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第一章
宁海市六中,篮球场。
「胖子!」
晃过比自己足足低了一头的防守者,我闪身来到三分线外,拍拍手掌喊了一声,默契十足的死党蒋飞直接一个no look pass把球稳稳传到我手中。
深呼吸,抬肘,屈膝,起跳,指尖柔和地将篮球拨出。
『唰!』「NICE!绝杀!」
蒋飞高举右手喊道。
紧接着,四周便传来女同学们疯狂的鼓掌和欢呼。
「啊啊啊!好帅!」
「宋洋宋洋,六中最强!」
「宋洋学长我爱你!」
我挠了挠脑袋,嘀咕道:「半场3v3 而已,不至于这样吧……」
防守我的家伙翻了个白眼:「靠!你这种天选之子就别凡尔赛了!溜了溜了,放学回家!」
人群散去,胖子蒋飞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问:「一起走?」
我随手抛着篮球,指了指器材室:「可以,等我把球还了,跟我妈一块儿回。」
蒋飞闻言打了个寒颤,连连摆手:「林老师气场太强了,兄弟我实在HOLD不住,明儿见。」
说完,撒腿就溜。
我不禁摇头苦笑,转着球独自来到器材室外。
入口处,我的母上大人林婉晴正忙着给陆续归还器材的同学进行登记,她穿着几乎万年不变的运动套装,扎着同样几乎万年不变的单马尾,端坐在桌子后面,神情严肃一丝不苟。 我一直认为妈妈长得很漂亮,瓜子脸刀环耳,柳眉大眼琼鼻檀口,身高足有1 米68,作为国家一级运动员,身形更是挺拔匀称,尤其那双大长腿,几乎占了整个身高的三分之二。
按理说这样的老师在学校应该非常受同学喜爱,可惜,妈妈性格传统古板,认为当老师必须得有师德师威,平素里从来不施粉黛,反而整日板着脸,教学风格也极其严厉,跟她柔柔弱弱的名字完全不搭。
高中生们一般都对每周只有那么一两节的体育课充满向往,但妈妈手底下的学生们却是畏之如虎,恨不得妈妈天天请病假。
然而,自打我记事起,除了爷爷和姥爷病逝那两次以外,妈妈从来没有在工作日请过一天假。
她从小就是我的偶像,不管她的敬业精神还是生活态度都值得我学习效仿,在妈妈的言传身教下,我自然而然成为了邻居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论个头,黄金标准183.论长相,不说帅的惊天动地,当个中学校草也是够资格的。论成绩,宁海重点高中六中,常年年级前十。论身体,在妈妈的专业指导下,勉强能达到业余运动员的水平,篮球技术则傲视全校无人可敌。
「胖子这怂货!我妈有那么可怕吗?」
我一边思绪飘飞一边小声吐槽。
其实我知道同学们暗地里都叫我妈灭绝师太,我对此并不生气,反倒有些得意。
因为妈妈虽然对我也很严格,但我同样能感受到那份无微不至的母爱。
在学生面前她不苟言笑,可在我面前却常常露出温柔笑靥,随着我因为年龄不断增长而越来越优秀懂事,这种温柔也变得越来越频繁。
约莫十分钟后,学校操场基本已经空了,我这才抱着篮球进了器材室。
「妈,今儿吃啥?」
我把篮球放回球架,转身一边签字登记一边随口问道。
妈妈神秘一笑:「咱们晚上出去吃。」
我挠了挠头,狐疑道:「我怎么感觉您心情格外不错啊,有什么喜事瞒着我?」
「先回家,路上再告诉你。」
妈妈收拾好桌面上的纸笔,起身领着我走出器材室,锁好门后来到车棚,我把电动车推了出来,妈妈坐上去扶住了我的腰。
「坐稳了吗母上大人?」
「少贫嘴!赶紧走!」
听到妈妈嗔怪又带着点雀跃的声音,我嘿嘿一乐,拧着把手驶出了校门。
「老妈,到底什么事这么高兴啊?」
初夏的午后,空气已经有些燥热了,我把车速拧到最大,感受着迎面吹来的风,好奇问道。
妈妈突然把双手从我的腰间抽离,拍着我的肩膀激动道:「儿子,你爸终于升职了!今晚咱们家宋主任请客!」
「真的!?」
我大喜过望,忍不住笑出了声,「哈哈!老爹熬了十几年,总算是媳妇熬成婆了!」
「说什么呢!你爸这叫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妈妈没好气地拍了下我的后脑勺,又忍不住扑哧一笑:「你个小鬼头,哪儿学得这些俏皮话?」
我用力拧着电动车把手,大声道:「哪儿学的不重要!今天最重要的是让宋主任大出血!」
妈妈也高声附和道:「对!吃穷他!」
晚高峰的主干道像沙丁鱼罐头一样拥挤,电动车在自行车道上迎风疾驰,洒下一路欢声笑语。
我家在宁海市二环内的一个中档小区里,还是当年妈妈做运动员得牌后用奖金交的首付。我爸爸出身一般,好死不死又学了个考古专业,毕业后进入市里的考古研究院,从普通科员一路熬呀熬,熬了快二十年才终于在今天熬成主任。
但考古这行当挣不了大钱,再加上我爸比我妈还传统古板,平日里也不喜欢巴结单位领导,很有文化人的清高风范,每月领着几千块的工资,所以自然是口袋空空。
不过我爸除了疯狂热爱考古外倒没什么不良嗜好,对我这个亲儿子自然是极好的,对我妈更是言听计从,两口子平日里偶有拌嘴,感情却一直稳定,这跟他们都乐于平淡安然的生活脱不了关系。
就我而言,我认为自己的家庭特别幸福,我对此也非常满足。
回到家里,灯是灭的,温馨整洁的小三居静悄悄的。
「我爸呢?」
我把书包扔到沙发上,急不可耐地问道。
老爹升职加薪可是大喜事,我现在只想第一时间见到他,好叫我们父子两共同分享这份喜悦之情。
「晚上还有研究院的同事,你爸下班直接和他们去饭店。」
妈妈在卧室里说道。
「那我们赶紧走啊,还等什么?」
我催促着。
「洋洋,我怎么教你的?男人遇事要心存静气,毛毛躁躁像什么样子?」
妈妈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
我一缩脖子,讪笑道:「这不太激动了吗?」
妈妈从卧室里出来,拿着身淡蓝色的长款睡衣,白了我一眼:「我不得收拾收拾?你爸单位的领导同事们都在,让我穿运动服去啊?」
「行吧,要不我也换一身呗?」
我瞅了瞅身上的六中校服。
「你是学生,就该穿校服,不用换。」
妈妈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推开卫生间的门。
『砰。』门关了,客厅里传来哗啦啦的淋浴声。
我百无聊赖,躺在沙发上刷起了手机,不一会儿,妈妈洗完澡吹干头发又回了卧室。
大概半个小时后,我看手机正看得入神,耳畔突然响起『嗒嗒嗒』的高跟鞋踩地声。
『什么情况?』我茫然抬头,待看清面前的景象后,瞳孔猛地一缩,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
只见一个让我感到完全陌生的母上大人正站在玄关处的穿衣镜前。
万年不变的马尾被散开了,黑亮顺滑的发丝越过平直的香肩轻轻披在脑后,绝美的瓜子脸上化着淡妆,使本就白皙细腻的肌肤更显得水嫩无比。
那张樱桃小嘴也涂了口红,靓丽的色泽堪称娇艳欲滴,搭配着长长的柳叶眉和水灵明亮的桃花眸。一瞬之间,我只觉得那些号称艳压群芳的女明星也不过尔尔罢了。
更要命的是,妈妈上身穿了一件粉色V 领短衫,胸前的衣料被两座山丘顶起,傲然挺立。山丘之上,是修长的脖颈和线条流畅的锁骨,山丘之下,是平坦的小腹和纤细婀娜的腰肢。
至于下身则破天荒地穿着一件黑色及膝短裙,最离谱的是那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上面竟然裹着半透明的黑色丝袜……
我从未见过妈妈这双美腿的全貌,可尽管现在只露出小腿,我的视线依然被牢牢锁住了。
第一眼看去,直冲脑海的字眼就是细,并非那种不健康的瘦骨如柴的细,而是丰腴紧实线条圆润的细,哪怕多一分或少一分都会显得不再完美。
除了细,第二个感受就是直,此刻妈妈双腿并拢着,从膝盖到脚踝全然看不到一丝缝隙,两条腿仿佛本就该如此般浑然天成。
视线转到脚踝下面,一对轻巧莲足踩着双五厘米左右的黑色绒面尖头高跟,脚背上黑色的丝袜与鞋面几乎融为一体,散发着我所不能理解的诱惑,仿佛黑洞般吸引着我的心神……
我彻彻底底呆住了,目光直愣愣看着妈妈,大脑一片空白。
突然,妈妈略显犹豫的问道:「洋洋,你觉得这身合适吗?」
我回过神来,小鸡啄米样点着头:「漂亮!太漂亮了!妈妈你太美了!」
妈妈挑起好看的柳叶眉:「我是问合不合适!」
「合适!当然合适!」
「合适个屁!」
见我满脸猪哥相,妈妈没好气地瞥了我一眼,晃动美腿踩着高跟转回卧室。
我眼巴巴瞅着妈妈飒爽苗条的背影,直到『砰『的一声卧室门被关上,才意犹未尽收回了目光。
当我打算继续刷手机时,却突然发现怎么都集中不了注意力,满脑子都是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俏丽脸庞,还有那高耸的双峰和修长的美腿,以及能摄人心魂的黑色丝袜……
它们就像妈妈身体中的宝藏,平日都被隐藏在宽松肥大的运动装里,如今却在我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毫无遮掩地展现了出来。
想着想着,我突然发现自己竟然起了反应,未经人事的阴茎伴随着莫名躁动的心情昂首挺立,将松垮的校服裤子顶出了一个小帐篷。
「这……」
我又尴尬又羞愧又慌张,话说虽然已经高二,我却连自慰都没试过,初一第一次遗精的时候我哭的惊天地动,以为自己十几岁了还尿床,当时爸爸妈妈也没多解释,只说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后来虽然偷偷上网查明白了缘由,但仍旧对遗精很抗拒,有段时间入睡前都要默默祈祷千万别遗精,因为弄脏内裤很麻烦,弄到被子和床单上更麻烦。
这导致我对自慰也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科普网站上说青少年适当自慰不伤害身体,过度手淫才会导致发育不良,我对此嗤之以鼻。
管你适度还是过度,我直接不自慰岂不是啥事没有?
但现在这种情况完全出乎我的预料,正当我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妈妈卧室的门开了。
「出发吧洋洋,我叫了滴滴快车,咱们是主人,不好过去太晚。」
妈妈挎着一个灰色小坤包径直往门外走去,我被吓了一跳,裤裆上的帐篷瞬间平复,赶紧低头跟上妈妈。
目光再扫过去时,发现妈妈换掉短裙,穿了一条裁剪得体的黑色西装裤,但高跟鞋上半透明的黑丝脚面提醒着我妈妈只是换了条裤子,丝袜并没有脱,我总觉得只露着一小片脚面的丝袜好像更加令人心旌动摇。
而且,这西装裤未免也太贴身了点,把妈妈的臀部衬得浑圆饱满,随着行走的动作一扭一扭的,每扭一下我都控制不住地瞄上一眼。
『糟糕!好像又起反应了!』感受到下体的异样,我额头上冷汗都出来了,忙收敛视线深深呼吸,竭力平复自己狂跳的心脏。
「你怎么了洋洋?刚才还兴高采烈的,这会儿咋成闷葫芦了?」
妈妈察觉我的异样,出声问道。
我心里紧张的要死,支吾道:「没,刚在想一道数学大题,出神了。」
妈妈闻言顿时露出欣慰的笑容:「努力学习认真思考是好事,不过也要劳逸结合,高考还有一年多呢,你成绩这么稳定,不用给自己太大压力。」
「嗯,我知道的妈妈,不过我还是想先把这个题搞明白。」
我忙回了一句,不敢去看妈妈那明媚动人的笑脸,垂头沉默假装思考。
谁知没一会儿,电梯轿厢逼仄狭小的空间内突然有淡淡的香气弥漫开来。
那是从妈妈娇躯上散发出的混合着沐浴露和体香的味道,它不停往我鼻子里钻,我以前从来没发现妈妈的味道竟会这么好闻,好闻到让我莫名其妙有了遗精的冲动。
『别停啊,千万别停,赶紧到一楼吧!』我在心里求遍了满天神佛,只希望以最快的速度逃离这里,裤裆上的帐篷眼看就要藏不住了。
第二章
感谢佛祖!
电梯一路顺畅从十六层直达一层,我当先小跑着逃出轿厢,急忙深深呼吸,让外面的新鲜空气进入体内,挤走妈妈那令我浑身燥热难耐的味道。
「想明白了?」
妈妈见我好像恢复了活力,问了一声。
「嗯,解题思路有点绕,要套另外一个公式。」
我随口胡诌。
妈妈却当真了,露出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满脸骄傲:「我儿子就是棒!」
我勉强笑了笑,怕在外面当众出丑,也没胆子继续关注妈妈,目光直勾勾望着前方,有一句没一句和妈妈闲聊着学校的事情。
等来到饭店,推开包厢门时,圆形的餐桌上已经围坐了七八个人,男女皆有,正热闹谈笑着。
见我和妈妈到场,他们齐齐看过来,紧接着我便感觉到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定格在了妈妈那张化了淡妆的娇艳面庞上。
「不好意思啊,路上有点堵,来晚了。」
妈妈落落大方地打了声招呼。
「各位叔叔阿姨下午好。」
我也紧跟着向长辈们问好。
这些人大多是研究院里与爸爸共事十几年的同僚,我和妈妈基本都认识,所以倒不觉得尴尬。
妈妈拉着我一左一右坐在了爸爸旁边,我兴奋地看着身侧这个带着眼镜五官端正微微有些啤酒肚的男人,用胳膊肘碰了碰他的身体:「恭喜你啊老爸!」
老爸心情极好,笑道:「谢谢儿子!」
说着把脑袋凑到我跟前悄声道:「待会儿批准你喝两杯!」
我朝妈妈那边努了努嘴:「我可不敢喝。」
爸爸得意道:「现在你爹我是宋主任,林老师的意见我有权酌情驳回。」
我忍不住冲老爸竖起了大拇指:「牛!但站在亲儿子的角度,我劝您最好还是不要太飘,不然待会儿回家老妈要收拾你,我是没胆帮你的。」
我跟爸爸这边打趣,那边,爸爸办公室里的刘阿姨则满眼羡慕地盯着妈妈:
「婉晴,你平时用的什么护肤品啊?皮肤怎么这么好?」
妈妈有些不好意思,摆手道:「好什么呀,我一般都不化妆的,这不今天来见你们才特意化了点淡妆。」
「真的?」
刘阿姨半信半疑。
坐在主位的研究院郑院长笑道:「小刘,这你就不懂了,林老师可是国家一级运动员,人家皮肤好是因为身体状态好,这叫内在健康的外部表征。」
又有另一位男同事无奈道:「郑老,您怎么说话都带着一股学术风啊,今天是恒立哥升职的喜宴,您搞得跟开报告会一样。」
话音落下,众人哈哈大笑。
郑院长倒是平易近人,听了这话也不恼,佯怒道:「学术风怎么了?咱们搞考古研究的,就得有严谨的学术风!」
说完,他又瞧了我一眼,对刘阿姨道:「小刘,你可别光顾着看林老师的脸,我记得你家闺女今年高一吧?人林老师不只皮肤好,教育孩子更是一绝!恒立的儿子小宋洋,成绩一直是六中前十名,妥妥的清北苗子!」
话音一落,包厢立马响起惊叹。
虽然大家都互相认识,但也只是脸熟,我对爸爸这些同事并不了解,他们同样如此。
听到郑院长的介绍,这些年纪在四五十之间,家里孩子要么读初中要么读高中的叔叔阿姨们顿时热情高涨,有向爸爸妈妈讨教育儿经验的,有向我询问学习方法的,气氛无比热烈。
随着精致的菜肴一道道摆上圆桌,男人开始划拳喝酒,女人端着饮料讨论家长里短,我则贯彻吃穷老宋的原则,下筷如风,嘴巴基本就没停过。
过了一会儿,郑院长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他掏出看了眼,忙冲众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包厢即刻陷入安静。
「喂,秦院长。嗯,正吃饭呢,不忙你说。哦!?好!没问题!感谢信任!
我马上安排人手,三天之内赶过去!」
郑院长的表情从诧异到严肃,后来更是透出浓浓的惊喜。
挂断电话后,他扫了眼神色好奇的众人,敲敲桌子,笑眯眯道:「西市发现一座汉代古墓,初步探测应该是近五十年以来规模最大的墓群……」
「带上我!」
郑院长话没说完,老爸就激动万分地举起了右手。
我嘴角抽搐着,丝毫不觉得意外。
我家这老头子,不抽烟不喝酒不乱搞男女关系,对妻子忠诚对儿子宠爱,淡泊名利处变不惊。
唯独一点,碰见未经发掘的古墓就会彻底变成另一个人,浑身热血沸腾,曾经还有过在墓穴之中连续呆了一天一夜的经历。
郑院长抬手指了指爸爸,摇头道:「不是带上你,我年纪大折腾不动了,刚好你现在升了主任,这次由你带队。」
说着,看了看其他几个研究院人员希冀的表情,道:「西市和宁海一西一南,距离相当远。秦院长特别提醒我,这次的整个勘探发掘过程可能会持续半年以上,古墓是那边地铁施工时发现的,所以还要面对市政建设进度的压力,一旦去了期间可不是那么容易回来的。」
听他这么说,那些叔叔阿姨顿时犹豫起来,只有老爸依然兴高采烈。
我忍不住偷偷瞄了眼妈妈,却见她明媚漂亮的桃花眸里闪过几分无奈,却并没有表现出太强烈的反对之色。
对于这种事,我从小到大都习惯了,妈妈显然比我更加习惯。
「行了,先吃饭,具体人选明儿咱们开会决定。」
郑院长大手一挥,包厢再次恢复了热闹……
晚上九点半,妈妈用她那根修长细嫩的食指按开了指纹锁,我扶着摇摇晃晃的爸爸进了客厅,打开吊灯,把爸爸放到沙发上坐好,我直起身长舒口气。
一转头,却见妈妈正用左手撑着鞋柜,微微弯着腰身,浑圆挺翘的臀部将西装裤撑的紧紧的,隐约可以看到风格保守的宽大内裤的轮廓。
她单脚落地,另一只脚向后勾起,右手探下去握住高跟鞋,轻轻一拔,被黑丝包裹着的玉足就这么突然闯入了我的眼帘。
精致,小巧,足弓曲线玲珑,足底半透明的丝袜表面露着淡淡的肉色,加固的足尖处则是一抹浓郁的黑,将五根脚趾头藏得严严实实,却又莫名更加吸引我的视线。
妈妈并不习惯穿高跟鞋,似乎觉得脚腕有些不舒服,又用柔荑握住了纤细的脚踝,就这么在我面前缓缓转动着黑丝小脚。
我的眼珠子就像导弹锁定装置一样,跟着来回打圈。
忽地,胯下猛然顶起的帐篷让我回过了神,我觉得自己的下体成了一个提醒器,总是在我失去理智的时候唤醒我。
我忙俯身拿起爸爸的水杯去接热水,眼角余光却不受控制地往妈妈那儿瞟。
妈妈这时松开脚踝,把充满神秘诱惑的黑丝脚丫伸进了白色的塑料凉拖鞋里。
没等我缓过气,她又故技重施抬起了另一只还套着黑色高跟的美足。
膨胀的阴茎顶起校裤,我难受极了,把水递给爸爸后赶紧回到自己房间,随便拿了身睡衣。
「快十点了,我先洗了啊。」
妈妈已经换下高跟,正蹲在沙发旁帮爸爸脱鞋,闻声头也不回道:「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课。」
我匆匆瞥了眼妈妈由于蹲姿而展露出来的S 形曲线,弓着背逃进了浴室。
从初中开始,我的作息就极其规律,晚上10点进被窝,最迟11点前入睡,每天早晨七点准时起床。
可今晚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只要一闭眼睛,脑袋里就浮现出妈妈的黑丝小脚,那手握脚踝缓缓画圈的诱人动作仿佛变成了一个漩涡,在我的脑海中搅动起一阵高过一阵的波澜。
低头看了眼薄薄的被单,原本应该盖在小腹位置的那一块被顶的高高耸起,我叹了口气,已经保持这样的状态快二十分钟了,但阴茎还是没有半点软下去的迹象。
『夜晚持续勃起影响睡眠该怎么办?』无奈之下,我只好拿过手机搜索解决方法。
进行性生活?
PASS. 自慰?
PASS. 尝试分散注意力?
这法子倒是可行。 看了眼时间,现在是10点50,我爬起来扭开床头灯,想起之前骗妈妈说自己在思考数学题,干脆从书桌上拿了张空白的数学试卷默默研究。
以我的成绩自然不会看不懂上面的题目,而在能看懂的情况下就更容易看进去,我一道一道扫着题目,不计算只梳理解题思路,很快便沉浸在了题海当中。
等我感受到困意袭来时,已经是半夜11点20了,放下卷子伸了个懒腰,我打算赶紧睡觉,可晚上吃饭的时候饮料喝得有点多,这时候尿意突然涌了上来。
我烦躁地挠了挠脑袋,光着脚轻轻拉开卧室门左右扫视一遍。
我们家是南北通透的户型,我的房子跟爸妈的房子挨着,大门靠着我的卧室,中间是客厅,去卫生间要穿过客厅,书房在卫生间对面,卫生间再过去则是厨房。
因为看见妈妈的黑丝小脚从而持续勃起导致失眠这种事,让我心里充满了负罪感,下意识得不想被父母发现我到这会儿都还没睡。
幸好,客厅一片漆黑,他们俩应该休息了。我暗暗松了口气,猫腰踩着冰凉的地板准备潜入卫生间放水,因为脚步很轻,所以刚走两步就听见爸妈房间传出了交谈的声音。
我被吓了一大跳,整个人顿在原地,眼神扫过去,发现爸妈卧室的门开着一条缝,橘色的灯光伴着爸爸略显愧疚的话语从屋内流淌至客厅。
「婉晴,洋洋正在最关键的时候,这半年就交给你了。」
「用你说?刚才主动举手要去西市的时候那么积极,我还以为挖坟比儿子高考更重要呢!」
妈妈的声音清脆婉转,带着我从未见识过的娇俏和一丢丢幽怨。
「哎呀,我……我这不是一时冲动嘛!而且我对你有信心,论教育孩子,整个宁海没人比得上你!」
听到爸爸讨好的陪笑声,我不由撇撇嘴。
早猜到即便老爹成了宋主任,在林老师面前也得乖乖俯首称臣。
忽然,爸爸语气一变。
「老婆,你今天打扮的真漂亮,跟大明星似的。」
「你以为我想啊?又要化妆又要挑衣服,麻烦死了!还不是为了照顾你宋大主任的面子?」
「对对,我懂我懂,为夫感激不尽!那个……我估计最迟后天就得出发,要不……做一次?」
「做个屁!」
「都三个月没做了,我这一走又是半年……」
「活该,整天就知道捧着那些老古董!你能多关心关心我们娘儿俩吗?我例假都来四天了你知不知道?」
「啊?那啥时候走啊?」
「你觉得呢?都告诉你来四天了,最早也得到后天。」
「就这么巧?」
「我有什么办法?那古墓又不是我发现的。」
「唉,早知道刚才多喝点直接睡了,现在搞得不上不下。」
「玩手机去,一会儿就好了。」
「老婆,要不你用手帮帮我?」
交谈声戛然而止,我咽了口唾沫,转身想去自己房里,又发现还没尿,再回头打算去卫生间,却发现两条腿完全不受控制,像个身体行动不便的老大爷,鬼使神差地一小步一小步挪到了透着光的卧室门前。
『咚咚咚!』心脏如同擂鼓般狂跳着,我既慌又怕,理智不断催促我立马滚回房间,但我却不知怎么的,竟伸手悄悄把门扇又推开了些许。然后,侧着身子缓缓把脑袋凑了过去。
橘黄色的温暖灯光照入我骤然紧缩的瞳孔中,倒映出了屋内的场景。
爸爸此刻下身赤裸,仰着脑袋闭着眼睛倚在床头,抬起一条胳膊伸进妈妈浅蓝色的短袖睡衣里。
妈妈背对我跪坐在爸爸身旁,右手也从睡衣下面探入,好像是想按住爸爸的手,睡衣因为她的动作撩了起来,露出一截雪腻紧致的纤细腰肢。
至于另一只指节修长精致白皙的左手,竟然正握住爸爸的阴茎来回撸动着!
『这是……妈妈在帮爸爸手淫!?』轰的一下,我的大脑仿佛炸开一般,头皮发麻浑身僵硬,整个人在瞬间失去了思考能力。
「嗯……」
妈妈突然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压抑的娇吟,扬了扬青丝披散的臻首,暴露在我视线内的半边侧脸上浮现出一抹令人心神动荡的妩媚之色。
我目瞪口呆,喉咙干涩得发疼。
「别摸了,我难受!」
妈妈忽然轻嗔着把爸爸的胳膊从睡衣里拽了出来。
可爸爸又锲而不舍地伸了进去,同时喘着粗气道:「快点……再快点婉晴……我要到了……」
「嘤……你就只顾自己……」
妈妈再次发出诱人的娇嗔,攥着阴茎的右手开始加速,惯常清冷的桃花眸微微眨动着,勾人心魄,「嘶……呃啊!」
爸爸猛地蜷起膝盖,嘴里呻吟着,龟头上流出了一股股精液。
乳白色的精液顺着阴茎流到妈妈的手背上,带给我一种极度淫靡的感觉。
「还难受吗?」
「嘿嘿,谢谢老婆,等我回来咱们再继续。」
「死样儿!赶紧睡,我去洗手。」
妈妈说着话就要转身下床,我顿时一惊,吓得打了个哆嗦,急急忙忙撤回了自己房间。
我呈大字型躺在床上,生无可恋。
阴茎又硬得跟铁棍一样,难受的同时还要忍耐越来越剧烈的尿意,简直就是折磨。
妈妈妩媚动人的侧颜和那只握着阴茎的玉手不断在脑海里闪回播放,我的心里反复回荡着一个念头:「这还是我那古板严厉端庄矜持的母上大人吗?』
第三章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坐在了餐桌上。
「洋洋你没睡好?」
妈妈见状关切的问道。
「哦,爸爸升职我太高兴了,睡得迟了点。」
我找了个相当合理的借口,拿起一颗剥好壳的煮鸡蛋塞进嘴里。
何止没睡好?
我基本相当于一夜没睡!
憋到凌晨快一点才把膀胱解放了,然后止不住地胡思乱想,只要闭上眼睛,脑袋里就开始自动播放昨天经历的刺激画面,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到快五点才勉强睡着。
见坐在对面的妈妈又恢复了万年不变的单马尾和运动装,我稍显安心的同时又有些失落。
安心是不用怕再顶帐篷出丑了,至于失落嘛……我也解释不清楚,只是觉得自己不应该失落,却又控制不住。
「你这孩子。」
妈妈失笑摇头,脑袋后面的马尾跟着轻轻甩动起来。
吃过早餐,我载着妈妈赶去学校,刚出小区就惊恐的发现自己竟然又起反应了,而源头竟然是妈妈那放在我腰间已经不知多少次的双手。
虽然手还是以前的手,但这纤纤玉手昨晚分明握着一根阴茎来回撸动,最后还沾上了些浓稠的精液……
我越是回想胯间的帐篷就顶得越高,等到车棚放好电动车后也不敢多看妈妈,在她诧异的注视中撒腿便往教室跑。
教室在教学楼四层,为了掩盖胯下的异样,我直接双腿发力向上飞跨,一步五个台阶,只用半分钟就到了教室门口,经过剧烈运动,阴茎也终于恢复疲软。 上午的四节课在昏昏欲睡中飞速度过,中午和蒋飞在餐厅吃完饭,他把我带到了教学楼下一个小花园旁。
「你干嘛?」
我着急回教室睡午觉,语气有点不耐烦。
蒋飞盯着我说:「看你早上一来就无精打采的,关心关心你。」
我摆摆手:「昨晚没睡好而已,真要关心我就赶紧让我回去睡午觉。」
「没睡好!?」
蒋飞瞪着小眼睛满脸诧异,「咱两同班五年,我还从没听你提过没睡好这种话,你可是每天都元气满满的天选之子宋洋啊!」
「别闹了胖子,我真的很困。」
我有些无奈。
这个『天选之子』的称号是我高一入学月考考了年纪第六名又带领班级拿下新生篮球赛冠军后传开的,蒋飞一直用这个称号调侃我,现在他神情严肃的说出来,反倒让我有些尴尬。
蒋飞摇头道:「你肯定有事瞒着我!当我是兄弟就直说,能帮得上忙我绝对帮!」
看着蒋飞认真的表情,我怔在原地,心里不由得有些感动。
他跟我从初一就一直同班,人虽然胖,但篮球技术却很好,尤其运球传球远超同龄人,我俩因打球结识,性格也相投,又同为独生子女,经过五年时间早已是堪比亲兄弟的铁交情。
他说愿意帮我我信,而且他也有这个能力,因为他爸妈是中海有名的富商,人脉关系错综复杂,一般情况下很少遇到解决不了的麻烦。
可我的麻烦却不是靠外人能轻易解决的……
见我沉着脸不说话,蒋飞气道:「你不信我?」
「不是,我当然相信你。」
我叹了口气,瞅瞅四周来往的同学,拉着他直奔操场最偏僻无人的角落。
「靠!搞这么神秘,究竟什么事?」
蒋飞越来越好奇。
我扯着他的袖子让他蹲下,郑重道:「胖子,一世人两兄弟,我今天告诉你的话你谁都不能说,否则咱俩直接绝交!」
蒋飞圆乎乎的肉脸抖了抖,身子忍不住朝后仰:「宋洋,你别吓我!」
「我很严肃。」
我深吸口气,抬起胳膊搂住他的脖子,把脑袋凑过去悄声问道:「你一般勃起的时间是多久?」
「啥!?」
蒋飞愕然惊呼。
「你声音小点!」
我心里着急,瞪着他一字一句道:「我昨晚10点就开始勃起,一直到凌晨1点,所以失眠了。」
我撒了个小谎,估计直说我大概从十一点多勃起到天快亮他也不会信。
蒋飞睁大眼睛不解道:「为什么?」
『因为你们嘴里的灭绝师太……』我心里哀叹着,挠了挠后脑勺:「我怎么知道为什么?」
蒋飞越发迷惑:「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要勃起那么久?」
我瞪着他怒道:「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你呢?你晚上勃起睡不着怎么办?」
「打飞机啊。」
蒋飞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我皱了皱眉:「你是说自慰?」
「不然呢?硬了就导,导完就睡,如果还睡不着摸硬了继续……」
蒋飞说着说着表情突然渐渐僵硬,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问:「宋洋,你该不会从来没打过飞机吧?」
我不屑撇嘴:「很奇怪吗?自慰伤身,我才不打。」
「你他妈真是我亲哥!」
蒋飞无语,白了我一眼,「兄弟,你的愚蠢简直令我震惊!我问你,自慰伤身,你这么硬挺着睡不着觉就不伤身了?」
我顿时语塞。
「咱们这年纪本来气血就旺,林老师又从小让你锻炼身体,以你的体能连续硬两三个小时很正常,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你以后会经常勃起,而且每次都勃起这么久。」
蒋飞耸耸肩膀,旋即猥琐一笑,「这个忙我还真不想帮,你晚上睡不着白天没精神,我预感下次月考必将一雪五年之耻,将你斩于马下,在我屁股后面吃灰!」
「别做梦了,没这个可能。」
我嗤笑着,又重重叹了口气,「除了自慰难道真没别的办法了?」
「你去科普网站上查查,适度自慰很正常,尤其对青春年少的小伙子,更有益身心健康。」
蒋飞拍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
『自慰有益身心健康?』搁以前我压根不会信这种鬼话,可昨天晚上妈妈帮爸爸手淫的画面却浮现出来,让我有些犹豫。
下午放学,我背上书包走出教室,蒋飞从后面拍拍我的肩膀,晃了晃手里的手机。
「你干嘛?」
「没事,你今天还跟林老师一起回家?」
「对。」
「好吧,明儿见!」
蒋飞冲我神秘一笑,让我有些莫名其妙。
回家的过程依旧煎熬,我发现自己对妈妈的双手有了条件反射般的生理反应,不仅是她扶在我腰上的时候会令我勃起,甚至连看一眼都忍不住热血沸腾。
到家后爸爸因为西市古墓的事还在加班,我眼观鼻鼻关口,乖乖在沙发上等着开饭。
吃饭时,我和妈妈相对而坐,我一直埋头扒饭,余光却不停偷瞄着妈妈,她身上还穿着昨晚那件浅蓝色短袖睡衣。
「洋洋。」
妈妈突然开口,我心里一惊,抬头结巴道:「怎……怎么了?」
妈妈用那双清冷又勾人的桃花眸观察着我,半响蹙起好看的柳叶眉,问道:
「你怎么回事?从早上开始就心不在焉的?」
我支吾道:「没啊,就是……昨晚没睡好,上了一天课有些困了。」
妈妈了然点头:「吃完饭就去休息吧,高考是场持久战,放松一天好好调整状态。」
我连连应声,加快咀嚼速度,心里却慌张的不行。
我感觉自己好像中了妈妈的毒。
看着妈妈的运动鞋,我就想起那双套在黑丝玉足上的高跟,看着妈妈的运动装,我会想起凸显锁骨解放双峰的V 领短衫和展露出丰腴小腿的及膝黑裙,看着妈妈端庄俏丽的面庞,我又想起昨晚那妩媚动人的侧脸……
我真的无法再像从前那样直视妈妈了!
正当我心神不宁时,突然感觉头上多了一只温暖如玉的手掌,整个人顿时呆住了。
「洋洋,我知道剩下的两个多月课业很重,有什么烦心事一定要及时告诉妈妈,妈妈会陪你一起共度难关。」
那只玉手轻轻揉了揉我的脑袋,温馨关切的话语如同甘泉沁入心田,我鼻子一酸,只觉得自己特别不是东西。
「妈,我知道的,您放心吧。」
我攥紧筷子,仿佛发誓般一字一句地回应。
「嗯,好儿子,妈妈一直都相信你。」
妈妈拍拍我的肩膀,「吃完刷个牙去睡吧,碗筷我来收拾。」
洗漱完回到卧室,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倒并非因为阴茎又勃起了,而是反复思考着蒋飞的话。
他其实说得有些道理,如果以后真的经常顶着帐篷睡不着觉,肯定会对学习造成影响,刚刚我能从妈妈的话里感受到她对我殷切的期许,我绝对不能让妈妈失望……
正当我下定决心以后用自慰解决勃起的麻烦时,枕头旁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
我拿过来一看,是蒋飞发了个TXT 文件,文件名称只有两个字,叫做《堕母》。
我皱了皱眉,打字问:「什么玩意儿?」
蒋飞回的很快:「有助于你搞定持续勃起状态的法宝,别多问,看就完事了。」
文字后面,带了个坏笑的表情包。
我好奇点开文档看向第一行:「我叫方凡,今年十五岁……」
这种第一人称叙事的小说我看的不多,代入感确实比较强,很快就能沉进故事情节里。
外面的天色渐渐暗淡,随着阅读的不断深入,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阴茎也越来越硬,整颗心像是被皮筋给绕了一圈,而文中美艳无双的副市长母亲苏紫涵则是拽着皮筋的那个人。
每当她拒绝钟牛的无耻要求时,她也松开了绕在我心脏上的皮筋,可每当她露出犹豫不决的表情时,她又仿佛紧紧拉住了皮筋。
我从没读过这类小说,完全理解不了那个方凡在搞什么鬼,他难道不应该在发现异常的第一时间保护妈妈吗?
我心想这个阴险的钟牛应该不会得逞,但作者的行文走向又明显与我的想法背道而驰,最终,那根由苏紫涵拉着的皮筋果然被她给亲手扯断了……
我的心好似让断掉的皮筋狠狠抽了一下,不由得瞪大眼睛浑身巨震,阴茎迅速软化,甚至比平时更加萎靡。
「怎么能这样!?」 我气的骂出了声,点开目录翻了翻,后面竟然还有几十章,干脆眼不见心不
烦,删除文档扔掉手机,扯过被子蒙头大睡。
第二天一早,我精神百倍迈出房门。
妈妈已经换好了运动装,看我元气满满的样子不禁露出一抹浅浅的微笑,打趣道:「小懒虫,真能睡。」
我望着妈妈如花般美丽的娇颜,想起昨晚那本小说的内容,问道:「我爸还没起?」
妈妈甩着单马尾摇了摇头:「他上午十点的飞机,还搁床上打呼呢。」
我心里涌上一阵莫名的冲动,鼓起勇气走上前轻轻搂住妈妈,郑重其事道:
「妈妈,爸爸不在家的这段时间,我会保护你的。」
妈妈被我的突然袭击给搞懵了,呆呆愣在原地。
怀里的娇躯散发着淡淡的清雅幽香,我忍不住吸了吸鼻子,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妈妈。
妈妈眨着大而明亮的桃花眸,莫名其妙道:「洋洋你在说什么胡话?」
「没……没啊……」
勇气散去,我也被自己刚才的大胆给吓住了,虽然随着年龄增长妈妈对我越来越温柔,不再像小时候那么严格,可我们母子之间极少有太过亲密的互动,偶尔摸摸头挽挽胳膊就已经是极限了。
见妈妈破天荒露出茫然无措的可爱模样,我解释道:「昨天您不是说要陪我共度难关嘛,我想着爸爸至少得去西市半年,您又是上课又是照顾我,肯定很不容易。您愿意陪我共度难关,我当然也要陪您共度难关。」
闻言,妈妈扑哧一笑,清冷的桃花眸弯成了两轮好看的半圆月,叹息着感慨道:「唉,我的儿子好像真的长大了。」
「当然!」
我把胸脯拍的邦邦作响,「我虚岁已经十八了,早就是男子汉了!」
「行行行,妈妈知道你现在是男子汉。「妈妈迈着大长腿来到我身后,推着我往卫生间走,嘴里念叨着,」快去洗漱吃早餐,不然男子汉上学该迟到了。」
话音未落,便又忍不住发出一阵黄莺出谷般的娇笑。
如往日一样载着妈妈来到学校,这一次我没有再出现反应,心里装满了努力学习备战高考,绝不让妈妈失望的想法。
来到教室,刚坐下就瞥见蒋飞眉飞色舞冲我使眼色,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完全不想理他。
课间休息时,他兴奋地把我拉到走廊无人处,嘿嘿笑道:「怎么样?刺激不刺激?管用不管用?」
要说管用倒真挺管用,要说刺激也确实刺激,我面无表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胖子,有空还是多读点名家名著,那种小说看多了会心理变态的。」
蒋飞愣愣道:「什么意思?你不喜欢?」
我果断摇头:「不喜欢,我接受不了。「「什么叫你接受不了?」
蒋飞难以置信地瞪着我,「图个刺激罢了,有什么接不接受的?都是虚构的剧情,你没必要代入这么深吧?」
我皱眉道:「反正我接受不了,连自己的亲人都不敢出手保护,那个主角未免太懦弱了,确切来说,就是个怂货!」
蒋飞闻言摸着下巴上下打量我一番,了然道:「我懂了,原来你是纯爱那一派的。」
「什么纯爱?」
「没什么,走吧,该上课了。」
蒋飞不多解释,当先朝教室走去。
下午载着妈妈回到家里,爸爸已经通过手机给我们娘俩报了平安抵达的消息,根据我的了解,接下来他大概率会处于疯狂考古的半失联状态,这也就意味着我将和妈妈相依为命至少半年时间。
为了证明早上说的话并非玩笑,我放下书包整理完作业后,主动跑去厨房帮妈妈打下手。
妈妈今天穿着一身淡粉色的丝质长款睡衣,纤细的腰肢扎了条围裙,顺滑黑亮的青丝依然绑成单马尾,随着切菜的动作微微跳动。
「妈,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我走到妈妈身边问道。
妈妈嫌弃道:「你能帮啥忙?去客厅歇着吧,别给我添乱。」
我连连摇头:「不行,说好共度难关,我不累,您快点儿吩咐吧。」
妈妈翻了翻桃花眸,无奈地白了我一眼:「那你把生姜皮削了吧,在垃圾桶旁边弄,别搞得到处都是。」
「得令!」
我大声答应,拿着生姜和削皮器蹲在了垃圾桶边上。
这活儿很简单,用削皮器不停刮生姜就行了,刮着刮着,我的视线便不由自主地被妈妈吸引住了。
厨房的垃圾桶放在靠墙的地方,正前方就是案板,我蹲在那里仰头看去,只见妈妈低着白皙修长的脖颈,右手握刀左手按菜,『咚咚咚』的切菜声又快又急,显得熟练无比,而那根单马尾则左右摇晃,莫名透着几分俏皮。
『这才是真正的贤妻良母啊……』我慨叹着,心中油然而生出一股能成为面前这个女人儿子的幸福感和自豪感。
视线不断往下,宽松的睡衣完全遮掩了妈妈那远比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姑娘更加玲珑的曲线,我略微有些失望,但紧接着,目光却猛地一凝,死死钉住了裸漏在外的足跟。
『妈妈光脚穿着凉拖鞋!』我心里呐喊,立马回想起了那天被黑丝加固足尖挡住的脚趾头!
怎么办?看吗?
不行!我要保护妈妈,不能对不起妈妈!
可是……只看看脚应该……应该没关系吧?
『咕咚』我狠狠咽了口唾沫,在天人交战尚未分出胜负时,心脏便开始扑通扑通加速狂跳,一阵狂猛的巨浪突然从下腹涌出,将残存的理智淹没殆尽,然后这巨浪开始推着我挪动位置,来到了妈妈右后方。
我深吸一口气,手上削皮的动作不停,眼睛却朝穿着透明凉拖的脚丫望了过去。
这简直就是一只堪称完美的莲足!
整只脚小巧精致白里透红,足弓曲线起伏有致,踩着凉拖的那一圈足底光滑细嫩,看不到半点死皮,如玉骨般晶莹的五根脚趾互相紧紧贴合在一起,指甲圆润饱满,带着健康的粉红色。
我目不转睛地观察着,直到削完整个生姜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准备起来时恍然发现阴茎又勃起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硬。
我侧身把生姜和削皮器往案板一扔,急匆匆道:「妈,削好了,我去上个厕所,憋不住了。」
妈妈忙伸手按住不停翻滚的生姜,气道:「厕所离你是有多远?多大的人了还毛毛躁躁的!」
「哎呀,我尿急嘛!」
我半撒娇地喊了一嗓子,钻进卫生间脱下裤子,无可奈何地瞅了瞅胯下昂首向天的铁棒,拧开龙头挺着腰用阴茎去接不断流淌的自来水。
欲望随着凉水的浇灌逐渐消退,我抬头看着镜子中尚带着几分潮红的脸庞,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不轻也不重。
吃完晚饭回到卧室,我强迫自己沉下心来,给自己定了个九点半之前做完三套试卷的目标,这个挑战对我而言不算太难,只要集中精神就能完成。
使劲搓了搓脸颊以振奋精神,坐在书桌前拿出一套英语实测试卷,正当我定好闹钟按下圆珠笔准备题海奋战时,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我瞥了眼屏幕,见是聊天软件的消息,决定不去理会,谁知信息通知声却一声连着一声,足足响了十几次才彻底安静。
「谁啊?有毛病!」
我有些生气,拿过手机解锁,只见备注为『胖子』的头像上多了个显示着13的红圈。
我好奇地打开对话框,目光扫过屏幕,表情瞬间呆滞。
《母上攻略》《天缘》《重返乐园》《韵母攻略》《掌中的美母》……
一个又一个TXT 文档出现在我的视线里,竟然足足有十二个!
最后是一条蒋飞的文字消息:兄弟,全部是典藏神作,纯爱无绿量大管饱,拿去用吧,不谢。
『别打扰我!我在做卷子!』回完消息,我默默按掉手机屏幕,捏着笔开始看起第一道单选题。
五分钟后,单选题还卡在第一道,我一边抖腿一边转笔,脑海里思绪纷飞。
『啪嗒』笔从手里掉落,砸在了桌子上。
我怔然半响,扭头望了眼紧闭的房门,缓缓把手机握在了手里。
『今天周五放假,等明天把这三套试卷补上就行了……』我几乎瞬间说服了自己,将左手握成拳头用力抵在嘴巴上,右手解锁手机,大拇指上下拨了拨,点在了名为《掌中的美母》的文档上:中国人的性情是总喜欢折中的……
没想到开头竟是鲁迅先生的名句,这瞬间引起了我的兴趣……
「洋洋,该洗澡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畔蓦然间响起妈妈的呼唤。
我猛地一激灵,忙熄灭手机屏幕大声回到:「马上!」
说完才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嗓子眼更是如同冒着火般干燥,大脑也一片混沌,内心里充斥着无法言语的震惊。
『这……这主角怎么可以那样对待他的妈妈……』我反复思考着这个问题,身体却像要烧起来般越来越热,阴茎……不,是鸡巴!
我的大鸡巴硬得简直能当撬杠!
那股源自本能的想要发泄的冲动彻底焚灭了所有理智,我将手机装进口袋,卷起睡衣挡住下体打开房门,首先闯入眼帘的,竟是一只用脚尖勾着凉拖不断晃动的雪腻玉足!
是妈妈!
她正斜躺在沙发上刷着手机,笔直修长的双腿交叠搭着沙发边沿,虽然保守的长款睡衣遮住了她傲人的娇躯,但那颀长优美的身段又岂是一个玉体横陈可以形容?
呼吸骤然变得急促,我不敢再多看,步履匆匆迈进卫生间,砰的一下关上了磨砂玻璃门。
脱掉衣服打开花洒,把阀门调到最大,哗啦啦的流水声成为了我的最佳掩护。
我再次点亮手机,一手翻看着屏幕上充满淫欲禁忌的文字,一手缓缓握住了怒龙般昂首抬头的大鸡巴!
「啊……」
陌生又极度舒适的奇妙体验随着手掌与鸡巴的接触传遍全身,我眉头舒展,难以自持地呻吟了出来。
脑海里回忆起那晚妈妈替爸爸手淫时的妩媚模样,我不禁心潮澎湃,开始飞快地前后甩动胳膊,随之而来的,是完全难以言喻的舒爽感觉,我还是第一次品味到这种简直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手机屏幕上,主角正在想方设法击破她母亲的羞耻心,他不知疲倦地一下一下狠狠插入自己妈妈的骚穴,我的动作也跟着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视线不经意间扫过挂在洗脸盆上的镜子,那里照映着一张让我完全陌生的脸庞。
迷乱的双眼,通红的面颊,颤动的嘴唇和狰狞的表情。
这还是我吗?
心里刚刚冒出疑问,一股远比之前剧烈无数倍的极端爽感便直冲脑门!
我熟悉这种感觉!
这是遗精的感觉!
我……我喜欢这种感觉!
这就是真正的我!
「嘶……啊!」
我双腿猛颤,鸡巴如同上了弹夹的机关枪连续不断地喷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与此同时,恍若升天般的舒爽快感席卷而至,我疯狂挺动腰部,口中无意识地喃喃着:「妈妈……全都射给你了……」
第四章
距离我第一次手淫已经过去快两周了,不出意外,那个周末我并未兑现补齐试卷的诺言,而是徜徉在一个个抛弃了伦理的禁忌世界里,除了吃饭上厕所以外再没有迈出卧室半步。
周六一天我就用手射了六次,周天五次,接下来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最少手淫三次。
我不仅找到了打飞机的快乐,更学会了不少名词:鸡巴,肉棒,奶子,浪穴,蜜汁……等等等等。
除此之外,我还用直尺量了自己的长度,0CM 那端抵住耻骨,20CM那端刚好和龟头齐平,不多不少整整20厘米。
至于粗壮程度,因为没有卷尺没办法测周长,只好用直尺量了直径,差不多5 公分出头。
对此我极其得意,因为我的鸡巴比起那些小说里的主角完全不遑多让。更让我得意的是,我的妈妈跟那些主角的母亲相比也丝毫不落下风。
但是,我认为自己对母亲的爱肯定远超过他们,因为我绝对不会在妈妈不知情且不同意的情况下伤害她。
比如趁母亲醉酒偷偷侵犯,买迷药迷晕母亲,甚至直接用强占有母亲,这些方法在我看来都不可行。
至于什么方法可行,其实我也不知道,说真的,我感觉自己也没那个胆子。
所以我更加沉沦在小说的世界之中,脑袋里整天都是一对对陷入情欲无法自拔的母子以及那些花样百出令人瞠目的禁忌剧情:「顾小暖,你想造反是不是!?」
「小东……快……快点……用力……」
「小磊,妈妈愿意嫁给你。」
……
我根本没心思好好听课,对外界的一切也变得不那么在意,除了和蒋飞偶尔聊几句外谁也不想搭理,每天最期待的就是放学回家,然后关上房门看着小说打飞机。
因为身体底子好,也正处于血气方刚的年龄,所以这些日子的疯狂放纵并没有给我的外表带来什么明显变化。
又因为我从小就被妈妈培养出了极强的自学能力,妈妈平时也很少来房间检查我是否有在认真学习。
这就导致她没能发现我已经把学业荒废了差不多半个月。
打飞机除了爽,还有一个好处是可以让我避免在妈妈面前出丑,每晚的发泄令我和妈妈相处时不用担心裤子会随时顶起一个帐篷。
我们母子俩继续过着规律且稍显乏味的生活,早上载她去学校,下午载她回家,时不时帮她洗菜择菜,一切看起来都如往日一般平淡幸福。
只有我自己清楚,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内心已快被超越伦理界限的欲念彻底蚕食。
我对妈妈的渴望越来越强烈,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达成这种难以启齿的禁忌渴望。
而妈妈则恢复了万年不变的老样子,我甚至一度觉得之前那身穿V 领短衫及膝短裙,裹着黑色丝袜踩着黑色高跟,容貌如同天仙般的曼妙身影只是我的幻觉。
这一天,我和妈妈照常回到家里,妈妈刚要换鞋却突然一拍额头:「瞧我这记性,忘买菜了。」
我放下书包殷勤道:「没事,我陪您去。」
妈妈轻摇臻首:「我在小区门口的便利店买吧,你先休息会儿,很快回来。」
说着也不等回应便转身出门,只给我留下一个利落飒爽的背影。
我无聊地瘫坐在沙发上,随意浏览着新闻,吃饭前我可不敢看那些小说,生理反应太猛,压根控制不住。
约莫十几分钟后,妈妈匆匆赶回家,手里提着塑料袋,换上拖鞋就往厨房去,边走边懊恼道:「洋洋饿了吧?再等一小会儿,妈妈马上去做饭。」
「没关系妈,我也不是很饿,您别着急。」
我笑着安慰妈妈,目光却被妈妈脚上的纯白色短筒棉袜给吸引住了。
说起来由于常年穿运动鞋的关系,妈妈的袜子绝大多数都是棉袜,短筒中筒都有,我从小看到大,对此一直没什么感觉。
但今时不同往日,妈妈在家总是穿着宽松的长款睡衣,全身上下除了细直的手臂和白嫩的脚丫,其他地方都被睡衣挡的严严实实,而相较于手臂,那双玲珑精致的玉足毫无疑问具备着更强的诱惑力。
所以我无可避免地爱上了妈妈的玉足,在家里只要有机会,视线就总是往妈妈脚上瞟。
现在,见到那双因为着急给我做饭而没来得及脱掉的小白袜,我的心思顿时活络起来。
棉袜既然能穿在脚上,那肯定也可以穿在肉棒上吧?
我被这个想法刺激的呼吸急促,胯下的大鸡巴猛地抬起了头。
按捺着内心亢奋的情绪,我不动声色地吃完晚饭返回房间,躺在床上渡秒如年般焦急等待着。
时间缓缓流逝,为了保险起见,我一直到半夜11点多才悄悄走出卧室。
瞅了眼主卧,房门紧闭着,客厅一片漆黑。
我有种做贼的刺激感觉,心脏砰砰直跳,蹑手蹑脚来到鞋柜前,打开手机的电筒功能。
地板上,妈妈白天穿去学校的浅灰色运动鞋整齐的摆在那儿,鞋里塞着的正是之前套在脚丫上的短筒棉袜。
我伸手拿起一只袜子,缓缓放在鼻尖,然后长长吸了口气。
一股混杂着妈妈体香和淡淡酸味的味道顿时钻入鼻腔直冲脑海,我激动得浑身颤抖,差点呻吟出来。
我又抓起运动鞋使劲嗅了嗅,发现和棉袜的味道很是相似,但却多了些洗衣粉的清香。
将鞋子放回原位,我把另一只棉袜也攥在手里,这才返回房间。
躺在床上,脱掉内裤,大鸡巴早已硬如铁杵。
我双手拉开袜口靠近龟头,稍稍仰起脖子,双眼冒着火光,死死盯着正被妈妈的原味小白袜一口一口缓缓吞吃掉的大鸡巴。
当龟头顶住平日那晶莹玉趾踩着的袜尖部位时,肉棒竟然还有少半截露在外面。
『妈妈的脚果然小巧。』我赞叹着,伸手握住纯白色的棉袜试着动了动,立马感受到了不一样的体验。
龟头稍微有点干涩,下面的肉棒却被那细密的针脚刺激的异常舒爽。
我迫不及待,忙把另一只棉袜放到脸上,嘴里舔舐着袜尖,鼻孔嗅探着脚跟处,那股混合了妈妈体香和淡淡酸味的味道再次袭来。
我回忆着下午时妈妈细嫩玉足穿着纯白棉袜的画面,这双棉袜现在正任由我随意亵渎!
它沾染着我的口水和龟头分泌的粘液,而明天它又将重新回到妈妈的小脚丫上!
我越想越觉得兴奋,右手握着棉袜撸得飞快,双唇蠕动着干脆把另一只棉袜直接吃进了嘴里。
非同寻常的强烈刺激很快就让我有些扛不住了,阴囊一阵收缩,肉棒剧烈抖动。在抵达高潮前的最后一秒,我猛地抽掉包裹着大鸡巴的小白袜,精液随着低沉压抑的吼声喷涌而出……
这一周过得很舒坦,寻找到新玩法的我已然沉浸其中,我发现妈妈一般两天换一次鞋袜,味道不浓不淡恰到好处,对我而言这样的周期简直完美。
可人性总是贪心不足,习惯了棉袜的刺激后,我又希望能在与妈妈雪腻玉足零距离接触过的原味棉袜里痛痛快快射上一次。
我记下棉袜的牌子型号,在网购平台上疯狂寻找,终于找到了厂家,按照妈妈最常穿的颜色,分别下单了十双白袜和黑袜。
送达那天,我借口扔垃圾来到驿站,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签收了快递,然后把外包装全部拆开扔掉,二十双崭新的棉袜将我的校服口袋塞的鼓鼓囊囊。
前几天看的小说里主角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当一个男人想要满足自己的色欲时,他的智商能在瞬间超过爱因斯坦。
我对此深以为然,到家后和妈妈打了声招呼就回了卧室。坐在书桌前掏出新买的袜子跟手机里拍下的妈妈的袜子仔细对比,确认无误后拿出试卷,这二十几天以来第一次真正开始认真做题。
我确实很认真,右手握笔,脑袋里思索的全部都是解题方法,但我的左手却抓着双卷成一团的新棉袜来回揉捏。
曾经,爸爸跟我讲过一种古玩圈里的骗人手法,叫『做旧』。
如今,我站在爸爸这个巨人的肩膀上更进一步,开创了原味圈里独树一帜的做旧手法。
这个夜晚,我做完了三套试卷,做旧了四双袜子,在『我就是个天才!』的自我满足里安然入睡。
第二天,待在学校的每一秒都让我煎熬,藏在口袋里的那双皱皱巴巴的纯棉短袜无时无刻都在催促着我,让我快点把它放到该放的地方。
终于熬到放学,我背着书包告别蒋飞,一路狂奔到车棚。
左等右等却不见妈妈的身影,我内心焦急,掏出手机拨了过去,妈妈很快接通了电话。
「妈,怎么还没出来?」
「……」
电话那边沉默了片刻,才传来妈妈的声音,「我还有点事,你先等一等。」
「哦,好,我在车棚这儿等您。」
我下意识感觉有点不对劲,妈妈的回答听起来过于平静了,少了些我早已慢慢习惯的温柔亲切,却多了几分严肃,莫名让我回忆起小时候调皮捣蛋被狠狠打屁股教育的凄惨经历。
虽然只有简单两句对话,可凭我本来聪明的脑瓜,绝对能分析出一定发生了某种我尚且未知的坏事。
但或许是昨天短暂达到爱因斯坦智力水平消耗了太多脑细胞,也因为我的心思已经全部飘到了等会儿即将得手的原味小白袜,所以我只觉得奇怪却并没有往深处去想。
大概十几分钟后,身姿高挑步履优雅的妈妈终于晃动着单马尾出现在我眼前,她穿着浅蓝色运动装,裤子是收脚的九分裤,白色跑鞋的鞋口上方,短筒棉袜浅浅冒出一截边沿,与裤脚隔了大概两三公分,二者之间的足踝处露着一圈白皙光滑的肌肤,由于只有小小一片,看着便尤其惹眼。
一想到此刻正包裹着妈妈精致玉足的小白袜马上就将更换主人套在我的鸡巴上,我顿时心痒难耐,恨不得一眨眼瞬间移动回家里。
「母上大人,什么事能让你一个体育老师加班啊?」
我主动骑着电动车迎了上去,笑着调侃道。
妈妈深深看了我一眼,摇头道:「先回家吧。」
「哦。」
见妈妈未施粉黛却又清雅绝伦的脸庞上一片平静,我突然有些不安。
回去的路上妈妈始终保持着沉默,不像之前那样关心我今天想吃什么在学校学了什么心情又是如何。
这下就算再迟钝我也知道妈妈不高兴了,我默默思索着这些天发生过的事情,可惜什么都想不起来,满脑子装着的都是『儿子干我』『妈妈我想肏你』之类的淫乱剧情。
等回到家中,见妈妈如往日一般脱掉鞋袜换上睡衣去了厨房,我那忐忑不安的心情顿时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趁喝水的功夫探头朝厨房瞧了眼,妈妈正『叨叨叨』的认真切着菜,我立马冲到玄关,俯身飞快把塞在跑鞋里的新鲜原味取出来,再掏出『做旧』的棉袜放回鞋子里,然后喘着粗气回到房间。
『咔嚓』轻轻关上房门,微微颤抖着双手,捧住余温尚存的小白袜递到嘴边深吸一口气。
「啊……」
我不禁呻吟出来,胯下的大鸡巴硬的直发烫。
虽然已经用妈妈的原味白袜打过好几天飞机,但这一双显然与众不同。它是刚刚从那对粉嫩诱人的小脚上褪下来的,还带着妈妈的体温,以及更加浓烈刺激的味道。
我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接着狠狠一咬牙,强忍着用还残存着妈妈温度的小白袜当场发泄的冲动,恋恋不舍地把它们压在了枕头下面。
妈妈做饭最多也就二十分钟,我可不情愿就这么匆匆忙忙射出来。
过了片刻,饭菜上桌,我和妈妈相对而坐。
我自顾自埋头猛吃,吃着吃着却觉得不对劲,抬眼一看,只见妈妈蹙着柳叶眉,正用那双大而明亮的桃花眸注视着我,我从中读出了许多情绪,凝重困惑担忧失望……
我心里咯噔一下,故作镇定道:「妈,您怎么不吃?」
妈妈并未回避我的眼神,绝美的面容平静无波,檀口轻启摇头道:「妈妈不饿,你快吃吧。」
我不敢再问,忙乖乖扒饭,心里那股欲火在妈妈清冷目光的注视下也瞬间熄灭。
这样的妈妈我很熟悉,但那早已是非常久远的回忆了,我并不喜欢这些回忆,因为它们总能勾起我内心深处对妈妈刻在骨子里的敬畏和恐惧。
一个人无论变成什么样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那些学校里无忧无虑混日子的差生,他们付出的代价在于未来困顿艰辛的生活。而我这种所谓的好学生,付出的代价却在于曾经一声又一声的训斥和一顿又一顿的暴打。
我心惊胆颤吃完饭,很有自知之明地准备主动收拾残局洗碗涮锅,可还没起身就被妈妈喊住了。
「洋洋,碗筷放着我来收拾。」
「哦。」
「最近学习压力大吗?」
「没有啊,没什么压力。」
妈妈沉默半响,点点头:「行,快回房间看书吧。」
我如获大赦,赶紧开溜。
妈妈反常的表现的确吓到了我,我一时间啥心思都没了,安安静静背书做题。
等到快晚上9 点,却发现妈妈并没有突击检查,而我已经在做第三套数学试卷的最后一道大题,思路已经有了,只剩下繁琐的计算过程。
我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心里的邪念则再次蠢蠢欲动起来。
我突然感觉那本小说的作者描述的并不完全准确,当一个男人想要满足自己的色欲时,他不但会成为智商瞬间超过爱因斯坦的天才,也有可能化身胆大包天的法外狂徒。
本来刚回家时我就被留存着妈妈余温的原味棉袜勾引的欲火焚身,一直憋到现在,压抑了数个小时的想要发泄的冲动愈发强烈,再加上做完了三套试卷,我认为应该给用功努力的自己一份奖励。
心里这般想着,鸡巴也在内裤中缓缓抬头,我把最后一道大题的答案誊到试卷上,拿起手机扫了眼时间。 20:55.
心不在焉地翻了翻朋友圈,再瞅一眼。 20:57.
刷几条短视频,又瞅一眼。 20:58……20:59……
21:00!
OK!妈妈还没来!大概率是不会来了!
我猴急地脱掉裤子躺在床上,从枕头下面拿出那双原味小白袜,一只套在鸡巴上,一只含在嘴里,然后隔着棉袜握住肉棒,轻车熟路开动起来。
我闭着眼睛,脑海里回想爸爸升职喜宴那天妈妈曼妙婀娜的身姿和性感诱人的打扮,再加上原味棉袜细密纹路的物理刺激和美妙气味的精神冲击,三管齐下让我很快就抵达了云端顶点!
「呃啊……」
我发出了低沉的呻吟。
咔嚓一声,房门开了。
「洋洋……」
听到这熟悉的呼唤,我猛地扭头,望向了呆若木鸡的妈妈,她那双勾人的桃花眸睁的滚圆,檀口微张,俏脸上写满了不知所措的惊愕!
就在这时,我感觉阴囊一阵收缩,仿佛全副武装的士兵听到了随意开火的号令,一股又一股精液撞破精关,迫不及待地抵达龟头想要射出马眼!
理智被这股无与伦比的快感带领着,陷入了彻底疯狂的境地,我吐掉嘴里的小白袜,用泛着血色的眼珠子死死盯着妈妈绝美却呆滞的脸庞,口中更是不知死活地喊出了声:「妈!妈妈!嘶啊……」
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巨大的冲击让棉袜脚尖的位置一下连一下鼓动着,足足持续了将近十秒种!
『砰!』妈妈一把关上了房门。
我仰躺在床上,胸膛剧烈起伏,不一会儿欲望消退,重新回归的理智顿时让我整个人如坠冰窟!
『我……我刚才到底在干什么?』后知后觉的我连血都凉了!
胯下的肉棒就像霜打的茄子迅速萎靡不振,浓稠粘腻的精液随之流到了大腿根,那温热的感觉却让我打了个冷战。
手忙脚乱从床上爬起,把两只湿漉漉的棉袜卷住扔进垃圾桶,用纸巾擦干净身体,最后再整整齐齐穿好内裤外衣。
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我浑身上下都打着摆子,脸白的像是冻在冷柜里的死尸。
一切收拾停当,我颤颤巍巍拉开椅子坐下,失焦的眼神盯着刚刚做完的数学试卷,大脑一片空白。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门突然被敲响,我顿时像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弓身半立起来,额头冷汗涔涔。
「洋洋,可以进来吗?」
妈妈在门外征求我的意见,声音依旧清冷,语气依旧平静,听着好像并没有多少愤怒的感觉。
我很想说不可以,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该面对的迟早都要面对,就算现在不见妈妈明天早上也避无可避。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一瞬间,爱因斯坦和法外狂徒同时上身,脑细胞极度活跃,思路无比清晰。
『这……不就是打破僵局的机会吗?』我深吸口气,缓缓坐了回去,脸上带着紧张自责的表情。
「可……可以。」
『咔嚓』。
门被妈妈推开,即便做好了心里准备,我仍然身子一抖,听着不断靠近的脚步声,缩着脑袋装鸵鸟。
妈妈缓缓来到床边,坐下后轻轻咳了咳,郑重道:「洋洋,刚才的事妈妈先给你道个歉。」
这句话完全出乎我的预料,我惊讶地抬头看过去,见妈妈面色淡然神情平静,仿佛刚才儿子盯着她的脸含着她的袜子喊着她射出浓精的场面根本就不算什么。
这让我刷新了对妈妈心理承受能力的认知,也让我越发害怕。
我不敢继续看妈妈,急忙收回视线,余光却突然扫到妈妈放在身体两侧的双手,它们死死攥成拳头,用力之大,令被骨节顶起的那块细腻肌肤都失去了血色。
『原来妈妈是强装镇定?』我莫名其妙松了口气。
这时,只听妈妈继续解释道:「妈妈承认刚才确实是想突击检查,看你每天躲在房间里有没有认真学习。并非妈妈不信任你,你知道为什么今天下午我下班迟了吗?」
我愣了愣,嗫嚅着说:「不知道。」
妈妈叹了口气:「你们英语老师上午来找我,她说前天出了一套随堂测试卷,你只考了104 分,连班级前二十都进不去,还反应你最近上课总是心不在焉。」
「所以我下午放学前挨个去和你的任课老师谈话了,他们虽然没出测试卷,但也都说你心神不宁,好像在学校呆不住的样子。」
听到妈妈因为英语老师的话一个一个去找代课老师了解情况,我顿时满心愧疚:「对不起,妈妈……」
妈妈轻摇臻首:「没关系洋洋,你忘了小时候我怎么跟你说的吗?发现问题的时候不要只顾着沮丧烦恼,要冷静下来,找出根源思考办法,一步一步将问题解决。」
我垂头不语,心里越发自责。
「对妈妈而言,虽然擅闯你的私人空间很不对,但也让妈妈找到了问题的根源。」
我心里一动,妈妈的意思莫非是……要帮我解决问题?
虽然觉得自己的想法压根没有丁点可能性,我还是竖起耳朵期待妈妈接下来会怎么说。
「其实……其实……」
妈妈有些结巴,她不自在地伸手捋了捋脑后的单马尾,用一种故作轻松的语气继续道,「妈妈当高中老师这么多年,你们这些青春期小男孩在想什么我很清楚。」
「你们正处于……处于性意识觉醒的年龄,像女孩子会来例假,男孩子会遗精,这也是身体开始向成熟转变的信号。」
说到这里,妈妈突然停住,长长呼了口气,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艰难开口道:「在这个阶段,大多数男生都会通过……通过……手淫发泄精力,这很正常,你不用觉得羞愧或者自卑,妈妈可以理解你。」
「哦,谢谢妈妈。」
我失落地挠了挠头,心说自己果然在想屁吃,但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先过了今天这关,以后希望还是有的。
「但是,如果你因为这种事情影响学习,妈妈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妈妈突然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极其严厉,「适度即可,不加节制会严重伤害你的健康!像你这样弄得连课都听不进去,更是极其愚蠢的行为!」
自打升到高中,妈妈就再没有用这种态度对我说过话,我条件反射般低头认怂:「我错了妈妈,我再也不敢了。」
妈妈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你要明白现阶段人生的重点在哪里,妈妈并不是让你彻底杜绝,这种事堵不如疏,但你的主要心思应该放在高考上。关于这件事,我不会再过问,但我提前警告你,六月初的升学摸底考试,你要进不了年纪前二十,看我怎么收拾你!」
「没问题!您放心!」
我以为总算过关了,忙讨好地把刚才做完的三套试卷摊开,「您看,我也不是没有学,这刚做完的,连大题都解了!」
原想着妈妈会因此露出欣慰之色,谁知妈妈却一把夺过试卷拍在桌子上,柳眉紧蹙,那双盯着我的桃花眸越发清冷:「先别给我嬉皮笑脸!」
我茫然道:「怎么了妈妈?我还有哪儿惹您生气了?」
闻言,妈妈光滑细嫩的面颊泛起一丝晕红,神色却前所未有的威严凌厉:
「我问你,那双袜子哪儿来的?」
我呼吸一窒,讷讷地讲不出话。
『砰!』妈妈用力拍着桌面,怒喝道:「说!」
其实我完全可以辩解是在网上买的,书桌抽屉里剩下的袜子就是最有力的证据。
但望着妈妈冷若冰霜的脸庞上那隐约可见的丝丝晕红,我突然热血上脑,心念电转间答道:「是……是偷偷从您衣柜里拿的。」
听到我的回答,妈妈突然闭上双眼,仰头连续不断地剧烈喘息着。
随着她的动作,那对高耸挺拔的双峰跟着起起伏伏,宽松的睡衣对此也是无能为力。
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暗暗下定了一条道走到黑的决心。
这时,妈妈终于睁开双眼,看着我一字一句道:「我无法理解你的行为,但我明白这是一种心理变态的表现,我会联系心理医生给你治疗,就这样吧。」
说完,妈妈起身便要走。
「等等!我……我不看心理医生!」
我急了,忙伸手拉住妈妈的衣袖。
妈妈猛地甩开我,用充满警告意味的目光瞪了我一眼:「我没跟你商量,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我去个屁!
对陌生人剖析自己要得到亲生母亲的内心想法,那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我见妈妈态度坚决,干脆把心一横,这辈子第一次大声顶撞妈妈:「我说不去就不去!死也不去!而且,您说话不算话!」
妈妈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去不去由不得你,不过我倒是好奇,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
我毫不退缩地与妈妈冰冷的目光对视着,哼道:「您自己说的,要陪我共度难关!现在我遇到难关了您却不管我!」
妈妈皱眉反问:「你生病了,我找医生给你治病,这叫不管你?」
眼下我彻底法外狂徒上身,直接开门见山道:「妈妈,咱也别藏着掖着,我承认我恋母,但我不觉得这是病!心理医生治不了我,能治我的只有您!」
我表面一副浑不吝的模样,心脏却怦怦狂跳!
终于……终于和妈妈当面摊牌了!
妈妈显然也被我的大胆震住了,她在原地愣了差不多十秒左右,忽然挑了挑柳叶眉,饶有兴趣道:「说说看,你想让我怎么治?」
见妈妈反将一军,我也被震住了。
什么情况?
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心里嘀咕,口中说道:「也不难,就……咳咳……就您用手帮我那个。」
妈妈撇撇嘴:「什么这个那个的,说清楚!」
这下倒给我整害羞了,讪讪道:「就您刚说的,手淫呗。」
妈妈露出了然之色:「哦,我帮你手淫就可以了?」
「对对,我要求也不高。」
我以为妈妈答应了,小鸡啄米般狂点脑袋,心说贪多嚼不烂,还得一步一步慢慢来,按照小说里写的,我这根20公分的大鸡巴可是妥妥的熟女杀器。
正当我美滋滋畅想着未来的美好生活时,却突然感觉眼前一花,只见妈妈一个闪身冲到我面前,抡圆了胳膊『啪』的一下差点没给我扇飞出去!
我瞬间被打蒙了,脸颊发麻眼冒金星,身子趔趄着就要摔在地上,却被妈妈伸手抓住衣领拽直,『啪啪啪』又是四五个大耳贴子飞过来。
虽然以前也经常被妈妈打,可她从来没下手这么重过,我脑浆子都快被打散了,恍惚间感觉嘴里咸咸热热的,迷迷糊糊伸手去抹,手上很快就沾满了血迹。
我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傻傻望着妈妈:「妈,我流血了。」
「活该!」
妈妈恶狠狠骂了我一句,用力把我推坐到床上,转身直接离开了房间。
我还没缓过劲儿来,垂头坐在床沿,不断滴落的鲜血快到近乎连成一条细线,迅速沾染了我的裤子和床单,地板上也凝出一团骇人的殷红血迹。
我突然自嘲一笑,暗道自己傻缺,看小说看的脑子不清醒了。
妈妈是多么传统古板的性子?
不提平日里保守的穿衣风格,就连帮自己丈夫发泄也不过是用手而已,我竟然幻想让这样一个女人给自己的儿子手淫?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想通这一点后,我彻底绝了心里那些不知所谓的幻想,更悔恨自己任由色欲控制的冲动言行,想到妈妈将我打的鲜血直流后决绝离去的背影,我猛然生出一股巨大的恐惧。
妈妈是不是再也不会爱我了?
是啊,现实里哪有对自己妈妈提出那种无耻要求的儿子?
我这种畜生哪值得妈妈的爱?
她应该痛恨我厌恶我恨不得杀了我才对。
可如果妈妈不再爱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正当我万念俱灰时,一阵略带着匆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紧接着便听到妈妈又气又急的训斥:「把头抬起来!你流鼻血呢!」
我缓缓抬头,视线定格在妈妈绝美的容颜上,那里依旧有着尚未褪去的怒意,但更多的是焦急,后悔,自责,心疼。
原来……妈妈依然还会关心我……
我心里一酸,眼泪瞬间模糊了视线。
妈妈来到我身边,把一块冰凉的毛巾放在了我的额头上,又拿出另一块温热的毛巾擦拭着我的面颊和脖子。
我看不清妈妈的脸,却能感受到那份熟悉的浓浓母爱。
终究,泪水还是从眼眶滑落,我的视线因此清晰了许多,发现妈妈那对桃花眸也红红的。
「妈,对不起。」
我哽咽着向妈妈道歉。
妈妈撇过头,抬起手背沾了沾眼角,用冷淡却又颤抖着的声音说:「宋洋,这辈子都别忘了今晚流过的血。你给我记住,我是你母亲!」
第五章
第二天一早,我肿着半边脸从床上爬起来,推开卧室门,发现家里静悄悄的,餐桌上放着准备好的早点。
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我轻轻叹了口气,忍着疼随意收拾一番,独自下楼骑上电动车赶往学校。
后座少了一个人,电动车速度变得更轻快了,但我的心却沉甸甸的。
其实我可以理解妈妈的想法。
虽然她还爱着我关心我,但这跟她和我保持适当距离并不冲突,这是昨晚就做好的决定。
往后,我骑车上下学,她打车上下班。
在家里时,以她的身体为圆心,我不能进入直径一米的范围之内。
可以适度手淫,但坚决不准用跟她有关的任何东西。
我想着约法三章的内容,心情却没什么波动。因为经过昨天几个耳光,我觉得自己已经彻底抛弃了那些不切实际的禁忌幻想。
来到教室,同学们都诧异地看着我,我心无旁骛,翻出英语书默背单词。
蒋飞凑过来关切道:「你脸怎么了?」
看着这个把我一手引上道儿的好兄弟,我微微一叹,摇头道:「昨晚在家摔了一跤,撞桌子上了。」
「靠!真有你的!」
蒋飞摇摇头,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我其实并不怪他,当初是我找他帮忙的,那些小说他自己也看,要怪只能怪我代入感太强了。
当然,或许跟蒋飞的母亲也有关系。我见过她妈妈,为人挺和善,珠光宝气富贵逼人,就是身材跟蒋飞差不多。
我再次恢复了之前的状态,认真听课努力学习,但心情总有些低落。
下午最后一节是体育课,我们班的同学在球场边列队站好,妈妈挺立在队列正前方,面无表情的念着花名册。
点名报数完毕,她拿起挂在胸前的哨子吹了吹:「体育委员带队,绕操场慢跑三圈,预备……跑!」
队伍缓缓离开球场,耳畔隐约响起其他人的抱怨,我步伐稳健置若罔闻。跑完三圈后,发现自己竟然有些气喘,这才明白疯狂纵欲无形中给身体带来的损害。
队伍再次聚集于球场边,妈妈摆摆手,说了句解散,便到了自由活动的时间。
我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妈妈之所以年近四十还能保持光彩照人的绝佳状态,恐怕和省体委帮忙安排的这个比较轻松的工作也有关系,毕竟国家一级运动员多少是有些牌面。
我忍不住笑了笑,因为真论起来我也有功劳。妈妈之所以要求来这儿上班主要就是为了我,毕竟六中是宁海数一数二的重点高中,清北率常年在百分之10左右。
「傻笑什么呢?」
突然,一道冷淡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忙收敛表情连连摆手:「没,没什么。」
妈妈见我紧张慌乱的模样,厉声道:「大男人畏畏缩缩的干什么!?站直了!」
「是!」
我赶紧抬头挺胸,站得跟哨岗士兵一样。
妈妈用清冷的桃花眸默默看了我一会儿,面无表情道:「脸还疼不疼?」
我犹豫片刻,如实答道:「疼。」
「疼就好,疼才能长记性!」
妈妈虽然语气严肃,抬手却递过来一瓶创伤喷雾。
我一时怔然,心里感动不已。
「怎么?想让我帮你喷?」
见我没有第一时间给出反应,妈妈的目光越发冰冷。
「没,谢谢妈妈。」
我吓得打了个寒战,立马接过喷雾,已经对这句话有点应激反应了。
妈妈没再管我,自顾自回了器材室。
我长舒口气,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把喷雾揣进上衣口袋,朝球场上一边绣着花式运球一边频频向我投注同情视线的蒋飞走了过去。
话说,陷入欲望深渊的这将近一个月里,我也没怎么好好打过球,如今听到篮球撞击地面的清脆响声,顿时觉得有些手痒。
身为六中第一高手,自然是备受欢迎,蒋飞想拉我跟他一队,但我没同意。
虽说有些事不怪他,但心里多多少少也存了点气,我决定好好教教他什么叫做篮球。许久没打,又憋着儿劲虐蒋飞,我上场热了热手后,立马找回了曾经叱咤球场的感觉。
变向过人,压线三分,后仰跳投,风车上篮,打着打着,我渐渐忘记了最近的忧愁烦恼,也忘记了那份潜藏在内心最深处的禁忌欲望,全身心享受着篮球唰网而过的美妙声音。
直到我用一招大幅变向的山姆高德过掉蒋飞准备踏步上篮时,突然感觉右腿一软,我明白这是体力不支的表现。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一咬牙高高跳起将篮球拨向篮筐,全神贯注盯着半空里不断翻滚的篮球,不料落地时右脚脚踝猛地一弯,竟隐约听到了一声短促的脆响。
剧痛袭来,我直愣愣摔倒在地,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四周同学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蒋飞却看到了我苍白的脸色和额头上密集的冷汗。
他赶忙飞奔过来打算扶我:「宋洋!怎么了?没事吧?」
疼痛越发剧烈,我倒抽一口凉气,双手抱着小腿看过去,发现脚踝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忙冲蒋飞摇头:「别动,估计折了。」
「啊」
蒋飞吓得愣在了原地。
这时,终于有人察觉到不对劲,立马朝着器材室狂奔。
片刻后,妈妈满脸惶急地跑了过来,拨开围成一圈的同学冲到我面前,一眼看到肿得不成样子的脚踝,那张清丽绝美的面颊顿时失去血色。
身为国家一级运动员,妈妈比我更加了解这种伤势意味着什么。
她用贝齿狠狠咬着丰润的唇瓣,懊恼地瞪了我一眼,起身对同学们道:「都散了,蒋飞你留一下。」
「林老师,我们帮忙抬着宋洋去医务室吧。」
有同学忍不住说道。
妈妈目光一冷,扫过不肯离去的众人,厉声道:「散了!」
灭绝师太在六中的威名可谓十足,同学们立马作鸟兽散。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妈妈一边抱怨一边从口袋掏出手机,我疼的呲牙咧嘴,也顾不上回应。
「蒋飞,待会儿要麻烦你跟我送他去趟医院,你父母那边我会解释。」
妈妈解锁手机,飞快按动120 ,在等待接通的时候对蒋飞说道。
蒋飞这才反应过来,忙道:「林老师您别打120 了,让我联系,咱们直接去三院!」
妈妈一愣,她知道我和蒋飞关系最好,对蒋飞家里的条件也有所了解,迟疑少顷放下手机感激道:「那谢谢你了。」
蒋飞圆滚滚的身子正往篮球架下面走,闻言摆摆手:「林老师千万别客气,宋洋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安排您尽管放心!」
说着拾起衣服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不一会儿,远处传来120 的鸣笛声,妈妈已经提前跟学校沟通过了,救护车一路畅通无阻来到球场,我被抬上担架放进车里,妈妈和蒋飞一左一右坐了上去。
三院是宁海市最好的骨科医院,有蒋飞疏通关系,各种检查一路绿灯,不到半个小时,三院副院长就拿到了我的片子。
检查结果可以说喜忧参半,喜的是没骨折,算比较严重的骨裂。忧的是踝关节这个部位比较敏感,想要彻底康复不留后遗症,最少得住院一个月,随时观察恢复情况。
听到副院长的诊断,妈妈心情异常沉重,扶着我来到休息区,她犹豫片刻,不好意思地对蒋飞道:「蒋同学,林老师还得麻烦你一件事。」
蒋飞有些受宠若惊,毕竟眼前这位可是大名鼎鼎的灭绝师太林婉晴!
「您尽管说,能帮得上忙我绝不推辞。」
妈妈苦笑道:「我想麻烦你找找关系,帮宋洋安排一间单人病房。」
蒋飞一愣,我也诧异地看着妈妈。
妈妈叹了口气:「你们马上要升高三,到时候所有科目都要从高一的内容开始重新复习一遍,为了赶进度高二结束前这段时间其实学得都是高三的课。」
「宋洋至少得住一个月院,他去不了学校就必须自学,不然拖到明年就彻底跟不上了,所以我想让他住个单间,起码环境能安静一点。」
蒋飞了然点头:「林老师放心,我给我妈说一声,她认识三院院长,保准给你们找一个三院最安静的病房。」
「谢谢,真的麻烦你了。」
妈妈连声道谢。
蒋飞摇头,突然看着我,圆脸上的表情带着些不舍:「宋洋,其实这次能帮上忙我真的特别开心。」
我虽然还疼得厉害,但仍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胖子你有病吧!莫名其妙搞什么煽情!」
妈妈没好气地打了我一下:「怎么说话的!?」
「没事林老师。」
蒋飞乐呵呵一笑,感慨道,「宋洋,我的家境你也清楚,我从小到大就没正眼瞧过哪个同龄人,直到上初中认识了你。」
「长得又帅学习也好球技厉害,连性格都那么完美,我除了家境以外处处比不过你,但又偏偏喜欢跟你一起玩。」
「咱们认识五年多,我从没有找到一个炫耀家境的机会,这可是我唯一比你强的地方!好在老天有眼,离开之前总算让我逮着了。」
我愣愣地望着蒋飞,疑惑道:「离开?你要去哪儿?」
蒋飞撇嘴:「我妈安排我去欧洲留学,下周就走,要提前上口语课。」
我顿时瞪大了眼睛:「下周就走!?你怎么从来没告诉过我?」
「现在也不迟呗,你好好养伤乖乖自学吧,走之前我还会来看你的。」
蒋飞拍了拍我的肩膀,转头对一直没有插话的妈妈笑道,「林老师,您和宋洋先坐着休息一会儿,等下医院会打电话联系您。」
妈妈看出我们两兄弟心情不怎好,默默点了点头。
蒋飞长呼口气,无奈道:「本来我应该安顿完你再走,但今天我们家七大姑八大姨的都从外地赶过来了,说是给我搞送行宴,所以……」
妈妈闻言忙说:「那你快去吧蒋飞,已经耽误你这么久了。」
蒋飞点头,语气认真地对妈妈道:「林老师,您有一个特别优秀的儿子,以后估计没机会再见您了,提前祝您和宋洋一切顺利阖家幸福。」
说完,冲我摆摆手:「改天来看你啊,天选之子,拜拜!」
我也冲蒋飞摆了摆手,一时间还没能消化这个消息,毕竟这家伙可是跟我同班生活了五年的死党。
蒋飞走后,妈妈坐在了我旁边的椅子上,我们俩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按约法三章的内容,我现在已经属于进入妈妈身周一米范围内了,但这是妈妈主动坐过来的,跟我没什么关系。而且,现在我成了半个废人,那约法三章的
内容恐怕在我骨裂的当时就自动失效了。
我心里胡思乱想着,突然感觉妈妈好像一直在看着我,我好奇转头,视线果然撞上了一对闪烁着莫名神采的桃花眸。
妈妈似乎有点尴尬,掩饰般躲过我的目光,扭脸望向大厅来来往往的人群。
我奇怪问:「妈,您怎么了?」
「没什么。」
妈妈淡淡回了一句,犹豫片刻,又忍不住叹道,「只是突然感觉你真的长大了,已经有自己的人脉了。」
我明白妈妈的意思,因为蒋飞刚才说得很明白,他之所以这么帮忙,其实主要还是看在我的份儿上。
如果今天换成另一个人,他大概率会以家宴为由直接拒绝,或者只是帮忙送过来,不会自告奋勇联系三院的救护车,更别提动用母亲的关系网直接找院长安排单人病房了。
我望着妈妈娇俏的侧颜,从中品味出些许试图极力隐藏却依然显露了出来的骄傲与自豪。
我猜测应该是蒋飞对我的那些赞美让妈妈也回想起自己拥有一个多么出色的儿子,但因为昨晚的事她又不想给我好颜色看,所以这才绷着脸。
我忍不住得意,随即想到那个死胖子下周就要走了,心里又有些失落:「唉,什么人脉啊,下礼拜人都跑地球另一边了。」
妈妈闻言拧眉瞪着我,教训道:「蒋飞愿意帮你是因为你足够优秀,得到了他的认可,而你既然和他关系那么好,说明你也认可他。你们之间是最纯真的同窗情谊,所谓人脉只是附带的价值。」
「我不希望你变成一个注重利益关系的人,难道他走了那些关系不能借用了,你就不认这个朋友了?」
我顿时哭笑不得:「妈,您想哪儿去了啊!我这不也是心里难受嘛!」
妈妈冷冷一哼:「真难受就认真学习,尤其在医院这个月!只要明年分数足够,我和你爸哪怕砸锅卖铁也供你去国外留学,到时候你们俩兄弟再团聚!」
「妈,您放心吧,我肯定努力。」
我有些无奈,忍不住吐槽道,「可努力归努力,也不用计划的这么远吧?」
妈妈挑起柳叶眉怒道:「眼瞅着马上六月,你离高考就剩下一年,远吗!?」
我缩缩脖子,举手投降:「行行行,我知道时间紧迫,我保证一定用功。」
见我这副怂样儿,妈妈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那轻嗔薄怒的神情令我心尖一跳,赶忙默念阿弥陀佛。
过了大概五分钟左右,妈妈接到了医院政务科的电话,她向那边说明了我们所在的位置,不一会儿两名戴着口罩的护士便推着轮椅匆匆赶了过来。
「您好,请问是林女士吗?」
妈妈站起身客气地点了点头:「是我。」
「好的,这位就是病人吧?」
妈妈忙道:「对,我儿子脚踝骨裂了。」
护士笑道:「我知道,请您帮忙搀一下,我们带他去特护病房,那边也有处置室。」
搀?
那岂不是可以跟妈妈的身体亲密接触?
我心里一动,用略带着期待的目光望向妈妈。
妈妈却直接伸手按住了轮椅,对两名护士道:「麻烦你们了,刚才医生说踝关节的伤特别麻烦,我不太懂这些,如果不小心造成二次伤害就不好了。」
我不禁感慨,姜还是老的辣。
护士领着我们来到院区东侧一幢仅有四层的建筑里,进去才发现别有洞天。
这里的装修标准显然远超医院主楼,环境幽静整洁走廊四处罕见病患。
一套处置流程搞完天也快黑了,我坐在轮椅上,右脚腕包得像个粽子,妈妈从后面推着我,护士前面带路。
病房在三楼靠近走廊边缘的位置,我左右四顾,发现这里的房门竟然是实木的,基本都关的严严实实,等到了我的病房,推门进去,我和妈妈不约而同露出惊讶的神色。
这病房竟然还有玄关,鞋柜穿衣镜迎客地毯一应俱全,卫生间带着独立卫浴,再往里看,电视冰箱空调应有尽有,窗户也很大,但窗帘闭着暂时望不到外面的景色。窗户旁边是一张四方书桌,靠墙一侧放着款长方形的深灰色布面沙发。两张单人床占据了最大的空间,用一个床头柜分隔开来。
我望着所谓的特护病房,悄无声息地咽了口唾沫,心脏砰砰砰开始狂跳。
这……这他妈除了墙上的输氧管和紧急呼叫铃,跟酒店有什么区别!?
此时此刻,我脑海除了『同居!』这两个字再想不起别的。
跟妈妈同居!
甚至还是两个人住一间房!
妈妈见到特护病房的布局显然也意识到什么,不禁问护士:「那个……请问一下,咱们特护病房都是这种格局吗?」
护士一边铺床一边笑道:「当然不是,您儿子可是院长亲自叮嘱的重点病患,所以安排的是规格最高的病房。」
我心里一下子紧张起来,生怕妈妈要求更换病房,但好在妈妈似乎只是叹了口气,却没开口。
我大概能猜到妈妈的顾虑,毕竟托的是蒋飞母亲的关系,人家院长也特别给面子,如果贸然要求换房,手底下的医生护士谁敢做主?到时候少不了又得请示领导。
妈妈本就是不愿麻烦别人的性子,这次能开口主要还是担心我的学业,哪好意思再来回折腾。
我长长松了口气,在心里衷心替蒋飞祈福,希望他在那边天天骑大白洋马操金毛嫩B !
等收拾妥当后,我在护士和妈妈的帮助下躺上靠着窗的病床,因为已经处置过伤口,所以可以勉强活动,起码上厕所没什么问题。
护士留下房卡离开了,病房里只剩我们母子二人,顿时更有同居的感觉了。
我越想越美,嘴角挂着一抹怎么都压不下去的弧度。
妈妈站在床边,清冷的桃花眸直直注视着我,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
我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一惊,暗骂自己得意忘形,立马换上无辜之色:「妈,怎么了?」
妈妈深吸口气,沉默半响后冷冷道:「我先回家一趟,你安分待在这儿。警告你,千万别胡思乱想!」
我委屈极了:「我……我没说啥也没干啥啊!」
「你最好是!」
妈妈瞪我一眼,拿着房卡甩着马尾走了。
等房间只剩我一个人后,我眼睛里的神色顿时晦暗起来,昨晚发过的誓下定的决心几乎刹那便被死灰复燃的欲火给烧没了。
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必须把握住院这一个月的时间,让妈妈成为我的女人!
脑海里闪过各种念头对策,我越想越激动,胯下的肉棒缓缓抬头,将病号服顶出了一个高耸的帐篷。
约莫二十几分钟后,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我侧头瞥了眼,鸡巴当时就萎了。
怀着莫名的负罪感拿过手机接通电话,我清了清嗓子,笑道:「宋主任,在古墓里玩的开心吗?」
「臭小子!你怎么搞的!」
爸爸的语气有些恼怒又有些担忧,「你妈刚都给告诉我了,现在感觉咋样,还疼不疼?」
「早不疼了,骨裂而已,您就别操心了。」
「我是你爹,能不操心吗?」
爸爸笑骂一句,接着叮嘱道,「在医院听你妈话,别惹她生气了,我听她说你这段时间成绩有点退步,我可答应研究院的同事们等你考上清北请吃饭的,到时候你别让爸爸闹笑话啊!」
「知道知道,你还不了解你儿子什么水平?区区清北,只手拿捏。」
「少贫!好好学习!」
「没问题,您尽管安心挖坟,等着我期末成绩就行。」
挂断电话,我长舒口气,把为数不多的负罪感一股脑儿吐了出去。
这时,房门开启,妈妈提着大包小包走了进来。
她把东西都堆在自己床上,打开旁边的衣柜,将我的衣服一件一件折整齐堆放好,那不断重复叠衣服放衣服的身影透着一股浓浓的贤妻良母的味道。
我痴痴望了半响,用带着点责怪的语气道:「妈,你怎么给爸爸说了啊?他又回不来,不是让他白操心吗?」
妈妈动作不停,冷哼道:「废话!这么大的事能不给他说?考古考古,成天就知道考古!我不说他这辈子都不知道你断过脚!碰到你们两个,算我倒霉!」
妈妈似乎憋着一股怨气,少有得在我面前发起了牢骚。
我有些不服气:「碰到老爸倒不倒霉我不清楚,碰到我怎么就倒霉了?蒋飞刚咋说的?林老师,您有一个特别优秀的儿子!」
我学着蒋飞的话逗妈妈,妈妈没好气地瞥了我一眼,没吭声。
等收拾完我的衣服,她打开另一个袋子,正准备伸手进去,突然顿了顿,然后提着袋子转身,用苗条曼妙的身影挡住了我的视线。
我撇撇嘴,明白妈妈是在整理自己的衣服,可眼下我已经对这些身外之物不感兴趣了,因为我有了更加远大宏伟的目标。
心里暗笑妈妈过分谨慎,我撑着床靠坐起来,道:「妈,您别急着弄那些,先帮我拿下新概念,我背会儿单词。」
妈妈一怔,忍不住转过修长的脖颈看了我一眼,然后翻开另一个袋子,从里面抽出一本书扔到了我身上。
我拿起书本收敛心神,安静地看了起来。
想要攻略这位过分谨慎的母上大人,那是一点都急不得呀……
当晚,无事发生。
在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突然跟我睡在一间房子,妈妈的警惕心可以说已经提高到了极致,在五月即将过去的初夏时节,她穿着睡衣裹着被子,把自己包得活像只蚕,然而妈妈却没料到,我睡得比她还早。
住院期间白天妈妈要去学校上班,所以给护士转了五百块钱,请她帮我带午饭,好在特护病房的护士职责范围比一般护士更多一些,再加上院长专门叮嘱关照,对于这个要求别人倒也没有拒绝。
我很快就摸清了医生查房护士送药的规律,接下来三天,只要到了医生或护士现身的时间,我就拿起书本试卷,要么看书要么做题。
等妈妈下班回来更不必提,除了吃饭上厕所,我压根动都不动,只管专心学习,到点就闭眼睡觉,甚至都没和妈妈说过几句话。
我这乖宝宝的模样得到了院区护士医生的一致好评,每次碰到妈妈都没口子地称赞我懂事踏实,我确信这世上绝对没有哪个母亲不喜欢听别人夸自己儿子。
三天的辛苦忍耐无疑是值得的,我明显感觉到妈妈脸上那冷若冰霜的神情渐渐化冻溶解,变得越来越柔和,跟我说话的语气也不再那么冷淡,晚上只有我俩单独呆在病房时,举止动作同样放松了许多。
我感觉自己似乎可以开始尝试制定已久的攻略计划了。
第四天傍晚,病房门准时被妈妈推开,不早不晚,基本每天都是这个点。
我算准了时间,这会儿正趴在病床的小桌板上写卷子,见妈妈提着晚饭甩着马尾走进来,便冲她点了点头:「妈。」
妈妈露出一抹欣慰笑容,用这几天出现得越来越频繁的温柔嗓音道:「洋洋,我听陈护士说你做了一天题,要不先吃饭吧,劳逸结合也别太累着自己。」
「行,等我算完这道,马上就好。」
我头也不抬,一副沉迷题海无法自拔的学霸模样。
十分钟后,妈妈把我的饭菜放上桌板,自己在旁边的沙发坐下,我们母子两各吃各的,和谐融洽。
妈妈问我医生查房的情况,我随口答应着,心里则在计较等会儿该怎么开口。
吃完饭后,妈妈收拾停当,递给我一杯热水,自己捧着杯子坐在另一张床边,看着我说:「洋洋,今晚早点休息,明天后天摸底考试。」
我闻言一愣:「摸底考试?怎么考?」
「试卷我已经复印好了,咱们就按照高考的时间来,妈妈给你监考。」
我摸了摸脑袋:「母上大人,我明白您关心我的学习,但也不用专门为了我请假监考吧?」
妈妈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你住院住傻了?今天周五!」
我被妈妈灵动俏皮的桃花眸勾的心神一荡,嘿嘿傻笑道:「还真是,不上学也记不清哪天是哪天了。」
妈妈突然起身凑过来,把我放在床头的手机拿了过去。
我疑惑道:「您干嘛啊?」
「学校今天刚考完,我怕你找其他同学要题目。」
妈妈晃了晃握着手机的纤细小手,「作为监考老师,我必须杜绝一切作弊可能。」
说着把自己的手机递给我:「你要想玩就先玩我的吧,等后天考完了还你。」
我突然咽了口唾沫。
好像……好像蒋飞发给我的那些小说还没删……
我不但没觉得害怕,反而气血上涌,顿时感觉肉棒有了怒龙抬头的迹象。望着妈妈绝美的容颜,故意讪讪道:「我全听您安排,但是……但是能不能请您别乱翻我的手机?」
妈妈果然露出狐疑之色:「怎么?你手机里有什么秘密?」
我哈哈干笑两声:「当然没有!」
妈妈想了想,哼道:「没有最好!」
听到妈妈如此回应,我心中猛地一震,鸡巴顿时越来越硬。
妈妈对我的教育很是看重,真的做到了言传身教,其中最常提及的一条做人的道理就是不要轻易答应别人的请求,除非自己一定能够完成。
妈妈要求我如此,她对我亦是如此,从小到大只要答应过我的事,无一例外全都一一兑现了。
刚才妈妈分明在刻意回避直接回答我是或不是,那就说明她肯定要翻我的手机,所以如果妈妈也看到那些小说的话……
胯下的大肉棒忍不住跳了跳,趁着这股劲儿,我支支吾吾道:「妈妈,我……您那什么……」
妈妈见状蹙起柳叶眉:「大大方方的,有话直说!」
我羞涩一笑:「我想请您出去一会儿。」
开口的同时,左手已经从被子伸进去握住了滚烫硬挺的鸡巴。
「出去干什么?」
妈妈果不其然问了出来,我不答话,左手使劲一掰,让贴着肚脐眼的大肉棒昂首向天,右手指了指顶起来的被子,眨巴着眼睛一脸天真地望着妈妈。
妈妈漂亮的桃花眸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先是一愣,目光掠过一丝迷茫,紧接着微微瞪大,白皙细嫩的面颊顿时浮起两团红云,丰润饱满的唇瓣翕动片刻,故作淡然道:「我二十分钟后回来。」
说完,转过曼妙的身躯落荒而逃。
我嘿嘿一笑,拿起妈妈的手机点亮屏幕。
手机密码很简单,就是妈妈的生日,里面软件也不多,我随意翻看一会儿,突然眼睛一亮,打开聊天软件,带着某种莫名刺激的视奸感点在了备注为『老宋』
的对话框上。
但很快我就露出失望之色,妈妈和爸爸的聊天内容简直枯燥的让人觉得诧异,基本都是单位通知加班和下午吃什么饭,尤其爸爸去西市这段时间,竟然只有两次对话。
一次是爸爸发的安全达到西市,妈妈回了个OK的表情。另一次就是我住院接到他电话的第二天,问我情况怎么样,除此以外啥都没有。
我百无聊赖,只好轻轻撸动肉棒,让鸡巴保持硬而不射的状态。
妈妈说是二十分钟才回来,可足足过了将近一小时我才听到敲门声。
然后就见双颊染霞的妈妈扭扭捏捏进了病房,她故作镇定地咳了咳,问:
「都收拾干净了吗?」
我哭丧着脸:「没弄出来……」
妈妈闻言一愣,忍不住拿出我的手机瞅了眼时间,喃喃自语:「怎么会?这都快一个小时了……」
说完又觉得不对,俏脸一正,淡淡道,「那就快点睡吧,明早九点开考,我八点半叫你。」
说完,也不管我难受的样子,转身去卫生间洗漱。
我当然不能轻易放过妈妈,扯着嗓子喊:「妈,我想尿。」
『噔噔噔!』妈妈的脚步声又快又急,板着脸过来,从床底拿出尿壶一把蹾在我肚子上。
这可是我从住院开始就设计好的绝妙计划,虽然勉强能自己去厕所,但大号一天就一次,小便只要多喝水想几次有几次,妈妈为了安全起见,也不敢让我每天来来回回往厕所跑,所以专门问护士要了个尿壶。
我倒没指望妈妈亲手帮我把尿,只是想着找机会在妈妈面前显露自己的雄厚资本,正好特护病房又没有那种专用的隔断窗帘。
妈妈放下尿壶转身就走,等她洗漱完穿着淡粉色的睡衣从卫生间出来准备睡觉时,我才委屈巴巴道:「妈……我尿不出来。」
妈妈拧眉看着我,质问道:「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哎呀,我真没有!」
我急得直拍床。
「那为什么尿不出来?」
我垂头嗫嚅道:「我也不知道,就是……就是下面硬硬的,感觉尿不出来。」
闻言,妈妈怔了怔,旋即从衣架拿过外套披在身上,面无表情道:「你知道我的解锁密码,好了给我发消息。」
说着抬腿就要走,我这下真急了。
妈妈现在穿得可是睡衣!
虽然是长款睡衣,但那双白皙细嫩的晶莹玉足还露在外面呢!
我自己也只看过妈妈的小脚丫,哪儿舍得让她出去给别的人看?
「等一下!」
我忙叫住妈妈。
妈妈闻言转头静静望着我,眸光似乎又有变冷的趋势:「宋洋,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明白妈妈开始怀疑了,暗想自己或许真有点急躁了,但我实在琢磨了太多鬼主意,有徐徐图之的有疾风烈火的,就是为了应对妈妈可能会出现的各种反应。
所以我半点不慌,脸上露出一抹苦笑,无奈道:「妈,您睡吧,我自己去卫生间尿。」
说着,我挪动身子想要下床,动作很慢,显得异常艰难。
妈妈站在原地,质问道:「用尿壶不行,去卫生间就能尿出来了?」
我止住动作,无奈叹了口气:「妈,我没别的意思,但现在下面还硬着,尿壶口太小,塞不进去。」
说话的同时,侧着身用余光瞄向妈妈,只见妈妈愣了一瞬,面颊浮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红晕,冰冷的表情则有所缓和。
我心里暗笑,继续挣扎着下床。
妈妈到底是担心我的,见状便想过来扶,我却故意大声道:「您别来!我自己可以,您去床上休息吧。」
妈妈没说话,沉默着靠过来,双手搀住我结实的臂膀,将我从床边拉着站了起来。
闻着妈妈身上淡雅迷人的幽香,我的肉棒越发坚硬,把单薄的病号服顶得老高。
妈妈显然也注意到了,慌乱撇开视线,我却隐约听见了一道若有若无的急促喘息……
第二天,我乖乖按照妈妈的安排进行摸底考试,等吃完晚饭后故技重施,妈妈再次离开病房,回来的时候神色却有点古怪。
我以弄不出来为由继续叫苦不迭,差点没哭出声,一个劲儿地抱怨这样根本睡不着,明天肯定考不好。
妈妈沉默了良久,最后冷着脸打开衣柜,从自己那堆衣物里拿出一双黑色棉袜扔在了我的床上,一语不发地转身离去。
我当时差点直接射出来,看着那双被妈妈亲手送上门的短袜,心跳的跟要炸开一样。
我闻一只套一只,闭上眼睛梦呓般呼唤着妈妈,甚至不敢用手去握鸡巴,怕稍微多一丁点刺激精液就会喷出来。
连我自己都没想到竟然能忍住那股近乎焚身的欲火,咬紧牙关就是不射,就是不给妈妈发消息,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后,妈妈回到病房,俏脸上带着明显的酡红,可听到我说还是弄不出来,表情却越发清冷。
「宋洋,适可而止。」
冷冷丢下一句警告,妈妈直接裹着被子背对着我睡了。
我不死心,第三天完成考试后继续表演苦肉计,其实到如今已经不能叫做表演了,因为我真真切切忍了三天,第二天还抵挡住了妈妈主动送袜子的诱惑,我估计再憋下去自己真的会爆炸。
但是……最后我还是憋住了。
妈妈只用一句话就摆平了我和我那躁动不已的大鸡巴。
「你再继续这样子,我请一个男护工照顾你,我回家里睡。」
天知道我当时有多么沮丧,面对怎么都不肯屈服的妈妈,我只感觉到了深深的无力……
周一上午,妈妈拿着我的试卷去了学校,我已经没心思装乖宝宝了,躺在床上一边苦恼一边玩手机。
思来想去找不到任何突破口,烦闷之下决定重温一遍《韵母攻略》。
这部小说的人物性格跟我和妈妈很像,主角是学生妈妈是老师,里面的妈妈也是从小对主角严格要求,主角很怕妈妈,但最终依然将自己的母亲征服在了胯下。
蒋飞发过来的十二部小说里,这本可以算我的最爱,脑海里回忆着相关剧情,我心头一阵火热,可紧接着又是一凉。
没了!
别说这本,十二本全都没了!
回想起这两天妈妈为了留给我单独手淫的空间离开病房,回来时那酡红的面颊和稍显古怪的表情,我顿时明白过来!
妈妈指定看过这些小说了,看完还给我删了个干干净净!
我心里莫名涌起一股怒火,眼神也变得晦暗。
凭什么!?
不帮我就算了,连我喜欢的书都不让看?
自己还不是看的面红耳赤!
我又是愤怒又是委屈,只觉得身体里闷着一股气,想要肆无忌惮地发泄出来。
下午,蒋飞来了,我俩聊了半天,我一直犹豫要不要让他把那些小说再给我发一遍,结果等他郑重道别离开病房也没好意思开口。
本就憋屈难受的我想到蒋飞去了异国他乡,顿时更为烦躁。
傍晚,妈妈冷着脸踏入病房。
原本在我刻意伪装之下妈妈已经渐渐回到了以前温柔的样子,但经过一个周末的折腾,她对我的态度又开始转冷,而此时此刻,我分明感觉到妈妈目光中的寒意还要远胜昨日。
「宋洋!你老老实实告诉我,到底还能不能好好读书!还要不要参加高考!
还想不想去国外留学!」
妈妈一阵风似的冲到我面前,『啪』的把几张试卷甩在我脸上,皱着眉头喘着粗气,声色俱厉。
我只觉莫名其妙,憋了整整一天的郁气腾地窜上脑门,扯着嗓子吼道:「又怎么了吗!?」
妈妈被我从未有过的激烈反驳惊了一下,旋即怒火更盛,咆哮道:「怎么了!?
年级一百三十名!这就是你说的肯定用功读书!?啊」
闻言,我心里不禁咯噔一声。
讲真的,虽然住院这几天心思一直放在搞定妈妈身上,包括前段时间昏天黑地疯狂纵欲,可向来自信的我却从不认为自己会退步到年级一百名以外。
说句有些装逼的话,我已经习惯了优秀的自己,尤其是我的成绩,哪怕从初一算起,大大小小无数场考试,我就没有一次跌出过年纪前十,反倒经常能冲进年级前五。
我突然理解了妈妈现在气愤到近乎疯狂的模样,因为她也早已习惯有我这么个优秀的儿子。甚至作为费尽心血培养我成才的掌舵人,她或许比我更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我有些心虚,可又不甘示弱,板着脸道:「我心静不下来,读不进去书。」
妈妈想也没想,脱口道:「为什么静不下来!?小小年纪有什么事让你静不下来!?」
我挑起眉毛看了妈妈一眼,撇撇嘴:「你自己心里有数。」
妈妈怔楞片刻,反应过来后,突然咬牙切齿抓着散落在床的数张试卷,胡乱卷起来狠狠砸在我脸上,歇斯底里道:「我有什么数!?宋洋,你想让我有什么数!?你能不能对着镜子好好看看你自己,为什么你会变成这个样子!?你…
…你到底还是不是我儿子……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儿子……」
情绪爆发到顶点继而逐渐低沉下去,妈妈的声音越来越弱,双唇颤抖着,晶莹的泪水从漂亮的桃花眸里一滴滴滑落。
我彻底呆住了。
除了姥爷过世,从小到大,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妈妈流泪。
我望着妈妈梨花带雨的凄楚脸庞,看着浮现在那张脸庞上的愤怒悲伤和失望,心里顿时像被针扎着一样疼。
我究竟在干什么?
妈妈可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啊!
我恨不得用力扇自己两巴掌,有心想要道歉,却发现妈妈已经抹着眼泪转身,失魂落魄地离开了病房。
我慌了,怕了,急了,想撒腿追上那道纤弱无助的身影,却被裂开的脚踝无情地困在了床上。
我忙掏出手机给妈妈打电话,不出意料没有回应,我又疯狂向妈妈打字道歉,短短几分钟发了几十条对不起,但依然得不到回应。
我再也忍不住,伸手用尽全力扇了自己一巴掌,满脸灰败地躺了下去,双目无神地盯着病房天花板胡思乱想。
妈妈去哪儿了?妈妈还回来吗?她真的要给我找个男护工?自己是不是逼的太急了?
想着想着猛地一激灵,回忆起之前妈妈刚去六中,因为被占了体育课,当众与毕业班班主任对峙的事情。我的思绪顺着这条线越飘越远,妈妈曾经做过的那些看起来没什么情商的往事一一浮现,我突然对妈妈的性格有了不同往日的感悟。
虽说爸爸妈妈的性格都传统古板,可相较而言爸爸明显更畏惧权威,这与他的专业和行业有关。考古本就是个不断累积经验见识的工作,所以爸爸已经习惯了听从前辈的吩咐,也更能忍受一些不公和委屈。
但妈妈不同!
运动员可以说是社会上最容易分出高下的行业之一,谁比谁厉害不是用嘴说的,是凭实力比出来的,再加上妈妈只认对错不论身份的强硬个性,才会做出许多令寻常人难以理解的,非要在某些退一步就皆大欢喜的小事上较真认死理的举动。
『灭绝师太』可不只是说妈妈对学生要求严格,当初冷着脸以新老师的身份把毕业班班主任怼的哑口无言的事在六中大小也算个传说了。
这么看来,我根据小说剧情琢磨的那些暴露身体引诱妈妈或者靠学习成绩逼迫妈妈就范的主意压根屌用没有。
因为在妈妈的观念里,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错的,她认为母子之间完全就不存在肉体关系这种可能,所以哪怕我活活憋出病来,憋得鸡巴爆炸,估计妈妈也只会想办法找整形医院给我装个假的。
她碰到职务地位比自己高的人时都能为了对错据理力争,那在我这个无论心理还是身份都占据优势的儿子面前,又岂会因为一点小小伎俩就随意屈服?
难道说攻略妈妈的关键,在于对和错!?
想通这一点我豁然开朗,坐起身子靠着床头拿过手机,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先把妈妈哄回来。
正当我准备打字时,忽然听到门外响起刷房卡的声音,我心中一喜,忙抬头去看,果然是妈妈!
她今天穿着一身白色运动装,包括袜子跑鞋也都是白的,万年不变的单马尾顺滑直溜,清丽绝伦的面庞带着一丝丝憔悴,大而明亮的桃花眸因为刚刚哭过而有些肿胀,红红的眼眶更是让我心碎。
「妈!」
我急忙喊了一声。
「嗯。」
出乎意料的,妈妈竟然回应了我,虽说语气平平,脸上的表情也非常冷淡。
我一时拿不准妈妈的想法,决定等妈妈先开口。
妈妈手里提着一份盖浇饭,走到我身边架起桌板,把塑料饭盒放上去,面无表情道:「吃吧,吃完了我有话对你说。」
我愣愣地看了眼妈妈,从那对清冷的桃花眸里捕捉到一抹坚定和执着。
「行,正好我也想跟您谈谈心。」
我点头答应,妈妈则坐在她的床边静静看着我,病房里只剩下我扒饭咀嚼的声音。
二十分钟后,妈妈起身帮我收拾干净,倒了杯热水递过来。
「谢谢妈妈。」
我冲妈妈笑了笑,「您想说什么,我听着。」
妈妈一脸平静,檀口轻启,语气无比认真:「我刚才气过了头,说话有些冲动。这段日子你的性格发生了一些变化,但我没能及时察觉纠正,反而觉得难以接受,这是我作为母亲的失职。宋洋,我希望你明白,哪怕考年级倒数第一名,你也是我林婉晴唯一的儿子。」
听到这番话,我眼眶不禁有些发热。
我后悔自己惹妈妈失望生气,妈妈却后悔自己口不择言有可能伤害我,我们俩分明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彼此的人!
妈妈深吸一口气,继续郑重道:「你还小,人生路长的很,我不会放弃你。
成绩下降,可以努力追赶,心理问题,可以找医生治疗。既然我能把你教育成所谓别人家的孩子,不管你现在路走的多偏,我也有信心把你再带回来。」
「从今往后,直到你真正成家立业之前,我都会用小时候的方法教育你,你应该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我希望你做好心理准备。」
听到妈妈的话,看到妈妈严肃的表情,我瞳孔巨震,原本计划换种方式攻略妈妈的信心一下子动摇起来。
「你想和我谈什么,说吧。」
妈妈没有等我给出回应,显然这番话是对我的通知,不是商量。
我深吸一口气,拿出了破釜沉舟的信念。
这一次必须搞定妈妈!
不然……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第六章
我脑海里不断组织着语言,看向双手抱胸半坐在对面床边的妈妈,恳求道:
「妈,您能不能坐过来?」
妈妈面无表情,冷冷道:「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我可怜兮兮道:「妈,我真的没有其他意思,只想和您说说心里话。您自己认真回忆一下,从小到大,咱们母子俩有敞开心扉聊过天吗?」
「小时候您动不动就打我骂我,长大后我听您的话已经是种习惯了,但您真的了解我在想什么吗?还是说您根本不关心,只要我一直当个懂事的好孩子就行?」
妈妈愣了愣,皱着柳叶眉陷入思索。
我见状心中暗喜,其实刚才我也反应过来了,妈妈之所以说以后要用曾经那种无比严厉的方式管教我,是不愿让我因为她的温柔而胡思乱想,用吓唬的方式杜绝我恋母的心理。
可从初中开始妈妈就不怎么打骂我了,她又不是什么设定了严厉和温柔两种程序的机器人,按一下按钮就能直接切换性格,哪是说变回去就能变得?
看妈妈有些犹豫,我赶紧补充道:「妈,您也说了我是您唯一的儿子,您真的有必要这么防着我吗?我承人刚才自己太混蛋了,可一见您哭我当时就后悔了,您看我这边脸是不是有点肿?我自己扇的。」
妈妈撇撇嘴,冷哼道:「该!」
说是这么说,但却还是起身坐到了我的身边。
我立马露出乖巧的笑容:「妈,您真好。我想拉着您的手,可以吗?」
「宋洋!你别得寸进尺!」
闻言,妈妈柳眉倒竖,眼看又要发火。
我忙解释:「妈,我准备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和心里的想法都告诉您,我需要您给我一点勇气。而且,儿子拉一下妈妈的手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举动吧?」
这句话是真正的杀手锏,能弄清楚我变成现在这样子的原因,妈妈怎么可能放过机会?
只见妈妈迟疑片刻,缓缓伸出右手,清冷的桃花眸盯着我的脸,淡淡道:
「说吧,我听着。」
我握住妈妈的小手,那嫩滑细腻的肌肤和温暖软糯的触感当即令我心神一荡。
但眼下可不能表露出丝毫异样,我忙收敛心神,情真意切道:「妈,我先郑重向您道歉,刚才不该用那样的态度对您,但也是事出有因,您听我讲完就明白了。」
妈妈轻轻嗯了一声,静静聆听。
「妈,您或许不清楚自己在我心里的地位,从记事起一直到现在,您都是我最尊敬最仰慕最崇拜的对象,您对我而言是完美无瑕的,就像……就像一个女神。」
我满脸的倾慕之色,但话却不假。
妈妈微微蹙眉,桃花眸里闪过一丝别扭:「别拍马屁,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您别急嘛,我一点一点讲给您。」
我轻轻捏了捏妈妈的小手,旋即吸了口气,严肃道,「妈妈,既然是谈心,咱们就开诚布公,也别觉得不好意思。我想问问您,您知道青春期男生一般都是什么时候开始手淫吗?」
妈妈显然没料到我会有此一问,狐疑地看了我片刻,见我神色认真不似作伪,这才有些不自在地说:「之前……之前撞见你那次,后来我查过,好像大部分都是初中。」
「没错,基本所有男生初中毕业前都手淫过,因为遗精就是从初中开始的,我第一次遗精还哭着找过您,以为自己尿床了,您还记得吗?」
妈妈闻言顿时回忆起当时的场景,忍不住勾着嘴角轻轻点了点头。
我用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可是妈妈,今天距离我第一次手淫也才不到一个月,我都快升高三了!我一直记着您说过的话,学生时代首要搞好学习次要锻炼身体,您也没讲过手淫是有益还是有害,我自己偷偷上网查,那些专家说过度手淫影响发育,我就觉得这事儿不能干。」
听我这么说,妈妈望向我的目光多了几分歉意,同时握着我的手还稍稍用力了一些。
她抿了抿丰润的红唇,轻声解释道:「确实是妈妈疏忽了,而且……而且妈妈也不太知道该怎么跟你讲,再加上你一直都挺懂事的,所以就……」
我摇头笑了笑:「妈,我没有怪您,只是跟您讲述心里真实的想法。」
妈妈的表情逐渐柔和,她犹豫片刻,轻启檀口好奇道:「那你……为什么突然又开始手淫了?」
我无奈苦笑一声:「我说出来您别生气,根本原因正是因为您,但可能和您想的不太一样。」
妈妈心平气和地点点头:「我不生气,你能坦诚和妈妈谈心,妈妈特别高兴,咱们一起想办法解决问题就好。」
『我只想让您用身体帮我解决问题啊。』我心里默念着,继续道:「您那晚跟我讲过,我现在处于性意识觉醒的阶段,其实说白了就是对男女之事开始感兴趣。但您有没有思考过,您儿子我在六中也算一号风云人物,无论长相身高成绩性格包括球技都端的上台面,喜欢我的女生一抓一大把,不乏班花校花之类的,为什么我一次恋爱都没谈过?」
妈妈眨了眨明亮的桃花眸,被我逗的忍不住笑了出来:「哪儿有这么夸自己的?不过我儿子确实优秀,不谈恋爱是因为懂事,心思都在学习上。」
「我也一直是这么认为的,觉得自己是听了您的话,可后来才明白并非如此。
我长这么大,见过的漂亮优秀的女孩子也不少,却只有一个异性给过我心动的感觉!」
我的语气中充满了惊艳和爱慕。
妈妈立马警惕起来:「谁?哪个班的?成绩好不好?」
「您为什么会这么问?」
我深深凝望着妈妈,一字一句道:「这个异性当然是您,在我心里无人能及的女神!」
「你在讲什么鬼话!」
听到我近乎赤裸的表白,妈妈一惊,嫩白的脸颊悄然浮起一丝红晕,尴尬地就要抽手站起来。
我死死握住那只温软如玉的手掌,固执道:「妈,别这样,说好了心平气和的,您先听我讲完行吗?」
妈妈见挣脱不开,局促地用另一只手捋了捋马尾,佯装不耐道:「赶紧说!」
我面露迷醉之色,回忆道:「您还记得爸爸升职喜宴那天吗?您换了一身衣服,V 领短衫半身裙黑丝高跟……」
「闭嘴!」
妈妈绝美的脸庞红晕更盛,忿忿地打断了我。
我嘿嘿一笑:「行,我不细说,总之那天的我才算真正觉醒了性意识,也突然明白以前为什么对别的女生不感兴趣。因为在我心里她们根本就比不上您,只不过您总穿着运动装,身材都藏得严严实实,让我一直都只把您当作女神,却从没往男女之事上想过。」
妈妈又羞又气,质问道:「就因为我换了身衣服,你就开始……开始手淫了?」
「当然不是。」
我突然握紧了妈妈的手:「那天我在家见您那身装扮时就勃起了,您还记得我在电梯里说思考数学题吗?其实我骗了您,我只是不敢看您,不想让您发现我裤子顶了个帐篷。」
妈妈微微睁大了桃花眸,愣愣地望着我。
「然后咱们回家,您脱掉高跟鞋揉脚,我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您的黑丝脚丫不停地转,浑身热血就往小腹里涌,阴茎硬了差不多快三个小时。」
「洋洋你……」
妈妈羞得头都抬不起来,面颊似火烧般,连白皙修长的香颈都染上了红云。
见状,我不由得咽了口唾沫,语气也忍不住有些颤抖:「但我还是没有手淫,那时候我依然觉得手淫不对,但我实在硬的睡不着觉,所以就想做题分散注意力,后来阴茎终于软了,但又想上厕所,然后我就看见……看见……」
听到这儿,妈妈似乎想起了什么,娇躯猛地一颤,细嫩的玉手死死攥住我的手,用力之大甚至让我感到了刺痛。
她不可置信地抬起臻首,明亮的桃花眸里满是慌张,结结巴巴问:「你…
…你看见了什么?」
我直勾勾盯着妈妈,开口打破了妈妈心中的那点侥幸:「我看见您在帮爸爸手淫,爸爸还伸手摸您了……」
「嘤……」
妈妈忍不住发出一声羞愧的娇吟,用另一只手掩住遍布红霞的俏脸,侧过头不敢面对我的目光。
「妈,我还没说完呢。」
我故意提醒道,另一只手悄然深入裤裆,把渐渐变硬变大的鸡巴掰直。
妈妈急促喘息着,支支吾吾道:「我听着呢。」
我拉了拉妈妈的手:「您撇着头我怎么说啊,谈心总要有个基本态度吧。」
妈妈纠结片刻,缓缓转过俏脸面向我,但目光却游移不定,那对大而明亮的桃花眸竟变得水润起来。
我的呼吸骤然一窒。
妈妈这副妩媚羞怯的神态我见过!和那晚帮爸爸撸鸡巴时一模一样!
我忙闭上眼睛深深呼了口气,按捺着急不可耐的心情,继续述说着:「您还记得吗?第二天早上我说因为爸爸升职太兴奋了没睡好,真正让我失眠的原因您现在应该了解了。但我那晚还是没有手淫,我很困惑又觉得刺激,鸡……阴茎硬了一整晚。第二天我去学校问蒋飞勃起时怎么解决,他说手淫就好了。其实我本来根本不会听他的,但一想到连妈妈您也帮爸爸弄,我就想着试一试。」
妈妈的胸脯快速起伏,却不是生气,我观察着她通红的脸庞,从中看出了羞愧紧张和一丢丢不知所措。
妈妈以前从没有在我面前流露出这种神态,我只感觉自己的鸡巴简直硬的快要顶破薄薄的被子。
为了以后的性福生活,我果断选择出卖蒋飞:「妈,不管您相不相信,我当时决定手淫只是单纯为了晚上能睡着,不影响白天上课。但是……唉……但是蒋飞那家伙给我发了好多小说,说是对我快速解决勃起问题有帮助,我也不懂,看过之后就……就……」
妈妈诧异地张了张樱桃小嘴:「你是说……那些书都是蒋飞给你的?」
「对。」
我点点头,突然话锋一转,「妈,您也看了吧?我今天发现都删没了,前两天还在呢。」
妈妈瞪了我一眼,嗔道:「我才没有!看标题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也不追问,继续竹筒倒豆子地说:「总之,我之前没接触过,就直接看入迷了,老师给您反应我心不在焉也是因为那些小说。然后呢,您在外面总穿的严严实实,回家也只露着脚,我就莫名其妙爱上了您的脚,所以才偷偷用您的袜子……」
「至于刚才惹您生气的事儿,我也直说了,我真的希望您能帮帮我,但我又不想强迫您,所以就琢磨了些歪门邪道。但您一直不答应,还说要找男护工过来,我本来就挺郁闷的,上午发现小说也被您删了,下午呢蒋飞还来跟我道别,他后天就去欧洲了,我当时真的是烦上加烦。结果您回来又劈头盖脸一顿臭骂,我一下子没控制住才跟您喊了起来。」
我讲完来龙去脉后,妈妈清冷的脸庞早已冰融雪消,诱人的红晕爬满了她的面颊脖颈,连晶莹的耳垂都红彤彤的,那双水润的桃花眸里充斥着复杂难明的情绪。
我心中打鼓,决定再添一把火:「妈,这段时间我的变化有意外也有必然,但我真的觉得喜欢您不是我的错。因为您在我眼里就是完美的,连那些小说里的人物都比不上您!」
「我的心静不下来并非因为老想着做坏事,我只是感觉脑子里都是您,我不想您对我冷冰冰的,不是害怕,只是……只是我喜欢您冲我温柔浅笑的样子,那真的比什么都美。」
说完该说的所有,我长出一口气,感觉自己发挥的还行。
我的话既坦白了妈妈在我心里无与伦比的地位,也展露了对她的爱慕,又有意无意间表明自己走到这一步妈妈也负有责任。
这正是我通过分析妈妈个性更改战术后的方案。
打直球,不藏着掖着,让妈妈认为她也存在做错的地方,唯有如此才能博得一线希望。
病房里陷入一阵沉默,我静静看着妈妈,见她时而蹙眉时而抿唇,脸上带着无比纠结的表情,但被我握住的手却越来越热,甚至冒出了细密的香汗。
我心中一动,轻轻捏了捏那只玉手,半是撒娇半是哀求道:「妈妈,您就帮我一次吧,这事儿现在真的成了我的心病了。」
妈妈垂首不语,半响,长叹一声,幽幽道:「洋洋,这样真的好吗……」
我急忙道:「有什么不好的?我向您保证,只要您帮我,我绝对努力学习,下一次考试重回年级前十!难道您就只爱爸爸不爱我吗?您都能心甘情愿帮爸爸,我现在这么难受,您就不心疼吗?」
我也豁出去了,直接一把掀开被子。
妈妈下意识看过去,一眼就瞧见那顶的恨不得比天高的大鸡巴,又赶紧慌乱地转开视线,喘息声一下子浓重了许多,却没有其他激烈的反应。
我不禁干哑着嗓子说:「妈,我从住院到现在,整整憋了一周了,觉都睡不好,您就可怜可怜您最爱的儿子吧?」
一边说一边拉着妈妈的手往裤裆处移动。
我眼球通红,死死盯着那不断靠近胯下肉棒的白皙玉手,心如擂鼓,快得简直要跳出胸膛。
正当妈妈的小手即将摸到被顶起的病号服时,她却猛地一用力抽离了我的控制,旋即在我无比失望的表情中撇过头颤声道:「躺下去,把……把脸蒙住。」
我一愣,反应过来后顿时感觉一股热意直冲小腹,肉棒止不住地抖了抖,大脑瞬间陷入空白。
答应了!
妈妈真的答应了!!
我不敢再废话,忙撑着床躺平,把被子捂在了脑袋上,急剧分泌的肾上腺素让全身都控制不住地颤栗着。
过了片刻,我感觉病号服的裤腰被抓住了,两只湿热的小手微微用力,想要把我的裤子脱下去,我忙抬起屁股配合。
很快,裤子就连同内裤被妈妈一并脱掉,我的肉棒在挣脱束缚的最后一刻砰的弹起,昂首向天,完完整整展露在了妈妈面前。
我激动万分,被子将我的视线挡住,可在一片漆黑中却有种别样的刺激。
原本以为凭妈妈说到做到的性格,我很快就能享受温暖小手的服务,结果等了半天却等来一句疑问:「洋洋,你……你这样是正常的吗?」
我愣了愣,掀开被子抬起脑袋,只见妈妈绝美的脸颊上带着醉人的酡红,水润的桃花眸则含着些许担忧和茫然,一眨不眨盯着我青筋凸起狰狞粗壮的大鸡巴,这副画面差点让我陷入疯狂,我咽了口唾沫,问:「怎么了?」
妈妈呆呆地转头看着我:「你……怎么这么大?会不会有问题?」
我挠了挠头:「您上次不是见过吗?」
妈妈抿着红唇,不好意思地说:「我那时被……被吓到了,没注意。」
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冲动,反问道:「您觉得我太大了吗?」
原以为妈妈会羞于回答,谁曾想她却认真点了点头:「比你爸的大多了,你确定这不是什么病症?」
我脑子嗡的一声,差点没直接射出来。
按理说,现在这种场合『爸爸』该是个极力回避的词汇,但妈妈却似乎毫无所觉,根本没意识到这句话给我造成了多么强烈的冲击。
我差点脱口问『您喜欢大的吗?』,好在尚存一丝理智,妈妈明显是担心我的身体,觉得我的尺寸不太正常,并非故意挑逗。
不过通过妈妈的表现,再联想到她和老爸的古板性格,以及只帮丈夫用手解决的事实,我顿时明白妈妈对这方面的了解和经验都极其欠缺,这让我越发兴奋起来!
虽然我也是个初哥,但好歹看过不少文学作品,那里面的花样可太多了!
压抑着内心里的躁动,我一脸懵懂道:「应该没问题吧,平时又不疼不痒的,估计是您从小让我锻炼身体的原因,发育比较好。」
妈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突然发现我正一脸期待地看着她,忙嗔道:「盖着,不许看!」
我不敢造次,赶紧又躺平用被子蒙住脑袋。
不一会儿,我便察觉肉棒被一只微微颤抖却温热软乎的手掌握住了。手掌很是小巧,约莫只能覆盖肉棒的三分之一,动作也很缓慢,不像我自己弄得那么舒服。
但我却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爽的喷射出来!
这可是我那传统古板又美艳无双的母上大人林婉晴的纤纤玉手!
一想到这儿我瞬间就不行了,仿佛有个炸弹在脑海里轰然炸开,喉咙忍不住发出沙哑的低吼,精囊剧烈收缩,滚烫的精液一股脑儿『突突突』的喷涌而出!
『卧槽!五秒都没坚持住!』我心里大骂自己废物。
「呀!」
耳畔响起妈妈的惊呼,我掀开被子一看,只见妈妈正檀口微张,瞪大桃花眸直愣愣望着射入半空近30厘米的精液,遍布红云的面颊上满是震惊之色。
当了秒射男的我有些不好意思,讪讪道:「妈,您怎么了?」
妈妈蹙着柳叶眉,又是羞赧又是惊异地问:「洋洋……那个……不是流出来的吗?你真的没事?」
我回忆起那一晚流淌在妈妈玉手上的浓精,只恨自己为什么发射力这么强劲,随即心里一热,忙问:「我……我也不懂啊,爸爸都是流出来的吗?」
妈妈红着脸点点头站起来,贝齿轻咬着下唇,拿过抽纸擦拭落在床单上的痕迹。
擦着擦着突然扑哧一乐,水润的桃花眸瞥了我一眼,没好气道:「这就是你说的弄不出来?」
我大窘,争辩道:「是憋了太久了,而且太爱妈妈了,我……我自己弄起码要半个小时!」
妈妈闻言顿了顿没搭腔,继续俯身擦着床上粘稠的精液。
我以为妈妈不信,忙道:「要不再来一次?我得证明自己!」
妈妈闻言卷起湿漉漉的纸巾甩在我身上,轻哼道:「宋洋,别得寸进尺,记得你说过的话。下此考试进不了年级前十,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心道见好就收来日方长,赶紧把胸脯拍的梆梆响:「您尽管放心,说到做到,这可是您从小就教我的!」
「希望如此。」
妈妈收拾完残局,洗漱后换上睡衣,躺在床上翻看着手机。我则暗暗盼望明天赶紧到来,俗话说万事开头难,现在头开好了,抢滩登陆战完美拿下第一座堡垒,剩下的就只是时间问题。
没一会儿,妈妈突然用手撑着床面侧起身子对我说:「洋洋,我刚才查了,亚洲男性平均长度是13公分,你的那个好像真的不太正常。」
我望着妈妈隐含忧色的绝美容颜,故意迟疑着说:「我……我也不知道啊,我有20公分长,难道真有问题?」
「20公分么……」
妈妈嘀咕着又躺了回去,修长纤细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点点划划。
我偷偷看着妈妈,只见那对桃花眸一眨不眨地盯着手机,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不多时,半边娇艳的侧脸忽地再一次浮现出朵朵红云。
「睡吧。」
突然,妈妈啪的放下手机,拉过被子把自己紧紧裹住,背对着我不再说话了。
我暗暗偷笑一声,怀着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幻想,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妈妈早起帮我买了早餐,喊我起床的时候态度不冷不热,但我能看出来她表情有些不自然。
俗话说趁热打铁,再一个昨天我射的太快,根本没怎么好好体验妈妈的小手,所以今天打定主意要再接再厉。
我把昨天被妈妈揉成一团的摸底试卷拿出来一一摊开铺平,一个题一个题仔细核对,用笔记不断记录错题分析原因。这倒并非故意装刻苦,说真的,我也受不了自己掉出年级前十,心里憋着劲儿想重回巅峰。
当你认真去做一件事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飞快,不知不觉间,太阳缓缓西沉,妈妈穿着昨天那身纯白的运动装甩着马尾回到了病房。
我正埋头苦读着当初因为疯狂纵欲而落下的课程,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向妈妈,脸上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妈,您回来了。」
妈妈冲我点点头,表情稍微有些尴尬,明媚的桃花眸瞅了我一眼就急忙避开,提着餐盒放在桌板上,轻声道:「先吃饭吧。」
说完也不理我,默默去衣柜拿出一身浅粉色真丝长款睡衣就进了卫生间。
妈妈平时都是快睡时才换衣洗漱的,现在这样显然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
我并不着急,吃完饭继续苦读,而妈妈在卫生间里足足呆了快一个小时才扭扭捏捏出来,她绷着脸收拾好碗筷,帮我倒了杯水,然后就躺回了自己床上。
眼看妈妈准备拉上被子装鸵鸟,我赶紧道:「妈,我想跟您聊聊。」
妈妈沉默片刻,闷声回道:」昨天不是刚聊过吗?还有什么好聊的?」
我认真道:「这次是想跟您商量功课的事情。」
闻言,妈妈果然有了反应,本来背对着我的娇躯转了过来,看着我道:「说吧,我听着。」
我一脸无奈:「您倒是坐我这儿啊。」
妈妈刻意维持着平淡表情的俏脸上闪过一抹羞怒:「你想干什么?」
我很是无辜:「妈,您如果不相信我,躺那儿也行,但我觉得边看边说思路会更清晰。」
妈妈犹豫片刻,还是掀开被子穿上拖鞋坐在了我的床边。
鼻尖传来一阵淡雅幽香,我望着妈妈略显尴尬的绝美面容,很是坦然地从枕头下面拿出了有些褶皱的摸底试卷和整整写了四十多页的错题笔记。
「妈,今天我把所有卷子都认真检查了一遍,也发现了问题所在。简单来说,这次退步其实是因为之前那段时间没心思听课,关于高三的内容一知半解,您看这份数学的错题……」
我仔细分析着自己的问题,同时指着笔记上写下的错误原因和解决办法,条理清晰思路明确,关于每一门课业后续的追赶方向也清楚了然。
妈妈听的入神,不时轻点臻首,清丽绝伦的面庞也逐渐柔和下来,嘴角挂上了一抹欣慰的笑容。
足足四十多分钟后,我讲得口干舌燥,总算结束了这场关于后续学业的规划报告。
妈妈眨巴着闪闪发亮的桃花眸,赞许道:「洋洋,你做得很好,按照这个计划,妈妈相信你很快就能再迎头赶上去。」
我嘿嘿一笑,意有所指道:「我对自己也有信心,只要能静下心来,重回年级前十不算什么难事。」
妈妈听出了我话中的暗示,神色一紧便想起身离开。我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妈妈的小手,可怜兮兮道:「妈妈,再帮我一次吧,好不好?」
妈妈使劲抽了抽胳膊,发现抽不出来,有些懊恼道:「洋洋,你先放开妈妈。」
我坚决摇头:「不!我现在是残疾人,您要跑了我上哪儿找去?」
妈妈艰难地笑了笑:「我不跑,我……我给你倒杯水。」
我不依不饶,捏着妈妈柔软的手心继续哀求:「好妈妈,求您了,再帮帮我吧。」
妈妈连连摇头:「不行洋洋,你昨天才……才……这样对身体不好。」
听妈妈这么说,我直接掀开被子露出裤裆高高耸起的帐篷,随口胡诌:「您也知道我比一般人大得多,这是因为我雄性激素分泌旺盛,所以超长发育了,这种情况欲望本来就很强,是身体的正常反应,不会影响健康的。」
红晕悄然爬上妈妈娇俏的脸颊,她眸光闪躲着,犹豫道:「洋洋,妈妈今天想了很久,感觉这么做还是不太好……母子之间不应该这样的。」
闻言,我一脸认真地说:「妈,您知道帮不帮我会带来的唯一影响是什么吗?」
妈妈看了我一眼,摇头不解道:「是什么?」
我指着枕头旁的试卷和笔记:「是我真的静下了心,我可以心无旁骛地学习一整个白天,因为我知道您晚上会回来。只要有您陪在我身边,我就有信心面对任何困难和挑战!」
妈妈怔怔地望着我,半响,咬着下唇轻声道:「把头蒙起来。」
「遵命!」
我激动不已,立马躺倒用被子捂住脑袋,心里暗暗打定主意,这次绝不能再当秒射男。
很快,硬挺的大肉棒上传来熟悉的湿热感。
「嘶啊……」
我忍不住呻吟出声,接着便感觉握住鸡巴的小手颤了颤,来回上下的节奏也乱了。
我猜妈妈肯定是被我舒爽的叫声给惊到了,这会儿她的脸庞应该已经浮上了妩媚动人的神态。
想到这儿我心里一荡,急忙默念阿弥陀佛,把妈妈绝美的容颜暂时赶出脑海。
十分钟后,妈妈支吾着开口了:「你……你怎么还不出来?」
我得意一笑,蒙着被子闷声道:「妈,这才多久啊,我昨天都说了一般情况我都要半个小时,您不会以为我在吹牛吧?」
妈妈没回应我,但握着大鸡巴的小手稍稍加快了速度。
二十分钟后,妈妈微微喘息道:「洋洋,要不你自己来吧,妈妈手好酸。」
听到妈妈语气中夹杂着的那丝嗔怨,我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回道:「可能是太黑了,我有点紧张,妈,要不别让我蒙着被子了吧?」
「不行!不许你看!」
妈妈急忙阻止我,撸动的速度又加快了许多。
三十分钟后,妈妈明显急了,声调都抬高了几分:「你再不出来就硬着吧,我不管了!」
我不情愿道:「那不行,您答应我的,怎么可以反悔?说到做到可是您教我的!」
妈妈抱怨道:「这样真的很累。」
「都说了黑漆漆的搞得我情绪紧张,您要真嫌累就把光明还给我呗。」
我试探着,没听到妈妈回应,但手上的频率却更快了,有一种撒气发泄的感觉。
不同意也不反对,那就是默认喽?
我悄悄拉开被子看过去,只见妈妈清丽绝美的脸上挂着红晕,表情有些困惑有些羞恼,勾人的桃花眸水润明亮,直愣愣盯着面前冲天而起的大肉棒。
突然,妈妈察觉到什么,余光扫来,见我正瞪着眼睛死死盯着她,忙把脑袋侧过去,留给我一个扎着马尾的后脑勺。
我只匆匆瞥见一片似火烧云般充血的面颊,下一秒心神就被不断甩动着的马尾所吸引。
视线掠过马尾来到被浅粉色睡衣包裹着的胳膊,那细长匀称的肢体正来回晃动着,目光移至袖口,欺霜赛雪的手腕终于显露出来,手筋挑起了腕部白皙的皮肤,证明妈妈此刻已然使出全部力气。顺着皓腕再看,只见一只纤若无骨的玉手正握着我青筋凸起狰狞可怖的粗壮肉棒来回撸动,修长的五指细嫩光滑根根分明,淡粉色的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在那微微有些发黑的大鸡巴的映衬下,给视觉带来了一股无语伦比的冲击感和反差感。
我目光呆滞眼神发直,强烈的刺激顿时让阴囊剧烈收缩,几欲升天的快感瞬息袭至,我忍不住低吼出声:「要来了!妈妈快一点……嘶啊……射了……」
第三天。
「妈,我的小鸡鸡这么长,您一只手能刺激的地方太少了,要不两只手一起吧?」
妈妈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双手入局。
一只手和两只手最大的区别在于,两只手齐齐握住鸡巴撸动时,莫名让妈妈拥有了些痴女的味道。
第四天。
「妈,您这么侧着身子用两只手肯定很难受,要不到床上来吧?」
妈妈水润的桃花眸盯着我看了半天,最终幽怨一叹,面朝着我坐下,敞开笔直的长腿,两只玉足从我的大腿分别跨过去踩住床沿,垂着头弯着腰,面泛桃红鼻冒香汗,双手握住近在眼前的大肉棒,奋力撸动。
第五天。
傍晚,妈妈提着饭盒回来,伺候我吃饭喝水,再跟我聊聊学习进度,然后去卫生间换衣洗漱,完事儿便仰靠在床边玩着手机等候我的召唤。
我分明感觉到妈妈已经开始习惯用手帮我了,甚至昨天还直接让我射的时候告诉她,免得弄脏衣服,偶尔望向我的大肉棒时,眸光也会变得迷离呆滞。
我算算时间,住院已经十二天,该解锁其他部位了。
「妈。」
我掀开被子对正在刷短视频的妈妈喊了一声。
妈妈无奈地放下手机,拧着柳叶眉瞪着桃花眼,劝道:「洋洋,你这样真的太频繁了,每天一次身体怎么受得了?」
我苦恼地指了指胯间硬挺的帐篷:「我也没办法啊,大有大的代价嘛。」
妈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也不穿拖鞋,白嫩小巧的玉足在两张床之间的地板上轻轻一踩,便直接来到了我的床上。一屁股在我分开的双腿处坐好,膝盖微微弯曲,脚丫一左一右跨出去,轻车熟路拔下我的裤子,温软如玉的小手扶上滚烫坚硬的大肉棒,上上下下撸动起来。
妈妈垂着臻首,顺直的马尾在脑后来回晃动,过了会儿,她望着挺立在自己面前的大鸡巴,突然幽幽叹道:「唉,我这是造得什么孽。」
我忙讪讪一笑:「妈,您没错,错只在我,您都是为了我好。」
闻言,妈妈抬眸扫了我一眼,神色复杂地摇了摇头。
三十分钟后,妈妈抽回一只酸软的小手捋了捋额前垂落的发丝,瞪着我催促道:「快点射吧,我腰都酸了。」
我嘿嘿傻笑两声:「妈,好像……好像刺激不太够,来不了感觉啊。」
妈妈柳眉微皱,警惕道:「你想要什么刺激?」
我摸摸鼻子,支支吾吾地说:「要不……要不用脚试试?」
妈妈愣了愣,有些烦躁地扶着光洁的额头:「你真的有恋足癖?」
我摸不准妈妈的意思,迟疑道:「应该……算吧?」
妈妈直接把另一只手也从鸡巴上拿开,忧心忡忡道:「洋洋,要不咱还是去看下心理医生吧?我上网查过了,你现在不仅有恋母倾向,还恋物恋足,这样下去迟早要出问题的!」
我登时目瞪口呆:「妈,没这么严重吧!就是些比较隐私的癖好而已,又不会影响别人,您怎么说得我和心理变态似的?」
「难道你还不够变态吗?」
妈妈轻嗔薄怒地瞪了我一眼,随后又不解道:「用脚怎么做?」
我当场就震惊了:「您……您答应了?」
妈妈撇撇嘴:「要来就快点,不来就算了,我累了想睡觉。」
我大喜过望,连声说道:「来来,马上来,您往后仰着撑住身子就行。」
妈妈依言将双手撑在身侧,上半身微微向后仰倒,舒服地呼了口气,显然这个姿势大大缓解了她酸疼的纤腰。
我咕咚咽了口唾沫,双手颤抖着分别抓住妈妈细腻的脚踝,然后轻轻拿到身前并在一起。
我是真的没料到,自打被那一晚的黑丝玉足勾动欲望算起,一直心心念念想要肆意玩弄这对小脚丫的奢望,竟然如此轻易的实现了!
我目光痴痴地凝视着手中这双精致玉足,那晶莹的脚趾,粉嫩的指甲,完美的足弓和隐隐透着青色血管的细腻脚背,无一不散发着致命的诱惑,让我浑身热血沸腾。
「你愣着干什么?」
妈妈不耐烦地催促我,大而明亮的桃花眸里带着一丝好奇。
我呵呵一笑:「拿脚弄不用您费力,您歇着就行。」
说完,我缓缓挺动坚硬如铁的肉棒,硕大的龟头蹭在了妈妈白里透红的脚心上。
妈妈猛地一抽脚,轻嗔道:「痒!」
随着她的动作,睡裤的裤脚从足踝滑落,那修长白皙的小腿顿时露出了一大截。
我目光火热呼吸急促,本就被软糯玉手服务了半个钟头的鸡巴当场就有了射意。
我忙把妈妈的双脚并在一起形成足穴,龟头从中直插过去,开始疯狂挺跨猛抽。
狰狞粗壮的大肉棒在妈妈雪腻小巧的脚丫间进进出出,这副脑海里幻想过无数次的淫靡场景就这么赤裸裸展现在眼前,我气喘如牛,生理与心理上的快感相继袭来,如同一波又一波狂猛的巨浪冲击着我的意识。
妈妈臻首轻扬,任由我握着她的玉足奋力冲锋,突然檀口微张问道:「洋洋,这样真的有感觉吗?」
「有!感觉很爽!妈妈您的小脚丫太美了!」
我声音颤抖着回应妈妈,目光从那双被大鸡巴肆意蹂躏的美足移开,落在了妈妈脸上。
片片诱人的酡红让那张绝美的容颜染上了动人的媚态,漂亮的柳叶眉轻蹙着,丰盈的唇瓣紧紧抿在一起,大而明亮的桃花眸带着些许疑惑,迷蒙地望着自己并拢在一起的雪足和中间快速抽插的龟头。
见状,我再也无法忍耐,猛地挺跨用力一顶,肉棒尽数从妈妈的足穴里戳出去,两颗卵蛋重重撞击在了妈妈的脚心上。
「嗯……」
妈妈紧紧并拢着的双腿被我撞得往后缩了缩,嘴里忽地发出一声娇吟。
与此同时,我龟头巨颤,低吼着『突突突』地喷射出大量浓稠的精液。
发泄完毕,我无力地放下妈妈的脚丫,心脏还剧烈跳动着,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哎呀!你这死孩子!衣服不用自己洗是吧!?」
妈妈突然气呼呼骂了一句,我闻声看去,只见乳白色的精液沾染在妈妈浅粉色的睡衣上,裤腿有,小腹也有,甚至裤裆那里也被滴上了一点,莫名透露着一股放荡的气息。
我傻笑着望着妈妈嗔怒的俏脸,妈妈则用手狠狠打了下我的左腿,没好气道:
「起开!」
我连忙收腿,妈妈翘起两只脚丫,粉嫩的足底正对着我的视线,胳膊撑着身体转动九十度,这才放下并拢在一起的修长双腿,踩着拖鞋跑向了卫生间……
第二天是周六,妈妈休息,我用内裤腰带的皮筋勒着蠢蠢欲动的大鸡巴,乖乖学习了一整天。
周内白天妈妈去学校上班倒还好,我一个人可以专心读书,可周末的时候跟妈妈共处一室,我的眼睛便总忍不住往她身上瞟。
尤其经过昨天刺激的足交后,我晚上深思熟虑了许久,试图分析妈妈轻易答应这个要求的动机。
想来想去,算是想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那就是在妈妈心里,用脚和用手没什么区别,甚至用脚帮儿子发泄欲火比用手还能更容易被她接受。
这是凭我对爸爸妈妈的了解得到的结论,很显然,通过妈妈问我足交有没有感觉这点可以确认一件事,妈妈和爸爸的夫妻生活应该是非常单调枯燥的,我猜哪怕做爱估计也只会传统的男上女下,除了做爱以外唯一的情趣恐怕就是用手罢了。
这样的话,或许在妈妈的观念里,帮我手淫更能让她联想到夫妻之间的性生活,所以会表现出抗拒。
但用脚却是我的怪癖,恐怕她还觉得只有得了恋足癖这种所谓心理疾病的人才会喜欢脚,因此给我足交很难让她和性生活产生联想,便不那么抗拒。
这是我能分析出来的唯一合理的解释了,否则为什么我想让妈妈用手难如登天,来来回回拉扯比唐僧取经都难,可换成足交妈妈却轻易答应了?
还有一点让我困惑的是,自从答应帮我手淫开始,似乎攻略妈妈的难度一下子降低了很多,就好像我费尽心机拼尽全力终于打开了妈妈心房那把无比牢固的锁,本以为后面还有无数把更加难以解开的锁,结果推开第一扇门后却发现里面的世界一马平川。
第一天单手不让看,第二天就看了,第三天双手,第四天坐在了我的双腿之间,第五天直接就开始足交了……
一切都顺利的让我简直感觉到不可思议!
这真是那个当初因为一句『用手帮我』就扇得自己儿子鼻青脸肿鲜血直流的妈妈吗?
那个性格古板传统不苟言笑的灭绝师太?
我的直觉告诉我,妈妈的身体里很可能潜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而我要做的,就是像爸爸发掘那些被掩盖在古墓中上千年的秘密一样,一点点将妈妈的秘密发掘出来。
傍晚,结束一整天的学习,和妈妈一起边聊边吃晚饭,等到八点多,我望着换了一身蓝色睡衣的妈妈,开口轻轻召唤:「妈,到时间了。」
妈妈问言不由瞪了我一眼:「到屁的时间了!上班周末还要休息呢,今天不来!」
我顿时哭丧着脸:「可我憋得难受。」
妈妈划拉着手机没好气道:「难受就难受吧,看你到底能不能憋死!」
「憋肯定憋不死,但难受是真的难受。」
我掀开被子,自己伸手脱掉裤子,20公分的大鸡巴昂首向天,「妈,您行行好,我硬的受不了啊。」
妈妈这几天逐渐习惯了我的大鸡巴,淡淡瞥了一眼,不羞不恼,面色平静:
「先硬着吧,等会儿就软了。」
我眼珠一转,商量道:「妈,您提前不通知,我也没个心里准备啊。要不今天再帮我一次,明天咱们休息,行吗?」
妈妈没应声,划拉手机的动作突然变快,像是在宣泄内心里的烦躁。
我见状赶紧连声呼唤:「妈~ 妈妈~ 好妈妈~ 妈妈妈妈~ 」
「闭嘴!你叫魂呢!」
妈妈无可奈何地关掉手机,板着脸从沙发上站起来,抬腿就想往床上坐。
我连忙拽住她,讨好地笑了笑:「用脚吧,用脚您不累。」
「不管用什么,你给我麻溜的!超过二十分钟,你就自己解决我不管了!」
妈妈嘟嘟囔囔准备上床,我又拦住她,心里琢磨着对那个秘密的猜测,认真道:「妈,我有多持久您也清楚,二十分钟很难射出来的。」
妈妈轻哼道:「那是你的事,跟我没关系。」
我干笑两声,试探着说:「那这样吧,为了节省时间,要不您把刚才换下来的小白袜穿上?」
妈妈一愣,瞪大桃花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刚换下来的?你疯了!臭死了!」
我连连摇头:「不臭!真不臭!我闻过,妈妈全身都是香的!」
妈妈一脸嫌弃:「宋洋,我儿子真没你这种恶心的爱好。」
「嘿嘿,妈,我不就是您儿子嘛。」
我嬉皮笑脸,直起上半身凑过去拉住妈妈的手:「妈,试一次嘛,好不好?」
妈妈犹豫片刻,冲我翻了个白眼,然后甩开我的手迈着大长腿朝玄关走了过去。
我的心砰砰直跳,感觉自己似乎揭开了妈妈藏在身体里那神秘面纱的一角。
我扭头朝妈妈看过去,却见她先是从运动鞋里掏出一只纯棉短筒白袜放到鼻尖嗅了嗅,确认没什么味道后才弯腰穿上,接着又拿起另一只嗅了嗅。
等两只脚都穿好后直起身子,这才发现我一直观察着她,娇俏的面容立即浮上一抹不自然的红晕,皱着柳眉恶狠狠瞪了我一眼,却只让我觉得风情万种,丝毫没有杀伤力。
等妈妈用昨天的姿势仰躺在病床上后,我立马伸手握住那对套着原味小白袜的精致玉足,把脑袋凑过去,鼻尖贴着足底深深吸了口气。
「宋洋!你干嘛!?」
妈妈瞠目结舌地看着我,根本不相信世界上有人会露出这种迷醉的表情去闻另一个人穿过的袜子。
我目光火热地盯着妈妈,赞道:「香!好闻!」
妈妈闻言露出和地铁老人一模一样的表情,似乎在说她虽不理解却大受震撼。
我脑海里思考着接下来打算说的话,先把妈妈右脚上的棉袜退掉一半,露出圆润的后跟和半张白嫩的足底,然后将左脚的袜子整个脱下来,套在了硬如铁杵的肉棒上。
然后,我把脚尖包裹着棉袜脚跟却裸漏出来的右脚拽到了嘴边。另一只手拨动被小白袜吞吃了大半的鸡巴,在妈妈白皙晶莹的左脚上磨蹭着,同时望着妈妈颤声道:「妈,您还记得这个吗?」
妈妈本就好奇关注着我的一举一动,看到套着自己袜子的大肉棒,脑海里顿时回忆起那一晚撞见我自慰的画面,绝美的脸庞一下子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撇过头轻声骂道:「变态!」
「还有更变态的呢。」
我嘿嘿一笑,张嘴便把挂着半只棉袜的右脚脚尖含进了嘴里。
「哎呀!别……别舔!」
妈妈猝不及防,檀口翕动着发出一声令我浑身颤栗的娇吟,右腿用力想把脚从我嘴里抽出来。
我死死抓着雪腻嫩滑的足踝,松开嘴巴又在妈妈露出的半边足底上舔了一口。
「嗯……别弄……痒得很……」
妈妈又是一声轻吟,望向我的那对勾人的桃花眸里带着些难为情的埋怨。
「妈,对不起,那天其实我骗了您。」
我一边说话分散妈妈的注意力,一边将手中的两只小脚丫并拢,分别踩在结实的大腿根部。
妈妈果然好奇,追问道:「你什么时候骗我了?」
我喘着粗气,让两只白嫩晶莹的玉足夹住肉棒最底端,把妈妈的睡裤撩到膝盖上方,露出白皙修长的小腿,然后压着挺翘的鸡巴从中间塞了进去。
「啊……」
妈妈匀称软嫩的小腿肚子紧紧夹着我的鸡巴,我忍不住呻吟出来,口中说道,「我太爱您的小脚丫了,提前买了同样款式的袜子塞进了您的鞋里。所以那天我用的不是您衣柜里洗过的袜子,是您在学校里穿了一整天,带着您温度和酸臭味的原味袜子。」
我边说边挺动鸡巴,在妈妈的小腿上来回穿插。
「嘤……你怎么能这样……好变态……妈妈的袜子才不臭……嗯哼……」
听到我的话,妈妈的呻吟越发明显,带着一丢丢哭腔梦呓般解释着。
我感觉踩在大腿根的两只白嫩小脚正不安分地扭动,碎玉般的晶莹脚趾紧紧扣着我的肉,而妈妈则眯着水润的桃花眸扬着臻首望向我,撑着身体的两只玉手死死抓住床单,呼吸急促面带潮红。
见妈妈仅仅听着我的描述就情动不已的样子,我脑子一炸,心里莫名涌起一股淫虐的欲望,便打算抱着妈妈的双腿疯狂抽插。
不曾想搁在枕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和妈妈都是一怔,妈妈迷离水润的桃花眸恢复了些许清明,目光恍惚地望着我,那双精致玉足仍不自觉地在我的肉棒根部按动着。
我大为光火,侧身拿起手机看向来电显示,然后浑身一激灵,肉棒竟然又硬了三分。
我竖起食指冲妈妈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接通电话:「老宋,今儿怎么想起给儿子打电话了?」
听到我的称呼,妈妈娇躯一颤,遍布红霞的面庞顿时血色尽褪,水润的桃花眸里骤然浮现出莫大的惊恐之色,慌忙撑起身子就要下床。
我却早有准备,宽大的手掌让我只用单手就紧紧握住了妈妈那对精致小巧的脚丫。
见妈妈仍在奋力挣扎,我猛地一用力,将妈妈拽的半躺在床上,迎着妈妈恼羞成怒的愤然注视,轻轻摇头,旋即直接点开了免提。
「臭小子!我给你打电话还用分时间?」
「那倒是,您挖坟挖的如何了?有没有找到啥好宝贝啊?」
我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机轻轻放在了妈妈隔着真丝睡衣的平坦小腹上。
妈妈神色紧张,皱眉狠狠盯着我,但我却敏锐地发现了隐藏在那双清冷桃花眸里的一抹媚意。
「考古的目的是见证历史文化,可不是为了挖宝贝。」
「是是是,我可没有您那么高的思想境界。」
我随口应付着爸爸,拔掉套在肉棒上的小白袜,双手握着妈妈的玉足形成足穴,如昨日一般奋力抽插。
「你的脚恢复的怎么样?医生怎么说的?」
爸爸关切的话语从躺在妈妈小腹上的手机听筒里响起,在安静却又淫靡的病房回荡开来。
我心跳很快,呼吸有些急促,抽插的速度也来越猛,口中回道:「恢复的还不错,再有大概半个月就能出院了。」
「那就好,你妈呢?」
听到这句话,妈妈连连冲我摆手,示意我不要提她。
我却勾了勾嘴角:「我妈就在旁边,我们娘俩正聊天呢,你要跟她说话吗?」
见我这样,妈妈顿时瞪大了桃花眸,本来不见血色的面颊倏然飘起一抹诱人的红晕。
「行啊,你让她接电话。」
「不用,我开免提,当然你们夫妻俩要是想讲悄悄话,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我开着玩笑,眼神死死盯着妈妈越发妩媚的俏脸,胯下猛然加速,青筋凸起的大肉棒在妈妈晶莹的玉足之中疯狂进出。
「别贫嘴!让你妈接电话。」
爸爸笑骂一句。
妈妈见避无可避,忙清了清嗓子,声音略带着沙哑道:「老宋,今天没加班?」
「没,刚搞完一个坑,暂停两天,周一开始下一个。」
「你注意休息,别……咳咳……别太累着了。」
见妈妈被我肏着小脚丫还不忘关心爸爸,我眼神一暗,用力压下妈妈的一对玉足,让它们重新夹着鸡巴,龟头则又塞进妈妈圆润光滑的小腿之中,双手揽住妈妈修长的双腿就是一阵猛干。
妈妈根本想不到我会如此大胆,心里一惊,忙咳嗽两声掩饰。
「你感冒了?」
「没,嗓子有点干。」
「行,洋洋最近还乖吧?」
我忙插言道:「老宋同志,别偷摸打听啊,我还开着免提呢。而且我乖的很,天天躺穿上看书,不信你问林老师。」
我越说越觉得刺激,感觉精关即将失守。
而妈妈的俏脸也越来越红,水润的桃花眸恶狠狠瞪着我,但又透着几分迷离和困扰。
「婉晴,这小子没撒谎吧?」
「嗯……」
妈妈突然轻吟一声,眼神直勾勾盯着那根在她双腿间翻江倒海的狰狞肉棒,轻声道,「没,洋洋最近……确实很乖……」
说完这句话,我发现妈妈突然伸手捂住了小嘴,脸颊腾地冒出大片潮红,纤细的腰肢不安地扭动着,原本还有些挣扎的双腿更是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
「那就好,行吧,你们娘俩赶紧休息,我去看看下个坑的资料。」
「好……挂了啊。」
妈妈急急忙忙按掉电话,然后拿起手机砸在了我的身上,拧眉怒道:「宋洋!
你反了天了是不是!?」
我没有回应妈妈的质问,反而抽出鸡巴,拉着妈妈的脚丫送到嘴边,张口含了进去。
「放开我!你……啊……别……别舔了……」
妈妈头一句话还饱含着怒火,可等我的舌头在她剔透晶莹的脚趾上吮过一圈后,妈妈的声音便立马弱了下来,仿佛轻吟浅唱,带着令人骨头发酥的无边媚意。
我张嘴松开脚趾,不等妈妈回过神,软滑温热的舌头已经贴上了圆润可爱的脚跟,然后一路朝上,舔过妈妈白里透红的粉嫩脚心,再调转方向亲吻白皙细嫩隐隐透着青色血管的脚背。
「啊……嗯哼……别呀……洋洋……快放开妈妈……」
妈妈的呻吟越发娇媚,我偷眼瞧过去,只见那张清丽绝伦的脸庞已重新染上了诱人的红晕,连同露在外面的脖颈都似欲滴血。方才怒视着我的凶狠神情早被浓浓的情欲所取代,那对勾人的桃花眸子里又一次充盈着动人的水润。
我舔完一只脚,转头又去舔另一只,直到将妈妈那对白嫩玉足都沾满了口水这才放开她。
妈妈此时发丝凌乱目光迷离,我弯起上身,伸出胳膊拉住妈妈攥着床单的小手,用力一拽便将妈妈整个人拉了起来。
「啊!」
妈妈一声娇呼,下一秒便被我拥入了怀中。
我抱着妈妈滚烫的娇躯,嗅着妈妈淡雅的体香,透过真丝睡衣感受着那丰腴紧致的身体,将脑袋埋入妈妈脖间,伸出舌头在嫩滑的肌肤上疯狂舔舐亲吻。
「嗯哼……洋洋……嗯嗯……」
骤然强烈的娇吟从妈妈丰润的唇瓣间流淌出来,妈妈跨坐在我腰间,修长的双腿绕过后背,双脚相扣紧紧勾住我,两条胳膊也死死搂着我的脖子,随着我舔舐亲吻的动作不断用力,仿佛要把我不断作怪的舌头按进她的身体里。
我挣扎着对抗妈妈的双手,努力抬起脸去寻找她红润诱人的唇瓣,可妈妈的力气很大,无奈之下我只好张嘴咬住妈妈晶莹剔透的耳垂,喘着粗气吩咐道:
「妈,我要来了,麻烦您用小手握住我的鸡巴好吗?」
「嗯……别……别说话洋洋……快亲妈妈……」
妈妈意乱情迷,话音带着些哭腔,还有几分哀求。
我伸出舌头舔舐着妈妈玲珑精致的耳朵,口中喷吐着粗重灼热的呼吸,用带着点命令的强硬语气说:「快点!好妈妈,儿子的大鸡巴需要您!快用您打过我巴掌的小手握住它!」
「嘤……」
妈妈猛地发出一声高亢的啼叫,松开箍着我的双手,细长的胳膊探下去,用带着湿汗的纤纤玉手用力攥住了我即将发射的肉棒。
我倒吸一口凉气,手掌摊开按住妈妈的脑袋往下一用力,妈妈立马娇吟着将红润的嘴唇凑了过来。
「妈妈,我爱您!」
我发出源自心底的表白,对准妈妈的檀口吻了上去,灵活有力的舌尖撞开牙关,逮住妈妈香嫩的软舌啃噬吸舔,不断吞食着属于妈妈的甘美唾液。
妈妈灼热的鼻息喷在我脸上,喉咙不住地发出闷哼,盘在我腰间的双腿死死缠着我的身体,左手搂着我,右手握着鸡巴疯狂撸动。
我感觉阴囊猛地开始抽搐,忙离开妈妈香甜的嘴巴,把脸颊埋入妈妈脖间,呢喃着追问:「妈,洋洋好爱您,您爱我吗?您爱儿子吗?」
妈妈的双峰剧烈起伏着,浑圆饱满的乳房挤在我胸前,握着我鸡巴的右手骤然加速,媚声道:「爱……妈妈爱洋洋……嗯哼……你永远是妈妈最爱的宝贝……」
「妈妈!我要射了!」
我突然死死抱紧妈妈,低声嘶吼。
妈妈也同样死死抱着我,如泣如诉地娇吟着:「射吧……宝贝儿子,妈妈在呢……」
20公分的大鸡巴刚刚脱离妈妈的小手,又被我们母子俩紧紧相拥的身体夹在了中间,我下意识挺动跨部,带着妈妈的娇躯在病床上下起伏,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从龟头喷出,射入我们几乎要粘连在一起的身体之中……
第七章
这是我目前为止体验过的快感最强烈的高潮,仿佛连自己的灵魂都随着精液的喷射升上了云端。
我大口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感受到妈妈紧贴着我的饱满挺翘的双峰,鸡巴顿时又硬了起来。
我松开妈妈柔软的娇躯,扶住她细长的胳膊,隔着真丝睡衣将脑袋埋入曾哺育过我的乳房之中,喃喃道:「妈,我刚才好爽,您呢?」
闻言,妈妈忽然浑身一颤,猛地推开我的身体,步履慌张地跑去了卫生间。
我忍不住咧嘴笑了笑,以为妈妈害羞了,过了会儿才察觉不对劲,卫生间里竟隐约传来极力压抑着的抽泣声。
我心里一惊,也顾不上别的,忙提着裤子下床,用单脚跳到卫生间门口,扶着门扇侧头看去,却只见妈妈坐在马桶盖子上,面色惨白,俏脸带着难以言喻的自责表情,素手捂嘴哭的近乎崩溃过去。
我不知所措地望着她,呆呆道:「妈,您……您怎么了?」
妈妈用溢满了泪水的桃花眸看了我一眼,哭声骤然变大。
我被妈妈的模样吓到了,忙跳到妈妈身边,艰难地俯身按住妈妈不断颤抖的肩膀,焦急道:「妈你到底怎么了啊?是我太过分吗?我跟您道歉,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一定努力学习报答您!」
妈妈没有理我,只是用双手捂着脸不住地摇头,喉咙发出『呜呜』的痛哭声。
我见状又困惑又心疼,眼眶不禁也红了:「妈,您真别哭了,不然我也忍不住了……」
说着说着,看到母亲如此伤心欲绝的样子,我也不知为什么鼻子就忽地涌上一股酸楚感,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我们母子俩就这么一个站着一个坐着,我看着妈妈流泪,妈妈捂着脸痛哭。
就这么相对着哭了大概十分钟左右,我的左腿都快失去知觉了,妈妈才哭声渐止,情绪终于平复下来。
她用力吸了吸通红的鼻子,长长吐出一口气,看着我脸上长行短行的泪痕,露出一抹复杂的笑意,声音柔柔地说:「傻小子,你哭什么?这样站着不累吗?」
我抬起胳膊抹了把脸,哽咽道:「我也不知道,看见您这么伤心我就忍不住流眼泪。」
妈妈宠溺地捏了捏我的鼻尖,起身揽住了我的腰:「腿都麻了吧?还能走吗?」
感受着妈妈主动贴过来的娇躯,我心里却没有任何旖旎,点头道:「能走,我自己来吧妈。」
妈妈用搂在我身侧的手拍了拍我,轻声说:「别犟,我扶你回床上,小心摔倒了。」
妈妈语气温和却不容置喙,我只好答应。
回到病床边,妈妈搀着我坐好,然后帮我脱掉沾着精斑的上衣,转身去衣柜拿了件短袖给我,接着便又去了卫生间。
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默默忙碌的妈妈,心里总觉得不太对劲,却又不敢开口询问。
不多时,妈妈从卫生间出来,竟然换了一身出门才会穿的运动装。
我见状忙问:「妈,您要去哪儿?」
妈妈抿了抿恢复了少许血色的唇瓣,低声道:「我想回家里睡。」
闻言,我急得差点从床上蹦起来:「为什么!?您不想照顾我了吗?您真要花钱找护工?我……不行!我不同意!」
妈妈见我气急败坏的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走过来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
「傻孩子,别胡思乱想,妈妈明天就来了。」
说着,她顿了顿,脸颊上又浮现出痛苦自责的神态,轻叹道,「洋洋,让妈妈一个人静一静好吗?」
我犹豫片刻,把妈妈放在头顶的手掌握住拉到嘴边,轻轻在嫩滑细腻的手背上吻了一下,看着妈妈恳求道:「妈,我知道自己刚才很过分,我对不起您,可您千万别不管我了,不然我真的会疯掉的!」
妈妈笑了笑,挣开我的手,用温软如玉的小手抚上我的脸颊,认真道:「洋洋,妈妈怎么会不管你呢?妈妈答应你,明天一早就来,好吗?」
听到妈妈这么说,我顿时放下心来,叮嘱道:「那您路上小心,到了给我发个消息。」
妈妈轻点臻首,晃动着顺直的马尾转身离开了病房。
我静静凝望着妈妈的背影,许久,深深吸了口气,仰靠着床头陷入沉思……
之前凭借分析妈妈的性格改变攻略方式,并因此成功让妈妈答应用手帮我后,我便养成了这个习惯,所以今晚从头到尾的一切行为其实都是计划好的,唯一的意外来自于爸爸的电话,但这个意外反倒令我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结论。
事实上,我基本已经可以确认妈妈身体里隐藏的秘密了。
这世上不存在真正的圣人,每个人都有掩盖在内心最深处的阴暗面,谁都无法例外。
比如我,对外是别人家的孩子,身边的人见了我就夸我优秀,见了我妈就夸我妈教育的好,甚至连我自己都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我仰慕妈妈敬畏妈妈感激妈妈,没有妈妈的含辛茹苦言传身教,我决不可能成长为所谓别人家的孩子。
可自从妈妈那晚换了一身打扮出现在我眼前,真正让我觉醒性意识,开始用男人的目光将妈妈当作一个女人去看待后,我的阴暗面便逐渐展露了出来。
得到妈妈的身体只是男人对女人的本能欲望,而我真正想要的则是将我们母子二人的角色对调反转,让从小打我骂我声色俱厉教育我的母上大人躺在我的胯下,娇吟轻泣着承受征伐。
这不代表我不爱妈妈,相反我爱妈妈爱到了疯狂的程度,但我的阴暗面却无比期待着妈妈臣服在我面前的场景。
我可以大方承认,阴暗面的我才是真实的我,我就是这样一个骨子里便刻着淫虐征服欲的人。
而妈妈的阴暗面呢?
妈妈和我一样,也是在外人眼中无比优秀的人。
她爱孩子爱丈夫,无怨无悔献身于家庭,工作也认真负责敬业。她恪守妇道,对我和爸爸以外的异性向来不假辞色,甚至出门在外都穿着包裹严实的运动装。
她古板传统端庄正直,做人做事遵从内心的一杆秤,哪怕因此会得罪别人,但抛开人情角度,以事情的原本对错去看却无可指摘。
假如妈妈真的是这样一位女性,她会答应给儿子手淫这种荒唐行为吗?
就算是我厉害,是我通过分析妈妈性格的特点成功设计了妈妈,可后来面对我一次一次愈发过分的要求,妈妈为什么总是迟疑犹豫然后默默答应呢?甚至这几天我发现妈妈总是会呆呆望着我的大鸡巴,迷离的桃花眸里充斥着水润。
这说明妈妈也动情了!
我分析妈妈的运动员生涯,虽然不算世界顶尖,但在洲际的运动会上也是拿过牌的,在以实力为首的运动界也算受人尊敬的女强人。
再分析妈妈的婚姻,两个传统古板的人结合在一起,虽安稳却也平淡乏味,爸爸像个退化了浪漫基因的老学究,可他对妈妈却言听计从。
然后是妈妈的工作,这就更不用提了,学生们对妈妈畏之如虎,老师和校领导则怕的怕敬的敬。毕竟拿过国家级荣誉的妈妈在六中教书,同样是六中的荣誉,作为私立学校,董事会也需要妈妈这个招牌展现师资力量。
最后再到我这个儿子,可以说爸爸升职喜宴那晚以前,在我十七年生命里,妈妈的话对我而言无疑于圣旨。小时候不敢不听,长大了也听习惯了,说白了就是个妈宝男。
我这一圈分析下来,惊人的发现妈妈的人生竟然大多数时候都处于绝对强势的地位!
既然如此,妈妈又为什么一次一次对我退让呢?
难道说,妈妈只是习惯了强势,而她的阴暗面其实是渴望被征服的?
于是我今晚才故意让妈妈穿上袜子,果不其然,妈妈又是一番犹豫迟疑然后同意。我当着她的面把袜子套在鸡巴上还原被她撞见手淫的场景,我直接告诉她我骗了她其实用的是她穿了一整天的臭袜子。
回想起妈妈刚才妩媚的神态和迷离的目光,那不安蜷动的脚趾和紧抓着床单的双手,我很确信妈妈受到了莫大的刺激。
尤其当爸爸打来电话,她想要挣脱却被我强行制止,一边和丈夫通着话一边被儿子肏着脚,还要夸儿子懂事时,妈妈的反应尤其剧烈。
她需要靠捂嘴去掩饰呻吟,面颊通红腰肢扭动双腿无力,看上去很像小说里描述的到达高潮的样子,但实际上我没有触碰妈妈任何关键部位,甚至连她的睡衣都没脱。
至于后面我们紧紧相拥疯狂舌吻的行为则没什么好讲的,情欲到位了自然水到渠成。
透过今晚这场母子淫戏,我发现自己已经触及到了妈妈的阴暗面。
她强势太久,内心深处反倒渴望被征服的刺激。
或者说她本来就喜欢这种被征服的刺激,只是让传统古板的性格强行束缚着,而不懂情趣的丈夫又无法帮她解开这道枷锁,所以一直以来都压抑着自己的阴暗面。
这就能解释妈妈为什么面对我时总是一退再退,甚至刚才在穿着睡衣没有任何深入接触的情况下就疑似抵达了高潮。
试问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让亲生儿子征服更刺激的事?尤其这个儿子还被自己从小连打带骂拉扯长大,视自己如同偶像?
我对自己的推测有起码八九成的把握,心情却并不亢奋。妈妈刚才接近崩溃的表现到现在还让我心有余悸,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如果生我的气对我破口大骂其实还好解决,可妈妈后来的态度反倒无比温柔,这就令人困惑了,甚至让我有点害怕。
第二天,我早早起床,一边背英语单词一边等待着妈妈,心里则琢磨着妈妈昨晚情绪失控的原因。
八点半左右,妈妈终于提着早餐来了到病房。
我放下书看过去,见妈妈穿着一身黑色运动装,清丽绝伦的面庞满是憔悴之色,一对桃花眸子红肿暗淡不似平日那般明亮,唇瓣泛着一丝苍白,整个人无精打采的,像是丢了魂儿。
「洋洋,先吃早点吧」
妈妈目光柔柔地望着我,语气温和,带着些勉强的笑容。
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妈妈的状态非常不对劲,不仅是外在,内里同样反常。
她似乎失去了那股常伴于身的高冷自信,变得有些小心翼翼瑟瑟缩缩,看我的眼神虽柔和却有些躲闪,带着莫名的愧疚自责,仿佛一个犯了什么深重罪孽的罪人。
「妈,您吃了吗?」
「妈妈吃过了,你快吃吧。」
「好,那您坐着歇会儿。」
我没有多问,安静解决早饭,继续埋头苦读。
白天不是说话的时候,医生护士随时可能查房换药,我一边读书做题一边默默思索,偶尔跟妈妈闲聊两句。
妈妈则表现的很奇怪,虽然一直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可注意力显然全在我身上,一会儿问我渴不渴一会儿问我累不累,如果是我挑起话头,肯定第一时间回应,完全没有平时和我相处的那种自然随意,反倒莫名有些讨好的意味。
我简直百思不得其解。
终于,熬到傍晚,妈妈出去买了丰盛的晚餐,三菜一汤,还带了杯奶茶,并且主动把吸管插好放在了我的床头柜上。
吃完饭收拾停当,妈妈突然站在病床边,眼神带着忐忑和纠结,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见妈妈这副谨小慎微的模样,心里一阵不是滋味,问道:「妈,您是不是又想回家去睡?」
妈妈默默点头。
我叹了口气,终于开口问道:「您究竟怎么了?如果我有哪里惹您不开心了,您尽管打我骂我,可您这样真的让我很害怕,也很担心。」
妈妈忙摇头否认道:「没什么事洋洋,你别多想了。」
「您觉得我会信吗?」
我表情变得郑重,「妈,您从小就教育我,面对问题认识问题解决问题,为什么您现在却要逃避问题?」
妈妈顿了顿,没有回应。
我拍了拍床沿:「您想回家睡可以,坐过来咱们把问题讲清楚,否则我不会让您走的,大不了单脚跳着跟您一起回去。」
妈妈小心翼翼抬眸看了我一眼,见我不像在开玩笑,不由得眼眶微红,丰润的唇瓣微微颤了颤,迟疑着缓缓坐在了我的身边。
我拉住妈妈有些冰凉的小手,认真道:「妈,咱们母子俩有什么是不能谈的?
您从小到大替我解决了无数困惑和问题,这次该换儿子帮您了,您有什么话尽管说!」
妈妈低眉垂首面带凄苦,一滴晶莹的泪水悄然从眼角滑落,她抿了抿嘴,哽咽道:「我……我突然发现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我不配做你的妈妈。」
我神色一紧,忙道:「为什么您要这么想?在我心里您就是全天下最好的妈妈!」
妈妈自嘲一笑:「呵,全天下有哪个妈妈会在和丈夫通话的时候勾引儿子?
还抱着自己儿子做那种事?」
「这是我的错!是我强迫妈妈的,跟您没关系!」
妈妈闻言猛地抽回素手,情绪变得激动,捂着嘴啜泣:「不是你的错,是妈妈……是妈妈的错,是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真的不想那样的!」
妈妈哭泣着,眼神渐渐空洞,用一种近乎破碎的凄楚神情凝望着我,自暴自弃道:「或许我原本就是这样的人吧,一个背着丈夫勾引儿子,恶心下贱不知廉耻的坏女人。洋洋,妈妈不值得你喜欢,更不值得你爱,妈妈……妈妈真的没脸见你……」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心脏仿佛被人给狠狠揪住撕扯般剧烈疼痛着。
明白了,我全都明白了。
妈妈认为自己昨晚屈服在了肉欲之下,当着儿子的面露出淫媚丑态,这可能是妈妈第一次发现自己的阴暗面,可她并不明白这一点,就像我之前也不知道真实的自己一直渴望的是将妈妈彻底征服。
这些天虽然妈妈答应用手甚至用脚帮我,但那时候她表面上一直掌握着主动权,或者说以为自己掌握着主动权,骗自己一切都是为了我的学业。
可惜经过昨晚的事,这个自欺欺人的谎言被戳破了,妈妈陷入情欲的漩涡无法自拔。在她心里,身为我的母亲,一个成年人,一个看重言传身教的长辈,无论如何都不应该轻易被欲望所控制,和儿子拥抱热吻忘乎所以,这让她觉得自己根本不配做一个母亲,清醒过来后才会那么自责那么愧疚。
至于她突然对我小心翼翼,我猜大概率是担心我看轻她鄙视她甚至怕我直接出言嘲讽她。我那天说过妈妈是我的女神,当时妈妈虽然表现得别扭不自在,可我想她心里肯定是开心骄傲的,然而昨晚女神的滤镜破碎了,妈妈以为我会因此对她失望,所以才不由自主地变得有些讨好。
想通这一切后,我心疼地望着垂头啜泣的妈妈,再一次将她的玉手紧紧握住,放在了我的心口上:「妈,照您这么说,凭我对您干的那些破事,我就是个不要脸的混蛋!精虫上脑的种猪!该下十八层地狱的畜牲!」
「洋洋!不许这么说自己!」
听到我的话,妈妈再顾不上伤心流泪,大声阻止道,「你很棒很优秀,永远是妈妈的骄傲!你只是年龄太小未经人事,不小心犯了些错,妈妈从来没有怪你。」
妈妈通红的桃花眸里愧意更浓,悔恨万分道,「如果那晚我没有心血来潮换那身衣服就好了,这一切的缘由都是因我而起,洋洋,是妈妈害了你。」
说着,妈妈嘴角抽搐眼看又要哭出声来。
我既心疼又无奈,没有半点高兴的感觉。虽然这样的妈妈可能会更容易被我攻略,但我也是深爱着妈妈的,如果为了心中那点欲望,利用妈妈的愧疚自责强迫她屈服,让她一直生活在悔恨和痛苦之中,那我就真的跟畜牲没什么区别了。
我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跟妈妈来一场彻彻底底的坦白局,这并不容易,阴暗面之所以是阴暗面,就在于其不足为外人道也,我可以想方设法去满足自己阴暗面的邪恶念头,但若真要亲口说出来,也难免无地自容。
不过现在没什么太好的选择了,昨晚意乱情迷的母子淫戏令妈妈彻底否定了自己,在母亲这个敏感身份和传统性格古板思想的多重压力之下,如果不快点解决妈妈的心结,我怕妈妈会在悔恨自责的深渊里越陷越深。
做出决定后,我心中思索着该如何开口,目光望着妈妈梨花带雨的憔悴面容,认真道:「林婉晴女士,麻烦你平复一下情绪,这样是没办法解决问题的。」
听到我大胆的称呼,妈妈一愣,睁着通红的桃花眸惊讶看向我:「你……你叫我什么?」
我撇撇嘴:「您自己说的啊,不配当我母亲,那我就直接喊名字呗。」
闻言,妈妈俏脸煞白:「你果然……果然看不起我了。」
我反问道:「那您到底还想不想让我认您这个亲妈?」
妈妈凄楚一笑:「我当然想……可是……可是妈妈没有资格要求你,是我的错,都是妈妈的错,你看不起我也是我活该……」
我拉着妈妈的手严肃道:「妈,我从始至终都没有看不起您,也不觉得您没有资格做我的母亲,我比谁都爱慕您尊敬您,连爸爸也比不了,我说了您就是我的女神!永远都是!这辈子都是!」
听到我斩钉截铁的话语,妈妈猛地撇过头,香肩一阵颤抖,眼泪又要夺眶而出。
我握住妈妈的小手使劲一捏,抬高了声调:「不准哭!我今天可是豁出去了要跟您掏心掏肺坦诚相见,所以希望您也平静下来,咱们好好谈谈。」
妈妈闻言仰头深吸口气,收敛情绪后挪动屁股往我跟前靠了靠,看着我坚定道:「好,妈妈答应你,咱们谈谈。」
我问道:「您记不记得之前告诫过我,说人应该直面自己的弱点缺陷和欲望,能改的努力去改,不能改的也要勇敢正视,唯有这样才能真正自信起来。」
妈妈点头道:「记得,当时是你因为英语成绩总提不上去,整天烦躁焦虑,妈妈才特意讲给你听的。」
「对,您的话我一直记在心里。这些天以来,我渐渐发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一个秘密,它算是一种欲望,而且是绝对不能暴露给任何人的欲望,因为连我自己都觉得太邪恶了。」
话说出口,我心里也有点紧张。
妈妈抿了抿唇瓣,犹豫半响,还是好奇道:「能……能告诉妈妈吗?」
我故作轻松道:「当然可以,但不是现在!我想先问妈妈一些问题,可能有些问题听着很过分,会触及到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但我向您保证绝对没有任何取笑的意思。等您认真回答完所有问题后,您也可以问我任何问题,我愿意把自己的心全都剖出来给您看。」
妈妈见我如此郑重其事,还提前打预防针,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结巴道:
「我……我尽量……」
我摇头道:「不行,必须回答最真实的想法,言而有信说到做到,这可是您教我的。」
妈妈迟疑片刻,终究点了点头:「好……妈妈答应你。」
我脑子里飞快思索着,首先问道:「妈,您觉得和爸爸结婚以后过的快乐吗?」
妈妈没料到我竟然问了这么个简单的问题,立刻肯定道:「快乐。」
我挑眉质疑:「真的吗?我承认咱们家的日子一直都安稳平淡,也算得上幸福,但您……真的快乐吗?」
「我……」
妈妈檀口微张,眸光显出几分迷茫。
我追问道:「您觉得……昨晚的自己快乐吗?」
「洋洋……」
妈妈顿时羞愧不已,被我握住的小手微微颤了颤。
我却不依不饶:「妈,您答应我的,遵从自己内心的真实感受。我可以再粗俗直接一点,您昨晚舒服吗?爽吗?跟爸爸在一起这么多年,有过这种快乐吗?」
妈妈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苍白的俏脸悄然浮出一丝红晕,反手死死攥着我的手,半响才低头艰难道:「我……我昨晚……很快乐,是……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说完后,妈妈忙用另一只手捂着通红的脸颊,胸脯剧烈起伏。
我看着妈妈羞赧的模样,藏在病号服里的肉棒也瞬间发胀发硬,忙用手掐了掐大腿,勉强恢复神智,继续问道:「我之前想让您用手帮我,却被您打的鼻青脸肿,您为什么当时下手那么重?」
妈妈身子一抖,呼吸越发急促,突然抬起闪烁着水光的桃花眸楚楚可怜地看向我:「洋洋,能不能不问了?妈妈……妈妈也不问你了。」
我果断拒绝:「不行的妈妈,我说了不是想取笑您,我真的在帮您解决心里压着的疙瘩,等会儿您会明白的。」
见我态度坚决,妈妈用贝齿死死咬住下唇,忽地把手从我手里抽出来,两只纤纤玉手彻底将娇俏红润的脸颊挡住,结结巴巴道:「我……我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有种奇怪的……刺激感觉,身体也……也……也有了反应。所以我不光气你,还气自己,情绪一下子就有点失控了……」
「那您这些天用手帮我的时候,在想些什么?」
「没……没想什么……」
「妈妈,您不诚实哦。我再问一遍,您撸着我的大肉棒,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什么……什么肉棒……不许这么说!」
「您先回答我的问题。」
「我……呼……我在想这么……这么粗这么长,要怎么……怎么放进去…
…」
「那您面对我一次又一次得寸进尺的要求,为什么总要同意?」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是没办法拒绝……」
「昨晚我用您的脚夹着大肉棒,您和爸爸说话的时候在想什么?」
「开始很害怕……后来……后来又很刺激……特别是……嗯……特别是你抓着脚不让我下床的时候……」
随着连续不断的一问一答,妈妈的声音已经隐约带上了一丝哭腔,臻首低垂马尾轻颤,盖在面颊上的白皙玉手都泛起了血色。
我的大鸡巴硬的差点爆炸,猛地伸出胳膊用力拽住妈妈细腻的手腕,将一对素手拉开,露出遍布红潮的妩媚娇颜,干哑着嗓子说道:「妈,您还不明白吗?
您骨子里就是个渴望刺激的女人!你的学生不懂你,你的同事不懂你,连爸爸都不懂你,可是我懂!因为我跟您一样!」
我捧着妈妈嫣红滚烫的脸颊,望着妈妈迷离水润的桃花眸,目光直视着妈妈,兴奋低吼道:「您知道我的邪恶秘密是什么吗?就是拥有您!得到您的身体!让您成为我的女人!不止这样,我还想把从小抽我屁股扇我耳光却成为我心中女神的妈妈按在身下迎接大肉棒的抽插!想让您跪在我面前被我打屁股!想狠狠地肏哭您!」
「嘤……别……别说脏话洋洋……妈妈……妈妈不允许你这样……」
妈妈还在嘴硬,可娇躯却微微颤栗着,神态妩媚眸光迷蒙,红润丰盈的唇瓣轻轻张开,吐气如兰。
我不管不顾,脑袋凑过去直接吻在了妈妈的檀口上,妈妈的小手在我胸前用力推动着,喉咙里发出抗议的闷哼,可贝齿却又轻易被我湿热的舌头敲开,软滑细嫩的香舌欲拒还迎,一会儿避着我躲进自己口腔内,一会儿又主动寻过来钻入我的嘴里,我们母子俩就这样忘情深吻着,灼热的呼吸喷吐在对方脸上,让本就炽烈的欲火不断升腾。
五分钟后,我和妈妈才终于放过彼此,妈妈不知什么时候脱掉了运动鞋,小脚踩着黑色的纯棉短袜,跪坐在我的大腿上,两条细长的胳膊搂着我的后脑勺,正目光迷离地望着我。
我的双手则抱着妈妈纤细柔软的腰肢,静静与妈妈对视,柔声道:「妈,从前那些平淡如水的日子您真的喜欢吗?不乏味吗?像我一样坦然接受自己的阴暗面吧,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您那么爱我,我那么爱您,您渴望被征服,我也渴望征服您,我们属于彼此需要彼此,这是您怀上我的时候就已经注定的事情!」
妈妈用水润的桃花眸凝望着我,带着深深的宠溺和爱意,半响,突然凑过来在我的额头轻轻一吻,颤声道:「洋洋,妈妈需要时间,别逼妈妈好吗?这不是什么轻易能决定的事情,我们生活在这个社会上,总要考虑后果,我……我现在真的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我理解地点点头,深情款款道:「妈,我也不止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您辛苦这么多年,相夫教子兢兢业业,却连一个女人正常的快乐都没体验过,大好年华就此蹉跎,我怎么舍得?」
妈妈白了我一眼,嗔道:「别瞎说,我又没丧偶。」
我嘿嘿一笑:「我那天都看见了,您只靠手三分钟就解决了我爸,我不信他能满足您。」
提到爸爸,妈妈神色一暗,叹道:「我们这样怎么对得起你爸?」
我情绪顿时激烈起来,数落道:「您总是先替我们爷俩着想,我爸就对得起您了?平时在家就钻书房里研究文献,和您也没什么话说,发现古墓一走两三月不着家,又没什么情趣不会搞浪漫,您当时图的什么嫁给他啊?」
妈妈坐在我怀里,伸手轻轻拍了我一下,没好气道:「你激动啥?别这么说你爸,他对我们挺好的,人也老实,适合过日子。」
我忽然来了兴趣,问道:「妈,说真的,您不会就只冲着老实就嫁给爸爸了吧?」
妈妈目光里浮现出回忆之色,轻声说道:「我跟你爸性格差不多,但我心气比较强,当时也算有点小成绩,就没考虑过嫁给多优秀多有钱的男人。再加上体育圈和文艺圈沾点边儿,年轻时候见了太多看不惯的恶心事,所以只想找个踏实老实不乱来的结婚过日子,你爸挺符合我的要求,这么多年下来也算表里如一。」
我贱兮兮笑道:「爸爸表里如一,但妈妈你藏得可真够深的啊,要不是儿子我胆大机灵,您这辈子不得亏死!」
妈妈闻言忽地用手拧住我的耳朵,冷笑道:「你确实胆大,刚才竟然敢对我说那种话?以后不准再说!小小年纪像什么样子!?」
我疼的呲牙咧嘴,反问道:「什么话啊?我刚才说了那么多,您指的是哪句?」
妈妈瞪着眼睛气道:「你自己心里有数!」
我故作恍然之状:「哦,是说我想把您按在身下狠狠肏……」
「闭嘴!你个死孩子!」
妈妈急了,明亮的桃花眸里闪过一丝羞怒,拽着耳朵的手使劲一扯。
「哎呦,我错了!快松手!」
我赶紧挣开妈妈的手,看着妈妈嗔怒的脸庞,会心一笑:「妈,我今天之所以跟您摊开了聊,就是想看到您现在的样子,自信骄傲光彩照人,白天那个谨小慎微的人可当不了我心中的女神。」
妈妈撇撇小嘴,失落道:「鬼话连篇的,妈妈现在就像个欲求不满的女疯子,还当什么女神?」
我皱了皱眉:「您这话什么意思?合着我忙活半天白瞎了?您不相信我说的?」
妈妈叹了口气:「我……我也不知道,感觉有些道理,又感觉是胡扯。」
我想了想,突然坏笑一声:「妈,要不咱两试验一下?」
妈妈一愣,不解道:「什么试验?」
我指了指病床:「今晚您就睡这儿,等下无论做什么,我都保证自己绝对不强来,您说停我立马停,但您得答应我只要您觉得自己可以接受,那就不可以喊停。我看看您到底能忍受多大刺激,您也确认一下自己是不是喜欢这种刺激。」
「呵,你想得美!」
妈妈嗤笑着直接从我怀里坐起来,翻身下床后晃着顺直的马尾往卫生间走,「赶紧睡觉!我澡都没洗衣服也没换,明天还要上班!」
我顿时呆住了,这……这剧本不对啊!
「妈,您要不看一眼宝贝儿子现在的状态,您真的忍心?」
我脱掉裤子指着昂首挺立的大鸡巴,满脸委屈。
妈妈拿着睡衣进了卫生间,片刻后侧身露出小脑袋,嘴角挂着一抹俏皮:
「洋洋,昨天你自己说的,今天休息,要说到做到哦。」
我闻言无力地躺在了床上,这回旋镖也来得太猝不及防了。
不过心情倒挺轻松,还有些兴奋。
很显然,妈妈把我的话听进去了,她被我的问题引导着确认了阴暗的自己是什么样子,也确认我并没有因此而看轻她,那么面对这不足为外人道的阴暗欲望,妈妈的选择也就没有悬念了。
被她一手教出来的儿子尚且敢于直面接受,作为母亲的妈妈又岂会回避退缩?
这一点,从我们相拥热吻后妈妈渐渐恢复之前的神态语气就足以看出,只不过这一切来得有些突然,妈妈一时间还接受不了罢了。
这一晚妈妈早早便睡了,我也没有强行要求什么,明白妈妈还需要消化关于这个阴暗面的理论,但我相信妈妈最终一定会彻底拥抱阴暗面的自己。
第二天,医生查房时带来了一个喜忧参半的消息。
喜的是我年轻底子好,骨裂的部位基本已经愈合,下午就能拆石膏慢慢下地走路,再观察三五天就可以出院了。
忧的是我即将离开这间改变了我们母子人生轨迹的病房,倒不是留恋特护病房,只是我自己清楚,妈妈从最开始答应用手帮我,直到这些天来一步一步深陷其中,这里面不仅有我的关系,也有这间病房的功劳。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是陌生封闭的环境,无形中便降低了妈妈的心防,让她深藏着的阴暗面更容易暴露出来。等回到家里,天晓得熟悉的环境又会带来什么变数?所以我果断放弃了原本按部就班的计划,决定加快进度。
傍晚,我站在病房窗边,望着外面幽静的石砖小路和远处郁郁葱葱的观景梧桐,体会着久违了的双脚踩踏坚实地面的感觉。
房门响起,妈妈的脚步传来,接着便是一声惊呼:「洋洋!你怎么下地了!?」
我转身微笑,抬起右腿晃了晃:「医生说恢复情况远超预期,再观察三五天就能出院了。」
妈妈大喜过望,忙放下装着晚饭的袋子,紧走两步来到我身边:「太好了!
那你现在什么感觉?走路疼不疼?医生有没有让你控制活动量?这些天肯定憋坏了吧,要不妈妈陪你出去转转?」
我静静凝望着妈妈满是惊喜和关切的绝美容颜,等妈妈说完后,靠前一步,张开双手用力将妈妈搂入怀中:「妈,谢谢您,这段日子您辛苦了。」
妈妈愣在原地,半响也反手抱住了我,温柔轻笑道:「傻孩子,妈妈不辛苦。」
我贪婪地嗅闻着妈妈发间的芬芳,说道:「咱们出去吃吧,医生让我多走路多适应,这样好得更快。」
「行,妈妈请洋洋吃顿大餐庆祝!」
妈妈心情极好,揽着我的胳膊往病房外走。
我和妈妈闲逛一样慢慢转悠着出了院区,去对面的商场吃了火锅,妈妈还拉着我买了双保护性极强的专业运动鞋,等回到病房时,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妈妈洗漱完换上睡衣后我也赶紧去洗了个澡,虽然妈妈每两天都会用毛巾帮我擦一遍前胸后背,可到底不如淋浴痛快。
洗完澡,我只穿了件大裤衩就走了出来,见妈妈正躺在床上眼含笑意地捧着手机打字,好奇道:「妈,跟谁聊天呢?」
「你爹,给他汇报一下好消息。」
听到妈妈的回答,我心里莫名涌起一股醋意,抬腿便来到了妈妈床边。
「你爸没动静,估计还在现场忙着呢,今晚怕是等不到回复了。」
妈妈放下手机叹了口气,忿忿道,「考古考古,干脆睡古墓里别回来了!」
说完,突然发现我竟摸到了她的床上,忙慌张道:「洋洋,你干嘛?」
我正盯着妈妈交叠在一起的小脚丫看得出神,闻言直接一把捞起两只香嫩玉足,冲妈妈笑道:「做试验啊,昨天不是说好了吗?」
妈妈又羞又急,拧腰蹬腿想把脚从我手里抽出来:「谁跟你说好了?我可没答应!」
我不理会,举着两只白里透红的足底放在鼻尖,深深吸了一口。
妈妈穿着那身淡粉色睡衣,双手撑着上半身,纤腰微挺,两条大长腿胡乱踢踏着,俏脸红彤彤的,一对大而明亮的桃花眸紧张地望着我:「洋洋,你给妈妈点时间。」
「妈,昨天我可乖乖休息了,今儿必须做试验!」
「拒绝!我要拒绝!你停下来!」
我嘿嘿一笑:「妈,您想什么呢?拒绝有效范围是我没碰过的部位,您的小脚丫可没资格拒绝。」
「你……你耍赖!快放开妈妈……啊……嗯……」
妈妈羞恼的反驳声被我含住五根剔透脚趾的动作打断了,随着舌头一阵舔舐吮吸,娇媚的呻吟便在病房内回荡开来。
「别……别舔了……好痒……」
妈妈腻声说着,带着几分哀求。
我充耳不闻,舔完一只换另一只,直舔的妈妈娇喘不休,也不挣扎了,整个人都躺在了床上,发出凄凄地呻吟。
舔完妈妈精致白皙的玉足,我顺手脱掉内裤,赤身裸体压在了妈妈身上,滚烫坚硬的大鸡巴贴着真丝睡衣里柔软平坦的小腹,望着近在咫尺的妩媚脸庞,垂首吻在了妈妈光滑的额头上。
妈妈此时已然情动,腰肢左扭右扭的,用小腹摩擦着我的肉棒,笔直修长的双腿缠着我的腿上下滑动,两只细长的胳膊也搂住了我的脖子,眼眸微睁,诱人的娇喘声从檀口不断漏出,像羽毛般钻入我的耳朵撩拨我的心弦。
我深情亲吻着妈妈,从额头到鬓角,从耳朵到眼睛,从鼻子到嘴巴,最后把舌头探入妈妈温暖的口腔予取予求。
妈妈娇柔的身躯越来越烫,整个人不安地扭动着,抱着我的臂膀愈发用力。
不多时,我的舌头与妈妈的香舌依依而别,又亲在妈妈修长白皙的脖颈,妈妈身上淡雅的体香令人迷醉,我一路向下,用嘴巴依次咬开睡衣纽扣,双手一拉,妈妈那白的发光的上半身便暴露在我面前。
平滑的肩膀下凸出两根细直性感的美人骨,挺翘双峰被款式保守的白色胸罩遮住,肚皮软软的,腹部平滑细嫩,小小的可爱肚脐正随着呼吸不断起伏,我看得眼睛发直,埋首便舔了上去。
「啊……」
妈妈顿时发出极力压抑着的娇吟,意乱情迷的她这时才发现自己竟已敞胸露怀,心里一惊,双手猛地夹住我的脑袋想要推开,却不料我舌尖滑动,突然开始绕着她的肚脐在小腹划起了圈。
「嗯哼……洋洋……嗯……别……啊……」
妈妈的呻吟越发婉转动人,两手不再推我,反而按住我的脑袋,把我的脸死死贴在了她的小腹上,修长笔直的双腿更是盘在我的腰间,有意无意地向上挺动屁股。
我兴奋不已,一手往下想去脱妈妈的裤子,一手朝上准备翻开妈妈的胸罩。
就在即将得手时,妈妈突然娇躯一震,出乎意料地喊道:「拒绝!停!」
我一下子愣住了,这也太折磨人了吧?
但毕竟提前说好了规矩,只得悻悻地抬起头,不满地看向妈妈:「您是故意让我难受?」
妈妈见我果然停了下来,整个人也松了口气,瘫在床上剧烈喘息着,有气无力道:「不……不是……妈妈用手帮你……」
我死死盯着那对不断起伏的双峰,撇着嘴道:「你就是故意的!我不管,如果半个小时我射不出来,您就让我看看您的奶子,小时候怎么吃奶的我都忘了,我要再吃一次!」
「死孩子,那叫乳房,什么奶不奶的……在哪儿学得这些脏话?」
妈妈似嗔似怒地白了我一眼,翻身坐起,又把我推倒在床尾,用之前的姿势跨坐在了我的身下,两只纤纤玉手无比熟练地握住我的大鸡巴,弓着细腰晃着马尾撸动起来。
十分钟后,我面露得色看着面红耳赤鬓发凌乱的妈妈:「我要吃奶!」
妈妈瞪着我,然后瞅了瞅被她两手交握还露出一截的大肉棒,突然收回双腿左右撇开,用小脚丫一左一右夹住了肉棒底端。
我顿时倒抽一口凉气,只见妈妈此刻手脚并用,双手上下撸动,双脚前后摩擦,看起来活像一头发情的淫兽。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嘶哑着嗓音道:「妈,您现在的样子……好淫荡……」
妈妈显然也被这场景刺激的心神失守,听到我的话后轻吟一声,用如丝媚眼注视着我,楚楚可怜道:「洋洋,妈妈好累,你快射出来好吗?宝贝儿子……射吧……嗯哼……别忍着了……妈妈以后每天都帮你好不好?」
「嘶……肏!肏死你!坏妈妈!不给儿子吃奶!我肏……呃啊……」
面对如此妈妈,我承认自己败了。
第二日晚。
我望着两团雪腻挺翘的大馒头还有馒头上粉嫩的凸起,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如同饿虎扑食般啃了上去。
「啊……嗯……洋洋轻……轻点咬……妈妈疼……」
妈妈把我的脑袋按在乳房上,媚声娇吟。
我嘴里含着一只手里揉着一只,只觉得妈妈这对奶子香香软软白白嫩嫩,怎么都看不够,怎么都玩不够,也怎么都吃不够。
足足把这对曾哺育过我的乳房蹂躏了十多分钟,感觉到妈妈挺动腰肢的动作越来越急促,我再一次伸手去脱妈妈的睡裤。
结果刚拉到一半,还没碰到圆润丰满的臀部,妈妈就满脸挣扎地制止了我:
「拒绝……我……我拒绝。」
我无奈,只好停下动作,跪坐在妈妈胸前,居高临下望着妈妈:「妈,今天不用手也不用脚,我要肏您的奶子!」
妈妈俏脸绯红,皱着柳叶眉怒道:「都说了别讲脏话!而且奶……乳房怎么弄?」
「这您就不用管了,不过还是老规矩,三十分钟射不出来,我就脱您裤子。
放心,我只脱睡裤。」
我迎着妈妈好奇又惊讶的注视,双手用力将妈妈浑圆的双峰挤向中间。妈妈的奶子当然不小,可也不算巨大那种,一只手便能握住大半,简直完美符合我的审美。等做好了乳穴,我挺动滚烫的大肉棒,贴着细腻又富有弹性的乳肉插了进去。
妈妈诧异地望着在她双峰间进进出出的大鸡巴,喃喃道:「还……还可以这样?」
说完才发觉不对,我的肉棒太长了,穿透乳穴后一路勇往直前,又越过妈妈尖俏的下巴,一下一下蹭在她丰润诱人的红唇上。
妈妈忙惊呼着侧过头,正想骂我两句,却察觉粉嫩挺翘的乳头上传来强烈的刺激。她瞪着桃花眸看过来,发现我正双手箍着乳房,挺跨抽送鸡巴,两只手的拇指食指则分别捏着两颗蓓蕾来回转动。
「妈,爽吗?」
我脸上也涌动着潮红色,开口问妈妈道。
「嘤咛……」
妈妈双眸迷离地看着我,断断续续问道,「你……你哪里学得这些东西…
…嗯嗯……」
我继续问:「母上大人,您别管我哪儿学得,先回答问题,儿子弄得您爽不爽?」
「别……别这么说……」
妈妈露出难为情的模样,两只小手搭在我的膝盖上,侧过头嗔道,「你…
…你快点射,妈妈其实也很……嗯哼……很难受……」
我咬牙气道:「难受都是自找的!该!您脱了裤子,儿子马上就让您舒服!
好不好啊妈妈?」
妈妈连连摇头:「不好……不好啊……快射吧乖儿子……射给妈妈……」
见妈妈故技重施,我忙放缓了抽插的频率,露出一抹坏笑:「妈,这招对我不管用了,真想让我射,就说点好听的。」
妈妈晃动臻首,喘着粗气可怜兮兮看着我:「什么……什么好听的?」
「就是能刺激我让我快点射出来的话。」
「妈妈……妈妈不会……」
「那我问您问题,您只管回答好吗?」
「好……嗯哼……你问吧……」
我缓缓加快抽插频率,手指的动作也用了几分力气,妈妈身体极其敏感,立马就娇吟出声,隐隐还带着点哭腔。
「妈,儿子弄得您舒服吗?」
「嘤……舒服……」
「哪里舒服?是不是奶子?」
「嗯嗯……不……是……是乳房……」
「不!就是奶子!快说,是不是奶子!?」
我突然放开了捏着乳头的手指。
妈妈的娇躯如蛇般不安地扭动着,脸色红的吓人,咬牙坚持半响,泣声道:
「是……是奶子……啊……妈妈的奶子好舒服……」
随着妈妈的话音,我重新拨弄起两粒乳头,妈妈的呻吟登时剧烈起来,双手死死按住我的膝盖,纤腰不住地向上耸动。
我盯着妈妈媚入骨髓的诱人神态,同时猛地大力抽送,两颗黑色的卵蛋一下一下撞击在妈妈白嫩温软的乳房上,双手也松开乳头狠狠抓着弹性十足的圆润大馒头肆意揉捏,口中沙哑道:「妈,明天让儿子肏您行吗?肏您的骚穴!干您的骚逼!让您舒服!让您快乐!让您升天!」
妈妈疯狂摇晃嫀首,妩媚的脸庞满是潮红和羞恼,两只小手狠狠拍打我的膝盖,边哭边骂:「不许说脏话……呜……不准说……呃啊……好奇怪……嗯啊!
尿……尿了……」
第三日晚。
妈妈浑身赤裸,娇躯如同由羊脂玉做成一般细腻白皙,只穿着一条宽大的蓝色内裤躺在床上,修长笔直的双腿被我扛在肩膀,双手攥着床单,面泛潮红媚眼迷离,连绵不绝的诱人浅吟不住从丰润的红唇里流淌出来。
我跪在妈妈身下,火热坚硬的大鸡巴穿过妈妈丰腴紧致的大腿,紧贴着内裤覆盖阴阜的部位,缓缓摩擦轻轻抽送。偶尔调转枪头,往那最神秘的穴口处轻轻一戳,妈妈的呻吟便立马变得高亢。
这时候我也有点HOLD不住了,双眼通红地望着棉质内裤上早已湿漉一片的痕迹,喘着粗气问:「妈,让我脱了吧?」
「不……不行……拒绝……嗯……」
「这样您难受我也难受,何必呢?」
「拒绝……拒绝……我拒绝……」
「我就蹭蹭。」
「不……不行……」
「那您用奶子帮我。」
「好……」
「我改主意了,您用奶子和手一起帮我。」
「行……你……你坐上来。」
「我还想射在您脸上。」
「洋洋……」
「妈妈……」
「你怎么这么坏?」
「因为您太美了,我忍不住就想亵渎您,可以吗?」
「……」
「妈,允许儿子用大鸡巴瞄准您美丽的脸庞发射精液吗?」
「嗯啊……别……别说了……」
第四日晚。
我目瞪口呆盯着藏在妈妈腿心深处的秘密花园,高高鼓起的阴阜嫩滑湿润,外侧的大阴唇白白净净透着一抹诱人的粉红,中间只有一条正淌着淫水的细腻缝隙,小阴唇收缩在缝隙里,整个阴部就仿佛小时候见过的没有发育的女孩一样光洁溜溜白皙干净,根本没有任何阴毛!
我喘息如牛,双眼通红。
这莫非是传说中的……白虎馒头穴!?
「洋洋……看完了吗?看完就帮妈妈穿上内裤好吗?」
妈妈羞不可抑的颤声问我,我却早就什么都听不见了,只觉得心如擂鼓脑海空白,扒开妈妈不断想要并拢的双腿,脑袋一伸就凑了上去。
「哧溜哧溜……」
我无师自通,嗅着妈妈散发出淡淡腥味的蜜穴,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在燃烧一般,张嘴便舔在了湿滑宣软的馒头穴上,舌头灵巧转动,挤开穴口钻进了紧窄温热的阴道之中。
「呀!别!脏啊洋洋!别……嗯啊……嗯哼……呃……」
妈妈一声尖叫,急忙想要阻止我,可当我的舌头刮在遍布褶皱的阴道内壁时,她突然发出高亢的啼鸣,原本打算后退挣脱的纤腰猛地往前一顶,架在我肩膀上的双腿也死死绞住了我的脖子,用力之大,仿佛想将我的脑袋再塞回那水润温暖的故乡。
我一边用舌头在妈妈的阴道内疯狂舔舐,一边用嘴吮吸着不断流淌的蜜汁,至于妈妈,我已看不见她现在的表情,只感觉箍着脖子的双腿越来越用力,那酥媚入骨的娇喘也越来越急促。
我突然想起小说里描述的阴蒂,忙缩回舌头在饱满柔嫩的穴口来回扫动,不多时便寻到一粒充血鼓胀的肉球,立刻用舌尖触碰起来。
「啊!别碰那里!洋洋……妈妈……嗯啊……妈妈受不了……」
见妈妈的反应突然剧烈起来,腻人的呻吟如泣如诉,我心中大喜,确定自己找对了位置,当下脑袋主动发力,下巴已经把妈妈饱满粉嫩的外阴压得变了形,嘴巴却也来到了阴蒂前方,直接张嘴含住用力吮吸,等抽离换气呼吸的时候再伸出舌头舔舐,丝毫不给妈妈喘息的时机。
妈妈这时已经彻底失控了,口中啼叫连连,纤腰疯狂挺动,嘴里呜呜咽咽发出意义不明的泣诉,不一会儿,突然娇躯巨颤,箍着我脖子的修长双腿一下子失去了所有力气,软软搭在了我的肩膀上,上半身则猛地抬起,绝美的脸庞红云漫布,迷蒙的桃花眸子里沁着点点晶莹泪珠,檀口张开又慌又急地哭吟道:「快……快躲开……妈妈……妈妈又想尿了……洋洋快……啊!」
我猝不及防,只觉得一股滚烫的淫液从妈妈的白虎嫩穴中激涌出来流进嘴里,半张脸也被火热的蜜汁完全打湿。
潮……潮吹!?
我忍不住砸吧着嘴回味,腥腥咸咸的,是妈妈的味道!
妈妈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我在心里不住惊叹。
可以确认,妈妈这回真的高潮了,我亲眼所见!
却看妈妈潮吹过后,整个人便仿佛晕厥般仰天躺倒,肌肤潮红香汗淋漓,目光空洞地盯着天花板,雪腻饱满的双峰不住起伏,双腿更是打着摆子轻轻抽搐,仿佛高潮余韵后荡起的余波。
我的鸡巴早已硬的能当警棍使了,这时见妈妈满脸失神的模样,赶忙抓紧机会抄起那双大长腿分开成M 状,手扶着粗长狰狞的大肉棒抵住了妈妈湿润滑腻的穴口,微微一用力,龟头挤进去少许,顿时便感觉从四面八方传来强烈的挤压感,那紧窄湿热的阴道似乎有些害怕这根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不断蠕动着想要将其赶走。
「嘶啊……」
龟头上传来的奇妙快感令我打了个冷战,忍不住低吟出声。
『这就是做爱的感觉吗?』我心里喃喃感慨着,当下收腰挺胯,便要一举捅破重围荣归故里。
恰在此时,察觉到嫩穴正被大鸡巴侵犯的妈妈猛地回过神来,失声喊道:
「拒绝!洋洋,妈妈拒绝了!」
听到妈妈的阻止,我心里顿时挣扎起来。
要说为了破掉处男之身,说话不算话倒也值得,可我毕竟秉持着说到做到的原则这么多年,面对的还是一直如此教诲我的妈妈,一时间还真有些犹豫。
正当我天人交战之际,刚已经精疲力竭的妈妈不知从哪儿又借来了力气,竟然收腿踩在我的胸膛上,稍一用力便把我踹的一屁股坐倒在了床尾。
「妈妈,好妈妈,儿子真的受不了了,要不您就给儿子吧!」
我嘴里恳求着,想要从妈妈这儿打开突破口,却不料妈妈竟飞速起身,趁我尚未来得及调整姿势,手脚并用着直接就爬到了我的胯间,然后臻首微微下探,小嘴一张便含住了我硬的发烫的大肉棒。
「嘶……」
我整个人都石化了,感受着龟头上那湿热温暖的舒爽和滑嫩香舌生涩的舔弄,看着妈妈双膝并拢上半身前倾跪俯在我身前的娇躯,只觉得灵魂都忍不住一阵颤栗,呆呆地问:「妈妈,您……您怎么会这个?」
妈妈的动作微微一顿,红着脸抬头羞涩道:「是……是小说里看的。」
「您果然看那些小说了!」
我脱口惊呼。
妈妈清丽绝伦的脸庞上带着尚未褪去的红潮,眨着妩媚动人的桃花眸嘀咕道:
「你都能看,我为什么不能看?」
闻言,我热血上脑,视线里迸射出一股强烈的淫虐之色,盯着妈妈冷笑:
「您当然可以看,可您给我说自己没看,您撒谎了,我要惩罚您!」
妈妈感受到我那充满征服欲望的眼神,娇躯微微一抖,眼眸瞬间蒙上一层水雾,几乎梦呓般问道:「宝贝儿子,你……你打算怎么惩罚妈妈?」
「不让我肏您的骚穴,我就肏您的小嘴!」
我大声说着,伸出右手绕到妈妈脑袋后面,握住了那根不断颤动着的顺直马尾,然后按着妈妈的脑袋凑到挺立的大肉棒前,命令道,「张嘴,我不同意不准吐出来!」
「嘤……不许讲脏话……坏儿子……」
妈妈的声音充满了媚意,轻嗔着用幽怨的楚楚目光望了我一眼,然后嫀首低垂,将我油光铮亮的硕大龟头吞入了口中……
第五日晚。
我他妈出院了……
第八章
我终究还是没能在住院和妈妈共处一室的这段时间里彻底拿下妈妈,但也没办法,要怪只怪自己身体素质太强,原本医生判断最少住院一个月,结果二十天就基本痊愈了。
当然,这短短二十天内所取得的进展也是相当喜人的。
谁能想到,住院前一晚我刚因为想让妈妈用手帮我而被打的鼻血横流,可出院前一晚,妈妈为了守护自己的白虎嫩穴,竟然主动选择拿她那张樱桃小嘴含住我的大鸡巴给我泻火。
连我自己都有种做了场美梦的荒谬错觉,那间特护病房好像成了一处只存在于想象中的梦幻之地。
当我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跟妈妈一起回到生活了十七年的小三居时,这种错觉就越发强烈了,家里几乎每一处映入眼帘的熟悉场景都会勾起我内心深处的回忆。那是属于我们一家三口的回忆,回忆里的我只是儿子,妈妈也只是妈妈。
我莫名有些患得患失,等妈妈关上房门准备换鞋时,突然放下行李冲过去抱住了妈妈柔软苗条的娇躯。
妈妈一惊,还以为我想干坏事,忙奋力挣扎,羞怒道:「臭小子!刚回来能不能安生一会儿?我还要收拾房间!快放开!」
我搂得越发紧了,仿佛要把妈妈揉进我的身体里合二为一,语气带着忐忑道:
「妈,我就想抱抱您。」
似乎听出我情绪有些低落,妈妈顿时在我怀里安静下来,伸手揉着我的头发问道:「怎么了洋洋?出院了还不开心吗?」
「不开心。」
我撇着嘴把脑袋埋入妈妈脖颈,可怜兮兮地说,「妈,我总觉得在三院发生的事像一场梦,现在回家了就有种梦醒了的感觉,我有点害怕。」
妈妈问言沉默片刻,反手用细长的胳膊环住了我的腰身。
我心里一阵激动,明白这是妈妈无声的表态,但仍追问道:「妈,您以后还会跟在三院时一样爱我,对吗?」
妈妈抱着我的臂膀倏然发力,紧紧箍住我的身体,嫀首贴着我的胸膛,温柔笑道:「看你表现。」
「我肯定好好表现,绝对不让您失望!」
我兴奋地大声说着,忍不住吻在了妈妈散发幽香的修长脖颈上。
妈妈却脑袋一闪,推开我没好气道:「咱俩可能说得不是同一种表现!你先离我远点,我要换床单被罩,你去扫地拖地,记住了,妈妈要看你表现哦。」
「遵命,母上大人!」
我倒是不急,忙敬礼领命,我们母子俩将空置二十多天的房间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
等忙活完已经快晚上九点了,我和妈妈都有些累,我坐在沙发上休息,见妈妈拿着睡衣从卧室出来,忙起身凑过去笑嘻嘻道:「妈,我跟您一块儿洗吧?」
妈妈俏脸微红,白了我一眼:「乖乖坐那儿等着,待会儿有话跟你说。」
我被妈妈明媚的桃花眸勾的心头荡漾,还以为妈妈对跟我赤身裸体一起沐浴有些害羞,忙点着脑袋说:「行,我等您,一定要洗的香喷喷的哈。」
「死孩子!乱说什么呢!」
妈妈甩着睡衣轻轻抽了我一下,身姿摇曳地进了卫生间。
我见状不禁傻乐出来,妈妈那轻嗔薄怒的娇俏模样让我终于确认母子关系已然突破的事实,坐立难安地在客厅等了一会儿,卫生间的门开了,妈妈穿着一身素白色条纹长款睡衣,踩着透明平底凉拖,长发披肩走了出来。
正所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刚刚沐浴完的妈妈简直就是这句话的完美作证,我猴急地一步跃过去,张开胳膊就想去搂妈妈。
妈妈白里透红的粉嫩面颊上却露出嫌弃之色,闪身躲开我催促道:「浑身臭汗别往我身上蹭,赶紧去洗澡!」
「不嘛,妈,您太美了,先给我抱抱。」
我缠着妈妈撒娇。
妈妈有些无奈地横了我一眼,按住我的胳膊让我别乱动,然后踮起脚尖在我的额头上轻轻一吻,这才拍了拍我的肩膀:「行了吧?快洗澡去,一身汗味儿!」
「不行!」
我一边摇头一边用双手捧着妈妈嫩滑白皙的面颊,在妈妈丰润诱人的红唇上亲了一口,连声赞道,「妈,您身上真好闻!」
妈妈被我弄得霞飞双颊,忍不住踹了我一脚,挑起柳叶眉气道:「赶紧给我滚去洗澡!」
我哈哈一笑,冲进卫生间,不到十分钟就洗漱完毕,穿着条裤衩大咧咧出来,发现妈妈正翘着大长腿坐在沙发上,绝美的脸庞带着思索之色,悬在半空的右脚脚尖勾住凉拖一下一下无意识地挑动着,我看得双目发直,紧走两步打算扑上去。
妈妈察觉到我的动作,忙面色一正,认真道:「洋洋,妈妈想跟你谈谈。」
「可以,我抱着您谈。」
我随口答应,身子凑过去准备抱住妈妈,妈妈却抬手大声道:「停!你先坐下来听我说完。」
我无奈,只好挠着脑袋坐到妈妈身旁。
妈妈视线扫过我健硕匀称的身体,又瞥了眼被大鸡巴顶的老高的裤衩,面色微微泛红,故作镇定道:「之前你要和妈妈谈心的时候,妈妈从来都郑重对待,也会反复思考你的话。今天妈妈想跟你谈心,你是不是也得表现的认真一点?」
我闻言不由得点点头,躁动的心情渐渐沉静下来,拉过妈妈温软如玉的小手应道:「没问题,您说吧,我听着。」
妈妈笑了笑,开口就给了我当头一棒:「洋洋,妈妈以后可以帮你,但每周最多两次。」
说完还提前预判了我的反应,不等我质问就继续道,「你先别急,听妈妈解释。住院的时候,你整天躺在床上除了学习看手机外什么都干不了,妈妈知道你憋得难受,所以哪怕你天天想要妈妈也勉强可以理解。」
「但现在你已经康复了,白天在学校除了专心上课,还要经营自己的社交关系,偶尔和同学约出去逛一逛放松心情,这才是一个正常高中学生该过的生活。
妈妈虽然对你的成绩一直有要求,却不会拿提高成绩作为奖励帮你。」
「如果你以后上学闷头学习,放学只想着和我回家,心思全在这两件事上,慢慢的就会将自己孤立起来。妈妈希望你不仅成绩优秀,性格也要健康阳光开朗大方,脱离同龄人太久,你肯定会越来越孤僻,以后走上社会很可能成为别人眼里的怪胎,妈妈不想你变成那个样子。」
听到妈妈语重心长的话,我有些不甘,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只好沉着脸不言不语。
妈妈看我这样,迟疑片刻,又继续道:「还有……洋洋,关于你说的那什么阴暗面,妈妈心里还是有些难以接受。所以……所以妈妈同意帮你,但你不能再随便碰妈妈的身体。」
「什么!?」
我终于忍不住了,扯着嗓子喊道,「为什么!?您刚还答应我会像之前一样爱我的,现在怎么连碰都不许碰了?您又骗我!」
「哎呀,你声音小点!先冷静下来成吗?」
妈妈露出早知会如此的无奈表情。
我猛地甩开妈妈的小手,又气又委屈:「不!我冷静不了!」
「冷静不了就算了!」
见我这副样子妈妈也瞪起桃花眸,竖着柳眉怒道,「你跟我谈就让我冷静听你的,我跟你谈你又冷静不了,这个样子还有什么好谈的?我不说了!你以后也别找我!」
说着,妈妈气呼呼起身就要回卧室。
我心里一惊,上脑的热血迅速褪去,忙又腆着脸重新拉住妈妈的小手,不顾她的挣扎,用力将妈妈拽回了沙发上,「哎呀,妈您别生气,我错了,我一时冲动嘛!您接着说,我好好听着。」
妈妈双手抱胸,一语不发地盯着我。
我满脸苦色,双手合十冲妈妈不停道歉:「母上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我……我也是太爱您了,没办法控制情绪,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妈妈清冷的桃花眸里涌动着复杂的思绪,半响,突然叹了一声:「洋洋,你怎么就不能体谅一下妈妈呢?妈妈都说了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我争辩道:「您没有做好准备我明白,可我不明白您为什么不让我碰您?前几天我自己也憋得很难受,可您不同意的时候我并没有强行做任何您接受不了的事,都这样了您还不相信我吗?」
妈妈绝美的面颊上突然浮起一丝红晕,臻首微微低垂着,声如蚊蚋:「妈妈不是不相信你,是……是不相信自己,想要忍住那股冲动,真的……真的很难。」
我呼吸一窒,心脏顿时开始怦怦狂跳。
原来……妈妈不让我碰她不是怕我失控,而是怕自己在心理没准备好之前率先屈服于肉体的欲望。
妈妈暂时过不了母子血缘禁忌的那道坎儿,可又很难抵挡生理快感带给她的冲动。所以出院前那几天她才会每晚失守一个敏感部位,这其实是妈妈的理智在和欲望作斗争。单凭理智根本无法战胜欲望,因此妈妈才一步一步退让,每作出一次让步,就能安慰自己今天已经这样了,不可以再继续下去了。
就好像一只自己跳进温水里的青蛙,明知道最终的结果,却又难以抗拒暖和的水温,甚至还主动往底下添柴。
我顿时感觉自己错过了整个世界,按照这样的节奏,但凡再多住一天院,我这会儿应该也靠着妈妈粉嫩的白虎馒头穴成功告别处男身份了。
正当我懊恼之际,却突然感觉妈妈主动贴到了我身边,用一只温润玉手抚上我的侧脸,那对盈盈似水的桃花眸柔柔地望着我,轻声道:「洋洋,咱们母子俩走到这一步是我从来未曾设想过的。就像你刚刚说的,妈妈也感觉这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但事实是它的确发生了,不该看的你看了,不该摸的你摸了,不该做的咱们也做了,妈妈正在努力说服自己接受这荒唐的事实,也会鼓起勇气去正视自己的阴暗面,但这需要时间。如果你真的爱妈妈,就不要这么着急地逼迫妈妈好吗?」
我怔怔与那对饱含着宠溺与慈爱的桃花眸对视着,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就像我知道如何通过亲吻爱抚身体拿捏妈妈一般,妈妈也对怎么拿捏我了如指掌。
每当妈妈露出这种眼神的时候,我就完全拒绝不了她的任何要求。
见我点头答应,妈妈欣慰一笑,主动凑近红唇亲在我嘴巴上。她本想简单碰一碰,可我却不愿,双臂张开环抱着纤细的腰肢,右手抬起按住妈妈的脑袋微微一用力,妈妈当即轻吟着被我的舌头撬开了牙关。
「啧啧……嗯……嗯……」
唇舌的吮吸声伴随着娇喘传遍客厅,妈妈的香舌逐渐开始回应,一双纤纤素手也环住了我的脖子。
我脚下一蹬,直接把妈妈压倒在沙发上,嘴巴离开妈妈湿热香甜的樱桃小口,转而去舔舐白皙修长的脖颈与香肩,同时双手下探,按住了那对圆润饱满弹性十足的乳房。
「别……快停下洋洋……」
妈妈感受到我作怪的手掌,急忙抓住我的手腕,气喘吁吁道,「你刚答应妈妈的,不能碰妈妈的身体。」
我稍稍抬起脑袋,张嘴含住妈妈晶莹粉嫩的耳垂,吐着热气说道:「妈,当天说的话哪有当天就生效的?您的要求我全部答应,但得从明天开始。」
妈妈闻言娇躯微微一颤,慌张道:「不行……不行啊洋洋……妈妈会忍不住的……」
我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嘿嘿说道:「妈,您自己也清楚您的要求对我而言有多么残忍吧?所以趁着今天这个机会我又得惩罚您了,放心,我绝不插进去,哪怕您难受的主动求我也不会,您就努力忍着吧。」
「不可以……我拒绝……啊!」
妈妈摇晃着臻首,已然情动的妩媚脸颊上带着些许抗拒和羞恼,可我却不再多言,猛地起身架住妈妈的腿弯,腰腹发力直接一个公主抱将妈妈搂到了身上。
妈妈娇呼一声,慌忙伸手揽住我的脖子,脑袋深深埋进我胸口,白嫩精致的小脚丫紧张地叠在一起,随着我迈入卧室的步伐上下晃动,划出一道道惹眼的曲线。
抱着妈妈来到我的房间,我把妈妈轻轻放在床上,然后脱掉内裤便压了上去。
妈妈俏脸绯红,桃花眸带着几分迷离,直勾勾望着我跨在她身上的健硕躯体和粗壮肉棒,呼吸已然变得急促起来。
我不慌不忙,俯身从妈妈光洁的额头开始吻起,一路吻过柳叶眉桃花眼,冒着香汗的玲珑俏鼻当然也在劫难逃,接着便是面颊耳朵脖颈,每一处都落下了浅浅的吻痕与舔舐的水渍。
与此同时,我的双手已经解开素白的条纹睡衣,又将深蓝色的保守胸罩褪下,露出了挺立傲人的双峰。色气十足的湿吻从脖颈开始缓缓移动,亲在了性感的锁骨上,然后用舌尖绕着乳房划圈,一圈一圈往上舔舐。
「嗯……洋洋……嗯哼……」
妈妈嘴里终于发出了娇腻的呻吟,双手按住我的脑袋想让我快点宠幸已然挺立起来的粉嫩乳头,但我却猛地甩开脑袋,在双唇即将触碰乳头轻易便可将其含入口中啃咬的时候调转方向,吻在了妈妈白皙细长的胳膊上。
「嗯……洋洋……快回去……回去亲妈妈那里……」
妈妈媚声恳求着。
我坏笑道:「妈,那里是哪里啊?」
「乳房……舔妈妈乳房……」
「什么?乳房是哪里?」
「嗯哼……」
妈妈的呻吟带着一丝哭腔,改口道,「舔……奶子……啊……乖儿子快舔妈妈的奶子……」
「我不,别忘了这是对您的惩罚哦。」
我狠心拒绝了妈妈,同时伸手把妈妈的胳膊从睡衣里拉出来,沿着大臂一路舔舐下去,越过小臂,滑过手背,将五根细嫩如青葱的手指一一含入口中吮吸,再从另一侧舔舐上去,嘴巴重新回到了乳房附近,然后又绕着另一只乳房故技重施,将妈妈整个上半身都吻了一遍。
妈妈此时已经彻底陷入了意乱情迷,见我迟迟不愿触碰乳头,竟难耐地用自己的手掌抚摸起来。
我被这副景象刺激的嗓子发干直咽口水,忙又低下头吻在了妈妈平坦光滑的小腹上,舌尖如法炮制,绕着小小的可爱肚脐一圈一圈画圆,画到纤细的腰肢后双手勾住睡裤腰带,轻声道:「妈,抬一下屁股。」
妈妈乖乖挺起腰跨,我连同内裤一起将妈妈剥了个精光,彻底露出了整个羊脂白玉般的诱人娇躯。
我把身体往下挪了挪,低下脑袋,嘴唇落在了微微有些发烫的耻骨部位,舌尖顺着大腿根缓缓舔舐,一点一点靠近早已蜜汁泛滥的白虎馒头穴。
「嗯……嗯嗯……洋洋……快……快点……」
妈妈感受到我灼热的舌尖,立马放弃双乳,两只玉手抓着我的头发往蜜穴处按,两条白皙丰腴的大长腿也主动抬起来勾在了我的脖子上,用力将我往下压。
我跪坐在床上,腰腹连同上半身一起发力与妈妈抗衡着,舌头却似一条顽皮的小蛇,滑过宣软湿润的阴阜,沿着蜜穴两侧粉嫩的大阴唇来回舔舐,就是不往穴口靠近半分。
「啊……嗯……嗯呃……洋洋……妈妈好难受……帮帮妈妈……」
妈妈不由地开始挺动丰臀,被欲望控制着想要把穴口送到我嘴边,我却咬牙抵挡住诱惑,脸颊一转,嘴巴落在了妈妈的大腿上。
折磨又开始了,我沿着紧致丰腴的大腿一路吻到修长笔直的小腿,吻过纤细小巧的足踝,吻上白皙诱人的脚丫,将五根剔透晶莹的脚趾含住用力吮吸,然后沿着另一侧原路吻回大腿根部,绕着蜜汁越来越多的馒头穴转到另一条大腿上,从头到尾再来一遍。
等我舔完妈妈整个前半身,妈妈已经没劲儿呻吟了,只是剧烈喘息着,发出娇腻的哼唧声,娇躯潮红片片,似蛇般不安地来回扭动,脸颊上布满了令人望之心颤的媚色。
我挺着坚硬如铁的大鸡巴跪坐起来,抓住妈妈两只白嫩玉足,吩咐道:「妈,趴着。」
妈妈仿佛失去了思考能力,抬起泫然欲泣的桃花眸幽怨地看了我一眼,乖乖翻身趴在了床上。
我的目光从上而下扫视过这具仿若天赐的完美娇躯,胯下的大鸡巴昂首挺立。
散开的长发胡乱披在后肩,整个背部顺滑如镜白皙似雪,两条完美的曲线以那对平直的肩膀为起点向下延伸,在纤细柔软的腰肢收窄,紧接着又阔成弧形,于圆润饱满的丰臀处绽放,最终再次收缩回去,化作修长笔挺的完美直线顺着双腿一路向下,直至抵达玉足。
这就是我的妈妈!
这是属于我的肉体!
谁也不能夺走!
我内心嘶吼着,心中的占有欲瞬间爆棚,俯身压上去,舌尖落在后背上,疯狂亲吻。
没错,我打算将妈妈的后半身再从头到尾舔舐一遍。
与此同时,我把怒龙般的大鸡巴抵在了妈妈两只臀瓣之间,顺着幽深紧致的臀缝缓缓抽动。
「嗯哼……嗯……呜……妈妈……妈妈好难受……」
妈妈忽然发出一阵轻泣,苦苦坚守的理智和仅剩的一点矜持被我粗壮的肉棒撩拨地彻底土崩瓦解,她猛地用手撑起上半身顶开我的身体,两条笔直修长的小腿跪在床上,浑圆挺翘的屁股向后撅着,摆出了犹如发情母狗般的后入姿势。
「快……洋洋……给妈妈……乖儿子快给我……」
妈妈一边媚声哀求,一边前后晃动肥臀寻找那根火热坚挺的大肉棒。
我感觉自己已经快要爆炸了,但却并不想就这样满足妈妈。说不插就不插,插了现在没事,可能明天也没事,但等妈妈清醒过来心里绝对会不舒服,而我也将变成言而无信的小人。
说到底,我跟妈妈是同一类人,这种看似不可理喻的坚持就是我们的共同点。
虽然没能按照计划舔完妈妈的后半身,但我如今也不敢继续保持这个姿势,面对这具主动翘起屁股求爱的完美娇躯,哪怕神仙也坚持不了太久。
我忙俯身钻到妈妈身下,仰躺在床上,笑眯眯望着妈妈鬓发散乱情欲涌动的绝美容颜,问道:「妈,儿子的惩罚您还满意吗?」
妈妈目光迷离,用极度哀怨的眼神盯着我,娇嗔着腻声道:「洋洋……你好坏……妈妈讨厌你……妈妈难受死了……要了我吧洋洋……快要了妈妈……」
我忍不住喘起了粗气,沙哑着嗓子问:「妈,您知道素股吗?」
「什……什么?」
妈妈轻轻摇晃臻首,发丝飘扬。
「您低头看看。」
妈妈闻言垂下脑袋看过去,我正按着鸽子蛋般大小的龟头,将20公分的大肉棒紧紧贴在小腹上。
「来吧,妈妈,坐下来,用您的骚穴含住我。」
「嘤……」
妈妈轻吟一声,娇躯一软,直接跌坐在我身上,水润的桃花眸羞恼万分地瞪了我一眼:「不许说脏话!」
我没理会妈妈毫无威慑力的警告,开口指挥道:「您坐的位置不对,应该用阴唇夹住我的大鸡巴。」
妈妈一边寻找肉棒一边用小手狠狠拍了我一下,怒道:「死孩子!不许说脏……啊……嗯……好烫……嗯啊……」
愤怒的话音未落便被骤然高亢起来的呻吟代替了,我立马感觉到肉棒被一只湿热滑腻的小嘴咬住,忍不住爽的倒抽一口凉气。
妈妈这时也不用我再教导,双手撑着我的胸脯跪坐在我身上,遵循着身体本能的指引前后挺动腰肢,带着夹住大鸡巴的白虎馒头穴不停的上下滑动。
「嗯……啊……嗯额……好舒服……好粗……嗯嗯……好烫……」
妈妈仰着头闭上眼,娇喘连连。
我有些后悔,妈妈的确爽了,我可一直难受着呢。但说了不插进去就不能插,我必须想点办法刺激自己赶紧射出来,否则我觉得自己大概率会食言而肥。
要知道如今我们母子是否能突破最后一步,关键可不在妈妈而是在我,只要我松开按着龟头的手,早已意乱情迷的妈妈立马就能用自己蜜汁横流的白虎馒头穴把大鸡巴吞进去。
我想了想,伸出另一只手握着妈妈不断摇摆的玉乳,问道:「妈,儿子这个办法爽吗?」
妈妈边撑着我的身体晃动屁股边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断断续续应道:「爽……妈妈好爽……洋洋你好会……」
我用手指捏住硬硬的乳头,继续问:「那爸爸跟您这么玩过吗?」
「嗯哼……啊……」
妈妈身子一抖,呻吟声变大,羞嗔道,「别……别这个时候提你爸……嗯嗯……」
我捏着乳头的动作渐渐用力,语气也变得强硬起来:「为什么不提?我就想知道你在爸爸面前是不是也这么骚,快说!」
「哼嗯……呃啊……」
妈妈突然扬起臻首发出高声啼叫,带着哭腔道,「不……我不骚……妈妈不骚……你爸爸……啊……你爸爸不敢这么玩妈妈……」
我闻言呼吸越发粗重,继续问道:「你跟爸爸多久做一次?说!」
妈妈身体前后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频率也越来越快,被情欲彻底吞噬的绝美容颜上那股媚态也越来越浓:「以前……嗯啊……以前每个月两三次……现在……现在两三个月一次……嗯……」
「是不是爸爸不了你?」
「是……嗯哼……他满足不了我……」
「为什么?」
「因为……呜呜……嘤……因为他不够大……妈妈喜欢粗的长的……嗯哼……妈妈喜欢洋洋这样的……」
「喜欢我的什么?」
「喜欢……嗯哼……喜欢洋洋的小鸡鸡……」
「再说一遍!喜欢我的什么?」
「嗯哼……喜欢……嗯……喜欢洋洋的……大鸡鸡……」
『啪!』我猛然直起上身,扬起手掌在妈妈不断挺动的肥臀上狠狠抽了下!
「啊!」
只见妈妈忽地惊声尖叫着,臀肉一抖,白皙雪腻的臀瓣立马浮出鲜红的掌印。
「再说一遍!到底喜欢我的什么?」
「呜呜……妈妈好喜欢……嗯哼……好喜欢洋洋的大鸡巴……」
妈妈终于说出了我想听的话,也终于哭出了声,两行清泪顺着迷离的桃花眸流淌下来,可脸上的媚态却近乎化为实质。
突然间,妈妈止住所有动作,弓着的腰身打起了摆子,跪在我两侧的修长双腿骤然发力将我夹住,尖声吟叫道:「啊!尿了……妈妈又尿了……」
下一秒,便张开双臂扑过来死死抱住了我,湿热丰润的双唇贴在我脸上胡乱亲吻着,仿若疯狂。
我只觉肉棒上传来一阵轻微的吸力,一股温热的蜜汁随即浇灌下来,阴囊顿时开始抽搐,忙一手搂紧妈妈一手轻撸龟头,把脑袋凑到妈妈沾满香汗的脖颈深处,低吼道:「妈!快点让儿子用大鸡巴肏您好不好?以后您再也不会难受了,下半辈子每天都让儿子肏好不好?」
妈妈跪坐在我大腿上,上半身和我紧紧贴在一起,胸前两团浑圆软肉被挤压的有些变形,细长的胳膊环住我的脑袋,双手抓着我的头发,吐气如兰,失神般胡言乱语:「好……乖儿子……妈妈每天都让你肏……让洋洋的大鸡鸡肏……」
「妈妈,儿子要射了!射给你!射给你这个骚妈妈!嘶啊……」
「嗯……射吧……宝贝儿子……妈妈在呢……」
我只觉尾巴骨一颤,汹涌的快感当即冲破云霄,滚烫的精液『突突突』地倾囊而出……
网上有一句话说,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下床像贵妇上床像荡妇,如今我自己对这句话也有了深刻的理解。
自从那晚惩罚过妈妈后,我们母子俩的生活又逐渐归于平淡,我重新开始了校园生活,每天载着妈妈上学放学,读书也比之前更加用功。
妈妈对我的态度已经彻底改变了,尤其回到家里时,拥抱亲吻已成了习惯,但在学校里妈妈依然高冷严厉,还是那个不苟言笑威名远扬的体育老师。
每每听到其他同学议论谁又被灭绝师太教训了,哪个班的倒霉蛋又让灭绝师太罚绕操场跑圈,我心里总会暗爽不已。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我知道六中外号灭绝师太的母上大人在床上究竟有多么妩媚动人。我恨不得天天上体育课,好借机回味妈妈面对我时已基本不会再有的清冷骄傲的神态,或许这就叫犯贱心理吧。 以前妈妈还是严母的时候,我一直盼望着妈妈能更加和蔼地对待我,如今妈妈总是温柔似水,我又暗戳戳地想多看看妈妈严肃冷艳的模样。可惜,作为准毕业生,我们现在每周也就只有一节体育课。
我这几天都很安分,在学校认真听课,回家后努力做题,除了偶尔抱着妈妈来一次绵长的法式舌吻,再没做过别的出格举动,一直到周四晚上九点半,我洗完澡来到客厅,见妈妈正翘着大长腿挑着凉拖鞋看电视,心里顿时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妈。」
我一屁股坐到妈妈身边,双手挽着妈妈香软的胳膊,语气带着几分撒娇的感觉。
妈妈已经洗过澡了,穿着浅蓝色长款睡衣的娇躯散发着馥郁幽香,清丽绝伦的面庞带着淡淡笑意,转头用勾人的桃花眸看了我一眼:「怎么了洋洋?」
我嘿嘿一笑,指了指被大鸡巴顶起来的睡裤:「您之前说每周帮我两次,这周我一次还没用呢,您帮帮我吧?」
妈妈俏脸一红:「要不……等会儿吧,妈妈看完这集好吗?」
我自无不可,都憋了四天了,也不差这一会儿,干脆搂着妈妈一起看了二十多分钟没头没尾的国产家庭伦理剧。
等下集预告出现的时候,我猴急地拿起遥控直接关掉电视,拉着妈妈就往房间走。
「哎呀,你慢点!」
妈妈面颊微红,被我从沙发拽起来,嘴里娇声埋怨着。
我看着妈妈含羞带怯的绝美容颜,调笑道:「妈,您害什么羞啊,都老夫老妻了。」
「死孩子,乱说什么呢!」
妈妈闻言更不好意思了,用小手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
我脸皮可不像妈妈那么薄,来到房间三下五除二就脱了个精光,往床上一躺,看着妈妈道:「母上大人,既然您不许我碰您,接下来可就全看您了,我保证不乱动手动脚。」
「真不害臊!」
妈妈用大而明亮的桃花眸白了我一眼,脸颊带着一抹晕红,甩掉拖鞋爬到了床上,像当初在病房时那样分开白嫩的玉足踩在我双腿两侧,微微弓着腰,嫀首低垂,伸出纤纤玉手握住了我滚烫硬挺的大鸡巴。
我仰靠着床头,肉棒感受着妈妈轻揉舒缓的爱抚,目光望着妈妈妩媚动人的脸庞,心里不由地升出一股莫大的满足感。
不过,我好歹也算在妈妈身上吃过见过了,妈妈想只用双手让我射出来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十分钟后,两只精致小巧的脚丫也夹在了肉棒上,妈妈鼻尖已经冒出香汗,可我感觉自己还差得远。
二十分钟后,妈妈腰酸的不行了,于是侧着身子将脑袋放在了我的小腹上,张开樱桃小嘴把我的大鸡巴吞入了温暖的口腔,用嫩滑的软舌在龟头上来回舔舐。
这才是妈妈人生中第三次口交,也是我人生中第三次被人口交,我不清楚妈妈的口技到底如何,但能感受到妈妈的认真和用心。
可对我而言这种刺激仍然不够。
三十分钟后,我伸手抚了抚妈妈散在我肚皮上黑亮柔顺的发丝,有些无奈道:
「妈,您要不让我摸摸呗,这样弄一晚上我也射不出来啊。」
妈妈闻言吐出被她舔的油光铮亮的龟头,撑着我的大腿直起上半身,扭头用水润的桃花眸盯着我,嗔怨道:「男人只要得到了就不会珍惜,这话果然没错。」
我满头雾水:「您……你的意思是?」
妈妈瞥了我一眼:「在三院的时候第一次帮你,用手刚握住你就射了,现在可好,妈妈用……用嘴你个臭小子都没感觉!」
我欲哭无泪:「母上大人,这也不能怪我啊,那……那没感觉就是没感觉嘛,要不您大发慈悲,让我摸摸呗?」
「不行!」
妈妈立马拒绝。
我想了想,又道:「那您说点骚话……」
「宋洋!你给我住口!」
妈妈瞪着柳叶眉打断了我,「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许讲脏话,你想都别想!」
「好吧。」
我耸耸肩,其实妈妈也喜欢说骚话,但那都是在陷入情欲意乱情迷的状态下,现在我不能碰妈妈,给不了刺激,卸不下妈妈矜持传统的外壳,想听骚话是指望不上了。
「那您说怎么办?」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干脆直挺挺往床上一躺,摆出任凭施为的架势。
妈妈犹豫片刻,突然爬下床踩着拖鞋往外走。
我差点没哭出来:「妈,您……您就忍心这么对我啊?」
妈妈却回头娇媚地瞪了我一眼:「等会儿,乖乖躺着别动!」
这是……想到招儿了?
我顿时好奇起来,心里暗暗猜测妈妈打算怎么做,等了差不多十分钟左右,妈妈回来了,我第一时间看过去,整个人立马呆若木鸡。
V 领短衫及膝短裙半透明黑色丝袜……
这不正是一切的起因,带领我觉醒性意识的那身装扮吗?
除了没有高跟鞋,其他都一模一样!
「洋洋,这样有感觉了吗?」
妈妈斜倚着门框,眉目暗含几分春色,笑着轻声问我。
我一骨碌从床上翻起来,目不转睛盯着此刻美艳无双的妈妈,头点的像是小鸡啄米。
见我这副模样,妈妈当即给我一道风情万种的白眼,身姿摇曳着缓缓走到我近前,抬起一只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美腿,将透着无尽神秘诱惑的黑丝玉足递到了我面前:「你不是一直都忘不掉那晚吗?来吧,今天妈妈再穿给你看一遍。」
我再也忍耐不住了,双手捧着近在咫尺的黑丝小脚贴在脸上,深嗅慢舔如痴如醉。妈妈媚笑着坐回了床上,抬起另一只小脚丫踩在我硬如铁杵的鸡巴上,用黑丝足底轻轻摩擦。
感受着这双曾令我魂牵梦绕无数日夜的黑丝美腿,我的呼吸渐渐急促,喘着粗气道:「妈,麻烦您趴在床上,跪起来。」
「坏洋洋,你想做什么?」
妈妈原本双手撑着身体半仰在床尾,用迷离水润的桃花眸望着我亵玩她的黑丝玉腿和小巧脚丫,听到我的话后俏脸越发红润,腻声嗔问着,却不等我回答便转过了娇柔苗条的身躯,翘起浑圆丰满的肥臀跪在了床上。
我看着这一幕,双眼有些发红,靠过去一把撩起短裙后摆,露出妈妈包裹着黑丝的大屁股,接着抓住妈妈的两只黑丝小脚并成足穴,狠狠将粗壮的鸡巴一插到底……
周六晚九点,我的房间,床上,妈妈清丽绝伦的面颊时而鼓起时而凹陷,一根20公分的粗壮鸡巴正在她涂了淡淡口红的小嘴里进进出出。
周四那次的打扮起了奇效,不消五分钟我便被加固了脚尖的黑丝美脚刺激着射了妈妈一屁股,于是当我提出本周的第二次要求后,妈妈便主动穿上了黑丝短裙。然而事实或许真如同她说的那样,男人得到了就不会再珍惜。今天,我面对黑丝母上全情投入的口舌服务,又是将近三十分钟没能射出来。
「洋洋,让妈妈歇会儿行吗,嘴都酸了。」
终于,妈妈坚持不住了,吐出鸡巴揉着脸颊,表情苦恼地对我说。
我很是无奈,又有些心疼,忙坐起来搂住妈妈,在那沾染了龟头分泌物的娇艳红唇上亲了一口,问道:「您到底什么时候能想通啊?咱们非得这样折磨着彼此吗?」
妈妈绝美的脸庞浮上一丝歉意,低头轻声说:「快了,洋洋,妈妈能感觉到的,那一天就快来了。」
「好吧。」
我叹了口气,明白以妈妈的性格这句话并非敷衍,只好揽住妈妈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妈,今天算了吧,看您这么累我也心疼,好不容易放假了,您本该好好休息几天的。」
闻言,妈妈臻首轻摇,左手握着我依然坚挺的大鸡巴撸了撸,柔声道:「妈妈答应你的就一定帮你,再说了洋洋这么一直硬着多难受啊。」
我挠了挠头,故意坏笑道:「算了算了,我先给您攒着,等您想通那天再好好回报您。」
「少贫!」
妈妈红着脸拍了我一下,表情有些阴晴不定,沉默半响后缓缓开口说:「妈妈想到一个办法,肯定可以刺激你,但到底成不成我也不能保证。所以待会儿如果成了你就赶紧射,如果没成今天就算了,你看行不行?」
「这……没问题!我听您的!」
我忍不住好奇,决定答应妈妈。
因为能让妈妈说出『如果没成今天就算了』这种相当于言而无信的话,证明妈妈所谓的办法肯定不简单,甚至要做出一定的牺牲。
我目光紧盯着妈妈,却见妈妈继续纠结了片刻,这才深深叹了口气,然后从床边拿起了手机。
我目光一凝,心里不禁有了几分猜测,该不会是……
『卧槽!』脑海只掠过一个念头,我的鸡巴就忍不住地往上翘了翘。
妈妈发现了大肉棒那被刺激到的反应,似笑非笑地瞥了我一眼,按下拨号键后一手举着手机贴在耳边,一手握着我的鸡巴放在檀口前。
我此刻已经明白妈妈所说的办法是什么了,见妈妈一直保持着等待电话接通的姿势,便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眼睛也一眨不眨盯着她。
这个办法究竟能不能成,就看电话能不能接通了。
我和妈妈都紧张等待着,我心脏怦怦狂跳,妈妈额头也冒出细密的香汗,约莫六七秒钟后,就在我以为彻底没戏了时,听筒里突然传来爸爸的声音。
「喂,婉晴。」
「忙什么呢?这么久才接电话。」
妈妈回应了一句,接着便张开小嘴含住了我的大鸡巴,甚至还用力吮吸着,发出噗呲噗呲的响声。
我双目圆瞪,妈妈主动在吞吃儿子肉棒的时候给丈夫通电话,这刺激的场景顿时令我整个人都颤栗起来,而妈妈大口吸舔毫不掩饰的声音更让这份刺激多出了些叫我心惊胆战的偷情感。
「刚开完会,目前这个坑有点问题拿不准,你干嘛呢,滋儿滋儿吃啥呢?」
听到爸爸的话,我压抑着粗重的喘息看向妈妈,却见妈妈俏皮地冲我眨了眨大眼睛,含着我的龟头支吾道:「吃冰棍儿呗,你儿子喊着要吃,我专门买了些冻冰箱里了,啧啧。」
妈妈解释完,还用双唇包着我的龟头使劲吸了两口。
「行了行了,有那么香吗?都多大人了还吃冰棍儿。」
爸爸在电话另一头无语道。
妈妈吐出鸡巴冷笑:「吃冰棍儿怎么了?你一个人跑去西市,丢下我们娘儿俩相依为命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还管我吃什么?我放假了高兴,就乐意吃,啧啧……吸溜……嗯……真香!」
妈妈说完便又含住我的鸡巴来回舔舐吮吸,嫩滑的舌头在龟头上绕圈,同时还用勾人的桃花眸注视着我,目光里闪烁着浓浓的媚意和春色。
我现在已经听不到爸爸怎么回应了,只觉得脑袋一阵嗡鸣,浑身热血沸腾,心里忽然涌起一股熟悉的淫虐欲望。
我猛地收腰把肉棒从妈妈嘴里抽离,然后站起身来居高临下望着妈妈。
妈妈原本双腿交叠侧躺在我身边,这会儿见我站在床上目光直勾勾看着她,顿时娇躯轻颤,敏锐地感知到了我视线之中迸射出的征服欲。
「嗯,儿子还在房间看书呢,最近乖的很。」
妈妈一边回应着爸爸对我的关心一边缓缓直起纤腰并拢黑丝美腿,就这么跪在了我的面前,那绝美的容颜正正好好对着我火热坚硬的大鸡巴。
我一手扶着肉棒送到妈妈嘴边,另一手按在妈妈头上,妈妈扬起遍布红云的俏脸,水润的桃花眸里一片迷离之色,用楚楚可怜的幽怨表情望着我,然后缓缓张开了檀口。我双手固定着妈妈的脑袋,挺动腰胯,把妈妈的樱桃小嘴当作白虎嫩穴般,一点一点将狰狞的肉棒捅了进去。
此时,妈妈如女奴般跪在我面前,脑袋被我按住,嘴巴被大肉棒堵着,右手拿手机举在耳旁,左手则勉强扶着我的大腿。她抬头用委屈可怜却暗带媚色的眼神望着我,趁我抽插鸡巴的间隙和爸爸聊着天:「唔……洋洋七月底才放假…
…唔唔……」
「再说吧,起码得等孩子……唔……咳咳……等孩子上完学。」
「给你说吃冰棍儿呢,这是儿子……唔……儿子特地要我买的……吸溜…
…啧……便宜实惠,又大又粗能吃好久……咳咳……没事儿,呛住了。」
我被妈妈这副贤妻良母又淫乱不堪的模样刺激的很快就到了顶点,忙给妈妈使了个眼色,妈妈心领神会,对着电话道:「不说了老宋,衣服洗好了我去晾衣服,挂了啊。」
挂断电话,妈妈当即甩掉手机,两只手分别抱住我的两条大腿,用那对媚眼如丝的桃花眸勾住我的眼睛,腻声道:「儿子,来吧,妈妈准备好了。」
我闻言立马抓着妈妈散开的青丝将她的脑袋微微拽起,然后开始飞速挺动胯部,淡黑色的大鸡巴在红润的唇瓣间进进出出,带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妈妈竭力忍耐着的闷哼。
作为口交新手,妈妈当然没办法完全接纳20公分的大肉棒,我最多只能插进去一半,但眼下已经获得了足够的刺激,抽插了两分钟左右,便觉得射意袭来,忙拿过妈妈扶着大腿的两只纤纤玉手握住鸡巴,沙哑着嗓子道:「妈,快!快动!
儿子要来了,儿子要射了,做好准备!」
「嗯……射吧儿子……你爸还特意叮嘱我让我好好照顾你呢,妈妈的照顾你满意吗?嗯?宝贝儿子……」
听到妈妈的话,我再也忍耐不住,马眼一松,滚烫粘稠的浓精便带着极强的冲击力一股一股射在了妈妈绯红的面颊上,眉毛眼睛鼻子下巴甚至嘴角,妈妈绝美的脸庞几乎整个被精液冲刷了一遍,透着股难以言喻的淫靡感觉……
从七月开始,妈妈迎来了为期两个月的暑假,而我作为准毕业生却还要再上一个月课,这就代表着七月我得一个人上学放学,也代表着妈妈彻底闲下来了。
以我对妈妈社交圈的了解,这个暑假妈妈大概率还是陪我过,因为她在六中没什么朋友,之前关系比较不错的运动队队友也都天南海北的。
因此为了不让妈妈白天在家无聊寂寞,也为了让她更早卸下心防做好准备,我特意联系了正在地球另一边嗨皮的蒋飞,用洗澡偷偷手淫时手机掉地上进水为由,编了个换新手机的借口,然后让他把之前那些小说又都发了一遍,顺便问他有没有什么看小电影的网站推荐。
蒋飞不愧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兄弟,这次直接发过来三四十本小说文档,还留言说全是纯爱,说什么他理解纯绿不两立之类难懂的话,同时还给了我好几个网址,附带坏笑和嘘的表情。
我将网址偷偷收藏在浏览器里,然后把那些小说一股脑儿全转给了妈妈。妈妈起初以为我又要沉迷进去,差点没挥舞着拖鞋让我重温『母爱』,还好我及时解释,并当着她的面把自己手机里的文档删了个干干净净。妈妈又说她不爱看这些,也不想看,我对此的态度是随您便。
我心里已经有了计划,七月底是我的生日,同时也有高二升高三前的最后一次摸底考试,我决定不等妈妈了,无论她什么时候迈过那道坎儿,七月底之前我都必须破处。
整个七月我都沉浸在题海之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晚上睡觉都改到了十一点。上次摸底虽然是在病房做的题,我的成绩也并未公布,但一百三十名的排名无论对我还是对妈妈都可称作耻辱,所以这一次我是抱着一雪前耻的决心的。
妈妈也感受到了我堪称废寝忘食的努力,在我提出想要她帮忙的时候简直不遗余力,而且我能看出来妈妈绝对读那些小说了,因为她的花样越来越多。
有一次,妈妈做好了晚餐摆上餐桌,让我坐下乖乖吃饭,她却穿着睡衣系着围裙钻到餐桌下面,屈膝跪趴在我腿上,扎着马尾的脑袋埋在我胯间上下挺动。
还有一次,妈妈拉着我去了爸爸的书房,在堆满资料文献和各种古玩的充满古板学究气息的房间里,我双腿岔开坐在爸爸常坐的木椅上,她则跪在我脚下,用那种看一家之主的仰慕眼神吞吐我的大鸡巴。
最近一次,妈妈穿着在学校最常穿的白色运动套装,胸前还挂着六中的教师证,一脸严肃的在客厅里指导我做伸展热身锻炼。姿势不对就得舔她穿着白色棉袜的小脚丫或者脱掉裤子被她打屁股,但如果做的好,灭绝师太林老师会视动作完成情况奖励手淫足交或口交。
说真的,我简直大开眼界!
即便妈妈如此卖力有想给我更多刺激让我发泄出来免得对她动手动脚的因素在,但妈妈明显还是比我会玩多了,或者确切讲是比我更敢玩。只不过以前一直被压抑着,对男女之间花样繁多的欢爱手段也从没了解过,现在经过我的激发,已然开始渐渐向着世间罕见的极品尤物转变。说来也巧,当初是妈妈唤醒了我的性意识,现在我则唤醒了妈妈阴暗面里最本能的自我,这么一看,我们母子俩越发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了。
日子就这样在平淡与激情的互相交织中飞速流淌,很快,七月底到了,这一天,我怀着满满的信心,踏入了高二最后一次考试的考场……
第九章
周三下午,我顺利考完最后一科,心里对这次的发挥还是很满意的,最起码重回年级前十问题不大。接下来再上两天课,周五成绩就会出来,同时我也将开始为期一个月的暑假。
当我骑着电动车离开学校时,妈妈早就等在了校门外,辛苦一个月终于熬到考完了试,我们昨天就约好了今天下午去逛街。
妈妈穿着浅灰色的休闲收脚裤加同款长袖外套,脚上踩着一双白色板鞋,扎着顺滑的高马尾,清丽绝伦的脸庞未施粉黛却又光彩照人,虽然整体衣着风格还是比较保守,但却透着一股不符合年龄的青春气息。
她面无表情地站在路边,尽管一副生人勿近的冷傲神态,可那绝美的容颜和挺拔苗条的身材照样引得路人频频侧目,这会儿赶上放学,有认识的同学见了妈妈更是忙不迭的鞠躬问好,态度很是尊敬。
直到看见我骑着电动车靠近,妈妈清冷的桃花眸里才终于浮出笑意,冲我招了招手柔声道:「洋洋,这里。」
「妈,您真是越来越漂亮了,跟仙女下凡似的。」
我把电动车停在妈妈身侧,喜滋滋地夸道。
妈妈瞪了我一眼,没好气道:「学校门口瞎说什么呢!」
我一脸得意:「怕什么?我夸我妈长得美,碍着谁了?」
妈妈有些无奈,她在六中也算一名人了,这会儿有不少同学都把目光放在我们母子俩身上,虽说这些目光除了敬畏就是羡慕,但心里有鬼的妈妈仍觉得不太自在,忙坐上后座催促道:「快走吧,咱们去大悦城逛逛。」
「好嘞!」
感受到妈妈轻轻扶上腰间的温软玉手,我莫名有种在谈恋爱的幸福感觉,快速拧动把手载着妈妈脱离了人潮汹涌的放学大军。
「洋洋,这次考的咋样?」
路上,妈妈问我。
我心里盘算着,回道:「妈,我有个小小的请求,您明后两天别提前跟班主任打听我的成绩行吗?」
妈妈双手一紧,腰间的小手变扶为掐,质问道:「什么意思?怕我提前知道你考得不好?」
我呵呵一笑:「您能不能对您的宝贝儿子有点信心?实话告诉您,我这次发挥的特别好,但具体有多好也说不准,所以想着先保持神秘,到时候再亲自给您个惊喜。」
「哼,这还差不多。」
妈妈娇嗔着,小手又变掐为扶,环在我腰间的香软双臂也稍稍加大了力气。
我心里一荡,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
出院至今,虽然我和妈妈都默契地没有去突破最后一步,但日常生活中的淫戏却越玩越花,关系也越来越如胶似漆。我发现自己对妈妈的爱意已经汹涌到快要无法自拔了,之前我只想得到妈妈的身体,现在却开始奢望彻底拥有妈妈的全部身心,就连爸爸都成了我潜意识里的情敌。
来到大悦城,我和妈妈找了一家湘菜馆,落座点好菜后,我望着妈妈温柔如水的面庞,笑道:「妈,我总感觉自己在跟您谈恋爱,好幸福。」
闻言,妈妈急忙左右看了看,压着嗓子嗔道:「死孩子,别乱讲话,被人听到怎么办?」
我耸了耸肩:「拜托您自然一点好不好?儿子和妈妈关系亲密有什么问题吗?
咱就大大方方聊呗,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妈妈俏脸微红,用勾人的桃花眸瞥瞥我,嘀咕道:「见不见得人你心里没数?」
我一脸无所谓:「有啥数?就算当众拉拉手抱一抱,别人也只会认为咱们亲子关系融洽,谁要能想歪了那就说明他自己龌龊,反正我是问心无愧的。」
妈妈忍不住捂嘴失笑,妙目流转着白了我一眼:「你当然问心无愧,你脸皮多厚的。」
这时,服务员端着饭菜上桌了,我和妈妈边吃边聊。
我突然对爸爸妈妈的恋爱经历有了兴趣,问道:「妈,您当初跟老宋是怎么谈恋爱的?」
妈妈夹了颗金钱蛋放在我碗里,撇撇小嘴说道:「那时候我要训练,你爸忙着写硕士毕业论文,一个月也就见一两次面,吃吃饭随便逛逛呗,还能怎么谈?」
我莫名觉得心里发堵,忍不住酸溜溜道:「您谈的时候就把第一次给我爸了吗?」
妈妈柳眉轻扬,瞪着桃花眸道:「跟你有什么关系?不该问的别问!」
她越这样我越憋得难受,腆着脸追问:「哎呀,我好奇嘛,您就跟我说说呗。
我……我现在把爸爸当成情敌,必须要了解他和您的一切。」
「宋洋!赶紧给我闭嘴!」
妈妈又羞又气,低声警告着我,半响,见我蔫蔫地埋头扒饭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禁叹了口气无奈道,「就你爸那榆木疙瘩,脑子全在考古上,哪像你小小年纪不学好?我们……我们发生关系是在结婚那晚。」
我抬起头眨巴眨巴眼睛,见妈妈脸上挂着不好意思的表情,越发好奇了:
「妈,您和我爸都不是那种主动出击的性格,按理说根本没可能走到一起,你俩怎么认识的?」
妈妈眼中流露出一抹追忆之色:「你胜男阿姨介绍的呗,你还记得陈胜男阿姨吗?」
我挠了挠头,猛地眼睛一亮:「是不是您那个体校里关系最好的铁闺蜜?我想起来了,小时候她还老来咱们家呢,感觉差不多有十几年没见过了,她不在宁海住了吗?」
妈妈点点头,表情变得惆怅:「胜男阿姨跟你爸是初中同学,还是老乡,当时我跟她提过想找个安稳踏实的好好过日子,她就把你爸介绍给我了。后来她嫁了个做生意的老公,前些年搬到西市,慢慢联系就少了。」
我了然点头,见妈妈情绪有些低落,忙岔开话题道:「妈,说真的,我长这么大还没谈过恋爱呢,要不您教教我呗?」
妈妈一愣,语气不善道:「才高二谈什么恋爱?等你上了大学爱怎么谈怎么谈。再说了,你妈我也没正经谈过,教不了你。」
我摊了摊手,理所当然道:「对啊,我没谈过,您也没正经谈过,这不刚好吗?咱俩谈着试试呗,我跟您谈您还能时刻监督我,要真跟别的女同学谈,万一成绩下滑了呢?」
「你敢!」
妈妈气呼呼瞪着我,久违的摆出了严母的架势,「马上升高三了,你谈一个试试?别以为……别以为那样了我就狠不下心收拾你!」
我想了想,主动退了一步:「这样吧妈,今天考完试值得庆祝,要不只限今晚怎么样?」
妈妈默默吃饭没搭理我,但娇美的脸颊却悄然浮起一抹红云。
我哀求道:「妈,就一晚嘛,您让我体验体验呗。我没有经验,万一上大学被心机女骗了怎么办?」
妈妈迟疑着看了我一眼,见我正目光殷切地望着她,忙撇过头小声道:「要体验也只限在商场里,其他地方免谈。」
我闻言一愣,明白了妈妈的意思,她这是怕我借谈恋爱的名义直接把该办的事都办了。
我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揶揄道:「妈,我只不过单纯想体验一下谈恋爱的感觉而已,您是不是想得太多了点?还是说您也挺期待……」
妈妈这才反应过来误会了我,当即大窘,捂着脸羞恼道:「住嘴!再说我不答应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
我嬉笑着点点头,「既然您把范围划定在大悦城里,环境有限,咱就从最老套的吃饭逛街看电影开始吧。」
妈妈端起水杯抿了抿以掩饰自己的尴尬,口中说道:「随便,反正原本就是来逛的,都一样。」
「那怎么能一样呢?」
我冲妈妈摇了摇手指,认真道,「首先,既然是谈恋爱,男女朋友关系,您就不能再喊我儿子或者洋洋。」
妈妈好奇问我:「那叫你什么?」
我露出奸笑:「看您打算扮演什么角色喽,要想当学姐就叫我宋洋,相当学妹的话就叫我洋哥……哎呦!错了错了,您直接喊我名字就行!」
眼瞅着妈妈凑过来要扇我,我赶紧抱头求饶,结果还是没躲过去,脑袋上不轻不重挨了两巴掌。
教训完我,妈妈坐回去嗔了我一眼:「一天天没大没小的,欠收拾!」
我有些不服,忿忿道:「吃饭逛街看电影,现在咱们正在吃饭,说明模拟恋爱已经开始了,您……你不能这样,哪有动不动就要抽自己男朋友的?」
妈妈被我逗得一乐,哼道:「怎么?别说只是模拟,就算真谈恋爱,我想抽也就抽了,你不服气?」
「服气,当然服气。」
我讪讪一笑,接着又试探道,「你不能喊我儿子,我肯定也不能喊你妈,要不我直接叫你婉晴……咳咳……不叫了不叫了,我就称呼你林女士吧,怎么样?」
「这还差不多。」
妈妈收回抬了一半的胳膊,勉强同意。
我见状立马进入状态,微笑道:「林女士,这顿饭满意吗?」
妈妈还有些不习惯,颇不自在地点了点头。
我大手一挥,喊道:「服务员,结账!」
然后无比潇洒地掏出手机付了餐费。
妈妈狐疑道:「你哪儿来的钱?」
我把余额给妈妈看了一眼,得意道:「林女士,这都是我妈给我的零用钱,为了请你逛街,我攒了一个月才攒够,今天所有消费我来买单,别超过五百就行。」
妈妈扑哧一下笑得花枝乱颤,扶着我的肩膀半天直不起腰。
走出餐厅,我伸手就握向了妈妈温软的小手,妈妈一惊,急忙挣开:「你干嘛?」
我一脸无辜:「林女士,男女朋友之间,牵个手不过分吧?」
妈妈有些难为情,左右四顾,半响低着头道:「不行,万一被熟人看见怎么办?」
我一想也是,大悦城在宁海挺有名气,保不准碰见六中的学生或者老师,只好商量着说:「要不你挽着我的胳膊吧,这样应该能说得过去。」
妈妈沉吟片刻,扭扭捏捏地伸出双手抱住了我的胳膊,俏脸红红的,头也垂着不敢抬起来。
我一边走一边劝道:「林女士,麻烦你自然一点,咱们现在其实挺正常的,但你一直这个表情就显得不正常了。」
妈妈忍不住掐了下我胳膊上的软肉,然后深吸口气,缓缓抬起了清丽绝伦的俏脸。
我对此非常满意,轻笑道:「林女士,你想去哪儿转转?」
妈妈小声道:「随便。」
「要不我们先去买杯奶茶?」
我其实也不懂,照着网上看到的约会必备项目提着建议,妈妈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接下来我和妈妈去商场负一层买了两杯霸王茶姬,一边喝着一边四处转悠,在一家小饰品店里,妈妈对着一副心形水晶耳坠看了很久,这种东西不贵,也就八十多块,我想买下来时妈妈却以没打耳孔为由拒绝了。
或许是做运动员时不允许佩戴首饰,或许是出于内心对教师这个职业的尊重,也或许是爸爸并没有注意过这些,总之因为种种原因,妈妈好像从来没想过打扮自己这回事。
但我能感觉出来妈妈很喜欢那副耳坠,确切讲女人天生就喜欢这些玩意儿,妈妈以前显然或主动或被动的压抑着自己的天性,这让我有些心疼。最终我不顾妈妈反对,还是将那副耳坠买了下来,并且约妈妈找时间一起去打个耳孔。
犟不过我的妈妈只能答应,表情却很复杂,带着些无措,带着些感动,带着些欣喜,还有几分预感到以后的生活即将因为我而发生未知变化的忐忑迷茫。
我们在商场一层一层逛上去,等来到电影院时,妈妈整个人早已放松下来,搂着我的动作越发自如,冷不丁还会露出罕见的娇憨小女人姿态,看得我眼睛发直。
我们并没有提前计划观影,结果开场最早的是一部国产青春爱情片,看海报就知道剧情一定充满了狗血,然而妈妈却好像挺感兴趣,买好票走进放映厅,等电影开始播放后,我越发相信自己对这部电影的预判。
好歹也是暑期档,上座率竟然连百分之二十都没有,我和妈妈坐在倒数第四排,结果我们前三排后三排全都空空的,只有更靠前的位置三三两两坐着十来个观众,上座率简直凄惨。
妈妈很少来影院,在我的记忆中几乎没有过,所以显得挺兴奋,整个人坐的直直的,手里拿着没喝完的奶茶,目光一动不动盯着大屏幕。
我也很少来影院,但这会儿我对电影实在没什么兴趣,话说我本意是想和妈妈体验一下恋爱的感觉,心思挺单纯的,奈何此刻四周一片漆黑,前后左右又没人,顿时把我的色心刺激的蠢蠢欲动。
我见妈妈看得入神,直接把她的小手拉了过来,摸一摸捏一捏再举到嘴边亲两口,过了会儿,见妈妈没什么反应,便悄咪咪放在了裤裆上。
妈妈感受到我胯下的坚硬,手立马缩了缩,扭脸气道:「好好看电影,不要乱动!」
我指了指大屏幕:「林女士,电影不是一直在放着嘛,你看你的,我忙我的,咱们互不干扰。」
「别太过分!」
妈妈压着嗓子警告我,转头继续看电影。
我心里暗笑,妈妈在家里倒挺放得开,甚至比我更会玩,哪知道一出门就开始害羞了?
我按着妈妈的小手隔着裤子抚摸完全硬挺起来的大鸡巴,又过了会儿,见妈妈安静盯着大屏幕,干脆拉开拉链拽下内裤,把火热的肉棒直接释放了出来,抓着妈妈软乎乎的小手握了上去。
这下妈妈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了,她瞪大眼睛转过脑袋,低喊道:「你疯了!?
这是电影院!」
借着大荧幕微弱的光线,我能看到妈妈绝美的脸庞充满了震惊慌乱,眼神更是又急又恼,胳膊一个劲儿往回抽想要让小手脱离又硬又烫的大鸡巴。
我心里激动得很,忙解释道:「林女士,别慌,咱们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边说边攥住妈妈细嫩光滑的手腕上下撸动起来。
妈妈顿时挣脱的越发剧烈,我忙凑到她耳边舔了舔她晶莹的耳垂:「林女士,你乖乖的就什么事都没有,再这么闹动静太大了才会被人发现啊。」
妈妈被我舔的身子一颤,立马止住动作,紧张地四下瞧了瞧,发现确实空无一人,这才松了口气,小声骂道:「死孩子,你一天天搁哪儿学得这么多鬼主意!?」
我嘿嘿一笑:「林女士,请注意你的措辞,死孩子这个爱称专属于我最亲爱的母上大人,你现在可没有资格这么叫哦。而且要说鬼主意,咳咳,其实我妈在家比我玩儿的刺激多了。」
听到这话,妈妈顿时羞的无地自容,急忙撇过脸不再看我,但手也没继续往回缩了。
我就这样握着妈妈的小手一下一下撸着大肉棒,同时偷偷观察妈妈,发现她紧抿双唇目光闪烁,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心里一动,悄无声息地放开了手。
果然,脱离我的控制后,妈妈依旧在用自己温软的小手握着鸡巴撸动,动作轻柔频率稳定,我也是第一次在公共场合做这种事,刺激来得很快,但又不甘心就这么结束,看了眼妈妈紧紧抿着的娇嫩唇瓣,咽了口唾沫,侧身凑到妈妈耳边问道:「林女士,奶茶好喝吗?」
妈妈皱眉瞥了我一眼:「你自己就有,问我干什么?」
我又舔了舔妈妈精致的耳垂,嘴里喷吐着热气:「小洋洋也想喝。」
妈妈愣了一会儿才明白我的意思,当即恼羞成怒,瞬间抬起撸着鸡巴的小手就想揪我的耳朵,但了解妈妈阴暗面的我却更早一步攥住了妈妈扎在脑后的高马尾,臂膀微微一使劲,便将妈妈的脸压向了胯下正昂首向天的大鸡巴。
「唔……」
龟头不偏不倚,正好撞入妈妈丰润诱人的双唇之中。
妈妈闷哼着,娇躯不断扭动挣扎,我一手抓着马尾一手按着妈妈的背,嗓音沙哑道:「林女士,帮帮我吧,我在家里鸡巴硬起来的时候,我妈妈都会用嘴帮我的。」
听到我的话,妈妈身子轻轻一抖,继续挣扎了几下,但软嫩湿滑的舌头却不由自主地在龟头上舔舐起来。
「嘶啊……林女士你好厉害,跟我妈的技术不相上下。」
我爽的差点原地升天,继续用言语刺激妈妈,两只手则同时抚摸妈妈顺直光滑的马尾和曲线玲珑的后背。
妈妈彻底停止了挣扎,一手握着肉棒一手按在我大腿上,开始用樱桃小口熟练的吞吐。
本能渴望被征服的妈妈会这样表现我心中早有预料,这段时间无数次的母子淫戏给了我这份信心。
我软语相求时,妈妈一般都会拒绝我,可等我强行要求时,妈妈又总是一步步退缩成全。当然了,这其中并不包括妈妈自己主动的情况。
妈妈似乎很想让我赶紧射出来,不仅吞吐舔舐的异常认真用心,握着肉棒的小手还时不时挪到卵蛋那里抚摸揉捏几下,三分钟不到我就觉得阴囊传来了抽搐感。
强烈的快感几乎湮灭了我的理智,我按住妈妈的脑袋,屁股奋力向上挺动,让火热的鸡巴在妈妈的檀口中插的更深一些,嘶哑着说道:「快来了……婉晴……你的嘴巴好棒……」
妈妈听到我大胆的称呼,扶在我大腿的手骤然用力,死死捏住了腿上的软肉,我又疼又爽,见妈妈想要吐出鸡巴,忙道:「别,射到衣服上会被人看见的!帮我吞了吧婉晴,我都射给你……嘶啊!」
「嗯!嗯嗯!」
就在我准备发射的当口儿,妈妈猛然开始剧烈挣扎,她狠狠掐着我的大腿,用尽全力顶开我的手抬起脑袋,匆忙拿起快要喝完的奶茶,揭开盖子把茶杯直接捅在已然喷射出来的龟头上,然后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照着我的脑袋就是一巴掌:
「死孩子!你……你是真皮痒了想让我收拾你是不是!」
我正沉浸在无与伦比的快感之中,闻言立马搂住妈妈修长的脖颈,照着沾染了些许精液的小嘴儿吻了上去:「婉晴,我好爱你!」
「唔唔……」
妈妈这回没有被我轻易得手,紧咬牙关晃动着脑袋挣脱我,怒道,「不许叫我名字!」
我望着妈妈潮红的面颊,看着她又羞又恼的神色,柔声改口道:「妈,儿子爱您,永远最爱您。」
说着,再次把嘴巴凑了上去,妈妈这回没有拒绝我,只是捧着我的脸颊迎合我激烈的热吻。
许久,唇分,一道水线在我和妈妈的双唇间连接,被大荧幕暗淡的光芒照映出来,显得色气十足。
妈妈脸颊绯红,带着几分情动的媚意,她急促呼吸几声,伸手把挂在我鸡巴上的奶茶杯取下来盖好,突然起身道:「走吧。」
我收回小兄弟拉好拉链,跟着起身问道:「您不想看了?」
妈妈脚步一顿,回头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看个屁!哪还有心情看?」
我呵呵傻笑着:「行,您说不看就不看,这电影没意思,下次有大片上映咱们再来。」
「你想得美!再没有下次了!」
妈妈恨恨地说道,来到影院外,欲望褪去的我想起刚才胆大包天的举动,心里也多少有点发虚,不敢再让妈妈挽我,反而讨好地搀着妈妈细嫩修长的手臂,满脸狗腿子样儿。
妈妈有些不耐烦,甩开我像在闹小脾气般说:「别这么黏黏糊糊的,恋爱模拟结束了啊,闪一边儿去。」
说着,便往一旁的垃圾桶走。
她想把奶茶杯扔了,谁知习惯性的摇了摇听到里面传出液体的碰撞声后,竟用檀口咬住吸管吸了一口。
我呆住了,愣愣地看着妈妈。
只见妈妈下意识咽掉了吸入嘴里的液体,紧接着才反应过来不太对劲,整个人登时僵在原地,绝美的面颊阵红阵白阴晴不定。
我忍不住吞了吞唾沫,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妈,什么味道?」
妈妈猛地用力捏扁了手里的奶茶杯,抬起又直又长的美腿照着我的屁股就是一脚:「滚!」
……
从大悦城回来后我直接化身为言听计从无敌乖巧好大儿,和妈妈相处时可以用一个不太恰当但极度符合我心态的成语形容,那就是相敬如宾。
我能感觉出来电影院里发生的事让妈妈有些不自在,倒并非生气或埋怨,而是有点难以接受却又似乎乐在其中的别扭。
我习惯性的分析起来,最终得出的结论是之前的妈妈把真实的自己隐藏在心底最深处,清冷骄傲的外表是她的防线。而现在的妈妈则把真实的自己隐藏在我们家的小三室里,那扇安装了密码锁的大门成为了她新的防线。
这应该不是妈妈故意为之,而是她下意识地不想把真实的自己暴露给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甚至若非我主动攻略,身份又是她的儿子,或许这辈子都不会有人能发现真实的妈妈,这其中当然也包括妈妈本人。
我明白妈妈需要时间慢慢接受一切,所以这两天半句骚话都没说过,除了上学离家和放学回家抱着亲一亲妈妈外,也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星期五下午,我按捺着激动万分的心情,在老师欣慰的注视和同学们一声声『天选之子』的恭维中熬完最后一节课,下课铃一响就背上书包飞奔下楼,十五秒到达车棚,五秒钟离开学校,十八分钟来到小区快递驿站,三分钟后便站到了家门口前。
说真的,虽然只骑了辆电动车,但凭我在路上所展现的精湛技巧和狂野速度,范迪塞尔见了都得喊一声Bro.我深深呼吸着,平复内心里的激动,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如往日一般,缓缓伸手按开了指纹锁。
「妈,我回来……」
我喊到一半突然顿住,眼神呆滞地望着餐桌上色香味俱全的六道大菜,心里涌起一股不妙的预感。
「洋洋!哎呀,乖儿子可回来了!」
妈妈双手捧着一碗汤,踩着拖鞋踏踏踏地从厨房小跑出来,清丽绝伦的脸庞上笑靥如花,眉梢眼角全是喜意,放下汤碗后快步来到我面前,捧着我的脸直接送上一个香吻。
我还尚存一丝侥幸,干笑道:「我生日明天才过啊,您做这么多菜干嘛?」
妈妈宠溺的揉了揉我的头发,冲我眨眨桃花眼:「你说呢?」
这下我算彻底死心了,脸色一垮气呼呼道:「您不是答应我不提前问成绩吗?」
妈妈咯咯轻笑着白了我一眼:「妈妈可真没问,谁让我儿子考年级第一呢?
你们班主任直接给我打电话报的喜,还说等开学请我吃饭,感谢我为她培养了一个准清北的高材生。」
「呵,我又不是给她考的,再说惊喜都被她搞没了,她请的客不去也罢。」
我耍起了小脾气。
妈妈乐滋滋地挽着我的胳膊:「别这么说,你们班主任挺负责的,而且妈妈很惊喜,特别惊喜,从中午接到电话开始就一直保持着惊喜,我儿子真棒!」
说着,踮脚凑上来又在我侧脸亲了一口。
闻着妈妈身上的淡雅幽香,我心情好了些,洗完手和妈妈坐上餐桌,望着满脸都写着欣然喜悦的妈妈,我干咳两声,一边夹菜一边问:「母上大人,我突破自己考了年级第一,明天又正好是我生日,您准备送我什么礼物啊?」
妈妈的确心情极好,连往常清脆温柔的嗓音都提高了不少:「儿子想要什么?
只要妈妈能做到,一定满足你!」
我用痴迷的眼神望着面前神采飞扬明媚无双的妈妈,半响,轻轻道:「妈,我今晚想……摸您。」
这是只有我们母子俩能明白的求爱信号,因为我们都清楚摸意味着什么。
妈妈眉飞色舞的表情猛地僵住,俏丽的面颊霎那变得通红,不自在地捋了捋脑后的马尾,小声回道:「先吃饭,晚上再说。」
「好!」
我闻言心中一喜,暗道今天大概率有戏,这节骨眼上不适合打破砂锅问到底,彼此心照不宣就行。
客厅里热烈的气氛骤然安静下来,我和妈妈各自默默吃饭,吃完饭后我帮妈妈收拾碗筷打扫残局,往常这些活妈妈从不让我动手,但眼下她肯定心乱如麻,根本没空关注我在干什么。
忙活完家务,妈妈又在屋子里转出转进,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转了半天后干脆坐在沙发上刷起了短视频,但她刷的太快了,基本两秒一条,只见大拇指在手机屏幕上不停拨拉,对视频内容完全不在意。
我觉得好笑,心里却也紧张激动的很,回房间拆开刚网购回来的超大号避孕套,翻着说明书研究了半天,又装模作样看了会儿书,熬到八点半的时候终于彻底憋不住了,打开房门一看,妈妈正在沙发上怔怔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目光完全失焦。
我没打扰妈妈,去卫生间把自己上上下下搓了三遍,这才穿上睡衣来到妈妈身边,轻声说道:「妈,您要不先洗个澡?」
妈妈回过神来,臻首低垂也不看我,似有若无地嗯了一声,回卧室拿了睡衣默默洗漱去了。
我坐在沙发上心急如焚地等待着,忽地又觉得我们母子俩有点搞笑。明明早已经坦诚相见了,甚至连素股这种操作也搞过了,结果现在竟然都这么紧张。
这可不行啊,俗话说事到临头须放胆,在男欢女爱这方面妈妈本就沾着点逆来顺受,我自己要是也紧张兮兮的那不彻底歇菜了吗?
我在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加油,足足过了快半个小时,妈妈才脚步迟疑地走出卫生间。她换了一身淡粉色睡衣,黑亮顺滑的青丝披在肩头,俏丽绝美的脸庞正如出水芙蓉,面颊上带着片片红云,更显得水嫩可人。
我也不管妈妈打算做什么,上去拉着她热乎乎的小手就往自己房间走。
妈妈惊惶失措,没料到我会如此直接,忙哀声道:「等等洋洋,让妈妈再……再考虑十分钟?」
我手上一使劲儿,直接将妈妈拉入怀里,然后弯腰揽住妈妈腿弯来了个公主抱,语气强硬道:「您躺床上慢慢考虑,我可以等您。」
「哎呀,你……你别这样……」
妈妈羞不自已,搂着我的脖子把脑袋埋进我胸膛,语气带着些嗔怪,却又弱弱的。
我不理会,迈着大步回到房间,脚后跟一蹬,将房门关死,然后把妈妈轻轻放在床上,自己则爬上去跪坐在妈妈两腿中间。
妈妈用一对青葱玉手捂着脸不敢看我,面颊红的如同火烧,娇躯也微微颤抖着,显露出她紧张不安的情绪。
我默默注视着妈妈,方才还狂风怒浪的心海忽然平静下来。
我之前憧憬过跟妈妈第一次做爱会是什么样的情景,我设计了很多前戏,琢磨了很多骚话,计划了很多姿势,可此时此刻,到了愿望成真的关头,我心里却没有任何淫靡乱欲的想法,只有一片浓浓的爱意。
「妈,您放下手看着我,我有话对您讲。」
我声音平和地开口,声线却有些颤抖。
妈妈犹豫着,纠结着,过了半响,还是缓缓挪开挡着脸的双手,露出了含羞带怯妩媚娇艳的脸庞,那对水润的桃花眸全然不似对外人时清冷骄傲,反而如同受惊的小兔子,视线瞥我一下就赶忙闪走,用细细又柔柔的嗓音支吾问道:「你……你要讲什么?」
我伸手握住妈妈温软的玉手,目光神情注视着妈妈,认真说:「前天在大悦城,我又骗了您。其实我根本不想跟别的女生谈恋爱,我只想跟您谈,我心里只有您,我也只会爱您一个人。」
「洋洋……」
妈妈终于肯用眼睛直视我了,她的桃花眸子里渐渐涌动起一股水润,轻声呼唤我的名字。
我拉着妈妈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吻,继续说道:「妈,我已经成年了,我很清楚自己的想法,我觉得除了您,这辈子再也不会爱上任何女人,我只要您。」
妈妈眼眶泛红,轻摇臻首叹道:「你还小,不清楚一辈子究竟有多么长久,妈妈注定没办法陪你走完这辈子的。」
「我知道,我很清楚!」
我用双膝前行向妈妈靠过去,紧紧抱住妈妈柔软的身体,在她耳边郑重道,「妈,我不需要您陪我走完这辈子,因为我早就决定了,该由我陪您走完您这一辈子。我会用尽全力让您幸福快乐,让您成为这个世界上最被别人羡慕的女人。」
「傻孩子……傻洋洋……」
妈妈声音哽咽着,突然推开我的怀抱,捧着我的脸颊吻了上来。
这是一个无比激烈的长吻,我与妈妈全情投入唇舌相交,彼此都仿佛要把对方吞进身体里一般用力,啧啧的吮吸声在小小的房间里蔓延开来,伴随着逐渐粗重的喘息,那股缱绻缠绵的深情慢慢被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情欲所取代。
我一边啃咬着妈妈嫩滑的香舌一边伸手去脱妈妈的衣服,妈妈那双纤纤素手同样在我身体上焦急地抚摸着,一粒一粒解开我上身的纽扣,又一层一层褪掉我下身的外衣内裤。
当我们母子俩都赤身裸体坦诚相对的时候,才终于分开了纠缠在一起的双唇,我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望着神色迷离眸光含春的妈妈,颤声道:「妈,儿子想要在今晚把处男之身交给您,您同意吗?」
「都已经这样了,还用问吗?」
妈妈轻轻一笑,捏了捏我的脸颊。
我咽了口唾沫,心里突然紧张起来,滚烫坚硬的大鸡巴竟然有要软掉的趋势。
终究还是个初哥,常言道纸上得来终觉浅,我他妈这也是头一次身体力行!
我一时间竟有些不知该干嘛,用胳膊架开妈妈修长丰腴的双腿,看着那早已蜜汁潺潺的诱人粉穴,握着肉棒想要凑过去才突然想起自己没带套。忙又放下妈妈的大长腿,从床尾取了个套,拆开后正想戴在鸡巴上,却不料妈妈竟直起身子按住了我的手。
我愣愣看着妈妈,妈妈则粉面含羞冲我摇了摇头:「既然是洋洋的第一次,妈妈希望你能有最好的体验。」
我犹豫道:「可是……待会儿……」
妈妈夺过套子扔在床下,重新躺了回去:「放心吧,妈妈今天是安全期。」
我闻言心脏一阵狂跳,大鸡巴当即重振雄风,小心翼翼再次架起那双大长腿,扶着肉棒将龟头轻轻贴在了粉嫩湿滑的白虎馒头穴上。
「嗯……」
妈妈嘴里发出一声腻人的娇吟,放在我身侧的双腿突然夹住了我的腰。
我稍稍用力,将龟头整个塞进了妈妈滑腻湿热的阴道里,顿时又体会到紧窄内壁想要赶走不速之客的挤压感。
「嘶……好舒服……」
我忍不住呻吟出来。
妈妈却紧张道:「洋洋,慢一点进来,你太粗了,妈妈……有点怕……」
我闻言强忍着一插到底的冲动,目光死死盯着白虎粉穴和淡黑色肉棒相连的部位,缓缓挺动腰身,再次往里捅入了两三公分。
从妈妈阴道内壁里传来的挤压感越来越大了,细细密密的褶皱蠕动着,再加上阴道内不断分泌的温热蜜汁,简直就像再给我的鸡巴做精油SPA.「啊……好硬……好烫……嗯啊……」
妈妈意乱情迷地描述着被儿子大鸡巴插入的感受。
我有些按捺不住本能的冲动,大胯用力一顶,瞬间将青筋凸起的肉棒挤进去大半!
「啊!哼嗯……慢点……洋洋慢点……」
妈妈猛地发出尖叫,白的晃眼的娇躯抖动着,喘息声里已经带上了泣音。
「嘶……好爽,妈,您下面好紧,就跟用嘴夹着我一样。」
我也舒服的头皮发麻,大半肉棒被温暖的阴道壁死死夹着,凝脂般的穴肉包裹着狰狞的棒身,一股股火热的蜜汁从旁助阵,最要命的还是那层层叠叠的内腔褶皱,它们随着插入的动作挂在我的鸡巴上,像是一张张小手在给鸡巴做按摩。
「别……别说了洋洋……」
妈妈捂着通红的俏脸,对我露骨羞人的话语表示抗议。
我喘了口气,试探道:「妈,能动了吗?」
妈妈无言地点着臻首,随即又赶紧提醒道:「先慢一点,别……别全部进去,你的太长太大了,妈妈……妈妈要适应一下。」
「放心吧,我才插了一半。」
我答应着妈妈,目光望向我们母子相连在一起的性器,那粉嫩娇弱的白虎馒头穴就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将我的大肉棒给吃了进去,我缓缓挺动腰肢,将肉棒抽出来,等龟头快要抵达穴口时又缓缓再插进去,随着一抽一插的动作,大鸡巴再次体会到了那似按摩般的舒爽感觉。
「好爽,妈,做爱真的好爽。」
我喘着粗气赞叹着,抽插的动作逐渐加快,妈妈的白虎嫩穴随着我的动作不断吞吐,当我插进去时,皙白的阴阜便微微鼓起,当我抽出来时,收缩在穴口内侧的小阴唇便被带了出来,好像不堪粗壮肉棒的征伐想要逃出蜜穴喘口气似的。
「啊……嗯嗯……嗯啊……呃……」
妈妈的娇喘渐渐连成一片,隐约带着些哭腔,我不禁抬头看去,只见那张清丽绝伦的脸庞早已是媚态横生,额间鬓发散乱,长长的柳叶眉轻蹙着,双眸微眯,樱桃小口微微张开,从中不断流淌出诱人的呻吟。至于整个羊脂白玉般雪腻的娇躯则微微抖动着,细嫩的胳膊向上翻起,玉手紧紧抓着床单,使那对轻轻摇晃的双峰更显得圆润挺耸弹性十足,乳浪泛起细小波澜,从乳房底部一波一波荡漾开来,看着就像是两只装满了母乳的奶袋子。
我被这副美景刺激的双目通红,本能的淫虐欲升腾而起,一边抽插一边嘶声问道:「妈,您适应了吗?可以让儿子放开肏了吗?」
「嘤……你……你不许说脏话……」
妈妈媚声嗔道,这时候还不忘教育我。
我闻言直接将妈妈修长笔直的双腿搁在了肩膀上,这个动作让妈妈的大腿向内靠拢,令蜜穴越发紧致:「您先回答我的问题!能不能放开了肏!」
「嗯……嗯哼……不许……呃啊……不行……」
妈妈断断续续地娇喘着,脸色绯红,贝齿咬着下唇,脑袋左右摇摆,看似拒绝,却又透着股欲拒还迎。
「我一点一点来,您要疼了就说。」
我实在太想大开大合的肏干此刻淫媚无双的妈妈了,提醒一句后便慢慢挺动鸡巴,一点一点往妈妈蜜穴最深处探去,只觉得龟头破开的穴肉越来越紧越来越热,几乎烫的我快要直接射出来。
「嗯啊……好胀……哼嗯……洋洋好大……啊……」
妈妈的吟叫越发婉转悠扬,也不知她心里怎么想的,突然痴痴说了一句,「嗯呃……太深了……洋洋插到爸爸从来没插过的地方了……」
「肏!」
我顿时一个激灵,屁股用力一顶,20公分的大鸡巴猛地整根捅入妈妈湿滑温热的白虎嫩穴,随即立马感觉棒身上有无数细细密密的褶皱在轻抚摩挲,深入母穴的龟头也感觉到被一团又滑又软仿若小嘴的嫩肉裹住吮吸舔舐。
「啊……不要了……呜呜……太深了啊……不来了……嗯啊……要坏掉了……」
随着我尽根插入的动作,妈妈当即扬起臻首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啼,搭在我肩膀上的修长小腿瞬间夹住了我的脑袋,粉嫩可爱的脚趾用力蜷缩,纤腰挺动上身弓起,哭喊着摇头泣叫,随后又猛地摔回床上,粉嫩的乳头直直翘立,雪腻白皙的奶子随着剧烈的呼吸上下起伏。
而我早爽的浑身酥麻,感受着火热穴道内不断喷涌的湿滑蜜汁,不由得用力顶住妈妈娇嫩宣软的穴口,略有些冰凉的卵蛋紧紧贴在布满淫水的大阴唇上,粗壮狰狞的鸡巴彻彻底底完全捅进了蜜穴内,然后本能般扭动屁股,让龟头在那团软肉上搅动研磨。
「嗯啊……啊……酸……洋洋妈妈好酸……呜呜……要尿了……又要尿了啊……」
妈妈哭吟着,架在半空的丰腴长腿突然打起了摆子,她飞快拿起枕头捂在脸上,白皙的玉手死死攥着枕头两边,纤腰挺起,仿佛想把我整个人再塞回阴道里一般拼命向我的胯部挤动,略带着羞涩的娇媚呻吟透过被子传出来,闷闷的,却勾人心魄。
我这时也反应过来了,裹吮着龟头的软肉应该就是小说里所描述的花心,也叫子宫口。
这岂不是说我刚刚又回到了久违的故乡?
想到这一点,强烈的刺激倏然从大脑传遍周身,我只觉精关一松,迎着妈妈由于潮吹而疯狂喷涌蜜汁的嫩穴,龟头奋力捅开花心突突突地狂喷出大量精液!
刚刚潮吹完的妈妈正想拿开枕头大口喘气,冷不丁又迎来了我滚烫浓精的冲击,猝不及防之下张开檀口,再次发出阵阵娇喘。
「嗯啊……好烫……洋洋……烫到妈妈子宫了啊……嗯啊……」
高潮过后,妈妈无力地放下了双腿,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在我面前,绝美的脸庞红潮片片,连修长的脖颈都被染成诱人的粉红色。几缕乱发黏在光洁的额头上,迷离的桃花眸子失神地盯着天花板,檀口微张急促喘息,雪腻圆润的双峰忽高忽低轻轻颤动。
「妈。」
我轻轻喊了一嗓子。
「嗯……」
妈妈有气无力地回应着。
「您躺好了,我好好伺候您。」
我说着便将妈妈修长丰腴的双腿弯起,将大腿贴在妈妈胸前,让白嫩精致的小脚丫踩住我的胸膛,然后挺动腰肢,将留在妈妈紧窄蜜穴内未曾软化半点的大鸡巴快速抽出再狠狠灌入。
「啊!嗯啊……嗯……嗯哼……慢点……啊……慢点洋洋……」
余韵未消大战又起,妈妈先是发出一声尖叫,接着便用小手捂住嘴咿咿呀呀地呻吟着,香汗淋漓的娇躯被我撞得不住晃动,雪腻又弹性十足的奶子上下翻飞,激起了更为剧烈的乳浪。
『啪啪啪!』肉体的撞击声迅猛而激烈,我活像头小牛犊子,挥动肉棒不知疲倦地征伐着妈妈的娇柔嫩穴,妈妈的呻吟越来越急促,微眯的桃花眸子盈着水雾,看向我的目光迷蒙又柔弱,一手捂嘴一手抓着床单,每一次龟头顶在花心上,都会让妈妈不自觉地抬起脖颈,喉咙里的呻吟也同时变得连绵悠长。
「嗯啊……哼嗯……坏了……要被插坏了啊……呃……」
妈妈泣吟着,娇喘越发高亢,踩着我胸膛的一对玉足也开始用力,晶莹剔透的脚趾泛着一抹粉腻不自觉地蜷缩着,我察觉到这一点,伸手握住两只细嫩光滑的脚踝,跪着的双腿向外张开夹住妈妈浑圆的臀瓣,目光看向不停吞吐肉棒的白虎馒头穴,腰跨猛然发力,开始如打桩机般疯狂抽插。
「啊啊啊……哼啊……慢……慢点呃……要被……要被插死了啊啊啊……」
妈妈顿时带着哭腔嘶声尖叫,两只小手时而抓住床单用力撕扯时而在半空胡乱挥舞,雪白的奶子疯狂抖动,甩出波涛汹涌的乳浪。
我眼珠通红死死盯着妈妈淫液泛滥被大鸡巴带着翻进翻出的蜜穴,淡黑色的狰狞肉棒与白嫩光洁的白虎馒头穴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完美满足了我内心深处的淫虐欲。我不禁闷哼出声,肏得越发生猛越发用力。
突然间,妈妈停止了娇喘呻吟,被我举在半空的大长腿开始颤动起来,双手死死拧着床单,上半身像煮熟的虾一样狠狠弓起,媚态横生的晕红俏丽透出一丝苍白,迷离水润的桃花眸也不受控制地翻着白眼,整个人似乎丢了魂儿般呆滞了整整五秒,然后重重摔倒在了床上。
我被吓了一跳,忙止住抽插的动作扑上去搂住妈妈:「妈,您怎么了?没事吧?妈?」
妈妈呼吸微弱,过了好半天才睁开迷蒙的双眼,失神地望着我说:「坏儿子,妈妈被你……被你插晕了。」
我闻言鸡巴一跳,讪笑道:「那您还能继续吗?」
妈妈闭上眼深吸口气,像死鱼一样直挺挺躺在床上,轻声道:「妈妈真的没劲儿了,你自己动吧。」
「好,那您先休息会儿。」
我得到肯定的答复,转回床尾,弯起妈妈白皙丰腴的双腿呈M 形,扶着鸡巴再次捅进了温热滑腻的母穴。
『啪啪啪!』肉体撞击声重新响起,我不知疲倦地抽插着,每一次都能抵达蜜道最深处,妈妈的呻吟虽然变得弱不可闻,但那丰沛的淫汁却未减少分毫,随着我粗壮肉棒的连续冲撞反而越来越多,穴腔内的褶皱一刻不停地挤压套弄着我的鸡巴,我一边肏干一边仔细回味,发现妈妈的蜜穴会随着我抽插时间的增加而缓慢收缩,就好像在含着肉棒呼吸似的,给我带来无比强烈的快感。我只觉得做爱这回事简直妙不可言,鸡巴当即挺动得越发卖力。
『咕叽咕叽』淫汁在穴道与肉棒之间充当着润滑剂的作用,随着我抽送的动作不断发出淫靡的响声,妈妈原本娇嫩的白虎馒头穴已经被我肏得有些泛红发肿了,但这并没能让我心疼,反倒更激起我肆意淫虐的冲动。
「嗯……嗯啊……嗯哼……」
妈妈的呻吟渐渐大了起来,清丽绝伦的脸颊重又布满了妩媚的红云。
我回想起在网站上观摩过的小电影,突然抽离鸡巴,蜜穴口发出啵的一声闷响,被堵在穴腔内的大量蜜汁随即潺潺流淌出来,将整个馒头穴完全沁润,又将床单染湿了一大片。
「嗯……洋洋……」
妈妈这会儿好像恢复了过来,见我抽出鸡巴,忙呓语般腻声呼唤我,纤腰不断挺起,想要找到那根能够填补身体空虚的粗壮肉棍。
我抓着妈妈的双腿稍一用力,将妈妈摆成向右侧躺的姿势,然后跪在妈妈右大腿上,举起左腿屈于身侧,握着鸡巴再次插入湿润不堪的蜜穴。
「嗯啊……」
妈妈发出满足的娇吟,脑袋枕着一条胳膊,另一条胳膊搭在浑圆饱满的臀瓣上,小手轻轻勾着我的大腿,娇躯前后晃动,双峰乳浪翻飞。
这个姿势能将妈妈完美的S 形曲线尽收眼底,我贪婪扫视着这副属于我的淫欲肉体,突然扬手在妈妈挺翘的丰臀上拍了一巴掌。
『啪!』「啊……」
妈妈立刻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一声痛呼。
『啪!』我又拍了一巴掌。
「嘤……」
妈妈的呼喊竟变得有些娇媚诱人。
我见状喉咙一干,直接按住半边臀肉疯了般急速捅刺。
「啊哈……洋洋……乖儿子……用力……再用力……快插妈妈……」
妈妈忘乎所以地浪叫起来,我闻言速度再快三分,沙哑着嗓子说道:「妈,儿子肏得爽不爽?」
「嗯……爽……好爽……」
「哪里爽?」
「啊……呃……小妹妹爽……妈妈的小妹妹爽……」
『啪!』我扬起巴掌扇在已经泛着红色指印的白嫩臀瓣上,喘着粗气道:
「重新说!哪里爽!?」
「哼嗯……呜……」
妈妈啜泣着,带着哭腔断断续续道,「小穴爽……嗯啊……妈妈的小穴要被儿子插坏了……好爽……好舒服……」
「喜欢儿子肏你吗?」
「哼呃……喜欢……喜欢儿子……」
「喜欢儿子什么?」
「嗯哼……喜欢……嗯啊……喜欢儿子肏我……妈妈最喜欢给宝贝儿子肏……快肏我……肏死我……肏妈妈的骚穴……」
妈妈仿佛突然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说出口的话一句比一句淫荡,包裹着大鸡巴的紧窄穴腔极速收缩,阴道内壁上的褶皱疯狂蠕动着,花心里喷洒出一股股温热湿滑的淫液。
我顿时大受刺激,伸手揽住妈妈纤细的腰肢,一提一按,将妈妈摆成了后入的姿势。
妈妈俨然化身为一只陷入情欲的淫兽,毫无抗拒地顺从着我,脑袋侧着枕在交叠的细嫩双臂上,纤腰微微下沉,并拢双腿撅起肥臀,将被干出了幽深洞口的嫩穴和微微泛着褐色的菊蕾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面前。
我挺动鸡巴,龟头凑到穴口处,凭着汩汩流淌的淫液直接一插到底。
「嗯啊……」
妈妈媚声呻吟着,紧窄火热的穴腔一阵收缩,在我的龟头上又淋下了大量蜜汁。
我跪在妈妈身后,双手五指摊开按住妈妈挺翘肥美的肉臀,挺动腰肢抽送鸡巴,低头看去,在两瓣肉浪翻滚的雪腻丰臀中间,充血红肿的蜜穴正竭力吞吃着粗大狰狞青筋凸起的肉棒,粉嫩的小阴唇被肉棒带着钻进钻出,透着股不堪征伐的娇弱感。
『啪啪啪!』我没有丝毫怜兮,打桩机般疯狂抽插,阴囊随着每一次深入重重砸在宣软的馒头穴上,发出淫靡的撞击声。
「啊……这样好舒服……好深……妈妈受不了了……洋洋……慢点……饶了妈妈吧……妈妈的小穴真的要被肏坏了……」
妈妈淫声浪叫,虽然嘴上说着受不了,可大屁股却配合着我的鸡巴前后挺动,力图每一次插入都能直达花心。
妈妈现在的模样真的太风骚浪荡了,我脑海里闪过妈妈在六中时高冷严厉的模样,这强烈的反差感让我很快就把持不住了,干脆环抱着妈妈细腻纤柔的腰肢,将她的身体紧紧箍在身下,使出全身的劲大力肏干,边干边问:「妈,您有没有被爸爸这样肏过?」
「啊啊啊……没有……从来没有……只有洋洋敢这样肏妈妈……」
「那您喜欢被儿子肏还是被爸爸肏?」
「嗯啊……儿子……妈妈喜欢被儿子肏……宝贝儿子的鸡巴最大了……」
「肏!骚妈妈!干死你!肏!肏!!肏!嘶啊……射了!射给你了!射到你的花心里!」
「嗯啊……射给妈妈……嘤……好烫好多……啊……」
妈妈不顾一切地放声浪叫,紧窄的穴腔极致收缩痉挛,喷出大量蜜汁,我也终于到达了顶峰,低吼着死死挺胯抵住妈妈饱满浑圆的肥臀,小腹紧紧压着软弹细嫩的臀肉,鸡巴整根没入湿滑粘腻的蜜穴之中,龟头顶开花心那团软肉,剧烈抖动着,第二次射入了妈妈身体最深处。
「啊……」
妈妈感受到子宫被一股一股滚烫的精液击中,不由得长吟一声躺在了床上,雪白的完美娇躯香汗淋漓,随着呼吸缓缓起伏,俏脸酡红眼眸微闭,整个人宛如一滩烂泥。
我望着妈妈那副不堪承受的柔弱模样,刚刚发射完的鸡巴又有了转硬的趋势,目光向下一扫,只见妈妈诱人的白虎馒头穴被我蹂躏的一片通红,充血鼓胀的阴唇稍稍隆起,穴口让大肉棒戳出的孔洞还没有闭合,正随着妈妈呼吸的频率来回翕张,仿佛跟它的主人一样被狰狞粗壮的鸡巴肏虚脱了,也在喘气休息。然而,连续两次发射的大量精液这时候却从阴道深处流了出来,乳白色的粘稠精液挂在红肿的蜜穴口边,又一滴一滴顺着宣软湿润的阴唇滑向股沟。
我的鸡巴被这淫靡的一幕刺激的彻底抬头,伸手揽住妈妈柔弱无骨的纤腰将她抱起,再用力翻转过去,让精疲力竭的妈妈趴在了床上,然后分开妈妈笔直粉腻的双腿,俯身压上妈妈后背,重整雄风的坚挺肉棒从上而下贯穿了红肿湿滑的白虎蜜穴,在依旧淫汁横流布满褶皱的阴道里肆意穿梭。
「嗯……嗯哼……」
妈妈有气无力地哼唧着,拿出手机看了眼,哀求道:「洋洋,妈妈真的不行了,都快十二点了,咱们睡觉吧?」
我垂下脑袋轻轻吻在妈妈香汗淋漓的脖颈间,一边提臀奋力抽插一边拒绝道:
「我放假了,您也放假了,今晚玩个够,明天我搂着您睡大觉。」
妈妈凄声道:「我够了,妈妈真的够了,妈妈受不了你这么折腾啊。」
我舔了舔妈妈的耳朵,喷吐着热气问道:「您今天高潮了几次?」
妈妈迟疑着说:「我不知道怎样算高潮,但我……晕了一次,尿了两次…
…」
我嘿嘿一笑:「妈,那不是尿了,是潮吹,这么算您应该最少高潮了三次吧?」
妈妈把脸埋在枕头里,闷声道:「你说几次就几次,可是妈妈真的受不了了洋洋,妈妈好累好困,想睡觉。」
我感受着妈妈依然湿滑粘腻的蜜穴,质疑道:「妈,爸爸应该从来没让您高潮过吧?」
妈妈嘤咛一声,羞恼道:「没有没有,只有你让我高潮了,满意了吧?」
我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您快四十年没体验过高潮的快乐,今晚才三次真的够吗?」
妈妈无奈道:「给你饿三天,你能一顿吃九碗饭吗?」
我讪笑两声:「我懂您的意思,我只是想让您真正满足,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
妈妈突然把屁股向上挪了挪,主动让蜜穴脱离我的鸡巴,转过身露出带着倦意和浓浓媚态的俏丽脸庞,然后赤裸着娇躯扑过来搂住我在我的嘴巴上亲了一口:
「乖儿子,妈妈今晚很满足,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甚至后悔不早点和你走到这一步。可你也说了现在是暑假,咱们时间还有很多,对吗?」
我犹豫片刻,哼道:「行吧,但睡觉可以,我得把鸡巴放在您的身体里睡。」
「死孩子你……算了,随便你吧。」
妈妈闻言瞪着眼睛想生气,可最后却无奈地摇了摇头,身子一软就倒在了散发着淫靡气味的凌乱床铺上。
我忙跟着睡下去,身体紧贴妈妈侧躺着的玲珑娇躯,握着火热的肉棒在妈妈滑腻的大腿根寻摸着,找准湿热的穴口后屁股往前一挺,直接整根没入。
「嗯……别……别动了……妈妈真的要睡了……」
妈妈柔声娇吟着,后面的话音越来越弱,我把胳膊从妈妈的枕头上穿过去,让妈妈枕着我的臂膀,一手握着软弹细腻的乳肉一手搭在平坦紧致的小腹上,脑袋凑到妈妈脖颈处嗅着那股淡淡的幽香,深深吸了一口气,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第十章
天色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大亮了,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帘洒入房间,照在我的脸上,我迷迷糊糊揉了揉眼睛,只觉得身上挂着一具温热柔软的躯体,第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的我猛地惊醒,待抬起脑袋看清眼前的景象后立马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
床铺很乱,薄薄的被单卷成一团堆在旁边,妈妈光着身子搂着我,修长白皙的玉腿一只蹬得直直的,另一只则蜷起压着我的大腿,平坦紧致的小腹与软弹饱满的双峰紧紧贴着我,一条光滑细嫩的胳膊搭在我肩膀上,脑袋埋在我肩窝里,顺直的青丝落在皮肤上痒痒的,大而明亮的桃花眸闭在一起,挺翘的琼鼻随着呼吸微微翕动,丰润诱人的唇瓣勾着一抹浅浅弧度,清丽绝伦的面容一片恬静。
我的视线首先被妈妈白的耀眼的娇躯所吸引,那玉体横陈自上到下的弧度无一不是上天的完美杰作,旋即落在妈妈绝美的容颜上,心里立刻涌出无限爱意。
终于,妈妈终于成为了我的女人。
我又是激动又是幸福,还带着点如梦似幻的不真实感,小心翼翼拉开妈妈的胳膊抽出身子,我跪坐在妈妈身边,目光痴迷地望着妈妈,胯下晨勃的大鸡巴硬如铁杵,耻骨上昨晚被妈妈蜜汁打湿的阴毛缠成一团,摸起来也硬硬的。
我缓缓俯下身体,深情吻住妈妈柔软的唇瓣,睡梦中的妈妈似乎觉得不太舒服,娇哼着撇开脑袋不愿醒来。可十七八岁活力十足的年轻身体已然有些迫不及待了,我挪到妈妈身下,分开笔直修长的双腿瞧过去,只见妈妈被征伐过的白虎馒头穴仍带着些许红肿,粉嫩的大阴唇下还残留着干涸的白色精斑,透出一股令我心神沉醉的淫靡感。
妈妈昨晚的确很累,连澡都没洗就直接秒睡了。
这般想着,我忍不住悄悄往妈妈的秘密花园挪动,将妈妈的双腿放在我跪着的大腿上,然后扶着滚烫坚硬的鸡巴凑到白虎蜜穴前,另一只手按住隆起的阴阜,分开宣软娇嫩的大阴唇,露出妈妈穴口上凸起的粉色阴蒂,我先挺着充血膨胀的紫红色龟头在小豆豆上蹭几下,然后抵住有些干涩的蜜穴缝隙上下搅动摩擦,来回反复三四遍后,润滑粘腻的淫液就从妈妈的阴道深处流了出来。
「嗯……嗯哼……」
仍在酣睡的妈妈下意识发出了呻吟,轻轻柔柔的呻吟声伴着未曾清醒的呢喃娇喘,简直如同仙音般销魂蚀骨。妈妈被我分开的修长双腿不自觉地夹住了我的身体,纤细的腰肢不安地扭动着,柳叶眉轻轻蹙起,细密的睫毛轻轻颤抖,檀口微张着,俏丽的脸庞上露出难耐的表情。
我的呼吸渐渐急促,又握着大肉棒在已经湿润的蜜穴口刮蹭了几下后,便挺起腰跨,将龟头整个塞入穴腔,一点一点直入花心。
「嘶啊……」
火热的穴腔紧紧包裹着粗壮的肉棒,肉壁上的褶皱轻抚着棒身,仿佛在夹道欢迎一夜未归的主人,滑腻的蜜汁快速分泌,就像自告奋勇的带路先锋,帮主人扫清前方障碍,殷切地期盼主人能够顺畅抵达家门。我的大鸡巴并未令它们失望,以缓慢却坚定的态势捅开紧窄湿滑的穴道,直直顶在了子宫花心上。
「嘤……嗯啊……」
妈妈突然扬起臻首高声娇吟,身子微微弓着,细长的胳膊伸出来,一对纤纤玉手惊惶失措地在半空里寻找着什么,等摸到我健硕雄壮的腰部后立马用力扶住,就像是找到了令她心安的依靠。
我握住妈妈白嫩的手腕,屁股向后缓缓将肉棒抽离,等龟头退到蜜穴口时又往前轻轻顶胯,让肉棒继续慢慢深入穴腔。仅这一次缓慢温柔的抽插,便感觉湿热的肉壁开始收缩蠕动,花心处更是分泌出大量的粘腻淫汁。
「嗯……洋洋……几点了?」
妈妈睁开了带着几分迷蒙的桃花眸,望着我娇声问道。
我松开妈妈的手腕,俯身压过去将妈妈白皙光滑的身子搂进怀里,张嘴含住妈妈晶莹的耳垂,轻声道:「妈,管它几点了,儿子现在只想好好伺候您。」
一边说着,鸡巴一边以恒定舒缓的速率在妈妈完全湿润起来的穴腔内来回抽插。
「嗯哼……坏洋洋……大清早就做坏事……」
妈妈腻声回应着,细软的胳膊环抱住我的脖子,修长丰腴的双腿则主动盘上了我的腰,一对玉足绞在腰后,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我身上。
我持续着轻柔却深入的抽插动作,调笑道:「母上大人,那您喜欢我对您做坏事吗?」
妈妈搂着我的双臂猛然发力,使我整个上半身紧紧与她相贴合,下巴搭着我的肩膀媚声道:「喜欢……嗯啊……妈妈好喜欢……嗯……」
我把脸探入妈妈白皙的脖颈不断亲吻舔舐着,灼热的呼吸喷吐在妈妈细腻的肌肤上,激起了片片红晕和细小的鸡皮疙瘩。
「嗯……」
妈妈呼吸逐渐粗重,手臂交叠着,用温软玉手按住了我的后脑勺,起伏不定的双峰一下一下挤在我的胸膛上,我感受着乳房顶端那两颗变得硬挺的娇嫩蓓蕾,脑袋不由往后一缩,含住一颗用力吮吸啃咬起来。
「嗯啊……洋洋……啊……」
妈妈抓住我的头发,动听的呻吟声骤然高了一个分贝。
片刻后,我决定调转目标去宠幸另一粒受到冷落的乳头,趁机说道:「妈,我又吃到您的奶了。」
妈妈轻声呢喃着:「嗯……乖宝贝……妈妈的奶只给你吃……妈妈只让好儿子吃……」
我一愣,又喜又疑:「我爸没吃过吗?」
闻言,妈妈俏脸晕红,臻首带着散乱的青丝一阵摇晃:「他只摸过……他不会吃……」
听到这个回答,我脑子一热,狠狠低头嘬住了妈妈胸前只属于我的蓓蕾,同时抽离蜜道的大肉棒在龟头退至穴口的时候一改方才的温柔动作,双腿骤然发力,带动腰跨以一种欲要直接刺穿母穴的强烈冲动又急又快地重重捅了进去。
『啪!』粗壮狰狞的鸡巴闪电般尽根撞入火热湿滑的穴腔,一鼓作气瞬间顶开花心直入子宫。
「哼嗯……啊!」
妈妈发出一道仿若出自灵魂深处的高亢娇啼,蜜穴肉壁阵阵收缩,淫汁大量喷洒,让我顿觉自己的鸡巴仿佛被一团侵泡了热水的湿棉花紧紧包裹住似的。
用尽全力插入妈妈花心后,我的动作又轻缓起来,肉棒感受着紧窄穴腔的挤压和肉壁褶皱的摩挲,一点一点往外抽离。
「嘤……」
妈妈娇喘着,盘在腰后的双腿死死箍住我,温软的小手在我后背四处抚摸。
我抬起头来,看着妈妈媚态横生的绝美脸庞,望着那对水润中透着迷离的桃花眸子,以探讨学问的口吻问道:「妈,您喜欢我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妈妈似乎有些难为情,贝齿轻咬下唇,撇过脑袋支吾道:「你……问这个干嘛?」
我恢复了缓慢抽插的频率,认真道:「我想知道您爱哪种做法,您喜欢快的我就像昨晚那样动,您喜欢慢的我就像现在这样动,我说了要让您舒服,感受做女人的快乐。」
妈妈问言臻首回转,含着爱意的明眸深深注视着我,捧着我的脸在我嘴巴上亲了一口,柔声道:「洋洋怎么做妈妈都爱,只要你喜欢的妈妈就喜欢。」
我感受着妈妈话语中浓浓的宠溺,忍不住低下头含住了妈妈娇艳的唇瓣,舌尖轻轻一探,便和妈妈嫩滑香软的小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妈妈眼眸微眯搂着我的脖子热烈回应,我把滚烫坚硬的大鸡巴深深插入妈妈滑腻紧致的蜜道里没有再动,体验着被湿热肉壁包裹的舒爽感觉,专心于跟妈妈的激吻中。
我们母子俩唇舌相抵水乳交融,热热的鼻息喷在彼此面颊上,意乱情迷地吸舔着对方的舌头,吞咽着对方的唾液,深深沉浸在这种既有母子之爱也有男女之情的禁忌关系里。
我们吻了许久,直到妈妈喘不过气来才总算分开,妈妈此时早已面红似火眉目含春,她扭了扭纤细的腰肢,娇声催促:「洋洋,动一下吧。」
我依言开始缓缓抽送肉棍,同时好奇道:「妈,爸爸跟您做爱的时候会说话吗?」
话刚出口,便感觉妈妈娇躯轻颤,肉壁褶皱陡然加剧蠕动,绯红的面颊更是浮上一抹夹杂着愧意的妩媚神态:「嗯……你……你别问了……」
我解释道:「妈,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和您认真探讨一下。」
妈妈闻言抬手拍在我背上,水润的桃花眸又羞又恼地瞥了我一眼:「探讨个屁!谁家小孩和妈妈探讨这种事情?」
我见妈妈好像不乐意提跟爸爸的性生活,心里有些不舒服,眼神也变得晦暗起来,改换成强硬的语气:「快说,我想听!」
与此同时,臀部高高抬起再重重落下,挺动鸡巴又是一记势大力沉的凶猛捅刺。
『啪!』随着我的动作,耻骨带着两颗黑黝黝的卵蛋狠狠撞在妈妈娇嫩宣软的阴阜和湿滑幽深的股沟处。
「哼啊……」
妈妈猝不及防,檀口张开从嗓子眼里挤出一道带着颤音的呻吟,完美的五官也拧在一起,露出爽到难挨的楚楚神态。
「说不说!说不说!说不说!」
我一边质问一边连续快速肏干,每一次抽插都用了全身的力气,妈妈紧窄火热的穴腔开始痉挛收缩,肉壁上小手似的褶皱疯狂蠕动,粘腻的蜜汁一股一股不断喷涌着,浇灌在深入肉穴的大鸡巴上。
「啊……嗯……嗯啊……慢……慢点……洋洋……哼嗯~ 妈妈……妈妈告诉你了……啊啊啊……」
妈妈放声浪叫,一道接着一道的娇吟声连绵不断,在小小的卧室里到处回荡。
我见状停下大力抽插的动作,盯着妈妈媚意十足的俏脸,知道妈妈此刻已深深陷入肉欲,类似昨晚那突然打开了淫欲开关,阴暗面彻底附身,淫词浪语不绝于耳的状态。
这种状态下的妈妈,完全屈服于本能里渴望被征服的刺激感觉之中,只要我表现强硬,基本就会顺从我的任何要求,堪称世间罕见的绝代尤物。
「妈,您说吧,我听着。」
我凝望着妈妈泫然欲泣的脸蛋,轻轻在她沁着香汗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妈妈大口喘息着,挺耸的双峰剧烈起伏,温软的玉手撑在我胸前,水润的桃花眸子带着迷离和一抹幽怨,颤声道:「你爸……你爸做的时候就只有两句话,一句是我进来了,另一句是我要……要射了。」
说完,妈妈羞涩地闭上了盈盈如水的眼眸。
我聆听着妈妈的回答,同时继续缓缓抽插,脑海里则浮现出爸爸和妈妈做爱时一语不发像只老黄牛一样埋头苦干的画面。
我忍不住伸手抚上妈妈滚烫发红的面庞,轻轻摩挲着,柔声道:「妈,之前您说过爸爸满足不了您,您说得是真心话吗?」
妈妈嘤咛一声,忍不住侧过脑袋,像小猫一样把脸颊躲进我的手掌心里,急促喘息道:「我……我当时只是随口说的,因为……因为那时候还没有……没有跟你这样……」
「那现在呢?」
「现在……嗯……」
妈妈突然娇吟着,张开樱桃小嘴咬了咬我的手掌,腻声道,「我以前不懂的,只是觉得跟你爸爸做的时候挺舒服,但很多次没有……没有尽兴就结束了。昨天和你做的时候才发现,这种事不止是舒服,还……还能让人疯狂,所以……所以你爸爸应该真的满足不了我……」
我心中得意,继续问道:「那您不尽兴的时候怎么办?有没有自己摸过自己啊?」
「没有!我才不会!」
妈妈柳眉一竖,瞪着我羞恼道,「洋洋,妈妈不是什么淫荡的女人,只不过……只不过被你骗了……骗的我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见妈妈紧抿双唇委委屈屈的可爱模样,我忍不住低头亲在她诱人的唇瓣上,认真道:「妈,我没有骗您,您不是不认识自己了,而是现在才开始认识真正的自己。我以后会好好爱您,让您每次都尽兴,每天都快乐,时时刻刻都幸福。」
妈妈柔柔一笑,搂着我贴紧她的身体,凑到我耳畔吐气如兰道:「洋洋,妈妈现在就要你爱我。」
「遵命!」
我应了一声,将肉棒抽插的动作加快了些。
『啪啪啪』『噗呲噗呲』我和妈妈肉体的撞击声与鸡巴在湿滑蜜穴中进进出出的摩擦声交相呼应,不一会儿,妈妈宛如仙音的婉转娇吟也加入了这场淫靡乱欲的演奏之中。
「嗯……啊……好胀……哼啊……洋洋插得好深……嗯啊……」
我直起上半身,跪坐着将妈妈修长白皙的双腿并拢弯曲抱在怀里,望着面前被撞得摇摇晃晃颤颤悠悠,如同飘浮在狂风巨浪中那一叶孤舟的雪腻身躯,喘着气道:「妈,您来指挥我吧,您说慢我就慢,您说快我就快。」
妈妈的脸颊红似火烧,几缕发丝粘在光洁的额间,一手抓着床单一手捂着檀口,浑圆饱满的双峰不断上跳下翻,粉嫩挺翘的蓓蕾划过一道道惹眼诱人的轨迹,带起一阵阵波涛汹涌的乳浪。
听到我的话,妈妈羞不自已,只顾着娇喘呻吟,根本没搭理我。
我心念电转,顿时停下了抽插的动作,抱着妈妈折叠在一起光滑细腻的大长腿,似笑非笑望着妈妈。
「嗯……洋洋……动啊……快动……」
感受着粗壮滚烫的鸡巴脱离了身体,妈妈羊脂白玉般的娇躯立刻不安地扭动起来,双手撑着床面弓腰向后挺动丰臀,想让停留在穴口的龟头赶紧钻进自己无比空虚的穴腔内。
我不停地收腰躲闪着,坚决不让妈妈得逞,口中说道:「母上大人,您不下指令,儿子不知道该怎么动啊。」
「嘤……」
妈妈尝试半天无果后,顿时软塌塌地躺平在了床上,那对盈盈的桃花眸哀怨地看着我,娇嗔道,「坏洋洋,你……你先慢点进来……」
「收到!」
我嘿嘿一笑,立马将龟头捅入湿热的穴口,一点一点将妈妈温暖紧窄的穴腔占据塞满,然后又问道:「母上大人,接下来呢?」
「嗯……慢点……慢点动……」
「好嘞!」
「嗯啊……好粗好满……嗯……啊……再……再快一点……」
「这样可以吗?」
「哼嗯……可以……啊……嘤……再……再快些……」
「好!」
「嗯嗯嗯……啊……快……快点嗯……再快点……哼嗯……再深一点……」
『啪啪啪!』听着妈妈越来越骚媚入骨的话语,我气血上涌,死死搂住妈妈的双腿奋力猛插,大鸡巴每一次都抽到穴口,再狠狠捅入直抵花心。
「啊……嗯啊……好……好厉害……乖儿子……要……哼嗯……要插坏妈妈了啊……」
妈妈的呻吟已变成了忘乎所以的浪叫,散乱的发丝随着娇躯的上下晃动不断飘扬着,臻首一会儿左摇一会儿右摆,双手死死攥着床单,晶莹如碎玉的脚趾用力蜷缩着,白腻浑圆的奶子上下翻飞。
我就这样狂插了几十下,直插得妈妈蜜道痉挛收缩穴口淫汁四溅。然后我跪起身子将妈妈丰腴修长的小腿架在肩膀,俯身压上去,喘着粗气道:「妈,儿子还能更快!」
说着,也不等妈妈回应,双手摊开撑在床上,大腿肌肉发力,飞速挺动腰跨,就像开到最高档的打桩机一样不顾一切的疯狂捅刺起来。
『啪啪啪!』「啊……嗬~ 哼啊……嗯嗯嗯……哼嗯……来了……妈妈要来了……呃啊」
妈妈如泣如诉的哭吟着,突然猛地弓起纤腰发出尖叫,整个人都哆哆嗦嗦打着摆子,火热的穴腔剧烈收缩死死包裹住了我滚烫粗壮的肉棒,带着褶皱的穴肉不停地蠕动摩擦棒身,大量蜜汁如倾盆之水从花心涌出,一股一股浇灌在我的鸡巴上,继而填满整个蜜道,让我感觉鸡巴仿佛泡在温泉里做SPA 一样,直爽的从头到脚都酥酥麻麻。
高潮过后,妈妈浑身无力地瘫倒在床,大长腿软塌塌垂落,精致小巧的脚丫搭在我的大腿上,绝美的脸庞连同白腻的娇躯都泛着片片潮红,檀口微张喷出急促的气息,双眸空洞地看着天花板。
我痴痴望着被自己肏到失神的妈妈,心里涌起莫大的成就感,但也有点郁闷,因为我的鸡巴仍旧坚硬如铁,还塞在妈妈不堪征伐的柔嫩蜜穴之中。
很快,回过神的妈妈就察觉到了不对,清丽绝伦的脸庞流露出一抹楚楚之色,小心翼翼问道:「洋洋,你……你怎么没射?」
我一脸无奈:「感觉还没到啊。」
妈妈当即俏脸一白,哀声道:「可妈妈不行了……」
「没关系,您先歇着,歇好了再来。」
我嘿嘿一笑,抽出鸡巴躺到妈妈身边,张开双臂将妈妈香汗淋漓的娇躯搂进了怀里。
「嘤……」
妈妈有些害羞,却没怎么抗拒,低垂嫀首枕到我的胳膊上,脸颊埋入我的胸膛,小手也轻轻环在了我的腰间。
我低头嗅闻妈妈散发着幽幽淡香的发丝,说道:「妈,您如果想让我射出来,待会儿记得说点骚话刺激我。」
「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许讲脏话!」
妈妈扬起小手拍在我的屁股上,摆出了母亲的架子教训道。
我心里暗笑,明白妈妈这是被我满足了情欲,理智又重新回归了,于是拉住妈妈温软如玉的纤手调戏道:「有什么不能讲的?您昨天不也喊着『喜欢被儿子肏』吗?」
「你闭嘴!」
妈妈大羞,脑袋死死钻进我的肩窝拱了拱,娇声嗔道,「不准笑话我!」
我双臂发力紧紧抱住妈妈,在她耳边呢喃着:「妈,我可不会笑话您,我爱您都爱不够呢。」
妈妈扭捏地哼了哼,安静躺在了我的怀里。
我们母子俩就这样紧紧相拥着腻了二十分钟左右,妈妈突然推开我坐起来在身上闻了闻,满脸嫌恶道:「臭死了,浑身汗味儿,我去洗个澡。」
说着转身下床,谁知双脚刚踩住地面娇躯就是一软,慌忙伸手扶住床沿。
我见状一个挺身跳下床,弯下腰一手搂脖子一手揽腿弯,轻轻松松将妈妈公主抱起:「妈,儿子帮您洗。」
妈妈柔柔轻笑,水润的桃花眸充满爱意地凝视着我,双手搭在我肩膀上凑过丰润的红唇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谢谢宝贝儿子。」
我抱着妈妈来到浴室,让妈妈先扶着洗脸盆站好,去客厅拿了个小马扎,再搀着双腿虚浮的妈妈坐在了马扎上,然后拧开花洒调整水温,弯腰帮妈妈冲洗身子。
我故意没有绕到妈妈背后,而是站在妈妈正前方,狰狞粗壮青筋凸起的大肉棒就对着妈妈的俏脸,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偶尔会随着动作蹭在妈妈娇嫩的面颊上。
我仔细替妈妈冲洗着,前胸后背双腿乃至微微红肿的白虎馒头穴都被温热的水流清理了一遍,妈妈白皙细腻的肌肤顿时越发水润动人,泛着淡淡的粉红色。
我的呼吸渐渐急促,关掉花洒站直身体,见妈妈撇过脑袋,俏脸通红地躲避着龟头时有时无的侵犯,心里的淫虐欲瞬间升腾而起。
「妈,我帮您抹沐浴露了哦。」
「嗯……好……」
妈妈小声答应着,根本不敢拿正脸看我。
我却直接伸手捏住了妈妈尖俏的下巴,将那张妩媚动人的面庞拧正,目光直视着水润迷蒙的桃花眸:「妈,儿子帮您,您是不是也该帮帮儿子?」
妈妈绝美的容颜闪过一丝惊慌,支吾道:「怎么……怎么帮?」
我挺动肉棒,将泛着紫红色的龟头戳在妈妈的唇瓣上:「您帮我含,我给您抹。」
「洋洋……」
妈妈目光楚楚眼带晶莹,一脸哀怨地望着我。
我却不为所动,转身在手掌上挤出一团沐浴露,一边搓动双手一边语气强硬道:「快点,我要开始了。」
妈妈清丽绝伦的面颊泛起凄苦之色,却又隐隐带着一抹媚意,当我弯腰将沐浴露涂在她光滑细腻的后背上时,妈妈同步伸出小手握住了滚烫坚硬的鸡巴,张开樱桃小嘴把龟头含入了口中。
妈妈如今的口技虽算不上炉火纯青,却也愈发熟练了,她直接把粗壮的肉棒吞进大半,像吃棒棒糖一样用力吮吸着,软嫩的香舌在龟头马眼上来回舔舐,我看不到妈妈此刻的表情,鸡巴却感受到温暖口腔的包裹和灵巧舌尖的舔弄。说句老实话,以妈妈的口交技术带给我的快感远不如白虎蜜穴那般舒爽,但那种心理上的刺激却是无与伦比的。
这可是我那号称灭绝师太在外人面前从来清冷骄傲的母上大人林婉晴啊!她是令人敬畏受人敬仰的名师,是家风严厉教子有方的良母,是恪守妇道端庄矜持的贤妻,更是……埋首在亲生儿子胯下吞吃肉棒的荡妇!
我越想越兴奋,双手涂抹妈妈纤细的后腰时故意弯着自己的腰,让鸡巴朝后面退了一点,而妈妈果然主动将身子往前倾斜,小嘴追着我的大肉棒,生怕它跑了似的。
「妈,您慢慢站起来吧,该抹屁股了。」
我喘着粗气说道。
「嗯……」
妈妈从鼻腔里挤出一道闷哼,一手握着我的鸡巴,另一只手则扶在我腰间,缓缓直起修长白皙的双腿,柔弱无骨的腰肢却始终保持着弯曲,上半身与地面齐平,檀口一刻不停地吞吐舔舐着我的大肉棒。
我也弯下腰,上身压着妈妈抹了沐浴露的滑溜后背,两只手在丰满挺翘的臀瓣上抚摸揉搓,充满弹性的臀肉被我捏成各种形状,当我松开后又立马恢复原貌,我有些按捺不住,腰跨轻轻往前一挺,肉棒顿时捅进了妈妈喉咙深处。
「呕……咳咳……」
妈妈被猝不及防的深喉插的干呕起来,小嘴立马吐出肉棒,用双手掐着我腰间的软肉,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喘息。
我心里一软,淫虐的欲望消减不少,忙起身扶住妈妈,看着妈妈眼眶通红盈盈欲滴的委屈表情,忙连声道歉:「妈,对不起,我……我没忍住。」
妈妈小手握拳锤打我的胸膛,带着哭腔骂道:「你个死孩子!就知道糟践我!」
「妈,我错了。」
我一脸疼惜,搂住妈妈将她按在墙壁上,嘴巴狠狠吻住了那对柔嫩丰润的红唇。妈妈起初还在我怀里不断挣扎,不一会儿娇躯就瘫软下来,两只胳膊轻轻搭在我的肩头,用香软的舌头热情回应我的拥吻。
渐渐的,我们母子俩的呼吸都粗重起来,灼热的吐息喷在彼此脸上,化作浓浓的情欲融入浴室内蒸腾的水汽中。我右手不自觉地下探,伸入妈妈大腿间,手掌在肥美光滑的阴阜上来回抚摸几下,然后并起中指无名指直接戳进了温热湿软的蜜穴里。
「啊……嗯……」
随着手指在粘腻的穴道内一阵快速抠挖,妈妈立马扬起臻首发出令人心颤的娇吟,双腿也猛地并拢,将我整只手连同小臂夹在了腿缝当中。
我把脑袋凑到妈妈修长白皙的脖颈间,双唇带着滚烫的温度来回亲吻嘬咬,妈妈死死搂住我的脖子,连绵的娇喘一声赛一声的妩媚勾人。
半响,我抬起脸颊含住妈妈晶莹红润的耳垂,痴迷道:「妈,您真的太完美了,全身上下都像是老天爷最用心的杰作。您知道吗,当我第一次看见您的白虎馒头穴时,就发誓把您变成我的女人!」
「嗯……洋洋……洋洋真的喜欢白虎吗?」
妈妈意乱情迷地问我,语气略带一丝惊讶。
我察觉到妈妈的异样,疑惑道:「当然喜欢,我简直爱的不行!怎么?难道爸爸不喜欢?」
妈妈双手骤然用力,将我的脑袋死死按在她身前,喘息着道:「白虎克夫,你不知道吗?」
我哑然失笑:「别开玩笑了,爸爸好歹是研究生,他会信这种鬼扯的话?」
妈妈幽幽道:「他是不信,但谁让他是学考古的呢?古书看得多了,不信心里也膈应,其实我能感觉的出来,但我的身体就长成这样,我又有什么办法?」
察觉到妈妈语气里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失落,我猛地抽出蜜穴里的手指,双手捧着妈妈绯红的俏脸,盯着那对水润的桃花眸一字一句道:「妈,爸爸膈应我不膈应,我爱您的一切,不管是内在外在,而且我最爱的,就是您的白虎嫩穴!」
「嘤……」
妈妈娇吟一声,动情的送上香吻,旋即腻声道:「洋洋,回房间,妈妈想要了。」
我直接伸手揽住妈妈的左腿往上一抬,得益于专业运动员的良好基础,妈妈很轻易就将腿弯搭在了我的胳膊上。
「妈,就在这里来。」
妈妈闻言又是惊讶又是好奇:「这样……这样也可以吗?」
我拉着妈妈的胳膊环在肩头,肯定道:「当然可以,您扶好了就行。」
说着,膝盖微微一屈,握住鸡巴对准已是蜜汁横流的穴口,腰跨猛地一提,粗长的肉棒瞬间由下至上贯穿了紧窄湿滑的肉壁。
「嗯啊……洋洋……洋洋站着插进来了……嗯……好舒服……嗯哼……」
妈妈扬起嫀首,从檀口里飘出的娇吟比前几次都要强烈,后背紧贴墙壁,细长的胳膊搂着我的脖子,左腿搭在我的臂弯处,笔直的小腿垂落,精致小巧的脚丫随着我肏干的动作一下一下晃动着。
我连续抽插了几十下,感觉腰眼稍微有些发酸,便放慢速度,一边缓缓挺动一边问道:「妈,您和爸爸做的时候是不是只用最传统的男上女下?」
妈妈娇喘着回道:「是……你爸爸可不会这么多……嗯哼……这么多花样……」
「那您喜欢我的花样吗?」
「嗯啊……喜欢……洋洋用什么姿势妈妈都喜欢……啊……嗯……」
我热血上涌,忙俯身抄起妈妈另一只支撑着身体的玉腿,喘着粗气道:「妈,抱紧我,儿子还有很多花样呢!」
说着,双臂发力,硬生生将妈妈柔软的娇躯架了起来。
「啊!」
妈妈娇呼着忙死死搂住我,两条大长腿下意识夹在我的腰间,脑袋也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用两只手托住妈妈圆润挺翘的丰臀,轻轻往下一放,龟头精准捅进了湿滑的白虎嫩穴中,接着猛地向上挺胯,粗壮的肉棒随着妈妈下坠的肥臀整根没入紧窄火热的穴腔里,随后便不断把妈妈用力抱起再松开落下,每一次插入都能直抵花心。
『啪啪啪!』剧烈的撞击声在浴室内回荡开来,妈妈立刻发出高亢的吟叫。
「啊啊啊……这样……嗯啊……这样插的好深啊……嗯嗯……哼嗯……」
我不顾疲倦地奋力抽插着,口中道:「我得感谢爸爸的不解风情,才给我机会能够拥有您,如果爸爸也像我一样每次都让您尽兴,我也只好看着您流口水了,您说是不是妈妈?」
妈妈咿咿呀呀地呻吟着,断断续续回应着我:「嗯啊……是……感谢爸爸……感谢爸爸给了洋洋机会……感谢爸爸让妈妈懂得做女人的真正快乐……嗯嗯……」
随着话音,妈妈泥泞不堪的蜜穴骤然开始收缩,紧窄肉壁上的褶皱也蠕动起来,花心分泌的淫液越来越多,一股股喷洒在我的龟头上,又因为姿势的关系流淌出来,濡湿了我耻骨上黑亮茂密的阴毛。
我知道妈妈快要高潮了,又赶忙连续抽插十几下后轻轻放下妈妈,将妈妈的身体转过去。
「洋洋,又有什么新花样?快点吧,妈妈……妈妈要到了……」
即将冲入云端的快感因为骤然抽离的粗大肉棒而戛然中止,妈妈只觉得一阵难耐的空虚席卷全身,忍不住扭头幽怨地看向我,水润迷离的桃花眸里充斥着浓浓的春情。
「别急,马上就让您爽到升天。」
我拽着妈妈的胳膊让妈妈用手撑住墙面,然后揽住纤细的腰肢往后一拉,「母上大人,把您的大屁股撅起来对着儿子。」
「嘤……」
妈妈娇腻轻吟着,媚眼如丝地看了我一眼,随后臻首微垂顺从地弯下纤腰抬起肥臀。
我站在妈妈身后,视线里是一具赤裸白皙的完美娇躯,光滑细腻的后背不见一丝瑕疵,纤腰盈盈一握,臀瓣则丰满挺翘,整个上半身的曲线精致玲珑,全然不像是年近四十的成熟妇人。至于那双分立而站的笔直丰腴的傲人长腿,更是令我挪不开眼睛,紧致圆润的大腿中央,粉嫩饱满的白虎馒头穴淫水四溢,被大鸡巴怼开的孔洞微微张合着,仿佛在呼唤肉棒赶紧插入好填补空虚寂寞的穴腔。
我深吸一口气,按住弹性十足的两瓣臀肉,挺动鸡巴让被淫液冲刷的油光铮亮的龟头抵住穴口,借着丰沛充盈的蜜汁直接一顶到底,干脆利落地刺穿了妈妈软嫩娇柔的花心。
「啊……哼嗯……太深了啊……坏了……要被插坏了……呃啊……」
妈妈高声泣吟着,强烈的冲击让她双腿酸软,不自觉地站成了内八字。
『啪啪啪!』我不顾一切地开足马力疯狂肏干,粗长狰狞的鸡巴每一次都抽离到穴口再穿过紧窄泥泞的肉壁狠狠捅入花心,妈妈肥臀上的软肉被我凶猛的撞击怼出一波一波肉浪,看得我目眩神迷。
「啊啊啊……」
直抵灵魂的快感让妈妈已经无法再抑扬顿挫地呻吟了,只能扯着嗓子发出无力的嘶鸣。与此同时,在掌握了我抽插的规律后,妈妈也开始有意配合着我,当我抽离肉棒时她便向前挺臀,当我全力插入时她就快速回退,控制着浑圆的屁股与我的小腹撞在一起,让粗长的肉棒能进入到蜜穴的更深处。
『啪啪啪!』我目光通红,死盯着在两瓣白腻肥臀间飞速进出的大鸡巴,挺动腰胯的频率越来越快,心中淫虐的欲望越来越强,忍不住扬起巴掌用力抽在了弹性十足的臀肉上。
『啪!』「啊!」
妈妈一声哭喊,转过臻首用楚楚可怜的目光望着我。
我也看着妈妈,嘶哑着嗓子道:「妈,我还得感谢您,感谢您这些年来一直恪守妇道。」
妈妈俏脸绯红,紧抿着丰润的红唇,盈盈的桃花眸里透出几分疑惑。
我又狠狠在白嫩软弹的臀肉上抽了一下。
『啪!』「啊嗯……」
这一次,妈妈带着哭腔的呻吟已流露出无边的媚意。
我疯狂挺动腰胯,用粗长狰狞的肉棒无情蹂躏着妈妈的白虎蜜穴,龟头仿佛一位冲锋陷阵的无敌大将,一次又一次顶开花心深入敌营,嘴里大声喊道:「因为您恪守妇道,才没有被别人肏走!如果您难耐寂寞找了别的男人,舔着别的男人的鸡巴,撅起屁股跪在别的男人面前,让别的男人捅进您的骚穴里,我会气死!
我会嫉妒的发疯!!我会杀人!」
「哼嗯……别……别说了……」
听到我的话,妈妈娇躯巨震,臻首连连摇晃,泣声道,「妈妈……妈妈才不会理别的男人……妈妈这辈子只有俩个男人……妈妈只爱你们俩……」
『啪!』「啊……」
我又用力扇在妈妈的屁股上,眼神晦暗语气强硬:「不行!你只能爱我!爱我一个人!让我一个人肏!爸爸也不行!他根本不懂你!他不配拥有你!」
「呜呜……洋洋……嗯啊……」
妈妈只是捂着嘴呻吟却不说话。
我见状也发了狠,肏干的速度再上一个台阶,粗壮的鸡巴在蜜穴口进进出出形成残影,泛滥的淫液已被摩擦着变成白浆,黏在我的肉棒和卵蛋上,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拉丝粘连。
「你之前说只喜欢被我肏,是不是骗我!?」
「不……嗯嗯……不是的……」
「那你为什么还要爱爸爸!?」
「呜呜……嗯嗯……啊……」
「你只能爱我!这辈子只爱我!听到了吗!?」
我用命令的语气对妈妈说道,鸡巴抽送的频率丝毫不减,妈妈整个人已经被我肏得贴在了墙壁上,绯红的面颊侧对着我,迷离的桃花眸忽地落下一滴清泪,但檀口里的呻吟却越发魅惑勾人:「啊……呃啊……听……听到了……」
我不依不饶地继续追问:「听到什么了?」
「呜……听到……只爱洋洋……嗯啊……妈妈这辈子只爱洋洋啊……」
「你刚才说错话了,道歉!」
「哼嗯……对……对不起……啊……嗯……妈妈……妈妈错了……」
「错哪儿了?」
「啊……妈妈……妈妈不应该爱爸爸……妈妈只爱洋洋一个人啊……妈妈只让洋洋肏……哼嗯……只给乖儿子肏啊……只有宝贝儿子可以肏妈妈的白虎穴啊啊啊」
妈妈又一次被阴暗面彻底附身,扬起天鹅般修长的脖颈放声浪叫着,丰腴笔直的双腿疯狂打起了摆子,包裹着肉棒的紧窄穴腔极致收缩,花心里蜜汁狂涌。
「嘶啊……射了……嗬……全都射给你了妈妈……呃!」
我也被刺激得再也忍耐不住,精囊一阵抽搐,直冲云端的强烈快感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忙双手环抱妈妈纤细的腰肢死死贴在小腹,低吼着将粗长的肉棒尽根刺入蜜穴深处,龟头撞开妈妈娇嫩的花心,突突突地激射出股股浓精……
我们母子俩双双抵达高潮后终于暂时熄灭了欲火,我帮妈妈洗干净身体,把烂泥似的妈妈抱进卧室,细心替她穿好睡衣,然后才顾得上给自己好好洗个澡。
等我收拾完自己后,发现妈妈已经从床上爬了起来,正一手扶着床沿一手费劲地揭我的床单被单,我忙拉着妈妈坐在沙发上,给她泡了杯茶,又按开电视,温声道:「您歇着,这些活儿我来干,中午也别做饭了,我点外卖吃吧。」
妈妈瘫软地靠坐在沙发上,轻轻嗯了一声,好似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殷切地忙前忙后,把床单被单扔进洗衣机,又把家里的垃圾收拾好,出门倒垃圾的时候顺便取了外卖,和妈妈一起填饱肚子后才舒坦地坐在了妈妈身边,揽着她的肩膀陪她看狗血的家庭伦理剧。
我看了一会儿只觉得剧情太过逆天,便把注意力放在了妈妈身上。
转头轻轻嗅了嗅妈妈脖间的幽香,我腆着脸问:「妈,您刚才说的话算不算数?」
妈妈慵懒地靠在我肩头,有气无力道:「什么话?」
我呵呵干笑着:「就是只爱我一个人,只让我一个人……」
「闭嘴!」
我没说完嘴巴就被妈妈的小手捂住,只见妈妈从我怀里坐起来,俏脸晕红,羞怒道,「那种时候说的话怎么能当真?」
我脸色一垮,黏过去抱着妈妈委屈道:「我就当真了,我希望您只属于我一个人。」
妈妈冷哼道:「你别做梦了,我和爸爸是夫妻关系,你就算当真了又有什么用?」
我沉默不语,越发用力的抱住妈妈,半响才闷闷道:「妈,其实我也懂,就是……就是心里难受。我承认我对您的占有欲很强,但那都是因为我太爱您了,我当然也爱爸爸,可我最爱的只有您。而且我觉得爸爸根本不懂您,他……我一想到您要和他……和他做爱,我就憋得慌……」
说到最后,我的声音已忍不住有些哽咽。
妈妈见我这样,清冷的表情也不由得柔和下来,用温软的小手捧住我的脸轻轻吻了一下,浅笑道:「洋洋,妈妈怎么教你的?当遇到完全无法改变的现实,失落悲伤愤怒都帮不到你,你可以短暂沉浸在情绪的低潮中,但最终还是要坦然接受面对结果,并且越早越好。」
「妈妈和爸爸是合法夫妻,性生活是受法律保护的应尽义务,一方拒绝履行属于婚内冷暴力,这就是没办法改变的现实。」
我差点脱口而出,想要让妈妈跟爸爸离婚,幸好被残存的理智及时阻止。讲道理,爸爸并没有做错任何事,是我和妈妈对不起他,而且他待我们母子俩都很好,虽然性格古板传统不解风情,但在如今物欲横流的社会里,这样的品质其实倒很难得。
我思来想去,根本找不到解决的办法,这件事正如妈妈所说,是完全不可改变的现实。
我难掩内心失落,深深叹了口气。
妈妈无奈地看着我,片刻后红着脸低声道:「你爸本来就不热衷男女之事,现在年纪大了,两三个月才主动要求一次,一年也就那么几回,你没必要这么在意。」
我哼哼唧唧地说:「两三年一次我也不乐意!我不想让任何人碰您!您是属于我的!」
「死孩子!这么死心眼儿呢!」
妈妈竖起好看的柳叶眉,食指轻轻点在我的额头上,气道,「妈妈都把身子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哼,现在说的好听,以后谈朋友结了婚还能记得起你老妈?」
我闻言一愣,心情突然好转许多:「妈,您这是担心以后我不要您了?您是不是也爱上我了?不是母亲对孩子的爱,是那种男女之间的爱?」
「呸!想得美!」
妈妈俏脸微红,轻啐了一声。
我凑过去抱着妈妈柔软的娇躯,郑重道:「妈,我感觉我以后不会结婚的,因为我只爱您,心里除了您根本放不下任何别的女人。」
妈妈闻言反手搂住我,温软的小手轻轻拍着我后背,叹道:「傻孩子,不结婚怎么行?你现在还小,等以后上了大学,总会……总会遇到自己钟意的女孩子。」
妈妈说着说着,话音却渐渐变得低沉失落。
我推开妈妈,望着那双突然泛起红润的桃花眸子,一时间又心疼又欣喜,试探着问道:「妈,我特别想知道您对我到底有没有男女之情?更爱我还是更爱爸爸?您能告诉我吗?」
妈妈垂下臻首抹了抹眼角,接着翻起美眸瞥了我一眼:「别胡思乱想!妈妈只是想到你以后要娶妻生子,有些感慨罢了。」
听到这个回答,我有些失望,但也明白一时半会儿问不出妈妈心里的真实想法,继续表忠心道,「您看着吧,我上大学也不会谈恋爱的,说了只爱您就只爱您,我说到做到!」
妈妈笑着抚了抚我的脸颊,柔声道:「等你遇见那个能让你心动的女孩,妈妈允许你收回这句话,不算你言而无信。」
我撇着嘴不屑道:「我的心动女孩就是林婉晴,除了林婉晴再没有别人!」
「死孩子!不许乱叫,没大没小的!」
妈妈娇嗔着拍了我一下,犹豫片刻后说道:「洋洋,你现在也放假了,咱们要不要去西市看看你爸?」
我一听顿时急了:「什么意思?为什么?我爸忙的昏天黑地,咱们去不是打扰他吗?」
妈妈没好气道:「你爸都出差快两个月了,你就不想他?」
「还好吧,是有点想。」
我挠了挠脑袋,这段时间心思全在妈妈身上,现在突然提起老爸,还确实挺想的,其实我们父子关系本来就很融洽。
妈妈欣慰一笑:「那就这么说定了,咱们刚好在西市逛几天,就当旅游了。」
我不啃声,心里堵得慌,憋了半天还是问道:「去了那边,爸爸要跟您睡觉怎么办?」
妈妈想了想,摇头道:「以我对你爸的了解,他应该没这个闲功夫。」
我梗着脖子道:「那可不一定!那天晚上我都看见了,他想跟您做,您是因为大姨妈来了才逃过一劫的!这次去肯定要出事!」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什么叫逃过一劫?什么叫要出事?」
妈妈听我提起那晚被发现的夫妻房事,俏脸顿时红了,又羞又恼地推了我一把,「你爸遇到古墓心里还能有我?再说了,就算他真要跟我睡,也和你没啥关系。」
「不行!我不去了!」
我整个人往沙发上一瘫,死皮赖脸道,「旅游的地方多的很,我不去西市!
我要去海边!我要看大海!」
妈妈扑哧一笑,点头道:「行啊,你打个车到宁海东郊就能看见大海了,祝你假期愉快,我自己去西市。」
「妈……」
我挽着妈妈胳膊撒娇。
妈妈甩开我的手,哼道:「你这就叫自作自受,那天在大悦城非要问我那么多问题,不提倒罢了,一提你胜男阿姨我就忍不住想她。我跟她都约好了,过去见个面好好聊聊,顺便让她带我们在西市玩几天。」
我顿时悔不当初,拍着大腿一阵长吁短叹。
这时,妈妈突然表情一变,用媚态十足的眼神望着我,食指勾起我的下巴腻声道:「乖儿子,妈妈这两天都有些食髓知味了,等见了你爸说不定不用你爸提,我自己都会忍不住想跟他好好恩爱呢。你不去的话也好,我可以天天缠着你爸让他跟我睡,你觉得怎么样?」
听到这番话,我只觉得一股怒意从胸中升腾而起,火苗瞬间就烧到了头顶,当即一把搂住妈妈狠狠啃在她的小嘴上,直亲得她呼吸急促娇喘连连,这才气急败坏道:「你想都别想!我就跟在你屁股后面,除了我,谁都不准睡你!」
第十一章
妈妈搞定我后,充分发挥了雷厉风行的做派,当场便定了两张明天下午直飞西市的航班。
我心里郁闷纠结的很,虽然也知道妈妈说得没错,挖掘古墓的爸爸大概率没心思去关注男欢女爱这种事,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其实我也明白,自己企图独占妈妈的妄念没什么可行性,因为妈妈和爸爸的夫妻关系是永远都绕不过去的坎。无论出于两人多年的情感还是考虑到家庭的稳定,甚至爸爸对我们母子俩始终如一的关心爱护,我都无法提出妈妈也不会答应跟爸爸分居离婚之类的请求。
根据考古院郑院长的说法,此次西市的古墓发掘要持续半年,因为工期的关系也不会轻易批假,那就意味着爸爸最早十一月就会回家。到时候我该怎么办?
我和妈妈还能继续吗?我要强迫自己接受妈妈和爸爸过夫妻生活吗?
这是个无解的问题,我下意识地不愿过多思考,现在才刚刚八月,我和妈妈还有三个月的独处时间,眼下我最大的心愿就是让妈妈在这三个月里只属于我一个人。
所以无论爸爸有没有叫妈妈陪他睡觉的打算,我都必须想出办法,在这次西市之旅中守护妈妈的白虎馒头穴!我再也没了黏着妈妈的心思,大半个下午都沉着脸靠坐在沙发上冥思苦想,都数不清自己到底死了多少脑细胞。
妈妈却显得挺开心,也不知是因为即将见到爸爸还是因为即将和最好的闺蜜久别重逢。她哼着小曲在房间里忙进忙出,帮我铺好床铺,又将沾染着我俩体液的床单被单洗干净晾好,然后拉出行李箱收拾去西市需要的衣服物品,等时针快转到下午四点的时候,提着个菜篮子来到我面前,看着我愁眉苦脸的模样扑哧一笑,揶揄道:「怎么了洋洋,什么事这么烦心啊?」
我把脸一撇,故意不理妈妈。
妈妈则俯身拉住我的胳膊将我拽了起来,笑眯眯道:「走,乖儿子,陪妈妈买菜去。」
我哼唧道:「不去!我要吃外卖!」
「哎呀,走吧走吧。」
妈妈揽住我的胳膊,丰腴玲珑的娇躯紧贴着我,娇声道,「忘了今天是你生日了?妈妈给你做好吃的!」
我还真忘了这茬,原本计划今天借着成绩提高的东风,用生日礼物的由头让妈妈答应突破最后一步,结果昨天就梦想成真了,因此对过生日也没了兴趣。
我不想拒绝妈妈,只好板着脸被妈妈挽着走出了家门,嘴撅得差不多能挂住一桶两升装的大瓶可乐,不过感受着妈妈柔软温润的娇躯,闻着妈妈清幽淡雅的体香,听着妈妈甜腻悦耳的话语,心情却没那么郁闷了。
没办法,我到底还是爱妈妈的。
骑着电动车载着妈妈来到市场,我默默提着菜篮子,津津有味地听妈妈和摊贩老板讨价还价,莫名有种老夫老妻的幸福感觉。
妈妈根本不用问我想吃什么,我喜欢的菜她全都记在心里,这些年也不知做过多少次了,约莫一个小时后,我挎着满满当当的菜篮子和一块八寸的小蛋糕,妈妈挽着我的胳膊,我们母子俩亲密无间地互相依偎着离开了市场。
到家时已经五点多了,妈妈匆忙换上睡衣拖鞋,洗完手就一头钻进厨房,我自告奋勇,跟着一起帮忙洗菜择菜。
妈妈笑吟吟的,边切菜边和我闲聊着,话题漫无边际,一会儿八卦学校里的趣事,一会儿问我高三的计划打算报哪个大学,一会儿又回忆起和胜男阿姨在体校的生活,我刚开始还挺有侃大山的兴趣,但当目光时不时掠过妈妈穿着长款睡衣脚踩塑料凉拖扎着马尾的背影后,心思却渐渐蠢动起来。
家里,厨房,做饭的母亲,心怀不轨的儿子。
这些词汇不断在脑海中浮现,我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胯下的大鸡巴也有了昂首抬头的趋势。
「妈,菜都洗完了。」
我把洗干净的菜摆好放在案板上,甩了甩手上的水珠。
妈妈正站在灶台前专心切菜,闻言转过头冲我柔柔一笑:「辛苦小寿星了,去客厅等着吧,一会儿就好。」
我没说话,悄悄凑到了妈妈挺拔苗条的娇躯后,目光望着不断晃动的顺直马尾,突然伸手按住了妈妈握着菜刀的右手,然后往前一步紧紧贴在了妈妈身上。
妈妈一惊,忙道:「你干嘛啊洋洋?」
话音刚落,就感受到了正抵在她后腰上火热硬挺的肉棒,整个人顿时挣扎起来:「哎呀,别闹了,赶紧让妈妈做饭。」
我夺下菜刀放在旁边,双臂用力连同妈妈的胳膊一同搂住,嘴巴凑到妈妈耳边喷吐着热气:「妈,我现在不饿,让我抱会儿您。」
说着,顺势含住了妈妈晶莹剔透的耳垂。
「嘤……」
妈妈轻声娇吟着,身子立马僵住,嗓音颤抖道,「洋洋,别……别在这儿,吃完饭咱们去房间,妈妈给你好吗?」
闻言,我心中一片火热,腰部用力一挺,将妈妈压在灶台上,脑袋微微往前探去,让自己的面颊与妈妈已然泛起丝丝红晕的娇颜贴在一处,喃喃道:「妈,您知道吗,儿子最爱看您在厨房做饭的样子了,又温柔又贤惠,完全就是贤妻良母的典范,让我忍不住想当场把大鸡巴塞进您身体里,狠狠干您的骚穴!」
「嘤咛……别……别说了……」
我露骨淫荡的话语当即令妈妈娇躯发软,檀口里荡漾出羞人的呻吟,脸庞的温度一下子变得滚烫,红晕腾腾而起。
我见妈妈不再挣扎,便松开双臂,一手抬高扭过妈妈的脑袋面对着我,照着那丰润诱人的唇瓣吻了上去,另一只手向下脱掉自己的裤子,再将妈妈的睡裤和内裤拽到了腿弯。
厨房可以说是我最期待的肏干妈妈的场景之一,这时候我也顾不得前戏,弯腰握着硬如铁杵的大鸡巴钻入妈妈幽深的股沟,再往里轻轻一戳,龟头立马感觉到了一股湿热润滑。
我张开正吮吸着妈妈嫩滑香舌的嘴巴,趁妈妈用力呼吸的当口儿调笑道:
「妈,您怎么都这么湿了,是不是也觉得在厨房里被儿子肏特别刺激?」
妈妈丰满雪腻的臀瓣不自觉地向后挺动着,似乎在催促那根能治愈空虚瘙痒的肉棍快点插进来,嘴里却娇喘道:「嗯……不……不是……不啊嗯……」
我不等妈妈说完,鸽子蛋般大小的龟头找准蜜汁泛滥的穴口,腰胯奋力向上一顶,粗壮的肉棒顿时捅进了火热潮湿的穴腔内部。
妈妈猛然扬起臻首发出一声动人的娇啼,双手撑着灶台边缘俯下身子,自觉主动地撅起了挺翘的丰臀。
因为内裤和睡裤还挂在腿弯上,妈妈只好并拢白皙丰腴的大腿,这使得她紧窄蜜穴的夹吸感更为强烈,内壁穴肉上的褶皱带给鸡巴的刺激再上一个台阶,爽的我头皮发麻。
我双目通红,全然没有轻抽缓送的想法,一手按住软弹雪白的臀肉,一手握住顺直滑溜的马尾,腰胯极速挺动,从一开始就用出了最猛烈的全力捅刺。
『啪啪啪!』肥腻的臀瓣被我凶狠的冲击撞出一道道雪白肉浪,在妈妈圆润挺翘的大屁股上荡开,妈妈的马尾被我拽着,修长白皙的脖颈昂起,臻首高扬,俏脸面向窗外遍布着橘红色晚霞的天空,两片诱人的红唇间溢出连续不断的娇吟。
「啊……嗯嗯……慢……慢点洋洋……嗯啊……」
我忽然感觉此刻的妈妈就像一匹被我骑在身下的母马,我手中的马尾就是拴着她的缰绳,这个想法让我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淫虐欲,不但没有减慢抽插的速度,反而更加用力更加凶狠。
『啪啪啪!』随着我每一次都顶穿花心的肏干,妈妈温暖穴腔内分泌的淫液越来越丰沛充盈,相应的让大鸡巴抽插起来也越发顺畅。
「哼嗯……慢……点啊洋洋……妈妈受不了……你太大了……」
妈妈唇齿间的呻吟渐渐高亢,从后面看去,绝美的容颜只露出半张如天边晚霞一般绯红的侧脸,其上涌动着无限媚色,连同天鹅般的脖颈也被染得一片晕红。
我对妈妈的要求充耳不闻,狰狞粗壮的鸡巴化身为一名无情刺客,一下又一下捅刺着妈妈娇嫩柔软的花心,同时扬起巴掌抽在翻滚着层层肉浪的臀瓣上,嘶声问道:「我什么大?说清楚!」
「啊……儿子……儿子鸡巴大……妈妈要……哼嗯……要被儿子捅穿了…
…」
妈妈放声浪叫着,彻底陷入了淫情乱欲的无边快感之中。
我只觉热血上涌,控制不住地连续抽打着妈妈的肥臀,边打边问:「为什么要主动找爸爸睡!?」
「嗯啊……没……没有……」
「你就那么想让爸爸肏你!?儿子的大鸡巴肏的不爽吗!?」
「哼嗯……爽……儿子……嗯……儿子肏的最爽……」
「那上午为什么要故意气我!?说!」
「嗯嗯……妈妈……妈妈知道错了……」
「我不接受!」
「啊……妈妈……妈妈是故意的……哼嗯……妈妈想……想让洋洋陪妈妈……嗯嗯……妈妈……想每天都被洋洋肏……嗯啊……」
听到妈妈娇喘着断断续续的解释,我只觉射意汹涌而来,干脆松开马尾,让妈妈整个上半身都趴在灶台上,双手分别抓住妈妈两只欺霜赛雪的皓腕往后拽直,仿佛要撞碎妈妈娇弱的身躯般猛猛挺动鸡巴疯狂抽插。
『啪啪啪!』「啊啊啊……坏了……妈妈要被肏坏了啊……」
妈妈骤然发出一道尖声娇啼,紧窄的穴腔剧烈收缩,蜜穴深处的花心猛地喷洒出大量温热淫液,一股脑儿打在我的龟头上。
我精关一松,忙放开妈妈的双手扶住被抽得通红的臀瓣,腰胯死死往前一挺,耻骨与妈妈的股沟紧紧贴合,黝黑的卵蛋撞在蜜汁四溢的白虎嫩穴上,粗长的鸡巴顶开花心,龟头抖动着直接瞄准子宫全力开炮!
「肏!肏死你!肏烂你的骚穴!让你再想勾引男人!」
我边体会着宛如升天的喷射快感,边恨恨地羞辱妈妈。
「嘤……妈妈再也不敢了……呜呜……妈妈只让乖儿子肏……」
妈妈浑身抽搐,白皙光滑的美腿不停打着摆子,臻首贴在灶台上泣声回应着我。
我顶着妈妈的肥臀射完最后一滴精液,后退两步将鸡巴从泥泞不堪的肉洞里抽出来,一把转过妈妈搂住她近乎瘫软的娇躯,双手在软弹挺翘的臀肉上大力揉捏,同时张嘴咬住那两瓣不断翕动的娇艳红唇,舌头钻入妈妈温热的口腔四处扫荡,仿佛视察领地的狮王在宣示主权。
「唔唔……」
妈妈无力地回应着我,鼻腔挤出几声闷哼。
半响,我收回舌头松开妈妈被亲得红肿的小嘴,看着面前仿若失神的绝美脸庞,猛地按住妈妈的翘臀,将她紧紧撞进我怀里,恶狠狠道:「你是我的!你的嘴巴,你的奶子,你的白虎穴,你的一切无论身心都属于我!」
「嘤……」
妈妈娇腻轻吟着,水润迷离的桃花眸痴痴望向状若疯魔的我,忽地浅浅一笑,双手捧着我的脸颊,张开檀口报复般地反咬住了我的双唇。
高潮刚刚结束的余韵尚未平息,我体内的欲火又被妈妈激烈深情的拥吻勾动起来,随着与妈妈唇舌不断地纠缠交织,半软半硬的鸡巴再次青筋凸起重振雄风,我挣脱妈妈香甜的小嘴,俯身将自己和妈妈的裤子彻底脱掉,双手揽住妈妈光滑紧致的腿弯,腰腹一用力,直接将妈妈抱了起来。
妈妈此刻已然意乱情迷,随着我的动作轻盈一跃,娇躯直接跳入我怀中,修长丰腴的双腿盘在我腰间,两条白皙玉臂环住我的脖子,妩媚绯红的脸颊又凑到我面前索要亲吻。
我欣然回应,伸出舌头供妈妈的樱桃小嘴吮吸品尝,胯下滚烫坚挺的肉棒则对准淫液四溢的穴口捅了进去。
『噗呲』「嗯……」
体会到紧窄白虎蜜穴再次被粗壮肉棒塞满的充实感觉,妈妈从喉咙里挤出一道销魂蚀骨的娇腻呻吟,盘着腰的双腿和搂着脖子的双臂同时发力,仿佛要将我揉进她的身体。
『啪啪啪!』我托着妈妈软弹肥腻的臀瓣,边走边肏,从厨房一路肏到客厅,然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妈妈则跪坐在我怀里,纤柔的腰肢不住前后挺动,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开,发出一声声如黄莺出谷的悦耳娇啼。
「嗯……嗯啊……嗯嗯……」
我任由妈妈主动肏弄,伸手去解她的上衣纽扣,妈妈抬起胳膊配合着我,脱下真丝睡衣胡乱扔在地板上,再摘掉款式保守的胸罩释放出那对挺耸浑圆的奶子,只见两颗粉嫩蓓蕾已是亭亭直立,我毫不客气,张嘴就含了上去。
「啊……哼嗯……嗯……」
妈妈上半身挺的笔直,抓着我的头发将我的脑袋死死按在她胸前,臻首高扬放声淫叫。我则舔舐吮吸着妈妈软嫩的乳头,照顾完一颗转头又去照顾另一颗,后来觉得不过瘾,干脆嘴巴张到最大,把小半乳房整个吞进嘴里啃咬。这一刻,我们母子俩不约而同地抛掉了所有世俗伦理道德,彻底化身为两头淫兽,脑海里除了肉欲再无其他。
妈妈显然对女上男下的体位很是陌生,动作全凭本能指引,我对此很是不满,吐掉满是口水的奶子,一个翻身将妈妈粉腻诱人的娇躯压在沙发上,双手勾着妈妈腿弯架在身侧,喘着粗气道:「妈,您技术有待提高啊,还是让儿子来吧。」
说完,便奔着蜜穴最深处的柔软花心提胯猛干。
『啪啪啪!』「啊……嗯啊……洋洋……洋洋好厉害……嗯嗯嗯……」
妈妈仰靠着沙发娇喘连连,云鬓散乱俏脸通红,水润的桃花眸带着迷离之色,弹性十足的饱满双峰被我肏的乳浪迭起上下翻飞,充血鼓胀的白虎馒头穴更是蜜汁四溅,把幽深股沟下的沙发都染湿了一大片。
我见妈妈主动盘腿夹在了腰上,于是放开腿弯拉起妈妈的纤纤素手和她十指相扣,边奋力肏干边说道:「母上大人,爽吗?」
「嗯……爽……好爽……」
「哪里爽?」
「哼嗯……小穴爽……白虎穴爽……嗯嗯……」
「爸爸让你这么爽过吗?」
「嘤……没……没有……宝贝儿子……嗯啊……肏的最爽……」
「那你还想跟爸爸睡吗?」
「不……啊啊……不想……嗯……妈妈……妈妈是故意气你的……」
「故意也不行!」
「啊……妈妈错了……嗯啊……」
我骤然全身发力,如打桩机般疯狂捅刺妈妈火热泥泞的白虎蜜穴,低吼道:
「以后还敢不敢!?」
「啊……不敢了……妈妈再也不敢了……哼嗯……请宝贝儿子原谅妈……妈呃啊……」
妈妈腻声哀求着,突然弓起上半身,纤腰颤抖着向上猛拱,双腿则使劲揽着我的腰往前推,让我粗长的鸡巴越发深入紧窄穴腔,直接撞开花心捅进了子宫。
随即檀口大张发出尖锐的啼吟,蜜穴内的肉壁不断蠕动收缩,大量淫汁仿佛泄了闸的洪水喷涌而出,瞬间淹没了我的鸡巴。
高潮过后,妈妈烂泥似的瘫软在沙发上,香汗淋漓娇喘不止,望着我的目光空洞迷蒙。
我刚刚在厨房发射完的鸡巴仍旧硬如铁杵,有心想给妈妈一个印象深刻的教训,毫不怜惜地翻过妈妈娇软无力的身躯,让她跪趴在沙发上撅起肥腻丰臀,被蜜液冲涮的油光铮亮的龟头沿着湿滑温热的穴腔再次尽根没入。
『啪啪啪!』「哼嗯……不来了……宝宝……妈妈不来了……嗯嗯……」
妈妈把俏脸埋在沙发靠背上,带着哭腔泣吟道。
我充耳不闻,一手握住妈妈纤细的皓腕把胳膊朝后拉直,一手抓起妈妈脑后不断晃动的马尾,恍如一位英勇无双的骑士般挺动腰胯奋力冲锋。
『啪啪啪!』妈妈雪白的臀瓣被我撞得通红,肉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泛着红肿的白虎蜜穴像是被我粗壮硬挺的大鸡巴肏哭了般,汩汩流淌着粘腻的淫汁。
「嗯嗯……洋洋……妈妈受不了了……嗯啊……让……让妈妈休息一会儿吧……」
我握着马尾用力一扯,将妈妈深埋的臻首拽起面对墙壁,低吼道:「不行!
这是对你的惩罚,今天必须喂饱你,看你还想不想让爸爸肏!」
「哼嗯……呜呜……妈妈真的错了……嗯……妈妈再也不敢了……」
「错了就得受罚!这可是您从小教我的道理!」
我一边说着一边再次加快速度,粗壮的鸡巴大开大合,带着要将妈妈子宫花心撞碎的凶猛气势连续抽插。
『啪啪啪!』「嗯啊……妈妈求你了……嗯……宝贝儿子……饶了妈妈吧……嗯嗯……妈妈以后……以后每天都让你肏……嗯啊啊啊……」
妈妈尖叫着,高高撅起的屁股突然一歪,脱离我的鸡巴斜斜落在了沙发上,娇躯一抖一抖地轻轻抽搐,暴露在空气中的白虎蜜穴哗哗流淌出大量淫液。
「哼嗯……晕……头晕了……」
妈妈泣声哭诉着,整个人仿佛小猫般颤颤巍巍蜷缩在沙发里。
我双目通红,俯身抱住妈妈来到我的卧室,将她平躺着放到床上,跪起身子凑到近前,抬着修长丰腴的双腿扛在肩膀,手握鸡巴凭借蜜穴口泛滥的淫水『咕叽』一下再次插进了温热湿滑的穴腔中。
『啪啪啪!』「啊……嗯……宝宝……饶了妈妈吧……呜呜……妈妈要被你……哼嗯……被你肏死了……」
「爸爸的鸡巴有我大吗?」
「嘤……哼嗯……没有……宝宝……啊……宝宝的鸡巴最大……」
「回答错误!你要忘记爸爸的鸡巴到底大不大!从今以后你心里只有一根鸡巴,那就是儿子我的大鸡巴!」
「嗯嗯……妈妈知道了……嗯啊……妈妈心里只有……只有儿子的大鸡巴……呜呜……妈妈真的不行了洋洋……」
「不管你行不行,今天我都要肏服你!」
「哈啊……肏……服了……嗯啊……妈妈服了……嘤……放过妈妈吧……」
「林婉晴!记住这种感觉!记住骚穴被宋洋大鸡巴塞满的感觉!」
「哼嗯……记住了……婉晴记住了……啊……求你饶了……饶了婉晴吧…
…嗯嗯嗯……」
「不,光记住不够,我要让你终生难忘!」
『啪啪啪!』「啊啊啊」
……
淫靡的肉体撞击声和如泣如诉的娇媚呻吟在温馨整洁的小三室里一直从下午五点多持续到晚上八点才渐渐停歇,妈妈嗓子都哑了,迷迷糊糊躺在我床上,是彻彻底底真真正正的被干成了一滩肉泥。
在将近三个小时的疯狂蹂躏中,妈妈答应了我很多事情,包括但不限于只爱我一个只对我发骚只让我肏,学会深喉伺候我穿情趣内衣挑逗我买情趣用品让我玩弄,在学校做爱在外面野战在爸爸面前勾引我等等等等,我明白这些话只是妈妈陷入情欲时无意识的痴言,不能全部当真,但内心深处的淫虐欲望却得到了无限满足。
唯一难受的点在于,我还是没射出来……
或许这才是我的真实战斗力?
一时间我的心情可谓既得意又郁闷。
眼下我还能挺枪继续再战,但妈妈确实不行了,几乎已是半晕厥状态,我害怕真把妈妈肏出个好歹,只能从大概十分钟前就不断痉挛收缩的水滑蜜穴内拔出发硬发胀的大鸡巴,躺下去将妈妈紧紧搂住。
「嘤……」
妈妈蜷缩着笔直丰腴的双腿,两条细长柔嫩的胳膊收在湿腻饱满的酥胸前,额间香汗淋漓,绝美的脸庞带着似欲滴血的红晕和一丝丝苍白,双眸微闭,扎着马尾的小脑袋钻进我的怀里拱了拱,檀口翕动着发出一道慵懒柔媚的腻哼。
我抱着妈妈完美无瑕的娇躯,长长舒了口气,只觉得心中充斥着一股无法言喻的幸福感,忍不住又在妈妈侧脸脖颈和光滑的后背上亲吻起来。
妈妈的身体很敏感,正常情况下这种程度的接触就足以让她动情,伸出双臂主动拥抱迎合我,但这一次妈妈却没什么动静,看来我想给妈妈一个深刻教训的目标应该是达成了。不过即使得不到回应我依然乐此不疲,妈妈的身体对我而言拥有着无与伦比的诱惑力,轻易便能让我流连忘返。
我像只小狗一样在妈妈身上来回嗅闻舔舐,妈妈则像只小猫依偎在我怀里,我们母子俩就这样腻歪了十多分钟,妈妈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从我怀里挣脱出来,纤纤素手按着我的脑袋,用水润的桃花眸望着我,语气疲倦中带着一抹残余的媚意:「洋洋,快抱妈妈去洗澡,洗完了还要做饭。」
我凑过去在妈妈红润的唇瓣上亲了一口,坏笑道:「妈,我还没射呢。」
妈妈身子一颤,猛地往后和我拉开距离,表情变得惊恐,哀声道:「饶了我吧,再继续妈妈真要被你折腾死了。」
「好吧,不过您也别做饭了,这都八点多了,咱们把蛋糕吃了就行。」
我眼神闪烁,从床上爬起来,抱着浑身乏力的妈妈来到客厅,和妈妈紧挨着坐在沙发上,一边拆蛋糕一边问:「妈,您饿吗?」
「嗯。」
妈妈轻轻应了一声,其实不用问也知道,被我来回猛肏了将近三个小时,连嗓子都喊哑了,体力消耗肯定巨大,怎么可能不饿?
我笑了笑,没有去切蛋糕,而是用食指刮了一层奶油递到了妈妈嘴边:「妈,吃吧。」
妈妈一愣,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不由用水润的桃花眸白了我一眼,然后张开檀口含住了我的手指,滑嫩温热的香舌舔舐片刻,再用力吮吸着把手指吐出口腔。
我品味着指尖传来的酥麻感,立马又刮了些奶油送过去:「妈,好吃吗?」
妈妈再次含住我的手指舔舐吮吸,吐出来后媚笑道:「好吃。」
我顺势捏住妈妈尖俏的下巴在红润的唇瓣上吻了一下,故作烦恼道:「好吃是好吃,可用手指头一次只能喂妈妈一点点,得喂多少次妈妈才能吃饱啊?」
妈妈似乎想到了什么,脸颊瞬间浮出红晕,眼神有些闪躲,却还是颤声问道:
「那……那洋洋打算怎么喂妈妈?」
我勾了勾嘴角站起身来,旋即在妈妈骤然瞪大的眼眸注视之中将坚硬粗壮的大鸡巴直接压进了白腻腻的奶油里,等我拿起鸡巴时,蛋糕最上层的奶油已被压出一道棍状的凹痕,而我的大肉棒连同两颗黝黑的卵蛋都被奶油染成了雪色。
「妈,这次有好多呢。」
我站在妈妈面前,沾满奶油的鸡巴正对妈妈娇艳羞涩的俏脸。
妈妈深深吸了口气,臻首轻扬,用水润迷蒙的桃花眸望向我,轻嗔道:「洋洋,你真的越来越坏了,就会变着法糟践妈妈。」
我嘿嘿一笑:「瞧您说的,喂您吃东西也叫糟践啊?您最好快点,我可还硬着呢,要是上面的嘴不愿意吃,我可要喂给您下面的嘴了。」
妈妈娇躯微颤,两只大眼睛盈盈欲滴,目光带着一抹幽怨之色,绝美的脸庞稍稍前倾,张开樱桃小嘴将我的鸡巴含进了口中。
舔舐,吮吸,吞吐。
肉棒前半段的奶油很快被妈妈清理干净,妈妈吐出肉棒,小手捏着椭圆形的硕大龟头,侧着脸伸出舌头开始吸舔鸡巴下半段的奶油,灵巧的小香舌从鸡巴中间一路舔到耻骨,接着张开檀口含住两颗卵蛋吮吸起来。
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目睹了整个过程,看着妈妈既委屈又妩媚的动人神态,感受着樱桃小嘴和温柔香舌的贴心服务,无比强烈的舒爽感与满足感仿佛电流般传遍全身,同时又让我那淫虐的征服欲极速膨胀。
不一会儿,妈妈便将我鸡巴上的奶油吃的干干净净,我抬起妈妈的俏脸,强迫她用那对迷离水润的桃花眸看着我,问道:「妈,这次还好吃吗?」
妈妈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但眼里的媚色却越发浓郁:「好吃。」
我追问道:「奶油好吃还是儿子的鸡巴好吃?」
妈妈抿了抿丰润的唇瓣,低声道:「都好吃。」
「还想吃吗?」
「想……」
我松开手吩咐道:「想吃自己抹。」
「洋洋……」
妈妈哀怨以极地注视着我,眼眶都红了,但我却明白此刻妈妈内心肯定正享受着被征服的刺激快感,面无表情道:「妈,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妈妈缓缓低垂臻首,贝齿轻咬下唇,显然心中正在天人交战,犹豫究竟是遵从阴暗面最自我的欲望还是摆出母亲的身份维护尊严,她也知道我是在故意挑逗激发她,并非什么强制要求,只要她真的不愿意,我也不会怎么样。
终于,在纠结了一会儿后,妈妈还是选择放弃挣扎,起身要去拿搁在桌子上面目全非的蛋糕,而我见状却步步紧逼,转身大马金刀坐在了沙发上,狰狞粗壮的鸡巴在双腿间高高翘起。
早在突破最后一步之前,妈妈便和我在家里上演过太多母子淫戏,看见我的举动后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但已然做出决定的她却不再犹豫,左手插入蛋糕捞了一大把奶油,接着直接就跪在了我的双腿间,抓着我的大鸡巴来回涂抹,给整根肉棒都抹上奶油后,抬起左臂将沾着奶油的左手举至半空,五根修长细嫩的手指微微弯曲着,另一只纤纤素手则扶住我的鸡巴,桃花眸带着几分水气,风情万种地瞥了我一眼,嗔道:「坏洋洋……」
说完,便将绝美的脸颊埋入我胯间,含住了甜腻的奶油肉棒。
『啧啧啧』妈妈此刻赤身裸体,跪在我面前用檀口不断吞吐着我的大鸡巴,发出阵阵吸舔的淫靡之音,我被这尊卑颠倒的淫乱场景刺激的双目通红,伸手抓住了来回晃动的马尾辫,轻轻按着妈妈的后脑勺,想要妈妈含的更多一点。妈妈并未抗拒,反而尽力张大红润诱人的樱桃小嘴配合着,让我的龟头不断向她的喉咙深处探去。
「嘶啊……」
我忍不住呻吟出声,被母亲温热口腔包裹的肉体刺激和身份反差带来的精神刺激双管齐下,让我爽的头皮发麻如上云端。
『虽然生日当天没吃上妈妈做的美味佳肴,但如果能选的话,再给一万次机会,我都会毫不犹豫地让妈妈像现在这样为我送上生日祝福。』心里转过这样的念头,我突然灵光一闪,另一只手从沙发上拿过手机,拽着妈妈马尾的手往后一扯,嘴里喊道:「妈。」
妈妈被马尾牵制着微微抬起了脑袋,清丽绝伦的脸庞因为粗壮肉棒的入侵而有些变形,她嘴里吞吐不停,媚意浓浓的桃花眸则向我投来询问的目光。
「今天我过生日,您也没送我生日礼物,我直接告诉您吧,我想要的礼物就是无论您找什么理由推脱,这次去西市都不能和爸爸睡。」
闻言,妈妈面色凄苦,含着我的肉棒轻摇臻首,水雾朦胧的桃花眸子里带着哀求。
我能理解妈妈心里的难处,不管妈妈和我突破母子禁忌是因为爱我还是因为藏在阴暗面里的欲望,我们终究有愧于爸爸。若放在以前,恐怕妈妈不想要的情况下随便一句话都能打发爸爸,现在她对爸爸有了歉疚,反倒不愿拒绝爸爸过正常夫妻生活的要求,这是一种补偿心理。如今我逼着妈妈做出选择,她内心里的纠结彷徨可想而知。
我自然不会如此简单粗暴,让妈妈陷入两难,笑着对妈妈晃了晃手机:「妈,我明白您的心思,我也不会强迫您答应我,等我打个电话,咱们先听听爸爸的想法您再做决定怎么样?」
妈妈有些不解,但却还是冲我眨了眨眼睛表示同意,然后继续低头吞吐我的大鸡巴。
我把一只手放到妈妈在我胯间不断起伏的脑袋上握住顺滑的马尾,另一只手拨通电话按开免提。
「嘟……嘟……嘟……」
听筒连续响了七八秒,才终于传出爸爸疲倦却高兴的声音:「喂,洋洋,哎呀,这次表现太棒了,年级第一啊,突破历史再创新高!」
我抚摸着妈妈的马尾好奇问道:「我妈啥时候告诉你的?」
「你妈倒没说,但我昨天看见她朋友圈了。」
我恍然大悟,话说自从昨天回来就一直忙着跟妈妈颠鸾倒凤,哪有功夫看朋友圈,妈妈估计原本是打算等爸爸晚上忙完了再亲口跟他讲,结果却被我肏的忘了这茬。
我懒得在这件事上多聊,开门见山道:「我妈也是藏不住事,本来我们俩准备当面跟你这个一家之主汇报好消息呢。」
当说出『一家之主』这个词后,我心里倍感兴奋,忍不住按着妈妈的脑袋主动挺跨用大鸡巴抽插妈妈温热滑腻的小嘴,妈妈也察觉到我异样的反应,俏脸涌起阵阵红潮,抬起头媚眼如丝地望向我,似乎想让我仔细鉴赏她这位法理上独属于一家之主的主母被亲生儿子肏着小嘴的淫荡画面。
我们母子俩纷纷沉浸在背德乱欲的刺激中,电话那头爸爸却有些惊讶:「当面汇报?你俩打算来西市?」
「对啊。」
我随口回应,干脆把手机放在一旁,两只手固定住妈妈娇艳的脸颊大力操弄,通红的双目死死盯着在妈妈樱桃小嘴里进进出出的粗壮肉棒,接着道:「我和妈妈都放暑假了啊,想去西市探望一下宋大主任。」
爸爸闻言迟疑片刻,问道:「你俩打算几号来啊?」
「应该明天就出发。」
爸爸叹了口气:「要不你跟你妈商量一下,过些日子再来?这边的主坑洞现在遇到点问题,我没时间闲逛,等忙完了我再通知你们?」
听到爸爸的回答,我不禁扬起嘴角,冲妈妈眨了眨眼。
妈妈水润的桃花眸里浮现出一抹复杂之色,突然甩动脑袋挣脱我的双手,用温软柔嫩的小手紧紧握住我的肉棒,脑袋飞速上下起伏,骤然加快了吞吐的频率。
我爽得差点叫出声来,忙掐了下大腿稳住心神,嘴里无奈道:「真这么忙啊?
那没办法了,我妈还和胜男阿姨约了在西市见面,机票都定了,明天下午到西市。」
爸爸闻言竟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那感情好,让胜男阿姨陪你们好好在西市逛逛,我这边挤出空闲的话会提前联系你们,说起来也两个月没见了,还真挺想你们母子俩的。」
我故作失望道:「行吧行吧,宋主任您继续忙吧,我帮妈妈收拾行李了。」
挂断电话,我望着胯下近乎疯狂般吞吐着肉棒的妈妈,哼道:「妈,您都听见了吧?您想去看爸爸,爸爸可不一定想见您,不光这样,他昨天知道我考了年级第一也没打电话给我,甚至根本忘了今天是我生日,我承认他对我们都很好,但显然考古在他心里更加重要。」
随着我的话语,妈妈逐渐放慢了吞吐的速度,等我说完后她双颊猛吸着,娇嫩的唇瓣紧紧裹住青筋凸起的鸡巴退开脑袋,泛着紫红色的龟头从妈妈檀口脱离,发出『邦』的一声脆响。
妈妈方才因为含着肉棒而有些变形的面庞重新恢复了往日的绝美姿态,目光带着些许清冷盯着我,淡淡问道:「如果你爸刚才答应了呢?如果他愿意抽出时间陪我们呢?如果他真的想让我跟他睡觉晚上狠狠肏我呢?你就这样把选择权交给你爸了?」
虽然妈妈前一秒还光着身子跪在地上舔着我的鸡巴,但此刻她脸上冷厉严峻的表情仍旧让我心中一颤,忙解释道:「当然不是!爸爸在古墓现场什么样您还不了解吗?我其实有九成把握他会这样回应,如果发生您刚才说的意外情况,我也想好对策了,到时候死皮赖脸求您和我一起住胜男阿姨那儿,爸爸总不可能跑到别人家里跟您睡吧?」
妈妈闻言面色稍霁,用桃花眸满是平静地瞥了眼我昂首向天的大鸡巴,问道:
「你是不是很爱妈妈?特别喜欢肏妈妈?」
「是!」
我把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一样,心脏砰砰狂跳,仿佛要蹦出胸膛。
不怪我如此激动,怪就怪妈妈此刻嘴里问着无比淫荡的问题,语气神态却完全和在六中上课时一模一样,甚至有几分我小时候那种严母的神韵,这叫我如何把持得住?
妈妈突然站了起来,转身扶住桌面,岔开修长笔直的双腿,沉下纤腰挺起丰臀,扭头看着我说道:「既然老公不想见我没兴趣肏我,我就给儿子肏,来,今晚妈妈让你肏个够!」
我只觉头皮一紧,脑袋瞬间一片空白,哆哆嗦嗦来到妈妈撅着的大屁股后面,扶着快要爆炸的滚烫鸡巴抵住早已淫液泛滥的白虎蜜穴,腰胯微微一挺,顺着湿滑粘腻的穴腔就捅了进去。
「嗯……」
妈妈发出一声闷哼,接着便前后晃动纤腰肥臀迎合我的抽插。
我呼吸急促心如擂鼓,兴奋得嘴唇都有些发白!
这又是另一种形态的妈妈!或者说这就是未被阴暗面所控制的外人眼里的妈妈!
如果妈妈没有那渴望被征服的阴暗面,我绝对不会有任何可能肏到妈妈,甚至这世界上除了爸爸以外的所有男人都没可能,但如今对外清冷骄傲的妈妈却主动要求我肏她!
这话听起来好像没什么区别,我肏得始终都是妈妈,但实际上却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简单解释,就是我现在既能肏被阴暗面控制后身体敏感逆来顺受的妈妈,也能肏带上清冷高傲躯壳传统端庄古板严厉的妈妈!
『啪啪啪!』我越想越是激动,抽插的速度逐渐变快,力气也逐渐变猛,次次都奔着妈妈娇嫩的花心捅去。
「嗯……嗯哼……快……好儿子……再快点……」
『啪啪啪!』随着我大开大合的凶狠肏干,妈妈的呻吟声逐渐变得娇柔,方才清冷的表情也缓缓褪去,绝美的面颊终于浮现出妩媚勾人的神色。
我双手按住妈妈雪腻软弹的臀瓣,喘着粗气问:「妈,您是不是生爸爸气了?」
「嗯嗯……是……我生气了……」
「可爸爸以前不都这样子吗?」
「哼呃……对……但妈妈……妈妈回不去以前的样子了……嗯嗯……妈妈被……被宝贝儿子肏成了荡妇……啊……妈妈想每天……嗯啊……每天都被人肏……」
我心里一紧,忙抱住妈妈的纤腰如打桩机般飞速抽插,急切道:「不行!您不能变成荡妇!不能老想着被人肏!只有我能肏您!谁都不行!」
『啪啪啪!』「啊……对……嗯啊……妈妈答应你……嗯嗯……以后……以后只给你肏……妈妈的白虎……哼啊……白虎穴只属于洋洋……」
我闻言大喜,疯狂挺动腰胯,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塞进妈妈的蜜穴里。
妈妈的浪叫声越来越大,馒头穴口淫汁飞溅,猛地扬起臻首喊道:「宝宝,快抓着妈妈的头发扇妈妈的屁股!快啊……嗯啊……嗯嗯嗯……」
我怒声低吼,左手伸出去一把揪住不断甩动的马尾,顾不得妈妈会不会痛,用力一扯,顿时将妈妈整个上半身都拽的从桌面上挺了起来。
「啊」
妈妈立刻发出尖叫,叫声里带着痛苦带着舒爽还带着一股报复般狠狠发泄的快意。
我又扬起右手,重重地连续不断抽打在肉浪汹涌的肥臀上,臀掌相击的清脆声音和胯下鸡巴与嫩穴相撞的闷响交杂在了一起。
『啪啪啪!啪啪啪!』「啊……哼啊……好洋洋……乖儿子……啊啊啊…
…肏的妈妈……要升天了啊啊啊……」
妈妈骤然站直身体,双臂往后反抱着我雄壮健硕的腰肢,十根晶莹剔透的脚趾用力踩住地板踮起脚尖,双腿颤颤巍巍打起了摆子,蜜穴同时剧烈蠕动收缩,紧窄肉壁包裹着我粗壮的鸡巴洒下一股股浓密温热的汁水。
我松开马尾,一手搂腰一手环胸,将妈妈白皙光滑的后背紧紧贴在身上,妈妈转过脑袋,喷吐着灼热呼吸的檀口主动凑上来吻住我的嘴,软嫩湿热的香舌更是如同小蛇般钻进了我的口腔。
我们母子俩意乱情迷地唇齿相交了许久,我才松开嘴巴问妈妈:「妈,您还行吗?」
妈妈转身面对着我,翘臀轻轻一抬,坐在了客厅的桌子上,敞开双腿露出泥泞不堪的白虎馒头穴,望向我的桃花眸迷离中带着几分挑衅:「这句话该妈妈问你吧?我刚才说了今晚让你肏个够,乖儿子,这就不行了?」
我眼睛一红,握着狰狞滚烫的大鸡巴便扑了过去,狠狠捅入蜜穴直抵花心:
「骚妈妈!今晚看我肏不死你!」
「嗯哼……」
妈妈从嗓子眼里溢出一道娇吟,双腿顺势盘在我腰上,两只玉足交叠着死死锁住我,用白皙细嫩的胳膊揽住我的脖子,腻声道:「来啊,宝贝儿子,快来肏死妈妈啊……嗯嗯嗯……」
『啪啪啪!』淫靡的肉体撞击声和骚媚入骨的淫声浪叫又一次在温馨的小三室里回荡开来。
不同的是,整洁的小三室变得有些凌乱,而夜渐渐深了,明月当空高悬万家灯火渐熄,可那羞人的动静却久久未曾停歇……
第十二章
翌日下午,候机大厅。
妈妈拿着手机正在给胜男阿姨发航班信息,我坐在妈妈身边,脸色臭的很,心里别提多郁闷了。
之所以如此,倒不是因为来来往往的男人们视线总有意无意朝嘴角带笑的妈妈身上瞟,其实今天我本应该很高兴。
下午妈妈终于把出门时万年不变的运动装换了,她穿了件白色短袖外加浅蓝色条纹衬衫,裤子是紧身收腿牛仔裤,脚上踩着一双白色板鞋,虽然整体还是保守风,但曲线玲珑的身材却显露无疑,尤其那对修长笔直的大长腿,简直让人挪不开眼睛。再搭配俏皮的马尾和绝美的面容,顿时让我这个跟班狗腿子成了整个机场最靓的仔。
而上午起床后,妈妈亲自下厨用昨天买的菜做了顿无比丰盛的午餐,我们母子俩都饿了一整晚,吃得风卷残云甚是满足。
至于昨天晚上……唉,说多了都是泪。
刚开始那会儿别提多爽了,无论我还是妈妈都彻底沉浸在肉欲带来的无边快感之中,尤其我,更是宛如发现了新大陆般兴奋的不能自己。
昨晚的妈妈实在太诱人了!
她用清冷骄傲林老师的表情和口吻命令我狠狠肏她,当我肏得她娇喘连连淫水飞溅后又自动阴暗面附身,变成楚楚可怜妩媚勾人的模样,我当场被刺激得直接顶开妈妈的花心疯狂喷射。
等我俩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神来,妈妈便再次化身清冷骄傲林老师,质问我到底能不能行,我自不可能认怂,立马提枪再战,奋力把妈妈又肏得不堪征伐哀声求饶。
我能察觉妈妈是在故意宣泄对爸爸的不满,这其实不难理解,因为爸爸对妈妈的态度本来就是暴殄天物,只不过妈妈以前没意识到自己究竟有多美多诱人,现在整日被我夸奖赞美,又受我影响看了不少小说和小电影,她如今已经明白自己拥有怎样一副令任何男人都垂涎乃至疯狂的完美肉体。
可惜,爸爸对此却一直表现得异常淡定,仿佛司空见惯了似的。
妈妈本不是这般爱作小女儿态生小家子气的女人,架不住我从旁煽风点火,又加之爸爸火上浇油,在妈妈和我掰扯了半天,终于让我勉强答应去西市还不能干涉两人正常夫妻生活后,竟然因为工作太忙而表现得为难犹豫,得知有胜男阿姨作陪则松了口气,仿佛把什么包袱给甩掉了一样。
妈妈和我都对考古发掘有些了解,知道忙的确忙,但也不至于一天半天的时间都抽不出,归根结底还是爸爸心思全放在考古上,忙他不可能陪我们,即使不忙他也不愿意离开古墓要时刻在现场盯着。
这样子妈妈心里没怨气才怪了!
我心里这般想着,一边感激爸爸的慷慨一边挺动鸡巴享受妈妈紧窄火热的肉穴,结果肏着肏着,发现妈妈流血了……
等上了飞机,妈妈见我依旧沉着脸,不禁莞尔一笑,主动握住我的手娇声道:
「还闹脾气呢?这种事我也没办法啊,日子到了嘛。」
我撇撇嘴不想说话。
合着我为了在这次西市之旅中成功守护妈妈的白虎蜜穴费的那些功夫死的那么多脑细胞都是白瞎呗?
大姨妈来了我还守护个屁!
这下好了,守护骑士不但做了无用功,甚至连独自享用的机会都被剥夺了。
天知道我有多么盼望在爸爸工作的陌生城市和妈妈开一间房盘肠大战,各种各样的淫词浪语早准备了一箩筐,哪料到竟然只能讲给自己听。
「哎呀,乖儿子别生气了嘛,笑一个。」
妈妈用温软如玉的小手拉着我的手轻轻摇晃,清丽绝伦的脸庞带着宠溺,我心里一酥,完全无法抵挡母上大人如此攻势,正想凑过去亲一口红润丰盈的唇瓣,不巧坐在过道旁的乘客提着行李来了,只好冲妈妈默默一笑。
有外人在场时妈妈脸上顿时恢复了一贯清冷骄傲的表情,她在最里面靠窗的位置坐着,臻首转动看向窗外,玉手也放开我想要缩回去。我忙悄然用力握住她细嫩的手腕,不顾妈妈力道微弱的挣扎,摊开宽大温热的手掌与她十指相扣,扫了眼妈妈故作镇定却浮着丝丝红晕的面颊,微微一笑靠在了椅背上。
其实没什么好郁闷的,来日方长,反正妈妈已经是属于我的了……
两个小时后,飞机在西市机场平稳落地,我终于舍得松开妈妈的纤纤玉手,从占有者重新变成小跟班,屁颠屁颠陪妈妈感受着一路上无数惊艳羡慕的目光。
要说我也不赖,183 的身高,健硕匀称的身材,阳光俊朗的长相,放在人堆里也算鹤立鸡群的存在。奈何妈妈实在太出挑了,打扮清新利落,身姿颀长苗条,气质清冷高傲,绝美的面容和成熟的风韵交相辉映,完全不是我这个青春期小屁孩压得住的。
取完行李,我拎着俩个行李箱随妈妈来到接机口,还没来得及四处寻找,就听见一道又惊又喜的呼喊:「婉晴!婉晴我在这儿!」
我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位衣着考究的中年女人正不断冲妈妈挥手,她脚踩高跟鞋,看着比1 米68的妈妈矮点有限,身材保持的很好,旁边还站了个垂着头的年轻小姑娘。
妈妈已经迈开大长腿快步靠了过去,我也忙挂起微笑跟上,远远就听见两人的对话。
「胜男!」
「妈呀,你是妖精变得吧林婉晴,怎么越长越水灵漂亮了?」
「瞎说什么呢!」
妈妈轻嗔着,张开双臂和对方抱在了一起。
我心里暗自得意,妈妈本就长得极美,这两天经过我不知疲倦的滋润,皮肤白里透红的,可不就显得水灵吗?
这时,我也来到近前,目光打量这位和妈妈紧紧相拥眼眶已是微微泛红的陈胜男阿姨。
她盘着头发,看五官年轻时也算个美人儿,但岁月显然不像眷顾妈妈那样眷顾她,虽然化了淡妆却也难以遮盖脸上淡淡的皱纹,皮肤状态更是远不如妈妈,抹了粉底也透着股干褐。按理说和妈妈该都是年近四十的同龄人,可妈妈看外表最多像个三十出头的绝美少妇,她却像个快要五十岁的小老太太。
怪不得说妈妈是妖精变得,这对比也忒明显了点。
我暗暗感慨着,开口招呼道:「胜男阿姨您好,好久不见了啊。」
胜男阿姨眼睛一亮,松开妈妈叹道:「小宋洋!?我说你们一家子都是妖怪吧?小宋洋咋也变这么高这么帅了?想当年还露着小雀雀鼻涕眼泪的不让我抱呢!」
妈妈闻言扑哧一笑,我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呵呵,这个……胜男阿姨,好汉不提当年勇。」
「呦,还害羞了啊。」
胜男阿姨满脸揶揄,又推了推身旁一直垂头不语的小姑娘:「思璇,快喊人啊,林阿姨你不记得了?小时候在宁海没少给你买玩具,还有宋洋哥,当年你俩光屁股就在一起玩儿了。」
「咳咳……这……」
我忍不住摸摸鼻子露出苦笑。
也不知剩男阿姨本就性格开朗还是与老友久别重逢心情激动,总之那股扑面而来的熟络热情实在让我有些招架不住。
「思璇,还认识林阿姨吗?」
妈妈笑意盎然地问道。
女孩看来是个内向羞涩的性格,始终低垂着头,白嫩的双手绞在一起,闻言轻轻嗯着小声喊了句『林阿姨』,然后又冲我低头喊了句『宋洋哥』。
我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两眼,这位该是胜男阿姨女儿的姑娘身高估摸有个1 米6 出头,又浓又密的披肩发黑亮顺滑,黛眉杏眼琼鼻小嘴,白皙细腻的面颊有点婴儿肥,使整张脸带着些幼态,长得很是可爱漂亮,怯怯的羞涩神态更充斥着一股能激起男人保护欲的娇弱感。身材倒不怎么看得出来,因为她穿了一身让我充满了既视感的粉色宽松运动装。
胜男阿姨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丫头就这样,性子太软太内向了,走,我们先回市里。」
说着拉住妈妈就往出口去,我连忙追上,小姑娘听到妈妈的话则把头垂得更低,默默跟在我后面。
去停车场的路上,我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主动开口道:「喂,走快点啊,我拎着两个箱子都比你快。」
她小脸一红,急忙小跑两步伸手去拿我拉着的行李箱拉杆,嘴里还惊慌失措地道歉:「对……对不起,我帮你。」
我胳膊一甩把行李箱拽开,无奈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看我妈跟你妈聊的火热,咱俩就这样一前一后走着不说话,会不会有点奇怪?」
「哦……」
小姑娘带着婴儿肥的脸颊越发通红,乖乖跟我并肩同行,两只小手却又紧张地绞在了一起。
我见状只好挑起话题:「你叫思璇?姓啥啊?」
「叶……」
「叶思璇?挺好听的。」
「……谢谢。」
「你妈刚说我们小时候一起玩儿过,我没一点印象,你记得吗?」
「不记得了……」
「你上几年级?」
「高二。不是,开学高三……」
「你为什么这么害羞啊?」
「没……我……我也不知道……」
我跟叶思璇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基本都是我问她答,我也没其他意思,只是觉得现在这么信息发达的时代,连小学生都整天抱着个手机看短视频,走街上有事没事就『奥里给』『一给我哩giaogiao』的喊着,要么就是什么『我只会心疼geigei』之类的,难得碰见这么个极度内向害羞的女孩,不免有些发现稀罕物种的好奇心。
来到停车场一辆红色的老款宝马五系旁,胜男阿姨帮我们放好行李,然后驾车驶向西市市区。
妈妈坐副驾,我和叶思璇坐后排,叶思璇在车里也垂着脑袋,身体挨着车门,好像跟人距离太近会影响呼吸似的。
胜男阿姨透过后视镜瞥了眼女儿,说道:「思璇,这几天学习上有不懂不会的抓紧机会问你宋洋哥,人家可是宁海六中年级第一,等明年七月份,清北招生办的都得打电话求他去报道。」
我不由苦笑道:「胜男阿姨,没那么夸张,就是一场高二的考试而已,早知道给我妈说不让她发朋友圈了。」
妈妈见了老闺蜜也开朗起来,轻哼道:「凭什么不发?我就想让别人看看我儿子有多棒多优秀,我恨不得让新闻联播也报道一下呢!」
「呦呦呦,别得瑟了行不?知道你儿子厉害,我家思璇也不差,西市四中好歹排前百名,上个985 也没问题!」
胜男阿姨也满口子夸起了叶思璇。
一般家长聊自家孩子都是内心骄傲表面谦虚,奈何这两位女士以前关系太熟了,说话就没那么多顾虑,互相吹嘘地不亦乐乎,仿佛颇为享受这种斗嘴的感觉。
这下可好,不仅叶思璇羞得把头埋进胸口装鸵鸟,连我都有些难为情了。
在妈妈和胜男阿姨热闹亲切的交谈声里,西市市区越来越近,妈妈掏出手机给胜男阿姨看了眼,道:「我们订的酒店在这儿,需要导航吗?」
胜男阿姨怫然不悦道:「谁让你订酒店的?赶紧退了!来西市还住什么酒店?
跟我回家!」
妈妈忙道:「别,我都订好了,而且我带着洋洋也不方便,到时候你老公少不了跟你提意见。」
我比妈妈更急,大姨妈虽是拦路虎,可也只能拦住一个洞,妈妈身上能玩的地方还多得很呢,要住叶思璇家里那还玩个屁!
我正打算开口附和,却见胜男阿姨侧头瞥了眼妈妈,淡淡道:「我跟姓叶的离婚都十年了,家里就我和思璇两个人。」
闻言,我顿时一愣,忍不住看了眼默默不语的叶思璇,妈妈则捂着嘴惊呼道:
「啊你……你怎么不跟我讲?」
胜男阿姨呵呵一笑:「你年轻的时候什么脾气心里没数?你要知道了不得直接来西市把那孙子打成猪头?」
妈妈抿着红唇,望向胜男阿姨的目光带着心疼。
胜男阿姨深深吸了口气,声音有些颤抖地说:「林婉晴,我不要你同情我,但我有很多话想和你讲,三天三夜都讲不完。你愿意听就跟我回家,不愿听我送你去酒店,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怪你,我们永远是最好的姐妹。」
我顿时佩服的五体投地,不愧是好闺蜜,拿捏妈妈的手段简直跟我不相上下。
果然,妈妈在手机上点了片刻,气呼呼道:「违约金188 块,回去赶紧转给我!」
「小意思!」
胜男阿姨笑了笑,车子驶出高速进入市区。
约莫四十分钟后,宝马开进一片年代久远的老小区,整个小区都是低矮的七层水泥楼,绿化不错,坑坑洼洼的道路旁多是些锻炼身体的老头老太太,这辆老款五系鲜艳的红色看着与小区格格不入,但若论年代估计相差不会太多。
叶思璇家在小区最靠里的东南角,我充分发挥『男友力』,一手一个行李箱蹬蹬蹬就冲上了四层,脸不红气不喘,惹得胜男阿姨连连赞叹,说没给拿过洲际奖牌的妈妈丢脸。
房子是小三室,不过面积比我们家稍微大一点,家具电器看着也挺老旧,但收拾得特别整齐干净,最吸引我目光的是放在茶几上堆着烟头的水晶烟灰缸。
鞋柜里并没有男鞋,所以……胜男阿姨竟然抽烟?
我有些惊讶,如今女人抽烟倒不算稀奇,可我们家连我爸都烟酒不沾,所以对这方面比较敏感。
我偷偷看了眼妈妈,她果然也发现了,清丽绝伦的俏脸带着一抹凝重,这让我明白胜男阿姨以前应该是不抽烟的,继而证明她搬到西市的这些年估计过得并不如意。
「你们娘儿俩饿不饿啊?」
放好行李后,胜男阿姨笑着问道。
妈妈摇头说:「飞机上吃了一顿,晚点出去吃吧。」
「行。」
胜男阿姨点点头,对正准备往自己房间溜的叶思璇道,「思璇,带你宋洋哥哥下去转转,少说也得住个七八天的,先熟悉一下环境。」
垂着脑袋的叶思璇顿时像被按下了暂停键,止住动作愣了愣,然后转过身就拧开了刚刚才关上的房门,声音弱弱道:「宋洋哥,走……走吧。」
「啊?不用了吧,没关系,别麻烦思璇了。」
我嘴上推辞着,心里一个劲儿哀叹。
不是三天三夜说不完吗?给你算六天,住这儿六天总该把想说的话说完吧?
怎么就七八天了?好歹给我们母子俩一个单独出去开房的机会吧?难道我跟妈妈来西市,还真是正儿八经旅游来的?
不要啊,我想过二人世界啊!
胜男阿姨摆手道:「出去转转有啥可麻烦的?去吧,我跟你妈帮你收拾下客房,家里好久没来人,里面乱得很。」
我正烦呢,满脑子都是二人世界,压根没心思出门,却又听妈妈催促道:
「赶紧去,没看思璇等着你呢!?」
「哦。」
我不情不愿地跟着叶思璇离开了房子。
没办法,妈妈刚才递过来的眼神太过明显,她这是实在憋不住想问清楚胜男阿姨离婚的事情了。估计胜男阿姨也能猜到妈妈的想法,所以才特意这么安排。
毕竟我们在她眼里都是孩子,尤其离婚这种话题当着叶思璇也不好说,这哪儿是让叶思璇带我熟悉环境?分明是拿我当工具人支走叶思璇啊。
下了楼,我漫无目的跟着叶思璇,叶思璇大概率也没做过类似的事情,低着头默默走了一段路,突然小声问我:「宋洋哥,你……你想去哪儿?」
我一脸诧异:「不知道啊,我也没来过这儿,不应该是你带我逛吗?」
「哦……」
叶思璇白皙的脸庞瞬间爬满红晕,低着头支吾道,「那就在小区里随便转转?
可以吗?」
「行啊,随便。」
我一脸无所谓,视线在身边羞涩内向的女孩儿身上打了个转儿,心里忽地涌出一股恶趣味。
『嘿嘿,不让我跟妈妈过二人世界,那我就调戏你的宝贝闺女玩儿!』我坏笑着咳了咳,问道:「叶思璇,你长得这么漂亮,谈没谈过男朋友啊?」
叶思璇脚步一顿,小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顺滑的披肩发随之飘扬起来:
「没……没谈过。」
「不可能吧?没有男生追你吗?」
「没有……」
「怪了,难道西市的高中生审美有问题?」
「……」
「你一直这么害羞?见谁都低着头?」
「嗯……」
「唉,我还以为是因为我长得太帅,你不好意思看我呢。」
「……」
眼见女孩儿的脸颊越来越红,双手在身前越绞越紧,我心里的恶趣味也越来越浓。
「你不说话什么意思?觉得我不好看?」
「……没。」
「那就是好看?」
「……嗯。」
「胜男阿姨让你有问题就问我,你哪一科比较弱啊?」
「数学和理综……」
「这不撞枪口上了吗?我数学常年145 偶尔满分,理综嘛基本都在280 上下。」 听到这句话,叶思璇竟抬起了遍布红晕的小脸,大大的杏眼睁得溜圆,看着我惊叹道:「真的?好……好厉害,我数学最高才考过130 ,理综从来没上过240.」
说句实在的,这一刻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这两门说难也难说简单吧也简单,主要就在思路上,我倒是有些经验,你想听吗?」
「想。」
「但我有个要求。」
「什……什么?」
「你再喊我一声,把名字去了,叫哥或者哥哥。」
「……」
叶思璇猛地把头一低,羞得撒腿就逃。
我忍不住哈哈一乐追了上去:「喂,开个玩笑嘛,你跑什么?」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犯贱,反正看着叶思璇那怯生生的模样就想调戏几句,这一道儿说得女孩儿都快哭了,不是气的,真是羞的。
又绕着小区走了一会儿,我突然听见清脆的篮球击地声,惊讶道:「你们小区还有篮球场?」
叶思璇现在已经彻底不敢看我了,脸红得跟要滴血一样,嗫嚅道:「有…
…不过很破……」
我拍拍她的肩膀:「话说,你喜不喜欢打篮球的运动男孩啊?」
叶思璇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猛地蹦开,慌不择言道:「我……我不喜欢男孩……」
「啊」
我惊了,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连声音都变尖了。
叶思璇更慌了,连连摆手:「不……我不是同性恋……我是……哎呀!」
她结结巴巴说了半天,突然小嘴一瘪蹲在地上,白白嫩嫩的双手把脸一捂,眼瞅着马上就要哭出来。
这可把我整不会了,我只是想小小报复一下胜男阿姨,顺便满足心里的恶趣味,实际上根本没有恶意,眼看给小姑娘说得快哭了忙也蹲在她对面道歉:「我错了,我逗你玩儿呢,你别哭啊,待会儿让你妈看见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
叶思璇声音颤抖,果真带着哭腔:「你……你就是欺负我……」
「行行行,我给你道歉,我再也不说了。」
我一边好言好语安慰一边骂自己嘴贱,按说我平时在学校对女生向来都不假辞色的,高冷的形象和妈妈如出一辙,但今儿碰见叶思璇这么个鸵鸟,却总忍不住想要逗她。
看她情绪稍微平复了些,我忙笑道:「走,咱们去球场转转,我玩两圈,刚好你也休息会儿。」
叶思璇没说话,默默站起身,带着婴儿肥的可爱脸庞霞飞双颊,杏眼湿漉漉的,偷偷瞄了我一眼又赶紧挪开,然后低着头迈着步领我往篮球场的方向走过去。
我跟她来到小区球场,站定打量片刻,这场子和小区一样老旧,水泥地面木制篮板,篮筐没有篮网而且锈迹斑斑,四个男孩在一边半场玩闹着,一会儿投篮一会儿上篮,一会儿又运着球1 对1 ,看着应该是互相认识的熟人。
我观察半响,对这四位的实力有了数,转头问默默看着球场的叶思璇:「如果你现在是个爱打篮球的女生,想加入他们一起玩,你会怎么办?」
叶思璇一愣:「啊?我?」
我笑了笑:「假设,假设你也想打球,你觉得自己会如何做?」
叶思璇果断摇头:「我不可能想跟别人打球的。」
我翻着白眼无奈道:「那再假设你就是想跟别人打球,然后也来到球场了,接下来呢?」
叶思璇皱着黛眉咬着红润的唇瓣,想了半天才说:「我……应该会跟现在一样站旁边看着。」
我挑挑眉头:「就一直看着?看到什么时候?」
「看到感觉累了。」
「然后?」
「回家。」
我啧啧嘴,对这个极度社恐的回答完全不意外,就今天短暂的接触而言,这的确像是叶思璇能做出来事。
我冲她咧咧嘴,问:「那你知道这种情况我一般会怎么做吗?」
叶思璇摇着小脑袋:「不知……呃……」
她话音未落,我就往前一步喊了起来:「哥儿几个,加上我玩会儿呗,打半场。」
叶思璇默默往我旁边挪开了几步,而球场里的四个人也纷纷停下动作看我,其中一个技术最好的板寸头问道:「五个人怎么打半场啊?」
我一边扩胸扭腰热身一边笑道:「2 打3 呗,给我安排个喊666 的挂件就行。」
「靠!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老二,去,给这帅哥当挂件去!」
板寸头指着另一个人吩咐道。
那人老大不情愿:「干嘛让我当挂件啊?我运球超屌的好不好。」
又有一人学着港台腔戏谑:「你屁事真多啦,让你去你就去啊,你叫老二,本来就是挂件咧~ 」
众人哈哈大笑,我扭头冲瞠目结舌一脸呆萌的叶思璇眨眨眼:「好好看哥表演。」
说起来,自从出院到现在还没认真打过球,也就上体育课的时候拍一拍,脚踝这个位置毕竟太敏感,妈妈和我都不敢大意。但这四个人也就是普通爱好者水平,我出院也一个多月了,想来适应低强度的球场问题不大。
开场我们先发,板寸防我,我轻松晃过他起跳投篮,没进。我甩甩手毫不在意,转身立马防守。你来我往几个回合后,我渐渐找到感觉,也不逞强上篮,甩开板寸张手就投,基本上十个球能进六个,板寸又喊了个人二夹一,这可让我逮到了秀花式运球的机会,直秀的自称运球超屌的老二连连惊呼大神,心甘情愿当起了挂件。
我们五个人大呼小叫玩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连板寸在内的四个都服气了,全部改口尊称大神,板寸甚至中途叛变和老二换边,加入我感受了一下叉腰叫好当挂架的福利。
散场时四个人都要加我好友,我欣然同意,并且告诉他们自己是来西市旅游的,过几天回宁海,等以后再来西市或者他们去宁海玩的话随时联系。
告别他们后,我微微喘息着来到叶思璇面前,问道:「怎么样?哥厉不厉害?」
叶思璇小脸羞红,一边从口袋里掏出纸巾递给我一边点头小声道:「厉害。」
我拆开纸巾擦着汗,毫不谦虚道:「这就厉害了?不瞒你说,哥刚才只发挥了不到一半的实力,五月份打球把脚摔骨裂了,现在是恢复期。」
叶思璇闻言沉默片刻,然后仿佛鼓起莫大的勇气般深吸口气看向我,认真道:
「我是说你……你这个人,学习好打球好性格也开朗,真的……很厉害。」
我愣了愣,发现女孩儿明媚纯澈的杏眼里带着一抹崇拜的色彩,当即又忍不住坏笑道:「学妹,你不会喜欢上学长了吧?哥知道自己很优秀,可你沦陷的速度怕是有点快哦。」
「我才没有!」
叶思璇连声否认,身子朝后一拧,头往胸前一垂,甩着又直又长的披肩发撒腿就溜。
我跟在后面喊道:「别乱带路啊,该回家了。」
只见叶思璇脚步一顿,整个人僵在原地,然后又一个转身低着头面向我,一阵风似地与我擦肩而过,看得我忍不住大笑起来。
等到了叶思璇家里,一对好闺蜜正坐在沙发上,胜男阿姨面含苦色,妈妈大而明亮的桃花眸则泛着水光,客厅还弥漫着淡淡的烟味。
见叶思璇带着我回来,两人都急忙收敛情绪,胜男阿姨领着我来到客房,各种杂物还在墙角摆着,但床铺地板都收拾的干干净净,床边还专门腾了张小书桌当床头柜,胜男阿姨有些不好意思:「小宋洋,阿姨家里小,东西有点乱,你可别介意啊。床单被罩都是新的,这几天你就委屈委屈,待会儿阿姨请你吃好吃的。」
我摇了摇头:「委屈谈不上,但我刚打了会儿球,肚子饿得咕咕叫,要不胜男阿姨现在就带我去吃大餐呗。」
胜男阿姨闻言哈哈一乐,拍着我的肩膀道:「成!咱们马上出发!」
胜男阿姨订的是一家叫眉州东坡的川菜酒楼,听她介绍说创始人以前还招待过泰国皇室什么的,我从小生长在南方,倒没怎么了解过,不过看菜单价格倒是不贵,我们点好也没用多久,服务员就端菜上桌了。
菜色看着就不错,味道闻着更香,我整个下午就吃了顿飞机餐,早饿的前胸贴后背,但妈妈和胜男阿姨却都没有动筷子的意思,叶思璇更是坐在我旁边装鸵鸟。
我咽了口唾沫,纳闷道:「胜男阿姨,莫非开饭前还有啥仪式?要祷告?」
胜男阿姨乐得咯咯直笑,妈妈则看了眼手机,淡淡道:「再等五分钟,七点半还不来咱们就先吃。」
我心里一动,莫不是……
刚想到这儿,耳朵里就传来老爸熟悉的声音:「对,没错,你先别急,我老婆孩子来西市了,我见他们一面马上回去,等我回去跟你细说。」
我偷偷瞄了眼妈妈,分明看见她绝美的脸庞变得越发清冷。
这时,爸爸一边挂电话一边走到了我们这桌,先冲妈妈点了点头,再拍拍我的脑袋,然后对胜男阿姨道:「老陈,我来西市以后忙得脚不沾地,也没时间探望你,你可别见怪啊。」
胜男阿姨翻着白眼揶揄:「呦,可不敢,听婉晴说您现在是宋主任,我哪儿有胆子见您的怪啊。」
爸爸拉开凳子落座,摆手苦笑道:「得,你还是见怪吧,我说不过你。」
说着又看了眼正在装鸵鸟的叶思璇,笑道,「这是思璇吧?哎呀,真成大姑娘了,对了,你家老叶人呢?」
好家伙,我直呼好家伙。
妈妈瞥了眼爸爸,语气冷冷的:「来了赶紧吃,吃了赶紧忙你的去吧,话真多。」
爸爸一脸愕然,搞不懂夫妻俩这么久没见,怎么一见面妈妈就横眉冷对的。
胜男阿姨及时插口,故作轻松道:「别提了,早离了。」
「呃……什么时候……」
爸爸下意识还要再问,我忙把碗筷放到他面前:「哎呀,老宋同志,你快吃吧,我们一直等你,我都快饿晕了。」
说着,冲爸爸使了个眼色,爸爸顺着我的目光瞅了眼垂头不语的叶思璇,恍然干笑两声:「呵呵,都自己人还等啥啊,吃吃,大家一起吃。」
这顿饭终于在诡异的气氛中开始了,我顾不得别的,操起筷子风卷残云,吃了半天发现几个大人都沉默不语,想了想,还是主动开口问道:「爸,这次的项目咋这么忙?以前你去外地的古墓,还能请假回家呢,怎么这回连吃顿饭都得挤时间?」
爸爸叹了口气,解释道:「市政那边要赶地铁进度,本来就加班加点。现在主坑洞又有些问题,部分土壤结构硬度不达标,我们摸不准该继续还是停止,总之整天开会,一波支持挖一波建议不挖,检测报告天天更新,看都看不完。」
我闻言撇撇嘴:「我都不用问,你肯定是支持继续挖那一拨的。」
爸爸欣慰一笑,露出知父莫若子的表情:「为了寻找历史真相,冒些风险也是值得的。所以我才忙啊,要随时查看检测报告寻找能继续发掘的数据支持。」
这时,妈妈却冷冷开口道:「既然有风险,你就别乱出头,到时候有个万一你也得担责。你们这次本来就是支援的,该挖不该挖,让人家西市当地的考古团队自己决定。」
爸爸脸色一正,认真道:「考古是严肃的工作,怎么就扯到担不担责了?再说了我既然支持继续挖,到时候施工肯定也得在现场盯着。」
爸爸的回应似乎点燃了妈妈这些天心里积攒着的怨气,当即怒道:「张口考古闭口考古,考古真就这么重要?宋恒立,这么些年我够支持你工作了,碰到古墓一走就是两三个月,我说什么了?这次半年不着家,我拦着你了?儿子考了年级第一,我们俩特地来西市给你报喜,你匆匆忙忙一顿饭就把我们打发了?这些都不提,你听听你刚才说的什么话?对考古负责,所以施工现场亲自去盯,你都说了有风险,那你觉得这样的决定对我们负责吗?万一有个意外,我跟洋洋怎么办!?」
妈妈的爆发突如其来,别说叶思璇被吓得一颤,连我都心惊胆战的。
爸爸被训得一愣一愣,脸色有些涨红,胜男阿姨最先回过神,忙劝道:「哎呀,少说两句,这顿饭可是我张罗的,你们一个好闺蜜一个老同学,吵起来我两头不是人,快都消消气啊。」
我也赶紧悄悄拽了拽爸爸的袖子,虽然爸爸向来对妈妈言听计从,但那是在家里面,现在矛盾起源于爸爸心里分量最重的考古事业,我还真怕他忍不住针锋相对,到时候战火只会越烧越旺。
好在爸爸跟我差不多,这些年都被妈妈教训习惯了,只是叹了口气,解释道:
「你放心,我在现场这么多年,经验丰富,出不了什么意外。」
妈妈把头一撇,压根没理会。
这时,爸爸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他掏出看了眼,按掉后快速扒了几口饭,然后起身道:「我有点事得马上赶回去,老陈,我家里这两口子人就麻烦你了,等我忙完这段时间再做东亲自道谢。」
胜男阿姨摆摆手笑道:「你忙你的,你跟婉晴还是我介绍认识的,她来西市还用得着你托付我?」
爸爸点点头,见妈妈冷着脸不管他,又叹了口气,拍拍我的肩膀说:「儿子,好好照顾你妈,我有时间了联系你,带你们在西市转转。」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后来那句有时间联系我,也成了句空话。
接下来几天,爸爸再没了消息,我和胜男阿姨变着法地哄妈妈,终于让妈妈恢复了正常。
胜男阿姨在一家健身房里做私教,她特意请了两周假,每天带着叶思璇和我们母子俩在西市转悠,名胜古迹深山大川,还有什么网红街区农家小院之类的,总之西市可逛的地方多得数不完。
我和叶思璇也渐渐熟络,起码她跟我说话时不会再那么害羞了,除非我又忍不住嘴贱调戏她才会红脸。我还去她房间给她讲过几次数学理综的学习思路,意外发现这小姑娘挺爱画画,画的还有鼻子有眼的,虽然我看不懂却也觉得不比网上那些画师公开的作品差多少。
总之我和妈妈在西市玩了八天,逛是真的逛嗨了,但二人世界也是彻底没戏了,妈妈明显有意想要多陪陪胜男阿姨,就跟我一直住在那片老小区里,临到分别,胜男阿姨开车送我们抵达机场时,爸爸也没挤出时间,只给我发了条消息让我注意安全。
说实话,那一刻我真的无比庆幸妈妈是个清冷骄傲对其他男人不假辞色的好妻子,就爸爸这种既不解风情又一板一眼的相处方式,但凡妈妈是个一般正常的女人,恐怕别的男人甜言蜜语哄上几天就得被骗的晕头转向,给人彻底吃干抹净。
还好,现在哄妈妈的男人是我,我可绝对不会给其他男人丁点机会。
安检通道外,妈妈和胜男阿姨紧紧相拥,两人都忍不住哭了起来。
一旁,叶思璇跟我也对面而立,我看着杏眼泛红欲言又止的叶思璇,笑着揉揉她的脑袋:「哥走了啊,好好学习,以后自信点,你长这么漂亮,别老想着当鸵鸟。」
叶思璇终究还是没忍住眼泪,其实我有些不解,因为在我看来这只是个长辈家里的妹妹,不算光屁股那时候,满打满算也就认识了八天,况且认识之前大家都明白这不过是一场短暂的旅途,分别在所难免又近在眼前,何必要伤心到流泪呢?
叶思璇显然不是这么想的,她抬起淌着晶莹泪珠的可爱面庞,鼻头红红的,哽咽问道:「以后我有事,可以跟你发消息吗?」
我点点头:「当然没问题,随时欢迎。」
「你还会来西市吗?」
「这哪儿说得准?有机会当然来喽,肯定提前通知你。」
「那……如果我去宁海,能找你玩吗?」
「你搞这么生分干嘛?来宁海了我去机场接你,全程陪玩,直接住我家!」
叶思璇瘪着嘴抽泣几下,突然靠前一步抱住了我,颤抖着轻声说道:「哥,一路顺风。」
我心尖一颤,莫名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酥麻麻的,甜丝丝的,带着些喜悦满足,又带着些酸楚不舍。
这些天我虽然一直自称为哥,也老逗叶思璇叫我哥哥,但她总是红着脸拒绝,没成想临到分别被这害羞内向的小姑娘狠狠来了一记暴击。
我露出淡笑,一手垂着一手拍着她的脑袋说:「别哭了啊,又不是生离死别,以后有机会再见的。」
我并没有回应叶思璇的拥抱,因为我看得出来这妮子好像情窦初开了,我不能自欺欺人地说对这个可爱内向单纯羞涩的女孩儿毫无感觉,但相较于对妈妈无与伦比的爱,这种青春萌动的感觉实在微不足道。
我不能明确拒绝这份感情,因为我懂得对叶思璇而言,在人来人往的机场主动抱住一个男生需要多么巨大的勇气,而当这份勇气换来的是拒绝又会对她造成多么沉重的打击。
但我同样不能接受这份感情,因为我明白自己给不了她什么,我的爱情承诺未来,所有的一切都属于妈妈,这是永远无法改变的事实,也是不可能被谁动摇的决心。
离别终有时,四十分钟后,我和妈妈已经坐在了回宁海的飞机上,妈妈低落的情绪有所缓解,主动握住我的手问道:「洋洋,你觉得思璇怎么样?」
我皱眉道:「什么怎么样?」
妈妈嘴角微微一扬,调侃道:「胜男阿姨看上你了,准备招你做女婿。」
我撇撇嘴:「您自己说得,高三不能谈恋爱。」
「没关系,上了大学再谈嘛。」
我见妈妈好像挺期待的样子,不由反手和妈妈十指相扣,紧紧攥着她的手小声道:「妈,我对您的心思您一清二楚,要继续说这种话,别怪我在飞机上当众跟您表白啊。」
妈妈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嗔道:「少犯浑!算了,现在谈这事儿确实太早,以后再看吧。」
我嘿笑着又悄声问道:「母上大人,您……亲戚走干净了吧?」
妈妈俏脸一红,没说话,但和我十指相扣的温软玉手却用力紧了紧。
毫不夸张地讲,我的大鸡巴当时就硬了,差点没把机舱给捅破。可场地实在不合适,忙心里默念阿弥陀佛,压着嗓子道:「妈,跟我聊聊胜男阿姨的事儿吧,不然我怕自己真憋不住把您就地正法了。」
妈妈显然也有些动情,闻言深吸口气,缓缓讲起了胜男阿姨这些年的经历。
原来,妈妈当年和胜男阿姨并称宁海体校双花,但妈妈钟意老实本分能踏实过日子的男人,胜男阿姨却喜欢外向开朗能说会道的,她的前夫出身于西市一个家族企业,做境外贸易,当时在宁海扩展新的海运渠道,两人通过一次晚宴认识后很快就爱的不可自拔,前夫哥挺有魄力,搞定宁海的生意后也不回家,就打算在宁海跟胜男阿姨结婚定居。
刚开始一切都很完美,房买了车买了婚礼办的特别盛大,可等叶思璇出生后胜男阿姨才发现原来前夫哥骨子里是个极其重男轻女的人。
他倒没有因为头胎生了个女儿就怠慢胜男阿姨,可对叶思璇这个亲生女儿却压根没有半点父爱,甚至不管不问,当着胜男阿姨的面也毫不掩饰心里的漠视。
以他的话讲,像他们这种影响力辐射小半国土的大型家族企业,女娃除了政商联姻外毫无用处,爱或不爱早晚都是别人家的,用不着浪费时间投入感情,只有男娃值得悉心培养,将来继承家业发扬光大。
这时候过错更多的一方显然是前夫哥,但胜男阿姨也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主儿,无论男女,都是在她肚子里长了十个月才生出来的,她肯定稀罕。
要说你再怀一个男娃,丈夫不管女儿你就对女儿更好一点,自己受些气日子也能过,可胜男阿姨死活不愿意要二胎,非逼着前夫哥接受叶思璇,因为她觉得前夫哥的行为不仅称不上合格的父亲,更是把她当作了生育工具,如果她再轻易妥协,就等于自己也承认了生育工具的身份。
两人这么僵持着,感情裂痕越来越多,等到叶思璇快上小学时,前夫哥突然卖了房子要回西市,说在西市人脉通天,能让叶思璇上最好的学校。
胜男阿姨以为丈夫终于妥协了,便带着女儿搬去西市,结果去了才发现被算计了。前夫哥的确爱她,但前夫哥更接受不了女人忤逆她,直接给她和叶思璇关在了深宅大院里,断绝一切外界联系,每天只供吃喝。话也说得清楚,你不想生也得生,等什么时候生出儿子了就放你自由,而且在这之前叶思璇也得跟她待在家里,别说上学,门都别想出。
胜男阿姨反抗了一年多,眼看叶思璇已经过了正常小孩读一年级的年龄,而且每天呆在家里孤零零一个人,终于打算妥协,然而前夫哥却已经另寻新欢了。
更让人说不上究竟算幸运还是不幸的是,新欢给前夫哥生了个儿子。
前夫哥就再没把这孤女寡母放在心上,干脆利落提出离婚,甚至自觉很慷慨地请胜男阿姨随便提要求,物质方面的他一概满足。
胜男阿姨本不想接受对方任何东西,可一想自己在西市举目无亲,性格好强的她又感觉没脸回宁海,便要了那个带西市重点中学四中学位的老小区的房子。
前夫哥把房子和两人刚认识时买的宝马五系一起过户到胜男阿姨名下,又把叶思璇十八岁以前该付的抚养费一并转了,明确表示以后双方永无瓜葛。人家也算说到做到,前几年举家移民去欧洲生活了,彻底杳无音讯。
胜男阿姨就这么独自一人把叶思璇拉扯长大,期间什么累活苦活都干过,最近些年健身房逐渐流行起来,才凭借以前当专业运动员的底子找了份私教工作,日子总算勉强过得下去。
但她心里憋着太多的气太多的委屈,从小对叶思璇比妈妈对我还要严格,似乎想证明自己的女儿特别优秀,绝对不是什么联姻工具。这种隐含着报复前夫的思想让她在教育女儿时更加强势极端,又加上叶思璇从小就没感受过父爱,更被关在深宅大院里一年多,所以如今才变得内向怕生,整天都是怯怯懦懦的可怜模样。
我心里忍不住有点心疼那个喊我哥的小姑娘,叹道:「唉,这事儿吧怎么说呢,胜男阿姨也不是完全没责任,她有点太强势了,当初如果退一步,现在也是阔太太,叶思璇即便得不到父爱,好歹也算富二代嘛。」
妈妈竖起柳眉,气道:「狗屁阔太太!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没错凭什么要退一步?」
我苦笑连连:「哎呀,我跟您随便聊聊嘛,就是感觉胜男阿姨坚持了自己的原则,可她和叶思璇日子过得却很苦,您说究竟值不值得?」
「当然值得!」
妈妈毫不犹豫,「妥协了心里一辈子都有疙瘩,日子苦苦的是身体,心里有疙瘩苦的是精神,那能比吗?」
「的确,还是您想得通透。」
我忙奉承着,知道假如以妈妈的性格肯定也会做出相同的选择,甚至比胜男阿姨更加激烈。
这个话题有点沉重,我不想再聊,随口道:「妈,我爸今天给您发消息了吗?」
妈妈眸光微冷,哼道:「别提他!」
我讪讪一笑:「哦哦,您还生气着呢?」
妈妈瞪我一眼:「说了别提他!」
「行行行,不提了。」
我举手投降,正在这时,飞机轻轻一抖,平稳落地。
我的心随之也猛猛一震,攥紧妈妈的小手,嗓音干哑道:「妈,终于到宁海了,儿子现在什么事都不想提谁也不想管,就想赶紧回家。」
妈妈扭头望向窗外,颤声道:「妈妈……也想家了。」
第十三章
我们母子俩都没有再开口说话,默默取了行李坐上出租,等回到小区走进电梯时,我的双眼已然泛红,妈妈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若非顾忌电梯里有监控,这会儿我们就能直接抱着对方啃起来。
仿佛等了一个世纪般,电梯终于来到十六层,我和妈妈一人拉着一个行李箱,我拽着妈妈的手飞奔到家门前,手指颤抖着按开密码锁,把行李箱胡乱推到客厅里。
『砰!』门被重重关上。
「妈!我好想您!」
我一把搂住妈妈,照着娇艳欲滴的红唇就吻了上去。
妈妈直接跳到我身上,双腿盘着我捧住我的脸热烈迎合:「乖儿子,妈妈也好想你。」
我们母子俩忘情激吻,疯狂舔舐对方的舌头,吮吸对方的唾液,啃咬对方的嘴巴,仿佛都想将彼此吞进身体里一般。
正如妈妈那天故意刺激我的时候说的,她已经食髓知味,真正体验到了男欢女爱的快乐,我又何尝不是?虽然在西市一直都呆在一起,可无法肌肤相亲的接触对我们母子俩而言与折磨无异。
妈妈穿着从宁海出发时那身装扮,她一边吻我一边脱掉蓝色条纹衬衫,接着就打算脱里面的白色短袖,我却制止了妈妈:「妈,先等等。」
说完,抱着妈妈进了房间,将妈妈放在床上俯身压了过去,吻着她俏丽的脸颊喘着粗气问道:「妈,您知道您有多美吗?」
妈妈早已意乱情迷,双手扒着我的裤子呢喃道:「别问了洋洋,妈妈好难受,你快点……快点进来。」
「别急,妈,您先听我说。」
我抬起脑袋深情凝望眼含春意面带媚色的妈妈,目光带着无比强烈的占有欲,「我们这一路,打从宁海出发,再到西市旅游,最后回来,不管在机场在景区还是在饭店,几乎所有男人都被您迷的挪不开眼睛,难道您自己没发现吗?」
妈妈面色绯红:「我……我发现了……」
「那您知道他们看您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吗?」
妈妈咬着唇瓣羞涩摇头。
「我知道!」
我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我也是男人,我懂那些臭男人!他们在视奸您!
他们看着您这张比仙女还美的脸,心里想着亲一下会是什么感觉!」
我说着,便埋头亲了下去,嘴巴如同雨点落在妈妈绝美的脸庞上。
「洋洋……嗯……」
妈妈娇躯不安地扭动,五官拧着,表情透出一股难挨的寂寞与空虚。
「他们看着您的嘴,心想这么小巧的嘴巴,如果把自己的鸡巴捅进去会是什么感觉!」
我褪下裤子跨坐在妈妈身上,手握着滚烫的大肉棒轻轻一压,便直接插进了妈妈诱人的檀口里。
「嗯……」
妈妈娇哼着,灵巧的舌头立刻在龟头上舔舐起来,臻首上下挺动,不断吞吐口腔里的肉棍,水润的桃花眸带着丝丝迷离,一眨不眨地望着我。
我喘着气大声道:「对!就这么看着我!我知道他们脑子里想象的就是这样的画面!但他们只能想,我却真的可以肏您的小嘴!」
我越说越激动,伸手按住妈妈的脑袋主动挺胯抽插起来,动作又快又猛,插得妈妈不断闷哼,眼眶里迅速溢满了盈盈水雾。
「他们看着您的胸,心想这对大奶子不知道摸起来是什么感觉,乳晕深不深?
乳头大不大?」
我猛地抽出鸡巴,后退两步撩起短袖掀开胸罩,两手抓住两只白嫩软弹的乳房用力揉捏:「原来您的奶子摸起来是这种感觉!滑滑的腻腻的,弹性十足!」
「嗯哼……洋洋……乖儿子……别说了……快……快来啊……」
妈妈已经彻底受不了了,双腿勾动盘在我的腰上用力下压,纤柔的腰肢也不断往上拱着。
我挣开妈妈的双腿,将两条大长腿紧紧并拢抬高到面前,望着还穿在脚上的白色板鞋继续说道:「那些男人看着您的脚,心想这样的大美女,袜子臭不臭?
脚白不白?用来足交爽不爽?」
「哼嗯……不臭……妈妈的脚才不臭……」
妈妈带着几分哭腔反驳我。
我拿下板鞋扔到地上,捧着两只套着白色棉袜的脚丫深深吸了一口:「您说得对,您的脚一点都不臭,反而很香!」
我脱掉一只棉袜,张嘴便将五根晶莹剔透宛如碎玉的脚趾含了进去,舌尖裹吮着,一股微咸轻酸的味道仿佛催情剂般直冲脑海。
「啊……别啊……妈妈还没洗脚……」
我对妈妈难为情的娇嗔反抗充耳不闻,自顾自地说:「他们看着您的大长腿,心里想着这是多么完美的炮架子!扛在肩上该有多爽!」
我伸出一只手落在被牛仔裤包裹着的大腿上,一路向上抚摸,温热的手掌仿佛带着电流,让妈妈的玉腿不住颤动着。
我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将妈妈的小腿扛在肩上,抓住牛仔裤的腰带往下一拽,妈妈立马抬起屁股配合,修身的牛仔裤连同内裤一并被褪到了腿弯处。
妈妈的白虎蜜穴早已淫汁泛滥了,跟内裤接触的那部分甚至随着内裤的剥离带起了一条水线,我握住又硬又烫的大鸡巴,将龟头抵在不断收缩的蜜穴口,兴奋道:「妈!那些臭男人里说不定还有人偷拍您呢!他们把您存在手机相册里,晚上盯着您的大长腿打飞机!他们幻想您的骚穴是什么样子,阴毛浓不浓?阴道紧不紧?淫水多不多?妈,您想被那些臭男人意淫吗?」
妈妈不住拧动纤腰,试图让我的龟头赶紧钻进她空虚难耐的穴腔里,碾平肉壁上的褶皱,安抚花心深处的瘙痒,臻首摇晃着哀求道:「妈妈不想被意淫,妈妈只想让洋洋肏,谁都不准肏我,只有宝贝儿子可以,快进来宝宝,快肏妈妈。」
我终于忍耐不住,腰胯往前一顶,狰狞粗壮的肉棒尽根没入了火热湿滑的肉穴。
「嗯啊……」
妈妈当即发出一声悠扬婉转无比满足的呻吟。
我缓缓抽送肉棒,望着妈妈媚态十足的脸庞,问道:「妈,您现在是什么感觉?」
妈妈双手抓着床单,檀口微张喘着气说:「嗯……好胀……感觉……啊…
…感觉被你塞满了……又烫又舒服……」
我悄然加快速度,回应道:「妈,我也好舒服,您的骚穴又热又紧,水还特别多,就像给我的鸡巴做精油SPA 一样。」
「嗯哼……嗯……已经……已经没有之前紧了……啊……都被……被宝贝儿子肏松了……」
我闻言猛地用力往前一顶,龟头直接撞开了花心:「被儿子肏松了不好吗?
我就是要肏松您,把您的骚穴肏成我的形状!」
「啊……好……哼嗯……啊……再快点洋洋……嗯啊……妈妈想要呃……变成宝宝的形状……快啊……」
我将妈妈的腿往下压了压,搂住紧致丰腴的大腿骤然提速,化身人形打桩机。
『啪啪啪!』连成一片的淫靡响声回荡开来,沾着淫水的大肉棒在泥泞不堪的蜜穴里飞速深进深出,黝黑的卵蛋不断撞击着粉嫩的白虎馒头穴。
「啊……嗯嗯嗯……哼呃……」
妈妈被我肏得娇啼阵阵乳浪翻滚,双手死命卷着床单,臻首不断左摇右摆,搭在肩膀后面的两只玉足,一只晶莹光洁一只还套着白色棉袜,正如狂风巨浪里的两叶扁舟无助地上下晃动。
我大开大合地肏干着妈妈,鸽子蛋般大小的龟头次次都顶穿花心直奔子宫,憋了这么多天的精囊逐渐开始松动,感受到射意袭来,我忙死死搂住妈妈的双腿,疯了似地越插越猛:「妈,我好幸福!外面那么多臭男人想肏您肏不到,爸爸能肏您却不爱肏,只有我既爱肏您又能肏得到您!您说您把我生下来,还把我鸡巴生的这么粗这么大,是不是就是为了让儿子肏!?是不是!?」
「嗯……哼嗯……是……妈妈生下宝贝儿子……啊……就是……就是为了让宝贝儿子……呃……肏妈妈啊啊啊……」
妈妈哭吟着,猛地一声高亢娇啼,纤腰阵阵颤抖,紧窄的穴腔剧烈收缩,裹吸着我的鸡巴洒下大量蜜汁。
我也抵达巅峰,挺胯死死顶住妈妈的臀肉,卵蛋贴着滑腻宣软的大阴唇,鸡巴一捅到底,龟头刺穿花心直达子宫:「骚妈妈!射给你!全射给你!嘶啊!」
「哼嗯……烫……好烫……」
妈妈喃喃述说着被我内射的感受,收回了搭在我肩膀上的双腿,浑身无力瘫在床上,绝美的面容一片绯红,雪腻的乳房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我抽出鸡巴,俯身过去搂住妈妈,嘴巴含住她微微翕动的檀口深情拥吻。妈妈起初完全无力回应我,可没一会儿就被我吻的鼻息滚烫起来,反搂着我的脖子跟我在床上滚成了一团。
我一边品尝妈妈甘美的唾液和嫩滑的香舌,一边伸手脱妈妈的衣服,妈妈似乎也被牛仔裤和胸罩束缚的有些难受,主动配合着我,很快,我们母子俩便赤裸相拥在了一起。
又亲了一会儿,我松开妈妈的樱桃小嘴,笑着问道:「妈,您还想要吗?」
妈妈眨了眨水润的桃花眸,娇声道:「想……」
我心里一荡,揽住妈妈坐在大腿上,然后自己往床上一躺,嘿嘿坏笑道:
「我想看您自己动。」
妈妈此刻跪坐在我小腹上,湿滑粘腻的蜜穴贴着我的耻骨,白的耀眼的上半身微微弓起,两只浑圆饱满的乳房轻坠着,挺翘的乳头粉嫩诱人,清丽绝伦的脸庞一片潮红,闻言有些羞涩地说:「我……我不太会……」
「不会才要多学多练啊。」我指挥妈妈,「您先蹲起来。」
妈妈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双手撑在我肚皮上,缓缓抬起翘臀变成了蹲姿。
「然后用手扶着我的大鸡巴,瞄准您的骚穴坐下去。」
「别……别说得这么难听……」
妈妈发出无力的抗议,动作却很顺从,按照我的吩咐抓住滚烫的肉棒,纤腰配合着前后晃动寻找龟头,等龟头终于抵住淫汁狂流的蜜穴口时,妈妈扬起臻首看向了我,贝齿轻轻咬着下唇,绝美的面颊带着无边媚意,随着屁股缓缓下落的动作,那白虎馒头穴便张开小嘴将青筋凸起的粗壮肉棒一点一点吞了进去。
妈妈先是蹙着细长漂亮的柳叶眉,目光略有些期待和紧张,尔后眉头慢慢舒展开,表情也转换成了舒爽满足的神态。
「嗯……」
「啊……」
当妈妈整个人完全坐下去后,我们母子俩不约而同地呻吟了出来。
「妈,接下来您自己动就行了。」
我嗓音沙哑地吩咐着。
妈妈依言撅起屁股,双手按在我胸前,两条葱白细嫩的胳膊撑住身体,用蜜穴生涩地套弄起我的大鸡巴。
「啊……妈,这样好爽。」
我又忍不住呻吟出来,没办法,被妈妈这般主动服务的刺激与快感实在让我难以承受。
「嗯……嗯……嗯……」
妈妈一下一下娇喘着,因为自己掌握了主动权,听起来很是舒缓放松,不像被我大力肏干时那般急促猛烈。
妈妈看着我满脸享受的样子,突然向我抛了个风情万种的媚眼,腻声道:
「乖儿子,喜欢妈妈这样伺候你吗?」
「嘶……」
我被这句话刺激的浑身一个激灵,头皮阵阵发麻。
妈妈见状『咯咯咯』活像个妖精似的笑出了声,随着最初的适应过后,上下挺臀的频率也逐渐加剧,胸前浑圆挺翘的奶子仿佛想帮主人表达那股无法言喻的快感,欢欣雀跃地来回甩动。
母上大人这副风骚入骨的模样实在太犯规了,我坚持了不到五分钟就感觉刚刚发射完的阴囊又开始蠢蠢欲动,忍不住感慨:「妈,您现在看着好淫荡好骚啊。」
妈妈水润的桃花眸一片迷蒙,直勾勾冲我媚笑:「洋洋难道不喜欢妈妈这么淫荡这么骚吗?」
我头点的飞快:「喜欢,太喜欢了!」
妈妈饶有趣味地挑逗道:「那以后妈妈一直这么淫荡风骚,对外面那群意淫我的臭男人也这样好不好?」
「不好!」
我大声怒吼。
妈妈突然直起上半身,媚眼如丝地望着我:「宝宝,妈妈累了,你如果不想妈妈被别的臭男人肏,就快点用力啊……嗯嗯嗯……」
妈妈话音未落,我就掐着她的纤腰弯起双腿疯狂挺胯猛插,鸡巴像个通了电的钻头,狠狠朝妈妈骚穴的最深处钻进去。
『啪啪啪!』臀肉相撞的声音清脆响亮,我发了狠,完全不把自己的腰子当腰子,只顾不停往上怼,直怼的妈妈东倒西歪马尾飞舞仰首哭叫:「啊……好深……太深了洋洋……哼嗯……妈妈要……要被宝贝儿子肏碎了……啊……嗯嗯……」
就这么憋着劲儿顶肏了几十下,纵然我体能过人也有点遭不住了,于是坐起上半身把脑袋埋入浑圆软弹的双峰里,嘴巴交替吮咬两粒粉嫩蓓蕾。
妈妈配合着我,见我有些累了,便双手按住我的后脑勺鼓励我继续玩弄她的乳头,自己则跨坐在我的大腿上主动上下起伏,用湿热紧窄的蜜穴包裹住粗壮火热的大鸡巴不停吞吐。
我把曾哺育过自己的乳房反反复复舔舐了几遍,感觉体能逐渐恢复,一手搂住妈妈纤细柔软的腰肢,一手高高扬起照着那不断挺动的丰满臀瓣狠狠抽了下去。
『啪!』「啊!」
妈妈痛呼一声,腰肢套弄的幅度骤然变大,蜜穴将我粗长的肉棒吞得更深。
「妈,为什么总要说这些话气我!?」
我边问边连续不断抽打着妈妈上下晃动的淫荡肥臀。
『啪啪啪!』「啊……哼嗯……因为……因为妈妈发现只要……只要说这些话……嗯嗯……洋洋就会发火……啊……就会肏得更狠……嗯啊……好……好可爱……妈妈……嗯呃……妈妈好喜欢……」
「肏!」
我闻言怒吼着翻身将妈妈按倒在床,分开两条大长腿,整个人都压上去,再次化身打桩机,并且直接调到最高档。
『啪啪啪!』「嗯呃呃……」
瞬间迅猛凶狠连续不断的肏干直接让妈妈陷入失神,嘴巴只能发出无意识的闷哼。
我咬牙保持着飞速抽插的频率,伸手用力揉捏着两团狂翻浪舞的乳肉,恶狠狠道:「我不想听了!故意气我也不想听!你这辈子休想再被任何人肏!只有我!
懂了吗!?只有我能肏你的骚穴!」
妈妈抓着床单摆动臻首,高声泣吟:「啊……听懂了……嗯哼……妈妈只让乖儿子肏……嗯嗯……乖儿子肏的好爽……妈妈不气宝宝了……呃啊……妈妈再也不敢了嗯嗯嗯……」
我见妈妈被肏的凄声哀求,绯红的俏脸却带着媚意,不知为何莫名想起了西市那个羞涩内向的叶思璇,突然心头一热,说道:「妈,我要模拟恋爱,您想当学姐还是学妹?」
妈妈下意识回道:「学姐……妈妈要当学姐……」
我闻言瞬间止住动作,将龟头顶在淫液泛滥的蜜穴口,停留三秒后,待妈妈难耐空虚开始扭动身体时猛地全力往湿滑粘腻的穴腔里狠狠一捅。
「啊」
妈妈的花心瞬间被龟头刺穿,弓起身子发出一声惨叫,慌忙伸出两只小手死死抓住了我结实有力的臂膀。
我继续把龟头停留在白虎嫩穴口,忿忿道:「总想被其他男人肏的骚妈妈凭什么当学姐!?嗯!?」
说着,粗长滚烫的肉棒再次朝着蜜穴花心狠狠灌入。
「啊……妈妈……妈妈才不会让别人肏……嗯嗯……学姐……只喜欢宋洋学弟的大鸡巴……嗯啊……学姐只想呃……只想被宋洋学弟肏……」
我见妈妈水润的桃花眸里迷离之色越来越浓,蜜穴里的淫水更是不断涌出,双目立刻泛起一抹猩红,停顿了五秒后缓缓将肉棒插进去一半再抽出来,继续又插进去三分之一,旋即变成四分之一。
妈妈感受到粗壮滚烫的鸡巴越插越浅,蜜汁流淌的肉壁里瘙痒难耐的部分越来越多,不由哀求道:「宋洋学弟……再深一点……嗯……学姐好难受……快用力肏学姐啊……」
我干脆握着鸡巴用龟头在妈妈的蜜穴口不断打着圈摩擦:「什么学姐?谁是学姐?你想好了再说。」
「嗯……嗯哼……快……给我……」
妈妈腻声呢喃着,奋力往后拱着纤腰,我则不断躲避,任由张着小口不停收缩的蜜穴汩汩流淌淫汁。
「哼嗯……学弟……洋洋……宝宝……乖儿子……」
妈妈变着法儿的呼唤我,见我一直不为所动,终于撇过遍布红潮的俏脸,颤声喊了句:「宋洋学长……」
话音落下,妈妈胸脯起伏的频率顿时加剧了不少,整个上半身都染了一层绯红色,不停收缩的蜜穴口更是如同离了水的鱼儿般快速张合翕动着。
妈妈如此明显的变化当即令我呼吸一窒。
眼前这个拥有完美肉体的女人叫林婉晴!
她是六中外号灭绝师太的金牌体育老师!
她现在正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用『宋洋学长』呼唤自己的儿子!
我兴奋的浑身都要爆炸了,可内心深处的淫虐欲却也随之膨胀。
还不够!我还要更多!
我强忍着莫大的诱惑,将龟头挤进泥泞不堪的蜜穴口,却没有再深入,继续调戏般问道:「婉晴学妹,叫学长想要干什么呀?」
妈妈嘤咛一声,捂住脸带着哭腔说:「想要学长……狠狠肏学妹……」
我听到这句话,终于把粗长滚烫的肉棒塞进了妈妈越发火热湿滑的穴腔里。
「嗯啊……宋洋学长好大……好舒服……」
妈妈发出一道欲望被极度满足后的舒爽长吟,维持着最后一点理智的薄弱枷锁似乎也随之彻底断开。
我缓抽慢插着,声音带着几分轻佻:「婉晴学妹,想要学长再快点吗?」
「嗯哼……要……快点……啊……」
「喊学长就只有这么快哦,婉晴妹妹。」
「嗯……哼嗯……宋洋……宋洋哥哥啊啊啊……」
「好妹妹!现在够不够快!?哥哥肏得爽不爽!?」
「啊……嗯嗯嗯……好快……好爽……洋洋哥哥好厉害啊啊……」
「好妹妹,好晴儿,继续叫,叫的越骚哥哥肏的越快!」
「嗯嗯嗯……哥哥……哥哥肏我……肏妹妹的白虎穴……嗯啊……肏晴儿啊……晴儿好喜欢呃……洋洋哥哥的大鸡巴……好深啊……晴儿要被……嗯啊…
…要被宋洋哥哥肏死了啊啊啊」
「骚妈妈!骚妹妹!骚晴儿!肏死你!射死你!我肏!嘶啊……」
「哼嗯……哥哥的精液好烫……婉晴的花心要被烫化了嗯啊……」
……
从西市返回宁海那一晚,我和妈妈在尊卑颠倒的淫情乱欲中双双抵达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从那一天开始,我的日子过得用七个字就足以精准概括:从此君王不早朝!
或许是因为我快要开学了,也或许是因为对爸爸心里仍有怨气,妈妈在这二十多天时间里对我简直可以称得上无限纵容。
买菜做饭?不需要。
预习功课?不需要。
出门社交?不需要。
我们母子俩好像真的变成了一对淫兽,没日没夜地疯狂做爱,做累了就找小电影研究新体位,做饿了就点外卖,床上做多了就去厨房,厨房没意思就到阳台,阳台刺激不够再转到爸爸书房,后来书房也乏味了,我直接拽着妈妈的马尾辫让她跪在主卧的大床上,看着自己和爸爸的婚纱照哭着求我肏她。
为了满足内心里不断滋长的淫欲,我和妈妈越玩越花,我们母子间的关系也越来越如胶似漆,到后面甚至连衣服都不穿了,我来兴趣了直接按住妈妈的纤腰就往白虎蜜穴里捅,妈妈如果想要了便会主动张开檀口含住我的鸡巴,乖宝宝骚妈妈宝贝儿子母上大人宋洋哥哥婉晴妹妹之类的淫荡称呼更是随口乱叫。
没有人打扰没有人发现更不会有人相信,我们这对在宁海六中有口皆碑人人艳羡的『神仙母子』竟然会如此沉浸于禁忌背德的肉欲里,在自家的小三室中整整上演了二十多天母子淫戏。
直到开学前一晚,我和妈妈才认认真真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相携着跨出家门,决定去商场转一转再好好吃一顿。
出门在外,妈妈还是扎着马尾穿着保守的运动装,但被性爱滋润的脸庞却愈加光彩照人,皮肤粉嫩水灵的宛如少女,大而明亮的桃花眸晶莹澄澈,樱桃小嘴挂着浅浅笑意,绝美的容颜时不时流露出一丝媚态,再搭配上经由岁月沉淀的成熟风韵,当真是美得勾人心魄,一路上不知看呆了多少男人。
我满脸的骄傲自豪,喜滋滋陪着妈妈在商场买了几身新衣服,然后找了家川派火锅店走了进去。
我俩相对而坐,我望向浑身都散发着强烈性张力的妈妈,酸溜溜道:「妈,您现在越来越漂亮了,那些臭男人一看见您就挪不开眼睛,真是烦。」
妈妈递给我一道妩媚的白眼:「烦吗?我瞅你好像挺高兴的,反正别人都看得见吃不着,对吧?」
我嘿嘿一笑:「还是您了解我,不过明天就开学了,您在学校可不能这样,该变回清冷高傲的林老师了。」
妈妈妙目流转,带着几分挑逗小声道:「我在家里也变过清冷高傲林老师,怎么感觉你好像更兴奋呢?」
我当然兴奋,我现在只听妈妈这么提一句都兴奋的不要不要的!
兴奋过后,又忍不住叹了口气,忧愁道:「妈,开学就九月份了。」
妈妈闻言表情一僵,旋即捋了捋脑后的马尾,淡淡道:「这个假期我对你可是很放纵哦,开学了心思也要收一收了,无论如何,高考之前学业最重要。至于你担心的事,该来的终究会来,到时候再说吧。」
我愁眉苦脸地瘪着嘴:「我的功课您放心,保证没问题。但是……唉……我懂您的难处,也不奢求别的了,以后如果爸爸真的要了,您别瞒着我就行,虽然知道了我心里很难受,但不知道我会更难受。」
「离11月还有两个月呢,操那些闲心干嘛!」
妈妈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赶紧吃!吃完回去早早休息,明天好好上课!」
这一晚,我没有动妈妈,而是怀着满满的爱意与淡淡的愁绪搂着妈妈温软的娇躯安然入睡。
我的确不再幻想完全占有妈妈了,因为妈妈已经将阴暗面的自己彻底交给了我,哪怕她将来和爸爸过夫妻生活,也会保持以前的状态,不把自己骚媚入骨堪比妖精的真面目展露出来。
这是妈妈对我的承诺,我相信她,并且选择接受。
从某种意义上讲,对爸爸隐藏着阴暗面的妈妈也算是独属于我的女人了。
然而,人生最无奈之处就在于你永远不清楚明天和意外究竟哪个会率先降临。
当我忍受着对妈妈强烈占有欲的折磨,勉强答应妈妈提出的与爸爸共享她的建议时,意外却以一种猝不及防的方式轰然撞碎了我和妈妈的生活。
开学第一天,上午第二堂课,正聚精会神听讲的我被班主任喊到了教室外,我分明发现从来都对我关爱有加的她目光里流露出浓浓的不忍和担忧。
「宋洋,赶快去车棚,林老师在那儿等你。」
班主任只说了这一句话,但我的心却猛地提了起来,甚至下意识地不敢去问出了什么事。
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可我很确定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当我慌慌忙忙赶到车棚附近,远远就望见正扶着车棚立柱的妈妈,她似乎在颤抖,整个人摇摇欲坠,等我靠近时,才看清她毫无血色的苍白面颊。
我不禁咽了口唾沫,颤声问:「妈,怎么了?」
妈妈用空洞且毫无感情色彩的眼神望着我,面无表情道:「回家。」
「出什么事了?」
「我让你赶紧回家!听不懂话!?」
妈妈突然冲过来拽住我的衣服把我狠狠推进了车棚,尖利的语气带着一股歇斯底里。
我真的被吓坏了,忙颤颤巍巍把电动车扶出来带着妈妈驶离学校,路上我欲言又止,心里有了些可怕的猜测,可透过后视镜看到妈妈冷得仿佛能把人冻住的眼神却始终不敢张嘴。
我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小区,妈妈冷冷撇下一句『打车,机场。』就步履匆匆往家里跑去。
我立马确认了自己的猜测,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口干舌燥地仿佛坠入无边噩梦般呆呆走到小区正门外,神思恍惚着掏出手机叫了专车,然后用发麻的手指头点开通讯录,拨通了爸爸的号码。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手机已关机。」
机械的女声提示音在耳畔回荡,一字一字宛若闷雷,让我头晕目眩。
爸爸出事了!
而且绝对是大事!
否则妈妈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六神无主地站在原地,脑海里不停胡思乱想,没一会儿,妈妈拿着身份证赶了过来,又过了大概五分钟,网约车姗姗来迟。
我和妈妈用了不到四个小时,便从宁海赶到了西市第二人民医院。
一路上妈妈冷着脸一语不发,偶尔看向我的目光竟然带着丝丝恨意,我不明白为什么,只觉得浑身冰凉。
医院门口围满了警车采访车,一位挂着西市考古研究院工作证的中年男人领着我和妈妈穿过人群进入主楼,四周响起人们纷扬的议论,挡着地铁三号线的古墓塌方了,死了四个伤了十三个。
我的脑海嗡鸣作响,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等跟着中年男人走了许久,察觉周围行人越来越少时才想起抬头看看到底要往哪里去,然后腿一软,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冷硬的水泥地上。
眼前是一个仓库模样的白色长方体建筑,对着我的正门上方印着三个好像用血画出来的红字:太平间。
我的视线瞬间模糊,隐约看见妈妈步履不停地迈入了那道死亡之门,忙连滚带爬追了过去……
爸爸的后事处理了七天,西市四天,宁海三天,胜男阿姨全程陪着我们母子俩签署协议商定赔偿火化遗体。
谁能想到那日在眉州东坡酒楼妈妈的话竟一语成谶?爸爸代表挖掘派赢得胜利,本着负责的态度亲临现场,然后被倾盆而下的土石瞬间淹没。
这场事故上了新闻热搜,西市政府为了尽快消除舆论影响出手干预,对伤亡人员的赔偿安顿全部特事特办。保险公司赔付了180 万,西市和宁海考古研究院合计赔偿50万,派爸爸前来西市的郑院长出于愧疚私下赔偿了10万。
我和妈妈两手空空赶来西市,离开时身上多了一张存了240 万的银行卡以及……装着爸爸骨灰的檀木盒。
返回宁海后的告别仪式也是一场折腾,我和妈妈连跪了两天一夜,不眠不休地弯腰磕头,守灵谢客哭丧送行,仿佛没有灵魂的傀儡般被执事人操纵着,在前来吊唁的亲朋好友的见证下,完成一个又一个遵循传统礼法的流程。
我很烦,真的。
我完全不想理会这些人,只想好好沉浸在无法言说的悲伤中放声大哭一场。
三天后,人走茶凉,我抱着爸爸的遗像和妈妈回到了再也回不去的小三室里。
我突然又对那繁琐折腾的告别仪式有所明悟,至亲的离别是生命中最难承受之重,或许先祖们早就发现了这一点,所以才特意设计出种种礼法规矩,让仍在世上的活人觉得困觉得累觉得烦,这样就不会因为太过沉溺于悲痛而损伤心神。
让我不解的是,妈妈似乎并没有表现出特别悲痛的样子,甚至从始至终连一滴眼泪都没流过,最多不过是红了眼眶。
但我确信妈妈是悲痛的,因为她对爸爸有着很深的感情,哪怕她跟我发生了世俗所不容的禁忌关系,但和爸爸朝夕相处近二十年的时光又岂是能轻易抹去的?
其实这七天我跟妈妈说的话连三句都没有,她并不愿意理我,我想不通为什么,却也不敢去触她的霉头。现在,无论如何尘埃已经落定,我实在担心妈妈由于太过悲伤而坏了身子,把爸爸的遗像在客厅西侧的电视柜上摆好,接了杯热水递到了正面无表情坐在沙发上的妈妈面前。
「妈,爸爸已经走了,您……您要保重好自己。」
说着,我鼻子一酸眼泪就要夺眶而出。
做给外人看的告别结束了,现在是血脉至亲面对告别的时刻,一想到以后自己再也没办法喊『爸爸』这两个字,我就悲从中来。
然而令我惊愕的是,妈妈竟对我露出了一个冷淡且讥讽的笑容:「宋洋,你心里是不是还挺开心的?」
我浑身巨震,不可思议地望着让我感到无比陌生且恐惧的妈妈。
妈妈的桃花眸里再没有了曾经的水润和温柔,像是蕴藏着极地最深处万年不化的寒冰一样:「知道你爸为什么会死吗?」
我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愣愣地看着妈妈。
妈妈突然站起身,一步一步逼近我,眼睛瞪得大大的,突然抬手猛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因为我!因为我这个不知羞耻的下贱女人!」
她嘶吼着,神情狰狞,又狠狠扇了我一巴掌:「还因为你!因为你这个禽兽不如的混账儿子!」
然后,妈妈开始不停在我和她的脸上疯狂抽打,一边打一边嚎啕大哭,似乎终于把这七天憋在心里的种种情绪犹如火山爆发般彻底宣泄了出来。
「我算什么妻子!?你又算什么儿子!?我们俩都是畜生!这一切都是报应!
是老天爷的惩罚!可惜老天爷瞎了眼!该死的是我们,跟你爸有什么关系!?凭什么我们还好好活着,他却没了!?凭什么!?」
我被打懵了,也被骂傻了,总算搞清楚了妈妈这些天对我无比冷淡的原由,心里当即涌起无尽的委屈,可看着涕泪横流嘴角已然泛起血丝的妈妈,却又心痛难言。
见妈妈还要继续扇自己耳光,我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在她想奋力挣扎时死死按住了她的胳膊,低下头把脸凑了过去:「妈,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您别打自己了,打我吧。」
妈妈猛然甩开我,扑到沙发上哭的撕心裂肺几欲晕厥。
我抬起头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尽快冷静下来,然后在药箱取了药膏和棉签,又去冰箱拿了块冰袋放在妈妈面前的茶几上。
抬眼看了看挂在客厅的石英钟,已经下午四点多了,又返回冰箱翻出挂面和鸡蛋,去厨房照着手机视频里的教程烧水下面煮蛋。
等我端着两碗鸡蛋挂面来到客厅时,已是下午五点,妈妈不哭了,呆呆坐在沙发上望着爸爸的遗像出神。
我把碗放到妈妈面前,自己端着一碗呼哧呼哧吃完,然后回房间拿出课本试卷,就坐在妈妈对面认真复习。
妈妈连看都没看我一眼,但我并不在乎,半个小时后,她的面凉了,我端起碗回到厨房,把荷包蛋舀出来放回锅里,把面倒掉,又重新煮了一碗,再次送到了妈妈面前。
我看着面若冰霜的妈妈,感觉自己无比冷静,思维也无比清晰,没有悲伤没有愤怒没有委屈,只有对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的明确目标和行动规划。
说起来,这都是妈妈教我的……
可她现在却方寸大乱了。
「妈,无论您怎么想,不管您有多恨我,饭都得吃,不吃身体会出问题。我没办法强迫您,但我要跟上学校的复习进度,所以您把这碗面吃了吧。吃完我好专心学习,也不再打扰您想念爸爸,不吃我就一直做,冰箱里的挂面还够下十几次的。」
妈妈不为所动,我也不再废话,继续埋头看书。
三十分钟后,面又凉了,我端着碗去厨房,照着刚才那样做了第三碗。
一直到晚上十点,我端着第九碗面递给妈妈,沉默整晚的妈妈终于冷冷说道:
「别做了,我没胃口。」
我的语气很平淡:「我不管您有没有胃口,多少吃一点。」
妈妈忍不住看了我一眼,见我这副同样一反常态的冷静模样,犹豫半响,总算拿起碗筷扒了几口。
我静静等着妈妈吃完,然后去厨房收拾洗涮,再回到客厅时,妈妈已经不见了踪影,主卧的房门却紧紧关着。
我去自己房间拿了枕头被褥,来到妈妈房门前,发现门被反锁了,便直接抬脚狠狠踹了上去。
『砰!』卧房形同虚设的门锁被我一脚踹开,门扇撞在墙上发出巨响。
「宋洋!你疯了!?」
妈妈被吓了一跳,猛地从床上惊起,瞪着我大声骂道。
我神色平静地走进去,把被褥铺在地板上,躺下后说道:「睡吧,我只是怕您想不开,没别的意思。」
妈妈抓起枕头砸在我身上,怒道:「滚出去!」
我眼中闪过一丝难言的痛楚,干脆侧过身背对着妈妈,被子枕巾床头柜上的抽纸一个接一个砸在我身上,我完全把自己当成死人,一动不动。
终于,妈妈似乎累了,『咚』的一声直挺挺瘫在床上,呜呜地抽泣起来……
因为家中遭逢这般严重变故,学校给妈妈批了半个月假,给我也批了一周假期。第二天,我早早起床,发现妈妈还睡着,往日清丽绝伦的脸庞苍白而憔悴,带着泪痕的面颊还有些肿胀。
我独自爬起来洗漱收拾,继续看书复习,八点半时妈妈拖着疲惫乏力的身躯去了卫生间,我拿起手机开始点外卖,顺便在软件上买了一大堆蔬菜调料跟米面。
妈妈和我终究是有默契的,她明白了我的意思,等外卖送到后默默吃着,我见状也不再多说什么,自顾自吃完开始复习。
中午,我钻进厨房边看视频边照猫画虎地煮了两碗西红柿鸡蛋面,妈妈则一直坐在沙发上看着爸爸的遗像发呆。
吃完饭,她继续发呆,我继续复习。
下午,我又做了顿西红柿鸡蛋面,本以为还是一次相对无言的晚餐,吃到一半妈妈却突然开口说:「宋洋,你直接去外国留学吧。」
我夹面的动作顿了顿,旋即接着埋头吸溜。
「你爸爸拿命换了240 万,够供你留学了,你不是挺想蒋飞吗?去欧洲吧,以后就在那边生活。」
我放下碗筷望着妈妈冰冷却认真的脸庞,沉默片刻后点头道:「可以,等您恢复正常,我立马滚出宁海。」
妈妈蹙起柳叶眉:「我很正常,你现在就可以跟蒋飞打听要准备的资料和手续。」
我放下碗筷摇了摇头:「说句可能要惹您发火的话,我比爸爸还了解您,您很不正常,我不放心,等确认您真的正常了,我会走。说到做到,您从小教我的。」
妈妈突然瘪了瘪嘴,眼眶立马泛起一抹红润,她忙撇过头躲开我的视线,却也没再坚持。
第三天,一切照旧,我除了学习就是做饭,妈妈除了吃饭就是望着爸爸的遗像发呆。
第四天,我苦中作乐挑战自己,炒了一道青椒鸡蛋,炖了一碗红烧土豆,用食指量水法蒸了一锅米饭。
妈妈看到茶几上这顿晚餐时明显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我并不觉得得意,连我也发现了自己的异常。
我太冷静了,冷静到几乎丧失了情绪,但大脑却无比清晰,仿佛变成了一个绝对理智的机器人。
吃饭时,我掏出一张写满了字迹的白纸递给妈妈。
妈妈接过来看了两眼,问道:「什么东西?」
「让叶思璇帮忙打听,还有我自己在官网查的资料,关于另外三个人的。」
我语气平静地解释着,「这三个都是西市考古研究院的研究员,两男一女,全部已婚,有儿有女,家庭美满,为人处事全得到了身边同事朋友的正向认可。
其中有一个还热衷于捐款献血,时常去孤儿院做义工。您可以仔细看看,内容基本都经过考证的,我手机上有电子版。」
妈妈皱眉不解道:「你查他们的资料干什么?」
我望着妈妈,认真地说:「为了向您证明这只是一场意外事故,不是什么老天爷对坏人的报应惩罚。您可以恨我厌恶我,但别恨自己,您并没有做错什么。」
妈妈身子一抖,捂着嘴无声抽泣。
日子就这样在静默中缓缓流淌,我能感觉到妈妈对我不像刚开始那样冰冷了,但绝对也没有好脸色。她或许已经想明白自己之前对我和她的指控有多么不可理喻,但又显然不愿再继续这种不为世俗所容的关系,因此依旧与我保持着距离,甚至叫我时只喊我的全名宋洋。
周天晚上,我还在妈妈房间里打着地铺,妈妈也习惯了,毕竟我除了睡觉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
入睡前,我主动开口道:「妈,明天我该去学校了,我能看出来您恢复了不少,我会遵守承诺,等您彻底正常后离开宁海。但目前我还并不放心,所以有言在先,如果您趁我上学的时候玩失踪逃避或者自杀殉情之类的把戏,但凡我放学回家看不见您也联系不到您,我立马从十六楼跳下去。这也是我的承诺,说到做到。」
我说完后,并没有得到妈妈的回应,但床上却传来一阵极力压抑的抽咽,我听着那充满了伤感迷茫愧疚自责的哭声,睁着眼睛一夜未睡。
第一天返校的生活比以往有了些区别,同学们纷纷安慰我,代课老师也分别叫我去办公室谈心,但我始终保持着那种绝对冷静的状态,用平淡却认真的表现回应周边所有人的关切。
放学回到家里时,出乎意料的,妈妈竟然已经做好了饭,见我推门进来淡淡说了句:「吃饭吧。」
然后我们母子俩就恢复了上个礼拜的样子,像古人一般食不言寝不语,甚至一整晚都没怎么说话。
接下来一周,日子照旧过着,妈妈的话逐渐多了,喊我收拾房间,叫我倒垃圾,发消息让我取快递,似乎我们又回到了最最最开始,爸爸升职喜宴前的相处方式。
唯一区别在于,妈妈从未再叫过我『洋洋』,也从未喊我『儿子』,更从未对我展露过哪怕一丝笑容。
半个月过后,妈妈重返岗位,她彻底变成曾经那个清冷骄傲的灭绝师太林婉晴,甚至比往日更冷,不管是对学生还是对我。
虽然她坐电动车让我载着上下班,却再也没有用手扶着我的腰,也没有关心我的功课学业,或许她认为我马上就要留学了吧,这边的成绩好像也不怎么重要了。
我确实马上就该滚出宁海滚出妈妈的世界了,因为我能感觉得到妈妈逐渐恢复了往常的样子。她是变得更冷淡了,却也无可厚非,毕竟丈夫没了,孩子即将离开身边,孤零零一个女人靠这样的伪装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
我把告知妈妈决定离开宁海的日子定在了九月二十八号,那天是妈妈的生日,我要给她过最后一次生日。
这是没办法的事,妈妈当时说得清楚,让我去留学,以后就在那边生活。
她不要我了,我也答应了她。
随着28号越来越近,我发现自己那绝对冷静的状态好像变得越来越不稳定了,因为我的心很慌很乱,偶尔还有强烈的刺痛感。
可就像妈妈一直教我的那样,遇到无法改变的现实,你唯一能做的就是鼓起勇气面对它。时间恰好是这个世界上最无法被改变的东西,无论我想或不想,28号如期而至。
周五,中午休息时间。
我特地找班主任请假,说要给妈妈准备生日惊喜,并且要求她替我保密。作为年级第一,又才刚刚失去父亲,面对我这个稍显过分的要求,班主任欣然应允。
我骑着电动车去了市场,按照提前计划好的菜单买了一大堆菜,回家后钻进厨房一个人忙活起来。
看着视频里美食博主声情并茂介绍着菜式的做法,我好像突然间又找回了那种绝对冷静的状态,默默按照要求去皮去核切丁切片。我做的认真极了,心无旁骛,甚至从始至终都保持着面无表情的样子。
六中放学前二十分钟,我磕磕绊绊做好了六菜一汤,将所有成果摆上茶几用空盘盖好保温,然后下楼骑上电动车返回学校。
一身浅蓝色运动装神情淡然的妈妈来到车棚时,我早已等着了,她冲我点点头,坐上后座后突然问道:「宋洋,你身上怎么一股油烟味?」
我沉默片刻,拧动把手驶出学校,没回答妈妈的问题,而是故作轻松道:
「妈,我觉得您已经恢复正常了,虽然比以前更高冷,但我的感觉应该不会有错。」
妈妈突然安静下来,我扫了眼后视镜,却看不清她的脸。
「我打算明天就问问胖子,或许让他妈妈帮帮忙,流程应该还能更快一些。」
妈妈依旧安静不语。
我将把手拧到最大,飞速前行的电动车带来了猛烈的风,撞入我的眼睛,让我觉得酸楚难耐:「妈,我走了以后,您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如果……如果真的太孤单……」
说到这儿,我只觉得呼吸困难,猛地仰头深深吐了口气,在电动车喇叭上狠狠按了几下,伴着刺耳的滴滴声大笑道:「太孤单了就再找个人吧,祝您幸福,哈哈哈!」
妈妈忽然伸出双手扶住了我的腰,她扶的很紧很用力,让我感觉到了一股钻心的疼痛。
我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那纤纤玉手分明就只是贴在我的腰上,虽然的确用力了,可怎么会疼呢?
我不知道,但我的心就是很疼。
驶入小区后,回家的路上妈妈一直垂着头跟在我后面,在电梯里时,我透过轿厢镜子看见了妈妈苍白哀伤的脸庞,还有那紧紧攥成拳头的双手。
来到家门前,我示意妈妈稍等片刻,自己先进屋把盖着饭菜的空盘子都取下来放回厨房,这才让妈妈迈进玄关。
客厅里溢满了香味,妈妈愣愣看着桌子上冒着热气的菜肴,整个人不知所措地呆在了原地。
我犹豫片刻,不敢去拉妈妈的手,只好拽着她宽松的运动服将她带到桌前坐下,然后从一旁的蛋糕盒里取出一个非常幼稚的纸质皇冠戴在了妈妈头上。
搞定一切后,我拉开椅子坐在了妈妈对面,冲还没回过神的妈妈微笑道:
「妈,生日快乐。」
妈妈大而明亮的桃花眸闪过一抹水雾,突然便捂嘴哭了出来,我眼眶也有些红,却强忍着劝道:「好歹是我临走前给您过的最后一个生日,流眼泪不太好吧?
亲手做的六菜一汤呢,难道不值得您夸一句吗?」
妈妈哭的越发伤心,从嗓子眼里挤出凄厉沙哑的嘶吼,晶莹的泪水如雨般滴滴滑落,我这会儿也没心思劝了,双手遮脸压抑着内心不断翻涌的情绪。
足足过了差不多十分钟,妈妈总算平复下来,她吸了吸鼻子,望向我的桃花眸里终于没有了那令人心寒的冰冷,梨花带雨的苍白面容上缓缓浮起一抹笑容,柔声道:「谢谢洋洋,谢谢儿子。」
看到这久违的笑容,听到这久违的称呼,感受着这久违的温柔,我却彻底绷不住了。
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轰然破碎般,我弓起身子一下子哭的泣不成声。
那种悲伤,那种绝望,那种遭受了天大冤枉的委屈,连我自己都听得心肝颤栗。
我终于明白之前为什么能绝对冷静的像个没有情绪的机器人了,哀莫大于心死,那天妈妈对我的控诉彻底杀死了我的喜怒哀乐。可我终究深深爱着妈妈,我不愿意妈妈深陷入对她自己的恨意之中,所以我强迫自己冷静,思考计划制定目标实施行动,想要消除妈妈内心深处毫无道理的自责,让她变回正常的自己。
我成功了,妈妈恢复正常了,而我也瞬间回到之前让爱意给封印的,早在办完告别仪式当天被妈妈指责时就该彻底崩溃的状态。
我伤心的无法自拔,哭的哀痛无比,直接从椅子上摔下来瘫在了地上。这份近乎将我吞没的悲意不单单来自于妈妈,还有早已被烧成骨灰的爸爸。自从他走后,我还没有找到一个与他单独告别,好好痛哭一场的机会。
我完全忘记了身在何处,无法言喻的极度悲伤让我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无助地张大嘴巴,右手狠狠锤砸冷硬的地板,眼泪和鼻涕流的到处都是。
妈妈被我的样子吓坏了,惊惶失措地就要过来扶我,嘴里哽咽道:「洋洋!
洋洋别这样!别吓妈妈!」
「你走开!」
我觉得自己的心很冷很冰,猛地打开妈妈伸过来的手,抬起胳膊擦掉脸上的眼泪鼻涕,抬头嘶喊道,「坐在那儿不要动!我有话问你!」
妈妈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疏离,脸色猛地一白,倒退着摔在了沙发上。
我撑着地板爬起身,坐回去死命揉搓脸颊,试图让自己抗住那份沉重到几乎将我压垮的无法承受之伤,半响,瞪着通红的眼珠子望向妈妈:「妈,您到底爱不爱我?爱没爱过我?不管是母亲对儿子的,还是女人对男人的?」
妈妈清泪长流,慌忙点头道:「妈妈当然爱你!你永远是妈妈最爱的儿子!」
「是吗?」
我自嘲一笑,面如死灰,「您最爱的儿子,在您眼里就是一个爸爸去世了心里还偷着乐的畜生对吗?」
妈妈浑身颤抖,喃喃着说不出话。
「妈,既然我要走了,有些话不吐不快。您从小教育我要勇于面对现实,现实是什么?现实是爸爸在挖掘古墓的时候出意外死了!甚至不是天灾人祸,是提前可以避免,您还提前警告提醒过风险的意外!」
「为什么您不能面对现实?为什么非要把爸爸的死怪在我们头上?我们是对不起他,所以他的死就跟我们有关对吗?主要还是跟我有关!是我畜生!我杂种!
我对自己的母亲心怀不轨!结果导致自己的父亲遭天谴死了!是吗!?」
妈妈脸色惨白,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簌簌而落。
「我虽然畜生,但我也爱我爸!他死了我跟您一样难过!我怕您太伤心劝您注意身体,您觉得我心里在偷着乐?然后控诉我指责我,让我觉得是自己害死了亲生父亲!再跟我完全切割,送我去国外生活,让这个家彻底支离破碎!」
「妈,您知道当我看见您眼里对我的恨意时,我有多难过吗?我难过的恨不得替我爸去死!」
「洋洋,别说了……别说了……」
妈妈的表情已经接近崩坏,捂着嘴不断摇头抽泣着。
「为什么不说?我要说!我要告诉您我有多贱!」
我声色俱厉,眼泪却忍不住从眼角滑落,「我就是这么贱兮兮地爱您!您无端地恨我都生不来气,还怕您活在自责里后悔一辈子,得想方设法把您拉回来!」
「父亲没了,又被母亲记恨,我不能难过不能发泄不能撒泼,我记着您的教诲,勇敢面对现实!我要复习,要照顾您,要担心您想不开寻短见,要离开国内为了不让您烦,要……要怕您孤单主动劝您再找一个伴!我连好好为爸爸哭一场的时间都没有!」
「林婉晴!你儿子才刚满十八岁!你到底想让他承受多少!?你就心安理得拿他做你逃避现实的挡箭牌!?你就是这么爱他的!?」
「哇!洋洋别说了!对不起!妈妈错了!妈妈真的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妈妈猛地放声嚎啕痛哭,起身扑过来死死抱住了我。
感受着熟悉又陌生的温软娇躯,我心里没有半分旖旎,在情绪最激烈的时候倾吐完胸中愤懑我又忍不住后悔,感觉自己太冲动了,这么不管不顾的发泄一通,这些天为了让妈妈恢复正常做的努力好像全白费了。
她不是更自责了吗?
可刚刚我的理智已然被那股莫大的悲伤吞噬殆尽,绝对冷静的状态早就不复存在,又哪能考虑的如此周全?
妈妈依旧死死抱着我不断道歉,晶莹滚烫的泪珠从她苍白的面颊滑下来,一滴滴落在我的脸上……
而我,却只觉得身心俱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