啊啊啊!别啊!不要!”
朱晓梅哭的语无伦次,头没法扭动,她开始不断扭动着臀部,以腰和膝盖为两边摇晃着!
“你不是号称晓梅仙子吗!”王大人狞笑着说,“怎么不傲了啊!老子摸你两下就敢翻脸,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啪啪!”
“啪啪!”
戒尺像是暴雨,越打越疾,戒尺下落的速度已经超过臀肉回弹的速度,往往一记戒尺打下去,将朱晓梅的细肉抽的陷下去,还没弹起来之前,又一记抽下去!
朱晓梅已经疼的受不了了,呜呜哭着喊着,“王大人,别打了,别打了,饶我一会儿,贱婢知道错了!”
“啪啪!”
“啊!我不敢了!”朱晓梅此时心里一百个后悔,怎么就那么不经大脑将这个王大人弄了个跟头,这会儿一百倍还回来了!
“啪啪!”
“啪!”
“啊!王大人啊!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贱婢不敢了!贱婢再也不敢了!”要是再来一次,就算是这个王大人上了自己,她也不敢反抗了,这戒尺的打法绝对比正常的责罚狠多了!
“啪!”
“啊!”又是一记狠责,朱晓梅惨叫着整个屁股都弹了一下!
可能是因为年龄的关系,朱晓梅的身体已经完全成熟了,两片臀瓣也如同两块完全熟透的水蜜桃,鲜嫩肥硕,滚圆挺翘,光面积看上去就比李雪大了一倍有余,平日里肥美的一对臀瓣大概是男人们暗暗垂涎的对象和夫君爱惜的玩物,可是如今在这黑狱中,冰冷的地面上,带血的戒尺刑具下,却是使她更难受的源头,因为臀部的面积更大,能打的地方也就越多!
两边的戒尺从臀腰相间的地方开始,一层层打下去,臀峰,臀侧,臀肉,臀腿相交处的细线都抽了个遍儿!
“啪啪!”
“啪啪!”戒尺一下下在那蜜桃般的臀肉上凌·虐,一遍抽完了,再从臀腰相间的细肉上再抽一轮,之前打过的地方叠着又加了一层板花,板花一层叠着一层,两条板花交叉的地方开始流出殷红的血丝。
“啪!”
“啪!”戒尺扬起来,也带着血丝和泪花儿四溅,可是两个狱卒才不管那么多,见了血两人都打红了眼,落戒尺更狠更快了!左面那个狱卒甚至找到了规律,在一记抽下去之后,故意将手腕斜一下,让戒尺粗糙的角边在朱晓梅整个都红肿了一圈的臀肉上摩擦划过,直接就是一条皮肉开绽的血檩子,加上朱晓梅绝望的求饶。
“我不敢了呀!”毒嘴朱晓梅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后悔自己没好好学学怎么说好话,她今天说的好话可能比自己一辈子说的还多,“王大人,我不敢傲了,您饶了贱婢吧!”
“不敢傲了?”
“不敢了,真不敢了!贱婢再不敢傲了呀!”
可惜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来买的,王大人踩累了,松开朱晓梅的头,可是在朱晓梅放松的一瞬间,王大人就说了一句话,让朱晓梅陷入了深渊,“去冰牢取附加刑来!”
什么是附加刑?
朱晓梅很快就知道了,很快有狱卒拿着一个一尺长的大盒子跑过来,王大人狞笑着在朱晓梅面前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两块十多公分长,冒着寒气的冰溜。
王大人拿着其中一个冰溜介绍说,“这可是冰牢特产,冰溜里面冻着打碎的姜汁,另一个冻着辣椒汁,你选一个插进菊门里,另一个插进银门里?”
“不要!不要!”朱晓梅整个人都吓得崩溃了,这扎冷的冰溜塞进那两个柔软的小洞里会有多难受光想想也觉得不寒而栗了,何况里面还加了姜汁和辣椒,那可是真正的冰火两重天啊!
“求你啦!求求你开恩啊!王大人饶命!”朱晓梅要不是绑着的姿势不方便就差跪着爬过去跪舔了,“求您了,贱婢什么都肯做!就是不要用这附加刑啊!”
“你不选,我帮你选吧!”王大人狞笑着来到朱晓梅的身后,用手指拨弄着她的下身,再次嘲讽道,“堂堂的梅花仙子,下面的小唇怎么这么深色呢!难道其实是个千人骑乘的浪货吗!”
手指的拨弄令朱晓梅整个下身都开始泥泞了,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朱晓梅四十出头正是最饥渴的时候,之前在三个大男人面前被扒了裤子,撅着屁股挨打,现在又被人捏着小唇玩弄嘲讽,几乎就要泄身了。
“求求你!不要弄了!”朱晓梅两条大腿的内侧互相摩擦,桃源深处已经有清冽的汁液分泌出来。
李雪,王竹,李蓉然,林筱雨,楚菊,五女都是处女之身,还是头一次看见女子发情的状态,不由得羞臊的满脸通红,刘馨儿虽然并非处女,可是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并且可以如此肆无忌惮的观察另一个女子银部的模样,王大人有意羞辱朱晓梅,手指毫不留情的捻弄着朱晓梅的下身,翻开每一片褶皱,几女发现朱晓梅的下身小唇和菊门边缘都已经变成紫色,显然是久经房事所致,不过看上去依然水润柔软,这些女侠都勤修内力,因此体内几乎没有毒素,分泌出的情液也没有一丝异味儿而是散发出淡淡的腥香。
王大人弄了一会儿,便将一根冻了好多姜碎的冰溜插进了朱晓梅的菊门之中,朱晓梅顿时就一阵惊呼,臀部疯狂的扭动起来,“求你啦!好难受,快拿出去!”她叫喊着,还拼命张开括约肌,想要将那冰溜拉出去。
“啪!”狱卒狠狠反手就是一记戒尺,几乎将朱晓梅的菊门抽裂开。
“啊啊!”朱晓梅一下子冷静下来,知道再喊叫只会招来更多的折磨,再也不敢胡闹,任由王大人将另外一块辣椒冰溜塞进自己的银部。
她全身都发出微微的颤抖,明明两个小洞里面冒着寒气,冷的下身都要冻裂了,可是额头却冒出了一丝丝虚汗,冰溜的不断融化中,露出里面的姜渣和辣椒,细细的渣滓挂在穴壁的褶皱中,散发着持久的,火辣辣的辛痛,让朱晓梅有一种想要立刻死过去的期望。
就在她快忍受不了这种折磨的时候,戒尺再次落下来!
“啪!”这一次的打法是抽击式的,戒尺不在一五一十砸在臀肉上,而是虚浮抽打着表层的臀皮。
“啪!”
“啊!”朱晓梅的眼泪哗啦啦的直流,这种打法虽然伤害小,可是却比一五一十的砸臀肉要疼一倍!
“啪!”
“啊啊!王大人!王大···啊啊!”
左面那个狱卒下手尤其狠辣,戒尺的尖端不断扫过朱晓梅多汁的两腿之间,疼的朱晓梅的两只秀足不断蹬踏。
“啪!”戒打继续!用铆钉将皮条固定在竹板上的戒尺又厚又重,在戒打三十记以后,几乎开始是下下见血。
“啪啪!”
“啊!”
“大人!大··救救我!”
“啪啪!”
“哦不啊···”
“啪!”
“啊啊啊!”朱晓梅的哭叫声都走了音,一声惨叫都带着好几个颤音儿。
眼看五十下快打完了,左面的那个狱卒开始下下照着朱晓梅的两腿之间使劲,几乎每一记戒尺都不再打在屁股上,而是完全落在两腿之间的软肉上,抽的“啪啪”作响。
朱晓梅疼的实在是受不住了,两脚顶着地面拼命向前爬,可是两个狱卒一把就将她按住,“啪啪!”又是一顿狠打。
“啪!”第四十五下,这一下抽在左臀尖儿,朱晓梅疼的全身都一阵抽动!
“啪!”第四十六,右臀尖,当然是没有人报数的,受刑的人完全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下,剧痛早就占据了脑袋也不会有精力去查,菊门被抽裂了,血丝和姜汁一起沿着大腿流下去,汇集在脚趾缝中,最后在地面积了一滩!
“啪啪!”四十七四十八,两下几乎是一起落下,朱晓梅疼的两只脚大字形岔开,可是立刻就又意识到羞耻完全收缩回来。
半天,也没有接着挨打,朱晓梅以为是用刑完毕了,恢复到半跪坐的姿势,两只肉嘟嘟的脚丫交叠在一起稍作休息,菊门和桃源里还慢慢渗透出淡黄色的姜汁和火红的辣椒汁,难受得朱晓梅肚子像是一万根小针在乱挑,屁股也不敢完全坐在足跟上。
“啪啪!”就在她完全放松的时候,两记凶狠的戒尺最后落下。
“啊啊!”朱晓梅几乎疼的昏死过去,绝望的哀嚎了起来。
见朱晓梅被一顿戒尺折磨成这副狼狈的模样,观刑的其他六女均是看的心惊胆战,即使是李雪也不敢肯定自己能在这么狠辣的戒打中不哭不喊的熬过来。
看着被刑求得半死不活的朱晓梅,王大人知道她这回是彻底服了,叫她往东再不敢往西,不过这会儿还不能给她好脸子,先这么吊着手指头继续吊着吧,王大人暂时放过了朱晓梅,眼神扫向剩下的六女。
六个女子顿时头皮发麻,心底冒冷汗,心里想着:不是我!不是我!
第十一章:毒刑(下)
接近凌晨,南宫竹趁着夜色潜入大牢,在第一层搜索很久后也没有找到李雪,便知道定是又被狱卒押到下层的地牢里面上刑去了。
说是地牢,地面距离天棚却足有三米多,每一丈远就有一根承重的木桩,木桩和木桩之间镶着大梁,南宫穿着贴脚的柔软布鞋,在梁上缓缓爬行,遇到有人或者火把的地方就藏在房梁侧面,好在她身材纤瘦,蜷缩起来或者完全伸直都能完全隐藏在房梁后面和阴影角落中。
地牢道路两侧到处都是火把,虽然亮堂却充满寒气,走廊里到处都回荡着女子的受刑哭叫声,地下十几个牢房有一半都在严刑逼供。
南宫慢慢前进,在路过第三个牢房的,见到两个精赤上身的狱卒手里各自拎着两尺长,巴掌宽的皮带,牢房的正中面对面凌空悬吊着两个女犯,被剥的像是光猪,全身水淋淋的,双手用沾了冷水的麻绳捆扎结实了吊着,双脚离地足有半米,向下耷拉着,脚腕也用麻绳栓了,略微分开固定在地面的铁圈上,两个女犯都是二十七八岁光景,眉眼清纯,面容姣好,长得非常相似,应该是姐妹。
一个年龄大些,生的前凸后翘;另一个更稚嫩些,因为双脚被分开的原因,下体私密的部分完全暴露出来,乳尖粉红,银唇紧闭,应该还是个处女。
两女从脖颈到脚背上,全身都布满了鞭痕,狱卒不时抡起皮带抽两下顺便喝问些什么,那两个女犯只是哭叫却并不答话。南宫走近了听,只听那狱卒一边抽打着她们粉嫩的身子,一边喝骂道,“柳家已经完了,快把你们埋金子的地方说出来!”
可是两个女犯只是呜呜叫,完全不肯招供。
狱卒则拎着皮带,继续狠狠抽着两个女犯。
可怜两女雪白的皮肤上被毒打得青一道,紫一道,有的地方被粗糙的皮带边缘打裂,殷红的鲜血顺着白净的大腿留下来,沿着脚趾缝,流了一地。
这时候,一个狱卒拿出一瓶粉末,倒在冷水桶里面,用皮带一搅合,桶里的水顿时就变得浑浊。
那狱卒将皮带从加了料的浑浊水桶里面抽出来,又抽在妹妹身上,那女子顿时发出惨叫,可是叫声却有些走音,被打中的地方开始,肤色变成了一种透白的粉红,那竟然是一种可以通过皮肤渗入身体的烈性春·药。
“无耻!”大些的女子哭骂道,“我妹妹还是姑娘,你们怎么能下这种药!”
“啪!”那狱卒反手就给了姐姐也一记狠狠的。
“啊!”姐姐顿时也发出了浪叫般的惨嚎。
“啪!”
“啪啪!”两个狱卒鞭鞭见血,将姐妹两个打的像是陀螺一样乱转。
“不要!”妹妹终于忍不住开始求饶,“不要打了!干我!干我!”
“馨研!挺住!!”那姐姐也是满脸潮红,但是显然在强忍淫药的魅惑效果。
“挺住啊!馨研!”姐姐勉励着妹妹。
“可是,馨研受不了了啊!”那妹妹媚眼看了姐姐一眼,挑逗的看着下面行刑的狱卒,浪叫道,“哥哥!饶一饶妹妹!”她一边浪叫着,一边搓着自己的双脚,用左脚的柔软的足心磨蹭自己右脚的光洁如银缎的脚背,一双未婚少女的嫩足,嫩的几乎能掐出水来。
那个狱卒捏住少女的玉足,捏揉着问道,“你招不招啊!”
少女的玉足何等娇嫩,又被下了淫药,被那狱卒的大手一捏,顿时发出了摄心动魄的浪叫。
“啊啊啊!啊啊!妹妹招了!什么都招!哥哥你快快干我啊!”这药竟然如此烈性,在梁上的南宫都不由得心惊,她看见旁边的火把下面散落着两套囚衣,一个上面写着柳馨元,另一个写着柳馨研,便知道是这两个女子的名字,柳家是余杭少见的一个女权家族,据说靠着盗墓起家,藏匿着大量的黄金珠宝,前一阵得罪了朝廷的大员,被举家抄家,男丁或问斩或流放,女眷则多数卖为营妓,只有少数直系的女眷关进大牢慢慢拷问财宝的下落,这两个女子应该就是柳家的两个千金。
这时候,冷不丁角落阴影里冲出一个女子,一下将那个捏住柳馨研光脚的衙役撞了个跟头,之后骑在狱卒身上就要用牙去咬那个狱卒的脖子!
可是还未及咬下去,另一个狱卒就扑上去,一把将那女子扯到一旁,南宫这才留意到这女子同样全身精赤,大概是经历了无数次反抗和无数次殴打,身上遍布淤青,横七竖八的有十几种刑具不断责打留下的层叠伤痕,气息微弱,其实早就应该失去力气和反抗能力了,刚才那一扑,几乎是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难怪以南宫的功力都未感知到阴暗的角落里还有这么个人。
被扯开后,她还在哭骂,“你们说话不算数,我已经按照你们吩咐的陷害了剑阁少主,你们为什么还不放过馨研!”这正是白天挑衅诱导李雪介入白鹿书院纷争的孟晓芸。
那被按倒在地的狱卒慢慢站起身道,“你本来也没起到什么作用,真正起到作用的还是肖强大人的狂暴药粉,没有狂暴药粉,那朱晓梅哪里会傻到去攻击剑阁少主!你也不想想,那岂不是跟平民百姓去打太子一样可笑吗?”
说着拿起药桶,兜头将整桶的春·药都倒在了孟晓芸的身上,孟晓芸顿时全身潮红,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声,那狱卒对另外一个说,“把她铐在墙上,让她一直忍着春·药的药劲。”
南宫顿时明白了,这孟晓芸大概是跟柳家的千金姐妹情深,为了柳馨研不惜开罪陷害李雪,可是大牢方面却违反了约定,知道这几人陷害自家少主,南宫简直是怒火中烧,恨不得进去将他们一个个全毙了,可是南宫也心知自己来这里是为了暗中保护李雪不受到过分的伤害,因此也只得按捺心中的不平,慢慢离去,不多时身后则传来了一阵阵柳馨研的银声浪语。
在接下来的几个大牢里,都有各种冤案在上演,每个地牢都有狱卒在拷打女犯逼迫她们承认或者招供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也有的大牢里正刑求一些江湖上的成名女侠,目的是将其驯服或者单纯的就是为了施暴。
其中最狠辣的是九号地牢,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侠被剥光了硬灌了一壶淫药,可是那女侠强忍住欲望,下身的水儿都流成了小溪也不肯屈从,狱卒从火炉里面拣出一颗颗烧红的碳球,一个挤着个塞进她的下身,南宫竹光在旁边看着都觉着自己都菊门一紧,急忙往继续往里面走,这里的女子都被残忍对待,不知道自家小姐如何了。
终于,在大牢的尽头,传来多个女子此起彼伏的哭号,南宫竹仔细分辨,其中有中年少妇声嘶力竭的哀嚎,有妙龄少女跟着“啪啪”的责打声儿有节奏的一声声哀叫,也有坚强女子强忍刑痛的闷哼,还有被打崩溃了的女子肆无忌惮的悲鸣。其中就有自家小姐李雪的声音,不过李雪毕竟是出身高贵,剑仙传人,即使是受刑,也没有像其他女子般肆无忌惮的哭叫求饶,而是强忍住疼痛,只有喉咙中发出一丝丝难耐的闷哼。
“啪!”
“啊!!!!!!”在南宫慢慢接近的过程中,随着一声闷顿的刑具打在肉上的声音,那中年少妇声嘶力竭的哀嚎忽然拔高了好几个声调,之后戛然而止。
南宫难以想象是怎样的刑罚才能让人疼得叫成这样,按捺住心惊肉跳,南宫悄声潜过去,只见中间的厅子里,七个女子一字跪成一排。
这七个女子,竟然都是姿色不俗的女子,左手第一个,最显眼瞩目的,就是自家小姐李雪。
即使是身在大牢,跪在地上,穿着囚衣,也是一股钟灵毓秀的气质扑面而来,她只穿了一件开袖的连衣短裙,裙摆未及在膝盖,露出半截雪白的大腿和莲藕般的小腿,一双白净的小脚并拢在一起,脚背平平贴着粗糙冰冷的水泥地面,光洁的膝盖紧紧并拢,也不知道是跪了多久了,膝盖面上已经有一丝青紫蔓延开来。
她虽然是在受刑,可是跪的笔笔直直,像一株秀气的小白杨,微蹙的秀眉,含泪的眸子,咬紧的牙关,让人看了就心疼。
现在用的是打手板的刑罚,是监狱里面最常用处罚女犯的刑罚。
打手板的时候,女犯身边各站着两个行刑的狱卒,强令女犯跪的笔直,双手向前,将手心摊开,手腕用绳子拴着,虚吊在房梁上。
女犯挨打的时候,必须自己主动摊开手心,不准躲闪,那种屈辱就别提了,如果敢合手或者躲闪,则会招来更毒辣的折磨,因此没有女犯敢反抗打手板的刑罚。
此时李雪就是这样跪着,自己摊开雪白的细嫩手掌,两个狱卒拎着戒尺,“啪!!!啪!!啪!”一下下抽着。
每抽一下,李雪的秀眉就是微微一蹙,惹人一阵怜惜。
靠着李雪是一个身材单薄的少女,不算是十分惊艳的面容上带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冷艳气质,这少女身段清瘦,绝非能熬刑的体制,然而众女之中就属她最坚强,只见她也是跪的笔笔直直,一双纤若无骨的白净素手平平伸出,掌心向上,两边的狱卒毫不留情,毒辣的戒尺啪啪作响一下下抽在少女单薄的掌心中,那戒尺足有两尺长两寸厚,是用皮子夹竹板做成的毒辣刑具,寻常人挨一下都能疼的哭嚎求饶,可是这女子却一声不叫,一语不哭,难道她没有痛觉吗?并不是,她的一双素手本来雪白的掌心被打的肿起一层,从手肘开始就不断地颤抖,全身也微微的抽搐,眼泪顺着脸颊不断往下流,可是就是咬着自己的牙关一声也不吭,南宫瞄到她的胸前写着的名字“王竹,”心下知道这定是白鹿书院着名的冰美人,傲竹仙子。
在王竹旁边的少女在众女中年龄最小,童颜初乳,脸上挂满了眼泪,被板子抽的哭闹不停,这就是江湖上口碑最臭名昭着的女侠,白鹿书院的四大先生之一楚菊,有人会问了,不是说楚菊生性善良吗,为何在江湖上臭名昭着呢?很简单,行走江湖第一个字就是狠,行侠仗义的时候如果不够狠,不能把恶人打服打怕,等侠客走后恶人就会变本加厉的行凶作恶,比之前更甚,因此过于善良的楚菊不但没有帮到人,反而使得她帮助的对象更惨,提到楚菊,江湖上没有人不骂一声“脑残”的,因此看到楚菊被板子抽的痛哭流涕,南宫不觉得同情,心里反倒有些解恨。
前面三个虽然被打的惨,可是却是众女中幸运的,因为她们只是打手板而已,虽然也是疼的欲死不能,可是至少衣衫整洁。
第四个女子开始,狱卒们的玩法就开始五花八门,楚菊旁边跪着的是一个典型的小家碧翠,样子生的楚楚动人,身子柔柔弱弱的,最美一双嫩足交叠在一起,不断抽动,脚趾尖尖,清亮如玉,白的几乎要透明了,像是一对琉璃玉如意,此时也被打的直哭,她的衣服上写着名字:李蓉然。
两个狱卒围着李蓉然,一个拎着常规的戒尺的,一下下抽着她的手心,一个却拎着一把香火粗细的藤心,十几根藤心拧成一股鸽蛋粗的藤条束,劈头盖脸的抽着李蓉然全身,她身上的囚衣被抽的处处裂痕,露出里面紫青的嫩肉。
第五女子一张圆润的鹅蛋脸,清晰的桃花眼,清丽的眸子,小巧的鼻梁,加上天生的小猫嘴,这女子是天生的女神,上身穿着浅灰色的囚衣,只有最上面的扣子系着,露出一对大小适中的雪乳,囚衣上写着她的名字,也是人如其名:林筱雨。
第六个女子南宫也认识,号称侠盗的刘馨儿,在南宫看来就是个大胸的三流小偷罢了,此时的刘馨儿赤着上身,自己托着自己滚圆挺翘的大胸,两个狱卒正拎着戒尺一下一下在她雪白的胸面上抽着,她的双峰又大又挺,充满了年轻女子特有的弹性,刘馨儿清秀的面庞上布满了凄苦的神色,随着每一记戒尺的抽落,双肩,双手都发出了颤抖,使得双手托起的大胸也像两个充满水的大水球一样跟着上下颤抖。
戒尺上的皮条落在丰盈的胸面上,发出清亮的“啪啪”声,虽然是用同样的戒尺抽打,可是雪白的乳皮表面确只有淡淡的板花并未见到明显的淤青红肿,而刘馨儿虽然也被打的直哭,声声叫痛却并未像是其她几女那样竭力忍耐或者声嘶力竭的哭喊,显然几个狱卒玩弄的成分要多过上刑责罚。
最后面跪着的,自然就是王大人要杀鸡儆猴的朱晓梅。
此时朱晓梅依然保持着最初受刑的姿势——双手反背,仅拇指用麻绳吊在空中,下衣完全被扒掉了,露出整个臀腿下身,她的上衣从正中撕开,露出两团大小仅次于刘馨儿的胸部,这跟没有穿其实完全没有分别,反而更羞耻,更突出了女子的特有器官。
毕竟年长,朱晓梅的胸部并不像姑娘一样挺翘,但是胜在更加丰满鼓胀,发育得十分雪腻绵软,两片囚衣顺着腋下反向勒到背部打结,头发用麻绳粗粗的扎了一下,往后拽到极致,跟后背的衣服结系在一起,这样整个头就被迫扬起,若是乱动上会牵动手指,与之前略有不同的是,朱晓梅的下身并不在是跪在地上,在她的身下多出了一张布满粗棱的跪板,跪板的前端钉着一根钢钉,尾端弯成圆圈,中间穿着一根麻绳麻绳的另一端拴着朱晓梅的腰肢,将她的身子拉成反弓形,肚皮都快贴到地面了。
跪板的后端两角还用铆钉固定着两根木棍,朱晓梅的两只赤脚脚面向天,脚趾用麻绳绑了,拴在木棍的尖端,这样她整个小腿双脚完全悬空,大腿张开,两片臀瓣外翻,私处完全展露,其中的羞臊简直难以名状,而下面只能用膝盖尖顶着跪板,其中的钻痛也是一言难尽。
被固定成这种姿势,本身就是一种难熬的酷刑了,若是再用刑具拷打,简直就是火上浇油,雪上加霜。
南宫刚到的时候,朱晓梅已经昏死过去,看来那个声嘶力竭的中年少妇哀嚎就是她发出来的。
朱晓梅显然得到了特殊照顾,其他女子都是一两个人伺候,而朱晓梅身边足足围着四个狱卒。
其中两个拎着那重两尺长的竹板夹心戒尺,另两个拿着束状刑具,同样是束状刑具,林筱雨那种是用藤心编成的,朱晓梅这个是用去了表皮的柳条编成的,表面还残留着树皮和树心中间的粘液,这种粘液有微弱的毒性,正常粘在皮肤上没有什么大的反应,但是若是做刑具抽下去,粘液瞬间渗透到皮肤里面,变成一小片儿一小片儿的麻痒难耐,比之辣椒姜末也不逊色。
在南宫潜伏的位置刚好能看见朱晓梅展露的私处,那里血肉模糊,鲜血淋漓,不知道打了多少记戒尺,根本都看不清楚轮廓。
一个狱卒拿着水桶,一瓢瓢往朱晓梅的腰臀浇着冷水,那冷水是从冰牢里面打上来的,还有着冰碴,一瓢瓢扎冷的冰水冲干净她私处的血沫,也将朱晓梅从幸福的昏迷中强行拉了回来。
这时候南宫才能看清朱晓梅被打的皮开肉绽的下身,菊门附近的臀肌和括约肌都被打的肿起,两片大唇整个肿了三四倍大小,通体都是淤血的粉紫色,上面层层叠叠足有几十条交叠的板花儿,里侧肿胀还要超过外侧,就像是剥开的橘皮一样向外翻,内侧的紫色的小唇像是没浇水的花瓣儿,打着蔫垂头丧气耷拉下来,珍珠大小的花蒂却一反常态的充血从包皮中挺立出来,桃源口和便器已经打烂了,上面布满了细碎的肉沫儿。
那狱卒见着朱晓梅醒了,立刻从一旁的盘子里面拿出一把粗糙的海盐抹在手里的戒尺上,照着她分开的双腿之间,由下向上狠狠抡起!
“啪!”戒尺的宽度正好完全覆盖了朱晓梅下身所有的器官,戒尺的尖尖首先砸在丰满多肉的银阜尖上,接着沿着方向继续向上扫在花蒂上,强力的压迫使得花蒂的尖端瞬间呲出一杆儿清亮的液体,而本来饱满的花蒂也在在那一瞬间被抽的瘪了下去,戒尺继续上扬,花蒂的系带在这一扬之下开始不堪负重地撕裂,粗糙的戒尺表面同时摩擦着表面都被打出肉沫的便器口和桃源口。
“啊啊啊啊!”朱晓梅全身都疯狂的挣扎起来,也顾不得膝盖的刺痛和手指是否会折断,下身的剧烈撕痛像是潮水一样一下子涌满了脑子。
“不要!”
“不要啊!”朱晓梅疯了一样大声求饶着。
那个狱卒却再次挥起戒尺抽下去,这一次戒尺先是落在肿胀的菊门上,沿着菊门和桃源之间的会阴处细肉抽下去,两记戒尺的重叠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出现了一道血线,粗糙的海盐盐粒儿黏在菊门的褶皱,桃源外翻的肉壁,大小唇见的粉肉上,融化成胶黏的盐汁儿盐沫,一股股难以形容的刺痛从下身单薄的粘膜肌肤扩散开来。
这一下还未来得及尖叫,前面就又有一个狱卒抡圆了戒尺狠狠抽在朱晓梅的前胸,粗糙的戒尺与朱晓梅胸前坚挺的花晕亲密摩擦,带起一丝飞扬的血线。
胸前身下的剧痛顿时合二为一,化成一声绝望的哀嚎。
“啪!”
“啪啪!”朱晓梅绵软的两胸被打的犹如波浪翻飞,每一记都是结结实实的虐·打,这可完全不同于刘馨儿那种玩弄的打法,每一记的力道都能击投胸肉,将其抽的飞起来,乳尖,乳低,侧抽,正抽,一下接一下的拷打让朱晓梅欲死不能,说好的200百记呢,她已经不记得打了多少记了,从太阳落山不久就开始行刑,几乎是接连不断的拷打,刚昏过去就泼醒了继续,一直打到凌晨朱晓梅恨不得下一刻就真的死掉了才好,又咬牙告诉自己不能死,她要活着出狱,报复,这是唯一能支撑她的信念!
这时前面的狱卒忽然停下用戒尺的尖端顶住朱晓梅的下巴说,“是不是想着出去以后报复老子啊!”
朱晓梅慌乱地躲闪着那个狱卒的眼睛到,“贱婢不敢!贱婢不敢啊!”
“哼!”那狱卒冷哼一声,给另外两个拿着柳条束的狱卒打了个手势。
“啪!”柳条束在空中划过优雅的半圆,狠狠抽在朱晓梅的脚心上!
“贱婢不敢啊!”
“啪!”
“真的没有啊!”
“啪啪!”
“求··求你们了,不要再打啦!”
朱晓梅的足心雪嫩多肉,圆润丰满,抽起来的“啪啪”声的音色犹如胡笛有种悠扬的美感。
旁边的几个狱卒见了也不由得起意,一个捏起王竹的光脚,也拿着戒尺去抽,王竹本来就生的瘦弱,一双玉足自然也是纤柔细小,柔若无骨,足心更是纤薄,同样的足底责,王竹更难以承受,只“啪!”的一下,足心里的软筋就撕裂般的疼,扯断一般难受,疼的几乎要昏过去了,她人是冰美人,玉足自然也是冷如冰雪,在疼痛的折磨下又百般扭动,捏在手心里轻冷光滑,舒适极了,那捏着她玉足的狱卒几乎都要喷发了,自然是更加兴起的一下下抽下去!
掌刑李蓉然的两个狱卒也忍不住捏起了李蓉然的莲足,李蓉然是典型的小家碧翠,大门不出二门不入,双脚自然是端雅小巧,脚趾尖尖,清亮如玉,白的几乎要透明了,像是一对琉璃玉如意,比之王竹少了一份清秀多了三分可人,这两个狱卒是用皮带去抽,然然疼的不断扭动哭叫,“狱卒哥哥饶了贱婢吧,贱婢受不了了!”
给刘馨儿掌刑的狱卒也不抽她的胸了,也捏住了她的脚腕,刘馨儿人长得古灵精怪俏皮可爱,一双嫩足也是玲珑剔透,十个脚趾纤长软滑,趾甲贝齐,脚趾尖儿涂了玫瑰汁儿,发出清亮的一抹娇红,此时被那狱卒拿住了用皮鞭抽着脚心,十个脚趾不由得疼的波浪瓣来回翻滚,像是风中摇曳的玫瑰花瓣。
最幸运的自然是给李雪用刑的几个狱卒,李雪的双足线条优雅,柔弱无骨,通体柔滑如缎,触手温润如羊脂玉,没有一丝褶皱,也没有一点棱角,足背如银足心如鉴,美得不可方物,那狱卒伸手一捏,下身就忍不住湿了,扬起戒尺就要抽下去。
李雪被罚跪自然不敢反抗,只是道,“之前说好只打手板,如今怎么能随意加刑!”
“小妹妹,你这一双素手纤纤薄薄,不如脚心能熬啊!不如这脚心一下顶那手板两下如何?”狱卒调笑着说。
“不必!”李雪冷冷回答。
“哼!”那狱卒悻悻放下李雪的玉足,“敬酒不吃吃罚酒,到时候别求老子抽你的浪蹄子!”转身走开了,其实是去换裤子。但南宫却觉得那狱卒定有阴谋,便也尾随跟了过去。
南宫和狱卒两人一前一后到了另一处地牢,那狱卒新拿了一个水桶,接满水,从怀中取出一个药包,左右看看之后将药包倒进水桶里,水桶里的水便浑浊起来。
南宫知道这是下了春·药,用刑具在春·药水里面沾了再打在身上,药劲一下就能渗进去。
看到这,她在也忍不住从藏身的大梁上飞跃而下,不料那狱卒早有防备,手里的水瓢一扬,一瓢药水兜头泼了南宫一脸。
“早就感觉有人跟着老子了。”那狱卒骂咧咧的说着,居高临下看着南宫,南宫竹被泼了药,瞬间感觉从肩到脚都是瘫软无力,面色潮红心跳加快,有种想要自己把衣服都脱掉的冲动。
可是她心知身在敌营,咬了一下舌尖让自己清醒,扬掌向着那狱卒打去,将那狱卒一下打飞,撞在了墙上。
那个狱卒顿时吐了口鲜血,不料这狱卒竟然是个狠人,受了南宫竹一掌不但不怕反而挣扎着爬起来,拎起墙边的门栓冲了过去,那门栓四四方方,有一米半长,成人大腿那么粗,足有几十斤重,这狱卒激愤之下一下就轮起来,从下向上狠狠抽在南宫的下巴上。
“啪!”南宫顿时就被打蒙了,脑袋里面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但是多年的习武格斗习惯使她瞬间感觉到有人接近,凭借着直觉她抽出佩剑向前一扬,剑尖顶住了那个狱卒的喉咙。
那佩剑是寒铁打造,一出鞘就寒光凛冽,只要向前轻轻一送,就能连喉咙带脊骨刺一个对穿!
这时候再凶悍的人也不敢向前一步了,那狱卒整个人都不敢动,咽口水都不敢。
就在两人僵持的过程中,门忽然开了,又进来一个狱卒,嘴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怎么这么久!”
见着这一幕立刻冲上来,飞起一脚直接将南宫踢倒在地,南宫中了春·药反应也变慢了,居然没有来得及躲闪直接就被踢倒。
之前被顶住喉咙的狱卒自然是感念南宫的不杀之恩竭力报答——那就是轮起门栓,狠狠砸在南宫的手上,南宫手背剧痛,佩剑一下子被砸飞。
她知道自己无法反抗会是什么下场,挣扎着就要站起,可是刚刚站起来,那狱卒就绕到她的背后,再次高高轮起门栓,狠狠劈砸在南宫背上,这边的打斗吸引来大量的狱卒,一群狱卒手里拎着门栓,铁棍,皮鞭,板子,围着南宫劈头盖脸的打。
南宫一次次被打倒一次次又站起来,直到肖强闻讯赶来,一掌按住南宫的肩膀,一根银针顺着她的脊椎刺了进去,又一把拉下南宫的裤子,将另一根银针顺着她的尾骨刺了进去,两处大穴被封,南宫终于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无力的瘫软了下去。
饶是这样,还得两个狱卒反拧着她的手臂,强令南宫跪着。
南宫竹被按跪在地上,还仰着头恶狠狠看着肖强。
肖强冷笑一声,“不过是一个小小侍剑也敢嚣张,来呀,给我拉下去轮了,轮到求饶为止!”
“混蛋啊!”南宫竹怒骂着。
两个狱卒则狞笑着道,“来吧!小丫头!”拉着她的两条手臂往后一扯,将她的背贴在墙壁上,这个地牢墙壁上正好有一副十字架,两个狱卒将南宫双手平举张开,用沾了水的麻绳捆在十字架的两端。
一把就将她夜行衣打完前襟撕碎,将两只大小翘度都恰到好处的雪乳拎了出来。
南宫臊得满脸通红,狱卒立刻又将她的下衣扒了下来,两个狱卒各自捏着南宫一只脚,让她的双腿大大分开,下身则因为大腿岔开而也如菊花瓣盛开。
南宫羞臊得怒骂不止,几个狱卒却拿着剃刀过来将她下身,菊门,腋下的毛毛都刮干净。
前文没有提过的,为了方便上刑,所有女犯的毛毛都是要定期刮掉的,当然关系户比如之前程峰在的时候,可以叫林筱雨自己刮或者叫女卒刮,武功强如李雪,晓梅仙子等人怕她们暴起伤人所以也是可以自己给自己刮掉,至于李蓉然,刘馨儿之类的就都要便宜男狱卒们动手了。
锋利的剃刀在大银唇上一下下扫过,南宫有种别样的刺激感,张开小嘴,呼出热气,口中轻轻的呻吟了一声,“哦啊!”
下一刻就羞臊得却别过头去。
狱卒们业务纯熟,一会儿工夫,就将南宫的下身剃得白白净净,光光溜溜,又草草用抹布擦拭了一下,在水光的反映下两片大银唇夹着细腻褶皱的小唇,更显柔润诱人,犹如刚出炉烤的流油的汉堡皮夹着两片新择新洗的生菜叶。人已经失去了反抗,自然是狱卒首领肖强来第一炮,他狞笑着走到南宫两腿之间,伸出一只右手,中指的关节慢慢顶进南宫的菊门里面。
“啊啊!”南宫顿时发出难耐的叫声,药水儿的劲儿还没过,菊门插入异物让她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那种感觉十分奇异,似乎是希望什么更加粗壮的什么更加深入自己的身体内部,她忍不住低头去看自己的下身,在强烈的药水刺激加上菊门刺激下,她的桃源口开始肿胀外翻,清亮的汁液不断分泌出来。
肖强的食指关节也顺势插进她的桃源口下端,两个手指关节用力一夹,夹住了菊门和桃源中间会阴的细肉,再向下一拉——“啊!!!不!啊!”南宫登时发出销魂彻骨的浪叫。
这时候拇指的指肚从她的处女膜壁开始向上,沿着便器,花蒂不断磨蹭。
南宫被刺激的啼叫不止,不知道是舒服的浪叫还是难受的哭叫,从下身开始,酥酥麻麻的感觉不断蔓延开!
肖强玩弄得差不多了,终于一把脱掉自己的裤子,不愧是江湖上有名的银魔,下身的怒龙一仰头,居然接近一尺长拳头粗,大小跟新出生的婴儿也差不多了,巨大的龙头毫不留情的顶在南宫湿润的桃源口。
即使已经经过充分润滑,可毕竟是还未开发过的桃源小径,这一招巨龙进洞对于南宫来说简直是酷刑,肖强慢慢向前,整个身子的重量压下去,巨大的龙头,龙身慢慢挤进南宫的洞内。
这个时候什么春·药都没有用了,巨大的撕裂痛感充满了脑子,南宫肆无忌惮的发出大声的哭喊,她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半尺多长的巨龙伸进去了,肖强遇到了第一次阻碍,也就是宫颈,按说正常爱爱到这里就应该停下了,可是南宫不过是肖强的俘虏罢了,没有登记的非常规渠道逮捕的女犯,即使是弄死了,也没人知道,因此肖强稍作停滞之后,再次用力,龙头瞬间挤破管卡,直接捣到龙宫内部。
“啊啊不要啊!”南宫觉得自己的肚子里多出了一大坨的东西,那东西只要稍微动一点都会痛不欲生。
“不要!不要动了求求你了!”可是肖强就是为了折磨南宫,哪里会听她的话,狞笑一声,整个人往后一退,巨龙瞬间又从龙宫里面退出来!
“啊啊!”南宫惨叫一声几乎要昏死过去了!
听说生一次孩子相当于把全身骨头都打断一次那么疼,而肖强这一进一出跟生一次孩子也没什么区别了,她眼睁睁看着肖强从自己的体内退出去,作势又要进入。
“不要啊!不要啊!”南宫摇头乞求道,可是话音还没落,就忍不住再次惨叫起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南宫拼命动着大腿,两边各自有狱卒,哪里能让她如愿,那两个狱卒一手捏脚,一手扛着膝弯外翻,把她的两条大腿完全挤按在墙面,一点也用不出力气。
南宫的哀嚎和求饶刺激了肖强兴奋点,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双手按住南宫的大腿根,疯狂的插入抽出,最后整个身子完全靠在南宫的肚皮上,畅快地喷发了。
肖强爽过以后,在南宫雪白的大腿上蹭了蹭提上裤子道,“交给你们了,这可是上等的货色,十几个弟兄都叫来爽一把。”自己跑去喝茶了。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一个狱卒过来寻肖强。
“怎么了,兄弟们都爽完了?”
“这个,肖大人,那个南宫是个天生的妖精,都快把我们榨干了!”肖强过去一看,南宫还在十字架上面吊着,现在已经不需要人按住双脚了,她自己两腿缠在一个狱卒的腰上疯狂的扭动腰肢,才几下那个狱卒就“啊!”的一声喷发,南宫脸色潮红,放开那个狱卒,纤细的素足趾尖点在那个狱卒的胸前,一踢,将他踢了个趔趄,娇喘不屑道,“没用!”
哪有男人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立刻又上去一个比较健壮的狱卒,可是南宫立刻双脚缠上去,接着控制着自己的肉褶一收一磨,那个狱卒就挺不住喷了出来。此时南宫见着肖强过来,给了她一个挑衅的眼神。
肖强就知道自己遇到对手了,这个南宫竹是天生的妖精体制,没开发的时候,连自己都不知道,这才一个时辰,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这样的女子,光凭床笫功夫根本无法征服,就算是肖强运功闭精征讨一个时辰,她都不会有什么大感觉。
但是这并非就意味着肖强拿南宫竹没有办法了,而且办法还有很多,他先是对着身边一个狱卒耳语一声,那个狱卒立刻就离开大牢不知干什么去了。
又对另外一个狱卒一摆手,那个狱卒就从角落里搬出一张“人”字形的长条春凳,几个狱卒都明白了肖强的意思,七手八脚将南宫从十字架卸下来,拉到人字形春凳上,令她趴在凳子上,不怕轮,还不怕上刑吗!
狱卒们将南宫的双手绑在凳子腿上,下巴垫在凳的最前端凹槽里面,腰绑紧了,两只脚绑在人字的两个分叉上,这个姿势正好后面可以站一个人做后进入。
肖强这次正面站在南宫面前,身下的怒龙“啪”的抽在南宫的脸上,命令道,“张嘴!含住了!”
南宫冷冷的别过头去看也不看一眼,用下面胶合南宫一点也不觉得别扭,但是用嘴那不是就代表屈从了吗!她才不会做呢!
“哼!”南宫的反应也在肖强的意料之中,因此也不闹不怒,只是冷笑一声,“小贱人!一会儿别求着我!来呀,先给我狠打二十板!”
两个狱卒选了三尺长巴掌宽的毛竹板子,在南宫两侧站定了,高高扬起板子,重重落下去!
“啪!”
这还是南宫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受刑,手脚都被绑紧了,一动也动不得,臀尖传来穿透般的重击,她不由得双手捏紧了凳腿,拇指和小指扣着凳腿的两侧,其他三个指头颤抖着划拉着凳腿的正面,肩背下意识的弓起来,上牙咬住下唇,从喉咙里发出细小的闷哼。
她叫了一声,全身疼的发抖,板子却啪啪一下接着一下不停打。
“啪!”
“啪啪!”南宫晃着头,最后俏脸向着右侧微微扬起,咬住牙关,清秀的眉峰蹙成一团,双手攥紧了拳头。
“啪!!”
“啊!”又是一记重责,南宫拼命往后串动身体,努力使屁股撅一下。
“啪!”又一记,她反过来屁股落下去,肩背再抬起来。
其实是在做无用功,板子的力道和屁股的疼痛都不会因为这些动作有一丝毫的降低,只是太疼了,身体本能的想要挣扎扭动,而因为全身都被固定住所以只能在有限的空间拧动罢了。
两个狱卒越打越是兴起,每一记都将竹板高高扬起,在加力落下,而南宫的挣扎扭动也使麻绳有些松动。
“啪!”
“啊!”
“啪啪!”每一记都使得南宫的头和脚向上用力,腰臀向下躲闪,形成一个船型。
“啪!!”
“···”南宫再次咬紧了牙关,闭紧了嘴巴,闭着眼睛,脖子挺直了,从脊背到臀尖都绷成一条线,身子微微颤抖,竭力去忍耐板子的肆虐。
行刑的狱卒一见她这样就换一侧臀面去打,“啪!”突如其来的重则令南宫忍不住“啊!”的哀叫起来,吐出憋着的一口气,头沉沉垂了下去。
“啪!”行刑的衙役加了一只手,两只手一起握着板子往下抽!
“18!”
“啊啊!”可能是加力的原因,最后几下一般都格外沉重,南宫竹忍不住大声叫起来。
“啪!”
“啊!”秀口张开,眼泪顺着酒窝往下哗啦啦的落下。
“啪!”
“啊啊!”南宫的叫声开始走音了,她依然挺着腰臀,发出一阵阵颤抖,好久才意识到刑罚已经结束了,全身像是脱了力,肆意地趴在刑凳上,深深喘气。
“挺皮实的,这样趴着挨打也未免太舒服了,来呀,给我解开她的双手,在身前撑着,再在她的下面加点料,再重责20杖!”这次肖强都不责问了,直接下令接着打,他一眼就看出来南宫现在的状态根本没到极致。
先是板子,再杖责,杖责要比板子重了好几倍,按照余杭大牢的打法,二十记相当于每瓣臀瓣是十下。
大牢的杖有两米长,比公堂的红漆刑杖大了一号,用两端一米长的木杖接在一起,交接处用皮条固定,这样轮起来抽下去相当于是梢子棍的力量,比寻常杖刑要疼多了!
行刑的衙役解开南宫的双手,令她双手像是狗趴一样撑在刑凳面上,又拿出一个木器男具插进南宫的下身,南宫双手抓住了刑凳的边沿,心中暗暗决定不哭叫不求饶。
“啪!”刑杖开始抽下去了!
“嗯嗯!”虽然没有哭叫,可是这一记记抽下去,南宫的喘息急促,自然也带着女子特有的娇媚啼喘。
“啪!”
“啪!”板子左一下,右一下,抽的又狠又急。南宫用双手的掌缘和小臂外侧努力撑住刑凳,撑起自己的身子。
不能被看扁了!南宫暗暗对自己说,可是连续挨打的生理反应不是靠意志可以控制住的,随着每一记板子的抽落,眼泪就扑朔朔往下掉,她的眼皮,鼻子,脸颊都哭得通红。
“啪!”板子抽在光溜溜的臀皮上,南宫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整个人抽搐了一下,再次张开嘴发出了啼哭般的喘息。
“啪!”又是一下,她张了张嘴,又很快闭上,充满泪光的眼睛无助的看着前面的地面,强忍住没有哭叫出来。
“啪!啪!啪!”两个狱卒先是打臀肉,接着刑杖又落在臀峰和腰线的交接处,那里的肉少筋骨多。
虽然一杖抽下去皮肉不像是臀肉那样乱颤,可是却更加难耐,南宫开始忍不住双手小臂交叠,将头脸埋在交叠的小臂中,泪水打湿了双臂。
“啪!”
“啪!”又接近最后几下了,杖责越来越重,南宫蹙起秀眉,右手伸到身子前面去死死按住刑凳的边缘,左手则攥着拳头放在下巴底下不断拧动。
“啪!”
“啪!”最后两下打完,南宫几乎要虚脱了,可是还是强忍着疼双手撑起身子,怒视着肖强。
“换荆棘束!加药!”肖强说着。
两个狱卒就换了数根荆棘捆扎成的荆棘束。
“啪!”凶残的刑具狠狠抽了下去。
“啊!”荆棘刺立刻割开南宫臀腿上柔软的肌肤,疼的她叫喊了起来。
“啪!”又一下!
荆棘束的重量一点也不比板子更轻,南宫瘦弱的身子被打的一弹一弹的。
“啪!”
“啊啊!”
“啪!”
“哦啊!”太疼了,即使是咬牙忍耐也禁不住哭叫。
南宫不由得仰起头怒视着肖强,这时一个狱卒舀了一瓢春·药水,浇在南宫竹的臀部上,药水顺着臀缝流进她下身的各个部位,南宫马上感到疯狂的欲望冲向自己的脑子!
“啪!”荆棘抽在满是水的臀皮上,疼痛加倍,南宫怒视的表情里立刻掺杂了委屈,求欲等多种表情。
“啪!”特别狠的一下,将南宫整个身子都抽趴下去。
可是南宫又撑着身子起来。
“啪!”又被抽趴下!这次南宫不再起来了,拿瓢的狱卒继续将药水一点点淋在南宫的脚心,腰上,背上,头上,并且不断搓弄。
撕碎般的刑罚痛感和渴望被侵入的快感交杂在一起,令南宫的精神都有些恍惚了。
“求!求求你!让我去吧!”南宫终于受不了这种快感的冲击,屈从了肉体的感受出言乞求。
肖强则冷笑着拨弄着自己的下身。
南宫竹雪白的脸蛋脖子瞬间涨的通红。
“啪!”
“啪啪!”两边拎着荆棘束的狱卒狠狠抽了两记,之后在淫药桶里面又沾了沾!
“啪!”又是狠狠抽下去!
散乱的荆棘枝条一根根散列开,抽在南宫竹臀腿交接的嫩肉上,尖利的荆棘刺刮破她柔软的肌肤,将荆棘毒液和淫药一股脑灌进她的血液中。
“啊啊啊!”南宫竹的眼神顿时一阵迷离,发出如泣如诉的哭叫,在束缚下尽力去拧动腰身,套弄她身后的木器。
“让我去吧!求你了!”南宫竹是真的受不了了,下身瘙痒难耐,臀尖又如撕裂一样疼痛。
她咬着牙关,半响,忽然看着肖强,哀求道,“求求你干我的嘴吧!”
肖强知道此时南宫的心理防线已经降到最低,必须立刻占领,也不绷着了,只是冷哼一声走了过去,再次将又腥又大的下体权杖顶在南宫竹柔软的唇线上。
南宫竹不敢反抗,她艰难的张开嘴巴,将那巨物完全吞了进去。
后面的狱卒冷笑一声,抽出木器,自己伸进去,也动了起来,并且逐渐加大了下身抽插的力度,之后狠狠一挺腰,大股的浓液喷涌而出,完全没入南宫的体内。
此时,前面的肖强也早就按捺不住,将下身完全伸进南宫竹的喉管之中,之后狠狠喷发了精华。
阴颈插在喉咙深处,南宫竹根本不能反抗,第一次被爆口,就被迫吞咽下精华,南宫咳嗽不止,也没能吐出来,之后娇喘连连,全身都虚脱了。
这时候几个狱卒,将她的头发拉起来,恶狠狠问道,“南宫竹,你家主子意图谋反你可承认。”
南宫竹无力的摇摇头,道,“我不知道。”
“哼哼。”虽然冷笑,心里却凉了半截,这样重的春·药和刑罚都没让她屈从,肖强这才认识到,这个南宫竹远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难对付!
但是在女犯和手下面前,肖强还不能表现出慌乱,他还有两套够狠的刑讯方案和一套心理方案没有实施,当下道,“来呀,让这浪蹄子尝尝这大牢里真正的手段。”
几个狱卒拎着她,来到了一个刑椅前面,南宫竹知道,真正的毒刑,才刚刚开始!
行刑椅的样子犹如一个大号太师椅,比寻常椅子高出了半米多,且椅座是月牙形状的。
狱卒拎着南宫竹让她坐在椅子上,兜头就是一桶冷水,将她冲洗干净以后,又将她的一双嫩脚按在水盆里面,也搓洗白净。
之后将她往下串了一下,腰肢卡在椅子的月牙椅座上。
双手反绑在椅座后面,双腿的大腿却用皮带绑在太师椅的扶手上,这样双腿像是八爪鱼一样大大撑开。
两边各有一个狱卒捏住南宫竹的脚丫,将她的大脚趾用细麻绳栓了,吊在梁上,这样白白的脚心就冲着行刑的狱卒了。
这是抽脚心的前奏必备,南宫此时还不知道,不过这样坦露出雪白的脚心,就让她足够羞耻了。
之后一个狱卒拿着一个木枕走过来,一把按下南宫竹的头,将木枕头放在她脖颈后侧卡住了。
令她低着头,眼睛只能盯着自己暴露的银部。
这跟主动爱爱有本质的区别,全身都被束缚着任人摆弄的感觉,令南宫竹羞耻得无以复加,一个狱卒手里拎着毛刷和水桶,粗暴的将一桶冷水泼在她的银部,之后用毛刷粗暴的刷了几下。
之后在她的脚边放了一排五个水桶,每一个水桶里面都装着不同的液体,第一个黄黄的表面浮着许多残渣状的细碎东西那是姜碎,第二个火红自然是一桶刚榨好的辣油,第三个水面浑浊,自然就是春·药桶,第四个里面冰比水多,是冰碴桶,第五个里还有大量已经无法溶解的海盐盐粒。
另一个则拎着皮鞭走过来,随意先在姜碎桶里面沾了一下,之后拿着鞭圈粗暴地拨弄着她的便器,喝问道,“再问一次招不招!”
南宫竹摇头!
“啪!”皮鞭瞬间就抽落下来,两尺长的皮鞭,从中部落在南宫竹的便器尖上,沿着银户的嫩肉缝隙刮下去,粗糙的鞭身磨蹭着柔软的少女下体而过,夹杂着南宫竹绝望的哭嚎。
“啊!!!”她眼看着黑色的鞭身在自己的便器,银蒂上肆虐却毫无办法,眼睁睁看着细嫩的便器被皮鞭一下抽瘪下去,外皮都磨破了,之后瞬间充血变红,勃了起来。
又上来一个狱卒,手里拎着光滑的藤条,在冰水里沾湿了,“啪!”抽在南宫的腿根筋腱上!
“啊!”几乎每一记都是忍不住的,下身的脆弱使得南宫已经失去了熬痛的勇气,每打一记,她就不管不顾的哭叫着。
第三个四个狱卒也走过来,手里各自拿着狗鞭,狗鞭的鞭身是个软铁杆,鞭尖儿是一条三寸长的皮子。
狗鞭狱卒拿着刑具,对着南宫的玉足狠狠抽了下去!
“啪!”“啊啊!”
“啪啪!”“哦啊!”
“啪!”
“不!”
“啪啪!”
“不要打了!”南宫哭喊着下意识的求饶,但是鞭打依然继续,没人会相信在刑求到癫疯的女子的求饶,一停下来就翻供的例子,众人见多了,一套刑罚没结束之前是不会停止的。
两个狗鞭狱卒各自20多下以后,上前用粗糙的大手捏住南宫竹细嫩的脚丫道,“这样细嫩的脚丫被那么粗糙的皮鞭折磨,连我都有些不忍呢!南宫竹,快招了吧!只要你承认李雪有投敌叛国的倾向并且签字画押,我们就饶了你!”
可是南宫竹牙关紧咬,一字不吭。
“好!很好!”肖强也是被南宫竹的坚定气坏了,亲自上手,拿着六根鱼钩,一个个刺穿了南宫的大银唇,用丝线拉扯到大大张开,乍一看,南宫的下身犹如绽放的蝴蝶兰花。
“我看你还能熬多久!”
皮鞭狠狠抽下去!落在南宫的花蕊上!
“啪!”
“啊!”
“啪啪!”
“哦啊!”南宫竹毫不顾忌的大声哀嚎嘶吼起来。
“啪!”
“啊啊!”这样的打法真的没人能忍住不哭叫的。
“啪!”
“啊啊哦呀!”南宫竹的腰身拼命扭动,皮鞭狠狠的抽在则方寸之地,豆子大小的花蒂,花蒂系带,大小唇中间的细嫩肉缝,每一处都被无数记皮带击中。
汗珠完全打湿了南宫的脸颊,无数青丝发线狼狈地贴在南宫竹清秀的脸庞上。
“啪啪!”皮鞭疯狂落下,每一记都带起一丝丝血点。
“啪啪!”
“哦啊!”南宫时而咬紧牙关,时而肆意哭嚎摇晃头脑,泪花,汗珠和一头秀丽的青丝一起飞舞乱舞。
“啪!啪啪!···”
十鞭!
“啪!啪啪!···”
二十鞭!
肖强在五个桶里面不断更换着蘸料,辛的姜碎,辣的辣椒油,南宫的下身被这疯狂的鞭刑打的五彩缤纷,皮开肉绽,血花四溅。
三十鞭!
四十鞭!
五十鞭!
肖强终于累的气喘吁吁停下来。
看着南宫竹鲜血淋漓的下身,肖强知道自己被击败了,半晌,才咬牙道,“擦干净,继续行刑!”
“可是肖大人,兄弟们都一天一夜没睡了!”一个狱卒红着眼睛道。
“老子睡了吗!”肖强气的一脚踢了那狱卒一个跟头,“继续行刑,将烙案拿上来,今天一定要让她招供!”
几个狱卒只好招办。
照例是一张放刑具的长条木案,上面摆满了许多两尺长手指粗的铁条,铁条的尾端绑着厚厚的布条,尖端则千奇百怪各种模样都有,有三角形的铁片,菱形的铁片,手指宽的细铁条,圆圆的铁豆,寸许长的铁方,铁夹子。除此之外还有高温蜡烛,细竹条,铁丝扣等其他的细碎东西。
另一边有狱卒点了一大铁炉的炭火,之后将这些烙具一个个放进炭火上烤。
另有狱卒用干净的抹布沾着清水擦拭干净南宫的下身,再均匀的涂上一层烙刑专用油,这种油有极强的渗透性,可以深深深入皮肉深处,还有很强的连锁性,可以将瞬间的热量快速分摊到附近所有有油的地方,是余杭大牢的专利,这样可以保证在痛觉不减退的同时,被烙的地方不会集中受热导致皮肉碳化或者起水泡。
一切都准备好以后,肖强从火炉里面拿出一根烙铁,这个烙铁的尖端是个铁夹子,握手的地方有铁丝机关,用力一握,铁夹子就合起来,松手就打开。
肖强拿着烧红的烙铁夹子在冷水里沾了一下,火红的烙铁夹子就变成了青灰色,表层的温度降下来,里层却依然是火烫的,这样保证不会瞬间刺激受刑的女子一下就昏过去,但是灼热却会脉冲式的一波波烫进去,极大延长了受刑的时间和削弱了女犯熬刑耐痛的能力。
肖强搓揉着南宫竹的花蒂,将其搓得肿胀起来,再将夹子递过来,在南宫竹的注视之下,在她有限的躲闪下,夹子夹住了南宫竹花蒂的下端!
“啊啊啊!”
“啊啊啊!”
“不啊!”南宫竹大声的哭叫,剧烈的烫痛蔓延开来。
“招不招!招不招!”
“混蛋啊!”南宫竹哀嚎着哭骂起来,下身的花蒂在如此剧烈的刺激下比之前又肿胀了一圈。
“还有更甚的呢!”一个狱卒接话,不知什么时候点起高温蜡烛,蜡泪一滴滴滴在那肿胀的花蒂尖上。
“啊!”
“疼死我了!不要弄了!”南宫竹顿时发出一阵阵鬼哭狼嚎。
“滴答!”
“滴答!”
蜡泪一滴滴点在花蕊上,每一滴都能让南宫竹疼的全身抽搐。
烙铁夹了一炷香有余,肖强才将其放回案子。
又从炉子里拿出第二样烙具。
寸长的小铁方。
同样是放进水里“呲!”了一下,就将其塞进了南宫竹的桃源洞!
“啊啊!”南宫竹的桃源肉壁立刻收紧了,可是收紧的瞬间四壁都贴住了烙铁,迫使南宫做排便状,又张开肉壁。
但事实上这样做并没有太大用处,肖强在她的桃源口边缘缓慢移动着烙铁,每一寸肉壁都没能躲过这凶残的刑具。
南宫自然也跟着这恐怖的酷刑发出此起彼伏的哀叫。
还是一炷香的时间,短短两炷香,南宫几乎每隔一会儿就疼的快死过去,整个人从鬼门关走了几大圈。
肖强放下铁方,又拿出小三角形烙铁,在南宫面前晃动,“还有五种烙法,你是一种种尝下去,还是快点招供大家都省心呢?”
南宫用惊恐的眼神盯着自己面前晃动的恐怖刑具,却拼命摇头,绝口不提招供的话。
这么顽固的女子,肖强还是第一次见,他一生阅女无数,不知道调教出来多少女奴,这些女奴中也不乏成名的女侠,可是连挺到烙铁这关还不屈服的是寥寥无几,更别说烙了两轮还不屈服的。
肖强想着,三角形的烙铁尖端就刺在南宫的银蒂下侧,之后整个贴了上去,三角形的下端则完整贴在南宫便器上沿的软肉上。
“啊啊啊!”南宫疯狂哭叫起来,眼睛不断上翻,眼白越来愈多,立刻就有衙役兜头一瓢冷水,将她从昏迷的边缘拉出来,可是下身却在这强烈的刺激下淋出一股淡黄色的清流,这是她受刑以来第一次失禁。
一炷香时间,肖强起了刑具,南宫竹则死狗一般瘫在太师椅上。
下一种是手指粗的细铁条,肖强将烧红的细铁条烙铁放进水里翻了一下,一手小心翼翼剥开南宫的大小唇交接的地方,之后将那细细的铁条尖塞了进去。
“啊!”南宫在万分之一秒之间发出尖利的惨叫,高高仰起头,又低下去,神经质一般仔细观察着自己受刑的下身,那样尖锐的疼痛,自己娇嫩的下体会被折磨成什么样啊!
可是她看过去,发现细嫩的两唇中间,只是那种三分熟肉的粉红,并没有被破坏的狠严重,有几秒钟的时间,南宫甚至觉得自己没有在受刑,下身是一片清凉,可是那都是错觉,是一种极冷急热转换过程中的错觉,下一刻她就再次哀嚎起来。
“哇!”
“不要!”
“别弄我了啊!”烙唇缝结束以后,南宫像是从水里刚捞出来一样,全身还在不断地冒出大颗的冷汗汗珠。
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狱卒将竹条放在火里烤,烤的快烧焦的时候,用夹子拎起来,慢慢贴在南宫的外银唇上,南宫登时惨叫哭嚎起来,可是一痛未停,狱卒又在里侧贴了第二根竹条。
最后用铁丝扣将两根竹条扎住,这样她的外唇就像是肉夹心汉堡一样了!另一瓣外唇自然也是如法炮制。
慢慢的灼烧和火辣辣的痛苦从两腿之间延伸到了全身各处。
“招不招!招不招!”
南宫觉得眼花耳鸣,只听到凶残的逼供声,可是她怎么能招!下身的炭烧竹条依然散发着灼热,几乎要将南宫完全烤熟了,可是南宫在尖叫和哭喊之后就回复淡然的神情。
肖强和一众狱卒不断地从火炉里面拿出烙铁刑具,他们将烧红的铁豆直接丢进南宫的肚脐中,让她骤然疼的昏死,在接连泼冷水浇醒,令铁豆在她的肚脐中慢慢冷却,将大片的菱形烙铁完全按在南宫的下体上,将细细的铁丝烧红,放在南宫两个脚趾之间的细肉上······可是南宫除了哀嚎以外,没有其他的反应,甚至无意识求饶的话都很少出现。
“还有什么!尽管来吧,想让我背叛少主,那是不可能!”南宫无力的说道,虽然口气很轻,却犹如誓言,掷地有声。
“上铁龙!”这是最后一样烙具,也是最痛苦的一种,两根粗细不一的铁管,管壁上面布满了细小的孔洞,铁管的尖端是开花恐怖梨的构造,可以轻易将桃源和菊门大限度扩张。
两个狱卒将两根铁龙全根插入了南宫竹体内,将烧红的炭块丢进她的桃源,慢慢扩散的灼烧感令南宫在椅子上蛇一样拼命扭动,而菊门里装着的,则是刚从冰牢取出来的各种冰块,这种极致的冰火两重天,让南宫竹几乎要崩溃了。
肖强颤抖着挥挥手,他已经接近黔驴技穷了,这时候大门开,一个狱卒推着另外一个太师椅走了进来。
那个太师椅上面,同样姿势绑在一个比南宫竹还要小一点的女子,长得就像是小两岁的南宫竹!
这女子的下身同样是一片狼藉,显然也是刚刚被无数壮汉轮了一遍。
“静静!”南宫竹心疼的叫到,这个女子正是南宫竹失散多年的妹妹南宫静,当年南宫静被人贩拐卖,如今已经被调教成余杭最大的烟尘地——醉红楼的头牌红伶,点她一首琴曲子就要百金,春宵一夜则千金,非王孙贵族或是着名才子还不接待,这次南宫竹和李雪回余杭才偶然遇到,距今还不足一个月,南宫竹本想给妹妹赎身,可是一次性的赎身费要十万金,这一大笔钱哪里是小小侍剑能拿出来的,即使是作为剑阁少主的李雪也调动不了这样一笔资金!因此就拖了下来,没想到第二次见面竟然是在这样一个情形。
“姐姐,我没事!”南宫静虚弱地安慰着姐姐,“我本来就是妓女,没什么的!”
话虽如此,可是妓女也是人,也喜欢王孙贵族和风流才子,也不愿意就被无数粗鄙的狱卒莽汉轮流玩弄一夜!
南宫竹此时人被束缚着,只能怒骂道,“你们混蛋!这跟我妹妹有什么关系,你们快放了她!”
“哼哼!你倒是不用太自责,你妹妹得罪了九皇子,就算没有你这一出,过两天也得来大狱里走一圈!”肖强说着还伸手去捏弄南宫静狼藉的下身。
另一个狱卒则玩弄着南宫竹的下身,还诱导着说,“看看你妹妹为了你那个不争气的少主遭受这样的折磨,你就不心疼吗!”
“我!我!”南宫竹气的不知说什么好。
那狱卒见南宫竹不说话,就又拿起一条铁龙道,“那就让你妹妹也尝尝铁龙的滋味吧!”
“不!不!!”
在南宫竹的注视下,在南宫静的忍耐下,那狱卒将铁龙管慢慢插进了南宫静的下体,粗糙的管壁磨蹭着南宫静的桃源口,带来前所未有的摩擦痛感,南宫静下身的肌肤已经开始出现裂痕。
“姐姐,我还能···能行。”南宫静强忍着下体撕裂的痛感,强压欢笑去安慰姐姐,可是狱卒的下一个动作就让她再也笑不出了,那个狱卒竟然拿着火钳夹起一颗烧红的碳球,扔进了铁龙管中,灼烧般的痛楚顿时弥漫了整个桃园路。
“啊啊!姐姐!姐姐!救救我,救救我,让他们停下啊!!”丧心病狂的狱卒继续将一个个的火炭丢进铁龙管里,南宫静则哀嚎着求饶,“静静,对不起!对不起!”南宫竹只能不断的重复对不起,看着妹妹难受的样子,南宫竹只能道歉,落泪!
眼看着南宫静就要烫得昏死过去,立刻有狱卒将冰碴倒进去。
火炭,冰碴,再倒火炭,再加冰碴周而复始,南宫静的下身被弄得痉挛,整个人也几乎要被折磨疯了,直到有个狱卒的速度慢了些,南宫静被滚烫的铁龙烫得哀嚎着深度昏死过去,即使是再浇冰水也没能醒来。
“南宫竹!你真的铁石心肠吗!为了主子,妹妹都不要了吗!”肖强真的疯了,他从未见过这样坚定的女子。
“大人,已经没有更狠的了。”看着彻底昏死的南宫静和一脸淡然的南宫竹,一个狱卒垂头丧气道。”
“还有的。”肖强拿出一根刑杖,来到南宫面前,高高举起刑杖,用刑杖的尖端狠狠砸向南宫竹的小腹!
“啊!”南宫发出了一声前所未有的尖叫,犹如野兽临死前的悲鸣。
肖强再次扬起刑杖道,“幽闭,听说过没有?”
“只要我再来两下,你就废了!现在招供还来得及。”南宫斜着眼睛,狠狠看着肖强,嘴角溢出血丝,清秀的嘴角开合,这是南宫竹有生以来第一次学着男人一样骂人,“傻逼!想要我背叛少主!我草你妈!”
“啪!”又一下!
“啊啊啊!”南宫全身都抽筋一样疯狂扭动,太师椅发出不堪负重的吱呀声!
“招不招!”肖强也疯了一样喊!
“我,草···”南宫还没喊出来,肖强又是一杖抽下去。
可是就在杖尖距离南宫还有不到一尺距离的时候,肖强整个人都定住了。
没有任何外力阻止肖强行刑,而是一种武者常年在生死边缘磨练出来的感觉,令他自己生生止住了落下的刑杖。
肖强已经有十几年没有遇到这种情况了,一股逼人的气势从门口处散发出来,好像千万根尖利的刺针迫在自己的皮肤上。
他艰难的抬头看向门口,只见李雪就那么自然的站在门口,白衣,赤足,青丝,一个亭亭玉立的出尘少女,星瞳闪烁着闪亮的光芒,定定看着自己。
肖强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猫盯住的幼鼠,又如被饿虎逼到绝壁的野兔。
其实李雪并未看他们任何一个人,李雪的眼中,只看着南宫一个人。这个姑娘今年一十九岁,只比自己小了三个月,她九岁成了孤儿,从那开始就跟着自己,跟了足足十年,十年间,几乎是寸步不离,她全心全意的崇拜着自己。
李雪知道,南宫的心很小,小到只能放下李雪一个人,在南宫的心中,李雪是她的姐姐,是娘亲,是她的师父,也是她的神灵。
六年前的李雪做出师任务,要求连杀十个江湖上的恶霸,南宫听了剑阁姐妹的闲聊后,裸身跪在剑阁雪峰尖上为祈祷李雪平安归来,完成任务归来的李雪心疼的把全身都冻的紫青僵硬的南宫捡了回来,骂她道,“你是个傻子吗,这种祈祷根本没有用,她们是骗你的。”南宫却笑了,“我知道,可是我总得为你做点什么。”
三年前,李雪在九华山巅决战北疆杀神,将其斩杀,自己也被北疆杀神濒死一掌击落悬崖,南宫想都没想跟着就跳了下去,摔断了十几根骨头,崖底下暴雨,到处荆棘丛生,沼泽遍地,可是她根本不管不顾自己的伤势和恶劣环境,拼命找,拼命的挖,十个手指骨都磨得露出来,终于在崖底的一个烂草塘里将李雪挖了出来。
李雪早就知道南宫的妖精体制,不过一直瞒着她,南宫也无数次想要找一个真正优秀的年轻才俊给南宫当夫君,可是南宫却说,“我不嫁人,我一辈子给少主当使唤丫头。”可是看着如今南宫皮开肉绽的下身,她鼻子不由得发酸,心中的愤怒简直不可遏止,打出生以来,李雪从来都没有这么愤怒过。
她慢慢的,一步步走过去,南宫身上的束具,不管是麻绳,还是木枷,铁器,都像是灰尘一样分解开来,尾骨和脊椎封穴的银针也都挤了出来,同样变成飞灰,南宫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愣了一会儿,说,“少主,我,没有背叛你,我好累,想睡一会儿,对了,我找到妹妹了,你帮我照顾她。”
李雪再也忍不住,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的滚落下来,她慢慢往前走,案子上摆满了各种烙具,李雪伸手一划拉,将所有烙具都揽起来,双手之间喷发出一股火焰般的真气,再一拧,那些烙具就像是面条一样被拧到一起,再一搓,就炼成了一杆手臂粗细的短矛。
“炼铁手!”肖强的牙齿上下磕碰直打架,“你··你不能杀我,剑阁和大帝是有盟约的。”
李雪点点头,“我知道。”纤纤素手捏住短矛的尾,往前一送,刺穿了肖强的腹腔,再往前一投掷,将肖强钉在了地牢的墙壁上。
她按住矛尾,送进去一股真气,肖强顿时发出鬼哭狼嚎的叫声,耳边响起了李雪婉转如莺啼又如银铃的好听声音,“这股真气,每隔一炷香,崩碎一根烙铁,变成上百片细碎的铁屑,烙铁的碎铁屑会沿着你全身的筋脉慢慢游走,切割,直到你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布满铁屑为止,对了,我护住了你的心脉和任督,激活了你所有的痛感神经,三天之内,你是死不了的,慢慢享受这个切割盛宴吧,这是蛮荒恶鬼北野樱教我的,还是第一次用。”
旁边的狱卒都吓破了胆子,一个距离李雪最近的那个直接尿了一地,李雪并未理睬他们,抱起南宫竹和南宫静缓缓走出去,她每经过一个狱卒,燃烧的火炉里面就会飞出一块炭块,慢慢烙进那个狱卒的心口,之后“砰!”爆裂开来。
在大牢的门口,绿豆眼的胖狱长拦住了李雪,他噗通一声跪在了李雪面前。
李雪看都没看他一眼,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我跑了,口供没要到,全家问斩,但是我杀了你之后跑了,你还算是个烈士,很好,我成全你。”
一股强大的内力直接将胖狱长压趴在地上,李雪赤足慢慢从他身上踩过去,第一脚,就踩在他头上,不过李雪全身都包裹着厚厚的内力层,并未肉身接触狱长的肥脸,狱长最后一个念头却是:不愧是女侠的玉足,不但没有一丝异味,还有淡淡的甜腻的茉莉香。再接着,李雪足心涌泉穴的内力一吐,胖狱长的头瞬间就像是一个水球一样爆开了,这时候他还没死透,身子还在抽搐,李雪继续一脚脚踩过去,脊椎,尾骨,踩过的地方都直接爆成血浆,因为裹着真气层,镜面般的足心并未沾染一丝血迹,殷红的血浆和清亮如玉的雪足交相映衬有一种诡异的美感。
大牢的外院,站着一个黑影,“你不想见你娘了吗!”
李雪没有理他,继续抱着南宫姐妹往前走。
“明日此时,我在这等你,那是你最后能见到你娘的机会。”那黑影继续说。
“我会回来的。”李雪应了一声,慢慢走远,最后消失在昏黑的夜色中。
番外:剑阁余杭分舵
如果说华夏皇帝的寝宫是世界上第二安全的地方,那剑阁的余杭分舵九十世界上第一安全的地方。
走过十层隔世石的机关闸门,绕过上百道各种杀招机关,李雪终于把南宫姐妹送回到了剑阁的余杭分舵,这里面培养了五千名剑阁死侍,每一个都有开碑裂石,生撕虎狼的力量,其他的素质,武功也都是上选。
李雪安排好南宫姐妹的疗伤事宜之后,外面的侍女通报分舵主求见。
分舵主是李雪的心腹爱将慕容青。
见着南宫的伤势,慕容青顿时双目通红,“少主!谁干的,我要杀了他!”
“慕容,你冷静点。”李雪说,“我已经把他们都杀光了。”
“少主!那今后你有何打算?”
“我要回大牢,我娘还在他们的手里。”
“少主!你别去了,北野已经回剑阁总部请人,不出三日,剑阁和仙门所有的姐妹都会杀来余杭,到时候把余杭整个翻过来!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就算是皇帝亲临,也得退避三舍!”
“皇帝的功力比你想象要高,我就打不过他,不过他也留不下我,这天下除了师父没人能正面制衡他,即使是仙门也难以抗衡,他应该不会为了此事亲自出马,你们按原计划进行,人到齐了,就真的将余杭给我翻过来!但是我还是会回去,这一次他们应该能让我见到娘了。”
“可是少主,你杀了他们的人,他们不会轻易放过你,定是准备了更恐怖的折磨等你上钩呢!”
李雪清秀的面庞看向窗外的夜空,良久道,“慕容,我就要踏出那一步了!”
“什么!”慕容如遭雷殛,整个人都呆滞了。
“不错。”李雪回眸一笑,青丝飞舞,月色下的唯美让慕容这个女子都不由得心生醉意,“我就要踏出那一步了。”李雪重复道,“这次我去,是个契机,若是能在磨难中活下来,就踏出去了。”
“我接下来的话,你要牢记,这是我现在的体会,”李雪缓缓道,“剑阁总纲说,身是身,气是气,形是形;心经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道德经说,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三大圣典讲的都是一个意思,也是天下所有武功,内功的总纲。我们现在练功,一练体术,二练内力,两者相辅相成,如火和油,缺一不可,可是相辅相成毕竟不是一体,如果两者合二为一,以火助火则事半功倍。”
“以火助火?”慕容一脸迷茫。
“简单说,人生来是‘形’,也就是‘一’,练功的过程就是分别练习‘身’和‘气’,也即是‘二’,大道殊途同归,两者练到极致就会慢慢变成同一种事物,合二为一,与最初的‘一’同也不同,是为‘三’,这时候,天下万事大可做得,天下万物皆可同化,也就是三生万物。”
慕容还在体会个中含义,李雪已经出了门去赴约,虽然那黑影说是明日此时,可是一定早就派人等在那里了。
第十二章:地牢(上)
“啪!”灰蒙蒙的走廊里忽然想起了清脆的皮鞭声。
“啊!”接着就是少妇的惊叫。
“啪啪!”
“哎呀!”惊叫变成了惨叫。
“啪!”皮鞭像是急雨,一记连着一记,不间断响起。
“啊啊!”少妇也由最开始的惊叫惨叫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娇啼。
“啪!”
“啊!”少妇做姑娘的时候,显然也是有一副清亮如鸟儿晨鸣,脆生如银铃响动的好嗓音,经历了岁月的沧桑成长为少妇的时候,嗓音依然是清脆中带有一丝磁性,犹如扬琴般素雅,又如古埙般悠扬。
“啪啪!”行刑者显然并非怜香惜玉之人,每一记皮鞭都用尽了力道。
“啊!”
“求求您了!”受刑的少妇自然也受不了这样的虐·打而开始低声求饶,她显然也是知道求饶没有什么用,可是依然抱着万分之一的侥幸。
“吱呀!”门开了,一个身材如熊般的男子走了进来,坐在阴影中。
这是一个三丈长,两丈宽的长方形刑讯专用牢房,最里面的两个角各自点着一个火把,微弱的火光形成两条边缘模糊的光柱从两角照过来,在牢房正中形成一个圆形的光圈,光圈正中间吊着一个年轻的少妇。
少妇垂着头,大弯波浪的长发一直垂到胸前,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吊带长筒裙,下摆到膝弯上面,一对出水白莲半细嫩干净的玉足被迫点足站立,两个拇趾用细绳扎在一起用铁钩固定在地面上,两片不盈一握的细软嫩黄色足跟水润诱人。
在光圈外面,一名个子不高,但是极其健硕的男子手里拎着一条一尺半长的马鞭,围着少妇走着,走两步,照着她的身子就是一鞭,将她打的惨叫起来,身子歪向一边。
火光很微弱,只能打亮少妇的身子,再往外就是昏黑一片,这可以使得施刑的人和观赏的人清晰的看到少妇的每一丝表情,每一处器官,每一寸肌肤的颤抖,而对受刑的少妇来说,同样是一种折磨,因为她完全在光照里面,看不清外面的场景,只能感觉到有人在看戏般欣赏着自己受刑的糗样,也看不清鞭子的来势,似乎是在黑暗中忽然就出来一鞭,或是抽在背上,或是抽在腿上,肚皮上,在此之前完全没有预兆。
外面进来的高大男子举了一下手,行刑的男子停下鞭打,将马鞭卷起来, 用鞭圈支起少妇的下巴。
火光的照耀着少妇清秀的面庞,少妇皮肤白皙,自然的柳叶弯眉,一对星眸含情脉脉,微微上扬的眼角带着一丝轻佻,一丝娇媚,一丝引诱。她的鼻梁挺拔,鼻翼纤薄而小,丰满的脸颊带着似笑非笑的天然酒窝,尖尖的下巴,水润诱人的粉红色嘴唇微微动着,汗水沿着光洁的额角慢慢流下来,凌乱的青丝贴在柔软的面颊上,有些三分狼狈七分魅惑,她似乎知道有人在审视着自己,小声求饶道,“饶了贱婢吧,贱婢什么都肯做了,不要再打了。”她说着卑贱的话语,说着说着自己都不由得伤心的哭了起来,这个月之前她上官明月何曾受过这等委屈啊!
从小她就是天之骄女,出身是余杭最大的世家,上官世家的嫡女,千人疼万人宠。
学识方面也是琴棋书画无不精通,更留洋三年,吸取各国文化知识,眼神里汇聚了华夏女子的典雅温柔和西方女子的热情奔放。
在朝廷方面,从小最疼她的姑姑上官慧是满汉联姻的代表,如今尊为皇贵妃,她父亲唯一的弟弟位居少师。
在江湖上她的女儿是剑阁少主,在江湖中的地位有如皇室太子。
她的丈夫也是人中龙凤,白手起家如今已然是余杭首富,家财万贯却只娶她一个疼她一人,可以说上官明月是全天下最幸运的女子也不为过。
可是这一切都救不了她,如今天之娇女的她被吊在地牢里肆意鞭打用刑,仅仅穿着一条随时可能被剥掉的单薄筒裙,里面自然是完全真空,粗糙的筒裙磨蹭着她娇嫩的凸起器官说不尽的难受。
“委屈了?”看着上官明月的模样,黑影中的人冷冷问道。
“贱婢不敢!”上官明月一听这个声音,吓得全身都发抖。
“啪!”皮鞭瞬间落下,狠狠抽在上官的背部。
“啊啊啊!”上官惨叫一声,整个身子歪向前面。
“啪!”又是一下,打在她饱满的双峰上。
“不要啊!”上官双手拉住麻绳,拼命拉扯,两条玉臂因为疼痛而不断收紧,露出腋下一片雪白的腋肉。
“啪!”行刑的男子自然不会放过这片细肉,狠狠一下抽了下去!
“啊啊!不啊!”上官拼命锁紧两个大臂想要将腋下保护起来,可是一对脚趾被麻绳捆住,根本就无法放下手臂。
她只能拼命踮脚,身子前倾,只有前两个个脚趾的尖端能挨到地面,其余脚趾都悬空,尤其是两颗诱人的小脚趾呈现边缘圆润的类菱形,像是新春的细嫩的笋尖一样张开,银子般滑柔的足心微微起了两条波澜,她的双臂则尽量的合起双肘努力护住自己的头脸和胸前。
行刑的男子却按住上官明月的头,将她的身体拧了一下,抡起鞭子狠狠抽在她雪白的肩膀上。
“啪!”
“啊啊!不要啊!”上官狂叫一声,这下抽肩膀太疼了,滚圆的香肩上瞬间肿起一道鞭花。
她收缩着手臂,扭头去看自己的肩膀的刑伤,又疼又怕,还惊恐的发现肩头的吊带绳在这一鞭的抽击下开始破损了。
“啪!”又是一鞭,还是打肩膀,吊带发出濒临撕裂的呻吟!
“不要啊!求你啦!”
“啪!”又是狠狠一鞭落在玉背上。
“啊!”后背的皮肉疼的像是要裂开碎掉了,上官用脚趾为轴转了半个圈儿,将身子拧了一下使得自己正对行刑者。
可是行刑的人也跟着绕了半圆,依然是狠狠一鞭!
“啊啊!”上官咬牙摇头,下一刻又忍不住仰头大叫,继续转着身子想要躲开恐怖的鞭打。
可是这一次行刑者再也不让她如愿了,直接拎住她的头发。
“啪!”
“啪!”
“啪!”皮鞭一下接一下的打在背上,重重的鞭责使得上官左肩的吊带越来越细。
“不要!不要啊!”这时候的上官已经没有精力去关心鞭刑带来的疼痛了,吊带即将撕裂,自己又要面临赤·身·裸·体的尴尬了!
虽然在这一个月间,自己无数次被扒光,无数次精赤着身子被刑求,也无数次被不同的男人侵犯,可是她的内心还是冰清玉洁的,骄傲的,哪怕一丝毫的裸·露也会让她觉得羞臊难耐。
“啪!”又是一记狠打!
肩带终于完全撕裂,两片细细的肩带分别划过她高挑平直的锁骨和后身纤瘦青素的肩胛,左面整片雪白的胸脯完全展露出来!
“不啊!”上官无助的哭叫着,“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即使看不到,她也能感觉到黑暗中的观赏者和行刑者带着有色的眼镜,盯着自己的乳尖,侵略的扫视着。
这时候,黑暗中伸出一条鞭圈,在她左边的乳尖上轻轻拨动,渐渐加力,最后就是沿着乳晕的边缘,向上蹭着乳尖粗鄙的上下滑动。
“啊啊!”
“不要!”
“不要弄我了!”
“啊啊!饶了贱婢吧!”
上官绝望的哭叫着,她不知道谁能来这黑暗的地牢里救救自己,不知道这种动辄挨打上刑的日子何时能够结束。
那鞭圈在蹂·躏乳尖几下之后,渐渐扬起。
“不要!”
“不要!”
“不要啊!”看着扬起的鞭圈,上官似乎知道了什么,一声比一声大的求饶!
可是当鞭圈上升到极致的时候,猛然抽了下来!
“啪!”这一鞭并不比之前的鞭刑更响亮。
“啊啊!嗷嗷啊!”但是上官的惨叫却比之前所有的都要惨烈。
鞭圈的后半狠狠抽砸在乳尖上,将整个乳尖都抽瘪进乳·房内部,接着剩下足足一尺多长的鞭身,“嗖啪!”弹抽在上官的乳·房上沿,一鞭抽下,却并未抬起,粗糙的鞭身继续在上官娇柔的乳尖乳皮上磨蹭,一路刮磨下来,以至于上官持续的发出了惨叫。
“啪!”又是一下,从乳尖为中心,整个硕大的棉球上迅速肿起两条交叉的鞭花形成了个“X”而在第二下之后上官再也忍不住剧烈的疼痛昏了过去。
立刻就有一大桶冷水从下向上泼在头上。
上官明月整个身子都被这一大桶水泼的摇晃。
惊醒的上官拼命咳嗽,鼻腔里灌满了冷水,冰水似乎还加了盐巴之类的东西,难受得上官紧紧挤着眼睛无法睁开。
右侧的乳尖在如此刺激下也挺立起来,即使是隔着裙衣的布料也能看出每一个细节轮廓。
行刑者在黑暗中伸出一只罪恶的大手,按在那勃了起来的尖端,狠狠一捏!
“啊!”
“啊啊!”
“杀!杀了我吧!不要弄了,我不要活了!”上官撕心裂肺的哭叫,这样日复一日的折磨还不如立刻死掉才好了!
这时候,阴影里么看戏的熊壮男子慢慢走进光圈,行刑的打手则拎住上官的发根,令她仰头看着熊壮男子。
“我黑虎帮的鞭子,滋味如何?”那熊壮男子居高临下俯视着上官。
上官疼的咧嘴,看着那个熊壮男子又吓得全身发抖,“帮主,为什么!为什么还打我,我都服了啊,我什么都答应做了!”想到一个月以来受到的没有底线的折磨,上官都不由得心悸,为了少受折磨,她彻底抛弃了尊严,屈从了邪恶,几乎是满足了敌人提出的所有要求,可是早上自己还在服侍一名黑虎帮长老沐浴,中午就莫名其妙提到黑虎帮的大牢里吊起来就打,上官真是委屈极了。
眼前这熊壮男子竟然就是黑虎帮的大帮主,上官明月明明是犯了官法,本该是在余杭某个大牢中,此时却出现在了黑虎帮的地牢里。
“打了多少了?”帮主并未理她,问着行刑者。
“一百三十一鞭!”帮主点点头,看着上官明月,“自称什么?”
“我!”上官说了一半顿时收了回去,“贱婢,自称贱婢!”
帮主点点头道,“那我就实话告诉你,你女儿李雪在我黑虎帮当众杀了我们两个帮众,你没有管教好女儿,是不是应该受罚!”
“我女儿来救我了!她在哪!”
“啪!”
“啪!”
“啪!”
“啊啊!不啊,贱婢知错了!”行刑者瞬间就是三记重重的鞭责,将上官打的皮开肉绽。
“贱婢知错了!贱婢没有管教好女儿,理当受罚啊!”
“还理当受罚,跟谁拽文辞呢?”
“贱婢不敢!贱婢不敢啊!”上官知道怎么说都是挨打,只好一个劲求饶认错。
“哼哼!你女儿杀了我两个帮众,我就罚你二百记皮鞭,你服不服?”
上官自然知道不服也没用,只得委屈道,“贱婢服了,贱婢没有管教好女儿甘愿受罚,只是求帮主大人开恩轻一点打啊!”
“继续行刑!”黑虎帮主再次走回黑暗中。
“啪!”
“啪!”
“啪!”鞭打继续!
肚皮!侧腰!臀尖!
黑色毒蛇般的皮鞭继续疯狂落下。
“啪!”
“啪!”
“啪!”
后腰!大腿!小腿!
上官紧蹙秀眉,妖娆半·裸的身段疼的左右拧动不断躲闪鞭刑。
“老实点!”行刑的男子一把揪住上官的头发,不再允许她扭动。
“啪!”
“啪!”
这回每一记皮鞭都结结实实落在上官紧致的臀峰上,单薄的囚裙裂开一道道口子,露出里面大片雪白的臀肉,在鞭刑裂口处看里面的细肉更有一种施·虐的快感。
“砰!”关门声。
见着帮主走了,行刑的男子放下皮鞭,慢慢走近了上官明月,将她一把按进自己的怀中,手则顺着裙摆被鞭子抽裂的缝隙伸到里面去,粗暴的捏揉上官明月的臀尖。
“哦啊!”上官明月留洋三年未经云雨,这黑虎帮的打手粗暴一按,竟然让她全身都潮湿了,立刻顺势倒在那打手怀中,用露出的一只胸尖去蹭那打手壮硕的胸膛,忽如其来的快感让她什么廉耻都不顾了,小声说道,“哥哥,你把妹妹放下来吧,你看妹妹玉足秀嫩,素手纤纤,绑着吊了许久,难受得紧啊!”
打手阴笑一声,“三十好几的人了,管我二十多岁的叫哥哥,你羞是不羞?”
“哥哥!”上官撒娇道,“你看妹妹那里像是三十?”
打手低头去看上官明月娇羞的面庞,真是眉如山黛,面若桃花,清秀的眉宇,纯真的甜笑,怎么看都像是二十出头的姑娘,不由得捏弄着她的胸尖道,“只有这里像。”
“讨厌啊!”
“没想到玉掌镇三江,江湖上第一女侠李雪的娘,是这番模样啊!”打手冷笑着,说这话的时候,他明显能感觉到上官明月的身子一僵。
“哥哥,不要羞辱贱婢了,贱婢已经被打成这个模样,求求你怜惜贱婢吧!”上官并不接话,连续一个月的熬刑已经让她知道不要做无端的反抗,因此面对打手的羞辱并不接茬。
“脚可以放开,手不能放。”打手说着弯腰解开了拴住上官明月一双玉足足尖的麻绳。
之后将她的双脚捏在手心。
“嗯嗯啊!不!不!”上官猛然发出了销魂彻骨的叫喊。
打手明白过来原来这上官的一双赤足上,布满了敏感点,不由得更加用力的捏揉起来,一双握鞭子的粗糙大手,各自捏住上官明月的一只柔滑玉足,不断搓弄捏揉,掌心拖住上官的一对足心,拇指在她缎子般的足背上划过挤弄,四个手指则在她的足心上波浪般捏揉,上官明月不断发出难耐的浪叫,“哦!啊!”
“不!”
“不要停,快一点!”她的一双玉足发出轻微的颤抖,玉足外缘性感的轮廓小幅度的波动,十颗清秀的足趾时而绷紧,时而岔开,时而波浪般扭动。
在打手粗鄙的搓揉下,又时而挺起一条秀气的大脚趾,其他的趾头向下弯曲扣住打手的手掌边缘,时而所有脚趾都向上翘起,轻轻颤动,淡淡粉红色的趾甲粉嫩动人。
“不!不行了!”
“我不行了!”上官明月忽然发出高昂的叫声,双脚颤抖着并在一起,下身呲出一杆儿清亮微腥香的粘液。粘液粘在她的一双玉足上,沿着滑溜的足背和细嫩的足趾间隙慢慢滑动,显得格外的诱人。
上官明月见那打手的眼睛盯着自己的双足,心里不由得扬起一丝得意,即使是身在牢狱之中,女子也是在意男子对自己的痴迷的,上官对自己的玉足十分有自信,丈夫李大富就格外喜欢自己的玉足,并最喜欢自己用柔软足心去揉他的下身,不过还未用足心给其他的男子做过呢!
想到能少受折磨,上官明月夜顾不得许多,挺腰抬起双脚,清秀调皮的大脚趾和纤细圆润的二脚趾灵活的拉开打手的裤子,将里面的怒龙揉了出来,之后细嫩的足心就开始在那怒龙的龙头上轻轻揉弄,接着用丰满柔软的脚掌前缘卡住龙体,接着十个脚趾像是循环的波浪圈一样,一环又一环的去敲揉龙背,十颗清丽可人的脚趾犹如开合的莲花瓣,犹如新剥的春笋尖儿,接着上官又用双足的足心去轻轻套弄龙身。
她自己分泌的粘液黏在脚心上,用来做润滑再合适不过,打手下身传来销魂彻骨的舒适黏滑,很快就喷发了。
粘稠的精华尽数粘在上官雪白的足心上,上官累的气喘吁吁放下双脚,混合的粘液慢慢在地上积累成一小滩儿,上官依然保持着只有脚趾尖能够到地的吊起高度,两只玉足的足尖站在粘液中,说不尽的银荡。
看着上官明月这副模样,打手不由得说道,“你这做娘的脚丫嫩成这个模样,不知道你女儿李雪的脚丫又有多美呢。”这打手不过是过过嘴瘾,其实根本没奢望能玩弄到未来江湖帝女的裸足。
可是上官明月为了逃打,谄媚道,“哥哥,等贱婢的女儿来了,一定劝她用光脚伺候他叔叔您啊!”
想到剑阁帝女用光脚伺候自己那打手差点又喷出来。
“哥哥,你能饶一饶妹妹吗!”上官明月见打手陷入 意·淫,急忙趁热打铁,心里却想的是,“等我女儿来了,叫她一掌毙了你一雪前耻!”
看着上官明月楚楚动人的面庞,又是刚刚为自己尽力服务的娇累模样,打手却冷笑一声,“你心里想的其实是‘等我女儿来了,叫她一掌毙了你一雪前耻’吧!收起你的可怜相吧,休息也休息完了,该挨的打,一鞭子也别想少!”
“没有!”
“贱婢不敢啊!”
“啪!”还未等上官争辩,重重的鞭子就一如既往抽了下去!
“啊!”
“啪!”
“啊!”上官没想到如此卑躬屈膝甚至是出卖身体也未能换来饶刑,不由得悲从中来,加上又疼又羞,难受得哭了起来。
“啪!”
“啊!”
“啪!”
“啊!”上官不断哭叫着,到底是不是打了二百鞭,她也不知道,没有精力去数,也没有必要数,如果他们想要折腾自己,二百鞭,二千鞭,没区别,上官的意识越来越迷糊,只感觉自己的身子被打的左右飘摇,不知多久,鞭刑终于停止了,上官就这样沉沉睡了过去。
第十三章:地牢(下)
黑虎帮主看了一会儿上官,便到隔壁的牢房去了。
这个牢房的布置要比上官明月那个要小一些,只有一丈见方,不过也华丽许多,地面铺着厚厚的毯子,牢房正中跪着一个二十出头,一脸青涩的少女。
皮肤呈娇嫩的鹅黄色,全身一丝不挂,两腿微微张开,屈身蹲跪,屁股坐在足跟上,见着黑虎帮主走进来,慌忙跪直了。
走近了可以看见,少女的双膝下面压着一条三角形的木棱,棱尖深深嵌进膝盖缝隙里面,之前蹲跪着,柔软的脚背紧贴地面,跪直了以后则是十个脚趾撑住地面。
“怎么样?秋小姐,跪的还好吗?”帮主调笑道。
少女娇羞的面庞上泛起一丝红潮,道,“只要帮主喜欢,涵欣怎样都愿意。”
“秋涵欣,你那么喜欢侍奉本帮主,那不如本帮主娶你做帮主夫人可好啊?”
少女含羞道,“帮主说笑了,涵欣不过是罪妇上官家的婢女,身份低微,哪里当得夫人,只求帮主大人记得贱婢,时时能来看看贱婢,贱婢就满足了。”
帮主伸手按在少女的肩膀上,秋涵欣的身子便顺着劲儿向前微微前倾,十颗脚趾本是撑住地面,可是向前倾以后,每只脚只有两个脚趾能撑住,第三个脚趾则只能刚刚碰到地,四趾小脚趾则都凌空,纤细的小脚趾本是弯弯的,这时候却接近绷直,圆圆的脚趾肚儿微微颤抖,这样的姿势使得每个脚趾受到更重的压力,膝盖也更疼了。
“还有些自知。”帮主说着从墙上解下一条二尺余的皮鞭。
秋涵欣略微低下头,眼神充满恐惧,可是却不敢表露出来,口中道,“大人要责罚贱婢了吗,涵欣好高兴啊!”
“啪!”毫无征兆的一鞭狠狠抽在涵欣光洁的玉背上。
“啊!!”秋涵欣低声啼叫起来。
“啪!”第二鞭是腰部,皮鞭的正中结结实实落在腰皮上,皮鞭前端则绕了半圈,抽在秋涵欣的左腰侧面,疼的她整个身子都是一抽搐。
“啊啊!”秋涵欣疼的全身微微发抖,可是只低声娇啼。
“舒服吗!”
“舒··舒服!”秋涵欣疼的眼泪都下来了,可是还是装作一副享受的样子道,“贱婢很喜欢!”
“啪!”
“啪!”
秋涵欣的身子瘦弱,两片薄薄的肩胛略微凸起,中间形成一片凹下去的细致背皮。
“啪!”黑虎帮主换了地方,抡着鞭子在这片背皮上狠抽!
“哦啊!”秋涵欣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鞭打的从头到脚蛇一般扭了一下,最后腰拧向右侧,头拧向左侧。
“啪!”
“啪!”黑虎帮主继续一下下抽那片细嫩的皮肉。
而涵欣则咬牙闭嘴暗暗挺住。
“啪!”可是很快她就挺不住了,从舌线下面发出一丝“嘤嘤”的低声啼哭。
“受不了了?”
“受的,贱婢受得了。”秋涵欣装作一副享受的样子,脸上洋溢起浪荡的娇笑道,“贱婢很喜欢,请帮主继续责罚贱婢吧!”
“啪!”黑虎帮主冷笑一声,毫不留情的抽下去!
“啊啊啊!”秋涵欣疼的直抖,她光洁的玉背上,一条条长长的鞭花横七竖八交叠在一起,鞭花的表层已经冒出了血丝油皮,甚至有几个地方已经被抽的皮肉开绽。
“啪!”
“嗯嗯!”秋涵欣努力想象自己喜欢被鞭打的表情,口中发出的叫声都如同床底叫春一般。
她深深急喘息两口气,之后面部装出很享受的笑容,秋涵欣本来就长得可爱,一笑嘴角出现两个小梨涡儿更显楚楚动人。
这时候黑虎帮主后退两步又是抡鞭一下,鞭子的尖端落在秋涵欣右侧肩胛上。
这一下够疼!秋涵欣整个人都前后拧动这,两个被吊起的手臂向下拉着,被麻绳绑住的手腕又传来勒紧的剧痛,只好开合着手心来缓解剧痛。
黑虎帮主慢慢走近秋涵欣的背后,粗糙的打手顺着秋涵欣骨感的肩胛往下滑落,慢慢在她的玉背的脊柱沟里面行走,有沿着腰窝向下按在她的臀尖上,接着又反方向向上。
在抚摸过程中,黑虎帮主粗糙的手指,也沿着鞭痕蹭着,那鞭花本来就肿痛难耐,再加上这样捻蹭,秋涵欣疼的泪花直流。
女子在被伤害的时候总希望有什么人能呵护一下自己,此时被鞭打得这样重,身边也没有别的人,秋涵欣禁不住诉求道,“帮主,你抱抱我吧,我好难过!”
可是黑虎帮主哪里会是怜香惜玉的人,反手用食指和中指的关节捏住秋涵欣的一只乳尖,用力,像是钳子一样将其捻住,再一转圈!
“啊啊!”秋涵欣再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悲鸣。
“啊啊!”她一遍叫着一遍向后闪躲,可是这一躲,乳尖就更疼了,就像是要撕碎一样,只好再往前靠向帮主,这个过程中,她的膝盖被木棱捻的一条条青紫遍布。
半晌,黑虎帮主才松开手,之后去取了麻绳,将秋涵欣的脚腕和大腿根绑在一起,这样她全身的重量就全落在膝盖上了,紧接着黑虎帮主往前一推,让秋涵欣仰着下巴胸冲上,抡起鞭子狠狠抽下去。
“哦啊!”秋涵欣娇声叫着,脑袋摇晃起来,这样强度的打法已经开始让她受不了了。
“啪!”
“啪!”
黑虎帮主又从下往上打。
“啊啊!”秋涵欣疼得开始往前躲,黑虎帮主却拉住她的头发,让她保持向上弓着肚皮的姿势,继续从下往上撩鞭,狠抽秋涵欣的腰肢。
“啪!”
“啪!”鞭子一下接着一下的撩起,秋涵欣疼得完全忍耐不住,拼命的尖叫了起来,“饶了我吧,帮主,饶了贱婢吧!”
“你不是很喜欢吗!”
“可是,帮主打的太疼了!”秋涵欣带着哭腔说,就算是真的受虐狂也受不了这样打啊!
“啪!”鞭刑继续,黑虎帮主最喜欢做的就是辣手摧花,自然不会因为秋涵欣的娇啼哭求就饶刑。
沉重的皮鞭慢慢向下移动,一鞭鞭抽在秋涵欣的腰上,腰臀相间的肌肉上,臀峰上,接着慢慢向下抽,臀肉,臀面和大腿相间的细线。
“啪!”
“啊!”
“啪!”
“啊!”每一记鞭肉相接,就有一声秋涵欣的哭叫,少女的双腿不断发抖,她几乎要到崩溃的边缘了。
“啪!”又是一下,皮鞭的上半狠狠抽在秋涵欣右半臀瓣上,将整瓣臀肉都抽的抖动,鞭子的尖端则狠狠点在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发出了第二声“啪!”
之后鞭身沿着臀沟向上刮蹭抽回,秋涵欣整个人都挺了一下,接着两只大腿拼命的想要并在一起,可是良久之后,她似乎完全失去了力气,整个人都松懈下来,两腿之间已经有一股清澈淡黄的液体流出,竟是被这一记抽抽的失禁了。
鞭打同样并不会因为女犯失禁就停止,相反,漓尿公堂是大罪,要加罚的!黑虎帮主鞭身往地上一蹭,鞭身上就沾满了秋涵欣尿出来的液体,接着,黑虎帮主又将鞭子塞进秋涵欣双股之间,在她的两腿交接出慢慢蹭过。
“哦啊····”女子的下身有多娇弱,而皮鞭又有多粗糙,秋涵欣疼的大叫,蹙着秀眉,双眼无神望着天,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下,真希望这样的折磨快点结束。
可是愿望是美好的,现实却无比残酷。
秋涵欣被迫仰着头,仰着身子,看着黑虎帮的帮主挥动皮鞭,狠狠抽在自己的胸上,肚皮上。
黑虎帮帮主打的兴起,忽然脱掉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下身凶残的权杖,在秋涵欣的尖叫声中,狠狠挺进了她的身体,秋涵欣尖叫过后,就开始顺从地配合着黑虎帮主前后扭动腰身,被吊住的两条手臂形成环形套住黑虎帮主的脖子,下巴垫在黑虎帮主的肩头,用自己的贝齿轻轻咬弄黑虎帮主的脖子,自己的上身则贴在黑虎帮主壮硕如熊的身前。
忽然间,秋涵欣的食指指尖中冒出一根铁针,慢慢刺进黑虎帮主的后颈,黑虎帮主正在兴头上,加上秋涵欣一直在轻咬自己的脖颈,时而还伸出粉红的舌头去舔弄,竟然没有感到异常,秋涵欣一边控制自己的身子虽然在拧动,但是铁针却缓缓进入到黑虎帮主的脖颈内部,刺进一般之后,秋涵欣深深吸气,忽然食指往下一按,整根铁针瞬间刺进黑虎帮主的脖子里,同时爆裂开,那黑虎帮主顿时死透了,秋涵欣双手交互一搓,绳索瞬间断开,又拿着铁针一划,将绑住大腿根和双足的麻绳也弄开,之后嫌弃地将黑虎帮主的身子一把推开,费力的将膝盖从三角棱上面抽下去。
揉弄了好一会儿膝盖才有力气站直了。
为了这一天,秋涵欣策划了一整个月,不错,秋涵欣就是剑阁放在上官身边保护上官明月的,她的武功并不高,但是心思玲珑,即使是不着丝缕也能将一些奇怪的东西都藏在自己体内,比如长十公分的铁刺藏进自己的手指之中,又会制造火器,懂得机关诡计,算是个奇门人才,是北野樱的一个弟子。
这一次上官明月被捕,以秋涵欣的实力并不足以带着上官明月杀出重围,只好以上官明月婢女的身份一起被捕受缚,为了装的更像,她甚至自己散去功力,将自己完全变成了一个普通人。
她号称自己喜爱受虐,经常以喜欢黑虎帮主为由接近黑虎帮主,今天终于找到机会,贴身一刺解决了他。
秋涵欣杀了黑虎帮主,并未急着出去,而是在找了一段木头,就地磨成木头粉末,又混合了一些泥土,不知道又从哪里弄了些香料,将这些东西都混在一起,塞进黑虎帮主贴身的衣兜里面,又在衣兜下面刺了一个小洞。
做完这些,她穿上旁边破烂的囚衣走出门去,正巧隔壁上官明月也挨完了“二百鞭”,行刑的男子拖着遍体鳞伤的上官明月往外走,秋涵欣猫着腰忽然从角落里冲出来,铁针狠狠刺进那个男子的喉咙里,男子放开上官,捂着喉咙慢慢倒下去。
秋涵欣则抱起上官明月,沿着地牢的路线悄悄往外走,大牢里面是没有人把守的,秋涵欣的潜出非常顺利,可是就在她要逃出地牢的时候,忽然一个牢房里面传来响动,那牢房里面关着另外一个女子,见着秋涵欣抱着上官明月往外走,恶向胆边生,双手拍着牢门大声吼道,“有人要跑了!有人要跑了!”
地牢外面顿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很快一队黑虎帮的帮众冲了进来,秋涵欣恶狠狠看了一眼那个女子,将她的样子牢牢记在心中,之后抱着上官明月拼命往回跑,她的速度很快,赶在黑虎帮的帮众看见之前将上官明月扔回自己的牢房中,这样上官明月就逃脱了干系,而秋涵欣自己则从刑具堆里面抄起一根木杖与黑虎帮众大战起来。
一炷香以后,一个瘦高个子,一脸阴霾的中年男子跪在了黑虎帮主身前,黑虎帮的帮主依然倒在大牢的地面上,两眼瞪圆,死不瞑目,瘦高个恶狠狠的说,“大哥,你看二弟为你报仇!”
说着话,外面传来嘈杂和怒骂声,五六个帮众反拧着秋涵欣的手臂,将她拉到牢房里面。
其中一个叫到,“二帮主,这贱人功夫了得,定是恶龙帮派来的!”二帮主一看,五六个黑虎帮主围着打一个女子,居然还个个挂彩,其中一个头都擦破了。
“好!好!你很好!”二帮主怒极了反笑,“老子再给你一个机会,为什么要杀我大哥,谁拍你来的?说好了,老子给你个痛快!说不好,哼哼,老子会让你哭的很有节奏!!”
秋涵欣知道这次算是栽了,但是死也不能把上官明月卖了,再不复之前畏畏缩缩的模样,而是带着嘲讽和傲娇说道,“你二娘我是恶龙帮暗堂二堂主的,自然是我们大帮主,龙老爷子派我来的,我们恶龙帮早晚把你们一个个全杀了,你娘我也给你一个机会,放了我,等恶龙帮杀过来的时候,我也饶你一条狗命。”
二帮主哈哈大笑道,“好!好极了!”转身对一个手下说,“去,把东西给我拿来!”
立刻就有手下去准备东西了。
二帮主狞笑着看着秋涵欣道,“你很好,实话告诉你,老子的确有个二娘,串通家丁害死老子的亲娘,谋取老子的家产,你猜后来她怎样了?”
秋涵欣忽然感到一阵恶寒,一种不良的预感油然而生。
“她现在还活着!”二帮主狞笑着说,“她可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得让她一直活着啊!”
很快几个帮众拿着一堆东西进来了,其中几个人用麻绳扎紧秋涵欣的两个脚趾,使她双腿大大分开,倒吊在空中,两个帮众一前一后站在秋涵欣附近,前面那个将一根粗麻绳挂在秋涵欣的裆部。
两个帮众一人拉着麻绳的一边儿。
秋涵欣早就明白他们要做什么了,此时全身都吓得发抖。
二帮主蹲下来狞笑着对秋涵欣说,“怎么样,二娘,想说点什么?”
“不!”秋涵欣吓坏了,叫到,“不要!求求你,我不要做二娘了!”
说着话,就感觉胯间的绳子在慢慢动,前面的的将绳子拉到底儿,后面的帮众猛然将绳子拉过去。
“啊!”秋涵欣的身子就像被捏住七寸的蛇一样,疯狂的挣扎起来,可这个吊姿又使得她只能在极其有限的空间内摆动。
粗糙的麻绳一下就将秋涵欣的囚裤摩开了,像是穿着开裆裤的孩子,露出下身的细致器官,她的菊门细小紧致,会阴粉嫩,桃源口干干净净没有一丝草木,两片大唇本来应该是紧闭,但是此时已经被麻绳攻破防线,粗糙的麻绳下端紧紧压着勒住两片小唇和便器,麻绳前端则紧紧压住了花蕊和耻骨。这一记摩擦,让她两腿间的所有器官都略微发红肿胀。
还未等秋涵欣说话求饶,前面那个帮众又是往下一拉!
“啊啊!不啊!不啊!”秋涵欣狂叫着,她拼命收缩菊门,挺起屁股,又放下,第二下麻绳已经将她两腿间的细嫩皮肉全都刮破了,一边倒的出现了破损的肉芽!
“呼哧!”后面的帮众开始用力,这一次是慢慢锯。
“啊!”
“啊!”
“哦啊!”
“啊!”
“啊!”
“啊啊!”
“停下!停啊!” 秋涵欣哀嚎惨叫着,虽然她看不见,可是基本也可以想象自己下身现在的模样,娇柔的皮肤完全被刮坏了,上面沾满了一些细小的血沫儿。
两个帮众忽然转换了方向,一个高高抬起绳子,另一个低低放下绳子,让麻绳绷直,只有一个点接触秋涵欣尾骨的地方。
之后两人慢慢加力狠狠磨了下去!
“啊啊!”秋涵欣惨叫着两臀峰间的尾骨顿时变成了一条血痕。
两个帮众调换姿势,之前高的低,之前低的高,将绳子压在秋涵欣的耻骨上,又是一下!
“啊啊!”秋涵欣惨叫着,这一次对于秋涵欣来说更加恐怖,因为她是可以眼睁睁看着麻绳在自己的耻骨处摩擦滑动,将粉嫩的耻骨上的皮肉锯得皮肉开绽!
锯完了耻骨,一个帮众一脸嫌弃的捏住秋涵欣的一片大唇,将麻绳塞进大小唇中间,紧紧压着两者中间的粉嫩细肉。
“啊啊!”
“不要弄我了!杀了我吧!”胯下再次传过尖锐的疼痛,一股清流像是喷泉一样呲出来,秋涵欣竟然再次被折磨到失禁,喷完之后,还有少量清冽的尿液沿着腹部慢慢滚落!
秋涵欣快被折磨的疯了,她从前知道用绳子摩擦下身的酷刑,可是今天用在自己身上才知道居然有这样多的玩法!
下一次,是锯胯和大腿根的细肉,两个帮众同样是采用了慢慢割锯的办法。
这一次在缓慢的拉扯中,秋涵欣惨叫着昏了过去。
看着秋涵欣被折磨成这样,二帮主这才有了一丝解气的感觉,道,“今天先到这,给她上药,明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