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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时间:公元1257年冬地点:襄阳城宝佑五年冬,由于蒙古大军集结整顿,准备再次大举进攻南下,意图一股作气消灭南宋。
在如今的边境——襄阳城,前出的探子传回城的消息愈发频繁。在郭靖和黄蓉夫妻俩的治理下,襄阳城守军的战力也日益精进,守军口号声震天,大有一种蒙古大军若敢染指襄阳,必将经历一番苦战的气概。
城楼上,一个女子身着淡黄色棉袍,披红色披风,乌黑的头发盘起,碧玉发簪穿过,像是乌山青竹,风姿绰约。寒风吹起披风,藏在披风下丰腴挺拔的身姿尽显,身后的守城士兵,目光紧紧锁住离自己仅三两步的背影,仿佛要把女子看穿。
此女子已生过三个孩子,却丝毫看不出任何老态,肤若凝脂、眉目如画、纤巧灵秀。尤其是眼睛晶莹澄澈,虽年龄已有三十又三,却仍浅含聪慧,眼神透露着自信与坚定。这便是早已名满天下的丐帮帮主、郭靖郭大侠之妻——黄蓉。
「靖哥,天寒,你有伤未愈,督军这种事,交予其他将军便是了」女子关切地看着身边搀扶的男人,朱唇轻启,语气中透着一丝责怪。
「蓉儿,蒙古大军一直虎视眈眈,近来更是动作频频,我在府中是真的坐立难安啊。」
郭靖已年近四十,驻守襄阳城以来,大小战事,也在他身上留下几处伤病。
他轻叹口气,双鬓已有不少白发,看来多年来战事苦熬,还是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了。
黄蓉也有些黯然,自从生完襄儿、破虏以来,出于郭靖的疼惜,她身上的担子相比之前是轻了的,正是如此才有机会才拿起家传的调息之法,身体保养得完全不像寻常的人妇。如今,大敌当前,她一定要多替靖哥分忧,想到这里,黄蓉抬眼,温柔地看着身旁这位不再年轻的男人,多年夫妻,也许彼此之间早已没有了浓烈的激情,但是那份相守的情感自是无法替代的。
回到府邸已是午后,黄蓉开始打坐修炼,如同往常一样,她身着素色的丝绸练功服,踢下玉履,盘腿坐在蒲团上,几次深呼吸便进入真气萌动的状态。不一会儿,丰满的乳房随着游走的真气缓缓起伏,鬓角的秀发因微汗而粘在泛红的脸颊上,凝脂般的肌肤也在起伏间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丝质的练功服原本就比较薄,在真气和汗水的作用下变得轻透。绣着凤凰的金色亵衣逐渐浮现。
整个房间一时间,弥漫着一种优雅的香味,混杂点的香,形成了一种只属于熟女闺房才有的氤氲。
修炼投入的黄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感觉整个天地很快就变得黑暗,就在即将要彻底变黑时,一个调皮的光斑突然出现。开始只是一个小点,之后逐渐变大变亮。同时还有一些窸窸窣窣的声响传来,乍一听,有点像男女的交谈声。
「黄蓉」心神一动,来了兴趣,仿若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女,蹑手蹑脚地凑上前,企图听个清楚。
光斑不知不觉间已变得巨大,其中还伫立着宫殿的立柱,柱子上好像刻着图案,努力尝试了几次也看不清,耳边的声响倒是在变得清晰。
「呃~」
「呵~」
正是男女在行房事时的娇喘,原本应该令黄蓉感到娇羞的,「黄蓉」像是在梦境中一般,竟然没觉得有何古怪,仍像个天真的少女,企图将声音的源头看个究竟。
「XX幻…境?」
突然,黄蓉的感官好似放大了一般,身体还动不了,但是清晰地听到来自隔壁院落的声音
「什么?又有人失踪了!?而且前去探查的宋长老也下落不明?」,一个苍老的声音着急道「正是哩,师父哇,咋个弄啊,是否要通禀帮主一声?」,一个带着浓重口音的年轻人道。
「事发紧急,我直接去禀报帮主!」
啪嗒,啪嗒,一个跛脚老人和一个年轻人迈着急促的步伐,走进黄蓉午休的小院,停在房门一步之外,恭敬地弯腰行礼。
「黄帮主,惊扰帮主练功,老汉有急事禀报!」
愣了数十秒后,鲁长老正打算再开口,身边新入丐帮的弟子虽也弯着腰,但是好奇地探头探脑,因为他早就听闻帮主黄蓉的大名,不仅机智无双,武功卓绝,而且长着一副花容月貌,见过她的帮众都一副痴样。
就在他弯着腰,上身还往前探,忘了双脚前还有层石阶。
「哎呦!」,小叫花子双手为了保持平衡,竟一下就推开了帮主大人的房门,嘎吱一声,一阵混杂着房间女主人的香气袭来。
「嘿!臭小子,快退回来!」鲁长老听到门开了,连忙叫嚷制止阿茂。
阿茂愣了两秒,回过神来道:「帮主大人,弟子该死,多有冒犯哩,请帮主恕罪哩」
黄蓉此时已经披着浅黄色长袍,藏下了窈窕丰腴的身形,侧身对着门口,平复了一下心境,平和寡淡地开口道:「罢了,有何要紧事,鲁长老,你快说吧?
」
「近日城内发生几起年轻男女失踪案,起初没太当回事,直到刚才,跟阿茂联系的宋长老已经音讯全无多日了,老汉怀疑,事发突然,再加上这个节骨眼上出事,恐怕没那么简单啊!」
「嗯?竟有此事?」
「老汉也觉得蹊跷,加上之前失踪的人,已有数十人了,老汉能力有限,动用了目前能动用的所有帮众,只打探到江陵府方向几日有个极乐教,并且宋长老音讯全无前说过,他之后要往江陵府方向去找,之后便没了消息。」
「极乐教?行走江湖数十载,未曾听过有此帮派啊。」
黄蓉把长袍搂紧,只有香颈遗漏在外,耳根有些红晕还未消退,一下子,阿茂竟有些看呆了。
「这样,鲁长老,你先派帮众继续打探消息,切记,不能动作太大,也没啥动作,同时派一个人去江陵府方向打探消息,你看如何?」黄蓉理智地分析这当前的情况,直接明了地问道。
「派一个人,说实话,能多派些人手吗?现在帮里议论纷纷,连宋长老这样的高手都失踪了,怕是没有帮众敢只身前往了」,鲁长老无奈道。
黄蓉思忖了一番,正欲开口,便看到阿茂一副神情恍惚的样子。这副表情,黄蓉可见过太多了,尤其是在孕后修炼静心法门,每每出门,便总能看到男子这副德性。
她转头,不带丝毫情绪地瞥了这个小叫花子一眼,四目相对了十分之一秒,就像是把小叫花子扔进了城外的冰窟窿里。
她是那样的遥远,房间内的气温仿佛都在下降。
「不可,这个极乐教在江陵府居然能落下脚,相比也非同等闲之辈,万不可大意,人多眼杂,若这极乐教真有问题,反倒容易打草惊蛇……容我再想想。」
鲁长老行礼告辞,用拐杖狠敲了阿茂的脑袋,阿茂一颤,却仍不情愿离开,然后把还迈不开步子的阿茂拽走了。
小叫花子眼珠里好像还残留方才黄蓉披上长袍前的一瞬,曼妙丰腴的曲线,被浸透的丝绸贴身覆盖,从未见过如此圆润的乳房和能荡起浅浪的肉臀。
几个时辰后,夜晚,襄阳下起了大雪。
黄蓉手托腮,袖子丝滑地退到手肘。她低下眉留下若有所思得看着服下药,呼声大起的糙汉子,这个心爱的男人。柔荑抚过粗糙的脸,她俯下身子,留下的香吻,男人皱了皱眉,依旧睡着。
「靖哥哥,蓉儿深知你胸怀大义,誓要保境安民,可这些,蓉儿心里其实没有那么看重,蓉儿眼中永远有靖哥哥,只要能帮助你的事,我都愿意去做。现在这个国家,内忧外患,原本想和你做一对神仙眷侣,浪迹江湖,但是国难当前,深怀大义的你,岂会坐视不管……」
夜深了,襄阳城街道几乎要被雪覆盖,一个骑马的身影回头看了眼郭府,之后消失在夜色中。
第一章暗探
江陵外西北处,有座无想山,此山主峰虽不高,却有一片山脉盘结,占地颇广。山麓毗邻城郊的地方,才有人居住的小镇。
就在无想山深处,有个被绿植浓密覆盖的峰,茂密的丛林掩盖了这座峰的险峻。
山腰处,有座破庙,此庙与山体相连,仅有半截显露,像是从山中长出来一样。
鸟兽虫鸣,靡靡梵音,此庙正是极乐教派的教址,不似传言中的神秘诡谲,却有丝丝欲望气息弥漫于空气中。
教派腹地,山体中的几处空腔罗列,空腔之间并不完全畅通,高处有一整块形似露台的巨石,可将几处洞窟尽收眼底,左右两边洞窟中分别安排了男女教众分开修炼。
奇特之处在于,男女教众分别修炼极乐秘法的不同卷,只有在境界上有所精进,方才可以走出洞窟,去往下一处。
洞顶用铁链吊着几盏烛台,昏黄的灯光下,潮湿的空气透过衣着宽松的教众,配合着修炼功法,皮肤都映得发亮。
高处,一个带着暗金色面具的人赤脚于石座上,丝绸长袍加身,从胸口袒露至腹部,雕塑一般紧实的肌肉聚拢,两侧皆有身材傲人的女侍者贴身照顾,石座上之人不是极乐教主还能有谁?
在七七四十九次吐纳之后,教主收势,双眼依旧闭着,「最近送过来的成色如何?」。
「回教主,此次收来的人,基本和以前一样,大多数修炼后只停留在初始境界,便难以精进,只能『用一次』的成色……」,身边的手下恭敬地回答。
「嗯?除了这些人呢?」教主语气开始不满。
「呃,哦,对了,在教主闭关之时,也就是大约半月之前,襄阳城的丐帮弟子送来一个女人,声称是过来寻未婚夫的,名叫沈思静。」
「如何?」,教主有些不耐烦。
「此人在襄阳寻人未果,后来听到丐帮有线索,便要跟来……」
「我是问你成色如何?」教主语气中愠怒增加。
「教主大人恕罪,小人聒噪,此人来了已有半月,功法修炼了7天了,已突破初始境界,达到二层境界了……」
「……」教主未说话,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正当他不知所言时,露台下方不远处的二阶石窟传来异响,顺眼看去,竟是有女子突破了境界,引得其他人的侧目。
「对,教主,正是此人,方才突破了二层境界」,侍者难掩激动,向教主拱手祝贺。
「有点意思」,教主面具下的双眼睁开,透露出一丝难以抑制的渴望。
教主看向二阶石窟,女人在其他人的侧目下,被身穿黑斗篷的教众唤出。
贪婪的目光注视着女人起身,傲人的身形束缚在粗麻制成的长衣下得到了暂时的解放。
从紧致白皙的小腿到结实有形的大腿,随着迈开的脚步,从侧面开衩处若隐若现。
往上,饱满的肉臀将衣服撑起,粗制的麻衣居然都依稀地分成两瓣,胯部和腰组合成诱人的曲线。
再往上,粗衣兜起坚挺的双乳,深邃的乳沟连同颈部暴露在外,表面还泛起一层香汗。
目光的尽头是一张青涩的脸,伴随着些许稚气未脱和一丝即将瓜熟蒂落的成熟气息。
教主眉头轻皱,目光微紧,「这下就更有意思了」,沙哑的笑声从喉咙里挤出。
「难道是功法的缘故?这个沈思静看着居然比刚来时美了几分,想当日,她方来之时,脸上几块污泥未擦净,头发凌乱……没想到身材这么有料。」教主身旁的侍者心里嘀咕着。
「果然!」,沈思静跟着教众,低头时居然露出一丝违和于她这个年纪的沉着与机警,心里暗道一句。
余光里,黢黑洞窟顶的另一侧,正是来自教主的注视。
「有人监视这里,刚才这一下尤为明显」,沈思静默默跟着。
在穿过几个岔口后,「慌张」地问走在前面的教众:「这是要去哪?不是说,我练功几日便能见到我的丈夫吗?」
教众恭敬地回答:「在下只是领路的,不过阁下修炼进展神速,想必不久后就能见到心上人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言毕。
走到了新的一处洞窟口,教众弯腰,推开门,示意沈思静进入。
「居然还有这样一个精致之处」,沈思静暗惊,方才她就发现路上的石壁变得光滑规整,没想到这新的洞窟内,装饰精致了许多。
偌大的空间内,零星几张方床陈设其中,甚至组成了一个造型奇谲的花朵图案。
沈思静走到自己床位,发现已有一身新的衣服置于床上,床边香炉升起一缕细烟。
「请阁下换上新的修炼服。」
沈思静展开修炼服,发现做工相当精致,甚至到了奢华的地步,整体是上好的透气布料构成的无袖长裙,只是在胸口和后背换成了薄纱材质,上面还手工绣上曼陀罗。
看到这里,沈思静发现床铺摆放的位置正是曼陀罗花。就在沈思静迟疑时,身边的侍者解释道:
「不瞒,教主大人神通广博,可替人实现梦想,只是肉体凡胎无法承受教主的恩泽,所以只有通过秘法修炼自身,才能在教主的神通下,真正实现心中所愿。」
侍者温柔地解释着,说着掀开黑色斗篷,一个妩媚的女人站在沈思静面前。
迟疑的沈思静,仿佛是又想到了自己的心上人,深呼一口气,好似下定了某种决心。
「好,只要能见到他……」,嘴里貌似有话未尽,眼看周围都是修炼的女人,也不顾上礼义廉耻了。
纤细的手指解开束腰,白皙的手臂交叉褪下麻衣,手腕中间的朱红点很是明显,这一切尽是被温柔的侍者看在眼里。
随着麻衣落下,美得令人窒息的胴体在房中呈现在众人面前,这令人惊艳的画面让几个正好修炼的人都侧目暗惊:
几乎完美的身材,丰腴却不赘余,结实却不生蛮力,胸前的乳房丰满而坚挺,峰顶的乳头粉嫩,未经他人开发过的样子。
粉里透红的乳晕以乳头为中心,由浓渐淡地晕染开,左侧乳晕结束后,一粒黑痣点缀,如水墨画中的一颗樱桃。
也许是有紧张的缘故,身躯微微颤抖,胸口的两团肉缓慢地起伏。平坦紧实的小腹结合胸口的维度相比,显得「迅速收紧」,曼妙的腰身曲线,勾连起胯和臀,臀肉光滑地被腰部上提,丝毫不沉赘。
两瓣臀肉夹得比较紧,从身后看不到两腿之间私处,只有依稀几簇黑色的毛藏其间。
正面看去,私处山谷之间被比较茂密的黑森林覆盖,黑森林有些「原始」,应该是自从长成之后还未被打理过。
这般肉体,如若不被彻底地享用,绝对是暴殄天物,是对上苍彻底的污蔑……
「虽然脸长得像个娃儿似的,没想到居然有这副身材,还好容貌上,我们起码是一点不输。」
放眼看去,沈思静确实是所有女修炼者中,长相最不出众的,稚嫩的脸庞,眉宇间只留有冷淡。
想到这里,女修炼者们内心平衡了不少。
「阁下之后,便于此处修炼了,有什么需要同我说便可,随时候命。」,美女侍者看着慌乱穿衣的美人,莞尔一笑,交待之后便退下了。
原以为惊艳的画面结束了,没想到,修炼服竟然如此合适,将沈思静的骄人身材毫无保留地展示。
薄纱的绣花,包围着乳峰的红豆,一层轻纱笼罩,神秘中浸透着色欲,白皙的背也覆上薄纱,任何皮肤上的一丝反应都难以掩藏。
思静坐进蒲团,身形勾勒出暗红色的曲线,贴身却不显得困缚。思静打量了周围几圈,陷入了沉思。
「这极乐教居然对修炼如此看重,近半月的观察以来,凡是始终待在初始境界石窟内的久久未能突破的,被带走后好像就再也没回来……
好个极乐教,国家此时此刻深陷危难,竟然利用这种鬼话欺骗百姓,多少家庭飞来横祸。可谁让你们被我遇上了,我绝不姑息!」
「等着吧,我会救出所有人,但是当前不可冒进,极乐教的底细未完全掌握,贸然行动,怕只会打草惊蛇。」
思静几个起手式之后,便再次进入修炼中。因为本身修炼了家传的太虚心法做底子,加上过目不忘的聪慧,这极乐神功修炼起来实在是容易太多,毕竟只是可供一般人修炼的功法,如果不是我刻意压制,这境界之固早已成为进阶的阻碍。
想到这里,思静灵机一动,脑海里诞生了一个奇妙想法:
这极乐神功的低阶功法只有短短几篇,我眼看一遍已全然记住,通篇都是在讲周身各处的气收敛聚集,严格控制其每一寸运行。
但是太虚心法,仅在第一阶后半段便会让气在周身一定范围内放逐,使其自由地接纳属于天然的气息。
换句话说,太虚心法主要是让修炼者冲开肉体的束缚,摆脱肉体的枷锁,而极乐神功倒是诡异,强调体内真气至纯,将其控制在体内某处,或者最多控制在全身范围,有一种淬炼身体的感觉。
如果我一边催动太虚心法,同时一边开启极乐神功的修炼呢?不知是否对已停留在二阶不断时间的太虚心法有所增益?不妨一试!
左手捻出手势,真气萌动,气血开始沿着周身加快循环往返,再起势稳定循环,将气控制在周身外一二寸,将全身包裹起来。
气息果然冲出身体后一瞬间便停住,不再外逸,衣服也没轻轻吹得膨起。
就是现在!
右手在额前画了几圈圆,接着绕指拉回,指尖经过:额头、鼻尖、双唇、下颚、颈、胸、腹、直至小腹前停住。
周遭的气息以相对规则的运动姿态收缩,贴近全身皮肤、然后进入——
「嗬……」有点惊讶,原本逸散就在不断削弱的气又开始变得凝练了。
「太……虚……幻……境」,她终于看清全部的字了!
不错,沈思静是名传天下的那位女侠易容而成,只是这位女侠是如何变成这副样貌,身处此处的?
半个多月前夜晚,女侠身穿劲装,蒙着面,在一处偏僻、破旧的客栈客房中,她整理着几日以来收集的种种线索。
人口失踪案、失踪地区分布、江陵府城以及周围有哪些大型活动,都有哪些江湖帮派活动的痕迹,尤其是极乐神教。
烛光在美目中流转,黄蓉思忖着手上的一切,就在这时,黄蓉眉头一沉,直呼:「何人躲于门外,是何居心,还不现身?」
手上也没闲着,立马催动内力,将门口那厮拉扯进来,伴着一身惨叫,那道身影悬空被扯进房屋,直接趴向桌椅,将其当初拍碎。
「帮主大人,手下留情,是我!阿茂哩」,一个小叫花子吃痛连忙叫道。
「哼!你怎会在此?」美眸微蹙,内力一收,双手抱胸,一副倒要看看他怎么编的架势。
「哎呦,摔死我哩……」,小叫花子睁开一只眼瞥了眼黄蓉,见她不为所动,便继续道:
「帮主,这个,我是前来助你的呀,你看哈,我入丐帮不久,想着快快立功,能升袋长老呢,谁知一直没机会。」
「这不,人口失踪案频发,我的机会不久来了嘛」,阿茂揉着胸口,在黄蓉面前,挤眉弄眼地回答。
「好你个小子,丐帮如今什么人都能收了是吗,在本帮主面前,胡言乱语,实在讨打!」
又是一番内功运作,阿茂已是头破血流,伏在地上,连叫救命。
「抬头……我让你抬头」,黄蓉气势汹汹,表情却没有狰狞,仍旧一幅冷漠。
阿茂缓缓抬头,眼神中充满恐惧。黄蓉嘴角微动,心想我正是等的这个时候。
只见,一个身影闪动,已到阿茂身后,秀掌探出,悬于阿茂脑子上方。
「就让你见识下,本帮主的厉害。」黄蓉冷哼一句,催动太虚心法,只见黄蓉的神识念头急促涌动,从掌中射出,几道白光窜入这个小叫花子的脑中。
约莫半炷香,黄蓉神识撤回,身上香汗四溢,浸透了黑色劲装。
「原来如此,其中居然还有这番缘由……」,看着昏睡中的阿茂,黄蓉眼波微转,心生一计。
如此这般,便可……
「小女是失踪之人刘许安的未婚妻,沈思静,打听消息?」
「消息,不曾有过,只听得江陵府附近有个极乐教,声称可以满足前来求愿之人的心愿,近几日襄阳城失踪的人,可能与此有关……这下知道了吧,回去等吧!」
「我不,见不到他我不回去,你这消息是真是假,我有如何晓得?」
「嗬,有我丐帮宋长老证明,句句属实,我正要去江陵同他复命,你不信拉倒。」
「这……,那我要一同前去!」
「随你便,没寻得可别怪我」
……
第二章 试炼
无想山石窟内,沈思静突破至二阶以来,又过了五日,在太虚心法的加持之下,极乐神功驾驭真气愈发纯熟,不仅对自体周身的真气控制更加得心应手,还对外身周遭的他者之气更「敏感」了。
此等蹊跷之事,原本沈思静并未察觉,直至有日,二阶的修炼石窟之外不远处,走过几名男性教众。
不出意外,几名男教众也是修炼了极乐神功,只是在他们修炼之下,极乐神功并非如同女子所修——变得纯实圆融,而是「侵略」性十足,一股苍劲四射。
当时,思静催动太虚心法,让自己的真气游逸,结果似有一番吸力作祟,真气竟然鬼使神差般游向那几名男教众。
男教众的极乐真气,如同闻到猎物的猎犬一般,瞬间从体内迸裂而出。形状如刺枪,加速同思静状似「玉壶」的真气接触。
枪出如龙,破开「玉壶」之后,那股子苍劲立马被卸势,化作一波潮水拍向「玉壶」四壁。
引得真气之主芳躯一颤,沈思静心里惊呼一声,迅速收势,几股犀利的攻势瞬间化作几滴精华,尽数被「玉壶」所吸收。
几名男教众同事愣在原地,盯着石窟几秒钟,神色诧异地慌忙离去。
「呼——」
沈思静瞬间抚平了伴随着真气,刹那间荡漾起的心神,恢复成此前的「止水」。收势后,一时思忖。
正当她还未体会完全时,此前引路的女侍者又出现了,脚步匆匆地来到沈思静面前道:
「沈姑娘,恭喜你突破至三境界,如此神速,真是闻所未闻!」
「咦!?」
来自四周的一二惊讶声,按捺不住地传了出来。
其他女修者,即使是天赋出众之人,也最快也还得经过几轮七日吐纳之息,方能有所增益。
这个沈家姑娘也不知是何来路,五日居然突破至三境界了。
心里虽然有的挫败,有的不甘,嘴上却连忙道喜,声称沈思静离见到自己心上人,达成心愿又近一步。
沈思静在回味中惊醒,还带着一丝茫然道:「突破?是说我?」
在听完侍者的解释后,才逐渐收起难以置信的表情。
其实,从小到大,她和她娘一样,是个「武痴」。她同她娘一般天资聪颖,又并非同她娘一般自负,武学精进皆是稳扎稳打,从未急功近利,患得患失。
侍者解释道:「能体察异性之极乐真气,便是三重境的象征。」
「沈姑娘,请随我来,去三重境石窟。」
「有劳姐姐了,敢问,是不是终于能见到教主,见到我的刘大哥了?」
「姑娘,随我来便是,你的问题也不是我能解答的。」
沈思静心念一动,没在侍者身上发现相同真气后,才作罢,随着一块前往下一阶石窟。
三重境石窟更是妙极,一改此前单人一张练功的床铺,而是由多对两块圆滑光润的抱石取代。周围一圈圈石阶构成了一个「看台」,各对抱石位于中央下沉,宝石上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无处掩藏。
零星几块抱石上,一男一女分坐两端,有的水汽氤氲,二人的修炼服已经被浸透,摇摇欲坠,形同虚设。
有的双掌相扣,相对而坐,面透潮红,真气时而缠绕,时而前后追逐,像极了少男少女间的调情……
沈思静暗惊,即使要有心里准备,也是被此前场景所惊到。
幸好在抱石上,没有肉体出现更亲密接触的令人羞臊的场景,沈思静顿了顿脚步,若有所思,且在侍者轻声呼唤后跟上,来至一块暖黄色的石块前。
石头颜色顺着火把的光,葳蕤地映射在沈思静眼里,熟悉的色彩,又让她些许出神。
与此同时,男侍者领来一位身形修长,脸带黑面具,身着黑斗篷的男教众。
他双眼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的沈思静,不知想些什么龌龊事。
沈思静同他对视一秒后,便如芳龄少女般羞涩地看向别处。
「从今日起,二位便是修炼的搭档了,记住,极乐神功之精髓,在于控驭,而非其他武学摧枯拉朽地破坏。三重境界的修炼之法本源与之前并无太大差异,只是一个空间内存在两者,甚至多者的真气需要熟悉、掌握、驾驭。」
「切记,不可伤对方而专利于自身,以你们现在的修为,一旦异体真气脱离主体,对脱离的一方来说,都是极大的危险。」
「轻则脏腑受损,重则功力尽失,变得痴傻……」
听完交待后,两人都各自坐在石板一端,相对而坐,同时催用极乐神功。
「嗬!」
默契得低呼一声。
二人身上立马有真气在周身循环往返,逐渐在体外汇聚而成,一瓶「玉壶」
,一柄「利剑」缓缓勾勒出来。
二种真气刚一成型,就像磁铁的磁极,异性相吸,不由分说地向中间汇拢。
「嘿!」
又是默契的一声,他们就像此前驾驭真气一样,按捺住它。
只是,这吸力非同小可,仿若天生就会被彼此吸引聚拢。在双方的拉扯下,二者真气仍在缓慢汇聚,迫不及待地接触。
女方一边,微汗,双鬓的发丝轻轻贴在脸庞,娇唇微启,气息缓缓呼出,展现出对真气惊人的控制力,这股自信也让她对真气的掌控势在必得。
而男方这边就不同了,和真气一来二去的拉扯,竟然就已经大汗淋漓,为了舒坦,居然用功力将练功服冲击开,露出干瘪的胸膛,干瘦的四肢微微发抖。
几息吐纳后,男方一个疏漏,居然让一束真气极速飞向女方。
「哈!」男方连忙补救,却引得失去稳定,一柄两柄飞剑,如同拆东墙补西墙一样,先后射向玉壶。
前后四柄都被玉壶顺利「拦截」,就在她放松的一瞬间,一柄短刃唰地飞过去。
「糟糕!」沈思静暗道。
玉壶被四柄利剑牵扯,无法瞬间抽身来挡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就在她打算「
硬接」这一下时。
消瘦的男教众,强行催动神功,在即将刺进玉壶的一瞬间拉住了「断刃」。
沈思静禁闭双眼,却也瞬间露出惊异的神情,似乎惊讶于男子竟有此等魄力,否则二人都会受伤。
「噗——」,男子口吐鲜血。
几股利剑被迅速拉回主体,被封闭了一般。而男子受伤吐血,失去了对真气的控制,飞剑在体内循环仍然未停。
虽说一时半刻不急,但这样下去,定会脏腑尽毁。
沈思静眉头紧锁,事情变棘手了。眼见身前之人,刚才为了避免伤她,此刻的脸色愈发苍白。
也顾不上太虚心法被发现了,立马调动神识,冲进男子脑海之内,企图赶紧唤醒他。
光暗交错,黄蓉来到了位于襄阳城的一处民宅。宅主人家的儿子名为陆德,已年达十八,却因为太过消瘦,几经招兵被拒。
一是宅主人年事已高,仅有这一独子;二是,此子身形消瘦,形容枯槁,难以为军队所用;三是,郭靖治军,以德服人,绝不穷兵黩武,强征之事更是触犯原则。
沈思静飘至陆德房门之外,欲将其唤醒,结果听到房内窸窸窣窣,还有人讲话。
来不及了,她冲进了房门。
潜意识中,对意识主体的任何问话都会得到最真实的回答,得到来自心底最真切的想法。
原来,这个陆德想要从军,并非是为了报国,而是因为几年前,那位丐帮之主,郭靖夫人立于城楼,号令群雄时,他于城楼下,对着倾国倾城的女侠,只一眼便沦陷了。
此日之后,陆德买了郭靖黄蓉夫妇俩的画像挂于家中,整日对画中佳人释放淫欲。此刻,他正在床上,对自己那根性苟且之事。
沈思静羞愤至极,若不是看此子心肠本不坏,并且方才极力避免伤害到她,单单这种羞辱,足以让她给他个教训了。
拖延不得了,陆德脸色又变差了,潜意识中,沈思静的呼唤也没用。
「快醒醒!起来!路德?」
「你是何人?我起来与否关你鸟事?没看我正忙着呢,快滚!别碍我事!」
沈思静气得发笑,「你此时若不起来,将出大事!」
「嗬,大事?休要骗我……」
「哎,这可如何是好?」,一向心思沉稳的女侠也着实也开始有些着急了。
「你要如何才肯起?」,女侠挑眉问道。
「没看小爷我正在和黄蓉女侠共赴巫山嘛?天大的事情,等我陪完佳人再说。」,陆德美滋滋地回答,手上动作缓慢,想必定是在用那根家伙尝试女侠隐晦洞穴的每一个角落。
「那你快点!」女侠有点着急,催促道。
「着什么急?我正在用我的金枪研磨黄女侠的洞口呢~」
女侠在一旁,听得翻了个白眼,索性掀开耸动起伏的被子。
一根细长的阳物映入眼帘,惹得女侠轻轻惊呼一声。
「好……长,呸,我说什么呢,救人要紧!」
多次沟通无效,女侠也没了脾气,一时陷入沉默。
随着陆德手上动作又重复几次,女侠无奈得叹了口气,随后像是下了某个重大的决定。
「你睁眼瞧瞧,我是何人?」,女侠语气中带着一丝妩媚与调皮。
女侠一个转身,所有易容伪装尽数消失,「沈思静」变回了那个万众瞩目的黄蓉女侠,就连装扮都和画中人一模一样。
黄裙翩翩,身材凹凸有致,丰满的双乳被衣服艰难地束住,因为当时刚怀上襄儿和破虏,微微隆起的肚子,接着是坚挺的翘臀。
走起路来,胸口的乳肉、身后的翘臀,微微晃动,不知荡漾了多少男人的心。
「嗯?这声音是?」,陆德朦胧间睁开双眼,紧接着双眼立马睁大。
「蓉儿……?」
黄蓉心里叫苦不迭。
「蓉儿……?」陆德难以置信地,逐渐睁大双眼
「我怕不是在做梦吧?」
「但凡现实里敢如此称我,铁定让你吃不掉兜着走!」,女侠内心嗔怒道。
「你当然是在做梦了,手上的活干快点,快点结束!」,女侠的蔑视,不屑嘈杂着哄骗口吻说道,说得自己脸颊都开始泛红。
「……?」,陆德疑惑
「嘿……嘿嘿……」,一阵憨笑后道,
「蓉儿,别闹,快来你陆爷身边,让陆爷我好好疼爱你……」满是痴相写在脸上。
这下,女侠黄蓉开始纠结了,双眸微微闭上,思考着当前发生的一切。
「眼下事急从权,我来探极乐教的底细,正是为我靖哥哥。国难当头,掳掠之事岂可无视?」
「原本招兵已属实不易,还出现了这等事,无论如何我都要帮我靖哥哥……
」
「念你本性不坏,现在这情形,于我而言,也有一半责任……」
「不行!我怎能做出这等下流之事,真要做了,如何面对我的靖哥哥?」
「黄蓉啊黄蓉,你以为你还是那个桃花岛的天真烂漫的小师妹吗?还是那个爹爹宠着得乖女儿?」
「你是郭靖郭大侠的夫人,可你还是丐帮帮主啊,你身怀武功,焉能做到不匡扶正义,不胸怀天下苍生还心安理得?」
「况且,并非真要让你委身于此人,只是……只是在脑海中,在潜意识中,在任何一条律法都约束不到的精神世界中……」
「就是,而且在这精神世界里,你也没有失去忠贞,你只是帮助一个危在旦夕的……病人」
「再说,这里发生的事还有谁能知晓?」
……
一声呼唤结束了女侠的纠结,只是这声并非来自她的靖哥哥。
「蓉儿?」
「你怎么站在这里,又不说话?」
突然,陆德眼前的女侠,身躯一伏,伸手便握住了滚烫坚硬的阳物。
不知撸过多少次,阳物顶端些许液体,烛火下,黑得发亮。
「陆爷~这事就让蓉儿服侍你啦~」,黄蓉美眸中柔情似水,媚态初现。
此时的黄蓉不是女侠,而是一个乖巧的美妇。
「嘶,哦~」
娇嫩的手握住顶端,拽住长长的包皮,缓缓地往下撸。原本小口中的液体,黏糊糊浇灌下来。
同时,马眼也被迫张开,渗出更多液体,一下子就包裹了整个龟头。
随后还有几缕流出,在蓄满了黄蓉一圈手指。
眼看,黏糊糊的液体布满整个阳物,两颗卵蛋被下撸的手压到变形。
「吼哦——」,陆德又爽叫一声。
原来是女侠,在往上撸了,几缕液体漫出手指一圈后,慢慢沿着手指流出来,粘到杂乱骚臭的阴毛上。
又经过几次缓慢的试探后,女侠根据男人的语气变化,加快了撸动频率。
「哦~~哦~~」
「哦~哦~哦……」
整个肉棒满是滑腻,女侠的玉手也是如此,泛着刺鼻的咸腥味。
男人叫声越来越频繁,声调也越来越高了,双眼禁闭,下身竟开始自发向上挺动。
「蓉儿,快……好爽,陆爷干得你可爽呐?」
「哼!」,女侠脸上表演的娇媚还未完全褪去,羞愤,厌恶又开始浮现,「
这个混蛋居然在想着……」
然而,就当女侠以为这荒唐之事马上就要结束时,在手里的肉棒分泌出不少淫液之后,久久还没射。
一种不祥的预感,出现在女侠心头。
「不会吧……难道说?」
女侠呼吸紊乱了,原因是手里的肉棒还没有射,便已经有变软的迹象了……
此时,耳边响起一句低语,却让黄蓉震耳欲聋,太虚心法也险些失控:
「蓉…蓉儿,不行的,你忘记啦?每次陆爷干你,都得…都得郭大侠……在场的,不然就射不出……」
第三章
就在黄蓉以为结束这场荒唐时,陆德一句话便让她的心落入冰窖。
黄蓉自然不信,冷哼一声:「无非是些龌龊下流的把戏,异想天开!」
手上动作却由原先的直上直下开始变化,灵活有力的手腕伴随着上下撸动缓缓拧转,「旋转」着撸动。
黄蓉早已旁落的男女房事把戏,那些讨得郭靖欢愉的性爱技巧离上一次展露已有不少年月,何尝想到今日,竟对眼前这一下流的无名之辈再次施展。
「哦~嘶——」,陆德爽得倒吸一口气,显然也因为身下此番变化而感到兴奋刺激,又开始恢复了向上挺动。
察觉到手中阳物又有点变硬,紧锁的眉头微展,看起来有点效果。
谁知,又过几番上下旋转着撸动后,坚硬的阳物又开始逐渐「疲软」了。
肯定还有办法,黄蓉手掌握住旋转至龟头处,往下撸动并且仅仅在龟头刚刚伸出时,拇指竖起,绕着龟头画圈。
可能是是肉棒本身比较细的缘故,完全露出的龟头与后面的粗细不成比例,模样像是一颗雨后撑起伞盖的蘑菇。
黄蓉有些愣神,鬼使神差地想:还有男人那货有这种形状的,靖哥哥那里,虽说整根家伙比眼前这根粗几分,可论头部大小,显然是明显不如。
脸上泛起的红晕只是一瞬间,就被眯着眼看的陆德捕捉到了,顿时眼中那位曾经高高在上的美妇人又平添几分媚意。
四目相对,面对下流之人的色令智昏的目光,黄蓉本能地移开美目,哪知手里的肉棒又开始软了。
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黄蓉虽是妇人,却也知晓男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守不住阳精之关的后果,便是力不从心,甚至最终再也不可举之。
佳人抬首,媚眼如丝,眼波流转,无穷春情蜜意于眼眸中闪动。
刹那间乳香四溢,娇艳的花蕊悄然绽放,奇妙的是,与此同时结出了香气满溢的丰满硕果。
沉吟一声,只见平躺着的陆德突然又来了精神,微微起身,努力瞪大双眼,盯着眼前此刻发生的一切。
此时此刻,仿佛周遭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旖旎的柔光,女侠的举手投足也成了慢动作。
倾国倾城的容貌浸透了袅袅轻烟,卸下冷若冰霜,取而代之的是看向情人的含情脉脉。
她围髻盘头, 柳眉,杏眼,琼鼻,红唇,今天这画中之人居然如此灵动活跃,栩栩如生。
只是形成反差的是,无限春情的目光尽头,是晦涩粗鄙的下流。
人生竟有如此幸事?
被哄骗入教的陆德,原本以为只是耗材,结果竟然被沈家姑娘勾起对黄蓉女侠的淫欲。
意淫中,他把沈思静的脸换成了黄蓉, 几番颠鸾倒凤,意外冲破禁制,误打误撞突破至三重境,只是二重境的凝气仍然未达到火候,才有今日失控的情况。
美妇脸色微微潮红, 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入戏的摄魂夺魄。
她施展出仅在郭靖面前使用过的销魂与勾人技巧,却居然让陆德有数秒的「
神勇」,总是在即将达到巅峰前迅速下坠。
几番尝试后,黄蓉也察觉出这阳物愈发软得彻底。
这不,就在用上手指轻触马眼之后,「神勇」了两秒,迅速开始塌落,大有一落不起之势。
此美妇自打从少女之时,便是有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气势的,眼下陆德言称她为女神,却开始屡屡萎靡。
莫非,是身为人妻、为人母之后,美貌难逃荏苒时光的摧杀?
她自是不知,这男人若是总在特定场景下泄欲,长此以往,纵使实际接触得再激烈,只要场景的刺激程度未到,也无法真正达到高潮。
眼下,一种被轻视的情绪在美妇心头滋生,伴随而来的是些许不甘心,些许执拗和傲气,娇唇微启,像是受了气的媳妇。
就在软榻的肉棒即将脱离滑腻的柔荑,像是怕桌边上的东西即将掉落一般,美妇眼疾手快地扶住,亦如眼下的救命稻草。
「不好,不可再拖延下去。如果他还不清醒,稳定气息,怕是真要把他自己交待在这了…」
床边美妇人的额头泛起一片细小的汗珠,在眉梢慢慢汇聚成一滴两滴的晶莹透亮。
刚开始还是缓慢地下滑,可随着吸收的汗珠变多,速度逐渐加快……
随之滑下的,还有女侠心中的持戒与羞耻。
演戏罢了,而且还是一场只有一位观众的表演……
只是……究竟要何等下流的背德戏码,才能满足这下流之人的情欲妄想,使其从沉溺中苏醒?
难道真的非要当着「靖哥哥」的面行苟且不可吗?
美妇心里苦涩,自从行走江湖以来,哪次遇到困境,自己不是心思缜密、计划周全,直到问题解决?
眼下,一个前所未有的考验摆在她面前,只是这考验不需要她卓绝的武功、也不需要运筹帷幄、神机妙算……
需要的是让她暂时抛开心中世俗礼教的枷锁,放下如誓言般的忠贞,忘却武林中德高望重的尊贵……
难道,这些在大义前,在不渝的爱情前,是阻碍,是锁链,是自以为是,是幼稚的自我意识过剩?
黄蓉从未如此苦恼过,从未如此赤裸裸地直面这些矛盾:道德礼教、为人原则怎么站在了大义与爱情的背面?
房内,烛光葳蕤,好像随时都能熄灭,陆德在床上仰面哀鸣,屋外忽地响起繁密的雨声,一道电闪将屋内照得发白。
美眸暗渡,透亮的红唇微微张开,佳人轻呼一口香气,似乎有些决绝,又有些无奈。
一手扶着男根,一手扯开布结,黄色丝绸的袍滑落,露出白嫩光滑的香肩,包裹着亵衣的丰腴也突破了象征黄蓉女侠的壳。
乳肉仅被兜住了正面,侧看,圆润的乳边显露,一侧美乳靠近乳头乳晕处,一粒黑痣显而易见,随着美妇的果断决绝上下一颤,紧接着双乳弹向中央,隔着稍紧的肚兜一个撞击。
还未等瞧个仔细,不知乳肉之后的运动状态,丝衣飘然而至,直落男人脸上,将男人的一副错楞神情埋住。
可能是看错了,在蒙上眼之前的一瞬,美妇眼角好像挂着一滴浅泪,几个呼吸间,乳香也从鼻子窜入,不由得心神一荡。
眼前倒不是黑,而是透着细密的丝线之间的缝隙,看到一团闪烁的光,烛光摇曳着,隐晦地勾勒出一道倩影。
「嘶——」,爽快从牙缝中挤出。
原来是那道倩影,微微俯身,贴到下体前,朝着那根逐渐恢复神采的肉棒,呼出一口气。
气流来到肉棒顶端处,正巧被手挤出的马眼微微张开,接下了这口香气。
那只柔荑又多了一只帮手,齐握着,一阵上下翻飞,阳物又逐渐被气血充盈,开始慢慢长出上下两手的覆盖范围。
「哦——嘶——」
男人的脚趾扣了几下空气,看来被伺候地爽得不行。
「叽——咕——叽——咕……」,配合著上下撸动,滑腻湿润的肉棒在掌心摩挲出规律的声响。
又是数十个来回上下的撸动,那根肉棒又不出意外的「疲软」了。只是这回,女侠不再一筹莫展,而是选择演绎一出精心策划的戏码。
梆梆,两声敲门声。
「蓉儿,你在房中吗?」
「靖哥,你回来啦!」,美妇开口温柔地回应道。
「如此甚好,快让为夫进去!蓉儿,自从出兵以来,为夫已有数月未曾见你了」,郭靖口吻中透着一丝急切。
「靖哥,回来便好,你出兵归来,可曾受伤?」,美妇问道。
叽——咕——叽——咕——,美妇的手上动作竟然没有停下。
「奥,不曾受伤,只是……」,郭靖在黄蓉面前似乎总有股憨劲,不管掌多少兵,管多少下属都避免不了。
「只是什么?」,美妇慵懒地问。
「只是,多日未见,为夫好想你,方便进去吗?」,郭靖意图实在明显了,眼看郭靖就要推门而入。
黄蓉平静温柔地阻止:「夫君,且慢!」
「嗯?娘子你……」
叽——咕——叽——咕——
「夫君,为妻有话问你?」
「夫人何事?」
「你自均州而归,战事已经结束了?」
听到黄蓉过问起前方战事,郭靖正色道:「正是,完颜娄室多次袭扰我襄阳西北数州,守城将领心力不足,特来求援……」
「援军一到,敌军便退了?有这么容易的事?」,美妇平静地追问,却已然有一丝咄咄逼人了。
「岂是易事,多次交手才取得的胜利」,郭靖正欲继续辩解,黄蓉却机敏地一问:
「其他各州的军情可曾送来?」
叽——咕——叽——咕——
「这……金州和兴州还未?难道说?」
「不错,为妻以为,此乃敌军之缓兵之计,一旦我部往西有所动作,立马一股蒙古军队便开始袭扰了……」
「啧,蓉儿说的在理。」
「这般,夫君还有闲心进蓉儿的房门吗?」,美妇的语气多了一丝娇俏,郭靖听了笑着摸了摸头,和以前一模一样。
叽——咕——叽——咕——
未等郭靖回话,房中美妇又传来:「靖哥,近几日,蓉儿来了月事,不便做那档子事的,再加上军情紧急,你不时就将出发,不如……」
「你将耳朵贴近房门」,不知怎得,说这句话时,美妇竟有一丝颤抖。
郭靖应声照做,片刻间莺声燕语传来——
「哦,你这玩意儿,好硬好烫~」,郭靖憨脸一红,以为还是同他说话,正欲推门。
「万万不可~我今晚不方便,况且孩子都睡下了~哦~我带靖哥玩个好玩的~」,一句话将郭靖呛住,被挡在门外,耳听房中妻子春情,粗糙的手伸向裤裆。
「咦,这家伙戳到奴家了,看我来好好伺候你这根东西~」
叽——咕——叽——咕——
床上的男子耳听夫妻俩这番对话,下体更是肿胀得厉害,尤其是龟头,活像个雨天萌起的菌菇伞盖,红得发紫。
干瘦的手臂挥舞着,凌空朝着倩影一抓,一团丰满充盈整个手掌,手指再一握,乳肉膨胀得在所有指间隆起一个弧度,几根手指甚至超过了肚兜的覆盖,紧紧扒在了光滑弹性的肉上。
「哦~」,美妇惊呼一声,即便是遭遇偷袭,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
叽——咕——叽——咕——
很快,陆德开始了得寸进尺,手掌微微松开,翻动手指,沿着肚兜和乳房的缝隙,将半截手掌伸了进去。
「唔……」,美妇身躯一震,定是没想到这个混蛋居然真的色胆包天。
「怎的了,蓉儿?」,门外幽幽地传来一声关切。
「你还有闲心问我这话,奴家被你折腾得不轻呦……奴家应该是有些涨奶了,喂襄儿和破虏时~都挤得有些吃力~」
这句话提示了停留在肚兜中的手指,轻易地摸索到乳头,上下摩挲了几下。
「唔……呃……」
摩挲了几下后,手指突然停住,就在美妇感到疑惑的刹那,一根手指调皮地冲着乳头一弹。
「唔!啊!」,美妇又一次惊叫出声,手上的动作又加重几分。
「奥——唔!?」,正当陆德要爽得大叫,美妇一只手捂了过来,示意他噤声。
没想到这竟然刺激到了陆德,仰躺着的身体突然坐起来贴向美妇黄蓉,也顾不上头上的丝衣了,激动地一边拨扯开肚兜,抓着一只乳房就含了上去。
「啊!呃啊!~唔……」,美妇松开了牙关,大声呻吟了出来。
屋外的郭靖趴在门上,似乎听到了什么信号,手干脆伸进裤子里来回摆弄起来。
就在这时,陆德另一只手乘虚而入,两根手指乘势捅进了美妇的口中,搅弄了几下后,夹住了香舌。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美妇瞬间瞪大了双眼,眼神先是闪出一丝狠厉,紧接着映出一丝恐慌,错愕地停下撸动的双手。
就在女侠狠厉乍起,正要推开男人,中止着眼前着荒唐的戏码时,一声屋外的话语,让她身体僵了僵。
「蓉儿!我弄得你爽吗?」,屋外的郭靖很不凑巧地传来一声。
美妇眼神变得哀怨了几分,急切地喘了几口气。
无法言语,那便用呻吟表达吧,美妇由愤怒转而哀怨地看了一眼扑进怀里的男人,认命般地闭上了不安的双眼,眉头舒展。
陆德一手搅弄玉口,一手和嘴含、舔和吸住了一只乳房,美妇停下片刻后,又重新撸动起肉棒,开始了前所未有的投入。
「唔……哝……哝……」,黄蓉的舌头好像失去了抵抗,被随意摆弄着,喉咙吞咽着分泌的津水。
叽——咕——叽——咕——
「嗬……呃……蓉儿」,郭靖贴着门沉吟。
「啵~啵~」,陆德连同整块乳晕和乳头一起吮吸着,一直被吮到红肿地立起。
一时间,各种淫靡声响起,在房间上空交融。
在陆德的手脚并用下,在一次深深的吮吸后,「啵」得一声,伴随着一丝口水,乳头带出了一缕乳汁。
那缕乳汁滋出一条弧线,少许落在了乳头上,其他尽数落在陆德脸上和嘴里,伸出舌头绕着嘴角一圈,舔了个干净。
「啊!哦!快,再快点,快射了!我快射了,蓉儿!」,黄蓉闭着眼,一时间差点没分出是哪个人在呼唤她。
手臂因为持续的保持,已经有些酸痛,但手上速度持续加快,因为她感受到了怀里男子即将的喷射。
「都给你,蓉儿,快接好,都给你!」
屋外郭靖的高潮先来临了,「哈呃!」,短促有力的嘶吼,穿过隔着的房门,遛进黄蓉耳中。
「唔呜呜……」,美妇眼角挂泪,嗓眼里传来的声音居然有些呜咽。
「呜呜呜……唔!」,美妇娇躯抖了抖,被搂抱着的身体反弓出一个诱人的弧度,一缕缕乳汁从乳头间射出,各种弧线最后都躲在身下,怀里的陆德身上。
「哈!额~啊——」,是陆德沙哑的低吼,伴随着女侠夫妇二人的高潮,陆德也尽数释放。
一团团浓精射到床被上,射到了黄蓉的亵衣上,导致原本就薄的亵衣更加透了……
房间内一朵光团迅速放大,最终充斥了整个世界……
陆德大梦初醒般清醒过来,浑身湿透。
撩起衣服扇了扇,盘腿坐在石板上,对面的佳人不知去向,低头注意到一块湿漉漉的痕迹未干。
望着那块痕迹,他有些出神。
第四章 周旋
来到极乐教,有人是因为身患顽疾寻个出路,有人为的是神通广大的教主相助实现愿望,而有人则是为了铲除奸凶……
自打黄蓉易容成沈思静,混入极乐教修炼至今已有三月有余,除了饮食起居以外,就是修炼「极乐神功」。只是,突破至三阶已满两月,因为缺少后面的功法,困于三阶巅峰之境前进不得。
可她不知道的是,所有教众的修炼进度都被教主大人掌握着。
思静徘徊在山涧小径,叮咚溪水撞击再岩石后又弹起,佳人看着水纹留在石头上的影子发着呆,正当她暗自发愁接下来该何去何从时……一位身着华丽服饰的魁梧教众走至思静身旁,穿衣打扮、举手投足间都能看出与其他教众的区别,略带一丝异域口音的话语从口中吐出:
「沈姑娘天资卓绝,教主大人托我问你,可否当面一叙?」「教主?……当…当然!还请阁下带路」在露出一瞬间的错愕后,思静立马激动地表示愿意见面。
随后,沿着曲折蜿蜒的小路一直走,地势升高,逐渐抵达所有石窟上方的露台。
露台视野开阔,一边是各个练功的洞窟,另一边在悬崖峭壁上,接着探出一块窗口。
烛光通明,把岩壁上四处挂的红色绸布照得通红。
再往里走是台阶,层层叠叠,笔直地将人送至高处的石座前。
面具男子,穿着袒胸的袍衣打坐,笼罩在浓烈醇厚的真气中。
教众领至后便退下了,思静拱手站在石阶下,耐心等待教主大人收功。
不知怎的,这股真气比此前遇到的都炽烈得很,对着思静练的功法,竟然让她感觉到一股暖和与奇异的吸引。
体内的凝练真气居然有点按捺不住,可这些对她来说不算问题,只见她心念一起,不动声色地便将一丝涟漪抚平了。
高处的男子有些惊讶,却也没说什么,左右收招了,于此同时,嘴唇动了动。
「台下之人,便是沈姑娘了吧……」
梵音靡靡,男人声音混杂着回声,冷漠中伴随着佛宗的唵音,使听者内心仿佛堕入离奇之境。
「正是,小女子前来,是来寻夫的。小女打听到,数月前,他曾在此地附近出现过,而我始终不得他的踪迹,因此特地修炼极乐神功,想请神通广大的教主帮帮我,不甚感激……」
说完,思静就虔诚地俯身跪地。
教主招呼身边的教众耳语几句,随后道:「沈姑娘,你天赋异禀,短短数月便达如此境界,可你未婚夫就没这般好运了……」「你们对他做了什么!」,思静咬着牙抬头,急切地打断道。
教主不紧不慢,继续道:
「体弱气浮,强行催功,已经奄奄一息了。昔日来时,他也是想修行本领,可惜啊,操之过急……」
教主似乎还有话未尽,笑容已然收敛,直勾勾地盯着台阶下的思静。
「你当如何?」
思静闻言,跪着的娇躯一顿:「怎么,怎么会这样?我不相信!他在哪里,我要见他!」
教众仿佛早会得知她的诉求,话音刚落,便有二人抬着一男子出现了。
男子的脸和衣服都污秽不堪,紧闭着双眼,且气若游丝。
思静心疼地用修炼服衣袖擦拭着男子的脸,用自己的身体托住虚弱的男子,手臂环住,就这样,凹凸有致的曲线和一团破败污秽贴合在一起。
她梨花带雨地呼唤:「宇哥,宇哥!」
男人仿佛听到了呼唤,牙缝间挤出「嗯」的一声,但是意识恍惚,身体的本能即使使出了全力,也没能睁开双眼看一眼身前的美人一眼。
思静一番神功运作,怀里的男人依旧跟睡着了一般,没有任何反应。
「教主大人,如何……如何才能救他?」
教主气定神闲,伸了个懒腰,笑容随后绽放。
「救?答案早已在你手中。」
「什么意思?」
教主身边的教众发声:「练阳功受损,需由阴功法解,等你突破至第四阶,便可…救他了。」
「可是,第四阶没有……」,看着教主慢慢摘下面具,思静的瞳孔一缩,内心大惊。
居然是他!听闻他杳无音讯多年,竟然出现于此处。
昔日,江湖群邪共聚终南山重阳宫,意图重创全真教,为首之人,便是金轮法王的三弟子——霍都。
虽已过去多年,她仍记得当时二人交手场景: 霍都一把攥住打狗棒,腾的一章,将鲁有脚脚骨打断,鲜血喷出。
正当他继续就着手中打狗棒意欲「得寸进尺」时,突然间绿影幌动,一个清雅秀丽的少妇已站在面前,说道:
「且慢!」正是黄蓉。霍都见她身法奇快,吃了一惊,只说得一个:「你······」黄蓉左手轻挥,右手探取他双目。霍都忙举手相格,黄蓉已将竹棒轻轻巧巧的夺了过来。
绝妙的身法婉如蛟龙,香风袭来还未散去,手中的打狗棒便像被隔空取物一般,反应过来时,女侠已经擎着棒,挺拔的身躯在空中旋转翻腾。
只见胸口娇挺的两团由于惯性,跟着身体上下跳跃,再见,女侠已反手将打狗棒背于身后,自信地立于不远处。
……
「至于这第四阶突破之法,便是要在阴阳双法同时运作下,云雨而合,当身体翻云拨雨达到高潮数轮,便可。」,教众无感情地继续说着。
教主则立于石座前,浅笑地注视着沈思静,贪婪的目光沿着肉体打量,等待着佳人回答。
沈思静美目圆瞪,不敢相信,这法子对一名「未经人事」的姑娘意味着什么?
对一名已成妻室的美妇人又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真正」的贞洁,女子的道德,都弃之如敝履。
「身体得那样……数轮……吗?」
思静震惊之余,俏脸陷入复杂,可思来想去,脸上表情对「原则」依旧坚定,不可动摇。
「沈姑娘,你的「夫君」真是幸运啊,你已是三阶之巅峰境,距离四阶仅一步之遥,而这也表示他恢复如常指日可待!」
教主脸上的兴奋再也抑制不住了,语气变得激动和迫切。
「敢问……必须得如此吗?」
「不错,唯有心甘情愿进行『双修』,并且二人在『共修』时,身体都要高潮抵达云峰雨境,才能将两种真气迸发出前所未有之力,戳破笼罩着的气壁……」
二人、心甘情愿、高潮。
佳人神色黯然,仿佛被这几个字敲打地体无完肤。
怀里的男人也像听到了这段话,颤抖着的身体同紧贴着的曼妙丰腴又紧密了几分,仿若「不舍」这佳人这绝伦肉体。
「若小女子没猜错,怕是只能同『教主』大人进行着双修才可吧。」,思静挑眉,冷目侧视道。
「教中男人皆可,只是教主大人达四阶境多年,同他共修,应是最为收益的。
同其他男人,当然你可以选其他教众,只是不知你『夫君』还能否捱得住?」女侠气息暗涌,确认怀中男子脏腑已被阳性功法摧毁得厉害,严重些讲,到如今仍能有一丝气息,已是不易。
佳人内心挣扎,这男人其实与自己素未谋面,仅是听闻「沈思静」本人描述个七七八八,若是弃他不顾,自己究竟又得以何身份理由继续暗中调查呢?
退一步讲,此时每一个能够接近「教主」的机会都是宝贵的,眼下即使能够「慢慢」研习,对局面很可能是不利的,此事欲了,宜早不宜迟。
但是,这不仅仅是「接近」,此人身份正是霍都,身旁亲信怕也都是蒙古人。
眼下,这个节骨眼,这群蒙古人暗自在我大宋境内,擅布妖言,布施邪道,仅仅是削弱我大宋之后备军力?
万一,有隐藏得更深、不为人知的计划呢?
唉,又想到靖哥哥了。
先前听闻他已率小股部队,同蒙古边郡之兵已有接触了,不知进展如何?
繁杂的思绪涌入,女侠潜入至此的情况着实令人头疼。
莫不如,直接拿下霍都?或是,同他周旋?
直接动手,不可。先不论,近年来,霍都的武功是否长进,教众中,有多少是蒙古人,武力如何,目前尚不了解。贸然动手,必然打草惊蛇。
周旋呢?难道自己真的要委身于这小人?
「如何?沈姑娘的意思是?」,教主笑容渐甚,似乎已然拿捏住此女。
女侠欲张开娇唇,却因为紧张而有些粘黏在一起,唇尖被拉长,终于和下唇分开,得救的上唇在空中快速恢复。
「教主大人,人我是必须得救的,至于共修之事……教主看重我,此乃小女子的荣幸,我也愿意同你共修……」
教主眼睛眯起,神貌同昔日那副盛气凌人的卑鄙丝毫未改,可继续听下去,眼中寒气一凛。
「只是,小女子许诺过,初夜必须许给夫君,若教主大人不嫌弃,待我救回夫君之后,彼时,愿将自己献给教主……」
「如若教主执意相逼,小女子宁可与夫君一同殉情,小女子虽人微言轻。却说到做到。」
女侠不卑不亢,恭敬地说完抬头。
教主眼睛眯着,同时也在打量着女侠,幽幽说:
「莫非,姑娘意思是与我共修,却不共赴云雨?」山窟内气温骤降,潮湿的寒气已让女侠本就修身的衣服紧贴肌肤,白皙透亮的脸上,胸口,胳膊上都布上了红晕。
「小女子,自有法子……」
阴险在教主脸上闪烁了几下,随后又化作浅笑。
「姑娘英姿飒爽,恪守原则,本座倒是有些佩服了,自然是相信你的。这样,就依你所言。」
「还有……还望教主守住秘密,此事万不可让夫君知晓……」教主笑着点头,又宽慰了美人一句。
「姑娘放心,本座身边的人都会守口如瓶。」
美人肉眼可见放松了些,配合着其他教众安置好「夫君」后,低着头,一副随时听命的神态。
教主唤她走上石阶,只见修炼服侧开高叉,隐约间白皙滑腻的双腿交替,迈着蹁跹步伐,走上石阶。
细嫩的脚趾在手工编织的凉鞋中微微发力,抬离地面后又得以放松。
侧面,一个俏丽挺拔的身姿,一步一步往上走,修炼长袍胸前侧边的布料都略显不足。
顺着侧边露出丰润的肉,就能够深入抵达乳峰,侧开的袍服下身,向上挑起衣摆,不等完全落下,便能深入两腿间的禁地。
两团乳肉每一层都得狠狠颠簸一次,再微微颠簸两下趋于平静,还未完全平衡,便又开始了新一次的颠簸。
逐层登过十来层台阶。一会儿,沈思静已恭敬地来到教主身边。
教主抬起背着的右手,向石座后面,作有请姿态。
仅一抬眼,思静脸上泛起羞红,原来这石座之后,便是一块光滑平整,通体透着翠绿的石床,浓郁得仿佛能掐出绿液。
石床巨大,绝对足以容纳二人颠鸾倒凤。甚至,石床往外延展,有一部分伸出了山体,从山缝间探出,与天地自然相融。
沈思静脸上忐忑不安,内里不露声色,意图将所有场面,所有可能性都提前思考得清晰明了。
霍都,身为密宗金刚宗传人,单独交手,以我的功力招式应是不在话下。这样,即便他出尔反尔,我也能出手相抗,甚至反制他……一旦他心神不坚,配合太虚心法,我便能「趁虚而入」……女侠在脑海中你来我往,一招一式在心里推演着。
「本座着实好奇,姑娘有何种法子,能在守身如玉同时,你我二人都达到高潮。」
女侠深吸口气,神情微动,不知是已成竹在胸,还是全无把握。
女侠心神流转,想来只要能在功法运行下,身体达到高潮足矣。
「教主,我还有个要求。共修时,能否……尽数交于小女子来主导?」霍都盯着女侠衣服背后,那朵暗淡的花,笑道:「共修时,若姑娘迟迟未能完成,又当如何?」
仔细想来,教主每句提问,心中皆已有答案,可他并不做夺人话语之事,引出她自己说出想要的答案,才是颇为有趣。
霍都侧面盯着,女侠眉眼间有些扑簌,在某一个瞬间,他好像看到了睫毛之间的水珠,可还未能看个仔细,便在下一次眨眼后消失得无影踪。
女侠呼出方才深吸的气,吞了下口水道:
「三个周身气运周期,大概两柱香的时间,如果未能小女子未能做到……交由……教主大人进行。」
【待续】
第五章 交锋
石床延伸至峭壁,月华初露,铺上了些许。山崖连接山谷,可以吮吸出洞窟内的嘈杂回音,归还回的是徐徐清风,吹起远处山林簌簌作响。
云层暗裂,黯淡的月光下,一男一女盘腿相对而坐。
黄蓉以一种难以察觉的动作,玉指一挥弹,太虚心法之门转了一个不起眼的角度。
「靖哥哥!」
少年郎转过头去,一叶扁舟从树丛中飘了出来。看着少女一身装束犹如仙女一般,他不禁看得呆了。
目光紧跟着飘近的船,只见那女子方当韶龄,不过十五六岁年纪,肌肤胜雪,娇美无比,容色绝丽,不可逼视。
顿时,少年只觉耀眼生花,不敢再看,转开了头,缓缓退开几步。
少女将船摇到岸边,又叫一声:「靖哥哥,上船!」
局促的少年猛吃一惊,转过头来,如痴似梦……
那日,郭靖初次见到「女儿身」的黄蓉。
情窦初开,痴情笑意,是少女成长的开始。
鲜衣怒马的翩翩少年郎,是少女勇气的来源。
郭靖,总是黄蓉心里的一抹耀眼,能让她在冲动时保持克制,能让她在迷茫时变得坚定。
极乐教中的靡靡梵音沿着石缝裂隙进来,一股成团的声势拍打在岩壁上,一圈圈环下。
忽然,帅气的少年郎面孔变得迷离朦胧,取而代之的是霍都阴沉的笑脸。
月光轻抚在黄蓉脸上,光亮在浓密的睫毛间闪烁几下,娇躯一提一沉,鼓足勇气般望向对方,稚嫩间透露着执着与不悔,还有一分深埋却不经意展露的妩媚。
颔首抬眉之间,白皙的脸颊爬上几晕红。霍都狭长的眼睛紧盯,好像已经用扣住佳人,动弹不得。
嫩俏的耳垂也开始泛红,逐渐红的浓郁,霍都盯得眼白生出几根交错的血丝,真想一口咬住含个彻底。
风轻轻拨弄出几缕鬓边归拢在耳后的发丝,透过发丝后,携着幽幽的清香沁人心脾。
如果说这一边是摄人心魄的清新脱俗,那么对面一侧则是金玉浮华的堕败。
相顾无言,二人的第一次双修也不知哪来的默契,不由分说地同时运气,催动功法。
黄蓉周身真气逐渐蒸腾而起,把勾勒出丰腴曲线修炼服吹得松垮,形成的玉壶形态真气愈加剔透。
教主结了几番手势,数息后,真气汇聚成一条锁链,散发出怪异与阴诡气息。随着真气涌动,「锁链」与空气摩擦出嘶嘶声,缠绕在教主周身,俨然如一条凶险神秘的黑蛇吐信。
黄蓉暗惊,第一次遇到这般真气形态,未等观察个仔细,「黑蛇」便像身前这玉壶游来。
极乐神功的阴阳两气,有着难以言喻的相性,小半柱香的时间,黑蛇与玉壶已你来我往,盘缠起来。
黄蓉白嫩的肌肤上,泛起朦朦的一层细汗,还没等汗液汇聚,便因体温快速蒸发,让本就轻薄的衣服发透,局部甚至已经粘黏在身上,尤其是胸口,大腿和臀与腰身的交界处。
咬了咬牙,玉壶总算是基本承接下了大半条锁链,几圈下来几次让黄蓉有些透不过气。
看着眼前身体微微颤抖的上等「贡品」,霍都毫不掩饰得得意,撇开碍事的长袍,一副结实挺拔雄性身躯近乎完全坦露在黄蓉面前。
一边胸口纹了目光凶狠的恶狼,旁边是几道扎眼的陈年伤痕。
「这伤痕……」
若是不知情者当然不会觉得奇怪,但黄蓉却一眼认出,这等伤痕正是当年打狗棒法和落英神剑掌所伤。
「嘶——」
黄蓉身体突然被黑蛇往前拽了一下,一个前倾,整个身躯差点被拽进霍都怀里。
黄蓉表面不解地看向他,迎面而来的是教主的威严和愠怒。
看来,当年自己挺着不久的身孕,趁霍都松懈大意时偷袭,对他作为金刚宗弟子的傲气很是挫败。
霍都并未多言,只是转眼瞅了眼香烛,笑容慢慢绽放。
原来,就在黄蓉盯着自己伤痕愣神之际,一半多的香已燃尽,时间过得真快。
根据之前的约定,霍都自然是不急的,只要两柱香一到,贡品若仍未能让两人达到情欲之巅,之后她便可任由自己摆弄,用作采纳之贡。
眼前逐渐开始失控的局面,并未让黄蓉太过慌乱,却也让她心跳一阵加速。
「呵!——」
一声娇哼,玉壶加速旋转,让黑蛇加速地缠绕上来,顾不得周身的压力陡增。
黄蓉果然是天赋出众,第一番接触下来,一时间居然未落得几分下风。
霍都神情依旧,先让「玉壶」绕个自在,抓住「玉壶」拖拽松懈的一瞬,一松又一紧,径直将黄蓉实实在在地贴上他的身体。
失去平衡的黄蓉,跌落进霍都怀中,饱满丰润的乳肉撞击在赤裸的胸膛上,眼看着蒙古的刺青被盖住后,反作用力让本就被裹在湿润衣料中的乳房弹得一颤。
「唔!」,黄蓉一声明显的惊呼,在两只肉体触达的一刹那,本能般的回撤,并支起手臂,意欲摆脱霍都的怀抱。
「教主大人!不可!」
黄蓉撑着霍都的胸口,极力挣脱出来,眼看娇躯就要从怀抱中逃离,身体却一个顿挫,再也后退不得。
霍都的真气末端凝结成黢黑的钩索,拉扯之间,已然抠住了玉壶口。
「啊~」
美人喉咙间挤出一声娇喘,仰着面孔,起伏的呼吸让身体微微挺起,腰身形成一个拱形。
「教主!且慢!」
一声厉喝,带着些许威严,掷地有声。
霍都被这声喝斥惊得愣了一下,似曾相识的声音和口吻让他瞬间回想起那年的比武,那个聪慧伶俐的郭夫人……
黄蓉此时心里满是羞恼,甚至已经打算另寻他法。此时只霍都一人,直接出手,很可能直接拿下他,届时再拷问他也不迟。
霍都看着羞臊着的贡品眼中,萌生出退意,开口便道:「看来,你夫君在你心中的地位不过如此。」
心脏忽得一沉,黄蓉捂着胸口,大口呼吸的同时,斜眼怨恨看着教主,恨他不守信,恨他用他「夫君」做要挟。
看着霍都的得意,她蓄势待发,只要一个抬手的机会,眼前腌臜卑鄙的蒙古人便会直接被重创,黄蓉有这个自信。
「能救你短命夫君的,只你我二人了……」
看着得意忘形,出言不逊的霍都,黄蓉再沉稳,再有耐心也达到了极点。手掌催动真气,一个反手凌厉的掌风瞬间即可轰出。
黄蓉盯着霍都的嘴唇上下碰撞,时间都仿佛变慢了,可令人惊讶的是,在她抬手后,原本凌厉狠辣的掌风一下子悄无声息地逸散,化为乌有。
「还在指望你们引以为傲的郭大侠?哈哈,可惜啊,皆是自身难保喽。」
「砰——啪」
当这句话讲出,黄蓉心中犹如一记平地惊雷。梵音袅袅,低沉却又震耳欲聋。
「郭……郭大侠武功盖世,镇守襄阳,岂会自身难保?」
「哈哈,果然!你们真是把郭靖当作拯救苍生的救世主了!哈哈!」
霍都自以为「看穿」了这个沈思静,大笑起来,戏谑道:「无妨,我且问你,为何郭大侠的精锐军队同我们有来有回?即使有所胜利,很快又会变得被动?
」
黄蓉抬手抚额,低头眯起了双眼。
「战争从来不止在战场上你来我往的厮杀,更是朝堂政治的延续……」
「朝廷有人里通外国!」,黄蓉虽知此乃乱世,上下官员皆有贪污腐败,中饱私囊,却还是高估了那群人的底线。
痛心疾首之余,马上脑海里又浮现那个赤胆忠诚,心心念念的「傻瓜」。
「靖哥,一心为国,已是呕心沥血,为人正直的他,岂能尽知世道这般藏污纳垢,见不得光!」
此行原以为是江湖于乱世纷争,可如今看来,哪里还有江湖呢?尽是肮脏污秽在四处延伸,何处能让人心安?
「靖哥哥,他需要我,我乃一介女流,相比上阵杀敌的男儿,所做之事有限。可我得保护他,不被奸人所害,不因为国家,不为夫纲,只因为我爱他……」
霍都看来,他必定是说服成功了,索性起身,走到燃尽的香烬前,点起新一根新的。
随后放松地侧躺下,屈肘支起脑袋,不再多言,闭上眼睛,等着眼前的女人接受现实。
一阵香风起,随之而来的是衣料间的摩擦声,整个石床上安静无比,隐约间有一小声抽泣,转瞬即逝。
香味逼近,一只有些凉意的手,攀上了霍都的大腿。
霍都睁开眼,还是被眼前的绝美景色惊艳到了,「贡品」自行去除了外衣,仅仅有白色肚兜和亵裤在身,大片雪白光滑的肌肤呈现在面前。
黄蓉一只手臂横在胸前,竭尽所能遮住春光,却导致用力过度,让肚兜把两团乳肉的圆润形状勾勒得明显,侧面也被挤压得露出大块春光。
另一只手试图拽出被霍都夹在两腿间的衣服角,霍都但是乐意地配合,双腿打开,冲着「贡品」显摆出自己胯间的阳物。
这根阳物仅仅是刚抬头,还没有充分充血便已有十多寸长。
黄蓉伪装的羞赧里,多了几分哀怨,手上动作没停下,低着头跪坐着往霍都跟前挪了挪。
霍都不心急出手,目光贪婪地扫过黄蓉的全身上下,似乎打算为即将的攻城掠地提前探查。
「奥~」
霍都暗爽了一声,打算和「贡品」进行一番眼神交流却失败了。
黄蓉一手终于摸到了阳物,此刻它已经二十寸有余,上下两只手圈住丈量都有富余。
侧目瞥了眼,还有一柱香的时间,黄蓉咬了咬牙,手上动作变得直接。
温凉的柔荑摩挲着,所经过之处,褶皱起后又平滑,阳物在手中滚烫又坚硬,青筋凸起。柔荑的主人跪伏在霍都一旁,低着头,「虔诚」地套弄。
与修长白皙的手掌不同,一只粗糙的大手攀登上了黄蓉的美背,手指的关节因为练功的关系尤其肿大,在光滑紧实的后背上反差得很。
先是覆上肩膀,再往下贴着皮肤走,经过肚兜后围的系带,手指穿过后信手一挑,整个肚兜便如绸缎滑动,胸口的乳肉也即将得到解放。
所幸,黄蓉看守胸部的手臂始终没放下来,即使肚兜被解开,还有脖子后的一根系带维持着。
只是女侠一下子陷入了肉眼可见的慌乱,下意识地起身往后躲避,正是此番举动,让霍都看到了犹抱琵琶的黄蓉,色欲大动。
「沈姑娘,时间可是不多了,现在这般进展怕是慢了……」,霍都「平静」
地说道,只是话没说完,眼神闪出难挡的兴奋。
黄蓉按住胸口的肚兜的手臂未动,另一只手抬起绕至脑后。
两秒后,整只肚兜「轰然倒塌」,丧气地垂下,即使胸前的手臂仍停留在那,但是乳肉上半部分已暴露在空气中。
霍都见状,彻底按捺不住了,伸手便要摧毁黄蓉的上半身最后的坚守。
黄蓉灵活地侧身,躲开了那只龌龊下流的大手,微微蹙眉,细小的泪珠一下沾到睫毛上,眨眼间又消失不见,身形微沉,难以察觉般深呼出一口气。
这次,她没有再犹豫,手臂果断地放下,与此同时落下的还有象徵着那一抹耻感的亵衣,和沾染了火星的香烬。
圆润、饱满、丰腴的肉体就这样被它的主人,主动地呈上了。娇红鲜嫩的乳头点缀在乳峰处微微翘起,乳肉大而不臃肿,整个半身的曲线平滑有致,没有一处有赘余和干瘪。
霍都体内的雄兽被唤醒,一个前扑冲向美艳之物。
「啊—」
一声短促的惊呼,黄蓉被爆发起身的霍都径直按倒在石板上,背后是石头的冰凉,身前是伴随着呼吸,在身上四处游离的野兽气息。
霍都身体眼看就要压了上来,黄蓉发力转而将其侧面放倒。
看着她羞红的脸庞,原本以为是砧板上的鱼肉,谁想到此女竟还保有理智,负隅顽抗。
黄蓉双目还有一丝清明,只见她一只手臂按住霍都,眼神中释放出不容反抗的威严。
贴着胸膛的手掌往下探,经过腹部,触达到了胯间的阳物的一瞬,手掌一颤,这阳物居然又粗大了几分,比先前更是「昂首挺胸」。
手掌闭合,摸着阳物顶端,顺着包皮往下撸动。
霍都神色大动,举手就抓捏住黄蓉的一团乳房大肆揉捏。娇躯一下子僵硬地绷起,随后又认命般的柔软下来。
「呼——呃——啊——」,娇喘从黄蓉齿间滑出,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体诚实的变化,手上动作又投入了几分。
霍都这边眼白已泛起血丝,真气已然尽数释放,将「玉壶」缠绕得结实,「
玉壶」周身精华四溢,从锁链交替的缝隙间流淌出来。
「啊!」,黄蓉仰首,止不住得叫了出来。
原来是大手揪起了乳峰的朱红色颗粒,黄蓉手上忙碌着,只有身体本能地贴紧身前男人的身体,企图让他的手无法造次。
「哈——呃——"
黄蓉把头扭向一边,皱着眉头哈着气,上身紧紧地贴着以至于乳房成了压扁的面团。
这般下来,霍都的大手便暂时放开刚才拿下的阵地,沿着侧身曲线,抚过紧致的腰身和胯骨,一下子便到了大腿。
在紧实,富有弹性的大腿上玩耍之后,顺势向后,一把抓住了丰润的臀瓣,搂着黄蓉下身就往自己胯间之物靠。
肉棒的顶端结实地顶到黄蓉的小腹,仅是接触一下子,黄蓉便触电般往后缩,可小腹上还是留下了一抹湿润的淫液。
」快了!「,感受到霍都下体湿润的黄蓉,总算是看到胜利的曙光,双手环住阳物开始前后撸动。
霍都搂着黄蓉屁股,用自己的肉棒撞击下腹部,几个来回后,黄蓉的下腹已是蒙上了一层滑腻。
他还未罢休,抽出身下的另一只手,一把拽飞早已摇摇欲坠的亵裤。
素色的亵裤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一块已经有些浸透的痕迹赫然在中间,随后便直接飞出整个石板,飘飘然落至山洞外的峭壁悬崖。
一只中指伸出,抵住下腹的阴毛,往黄蓉玉穴洞口探去,未探寻几步,已经感受到洞口处附近的泥泞不堪。
」呃!——「,黄蓉细哼一声,睁开了眼,看着眼前霍都的眼神,仿佛是在说:」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
这种眼神,寻常都是嫖客看花妓的……
黄蓉眼神往上走,眼中的一切开始虚焦,缓缓闭起了眼。
为了防止黄蓉再逃开,霍都一手抓住臀部,封死后退的道路,一手探洞寻香。
窸窣一会儿,」泊泊——泊泊——「,下身传来涓涓细流的叮咚响。
应该也是听到了自己身下的动静,黄蓉一直别开的头转了回来,正巧被霍都逮了个正着。
」唔!——唔!——「
霍都张嘴吻了过来,黄蓉不方便张嘴了,只能从喉咙间表达抗议,再次扭开头逃脱出热吻,却一眼看到香所剩无几了。
霍都再次追吻过来,却发现这次异常的顺利,对面的女人有些乖巧了,顿时大喜,嘴上、手上都得寸进尺起来。
舌头多次尝试伸进去无果,自己的手指也被越夹越紧,只见他阴险一笑,一条腿趁黄蓉不注意,插进她的两腿之间,随后突然往外一打开,黄蓉的美腿一下也被顺带着撑开了,甚至两腿间还有一缕液体被拉长、变细、断裂。
」唔!——啊——「
霍都的舌头终于攻陷,钻进黄蓉口中,缠满了香津,左右扫荡后,找准了美人口中的舌尖,顺势一挑。
由于双腿打开,霍都的手活动空间更大了,捏着阴蒂把玩后,并上两根手指一同踏入洞穴,一旦入穴,手指便又翘上挑,适应后就保持手势,里里外外,前前后后的扣动。
黄蓉不自主得又拱起身体,只是这会是要把整个身体交出去的架势,手上动作更是翻飞起来,不放过阳物的每一寸,每一次撸动,都夹揉着龟头,绕着冠状沟,甚至轻触马眼……
二人都感受到身体的快感上了一层台阶,真气更是水乳交融,难分难离。在这场淫靡的交锋中,黄蓉女侠先露出了颓势。
一浪一浪的快感如潮水般,拍击在女侠的周身,真气闪烁着银色的光斑,引发耳畔的轰鸣。
两人上下淫靡之声,响彻山洞,女侠犹如一朵不染俗尘的花受了粉,绽放在她从未踏入的天地之中。
炉中香烬逐渐增多,光亮摇摇欲坠,随时都会熄灭。
二人的身体皆离高潮仅有一步,可眼看时间将尽,势必得来点更强烈的刺激了。
黄蓉一手搂着眼前的男人的脖子,香舌主动勾住男人的舌头,一手握住阳物,打算与自己的私处会合。
上方看去,两只身影即将进入到前所未有的融合状态。
只见黄蓉用自己的双腿一下夹住即将咆哮的肉棒,用阴户前后摩擦。
一下子,肉棒便淋满了对方的淫液,从两腿间穿过,顶部从后面伸出。
先是黄蓉前后挺动一次,随后霍都加入进来,二人形成新的默契。
一下、两下、三下……
七下、八下、九下!
同时二人都激动地喊了一声,两道身影无比接近,浓厚的阳精从黄蓉两腿之后射出,一缕一缕。
直到霍都阳精射完,黄蓉依然夹着肉棒,整个肉体,红潮遍布,激烈抽动着,高潮仍如潮水,一波又一波的拍打。
霍都脸上淋了几滴水,一睁开,看见身前的黄蓉潮红的脸上不知何时挂着两行泪痕。
第六章 怪梦
寒冷的风,划破苍白的长空。
兴州城外开阔之地,宋军与蒙古军两军对峙已近半日,遥远的太阳攀爬至当日的最高处,战鼓响起。
“咚!——咚!——”,鼓声由缓至急,铿锵有力,阵中先是响起一声口令,随后便伴着鼓点节奏,响彻天空。
“杀!——杀!——”,直到阵前一个将军打扮的人骑于马上振臂一呼,方才停止。
此人正是襄阳守城主将郭靖,郭大侠。
自驰援兴州以来,两军小规模摩擦已有数次,今日是第一次两军主力对峙叫阵。
敌军队列用蒙古语叫嚣着,杀意渐起,主将则骑着马慢慢悠悠地走出队列,壮硕的身材却不显笨重,有力的腰身掌控着马匹,擅于骑术。
行至阵前中央,身后的叫嚣慢慢消散,只见主将从容地勒住缰绳,中气十足地喊道:“来者可是郭靖?”
郭靖吃惊于敌人的流利的汉文,拱手正色道:“正是在下,来者何人?”
“嘿,在下微名不足挂齿,速不台!”
“他就是速不台?成吉思汗手下的蒙古四虎之一?”,宋军纷纷议论,看来被眼前人的名头吓得不轻。
身后的窃窃议论,郭靖自能听得一二。蒙古四虎,成吉思汗四处征战,统一各个部族的左膀右臂,自是早有耳闻,没想到今日能在这里碰到。
未等郭靖继续问话,速不台单手扶胸直言:
“早就听闻郭大侠家有贤妻,不仅机智过人,而且貌若天仙、超凡脱俗,今日可曾前来?若是来了,速速现身,给咱们这帮老粗也开开眼!哈哈哈!”
"贼人口出狂言!闲话少叙,速速应战!",郭靖脸色一沉,再怎么忠厚老实的人,也听得出对方正是在挑衅于他。
对方仍不肯罢休,继续道:“郭大侠虽是江湖人士,却心系天下,胸怀万民,实在令人敬佩。只是,这家中美娇娘必是遭了冷落,真是暴殄天物,倒不如让我们来疼爱她,保证她欲先欲死,欲罢不能哇!”
郭靖脸色又阴沉了几分,他自是知晓,自从与黄蓉成婚以来,天下多少人都为蓉儿的美艳所倾倒,无数人觊觎着他的家中娇妻。
平日里这种污言秽语,郭靖耳边自然听过不少,只是他早已不是江湖人,身为一个将军,岂能还用江湖手段去解决?
早先听到别人评价黄蓉,郭靖会有些许得意,可经年累月下来,几次负伤,再加之军务甚忙,疏于练功,武学造诣不再精进。
武学精进的精髓在于持久的修炼,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与郭靖不同的是,黄蓉一直勤于修炼,这也让郭靖再次听到污言秽语时,内心不再平静。
郭靖呼喝一声:驾,同时双腿耸着马上前,边走边说:“既然大驾光临,那便不用走了,有什么招数尽数使出,不吝赐教!”
“哈哈哈!郭大侠就是豪爽,若是能同你结交,怕是令夫人也可拿来慷慨了,也罢也罢,今日就露两手,还望郭大侠替我在尊夫人面前美言几句。”
郭靖啊郭靖,别人都在言语调戏你的爱妻了,你居然还能如此风度翩翩,言语得体,你是成了君子了,只是……若是蓉儿在此,不知要作何感想……
摈弃心中怪异的杂念,拱手行礼后,蹬着马腾空而起,二人同时轰出双掌,相击时周围的空气被震得四散。
郭靖眼中露出惊骇,对手此招并未使出半点内力,已经能和运六分气的他相抗衡。
二人维持着姿势落下,只见郭靖收掌,气沉丹田,运使八分内力,一掌见龙在田再次轰出。
结果居然像拍打在棉花上一样,速不台笑道:“郭大侠,你当是给老婆按摩呢!”
话一说完,速不台一个外家重拳冲向郭靖胸膛。郭靖因旧伤在身,刚释出内力还来不及再次调动。
郭靖暗叹不好,一向稳重行事的他在蓉儿遭受调戏之后还是乱了分寸,心急出招竟未留后手。
砰的一声!郭靖的身影倒栽出数十米之外,一口鲜血喷出,加上旧伤作祟,尝试起身失败,瘫倒在地,不醒人事。
郭靖脑中一片模糊,如同被蒙上一层油脂一般,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击中了他,怀里是熟悉的倩影,他努力试图瞧个仔细。
这个身影起身在郭靖耳边说了些什么,他没有听清,本能地问:“你说什么?”
没有回答,只是径直走开,开始抬手褪下身上的衣物。身影背对着他,丝绸般的衣服,沿着光滑圆润的衣服滑下,惹得他一阵炫目。
眼前比之前明晰了几分,这才看到眼前的背影身上仅剩一件若隐若现的薄纱了。
整个环境特别昏暗,前面不远处的冷色光亮起,透过身前之人的白纱照射过来。
白光沿着身前之人的身体勾勒出曼妙曲线,盘起的秀发、香肩、收拢的腰身、丰满的臀,修长的腿,以及两腿之间的丛林边缘勾画着清晰的光弧。
“蓉儿?”,郭靖好奇地嘀咕了一句,眼前的背影微微一震,缓缓转头看向自己。
又清晰了几分,直到看清眼前人的脸……
一张有几分相识,其实却不相识的脸,也是一个珠圆玉润的女人。
“不是蓉儿……”,梦中的郭靖还有些失落,未等失落多久,内心就被一种激烈的刺激填满。
面前的佳人,盈盈一笑,便迈开步伐扑向前方另一个男人,侧着潮红的脸,贴进面前那个壮硕坚实的男人怀里。
男人个子不高,却赤裸着全身,壮硕异常。肥头大耳,圆挺的肚子,粗壮的大腿,还有胯间的庞然大物,唯独就是这脸看不清。
郭靖吞咽了口口水,仿佛在这里,一点也没有因为当下的淫靡情形好奇。
女人用身体虽遮不住那裸男的宽,但是却挡住了粗壮的阳根,紧接着手臂收到身前,肩膀一耸一耸的画着圈,想必她的手正一点一点的揉弄着吧。
郭靖突然发现,自己的衣服突然不翼而飞了,下体胀胀的,低头一看已经慢慢昂起头来,指向那女人的后背。
只见粗犷男人,大手按住女人的香肩,一路按到女人的头完美挡住他的胯。
郭靖的阳物跳了跳,听到女人张口含住后一吸溜,瞬间又比刚才胀了几分。
他鬼使神差地往前走了一步,阳物离身前女人的发鬏近了一些。
滋,啵,
滋——啵——,
滋——滋——滋——啵,
女人吮住又吐出,一点一点,直到让阳根塞满整张嘴,两边脸颊逐渐鼓起又瘪下。
郭靖又上前一步,女人的头前前后后,在一次吐出那男人的阳物后,盘起的发尾淹没了郭靖的肉茎。
“哦~”,郭靖一阵酸爽,低下头居然开始希望身前女人是自己心爱的蓉儿。
“唔——唔——唔——”,配合着前后动作,女人从喉咙到嘴里,再从嘴角和阳根的缝隙中挤出声来。
“声音还真有几分像蓉儿”,郭靖如获至宝,眼看身前享受的两人旁若无人,他便只手扶着自己的阳物开始撸动,每一次发梢盖住,就用手撸到根部,活像猥琐参与其他夫妻房事的卑鄙小人。
“啊——蓉儿,你这个骚货!居然背着我行这苟且之事!”,郭靖手上动作加快,眼睛眯着,睥睨地看着女人的背影。
女人脖子和后背的香汗将薄纱浸湿,“唔!啵!”,那男人粗暴地按着女人的头,将自己的肉棒拔出,带出一丝细长的液体。
郭靖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女人已经被男人从身后轻盈地抱起,两只手臂有力地托着双腿。
女人双腿岔着被轻松地托起,一下子后背和男人的胸膛紧贴。
郭靖这才发现,女人的另一只手,已经把自己那里搓揉得泥泞不堪,中指和无名指上缠裹着白液。
“蓉儿你果然是个骚货!”,郭靖手上动作继续,因为他看到女人的阴户已经对准了男人的阳物了。
女人身前也是一片狼藉,有些是汗水,有些是刚才口含漏出来的水渍。她仰头靠在男人的肩上喘着粗气,似乎还没做好准备。
“要肏进去吗?”,男人冷不丁地问出一句,也不知是在问谁。
女人仰面朝天,听到这句突然有些激动,身体左右摆动连忙道:“等一下!等一下!”
郭靖恶狠狠地盯着,手上甚至撸出了重影。
“肏…肏进去!肏进去!”,郭靖沙哑却坚定地、掷地有声地,近乎带着吼声喊道。
“啊!哦———”,女人还在惊呼过程中,就被身下的肉棒插入了。
因为这个姿势,女人被深深地插入了,全身突然开始颤抖,阴部紧紧夹着肉棒,两瓣唇剧烈抖动着,身体忽然往后一弓,接着开始发软。
“竟然…刚插入就……高潮了!骚货,母狗!我也快了,都射给你!”
郭靖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眼前的男人虽然肏进入了,但却没有丝毫挺动的意思。
女人在一波一波的潮水袭击后,总算低下头,无力地靠着男人。
低头瞬间,郭靖看见眉头微蹙,双目紧闭,满脸潮红的女人正是他的妻子,黄蓉!
“骚货蓉儿!母狗蓉儿!都射给你!”
跟着手上动作,精液射向前方空中,一缕一缕地挂在黄蓉身上。白乳清液交错,从小腹和乳房下面开始分流,到肚脐处汇聚成一汪浊水,缓缓地盛满。
那男人的脸终于从暗处进入了光区,速不台如完成使命一般,示意郭靖前来接过黄蓉。
噗呲,坚挺的肉棒总算从那里滑出,掀起了唇瓣,丝丝挂挂的淫液淋了郭靖一身。
郭靖抱着黄蓉一动不动,二人还停留在高潮的余韵中,甚至郭靖依然没觉得发生的一切有不合理。
直到,白光照射在黄蓉和郭靖身上晶莹剔透的液体中,折射出炫目的光斑……
光流波转,郭靖周遭又陷入了黑暗,这时候,耳边响起了少女激动的声音。
“齐哥,你快来,太好了,爹爹总算是醒了!”
“芙妹,我早就说过。郭大侠武功盖世,必会无恙的!”
“哦,是芙儿和耶律家的小子”,心里带着疑惑,郭靖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军帐的蓬顶。
“我这是,怎么了?”
“爹爹!你吓死我了,我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了”,郭芙扑在郭靖手边抱怨着。
“这次,多亏我带齐哥及时赶到,救下你,将昏迷的你从阵中带回,不然你就危险了哦!”,女孩鬼灵精地邀功。
“诶?爹爹,你身上怎么都湿透了,看你面色红润,是做啥美梦啦?”
第七章 收网
随着意识逐渐转醒,朦胧的画面在脑海中浮现,接着变得清晰……
「好像是……蓉儿?」,难以相信的原因是画面中的佳人妩媚婀娜,目含春情,全无平日里雷厉风行、理智果敢的黄帮主姿态。这般样貌神情让郭靖愣神,上次见到依稀是二人定终身的时刻。
一转眼,竟已这么多年了……
画面中的美艳骄人的黄蓉突然仰面伸长香颈,裸着的背部反弓而起,浮空的身体仿佛是被拨开的香甜果肉,修长的大腿先后抬起又紧紧并拢,脚背拱起时,脚趾又收缩般翘起,闭上含情脉脉的双眸,鲜甜唇瓣之间从细缝逐渐变成一个圆洞。
「蓉儿怎得有些哀怨?」
忽然一只大手挽上佳人的背,硕大粗壮的手掌沿着脊骨而下,这时才发现那肚兜系带不翼而飞了。
欲将场面瞧个仔细,整个空间回荡起一对年轻人的对话。
「芙儿,莫要说笑!那速不台在接下郭伯伯一掌后也是失去战力,双方皆出援手相助己方的将领,能救下郭伯伯算是万幸。」耶律齐打断了郭芙的邀功,正色道。
「他也失去战力?那速不台的身形更像在试探……」
「芙儿,你为何在此处?」
「爹爹,你先前可是吓坏芙儿了,幸亏耶律大哥与我在附近……游历,得知你率军队在此抗敌,特来助你!」,郭芙殷红小嘴嘟囔着,只是话没说完,眼神已经出卖了她。
郭芙如今已是含苞待放的二八少女,在耳濡目染的武学氛围下,眉宇间有黄蓉女侠年轻的二分英气,只是心气仍是个被父母保护。
耶律齐闻言,看着没好气的郭靖,也是露出一番苦笑。
郭芙见状,娇哼一声,「好啦,是娘亲大人让齐哥注意你的动作,丐帮众弟子在打听敌军动向。经推断,可能在此地附近会有交锋……至于我嘛,是跟偷偷跟着齐哥遛出来的,谁知刚出发不久便被发现了,索性就一路过来了。」
郭芙见郭靖脸色有些难堪,便低着头装作一个受了委屈的女孩,略带哭腔说:「你和娘亲你们都不在家,教我如何待得安心嘛!」
郭靖的严肃撑不了一会儿,便被宠溺取代了,看着委屈的女儿道:「我也没说什么啊,你倒是委屈起来了,听爹爹的话,跟紧齐儿,出门在外可不能有一丝大意。」
耶律齐作为青年才俊加入丐帮以来,深得黄蓉赏识,黄蓉也已经有意将其作为帮主接班人培养。加上年长郭芙几岁,与郭芙二人也是情投意合。
这便在黄蓉的首肯下,二人算是有了媒妁之言的婚约,只待郭芙过了成人之礼便择良日举行大婚。
军帐在凛冽的风中摇晃,郭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体内真气的情况。
「呃——」,沙哑的一声从嗓子里苦涩地挤出,「这!这种内伤是……我的降龙十八掌所致?」
此前,与速不台的交手场景一下子从脑海中翻涌而现。并非是横练的功夫,看似全无真气的出招背后,竟还暗藏一套阴险的功法,能将对方出招势之几分内力反作用于对方自身。
郭靖有些吃痛,起身盘腿而坐,充分运功恢复。所幸,多年来武学底蕴深厚,虽有所损伤,至刚至纯的内力还是能缓慢充盈补损。
「久未与他人正面用武力交锋,想不到一出手,竟在众人前吃了暗亏……」
想到此处,郭靖心头泛起一阵不甘,「再次交手,必不会这般胜我了!」
此番交手,虽打得郭靖一个猝不及防,但他内心仍保有自信,对手且胜在不知底细,自已也是鲜于同人单挑,居然连先发试探这般寻常想法都抛至脑后了。
「爹爹!你可算醒啦,军令到了!」,郭芙掀开军帐看到郭靖苏醒十分欣喜,耶律齐和几位灵官一同进来。
郭靖连忙起身,由于伤势还未愈,突然大幅动身引得他倒吸一口气。郭芙见状,立马上前搀扶住,和郭靖一起俯身跪地听令,身后的耶律齐也一同跪地听令。
令官传令:「均州防务由金州、立州几部接手,要求郭靖即日启程,率部回襄阳。」
郭靖一行躬身受令。
如此一来,何时才能与那速不台再次交手呢?郭靖苦涩地想着,纵有再多不甘,如今的身份不可能让他抛下一切,不管不顾地以武人身份前去叫阵了。
毕竟,襄阳才是自己镇守之地,可国难当前,又有哪一寸山河国土可以丢呢?
此番支援已离襄阳较远,皇上最是担心「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不同城防军之间的团结互助更是忌讳,郭靖郑重地受下军令。
整备半日,郭靖骑上马背,回首看了眼远处的方阵,顿了顿,不是滋味地驱使马匹,行至列队之前发令启程。
「连郭将军都败了……那贼人是有多大能耐?」
「我们就这么回去了?」
「哎,真是窝囊」
「对了,你听到没,那贼人道将军夫人那骚话……啧啧啧……」
哼!嗯!郭靖清了清嗓子,士兵们连忙闭了嘴。
「回去,这军纪也是该整顿整顿了!驾!」
一队身影消失在马蹄踏起的风沙中……
等到边塞的风扬起的沙所剩无几的落下,已是飘至江陵州府郊外的山麓。
黄蓉撩起秀发,整理好衣物,回请教主,何时才能见到丈夫。
霍都直言:「沈姑娘天资卓绝,不知师承何处?不如我们切磋武艺如何,你不必直接回答我,看我猜不猜得?」
黄蓉苦笑着婉拒道:「小女子,哪有什么师承,只是幼时体弱多病,幸得一行走江湖的大侠指点一二,往后十余年,去除了病灶,强身健体,才有今日的」
天资「,教主大人莫要取笑于我了。」
「诶,如此这般,更要让我见识下了。」
黄蓉「面露难色」,回答道:「教主大人,有所不知,那大侠愿意指点我的唯一要求,便是不可轻易在旁人面前使……」
「你的丈夫姓甚名谁来着?本座怎么有些记不清楚了?」霍都笑看着黄蓉,一脸的肆无忌惮。
黄蓉低下头,皓齿轻咬下唇,手攥紧了几下,方才深呼一口气,仿佛是心一横,做了什么重要的决定。
「看来,今夜便得收场了,可惜不能多撑半日了……」
洁白的月光洒在石窟的露台,与窟内的烛台火光形成鲜明的对比。黄蓉冷酷严荏的脸上微微泛红,侧翻向后一跃,一招兰花拂穴起手,为了避免招式被霍都瞧穿,紧接着就是一手落英神剑掌的变招,一开一合,一收一放,愣是让武斗经历丰富的霍都没瞧出个门派路数。幸亏黄蓉武学修行,从不循规蹈矩地照搬套路,而是飘逸灵动,融会贯通。黄蓉几个短促的出招,身子在空中旋转,另一侧,霍都悉数接下,紧接着身形一转,狂风迅雷起,狠辣的掌风毫无犹豫地轰向即将落地的美人。
「咦!?」
虽说是试探,可突施冷箭的掌势非一般人能接下,眼前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居然这般轻易化解,不信邪的霍都转为主动,一声喝出,化掌为爪,双手交替追向黄蓉尚未站稳的身形。
黄蓉神情平静,即将遭重的刹那间,索性单脚发力,轻点地面,紧跟着身体同时闪转腾挪。每当以为下一爪就会击中,可灵活的身法让霍都屡次扑空。
两道身影在火光与月光之间交织穿梭,为了藏招,黄蓉始终没有使出完整的一套武功,就连对中原武学见多识广的霍都一时也难以得知这是什么个路数。
可随着交手回合增加,抬手的间隙,霍都突然觉得眼前之人有几分眼熟。眼神微眯,想起能同这般美人亲密交流,若是能制服这般身手的妮子,更进一步,收为性奴,必是美事一件,原本收起的淫心又悄悄绽放开来。
「大概是中原哪个武学宗派的女弟子,虽有几分天赋,却是见识尚浅,以为习得一招半式便可行走江湖、替天行道了。」
霍都心里想着,一个探步向黄蓉侧方,同时手上一个变化,引得眼前女人一个踉跄。
女人后撤两步,勉强闪身躲开后稳住身形,只是胸前布料「呲啦」一声,黄蓉一抬头,便瞧见方才位置,片缕缠布缓缓飘落。随后胸前一凉,深邃的乳沟乍现,衣服被挺拔的两团往两侧顶开垂下,原本若隐若现的沟堑变成了乳白的通途,在月光下通向凝脂般的小腹。
霍都的目光还未尽兴,黄蓉立即抬手遮掩,并且迅速收拢勒紧,藏住了乍泄的春光,只是原本有些松垮的袍立马变得贴身,完整地勾勒出身前的两座傲人圆润。
黄蓉「恼羞成怒」了一瞬,很快又恢复平静,可也被自信的霍都尽收眼底,眼看心中的种种猜想逐渐得到「验证」,又开始浪言浪语。
「哈哈,小娘子,你师从何门派?比武切磋,怎得如此仓皇,怕不是从了什么庸师吧?还不快快跟本座真正地阴阳双修,做一对神仙夫妻,既能提升了修为,又能喂饱你的娇躯,一举多得,何乐不为?」
以为底细探得了七七八八,霍都觉得此女必是囊中之物了,亏得自己早已警觉,见此女一番修行颇为迅速,提出双修也颇为顺利,原来还真是个初闯江湖的小女侠。
黄蓉此时沐浴在月光里,洁白的光晕把整个身体雕刻得朦胧,竟又让霍都觉得此女有几分熟悉的感觉。
「哼,教主大人好大的口气,家师乃桃花岛主黄药师,岂由你轻言辱之」,黄蓉樱唇轻启,语不起波澜,只是言语内容稚气未脱,更是让霍都感觉她在「故作镇静」。
「怪不得身手有些古怪,原来师承东邪黄药师,久闻家师大名,未曾知晓他居然又收了弟子,真是失敬失敬!要说起来,沈姑娘,你我二人也算有缘,遥想多年以前,我同你那小师姐,也就是黄蓉黄帮主,在终南山一见倾心,情投意合,只是她那时早已嫁人,受那该死的世俗礼法所困,未成良缘,本座黯然神伤久矣。谁料我竟感动上苍,将你送至本座面前,续上你那师姐的孽海情缘,一切冥冥之中早已注定……」,霍都摇头轻叹,唏嘘不已。
黄蓉闻言笑道:「我当是谁家的丧门星,落草为寇的破落户,原来你就是师姐手上过不了三招的蒙古王子,怎么?当年被师姐挫败了自尊,没脸回去当你的小王子,居然还跑到这山头妖言惑众,对了,听闻你伤得不轻,现在好了没?还不快快跟本姑娘求饶,本姑娘心情好了,去请师姐替你瞧伤岂不更好?」
「牙尖嘴利的小妮子,看不出来啊,今日你已如瓮中之鳖,插翅难逃,居然还大放厥词,本座倒要看看,你如何败我?」,霍都被呛得有些恼怒,却也不急躁,冷笑道,言罢背起双手,一副志在必得的神情,静候眼前的女子有何花样。
只见黄蓉变戏法般地变出一根火折子,手掌合拢,顺势侧身朝石窟露台外的天空一扬,一道火焰迸发,在夜空炸出一道黄白色的亮,悬于空中几息。
「不好!」,霍都心里暗惊,这是信号烟火?
霍都这才发现,平日里教徒每隔两柱香的吟诵,此刻还未响起,立马唤手下,却无人回应。
「你!你究竟是何人?」,虽说有些心急,可霍都依然没有失去理智地扑向黄蓉,而是警惕地忌惮三分。
黄蓉未露出骄纵的得意,只是微微一笑,叹了口气道:「原本打算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你们一网打尽的,既然发展至这个局面了,整个极乐教山头也已被包围,拿下只是须臾之间。奈何,你也对我早已警觉……」
「无妨,这番差池,倒让结局来得提前了些。」
黄蓉微微抬起下巴看着霍都,眉眼含笑,狡黠地说道:「此刻你已如瓮中之鳖,插翅难逃!」
话音刚落,便腾空而起,攻向霍都,霍都脸色愈发铁青,内力迸发全力迎击。
愤怒火焰逐渐燃起,没错,霍都被戏耍了,从头至尾都是这「沈思静」,不!来历不明女子所设的圈套,什么为救夫君故意的接近、自以为看穿的马脚、甚至二人共修神功,企图卸下他的防御,直到二人切磋武艺过程中的步步为营,层层设计,背后的目的居然是——将极乐教一网打尽,如此胆识谋略,真是出自眼前这貌美女子之手?
这种羞臊耻辱之感,跟当年在终南山上,被那黄蓉羞辱的感觉如出一辙,只是当年没有如今这番弯弯绕绕,是武功上的失败,如今却是智计的失败,难道说这幕后之人……?
霍都使出全部内力,却依旧被震得频频后退,方才内心的狂妄算是一落千丈。正要咬牙,继续出击,窟口传来石头裂开的声响。
「教主大人!」,石窟口的机关被冲破而开,三位身手不凡的教徒冲进来,看到霍都,也顾不上更多大呼:「不好了!教主大人,教派正门有不少武林人士围住,在向教中逼近!」
还未等霍都做出向后门以及密道逃离的部署,另一位教徒直言:「后门和密道狭窄,被官兵行油毡火攻封死了出路啊!」
「什么!?」
「教主大人!让我们带你先逃吧!」,三位教众恭敬地单膝跪下,右臂悬于胸口,行的似乎是蒙古的大礼。
「不!我不退,我不甘心——噗啊!——」,黄蓉掌风已至,霍都结实地接下这一掌,被震得口吐鲜血,满脸的惊恐骇然。
三个教众同时出手,黄蓉又是展现灵活的身法,避其锋芒,左挪右闪。
「哈哈哈哈!果然是你,黄蓉!只有你,能让我败得如此彻底……」,霍都狰狞地看过来,只见那易容多日的「沈思静」之容在黄蓉利索地转身后揭开,那张熟悉的脸庞又出现在霍都面前。
「霍都,多年前比武,念你恶根还未深种,才未下死手,原以为你真能心生忌惮,远离中原之地,却没想到你居然痴心妄想,企图偏安一隅,妖言惑众,掳我大宋百姓!」 黄蓉平静中带着一丝愠怒,仿佛是即将惩下神罚的菩萨。
不等霍都应答,已有几个丐帮弟子从外冲杀进来,为首之人正是此前杳无音讯的宋长老,身后还跟着小叫花子阿茂。
原来宋长老潜伏多日,与外界断了联系,正当一筹莫展之时,黄蓉发现了他留下的丐帮独有印记,便暗中将阿茂与宋长老搭上线。于这数月内,屡次在这教中运筹帷幄,避开这极乐教的耳目,少量多次调遣丐帮弟子,同时书信江陵和襄阳官府,提供了极乐教掳掠百姓的证据,才有今日会合于此处围剿极乐教。
霍都前方的露台被黄蓉挡住,身后石窟入口还有丐帮弟子陆续涌入,脸色阴沉到了极致,眯起双眼狠狠地盯着让自己一败涂地的黄女侠,眼神似乎要将黄蓉射穿,将这玩弄自己于股掌的女人的自尊彻底击溃,将她变成一头堕落的性奴…
…
突然,霍都脸色一变,阴沉散去,转而仰头大笑,众位丐帮弟子彼此使了个眼色,一拥而上。
「不可!」,黄蓉紧盯着霍都的一举一动,企图喝止贸然上前的丐帮众人,眼看阻止不了,自己也冲将上前,索性直接将霍都立马擒住,免得多生事端。
「呲——呲——」,一阵黑烟陡然升起,将霍都和几个教徒笼罩,丐帮弟子冲撞在一起,难分敌我。
黄蓉将面纱一蒙,径直冲向「霍都」,不由分说就是一掌劈下,「霍都」惨叫一声,但被丐帮众弟子的咳嗽声淹没,只见「霍都」这道黑影倒地,不知生死。
黄蓉挥动手臂,带动衣袖加快黑烟散去,咳嗽声也零星落下。
「哎……丐帮弟子听令,沿着各个方向追击贼人霍都!」,黄蓉看着地上的教众面露愁容,方才就要拿下霍都了,可是霍都拉出身旁的一名教众替自己抗下了她的一掌,随后便趁乱逃走了。
希望丐帮弟子能追到吧,毕竟若是官兵,变数可就多了。这极乐教为祸一方非一时一日,能活动至今日,难说此地以及襄阳的官府没有猫腻,原计划皆由丐帮弟子出马,于此石窟生擒霍都,就连这露台以下的竹林山谷自己都做了打算,可还是教这霍都逃了。
翌日拂晓,未抓到……
正午,还未抓到……
黄蓉总算是换回昔日的帮主穿着,盘起发髻,于山脚下的亭子中,给被解救出的百姓把脉问诊。作揖感谢官兵相助,目送官兵押解活着的极乐教余孽远去。
宋长老这时领着众弟子前来请罪,「分明朝着后门出路和密道方向追了,可还是让这霍都在这层层封堵下逃跑了……」
走出凉亭,黄蓉并未怪罪众弟子,只是侧目,幽幽说道:「你等救人有功,为何言罪?此番若有罪,也并非是帮中兄弟的。思来想去,答案怕是来自这襄阳城内……」
「穷寇且莫追,我们即刻启程回襄阳!」
发给被解救的百姓回乡的盘缠后,百姓纷纷跪成几排,哭着感谢黄蓉黄女侠。
「多谢女侠……」
「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女侠,不,您就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
黄蓉一个翻身上马,披风扬起,心里默念:
靖哥哥,有些日子未见了,前方战事如何了?先前安排芙儿和齐儿前去助你,不知你们可曾遇到了?这极乐教的案子算是告一段落了,在逃余党还会继续追查的,但我隐约怀疑,襄阳城内有问题,霍都的逃跑可能都与之有关……
不管如何,你的蓉儿这就回来了,想你,念你……
第八章 监军
宝佑五年立春,郭府大小事务都被黄蓉安排得井井有条,郭靖才得以将完全的重心放在练兵和军机要务上。
作为郭府主母的黄蓉,心里深知如今世道不易,以身作则主张节俭,严忌铺张。
为了省下同其他襄阳官员府邸走动的银两,今年整个郭府至今都未曾置办新衣。
岁月不仅没有夺走她的容颜和身材,反而增添了几分成熟与雍雅。
除了日常府上的杂务,黄蓉还安排丐帮弟子继续在襄阳城搜集极乐教的线索。眼下,帮中基本事宜事务多由耶律齐接手,处理也颇为妥当。
又逢军队训练,郭靖在外扎营,独守空闺的女侠总算是有了真正的闲暇,盯着摇曳的烛火微微发愣。配合一个可怜虫演了出荒诞的戏,在寒冷的洞窟,又是一场逢场作戏……
她自是不愿想起的,只是突如起来的愧疚在心底悄然蔓延。
「跟那贼人做……逢场作戏,只是为了铲除极乐教的权宜之计罢了……」
「况且,彼时我内心里,当成是在和靖哥……罢了罢了,细想这些做甚?」
「说到底也是为了靖哥哥和苍生百姓,你身为丐帮帮主,郭将军的夫人,怎得连这般心境也没有?」,黄蓉想着想着,内心的坦荡和傲气不禁让她自嘲了几句。
「黄蓉,你的身和心始终属于夫君!这毋庸置疑!」
「……对吧」
思绪没有彻底陷入那些荒唐戏码,黄蓉她面对过,做出了她的选择,冥冥之中,在某个方向、内心的某个角落,惊慌与茫然,错愕与纠结,正缓缓被某种坚定所取代。
曾经,作为桃花岛主之女,从小受黄老邪的影响,不愿被世俗礼教约束,自由自在。游走江湖时,邂逅了郭靖,这个她托付终生的男人,之后当帮主、作人妻、为人母……,在如今她的心里,也已有了比自由更重要的价值存在。
爱情在婚姻之中真的会变成亲情吗?不,至少黄蓉认为不会,因为她的爱情仍在,也许这也意味着,在她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还有那个不受世俗礼教束缚、向往自由的少女……
虚焦的烛光再次变得真实,思绪回到眼前,极乐教势力基本被铲除了,可仍有余孽在外,尤其是那贼人霍都,至今下落不明,这件看似解决,其实仍然疑点重重的事始终搁在女诸葛的心畔。
翌日午后,原本阳光明媚的天突然开始变得有些阴沉,黄蓉正在房中打坐练功,太虚心法运转片刻,磅礴的真气充满整个别院。
「咦?」
黄蓉有些惊讶,原因是她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爽酣畅。真气如同流水一般荡涤着她的身心,蒸腾的水汽甚至冲开皮肤屏障,在体内化作一缕缕潮红劲,丝丝萦绕。
「难道说,有所进阶?不对,自己仍在停留在原本的境界,此时此刻甚至察觉陷得更深。」
黄蓉不解,索性并未察觉有碍,便不再理会,收势起身。
起身时才发觉,身上的汗液完全浸透了薄透衣衫,脸庞泛得潮红,甚至连睫毛上都挂着盈盈的小水珠。
府中的丫鬟在房外通禀:「夫人,老爷回来了!」
这一刻,她仿若一个依旧沉溺于恋爱甜蜜期的女孩,也顾不上洗净身体了,连忙穿上一件抹胸香草染裙,上衣短衫还没穿好便冲出房间,奔向正院,身后丫鬟捧着长袍和束带赶紧跟上。
另一边的黄蓉急步行至岔口,期待的目光穿过树木枝桠,正巧看到郭靖身穿盔甲在前,迈过门槛后,便躬身作揖,侧身抬手,随后便领着身后之人进了郭府。
身还未进郭府,朗声大笑便已响彻门扉。
「哈哈哈,怎得劳烦郭将军亲自带路?不可不可!久闻将军大名,今日一见,当真是气度非凡,英武豪迈哇!诶嘿!」
话音刚落,只见一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迈进大门,直接映入眼帘的是挺着圆厚的大肥肚子。男子体态臃肿,面孔肥硕,两鬓几分花白,如同鲶鱼须的胡子也掺杂着白。笑容将五官向一块挤弄,眼睛眯成一条缝,一手捻着胡须尖,一手背于身后,露出的手掌手指纤细修长,一副典型的文官形象。
「贾大人抬举了,郭靖一介武夫,若有礼数不周还请大人海涵,既大人是奉朝廷之命,特来襄阳巡查督军,末将自得担起领路招待之责。」,郭靖弯腰双手拱礼。
「郭将军说笑了,此次巡查督军实乃例行公事,蒙古大军近日活动愈发频繁,我等自当不能掉以轻心。德生,还不快快行礼!」,贾似道转头唤一个少年上前。
少年憨头憨脑上前,躬身行礼,抬头一脸未涉人世的模样。
「你我二人合作,总是呼官职太过生分,郭将军若不嫌弃,今后以兄弟相称如何?在下自知年长你几岁,便厚颜叫你一声郭老弟了!」
「所言极是,贾兄!」郭靖耿直地抱个拳,笑道。
「德生是我的独子,他母亲早逝,这次巡查一时半会儿也回不去,便将他带着了。我们父子二人加上几个随行家奴,可交由郭老弟」处置「了。」
「贾兄放心,我已有安排,若是贾兄不嫌别院简陋,彼处避开了街道,安静隐蔽,不易受打扰。」
「如此甚好!诶,怎么不见弟妹?」,贾似道环视四周,像是不经意地询问起。
春风吹拂,枝桠摇动,待放的花蕊颤抖,背景里一道美艳的身影由远及近的浮现,莲步轻移,杏黄裙随着其中的双腿交替迈进而飘动。及近前处,打量过去,乌黑发丝在脑后盘起,翠绿的玉钗横于其间,上身内里着碧染抹胸,下身着杏黄罗裙,外披青色袍,包裹着圆润丰腴,穿着不显富贵,可端庄大气,雍容典雅。演绎那倾国倾城之貌的是娇艳欲滴、千娇百媚的微笑,奇怪的是,只是初春乍暖还寒,为何脸颊泛着血红,两边鬓发点缀细小的汗珠?
黄蓉调整了下呼吸,信步向前,郭靖以外的众人此时默契地一言不发,贾似道、贾德生以及随行家奴无不有些看呆了,直到黄蓉向郭靖行完礼,又朝向贾似道的方向,双手相交至胸腹间,微曲膝,颔首行礼后,贾似道才反应过来还了个礼。
监军之事,出乎黄蓉的意料之外,郭靖也未曾谈及过此事,幸亏女侠机敏,几轮对白也是让她了解个大概,因此并未表露出一丝诧异。这番镇静得体,更是让贾似道讶异,兴许是平日里见惯了宫里宫外那些附庸于男人的女人,相比起他们的弱不禁风,黄蓉挺拔的体态、美艳大方的同时又有几分巾帼英姿,非同凡俗里的颓废堕败,勃勃生机于她身上焕发。
简单的寒暄后,移步至会客的正堂。贾似道总是面带笑容,一直声称自己十分相信郭靖黄蓉夫妇,所谓监军只是例行公事,接下来要过问一切军机要务,还望郭靖诸事能行个方便,积极配合。
郭靖是在城外驻扎营地迎来的贾似道,上令直达,想必自有上面的考量……
论领兵打仗,戍守城邦,郭靖是擅长的,但论起朝堂政治,他仍是稚嫩的。
开朝以来,因为太祖的出身兵戎,此后的武官将领同本该是平阶的文官比,都要差半个品级,遣兵调将更是君主极为忌惮的地方。
黄蓉暗自思忖,她敏锐地想到,此番监军巡查并非是什么例行公事,此前她的夫君驰援他城,并非是上令下达,只怕靖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之举正是上面所惮的事。她隐约感觉有些不妙,如果靖哥在掌兵时犯了朝堂的忌讳,这个节骨眼,只怕是凶多吉少。
「如此看来,这个贾似道,他的态度便十分紧要了……」,黄蓉灵机一动,转向贾德生,笑问道:「贾贤侄,不知年方几何,平时除了念书,可有什么爱好?」
「唔,啊,哦,小辈今年十六,平日里除了念书以外,要说最爱的便是丹青了」,支吾地答道,说完抬头偷瞄了一眼黄蓉又看向地面。
「哎,他娘亲走的早,我平日里事务繁忙,与小儿相处时间不多,只知他不爱出门,总爱在书房里研究字画,这回我受命来到襄阳,心想索性也将他带着,多见见我大宋河山。」
贾似道摇头轻叹,谈及其子时,也未多看一眼,只是笑眯眯地看着黄蓉,仿佛在解读黄蓉的心思。
发觉黄蓉未发现他的偷看后,贾德生又偷瞄了几眼。
「说来也是巧,吾家小女郭芙也是十六岁了,想必同辈之间应该更有共同话题,若是贾贤侄不介意,闲暇之时不如多跟小女接触交流」,郭靖见贾德生在长辈之前表现得不自在,笑着说道。
黄蓉听到郭靖话说一半,便以知晓他的意思,朝他使了使眼色,郭靖也未瞧见。话音刚落,黄蓉便紧接着说:「小女虽也读书识字,可偏是待不住的性子,琴棋书画更无兴趣,只爱舞刀弄剑,没半点姑娘家的样子,贾贤侄钟爱诗词歌赋、丹青书香,这共同话题实属难寻。」
「可莫要这么说,贤侄惶恐,早闻襄阳依汉水而建,来时仓促,还未能好好游览一番……」
「你若是无心官仕,便和郭家姑娘学学武艺,将来也能在郭老弟手底下冲锋陷阵,国难当头,勿要还惦念着你那宝贝丹青」, 贾似道面露愠色,对儿子的弱不禁风嗤之以鼻,至于什么冲锋陷阵,连郭靖都听出贾似道的口是心非。
贾德生无言反驳,唯唯诺诺低下头……
黄蓉瞧见这一幕,心一软,温柔道:「芙儿的武艺也谈不上精练,不过你们二人,一文一武,互通有无,岂不更好?」
贾德生低头听着,内心有些翻江倒海的动静,平日里下人对自己只能算作恭敬,儿时丧母的他从未经历过来自成熟女人的温情,父亲的讽刺挖苦此时仿佛都烟消云散,在此之后面前除了黄蓉的一颦一笑,再也没有别的动静,周遭的声音变得低沉混沌……
安顿好后,便是接风洗尘,贾似道、郭靖与襄阳本地的官员共宴后,带着些许醉意回到府中。
初春的夜还是有些冷,吹至郭靖身后变得有了些暖意,行至卧房门口,隐约看见房内微弱烛火。
「蓉儿?」,郭靖轻轻唤了一声,无人回应,便轻手轻脚地把房门推开一个角度,侧着身体挤了进去。合上门,解开袍服同时转身,脱得只剩白布里衣,掌起桌上的蜡烛,沿着细微的光线就往床边走去。
烛台放在床头,烛光将大半个床铺照得清晰,没盖被子,黄蓉背对着外面。
一双白皙的腿错开,上下叠放,往上延申,曲线逐渐变得圆润,亵裤已经退至大腿处。洁白如嫩藕般的手臂懒散地搭在身侧,亵衣是个薄透的肚兜,仅腰两侧伸出些整块的布料,美背和后颈的系带千钧一发,另手臂支撑着头,从前往后在昏黄的光影下拉伸处一整条曼妙的曲线。
郭靖微微喘着粗气,拍打在美人的娇躯美背上。美人不知是才醒,还是在假寐,娇声问:「靖哥哥?」
郭靖有了答案,定是假寐!能站在这里欣赏娇妻,除了我郭靖,还能有谁?
带着几分醉意,一头扎进了温柔乡,引出几声没有任何睡意的娇笑。
「靖哥哥,我好想你啊!」
「蓉儿,我也是!」
两个火热的身躯相对,暗角里看不清二人此时的表情,只有几乎赤裸的火热身躯和呼吸声,感应到气息的来源后,默契得直达对方的唇。
舌尖探了出来,在门口拨弄了几下,顺滑的钻了进去。
「唔……」,是酒味,克制住下意识的拒绝后,还是放任它进来搅动。
胸部紧紧贴住,直到一只粗糙的手意图攀上乳峰,刚让出一条缝隙便从侧面钻入。
「唔……」,胸口的一团被用力揉捏地快要从指缝间涨出,松开又恢复如初的圆润,反复交替变化,一下一下,揉捏着向顶端慢慢收拢。
「啵……啊~」,黄蓉仰头哼了一声,和舌头分别时还无意间嘬了一下。拇指和食指已经夹着蓓蕾轻轻捻动。
不甘示弱的黄蓉也伸手,往郭靖的下身探区,还是熟悉的那根滚烫火热。虚握住头部,掌心包裹着那家伙什的整个头部,指尖温柔地把皱褶往下褪了褪,轻轻地摩挲。
房内的温度逐渐攀升,两具肉体的亲密交流也来到了正题。
郭靖躺着,双臂架着黄蓉的臀,阳物竖得笔直顶到潮湿的穴口,手配合著推着臀肉往上,洞穴两边慢慢分开,缝隙变大。
向上一挺入了身。
黄蓉仰着头,张嘴径直地就从嗓子发出「哦」的一声。坚挺之物一下子没入洞里,瞬间被潮湿粘腻包裹。
适应之后,开始了一下一下、向上向前的挺动。
「哦~……啊~」,黄蓉一只手掩着嘴,试图将自己藏一藏,二人都舒服地闭上了眼。
「哦~……啊~」
「噗呲……噗呲」
「噗呲……噗呲」
「啊!~」,感觉要来了,黄蓉双手撑着,微微俯身,双膝着床,摆动腰肢带着臀,夹着起又瘫着落下。
「噗呲噗呲」
「噗呲噗呲」
太虚心法像是被开启的阀,玉壶逐渐被释放的真气填满,黄蓉的动作幅度更大了,郭靖睁开眼,看着闭着眼,面露潮红的女人在身上耸动着。
「啊~」,两个手掌同时握住乳房,一下一下从外往内挤压,两坨头撞在一起,形成深邃的沟壑。
进入新一轮的节奏后,手掌放开,两团肉会自己腾空,撞在一起后又被弹开,乳头愈发坚挺立起,烛光下的两点嫣红有节奏的跳跃着,水声潺潺如骤雨。
「噗呲噗呲」
此时,太虚心法,微微发出暗红色,此时沉浸的黄蓉还未意识出什么,沉浸在身体被一次又一次充填的满足中。在一次深入的瞬间,她觉得体内的那根似乎坚硬了几分,甚至能感觉又大了一点,随后又深了些。
没有唤出口,取而代之的是在内心的呐喊:「靖哥……我好爱你!有时,我感觉……我都不像我自己了……」。
一瞬间的分神让黄蓉似乎想到了些什么,睁开湿润的眼,瞧见郭靖双眼紧闭,不顾一切地挺动。黄蓉突然抿嘴笑了,紧接着眼被湿润装满淹没了一切。
「或许我有很多向往,但我的真正向往,永远是你希望我的模样。」
黄蓉更加投入地扭动,跪坐着的身体沉得更低了,胯部进一步下探,髋部打开,脚背绷紧内收,甚至向后扣住了郭靖的双腿。
「啊~」,一声尽情的释放,如黄莺啼鸣,黄蓉抵达了高潮,如崩云屑雨,浤浤汩汩。
「蓉儿这就已经……」,恍惚间,郭靖脑海里一个场景一闪而过,黄蓉侧身与他四目相对,无话……
一股股精从阳物中喷薄而出,灌溉在花芯上。二人靠在一起,都没说话打破这激情后的静谧。
黄蓉闭着眼,搂紧郭靖,冷静地说:「靖哥,贾似道此番督军,绝非他所言例行公事,军务无小事,切记谨慎。」
「咦?」
抬头一看,发现郭靖已然进入梦乡,黄蓉无奈又心疼地笑笑。
「也罢,毕竟,有我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