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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分门别类(1)
“身为主人的奴隶,我愿将自己的身心都交给主人,时刻为主人着想,不会做出任何伤害主人…”
“呜呜…身为…主人的奴隶,我愿将自己的身心都交给主人……”
张昀沉默地看着文茵为浅浅单独准备的这场仪式,什么也没说。
至于她口中的“报应”,他并不生气,甚至根本没往心里去。如果没有这样的觉悟,他怎么会下狠手杀了那么多的人?
不过浅浅刚才的发难却让他联想到了许多。
在没读过心奴守则的浅浅眼中,他和文茵她们显然是不正常的,是一群不合常理的恶人。
但从文茵她们的角度来看,浅浅则是最不正常的那一个,因为在张昀构筑的“世界”中,提出质疑的浅浅才是外来者。
正常与不正常,善与恶的边界,是因为系统的强大力量而变得模糊,还是从来就是如此?
张昀的思维一时有些发散,直到文茵扶着浅浅站起身,他才回过神来。
随着不断的复述,浅浅的情绪也逐渐变得缓和下来,但望向张昀的眼神中还残留着几分敌意。
“好啦,完成了。浅浅,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文茵轻轻地摸着浅浅的头。
后者依旧红着眼眶,但至少看起来不那么难过了。她擤擤鼻子、向张昀翻了个白眼:
“真是个恶趣味的主人。”
张昀嘴角一抽,就算是读了守则,这丫头毒舌的性格还是一点没变,好像还变本加厉了。
“说什么呢你,不许说主人坏话!”清清在妹妹的脑瓜上拍了一下。
“姐姐你也是个恶趣味的!当女奴就算了还当个、当个最下贱的厕奴,我看你和那些母畜也没什么两样…”
“啊?”清清的脸都气得鼓了起来,拽着妹妹的头发破口大骂:“怎么跟姐姐说话呢?是不是这两天我对你太好了?喵了个咪的我不教训你一下就不长记性——”
“不就是比我早钻出来几秒吗扯什么姐姐的威风,来啊谁怕谁我挠死你——”浅浅的手也抓上了清清的脸蛋。
眼看着姐妹俩就要打起来,文茵和阿玉两人连忙上去拉架,张昀也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好了好了,你们俩先别吵了…”
在张昀的命令下,姐妹俩停了手,但仍气呼呼地望着对方。
这一幕怎么好像似曾相识呢?
好像他第一次见她们俩的时候,这俩人就在吵架……
被守则统一战线的两姐妹好像又找回了一些以前的感觉?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闹这么大动静。”熟悉的说话声在众人耳边响起,通往更深处的门被推开,戴着棒球帽的婉音从里面走进“更衣室”。
“呦,婉音你也在啊。”张昀朝着她挥了挥手。
“文茵姐喊我来看着屋里的那群。”婉音向门后指了指“不是说要主持仪式吗?”
张昀已经猜到里面可能正待着数十个脱得精光的女孩,不过他也没想到文茵今天就要举行一场入会仪式。于是他将目光转向文茵:
“需要我准备什么吗?”
“不需要。”文茵轻笑着摇头“主人只需要享受她们为您带来的愉悦,还有她们献上的‘生命力’就好了。”
“恶趣味。”浅浅又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张昀假装无视了她的话,向文茵点点头,推开门向深处走去。
入眼是一片颇为宽敞的方形大厅,几扇铁门在方厅的两侧的白墙上并排而立,上面挂着门牌,看上去各有用途。
靠近大厅里侧的位置上有一处半米高的方台,方台的中央放着一座如同王位般华丽的椅子,鎏金的结构与酒红色的皮面在棚顶巨大吊灯的映衬下闪着耀眼的光。
从方台的椅子到通往更衣室的正门之间铺着一条长长的红毯。此时此刻,大约有二三十个赤身裸体的女孩子围坐在方台和地毯旁,有的人脸带害羞地遮着身体,有的人孤孤单单地蹲在角落,也有的人围坐一团、叽叽喳喳地小声讨论着什么。
她们模样各异,但模样都不算难看,要是分出等级的话,起码属于“中等偏上”那一档。每个人身上唯一的共同点就是脖子上束缚的“奴环”。
看到张昀来了,有的女奴已经乖巧地跪在地上,也有的女奴还没搞懂发生了什么,保持着先前的姿势没动。
书婉音走上前去拍了拍手:“你们这些贱畜还在等什么呢,看不到你们的主人来了吗?还不快过来磕头行礼?”
直到婉音开口,许多女奴才知道原来这位走进来的男人就是她们的主人。先前还没什么反应的女奴慌慌张张的跪好,早已摆好姿势的女奴则看着身旁“不懂事”的新人暗笑。
“贱奴母畜见过主人(女主人)!”
众女奴一同磕头,齐声向主人和各位女主人请安。
这场面还挺壮观的,虽然张昀早在学校体验过一次,但每次体验都觉得非常的刺激,心中的虚荣与爽感被大大地满足。
怪不得古人都争着抢着当皇帝,想来当皇帝的滋味也不过如此吧?
“嗯。”张昀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兴奋…在女奴面前总要保持自己的形象不是。所以他面色很是平静地点点头。
“假正经。”浅浅的吐槽恰到好处地从后方传来。
“……”
张昀总算克制住了给她一巴掌的冲动,其实他也有点习惯她的说话方式了。
“接下来呢,要举行仪式吗?”
“当然可以,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文茵歪了歪头:“或者我先给主人介绍一下那几个房间是做什么的?”
“好。”
张昀跟着文茵的脚步来到左手第一间房门。一进门张昀就看到了熟悉的讲台、白板和投影仪,和寻常的教室一般无二,只是略小了一些,像是他暑假时上补习班时的车库。
不过讲台下并没有熟悉的桌椅板凳,取而代之的是两排形似沙发枕的软垫。
“第一间是课室。”文茵认真地介绍起来“顾名思义,就是母畜们上课的地方,在这里接受教育,也就是那四种必修课,淑女礼仪、化妆、侍奉还有美体。没有桌椅,是因为她们必须要跪着上课,不过为她们准备了坐垫…哦,但是只有学分或者积分靠前的母畜才有资格用坐垫,其他人只能跪在地板上。”
“用积分兑换护膝好像也是个不错的主意。”跟在旁边的佚玉提出了很合张昀心意的建议。
171分门别类(2)
“第二间是‘储物室’,或者说、女奴们的休息室。”
张昀拉开了铁门,但没看到什么给人休息的地方,只看到小屋的两侧横向钉着一排排铁架和木板,一直延伸到棚顶,像是那种学生宿舍中常见的铁床、或者像绿皮火车使用的那种通铺。
不过这“床铺”之间的距离非常地窄,张昀没看到上面有什么床单或者被褥。上面三层只有木板、下面三层则是堆放在一起的行李箱、整整齐齐地安置在铺位的缝隙中,他数了一下,一排能横着塞满八个箱子,两边加起来一共有四十八个。
他们走进去的时候,正好有人在行李箱间仔细地整理着,竟然是子衿,休息日的她也没闲着,被文茵喊到这里来帮忙。
于是接下来的介绍就交给了她:“这里是一处临时的储物室,不过需要储存的物品就是主人的女奴。如果主人有需要的话、可以把她们装在箱子里随时取用。这里也可以当作她们的休息室、用来过夜什么的,成绩或者积分靠前的可以去上面三层,成绩不好的就塞进箱子里面。”
“怎么感觉箱子里比上面要舒服点儿呢?”清清跑到“床铺”附近打量起来:“这个高度感觉侧着身子都费劲,应该只能仰着或者趴着吧?如果人再多点,就只能全部都挤在一起,哇想想就觉得画面真美…感觉还不如下三层的单人单间。”
“所以这里只是储物室,还是临时的那种。”子衿摊了摊手“毕竟房间太少、空间也有限,为了考虑实用性,就只能这么设计了。既然只是存放一些没什么价值的‘物品’,那自然是能存的越多越好,至于它们舒不舒服,主人和各位女主人应该也不在意吧?”
“要是我们公司的员工宿舍也能改成这样就好了,能节省一大笔支出。”
“黑心资本家…”浅浅在一旁默默地对佚玉的话做出评价。
“第三间是浴室。”
浴室里的装修和张昀想象中的大差不差,和那种早些年前的大众浴池差不多,墙皮上贴满了青蓝色的瓷砖,只不过浴室的最里侧被一圈厚实的玻璃围住、让这间屋子整体上看去比其他屋子小了一大圈。
而公共区域的两侧也并没有什么花洒或者淋浴喷头,只有几个铁质的水龙头、上面接着胶皮水管,甚至连洗面台和座椅都没有,更别提什么镜子了。
“里面的浴室是给咱们用的。”文茵的“咱们”指的就是张昀和几位后宫“当然如果咱们都不在的话,高等级的女奴也可以临时用。玉姐她…说为了节约成本,也只有里侧的浴室通了热水,外面给女奴用凉的。”
“诶我忽然想到,也许可以用积分换里面浴室的使用权…”佚玉的嘴角扬起邪恶的微笑。
“你会被吊路灯的唔唔唔…”清清手疾眼快地捂住了浅浅的嘴,没让她把话说完。
“第四间是活动室。”
与前三间屋子相比,第四间看起来正常了许多,整体比前三间要宽一米有余,地面上铺着五彩斑斓的橡胶垫、还有镜子,看着和正常的舞蹈室没什么区别。
不过这些镜子都铺在四周的墙壁和天花板上…或者说每一面墙和天花板就是整块的超大镜子。橡胶垫上除了一些简单的健身器材、像健身球和呼啦圈之外,张昀还看到了几个跳蛋、拉珠和假阳具…
无需文茵解说,张昀也知道女奴们会在这间屋子里做些什么活动了。
不过他还是用心语和文茵多说了两句,她听完之后眼睛一亮,用十分热情的目光看向浅浅,后者被文茵盯得寒毛都竖了起来,一脸无辜地抱着自己的身体。
“第五间是调教室…就是按照主人你之前吩咐的那样做的。当然如果主人不在的话,其他成员也可以自由使用。”
调教室的整体亮度与其他几间相比要暗许多,只在棚顶的边缘布置了一圈暗黄色的灯带,显得相当有气氛。
两扇衣柜,一扇里面装着杂七杂八的情趣道具、一扇里面是各种各样的女性衣物,从蕾丝女仆到制式校服应有尽有。
除此之外,还有一张圆床、可以调整高度的铁架、拘束用的情趣躺椅、在墙上悬挂的各种型号的鞭子和假阳具……除此之外还有很多,总而言之是为了方便张昀对女奴进行各种各样的调教玩法。说是调教室,叫成处刑室也不为过。
张昀满意地点了点头,有这么个地方在,他也终于可以放心地“大展拳脚”了。
令他稍微有些疑惑的是圆床上方的铁架上被人绑了一个绳结,不知道是谁提前弄好的。
“嗯。那左边的五个房间就介绍完了。左侧这边基本上是女奴的活动区域,右边的五个房间就是给紫级以上的成员还有主人用的区域。”
“这边就简单多了,也没什么花样。”佚玉看文茵说得有些口干、贴心地给她递了杯水、接过话茬:“最里面是主人的卧室,是按照主人出租屋里的那间小卧室的格局设计的,除了没有窗户、该有的都有,包括书柜和电脑。”佚玉的语速比文茵快好多,介绍起来也相当干脆利落:
“紧挨着主人卧室的是摘羽亭和百灵台的办公处,也就是我和文茵的办公室。因为房间不太够分,所以只能省着点用,能整合的就整合……”
佚玉停顿了一会儿,像是在思考什么问题,张昀好奇地问道:“怎么忽然不说了?”
“只是忽然反应过来为什么要搞的这么寒酸…”佚玉无奈地叹了口气:“当初建地下室的时候主人说暂时停下凤心会的发展,所以我就随便弄了,但没想到现在重新开始运作了…早知道这样,其实买块地弄个庄园什么的才更方便。”
“怪我。”张昀不好意思地笑笑。
“不怪主人,还是我考虑的不周全。”佚玉轻轻摇了摇头“反正就暂时先用这里吧,我明天就再去选合适的地方,凤心会的规模肯定会越来越大,只躲在这个小小的书店里肯定是不行的。”
“第三间是风月楼的办公兼第二调教室,第四间是医护兼改造室,第五间…第五间是研发处,因为我觉得比较重要,所以单开了一间。”
张昀推开门,只见一个戴着眼镜的少女正在电脑前敲着代码,看到他来了,少女飞似地窜到了他的脚边,一边磕头一边吻他的鞋子:
“贱奴姝同给主人请安~”
“你们这…人来的还真全啊。”张昀哭笑不得地俯身摸了摸韩姝同的头:“在忙什么?”
“奴环和APP的联动已经差不多有成果了,正在做调试…现在在按照玉姐的要求做控制排泄功能的贞操带!”
张昀望向佚玉,后者默默地侧过头去:“我只是觉得你可能会喜欢…我可没那么变态!”
“控制排泄?这个我知道,色情小说里经常看到的那种,还能强制寸止什么的,邪乎的很!”清清舔着嘴唇发表了意见。
“我觉得主人的能力可能更邪乎一点…”
“我亲爱的妹妹啊,不说话能憋死你吗?”
“关你屁事,不如给你嘴巴拴条贞操带好了,别到处乱吃乱喷。”
“何浅浅,我艹你的码——”
姐妹俩又打成了一团,这次张昀都懒得拉架了,站在研发处的门口,又在整个大厅里环视了一圈。
这个属于凤心会的小型“秘密基地”虽然依旧很简陋,但至少已经有了雏形了,不再像以前一样,只是空有章程和群聊的空中楼阁。
这是“征服世界”的一小步,却是凤心会迈出的一大步。
“除了这些,我们还弄了一个地牢、以备不时之需。”文茵将水杯还给了佚玉“地牢在正门外,楼梯间那里有点黑,所以主人刚才可能没看见。”
“地牢里放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吗?”
“没有,就是单纯的小黑屋罢了,在墙上钉了几道束缚用的镣铐。主人想去看看吗?”
“现在不用了,等我走的时候再去吧。”
“好。”
文茵侧身,向张昀微微躬腰,一只手伸向了大厅中央的王座:
“主人,请。”
172帝王之术
张昀慢步向着大厅中央的王座走去,后面跟着自己的几名女友。
趴在地上的女奴们为他让路、跪倒在他的脚边。
场面一时安静的出奇,只有众人咚咚的脚步声在厅堂中回荡。
张昀跨上台面,手指在流光的扶手上摩挲,他的表情非常平静,没有人知道这一刻他在想什么。
没有人催促他,也没人敢催促他。
张昀转过身子,稳稳地坐在了这象征着凤心会长的位置上。
在这个角度他才发现,原来通向更衣室的正门上方的墙上也画着同样的凤心会纹章。
纹章之下、红毯两侧,一只只女奴蜷缩在地、额头深深地埋进地面,表现着自己对主人的尊敬与臣服。张昀不知不觉间翘起了腿,很有兴致地欣赏着她们光洁的脊背。
几名如花似玉的女友同样踏着红毯走来。
身穿长袍的文茵像是一位虔诚的使徒,兜帽下的半张脸上始终保持着淡然迷人的微笑,袍服的下摆随着她优雅的步伐缓缓飘动。
佚玉晃了晃头发,她始终抬着头,如一位自信高傲的女王,眼中除了台上的主人再无其他,高跟鞋的鞋跟在红毯上闷声作响。
婉音摘下棒球帽、用手梳理了一下头发,双手揣在身前、小步跟在佚玉的后面。她今天的打扮和与张昀初见那天相仿,小皮衣加牛仔裤,颇具潮流感的街头少女风。她的姿势真有几分侍女的味道,但目光却在隐约地闪烁,不知在寻思什么。
清清一脸嘚瑟地扭着腰,看起来十分享受这种受人尊敬拜服的场合,一会儿斜着眼睛望望左边、一会儿舔着嘴唇看看右边,眼珠滴溜溜地乱转,不知又是因为想到了什么鬼点子而嘴角上扬。
浅浅罕见地没有出声吐槽,她微微地低着头、手指在胸前转着圈,看起来不太适应这种场面,只是跟在姐姐身后闷头赶路,不过她的眼神却始终盯在一位女奴的身上。
一圈软垫围绕着“王位”摆放,看来这就是她们的座位了,但是没人有怨言,即便她们性格各异、身份不同,此时此刻都乖巧地待在张昀的脚边,双膝跪地、唯命是从。
文茵转身向张昀望了一眼,后者微笑点头。得到主人的允诺后,她低头轻吻他的鞋面,接着从软垫上站起身来,站在张昀的侧前方。
面对一众俯首跪地的女奴,张昀以为她会像上次在教室里一样说些慷慨激昂的陈词。但文茵今天的语调相当平静:
“把头抬起来。”
女奴们齐刷刷的抬头,各色的目光落在台上的几人身上,她们的眼神中似乎夹杂着各异的思绪,但只要看向主人、就只剩下堪称疯狂的崇拜与热忱。
张昀的视线在一张张小脸上扫过,他看到了许多熟悉的面孔,这一批女奴多半都是他在学校的同学,也就是被他上过纹章的。
但也有意外。
在场的女奴一共有三十个人,张昀惊讶地发现,这里面有三个人是没有纹章的!
确认的方法也很简单,一是他与这三人之间没有那种微妙的关联感,二是不能在铭纹列表上确认她们的资料。
经过以前的几次升级,现在纹章的铭刻范围差不多可以笼罩方圆三十米,已经到了系统的极限,覆盖整个大厅绰绰有余,所以张昀几乎是瞬间就发现了这一点。
张昀第一时间的反应是警惕,双眼转向了文茵:“(心语)文茵,这里面有三个人没有被我的能力控制过。”
文茵的身体一动不动:“(心语)没错,不愧是主人,发现的很快。”
“(心语)你是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很危险?”
“(心语)主人息怒,奴知道您担心的事。不过请您放心,奴用自己的‘寿命’担保,她们没有问题。而且…她们是自愿的,接下来就由主人来亲自见证吧。”
自愿的?
张昀露出有些意外的表情,用手轻轻摸着自己的下巴。
不过他还是立刻消耗了60多小时的寿命给这三人纹上纹章,以防万一。
他注意到浅浅的表情似乎也有点异样,正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盯着一只女奴的脸,而这个女奴正是那三人的其中之一。
“各位姐妹们,欢迎来到‘真正’的凤心,来到这个‘真实’的世界。”
“不论你是从谁、或者从哪里听到了关于凤心会的消息…既然能来到这里,能踏进凤心的大门,就已经证明了你和凤心的缘分,也证明了你对主人的价值。”
“这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巧合。把我们团聚于此的,正是主人的授意……”
张昀静静地听着文茵的“演讲”,越听脸色越是古怪,想笑又不敢笑。
别的不说,文茵忽悠人的能力还真是有一套…而且表达的方式神神叨叨的,话里行间几乎把自己捧成了女性的“救世主”,听起来比什么上帝都牛逼了。
他自己都听得有些不自在,甚至想要出言打断,但佚玉的说话声很是及时地在他脑海中响了起来:
“(心语)主人听得感觉不舒服?”
“(心语)文茵说的也太夸张了…”
佚玉无声地笑笑:“(心语)夸张吗?主人能自由改变女人的思维和身体,能让人停止月经、亦或是永葆青春,这样的能力、说是女性的救世主或者神明一点儿也不夸张,甚至比那些徒有神像的神厉害多了。”
“(心语)我可不是什么救苦救难的圣人。”张昀自嘲地笑笑“充其量就是个喜欢玩弄女人的恶魔罢了。”
“(心语)这我们当然知道。”佚玉莞尔“你也不需要维持什么圣人的形象,主人只需要做自己想做的,尽情拿她们取乐就好。文茵做的这些,也只是控制一个组织、必须要做的。”
佚玉短暂地停顿了一下:“主人操纵人心的能力固然强大,但想要让这些女奴心悦诚服,有些事情是不得不做的。女人都是感性的生物,想要将她们拴在凤心会里,首先就要从她们的情绪和内心下手。”
“有了坚定的信仰,就能让她们沉浸于奉献的美梦,加深心中对主人的忠诚。但只有信仰还远远不够,还要用强大的力量让她们感到畏惧,用恐惧使她们束手束脚、懂得什么是尊重。威慑的同时再加以利诱、用世间最甜的蜜糖吊起她们的胃口。吊着的同时,也别忘刮些糖水滋润她们的身体,糖水越多、就越难遗忘这口幸福。脚在水中陷得越深,也越难向外游动。”
“……(心语)坚其信仰,施之恐惧,加以利诱,耽于享乐…”
“(心语)主人总结得很到位嘛,看来不用我多说什么了。”
“(心语)这是什么职场pua小妙招吗?你就是这么管理公司的?”
“(心语)怎么可能,我又没有主人那逆天的能力,职场里有另一套游戏规则。”佚玉伸手撩了撩头发,露出脖颈后小小的黑猫“不过这种帝王之术都大差不差。其实有主人的能力在,这些都没什么所谓,加几道保险而已。”
“(心语)学到了。不过阿玉你好像一直在扭屁股啊,这个姿势不舒服吗(坏笑)”
“(心语)没有!!你看错了!!”
佚玉脸颊一红,将头扭向了另一侧。
二人私下闲聊的功夫,台前的文茵也结束了自己的讲话。
173极乐淫戏(1)
“那么,就让我们正式开始仪式吧。”
文茵话音刚落,子衿就从储物室那边小跑着过来,她手里捧着一摞A4纸,为在场的女奴分发传递,张昀瞥了一眼,那应该是《母畜守则》。
“那么现在请各位齐声——”
“等等,”
张昀忽然出声打断了文茵。
“怎么了主人?”文茵转过身子,头微微地歪着。
“每次都是这一套也太没劲了。”张昀的嘴角浮现一抹坏笑:“反正都要念,不如让她们来一场小游戏怎么样。”
“当然可以。”文茵微笑低头“主人的命令就是我们的一切。”
这句话让张昀很是满意,他敲着扶手、缓缓开口:
“腿岔开,把你们的小穴都面朝这边露出来…嗯,然后再一起念吧,不过要一边自慰一边大声地念,最快高潮的前三名有积分奖励。如果念完还没有高潮的话,有惩罚。”
“(心语)呼…主人还真是学以致用。”
“(心语)阿玉你的脸还是很红啊,不会是在悄悄夹腿吧?是因为在主人面前跪着感到兴奋,还是又想起之前在会议室里当众高潮的往事了?”
“……”佚玉低着头没接话,脸上一闪而逝的羞涩却写明了一切,屁股下面两只被肉丝包裹的双足不安地扭动了几下。
“(心语)没事的,知道你已经上瘾了~不过我们也来做个小游戏怎么样?在她们‘决出胜负’之前,夹腿高潮一次,注意别被人发现哦。”
佚玉用略显幽怨的眼神回头望了张昀一眼,不过最后还是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还是主人会玩~不过清清有更色的点子哦~”清清蹭着腿向张昀挪近了一些。
“说说看。”张昀朝清清勾了勾手指,后者像只小猫一样欣喜地跳进了他怀里。
“三十个人,正好两两分组,那不如让她们互相自慰好啦,还可以增进一下感情嘛~”
清清的话语让众位女奴面色一变,心中已经悄悄对几位女主人的“危险程度”划分了等级。
“主、主人…”一个胆子大的短发女奴小心地举着手:“可是我们还要拿着守则,这样不太方便用手…”
“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吗?认清自己的身份!”佚玉突然开口、厉声呵斥,她的语气格外强硬,像是发泄怨气一样。
只有张昀注意到在她“发火”的同时,双腿并得更紧了些。
“不想用手,那就都别用手了,用别人的脚自慰吧!谁敢用手摸自己的骚穴,就把手砍了!”
奴群中传来一片倒吸冷气的嘶声,玉姐的危险等级瞬间比清清姐高了数档。
“(心语)文茵,今天排奶了吗?”张昀又把目光转向文茵。
“(心语)诶?还、还没有,就早上排了一次…”
“’(心语)工具带了吗?”
“(心)带了,在办公室里放着…”
“(心)去拿过来吧。你这个袍子这么长,偷偷藏在里面应该也不会被人发现。她们比赛自慰的时候你也同时挤~结束的时候我要看到至少两袋新鲜的奶水哦。”
“(心)好…”文茵的脸也红了起来,快步向着办公室的小门走去。
趁文茵跑去拿东西的功夫,张昀的心语又飘向了浅浅:
“(心)浅浅啊,我记得你刚才说了我不少坏话吧~”
心中突然升起的声音让浅浅吓了一大跳,那语气中的阴森令她不寒而栗,差点没从垫子上跳起来:“(心)这这这也是主人的能力吗…太恐怖了…”
“(心)你不应该对我说什么吗?”
“(心)呜…主人我错了浅浅不该说您是下流肮脏无耻恶心的混蛋老色批…”
?
你这是道歉呢还是骂我呢?
张昀嘴角一抽:“(心)看来不治一治你这张小嘴是不行了!给我过来,帮你姐姐口交,不吸出三次来不许停下!”
浅浅摆着一张苦瓜脸磨磨蹭蹭地走到张昀身边,看到窝在主人怀里的姐姐早就被摸得脸红带喘,下身极为明显地撑了起来。
“啊呜~好舒服~”清清眯着眼睛不断地在主人的腿上扭动着自己的小身子:“主人鸭你就在这儿把贱奴肏了吧~贱奴都热得不行了,小穴里流的都快要变成开水了~”
“小骚货,让你妹妹帮你吧,我给她下了惩罚,射不出三次不许让她停下。”张昀伸手捏了捏清清软绵绵的小脸蛋,把她推下了椅子。
“啊?”清清的脸瞬间就变得比妹妹还要苦:“主人你这是在惩罚她还是惩罚我呀…”
“放心吧,你那里虽然敏感,但肯定比正常(男)人恢复能力快多了…”张昀一边笑吟吟地看着两姐妹,一边用手摸了摸婉音的头,她就跪在他的右手边。
他在婉音那双穿着白袜的小脚丫上已经盯了好久了。
婉音一边蹭着主人的掌心一边仰起头,看到主人那带着一丝欲望的眼神后,原本有些呆滞的表情立刻摇身一变,嘴角上弯、双眸莹亮,媚眼如丝。
婉音将舌头探出双唇,在自己的嘴巴上慢慢地打着旋:“主人是想使用侍奴吗?奴的身体时刻为您准备着。”
“帮我足交吧。”张昀弯腰、用公主抱的姿势将婉音抱了起来。扶着她的腰、让她的屁股落在右侧的扶手上。
“乐意之至,我最爱的主人。”婉音的小脚落在主人的大腿上,俯身在张昀的脸上轻轻地一啄。
“很乖啊。”张昀在婉音的脚丫上轻轻抚摸,指腹隔着白袜划过她脚心绵软的嫩肉。
“唔嗯~人家一直乖乖的呀…”婉音的脚还是一如既往的敏感,张昀才轻轻地摸了两下,她便满脸通红地小声喘息起来:“呼…可是主人一直没怎么宠爱过我…嗯…人家也是会寂寞的啊…”
“那主人今天就好好地宠爱你一下。”张昀将手抬高、按在婉音的后脑勺上,将她的脸压向自己的嘴。婉音则主动地低下头,热烈又激动地回应着来自主人的爱意。
此时文茵也赶了回来,她的步子与离开时相比拘谨了许多。在她的主持下,在场这些还没经历过什么调教的女奴们不情不愿地摆好了姿势……当然表情兴奋或是激动的也大有人在。
174极乐淫戏(2)
张昀的脚边,方台的前方,浑身燥热兴奋不已的清清早就将裤子蹭下、光着双腿四仰八叉地仰面躺倒在那里,竖起的粉红肉茎成了全场最引人注目的焦点。
浅浅看到她的样子直捂脸,本想吐槽几句,但在主人的注视下、还是唉声叹气地蹲下身子,微红着脸向姐姐慢慢爬了过去。
在文茵的命令中,台下一位位女奴两两成对,开始一场荒诞又刺激的色情竞赛。大家的姿势基本一致:坐在地板上、一只手向后撑着维持重心、一只手拿着《母畜守则》的打印稿,断断续续的朗诵声在大厅中响起,如果只听声音,像是一群坐在教室里一起读书的学生。
实际上这些人也确实大部分都是学生,只有三两个看起来年纪大些,像二十多岁,也逃不出大学生的范畴。
张昀看着她们或是扭捏或是羞涩的姿态,或是痛苦或是愉悦的表情,脑中浮现出刚才开车过来时看到的那一群通过人行道的女大学生的身影——她们就是那些你能经常在大街上看到的漂亮女孩,穿着校服或是自己的衣服,青春洋溢、美丽动人,擦肩而过时会让人不由得多看一眼、让人心头升起美好亦或是龌龊的遐想。但大多数情况下、你们之间并无交集,幻想只有一瞬,下一秒就继续走在各自的道路上,永不相交。
但现在,这些不可能相交的平行线有了交点,这些昨天可能还在学校打着哈欠温习功课、在街边和朋友一起喝着奶茶吐槽着老师、在家里抱着手机对自己喜欢的爱豆发癫的女孩子们,全都匍匐在主人的脚边,像只被圈养在牢笼中的家畜一样赤裸身体,用自己的光溜溜的脚丫蹂躏着身边另一位女孩尚未开苞的娇嫩小穴,还被迫诵读着满是下流字眼的所谓守则。
那守则上的某些词汇可能她们听都没听说过,是平日里就连听到都觉得自己脏了的程度,可是现在即使再不情愿也不得不念,而且要大声地念、清晰地念,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念的同时还要不断地扭着自己的屁股、动着自己的小腿,为了不落后于人、用自己的下体不断迎合着他人的脚掌,只为获得更多摩擦所带来的快感。
这场集体“朗读”注定不可能像背课文般整齐划一,因为此起彼伏的呻吟娇喘之声已在这地下的方厅中零零落落地回荡,纠缠的娇躯与琳琅的玉腿在冰冷的地板上交错,淫甜火热的吐息在空气中如雾缭绕。
满屋的春色中,张昀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且炙热,握住婉音那一对小巧可爱的精致软脚夹住自己青筋鼓胀的巨物,在后者嘤嘤的喘息声中将头埋进她的股间,深嗅一口那衣裤中积聚已久的少女幽香。
身前的清清一直在不断地呻吟,夹杂着骚话的叫床声一浪高过一浪。张昀再次抬头时,看到她不知何时已经双手抱住了浅浅的头,将自己粗大粉红的肉棒深深地按进妹妹的嘴里。浅浅的喉咙中响起一阵不小的吞咽声,浓密的淫液堆积在她的口腔中、将她的小脸撑得鼓起,唇边嘴角溢出一道道卷着泡沫的晶莹水露。
在满场的欢淫中,一站一跪的文茵和佚玉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当然,只是从外表看来是这样。在众人未曾留意的视点中,垂首的女总裁那张堪称绝美的瓜子脸已如熟透的朱果般艳红,并拢的大腿以不被人察觉的微小频率不断前后摩擦蠕动,屁股下被肉色丝袜包裹的足趾时而分开时而紧绷,不知下身的衣物已经被自己流出的爱液浸透了几层。
保持站姿的文茵同样微微阖眸,她的脸不像佚玉那样红得醒目、但也染上一层浅浅的淡粉色。两条袖子直直地落下、表面上看似垂手静立,实则双手早就伸进了自己的衣服中,要不是在场的众人都在“各忙各的”,恐怕早就发现她的上半身在不正常地耸动。尤其是胸脯的位置上格外明显,毕竟再怎么保守的服饰在遇到她那对傲人的双峰都会黯然失色,有这一对惊为天人的巨乳,就算是土味十足的大花袄也能穿出几分姿色。
就在张昀一边享受着婉音的足交一边向二人打量的时候,文茵的身体忽然一抖,引得台面轻震了一下。躺在地上的姐妹花没发现,一直挺腰跪地的佚玉却发现了,她像是从美梦中惊醒般忽地抬头,表情愕然地朝文茵望了一眼,眼中闪烁不知是玩味还是兴奋的暗光。
“(心语)还有闲心关心别人?”主人的调笑声在她心头响起:“再不快点高潮的话,让你脱光了衣服在她们面前高潮怎么样啊?”
佚玉身子一抖,她最近的衣服都是能把身体遮得严严实实的类型,为的就是不被别人看到自己的纹身,这句话可谓是戳在她的软肋上,只好一边求饶一边蹭着腿:“(心语)知道了知道了…”
脚给肉棒带来的刺激还是差了一点,张昀玩腻了婉音的脚丫之后,干脆让她坐在自己身上,脱掉她的牛仔裤,将阴茎从下至上插进她并紧的大腿缝隙间、磨蹭着她发湿的阴穴,这个姿势让她的体温愈发升高,让张昀感觉自己正搂着散发香气的小火炉,白嫩的“炉壁”与“拎手”令他爱不释手。
在婉音光滑的颈侧轻吻了一会儿后,他又将目光投向文茵:“(心语)怎么挤了这么久,文茵你最近是不是有些懈怠了,忘了之前主人要你做什么了吗?”
文茵身体一颤,不知是因为没拿住奶袋、还是以为挤奶器没有拧紧,胸前的衣襟上多了一小片逐渐扩散的水渍,颜色越来越深。她的语气变得有些慌张:“(心语)不…不是的…”
“(心)那你说说要你做什么?”
“(心)做…做主人的奶牛…”
“(心)既然是奶牛,那主人要用你的奶水的时候,难道不应该用最快的速度榨出来?”
文茵没有找任何理由或是借口,她低着头主动承认了错误:“(心)对不起主人,是贱奴挤得太慢了,奴还需要调教…”
张昀满意地笑笑,刚想继续说,怀里的小美人动作忽然大了起来,仰着脖子、仿佛含着一池春水的双瞳定定地看着自己的心上人:
“主人…人家已经受不了了…”
“受不了?哪里受不了?”张昀伸出舌头在她的耳垂上舔了一口。
“嘤…哪里都受不了啦…”婉音发情的时候那股媚劲好像比清清还要多上几分:“人家的小骚穴痒得不行,水儿都止不住啦…主人这个样子也不舒服不是吗…就请主人尽情抽插人家的下贱侍女骚屄吧…”
这一番放浪的情话配上婉音那软绵娇滴的语调,简直像是在张昀的心头抓痒,过剩的欲望令他的双眼攀上几道血丝。
婉音说的没错,他的肉棒肿胀得已经有些难受,简单的足交或是腿交早已不足以缓解他焦热的心。此时此刻,他也顾不上什么约定,反正有系统在,一片膜而已,还不是轻轻松松就能复原?
张昀喊来浅浅和文茵,俩人一个还在卖命地吞着从姐姐的鸡巴里喷出的爱液、一个在努力地从自己的奶子里榨取着乳水。听到主人的喊话,一个捂着嘴、一个托着胸,挪着步子走到他面前。
在张昀的命令下,浅浅和文茵弯腰俯身,同时将嘴巴和奶子里剩下的液体倾倒在主人的肉棒上,透明的淫液与乳白的奶水以肉棒为中心交替混合,流淌在张昀和婉音的大腿上,奶香与腥气融汇交错。
在这无比美妙的润滑液的滋润下,张昀伸出手臂架起婉音的身体,一起一落、布满体液的肉棒便贯穿了她的小穴,在婉音的绝叫声中,两人的下体间又多出了第三种颜色。
175极乐淫戏(3)
极乐淫戏(3)
张昀的下体抵在婉音的子宫口前,几乎整根没入她的阴道,被火热肉壁包裹的美妙滋味令他不由得喘了长长的一声。
以前似乎没注意婉音小穴里的温度竟然这么高,又紧又热,光是待在里面留给肉棒带来十足的快感。不过说起来,他也没“使用”过几次她的肉穴,上一次真刀真枪的做爱还是两人没见面多久的时候。
张昀心里还一直以为两人身高差不多、现在却忽然发现婉音对他来说已经是小小的一只,被他轻轻松松地拢在怀里,不怎么用力就能将她的身体提起来。
这都归功于数次的“强化”,不过系统已经好久没给过【强化】的奖励,也许【攫取】对宿主而言就是变相的强化吧。
想到之前发生的一切,看着坐在腿上、像个小萝莉一样的婉音,张昀的心中罕见地升起几分愧疚,于是悄悄地动用身锁,缓解了她破处的痛苦。
这可能是独属于他“后宫团”的一点儿福利,至于其他女奴,就让她们去用积分换吧。
在下身被捅穿的瞬间,婉音的身体绷得很紧,张昀感觉到她那只穿着小白袜的光滑双腿在颤抖,但过了一会儿就不抖了,阴户内里的湿润腔壁在裹着棒身不停地蠕动,异常的舒适感令他想把肉棒一直停留在里面。
张昀搂着怀中的娇躯喘息了半晌,才慢慢地动起了自己的屁股,与此同时、身旁的阿玉忽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身体颤抖了几次之后、双腿从跪姿软成了鸭子坐,看样子终于完成了主人的任务。
将双乳挤空的文茵默默地整理了一下衣物,目光向场中看去。台上的浅浅还在和姐姐下体的肉棒较劲、台下女奴们的竞赛已经随着守则的结语逐渐进入尾声,放眼望去满地都是斑驳的银亮水渍,女孩们交错的肉体胡乱纠缠在方厅中,或轻或重的喘息声此起彼落,如一笼缺食的鸟雀在啾啾哀啼,婉转又不失明丽。
前几名与未能完成任务的女奴被文茵一一记录在案,在主人的允许下、淫乱的入会仪式继续进行。让她们休息了一会儿之后,逐个叫起女奴的名字,被喊到名字的女奴在众人的目光下爬上台前,在主人和见证人文茵脚边吻礼问好。
主人的肉棒正“忙着”,不过文茵贴心地准备了备用道具——一件戴着底座的木质假阳具,以张昀的下身为标准、一比一复刻版。
对着婉音上下其手的张昀还是抽空看了一样那个木褐色的模具,心里觉得怪怪的,也不知道文茵是什么时候用什么方法测量了他的数据……做得还挺逼真。
“许欣悦。”
一名四肢修长、脸蛋却圆得可爱的女奴被文茵喊上台,张昀注意到她就是那三人中的其中一位——还在努力嗦姐姐牛子的浅浅正微微抬头,目光复杂地望着她。
而许欣悦则是大大方方地朝她招了招手,结果弄得浅浅有些不好意思。
文茵朝欣悦点了点头:“能说说你为什么要入会吗?”
“为什么啊…”许欣悦用手指摸着嘴唇,与前几位还在遮掩自己私处的女孩相比、欣悦坦荡得有些格格不入,看起来没有一丝的羞涩:“可能是因为我喜欢追求刺激吧?有这样的一个机会能为主人奉献自己,再好不过啦。”
许欣悦说完甚至再度俯下身子、在张昀的脚背上吻了一口。
“希望你能在凤心会找到自己想要的刺激。”文茵微笑颔首:“请主人赐名?”
张昀不置可否,将怀里嘤嘤呻吟的婉音换了个姿势:“你和浅浅是朋友?”
“是的,主人。”许欣悦说完笑着望了浅浅一眼:“我们是同班同学,还是邻座。不过现在既然知道了她的身份…那她自然是贱奴的女主人。”
“啊哦哦哦~”清清发出一声怪怪的淫叫声,在射足了三次之后终于像头死猪一样瘫倒在地面上,浅浅则是捂着嘴巴、眼神复杂地看了过来。
“好。那你就叫悦悦吧。”张昀只是随口一问,名字也是顺手起的,与给这些下等女奴起名相比、还是婉音热乎乎的小穴更有吸引力。
“好的主人~”张昀那蛮不在意的眼神不知触动了欣悦的那条神经,声音变得更加妩媚了些。
她仿照前几人走到文茵身边,双腿分开、用手扒开自己的穴唇、露出刚高潮过一次还在淌水的粉红小穴、对准了身下的假阳具:“贱奴悦悦自愿加入凤心会,为了主人奉献自己的一切~”
随着一声噗响,已经淋过几次处女鲜血的假阳具上又多了一抹艳亮的红色。
在许欣悦破处的瞬间,张昀默默地朝她伸出手指,催动【攫取】,收取了她五年的寿命。
这就是之前,张昀和文茵之间的约定。
张昀答应文茵不会随便夺取女奴的生命,而条件是每一位加入凤心会的成员都必须缴纳自己五年的寿命——这隐藏的“入会费”不会让任何一位后宫团以外的女奴知道。
其实告诉她们也无所谓,只是多费些心思的事而已。
文茵作为这条约定的另一方,也有必须要承担的代价——她必须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不断地为凤心会增加新成员。不仅要多、而且要快,毕竟与大肆屠杀相比、这样每人收走五年的效率实在太低。
不过,慢是慢了点,却胜在安稳。如果可以,张昀也不想杀太多的人——虽然他确实也早就这么做了,但冷静之后回头看看、那一晚的疯狂令自己都觉得后怕。
通过佚玉的一些渠道,张昀知道已经有人在不停地暗中搜查这件事。万一事情的真相与自己的能力暴露到台前,他不能保证自己可以保护好身边的所有人。
小心为上。
世间没有后悔药,做了就是做了,事实摆在眼前,他自己也清楚、自己已经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杀人犯。
他后怕、但是他不后悔。
在欣悦的痛呼与婉音的呻吟声中,张昀将滚烫的精华播撒在花腔之中,引得怀中的人儿不断地痉挛抽搐。
心满意足地射完之后,靠着椅背的张昀望向了婉音的足底,看向那个“雪”字。
这就是他不后悔的理由。
说起来,现在倒计时足足有十来年,哪怕是把大部分都给雪雪、自己一时半会其实也不会有什么事。要不然等仪式结束之后就…
张昀的思绪才进行到一半,婉音的话语便从心头响起,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默默藏起了自己的脚:
“主人…还没尽兴吧?”
176凤心之家
“什么?”张昀低头望向怀中的婉音。
“(心语)我说,主人应该还没尽兴吧?”婉音重复了一遍,语气比之前还要妩媚三分:
“(心)主人的‘胃口’有多大,奴心里是最清楚的~像今天这种聚众淫乐的仪式,恐怕主人早就玩腻了吧?”
张昀无声地笑笑,摸着婉音的大腿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自慰、做爱,说白了就这几样,就是人多了点儿。主人不觉得厌烦、连我都觉得烦了。”
“那婉音你有什么好主意?”他差点忘了婉音的xp其实也是个无底洞,毕竟她曾经也是雪雪在色色这条路上的引路人。
“主人要是还没玩够的话,等仪式结束之后,随奴一起去调教室吧,奴为主人准备了更有趣的东西。”
“好。”张昀放下婉音的身子,点了点头。
他不是没听出婉音话语中的“循循善诱”,不过现在的他并不怕她耍什么花样。
至少有一点婉音说对了,他对新的刺激永不厌倦。
仪式还在继续,除了趴在地上好像睡着了的清清,其他人都跪回了原位。女奴一个接着一个上台,但是能入张昀的眼的人真的不多,于是起名字的权利也丢给旁人,自己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催动【攫取】,像个无情的寿命收割机器。
看得多了,他甚至对她们千篇一律的裸体也产生了厌倦,毕竟女性的身体说白了就那个样子,除了少有的几名女奴身材突出、大部分人都普普通通。
这个在仪式中不许穿衣服的规定本意是让她们“认清自己的地位”、让她们感到羞耻,但现在看来在美感的方面却差了点味道。
张昀开始思考,也许可以给文茵提个建议,让她们穿上衣服。不一定非得弄什么制服,衣着种类丰富些更好。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听完建议的文茵朝主人悄悄比了个“ok”。
又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这场淫乱的入会仪式终于到了尾声。本来用时可以更短的,但张昀总是会想出些稀奇古怪的点子…比如让女奴用嘴帮忙清理一下几位女主人的身体,聊聊上一次偷偷自慰的经历,或者问一问女奴的爱好并让她当众表演一段才艺…
多半是些没羞没臊的小调戏,但却让气氛融洽了许多,被几位女主人吓到的女奴们也没有那么紧张了。
张昀本来就不是什么阴狠心冷的人,只不过话少的性格令他看起来有些严肃。虽然凤心会内等级分明、但也没必要非得搞得像是什么封建帝国或是邪教教堂……他喜欢女奴对他唯唯诺诺,不代表他喜欢身边所有人都变成这个样子,那样太令人乏味了。
那些守则和章程已经够严格了,自己也从她们身上拿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那为什么不能对她们宽容些呢?比起一个戒备森严、令行禁止的冰冷机器,他更希望凤心会能成为一个温暖活泼的大家庭。
单调、乏味、枯燥这类词汇从来不在张昀的字典里。他渴望的是新奇、刺激、有趣。
一个充满生机的凤心会显然要更有趣一些。
看着逐渐变得有说有笑的众人,张昀觉得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
想必等雪雪醒来时,也会喜欢这样的凤心会吧?
“文茵啊,那件袍子你以后就别穿了,不好看。穿你喜欢的就好。”
“好的主人。”文茵带着微笑轻轻点头。
等最后一个人下台之后,张昀抬头瞟了一眼那漂浮在天空中的倒计时,差不多又增加了一百三十多天。
这效率其实还不错。
没消耗太多,因为这些人中有许多本来就被他上过纹章,张昀只需要“查缺补漏”罢了。
仪式结束之后,休息充足的清清自告奋勇地当起了化妆课的老师,将“学生们”喊到教室去。当然,不是全部人都被喊去了,场上还留下了几位刚才那场竞赛的失败者,面色局促地等待惩罚。
佚玉起身时身子趔趄了一下、差点没倒在地上,张昀手疾眼快地将她扶了起来:
“跪累了吧?”
“累得要死了都,比站军姿还累,她们跪就算了呗还要我们跪,什么封建大家长…”佚玉还没说话呢,浅浅的抱怨声就响了起来。
“可是,”张昀尴尬地笑笑“我也没让你们跪啊。”
“?”浅浅小小的脑袋上写满了大大的问号。
“主人她好像真的没说…”婉音用手将自己的头发拢好。
佚玉的表情有些古怪,扶着“王座”揉着自己的腿:“到底是谁第一个跪下的?”
几女把目光投向文茵,她始终如一的笑脸终于有了波动,语气变得有点儿慌乱:
“应该,不是我吧?我可是一直在站着主持的…”
“不是你准备的垫子吗?”佚玉弯腰在自己的腿上捏来捏去。
“是我准备的,可是,你们可以坐在垫子上呀…”
……
众人同时陷入沉默,每个人的脑中都冒出了同样的问题:
为什么不坐在垫子上呢?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打破沉默的是张昀的笑声,他也没搞清楚这件事的笑点在哪儿,可他就是觉得好笑,笑到腰都直不起来,双手捂在自己的肚子上。
文茵的目光从惊讶变作了柔和。
佚玉遮着嘴,轻轻摇了摇头。
浅浅吐了吐舌头。
婉音愣了一瞬,嘴角弯弯地翘起。
在这笑声的感染下,她们都笑了起来。
“干啥呢干啥呢,让不让人上课了!”清清从教室里嘭地一下推门而出:“什么啊,是主人啊,那没事了。不是,你们笑啥呢,带我一个呗?”
“没啥,夸你讲课讲得好。”
“哦,谢谢…不对,从你嘴里蹦出来的肯定没什么好词儿,浅浅你给我交待清楚!”
“难得夸你一句!爱信不信!”
“喂你什么态度,快说,不说我咬死你——”
在姐妹俩人的闹哄声中,文茵将头上的兜帽摘下,面带愧疚地看向佚玉和婉音:
“下次给你们准备椅子吧。”
“没事儿,也不是没跪过,就是这次时间有点长…”佚玉朝文茵摆了摆手,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腰。
“我也没事的文茵姐。我一直在主人身上…坐着。”婉音的脸红了一瞬。
“这个地方,还没有名字吧?”笑够了的张昀起身揉了揉眼睛。
“还没有。”
“那以后,就叫‘凤心之家’吧。”
177针锋相对
“好土…凤心之家,主人的衣柜?”
“先别急着起名,等我们搬到大一点的地方也来得及。”佚玉摆摆手、看了一眼手机“我这边有点事,就先走一步了,有事叫我。”
“那我去凑下一批入会的女奴。”文茵几乎把生活的重心全放在了凤心会上。
“现在这个进度就挺好,不用太操之过急。”张昀伸手拍了拍文茵的肩膀。
“好,都听主人的。”文茵笑脸嫣然。
二人先后离去,空旷的大厅里一时只剩下张昀、婉音和浅浅。张昀看到浅浅正在和其中一位说话,正是刚才上台的许欣悦。
“欣悦你怎么想的…平时你不是这样的人呀…”面对自己的同班同学,浅浅眼神复杂。
“嗯?我怎么想的我都说了呀。倒是没想到浅浅你竟然是主人的爱妻呢~以后管你叫姐姐还是叫女主人呢?”
“什么爱妻…”浅浅小脸一红“叫姐姐…不对这不是重点,欣悦你可要考虑清楚啊!这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别看主人他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回头把你们养肥了就宰…”
“浅浅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文茵姐辛苦为主人邀来的母畜,要是被你说跑了,主人他还玩什么?”婉音的话语轻飘飘地飞了过来。
“什么叫胳膊肘往外拐,欣悦是我的同学、好朋友,不许你叫她母畜女奴什么的!”
“不许?凭什么不许,那刚刚仪式进行的时候你怎么不这么说?”婉音双手抱胸“论身份,我们都是主人的后宫;论地位,我们都是粉级的成员,她一个还没到蓝色的见习女奴,有什么资格和我们平起平坐?”
“她没资格,你就有资格了?”几句话呛得浅浅的脾气也冒了出来:“干嘛呀,别在我面前摆前辈的架子,要说资格的话,我是主人的‘艺奴’,一个侍女在这儿插什么嘴?”
一句“侍女”戳中了婉音的内心,她的嘴角突地一抽,表情僵在脸上:“哎呦,当个艺奴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了,也不知道主人看中你什么,身材还没你姐姐好…”
“哼,反正主人就是看中我了,你不服气?”
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针锋相对,眼神中的敌意若隐若现。见到这一幕的张昀默默地扶额…这场景怎么似曾相识呢?
果然,就算有再严格的守则、很多情况也无法避免。婉音不必多说,浅浅又是个嘴上不饶人的,这两人撞到一起、不打起来已经不错了…
拥有一个旁人羡慕的后宫有时也不全是好事。
张昀摸了摸鼻子,刚想开口缓解一下二人的情绪,站在一旁的许欣悦率先出声:
“浅浅…婉音姐说的没错,我现在只是榭绿级别的见习女奴,按理说没资格随便和你们说话的。”
“哼。”婉音扬起下巴向一侧偏头。
“欣悦你…唉。”浅浅叹了口气“你是认真的吗?”
“当然是认真的。那些严格的规矩什么的…刚开始看到也吓了一跳,嘿嘿。”欣悦望了一眼张昀,不好意思的笑笑“但是和…和能获得主人的赐福相比,感觉无论什么辛苦都能接受。而且今天还见到了主人真实的一面,就感觉很安心…好像真的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目标?生活?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就是找到了真正想要的东西吧。”
欣悦的双眼越说越亮,浅浅则皱起了眉头:“赐福?”
“看见了吧,到底是‘新来的’,连这都不知道,笑死人了。”婉音阴阳怪气地说着,语调在“新来的”这三个字上格外用力。
“你…!”浅浅的头猛地一抬,朝婉音瞪过去。
“好了好了,婉音你别这样,干嘛这么大敌意啊。”张昀苦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又转头望向浅浅:“以后都是一家人了,我希望你们能好好相处。”
“还不是她先叫欣悦什么母畜…”
“我喊的不对吗?既然立了规矩那大家就都要遵守,是什么身份就该怎么称呼,不然你们还把主人放在眼里吗?”婉音得理不让人,继续扯起主人的大旗。
张昀是真的有点头大了,只得用上了命令的语气:“好了,打住!这件事到此为止,你们都消消气,今天不许再吵了!婉音,你不是说要带我去调教室看什么东西吗?”
“哼,差点耽误主人的大事,看在你进门晚,不跟你计较。”
“……”浅浅的脸都气绿了,但碍于主人的命令,不好发作,只得用力地跺了跺脚。
她心里清楚婉音的话其实是对的,但她就是看不惯这副颐指气使的样子。
“那我们走吧主人~”面对张昀的时候婉音就又变得笑脸盈盈:“唔,对了,最好再带个女奴…就你吧,跟我走。”
“你要带欣悦干什么?”浅浅一脸警惕地拉着自己好友的手。
“例行调教而已。”婉音嘴角微翘“看你不熟悉凤心会的规矩,那我就给你解释一下。身为雏凤苑的院长,会内所有的见习女奴都归我管,我想让她们干什么就干什么,懂了吗新来的?”
“我…”浅浅很想反驳几句,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毕竟严格来说她不算凤心会的一员,了解的不多。
于是她只能求助似地看向张昀,后者拍拍她的肩膀:“没事的,有我在。”
浅浅不太情愿地点点头,手拉着欣悦不放:“什么院长…等着吧,等我摸清你们这个邪恶组织的底细,到时候没你好果子吃!”
“过来吧你~”婉音拽住许欣悦的另一条胳膊:“谁怕谁,我就在这凤心之家等你嗷,你看到时候我敢不敢打你脸,奶罩给你薅一地——”
“你们这是吵架呢还是玩梗呢?我再翻个跟斗给你们整个活儿?”张昀都被气笑了:“浅浅你要是有什么自己的事就先去办吧,或者在书店里转转也行。”
还是赶紧把这对冤家支开吧…
浅浅不情不愿地撒开欣悦的手,朝两人比了个鬼脸,向着大厅另一边跑去了。
看方向是静雯的研究室,没想到她竟然对这个感兴趣。
经过一番闹腾之后,张昀总算是走进了调教室的大门。
178主仆对话
刚才是参观,现在则是正式使用。张昀的目光扫过调教室中的各色设施,一想到这些都是属于自己的东西,心中升起不小的成就与满足。
心纹系统的代价很大,但系统给他带来的回报也同样巨大。佚玉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只要控制得当,他可以在一瞬间获得曾经无法想象的巨额财富,做到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与之相比,吸取寿命的代价似乎都变得可以接受了。
除了尚未完成的成就进度,等级已经拉到了顶,这速度快得令张昀都感到诧异。“固有纹章”这样的描述也代表系统已经几乎和他摊牌,系统最主要最核心的能力已全部展现在他面前。
从另一个角度看,这其实是件好事。最起码他不用再因猜忌而整天疑神疑鬼,需要考虑的只有自己和几位女友的剩余寿命,仅此而已。
目的?目的无非就是让他尽情玩弄女人嘛。只不过之前他是为了娱乐和满足欲望,现在要在满足欲望的同时努力让自己活得更久一些。
明码标价总好过遮遮掩掩。至少系统还给出了弥补的方案…虽然这份弥补堪称杯水车薪。
最令人恐惧的莫过于未知。知道了许多东西后,张昀反而不那么害怕了。
下一步就先把雪雪从瓶子里弄出来…就是她父母那儿不太好解释…得想个好办法。
张昀脑子里不断思考着,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已经被婉音安排在了一张躺椅上。
“主人在想什么呢?那么专注。”书婉音笑吟吟地望着他。
“在想雪雪的事。”张昀直截了当地回答她,想从她那双闪动的杏瞳,想从那里面看出什么东西来。
婉音的表情看起来没什么波动,她只是平静地点点头,继续忙活自己的——她在用一条麻绳将许欣悦的胳膊向后绑起来。
“主人怎么这样看着我?”婉音将束结的尾绳用力地一扯,许欣悦呜地一声绷直了自己的上半身。“是觉得我会因为这个而难过吗?”
“不是吗?”
“以前会有吧。现在可能也有一点,有时也会…嫉妒她。不过现在我觉得那些都不重要了。”
婉音的坦诚让张昀觉得意外,他总觉得她最近看起来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
“那你现在觉得什么是重要的?”张昀扭了扭屁股,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当然是——让主人感到开心呀。”婉音在许欣悦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小姑娘发出一声动人的呻吟。“心奴就要服从守则,我也只是按照守则去做而已咯。”
“所以这就是让我开心的…玩法?”张昀笑着指了指挂在躺椅上方的绳圈。
“我知道主人现在应该在思考让雪雪回来的事,而且已经有了给她治病的方法,对吧?”
婉音从一旁的小柜子上拿来一对亮闪闪的小夹子。
“对。”张昀点点头,他想看看婉音到底想说什么。
“主人究竟对雪雪了解多少?”
“你是想说我不如你了解的更深?”
“至少我们初中时就认识了。”婉音将那一对漂亮的小夹子布置在许欣悦的乳头上,可怜的小女奴被她弄得呜呜地呻吟着。
“雪雪她…很善良,是那种在路上遇到可怜的小猫小狗都想捡回家里养的人。有一次我们出去逛街,雪雪在墨辉大厦那儿见到个讨钱的老婆婆,她一见到就恨不得把兜里的钱全塞到人家手里。我说是骗子,但她怎么劝都不听…”
张昀点了点头,这听起来像是雪雪能干出的事。
“善良又固执,同情心泛滥,有时候看起来傻里傻气的。”婉音轻轻叹了口气“主人和她交往这几个月…你们应该尝试了不少刺激的东西吧?我觉得,其实她内心深处可能不太能接受这些,尤其是凤心会。”
张昀想到了之前对雪雪进行的一系列露出“调教”,这其中大部分还是她主动要求的。
他想出言反驳,但婉音的话显然尚未结束:
“追求刺激,一方面是觉得自己时日不多、一方面是对主人的迁就。因为觉得自己没有多长时间了,所以想和主人留下更多的回忆。”
张昀一顿、话停在了嗓子里,那天在医院,雪雪还真是这么说的。
“主人想过没有,如果雪雪醒来,心脏病也彻底痊愈,她还会放任您在凤心之家胡作非为吗?如果她知道主人为了给自己延命、一夜之间杀了上百人,她又会怎么想…”
前半句张昀不置可否,但后一个…确实是一个严重的问题。
她会怎么想?她一定不会接受的。
“雪雪她只是个平凡的普通人…我不是说平凡就不好,因为我也是一样,我们追求的是平稳安逸的人生。但是主人不一样呀。”婉音的笑颜中多了几分魅意,一根手指轻轻划过张昀的胸膛,勾得他心里痒痒的。
“主人随手一挥就能让人俯首称臣、随便拿出什么道具就能将人改造成自己想要的样子…像您这样的‘天选之人’,未来的生活注定不会平凡。”
婉音的手指在张昀的胸口上画着圈:“主人最近看起来很烦恼,说实话,奴都不知道主人在烦恼些什么。不过是几百个人,杀了又能怎么样,能成为主人手下的亡魂,都是这些女奴的福分。”
“主人您太瞻前顾后了,如果我是主人的话,早就用这样的能力将整个墨辉市都控制在手里。就算不是墨辉,随便去个什么偏远的小国,都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自立为王…”
“这和雪雪有什么关系?”张昀皱了下眉,挥挥手打断了婉音。
“我只是想说,主人你有这样的权力,也有这样的资格,去过一种更…刺激有趣的人生。”
婉音推着欣悦的肩膀,让她跨坐在张昀的身上。接着她拉过头顶的绳圈,套住欣悦的脖子。
许欣悦赤裸的身体在微微颤抖,脖颈间传来的压迫感令她瞳孔放大、呼吸急促。
“而我知道主人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婉音的嘴角坏坏地扬起,用力一扯,欣悦的身子就被吊了起来。
179婉音的告白
/吊刑
“呃啊——”
欣悦的喉咙中传出一阵扭曲的呜咽声。
她的双臂被婉音绑在身后,双腿又岔开在张昀的身体两侧,来自吊绳的牵扯让她根本无力反抗,双腿瞬间悬空,身体的重量让绳圈紧紧地勒在她白皙的脖颈上,瞳孔又放大了几分。
她颇显修长的身体在半空中一左一右地摇晃,五官皱成紧紧的一团,几丝津液顺着紧咬的牙关流向下巴。
虽然不想承认,但这样的表情确实让他很兴奋。
躺椅上方的钢架装着滑轮,所以即便欣悦看起来比婉音重了不少、后者也能轻松地将她拽起来。
婉音一边拽着绳子,一边俯下身体、小手在张昀的上半身摩挲的同时、温热的鼻息吹打在主人的耳边:
“主人还是太小心谨慎了,为什么非要自己约束自己呢~主人的能力早已超越了一切,没人会对您说什么、也没人敢对你说什么。你看,就像她一样——”
婉音又用力拉了一下绳子,欣悦的双足完全离地,脸蛋因窒息而泛起一阵紫色,双乳上的铃铛夹子叮铃铃地摇晃,在调教室偏暗的灯光下微微闪烁。
“绑住她的身体,吊起她的脖子,让她流着眼泪扭曲挣扎…她也不会有丝毫怨言,甚至诚惶诚恐地感恩,因为这些贱畜存在的意义就是成为主人的玩具,从被她们的母亲生下来的那天起,就注定是这样的命运和结局。”
婉音的话语毫不客气,她的舌头从嘴巴里探出,在张昀的耳边轻舐:
“只要你想,主人甚至可以切下她们的肢体、砍掉她们的乳房,挖下她们的眼睛…主人不是已经尝试过了,在良子的身上。那种感觉怎么样,很令人兴奋吧?”
婉音的嘴角随着谈话的深入扬起愈高的弧度,眼中倒映的暗光让她看起来像个引人堕入深渊的魅魔,娇滴的声线如一帘轻纱撩在张昀的心头,他感觉到有什么被他压抑已久的恶念在脑海中复苏,心跳随之加速。
“这样是不行的…”他下意识地出言反驳婉音。
“有什么不行的呢?”婉音松开了牵绳的手,转而抚向主人的双腿之间,感觉自己快要被勒死的欣悦暂时得到了解脱、重重地跌跨在张昀的大腿上,用力地喘着气,双乳随急促地呼吸一起一伏。
“主人觉得这是不对的吗?违背了道德,还是违背了法律?在我看来,主人唯一做的不对的事,就是有这样的想法。”婉音的语速越来越快,她的手已经伸进张昀的裤子握住那逐渐膨起的肉茎:
“弱肉强食,才是这世界上最根本的法则,而主人对于这些雌性肉畜来说,就是最强的捕食者。主人做的事就是道德,主人说的话就是法律,在这凤心之家、没有什么不对的事——难道只是看她们跪在你的脚下、你就满足了吗?主人不想看看、如果在女奴高潮的同时把头砍下来,她们的身体会在血泊里扭曲成什么样子?或者让她们用刀割下同伴的肉,互相喂给对方时会露出怎么愉悦的表情?主人知道晴天娃娃吗?如果在窗边吊起一排‘晴天女奴’,那样的场面又会有多壮观…”
张昀的下体挺立了起来,感受到掌心里的坚硬与滚烫,婉音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
“我就说主人你一定会喜欢的。主人肯定在一些地方看过这样刺激的内容吧?其实只要你一个念头,这些美妙的想法就可以变成现实,而不是永远停留在幻想和纸面上…呀!”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张昀忽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握住婉音的手腕,反身将她按在了躺椅上。
他直勾勾地盯着婉音的双眼,露出莫名的微笑:“说了这么半天,其实你只是不想让我那么快把雪雪放出来吧?”
婉音脸上的笑意没变,表情也没什么波动,还轻轻吐了吐舌头:“是,也不是。”
“不管你说什么,我还是会去救雪雪的,这件事不会变。”张昀的手指摸向她的下巴:“不过嘛,你的话确实很有意思。继续往下说。”
“好的主人。”婉音表现得一直很平静,像是胜券在握:“我当然知道主人有多爱雪雪,我也没有挑拨你们关系的意思。但是主人的欲望总需要一个发泄的地方吧?”
“你想怎么做?”
“一个小小的建议而已,不如在凤心会里单独设下一个部门,专门负责女奴和主人私下会面的事情。这个部门将对所有人保密,不会有人知道女奴到了这里后会发生什么…”
“然后由你来担任这个部门的管理者?”
“都听主人的。”躺在椅子上的婉音歪了歪头。
“那你打算怎么帮我满足?”
“奴会不惜一切代价满足主人各种各样的…美妙的想法。”
“真会说大话。不惜一切代价,那如果我想要的是你呢?”张昀掐住了婉音的下巴。
她的眼中闪过一瞬的慌乱,但又转瞬即逝。睫毛开阖的瞬间,眸中满是近乎病态的爱意与执着:
“当然没问题。主人想要的,奴都会拼尽一切满足您。把我当狗踩在地上也好,把我当侍奴随便使唤也好,用刀把我的身体划烂也好,宰了也好吃了也好…主人不是喜欢我的脚吗?主人想要的话,可以把我的脚剁掉制成标本摆在房间里,或者干脆把我做成标本吧,只要能陪在主人身边,人家是死的还是活的都无所谓,我只要主人…”
婉音的眸中涌上一层狂热的痴色,眼中疯狂的爱意几乎化成实质。她弯起膝盖不断在张昀双腿之间抵蹭,用行动表达着自己的渴求。其实她的小穴在握住主人的肉棒时就已经湿润,仅仅是来自主人的注视就让她不能自已。
“我明白了。”张昀深吸一口气,将欣悦推到一旁,转而将婉音抱了起来:“那就让我看看你的决心吧。”
“好的,主人。”婉音带着一脸淫荡的浪笑,在心爱之人的目光中、将绳圈套在自己的脖子上。
痛苦而幸福的呜咽呻吟声响彻在凤心之家的调教室中,穿透房门,传遍各屋,久久不息…
180意外收获
“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将她找回来的。”
“那就拜托你了,林警官。”
一脸愁容的夫妻俩站在门口将林鸢送别。
这种程度的案件其实都不需要林鸢亲自来做笔录,但眼下她无人可用、又急于寻找线索,于是便一路寻到了失踪者的家中。
“陈馨雪…”林鸢一手握着手机与写满文字的小笔记本,下楼梯的同时脑中不停地思考着。
从医院得到的监控录像片段正在手机屏幕上循环播放,虽然只有数秒,但经验丰富的林鸢还是可以从那道模糊的黑影中推断出些什么
通过与门框高度相对比,能很明显地推断出此人身高在一米八五左右,可以确定这是一位身形魁梧的男性。
门从头到尾只开了一次,直到陈馨雪的父母回屋前都没有再次打开。根据陈父的回忆,他们进屋时病房的窗户打开了一条缝。这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细节,但林鸢的职业素养告诉她哪怕一丁点的痕迹都不能错过。
病房在四楼,楼下是医院内部的小花园,窗外的墙壁上除了整齐排布的空调外机没什么可供攀岩的扶手。即便是一个身手矫健的成年男性、想要带着一位少女从这样的地方离开也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但这不代表真的不可能。
气动锚爪,攀岩绳,便携战术梯,工具太多不好一一列举,但只要方式得当、即便是一个普通人也能轻而易举地上天入地。
有思路之后的下一步应该是再去医院调查墙壁上是否有遗留的痕迹,但和陈馨雪父母的对话却让林鸢…略微放缓了调查的脚步。
通过他们的描述,林鸢得知陈馨雪是一个很内向的孩子,朋友不多。又因为从小体弱多病经常不去学校,所以身边和她有亲密接触的人相当少,男性更是屈指可数。
于是嫌疑人的范围迅速缩小至不到五人。
除了几个男性的亲属,和她关系最亲密的、是她在班上的一位男朋友,张昀。
林鸢甚至拿到了这男孩的大头照,被陈馨雪藏在抽屉里的。
从照片来看,这个男生的面容非常普通,除了略显凌乱的碎发和清瘦的面庞,几乎找不到什么明显的特征,这样带着书生气的男孩,随便找一个高中就能一抓一大把。
看着张昀普普通通甚至有些木讷的脸,林鸢一时有点恍惚,心想是不是自己最近真的太累了,搞错了什么?
也许这件失踪案和之前恶劣的宿舍纵火案之间真的没什么联系,纯粹就是时间上撞到了一起。有调查这位姓陈的小女孩失踪的功夫,还不如再去纵火案的现场溜几圈,说不定还能找到些其他的线索。
林鸢走出楼道,在小区的院子里默立数秒,抬着头、出神地望着身旁不剩几棵叶子的枯树。
她轻轻打了个颤。感到风有些凉,于是将杂物塞进衣兜,裹紧了身上的夹克走向自己的车。
上一次这样自己一个人查案是什么时候来着?还真是久违的体验啊。
刚入行时敢拼敢闯,敢接最难的活吃最硬的苦,无论何时都抢在第一冲在前线,浑身上下都有着使不完的劲,一天二十四小时连轴转,仿佛不知道什么是疲惫。
但是从这对夫妻的家中出来的瞬间好像突然就感觉到有些累了。
林鸢自己也说不清具体是为什么。可能是这从天而降的莫名悬案令她有些无力,也可能是署内愈发激烈的明争暗斗让她难以脱身,又或许是从他们那担忧的表情上看到了自己的父母…自己上一次回家是什么时候?上周?上个月?
林鸢从车门内侧抽出一瓶运动饮料猛灌了一大口,接着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脸。深呼吸了几次后,后视镜里的双眸重新恢复了平时的冷厉。
“只是一件棘手的案子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么多愁善感,可不像你啊。”
林鸢向着镜中的自己说道。
既然已经查到这儿了,无论怎样先查到底吧,至少不能让这对担心女儿的父母失望。
林鸢打定主意,掏出手机给一位同僚去了电话:
“喂,小王啊,我这边需要查个人…”
挂下电话后林鸢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上午十一点半,差不多是该吃午饭的时候了。
她对饭菜的好坏向来没什么计较。林鸢并不打算去警署食堂,开车驶过两个路口,随便选了一家快餐店、打了份十五块钱的盒饭。
坐在窗边吃饭的当口,关于张昀的调查报告也传到了她的手机上。
正是饭点,狭小的快餐店里颇为拥挤,时不时地就有来自他人的目光偷偷汇聚在她身上。这些目光多半来自男人,带着几分隐蔽的下流之色。
林鸢全然无视了那些猥琐的偷瞄,她早已习惯了这种事,很是随意地边吃边看。
其实她心里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但是看着看着,她手中的筷子就悬在了空中,眉毛也紧紧地蹙起。
“张昀,男,十八岁,墨辉市西区第二中学高二十班学生,父亲是公司职员、母亲是超市会计,家庭地址……”
很正常很普通的家庭背景,只有短短的几行字,想挖都挖不出什么细节,毕竟他只是个高中还没毕业的学生。
但是接下来的内容令林鸢颇为惊讶。
就是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男生,名下竟然有四处房产——这四栋房产中有三处是富人区的别墅,一处是墨师大附近的一处面积颇大的商铺。
除了豪宅,还有豪车,这些财产合计在一起,总价值高达上百万。
她还特意回问了一下自己的同事,是不是对方搞错了什么、查到了同名的其他人,但得到了否定的回答。
这样巨额的财富和他的家庭背景根本不相称,就算是一个对刑侦一无所知的普通人也能看出这不正常!
意外的收获令她精神一振。电光火石间,许多想法在林鸢的大脑中闪过,脑中的疲惫一扫而空。她也顾不得吃了一半的饭菜,将手中的筷子往桌上一拍,拎起外套向外飞奔而去。
181推理 调查
林鸢回到了警署,在相关部门同事的帮助下,对张昀进行了更深入的调查。
整个调查过程持续了一个下午,通过对那些巨额财产的追溯,林鸢抽丝剥茧、找到了一个名字:佚玉。
韶光集团的现任总裁。
这个过程其实不太容易。因为这位年轻的富豪似乎很谨慎,私下里的交易活动要么假借他人名义、要么根本不走国内渠道,很容易查着查着就断了线索。
但永远不要小瞧龙国警署的调查网。在龙国,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搜不到的事。
这位佚玉总裁办事确实很干净,堪称滴水不漏。但是人总有破绽,这关键的破绽就存在于张昀拥有的第四处房产中这处紧邻墨师大校门的商铺本来是一家跆拳道馆,归属于天兴地产。上月扫黑行动之后,天兴集团名存实亡、部分财产流于法拍,天兴跆拳道馆就是其中之一。
拍下拳馆的正是韶光的总裁佚玉,她对外宣称是私人名义,但谁也没想到的是,这栋楼背地里早已悄悄换了主人,而这个主人甚至刚过完自己十八岁的生日。
如果不是这处房产露出了马脚,林鸢想要知道这些财富的源头、就只能从张昀口中问出来了。
林鸢的第一反应是,张昀是被这位身家上亿的富婆看中,当成了小白脸养。
这可能是唯一符合逻辑的答案。不然一个家境普通的高中生,怎么也不可能和墨辉市里的一方“豪强”搭上关系,更别提两人之间连一丁点的血缘关系都没有。
按照正常的思路,接下来应该是传唤张昀到署里接受调查。
但林鸢停在了这一步,犹疑不决。
一是因为以失踪案的名义进行传唤听起来有些大惊小怪,二是林鸢总觉得自己好像忽视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唐突的调查容易打草惊蛇。
第二个原因完全是来自她的直觉。在这行待久了,接触的案件越多、就越能让人培养出一种“第六感”。
第六感的说法有点玄乎,林鸢本人也不信这个。不过搞刑侦或是追缉的人确实都有一种敏锐的嗅觉,这是在生死之间历练出来、宛如条件反射般的本能。如果一件事的“味道”不对,他们总能快人一步地反应过来,闻风而动。
林鸢现在就有这种感觉,虽然她尚且弄不清楚这感觉的来源具体是在哪里。
但谨慎总是好的。
“张昀…”
她口中默念着这个已经不算陌生的名字,敲着鼠标、继续投入到调查与整理之中。
一夜转瞬、清晨又至。
墨师大校门的不远处,一辆不起眼的白色轿车静静地停在马路对面。
驾驶室里,是已经改头换面了一番的林鸢——她今天一改往日里轻便随性的着装,改换了一身西式长裤和白衬衫,平时高高竖起的马尾披散下来、脸上还多加了一副黑框眼镜。
都说头发是女人的第二张脸,改变发型的林鸢看起来真的像是换了个人一样,气质也随之一变,眼神中的凌厉都藏在了眼镜下面,看上去像是一位柔弱的职场新人。
任谁也不会将现在的她和那位远近闻名的飒爽警花联系到一起。
此时此刻,这位“职场新人”正一手拿着几张资料,一边看着不远处的商铺喃喃自语:
“凤心书苑……”
被韶光总裁拍下的这间店面并没有延续先前拳馆的思路继续运营,而是变成了一家书店重新开业。
当然,如果只是这样,林鸢也不必大费周章、隐藏身份盯在这里。
她变装的原因是手中的这张被折得皱皱巴巴的纸《凤心守则》。(简写)
这东西是林鸢在陈馨雪的个人物品中整理出来的,因为里面的内容过于荒谬,她一度以为这只是青春期少女的妄想。
但是随着调查的深入,逐渐浮出水面的各种线索开始让这件事变得越来越不简单。
天兴垮台之后,刘余飞做出的那些耸人听闻的罪行都暴露在世人眼前。而身为警员的林鸢肯定要比世人知道得更多一点。
比如人口买卖、女奴交易,比如…伊甸。
利用大型公司作为保护伞进行各种违法活动,在今时的墨辉已经不是新鲜事。
韶光集团、佚玉、张昀、陈馨雪、失踪案、凤心会、凤心守则、凤心书苑…
虽然尚不能确定他们与前几日的纵火有什么关系,但林鸢已经闻到了一丝罪恶的味道——这个背靠韶光集团的凤心会,极有可能是继伊甸之后、第二个在墨辉市内露出马脚的黑恶势力。
黑恶势力的说法可能都是轻的,按照这篇凤心守则里的说法,这组织简直是个妥妥的邪教,不仅压迫成员、还搞个人崇拜,把编写者拖出来判个死刑都不为过。
当然,判刑的前提是这一切都是真的。
林鸢现在要做的,就是搜集更多的证据。
她没有轻举妄动,而是在车静静地观察了一上午的时间。
今天是休息日,这又是家在大学附近新开的书店,所以进门的客人很多,多半都是大学生,几乎每隔十几分钟就有几人光顾。
林鸢的观察力和记忆力极为优秀,这也是一位刑侦特警必备的素养,能发现旁人眼中注意不到的细节。
上午八点到十二点的期间内,总进店人数是一百四十五人。按大概年龄做区分,明显是老人的有十人,儿童有十五人,中年人几乎没有,其余全部是十几至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在将近百人的年轻群体中,又以女性为主,数量接近七成。
进店的顾客一般在五到十分钟左右就会离去,部分人会在书店中多待一会儿,但也不会超过两个小时——林鸢通过窗子注意到凤心书苑的一楼是有休息区的。
但还是被她发现了蹊跷:进店和离开的人数完全对不上号。
她早就踩过点,书店的后门是锁住的。
所以按照她的推断,现在依旧停留在书店中的女性顾客起码有六十多人。
多大的休息区能坐满这么多人?
林鸢的嘴角勾勒出一抹狡黠的弧线,那是属于猎人的自信微笑,而猎物的踪迹近在咫尺。
接下来,就该亲自去一探究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