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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4/09/17 00:49 / 630 / 34
【小说】玉掌镇三江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9/17 04:25:53

第二十六章 昭雪(中一)
  女狱卒将李雪和上官两女带走, 把上官明月泄身的清流和李雪的尿液都冲洗干净后,很快又带回到公堂外面。
  这一次自然不必奢求还有鞋子穿,上官明月甚至连衣服也不给,李雪自然也是只穿着上衣和小裤,俩女直接被光着脚押到公堂外面,公堂外面有两个晾刑的柱子,柱子上面有挂钩,女狱卒将两女的双手用麻绳绑了,面对柱子挂在挂钩上,调整到两女都只能用脚尖站立的位置,又拿了一些附加刑的零件给上官套上,这才离开了,时间还早,距离下午升堂还有两个时辰,这两个时辰,两女都要挂在这里晾刑示众。
  在沐浴后,上官的臀伤已经上药了,止住了流血,却依然撕裂一样的疼。
  这段时间,来往的人群络绎不绝,公堂外面从来都没有这么火过,无数的百姓都想来看看当年余杭(当然现在也是)第一美女上官明月裸·身示众的样子,顺便也看一看江湖帝女的雪臀有何与众不同。
  只见上官明月双手的手腕相对,用麻绳死死捆扎起来,挂在一个铁质挂钩上面,一双玉臂被拉伸到最大限度,她面对着晾刑柱子,或者说是下巴对着,在晾刑柱子上面有一个凹形的木头隔板,女狱卒将上官明月的下巴根垫在隔板上,只能仰首望天,下巴尖被迫抬起到最高处,她的腰肢用皮带栓在木桩上,使得她硕大的双峰都强行挤压在晾刑柱子的两端,犹如两峰夹住晾刑柱一般,那个女狱卒在临走之前,还用丝线紧紧绕着上官明月的左面乳尖缠了几圈,绕过晾刑柱又缠住她右面的乳尖,只要上官明月略微有一丝抖动,丝线就会深深勒紧去,真是难受之极。
  这时候又过来了一个衙役,问道,“上官明月,你招不招?”
  上官明月虽然十分害怕,可是她本身是何等心高气傲的女子,也知道不管说什么,只要不招供,折磨便不会停止,又在女儿面前,自然不能屈服,硬着头皮说道,“一个衙役也配审问我!”
  那个衙役冷笑一声,拿起一根一米长的铁棍,铁棍的端还有皮铐子,他强行将上官明月的腿弯往前扭,使得她的两个腿弯和晾刑柱子形成孔圈,之后将铁棍插了进去。
  上官明月的双腿被抬起,下面没了着力点,手腕顿时犹如被撕开一样疼,双峰内侧也在重力下往下摩擦了一下,几乎被磨破了,上官明月只得双腿弯曲夹住晾刑柱,这一动作屈辱难耐,下身私密处被迫挤压顶住粗糙的柱子也是难受极了!
  “哼!”那个衙役有事冷笑,将上官明月的两个腿弯都铐在皮铐子里面,这样一来,上官明月想要夹住柱子都做不到了,好在衙役并不像直接将她的双手吊断,将上面的钩子往下放松了一点,使得上官明月的脚尖可以着地。
  如此一来,上官明月就变成了用器具牵扯控制着,被迫用脚尖站马步的姿势。
  寻常的武者双脚脚面着地,脚趾抓住地面扎马步一个时辰就算是不弱的三流高手了,上官明月不过是一个熬刑多日的弱女子,却只能用脚尖点地罚两个时辰的马步,屈辱难受可想而知了!
  衙役再去看李雪,发现李雪手的绑法是每一只手用沁了油的麻绳捆住扎死了,细细的麻绳深深勒紧腕骨和手掌的接缝处,再在两根麻绳铐子中间加一道绳索,犹如手铐一般,因为李雪毕竟懂得不少缩骨技巧,如果按照上官那样的绑法,很容易走脱。
  不过这么绑吊却有一个弱点,就是李雪的双手都解放了出来,只见她双手抓住绳子,相当于是在做吊环运动一样,一双玉足更是用足弓贴着柱子,根本没有起到罚吊的作用。
  那衙役冷笑一声,“你们这些刁女,若是不上点手段,根本不会安心受罚,总是各种投机取巧!”
  说着,那衙役从附加刑里面拿出一个杆状物,杆子足有一米长,尖端铆了一个半圆弧的藤圈,他将李雪拨弄到旁边,在晾刑柱她腰部的位置露出一个凹槽,衙役将杆状物的另一端插进凹槽里,再将李雪反过来,背对刑柱,将腰卡在藤圈里,又拿出丝线将李雪双脚的大脚趾绑在一起,另一端绑在晾刑柱的根端,这样李雪的上半身,下半身,晾刑柱,三者正好形成一个三角形,这样的吊法完全不必上官明月的S形吊法舒服!
  就在无数视线煎熬之下,母女二人挺过了这两个时辰。
  下午时分,两个衙役走过来,先是将上官明月带走了。
  上官明月被两个男性衙役押解着,裸着身子走进了公堂——或者说是半拖着进了公堂,两个小时的马步,让她根本就站不住,全身都是酥软的,两个男性衙役一手拉着上官明月的手,一手架着她的腋下,粗糙的手掌心磨蹭着上官明月腋下细软的肉皮,上官明月整个身子都用不上力气,两只柔足几乎完全耷拉在地面上,身体几乎是完全靠着两个男性衙役,一对酥软硕大的双峰时不时碰到衙役的手背,上官明月羞臊的满脸通红,而更让她羞愤难耐的是,她发现公堂正中多出了一张新的刑架,那是一张刑床。
  在第一次上公堂熬刑逼供的时候,她便被绑在这种刑床上,姿势屈辱无比。
  两个衙役押着上官明月强令她上了刑床,令她跪姿分开双腿,刑床上有皮条,用来固定她的双腿双手,这样的姿势固定,使得整个下身私密处全都在后面人的注视之下。
  “不要!不要这样!”上官明月毕竟是大家闺秀,裸着身子已然是莫大的羞耻,哪里受得住这样分开双腿如狗般跪爬的羞辱,不由得求县令不要那样弄自己,但是刑床上固定成这个姿势本来就是为了羞辱受刑的女犯,令受刑的女犯收到肉体和精神的双重逼供,又怎么会因为上官明月的乞求而开这个先例呢?
  更何况现在县令恼怒上官明月之前的所说,就算现在上官明月招供一切,也不能减轻刑责的。
  县令居高临下,冷眼看着上官明月屈辱的眼神,充满知性美的少妇面孔上一脸悲戚,缓缓开口道,“上官明月。”
  上官明月本以为上了堂直接就要受刑,没想到县令似乎还要审问什么,有些惊诧之余内心也是纠结无比,她想要快点受刑,板子打在身上,就需要更多的精力去熬痛,便不会更在意裸身的羞辱了,可是另一方面,上官明月十分怕疼,又希望县令多问几句话,拖延一点受刑的时间说不定还能少挨几板子。
  她有意沉吟了一下,装作迷糊的样子,好像才反应过来一样,道,“贱婢在。”
  “看来上午的板子没有白挨。”余杭县令冷笑一声,“上官家的大小姐也懂得自称贱婢了吗!”
  上官明月知道余杭县令是有意在言语上羞辱自己,激自己再说些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语,这样便可以重重用刑了。
  可是上官明月可不是傻子,相反她本来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曾留洋在外国的大学也是高材生,智商相当的高,自然也懂得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的道理,何况现在已经不是屋檐下了,而是被扒·得精·光的跪在刑架上,就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只要余杭县令一声令下,这些心狠手辣的衙役绝对会让自己知道什么叫做皮开肉绽,求死不能。
  只见上官明月略微低头道,“是!大人,贱婢之前冒犯大人,求大人念在贱婢一介女流,懵懂无知的份上高抬贵手,不要再上大刑了!”
  “啪!”却只听余杭县令用力一拍惊堂木道,“上官明月,本官倒是很佩服你的勇气,都到了这个地步,还如此尖牙利嘴。”
  听到余杭县令这样说,不光是上官明月,就连外面围观的百姓和旁边执杖的衙役都有些不解,上官明月已经是低眉顺目软言侬语的低头讨饶了,为何县令大人却说她是尖牙利嘴呢?
  却听县令又开口说道,“你上午先是一副不卑不亢的冷傲模样,指责我滥用刑法屈打成招,挨了打的时候不停表现出心疼女儿,现在又装出熬刑不过低眉顺目的样子,其实不过是为了博取同情,凸显我这个县令的残忍无情,掩饰自己的罪责罢了!”
  “贱婢不敢!”上官明月神色慌张,低下头去,全身颤抖。
  周围的百姓也纷纷议论:“没想到这看上去温文尔雅的女子其实是个心机·婊,挨着这样的拷打还敢算计青天大老爷,真是还嫌打的轻了。”
  也有人道,“或许真有冤情呢!”
  “哼!”余杭县令听到百姓的反应,继续说道,“你不敢,那为何自称贱婢?以你上官家的实力势力,即使是犯罪自称民女即可,其实并不必如此作践自己!如果是真心认罪知错,应该自称犯妇才对!”
  “是啊!”这些围观的百姓都是些好事者,也不是第一次看女犯受审了,那些女子在熬刑或是受罚的时候熬不过的时候,都是喊,“犯妇知错了!”“犯妇再不敢了!”而不会自称“贱婢”的。莫非真的如余杭县令所说,这上官明月是故意给县令下套吗?
  而上官明月彻底慌了,她没想到县令居然明察秋毫,完全洞悉自己的想法。
  只见余杭县令将自己的乌纱帽往下一摘,放在案子旁边道,“上官家的势力我自然也是略知一二,要是想要拿掉我这样一个小小县令,自然是不费吹灰之力,可是青天在上,本官只要还是县令一天,就不容许违反律例的情况发生,否则不但愧对苍天后土,更愧对皇恩浩荡,愧对百姓的信任!!”
  上官明月恨得牙痒痒,明明是这狗官奉命罗列罪名冤枉自己母女,此时却作出大义凛然的模样,真是道貌岸然,狼心狗肺!
  “啪!”冷不丁县令一拍惊堂木道,“上官明月,今日,本官就与你熬到底!要么今日将你母女打服了,打到招供,否则明日我便辞官不做,归隐田园!”
  “果然是清官啊!”
  “不畏权贵,为了公道正义,连上官家的嫡女都敢得罪!”
  “真是好官,百姓的父母官!”
  听着围观百姓的议论,上官明月气的浑身发抖,明明是县令滥用私刑,意图屈打成招,结果现在好像自己用上官家压迫清官一样,忽然抬头却发现余杭县令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自己面前。
  “上官明月,给你自己一个机会,也给你女儿一条活路!”
  “大人!”上官小声说道,“若是我今日真的熬刑不招呢!你待如何?果真辞官归隐吗?”
  “呵呵!”余杭县令惨笑一声,也是小声说道,“如果今日你母女二人抵死不招,我完不成上面交代的任务,自身性命都不保,还说什么辞不辞官?只好临死拉两个花容月貌的美女做垫背,将你俩活活杖毙在这公堂之上了!!”
  上官明月心中一跳,她能听出余杭县令的话,并非作伪,如果自己不招供,那自己和李雪二人说不定真的会被活活打死在公堂上。
  “用鞭刑!”余杭县令一声令下,两个手拎马鞭的高壮衙役气势汹汹的走上来,站在了上官的身子两侧。
  上官明月只觉得一股阴冷气息从尾根一直窜到脑海。
  要知道,现在这个姿势,两个拿着马鞭的衙役可以轻易打到自己任意一个地方,自己的身子完全在刑具的笼罩范围之内!
  上官明月全身颤抖,不知道第一鞭子将会打在什么地方。
  只听身后的风声呼啸。
  “啪!”的一声惊响!
  上官明月足足愣了一秒钟,才忽然“啊!”的惨叫出声!
  第一鞭打在膝窝里。
  左面的衙役狠狠出鞭,粗粝的鞭身犹如利刃一样在上官明月的膝弯儿抽过,瞬间在那雪白的嫩肉上留下一道鲜血淋漓的鞭口。
  膝弯处本来就非常柔软,这一下就将皮肉打裂,血水慢慢从裂开的伤口渗了出来。
  “啊啊!”上官明月疼的不断摇头惨叫,左脚拼命蹬动着,玉足在刑床上不断扒拉拨动,可是小腿根都被皮带紧紧束缚着,能够挣扎的幅度极小,剧痛和无奈的束缚感让上官明月有种想要即刻死掉的冲动。
  “啪!!”紧接着,是右面那个衙役的一记重鞭!这一下是抽在上官明月的大腿根上。
  同样是细软不耐痛的软肉,上官明月只觉得挨打的地方犹如被切了一刀之后又被粗暴的撕裂般剧痛,无尽的恐惧将上官彻底笼罩,撕裂的痛苦很快变成了另一种疼,犹如一万根带着钩子的细针刺进肉里又挑出来一样,接下来鞭伤流出了鲜血,血液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流淌,犹如蚂蚁在爬行,麻痒难忍!
  “啪!”左一鞭抽在腰肢上。
  “啊啊!”
  “啪!”右一鞭抽在臀肉上。
  “呜嗷!”
  “啪啪!”左又一鞭抽在大腿上,紧接着又滑下来落在小腿肚子上,一鞭两响。
  “不啊啊啊啊啊!”上一鞭子的疼痛还没过去,上官明月的‘不’字还没说完,紧接着就是连续两下的剧痛,顿时疼的上官明月撕心裂肺的惨嚎。
  “啪!”又一鞭打在她的右面膝弯里,上官明月似乎用出了生平最大力气去挣扎,右脚猛然抬起老高,用自己的脚遮挡住臀面,自然也就挡住了膝弯。
  衙役冷笑一声,抡圆了皮鞭,狠狠落在了上官明月白皙柔嫩的脚心上。
  “啊啊!”许久没有被责打脚心了,上官明月的玉足自然又恢复到柔软细滑,冷不丁挨了如此重的一记皮鞭,自然是疼的不行,两行清泪顺着脸颊‘哗哗’流淌,右面的玉足在剧痛下绷紧弯曲,犹如一弯新月,又如一条玉勾。
  “啪!”又是一鞭!
  “啪!”连续三鞭子抽在上官明月光滑无暇的脚心上,在那如雪般白皙的镜面上留下了三道血淋淋的红痕,疼的她几欲昏死。
  “还不放下!!还敢用脚挡吗?”衙役怒喝一声。
  “是!贱婢不敢挡了!”上官明月立即将玉足放下去。
  “啪!”
  “啪!”左右不断落鞭,狠狠责打她的膝弯处。
  连续打了十几鞭,才又转去打她的臀肉。
  毕竟还没要到口供,衙役们还不急着将上官明月这美妇打疯打死,还是屁股上的肉抗打一些。
  可是皮鞭咬在臀肉上的疼痛,其实并不比打脚心和打腿弯轻多少,跪爬的姿势使得她的臀肉完全吃掉一鞭的全部力量,打的她全身都往前颤动。
  “啪!”皮鞭凶狠落下!
  “不要!不要打了!”上官明月大声乞求。
  “贱婢知错了!”
  “啪!”求饶的话音刚落还未说完就又是一记重鞭。
  “啊啊!”
  “贱婢知错了!贱婢愿招!”上官明月忽然再也受不了打,大声呼喊起来。
  行刑的衙役见她喊招,便停了下来。
  “继续行刑!”不聊县令根本不在意上官明月愿招,直接命令继续打。
  “啪!!”行刑的衙役自然不会问原因,得令就继续轮着鞭子狠揍!
  “啪啪——啊啊!!”
  “啪啪啪——啊啊啊啊!!”
  “嗖······啪!!——不要!”
  “不啊!”
  “啪!”
  “大人!”
  “啪!——求求!饶了我吧吧!贱婢招啊!”上官疼的不行了,说话的时候嘴巴都飘了,饶了我吧的尾音都带颤了。
  “不过是骗人的,继续行刑,往死里打,不要停!”县令冷哼着,“这一次就要将她打服了!”
  “啪!——大人啊!贱婢真服了!”
  “啪!——救命!”
  “啪!——贱婢不敢了!”
  “啪!——啊啊!谁来救救我啊!啊啊疼死我了!”上官摇晃着脑袋,眼神迷离,神情痛苦,不断四处摇头去看,似乎想要找到谁能帮帮自己,救救自己,她是真的受不了了,这样连续不断,不停的折磨,早就磨灭了一个少妇所有的意志力,抵抗力,唯有最初一个念头,那个誓死不能背叛丈夫的初心还支撑着她。
  “啪!——啊啊!爸爸!”
  “啪!——啊!哥哥求求了!”上官语无伦次的哭叫,她的的臀面上一条条鲜红的鞭痕交织成渔网的形状,层层叠叠,有的青肿,有的紫红,有的慢慢渗血,有的鲜艳欲滴,有的表皮破损,有的白皮翻卷,有的已经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长长的鞭痕从腰间开始一直延伸到大腿上,上官整个后身都遍布着恐怖的鞭痕。
  “啪!”又是一鞭!后身已经没有下鞭子的地方了,左面那个衙役居然从下往上,狠狠从上官的双峰上撩起来,在她雪白的圣女峰上留下一条触目惊心的鞭痕。
  “啪!——呜啊!——不打了!!求求你们不要打了!”
  “啪!——手下留情啊!”
  “啪!——哥哥请您怜香惜玉!不要再用刑了!”上官明月已经完全不顾廉耻,剧痛让她忘记了一切,只要能不再打,她真的什么都肯说,真的什么都肯叫,甚至什么都肯做了!
  “贱婢真招啊!”
  “还敢自称贱婢!看来你是一点也不知道错的!”县令冷笑着!
  “不!不!”
  “不要打了!”上官明月泪流满面,她咬了咬下唇,最后低声道,“犯···妇,知错了!”
  “啪!!——啊!”
  “啪!!——啊!”
  “知错有什么用!本官是要你知错吗!本官是要你招供!”
  “······”上官明月又挨了两记狠的,还是不肯吭声。
  “再打一百记!”县令叫道,“将李雪那小蹄子也带上来一起上刑!”
  “不!不要!”上官忽然叫道,“不要打我女儿了,犯妇是真的知错了!犯妇愿招!”
  “哦?”县令冷笑着看着上官明月,“你愿意招供了?”
  上官明月嗫嚅着又不吭声了。
  “哼!本官就知道是又是权宜之计,你这刁妇!真是人贱皮子紧!将她女儿带上来一起打!”
  “不要!不要!”上官明月小声说,可是她根本没有办法去阻止。
  很快李雪就被带上堂来,见到娘遍体鳞伤的身子,李雪怒火中烧,奋力往前扑去,可是她同样在刑架上面晾了许久,此时脚下轻浮,自己就扑了个跟头,李雪心里愤恨不已,不断怒骂喊叫,却被两个衙役以同样的姿势按在刑床上。
  看着母女二人并排跪趴在自己眼皮底下,余杭县令心里冷笑,道,“且不说你们意图谋反的罪名,单说李雪咆哮公堂,不尊本官,所谓女不教,母之过,上官明月你这教女不严的罪责就跑不了!再说上官明月你本身泄身公堂也是不尊礼法,如此本官自然也不必再手下留情,来呀,拿两个开花梨来!”
  一言既出,全堂震惊!
  开花梨是什么显然不必多说,这种恐怖的刑具在余杭县令任期内也是第一次用。
  衙役很快将刑具取来了,“先给上官明月用刑!”
  随着县令的命令,衙役将那梨形的铁器抵在上官明月的下身,慢慢往里面送去。
  上官明月惊悚的哭叫起来,“不啊!大人!大人啊!”
  “求求您啦~!不啊!”下身传来了前所未有的痛苦,这种慢慢增加的痛苦似乎没上限,不断升级,不断侵袭侵入上官明月的身体。
  “混蛋!你们这些混蛋,我要杀了你们!”李雪喊叫着,她的眼睛里面闪过红色的光芒,“我要杀死你们!杀死你们!”
  “啊啊啊啊——————————啊!”上官明月发出了长且惨厉的喊叫,最后忽然叫声高挑了一下,整个人已经深深昏迷,恐怖的梨形铁器,完全没入上官明月的下身。
  立刻又衙役将上官明月泼醒了。
  随着县令一声令下,那个衙役的手放在仅仅露出的铁质梨子把上,慢慢旋转!
  铁梨立即跟随者旋转慢慢变大,将上官明月的下身撑了起来,两边的细肉在这种缓慢而坚定的撑起中开始肿胀,撕裂!
  “停下!停下啊!”李雪彻底崩溃了,她哭叫着看着上官明月渐渐翻起的白眼,她知道上官已经受不了了,再折磨下去,恐怕就熬不过去了!
  “招不招!招不招!”县令再次从堂上走下来,来到两女近处。
  可是上官明月在崩溃边缘,根本没法搭话。
  “你可知道我是谁!”李雪忽然冷冷对县令说。
  “我知道。”县令淡淡回答,“玉掌震三江,剑阁少主,江湖帝女,据说背后还有一个连当今皇上都忌惮的大人物撑腰。”
  “你知道这些,还敢对我用开花梨?”李雪到时高看了余杭县令一眼,没想到雪侍的存在他都隐约知道。
  “要不到口供,我也是死。”县令坦然道。
  “你可能不知道世上还有抽魂炼魄的功夫,敢对我用刑,你死都死不了!剑阁会将你的魂魄抽出来,在烈火中焚烧千年!”李雪道。
  “死后的事情,我不在乎!”县令淡淡说,“何况,我也想知道,你背后那大人物有多么喜欢你,在大庭广众之下,上了开花梨的女子,他还要不要?”
  李雪已经没有了办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就算将来剑阁和雪侍真的将余杭县令抽魂炼魄,也没有用,也不能逆转自己即将受到的恐怖刑责!
  “有一个办法。”县令忽然说。
  “怎样?”李雪沙哑着嗓子问道。
  “认错。”县令冷笑一声,“本官想听听镇三江是怎么认错的。”
  “本官打你们母女,一人一百板子,每打一下,你叫一声知错,本官便饶了你们母女,将这开花梨子撤掉。”
  “啊啊啊!”这时候,旁边的上官又是一声嘶鸣,原来那开花梨又张大了一圈,鲜血已经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来。
  “我认错!”李雪别无选择,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那个衙役这时候将开花梨放松了,上官也略微喘息了一下。
  县令将原话又给上官明月说了一遍,上官明月自然也不敢忤逆,谁尝过开花梨的味道以后,都会老实多了。
  两个衙役换了板子又在两女身后站好了,两女都绷紧了早已不堪负重的臀部,等候刑罚的降临。
  两个衙役对视一眼,左面那个先抡板抽下!
  “啪!——啊!”重责落在上官明月臀上,板子深深陷进她肿胀不堪的臀面里,剧烈的击打不但让上官明月惨叫出声,腿上已经有些愈合的伤口也再次崩裂渗出血来。
  “啪!——啊!”右面那个衙役自然也是不甘落后,直接一记重责抽在李雪的臀上。
  “啪!——啊!”两个衙役的打法不尽相同,上官明月的臀部更加肥美硕大,而且臀型略扁,因此那边的衙役是一板子抽左面臀肉再一板子抽右面的臀肉,每一击都只打半片臀肉,这样每一下都疼痛欲死。
  “啪!——啊!”右面,李雪也发出惨叫,她的臀型犹如蜜桃,圆润挺实,更加秀美,翘起的弧度更大,因此一板子就能将整个臀面拍打在内,这边的衙役就是一板子打两片臀肉,每一片臀瓣受到的苦楚会降低一些,不过左半片臀肉挨打永远比右瓣更重,时间久了也更难耐!
  “啪!——啊!”
  “还不叫吗!”县令忽然喝到。
  “啪!——啊!”上官明月全身颤抖,但是想起开花梨还在自己的下身插着,那毫不怜香惜玉的衙役随时会旋转把手,让自己再尝尝下身开花的滋味,只得小声叫道,“犯妇知错了!”
  “啪!——啊!”另一边!李雪也熬过一板子,却是没有开口!让她打一记,告饶一声,实在是太羞辱了,这让她想起第一次上堂时候的难受折辱。她曾发誓再怎么用刑自己也绝不能那样求饶了!
  “将犯妇上官明月的开花梨再开一圈!”县令毫不留情!
  “不!不要!”李雪心头一震,没想到自己的坚持让娘受到额外的责罚,她只得勉强张口叫道,“贱婢知错了!”
  “啪!——啊!犯妇知错了!”这是上官绝望的哀求。
  “啪!——啊!贱婢知错了!”这是李雪无奈的叫喊。
  “啪!——啊!犯妇不敢了!”这是少妇无助的低泣。
  “啪!——啊!贱婢知错了!”这是少女难耐的哭声。
  “啪!——啊!犯妇不敢了!”这是母亲熬刑不过的违心认错。
  “啪!——啊!贱婢认罪了!”这是女儿为了娘亲的被迫臣服。
  “噼啪!”的板子声不绝于耳。
  “嗯啊!”的女子哭叫也连续不断。
  一圆一扁两对雪臀在板子下晃动摇曳。
  四只雪一样洁白玉一般润泽的光脚在重责下无助摇晃拨弄。
  时而其中一对雪臀忽然停住摇晃,那是娘在重刑下熬不过去昏死过去了,立即就有泼水声将其浇醒来。
  时而一对薄薄的脚丫忽然耷拉下去停止摇晃,那是女儿也被打到昏迷,同样连一眨眼的昏迷也不允许,立即就泼上大盆冷水弄醒。
  “啪!噼啪!——”八十!
  ······  “啪!噼啪!——”九十!
  最后的似乎,几乎打十几下,母女就会昏迷过去,上官的身上满是水渍,儿李雪的衣服也被冷水浸透了,母女二人的秀发都黏在清秀的面庞上,狼狈不堪。
  “啪!——啊!!!!”李雪再次惨叫着昏迷了过去,这一次衙役没有把她泼醒了,因为一百记已经到了。
  “噼啪!”旁边的上官也挨了最后两下,却撑着没有昏死。
  这时候县令再次问道,“上官,你现在招是不招?你丈夫谋反和上官家作乱的事情,你是否知道?”
  上官明月疼得实在受不了,索性按照事先想过的腹稿娓娓道来,“犯妇的确是知道,而且知道的非常详细,每一个细节我都知道。”
  “因为,这本来就是我策划的谋反,我不过是借助我夫君的名义和我女儿在江湖上的声望,事实上,他们完全不知道此事。”
  “啪!!”余杭县令更是恼怒,他要的可不是上官明月自己扛下全部事情,他要的是上官明月咬出她丈夫,上官家,甚至剑阁的阴谋。
  “很好,很好。”余杭县令冷冷看着上官明月,“看来不拿出一点真的手段,你是不会招供了,那就让你看看这公堂上真正厉害的刑具吧。”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9/17 04:42:07

第二十七章 昭雪(中二)
  听了这话,上官明月自然是心惊肉跳,急中生智道,“慢着!”
  县令斜着眼睛看了上官明月一眼,“你有何话?”
  上官明月大声道,“大人!你口口声声说自己为国尽忠,为百姓尽责,可是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对我们母女两个弱女子用刑,却一点证据也拿不出来,让我们如何招供。”
  县令看了一眼外面的百姓群众,果然有人议论道,“不错,的确没有证据,没有人证物证在,就算真的有罪也没法判罚啊!”
  按照律法的确如此,如果没有证据,就算当事人承认自己有罪也是不能判刑的。
  县令冷笑了一下道,“好,既然你说我没有证据,我就拿出证据给你们看。”
  他指了一个心腹衙役道,“你去大牢带人证!”
  那衙役心领神会,小跑去了大牢。
  他进了大牢,绕过狱卒,来到天字第十九号牢房。
  牢房的顺序按照天地玄黄排列,天字号最高,一般是关押罪大恶极的犯人,不过哪有那么多罪大恶极的犯人,因此天字号十以后的牢房都是空的,何况是十九号,他进了牢房,在墙壁弄了一阵,打开一个机关,地面出现一个大洞,里面有三层的旋转楼梯,他顺着楼梯下去,里面居然别有洞天!
  里面是一个宽敞的长长走廊,有七八个房间。
  墙壁上插着足够燃烧着的火把,将走廊照的灯火通明,火把附近有通风口通往外界保持地道里的空气新鲜,他信步走进其中一个房间,一开门,里面就传来了淫·声浪·语。
  只见房间铺满柴草,正中有一根拳头粗细,光滑的铁柱,旁边赤足站着一个穿着水绿衣裳的美丽少女,铁柱上套着一个铁环,铁环上拴着一根铁链,铁链通过棚顶的滑轮又下来,只要一拉动铁链,铁环就能上下移动,控制这美丽少女的吊起放下,铁环的另一边拴着两根一尺长的麻绳,每根麻绳都拴住那少女的手腕,麻绳浸了油,深深勒紧少女的腕骨,让她无法逃脱。
  一个打手拉动铁链,铁环上升,少女的身子也随之吊高,她努力去踮着脚尖,用光脚丫的尖端去碰触地面,雪白嫩软的足趾尖端踩在枯黄的柴草上说不出的凄凉。
  冷不防旁边另一个打手狠狠一鞭抽在她的背上,水绿色的衣衫慢慢渗出一丝丝血痕,若是细看,她身上遍布着这样的鞭痕,不知道打了几百鞭了!不过奇怪的是除了赤着足以外,这些打手并未剥掉她的外衣,就让她穿着这身全套的水绿衣裳,而这身衣服也是十分结实,虽然看上去似乎是一袭轻纱,可是皮鞭将衣服下面的皮肉都打裂了,鲜血浸透,衣衫却一点没破。
  这少女看上去二十多岁,眉目清丽,一双剑眉英气逼人,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噙满了眼泪,一对马奶形的H杯大胸高高挺起,犹如两座巨峰!
  绿衣是收腰修身的,将少女腰肢纤细衬托得纤细如蜂,不盈一握。
  “啪!”又是一鞭抽在她的胸前。
  少女的胸是那么的傲娇高翘,一鞭下去,犹如波涛一般翻腾滚动,即使是修身的衣衫也挡不住双峰之间深邃的峡谷沟壑,简直是呼之欲出。
  “刘馨儿,你招不招!”一个打手怒骂道。
  “呸!”少女一扭头,英气逼人的眼神不屑的看向那个打手,只是她的双峰波涛汹涌,这一扭头,不但没有震慑的作用,反而给人娇嗔的错觉,樱唇微动,道,“你想做什么就做好了,反正姑奶奶也不是一进宫,不就是偷了东西吗?”
  那打手冷笑一声,“你不知道自己偷的是什么吗?”
  刘馨儿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却依然嘴硬道,“姑奶奶想偷什么就偷什么,关你屁事,有种的你扒·光我啊!看看我身子里面藏了什么?!!!”
  那打手又是冷笑,“你这身大神门的弟子服,谁敢脱掉,不过你也不必得意,县令大人已经请了其他大神门弟子,到时候看不把你调教成她俩那样!”
  顺着打手的手指,刘馨儿看着墙角边缘的两女,心中如果说不恐慌是假的,可是她已经不是当初的刘馨儿了,今非昔比,就算真的对自己做那等事情,她也得抵死不招!
  只见墙边立着一排木桩,离地一尺半高的地方均有一根木质的男子龙器。
  只见三个全身光溜溜的女子正背对龙器,犹如三条小母狗一般跪在那里,自己摇动臀部,不停主动向后坐去,来回迎合,使得那粗而且长的龙器深深插入自己的桃源之中。
  三个女子都不着片缕,只有手腕和脚腕上拴着金铃,脖子上都带着非常精致的狗圈,上面还挂着一个小铁牌,铁牌上刻着三女的芳名,铁牌下面同样坠着一个小铃铛。
  随着三女的前后摇动和呻吟,铃铛也不断发出勾人心魄的清脆响声。
  这三女都是不可多得的美丽女子,年岁也都不大,右手边第一个是三女中最为驯服的一个,只见她长着清秀的鹅蛋脸,自带酒窝,皮肤白皙,眉间宽阔,额头光洁,两边头发扎了两条长马尾,发丝柔软顺弹,一看就是大家闺秀的姿容气度,可是却面露痴态,双眼迷离,只用手肘撑住地面,双脚的脚心合拢夹住木柱,腰臀疯狂扭动,每一次扭动都是一坐到底,让龙器全根没入自己的身体,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浪叫,脚心再踩着木桩蹬离,之后再次坐下去,嘴角还有清冽的口水随着她的身子摇晃不断滴落地面,秀发也随着扭动的腰肢左右飞扬,没有人指挥她,可是她自己却双手做狗爪状,爪背托着自己的下巴,不断上下晃动酥手,随着酥手晃动,铃铛有节奏的发出响声,她的双脚足心细软润泽,夹挤着粗糙的木柱,不断挤压扭动,汗渍斑斑,随着脚的挤压,脚趾也不老实的扭曲晃动,显然完全沉浸在这种肆无忌惮的享受性·快·感中了。
  随着她身子的摆动,她脸上的神态越发痴迷和沉醉,骤然猛地加快了摇动臀部的速度。
  “啪啪!”
  “噼噼啪啪!”在连续的撞击木桩,让龙器完全深入体内的过程中,少女忽然发出一声长足的叫喊,之后整个人瘫倒在地面上。
  “谁准你去的?”这时候旁边一个狱卒猛然挥鞭,黑·粗黑·粗的重鞭结结实实落在了少女的臀尖上。
  “啊啊!”少女顿时颤抖着叫喊起来,却好像是享受这一鞭带来的感觉,摇晃着自己的臀腿,双眼迷离着跪了起来,用脸蛋去蹭那个狱卒的下身,泪水涟涟,娇声软语道,“哥哥,刑奴媛媛知错了!哥哥重重责罚奴奴吧!”随着她抬头去用脸蹭狱卒的下身,刘馨儿才看见这少女脖子上狗牌刻着的字确实是“曹媛媛”三个字,联系她大家闺秀的容貌姿态,不难推测出这少女竟然就是传承自前朝,世代住在在京城,官贾通吃的大世家曹家,当代家主的小女儿曹媛媛!
  三年前曹家举家来余杭游山玩水,曹家最小的女儿曹媛媛才十六岁,在玩耍中不慎掉落湖里,从此再无消息,没想到是被人掳来这里,暗暗训练成了刑奴,三年的训练让这个大世家的小姐完全没有了世家女子的冷傲高贵,不过却保留了贵族女子特有的典雅。
  在曹媛媛的旁边,是一个小个子的女孩,长相俏丽,长发在后脑处随意扎了一下,乌黑顺滑的秀发顺着脖颈长长垂在地面,女孩看上去也是不过十八九的模样,与曹媛媛一样,也是飞快的将腰臀坐向龙器,并且全根没入,可是她的表情可一点也不享受,几乎是咬紧了牙关,每一次都像是给自己上刑一样,可是饶是如此,她还是坚持机械的做着同样的动作,因为如果不做,就还有更加难以承受的折磨要落在自己身上。她双手手肘和双腿小腿都齐齐刷刷跪在地面上,木偶一样重复着一个动作。
  “一点也不享受吗?”旁边的狱卒问道。
  女孩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来,“不敢!燕燕不敢!”
  “啪!”随着她说不敢,皮鞭却依然是毫不留情的落在她滑溜溜的玉背上,女孩挨了这样的重责,动作却是一刻不敢停下,咬着牙继续着动作。
  那狱卒忽然解开裤袋,什么肉呼呼的东西“啪!”的甩在了燕燕的脸上,一股奇腥冲进了鼻孔中,燕燕皱了一下眉头,可是随后想起之前恐怖的惩罚,下意识就伸出了香舌,在那东西上面轻轻舔舐起来。
  “嗯!”狱卒发出满意的声音,手里的鞭子却丝毫没有停止或者手软,依然“啪啪!”的抽打下去!每一记都在燕燕的背上留下鲜艳的红色长痕,燕燕疼的全身发抖可是舌尖,腰臀的动作,全都不敢停下,她知道自己哪怕有一点没有尽力,这些心狠手辣的狱卒都绝对不会介意找借口将自己放在那些恐怖的刑架上面,然后将那些透着血腥气的刑具一件一件在自己身上开花。
  那狱卒享受的爽了,忽然将整个下身插入燕燕的口中,左手抓住燕燕的发根,毫不怜惜的拼命撞击着她的脸,下身像是打桩机器一样疯狂的穿入她细软的喉咙,右手的鞭子也疯狂的落下。
  “啪啪!”
  “啪啪啪!”
  “噼噼啪啪!——啪啪啪啪!”
  不知道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多久,狱卒忽然猛地往前一耸身,之后长长出了一口气,而燕燕的喉咙也一阵抖动,面露无尽的屈辱,之后“咕嘟咕嘟”两声,不知是将什么吞进肚里去了。
  那狱卒爽完了,抽出下身,不但让燕燕舔舐干净,之后还顺手给了她一个耳光,恶声道,“李燕燕,记住自己的身份,还当自己是行走江湖的玉女女侠,双刀飞燕吗!”
  “燕燕不敢!”李燕燕眼泪扑簌簌掉下来,屈辱到了极致,可是只能低声乞饶,连说话声音都不敢大声。
  “哼!”那狱卒点点头道,“记得就好,下次自己弄的时候,表情享受一点,谁爱看你的苦瓜脸。”
  “是!”李燕燕强迫着自己的俏丽的脸庞上挤出一丝丝勉强的笑意。
  “双刀飞燕李燕燕!”刘馨儿听了这个名字也不由得心头一震。
  这李燕燕是出自北方津京地区古老的武林家族——双刀李家的玉女侠客,在北方享有的声誉非常之高,本身的武艺也极为超群,据说双刀可以在须臾之间斩灭五百根烛火,将飘飞空中的柳絮削成百丝,能在百米之外一刀劈开千年的铁树,这李燕燕最高的战绩是单人双刀,从津京出发,穿过河谷山川,跋涉大漠荒原,不眠不休,不吃不喝,连续十五天,追杀为祸北方的十八载的江洋大盗“蛮魔七熊”最终在漠北荒原独战七熊并将其一一斩杀。
  北方武林盟主亲自授予了她“玉女侠客”的称谓,不过后来剑阁阁主听说了此事,亲自北上接见李燕燕,吟诗赞她道,“双刀斩尽江湖匪,飞燕也能弑熊罴”。江湖上便更多人称她为“双刀飞燕”。
  可惜的是,双刀李家一直有一个弊端,就是一身功夫都在刀上,刀若不在身边,一身武艺就去了十之八九!在一年前一次偶然的机会,李燕燕双刀不在身边,这才被官府逮捕了。
  李燕燕旁边最后一个女子,刘馨儿却是认识,她叫张明珠,是个没有武艺的普通女子,有一届武林盟会,刘馨儿远远看见这个女子寸步不离跟在李雪身边,是剑阁少主的贴身侍女,不料也给捉了过来。
  比之李燕燕和曹媛媛,张明珠要惨的多了。
  曹媛媛是训练了三年的刑奴,虽然有时候也会上刑,不过多是调教为主,而李燕燕被捕的一年,姿态也收敛许多,自然也不会挨太重的折磨,可是这张明珠本来就是普通女子,身子瘦弱纤细,看她眉毛纤细,鼻翼单薄,双颊消瘦,秀唇也是薄如蝉翼,看面相便知道这女子是性方面略冷淡之女子,强迫她自己坐下去套弄那粗糙长厚的木器,实在是太困难了,她也是学着曹媛媛的样子,不过却是双脚的脚踝夹住木桩——她的双足清瘦,没有厚实的肉垫,而且足心上横七竖八遍布伤痕,不知道挨了多少鞭子,根本没法用足心去夹,双手也用力趴在地面上,使劲的往前推,手脚并用,加上腰臀的力量,这才能慢慢的勉强将下身套进木器里面,可是只套到一半多一点,便停下来。
  “啪!”立刻就有沉重的鞭子落在她的身上,惩罚她消极的行为。
  “啊!”张明珠立刻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她的玉背消瘦而线条优美,只是整片肿起来足有半寸,层层叠叠遍布鞭花,像是铺了一层血色的渔网,这一鞭下来,就像是割了一刀。
  在这一鞭的重力下,她抽搐着趴下来,几乎要疼的打滚了。
  那狱卒又要继续打,衙役却走了过去,“好了,来几个人将这个张明珠洗洗干净,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
  这个衙役显然是县令的心腹,那个狱卒“呸”了一口,“算你命大!”但是还是依言去带她到隔壁的房间收拾。
  过了大约一刻钟,两个狱卒带着张明珠出来了,连衙役都不由得眼前一亮,张明珠穿着一套新的素色囚衣,赤脚穿着一双同样雪白的白布鞋,露出的脚背略显苍白,她身子洗的干干净净,即便远看,也似乎有一股清新的香气扑面而来,她的囚衣也是十分合身,更显清秀,不过眼神一直往下看,整个人像是一只等着去做实验的小白鼠,瑟瑟发抖。
  衙役点点头,叫人给她戴上眼罩,从密室中出来,一只带到公堂。
  李雪和上官已经休息了半个时辰,这时候身后传来脚步声,却是那个衙役带着张明珠上堂来了。
  张明珠的步履踉跄,不知道是脚底的鞭伤疼,还是两腿之间的重创导致,她艰难的跟着衙役走进大堂,刚一进来,就双膝一软,噗通跪了下去。
  整个人都是跪爬着进去,她的左边就是李雪和上官受刑的刑床,只要略微一侧头,就能看见李雪和上官的惨状,可是张明珠整个人抖如糠筛,根本不敢抬头。
  耳边却忽然响起县令和善的声音,“张明珠,你贴身跟在李雪的旁边,之前也是你招供出李雪的弱点和药浴的药剂,我们这才根据你的供词配出针对性的药物抓捕了这个刁女,你居功甚伟,你现在说说她是如何联系李大富,联合剑阁和上官家意图谋反的?”
  “我···我···”张明珠在李雪的旁边瑟瑟发抖,几乎一个字都说不完全,她自幼跟随李雪,李雪就是她的神,另一方面,李雪待她如亲妹妹,虽然自己先天不行,不能习武,李雪却没有丝毫看不起自己,反而照顾有加,对自己更是信任有加而自己却没有耐住刑罚,出卖了自己的姐姐,自己的神,恐惧,纠结,背叛感,在面对遍体鳞伤的李雪的一瞬间,完全爆发开来,让张明珠一个字也说不出。
  “你放心,她已经没有了武功,剑阁也覆灭在即,你不必害怕报复,你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朝廷有奖励!”
  “张明珠!”李雪喝到,“你为什么告诉他们药浴的秘方!你知不知道,只要我的武功在,一切都能挽回!哪怕你死了,我都能把你的魂魄从地府抢回来,重新给你造一个身体!!你为什么告诉他们!”
  “我受不了了!”张明珠忽然大声叫到,“少主我受不了啊!我不知道!我真的熬不住了!”她猛然将自己崭新的囚衣脱下来,围观的百姓都发出了惊呼!
  张明珠消瘦的后背上,铺满了一条条皮开肉绽的伤痕,层层叠叠,那是至少经过数月的沉重刑讯才能达到的效果,最底下的一层已经完全愈合了但是还能隐约想象到当初皮开肉绽的景象,往上一层则是刚刚脱疤,露出新长出来的粉白嫩肉,再往上一层是细细的血疤,血疤往上一层是新打的伤痕,表皮肿起了一层,高高肿起的血楞中间皮肤略微绽开,细密的血丝在她的动作下缓缓渗出。
  李雪竟然无言以对,她和上官,又或者南宫受到的刑罚都远超张明珠,可是每个人忍痛的能力都不相同,况且张明珠还是个普通女子,她长叹一口,忽然轻声道,“明珠,我不怪你了,你按照他们说的做吧,将我通敌卖国,意图谋反的事情,说说吧。”
  张明珠张了张嘴,道,“苍天可鉴,少主从未通敌卖国,意图谋反,这都是朝廷针对剑阁的阴谋,朝廷还暗暗囚禁了双刀李家的玉女侠客李燕燕,曹家的小女儿曹媛媛,这是我知道的,不知道的近些年失踪的官宦女子或者江湖侠女也都有朝廷的影子。”
  她说的飞快,县令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说完了,她轻蔑的看了一眼县令,又看了一眼李雪,说,“我欠剑阁,也欠少主,我无以为报,今天还给你们!”
  整个人猛冲向县令的案台。
  县令的案台应该是红木所做,非常结实坚固,撞在桌角上,必死无疑。
  “想死?”那个押解张明珠的衙役冷笑一声,“没那么简单!”手指一弹,一根飞镖后发先至,竟然将她撞向的桌角削掉了。
  张明珠这一下撞在钝角上,虽然头破血流,却没有性命之忧,她面露恐惧,知道现在不死,一会儿不知道要受到怎样的折磨,心一横,就要咬舌自尽,却见县令和衙役都冷笑着看着自己。
  张明珠将舌头吐出来,门牙狠狠咬下去。
  可是刚刚咬伤了一点,一种难以形容的剧痛从舌根蔓延开来,张明珠几乎昏死过去。
  “哼!”县令冷笑一声,“也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咬舌自尽这种办法的,这大堂的刑罚如此严酷,不知道多少人熬刑不过试过咬舌自尽,可是没有一个人成功过,咬断自己的舌头,可比熬刑需要的勇气大多了!”
  张明珠还没反应过来,几个衙役已经将她按住了,与李雪上官一道绑在了刑床上。
  只见县令摆了摆手道,“下面的内容并不适合百姓们观看,来呀,关门内审!”
  公审变为内审,上官明月和李雪都是心里一紧,关上门上刑,这就意味着衙役们可以用任何手段对付自己母女了!
  几个衙役将百姓们驱逐了出去,撤掉门口的击鼓,关上衙役外侧的大门,又点起蜡烛,关了内门。
  本来正大光明的公堂有了几分阴森恐怖的意味。
  县令见门关好了,变冷冷说道,“上刑具!”
  衙役的脸色都是微变,但是依然走去侧殿挂刑具的房间,他们自然知道要上什么刑具,不多时,三个衙役就出来了,手里各自拎着一条二尺长的鞭具。  说是鞭具,不如说是凶器,整个是由五节组成的,第一节是把手,没什么特别的。
  从第二节开始,变得恐怖了,
  那是一根一尺长的铁链,如果仅仅用铁链来抽打,还不算如何恐怖狠辣,重点是铁链的外侧还套着一些短小的外锯齿钢圈,一鞭子抽下去,无数的外锯齿不但会细碎的刺进皮肤,每两个钢圈还会在抽击的力道作用下合在一起,将女子细嫩的皮肉夹在中间。  第三节是三股手指粗的牛筋。
  第四节是五股鞣制好的藤蔓编成辫子状。
  第五节是一片细长的皮条。
  衙役将刑具分别展示给上官明月,李雪和张明珠看,上官明月惊惧不已,而李雪则是一脸愤恨,不过她也知道多说无益,也没有再做无意义的挣扎反抗或者谩骂,只是凶狠的看着那个衙役,至于张明珠,早就一脸死灰,知道自己恐怕难以活着走出这个公堂了。
  县令见两女依然是不打算服软招供的样子,便道,“不必拖沓了,上鞭便刑!这次不要停止,打到这两个小蹄子招供了为止!”
  “那这个张明珠呢?”
  县令瞟了她一眼,冷冷道,“打死算了。”又说,“既然她不喜欢穿衣服,那就全脱掉好了!”
  “是!”
  立刻有一大群衙役冲了上去,先是令上官明月咬住一根两指粗细的竹子,竹子两端连着绳索,绳索绕到脑后绑死了,因为过一会儿的刑法太过严酷,怕受刑女犯惨叫的时候一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头。
  之后又将上官明月的双手解开,两个长得粗壮孔武的衙役各自攥住她的一只手腕。
  上官本来是爬着的姿势被绑在刑床上,这一番摆弄之后,变成了膝弯绑在刑床上,腰肢也被皮带拉着,虽然没绑死在刑床,却也无法跪的笔直,只能翘起臀部,而上身因为两个衙役攥住了手腕,被迫高高抬起,腰肢犹如被反着弯成了L形。
  而又有衙役去将李雪和张明珠也如法炮制,而且张明珠也是如上官明月一般,将下衣也是一把撕了去。  光是固定,就用去六个衙役,另有三个衙役拎着那恐怖的五节刑鞭来到了两女身后。
  鞭便的刑法几女都受过,可是从未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用如此恐怖沉重的刑具来打!
  “ 啪!”似乎是一声。
  “啪啪啪!”又似乎是三声合到一起。
  三个衙役几乎同时下鞭,而三女也几乎是同时仰起头,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三对六只酥胸,如温柔的山峦一同起伏,上官明月的胸脯最为肥硕圆滚,酥如雪团,尖端亮粉不但不似人妻反而尤若少女,在酷刑的折磨下,上官明月猛然扬身,丰硕的双乳上下涌动,波澜壮阔;中间的李雪比上官略小,更包裹在囚衣之中,可是小码的女囚上衣哪里能掩盖住李雪傲人的身材,高挺的胸型犹如圣女峰挺拔入云,呼之欲出,最边上的张明珠虽然只有C杯,却更显少女风情,不盈一握的白净胸型犹如两颗剥了皮的初笋,鲜嫩多汁,在重刑之下明珠同样扬身哀叫,双峰也是犹如玉兔乱颤。
  三女疼的不行,奋力的摇动着手臂,想要挣脱刑责,可是每个女子都被两个彪形大汉按住,每一个大汉的手腕都有碗口粗细,蒲扇大的打手像是拎鸡脖一般捏住了三女细嫩的手腕,让她们一点也挣扎不得,只能乖乖跪在那里,等待恐怖的鞭具抽击在双腿之间的软嫩之处。
  “啪!”
  “啪!”
  “啪!”  三条五节刑鞭不断抽下去,最初的时候,还是一起打,三女的惨叫也基本是异口同声,六座峰峦也是一同起伏,不过打了十记以后,便有些乱了,刑鞭轮番抽下,三对酥胸也是此起彼伏,三女的叫声虽然同样凄惨却也更是各有特色,张明珠的惨叫是少女的歌喉,又如银铃清响,李雪的叫声,柔中有刚,似是仙子的娇呼,也如精灵的低吟,似是痛苦难耐又包含着不屈之意,上官的惨叫则是完全的哀求,肆无忌惮的释放着已婚少妇的魅惑,似乎想用那勾人心魄的叫声引起行刑者的疼惜。
  “啪!”重重的鞭子落在上官明月的臀峰上,无数钢环像是毒蛇的利齿,狠狠咬合在上官明月两腿之间的嫩肉上,菊门的褶皱,下小唇,两口之间的软肉,小唇前面的香蒂都被那些钢环一一咬合在内,同时,前端的几节在惯性的作用下,狠狠兜起来,抽击在她丰满的腴部,最尖端的皮条狠狠落在她的肚皮上,在那细嫩的皮肉伤留下鲜红的伤痕。
  紧接着,衙役的手往后一抽,钢环在这一抽之下咬着她两腿间所有的软肉慢慢离开,那种感觉就如同慢慢将肉从身子上,一条条撕下来一般,若是一下子撕下来反倒少些折磨,可是偏偏两腿之间女子特有的那些器官,组织,看似软嫩,其实比什么地方都要更有韧性,那钢环咬住香蒂,扯出足有一寸长,两边的香蒂系带也都变形了,几乎形成一只展翅的蝙蝠状,上官明月痛的几乎昏迷,可是那种尖锐的疼,犹如一根针从下身一直连接着她的脑神经,想要昏死都是一种至高的幸福享受,她疼的几乎喊破了喉咙,这时候钢环才缓缓脱离了香蒂。
  “啪!”
  “啊啊!”另一边受刑的是张明珠,她双腿试图并起来,可是根本就做不到,刑具同样抽落下来,好在她刚刚从木器柱子上脱离,菊门,桃园都像是两张小嘴一般大开,鞭子抽下来,不至于咬住菊门和小唇的嫩肉,而张明珠的香蒂发育也并不突出,深深隐藏在系带里面。
  饶是如此,这刑法也不是那么好扛住的,前段的粗牛筋和辫子形藤条严丝合缝的抽进两片小唇的正中,之后粗糙的牛筋段,辫子藤条从她桃园的外口径缓缓蹭过,疼的张明珠乱抖乱叫。
  三女中最舒适的莫过于李雪了,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对李雪去衣上刑,刑具虽然恐怖,但是隔着一层厚厚的布垫,疼痛缩水不是一点半点,加上李雪的意志更为坚定,到后来竟然连哭叫都省了,只是双手攥紧拳头,实在忍不住才扬两下身子,惨叫两声。
  “啪啪!”
  “啪啪!”
  鞭子错落有致,一记落在李雪腿间,一记落在上官腿间,一记落在明珠腿间。
  三女的软嫩如蛇的身子也是此起彼落,鞭子打在身上,她们就会在难耐的疼痛和鞭子的带动下下扬起身,要知道鞭子是从下往上打的,锯齿咬住她们两腿间的软肉,她们必须起身跟着鞭刑的走向去扭动腰肢,不然下体都会被锯齿撕碎。
  余杭县令居高临下,看着三个美艳动人的女子,在自己的刑讯下扭动身姿,哀嚎不止,成就非常,三女虽然受着同样的刑法,可是状态却并不太一样,张明珠已经到了熬刑的最后状态,是面如死灰,全身瘫软,认命的跟着鞭子拧动身姿,表情满是绝望,无助,凄苦。
  上官明月是三女中最容姿焕发的一个,她的表情最为纠结,“招!”“还是不招!”她一遍熬刑忍痛,一遍纠结着这两个问题,但是其实在余杭县令看来,上官明月的招供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她能扛到现在,已经是让余杭县令刮目相看了。
  最难办的其实还是李雪,这个冰肌玉骨的女侠即使是失去了武艺,依然是一根带刺的冰凌,她的意志极为坚定,适应刑痛的能力也极强,她只要认定了熬刑不供,所有意志就都放在受刑上面,咬紧牙关,怎么打都不会说。
  看来最后的突破口,还在上官明月身上,余杭县令已经打定了主意。
  不管上官明月招供没有,只要李雪不招,就不断对上官明月用尽酷刑,他就不信李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娘在自己面前被酷刑凌·虐·致死!
  “啪!”鞭刑还在继续,大概已经过了五十下,张明珠的下身已经是被打的血肉模糊,两片臀肉的内侧,即使只是被鞭具尖端的皮条扫中,连续五十下也割的血檩无数,每一下鞭子皮条都会抽在她桃园的上口上,那里的皮肉已经有些绽开,血水滴滴答答往下掉。她胯下的刑床上已经有了一滩血迹。
  她双腿完全是软的,双脚无力的耷拉着,整个人都需要衙役扶着,不然直接就能倒下去,她清瘦的脸颊已经没有了血色,苍白可怜。“啪!”“···”鞭子狠狠抽下,张明珠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张了张嘴巴,发出一声似乎呻吟的声音。
  而另一边的上官明月的下身并不比张明珠好多少,同样是皮开肉绽,也有血流滴答,只不过她的体制更好,还有精力去惨叫。
  “啪!”重鞭狠狠落下,依然是钢环先咬住她下身的软肉,那些软肉已经是布满累累齿痕,接着是牛筋蹭过,再往后是藤辫子划过,最后尖端的皮条像是弹簧一样抽下来,打在她两腿之间,皮条的尖尖正好抽在她肿起足有一寸的香蒂之上,疼的上官明月一阵颤抖,皮条尖尖在香蒂的尖端划过,又往后继续行进,在上官明月的便器口也扫了一下,带起晶莹剔透的液体,不只是又熬不住尿了出来,还是爱液。
  “啪!”又是一鞭!这下打的狠了,上官忽然发出惨厉的尖叫,双脚高高抬起,脚趾抵住刑床的面而,足心的脚底筋都滚了出来。
  “啪!”
  “啊啊!”
  “啪!”
  “不啊!”
  大约已经过了百下!上官的意志也到了崩溃的边缘,开始求饶了。
  “啪!”
  “啊!”
  “滴答!”
  几乎是一条龙,鞭子落在女子两腿之间,少妇发出惨叫,香蒂处已经皮开肉绽,鲜血飞扬起来落在地上。
  “我招了!”上官明月忽然说。
  “娘!”李雪猛然叫到,“你!——啪!”。
  “啪!”
  “啊!”连续两记皮鞭落下去,打断了李雪的话语。
  “我招了啊!”上官明月攥着拳头,摇着头,发出了一声嘤咛,随着她摇着头,秀发纷飞,泪珠四溅,真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秀发琼首,梨花带雨,见者怜惜,不忍伤害。
  “不要啊娘!”李雪哭着说,“现在招了,以前熬的,就都没有意义了。”
  那衙役看了一眼县令,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便停下手中的鞭子。
  上官明月并不理会李雪她已经真的,真的熬不下去了。
  县令冷冷看着上官明月,“你又招了?”
  “罪妇真招了,这次再也不敢作假了!”上官明月的眼神里,全是顺从.
  是啊!每一个女子都是有一个极限的,即使是权倾朝野的大家闺秀曹媛媛,何等高贵的身份地位,在三年的刑求里也变成任求任与的刑奴,玉女侠客,双刀飞燕这样的女侠,在连续一年的刑求以后,也是一副乖乖的模样,什么羞耻的事情都肯做了。
  估计李雪这样级别的女侠,说不定也应该有一个极限,而上官明月的极限显然更低。
  在连续三个月的酷刑逼供,加上今天连续百计的重鞭鞭便,余杭县令在上官明月的眼里,再也找不到一点反抗,一点诡计,他知道,上官明月这一次是真的被驯服了。
  “说说吧!你想招供些什么!”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9/17 04:49:48

第二十八章:昭雪(中三)
  “我都招了!”上官明月低头道。
  两个衙役松开她的酥手,准她趴在刑床上,以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招供。
  上官明月低着头,双手叠放在一起,下巴垫在手背上,泪水扑簌簌往下掉,她组织了一下语言,用柔软轻柔,但是清晰的声音说道:“上官家早在十年前,就已经暗中密谋造反了,我夫君就是他们安排的棋子,用上官家在朝野的势力,支持他成为余杭首富,三年前,又派我留洋学习,表面是学习,其实是为了联系境外的势力,近年李家的资产缩水,其实,这些钱都用来购置兵器和筹备粮饷了。”
  县令皱了皱眉头,他只不过是让上官明月去咬人,却没有让她招供得这样详细,因为她这么说,自己还得继续问,道,“那这些兵器和粮饷在何处?”
  “兵器已经利用江湖和海运的关系全部运往外国了,粮食则藏在余杭外青山山阴的一个秘密粮仓里面。”上官咬牙说着,虽然行刑停止了,可是伤口还是一波波的钝痛。
  “你可知道这粮仓的地点?”
  “我知道!”上官明月道。
  她的确知道这个储备,在余杭外,青山山阴的确有一根秘密粮仓,不过里面的粮食却都是光明正大收来的。
  县令点点头,看来这个上官明月的确是完全驯服了,兵器的事情运往海外不能追究到根源,不过粮食却是货真价实的,把这批赃粮没收,再昧下一部分,也是很大的一笔财产了。
  “那上官家和剑阁是如何密谋造反的呢?”
  “上官家自前朝起就有反意,一直在暗暗联络海外势力,江湖势力和一些不满朝廷法制的大家族,不过一直按兵不动等待时机,今朝又开始联络前朝遗民,想要效仿古代先挟天子令诸侯,再逐渐吞并所有势力,我们本来计划三年之后起兵。”上官明月不愧是着名才女,文采飞扬,给自己编织罪名,像是讲故事一样手到拈来。
  她偷偷瞄了一眼县令,见县令没有什么反应,知道自己说的路线比较合县令的口味,就继续编道,“剑阁历代阁主遭遇悲惨,当代阁主更是为了报一掌之仇,因此帮助上官家培养海内外大量的低端武力,另一方,培养了大批以我女儿李雪为首的高端战力,最弱的一个都有开碑裂石之能,其中的强者甚至可以肉身崩碎山峦,掌风震裂天云。”
  县令浑身一颤,不由得瞄了一眼李雪,这种肉身就能崩碎山峦的神仙般的高手,现在大堂上就跪着一个,如果李雪恢复了一成功力,那千军万马都拦她不住。
  李雪此时也抬起头去看县令,一双美目里流露出的怨怼,怒火,让余杭县令心惊胆寒。
  “你说说,你们培养了多少这样的高手?”
  “精兵有十五万人,海外有八万,其中黄皮子一万,倭寇三万,白鬼五万,白俄一万,昆仑奴两万,还有三万是我们上官家给自己培养的绝对服从的死士。”这些就是上官明月信口开河了,黄皮子指的是东南亚地带的夷狄,皮肤多为焦黄偏黑油亮,那时候的中原人称之为黄皮子,倭寇白俄就不必说,白鬼指的是西方人,昆仑奴自然就是非洲的黑人,多数是被叛卖过来的,体型庞大,随便一个昆仑奴的实力都接近一个训练十年的中原人精兵。
  至于上官家的确是有私兵,却只有三千余人,没有三万那么多,不过历史上这种事情多了去,屈打成招的人随便编了一个数字,最后抄家的时候,老幼妇孺的人头都会算进这“三万”精兵里面,实在不行就抓些山匪流寇,或者是黑户流氓乞丐凑数,总能凑齐这三万人,那就是官府的事情了。
  不过此时上官明月将数字说这么大,也不乏恐吓余杭县令的意思,潜台词是,你再上刑的时候也留点心,不要太过分。
  “除此之外,剑阁训练的三流高手有一万人,二流高手有五千,一流高手有三千,其他的五大派也都差不多,超一流的高手不太清楚了。”
  上官明月说完这些,送了口气,终于编完了。
  余杭县令点点头,说,“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上官明月看了看旁边的女儿和已经是濒死的明珠道,“明珠也知道此事,她可以作证。”
  “张明珠,你知道吗!”
  张明珠动都动不了,全身上下无处不痛的要命,哪里还敢反驳,只是低声道,“是!”
  余杭县令点点头,又看向李雪道,“你娘和你的侍女都招供了,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李雪的眼中喷出火辣辣的目光,道,“我,不,知,道。”
  余杭县令气的吹胡子,狠狠拍了一下惊堂木。
  “县令大人!!”上官明月哭着说,“李雪她的确不知道,这些是犯妇和剑阁阁主,家父三人商议的,的确没有告诉雪儿。”
  余杭县令冷笑一声,“上官明月,你当本县令是傻子吗?退一步说,这李雪战力钧天,掌风能撕裂天上的云,江湖传闻各大派真正的掌门也不是她一合之敌,功力比之剑阁阁主也不逊色,这等大事她若是不知,将来开战她不服从指挥,谁能拦住她?”
  “进一步说,就算是确有其事,难道要本县令去拿上官家家主和剑阁阁主来问话吗?”
  上官明月顿时哑口无言,是了,上官家的家主,那是有爵位在身的,加上上官家权倾朝野,家叔更是身居相位,就算是罪名天下皆知,也要皇帝亲自在朝廷朝审,群臣讨论,之后再经过三司会审才能问罪,而且问罪也轮不到一个小小的余杭县令,至于剑阁阁主,如果她想走,就算大帝亲临也未必能拿下,像是李雪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复制的。
  因此今日如果李雪抵死不招,余杭县令就没有一点办法。
  “今天你必须招供!”县令已经完全撕破脸皮,冲着李雪大喊。
  李雪轻蔑的看着余杭县令,余杭县令忽然冷静下来,他知道,无论如何对李雪行刑,也撬不开这个看似娇柔的女子的铁齿钢牙,他冷声道,“李雪顽固不冥,用竹龙刑拐重刑!”
  为首的衙役以为余杭县令气昏了头,小声提醒道,“县令大人,李雪已经用闭宫奇术封闭了下身,别说是竹龙,就算是铁龙也插不进去了,而且殿下下令,李大侠受刑,不准去衣。”
  余杭县令冷笑一声,道,“不错,李大侠的确是奇术闭穴,也不能去衣,不过罪妇上官明月却不在此列,女儿的过错,由娘亲代替也不为过吧,那就对上官夫人用刑吧!”
  “啊!”上官明月和李雪都是一声惊呼。
  李雪是没想到余杭县令居然能无耻到这个地步,居然对娘亲上大刑来逼迫自己招供,若是不招,自己不孝失节是小,这种竹龙刑拐的重刑她也听过,是能将人疼死的重刑里的重刑!
  不过至于会疼死这点,李雪却并不担心,剑阁弟子必学一门奇术叫做护脉术,可以将真气打入人的身体,护住人的心脉脏腑,因此她武功大成以后,就在身边人的体内都打入了这种护脉术,因此即使张明珠的体制如此弱小,也熬住了官府的酷刑,上官明月是李雪的娘亲,自然也是格外优待,护脉术剑阁同源,李雪在上官身边常年安排人来强化护脉术,不是说大话,就算是上官明月被攻城炮正面击中也未必能死。
  不过虽然性命无忧,耻辱和剧痛,却一点也不会少的,甚至有时候会痛恨自己为什么死不了,死了不就不用受这样的折磨了吗!
  衙役们并没有管两女的心理活动,直接上去将上官明月翻了个个,让她躺在刑床上,双手呈投降状手心向上绑死,双腿张开向上,用麻绳拴住脚趾吊起。
  这样一来,上官明月娇嫩的桃源秘境和下面粉嫩褶皱的菊门完全敞开,似乎两张小嘴开合再说:快进来!
  两个衙役将刑拐和两根竹龙拿了出来。
  刑拐是一根丈长的乌木木棍,尖端做成L形状,犹如现在的高尔夫球棍,不过更长,也更加厚重,把手的地方打磨精细,尖头的拐角却故意做的粗鄙不堪,不过整个刑拐都硝制好了,每间隔三寸便用熟铜做的铜箍箍起来,用同样金属的圆头钉子铆了,坚固结实,丈长的乌木本来就极其沉重,加上铜箍铁钉,整个足有三十斤重,说白了,也就是一种重刑刑杖,这东西若是打在背上,一下就能去了半条命,不过现在是打臀部,上官明月的臀肉厚实,打在屁股上的话,还是能多扛两下的。
  竹龙则是这刑罚的亮点。
  什么是竹龙呢!其实是街头巷尾,孩童手里的一种玩具,取材是余杭特有的一种竹子,这种竹子没节长一尺,从节点锯断了,用手拍两头节点的位置,竹子就会像是伞一样撑开,形如一个南瓜形状灯笼的骨架,再一拍骨架的外端,竹子便立刻又恢复到原样,最神奇的是,你用多大的力量去拍击竹节,竹节撑开的力量就有多大!
  大人们都取这种竹子,先撑开,再将骨架打磨光滑了,给孩子们玩。
  但是眼下这个竹龙,可不会做这种打磨,反而将骨架切削成锯齿状态,若是打开,将手指放进去,无数锯齿就像是无数只小鳄鱼的嘴巴咬合在一起,在余杭县衙,也经常用这种东西作为拶子的升级版。
  不过此时却并非是要拶上官明月的手指,而是要对她的下身用刑了。
  之前的鞭打便器,将上官的下身打的皮开肉绽,血还没有完全干涸,这会儿倒是省了润滑,衙役胡乱的用上官自己的便血擦了她桃源和菊门的外道,之后将两根竹龙一个个插了进去,桃源那个才插了一半,上官的内心就几乎要崩溃了,想到这个东西要在自己的九曲十八弯的细嫩肉壁上撑起一个小南瓜,她整个人都惊恐欲绝,她扭过头去看李雪,发现李雪却低着头看着刑床,她知道女儿铁了心不招,只得仰头去望衙门的天花板,等待酷刑的降临,这时候县令却又下令道,“这罪妇倒是舒服,来呀,将她的头颈垫起来,让她看着自己的浪穴是怎么受刑的!”
  一个衙役果然去拿了木方将上官明月的脖颈支起来,让她的眼睛能轻易看见那一尺长拳头粗细的竹龙慢慢插进去的过程。
  大半的竹龙都慢慢插了进去,只留下一个小头。
  县令又下令道,“将李雪放下来,让她正对着上官罪妇的下面,让这个小蹄子看着,因为她的嘴硬不招,这个生她的地方要被折磨成什么样子,这个养她的女子要发出怎样的惨叫!”
  “你还是人吗!”上官明月几乎要崩溃了,她知道不论如何自己也逃不脱凌·辱了,她想象不出还有更灭绝人性的处罚了,索性大骂起来,“你这个混蛋,妄为父母官,你这个昏官!畜生!禽兽!”
  “本官自然是人,不过的确是没把你当人看。”余杭县令冷笑一声,“李雪,本官的话就放在这,今天要么你招供,要么我让你亲眼看着上官明月怎么被一点点受刑到死!”
  这时候两个衙役已经强按着李雪跪在了上官明月的两腿之间,强按着她的脑袋让她去看上官明月的下身,李雪知道即使闭上眼睛,这些衙役也会用眼皮夹来强迫自己睁眼,便也不去挣扎了。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上官明月的下身,那个自己出生的地方现在布满无数血痕,都是鞭具打的,一根黑红色的竹龙扩张开了细小的桃园口,硬是钻插了进去,深深插了将近大半尺,只露出一点粗糙的竹节,粗糙黑红的竹节和娘细软粉嫩的桃源肉糜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对比。
  在竹龙的刺激下,上官明月的香蒂高高隆起,尖端的小点已经充血,系带上面也布满了血丝,紧接着,又是一根竹龙抵在了上官明月的菊门上,那里为中心,上官明月和李雪母女的眼神汇聚在了一起,上官明月的眼神是乞求和痛苦,李雪则是无奈和坚定,看着女儿坚定的眼神,上官明月的神情变得绝望,她知道这顿酷刑,是逃不过了,竹龙慢慢扩开上官明月的菊门,细软的菊花褶皱在这种扩孔中慢慢绽放开来,每朵花瓣的中间有细细的血丝崩出,上官明月看着自己的下身在竹龙的插入中不断形变,嘴里终于发出了低声的惨叫。
  括约肌传来撕碎一样的痛处,虽然在囚禁中,她的菊门已经经历了千军万马,但是毕竟是肉做的棍子捅进去,而此时却是实打实的结实竹筒的进入,长久的经验让上官明月知道,这时候越是收紧就越是痛苦,只有做排便状才能迎接竹筒快些进去。
  在上官明月的配合和衙役的旋转钻进中,第二个竹龙也大半没入了上官的菊门里面,同样是流出一截竹节,不过菊门的内道显然要比桃源短些,露出的竹龙也比较长。
  附加刑具安好了,两个拎着刑拐的衙役则在上官明月的后面站好,左面的那个衙役先打,他将刑拐往后往上略微扬起,之后猛然发力。
  “碰!!”的一声巨响,刑拐带着一股巨力,狠狠砸在上官明月的腚肉上。
  “啊啊!”上官明月甚至能看清自己的臀肉在这股巨力之下从滚圆被打扁了的过程,刑拐深深陷进臀肉里面,将紧凑肥大的双臀打的都堆在了一起。
  刑拐离开,那片臀肉半天才恢复原形,打过的地方却留下一道清晰的杖花,并且迅速肿胀起来。
  “啪!”紧接着右面的刑拐也抽击下来,超过三十斤用铜做箍的拐形刑具头结结实实砸在少妇娇羞的地方。
  “扑!”带起的血丝飞溅在了李雪的脸上。
  “啪!”又是一下。
  “啊啊!!——不啊!”上官明月忽然惨叫起来,“快躲开啊!”她莫名其妙的叫起来,李雪眼睁睁看着娘亲的臀肉在这样沉重恐怖的刑具下被揉捏的各种变形,还没有反应过来,却见娘亲的下身发出了一阵诡异的抽出,能看出来娘在努力的控制,甚至不顾脚趾被麻绳吊起,屈起膝盖鼓起肚皮,可是在短暂的忍耐以后,上官香蒂下面的一处软嫩一阵抽动,还是将一股清冽的液体喷了出来,带着微微骚气的清流泚了李雪一脸,李雪低着头,任凭清冽的液体沿着自己的柔和的发丝,顺着自己清秀的脸庞滚落下来,而真正流淌在地上的,不知道是娘的尿还是李雪屈辱的眼泪。
  然而行刑的衙役不会因为上官明月熬刑不住,甚至失禁就停止用刑,反而变本加厉的抽击。
  “啪!”下一刻,刑拐狠狠落在上官明月的大腿根上,连带着也扫在了桃源那里竹龙的节上。
  “啊!”大腿根那里是有多细嫩,谁都知道,三十斤往上的重刑具打在那里,上官立即死掉的心都有了,可是这还不是最重的——进她下体的竹龙在这重击下猛然撑开了!
  竹龙的特点是:你用多大的力量去拍击竹节,竹节撑开的力量就有多大。超过三十斤的刑具,加上抡起的力量抽在竹节上足有上百斤,而这百斤的力量分散在竹骨上,猛地抽打在上官明月桃源的内壁上。
  没有皮肤保护的桃源内壁是有多么柔软啊!在这样的抽击下,上官明月连续发出了凄厉的惨嚎。
  而最最沉重还有,一尺长的竹节在肉壁内撑开,足有一个小南瓜大小,比完全撑开的恐怖梨的体积更大!李雪甚至能清晰看见娘的小腹隆起一个小南瓜大小的包,上官明月已经无法形容自己现在的感觉了:让我死了吧!让我死了吧!她心中只有这一个念头,她早就到极限了,她扛不住了!
  残忍的衙役停下拷打,看着上官明月丰腴的身子在刑床上痛苦的扭动,脚趾几乎都被麻绳扯断了,上官的扭动足足持续了半柱香的时间,竹龙才慢慢收缩起来,可是特制的锯齿边却将上官明月的肉壁咬合在了一起,无数细碎的针刺虫咬的感觉更是让她抓狂。
  “啪!”下一下是抽在菊门处,同样的过程——百斤的巨力抽在上官明月直肠的内壁上,几乎将她的直肠抽碎了,紧接着将她的肠道扩张开来,菊门已经完全撕裂了,鲜血都乘着溜往下淌。
  “啪!”
  “嗷!”上官的惨叫已经发狂了。
  “啪!”重刑一下接一下打下去。
  “啊!”上官的惨叫已经达到了一更极致,臀腿的皮肉都被打的翻卷,鲜血四溅。
  “啪!”又是一记抽在竹节上。
  “嗷嗷嗷!”
  “嗷嗷嗷!”竹龙再次撑开少妇的肉壁和肠道,那种痛绝欲死的感觉,让上官明月像是母兽一样嚎叫着。
  “啪!”每十下刑杖,就有两下抽在竹节上。
  “啊!”上官明月发出狂叫,她的眼神看着李雪,苍白干枯的嘴唇轻轻开合,“救救我!雪儿,娘没求过你,救救我,娘受不了了!”
  “雪儿!”
  “你,招了吧!”
  李雪的眼里似乎要滴出血来,她不敢看娘的眼睛,硬歪着头去怒视衙役。
  “混蛋!”衙役只管用刑,并不理她。
  “啊啊!”这样恐怖的刑法用在上官明月的身上,李雪怒火中烧,几乎睚眦欲裂!她大声叫喊挣扎着。
  “你们停下啊!”她疯狂的挣扎。
  “停下来!”李雪一边说这,一遍去咬拉着她的那个衙役。
  “不要弄了!”可是失去武功的李雪无异于寻常少女,两个衙役按住她的手臂,她一点也无法反抗。
  “不要弄我娘了!”
  “你们这些混蛋冲我来啊!弄我啊!”
  “来啊!!”
  可是没人理她,曾经权倾江湖,战力滔天的玉掌镇三江的江湖帝女,如今跪在堂下,只穿着囚衣底裤,露着臀腿,光着秀足,只能徒劳的在两个彪形大汉的手里,眼睁睁看着娘亲被酷刑折磨,犹如一只风雨里飘摇的孤单百合花般无助。
  身体已经极其虚弱的上官几乎是打两下,昏死过去一次,再昏死,再打昏。
  李雪疯了,有一万颗心想要杀掉行刑的人,可是武功被封的李雪什么都做不了。
  这时候县令又开始了谆谆善诱,道,“李雪,你还不招吗!”
  “混蛋啊!”李雪只是痛骂!
  “李雪,本官劝你先招供画押,因为即使是招供了也只是先逮捕李大富审问,至少来年秋天才能一切落定,可是如果你再熬下去不招,你娘怕是当堂就要被打死了。就算打不死,也要精神崩溃,被打疯了。恐怕以后也会留下永远的心里阴影。”
  李雪看着上官明月,娘的眼神的确已经有些迷离飘摇,再打下去,就算不死,也的确可能会精神崩溃疯掉。
  她知道现在招供,上官就能停下受刑,可是上官家,李家的抄家灭族自然少不了,剑阁也一定会受到牵连,剑阁刚刚发展,还经不起大战!一旦朝廷抓住机会机会大举兴兵,到时候剑阁上的兄弟姐妹不知道会死伤万几,受到牵连的黎民百姓更是会以十万计!
  李雪的心,彻底乱了,心中盘算着,还是不能下决定。
  这一刻,她多希望雪侍能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啊!
  她忽然仰起头,仰天悲哭,“雪侍,你这个混蛋,你在哪啊,你知不知我在受苦,你说一直侍我左右。”
  “你说你宁可放弃姓名,背弃门派,不争天下,只愿侍我左右,可是你在哪呢!”
  “你这个——混蛋!”
  如苍猿泣血,声震天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9/17 04:59:58

第二十九章:昭雪(中四)
  昆山绝顶,常年积雪,天寒地冻,从绝顶悬崖望去,云岚连天,自古以来就是人类的禁地。
  再向前千里,有天柱峰,形如天柱,乃是比昆山绝顶更加恐怖的险地,万年以来,知道昆山绝顶的人已经是江湖超一流的高手,知道天柱峰的人,则无一不是当世震古烁今的无敌高手。
  所有达到这种震古烁今级别的高手,都要在有生之年去看一看昆山绝顶,其中的佼佼者,更是要横渡昆山云海,肉身硬抗朔风,在昆山云海深处,天柱峰峰顶还有一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自然力量,紫青雷霆,恐怖程度还在朔风之上,即使是一些震古烁今的佼佼者中的至强者,也很少敢在天柱峰顶停留。
  随着李雪的哭诉,天柱峰顶,一座形如无字丰碑的巨大石碑忽然发出了一阵震动,紧接着,随着咔嚓咔嚓的响声,石碑上出现无数裂痕。
  “轰!”石碑猛然碎裂,无数碎石崩开。一个面容枯槁的盘坐人出现在石碑里面。
  若是只看衣衫服饰,是优雅华贵,纯天山蛛丝做成的雪白长长袍衫,上面用“碧落火金线”绣着“八腿五爪金龙”标志,这是一个年轻男子,不知道封在这石碑里多久了,面容枯槁瘦的只剩下皮包骨头。
  他出现的瞬间,头顶乌云密布,一道足有水桶粗细的紫色雷霆迎头劈下来,那男子看也不看,一抬手,接住了雷霆,再往上一扬手,雷霆原路返回,将雷云击得粉碎。
  当然这记雷电也不是没有给他造成伤害,这一记雷霆之下,他枯槁的面皮完全剥落,却是露出了一副面如冠玉的英俊男子的脸。
  男子的眼睛从迷离渐渐变得清醒,继而发出了金色的光芒,看向南方,忽然泪流满面,喃喃道,“我来了。”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9/17 05:11:33

第三十章 昭雪(下一)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话说衙役刚把张明珠提走不久,地牢的墙壁就泛起一丝丝涟漪,紧接着,一个人形从墙壁上缓缓出现,然后走了下来。
  这是一个身高七尺的健硕男子,穿着暗色的坎肩,露出铁打般的坚实胸膛,下身是寻常的侠客裤,脚蹬厚底牛皮靴,面相长得再寻常不过,唯独一双眼睛,漆黑的犹如无尽深渊。
  他的穿着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坎肩上面的绣纹让人忍不住心惊胆寒,那是一只张开血盆大口的黑色蟒蛇,绣工真实,犹如就要从衣服上冲出来。
  准备继续对刘馨儿行刑的狱卒不禁叫到,“你是谁?”
  那人阴森的声音缓缓传来,“大神门,黄泉门下,黄霸。”
  话音未落,刘馨儿全身忍不住一阵颤抖,她瞥了一眼那男子坎肩上的蟒蛇绣工,蟒蛇足足盘了三圈,血盆大口里面足有四颗獠牙!
  黄霸顺着刘馨儿的目光看过去,侵略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刘馨儿的全身,尤其是在看她那对大的惊人的酥胸的时候,深邃的黑眸里面似乎有精光闪过。
  道,“好,就凭这对胸器,不给我五百两黄金,这生意我也接啊!”
  狱卒低下头让了开来,他心里诽谤道,“那你倒是将五百两还来啊!”
  不过嘴里是不敢说的,只是恭敬道,“黄霸大人,这女子偷了我们一个秘密信件,请务必让她开口。”
  如今的刘馨儿已经是今非昔比,在上次“出宫”之后,她偶遇了大神门碧落门下的翡衣仙姑,被收为内门弟子,不但武功突飞猛进,更是被列为重点培养的对象。
  在翡衣仙姑的口中,刘馨儿知道了许多往日想都不敢想的秘闻。
  大神门与剑阁并列天下第一,不过剑阁广收弟子,为江湖帝王,大神门则是隐世不出,大神门下面有多个分门,她所属的就是其中之一的碧落门,而除此之外还有惊雪门,天龙门等等,朝廷是知道大神门的存在的,因为大神门是中立门派,所有官府不得为难大神门下,即使是大神门下犯了十恶不赦的罪名,也不准去衣羞辱,不准上大刑,若是官府敢像刑讯李雪或者上官那样用刑的话,大神门任何一个门人都有权屠戮整个余杭县衙而朝廷都不会管。
  因此只能请其他大神门下来处置,余杭县通过重重关系,希望能找到大神门中黄泉门下的一个高级干部来接手,委托他来刑讯刘馨儿,这样才符合规矩,而黄泉门的少主黄霸得知要刑讯一个碧落门的黄花少女,便自告奋勇前来。
  看见黄霸的时候,刘馨儿就知道自己惨了,碧落和黄泉的关系一向不睦,黄泉门下一向是手段狠辣,这个黄霸定然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黄霸走到刘馨儿面前,捏住她的下巴,道,“真是个美人啊!”
  刘馨儿奋力扭过头,黄霸的手却顺势放在了她胸上。
  刘馨儿躲闪不及,只能恐吓道,“黄霸,你是黄泉少主,应该知道雪侍的存在。”
  “不错!”黄霸冷笑一声,“我知道整个事情的经过,剑阁少当家和天龙门的门主搞在一起,朝廷想要问剑阁少当家的罪,你们碧落想要巴结天龙门因此派你这个惯偷偷到了翻供的重要信件。”
  “!”这回轮到刘馨儿吃惊了,“你明知道这事情根天龙门门主有关,还敢插手,要是我熬刑不过招供出来,天龙门主不会放过你!!”
  “天龙门主,雪侍!”黄霸冷笑一声,“为了一个女子,连门派都弃之不顾,自己的名字都放弃了的窝囊废!”
  “呵呵!”刘馨儿几乎笑出眼泪,“你算什么,也配瞧不起雪侍,那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你这猥琐小人又懂什么!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我是燕雀!”黄霸道,“至少不是不知死活的鸿鹄!”
  “实话告诉你吧!那雪侍横渡昆山绝顶的时候,我们门主就在昆山外看着,雪侍已经被天柱峰的紫青雷霆劈成飞灰了!”
  “这不可能!”在刘馨儿加入碧落的时候,翡衣仙姑就给刘馨儿说过,雪侍是杀不死的,他已经踏出了“那一步”,已经不再是肉体凡胎了!
  她只动摇了一下,眼神就重归坚定道,“不错,我的确是找到了证据!”
  看着黄霸期待的眼神,刘馨儿轻笑一声,“不过能不能让我将证据交出来,还得看你的手段。至于雪侍死了之类的话,就不必再说了。”
  “很好,今天冰牢专门为你一个人准备。”黄霸见话语不能动摇刘馨儿的决心,知道必须开始上刑了,一挥手,“来呀,将她押入冰牢!”
  冰牢,自然就是连剑阁少主李雪被生生打了一千五百记重刑的牢房。
  当刘馨儿光着脚丫踏在冰冷的冰牢地面上的时候,她的心情跟当时的李雪一样,瞬间就沉入了谷底,没有什么比彻骨的冰冷更能摧毁一个少女的意志了,通体是冰面的地面,蓝白的素色,无不给人冷彻心扉的绝望感。
  地面是那样的凉,丝丝寒气顺着刘馨儿细软的足心缓缓向上,片刻间就布满了全身。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黄霸一把将刘馨儿推进冰牢,关上了大门,冰牢里面就只剩下刘馨儿和黄霸两人,现在,他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了。
  黄霸首先上前去剥刘馨儿的衣服。
  “滚开,别将我的衣服弄脏了,本姑娘自己会脱!”刘馨儿骂道。
  黄霸也不跟她一般见识,反正都是自己盘子里的肉,看着美女自己脱光也是一种享受。
  刘馨儿看了黄霸一眼,咬咬牙,将全身的衣物脱了个光,丢在冰牢的墙角,美妙的胴体展现在了黄霸的眼前,一对硕大柔美的足有马奶大小的酥胸傲然挺翘。
  黄霸迷醉的看着刘馨儿的胸部,赞叹道,“你是怎么做到的,长这么大居然不垂!”
  刘馨儿依然是一丝不挂,此时也不管许多羞耻,索性像是烈士一样到,“有什么手段你就用出来吧!”
  黄霸道,“黄泉门的手段,我会让你一个个尝个遍。”
  他说着一把将刘馨儿按在冰床上面,她的酥胸压在寒冷的冰面上,使得少女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黄霸的手上已经出现了一把拇指粗细,二尺长的藤条!
  冰床的床沿远远高出中间,刘馨儿不得已做出高高翘臀的动作。
  黄霸已经扬起了藤鞭!
  “嗖!”
  “啪!”藤鞭带着腥风抽下去,落在刘馨儿白净的臀肉上!
  “啊!”随着刘馨儿的惨叫和藤鞭的扬起,也带起了一丝丝的血雨。
  只一鞭,刘馨儿的臀面上,就犹如被刀割了一刀一样,手指粗细的地方完全变成紫黑色,中间的一条线的位置已经隐约有皮肉绽开。
  “啪!”第二鞭子,完全跟上一下重合在了一起。
  连续两鞭子,那之前隐约绽开的皮肉彻底被抽裂开来,殷红的鲜血缓缓流下!
  “嗖!”
  “啪!”继续而来的依然是腥风血雨,第三鞭子还是抽打同一个地方,身为黄泉门的少主,并不主修刑讯,但是自小练功使得他功底深厚,对他来说,三四鞭子完全抽打在一个地方并不困难,第三鞭已经完全将那处的皮肉打碎了,鲜血和皮肉丝顺着刘馨儿的雪白修长的大腿滚滚流下。
  “啪!”第四鞭子终于不再抽打同一个地方了!而是之前伤口略微往下一横手指的地方。
  同样是刀割一般的剧痛,刘馨儿攥紧了拳头,全身都微微颤抖起来。
  “这就受不了了?才刚刚开始啊!”
  刘馨儿听着黄霸的话语,留下了屈辱的眼泪,是的,刘馨儿的确是受不了了!
  从前小偷小摸虽然也被抓紧监狱多次,可是那些狱卒碍于法度不敢过分上刑,加上刘馨儿嘴巴比较甜,挨打折磨都要比寻常女侠轻很多。
  因此刘馨儿从来都不知道真正受刑是什么滋味的。
  黄霸这几记藤条,让刘馨儿知道了什么叫做“真疼!”
  藤条落在肉上的感觉,就像皮肤被刀切开似的,之后又有紧绷感和撕碎感同时升起。
  不光是肉身的疼痛,更有精神上的压迫,对未知的下鞭地点的恐惧,不知道打到什么时候算完的恐惧,不知道一个地方要打多少下的恐惧。
  那种命运完全不在自己手里掌握的无奈绝望,还有身下,脚下无时不浸透身体的寒气,都让刘馨儿无法忍受。
  “啪!”五下!
  “啪!”六下!
  连续六鞭,却只打出两条血痕,长条的藤鞭贯穿了刘馨儿两片臀肉,在她的侧胯部,更是被藤鞭的尖头挑出点点血痕!
  “啪!”七下!
  “啪!”八下!
  “啪!”九下!
  事实上,数数是全无意义的,这不是处罚,而是逼供,只要不招,刑法永远也不会停止。
  九记藤鞭打完了,刘馨儿细滑雪白的臀面上中下并排列着三行鲜血横流皮开肉绽的伤痕。
  “啪!”第十鞭!
  这一次是抽在大腿根!
  “啊!”刘馨儿冷不丁扭过身子,不让黄霸再打了!
  这是她的第一声惨叫!
  臀肉和腿根交接的地方软嫩无比,一记藤条抽下去就几乎将那里的皮肉打碎了!
  黄霸上前一步,一把将她按住了,令刘馨儿乖乖趴好,毫不留情又是一记藤鞭抽下去!
  “啪!”
  “不啊!”刘馨儿哭叫着,泪眼婆娑,“师兄!别打了!看在同是大神门下的份上,饶了师妹吧!”
  “老子饶了你,谁给五百两黄金。”
  说着黄霸再次扬起藤鞭。
  “不!”刘馨儿哭叫着将双腿分开。
  “啪!”一鞭落下,只抽到了她的左腿根。
  “啊!”刘馨儿惨叫一声,心里却又有一丝丝庆幸和为自己的小聪明而开心,因为黄霸要到另外一边去打她的右腿根,这样交换着,自己就能缓出精力熬刑了。
  可是事与愿违,黄霸早看出了刘馨儿的小诡计,下一鞭子却是狠狠抽在了她的两腿之间!
  “啪!”
  “啊啊!”
  “啊啊啊!”刘馨儿连续惨叫了好久,拼命的并起双脚,再也不敢随便张开了!
  “啪!”
  “啪!”
  鞭刑继续,拇指粗的藤鞭,以三个一组,每三记都抽打同一地方,将皮肉都抽的开绽流血才往下一点继续抽打。
  不多会儿刘馨儿从臀翘到膝窝,就出现了七条血淋漓的伤痕。
  刘馨儿双手抓着冰床抽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从腰臀往下,都不断抽搐。
  黄霸的藤鞭支起刘馨儿的下巴问道,“说不说,信件藏在哪里!”
  刘馨儿咬咬牙关,一声不吭。
  “啪!”仿佛是为了惩戒刘馨儿的不合作,藤鞭狠狠抽在了她滚圆的小腿肚子上面!
  “哎呀!”
  “啊!”
  “啪啪!”又是连续两下,二十三,二十四!
  “啪啪啪!”二十七!
  “啪啪啪!”三十!
  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因为失血过多,刘馨儿的下半身都变得苍白,并且抖如糠筛!
  黄霸忽然拎着刘馨儿,将她整个身子丢在刑床上,一双玉足搭在刑床的床沿!
  “不要!”刘馨儿低声求饶道!
  “不要打脚心啊!”
  可是如果求饶管用的话,就不会有女犯挨打了!
  拇指粗的藤鞭还是如约而至!
  粗糙的藤鞭带着腥风和曲度,狠狠落在了刘馨儿双脚的足跟儿上!
  “噗!”的一声钝响!
  “啊啊!”带着刘馨儿惨不忍闻的哭叫!
  足跟本身皮肉较厚的地方,可是皮子下面就是筋膜和骨头,因此也是最不抗打的地方之一。
  这一藤条下去,刘馨儿只觉得自己的双脚都要被抽的碎了!
  “不啊!”
  “不啊!”刘馨儿发出了绝望的讨饶求饶,她知道一个地方要打三下,可是现在一下都已经真的真的真的受不住了!再打两下,岂不是要立刻死过去!
  “啪!”果然,刘馨儿的讨饶完全无用,藤条继续落下,较厚的足跟肉果然是比大小腿的肉更结实,连续两记这么重的藤条也只是青肿,并未破皮!
  “啪!”第三下!
  刘馨儿几乎要抬起脚丫踢踏挣扎了。
  可是黄霸单手按住刘馨儿两只脚腕,使得她动弹不得!
  刘馨儿的脚心绷紧,她知道三下打完,下一记八成是抽脚心!
  “啪!”藤鞭巨响!
  刘馨儿愣了一下,这一记居然还是足跟!
  “啊!”她发出仰天惨叫,足心有水润的感觉,看来是藤鞭终于将她的足跟抽的破裂流血了!
  “啪!啪啪!”接着才是脚心!
  “不啊!”
  “啪啪啪!”前脚掌!
  “不要!”
  “啪!”脚掌和脚趾相间的嫩肉!
  “啊师兄饶命啊!”刘馨儿一边哭叫一边回头,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这个心狠手辣的同门师兄。
  太疼了!刘馨儿从来没受过这样的罪,挨过这样疼的打!
  “啪!”还是脚掌和脚趾相间的嫩肉,刘馨儿拼命的将脚趾撑开,生怕藤鞭落在脚趾上将脚趾头砸断了!
  “不要!求求你!师兄不要打!”刘馨儿忽然坐起身来,呈一个诡异的扭曲角度,反身抱住黄霸,梨花带雨哭着求饶。
  黄霸却并非怜香惜玉之人,一把将她推回去,“啪!”最后一鞭也抽了下去,血丝沿着脚趾缝流下来。
  接连十三鞭!将刘馨儿一对秀气可人的玉足抽的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9/17 05:17:40

第三十一章:昭雪(下二)
  一鞭抽下,刘馨儿疼的几乎要打滚了。
  可是黄霸的一句话,犹如兜头冷水,让刘馨儿冷静了下来,“你若是再胡乱挣扎,我就叫十个昆仑奴进来轮了你!”
  刘馨儿顿时不敢乱动了,她知道余杭县衙圈养了不少昆仑奴,黄霸绝不是恐吓自己,他真能做出这等事来。
  刘馨儿咬住牙关,双脚疼的直哆嗦,臀部,大腿,小腿上面皮开肉绽的伤痕蹭在扎冷布满粗糙冰碴的刑床上,更是屈辱痛极!
  她就这样全身裸着,仰躺在冰床上,等待着黄霸接下来的折磨。
  黄霸将藤鞭放在自己的眼前观看了一下,乌黑的鞭身上面沾着清冽的血丝,他伸出舌头去舔舐了一下,“处女的血真甜啊!”
  鞭身放在了刘馨儿的大腿正面,轻轻滑动。
  刘馨儿本来就是妙手门出身,轻功极好,因此大腿也比寻常人更加结实健美,从胯部开始呈现非常圆润挺实的弧度,知道下一个要打的地方是大腿,刘馨儿又怕又无奈,委屈得直哭。
  这个姿势躺着,她能清晰看见黄霸挥动鞭子打自己,可是想到十个昆仑奴围攻自己的情景,她只能咬碎银牙,一动也不敢动。
  “嗖!”黄霸高高举起藤鞭!
  “啪!”狠狠落下!
  “呜呜!”刘馨儿咬紧牙关,舌头顶在齿缝上,发出口齿不清的乱叫。
  这一鞭打在她膝盖上侧的大腿肉上。
  “嗷嗷!”刘馨儿惨叫一声。牙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双腿死命的绷紧夹紧,一双玉足也是并排夹住,脚背弓起,十颗玉趾缩成一团,犹如两只初笋。
  “啪!”紧接着又是一记,依然抽在同一个地方。
  “哇啊!”刘馨儿一直保持这个全身绷紧的姿势,从头到脚都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的精神,身体,都到了一个疲劳的极致,可是剧痛却迫使她不得不保持这个绷紧的姿势,尤其是小腿和小脚,持续的缩紧已经使得她脚筋抽搐了!
  “啪!”又是一下!
  连续三下抽在同一处,刘馨儿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之后忽然放松下来,她知道,打完三下,自己至少能够休息两个呼吸的时间。
  大腿完全放松,健实的大腿肌肉像是面团一样瘫软在冰冷的刑床上,双脚也八字形分开,十颗脚趾同样不在绷紧在一起,像是两个小爪子一样随意的散开,两只纤细的的拇趾都有些诡异的弯曲,那是之前抽筋还未完全好。
  而黄霸的确就是要给刘馨儿这个希望,他的藤鞭在之前抽打过的地方轻轻磨蹭着,那里本来雪白的肌肤深深凹陷下去一层,乍一看还以为是打掉了一片皮肉,不过只不过是因为瞬间的大力抽击使得局部水肿,复原比较慢罢了,随着他用藤条的磨蹭,真气也在藤鞭的尖端慢慢流淌在刘馨儿的伤口上,藤鞭伤口表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隆起,恢复到之前的平滑,惨白的藤鞭痕迹也慢慢变成淤血的青紫色,不过随着真气流淌,淤青也慢慢熨开,变淡,最后变成了一大片略深的粉红色,疼痛在急速减小,刘馨儿几乎发出了舒服的呻吟,这种剧痛之后马上变舒服的感觉,像是毒药一样,会上瘾。
  “刘馨儿,你招不招?”黄霸温和而带着一丝丝霸气的声音在刘馨儿的耳边响起,这纯正的男性气息几乎就要让刘馨儿立刻屈从了。
  可是下一刻她就咬了一下舌尖,让自己清醒过来,翡翠仙姑曾经教导过自己,黄泉门专修精神魅惑之术,寻常人只要聊上两句就会着道,即使二三流的武林高手也不能抵御,只有一流高手才能抗住他们的魅惑,而且黄泉门的魅惑术对于异性有很强的吸引力,若是再被俘状态,无助状态更容易被魅惑到。
  幸亏自己是碧落门下,碧落真气天生就在一定程度上克制黄泉真气。
  “竟然失败了!”黄霸遗憾的摇摇头道,“师妹,我没有恶意,你这美好的身子,我也不愿意打的皮开肉,绽血肉横飞,你只要乖乖被我魅惑就好了,即使是以后你们碧落追究你泄密你也可以推脱说是被我的法术迷惑了。”
  “是吗?”刘馨儿不屑的说,“江湖上谁不知道你黄泉门的手段?你们的存在,就是大神门的污点,如果真被你魅惑了,必然成为行尸走肉,任凭你指挥,成为你春宫中的一部分了!”
  “哈哈哈哈!”黄霸见刘馨儿道破自己的秘密,也不着恼,道,“都是一样的,等打到你意志崩溃的时候,一样要被我魅惑成功的,既然你不肯就范,那咱们就慢慢熬!”
  说着黄霸将藤鞭在旁边的盐冰桶里面搅和几下,拿出来,藤鞭表面眨眼间就布满了洁净的冰盐刺。
  “嗖!”
  “啪!”
  表面带着冰冷的冰盐末的藤条带着一股刺骨的寒风抽了下去,结结实实落在刘馨儿大腿的中间。
  “嗷嗷!”刘馨儿瞪大了双眼,眼泪瞬间就流淌成河,那不是因为委屈或者是刘馨儿自己控制的哭泣,而完全是生理反应,是剧烈的疼痛直接穿刺脑神经之后泪腺失控导致的泪流。
  而两个刹那之后,刘馨儿才真切感觉到剧痛,再次发出“啊啊!”的惨嚎。
  她双手的手指几乎要抠进冰床里面去了,她上身不敢乱动,脑海还保持着微弱的清醒,十个昆仑奴的围攻,这真切的威胁像是大山一样压着她,让她强行扛住这样剧烈的疼痛,自主的不敢乱动。
  她的双腿微微颤抖,在藤鞭离开大腿以后,双脚不断地上下摆动,脚趾像是没了筋儿一样在脚掌上乱抖。
  “不要打了!”
  “真的不要打了!”刘馨儿哭着求着,她上一刻还坚强的像个女烈士,下一刻就哭的像个小女孩。
  这藤条的滋味可见一斑。
  刘馨儿知道自己是不可以招供的,对李雪,对大神门的敬仰,是她的第一层信念,她看过自己偷到的书信,信里面的内容,足以让李雪翻盘!
  “那你招不招?”
  “······”刘馨儿不说话了。
  “啪!”
  “啪!”
  紧接着,又是连续两鞭。
  刘馨儿的大腿中部也深深陷下去一道深深的鞭坑。
  她疼的全身都冒着虚汗,左右小幅度的晃着身子,在微不可查的幅度下抽搐颤抖着。
  “啪!——啊!”
  “啪!——嗷嗷!不啊!不要打啊!”
  “啪!——不!”
  “咔嚓!”刘馨儿的双手握紧,竟然生生将刑床上的一块冰捏了下来,之后生生捏碎了。
  可是饶是捏碎冰块,剧痛依然难忍难耐,没有过劲儿,她微微摇晃着脚丫,双腿略微的分开,再合上,再分开,再合上,如此往复了两次,大腿上侧的疼痛才缓解到勉强能忍的程度。
  大腿最上侧是最疼的地方,这里连打三下刘馨儿都没有招供,黄霸就知道这刘馨儿的底线恐怕还要比自己想象的要底不少!
  也不再废话问询,藤鞭沿着刘馨儿的腴部重责,紧接着沿着她雪白的肚皮一路打上去,每一下都是运足了劲儿,一下皮开,两下肉绽,三下见血。
  常年习武的女侠都练就了一副优美秀雅的马甲线,刘馨儿也不例外,微微隆起的腹肌是非常能抗刑的,可是黄霸抽的地方却是两块腹肌相间的隔膜处,鞭刑的力道顺着腹肌抽了进去,每一次都犹如穿肠绞肚,痛彻心扉!
  又是十五鞭过后,刘馨儿疼的整个人都抽搐了,却依然没有招供。
  黄霸拿出两个铁环来到了刘馨儿的身前,右手捏住她的左乳尖搓动起来。
  刘馨儿口吐兰芳,被黄霸搓的面目潮红,左面的乳尖也在这刺激下高高耸立起来。
  这时候,黄霸手里的铁环就凑了上来,刘馨儿低头一看,不由得花容失色,“不要!”
  “师兄求你不要!”
  “求求你!”那铁环是中空的,一头的四边有梅花孔,另一头是可以伸缩的倒钩,两边一合,一边就顺着中空进去另一边,倒钩从梅花孔里面穿出来咬死。
  “求你不要啊!”
  “求求你!”刘馨儿哭叫着,倒钩已经在黄霸的用力下插进了刘馨儿左乳尖的内侧,之后慢慢穿了出来。
  “咔啪!”两边合再一起。
  刘馨儿受到剧痛,难受得用自己的左手捏住了自己的乳底,可是又不敢再动,因为环子还在黄霸手里捏着,若是乱动,锋利的钩子直接能将她的乳尖从里到外刨开。
  所幸黄霸并没有这个打算,而是如法炮制了她的右乳尖。
  刘馨儿双手托着自己的双乳,泪眼汪汪看着黄霸,黄霸狞笑一声,用一根铁链把两个乳环穿在一起,拉住铁链,藤鞭再次扬起,在刘馨儿绝望的注视下,一鞭抽了下去!
  锋利的藤鞭像是小刀一样割在刘馨儿的乳底。
  “啪!”
  “啪!”又是连续两下。
  刘馨儿疼的欲死无门,“呜呜”乱叫,可是更加不敢挣扎了,这样的剧痛,即使是明知道会被十个昆仑奴围着干也不一定能抗住不挣扎乱动,可是双乳的乳尖被锋利的倒钩穿过,如果乱动,乳尖会被撕碎的!
  雪白的下乳皮犹如奶油酥皮,稍微用力都几乎能抽出奶汁来,何况这样连续的鞭刑。
  好在黄霸也算是怜香惜玉,主要是为了逼供,并不追求皮开肉绽血肉横飞的效果,手里用了巧劲,将疼痛力道都打进里面去,表皮只是微微红肿,饶是这样,刘馨儿依然是疼的受不了!
  又打了两下,黄霸见刘馨儿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知道她快到承受的极限了,继续让她子扛着不动已经不太现实。
  况且就算刘馨儿一开始就不听话胡乱挣扎,黄霸也是不会真的叫昆仑奴来轮番干刘馨儿的,黄泉门隶属于大神门,大神门人有一种天然的优越感,在他们看来,即使是一流的武林门派,超一流的武林高手,也还是人类的范畴,而修炼了大神门的武功,就是神的范畴了。
  作为一个黄泉门的少门主,他可以自己亲自上了刘馨儿,却不可能容忍这些下等人侮辱刘馨儿,跟别提更下等的昆仑奴了。
  刘馨儿显然不知道这些,她在水深火热中熬着,这时候黄霸忽然停下鞭打,指着冰床旁边不远处的两根方形木棍道,“站过去!”
  刘馨儿不敢反对,咬着牙关,忍着刑痛,从冰床上慢慢爬起来,赤脚踩在冰面上,走到了那两根方形木棍前面。
  两根方形木棍各有两米高,相距不远,木棍的最顶端有木枷,木枷上面有两个碗口大的孔,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木棍前面有冰台阶,她赤脚踩着冰台阶走到台阶上面,忽然脸色一红,因为站在太精顶端,她的双峰正好对着那木枷的孔。
  黄霸也走了上来,道,“知道这木枷是干什么用的吗?”
  “不知道。”刘馨儿知道也说不知道,这是一种下意识的逃避心理。
  “没关系,师兄教你!”黄霸冷笑一声,将木枷抬起,托着刘馨儿一对硕大的乳峰,将其放在那碗口大的孔里面,之后合上了木枷。
  不过刘馨儿的双峰实在是过于雄伟,区区碗口大的孔根本就放不下,木枷两侧和中间都有螺丝扣,黄霸将螺丝慢慢绞紧,两片木枷就扎扎实实将刘馨儿的乳根牢牢固定住了。
  “疼!”刘馨儿可怜巴巴的看着黄霸,乳根传来阵痛,她觉得自己的大胸几乎要被夹吊了。
  “啪啪!”黄霸拍拍刘馨儿水球一般的雪白高峰道,“她比你想象的要结实多了!”
  说完了又拧紧一扣!
  “啊啊啊!”
  刘馨儿不由得用手去掰那木枷,现在的疼痛程度已经不能够忍受的了!
  “这是乳架。”
  “也叫胸枷,胸拶。”黄霸道,“不过是专门对付女人的胸的,尤其是你这样的大胸妹。”
  “如果你还不招,我就继续拧下去,直到扣紧!”
  “你混蛋啊!”刘馨儿忍不住泪流满面,她的胸有多大啊!要是根部绞紧到只有碗口大,岂不是疼死了!
  可是黄霸却没有丝毫怜香惜玉,见刘馨儿依然嘴硬,便一圈圈的将螺丝绞紧了。
  “不啊!”刘馨儿的惨叫越加凄厉。
  “不要!”她的手奋力的去掰夹板,妄想将木枷分开,可是两片木枷是用硝制过的铁木制作,还用铜条箍住了,就算是专修鹰爪功夫的横练高手也未必能轻易撕裂,何况刘馨儿弱质女流纤纤玉手。
  “咯吱咯吱!”螺丝一圈圈缩紧,柔软的乳峰在黑壮的木枷下肆意揉捏变形。
  “啊啊啊!”
  “嗷嗷,疼死了!啊!!!”刘馨儿双手托着自己的胸前侧,全身颤抖着。
  “不要!师兄不要弄了!”
  她的眼泪已经流成了河,乳根越缩越小,剧痛侵袭着她的脑子。
  “翡翠给了你什么好处!”耳边传来黄霸的呵斥逼问。
  “碧落门给了你什么好处!李雪又给了你什么好处!”声音那样大,震得刘馨儿脑袋嗡嗡响。
  “值得你这样奋不顾身!”黄霸已经有些生气了,刑讯到了这个地步,几乎已经到了一个小极致了,他这么多年来也很少遇到这么强硬的女子,别说是刘馨儿这样大的胸部,寻常女子的小胸轻轻拶一下基本也都有什么招什么了,这刘馨儿居然还是扛着不说!
  眼泪早就不受控制的留下,刘馨儿哭叫着说,“没有好处!没有好处!”
  “那你招啊!这还不招!你还要不要奶·子了!”
  “不!招!”刘馨儿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两个字,胸前的禁锢越来越紧了!犹如万根利剑尖刺同时插入,又如有大力在拉扯。
  “真是贱皮子!”黄霸见刘馨儿如此强硬,已经开始恼怒了。他忽然走到冰台阶下面,轰然一脚,台阶被他的真气轰的粉碎,脚下没有了支撑,刘馨儿的身子一下子坠了下去,全身上下就靠着两只乳根儿在吊着支撑。
  “哇啊!”猛然来了这一下子,刘馨儿猛发出一声大叫,乳根忽如其来传来剧痛,双峰好像要被大力扯下来一样!
  “啊啊!”刘馨儿惨叫了一会儿,发现自己的双峰乳根比自己想象中的确是要结实不少,虽然依然疼痛难忍,却并不至于被直接拉断。
  她双手伸开去够两边的木方,分担一点胸前的拉扯里。
  饶是有双手分担,乳根依然犹如撕碎般剧痛。
  黄霸的鞭尖顶着刘馨儿的乳尖,“还不招吗!不想活了?”
  “到底是什么信念支撑你!”黄霸此时有些好奇了,是怎样的信念能支撑一个少女在这样的酷刑下还不招供呢!
  “第二层信念,是养我的妙手门,是我师父的信念。”刘馨儿沙哑的声音慢慢传来,像是在回答黄霸的问题,也像是在说服自己,给自己洗脑催眠。
  “我从小父母双亡,孤苦伶仃,若非妙手门养我,我早就死了,我师父带我如己出,她临死前给我说了江湖上还有一处圣地叫做大神门,与剑阁并列却更为神秘,乃是传说中的圣地,她做梦都想加入大神门。”
  “我做到了。”刘馨儿的催眠似乎起了作用,她歪着头,斜着眼睛去看黄霸,“我加入了大神门,偷这个信件是我的第一个门派任务,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招,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的!”
  “没有不破的信念。”黄霸沉稳下来,正视着刘馨儿,“你说的对,黄泉门就是大神门的污点,可是有光明的地方就有黑暗,即使大神门也不例外,黄泉有足够的手段让你放弃一切信念。”
  “包括背叛大神门的任务?”刘馨儿涩声说道,“黄泉和碧落同属于大神门,你用大神门的手段,去逼迫大神门弟子说出门内的秘密,只为了五百两黄金?”
  “不光是黄金。”黄霸道,“黄泉门的功法可以通过刑讯获取真气的提升,所以你招不招,对我来说都一样,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原因,如果接下来的刑罚你能抗住,我就告诉你大神门的核心机密。”
  黄霸用特制的夹板夹住了刘馨儿的双腿,让她的膝盖无法自由回弯,之后在刘馨儿的脚下升起了一堆柴火,摆上了一个升降架,升降架的上面放了一个铁锅,黄霸将一块块的白蜡丢进锅子里面,随着火焰舔舐在锅底,白蜡慢慢融化成清亮的蜡汁儿。
  一锅煮沸的蜡汁随着升降架的摇杆摇动慢慢上升,刘馨儿只觉得脚下热气腾腾,接着,她清秀的玉足足尖就碰到了一汪火热的东西,犹如开水般滚烫,又如岩浆般粘稠,白稠的蜡汁泛着泡泡黏在刘馨儿的晶亮的脚趾上,之后将她的足尖裹住,辣痛和烧灼犹如无数细如牛毛的针一点点顺着刘馨儿娇软的足尖刺了进去,又如沿着毛细血管和毛孔一点点钻了进去。
  “啊——”刘馨儿发出了一丝叫声,之后咬住牙,双脚绷紧。
  煮沸的蜡汁继续上升,慢慢将刘馨儿的脚趾完全浸泡了进去。
  之后继续上升,慢慢浸烫到了脚趾根儿,脚掌。
  刘馨儿的表情因为痛苦变得有些扭曲,她再也扛不住这样的烫,这根鞭刑拶刑完全不同,火辣的热烫无孔不入,完全渗透了刘馨儿白皙纤细的柔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仰头惨叫起来。
  “不要啊!”少女的惨叫一声比一声惨厉。
  “求你!”少女再也忍不住剧痛。
  “求你啊!”她发出了一声声叫,一声声喊,一声声求饶。
  她不断挣扎想要弯起膝盖,躲开滚烫的蜡水对玉足的折磨,可是膝盖处特制的夹板限制了她的行动,苦闷简直难以形容,她左右前后活动胯部,想让蜡水少沾一点在自己脚上,可是一不小心就碰到了铁锅的边缘,铁锅的温度可是远远比蜡汁还要高!
  那细软雪白如奶油似冰晶的足尖碰到火热烧红的铁锅,顿时烫红了,她如受惊的玉兔般缩回玉足,一会儿大叫,一会儿又发出了嘤嘤的哭声。
  蜡水越来越高,慢慢漫过细滑的足掌,圆润光洁的足踝,玉琴般的足跟,最后已经将刘馨儿的一双玉足完全浸泡在内了。
  刘馨儿清秀的表情变得有些狰狞,全身都在抖,只有双手是自由的,可是十个手指却死命抠住木方来分担双峰的拉扯力。
  “招不招!招不招!招了就拿出来!”黄霸喝道,他在刘馨儿的正对面,看着刘馨儿的身子不断颤抖,除了双峰和大腿比较矫健以外,刘馨儿的身体是非常纤弱的,骨骼也十分纤细,皮肉更是细软,神经应该也是比较敏感易痛的体制,按说根本抗不了这样的重责的。
  他能看出来刘馨儿的忍痛早就到了极致了,她的表情全是无助,恐惧,剧痛,害怕,没有一丝坚毅,可是为什么她还不招?
  黄霸见识过各种女烈熬刑时候的情形,要么是那种根骨极其强硬,意志也非常坚定的女子,比如李雪那种,无论如何用刑,她的身体和意志都能支持她熬刑;要么如上官明月或者李燕燕那种,意志虽然极其坚定,但是身体承受不了,所以在持续的熬刑下也会最终屈服。
  可是刘馨儿这种情况,他从未见过,明明身体和意志都支撑不了了,为什么还能扛?
  在她的内心深处,有一个什么事情在最后的关头守着,即使是刑讯到了这个地步也不肯招?
  摇杆还在摇动,升降架继续上升,铁锅里面的火烫蜡汁已经浸泡到小腿了。
  蜡汁与刘馨儿脚心上的鞭伤相碰触,更是难耐到了极致!
  忽然,刘馨儿发出了一声高昂的尖叫,全身都抑制不住的发出了剧烈的抽搐。
  “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拼命的扭动,甚至不顾双峰还在拶子里面!
  黄霸冷眼看着,他知道是刘馨儿的脚尖碰到铁锅的底部了,这就犹如是用烧红的烙铁去烫少女细嫩的足心一样!  他冷冷看着刘馨儿高昂的惨叫,流泪,抽搐,颤抖,求饶,心里默默念着:1,2,3,4,5,6,7,8。
  数到8,他撤掉了蜡锅。
  刘馨儿整个人犹如虚脱,除了双手还勉强拉着木方以外,整个人几乎都没了生气。  黄霸看着刘馨儿,刘馨儿则眼神迷离,如死灰般看着黄霸,眼神虽然没有生气,身子却依然颤抖,烫伤和鞭伤不同,鞭伤是打的一瞬间最疼如果用数字比喻可以比作10,停下之后痛苦就急剧降低,如果不碰甚至不会很痛,数字化的话只有2这样。
  烫伤也是烫的一瞬间最疼,同样比作20,可是烫完之后疼痛却并不会减缓太多至少也要7,因为蜡汁的保护,刘馨儿的足底并未被烫焦,但是毕竟是烧红的锅底,她从脚趾尖到半个脚心都呈诡异的粉红色。
  两只玉足都裹在一层晶莹剔透的白蜡里面,犹如蛋糕外面涂了一层奶油酥皮,黄霸看着她的玉足,忽然上前将她的双手背过来,在臀翘上面绑住。
  “咯吱咯吱。”刘馨儿的银牙咬的直响,没有了双手支撑,她的乳根再次被撕断感充满。
  “啪!”藤鞭落在脚心上。
  “啊啊!”刘馨儿疼的大叫。
  “啪!”又一下!她的身子被鞭打得一阵摇晃,乳根不断拉扯拉长!
  “啊!”
  “啪!”一鞭接着一鞭!
  “啊!不要!要断了!”刘馨儿惨叫着。
  “啪!”鞭鞭见血!
  有的地方的蜡片被打碎了,血丝沿着蜡片滴落下来。
  “啪!”
  “啪啪!”藤鞭越打越快!
  这一次黄霸不是算计着打,而是不断乱打,藤鞭像是雨点一样落在刘馨儿小小的光脚心上,疼痛已经将刘馨儿淹没了。
  黄霸忽然拎起蜡锅,兜头浇在了刘馨儿的双峰上。
  “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刘馨儿发出长长惨叫,她想要昏迷,想要直接死过去好了,可是乳根被揪住了,她整个身子的重量都悬吊在乳根上,甚至昏迷都做不到!
  “啪!”藤鞭再次落在她的乳面上。
  “啊啊!”惨叫!
  “啪!”藤鞭继续落下!一下就抽裂了蜡皮,在雪白的胸面上留下鲜红的血迹!
  “啊!”还是惨叫!
  “招不招!”黄霸的喝问!
  “啪!”伴随着怒喝自然还继续加一记重责!
  “我让你不招!”
  “啪!”蜡皮,藤鞭,血丝,一齐飞起!
  “让你嘴硬!”
  “啪!”藤鞭的尖尖飞快落下,抽在刘馨儿的乳尖上,铁环都被打的乱抖。
  “啊!”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刘馨儿摇着头,惨叫着,“不要打了!不要打啦!”
  黄霸往铁锅里又倒了满油,再次放在刘馨儿的脚下!
  还是烧的滚沸,之后猛倒进去一瓢冰水!
  “啪啦啪啦!”滚烫的热油顿时崩飞,无数小油点飞溅在刘馨儿的玉足上,小腿大腿上。
  又是一顿惨叫!
  “啪!”藤鞭也没有停下,继续在她的乳尖上轮番抽下。
  “熬住!”
  “熬住!”
  刘馨儿的心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你为什么还不招?”在一记藤鞭狠狠抽下,甚至将少女的乳尖都砸扁之后,黄霸忽然瞪住了刘馨儿,刘馨儿一阵恍惚,眼神被黄霸深邃黑色的眼神吸住了。
  “我不招!”她迷迷糊糊的说。
  “为什么不招?那封信在哪?你为什么不招!”
  “我!”
  刘馨儿的眼神更加迷离了,喃喃道,“我为什么不招?因为我要保护李雪,我要保护她!”
  “李雪与你一面之缘,你保护她做什么,不要告诉我是什么门派任务,什么师父的遗愿,这种程度的刑罚还不招,不是什么师父遗愿和门派任务能解释的!”
  “我!就是!要!保护!李雪!”刘馨儿道。
  “你为什么要保护她?快说!”
  “她是!雪侍的女人!”
  “你认识雪侍?”这回轮到黄霸吃惊了。
  “我认识。”刘馨儿迷离的眼神中出现了奇异的光彩,呆滞的面庞上露出了一丝幸福的微笑。
  “我喜欢雪侍!李雪是他的女人,所以我要保护她。”
  “这······”黄霸噎住了,他忽然不知道怎样问下去了,这是个什么逻辑?一个女孩子,因为喜欢一个男人,所以要豁出命来保护他的女人?这简直颠覆了黄霸的认知能力。
  他无法发问了,他的眼神更深入刘馨儿的脑海,精神力完全侵入了刘馨儿的精神世界。
  他忽然想看看这个女孩子的脑袋里面装着什么记忆。
  他进去了,在轮番酷刑下,刘馨儿的精神世界早就崩溃了,黄霸轻易就进入了刘馨儿的精神世界,那是一片蓝天白云,一个白衣男子,拉着一个只有七八岁的小女孩在草地上欢快跳着,玩闹,草地上开满了野花。
  忽然,那个白衣男子像是发觉了什么,回头向着黄霸的方向看了过来。
  “轰!”
  一个眼神,黄霸甚至都没有看清那人的脸,但是那个感觉,就是雪侍无疑!那张狂,那霸气,隔着时空记忆都能传递给他!黄泉门主,黄霸的师父全力施威,都没有这样的威压!黄霸整个人如遭雷击,一股磅礴澎湃的精神意识犹如滔天潮水般将他淹没,黄霸疯狂的退出了刘馨儿的意识深处,背后早已湿透了。
  雪侍真的死了吗?一个死人,十年前在一个女童心里留下的记忆居然比自己苦修三十载的精神力量还要强大!雪侍到底是怎样一个存在啊!
  而且,他真的死了吗!黄霸再一次问自己!师父是不可能骗自己的,师父说雪侍已经被天柱峰的紫青神雷劈碎了,可是,一代天骄,活着的神,真的那么容易就死掉吗?
  “雪侍!”黄霸喃喃道。
  “雪侍!”刘馨儿的眼神也恢复了清明,“你为什么要唤醒我的记忆,我花了十年的时间去忘了他,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刘馨儿哭了,她最大的秘密,被人发现了,她不过是一股丑小鸭,雪侍是她一辈子十辈子一百辈子,仰视都仰视不到的存在,她暗恋他,只能放心底,不敢被人知道,可是这个秘密,今天被这个男人知道了,刘馨儿是个善良的女孩子,可是她从未像今天这样想要杀死一个人,即使黄霸在她身上做了这些她都没想过杀死他报复,可是在自己的秘密被翻开的一瞬间,她真的很愤怒,如果手里有一把刀她一定毫不犹豫的插进黄霸的喉咙里。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9/17 05:21:49

第三十二章:昭雪(下三)
  就在这时,忽然一声轰鸣,冰牢的大门被轰开了。
  “谁!”黄霸的摄魂术被打断,本就不爽,恼怒的看向门口。
  “火帝,秦欢。”一个少女踏步走进冰牢,身穿火红色的绣金战衣披风,霸气肆意,每踏进一步,整个屋子的寒气就逼退一分。
  剑阁护法二帝之一,火帝秦欢!黄霸眼神一缩,抬掌打去,想要先下手为强,秦欢却毫不畏惧,也是一掌迎上。
  “轰------!”对撞的真气四溢开来,发出的声响比破除牢门的声音还大,冰牢里的寒气像是实质一般四散开来,冰片碎末也是分舞崩飞。
  两人对掌完全是你一下,我一下硬碰硬的打法,黄霸越打越心惊,这个女子的功力只比自己略逊一筹,可是堂堂正正的阳刚火气却略微克制自己,他眼睛四下瞄了一下,发现秦欢身后还跟着数个女子,却并不搭理自己,而是各自做各自的任务,有的上前一刀,将助纣为虐的狱卒直接斩杀当场,有的去将刘馨儿从刑架上面解下,输送真气,揉开胸部的淤血,按摩舒筋,喂食水米。
  另有两个蓝衣女子站在旁边观看掠战,其中一个女子看上去二十五六岁,亭亭玉立,冰肌玉骨,这女子黄霸曾经见过,那是仙宫最厉害的几个传承中——洞庭龙宫的当代传人,洞庭龙女郑梓婷,奔龙手出神入化能生擒虎狼,撕裂犀象,另一个女子看上去不到20岁,却面带冰霜,傲气凌云,仿佛天下一切都不放眼中。
  这些仙门弟子从来都是扎堆出现,习惯性一个对敌,其他人掠战,若是胜利则罢,若是出现劣势,要么轮番上阵,要么群起攻之,可是因为多是女侠,又多做善举,因此江湖中人也不以为意,黄霸此时却吃了大亏,他知道对方人多势众,不想恋战,忽然聚气,猛击出一掌,逼退秦欢,想要夺门而出。
  “我让你走了吗!”一声带着不屑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黄霸看都不看继续向前突进,他都不知道那个位置什么时候站了个人,实力必定在自己之上!
  “龙擒手!”那人一声低喝,摊手一抓,一只真气聚集的龙爪像是擒小鸡一样将黄霸拎了回来,狠狠摔在冰面。
  “龙擒手!仙门木兰!”黄霸心中发出一阵呻吟,严格说木兰算是上一代的巅峰高手了,实力至少也逼近李雪,一对一正面交锋黄霸不是木兰的一合之敌!
  怎么?剑阁所有超一流的高手都到齐了吗!
  黄霸双手结印,地面一阵波纹,黄霸的身形也开始模糊,门走不成,他还会秘术化入五行,眼看就要消失遁走。
  郑梓婷旁边的那个蓝衣女子却只是动了一下脚,黄霸就狂叫着蹿了起来,身后鲜血淋漓,细看竟然是被无数冰刺击穿了大腿。
  这一次,黄霸认栽了,那是剑阁的巅峰武学,从剑阁圣典上推演出来的寒冰神功,这女子虽然看上去不过二十岁,可是寒冰神功已经出神入化,必定是与火帝齐名的这一代剑阁冰帝,在这冰牢里面,冰帝的武功得到了极大加成,只她一个人就能玩死自己,对方每一个人的实力都不在自己之下,却像是耍小鸡仔一般围着圈戏耍自己,他已经全然放弃了抵抗,就想说两句场面话,毕竟他是黄泉门少主,身份特殊,谅这些剑阁女子也不敢杀了自己。
  不料木兰却又是一记龙擒手,将黄霸按跪在刘馨儿面前,道,“按惯例,大神门人,自己清理门户。”
  刘馨儿受刑虽重,可是都不是伤筋动骨,加上剑阁弟子的真气温养,此时已经恢复了两分神采,两个剑阁女弟子扶着她到了黄霸面前。
  黄霸道,“你不能杀我!我是黄泉少门主!”
  刘馨儿一笑,“从你出言侮辱天龙门主的时候,就不是了,你折磨我这么多,我只还你一刀,听说黄泉门主有沟通黄泉的能力,可以将死人的魂魄摄回来,重新铸造身体,希望他能对你这么做,到时候我会堂堂正正在一对一的决斗中再杀你一次!”她没有说,真正原因是他知道了自己暗恋雪侍的秘密,而且经历了这一次事情,刘馨儿觉得自己为李雪付出了许多,以后再苦练碧落门的武功,至少有暗恋雪侍的资格了。
  她跟一个剑阁的弟子借了一柄尖刀,在黄霸的注视下,刀尖抵在他的喉咙上。
  “不要!”山水轮流转,这回轮到黄霸求饶了,“不要杀我,我还没告诉你大神门的秘密呢!”
  但是刀子慢慢,慢慢送了进去,黄霸甚至能听清楚那尖刀一点点撕开自己喉咙的声音。
  尖刀从他的喉咙刺入,从后颈刺出,完全贯穿了他的喉管和颈骨,黄霸,一代大神门少主的眼神慢慢黯淡了下去。
  “苦了你了!馨儿妹妹!”木兰帮刘馨儿擦拭了手上的鲜血。
  “无妨!”刘馨儿毫不在意的说,“我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偷,之前有幸能跟剑阁少主共牢狱本来就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如今加入大神门跟剑阁的姐妹并肩作战,便是即可死了也不枉此生。”
  “馨儿妹妹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我们事不宜迟,公堂那边还等着呢!再晚怕上官夫人熬不住了!”
  “好!”刘馨儿穿好了衣服,又看了一眼黄霸,黄霸此时的意识还未完全断绝,刘馨儿在自己的衣服上摸索了两下,从裙摆下面的夹层中取出一个纸包,在黄霸眼前晃了晃说,“真相往往就在眼前,可是人们总是喜欢舍本逐末!”
  临死,黄霸的心中还留下深深悔恨,原来书信就在她身上藏着,若是自己刚才不贪图看美女自己脱衣而是亲手将她脱·光,早就得到答案了,拿着五百两黄金走了不至于命都扔在这里。
  ······  “啪!”刑拐狠狠抽落。
  “嗷!!”上官明月悲呼着,身子抽搐着,她全身上下都布满了水珠,像是刚从水池里面捞出来一样,重刑使她汗流浃背,不过更多的是泼醒用的冷水。
  就在这时,封闭的衙门被巨力轰开了。
  无数剑阁女子鱼贯而入,火速控制了所有衙役和县令,围观的百姓见到了三女被刑讯的残酷模样,都议论纷纷。
  木兰资格最老,走到了县令的座椅上面,让手下的剑阁弟子将余杭县令和一众衙役都按跪在地道,“你刑讯也够了,换我们玩玩!”
  余杭县令面如死灰道,“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这是谋反!”
  “你说了不算!”木兰摆摆手,道,“蓝冰,你先给县令大人尝尝冰刀的滋味。”
  之前出手拦下黄霸的蓝衣女子点点头,将县令的手腕按在刑床上,右手的指尖一动,凭空就凝结出了一把薄如蝉翼的冰刀。
  对着余杭县令的中手指就刺了进去。
  冰刀锋利的犹如神兵利器,沿着余杭县令的中指一路划下去,将他的整根手指刨成两片。
  余杭县令疼的哭爹喊娘,刨到第三根的时候,他忽然大喊,“是大皇子指使我的,你们去找大皇子,不要找我!”
  木兰点点头道,“你招了就好,真是没有骨气!”
  她摆摆手,带着李雪,上官明月扬长而去。
  冰帝蓝冰却没有走,她将余杭县令和衙役们并列排成一排,一个个在他们的丹田上面补了一掌。
  众人受了这掌却并不觉得痛苦,只有之前为首的那个衙役面如死灰道,“这是···勾玉寒冰掌。”
  蓝冰高傲的神色也出现了一丝变化,美目里面闪过一丝惊奇道,“咦,勾玉寒冰掌几百年没人练成了,你居然知道?”不过性格使然,她生性冰冷,也不愿意多说,只是道,“既然你知道,就好好享受吧,你们给少主的耻辱,我要你们用一生来还!”说罢,也绝尘而去。
  余杭县令此时已经顾不得手指被刨开的疼痛了,他哆嗦着问那个衙役道,“这,这什么勾玉······是怎么回事?”这个衙役曾经也是大神门黄泉门下,这次联系黄霸就是他牵线,不过因为他资质过低,被逐出门派,却依然知道不少隐秘。
  衙役面如死灰,道,“剑阁冰帝向来来是负责刑讯事宜,这勾玉寒冰掌就是最恐怖的刑讯用掌法,按在哪里,那个地方为中心一尺方圆的地方会形成一个看不见的勾玉符文,每日月亮升起时,整个符文覆盖的地方就犹如万根冰刺刺入,又如无数铁钩搅动,月亮升的越高,就越痛,一直持续到太阳升起。”
  “如何破解?”
  “修炼勾玉寒冰掌要用上百种极寒质地的草药玉石等炼化成药浆,将双手泡在里面,练习者的体制会自动筛选适合自己的极寒元素,因此,就连冰帝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几种药方。”
  所有人都面如死灰,首领衙役废了一堆话,其实就两字——无解!
  冰帝蓝冰按的是他们的丹田,也就是以丹田为中心一尺方圆地方,这些男衙役的下身,此生每到夜里就犹如经历一次凌迟!
  上官和张明珠的伤势过重,一众人在客栈休息了已经三日了。
  这一天,剑阁的弟子给上官和张明珠上了药,两女都沉沉睡去,李雪换了衣服,呆呆坐在窗边。
  木兰凑了过来。
  “少主,你受苦了!”
  “木兰!”李雪的神态说不出的萎靡,“你可知道你们做了什么吗?”
  “劫狱,冲击公堂,刑讯朝廷命官。”木兰说的轻描淡写。
  “哎!”李雪摇摇头。
  “我知道您在担心什么,朝廷借机发难,剑阁势必不会坐以待毙,两大势力开战必将生灵涂炭。”
  “可是,如今的朝廷,这种事情不过是早晚发生罢了,少主,你还看不透吗!”
  “我怎么看不透,可是就是为了晚一点。”李雪的眼神看向远方,“这次在狱中受刑,我忽然觉得那一步松动了,我很快就要踏出去了,可是我没有时间了,这次的事情,皇帝一定震怒,说不定会亲临啊!”
  这三天之间,在剑阁弟子的帮助下,李雪体内的异物慢慢被清除掉,李雪的功力不断恢复,已经恢复了三成多,可是还远远不够,她估计如果自己和师父都以十成功力联手迎战,至少能战平皇帝。
  可是已经有消息,皇帝已经赶往余杭了。
  “对了,雪妹,你曾经在大神门学艺,能否请到大神门的高人助阵?”木兰踌躇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李雪摇摇头,“大神门内部的事宜,你可能并不清楚,我当年曾经拜在惊雪门下,现任门主雪千寻暗恋雪侍,因此与我关系不好,况且雪千寻的武功并不在我之上,就算来了,也扛不住皇帝,碧落门虽然跟天龙门同仇敌忾,可是武艺方面也是不行,至于天龙门。”李雪苦笑着摇摇头,“一直是单传,只有雪侍一人,前门主早已仙游了。”
  “那大神门其他门······”木兰追问道,她其实知道李雪这样说,多半是没有指望,但是还是追问道。
  李雪摇摇头,“虽然我们都统归大神门,但是内部的关系并不像是剑阁这般,冰帝火帝,四大剑侍,仙宫都同仇敌忾,多数是各自为政罢了,况且······”
  李雪犹豫了一下还是说,“皇帝本身就是大神门中九州门主。”
  “啊!”木兰大吃一惊。
  这还是李雪头一次跟木兰说起大神门内部的事情,没想到居然爆出如此猛料!
  两人聊着天,忽然外面传来雷鸣般的宣判:“剑阁众女,劫狱,冲击公堂,刑讯朝廷命官数罪并罚,判决如下。”
  “剑阁众女,劫狱,冲击公堂,刑讯朝廷命官数罪并罚,判决如下。”
  “剑阁火帝秦欢,去衣鞭刑一百。火帝侍女宁珂,王钰,曹毓慧并罚裸责吊打鞭刑一百。”
  “剑阁冰帝蓝冰,去衣鞭便一百,足底责一百。冰帝侍女思源,婧儿,李潼并罚仰面鞭便一百。”
  “仙门龙擒阁木兰,仙门百花园荼儿,仙门洞庭龙女郑梓婷罚拶指一刻钟,夹棍一刻钟,杖责一百。
  “剑阁余杭分舵主慕容青并分舵下属沈梦蝶,童瑶,柳研,慕筱,韩菲,藤鞭一百,足底责一百。”
  “剑阁少主李雪,下狱为奴三年。”
  “李家所有家产充公,降低上官家爵位一级。”
  李雪的脸色变了,涩声道,“皇帝,亲临了。”
  她看向天空,一个穿着九五之尊黄袍的男子凌空虚立,脸色变得越加难看,“皇帝果然已经踏出那一步了,身外化身,一步千里,凌空虚渡,脱离肉体凡胎了。”
  男子的目光如炬,一眼就看见了李雪,道,“李雪,还不出来受罚!”
  “我无罪,为何受罚!”李雪顶嘴道。
  “好个无罪!”皇帝凌空一掌拍下,化为山岳般大小的掌印气劲,如泰山压顶一般向着客栈压下来。
  观者无不变色!
  紧要关头,李雪脚踩窗棂,凌空跃起,聚集全身所有的真气一掌迎上,她小小的身躯竟然硬撼那巨如山岳的掌印气劲。
  轰鸣过后,掌印气劲轰然消散,只余三成功力的李雪自然也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从空中落下,口中喷出一道血线。
  而皇帝却看也不看又是凝起一掌,再次拍下。
  眼看李雪和整个客栈要被这一掌灭为齑粉,一个沙哑的老年女声响起,“好大煞气!”只见客栈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灰袍老妇,也是同样挥掌,几乎同样大小的掌印气劲轰了上去。
  “轰轰轰!”空中发出巨响!
  这一次,却是皇帝的掌印气劲被老妇击碎了。
  “阁主!”木兰已经接住了重伤昏死过去的李雪,却面露喜色,这灰袍老妇正是传说中一直闭关修炼的剑阁阁主,天下武道前五的绝世高手。
  老妇虽然看似身形步履艰难,却骤然灵活如猿,脚下轻轻一跺,恐怖的气劲就带着她冲上云霄,随着她的身形不断上升,她的掌心凝聚出一道散发出万丈光辉的光轮,似乎比太阳更加炫目。
  气劲带着剑阁阁主逼近皇帝,很快就高过皇帝,她举起光轮当头砸下!
  皇帝的气劲被老妇轰碎还未来得及后手,就被光轮整个击中,碎成无数碎片!
  “不过是一个身外化身,也敢如此张狂!”老妇不屑说,“剑阁的人,我带走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远方忽然传来一阵狂笑。
  “是千里传音!”剑阁阁主一听就明白了。
  只听远在宫廷中的皇帝的传音道,“剑阁阁主,你可知道击碎我的身外化身意味着什么吗?”
  “开战!”
  “三日后,本皇将亲临剑阁,你好自为之!”
  剑阁阁主“呸”了一口,道,“尽管来吧!老身可不怕你!”也不多说,集合了李雪等几个伤势较重的剑阁弟子,又命令剑阁余杭分舵主要的干部都全员撤回剑阁本部。
  三日后,紫气东来,十万朝廷的精兵强将围住了天剑山脉。皇帝果然亲临,他御空而行,手下的武将侍卫百官也虎步龙行一同上山。
  百步阶上,剑阁阁主俯视着凌空升起来的皇帝,皇帝看着剑阁阁主狂笑,忽然一掌拍上去。
  剑阁阁主自然也是一掌迎下。
  “师父!”李雪面带忧愁,这一次隔空对掌,剑阁阁主居高临下还连退了三步,面色潮红,地面上没有一丝裂痕,说明阁主还未来得及将掌力化解就都承接下来了,而皇帝在下面打上,凌空而立,面色如常甚至身子都没有晃一下。
  她清楚知道,师父还不是皇帝的对手,毕竟皇帝已经踏出那一步了,一步之差,天壤之别。
  不过两人对了一掌,皇帝也知道剑阁阁主不是已与之辈,也不愿意轻易开战。
  在剑阁演武场上,皇帝带着几个皇子和侍卫,武官在东,剑阁阁主带着李雪,木兰等剑阁,仙门弟子在西。
  两方对峙着。
  在他们的中间,一座座刑架被皇帝的手下林立起来,皇帝就要在这里处罚剑阁众女侠,这可是剑阁的地盘,在这里朝廷刑讯剑阁的女侠,正是公开打脸,剑阁阁主绝不会同意。
  剑阁阁主显然年纪不小了,略有些弯腰,身披灰色长袍,上面绣有金丝图案,脸藏在斗篷里面,看不清楚眉眼,沙哑说道:“皇帝,事情的经过,我已经讲完了,你还有什么要说!”
  皇帝摇摇头,“口说无凭,你说整件事情,是我的皇长子奕纬策划,你可有证据?”
  剑阁阁主将一个纸包丢过去。
  皇帝接过包裹,打开来看,却是一些书信日记。
  “我加入了大神门惊雪门。”
  “同门的李雪师姐好美。”
  “我要占有她!她是我的!”
  “雪侍!雪侍像是一把利剑悬在我头上,包括父皇,所有人都警告我,不要招惹雪侍,不要离李雪太近,如果惹怒了雪侍,整个帝国都会覆灭!可是我要李雪!”
  “我暗中抓捕了许多大家闺秀和江湖侠女,令余杭县令进行刑讯实验,我要让这些高贵强大的女子屈服在刑具之下!”
  “实验很成功,无论多强的女侠,多么高贵的女子都扛不住余杭的大刑。”
  “今日抓捕了一个很强的女侠,叫做李燕燕,这个女子是我见过最顽强的一个。”
  “一年了,李燕燕完全被驯服了,可是我并不开心,这些女侠的实力太高了,如果不是用了计谋,根本就抓不到李燕燕这个级别的高手,李雪的武功我更是知道,我要想其他办法。”
  “我抓住了李雪的贴身侍女张明珠。”
  “这个不会武功的女子,比我想象的要坚强的多,比李燕燕更强。”
  “但是毕竟是个女子,她还是招供了,她招供了李雪的练功秘药!!”
  “针对李雪的药剂已经配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李雪的娘亲上官明月留洋回来了,这是个突破口,李雪是孝女······我买通了黑虎帮······也可以借故打压上官家在朝野的势力。”
  皇帝一目十行,很快看完了皇长子奕纬的日记,又翻看了他和余杭,黑虎帮通信的信件,回头看了一眼全身抖如糠筛的皇长子奕纬。
  “父皇!不要废了我,我还要做太子!”
  “废太子?”皇帝笑了一下,“放心,我不会废太子的。”
  他认真的看着这个儿子说,“孩子,记住了,来世做什么坏事,不要写日记,也不要留书信。”
  “来世?”奕纬一愣,皇帝的手掌已经按在了奕纬的心口,内劲一吐,奕纬口喷鲜血,当场立毙。
  皇帝杀掉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又转头看向剑阁阁主道:“为了证明视听,我连亲儿子都毙了,这是上位者为了万千百姓,为了举国和平必须做的努力和牺牲,不能因为李雪是你的弟子就袒护。”
  “法度是不能废弃的,我的儿子做了错事,该死,但是你的弟子们同样犯了国法,你将她们交出来吧。”
  南宫冲出来激动地说,“你根本就不知道因为太子,李雪姐姐受到了怎样的折磨,还有上官阿姨又受到了怎样的屈辱,你大皇帝高高在上,自己的儿子说毙了就毙了,可是你可知就算毙了他一百遍,也不足以抵消上官阿姨在狱中受到的酷刑和屈辱!”
  皇帝漠视的扫了一眼南宫。
  南宫顿觉如遭雷击,一个眼神就有如此杀伤力,自己和华夏皇帝的武功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
  剑阁阁主错了一步,挡在南宫面前,看似枯槁年老的身体却不动如山。
  “好!”皇帝明白了剑阁阁主的决心,忽然说,“我退一步,剑阁少主的下狱免了,我承认这是冤案,李家,上官家也不必受罚,但是剑阁众人劫狱冲击公堂之事,必须惩戒!”
  剑阁阁主道,“若是交出这些女孩任你们上刑揉捏,老身这剑阁阁主也不必做了。”
  老人的眼中充满决绝,“老身不辞一战,即便你踏出了那一步,老身拼死也能重创你!”
  皇帝微微变色,寒声说,“你若拼死,的确能伤我,但是未必重创,到时候剑阁必不复存在!”他的确是不想真的跟剑阁阁主开战,剑阁传承千古,底蕴秘技都不是他能够想象的,皇帝刚刚踏出那一步,根基不稳,一旦受创以后的修行进步都会受到影响,但是自己是九五之尊,不可能放任此事不管,不然以后如何做这个皇帝!
  之前的对掌,让所有人都知道其实剑阁阁主的武功还在皇帝之下,若是真的两者大战,就算能伤到大帝,阁主也必死无疑。
  剑阁阁主并不答话,冷冷看着皇帝。
  一时间,场面陷入了僵局。
  “你是要成为最后一代剑阁阁主吗?”皇帝忽然问。
  剑阁阁主不说话。
  “可能你们剑阁很多的高层还在想,就算我已经踏出那一步,我也不敢动手,因为雪侍去渡昆山绝顶了。”
  “只要雪侍还在一天,我就不敢灭了剑阁。”
  “对吗?”皇帝轻笑。
  剑阁阁主苦笑。
  虽然她带着斗篷,看不见眉眼,可是所有人都能感受到她在苦笑的情绪。
  李雪忽然身上一阵颤抖,一种不好的预感,忽然出现。
  “师父,你为什么不说话?”
  “因为她知道,雪侍已经死了!”皇帝代替剑阁阁主回答。
  “雪侍去渡昆山绝顶,本皇,你师父,大神门的几个大长老也凌空向前了几丈远。”
  “你师父虽然没有踏出那一步,却也能凌空昆山绝顶一丈,最后被朔风顶了回来。”
  “大神门的几个长老和一些分门主都凌空往前走了七丈以上,本皇走的最远,十丈,不过这不是关键。”
  “关键是,只要走进去,就能看见,雪侍登上了天柱峰。”
  听到天柱峰这个名字,李雪如遭雷亟。
  “我亲眼看见,他被紫青雷霆击中,已经被破碎了,变成了无数齑粉!”
  “说谎!”李雪尖啸道。
  “哈哈哈哈!”皇帝大笑,“本皇不必说谎!”
  “你可以问你师父,她,也看见了。”
  李雪的眼神变得无助,害怕,她小心翼翼的看着师父道,“师父,这是真的吗。”
  她看见师父斗篷下,暗色中不清晰的嘴唇上下抖动了一下,之后缓缓道,“为师并未看清。”
  李雪的心刚刚落下,却又听见师父道,“不过,雪侍的确被紫青雷霆击中了,落在天柱峰,之后,再也未曾升起。”
  “轰!”李雪的脑海,心口,仿佛炸裂开来,世间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不见。
  “他被紫青雷霆击中了?”她心里默念全是这句话。
  没有人知道雪侍的真正实力,三年前,雪侍就曾经带李雪上过天柱峰,那里光秃秃其实没什么好看,就是有无数一人多高的巨大石碑。
  当时雪侍指着这些石碑说,“在天柱峰顶,有紫青雷霆,如果敢升空,雷霆就会劈下来,被击中就会化为石碑,若是其中的高手,第一次会破碑而出,不过紫青雷霆却不会给他们第二次机会,第二次的紫青雷霆威力会变大十倍,直接将人击成齑粉。”
  “那你能扛住紫青雷霆吗?”李雪兴奋的问,“你升空扛一下给我看看!”
  “我也不行。”雪侍苦笑一声。
  “耶!”李雪却很高兴,“我还以为你是万能呢,原来你也有做不到的事情呀!”
  “别小瞧我,五十年内,我定带你翱翔神雷之中!”雪侍信心满满!
  “我也不行!”李雪清晰记着雪侍的话,她仰起头,却还是止不住泪流满面。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9/17 05:29:12

第三十三章:责众(一)
  “皇帝可能保证放过李雪,此后不在追究?与剑阁停战?”忽然人群中一个女声响起。
  皇帝低头一看,那女子英姿飒爽,身穿火红劲装战袍,正是剑阁当代火帝秦欢。
  他淡淡道,“君无戏言。”
  “好!”秦欢上前一步,一把将战袍解下,丢在地上,又往前一步,将上衣也脱掉,再走一步,上身只余一个火红描金肚兜,她的身子不高,只有一米六五,身子不算瘦弱,可是露出了香肩玉背,在天剑山的寒风呼啸的山顶却显得有些单薄,三步已经从剑阁众女雄中走到刑架前面了,她咬了咬牙,一甩披肩长发,将肚兜的系带解开丢在地上,露出了胸前一对丰盈的玉兔。
  “火帝!”剑阁阁主沙哑的轻呼一声。
  “欢子!”李雪已经泪流满面,她从未像现在一样痛恨自己,如果自己更努力一点,踏出那一步,姐妹就不必在大帝的武力压迫下不得不坦胸露背,在大庭广众之下受那鞭刑了!
  秦欢旁边负责上刑的武将哪里见过秦欢这个级别的美女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平齐的锁骨,丰盈的双峰,还有峰尖嫣红的少女地,不由得看呆了!
  “怎么,还没看够吗!”秦欢呵斥道。
  武将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职责,道了一声“得罪”,将秦欢引到一根刑柱前面。
  那刑柱高两米,顶端垂下两条铁链,刑柱下面还有一个小凳。
  行刑的武将道,“秦火帝,请跪下!”
  秦欢淡淡看了他一眼道,“你可曾见过剑阁的火帝下跪吗?”
  武将不由语塞,在剑阁历史上,曾有阁主被捕入狱,或者在公堂上下跪受刑,可是的确还没有人能逼迫二帝跪下,他想了想道,“按律,不跪要加50板!”
  秦欢淡淡说,“请便!”
  武将去了小凳,令秦欢去了靴子,只穿白袜站在刑柱下面,双手用铁链绑了。
  从旁边取了一条板子在秦欢面前亮了一下道,“秦火帝,这可不是一般的板子,你想好了。”
  秦欢冷笑一声,“不必多言!”
  “好!”武将也是一脸佩服,不再多说,走到了秦欢身后,抡起板子,狠狠抽落!
  “啪!”厚实的板子重重击打在秦欢丰硕的臀尖上。
  隔着单薄的女侠裤,都可以看出板子深深陷进臀肉之中!
  秦欢双腿微微颤抖,双脚紧紧扣住地面,汗珠已经开始在她白皙清秀,略带婴儿肥的脸庞上渗了出来。
  “啪!”紧接着又是一下。
  秦欢的嘴唇微微颤抖,可依旧是一声不吭,娇柔的女·体却犹如铁打石雕般屹立寒风之中,一动也不肯动弹。
  “啪!”
  板子不是一般的板子,那是两千年以上树龄的铁木,取其坚韧到极致的树芯切削硝制,长有五尺,宽九寸,厚三寸,说是板子,拿到战场上都可以当做重兵器来用!
  “啪!”
  不光板子不是一般的板子,行刑的也非寻常衙役,而是皇帝身边的御前武将,若是换算成江湖人,至少是一流高手,一身硬功可以徒手开石裂碑,更何况是拿着重板去打!
  “啪!——噗!”打到第五板,秦欢已经是一口真气喷了出来!!
  皇帝看着秦欢喷出真气,嘴角不由得扬起一丝冷笑,从前这些女侠都以真气护体,就算失手被擒,真气防护下,板子打在身上不疼不痒,因此朝廷开设了专门研究刑罚的机构,对应这些身怀绝技的女侠开发出了无数无视真气防护的刑具。
  这种铁木板子就是其中之一!这铁木板子足有三十斤重,加上一流武将的运力一击,何止百斤的重量集中在臀尖一点,铁木板子的表面还卯着九颗铆钉铜帽,正是用以点破面的方法打下去,这一板子抽下去,先是九颗铆钉像是九颗尖锥刺破了真气防护层,趁着真气涣散的瞬间板身接着抽下去,无论多高的武艺,也只能削弱两三成的板子力道,剩余的七成力则结结实实落在少女的臀峰上!
  寻常的高手,只一板子便能将真气防护打碎,即使秦欢这个级别的绝顶高手,也只能抗住五板!
  “啪!”秦欢真气涣散之后还未及反应,那武将就又接上一记重责!
  秦欢的身子一颤,往前微微踏出一步,几乎要跌倒,可是马上又站定了。
  她的额头上布满了细碎的汗珠,眉眼都是微微颤抖,双脚一前一后,略微翘起臀部,这样的姿势可以在重板之下站得更稳当!
  “啪!”秦欢的身子微颤,刚刚聚集起来的真气又被打散了。
  “啪!”
  “啪!”九板!
  “啊!”秦欢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
  她已经没办法聚集真气了,连续的被铁木板子集散,若是再强行聚气就要真气逆行走火入魔了!
  接下来的刑罚,秦欢都要以凡体硬抗了!
  “啪!”十记!第十板比之前要清脆许多,显然是直接拍落在臀皮上。
  “啪!”十一!
  “啪!”十二!
  每一下都硬打在身上,力道着实渗进肉里。
  “啪!”十三!
  “啪!”十四!
  汗水不断从她的额头鬓角流下来,就像是下雨一般,有的汗珠直接落下去,打湿了她的白袜,有的沿着她清秀的鼻梁流进了眼角。
  咸涩的汗水进了眼睛难受极了,秦欢的意识都一阵模糊,她用力甩了甩头,想要将眼泪甩出去,可是这一甩头,脚下竟然一软!
  她慌忙站定了。
  “啪!”就在这个空当,板子再次抽击下来!
  “啪!”
  “啪!”十七!
  “啪!”十八!秦欢低下了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她发现自己居然有些站不住了!
  “啪!”十九!
  “啪!”二十!
  五十板子还没过半,她的双膝就开始发软,两腿瑟瑟发抖。
  虽然自幼练功习武,即使不用真气,号称火帝的秦欢也可以赤手空拳撂倒几个一流的武林高手,然而就算她的肌肉再健壮,武艺再高,也毕竟是肉身凡胎,毕竟也只是二十几岁的姑娘。
  二十几岁的姑娘的筋脉再结实,能比千年铁木更结实吗?肌肉再健硕能有皇帝御前一等武将的肌肉更健硕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就是秦欢自己也在怀疑自己能不能站直了抗住下面的三十板子!
  “啪!”心理活动虽然多,却不过是一瞬间,思维了这么多,才一板子下来。
  二十一!秦欢的心里暗暗数着。
  “啪!”二十二!她想用这种数数的办法分散一点注意力。
  “啪!”二十三!
  “啪!”二十四!巨力抽击在秦欢的臀肉上,她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扛不住了。
  她微微向前挺胸,塌腰,耸肩,低头,臀部略微翘起来,这样的姿势更容易站住,不过多少是有些屈辱的。当然比之直接当着剑阁众人,皇帝以及其麾下的面直接屈膝跪下还是要好得多!
  “啪!”武将打顺手了,板子落的速度更快,更疾!也更狠!
  “啪!”二十六!这一板子,打在臀下侧,一半的板子都着在大腿肚子上!
  腿筋一个抽搐,秦欢的膝盖都跟着一弯,差点就跪了下去,可是她一咬牙,一较劲儿,又站直了!
  “啪!”二十七!
  “啊!”这是秦欢第二次惨叫出声。
  她能感觉到在重刑之下自己的筋骨开始酥软,肉身也接近崩溃的边缘了,现在还能站住,十成里有七成是靠意志!
  “啪!”
  “啪!”
  “啪!”三十!
  “呜!”连续的三记重责,让秦欢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移动着,她强忍住不要软下去,可是脚下还是一步步往前移动!
  一步!脚心再颤抖。
  两步!膝盖在哆嗦。
  三步!秦欢强令自己站住了!
  “啪!”紧接着的第三十一下,完完全全抽击在她的大腿正中,这让秦欢的膝盖一下就弯了下去!
  “砰!”弯曲的膝盖碰触在刑柱上。
  秦欢抵死用膝盖顶住刑柱,脚尖再一用力,登时站了起来。
  “啪!”
  “啪!”
  “啪!”
  “啪!”三十五!
  连续的重击!就算是铁打的硬汉也未必能站直,可是秦欢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哪里来的意志,竟然完全扛住了,整整四记连石头都能劈碎的重板打在少女较软的臀腿上,居然没能让她动一动身子,蹙一蹙眉头!
  “哼!”行刑的武将明显听见皇帝从鼻孔里面发出的哼声。
  所谓上位者的一言一行都会引起下面的变化,或许皇帝并没有什么想法,只是随意一哼,但是行刑的武将却认为是皇帝对自己出工不出力有些不满了,事实上武将的确没有运足全力去打,这千年铁木有破除护甲真气的功能,并不只是针对受刑女子,如果行刑者将真气输入刑具之后运功去上刑,虽然刑罚的痛苦恐怖程度大有提升,可是也会损耗自身的功力。
  那武将听见皇帝不满的哼声,哪里还顾忌是否损耗功力,若是皇帝不高兴了,连自己的脑袋都要损耗了!立即将全身的真气劲力全输送进铁木之中,运足了力气,狠狠抽了下去!
  “噗!”在场的所有人甚至能听见一声犹如气球被重力击碎的声响!
  几乎是过了几秒钟,秦欢才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惨叫。
  “啊啊————啪!”紧接着又一记十足的重责终止了这个帝级女侠的惨嚎。
  连续两记运足真气的重责,几乎将秦欢的双臀抽击碎裂掉,剧痛让她不可抑制的昏死了过去!!
  “欢子!”李雪心疼的叫了一声,往前走了一步,在秦欢的那一声直达天听的惨叫声下,李雪似乎觉得身心深处的什么东西碎了。
  她双眼一黑,也昏迷了过去。
  剑阁阁主一把扶住摇摇坠下的李雪,眼底闪过一丝异彩,却并没有显露出来,只是淡淡道,“思虑过多,真气淤积,让她合膝坐一会儿就好了。”
  另一边,秦欢也完全陷入了深度昏迷,两根铁链死死绞住她的双手,将她吊在柱子上,她的双膝已经完全弯下去,双脚耷拉在地面上。
  旁边早就准备好的冷水,兜头泼在秦欢的头脸上。
  “啊啊!!”秦欢惨叫一声,惊醒过来。
  很多受刑的人昏迷苏醒的瞬间都会惨叫,那是因为她们受刑昏迷的时候梦中也是在继续熬痛的,惨叫是在梦里带出来的。
  秦欢惨叫一声之后,立即咬住了牙关,挣扎着站稳了。
  那个武将将一个小凳子摆在了秦欢面前道,“秦火帝,还有足足十二板!现在跪下还来得及!”
  秦欢咬着牙关,牙缝里面吐出两个生硬的字,“不!跪!”
  “啪!”像是早已预料到,秦欢的话音刚落,第三十九板就结结实实抽了下去!
  依然是运足真气的一板子。
  “哇啊!”秦欢的整个身子都被这一板子抽成了反弓形!她的臀腿发出了明显的颤栗,刚才兜头的冷水已经将她的裤袜完全打湿了!单薄的侠女裤贴在她凹凸有致的下身,显露出玲珑的曲线,白袜也早被汗水和冷水浸透,甚至每一只脚趾的曲线都纤毫毕现。
  这一板打下,随着板子的收回,秦欢也再次翘起臀峰,准备迎接下一次的板击!
  “啪!”四十!
  “哇啊!”秦欢已经难以抗住这样的剧痛,每一记板子,就惨叫一声。
  “啪!”四十二!
  “啪!”四十三!
  “滴答!”
  “滴答!”不知道何时开始,秦欢的裤腿处有滴水声!
  秦欢的脚下有一丝丝血迹熨开。
  “啪!”四十四!
  是了!如此刑具!如此刑罚!如此重责!换做寻常女子三两板就得皮开肉绽,秦欢熬到四十记才被打到出血已经是身体极其健硕,算是女中豪杰了。
  “啪!”四十五!
  “啊!”秦欢再次被打成反弓形,这一次还未及回身,武将又是一记重击揍了下去。
  “啪!”板子从下往上兜起,结结实实打在秦欢的臀肉底部,直接将秦欢的身子都抽飞离地面!
  “啊!”秦欢惨叫一声,身子直接撞飞到刑柱上面,双峰先撞在刑柱上!之后跟着惯性胸腹下身也都撞了上去,那刑柱是用木头所制,表面用铜箍一圈圈绞紧固定,是从皇宫地牢拿出来的,表面锈迹斑斑不知道沾着多少人的鲜血,更是粗糙磨挺。
  而秦欢的双峰正是娇柔如膏腴,蹭在那粗鄙的刑柱上,顿时如被锉刀蹭了一下火辣辣的疼,她双手手肘往前撑了一下,让双峰离开刑柱。
  “啪!”又是一记!秦欢双手手肘,双膝,四点死死夹住刑柱,一记接着一记的重板子让她根本无暇起身。
  “啪!”随着板子落下,鲜血像是从海绵里面挤出来一样从秦欢单薄的下裤中渗了出来,她全身一软,再次昏死过去!
  “啪!”五十!武将并没有因为她的昏迷而停止上刑,而是牟足了力气打完了最后一下,直接将秦欢打的惊醒过来。
  打完附加的板子,那武将将火帝秦欢的一头长发从背后挽到胸前去,避免影响鞭刑,又取来长鞭准备上正式的鞭刑。
  旁边有三个女子也跟随着秦欢的脚步来到了附近,也都由另外三员武将引到三根刑柱前。
  三个女子一字排开,左手第一个是火帝侍女宁珂,她一脸温柔,站在刑柱前面羞涩得满脸通红,但是只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将上衣自己脱掉放在了小凳上面,不言而喻她也是不准备跪的。
  中间的女子却是秀外慧中,年纪不大却是一副古灵精怪的样子,她主动脱掉上衣不说,还主动跪下,趁着那武将用锁链绑她的手的时候,用胸前的丰盈去蹭那武将的手臂,同时低声软语的说,“哥哥能否轻些打!”那武将意乱情迷自然连连点头。
  “哼!”最右边的女子却是十分不屑,骂道,“王钰你别一副贱样!拿出火帝侍的气概来!”
  王钰看了一眼右边的女子道,“毓慧姐姐,你胖成个球自然不怕板子,小妹身子瘦弱武功也不济,这一百鞭子还不知怎生熬,在加五十板子,可不是连命都没了,咱们这些小女子还要什么气概,现在皇帝武功盖世,咱们阁主比不上,大神门的靠山也倒了,还是乖巧一些为妙!”
  曹毓慧气的七窍生烟,她的身材丰盈,凹凸有致,皮肤更是滑如凝脂,是不可多见的美女,虽然的确微胖一点,却并不像王钰说的胖成球,这时候曹旁边的武将等的不耐烦了,伸手去剥她的衣服。
  “滚开,老娘知道脱!”曹毓慧一掌就将那武将推了个跟头,自己刷刷刷将上衣剥掉丢在一旁,也不准他们给自己上铁链,直接双手抓住了铁链,道,“来!随便打!”
  那武将的武艺并不低,可是比之火帝侍这种级别的高手还是差了好几截,被一掌推了个跟头,心里羞愧难当,抡起那铁一样的板子,狠狠抽了下去······“啪!”
  “啊!”曹毓慧虽然叫的响亮,可是毕竟也是凡胎肉躯,只一下就疼的惨叫起来,她双手死死抓住铁链,将铁链拉的“哗啦啦”直响。
  “啪!”任凭板子抽落,银牙紧咬,一双美目疼的瞪圆。
  “啪!”在她的身旁王钰也开始受鞭刑,虽然那个武将看似沉迷王钰的美色温柔,可是下鞭子却一点也没留情!长三尺的蟒鞭在灌满盐水的水桶里面搅湿了,带着腥风高高抡起,狠狠劈下去!顿时在王钰光洁的美背上留下一条鲜红长长的血迹!
  “啊啊!”王钰疼的仰头惨叫,“哥哥不啊!”
  “啪!”可是回答她的只有一记记响亮的皮鞭!
  “哎呀!轻点啊!”王钰娇嗔着叫到,根本没想到那武将根本没有丝毫留情的意思!
  “啪!”皮鞭继续抽击下去!王钰白壁似的背上已经印上了三道长长的血痕!
  “等一下!”王钰疼的眼泪都下来了,才三下就受不了了,大叫着,“哥哥等一下再打,受不了了!”
  “啪!”行刑的武将却丝毫不理不睬,接着又是一记重鞭!
  “哇啊!”王钰自然也是跟着一声难耐的哭叫。
  “啪!”
  “咯吱!咯吱!”伴随着鞭刑还有银牙紧咬的声音,那是火帝秦欢,她清素的面庞上满是坚毅,随着一记记皮鞭的抽落,她清秀的面容也跟着一阵阵抽动!
  火帝的火焰真气已经登峰造极,平日即使不用刻意运功也是真气分布全身的,现在她整个玉背都呈现粉红之色,可是给她用刑的鞭具要比旁边王钰受刑的鞭具更加粗粝也更加沉重,鞭身上面还布满了碎刺和盐水,重鞭抽下去落在玉背的瞬间就将落点处的火焰真气打散一条,再往下一沉,再抬起,着鞭处的肌肤瞬间由粉红变声煞白,之后随着重鞭的碾压而磨碎表面的角质层,鞭身再游走磨蹭,直接就带起一丝血花!
  可是秦欢只是咬紧了牙关去扛去忍,她的身份,她的意志,她的自尊都不能容许自己像王钰那样肆无忌惮的哭叫求饶!
  “姐妹们,我们也别看着了!”龙擒阁的传人木兰也带队从群雄中走出来。
  年过三十的木兰一点也不显老,成熟的面庞带着岁月不掩的清秀和风情,她带头走到另一组刑具附近,去了鞋袜,正正直直跪了下去,仙门没有剑阁二帝那种誓死不跪的讲究,而且仙门三女判的是拶指夹棍和杖责,必须跪着行刑的。
  百花园的百花仙子荼儿和洞庭龙宫的龙女郑梓婷知道躲不过,咬咬牙也跟着木兰走了过去,在木兰的右手边依次去了鞋袜跪了下去。
  三女都是跪的笔直,虽然她们并不讲究誓死不跪,可是也跪的不卑不亢一脸冷冽傲然。
  作为惩处刑的拶子与公堂上刑的拶子不同,每套拶具只需要一个人操作即可,三个武将分别将拶架立在三女面前,拶架的高度刚好与三女的面部平齐。
  这拶架的下端是工字型的木架,上端是一个犹如算盘的拶具,外框用钢铁打造,内里有十一根拶棍排成一列,最中间的三根拶棍可以前后活动,因为拇指的指丫比较靠后,通常公堂上刑的时候是拶不到拇指的,不过这个刑具却填补了这一空白,拶棍的上下各有卡槽,一根带有刻度的细长绳子绕进卡槽里面将十一根拶棍编制道一起,之后从钢铁外框左右正中的空中穿出,拉动绳子拶棍就会收缩绞紧,钢铁外框上有螺纹咬嘴可以固定住绳索使拶棍长时间保持收缩状态。
  三个武将各自手里拿着一个木锤,为首的一个用木锤作为教鞭,指着拶架给三女讲解道,“你看这刑具外侧的钢铁是用洋人的工艺打造,十万吨的重压锻造成型,即使是两匹烈马也无法将其拉断!”
  “这上面的拶棍取材北冥深处的魔鬼树树藤,是世上最最坚韧的木材,只要一靠近,真气就会消散。”
  “拶棍正中套着的是黄金蟒的喉骨,具体的妙用,三位女侠亲自尝试一下吧!”
  “请了!”武将冷冷的说的,他说是“请”,其实命令的意味也不言而喻,木兰冷哼一声,将双手十指放进了那十一根拶棍之间。
  每根拶棍的正中套着一颗黄金蟒的喉骨,喉骨的形状是凹形,表面柔软,十指放进去,就被紧紧包裹住。
  “啊!”木兰忽然惊呼一声,原来那黄金蟒的喉骨虽然表面是柔软的,可是柔软的却是筋膜,一包裹十指之后,筋膜下面的骨头就从筋膜里面伸出来,将手指死死夹住,黄金蟒的喉骨表面布满了细碎的骨刺,骨刺里面含有大量的麻痹毒液,毒液刚好刺破手指的表层,随着毒液的渗入,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从手指蔓延到整个上半身!
  那种麻痹感,就像是将手指用绳子缠住一天一夜忽然解开之后那种酸麻痛痒到骨髓一般的抓心挠肝,又如是趴在桌子上久睡压迫的腿脚麻木的感觉,明明难受的要死却完全不能动弹的无奈!
  “怎么,还没开始,木兰女侠就受不了了?龙擒手木兰的双手不是连龙都能生擒吗?”给木兰用刑的武将冷言讽刺道,木兰却没有精力去反击,她的精力完全用在忍痛上面了。
  八百年前,龙擒阁还不叫龙擒阁,叫做铁爪门,当代的门主在千军万马中,以真气拧成的大手,生生将踏入天道修为的当朝皇帝擒杀,这龙自然不是真的龙,而是皇帝的代称,铁爪门也因此才被仙宫赐名龙擒阁。
  若是那一代木兰的手放在这拶具中,只一开一合,什么十万吨重压的铁栏,什么魔鬼藤蟒蛇骨都一力破之,可是一这一代的阁主木兰显然还没有达到那个程度,黄金骨才刚刚闭合,就疼的她微微颤抖了。
  见木兰没有答话,行刑的武将也知道她熬刑不过,难以空出口舌争辩,就也不再多说,直接将一刻钟的香点燃,之后双手拉住绳子,将绳索向外拉长了一个刻度!
  “啊!”木兰双手一颤,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惨叫。
  她瞪着眼,看着自己的双手十指在魔鬼藤的碾压下发出难以负重的咯吱声!
  她惨叫了一声之后,强令自己咬住了牙关,她毕竟是代表着龙擒阁,毕竟当着剑阁众姐妹的面,怎能如此失态的惨叫!
  可是她只扛了不到两个呼吸,就觉得自己的十个手指头都要被碾碎了!那有刻度的绳子不是寻常绳索,而是黄金蟒蛇的软筋,越是用力拉它,收缩的力道就反而越大!
  而魔鬼藤也有类似的效果,最初拶的一下虽然突如其来,却并非是最疼的,随着时间的推移,蟒筋和魔鬼藤收缩的力度也越来越强,木兰的额头,脸上都渗出了细碎的虚汗,全身发出了细微的颤抖!
  刻度香缓缓燃烧着,木兰的颤抖也越来越剧烈,她低下头弓起背,再抬起头,再低下,如此往复,她的手腕不断发抖,似乎是想要将双手从那可怕的刑具里面抽出来,可是她心知肚明,如果强行抽出,手筋必定会被这韧性十足的拶具扯裂开来!
  在香烧到三分之一处的时候,正是木兰又一次低下头弓起背,所有人都能看出来木兰的忍耐已经到了一个极致了,果然,她再次仰头的时候发出了一声惨不忍闻的哭叫,她惨叫着,高高扬起头,下巴扬到了身子的最高处,“啊——————啊————啊————”就在这时候,那行刑的武将将拶绳再次向外拉伸了一个刻度。“啊————————”在之前惨叫的基础上,木兰的惨叫再次提高了八个音!只拉伸了一个刻度,可是手指上承受的拶压力度何止是提升了一倍!  血丝从木兰的手指缝间渗了出来,前面的两个指节也不由自主的伸直弯曲,可是只是伸直弯曲了一下就给受刑的那一节指节带来了极大的负担!因此整个手掌附近都不敢再动一动!
  “怎么,两位还要看下去吗!”另一个武将冷冷看了一眼荼儿和郑梓婷,这两女一个是仙门百花园的百花仙子,生的花容月貌,温润尔雅,另一个是洞庭龙宫的当代龙女,身材高挑秀美,冷俏莹白的面庞含霜带雪。
  郑梓婷忽听武将的问话,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又看了一眼木兰的惨状,还是咬着牙将自己的十指分别插进了那恐怖刑具之中!
  “嗖!————啪!”忽然一记极其清脆的鞭声响起,血丝飞溅到了郑梓婷的脸上,她不由得扭头看去,在左边不远处,火帝和其门下三女正在熬刑,最惨的一个莫过于曹毓慧,她脾气最坏,叫骂的也凶,行刑的武将直接将她的下衣也剥了去,五十板子打了大半了,曹毓慧肥润的臀翘上布满了层层叠叠的板花,十条板花里面有八条都是见血的,花边上的皮肉都被打的裂开,血渍沿着她白花花的大腿不断流到地上,没有打裂的皮肉也都淤青发紫,表面上渗出一粒粒的血珠儿。
  曹毓慧旁边的王钰并未因为服软就真的受刑轻些,在皇帝和诸多同僚的注视下那个武将不但没有轻些行刑反而为了避免落下怜香惜玉,同情犯妇的罪名,下鞭更狠辣了许多,之前那一鞭就是他下手打的,凶残的一鞭从鞭身正中落在王钰的秀背上,整个上半截粗糙的鞭身都在王钰软嫩的背皮上蹭过去,将路过的玉皮完全蹭碎,鞭梢离开的瞬间,带起飞溅的血丝,甚至溅射到了旁边受刑的女孩们身上!
  王钰疼的惨叫哀嚎,甚至已经接近了木兰的分贝!
  最左面的秦欢和宁珂却是众女中最为坚强的,两女都是双手向下紧紧拉着铁链,手指也攥紧链子,小臂完全靠在刑柱上面也是用力压着刑柱,手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发白,可是随着一鞭鞭抽下,两女竟然咬碎银牙,一声也不肯哭叫出来!秦欢是火帝,武功也最高倒还可以理解,没想到平日柔柔弱弱的宁珂竟然也有如此内秀的一面!
  “还有心思去看别人吗!”那个武将又是冷笑一声,一碰拶棍,数块黄金蟒的喉骨就将郑梓婷的双手手指最后一个关节包裹在内!
  “···”郑梓婷张了张嘴,最后硬是咬牙抗住了,毕竟已经有了心里准备,郑梓婷不至于像是木兰那样一开始就惨叫出声来。
  看着郑梓婷的模样,行刑的武将知道这个女孩看似比木兰更瘦弱,年龄也更小一点,不过熬刑的能力可能还是众女中最强的一个,当下也不再留情,直接拉住绳筋,将绳子往外拉长了一个刻度,十一根魔鬼藤做成的拶子立刻收紧,将郑梓婷的冰肌玉骨狠狠拶压起来!
  郑梓婷盯着自己的双手十指,憋住了一口气,居然还是一声不吭!
  魔鬼藤和绳筋的回收力越来越强,郑梓婷冰清玉洁的面容也变得微微发红,她憋住一口真气,心里想的是:能扛多久扛多久!
  寻常人憋一口气能忍两三分钟已经是极致,郑梓婷这个级别的高手则可以憋半个小时,憋住真气的过程是可以极大程度缓解痛苦的,可是在受刑的时候,憋气的能力会直线下降,随着刑讯的强度增加,憋气的时间也会越来越小。
  拶刑的时间是一刻钟,也就是十五分钟,郑梓婷心想,自己无论如何也能憋气扛过这一刻钟吧!
  可是理想一向是美好的,现实则是残酷的,还不到三分钟的时间,郑梓婷就完全扛不住了,猛然吐出一口浊气,清秀粉润的秀唇微微张开,就在刑讯的武将以为这个冰清玉洁的女神也要忍不住哭嚎起来的时候,那清润的唇中只如冬日哈气一般轻轻地“嗬”了一声,接着,郑梓婷再次咬住牙关扛住了!
  时间又过去了两分钟,魔鬼藤的收缩已经到了极致,郑梓婷清冷的脸颊侧面已经有淡淡的汗珠出现,上刑的武将毫不留情,双手一拉,将铁框两边的绳子刻度狠狠拉出了一格!
  “啊!”郑梓婷终于忍不住张开了嘴巴,可是若不是贴在她的耳边,还是听不到她的这声“啊!”
  这根本就不能算作是惨叫,充其量也就是一声哈气!
  “怎么?”第三个武将说道,“百花仙子还不肯自己将手放进去吗,是等着本官帮你怎地?”
  原来,木兰和郑梓婷都已经主动将手指放进刑具里面,百花园的当代传人,百花仙子荼儿却依然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让这些女侠们自己去衣或者自己将身子放进刑具中,其实是有三层讲究的。
  第一个,让她们有种自觉受刑的觉悟,培养潜意识的服从感。
  第二个,照法制要去衣上刑或者按住上刑,但是这些武官多是贵族出身,不碰触身子,是出于一种对女侠的尊重。
  第三个,皇帝就在旁边看着,若是动手去衣或者摸这些女侠的身体,难免会给皇帝留下近女色,怜香惜玉的错觉。
  可是若是碰上荼儿这种死活不肯自己动手的情况,就另当别论了!
  第三个武将拉着旁边郑梓婷的那个武将两人一起,一人抓住荼儿的一只手腕,将她的十个手指头一个个的掰开,硬是向着拶子里面塞!
  “不要!不要啊!”荼儿哭叫着,她早就吓傻了,旁边“啪啪!”的鞭打声,王钰的惨叫声,“噗噗”抽板子的声音,秦欢和宁珂咬牙的声音,木兰一声比一声高昂的声嘶力竭的惨嚎,郑梓婷越发煞白的脸色,犹如无数恐怖将荼儿淹没了,百花园修炼的是清宁淡雅的养气功夫,平日连血腥都片点不沾,上次跟着众人去救剑阁少主她也只是负责医疗工作,哪里见过这些可怕的刑具刑罚!
  其实以荼儿的武功,这两个武将根本就按她不住,可是现在荼儿早就吓坏了,犹如一个受惊的小女孩,只知道哭叫,她眼睁睁看着四只犹如铸铁的大手按住自己,将自己的一根根手指头塞进可怕的刑具里面,却无能为力。
  终于全塞完了,那个武将一碰拶具,黄金蟒的喉骨九江荼儿的十个手指头扣紧了。
  “不!不!”荼儿哭的涕泪并流,“好疼啊!不要弄了!”
  “吱呀!”一声绳筋的收缩,荼儿软嫩的手指发生了细微的变形,夹杂着的还有荼儿无助的哭叫!
  “不要啊!饶了我吧!”荼儿大声叫着,上气不接下气的抽搭着。
  “我就是个医女,我什么也不知道!”她完全没有忌惮的哭着,单纯的少女甚至不知道为何自己要受此折磨,她就是别人让她做什么,她就跟着做,为什么要夹自己的手指头啊!
  至此,三女的手指都被拶子死死的拶住了,木兰的手最为丰满,因为修炼龙擒爪,她的骨节犹如男子一般粗壮,若非细致的皮肉,修长的指形,修剪成清秀椭圆形还涂了一丝粉红花寇的指甲还真看不出是女子的手。
  荼儿的手则是细软的,一如她的人,细软,滑嫩,温柔,因为她是医女,每一寸的手指尖碰触病人的身体的时候都可以准确判断出那里是否有病灶。
  郑梓婷的手则是非常标准的美人手形,十指纤修细长,指尖尖尖,几乎看不到一丝褶皱和骨节,通体都犹如是用冰玉精细打磨而成。
  三女的面前放着三个香炉,分别烧着一柱香,木兰前面的那个已经烧掉了三分之二,随着第三分之二的香烧掉,刑讯的武将把绳筋拉扯到极致。
  “啊————啊————啊啊——啊————”木兰大声惨叫着,剧痛已经将这个三十出头的成熟女侠完全淹没了,她一次次的在剧痛下昏死过去,一次次又立刻疼醒过来,能生擒虎狼的一双钢手铁指在坚韧甚至还超越钢铁的魔鬼藤下被碾压的变形流血!
  “把夹棍也一起上了吧!节省时间!还有其他女子也都一起过来吧!”皇帝忽然不耐烦的下令道。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9/17 05:45:00

第三十四章 责众(二)
  “把夹棍和杖刑也一起上了吧!节省时间!还有其他女子也都一起过来吧!”皇帝忽然不耐烦的下令道。
  一众武将听令走到剑阁阵营前面,各自来到之前安排好的捉对女侠前面,分别道,“请!”
  这些武将虽然气势汹汹的走到众女面前,其实心里是暗暗颤栗的,就好像驯兽师让游客去抚摸老虎,游客心里其实是心惊胆寒的,若是老虎忽然野性爆发,就算事后老虎被驯兽师惩戒责罚,可是游客也已经被咬甚至丧命了。
  众女之中以剑阁冰帝蓝冰武功最高,已经是准天道级别的超级高手,全力施为甚至可以冰封整片海域长河,冰帝侍思源,婧儿,李彤和余杭分舵的舵主慕容青略逊一筹也是可以徒手撕裂山川的超一流的高手,余杭分舵的下属沈梦蝶,童瑶,柳研,慕筱,韩菲均是一流高手,随便一个放在武林中都能胜任一派掌门,最弱的一个也能轻松将这些负责刑讯的武将拍扁捏圆,可是在皇帝的胁迫之下不得不乖乖被这些远逊于自己的武者折磨上刑。
  众女在武将们的胁迫下来到各自的刑架前面。
  “灭了!香已经灭了!快松开我!”这时木兰忽然大声喊叫着!
  原来判刑是拶指一刻钟,木兰前面的香正是可以烧一刻钟的香,烧到现在刚好熄灭掉。
  “木兰女侠,这上刑是一下收紧,松刑的时候却要慢慢来,不然你的手可就废了!”那武将慢条斯理的说,他缓缓松开拶绳上套着的螺铐,让绳子缓缓的松开。
  “你!你!!”木兰气的无言以对,在公堂上,正常上拶刑的时候的确是这样,若是拶到极致忽然松开,不过血的手筋忽然充血,的确会导致残废。
  然而且不说剑阁的医疗连断骨碎筋都可以接上,也不说木兰乃是准天道级别的高手,刑具松开,真气充盈自然不会出现什么残疾的事情,单说黄金骨上的尖刺已经将木兰的手指刺的皮破血流,血液疏通下也不会有忽然充血致残的后果。
  这个武将这样做,不过是为了增加木兰受折磨的时间罢了。
  看那拶绳缓缓放开的过程,至少还要半个时辰!木兰这个三十出头的成熟女侠也不禁有些绝望无助,悲从中来,泪水涟涟。
  她知道龙擒阁曾经擒杀过真龙皇帝,可是这名号和渊源没有给她带来任何的好处,反而使得朝廷对她下手更加狠辣!
  思绪还未回来,木兰就忽觉一双粗糙的大手捏住了自己的双脚。
  “哦!”龙擒阁的功夫全在一双手上,木兰的一双脚丫也如寻常女子一般软濡细嫩,因为久受拶刑更是出了一些香汗,捏起来温润湿滑,此时被武将粗粝的大手一捏,一种被粗暴侵入的蹂·躏感油然而生。
  “你们干什么!”木兰扭回头,忍不住惊叫道。
  “自然是上夹棍了!”感觉到木兰一双玉足的无助挣扎和清秀脚趾的微微颤抖,那武将冷笑着说,“难不成还是给你按摩捏脚吗!”
  “咚!”随着一声沉重的重物墩地声,一套夹棍砸在木兰的脚边!
  “啊!这是什么!”木兰几乎顾不得手指碎裂的刺痛,被自己脚边的恐怖东西震惊了。
  “这是各位女侠专用的夹棍啊!”那武将狞笑一声!
  那哪里是什么夹棍,分明是一个长方形的钢铁框架!细看框架里面,足足有三套夹棍类的刑具!
  “木兰女侠,请了!”那武将动动手,将三套夹棍一一套在木兰的脚腕附近。
  第一套是三根拳头粗细扁形的木棍,乌黑一边,上面布满了略微凸起的麻点,也不知道是什么木质,随着绳索的拉紧,这外侧两根扁形的粗木棍配合内侧的木棍,将木兰的脚踝上端的胫骨腓骨紧紧套住。
  第二套犹如三根木板宽有三寸许,内环带有一丝很小的弧度,这个弧度使得每两根木板合起来的时候能将木兰的脚踝完美的嵌套在内。
  第三套木棍则略细一些,距离第二套夹棍非常接近,只有寻常人的手指粗细,带有一点斜度,合在一起刚好夹住脚踝下面的那根软筋,木棍中间的部分略微凸起,将木兰脚窝顶端的“舟骨”也紧紧挤住!
  这三套夹棍一合,便将木兰整个秀足和小腿之间的部分全部套夹在内了,伸长的第三套夹棍甚至还能撑起木兰的脚掌,令她只能膝盖着地,脚心完全冲天!
  在公堂上通常不会用这种刑具的,因为这么粗的夹棍很容易就将受刑女犯的骨骼夹断碾碎根本起不到刑讯逼供的效果。
  三套夹棍一起用,行刑的衙役也没那么大的力气,可是现在情形就不同了,剑阁女侠们的骨骼显然要比寻常妇女的筋骨健硕得多,根本不怕会被轻易碾碎夹断,而一品武将连石碑都能捏碎,自然也不必担心力量不足,另外这个带铁框的刑架也用了洋人的工艺,实现了半自动,不需要人力不停加力。
  “木兰大侠!”
  “要开始了!”那武将不怀好意的提醒了一句,其实完全不必提醒,木兰半回头完全能看见自己的双足在刑具里面被肆意摆弄的样子,随着武将拉动筋绳木兰的胫骨发出了一声不堪负重的吱呀声,接着是踝骨,脚筋,舟骨都发出了细微的吱呀声。
  木兰也是有一阁之主,也有傲然的尊严,也想像秦欢那样咬牙扛着,也想像郑梓婷那样一声不吭,可是忍痛的能力是天生的,她是真的扛不住,不管她怎么说服自己,不管她怎么咬牙,屏息,闭气,颤抖,抽搐,默默念数,什么办法都用尽了,可是她真的扛不住了呀!
  她咬紧了牙关,齿缝之间和胫骨之间同时发出了吱呀声。
  终于,她低吼一声,“啊——哦——不——啊——啊——”像是受伤的母兽一般惨叫了出来!
  行刑的武将冷笑一声,心想:这就受不了了,难受在后头呢!
  手上一动,第三根细夹棍也夹紧了!
  “啊!————这是!啊啊啊——不————”木兰登时疯叫了起来,她以为之前的拶刑就是世上最疼的折磨人的方法了,可是当第三套夹棍夹紧的时候,木兰女侠才知道什么叫做残忍和难耐!
  细细的夹棍紧紧将木兰的脚筋向内挤压,深深压进软筋深处,同时夹棍中间支出的部分也死死压住脚舟骨!
  舟骨在脚踝前下面,内侧脚窝顶端略微凸起的一块,表面本来就没有什么肉,只有一层细细的表皮和筋膜,夹棍一压,表面的筋膜一下子就被压裂了,甚至骨皮都有些发酥!
  她惨叫了一会儿,之后觉得作为一派之主,一个三十多岁的上代女侠来说如此哭叫实在是太难为情了,硬是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叫。
  可是夹棍的痛苦哪里是你说扛就扛的!木兰咬住牙忍了不到半秒钟,就再次“啊————”的惨叫出声来!
  “不啊!————受不了了呀————”
  “啊啊啊啊啊————”
  行刑的武将冷笑一下,心道,一共三套夹棍,这才是最轻的两套呢!
  手下一紧,中间那套夹棍的绳索收缩,三块长条板刑夹棍紧紧绞在了一起!
  木兰的两条踝骨被三块板子死命的夹压在中间!
  那一瞬间,一种难以形容,悲痛莫名,恐怖至极的感觉猛然从脚踝处上下蔓延,之后像是瘟疫一般疯狂的传播开来,接着又猛的冲进了脑海!
  好像当头一棒,又如晴天霹雳,一瞬间木兰整个人都被剧痛击得呆住了,脚踝骨,那是完全没有收缩余地的两块骨头,被三块木棍夹在中间,随着武将的用力,绳套慢慢收紧,木板之间的距离必然越来越小,骨骼和木板的收缩度是有限的,微小的形变之后,如果继续加力,必然有一者会断裂挤碎!
  人的踝骨注定是不可能比这特制的夹棍更硬了。
  木兰张开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她几乎疼的失去了发声的能力了,足足过了十几秒,才从缩小的喉咙尖发出一声高分贝的嘶鸣,那是一声甚至都不似人声的惨叫!
  而与此同时,百花仙子荼儿和洞庭龙女郑梓婷也都被套上了夹棍刑具。
  只见三对玉足都被夹棍架了起来,雪白的脚心向天微微翘起,这三对玉足都是少见的极品,木兰的年龄略大,一双柔足自然是略微厚些,软濡的足心肉肉丰满而柔滑,十颗脚趾依次略短,整整齐齐,白白净净,犹如十个依次排列的小蒜头,因为脚筋被第三根夹棍绞住了,她的十颗脚趾像是没了纤绳的皮影,只会上下抖动。
  百花仙子荼儿的玉足最为楚楚可人,真是人如其名,秀足也如其名,清秀美丽就如盛开的莲花花朵,足弓高翘犹如花窝,白净细腻的足纹如一条条散发着芬芳的花蕊,而十颗圆嘟嘟薄薄的脚趾头就如盛开花朵的十个花瓣,美艳而又娇柔。
  洞庭龙女郑梓婷的玉足则是另一种美,从足跟一直到足尖就如两只新春刚刚发芽的竹笋,形态优美,纤细而又白嫩,表面白皙透亮又如同是白银锻造,冰雪雕砌,她的脚趾尖和手指尖一般都是纤细略尖的,趾头整整齐齐笔笔直直,只有小脚趾带着一丝拨动人心弦的可爱弧度,趾甲尖也修磨成圆头尖甲形,十颗趾甲上都涂了嫩兰色的花汁作为修饰,。
  在木兰受刑的时候,荼儿和郑梓婷的夹棍也同样套在了脚踝上,荼儿哭叫还比木兰更加惨厉,双脚也犹如糠筛一般乱抖乱动,郑梓婷却依然是保持了洞庭龙女的优雅,咬紧了牙关没有出一声惨嚎,最多低低的“啊哦”“哈”的发出几声几乎都听不到的哈气声,优雅如秋月,纤柔如春笋的脚趾也只是并在一起微微颤抖,并未像是荼儿一般失态蹬踏。
  三个武将都没有丝毫的怜惜香玉之情,一扣扣的将夹棍收紧了。
  不能忍痛的木兰和荼儿都发出了一声声惨不忍闻的哭叫,而郑梓婷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任谁都觉得她下一刻就要扛不住,就要像是其他女子一样哭叫出来,毕竟随着酷刑的继续,就连最初牙关紧咬的秦欢和宁珂也发出了有一声没一声的惨叫。
  可是郑梓婷却依然咬牙听着,紧接着,跟着“吱呀”的木头拧动声,又有“咯吱”的奇怪声音出现。
  那是三个武将把第二套拶压脚踝的那套夹棍再次收紧!
  奇怪的“咯吱”声,是木兰,荼儿和郑梓婷脚踝骨在缓慢的挤压下慢慢碎裂的声音!
  “不啊!————”木兰无助的惊呼。
  “嗷嗷——我的脚————”荼儿绝望的惨叫。
  就连一直牙关紧咬的郑梓婷也终于扛不住脚踝被缓缓碾碎的痛楚,从还在拶子里面的手指到足部,整个身子如蛇一般扭动了几下,她张了张嘴,最终也守住了最后的底限,没有大声失态的惨叫一次,一口浊气吐出,疼昏了过去。
  一刻钟的时间是那样的漫长,当最终夹棍开始放松的时候,仙宫三大女侠,平日都高高在上的仙女般的女子都被拶子和夹棍折磨的犹如几团烂泥一般瘫软在地上,拶子和夹棍都保持着第一个档位,这是为了固定她们的身子,在拶子里面,三女的手指骨节都有些细微的扭曲,胫骨和腓骨完全脱臼,如果透视看,木兰的左脚腓骨甚至已经断开了,其他几女的胫骨也都被夹棍得出了骨裂,舟骨全都夹断了,踝骨也尽数被夹碎,其实这种筋骨在自己眼睁睁下被夹碎裂的恐惧感,比其本身的剧痛来的还要剧烈!而夹棍和拶子没有松开还是因为接下来还有一道大刑——每人的一百杖要开始了。
  在仙门三女准备受杖刑的时候,剑阁其他众女侠也依次来到了附近,场上一共是三排刑架,第一排是四根鞭刑柱并三套拶刑夹棍,也就是裸着上半身受鞭刑折磨的火帝秦欢,火帝侍宁珂,王钰,曹毓(玉)慧,受拶刑和夹棍加上杖刑的仙门木兰,荼儿和郑梓婷。
  受鞭刑的四女全都裸着上半身,其中属宁珂的身型最为窈窕,薄薄的背,柔柔软软的腰肢,都风情万种,她的下衣最短,已经脱到了肚脐,肚脐滚圆而深,里面的脐线清洗得白白净净,略微隆起一点的脐周软肉就像是新蒸好出炉的糕点,看上去莹白香嫩,非常诱人。
  王钰则是四女中最纤瘦的一个,即使是跪着也能看见深深的美背线,曹毓慧虽然微胖,身子也十分匀称,柔软的肩膀,宽阔的上身,收线完美的腰肢都足够优美,最重要的是因为她之前脾气火爆,挨打的时候不断的辱骂行刑武官,那个武将便将她的下衣也剥了下来打!那丰盈的一对臀肉上面不但满是板花,甚至还有鞭子落下的痕迹!
  而身段最匀称的自然还是火帝秦欢,她的背部线条最为优美流畅,每一次的熬刑难耐的颤抖都能引起人的无限遐想,楚楚可怜的香肩耸动使人不由得想要将她揽入怀中好好爱惜,又想用尽暴力粗暴的去蹂·躏,她长长的头发从左肩上绕到胸前,露出大片鞭痕累累的雪背,她的下衣也并不高,腰际下侧的两边自然呈现两只小巧楚楚的美人窝。
  最早受刑的秦欢已经熬完了五十记铁木重板和一百记蟒鞭,选择屈膝跪下的王钰也熬完了一百记皮鞭,两女都是任由铁链拴着纤细的双臂,上半身无力的垂着,雪白柔软的双峰狼狈的贴在粗糙黑漆的刑柱上,宁珂和曹毓慧虽然后开始行刑,又加了五十板子的附加,但是也快打完了,只是她们的精力已经全部用尽,几乎都是每打两记皮鞭,就惨叫着昏死过去,即使最初咬牙抗刑的宁珂也失去了反抗和咬牙的力气,随着皮鞭一记记抽落,两女像是风中摇曳的柳絮般左右摆动,发出一声声难耐的惨叫。随着每一次昏死,立刻就有兜头的冷水将她们从幸福的昏迷中唤醒,在冷水的刺激和铁链的捆缚下,用单薄的女儿身躯硬抗沉重的蟒鞭,四女本是玉雕银缎般的玉背上布满了横纵交织的鞭花血痕。
  受拶刑夹棍的三女本来只去了鞋袜,但是因为即将受杖刑,自然也是由武将们给她们去了下衣。
  这也正是先给她们上拶刑夹棍的原因,双手在拶子里面夹着,双脚也被三套夹棍套住,手指都被拶到脱臼变形了,双脚的胫骨腓骨也都脱臼,脚踝已经夹碎,舟骨夹断,脚筋也被紧紧绞住,就算有通天的功夫,三女也得像是被抽掉骨头的蛇一般萎靡的趴在那里,任由武将们将自己的下衣慢慢从臀翘上剥落下去,一直脱褪到膝弯。
  这是第一排受刑的七女。
  第二排准备的是一排拱桥形状的刑凳,剑阁余杭分舵的慕容青,还有余杭下属的沈梦蝶,童瑶,柳研,慕筱,韩菲六女站在那一排刑凳前面。
  “几位女侠,把鞋袜,衣裤全都脱光,一丝不挂!”
  “什么!不是藤鞭一百吗!”沈梦蝶一脸惊异,“那样的话,只脱掉下衣就好了!”
  “藤鞭一百并不是只打屁股。”一个武将淡淡答道。
  “可是!”沈梦蝶的秀脸上一副反抗不满的表情。
  “可是什么!”旁边的一个武将显然是火爆脾气,不想再跟她啰嗦下去了!
  “快点脱掉,老子没空听你废话!再敢呱噪,便翻过来打正面吧!”
  “啊!”沈梦蝶被那武将的话惊呆了,泪水就在眼眶里面打转!她自小就是剑阁中的天才,今年才十九岁,是剑阁重点培养的年轻一代高手,加上她天资奇佳,又人美如画,所有人都如众星捧月一般呵护自己,即使在遍地龙凤的剑阁圈子她也是少数的佼佼者,可是如今竟然被人如此凌·辱抢白,可是沈梦蝶又不敢反抗,现在自己受刑已经不是自己的事情了,事关少阁主和剑阁的兴亡,她不敢因为自己的羞耻而弃剑阁存亡之不顾!
  “你!你!”沈梦蝶玉指指着那个武将,脸色煞白,可是还是生生将嘴巴里的话咽了下去。
  可是已经晚了,那武将毫不留情的说,“还敢说话!这个女子五十打反面,五十打正面!”
  沈梦蝶的眼泪瞬间就从眼眶滚落出来了,可是却不敢再吱声。
  在旁边武将的指挥下,沈梦蝶和其他一众女侠自行脱去了自己的衣裤和鞋袜,乖乖趴在了刑凳上,拱桥形状的刑凳可以让众女的头和脚都在身体的最下端,只有臀部高高翘起,之后用长长的皮条将她们的双手手腕,腰部,腿弯,脚腕子都死死缠住,因为这些惯行刑的武将知道,等打到后面,无论多坚强的女子都会忍不住拼命的抖和躲闪,必须事先绑好了。
  第三排准备了四把刑椅,剑阁冰帝蓝冰,冰帝侍思源,婧儿和李潼面色绯红的站在刑椅旁边不知所措,众女之中,就属她们四女判罚最重也最难为情。她们被判的是抽便加足底责!
  足底责自然就是用藤鞭去抽打脚心的刑罚,那什么是抽便呢?自然就是分开双脚,敞开胯下,用藤鞭去抽打少女们排便尿尿的地方了。
  不论是什么原因,剑阁为了救出李雪聚众冲击朝廷的大牢,刑讯逼供朝廷命官这都是不争的实事,狠狠打了朝廷的脸面,朝廷丢了脸,自然也要让剑阁狠狠丢脸!
  惩罚剑阁的二位女帝之一的冰帝,令一个未婚少女分开双腿在自己的姐妹以及大量敌人众人面前用藤鞭抽打尿尿排便处,还有什么比这更加丢脸呢!
  “怎么,冰帝也知道不好意思么?”负责给冰帝上刑的武将狞笑着说。
  冰帝低头看着地面,强令自己的眼泪不要流出来,她不敢去看自己的姐妹们,她怕看见她们关心和不忍的表情眼神,也不愿意看皇帝那边的人,她不想看见这些道貌岸然的武将文官那火辣的眼神!
  “呼!”
  “呼!”
  冰帝蓝冰深深吸了两口气道,“没什么不好意思,我心坦荡,没有必要羞耻和惭愧。”说着,将自己身上水蓝色的衣袍一件件脱去,直到不着片缕。
  不愧是剑阁的冰帝,蓝冰的身子美到不可思议,她的身材高挑,足有一米七九,身材清秀犹如一株冰晶玉露雕刻凝结成的小白杨,上额尖下到脚趾,每一处都精致的无可挑剔,每一寸肌肤都像是透明的冰晶般晶莹剔透,散发着圣女般的纯洁光彩,每一处都凸得恰到好处,凹的刚巧,没有一丝瑕疵,最好看的是她的双腿之间竟然是洁白一片,一尘不染,表面光洁如两瓣精细打磨的玉石,没有一丝刮过的痕迹,冰帝蓝冰竟是一个天生的白虎。
  旁边的思源,婧儿见冰帝都脱了,自己身为冰帝侍女自然也不能看着,也纷纷将衣裤鞋袜脱掉,三美白净净,俏生生立在那里。三女都是处子,胸前两抹嫣红,思源和婧儿虽然不似冰帝侍白虎,身下的毛毛也都是比较稀少清淡,两唇犹如淡粉色的美鲍紧紧闭合在一起,初次在这样多人面前如此暴露,三女都羞涩得粉面通红。
  跟着行刑武将的指示,三女坐在了椅子形状的刑架上面,双手交叉绑在头顶上,腰部用皮带固定好,双脚分开抬起,架在刑椅两边的扶手上,两边的扶手是特制的比椅子背还要高,脚腕绑在扶手上,双脚的脚面正冲着前方。
  李潼却还不肯脱掉衣服,眼神四处瞄着,她忽然脚尖一点,整个人犹如一只大雁,猛地窜进云霄之中!
  皇帝冷笑了一下,并未阻拦李潼的逃跑,李潼逃跑了,剑阁的求和计划功亏一篑,这些女侠的刑法就都白白受了,届时皇帝出手再毙了几个有望天道的高手便撤出剑阁之后开始全面的战争和围剿,不怕这个传承上古的大派不衰败。
  可是就在这时,云霄散碎,一只巨大的火焰大手,犹如火神的左掌捏着李潼一把将她按回刑架上,动手的却是刚刚受完酷刑的火帝秦欢,之间秦欢全身都犹如沐浴在岩浆之中,她身旁的刑柱和铁链早就化为了灰烬,虽然秦欢的背上,臀腿还是伤痕累累,可是在岩浆外衣下只显得狰狞可怕,蒸腾的岩浆气形成了一个两人高的火神虚像,秦欢一手含掌,遥控着空中的火焰大手,在那火焰大手之中,李潼身上的衣服一点点被焚毁露出了里面白花花的动人身子,和明显隆起的小腹!
  “你怀孕了!”剑阁的阁主惊呼一声,她之前一直穿着紧身收腰的衣服,居然谁也不知道才不到二十岁的火帝侍居然有了这么久的身孕。
  这是违反剑阁规定的,剑阁的女子若是有了相好的对象,必须经过剑阁严格的审查和剑阁众姐妹的认可,可是李潼私自怀孕还瞒着不保这是不行的!
  李潼哭叫着任凭秦欢将自己按在刑架上,马上上来两个武将将已经怀胎至少四个月的李潼双手按住交叉绑在椅子顶端,双脚同样分开绑在刑椅的扶手上,她的下身已然不是少女,四片小唇已经有些发紫,像是两张重叠的小嘴微微咧开,加上略微隆起的小腹,甚至比其他女子更具有诱惑性。
  至此,所有判罚的女侠都已经就位。
  其中火帝侍女曹毓慧,剑阁冰帝蓝冰,冰帝侍女思源,婧儿,李潼,仙门龙擒阁木兰,仙门百花园荼儿,仙门洞庭龙女郑梓婷,剑阁余杭分舵慕容青,沈梦蝶,童瑶,柳研,慕筱,韩菲。一共十四个都可称之为倾国倾城的绝世佳人,竟然都一齐被绑缚在各种刑架上露出了那娇嫩的臀部。
  这十四对各有特色美艳动人的娇臀如此并排在眼前,即使是皇帝也从未见过这等景象,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换言之就算皇帝后宫所有最高贵优雅王亲女眷都翘着裸臀排排站也比之不上!
  曹毓慧的臀肉肥嫩多汁,紧紧闭合夹住,虽然遍布伤痕更显诱人;冰帝和郑梓婷属于一类,娇臀白嫩如冰,欺霜赛雪,圆若冷月,紧致的臀肉崩的结结实实,略微外翻的弧度下,两片粉白的外唇若隐若现;思源的臀翘极高,到了大腿根出则出现了一个明显的弧度,与腿筋形成了一个边角圆滑的五角心,稀疏的细毛下面两片紧紧闭合的小唇明晰可见;婧儿的身形娇小,臀型也很瘦弱,与大腿几乎是一条圆润的曲线而下;李潼的双臀圆滚,与她隆起的小腹一起刚好是三个软嫩的圆球;木兰专修体术,臀腿自然也十分结实紧致,臀肌滚圆;其她众女臀型也是千娇百媚各有特色。
  随着皇帝的一声令下,重杖,藤鞭一齐下落,无数臀浪翻滚,雪白的肉丘在黑色坚硬的刑具下发出一声声呻吟,雪峰上出现了一条条火红的痕迹。
  众女也大多难耐刑责发出了声声娇喘哀啼。
  “啪!”沉重的蟒鞭狠狠抽在曹毓慧的背上,在那布满鞭花的玉背上再次留下鲜艳的印记,蟒鞭是以长鞭的上半部打下去,打的过程中,刑讯的武将手臂还向前延伸了一下,半面鞭条整个在曹毓慧的背上游走,犹如利刃从上到下切割下去,一直走到她的臀峰上。
  “啊!草——你——”曹毓慧疼的怒骂,可是一个字还没骂完,便全身一软,昏死了过去。
  “哗啦!”一票带着粗糙海盐砂砾的冷水浇在曹毓慧的背上。
  “哇啊!——”她惨叫着再次惊醒过来,还未及反应,又是“啪!”的一记重鞭从下向上划过来,从她的臀腿交接处的嫩肉入手,狠狠抽上去。
  “啊——”曹毓慧发出了长长的惨叫,鞭子继续上刑,锋利的蟒鞭鞭梢沿着曹毓慧被铁木板子都打软了的臀肉狠狠划上去,沿着她的臀根,美人窝,背线,不停向上!“啊啊————啊!”随着鞭子在自己背上行走,曹毓慧的惨叫也越发凄厉。
  “刷!”鞭子离开她的背肉,在空中划过还带起一丝风声。
  这一鞭还是犹如从下向上的一刀,将曹毓慧的臀皮背皮都划出一道血粼粼的鞭痕!而这个脾气火爆的少女也再次在这残酷的鞭刑下昏迷过去!
  而接下来的自然是犹如永无止境的轮回一般盐水泼醒——蟒鞭抽昏——再泼醒,再抽昏!
  “啪!——啊啊!”
  “啪!——哥哥!”
  “啪!——···”
  几乎是重叠的两声惨叫!不必说自然是手脚还固定在拶子夹棍之中的仙门三女,木兰结实的臀肉也扛不住专门用来刑讯的木杖,长而重的黑色刑杖从高处落下,狠狠砸在木兰的臀峰上,之后深深陷进去,将木兰结实的臀肌随意率性的打扁搓圆!随着刑杖抬起,木兰努力的去屏息闭气,将臀部的肌肉绷紧挺起来,准备好去迎接刑杖的降临,可是每一次都是刑杖的胜利,重重的刑杖一下下的责打,几乎要将木兰绷紧的臀部肌肉摧毁,打烂!
  木兰身边的医女荼儿已经被打到半昏死的状态,她的意识只有一半是清醒的,可是更多还是迷糊,她几乎是半失去意识的惨叫,哀求,不停喊着“哥哥!哥哥!”希望行刑的武将能够轻些打,可是这个出身百花园的小医女几乎没什么体术修为,软嫩细滑的臀部皮肉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杖责,即使是轻些,她同样还是受不了的!
  “啪!”这个小医女去了下衣的臀部雪白细致,刑杖落在臀底,整个臀肉如波浪一般由下向上翻滚起来。
  “啊!”
  “啪!”一杖接着一杖的责打,雪白的臀面上板花也是一层叠着一层。
  “哥哥!”荼儿泪光盈盈双手想要收缩回去保护下身,可是只微微一动,拶子就传来一阵阵撕碎的剧痛,她不由得扭头去看行刑的武将,天真到企望能用自己的眼神和泪水感化她。
  “啪!”
  “哥哥呀!啊!——不啊!”娇媚的身子不断扭动,在可怕的杖责下颤栗颤抖!
  “啪!”
  “饶了小妹吧!”荼儿几乎是打一声叫一声,可怜兮兮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武将却看都不看她一下,在行刑者的眼中,没有花玉少女,只有手里的刑具和一对不堪负重的臀翘,他瞄准了两瓣丰挺,一下接着一下,结结实实的揍下去。
  最旁边的郑梓婷的脸上几乎没有了血色,她虽然依然是咬住牙关不肯哭叫,可是她的身体已经出卖了她——她的承受能力早就到了极限——随着每一记刑杖落下,郑梓婷雪白纤细的腰身总是不自觉的左右拧动躲闪,犹如一条白蛇,五十杖责已过,郑梓婷的躲闪慢慢变少了,这杖责实在是太重了,超过五十下以后,剩下的几乎就是无穷无尽的恐惧,麻木,失去知觉,她能感觉到臀部被什么一下下重责,可是皮肉都打的碎裂了,肌肉也都震酥软了,筋骨都打的麻了,郑梓婷歪着头,长发散落,美目中留下了一滴滴的泪水,眼泪顺着她雪白的尖头缓缓流下,似乎是认命了,任由拷打折辱。
  第二排的风景最好,六个少女排排趴着,六对或丰满或丰盈,或紧致或柔软,或高跷或秀俏的少女臀部高高耸起。六个武将手里拿着鞭子一下下的抽着,随着一记记的藤条抽落,六对雪白的娇臀不断上下耸动,六个青春年少的女子娇喘哀鸣,有点啼哭,有的求饶,有的喊哥哥,除了分舵主慕容青,其他的姑娘们都熬不住藤鞭的责打,一个比一个哭的欢,一个比一个叫的惨,六个武将的鞭子虽然都是藤鞭,却并不完全相同。
  第一个武将用的是一根拇指粗二尺长的黑色藤条,这藤条算是比较粗重的,他从慕容青的肩背开始抽打,一记接着一记,每一记中间都隔着一公分的距离,在慕容青从肩背到大腿上留下了分排整齐的一条条鲜红鞭痕,慕容青的臀部是丰满的,从背线末端开始一直到大腿处完全是圆滚的,从大腿开始则出现了明显的分界线!作为余杭舵主,也算是剑阁的高层,慕容青自然也是不肯肆意哭叫得,她咬住牙关,任凭藤鞭一记记抽下,要说最疼,是打在背上中部时候最疼,几乎是忍不了的,她无数次想要哭叫出来,可是都硬憋回去了,好在那个武将是按着从上到下的顺序去打,这样也给了慕容青一点希望,从肩膀往下一直抽到了大腿下侧,打完了一遍之后,那武将准确的判断出了慕容最柔软难堪重责的地方便是玉背的上中部,剩下的五十藤鞭顿时完全落在了慕容青的玉背上。
  “啪啪!”
  “嗖——啪!”藤鞭一记接着一记,很快就将慕容青雪白的背皮抽的油泞渗血,但是处刑就是为了让女犯疼,让女犯受不了,让她此生之后每当做任何反对朝廷的事情之前都会想起今天受到的恐怖刑罚,都禁不住发抖,哆嗦,颤栗,因此残忍的行刑者并未因为慕容青的伤势就换打别的地方,而是继续一记记接着打那一片皮肉,直到皮开肉绽。
  第二个武将拿着的则是荆棘藤,三四根没有去刺的荆棘编成辫子形,头尾用铁丝绞紧,受刑的女子是之前曾经顶嘴质疑的沈梦蝶,在封建的时代,本来就是男权天下,女人是不能提出任何质疑的,因此沈梦蝶的顶嘴犟嘴不但没有达到她预期不去上衣的目的,更因此受刑最重最狠!带刺的荆棘束一下下落在慕容青的臀部上,疼的这个娇滴滴的大小姐哭喊不已,丰盈的臀腿上下翘起放下,左右摇摆躲闪,可是那个武将着重去打她的臀尖,无论沈梦蝶怎么躲闪,都躲不过一记接着一记可怕的藤鞭,每个女子怕打的地方都是不一样的,从惨叫的声音,表情语气,和拧动的幅度,这些经验丰富的武官很快就能判断出这些女侠最怕打哪里,而沈梦蝶最怕的自然就是打她的屁股尖儿,沈梦蝶的臀型在六女里是最秀气好看的,她的腰肢细得不盈一握,从肋部就开始扩开腰线,这样的女子一百个里面也不一定能遇到一个,这个武将常年掌管鞭刑,手下责打过的女臀不下千人次,可是像是沈梦蝶这么绝美的腰臀他也是第一次遇见,当然那并不妨碍他下狠心去毒打,这个武将是跟在皇帝身边的专属行刑官,小到宫女,女官,中到臣子的妻子,女儿,妾室,大到王女,帝女,王妃,不知道打烂了多少王亲女眷的屁股,在整个皇宫没有女子见到他不打哆嗦的,可是打过这样多的女子,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丰盈美丽的臀部,丰是丰满,从大腿根到腰眼,整个鼓溜溜的隆起来,曲线的线条比任何女子都要赏心悦目,盈是丰盈,也是晶莹,也是秀气,饱满的皮肉刚好将左右的胯骨完全包裹,多一点显胖,少一点便会露出胯骨突兀的形态,她则是刚刚恰好,臀皮晶莹剔透,像是粉玉的外面浇水降温包上了一层水晶冰玉,那武将一手捏着荆棘藤的尖尖,一手捏着荆棘藤的尾巴,上下拧动了两下,在旁边的冷盐水桶里沾了沾,高高举起,狠狠抽下!
  “——啪!”几乎还没有听见破风声,荆棘鞭子就狠狠斜着抽在沈梦蝶绝美的臀翘上!
  “啊!”沈梦蝶发出了一声娇憨的哀叫,鞭子深深陷进她的臀肉中,荆棘刺更是毫不留情的刺穿了水晶冰玉般的臀皮,甚至刺进了里面粉玉般的臀肉里面,沈梦蝶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忽然扭头看着那个武官求饶道,“不要,我不敢了,我不敢顶嘴了!”那武官却毫不留情,依然按照自己的想法,手沿着平行的方向慢慢滑动,也就是让鞭子沿着抽下的斜向在沈梦蝶的臀面上走动,荆棘刺轻易的刨开了沿途的皮肉。
  “嗯嗯!”
  “不要——哦啊!——疼啊!”这种荆棘刺慢慢切割划伤臀肉的痛觉,酸麻痒几乎要讲沈梦蝶逼疯了!
  荆棘鞭走了一半以后,忽然加速,“嗖!”的切过沈梦蝶的下半片臀肉,尖端沿着她雪白的大腿蹭过,“啊呀——”跟着一声惨叫,荆棘鞭子的尖端从沈梦蝶的臀翘一直到半个大腿留下一整道子长条的血痕!一点点的血丝沿着血痕留了出来,藤鞭上沾染了盐水,盐水渗在伤口之中,像是无数带钩子的小针剜进去再挑出来一般剧痛难捱!冷风一吹,锋利的鞭痕痕迹外侧晕开一圈盐水渍,水渍边缘还有风干的盐粒儿。
  这方才是一鞭,而判罚的,是整整一百遍,沈梦蝶的苦和难受才进行了一百分之一!
  “嗖————啪!”接着,是反方向的一记倾斜鞭打,雪嫩的臀丘上立刻出现了十字交叉形态的鞭痕!
  “啊!不啊!”沈梦蝶难耐这样的鞭刑,不断求饶着,“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反抗了,不敢顶嘴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求求你们了!”
  “啪!”
  “啪!”荆棘鞭一记接着一记,毫不顾忌沈梦蝶的求饶,连续四下鞭刑在这个千金小姐的臀伤留下了“井”字形的鞭痕迹,就像是雪白的绸缎上,用朱砂写下的一个书法字。
  “啪!”鞭子一记接一记落在沈梦蝶的美臀上,每一下都错落有致。
  “啊!”
  “啪!”他是左一鞭右一鞭交织着抽打,似乎是在创作和享受一件艺术画。
  “哎呀!”可是画布却并不这样想,剧烈的撕痛已经让沈梦蝶放弃了尊严,任性的去哭叫求饶。
  “啪!”
  “救命啊!”她喊着救命,心里却是无比的绝望!她不知道谁能救自己。
  “啪!”
  “爹呀!”疼到极致的时候回哭爹喊娘,说的可能就是沈梦蝶的这种情况了。
  “啪!”
  “娘啊,救救我,阁主,我···啊!”沈梦蝶在绝望的时候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爹娘和阁主师父,可是······“啪!”
  “饶了我吧!阁主我受不了了!”可是她虽然叫着阁主,也知道阁主是救不了她的,如果阁主能战胜皇帝,自己也就不必在这受这份罪了!
  “啪!”
  “不要打了!不要了!我不要了!”她是真的真的真的不想要了,谁也不想要这样狠的打pp,可是哪里是她说不要就不要,在她随着剑阁众女冲击余杭大牢的时候,今天的刑法就注定难免了!
  “啪!”藤鞭狠狠抽下,带起血花朵朵,溅在空中犹如雪花一片片!
  “我不敢了!我什么也不敢做了!”沈梦蝶无比的后悔,之前剑阁集中行动的时候,就带队的冰帝,火帝,仙宫木兰女侠都曾经多次强调,这一次下山救人,是要抱着必死的决心,无论多么恶劣的情况都有可能出现!可是她并没有在意,天之娇女的沈梦蝶根本没有想到恶劣的后果情况居然有如此恶劣,如此难熬!
  “啪啪!”
  “我再也不反抗了不顶嘴了,哥哥求求你了!”她无比的后悔,可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沈梦蝶只能不断求饶,不断哭叫,哪怕能感化刑讯的武将万分之一,千万分之一,哪怕能轻那么一点点点点也行啊!
  连续的鞭刑在沈梦蝶的臀腿上交织成一道渔网般的伤痕,雪嫩的臀肉被荆棘藤鞭抽的皮开肉绽,银缎般的臀皮被荆棘刺划的鲜血淋漓。
  “啪!···”
  “啪啪啪!···”
  “啪!···”
  武将打的又急又快,很快就抽完了五十记藤鞭,之后将她身上束缚用的皮条解开来。
  沈梦蝶以为是打完了,抱住那个武将的大腿大哭起来,“谢谢哥哥!谢谢哥哥饶命!”很多女子都会有这种倾向,被狠狠责罚完了以后,反而会感激那个打她的人,因为没有打的更多和更狠!
  可是武将一脚就将沈梦蝶踢开,冷笑一声,道,“因为你之前的顶嘴和呱噪,所有要翻过来打正面的!”
  “可是我已经认错了!我知道错了呀!”沈梦蝶天真的反问道,傻傻的看着那个武将,以为自己说动了他。
  那个武将却是冷笑一声,像是拎着母鸡崽子一般将沈梦蝶丢在刑凳上,将她仰面向上,双手手腕绑好了,腰肢和膝盖也绑好,满是伤痕的臀肉蹭在刑凳表面,疼的沈梦蝶“啊啊————”的惨叫出来!
  可是还未叫完,她就眼睁睁看着那武将拎着荆棘鞭子来到了自己的眼前,荆棘鞭子上的倒刺上还沾着她臀肉上的血渍肉丝,在沈梦蝶绝望的恐惧的注视下,藤鞭狠狠抽在了沈梦蝶的乳底!
  “啊!不啊————”她只能撕心裂肺的惨叫,这种程度的鞭刑还不至于让她疼到直接昏死,可是也正好就在疼晕的边缘,她只能在极致的痛苦和极致的恐惧害怕中煎熬着。
  第三个武将用的是柳藤,与第二个武将一样,是七八根柳藤编制成的辫子形状鞭具,不过这个刑具要轻松得多,每一根柳藤都去了外皮和树叶,长二尺,表面光滑甚至有些滑腻,柳藤抽击的速度更快更急促,受刑的童瑶叫的像是个女孩子,那去了皮的柳藤虽然不会将皮肉刮破,可是滑腻的柳枝会分泌出滑腻的液体,这汁液是天然的痒药,鞭子抽在童瑶的臀尖上,柳汁很快就渗入臀皮里面,体术出众的童瑶女侠臀肉紧致结实程度还在木兰之上,若是扛板子鞭子说不定十分能熬,可这直接伸进毛孔里面的痒药却难以忍受,几乎是打一下,她就惨叫一声,悦耳的少女惨叫却犹如铃声,清脆动听,的确是犹如在唱童谣一般。
  第四个武将手里的刑具是所有藤条中最大的一个,同样是有二尺长,但是像板子躲过像藤条,这种刑具叫做竹藤,其实就是一种特殊培育的竹子,呈现弧形生长,外形是扁扁的,只要截下来一段,便可以立刻用作刑具,韧性,破真气的能力都是一流!受刑的女侠是余杭有郡花之称的女侠柳研,平日里在余杭的乐坊跳舞,这乐坊开设有十年之久,在余杭周围虽然匪患流行,按说乐坊这种美女如云的地方定是常常遭到抢掠骚扰,可是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乐坊的背后是剑阁的超一流高手柳研,即使是巡抚一级在乐坊寻欢也要守规矩,常年的跳舞使得柳研练就了一身柔软的腰肢和随时可以转换柔韧的娇臀,此时这平日用于跳舞和展现美好身材的腰臀却成了武将板子下面任由捏拿的肉肉。
  最后面的两个受刑的女子一个是剑阁余杭的高手慕筱,另一个司只有十五岁的少年女侠韩菲,行刑的两个武将是亲兄弟,两人对视一眼,恶趣味的对两个女子说道,“叫爸爸就会打的轻一点哦!”
  慕筱冷笑一声道,“不要脸!”
  韩菲却并不吭声,旁边姐姐们的惨状她都看在眼中,只有十五岁的小姑娘还不懂得什么叫做尊严,什么叫做信念,如果真的受不了,扛不住,叫什么不肯啊!
  两个武官都是精通透劲的高手,高高抡起的藤鞭,狠狠的抽下去,落在一个高跷,一个秀俏的年幼小的少女子臀尖上,表面上只余淡淡红痕,看上去是雷声大雨点小,可是其实力量都穿过皮子,直接进入肌肉筋骨里面去了!
  慕筱虽然脾气倔强却并不是很抗揍,一下就哭叫出声了!
  “啪!”接着有是一记狠的。
  “啊!”慕筱和韩菲几乎是同时惨叫哭出声音来。
  “不要!爸爸!”韩菲马上就屈服了,哭叫着道,“爸爸别打了!”
  行刑的武将却冷笑着继续抽打,他虽然之前承诺说叫爸爸就轻些打,可是实际下手的时候一点也没有放清,每一记都运足了真气,鞭劲儿狠狠伸进韩菲的臀肉之中。
  “啪啪!”
  “啪啪!”连续的藤鞭抽下去,表面看只是淡粉微红,可是实际上里面的肌肉都打的裂开了!
  “爸爸求求你不要打了!”天真的韩菲以为叫爸爸就会打的轻,可是她不知道的是自己不但没了尊严,连刑法也没有一丝减轻的!  哈哈,你也可以去写小说了,没那么复杂,下一节就全局终了,之后就是一些零散的尾声和外传都是个人事迹,毕竟主要是刑讯次要是武侠背景,至于历史背景不过是个铺垫一笔就会带过了。
  北野下一节露个脸,之后自然是外传登场。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9/17 05:45:57

第三十五章 责众(三完结)
  第二排的六女被抽的死去活来,却远不及第三排冰帝蓝冰和三名冰帝侍女凄惨,这四名女子都是惊世骇俗的绝顶高手,可是现在却像是被调教的女奴一般,被分开两腿,用刑具去抽打女孩儿尿尿的地方!
  “啪!”
  “哇——!”这一声是冰帝侍思源的惨叫!二尺长的竹藤,心狠手辣的一等武将,用尽全力抽在分开的双腿之间,极具韧性的刑具劲道十足的抽打在少女尿尿的地方,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没有尝试过的人是永远也没有发言权的,但是只看思源的模样,就知道那滋味儿绝不好受,她娇小的少女身子在巨大的刑椅中享受困入笼中的幼小母兽般拧动抽搐,不断颤抖着。
  “啪!”
  一记已经是难耐知己了,连续的两记又是怎样的感觉?思源的头用力顶着刑椅的顶端,随着又一记的竹藤落下,大声的惨叫起来,对于思源来说,已经没有更多的思维去思考什么女子,什么尊严,什么信念,脑海里面就剩下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疼!剧烈的疼,撕心裂肺的疼,穿透的疼,剧痛像是一股冰刺,从下身插进去,毫无阻碍,直接深入到她的下身,也深入到了她的全身,她死命的去挣扎,可是整套刑具,绳子,甚至是行刑用的藤鞭,都是带有破除真气的作用的,将她的武功压制到了一个极限。
  剑阁不是没有拼命的招式手段,即使这个时候,思源也可以爆发真气从刑架上逃离开去,可是她的心底有一个声音告诉她不要这么做,——她就算爆发真气也顶多从这个刑架上逃出去,之后肯定是被按下来换个刑架继续揍的,而且估计会更狠更重!
  李潼已经是前车之鉴了!她违反门规私自恋爱生子,欺瞒门派十恶不赦,更是想要违背剑阁的求和策略私自逃离,即使这次不被除以抽便之刑,剑阁也不会轻易放过她!若是思源自己也爆发真气妄图逃脱刑责,不用皇帝的人,剑阁自己就要清理门户了!这种有挣扎之力却不能用处来的绝望感,甚至超过了受刑的难过本身!
  已经受完刑法的秦欢虽然脸色苍白,却已经穿好了战袍,冷冷站在那里看着其他受刑的姐妹,思源心里知道,只要自己咬牙扛完了这一套酷刑,自己就依然是剑阁的姐妹,就依然是忠诚的剑阁战士,受刑的时候表现的越坚贞,以后得到的补偿肯定越多!若是有一日阁主或者少阁主突破天道那一步,今日的折磨都会十倍向敌人们讨回来。
  可是,“今日的折磨”这五个字,哪能那么轻飘飘的揭过去!又哪有那么好熬!
  “啪!”一记!两记!三记!竹藤像是无穷无尽!五记!六记!七记!一记接着一记!像是永远也打不完!思源从来也没觉得时间过得这样的快,她惨叫着,低头去看自己的下身,在竹藤的惨打之下,那里已经开始肿胀起来!
  通常处女下身的两片大唇是十分紧致的,两片软肉如两扇柔柔的小门紧紧闭合包裹着里面的信息,即使是双脚吊起分开,那两扇小门也是紧闭着的,刑罚已经上了有一会儿,打了大约有十几下了!!思源经历着这个过程也能清晰的看到自己的下身慢慢肿胀起来的过程,她的下身雪白,只有少数的一些稀疏的软毛,随着鞭刑的进行,那片雪白如今已经缓缓变成了粉红色,软毛的根部也因为鞭刑而充血出现了一粒粒的出血点,因为不断变肿,两唇之间原本紧紧闭合的地方出现了缝隙!缝隙也随着鞭刑的继续而更加扩大!
  一旁的婧儿也都是如此,看见自己的下唇在不断的鞭打中缓缓有翻开的趋势,两女都是羞愤欲死,赤着下身对于一个未婚少女来说本来就足够羞耻了若是银唇都被翻开里面的一件件器官被男人细致的查看甚至上刑鞭打,那简直是要羞死了!
  然而鞭刑才进行了十几下,最后肿胀到完全翻开的程度显然已经是必须之事了!
  未婚的少女会觉得羞愤欲死,旁边已经久经人事的李潼也并不会就不知道羞耻。
  甚至她内心的煎熬更加的大,她喜欢的男人是一个小门派的掌门,虽然剑阁的姐妹并不会介意男人门派的大小,但是对人品和过去的事迹考察时十分严格的,那个男人曾经做过江洋大盗,是真正的匪类出身,虽然后来改邪归正,但是据说曾经有过滥杀无辜的过往,因此李潼认为剑阁的姐妹们很难接受他的。
  四个月前,她的男人要与另一个门派争抢地盘进行大火并,是李潼自己求着那个男人要了自己,可是两人都是武学修为不弱的武者,居然做了一次就有了身孕。
  没想到一直瞒到了现在。
  她的下身直接就是翻开的,两片大唇像是婴儿的小嘴儿般分开两边,没有了大唇的防护,几乎是鞭鞭都打在里面,尖端的香蒂受刑最多,也是直接扛鞭子的,已经高高肿起来,下面的便器口也有血丝充斥。
  可是李潼却不敢叫,也不敢动,甚至都不敢用力,她尽全力去让自己保持着放松任凭每一记鞭子狠狠落在自己的下身,因为她四个月的身孕,一旦拼命挣扎,惨叫,或者收缩下身,都有可能导致流产。
  “啪!”重重的竹藤狠狠抽在婧儿的两腿之间!
  “啊!”婧儿惨叫着,她两片细嫩的外唇已经完全肿胀,肿起的两片犹如两片刚发好的馒头,可是表面却是粉红色的馒头。
  “啪!”竹藤的抽击已经直接落在了她的花蕊上!
  “啊!”婧儿双手伸开呈掌,十个手指不断哆嗦着,随着竹藤的抽落,下身像是抽筋儿一般细微的颤抖着,两片小唇也在不断的重击下慢慢充血隆起,从两片外唇中间探出头来。
  “啪!”竹藤的尖端抽在婧儿的香蒂尖端,那本来小小犹如芝麻粒大小的小东西在一记接着一记竹藤的抽打中不断肿胀起来!
  “啊!”婧儿本来粉白的脸蛋在不断的重责中也开始充血,她惨叫了一下之后,想要闭紧嘴巴挺着,脸蛋憋的通红,可是,马上就挺不住了,尖叫着,哭喊着。
  “啪!”竹藤继续抽下!
  “啊!”婧儿哭叫不止,她双手像是推脱的样子,不断上下抖动扇动,似乎是想说,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可是她疼的只余精力惨叫,根本说不出话来,到了嘴边只有一声声的“啊!————啊啊!”
  刑讯的武将邪恶的将竹藤放在婧儿的香蒂尖端搓揉,冰冷的刑具碰触在被拷打的火热的下身,顿时激得婧儿一阵惊呼!
  “啪!”紧接着狠狠打下去!
  “啊!”婧儿惨叫着双手猛然僵硬,之后拼命的拉住帮她手腕的绳子死命的往下拉扯。
  “啪!”又是一下。
  “啊!——不要了!”婧儿向下躲闪着下身,可是下面就是椅子,完全躲闪不开,之后只好又拼命的向上挺,这个动作就犹如迎合什么的进入,两片小唇张开更大,直接就露出了里面粉嫩的桃园口。
  “啪!”刑行的武将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狠狠一记竹藤打在了她的桃园口上,尖端甚至已经抽在了她洞穴的内壁上!
  “啊!——”没有皮肤保护的桃园洞壁毫无遮挡的受下了这一记竹藤,痛得婧儿惨叫不已。
  “啪!”
  “啪!”竹藤一下接着一下的抽击着,婧儿下身神秘柔软之处犹如一朵娇嫩的鲜花,虽然经历着狂风,忍受着骤雨,可是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绽放开来,不得不说,虽然建立在受刑女子的难受,剧痛之上,但是接连受到鞭刑的处女下身却越发美丽,两瓣红肿的外唇完全翻卷开,呈现鲜艳欲滴的血红色,里面的两片薄薄内唇则是半开呈现瑰紫色,系带交接处的香蒂犹如雌花的花蕊在一记记得竹藤责打之下越发的挺立娇艳,犹如豆蔻般大小的小东西整个呈嫩粉色,上面细碎的血丝犹如最天然形成的红丝珠玉,而深邃的桃园才微微张开口,里面分泌出了一丝丝白腻腻的花液蜜汁,再加上附近稀疏柔软的汗毛,整个犹如一朵完全盛开的蝴蝶兰。
  与朝廷以往的习惯一样,二十记竹藤之后,武将们纷纷更换了行刑工具,拿出来第二种鞭具——散鞭。  不同于传统意义上的散鞭或者平时调教用的玩具鞭子,真正的刑具散鞭是用三节手臂粗细的黑节毛竹做成的,全长接近三尺,保留最前端一寸长作为鞭哨,保留末端七寸长作为鞭子的把手,中间的部分则用特殊的软化药水先软化成软绵绵的,再用利刃切削成几十条细竹丝,浇上煮沸的鱼皮胶,在空中挥舞几下就,鱼皮胶就立即凝结包裹在每一根细竹丝上面,说是散鞭,拿起了一看就像是一根白色的鱼胶棒子,可是抡起来狠狠抽下去!鱼胶的重量,竹子的弹性都鞣合在一起,砸在身上简直是痛不欲生,而重鞭砸下去的同时,因为鱼胶的滑溜,棍子形状的鞭会瞬间碎散开,形成铺面般的板子,进行二次抽击,再之后,几十条细细的竹丝会回复成竹节的模样,这样一来几十条竹丝都会夹着肉挑一下!这散鞭的恐怖之处就在于每一记散鞭接触身体只有眨眼之间,可是眨眼之间同一个地方受到了鞭刑,板子,和碎拶三种酷刑,而且三种酷刑的痛度是完全叠加在一起的,判罚十记散鞭比旁的刑具连抽三十下还疼!
  刚刚挨完竹鞭的李潼整个人都瘫软在刑椅上面,为了避免胎儿受伤,为了给自己不被门派认可的男人留一个后代,她几乎全程是挺起下身去迎接竹藤的责打,那种屈辱简直无法名状,而且不能躲闪就意味着她的下身要完全接受竹藤的全部力量!
  “呜呜!不要打了啊!!”李潼瘫软在椅子上悲戚的哭着。
  然而行刑的武将已经拿着散鞭走了过来。
  知道受刑无法避免,李潼只得咬着牙关,再次挺起了下身!让两片已经肿起充血的小丘陵再次挺到身子的最高点!
  她的身子不敢绷紧,只有双手捏紧了绳索,双脚微微颤抖,腰部稍微用一点力量让两腿之间翘起来。
  行刑的武将冷森森的看着李潼,手上的散鞭犹如一条闪电般劈了下去!
  “啪!”
  “啊!”随着散鞭抽击,犹如一根锋利的棍子,深深陷进了李潼的两腿之间,那一瞬间就像是李潼的两片大唇夹着棍子一般,整个就像一个夹着香肠的汉堡!
  两片大唇在之前的竹藤抽击下犹如被烤红冒油的汉堡坯,里面的两片内唇也因为被连续的抽击而呈现蔫吧抽抽的外形,犹如被烫过的生菜叶,里面夹着的自然就是那根恐怖的刑具散鞭。
  自以为做好了完全准备的李潼根本没法抗住这样一记狠辣的痛打,顿时撕心裂肺的惨叫了出来,她双手更加拼命的去拉扯那根绳子,仿佛那绳子就是她全部的救命稻草,可是事实上,那绳索已经将李潼细腻的手心都划破了,下身的痛楚也是没有一点点减少的!
  在散鞭抽进她的两腿之间以后,随着巨力灌进,散鞭碎散成无数细条,膨胀着挤在李潼的两片外唇内侧中间,每两根细碎竹条就拶住她一小片唇肉。
  “啊!————啊!——嗷嗷!”李潼疼的摇头大叫!也忘了顾忌腹内的胎儿,只管疼的拼命上下耸动腰臀!
  “求你啦!求你了!不要弄了!”她惨叫着看着散鞭离开自己的两腿之间,又高高抡起!
  “不啊!”她惊叫着,散鞭就在她的眼前抽落下来!
  “啪!”
  “呲······”
  “呲······”
  李潼终于忍不住尿了出来。
  “啪!”
  “啊!”思源惨叫着,双脚拼命的颤抖着,她的下身在竹藤,散鞭的抽击下已经完全肿胀起来,两腿之间犹如隆起了两座细条形状的肉丘。
  二十下散鞭打完,行刑的武将将散鞭放到一旁,拿起来一把藤鞭!那是两根绞在一起的葡萄藤硝制做成的藤鞭,细细的,但是谁也不会怀疑它抽在本来就肿胀的下身时候造成的剧痛!
  藤鞭在思源的下身蹭了蹭,思源只觉得那里的软肉像是都被打没皮了一样,冷飕飕,过电一般难受!
  “嗖!”藤鞭高高抬起抽了下去!
  “啪!”狠狠打在右半边小肉丘和大腿相接的地方!
  “啊!————啊!”思源奋力挣扎起来,张着嘴巴拼命的大叫,使劲的摇头。
  “啪!”接着又是一记!还是抽在同一个地方!
  “嗷——嗷!——不啊!”思源几乎要疯了,随着藤条的落下,她猛然扬起下巴,下身疯狂的向下躲闪,腰肢也因此而高翘起来,整片臀肉都剧烈的颤抖着,“求求你求求你了!”
  “啪!”
  “啊——我不行了——呀————”
  “啪!”武将的鞭刑技巧远远胜过寻常的衙役或者狱卒,每一记都准确的抽在他想要上刑的地方!
  “啪!”右唇!
  “啊!”
  “啪!”左唇!
  “啊!”
  “啪!”花蒂!
  “啊!”
  “啪!”便器!
  “啊!”
  “啪!”左开弓,藤鞭划了一个圆弧,狠狠抽击在思源大唇小唇相间的细肉上。
  “啪!”右开弓,同样的弧度打右边!
  “不啊!”思源其实很难分辨出到底哪里挨打,只是两腿之间一记接一记的刀割剪咬般的剧痛让她要昏过去了!
  “啪!”这一次抽击的是菊门!
  “啊!”思源痛苦的叫着,她伸长了脖子惨叫着去看自己的下身,她觉得自己要被从中间抽成两半了!
  思源极致痛苦的表情被刑讯的武官看在眼中,他准确的捕捉到思源最怕的就是抽打菊门,甚至还在香蒂挨打之上!
  “啪!”
  “啪!”
  “不要!”
  “啊!”
  “啪!”
  “我求求你了呀!”
  “啪!”
  “不要!不要打那里!”
  “呜呜!”思源绝望的呜呜哭着,她知道无论自己怎么乞求也不会轻饶的!
  她的菊门在一记记的重责下完全红肿了,里面的肠道细肉都翻了出来!
  藤鞭抽在那里面的肉褶上,简直像是凌迟一般难忍!
  在众女之中,惟一一个还抗住没有求饶,甚至几乎没有哭叫的就是冰帝蓝冰了!
  她同样用纤细苍白的双手捏紧了麻绳,可是表情几乎是没有变化。
  刑具一直从竹藤,散鞭,到葡萄藤条,整整六十记,结结实实的凶残鞭刑,完全打在了冰帝蓝冰的两腿之间!她的下身也是柔软的细肉,根本不比思源,婧儿,李潼她们更结实,连续的拷打让她雪白的白虎下身也是红肿紫青一片!
  但是随着武将将葡萄藤鞭方向,拿起另一条刑具的时候,蓝冰才意识到真正的考验可能才刚刚开始!  那是一条皮鞭!长一尺半,通体灰白,里面是九节鞭骨架,外面用一截一截的犀牛皮包裹着!
  这样的东西,哪里是行刑用的刑具,简直就是恐怖的战场兵器了!
  蓝冰向上略微坐直了,一缕秀发随着寒风飘飞到唇边,她用力咬紧了自己的那一缕发丝!
  风起。
  鞭扬。
  “嗖!”
  “啪!”
  “···”蓝冰脸色苍白,身子纹丝不动。
  “···”咬紧牙关,一双美目里面几乎看不到神情。  凶狠的刑具,从第五节处落在蓝冰的两片内唇之间,粗糙的犀牛皮顺着她的香蒂抽下去,沿着系带,便器口,桃源口,会阴处的软肉,菊门,尾骨,一路抽打划拉下去!
  几乎整个人身上最最细嫩,最最敏感,最最难熬疼的神经末梢都集合在这一处,沉重的鞭具这么一路抽下去,可是蓝冰的脸色都没有变一下,只是双手捏着绳索捏得更紧了,本来细滑没有一点棱角的纤纤玉手,因为过度用力而露出了一点点手指骨节的痕迹。
  “啪!”
  “啪!”
  连续的鞭打!
  蓝冰的脸色终于开始微变,但是只是变色,本来就白皙的面孔更加苍白,嘴角也开始微微颤抖!
  到底是怎么扛下来的!??这回换那个武将惊异了,不光是行刑的武将,观刑的皇帝,文武百官,剑阁众女,都惊异了。
  自从这个刑罚被发明出来开始,能扛到三下之后还不求饶的,已经是绝顶坚强,凤毛麟角。
  能扛到三下以后还不惨叫的,还没听说过。
  能扛到三下以后不哭不叫,纹丝不动,甚至神态神情都没有变化的女子,若是说给旁人听,肯定是嗤之以鼻,那是完全不可能的,可是今天蓝冰就让所有人知道了什么叫做扛刑,什么叫做坚强。
  “啪!”
  “啪!”四!
  “啪!”五!
  几乎所有人都在心里默默数着,四,五,在思源,婧儿,李潼三个小美女的撕心裂肺,鬼哭狼嚎中,蓝冰的纹丝不动,冷若冰峰是如此的出众。
  “啪!”六!
  “啪!”七!
  与旁人的想法不同,行刑的武将像是遇到了对手,他更加竭尽全力的去抽打!几乎用尽了所有刑讯官交给自己的技巧,甚至用尽了武技技巧去抽打!
  “啪!”八!一鞭比一鞭更重!
  “啪!”九!一鞭比一鞭更狠!
  “啪!”十!行刑武将调整着下鞭的角度!  “啪!”十一!这个健硕的男子后退了两步,之后一个进步,同时抡圆了九节皮鞭狠狠抽下!
  “···”蓝冰娇弱的身子都被抽动了,可是蓝冰的双眼像是喷火一样瞪圆了,之后又恢复了原样。
  “啪!”十二!
  “啪!”十三!
  “啪!”十四!
  “啪!”十五!
  “叫啊!”武将几乎要崩溃了,受刑的女犯还没怎样,行刑的人却先崩溃了,这种事情并非没有发生过!不管你怎么打,怎么用力,用什么恐怖的刑具,受刑的人就像是冰山一般,冷冷的看着你,不哭,不叫,不喊,不闹,不求饶,你就像是打一块冰块,一根木头,一具尸体!
  “你不疼吗!怎么不叫!”武将怒吼着挥舞着皮鞭,可是换来的只有蓝冰轻蔑的冷淡的眼神。
  “啪!”十六!
  马步,换跳步,跃起,抡圆长鞭,狠狠抽下去!
  “啪!”十七!
  蓝冰的面色几乎是急剧失血,秀美的面容狠狠抽搐了一下!  反手,从下往上,第七节鞭蹭在蓝冰的桃源口。
  “啪!”十八!凶残的反手鞭终于让蓝冰疼的晃动了一下头。
  “啪!”十九!她的下身已经完全被抽打的肿胀不堪,柔唇像是两个小馒头,桃源口肿得都张开了,甚至里面粉嫩的双孔形处女膜都清晰可见。
  “啪!”二十!
  二十记皮鞭抽完了,那个武将擦了一把汗,看着像是被抽掉骨头般瘫软在刑椅上的蓝冰,行刑武将知道自己这盘输了,整整二十记足够沉重的鞭刑抽在少女的两腿之间,都没让她哭叫一声,还有什么比这输的更惨?
  那个武将换了一桶带冰碴的冷盐水,拿起了最后一样刑具,一条长条的铁鞭,形态犹如西洋击剑,表面故意打造成布满铁屑的粗糙鞭身,鞭头还做了倒钩。
  蓝冰看着这恐怖的刑具,知道今天自己的下身肯定要被抽烂了,虽然剑阁有恢复任何损伤的伤药,可是依然不能避免上刑的时候的恐惧,就如有人告诉你,锯掉你的手臂之后还能给你接上,你也会恐惧锯的时候的感觉!
  有所不同的是,蓝冰的神经仿佛比这刑具还要粗,虽然她也恐惧,也怕疼,可是她依然咬牙挺住,眼神像是刀子一样盯着那个拿着刑具的武将。
  旁边已经响起了李潼她们被打的不要不要了的惨叫!
  “你看什么!——啪!”武将被蓝冰看的发毛!她虽然是白虎,可是在武将看来,的确是一头还没有露出獠牙的老虎,虽然没有露出獠牙,就这么盯着你看,也足够恐怖了!
  “咯吱咯吱!” 蓝冰咬紧了牙关,一双美目狠狠盯着那个上刑的武将。
  “你看什么!——啊!我问你看什么呢!——啪!”
  “咯吱!”蓝冰依然不吭声,只是盯着那个武将。
  “我问你话呢!——啪!”带着倒钩的铁鞭狠狠抽在两道缝隙中间,粗糙的铁屑在那细嫩的皮肉上狠狠划过!倒钩甚至划过她的桃源,将处女膜都挑破了,钩尖甚至在一鞭的力道下继续深入,刮进桃源深处划在G点上,这武将的上刑已经无所不用其极!
  “哦——哦——”蓝冰几乎要疼的疯了,她终于发出了一小声“哦”!
  “我!也——不!知道!我看!什么东西!”蓝冰知道,无论如何那个武将也不会放过自己,只是恶狠狠盯着他,心里已经将他斩杀了一万次,“谁知道!你是!什么!东西!”。
  那个武将恼羞成怒,叫过两个亲兵,令两个各自拎着一条铁鞭过来,在自己用鞭便刑的时候,两个亲兵用铁鞭去抽蓝冰的脚心。
  蓝冰的双足细软,莹白薄嫩,行刑用的铁鞭都比蓝冰的脚心更厚!
  左面的那个亲兵对准了蓝冰左脚的脚窝,狠狠抽了下去!
  “啪!”
  “啊!”蓝冰终于忍不住惨叫了起来。
  她甩过头,长发飞舞,一双美目中射出火辣的眼神,她觉得自己的脚心都要被打碎了,柔软纤小的玉足颤抖着,她盯着自己的脚看,可是只能看见青筋滚起的脚背,却看不见自己的脚心被抽成什么模样了!
  “啪!”右脚!
  “啊!”她再次甩过头去看自己的右脚,可是这时候左脚又传来“啪啪!!”的重响!
  从蓝冰的光脚心那边看去,蓝冰雪白闪着盈光的足底犹如铺了一层丝绸缎面,只是这缎面的表面犹如被撕了两条红色的口子,一滴滴的血水从裂口里面渗了出来!
  “啪!”
  “啪!”
  “啊!————啊!”蓝冰咬着牙关去扛,尽量让自己的叫声更小些!
  铁鞭在她的脚底上一记记抽,一记记打,留下了交织错综的条条红痕!
  不得不承认,女子对疼痛的适应能力,和蓝冰作为剑阁冰帝的忍痛能力都是一流的,鞭刑过半以后,蓝冰竟然反常的将每一记鞭刑都忍了下来,虽然脸色还是有些苍白,虽然那带刺的铁鞭落在她皮开肉绽的下身上还会让蓝冰瘦弱的身子一阵难耐的颤抖,虽然每一记铁鞭落在她白嫩的光脚丫上还是血花四溅,但是她还是一下下都抗住了!
  “给我分开!”那武将忽然怒吼一声!
  两个亲兵完全不顾廉耻,跟着武将的命令上前四手其上,将蓝冰的四瓣柔唇都剥开,其中一个甚至捏起她的香蒂不断搓揉。
  本来就受了无数刑罚,充血红肿的香蒂在这样的搓揉之下更加勃大,足有半寸高。
  “混蛋啊!”蓝冰骂道,“你们这些畜生!混蛋,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们一片片刨开!”
  那个武将抡起刑具,对准了那半寸高的香蒂,狠狠抽击了下去!
  “啊!————”她终于忍不住大声惨叫出声。
  “啊!————”随着蓝冰的一声长啸惨叫,之前忽然昏迷过去的李雪忽然睁开了眼睛,璀璨的光芒从她的眼中闪烁开来,犹如两轮刚刚升起的骄阳!
  她的身体也缓缓腾空而起,身边的温度仍是常温,却渐渐有蒸汽般的云霞在她的身边缓缓凝聚成型,这些云霞在她自身双瞳中冒出的光芒照射下竟然呈现七彩虹光!
  甚至天上的太阳云霞都被李雪的变化牵引,而皇帝自然也留意到了这一幕!眼神凝重的看了过来。
  剑阁阁主,秦欢,还有剑阁本部的几个准天道高手都自觉的围在了李雪的身旁,一瞬间,所有人都知道了,李雪,终于踏出那一步了!
  “身是身。”
  “气是气。”
  “形是形。”
  “色即是空”
  “空即是色”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一步天道,从此脱离人身凡体。
  皇帝忽然笑了一声,完全无视剑阁阁主,秦欢和几个剑阁本部准天道的拦截,直接一掌对着李雪打去!
  “轰!”那一掌几乎超越了光速,犹如火光电石之间,一道极璀璨明亮,犹如琉璃般的,凝结成了实质的真气匹练,夹杂着万夫难当的力道轰了过去!
  剑阁阁主,秦欢,南宫,几个准天道高手联手结阵,也是集体迎了上去,剑阁武功都是来自剑阁总纲圣典,一母同胞,万法同源,几道真气完美契合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完全不弱于皇帝气势的真气长河,两道真气对轰在了一起,爆发出一阵几乎能将人闪瞎的白光!
  轰!
  轰!
  轰!
  轰!
  轰轰轰!
  不知道是多少声雷霆炸裂般的轰鸣,犹如陨石冲撞般的白色闪光,足足过了半刻钟才尘埃落定,皇帝依然傲然站在半空之中,而剑阁的几个准天道高手都四散倒了一地,就连秦欢也跌到在旁边,只有剑阁阁主拄着一根巨大的拐杖,勉强站着。
  “一生二···”李雪的声音缓缓传播开来,她的身形一阵模糊,身子里面修炼多年的剑阁真气都缓缓散溢到了旁边,聚集成了另外一个李雪的样子。
  她已经踏出了那一步,现在在做的,就是推演她自己的天道力量,这个过程毕生也只有一次,在过程中的人,完全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但是外界的力量却很容易将其打断,因此剑阁阁主一步也不能退!
  “琴儿,让开吧!”皇帝在剑阁阁主面前忽然露出了与之前完全不同的表情和神态。
  剑阁阁主全身一颤,却马上站住了,冷笑一声,“旻宁,你的嘴脸,我早已看透,不必多说了,尽管过来吧!”
  皇帝摇摇头,“你为何不让开,你是赌我舍不得杀你,还是赌你的徒儿在这几分钟之中能够完成天人转换,或者你太高看自己的实力,以为你真的能够抗衡我的力量?你错了,天道是什么层次?你已经没有机会知道了,如果我愿意,我可以在须臾之间将你剑阁上下杀个精光,我不过是顾忌当年那一夜之情,才一直对你手下留情罢了!”
  “神·火焰斩!”一道高入天际的火光炸然出现,之后在眨眼之间凝结成一把只有两米长的火焰刀锋,秦欢猛然从地上拔起来,整个身子都化为岩浆,背后的火神影像几乎凝结成了实质,她一步一个脚印,脚底踩过的地面瞬间就被高温化成晶体,她一步一顿走到皇帝面前,一刀劈下去!
  “轰!”只一掌,秦欢全身的岩浆都碎散开来,身子犹如破布袋一般被丢到了旁边去。
  “这一代的剑阁火帝,非同凡响,这个年纪就能凝结岩浆真身,召唤出火神像,不出十年,也必然踏出那一步,进军天道,我今天还是来对了呀!”皇帝说的来对了,是指剑阁年轻一代有李雪,北野,冰帝,火帝,四个人都能在近期突破天道,木兰等上一代高手和有望天道的准天道高手也有一大批,要不是这次李雪的事情他可能还躺在自己是天道高手的功劳簿上,没有机会将剑阁这些新生实力扼杀在萌芽之中。
  “皇上!”背后忽然传来一声不和谐的声音,皇帝回头看着那个说话的老头,“太傅有何见教?”
  那老者摇头道,“皇上,君无戏言,若是真龙说话都不算数,那国将不国大清将亡!!你已经承诺不再对剑阁出手了,请停止吧!。”
  皇帝哈哈大笑,“太傅,你做朕的老师已经有二十年了吧!”他摇摇头,继续向着剑阁阁主一步步走去,一直来到了她的面前,将她的斗篷一下子掀开。
  斗篷下竟然是一个长发飘飘的绝世女子!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琴,十八年前我说过的话,今天再对你说一遍,跟我走,我封你做皇贵妃!”
  “杀了我吧!”剑阁阁主颤抖着说,她已经不必再假装沙哑的嗓音了,她的双手按着拐杖,她的腹腔完全陷下去了,刚才那一掌,虽然声势浩大,几乎不输于皇帝,可是实际上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在最后关头,剑阁阁主轰散阵法,让秦欢和几个准天道级别的剑阁本部高手躲开了致命一击,自己全部抗下了!
  现在她能站直,完全是意志,若是一个孩童上来碰她一下都能将她击倒!
  皇帝摇摇头,抬起了掌,淡淡说,“上位者,有上位者的无奈,做上位者就要够狠,你不够狠,所以你败了,希望你来世不要在做剑阁阁主,乖乖在我身边做个小女人就好了!”
  “你说反了,是我败了,所以你才能说我是败在不够狠,而事实上,狠不狠,跟胜败没有什么联系。”
  “你还是跟当年一样善辩!”一掌拍了下去!
  “轰!”
  皇帝连退三步。
  震惊的看着前面的女子,眼神凝重,“剑阁还有如此高手?——是你——北野樱!”
  蛮荒恶鬼北野樱,实力竟然已经足以逼退皇帝了!
  “二生三,三生万物。”李雪的声音还是不紧不慢,可是不知何时她的身体之中又幻化出了另外一个身影,那是她的魂魄!
  “原来如此,道衍化万物而万法又归元为一。”李雪喃喃着,真气身体,灵魂,真身慢慢合为一体。
  “不好!”皇帝发现了李雪居然三体归一了,他做梦也没想到李雪居然这么快就领悟了,慌忙冲过去!
  “轰!”又是一掌,北野樱冷冷看着皇帝!第二次将他逼退了!
  “你也踏入那一步了!”皇帝震惊了,他之前以为北野樱是用什么禁忌的能力逼退自己,马上就会失去,可是现在看来完全不同,北野硬抗硬上,连续两次出掌逼退自己,只是唇角有一丝血丝而已!
  他再仔细看了北野一眼,道,“你够狠!半步天道。”
  剑阁有着两种完整的修炼体系,第一种是三流——二流——一流——超一流——准天道——天道——仙道。
  第二种是三流——二流——一流——超一流——准天道——半步天道。
  只要按部就班修炼总有一天能成为准天道高手,至于天道那一步就不好说了,不过修成准天道以后,绝大多数的人都会为了那虚无缥缈的一步拼劲全力的,没有人会选择第二条路。
  可是这个北野樱居然选了第二条路!
  如果说整个剑阁之中,李雪距离天道那一步最近,北野樱就是第二近的。她们两个都是只差一点点就能够踏出那一步,即使没有这次大事件的刺激,找个地方潜修一下,进军天道也不会超过三年。可是北野樱居然直接就舍弃了天道的诱惑,为了李雪,为了剑阁,转修第二条路,成为了半步天道的高手,半步天道虽然不如天道高手,可是以李北野樱的天纵奇才,也足以抗衡皇帝了,也就是说,就算今天李雪不突破,只要北野樱在,皇帝也绝对没办法灭了剑阁的,皇帝也只是刚刚踏入天道不就,就算比北野强,也只是九十九和一百的差别!
  “三生万物,万法归一!”三道影子合为一体,李雪从顿悟的境界醒来,一扬手,万点甘霖撒在剑阁众女的身上,她们的刑伤竟然都缓解了,剑阁阁主和秦欢也缓过一口气来!
  “少阁主突破了!”
  “少阁主踏进天道了!”
  无数欢呼响起,李雪看着为了自己被上刑重责的姐妹们,泪如雨下,良久,大喊一声,“杀!”
  “杀!”喊声震天!蓝冰最先挣开枷锁,身上幻化出一件寒冰战衣,遮掩住自己的身体,她的右手凝结出寒冰尖,顶着给自己上刑的那个武将说,“我说了,要把你一片片刨开!”寒冰剑气狠狠刺进了那武将的身体之中之后裂成无数细如牛毛的小剑,在那个武将的身体里面不断切割!
  其他还有一战之力的女侠们也都纷纷挥舞兵器,将皇帝带来的人赶尽杀绝!
  皇帝略微退了两步,一个半步天道的北野已经让他十分忌惮,加上真正的天道高手李雪,他已经萌生了退意!
  “Jiange's era is over.”一声奇异的语言忽然响起来,一个全身包裹在巨型铠甲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演武场。
  “剣阁の时代は终わった。”说这话的是一个穿着和服拿着长刀的武士。
  “不错,剑阁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皇帝,我愿意帮你击杀这些人,但是我要这个!”又一个穿着黄色道袍的男子面露凶相出现在半空中,他手指着剑阁阵营里面的刘馨儿。
  竟然一下子出来了三个天道高手!最后那个,赫然就是黄泉门的门主黄权!
  “四个天道!”这次李雪也知道事情不妙了!
  北野淡淡说,“能救一个救一个,将冰帝火帝木兰带着,她们三个也随时能够步入天道,到时候再杀回来也不晚,我们撤!”
  “你走吧!”李雪傲然站在山巅,“雪侍已经死了,我本不打算独活,你带着她们走,能带走几个带走几个,如果没有人断后,谁也跑不了。”
  北野深深看了李雪一眼,仿佛要将她刻在心里,之后道,“我懂了!”
  大战,一触即发。
  “西方圣门,东洋的扶桑门,黄泉门,还有···哦,小旻宁,你现在是九州门门主了!”
  “啧啧啧,真不错,一下子来了四个大神门部署的门主呢!”一声玩世不恭的轻笑忽然从万里之外响起,“哦,还有一个惊雪门的门主呢,雪千寻,你也想分一杯羹吗!”
  云彩之中,一个绝美的女子缓缓出现,素足踩着云彩慢慢降落在广场上,她脸色苍白的看了一眼万里之外,又看了一眼李雪,忽然跪下,“千寻不敢!”
  “你现在知道不敢了?”那声音之前还在万里之外,一瞬间好像已经到了千里之内,“你且跪远一点,看你就烦!等完事了再收拾你!”
  “是!”雪千寻被训了两句,泪水涟涟,身子都不敢站起来,直接就用膝盖跪着跪行到演武场的边缘去了。
  皇帝整个人都愣住了,如此冷天,他的汗水居然成溜的淌下,“不可能!不可能!我亲眼看见的!”他像是求证一样看向了黄泉门主。
  黄泉门的门主也深深咽了一口口水,呆呆的看向远方的天空,一道金光由远及近,直接落在了李雪的面前,“雪,我来晚了!”
  李雪看着这个朝思暮想的面孔,忽然什么怨气,什么悲伤,什么难过全都消散了,她拉住他的手,“混蛋,你早就来了对不对!你看着我的姐妹们受折磨,你这个混蛋!”
  雪侍,传说中的存在,一个只要名字还在世上有过记载就永不磨灭的存在,一个声音一句话就让步入天道的绝顶高手颤栗的存在。
  “八嘎!”来自大神门扶桑门的高手根本不知道雪侍的恐怖,拎着长刀像是箭矢一般向他冲了过来。
  雪侍挥手,长刀的尖端跟雪侍的掌心接触,接触的一瞬间,一道如黄金般璀璨的光芒爆发出来,像是一只恐怖的雷兽,直接将一门之主,天道高手吞噬了。
  雷光闪过,只余飞灰几点。
  “咕噜!”
  “咕噜!”
  黄泉门主和皇帝吞咽口水的声音。
  “对,我看着你的姐妹们受折磨,可是不破不立,如果不是今天的事件,她们什么时候才能真正长大,你们剑阁是要争锋天下的,如果每天只捧着天下第一阁的老黄历,不去努力,不去战斗,只凭着苦修能踏入天道吗?”
  他指着火帝道,“看,你的欢子姐姐,虽然看似火焰真气被小旻宁打散了,可是火神力已经散溢到四肢百骸,只要一周,就能进入天道,成为新一代的火神,而不是区区剑阁火帝了。”
  “你总是很有道理!你可是我的侍卫呢,你要听我的话才对!”李雪恶狠狠打了雪侍一下,雪侍低头弯腰赔笑道,“好的雪大小姐,那么这些人,怎么处置呢!”
  李雪脸上一寒,道,“我要抽出他们的魂魄,放在剑阁的天火里面永生烧灼!”
  “这可不好!”雪侍板着脸教训道,“我的雪女神应该以慈悲为怀的!这样吧!”他伸手将黄泉门主吸了过来,手里的闪电翻滚,将其炼化成了一个黄金色的圆球,又将那个西方圣门门主,九州门主也就是皇帝旻宁都用闪电炼化塞了进去,“我以黄泉门的神器轮回珠为核心,炼成了一个轮回世界,将我们降服了的人连魂魄带血肉都塞进去,以后我们剑阁的弟子都可以进去试炼,让我们的敌人都不死不灭,永远困在这轮回世界中,不断刷新,成为我们圈养的试炼奴隶吧!”
  (正文部分·剧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