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第十四章南阳(上)
却说北野樱离开余杭,日夜兼程,次日午时已经到了南阳郊外,不远处忽然传来打斗,其中有女子的娇斥和男子的呼喝。
北野樱觉得那女声熟悉,不由得驻足眺望,发现前面烟尘滚滚,有七八个人在死斗。
北野樱纵身过去,见八个武林高手正在围攻一个女子,那女子瓜子脸,一字眉,眸含秋波,小巧精致又不失挺翘的琼鼻上汗珠滚滚。
女子手里拿着三尺青峰,白衣如雪,赤足如玉,衣带飘飘,走闪腾挪,一套峨眉剑用的出神入化,这女子正是峨眉派的女侠依文,她武艺超群,在八人围攻下竟然能一一招架,不过峨眉派素来不以轻功擅长,北野看得出,纵然依文还能抗住一会儿,可是时间一久,必然落败。
正想着,忽然那八个武林高手中的一个猛然瞥见了北野樱,顿时慌叫着,“快跑,是北野樱!”
峨眉素来是剑阁的铁拥,北野与依文也一向交好,那人的话音未落,北野却已经冲了过来,身形如同一支离弦的利箭,眨眼间就冲进人群之中,出头的鸟儿先死,北野本来就是想把众人冲散,救出依文罢了,那人一说话,北野就锁定了他,冲进人群的瞬间,掌心就落在那人身上,直接将他击飞了五六米远,那人一落地,就歪着头吐了几口带着内脏的血水,不动了。
剩下的七人噤若寒蝉,半天不敢说话,这时候,其中一个光头大汉站了出来,硬着头皮道,“北野侍剑,您是剑阁中人,本应主持公道,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杀人?”
他知道不说话也是死,想拿剑阁压着北野樱。
北野冷哼一声,“依文女侠的人品我知道,你们八个人围攻一个女子,我便杀你们,这就是我的公道,也是剑阁的公道。”
在场的人心里都想说,“你能代表剑阁了?”
的确北野武功虽高,也只是剑阁少主身边的四个侍剑之一,其实代表不了剑阁,可是这话谁也不敢说出来。
剩下的七个人都拿着兵器,警惕的看着北野,不敢进攻,也不敢退走。
北野冷笑一声,扶着依文让她先坐下了,道,“好吧,给你们一个解释的机会,为什么围攻依文?”
那几个人还未说话,依文就恨恨说,“他们手下控制着南阳的一个黑帮,这个黑帮的主要生意就是逼良为娼,我血洗了这个黑帮,不料引来了背后这八个人,他们号称南阳八虎,每一个功夫都不比我弱多少,北野姐姐,若不是你来,我···我···”她却说不下去了,一个逼良为娼的团队,围攻捉到一个比自己武艺高强的女侠之后会做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
北野冷笑一声,“你们还有什么要解释的?”
光头立刻叫到,“你也听到了!剑阁自己定下的江湖规矩!江湖中人不得对普通人出手!依文女侠血洗黑帮,那些帮众可都是没有练过武艺的普通人啊!”
“解释完了?”北野问道。
“···”光头不知道说什么好,难道自己说的不够清楚吗?
北野忽然身形一动,一脚踢在光头的丹田上,这一踢,将他踢飞了五米高!旁边立刻又有一个与光头交好的人纵身去接人,不料北野也是纵身飞起,后发先至,先是一掌将那交好之人拍落地面,交好之人落地便动也不动了。
北野知道自己这一掌有多重,看也不看那交好之人,接着又一掌印在光头的胸前,再一掌印在他的腹腔,复一掌印在他的右腰。
光头本是这八人的首领,武功最高,奈何交手的是蛮荒恶鬼北野樱,这连续三掌拍下去,饶是光头横练功夫再强,却也吐血三升,当场毙命。
北野连续毙了三人,其余的几虎也都鸟兽散,北野捡起一颗石头,作为暗器一丢,正中其中一虎的后脑,又毙了一人,这才作罢。
毕竟依文还在身边,要不以北野的性格定是追杀过去一个个全部杀掉。
休息了半个时辰,依文的体力也都恢复了。
这之间,北野将四个被杀的恶人尸体摞成摞。
依文不由得奇道,“北野姐姐,这是为何呢,难道你还要帮这几个恶人收尸火化吗?”
“傻妹妹!”北野怜爱的说了一下,“自然不是,姐姐练的是血魔手,需要用大量新死尸体和新鲜人血做引,这几个人虽然死了,却还可以废物利用。”
依文恍然大悟。
北野这时候道,“妹妹,你且帮我去南阳城中买一些吃的来,我会直接在这里修炼,可能要入定到今夜子时,到时候一定饿死了。”
“是!”依文点头道,就要去往南阳城买吃的。
“小心点,这一路上别再多管闲事了,那八虎是地头蛇,我杀了四个还剩四个,别让人设计陷害了你,须知你被人围攻死掉是小,耽误了姐姐吃宵夜是大!”
“明白明白!”依文知道北野说反话,其实是关心自己,雀跃着跑了。
北野心中还是有些担忧,这个依文,你听她说话声音软糯,其实性格外柔内刚,认定的事情八头牛也拉不回来,但愿没事吧。
依文虽然轻功不行,但是功力不低,跑起来的速度不算慢,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南阳城口,交了五文钱的进门税便进了门。
南阳城相当繁华,到处都是客栈,酒楼,途径一处闹市的时候,见着一群人围着起哄。
依文好奇心极重,自然要过去看看。
只见是一个卖艺的小摊,卖艺的是个年轻的少女,约莫不到20岁,瘦瘦的脸颊清秀的眉目,身穿宽松的卖艺布衣,赤脚穿着一双草鞋。
与她争执的是两个衣衫华丽的富家子弟,其中一个说,“柳姑娘,你这就与我们兄弟来一场活春宫,咱家兄弟就放过你了,也不追究你偷盗之事,若是不肯,那便去见官,想来衙门里面的三推六问,鞭笞棒打有你受的。”
少女满脸通红,道,“小妹一来不曾偷盗,二来大庭广众之下,即便是烟花女子也不会与人行那羞人之事,何况小妹是良家女子。”
依文一看就知道是恶少欺人,上前就要制止,这时候,一队衙役冲了上来,押着那少女就走,依文和两个恶少,加上一些闲来无事的闲人,都跑去县衙观看。
进了县衙,两个恶少恶人先告状,说,“大人,这外地女子在街头卖艺,偷了我们兄弟的玉佩。”
南阳城的县令是个典型的地方保护官,冷笑一声道,“事情原委容后再说,按南阳律法,外来女子与南阳人发生争执,不论对错,也有扰乱治安之嫌疑,需先打二十板!”
“啊!”柳姑娘听了这话顿时如同晴天霹雳,不由得趴在地上磕头求饶道,“大人!民女蒲柳之姿,弱不禁风,怕是难耐这板刑毒辣,求大人开恩,饶饶民女吧!”
可是县令只是冷哼,早有两个如狼似虎的衙役扑了上来。
柳姑娘惊恐的看着逼近的衙役,带着哭腔道,“不要啊!”
“大人!民女冤枉!”
两个衙役只管听令,哪里理会柳姑娘叫冤,一人一脚,踢在柳姑娘的肩头,将她踢翻在地上。
“冤枉啊!”她还在哭叫着,一个衙役已经举起了板子,说是板子其实是一条两张长的木方。
每一个地方的刑具都不尽相同,按律“板打臀腿杖打腰背”,可是杖打腰背容易出人命,地方官员施刑若是将犯人打死打残是重罪,这本是朝廷体恤民众限制用重刑重典的法度,可是很多地方都私下用杖打臀腿,比板子疼多了伤害也更大,名字却也叫板子,而打腰背则换成是皮鞭皮带,这样同样比杖打更疼,却不致死,也就是所谓的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这些猫腻寻常百姓是不懂的,这柳姑娘此时自然也是不懂,只是自顾自的哭叫求饶着。
“啪!”木方狠狠的抽了下来,落在柳姑娘的臀峰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啊!”柳姑娘疼得高高隆起了背部,腰肢向下挺。
“啪!!”木方模样的刑杖打得又急又狠!
“啊!”柳姑娘的双手握爪,不断抓桡着地面,她低着头,眼泪啪啪直淌。
“啪!”
“啪!”
“啪!”两边的衙役高大魁梧,细细木方在他们手里轻若无物,因此轮的飞快!
“啊啊!不要啊!冤枉啊!大人!”柳姑娘的身材娇小瘦弱,哪里禁得住这样折磨,可是律法如此,自己也只能挺住熬着,若是反抗或者犟嘴,不用想都会招来更多责罚!
“啪!”
“啪!”木方抽在柳姑娘的臀峰上,啪啪作响,此时正是夏日最热的时候,女子都只穿着非常单薄的单裤,薄薄的一层裤子根本无法阻止木方的力道透进臀肉之中。
“啪!”
“啪啪!”打到一半,柳姑娘就已然知道求饶无用,不由得哭着把脸蛋埋在自己的臂弯中哭叫。
“啪!”
“啊!”
“啪!”
“啊!”打一下,她哭一声,着带着节奏感的拷打和哭叫,是无奈中的绝望,也是倔强的控诉。
“啪!”总有下手毒辣的衙役,左面的一个衙役见着柳姑娘将秀脸埋在臂弯里面熬刑,忽然将手里的木方轮高了半圈,之后全身加力,狠抽了一记!
“哇啊!”柳姑娘顿时扬起了头,哭着看向那边,大叫着,“啊啊!饶了我吧!”
“啪!”
“啊!”泪水都打湿了地面,一缕缕青丝从光滑的额头脸颊上滑下来,说不尽的温柔楚楚。
这样柔美娇弱的小家碧翠,清新绝伦的楚楚表情,纤细娇小的软滑身子,任人见了都忍不住要呵护和保护,可是两个衙役都是久经公堂的辣手,全然不在意这个小美女的哀求,脸色冷淡,目光呆滞地一下下挥动着木方。
“啪!”
“啊!”
“啪啪!!”
“啪啪!!”
最初是你一下,我一下,后来两个衙役越打越快,几乎是两人同时落杖,两声脆响几乎变为了一声。
“啪”几乎是两条木杖一起落在自己的臀尖。柳姑娘疼的直叫“大人!”
“大人饶命!”
二十杖打完了,柳姑娘全身都快湿透了,狼狈的趴在地面上。
县令这时候淡淡问道,“好了,又有什么纷争冤屈,你可以说了。”
“慢着!”站在一旁的师爷忽然出声制止。
“怎么了师爷!?”这时候旁边的师爷淡淡道,“启禀大人,按律,应该去了小衣鞋袜,绑扎‘山字’架上打这20板子,因此之前的不算!”
“什么!”柳姑娘犹如被当头一棒,惊呼一声,整个人几乎要惊昏了过去,之前那一顿方木板子,直抽的这卖艺少女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两片少女的娇臀是酥麻痛痒,几乎失去了知觉,似乎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但是稍微一动,又犹如臀上横七竖八开了几十刀,裂成几十瓣一样!这柳姑娘虽然并非像她自己所说蒲柳之姿,弱不禁风,但是二十板子打在娇躯上,也是痛不欲生,此时听之前打的不算,又要重新打,还要去了小衣鞋袜,一瞬间惊讶害怕羞臊一齐涌上心头。
柳姑娘想要质问之前为何不说,可是她虽然年纪小,却也不是傻子,心知人家想要打自己的屁股板子,有一千种一万种合理的理由,此时质问,只能平白再多讨打罢了。
县令点点头道,“师爷说的在理,你们几个还不去拿‘山字’架!”
两个很辣的衙役狞笑一声道,“是,都怪小的手快,也怪这刁女呱躁,这才忘了律法,小的这就去拿!”
柳姑娘简直是欲哭无泪,自己被屈打了板子,还要怪罪自己呱躁,这是什么道理。
公堂的侧面都有暗室,里面放着刑具刑架,衙役很快就将刑架拿出来,摆在公堂正中央。
刑架的样子很简单,两侧是三根木棍镶嵌成的三角形,每个角再用横梁连接在一起。
衙役按住柳姑娘,令她腰腹趴在最高处的中间横梁上,上身前倾,双手用麻绳绑了,另一端绑在刑架的前端横梁上。
之后将柳姑娘的女裤扒了下来。
柳姑娘咬着牙,泪水扑朔朔的往下掉。
众衙役先是扒掉了柳姑娘的一层外裤,她里面穿着没到膝窝的白色短裤,冷风从裤腿里面灌进去,又冷又臊。
众衙役并没有停手,而是继续把手按在了柳姑娘的裤腰上,将其白色短裤也完全剥掉了。
“哇!”这一次柳姑娘没忍住哭了出来,她简直是伤心欲绝,虽然她以卖艺为生,可是一向是冰清玉洁,守身如玉,还未曾让人见过自己的裸臀。
可惜衙役们却并不会因此而手下留情,两个衙役粗暴地将柳姑娘上衣的衣摆聊起来,又将她的裤子一脱到底,最后完全脱掉。
这柳姑娘虽然年纪轻轻,可是身材已经发育得极好,一双大小腿都是修长而不失丰满,一对浑圆的肉臀莹白如雪,大片雪腻的肌肤表面,自然还有着一条条刚刚挨板子留下的紫色板花看上去真是又凄美,又怜人。
两个衙役又蹲下身去,将柳姑娘的草鞋也剥了下去,露出了一对曲线柔和的玉足,两个衙役一人一只捏在手里把玩,脱去女犯鞋子的时候,并未要求捏住女犯的双脚把玩,但是也没有规定不允许,这个过程会使得女犯羞耻难耐,待会儿行刑的时候,便更容易攻破心理防线,因此县令也是不管的。
左面那个衙役双手各自捏住柳姑娘左脚的两缘,两只手的掌心在她娇羞细软的足心上不断捏揉,右面那个则扣住她右足的五个脚趾头把弄。
其中一个衙役还阴笑道,“这小蹄子根本不像是个卖艺姑娘,你看这小脚,嫩的都能捏出水儿来。”
另一个也笑着说,“不错,之前责罚一个大家闺秀,千金小姐,那玉足滑嫩也不过如此。你看她足肉如此紧致,想必桃花源里也是很紧的。”
两个衙役一边把玩还一边品头论足,左一个小蹄子,右一个桃花源,简直没有将柳姑娘当成一个有尊严的女子,而是当成母狗在耍弄,丝毫不顾及柳姑娘的羞愤心理,未婚少女的玉足柔软异常,这一顿捏弄已经使得柳姑娘面红耳赤,她见两个衙役玩弄个没完,不由得扭头羞怒道,“两位哥哥还要把玩到什么时候!”
其中一个冷笑一声道,“你还不耐烦了,哪个女子不主动把自己的小浪蹄子伸过来,希望咱们哥俩多把玩一会儿,好晚些挨打。”
另一个道,“不错,我看她也是皮子紧了急着松松。”两人说着,将柳姑娘的两只脚分开到刑架两边,脚腕各自绑在刑架的一只角上。
双脚被分开,两腿之间的私密之处瞬间无从遁形,加上山字刑架的姿势使得自己双臀高翘,臀瓣也向两边外扒,更是里面的每一处每一寸都清晰可见,甚至缝隙之中因为刚刚被捏弄双足而有些潮湿,此时这潮湿也展现在众人眼中,此时柳姑娘的心里羞愤欲死也是后悔之至,早知道宁肯再让他们两个玩弄一会儿自己的双脚,也不至于这么早就下身出丑,再加上自己之前出言催促,怕是动手的时候还要加三分劲儿。
两个衙役将柳姑娘绑好了,又各自取了刑具,之前是用木方做的长杖,这一次两人选用了二尺长的竹板,南阳城的衙役有极大的权利,可以自行选用行刑的刑具,而县令也乐得让他们自由发挥,即使是发号施令也统称板子,至于衙役们真正用什么打,县令是不管的。
两个衙役在柳姑娘的身后站好了,对视一眼,左面的衙役先动手。
“嗖!”
“啪!”
“哇!”先是一阵冷风,紧接着就是竹板抽在臀峰的剧痛,剧痛处马上又变成了灼烧一般的火辣,竹板抽在身上加上之前木方打的刑伤,两种疼法叠加在一起,柳姑娘本来就不是什么坚强女子,自然是立刻大哭哀求起来。
“啪!”衙役把板子抡圆了,结结实实抽下去!
“啊!”柳姑娘在刑架上拼命挣扎着,刑架发出吱吱的响声!
“啪!”另一个衙役也一板子抽下去,两人抽的速度不快,每一记都间隔了几秒钟,这可不是两个衙役手下留情,而是刚开始打,他们要让受刑的女犯清晰的享受整个板子落下之后疼痛的全过程。
“大人开恩啊!”柳姑娘清晰的感觉到挨到打的臀峰上先是一下裂痛,犹如臀部被抽成两片,又如臀皮被一下子抽的碎裂,砸烂,接着受刑中心的位置开始,一股脉冲般的钝痛向着整个臀腿外围甚至是臀肉深处蔓延。
“啪!”板子接连落下,速度开始加快。
“啊!大人!!!”柳姑娘已经十分难耐了,她仰着头,可怜巴巴去看向县令大人,她希望自己楚楚动人的秀脸,娇羞含泪的双眸能打动县令大人。
“啪!”板子继续落下,柳姑娘太天真了,这哪里是怜香惜玉的地方!
“哇啊!不要!不要打了!”臀部的伤痛越来越剧烈,雪白的臀皮在不断落下的板子下变成粉红色,柳姑娘发出越来越大的哀叫,酥麻软痛,刚开始每一下都完全感受整个刑痛的过程,可是打了一会儿,行刑的板子越来越快,往往是第一下板子抽下去,刚觉得撕裂般剧痛的时候,又一记板子抽下来,两记板子的酥麻蔓延疼痛叠加在一起,犹如酸甜苦辣一齐用到头脑里,嘴巴里,难过得她几乎要昏迷过去。
“啪!”
“啪!”两个行刑的衙役都是精通行刑之人,他们自然能熟练掌握力道,并且通过观察柳姑娘赤着的臀腿上细微的变化来控制行刑力度。
“啊啊!呜呜求求!求求了!”柳姑娘叫的已经语无伦次,喉咙变得沙哑,她的臀峰肌肉紧紧绷住,大腿也挺起来,一双秀美的玉足十个脚趾蹬地,足心垂直地面。行刑的衙役虽然抡圆了板子往少女的臀上狠揍,视线却扫过她脚腕和足心的筋。
“啪!”又一下。
“求你了,不要打!”柳姑娘脚腕和足心的筋慢慢隆起来。
“啪!”两个衙役下手轻了些,软筋隆起的时候若是再加力,容易将人打疯掉或者昏死,最严重的软筋爆掉终身残废,倒并非他们手下留情,行刑者的目的是要口供,伤痛而不死残是第一标准,若是将犯人打残那是行刑者的最大耻辱。
“啊啊!”柳姑娘也感觉到后身的疼痛降低,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啪!”
“啪!”
“啊!”虽然还在惨叫,可是已经在柳姑娘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不至于快要被打的疯狂欲死,此时她整片臀面每一处都挨到了竹板的拷打,重一点的地方已经呈紫青色。
“啪啪!”
“啪啪!”
“啊啊!”
“啊啊!”就在柳姑娘无助的惨叫时,两个衙役忽然走近了,各自一手按在柳姑娘的赤着的腰肢上,两个衙役的大手火热,柳姑娘只觉得腰上像是放上了两片烙铁,惊呼一声,还未反应过来,两个衙役忽然抡起了板子,打的飞快。
“啪!啪!啪!啪!啪!”最后的几下,不但打的快,也用足了力气,暴雨般急促的抽打甚至使得柳姑娘还未来得及惨叫就已经结束了。
看着被一顿板子打的痛哭流涕的柳姑娘,县令冷冷问道,“那女子,你可服了吗!”
柳姑娘哪里还敢说不服,顿时哭叫着,“民女服了,求大老爷开恩,莫要再打了!”
县令冷哼一声,“你们这些外地来的女子,看我们南阳城繁华,便不思进取,每日只想着不劳而获,来呀,给本老爷上镣收监!”
几个衙役上前就要押住柳姑娘,柳姑娘顿时慌了,没想到审都不审,直接关押,这要是下到大牢,那可就身不由己了!
依文也自然知道女子关进牢里,三推六问,诸般酷刑轮流上阵,铁打的身子也得屈打成招,这时候,依文上前一步,道,“大人,审都未审,就关押下牢,未免太过儿戏了!”
县令看向依文,这一看,不由得眼前一亮,竟是一名出尘的仙子般女子,她穿着白衣,眉如山黛,双瞳剪水,光洁的秀额上带着闪亮的青色藤编发箍,长发披肩,身材偏瘦,胸部却很饱满,双腿笔直纤长,赤着一双玉雕般的雪足,淡粉色的暖色足尖轻轻点在黑色的公堂地板上,形成强烈的反差,更显现出那一双玉足的娇软,整个人如玉叶金柯,亭亭玉立,县令几乎被这惊艳的女子美得窒息,他深深吸了口气,心中不由得有了邪恶的念头,道,“你是何人?”
“本侠女乃是峨眉派的外事堂堂主依文,愿意为这少女做保,请大人开堂审理。”依文朗声说道。
县令再次上下打量依文,着重留意了她的青藤发箍和一双赤足,行走江湖的女侠生性豪放,不遵礼法,因此赤足的不少,譬如北野也是整日光着一双玉足,不过多半女侠都是穿着凉鞋,只有峨眉派的女侠们信奉佛教,平日都是头戴青藤发箍,带发修行,行走江湖时候,也秉承苦行僧的意志,完全光着双脚,不着鞋袜,不过峨眉派有特殊的功夫保养双足,因此虽然整日赤脚,足心之柔软细腻却不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闺秀。
“你可知道若是这女子真是偷盗,你的后果。”县令斜眼看了她一下。
“去衣鞭刑一百,抽便八十!”依文朗声答道,依文早知道南阳律法严苛,可此时早已认定这个柳姑娘是被恶霸冤枉,倔强的脾气上来,自然是不顾许多。
“那好!既然有人担保,开堂!”县令心中冷哼一声,便下令道。
第十五章 南阳 (中)
开堂有开堂的样子,按照南阳律,作为保人的依文女侠在堂下最前看座,凳子是中号的太师椅,依文坐不习惯,而且太师椅的前凳脚比后脚高,依文只得双足的足背立起,脚趾趾尖轻触地面,裙角搭在清酥的足背上,美如画卷。
两个富家子弟和柳姑娘则都得跪在堂下。
两队衙役在两边用庭杖的尖端敲击地面,口中喊着“威武——”。
“啪!”县令一拍惊堂木,道,“堂下跪着何人,先报上名来。”
富家子弟的哥哥双手倒握着折扇,道,“小生钱大武。”
弟弟也拱手道,“小生钱小武。”
柳姑娘此时穿上了衣裤,鞋子却不知道被扔到那里去了,还是光着脚丫,她臀上遍布板花,却还是委屈地弓下腰,半趴在地上,只这一个动作,单裤磨蹭着臀峰上的板花,就疼的柳姑娘冷汗直冒,眼泪也扑扑直掉,柔声道,“民女柳如烟。”
依文看了一眼这个卖艺女子,这才知道她的名叫做柳如烟。
县令道,“事情的原委,之前钱大武已经说了。柳如烟,你还有什么要辩驳的吗?”
柳如烟艰难的说道,“大人,民女并未偷盗,怎能因为他们的一面之词就判民女有罪呢!”
“啪!”县令一拍惊堂木,“我几时判你有罪了?”
“是!”柳如烟道,“民女知错了!”她现在刚挨了40板子,草木皆兵,一听县令拍惊堂木,吓得整个人几乎要缩成一团。
县令见柳如烟这副模样,饶是再铁石心肠的人也是有些心中不忍,道,“本官还不至于昏庸,你若是有冤屈,便说出来,虽然你并非南阳女子,但是挨过板子之后,便一视同仁。”
柳如烟感动的几乎落泪,道,“民女的确冤枉。”
县令看向钱大武,道,“被告并不承认偷盗,你们可有证据,是否人赃并获,是否又有人证?”
钱大武道,“我有人证。”他向身后示意,一个长相猥琐的男子从围观人中挤出来,巅着脚跑上堂来,跪下道,“大人,小人亲眼所见,这个女子表演完了,拿着铜盘转着圈儿收钱,路过这位钱大少的时候,双手快如闪电,一下就将钱大少腰间的玉佩顺走了,她顺完了钱大少的玉佩,又去偷钱二少的,可是小人一向是见义勇为,哪里肯让她得逞,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不错。”钱小武道,“当时这人抓着这卖艺小姐的手,那卖艺小姐手里,正拿着本少爷的玉佩,玉佩的另一边,还拴在本少爷腰上。”
“柳如烟,可有此事?”
“他抓住我的手是真的,可是民女并非偷盗,而是见着这位公子的玉佩好看,拿起来看了一眼罢了,至于另一位公子玉佩失窃,也不是民女所为。”柳如烟辩解道。
“既然你说柳如烟偷了钱大的玉佩,那此时玉佩应该还在柳如烟身上吧!”县令问道。
“不错!”那猥琐男子阴笑道,“小人亲眼见她将玉佩塞进了贴身小衣里面,只要将她的贴身上衣剥了,玉佩自然水落石出!”
听到这话,县令还未开口,依文侠女便冷声道,“女子的小衣岂能因为你一句戏言,说脱就脱?”
那猥琐男子非常无理地上下打量了依文一番,满脸的猥琐笑容对县令说道,“小人愿以小命担保,要是她衣服里面没有玉佩,请大人乱杖打死小人。”
“女子的贞操何等重要,这大庭广众,不但有一众衙役看着,还有外面上百百姓围观,这柳姑娘若是颜面尽失,就算最后要了你的小命也赔不起!”依文步步紧逼。
县令眉头皱了起来道,“依文女侠,本县令还在,似乎不用你教会我怎么做事。”
依文拱拱手道,“是本侠女逾越了,还请县令大人做主吧!”
县令点点头道,“现在案情已经很明朗了,柳如烟,若是你贴身小衣里面有玉佩,便是偷盗了,没有,便是这几人诬陷你,你自己怎么说。”
“求大人不要脱掉小女的衣裳,这大厅广众,若是去了小衣,以后还叫小女如何做人啊!”
“反正你也不过是一个卖艺女子,出卖皮相也是早晚,怕什么!”那猥琐男又补充道。
县令摇头,“你这话说的不对,虽然是卖艺女子,也是要脸皮的。”
他顿了一下道,“不过此时此刻恐怕你也只有这一招自证清白,你还是自己将衣服脱了吧,若是令旁人搜身,就又涉嫌帮凶陷害你了。”
“不要!我不要!”柳如烟哭着摇头,让她在大庭广众自己将小衣脱了,这怎么可能!柳如烟宁死也不愿做这事。
“那没有办法了!”县令挥挥手,两个衙役冲上去,一人拉住柳如烟的一只手臂,另一只手拉住她的衣襟,两人一较劲儿,直接将柳如烟的上衣撕碎,如法炮制,又将她的小衣也撕下来。
小衣撕开的一瞬间,一片龙眼大的上等和田玉佩从小衣的内兜里滑出来,滚落在地。
那一瞬间依文女侠的不由得心中一紧,眼睛的余光看向公堂外面大院正中的木桩。
那是专门给保人上鞭刑的刑架。
不过此时没人注意到她心中忐忑,一个衙役捡起玉佩呈给了县令,县令道,“柳如烟,你还有什么话说?”
“那···那是民女家传的玉佩,并非是这位公子的。”
“一个卖艺的低贱女子,会有这等价值千金的上等玉佩?”猥琐男冷冷直笑。
“大胆!”县令也是怒喝一声,“都到了这个时候,还敢狡辩啊!你说是你家传的,那为何之前不说?现在水落石出才说是自己的。况且这个男人怎么会知道你的贴身小衣里面藏着玉佩?”
柳如烟上衣被撕碎了,只得双手抱着胸前,两片香肩在冷风中瑟瑟发抖,竟是说不出话来。
而钱大武却上前一步道,“大人,那玉佩是和田玉,雕着折扇,上刻着‘钱通’两字,而我弟弟的玉佩上刻着‘鬼神’二字。”说着钱小武将自己的玉佩呈上。
“啪!”县令看了一眼玉佩就知道两个的确是一对儿,一拍惊堂木,道,“柳如烟,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柳如烟只是哭着说,“民女冤枉!”
县令大怒,他还从未见到如此嘴犟的女子,人证物证聚在,物证甚至就在她的贴身小衣里面搜出来,都还咬牙不招,这柳如烟看上去蒲柳之姿,内心却是何等泼辣的女子!想到这里,县令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喝到,“真是不打不招了!来呀,给我拶起来!”
“哗啦!”一对竹条组成的恐怖刑具一下子扔在了柳如烟面前。
“啊哈!”柳如烟吓得轻呼一声,整个人跌坐在地,却触动了下身的刑伤,顿时伸出手去抚弄屁股,可是忽然想起小衣被剥掉,胸前还一片袒露,又腾出一只手去保护胸前,马上有两根衙役冲了上来,将柳如烟的两片香肩紧紧抓住,往上一拎,令她跪的笔直,素白的双手则扭到身前。
柳如烟拼命挣扎,飘飘长发下半遮掩的玉背上汗珠淋淋,胸前一对刚刚发育的笋尖般初乳上下颤抖,说不出的动人心弦。
“放开我!”柳如烟大叫着。
“放开啊!”她使劲挣扎,但是拶子棍还是被一根根塞进她的手指隙,只见一双玉手白白净净,皮肉晶莹细嫩,十指尖尖,每一颗指甲都修剪得整整齐齐,涂了粉红色的花汁指彩。
“不要!”
“大人开恩啊!”
“民女是冤枉的!”
“这时候还敢叫冤!”县令怒喝一声,“给我狠狠拶她的手指,看她以后还敢偷东西!”
用拶子的方法有很多,这两个衙役是令她双手掌心相对,十个手指完全张开,拶棍儿完全卡进指丫上,这样只拶每只手的四个手指,虽然拇指逃脱了刑罚,可是就意味着其他四个手指被拶的更狠了。
拶子套好了,两个衙役站在柳如烟两边,猛然拉了一下拶子!
“哇!”柳如烟登时哀嚎一声,八个手指传来断掉一般的疼痛,她几乎要一下子昏迷过去。
当然衙役并不会就这么让她昏过去,这一下是给她一个心理预期,力量控制的很好。
紧接着,两个衙役绷紧了拶绳,开始慢慢加力。
“啊啊!”柳如烟的哭叫带着上挑儿,就在忍痛力快到极致的时候,两个衙役轻轻松开了拶绳。
“哦啊!”突如其来的松刑让柳如烟又深深吐了一口气,只觉得手指胀痛难耐,还未等反应过来,两个衙役又开始加力!
“啊啊!”柳如烟也再次狂叫起来。
她紧闭着眼睛,下巴上扬,摇着秀丽的小脸,泪水顺着清丽的面庞流下。
“不要!”
“不要弄了!”她咬着牙,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含糊不清的求饶。
衙役再次松了一些,柳如烟跪坐下去,双手抬起,也顾不得屁股上的刑伤了,伤心的哭着“啊呜呜···”
五根漆红的坚硬木棍将八根莹白的柔嫩手指紧紧绞住,随着两边衙役的拉伸,拧动,每两根木棍都深深卡进一根手指两侧的细肉之中。
“啊啊!求求啊!”柳如烟哭着,她八个手指分别向着上下弯曲翘起,青葱般的指头不断微微颤抖。
在不断的拶拧下,细软的手指出现了血丝。
衙役继续一松一紧,血丝慢慢增多,蔓延,顺着拶子流了下来,唯一没有受刑的拇指徒劳的扒拉着最外侧的木棍,莹白的大拇指肚儿上也沾满了血丝。
这时候衙役又是一紧“啊啊······啊啊!”柳如烟猛发出刺耳的高声尖叫,两个衙役知道是时候了,得让她尝尝拶子最疼的感觉,因此这一次并未松刑,而是继续加力,柳如烟的手指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动,似乎要被拧断了,她的尖叫一声高过一声,之后急速下降,最后嘤咛一声,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一样,软绵绵歪倒下去,是昏死了。
冷水泼在脸上,粗壮的大手拎着头发。
柳如烟很快被弄醒了,颤抖着被迫仰头看着县令大人。
“柳如烟,你招不招?”
柳如烟薄薄的双唇颤抖着,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怎么会有这么犟嘴的女子,证据皆在,你自己也无言以对,难道是皮肉痒痒了吗!”
“我冤枉!”柳如烟并不善言辞,此时更是羞涩难耐,更是说不出更多话来。
“再打二十板子!”县令叫了一声。
两个衙役立即冲了上来,柳如烟本来就是趴跪在地上,两个衙役往前一耸手,将她整个上身都掼在地面。
柳如烟知道又要扒掉裤子打,不由得死命挣扎,此时上身衣物已经被撕碎,再剥掉裤子,岂非全裸了!可是单薄的裤子,纤细的腰肢哪里敌得过粗鄙健硕的狱卒,两只大手一把按在柳如烟的臀峰上,裤子自然是一把扒下来。
“不要啊!”
“不要!”柳如烟扭着腰身,一双本来挺翘的臀部因为打了四十记狠的,此时竟是已经肿胀了一片,犹如一团粉色的棉球,却又左边一块,右边一块的分布着一些淤青肿块,真是美艳中带着些许凄凉,让人闻之感触,观之生怜。
在扭动中两瓣丰满的肉臀细肉轻颤,更是让人忍不住去捏拿把玩。
两个衙役扒掉柳如烟的裤子之后,又叫其他几个衙役上前按住她,两个按脚,一个踩住腰,让她挣扎的幅度不至于太大,之后两人每人操起一把特制的刑具。
那刑具如同竹板,细看却是由四五根老山藤的藤心并排用铁线缝在一起的。
左面衙役抡起板子,抡圆了,狠狠揍在柳如烟的右臀上。
寻常的打法,通常是左面的衙役打左臀,右面的衙役打右臀,这样打是别扭的,即使卯足劲打也不至于打的皮开肉绽,皮肉翻滚,但是如果左面衙役打右臀这样对着打则非常省力,即使轻轻挥手,也能打出极大的力量,只有对于比较凶残的犯人或者罪大恶极之人才会这样行刑。
两个衙役见着柳如烟证据确凿还熬刑不招,自然通晓县令心思,不会留情,用了最狠的招来揍她。
“啪!”只一下,刑具刚刚落下来,柳如烟就瞬间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叫,头向着左面拧去。
“啪!”又一下!
“啊!”柳如烟清秀的年轻面庞都几乎扭曲了,大声哭叫着。
“啪!”
“啊啊!”
“啪!”藤条板弹性极大,远超过竹板,韧性和沉重也超过寻常刑具,属实是最狠的板子之一。
“呜呜!”
“啪!”藤板落在柳如烟的臀尖上,将那微微肿起的臀肉立刻抽的凹陷下去。再弹起来,可是即使弹起来,板花的正中间也有一条凹痕肿块良久都无法回复。
“啪!”
“啪!”板子继续一下下抽下来,肿块被锋利的铁线碰到,就会被擦裂开来,流出里面紫青红相间的淤血。
淤血打出来,柳如烟瞬间觉得一轻松,可是接下来又是一记板子,再次将她从天堂云端拉到地狱深处。
有了一处破皮,就有第二处,鲜血越来越多,沾了血水的板子更重,抽的皮子也更均匀,那也意味着更加的疼,虽然只是打板子,但是疼法跟打水板也差不多了。
“啪!”
“啊!”
“啪啪!”
“哦啊!”板子像是疾风扫过,一下又是一下的打,臀肉被抽的一弹一弹,随着每一记板子落下,柳如烟的身子都难耐的摇动着,泪水早就打湿了地面,叫声都破音了。
这边柳如烟苦苦哀求,师爷又开口了,道,“大人,这等不知廉耻的匪盗女子,何必留情,上大刑吧!”
大刑就是真正可能将人打死打残打疯的酷刑,公堂上允许使用的大刑并不多,不过此时证据确凿,柳如烟依然熬刑不招,县令也的确是恼怒,当下道,“好,就上大刑!”
几个衙役立刻放下藤板,领取了些刑具来,哗啦啦,又是一小堆的刑具落在柳如烟面前。
三根手臂粗细的木棍,木棍中间用铁皮包裹着,上面打了一竖排钢冒柳钉,用绳子嵌套,形如大号的拶子,那是公堂上准用最狠厉的刑具——夹棍。
一堆铸铁打造的铁环,只有龙眼大小,铁环两边是螺丝铆钉,拧紧柳钉,铁环收紧,用来夹手指,脚趾,夹乳头,舌头,但凡是凸起的部位,都可以用来上刑。
就算柳如烟没见过这些刑具,也想象得出其惨烈程度,顿时磕头求饶。
“柳如烟,盗窃不过是判打板游街,刑期三年,不算很重,可是这夹棍一上,脚腕都有可能夹断,那铁环更不必说,夹断手指,夹碎乳头舌头不过是须臾之间,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快快招供!”
可是柳如烟早就吓得快傻了,哆哆嗦嗦一句话也说不出!她倒是想要招供了,可是的确是吓得话都说不利索,只是叫着,“不!不要不要!”
可是还未叫完,两个衙役就已经来到了柳如烟的身后。
各自捏住她一只赤脚,用夹棍的尖端卡在柳如烟的脚踝骨和脚跟之间的缝隙。柳如烟虽然今年还不过20岁,可是已然是个美人坯子,美人可不光得是面相柔美,身材也是更重要的,柳如烟的双足细嫩柔和,腿肚上的肌肉柔软光滑,小腿纤细曲线柔和,两只脚的足踝纤细如锥,足踝和足跟之间的空隙也很大,夹棍的尖端轻易就卡了进去。
卡好之后,两个衙役拉着绳子,用夹棍将柳如烟的一双赤脚脚心朝上吊在半空中,问道,“柳如烟,招不招!”
“啊啊!不要啊!”柳如烟此时满脑袋空白,只知道大叫。衙役见这样,自然也不愿意在费口舌去问,一手按住三根夹棍的外侧,另一手像是开弓一样去向外推绳端。
“哇啊!”柳如烟狂叫起来,双手拍打地面,嗷嗷叫着,“不啊!疼死我了!”
“不要!”
脚踝发出吱吱的声音柳如烟双脚绷紧,颤抖着,大脚趾翘起来,其他的脚趾时而放松时而缩紧,时而不虚不紧,放弃了一般耷拉着。
她的双手拍打着地面,又时而握紧了拳头,脚腕的疼痛越来越剧烈,她觉得自己的脚都要被夹碎了!
她忽然大声冲着旁边一个衙役喊着,“哥哥!哥哥!”
那个衙役走近了。
这时候柳如烟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干张着嘴,口型却是,“我招了!我招了!”
可是这个衙役用身子挡住柳如烟的嘴巴,忽然狠狠给了她一个耳光,骂道,“小蹄子,特来消遣老子,狠狠夹!”
后面的两个行刑的衙役自然是双手再次加力。
“哇—啊—————不啊——”柳如烟惨叫一声,整个人身子像是活鱼般上下猛抽搐了两下,昏死了过去。
“这都不招!”县令也是不顾一切了,一挥手,“给我把这贱人的乳尖拶起来!”
立刻有衙役扶起柳如烟,打手握拖住她的乳底,将铁环套在她的乳尖上,拉住她的乳头往外抻,铁环往里面挤。
挤过乳晕的位置,便停下来,收紧了两边的螺丝扣。
柳如烟即使是在昏迷之中,也微微蹙起了眉头。
两只乳尖都炮制好了,便有衙役用冷水将柳如烟浇醒了。
“柳如烟,你招不招!”
柳如烟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脚腕像是碎掉了一样疼,另外被那衙役抽了一记耳光,更是头昏眼花,双眼前面都是朦胧的,只是隐约间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便应道,“民女就是柳如烟。”
“还敢装傻!”县令觉得这个女子简直是无药可救,挥手道,“上刑!”
柳如烟还在迷迷糊糊中,忽然觉得胸前传来了难耐的剧痛,她一下子精神过来,低头一看,自己的乳尖上套着一个铁环,两个衙役正在旋转铁环上的螺丝,随着螺丝拧紧,铁环也是越收越紧,铁环正卡在乳晕的边缘,将原本淡粉色的乳晕憋成了紫色,本来绿豆大小的小巧乳头也在强烈刺激下勃了起来。
“不要啊!”柳如烟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拼命向后躲闪。
可是后面有人推着自己,强令自己挺起胸部。
柳如烟疼的全身过电一样抖着,两团玉笋似的初乳也跟着上下乱跳,低头看着自己如此私密的器官在这样多人面前活蹦乱跳,柳如烟心中的羞臊可想而知。
又有一个衙役拿着银针走过来,拨弄着柳如烟高勃的乳尖上,在这样的刺激下,她的乳尖很快被逗弄出一些细碎的小孔,犹如缩小了数倍的莲蓬头,那个衙役对着一个小孔,狠狠刺了进去!
“哇啊!”柳如烟肆无忌惮的哭嚎起来。
这时依文女侠再也不忍心看下去,起身走到柳如烟面前道,“如烟,你招了吧!”
之前柳如烟是被刑讯的半疯了,依文女侠一说,她才如梦方醒,想起自己是在公堂上受审,迫不及待的哀嚎着,“大人!民女招了!民女愿招啊!”
那个使坏的衙役暗暗愤恨看了一眼依文女侠,不过柳如烟大声喊招,公堂众人,县令,外面观刑的百姓都听见了,他自然不能继续刑讯下去,只得缓缓抽出银针。
柳如烟又是惨叫,其他的衙役也纷纷帮她卸掉乳尖上的刑具,而这时候,之前使坏的衙役说话了,“大人,女犯已经招供,是否应该惩处保人了呢!”
县令则看向依文女侠道,“女侠,之前你要求为这柳如烟作保,如今她已经招认偷窃,你怎么看。”
依文傲然道,“本女侠自然言出必践!”傲然走向公堂外院的刑柱。
柳如烟用颤抖的沾满血丝的手指拉住依文的裙角,哭叫着,“姐姐!对不起!对不起!”
柳如烟弯下腰,轻轻给柳如烟擦掉眼泪道,“没事,谁都有犯错的时候,姐姐不怪你,你根骨不错,等刑满出狱了,随姐姐习武吧!”
“嗯!嗯!”柳如烟哽咽着说,看着依文女侠走向刑架,再次忍不住哭了起来。
第十六章:南阳(下)(第一部分)
PS:十一下太多了,估计看着不舒服,分成三个部分发出来吧。
另外,女神姓名告罄,求支援,女神姓名,女神姓名,女神姓名,最好加上一点描写,这样会比较符合你们心中的哦女神形象。
依文女侠大步走到行刑柱子下面站好了。
之前使坏的衙役和另外一个衙役也跟着走过去。
两个衙役站在依文女侠的面前,之前使坏的衙役狞笑着说,“依文女侠,你也是江湖上成名女侠了,难道这点规矩也不懂?”
另一个衙役倒是没有什么额外的心思,不过也不满的说,“不错,按律是要去衣鞭刑的,难道依文女侠架子大,还要我们兄弟帮你脱光不成?”
依文女侠在江湖上也是享有盛名的侠女,平日里多半是她颐气指使,如今被两个衙役冷嘲热讽还要主动脱光,心中的委屈无以言表,眼睛里顿时噙满了泪水,可是作为峨眉派的外事堂堂主,依文女侠自然不能食言而肥,只好抬起纤纤素手,一点点将自己的上衣脱去,又慢吞吞除了小衣,双手试图去遮掩住胸前的两抹嫣红。
她一双玉手环住胸前的两点,又站好了。
之前使坏的衙役上下打量着依文赤着的上身,腰腹之间的腹肌线条曲线柔和,结实饱满又没有丝毫赘肉,胸围却有些消瘦,胸部下围甚至能看出肋骨的轮廓,不过一双大胸却是比寻常女子丰满得多了,因此让人看着觉得十分协调,那衙役肆无忌惮的看着她的身子,冷笑一声道,“女侠的身材虽然瘦,胸前这两团肉肉却是不小啊!”
另一个衙役则说,“依文女侠,莫非你是三岁的孩童听不懂人话吗?按律去衣自然是全部都脱光,你留着裤裙做什么?”
依文女侠被两个衙役粗鄙的话惊到了,半晌,才慢慢弯下腰,将罗裙解下丢在一边,又去了里面的亵裤。
长这么大,她头一次在男子面前赤着身体,还是这样多的男子,她夹紧双腿试图用一只手捂住下身的三角地带,好在她汗毛较轻,下身的毛发也不旺盛因此还是能堪堪遮掩住羞处,另一只手臂则横着放在胸前,手肘和掌心各自遮掩住一处嫣红。
两个衙役看着依文女侠裸露的身体,都呆住了,两人何曾见过如此高品质的女子胴体,依文女侠出生自峨眉山脚下,自幼加入峨眉派,带发修行,晨起念经,午后习武,20余年的念经苦修使得她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高雅圣洁的气息,而多年的习武也让她的身躯非常纤瘦而健美,她虽然上身消瘦,可是双乳,小腹,手臂和大腿非常丰满,肌肉柔软曲线优雅,洁白而富有弹性的肌肤表面散发着莹白的光泽,乍一看就如同女神降尘。
两个人看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走过去,一人拉住她的一只素手,将其双手反按在木桩后面,用麻绳紧紧扎住她的两个手肘,又用另一根麻绳去扎住她的两条手腕,使她的肩膀以下全被拘束住,再在她的后腰支起一根木棍,令她腹部凸起,胸部也跟着高高顶起,依文本来就偏瘦,两乳硕大,这样的顶起方法使得的她的胸前的两团分别向两边张开,上身高挺下身自然就不够长,依文被迫微微踮起了脚,用脚掌前缘顶住地面。
这屈辱的姿势使得依文女侠再也忍不住屈辱,泪水顺着脸庞滚落下来。
那个使坏的衙役是负责行刑的,他脱掉自己的外衣,露出精壮的上身和熊一般粗壮的手臂,从刑具堆里面抽出一条拇指粗两尺长的单股皮鞭,打了对折缓步向着依文女侠走去,依文被绑的姿势非常难受,此时是右脚脚掌撑着地面,左膝盖微微弯曲抬起,双脚轮番撑住地面。
走到依文女侠的右侧,他的身材要远远比依文女侠高大,居高临下上下扫视着依文女侠的胴体,依文倍感屈辱,她看了一眼那个衙役,蹙着眉宇,脸倔强地扭向左面。
坏衙役松开对折的皮鞭,凌空抽了一下,“啪!”
依文女侠的身子几乎不可见的略微颤抖了一下,即使是成名的女侠,也难以抑制即将面临被鞭打的恐惧,她轻轻扬了一下下巴,咽了一下口水。
衙役用鞭圈在依文女侠的两胸磨蹭了几下。
依文顿时转过头,扬起脸怒视着他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充满了愤怒。
“怎么,不服气?”使坏的衙役伸手去捏住依文女侠的乳尖道,“你不是武艺高强吗,挣开绳子杀了我,你就自由了。”
依文咬住牙关别过头去不看,可是乳尖依然传来阵痛,衙役依然没有松开手,而是拇指和食指用力捻着。
依文女侠双眉挑起,这样的侮辱使得她几乎要失声痛哭,左脚微微抬起,想要踢那个衙役,如果她有这个能力,她此时早就崩开绳子离开这个屈辱之地了,可惜在被绑的时候将麻绳崩碎还不是她这个级别的武功能做到的,如今两个手肘手腕都被麻绳死死扎住,无论衙役对她做什么,都只得咬牙忍住了,如果真的去踢人,恐怕少不得增加刑罚,因此依文又放下了玉足。
好在毕竟是大庭广众,衙役也没有做更多的事情,捏揉了一会儿见依文女侠并不反抗,也就放下手,鞭子凌空抽了两个鞭花,发出“啪啪!”的炸响,人也走的略微远了一点,依文女侠知道这是要开始行刑了,她本是别着头,微微低下,此时也忍不住微微扬起眼帘去偷看行刑者的手势。
衙役先是将皮鞭扬到半空,瞄准了依文女侠的右乳,“啪!”抽了下去!
“嗯嗯!”依文咬住牙关,发誓要忍耐住,在大庭广众下保持住女侠的威严和倔强,决不能失声哀嚎求饶,只是乳侧传来的剧痛,还是令她不由得微微抬起一只左膝,这是天生的下意识保护。
衙役并未急着抽打第二鞭,而是去看依文抬起的腿。
依文很快意识到抬脚并不会使得鞭打更轻,也不能阻止皮鞭落在自己的乳房上,只会让自己两腿之间的隐秘之地更加暴露,便立刻放下脚,紧紧并起双腿,可惜她的身材太好了,两个大腿的肌肉和隐秘之地形成了一个很大的五角星空隙,可以轻易的看见两片柔软的什么器官的轮廓。
衙役再次扬起皮鞭,狠狠抽在依文左乳的乳尖上,他打的极准确,皮鞭的前半正好砸在乳晕边缘,鞭身则沿着乳晕细嫩的表皮和乳尖形成的折角划过。
“···嗬”依文难耐的一挺双脚脚尖,身子也向前略弓起,秀气的脸颊歪向左边儿,她张开清秀的樱唇秀口,差点发出难忍的哭叫,可是张了张嘴,还是将哀叫忍住了,变成一声尖锐的叹息。
“啪!”又一鞭,依然是左胸的乳尖。
依文重复上述动作,她忽然挺一下身子,觉得这样微微张口,在叫出来之前叹一下气是熬刑不哭的很好办法。
衙役打了三下,再次走近了去看依文被鞭打的痕迹,右面内侧的乳肉上已经有一条淡紫色的鞭花凸显出来,左面的乳尖在剧烈刺激下要更长出半寸,而连续被抽了两记的乳晕表面已经冒出了两丝油花,渗出淡淡的血迹。
见衙役近距离观察自己,依文的眼神火辣的盯着衙役,一脸不屈,好像在说,“别想把我打求饶!”
而衙役自然也读懂了她的意思,后退一步,在最适合下鞭的地方,“啪!”这一次从右向左狠狠抽在依文的右面乳尖上。
“啪!”同样的位置,连续又是一下,依文疼的将头拧向左面,又拧回来,两片肋骨不断收缩张开,腹部也是上下浮动,显然是在拼命呼吸。
“啪!”
“啪!”这一次是抽打左面的乳尖,每次都是鞭打两下,持续的鞭打让依文女侠的两只乳尖都高高耸立,不知道是因为刺激而勃之起来还是被打的肿胀起来。
左一鞭!
右一鞭!
衙役左右开弓,一下下都准确抽在依文女侠的乳尖上。
依文女侠左右摇晃着头,张开嘴,好像要大叫,可是每次人都忍住了,只是嗓子眼里还是不由得发出,“嗬!嗬!”的奇怪叫声,像是娇啼,又像是急促的呼吸。
“啪!”
“啊!”忽然间的一记重鞭,使得依文女侠再也难以保持矜持,叫了出声来,这一记鞭打,是衙役高高轮起鞭子,之后重重落下,鞭子的中段狠狠砸在依文女侠右乳的乳尖上沿,并且在一瞬间整个半截粗糙的鞭身都在依文女侠娇柔的乳尖上蹭了下去!那细嫩的软肉上顿时多了一条血线,像是用小刀将她的乳晕划成两片一般。
“啪!”紧接着又是同样的一鞭,不过这一次依文咬牙挺住了,女子忍痛和接受的能力远超常人想象,她咬紧了牙关,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眉毛簇成一团,最明显的就是脖颈上两条青筋明显的绷紧了,冷汗顺着脸颊,下巴,滴落在胸部表面。
任何刑罚都是从慢到快,衙役下鞭的速度越来越快,而且也不再光打乳尖一个地方,乳皮上不,锁骨下,乳底。
杂乱无章的乱打,让依文完全失去了抵抗和反应的时间,身子犹如泥鳅一样在木桩上不断扭动,有时仰起头,有时又低下,时而头脸拧向左边,时而又飞快拧向右上,沉重的喘息也不知何时变成了小声的娇啼。
“啪!”
“嗯!”依文闭上眼睛,不想去看漆黑的鞭子在自己雪白的胸膛上肆虐。
“啪!”
“啊!”她时而忍不住发出娇喘。
“啪!”
“···”时而又咬牙挺住。
“啪!”
“哇!”时而忽如其来的一记特别凶残的鞭刑又使得她瞪大眼睛,扬起下巴无助的哭了一声,之后立刻就闭紧嘴巴,全身微微颤抖。
“啪!”
“啪!”皮鞭不断的抽落,围观的百姓,行刑的衙役,观刑的县令心里都不禁佩服,寻常的保人在这个阶段便会被打的鬼哭狼嚎,可是依文还能挺住不哭叫,真不愧是成名女侠啊!
20记的鞭胸很快就结束了,两个衙役上前将依文女侠从刑架上解了下来。
依文女侠一脸的困惑,不是要打一百吗,怎么才20下就结束了。
可是立刻两个衙役就押着依文女侠令她跪下。
20记重鞭抽在乳尖上不是白打,依文女侠的傲气已经去了不少,两个衙役一按,她就知道该跪下了,低着头,听见堂中的县令朗声道,“自己犯了错,就得自己承担,因此南阳城本来就不鼓励作保,女子不在家中相夫教子,反而抛头露面替人作保,自然要承担严重的后果,女保人的处罚自然极重,众位父老乡亲可要引以为鉴!”
周围围观的百姓都应声好到,“是!”
原来是拿自己杀鸡儆猴,依文女侠不由得悲从中来,这时县令又说道,“好了拉下去继续行刑!”
原来这南阳城的去衣鞭刑一百,并非是仅仅绑在刑架上抽一百鞭子,而是分别在五种不同的刑架上抽打五个不同部位。
第一个便是绑在木柱上,主要是鞭刑乳尖,此时依文的两个乳尖包括乳晕都肿起老高,风吹上去都是阵阵刺痛。
第二个是绑在刑床上鞭背,所谓的刑床不过是两个比较矮的门字框中间连接一条巴掌粗细的大梁。
两个衙役将依文架到刑床上,双手双脚大字型张开,手腕脚腕捆在门字框的两脚,躯干趴在中间的大梁上,小腹一下略微凸起的小丘顶在大梁上十分难受,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胸部的位置也是大梁,这样两团刚被鞭打过的乳球就可以自由的垂下。不过这其实也是刑具设计者的一种阴谋,趴着的姿势使得血液向下流,刚被鞭刑过的柔软胸部充入血液,那些鞭痕鞭花会更加快速的肿胀起来,只是这些依文女侠还未意识到罢了。
衙役们将依文绑好了,便抡起黑漆的皮鞭狠狠抽在她光洁的背部。
“啪!”的一记重击。
“啊!”依文轻叫一声,胸前向下顶了一下,可是脆弱的胸骨中间软骨顿时像是挤裂一般疼,只好再抬起上身,这时候下身的小丘却更加紧密的压在大梁上。
加上背部挨打的疼痛,依文女侠的身子发出了细微的颤抖。
行刑的衙役并未直接落下一鞭子,而是好整以暇看着依文女侠承受这一鞭时身子的全过程变化。
直到她完全感受这一鞭给她带来的灾难以后,衙役才将鞭子抗在自己的肩膀上,身子前倾,带着劲儿狠狠又是一下!
“啪!”
“啊!”依文的身子又是一起一落,难以承受这种痛打,开始惨叫出声了。
“啪!”三鞭。
“啊呀!”这一次依文的身子贴在大梁上,没有在弹起来,可是在皮鞭接触皮子的瞬间,她全身表层的肌肤都不由得一阵抽搐,雪白的玉背上,已经浮现起三条横穿的紫红痕迹。
“呼!”
“呼!”鞭子久久未落下,依文迫不及待深深呼气,享受这短暂的休息时间,她腰腹间的细肉一张一弛,自己都几乎感受不到的轻轻幅度去扭动腰臀。
“啪!”
“啊!”刑罚的到来总是极其突然,在依文女侠还未准备好的时候,鞭子犹如棍子一样挺挺抽下去,打的她全身猛然抽动了一下,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叫。
依文难以理解为何第二次这二十鞭如此之疼,难道背部的皮肤忍痛能力还不如乳皮吗!其实并不是,之前鞭乳的时候,衙役是凌空用力施刑,一鞭子抽过去,乳球被抽的波动翻飞,十成的疼去了一半,可是这次鞭背,每一记都是从上到下狠狠抽落,下面有刑床架着,十成力量一点没浪费全都集中在了鞭花上,自然疼的难以承受了!
“啪!”鞭刑并未因为依文的承受不住而停止,减弱,反而变本加厉了。
重重的鞭打使得依文惨叫着,并且一次次抬起上身,双手双脚徒劳的扒拉在空中,大腿香肩都一阵阵的抽搐颤抖。
“啪!”
“啊啊!”
“啪!”
“哇啊!”太疼了,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往衙役相反的方向微微串动,可是这一切都是徒劳,她根本没能逃离鞭刑的范围。
“啪!”
“哇啊啊!!”依文女侠细嫩的脊背,从两块肩胛一直到腰臀中间的雪白背皮上,已经布满了一条条交错的红痕,每两条或者三条红痕中间还能看见一条条三角形的完好皮肉。
“啪!”又是一记超重的鞭打,依文整个身子都被抽的从刑床上高高弹跳起来,又重重落下,这次依文都不顾下身的小丘压在大梁上的刺痛了,双腿腿弯无助的垂落着。
她感到意识都有些昏迷了,双手去够着门字框的边缘,两只脚也绷紧紧的。
她已经记不清打了多少下,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别打了!别打了!”
“啪!”
“啊啊!”惨叫,还是惨叫,她背部,腰部,臀腿的皮肤都猛然收缩,之后又放松,颤抖。
拼命摇着头,想要哭叫,想要求饶,可是又知道不但没有用,还徒增笑柄,不由得悲从中来,泪水不绝。
“啪!”鞭子一下比一下狠!
“啊!——”惨叫也一声赛一声凄厉。
“啪!”区区十几鞭,就将依文女侠整片玉背都打成粉红色,看上去既惨烈又凄美。
“啊!——”她已经开始不顾一切肆无忌惮的哭喊了。
“啪!”
“哇啊!”她大声的哭泣着,泪流了满面。
“啪!”
“哇啊!”剧痛难忍下,依文女侠开始挣扎,先是双手用力去拉扯拴住手腕哦麻绳,接着拼命的蹬腿去挣拴住脚腕的锁链,压下道腰侧之间的筋都绷紧起来。哦!
“啪!”
“啊啊!”可是她的力量远不能再这种束缚的情况下挣脱,反而使得胸前的两团柔软玉兔般蹦跳摇摆。
“啪!”
“啊!”双手攥紧了拳头,掌心向前,细嫩的小手背上青筋滚滚。
“啪!”
“哇!”依文双脚脚面朝天,脚背顶在木架上,脚趾紧紧绷紧。
“啪!”
“哇!”依文惨叫着看向前方,泪眼模糊。
“啪!”
“啊啊!”还没有结束吗!打了多久了,结束了没有!依文问自己,同时小声的说,“请,不要再打了!不要了!”求饶的话语犹如蚊声,除了她自己谁也没听见,索幸,20鞭的确是结束了。
第十七章:南阳(下)(第二部分)
两个衙役开始动手将她从刑架上弄下来,对女保人行刑的这五组一共一百鞭中,第三组是骑在三角木架上鞭打臀腿,三角木架上鞭打臀腿不一定是最疼的,但是对女子来说一定是最羞耻的。
两个衙役将依文女侠从刑床上解下,扶着她走向第三个刑架,依文的背部皮子还阵阵抽搐的疼,一步步走向前面。
还未走到三角木,依文就有些打退堂鼓了,但是两个衙役半拉半扯,还是将她拉了过去。
见依文女侠磨磨蹭蹭,使坏的衙役自然又得到出言讽刺的机会,道,“堂堂的女侠也会做这小女人姿态,难道自己不上去,等着哥几个抱着你上刑架吗!”
依文咬咬牙道,“自然不劳烦两位大爷大驾!”自己向前走了两步,双手扶着三角木的两边,跨了上去。
若是真正的刑具,那叫“锉马”,三角的尖棱上布满铁角利刺,眼下这个不过是缩减版的,骑上去虽然并没有那么难熬,但是尖锐的木棱也瞬间挤开两片大唇,深深压住了她敏感的器官,刑架极高,以依文的身高甚至双脚不能同时着地,依文不由得双手用力撑住三角的两边木板。
这个刑架本来就是为了最大限度使得受刑的女保人受尽屈辱的。
两个狱卒上前,各自拉住依文女侠的一只手,将她的双臂反拧到身后,一个衙役拿出麻绳,套在依文的后脖颈上,绳子的两边从依文的肩膀头伸过去,紧紧勒住,然后绕着依文的香肩缠了一圈,又继续绕着她的双臂继续勒紧,直到双手手腕的时候,将两根绳子系紧。
三角架在一个门字框下面,门子框上边有铁钩,衙役拉下铁钩,挂在依文的手绳子上,将她反背双臂高高吊起,被迫趋势女神向前倾斜,双乳垂下,摇摇晃晃,胯下则是前端紧紧压在三角刑具的尖棱上。女子的便器上端本有一处豆子大小的花蕊,若是轻抚满捻自然是舒适无比可是全身的重量将其压迫在尖锐的木棱上,就别提多难受了!
衙役调整吊绳的高度,每动一下绳索,依文女侠就发出一声难耐的啼哭,双脚向上夹住三角木架的下面,缓解手臂背吊拉扯的痛楚和下身器官的压迫感。
可是刑架设计成这个样子,自然是不会允许女犯逃刑的,立刻上来两个衙役,用麻绳拴紧依文女侠的足腕,将她的两脚脚尖固定在地面上,这样一来就使得依文女侠的下身完全嵌进三角木棱里面了!
衙役拿着一条藤鞭走到依文女侠的身后,藤鞭的鞭身是藤心做成,外面包了一层皮子,尖端则是一个铁质的鞭帽。
藤鞭先是放在依文女侠的臀尖上蹭着,藤鞭表面的触感与人手非常接近,依文还以为是衙役用手去触碰自己的臀部,慌忙扭动着身体,这样一来,下身就更加难忍。
持鞭的衙役并不喜欢依文乱动,拎着藤鞭,将鞭帽狠狠顶在女侠的菊门上。
“你要干什么!”依文慌乱叫到,只觉得菊门口多出了一个异物,并且在不断深入,她拼命锁紧括约肌,不让那异物进来,衙役便钻动藤鞭,铁质的鞭帽何等的粗糙,像是钻头一样在依文粉嫩的菊门褶皱上摩擦着,依文只觉得一阵接着一阵的火辣辣热痛,再也不敢锁紧,反而放松括约肌,并且向外张开菊门,如排便的姿势迎接那藤鞭的鞭帽进入。
这个过程仅仅是几秒钟的时间,衙役早料到她会这样,在依文放松的一瞬间,鞭梢就狠狠捅了进去,直接进去十公分深!
“不啊!”一声惨叫,鞭帽整个没入那温软紧致的菊门之中,依文女侠的下身还没有开苞,菊门却先了一步,心中不知道作何感想,只是无助的哭了起来,华夏的法令十分严苛,对于衙役狱卒也是一样,决不允许强·暴女犯,可是进入菊门或者嘴巴却并未写进刑法,因此许多衙役狱卒都钻这样的空子,专门进入这样的地方,而实际达到的处罚羞辱并不逊于真正强·暴,甚至犹有过之。
衙役不断将藤鞭捅进去,抽出,再捅进再抽出,依文女侠则发出难耐的哀嚎,最让她难耐的是,在重复的抽插之中,她的肠道竟然开始分泌润滑的液体,渐渐有快感出现,这更令自幼修习佛法的女侠羞愤欲死。
见之前高高在上的女侠被自己弄的死去活来,衙役心中充满了奇异的快感,一下将鞭梢抽出来,藤鞭的前十公分都布满了粘稠的清夜,衙役奇道,“依文女侠的菊门中为何如此干净啊!”
依文被当众问这等问题自然面红耳赤,不予理会。
可是那个衙役立刻就说,“我明白了!春香阁的头牌蕊馥小姐平日不接客的时候,便把价值百金的香料,香膏,蜂蜜,珍珠粉等奇物填塞进下身和菊门深处腌制自己的穴壁,带接客的时候取出,到时候下身异香扑鼻,引得无数恩客一掷千金!据说大诗人柳才子还专为她提了一句诗词‘待到清风徐来时,便是花魁蕊馥香。’依文女侠一副俏脸看着清纯,其实心里也是如同蕊馥小姐期待着在男侠客的膝下取悦承欢吧!”
旁边围观的百姓和其他衙役看着依文红肉都被翻出来的菊门,都不由得嘲笑起来。
依文臊得满脸通红,犹如熟透的蜜桃,她的神情娇嗔羞愤,大声解释道,“本侠女早已辟谷,平日只饮花浆玉露,便处干净又有什么稀奇了!”
“啪”她话音未落,那个衙役便是狠狠一记抽了下去,谁会在乎她的解释,衙役那么说,不过是为了羞辱她罢了!
“哇啊!”依文毫无防备顿时被抽的惨叫起来。
“啪!”又是一下抽在臀峰上。
“啊啊!”依文惨叫两声,之后紧紧咬住牙关。
另一边也来了一个衙役,跟那个使坏的衙役两人一左一右,左右开弓。
“啪!”
“啪!”
藤鞭像是毒蛇一样噬咬着依文的臀部。
她的下身用力,侧面的百姓可以看出,依文虽然表面看着瘦,大腿却比臀部还要粗上一点,只不过之前没有用紧绷的时候,乍一看大腿圆润,线条柔滑优雅。
这会重重藤鞭抽打在身,下体还镶嵌着木棱,依文不得不用力绷紧肌肉,大腿结实的肌肉线条就都慢慢鼓了起来。
“啪!”粗藤鞭狠抽在身上,依文疼的全身都颤抖,一对香肩尤为剧烈,她星朵般的眸子里闪烁着泪花,汗流浃背下刘海儿紧贴额上,她张开嘴,想要叫,又憋回去了。
然后紧接着又是一下,“啪!”她张开的嘴巴还未合上,喉咙里就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啊!”
“啪!”
“啊哼!”藤条的威力要超过之前鞭乳,毕竟乳尖脆弱,即使衙役下鞭也不会是用尽十分力去打,至于后背臀部都是多肉紧致的地方,自然不必手下留情,几乎每一记都是抡圆了狠揍,重重的藤鞭每一下都一五一十抽上去,砸在依文丰硕的臀面上发出雷鸣一样的响动。
每一下都极重极狠,且散乱无章的抽打,有时是只抽在一瓣臀肉上,有时则斜着抽中双臀,又有时是抽击在反方向的臀瓣,才十几鞭下去,依文的臀面上就布满了横七竖八的恐怖鞭花,那鞭花高高肿起,远高于没有伤痕的臀肉表面,像是一条条蜿蜒的山脉,鞭花和臀肉交界的地方是粉中透白,可以透过薄薄的皮肤看见下面青肿的肌肉,在往上鞭花颜色逐渐变淡红,深红,紫色,尖端则是表面渗着发丝细小血珠儿的淤紫。两鞭交叉的地方自然早已皮破血流,殷红清澈的血丝在鞭花间隙蔓延,整个翘臀形成了一副绝美的雪山涧地图。
依文女侠秀口张开合璧,时而忍住,时而发出难忍的一声娇呼,清丽的面庞上满是悲愤委屈的神色。
二十藤鞭抽完,两个衙役也不犹豫,直接解开绳子,将她连拖带拽拉到前面的刑桌上。不得不承认刑罚的设计者真是才华横溢,居然能想出这么奇妙的折磨方法,二十记藤条是刚好将臀皮抽到皮肉开裂的边缘,而不至过于皮肉翻滚鲜血淋漓,同时兼顾了受刑女犯的痛感和观刑者的心里感受,同时下一步安排的鞭打腰身需要上半身趴在桌面上,最初挨打的乳尖刚好肿胀到极致,压在桌上的痛苦本就是一种难耐的酷刑,加上趴下的时候要翘起臀部,半开裂的板花又被延展,感觉伤口随时都能崩开。
果然,连依文女侠这样的女子都承受不了这一连串环环相扣的刑罚,一被按在桌上,就哀嚎起来。
衙役令依文双手臂趴在桌面,手腕松松拴在桌面的前桌角上,双脚松松绑在后桌腿上。
因为绑的松,依文甚至双脚能并拢不至于让下身的私密处外翻被众人观看。
鞭打腰身是由之前使坏的衙役单独行刑,这个衙役似乎跟依文女侠有仇一样,不但下手极狠辣,而且一有机会就出言讽刺,让依文女侠身心受到双重的伤害。
这回他又拖延时间,从腰间拿出一把二尺长的黑色皮鞭来到依文女侠的面前,道,“女侠,你可认识此物吗!”
依文女侠顿时发出绝望的呻吟道,“不!不要啊!”她歪着头去看那个衙役,带着乞求的神色,“求求你了!不要打啊!!”周围观刑的百姓都纷纷摇头。
“要说是被打的惨叫那还可以理解,求饶就有些不要脸了!”
“就是!自己犯了错,不乖乖受罚还想要逃刑,真是给江湖人丢脸。”
“听说还是峨眉派带发修行的半尼呢!”
“原来是女尼,怪不得被光着屁股打受不了了呢,脸皮薄啊!”
“还成名女侠呢,这两下子都受不了。”
“就是,鼎鼎大名的女侠像是母狗一样歪着脑袋求饶,她怎么不翘起一只脚求饶呢?”
听着旁边侮辱的话语,依文女侠的内心几乎要崩溃了,这些市井百姓,他们那里知道衙役手里的是什么东西!
那衙役手里拎着的是朝廷发明的最毒辣的刑具之一,专门对付武者的刑具,名叫鹿筋黑蟒鞭。
在江湖上,这种刑具可以说是臭名昭着,里面是取用成年梅花鹿腰上二尺长的一段鹿筋,经过秘法制作,重如铁棍,却软如棉絮,弹性更是十足,在空中轮一下,圆圆的筋就会被风挤压成扁的,可以想象,这扁扁的鞭子抽下在身上,就如同是铁做的板子狠狠抽下去,而刑具着身的一瞬间,又会恢复圆形,这短短一下,就相当于用铁棍狠狠轮了两次,加上鹿筋特有的弹性,会使得挨打处的肉筋都同频共振一下,若是在腰间连续抽50记以上,人的腰筋直接都能打酥了,再强的功力也废了。
这还不算完,在鹿筋上套上一条二尺长的蛇皮,坚硬的蛇鳞会把鞭子抽中的地方划出无数细碎的伤口,蛇身上独有的菌类会使得伤口很久都不能愈合。
可是求饶根本就无用!那衙役给依文看了一眼刑具之后,立刻到她的身后,狠狠抽了下去!
“啪!”
“哇!啊啊啊!”这是受刑以来,依文头一次如此大声惨厉的惨叫起来,简直是声传数里。
“啪!”
“啊!啊!啊!啊!”鞭抽是疼一下,扁形鞭子回复圆形疼一下,蛇鳞在身上划疼一下,行刑的衙役手腕一抖一拧,尖锐的蛇鳞在伤口上又转了一圈又疼一下!
一鞭犹如狠抽四下!依文整个人都被打傻了,猛地仰头哭叫,一双素手捏住刑桌的外沿,发出肆无忌惮的哭喊。
还未及喘息。
“啪!”又是一记重鞭从上到下狠狠抽落。
“哇啊!”依文惨叫着,闭上眼侧脸趴在桌面上伤心的大哭流泪。
“啪!”
“啊啊!啊————”这是那个衙役最重的一鞭,这一次依文发出了一声杀猪一般长而凄惨嘶鸣,双手扒紧了桌沿想往前爬动躲闪,臀部因此而高高翘起,双腿并拢并得笔直,十颗脚趾死命蹬着地面。
“啪!”又一鞭。
“哇啊!”依文惨叫着继续往前爬动,可是再往前,双脚就悬空了,依文悬空的双脚顿时没了着力的地方,整个心都空了,悬起来了,一双秀美修长的大腿在空中划着优美的曲线,最后她两腿大大分开,两个大脚趾各自蹬住两侧的后桌角,这个姿势让她觉得腰上的鞭伤不是那么疼了。
“啪!”
“···”又一鞭,依文的大脚趾和其他脚趾一起死死抓住后桌角,玉足上青筋都显露出来了。
“啪!”
“哇啊!求求您啦!”凄美中带着几分沙哑的女子求饶真是让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忍不住想要保护怜惜。
“啪!”
“不要再打啦!”依文娇羞的面容,加上凄苦的神色,真是叫人不由得心生爱怜。
最后,两个衙役把被打的神志迷糊的依文从桌子上解下,拎到最后一处刑架——老虎凳上,脖颈和腰部用皮带拴在老虎凳的后靠背,双手也拧到老虎凳的背后绑住。一双大腿并拢直直放在老虎凳的长凳面上,一个衙役靠前来到了依文女侠的脚旁,足底责是他最喜欢的节目,这个衙役捧起了依文的一只玉足仔细端详,真是优雅秀美,依文女侠的玉足属于娇小瘦长形的,足跟纤细不盈一握,延伸到脚掌的过程略微延展宽了一点点,之后几乎是一马平川,她的拇趾最长,其余脚趾依次变短,可能是因为自由赤足的原因,每一颗脚趾都是笔直的,不似寻常女子的脚趾都带有一丝弯曲的优雅弧度,不过笔直有笔直的美感,更显清丽干净,她脚掌略平,掌心不是很厚实,不像是能熬住足底责的样子;衙役伸手去捏弄把玩,手心里传来软糯中带着一点弹性的丰满手感,真不愧是号称有江湖上最好养足秘术的峨眉派,整只脚的表面都柔润细滑,没有一丝粗糙或者棱角起伏,就连足底足跟脚掌也是富有弹性的白里透红的软肉,用力一按,那软肉中居然会按出一丝丝奶白色的液体,这可真正是软嫩的能按出水儿来。
不过依文足底这奶白色的水儿其实是峨眉派修炼的养足秘术所练出来的压缩真气,平日里就在足皮的下面时常的润滑足心,按住来再一松手,就像是海绵里的水又渗透回去了。
因为长时间的行刑,干净的玉足上自然也崩上了一些细碎的血丝,脚心也出了一层细密的香汗,常年修习佛经武艺的依文女侠虽不至于像李雪那样足汗中冒出扑鼻的馥郁香气,却也犹如清晨的第一股清泉般带着一丝淡淡的甜,露水的清冽和黄瓜的清香。
他不由得拿着这只狱卒来回磨蹭着自己的下身,权杖在这温润潮湿的足面上蹭过的感觉让衙役欲仙欲死,依文女侠此时完全沉浸在之前恐怖的刑痛上,并未发现自己的光脚丫正在被一个男子亵玩。
令一个衙役却在干正事,他拿出两副琴铐,琴铐的模样是六个铁铐,一大五小,五个小铁铐上有铁链链接在大铐上,拉动铁链,小铁铐就会向着大铁铐靠拢,并且能够卡住。
琴铐是南阳城的专利,跟余杭的孔雀铐,蝴蝶铐一样,都是这些行刑者们别出心裁,别具匠心发明出的一些狠毒束具。
衙役将琴铐的主铐铐住依文的两只脚腕,又将附铐铐住她的十颗脚趾头。
拉动铁链,十个柔软的玉趾就被迫弯曲拉扯向足腕,纵容依文自幼习武,筋骨柔软也难耐这样强度的拉扯,发出一声声的哀鸣,足趾都快完全贴在足背上了的时候,衙役才将铁链卡好,将依文的两只大脚趾绑在一起,用麻绳拎了起来。
“呜呜!”依文顿时发出难耐的呜咽。
麻绳栓的并不均匀,使得依文的左脚大脚趾被勒得更紧,这让她疼的不断颤抖乱动。
但是更疼的很快就来了!一个衙役捏着一根藤条走了过来,在依文惊恐的注视下,直接一记藤条抽在她的两片脚心上!
“哇啊!”依文疼的尖叫起来。
那是一阵难以形容的锥痛,好像是无数根尖锥刺进了脚心里面,又像是没有刺进去的时候,一波波继续穿刺着。
“啪!”
“啪!”藤条接连的落在依文女侠的双足足心,因为上了琴铐的原因,依文的脚趾完全不能动弹,只能被迫伸出自己的一双美足脚心,供给行刑的衙役玩弄。
因为是用麻绳固定,依文可以左右腾挪双脚来躲避责打,可是这样一来,两片臀瓣之间的私密之处便无从遁形。
“啪!”衙役抡圆了疼痛,狠狠抽在她的脚掌上。
“啊!”依文惨叫着,脚掌上的肉最少,这一下抽的半是皮子半是骨头,力道都打在骨膜上,使得依文有种整个脚心被抽成两瓣的错觉!
“啪!”这一记抽的是足跟,仅次于脚掌的少肉处。
“不要打了啊!”依文缩着身子,两脚微微哆嗦,这一次似乎是脚跟被抽碎了!
“啪!”接下来是脚心!每一记藤条都会在一个不同的地方下狠。
“哇!————不啊!”虽然脚心是整个足上最多肉的地方,可是这一记同样也是目前为止最疼的一下,依文女侠的玉足本来就单薄,还有些扁平,足心里面是五根连着脚趾的软筋,她的脚趾被掰着脚趾背贴着脚背而,这一记又运足了力气,差点将她的脚筋打裂。
“啪!”又是一鞭,抽在脚趾和脚掌前缘交接的细肉上。
“不要再打了啊!”
“不啊!”依文徒劳的求饶,她长这么大,才知道小小的脚丫上居然有这么多可以下藤鞭的地方!
衙役在一个方向去抽击依文女侠的玉足,打满十记之后,又走到另一边去抽另一只光脚儿。
在依文女侠耻辱的哀叫之中,二十记的足底责很快结束了。衙役们将依文女侠从老虎凳上卸下来,依文女侠顿时整个人团缩在地面上,双手按着自己的足底,轻轻抚弄着,身子却一动也不肯动了!
第十八章:南阳(下)(第三部分)
“起来!”一个衙役怒喝道。
“不要!”
“快起来,浪货!”那个使坏的衙役用更恶毒的语言攻击依文女侠。
“我不要了!”依文整个人赖在那里,根本不做理会,前面的一百记,几乎要将她打得崩溃了,如今还要再打80记,而且全是抽便便的地方,想想都绝望啊!
两个衙役立刻上前,死死按住了依文,生拉硬拽令她站起,可怜依文刚刚被抽了足底,强行被拉着站起,半肿的足心顿时疼的欲死不能。
依文拼命挣扎,可是依文女侠的武艺本来大半儿都在三尺青锋上,手里没了剑器,并不比一个寻常男子强大许多,何况近身对抗两个身强体壮常年行刑的精壮衙役。
很快她就被硬拉扯到了施行鞭便的刑架上。
这个刑架要比之前所有的屈辱得多。
其实就是一副双杠的样子,杠面巴掌宽,略微凹陷。
两个衙役先是令依文的双手放在双杠一头的凹面里面,这个令可不是“命令”,现在依文是死活不会听从任何命令了。
而是“强令”,四只健壮的衙役手臂,强行按住依文的双手,强令她的双手被绑在双杠的那头,接着,两个衙役来到了依文女侠的身后,每个人各自伸出一只手,一手按住依文女侠的膝盖,一手按住她的玉足,强令她的两只小腿跪在双杠的杠面另一头。
同样是用麻绳一圈圈缠绑起来,先是膝盖绑了一圈,脚腕绑了一圈,最后玉足的足心也绑了一圈,令她的前臂,小腿都在双杠上完全不能挣扎扭动。
这种绑姿的手肘和膝盖距离非常的接近,这么绑,被绑的女侠不能趴下,只能被迫这样高高撅着臀部,犹如一只蛤蟆,两瓣臀肉如排便一般分开张大,便门自然也是如菊花一般被迫绽放着,顺着便门往下看去,自然就是女子身上最最私密的一处器官,因为这种高撅臀部的姿势,本该是一条细细缝隙的器官也犹如张开了小嘴。
“啊啊!”
“不要啊!!”即使知道求饶没有一丝的用处,可是依文还是忍不住哭闹了起来,这时候围观的人群也不再一轮纷纷,这样的责罚对于一个20出头的年轻女子来说,的确是过于残酷了,即使是一个誉满天下的女侠,也不可能耐得住这样的折辱。当然最重要的,还是都去屏息定睛观看依文女侠清澈干净的下身了,这么白净漂亮的女子器官,平日里可是根本看不到的,其中一个围观的百姓是南阳城的大户富商,他自豪的对旁边围观的百姓道,“老子当年一掷千金,连春香阁头牌蕊馥姑娘的红肚兜都掀过,可是蕊馥姑娘剃得干干净净的桃源洞,也没有这依文女侠的干净漂亮!真不愧是大名鼎鼎的女侠啊!”
听着有人讲自己跟卖笑的风尘女子联系在一起比对,依文女侠简直就是羞愤欲死,她仰起头,发箍将乌黑飘柔的长发分成两片,从脸颊两侧垂下,却挡不住摇晃的一对肉胸。
而衙役这时候也将一连串的刑具摆放在了依文女侠的面前,依次是五尺长的黑牛皮鞭,二尺长的檀木镇纸戒尺,马鞭,荆棘束,同样是每种刑具20记,好在不用再更换刑架了。
依文女侠这样想着,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库中作乐。
衙役拿着五尺长的黑牛皮鞭来到了依文女侠身后,依文女侠不由得全身汗毛都立了起来,双眉簇在一起,双手手指张开,紧紧握住了木架表面,面露凄苦神色,她知道苦难是即将开始了!
背后传来破风的声音,依文急促喘息,之后破风声接近,两片臀瓣之间的菊门处猛受到了一记重击!
“啪!”
“啊哦!”惨叫过了,再叫就容易多了,在一定程度上,依文女侠已经克服了不顾身份的惨叫求饶这种屈辱,毕竟叫出来是一种发泄和放纵,远比咬牙挺着舒服多了。
毕竟是足五尺的长鞭,鞭身落在菊门上,前面还有两尺多长的鞭头,自然是狠狠落在依文女侠的背上,同样啪!的一声也带着依文女侠的连续惨叫。
“嗖!”衙役收回长鞭,接着“啪!”的一下再次抽击下去!
“啊!”依文整个身子都被打的向前倾斜,可是膝盖脚丫都被麻绳固定,向前倾斜也非常有限,她的双脚因为这种绑住方式而呈现出不同变化,足背略向外撇,两个脚心则略向内对着,莹白的足心表面还布满着一条条紫的藤条花。她的大脚趾挺的笔直,其余的脚趾呈佝偻状弯曲,因为鞭打的疼痛也不住的微微哆嗦。
“啪!”
“嗷!”
“啪!”
“噢!”
衙役不断鞭打,依文女侠自然是接连的惨叫。
麻绳在依文的不断挣扎下深深勒紧她滚圆的小腿肚里,纤细的足踝缝隙里,莹白的脚掌里。
衙役这时候走到依文的正后方,立圆抡起了鞭子,依文回头惊恐的看着他,叫着,“不行!不要!”
可是衙役还是一鞭抽下去,长鞭的中段偏下地方结结实实落在她的便门上,粉嫩的菊肉肉眼可见抖了一下,接着就有血沫和她肠道分泌的清夜被抽的飞了出来。
“哇!啊啊啊!疼死我了啊!呜呜不要打了啊!————”五尺长的皮鞭足有两斤还多!加上抽击的力量,疼的依文女侠毫无风度毫无忌惮的哀嚎大叫哭闹惨呼起来。
依文此时不知道是该憎恨这个衙役还是感激这个衙役,憎恨不必说,将如此惨厉的酷刑施加一未婚少女的身上,简直是百死不足,感激是他的这一鞭任何人看了都绝望,光看着就觉得菊门一紧,这样惨厉的鞭打根本不是人能够抗住的,因此依文不必像之前一样去咬牙抗住,尽量降低自己哭嚎的音量,忍耐自己的懦弱了。
长鞭足有五尺,打在菊门上是后半段,足足还有三尺的鞭身在她的便门上划过,自然也不会客气带上了菊门下侧的那道私处器官。
从后面看去,依文女侠两腿之间的私密之处,就犹如一颗熟透了中间裂开一道缝隙的水蜜桃,再一鞭子抽下去,熟透蜜桃中间的裂缝中顿时就有蜜桃汁流了出来,接着跟着皮鞭飞溅出去。
打了这么狠厉的一鞭,那个衙役却还没够,反手又是一记,还往前进了一步,将更重的打法和摩擦蹭在依文女侠的下身,再次让她肆无忌惮的哀嚎起来。
连续的抽打使得依文再次昏死过去。
冷水泼醒了,其中一个衙役用鞭梢去拨弄开依文女侠长长的头发,发现她的脸颊侧面耳朵前面纹着一个不起眼的剑形纹身,不由得冷笑一声,“哎呦,没想到你还是剑阁的挂名掌事呢!”
这时候趴在旁边的柳如烟犹如被惊雷劈到,叫到,“姐姐是剑阁弟子?”
“是啊,你看,”那个行刑的衙役轮鞭子都轮累了,不吝赐教说,“她的脸颊靠近耳垂附近纹着非常细小的剑阁圣剑图案,只有各超级大门派年轻一辈最佼佼者才能被选入成为剑阁挂名掌事,身兼两个门派职务,相当于挂七国相印,在所有江湖门派中都享受长老待遇呢!”
柳如烟却并未听那衙役吹嘘挂名掌事的权利,而是惊讶于依文竟然是剑阁弟子,不由得挣扎着站起来喊道,“我要翻供!”
峰回路转,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县令不悦道,“柳如烟,你可知道翻供乃是重罪!处罚比之前重十倍不止!”
而大小武的反应却比县令还大,跳到柳如烟面前道,“你疯了吗!”
周围所有的人都有一种错愕的感觉,似乎觉得哪里不对!
柳如烟的脸上不复之前哀怨的模样,而是眼中闪过坚毅道,“剑阁对我有大恩,我发誓要报答剑阁,可是如今却害得剑阁弟子如此,若是我不翻供,此生难安心。”她虽然口中说‘此生’,却也明白南阳城对于翻供的女子是怎样的责罚,知道恐怕一套责罚下来,自己未必还能有‘此生’了。
大小武却异口同声道,“既然姐姐决定了,弟弟自然遵从。”
所有人都愣住了,这两个富家子弟怎么叫起柳如烟姐姐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县令拍着惊堂木大怒,觉得自己被耍弄了。
柳如烟却自顾自将依文女侠从刑架上面解下来,服侍她穿戴整齐衣物,之后正色将事情原委一一道来。
原来柳如烟的确是个卖艺女子,那大小武则是她结拜金兰的两个弟弟,三人行走江湖有时候卖艺为生,也有时候也互相做托儿行骗赚钱。
今日里,南阳最大的黑帮头子南阳八虎中的六虎找到自己,让自己三人演一出苦肉计,目的就是要让依文女侠上钩掉陷阱。
她说着拿起最后用来行刑的荆棘,将几片荆棘散开,里面竟然露出一把尖刀。
柳如烟一指那个搞鬼的衙役道,“他根本不是真正的衙役,他是南阳七虎易容的,打算最后二十记刑具运足了内力狠打,他的功力本来就不弱于依文姐姐许多,在毫无防备的情形下重打下身,不但会将依文姐姐的下体完全砸烂,更能将依文姐姐的功力都废了,之后持刀杀出去。”
那个衙役冷笑一声,“一派胡言,我看是之前的板子打的太轻,大人,既然这柳如烟翻供了,那不如重新审问,若是她再次招供,这保人的责罚还得重新计算呢!”
柳如烟说的过于匪夷所思,而南阳县令也不想承认自己是被人耍弄了,自然也想要重新审讯。
话音刚落,只听房檐上传来银铃般的女子冷笑,“你们这闹剧演够了没有。”
只见北野樱如一只飞燕,轻飘飘落在大院之中,如今北野樱的画像已然在全华夏境内所有的通缉名单上,将她描述成穷凶极恶,杀人如麻的恶鬼,只是北野樱乃是李雪的四大侍剑之一,地位超然,本人又是蛮荒一个庞大部族联盟的族长,势力庞大,因此剑阁自然不会自己出手对付北野,而朝廷方面除非皇帝亲临,否则也没人能制住北野,皇帝自然不会因为一个人就出动,毕竟剑阁中功力接近北野的人还不少,皇帝总不能整天不理正事,满天下追杀犯人,不过皇帝也给剑阁下了最后通牒,若是再有北野这样的人,剑阁必须自行清理门户,否则将对包括剑阁在内的江湖门派发起第二次围剿。
总之,虽然全华夏的通缉名单上都有北野樱这个人,但是北野却堂而皇之出现在任何公共场合,没有人会明着对付她,具不确切统计,每年因为举报北野的平民,偷偷给北野下毒想要领取赏金的店小二,自恃武艺高强的江湖中人,暗杀组织的成员却反被北野干掉的人超过百人。
此时北野出现,所有围观的百姓都不寒而栗,扭头就要离去。北野却冷哼一声,“我还没说话,谁敢走!”
众人都不由得停下脚步。
北野冷哼一声指着围观的百姓道,“明摆着的冤案,你们这些南阳愚民不但看不出,还跟着县令叫好,最可恨是看了我依文妹妹的身子,饶你们不得!”
说着北野一扬手,无数细如牛毛的毒针从袖子里飞出去,顿时围观的百姓全都捂着眼睛倒地哀嚎起来,鲜血顺着手指缝流出。
县令颤抖着站起来,手指指着北野道,“妖女如此狠毒!”北野冷哼一声,却根本不理睬县令,走到柳如烟面前,依文错开一步挡在柳如烟和北野之间道,“这女孩是无辜的,北野姐姐,你饶了她罢!”
柳如烟却从依文背后走出来,说,“我的命本来就是剑阁救的,把剑阁的姐姐害成这样,却还为我说话,我简直不是人,北野大侠,你杀了我吧!”说着闭上了眼睛,引颈受戮。
北野奇道,“你难道不是剑阁中人?我为什么要杀自己的姐妹呢?”
“啊啊!什么?”柳如烟愣住了。
北野温和的撩开柳如烟的发梢,在她的脖颈后面捻了一下,柳如烟这才感觉到自己脖颈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
北野笑了一下,“你就是我们剑阁木兰女侠十年前救了的那个女孩吧,她当年救你之后,在你的脖颈下面纹了一个剑阁标志便代表你早就加入剑阁了,木兰女侠跟我提过你,说你根骨清奇,是个习武的好材料,不过年龄太小,也还没有下定必死的决心,入我剑阁必须都有面对死的勇气,这些年,剑阁一直在观察你,直到之前那种情况下,你居然明知道可能被重刑而死,还为了依文翻供,而刚刚依文保护你的情况下,本可以不死,你居然还敢站出来直面我领死,终于通过了考验。”
“你愿意吗!”北野忽然道,“正式加入剑阁,成为我们的姐妹。”
柳如烟从大悲中忽然大喜,简直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全身的刑伤都瞬间不觉疼了。
“傻妹妹,这可是北野樱亲自给你做领路人!还不快应下!”依文女侠推了柳如烟一把,柳如烟激动得哭着说,“我愿意!我愿意!”
北野也笑了,轻轻拭去柳如烟脸上的泪痕道,“这丫头,高兴得跟什么似的。”北野本不常笑,可这一笑起来,却犹如春风拂面,说不尽的怜爱温柔和异域风情,连柳如烟这个女子都不由得沉醉。
可是下一刻,北野的脸忽然冷了下来,她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三个球形包袱,丢给了那使坏的衙役。
衙役接过包裹,却不肯打开,他心里知道那里面放着的是什么,南阳八虎,当场叫北野格杀了四个,剩下四个跑回南阳城设计陷害依文,自己潜入县衙,另外三个在门外守着,现在北野进来了,外面守着那三个,自然就在这包裹里面了。
北野又冷哼了一下,道,“既然你不看,那也不必再看。”她慢慢走到衙役的身前,一条玉手按住了那衙役(实际是七虎)的肩膀,七虎整个人都不敢动,全身不断颤抖,之后肉眼可见的,他的肩膀表皮开始龟裂,龟裂慢慢延伸到他整个身子,七虎想要大叫,可是似乎全身的穴道都被封住了,连惨叫都发不出,他只能低着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子像是急速风华的石头一样一片片碎了下去,可是碎掉的肉体残渣并没落到地面上,而是变成了血沫被北野的另一只手慢慢吸收。
整整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七虎整个人除了头部其他的地方完全被北野泯灭成了血沫,连骨架都没有剩下!
依文素来与北野交好,可是看了这场景还是有些许不适,反倒是柳如烟眼睁睁看完这一幕,她的心里涌现出一种奇妙的感觉,“是了,这便是真正的剑阁子弟,对自己的姐妹可以千般万般好,但是对敢伤害自己姐妹的人,便要将其彻底摧毁掉!我柳如烟是死过两次的人了,以后我也要成为北野姐姐这样顶天立地的奇女子!”
除了恐惧还是恐惧,此时在场的其他衙役都犹如判了死刑。
北野却看都不看他们,直接走到县令和师爷的面前。
“本官!本官!”虽然全天下都知道北野樱肆无忌惮,杀人如麻,可是南阳县令还是头一次直面这个恶鬼,他手指颤抖着指着北野樱,竟然说不出第三个字来。
反倒是师爷镇定自若的说,“大胆刁女,竟敢在衙门之内放肆,恐吓朝廷命官!”
北野樱忽然轻笑一声,对县令说,“这个师爷你是从哪个穷乡僻壤里招来的,他是不是不知道我是谁?”
“他,他!”县令哆嗦着离开那个师爷好几步,不知道说什么好。
北野又是一笑,“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她抖手凌空摄来一条藤鞭,对着师爷的身子刺了过去,那个师爷想要躲闪,可是就算天下最一流的武林高手也不敢说能躲过北野的一个刺击,那藤条直接穿透了师爷的左肺!接着北野将藤条一弯,另外一头刺进师爷的右肺,再凌空一掷,藤条的两头从师爷的后背穿过去,将他钉在县衙的墙壁上,师爷的两肺被刺穿,真正是撕心裂肺的疼,可是北野出招极准,并未伤及其他脏腑,刺穿的洞口不打,呼吸困难却也不至于窒息,因此一时半会师爷都死不了,不过孔洞再小也不是完全密封,鲜血慢慢倒灌进肺腔里面憋死不过是时间问题。
县令忽然瘫坐在椅子上,意气尽失道,“我不配做南阳县令,这么明显的阴谋都看不穿,行刑的命令都是我下的,跟那些衙役都没关系,请你杀掉我,或者刺瞎我的眼,我都没有怨言,不要再杀旁人了!”
堂下还有几个衙役此时看向县令的的眼神都变了,他们没想到县令大人居然会替自己去死。
北野道,“我查过你,你只能算是个笨蛋,却并不跟昏庸,也没有搜刮过民脂民膏,多数的案子还能断清,你这样的官不多,所以在你没有变质之前,且留着你。”
“至于这些动手的衙役,每人自己将自己的手腕折断,此事便揭过了。”蛮荒恶鬼的话,谁敢不从?那些衙役都咬着牙,将自己的手臂按在一处,有的用力折,有的直接抡起水火棍对着自己的关节就是一下,一时间哀嚎遍地。
县令低头叹气,知道自己这次算是颜面尽失威严扫地,唯独幸运的是北野没有杀了自己。
再抬头,北野,柳如烟,依文早离开县衙了,这场闹剧总算告一段落。
第十九章:母女(上)
李雪回到大牢门口的时候,之前那人果然已经在等她了,那人斜眼看了一下李雪,指指大牢的牢门,说,“走吧!”
李雪皱着眉头说,“不是去见我娘吗?”
“哼!”那人冷笑一声说,“杀死狱卒狱长,劫人出狱,难道不用接受惩罚吗?”
“什么惩罚?”
“进入自然就知道了,惩罚结束,自然就带你去见你娘。”那人说着看看外面泛起鱼肚白的天色说,“现在是寅时,今天日落以前我承诺你能见到你娘。”
什么样的惩罚能从日出实施到日落?李雪的心里也不由得一颤,可是她知道这是最后一关了。
时至此时,她基本已经能够理清敌人的阴谋——这应该是华夏国皇帝的意思。
200年前,北方的满族的努尔哈赤练成了震古烁的武功,今先是一统北方,之后异军突起,自称天命王并悍然发动战争,鲸吞蚕食,短短几十年间就几乎占领了整个中原大地。
战争的末期,两方皇帝约战,努尔哈赤轻易击杀了前朝皇帝,自己登基成为新纪元的天命皇帝,统治万民。
可是以剑阁为首的江湖门派联盟并不买他的账,一心想要恢复大汉天下,少林,峨眉,武当,青城,剑阁,仙门这六大门派成为了整个联盟最核心的势力,两者的暗斗持续了接近两百年,一百年前,雍正皇帝卧底少林,并成功取代了少林住持,将整个少林势力都吞并麾下,作为盟主的剑阁觉得不能再拖下去了,宣布与仙门合并,率领峨眉武当青城的子弟正面与朝廷军队战斗。
这场争斗持续了整整50年,依然是以剑阁的失败告终,索幸在最后的阶段,剑阁当代的传人破关出现——也就是如今的剑阁阁主,李雪的师父,她与当时的皇帝颙琰约战紫金之巅,颙琰当场战死,死前将全部功力尽数传给了太子旻宁,李雪的师父已经无力再进行一战,只能稍作退步和旻宁签订了合约。
合约虽然签订,不能大动作的明争,可是两者之间的小动作暗斗还是无数,剑阁的目的有两个,一个是推翻统治,另一个是百姓安乐,按照合约,侠客们可以率性的刺杀抢劫为富不仁者,贪官污吏。朝廷不准派出大军和绝顶高手围剿,不过侠客若是自己失手被捕也不许反抗或者杀死普通人。 朝廷方面自然也是发明研制了无数能让普通人打疼武林高手的刑具武器和迷药之类。
直到如今李雪一代,剑阁的势力实力几乎再次回复到了50年前的巅峰时期,甚至犹有过之,少阁主李雪走南闯北不但创下了“玉掌镇三江”的名号,甚至将臭名昭着的蛮荒恶鬼北野樱收于麾下,还有传言称李雪与千年不出世的,传承自太古时代的大神门传人有着说不清楚的关系。
加上李大富为余杭首富,母系世代是朝廷大官,据说剑阁阁主近年来一直闭关,武功又要精进,因此当今道光皇帝对剑阁的忌惮应该也到了极致,这才在近年间编制阴谋从李雪处入手打压剑阁势力。
阴谋的步骤其实并不复杂,也可以说是阳谋。
第一步便是将上官明月下狱,就算不是因为收租与黑虎帮冲突,朝廷也会安排什么别的事情将上官捉拿下狱,第二步再牵制李雪,若是李雪不顾娘亲,那上官家的官宦势力必将与李雪疏远,且李雪也将背负不孝的骂名,这势必影响她对剑阁的掌控力,若是李雪上当了,自然是毫不客气的将这位剑阁少主也捉拿下狱,运气好还能顺便捉两条小鱼,第三步就是严刑逼供令李雪和上官母女二人招认李家谋反之事,重刑之下哪有不招的,即使是李雪这样权倾江湖的女侠也熬不住大狱里的千般拷打,而按律,谋反是直系男丁满门抄斩,男眷充军,女眷充营妓,到时候剑阁为了平息朝廷的怒火必定大出血,而上官家也将会受到牵连。
若是狱卒的胆子够大,敢用些真正恐怖的酷刑,出其不意将这一代的剑阁少主李雪废了,朝廷至少能再无忧百年。
之前李雪一直顺风顺水,加上武功傲视群雄自然是不屑于去思考权术阴谋,此时冷静下来,脑筋只是一动,便将前因后果全都理清了。
念及此处,李雪的内心不由得一阵冷笑,看着那人道,“好,我便跟你去,看你们还有什么花样。”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大院,院子中间狱长的尸体已经清理掉,地上的血迹还未来得及清理干净。
大牢里面也非常冷清,昨日走前,李雪杀光了所有狱卒,也顺道震碎了牢中所有的锁头,牢里的犯人多是含冤的女子或是有功夫的女侠,得此机会自然是作鸟兽散,除了几个受了重刑爬都爬不动的女子以外,牢房几乎全都空了。
那人带着李雪一直下到第二层,继续往深处走,走过之前将李雪刑求得死去活来的水牢,还在继续向前。
难道还有别的刑房吗?
再向前几步,李雪开始听见地牢深处传来数个女子的哀嚎。
她的手心开始慢慢冒汗,虽然知道熬过这最后一关即可见到娘亲,可是想到未来一天都将在酷刑中熬过,李女侠也不由得心中暗暗发抖。
地道远比想象中长得多,这最后一段路,足足走了半炷香的时间,整个过程也是越来越冷,李雪有一种从夏天走到冬天中的感觉,一只走到了地牢的尽头,尽头里出现了一扇厚重的牢门,门口上布满了冰霜,分不清门是什么材质打造,寒气逼人,甚至向外散发着冰冷气息。
这地下深处还有如此寒冷的地方?李雪心中不由得暗暗想到。
“请吧!”那人说着,伸手拉开了冰冷的牢门,门一开,一股冰冷的几乎彻骨的寒气就迎面扑来,李雪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那人也是一样哆嗦着走进刑房里面,不过房间里立刻就有新补充的狱卒快步递给来人一副貂皮大衣道,“王侍郎您是刑部大员,何必亲自下来!!”
这个姓王的刑部侍郎倒是没有架子,笑道,“你们这些正式的衙役,也算是十品官员,抽调到这寒冰大狱里面做狱卒审问犯人,不也是屈才了吗?”
实际上没有十品官员,不过这些正式编制的衙役的确也算是衙门里的小小官,王侍郎这么说,不过是在捧他。
那狱卒听了果然一笑,心想:这高高在上的刑部侍郎也是个妙人。
一时间却将李雪晾在了一旁。
李雪赤脚跟着这王侍郎进了牢门,即使是她武艺超群也感到一阵阵朔风刺骨,整片牢房是真正的冰牢,入目全都是冰雪,正中是一个巨大的冰池,寒气就是从那里冒出来的,李雪却没空听狱卒和王侍郎互相吹捧,第一眼就见着三根完全用冰铸造的冰柱。
冰柱上分别吊着一个赤着背部的女子,每一个女子身后都有一个健硕的狱卒,抡着鞭子狠打。
而那三个这女子自然是不断发出惨叫!
第一个女子的身材纤长饱满,是一个长相甜美的年轻少妇,冰柱的上面两侧有两个同样是用冰块挖成的手铐,将少妇铐住,使她双手的手臂半弯曲抱住冰柱,衣服是从背后撕开,半耷拉着,半露的酥胸距离冰柱还有一点距离,她努力弓起腰身,点着脚尖使得自己的上身,肚皮,大腿这些难以承受冰冷的部分远离冰柱,但是一个狱卒抡着皮鞭狠狠落在她的背上。
“啪!”皮鞭结结实实的抽在赤着的背皮上,因为是在冰牢里面行刑,连着人的血流速度都变慢了,鞭子打在身上并未肿起很高,只是砸出了一道略微隆起的紫痕,可是正因天冷,淤血根本不会散开,这一记鞭刑的疼痛和持久也远超寻常。
加上鞭子的重量,少妇整个身子都不由自主摇向冰柱,冷的几乎滴水成冰的冰柱蹭了一下少妇紫色高高挺起的乳尖上,顿时一股刺骨的冷意顺着那敏感之处蔓延,少妇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哆嗦抽搐起来。
“啪!”
“啪!”狱卒一记是一记的抽,每一下都毫不留情,用足了力道。
一边抽,一边骂道,“柳馨元,快说,你们柳家的宝库藏在什么地方!”
“啊!”
“啊啊!”
柳馨元哀叫着,却一句话也不招。
那狱卒将鞭子手在手里,打了个响,又问,“好好,这个你不说,那你说说你妹妹逃到哪里去了!”
柳馨元咬着牙,拼命摇头。
“啪!”鞭子自然是毫不留情的抽了下去。
“啊!”柳馨元哀嚎着,模糊的双眸中落下一滴滴晶莹的眼泪,眼泪落在地面上直接就结成冰。
“啪!”
“啪啪!”
“你招不招!”
“哇啊!”每挨一鞭子,柳馨元的身子就像是蛇一样狂扭,她之前就不知道被抽了多少皮带,现在继续挨打,细细的皮鞭抽在宽宽的皮带花上更是疼的难忍难耐。
“啪!”皮鞭像是无止境一样落下,柳馨元真的觉得自己快要崩溃掉了,她的上衣被撕碎,好在下衣还穿着短的囚裙,她赤着一双洁白的脚丫,光滑的脚趾尖点着冰冷的地面,这冰牢里面,全是冰,连地面都完全是冰块砖面,光脚踩在上面,本来就是难耐的酷刑了!
“啪!”
“招不招!”
“咯吱!咯吱!”不知道是冷的还是疼的,柳馨元不断咬着牙。
“啪!”
“啊啊!杀了我吧!”她忽然疯了一样喊道。
狱卒知道她的确快受不住了,便停下鞭刑,鞭身在自己的手心里轻轻拍打,并且绕着柳馨元走圈,一边走一边看着柳馨元带着乞求神色的眼睛。
柳馨元并不是个坚强的女子,作为一个新婚的少妇,一个大家族的千金小姐,她的皮肉比寻常人都要细软,自然也是难以承受疼痛的,在挨打的时候,她会不断乱叫,扭动着身子,哀嚎,哭泣,甚至不惜用肉体勾引男性狱卒来讨饶,因此狱卒们知道,这个女人其实是可以通过拷打来使之屈服的。
“饶了我吧!”柳馨元见自己疯了一样求饶之后,狱卒居然真的停下鞭刑,心中升起一丝希望,她轻轻扭动着身子,道,“哥哥,你看我好看吗!”
“好看!”那狱卒狞笑一声,忽然将手放在柳馨元鞭痕重重的玉背上,猛往前一推,将她洁白的两团胸部按在冰柱子上。
“啊啊啊!”简直像是无数尖锐的针同时刺进去的寒冷彻骨!
柳馨元狂叫着,两个乳尖受了极大刺激,也高高勃了起来,足足有一寸长,表皮看上去红里透紫,娇艳欲滴,摸上去却是滑腻中带着几分粗糙。
柳馨元耳边传来狱卒的狞笑,“好看有什么用,想要干你,老子有的时候机会和时间,我看你还是快快招点什么!”
“不啊!”柳馨元哭叫着,“快放开,我要死了!”她的确有种快被冻死的感觉,寒气似乎要将她的心脏都冻僵了。
狱卒真的一松手,柳馨元猛躲了一下,可是胸前再次传来剧痛,皮子几乎要被扯下来了。
原来刚才的拷打使得柳馨元雪白的双胸内侧出了一层细密的虚汗,刚才贴在冰柱上,虚汗瞬间结冰,将她的前胸和冰柱连在一起,好在是冰而不是铁,否则就不是扯一下疼一下而已,柳馨元的胸皮都会被扯下来。
有生活的人都知道,被冰冷过后,就是火烧一样灼热,她整个身子都不住颤抖,哭着说,“不要折磨我了啊!”
“啪!”
“啊啊!”回答她的是又一记狠狠鞭打!
“啪啪!”
“不要!”
“啪!”
“啊!我招了!”柳馨元忽然大喊。
“啪啪!”狱卒像是没听见。
“我招了啊!”柳馨元哭叫着重复。
“啪啪!”狱卒继续鞭刑。
“你说什么!”忽然像是反应过来了一样,狱卒斜着眼睛收起鞭子,问道。
“我招了!我说我妹妹在哪!”柳馨元泪眼朦胧,她觉得再打自己非得死掉不可,得找点什么事情分散一下狱卒的注意力,拖延一点时间。
“嗯!说罢!”
“能不能将小妹放下来?”柳馨元讨好说。
“啪!”回答问题的依然是一记皮鞭!
“还敢讨价还价!”
“哇啊!”柳馨元再次哭叫起来,并且叫到,“不敢了!不敢了!”
她只好就这样吊着,慢慢将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李雪将她们全放掉以后,柳馨元带着妹妹柳馨研和孟晓芸跑掉了,可是因为孟晓芸被下了大量银药,根本跑不起来,两姐妹只好将孟晓芸藏在一个废弃农庄的枯井里面,只等她药劲过了自己跑。
在下面的路途中,柳馨元自然是带着柳馨研去柳家的地下宝库,这个宝库她从小就去过,柳家先人曾说汉人未来必定回复大统,可是得等一个真正的英豪出现,届时才能起出宝藏,助那英豪起兵造反。
宝库是有机关的,只要进去了,外人一定找不到,也进不去,类似于剑阁的余杭分舵。
可是还未到地下宝库,她们就再次遇到了追兵,姐妹俩在一个小寺院,这个档口,柳馨元发现庙中供奉的佛爷是陶瓷制品,内空的,底座连着佛龛,佛龛里面居然有孔洞直接能钻到佛爷里面去,毕竟是小庙,陶瓷佛爷里面只能藏一人,柳馨元毅然将机会让给了妹妹,自己则束手就擒。
故事其实不长,但是柳馨元足足讲了两炷香的时间。
狱卒听她讲完了,道,“还有吗!”
“没有了!”
“宝库的信息呢!”
“我只知道宝库在那个寺庙方圆千米之内,具体怎样找,我也不清楚!”
狱卒将情况汇报给了刑部侍郎王大人,王侍郎亲自走到柳馨元面前道,“小姑娘,也就是说,我们都被当成傻子耍了,你妹妹其实就在那个佛龛里面!而我们就在她面前却没有逮到人犯!”
“···”柳馨元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只能懵懂的点点头。
王侍郎从狱卒手里接过了鞭子,说,“将她翻过来,我要好好教训她!”
立刻又狱卒上前,将柳馨元翻个,后背贴在冰柱上,挺着少妇微微隆起的雪乳。
“不要啊!”柳馨元哭叫着,“我都说了!我知道的都已经招了啊!快放了我!”
“你招了?”
王侍郎冷笑着说,“你招了什么了!关于你妹妹无关紧要的信息,现在去,她也早就跑的不知所踪了吧,除了嘲讽了一下我们的搜索能力,什么也没有招!”
“我看是之前打的太轻,你的皮子太紧了得好好松松!!”说着,狂·风·暴·雨般的鞭刑,疯狂落在少妇丰满的胸膛上。
两个冰柱相隔两米,第二个冰柱上吊着一个瘦弱的少女。
三个冰柱的制式都是一样的,同样的高度,同样的冰铐,冰铐的模样是三分之二圆圈,铐人的时候,将女犯的手腕硬从三分之一的空缺处将手腕挤压进去,之后再再外面封上一个三分之一圆圈大小的铁弧。
封上之后寒气瞬间将铁弧和冰铐合二为一,必须浇上火油铐才能化开。
因为冰铐的高度同样,而第二个冰柱上少女的身子不高,所以她几乎是被完全吊着,只有一只脚的脚趾尖能够略微碰到地面,所以她不像柳馨元一样有足够的身高去躲避冰冷的冰柱,她只好双手肘尖紧紧抱住冰柱,将自己的上半身紧紧贴在冰柱上,大腿的上半段也贴在冰柱上,虽然冷得她不断发抖,可是这样可以使得小腿能够略微向冰柱的反方向蹬出,每只脚的前三个脚趾都能勉强够到地面,不至于完全被吊起的姿势。
很多人都奇怪为何吊打的时候都要让女犯的脚趾尖碰到地面姿势。
其实完全吊起来让全身悬空这样的伤害才是最大的,因为全身吊起的时候,从手腕以下所有的关节都处于拉伸的状态,这种拉伸持续一炷香以后,就会对身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软组织会慢慢拉伤,肌肉会慢慢陷入到骨头缝隙里面,如果是在寒冷或者火焰附近行刑,寒气或者火毒会顺着关节侵入到骨髓之中,如果在寒冷的附近燃烧火焰,寒气和火毒会同时渗进骨头,几乎没有可能逼出来,此生都会在骨骼剧痛慢慢慢慢度过。
而大多数的行刑者并非是为了废掉受刑者,而是为了要口供而已,因此不会做的那么绝,另外,在吊起来的时候,受刑的女子也能意识到这个事情,甚至能听见自己骨头关节被拉开的声音,她们会下意识的用赤足的足尖去碰触地面,这个过程其实是难受之极的,在这种漫长得几乎没有尽头的难受煎熬中,内心更容易崩溃从而招供。
第二个冰柱身后的狱卒要比第一个凶狠多了,他距离少女的身子更远一点。
那少女的身子虽然瘦弱,可是手臂,大腿的部位却出奇的丰满紧实,狱卒用的鞭子也要比第一个狱卒手里的鞭子更粗,更长,尖端还有一些细碎的鞭哨,每打七八下,就会在身边的冰碴桶里面沾湿了。
皮鞭“啪!”手腕一抖,皮鞭凶残落下,鞭子的前三分之一段结实的落在瘦弱少女的腰背处,落鞭的地方瞬间被砸的凹陷下去一条细细的痕迹,冰碴顺着那细细的沟壑痕迹延伸,又向着两侧散开,几乎是在一秒钟之内,冰碴和冰水沿着女子背上鞭花的形状结成了一条细碎的冰榴,紫红的鞭花上犹如描画出了一条晶莹剔透的冰晶描边,真是美得惊心动魄,自然,那瘦弱少女也是疼的撕心裂肺。
“啪!”又是一下,两条冰凌鞭花。
“啪!”三条!
一记记皮鞭接连落下,一条条的冰凌鞭花在少女清瘦的玉背上秀出一副精致的冰川画卷。
“嗖!”
“啪!”
“啪!”狱卒打了几十鞭,收了鞭子,狞笑着问道,“王竹!胆子不小啊!还敢越狱逃跑!”
原来这瘦弱少女就是白鹿书院的傲竹仙子,她清瘦的面庞上满是苍白,细碎的汗珠布满了眉宇,可是依然冷冷看了那个狱卒一眼。
狱卒气坏了,再次狠狠一边抽了下去,重重的鞭身落在王竹的腰间!
“啪!”王竹整个身子几乎被抽成反弓泪花都崩飞出去,整个人几乎瘫软了。
“妈的!”狱卒骂道,“还敢跑吗!贱人!还敢不敢跑了!”
王竹瞪着火辣辣的眼睛,恶狠狠盯着那个狱卒,“跑,看不住就跑!”
“啪!”
“啪啪!”皮鞭则跟着她的倔强和叫骂不断落下!
“妈的!叫你嘴硬!”
“啪!”
“啊!”
“啪!”
“还嘴硬吗!”
“啪!”
“嗷嗷!”王竹惨叫着,可是眼睛还是冒火一样盯着狱卒,没有丝毫屈服求饶的神色。
“啪!”狱卒疯狂抡着鞭子,都忘记了沾水,干爽的鞭身将她背后的冰花都打碎了,破碎的冰碴刮破了王竹背后细嫩的肌肤,流出一丝丝鲜血。
而在第三个冰柱上,发生着同样的对话。
第三个冰柱上吊着的少女比王竹还要矮小一些,柳馨元大概有一米七五高,在女子中算是高个子,而王竹则刚刚接近一米七,第三个柱子上的少女就只有一米六高,长得清清秀秀,小巧可人的样子,每一鞭都让她痛哭求饶。
“啪!”
“知道错了吗!”鞭子并未有多重多狠辣,可是那少女还是惊叫着哭了起来。
“然然知错了!”
“啪!”
“还敢跑吗?”
“不敢跑啦!”少女哀求着。
“啪!”
“啊!求求你了哥哥!”
“啪!”
“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然然再也不敢了啊!”
“啪!”
“再不敢了!”少女不断求饶着。
“哼!”那狱卒见这少女被打服了,也不再全力去责罚她,甚至还帮她拿了一个木凳垫在脚下让她踩着,不至于光脚的脚背完全贴在冰柱上。
“谢谢哥哥!”李蓉然轻声啜泣着,她一双玉足白净的几乎透明,轻轻点在木凳上,软声感谢着,不论是什么时代,只要是最甜的女生,总是能得到优待。
李雪叹了口气,不过这个李蓉然本也不是江湖中人,因此怎样求饶也不会有人看不起,若是王竹这样低声下气求饶,做出一副小女儿姿态,不但对不起傲竹这个称号,更给白鹿书院丢人,甚至连李雪也会瞧她不起。
此时在余杭郊外,一个眉眼坚毅的中年女侠背着一个清丽的年轻少女飞奔,两人已经跑出了二十里。
中年女侠的体力已经渐渐不支,喘息越来越重。
“冰姨,您歇息一会儿吧!”背上的年轻少女泪流满面,“您放下我,自己跑吧!”
中年女侠看上去有三十出头,略带沧桑的眉角掩饰不了无尽的风情,只一看,就知道她是出身高贵的女子,眉宇间不但风情万种,也充满了常年身居高位而养成的自信和坚忍气质。
“筱雨,你放心,冰姨就是死也得带你跑出去!”李雪崩开大牢,这才给了她机会,如果这样的机会都不抓住,那就太傻了!她叫骆冰,是江湖上真正受人敬仰,赫赫有名的女侠,对待百姓有如春风拂面,对待贪``官污吏则又如洪水猛兽,杀人从来都是手起刀落,一刀砍头,有人甚至把她跟蛮荒恶鬼北野樱并称,说她是“中原神女”。
要不是手段不够狠辣,武功还没到登峰造极的地步,怕是早就被人尊为“中原恶鬼”了。
骆冰十九岁行走江湖,今年三十三,十多年间手刃过九个郡县的长官,杀过一个九门提督,为富不仁的富商大贾也不知道斩了多少,可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终于在月前失手被擒,她本是武林望族骆家的女儿,现在是青城派的掌教教头,又嫁给了余杭大户林家少爷为妻,如此高的身份让她根本不会正眼看一下那些刀笔小隶,傲然不逊,这样的性子自然是先推上公堂大刑伺候,又关在余杭大牢里用尽了酷刑,月余之间,她几乎受尽了上百种酷刑,之前南宫在一处地牢遇到一个女侠被灌了整壶的银药,烧红的炭球塞进下身依然怒骂不止的女侠便是她。
骆冰带着林筱雨不断飞奔,余杭女牢里面是没有女鞋的,女子平日里都是赤足,而男性狱卒的鞋子都太大,并不适合女子嫩窄小的脚丫,因此两女都还是赤着足,纵使骆冰有真气护体,玉足的足底还是被一些锋利的石片割出细小的伤痕。
她们又足足跑出了十里,骆冰才停了下来,现在的地方是余杭郊外的一片石林,人迹罕至,到处怪石嶙峋,非常适合隐藏,而且青城派本来就是以轻功见长,骆冰自信三炷香的时间内,不可能有人能追上她。
于是便放下林筱雨,自己去了下衣疗伤。
林筱雨一看骆冰的身子,不由得眼泪都落了下来,跟冰姨相比,自己受到的一点刑罚,根本都不算什么了,冰姨年过三十,可是肌肤保养的依然如若羊脂,大腿细腻白皙,臀部也是绵软肥硕,只是现在七成以上的雪白肌肤都已经变成了紫青色,臀面上层层叠叠足有几十种鞭棍板杖的刑具痕迹,最下一层应该是板花,大片方形片状的淡紫色淤青,可能是很久之前的受刑痕迹,已经淡去了;板花上面还有略细一点的杖花,比板花更细小,却更重,与板花交叠在一起,交叠的地方略微凹陷,中间却隆起,交叠的地方还有没有褪去的细碎血枷;除此之外,还有犹如网状交叠的鞭痕,每一条鞭痕都犹如小手指头细,细看上面还有一条条顺向的麻花痕迹,应该是用沾了凉水的麻绳鞭打出来的。
还有一些更粗些的鞭痕,每一记都将落鞭处的皮肉抽碎裂,即使现在血枷已经剥落了,还是能看见尘土般细碎的肉沫。
除此之外,还有每间隔一段便有一处破皮的鞭痕,那是荆棘抽的痕迹;还有底儿粗尖儿细,只有筷子粗的伤痕,那是用去了皮的柳条打的;还有前后一般粗细,横贯臀面,中间凹陷两侧肿起,中间凹陷处皮肉都有些油腻了的重创痕迹,那是用老藤条十成十力量抽的;其他竹板板花,庭杖杖痕也是无数,新伤旧伤,好了的没好的一层盖着一层,若不是骆冰功夫很高,真气护体,这些重刑都能将皮肉抽的翻卷起来。
饶是如此,骆冰在褪去裤裙的时候也疼的倒吸冷气,泪水涟涟。
她弄了些柔软的枯草,之后缓缓坐下去,即使下身铺了厚厚一层枯草,坐下去依然差点将骆冰疼的晕过去,那些刑伤可不光是打在表面,内里不知道加了什么药水,疼痛完全进入肌肉里面,月余也不消除。
这里只有她和林筱雨两人,骆冰坐好之后,也不顾避讳嫌疑,更不及羞耻,两条修长的大腿叉开,双手放到下身桃源处,两只修长的手指慢慢从桃源口伸了进去,捏住一物,往外一拉!
“啊!”一个半个鸡蛋大小的黑色圆球被拉了出来,还带着一些血丝。
骆冰惨叫着双腿绷直,丰满厚实的一对少妇玉足绷紧了用力蹬在地上,十颗圆润青葱的脚趾不断绷紧哆嗦,小脚趾拼命翘起,全身都不住颤抖。
好久,她才汗流浃背泪水涟涟的平静下来。
林筱雨哭着上前抱住骆冰,捏住她的手,道,“冰姨,这是什么!”
骆冰擦擦眼泪,表情又恢复了温和和坚毅,淡淡道,“烧火的炭球。”
是将烧红的炭球从炉火里面拿出来之后用铁钎捅进自己的下身。她没有说十分详细,但是林筱雨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哭着说,“他们不是人!”
骆冰抚弄着林筱雨的头说,“没事,都过去了,剑阁少主已经将他们全杀了,这些做坏事的人,必有报应。”
“真有报应吗!”林筱雨哭着说,她堂堂林家千金,从小大门不出二门不入,平日只练习女红,勤修女德,不与人争,对下人都像是姐妹一样,与世无争,却被人陷害被关在大狱受尽了折磨。
“有的!”骆冰道,“但是这个报应不是等着老天降下,而是由我们亲自执行,要不怎么需要我们这些侠客呢!所谓事在人为,便是如此了!”
骆冰说着,再次将手指伸进桃源中,再次一挖,又挖出一颗炭球,整个人又是一阵抽搐和颤抖。
连续挖出两块炭球,她几乎用光了所有力气和勇气。
骆冰泪水不断,道,“还有一个,筱雨,你,能不能帮冰姨挖出来?”她说着不由得脸红,让一个比自己小了十岁的女孩去挖自己的下身,这足以让她羞愤欲死了。
“好!”林筱雨却没有多想。
这一次,骆冰跪了下去,翘起臀部,两片臀肉向着两边外翻,作排便状。
“啊!冰姨,这!”林筱雨有些发蒙。
“最后一个在这里。”骆冰觉得自己全身都一定羞臊成了粉红色。
林筱雨咬咬牙,将食指伸进那菊门之中, 刚进去不到一寸,就触碰到一个坚硬的东西,想必就是那个炭球了,接着她将手指向上抬起,将拇指也伸了进去,强行扩张菊门的疼痛不逊于任何一种酷刑。
林筱雨甚至能感觉到骆冰的菊门微微颤抖甚至全身都在微微哆嗦。
她终于将拇指伸了进去,之后用力向里伸,两个手指死死攥着了炭球慢慢往出拉扯。
可是炭球烧红的时候,将菊门里面的肉褶都烫伤了,骆冰顿时发出了难耐的哀叫,并且道,“筱雨,你一下拉出来,长痛不如短痛!”
林筱雨听了,猛一拉,将一个黑球从骆冰小小的菊门里面拉了出来。
“啊!”骆冰一下子趴在地上,整个人瘫软如同一滩烂泥。
就在这时候,骆冰忽然又站了起来,飞快穿上裤子,目光如炬看着周围。
“怎么了冰姨!”林筱雨还未知觉,只见一片巨石后面缓步走出了一个衙役首领打扮的人。
骆冰心头一紧,再看向四周,足有十几个带刀衙役将她们俩团团围住。
骆冰苦笑一声,“追杀我一个,出动这么多高手?你们违反了剑阁和皇帝的盟约!”
那为首的人冷笑一声,“剑阁少主都杀出大狱了,盟约什么的,早就是一张废纸了!”
林筱雨整个人都哆嗦着躲在骆冰身后尖叫道,“冰姨!我不要再回去了!不要!”她宁可死也不愿意再回到那恐怖的黑狱大牢里受刑了!
骆冰只能苦笑,这么多的敌人,而且功力都是不俗,居然靠近到这里才被自己发现,这样的围杀,自己全盛时期也不敢说能保证杀出重围,何况现在自己身受重刑还带着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孩。
骆冰站好了,率先出手,随手捡起一块碎石,作为暗器犹如流光一般射了出去,一个衙役立刻应声倒下。
十几个衙役顿时一起围上来。
他们都有围攻武林高手的经验,知道圆形围杀接近是应对肉掌的最佳办法。
骆冰脚尖点地,纵身飞起足有半米高,手按住一块石柱接力,之后高高跃起落下,跳出包围圈,反手一掌将外围的一个衙役击杀。
旁边的一个衙役则抽刀就砍,骆冰侧身躲开,那个衙役却鬼神一般跟进一步,刀背狠狠砸在骆冰的肩膀上。
“啊!”骆冰完全没料到一个外围的衙役竟有如此功力,毫无防备下呗刀背正中,顿时闷哼一声,那一刀居然带着极大的重击力量,肩膀一麻几乎是瞬间失去直觉。
她努力运功调整呼吸,可是之前熬刑了一个月,又接连奔跑三十多里,再在下身挖出三块火炭,几乎真气耗尽,身上半分力量也提不起。
那个衙役的步法精妙,犹如鬼魅一般在骆冰身边连连虚晃,骆冰冷不丁就会被刀背砸上一下。
这时候忽听有人大喊,“林筱雨在我手上,骆冰还不束手就擒!”骆冰一瞥,见着林筱雨被两个衙役用绳子捆了,刀架在脖子上。
骆冰不由得怒骂道,“拿人质威胁,不是好汉!”
“跟你们这些乱臣贼子谈什么好汉!”衙役首领不屑说道,“还不跪下就擒!”
骆冰知道落在他们手里是什么下场,自己和林筱雨一个也跑不掉,还不如回青城找人帮忙,所以根本不听他的,就要运起轻功逃跑,可是忽然听见林筱雨惨叫一声,骆冰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衙役首领竟然将林筱雨雪白的手掌按在石板上,一根用作暗器的细钉狠狠插进她的手指尖里。
林筱雨本来拼了命想要咬牙忍住,可是那种疼法哪里是想忍住就能忍住的,立刻哀嚎起来。
骆冰心头一颤,步法立刻就乱了,后面鬼步衙役立刻追上去,刀背对着骆冰的一只腿弯狠狠砸下。
七八个衙役一拥而上,将骆冰按倒在地面,再也挣扎不得。
这时候林筱雨已经被按在一根石竹上死死绑牢了。
一个衙役按住林筱雨的脸颊,掐着她的下巴让她高高抬头去看向前面,在她的前面,几个衙役押着骆冰,令骆冰膝盖着地,膝盖尖拖在布满碎石的地面上,一步一跪跪行过来。
跪行的过程中,鬼步衙役用刀背不断在骆冰的身上敲击,让她发出一声声惨叫,刀背将她全身的软筋都打酥了。
“冰姨!”林筱雨哭着看着骆冰狼狈的被按在地上。
“带回去!”一个衙役道。
“等一下!”衙役首领狞笑着说,“带回去以后就交给冰牢了,这浪蹄子杀了咱们两个弟兄,难道咱们不爽爽吗!”
“哈哈!不错!”
“对,叫这小蹄子尝尝咱们兄弟的厉害!”
衙役首领抽出一条小臂粗的重皮鞭,顶住骆冰的下巴,道,“小蹄子,你是想吃这条鞭子,还是想吃这条鞭子啊!”他说着将下身顶在骆冰的脸上。
一股腥味隔着裤子便迎面扑来,骆冰几乎要恶心出来,她拼命缩着头,恶狠狠看着那个衙役首领。
“瞪我!”衙役首领指着骆冰冷笑,“谁给你的勇气啊!”
“快求饶!求求我们老大放了你!”
“就是,难道你想在女儿面前被我们一起上吗!”一个衙役冷笑说。
骆冰神色一变,旋即道,“那不是我女儿。”
“还有什么好隐瞒的?”衙役首领冷哼一声,“你们的档案在县衙里都有存档,这个林家千金其实是你十五岁那年跟青城派师兄生下的孽种,后来说是青城派的武术苗子,送到林家当做大小姐来养大的,后来你为了照顾这个女儿才以青城派掌教教头之尊居然下嫁一个区区余杭家族林家的少爷吧!”
骆冰没想到他们居然知道的这么多,顿时不吭声了!
“他们说的是真的吗!”林筱雨哭叫着说,“你是我娘吗!”怪不得从小到大,林家人对自己尊重有加,即使是林家家主也对自己不敢重说一句话,现在想来,根本不是因为自己是林家千金的缘故,而是因为自己是青城派送来的武术苗子。
“哈哈,哥几个别说这些啦,快点尝尝这青城派掌教教头的滋味吧!”几个衙役状若疯虎,青城派可是江湖上六大门派之一,掌教教头的地位对应朝廷的话,就如同一字并肩王王爷的女老师!换算成官职便是正一品太傅!何等的尊贵,如今会被这几个小小衙役开嘴苞,真是想想都让人兴奋!
几个衙役扑上去抓住骆冰细嫩肥软的双足,将骆冰倒着拎了起来,双脚脚腕用麻绳栓了,倒着吊在一根石柱上,双手反关节反抱绑在石柱上,使她上身不能挣扎,一把撕掉她的外套,一双双粗糙的大手在她丰满绵软的胸上粗暴的捏揉着,衙役首领首先拉下裤子,将一条粗粗的软鞭顶在她的嘴角。
骆冰死死咬住嘴巴不肯张开。
“啪!”一个耳光!
“啪!”又一个耳光!
“啪!”
“啪!”
骆冰咬紧了牙关,死也不张嘴,宁可被抽的头昏眼花,鲜血顺着嘴边倒着淌下来。
那个鬼步衙役狞笑着走过来说,“大人,看小子的!”
他从腰间解下一条巴掌宽,一尺长的竹板,对着骆冰的嘴巴下侧靠近下巴尖儿的地方狠狠一下!“啪!”
“哇啊!”骆冰的嘴巴又疼又麻,不自主的张开,可是见到那狱卒首领恐怖恶心的怒龙,又立刻想要闭紧,不了鬼步衙役又是反手一下。
“啪!”
“啊!”骆冰惨叫着,惊恐的发现自己的下巴被那板子打了穴道,居然失去了控制开合的能力!
紧接着,一个又粗壮又长的东西,外面软软的像是包裹着棉花,里面却坚硬如同铁棍的东西粗暴地插进她的嘴巴,接着顺着喉管捅了进去。
“呜呜!”骆冰不断惨叫,可是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粗大的异物在她的喉咙里面进出,难受得骆冰欲死不能!
她的意识已经接近了模糊,涟涟泪眼隐约见到十几个衙役都脱掉了裤子每人准备好了怒龙排成一队,那个衙役首领不到一炷香就解决了战斗,粗暴地将龙从自己的喉咙里面抽出,紧接着,又一条更粗的怒龙钻了进去!
这一次骆冰连呜呜声都发不出!
还是一炷香解决战斗。
紧接着,第三条龙也插了进去,这一条龙要比之前的纤细些,可是龙头却出奇的大,好似在喉咙里面插进一根尖头锥子,锥柄还是软的,软绵的锥柄不但表面粗糙还不断乱动,骆冰又痒又疼,身子更剧烈的挣扎起来。
鞭痕累累的臀背蹭在粗糙的石头柱子上更是难耐!
再接下来是第四条,第四条怒龙又短又粗,都进不到喉管里面,只能在骆冰的口腔里面乱捅乱扭,龙头在骆冰香软细滑的舌头上顶弄,骆冰感到说不出的恶心,不断的动着舌头躲闪着那怒龙在自己的嘴巴里面肆虐,可是她的舌苔在怒龙身上的鳞片褶皱上翻腾,反而给那衙役异样的刺激,不由得龙头狠狠顶在骆冰的牙床上喷发了,之前三人都是从喉管里直接喷发,还没有这么恶心,可是这个直接从嘴巴里面喷出,一股腥苦的味道瞬间蔓延到整个口腔鼻腔,骆冰几乎难受的要吐了,可是她也是常年辟谷,胃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只能干呕。
紧接着是第五个,第六个······各式各样的蛟龙在她的喉咙之中进进出出,不断肆虐,可以说在这短短半日之内,骆冰几乎是尝尽了各种男子的酸甜苦辣味,经历了各种尺寸和口感。
衙役首领爽完以后道,“好了,下一个应该女儿来了!”衙役们将骆冰解下来丢在一旁。
在林筱雨的哭叫挣扎中,几个衙役拉着她就要将她也倒吊起来。
冷不丁的,石林里刮起一阵不间断的寒风,肃寒之中,隐约还有梅花的香气传来,甚至连地上腥苦的气息都吹淡了。
衙役们不由得都缓下脚步。抬头往前看,百米之外一个白色的身影悄然立在一棵最高的石柱上。
“昆山雪顶大神门, 十年苦修步天道, 一人一剑走江湖, 荡尽世间不平事。”
那身影犹如仙子降尘,却有又形有质,快如闪电却又飘如丝带,口中吟诵着清冷的诗篇,声如银铃清脆,又如远钟悠远,也如笛声悠扬,转瞬之间便来到了众人身边。
依然是立在一个石柱顶端,她白衣白裙白裤雪足,仅有一只足的脚趾尖点在石面,另一只脚微微悬起,点搭在自己的足背上,柔美的足部线条没有一丝瑕疵,她面色清冷若冰霜,美如远古的女神,眼神看着石柱下面发生的事情,眼神中看不出一丝表情,犹如是在看蝼蚁,看微尘。
众衙役包括骆冰和林筱雨都是只敢扫了一眼她的轮廓不敢细看她的面目,好像怕会亵渎神女,只敢低头去瞧她的玉足,而那精美绝伦犹如花雕玉刻的美足似乎本身带着魔法,美得几乎让他们窒息。
那忽如其来的女子话不多,淡淡道,“余杭石林,是大神门领地,入谷一步杀无赦,更况且你们竟做出如此丑事,更留之不得!”她言出法随,似乎白衣的衣襟一动,也似乎没动,那些衙役就忽然发出惨叫,而林筱雨和骆冰也惊恐的发现,那些衙役从脚开始生出无数犹如树根一样的东西,那东西形状状态犹如树根,颜色性状却犹如石头,石头树根不断扎进地面,也似乎是从地面扎进那些衙役的身子,并且不断涌进去。
那些衙役发出了惨不忍闻的叫声,就像待宰的猪仔。
足足持续了一刻钟,所有衙役都被封在了石树里面。
林筱雨和骆冰都不由得全身寒颤,离身边的石林远了不少。
那女子又看了一眼骆冰和林筱雨,指着林筱雨道,“先天武道体,今年一十八岁,八年以后,26岁是最佳习武时间,习武一年顶旁人二十年,可惜这等资质还做不了我的传人,可惜可惜!”青城也能看出这个女子是武术苗子,成年以后习武效果很好,可是却说不清楚再具体了,这女子一眼就看出关键,真是厉害非常!
那女子来得快,去的也快,两女愣神间,就犹如清风般消失不见了。
“娘!你看!”林筱雨忽然指着那女子之前站立的石柱,只见上面写着:
“犯一草木,虽远必诛,大神门,雪千寻字。”
那女子只是站在石柱上面,真气便通过一根脚趾传到石柱表面留下字迹,这武功简直是骇人听闻,就算是李雪少主也未必有这等功力!
“大神门,雪千寻。”骆冰神色有些恍惚,忽然道,“你叫我什么?”
“娘!”林筱雨嫣然一笑,犹如满山花开。
第二十章:母女(中)
冰牢的大门再次打开,一个衙役狼狈地冲进来,将一个女子一把丢在地上,骂道,“还挺能藏的!躲一枯井里面去了。”
王侍郎看着那个衙役说,“那你是如何找到她的?”
“小娘皮之前被下了银药,在枯井里自己玩弄自己呢,浪叫的这个欢实!!”
王侍郎笑着点头说,好,这小蹄子这样喜欢银药,再赏她一桶!
那衙役道,“是!”
便上前将孟晓芸再次扒光了,一只手拴在一个冰架上,给她留了另外一只手,冰牢里寒冷异常,孟晓芸已经恢复了一些意识,她猛然抬头看见柳馨元,顿时哭起来,“对不起,是我没用。”转头又看见了李雪顿时犹如见了鬼魅,跪下道,“李大侠,你救救我吧,之前是我故意陷害你,你救救我吧!”
那个衙役却根本不理会孟晓芸的动作,直接将一些粉末倒进冰水里面,调制成一大桶银药,兜头泼在了孟晓芸的身上,孟晓芸瞬间全身都变成了粉色,一双大腿不断相互摩擦,衙役则从一个木头模具中取出一个带刺的冰锥丢给了孟晓芸,孟晓芸此时欲火焚身,哪里在意冰锥上的冰刺,直接将粗长的冰锥插进自己的下身,同时发出难耐的哀叫。
李雪知道之前孟晓芸搞鬼陷害自己,可是见到她的下场,依然忍不住唏嘘。
“李女侠,你的刑架在另一边。”李雪本在一旁悄声,想着拖延一会儿是一会儿,可是王侍郎却似乎洞悉了她的想法,忽然扭头看着李雪。
李雪不由得全身一抖。
“怎么,镇江女侠也知道害怕?”
李雪知道此时说什么都是掩饰,索性按照王侍郎的指示,大步走到牢房中间,这冰牢越是靠近正中就越寒冷,她走到那的时候,全身都几乎附着了一层冰粒儿,四周散发着肉眼可见的冰雾,牢房中间有一张“干”字架形状的刑床,通体是用冰霜铸成。
“今天也没有什么旁的奇刑怪罚,”王侍郎说道,“不过到日落还有六个时辰,希望你能挺住!”他狞笑了一下又说,“好了,李女侠,请吧!”
李雪看都不看他一眼,轻轻一跃便站在刑床之上,光洁的足心踩在冰冷的刑床上,不由得一阵哆嗦,很奇怪,地面也是冰的,刑床也是冰的,她本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这个冷度,可是踩上刑床之后,却顿觉刑床比地面要冰冷十度!
可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能打退堂鼓了,李雪想着,咬咬牙,跪了下去,她穿着单薄的囚衣囚裤,膝盖落在乍冷的冰床上,就像是利刺在不断刮弄,她手撑住冰床,慢慢趴下去。
开始她是侧脸趴在冰床上,可是很快彻骨的寒气就冻得她耳根刺痛,不得不抬起头用下巴撑住冰床,可是这一抬头,正好看见前面“干”字刑架的第一横上,竟然齐齐整整放满了十五种刑具!
三种板子,四种戒尺,一种刑棍,三种刑杖还有四种鞭子!
这时候她几乎想要立刻跳起来离开这个地方!
这些刑具,就算一样挨上一下也不用想必定是皮开肉绽!
可是想到娘还不知道关在哪里受苦,她咬住了牙关,顺从趴了下去,一动也不动了。
看着李雪顺从的趴在了刑床上,王侍郎不由得冷笑一声,心想,“到了这里,就由不得你了!”一挥手,几个狱卒各自拿着麻绳上前,两个拉住了李雪的一双酥手,李雪的手修长雪白,十指柔若无骨,捏在手里像是一团棉,即使是在这冰牢之中,她的手心也带着一丝温暖,两个狱卒捏揉着几乎心神荡漾,不过见王侍郎的眼神不对,便赶快用麻绳分别拴住她五根手指的第二个关节前端,将她的手指叉开平按在桌面上。 这是按照蝴蝶铐的手法特制的绑法,叫做蝴蝶绑,名字非常优美,其实要比蝴蝶铐还要残忍,用蝴蝶铐可以紧紧拶住女犯的十根手指任意一节关节,之后吊到横梁上,以十指支撑全身重量。用这个铐子吊起的女孩,双手十根指头张开,犹如一只张开翅膀的雪蝴蝶,这时候,十个手指是完全平均受力,再难熬也能勉强挺住,可是蝴蝶绑每一根麻绳拉扯每一根手指的力量都不禁相同,如现在李雪就觉得自己的左手拇指被拉扯最重,几乎要脱臼了,而右手的小指头则绑的最紧,完全不过血,在这严寒的情况下,更是几乎要失去知觉,而轻轻一动又会刺痛麻痒,真是欲死不能。
拉到狱卒觉得可以的时候,便将麻绳放在冰床面上,淋上水,麻绳就被冰冻在床面上,牢牢固定好了。
两个狱卒绑好了李雪的双手,又去炮制她的双脚,前文提过,余杭最毒辣的吊刑,除了蝴蝶铐还有孔雀铐,也就是用来铐脚趾的刑具,一根铁链分出五根细铁链,每一根细铁链的前端是一个可以自由调整圈度大小的铁环,铁环拶住女孩的十根脚趾,脚趾张开,光洁的足底如扇形暖玉,形状就犹如开屏的白孔雀,之后再将女犯倒吊起来。
而现在趴在刑床上,暂时并不适合这样的吊法,狱卒同样是拿出十根细细的麻绳,不厌其烦的将李雪十根脚趾的每一个趾肚尖绑扎起来,另一头同样按在冰床尾端用水结冰的方法固定。
这样,李雪的下巴,上半个胸部,因为抬手而露出的肚皮,半截手臂和手掌,小腿的迎面骨包括整片细嫩的脚背,脚趾背面,这些身子裸露出来的部位都被迫紧紧贴在冰冷的冰床上,冰冷的寒气慢慢渗进李雪的关节之中,即使是李雪武艺超群,真气充沛也不能阻止这种带有极致寒冰属性的寒气侵袭。
两个狱卒弄好这些以后,来到了李雪的前面,各自拿起一条板子,板子一共有三种,他们首先拿起来的是毛竹大板,这是最广被应用的刑具,不管是公堂还是大牢都极为常见,选用的是南方山区中常见的多年生大毛竹,整个毛竹足有成人的手臂粗细,截成一丈长的一段,从正中刨开分成均匀的两半,用秘制的物料硝制,做好防腐防水,又重又富有韧性,正好是一对上等的毛竹大板刑具。
现在两个衙役手里拿着的这对刑具足有十年历史,不知道打烂了多少女犯的娇臀,鲜血渗入毛竹的表面缝隙里,吸入毛竹干燥的导管里再干涸使得这毛竹刑具呈现油亮的暗褐色,不但越来越重,看着也是触目惊心。
在李雪惊恐的目光中,两个狱卒拿着毛竹大板走到李雪的身子两侧道。
李雪知道受刑难免,不由得深吸一口气,憋住气,绷紧了臀部,“十五种刑具,每一种打100记!李雪女侠,你且受着吧!”耳边传来狱卒嘲弄的话音。
“啪!”随着话音,一记重板落在了李雪的臀尖上。
“噗嗤!”板子那样重,饶是李雪事先憋住一口气,依然没有忍住,瞬间就喷了出来。
“啪!”又是一记!
“咯吱咯吱!”银牙紧咬!
“啪!”
“呼呼!”李雪微微张嘴发出了一丝丝娇声的喘息!
“啪!”
“啪!”
“啪!”
“啪!”足有一丈长的毛竹大板在空中划出恐怖的立圆,之后凶狠地落在李雪丰满的臀上,他们并未脱掉李雪的裤裙,可是半圆弧装的毛竹面抽在臀肉上,瞬间就将裤裙抽的一抖,而紧接着臀肉也跟着一抖一弹,那一瞬间,两瓣形如蜜桃,翘如整片臀型都一览无余。
“啪!”
“八!”李雪心中默默数数。
“九!”她几乎就要哀嚎起来,可是她死死用上牙咬住了自己的下唇,身为一个女侠,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刚刚开始就像是寻常人一样哭叫求饶,她必须拼命忍耐,其实她潜意识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熬住,这才是个刚刚开始,十五种刑具即使用脚趾头想也是一种比一种更狠辣,她只能尽力去忍耐。
“啪!”
“啪!”
“十!”
“十一!”她心中默数是为了分散一点疼痛的注意力,连续的重击已经让她有一种屈服的心理。
“啪!”
“啪!”
毛竹大板继续抽落,两个狱卒都是膀大腰圆,身强体壮,他们有足够的体力打完这五十记毛竹大板。
“呼!”
“呼!”李雪的娇喘越来越重,几乎就是呻吟出声了,“不行!挺住啊李雪!”李雪心里给自己打气,“这才刚刚开始,怎么能忍不住!不要哭,不要喊,不要求饶,敌人会笑!”
“啪!”
“啊!”她嘴巴里面发出半个叫喊的声音,可是几乎是刚到喉咙边儿,除了她自己还没有人听到,就咽了回去。
“啪!”紧接着又是一记极其沉重的拷打!
“哦!”李雪轻声的娇呼了一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一声娇呼以后,她觉得自己的臀部没有那么疼了!
“只是错觉!”李雪对自己说。
“叫吧!哭喊出来,你会舒服一点!”这是心里的另外一个声音。
“尊严!”李雪对自己说。
“尊严值几个钱,何况都被捆在刑床上任人欺凌拷打了尊严早就没有了。”这是心里的另一个声音。
“啪!”凶残的板子打断了李雪的心理活动。
她再次张了张嘴巴,轻轻呵出一口暖气,再次熬住了这一记重责,没有叫出来! “可以的!可以熬住!”李雪对自己说。
“这一次熬住了,下一板子呢!下下一板子呢!”心里的另一个声音顿时开始质疑。
“混蛋!”
“滚开!”李雪带着哭腔骂了一声,她想要将脑袋里面的声音驱逐出去,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低声叫着,本是想要驱散脑海中的另一个声音,可是在两边的狱卒看来,却是女侠在辱骂自己。
两个狱卒顿时对视一眼,冷笑一声。两个人一起退后一步,整个身子都像是拉弓射箭一样加力,将毛竹大板的尖端拖在地上,轮了几乎一个整圆,狠狠抽了下去。
“啪!”第一个狱卒一记板子下去,再往下一压,所有的力道都足足打在肉上,渗进肌肉深处,有某个瞬间,李雪感觉自己的筋骨都快被这一下抽裂了。
虽然抽打极其沉重,可是刑具跟肉身接触的时间却并不长,几乎是一沾即抬起,而紧接着就又是“啪!”的一声,另一个狱卒的板子也接踵而至,两声响几乎化为一声,两记刑罚也几乎疼痛叠加。
“啊!”李雪第一次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不大的轻呼。
她整个人的身子几乎绷紧了一下,身子微微抬起,面目憋的通红。
“啪!”狱卒继续行刑。
“啪!”另一个也是狠打,这两记要比之前那两下轻了不少,毕竟那种强度的大力行刑,受刑的女犯受不了,行刑的狱卒同样没有体力每一板子都用那么大力。
可是即使不足力去打,臀肉的疼痛却不会有丝毫的降低,已经打了二十几下,加上之前的种种刑罚,李雪的身上本来就刑伤无数,这样沉重的二十几记重重毛竹大板抽上去,每一下都是裂痛欲死。
一个衙役打完了一板子,冷笑一声问道,“还敢不敢了!”
李雪有点懵懂,不知道他为什么莫名其妙问了这样一句。
“啪!”另一个狱卒又加了一丝力量,“贱人!老子问你还敢不敢了!”
“什么!”李雪不由得问道,虽然每一下都得打满打实,可是平白无故因为莫名其妙的理由被加重刑罚李雪也不能接受。
“什么!”
“自然是你骂人的事情!”那个狱卒说道,“老子问你还敢骂人吗!”
“我没有!”李雪有些委屈。
“啪!”
“啪!”连续又是两下。
“还敢抵赖!”
“妈的,贱皮子,不打不听话!”狱卒辱骂着。
“啪!”沉重的毛竹大板不断落在娇嫩的臀峰,在如此寒冷的牢房内,李雪的腰臀却是汗渍斑斑。
“啪!”板子不断落下。
“······!”李雪张了张嘴,强忍住不哭叫出来,她明白两个狱卒是以为自己是在骂他们,可是即使是如此,她也不能因此求饶,索性闭上嘴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还挺皮实!”一个狱卒冷笑一声,抡起板子狠狠抽下!
“啪!”
“啪!”毛竹大板一记接着一记,狠狠落在李雪的臀峰上,将她结实弹性的一对蜜桃臀抽打的不断抖动。
“啪!”
“啪!”
······ 五十!
六十!
每一记板子度结结实实的抽落,李雪几乎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双臀上,她努力在板子抽落的瞬间绷紧臀部,这样可以使得受刑的伤害最低,可是十下二十下还好,过了五十记板子以后,她的臀筋就开始有些抽筋儿了,如果是用重棍去抽打自己的大腿外侧或者肩膀,李雪敢说自己能抗上万下也能行动自如,可是毕竟即使是武林高手也不会专门去训练自己的腰臀大腿后侧的皮肉,因此这才刚开始打,李雪就已经有难耐的感觉了,连续的抽打让她头昏眼花,不断的熬刑让她的意志也开始渐渐崩溃,甚至眼前的景象也开始变得模糊。
紧致富有弹性的双臀随着每一记抽打都像是被碾碎一样痛苦难耐,而板子离开之后疼痛又如潮水般退去,紧接着而来的是抽空一般的麻痒和空虚,下一刻碾碎一般的毛竹大板又疯狂落下,恐怖的空虚被剧烈的痛楚填满。
七十!
八十!
在这样一记复一记的折磨下,在剧痛和麻痒之间的不断交替下,李雪熬过了八十记毛竹大板。
这时候,一只粗糙的大手忽然从后腰处伸进囚裤里面,按在了她的臀峰上。
“啊啊!”连续的毛竹大板早就将李雪柔软的臀面打的肿胀,有的地方甚至都起了油皮,这粗糙的巴掌摸上去,顿时让李雪难耐的叫了出声来。
紧接着,那大手变本加厉,五指一握,将她肿胀的臀肉一把捏了起来。
“呜呜!”李雪立刻难受的呜咽起来。
“说!还敢不敢了!”
“还敢骂老子吗!”那个衙役沙哑粗糙的嗓音在李雪的耳边响起。
李雪的内心是不想回答的。
人之所以是人,便是人有着丰富的情感,复杂的思想,坚定的信念,尤其是最后一点信念尤为重要,李雪憋着一口气,咬牙熬刑,至今也没有哭叫一声,便是这种信念。
在江湖上,她是江湖帝女,名誉天下的女侠玉掌镇三江,因此她是一个坚强的女子;在家里,她也是余杭首富之女,从小锦衣玉食,因此也受到良好的家教,因此她也是一个优雅的女子;在官方,她娘家世代做官,家中长辈多数在朝中为将为相,因此是真正的古老贵族,李雪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带着传承自母亲的贵族气度。
一个坚强的女子第一点就是不能像是小家碧翠一样受了委屈伤痛就哭喊求饶,她们的武艺不允许她这样做。
一个优雅的女子第一点就是不能像寻常百姓家女子一样大笑或者大声哭号,她们的尊严不允许她这样做。
一个高贵的女子第一点就是不能像是平民女子一样对比自己身份低的人低头,她们的地位也不允许她这样做。
可是大牢是什么地方,大牢就是一个世界上最黑暗的地方,层出不穷的特殊玩法,无止境的熬刑折磨,千奇百怪的严刑酷罚,目的就是磨灭这些信念,意志,让她们恢复到一个女子的本性,遵循肉体的选择,目的就是完全击碎一个女子的坚强,让她像寻常女子一样痛哭求饶,污染一个优雅女子的自尊,让她知性的面孔跪倒在粗鄙狱卒的胯下,将高贵的水晶玻璃心踩在脚下,让她们卑贱地服从。
而今天李雪的出现的确是给这些狱卒一个下马威,寻常女子只要上了冰床还未开始打板子,便会被冷气逼的不断求饶,毛竹大板只要上臀十几下就没有女子不玩命的哭号求饶,即使是一些成名的女侠,甚至含冤的女兵女将也不能免俗。
李雪竟然生生熬了八十记毛竹大板还未哭叫,这给狱卒下马威的同时,也挑衅了狱卒的威严,这个狱卒便将大手按在李雪那板花累累的娇嫩臀峰上,叉开五指,不断捏揉。
“呜呜!”这种带有侮辱性的动作比重板的伤害更甚。
“说啊!还敢不敢了!还敢不敢骂老子了!”
李雪虽然内心不想回答,但是连续不断的重责已经压制了她的信念,她的嘴巴不听使唤的张开,小声道,“我不敢了!”
“大声!你说什么!我听不到!”狱卒喝问!
可是李雪只说了一句,脸就通红,死活也不肯再开口了。
“哼哼!”狱卒知道八十记毛竹大板达到的效果也就是这样了,要想让李雪这个级别的女侠屈服,这点刑罚还是远远不够的。
两人再次分列两边站定了,各自抡起毛竹大板。
“啪!”
“啪!”一五一十的抽了下去,之前李雪神经恍惚了一下,下意识说了一句“我不敢了”,正暗自惭愧,自然不能再哭叫求饶,此时竟是打起精神,咬住牙关,一下下完全忍住,一声也没有叫。
“啪!”
“啪!”两个狱卒都是正职衙役出身,不但膀大腰圆,还专门训练过行刑的手段,毛竹大板有专门的打法,女子的臀肉虽然看似是一体,但是在用刑的时候,却从上到下分为腰臀,臀翘,臀峰,臀面,臀侧,臀底,臀腿,这七个部分。
腰臀也就是脊骨末端,一寸许的细肉,若是一用力,那里就会出现两个可爱的腰窝,也叫做美人窝,有这两个腰窝的女子,身材都不会太差,这个部位极其细软,是用刑最疼的地方,也是不能用木质或者厚重刑具打的,否则会直接上到骨头。
臀峰自然就是女子自然站立时候臀部的最高点,也是肉最为紧实结实的地方,用杖刑,毛竹大板,水火棍打的时候,都打这里,狠狠揍上几十记,寻常女子也都受得了,固然是疼的求死不能,却不至于伤筋动骨。
臀峰上面便是臀翘,是用戒尺短板子责罚的最佳位置。
臀峰的下面是臀面,那是最常用刑的地方,宽广显扁平的臀面适合任何刑具在上面凌·虐。
臀峰的两侧便是臀侧同样是大片可以行刑的地方,在公堂上打板子最常打这里。
臀底便是臀肉和大腿交接的一寸许皮肉,非常细软,里面还包着一根细筋,若是用藤条重责这个地方,足以让任何受刑的人都哭叫出来,而臀底和大腿的交界会形成一条褶皱般的细线,这个细线便是整个臀腿最细软怕疼的地方,只是这处同样不能多打,不然几下就会皮肉翻卷皮开肉绽,毫无美感可言,行刑不光是要让女犯招供,更多是不能见太多的血肉模糊,否则便没有意思了。
不过李雪这样武功强大的女子自然是另当别论,她的臀腿肌肤虽然不像是肩膀腿侧练过横练功夫,但是习武的人必须常年药浴,也就是用各种奇珍宝药化在水中,药水慢慢浸透肌肤,同时人也运功吸收,常年以往,肌肤的活性,韧性,强度,恢复能力都远超常人。
整整一百记毛竹大板打完了,汗渍浸透了囚裤,完全勾勒出李雪蜜桃瓣般秀美的臀型,李雪臀峰处的囚裤都有些褶皱起线了,看来抽碎打裂只是时间问题,李雪自己并未意识到这一点,只是觉得忽然轻松许多。
两个狱卒放下毛竹大板,走到旁边休息,更换了两个新狱卒。
新上来的两个狱卒同样是膀大腰圆,面容粗狂,双手的骨节十分宽大,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同时关他俩一脸的阴霾就知道都是心狠手辣之辈。
两个新狱卒同样是狞笑着先来到李雪面前,拎起第二样刑具,那是一对二尺长的木板。
木板的旁边是公堂用的一丈长公堂板子。
而在这两种板子后面还跟着四种戒尺,三种刑杖,四种鞭刑,李雪的心里就一阵崩溃,眼泪也不由自主的滑落了下来。
两个新狱卒自然见到了李雪一脸麻木,悲戚,不断流泪,便知道她的忍痛已经快要达到极致了,再加一把火,估计就要熬不住了,手里的刑具便高高抬起,重重落下。
······ “啪!”
“嗷嗷!”黑牢深处传来了女子肆无忌惮的哭号。
“啪!”
“不要打了!”
“啪!”
“求你们饶了我吧!”
一个木制的刑床,上面无助的趴着一个年轻少妇,说是年轻,其实已经三十有三,不过因为保养极好,气质又上佳,因此看上去不过是二十出头的样子,这少妇正是李雪朝思暮想要救出的娘亲上官明月。
上官不过是个普通女子,身上没有功夫在身,行刑的人自然不必担心过分的侮辱会逼她暴起伤人,因此上官的待遇不像是李雪可以穿着衣物受刑,行刑的黑虎帮打手毫无顾忌的剥光了上官明月全身的衣物,直接让她全·裸着身子趴在刑床上,刑床的中间凸起,前端却是镂空,两团硕大的乳球屈辱的垂下,而臀部却高高翘起,上官的两片臀瓣本就是椭圆形向着两边外翻,加上高高翘起的姿势,下身的私密自然是毫无遮掩的暴漏在外,可是此时这个原本高高在上的贵族少妇根本没在意这些屈辱,两个黑虎帮的打手各自拎着一条二尺长的黑檀木条站在自己的臀部两侧,那黑檀木条在上官明月很小的时候曾经见过,又如巴掌厚,宽两寸,长二尺,足年的黑檀磨制,是私塾学堂惩戒学生用的戒尺!她曾挨过一下,只一下,少女的纤纤玉手就肿起了半寸高,疼了半月,上官本就不是恋痛的人,此后她用心向学再不敢犯错。
可是今天这刑具再次出现,而且是十记十记的抽在她那娇软的玉臀上,疼的上官明月哀嚎不止。
两个狱卒各自用大手按住上官明月的腰臀,,使得她的身子不能乱动躲闪,紧接着。
“啪!”的一声板子狠狠落下。
“哇啊!”上官要比李雪娇柔很多,早就被打服了,毫无优雅,也不顾及风度的哭叫起来,并且大声求饶。
“饶命啊!”
“啪!”
“哥哥求你开恩啊!”
阴毒的戒尺砸在上官的臀肉上,本来就向两侧外翻的臀瓣顿时大幅度颤抖了一下,菊门都几乎要撕裂了。
整片臀从内到外肿了一圈。
“啪!”
“嗷嗷!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吧!”上官明月的泪珠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不断噼里啪啦往下落,可是她心里也是明镜一般,在这阴森隐蔽的黑虎帮地牢,哪里会有人救自己呢?
这时候,一个瘦高一脸阴霾的壮汉从外面走了进来。上官明月就像是看见了救星,扭头看着那个壮汉叫道,“帮主,饶命啊!不要打我了!”
来人正是黑虎帮新任的帮主,前任帮主被秋涵欣干掉,原来的二帮主自然是直接上位。
帮主走到上官明月的面前,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上官清秀的下巴,将她精致的面庞抬起,对她说,“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贱婢不知啊!”上官哭着说,“我什么都依你,求求帮主大人放过贱婢吧,不要再打了啊!”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女儿李雪要来看你了。”黑虎帮主并不理会上官的求饶,说出了一个重磅消息。
“啊!”上官明月呆滞了一秒钟。
“你可是有一个孝顺女儿。”黑虎帮主自顾自狞笑着,“为了见你,这会儿她正在余杭最臭名昭着的冰牢里面,趴在一张完全用冰打造的刑床上任人宰割,那里的狱卒会用十五种最严厉的刑具,每种100记,足足打满一千五百记,之后她就能来看你了,你说,你做娘的是不是要表示一下?”
“怎么表示?”上官一脸懵懂。
“你这副呆萌的模样,真是跟你女儿一摸一样——自然也是要跟女儿同甘共苦了。”黑虎帮主狞笑道,“当然你身子弱,自然是不能打满一千五百记,老子今日开恩,每样刑具打20即可。”
说着黑虎帮主指了一下不远处的一个木架,上官明月泪眼见着上面摆着足足十五样刑具,而之前打自己的戒尺,仅仅是第一样而已。
第二十一章:母女(下一)
“哗啦!”冰冷的冰碴水浇在李雪的头上,她微微动了一下,挣扎着抬起头。
她泪眼模糊看着前面,面前出现了又一对衙役狰狞的面孔。
李雪努力回忆了一下,想起自己是在冰牢上受刑,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她努力夹了一下双腿,发现私处依然是十分紧致也没有痛感,知道自己在昏迷中并未被侵犯,便放下心来。
那两个狱卒放下手里的刑具,各自操起一把紫色的刑具。
那是一对镇纸,写毛笔字的时候,宣纸会随着毛笔在桌面上乱动,因此一般会在宣纸的正上或者侧面压一个长条形物件,就叫做镇纸,眼前这方镇纸是用紫檀做的,长一尺半,宽两寸许,正方形,一看就知道非常沉重,这是专门用来对侠女用刑的刑具,镇纸很重,受力点又小,寻常女子打两下就皮开肉烂了,只有身怀武艺的女侠才能抗住这么重的刑具,李雪曾在公堂上受过紫檀戒尺的刑罚,但是那戒尺的薄厚轻重只有眼前这紫檀镇纸的三分之一。
另外女侠多半知书达理,懂得镇纸的镇压含义,也是一种精神上的打击。
李雪想起已经受了一百记毛竹大板,一百记二尺木板,一百记公堂大板,还挨了一百记学堂责罚手心用的戒尺,现在是该用紫檀镇纸来行刑了。
连续四百记的毒辣用刑李雪一直是咬硬挺,几乎没有几次失态求饶,也没有几次疼痛难耐得叫出,这样咬牙熬刑要比哭喊难得多,因此李雪早已经汗流浃背,全身上下每一寸衣物都已经被汗渍浸湿,尤其是一对饱满的蜜桃臀,本来就圆滚紧致,又挨了四百记重刑,此时更是肿胀起来。
只见两个狱卒缓缓掂量着手里的紫檀镇纸,各自走到李雪身边,其中一个先将一条镇纸放在了李雪的腰上,那衙役将镇纸放在李雪的腰上,然后镇纸沿着李雪优雅圆滚的臀线慢慢走过,镇纸戒尺的边缘推起波浪状的潮湿囚裤,在李雪的臀部表面划过,早已熬刑难耐的臀皮在镇纸的大力挤压和潮湿粗糙囚裤的磨蹭下过电一般酥麻痛痒。
“呃呃!”李雪张开嘴,发出非常小声的轻哼。
可是她自己觉得小声,并不代表真的就小声,只不过现在冰牢里面比较杂乱,交织着孟晓芸带着淫腔浪调,又带着几分痛楚的呻吟,柳馨元绝望的哀求哭号,王竹冷不丁的惨叫和时不时沙哑的怒骂,李蓉然为了减轻责打而故意发出江南女子特有的绵软嗲声求饶。
再加上皮鞭的“啪啪”声,水牢寒气结冰的“哔哔啵啵”声,因此才显得李雪的哼声小。
狱卒侮辱性地用镇纸捋顺李雪臀面上的裤线,让她的囚裤沿着臀部的曲线完全贴在臀面上,镇纸从李雪的腰臀一直推到大腿后侧,之后高高抬起,重重落下!
“啪!”
镇纸整个镇在李雪的臀翘上,之前捋顺的囚裤顿时随着臀部的肌肉收缩而变得褶皱。
“啪!”
另一个衙役也是一下!
李雪银牙咬的“咯吱咯吱”响,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到崩溃的边缘了,镇纸虽然小,可是带来的疼痛和那厚重阴沉的一抹紫色带来的心理压力远非之前的刑具可比。
狱卒再次将镇纸放在她的腰臀上,第二次慢慢捋顺她的裤线,可是这一次明显看见在臀翘部位有两处宽两寸许的肿起,镇纸温和地在肿起的部位按摩,她的臀部本就伤痕累累,这种按摩并不会真的舒适,而是带来一种比较轻和温和的淡痛,这种淡痛与之前镇纸抽下带来的剧痛一起出现,竟使得李雪有一丝丝被抚慰的安慰感,甚至有一丝快感,这简直让李雪羞愤欲死。
“啪!”抚慰并未持久,而是再次一记镇纸抽下!
“···”李雪张开嘴,不断呵气,抽气。
“啪!”又是一记!这一次抽在臀峰上!整个镇纸深深陷进李雪的臀峰,将她肿了足足一寸高的臀峰打的瞬间陷落下去。
而李雪在张开嘴喘息了半秒钟之后,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再难熬住这样的虐·罚了,发出了一声尖叫,“啊!”
王侍郎和行刑的狱卒则面露满意的微笑。
每一段刑讯,都不是凭空设计的,连续四百记重责,都有次序和阴谋,最初一百记毛竹大板,这种恐怖的长大刑具最能带来心理阴影,连续的重责会让人瞬间对未来的熬刑失去希望,再坚强的女侠都会得到这样的心理暗示——这才是刚开始的一百记,之后还有更凶残狠辣的一千四百记刑罚都会绝望,心中会想,“先熬住这些吧,到后面我肯定是熬不住的,一定会尖叫求饶的,能熬多久熬多久吧!”
紧接着是二尺长的短刑具——木板子,虽然木板子是实打实的重责刑具,可是跟最初做下马威的毛竹大板还是差了一点,因此这时候熬刑的人心里会升起一丝希望——原来不是一种比一种狠辣,还有轻一点的刑具呢!
第三种是公堂逼供用的公堂大板,虽然还是不如毛竹大板狠辣,但是一般的女侠都是上过公堂的,朝廷对身具武艺的女侠行刑从来都是打到招供为止,因此公堂大板会给她们带来一种“不屈服就不会停止受刑”的心里暗示,这是一种最能使得女侠们觉得屈辱至极却无力反抗的刑具。
第四种是戒尺,有巴掌厚,宽两寸,长二尺,用足年份的黑檀木磨制,原本是私塾学堂惩戒学生用的戒尺,李雪自幼拜师剑阁,剑阁自然也有这种惩戒用的刑具,李雪是天之骄女,不管是武艺,绝技,基本功夫,还是诗词曲赋,写字作文,门门功课都是优,因此从未受过戒尺的训诫,可是没吃过猪肉,从见过猪跑,其他的女同学们被这戒尺抽的鬼哭狼嚎死去活来的情形,李雪是历历在目,当时她们才九岁,与自己同届的王竹就是因为基本功不好被打了十记戒尺,那是李雪第一次见人挨打受罚。
“啪!”的一声板子落,身材娇小的王竹整个人都疼的缩成一团,发出了石破天惊的尖锐哭号,死死抱着自己的手心,可是立刻就有两个助教将她死死按在板凳上,将她的双手手心摊开向上,强行抽了十记!可怜王竹细嫩纤细的小手登时肿了半寸高,李雪等少女是记忆犹新,因此当时狱卒一把戒尺拿起来,李雪就觉得自己菊门都是一紧,差点吓尿出来!
这戒尺还不是 打手板,而是打·屁股,其中侮辱的意味自然更重,因此李雪几乎是流着泪挨完了一百戒尺,这个时候,她心里的防线,几乎就要摧毁了。
而紧接着而来的紫檀镇纸,可以说是黑檀戒尺的升级版,比戒尺的惩戒意味更重,惩罚力度更大,侮辱性也更强。
“啪!”林林总总不过是一秒钟的时间,李雪的脑海里就闪过了许多念头,第二五镇纸戒尺才落了下去!
“啊!”自然又是一声哀叫,伴随着李雪整个身子都是一挺一抖。
“啪!”六记。
李雪全身颤抖着,试图去抵挡,她咬住牙关想要尽力忍耐。
镇纸戒尺重重打下去,将她整个臀峰都抽扁了,像是千金的重担碾压,又如是利刃一样割开她的臀肉,李雪咬着牙,这一记的虐·打给她的娇臀带来了难以想象的剧痛,她努力忍耐着,可是剧痛却像脉冲一般,一波又一波不断从臀部袭来,不停碾压着李雪脆弱的神经。
短短几秒以后,李雪就再也忍不住尖叫了出来,“啊啊!”
“啪!”紫檀镇纸依然是一记接着一记,毫不留情的抽打下去。
“啊!”李雪则是越来越没有忍耐力,每一记重责都会让她痛的尖叫,还伴随着一些不是很雅观的肢体扭动,也许是扭动腰肢,也许是扭动臀腿,那秀美的臀型,纤柔的腰身在板子下扭曲的形态却给观刑的人带来一种另类的美感。
刑具一下接着一下,每抽上五六下,狱卒就会将那恐怖的刑具放在李雪的腰臀上,沿着她的臀型走动。
“啪!”刑具的责打声越来越脆!
“啊!”李雪的惨叫也是越来越响。
女侠们在受刑的时候,只要哭叫出了第一声,便会上瘾一般迷恋上板子落在臀腿后的惨叫。
因为那种放弃尊严的一声惨叫不但比任何咬牙硬抗都能够缓解疼痛,更重要的是能够给女侠一种内心的释放。
惨叫的一刻完全放下那可笑的自尊,坚强,不必顾忌女侠的尊严,旁人的看法,可以最大限度释放出雌性生物与生俱来的受·虐倾向和展露出一个弱女子渴望被保护的微妙内心。
“啪!”镇纸落下。
“啊!”女侠哭叫。
“啪!”紫色的镇纸砸冰牢幽冷的光线下闪烁着残忍的意味。
“啊!”雪白的一截腰身则在女侠不断的扭曲挣扎中暴漏出来。
“啪!”凌厉的刑罚毫无忌惮的落下。
“啊!”娇俏的女侠撕心裂肺地哭喊。
“啪!”刑具再次抽落。
“啊!”这一次哭叫中似乎带着奇妙的韵律。
已经足足打了六十记镇纸,数以百计的接连的责打给李雪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感觉体验,她在熬刑的同时也在不断适应着刑罚。
早在最初公堂上打那六十记重责的时候,李雪就意识到,重刑抽在自己的臀尖上,不单单能给自己带来痛苦,屈辱,求饶,尖叫,除此之外还能带来一种微妙的生理快感。
李雪是处女,从小洁身自好,不通晓男女之事,自然不知道那种快感代表何意,只是觉得是一种羞羞的奇妙的舒适的感觉,又好奇,又期待,又觉得不该。毕竟是敌人给自己带来的感觉,可是如果任由这种感觉出现,却能极大程度缓解臀部的痛楚,在累计受了上百记刑罚之后,缓解疼痛的欲望开始占据上风。
“啪!”
“啊!”李雪的叫声再次出现娇媚浪荡的语调,而随着这种浪叫,臀部的疼痛也大幅度缩减。
“啪!”镇纸继续抽击。
“啊嗯嗯呃!!”李雪的浪叫也越发不忌讳旁人,连王侍郎和狱卒都有些惊异于李雪的变化之快。
也许是李雪天生就有着这种M倾向,也许是因为不断的熬刑中,女子的身体自己进化出来的保护机制,当狱卒再次将镇纸放在李雪的臀部去磨蹭的时候,李雪整个人都发出了一种发自灵魂的颤栗。
这一次,只见两个狱卒各自将手里的镇纸放在李雪的蜜桃臀两个侧面,慢慢将粗糙潮湿的麻布囚裤推向李雪的臀沟,粗糙的麻布面在镇纸的挤压下磨蹭里面板花累累的臀皮,李雪随着这种摩擦不断颤抖,面色潮红,口中不但发出难以抑制的“嗯嗯啊!”的声音,全身的肌肉也都颤抖绷紧,呼吸变得急促,两个狱卒继续推着戒尺,最后麻布囚裤完全被推到李雪的臀沟里面,形成内凹,凹陷的麻布完全挤压在李雪的菊门褶皱上,会阴处的软肉上,桃源入口的小唇上,粉嫩的便器尖尖上。
这些敏感而私密的部位,在这种情况下被挤压磨蹭,李雪瞬间就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她忽然高昂的叫了一声,身子挺起,坚持了足有五六秒钟,下身则肆无忌惮的喷发出了几杆清流。
那一瞬间,李雪整个人被巨大的快感击中,似乎全身的刑伤都没有了一样。
“很爽吧!”一个狱卒嘲弄着说,这次高潮也是在他们的计划之内,因为这冰床自然不是普通的冰床,在铸造的时候,里面加入了大量的梦蛇的分泌物——也就是一种烈性催·情药剂的主要成分,李雪的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在浓度这么高的药剂中保持绝对清醒,加上数次受刑昏迷,身体的警戒低到极致,只要一点点就能让她着道。
李雪并不知道这是阴谋,不过她虽然不通晓男女之事,却也并非完全不懂,大概也能明白刚才自己这个状态是过于放荡了,内心无比煎熬和后悔。
可是在那个狱卒问的时候,李雪被蛇药侵入的身体竟然因为这带有侵略和嘲讽的词汇刺激到,再次有了生理反应,甚至不可察觉的自己点了一下头,差点回答道,“是,很爽。”不过话到嘴边李雪又咽了下去。
因为她惊恐的发现,镇纸刑罚还未完结,就又有两个狱卒来到她前面,各自拿起了一条铁质的戒尺!
紫檀镇纸是一尺半长,宽两寸,正方形,而这对狱卒拿起的铁尺刑具要更长一点,足有两尺半,握手处用红绳绑着,加上刑具本是铁尺,因此一看就给人一种鲜血欲滴的恐惧感。
两个狱卒拿好铁尺走到李雪的两条腿边,而如果说看见两个狱卒去拿铁尺的时候李雪是惊恐害怕的话,接下来的李雪就是惊悚欲绝了,因为再次过来第五,六个狱卒,从李雪的眼前拿起了第四种戒尺——竹尺。
在所有的刑具之中,就要数这竹尺最为纤细,只有一寸多宽,也是两尺长,看上去薄薄扁扁的,可是如果认为这种刑具很好熬那就大错特错了,与之前的毛竹大板不同,这种小竹尺是取材修长纤细的青竹,也是从中间刨开,细细打磨成不到一指厚的薄薄竹尺,这种竹尺的韧性极佳,穿透力也极强,却是专门为了抽脚心设计的刑具。
“啪!”依然是镇纸落下的声音。
“啊!”李雪惨叫着,这一次,她没有出现任何快感,而是时刻提防着那两种新刑具的到来。
“啪!”一记从后上到前下的下抛物线,铁尺狠狠抽在了李雪的臀腿处。
“嗷嗷!”李雪整个人都向前弹了一下,即使是有心里准备,新的疼法也让她大声哭叫了出来。
两记镇纸之间本来就有很长剑阁,这一记铁尺之后,马上再次响起一声脆响,“啪!”是竹尺落在李雪左脚脚心上面的声音。
“啊!”李雪被打的泪流不止,她觉得那一记竹尺几乎完全打进了脚里面,劲道穿透了她薄薄的光脚心,整个足底细皮,里面的嫩肉,软筋,纤细的足骨,都像是被打散架一样痛彻心扉。
“啪!”紧接着,臀峰又挨了一记镇纸。
“啊!”李雪摇着头哭喊着,“不要啊!”
这是今天她第一次求饶。
原本她决定像是个女战士一样熬住整套刑罚,毕竟是为了见娘而受刑,她对自己说要坚强,可是坚强这种事情,从来不是受刑者可以说算的,如果说女侠的坚强程度可以用数字表示,李雪足有一百点那么坚强,可是对应这一百点坚强,便会有一千点强度的刑。
也许心中的信念支撑着她不屈服,不招供,但是却不能支撑脆弱的肉身不伤痕遍布,也不能支撑嘴巴不求饶哭叫。
“啪!”这一次,铁尺抽在腿窝。
“啊!”这一记让李雪的眼睛里瞬间涌出大量的泪花,她几乎想要跑掉,细嫩的腿窝哪里经得起铁尺这样的重刑抽击,李雪修长的大腿和饱满的小腿几乎被这一下打的抽筋。
两记镇纸之间,原本就有很长的刑讯间隔,而接下来,就是镇纸,铁尺,竹尺,三种刑具的不间断拷打。
虽然接下来的都是刑具落在肉身上的“啪啪”声,但是声线却完全不同。
“啪!”一声闷响,这是紫檀镇纸落在臀峰的声音。
沉重的刑具落在臀峰上,粗糙的麻衣瞬间揉得褶皱,刑具的力道透过囚裤和肌肤将她的臀肉抽得变了形状,“啊!”李雪大叫。
“啪!”这一声是脆响,扁平的铁尺面抽在李雪汗水淋淋的光腿上,瞬间抽的水花四溅,“啊!”柔软的腿肉表面犹如无数尖针刺入,李雪疼的尖叫,而铁尺离开之后,跟着而来的是抓饶般的麻痒。
“啪!”这一声是清响,声音最小,可是却是最疼的一记,那是竹尺打在脚心的声音,。
每一记都是单独落下,六个狱卒各自拿着刑具,围着李雪的下身发狠,他们都经过专门训练,知道怎么打能达到最疼的效果,也经过密切的配合,没有两人会同时落板,李雪也因而根本不能预料到下一次是哪里传来痛楚,这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几乎让李雪崩溃掉。
“啪!”不知道是什么刑具抽下。
“啊!”李雪扭动着身子发出无助的惨叫。
“啪!”又一样刑具打下去。
“啊!”李雪略微扬起头发出一声哭喊,晶莹的泪珠顺着红润的面庞哗哗滚落。
“啪!”李雪的哭叫并未让行刑的狱卒有所怜惜,反而更加激发了他们施·虐的心里,下手也是越来越快,越来越黑。
“不啊!”李雪显然也感觉到痛楚的加剧,发出了轻声的求饶。
“啪!”
“求求!”求饶声开始变大。
“啪!”
“请不要打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李雪开始无意识的求饶,她的神智已经有些迷离了,每一记板子,她都跟着生理反应下意识的哭叫一声,之后便是下意识的求饶。
“啪——啪——啪!”三种刑具越打越快,刑具落下的声音几乎融为一体。
“不啊!”李雪的叫声也是随之越来越大,越来越肆无忌惮,残酷而延绵不绝的刑讯让李雪忘却了自己高贵的身份也放下了坚定的意志,犹如寻常女子一样哭叫求饶着。
“啪!”铁尺沿着李雪的大腿根一条条抽下去,将她整片大腿都抽的粉紫,一直抽到腿弯,再往复一遍。
“饶了我吧!”李雪下意识求饶。
“啪!——啪啪!”镇纸抽落,给李雪带来痛彻心扉的难耐体验。
“饶了贱婢吧!”
“啪!啪啪!啪啪啪!”最重的还是竹尺,轻飘的竹尺抽在清白的嫩脚丫上,在白皙的脚底留下一道道七彩斑斓的尺花,李雪雪白单薄的脚底在竹尺的抽击下不断起伏,足底的细筋都有些炸起。
王侍郎观察着李雪的神色,觉得她快要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刑罚,有昏死的趋势,便叫来一个狱卒,专门拿着冰桶和瓢,抽空往李雪的光脚上淋水。
李雪的一双玉足被竹尺不断抽打,一瓢冷水淋上去带来极度凉爽和舒适的感觉,也刺激着李雪的神经让她难以昏迷,毕竟在这种连续不断的酷刑之中,能昏迷一刻钟也是极其幸福的,王侍郎和狱卒们显然连这种卑贱的幸福也不打算施舍。
在光脚上浇水,虽然可以缓解之前受刑的痛苦,可是脚面上有水再用竹尺抽下去,脚底的软皮自然也更加痛楚,李雪的泪花就没有间断过,而不断的浇冷水,她的体温也越来越低,乍冷的冰碴一落到白青的光脚心上,就瞬间结成了一层薄薄的冰片。
“啪!”一记竹尺抽下去,砸碎了冰片,锋利的冰片在竹尺的抽击下刺破了李雪白玉一般的足底肌肤。
“啊!”
“嗷嗷!啊!——大爷大爷!饶了贱婢啊!”
李雪语无伦次的哭喊,虽然这种哭喊和求饶并没有什么用处。
不知道过了多久,臀峰上似乎不再有疼痛传来,而大腿和脚心的痛楚也慢慢减退,李雪昏死了过去。
或许是过去一炷香,也许只有一秒钟,李雪被冰冷的水刺激的醒来。
两个狱卒正在拨弄一对长棍,那长棍的形态十分奇特,长约六尺,一般打磨成滚圆,另一半则削成四方,李雪对于这种臭名昭着的刑具自然是有所了解,这种刑具叫做水火棍,用腊木杆作为原材料,先是由木匠磨制切削成型,圆头放入含有腌制材料的专用水中浸泡七日,直到被腌制绵软之后拿出,外面漆一层红漆,而方的那头则用火烤,烤焦裂了之后,每三寸一段用铁箍勒住,这是专门为了刑讯武林中人而发明的刑具。
两个狱卒见李雪醒了,便走过来,一个淫笑着说,“李女侠,这水火棍一打,你这屁股没有好皮是小,我们余杭穷困,却是没有多余的钱给你再制版一套囚裤了,要不咱们去了下衣打可好?”
李雪哪里不知道他们的龌龊心思,只要停止行刑哪怕一会儿,她神智便能够清醒大半,长久受刑使得她懒得耗费力气去说话争辩,因此只是冷冷说了一声,“悉听尊便!”
“好,不愧是女侠,痛快!”一个狱卒叫了声好,心里却是骂道,“妈的,跟老子拽什么文辞,还停训尊便,一会儿我就好好随便随便!”
这样想着,两个狱卒的手下自然没有闲着,一人一边,将李雪的囚裤直接拉下来到腿弯儿。
李雪“啊!”的惊呼一声,臀面上传来微凉,不过久经刑罚,李雪整个臀部都是淤血红肿,这一阵微凉却是舒适极了,那一刻甚至都没有顾忌露出下身的羞耻,粉面竟露出享受的神色。
可是这些狱卒的目的是折辱惩戒李雪,又怎么会让她享受许久,微凉不过半刻,一个狱卒便抡起了水火棍,用方的那一端火棍狠狠抽了下去。
“啪!”既清脆又沉重的刑责声音,木棍的重量深深嵌进李雪的臀肉正中,她的臀皮表面本就肿起一寸,而木棍嵌进去的深度也恰好是一寸,这一下,疼的李雪是欲死不能,发出了杀猪一般哭天抢地的惨嚎。
“嗷嗷啊呀!”
四方的木棍带着两个木棱在嵌进李雪臀肉以后,臀肉自带的弧度自然将木棍的前端夹紧,而木棍两边的木棱就顺其自然的割开了那里的皮肤随着木棍扬起,臀肉弹性恢复原状,可是两边却留下了两条血痕。
“啪!”又是一记,这次是水棍,水棍更加沉重,圆滚的棍端叠加着抽在之前的伤痕上,两道血痕顿时便被水棍熨开,变成一片油泞的棍花。
水火棍不愧是专门对付武林中人的刑罚,即使是李雪这么高的武功也被修理的求死不能,“啪!”
“啪啪!”刑棍不断落下,而李雪也因剧痛而发出惨不忍闻的尖叫。
与此同时,黑虎帮的地牢之中,上官虚弱的趴在木质刑床上,整个人几乎要死掉了,她悲戚的看着两个黑虎帮帮众各自拿起一柄又粗又长的刑具,一个整个犹如少年的手臂粗细,长七尺,宽半尺余,呈扁形,那是刑杖中的一种,叫做庭杖,又叫漆黑刑杖,另一个帮众手里拿着的也是一种刑杖,同样是长七尺,不过后面有六尺长的细杆,前面夯进去一杖头,杖头的形态类似庭杖,不过更细一点,这个叫做小头刑杖,当然,叫做小头刑杖,并不是真的就很小,而是相对于大头刑杖而言的,这小头刑杖一下子落下去,就足以覆盖上官半个臀面了。
两个黑虎帮众拿好刑具,却并未直接行刑,而是将一条纱巾覆盖在上官的臀部表面。
他们俩可不是怜香惜玉,而是另有所图,另有帮众将冷水淋在上官的臀部,水立即打湿了纱巾,打湿的纱巾几乎完全透明,柔软的纱包裹住上官同样红肿不堪的臀面,有个别地方已经皮破流血,瞬间弄脏了纱巾。
之后又盖了一层,重复浇水的过程,往复一共盖了三条纱巾的时候,才停下来开始上刑。
“啪!”
“啊!”
“啪!”
“嗷嗷!”才两记杖责,上官明月就哭的像个小孩,她拼命挣扎扭动着自己的身躯。
“啪!”又是一记庭杖。
“不要!请等一下!”上官觉得再打自己就要死掉了!
“啪!”可是没人听她的求饶,回答她的自然只能是下一记重责,上官自然是又发出一声惨叫,她的臀部快被打碎了,大力的重杖抽击,力量完全穿过她柔软的臀肉,直接渗进里面的筋骨之中。
“饶饶我吧!”上官哭叫着,她已经被刑求得此生无恋了,“我不要见女儿了,贱婢愿意做你们的女奴。”
那一刻,她真的是这么想的,什么上官家的千金,余杭首富的老婆,剑阁少主的娘亲,她都不要做了,只要能停止这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虐·打·刑·辱,她宁愿真的只做一个任予任取的小女奴,甘愿做一个只要服侍男人就能过活的贱婢。
让上官明月这样的天之骄女真正放弃尊严屈尊为奴,可见黑虎帮的刑罚有多么恐怖,如果是寻常时候,或者换一个高贵女子,哪怕是个公主,黑虎帮的帮众都有可能答应她的条件,毕竟不是有那么多有待于驯服的小白羊,即使是为了施刑的快感,也没有必要可着一个来,也不一定非得上这么重的酷刑,只可惜现在他们的目的并不是要调教出一个听话的女奴,而是为了让剑阁未来的女主人看见自己被刑求得死去活来,悲惨屈辱的娘亲,这样剑阁少主就会方寸大乱,一个失去方寸的高手,十成的武功自然就先去了三成。
“啪!”
“啊!”刑讯自然还在继续。
上官显然知道求饶已然没有作用,只好闷着头哭叫。
每打一记,她就哭号一声,十分有节奏感。
沉重的庭杖和小头刑杖接替抽下,上官的臀皮可没有李雪那样结实,这样多的连续上刑,将上官赤·裸的臀部抽得皮开肉绽,上官时而绷紧身体,一杖抽下她弹簧一般上下抖动,可是她的体力早就不能支撑她长久的去绷紧。
“啪!”下一记刑杖就将上官明月打的如同一滩烂泥一样。
她甚至一动都不想动弹,就想这样瘫在那里,可是接下来的一记庭杖让她猛然挪动腰臀躲向一旁。
“啪!”紧接而来的下一记小头刑杖让她再次反方向扭动腰臀。
“啪!”庭杖接踵而至,刑具的沉重和疼痛之剧甚至让她几乎半个腰臀都侧身翻过来,甚至露出了下身的私密之处,上官的两腿之间剃得干干净净,看上去雪白软嫩,虽然是生过孩子的少妇,可是于寻常的女子不同,寻常女子生完孩子,下身会又不同程度的扩张,可是上官的下体却只有一条缝隙,两片大唇紧紧贴在一起,犹如处女看上去非常紧致,更是精巧白皙得让人爱不释手。
两个黑虎帮众看的心神荡漾,不过想到要是想淫乐玩弄这个女子,以后有的是机会,还是先打完刑杖是重要。
其中一个便拿着庭杖按在上官明月肿胀的臀峰上,往下一按,将她再次按趴下来。
拿着小头刑杖的帮众自然就狠狠的抽了下去!
“啪!”
“请等一会儿再打呀!贱奴受不了了!”
“求你们了大爷!”
“饶!————‘啪!’——啊啊!”接着自然又是上官明月绝望的叫喊求饶,跟进是刑具毫不理会的继续责打。
而黑虎帮的帮众自然知道上官身上没有武功,不会用尽全力去责打,否则都不会给她尖叫求饶的机会,定是一记一昏死。
······ “啪!”一声重重的责打。
“啊!”一声凄惨的喊叫。
“哗!”一瓢乍冷的冰水。
李雪抬起头,知道自己还没被打死,紧接着,“啪!”又是一记重责,“啊!!”李雪惨叫着身子扭曲了一下,之后头一歪,再次昏死过去。
“哗啦!”继续泼水,这一次是冷水浇在臀部。
“不要!”李雪发出微弱的求饶,从昏迷中再次醒来,可是紧接着,重重的刑具再次落在李雪的臀尖,她的臀部本来就浇了水,一记重责打过去,水花伴着血花一起飞溅。
李雪的身子和精力都已经接近了熬刑的极限,当然也是因为刑罚过于严酷,狱卒们用了截止到目前为止,单下最沉重的刑具——大头刑杖,杖身是成人手腕粗细,七尺长的木杆,木杆前端夯进去一条一寸厚,一尺宽,三尺长的大木板整个大头刑杖接近三丈那么长,整个材质都是用铁木做成,足有五十斤重,狱卒行刑的时候都要远离李雪的身子一些。
这么沉重的刑具,抡起来都十分费力,不过只要抡圆了,在落下的时候瞬间加力,便足以产生令人震惊的力量。
“啪!”又是一记超重的重责。
李雪的双手手指徒劳的磨蹭着冰面,双脚也微微抬起,足尖向上翘,与足跟,足弓形成了半月的形状,但是立刻又因为脚趾尖被麻绳拉住而疼的放松下去。
她绷紧了臀肉,想要硬抗,可是再高的武功也是血肉之躯,重达五十斤的刑具在身居武功的狱卒手里,拼尽全力抡圆了,尖端砸下去何止千斤的重量,一五一十落在李雪的臀尖上,将她整片双臀都覆盖在内,那里是运功硬抗就能抗住的,李雪丰盈挺翘的蜜桃臀在刑杖接触的一瞬间就立刻犹如爆破的气球般瞬间被抽的瘪了下去,刑杖如此沉重,连狱卒也不能直接将其抬起,而是在李雪的臀面上抽拉出来。
“啊哦!!”粗糙的杖尖摩擦臀皮的感觉,可远非麻衣摩擦可比,那种疼痛简直犹如剥皮剔骨。
李雪坚持了数秒钟,却还是没能熬过去,再次昏死。
“哗啦!”冷水浇在她白净的足心上,李雪立刻被激醒。
而她睁开眼睛的瞬间,就是下一记刑杖落下的时候。
“啪!”
“嗷嗷!啊啊!”李雪惨嚎一声,她整个臀面已经完全肿起,比正常臀型要大了两圈还多,臀尖比之前高出了接近两寸,她上面的腰身,除了被之前鞭打的地方有些粉红色的鞭花以外,大片还是雪白的,可是从腰窝开始往下的地方,就全都变成粉紫色,最底层是浅浅的鞭痕,现在已经几乎消失了,那是李雪第一天受刑骑在木马上用杀威鞭抽的,还有比较浅一点的皮带痕迹,密密匝匝缠了细麻绳的藤条打过的细痕,略深色一点的是马鞭的痕迹,带着细碎锯齿的荆棘鞭痕,不过这些都只剩下表面的伤痕,除此之外,李雪整片臀部的底色都被重刑打成了通体粉紫,最新用刑杖抽打出来的杖花层层叠叠,两杖交叠处肿起更高的血檩,血檩的尖端还有血珠渗出。
“啪!”又是一记重杖。
“啊——”李雪惨叫着,叫声才到一半,就忽然停下,又一次昏迷了过去。
从开始用大头刑杖开始,李雪的昏死几乎就没有间断,甚至王侍郎还专门调来一个狱卒来负责浇水泼醒她。
那个专门负责泼水的狱卒自然是利落的一瓢冷水迎面扑在李雪的面庞上,李雪不知道是第几次醒来,她两眼失神的看向前面的空地,不知道心中想着什么,连续的重刑让她的思路都有些呆滞,甚至忘了叫喊呻吟求饶。
右面的衙役高高举起大头刑杖,重重砸下,“啪!”的一声闷响,李雪整个臀面都被这一下抽的塌了下去,又随着刑杖的抬起而恢复原状,或者说是肿胀的原状,连续一天的毒刑,几乎让李雪的臀面比之前肿胀了接近两寸高。
“啊啊!————啊啊啊!”李雪发出了一声惨不忍闻的哀嚎,整个人倒弓起来,十根手指和十根脚趾拼命背向收缩,将麻绳都绷紧了,绷紧的麻绳将寒冰都崩碎了,麻绳慢慢从冰层里面拉伸出来,足足拉伸了一寸多长,之后李雪又发出了一声降调的悲呼,“啊啊——!”整个人都瘫软下去,幸福的昏死了过去。
“哗啦!”负责浇水的两个狱卒立刻将带着冰碴的冷水淋在李雪的臀面上和面庞上,李雪身上一机灵,身子微不可查的颤抖了一下,狱卒知道她醒了,不过连续的重刑已经使得李雪不能做出更多的动作,只能微微颤抖着。
“啪!”98记!
“啪!”99记!
“啪!”100记!
李雪再次闷哼着昏了过去。
至此,已经足足抽满了一千一百记!
时间过去了大半,李雪整个身子的温度都下降了两三度,若不是她武功高绝达到了惊世骇俗震古烁今的地步,换做平常的武林高手,这冰床上的一千多记就足以将人打死打残了。
饶是李雪武功超凡脱俗也被刑求得一记一昏死。
依然是冰水浇灌,局部的乍冷刺激将李雪从昏迷中唤醒,她朦胧的双眼,迷离无神的看着眼前。
从毛竹大板开始,到水火棍结束,已经足足刑求了一千一百记,眼前的刑具就剩下四种了,李雪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丝希望——总算要结束了吗!
这时候,一双又热又潮湿的大手忽然按在李雪的脚心上。
“呜呜!”李雪不由得发出了呜呜的叫声,她的双脚干干净净的,因为不断浇水,玉足的两侧边缘已经被冰层固定住,因此双脚紧紧并在一起,惟一露出的是一双细软而有弹性的光溜溜的脚心,经过不断的浇冰水,她的脚心更加洁净而白皙。
那双大手将李雪的一对玉足从束缚中解救出来,另一个狱卒却立即拿出一套新的束具,那是一双脚铐,黑铁的两个铐子焊死在一根一尺长的铁棍两边,那个狱卒将李雪的双脚塞进铐子里面铐住了,铁棍正中有一个铁环,狱卒从天棚上拉下来一根钩子钩住了铁环,将李雪的双脚倒吊在半空一尺高的地方,玉足与冰床几乎垂直,脚面冲着狱卒的方向,这不用说,定是要对足底用刑了。
第二十二章 母女 (下二)
而两个狱卒做好这些之后,便走到李雪的前面开始挑选。
其实可选的项目并不多,一共只剩下四种刑具,都是鞭类,两个狱卒拨弄了一会后,各自拿了一条狗鞭。
狗鞭也叫指挥鞭,严格说其实并不算是鞭子,而是跟藤条差不多,主体用一根两尺半长度的具有韧性的铁条制成,铁条表面用宽度不到半寸的长牛皮条编成套子,尾端把手处编织得较厚,尖端鞭头处编织较薄,鞭头前面还有一片长两寸,宽两个指头的鞭哨皮子。
行刑的时候,用的就是这片鞭哨皮子。
一个狱卒拿着狗鞭的鞭把,用鞭哨去拨弄李雪的脚趾。
狗鞭最大的好处就在于可以精确的控制鞭尖的落点。
李雪的身子已经完全被梦蛇的分泌物侵入了,这种分泌物并不是毒药,而是一种女用兴奋剂,因此就算是李雪武功盖世也不能完全免疫非毒药的东西,她只是觉得自己更容易变得敏感和燥热,却没有意识到其他不妥。
此时那狱卒用鞭哨去拨弄李雪的脚趾,犹如拨弄着几颗莹白柔润的玉髓,李雪还是第一次被这样的姿势吊起双脚,足跟,脚背,脚趾,脚心完全都暴漏在众目睽睽之下,这让她不由得有一丝对未知的紧张,恐惧。
李雪的脚趾细长,足尖带着淡淡的粉红,趾甲小巧玲珑,在鞭哨的拨弄下微微颤抖,而细嫩的足心也在这种带着凌·辱·性质的拨弄而出了一些细碎的汗珠。狱卒拨弄了一会儿之后,这才高高抬起狗鞭,从高空中落下,划了个半圆圈,最后平着抽在了李雪的足心上。
“啪!”一声极响亮的脆响。
“啊!”伴随着李雪的惊呼。
她的足心之前被竹尺打的片片青紫,休息一会儿之后已经略微恢复洁白,可是表面恢复洁白,并不代表刑伤完全痊愈了,里面的细肉,软筋,骨头都麻痒难耐,几乎要一片片分离碎裂开来,即使是一动不动都隐隐作痛,何况是狠狠一记狗鞭抽在上面!
这一记狗鞭仿佛是一个开关,随着这一记抽下李雪的眼泪像是开了闸一样“哗啦啦”落了下来。
她的身子像是蛇一样左右扭动了一下,发现被固定住根本不能大幅度动弹,便又小幅度的上下扭动了一下,另一边的狱卒看着李雪无助的扭动腰身,微微翘起臀腿再放下顿觉下身一阵火热,旋即高高扬起狗鞭,照着李雪的另一只足心狠狠抽下!
“啪!”小小的鞭哨陷进李雪的脚心之中,李雪的玉足本就不大,只有六寸余,纤细嫩长的大脚趾约一寸,脚掌前缘约一寸,足跟越两寸,中间凹进去的一片弓形足心约三寸许,也就是狗鞭的鞭哨只有李雪半个脚心那么大,在这一记狗鞭的责罚下,刚刚消肿变白的足心很快出现了一条粉红色的鞭痕,冰瞬间高高肿胀起来。
“啊!”李雪未料下一记的刑责来的这样快和狠,猝不及防之下再次惨叫出声。
“啪!”又是一下。
李雪用自己的上牙咬住了下唇,两记拷打过后,她忽然觉得狗鞭抽脚底的感觉也不是那么的难耐,只要稍微忍一下,很快疼劲儿就过去了。
“啪!”狗鞭接连不断落在李雪细致的脚心嫩皮上,她的玉足小小嫩嫩的,足心也是小小嫩嫩的,两记狗鞭的鞭哨几乎是完全重叠在了一起,粉红色的鞭痕瞬间加深了一个色度,变成了一种鲜艳欲滴的血红色,如果贴近细看,便能观察到李雪足心的表皮整个肿了起来,肿得薄薄的,几乎透明,而透明的细嫩足皮下面似乎是包裹着一层玫瑰花浆,只要一刺便会喷射出来。
“啪!”紧接着上一次下,一个狱卒又是一记狠辣的狗鞭。
“呜呜!”随着鞭痕的叠加,疼痛自然也是呈几何数倍递增,即使是李雪用上牙紧咬着自己的下唇,也没有忍住发出的一丝丝呜呜叫声。
“啪!”鞭痛愈演愈烈。
李雪全身都忍不住的微微颤抖,尤其是一双玉足,犹如在风雨中飘摇的两片荷叶,柔软,无助,只能在狂·风·骤·雨中任凭摧残,在哪青翠欲滴的滑柔表面留下一道道残忍的痕迹,可是却也坚韧,坚强,无论怎样的风吹雨打,也不能将其彻底摧毁。
“啪啪!”两记狗鞭几乎是同时落下!
“哦啊!”李雪从未受过这样的责打,激烈之下没有忍住,再次发出了哭叫,她用力过猛,洁白的上牙竟将自己的下唇咬出了血迹!
她吮吸了一下自己的唇血,却觉得口齿之间一阵咸甜,不由得精神一阵,可是足心传来的脉冲般阵痛,犹如浪潮般一波波再次袭来,这种难忍的剧痛让她忍不住去攥拳头,可是十个手指还被紧紧拶在绳套之中,这让她在受刑难耐的时候攥拳发泄都做不到。
“啪!”
“啪!”
接连的狗鞭一记记抽下,李雪觉得自己快被无尽的痛楚和铺天盖地的屈辱淹没了。
“啪!”又是一记重责。
“啊!”李雪随着这一记责罚仰头发泄一般大声的哭叫了出来。
“啪!”
“啊!”
“啪!”
“啊!”每一次落鞭,李雪柔嫩的玉足都无助的抖动着,之后她会发出一声不再强忍耐顾忌的叫喊,这似乎让她更能熬住这无穷无尽的责打。
“啪!”
“啪啪!”鞭刑还在继续,然而并没有一种办法可以供李雪熬过整场折磨,这种惨叫宣泄的办法也只是持续了十几记,李雪的心底就冒出了另外一种感觉!
似乎是越叫,脚底就越痛!
她再次转换为咬紧牙关的方式去熬接下来的足底鞭刑,并且尽量不去惨叫,她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么甜美,她银铃般动听微带一点甜嗲的惨叫,只能增加这些狱卒施·虐的邪念和引发他们内心的兽·欲。
“啪!”
“啪!”鞭刑还在继续,可是李雪又咬牙忍住不叫了。
可是少女的矜持哪能难得到久经刑场的狱卒们。
他们有的是办法叫这些被捆缚在刑床上动弹不得的无助少女张开她们羞耻的小嘴,或哭或叫出自己想听到的求饶惨叫。
“啪!”一记重鞭下去。
“啊!”李雪果然惨叫出声!原来这一次,那狱卒落鞭的位置略微改变,变为去打李雪足心和脚掌的交界之处。
若是问足底鞭刑中打哪里最疼,答案一定是脚掌和脚后跟中间的那一段脚窝,微微弓起的脚窝中,是人身上最厚的一块皮肤,可是最厚不代表最抗打,反而那里是人体穴位的集中之地,下面包着一层非常薄且敏感的肌肉,肌肉下面则是软筋和足骨,一鞭在这片皮肉上,那绝对是痛彻心扉,欲哭无泪,欲死不能。
可是若是问打哪里最能让受刑的女子绝望,那答案却是玉足前掌的部分,李雪的足心颤抖,两片微微隆起的掌丘圆润如一大一小两片半圆的上等珠玉,这两片细嫩的掌丘组成了她细嫩滑柔的玉足前缘,两片掌丘中间有一丝肉眼几乎难以察觉的细痕,更显她的足底湿滑润泽,这片地带只有一层皮肤下面包裹着全是软筋和足骨,没有一点肌肉的保护,这样的地方,一鞭打下去会有多疼不难想象。
而现在两个狱卒便是从那两片掌丘的边缘开始打起,一鞭一鞭的往下抽。
“啪!”
“啊!”
“啪!”
“不啊!”如果说李雪的一对玉足是两栋琼楼玉宇,那这两记狗鞭便是拆迁的攻城车,一记又一记的鞭责,便如一点点拆除琼楼玉宇的根基,李雪觉得自己的双脚几乎要被废掉了,随着一记记重鞭的抽打,她的软筋整个都肿胀抽筋,每两片细细的足骨接缝都发出一阵阵的呻吟颤抖。
“啪!”
“啊!不啊!不要打!”
可是狱卒哪里会听从李雪的求饶,重鞭依然是一点点抽下去。
从后面看,她的两片玉足足底,从足心到掌丘下沿,都变成了玫瑰红,其中还有无数条淤青发紫的细痕。
“啪!”终于,一记不知道有多狠的重重狗鞭,力道十足的抽在了李雪光滑的掌丘正中心。
“哇啊!”李雪几乎是哭着惨叫了出来,她只觉得像是有一根尖锥,狠狠刺进了自己的脚掌掌丘上,之后又深深往里钻着。
“啪!”另一只脚也挨了这样一记疯狂的酷刑。
“嗷啊!”
“不要!不要弄了!不要打啦!啊!”她凄厉的求饶着,常年的习武,震古烁今的真气修为,价值亿金的灵药浸泡,其实早就让李雪的肉身软如棉絮却也坚若金刚,可是这些并不能削弱她的感觉神经,反而使得她的触感更加灵敏,虽然寻常的刀斧劈砍都未必能弄伤她的筋脉,巨锤的砸击都不能震碎她的骨骼,可是并不妨碍她有这样一种错觉——似乎那一记狗鞭恶狠狠钻投击穿了她的足底,打碎了她脚底的骨骼,撕裂了她的软筋。
“啪!”
“啊!”李雪狂叫道,“不要打了!”
“啪!”
“啊!”李雪奋力的扭动着身子,腰肢,腿脚,求饶着,“求你了,不要打那里了!”
冰床在李雪的扭动惨叫中发出了呻吟。
冰床的表面出现了一丝丝龟裂。
两个狱卒顿时知道那是李雪即将失控的表现,她体内的真气已经在失控下自动保护主人,这几下重重鞭打在掌丘上的残酷鞭刑,已经快让李雪失去理智了,一旦她完全失控,将只剩下野兽的本性,这里的人恐怕没有人能够生还。
不过两个狱卒刑讯过无数武林高手,经验老道,他们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其中一个开口骂道,“贱人,把你的浪蹄子翘起来!让老子打的省力些!”
李雪在昏迷和失去伸直的边缘,自然也不顾两个狱卒辱骂自己是贱人和说自己是浪蹄子,她只想好好听话不要再挨打,便听话地将十根脚趾并拢,双脚翘起,脚心向着天,整个脚底弯成一弯新月的模样,或许女子本身不觉得如何,可是在男子眼中,一个高贵的女神般女子将自己的裸足弯成这个模样,简直就是淫·荡至极,也屈辱至极。
两个狱卒看着李雪将一双白玉般的雪足弯成这个羞人的模样,顿时血脉翻涌,几乎直接射了出来,他们按捺下心中邪恶的欲望,扬起鞭子,顺势继续用狗鞭抽她的脚心,虽然打脚心依然疼的不要不要的,可是只要不再抽打掌丘那里,李雪的情绪也渐渐稳了下来。
一场灾难不但被两个狱卒顺利化解,还在李雪的脑海里面种下了一颗奴性的种子。
两人又各自打了几下,一百记狗鞭算是打完了,李雪的双脚也狼狈的垂落下来,她的足心被抽了这么多记鞭子,可是居然还没有破皮,那薄薄的足皮竟然比想象中有韧性得多,不过这么毒辣的连续责打,李雪玉一般的脚丫也是被抽的狼狈不堪,整个足底再次肿了半寸厚,表面都弥漫着一副胭脂红,更是横七竖八布满鞭哨交叠处的细细淤紫,淤紫的地方自然也隆起更高,看上去触目惊心,也惹人怜惜,最惨烈也最可怜的还是脚掌掌丘那里,虽然挨的鞭责并不最多,可是却是脆弱的位置,整个也肿起了老高,两片大小掌丘中间的峡谷都快填平了,对比肿肿的掌缘,更显李雪的脚趾纤细可人。
两个狱卒放下了狗鞭,拿起了另外两根刑具,那是两条马鞭。
马鞭顾名思义是驯马用的鞭子,一般以短小沉重闻名,试想连皮糙肉厚的烈马都能被这重鞭驯服,可想而知是有多么沉重难忍,而眼下这马鞭更是朝廷为了驯服侠女们而特质的加料马鞭,毕竟不少女侠的意志惊人,要比烈马还要难驯。
李雪扫了一眼那刑具,顿时如坠冰窟——当然她本来就在冰窟中。
而狱卒见李雪去看刑具,也乐得将刑具放在她的面前给她详细展示端详一番,这样更能加重女侠的心理压力。
两个马鞭的大小制式基本一样。
是抽了成年公牛大椎上的筋做底子,末端最粗的地方足有少年拳头粗细,向鞭哨的方向渐渐磨细,用特殊的材料鞣制以后变得更加沉重和富有韧性,外表用细细的针线缝一层外衣,鞭哨的部分是五六根手指宽度,薄薄的硬牛皮。
这种鞭具都属于重刑刑具了,若是打在寻常人背上,连内脏都能震碎,现在却用来责罚李雪薄薄的足心。
两个狱卒给李雪看了看之后,便来到了李雪的身后,李雪的足心已经被狗鞭抽的狼狈不堪,两个狱卒才走到她的背后,她的脚心就感觉一阵冷意,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冷油然而生。
那是人经常在险恶情形下而培养出的第六感觉,可以使人在一定范畴内预知危险,而李雪现在就是这样一种情况,她的头颈,腰腿都被固定住,无法转头,可是即使不看也能预想到未来一段时间那种残酷的皮鞭落在脚心是什么样的感觉!
“啪!”这一次没有前奏,也没有用鞭哨拨弄脚趾的挑逗,上来就是直接而又粗暴的一鞭!
“啊!”随着这记马鞭的抽落,李雪发出了一声惨不忍闻的叫喊。
她的预想错了,这一记皮鞭落在脚心的感觉,远远超出她的心里预计!
那黑色的,粗粝的刑具像是夹着一阵腥风抽下去,鞭子的中后段落在李雪的两片脚掌丘中间的细肉上,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粗粝的马鞭后段直接将那本来就肿胀的厉害的玉皮抽的炸裂开来,紧接着,鞭子的中段以迅雷之势,严丝合缝的落在李雪的足弓上。
说是足弓,可是实际上在之前上百记的狗鞭责罚之下,那凹陷的足窝已经肿胀到一个很离谱的境地,原本很深的足弓几乎肿胀成了平足。
在这一记马鞭的重责之下,李雪的足弓在那一个瞬间恢复到之前秀气的弓形,可是紧接着就再次反弹便会肿胀的样子。鞭子的正中并未像鞭根那样将李雪的足心抽的炸裂开来,只是在那一抹娇羞的胭脂红上又加了一记触目惊心的紫色鞭痕,可是这一鞭并不算是结束,狱卒手里的鞭子在落在李雪足底的瞬间,又拉扯了一下,粗糙的鞭身立刻整个在李雪细嫩的足底划过。
“啊!”她又是一声长叫,整条鞭子走过的痕迹都被摩擦出了血沫。
“啪!”紧接着是另一只脚,同样被抽的几乎皮开肉绽。
一个狱卒将马鞭抡圆,从侧面狠狠抽下去,鞭子的后端落在李雪右脚外侧,她薄薄的右脚边缘顿时像是抽碎了骨头一样猛然收缩了一下,并不断颤抖着。
“啪!”马鞭继续落下。
“啊!”李雪无助地惨叫,虽然只是单脚在挨打,可是她的神经都有些紊乱了,搞不清到底是哪一只脚丫疼,只得两只秀足并在一起,脚趾一个挤着一个缩成两团,犹如两颗雨后的春笋,柔软而又鲜嫩。
“啪!”马鞭的力量非常沉重,那种疼法难以用言语形容,要比竹尺沉重得多,也比狗鞭疼的多,甚至不输给用狗鞭的鞭哨抽脚掌丘的痛苦,可是疼法却不是一种疼法,挨到鞭子的那个部位和周围大片的皮肉筋骨都一起疼,仿佛两只脚丫都在受到无差别的责打,绵长而脉冲不断的痛苦沿着双足的表面向里面和外侧扩散开来。
“啪!”又是一记重责。
李雪忽然觉得两腿之间传来一阵潮湿,竟是第二次被打到失禁了!
她满脸通红,可是因为一直在冰床上,也并没有人知道到底是冻的通红,还是臊的通红。
“啪!”
“啪!”马鞭继续一下下抽下去。
“啊!”
“嗷嗷!”李雪则是哀嚎惨叫,她似乎想用惨叫吸引行刑者的注意,不让他们发现自己失禁的事情。
冰牢的空气十分干燥而清新,饶是李雪辟谷多年,平日也是只吃水果,饮晨露清泉,可是毕竟是尿液,还是有一丝不同的味道在空中弥漫,王侍郎很快就留意到李雪两腿之间熨开的一滩黄色,脸上露出了嘲讽的表情。
“啪!”恰好这时又是一记沉重的鞭责,那一记鞭责虽然沉重,但是其实也未必比之前的刑罚更重,只是李雪刚刚被打到尿失禁,正在羞愤狂热之中,在众人的注目之下,加上这一记鞭责,竟然一口气没有喘过来,憋昏了过去。
专门负责浇冰水的狱卒将早就备好的冰碴水,一下子泼在她的小腿上。
“啊!”这一下比一记重板还要难受的多,冰冷的冰碴水浇在小腿肚上,瞬间的冰冷使得李雪的腿筋剧烈收缩,有一种从体内抽筋的无法名状的痛感,而李雪本身也在这种乍冷和剧痛的刺激下惊醒过来。
残酷的鞭责继续进行。
她忽然惊觉一件不妙的事情,那就是她的尿液在淋漓出来的时候结冻了!尿沿着她两腿之间的形状完全冻成冰块,并停留在了那里,最恐怖的是,之前因为李雪的短暂昏迷,下身的温度也急剧降低,而这时尿道口的尿液也瞬间结冻,冻成冰尖的尿就那样插在尿道里面,传来一阵阵的刺痛和冰冷。
“啪!”接下来的一记马鞭再次抽在李雪的脚掌心,她疼的十个脚趾头都用力叉开,两只肉肉的嫩足扇形张开,像是孔雀开屏,不过却不是白孔雀,而是红孔雀。
“啪!”马鞭继续抽落,这一下似乎打在了什么穴位上面,李雪整个人往前都耸动了一下,之后又耸动回来,这一下,尿道里面的冰尖也抽了出来,冰尖本来都跟尿道的内壁结合在一起了,这一抽离,顿时疼的李雪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
“啊啊啊!”
行刑的狱卒并不知道这些,只以为是鞭打使李雪惨叫,一个狱卒举起马鞭正要继续行刑,却听见李雪再次惨嚎出声,原来竟是那冰尖刺在李雪的尿道口上,因为冰冷而延缓了她对疼得感知,可是疼就是疼,不会因为迟来而虚弱,反而因为突然来袭更加难忍。
随着一鞭一鞭的打,李雪的下身不断的磨蹭着那尿冰,锋利的冰尖像是刑具一样挤压着李雪柔软的下体,一阵阵尖锐难忍的剧痛不断冲击着她的身心,而最惨的就是李雪的尿道口,几乎被那冰尖折磨的千疮百孔,直到一百记马鞭快结束的时候,冰尖才在李雪的体温下渐渐融化。
这一百记的马鞭,能让李雪记忆一生,因为这是第一个将她打的皮开肉绽,血流达滴的刑具刑罚。
包括第一鞭在内,李雪小小的双脚上,足有七八处被马鞭抽的皮肉开绽的地方,最严重的是李雪的右脚脚心处,大概有连续几十记狗鞭都抽在了一个地方,而紧接着马鞭的鞭哨又恰好抽在狗鞭鞭痕的边缘,至少有一寸长半寸宽的脚心皮肤被整片抽炸,细腻的足底皮呈裂痕状外翻,露出里面粉嫩肿胀的足肉。
刑罚虽然停止,可是李雪的双脚依然是不住颤抖。
这边李雪被一百记马鞭抽的死去活来,另一边,上官明月更是宁愿立即死掉才好。
要知道上官明月只是一个寻常女子,若是跟李雪比较身体强度,李雪便是犀牛般健壮,而上官却只有小猫那么脆弱,虽然是减量只打二十,却依然是最残酷的刑罚。
在黑虎帮的牢狱之中,上官明月被更换了一个受刑的姿势,为了折磨和使上官受辱,黑虎帮的帮众将上官明月的两个膝盖,双脚都上了镣铐,之后用铁棍穿过两个镣铐封好,再用铁钩钩住她膝盖处的铁棍将她整个人倒吊起来,再用另一个铁钩钩住她两脚之间的铁棍,向下钩,这样一来她的姿势就犹如整个反着跪在空中。
一个黑虎帮的帮众拿着用芒草编成的麻绳鞭,另一个拿着一条用铁丝绞成的鞭子。
两条鞭子都不是很长,只有一尺半。
之前的狗鞭和马鞭有多重?连李雪都被打到皮开肉绽,上官自然不会例外,她一双润泽的光脚脚心向上,整个脚底都肿了老高,上官的脚底本来就要比李雪厚一点,连续的用刑让她的脚掌前端肿到足有两寸厚,整片掌丘都紫青交加,脚掌与脚趾交接的地方则已经变成了供血不足的青白之色,足心更是布满了累累伤痕,足有一半的脚心都被抽到皮开肉绽,即使一动不动,都疼的像是刀搅。
上官明月几乎整天都是在“啊!”“啊!”的惨叫,此时被倒吊起来,几乎都忘了怎么说话和求饶,只是在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哀嚎。
直到一个黑虎帮的帮众将芒草编制的麻绳鞭放在上官明月的两腿之间,上官明月才发出了一阵阵似乎源自灵魂深处的颤抖,她的下身早就受尽了女刑,这段日子又是几乎日夜侍奉黑虎帮的长老侍寝,下体早就肿胀不堪,那芒草鞭上的芒草像是无数尖刺,一瞬间就摩擦在她脆弱的下身。
上官似乎是想要忍耐一下,可是零点一秒钟之后,便发出了惨叫。
“不啊!”
那个帮众狞笑着在上官极其痛苦的表情中,将芒草绳鞭在她的两腿间磨蹭拿出,他当然不会再抽那里了,毕竟上官已经被驯服了,还有很多黑虎帮的长老等着这个余杭当年的第一美女委身伺候,他可不会这么不识趣将她的下身打坏了。
那帮众抽出了鞭子以后,便高高扬起,打在了上官明月的一只脚心上。
几乎是同一时刻,另一条铁丝绞成的鞭子也落了下去!
“啪!”
“啪!”
两记鞭响几乎是同时响起,可是却能完全分辨清楚,其中一记略微闷钝,是草绳鞭打下去的声音,粗糙的芒草刺在上官明月皮开肉绽的脚底上,芒草的草尖剧烈的拨动着上官明月足心的伤口,鞭面刮过,将皮开肉绽里面的细碎肉沫都带飞了起来。
而更清亮略小的那一声是铁丝鞭发出来的,经过秘法炼制的铁丝犹如发丝一般柔软却是真正钢铁那样沉重,数根铁丝绞在一起形成了一条足底刑具,这记鞭子落在上官的足心,虽然声音小,却带来了更大的痛苦,细细的鞭子抽落在本就皮肉开绽的细肉上,将她足底的伤口再次扩张开来,鲜血也顺着鞭子行进的轨迹飞扬出去。
“啊!”上官惨叫着整个人也跟着鞭子的方向摇摆。
······ “啪!”一记铁丝绞鞭落在李雪的足底上。
“哇啊!”李雪瞪大了双眼惨叫着。
最后的几记鞭子了,行刑的狱卒都是卯足了力气去打。
他们早就见识到了李雪的神奇之处,最初用狗鞭和马鞭抽的开裂的伤口,竟然在短短半个时辰之内愈合了,至少表面看上去没有伤痕。
这种表面的愈合并为你给李雪带来正面的保护,反而使得所有的狱卒都放开了去打。
“啪!”这一记是麻绳鞭落下去!
“啊!”李雪疼的整个身子都倒翘了一下,十个脚趾像是树枝一般分叉开来。
“啪!”铁丝绞鞭狠狠抽在李雪两根脚趾中间的趾丫上。
“嗷嗷!”李雪顿时疼的将脚趾并起来,却将铁丝鞭用两根脚趾夹住了。
“嗖!”狱卒抽出鞭子,脚趾内侧的皮肉自然是犹如被火焰燎了一下,火辣辣疼。
“噗!”又是一鞭,铁丝鞭狠狠抽在李雪两根脚趾肚的中间,即使李雪死死并住脚趾,沉重的铁丝鞭还是将她的两个脚趾舔开,鞭身狠狠落在两个脚趾之间缝隙的细肉上。
“啪!”
“啪!”虽然麻绳鞭和铁丝鞭是最后两种刑具,可是李雪却觉得格外难熬。
“啪!”99鞭!
“啪!”100鞭!
最后的两记重鞭,狱卒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抽下去!
“啊啊!”李雪在这样激烈的鞭打下,自然是再次昏迷了过去,她的精力,体能,真的已经到了极限了。
狗鞭,马鞭,麻绳,铁丝绞鞭,四种残酷无比的刑具,每一种都在足心抽满了一百记。
看着彻底昏迷过去的李雪,迷人的脸庞上还挂着结晶的泪花,囚裤完全被打成破烂,露出紫青交加甚至无数处皮破血流的细滑臀肉,一双娇俏可人的玉足狼狈的吊在半空中,十根青葱是的滑嫩脚趾无力的垂着,小脚趾带着细微的弧度微微弯曲,每个脚趾丫,光洁的足心肿了半寸厚,上面同样交叠铺满了一条条的细碎鞭痕,连两个脚趾之间的趾丫都没有错过。
王侍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什么剑阁少主,玉掌镇三江,什么武道巅峰,传说中有希望超越华夏皇帝成为天下第一人的女子,还不是乖乖趴在这里任我宰割,撅着屁股,光着脚丫被我王某打满一千五百记刑罚!
旋即面色一变,看着之前进来的那个狱卒说,“不对,你是最后派出去的一批,为何这么快回来?其他的人呢!”
大牢里跑出去那么多犯人,刑部总共带了三百人,每十五人一组,一共20组来协助捉回,可是除了一组将王竹,李蓉然,柳馨元带了回来,以外,就只有这个第20组的组员将孟晓芸带回来,也就是总共就回来了十六人,除此之外,还有二百八十四人,全都没有归队。
王侍郎的笑容忽然有些凝固,似乎有什么事情超出了他的预计。
不过那些越狱的人毕竟都还是小虾米,不足为意,只要李雪还在自己手上即可。
“给她松绑,叫醒了!”几个狱卒得令,急忙上前用火把烧断绳子,将李雪已经有些淤血的手指脚趾头从绳扣里面松脱出来,因为后面一直打水板,李雪的 腰臀两侧都被冰夹住,也要用锤子捶碎冰块。
一个狱卒打来了一桶新从冰窟里面捞出来的冰碴水。
“哗啦!”冰冷的冰碴水兜头浇下。
李雪毫无反应。
“哗啦”再来一瓢。
依然是一动不动。
一个狱卒有些慌了,“王大人,不会是活活打死了吧!”他的担心并非没有道理,这样毒辣的持续鞭打,本非人类能够承受,就算是九天的谪仙女上了这么一套折磨,恐怕也得香消玉殒,仙魂渺茫。
王侍郎也是有些没底,来之前,上面传来消息,说李雪的武功早就臻至化境,凡间的伤害再重也伤不到她的根本,因此叫自己丝毫不用顾忌,用最狠辣残酷的刑罚,因此他才亲自设计了这连续六个时辰的一千五百记重责,行刑的也都是有不俗武艺的壮汉型狱卒,还是轮番上阵因此每一记皮鞭板子几乎都含着千钧之力,常人挨几下都会骨断筋折。
兜头两瓢冷水都没有一丝反应,难道真的活活打死了?
王侍郎小心翼翼的往前凑了两步,手指在李雪的鼻翼与上唇中间一探。
微微发热,还有极细微但是绵长的呼吸。
“没死!”王侍郎出了口气,“继续浇冷水!全身浇!”
“哗啦!”又是一瓢浇在她的臀腿上。
“哗啦!”浇在她鞭花累累的软濡足心上。
冰冷的刺激使得李雪的双脚一阵抽搐,可是人还是深度昏迷并未醒来。
看着李雪的一双玉足,王侍郎忽然心中一动,从一个刑具盒子里面拿出一根针灸,对着李雪的一根脚趾尖刺了进去。
殷红的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哦···”李雪发出了一丝娇媚的嘤咛,吐出一口浊气,幽幽转醒过来。
见李雪终于醒来,王侍郎没好气的抽出针灸,到,“好了,李大侠,一千五百记已经打完了,太阳刚好落山,快点滚起来,带你去见你娘。”
李雪挣扎着爬起来,半跪在冰床上,活动了一下绑的几乎僵掉的手指,她之前就被上了拶子,今天又用麻绳牵拉绑了许久,手指关节真是一动就针扎一般疼,但是她还是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拎住囚裤的两边,慢慢将裤子拉了起来,粗糙的囚裤刮过被足足抽了一千多记的臀皮上,粗粝的麻质线头接触着淤青红肿,遍布油皮板花的细肉,使李雪感觉无数小刀在臀面上刮弄,疼的李雪倒吸冷气,可是她依然咬着牙关提好裤子,虽然裤子上有不少 被鞭板抽裂的破洞可是大体还可以遮挡羞处。
她跪着慢慢向后退,双手撑住冰床,一只纤细的素足试探着点在地面上。
“哦啊!”足尖碰触地面的一瞬间,李雪就忍不住叫了起来,足足挨了上百记鞭子板子的玉足,多肉的足底早就肿起了半寸多高,白净的足心上板花重重,红润的前脚掌和后脚跟上具是伤痕累累,每一处毛孔都渗着丝丝犹如蝉线的血丝,一踩在地面上,肿胀的毛孔,柔软的足底肌肤,脆弱的足筋被全身的力量挤压,那种无数细如牛毛的小针同时刺入脚心的感觉让李雪几乎瞬间崩溃。
抽丝剥茧,缠绵不绝的剧痛让李雪泪流满面,可是内心的坚强和即将见到娘的心愿支撑她咬着牙流着泪站住了,另一只脚也落了地面。
王侍郎站在李雪的面前,正面打量着这个余杭第一女神,她眉目清秀,因为都是背面受刑,正面看去,虽然面上哭的梨花带雨,可是却带着一种超脱凡尘的清丽脱俗和惊心动魄的美感,即使是穿着落魄的囚衣也遮掩不了她江湖帝女的清雅气质。
王侍郎的目光从李雪的眉目打量到她的赤脚,也因为是足心受刑,雪腻的脚背只是被冰冻的有些青白,却依然犹如银缎般光洁照人,十个脚趾依次略短,每一个都精致纤细,略小的趾甲修剪的整整齐齐,从趾甲下面透漏出一丝淡粉色,更显娇媚可人。
“李大侠,还能走吗?”
“自然!!”李雪轻蔑的说。
“好!”王侍郎拍拍巴掌道,“不过李女侠乃是余杭的着名女侠,哪有让女侠光着脚丫的道理,来呀,上鞋!”
立刻有狱卒狞笑着将一双草鞋送到了李雪的面前。
“你!”李雪看了一眼那草鞋,顿时便知道王侍郎的险恶用心,不过只说了一个你,便收了回去。
她拭去眼角的泪花,脸上又浮现出女侠特有的傲气,道,“雕虫小技!我穿便是!”
她弯下身去,拿起了一双草鞋,这是一双完全是用芒草编成的露脚趾凉鞋,只有最贫穷的农家姑娘才会穿这种芒草鞋子,不过也不会是平时穿,而是在下田地插秧的时候,怕地里的尖锐石子,死掉的虫牙扎进脚底才会穿,水一泡,芒草就变软了,穿上去倒也没有不适,可这种芒草十分坚韧粗糙,如果暴晒风干以后芒草会炸开,鞋底无数的草芒扎在脚底,即使是农家姑娘布满茧子的脚底也未必受得了,何况是李雪刚被戒尺皮带抽了几百记的细嫩脚心!
可堂堂李雪怎能因为这点困难就退步,她咬咬牙,穿上了一只凉鞋,无数草芒立刻扎在了她细致的足心上,疼的李雪眼泪再次下来,不过她依然咬着牙穿上了另外一只凉鞋,。
“请吧!”王侍郎心中佩服,这李雪的武功不愧是臻至化境,连日受刑,今日又在短短六个时辰间打了一千五记重责,居然还能自己提裤起立,穿鞋行走。
李雪咬紧了牙关,大步向外面走去。
王侍郎和李雪走到牢门口,外面是两个四台座轿,所谓座轿就是只有座椅没有外壳的轿子,相当于古代的敞篷跑车,装饰的也是相当华丽,前面的四台座轿是四个高矮胖瘦均相同的健壮大汉,王侍郎自顾走到那轿子上坐下,回头看向李雪道,“李女侠,请了!”
李雪去看自己的座轿,其他装饰都是一样,只有座椅表面竟然同样是用暴晒过的芒草编制,而四个轿夫高矮胖瘦都不相同,前面左面那个身高八尺,细如竹竿,右面的却只有六尺高却胖的像是猪,后面两个一个面黄肌瘦,腰身,另一个上身奇胖下身却细如锥子。
李雪冷笑一声道,“也难为王侍郎找这么四个人来给我弄这些零碎折磨,不过要是你以为这样有什么用,那便错了!”说着李雪蹭蹭上了轿子,一咬牙,坐了下去,尖锐的芒草穿过粗糙的麻料囚裤,直接刺在李雪细嫩的雪臀之上,难受得她泪花直流,李雪擦去眼泪,双手按住扶手,咬牙忍住,这不是如坐针毡了,而是真的坐在针毡上。
四个奇形怪状的轿夫站起身,将轿子抗在肩膀,可想而知这个轿子的颠簸程度,可怜李雪一对娇嫩的玉臀,本就被上刑无数,此时坐在这芒草轿子上前后颠簸,更是难受之极!
两人坐着轿子,一前一后,出了余杭,直接往郊外黑虎山去。
足足走了一个时辰才到了黑虎山地界,一路上黑虎帮的弟子都在旁边冷眼看着李雪,有的蔑视,有的厌恶,也有的惊恐地跑开,也有些胆大妄为的凑近了近距离去上下打量李雪,正是伏天日落,她刚从冰牢受刑出来,全身上下的汗渍冰水自然还没有干透,头发狼狈的贴在额头脸颊,囚衣也是潮湿的贴身,如果近距离打量,完全能够看到李雪的娇乳形状,还有些恋足的帮众凑近了去看李雪狼狈的双脚,因为芒草刺着足心难耐的缘故,她的脚趾微微翘起犹如新月,还不时扭动几下,洁白性感柔滑的玉足外缘,一看便让男子觉得心神荡漾,甚至已经有男子将手伸进自己的裤内动了起来,李雪羞愤异常,若是寻常时候遇到这样的人,她直接就是一掌拍过去按死,就像随意踩死一只蚂蚁,可是如今在黑虎帮地界,马上就要见到娘亲,她必须再忍耐一下,李雪的眼神像是实质一样盯着那些对自己表现出猥亵动作的黑虎帮众,其中一个想起李雪的一些事迹,不由得有些心虚,将手从裤中拿出来灰溜溜要走。
另一个光头帮众却拉住他道,“怕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算她干掉了你,到了阎王爷那边你也可以自豪的说,老子曾经当着剑阁女少主的面做那个事情!哈哈哈哈!”
李雪恶狠狠盯着那个光头帮众,心想:这些人以为我受了这点刑罚便用不出武艺吗!等一会儿护着娘杀出来的时候,第一个先杀你!
前面的王侍郎回头看了李雪一眼道,“李女侠武功虽然高,可是这修心的境界还差了一些。你师祖便是出身青楼,曾经也是千人骑乘,万人轮做,你师父当年也是······”他忽然不说了,一把短剑顶住了王侍郎的喉咙,再递一点,就能将他的脖子刺穿。
王侍郎瞄了李雪一眼,发现李雪依然坐在座轿上,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剑鞘,剑鞘里没有剑,而自己脖子下面的短剑却是凌空指着自己。
“御剑术!”王侍郎的眼神收缩,李雪的实力要比他想象中高的多,驭物伤人,他只见过皇帝可以做到。
李雪不答话,冷哼一声,“你再说我师父一句,立刻叫你尸首分离!”
“不说便不说!”王侍郎知道小命重要,不再逞口舌之力。
脖子下面冷风闪过,王侍郎惊恐的摸了一下,发现自己的脑袋还在脖子上,再去看李雪,正咬紧牙关坐在芒草座轿上,手里的剑也不见了似乎之前都是梦境。
王侍郎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似乎有不好的预感,不过他仔细回想了自己的全部计划,觉得毫无问题,便又放下心来。
两人坐着轿子一直到了黑虎帮的地牢,这一次,王侍郎在后,李雪在前,两人前后下了地牢,地牢里面阴冷潮湿,地面有一寸高的积水,不过好在余杭的地牢都喜欢建在泉眼上,积水都是些溢出的泉水,虽然冰冷,却十分清澈,没有异味和虫鼠。
因此李雪赤脚踩在水中,虽然略觉得冰冷却也没有其他不适,而王侍郎自然是穿着防水的大皮靴嗒嗒跟在李雪身后。
之前王侍郎一直是在前面走,可是进了地牢,便跟在自己身后,这让李雪非常奇怪,她运了运气,发觉真气完全自如的在体内旋转,便放下心来,其实以现在李雪的真气修为,早就百毒不侵,不过她还是本着小心为妙的原则不断运转真气,另外,王侍郎走在她后面,八成前面有什么机关,李雪也不得不防,当然所谓是艺高人胆大,就连号称世间最坚固的隔世石门李雪也能几掌击碎,手臂粗细的连发炮弩她也曾试过正面接下,因此她不觉得有什么机关能够困住自己。
如果说余杭大牢的地牢是人间地狱,黑虎帮的地牢可算的上是真正的阴曹地府,毕竟余杭还是官方的地界,即使是用刑也是有度,更不允许奸淫掳掠出现,可是黑虎帮作为一方臭名昭着的黑帮门派,却是没有丝毫的人性和敬畏,在黑虎帮地牢里关押的,都是黑虎帮的冤家对头,那些帮众更是心狠手辣,李雪刚往里走了几步,就听见一个牢门里传来一个女子绝望的求饶,“不啊!求求你不要啊!”
李雪不由得扭头去看,却是一阵头皮发麻,只见一个裸身少女跪在地上不断磕头求饶,虽然披头散发却不掩美好的身材和清秀的面庞轮廓。
而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站着一个赤着上身,胸前纹了虎头的黑虎帮众,让女子求饶和令李雪头皮发麻的是他手里的刑具,那是一条足有三尺长的麻绳鞭子,鞭身是用三根手指头粗细的麻绳编成的,而恐怖的是那个帮众正拉开绳结,将一个个珍珠大小的铁蒺藜塞进绳结中,每塞进一个铁蒺藜,就上下用铁环固定好,光是观看这刑具的制作过程和想象这样一条鞭子打在身上的感觉,就足以让人崩溃了。
那帮众换满的制作着刑具,似乎根本看不见那个女子的求饶,制作已经到了尾声,又上去两个帮众,将那个女子拉起来,粗暴地绑在一根刑柱上,而那拿着麻绳铁蒺藜鞭子的帮众则狞笑着走过去。
李雪步履都有些踉跄,慌忙走开不去看这惨厉的一幕,而背后却不断传来钝器抽在身上闷闷的噗噗声,和那个女子撕心裂肺的惨嚎。
后面的每个牢房都有着各式各样远超李雪想象极限的严刑酷罚,在路过又一个刑房的时候,里面传来一声凄厉的变了声音的惨叫,可是即使因为惨嚎变声,李雪依然听出了这个人是谁。
柳家的大小姐柳馨盈。
柳家原本也是蛮荒的一个支系,还保持着母系氏族,最初的时候势力之大不逊于北野樱,不过三百年前举族迁入中原,势力也慢慢变小,柳家虽然不是武林世家,也没有参加过什么大门大派,不过祖上曾经占据蛮荒的数个金矿,玉脉,和其他的金属矿藏,简直是富可敌国,据说柳家有一个神秘基地,里面保存着足以颠覆一个王朝的财富和武器,因此剑阁曾经派遣李雪接触柳家,当时接待李雪的便是这个柳馨盈,当年的柳馨盈年芳十八,还是个大姑娘,如今一晃五年过去,当年的姑娘已经成长为一个落落动人的少妇,可是谁也没想是在这样一种环境下见面。
此时的柳馨盈说不出的狼狈,刑房正中有一个半人高的三角木马,柳馨盈全身光溜溜,跪姿骑在木马之上,三角木马的尖端并不是三角尖,而是按着两条滑轨,轨道上架着两条手指粗细的钝锯条,锯条的锈钝的锯齿深深陷进柳馨盈剃得光溜溜的下体之中。
她脖子上套着一个金属的狗圈,用绳子吊在梁上,双手反绑在背后,她膝盖是全身的最低点,身后的三角木马两侧有金属脚铐,将她的两只脚腕固定住,脚心狼狈的冲着上面。
三个黑虎帮的帮众围着她,一个拎着粗大的马鞭,从下向上狠狠扬起,一下子将柳馨盈的上身抽的扬起来,胸前的一对丰满狼狈的弹跳着。
后面一个拿着竹尺的帮众则是抡圆竹尺狠狠落下,结结实实抽在柳馨盈光溜溜的右脚脚心上,疼的柳馨盈哭喊乱叫,李雪知道柳馨盈是有舞蹈功底的,她本来就是纯血统的蛮族人,身材高挑,皮肤紧致略发鹅黄,前凸后翘,丰满至极,一双秀足犹如一对略微张开的山水画折扇,优美而富有韵律,因为常年跳舞,她的十颗脚趾都紧致而结实,大脚趾略微内扣,趾骨也较旁的女子更鼓些,不过因为是柳家的大小姐,她的保养也更为有度,略鼓的弧度并不突兀反而更显足形圆润,此时这双本是属于舞蹈的玉足却被人脚心向上牢牢绑紧,肆无忌惮的用刑折磨。
在柳馨盈的左侧,是一个拿着木藤刑具的帮众,他则一下下用木藤抽着柳馨盈左侧身子上丰满的皮肉,因为这种奇异的跪姿,柳馨盈的臀腿交接处挤压在一起,凸起一片丰满滚圆的细肉,现在已经被木藤抽的皮开肉绽。
王侍郎见着李雪驻足观看,便也停下来,走了进去,里面的三个帮众立刻停手,显然都认识王侍郎。
“果然是蛇鼠一窝,狼狈为奸!”李雪早就怀疑黑虎帮跟朝廷有牵连,今日一看,便完全确定了,不过她并未说出口,毕竟还未见到娘。
王侍郎走到柳馨盈面前,问道,“她招了吗?”
“没有!属下无能!”拿着马鞭的帮众惭愧说。
“这个贱人嘴巴真硬!”拿着戒尺抽脚心那个帮众解释说。
“我们会继续加重责罚,争取让她早日招供!”那个拿木藤的帮众道。
王侍郎微微点头,走进柳馨盈道,“怎么样,刘小姐!还不说吗?”
柳馨盈都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眼神迷离的看了王侍郎一眼,却并不说话。
王侍郎冷笑一声,双手握住一对把手,那把手正连着木马滑轨上的锯条,“这东西还没有用过呢吧?”
三个黑虎帮众道,“这女子不过是个平常女子,没有武艺在身,如果用锯刑怕熬不住死掉。”
“没关系,我看她能熬的很!”说着话,王侍郎慢慢拉动锯条,锈蚀的粗糙锯条则慢慢锯着柳馨盈的下身。
“哇!”柳馨盈低头看着自己下身软嫩的肌肤在锯条的锯齿下被残酷翻弄,两片大唇两片小唇被一个个的锯齿翻起来,落下去,粗糙的锯齿表面将那柔软的皮肉刮蹭的血迹斑斑。
“不啊!”柳馨盈忽然仰头大哭起来,将众人吓了一跳。
她惨叫了几秒钟以后,忽然低下头认真的看着王侍郎,求饶道,“大人,不要弄啦!饶了贱婢吧!贱婢什么都肯做啊!”
王侍郎专心将左面的锯条慢慢拉出来,拉到头,再慢慢推进去,与此同时将右面的锯条拉出来,两只手一前一后交错着滑动锯条。
“啊啊啊!”随着王侍郎的动作,柳馨盈再次仰头惨嚎起来,不断摇晃着脑袋,秀发翻飞。
“饶了我!饶了我吧!”柳馨盈狂叫着求饶。
王侍郎再次变了玩法,将两片锯条都抽出来,一起前后抽拉,合并在一起的锯条在柳馨盈两腿之间的沟沟里面不断走动,锯片表面已经有了斑斑血丝和一些肉沫出现。
“不要了!”
“不要啊!”柳馨盈想要昏迷过去,可是脖子一歪,钢圈就紧紧勒住自己的喉管,被迫清醒着感知着自己下身发生的恐怖事情。
两把锯条还有这么多的玩法!李雪真是大开眼界,也更加担心娘的处境,可是王侍郎玩的正专心,李雪也不想在这个关头打扰他,真是投鼠忌器,怕因小失大。
“招不招!”
“···”柳馨盈忽然双腿夹住木马,让自己的两腿之间短暂悬空,她坚持了只有不到一秒,就再次跌落下来,锯片再次深深陷进她两腿之间。
柳馨盈心知自己不可能逃过刑责,大叫一声,“我招了!”
王侍郎一愣,他都没想到柳馨盈居然能招供,他现在这样折磨柳馨盈不过是为了杀鸡儆猴,恐吓李雪,没想到有以外之喜。
他大喜过望道,“快说!宝藏在哪!”
朝廷觊觎柳家的宝藏已经很久了,近来因为一些事情终于不再顾忌其他,将柳家整个颠覆掉。
他们费尽心机,将她们所有直系的女眷都逮捕到衙门,日夜逼供,唯独放过了这个柳馨盈,因为她是柳家的重点培养对象,下任家住的第一候选,最有可能知道全部宝藏信息,放过她是为了让黑虎帮出面逮到黑虎帮的地牢,在这里可以肆无忌惮的使用一切刑罚和逼供手段。
但是谁也没想到柳馨盈看上去柳眉平平,低眉顺目,却是个内心坚定的女子,竟然熬刑这么久也没有一句供词。
王侍郎盯着柳馨盈樱唇的开合,之间柳馨盈的小小的樱唇上下开合,吐出了几个字句,只是她受刑过重,吐字并不清晰,王侍郎关心则乱,慌忙叫黑虎帮主去准备参汤,自己则上前一步附耳听去,不了之前柔柔弱弱的柳馨盈忽然柳眉倒竖,樱唇猛张开,一下子咬住了王侍郎的耳朵,虽然不是血盆大口,可是这樱桃小口也有足够的力量。
李雪暗暗摇头这柳馨盈看来真的被打疯了,什么都敢做,她知道柳馨盈是希望激怒王侍郎,希望王侍郎一怒之下直接弄死她,死了自然就不必受罪了,可是李雪却清楚知道各大势力对柳家宝藏的觊觎,别说是咬掉耳朵,就算是她一口咬掉王侍郎的命根子,王侍郎也绝对不敢杀柳馨盈,柳馨盈这么做,只能是给自己徒增更多酷刑罢了。
李雪叹了口气,她一指点在柳馨盈的下巴上,点在穴位上,柳馨盈不由自主松开嘴巴,王侍郎捂住耳朵,好在李雪出手及时,这一口仅仅是将他的耳朵上咬出血印子,耳垂处也有些撕裂,虽然看上去血淋漓却没有大碍。
王侍郎果然恼羞成怒道,“好!好个贱妇!”他再次将手放在锯齿把手上,双手前后抽拉,疯狂抽动着锯条。
柳馨盈像是疯了一样哭号哀叫,下身血花翻飞。
“好了!'血丝溅在李雪身上,李雪上前一把按住王侍郎的手,“她快死了!”
王侍郎松开手,也不顾耳朵上的血,淡淡道,“我有分寸。”转身离开刑房,到门口的时候说,“给她上药灌参汤,然后奶子用麻绳扎起来吊打!”
依然是李雪在前,王侍郎在后,黑虎帮地牢要比余杭大牢打多了,两人足足又走了一炷香的时间,李雪心里忽然升起奇怪的感觉,转头去看右手边牢房,那是一个精赤的少女——到现在为止,李雪还未见到一个身上着一丝衣物的女子,即使是关押没有受刑的女子,也是赤着身子,这个少女的双眼被黑布蒙住,从半个面颊看,是个长得很可爱的女孩子,即使不笑,嘴角也有两个小梨涡,她非常的消瘦,不过双胸却不显小,李雪一眼就能看出这女子有一些武艺,不过并不是很高强,顶多能赤手空拳对付百个以内寻常人那种。这是目前为止,李雪见到受刑最重的一个女子,之前每一个受刑的女子虽然被虐的很惨,可是都没有伤筋动骨,也没有伤残,可是这个女子胸前的一对锁骨正中被打穿了一个孔,孔洞上镶嵌了一个钢铁内环,背部的肩胛骨也用同样的方法打穿了一个孔,依然是镶嵌了一个钢铁内环。
这个女孩现在被罚跪在一个棱板上,木板上面的木棱深深陷进女孩的小腿迎面骨,她身子摇摇欲坠,可是因为蒙着眼,她只能努力的去保证自己身子的平衡。
第二十三章:母女(下三)
棱板上的木棱切削的很钝,可是小腿迎面骨这种地方,自然是越钝的东西压住就越疼,木棱深深陷进她的骨面,皮肉早就压碎了,只剩下薄薄的骨膜,筋皮依然在木棱的压迫之下。
压出的伤痕最边缘已经结痂,说明至少是从两天前就开始用这道刑罚了,反复的跪棱板让本来结痂的地方再次被蹭破。
这时候,两个黑虎帮的狱卒狞笑着走过来,从天棚上拉下四根铁链,铁链的尖端是铁钩,他们将铁钩穿进那女孩锁骨和肩胛骨的孔洞里面,一拉绳索,将她整个吊在了半空中。
这些打了铁箍的孔洞,便是为了随时可以吊起来拷打而打穿的。
估计这一段时间以来,这个女子就重复着被吊起拷打,平日不拷打的时候便罚跪在这里。
她的小腿迎面骨脱离木棱却并不会觉得放松,反而撕裂般疼痛,而忽然从跪姿变成吊起,反而双腿双脚都像是被无数马蜂蜇咬般疼痛难耐。
李雪瞄到女子的下身,那里不知道被怎样的刑具拷打过,虽然已经上了药,擦干净血,看上去却依然是皮开肉绽的模样。
不知怎的,李雪忽然就冲了过去,随着她走过去,四根铁链便被她的真气崩断,李雪将那女孩抱在怀中,拉下她的遮眼布条。
“秋涵欣。”她心疼的叫道。
“对不起,少主,对不起!我杀了黑虎帮的大帮主,本来我能把夫人救出来,可是就差了一点点······”看见李雪,秋涵欣一直咬牙挺住的眼泪像是断了线一样落下,整个人都泣不成声。
“秋,不要说了!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李雪抚摸着秋涵欣被打穿的锁骨,秋涵欣的锁骨非常漂亮,如今被打穿了一个洞,镶嵌了铁箍,却并不显得丑陋,反而有一种金属的致刚和少女的致柔结合的残忍美感。
“我是不是废了,再也不能练武打拳了?”秋涵欣哭着说。
“不会。”李雪柔声安慰她,我会用黄金虫的骨髓给你填补骨伤,用血灵芝和血太岁给你做生肌膏,再传你日轮经,你的伤会完全恢复。
她说着话,将体内的真气源源不断传输进秋涵欣的体内。
感受到李雪的真气注入,秋涵欣的体内充满了力量,慢慢站了起来。
身上的刑伤竟然疼痛减轻了一倍!
“你体内有我一半的真气,这些真气能够支撑你回到剑阁的任何一个分部,离开这吧!”
秋涵欣听话的穿上囚衣,走了出去。(如果人长期裸·体,羞耻心便会降低,为了使得秋涵欣一直保持羞耻,黑虎帮的打手们将秋涵欣的衣裤放在一旁让她看见,这样一来她下意识就会有一种渴望穿上衣裤的心理,就会倍觉羞耻。)再次走到牢门口的时候,那个女子又看见了秋涵欣,因为举报有功,那个女子这段日子过的都不错,吃的穿的都好了一些。
见着秋涵欣又走出来,她嘲笑道,“你挺厉害啊,!哪个门派的,之前逃跑那么大的罪,他们没上刑打死你?”
“来人啊!犯人又跑了!”她嘲讽了一下,又尖叫起来。
秋涵欣像是疯了一样扑过去,“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早就将夫人救出去了!我也不会!也不会!”想起这些日子受到的耻辱和恐怖的责罚,想起那锋利的绳子舔开自己下身,在少女娇柔的器官上刮蹭的绝望,想起那些帮众残忍用铁钻一点点在自己的锁骨上穿孔的恐怖。
秋涵欣一下扑在囚牢上,她双手碰到囚牢的瞬间,整个囚牢竟然如粉末一样崩塌了,那个女子惊恐往后退,退了两步,就停住了,后面就是墙壁了,秋涵欣一步步往前走,气势犹如一堵墙,将那个女子挤进身后的墙壁里面。
足足过了一炷香,秋涵欣忽然停下来,控制住了自己,那个女子已经是奄奄一息,虽然她没有发动攻击,可是那可是李雪一半功力放出来的气势,几乎凝结成了实质,那女子的半个身子都在强压下陷进墙体,就算立刻医治估计也得半残。
秋涵欣没有杀死她,只是冷冷看了那个女子一眼,她不过是个普通人,这样的惩罚,已经够了,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罪魁祸首还是黑虎帮人,是他们的高·压·政·策才逼着这个女子举报自己。
秋涵欣慢慢走出牢门,她见到太阳的一刻,觉得自己全身都充满了力量,她看见地上有一堆碎石,心里忽然又一种冲动,她一挥手,那堆碎石竟然变成了一滩石头泥,之后像是蛇一样游走到她的手心,根据她的意志汇聚成了一把长剑。
她挥剑,一道剑气就飞出去,将十米开外的一个黑虎帮弟子连人带刀,斩成两段,正是之前那个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光头。
“少主到底有多强?”秋涵欣简直无法想想,自己只是暂时拥有少主一半的功力就能强到这种境地了! 她一边走,一边挥剑,每一剑都能带走至少一条人命,她就这样一步步杀了出去,血流成河,横尸遍野。
而在大牢之中,李雪长叹一口气,希望这样能平息秋的怨气吧,她只扫了一眼秋涵欣的下身,便知道她受到了怎样的折磨,只是希望秋不要杀红了眼,变成一代魔头才好,不过虽然有我一半功力,剑阁至少还有十人以上能稳压她,还是等我救了娘出去以后再说吧。
李雪这时候转身看向王侍郎,“先是重刑使我受伤,侵蚀我的心智,再安排多个受到重刑的女子逼我出手搭救,如果我不救,便乱了侠客之心,救了,便分散了武功真气。”
“可惜你们还是小看了我。”她的掌心按在地上,沿着她掌心指向的方向,地面肉眼可见的炸成了一条深达数米,长十几米的沟壑,地下泉水都被这一掌震了出来。
王侍郎的瞳孔一缩,他的确小看了李雪,他曾经见过皇帝几次出手,比如凌空驭物,可是从未看见有人能够用肉掌发出如此的破坏力。
须知这里本就是地下数米深处的地牢,又有泉水,因此这里的地质大多是岩层,即使是用利器挖掘,这样数米深,十几米长的沟壑也要开凿一整天可是李雪只是用单手一拍,便造成了这样的场景。
那一刻,王侍郎知道了自己和李雪的差距,那简直就是人和神的分水岭。
这一次,他是源自灵魂的颤抖,他第一次对自己的计划有了质疑,他颤声说,“李大侠,我做这些,也是被逼无奈,你带走夫人以后,能否饶我一条狗命?”
李雪扫了王侍郎一眼道,“冤有头债有主,这件事,以后我自会彻查。”
说完便继续向前。
而身后的王侍郎眼神里则露出怨毒的神色。
走过秋涵欣的囚牢以后,便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一声声女子压抑的叫声从走廊尽头传来,仿佛是正在忍受什么难耐的折磨,可是口齿却被堵住的声音。
她忽然极奔起来,赤脚踩在地下积水里面啪啪的响。
长长的走廊,她几乎是几个眨眼便跑到了头,走廊的尽头是铁门,李雪停在铁门前,伸出的手忽然就停住了,她听见里面压抑的女子哭叫,因为隔着铁门,声音又变了,根本听不出这个女子的本声,可是一股源自灵魂的悸动和熟悉,让她知道门后那个女子便是她娘——当年余杭的第一美女,上官明月。
那一刻,她真的很想破门而入,将娘从虎口救出,可是又迟疑了一个刹那,她不敢开门,不敢想象,不敢想象雍容华贵,美丽高雅的娘在黑虎帮黑牢这数月间受到了怎样的折磨。
她很怕见到一个遍体鳞伤,皮开肉绽的娘。
可是她只迟疑了那一刻,便鼓起勇气推开了铁门,入目的一幕,让李雪睚眦俱裂。
铁门后的房间正中央,一个身子雪白丰满,一头长发的年轻少妇被以一种再屈辱不过的姿势吊起。
房梁的顶端垂下一根铁链,铁链上分出三根麻绳。
第一条麻绳拴住那少妇的头发,迫使她的头高高扬起;少妇的双臂被反向拉直,双手带着折角手铐,第二根麻绳拴在折角手铐中间的链子上,少妇的双手整个都被铐子拧住,呈紫红色。
第三根麻绳的尾端有一根钢钩,钩子的尖端深深没入少妇的菊门之中。
而除此之外,还有五个高大全·裸·着的黑虎帮帮众正围着那少妇,其中一个站在少妇身后,下身的怒龙像是一根恐怖的铁棒,狠狠插进少妇的柔软之处,并且不断抽插。
在两边,两个黑虎帮的帮众各自将少妇的双脚拉成一字马,手上各自捧着少妇的一只秀足,强迫她的足底在自己身下的龙身上磨蹭,少妇滑柔的脚底明显被抽了戒尺板子,红肿了老高,伤痕遍布,还被涂满了发出奇怪腥气的粘液。
少妇带着竹制的口撑,将她的嘴巴撑开,舌头用两根竹筷子,横着夹住,竹筷两边用铁箍绞死,使她的舌头长长伸出口腔之外,无论怎么用力都没办法抽回来,在的正前方,还有一个黑虎帮的帮众拉住少妇的头发,按着她的头,正前后耸动着腰身,卖力的在她的口中驰骋。
少妇后面那个男子一手拉住麻绳,一手在少妇的臀尖上狠狠拍打,少妇的臀上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板子戒尺,上面紫青交加,红肿不堪,还有无数处皮肉开卷,可是那个男子却不以为意,也没有怜香惜玉,肆意在她的臀面上肆·虐。
男子随着自己的身子挺动,不断拉扯着麻绳,麻绳一拉,钩子便是向上一挑,几乎将少妇的菊门撕裂,疼的她全身都抽搐,可是口齿被封,四肢都被束缚,她只能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叫喊。
最后面的那一个,手拎一条皮鞭,恐怖的黑色长条刑具不断在女子娇嫩的身子上点落,使她的惨叫犹如波浪般曲折。
几个男子都没有留意到李雪进来,其中一个还捏着少妇的小脚丫玩弄,口中说道,“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居然给剑阁少主当了一次便宜老爹。”
在少妇身后驰骋鞭笞的男子听到这话,忽然猛然一挺腰,似乎将什么完全发泄进了少妇的体内。
少妇则疯狂挣扎起来,好像想要拒绝却无可奈何。
而李雪在推门而入的瞬间,刚好将之前的一幕尽收眼底,那被惨·虐的少妇,正是上官明月,李雪见了这一幕,只愣住了一个眨眼的时间,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母兽被激怒一般的低吼“吼啊!”
之后整个人犹如一只豹子般扑了过去。
“轰隆”一声,李雪之前站立的地方被狂暴的真气蹦出一个一米方圆的巨坑,王侍郎暗暗庆幸自己一直远远跟在李雪身后,不然这一跳爆发出的真气余波就能将王侍郎崩得粉身碎骨。
这个囚牢极大,足有百十米见方,上官明月被施·虐的地方是房间的正中央,李雪这一跃便越过了超过五十米的距离,直接落在了那个正畅快喷发的黑虎帮众身后。
那黑虎帮众可并非寻常帮众,乃是黑虎帮最强的四大护法之一,号称大开碑手雷震子,一双肉掌能生撕虎狼,击碎一尺厚的石碑。
火光电石之间,李雪探手为爪,玉手像是捏豆腐一样探进那个男子的脊柱里面,五个手指尖捏住他的脊骨一握,男子还未来得及反应,便受此重创,如遭雷击,拉住麻绳的手也松了,李雪抓住机会往后一拉,将他从上官明月的身子里面强行揪出来。
而揪出来的瞬间,李雪的手猛然握紧,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声,雷震子整条脊骨从大椎开始一直到尾骨都被李雪震成碎片。
“啊!”直到这时,雷震子才有机会发出一声惨叫。
李雪看都没看他一眼,脚踩八卦,来到捏着上官明月小脚把玩捏弄的那人身前,平淡无奇的一掌印在他的心口,那人却犹如被巨锤擂中,从他胸前开始,肉眼可见的出现一圈不断扩散的波浪,鲜血从毛孔之中喷涌而出,一秒钟之后,人猛然崩飞,整个陷进了背后的墙体里面。
这是剑阁绝学碎波掌,是最恐怖的近身格斗技巧,贴身一掌按在大瀑布上,可以瞬间让百米高的瀑布流完全变成雾化的形态,穿透力足以击碎瀑布后面的岩层,就更别提人体了。
这一切说起来长,却都发生在火光电石之间,直到第二个人气绝身亡,另外三人才反应过来,那个在上官明月口中鞭笞驰骋的黑虎帮帮众慌乱将自己的分身从上官的口中抽出,转身去拿自己的兵器。
李雪看都不看他,绕过他走到第二个捏揉把玩上官玉足的黑虎帮众身前,同样的一记碎波掌,将他打的全身喷血而亡。
这一掌的功夫,前面那人已经拿了两柄长刀过来,其实进门的一瞬间,李雪看那人的手型便知道他是惯用双刀的,而且从吐息来看便知道修炼的是鬼神刀法。
这种刀法以邪气入体修炼,同时必须兼修佛门武功制衡,出刀之时忽正忽邪,变幻莫测,不过最怕邪盛神衰,走火入魔。
那人拎着双刀,功力运到极致,一把长刀竟然冒出实质的黑漆,另一边出现了金色佛光!
双刀犹如两道霹雳,重重劈向李雪。
“嗡!”李雪躲都懒得躲,直接用护体真气硬抗,长刀和李雪相接,发出鸣钟般的巨响。
李雪回身一脚,雪白的赤足犹如小巧可人的暖玉如意,却蕴含着踏裂大地的恐怖力量,这脚轻飘飘踏在双刀客的左丹田之处,半个脚底都陷了进去。
雪白的脚丫忽然冒出金光,那双刀客身上的金光遇到李雪的金光就犹如一滴蜂蜜融在大量的水中一般,急速褪去。
李雪修炼的本就是佛门圣典日轮经,哪里是双刀客这点微末的佛门修为能够匹敌,直接就将他的佛门修为完全化掉了。
阴森的邪气迅速蔓延到双刀客全身。
上官明月是何等冰清玉洁的女子,具李雪所知,虽然是夫妻,可是父亲对上官明月敬若神明,待如贵宾,虽然结婚近二十载却依然是举案齐眉,别说是用这样揪着头发插她的嘴,就算是正常体位的房事都是温柔小心,生怕唐突弄疼了佳人。
这双刀客居然敢将那粗鄙之物插进娘亲的口中,这让不通房事的李雪也倍觉恶心,恼怒之下直接废掉了他的佛门修为,修炼鬼神刀的人,最怕废掉佛门修为,一旦没了佛门修为的制约,带着邪气的鬼神刀气便会直接反噬本体,上千股阴森冰冷的散乱刀气没了制约,会在体内疯狂乱窜,有的沿着血脉行进,有的逆着血脉硬闯,有的顺着筋骨切削,酸麻酥痒,上百种疼法会在一瞬间爆发,犹如每秒钟都被凌迟一次!
李雪正准备杀掉那个拿鞭子的黑虎帮众,不料那人却早就溜走了,李雪的真气一放,上官明月身上的所有绳索都崩碎,再轻轻卸下她菊门中的钢钩,口中的撑子和竹筷,李雪心疼的抱住上官明月道,“娘,女儿来晚了,让您受苦了!”
上官明月却挣扎着推开李雪,“你快走,他们有阴谋。”
“啪!”李雪一掌轰在地面,整个地面犹如被炮击了一般,震出了一个巨坑。
“娘!你放心,什么阴谋也不怕,女儿一掌破之!”她抱起上官明月,低声安慰道,“娘,从此女儿侍奉您左右,谁敢碰您,女儿便教他粉身碎骨!”
她看着旁边有破旧的囚服,便先扶着上官明月半跪姿,侧卧在地上,上官明月的臀面上,双足上伤痕累累,坐也坐不下,站也站不住,只能这样半跪侧卧的姿势。
李雪则去拿囚服,囚服不知道多久没有洗了,一抖全是灰,她抖了两下,咳嗽两下,走回到上官明月旁边。
这时候,囚牢进口门处,忽然出现一个背着手的男子。
李雪瞳孔一缩,这男子竟然给了李雪一丝危险的感觉,十成功力的李雪武艺已经无限接近她的老师剑阁阁主,就算华夏皇帝也拦她不住。
可是连日受刑,加上今日一千五百记的恐怖责打,李雪那十成只剩下不足八成。
紧接着又传给秋涵欣五成助她杀出黑虎帮,先下李雪的功力只剩下了不足两成,可以说是李雪最弱的时候,即便如此,两成功力的李雪依然是全天下都能排进前十的高手,举例说——有着李雪五成功力的秋涵欣在两成功力的李雪手下走不过一招。
因此李雪有足够的实力和自信能带娘杀出去。
“来者何人!”李雪朗声问道。
“在下炼铁手,火鬼!”
李雪心里不由得一紧。
炼铁门是当年江湖上的一流门派,实力不逊于青城少林任何一个,甚至已经逼近仙宫,镇派绝学炼铁手的修炼方法凶残恐怖,接近自残自虐,本来他们自己玩自己的,也没有人会管他们的练功方式是否残忍,可是后来炼铁门有意跻身六大派,大肆扩张势力,甚至开始用坑蒙拐骗,抢劫购买等方式掳掠有天资的儿童,因此招来了剑阁和仙宫的围杀,当年带队的,便是现任剑阁阁主,一夜之间,便将炼铁门屠杀一空。
如今只有个别弟子流离在外,对剑阁的仇恨可谓是刻骨铭心。
这个炼铁手火鬼,就是现任的炼铁门门主,炼铁手已经登峰造极,若是平日,李雪一掌便可杀之,如今功力不足两成,却难了。
念及此处,李雪率先出手,一掌击出。
火鬼也是一掌迎来。
“砰!”一声金属碰撞的巨响,一掌过后,李雪心里有了数,这火鬼的功力也不过如此,而且反应速度奇慢。
两人又是各自一掌拍出,李雪微微一错身,掌心便要率先印在火鬼心口,可就在这时候,李雪耳边忽然响起“啪!”的一声炸响!
这种炸响,李雪一辈子也忘不掉,那是她第一次入狱的时候,杀威鞭抽在身上的声音。
“啪!”这一声犹如尖刺,直接扎进李雪脑海心底,让她整个人精神都恍惚了一下,高手过招,不过须臾之间,这一恍惚,火鬼的炼铁手瞬间刁住李雪的皓腕,另一只手“啪!”的印在李雪的双峰之间。
“咯吱!”李雪几乎能听见自己胸骨发出了呻吟。
这一掌拍在身上可真重,练到极致的炼铁手,即使一块铁板沾一下也立即变成火泥,以李雪的根骨,也几乎承受不住。
但是李雪很快就反应过来,退后一步,一记隔空掌,将火鬼轰了个跟头,李雪的一记隔空掌能将一人合抱的顶梁柱击断,火鬼摔在地上,将地面砸出一个大坑,烟尘滚滚,李雪得理不让人,又要跟进上前再次出招。
“啪!”又是一记鞭响,李雪几乎要走火入魔了,这杀威鞭的声音无孔不入,根本不能控制,鞭声一响,李雪的动作就下意识的一慢。
火鬼抓住这个机会,又是一记炼铁手印了上前。
李雪这时却已经反应过来,就要提前反抗,火鬼却更快的速度变招,撒了一把粉末在李雪的身上。
这粉末一沾身,李雪就觉得浑身无力,连真气运行的速度也变慢了。
“这是什么毒!”
力量越来越弱,不到一炷香,李雪几乎站住都很难了。
火鬼冷笑不语,慢慢退下了,而王侍郎和一些普通的黑虎帮帮众则冷笑着走了进来。
王侍郎狞笑着来到上官明月面前,揪着她乌黑的秀发,将她直接拎了起来,一只手捏住上官明月一颗乳头狠狠捏揉着,几乎拉扯了一寸长,一边狞笑还一边看着李雪,“李大侠口气不小啊,谁碰她一下,你就教谁粉身碎骨,我现在都快把她捏碎了,你倒是教我粉身碎骨一个试试啊!”
上官明月低头看着自己的乳尖由粉变红,变紫,粉嫩的尖头慢慢冒出细碎的奶白色汁液和红色的血丝,可是上官明月觉得自己从未像今天这样坚强过,她发誓不论怎样的折磨,也不能在女儿面前哭叫出来。
可是王侍郎冷冷看了上官明月一眼,似乎一下就看穿了她心中所想,王侍郎的拇指和食指的指尖翘起,第一个关节一合,再一捻,上官明月就感觉一把铁钳在自己胸前捏揉一样,下一刻她就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
“啊!!!!!”
“混蛋!”李雪全身汗如雨下,面前迈出脚步,却一下扑到在地,“这是什么毒!”她心中有一万不甘,好不容易见到娘了,却武功尽失,母女双双落入敌手,不知道将要受到怎样的折磨呢!!!
“不是毒!”王侍郎冷笑一声,“以李女侠当下的功力,什么毒能毒倒你呢!”
“那我为何全身无力!”李雪歇斯底里的问道,她所有的依仗已经尽失,一身武艺都被封住,整个人如若寻常女子一般。
“好,我便大发慈悲给你解释一番。”王侍郎冷笑着丢开惨叫的上官明月。
“从你第一天挨杀威鞭开始,我们就在所有的刑具上都涂抹了微量梦蛇的分泌物。”
“梦蛇,合欢之蛇,分泌的粘液可以制成男女合欢之药,也可以制成止痛药剂,适量使用有强身健体之功效。”李雪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梦蛇的资料来。
“因为是有益处的药物,用量细微的话,你的意志根本就感受不到,就像犀牛不会留意自己被蚊子叮了一下一样,而更因为这药剂有强身健体的作用,你的身体会自主去吸收。”
“长久的用刑,你的身体渐渐适应了长期的梦蛇分泌物的供应,直到今天,我们在冰床中加入了巨大剂量的梦蛇分泌物,在你被刑求的欲死不能的时候,那些分泌物自然就完全进入了你的身体。”
“而我们黑虎帮的地牢里面,种满了清心草。”
“清心草,醒目去火,散发的香气可以使人精神振奋,草籽泡水无色无味,有清爽去污的功效,容易被人体吸收,清心草有抑制梦蛇分泌物的能力,与其相斥,不能跟梦蛇分泌物一起使用配药,否则会堵塞经脉。”
李雪立刻回想起清心草的资料,如果地牢里种满了清心草,那么自己赤脚踩着的水里,定然也是融入了草籽的水。
“而上官明月囚服上的灰尘是精心配置的月光沙,粘在身上有阻塞毛孔的奇效,即使你发现了自己真气开始运行不畅,也无法将清心草和梦蛇分泌物排出去,最后扔的那一把东西,是千宁花粉,想必李女侠见多识广博览群书自然之道千宁花粉是有宁心静气的作用,不过用在身体里充满梦蛇分泌物和清心草的你身上,只会让你的真气运行缓慢,直到完全静止。”
“至于你全身无力,那很好解释,你这段日子挨了多少酷刑,你的身体就算是铁打的,也早就撑不住了,只是因为真气撑着才能勉强没事,如今真气停止运行,你自然是全身无力。”
“好了,我解释完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混蛋!”李雪只能哭骂,她忽然单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
“拦住她!”王侍郎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根据线报,剑阁历代阁主均是绝色女子,正因如此,有的出身青楼,有的出身女奴,也有的在武艺大成之前曾遭受俘虏,惨遭凌·辱,因此从上上代阁主开始,研究出了一门奇门武学名叫“闭宫术。”在被捕的时候,施展这门武学便可以使得下体紧如钢锁,千钧之力也破不进去,也就保证了清白之身。
若是火鬼没有退出去,说不定还能拦住,可是王侍郎和几个黑虎帮帮众都是普通人,哪里拦得住李雪,之间李雪的手在小腹上一按,华光四射,犹如昙花一现,李雪也因此汗流浃背。
“该死!”王侍郎破口大骂!策划了这么久,眼看就能夺走天下第一侠女的处子之身,却功亏一篑!
李雪蔑视的看了王侍郎一眼,“小人。”
王侍郎怒极反笑,“李雪,你看清楚这是什么地方,黑虎帮的大牢!你还当自己是武功盖世的女侠呢?你现在武功尽失,每挨一鞭一板,都比之前疼十倍!”
“疼便疼,想用疼来让我屈服,不可能!”李雪柳眉倒竖,怒视着王侍郎和一众打手。
“就算你意志如钢不肯屈服,你娘呢!”王侍郎狞笑一声,“来呀,把李女侠和上官夫人吊起来,先让这对小母女叫两声给老子听听!下面干不成,还有嘴巴,还有手脚,老子要你跪着求老子干你的嘴巴!”
几个黑虎帮帮众立刻疯狂的扑了上去。
在刑讯室的墙壁上有两个并排的“大”字形刑架,黑虎帮的人手足够,一起将上官明月和已经武功尽失失去反抗能力的李雪拖到了刑架下面,李雪奋力挣扎,可是她反抗的力度甚至还不如上官明月的力气大。
两女很快被四肢分开,紧紧绑在刑架粗糙的木头上,绳索深深勒紧两女细嫩的皮肤中。
两个黑虎帮的帮众则拎着长鞭,狞笑着来到两女身旁,两个大字刑架离得很近,李雪只要伸直手掌,就能触碰到娘的手。
她扭过头去哭着看着上官明月,“娘!对不起!”
上官摇摇头,“雪儿,忍一下,就过去了,很快的。”
她也知道自己是在骗人,怎么可能很快,每一记鞭子落在身上,都像是过了一年那样漫长!
“啪!”第一下长鞭首先落在了上官明月身上,又长又黑的长鞭落在上官明月的双乳下端,沉重的皮鞭前哨向上翻动,双双落在上官明月的乳底,将她的双峰都抽得弹跳起来。
“啊!”上官惨叫着,双手猛然佝偻起来,拼命抓紧了刑架的木梁,可是这一下太疼了,她全身都在抽筋儿,手腕处也不自主的翘起,双手便抓不住木梁,悬在了空中。
“娘!”李雪实在忍受不了娘在自己身边受苦,伸手抓住了娘的手,将她紧紧握住,“忍住啊!”
“啪!”李雪的身上也挨了一记重鞭,可是她却咬牙忍住,没有真气护体,果然是十倍的疼痛,可是愤怒,激愤和对娘的关心能够冲淡一些痛苦,她的眼神火辣辣盯着那个行刑的黑虎帮众,仿佛要用眼神杀死他。
那个帮众狞笑了一声,“李大侠,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你以为你还是身怀绝学的大高手?你已经没有武功了!”他上前一步,忽然拉住了李雪的衣襟,就要将她的上衣剥下来。
“啪!”冷不防一个巴掌打过来,王侍郎狠狠将那个黑虎帮众打了一个跟头,骂道,“你找死吗?李大侠的玉体,是你的狗眼能看的?”
“继续行刑!”王侍郎没好气的说。
那帮众挨了一个耳光,不明白她明明都已经没有武功,失去反抗能力,为什么还不能脱光了上刑,心中对李雪更是愤恨,高高扬起皮鞭,更是卯足了力气去抽打。
“啪!”
“啪!”
皮鞭狠狠抽落,李雪穿着短裤,囚衣,囚衣因为刚才被黑虎帮帮众拉了一把,虽然没有露出关键点,可是从脖颈开始,一直到锁骨下三寸的胸脯都暴漏出来,白花花的一片,上衣很短,因为大字刑架吊起的缘故,下摆抻的很高,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腰肢,下身的短裤则只盖住一半大腿。
既然不能脱掉衣服,那帮众就专挑没有衣服覆盖的地方去打。
“啪!”一记长鞭从下向上抽起来,皮鞭的前半段重重落在李雪的脚背上,之后沿着她的小腿侧面急速上划,粗粝的鞭身磨蹭着李雪光滑的皮肤不断向上,蹭过李雪圆润的膝尖,最后鞭哨沿着李雪右面的大腿斜着抽上去。
李雪咬紧了牙关,全身一阵阵绷紧,柔和的面部曲线微微抽动,这一下颤抖使得她眼眶里大量的泪水都失去了防线,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样滚落下来。
“啪!”旁边则跟着传来一声闷响。
“啊!”连带着还有上官明月绝望的哭叫。
上官明月可没有李雪的优待,她全身都精赤着,她今天同样被十五种刑具轮番刑求一通,在李雪来之前的一个时辰里,还被用极其难受,极其屈辱的姿势吊起来被五个彪形大汉轮,现在又被吊在刑架上打,她几乎已经绝望了,她觉得自己的生理承受能力已经到了极限,如果再打下去,就要被打死了!
行刑的黑虎帮众完全没有留手,一记接着一记的皮鞭疯狂落下,专门挑着上官明月双峰,大腿,这些柔软至极的地方下手。
上官明月已经放弃了抵抗和忍耐,仅仅凭着生物本能去挨打,之后哭叫。
“啪!”李雪这边的黑虎帮众把重点放在了李雪的上身,专门用皮鞭的鞭哨去抽她露出的半片胸部,时而也横着下鞭去抽打她结实的肚皮。
常年的习武练功,使得李雪的腰身几乎呈现完美的横向弧线,圆润而有型的腹肌曲线也是优雅光滑。
“啪!”经过专门训练的黑虎帮众下鞭极准确,每一记都打在她两层腹肌之间的界线处,那里没有肌肉的保护,只有一层软皮,鞭子的力道完全透过她的皮肤,抽的李雪肚脐线都肿胀起来。
李雪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却还是努力去绷紧腹肌硬抗。
行刑的打手似乎迷上了抽打少女肚脐的感觉,接连的抽击让他找到了某种感觉,越来越能精确的感受到下鞭的方向和角度。
长鞭足有三尺多长,通体是锥形,最尖端有一片手指长短的硬皮子做鞭哨。
他甚至能准确的预测鞭哨的落点。
看着牙关紧咬的李雪,他的心里忽然升起一个邪恶的想法,旋即他横着抡起了长鞭,嘴角似笑非笑的扯了一下。忽然横着一鞭,鞭子的中间正中李雪右腹上,接着半截鞭身像是小刀一样在李雪的腹肌上划过,在鞭子即将走完的时候,打手忽然向后一抽鞭子,鞭哨直接弹了一下,硬皮的鞭哨尖端刚好抽在李雪的肚脐上。
李雪瞪大了眼睛,几乎就要惨叫出来,她放开了上官明月的手,因为过于用力去咬牙,牙龈都渗出血丝来了。
可是她依然忍住不叫。
双手握住了刑架两端的木头上。
“啪!”又是一鞭,依然是鞭哨抽进肚脐里面。
李雪双手指尖用力扣进木头中,她的武功尽失,倒不是因为力气大扣进木头里面,而是因为这刑架上不知道刑求过多少人,每一处都被鲜血浸透,外层早就腐朽了寻常人只要一用力也能抠进去。
“啪!”连续三鞭鞭哨都抽在肚脐上,那种疼痛极其难忍,没有经历过的人绝对没法想象那种特殊的剧痛。
“啪!”紧接着又是一记,她的肚脐内部已经开始红肿,肚脐深处的细肉犹如怀孕的女子一般开始略微向外翻起。
“啪!”第五鞭。
李雪张了张嘴,坚持了足有十秒钟,之后忽然发出一声惨不忍闻的哭叫,“嗷嗷!”
“你不是硬吗?”
“你不是不叫吗?”这个打手将鞭圈卷起来,中间顶着李雪的下巴,将她的头高高支起,后脑使劲顶在后面的墙面上,蹭得李雪头皮生疼。
她咬着牙,流着泪,却一句不吭。
“啪!”鞭圈顺着李雪修长雪白的脖颈抽打下去,沉重的鞭圈力道十足落在李雪漂亮的锁骨窝上。
“啊!”李雪仰头看着天再次没忍住哭叫。
“啪!”紧接着是第六鞭,还是抽在肚脐上。
“啊!”李雪双手忽然抓空,竟是抠掉了两片刑架上腐朽的木屑。
“啪!”旁边皮鞭的肆·虐声。
“啊!”上官明月的惨·叫声。
“吱吱!”母女在刑架上痛苦的挣扎使得腐朽的刑架发出呻吟声。
“塔塔!”黑虎帮的帮众打手皮靴在潮湿地面走动发出的踩动声。
前些日子的上刑实在是太重了,几乎透支了上官明月和李雪全部的精力的身体。
现在李雪的武力值历史最低,武艺被封,意志自然也相对会薄弱一些,而上官明月本来就是普通女子,黑虎帮的人也怕上刑太重两人熬刑不过,若是有了死伤难以交差。
足有两天时间,没有人来提审和上刑,吃的东西也都是很营养的食物,还有补身的参汤姜茶,因此这两天是长久以来李雪和上官明月最舒服的两天,。
但是随着时间的过去,母女二人也知道这样舒服的日子很快就要过去了,她们交谈不多,她们得养精蓄锐,母女二人知道未来难受的日子还多着呢。
果然,第三天的傍晚,王侍郎带着两个黑虎帮的打手来了,这两个打手是黑虎帮专门负责刑讯的,比寻常的黑虎帮帮众要专业得多,其中一个便是前日用鞭哨将李雪的肚脐都抽肿的那一个。
李雪一见他便有意无意的低头躲着他,之前七记准确抽在肚脐上的鞭刑让李雪对这个人产生了极大的心理阴影。
这时就不得不提到牢房的构造了,整个牢房是从地下挖出来的一个深进去的立方体房间,足有三丈见方,高也足有一丈余,最外面是铁门,过了铁门前面还有一道用手臂粗木桩打造的栅栏门,防止犯人逃跑的同时也起到顶梁柱的作用,毕竟是地牢,如果不安装足够的顶梁柱,便会坍塌下来。
打开大锁,过了这道栅栏门才是关李雪和上官明月的牢房,迎面是横竖交叉的铁栅栏,李雪就和上官明月就关在这个大铁栅栏里面,而两人并没有关在一起,在这面大铁栅栏里面,还有另外一个小栅栏将里面的空间分成两个独立的小空间,上官和李雪各自在一个栅栏里面,此时她们正在昏睡,母女二人双手紧紧握在一起。
王侍郎带着一个打手走进上官所在的栅栏牢里面。
猛然揪着上官的头发将她拉起来。
“娘!”李雪死命抓住上官的手,可失去武艺的李雪哪里拉的住,直接就被甩开。
“带走!”王侍郎一声令下,打手押着上官明月就要走。
“混蛋!”李雪无助的骂道。
王侍郎忽然冷笑着看了李雪一眼,一个新主意出现在脑袋里。
“算了,不带走了,就在这里审吧。”
“让李大侠也见识见识上官夫人的怂样。”
“不要!”上官想起自己之前被刑求得尊严尽失,跪地求饶的模样,不由得害怕的叫了起来,“求求你带我出去审吧!别在我女儿面前!”
上官明月自小怕疼,知道自己忍痛能力弱,那种种酷刑加身,就算她咬紧了牙关,拿出最高的意志也绝对熬不住。
“没事,你自己的女儿怕什么呢!”王侍郎轻蔑的笑了一下,对了,再叫两个昆仑奴来,一会儿可以加一点节目。”
“不啊!”上官明月听到昆仑奴三个字,整个人几乎犹如被烙铁烫了一样惊恐的尖叫起来,“王大人!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啊!不要!不要叫昆仑奴啊!”
可是她的乞求显然没有任何作用,打手用最快的速度给上官明月的左手带上铁镣,接着照例用蝴蝶铐分开十根手指,之后将她举起来,铁镣穿过栅栏的一个格子,再给她右手也带上铁镣,这样上官明月的双手都卡在栅栏上沿,整个身子都被迫压在铁栅栏上面,双脚徒劳的蹬踏着却只有一只脚的脚尖能勉强碰到地面,可是这种碰到地面却起不到一点支撑的左右,铁链深深勒住上官细嫩的双手手腕,几乎要将她的关节勒断了。
李雪挣扎着站起来,就要去帮助娘,可是另一个打手却冲进她的牢房,将她也如法炮制,吊在了上官明月的正对面,这样李雪就能清晰的看见娘受刑的表情了!
“先罚吊,一会儿母女两个一起打!”王侍郎狞笑着摆摆手,打手心领神会兜头给李雪泼了一盆冷水,虽然因为某种原因,不能让李雪的身体裸露,可是泼水之后囚衣完全贴身,曲线自然也是纤毫毕现,这种打擦边球的事情,王侍郎并不介意做一点。
母女就这样被难受莫名的姿势绑吊起来,之前王侍郎没有认真看,今日两女面对面吊起,他才好好观察这一对母女花。
上官明月不过三十出头,保养又是极佳,看上去只要二十多,李雪虽然只有十六,可是自幼习武,身材发育的也极为丰盈,若说是十八九的大姑娘也不为过,两女吊在一起,不似母女反而更像是姐妹。
一打眼看过去,上官明月的身高有五尺五,在女子中算是高个,而李雪只有五尺,比上官挨了半头还多。
两女不愧是亲母女,身材的曲线极为相似,上官就像是大了一号的李雪,李雪就像是小了一号的上官。
上官的身材要更加丰满一些,纤细的骨骼外包着的是柔滑的肌肉和带有薄薄脂肪的细嫩皮肤,看上去柔若清水,软若棉絮,而李雪则略瘦一些。
之后王侍郎又用侵略的目光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的端详对比这对母女。
首先是双手,两女的双手都在蝴蝶铐里面束缚着,即使是仔细端详,也几乎分不出这两双手有什么不同,大小白净程度甚至是骨形都几乎完全一样,小巧薄薄的手掌,纤细修长的手指,光泽照人的指甲都惊人的一致,甚至骨节上拶子的伤痕和手背上的鞭花,手心上戒尺的伤痕都十分相像。
再往下看是手臂,从手臂上终于能分出李雪和上官的不同了,从手腕到大臂,上官这不干一丝粗活的大家千金的手臂犹如细藕,白白净净,几乎是清亮透明的,肘关节隐藏在软肉中几乎不可见,而李雪的手臂却是有着非常明显顺滑的肌肉曲线,颜色也要略深一点,若是按压一下就会发现,李雪的肌肉曲线弹性惊人,柔和的肌肉线条里面蕴含着惊人的爆发力,她的手肘也略微凸出,现在是吊姿,若是她的肘部弯曲,那里定然静如尖锥,动如攻城车一般锐不可当!
想到这里王侍郎也是不由得一阵侥幸和后怕,李雪的武功的确已经登峰造极,形容说她的肘击有攻城车般的巨力还嫌小了,据朝廷不少人的估计,她这个级别的高手恐怕能硬抗攻城车并且一掌破之,若不是机缘巧合让王侍郎侥幸得到了暂时封住她武功的办法,恐怕他这辈子也没可能折磨到这等高手。
王侍郎贪婪的往下看李雪母女的身子。
再往下是肩膀,从肩膀开始,母女的体型有了更加巨大的差别,上官明月的肩膀是浑然如玉的洁白滚圆,几乎和大臂连成一条温和的曲线,大臂后侧连接后肩甲的软筋非常纤细,几乎埋藏在肉里看不清楚,因为双臂吊起的姿势,上官明月的腋窝像是一片小馒头一样凸出出来,表面光滑粉嫩,而因为没有做过很多练习和运动,上官明月的肩膀和躯干筋脉生硬,拗成很大的角度。
李雪的肩膀却与母亲完全不同,从大臂根处开始,李雪的肩膀呈非常陡的弧度隆起,结实而富有弹性。与男子坚硬厚实的倒三角形肌肉不同,李雪的肩膀是恰到好处的健美,类似边缘圆滚的倒钻石形态,曲线优雅,薄厚也正好,她腋窝下的筋要比上官明月粗壮的多,与胸肌筋构成了一个深陷的腋窝,腋窝中的软肉也比较平缓,不过同样雪白,她韧带松软,双臂完全和躯干脖颈在一条线上。
再向下看,上官明月的胸部足有D大,呈肥润的春笋形,底儿厚而软,越往前越细,乳尖甚至细若针鼻儿,晕也小而粉嫩,一点也不像是生过孩子的女子。
转头看李雪,被水淋湿的胸部也无限接近D大,乳尖因为冷水的刺激勃·了起来,在囚衣上顶起两个小尖尖。毕竟是少女,李雪的乳根要比上官细不少,显得没有那么厚实,当然也多了几分秀气挺拔。
视线继续下扫,上官的身材已经算是上上佳品,可是李雪的身材却依然甩了上官明月几条街,李雪的身子从乳底开始就大幅度收缩成腰肢,除了画中人和西方用钢骨勒住的淑女以外,王侍郎还没见过哪个女子天生就是这种蜂腰,只乳底往下两寸许的地方李雪的腰就收到最细,肚脐也恰好在最细点,成人两只手拇指中指相对便可将李雪的蜂腰握住,从最细点往下,又大幅度延展开来,犹如一座白塔,延展到极致便是臀胯。
上官的腰身小腹却显得丰腴温软,触手细腻绵长,正是各有风味,她的双臀略扁圆,臀型微翘,表面一摸是薄薄的脂肪层;李雪的臀线则高高翘起,形状犹如两颗熟透的水蜜桃,惊人的饱满丰盈,虽然穿着囚裤也能感受到她臀肌的发达。
从大腿开始,母女二人的身材便又十分相似了,二女的大腿都是修长笔挺,李雪的功夫多在手上,因此双腿倒不显得有很健硕的肌肉,只是比寻常女子软塌的皮肉更健美有弹性一点而已,上官明月则是天生丽质,大腿小腿都非常修长纤细,肤色也是莹白如玉。
像李雪母女这样双腿笔直的女子并不多,如果细看,两女的直还不尽相同,李雪的大腿前侧略微隆起,大腿尖端和小腿上端几乎是平整下来,膝盖几乎没有凸起,小腿似乎是刀削一般笔直小腿下端与足交界的地方略凹一点,接着才是曲线诱人的隆起的雪白脚背。
上官明月的大腿则略扁一点,膝盖略微凸起,从膝盖尖到脚尖整个形成一弯新月的形态,中间没有一点崎岖。
就这样吊了足有一刻钟,母女两个都被吊得骨节松软,整个身子都往下沉了一些,吊的时间长了,两节骨头之间的距离就会略微延展,双脚脚尖也向下延展了一寸,略微能够支撑身体。
上官的左脚脚掌前端勉强能够到地面,拇趾如一弯新月皎洁而白皙,脚趾尖端微微翘起,带着一丝优美而俏皮的弧度,二趾到四趾则略长,最前端的脚趾关节微微弓起,少妇的皮肉细嫩,足部肌肤圆润丰满,虽然弓起,却丝毫不显骨干,弧度平滑光洁犹如三瓣新剥皮的蒜头;最可爱的却是小趾,大概是因为少妇的足趾过于细软娇气,仅仅是罚吊,压力便将小脚趾挤压的有些微微红肿,脚趾的末端犹如一段纤细的玉杆,前端则犹如一段圆润的锥形,尖端整个都呈粉红色,趾甲纤小却油亮光洁,此时正紧紧贴在四趾上,微微颤抖。
而李雪跟上官吊的一样高,又没了武功支撑,本该更难受,索幸她还懂得对身体的控制,她每只脚的前四个脚趾都能碰到地面,以拇趾尖为基础,另外的脚趾辅助站立,她的脚趾关节灵活如蛇,先是所有的脚趾关节都弓起形成桥状,觉得累了便平放下第一个脚趾关节,只第二个弓起,如此反复也熬了下来。
吊了许久,酷刑终于开始了。
“啪!”一记重鞭抽在上官的右腿上。
“哇!”上官无助的哭号了一声,她的右腿微动,想要向前走步,可是双手用蝴蝶铐子铐住,只微微一动,十个手指头便犹如被拶子拶住了一样,十指连心,酸疼麻痒,简直是直入心扉!
无奈她只得右脚的脚尖点地,微微向前弓起膝盖,略微的躲闪动作可以让她心里好受一些。
可是这样的动作却使得她的右脚十分难受,细嫩的大拇趾尖端别着劲儿,半面趾甲着地,第二个脚趾的头一个关节也点在地面上,犹如是跪着一般,她的身体只能由这两个脚趾和左脚的脚掌撑住地面站立。右脚的其余三个脚趾都悬空绷紧,小脚趾弯曲着扣向后面,而右脚整个脚背也因为臀部的剧痛而绷紧弓起,酥足的侧面边缘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本来就雪白的素足更显楚楚动人。
“难受吗?”王侍郎问道。
“别再折磨我了!”上官明月悲戚的回答。
“其实也很简单。”王侍郎道,“我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这里有两份口供,签了,你自然就不必再挨打了。”
王侍郎将两份口供在上官明月的面前晃动两下。
她都不用看,就知道这两份口供一份是要她招认丈夫有谋逆之举,另一份是招认上官家也参与了谋反。
这两件事,上官明月不能招供。
看着上官明月绝望的表情,王侍郎轻蔑的笑了,他知道上官之前拼命守住秘密,第一个依仗是武功盖世的女儿李雪,第二个依仗是她富甲天下的丈夫,第三个依仗是她权倾朝野的上官家族。
可能上官明月没有认真想过这三点,她潜意识却是会考虑的,只是如今她的女儿也落入自己手中,并且跟上官一样被肆无忌惮的上刑折磨,第一个依仗便消失了,而狱卒,打手们在闲聊的时候,都有意无意在上官耳边说起余杭首富面临资金危机,第二个依仗自然也就没有,至于第三个,只能是一个聊胜于无的依仗,毕竟以上官家的权势,如果尽力而为自然早就将上官从这地狱中捞出去了。
之前上官熬刑不招是有依仗,可是如今依仗没有,王侍郎断定她三天之内一定熬不住。
“继续用刑!”王侍郎一声令下,上官这边的打手早就按捺不住,一鞭子抽下去,打在上官的左腿上。
“啊!”上官明月惨叫着抬起了自己的左脚,这样就只能右脚的拇趾尖尖能碰到地面,全身的重量压在一个脚趾头上,疼的上官明月的眼泪瞬间就淌下来,她努力的弯曲自己第二个脚趾,紧紧贴在拇趾上,辅助拇趾保持平衡,其余三根脚趾努力去伸直,用脚趾甲和脚趾肉相间的尖端去勉强碰触地面保持平衡。
这样的姿势吊打真是难受极了,她肉嘟嘟的脚丫整个伸直,连脚筋都浮现在脚背上。
“啪!”又是一下,上官疼的直跳脚。
“啪!”重鞭狠狠落在上官腰臀之上,上官惨叫着腹部猛然撞向铁栅栏。
打手打完这一下,稍事休息了一下,可是延绵不断的伤痛却依然沿着腰臀不断侵袭上官柔软的身子和岌岌可危的意志力。
“啊啊啊。”上官的嗓子里发出沙哑的呻吟叫喊。
鞭哨在上官的腰线上划过,上官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呼!”打手忽然高高举起皮鞭。
上官整个身子都绷紧了,本以为皮鞭会凶残落下,可是却并没有。
“啪!”这边虽然没有落鞭,可是对面的栅栏里却忽然传来一声脆响,紧接着就是女儿李雪突如其来的抽搐。
上官低头去看女儿。
李雪的韧性要比上官好多了,此时的李雪的筋脉关节又打开了一点,右脚已经完全踩在地面上,左腿微微弯曲,左脚略微抬起。
随着那一记鞭打,李雪大大张开嘴,可是才发出了不到一个刹那的低吟就猛地闭上嘴巴。
上官的心里既欣慰,又心疼,女儿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坚强。
李雪忽然抬头,眼神对上了上官的眼睛,李雪的眼神里面充满了坚毅,上官也被感染了。
可是打手们要的并不是一个坚毅的李雪,他们想要的是李雪的惨叫求饶和口供,没了真气支撑的李雪,熬刑忍痛能力还不如上官,要到她的口供也是一样的。
一下没有让李雪哭叫出来,那个打手立刻反手又是一记重鞭,落在李雪的右臀上。
“啪!”重重的抽击使得李雪的身子瞬间向前挺动了一下,之后又站直了。
见李雪依然是一副咬牙硬抗的样子,那打手拎着鞭子,鞭哨依然在李雪的臀翘上侧滑动,他这样划着鞭子,一边走到了李雪的身子左侧,抡圆皮鞭,狠狠就是一记!
李雪依然是咬牙不吭声,可是鼻息里面的喘息明显要粗得多了。
“啪!”上官那边的打手也跟进一鞭,抽在上官明月的右臀面上。
“啊!”上官明月可没有女儿那份坚强,直接就被抽的哀嚎起来。
她的臀部完全暴漏,打手打了一鞭子之后,伸手去捏她皮开肉绽的臀皮。
上官吓得一个激灵,感觉出是打手用手触摸自己,不但没有反感,反而略微翘起臀部去磨蹭打手的手心。
“臊·货!”打手毫不留情的辱骂着。
翻手又是重重的鞭刑,将上官打的惨叫不止。
李雪一直不惨叫,她的打手自然是颜面尽失,这一次他是卯足了力气,狠狠抽下,即使隔着一层裤裙,鞭子还在十足力道抽下去。
“啊!”李雪这一次没有忍住,终于叫出声来。
“啪!”紧接着又是一记跟上次一样重的责打。
“啊!”李雪也毫不例外再次叫喊了一声。
“啪啪!”
“啪啪!”这个打手越打越顺手,狂乱的鞭责雨点一般落在李雪的臀部,她猛摇晃着自己的腰肢,臀线更是秀美诱人,她大口喘息着粗气,尽力去抑制自己毫无形象的哭叫。
“啪!”皮鞭从李雪的大腿开始打,一条条向上揍上去,此时已经打到蛮腰上了,没了遮掩的裸腰挨打,疼痛更甚。
李雪熬住疼痛,上齿咬紧了下唇,双峰向前挤着铁栅栏们。
“啪!”她上唇紧紧压住下唇,同时紧紧闭上了眼睛,鼻翼一张一合拼命喘息,她双手被吊起,因为用力全身的青筋都炸了起来,修长的脖颈,雪白的腋窝根部都露出了青筋的痕迹。
鞭哨在臀上划拉两下,又是“啪!”的抽下去。
比之上官明月,明显还是李雪这边用刑更重。
那个行刑的打手记恨李雪,鞭鞭都不容情,下手的强度和速度也远远高于刑讯上官的那几个打手。
天气本来就热,地牢里更是蒸汽腾腾,之前兜头浇的冷水还没干,汗水就又浸湿了她全身,潮湿的囚裤勾勒出李雪滚圆优美的轮廓。
“啪!”皮鞭横轮,即使是隔着囚裤也能看到李雪的臀肉被抽得左右乱跳。
“啪!”即使李雪的功力已经被封,可是依然是打手们重点要对付的对象。
痛苦像是潮水般,不但来势汹汹,还连绵不断,李雪疼的全身颤抖,双臂抖动,镣铐抖得哗啦啦响。
“不要打了!”
上官心疼的哭叫着。
“啪!”打手忽然从下向上又是一记重鞭,隔着囚裤依然能看到李雪的左臀几乎被抽飞,鞭身重重砸在臀肉上,又飞速划过,快要离开的时候鞭哨忽然一弹,整个抽弹在李雪的双腿之间!
“啊!”李雪终于忍不住又尖叫了起来。
“啪!”紧接着又是从左向右的一记重鞭,李雪整个身子都被这一鞭抽的向下动了一下,十个手指头猛然颤抖,差点被这一下拉伸扯断,双足也是向下一压,又弹簧般跳起来。
这一下不但是鞭打的疼痛,更是全身关节几乎被扯断的剧痛。
李雪发出一阵阵呻吟,身子摇晃了几下,一双嫩足点着地面努力去寻找平衡。
“不要再打她了!”上官乞求着。
“管好你自己吧!”上官那边的打手狞笑一声,也高举起长鞭,鞭子狠狠落在她的左臀上。
“啊哦!”上官明月发出高昂的惨叫,高高扬起了头,精赤的臀面上伤痕累累,这一下更是又添了一道鲜艳的新鞭花。
“啪!”这一次是右臀。
“哇!”上官明月拼命将身子贴在铁栅栏上,之后忽然疯狂的扭动着腰肢,一对粉嫩的圆臀不断抖动着。
打手知道上官明月是疼急了,趁热打铁道,“招不招!”
“哇哇!”上官明月大声哭了起来,她拼命摇头,她不能招。
生理本能告诉她必须得招供,再不招,凌·辱不会停下还在其次,更重要的是她们母女二人就要被活活打死了。
可是理智告诉她不能招供,不招还有一线希望,招了以后两女更是戴罪之身,作为谋逆之人的夫人和女儿,又知情不报,熬刑抗供,同样是要被捕下狱,任人宰割的。
“啪!”随着上官摇头,重鞭自然是接连落下!
李雪忽然愤怒的喊道,“你们黑虎帮凭什么代替衙门上刑逼供,又要屈打成招。”
“不要!不要说了!”上官明月慌忙阻止女儿说这些无意义的傻话,这些话只能激怒打手上更恐怖的刑罚!
果然,上官那边的打手狞笑一声,“不错,就是要屈打成招!”
“我知道你们还心存幻想,觉得熬刑不招上官家或者李大富就会来救你们,可是别做梦了,他们现在自己都自顾不暇!”
“也许你们知道招供以后,便会沦为身份更低的罪人,可是那时候的你们,没有了逼供的价值,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日日刑求到皮开肉绽,凌·虐得生不如死,毕竟我们的目的是要口供,又不是为了折磨你们,你以为你们的惨叫声很好听吗?”那个打手又是一记重鞭,抽的上官明月惨嚎不止。
“又或者你还以为你这年老色衰,又满是鞭痕皮开肉绽的放·荡身体对我有什么吸引力?”打手蔑视的看了一眼上官。
这些话若是平日听到,以上官明月的知性和自信不过一笑而过,可是如今被刑求在大狱这样久,上官明月的确对自己的魅力有了怀疑,沙哑的惨叫,遍布伤痕的躯体,连对男人的吸引力都没有了吗!
答案当然不是,上官明月才三十刚出,是女子最风华正茂,艳艳欲滴的时候,整个人都犹如一颗熟透的水蜜桃,不但肌肤吹弹可破,举手投足更是带着成熟雅致的魅力,她眉目端庄典雅,依稀还能看到三分少女的清秀楚楚,虽然身上布满伤痕,可是这些专业打手却并非是乱打一气,错落有致的鞭花板花不但不会让上官明月的身体变丑,反而犹如绘制了一幅层次分明的画卷。
至于嗓音,一个女子因为不断叫喊而变得略微沙哑的嗓音只会带着一种醉人的磁性,听在男子的耳中,不但不会觉得讨厌,反而会觉得气血翻腾。
而打手们的目的虽然的确是要口供,可是这些专业打手却并不介意好好看看这个余杭当年第一美女受折磨的情形,这本身就是一种享受。
“娘,你别听他们胡说,你还是很美!”李雪见上官明月的神色灰暗,有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急忙出言鼓励。
上官明月灰暗的眸子里忽然又亮起来光泽,仿佛坚定了什么信念道,“我不管别的,当年我顶着所有人的非议嫁给你父亲,就是坚信自己选择的道路,也是全心全意爱这个男人,今天就算被打死在这里,我也不会招认我夫君谋逆。”
王侍郎的脸上再次出现了惊慌的神色,他根本没想到上官明月那么怕疼,却有如此觉悟。
是了,像是王侍郎这种人,怎么可能理解一个真正伟大的女人,会愿意为了爱情承受怎样的压力,折磨,做出怎样的牺牲,奉献呢!
王侍郎仔细回想,忽然发现其实他从来都没有打服上官明月一次,虽然在过去的月余中,上官明月像是屈服了一般任人宰割,不论是要求口·交·,足·交,又或被当做女奴对待,轮·暴折磨,上官都是逆来顺受,可是一旦问到类似李大富谋反的事情,上官就闭口不言,迄今为止,只招供了一次她乱改账本,仗势欺人一件事,其他重要的,一个字也没有招供过!
王侍郎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还是小瞧上官明月了,念及此处,王侍郎深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他怒吼道,“昆仑奴到了没有,来呀!让坚强的上官夫人享受享受!”
这一次听到昆仑奴,上官居然没有像之前一样惊慌失措,她冷眼看着王侍郎,“光靠这些下流手段对付一个女子,算是什么英雄好汉,光凭折磨女子而没有一丝别的本领就做到侍郎的位置,这大清还有什么指望,谋逆之人不是我,而是你,是你们这些鱼肉百姓,真正仗势欺人的禽兽,还有,我不叫上官夫人,我叫李夫人!!”
王侍郎知道自己的心理攻势彻底被上官明月瓦解了,他之前一直叫上官明月上官夫人,其实就是为了让上官明月下意识的排斥和李大富的关系,可是上官明月完全没有上当。
外面的门忽然开了,三个昆仑奴鱼贯而入。
这时候,上官明月终于再也不能保持淡定,眼泪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混蛋!”
一个昆仑奴走到了上官明月身后,这昆仑奴全身漆黑有如黑油,每一个都有九尺高,身上的肌肉盘龙虬枝,他走到上官明月身后,撩起了下身的皮裙,正面的李雪一扫眼,就看见昆仑奴两腿之间的东西,那才叫真正的权杖,每一个都比自己的手臂还长,跟自己的脚腕一般粗,看上去就犹如一根黑铁尖锥!
权杖锥形的尖端只轻轻一顶,就深深插进了上官明月的后身。
上官明月有一刹那是没有知觉的,而紧接着的下一刹那,就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惨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整个人都被权杖挑到半空中,随着昆仑奴的上下抖腰,上官明月犹如玩具一般被权杖穿起来,她的身子上下耸动,双峰犹如两片肥嫩的春笋上下狂摇。
“啊!”上官疯狂挣扎着,下身几乎被权杖撕成碎片,这已经不是在爱爱了,而是这月余来她受到最恐怖的刑罚!
“啊!”上官拼命挣扎躲闪,“不要!不要在我女儿面前!”上官语无伦次的乞求着。
李雪看着这一幕简直惊呆了,以她的单纯纯洁,完全想象不到世间还有如此恐怖的刑罚,这根真正的地狱也没什么两样了!
“嗷嗷!不啊!不要!”上官忽然看着李雪,“不要看!雪儿求求你不要看娘!呜呜!”她的心里防线直接崩溃了。
上一次被昆仑奴的权杖穿进去,上官招供了自己乱改账本,仗势欺人,因此王侍郎有信心这次上官一定会招供上官家谋逆或者李大富谋逆!
“啊!”
“嗷嗷嗷嗷!”
“不啊!”
“不要弄了!”上官语无伦次的求饶着,巨型权杖在她的身子里面不断进出,如果说历史上有一件事情能够与现在所受的刑罚比肩,那就是生李雪的那一次,可是那只有一次,还可以自己控制,现在却是不同,昆仑奴的权杖像是打桩一样不断挺动,上官明月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击碎了!
“招不招!招不招!招了马上放你下来!”王侍郎在上官狂乱求饶的时候忽然喝道。
“不!嗷嗷!不招!死也不招!”上官沙哑的惨叫和昆仑奴粗犷的喘息融为一体,但是坚决的意志还是清晰说出。
“放开她!你放开!”娘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被如此折磨,李雪忽然愤怒地摇晃着铁链,整个人几乎进入到暴走状态,但是王侍郎毫不担心,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药物控制,一点武功也用不出来的。
就在这时,那个昆仑奴正在舒爽,却猛然松开上官明月,单手按在自己的心口往后退了两步。
“怎么了!”王侍郎不满地说。
那个昆仑奴看了王侍郎一眼,忽然跪倒在地,手按住的地方忽然炸裂开来,心脏竟然是炸的粉碎。
“这是什么情况?”王侍郎瞳孔一缩,他看了一眼李雪,李雪也处于呆滞状态,而且全身依然被刑具束缚,排除了她出手的可能。
一个打手走到那个死掉的昆仑奴旁边检查一番道,“这个昆仑奴憋得太久了,忽然剧烈运动,心脏爆裂而亡罢了。”
这个解释也说得过去,王侍郎按捺住心中的不安,往前两步,走到上官明月面前,揪住她的发根喝问道,“上官明月,再给你一次机会,招不招,我手下还有五个昆仑奴,让他们轮番上你一次如何!”
上官明月双腿大大分开,下身被权杖插入早就疲惫不堪边缘都撕裂了,她两股颤颤,说话都跟着发抖,表情却是蔑视的,“来吧,再来十个,看我能不能招供!”
“你!”王侍郎全身颤抖,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时候门外忽然进来一个传讯官,道,“王侍郎,殿下有请。”
“一会儿再跟你们算账!”王侍郎拂袖而去。
第二十四章:母女(下五)
王侍郎跟着传讯官来到黑虎帮一个隐秘的房间门口,传讯官打开门,示意王侍郎自己进去。
王侍郎虽然明知道里面是谁,可是还是忍不住额头冒汗。
他走进房间,反手关好门。
房间很暗淡,只点着几只蜡烛,空旷的房间只有一把椅子,一个全身披着斗篷的人端坐椅子上,大斗篷帽遮住了那人的脸。
王侍郎小步快走到那人身前跪了下去,“殿下。”
“嗯!”殿下轻轻嗯了一声,“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上官明月她招供没有。”
“没有。”王侍郎答道。
随着他的回答,王侍郎甚至能感觉到整个房间的温度都降低了,烛火忽闪,几乎要到了熄灭的边缘。
王侍郎不知道殿下的武功达到什么层级,但是光靠情绪就能影响房间的温度,那想必一定跟李雪一样,都是神一般的存在,要灭杀自己这样的人物,不过是一个念头,一捻手指,可能比碾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得多。
“还没有招供,你这刑部侍郎有些名不副实。”
“殿下,我已经有完整的计划,只是必须让李雪去衣受女·刑,我已经找好了五名够狠的女狱卒,马上就可以开始了。”
“好!把你的计划呈上来。”殿下点点头道,“让她们配合我,我亲自上刑。”
“是!”王侍郎不敢怠慢,立刻去安排。
一个崭新的刑讯室,地面铺着打磨光亮的汉白玉板,四壁铺着新烧制的青砖,每个墙角挂着崭新的火把匣,匣子里面的火把是新缠的茅草细布和松油。
刑讯室正中是一把红木椅子。
李雪全身一·丝不·挂坐在椅子上,失去武功这两天以来,她无数处设想自己被全剥光受刑的情形,她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不论江湖上还是朝野,不知道多少人梦想着有一天能解开她的罗裳,而李雪本人也知道这事。
不过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冷静,给她沐浴去衣的都是女狱卒,包括把她带到这里的也都是女子,红木椅子看上去没什么不同,只是双腿分开用皮带绑住,小腿脚腕也绑住,双手放在椅把手上同样是皮带绑住,脖颈带着皮子的狗圈用铁链拴在身后。
她在这里静坐了快一个时辰了,面前是两层厚厚的纱帘。
透过纱帘她能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背对着自己,大概就是今天的审讯者,看身材,是个男子。
李雪已经做好了承受任何折磨羞辱的准备,只等那男人进来。
又过了一会儿,那男子忽然开腔了,“李雪。”
李雪秀眉一挑,“是你。”
“是我。”那男子声音低沉。
“都是你的阴谋?”李雪继续问道。
“是的。”男子直言不讳。
“为什么?”李雪问道。
“听真话还是假话?”男子反问。
“你决定一件事情,跟真假从来没有关系。”
“···”男子沉默了一会儿,“好像反过来变成你审问我了,跟以前一样,我从来对你一点办法也没有。”
“现在有了。”李雪的声音冷若冰霜。
“我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当年我问你的问题,你重新答一次,一切就会回到跟以前一样。”
“你问我什么了?”李雪轻蔑的笑了一下,“我忘记了。”
“···”男子沉默了一会儿说,“李雪,雪侍已经死了。”
“呵呵!”李雪冷笑了一声,“你见到他尸体了?”
“···”男子又是沉默,“没见过。”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可是,从没有人能横渡昆山绝顶,况且已经过去三年了,若是他渡过去了,为什么不回来找你。”男子补充说,仿佛是在给自己打气。
“可是你依然没见过他的尸体。横渡绝顶失败的人,尸体会跌落在神山脚下。”
“也有可能被昆山绝顶的朔风撕碎了,越强的人,遇到的朔风也就越强。”男子继续搭话,这情景,完全不像是在审讯。
“所以!”李雪继续轻蔑的笑,“所以你告诉我雪侍死了,哦对了难得你敢提起‘雪侍’这个名字,你告诉我雪侍死了,似乎是想告诉我,雪侍死了,我不必等他了,我可以嫁给你了,但是其实你的内心并不是这么想的,你是在害怕,你怕雪侍没死,你今天对我做的事情,他都会一点一滴找回来。”
“···”男子不说话,李雪能听见他喉结滚动的声音,吞咽口水的声音。
“因此,”李雪继续说,“即使你处心积虑废了我的武功,命令女卒剥掉我的衣服,中间还拦上厚厚的纱帘,却不敢越过纱帘看我一眼,就是因为你怕雪侍还活着。”
“你在试图激怒我。”
“不!”李雪笃定的说,“我只是阐述一个事实,你派来那些打手,刑讯官都以为我的依仗是剑阁,是我的武功,可是其实他们根本不知道我真正的依仗是‘雪侍’,只要这个名字还有人记得,只要历史上还有这个人的痕迹,就没人敢真正动我。”
“你说得对。”男子喘了口气,从开始策划这个阴谋开始,男子没有一天能睡好,总怕一觉醒来,脑袋已经不在自己的身上,更怕那个叫雪侍的恶魔出现在自己面前。
武功修炼到他们这个境界,是有着非常明确的功力划分的,在全世界的武学圣地昆山绝顶有七根不知道是何材质做成的石柱,也不知道是何人立在哪里,只知道这七根石柱一根比一根坚固,动用神兵利器能在第一根石柱上留下痕迹,便称得上是一流的高手。
而用肉掌在这柱子上留下掌印,便跻身巅峰武学的圈子了。根据历史记载,剑阁创始人聂剑仙能够用肉掌在第六根石柱上留下掌印,因此在巅峰武学的圈子里,尊称她为六柱神。
大神门的创始人也是六柱神,不过掌印要比聂剑仙深一点。
这并非说大神门的创始人强于聂剑仙,毕竟聂剑仙是修炼剑法,而大神门的创始人本来就以拳掌法为主,又精通奇门左道。
后世剑阁倾向于广收门徒,一统江湖,大神门则走隐世路线,收弟子精益求精,但是每一个人都是以一敌万的神级高手。
而雪侍,在三年前已经达到六柱神的境界了,他留下的掌印比当年的聂剑仙和大神门一代门主还要深。
雪侍放话说,“古往今来,已经没有人能出我之右,我要挑战的不是人,而是自然。”于是他单指逆流瀑布,只手劈山,阻截江海流向,用真气封住整片海域的涨潮,最后决定凌空虚度昆山绝顶,肉身硬抗世上最恐怖的自然力量——昆山朔风。
如果他成功度过昆仑绝顶,那必然是古往今来最强者,就连上古传说中的神祗也不是他的敌手!
雪侍的武功达到什么境地了,已经没人说得清楚,只知道古往今来,没有人能够超过他,就算是大神门的创始人,上古聂剑仙再世也未必是雪侍的一合之敌。
雪侍,李雪,眼前这个男子从前非常相熟,这个男子自然是知道雪侍的实力的,他说,“你说的对,我怕雪侍,但是现在这个阴谋已经进行到了这个境地,已经不容我一个人说了算了。”男子站起身,走到门边道,“开始行刑吧。”
他从门里出去,五个精挑细选的女狱卒拎着刑具进了房间,门关上,里面传来李雪撕心裂肺的惨嚎。
“女·刑,名不虚传。”男子嘴角扯了一下,走远了。
“哗啦!”冷水泼在上官明月身上,两个女狱卒拖着上官明月就往外走。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带我去哪?”上官明月惊恐的问道,她已经被打怕了。
“去见你女儿。”女狱卒不带丝毫感情的回答。
连拖带拽,两个狱卒将上官明月拖到那个崭新的刑房里面。
隔着纱帘,上官明月只能看见纱帘后面的坐在凳子上的人影。
女狱卒将纱帘掀开,让上官明月详细的端详帘子后面的情形。
上官明月一打眼,就不禁捂住了嘴巴。
李雪坐在木椅子上,披头散发,脖子歪着,眼睛用黑布蒙起来,双耳里面也用棉絮塞满了,舌头被拉出嘴巴用两根筷子拶住,筷子两边则用铁丝绞紧。
四肢头部完全被固定住,口不能言耳不能听,眼不能见。
这还不算什么,她的两腿之间鲜血淋漓,不知道用了什么严刑酷罚,椅背上延展出一套拶子,上下两根竹片,将李雪的双峰夹在中间,竹片正对乳皮的面而用锉刀磨制成锯齿形状,如果中间没有东西,正好可以严丝合缝的对上。
竹片的两端和正中间都有螺丝相联,转动螺丝便可以使得竹片夹紧。
现在竹片的两端都已经完全拧死了,锯齿形状的竹片表面深深夹紧李雪的淡淡的晕上,鲜血顺着她的乳底往下滑落,在李雪的肚皮上形成数条长长的血迹,最上面的血迹都已经干涸了,整条血迹上有七八处呈下垂状态的血珠,很好推测,是先拧螺丝将她的乳尖拶出血来,等血迹干涸,再继续拶压,重复七八次出现的效果。
椅子旁边还有一个女狱卒,看了上官明月一眼,转头拿着冷水去浇李雪。
但是李雪动也没动。
其实她早就醒了,不过动不动其实没有什么意义罢了。
女狱卒见着李雪眼皮微动,也知道她醒来,伸手去松螺丝,锯齿深深拶进乳肉之中,边缘还结痂,松刑和紧刑其实没有区别。
“这对乳拶一共有五个档位。”女狱卒对着上官明月解释道。
只见行刑的狱卒松开三个档位,却开始拧紧正中间的那个螺丝。
李雪全身像是糠一般抖了起来,牙齿咬的“咯咯咯咯”响。
几秒钟以后,中间的螺丝已经拶满了一档。
李雪全身汗如雨下,脸上也是布满了汗水和泪水。
紧接着,狱卒又往下拧了一下正中间的螺丝。
这一次李雪仰起头大叫起来,“啊————”
上官无助的跪在自己身边那个狱卒面前,“求求你,饶了她吧!她才十六岁。”
那个狱卒摇摇头,“把口供签了,马上就松刑疗伤。”
上官已经被逼到了死角,她扭头去看李雪,这会儿,那个狱卒又往下拧了一个档位,李雪的乳尖整个都被压扁了,锋利的锯齿将柔软的部位完全咬合在内。
“啊啊————”李雪时而大声高昂的惨叫。
“咕噜咕噜!”时而咬住牙关喉咙里发出怪异的吼叫声。
“啪!”两张口供拍在了上官面前。
“再不签,你女儿的乳尖就要完全被碾碎了!”狱卒逼问着。
上官明月全身颤抖,她又扭头去看李雪,三个螺丝都已经往下拧到第三个档位了,李雪的两个尖尖的柔软都已经完全变形,乳尖都有血珠渗出。
“签不签!”狱卒大叫一声。
“啊!”上官明月吓了一跳,她整个人都是蒙的。
“现在是夏末,这样大的案件至少审理两年,上官家势力庞大,朝廷也不可能因为你一个人的供词就直接抄家灭门,可是你女儿李雪就在你眼前,她才十六岁,如果那里被碾碎了,以后怎么办,而且那里被碾碎时发出的剧痛,很容易致死的。以前用这道刑的人,十个有八个是疼死的!”
“你若不招,她可能立刻就会死在你的眼前!”
魔性的话语在耳边回响。
“我招了!”上官明月忽然崩溃了,“放了我女儿吧!”
女狱卒慌忙将李雪胸前的拶子取下,事实上如果上官明月铁了心不招,她们也不敢真的把螺丝拧死把李雪的胸尖真的碾碎的,那样做只会让这几个女狱卒被王侍郎和殿下碾碎。
女狱卒将口供放在上官明月面前,上官明月几乎是哭着在上面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按上了自己的手印。
又过了三天,狱卒们用了同样的办法,只不过是将上官明月的乳尖拶起来,跟李雪说了同样的话。
在未来两年才有可能开刀问斩和娘立刻疼死在自己面前的选择中,即使是大侠李雪也只能被迫选择前者。
那些女狱卒心里还在想,如果一开始就用这种办法问口供,难道不好吗?
其实不然,上官明月是天之骄女,学富五车,还留过洋,智商和洞察力都不会太弱,如果在一开始就用这种办法,她一眼就能看出李雪下身的血迹都是假的,而她也能通过蛛丝马迹分析出来这些人根本不敢对李雪处以极刑,不然也不必一直回避李雪的裸·体了。
在意志最薄弱的时候,加上关心则乱,就没办法去仔细分析。
第二十五章 昭雪(上)
“吱呀!”年久失修的门轴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两个女狱卒从牢房外面走了进来。
自从李雪母女招供画押以后,就被送回到余杭的女牢里面,这个女牢属于额外开设的女牢,狱卒均是女卒,里面关着的均是些在任达官贵族的女眷,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被关起来,不过却享受着很高级的待遇。
自从两女被关到这个牢里以后,再也没有受过酷刑,两个人都有自己的床铺,上面铺着厚厚的棉垫,两女都靠在床头上,背后垫着棉靠背。绒毯盖到肚皮,双峰都露着,上面敷了草药,李雪的身体健美,虽然武功用不出来,恢复能力却很强,这会儿她的乳尖只余淡淡的痕迹,完全不像是被酷刑拶过的模样,倒像是与男子亲热后留下的齿痕,上官略差些,晕上的血痕还未完全褪去,不过不碰触也不觉得很痛了,两女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睡的这么好了。
女狱卒给两女换了药,又说道,“明日要升堂公审,将此事昭告天下,告知百姓,今天好好休息吧。”上官和李雪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
今天是余杭县令上任以来最为高兴的一天,他完成了自己任期之内的第一丰功伟绩——让剑阁少主和其母一起在自己的公堂上认罪伏法,这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在打击江湖势力上,他做到了前人都没做过的事情,足以留名千古。
一大早,他就洗漱更衣,穿上了最崭新的一件官袍,早早来到公堂上坐好,扫视了一圈站的笔直的两排衙役,和堂外里三层外三层围观的百姓,他忽然有莫大的成就感。
“啪!”惊堂木一震,“升堂!带女犯!”
“咚咚咚!”
“咚咚咚!”
连续的击鼓让早早就围过来的百姓精神一震,紧接着就是传令衙役拉着长声的“升堂————带——女犯!”
随着公堂上衙役们用刑杖敲击地板的声音,两个身材曼妙的女子款款走上公堂。
为了这场公审,县令令人给李雪母女梳洗打扮,换上了崭新的长袖素白囚衣,上官明月穿着拖地的长裤,其实是为了掩盖上官腿上层层叠叠的板花鞭痕,李雪穿着素白色的及膝筒裙,漏出一截雪白光滑的小腿,她的恢复能力远强于寻常女子早就好利索了。
两女都穿着雪白的布鞋,莲足一摆,步步生香,这母女二人无一不是倾国倾城的绝色女子,一个动如扶风摆柳,体姿摇曳,立如婷婷白杨,挺而俏丽,一个举手投足都带着无穷魅惑,行若孔雀起舞,静似芙蓉花开。
再看面庞,李雪是冰清玉洁,眉目如画,却因为连日受刑而脸色略苍白,眼眸中带着一丝凄凉,反观上官明月却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依然是端庄优雅,秀外慧中,看着周围的衙役似乎还有轻蔑的神情。
两女走到公堂正中,也不用人按压,自动便跪了下去。
余杭县令满意的捋了捋胡须,看了这些日子的熬刑,还是有奇效的,这两个女子均是容姿秀丽,说是母女,更像一对并蒂姐妹花,一个是江湖帝女,玉掌震三江,一个是权倾天下上官家的嫡女,若是平日里,自己给她们俩提鞋也不配,如今在板子刑具的调教下,却乖乖跪在自己脚下,心中的成就满足感简直无法名状。
他清了清嗓子,拍了一下惊堂木道,“下跪何人?”
他自然知道下跪何人,只是再问一遍,有些作践的意味。
果然,李雪低头道,“贱婢李雪。”
余杭县令面露笑意,若是平日,李雪自然会傲然自称一声“本侠女”,按照寻常人家的女子来说,只要自称“小女子”或者“民女”也可以,可是想到娘被酷刑折磨,李雪自然不敢倨傲,知得自称一句“贱婢”作践自己,也是满足县令的口味。
这时候上官却昂首道,“上官明月。”声音清朗,不卑不亢。
李雪,衙役,县令都不由得一愣。
光听语气,就能听出人目前的精神状态,县令忽然觉得有些不妙,可是无数百姓围观,他还不得不继续审理下去,又问道,“上官明月!有人举报你夫君李大富,私通外敌,意图谋反,你可知道此事啊?”
“上官明月自然知道。”上官明月朗声道。
余杭县令又露出笑容,声音越发和蔼,道,“好,你如实招来,本官定会对你法外开恩。”
不料上官明月的雍容典雅的面庞上露出一丝冷意,道,“我不知道什么叫‘法外开恩’,只知道什么叫‘屈打成招’!我本来不知道,可是县令大人你告诉我:审理的时候按照你问的招供,便可以不挨打受刑,却没告诉我招供的具体内容,所以我只能按照大人你说的,承认知道谋反,其他的,却不知道怎么说了!”
余杭县令做梦也没想到上官明月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了这样一番话,听着周围百姓的纷纷议论,登时如坠冰窖,指示他人承认谋反,屈打成招,这是多么重的罪名,乌纱不保啊!就算殿下出面,也救不了自己!
先下之计,唯有在这公堂上用重刑,让这母女二人招了才行。
念及此处,县令狠狠一拍惊堂木,“啪!!”
“大胆犯妇!你好大的胆子,污蔑朝廷命官乃是重罪,来呀!给我狠打上官明月这刁妇!”
上官明月脸色一变,她没料到余杭县令竟然如此大胆,简直是肆无忌惮!
自己已经说他在屈打成招,他竟敢立刻就上刑继续逼供。两个衙役却不管许多,冲上来就要拿上官明月,李雪挡在前面,道,“大人,你真的要屈打成招吗!”
“放肆!”
“放肆!”
余杭县令连连骂道,他本来以为功劳手到擒来,没想到先是上官明月倒打一耙,紧接着女儿李雪又咆哮公堂,愤怒的拍着惊堂木道,“真是太放肆了!将这个小浪蹄子也给我拿下一起打,重重的打!打到服了为止!”
一个衙役上前一把按住李雪的手,李雪常年练武,第一反应就是身子一进,右臂翻手,手腕搭在那个衙役的臂弯上一按,就将他按了个跟头,那衙役翻身想要起来,可是李雪用自己的肩臂压住他的手腕,掌缘切着他臂弯的软筋,整个人都用不上力气,高大的一个衙役就被一个比自己小了接近一倍的小姑娘按在地上,动也动不得。
就算没有功力,可是单凭技巧也不是一个寻常衙役能近得了李雪的身。
余杭县衙的配置自然早就预先知道这一点,立刻又有一个手持重棍的衙役上前,一棍轮在李雪的手腕上,那重棍里面是铁木,外包着一层厚厚的钢皮,用手指粗的铆钉固定着,犹如一根狼牙棒,狠狠砸在手腕,李雪顿时如遭雷击,手里一松,放开了那个衙役,紧接着,这个重棍衙役得理不让人,连续出棍,狠狠砸在李雪全身各个关节处,打的她筋骨酥麻,用不出一丝力气。
这时候已经有衙役拿了刑凳上来。
打板子的时候,受刑的姿势有很多,跪着打,趴着打,吊着打。
受刑的刑具也有很多,比如之前提到过的工字刑架,板凳,现在上来的两条刑凳,又有所不同,表面看,形如一条长条板凳,前段有四个皮铐固定手臂手肘,后端有两个内弧,尾端有嵌了一根木棍,跟凳面垂直。
衙役先是拖着上官明月,将她的衣服扒了个精光,强令她跨在那刑凳上面,固定好她的手腕手肘,令她双腿跨坐在凳子两边,大腿根刚好嵌近内弧里面,后端的凳腿两边还有皮带扣字,刚好扣住膝弯,后面的木棍卡住上官明月的两股之间,围观的百姓顿时一阵阵私语。
上官的臀腿上,竟然布满了板花鞭痕,也不知道这短短几个月间被打过几千记!
而这种姿势受刑,让上官又是羞愤,又是庆幸。
羞愤的是被扒·光上刑,木棍嵌进两股之间,压住了她的私密之处,强烈的挤压让她有了一丝生理反应。
庆幸的是木棍刚好挡住了她的私密之处,不至于完全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另一边,李雪也被剥掉了筒裙,不过出于种种原因——按律法处女受刑的时候是不得露出私密之处的,不过余杭县令或者说是天高皇帝远,各地县令并不会遵照律法,都是为了满足私欲凡是美丽女子上刑,都尽量去衣责罚的,因此李雪不用完全去衣并非是这种原因而是因为殿下不准罢了,当然也许余杭县令还记得之前北野樱的威胁也说不定。
剥掉筒裙,里面还有一条软巾挡着,即便如此,两片雪嫩弹软的臀肉也足以让众衙役和百姓们一饱眼福了。
两女都固定好了,县令再次一拍惊堂木,“打!”
“啪!”一记重板狠狠落在上官明月的臀部上。
“啊!”上官登时大叫起来,七尺长五寸宽,足有一寸厚的公堂木板,结结实实揍在了上官的左面臀瓣上!
上官肥厚的臀肉顿时被抽的陷了进去,板子离开的瞬间,那雪白的臀肉又吹气球一般恢复了原状,只是原本雪白的臀肉正中多出了一道宽宽的,新的板花。
板子离臀,上官依然疼的全身发抖!连带着略扁圆的柔软臀肉也跟着不断颤动,众人细看那打过的地方,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肿胀了起来。
“啪!!”上官还未从这惨烈的疼痛中缓过来,另一边的臀肉也遭受了刑法重责!
“不啊!”第一板子落在臀上,上官是疼的死去活来,而第二下落在身上,上官才有了一丝后悔,她后悔自己刚才翻供了,她本来就不能忍痛,两记板子就几乎要了这少妇的小命,如今完全是用意志在扛!
“啪!”
“不啊!”
“啪!”
“呜呜!”
“啪!”两条重板左一下,右一下,交织着打落。
“啊!啊啊!”上官不断惨叫,有时候一板子都要喊叫好几声!剧痛侵袭着少妇的神志和意志,她不断对自己说,“我不后悔,不后悔!”她必须给自己这样的心里暗示,在牢里的时候,她就想了很久,上官明月从来都是一个主意很正的人!
“啪!”
“啊啊!”板子抽在上官的身上,她忽然往前一耸,腰肢弓了起来。
“啪!”紧接着又是一板子抽在臀部,她又疼的把腰放下,这一起一落的力量极重,两腿之间重重的骑在了木棍上,私处会阴犹如挨了一棍,登时又惨嚎一声,“啊啊!”
“啪!”
“啪啪!”板子犹如狂风,又如骤雨,又急促,又大力,一记紧接着一记,落在上官的臀面上,不多会儿一对粉嫩的臀瓣已经高高肿起来。
“我不后悔!”
“我不后悔翻供!”上官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剩余的精力全用在忍痛上面,在牢里无论招了什么,都可以不承认,可以推说是在自己熬刑昏迷的时候被硬拿着手画供的,可是如今大庭广众之下,若是招认了丈夫谋反,不光是上官家受到牵连,也是对夫君的不忠,上官明月绝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啪!”
“啪啪!”
板子依然无情的落下去。
上官不断惨叫着,忽然她猛地大喊一声,“我不后悔啊!!”整个人犹如拉断的弹簧一样忽然瘫软下去。
“泼醒了继续用刑!”县令冷哼一声。
“娘!”李雪见这些坏蛋竟然如此狠辣的折磨上官明月,连续的重刑痛打到昏死,竟然紧接着就立即泼醒继续拷打!不由得心疼的叫了起来,简直是毫无人性。
“混蛋!你们这些混蛋!我绝饶不了你们啊!”李雪疯了一样在刑凳上面挣扎起来,木凳子吱吱呀呀的发出呻吟。
“哼!”县令哼道,“我倒要看看你这小浪蹄子怎么饶不了我!来呀,把这小浪蹄子也打起来,看看这母女二人哪一个哭叫的更响!”
“混!·····”李雪刚要再骂。
“啪!”冷不丁一记重重的板子狠狠落在她圆圆的蜜桃臀瓣上。
“啊!·····”失去了功力护体,李雪熬刑忍痛的能力绝不比寻常女子强多少!顿时惨叫出声来!
而旁边的上官明月刚被泼醒来,就听见女儿的惨叫,不由得叫到,“不要打她,是我翻供的,跟她没有关系!”
“啪!”身后的衙役自然不会容情,狠狠抽着上官明月早就板花遍布,红紫不堪的臀肉。
“啊!”上官惨叫着,还不忘记喊着,“别打我女儿了!雪儿!”
“啪!啪!”
“啊!”
“娘!”李雪惨叫着。
“啪!”急促的板子不断打断李雪的话语。
“你不要!”
“啪!”
“你不要说了,女儿支持你的···”
“啪!”又一记重责打断了她的话语,惨烈的板子使得这名震天下的女侠失声痛哭。
“啊啊啊····决定!”她坚持说完一句话,疼的双手攥拳,在微小的空间活动范围内动着手。
“啪!”
“啊!·····咱们···母女···”
“啪!”紧接着的重责疼的李雪侧脸趴在板凳上,泪水顺着眼眶流在板凳上,一缕缕青丝狼狈的贴在女侠的脸颊额头上,她面色潮红,喘着粗气。
“啪啪!”
“啪啪!”板子接连落下,她咬着牙挺过这几下,却最终忍不住发出了惨叫,“啊啊啊!”
李雪被连续的板子抽的全身抽搐颤抖,汗如雨下,泪花滴答,却依然坚持要说完。
“啪!”她熬过这一下板子,急促的说道,“咱们母女一心··‘啪!’·啊!···誓死也不能···‘啪!’啊啊!屈打成招啊!”
仿佛是为了惩戒李雪在公堂上说这样硬气的话,也可能是那个之前被按住手腕不得动弹的衙役私心报复,板子打的空前的重和疼,恐怖的刑法像是毒蛇一般啃噬着李雪娇柔的臀肉,疼得李雪时而仰起头晃动着脑袋,秀发翻飞,时而又弓起秀背,身子犹如待宰的活鱼般抽动乱抖。
上官明月泪流满面,也不知道是感动,还是疼的,或许两者皆有。
“好好好!”
“好个母女一心!”余杭县令怒极反笑,“我就打你们母女一心,打你们皮开肉绽!看到底是你们的‘母女一心’结实,还是我刑法更狠辣,看你们的骨头硬,还是我公堂的板子更结实!”
余杭县令自从当值以来,从未见过如此硬气的女子,也从未像今天这样生气过,他重重拍着惊堂木,吼道,“给我重重的打,重重的打!往死里打!都没有吃饭吗!衙门养你们这群废物连两个小女子也打不服吗!”
众衙役也是憋着火气,听了县令的话,更是卯足了力气,每一下都玩了命一样抽打下去!
“啪!”
“啪!”
板子抽击臀肉的声音更加急促和大声!
“啊!”
“啊!”上官,李雪母女的惨叫也越发凄厉。
“啪啪!”板子连连,惨叫连连。
“啊!”这一声惨叫是李雪发出,少女的叫声犹如黄莺提交,又如银铃清脆。
“嗯!”这一声则是上官明月发出,少妇的惨叫更低沉,却更加诱惑,犹如靡靡之音,让人听了就忍不住想要施·虐!
“啪!”
“啊!”
“啪!”
“嗯!”
板子不断抽落,母女二人的叫声此起彼伏,在后面的百姓眼里,两个女子的身躯在刑架上面不断扭动,两对白的就像玉一样的臀,在板子的重责下一点点变粉,变红,变紫,变青,接着出现血痕,血痕流出血水,左面那对略变但是更加肥厚的臀显然更不禁打,血痕已经裂开,皮开肉绽;右面蜜桃般滚圆的臀更翘,也更结实,虽然肿胀惊人,却只是青紫交加没有丝毫皮破的痕迹。
在雪臀下面,两对四只长得几乎一样的雪白玉足在刑罚下晃动、摇摆、踢踏、挠地,虽然看上去几乎一样,不过细细分辨还是能看出左面那两只是属于少妇的玉足,略微厚实一点,表皮犹如一汪春水,更加润泽,右面两只是属于少女的,略薄,也更加光滑。四只玉足都是美丽至极,白的像是羊脂,滑得像是缎子,光泽犹如白银,俏皮可爱的脚趾头一抖一动,更是诱人至极。
在连续的酷刑中,上官试图去用下身磨蹭木棍,她幻想着每一记的板子都是男子有力的进入,竟然有一丝减缓痛苦的作用。
“啪!”
“啪!”
连续的抽打,上官忽然发出高昂的叫声,下身竟然有大量的粘液喷涌而出。
淅沥沥的水声传在李雪的耳朵里面,却以为是娘熬刑不过沥尿公堂了。
水声是会传染的,李雪本来也有尿,听见娘尿了出来,自己也有些受不了,再又熬了几板子之后,也有清亮的液体从胯下的白布中流淌出来。
一时间,整个公堂上弥漫着一股奇异的味道。
“哼!”余杭县令觉得兴趣索然,冷冷道,“真是两个浪·货!退堂!拖下去收拾干净了,下午再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