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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4/09/27 08:02 / 3379 / 86
【小说】雏妓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11/22 09:52:03

62、“别怕,等你醒了就安全了,你从来没有过我这样的母亲,以后,你就是黎秋意和祁焱的女儿。”(二合一章节)
  “奶奶,让珊珊陪着你......别丢下珊珊。”
  女孩奋力指向门口,这是她最后的乖巧,心甘情愿活在自己幻想的世界中,即便眼前已经出现裂纹,依旧不愿意相信唯一疼爱她的奶奶是个骗子。
  吕梅也看到了不同寻常的影子,悄悄按下身后的报警按钮。
  方思思抱着女儿尽量远离那扇门,这就是她先前看到的女孩,既觉得不可理喻又觉得可悲。可想想自己那时也就不觉得奇怪,她好不容易避开所有眼线跑到后门,胜利在望却被自己当成“朋友”的人出卖。
  比她更无奈的是傅霄,少年血性激荡,一瞬间的挫败骤变怒火。
  “你他妈贱啊?!”
  枪口已经对准小女孩的额头,手指颤了几颤,踌躇这几秒失去了最后的机会,漆黑幽深的走廊深处像一张大口,警报声停住换来片刻寂静,紧接着响起许多杂乱脚步。立在黑暗中的人影看到站在光里的三人,看清傅霄时露出玩味表情。
  “傅霄,为了个小丫头,值吗?”
  话音将落,嘴角提起的笑意便消失,扳机毫不犹豫扣下,子弹尖端朝向是少年的心口。
  “呯!!——”
  火光激射,刺鼻硝烟味让少年清醒,他微微侧身,子弹射进下腹。
  “傅,傅霄......”
  方思思扶住他逐渐下落的身体,血腥气和硝火味在鼻腔里抢占一席之地。茗晗被吓得哭出来,捂着傅霄腹部的伤口,鲜血汩汩冲出指缝,奔涌的鲜红触目惊心。少年目光怔忡,再没有初见时的锐利,女孩怕他死掉,妈妈说过,死掉就是再也见不到了。
  “叔叔,叔叔不要死。”
  冰凉的小手沾着他的血,迷蒙中一股温润侵上他的眼皮,他看到流着泪水的小脸蛋,而后走廊那端的脚步踏着慵懒又尖锐的节奏,朝着他们走过来。
  “不哭......”
  他抹掉小姑娘的眼泪,方思思已经没力气再抱着她,他抹掉伤口上的血,疼痛让周围一切更清晰,祁鸣还在那边,他不能把她们留在这里。
  “你跟着我走,我不会让你们有事。”
  晶灿黑瞳眯成一条细线,掩饰住颓废的血丝,抬手打碎走廊里唯一一盏灯。
  “啪!——”
  祁鸣没想到傅霄还能再起来,灯泡炸裂无数碎片飞向四周,卷起一股尘埃。黑暗侵蚀走廊,玻璃破碎的声音接踵而至。漆黑中所有人都慌乱,祁鸣听着杂乱脚步心里冒出一股火,举枪朝着天花板开了几声空枪。
  “呯呯呯!——”
  “都别动!”
  应急灯在枪声后亮起,刚刚半敞的门里发出一声女人的尖叫。
  “啊!!”
  是准备手术的那间屋子,祁鸣皱了皱眉大步走过去,吕梅睁着眼睛和嘴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扩大的瞳孔已然失焦,胸口插着一把钢刀。
  “三少爷......”女人抬手指了指床上,小姑娘脸上还挂着哭过的泪痕,泪渍里又掺上血色的鲜红。
  她的眼睛成两个空洞,抠下来的眼珠恶意扔在不锈钢托盘上,喉咙残留青紫的指印,显然喉骨已给捏碎了。
  窗子破碎往里灌着风,夜幕下一串蜿蜒的脚印直入远方。傅霄报复心极强,祁鸣背后突地生出一股寒意,带人跑到楼下,却被告知人根本没抓住。
  “你们,在干什么?”
  有人抱着祁凌出来,他们也委屈,这里人本来就不多,小小姐的房间着火都去忙着救火了,哪有多余的人手去注意傅霄是不是跑了。
  祁凌在那人怀里发抖,闭着眼睛不敢看怒火正盛的三叔。祁鸣不是傻子,冷风吹着额发,汗水冰凉黏腻地附在头顶,他提起祁凌衣领,狠狠摔在地上。
  “你的房间,怎么会着火?”
  祁凌的房间是没有火源的,小姑娘解释不清,捂着头缩在雪地里。
  “你,你不能杀我,太爷爷会知道的。”
  “不会的。”男人扯起她一条手臂,动作暴力地将人扔进地窖。
  “他不会心疼叛徒。”
  -
  雪地上有脚印,好也不好,方便傅霄留下一行远去的痕迹,能让祁鸣找不到他们,但祁焱也会找不到他们。
  他怕血迹暴露行踪,撕下袖子包住伤口,被摩擦一路的伤口稀烂,外流的血液甚至凝成冰霜,依在他怀里的女孩闻着腥味一直流泪。
  平原是危险的,身后极远处有亮光,算时间不该是祁焱。
  少年眯起长眼,失血过多身体摇晃。茗晗从他怀里下来,小身体执拗地支撑着他。
  “叔叔,你流了好多血。”
  孩子哭得口齿不清,傅霄拍了拍她的头,为了躲祁鸣,他别无选择,只能拖时间带着母女两个走进大山。
  这座山很大,路也不好走,幸好被他们找到一间小房。被守林人丢弃的破屋子四面漏风,屋外飘开雪花,本就素银的世界更加冷白。
  “你带着她走吧。”
  少年扯掉女孩小手,狠心不管她的眼泪,把她还给方思思。他眼前的世界已经开始旋转,拖着这样一副身体走不了,她们如果不离开,会活活冻死在这里。
  傅霄说完低下了头,没有再开口。屋外的雪越下越大,天色初见曈曚,茗晗的哭声早就听不到了,搂着母亲脖子的手也终于滑落。
  女人突然惊醒,她拍着女儿的脸唤她醒过来,可孩子气若游丝,已经感觉不到温度。
  “茗晗......醒醒,不要吓妈妈......”
  女人发出的声音亦是沙哑的,女孩不回答她的话,冻裂的小脸血丝蜿蜒鲜红。
  屋外有直升机的声音,她不知道是不是来找他们的,可这里一片白,就算是也不会有人看到他们。
  “傅霄,那是不是祁焱?”
  少年靠在墙角羽睫轻轻颤,他不回答,方思思探了探他的鼻息,气息微弱到令人慌张。
  她爬到屋外,冻哑的嗓子根本发不出大的声音。她看着飞机在头顶盘旋,急得流泪却毫无办法。之后她放弃了,回到屋子,抱着茗晗默默流泪。
  “是我害了你。”
  她不该生下这个孩子,卑贱的身份连自己都护不住,懂事的女儿不该为她的幼稚付出代价,更不该一生都安着野种的骂名。
  方思思将女儿放在傅霄怀里,脱下自己外套盖在他们身上,最后凝视女孩细致五官,缱绻不舍亲吻恬静小脸。
  “别怕,等你醒了就安全了,你从来没有过我这样的母亲,以后,你就是黎秋意和祁焱的女儿。”
  地上捡起一块尖锐的石头,对准白皙手腕狠狠割下去。鲜血一下冒出来,将整条胳膊染得通红。
  重新爬到屋外,她坐在毫无遮挡的雪地上,看着鲜红逐渐蔓延,洁白中盛开一朵妖冶的花。
  -
  天边开始泛红,又是一场大雪正在酝酿。
  秦厉衡立在路边,黑色衣服隐藏进阴影里,指尖火星闪烁,唯一能让人知道他在那的标志,祁焱循着亮点走到他身边。
  “那个信号已经没有了。”
  祁焱心里一沉,离那栋旧楼还有几百米的位置,他没了隐匿踪迹的耐心,直接开到门口。
  整个大楼仿佛一个空壳子,剩下的人全都赶到操场。
  “祁鸣呢?”
  被问到的人摇摇头,“二少爷,我们真不知道,不过小小姐在下面,你快把她弄上来吧。”
  “下面”是指地窖,这么冷的天气把只穿着单衣的孩子扔在那里,祁凌被带上来时嘴唇已经冻到发紫,祁焱摇晃她半天才有反应。
  “二叔......”女孩看着远处,地上一串脚印延伸,“茗晗......”
  一颗雪花落在鼻尖融化,祁焱安慰着女孩让她安心。
  他们找遍附近,山脚下看到了祁鸣。祁鸣没有想打的样子,他好像有什么心事,趁他们靠近之前匆匆离开。
  “应该是上去了,我让人找。”
  从天黑到天亮,飞机飞了几圈,很多人都觉得没有希望时终于发现了山上的人。
  “祁焱。”
  秦厉衡拉住男人,指了指那片染红雪地的鲜血。
  只有血没有人。
  如果没有这滩红色,他们几乎不可能在一片白雪皑皑中找到两个人。
  “那是......”
  祁焱一阵眩晕,他答应过黎秋意的,要把母女两个好好带出来,如今却食言了。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11/22 09:53:05

63、“生个小丫头给我。”(H,4200+三合一章节)
  祁焱走了许久,黎秋意和往常一样流连他背影曾经充斥过的路口。一到晚上就漆黑一片的楼下今晚有些不寻常,始终徘徊着几个光点。她一阵心慌,拉上窗帘躲进衣柜里。
  祁凤翾在楼下盯着一扇窗,窗帘拉上光线一下消失,虽然看不清女孩表情,但能想象出她战战兢兢的样子。
  当初二儿子把院子里的小姑娘抢来当老婆他就不看好,后来事实证明他是对的,就算是关在屋里生了祁焱也还是想着逃跑。而祁焱从小不在自己身边,和祁家离心离德,才会这么吃里扒外。
  他早就知道祁焱在外面养了一个女人,从海市回来那天陈盛禹就已经告诉他了。但那时他没有来找祁焱的理由,现在那小子敢和自己对着干,他第一时间要来看看这个女人是何方神圣。
  “我们上去。”
  “老爷,那小小姐?”
  陈盛禹拿着手机,手还未完全放下。电话是祁鸣来的,祁家人不能亲手杀死自己人,但能由她自生自灭。
  “不必再管她了。”
  祁凤翾冷漠地留下一句,能给祁凌配型的两个孩子都死了,院子里的孩子虽多,但要找到合适的也不是那么容易。早晚都要死的人,也不必再废心思给她续命了。
  老人留下背影给他,年轻男人看着伛偻身影,眼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
  祁凤翾走到门口,抬头看了一眼悠长的楼道。身侧扫过几道光,最前面的红色车子颜色张扬嚣张,高跟鞋踏上地面,眉眼婉约又魅惑的女人步伐摇曳掠过他。
  祁凤翾没见过这女人,但又觉得她面熟。陆萦儿走到电梯前,按下上楼的按键,回头看了他一眼,栗色长发将凌厉眼神挡去一半。
  黎秋意缩在衣柜角落,正抱着一件祁焱的衣服。
  她预料到自己坐立不安的结局,可还是无法当一个无所顾忌的人拖累祁焱。
  “当当——”
  门蓦然响起,她抱紧怀里的衣服想当自己不存在,安静了几秒的门又被插上钥匙,轻而易举打开。
  屋里没人,浴室开着门,四处弥漫着竹林香氛的水气,潮乎乎扑到脸上。
  女人羽睫翕动,扶了扶额。这房子很小,根本不用怎么找。次卧没人,当她站到主卧时视线立刻落在衣柜上,拉开门那一刻有种小时候和哥哥玩躲猫猫的感觉。
  一道亮光射出来,毫无技法又无力度,女人灵巧躲开,刀子“当”一声落在地上。陆萦儿怕黎秋意再做出什么,一把捏住她手腕,既能控制住又不至于伤了人,将她提出来放到床上。
  “小妹妹,是我,你的‘情敌’。”
  陆萦儿朝她眨着眼睛,红唇勾起惑人的弧度。她是聪明的姑娘,上次见面时间虽匆匆,她也从偶尔探出祁焱怀抱的灵眸中看出敌意。
  可这也不怪黎秋意,换成是她,突然出现个女人在秦厉衡身边,她可能直接就把人打死了。
  黎秋意捂着胸口放松下来,也听出女人话里的戏谑,娇颜泛起红晕。
  “好啦,不逗你了,收拾收拾东西,和我走。”
  “去哪?”
  陆萦儿拉开窗帘,瞳孔微缩,让开路给她看楼下。
  自己带来的人有多少她心里很清楚,只是她上楼这一会儿就比刚刚人还要多了。
  “祁焱和祁家的那层窗户纸已经捅破了,那死老头不会放过他,他以前孑然一身便算了,现在有了你,你觉得老头子会怎么对祁焱的软肋。”
  女孩垂眸望向一侧,“我知道了。”她不能帮到祁焱,但最起码别当他的绊脚石。
  她的东西本来不多,但祁焱总是再添,都带走根本不可能,到最后只带了两件贴身的,和怀里抱着的外套。
  “我们能出去吗?”
  电梯门打开,一股寒风让她缩回围巾里。露在外面的大眼水雾蒙蒙,陆萦儿一阵心软,把外套帽子给她戴上。
  “能,没有我出不去的地方。跟着姐姐,姐姐会罩你的。”
  女人张狂一笑,在这种时候竟然把黎秋意逗到忍俊不禁。然后她脸颊又被纤纤玉指掐住,往外轻轻拉了拉软肉。
  “真可爱。”
  “这位小姐。”
  祁凤翾黑着脸打断了两人,他太阳穴顶着一把手枪,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手下居然这么大胆,在湖城的地盘上就敢用枪指着他。
  “你可知道这是哪?”
  老人对祁家在湖城的势力很有信心,即便带的人不多,他也没预料到这个结果。他胡子气得直颤动,黎秋意看不得这种场景,在陆萦儿示意下闭上眼睛。
  “我知道啊,我就喜欢闯到别人的地盘上抢劫,谁叫我姓陆呢?”
  祁凤翾在心里来来回回念着这个姓,她是谁便顿时有了忖度。枪是上了膛的,他们真的会开枪,这一点毋庸置疑。他不再开口,看着陆萦儿让人下了所有人的枪,又玩心上头,抽了十几个大男人的皮带挂在树上,让他们自己拽着裤子。
  黎秋意被女人塞到车上,什么都没看到,车子开走想往后看也被陆萦儿捂住了眼睛。
  “看他们会长针眼。”
  黎秋意不懂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只以为真的会长针眼,慌忙捂住自己的眼睛。
  陆萦儿微讶,她明显没想到小姑娘这么单纯,来之前只听秦厉衡说女孩是在风月场待过的,所以她说话谨慎生怕伤了人,哪知黎秋意一点烟花风情都没沾染上。
  “姐姐,我们要去见祁焱吗?”
  陆萦儿还想逗逗她,可看她抱着衣服委屈不已,玩笑怎么也开不出口。
  “是,现在就去找他。”
  “你这么喜欢他啊,他哪好?”
  女人想不明白,小姑娘默默低下头,偷偷亲吻着外套的衣领,想象那里有祁焱喉咙上的凸起。
  “很喜欢,哪里都好。”
  -
  红车撕开清晨的边角,拐了个弯停在晨光里。
  如此张扬不羁的颜色只有陆萦儿喜欢,大小姐不喜欢低调,哪怕是去劫场子也要正大光明地去。
  祁焱一夜未睡,下颌乌青颓废,睁着通红的双眼转过身。被陆萦儿护在怀里的小身子穿着白色的厚外套,仿佛生于雪长于雪的精灵,一进门就奔着他过来,扑到背后用软软的小脸蹭着他。
  “祁焱,祁焱。”
  男人不得不回头了,把她举起来凝视温润眼眉。
  “秋意,我有事和你说。”
  女孩一脸茫然被领到楼上的卧室,外表看上去只是普通民房的小楼,里面居然有这么多的医疗器械。
  第一间屋子是傅霄,几天不见的少年面无血色,紧闭着口眼,指缝里还夹着没被擦掉的血渍。
  “他怎么了?茗晗呢?”
  祁焱没回答她,来到对面另一间卧室。祁凌和茗晗各自躺在一张小床上,茗晗的脸蛋已经恢复红润,祁凌本就是重病的身体,气息始终是几不可查的微弱。
  “秋意。”
  男人忽然握住她的肩膀,这么久都不见方思思,黎秋意察觉到了什么,哀伤自目光中蔓延。
  “我们没看到她。”
  陆萦儿推开祁焱,把男人轰出门,用女人的方式将一切都告诉她。
  “别怪祁焱,他最不想这样。”
  黎秋意抿着唇回到屋里握住茗晗的小手,在心里深处不能说的情愫涌起,顺着血流延伸到身体各处。
  她有些羡慕这个孩子,方思思是个好妈妈,艰难挣扎的生命,也能毫不犹豫用来救女儿。
  她们各有各的幸运,就连死去都是解脱。
  落在女孩脸上的泪水又湿又暖,茗晗睁开眼睛,在小房里她最依赖的就是母亲身上的暖意,可后来温暖没有了,只剩下铺天盖地的腥味。
  “妈妈呢?”
  黎秋意发现茗晗醒了,这一刻她突然理解了祁焱的逃避。
  “她......可能暂时不能回来。”
  “那我还能见到她吗?”
  黎秋意摇摇头,她不知道,但到了茗晗眼里是另外一个意思。
  妈妈说过,死了就是见不到了,就是不管去哪怎么找都不会再相遇。要珍惜活着的人,因为人都会死。
  眼前的女人抿着唇,憋红了脸想解释什么,茗晗摸了摸她的脸缩回被子里,身体颤抖多时,似是努力压抑让自己平静,又露出一双通红的眼睛,
  “谢谢你秋意阿姨。”
  谢谢你骗我。
  -
  傅霄醒了,捡回来的一条命,第一件事就是问茗晗和方思思怎么样了。少年靠着满腔热血闯荡,年轻是无畏的资本,第一次失力就是对小女孩的食言。信誓旦旦地说要带母女两个出来,却让女人救了自己,他没办法接受这个结果。如果不是自己太过自信,不会让茗晗没了妈妈。
  “哥,茗晗呢?”
  傅霄一定要看到茗晗,看护无奈,只能把熟睡的小姑娘抱来给他看。
  女孩睡颜乖巧,湿润的睫毛压着殷红嫩肉,阴影边缘模糊,有种她随时都会哭出来的错觉。
  少年一时心酸,竟抱着她流下眼泪。
  祁焱默默关上门,将望着窗子出神的小人揽进怀里。
  幸好陆萦儿去得快,他再也不是过去无牵无挂的祁焱了,黎秋意是包容他坚强的柔软归宿,亦是他的致命伤。
  “宝宝,我们聊聊。”
  雪已经停了,两个人牵着手到一颗只剩枯枝的柳树下。
  “带着小凌茗晗,和萦儿去泰国好吗?”
  “那你呢。”她一抬头,眼泪毫无预兆冲出桎梏,“你要去哪儿?留在这吗?会不会有危险。”
  黎秋意抱住他的腰,在他怀里不停蹭,眼泪蹭得胸口都是。
  “不行......我留下,或者你也走。”
  她没办法再承受失去了,就连茗晗都知道的道理,祁焱怎么就不明白呢。
  “秋意,听话。”
  女孩哭了一会儿,良久抬起头,不会真的成为他的累赘,退一步问他:“那你什么时候来?不骗我,好吗?”
  “不骗你,半年,就半年。”
  她一夜没休息,祁焱把她带进房间哄睡了悄悄离开。
  黎秋意睡到午后才醒,身边只有床单的褶皱,除此之外冷冰冰一片。失落感侵蚀理智,还没分开她就舍不得了,之后怎么办呢。
  她过去很能忍的,一定是祁焱把她惯坏了,所以最近才会那么爱哭。
  祁焱端着餐盘进屋时小姑娘正在哭,眼睛鼻子都红红的,他拍着她的背轻轻安慰。
  “怎么哭了。”
  黎秋意捧住他的脸,棱角分明的轮廓为她柔和。她吻着他,把男人拉进自己被窝。
  “祁焱......”
  大眼睛望着她,男人无奈脱了衣服,两人赤裸抱在床上。他知道小姑娘怕什么,心事昭然若揭,想法虽然幼稚,但他又能理解。
  “我,还没有宝宝......”
  她想让祁焱多些牵挂,也怕他不要她。
  小手抓住沉睡的巨物,几下把它揉醒,鲜红的龙头在她挑逗下渗出粘滑,柔软指腹晕开,整个棒身蹭的油光发亮。
  “又让我白日宣淫。”
  肉茎脱离她的手,他握着凑近她,光滑紧绷的前端只蹭了几下就滑进去。
  入进去一半,黑瞳深情望着她,将剩下的缓缓推到底。
  大物一刻不停开始抽干,女人将腿敞到最开,鲜艳的肉缝冒着蜜液,吞吐男人的坚硬。
  机械动作,男人持久的体力动了许久也不见松懈。强壮饱满的肉棱将内道的褶皱刮开推平,她用力收缩,想印下他脉络的形状。
  他被夹得快断在里面,扬起头,俊颜滴落汗水。
  “别咬这么紧。”
  她包裹得过紧,穴口被撑得好似一个绷到极致的橡皮筋,透明中泛着白,又被摩擦出殷红血丝。不甘寂寞的花露被搅弄成绵密的泡沫,两人耻毛上沾得都是,每次抽拔都碾碎发出羞人的细微气泡声。
  女人抬起上身,看着那根巨物前后晃动。泡沫裹附着柱身,青筋晕成好几段,筋脉突突跳动,狠狠一挺又消失在她身体里。
  她居然能吃下这么一根大家伙,没有惊讶的时间,男人发现她的不专心。终于找到惩罚理由,他按住她的肩膀以免逃跑,小腹蓄力绷紧狰狞沟壑,疯狂向里捣去。
  无法逃脱的凶猛袭击,蕊心被龙头撞碎,胸口白肉揉捏到变形,化作液体流出男人指缝。她叫声都变断断续续,蒙了水汽的大眼,勾着男人操死她。
  “秋意,等着我,你安全我才能塌心。”
  他捂住她的嘴,手指伸进去挑弄小舌。磨蹭成通红一根的肉茎在女人体内弹跳,力量嚣张,释放出炎热浆流。
  “给你,都给你。生个小丫头给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11/22 10:00:39

64、“只要有你和宝宝的地方,都好。”(正文完,3000二合一结局章)
  冬天的傍晚来得很早,在屋里缠绵了一下午的两人终于舍得挂着浑身黏腻从床上起来,赤身裸体走进浴室去冲澡。
  浴室对面有面很大的镜子,这座房子是秦厉衡的,也许是他的特殊癖好。男人对着镜子挑了挑眉,腿间性器摇晃着,一截乌紫色的血管晃过女孩眼前。
  黎秋意总是事后脸红,想着自己刚才求他灌满她,脸比霞光更红艳。
  祁焱摸了摸她的小肚子,为她吹干了头发,自己随意擦了擦短发就下楼。
  一层餐厅正在准备晚餐,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优雅坐在沙发上端着一杯茶,他怀里抱着长裙飘摇的女人,周围有不少人,可两人仍然自顾自亲昵。
  见到祁焱下来,男人薄薄的眼皮掀起掠过一丝狡黠,但又什么都没说,祁焱的小女人脆弱过蝉翼,生怕哪句不对付伤了小姑娘的心。
  “丫头,过来。”
  两个男人有话要说,陆萦儿叫走了小姑娘,两个人先到餐厅吃饭。
  按照一般女孩的饮食习惯,陆萦儿给黎秋意放了块蛋糕,小姑娘吃了一口,差点没呕出来。
  “你有啦?”
  声音不小,旁人直看她。黎秋意低下头,赶紧摇头。
  “没有没有,我没有......”
  中午没有吃东西,一做就做到了晚上,一定是饿的。
  可陆萦儿不这么想,她知道女孩脸皮薄,往客厅那边看了看,男人们还是只给了她们后脑勺,自己拉着黎秋意到卧室。
  “给你这个,试一试,我上次剩下的。”
  黎秋意没用过这种东西,挡不住女人一直劝她,她拿着验孕棒到卫生间仔细看了会儿说明书,静静等着结果。
  陆萦儿在门外,突然听到里面“咚” 的一声,她以为出了什么事赶紧冲进去看,只见小姑娘坐在地上,捂着嘴巴一双杏目瞪得溜圆。
  “我我我......”
  两条线的验孕棒掉在地上,黎秋意想起整整一下午的激烈性爱,后怕不已。
  “我不知道......”
  如果不是陆萦儿递给她一块她最讨厌的甜食,可能这懂事的小家伙还不会显示出自己的厌恶,这么贴心的宝贝儿,肯定是个小姑娘。
  “快下去告诉他啊。”
  陆萦儿转身要走被黎秋意拉住,美目里尽是不解。
  “怎么了?”
  女孩捂着小腹坐回床上,小心翼翼捡起验孕棒,视若珍宝放回兜里。
  “还是先不告诉他了。”
  没有的时候想要,想看他初为人父的惊喜,可有了又想瞒住,生怕再走分男人精力,让他在这每一步都险恶的地方多一份危险。
  “不说了,我等他去找我们。”
  为母则刚,豆子大的小生命给她注入了力量。求着陆萦儿不要说,回到楼下忍着不适吃了两大碗饭,小肚子鼓起来,祁焱摸的时候还说她像个小孕妇。
  本来就是。
  她心里想着嘴上什么都没说,晚上两人相拥而眠,临别前一夜什么都没再做。秋意松了口气,如果祁焱要来,她还真不知道下午还热情高涨的她,要用什么理由来拒绝他。
  “到那边没关系,你不用和萦儿客气。”
  黎秋意撇撇嘴,“这样好吗?”
  “呵。”祁焱含住小耳垂,耳根的软肉被他吻得绯红。
  “别想那么多,她家人其实很好。”
  男人好像很累,他说着话睡着在这个吻里。
  黎秋意失眠了,还不知道下次再见到是什么时候,少了父亲的陪伴,她不知道孩子会不会对父亲的声音陌生。
  慢慢转身,凝睇沉静俊颜,眉眼清隽鼻梁提拔。她顺着轮廓描摹,指腹轻搓着男人胡茬。牵起大手放到小腹上轻轻抚摸,热量传进去一直温到心里。
  宝宝,这是你爸爸,你要记住你爸爸。
  -
  半年未见,每晚靠一个视频电话才能看看男人的模样。
  可是最近连每天联系一次都很困难了,黎秋意已经半个月没接到祁焱电话。
  “萦儿姐,祁焱他还好吧?”
  女孩肚子已经很大,像是快要临盆的月份。唯一的遗憾是她还是很瘦,如此瘦小的身子支撑两个孩子,她走路都成困难。
  小孕妇情绪敏感又易变,尽管她已经在忍着了,看到陆萦儿还是哭了出来。
  “能不能告诉我他怎么样了,我好怕......”
  说话的时候正站在楼梯口,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拥着两个女孩,脸蛋泪津津的,谁看了都心疼。
  “唉......”
  陆萦儿扔了口红,感叹做人难。一边黎秋意不让她告诉祁焱怀孕的事怕男人分心;一边祁焱不让她告诉黎秋意今天会来泰国想给女孩个惊喜。
  两口子都挺好,爱情甜美事情也都解决了,可她被挤在中间左右难做。
  “那个——”她看着手表,按理说这个时候人快到了,可电话就是打不通。
  “你先回去睡个午觉好吗?中午我让我哥联系他们。”
  只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还好黎秋意乖巧,带着小凌和茗晗回了楼上。陆萦儿坐在客厅,擦着涂过线的口红,度秒如年。
  好不容易,大门一阵发动机声,高大挺拔的男人从车上下来,怀里抱着一束新鲜欲滴的粉玫瑰。
  “秋意呢?”
  “在楼上,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快去哄吧。”
  祁焱皱了皱眉,还不知道有个惊喜在等着他。顺着女人手指的方向上楼,站在房门口像是有什么预感似得,脚粘在了地板上。
  他已经半年没见这个小人儿,视频里的匆匆一瞥是自己披荆斩棘的唯一慰藉,可哪能解相思之苦。
  幸好陆萦儿将她照顾的很好,心里泛起几波潮涌,没敲门直接推开进去,预想的小姑娘坐在阳台晒太阳的场景并没出现,她在床上睡着,面朝窗户背对门口,腰上搭着一条薄毯子。
  目光柔和下来,心里有一处轰然坍塌。
  花束轻轻放在床头,拿出戒指想悄悄给她戴上,跪在床上发现了不对劲。
  她睡得很沉,一点没发现进来了人,呼吸清浅浮动,薄毯下的凸起并不是单纯的褶皱。
  ——好像,是实心的。
  手摸了一下,一股柔弱的力量从里面弹到手心,不满意美梦被扰,踢了他一下。
  祁焱从没这么惊讶过,眼睛睁得有铃铛大,一下翻到了地上。
  重物落地的声音吵醒了女人,她下意识护住肚子,回头却看到朝思暮想的男人。
  “祁焱!”
  瞬间流泪,“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说啊。”
  男人将泣不成声的小人儿抱进怀里,惊喜太大,相比之下自己准备的不足万分之一。
  根本组织不了语言,薄唇颤抖着说不出一句话。
  她居然送了一份这么大的礼给自己,还在幻想二人世界,就要变成三口之家了。
  “秋意,秋......”红了眼眶,趴下去耳朵贴在肚子上。
  被突然吵醒的孩子很闹,正好随了父亲的意,小脚丫肆意踢在脸上。
  是他的血脉。
  “说说话,他们记得你的声音。”
  善解人意的小手抹去男人眼尾闪烁,他什么都说不出来,怕声音是哽咽的,在自己孩子面前丢了人。
  然而几秒后,他又突然坐直身体,问她:“他们?”
  “嗯......”男人傻到形象崩塌,女孩点点头,“两个宝宝。”
  安静了几秒,祁焱不再说话,站起来在屋里走了几圈,茫然又不知所措。他在窗边站了半晌,情绪平静些抱着她轻放在地毯上。
  握着她肩膀的手背暴起青筋,下颌绷起清晰幅度,不曾抓疼她,声线又无比温柔。
  “累吗?”
  “还好,他们很乖,萦儿姐和阿姨们也很好。”
  “不一样。”男人摇摇头,眼周热潮来势更汹涌。
  “我没陪着,我该陪着。”
  “你能平安就好。”黎秋意瞥到他一直握着的左手,“那是什么?”
  算计好的惊喜被撞乱,男人张开手掌,“想和你求婚的戒指。”
  余光里是一片温馨的淡粉色,女人微怔,想起那次收到的花,抬起左手给他,眼里水光扑簌。
  “我答应了,你不要反悔。”
  换做一年前,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戴上戒指,还能和心爱之人孕育孩子。
  “快啊。”
  戒指套进无名指,没有仪式感的求婚让祁焱觉得委屈了她,可黎秋意很开心,对着左手拍了好几张照片。
  “谢谢你,太好了......”
  男人喉咙一紧,她越是笑他越是心疼,竟然差点当着孩子失控。
  “以后想去哪生活?”
  “哪都行吗?”
  “哪都行。”
  黎秋意背靠着祁焱,阳光晒得她眯起眼睛,睫毛散开一层光晕。
  “能同时看到山和海的地方。”
  “好。”
  她把手放到男人手掌上,厚重的骨节和粗糙的茧让她很有安全感。摸了一会儿,她突然改了主意,“还能变吗......”
  男人微微一笑,“你想怎么变都行,去哪?”
  女人伸出根手指,慢慢指向他心口,阳光让眼中的希冀更澄澈。
  “只要有你和宝宝的地方,都好。”
  正文完。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11/30 04:52:42

番外1、油条馄饨是一锅(萌娃来也,HH)
  祁焱惊醒,怀里毛茸茸的小脑袋不满意他打扰,发出两声委屈的哼哼。
  他立刻不敢动了,怕吵醒黎秋意,保持这个动作几分钟才慢慢躺回去。
  女孩的肚子越来越大了,预产期将近,肚皮撑得光滑透亮,一道道血丝狰狞又慎人,睡觉要放三个枕头。
  到这座城市已经两个月,这已经不知是他第几次做噩梦,梦到湖城的一切,梦到母亲,梦到她生孩子有危险。
  “祁焱......”
  黎秋意还是醒了,能够安抚她的心跳声变乱,她搂着男人脖子撒娇。
  “你不睡了吗?”
  “睡不着了。”
  他担心她,最初的占有来自欲望,没想那么多,但当小姑娘挺着肚子出现在他眼前那一刻,瘦小的身体供应着两个贪吃鬼的营养,他才开始后悔,不该让她这么小就为自己孕育生命。
  “那摸摸宝宝。”
  她用肚子顶了顶他,撑薄的肚皮很脆弱。祁焱一阵心悸,大手摸上去,子宫里的心跳微弱,两个孩子应该还睡着。
  他靠在肚子上仔细听,分不清他们谁是谁。
  过了会儿开始傻笑,“还有半个月,我就见到他们了。”
  -
  黎秋意整个孕期只有前三个月不舒服,到后面顺风顺水到生,两个孩子都乖乖的没再折腾过妈妈。
  油条和馄饨的身体很健康,小脸嫩粉带着绒毛,继承了黎秋意的白皮肤,像两颗新鲜甜软的桃。挥舞着小手小脚,哭声嘹亮有力,其他孩子嘤咛全都黯然。新晋人父的男人站在产房门口接过两个自己创造的小生命,激动之余又背过所有人观察他们的眼眉,有点失望两个孩子好像都更像自己。
  “就叫这个名字吗?”
  黎秋意靠在床上,笑颜无奈问祁焱。
  名字是临产前她开玩笑取的,祁焱刚抱过他们的时候随口一叫,这不太正经的名字居然就这么定下了。
  “嗯,就叫这个吧,我小时候,他叫我小畜生。”
  这个话题祁焱是笑着说出来的,黎秋意不再说话,看着他和两个孩子亲热。哥哥要比妹妹稍大一点,在爸爸怀里也更活泼,小脚踢出被子,红嫩嫩的和她打招呼。
  祁焱把孩子放回她怀里喂奶,自己打开窗子,带着夕阳味道的晚风吹过海面,飘到屋子里有淡淡的咸味。
  “下个月你就能回学校了。”
  想到湖城,黎秋意心口一紧,不自觉蹙了下眉。
  “能不能答应我件事?”
  祁焱以为她是要他陪着去,本来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刚要答应却听到她说:“只有我自己回去,行吗?”
  她的意思是孩子和他都要留在这里。
  “为什么?已经厌烦我了?要抛夫弃子了?他们还没断奶呢,你舍得吗?”
  男人一连串灵魂发问,咬着下唇作出一副弃妇的样子。
  祁焱是故意的,黎秋意喜欢他的反差萌,他也知道小姑娘是什么意思,只想逗逗她让阴云赶快散去。
  “还有这个——”
  捡起蜷握的小手放到腿间,余光里的门是关着的,门是他特意挑选过的,只要关上就落锁,不用担心哪个孩子会进来。
  宽松的居家裤已经被支起一个大包,她红着脸手往后抽,可他还是抓着放进了裤腰里。
  一本正经问:“秋意,你听馄饨在说什么?”
  黎秋意抽出手,垂着红脸接着给女儿喂奶。
  “她才三个月,能说什么啊。”
  “说了。”男人把正在吃奶的孩子抱下来,她小嘴还在吮吸空气,亮晶晶的。
  “她说她吃饱了。”
  “可是爸爸还饿着,让妈妈疼爸爸。”
  馄饨放回小床上去找油条,黎秋意奶水不多,油条大多数时间只能吃奶粉。
  “你摸摸它,它都可怜成什么样了。”
  根本不可怜,血管暴起的凶狠一条怪物,谁会觉得它可怜。
  小祁焱应景地吐出一抹泪水,下身一凉,裙子已经给他掀起来,两个浑圆的乳房露着,再也瞧不出青涩。
  “这是......孩子的......”黎秋意捂着胸口,依然没能逃离男人魔爪。
  饿了快一年的人是疯狂的,绿着眼睛直接扑上去含住一边乳头,将甘露全都吞进嘴里。女人起初还挣扎,可身体诚实,没一会儿哼唧就变调,男人手往下一划,牵连出的蜜液直接扯到腰上。
  “真甜,以后他们都喝奶粉吧。”
  说着对准谷口的大物猛地推进,直接挤进久别的花蕊。
  还是那么紧,男人找回第一次的感觉。当初只是被她含进嘴里就交待的欲根,险些没被这颤巍巍的穴口夹得直接喷出来。
  “别夹......”
  不是黎秋意要夹,是瞬间的酸痒被缓解,让她身体不由自主挽留起这根可以慰藉自己的灵药。
  “祁焱......嗯......动一动......”
  她捂着脸,这种话居然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男人一愣,一瞬间仿佛装上马达,野兽出栏,邪恶的破坏欲再也没有抑制的理由,挺拔腰腹挺动,腹肌绷得如铁块,带动大物一次次撞入蕊心。
  紧窄肉缝被撑到极致,完美勾勒性器的圆环,凸起的血管夹到发麻,男人仰着头,一边撞一边舔她的乳尖。
  “还这么紧,嘶......两个孩子都没能给你松开。”
  穴口狠狠咬着肉茎,两人体液磨蹭成白沫,男人的欲念从不屑于掩饰,他想要便像个不知疲惫的机器,一下下把自己最火热,最诚挚的欲望送进她深处。
  龟棱刮出蜜液,揉捻开的穴壁生着无数张小口吸吮,他发起狠来,浑身筋肉绷紧下颌利落分明,在胸口吻出朵朵红印。
  两个卵囊疯狂地拍,许久不经人事的花瓣被骤雨摧残的肿胀殷红,他揉捻着敞开的嫩唇,她浑身发抖,呻吟变调,发怒小猫似的在精实背上划下几道血印子。
  蜜色肌肤很快布下罗网,汗水渗入体内激起男人眼瞳惊红。疼痛是催化剂,性器仿佛更硬了些,似一块烧了许久的热铁,毫不留情凶猛冲刺,在喷涌前一刻拔出,白液都射向胸口。
  祁焱这辈子头遭体外,冒着膻味的精液有些可惜,不过他不必急于一时,待过两年,他们不会只有两个孩子。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11/30 05:04:05

番外2、坏小孩+嘚瑟的秀恩爱
  “爸爸——”
  祁焱拿着电话的手顿了一下,刚一转身,梳着两只小辫的小姑娘撞到他腿上。
  小手嫩嫩的沾着汗水,揉皱了西裤。他眼神倏地柔和,抱起小姑娘弹掉她头上的花瓣。
  “怎么了?”
  馄饨揉着眼睛,极力想让自己看上去委屈些。
  “哥哥,哥哥欺负我。”
  尾随而来的男孩穿着短衣短裤,晃悠着藕节一样的四肢,像年画娃娃似的,左腿膝盖上破了一块,上衣领口也被扯开,白白净净的小脸蛋多了几道印子,说下一刻就要化身为猫都有人信。
  “哥哥欺负你?”
  馄饨惯用的手段,她好好的,眼睛上的红都是被自己搓出来的,倒是油条,浑身狼狈,衣服都成破布了。
  祁焱拉着两个孩子到外屋,目光扫过周围,有一股水流慢慢流到脚边,他胸口如同遭受雷击,瞬间酸痛满溢。
  墙角的鱼缸破了,鲫鱼鲤鱼跑了一地,张着鱼嘴早已咽了气。他们家的鱼缸不是用来观赏的,而是这几年祁焱精练厨艺,为了黎秋意能随时吃到新鲜的鱼养的。
  所以就造就了这套小公寓的独特景色——鱼缸里游着的都是肥硕的大鲤鱼。
  男孩立在那,擦着脸上渗出的血没有任何表情,祁焱觉得自己是时候单独找两个孩子谈话了,如果再不聊聊,很可能有一天房子会被拆掉。
  这时门响了,黎秋意下课回来,女孩子听到开门声就知道是妈妈,立刻从爸爸怀里跳下去找妈妈。
  女人笑靥如花,看到丈夫时面色不自然地微红。扶着脑袋头疼的男人没看到,刚还打架的两个孩子又抱到一起。
  “你们两个,今天晚上不许吃饭。”
  一句话浇灭孩子热情,被提着脖后领子扔到小房间去。
  “他们又怎么了?”
  祁焱拿过拖把往地上一扔,“你看看,简直是两个混球。”
  刚刚死掉的鱼还新鲜,男人剖开两条仔细冲洗,黎秋意知道现在劝他没用,在旁边讨巧看着他干活,心里想着找什么借口把两个孩子放出来。
  再者......
  放在桌子下的手轻轻搭上小肚子,还有个惊喜要给他说。
  祁焱到底不舍得真的饿着自己的亲生骨肉,放他们出来吃了晚饭,还挨个给他们吹完头发抱上床。
  他的孩子真可爱,特别是馄饨,小姑娘从一岁就开始朝着黎秋意的模样长,二十年后又是不知道便宜了哪个混蛋臭人渣的美人。
  “祁焱?”
  黎秋意换上睡衣,手背在身后捏着验孕棒,看他愣神,另只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你干吗咬牙,谁气着你了吗?”
  男人收敛了情绪,抱着女人倒在床上。
  “没事,想得太远了。”
  在胸窝里吸了一口,缠着沐浴液味道的淡淡奶香侵进心肺。味道如丝幔如柔荑,撩拨他瞬间有了反应,翻身就要提枪上阵。
  “等会儿!——”
  黎秋意推开他,这和她预想的不一样,温情呢,甜腻呢,全都乱了。
  “祁焱......别,我有事说。”
  当初她只一个人收获了一开始的喜悦,两个人的时机并不对等,这个孩子来的很突然,正好在她毕业的时候,老天爷的安排,让两人弥补当初的遗憾。
  “我怀孕了!”
  男人攻击戛然而止,他喘着气支起身子,“什么?”
  黑瞳里欲望迅速淡去,只剩依然嚣张的狞物立着。
  一个微凉的小塑料片放到他手里,他还是头一回见到这种东西,翻来覆去看了好多次,按了暂停键的大脑慢慢恢复运转,想明白那第二根线是自己的孩子。
  “什......什么时候的?”
  祁焱摸着肚皮,十分平坦,动作那般小心翼翼,怕打扰了胚胎成长。黎秋意红着脸转过去,靠在他胸脯上,被体温烫的浑身发红。
  “我怎么知道......你天天都......”
  “我天天什么?天天灌你?射满你的小肚子让你不生也不行?”
  迎接新生的喜悦让男人笑得像个孩子,他们没注意门悄悄开了,两双水亮的眼睛挤进门缝,互相咬了一会儿耳朵慢慢摸到床边。
  “妈妈。”
  细腻童声突然出现犹如鬼魅,被窝里缠绵的两人吓了一跳,只探出两颗脑袋和孩子对视。
  “我们今天可以睡大床吗?”
  女人小手戳了戳男人,祁焱在被子里穿上裤子,无奈将他们抱进来。
  “今天破例一次。”
  油条抿着嘴唇,和男人十分相似的眼睛眨了眨。
  “爸爸,你很高兴吗?”
  “嗯。”祁焱一手抱着老婆,一手抱着女儿,儿子放在腿上用膝盖举起来。
  “你们要有弟妹了。”
  -
  秋初,和当年两人相遇时一样的天气。
  黎秋意站在积满落叶的树下,等着祁焱拿野餐布,两个孩子在她视线范围里跑来跑去。
  她正盯着远处湖面,身体突然被撞了一下,肚子险些磕到树上。
  一个小女孩站在她身后,她想问问怎么回事,女孩忽然被一只手拉走,她转头和那女人对上视线,两个人同时愣住。
  是郑洁,好几年没见到,她都快忘了世上还有这么一个人。
  郑洁来问责的嚣张气焰在看到是黎秋意后灭了一半,黎秋意看上去过的不错,状态比几年前好得多。两个血脉相承的人见面,比陌生人还不如。
  “老婆。”
  祁焱拿了野餐布,又拿了外套,从女人身后给她披上,故意护住小肚子。
  “别冻到,我心疼。”
  郑洁这才注意到她的肚子,看上去有三四个月大小。
  惊愕接连,先是男人那句温温的“老婆”,后是这隆起的肚子。紧接着,吹了一阵风,银杏的落叶中跑过来两个孩子,叫黎秋意妈妈。
  这男人居然会娶她,她居然已经生了孩子。
  “您是不是该道歉?”
  一秒钟前还柔情温绻的声音骤变,郑洁抽了抽嘴角,回忆起当初医院楼梯上那个冰冷的目光,不敢看男人眼睛,讪讪道:“对不起啊,我女儿,她不是故意的。”说完拉着孩子匆匆离开,定好的野餐地也再没心情吃。
  “还好吗?”
  男人抱着她,一颗酸甜的梅子塞进她嘴里。
  她含着梅子脸颊鼓起来一块,抹去男人眉心的褶皱。
  “没事,我有你和孩子。”
  郑洁的出现已经不能再触及到女人,黎秋意不是过去的黎秋意,她像看一个路人一样,除了两人相似的眉目,没有半分熟络。
  馄饨和油条在爸妈身边腻了一会儿,对视一眼目光狡黠。
  “你们又做什么坏事了?”
  他们的小动作瞒不过爸爸,兄妹两个和祁焱对峙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馄饨开口:“我刚刚,捡了几只死虫子,放到那个女人兜里了。”
  “谁叫她欺负妈妈。”
  眼神瞟向郑洁,同时那边也大叫一声,衣服里抖出许多看不清是什么的黑点。
  “呵......”男人笑起来,在两个孩子头上摸了一把,“去吧,这次不罚你们。”
  黎秋意听到父子三人的笑声,好奇他们悄悄话。
  “说什么呢?”
  “我们说——”男人抱起女人,轻轻举过头顶,蓝天下是她的笑脸,他一阵心动,失控吻了她。
  喘着气说:“说你是最好的老婆,最好的妈妈。”
  “真的?”
  黎秋意知道他们说的肯定不是这个,但这种小把戏每次都能让她高兴。
  “真的。”男人表情诚恳,又忍不住笑场。可黎秋意买账,她勾起唇,粉粉的很诱人,“你也是最好的老公,最好的爸爸。”
  《星火》傅霄×祁茗晗篇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11/30 05:11:09

1、衬衣扣子被一颗颗解开,女人迷恋过的禁欲味道,他不近人情的凛冽,毫不留情扔在地上。(H)
  一道亮眼的光线,女孩眨了几下睫毛,五颜六色的光影让她记起自己身在何处,不是什么可以走神的地方。
  可她的视线还是被站在远处长桌旁的男人勾去了。
  傅霄不是个男妖精吧。
  合体西装勾勒挺拔身材,眼睫细长,脸颊带着微醺的绯红,藏在衣服下的肉体如果是赤裸的,该有多迷人。
  祁茗晗舔了舔嘴唇,墨蓝色的卷发在眼尾垂下来几根,丝毫不顾忌形象,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她从十三岁便肖想他,多少次想着他揉捏私处,如今长大了,独占的念头越来越压不住。
  她朝着男人走过去,一路风姿摇曳,紧身裙子快要裂开。
  “傅叔叔。”
  傅霄正和人说话,听到小姑娘叫他目光便移到她身上,只看了一眼,眸子倏地暗下来。
  隐去眼中不该有的情愫,他脱下外套搭在她肩上。“怎么穿这么少。”
  今天是祁凌的生日,虽然不是茗晗的主场,但作为祁家的二小姐,还是有许多人眼盯在她含苞欲放的身体上。
  “姐姐给我挑的。”
  祁凌当然不会要求她必须穿什么,傅霄不想计较,只想着盖住盈满她全身的春色。
  “傅叔叔,我喝多了。”
  她扶着额头,装作要昏倒的样子。傅霄护了她多年,捧在手心上,也藏在心尖,受不了小人儿皱一下眉,立刻舍弃旁人送她回房间。
  祁家的大宅子同多年前一样,只不过铲去了爬满墙壁的绿藤,白天阳光得以照进屋里,晚上也不再那么阴凉。
  傅霄揽在臂弯的小人儿早就不是当初快要冻死的小姑娘,她每天晃着莹莹身段在他身边软软地贴过来,男人早就有了别的心思。
  “睡吧,我走了。”
  茗晗已经成年了,像小时候那样哄着她睡觉的事傅霄是不会做了。可自己看上的人又怎么能放弃,她做了最大胆的决定,拉住他即将抽走的手臂,直接放在自己胸口窝里。
  “傅霄。”
  水亮杏目闪烁着,眼神不复方才的迷离,挂在眼底的阴影只让目光更暧昧,傅霄摸到一手绵软,似有针扎,他慌忙抽了手。
  “茗晗!”他喝住她,从未有过的严厉辞色。
  “开玩笑注意尺度。”
  她不听,也不为他的冷漠所动,用他教自己的防身功夫擒住男人的手,果不其然,他根本没用力去躲,否则自己非被扔到楼下不可。
  “走开......”男人喉咙渐哑,尾音变调,她已经从身后抱住自己,小手柔弱无骨,捂上他的腿心。
  轰地一声,他差点没倒下,用力压制才抑住的欲望在手心里鼓起一团,裤链被撑得岌岌可危,只是抓着就能想到封印的大物有多嚣张。
  房间里的蜡烛爆了一声,弥漫起一股香味,女孩勾起粉唇,狡猾的像只小狐狸。傅霄没去想茗晗为什么要用蜡烛,女孩已经趁他迷离拉开皮带,拨开子弹内裤,毫无阻隔地抓握住肉茎。
  “嘶......”自己都不曾刻意碰过的地方,被这个亲自带大的小姑娘抓着。下腹的圆形疤痕开始发烫,周围似乎不再是温暖的卧室,而且山上的破屋,风雪侵进来,女孩的母亲将她放到自己怀里,求他照顾她。
  “不行......”男人喉头滚动,极力让自己清醒。他说好要护茗晗一辈子,好不容易忍住的念头,怎么能让她撩拨起来。
  可那只小手偏偏与他对着干,恶意欺上龙头,从铃口勾出粘液沾湿茎身,抓着大物前后撸动。
  空中的香味似乎越来越重了,像是很多花香混合的味道。女人眼神从清透逐渐变成真的迷醉,手还在动,这次不满足地将他裤子褪到膝盖,红着一张脸近距离欣赏这根兽物。
  “你。”
  傅霄才觉得不对,自己已经不单纯是热,更有种克制不住的欲望将要冲破牢笼,皱着眉问她:“媚药?”
  蜡烛持续散发香味,茗晗笑着拉男人上床,靠上他胸口。
  她早就准备好的,不是什么媚药,只能激发人的本性。到目前为止所有发展都让她满意,傅霄喜欢自己,像她喜欢他一样喜欢,这点错不了。
  神智渐入迷乱,男人俊颜酡红,四肢在纤纤玉指的揉捏下酸软下来,衬衣扣子被一颗颗解开,女人迷恋过的禁欲味道,他不近人情的凛冽,毫不留情扔在地上。
  那些冷漠是傅霄对旁人的,属于她的傅霄,应该热情奔放,更该狂野。
  特别是在床上。
  再次握住男人腿心的昂扬,两只手上下套住还是包不住,露出涨成紫红的龙首,光滑弹润,她每次故意碰上去他都会仰起头喘息,额头上青筋鼓起,小腹肌肉线条撑得浑厚有力。
  “嗯......”
  她动得越来越快,露水漫出浸润薄皮,从成人电影里学来的技巧其实很生疏,但男人比她更青涩,第一次被女人抚摸,像一条濒死的鱼,不多久就红着眼睛,交待在她手里。
  “傅霄。”她脱了自己衣服,眼睛和嘴巴都水莹莹的。
  “你还能再来吗?”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11/30 05:24:18

2、这个不近人情的高岭之花,她馋了许久的身子,终究还是被她拿下了。(H,初夜)
  她摇晃着白皙耀眼的身体爬到他身边,胸前发育良好的两团绵柔垂着,鲜红的娇点在男人眼里晃动,才发泄过的东西没有任何时间平静,就又肿胀起来。
  迷情的香味让两人都有些失神,茗晗不再是乖巧的少女,她目光暧昧妩媚,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散发妖娆。眼见男人喉咙动得愈来愈快却还在隐忍,她爬到他身上,手撑在两侧,居高临下望着他。
  两人静静对望,傅霄忽然抿起唇,眼中晃过一丝只有掠食者才有的不悦。
  他已经年近而立之年,禁欲是他的选择,但不代表他不行,也不意味着他的男性尊严可以被一个小丫头挑战。
  他们认识那年他十七岁,小姑娘只有六岁。因为自己的一时诡念让她身处险境,更害她没了母亲。他一直自责到现在,所以处处宠溺她。现在时过境迁,他无法再从自己身上找回当初的少年无畏,她也没有那时的娇弱可怜。
  眼前是这十二年来她的成长,手却在下一刻抚上一侧娇乳,狠狠一抓。
  “嗯......”
  小声嘤咛,柔弱无依的声音传到身下,昂起的欲望明显比他诚实也更不理智,倏地靠近她,一股难以忽略的热气扑过来。
  “茗晗。”
  男人出声问她,看样子是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可祁茗晗不依,要抓住现下,有些机会放过就再回不来,不是他教自己的吗。
  “傅霄,我喜欢你。”她靠在他胸口,紧韧肌肉下是蓬勃跳动的心脏。手摸到那个圆形弹孔上细细描摹,那是他们一切的开始,如藤蔓般爬满青春,暗恋生根的种子。
  这句话彻底打破了理智的壁垒,已经没有香气波及不到的地方了。欲望再次被抓住,她握着往下坐,潺潺流水的穴口对上它。
  男人绷着力气,上身匀称的肌肉高高鼓起略显狰狞,她爱不释手,抚摸过沟沟壑壑,眼里流出从未有过的痴迷。
  龙头粉中带红,她看了一会儿,越发觉得这个大家伙可爱,便一点也不再纠结傅霄如此清隽俊朗的长相,怎么会生出这么个丑东西。
  花瓣含上那一刻,男人喉咙发出低吼,他以为自己会孑然一身终生,守着她长大,所以对女人并没有幻想,从未想过那两片湿唇都能给他带来如此强烈的快感。
  “傅霄......”
  生命之根被含住,艰难将头部吞进去。女孩痛的脸色发白,未曾扩张的穴口从只能容纳一根手指急遽扩成一个圆环,一圈红肉被撑成半透薄膜,一道道血丝立现。
  男人也不好受,她太紧了,前端入进去刚好卡在冠沟上,他快被夹断,松软四肢摊着,看着女孩一点一点将大物吃下。
  很快到那一层阻挡,她纯洁的象征,冲进去两人便再也撇不开关系。傅霄想推开她,趴在他身上的小猫却按住他的手,痛出眼泪也要把整根吃进去。
  “嗯——”两人同时闷哼,灵肉合一,女人身体仿佛被撕开,更何况她是主动的那个,这样一根庞然大物在她身体里嵌着并不算好受,可她心里是满的,这个不近人情的高岭之花,她馋了许久的身子,终究还是被她拿下了。
  而男人闭着眼睛,性器被包裹又湿又暖,还不停吮吸折磨。不久前才发泄过一次,现在又有了喷薄的趋势,他咬着牙忍住不射,手臂上青筋绷起山脉似的嶙峋痕迹,俊颜鲜艳赤红。
  茗晗缓慢移动身体,将将退出的大物带出血丝,空气中又多了股腥甜,有带着血液的花水滴在床上,每耸动一下都犹如刀子切割身体,很快她没了力气,趴在男人身上喘气。
  没有被满足的兽物在她身体里弹跳,她在他看不见的角度抿着唇,笑他一把年纪却被自己弄得如此窘迫,笑他才拨弄几下就已经脸红心热。
  很快,傅霄发现了小人儿在偷笑,他身体变得更烫,如果说刚刚是热,现在便是如岩浆一般能轻易融化她。
  蜡烛熄灭,室内倏然黑暗,迷香淡去了一些,该清醒的时候他却越来越醉,翻身将人压到身下,两次浅尝让他欲望高涨,被勾起的瘾未曾满足,每一次都积攒的更高。大物一刻不停开始前后抽拔,她张开腿配合他,在他身下娇吟,嘴角始终高高翘着,即便有几次入疼了也只是哼哼两声不曾推开他。
  肉体相撞,血水兴奋地往外流,身下一直是湿的,他每次重重捣进去都能抽出汁水飞溅。两片花瓣开放,脆弱柔嫩的穴口被磨蹭到红肿,同样猩红的还有肉茎,尝到性爱滋味的男人像个马达不知疲惫。
  “傅霄,吻我。”
  茗晗抬起头要他吻,他凝视粉嫩小唇,多少次他在梦里幻想过的,多少次他盯着就能硬起来的,现在终于含住,吻得生涩又痴缠。
  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在做爱之后,女孩用别人那听来的技巧勾着他的舌头,龙头便失控深入,戳开了宫颈的小孔。
  “唔......”
  茗晗皱起眉头,剧痛让她情不自禁夹紧了穴道,生满褶皱的内壁吸附性器,男人精关骤松,浓郁白浆全都洒进子宫里。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11/30 05:28:11

3、“我要是怀孕了,你会娶我吗?”(微H)
  两人躺在床上享受余韵,紧拥的身体黏滑湿软。不知道寻常女孩该是怎么面对第一次性爱的,反正茗晗看得很开,躺在他怀里手指一下下戳着他的胸肌。
  早就想摸摸看,抓在手心爱不释手。而男人皱着眉头,眼里满是血丝,一副被凌辱后的绯红。
  床单上一滩血,刺眼醒目,冲破处女膜的压迫,时刻提醒他两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小姑娘是自己的人了,穴里还含着他的精液。
  他的身体很快乐,心里既满足又充盈负罪感。
  “傅霄?”
  她改口改得很快,傅叔叔什么的,是小孩子才会叫的。
  傅霄低下头,大手摸着她的后脑,她看不清他的表情,打开台灯凝视他,男人眼里快意淡去,只剩忧虑。
  “茗晗。”他捧着她的脸蛋到自己面前,两人对视了几秒,“为什么?为什么不和同龄男孩在一起?”
  他们差了十一岁,心魔又将他折磨的无比阴郁。他睨着水盈亮丽的眼瞳,方思思的背影倏地晃了一下。
  “丫头......”
  迷香总会有失效的时候,男人清醒过来,他们真的不能在一起,每晚梦到她撕心裂肺的哭喊已经是凌迟之痛,怎么能再占了她一辈子。
  推开不安分的小手,他穿上衣服跑了出去。茗晗坐在床上,平静看着男人落荒而逃的背影,趴在床上久久没动,半晌后起身,露出来的不是一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蛋,而是笑的快要抽过去。
  祁茗晗不会在这种事上矫情,只觉得她的傅叔叔怎么会这么可爱。
  哼着小曲穿好衣服,沾了血的床单换掉,依然靓丽的女孩走出房门,比进来时多了些柔情。
  三楼拐角,许久不见祁茗晗的黎秋意来寻女儿,和满头是汗的男人走了碰头。
  “嫂子。”
  傅霄何曾这么冒失过,神色慌张,本来系得严谨的领口敞开两个扣子,女人眼尖,从波动的布料下捕捉到一枚红印,茫然目光倏地狡黠。
  “这是有女朋友了?”
  被祁焱娇宠多年,黎秋意儿时都没有过的天真全在二十多岁找回来。走到楼下的男人听到妻子笑声不自觉提起唇角,几步上来从身后抱住她。
  “说什么呢?”
  祁焱看了眼黎秋意的脸蛋,目光移到傅霄脸上瞬间微变。他哄着妻子上楼找几个孩子,自己留在走廊里,只有兄弟二人。
  傅霄鼻尖上也挂着汗水,晶莹剔透的几颗,祁焱是什么人,五个孩子的父亲,又是他的大哥,什么看不出来。
  “不舒服?”
  走廊里光线不算太亮,祁焱眯了眯眼睛,仔细打量看清傅霄裤链旁的淡淡白灼。
  看来不仅做了,还被强迫了,不愧是他养出来的女儿啊,想什么做什么,像他。
  ——当然,这些都是他的腹诽,傅霄不会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个时候楼梯口多了一袭倩影,祁茗晗换了身白裙子,飘到傅霄身边和以前一样柔柔地喊他“傅叔叔。”
  男人眉心抽搐,做了亏心事根本不敢看祁焱,更不敢回答问题。被女孩抱住的手臂僵住,她的手比月影柔纱更细腻,却似有万根针在扎。
  “没事......”
  傅霄哑着嗓子,祁茗晗朝着父亲挥挥手,扶着脖颈都红起来的男人下楼。楼下人更多,每一道再寻常不过的目光都像刀子,在他身上来回切割嫩肉。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这种日子祁茗晗是不会离开祁家的,把他送回来的也只能是司机。
  经过一场激烈情事没洗澡就穿上衣服,已经干涸的黏液粘在身上很不舒服。
  傅霄脱了衣服,浴室的镜子里映出一条形色可憎的硬物。男人慢慢抬起头,发现上面不属于自己的色彩,手指一抹蹭下一道红棕。
  热气从浴缸里漫开,镜子里的人影模糊成只剩一个轮廓。目光已经完全被泛着锈味的血迹吸引走,整个人失落靠在墙上,回忆她忍痛时落下的泪心疼不已。
  如果那天医院门口他阻止了吕梅,而不是将小女孩当成诱饵冷漠看着她被带走,方思思就不会死,她最起码还能拥有母亲。
  念头维持几秒,他晃了晃头手指痛苦插进发根。
  不,这样也不好,如果没有那件事他们可能永远都不会有交集,他更不会有一个“叔叔”的身份,名正言顺陪在她身边,看着少女身姿日渐婀娜,白天以长辈的姿态关心她,晚上回到家里关上门,躲在被子里想着她的样子一次次喷射出精华。
  就像现在一样,即便是心疼她破身的痛,他也还是情不自禁握住了腿间已经抬头的欲望。舍不得洗去上面属于她的玉露和鲜血,将自己的手想象成她的肉壁包裹撸动。
  时不时探出虎口的龙头洒出兴奋晶珠,远不如她私密的触感,很久都发泄不出来。
  “叮铃——”
  手机铃声响起,他松开手,晃动着青紫肿胀的大物去接电话。
  “傅霄。”
  龙头跳了两下,茗晗完全没提今晚的事,就像过去无数次那样,她习惯每周末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他自己这一周都做了什么。
  过了电的甜嗓子更有诱惑力,让他再次堕落。
  重新抓住大物前后移动手臂,有她的声音做润滑,水汽朦胧飘渺,男人仰起头,喉结飞速滚动,一股乳白落进水里。
  “傅霄?你在听吗?”
  男人吞咽了几下,让声音正常,“在听,刚刚手机不小心掉在床上了。”
  “嗯。”再聪明的女孩也还是太年轻,没觉得不对。想起什么,挑起眼皮抚着小腹问他:“我要是怀孕了,你会娶我吗?”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11/30 05:29:09

4、可该死的,明明没有迷情香了,他怎么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她的欲望。(H)
  这是傅霄没考虑到的问题,失控泼洒的种子可能会发芽,可他无法回答,幸好那边屋里有人和茗晗说话,好像是祁焱的小五,年纪最小的女儿,才三岁,宠冠全家。
  女孩柔声哄着毛孩子,和他说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傅霄裸着,他打开浴室门,温热水汽一瞬间冲散,镜子里渐渐浮现出他满目猩红的颓废样子。
  龙头上还挂着新鲜的精水,他没了泡澡的心情,胡乱冲干净身上的味道,在床上辗转一夜。
  第二天早晨天蒙蒙亮,空气中带着湿润的泥土味。昨晚下过一场雨,地上有被压死的蚯蚓,傅霄凝视着破碎的小身体,怜惜卑微生命的无助,将它埋进土里。
  驱车到墓园不过六点,这个时间还没有人,细微水珠半空漂浮,墓碑上的女人容貌模糊。
  方思思的墓里只有一件当初她搭在两人身上的外套,他握紧拳头跪在墓碑面前,用重复了多少次的话再和她道歉。
  那时他太想端掉祁家的黑色产业,执着逐渐变得病态,违逆想救人的初心,放任茗晗被人带走,恶劣想让小姑娘的命做引子,将他们连根拔起。
  他送黎秋意亲子鉴定结果时看到了方思思和茗晗,女孩是妓女的孩子,所以他下意识将她生命视作鸿毛。
  若不是祁焱,他可能会越走越偏。
  如此草率轻视了她的性命,他与自己瞧不起的那些人又有什么区别。被心魔折磨多年,小姑娘却把他当作最亲的人,还爱上他。
  可他没办法当这件事不存在,不像祁焱从始至终都珍重黎秋意,不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心安理得享用她的身体。
  已经化作一缕孤魂的女人不会给他任何反馈,他放下花,踏着微光离开墓园。
  清早的祁家很热闹,自从生了第二对双胞胎儿子,祁焱和黎秋意就很少再回市区的那套公寓,大多数时间还是住在祁家。
  祁家的氛围不像过去,祁凌马上就要嫁人,祁焱虽然不喜欢陈盛禹,但看在他帮了自己,又为祁凌找到捐赠肾源的份上还是同意了两人的事。
  大小姐要办婚礼,各处都很热闹,他赶上了早饭的时间,几个孩子围着餐桌跑,要黎秋意一个一个捉他们回来。坐在窗边的男人看着男孩子调皮,抓起其中一个拍了拍屁股,另外两个立刻老实,乖乖坐回桌前喝牛奶。
  傅霄看得有些怔忡,不自觉提起唇角,然后发现茗晗不在。
  “茗晗呢?”
  状似不经意一问。
  “还没起床吧。”
  对已经成年的两个孩子祁焱不做过多干涉,傅霄最疼茗晗,所以即便他一来就去找她也没人会起疑。
  站在房门后,门下的缝隙是黑的,说明小姑娘真的还没醒。他轻轻敲了敲门,许久才打开。
  “茗晗?”
  女孩顶着一头乱发,小脸带着迷醉的殷红。和昨晚她在自己身下娇喘时一般无二的目光,甚至更迷离不清醒。
  “你生病了吗?”
  傅霄压着她走进房间,亲密的身体接触,怀抱里充斥的男性气息,让她脸蛋更红。
  有些微凉的手抚上她的额头,燥热得到纾解。傅霄松了口气,还好,她没发烧,应该只是睡得太久了。
  “傅霄,我疼。”
  她牵着他的手放到小肚子上,男人还未能捕捉到她眼里的狡猾,慌忙问她是不是来了月经。
  “没有,但想让你给我揉揉,可以吗?”
  边说话边凑近他的耳根,含住耳垂那一刻仿佛过电似的引起他全身战栗。
  女人的手已经顺着领口摸进去,几颗扣子解开,露出精密胸膛,上面还带着她昨天情到浓时的吻痕。
  “想要我吗?”
  她解开睡衣的扣子,胸口的白肉不似初次相见时月白无暇,特别是左边,几枚指印淡淡地附着。
  傅霄仔细闻了闻空气中的味道,除了小姑娘的体香外确实没有别的。可该死的,明明没有迷情香了,他怎么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她的欲望。
  “别管那些了,现在只有我们两个。”
  茗晗说完带着目色深沉的男人躺在床上,傅霄伸手“咔哒”一声解了腰带扣,她笑着褪下内裤,放出委屈了半天的大家伙。
  肉茎弹跳了几下,随着男人呼吸的幅度,那些盘踞柱身的血管仿佛也在呼吸。
  她对冒着水的小孔感到好奇,难为她有些害羞,小舌尖快速扫了一下就赶紧起来。
  “别!——”
  傅霄没想到她会做这种事,初尝性事的人禁不住这种刺激,身体绷紧钢铁的硬度。
  随后,平静不超过三秒,他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扯下内裤对准谷口狠狠捅了进去。
  “唔......”
  龙头触到花心,紧接着又快速抽出,来不及适应的内肉和他一起出去,边缘红彤彤的一圈,将肉茎勒得红紫交错。
  茗晗抱住他,痛出眼泪也觉得高兴。她就是喜欢疯子,想看一个云般轻洁的人是怎么被自己逼疯的。
  “小坏蛋,你怎么这么坏,为什么勾引自己的叔叔?”
  穴口发白发透,随着活塞运动翻进翻出。
  她让自己做了个混蛋,他狠狠抽拨每一下都撞到底,但却更恨自己,恨自己一念之差,没办法坦然和她在一起。
  “我不想你做叔叔。”
  傅霄二十九岁了,她不能看着他娶妻生子,嫉妒会让她毁了无辜的人。
  男人红了眼睛,禁锢多年的欲望,爱而不得又装模作样的隐藏,全发泄在这具小身子上。
  他吻吸啃咬每一寸嫩肉,所到之处皆是浩劫,光滑肌肤越来越多吻痕。
  有规律的拍击声,臀肉撞到发红,又被他浓密耻毛蹭得很痒。她小声哼哼,嘴唇颤巍巍地张开。他凝视着,情绪失控含住她的唇,毫无技巧地啃吸。
  “晗晗......”
  很多年没叫过的小名,女孩瞬间夹紧穴道。手臂上扬不小心碰到了床头的相框,她与母亲为数不多的合影掉在地上。
  “啪!——”
  相框没碎,只有支架弹了出去,傅霄余光朝地上瞥了一眼,看清方思思的脸犹如冷水浇头,倏地拔了出去。
  女人的眼神在盯着他,看透他隐藏的卑鄙,连嘴角翘起的弧度都在嘲笑。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11/30 05:42:08

5、她不打算就此和傅霄真的结束,可她不想变小狗,除非他先变成一条老狗。
  “茗晗。”
  他抽了张纸,擦拭水淋淋的大物。抽拔多时,这根狞物通红炙热,回不到过去的清浅平静。他还没发泄出来,但没办法再进行下去,放开她的手穿上裤子。
  女孩两颊挂着被疼爱后的殷红,身上挂着斑斑点点,含着水气的大眼望着他,有些迷茫。
  “傅霄?”
  “我对不住你,你该找个和你合适的人。”
  他离开轻轻合上房门,祁茗晗抱住被子,第一次感觉有些慌乱,这个男人仿佛要脱离自己控制。她穿上衣服追了出去,走路身体酸痛,特别是私密处,被暴力撑开两次,疼痛像丝蔓纠缠。
  客厅里,已经恢复衣冠楚楚的男人和祁焱坐在一起,只有略微潮湿的头发能发现些蛛丝马迹。
  傅霄没看到她,兀自说要离开这里。
  祁焱和傅霄提过希望他去海市的事,之前男人一直推拒,这次却主动提起。
  祁茗晗站在墙边,抠着墙的手指边缘发白强烈。她捂着嘴眼圈泛红,平静了很久才走到客厅,脸上波平如镜,心里却在翻涌,强忍不去看他的脸。
  傅霄在躲自己,有些事她明明理解,也原谅了,可傅霄却认为她不理解不原谅。
  中午前傅霄离开了祁家,一个上午他都和祁焱在一起,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她打了几个电话过去,无人接听,直到天黑也没回过来。
  这种情况以前不会有,心被挖空了一块,她想起一个月前的那个晚上,他浑身酒气把自己压在墙角告白,现在看来他是真的全忘了。还有可能只是酒精迷乱后的发泄,也许当时他眼里的人根本不是她。
  司机送她到傅霄的住处,她有钥匙,打开房门还是熟悉的黑白灰线条,比上次来的时候更冷清,厨房里什么食材都没有。
  男人忘了拿东西而返家,客厅里燃着一盏小灯,他眸子一紧,缓缓压低眼睫。
  他的家除了自己只有祁茗晗能进来,眼下她正坐在阳台边的地毯上,抱着自己一件外头,脸颊附着两行眼泪,闪烁城市的灯光阑珊。
  “你怎么来了?”
  “傅霄,上个月你在祁家喝醉了,我送你回房间,你说你喜欢我。”
  女孩站起来,满目委屈。
  “我什么都替你主动了,就连做爱也是,你还要我怎么样?”
  傅霄闭了闭眼睛,借此掩饰留恋。茗晗哭声越来越大,他只能把小姑娘安抚下,让给她卧室自己到沙发上睡。
  他关了门往外走,可女孩比他还快,一道白光冲出来抱住他,就是不肯放开。
  “要你陪我......”
  她穿着他的衬衣当睡衣,松松垮垮的露出许多诱人遐想的白肉。眼睛红红的像一只兔子,“做都做过了,为什么还要睡沙发。”
  解开衣服两颗扣子,可怜兮兮地给他看自己胸口的红印。被他吸肿的小红珠子透过布料顶起来,男人动了动喉咙。
  傅霄推不开这样一个小人儿,妥协和她躺上床,身上没脱衣服,又握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
  “别动。”
  “你不用这样,别太在意醉鬼的话。”
  女孩笑容僵住,她看着傅霄的侧脸,冷漠到生疏。
  她之前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但他昨晚是热情的,让她最后的顾虑也没了。
  “我知道了。”
  可她也有尊严,傅霄已经说了这种话,她再理他就是小狗。
  两人背对背躺了一夜,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同床共枕,小时候也一起睡过,她还会趁他睡着时看他帅气的五官。
  她想过两人做爱之后相拥而眠的画面,一定是他从背后抱着自己,有力的手臂放在自己胸口,彼此每一下心跳都能被感知。
  祁茗晗一夜没睡,早晨傅霄出去给她买她喜欢喝的粥,平时小姑娘来这边都会安安生生地等他,可这次他敲了几次门,按开密码屋里已经没了人。
  昨晚两人睡过的床单在洗衣机里翻搅,窗户开着通风,她的味道快要散光了。
  他说的话她应该是听进去了,但紧接着一股浓浓的不安又袭上来。打着不放心的幌子,他开车到祁家,换回素颜的女孩坐在她房间的阳台,细细描绘一幅画。
  傅霄经常来祁家,祁焱为他倒了一杯茶,两个人坐在沙发上说话。
  茗晗是下来找小五的,没看到小女孩却看到了沙发上的傅霄。
  “茗晗,上次我和你说的许蔚,你要不要见见他?”
  她坐在楼梯上本来没什么存在感,祁焱一句话把傅霄目光引到她身上。
  之前黎秋意和她说过的许家继承人,没有公子哥的不良爱好,为人谦卑谨慎手段利落,是个挺不错的小伙子。
  祁焱并不是个会干涉儿女的人,也绝不会要求他们的另一半必须是谁,可今天他的语气有些强硬,惹得傅霄不舒服。
  “焱哥——”
  “要。”茗晗打断他,少女背靠晨光,笑容相当乖巧。
  男人脸色倏变,昨天还被他插得流泪的小东西,这么快就答应和别人见面了。
  一半天茗晗都没有和傅霄好好说话,有的只是和祁凌他们一样最正常不过的问候,算是报了昨天下午他不理自己的仇。
  她不打算就此和傅霄真的结束,可她不想变小狗,除非他先变成一条老狗。
  下午傅霄要走,往常小姑娘都会追出来送他,这次没有,连她房间的窗帘都拉着,看都不看他。
  他撇撇嘴,自己想要的后果,却不怎么开心。
  “焱哥,你要让茗晗嫁给许蔚?”
  祁焱送他到门口,扶着车门的手顿了一下,笑容暧昧一晃即逝。
  “许家那个小子很不错,让他们认识一下,能互相喜欢上最好,今年给小凌办婚礼,过两年就可以给她了。”
  这句话险些把傅霄堵死。
  脸黑的像锅底。
  “我觉得太早了,还是再等等吧。”
  男人一脚油门离开,祁焱站在马路中间,手插在裤兜笑得很贱。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11/30 05:46:09

6、他可是茗晗的叔叔,疼了她十几年,就算只是出于关心,她和谁在一起也得先过了自己这关。
  从傅霄离开祁家那天算,过了一周他才去的海市。这一周祁茗晗没联系过他,就算是又一个周末,例行的电话也没有来。
  小姑娘最喜欢缠着他,精彩生活骤变索然无味,他每晚喝醉才能入睡,醒来依旧没有她的回应。
  周六晚上发的短信石沉大海,去海市这天只有陈盛禹带着祁凌和馄饨来送他。
  “茗晗呢?”
  “出去玩了。”
  他不敢再问了,怕她是去见了许蔚。
  男人上了车,逐渐奔驰进地平线,一直注视着他的幽幽目光才从车里出来。
  湖城的夏天很柔和,阳光暖暖的不会灼伤皮肤,祁茗晗裙摆飘飘,露在裙子外的两条细藕节白到透亮。她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摸了摸妹妹的小脑瓜,露出狡猾的笑容。
  她才不会这么轻易放弃呢,但是要让傅狗长教训,自己可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这次让她走开,下次就不会这么容易回来。
  “茗晗。”
  祁凌拉了拉她的袖子。“你表情好可怕,怎么了吗?”
  “没事。”茗晗在姐姐面前还是善良懂事的好姑娘,早就看出两人不对的陈盛禹用狐疑的目光看着她,茗晗显然注意到了他眼神的不善,对背着祁凌挥拳威胁。
  陈盛禹不想管这些事,举着手投降。
  回家的路上祁茗晗一直摆弄手机,备注“XW”的人给她发来几条信息,黎秋意一直以为她和许蔚不认识,居然还想把他介绍给自己当男朋友。
  许蔚给她当男朋友,不知道他的男朋友愿不愿意呢。只是戏还要演下去,不仅能帮她也能帮许蔚。
  许家人很高兴儿子能和祁茗晗有发展的可能,约好两周后的周末在祁家见面。
  这天下午,女孩在房间卷着头发,黎秋意敲了门进来握住她的肩膀。
  镜子里的人眉眼灵动,纤长的鹅颈上悬着一颗鲜红的鸽子血,衬托得皮肤瓷白。捂着嘴笑起来的模样和方思思很像,黎秋意一时怔忪,自觉做了件蠢事。
  “你这丫头,胆子太大了。”
  她和过去一样,看不出茗晗和傅霄两人之间的不对头,还要祁焱来告诉她。
  可她没办法气傅霄禽兽,自己养大的孩子她比谁都了解,茗晗天使脸蛋,藏的却是一颗小恶魔的心。
  “妈妈,没关系,我可以处理好。”
  女孩扬起自信得意的笑容,自小受惯侮辱,她比谁都坚强,被厌弃也能骄傲活着,她从不曾觉得自己比别人差在哪里,又有什么生来就下贱一说。
  知道了自家女儿的心思,黎秋意和祁焱在席间只谈友谊,话头根本不往两个孩子身上引。许家人着急,搞不懂祁焱到底要干什么,看到祁茗晗去花园休息,赶紧催自己儿子跟着出去。
  “你出来啦?”
  女孩靠在藤椅上,手边桌子上一杯橙汁颜色靓丽,和蓝天绿树很配。
  许蔚无奈耸耸肩膀,“被我爸赶出来的。”
  通往后院的大门已经自己合上了,祁茗晗拉了许蔚过来,拍下两人一张合影。
  借位的角度看上去许蔚在抱着她,她调整了一下看上去更像,发了个动态,只有傅霄一人可以看到。
  “谢谢。”
  狡黠一笑,一系列操作下来许蔚庆幸自己不喜欢女人,要不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傅霄在海市住了半个月,小姑娘的动态似乎把他屏蔽了,他只从祁凌那里看到她们的合影。
  午后他躺在阳台上,刚刚洗过澡的皮肤含着水汽,气密水珠飘在空气中,为纤长羽睫散开光晕。
  男人擦拭着潮湿的锁骨,手机忽然响了一下,他眼神一亮,赶紧刷开屏幕,本以为是小姑娘终于联系他了,却不想只是她发的一条动态。
  失落了一半,但确定她没屏蔽自己也是好的。
  安慰的心情不过几秒,点开照片瞬间被泼了一桶冰水,从头凉到尾。
  照片里少年少女亲昵地贴在一起,精心打扮过的女孩靓丽雅致,那行为猥琐的小子仗着有一副好皮囊,不知死活地揽着她的腰。
  背景是傍晚的霞光,应该昨晚的,想到他们很有可能共同待到很晚,甚至过了一夜,午后的阳光忽然变得没那么惬意。
  真讨厌,乳臭未干的小孩子,祁焱一定是疯了才想着把茗晗托付给这种人。父母不靠谱,他可是茗晗的叔叔,疼了她十几年,就算只是出于关心,她和谁在一起也得先过了自己这关。
  刚刚想出的理由似乎无懈可击,他给祁焱打了电话,那头许久才接。
  他勾起一个话头想让祁焱顺着自己的话往下说,可是祁焱就是不接他的话。男人在房子里来回踱步,已经干了的头发蓬松起来,样子有些滑稽。
  “想知道茗晗的事?”
  祁焱看着花圃边和孩子们追逐的茗晗,故意走远了说:“她和许蔚玩的不错,最近不怎么住在家里。”
  这句话锤中心脏,傅霄摔了手机,这的事爱他妈谁管谁管吧,他要回去一趟。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11/30 05:55:07

7、“不是,应该是怀孕了。”
  祁茗晗在前面走,目光随意落在橱窗上。她身后跟着许蔚,男生怕遇到熟人,低着头用一张传单挡着脸。
  “诶,和我出来这么丢人啊?”
  女孩纤腰盈盈,细长四肢笔直匀称,她转身时扬起的头发挂在嘴角,看呆了几个路过的男孩。
  可许蔚没有欣赏美色的能力,女孩作出生气的样子,他为了哄闺蜜去给她买冰激淋,祁茗晗吃了一口就被油腻的奶香味催得干呕起来。
  “很难吃?”许蔚闻了闻,奶油味道和之前一样,带着淡淡的薄荷气味,并不惹人反感。祁茗晗蹲在地上,长发散在耳边,她摆了摆手站起来抚着胸口顺气,余光扫到一个孕妇,正被丈夫小心翼翼搀着。
  温情的一幕,女孩倏而咬住下唇,一股温热感从小腹升起,仿若一股洋流逐渐涌满心口。
  她这个月的例假还没来,已经推迟了半个月,而且人也变得很懒,如果不是今天傅霄会来这里她肯定赖在床上不愿意起来。
  许蔚好像明白了什么,所以她说要去趟药店时什么都没问。女孩从药店出来蹑手蹑脚走进洗手间,等待的几分钟度秒如年,时间到了用手捂着眼睛一点点移开才敢看。
  两道杠,既意外又不意外,女孩心脏狂跳快要脱离喉咙。她冲到镜子旁边,冷水一捧一捧扬上脸蛋,气喘吁吁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水珠顺着睫毛陨落,柔和的光线散开许多光晕。
  小心翼翼摸上小腹,这里睡着傅霄的小家伙。手机铃声默契响起,她看着那个熟悉的备注,努力平静才压下惊讶到颤抖的声音。
  祁凌的婚礼在即,这也是傅霄回湖城的理由。湖城的天气比半个月前他离开时又热了一些。马路旁的银杏树被太阳晒出草汁的苦香味,他在停车的空档仰望树叶罅隙溜走的阳光,在垂洒下的斑驳中看到日思夜想的小人儿。
  许久未见,她周身散着淡淡的柔光,娇艳绯丽略带羞涩。傅霄怔愣过后才确定眼前的人是真的,他对着倒车镜整理好领带,轻拍女孩的肩膀。
  “茗晗。”摸到一把骨头,比上次见面还瘦了。
  女孩忍住惊喜,半个月没联系过的男人站在她身后,领口松散着没系领带,眼神依旧神采奕奕,只是眉宇间多了些忧愁。
  她好奇,又兴奋,这样一个人要是知道自己做了父亲,该会出现怎样的表情。
  祁茗晗望着他的水眸格外晶莹透彻,脸上带着两团红晕,见到他这一会儿好像又红了一些。傅霄近距离打量她的模样,被灌溉过的小姑娘多了些成熟女人的风韵,眼前不自觉出现些不良画面,雪白的肉和殷红的唇在眼前交织,速度迅如闪电,但他偏偏能在画面闪过的间隙捕捉到她眼里的风情。
  “我送你回家。”
  傅霄边说边去拿她的包,女孩没拒绝他的动作,但眼神始终往店里瞟。
  “茗晗——”
  许蔚推门出来,怀中纸袋带着清甜香味,塞到祁茗晗手里。
  “里面人多。”
  “谢谢。”
  她看了看里面造型各异的糖果,有几样是傅霄爱吃的。
  “走吧,我叔叔送我们回去。”
  女孩说得面色平静,几乎没分给傅霄一个眼神,那淡淡的样子就好像他真的只是她的叔叔,两人从未有过肌肤之亲。
  男人脸色漆黑,一场暴风雨正在酝酿。这是他自己做的决定,他尝到了打脸的滋味。可他只说要送茗晗回家,什么时候说要带着这个小子,而且,许蔚怎么会在这?
  在他心里奔腾过千军万马之际,茗晗和许蔚已经坐上后座。他作为长辈不该计较这些,最起码表面是这样。他一直目视前方,担心自己控制力不好,会狠狠剜许蔚一眼。
  车子平稳前行,祁茗晗昏昏欲睡。
  “还恶心吗?”
  许蔚冷不丁冒出一句,手还要去摸女孩的小腹。祁茗晗吓了一跳立刻清醒,她还没想告诉傅霄,赶紧止住他的动作,另只手去捂他的嘴。
  “呲——”
  刹车猛踩到底,后座的两人被安全带扳了回来,后视镜里的男人面色难看到极致。许蔚的动作别有用心,他想帮茗晗一把,在暗地里朝她竖起大拇指。可这些傅霄不知道,在他看来更像是一对小情侣在打情骂俏。
  茗晗才多大,怎么能随便交男朋友,最少也要到他死了以后才行。
  “许——”
  “傅叔叔。”
  许蔚打断他,朝着男人扬起唇角,笑容温隽清朗。
  “茗晗好像不舒服,这几天一直恶心嗜睡,两个路口后有个医院,麻烦您停一下,我带她进去看看。”
  “看什么?”
  傅霄在这方面并不敏感,他扭头看着小姑娘,她脸色潮红如滴血,低垂着睫毛连眼皮都发红,攥着拳头不停深呼吸。
  “你怎么了?”
  她看着好像真的不对头,脸红成这个样子,呼吸还这么急促。
  “是不是发烧了?”声音倏变紧张,下车拉开后车门手在发抖,许蔚拦住他,吹了一下指甲。
  “不是,应该是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