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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章前世今生
恢复意识时,张恪极力想恢复车祸时的记忆,却发现记忆仿佛时间与空间扭曲后残存下来的碎片一般,没有真实感。
在两眼一黑后,一幕幕画面像是放电影一样在周围闪烁,而自己却飘在远处观看,模模糊糊,看不真切。
电影片段中,仿佛有不同裸体女人在与自己做爱,仿佛又不是与自己,是在与其他人做爱,不只是与一个人做爱,有的是与一群人做爱。
那些女人面容模糊,勉强可以看出轮廓,有的自己认识,有的素未谋面。她们在放纵的扭动身体,夸张的淫叫,摆出各种姿势。她们的下体有的阴毛浓密,有的干净无毛;有的穴口紧闭如处女,有的阴唇大开涌出白花花的精液;有的阴道被插入了一根肉茎,有的一个洞里被插入了两根、三根肉茎,更有的被插入了一只手臂;有的是屄洞里插着鸡巴,有的是屁眼里插着鸡巴,有的是嘴巴里插着鸡巴,有的是全身孔洞都插着鸡巴……
而周围的男人有的像是自己,有的又不像自己,有高有矮,有胖有瘦。而他们的阴茎有的耷拉着,有的勃起着;有的又大又粗,有的小如蚕豆;有的峭挺弯曲,有的斜插直凸;有的龟头奇大,有的茎杆粗壮;有的喷精如尿尿,有的尿尿如射精……
总之是些裸体的男男女女,白晃晃一片,闪着白光,看不真切。
最后好像听到一声贱贱的笑:「你敢骂我狗日的……」
*** *** *** ***
张恪慢慢醒过来,眼睛蒙着一层灰蒙蒙的荫翳,淡黄色的天花板有些斑驳,不像是医院里,这颜色很熟悉,自己家在搬出市政府机关大院之前,天花板就是这种颜色,那时父亲是市政府副秘书长、母亲是市信访局的普通干部,自己还是好学生。
旁边有人在小声地交谈。
「唐市长的意思,要你爱人出去避一避……」就这么一声,接下来就陷入静默,听不出身边站着几个人。
这句话的内容与语调,张恪有着很强烈的熟悉感:一定有人在某个地方、某个时刻,用这种语气说过同样的话。
正要回忆这句话是谁说的,脑袋一阵剧痛传来,没有力气扭头去看旁边站着谁。这种头疼的感觉,张恪也很熟悉。张恪记得自己在毕业的那个暑假里发过一次高热,头就跟现在一样痛得厉害,像被人用木楔子打进后脑勺似的。
那时还是海州市常务副市长唐学谦被人诬告入狱的九四年,父亲作为被唐学谦提拔上来的人,受到很大的牵连,那时一家人惊惶失措,没人有心思想着送自己去医院。
就是这种熟悉的头疼,让张恪怀疑自己只是发高热后做了一个长长的梦,而不是出了车祸。
正当张恪头痛思考的时候,一声充满魅惑的「啊——」声,打断了张恪的思绪。张恪无法睁眼,双耳却听得真切,那声音好像是个女人发出的,但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叫春声?难道还是在梦中?
又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声,中间夹杂着一阵小声说话的声音。
「别……小恪他……」
「……他吃药……醒不过来……张秘书在……回不来……」
接着传来了一声压抑的呻吟声「啊——」,然后就是「啪」的一声。
张恪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聚精会神地听着,耳边不断传来隐隐约约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娇喘声,持续不断的「啪啪」声,那充满淫欲气息的声音,让张恪的下体勃起,隐隐作痛。
这种偷听别人肏屄的变态感觉,使张恪莫名变得激动兴奋。
接着又传来了性器官摩擦的「噗嗞噗嗞」声和口舌相交热吻的吮吸声,女人偶尔发出一声短暂娇嗔声:「啊!你轻点!」
不久后,女人的娇喘声越来越急促,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也越来越快,片刻后女人高声叫了两声「啊——啊——」
然后便是粗重的喘息声。
张恪的阴茎胀的难受,很想用手撸一下,但是身体根本不受控制。
过了一会儿,张恪听到了「哧溜——哧溜——」如同吃冰棍的吸吮声音,吸吮的声音越来越大。
这种吸吮声徘徊在张恪的耳朵里,他甚至能想象到女人一面疯狂的吸吮黑红色的大龟头,一面对着男人露出淫荡的笑容。女人嘴里被塞得满满的,只能发出很闷的呻吟。
张恪那根刚刚平复一点的阴茎又勃起了,张恪有些无语。
不一会儿,声音停止了,张恪的心脏「砰砰砰」地跳,聚精会神地听着,他们在干什么?怎么没动静了?
「啊——别……那里……没洗……啊——」
「啪——啪——啪啪啪——」
张恪知道两人又肏上了,脑中出现女人雪白浑圆的屁股分开着,中间插着一根粗大的阴茎,正在快速地进出着。
「啪啪」声响了一阵儿,这时女人发出了沉闷的「噢——噢——」声,张恪想女人是不是跪趴在地上,又或者是趴在柜子上,撅起浑圆的屁股,被人从后面肏干。
突然高亢的女声响起「啊——啊——屁眼……好爽……啊——肏死了……」
紧接着传来「噗嗤——噗嗤——」的声音和肉体撞击发出的清脆「啪啪」声。
张恪听到这里,心想那个女人难道是在被肏后庭?这样想着,一幅画面浮现在脑海里,一根粗大的鸡巴正在粉嫩的肛门中抽插,而刚刚被操过的屄里,正在往外流着白色粘稠精液,随着屁眼中鸡巴的挤压,女人的淫水也从阴道口被挤出!
张恪被自己想象的画面刺激的差点射精,但勃起的阴茎没有被人摩擦刺激,只能肿胀着,张恪憋得很难受。
张恪很奇怪,自己之前对肛交根本没什么感觉,怎么现在想到肏屁眼这么变态的玩法就这么兴奋呢?
「噗嗤——噗嗤——」伴随着「啪啪啪」肉体撞击声越来越快,不绝于耳,男人和女人都发出让人听了脸红心跳的呻吟声,「啊——啊——噢——啊——啊——」
片刻后声音停止了,两人都喘息着。
张恪的阴茎还是勃起着,他很好奇,旁边的两人会不会发现。但这是梦里,没有人会知道吧,张恪自我安慰着。
没一会儿又发出了「哧溜——哧溜——」声,安静了一下,接着是一阵「哗哗——」声,伴随着水杯倒水时会发出清脆的「叮咚」声,随着水位上升,声音逐渐低沉,然后是「咕咚——咕咚——」喝水的声音,再接着水杯被倒满,又是「咕咚——咕咚——」声。
张恪头疼的厉害,好像又昏睡了过去,感觉自己的鸡巴被包裹在一个温暖的地方,然后没多久就射精了,再也不胀的难受了。
*** *** *** ***
不知过了多久,张恪又醒了过来。「唐市长的话,你琢磨琢磨……」那男人的声音传来,接着就听见有人推门走了出去。
听到这人再一次提起「唐市长」这个称呼,张恪心里想:这个唐市长是谁,自己只认得唐学谦这一个姓唐的市长,但是唐学谦九四年被人诬告受贿入狱,到九九年改判无罪释放,那时他的精神状态很不好,休养了好几年,都无法重新回到领导岗位上去,现在只是一个糟老头子,还有哪个是姓唐的市长?
想起唐学谦,就不能不想起父亲这十几年来随唐学谦浮沉的坎坷命运。
八十年代初父亲研究生毕业后,就回到海州师范学院工作,后来,海州师范学院院长唐学谦调去市里担任副市长,父亲随他去了市里,在市政府办秘书二处当副主任。在市里一待就是五六年,唐学谦当上常务副市长,父亲也逐渐爬到市政府副秘书长的位置。
到九四年,唐学谦因为主持新丰集团的改制工作,被举报涉嫌受贿,省里派下来检查组调查。在唐学谦接受隔离审查时,有人带话给父亲,让他到外面避一避。父亲借给叔爷爷办丧事的机会离开海州,过了不久,省检查组就取得唐学谦受贿的关键证据,奇怪的是,在这个时候,外面都在传是父亲提供线索才让检查组查到唐学谦的把柄。
唐学谦入狱后,父亲被解除公职,回海州大学任教。此时的海州师范学院,已经与其他几所院校合并成为海州大学。
到九九年,海州市委书记丁向山受贿被捕,法院才改判唐学谦无罪。人们这时才知道九四年唐学谦受贿入狱是丁向山诬陷的。至于为什么市委书记要诬陷职位比他低的副市长?法院含糊其辞。
这就给了人们很多想象空间,有说丁向山与唐学谦争夺一个叫许思的女人;
有说唐学谦早就掌握丁向山受贿的证据,想借机扳倒丁向山,却让丁向山先下了手。至于真相是什么,好像也没有定论。
但是唐学谦出狱后,精神状态很差,记不得当年曾找人给父亲带过话。人们重新回想起当年的情形与流言,父亲当年在唐学谦接受调查时离开海州,在他们看来,除了背叛之外,还有与丁向山共同陷害唐学谦的嫌疑。
法院没有给父亲明确的说法,父亲在海州大学也没有了立足之地,在昔日同事的帮助下,调到海州棋院当个门卫糊弄人生。父亲一世的聪明,却误在带话人的身上,一辈子翻不了身,心里苦闷,五十岁不到,就一头白发。
随着父亲的沉浮,一家人的命运也颇为波折,母亲也很快被调出市信访局,调去的企业效益也不好,九八年就下了岗。一家人在经济上一度也十分困难,直到张恪大学毕业,在海州隆裕集团当上部门主管继而当上分公司的经理之后,家里的经济状况才有所改观。
今天是几号了?张恪记得自己出车祸时是四月二十八日,二零零八年的四月二十八日,开车过路口时被突然闯来的车撞飞,人就失去了意识,感觉昏迷了很久,三四天大概有的,或许已经过了五一假期。
虽然头疼得厉害,张恪心想能活着就好,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睡之前还在想,刚才那对交媾的人是谁?难道是在做梦……
*** *** *** ***
「烧还没有退。」
一只冰凉的手按在张恪的额头上,张恪睁开眼,看见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说熟悉是这张脸看了三十年了,说陌生是因为这张脸绝不可能这么年轻,差不多是十多年前的样子,那时母亲梁格珍是市信访局一名普通干部,美艳少妇打扮,看上去要比同龄女人年轻漂亮得多。
张恪疑惑地再看了一眼,即使前额的皱纹消失了,眼角纹没了,皮肤注水似的恢复弹性,眼前的人的确是母亲梁格珍无疑,但是……为什么妈妈变年轻了,还变得更漂亮了?
张恪看着年轻了十多岁的母亲,忽然想起十四年前的夏天,自己躺在家里,因为发高烧,头痛得快要裂开,昏昏沉沉一直在睡觉。
在做梦吧!
张恪眼睛一闭,任剧烈的头痛吞噬了自己的意识,哪怕醒过来断胳膊断腿,总比醒不过来强。
又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张恪再次醒来,看见母亲正坐在床前,一脸的关切;
张恪左手臂缠着输液用的硅胶管,剧烈的头痛有所缓解,伸了伸手脚,有些虚弱无力,没感觉有断胳膊缺腿。
还是在做梦,重复十四年前的情景而已吧。
梁格珍见儿子张恪醒了过来,脸上的担忧淡了一分,伸手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又贴到自己的额头,感觉了一下体温的差异:「烧退了,知行,小恪的烧退了。」
张恪心里充满疑惑,被母亲微凉的手掌压在额头上,那感觉却是真实的,父亲从外屋推门进来,穿着洗得雪白的立领短袖衬衫,眼窝子深陷进去,头发凌乱,胡子有几天没刮了,正是十四年前唐学谦被调查时的形象。
还是在梦中吧?
此时张恪想起刚醒来时听到的那个人声,那人是唐学谦被双规前的专职秘书叶新明。如果这场梦是重复十四年前的情景,叶新明应该是假借唐学谦的名义,骗爸爸离开海州。
但那时好像听到了男女激烈性交的声音,难道是叶兴明,但那女人是谁?听得像年轻时母亲的声音,但这怎么可能呢,张恪想不明白,便觉得又是在梦里的荒诞场面。
梦境重复十四年前的经历,想想真够可悲的。父亲离开海州,唐学谦受贿入狱,谣言四起,父亲成为陷害唐学谦入狱的背叛者,一家人的命运就要发生逆转,周围的世界就要变得冰冷残酷。张恪在经历人生第一次挫折带来的痛苦之后,变得玩世不恭。而那时的张恪,拿他自己的话来说,是一个连双手都没有性经验的纯情少年。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随父亲走进来,张恪只记得这人姓陆。陆医生伸手摸了摸张恪的额头,肯定地说:「烧是退了,药按时服用,明天我再来一趟,没有问题,就没有问题了……」
张恪目光落在双手与被单下的身体上,的确不同于原来自己的双手,身体也是少年时消瘦的样子。
既然是梦,为什么这么真实?或许是回到十四年前也说不定。
张恪看着父母站面前,实在不晓得说什么好,病人总有不说话的理由。
迷迷糊糊地睡下,即使感觉是如此的真实,张恪宁可相信这是一场梦,十四年前的那场冤狱对唐学谦、对张恪一家人来说都是一场噩梦,谁会希望再来一回呢?
第002章 注定发生的车祸
张恪再次醒过来时,肚子饥肠辘辘,既然有饥饿的感觉,表明身体已经开始恢复了。
床头柜摆着一碗稀饭,里面还有荷包蛋与肉末酱,飘着诱人的香气,感觉不到外屋有人,大概都出去了。
张恪躺着不动,终于抵挡不住如此真实的饥饿感与食物香味的诱惑,挣扎着坐起来,心想便是做梦,也没有让自己挨饿的道理。将稀饭、蛋与肉沫统统吃进肚子里,又躺了一会儿,手脚才渐渐生出力气。
张恪推门走到卫生间,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满是病容,下巴尖尖的,眼睛里没有神采,嘴唇单薄,唇上有些茸须,正是年轻时的自己,要不是从镜子里看见,仅仅是回想,是想象不出这么真切的面容。
究竟怎么回事?张恪扇了一下脸,没敢用力,有些痛。梦境是模拟不出身体的痛觉的,但是谁又能肯定呢,难道时光倒流是合乎情理的?既无法证明身在梦中,更无法相信身处真实的世界。
走过客厅,目光扫过玻璃台几上的日历——一九九四年七月十八日——啊?
七月十八日!
退烧不是七月十六日吗?张恪之所以清楚地记得退烧的日期,是因为在那年发过高烧之后的第三日,也就是七月十八日,就在机关宿舍后面的北街发生了一起五死三伤的恶性交通事故。
张恪拿起T恤穿上,从门边立柜上的陶罐里抓出一把零钱,一把钥匙用一根彩绳穿过——与记忆里的细节完全一致——将钥匙与零钱一起塞进裤兜里,下了楼。
买了一份当天的晨报,确实是七月十八日,张恪抬头看了看挂在西侧高楼角上的太阳,转过拐角,往北街走去。
此时的北街看不出一丝异常,沉闷的空气,让人昏昏欲睡。临近街角是一家建材店,隔壁是家五金店,再过去是便利店。热气蒸腾,街上几乎看不到行人。
就是这里,除了自己,没有一个人,偶尔有一辆汽车绝尘而过。张恪在街边站了一会儿,看起来不像是出过车祸的样子,也看不出要出车祸的异状。
高热刚退,虚弱的身体经不住炎热,额头汗水直流,张恪埋头钻进便利店,站在呼呼作响的吊扇下面。
帘子被人从外面掀起,一名青年将帘子举过头顶,让他身后的少妇牵着小女孩的手先走进来。张恪扫了一眼,少妇面容姣美,腰肢纤细,穿着素色长裙,腰收得窄窄的,胸部看上去愈发高耸。
少妇背着光走过大门,张恪几乎能透过稀薄的裙布看见少妇丰腴的大腿,乳肉从身体两侧挤出,可以看出乳房的轮廓,有种沉甸甸的感觉。
张恪心想:「这对大奶子恐怕一只手无法掌控。」
待少妇进来,就没有了透光效果,张恪暗感可惜,只觉得这么美丽的少妇,海州也极为少见。有男伴在场,张恪也不敢太放肆盯着看。只见她眼睛流露出夏季午后常见的困顿,而牵着少妇手的小女孩也相当的漂亮,有四五岁左右,正噘着嘴抹额头的汗,眼睛里有着深邃的黑色。
张恪有些妒忌门口的青年,有这么漂亮的老婆和女儿,大概人一生所能遇到的好事都发生在他的身上了。
青年站在门口,面朝里,外面的光线很强,看不真切他的脸。少妇回过头与青年说话,是北边一带的方言,张恪听不清楚。
张恪心想,站在店里也等不来车祸,见少妇牵着小女孩往里走,小女孩指着张恪头顶的电扇,兴奋地喊:「妈妈,有风,有风……」
张恪又看了一眼少妇的那对大奶子,就往外走去。从青年的身边错过门去,青年恰巧侧过身看墙角里的东西,张恪依旧没能看清他的脸。
建材店里走出一名中年胖子,手里提着两个马扎,一个瘦子跟在他的后面,手里拿着一副牌和一沓零钱,嘴里喊:「老四,彪子,磨蹭什么?等肏屄呢?」
「来了,你他妈的叫丧,这么粗嗓门!要肏也肏你老婆。」一名光着膀子的青年端起一张小方桌,从五金店里走出来,支在临街的树荫下,后面的青年拿着两把小矮凳。
张恪瞬间回忆起十四年前关于那起车祸的报道:「西城区北街发生一起重大交通事故,一辆渣土车从东胜街拐入北街,司机酒后驾车失控,冲向路边的人行道,当时在人行道树荫下打牌的四名青年避让不及……」
张恪愕然回头看向便利店里的那对夫妇与小女孩。当时这篇报道让张恪印象深刻,除了车祸发生在北街,报纸上还贴出小女孩的照片,让人尤觉得惋惜。
血一股一股地往头顶上涌,震惊让张恪全身麻痹,无法动弹!
*** *** *** ***
「田叔的车快到了,我在外面看着。」便利店里的青年对少妇说了声,从门帘子里钻出来,门外只有建材店前的杨树荫最凉快,青年看了木然站在便利店门口的张恪一眼,往树荫下走去,站在那里看那四人打牌。
能听见远处有重型车轧过柏油路的声音,接近街角,似乎没有减速,死亡的声音是如此的清晰。
「爸爸,妈妈给你吃雪糕。」
小女孩举着一根雪糕,几乎是从门里蹦出来,土黄色的渣土车刚从街角露出半个头,没有转弯的迹象。
小女孩错过张恪的身边,张恪几乎感觉到短裤下的小腿给小女孩的连衣裙下摆扫了一下;渣土车驶过街心,没有转弯的迹象。
小女孩蹦蹦跳跳地走出五金店,脚下给绊了一下,身体磕在地面,雪糕砸到地上。
那边的渣土车司机似乎突然意识到错过路口,猛打方向盘,车胎摩擦柏油路面发出刺耳的尖啸。正要过来搀女儿的青年愕然回头,看见在街心猛然掉头的渣土车冲这里撞来。
「啊——!」便利店门口少妇大声地尖叫。
张恪脑子里想着车祸后贴出的小女孩照片,看着这么可爱的小女孩就趴在自己前面不到五步的距离,想到小女孩的身体就要被这辆发疯似的渣土车碾过去,张恪的身体里涌起一股力气,猛地窜了出去,伸手抄起小女孩就往后跑。
渣土车猛地撞到人腰粗细的杨树上,咔嚓一声,杨树拦腰断成两截,半截树枝狠狠地从中年胖子的小肚子里扎进去。渣土车顿了一下,又猛然一窜——车子没有熄火,司机又误踩油门——另三个打牌的男人与男青年都吓呆了,身体僵在那里,忘记要躲,直到让渣土车连着撞飞。
渣土车又朝张恪撞来。
张恪也吓懵了,挟着小女孩,不晓得要往旁边躲闪,抱着小女孩僵硬的身体,拼命往后退,直到身体被墙壁抵住,动弹不得。
张恪只是紧紧地将小女孩搂在怀里,看着渣土车擦着鼻子猛拐过去,心脏差点就停止了。
渣土车猛地拐出人行道,往街心窜,一辆捷达车自西驶来,一头卡进渣土车的肚子下。
张恪觉得脸上湿湿的,一抹脸,一手的血。
「啊——」张恪大叫一声,心脏突突跳。
张恪又惊又怕,跪到地上,将小女孩抱在怀里,四处乱摸,嘴里还喃喃重复着:「没有撞到啊,没有撞到啊……」
嘴角有些腥咸,张恪抹了一下,白花花的,脑浆?肚子一阵蠕动,来不及转头,肚子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溅了小女孩一身。
张恪记得自己出车祸时,只感觉到身体被狠狠地抛出去,人在空中就丧失了意识,也来不及去感觉死亡的恐惧?看着血淋淋的场面,这时才体会到车祸的恐怖与人的脆弱,张恪抱着小女孩坐在地上,失魂落魄。
车祸后,人群仿佛从海绵里渗出的水,一下子围满街口。
一辆黑色轿车靠过来,从车里下来两名中年人,大声喊,张恪的脑子,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听不真切,看见一个中年人走过来搀起瘫倒在地的少妇,另一个中年人走过来要接过小女孩。
张恪将小女孩递过去,无意识地嘟囔着:「不晓得有没有撞着,不知道有没有撞着……」
有人在旁边说:「女娃没事,这小伙子要得,是他冲过去救了女娃,看看,这么深的车胎印。」
「小伙子也吓得够呛,应该没撞着,就差那么一点。我就离这里十米远,看得仔细,腿肚子现在还在抖,就这小伙子敢冲过去救这女娃。」
救护车随后赶到,响亮的救护铃声让张恪混乱的脑子稍稍安静了一下。
张恪不敢去看被撞飞的人,换成谁都不敢再去受这刺激,他抹了一把脸,血迹干了,一会儿的功夫就结成了疤。他手脚发软,挣扎站起来,浑浑噩噩往人群外走,一名护士跑过来搀他:「你不能随便走动。」
「没撞到我,血是溅的,你去管他们。」
护士愣了愣,没有多想就往回走,也没想着留下张恪或者留下张恪的联系方式。
张恪回头找开车的司机,司机趴在被他撞倒的杨树根下,脸色苍白,酒应该早醒了。张恪总觉得要安慰他一两句,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咧嘴苦笑了一下。过东胜桥,才看见两辆交通巡察车往北街开去。
张恪这才想起来,九四年七月十八日这一天,西城区几乎所有的交巡警都被抽到钟楼广场一带维持秩序去了。因为在这一天,新光造纸厂近百名职工到钟楼广场集结闹事。
新光造纸厂的老厂位于城南疏港河畔,技术落后,污染严重,城南区下决心将新光造纸厂迁出主城区,在南郊工业园区筹建了一座新厂,但是建新厂、购买设备将银行贷款用尽,没有流动资金,进不了原料,一直没有开动起来,加上职工又嫌新厂远离市区,不愿意关停老厂,隔三差五地到市政府前聚集闹事。
第003章 命运的逆转
张恪回到家还惊魂未定,将沾了血迹的T恤、短裤换下来,发现裤裆上一小片湿痕,还是黏黏的。张恪用手捻了捻,感觉是精液。怎么会呢?难道被吓的遗精了?也许是惊吓过度吧,张恪自我安慰着,不再去想了。
将脏衣服塞到洗衣机里,老式的小天鹅双桶洗衣机,转动起来,有着「咔嚓咔嚓」的响声。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处在真实的世界里是毋庸置疑的,从时间上来说,自己回到十四年前,也就是九四年的夏天。
张恪心里一团乱,都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表情来面对即将发生的事情。
天色渐渐暗了,爸妈都没有回来。
高热的症状都退了,只是肚子里饿得发慌,却没有吃东西的念头,张恪抬头看了一眼对面墙壁上方悬挂的石英钟,快到晚间新闻的时间,打开电视,正播放张曼玉的力士洗发水广告。
到二零零八年,「力士」已经沦丧了,很多人甚至已经遗忘了这个品牌,但在张恪的记忆里,「力士」洗发水的广告除了张蔓玉版,还有刘嘉玲版、钟楚红版、MAGGIE版、李若彤版。
张恪最喜欢MAGGIE版的力士洗发水广告,广告中MAGGIE万分妩媚,宛如幽兰,显示出一种东西方交融的气质,连女人都情不自禁地被吸引,据说这则广告播出之后,力士的销量激增三倍,超市里许多女人拿着有MAGGIE图片包装的力士,显得异常高兴,好像用了,就能和她一样美丽,当然,这是十分美好的愿望。
张恪按了按太阳穴,想起陈宁当初就是看了MAGGIE的广告,才改用「
力士」洗发水的。想起陈宁,张恪心里有些刺痛,心想此时的陈宁还没有关于自己的记忆,直到四年后,才可能在另一座城市相遇。
现在,与陈宁之间的回忆,应属于还未发生的事。
张恪嘴唇微微翘起,却没有笑,思维一时还纠正不过来。
*** *** *** ***
在张恪回想还未发生的往事时,海州晚间新闻开始了,内容是一些没有给张
恪留下什么印象的会议、视察;像钟楼广场事件、省检查组调查唐学谦之类的事情,晚间新闻里完全没有提及,张恪倒不在乎这些,他只想看社会新闻里如何报道在北街发生的车祸。
「……下午4点15分左右,西城区北街路戴家桥公交站东侧发生一起特大车祸……被一名少年勇敢地冲过来救走……目前已被警方依法拘留……」
从北关进城到北街,要经过好几个重要路口,司机酒后驾驶、超速行驶,换作平时一定会被交警拦下来,但是这一天,由于新光造纸厂的近百名职工在钟楼广场闹事,西城区大半交巡警都给抽调过去维持秩序,这也是造成这起车祸的一个因素吧。
画面上显示车祸后的惨状:撞断的杨树,车顶几乎给掀掉的捷达车,被肢解的小方桌,一地的扑克牌,凝固的血迹……
相对于张恪十四年前从新闻里看到的那场车祸,除了小女孩从车轮下逃生,其他别无二样。
新闻里没有播出小女孩的照片,张恪回想起小女孩精致的脸蛋,心想这么漂亮的小女孩若真死于车祸,会让人不胜惋惜的。
世界并没有简单地重复,车祸发生了,但是小女孩却从车轮下逃生了。这么想着,张恪的心里多少好受一些,自己既然能从车轮下救下小女孩,也就能逆转整个家庭接下来的命运。
张恪越想越兴奋,自己回到十六岁时的身体里,头脑却有着其他人都还没有的经验,还知道现在绝大多数人都不知道的唐学谦案的真相,就是唐学谦案改变自己一家以后的命运。
车祸所带来的冲击因此减弱了不少,张恪就觉得肚子饿得发慌,没有力气考虑更复杂的事情,厨房没有现成能吃的东西,煮了一锅清水,等水开后下了半袋面条。
张恪用碗盛起面条,坐回客厅的沙发上正准备填饱肚子时,爸妈从外面开门进来。
梁格珍看见儿子张恪捧着一碗面条坐在沙发,一时间忘却外面的苦恼,欣喜地问:「发烧好了?」
重新面对年轻了十多岁的父母,心里多少感觉有些别扭,张恪边吞咽面条,边含混地回答:「好了,饿。」
「知道饿就好。」张知行言语了一声,将公文包丢沙发上,眉宇间还是一筹莫展,人坐到沙发上,瘦削的身体陷在沙发里,眼睛里满是愁绪。
「唐伯伯的事怎么样了?」张恪试探地问了一句。
「哦——」张知行就这么应了一声,没有说话,也没有侧过头来看一眼。
张恪知道自己在爸爸的眼里还不是能讨论问题的对象。张恪将碗放在玻璃几上,站起来说:「不知道你们几点回来,没有给你们下面条,我这就给你下面条去。」
「还是我来吧。」梁格珍搓搓手,要去厨房。
张恪按着妈妈的肩膀,让她坐到沙发上:「下个面条,没什么难的。」
张恪在面条上撒上葱花,还特意煎了荷包蛋铺在上面,端着两碗面条出来。
张恪发现父母坐在沙发几乎没有动弹过,都在为唐学谦的事情发愁。
张知行见儿子张恪端了面条出来,接过一碗,忍着烫,囫囵吃了个干净,将碗一推,身子向后靠着,闭目想问题,脑子里却是一团乱麻,一点头绪都没有,什么都想不出来。
张知行干脆从书房拿来棋盒,摆到客厅的玻璃几上,又拿来一本棋谱。每逢思维走进死角,张知行都习惯找人来下一盘棋,换一换脑子,现在这种情形,只怕没有人愿意上门,打棋谱,也能让脑子静一静。
张恪从小就学过围棋,直到小学五年级,妈妈梁格珍挡着没让他继续学,说是学围棋耽搁学习,还说学围棋的性格都比较闷。却是家中发生巨变之后,张恪重新拾起围棋,现在的水平相当不错。
张恪帮着把折叠棋盘展开,看父亲落下十几粒黑白子,就知道父亲是在摆徐奉洙八三年的一出名局。爸爸手里的棋谱,张恪很熟悉,他重新拾起围棋时,就是学的这本棋谱,对徐奉洙的几局棋都有很深的印象,几乎不用看棋谱就能摆出来。在爸爸摆下一粒黑子之后,张恪拈出一粒白子应了一下。
张知行抬头看了一眼儿子,又看了看棋谱,没有说话,又落了一粒黑子,见儿子又准确无误地应了一招,疑惑地问:「这张谱,你打过?」
「嗯,徐奉洙的这局棋,记得一些。」
「你妈不是不让你下围棋。」
「偷着下呗。」
「哦。」张知行倒不怀疑,将棋盘上的棋子都捡回棋盒,「既然没丢下,跟我下一盘。」
梁格珍没有开口阻止,收拾碗筷到厨房洗去了。
在另一个世界里,张恪在毕业后甚至打起做围棋教师的念头;倒是爸爸到市政府工作之后,已经很少有时间接触围棋,爸爸的棋艺大精,还是在他被解除公职之后,但在眼下的这个世界里,这些事情都还没发生。
张恪知道自己的围棋水平比此时的爸爸要高一截,一盘棋下来,无论开局、中盘还是收官,张恪的优势都相当明显,张恪舔了舔嘴唇,看了爸爸一眼:「要不要点目?」
「你这小子!」张知行伸过手来拍了一下张恪的后脑勺,惊讶于他的棋艺,却笑了起来,「什么时候水平这么高,可以跟许鸿伯去下了?」
许鸿伯虽然只是业余五段,在海州市却有围棋教父之称,一手创立了海州棋院,爸爸被解除公职之后,也是跟许鸿伯重新学的围棋,后来在海州大学混不下去,还是许鸿伯收留的他。
张恪笑了笑:「要不要让你三个子?」
「先让两个子,许鸿伯也只让我两个子。」
几乎感觉不到时光的流逝,第二盘棋结束时,石英钟刚敲过十一点。
「已经这么晚了。」张知行看了一下窗户,「还是输你半目,水平不比海州棋院的棋手差,倒不用担心你以后没有出息了,实在不行,可以去当职业棋手,职业棋手都是从少年时期就开始培养的。」
张恪也望向窗外,窗外的路灯昏暗,树梢的黑影映在玻璃上,爸爸这么说,大概是担心这件事情对自己以后的人生会造成不好的影响。
张恪一直不清楚爸爸在九四年那次事件中的想法,还是许多年后,才逐步了解唐学谦案的真相。
当然,既然能重新来过一次,张恪可不想去当一名职业棋手,说到:「唐伯伯的棋也下得不错,上次市政府与棋院组织比赛,听说唐伯伯还赢了棋院的职业棋手。」
「唐学谦好歹还是副市长,又是海州棋院的名誉院长,他的水平,比我还不如,只是喜欢下围棋罢了。」张知行叹了一口气,说到:「只怕他现在没有心思下棋了。」
张恪心里想着怎样才能把话题往唐学谦案上引,大概直接告诉爸爸自己经历过今后十四年的时光,只要再过五年唐学谦案就会真相大白,爸爸恐怕不会接受这样的事实,甚至会将自己送进精神病院也说不定。
「听到叶秘书说唐伯伯让你出去避一避,为什么要出去避一避?」张恪装作糊涂地问。
妈妈从卧室出来,有些紧张地问:「哦,你那时没有睡?」
「迷迷糊糊听到一两句,」张恪接着说:「没睁眼看见人,听是叶秘书的声音。」
张恪看到妈妈站在父亲身后,脸上慢慢变得绯红,眼神有些躲闪。
梁格珍偷眼看了儿子一眼,见张恪懵懵懂懂的样子,好像真的只是听到一两句话的样子,有些慌张地又回到了卧室。
张恪却不似这时看起来的年龄,以重生后张恪的阅历看来,妈妈神态扭捏,其中必定藏着事情。
张恪有些不敢确定,难道睡梦中听到的男女交媾的声音真的是妈妈吗?可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是叶新明,妈妈怎么会和叶新明在家里做爱?而且那些淫声浪语中,女人和男人玩的变态花样,完全不似眼前漂亮贤淑的母亲干的事情。
想到也许那真的是妈妈发出的淫叫声,张恪的阴茎有些勃起,他怀疑现在还是在梦中,要不然自己怎么会对妈妈也有这么变态的想法。
「没出什么事情,你不用担心。」张知行的声音把张恪拉回了现实。
张知行心情沉重地摸了摸儿子的脑袋,叹了一口气,却又问道:「张恪,你觉得唐伯伯这人怎么样?」
「怎么还不睡?」梁格珍又从卧室出来,走过来收拾棋盘。
这时梁格珍的脸色已经没那么红了,对着丈夫说:「唐学谦是怎样的人,你不清楚,却要问儿子?你不会不懂组织程序吧,省检查组对唐学谦隔离审查,不可能没有实质性的证据,现在只是收集更多的罪证而已。」
见丈夫没说话,梁格珍又看了张恪一眼,发现张恪没有什么异常表现,又说到:「外面都传开了,新丰集团的那个人事经理,是不是叫许思,她就是唐学谦在外面包养的女人,姜明诚通过这个妖精给唐学谦塞钱。那个妖精之前能到新丰集团工作,也是唐学谦给打的招呼,这些事传得有鼻子有眼,你以为真的是空穴来风?」
姜明诚是新丰集团的总经理,他与妈妈嘴里所说的许思都是唐学谦案的关键人物,许思在唐学谦案之前曾任新丰集团的人事部副经理,也是后来流言中唐学谦、丁向山两人争夺的女人。
九四年,许思向省检查组交代唐学谦通过她收受姜明诚的贿赂而使唐学谦入狱,在唐学谦案中,她被免于刑事处罚,却在九九年,与丁向山一同锒铛入狱,入狱一年就传出她在狱中自杀的消息。
张恪也是在九九年丁向山案庭审时第一次见到许思,那时的许思已经在拘留所里关押了好几个月,留在张恪记忆里的是那张憔悴不堪的脸,却有着被摧毁的残美。
第004章 再见许思
第二天张恪醒来时,父母都已经离开家。
从父母昨天的谈话里知道,现在外界已经将焦点放到许思这个女人身上,似乎许多人都认定许思是唐学谦的秘密情妇。这个女人的证词,是法院判定唐学谦受贿的关键因素,眼下或许只能从这个女人身上找到一些解决问题的脉络。
帮唐学谦洗脱罪名,张恪倒不十分热心,关键要让父亲知道如何趋利避害,只要父亲还继续当他的市政府副秘书长,自己好歹也算干部子弟,就算之后的人生重新来一回,也是十分惬意的一件事情。
当然,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父亲是唐学谦带去市政府并一手提拔起来的人,不可能不受到唐学谦案的影响。
唐学谦案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张恪心想只要能提前揭露丁向山捏造罪证诬陷唐学谦的真相,自己作为干部子弟的幸福人生或许会一直延续下去。
吃过早饭,张恪坐车赶到象山风景区,太阳才开始炽热起来。七月的天气炎热,虽然象山森林区是海州最佳的避暑地之一,但由于不是周末,森林公园门口的游人很少。
在象山森林公园南门的广场上,有许多家洗印店,也可以很方便地租到照相机。
张恪心想就算自己说出唐学谦案的真相,爸爸也不会相信,要有说服力,只有拍到当事人的照片。
张恪租了一个静音照相机,从南门广场坐专门的游览车赶到山北。
要不是九九年海州市中级法院向公众有限地公布了丁向山案的细节,那么除了丁向山的心腹,海州市几乎没有人会知道丁向山另外一个住处,那就是象山北麓里一座不起眼的红砖别墅,那是他在海州市的后宫。
丁向山案结束后的那个夏天,张恪特地赶到这座红砖别墅看过。那应该是五年之后的事情。虽然说时间提前了五年,但是景致几乎看不出变化。大概再过五年,这条幽深的水泥甬道,将被茂密繁盛的枝叶重重遮掩,几片金黄的落叶悠然飘落,如同时间的碎片,静静铺陈在这条被遗忘的甬道上。
在那条水泥甬道尽头,矗立着一道由白色岩石精心堆砌而成的院墙,它如同一位沉默的守护者,将内部的景致与外界悄然分隔。墙后,仅有一角别墅的阁楼轻盈地探出了头。阁楼侧面镶嵌着一扇小巧精致的窗户,窗户正对着脚下的水泥甬道。
站在此处,目光虽被巧妙引导,却仍未能窥见别墅正门的全貌。
这座小红楼由丁向山的一个远房亲戚日常照管,张恪穿过林子绕到别墅的正面,铁皮门紧紧地关着,看不见里面的情形。
张恪心想要不要翻进去看看,听到远处有汽车驶来,张恪将身子藏到茂密的枝叶后,随即看见一辆黑色的尼桑车在院门前停了下来,从车牌上看不出是谁的车。
车子就在院门前停了一会儿,院门从里面打开了,尼桑车随后开了进去,院子里还停着一辆红色的皇冠。
张恪心想许思如果这时候已经成为丁向山的情妇,那这辆红色的皇冠极可能就是许思的,举起照相机飞快地按下快门。
林子里的光线很暗,人离得这么远,不清楚这款普通的尼康光学相机是否将车子拍清楚。
环视四周,张恪暗自思忖着如何才能进入这座别墅。幸运的是,这座别墅的围墙并不高,院内还错落有致栽种着几株观赏树木,它们枝繁叶茂,相互交织,其中一株尤为茂盛,其枝叶恰好遮掩了别墅的屋顶,为张恪提供了一条可能的通路——通过攀上这棵树,或许能够进入屋内。
张恪悄无声息地绕到了别墅的后方,确认四周空无一人后,他凭借着自幼练就的爬树翻墙的好身手,敏捷地翻过了围墙,并迅速地攀上了那棵枝繁叶茂的大树。
张恪沿着树干稳稳当当地向上攀爬,直至来到了别墅屋顶的正上方,此时距离屋顶还有两米多的距离。对于这个高度,张恪并未表现出丝毫的畏惧或犹豫,他轻松地一跃而下,稳稳地落在了屋顶之上。
实在是太幸运了,这座屋顶上竟然恰好设有一架通往楼下的螺旋楼梯,更令人惊奇的是,那扇门竟然未上锁,还敞开着,仿佛是天意相助。张恪心中暗自感谢老天爷,他悄无声息地沿着楼梯,向楼下走去。
整个二楼静悄悄的,仿佛空无一人,仅有一丝丝微弱的娇喘声,如同夜风中飘忽的细语,从楼下幽暗处隐约传来。张恪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紧张,他深知,一旦被察觉,后果将不堪设想。
张恪放慢了脚步,每一步都踏得异常谨慎,仿佛是踏过薄冰,生怕发出丝毫声响。目光在四周迅速扫视了一圈,确认这一层空无一人后,他才暗暗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些许。
当张恪终于走到楼梯口的边缘,他停下了脚步,再次环顾四周,确认自己的行踪未被发现。此刻,他的心跳虽仍有些急促,但已不再是先前的那种慌乱与不安。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准备继续他的行动。
楼下的呻吟声更大了,这声音很熟悉,是那种男女激情忘我时的娇喘。张恪的下体微微勃起,好奇楼下到底是一副什么样的淫乱场面。
张恪微微弯下腰,悄无声息地移动至楼梯的拐角,小心翼翼地向下窥视。这突如其来的视角转换,竟让他心头猛然一震,惊愕之情溢于言表。
只见楼下的大厅中,有两具白花花的身体在宽大的沙发上耸动着。
一个五十多岁秃顶大肚腩的男人躺在大大的沙发上,两只手攥着身上一个女人的细腰,正挺一根油光锃亮的粗大鸡巴一进一出激烈地肏着女人的肉穴,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好似踩在烂泥上的黏腻声。
上方女人白腻丰满的奶子随着抽插上下荡漾,乳肉上有几道红痕,看来是之前被人狠狠地掐过。
张恪看得目瞪口呆,下身阴茎瞬间勃起到发胀。
「啊——啊——」上方的女人被肏得发出一声声呻吟。
当张恪的目光终于聚焦在两人的面容上时,他不禁愕然失色。那个男人,赫然便是海州市委书记丁向山;而那个女人,更是清晰可辨,正是许思。
这一发现,让张恪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张恪在楼梯上看着这一幕,欲火腾地燃烧起来,不自觉地掏出勃起的阴茎撸了起来。撸下包皮,露出龟头,那龟头的马眼上已经渗出了白色液体,貌似随时有喷射的可能。张恪不敢撸得太快,他怕自己太不争气,变成一撸必射。
张恪幻想那正在肏许思的人是自己,兴奋当中仅存的一点理智还在想,为什么许思这么漂亮的女人甘愿臣服在这个老男人胯下?
「啊——!」
当下面的呻吟喘息声突然加大的时候,张恪心中那仅存的一点理智也荡然无存了,原始的兽欲本能占据了灵魂,套弄鸡巴的手加快了速度。
楼下,许思激烈地扭动着,看到她淫荡兴奋和痛苦交织在一起的表情,还有她因兴奋而紧紧搂着丁向山的双手,张恪知道许思正在高潮当中,连她的脸和乳房都泛着淫靡的粉红色。
她身下的丁向山正在用那根巨大的阳具,快速地抽插着,从他们下体的结合处流出了大量的淫水,像是没有关紧的水龙头「哩哩啦啦」地流了下来。
而那抽插的「啪叽——啪叽——」声就像是重重地踩在热带雨林烂泥潭中发出的声音。
许思的浪荡呻吟声仿佛不是从喉咙发出,而是从那不断流着骚水的浪穴中发出一般。远在楼上都可以闻到他们激烈肏屄时散发出来的有如栗子花香般淫靡的气味。
随着丁向山最后几下大力捣杵,他那根丑陋湿黏的鸡巴深深插进了许思那盛开的犹如花瓣般的骚穴深处。那松弛的如鸡蛋般大小的睾丸正一上一下抽缩着,每抽缩一下就有一大股精液灌入许思的阴道当中,而许思也随着每次的射入而快速收缩着阴道,高声呻吟,颤抖着身子。
「啊——啊——啊———」许思淫叫着。
看到这里,张恪控制不住,手上重重撸了几下,随着一阵抖动,一股精液喷出,顺着墙壁缓缓流下。张恪轻喘着,心想这老头的精液量还真是大啊,应该把许思的小骚穴都灌满了。
暴风骤雨过后,丁向山那根半软不硬的肉茎滑出了许思湿乎乎的穴口,像一条死蛇耷拉着,上面仿佛还冒着热气。
一大坨白色精液从许思那散发着淫骚气息的肉穴中流出,穴口处还「哩哩啦啦」流出许多透明的骚水,滴落到了丁向山的鸡巴上,随着那骚穴一张一合,更多的精液也慢慢地流了出来。
就在张恪在楼上喘息之际,一阵清脆的推门声响起,两名男子从一楼一侧的房间走出,两人身形修长,中等身高,一高一矮。
那个矮个子略显清癯的,张恪隐隐约约有印象,貌似他就是叶新明!在这里见到叶新明让张恪的心猛地多跳了几下,那日昏睡中听到的疑似与母亲肏屄的男人难道就是他?
另一个略高的男人,身着洁白的衬衫与笔挺的黑裤,脚踏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张恪没有印象。
张恪不由自主地往阴暗的角落更深处蜷缩了几分,他不知道这两个男人为什么突然出现,难道是来抓奸的?
但看着楼下刚刚高潮的两人并没有惊慌失措,张恪有些搞不清状况了,不知道楼下这怪异的场景到底是怎么回事。
「丁书记,您真是老当益壮,看把小思肏得喷了好多水。」叶新明谄笑着,还对丁书记竖起了大拇指。
「哈哈——丁书记,今天要多谢您,上次肏完这个小骚妞后,我可是又等了好久。」那个高个男人说。
「明诚啊,我交代你的事情都办好了吗?」丁向山也不起来,斜靠在沙发上和男人说话。
「放心吧,丁书记,都按照您的吩咐办好了。」瘦高个男人说道。
姜明诚!他是姜明诚,张恪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了,姜明诚是新丰集团的总经理,后世他和许思一起举报的唐学谦贪污受贿,原来他们早就苟合在一起了。
说着话,两个人走到许思和丁向山身边。
此时丁向山大咧咧斜靠在沙发上,一根湿淋淋的鸡巴耷拉着,手里点着一根烟,正在优哉游哉地吞云吐雾。
许思喘息着趴在沙发上,一只脚踩在地上,穴口张开一个小洞,粘稠的精液还在往外流,下面的沙发湿了一大片;她的头扎在沙发里,披散的秀发挡住了她绝美的容颜。
两人快速的脱光了衣服,鸡巴都已经勃起,两根粗大的鸡巴犹如两柄长枪高高竖起。
叶新明蹲下来伸手在许思那湿淋淋的小穴上揉搓着,一会儿手上就沾满了黏液,他举着淫光闪闪的手,对着丁向山说:「书记,您看小思的阴道都被您灌满了,现在还流着呢。」
「哈哈——还是和许思肏的舒服,射的都比平时多。」
叶新明转身蹲下,又用两根手指插入许思阴道,轻轻抽插起来,一根手指还在有规律地剐蹭着许思那犹如黄豆粒大的阴蒂。
「啊——哎呀——不要——好难受——啊——」许思发出低声呻吟。
「来来来,换个姿势,我来摸摸这对大奶子。」
姜明诚抱起许思,让她靠着自己,抓着许思那对饱满的乳房揉捏着。又抓起许思的手放在勃起的阴茎上,让许思撸,许思乖巧地套弄起来。
「啊——轻点——啊——」许思发出一声声娇喘。
叶新明拨开许思的大阴唇,在许思的小穴上舔着,也不怕刚刚被人射过精液,舌头还不停地进出肉穴,不时还吸住许思那颗黄豆粒大的阴蒂吸吮。而姜明诚则吸住许思的乳头用舌头舔弄,一只手揪着另一个乳头在抖动。
两人一番玩弄,把许思逗弄得娇喘着,呻吟着,潮红的脸蛋更加魅惑,肉穴中涌出一股股淫水。
「啊——呜呜——啊——饶了我吧——呜呜——啊啊——」许思发出了抽泣声,夹杂着难以掩盖的呻吟娇喘,像一首婉转悠长的歌曲。
随着两人的玩弄,许思的身体不住地扭动,一只手搭在姜明诚的肩上,手指紧紧攥着;一只手扶着叶新明的头,抓着头发向下体按去。
小穴和乳房不断的刺激,使得许思的皮肤都变成粉红色,眼睛眯着,不知是抽泣还是娇喘,一声声地呻吟。
张恪看着下面的淫戏,软掉的鸡巴再次勃起,这次一抖一抖的,好像马上就要射精,张恪不敢再撸,只是用手使劲攥住茎杆,轻轻晃动。
「啊——!啊——!啊——」楼下许思发出一声一声的尖叫。
只见许思的乳房还在被姜明诚玩弄,阴蒂被叶新明掐住揉搓着;她大张着双腿,从湿淋淋的小穴里喷出一股一股的尿液,每喷射一股,许思就尖叫一声。那叫声先大后小,拖着长长的尾音。
「哈哈——喷的真远!」
「哈哈——这就被玩尿了!」
「小思真是骚货,几下就尿了。」
几个男人笑着、嘲讽着。
许思喷了好久,尖叫声回荡在房间里,最后喷出的尿液变成一汩汩细流,稀稀拉拉地顺着白皙臀肉流下来。
这时,姜明诚一手扶着许思的腰,一手握着他那根粗大的阳具,一前一后在许思满是淫水的小穴口蹭着。不一会儿,鸡巴上就沾满了黏液。他抱起许思,如小孩把尿的姿势走到丁向山旁边,淫靡的小穴口正对着丁向山,然后在丁向山热切的目光注视下,用他那湿淋淋的粗大丑陋的鸡巴慢慢插入了许思的屁眼,一寸一寸缓慢而坚决地插入。
「啊——」许思发出长长一声娇喘,尾音拖得长长的,头后仰在姜明诚胸口,眼睛微闭着,双手软软地垂着。
张恪不敢相信,许思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连屁眼都被人肏了,简直是没天理。
但不知怎么,张恪看着许思屁眼里被插进了一根粗大的鸡巴,内心中更加兴奋起来,攥在手里的阴茎仿佛都大了一圈。
随着粗大的鸡巴插入许思的屁眼,她那黏糊糊的小穴口涌出了一股水流。
看着这淫靡的一幕,丁向山那根软趴趴的小和尚又有发怒的趋势。
「丁书记,您看这小骚货又发骚了,您宝刀不老,咱们一起把他肏翻!」
「哈——明诚啊,老规矩,你们年轻人在上面多动动,我在下面喘口气。」
姜明诚听音知意,抱着许思放在沙发上,然后骑着许思的大屁股,每肏一下就往前爬一步,就这样如两条交媾的狗一样一步步爬了过去,姜明诚粗大黝黑的阳具每一步都在狠肏许思的屁眼。
「哎呀——啊——你们又这样玩!」许思媚眼如丝,似羞似嗔。
她半推半就低头含住丁向山半软不硬的小和尚舔弄起来,两个白晃晃的乳房如充满水的小气球一般前后荡着,而姜明诚则不紧不慢地肏干着许思的小屁眼,紧致而充满弹性的嫩肉将那根肉棒包裹的紧紧的,丁向山两只枯瘦的手则把玩着许思白腻浑圆的乳房,时不时还拨弄着那嫩红的奶头。叶新明拉过许思的手撸鸡巴,轻轻抚摸许思的背脊。
许思被几个男人玩得娇喘连连。
「哎呦——姜哥,你轻点——啊——」许思被姜明诚狠肏着屁眼,也许是姜明诚的鸡巴太大,许思忍不住娇声求饶。
「怎么啦?是我鸡巴变大了还是你屁眼变小了,上次不是肏得你高潮了好几次吗?」
姜明诚「啪」的一声拍了许思的大屁股一下。
「啊——姜哥——饶了我吧,啊——上次是丁书记在里面——啊——射了好多,啊——你再玩当然轻松了——啊——」
「哈哈,原来上次是我涮锅了,那好,哥哥心疼你。新明,你来给小思疏通疏通,我一会再肏. 」说着话,姜明诚拔出了他那根粗大的如长条茄子般黝黑的肉棒。
「来,小思,你先坐上来。」
丁书记的肉茎被许思舔勃起了,这根阴茎略带弧度,比姜明诚的略小一些,但那顶端的紫红色龟头却不成比例的大,像个大头娃娃。
许思跨坐在丁书记身上,伸手扶住那根丑陋的鸡巴,调整了一下位置,慢慢坐了下去。
「哦——」随着大龟头的插入,许思发出了一声呻吟。
「来,新明,你也上来,你在后面多动动。」丁书记指挥着叶新明。
「哎,好嘞。」
叶新明握着勃起的阴茎,在许思的屁眼上摩擦,许思的屁眼被姜明诚的大鸡巴肏过后,还张着一个小洞,叶新明的阴茎比其他两人又都小一些,摩擦几下就「滋溜」一声插了进去,然后就「啪啪啪」的肏了起来。
此时,叶新明扶着许思的大屁股肏着许思的后庭;丁向山在下面躺着,挺着一根大鸡巴插在许思的屄里;许思在叶新明的撞击下跟着晃动,湿淋淋的肉唇箍住丁向山的鸡巴套弄;姜明诚将粗大的鸡巴插入许思口中,许思的小嘴只能吃下不到三分之一的长度。
「啪啪啪——」的臀肉击打声、「噗呲——噗呲——」的肏屄声和「叭滋——叭滋——」吃鸡巴的声音在房间内回荡。
张恪看着楼下几人插满了许思身上的肉洞,不停地肏干,刺激得鸡巴一抖一抖的,渗出了几滴精液,他赶紧箍住了阴茎根部。
他没有想到许思成为丁向山情妇,还要被几人这样肏干,听他们刚才话里的意思,以前有过多次这样的群交。他不能想象许思这样美艳的女人怎么会同意这样变态的玩法,难道她真的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贱货?
这时楼下的肏干声还在继续。
「新明啊,张知行那里你弄好了吗?」丁向山的声音传来。
张恪听到下面在说父亲的事,心里一惊,赶紧听了起来。
「书记,已经办妥了,我已经和她老婆说了,让张知行这几天去别的地方避避风头,只怕这几天他就要离开海州了。」叶新明一边肏着许思的屁眼,一边说到。
「嗯,不错,他这一走,唐学谦的左膀右臂都没有了,就等着定罪吧。哈哈——」丁向山双手攥着许思的乳房,望着叶新明笑着说到。
「哦,对了,你这次去,有没有肏梁格珍那个骚货?」丁向山问。
叶新明「啪」的拍了许思屁股一下,惹得许思娇喘一声,对着丁向山说:「
嘿嘿,这次又把她身上的洞都玩了一遍,顺带着尿了她一肚子,哈哈——她那个小孩子还在她旁边昏迷着,这骚货可紧张了。」
「真有你小子,当着人家的孩子操他妈,你啊,就喜欢玩别人老婆,老娘们有啥玩的,还是许思这黄花大姑娘好玩。」丁向山说着,掐住许思的乳头捻动起来。
「唔——唔——」
许思的嘴里还插着姜明诚的大鸡巴,只能发出闷哼声。
「嘿嘿,当时还有好玩的呢,那时不知怎么,那骚货儿子的鸡巴也硬了,我抱着那骚货让她把儿子的鸡巴插进屄里,我从后面肏她屁眼,结果没几下他儿子就射精了,哈哈——要是怀了孕就给张知行再生个孙子。」叶新明哈哈笑着。
「哈哈——」
「哈哈——你可真损。」
几个男人大笑着。
张恪听到这里脑子轰的一声,惊愕失色,他万万没想到,那天以为是在梦里听到的声音,却真实发生了——自己的妈妈被叶新明肏了,还在自己的旁边,最后自己也肏了妈妈,还内射了!
老天爷,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真是他妈狗日的,张恪心里五味杂陈。
妈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前世记忆里,母亲是一个贤惠持家的女人,即使后来父亲落魄了,母亲也无怨无悔的照顾着这个家,而回到多年之前的世界,怎么会变成这样?
张恪想不明白,这个世界怎么了,怎么有这么多龌龊变态的事情发生,他抓着自己的头发,痛苦的想着。
但不知为什么,越想这事就越激动,他那勃起的阴茎竟然不争气的射精了,在没有外力摩擦的情况下刺激地射精了!
为什么?张恪有些惊慌,知道母亲被人肏了,不是应该痛苦吗?为什么想到母亲被人肏,而自己也肏了母亲,却刺激地射了精!
「丁书记,下次要不要再把那骚货叫过来一起玩?」叶新明的声音传上来。
张恪回过神来,不知怎么回事那就不再想了,先把眼下的情况搞清楚吧。
「嗯,等这件事过去了再说,到时候让她和许思再来一次叠罗汉,嘿嘿。」
丁向山边说边肏着许思的屄。
「啊——不要嘛……丁书记,啊——上次那个姐姐……啊——有些不情愿呢,人家都是有老公孩子的了,啊——就别欺负人家了……啊——」许思被两个人夹在中间肏,还不忘替梁格珍求情。
张恪听到这里,知道母亲并不愿意和丁向山他们玩群交,对许思心存感激,看来许思还是善良的。
「好啦,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喜欢玩老娘们,新明啊,下次你找别人去肏梁格珍,不要带这里来了。」丁向山说。
「嘿嘿,好的好的,下次我去别处玩她,再多给张知行戴几顶绿帽子。」叶新明淫笑着说。
张恪心里怒火中烧,这个叶新明,竟然这么卑鄙,以后有机会一定玩死他。
「啊——啊——不行了,要来了——啊——」楼下传来许思带着哭腔的淫荡叫声。
张恪望向楼下,许思夹在两个男人中间浑身索索颤抖着,叶新明在许思背后噼噼啪啪肏着后庭,速度越来越快。丁向山抓着许思的奶子在吸吮着奶头,姜明诚的大鸡巴湿漉漉的,在许思脸上乱蹭。
没几下,叶新明抓紧许思的大屁股,臀肉从指缝钻出,他用尽力气将鸡巴一插到底,发出「哦——哦——」的叫声,将精液射进许思的肠道里。
没一会儿,叶新明拔出软掉的阴茎,许思的屁眼张开着,一股精液还没流出,姜明诚就将他那根犹如长条茄子般的大鸡巴插了进去。
「噗——」的一声,像是放屁的声音,许思肠腔被这根大鸡巴一下插入,里面的精液和空气没有来得及排出,一下子从缝隙挤出。
接着姜明诚快速的肏了起来,发出一连串「噗——噗——」声,几次过后,腔室内空气被排净,便发出了「噗呲——噗呲——」踩烂泥的声音。
「啊——要死了——啊——呜呜——要死了——啊——」许思被姜明诚肏的娇喘连连,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来,小思,屁股动起来,别只顾得自己爽。」丁书记托着许思的乳房,把她上身立起来。
「啊——书记,饶了我吧,啊——我没力气了——啊啊——」许思已经被肏到好几次高潮,现在下体被两根粗大的鸡巴肏着,浑身颤抖着一点劲也使不出来。
「嘿嘿,小思来,抱着我,我帮你。」叶新明说着就托起许思的胳膊,上上下下晃动着她的身体。
姜明诚也配合着节奏,粗大的鸡巴向上顶着,肏着许思屁眼,每次上顶,整根鸡巴就插入许思屁眼里,许思屄里的鸡巴就露出长长的茎杆;每次落下就拔出屁眼中的鸡巴,只有龟头插在屁眼里,许思屄里就被丁书记的大鸡巴插满。
在三个男人的配合下,许思像一叶孤舟在大海中飘荡,粗大的鸡巴在许思屁眼和阴道里此起彼伏地进出。
「啊——啊——啊啊——」许思的娇喘声如泣如诉。
「啪——啪——啪——」
「噗呲——噗呲——」
臀肉撞击声和性器摩擦不绝于耳。
张恪在楼上看到这一幕,实在忍不住了,大力套弄着鸡巴,没几下就射出了一股精液,张恪累的坐在地上喘息。
不久后,楼下传来丁书记的声音,「操他妈的,干死你。」
只见丁向山抓着许思的大腿,从下往上狠命的肏着,最后一下子将许思按在自己的身上,粗大的鸡巴深深插入许思体内,随着鸡蛋大的睾丸一缩一伸,大量的精液喷射进许思的阴道。喷射了十多下,丁书记才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躺在了沙发上。
「啊——好烫——啊——」许思的阴道内被灌入了大量的精液,许思娇喘着,呻吟着,阴道也一阵缩紧一阵放松,好像在压榨着阴茎里最后一滴精液。
过了一会儿,丁向山那根丑陋的肉茎从许思的穴口缓缓滑出,湿哒哒地耷拉着。
「啊——舒服,新明,你再接着肏. 」丁向山躺在沙发上慵懒着说着,顺手点起了一根烟。
「书记,不要嘛,让人家休息一下吧,都玩了好久了。」许思撒娇着说。
「休息什么,上次被七八个体育生肏,也没见你休息啊。」丁向山摸着许思的小脚丫说。
「哎呀——书记——」许思拖着长音说着:「那次还不是被你们灌了药,之后我休息了好几天呢,您就可怜可怜我,下次别再找那么多人了,真的会被玩死的,书记——」
「嘿嘿,我还就喜欢看你被人肏到喷尿呢,下次让他们温柔些。」丁向山坏笑着说。
「讨厌啦,书记您可真坏。」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来,小思,靠在我身上,咱们接着肏. 」姜明诚坐在沙发上,粗大的阳具高高立起,他指着自己的鸡巴,让许思坐上来。
许思无奈,只好背对着姜明诚,手扶着那根粗大如长条茄子般的阳具,屁眼慢慢套了上去,然后缓缓地往下坐,「噗噗」的声音从两人性器的缝隙传出来,最后整根粗大的阳具都插了进去。
许思靠在姜明诚的身上,双腿被叶新明高高举起,叶新明抓着许思的柔嫩小脚,挺着鸡巴「滋」的一下插进了许思流着精液的屄里。
然后又是新的一轮肏干。
许思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小穴和屁眼里都塞着粗大的鸡巴,隔着薄薄的一层肉,两根鸡巴你来我往奋力抽插着,穴口处已经湿泞不堪,起了一层白色的泡沫,堆在穴口,像是一圈奶油。
「噗嗤——噗嗤——」
「啪啪啪——」
「啊——啊——」
淫靡的声音不断从几人结合处传来,动作越来越激烈。叶新明抓着许思的小脚,时不时在脚趾上舔几口;姜明诚则双手揉搓着许思那对大奶子,伸出舌头舔弄着许思的耳朵。
张恪在楼上看得性起,疲软的鸡巴再度硬了起来,不过他还没有忘记来的目的,掏出静音相机,把几个人乱交的场面拍了下来。镜头里许思媚态尽显,陶醉在两根鸡巴带给她的快感中,两个男人狰狞的鸡巴插在骚穴和屁眼中,鸡巴上湿淋淋的,仿佛从水里捞出一般。
张恪抓紧拍了几张淫乱的画面,赶紧收起相机,套弄着快要爆炸的鸡巴,不一会随着楼下许思淫荡地大叫,张恪又再度喷射出一股精液。
楼下,许思在两根粗大丑陋的鸡巴奋力肏干下,高潮不断,一股股淫水从骚穴中激射而出,浑身像筛糠一样抖动着。姜明诚和叶新明也在许思高声淫叫下败下阵来,粗大的鸡巴一抖一抖的,鸡蛋般的肉袋一缩一缩的,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射而出,灌满了许思湿热的骚穴和屁眼。
张恪趁着楼下高潮后喘息的间隙,悄悄溜出了别墅。
*** *** *** ***
在别墅外等到下午,院门再次打开的时候,张恪只抢拍到丁向山弯身钻进尼桑车的镜头。尼桑车先驶出院子,大概过了两三分钟,红色皇冠才缓缓启动。
张恪没有再次翻进去找丁向山的罪证,那太冒险了,他顺着原路重新回到象山公园的南门,想找一家洗印店冲洗胶卷,却看见那辆红色的皇冠轿车就停在南门广场上。
张恪四处看了看,除了遮阳伞下摆摊的人,广场上只有五六个游客,没有看到许思的人。
附近没有尼桑车的影子,张恪想不通红色皇冠的主人此时还有心情在这里游山玩水?
侧着身子走进一家洗印店,眼睛还看着广场上的轿车,没注意有人从里面出来,一头撞上去,半片肩膀给冰凉的饮料浇得透湿。
「对不起,对不起。」对方一个劲地道歉,慌手慌脚打开手提袋翻找东西,秀发遮住整张脸,只露出一截白腻的脖颈。
绝对是一个美女,此时的张恪可不是青涩无知的少年,忍不住想退后一步,看清秀发遮掩下是何等精致无瑕的容颜。对方先抬起头来,无辜又内疚的眼睛瞬间让张恪心猛地跳了一下,张恪几乎不敢相信拥有这双美丽眼睛的女人会向省检查组捏造唐学谦受贿的谎言。
刚刚在楼内偷窥离得远,现在近距离看到许思,真是惊艳。
许思留在张恪记忆里的是一张憔悴不堪的脸,那时的张恪青涩而纯真,还不会欣赏成熟女人那种被风雨摧残后憔悴的美,但灵魂重新回到现在的躯体之内,却被这张成熟艳丽的容颜震慑得心旌摇荡。
许思身材高挑,穿着嫩黄色的连衣裙,腰间扎着手掌宽的牛皮带,愈发衬托腰肢的纤细,成熟艳丽的面容既不疲惫,也不憔悴,藏着淡淡哀愁的美眸夺人心魄,大约有二十三四岁,或许还要大一些,毕竟美丽的女人不容易看出她们的真实的年龄。张恪完全能理解母亲为什么用妖精这个字眼来形容她,而在母亲说许思可能是唐学谦的情人时爸爸为什么没有坚决地反驳,张恪心想自己有足够的权势,也会忍不住将这样的女人据为己有。奶奶的,唐学谦他是副市长,是一个男人,但不是什么柳下惠,就算之前守身如玉,大概在看到许思之后,也不会再想去做什么柳下惠吧。
但是这时候,许思应该是丁向山的女人。
张恪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嗓子眼也有点干涩,他想起了在别墅中偷看到的那淫乱的画面。在前世,张恪也算广识美女,在他所认识的女人中,也只有陈宁与唐学谦的女儿唐婧能与眼下的许思相比,虽然都是万里挑一的绝色,但是她们的气质却迥然不同,相对陈宁的冷艳清纯,唐婧的甜美天真,张恪相信许思的美更能颠倒众生。
「没注意你进来。」许思并没想到眼前少年此时的神情除了惑于她的美丽之外还藏着其他复杂的情感,掏出手帕要去擦张恪身上的饮料。
张恪闻着许思身上飘来清幽的体香,伸手要接手帕,视线禁不住滑落到她破衣欲出的丰满胸部上,说到:「你这里也湿了,要不你先擦擦吧;看我这一身湿的,也擦不干净。」
张恪心里却可惜许思的胸部上只泼了几点饮料,印出一小片红色的胸衣;站在柜台后的店主也忍不住探过头来看。
许思俏脸一红,身子侧过去,避开店主的眼光,却没想着要躲开眼前张恪的目光。拿手帕在胸前擦了几下,没有想到自己擦胸部时带着领口往下坠露出更多雪白的乳肉,正饱了张恪的眼福。
「对不起,要不我帮你买件新的换上?」
「没有关系,外面太阳大,一会儿就能干。」
「真没关系?」许思不确定地又问了一句。
张恪故作潇洒地挥了挥手,看着许思钻进红色皇冠。
九四年,海州市还没有立等可取的快速洗印店,张恪去了一家比较隐蔽的洗印店,在前世,他知道这家店经常会洗一些淫男浪女自拍的黄色照片,只要钱给到位,店主也不会乱传。
张恪将胶卷交给洗印店,并且额外给了店主一份钱,故意偷偷摸摸地做了一个你懂得的表情,那店主也知趣,说道「放心吧,绝对不会外传。」
张恪又将相机退了回去,吃过午饭,再回到南门广场时,发现红色皇冠还停在那里。
「唉,你要下山的话,我捎你一程。」张恪经过时,许思托着腮帮对他说,雪白的胳膊搁在车窗上。
「等我?」张恪指指自己,不明白许思为什么又回来了。
但是上天给了这么一个近水楼台的机会,要是错过干脆去死得了,虽说心里有些疑问,张恪还是迅速绕到右边,打开车门,半个身子探进去时,忍不住又要去偷看许思雪白的乳肉,想象着在别墅中那对乳房被丁向山蹂躏的画面。
车从象山下来,张恪窥着许思丰腴白腻的侧颊,若有所思。他在心里反复地推测许思在唐学谦案中所扮演的角色。
在张恪的记忆里,唐学谦九四年主持新丰集团改制时,被人检举受贿,省里就针对这事派出检查组,很快就获得唐学谦收受新丰集团姜明诚贿赂的证据。在法院公开的判词中,唐学谦通过打招呼的形式将情妇许思安排到新丰集团工作,
新丰集团总经理姜明诚通过许思向唐学谦前后行贿三次共计27万元(判刑时还要加上许思在新丰集团半年的薪资所得),以便唐学谦在主持新丰集团改制分配利益时,给新丰集团管理层更大的照顾。
三次行贿的款项都打入许思的私人账户,加上许思本人的证词与唐学谦夫妇账户上高达37万的存款(其中16万无法说明合法来源),形成完整证据链。
许思大概是在父亲离开海州之后,向检查组提供了那份陷唐学谦的证据,张恪看着许思侧身凹凸有致的曲线,实在想象不出这么清纯美丽的女人怎么会去作伪证。
与其将许思想像成蛇蝎美女,张恪宁可认为她有着不得已的苦衷。张恪拍拍后脑勺,心里笑自己还真是幼稚,都二世为人了,还是要被人的外表迷惑。
第005 章熟女诱惑
「怎么了?」许思侧过头来,说:「哦,你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家?」
这个年轻人上车后一直沉默到现在,却突然拍起后脑勺,看他动作与神情,真不像年轻人该有的样子。许思对自己的容貌很自信,张恪偷看她时,她几乎能感觉到他灼热的眼神,但当她的眼睛转过来时,他的眼神却没有像普通年轻人那样惊恐地避开,而是依旧很从容地注视自己;清澈的眼睛里没有成年人的贪婪。
她知道有些人看她的眼神,是那种恨不得当街就扒光她的衣服,露天就操起来。
「啊,我家?」
张恪有些惊讶,此时当然不能让许思知道自己住机关大院里,更不能让许思知道自己还是梁格珍的儿子,何况自己等会儿还要赶回来取照片。
「这样回去,一定会让我老妈唠叨,找个地方让我下来吧,我要先把汗衫洗一下,哦,你喝的是什么饮料,身上黏黏的?」
「果茶。」许思指着后座上摆着的果绿色的饮料瓶,说:「很多糖分,泼身上是很黏。要不先去我家把衣服脱下来洗干净?」
这个看上去香艳无比的建议,打死张恪都不会拒绝,但是陷唐学谦于万劫不复的许思真的这么毫无机心?毕竟是自己撞上许思才给泼了一身饮料,遇上一个泼辣的妇女,说不定还要先挨一顿训斥,一般女人都会撇撇嘴扬长而走,许思这般无辜又内疚的模样,却是那些单纯又善良的女人才会有的表现。
「把我带到你家里,不怕你男朋友误会?」张恪斜着头问。
许思扑哧笑了出来,宛如瞬间绽开的幽兰,娇媚地指着张恪:「你才多大的人,谁会吃你的醋?再说,我还没有男朋友。」
张恪恍然记起自己此时只是看上去对美女无害的年轻人,看着许思眼睛里溢出来的浅笑流光溢彩。
张恪有些窘迫,嘴里却没有服输,说:「像你这样的美女,会让任何年龄段的男人变得相当的危险。」
「你是说我对任何男人都有诱惑力?」
许思拿尾指将垂在眼前的垂发撩到耳后,微咬着嘴唇瞪着张恪,微怒含羞的眼睛里媚态横流。
「看你长得文文弱弱,胆子倒不小,都学会调戏女孩子了,我要是你姐姐,倒要好好教训你。」
「你这样子最有杀伤力了。」
张恪侧过身子,胳膊支在仪表盘上,手托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盯着许思完美无瑕的脸庞,笑着说:「我要有你这样迷人的姐姐,巴不得天天给你训。」
许思瞪了张恪一眼,却见他的眼神没有躲闪,眼睛反而瞪得更大了一些,灼热的眼神似乎执着要望进自己的心里,没来由心里一慌,倒没有厌恶的感觉。
许思咬着嘴唇忍着笑相互瞪了一会儿,先受不住转过脸去,想要专心致志地开车,却感觉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的脸上,心里一阵悸动,吃不消地拿手挡住他的目光。
「别看了,我可不想要你这么脸皮厚的弟弟,我真怀疑领你回家里洗衣服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看起来有小色狼的样子。」
许思的嘴角却盛满笑意,完全没有要赶张恪下车的意思,倒有几分调情的意味。
张恪更愿意相信许思是那种单纯的女子,嘴里虽有几分调情的意味,大概完全是把自己当成那种只有嘴巴死硬,却对美女完全无害的年轻人,或许还是自己这张文弱俊秀的脸具有迷惑性,让她生不出一点点的戒心。心里想着她终究是丁向山的情妇,还是陷唐学谦进牢狱的关键人物,要能不连累爸爸,张恪宁可不去理会唐学谦的死活,注视着许思脖颈上异常细腻的肌肤,心里有几分不舍。
「唉,说要做我的弟弟,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车子从象山甬道拐上园林路,许思从后视镜里看着张恪,虽然凝视着自己,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便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张恪,恪守信义的恪,你呢?」
「你就说这些还想知道本大美女的名字?」
没想到许思姐竟然开起这样的玩笑,张恪还真吃了一惊,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侧着身说:「你还想知道什么?」
张恪恍然间想到许思即使身为丁向山的情妇,或许有迫不得已的苦衷,也许陷害唐学谦是迫于丁向山的淫威,所以这时候才会对陌生的自己这么亲近。
那一瞬间似乎看见许思眉间锁着淡淡的轻愁,想到几年后许思会在狱中结束自己正值青春韶华的生命,张恪心里被惆怅的情绪堵住,有些喘不过气来。
*** *** *** ***
出了象山的林荫,公路上暑气逼人,但是车子跑起来之后,小风微微吹过,却又格外的舒畅,风拂动许思的长发,在那瞬间,张恪真切地觉得许思是那样的动人,让人陶醉。在那一瞬间,张恪觉得自己应该去相信许思,便把自己重生前回忆中的生活,包括自己因性格沉闷被妈妈逼着放弃学棋,刚刚发过一次高烧,考试成绩排西城区第三的事情,都一五一十跟她说了出来。
张恪从后视镜里看着许思,她抿着嘴,专注着前方的道路,几丝细发飘到脸颊上,张恪伸手捻起细发,指尖触着她冰冷的脸颊。
许思回过神来,头仰了仰,将那几丝细发抽出张恪的指间,感觉被张恪抚摸过的脸颊有一丝丝酥麻,甚至下体也一阵酥麻,她脸微微一红,说:「喂,干什么呢,说完了?」
「做我姐吧?」
张恪轻轻叹息了一声,心里只觉得这次能回到九四年,似乎单单为了拯救这个绝美的女子也值了。
「我的一切都向你如实禀报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我叫许思,但是我是一个坏女人,不配当你的姐姐。」许思想到现在自己的生活,既无奈又淫乱,真不配当人家姐姐。
「现如今,坏女人才惹人爱,那我就叫你许思姐吧?」张恪心里一酸,却故意用一种调侃的语气,又多唤了一声:「许思姐。」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许思嗔道,倒没拒绝张恪对她的称呼。
「许思姐,你的事,我还什么都不清楚呢?」
许思咬着嘴唇,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难道要把自己和男人乱交的事和他说?一时就陷入了沉思,也不说什么了,只是专注地开着车。张恪心里明白,心想许思即使想找个陌生人来分担心里的无奈,那些变态的事却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对陌生人说的。
车子沿着园林路一直往北开,将近海州大学时往左拐入桃溪路,驶进海大附中南面的景盛花苑。景盛花苑是海州最早的商品住宅之一,社区环境也是当时最好的,曾一度被认为是海州市的富人区,在父亲没有被开除公职前,母亲一直念叨要在景盛花苑换一套房子。就算在两千年之后,新开发的商品住宅越来越多,海州人提起景盛花苑来还是津津乐道。
许思住在景盛花苑最东端的一幢电梯公寓里,一室一厅的格局,看不出有其他人居住的痕迹,许思将钥匙和一封白色信封丢在门后面的角柜上,换上一双皮拖,转身对正朝客厅里张望的张恪说:「我这里可没有男孩子穿的拖鞋,你看着办吧,要么穿我的,光着脚也行。」
张恪瞥了一眼许思连衣裙下露出的小腿,她的脚小巧玲珑,仿佛可以一手掌握。她从拖鞋中探出的脚趾,每一颗都晶莹剔透,宛如洁白玉石精心雕琢而成。
尽管拖鞋对她来说似乎略大,但它们的图案却十分花哨。
张恪真想将许思的小脚抓住,闻一闻,舔一舔,想到这里情不自禁的说了一句:「许思姐,你的脚真漂亮。」
许思脸微微一红,脚趾缩紧了一下,说:「你个小屁孩懂什么?乱说话。」
张恪想,我懂得可多了,又想起许思的两只小脚被男人抓住,用力掰开双腿,小穴和后庭都插着一根粗大阴茎的画面,下体发硬。张恪轻轻摇头,弯下腰脱去了鞋袜,赤脚踏上了木地板。
「你坐一会儿,我先把衣服换了。」
许思递过来一瓶饮料,转身进了卧室。张恪轻触门扉,却发现门已从内侧锁闭。
张恪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想象着许思换衣服的情形,不知道许思的小穴和屁眼现在是什么样子,上午和那几个人操了那么久,会不会现在还有些肿,或者里面还夹着精液没有流干净。
客厅里没有一件是男性化的物件,看来象山北麓的别墅才是许思与丁向山淫乱聚会的地点。但现在外面都在盛传许思是唐学谦的情妇,许思也将向检查组承认这点,但是她如何向检查组证明这点?张恪看着角柜上的白色信封,上面印着洗印店的标识,是象山森林公园的那家洗印店,看来自己与许思相撞之前,她正从洗印店里取照片。
张恪正想打开看看里面装有什么照片,许思换了一件素色的吊带棉布裙,推门出来。
她看见张恪就站在门口,不禁吓了一跳,说道:「你怎么总喜欢站门口吓人啊?」
许思手里拿着换下来的连衣裙,轻轻推着张恪的肩膀往客厅里走,说:「你把衣服脱下来给我,我帮你洗,用吹风机吹干,很快就能穿了。」
「拿到外面慢慢晾,我不会介意的。」
张恪穿的是窄领T恤,嘴里说着话,头卡在领口出不来,给T恤衫整个的包住了,让许思过来帮忙扒下T恤,碰着她的胳膊,感觉她的皮肤冰凉的。
外面天气很热,屋里的冷气还没有打上来,看许思的额头还有细密的汗珠,皮肤却是冰凉的,张恪心里奇怪,想多碰一下,但太露痕迹了。
张恪好不容易将头挣扎着出来,赤裸着上身,现在的张恪身体消瘦,皮肤浮白,没有引以为傲的肌肉线条,也没有健康的古铜色皮肤,迎着许思的目光,张恪的神情有些尴尬。
张恪还是故作轻松地说:「你皮肤好凉啊,挨着你坐,都不用开空调了。」
「这么瘦。」许思指着张恪肋下支出的肋骨,说:「不过倒是挺高的,刚刚倒没觉得。」
「你刚刚穿着高跟鞋。」
张恪注视着许思的眼睛,她的额头微仰着,刚到自己的鼻尖,离得这么近,几乎能感觉到她微热的鼻息扑在自己的下巴上,心里痒痒的,忍着将她搂进怀里的渴望,轻声地说:「许思姐,你真的很漂亮!」
「少来!」
许思眼帘一瞭,赞美的话她听厌了,但从眼前年轻人的嘴里说出来,却一点都不让人生厌,心里还觉得很不好意思,假装生气地拿衣服扇他。
「人小鬼大,你知道什么叫漂亮不漂亮?」
张恪嘿嘿一笑,不敢继续油嘴滑舌下去。
许思递过来一件白色的T恤,「你先穿着,可能有些小。」
张恪接过T恤,中性风格,看起来应该是许思的。他没犹豫,套头穿上了,还好这件T恤本来就比较宽松。穿在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这应该就是女人的体香了,张恪这么想着,心里有一丝悸动。
许思看着张恪穿上T恤还算合身,笑了笑,拿着两人的衣服进了卫生间,张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打开电视,心里胡乱地想着,电话铃突然响了,张恪被吓了一跳。
许思从卫生间里跑出来接电话,张恪只听见她对着电话说:「我这里有客人呢……不方便……我下来见你……」
又回头对张恪说了句:「我出去一会儿,你帮我看会儿家。」说着就拿着钥匙推门出去了。
第006 章唐学谦的罪证
张恪走到窗口,一个青年站在楼下远处抬头往上看,隔着玻璃的反光,张恪知道他看不见自己,张恪仔细一看,原来是叶新明!他来做什么?上午他还在丁向山的别墅里和其他人一起操了许思,现在又跑来做什么?张恪怨恨地看着叶新明。
过了一会儿,许思的身影出现了,叶新明迎了上去,许思却向后避了避,与那人保持着距离。
张恪回忆着前世关于叶新明的记忆。
唐学谦入狱后,叶新明一点没有受到牵连,还转到市委办做丁向山的秘书,在丁向山入狱之前,一直官运亨通,并且在丁向山案发前一年与许思结婚。很显然,叶新明从头到尾都知道许思是丁向山的情妇,他与许思结婚,也是为了帮丁向山遮掩那层无法公开的关系。
张恪心想,这个叶新明不仅喜欢给别人戴绿帽子——比如自己的父亲——还喜欢被戴绿帽子。他知道许思的事情,最后还是娶了许思,真是变态。
不过想到许思,如果这个漂亮女人愿意嫁给自己,那自己会拒绝吗?好像不会,即使知道她被很多人操过。张恪心里很慌乱,自己为什么也有这样的癖好,为什么想到许思嫁给自己后还被别人操,阴茎不自觉地勃起了!
不是吧,重生后为什么自己的性趣这么变态了!老天爷,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啊!
张恪的脸藏在玻璃窗后,将门后角柜上的信封拿过来,从里面倒出照片,都是许思的生活照。照片上的许思风情万种,有着颠倒众生的绝美,张恪的心里暗叹:“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完美的女人!”
想到她在丁向山的淫威下苦苦挣扎,想到她再过几年就会在狱中结束青春韶华的生命,张恪心里隐隐的刺痛,比想起自己之后的挫折人生还让人怒不可遏。
他妈的老天爷,让自己莫名其妙地回到九四年,莫不是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心里压着怨恨无法排遣,张恪飞快地翻动照片,心想既然他妈的老天爷让自己莫名其妙地回到这个时空里,就绝不能看着局势顺着某些人的意愿发展下去。
就是不知道许思这时候陷进去有多深,要知道九九年丁向山案发之后,丁向山被判死缓,许思被判处二十年的有期,而叶新明、姜明诚等人才被判处十到十五年的有期徒刑。
张恪不晓得之后的五年会发生了怎样的改变,但是此时的许思看上去还是那样的无辜,而她在入狱之后的次年在狱中自杀,仅从这点来看,就让人不胜惋惜了。
翻到最下面几张照片竟是许思与唐学谦的合影,唐学谦穿着浅青色的夹克,微微颔着下巴,不论几张照片上两人的相对位置如何变化,唐学谦的眼神都落在许思的身上。仅凭这几张照片,想要证明唐学谦与许思之间存在那种关系有些困难,但是无法否认唐学谦对许思存在觊觎之心,这一点,想必父亲也是十分清楚的,难怪母亲提到许思时,父亲的神情也变得不确定起来。
虽然很难有确切的证据证明唐学谦与许思之间存在情人的关系,但是许思的证词非常关键,加上其他证据就形成完整的证据链,足以将唐学谦送进大狱。
但是有一点让张恪很不解,丁向山为什么要设局陷害唐学谦?
张恪当然不相信争夺女人之类的谣言,许思明显是丁向山手里陷害唐学谦的棋子,就算唐学谦对许思有觊觎之心,让丁向山心里不痛快,也无须采取这么极端的手段。况且从上午那场淫乱群交就知道,丁向山并不讨厌许思被其他人操,好像还很乐意。
一定有其他的原因。
*** *** *** ***
张恪从中抽出一张,塞进裤子后袋里,扭头看不出什么痕迹,又将其他照片塞进信封里放回角柜,心想就算许思发现丢了一张照片大概也不会往深处想。
张恪注视着楼下远处的许思与叶新明,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叶新明朝许思住处走来,许思似乎想要阻拦,但还是被叶新明拉着一起过来了。
张恪想要看看叶新明上来做什么,在屋子里看了看,发现卧室的柜子似乎可以藏人,于是快速地钻进柜子里,他又将几件许思的衣服移到柜门,这样即使打开柜子,如果不仔细找,也不会看到里面有人。张恪将柜门偷偷打开一条缝,注视着外面。
没一会儿,许思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个档案袋,想必是叶新明交给她的。
随后,叶新明也跟着进来了。
「张恪。」许思叫了一声,发现没人回应,她在屋里找了一圈,还是没人。
「小思,你说你表弟在这里,他人呢?」叶新明问道。
「刚才明明在的!」许思回答道。
「小思,你说谎话的水平也太低了,这样骗人可不好。」叶新明笑着过来抱住了许思。
许思推开他,「别这样,我表弟一会儿还会过来。」
「不要骗人了,骗人可不是好女孩儿。」叶新明又过来抱住许思,双手还不老实地在许思身上乱摸。
张恪从柜中看到这一幕,微微皱眉,这个叶新明真是牲口,上午在丁向山的别墅刚操完许思,现在又过来操,他的鸡巴是什么做的啊!就不累吗?
张恪不禁又想到自己,上午时看着许思被别人操,也兴奋地撸了好几管,现在腿肚子还发软。而且他发现重生后的鸡巴短了一截,还会控制不住提前射精,真他妈的,这不会是生病了吧。张恪暗自神伤。
「不要!叶新明你松开,不要在这里。」许思挣扎着。
「不要在这里!嘿嘿,难道去丁书记那里大锅乱炖,小思你是不是就喜欢群交。」叶新明坏笑着推着许思往卧室走来。
「不要,你乱说,我不是。」许思满脸羞红,推着叶新明,可还是被推着进了卧室。
「我乱说?你不是?丁书记就是喜欢看你被大锅烩,你现在不也是了!我看你每次不也玩得很开心。」叶新明已经把许思扑倒在床上,正脱着许思的衣服。
「我不是!我是被逼的,你不要再说了!」许思挣扎着,带着哭腔反驳着。
张恪听到这里不禁明白了,原来丁向山有这爱好,想起在象山别墅里看到的那一幕,当时许思也是被几个男人三明治般夹在中间爆操。看来丁向山性趣很特殊,许思作为丁向山的情妇,他却喜欢看许思被别人操,肯定是个绿帽癖。
这时,许思已经被脱光了衣服,赤裸着身子缩到床角,而叶新明正在脱自己的衣服,一步步逼近许思。
许思揪着被子盖在身上,带着哭腔说:「你别这样,我告诉丁书记,他会生气的。」
「还威胁我,你个小骚货还威胁我!」叶新明嘿嘿冷笑着。
「丁书记已经说了,等事情办妥,就让我和你结婚。到时候咱们就是合法夫妻了,你个婊子还想威胁我什么?」叶新明有点歇斯底里。
「我很大度的,虽然你是丁向山的情妇,还被那么多人操过,我不介意,谁让你长得那么漂亮呢。」
叶新明的脸有些扭曲,不知道他是满不在乎,还是为了自己能够获得丁向山的支持而放弃男人的尊严。
张恪听到这里,恍然大悟,原来前世中许思作为丁向山的情妇,后来却嫁给了叶新明,都是丁向山的安排。
叶新明一把掀起被子,扑到许思身上,双手揉捏着许思白嫩的乳房,嘴巴在许思的脸上乱亲。
许思这时也放弃了抵抗,任命般地躺在床上,任由叶新明乱来。
不一会儿,叶新明握着许思的莲足,掰开她修长白皙的双腿,挺着一根长而粗的黝黑鸡巴,刺入了许思水淋淋的花径。
「啊——」许思喘着粗气长长呻吟了一声。
随着叶新明的插入,有一股白色液体被挤了出来,看来许思上午被几个人灌了好多精液,到现在还没排净。
「妈的,还有这么多精液。」叶新明看了看两人下体,自己刚刚插进去的阴茎上沾满了白浆。
「操,小思,你都不知道清理一下吗?」叶新明又把鸡巴插入许思体内,操干了起来。
「啊——你们射的太多了,啊——清理不干净,啊——轻点,还有些麻呢,啊——」
叶新明像是打桩机般大力地捣杵着,发出了「噗呲——噗嗞——」的声音。
许思也被操得娇喘呻吟,发出一声声「啊啊——啊——」的淫叫。
张恪透过柜子的缝隙,正好看到许思的肉穴,粉红色的大阴唇紧紧箍着黝黑的肉棒,随着肉棒的进出,唇片像是呼吸似的一张一翕。黑色卷曲的阴毛已经被淫液浸湿,发出油亮的光,就连一壁之隔的粉嫩小菊花,也随着操弄而翕张着,从里面流出了白色的黏液,应该是之前群交时被射入的精液。
张恪看到这一幕,鸡巴不受控制的勃起了,张恪很苦恼,今天已经撸了好几次,再撸下去就要废了。可是近距离看到许思被操屄,又实在刺激,张恪兴奋地只能用手轻轻撸下包皮,在茎杆上慢慢撸,希望这次持久一些。
「啪——啪——啪啪——」,随着叶新明的激烈地抽插,那种特有的男女交配的淫声充满房间。
「啊——啊——轻点——啊——慢一点——啊」
「操死你个小骚货。」
叶新明不管不顾大力地操弄,许思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摆动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
张恪看着这刺激的一幕,恨不得代替叶新明来操许思。
操弄了一阵,许思明显动情了,娇喘连连,双手搓着白滑的乳房,揪捏着坚硬的乳头,下体结合处已经淫水泛滥,淫水滴滴哒哒地流出来,弄湿了一大片床单。
叶新明拔出粗大的鸡巴,对准许思那粉嫩的屁眼,一下子插了进去。
「啊——」许思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粉嫩的脚趾一下子收缩,就连油亮的小穴也喷出了一股透明液体。
「小骚货,是不是喜欢被插屁眼?」叶新明坏笑着问。
「啊——啊——还不是你们……臭男人……乱搞……啊——」许思在叶新明的操弄下,呻吟着说。
「那也分人啊,小思,你不要不承认,你就是个骚货,一般女孩哪有喜欢插屁眼的,哈哈——」叶新明粗大的鸡巴在许思的小屁眼里驰骋,还不忘羞辱着许思。
「啊——啊——你太坏了——啊——」
张恪看着这一幕,加快了撸鸡巴的手速,恨不得一下子插入许思那油腻的小屁眼。
随着叶新明抽插,发出了犹如胶水般黏腻的「啪叽——啪叽——」声。湿粘的液体将两人的臀肉连在一起,像是蛛丝一般连接着。
就这样激烈地操弄了十多分钟,突然,许思的花瓣中喷出了一股股液体,像是失禁了一样,淫液喷到了叶新明的肚子上,还有几滴溅到了叶新明的脸上,叶新明也不嫌脏,伸出舌头吸舔着。
「啊!——」许思也发出了高亢而兴奋的叫床声,拖着长长的尾音,身子无意识地抖动起来。
叶新明抓紧许思的滑嫩小脚,缓慢而大力地抽插着,卵袋一伸一缩,显然在许思的小屁眼中射着精。
张恪看着两人荒淫的操逼场面,还有许思小穴中那一股股喷出的淫液,不禁也浑身一抖,射出了子孙液。
张恪心想,原来许思姐喜欢被人操屁眼,看她刚才高潮的样子好像比操屄还舒服。
床上的两个人高潮过后慵懒地抱在一起,呼哧呼哧喘息着。
过了许久,两人才起来穿衣,许思将叶新明送出房间。
张恪见二人走了,赶紧钻出柜子,此时他已一身大汗,一方面因为柜子里闷热,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刚才激烈的撸鸡巴射精。他大喘着气,两腿都有些抖,因为今天看见许思在别墅中群交时已经撸了好几管,现在又撸了一管,实在是有些吃不住。
偷偷打开门,发现门外没人,张恪迅速地出门,爬上楼梯,在楼上等了一会儿,听见许思上来开门进屋,张恪才敢慢慢下楼。又等了有一刻钟,张恪才去敲门。
许思开门看见是张恪,嗔怒道:「你去哪里了?怎么不说一声就走了?」
张恪看见许思脸颊还是桃红色,显然刚才二人激烈的双人运动的后劲还在。
张恪编着瞎话:「刚刚那个人是你男朋友吧?我怕他找你有事,就先去同学家了,不小心玩了好久才回来。」
「不是,」许思笑了笑,「不然怎么不让他上来?」
「啊?他没有上来啊。」张恪嘿嘿傻笑着问。
「呃——嗯。」许思眼神有些躲闪,「快进来吧,我去给你洗衣服。」
许思转身进卫生间继续洗衣服,门没有掩上。张恪站在那里窥着许思在盥洗台前洗衣服。只看得见许思半个身子,头发用紫色发夹随意地挽着,垂下来遮住脸,露出圆润的下颌,她身子微微弓着,前面丰满的胸部压着衣襟,勾勒出动人的曲线,似乎乳头还挺立着,在衣服上印出两个凸起的点。
「偷看什么!」
许思转脸看见张恪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胸部,俏脸微红,嗔骂了一声,虽然侧着身子,还是下意识地将领口往上提了提,却愈发衬出傲人胸形的完美。
张恪的目光移到许思微羞佯怒的脸上,想要说句什么,嗓子眼干咽了一下,却没有说出口,回到客厅的沙发上,随手打开电视看了起来,正赶上重播市委书记丁向山到台风受灾乡镇慰问的新闻,张恪听着卫生间里洗衣服的声音,说了一句:「许思姐,你长这么美,就算海州市委书记看到你,也会把持不住的。」
卫生间里的声音陡然安静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许思在里面说话:「
乱说什么……」
接着又没有了声音。
等了一会儿,没见里面有动静,张恪有些奇怪,走到卫生间门口,却看见许思倚着盥洗台在无声地抽泣,晶莹的泪珠挂在绝美无瑕的脸颊上,让人心痛。
看见张恪站在门口,许思慌手慌脚地拿手擦眼睛,手里的肥皂水都揉进眼睛里,疼得直叫。
「许思姐,头往下侧一些,用水冲一下眼睛就好。」
张恪赶忙过去打开水龙头,一手托着许思的脸颊,一手舀清水浇在她的眼睛上,说:「眼睛睁开一下下就好。」
看着许思挑出眼帘长长的睫毛在微微地颤抖,似乎心里藏着无边的惊恐。张恪将她丰满成熟的身体轻轻搂在怀里,柔软的乳肉挤在胸口,感觉怀里的娇躯僵硬住,却没有挣扎。
张恪微微叹了一口气,轻声说:「许思姐,我一定不会让别人伤害你。」
怀里的娇躯陡然软了下来,却开始轻微地颤抖起来,从紧闭的眼帘里不断地渗出泪珠,沿着初雪一般洁白的脸颊滑落在盥洗台上。
一颗颗泪珠滴落的声音,仿佛记忆里绝美的风景。
过了许久,许思才停止哭泣,站直身子,低头理着鬃间的乱发,却不好意思抬头看张恪,低声说:「你出去坐会儿,让我把衣服先洗好。」
张恪在那里站了一会儿,见许思始终不侧头看他,心里想:她一定受够了现在的生活,才会对陌生人宣泄心里的郁闷。
回到客厅,将发出嘈杂声音的电视关掉,坐在冰凉的竹地板上,望着窗外青色的天空,若有所思。听见许思在盥洗间将衣服洗好,又拿电吹风吹了好久,才见她拿着自己的T恤出来。
红着脸仿佛要渗出血来,许思咬着嘴唇,闪躲的眼神波光四溢,几乎要将人心融化掉,将T恤往张恪面前一递,说:「吹干了,你快穿上吧。」
T恤上留下皂粉的清香,张恪将T恤凑到鼻端狠狠地嗅了嗅,说道:「有许思姐的味道。」
「人小鬼大。」
许思见长着一张稚气清秀脸的张恪却学调情高手一样说话,差点要笑出声来,想到刚刚扑在他的怀里痛哭了一场,又无端地羞涩。
张恪将T恤套身上,拍了拍胸口,说道:「这里,下回还免费借给许思姐依靠。」
「谁稀罕!」
许思见他继续胡搅蛮缠,白了他一眼,却见他一副色迷迷受用的样子,气恼地瞪了他一眼,心里却对这个年轻人萌生出奇异的情愫,心想:他要是能再大几岁,大概就能给我安慰了吧?
张恪下了楼,站在公寓楼下,抬头注视着许思房间的方位,虽然看不到人,他还是朝那里挥了挥手,过了一会儿,许思打开窗户,探出头来挥手告别。
第007章有限的真相
张恪乘出租车赶回象山森林公园,从洗印店取回洗印好的照片与胶卷。
那个肥头大耳的老板猥琐地嘿嘿笑着,对着张恪竖起大拇指,不无羡慕地说道:「小伙子,下回有这好片子还来我这里洗印啊,保证保守秘密!咱可是懂规矩的。」
张恪也嘿嘿笑着说道:「放心,老板,有这好事还来你这。」
老板又拉住张恪递了根烟,讨好的说:「小兄弟,那照片上的女人能不能带出来玩啊?我看她玩的挺花的,你看能不能介绍给我认识认识,以后你的片子我都免费给你洗!」
「嘿嘿,以后有机会一定带过来玩,到时候咱俩来个双插。」
张恪说出这句话后,自己都觉得奇怪,好像是脱口而出,完全不经过大脑。
不过想到许思姐被这个肥头大耳的老板操,莫名的兴奋起来。
留了老板联系方式,说好以后一定带着许思过来让他玩,张恪又乘车返回市里,赶到家天已经完全黑了。
张知行坐在沙发上,阴沉着脸:「你一整天去了哪里?」
张恪站在门口,心里想:「难怪父亲生气。他听了母亲说叶新明带来消息,唐学谦要他出去避一避,走与留的念头一直在父亲的心中挣扎不下。今天下午叔爷爷去世的消息应该从老家传过来了,这给了父亲一个离开海州的借口,而自己却在这时候玩失踪,难怪他窝了一肚子火。」
「叔爷爷今天走了,我们一家要回东社给你叔爷爷办丧事,你一天不着家,去哪了?」梁格珍问。
梁格珍站在丈夫的身后,她等了大半天,中午也没见张恪回家吃饭,同学家的电话都打遍了,她几乎要去报警了。
梁格珍哪里知道,张恪看了一上午的群交淫戏,下午又在柜子里偷看了许思被叶新明操,而且张恪还知道了她背着丈夫和别人乱交的事,还在张恪昏迷时,和自己儿子做爱,并且被内射了。自己这个做母亲的脸已经在儿子面前丢光了。
张恪站在门里撇了撇嘴,看着脸色阴沉的父亲,说:「为什么要离开海州,唐伯伯的事情,你们不想管了吗?」
「什么唐伯伯的事?」张知行被张恪这句话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说:「你怎么一回来就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张恪没有时间慢慢地揭开真相,也顾不上这是不是自己应该说的话,说道:
「唐伯伯不是被隔离审查了吗?爸,你是怕省检查组接下来就要请你去调查。别人都说唐伯伯有问题,就你坚持说唐伯伯没有问题,其他人就不会容你;但是要你昧着良心往唐伯伯身上泼污水,你会一辈子良心不安。怎么办?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就好了,就算没有叶秘书带话,爸你也会到东社避一避。」
「这些话谁教你说的?」
张知行就像被踩中尾巴的猫一样,完全没有想到这番话是儿子说出来的。
「谁教我说的?家里这些年,发生的这些事,迎来送往的这些人,看多了,自然就明白了,需要别人来教我吗?」
张恪也顾不得说的话骇世惊俗了,要一下子将老爸刺痛、刺清醒才行,接着说道:「叔爷去世,出殡不是第三天吗,我们这么急着赶回去,堂伯他们会怎么想?」
张恪见老爸脸色逐渐变得铁青,以防他一时情绪失控,拿自己当人肉沙包发泄,见他有发作的迹象,先一步躲到自己的房间里,心里推测刚刚一席话在老爸的心里会造成什么效果,耳朵贴着门,偷听外面的谈话。
「小恪说得也对,你这些天犹豫来犹豫去,不就是这些顾虑吗?」梁格珍说道。
「这是像他会说的话吗?」张知行反问。
「怎么不像?小恪性子随你,早慧又早熟,虽然从小就是闷葫芦,别人都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梁格珍回道。
「早慧倒是早慧,早熟可不会。」张知行说。
梁格珍想到,之前在儿子昏迷时,自己被叶新明强迫着和儿子做爱,还让儿子内射了,脸微微一红,说:「都什么时候了,还瞎说话。」
张知行又正色道:「你知道我跟唐学谦从师院到市里,要是我往唐学谦身上泼脏水,他怎么洗都洗不掉,我就怕有人知道我与唐学谦的这层关系,来教唆小恪瞎说话。」
「自己儿子还信不过,你要信谁去?儿子闷归闷,心眼可不少,都多大了,谁能教唆他啊?你要担心,把儿子叫出来问问不就得了。」
「你去喊他。」
「没有人教我怎么说。」
张恪站在门后听到这里,自己从屋子里走出来,将那张唐学谦与许思的合影递给老爸,其他的那些淫乱群交照片他可不敢给父母看。更确切的说应该是不敢给父亲看,如果母亲想看,倒是可以给她看看,不过张恪想,妈妈应该更喜欢实际操作,看照片估计解决不了她的性饥渴。
张恪忽然发现自己又想多了,怎么能乱想自己母亲群交的场面呢,不过张恪的阴茎还是微微的硬了。
「外面是不是都在说唐伯伯与这个女人搞那关系吗?」
张知行几乎跳起来,哆哆嗦嗦地接过照片,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儿子说:「这张照片,你从哪里拿来的?」
「你先别管这张照片从哪里搞来的,省检查组很快也会看到同类的照片。」
张恪平静地说:「要是唐伯伯受贿的罪名坐实了,爸爸你这个时机离开海州,会不会让人认为是刻意回避省调查组的调查。」
张知行惊了一身冷汗,这些天自己只想着逃避,却没有考虑更深的问题,还要儿子一语点破。他在圈子里混了七八年,对里面的规则再是清楚不过了,到时候就算自己没有问题,也保不住别人不往自己身上泼污水,副秘书长的位置虽然不显赫,但是盯着的人还是有一些。
但这是自己儿子能说的话吗?
张恪知道自己的言行会给父亲造成极大的震撼,此时不将话讲透,就会延误时机,说道:「爸,你跟唐伯伯这么多年,为什么唐伯伯还这么不信任你呢,还要让叶秘书带话让你离开海州避一避?」
「你还知道什么?」
张知行不晓得儿子为什么会突然莫名其妙地说出这些话,但确实点明了自己心里的疑惑,自己始终看不透、猜不透。市政府里面,人人都晓得自己是跟唐学谦进市里的,都幸灾乐祸地躲开自己,什么消息都得不到。
张恪见老爸正襟危坐,知道他开始正视自己的话。
张恪当然不会傻到说自己知道五年后发生的事情,要说出真相,也要编出让老爸信服的理由。这个理由,张恪在回家的路上就想好了。
张恪说:「这个女人我曾经在象山的后山见过,就在不久之前,在后山的一幢别墅外边,看到她跟一个男人在一起,但不是唐伯伯,而是一个大家绝想不到的人。」
「是谁?」
「你先别管是谁」张恪还是想着先要把谎给圆了,说:「昨天听妈说唐伯伯跟这个女人有那种关系,我心里就奇怪,一大早就去象山的后山转了转,果然在那幢别墅里又看到这个男人。」
张恪将今天在象山北麓红砖别墅前拍的照片拿出来:「在森林公园门口租的相机,拍的效果还可以,你看看这像谁?」
*** *** *** ***
第一张照片是黑色的尼桑车正驶入红砖别墅;第二张照片是丁向山矮身钻入尼桑车,虽然不是丁向山的一号车,却是市委的车牌,红色皇冠车停在旁边,丁向山的头没有拍到,但是张恪相信爸爸能一眼认出来是他;第三张照片是红色皇冠车驶出红砖别墅,这辆红色皇冠出现在唐学谦与许思那张合影的背景里。虽说林子里的光线昏暗,但是拍摄效果还不错,右下角显示拍摄的时间。
张恪相信这时候往老爸的嘴巴里塞两鸡蛋,他都不会有知觉。
「拍完照片,我去山南的洗印店冲印胶卷,没想到碰上这个女人也在那里取照片,在她从洗印店取的照片里,有她跟唐伯伯的合影,我趁她不在意顺手拿了一张。」
张恪拿起唐学谦与许思那张合影,说:「就是这一张。」
老爸的脑子又不笨,相信很快能想清楚前因后果。
张恪搓搓手,问妈妈:「还有没有饭,我都快饿死了。」
「你怎么晓得要去拍这些照片?」
梁格珍有些慌张,那天叶新明在家里狠狠操了自己一顿。还信誓旦旦地说,为了帮助自己丈夫,他可是出了很大力气。让丈夫回老家躲躲,其他的事情他来安排,等事情过去了,还要自己陪他的朋友们一起群交。
当时自己为了丈夫的事,她什么都答应了,连尿都喝了一肚子,还和自己儿子做爱,现在想想张恪的话,好像自己被当成傻子骗了,她心里既羞愧又后悔。
梁格珍脸上变颜变色,儿子还知道什么?他怎么知道要去丁向山的私人别墅拍照片?自己曾经还被叶新明拉到那里群交,当时就有那个小妖精许思,还做了那么多淫荡的事。如果这事被人发现,更有甚者被老公和儿子发现,那以后可怎么办呢。
她怕自己慌张的神情被丈夫看出端倪,揽着儿子肩头,推着他一起进厨房。
边走边说:「别妨碍你爸,你没回来,我们也没心思吃饭,跟我来下面条,再打两鸡蛋凑合吧。」
刚进厨房,梁格珍就小声地问张恪:「小恪,你去那个别墅时还看到其他什么了吗?」
张恪想,现在要不要告诉母亲实情,母亲其实被叶新明骗了。但如果告诉了母亲,那两人之后怎么相处呢?毕竟没有哪个母亲愿意自己的儿子知道自己是和人乱搞的破鞋。
可转念一想,妈妈已经给爸爸戴了那么多绿帽,听叶新明的意思,之后还要拉着妈妈去让别人操,到那时候父亲的头上就要变成大草原了。而且重生之后他可不想自己的家庭再次落魄下去,他还想当衙内潇洒一回呢。
毕竟是母亲有错在先,就趁着现在把事情挑明了吧!
张恪盯着母亲看,梁格珍被儿子盯着看,心里没底,眼神有些躲闪。
「妈妈,我还去到那个别墅里面了,看到……」张恪看着母亲,见她脸色突然变的一阵白一阵红。
「看到了什么?」梁格珍说话都有些颤抖。
梁格珍听到张恪去了别墅里面,心里咯噔一下,他怎么进去的?他进去干什么?他是哪天进去过?又想到自己也被叶新明带进去几回,那时小恪在里面吗?
不会看到自己和男人群交的事吧,越想越心惊,几乎站不住了。
「我看到了许思在和几个男人做那事,其中还有叶新明;而且——他还说道了你,他说之前都是骗你的!他还说以后要找很多人和你干那事。」
「啊!」梁格珍一声惊呼,身子一下软了,险些摔倒。
「啪」的一声,一个碗被碰到地上摔破了。
「怎么了?」张知行的声音传来。
「没事,我不小心打碎了一个碗。」张恪赶紧扶住瘫软的母亲,对着门外的父亲解释到。
「怎么这么不小心,你还是出来吧,让你妈自己做饭吧。」张知行的声音传来。
「哦,我一会儿就出去,我帮忙收拾一下,顺便洗洗菜。」张恪说。
张恪扶着母亲,看到她眼圈通红,泪水溢了出来,捂着嘴不敢哭出声。而张恪有半只手搭在母亲的乳房上,感受到那里的巨大柔软,不知怎么的阴茎就勃起了。
张恪愕然,自己这是怎么了?
仔细又看了看母亲的面容,张恪才发现,重生后自己还没有仔细看过母亲。
现在看起来母亲的容貌与记忆里只是神似,变得更加漂亮更加有韵味了,原来左侧脸颊的痣也没有了,而且从手感上判断,乳房也变大了许多。可以说现在的母亲,更像是与记忆中的母亲面容相似的一个美艳少妇。
张恪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或者说是顿悟。也许现在的世界是另外一个世界,或许算作平行宇宙吧,前世的自己已经死了,这一世的自己也不是自己,只是被自己的灵魂占据了身体,又或者是两个灵魂融合在一起,还可以说这具身体只是一个提线木偶,那个「我」在身体里也在身体外。
那么自己来到的这个世界,就像是梦中的一场舞台剧,自己扮演一个角色,这个角色现在可以自由发挥,周围的人则是配合演出的演员。那怎么演呢?
张恪这时的负罪感消失了,既然是个演员,那么就要靠演员的自我修养了,怎么发挥都是自己的事情了。大不了这一世的舞台剧演砸了,再换个舞台表演。
张恪抓着母亲乳房的手加了力度,变成了揉搓,震惊过后的梁格珍这才注意到儿子的手不老实,梨花带雨的脸上顿时绯红一片。
「小恪,你在干什么?」梁格珍小声问。
「妈妈,你之前被叶新明抱着和我做爱,我都知道的!」张恪的手伸进母亲衣服里,直接抓住了一只乳房玩弄着。
「啊!」梁格珍吃惊地张大了嘴。
「你还给爸爸戴了那么多绿帽子!」
「……」
「你被叶新明玩得那么狠,还被他利用,险些害了这个家。」
「呃……」
「现在只是对你进行小小的惩罚,之后的事情交给我吧,我会让叶新明付出代价的。还有,我不会告诉爸爸你的事,你还是深爱爸爸的那个妈妈,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好吗?妈妈。」
「呃……嗯,好的……」
张恪见妈妈慌了神,回答的话也含含糊糊,恐怕她还没来得及消化这样的情况。
张恪对着母亲的耳朵轻声说:「今天不方便干别的,快点帮我吸出来,下次再好好玩。」
说着张恪使劲扭了一下母亲的奶头,压着母亲跪下,掏出早已勃起的阴茎,抵在母亲的嘴边。
梁格珍被张恪的举动搞得惊诧万分,但想到张恪的话,她莫名觉得很有安全感,不自觉的就张开嘴,含住了张恪勃起的阴茎。
张恪顿时觉得一股温热包裹住龟头,接着便是一条香软的小舌头绕着龟头打圈,然后整个茎杆被吸入口中,上下几次后,只觉得小嘴缩紧,腔室内压力陡增,一条小舌头推着包皮往下撸,几次之后,整个龟头就全部露出来了,整个过程都没有感觉到牙齿的存在。
张恪佩服母亲的口交技术,这肯定是被很多根大鸡巴训练出来的。
之后小舌头又绕着龟头和茎杆之间的冠状沟舔弄,细致又轻柔。梁格珍一只手扶着张恪的腰,一只手托住阴囊轻轻晃动,嘴巴忽紧忽松,上下耸动,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嘴里发出「叭滋——叭滋——」的声音,刚刚被张恪掏出的一只大奶子还露在外面晃荡着。
张恪只感觉比插进阴道里还舒服,那紧致的吸力是阴道所不能给与的,没三分钟,张恪就受不了了,鸡巴一抖一抖的。
梁格珍也感觉出来,加快了吸吮的速度。嘴巴缩紧,从龟头到茎根,又从茎根到龟头,几次之后,只感觉一股液体喷射到嘴里,梁格珍又使劲吸了几次,再没有精液射出。她将嘴里的精液「咕咚」一声吞了进去。
张恪喘息着,梁格珍则仔细的舔着张恪软掉的鸡巴,将上面残留的液体都舔干净。
这时父亲就在客厅唤他:「小恪,你过来,把今天看到的事跟我仔细地说一遍。」
张恪赶紧将软掉的鸡巴放入裤中,蹲下来对着梁格珍小声说:「我先出去,妈妈,以后咱们慢慢玩。」说着在梁格珍露在外面的大奶子掐了一把。
也不管梁格珍有没有同意,张恪打开门,走出了厨房。
来到客厅,张恪想,也不晓得许思陷进去有多深,只怕还要另外想办法,就不能将自己与许思之间的事都说出来,只将上午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给父亲听,当然去掉了别墅内看见众人群交的事。
「为什么是丁向山?」
张恪听父亲自言自语就说出丁向山的名字,知道已经猜到部分真相。
省里接到检举,在还没有获得实质性证据的情况下就派检查组下来调查,矛头直指唐学谦,实行隔离审查,这时海州又整出这么多不利唐学谦的事情,这里面一定有强力人物在起作用,父亲也是知道这一点的,只是不知道具体是谁,为什么要这样。
「唐伯伯跟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这张合影看上去蛮暧昧的?」
「我也不清楚。」张知行叹了一口气,说:「你年纪还小,男女之间的事不会很明白,有些事,只怕唐学谦自己也说不清楚。」
张恪心想,我哪里小了,除了鸡巴稍微小点,心理年龄不比现在的父亲小。
「我知道,唐伯伯要是真明白的话,就不会有这些照片了。」
「哦,你这些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张知行伸过手摸了摸张恪的后脑勺,说道:「现在的年轻人,真让人看不明白。」
张恪嘿嘿一笑,见父亲脸上已经没有刚回来时的阴沉,晓得他也不会把心里的疑虑说出来跟自己商量,还是等事情一步步发生之后,再一点点地提醒他也不迟,或许他心里已经抓住了问题关键。
这时梁格珍将煮好的面条端出来,张恪看见妈妈脸上还有些红晕未消,只是已经没有了慌乱的神情,过来时还偷偷看了张恪一眼。
张知行端起碗,风卷残云似的两三下就将一碗面条倒肚子里去了。
张恪怕烫,一碗面条还刚下肚不到三分之一,见父亲把筷子伸过来捞自己碗里的面条,赶忙跳起来躲开。
「我一天都没有吃东西,这碗面还不够我吃的。」
「刚回来恨不得要把人给吃了。」
梁格珍把自己碗里的面条拨到丈夫的碗里,起身说:「这会儿又跟小鸡抢食似的,你们爷俩先吃,我再去下点面条。」
「不。」张知行拦住妻子,说:「你出去买吃的,要挑好的买,回来时最好要让院子里的人看见,这些天,院子里的人都把我看成丧家之犬,都等着看我的好戏,不管唐学谦的事情有没有转机,但现在不能顺这些人的意。」
「这时候还争这些意气干什么?」梁格珍有些不解。
「妈,这不是争什么义气,落水狗,人人都愿意打。」张恪在旁边说:「
越是失意的时候,越是不能让别人看扁了,特别是这个院子里,哪个人都等着机会踩别人一脚,敲别人一棍子?」
「呵呵。」张知行笑了起来,拿筷子要去敲儿子的脑袋。
「说谁是落水狗呢?」他又催促妻子道:「你都没小恪看得明白,快去,快去。」
梁格珍见丈夫一副完全将心事放下的样子,不放心地问:「你都想明白了?」
「小恪的话提醒了我,唐学谦能信任叶新明,为什么不能信任我?唐学谦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也是他专职秘书叶新明更知道底细。叶新明帮唐学谦带话,可能是个坑,我不能摸着黑就跳进去。」
「那你怎么办,就这几张照片能起什么作用?」
「也许起不了什么作用,也许能起大作用。」张知行含糊其辞地说了一句。
「他们不是想我离开海州吗,等我明天到了东社,就知道这几张照片能不能起作用了。」
梁格珍才忍不住地问:「怎么了,还要回东社?」
「当然要回东社,我已经向周富明请好假,不能说不走就不走,那样反而不好,再说大家都像躲瘟疫似的躲开我,就算我留在市里,也没什么用处。」
张知行喝了酒,脸颊潮红,说:「但不是我们一家人都回东社,我跟小恪回东社,你留下来看看事情会怎么发展,就算道听途说,也能知道一些消息,我们约好每天多通几回电话,有事回来也方便。」
临行前,张恪特意嘱咐妈妈,现在先不要将事情声张出去,对叶新明还要保持老样子,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要被他发现问题,要不然咱们一家就要倒大霉了。
梁格珍眼神复杂地看着张恪,知道张恪说的很有道理,张了张嘴,不知说什么,点头同意了。
第008章 东社的葬礼
东社是海州市下面的一个县,在海州的东北角上,距海州市区只有五十多公里,九四年,东社与海州之间的省级道路还没有修建,乘车到东社县城,要一个多小时。
堂伯张知微在东社县外经局当副局长,对市里的近况很清楚,在父亲赶回老家替叔爷爷送葬之前,老家的亲戚都知道唐学谦被隔离审查的事。
张恪还能记得当时回老家的情形,心想:「不发生意外的话,这样的情形马上就会重演吧?」
从被庄稼围得密不透风的小路里钻出来,就可以看见水塬子里的老宅,除了父亲名下的三间老宅留给奶奶居住,其他叔伯家都在原来的宅基地上翻建起了小楼。院子最南侧是堂伯张知微的三层小楼,用防雨布搭设的凉棚就在小楼前面的水泥场上。人去世,第三天出殡,请道士和尚做法事,是从第二天就开始的,一队穿着袈裟的和尚坐在凉棚里的高台上敲打木鱼,围了很多人,与记忆中的场景毫无两样。
父子俩站在塬子外,凉棚里很多人都看见了,堂兄张奕惊喜地大喊:「叔,小恪,你们怎么今天就到……」
他起身要跑过来,给他老子张知微扯住,却是小叔张知非跑了出来,接过父亲手里装换洗衣物的纸袋,领着张知行与张恪进凉棚。
「昨天刚通了电话,以为你们明天才到。」堂伯张知微安然若素地坐着,装出一副意外的模样看着父亲,说:「知行是市里的领导,什么时候这么空闲?」按海州的丧仪风俗,人去世第三天出殡办白喜事,一般亲友都是到出殡那天参加葬礼。在张恪的记忆里,父亲听到堂伯这句嘲讽的话,神情会很尴尬,但是此刻,父亲只是淡淡笑了笑:「市里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我也好久没回老宅了,请了假,要等叔的头七过了再回市里。」
张知微只是轻轻哼了一声,脸就转向别处去了,堂兄张奕却是一脸别扭,想要安慰两句,却迫于他老子张知微的威严,不敢乱说话,小叔张知非哈哈一笑,缓解冷场。
「婶婶到赵汉明家借明天吃饭的圆桌去了,还不知道你跟小恪今天回来,看你们都一身汗,到我家里吹空调去,今晚上就住我家里,刚装修好,专门准备了一个房间,想着哥什么时候回来,不能睡老宅子里。」却没有人搭腔。
张恪冷冷地看着重演的场景,仿佛演戏一样。
换作他时,父亲回到老家,早被外人围在中间说话,父亲站着,堂伯张知微绝不会坐着说话,即使父亲不介意,他还会说:「二弟是市里的领导,哪能你站着,我坐着?」
这时候恨不能不相识。却是小叔张知非从小与父亲一起长大,也十分敬佩爸爸的为人与学问,就算在另一个时空,父亲失势之后,小叔张知非也没有冷落两家的往来。
小叔张知非家的小楼在塬子里第二栋,早年他建校中专毕业进了东社县建筑公司,爸爸进了市里,他就自己拉了一支队伍,九四年开起捷达,在东社县算是混得风生水起的人物。
张恪与父亲随小叔张知非到二楼的客房,小叔张知非亲手将纸袋里的衣服拿出来,放进衣橱里,手里在整理衣服,却转过头对他说:「张恪,小玫在楼上看录像,你去找她玩去。」
*** *** *** *** 楼上张玫房间。
电视上正播放着男女交配的画面,画面中的女人被男人从后面操着,那粗大的鸡巴正狠狠地插入拔出……
沙发上的张玫,两腿大张,小脚翘在空中,还穿着白色袜子,只看这翘起的双脚和裸露的嫩白修长的大腿,仿佛是被一个透明人掰开等待着插入。
一条黑色长裙像是被粗暴的色狼掀起在腰间,下体就再没有一丝衣物,无毛的小穴口突兀地插着一根粉红色粗大假鸡巴。大阴唇外凸,像是两片薄唇,紧紧箍住了这根香肠般的假鸡巴。粉嫩的穴口周围湿乎乎一片,一直延伸到沙发,连那朵含苞待放的雏菊都被黏液覆盖。
张玫一只白嫩的小手握着这根比她手臂细不了多少的假鸡巴根部,显得很不协调。这只白嫩的小手正在空中挥舞,带动着这根粉红色的假鸡巴像操屄一样在小穴进出,「噗嗤——噗嗤——」声随着每次起落传出。
那纤细小手每一次落下整根假鸡巴就全部插入到无毛的小穴深处,小手再次抬起就把整根鸡巴拔出,只剩龟头卡在阴道口,然后再次整根插入……白色T恤被掀到了乳房上边,露出两个小巧的乳房,那两点粉红色的小奶头挺立着,此时一个奶头正被两根细葱手指狠狠地掐扭着。
张玫眯着眼睛看着电视中的画面,红艳艳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洁白贝齿,从这诱人的双唇中间发出了细微急促的喘息声。
这时,电视画面中又多了一个男人,那个女人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小穴和屁眼同时被操,淫乱的声音从电视传出。
此时,张玫将小穴中粉红色的假鸡巴拔出,发出「啵」的一声,无毛的小穴口张开着,一股细流流出。她抓着这根粉红色鸡巴,用龟头在自己粉嫩的小屁眼摩擦了几下,她两只手握住假鸡巴的根部向下压,慢慢插了进去,最后只剩下根部露在外面。
「哦——」张玫长长呻吟了一声,像是内心的渴望终于得到了释放。
接着,她转身从身旁又拿起更粗大的一根黑色假鸡巴,然后双手握住黑鸡巴的根部,对准小穴口,一下子就插了进去,一股淫液从结合处渗了出来。
她挪动了一下屁股,调整到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两只手一手一根假鸡巴,像电视画面中一样操着自己的小穴和屁眼。
「啊——啊——快操我,操我,啊——啊——」张玫眯着眼睛看着电视,张着小嘴小声呻吟。
「噗嗞——噗嗞——」
过了一会,电视里面的男女激烈操起来,然后男人将精液射进了女人体内。
画面结束,电视里一片雪花……
沙发上的张玫还在继续用假鸡巴插着自己。
一会儿后,张玫停止了抽插,她叹了口气,夹着两根假鸡巴从沙发上站起,走到电话旁。
「嘟嘟」几声后,电话被接通了。
「喂……东子,你们在哪?……哦……操!你说什么事……嗯……等我,这就过去……」
*** *** *** *** 「蹬蹬蹬」一阵楼梯声响起。
「爸,我去找同学,晚点回来啊,不用等我吃饭。」「啊!叔,你们来了。小恪哥,你先玩啊,我有事出去一趟,不好意思啊。」说着话,没等张知非同意,张玫就跑出去了。
「这孩子,都多大了,还这么贪玩,哪像小恪从小就这么稳重。」张知非无奈地说。
「小玫都是大姑娘了,青春活泼,哪像张恪这么闷。」张知行谦虚道。
张恪笑了笑,人坐到床上,笑着说:「你跟我爸有什么话,还需要避开我?」「你这小子!」
张恪见小叔伸手过来要扯他的耳朵,赶忙闪开,他一定认为自己还是不懂事的少年。
「没事,小恪心里有分寸。」张知行站在那里不动声色地说:「现在发生什么事他都清楚。」
「哦……」
张恪看到小叔没有掩饰脸上的诧异,听他说:「唐市长的事情,我们都听说了,一般说来,一旦给隔离审查,上面应该有实质性的证据了,二哥,你说唐市长的事还有没有转机?」
「你不是说了吗?可能没有转机。」张知行并没有将话说实,这种事,要找不到真心帮自己的人,越多的人知道,就越危险。
「二哥,陆副书记跟我吃过几次饭,可能还记得我的样子,我看你也不用等到我老子的头七结束,你看是不是让我陪你到陆副书记家走一趟。」「要是陆溢光心里早将我当作叛臣贼子,你跟他好不容易搭上的关系,可能就要毁了。」
「什么关系不关系的,我毕竟不在官场里混,有时候也可以稍微放开手脚。
二哥要是同意的话,我们今天就去,东西我帮你准备。」这是张恪所不知道的对话,没想到小叔这么热心,但是父亲这时候真做得出改投山门的事情,也不至于要回老家来。
当然,在另一个时空,父亲给排挤出市政府的最主要原因还不是这个,其他人都承认给唐学谦送过礼,愿意接受组织上的批评教育,唯有父亲返回海州接受省检查组的调查时坚持声称他与唐学谦之间是人情往来,他送礼给唐学谦,也收过唐学谦的礼,这么一来,市政府上上下下谁能容他?父亲的性子太刚硬,不肯屈了自己,虽然有能力,但是上面没有强大的后台,很难在官场混下去。
张恪沉默着看父亲的反应,小叔在没有得到什么消息的情况,能说这番话,已经是十分难得了。
张知行沉默了一会儿,走上前两步,手重重地按住堂弟张知非的肩膀,说道:「知非,事情不是谣传中那么简单,你要真想帮我的话,能不能暂时把你公司的事情放下来,帮我跑几天腿。」
「有什么蹊跷?」张知非有些愕然,问道:「我手里现在只有两个工程,十天半个月不理会,也没有关系。」
「你常在海州、东社两头跑,对海州的事,也应该很清楚。新丰集团早就存在很多问题,在唐学谦主持改制之前,市里就派了好几次检查组进驻新丰集团,但是什么都查不出来,唐学谦不是糊涂人,他当常务副市长也不是一天两天,他想捞钱,也不会在新丰集团这条浑水里捞,这个道理,你明不明白?」张恪听到这里,再不用担心,看来丁向山与许思的那层纸捅破之后,父亲已经想到关键处了,只见父亲目光炯炯地注视着小叔张知非,说:「我跟唐学谦走得这么近,什么都没有察觉到,外面却突然传他收姜明诚贿赂的事,是不是很奇怪?」
「可是……」张知非听堂兄这么分析,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你是想说外面传言唐学谦有情妇就在新丰集团工作?」张知行将贴身藏着的照片拿出来,第一张是唐学谦与许思的合影,说:「现在外面传的就是这个女人?」
张知行又将下面的三张照片摊到书桌上,说:「你看看这三张照片,就在昨天,这个女人与丁向山在象山北麓的别墅里见面,这个将头探进车里,身子还在外面的人是丁向山,这辆红色皇冠就是新丰集团给这女人配的车。」「这照片怎么拍到的?」张知非又惊又喜,拿起照片一一辨认,说:「外面都在说姜明诚是通过这个女人将钱送给唐学谦,看来另有玄机啊!这照片是怎么拍到的?」
「照片都是小恪拍的,除了你嫂子,还没有其他人知道。」「你这小子!」
张恪的肩膀猛然给小叔张知非抓住,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掐自己。
「你这小子,怎么想到要去拍这照片?」
张知非干建筑出身,手里的力气很大,张恪肩膀抖了几下,都没挣扎出来。
「说来惭愧,唐学谦被隔离审查之后,我也慌了神,没有小恪拍的这几张照片,前后的关系,我也想不清楚。」张知行替儿子解释道:「偶然的机会,小恪之前曾见到过丁向山与这女人在一起,我们慌了神,他倒是把前后关系都想明白了,到这别墅前候了一天,拍下这三张照片。」张知行拿起唐学谦与许思的合影说:「这张照片是小恪从这个女人手里偷来的,她手里还有几张同类的合影。」
「你这小子,行啊,能成大事!」
张恪的肩膀又给小叔重重拍了一掌,人都矮下去半截,呲牙咧嘴道:「你哪里是夸我,是借机打我啊?」
「呵呵……」张知非笑了笑,又问张知行:「有一点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是丁向山,丁向山是海州的土皇帝,他要整唐学谦,用什么方法不行,一定要这么极端。」
「这个事情,我昨天还没有想明白,今天有些眉目了。」张知行将丁向山矮身钻进尼桑车的那张照片拿起来,说:「我要说新丰集团不存在什么问题,你信不信?」
见张知非摇头,继续道:「对,很多人都不信,但是为什么市里派了几次检查组都查不出什么问题呢?」
张知行将丁向山矮身钻进尼桑车的那张照片又放到桌上,屈起中指重重地敲在丁向山的身体上,说:「如果说新丰集团的问题与丁向山有关,那一切就都好解释了。」
「……」张知非张了张嘴,吃惊得都忘了合拢。
「唐学谦主持新丰集团改制,一定会触及新丰集团深层次的问题,很可能已经挖出一些问题,但是还没有涉及丁向山的身上,但是丁向山必须阻止唐学谦继续挖下去。我听说,在市常委会议上,丁向山三番五次提及,新丰集团的问题久查不清,就不要纠缠下去,保证改制成功是关键。要知道,一经改制,新丰集团之前有什么问题可能都被遮掩掉了,唐学谦曾经跟我说过,改制是必须进行的,但是遗留问题不搞清楚,对不起国家,对不起新丰集团的几千职工……」张恪暗恨,父亲把什么东西都想透彻了,根本没有自己发挥的机会。父亲在官场浸淫了几年,其中的关窍也琢磨透了,只是不肯屈了自己。
【待续】
第009章三人成谋
张知非问道:「我还以为二哥回来避避风头,原来是另有打算,二哥怎么不留在市里?」
「我留在市里,什么都做不了,也没有人可以信任。」张知行拍了拍堂弟张知非的肩膀说:「至少在这里,有你能帮我。」
张知非搓搓手,神情有些兴奋:「这次可要玩大的。」
张恪见小叔这样子,在旁边泼他的冷水:「哪有这么容易哦?丁向山可是海州的土皇帝,他能在唐伯伯头上安一个贪污受贿的罪名,捏死我们就跟捏死三只蚂蚁一样容易,我们最大的优势,就是丁向山肯定意识不到我们的存在罢了,我们只有一次机会,一次机会就必须将他彻底地击倒。」
「哦……」张知非见张恪分析得头头是道,惊叹道:「你这小子真不能小看啊,能成大事,赶紧毕了业,帮你爸,或者帮我」
张恪撇撇嘴,他本质上跟父亲一样,都是性子比较倔强的人,在人生读档之前,张恪大学毕业后,小叔曾让他去建筑公司帮忙,甚至希望由他来继承那家规模还算可以的建筑公司,张恪最终选择去了隆裕集团,职业生涯也算顺利,车祸之前,当上分公司的经理,也算得上年轻有为。这次莫名其妙地回到九四年,说不定是老天爷搭错了神经,目光只局限于小小的建筑公司,还真对不起老天爷。
「现在别说那些有的没的,小恪说得很对,我们只能在暗地里收集证据,只有一次出击的机会,至少要获得唐学谦无罪的证据,仅凭我们手里这几张照片,还证明不了什么?」张知行说道。
「要是省里有领导能公平地坚持彻查新丰集团的问题,也能将问题查清楚,不然就凭我们几个人在暗地里偷偷收集证据,只怕很难。」张恪不得不提醒父亲一句。
「爸爸刚才不是说唐伯伯很可能已经发现了什么问题,现在无法跟唐伯伯说上话,要是能知道唐伯伯发现了什么,我们顺着他发现的查下去,也方便。爸,你说唐伯伯家会不会有我们需要的东西?找到这些东西,就算我们没能力调查下去,找省里去申冤,也更有说服力。」
「对。」张知行经儿子提醒,猛然想起一件事情,说:「唐学谦的工作日志会随身带着,但是他思考问题,有随手乱写的习惯,写下的东西,也不会立即丢掉,过一段时间,他会整理一下自己的工作思路,就把这些稿子拿出来,说不定能从他家里找到什么线索。」
张知行拍了拍大腿,说:「知非,晚上就送我回市里,说不定叶新明也会想到这一点,我们要快。」
「叶新明不是唐学谦的秘书吗?」张知非奇怪地问。
「叶新明不可靠。」
张恪想在小叔面前树立早熟少年形象,以后好方便请他办事,抢着说:「说不定唐学谦发现新丰集团的问题,还是叶新明向丁向山通风报信的呢。还有啊,爸你不能去,谁知道唐伯伯家周围有没有人在监视?爸过来给叔爷爷奔丧,又悄悄返回市里,让丁向山知道会有什么后果?让小叔送我过去,我的目标小,再说给别人看见,我就说我跟妈留在市里。」
「小恪想得细。」张知非忍不住夸奖道:「听说考试西城区第三,脑袋瓜不是假的。」
张恪横了小叔一眼,思维缜密是人生阅历所致,很多时候考虑不周全,那也是经验不足,跟脑袋瓜的关系不是很大。
张知行犹豫不决,唐学谦家周围真有监视的话,那去唐学谦家就是很危险的一件事情。
张恪看出父亲的犹豫,但是这事除了自己,没有更合适的人了,说道:「我又想起一件事,唐婧她妈要是知道唐伯伯外面有女人,会不会很激动?万一她闹情绪对唐伯伯的事束手不理,怎么办?照片又不能给她知道,女人总不可信,她要急着替唐伯伯洗清罪名,反而坏了大事。」
「小恪对女人也很在行嘛?」张知非笑嘻嘻地摸了摸张恪的头。
他从小就佩服堂兄张知行的脑瓜子,见张恪分析得头头是道,只当他家遗传好、教育好,能出人才,倒没有太惊讶。
「我看这样吧,爸你写一张字条让我带过去,帮唐伯伯澄清一下问题,就算唐婧她妈心里还不能释疑,也至少能冷静一些。」
张知行想了一会儿,也知道没有更合适的人了,拍了拍张恪的脑袋,吩咐说道:「遇事机灵点。」
商量妥当却不能立即动身,有车的话,从老宅赶回市里只需要一个多小时,不用担心时间,何况叔爷爷去世,作为小儿子的小叔没那么容易脱开身。
老家亲戚大都已经知道唐学谦被隔离审查的事情,张恪与父亲住在客房里,没有人过来打扰,落了清静,奶奶过来说了一会儿话,就去忙明天出殡的事情。
吃过午饭,张知行与留在市里的妻子通了电话,市里没什么变化。
通电话时张知行感觉梁格珍喘气很粗,周围好像还有杂音,问她怎么了,她说没事,刚刚打扫卫生,有些累。九四年电话的信号不稳定,经常有杂音,张知行也没多想。
*** *** *** ***
张恪家中,梁格珍放下电话。
「啊——啊——新明——啊——慢点……啊——刚才差点叫出声来……啊——」
梁格珍赤裸着身子趴在沙发上,刚把电话放下就忍不住叫了出来。
「唔——唔——」
梁格珍嘴巴被一根粗大的肉棒堵住了。
「快舔,骚货!」
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那个男人身形高大,肌肉线条分明,留着寸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怀好意。
「叶哥,操了这么半天,还不知道这大奶子骚货叫啥呢?」这个肌肉男问。
「噗呲——噗呲——」
叶新明一边操着梁格珍的小穴一边回道:「叫她梁姐就行,比你大几岁。」
「哧溜——哧溜——」
梁格珍努力舔着眼前这根肉茎,这个男人的阴茎格外粗大,像一根粗大的火腿肠,龟头更是巨大,梁格珍小嘴只能勉强含住一个龟头,现在她只能一手撸着茎杆,伸出舌头卖力舔弄着巨大的龟头和湿漉漉的茎杆。
刚才那一轮,梁格珍一下就被这根粗大的鸡巴操到了高潮,浑身筛糠似的抖了一分多钟,现在对这根大鸡巴又爱又恨。
「看不出来啊,还以为二十多岁的小少妇呢。」那个肌肉男说。
「嘿嘿——我能找那些歪瓜裂枣吗?」叶新明笑着说。
「叶哥的品味就是高。」肌肉男夸赞道。
原来今天上午叶新明来找梁格珍,说是事情办得差不多了,再有几天张知行就可以回来了,他没有其他嫌疑,继续工作就行,只是唐学谦会被调查。
梁格珍明明知道他在说谎,但为了不提前走漏消息,也只有装作很感激的样子,没想到叶新明借机要和梁格珍做爱,梁格珍也只有半推半就答应了,反正之前也被玩了那么久,也不差这一回。
没想到叶新明又打电话叫来几个人,梁格珍不同意,但是叶新明威胁如果不同意就把对张知行不利的证据交上去,让他也隔离审查,梁格珍无奈只好同意。
心想反正之前也被叶新明这样折腾过,这次就忍一忍吧。
那几个人到了,一阵敲门之后,叶新明从后面插着梁格珍的屄,推着她去开门,几个人看到这个场面,顿时淫心大作,脱光衣服就加入了战团。
操了一轮之后,最后来的就是这个肌肉男。肌肉男也不客气,上来就脱光衣服,用巨大的鸡巴操进了梁格珍流着精液的屄里。梁格珍第一次遇到这么大的鸡巴,一下子就被操到了高潮。
刚才接电话时,梁格珍刚从高潮余韵中恢复过来,被这根大鸡巴操得真是太刺激了,梁格珍都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插进去的,只能说女人的阴道扩展性还是很厉害的。
「叶哥,这是谁家的骚媳妇啊,刚才还一边接电话一边操屄?」肌肉男双手抓着梁格珍的大奶子揉搓着。
「这个……你别乱问,玩就是了,反正人家老公已经被戴了好多绿帽子了,哈哈——。」
叶新明按着梁格珍圆润的屁股,一下下操着,梁格珍臀肉被撞得泛起一波波臀浪。
周围还有三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坐在椅子和沙发上,有两人的鸡巴耷拉着在抽烟,另一人一边撸鸡巴一边看着几个人操屄。
「志勇哥,你那大鸡巴就别硬往梁姐嘴巴里插了,你看你那鸡巴大的,是能插进去的样子吗?哈哈——」那个撸着鸡巴的男人说,他体型瘦削,眼睛细小。
「小建,你赶紧撸你的鸡巴吧,你哪只眼睛看我强迫梁姐了,这是梁姐自愿的,是不是啊,梁姐。」
这个叫志勇的肌肉男,握着鸡巴在梁格珍脸上拍了两下。
「哧溜——」
「没强迫,哦——我自己愿意舔的,啊——」
说着,梁格珍张大嘴巴把整个大龟头含了进去,舌头在里面艰难地打转。
「看到了没?刚才那一轮就把梁姐操服了,现在她恨不得我的大鸡巴再操她呢,是吧,梁姐。」
「唔——唔——」
梁格珍嘴里含着大龟头,发不出声音,只好点头表示同意。
梁格珍刚才真的被操的很兴奋,玩了这么多年,刚才那根大鸡巴是第一次一插进去就把她操到高潮的,现在她的阴道还一阵酥麻。
「哈哈——」几个男人猥琐地笑了起来。
「啪啪啪」的撞击声突然加快,叶新明抓着梁格珍的屁股快速的抽插,几下后,深深插入梁格珍体内,肚皮紧贴着梁格珍的臀肉,「啊啊」叫了几声,叶新明将精液射进她体内。
「唔——唔——」
梁格珍激动地扭动着屁股,嘴里发出一阵舒服的哼哼声。
不一会儿,叶新明拔出软掉的鸡巴,梁格珍的小穴里流出一股白色的精液。
见叶新明玩完了,那个体型消瘦的小建走过来,坐到了沙发上。
「来,梁姐,走走后门。」
梁格珍吐出嘴里的大龟头,爬过去,背对着男人蹲下,扶着那根挺立的鸡巴在屁眼上摩擦了一会儿,就一屁股坐了下去。
「哦——」
男人和女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
刚才旁边抽完烟的一个男人走了过来,他体型偏瘦,下巴上留着一撮杂乱无章的小胡子,显得格外猥琐。他掰开梁格珍双腿,握着勃起的鸡巴「滋」地一声插了进去。两人你来我往地操了起来。
「啊——啊——」
梁格珍淫叫了起来。
「来,小珍,张开嘴。」
梁格珍张大了嘴,叶新明握着阴茎对着梁格珍嘴里开始尿尿。
开始尿量不大,然后是「哗哗」的声音,叶新明将阴茎插入梁格珍嘴巴里,梁格珍含住阴茎,喉咙一上一下,「咕嘟——咕嘟——」将尿液全部喝下。
最后叶新明抖了两下,梁格珍又仔细地把叶新明的鸡巴舔干净。
「我操,梁姐够骚的啊,尿都喝。」肌肉男赞叹道。
「嘿嘿,刚才都喝过一轮了,你来晚了没看到。」插着屁眼的小建说道。
「啪啪啪——」
「噗呲——噗呲——」
几个人又激烈地操起来。
「叶哥,这骚货能不能带出去玩些天?」肌肉男问着。
叶新明一边穿衣服一边说:「这个可不行,她可是正经人家的媳妇,你们今天就在这玩,啥也别乱问,玩完走人,别骚扰人家,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啊。」
「哦——这样啊,好好好,就在这操,叶哥放心,不会乱说出去的。」肌肉男忙点头说道。
「知道了,叶哥,你放心吧……」剩下几个人也保证道。
叶新明穿好衣服,往外走,说道:「我有事先走了,你们几个慢慢玩。」
「啊——新明,你要去哪?啊——啊——」梁格珍问道。
「去操顾建萍!」叶新明嘿嘿淫笑着说。
「啊?哦——哎呦……慢点操……啊——你怎么还霍霍她去啊?啊——啊——」梁格珍断断续续说着,最后被操屄声掩盖。
「这你别管,慢慢玩吧,这几个都是我朋友,他们的要求你都要满足啊。」
「叶哥你慢走啊。」
「叶哥下次玩还找我啊。」
「叶哥再见。」
「……」
叶新明关门而去。
「梁姐,张开嘴,帮我舔鸡巴。」之前在旁边抽烟的人走了过来,他挺着大肚子,鸡巴勃起着,龟头上还渗出水来。
「噢唔——呕唔——」
梁格珍来不及说话,一根粗大的鸡巴就整根插进了嘴里,前后抽插起来,梁格珍发出几声干呕。
「啪——啪——」的撞击声和「啪叽——啪叽——」的操屄声回荡在房间。
现在梁格珍躺在小建怀里被插屁眼,双脚被小胡子掰开操屄,嘴巴里插着大肚子男人的鸡巴,全身的肉洞都被鸡巴插满,像一只困兽被几个人玩弄。
「唔——唔——」随着几个人的操弄,梁格珍发出一声声闷哼。
「来来来,让个地儿,我来玩会儿这对大奶子。」
肌肉男挺着大鸡巴又加入进来,他半蹲着坐在梁格珍肚皮上,一根虬筋暴起的肉茎放在梁格珍两个小皮球般的大奶子间,他伸出粗糙的双手攥住两个乳球,向中间紧紧夹住那根大鸡巴。然后开始前后晃动起乳球,没几下乳球上就沾满了油腻的鸡巴液,两个乳球被肌肉男抓着晃像撸鸡巴一样。
「勇哥,你这根大鸡巴打起奶炮来就是刺激啊,没有个大奶子还真包不住你那根鸡巴。」正在用鸡巴插梁格珍嘴巴的大肚男人说道。
「嘿嘿,海峰,不是我说大话啊,小奶子骚屄求着我都不操,就这种大奶子骚货才好玩,是不是,梁姐?」
肌肉男晃动着大奶子,还伸出拇指揉捏着乳头。
「唔——唔——呕唔——」
梁格珍想要摇头,表示自己不是骚货,可是头被大肚男抓着,前后耸动套着鸡巴,只能发出闷哼。
「志勇哥,梁姐的屁眼你那根大鸡巴能插进去吗,这小屁眼刚才把我鸡巴包的贼鸡巴紧,比操屄还好玩。」正在操梁格珍小穴的小胡子说,还特意使劲操了几下梁格珍。
「这你就不懂了吧,耗子,哪有插不进去的洞,女人就是给男人操的,多小的洞我都能用大鸡巴插进去。你没看见梁姐这大奶子,『有容奶大』吗,梁姐的容量一定不小,一会儿打完奶炮操她妈个屁眼子。」肌肉男志勇一边用奶子撸着鸡巴,一边胡吹着。
「哈哈——等会看看志勇哥怎么操梁姐的屁眼,到时别把梁姐操哭。」正在操屄的叫耗子的猥琐小胡子坏笑着说。
「啪——啪啪——啪——……」
「噗呲——噗呲——噗噗——噗呲噗呲——……」
「呕唔——呕——唔——唔唔——……」
「啪叽——啪叽——噗叽——啪叽——……」
各种操干的声音充斥着房间,沙发上的五具肉体抽动着、扭曲着、颤抖着、狰狞着……
汗水浸湿了梁格珍脸庞的秀发,汗水从肌肉男的后背流下,汗水从几人结合处的皮肤渗出,皮肤上沾着汗水、淫水、尿液,发出油亮的闪光。
「操——哦——妈的——哦——操」
正在操屄的猥琐小胡子最先忍受不住,猛操几下,在梁格珍阴道里喷出精液。
「哎呦——我操,这小屁眼夹死我了,哦——操你妈的,叫你夹我,哦——操!」
操屁眼的小建也被梁格珍的屁眼夹的受不了,大力耸动几下,卵蛋一缩一缩的,一股股精液射进肠腔。
「唔唔——唔——呕——呕唔——呕哦——唔唔——」
梁格珍兴奋扭着身体,奈何被啊几个男人夹在中间,无法动弹。
「啊——骚屄,都给我吃下去……哦唔——」
正在插梁格珍嘴的大肚男抓住梁格珍头,将整根鸡巴都插进嘴里,甚至连两个蛋蛋都有一半插了进去。
梁格珍张大嘴巴,两眼圆睁,泪水都被操出来了。
「呕——呕——呕唔——呕——」
「唔唔——唔唔——咕嘟——啊……」
当鸡巴从梁格珍嘴巴里拔出,在鸡巴和嘴之间连着长长的黏液,梁格珍长长的啊了一声,大口大口地喘气。
「哈哈——你他妈的连鸡巴蛋子都塞进去了,我看你是想把梁姐憋死啊。」
肌肉男抓着梁格珍乳房还在套弄鸡巴。
「他妈的,累死了,来来来,抽根烟。」
小建从梁格珍身下爬出,坐到旁边椅子上,招呼小胡子和大肚男过去休息,几个人耷拉着鸡巴,翘着二郎腿,边抽烟边看肌肉男操梁格珍。
「来来来,梁姐,给我舔舔鸡巴头子。」
肌肉男志勇将粗大的鸡巴向上伸到梁格珍嘴边,双手还抓着梁格珍的大奶子撸着茎杆。
梁格珍双腿打开,呈M字形躺在沙发上,小穴和屁眼缓缓地流出精液,她伸出舌头舔弄着巨大的紫红色龟头,嘴边还挂着刚刚口交时流出的黏液。
「志勇哥,你啥时候操屁眼啊?」叫耗子的小胡子一边抽烟一边扒拉着软掉的鸡巴问道。
「啊!不要插,志勇,你的这根东西太大了,会把屁眼插坏的。」梁格珍可怜兮兮地说。
她听别都喊他志勇哥,也叫他志勇。
「嘿嘿,梁姐,放心吧,插进去不疼,保证把你操爽。」
「不行不行,太大了,受不了。求你,志勇,不要。」
「梁姐,怎么那么小气呢,大家都想看看,你就试试呗。」耗子又说道。
「滚,要试你试,把你们伺候舒服了现在又来折腾我。」梁格珍嗔骂道。
「哈哈——志勇哥,你先拿耗子打个底给梁姐看看。耗子,你撅起屁股让梁姐看看大鸡巴怎么插屁眼的。」小建调侃道。
「去你妈的!」
「哈哈——」众人一阵哄笑。
「来,梁姐,咱俩先操个屄。」
志勇从梁格珍胸口下来,给梁格珍调整了一个姿势,她斜靠在沙发扶手上,抬起她一条丰满的大腿放在肩上,挺着一根粗大的鸡巴就往梁格珍小穴中插。
「哎呦——慢点……」
志勇只将一个巨大的大龟头插了进去,梁格珍赶紧伸手扶住茎杆,另一手推着志勇的肚皮。她现在害怕这根粗大的鸡巴一下子插到底,自己非晕过去。
「慢点,志勇,姐给你操,你温柔一些吗,别把姐玩坏了。」梁格珍故意撒娇着说。
「刚才不是一下子就插进去了,现在怕什么,没事的。」志勇还想往里插。
「你还说,刚才哪知道你这根东西这么大,都没注意就被你插进去了,差点被你插死。」梁格珍嗔怪道。
接着梁格珍扶着茎杆慢慢往里插,觉得不舒服了就扶着茎杆不动,扭动几下屁股,舒爽了之后再扶着茎杆慢慢插进去。
「啊——你这根东西太大了,啊——顶得都喘不上气了。」梁格珍一边扶着茎杆往穴里插,一边娇喘着说。
淫水顺着两人结合处的缝隙「滴滴答答」往外渗,还夹着白色的黏液,那是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梁格珍的小脚五趾都紧紧并拢,她做着深呼吸,感受着下体内的巨物在一点点深入,像是活物一样。
最后整根鸡巴都插了进去,梁格珍的肚脐眼上面的肚皮凸起一块,梁格珍知道,是那个巨大的龟头。
在小穴口周围已经有了一圈白色的泡沫,都是被挤出的精液。
「太深了,啊——都要顶到嗓子眼了。」梁格珍长长出了一口气。
「那一会儿志勇哥射精,不是会从你嘴里喷出来,喷志勇哥一脸。」耗子又猥琐地说。
「去你妈的,喷你一脸臭狗屎。」志勇笑骂着。
「哈哈——」几人大笑。
梁格珍感觉自己有些适应了,对志勇说:「现在动吧,先慢点。」
志勇挺着鸡巴开始慢慢抽插,粗大的鸡巴从梁格珍体内抽出时,湿淋淋沾满白色黏液,那个大龟头卡在阴道口,阴唇周围像是凸起了一个大鸡蛋的形状,然后再整根插进去,像是钻杆在艰难地钻进粘稠的地层,从钻杆反出的水是白色黏液。
「啊——啊……」梁格珍淫叫起来,发泄心中的欲望。
「噗呲——噗呲……」
「还是看大鸡巴操屄爽,你看梁姐那骚屄,圈子都大了。」小胡子凑到近处看着说。
「啊啊——啊啊——啊……」梁格珍呻吟声加快,尽情发泄着心中的兴奋。
现在梁格珍被推倒在沙发上躺着,志勇掰开她的双腿越来越快地抽插,大鸡巴犹如一柄长枪,随着主人的挥舞,大杀四方。
「啪啪」的撞击声一声声传来,鸭蛋般大小的阴囊拍打着肥大嫩白的屁股,交合处流出的黏液被拍打出一片浆糊状,如蛛丝般连接在阴囊和臀肉间,梁格珍那微微张着小口的菊穴更是粘稠,屁眼中被挤压出之前射入的大量精液。
「啊啊啊——啊啊——啊啊……」
「呦,梁姐舒服吧,叫得这么销魂,志勇哥加油,操烂这个骚屄。」
耗子的鸡巴勃起着,拉过梁格珍的手撸鸡巴,他伸出手在梁格珍的大奶子上揉捏着,像把玩着一个充水的小皮球。
「啊——哦唔……哦……啊——快干死我吧,要死了,哦——」
梁格珍一只手给小胡子撸鸡巴,一只手抚摸着肚皮,按压着被鸡巴插入最深处时大龟头顶起的鼓包。
「呜——呜呜……哎呀妈呀……来了……要死了……哦——哦呃——哎呀妈呀……哦呃……」
梁格珍被操的几近崩溃,哭着、嚷着、淫叫着。
一股水流从两个人的结合处喷出,如高压水枪般喷射到志勇的肚皮上。
「啊——!」梁格珍拖着尾音大叫着。
「操,梁姐被操尿了,真他妈是个骚屄。」
小胡子撸着鸡巴,对着梁格珍的脸喷出一股一股的精液,射的梁格珍眼睛、鼻子、嘴里到处都是。
一阵抖动后,梁格珍身子瘫软,软软地躺在沙发上。
志勇拔出小穴中的粗大的鸡巴,一股淫水涌出穴口,志勇用大龟头在梁格珍小菊花上摩擦,梁格珍高潮后余韵未消,仿佛昏迷了过去。
志勇的大龟头慢慢向屁眼里挤,大龟头慢慢被菊穴吞噬。
「哦——哦——」
梁格珍哼哼着,没有动,身体还在轻轻抽搐。
志勇继续向菊穴中挤入大鸡巴,随着鸡巴的插入发出「噗——噗——啵——噗——」的声音,肠道中的气体被挤出,像是放屁声,挤出的精液鼓起气泡随后破裂。
最后,粗大的鸡巴整根插入了梁格珍的屁眼,两个鸭蛋般大小的阴囊挂着屁股外面。
这时几个人都围了过来,看着这难得一见的场面。
「哇——志勇哥,真的插进去了!」耗子发出惊呼。
「操,梁姐的屁眼子要被操松了。」小建感叹着。
「我操,志勇哥,你动几下看看。」大肚男说着。
梁格珍还在喘着粗气,好像刚才那根大鸡巴插的不是她的屁眼,连呻吟声都没有发出。
「嘿嘿,我就说梁姐有容奶大,这么大奶子,屁眼子里怎么会容不下我的大鸡巴。」
「哎——梁姐,梁姐,我要操你屁眼了,有什么嘱咐的吗?」志勇拍了拍梁格珍的脸。
「哎呀——哎呀——你个混蛋,哎呀——哦——真他妈狠,又趁我没反应就插。」梁格珍终于清醒过来。
「嘿嘿,我这不是还没动呢吗?梁姐,可以插了吗?」志勇问。
「你都插进来了,还问我,哎呦——真要被你玩死了,哦——慢点动。」梁格珍无奈地说道。
「嘿嘿,梁姐真是女中豪杰,取精的一把好手。」叫耗子的小胡子猥琐地胡说着:「志勇哥,梁姐都同意了,赶紧操吧。」
粗大的鸡巴缓缓地在梁格珍屁眼中抽插,幅度不大。梁格珍哼哼唧唧,不知道她嘴里说着什么。
看着女人慢慢适应了,志勇开始快速操了起来。
「啊——啊——哎呀——啊——」梁格珍又哎呀哎呀地叫了起来,痛苦中还有着兴奋。
「梁姐,咱玩个花的。」
志勇说着,将梁格珍翻转过去,变成了趴在沙发的姿势,翻转的过程中,大鸡巴一直在屁眼中没有拔出。
「啊!你干什么?」梁格珍惊呼。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志勇抓着梁格珍两个大奶子把她扶起来,让她上身靠着他的胸口,然后从沙发上起来。慢慢蹲下后,让梁格珍两只手撑着地面,志勇握着梁格珍的小腿,像是在驾驶手扶拖拉机。
「哎呀,你……你要干什么,又来折腾我。」梁格珍不满地抱怨。
「嘿嘿,走起来吧,梁姐,人肉拖拉机启动。」
志勇向前一步一步推着梁格珍,梁格珍只好两只手撑着向前走。
「哈哈——志勇哥真会玩。」耗子大笑着说。
「梁姐,这样干什么感觉啊?」小建问。
大肚男顺手拍了梁格珍屁股一下,发出「啪」的声音。
「哎呦——」梁格珍吃痛叫着。
就这样,梁格珍被志勇在屋里推着走,边走边插屁眼。
转到卧室后,志勇两只手松开,梁格珍差点摔倒,两条腿紧紧箍住了志勇的腰。现在只靠着一根大鸡巴在推着梁格珍向前走,梁格珍不敢松腿,还要承受着粗大肉棒的插拔,头上都冒出了汗。
「哎呀,要被你们玩死了,啊——」
又被志勇大力操了一下,梁格珍体力不支,上身趴在地上。志勇伸手扶住梁格珍大腿,将她放在地上趴在,然后扶着丰满的臀肉,大力操了起来。
「哈哈——」几个男人也跟着进了卧室。
「梁姐,张开嘴,我尿个尿。」耗子走过来。
梁格珍现在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志勇在后面狠操着屁眼。她张开嘴,含住了耗子的鸡巴,没一会儿,一股暖流从阴茎里流出,梁格珍「咕嘟咕嘟」喝着,最后还仔细舔干净了耗子的鸡巴。
「走了啊,兄弟们,鸡巴实在硬不起来了,你们继续。梁姐,下次再玩。」
「……啊——啊——」梁格珍被操着屁眼,大声呻吟着。
耗子穿着衣服准备离开。
「哎,耗子,等会儿我,我也走。」小建说道。
接着小建也走到梁格珍身边,让她含着鸡巴喝尿。
「咕咚——咕咚——」
梁格珍含着小建的鸡巴又喝了一大泡尿,事后也是仔细舔干净小建的鸡巴。
「嘿嘿,梁姐,下次再玩哦,再见。」
「再——啊——再见……啊——啊啊……」
两人走后,大肚男鸡巴又硬了,他躺到床上说:「志勇哥,让梁姐上床来,我来操个屄。」
志勇抱起梁格珍,让她趴在大肚男的身上,继续操屁眼。
「海峰,你行啊,今天操了几次了,还硬着。」志勇问。
梁格珍扶着大肚男的鸡巴坐了上去,「滋」的一下就插了进去。
「嘿嘿,就射了两次,今天梁姐太骚了,这不刚才都吃了药,今天一定好好多玩几次。」
「哎呀——你们两个混蛋,都要被你们操死了,还吃药……」
「啪啪啪」
几个人又操了起来……
「志勇哥,你这大鸡巴操屁眼,我在屄里都能感觉到。」
海峰操着梁格珍的小穴,两只手抓着一对大奶子玩弄,揉成各种形状。他能感觉到另外一根鸡巴的抽插,这感觉很奇妙,像是有个按摩球给鸡巴做按摩。
志勇嘿嘿一笑,快速抽插起来。
「哎呀——慢点……啊——啊——操死我了……」
「噗呲噗呲」声和「啪啪」声不断传出来。
几个人激烈地操着……
「啊——啊——要来了,啊……」
梁格珍一阵颤抖,又高潮了,屁眼和阴道都随着颤抖收缩,志勇一阵激动,将整根鸡巴一插到底,一股一股的精液喷出,直到十几股之后才停止,梁格珍的肠道中被灌满了精液。
「啊——好紧——操——」
海峰快速耸动几次,在梁格珍阴道里喷出了一股股精液。
梁格珍尿道口不受控制的喷出了尿液,「哗啦啦」地泄了出来。
事后,几人大口喘息着,梁格珍趴在海峰身上还微微抖动着。
志勇拔出软掉的鸡巴,看着床上的两人还在喘息,来到客厅拿起电话。
「喂……浩然……能有什么事,好事啊……过来操屄……嘿嘿……当然真的……啥都能玩……快来啊……叫雷子他们也过来……」
*** *** *** ***
省检查组还没有查到许思头上,谣言当然还没有四处风传。张知非趁中午吃饭的时候出去了一下,回来时塞给张知行一只MOTO的新大哥大。
「二哥,拿这个方便,不能总守电话机旁边。」
张知行也不推辞,这时候不能轻易地错过任何一个电话。
这时张玫从门外进来,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小玫,你吃饭了吗?不是说要晚点回来吗?」张知非问。
「哦,去了没啥事,我就提前回来了。」张玫无精打采地说道:「路上有点累,我先上楼睡一觉。」
经过张恪身边时,张恪听到张玫小声抱怨:「操,放我鸽子……」
在张玫转上楼梯拐角时,张恪瞥了一眼,好像张玫的裙内有两个条形物体,楼道里光线暗,张恪以为是影子,没有在意。
张知行这时用新大哥大给妻子拨了电话。
「嘟——嘟——」声响了一阵,传来了梁格珍的声音,声音有些慵懒还有些喘。
张知行问:「格珍,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哦……没事,刚才下楼……倒垃圾,唔——有些累,什么……事?」
电话里梁格珍说话断断续续,张知行以为线路信号不好。
「哦,这里有一个新大哥大,方便及时联系,你记一下电话号码。」
「哦……你等一下……」
张知行听着话筒中似乎还有隐隐约约的奇怪声音,好像挥舞苍蝇拍在墙上拍打的声音。
等了一会儿,话筒里传来梁格珍的声音。
「你说……哦……我记着……」
说完号码,嘱咐梁格珍在家里及时接电话,张知行就挂了电话,他还奇怪,梁格珍怎么还在喘粗气。
*** *** *** ***
「哎呀——啊——真是的……啊——打电话也不停,你们一群牲口。」
「哈哈……」传来一阵男人们的哄笑。
张知行如果看到老婆现在的样子,一定惊诧万分,梁格珍现在躺在沙发上,大肚男海峰在她下面操着屁眼,肌肉男志勇挺着一根粗大异常的鸡巴正在操屄,还有四个人是新来的,有两个人拽着梁格珍小手撸鸡巴,另两个人用梁格珍小脚在鸡巴上蹭。
原来肌肉男志勇打电话叫来了几个朋友,心想能白嫖这么一个大奶骚货,还不免费送个人情。几个人陆续到来,进屋就看到李志勇在操着一个大奶女人,个个都忍不住,脱光了衣服就加入进来,找不到合适的洞插,只能用女人的手和脚撸着鸡巴。
刚才梁格珍接电话时,几人淫性正浓,也不管对面能不能听到,没有停止玩弄,还在操干,梁格珍只能忍着刺激,断断续续和丈夫通电话,中间忍不住叫出声,赶紧用手捂住收话筒。几个男人更加刺激,操得更厉害了。
「啊——啊——啊——」梁格珍淫荡的呻吟。
「哦——来了……操……」身下正在操屁眼的海峰耸动着屁股,没几下,紧紧贴住了梁格珍臀肉,射出一股股精液。
大肚男海峰从梁格珍身下出来,一个身材中等,带着眼镜的人立刻就钻到梁格珍身下,托着丰满的屁股,一根粗大的鸡巴「噗呲」一声操入梁格珍屁眼。屁眼周围已经满是黏液。
「啊——」
梁格珍刚松一口气,下体两个洞又被插满。
「梁姐,撒尿了,张嘴。」
海峰将鸡巴放在梁格珍嘴边,梁格珍含住鸡巴,「咕咚咕咚」喝下了尿液。
「操,这娘们这么变态啊。」正拿着梁格珍小手撸鸡巴的男人说,那个男人身材短小,头有些秃顶。
「嘿嘿,你才知道,一会儿你也试试。」海峰笑着说。
「走了啊,志勇哥,你们慢慢玩。」大肚男海峰穿好衣服往外走。
「明天找你去啊,在家等我。」志勇边插屄边说着。
大肚男海峰穿好衣服后离开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志勇奋力地操着,速度越来越快。
「啊啊——啊——啊啊啊——啊——」梁格珍大声淫叫着。
「我操,这娘们要高潮了,志勇哥快点操她。」
一个体型健壮,脸上有道疤痕的男人说着,他伸出一只手揪住了梁格珍大奶子上的奶头,另一只手握着鸡巴插进正在尖叫的梁格珍嘴巴里。
「唔唔——唔唔唔——」梁格珍闷声呻吟着。
「哦——要射了……嗯哦——」
志勇将那根粗大的肉棒深深插进了梁格珍阴道深处,两个鸭蛋大的阴囊一缩一伸,大量的精液一股一股灌进了梁格珍体内。
「唔——」
梁格珍挺送着屁股,一股液体从下体喷出,像打开闸门般激射到志勇的肚皮上,开始水流极大,在志勇的肚皮上激起大片水花;然后一股一股的喷射,每一次喷射都闷哼一声,最后顺着两个结合处哩哩啦啦地流出。
周围的人身上都被溅上水滴,下面正操着梁格珍屁眼的眼镜男,还在「咕叽——咕叽——」操着,他的鸡巴蛋上和大腿上全是液体。
「我操,这他妈骚屄这么能喷。」
「志勇哥,你插的是花洒吧。」
「哈哈……」
几个男人调笑着,刚刚都被梁格珍高潮后喷射尿液的情景震惊得瞠目结舌。
志勇拔出软掉后依旧粗长的阴茎,梁格珍的小穴张开着一个小洞,里面随后流出大量的白花花精液,两片大阴唇软趴趴的外翻着,一副饱受摧残的样子。
这时那个一直用梁格珍小脚蹭鸡巴的男人过来,他相貌平平无奇,身材却很魁梧,握着鸡巴对着梁格珍还在流着精液的小穴一下子插了进去。然后开始「啪啪啪」地操干起来。
「哎呀——哎呀——」梁格珍喘着大气呻吟着。
「勇哥,你看你把这骚娘们操的,屄都合不拢了,哈哈——」
那个拿着梁格珍小手撸鸡巴鸡巴的男人调笑着,他身材短小,头有些秃顶。
「小伟,你试试用梁姐的大奶子撸,比用手撸爽。」
志勇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点了根烟抽着。
「进门我就看到这对大奶子了,勇哥刚才玩过奶炮了吧。」
这个叫小伟的有些秃顶的男人说着,挺着勃起的粗黑肉茎夹在梁格珍两个乳房之间,两只手紧紧抓住乳房向中间挤,然后像操屄一样抽插着肉茎。
「哎呀——哎呀——啊——啊——哎呀——唔唔——」
梁格珍一边因高潮结束而喘息,一边又被下体两根鸡巴操得呻吟不止,嘴巴又被那个刀疤男用鸡巴堵住了,只能「唔唔」直哼哼。
「怎么样?勇哥对你们好吧,有这么好的货色第一就想到你们了。」志勇一边抽着烟一边问。
「那是,勇哥够意思,这骚屄奶大屁股大,长的又这么白,脚还嫩,一看就是保养好的鸡巴套子,刚才你要不说她比你大,我还以为二十多岁的小少妇呢。
比你上次找的那小骚逼强多了。」
身下正操着屁眼的眼镜男说道。
梁格珍心里暗恨,这叫志勇的男人虽然鸡巴巨大,操起来都被爽到天了,但是和叶新明一样拿自己去送人情,真他妈不是东西。
「浩然,这可是叶哥的人,他那眼光可刁,要不我上哪找这么极品少妇啊。
这次好好玩爽,指不定下次什么时候才能再操了。」志勇翘着二郎腿说着。
「勇哥,你把这娘们操服了,以后天天拉过去操屄不就行了。」正在打奶炮的雷子说道。
「我开始也说了,叶哥不同意啊,说这是正经人家媳妇,咱得罪不起,以后有机会再说。还有啊,叶哥特意嘱咐出去不要乱说,以后别来骚扰她,你们可记住了啊,别到时候不知道怎么死的。」
「知道了……」几个人答应道。
志勇又对着梁格珍问:「梁姐,你是干什么的啊?哪有正经人出来让人这么霍霍的,我大哥在家同意吗?哈哈——」
「呸,你个混蛋,啊——玩就玩,哪来的那么多闲话。啊——」
梁格珍被羞辱后,心中也是后悔,怎么答应叶新明和这帮人玩,一看就是社会上的混子,如果丈夫真的被陷害免职,没了依靠,叶新明以后恐怕真的要天天让这种人操自己了。
希望小恪和丈夫能赶快找到证据,把叶新明那混蛋送进监狱。
「哎呦,还真是正经人家的媳妇啊,叶哥也够狠啊,这给人家老公戴了多少绿帽子啊。」眼镜男嘿嘿笑着说。
「嘿嘿,梁姐,是大哥鸡巴太小满足不了你吗?」志勇坏笑着问。
「滚!」
梁格珍骂了一句也无话可说了,自从小恪出生后,丈夫这些年性能力确实不太行,每次玩的都是不上不下的。
「梁姐,赶紧给我舔鸡巴吧。」刀疤男又把鸡巴插进了梁格珍嘴里。
「呕唔——呕唔——唔唔唔——」
「啪啪啪」声越来越快,那个身材魁梧正在操屄的男人大力挺送了几下,将精液射到了梁格珍体内。
「唔——唔唔——唔——」
梁格珍一阵呻吟,嘴巴一吸一吸的。
「啊——要射了,骚婊子……」
正在被梁格珍口交的刀疤男受不了梁格珍嘴巴的强力吸吮,鸡巴一阵抖动,将精液射进了梁格珍嘴里。
「呕——咕咚——呕——咕咚」梁格珍忍受着鸡巴的撞击,将精液吞进了肚子。
「他妈的,换个姿势,在下面要被压死了。」正在操屁眼的眼镜男说道。
这时正在打奶炮头顶微秃叫小伟的男人躺到沙发上,梁格珍跨坐在他身上,一根水淋淋的鸡巴「呲溜」一声插入了屄里,眼镜男从后面按着梁格珍大屁股,挺着鸡巴插进了屁眼。志勇也走了过来,挺着一根粗大的肉茎放在梁格珍嘴边。
「哎呀,你个牲口,还有完没完,怎么又大了。」
梁格珍看着这根巨大的鸡巴很惊奇,这个叫志勇的男人都操了这么久,人都换了两拨,他的鸡巴还能勃起,真是个怪胎。
「嘿嘿,牲口操母狗,没错啊,哈哈——」志勇坏笑着。
梁格珍伸出一只手撸着眼前肉棒的茎杆,舌头在龟头上打转,「哧溜——哧溜——」声不断。
「啪啪」声又响起了……
几个人操干了一阵,「啊——骚屄,干死你,啊——射死你……」
身下头顶微秃叫小伟的男人大力耸动着屁股,一根阴茎在梁格珍冒着白沫的小穴进进出出,发出「噗呲——噗嗞——」声。
一阵抖动后,小伟将精液射进了梁格珍阴道里。
事后他没有立刻拔出阴茎,等了一会儿,梁格珍感觉阴道里一热,一股水流喷了进来。
「哎呀——你干什么呢?」梁格珍惊呼。
「嘿嘿,给你洗洗屄,我看你屄里都是精液,让别人怎么操。」小伟坏笑着说。
「哎呀——哦——操你妈的……混蛋……啊——啊——」
梁格珍骂道,她想把屁股抬起来,可是被人死死按住,只能被人在屄里撒尿,尿液量很大,暖流冲刷着梁格珍的阴道,有一种特别的刺激,梁格珍忍不住的颤抖起来,下体也喷出了尿液。
只见从梁格珍的屄缝里淅淅沥沥地流出很多尿液,还夹着白色粘稠液体,而梁格珍的尿道喷出了一股尿液,「哗啦啦」的流到了小伟的肚皮上,又流到了沙发上。
「我操,梁姐不服气啊,你尿她,她就尿你。」志勇哈哈笑着说。
「哎呦——操你妈的混蛋——哎呀——啊——混——啊——」梁格珍骂着,浑身颤抖着高潮了。
「哈哈——两个喷子互喷。」操着屁眼的眼镜男笑着说。
「哈哈……」众人哈哈大笑。
……
*** *** *** ***
好不容易熬到吃晚饭,吃过晚饭,海州有给死者守夜的风俗。在饭桌上张知非借口说公司临时有点事,夜里要赶回县城处理。
张恪见堂伯张知微听到小叔说要趁夜赶回县城一趟,已经将心里的不快表露在脸上:「真有这么要紧的事,一定要亲自走一趟?」
父亲是独子,堂伯张知微与小叔张知非是亲兄弟,但是小叔与堂伯从小就有隔阂,远不及与父亲那么亲近。
张恪能猜到堂伯在顾忌什么,如果宣布断绝关系有用的话,他恨不能现在就跟父亲断绝关系,心想自己与父亲一回到老宅就跟小叔窝在小楼里合计了半天,不晓得堂伯会胡思乱想什么。
见堂伯怀疑的眼神在父亲、小叔的脸打旋,张恪侧着头问:「什么事,这么紧要,不能留下来陪我爸打牌?」
叔爷爷久病缠身,去世也不会让人感觉到很悲戚,守夜无非拿打牌来打发时光。
张恪见小叔给他使了个眼色,夸他机灵,趁着堂伯不在意,得意地笑了笑。
张知微的眼神变了变,缓和下来,张知行不跟着一起出去,他以为知非真是赶回县城处理什么要紧的事情。
*** *** *** ***
吃过晚饭,张恪先走出塬子,自己是不起眼的人,也不落在大人的视野里,在与不在,都没有人在意。等小叔的车过来,一骨碌钻了进去,说什么去东社县城,车子上了南郊公路往北开了六七公里又左拐上了石江公路,直奔市里。
在车上,张恪无聊地拿起小叔的大哥大,对于这种第一代的模拟信号手机,张恪仿佛把玩文物一样地欣赏着。
「怎么样,等你毕了业,叔给你也买一只?」
下半年,海州数字网就要正式运营,这种笨重的大哥大,属于淘汰的产品。
张恪撇了撇嘴,看着一只手还握不过来的大哥大,心想:三年后只能当成板砖提着去砸人了,随手将大哥大丢仪表盘上,笑道:「不稀罕。」
「真不稀罕?」
张知非有些微讶地看了看张恪,这次过来,这个侄子可是让他另眼相看,且不说他在这次危机事件里表现出少年人绝无仅有的冷静与成熟,单是这份对物质诱惑的淡定就足以让人称道了。
「有什么好稀罕了,数字网已经开始试运行了,模拟信号机不过是淘汰的产品,不用等我毕业,这玩意儿明年就要成过气的东西了,只能吓唬吓唬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送给张奕还能让他高兴一场,我啊,就算了。」
张知非一直在搞建筑,可不知道什么数字网、模拟机之类的东西,听张恪说起来一本正经,也就笑了笑,没当回事。
以张恪在隆裕集团七八年的工作经验,回到九四年,想要掘第一桶金,最方便的就是做电子产品的经销。 数字网运行后,第一款中文数字手机是爱立信的GH398,九五年上市,开创直板机的先河,虽然13公分的长度、2。3公分的厚度在张恪眼里十分粗糙,但在九四、九五年,对于使用大哥大的人们来说,爱立信398的纤细身姿是那么的诱人。
要是能取得爱立信移动电话在海州的经销代理权,明年就能趁着398机型热销,大赚一笔。爱立信在国内的办事机构九四年刚刚从办事处升级为分公司,在海州还没有专门的经销商。
张恪见小叔没有回应,也就闭嘴不再说什么,也不指望他现在就能动心,现在提一提,只是加深他的印象。
第010章 伤心情歌无须再唱
「叶秘书,你来了。」
「嗯,今天有人来过吗?」叶新明问道。
「没有。」
「好的,辛苦了,继续观察,不要让可疑的人上楼。」
「保证完成任务。」
在阳江小区唐学谦家楼下,叶新明询问完两个便衣现场情况就上楼了。
*** *** *** ***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
「谁啊?」屋里传来顾建萍的声音。
「是我,新明。」
「啊?」
门被拉开了,顾建萍一张略显憔悴的脸出现在叶新明面前,她还穿着睡衣,可见这几天她都没心思打扮自己。
「新明,你怎么来了,学谦他现在怎么样?」顾建萍抓住叶新明的手焦急问道。
「顾姐,咱们进屋说话。」叶新明拉着顾建萍进了屋。
唐婧从卧室来到客厅,看到叶新明拉着妈妈坐到了沙发,急切地问道:「叶叔叔,你来了,我爸现在怎么样了?」
「小婧啊,你爸爸那里……现在有些麻烦。不过叶叔叔过来是帮助你们的,你先不用担心。」
叶新明上下打量着唐婧,从她身上散发出美少女特有的气质,他不禁悄悄吞了一口口水,心想这小妮子越来越漂亮了,与她母亲顾建萍又几份相似,少了几分成熟美艳少妇的丰腴。
叶新明转身对顾建萍说:「顾姐,唐市长最近都在调查新丰集团的事情,但现在反受其累,很可能是被诬陷,如果现在能找到新丰集团的确凿证据,也许可以帮到唐市长。你知道唐市长有没有发现什么证据,也许可以帮到他。」
「这个……我平时都不怎么关注他工作的,也许在他书房里有,要不然你自己去找找?对了,知行现在在做什么,你看他那里能不能帮忙?」顾建萍有些犹豫地说。
「你说张知行啊,他趁着给他伯父办丧事的机会,躲到东社去了,可能是怕受到唐市长的牵连吧,为这事他请了十天的假。」叶新明不屑地说。
「啊!他……哎——,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顾建萍叹了口气,心想现在家里落难,人们都躲着他们一家,连原来关系很好的张知行都躲开了,还是叶新明这个人有良心。
「顾姐,你也别太难过,唐书记一定会没事的,我去书房找找看,有没有能帮得到忙的证据。」叶新明说着就去了书房。
……
「妈,张恪他爸平时不是和爸爸很好吗,怎么现在不来帮忙?」唐婧眼睛里含着泪水,有些难过。
「哎——看人不能看表面的,你以后就懂了。」顾建萍将唐婧搂在怀中。
过了一会儿,叶新明从书房出来,拿了几本日志,对顾建萍说:「顾姐,你们也不要太担心,唐市长犯的错误不算大,他平时工作很得人心,相信到时候大家都会替他说话的,这几本工作日志我会拿给检查组的人去看,让他们知道唐市长平时工作是多么辛苦。」
「谢谢你,新明。」顾建萍眼睛红红的,有些哽咽地说。
「对了,顾姐,我还有些重要的事情想单独和你说,咱们最好到里面说。」
叶新明指了指大门,示意有可能会被隔壁听到。
「哦,好的,那去里面卧室吧。小婧,你回房间学习,我和叶叔叔去里面说些事情。」
顾建萍和叶新明去了卧室。唐婧没有回自己房间,她在沙发上发了一会呆,想到爸爸现在被带走调查,想到周围邻居躲闪的眼神,又想到了张恪,连他们一家也离开了,她伤心地哭了起来,哭着哭着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 *** *** ***
「顾姐,刚才小婧在,我没有说,唐市长这次可能会有大麻烦,之前我在他办公室找到了一些证据,他可能收了新丰集团的27万元贿赂。」叶新明看着顾建萍说道。
顾建萍摇头说:「不会的,学谦他不会做这种事的,你一定搞错了。」
「顾姐,我之前也不相信,但是那钱是许思拿给唐市长的,新丰集团的许思你知道是谁吗?」
「好像听说过,是个漂亮的女人。」顾建萍皱眉说道:「可是学谦他不会乱收钱的,就算是个漂亮女人给他送钱,他也不会,他……」说到最后,顾建萍也有些犹豫起来。
叶新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说:「顾姐,你看一下这张照片。」
「这……」
顾建萍拿着照片的手有些抖,眉头皱得更厉害了,抿着的嘴狠狠咬着牙齿。
「顾姐,我知道一些情况,唐市长他——可能和这个叫许思的女人保持着情妇关系。」叶新明火上浇油地说。
顾建萍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来,嘴唇有些哆嗦地说:「学谦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他……呜呜——他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
顾建萍伤心地哭了起来。
叶新明见顾建萍已经相信了他的话,心里暗自得意。
此时的顾建萍趴在床边的桌子上抽泣,肩膀一抖一抖的,睡衣虽然宽大,但是还是能看到顾建萍的胸部很雄伟,屁股丰满。叶新明从睡衣领口看进去,可以看到大片的乳肉随着抽泣在抖动。
叶新明双手搭在顾建萍的肩膀上,轻轻地按摩,说:「顾姐,唐市长肯定有他的苦衷,你也不要太伤心了。你还有小婧,如果唐市长出了事,你和小婧以后的生活就毁了。现在还不是吃醋的时候,还是要想办法把唐市长的罪责减少到最小,最好把所有证据都销毁……」
顾建萍感觉到肩膀上的按摩的双手,渐渐缓过神来,刚刚那种委屈痛苦愤恨的情绪渐渐平复了,只觉得这两只手给了自己最大的安慰,她抬起头靠在了男人的胸口,闭上眼睛,还在无声地流泪。
「新明,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呢?」
叶新明两手继续轻轻按摩着顾建萍的肩膀,附在她耳边说道:「顾姐,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们娘俩受苦的,现在这些材料还只有我知道,只要我把他们销毁了,即使他们想找唐市长的麻烦,也没有办法。」
「啊!真的吗?」顾建萍惊喜的回过头,抓住了叶新明的双手。
「嗯,不然为什么这么久了,都没有传出唐市长有罪的消息,就是因为他们还没有发现确凿的证据。」叶新明抓着顾建萍的手将她转过身,握着的手恰巧放在了顾建萍的胸口,叶新明可以感觉到那团软肉的温暖。
想到唐学谦可能被无罪释放,顾建萍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紧紧抓着叶新明的手。就这样沉默了一会儿,顾建萍才发现这样的姿势很暧昧,自己的胸口被按着的地方有些异样的感觉,她脸色微红,轻轻推着叶新明的手,但那双手还是抓着自己的手按在胸口,甚至轻轻地揉了起来。
「啊——新明,你还有别的事吗?你该走了,被别人看到你来我家,对你不好。」顾建萍双手还在轻轻推着。
「顾姐,没事的,楼下的便衣我认识,都嘱咐过了,不会有别人知道的。」
叶新明还在轻轻揉着顾建萍的乳房。
「别这样,新明,你快走吧,小婧还在外面。」顾建萍还是轻推着叶新明。
「没事,她在房间里看书。」
「学谦他……你快走吧,我不能对不起学谦。」
「顾姐,唐市长和许思可能早就在一起了,我发现他之前好像经常去许思住的那个小区,也许……」
「……」
叶新明推着顾建萍坐到了床上,一只手环抱着她的腰,一只手在乳房下面轻轻托着乳肉揉捏。
「顾姐,其实我早就喜欢你了,自从两年前给唐市长当秘书时看到你,就觉得你是个美丽知性的女人,你的美是由内而外的,是那种大家闺秀的才女才会有的美。」
「新明,别说了。」顾建萍脸颊绯红。
「顾姐,放松,你趴在这里,我给你按摩一下,这些天你憔悴了好多,我给你疏松一下筋骨。放心,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乱来的。」
顾建萍被说动了,她这些天没怎么睡过觉,整天都是担惊受怕,心力憔悴,好不容易有人带来了希望,她感觉焦虑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发泄口,又想到唐学谦和许思的那张照片……她闭上眼睛趴到了床上。
一双大手搭上双肩,有节奏地来回按压着,从颈部两侧的肌肉挤压肩膀,动作缓慢而平稳。几个回合后一双前臂放在两个肩膀上,轻轻地来回摇摆放松肩膀的肌肉。随后一只手挤压着脖颈,一只手五指分开在头顶按压着。
顾建萍只感觉僵硬的肩膀和脖颈顿时轻松了很多。
接着,叶新明用手掌和手指揉着顾建萍手臂上的肌肉,一直揉到手腕。然后另一只手臂重复相同的动作。揉捏了一阵,叶新明开始按摩顾建萍露出的小腿,从小腿肌肉开始揉搓直到脚踝,再从脚踝揉搓至小腿。
每一个按揉的动作,像一股甘甜的雨露流进了顾建萍心田,静静地流淌着,似乎是在滋润着什么。
从脚踝按摩到足部,叶新明发现顾建萍的脚保养的很好,细腻光滑如婴儿的小脚,脚趾像是水润的羊脂玉一样圆润。他先按左脚,然后右脚;先是足底,然后是足外侧;先是刮、推、揉、按,然后是掐、点按、推压、捶打。
一套下来,顾建萍长长舒了一口气,脸上已经一片潮红,她感觉浑身都轻松起来,还有一股异样的情愫在心底滋生。
「顾姐,我给你放松一下后背。」
叶新明边说边慢慢掀起顾建萍的睡衣,掀到腰部露出了白色的丝质内裤,顾建萍没有反应。
「顾姐,抬一下身子。」叶新明轻轻地说。
顾建萍犹豫了一下,慢慢抬起身体,睡衣慢慢向上掀起,掀到了胸口,顾建萍微微抬起胸部,睡衣掀起到了肩膀,露出了白色丝质胸罩。
「顾姐,我帮你解开胸衣。」
「嗯……」顾建萍的声音微不可闻。
叶新明一个一个解开搭扣,顾建萍浑身肌肉紧绷,没一会儿又放松了下来,脸紧紧贴在床单上不敢抬头。文胸打开后,顾建萍将文胸从身子下面抽出来放到了床头。乳房贴在身下,从背后看,能看到新月状的乳肉被挤压出来。顾建萍的全身皮肤都很白,没有一丝赘肉,看起来保养的非常好。
叶新明从两边的肩背部开始,摩擦着肌肉。当手到达背的下部时,用手和拇指揉捏着紧绷的肌肉。然后轻轻按压着脊柱两侧的肌肉。接着两手放在下背部肌肉两侧,同时向上推压。
顾建萍深呼吸着,被按摩后去除了满身地倦意。
叶新明开始按摩大腿,先是揉捏着两侧的肌肉,然后是内侧的肌肉,慢慢揉捏到大腿根部,在外阴附近稍微按压后就再次按压别处。
顾建萍只感觉有一股暖流从下体传来,她的喘息变得粗重,想要并拢双腿却使不上力气。
这样几次之后,叶新明揪住白色内裤边缘慢慢向下拉,露出了丰满的臀肉,继续下拉,顾建萍微微抬起屁股,白色内裤继续下拉,整个臀部都露了出来,白色内裤被脱了下来。叶新明发现手里的内裤上有一小片水迹。
「顾姐,翻过来吧,前面也按摩一下。」叶新明手里拿着内裤,等着顾建萍的反应。
过了一会儿,顾建萍转了个身,她两个手臂搭在眼睛上,脸颊绯红。一对白色的大奶子耸在胸口,上面各有一点红樱桃翘立着。
叶新明双手绕着两只乳房外围开始轻柔地按压揉捏,几次后,一只手托着左侧乳房,一只手在乳房上边,用手指第二个指节按摩乳房上围的乳肉,然后是另一只乳房。
顾建萍微张着嘴喘着粗气,胸口一上一下起伏着。
这时,卧室的门被推开一道缝,唐婧站在门口向屋里看去,她两只手捂住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原来唐婧在沙发上睡醒后,发现母亲和叶新明还在卧室没有出来,她很好奇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就走到卧室门口偷听,但什么声音也没听到。
难道他们出去了?唐婧想着,就轻轻推开门,想要确认一下两人还在不在房间里。但是却看到了赤身裸体的母亲躺在床上被叶新明摸着乳房。
她双手捂住嘴巴,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
叶新明继续按摩着,双手握拳,用拳头的第二个指节,由锁骨的中心——两个乳房中间——穿过,往下方按摩着,当拳头按到中间时,两只乳房像两个注满水的皮球将拳头盖住,就这样双手轮流顺压着。
顾建萍乳房上的樱桃已经鲜艳欲滴,她双腿交替摩擦着,一只手挡着眼睛,另一只手盖住了私处,喘息声粗重。
接下来,叶新明四指合并在腋下,用大姆指从肩锁骨凹处由上而下呈扇形按推着乳房上围的乳肉,左右两只乳房一同按摩着,挤压着一对乳房中间形成深深的一道乳沟。叶新明还特意晃动了几下乳房,两只乳房像是充水气球一样荡漾起来。
然后叶新明大拇指按压在乳头根部,从乳头开始向外侧按压,呈米字型循环着向八个方向按摩。
一阵阵电流从乳房传到顾建萍全身。
叶新明的大手盖住了乳房,一手一个呈相反的方向左半圈右半圈来回转动乳房,乳头在掌心被摩擦着。
「啊——啊——」顾建萍忍不住呻吟出声。
几次后,叶新明两只手各抓住一只乳房向中间挤压着。
最后叶新明手呈现U型,用手的两端由下往上推压乳房至锁骨下方,推压过程中从乳头旁边擦过。
只见顾建萍仍旧用手盖住眼睛,鼻头冒出了汗珠,胸口起伏着喘着粗气,一只手盖住私处在轻轻揉着,手指上黏腻腻的。
叶新明侧身将顾建萍的大腿呈M字形分开,这时他的余光扫到卧室的门,发现门开了一条缝,一个身影趴在门边,叶新明没有声张,他知道那个身影是谁,肯定是唐婧那小丫头。
顾建萍的手盖住了阴户,上面湿乎乎一片。
叶新明抓着顾建萍的手想要拿开,顾建萍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就拿开了。
顾建萍的红艳的阴唇外翻着,露出里面的嫩肉,湿淋淋地向外流着淫水,阴阜上是一片倒三角形的阴毛,向下和大阴唇上的阴毛连在一起。
叶新明快速脱光了衣服,手里握着一根勃起的粗大肉茎,上床跪到了顾建萍下身,然后他调整了一下顾建萍的位置,让她的阴户正对着门的方向。
整个过程,顾建萍都用手盖住眼睛。
叶新明用龟头在水淋淋的小穴口摩擦着,更多的淫水流了出来,顾建萍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叶新明的肉茎,在茎杆上撸动了几下,松开手后放到了头顶上。
叶新明又用龟头摩擦顾建萍的阴蒂,顾建萍的双腿赶紧并拢,但是又被叶新明打开用腿顶着不让并拢。龟头继续在阴蒂上摩擦。
「啊——啊——」顾建萍放到头顶上的手又放了下来,用手背捂着嘴呻吟起来。
就这样摩擦了一会儿,顾建萍轻说:「新明——你——啊——快插进来——啊——」
叶新明微微一笑,挺着一根粗大的肉茎「滋」地一下插了进去。
「啊——」顾建萍长长舒了一口气。
叶新明开始快速抽插起来,「啪啪啪」的声音充满整个卧室。
「啊——啊——啊——」压抑的呻吟声从顾建萍的指缝里钻出。
就这样操弄了一阵,顾建萍阴户周围已经湿淋淋一片,连床单都湿了一片。
她的屁股也主动地上下晃动,渴求着那根粗大的肉棒深深插入体内。
没一会儿,顾建萍浑身颤抖起来,一手捂着嘴,一手使劲抓着叶新明一条胳膊,闭着眼睛,来了高潮。
叶新明只感觉阴茎周围的压力陡然增加,忽紧忽松,阵阵酥麻的颤抖传导到阴茎上。
一直颤抖了近一分钟,顾建萍才大口喘息着瘫软下来。
叶新明拔出依旧勃起的阴茎,从顾建萍微张的阴道口流出一股透明的黏液。
叶新明侧头时,眼睛余光扫过门的方向,门缝似乎大了一些,那个身影蹲坐在地上。
这时轻轻的鼾声响起,原来顾建萍睡着了。
可能这些天的恐惧焦虑稍减,又是按摩又是高潮,顾建萍身心放松,积累的疲惫涌了上来,就在高潮后深深地睡了过去。
叶新明给顾建萍盖上了被子,轻轻叫了她两声,见她没有反应,就光着身子朝门走去。
*** *** *** ***
唐婧看到妈妈紧紧抱住叶叔叔,然后妈妈就浑身颤抖起来,唐婧只感觉一股暖流从下体流出,抚摸下体的手指按住了那颗小豆豆,然后又一股暖流流出,两脚无力,就这样瘫软在地上,抽出手才看到手上都是透明的黏液,现在她只想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疲惫袭扰着她。
坐在地上,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妈妈为什么会和叶叔叔做这些事情呢?刚才叶叔叔在抚摸着妈妈赤裸的身体,我只有恐慌,想要赶紧逃离,但是脚就像被定住一样,怎么也迈不开步子。就这样死死盯着叶叔叔的手在妈妈身上游离,感觉那双手像是有魔力一般,透过妈妈的身体也抚摸在自己的身上,为什么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呢。
后来叶叔叔握着那根粗大的肉棒摩擦妈妈的下体,我为什么双腿发软,再也站立不住呢?只能扶着门框蹲着,而且下体有种奇怪的感觉。
屋内两人激烈运动的时候,两人的结合处为什么有种触目惊心的感觉,而我的手为什么要拨开裙下的内裤,在花缝上摩擦,还会有蜜汁从花蕊中滴出。
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办?是要冲进去大骂叶叔叔吗?还是装作什么都没看见赶紧回屋子里,或者再等等,看他们接下来会做什么。他们还会做刚刚的事情吗?不行,那是妈妈,他们不应该做这些事情的!可是万一接下来叶叔叔还用他那根肉棒插进妈妈下体,这次我是不是不能再看着妈妈被欺负……
啊!叶叔叔过来了!他挺着那根粗大的肉棒向门这里走来了。越来越近了,是不是赶紧逃走?可是脚下使不上力气,怎么也站不起来,糟了,这可怎么办?
越来越近了,叶叔叔那根大肉棒上面还在滴水,不要!不要再过来了!快逃啊,求求你,快站起来,要被发现了,啊!为什么下体又流水了,完啦,一会要被看到地上的水渍了。
更近了,叶叔叔肉棒上那蚯蚓般的筋脉根根喷张,那个大大的龟头像是睁开眼睛般盯着我,还吐着口水,不要再过来了,求求你,不要再靠近了。怎么办,现在双手也没有力气了,想要爬走都不可能了。
快要到门口了,那根大肉棒一抖一抖的,变得更大了,肉根下面的两个卵蛋皮肤皱巴巴的,随着走动一摇一摆,像是挂在身下的两个小口袋。
啊!完了,已经到眼前了,肉棒上的腥气都可以闻到了,这下完蛋了。
一阵风吹过,门被拉开了。
一根粗大的肉棒出现在眼前,巨大的龟头像是炫耀般怒张着眼睛瞪着自己。
肉棒一抖,一滴水珠被龟头怒张的眼睛吐了出来,然后慢慢滑落,挂在龟头下面藕断丝连。
那滴水珠一直没有落地,是什么味道的呢?要不要舔一下尝尝?啊!不要,我在想什么!
「小婧,你在这里做什么呢?」是叶叔叔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我……」
我支支吾吾、眼神闪躲,说不出话来。
「地上的水是什么?」叶叔叔的声音好像带着嘲笑,眼前的肉棒又抖动了一下,一滴水珠流了出来,之前的那滴水珠滴到了我的裙子上。
啊!被发现了!好丢人啊,我该怎么办?
「不……不知道……是……是我刚才喝水不小心洒的。」
……
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叶叔叔为什么不说话了,他怎么喘粗气?要不要抬头看看,不要,太丢人了。
「小婧,张开嘴!」
啊?为什么张开嘴?
「啊!唔唔——唔唔——」
怎么伸到嘴里了?这根大肉棒怎么伸到嘴里了?叶叔叔怎么挺着这根肉棒往人家嘴里插?
滑滑的、黏黏的,这味道好像也挺好的……
「唔唔——」
不要再插了,吃不进去了,叶叔叔不要再插了,已经插进去一半了,真的吃不进去的。
「呕唔——呕唔——」
「啵!」
「叶叔叔,不要……不要再插了,太大了……」
「那你用手帮我撸一下。」叶叔叔的声音带着命令的语气。
「我……我没力气了。」怕他不相信,我又补充道:「我手没有力气了,腿也没力气了,现在……现在浑身发软。」
「哦?这样吗?」叶叔叔语气中好似带着一丝兴奋。
「啊!」
叶叔叔将我抱了起来,转身又将妈妈卧室的门关上,向我的房间走去。
「叶叔叔,你要干什么?」
我有些害怕,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是和妈妈那样躺着被叶叔叔的大肉棒插进去吗?好大,会被插坏的。
「已经这么湿了吗?」叶叔叔将我放到床上,手摸着我的小内裤。
好丢人啊!
「小婧,你刚才看到我和你妈妈在做那种事情很激动吗?为什么流了这么多水?」叶叔叔将我的小内裤拨到一边,一双大手在肉缝上抚摸着。
这感觉好奇妙!
「不知道……啊——别摸了,叶叔叔。」我小声回答,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呵呵,既然喜欢看,那咱们表演一下吧。」叶叔叔坏笑着说。
「什么?」
什么表演一下?叶叔叔要干什么?
叶叔叔转过身,趴在我身子上,那根大肉棒正对着我的脸,他脱掉了我的内裤,掰开我的腿。大肉棒就在眼前,一滴黏液滴到了我的嘴边,我伸出舌头舔进嘴里,有点咸。
「叶叔叔,你要干什么?」
「快,含住龟头舔。」叶叔叔说着,将大龟头抵在我的嘴边。
不知为什么,闻着肉棒的味道,我感到一阵兴奋。
「唔唔——」肉棒太大,整个龟头吞进去,舌头只能勉强前后舔着。
「唔!」叶叔叔突然含住了我的小豆豆。
我双腿想要并拢,被叶叔叔的头挡住,只能使劲夹着他的头。
「唔唔——不要舔了,叶叔叔,我要尿了。」吐出了大龟头,我赶紧说道,双手想要推开他,可是他太沉,没有成功。
「小婧,你下面好美啊,一根毛都没有,粉嫩粉嫩的,快含住叔叔的肉棒,我给你舔下面,会很舒服,想尿就尿吧,叔叔不嫌脏。」
「啊!唔唔——」
叶叔叔说完就又舔了起来,大肉棒再次插入我的嘴里。
好难受,不是,是好舒服,也不是,感觉太奇妙了,感觉下体有阵阵尿意。
叶叔叔的舌头不仅舔舐着我的小豆豆,还将舌头沿着唇边舔,甚至将舌头插进去舔弄,感觉身下像小溪一样在流着水,叶叔叔就「叭滋叭滋」吸着。
而嘴里的大肉棒也被我舔的「吸溜吸溜」响,从大龟头流出的黏液有些咸,肉棒在嘴巴里还一跳一跳的,像是叶叔叔故意在挑逗我。
不行了,叶叔叔不要舔了,要尿尿了,我心里想着,嘴里只能发出「唔唔——」声。
一股大力的吸吮,叶叔叔将我的下体整个含在嘴里,连小豆豆都被含住了,不要这样,真的受不了了。
「唔唔——唔唔唔——」
大龟头还堵在嘴里,我身体扭动着想要逃离叶叔叔的嘴,但我屁股不管怎么晃动,那张大嘴都死死吸住我的下体,像是粘了上去。
啊!救命啊,要尿了,太丢人了!
「哗哗哗」一阵水流声,叶叔叔「咕咚咕咚」吞了几口,还有好多都喷溅到了外面。
好舒服啊,体内的尿液喷出后,我感觉连魂都升天了,只想着沉睡在这感觉当中。
正在我体验这独特体验时,我感觉嘴巴里的龟头一阵颤抖,一股股液体射进了嘴里,腥腥咸咸黏黏的,像是果冻一样,味道还不错。
「咕咚」我吞下了一大口,真的像是果冻的感觉,吃下去后感觉好刺激,食道都是暖暖的。叶叔叔又喷了几股液体,我又吞下了一大口,好想再吃几口。我努力舔着叶叔叔的肉棒,但嘴里的肉棒却慢慢变软变小。
「小婧,别舔了,过来,叔叔抱抱。」
「哧溜,哦——」我恋恋不舍地舔了几下,就被叶叔叔抱在怀里。
「呦,小婧的乳房还真嫩,来咯,叔叔舔一舔。」
叶叔叔说着就一手握住我一只乳房,另一只手攥着另一只乳房的根部,舌头在乳头上舔。顿时我被舔的酸酸麻麻的,连小穴都麻了,又流出暖流。
「啊——叶叔叔,不要舔了,啊——太痒了,快停下。」
我抓着叶叔叔的头想要把他推开,可是叔叔「哧溜哧溜」吃着我的乳头,像只八爪鱼一样吸在上面。
「呜呜——太痒了,叶叔叔,别舔了,啊——」
「嘿嘿,小婧又流水了。」
叶叔叔一只手探到我下体,摸了一把,上面沾满了黏液。
「呃……」
「啊!又来……啊——啊——」
叶叔叔不等我说话,就又舔起了我的乳头,一个乳头舔完,就去舔另一个乳头。头晕晕的,恐怕叶叔叔现在让我干什么我都会同意的。
又舔了一阵,就在我感觉又要尿尿时,叶叔叔掰开我双腿,一个大龟头一下子插进了我的小穴。
「哎呀!不要……」
「真是紧啊。」
「叶叔叔,不要,不要插进去。」我害怕的说,那么大的肉棒插进去一定会被插坏的。
「我慢一点,一会儿就舒服了。」
说完,叶叔叔慢慢往里插。
「啊!不要,快停下,疼啊!呜呜——」
下体有一种撕裂的痛,我紧紧抓着叶叔叔的手,大声哭了起来。
「好疼啊,不要再往里面插了,呜呜——」
叶叔叔看了我一会儿,「啵」的一声把龟头拔了出来。
「这次就放了你,那小婧用嘴吧。」
叶叔叔把肉棒伸到我的嘴边,上面湿淋淋的。
「呜呜,坏叔叔。」
我一边哭一边把龟头含了进去。
「哦——」
我卖力地舔,害怕叶叔叔再插我下面,叶叔叔被舔地舒服得直哼哼。
舔的时候,从那个大龟头又流出了滑滑的液体,很美味。肉棒在嘴里左突右撞,有一种别样的刺激。
舔了一会,只感觉肉棒在嘴巴里抖动了,叶叔叔抱住我的头,将肉棒往深处插,但是肉棒太大,最后也仅仅插进去了不到一半。
「呕唔——呕唔——唔——」
我被插得直流眼泪,一股股粘稠的液体喷射到我的嘴里,我艰难地吞咽着,这种特殊的味道让我感到一阵兴奋,下体甚至流出了阵阵水流。
「好吃吗?小婧。」
叶叔叔将肉棒抽出我的嘴巴,在我的脸上划来划去,然后又伸到我的嘴边让我用舌头舔干净。
「嗯……」我轻轻点头。
当我把叶叔叔的肉棒舔干净后,他看了看表,轻轻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还揪了一下我的乳头。
「叔叔该走了,下次单独找你玩哦,记得清理干净,别让妈妈发现。放心,叔叔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嗯……」我又点了点头。
叶叔叔走后,我清理干净地上和床上的痕迹,妈妈还在睡觉,看来这些天她真的很累,一阵困意袭来,我也趴在床上睡着了。
睡了很久,梦中隐约记得在吃叶叔叔的大肉棒,后来又吃了别人的肉棒,肉棒的形状大小各不一样,但我都吃的津津有味,最后将精液吃干净。醒来时感觉下体湿了一片。
妈妈看我醒来,问我什么时候睡的,我骗她说进屋没多久就睡了,还问他叶叔叔走了吗?妈妈告诉我他已经走了,让我过去吃饭。
*** *** *** *** 张恪赶到市里,已经过了九点。唐学谦一直住在阳江小区,是他在当师院院长时分的房子,他到市里去,师院自然不会傻到要将房子从副市长手里收回去。
唐学谦案发之后,这套房子就给师院收了回去,一直到九九年唐学谦改判无罪,市里才再另配了一套房子给他。
开着车到阳江小区转了一圈,经过唐学谦家所在18幢楼下,一辆普桑停在楼下。错车而过时,看见普桑车里坐着两名青年。捷达车窗上贴着膜,相信普桑车里的两人看不见自己,张恪让小叔将车开出小区,到巷子口停下来,他再返回阳江小区。
「要我陪你去?」
「两个便衣,好糊弄过去,一起去,反而不行。」
张恪重新走到18幢楼下,借着路灯光,往普桑车里看了两眼,车里两人却贼头贼脑侧过脸去,张恪又看了两眼,那两人先受不住将车窗摇起来,张恪这时才上了楼去。
唐学谦家在三楼,最东侧大户,据说领导选房子时,总能挑到楼层、房型最好的房子,这一点也适合在唐学谦家。上楼时,看到唐学谦家亮着灯,但是张恪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确定里面只有顾建萍和唐婧母女两人说话的声音。
算上前世,张恪毕业之后,已经有十一年没见唐婧了,站在门口,心里有点发紧。
「咚咚」,张恪轻轻地叩门,没有按门铃。
「谁?」是顾建萍让人感觉稍显冷淡的声音,对于唐学谦的爱人顾建萍,张恪心里一直没有好感,记忆力顾建萍中等姿色,跟唐婧有两三分相像。但前世她一直防着张恪和唐婧走得太近。
张恪没有说话,听到里面有人走近防盗门,打开猫眼盒,张恪退了退,好让里面的人看见自己。
「张恪,怎么是你!」
唐婧打开防盗门,她那张又惊又喜的俏脸,让张恪心魂一荡。对唐婧来说,只是隔了十天半个月未见自己,而自己却是隔了十一年才再见这张少年时狂恋的面容。
唐婧抓住他的手,几乎要将他拽进去,对屋里说:「妈,是张恪来了。」
被唐婧小手攥住,张恪感觉心跳都加快了,这应该是她第一次牵自己的手,她的手温暖而细腻,而她的面容清纯又倾城,还略带粉红色的腮红,张恪下体微微勃起。
餐桌边上的顾建萍站起来,脸色有些潮红,看着张恪进来,说道:「哦,是小恪来了。」
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像是刚睡醒的样子,又说道:「你来找小婧啊?」
这一刻,张恪倒有点同情顾建萍了,唐学谦被隔离审查,顾建萍正承受着她有史以来最大的打击吧。也正是如此,才没有精神气对自己摆脸色吧。
张恪仔细看去,发现顾建萍的容貌好像也变得漂亮而有韵味了,就像自己母亲一样,虽然相貌与前世记忆中相似,但细节处却又有所差异,变得更加迷人性感了,甚至现在还带着一副高潮余韵未消的神态,这是错觉吗?张恪怀疑是不是顾建萍没有睡好的原因。
当然,唐学谦案之后,听信外面谣言的唐婧,对张恪敌视与憎恶,无情地粉碎了两人曾经萌生的少年情愫,但是这种绝望的少年情思,直到张恪遇到另外一个女孩才算彻底地摆脱。
听顾建萍这么说,张恪回过头去看唐婧,她穿着淡蓝色的吊带衫,肌肤细腻白嫩,身材纤细,胸部微微隆起,脸色同她妈妈一样,也有些潮红,虽然现在还没有傲人的身材,但是清丽的脸上却有着一股媚气,张恪记得当时就迷唐婧的这股子媚气,情火烧身,不可自拔。
想到唐婧这些天也处于担心害怕,甚至绝望的情绪之中,张恪心里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自责情绪。不错,自己对顾建萍、唐学谦都没有什么好感,对唐婧在重生前对自己的绝情与嘲弄怀着难以排遣的愤恨,但是唐婧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绝情,那是因为她以为自己的父亲出卖了唐学谦啊!
观察着唐婧与自己相遇后的眼眸,其中闪烁的仿佛是在无尽的绝望深渊中悄然绽放的希望之光,张恪多年以来内心深处久久徘徊、难以释怀的怨恨,刹那间被这股温暖的力量涤荡得一干二净,消失得无影无踪。
自己怎么可以有牺牲掉唐学谦也无谓的态度呢?
*** *** *** ***
「张恪,你找我什么事?」唐婧抓住张恪的手臂,眼神有些依赖。
「哦……」张恪小心选择措辞,说:「顾阿姨,我爸让我来找你的。」
「你爸,你爸不是躲到东社去了吗?」顾建萍声音一急,忍不住咳嗽起来,脸上浮起病态的潮红。
虽然谣言还没四处流传,但是有心人已经将爸爸的行踪传到了顾建萍的耳朵里。
防盗门的隔音效果并不好,张恪怕声音一大,会让对门的人听见。
「唐伯伯是无辜的,我爸相信唐伯伯是无辜的。」
张恪注视着顾建萍,只要有人这时说唐学谦是无辜的,相信能给她些安慰。
「我爸有话让我带给你,客厅里说话,外面有人经过可能会听见,我们去唐婧房间里?」
「你爸要你跟我说什么事?」
张恪没有说话,让唐婧扶着她妈去她房间,房间看上去好几天没有收拾了,有些凌乱,被子还摊开在床上。
「这是我爸让我捎给你的信。」
张恪将父亲在东社写的短信交给顾建萍。信不长,张知行在信里回忆了他随唐学谦到市里来工作这些年的感受,断然否认唐学谦有在外面受贿、搞情妇的可能。
「还说没有情妇,这时候还要来骗我。」
顾建萍推开唐婧,脸色不好地走了出去,「砰」的一声把门摔上。
张恪看了看唐婧,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唐婧说:「叶叔叔刚刚过来了,拿了一张爸爸跟一个女人的照片过来的。」
「叶秘书只是来送照片的?」张恪不觉得很意外。
「没有,还……还到爸爸书房里看了看,他说爸爸犯的错误不算大,还说爸爸平时工作很得人心,相信到时候大家都会替爸爸说话的,他说要把爸爸的工作日志拿给检查组的人去看,要让他们知道爸爸平时是怎么辛苦工作的。」
唐婧有些心虚,她可不想让张恪知道刚才和叶叔叔赤裸相见做了那些羞羞的事。
张恪在心底暗自嘀咕了一声,目光落在唐婧那张令人心生怜爱的脸庞上,细细打量着她那双既长又妩媚的眼眸,她的肩膀消瘦得几乎能见到骨头的轮廓,这在张恪的记忆中是从未有过的情景,足以想见这些日子她所承受的心灵与身体的双重煎熬。他轻轻按住她肩头那冰冷而单薄的肌肤,带着一丝坚定地问道:「唐婧,是否还相信你爸爸?」
「我真的不清楚,你别再问我了。」
唐婧有些难受,看了叶叔叔送过来的照片,唐婧也有些犹豫,爸爸看那个漂亮女人的眼神是那么暧昧,她不敢肯定爸爸和那个漂亮女人没有其他关系。
唐婧的眼眸中流露出深深的痛苦,她无力地闭上双眼,轻轻地摇了摇头,那纤长而卷翘的睫毛如同蝴蝶振翅般颤动,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怜悯,想要为她分担那份难以言喻的苦楚。
「你爸不会有事的,你要相信你爸,」
张恪轻轻将唐婧搂进怀里,前世偷偷地握过手,这时候搂一搂她,应该不会被拒绝吧,从没有抱过唐婧,感觉唐婧比许思高一些,有一米六多一些,手放在她的背上,轻轻拍了拍,说:「你把你妈叫进来,我还有话跟她说。」
第011 章谁也不曾发现的秘密
张恪不忍心看着唐婧继续煎熬下去,决定多透露一点真相给顾建萍与唐婧,看顾建萍进来之后说道:「叶秘书带过来的照片里是不是有一截院墙,后面有条河,两人很随意地走在路上,从唐伯伯的角度来看,说是偷拍也有可能,但是那个女子却注视着镜头,叶秘书带来的是不是这张照片?」
「什么,你见过这张照片?」顾建萍对女儿说:「小婧,照片是妈妈枕头下面,你去拿过来。」
果然是许思那叠照片中的一张,张恪平静地说:「我和我爸见过一张跟这差不多的,我爸说那时是唐伯伯跟这个女人在谈工作,说明不了什么。」
「有这样的工作照?」顾建萍看照片里丈夫的眼神像是黏在许思身上似的,心里不是滋味。
张恪怀疑这系列照片可能是唐学谦不知情的情况被人偷拍的,当然,许思应该是知情的,所以当偷拍者按动快门时,她会看向镜头,给人造成这是很自然的生活照的感觉。但唐学谦也真是的,偏偏每一张照片都肆无忌惮地注视着许思,大概这是两人独处时,加上许思又说了一些挑逗的话的缘故。
张恪要想办法把许思从这潭浑水里拉出来,这时候就不能说她的坏话,要知道女人的执着是很恐怖的。
「也许有人想将脏水泼到唐伯伯身上,我看这照片像是偷拍的,趁唐伯伯跟这个女人谈工作的时候偷拍的。」
张恪指着照片上的许思,冷静地看着顾建萍,他要让顾建萍明白,比起争风吃醋,帮唐学谦洗脱罪名更重要,又说:「这照片怎么到叶秘书手里?我爸说叶秘书这人不可靠,他是怎么跟阿姨提起我爸去东社的事情的?」
张恪看到顾建萍脸色更红了,犹豫了一阵说道:「他说你爸怕被牵连,趁着给你叔爷爷办丧事的机会,躲到东社去了,还说是请了十天的假。」
顾建萍也心生疑虑,她毕竟不是笨女人。
「在这之前,叶秘书找我爸说唐伯伯要我爸出去避一避,我爸是清楚唐伯伯的为人,从叶秘书带的话里,就知道他这人不可靠。我爸是请了十天的假,但不是躲到东社,我爸留在市里干着急,做什么事都给有心人盯着,才想到去东社躲开有心人的眼光,这样才能查出来是谁有人往唐伯伯身上泼脏水。」
顾建萍听到这里,联想起这些天的事,身子一软坐到床上。今天不知自己中了什么邪,竟然相信了叶新明的话,还和他干出那样的事,不仅没有帮到丈夫的忙,还被这个小人白白睡了身子。她想到这里,既羞愧又自责,小声地哭了起来。
「这……这副市长有什么好当的,没有一天能好好地吃一顿饭,好好地睡一次觉,做的事还让这么多的人记恨着,这次倒好,还被他……他们是要把你唐伯伯往死里整啊。」
张恪不敢跟顾建萍说实情,怕她沉不住气。
「啊,对了,叶秘书刚刚把你唐伯伯的一些文件拿走了。」顾建萍才想起这件事。
张恪心里无奈地笑了笑,问她,「他都拿走哪些东西?」
「都是你唐伯伯在家随手记下的东西,工作日志之类的,拿走了两三本笔记本,还有一沓稿纸。」顾建萍突然依赖起眼前这个少年,紧张地问:「这些是不是很重要?」
「我爸也让我过来拿这些东西,看看唐伯伯工作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或许能找到谁往唐伯伯身上泼脏水?」张恪说道:「倒不是很重要,既然让叶秘书拿走了,想必也要不回来了,顾阿姨,唐伯伯有没有把其他什么东西放在家里?」
「你唐伯伯的工作,我也不管的,要不你去他书房,看看能不能再找到些什么?」
唐婧还是懵懵懂懂,但从两人的对话中可以猜到,叶叔叔可能是坏人,他之前可能骗了妈妈和张恪的爸爸,但是他和妈妈做了那事,还让自己舔他的肉棒。
唐婧心里难过,为什么叶叔叔要过来骗人,都被他那么欺负了,还要来骗自己的家人……
*** *** *** ***
唐学谦家没少来过,但是他的书房却没进去过,就算父亲也是非邀请不能进的,两排顶到天花板的书架靠着东西墙壁,左边书架摆满各种各样的书籍图册,右边的书架摆着旧书与各式瓷器,一目了然。唐学谦有收藏瓷器与旧书的喜好,家里收藏的瓷器有他自己从古物市场淘回来的,有七几年上山下乡收集的,也不乏朋友下属赠送的,幸好没有什么珍品。
左边的书架有翻动的痕迹,却是右边摆瓷器与旧书的书架井然有序,想必叶新明认为他要找的东西不会在那里,张恪走到近处,目光在瓷器与旧书巡视,手指滑过破旧的书脊,从最不起眼的角落里抽出一本册子,是那种土黄色封面的记事本,书脊上磨毛了边,有些破皮,跟旧书混在一起,不仔细看分辨不出来。
记事本的扉页用蓝墨水写着「曾建华」这个名字,笔画很粗,名字下面还有日期,「91。3」,张恪的印象里没有这个名字,翻了几页,流水账似的记录了一些似乎财务上的工作,很琐碎,应该是曾建华这个人的个人工作日记,张恪快速翻了一遍,上面没有敏感的字眼。
张恪在隆裕集团工作时,很多见不得光的事情都会用隐讳的词语代替,只要自己能看明白就可以了,这个记事本要拿回去好好研究才行。再没有找到其他有用的东西,看来这个记事本还是叶新明错过眼的。
「顾阿姨,唐伯伯一定会没事的。我爸需要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收集证据,顾阿姨千万不要跟别人说我爸在调查这件事,毕竟现在还不清楚谁在往唐伯伯身上泼脏水。」
张恪看了唐婧一眼,虽然清瘦了许多,但还是很美,不仅有女孩子的清秀,眉眼间还有股子媚气,连嘴唇都是红艳艳的。
听张恪分析到现在,唐婧虽然还暗自后悔和叶叔叔做那样的事情,但对自己的爸爸又重新提起信心,美丽的眼眸凝着水一样地注视张恪。
张恪想跟她说说话,因为省检查组马上就会增加调查的力度,包括请顾建萍接受调查、搜查唐学谦住所,她心里承受的压力一定会很大。但是顾建萍在场,又不好多说什么安慰的话,只在出门的时候在她的手心里捏了捏,希望她能熬过接下来的日子。
第012章 被历史遮掩的疑云
「找到有用的东西没?」小叔张知非焦急地问:「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
张恪咧了咧嘴,心里想:「要安慰唐学谦的妻女,你以为很容易?」
张恪将记事本拿出来,说:「叶新明比我们过来早,我们想找的东西,他先拿走了,只留下来这本东西,可能比我们原先想要的还要关键。」
车里的灯不敢开,张知非拿过记事本,借着昏暗的路灯光翻了几页。
「没什么有用的东西。」
「小叔知道曾建华是谁?」张恪问他。
张知非摇摇头:「不认得。」
「你连曾建华是谁都不知道,怎么能断定这本子记录的都是没用的东西?」
张恪将记事本拿过来,说:「很多东西只是写给自己看的,让别人看懂了,反而会糟糕。」
「不晓得你哪来的这些念头。」张知非像看怪物一样地看着堂侄子张恪,说道:「根本不像正常年轻人的思维嘛!」
张恪嘿嘿一笑,钻到后排座位上去,打开车顶灯,小叔开车出市区,他则把记事本一页一页地翻着看。虽然说很多人在工作日记上写下很多东西只是方便自己查阅,有些见不得光的事情,还会刻意用隐语,但是一般人所能采用的密码系统都比较粗陋,保密性并不强,很容易破解。翻到第十页左右,手拈着纸,感觉有些凹凸不平,低头看去,那处没有写字,举过头顶,有写过的痕迹,留下字印子,车顶灯光线不强,分辨不清。
「发现什么了?」小叔张知非通过后视镜看到张恪奇怪的动作。
「有些地方用铅笔写过,又用橡皮擦掉了,但是留下印子,光线太暗,看不清楚。」
「真的?」
张知非将车停在路边上,将本子拿了过去,举到头顶凑着顶灯看了起来,说道:「还真是的,你小子行啊,我们赶紧回去,看看上面到底写了什么。」
赶到东社县南郊的老宅,快半夜了,走进设在堂伯张知微楼下的灵堂里,灵堂里挂满布幔、旗帜,画满神像,叔爷爷的尸体就躺在布幔后面的灵床上。奶奶与村里的两个老妇人坐在蒲团上聊天,堂伯张知微与其他三个守夜的人在隔壁屋打牌,张恪没看见父亲。
「我爸呢?」张恪问堂伯张知微。
「你爸是市里的干部,怎么玩得来我们这种野路子,我让他回你屋里先去睡了,再说了,也用不着他守夜。」
张恪脸气得铁青,胸口藏着一股子火,心里想:「再过几天,唐学谦如果没有事,再看看你会摆什么脸色?」
「大哥,你太过分了!」张知非又气又恼,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张恪与小叔出了灵堂往院子里面走,却听见堂伯在后面故意用一种莫名其妙的口气问牌友:「我怎么过分了?」
*** *** *** ***
下午,张玫回到房间,疲惫地倒在了床上,在她岔开的双腿中间春色无边,两根粗大的假阳具毫无征兆的出现在那粉嫩无毛的小穴和屁眼中。
张玫伸手轻轻按了按假阳具,两根假阳具外露出的部分被重新插回了体内。
「哦——」张玫轻哼了一声。
张玫很郁闷,今天在家里看录像,看到刺激处拿出假阳具来自慰,可是不管用假阳具怎么插,都没有发泄出体内的欲望,然后特意插着两根假阳具找东子他们玩,希望能玩得尽兴。但到了后却被告知东子他们突然有事走了,害的张玫尽兴而去,败兴而归。欲望非但没有排解,反而更加渴求有人来尽情玩弄自己了。
郁闷的心情加上一路上的奔波,张玫不知不觉睡着了。
睡梦里,张玫终于等到了东子他们,他们几人脱光了她的衣服,抽出她下体的假阳具,纷纷用他们的大鸡巴来操自己,自己被几个人操到了一个又一个的高潮,最后被几人射出的大量精液灌满了小穴……
当张玫醒来时,下体湿乎乎一片,连床单都湿了,两根假阳具已经从体内滑了出来,上面还沾了一些白色奶油状液体。虽然在睡梦中被一次次操到高潮,可醒来后欲望却还是没有得到满足。张玫内心焦灼,很想干些什么,可是却不知道如何发泄。
在家里转了一圈,只有叔叔在二楼客房坐着想事情,其他人都不在,仿佛人间蒸发了。
张玫来到客房,看到张知行皱眉思索着什么,英俊的面容有着年轻人没有的成熟气息,身姿挺拔而不失温文尔雅,肩宽背厚,透露出历经风雨后的坚韧与担当。虽已褪去青春的稚嫩,却更加棱角分明,眼神深邃。眼角偶尔轻扬的细纹,不仅不显老态,反而为这张脸庞添上了几分不可言喻的风情。
张玫这时才发现二叔很有男人味,对于自己仿佛有一种特殊的吸引力。她心中小鹿乱撞,想到仿佛可以和这个男人在床上干一些好玩的事,下体一阵酥麻。
看了一会儿,发现二叔还在想事情,并没有发现自己一副发春的样子。张玫轻咳一声,说道:「叔,你有什么心事吗?」
「哦,小玫啊,你睡醒了?」
张知行转头看到张玫,清秀的小脸蛋粉嫩细腻,还有一片潮红,肌肤在绯红的映衬下,更显得白皙如玉,仿佛能透出淡淡的光晕。张知行这才发觉原来的那个小丫头已经长大了。
「嗯,刚睡醒,好无聊。叔,要不你上楼陪我看录像吧,其他人都不在。」
张玫撒娇着说。
张知行稍一犹豫,就答应了,说道:「走,去看看。」
来到张玫房间,张知行发现张玫的床上很杂乱,被子没有叠,胡乱地堆在一侧。被子一角露出一截粉红色的棍状物,看起来很奇怪,张知行猜不出来那是什么,而且棍状物下面的床单还有些湿,也许是女孩子吃的零食包装吧,张知行这样想。
张玫找出一盘录像带放进录像机里,然后挨着张知行坐到沙发上。张知行平时工作忙,没看过几次录像,看着电视中画面亮起,一边想心事一边看了起来。
起初,画面还算正常,是一对男女在屋子里说话,但是是日语,张知行听不懂,而且也没有字幕,张知行有些奇怪,外语片又听不懂,有什么好看的。看着小玫看得认真,无奈地笑了一下,眼睛虽然盯着电视,但却想着唐学谦的事情,完全没有留意电视里究竟在演着什么。
「啊——啊——」
呻吟声打断张知行的思考,他这时才注意到电视上的画面变成了一对赤裸男女在做爱,而且两人的隐私部位就这样特写般展现在电视中。张知行目瞪口呆,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现在是在张玫的房间,他赶紧起身准备离开。
张玫拉住张知行,说:「叔,别走啊,接下来很精彩的,陪我看看。」
张知行满脸通红,压低声音严厉地说:「小玫,你看得是什么啊,怎么不学好!快去关了!」
张玫却没有害怕,一只手直接抓住了张知行阴茎,一只手拉着张知行的手放到自己的早已流水的下体。
「叔,你这里都硬了……」
张知行阴茎被张玫紧紧抓着,想要拔出来,却被抓得生疼,看着电视中的性交场面,一只手又摸到了张玫湿淋淋的下体,被抓着的阴茎慢慢勃起。
「小玫,快放开!」张知行压低声音训斥道。
张玫没有放开,而且还撸了起来,下体更是在张知行手上蹭来蹭去,说道:
「叔,你陪我玩会儿吧,今天我好难受。」
「不行,你这是干什么,快放开!」
「啊——叔,你要了我吧,你不玩,啊——我就告诉别人你强奸我……啊——」张玫有些激动地说着。
「你!……」张知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张玫一下子将张知行推倒在沙发上,掏出他的阴茎就舔了起来。
「哦——快停下!」
张知行用手推着张玫,奈何张玫嘴死死的吸住了他的阴茎,他不敢太用力。
张知行的阴茎在张玫舔弄下彻底勃起了。
张玫一个跨身就坐到了张知行阴茎上,肉棒「滋」的一下就整根插了进去。
张玫那饱受欲望折磨的焦躁情绪终于得到了释放。
「啊——」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呻吟。
「啪啪啪」的响声顿时响起,张玫快速地耸动着屁股,一根肉棒在她湿淋淋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木已成舟,张知行也放弃了挣扎,木然地躺着看着张玫在那里动着。张玫耸动了一会儿,将上衣脱掉,露出了一对正在发育的饱满乳房,两颗粉嫩的小乳头挺立着,她抓着张知行的手放在乳房上,张知行轻柔地揉捏着,于是张玫更加激烈地耸动起来。
没几下,张知行有些控制不住了,连忙对张玫说:「啊——小玫,快停下,要射了……」
「叔,你再坚持一下,啊——我还没到……」张玫喘息着说,丝毫没有减速的迹象。
「啊——」
正在说着话,张知行大叫一声,阴茎在张玫小穴一阵抖动,精液一股股射了进去。
「啊——叔,再坚持一会儿……哎呀!怎么软了……唔——啊——好难受,叔,你怎么这么没用啊……」
张玫还在耸动着屁股,奈何张知行的阴茎像条面条一样滑出了张玫的小穴。
张知行被侄女说不行,很没面子,他最近这些年总是早泄,还好梁格珍在这上面没太苛求他,他也感激老婆的体贴,总是想着在其他方面弥补对梁格珍的亏欠。但是让侄女当面说不行,张知行有些无地自容,只好闭嘴不说话。
「叔!你怎么这样啊?」
张玫不满地说,又动了几下,看到张知行的阴茎没有勃起的迹象,张玫一阵失望。她从张知行身上下来,光着上身,下身穿着裙子,呆呆地站着,喘着粗气,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看着躺着沙发上闭眼喘息的张知行,她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跑到床边,从被子里抽出了那根粉红色的假阳具,插进自己满是淫水和精液的小穴,然后回到躺着的张知行身边,一手抓住他的阴茎,一手抽出沾满黏液的假阳具往他屁眼里插。
张知行诧异地睁开眼睛看着侄女,大惊失色。
「小玫,你疯了,住手!」
张知行挣扎着想要做起来,张玫抓着鸡巴的手一使劲,张知行「哎呦」一声又摔倒在沙发上。
「哎呦……小玫,别这样,快停……不行!哎……住手住手,别往里插……
啊——操!快拔出来……你个变态……操——哎呀……」
张知行焦急地哀求着,奈何鸡巴被侄女攥在手里,每当他起身要反抗,张玫小手就使劲攥住鸡巴和蛋蛋,张知行疼得不行,又倒下去。没几次,张知行就不敢挣扎了,他怕这个疯侄女直接把他的蛋蛋捏爆。
「哎呀——哎呀——」
张知行不断地呻吟着,假阳具被张玫一点点插入了他的屁眼里,张知行有种要拉大便的感觉,慢慢的,他的阴茎在张玫手里勃起了。
张玫转身跨坐在张知行身上,屁股对着他的脸,小穴口还流着黏液,快要滴到张知行脸上了,张知行赶紧别过脸去。
「叔,给我舔逼,快点!」张玫小手又使劲攥住了张知行的鸡巴。
「哎呀,别掐了,我舔!快松手,要断了……」
张知行欲哭无泪,只好伸出舌头舔起了张玫的小穴,从小穴里流出的黏液腥腥的、咸咸的,张知行忍着难受舔了起来。他尽量在大阴唇和小豆豆附近舔,避开了正流着黏液和淫水的小穴口。
「啊——对!就是这样舔,啊——叔,这样插你屁眼你也很舒服吧。」
「……」
张玫一边用假阳具插着张知行屁眼,一边呻吟,时不时再用小舌头舔一下张知行慢慢勃起的阴茎。
张知行被张玫问插屁眼舒不舒服,他只想骂街,没想到有一天被侄女这样玩弄,男人被强奸说出去太丢人了。但是被假阳具插入屁眼,前列腺被刺激,竟然有种充实而胀满的快感。之前和梁格珍做爱,射过后鸡巴就会一直软绵绵的再也不能勃起,没想到被小侄女这样变态地玩弄,那垂头丧气的小和尚竟然再次勃起了。
「啊——啊——叔,快舔里面,里面也要舔。」
张玫屁股前后蹭着张知行的脸,嘴上、鼻子上、脑门上都是淫水的痕迹。张知行左躲右闪,只是让张玫更焦急的耸动屁股,蹭了满脸的淫水,张知行狼狈不堪,只好伸出舌头钻进了张玫的小穴,一出一进地抽插着。
「哦——对,就是这样,啊——真舒服……」张玫爽的直呻吟。
张知行被张玫用假阳具插着屁眼,有种要射精但就是射不出的感觉,阴茎勃起的仿佛比以前更大了。
随着张知行的舌头在张玫小穴里舔弄,一股股淫水流了出来,张知行来不及吐出,只好全部喝了下去,被这样玩弄下,反而不觉得这些淫水难以下咽了,甚至还想要多喝一些。
「啊——哦——啊啊——」张玫舒爽地呻吟着。
不一会儿,张玫抬起屁股,一下子坐到肉棒上,开始快速套弄起来,同时一只手撑着,一只手还拿着假鸡巴插着张知行屁眼。
「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哦——哎呀,啊——小玫,慢点插……哎呀……」
张玫疯狂地耸动着屁股,张知行皱着眉,感觉已经可以射精了,但是总是射不出来,第一次感觉到这种兴奋的状态。
张玫这样耸动着,不一会儿,张玫深深地坐下,扭动着屁股使劲地研磨。张知行只感觉阴茎被一挤一挤的,像是一只小手在套弄着。
「啊!——」张玫一声拖着长音的叫喊。
喘息了好久,张玫终于发泄了心中的欲望,只感觉浑身舒服极了。她抬起屁股,从张知行仍旧勃起的阴茎上拔出,一股淫水流到了龟头上。
喘息着,张玫又将屁股伸到了张知行嘴边。
「叔——帮我舔干净吧。」
张玫说着屁股一沉,覆盖上了张知行的嘴,然后又继续用假鸡巴抽插着张知行的屁眼。
张知行此时也想要快点射精,得到最高点的兴奋,张开嘴吸住了湿淋淋的小穴,像是舔舐美味奶油一样兴奋地舔着张玫的小穴。
「哦——啊啊——叔,你越来越会舔了。」
张玫兴奋地说着,也舔起了张知行的肉棒。
一会儿后,张知行终于喷射出来,这次的精量比以往的都多,大股大股地射进张玫的嘴里,张玫都一一吃掉,直到撸着鸡巴再也挤不出一滴精液,张玫用舌头将张知行的阴茎清理干净。
张玫的小穴也被张知行舔的干净,没有了一丝黏液,两片大阴唇红艳艳的盛开着。
张知行又舔弄了几下,只见小穴里的嫩肉往外微微凸起,一股尿液流了出来。
「叔——快喝了……」
张知行躲闪不及,被淋了一脸,张玫屁股下压,顶住了张知行的嘴,张知行被呛的大口大口喝着尿,还有许多流到了衬衣上……
*** *** *** ***
张恪跟在小叔后面,进了他家的院子,二楼、三楼都亮着灯,上了楼,看见父亲正往外走,衬衣湿了一片。
「爸,你衣服怎么湿了?」张恪奇怪地问。
「哦……知非你们回来了,刚才喝水不小心洒了,我去换件衣服,你们等我一下。」说着就急匆匆往外走。
张恪转头看到表妹张玫坐在那里看录像,脸红扑扑的,甚是诱人,心想原来现在表妹这么漂亮了,重生之前还没有认真看过呢。
放录像的是那种老式的用卡带的录像机,VCD机九四年还刚刚面世,由于片源匮乏,国内还没有人能看出VCD机的庞大市场前景。VCD机的盛行,得益于九五年、九六年东南沿海大肆猖獗的盗版碟片充塞市场,给VCD机提供充足的片源。
没一会儿,张知行换好衣服回来了。
「有没有收获?」张知行问,看着张恪手里提的塑料袋。
「还以为你在打牌,就没有打电话给你。」张知非侧头对女儿张玫说:「小玫,快拿一支铅笔来。」
「都放假半个月了,谁还找得到铅笔在哪?」
张玫咕哝了一声,看到她爸对她瞪眼,就规规矩矩地去找铅笔了。走到张知行身边,趁人不注意,在他的阴茎上摸了一把,还抛了个媚眼。
张知行尴尬地转头不去看张玫。
在路上,张恪把每一处有字印的都找出来,共二十一处,用铅笔涂黑,字迹就清晰地显示出来。
「姜取钱九万……」
「姜取钱十一万……」
「姜取钱三十七万……」
「姜取钱六万……」
张恪迅速心算着,二十一笔共计四百七十八万元,最多的一笔为六十七万,乖乖,九十年代贪污手段还真他妈的粗陋,太他妈的肆无忌惮了,都不晓得利用高买低卖的手段把钱洗干净再装进自己的袋子里,也就是丁向山压着,不然就算没有这本记事本,只要有人坚持查下去,也能查到姜明诚的头上。
最后三笔加起来为二十七万,与姜明诚汇入许思账户的三笔钱数字对应,时间分别在九三年十一月、九四年二月、九四年六月,是许思进入新丰集团工作之后的事情,也就是最后这三笔钱栽赃到唐学谦的头上。当然局势还没有发展到这一步,许思、姜明诚还没有主动向省检查组「交代」唐学谦的问题,从时间上来判断,也就是明后两天的事情了。所以张恪要把这些事闷在心里,不能说出来。
「这个『姜』,就是姜明城?」
张恪见小叔指着字迹问父亲,父亲却拿起电话拨给家里:「小珍,你对曾建华这个人有没有什么印象,新丰集团有没有这个人……」
有一段时间,市信访局整天接到举报新丰集团管理层的举报信,虽然派了几次检查组下去没查出什么结果,但是在市信访局工作的母亲,对新丰集团管理人员的名字都有印象。
「嗯,我等一下,你去找吧。」张知行拿着电话等着梁格珍回话。
但如果张知行可以顺着电话线看过去的话,一定会令他大跌眼镜。
*** *** *** ***
此时的梁格珍背靠着肌肉男李志勇,屁眼里插着李志勇那根粗大的鸡巴,这根大鸡巴正一进一出操着屁眼。大开的小穴里也被人插了一根鸡巴,是一个满身酒气,眼神迷离,体型臃肿的胖子。嘴巴里也插着一根鸡巴,是一个眼角下垂,体型发福,肚子圆滚滚的中年胖子,直到她接电话才把鸡巴从嘴里拔出来。另外还有一个脸上有几颗痘痘,身材短小,肌肉却很饱满的小个子在用梁格珍的手撸鸡巴。
原来下午两拨人操完梁格珍都走了,梁格珍和李志勇在床上睡了一觉,在家里吃完饭,已经天黑。李志勇的大鸡巴又硬了起来,梁格珍惊讶万分,没想到这个肌肉男天赋异禀,就像一头正等着配种的公猪一般。
梁格珍看着这根勃起的大鸡巴春心荡漾,又被李志勇按在沙发上操逼,李志勇边操逼边打电话又叫来三个朋友。梁格珍被操了这么久,越来越兴奋,没有反对,只是嗔怪地瞪了李志勇一眼。被梁格珍媚眼一扫,李志勇的鸡巴不自禁地抖了抖。
……
「梁姐,来,我推着你去找资料。」
李志勇说着抱起梁格珍放在地上,大鸡巴插在屁眼里,抬着梁格珍的双腿向房间里走,一边推着一边操,梁格珍双手撑地向前爬,两个大奶子晃晃荡荡,格外诱惑。
「啊——慢点,慢点……」
「嘿嘿,还是志勇会玩啊。」满身酒气的胖子说。
「梁姐这对大奶子晃得闪眼睛啊,奶头都这么硬了。」那个小个子跟着梁格珍走,还伸手掐她的乳头。
「操他妈的,一会儿我也试试这么操。」肚子圆滚滚的胖子说。
「洋子,你那大肚子别一下子把梁姐给弹飞了,哈哈——」李志勇笑着说。
「到了,到了,先别插了。」
梁格珍扶着柜子站起来,从抽屉里找着资料,背后的李志勇还在「噗噗」地插着。
没一会儿,李志勇又推着梁格珍回到电话旁。梁格珍刚要拿起电话,李志勇大力操了起来,没几下,大股大股的精液射进了梁格珍的屁眼里,梁格珍一手捂着话筒,一手捂着嘴呻吟着。
又过了一会儿,李志勇才把软掉的鸡巴拔出来,大量的精液从梁格珍还没闭合的屁眼里流了出来。
李志勇抱起梁格珍,把他放在沙发上的小个子身上,屁眼立刻又被小个子的鸡巴填满,满身酒气的胖子握着鸡巴一下子插进了梁格珍的逼里,李志勇则让梁格珍舔鸡巴,边舔边接电话。
「……」
「哦,好的,知道了……格珍,你在喝水吗?」
「咕咚——咕咚——」
「嗯嗯,有些口渴。」
李志勇趁梁格珍接电话的时候,朝她嘴里撒尿,梁格珍来不及说话,只好大口大口地喝尿,喝完尿才说话,握着李志勇的鸡巴还抖了抖。
*** *** *** ***
过了一会儿,只见父亲放下电话,说:「是新丰集团的财务部长,这个姜,应该是姜明诚,从记录来看,他从账外取走四百多万,却没有记录用途。」
「这本子为什么会落到唐学谦手里,唐学谦似乎没有发现这里面的秘密?」
张知非问。
「找到曾建华,就什么都明白了?」张知行说。
众人商议了一阵。
张知行又给妻子打了电话:「小珍,明天想办法搞到曾建华的住址,小心不要让别人发现……」
张知行仿佛听见电话里有些怪声,但是他以为是线路信号不好,没有在意。
丁向山九九年落马并不是因为新丰集团的财务问题,唐学谦入狱之后,新丰集团改制很快就通过了,新丰集团之前存在的种种问题,自始至终都没有暴露出来。这时去找曾建华,张恪隐约觉得有些不妥,但是又想不出哪里出了问题。这么重要的本子,如果不是曾建华交给唐学谦的,那他们这时候最心急的应该是找回这本子,似乎丁向山、叶新明他们也没有意识到这本子的存在;如果是曾建华亲手交给唐学谦的,那唐学谦为什么没有发现本子里的秘密?
*** *** *** ***
刚才梁格珍接着电话,躺在小个子身上,屁眼里插着他的鸡巴;满身酒气的胖子正一下下操着逼;肚子圆滚滚的胖子让梁格珍舔着肉棒。
梁格珍断断续续接完电话,众人才开始大力操干起来。
操弄了很久,小个子和满身酒气的胖子快速耸动起来,「啪啪啪——」的声音回荡在房间,几下后,两人将精液射进了梁格珍体内。
「真他妈舒服,这屁眼操起来比操屄还爽。」小个子说着。
「嘿嘿,俊杰,刚来的时候不是说不操屁眼的吗?怎么现在又喜欢上了?」
李志勇撸着又要勃起的阴茎说着。
「没想到梁姐的屁眼这么好操,我改变主意了。」俊杰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说。
「妈的,这次不行了,下次我也试试操别人屁眼。」满身酒气的胖子也坐了过去,点着烟抽着。
「嘿嘿,飞哥,下次可不一定能操到梁姐了,要等叶哥同意了。」李志勇说着,手里那根粗大的肉茎已经完全勃起了。
接着李志勇抱起梁格珍来到卧室,他躺在床上,挺着粗大的鸡巴插进了梁格珍屁眼里,肚子圆滚滚的叫洋子的胖子挺着鸡巴插进梁格珍粘稠的小穴,两只手抓着梁格珍的大奶子揉搓着。梁格珍双手向后撑着床,抬起身子被操。
「噗嗞——噗嗞——」的操逼声响起。
「啊——啊——啊啊——」梁格珍被两人夹着操,又激动地叫了起来。
操了一会儿,飞哥和俊杰一左一右握着鸡巴对着梁格珍的嘴,梁格珍赶紧张开嘴,两股尿液喷到梁格珍嘴里,「咕嘟——嘟嘟——」声响起,仍有很多尿液喷到了梁格珍脸上。
撒完尿,两人穿好了衣服准备走。
「勇哥,走了啊,以后有这好事记得叫我。」小个子俊杰说着。
「志勇,你们慢慢玩,我先走了。」胖子飞哥说道。
「慢走啊,回来再一起操逼去。」李志勇挺着大鸡巴边操边说。
两人走后没多久,洋子操逼的速度加快了,几下大力地耸动,将精液喷射到了梁格珍逼里。等了一会儿,肚子圆滚滚的洋子插在逼里的阴茎开始尿尿,尿液夹着白色黏液从逼缝里流出。
「啊——」梁格珍一阵激动,浑身颤抖着高潮了。
李志勇也「啪啪啪」奋力操了一阵,双手握着梁格珍的大奶子在她屁眼里射了精。没一会儿,李志勇也在梁格珍的屁眼里尿了。
「啊——啊——要死了……」梁格珍又是一阵抖动。
过了一阵,两人拔出软掉的鸡巴,拍了拍梁格珍的脸,看她睡过去了,就穿好衣服说笑着走了……
第013章 变故总在意料外
第二天是叔爷爷出殡的日子,有什么事都得过了这天才能脱开身。
梁格珍昨天从下午一直被操到了晚上,中途换了三波人,又是高潮又是喷尿的,兴奋劲一直没过,终于在最后操逼高潮时体力不支睡着了。
早晨起来时梁格珍只感觉浑身舒爽,窗外射进的阳光都比平时明媚,看着地上、沙发上、床上、餐桌边、书柜边……未干的水渍,梁格珍俏脸一红,不知道是淫水还是精液,或者是尿液的痕迹。想着被众人夹在中间狠操,她的下体有一股电流流过。
抓紧时间把屋里清理干净,梁格珍去市档案馆查到曾建华家的住址,她还得到消息,有人看见许思让省检查组叫到西城宾馆,姜明城很快也进去了。
梁格珍没有耽误时间,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就去找熟人准备搭车去东社,但那人今天有事,他帮忙找了一辆车,让梁格珍到路边等着,那车马上就到。
「哧」的一声急刹,一辆黑色海狮面包车停在了梁格珍身旁,梁格珍开门坐进了后座,当她看到前面回过头来的司机时愣住了。那是浑身肌肉线条分明的李志勇,梁格珍浑身一颤,只感觉下体有一股暖流流过。
李志勇也是一愣,随后两眼冒光,嘿嘿一笑,说道:「梁姐,真巧啊,又见面了。」
「啊……是好巧……」梁格珍脸红红地说,不好意思再看李志勇。
「梁姐,你要什么时候到东社?着急吗?」李志勇盯着梁格珍问。
「中午赶到就行……」梁格珍心跳加快,呼吸也有些急促。
「哦——那时间还早,嘿嘿。」
李志勇一脚油门,面包车一路向东北方向而行。
出了市区不久,车拐进了一条小路,在一个僻静处,车拐下道,停在了几棵大树后面。
梁格珍一路上都心思飘忽,想着昨天和众人交媾的场景,下体湿乎乎的,尤其想到李志勇那根粗大的肉茎,仿佛有种憋不住尿的感觉,梁格珍赶紧夹紧了双腿。直到李志勇拉开后车门,梁格珍才发现车停了下来。
「啊!志勇,怎么不走了?」
梁格珍手紧紧压着小腹,感觉尿意更甚,下体一阵酥麻。
「梁姐,昨天玩的爽不爽?」
「啊——」
李志勇上车搂过梁格珍,伸手在梁格珍裙子了里一模,内裤都湿透了。
「呦,梁姐,你发骚了,都这么湿了。」
说着,李志勇伸出两根手指插进了梁格珍的小穴里,没几下,就听见「哗啦啦」的声音,梁格珍被刺激地喷了尿。
「啊——啊——啊——」
梁格珍兴奋地叫着,屁股一挺一挺的,尿液顺着座椅和大腿流了下来,「嘀嗒嘀嗒」的。
「这么兴奋啊,是不是找操?」
李志勇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脱下裤子,掏出勃起的肉茎。
梁格珍看到那根粗大的如长条茄子般的肉茎,又喷出了一股尿液。
「说啊,是不是找操。」
「嗯……」梁格珍红着脸点头。
「来,下车操,这里没人。」
李志勇挺着鸡巴转身向车下走,一手拉着梁格珍也一起下来。梁格珍裙子被尿湿了,凉鞋里的袜子也湿透了,一边走一边发出「叭滋叭滋」的声音,裙子还滴滴哒哒往下滴尿,显得淫荡又狼狈。
来到车后,李志勇打开后备箱,让梁格珍弯腰趴着扶住车尾。
「梁姐,你趴好,我从后面操。」
「这里……这里不会来人吧?」梁格珍有些犹豫。
「不会不会,这里很偏,没人会过来,再说了,有人来不是更好,可以一起玩,你不是更开心了。」
李志勇说着脱掉梁格珍裙子和内裤,在她丰满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啊——讨厌,就会说便宜话。」
梁格珍还是顺从地弯腰趴下,撅起了屁股 。李志勇握着粗大的鸡巴对准梁格珍小穴「滋」的一下插进去半根。
「啊!」梁格珍发出一声惊呼。
「嘿嘿,梁姐,你逼里是不是还有昨天的精液啊,这么湿。」李志勇开始前后抽插着鸡巴,随着抽插鸡巴越操越深。
「啊——啊——谁让你们昨天射了那么多,里面都被灌满了,啊——早晨起来还往外流呢……啊——」
「噗呲——噗呲——」
「这样操着才爽,一下子就可以操到底了,省的浪费时间。」李志勇操着逼,又伸手掀开梁格珍上衣,一手握着一个大奶子玩起来,乳肉在大手里变换着各种形状,两颗乳头硬硬的。
「啊——啊——啊呀——嗬——嗬——啊啊——」梁格珍被操的仰头浪叫起来,粗大的肉茎在逼里「噗呲——噗呲——」操,臀肉被拍的「啪啪」直响,两个乳头被拉长,乳房晃动着,梁格珍感觉有阵阵电流从乳头流到全身。
在这个阳光明媚的上午,树荫下的汽车后面,一个浑身白皙几乎赤裸的少妇趴在车尾,修长的双腿岔开着,腿微微弯曲,一双穿着白色袜子的小脚踩在凉鞋上,五趾并拢紧紧抓着鞋面,仿佛不这样就会被推倒。她翘着浑圆的屁股,屁股上插着一根粗大如长条茄子般的肉茎,肉茎上发着水光,正在那个浑圆屁股里快速地进进出出,每次拔出都会把肉唇拉出箍住茎杆,每次插入又会深深陷进湿泞的穴口里。两个白嫩的大奶子被两只大手抓住揉捏着,像是揉捏着两个发酵了的白面团,红宝石般的乳头翘立着。
「啪啪啪」的操逼声在这安静的野地里格外明显。
「哎呀——啊——啊——」叫春声从梁格珍两片红艳的嘴唇中发出。
「操你妈的……爽不爽……嗯?操死你……」李志勇一边操着一边胡乱爆着粗口。
就这样操了许久,梁格珍最先受不住,两腿颤抖,要不是有那根粗大的鸡巴支撑着,几乎要摔倒在地。一股尿液从梁格珍湿淋淋的下体喷射出来,「哗哗」流了一地。
「啊——啊呀——啊呀——」高潮后梁格珍喘着粗气呻吟着。
「啪啪啪」的频率越来越快,没一会儿,那根粗大的鸡巴尽根没入臀肉中,两个挂在往外面的阴囊一阵收缩,大股大股的精液尽数射到梁格珍体内。
两人在车外的旷野中保持着这个姿势很久,直到软掉的长条形鸡巴慢慢被挤出小穴,两人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精液和淫水从小穴口涌出,滴落到了草地上。
「啪——」李志勇拍了一下梁格珍屁股,说道:「走,梁姐,时间还早,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 *** *** *** 太阳明媚地照耀着一片郁郁葱葱的果园,从一扇铁门外快速地钻进来一条小黄狗,它的尾巴夹着,如丧家之犬般,跑进来好远才敢回头。
「汪汪——」妈的,这个臭大黑,那块骨头明明是我先看到的,都要吃到嘴里了,却被那个傻大个抢去了,还追着我咬,岂有此理,太可恶了。
「汪汪汪——」一条大黑狗在铁门外咆哮着。
「汪汪——」傻逼,进不来了吧,有种进来咬我,妈的,懒得搭理你,下次别让我看到你……
小黄狗迈着悠闲地步子走到了一个红砖房外,大黑狗叫了一阵就悻悻地走开了,小黄狗鄙视地看着大黑狗走远了。
小黄狗趴在门外,抬头看了看,门上面有几个黑色的歪歪扭扭的字,小黄狗虽然不认识字,但是听主人说过,那几个字是「不合理人的合理拘禁场」!
小黄狗向屋里看着,一个瘦弱的身体赤身裸体趴在一块大垫子上,他屁股上骑着一个大肚子男人,正挺着勃起的鸡巴像打桩一样插着,那个瘦弱的身体只敢低头趴着,不敢反抗,胯下那根鸡巴翘着,龟头马眼流出的黏液在空中荡着。
小黄狗记得这个人被带来好几天了,这几天每天都被打骂和轮操,不知道犯了什么错。可是小黄狗很好奇,为什么这个被操的人也长着一根鸡巴,鸡巴和屁眼之间还长着一条逼缝,现在上面的那个叫海峰的胖子正在插着的就是这条咧开嘴的逼缝。
「操你妈的,服不服!」海峰边操边问。
「服了服了……」下面瘦弱的人小声回答着。
「妈的,还他们的犯贱吗?你他妈的死阴阳人。」「不敢了不敢了……」
小黄狗觉得「阴阳人」这个词用的好,既长了鸡巴又长着逼,确实是「阴阳人」。
「海峰哥,这鸡巴傻逼就得干,前几天还他妈的说话阴阳咱们,这他妈的抓来操几天就不敢犯贱乱说话了。」一个体型偏瘦,下巴上留着一撮杂乱无章的小胡子的男人说着。
小黄狗知道这个人也叫耗子,反正别人都这么叫他,不过看他长得也确实很猥琐。
「抬头,张开你他妈的贱嘴!」耗子揪着阴阳人的头发说。
小黄狗只见这个阴阳人张大了嘴巴,里面却没有一颗牙,他记得刚来的时候他还是满口白牙,但这个人总是阴阳怪气地说这不合理、那不合理,结果几天下来嘴巴像不要钱一样被扇耳光,牙齿都被打掉了。
「狗东西,操你妈的,还他妈合理不合理?」
「合理合理,唔唔——」阴阳人还没说完,嘴里就被插进一根大鸡巴。
小黄狗觉得骂他狗东西不对,因为狗也有好狗和坏狗。
「操你妈的,白嫖还阴阳怪气说怪话,操死你个贱货。」耗子揪着他的头发操嘴巴。
「呕唔——呕唔——呕唔——」
「你个狗操的玩意,长这鸡巴逼样还想着白嫖,你他妈长得就不合理,操你妈的,你说你个逼人长得合理不合理!」
「呕唔——呕唔——合理合理……」
耗子抽出了鸡巴,「啪」的一声,大力抽了一个嘴巴子,骂道:「你他妈再说一声你长得合理!」
小黄狗听见这声清脆的响声都是浑身一颤,这可比打那些不听话的狗声音大多了。
「啊!不合理不合理……」
「啪」又是一声,「什么不合理!」
「我长得不合理,我长得不合理……」
「你个逼玩意,不他妈抽你你不知道怎么说话!」耗子说道:「海峰哥,咱俩一起操这个贱货。」
小黄狗看到那个叫海峰的大肚子躺在垫子上,那个阴阳人畏畏缩缩地背靠着大肚子,两只手向后撑在地上,大鸡巴一下子插进了他的屁眼里,那个叫耗子的小胡子挺着鸡巴一下子操进了阴阳人的逼里,手上使劲攥着阴阳人勃起的阴茎,阴阳人皱着眉头呲牙咧嘴。
「啪啪啪」的操干声传了出来,小黄狗张大嘴打了个哈欠,这个阴阳人都被这样操了好几天了,真禁操,连阿花那个放荡的小母狗都不能这样连着操这么多天。
「妈的,你们几个贱种还他妈敢再说阴阳话吗!」耗子骂道。
「啊?几……几个,可是我就一个人啊。」阴阳人说。
「妈的,我说你是几个就是几个,合不合理?啊,合不合理!」说着耗子就使劲攥着阴阳人鸡巴撸起来。
「啊!轻点,合理合理……」
「妈的,逼玩意,你妈怎么生出你这么个王八东西!」「我妈……我妈原来是我爸……」阴阳人可怜兮兮地说。
「啪」又是一个嘴巴子,耗子攥着阴阳人的鸡巴使劲往上一提。
「啊!哎呦——疼死了……是真的是真的,我妈原来真是我爸……」阴阳人呲牙咧嘴地说着。
「操你妈的,说清楚,不说清楚把你鸡巴揪下来!」「啊——我说我说,我妈和我爸都是阴阳人,天天说话阴阳怪气的,我爸——就是我现在的妈——说,操逼就要慢热,一定要铺垫到位,水到渠成才能操,不然就不是高雅艺术。我妈等了他大半年,他还只是谈情说爱,牵牵小手,不敢摸其他地方,我妈逼痒的难受,让他先操逼再接着谈情说爱,我爸说我妈混蛋,不高雅,操逼不着急。我妈一气之下切了他鸡巴就操了他,结果我妈变成我爸,我爸变成我妈,生出我这个阴阳人。」
「啪」一个嘴巴子抽了过来,「妈的,你们一家子傻逼阴阳人,穿着西装拿着刀叉切油条的狗逼操的,活该切了你爸鸡巴。」「对对对,阴阳人都是狗逼操的……」
小黄狗听了阴阳人的混账话,汪汪叫了两声,什么烂人,我们狗可生不出这么个不要脸的阴阳人。
「啪」又是一巴掌。
「啊!为什么又打我?」阴阳人吓了一跳,不知道为什么又挨打。
「操你妈的,看你长得那副逼样,一脸的傅首尔长相,看着就恶心。」「啊?傅……傅首尔是谁?」
「他妈的,你管它是谁,就你这逼样的人,天天没事找抽型,操你妈的,你说你长得合不合理?」
「啊?合理合理……」
「啪」一巴掌。
「啊!不合理不合理……」
「操你妈的,叫你天天阴阳别人说不合理,你就是个不合理的傻逼。」「对对对,你说的对……」
小黄狗看了半天,都是些老花样,一边操一边折腾这个阴阳人,打了一个哈欠,小黄狗半闭着眼睛准备睡觉。
「砰」大铁门被推开了,一辆黑色海狮面包车开了进来。
小黄狗摇着尾巴跑了过去,从车后面下来的是一个光着屁股的女人,还有他的主人也挺着粗大的鸡巴从驾驶室出来了。
「汪汪——」小黄狗兴奋地叫着。
「小黄,一边玩去!」
小黄见主人这么说,还是摇着尾巴跟在两人身后。然后它听到那个光着屁股的女人站在房前疑惑的说:「不合理人的合理拘禁场,啊?这是哪里?」「嘿嘿,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小黄看到光屁股女人走了进去,惊讶地捂住了嘴巴。
「这……这不是昨晚那两个人吗,中间的那个人是谁?哇!这长得也太奇怪了吧。」
「嘿嘿,梁姐,你说合理不合理?」李志勇问道。
「啊?合……合理吧……」梁格珍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含糊地说着。
「啪」耗子又抽了阴阳人一个嘴巴,说:「看到没,我们梁姐都说合理了,你还敢说不合理吗?」
「哎呦——哎呦——不敢了不敢了……」
「这是怎么回事?」 小黄听到光屁股女人问,接着主人抬起女人一条腿,挺着那根巨大的阴茎插进女人的逼里,然后对着女人说道:「这个傻逼说你这么高贵的女人不能这样操逼,要慢慢来,几百章后再浅尝辄止操个逼」
「啊?这人神经病吧,呃……什么几百章?」女人不解地问。
「啪」耗子又打了阴阳人一个嘴巴,对梁格珍说道:「没什么,就是说这个傻逼性无能,看不得别人操逼。」
「呜呜——不是我问的为什么打我啊?」阴阳人抱怨道。
「妈的,打的就是你,合不合理!」小黄看着主人挺着大鸡巴一边操女人,一边走到阴阳人身边说。
「啊!合理合理……」
「啪啪啪」两组人比着赛操了一阵,耗子和海峰齐齐在阴阳人体内射了精。
「梁姐,你看这傻逼阴阳人欠操不欠操?」李志勇问。
「啊——啊——长得这么恶心,啊——肯定欠操,啊——」梁格珍被李志勇大鸡巴操着,喘息着说。
「梁姐,你看这阴阳人的大骚逼欠插吗?」
「啊——欠插,啊——」
「那你去插它!」
「啊?我用什么插啊?」梁格珍问。
「用脚!」
李志勇推着梁格珍来到躺着的阴阳人旁边,只见阴阳人逼里和屁眼里都流着精液,连他那根勃起的阴茎也流出了精液。
「能插进去吗?」梁格珍好奇地问。
「这他妈傻逼怎么玩都行,我看他敢说个不字。」李志勇恶狠狠地说。
「不敢不敢……」
阴阳人哆哆嗦嗦地说,还主动掰开了正流着精液的逼。
李志勇从背后插着梁格珍的逼,耗子过来扶着梁格珍的胳膊,一只手揉着梁格珍的大奶子。梁格珍脱下凉鞋和袜子,用脚趾在那阴阳人的逼口捅了捅,大拇指一下子就插进去了,然后她慢慢将几个脚趾都插进去,梁格珍又捅了捅,半只脚掌都插了进去。
「哇,真的可以插进去,这人可真贱。」梁格珍感叹道。
「嘿嘿,这逼玩意就是贱,你跟他讲道理,他跟你耍流氓;你跟他耍流氓他又和你讲起了道理。就是他妈欠操的贱逼。」耗子一边揉奶一边说着。
梁格珍用脚又插了几下,最后整只小脚都插进去了,那个阴阳人还一脸享受的贱样,梁格珍又是一阵鄙视,道貌岸然的东西。
「啪啪啪」李志勇操逼声。
「噗嗤——噗嗤——噗噗——」梁格珍用脚插贱逼的声音。
耗子揉着梁格珍的大奶子性起,挺着鸡巴操进阴阳人的嘴里。
「呕唔——呕唔——呕——」
梁格珍的逼缝周围是一圈白沫,都是被李志勇大鸡巴操出来的泡沫。梁格珍的小脚在阴阳人骚逼里抽插着,脚上沾满了白色的黏液,梁格珍还不时的将整只脚抽出来,再大力踢进骚逼里,操得阴阳人直哼哼。耗子在阴阳人没有牙齿的嘴里操着,仿佛在操逼一样。
操了许久,李志勇来了感觉,大力操了几下,将浓稠的精液射进梁格珍的体内。梁格珍颤抖着,身子一软倒了下去,一只小脚狠狠地插入了阴阳人体内,差点整个小腿都塞进去。阴阳人一翻白眼,勃起的鸡巴射出了一股一股精液。耗子的鸡巴被高潮的阴阳人紧紧吸着,一阵挺送将精液灌进阴阳人食管。
众人喘息了一阵。
「妈的,谁让你休息了,过来舔逼。」
耗子拽着阴阳人的头发把他拖到梁格珍下体,按着他的脸贴在梁格珍微张的穴口,阴阳人伸出舌头舔着小穴,吃着从里面流出的精液和淫水。
舔了一会儿,李志勇见梁格珍的逼被舔干净了,抓着阴阳人头发,说:「傻逼玩意,把脚也舔干净。」
阴阳人又伸着舌头舔着梁格珍满是白色黏液的脚。
「哎呀,好痒,这人真是太贱了。」梁格珍咯咯笑着说。
「这他妈傻逼,就得这样弄他,过来,张开嘴。」耗子见梁格珍的脚也被舔干净了,抓着阴阳人头发塞到自己胯下,把屁眼对着他的嘴,一阵「噗噗」的屁声后,一条大便拉了出来,阴阳人张大嘴巴大口的吞咽着。
「哎呀,好恶心。」梁格珍厌恶地说。
「这贱货以后除了吃屎就是喝尿,要不然就饿死他。」李志勇狠狠地说着。
小黄在旁边看着,心想这阴阳人真是讨厌,本来这屎可以留给自己吃,现在被这个东西抢着吃了。
「汪汪」
小黄回头看见阿花过来了,赶紧凑上去,讨好地摇着尾巴。
「阿花,你回来了,大黑没欺负你吧。」
「你个窝囊废,一根骨头都抢不到,大黑抢过来给我吃了。」小黄闻了闻阿花的屁股,一股子大黑精液的味道。
「阿花,你又和大黑操逼了……」
「滚,废物,小鸡巴的东西,不让大黑操难道让你操吗?」
「阿花,我可是真心对你好,以后吃屎你吃尖,电线杠子各尿一边……」
「汪汪——滚,谁稀罕……」
小黄看着阿花一扭一扭的走开了,看了看屋里,见那个大肚男正往阴阳人嘴里拉屎,那个女人和主人则穿好衣服准备离开了,它又摇着尾巴追阿花去了。
*** *** *** *** 母亲直到中午才乘车赶过来参加了丧礼。
知道曾建华家的住址,大家就有些焦急,虽说给叔爷爷送葬,心里都没有悲戚,尸体送到位于东社县城西北郊的火葬场,骨灰捧回来,安置到老家镇上的塔陵内,堂伯生怕再没有今天的风光似的,将葬礼搞得场面壮观,不过县里很多同僚没有如他所愿地参加葬礼,给他的脸上蒙上一层阴影,使他看向父亲的眼神更加阴沉。
葬礼结束,吃晚饭时,堂伯说话就不再掩饰心里的情绪:「知行是市里的干部,一直以来是老张家的希望,可惜啊,跟错了主子,唐学谦受贿的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了,他找的女人胆小怕事,省检查组一找她调查问题,就什么事都说了出来。」
张恪想不到省检查组上午内部调查的情况这么快就传到东社县,见父亲低头喝酒,小叔一脸愤恨,却懒得理会,张恪便冷眼看着堂伯继续表演。
张知微说道:「姜明诚见唐学谦的女人被叫到检查组交代问题,他就坐不住了,随后到省检查组自首,是唐学谦把那女人塞到新丰集团,又向他前后三次索贿二十七万,他都存入那个女人的账户里去了。知行,当初看你得意的,哥让你多拜拜山头,你就是不听,现在看看,唐学谦倒了,你怎么办。」张恪见小叔首先忍不了堂伯的话,站起来走了,父亲、母亲紧跟着站起来。
说实话,这时候听堂伯这些话,倒觉得他可怜,但是记忆里那种被人抽耳光的难堪,却怎么也忘不掉。张恪站了起来,将身前的碗碟往前一推,哗啦声响,滚到一边,桌上的其他人都吓得站起来,张恪抓住桌子边,猛地一掀,将一桌的残羹冷炙碗碟筷勺掀倒一地。
「干什么!」
张知行在门口停住脚,看着儿子突然发飙,严厉地喝止他。
张恪笑了笑,走了过来:「听他的这些鸟话,还不兴我掀他的桌子?」张知行回头看了看脸色铁青的堂兄,没有说话,走了出去,梁格珍却不断地埋怨:「这孩子,怎么突然发这么大脾气?」
张恪笑嘻嘻说:「谁发脾气,只是给大伯这种人一点教训,让我爸掀桌子,只怕当场能打起来,我掀桌子,他只能把打落的牙齿吞自己肚子里去。」张恪可不想以后规规矩矩的受约束,现在就要改变在大家眼里的形象,等唐学谦这事过去,就要大施手脚了。
「够了,他毕竟是你长辈,你下次要是再敢掀桌子,小心我把你头盖骨也给掀掉!」
张知行见儿子一脸得意,怕堂弟脸上太难看,声音严厉了些,不让他继续炫耀。见儿子将人心把握得这么细,却又能说发作就发作,心里就觉得讶异得很,这还是自己的儿子吗?
张知非尴尬地笑了笑:「大哥就是这样的人,今天县里很多人都没有来,他酒喝多了,尽瞎说了。」
张恪不介意他父亲骂,说道:「我们得不到消息,大伯却帮我打听来了,我真不该掀他的桌子,我记得本子上记录的最后三笔加起来正好二十七万,跟姜明诚给许思的钱数一样,他们想把这三笔钱栽赃到唐伯伯的头上。这三笔钱之前记录的四百多万,到哪里去了?」
张知行也不得不感慨儿子的思维敏捷细致,看问题极准,心里暗自欢喜,却板着脸,免得这小子太得意:「事情到了这里,已经很清楚了,明天只要去找曾建华就能完全水落石出。」
*** *** *** *** 张恪与父母当夜就坐小叔的捷达回到市里,省检查组已经获得唐学谦受贿的「确凿」的证据,父亲怕省检查组会突然找到他,决定暂时不回家,四个人找到了一家旅馆住下,张知行要和张知非商量事情,住在一个房间,张恪和梁格珍住在一个房间。
晚上梁格珍和张恪坐在房间里,相对无话,梁格珍有些尴尬,之前的事都被张恪知道了,在家里厨房还给儿子口交了,这时看到张恪的目光就有些躲闪。
还是张恪先开口,说道:「妈,你这两天过得怎么样?」「呃……」
梁格珍脸红了,该怎么说呢?告诉儿子这两天一直在和男人做爱?这话也说不出口啊。
张恪见母亲的脸变红了,结结巴巴不知道说什么,想了想,大概知道叶新明又去找她了,估计没干好事。
「妈,叶新明又去找你了?」
「嗯……」
「你们……」张恪试探地问。
「哎——还不都是为了这个家,要不然我也不用受这个小人的威胁了。」梁格珍眼里闪着泪光。
「妈,你受委屈了。」张恪搂过梁格珍,轻轻拍着她的背。
梁格珍趴在张恪胸口,第一次感觉儿子是个成熟的人了。
张恪看着母亲的侧脸,可以看出这一世的她和重生前还是有很大区别的,更像个邻家大姐姐,虽然生过孩子,但身材保持的很好,蜂腰肥臀,皮肤白皙,一害羞脸上就像打上了腮红。张恪忍不住在梁格珍的乳房上揉捏着。
「妈,你和叶新明是怎么开始的?」张恪一边揉着梁格珍的奶子一边问。
「啊!小恪,别这样……」
「嘿嘿,上次不是说好了要等有时间再一起玩的吗。」张恪嘿嘿笑着说,手伸进梁格珍衣服里摸了起来。
梁格珍想起上次给儿子口交完,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啊——门锁好了吗?」梁格珍被张恪揪着乳头,动情地问。
「放心吧,爸爸和小叔今晚商量事情,不会过来的,今晚时间还长着呢。」「你这孩子……」梁格珍娇羞地低下了头,任由张恪胡来。
「妈,你还没说你和叶新明是怎么开始的呢。」张恪脱掉了梁格珍上衣,连胸罩也脱掉了,两只手各抓着一个奶子揉着。
「啊——轻点,啊——前两年有一次叶新明送我和你爸回家,你爸那时喝多了,倒在床上就睡着了,啊——我也喝得晕乎乎的,叶新明就……啊——就在你爸旁边把我强奸了,啊——」梁格珍喘息着说着。
「啊?那之后你怎么还和他干那事?」张恪脱掉了梁格珍的裤子,隔着内裤抚摸着梁格珍下体。
「他……他当时拍了照片,啊——威胁我说不和他做就把……啊——把照片传出去,我……啊——我就经常偷偷地背着你爸去和他干那事……啊——」梁格珍躺在张恪怀里断断续续说着。
「那你愿意和叶新明做那事吗?」张恪拨开梁格珍小内裤,在大阴唇上抚摸着。
「呃……其实……其实还好吧,你爸他……他……那个有些不行,和叶新明做的时候,啊——每次都有高潮,啊——所以……」梁格珍脑袋扎在张恪怀里闷声闷气地说着。
「哦……这么说,妈妈你也不是太反感吧。」张恪脱下裤子,让梁格珍撸着勃起的鸡巴。
「嗯……」梁格珍慢慢撸着张恪的鸡巴。
「那后来……妈妈你怎么玩起了群交?」
「啊——那个……那个……啊——叶新明他原来和我在学校里时的男友是发小,啊——他……他知道了我在学校玩的挺……啊——挺杂的,就……就强迫着我和……啊——和别人一起做那个事了……」梁格珍不好意思地说。
「啊?妈你原来在学校里很……呃……很骚吗?」张恪两根手指插入了梁格珍的逼里抽插着。
「啊——讨厌……啊——不是……就是和前男友玩……他……啊——他总是玩些花样,我那时不懂事……啊——就陪着他玩了,啊——谁知道和他分开后……啊——他还和别人说……啊——」梁格珍闭着眼睛微张着嘴说着。
「哦——那妈妈你后来是不是也喜欢上了,不是每次都是被逼着玩的吧。」张恪分开母亲的双腿,挺着勃起的阴茎插了进去。
「啊——」梁格珍激动地呻吟着,不回答张恪的话。
「嘿嘿,看来妈妈也是有些喜欢的吧。」张恪趴在梁格珍身上抽插着。
「啊——别问了……啊——啊——」梁格珍呻吟着,不想回答儿子的问题。
「妈,你逼里怎么黏黏的?」
张恪「噗呲——噗呲——」操着,从他两世为人的经验看,母亲的逼里一定有着其他人的精液,难道今天白天去东社前,母亲还和别人操逼了?
「啊——啊——就是……就是……啊——你想的那样……啊——啊啊——」梁格珍说出来后更兴奋了,淫水顺着逼缝流了出来。
「啊——小恪,你的肉棒……啊——怎么比之前……啊——大了?」梁格珍感觉张恪的鸡巴好像比之前变大了,之前口交时很容易就将张恪勃起的鸡巴含在嘴里,甚至连蛋蛋都可以含进去一部分,但现在感觉张恪的鸡巴变得大了,好像不能再全部含进嘴里了。
「哦——妈,你里面好紧……」
「啪啪啪」张恪奋力地操着,他也感觉自己的阴茎变大了,好像大了有一半的长度,难道老天爷开眼了?
「小恪,快操,好舒服……」梁格珍挺送着丰臀。
「噗呲——噗呲——噗呲——」张恪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感觉这次操得特别畅快,完全没有早泄的症状,有如神助。
「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大。
「啊——啊啊——要来了……」梁格珍一阵抖动,抓紧了张恪,屁股还抽搐着,从两人结合处喷出了一股淫水。
张恪也把鸡巴深深插入梁格珍小穴深处,一股一股的精液喷射了出来,浇着梁格珍的花心。
「啊——」梁格珍又是一阵颤抖。
*** *** *** *** 第二天母亲从旅馆直接去市信访局上班,张恪与父亲、小叔在旅馆旁边的小店吃过早饭,才开车前往曾建华家所在的小区。
张恪隐约觉得有些不妥,建议等过了上班时间,再去曾建华家探个究竟,不要急着跟曾建华见面。
曾建华家位于新丰集团内部集资建造的小区里,短时间里,找不到人打探更详细的资料,由小叔将车停在小区门口,张恪与父亲按照写在纸条上的住址,直接找到曾建华家。听到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张恪看了父亲一眼,伸手按门铃,一个四十岁左右中年妇女打开门,疑惑地看着站在门口的两人。
「你们找谁?」
「你是曾经理的爱人吧?」在此之前推敲过所能遇到的各种情况,张知行试探地问了一声,「曾经理在不在家?」
「你们找他做什么?」张恪见中年妇人眼中流露出警惕的眼神,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有个朋友给我介绍过曾经理,我在海州有些生意上的事想请曾经理帮忙,不方便去公司找他,专门过来拜访一下。」
「不用找他了。」中年妇女脸阴阴的,说:「我不是他爱人,我是他姐姐,他卷走公司的钱,公安局正四处找他,都快半个月了,他爱人抱孩子回娘家了,我在这里替他看家。」
原来是这样!张恪压着心里震惊,扯了扯父亲的袖管:「哦,原来这样啊,那不打扰了。」拽着爸爸的衣袖飞快下了楼。
出楼梯口,张恪陡然发现楼前停着一辆普桑,里面坐着两人,正从车窗探出头朝这边看,其中一人还是昨天晚上守在唐学谦家楼下的,想必是换岗轮到这边了。来找曾建华之前,没想到他家楼下会守着便衣,上楼前也没有仔细地观察,真是失策。
张恪看见两人推开车门走过来,拽着父亲的手,压着心里的惊慌,走过去,对着昨天守在唐学谦家楼下的那人说:「咦,你今天调到这里来了?」那人让张恪这么一说,愣在了那里,疑惑了半天,没有伸手拦住张恪、张知行,而是与同事进了楼梯间。
张恪见两人进了楼梯间,拉了拉父亲,加快脚步往外走,走过拐角,确定不会被发现,拉着父亲大步跑起来,钻进小叔停在小区门口的捷达车,等不及喘一口气,急切地说:「快开车,不要耽搁,直接去省城……」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