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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哎,又是无聊的一天啊!”许七安无聊道。
“唔...是....唔..啊...唔.”一阵含糊不清从许七安的胯处传来。
“斯,你怎么还不满足啊,昨晚就属你最能要了”许七安无奈,转了个身,鸡巴却是从胯下美人的嘴中滑了出来。
“小冤家~人家这么认真的做早操,你连点反应都没有?”一位浑身赤裸,面色勾人的绝色妖姬说道。
许七安面露难色,将头枕到一条雪白玉尾上,手上也抚摸着几条白色玉尾,尴尬道:“老夫老妻了嘛,正常正常。”
其实也不能怪许七安如此反应,任是谁跟一群绝世美女过上个千百年,每天不是插插花弄弄玉,或是刺刺帝,再不就是与众“兽娘”玩耍几日,性趣早就被磨的几乎没有了。
九尾天狐侧躺起身子,玉手把玩着许七安那软塌塌的鸡巴,那对摄人心魄的眼眸望了望许七安,成熟柔媚的嗓音带着几分诱惑,说道:“哦?可是本宫的魅力减少了?还是某人那方面不行了?”
许七安闻言刚想辩驳几句,便感觉到自己的鸡巴被一团滑嫩的软肉给包裹了起来,低头望去,却是那九尾天狐用自己的两个大奶子夹住了许七安那略略勃起的肉棒,慢慢的上下套弄,还不时地用性感的小舌头去刺激许七安的马眼。
“额,我的女王大人,要不还是算了吧。昨晚已经被你榨干了......”许七安尴尬道。
“哼,昨晚要不是顺着你的意思,当你是蛊神,然后被你打败,肆意凌辱,你也不能射的那么痛快。”九尾天狐羞道。
“嘿嘿,女王大人不也是很享受,当时还喊着什么要给蛊神大人生个孩子,骚水喷的甚是壮观呢!”许七安笑道。
九尾天狐听闻脸色泛起一丝潮红,想起了昨晚的场景,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许多,双腿扭动了几下,甚至感觉到小穴已经微微有些湿润。
许七安注意到她的反应后便稍稍捏了捏九尾天狐那圆润的奶子,而九尾妖狐的身体瞬间就软了下去,靠在了许七安腿上,双手也伸向了那已经泛湿的森林。
“原来我的女王大人竟是这样的骚货,几句话就控制不住了?”许七安露出了淫荡的笑容。
“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冤家,真当人家没看到你回到家之后对着电脑做了什么事情,真是想不明白有这么多绝色佳人任你采撷,却对着电脑行那手淫之事,哼!”
许七安听罢不由得虎躯一震,“这事居然被发现了!这,这我可如何是好,虽然我一直只是对着电影意淫,但这终究是我的问题,不好对她们说出”正当许七安纠结之时,耳边传来佳人的一番话让他感到更加意外。
“这事姐妹们或多或少也都了解,床下可能还能瞒一瞒,可床上你的反应可瞒不住我们!哎,本宫乃是天狐一族,本性多淫,这么多年接受的也越多,这般癖好也可以接受,甚至也有些性趣,就是不知道其他姐妹有什么反应了呢”
听到九尾天狐的这番话,许七安更是双眼放光,急忙说道:“女王大人本就足智多谋,更是这般懂我心意,不知有何妙计说给在下听听,这样解决大家的问题,不是甚好,甚好?”
九尾天狐娇笑一声,感受到许七安那慢慢膨胀起来的大肉棒,眼神迷离了几分,硕大的乳房挤压着那充满热量的大肉棒,伸出一双玉手抚摸着自己早已被淫水润湿的阴唇,颤抖着说道:“嗯……啊…怎么这次反应这么大啊…嗯……先服侍好本王…本王高兴了自会告诉你…啊…”
本就色欲攻心的许七安在感受到自己的鸡巴被两个大奶子摩擦的时候已是刺激的流出了些许性液,听到美人这般话后一个翻身将那本是白皙无暇此刻却泛着羞红的娇躯压在了身下,将那异常庞大的鸡巴顶在了九尾天狐湿润的小穴口处!
九尾天狐更是浴火高涨,本来高雅圣洁的面孔此时充满着欲望,发出急促的娇喘声和鼻息,“嗯……小冤家……快点……插进人家的小穴里……啊……人家想要……想要你的大鸡吧……喔… 别逗我了……啊……快插进来啊!”
听到身下那高傲的女王大人如此低声下气的求欢,许七安也按耐不住自己,将九尾天狐两条修长的美腿架在自己的肩头,对准那不断流出淫水的阴道口处,猛地向前一定顶,狠狠的插了进去!
“喔!插进来了!老公的大鸡吧狠狠的插到我小穴里了……嗯……啊……好爽……顶到小穴深处了……喔……”九尾天狐淫叫了起来。
“喔……快说……我的女王大人……啊……有什么妙计!”许七安一插入后就更加用力的抽插着九尾天狐的小穴,粗大的肉棒在九尾天狐那宛如处子的名器中不断进出,带出一股股淫水!
“嗯……小冤家……如今你的修为最高……已经超越了武神境太多……啊……想必已有了那般幻化小世界的办法……喔……太激烈了……啊……操死人家了… ”
许七安也本是悟性极高之人,此时也是一点即通,那被穴肉包裹住的大肉棒又胀大了几分,动作也是更大,九尾天狐只感觉许七安的肉棒每次都好像要突破子宫颈,进到自己子宫内,竟已经达到了高潮的边缘!
“喔……不愧是我的女王大人……竟能想到这种方法……啊……小穴还是一样的紧……紧紧吸着我的鸡巴……嗯……待奖励之后我就去幻化一个我们当初的世界……哦……操死你……”许七安健壮的腰肢不停的耸动,大鸡巴在九尾天狐紧致湿滑的蜜穴中不断进出,短短时间内已经抽插了几百下,这就是武神之上的实力!
“哦……不行了……插死奴家了……啊……要被,要被大鸡巴插坏掉了……啊……老公你幻化好世界……我在往其中混入大量欲念之力……这样一来……哦……可都随了你这坏人心意了……啊……”九尾天狐性感火辣的娇躯不停的颤抖,那硕大的乳房随着许七安的大力操弄上下晃动,挺立的乳头已是泛出了丝丝奶水,甚是淫荡。
听到这番话后,许七安看着九尾天狐那潮红的面容以及充满诱惑的身躯,双目通红,又找回了以前的感觉,“那些事以后再说……啊……现在老公便要好好的奖励一下你!”就这样,陷入情欲的两个人在屋内的各个角落都留下了爱的痕迹,每一发许七安都射在了九尾天狐的子宫里!
不知过去了多久,九尾天狐已是不知道许七安在自己体内射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已经感到了些许的疲倦,用法力封住了微微隆起的肚子,感受着子宫被精液充满的满足,与许七安讨论起了他们的“大计”……
第二章
次日,许七安将众女叫到了一起,说是要给大家一个惊喜。
许七安看着众女打闹在一起的画面,心里难免有些忐忑,毕竟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对自己这些老婆们可能难以接受。
“女王大人,我就按你说的那么说,没问题吧!”许七安悄悄对九尾天狐传音,脸上也挂着尴尬却又不失礼节的微笑,仿佛什么没有发生的样子。
与众女快乐交谈中的九尾天狐接到许七安的传音后瞥了他一眼,回道:“没问题,本宫办事你放心,哼哼,不过到时候记得早点来找本宫,本宫也想早点……”
许七安自是懂了九尾天狐的意思,“没想到堂堂妖国女王,超品妖皇也会对凡人起心思。”
九尾妖狐俏脸微红,干咳了一声。
许七安会意,对着众女说道:“老婆们,想必在这些年里大家过的都有些无聊,我幻化了一个我们当初的世界,我们一起回忆一下当初的感觉顺便找点乐子?”
众女听到后也在各自思索,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各自的修为也达到了顶点,最重要的是跟许七安之间的性趣也越来越,少,已是很长时间没有过满足了。
怀庆眉毛一挑,似是想到了什么,轻启朱唇:“我看找点乐子才是你的目的吧,啊,许银锣!”
许玲月闻言,说道:“哥哥不是那样的人,无论哥哥做什么我都是支持的”这般像是在帮许七安解释,仔细听来却又好似有着什么深意。
要属玩的最开的不是九尾天狐而是那人宗道首,大奉国师洛玉衡,虽说早已解决了业火的问题,但为了维持夫妻之间的情趣依然保留着七情人格,其中的欲更是早就知道了许七安如今的计划,对其也是有所向往,也略微影响到了洛玉衡本尊。
因此洛玉衡沉吟片刻,给了慕南栀一个眼神,慕南栀也是一愣,小声嘟囔着“哎呀,什么事都要我来做,好麻烦呀,我可真是命苦哩”小手也不停的玩着自己的衣角,显然是不想开口。
洛玉衡何等修为,自是能听到慕南栀的抱怨,于是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传音道:“到时候多给你点便利!”
慕南栀嘿嘿一笑,双手一掐腰,道“我们分开可是对你有利,彼此之前联系手段可是很少,除非让玉衡姐给我们做个联络符,到时候某人想要干什么坏事可要掂量掂量自己呢!”
“有玉衡出手自是极好,这样也方便我们日后沟通。这个世界乃是我亲手幻化而成,一切都在我掌握之中,众生皆是虚幻,所以不必有太多顾忌。那既如此,我也希望大家能够在我幻化的这个世界中寻找到真正的快乐”话毕,许七安给了众女一个充满深刻意义的眼神,随后双手微抬,一个通往幻化世界的大门便出现在了众女眼前。
许七安的这些小心思在心思缜密怀庆看来如同虚设一般,身为一代女帝却只找了一个男人,好强的她早就不服,再加上越来越渴望满足的心理,咬了咬牙,便将悬在空中的道符收下,率先迈步而出,走入了大门。
“哼,便宜你了!不过这次,本宫可要做一个真正的女帝!”
看到姐姐已经入内,临安再已按耐不住好奇,向许七安妩媚一笑,道“狗奴才,快点来找我玩哦,来晚了可就不需要你了!”转手收下道符,一袭红衣的她蹦跳间拉上褚采薇便冲了进去。
十分钟后,原本热闹的大殿只剩下了洛玉衡与许七安两人。
许七安看着眼前优雅清冷,宛如高贵冷艳的仙子,突然伸手抓住了一团硕乳,肆意揉动几下。
“嗯~讨厌”清冷的仙子瞬间破功,软玉版晶莹剔透的脸颊飞起一抹红霞,瞬间漏出了魅惑妖娆的表情。
“嘿嘿,就知道是你,小欲”许七安淫笑一声,手上的动作越发过分,已是伸进了衣襟,用大手将洛玉衡那莹白的乳房挤压出各种完美的形状,乳峰上的两点嫣红坚硬如铁,时不时被许七安用指尖挑拨磨搓,那水嫩肉腻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嗯~喔……”洛玉衡无力的依在许七安怀中,修长的大腿不停耸动着,眼神已是逐渐迷离了起来。
欲火一挑就起,洛玉衡已是情迷意乱,用法力将全身衣物去除,露出了那白如凝脂般的娇躯,原本雪白粉嫩的肌肤泛着丝丝红晕,饱满高挺的酥胸也随着剧烈的喘息上下波动,粉穴也开始渗出点点晶莹的玉液。
正当洛玉衡准备迎接许七安接下来的玩弄时,粉臀却是碰到了许七安的胯间,感受到了那并未有太大反应的肉棒,欲火也下去了一些,抱怨道:“你这毛病真是的,怪不得要搞这一出。”
怀中佳人脱光衣服让自己随意玩弄,自己那鸡巴依是没有太大反应,许七安懊恼不已,叹道:“哎,我这绿帽的癖好都不敢与她人明说,也只敢与这般的你说说了。”
洛玉衡笑了笑,温柔的抱住了许七安,凑到他耳边说:“没事的老公,我能理解你,姐妹们也都明白,只是不好意思主动开口,怕刺激到你。这事还需你主动开口呢。”
许七安闻言心中不免一阵感动,老婆们一直深爱着自己,也能够忍受自己的癖好。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老公,别想太多,我已在道符上做了手脚,一会你拿着这个主符,便能单方面的看到对方在干什么,而且还能触发九尾天狐留下的欲念哦。”洛玉衡笑道。
许七安接过主符,捏了一把佳人粉嫩的翘臀,玩笑道“这件事就拜托你了,国师大人!”
洛玉衡白了他一眼,打掉了许七安作怪的大手,戏谑说道:“人家在那边可是高高在上的大奉国师,人宗道首,看来要考虑一下那对我觊觎已久的元景哦不贞德了呢,不知道他的鸡巴能不能满足人家这既饥渴已久的骚穴了呢,嘻嘻!”
谈笑间,洛玉衡只感觉自己那平淡已久的心随着自己的这番话竟是有了些许的颤抖,小穴也情不自禁的湿润了起来,也不管旁边的许七安了,赤裸着娇躯走进了那道新世界的大门。”
许七安听到洛玉衡这番淫荡的话后,那沉睡已久的巨龙居然抬起了头,显然是找到了治病的“良药”。
许七安挥了挥手,宫殿大门应声关闭,收好主符边走进了门中。
“坏了,忘记留下禁制了,不过没关系吧,老婆们都进去了,也没什么人来这边,不想了,进来人我也会知晓,就这样吧……”
第三章
大奉京兆府,监牢。
许七安幽幽醒来,嗅到了空气中潮湿的腐臭味,令人轻微的不适,胃酸翻涌。
“啊,熟悉的感觉啊,这就是我刚穿越过来的那个牢房吗,真是过去了好久呢。”
许七安挥了挥手,将腐朽的气味散了出去,精神力接触了一下主符,便感受到自己被拉入“群聊”。
想到接下来的性福生活,许七安满心欢喜,开始用意念打字:Hello?
“You are welcome ”-婊婊 “I’m fine thank you ”-花神 “♥️”-妖皇 “1”-国师 有意思,发起群聊! “各位都安全着陆了吧,这个道符的功能就跟手机差不多,希望接下来大家能够尽情的享受全新的人生哦!”许七安说道 “嗯,啊,好,1,可以,ok,……”
看来大家都很好啊……许七安沉默了片刻,将群聊名字改成了“欢乐大家庭”
叮-国师创建了“女生悄悄话”,主符发出一道提示,许七安发现这个群明明没有自己,而自己却能看见群成员和发言,默默的给洛玉衡点了个赞。
群主洛玉衡发言:我做的这个道符,一切的联络如视频,语音等都是在自身同意的情况下才能进行,即便是我这个制造者也不能超过这个界限。
“嗯?有消息提示。”洛玉衡一看,是许七安发过来的一颗爱心。
“呵,男人”
管理员九尾天狐:姐妹们或多或少都清楚许七安的绿帽癖好,他幻化这个世界的目的就是想让我们满足他这个癖好!我想说的是既然来到这个虚幻世界了,而且他也不在这个群里,我们便可以去慢慢接受,分享各自的体验,最后再考虑要不要满足 他这个小癖好。哼哼,男人嘛,就是要吊着他!
怀庆:果然是这样!既然如此,我们就立下约定,不可私下与许七安透露有关消息,违者踢出群聊!
慕南栀:呀,那玲月可要小心了呢 许玲月:不劳花神费心,毕竟大哥不是在插花就是在插花的路上。
慕南栀已下线!
李妙真:那本圣女就先去跟云州的匪徒玩玩,这次可要好好教育一下我师哥的臭毛病!
苏苏:等等奴家啦主人~ 许七安看到众女没有太大抵触之后松了口气,便把心思放在了当前的处境上。
“啧啧,税银案吗,我记得是户部侍郎周显平那家伙干的吧,他还有个儿子叫周立来着,看上我家玲月了呢,既然如此…”
一个小计划,便在许七安的脑海中生成了。
之后便是许新年赶来,许七安破案,顺便认识了一下“褚采薇”,一大家子回到了家中。
在吗玲月-哥哥 怎么了哥哥-玲月 好妹妹你知道的,哥哥身体出了点问题,需要妹妹帮助一下-心怀鬼胎的哥哥 心念一动,“怕不是哥哥要跟我说他绿帽癖好的事了,这可如何是好,羞!”许玲月发现备注根据自己的心态发生了变化。
哦?我怎么不知,还望哥哥直言,妹妹自会帮助哥哥的-小白花 “装,就硬装,玲月啊,这么多年,我早已看穿了你的伪装!”许七安这边也发现了备注的变化,明白了备注居然可以随着自己念头变化!默默的给国师点个赞!
此时浑身赤裸,盘坐在池水里的洛玉衡打了个喷嚏,“嗯?着凉了?看来需要一个男人来暖暧身子呢”随即给许七安发送了一张美人出浴图.jpg 许七安大吃一惊,不愧是国师大人,道尊境界果真深不可测,自动回复居然都能开发出来,恐怖恐怖!
许七安看着眼前亭亭玉立的少女,满怀欣慰,“啊,成年版•陆地神仙•妹妹兼老婆!就要送给周立去拱了啊,啊,好期待”
许玲月注意到哥哥此时明显的神游,嘴角不自觉的上扬,撇了撇嘴,跟婶婶说是身体不舒服,率先回房间了。
知道这是妹妹给的机会,许七安也随便找了借口,七拐八绕便溜去了许玲月的房间。
许七安在门口顿了顿,想好了说辞,便打开了门,发现许玲月坐在床上笑吟吟地看着自己,已是等待多时了。
“好妹妹,哥哥最信任的便是你了,哥哥也不瞒你,就与你直说了,我的鸡巴现在已经很难硬起来了,需要一种特殊的刺激才能有所好转,哎,你即是我妹妹,又是我老婆,我也不能强迫你,无论怎样,我都是你的好哥哥!”苦情攻势!
许七安默默给自己点了个赞。
许玲月“大吃一惊”,慌到:“何种刺激才能帮助到哥哥?妹妹我无论如何一定尽力!”
许七安“感动万分”,上前一步,握住了许玲月的柔荑(tí),诚恳道:“哥哥羞愧,有着绿帽癖好,还望妹妹能助我一臂之力!”
许玲月先是表演了一翻从震惊-不可置信-沉默-挣扎-认命的表情,无奈道:“哎,既然是哥哥的要求,妹妹也不能不尊从,还望哥哥知道妹妹不是那般轻浮之人。”却是将与众人的约定抛之脑后了。
“自然自然”许七安搓了搓妹妹的玉手,将税银案后续的计划与许玲月详细的说了起来…
户部侍郎门前 “臭大哥,要我来做这个第一人,羞!”许玲月暗咬银牙,却也是拱了拱手,动用了些许修为,让自己的声音不知不觉中能传送到周立的耳中。
“周立大人,民女许玲月求见。”
正在屋内做侍女身上做运动的周立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一道如黄莺般清脆的少女之声。在关键时刻被打断的他吓了一跳,连鸡巴都软了半截,随手提上了裤子,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打断本公子的大事,你可知…”话未说完,周立看见那门口站立的少女,明明只穿了简单的黄色罗裳,却丝毫不影响那动人的姿色!
那流光涟漪的双眸,精巧的瑶鼻,玫瑰花瓣似的粉唇,如鬼斧神工般的精致脸蛋,欣长秀美的脖颈,看上去好像傲立尘世的仙子,肤若凝脂,雪白粉嫩的肌肤泛着红晕,胸前两团饱满高挺的酥胸,即使是宽松的衣裳也能看出是何等的丰盈圆润。蛮腰纤细,两条白皙修长的美腿隐藏在裙摆之下。
人已是惊了,接下的话也就说不出口了。
“你可是周立大人?民女许玲月有事相求,不知可否进内详谈?”许玲月细声细气道。
周立被许玲月的声音拉回了现实,怒气全转化成了欲念,给许玲月比了一个跟随的手势,向房间走去。
“此等仙子一看便是不知世事,如今有求于我,好事好事!倒要看看在我身下婉转承欢时与平常女子又有什么两样!哈哈”
周立在门外咳了一声,心里已是有了计划。推开门,将许玲月带入了自己的房间。
“公子~奴婢的骚穴痒死了,快用你的大肉棒帮奴婢解下痒嘛~”却是之前那侍女在床上浪叫着。
许玲月脸颊泛红,低下了头。装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周立喝道:“出去,别打扰本公子办事!”
侍女这才注意到自家公子后面跟了个天仙般的美人,心里不由有些嫉妒,但也赶紧收拾一下出了屋子。
“许玲月,刚才本公子在办大事被你打扰,你可知罪!”周立佯装生气的样子,端坐在了正椅上,想要好好观察一下她的反应。
许玲月暗想“呸,睁着眼说瞎话,这还能算是大事,真不要脸!”
装出一副惶恐不安的样子,颤抖着说道:“民女知罪,有要事相求公子,才不得已使了这般手段,还望公子恕罪!”
上方的周立看到许玲月弯腰拱手,那一抹雪白的骄傲就这样展露在了自己面前,一阵的口干舌燥。
“哼!相求本公子办事另说,打扰了本公子的大事,可是要受到惩罚的!”周立得意道。
许玲月似羞似嗔,“打扰公子民女自当受罚,全凭公子做主!”说话间身子放的更低,两点樱桃隐隐浮现在了周立眼中,裤裆处迅速鼓起了大包。
看到仙子如此低声下气的认罪,周立整个人欲火焚身,连忙开口道:“过来,给本公子的宝贝好好诊断一下,有没有受到你的惊吓!”
许玲月闻言浑身一震,装出一种凄然之样,走到周立面前蹲了下去,玉手颤抖着解开了周立的裤带,一根腥臭的大肉棒跳了出来,打到了许玲月的俏脸上。
许玲月一愣,看着眼前这根硕大粗壮的肉棒,那狰狞的紫色龟头,棒身根根暴起的青筋,闻着那充满男性气味的腥臭之感,呆在了那里。
“我堂堂道门一品陆地神仙,超脱这个世界的存在,如今却要为一介凡人,区区户部侍郎的儿子行这口交之事?可这是帮助哥哥治好大病之事,哎……”
似是感受到仙子的纠结,周立便用自己的大鸡巴在许玲月的脸上蹭了蹭,道:“还想不想本公子为你办事啊?”
一根外人的肉棒在自己脸上刮蹭,将许玲月打回了现实,“是啊,不是早就下定决心了吗,帮助哥哥,自己早就知道哥哥有了绿帽之癖,也有了准备,更何况这是虚幻的世界,又能如何呢!”
许玲月下定了决心,又想到自己堂堂道门一品陆地神仙,要给一介凡人口交,甚至还可能会将第一次委身于他,心中油然而起了一份堕落的快感,反应到了身体上,便是小穴微微有些湿润。
柔柔的开口道:“民女第一次行此事,有不懂之处还望公子海涵。”
话毕,便轻咬薄唇,颤抖着将一双芊芊玉手抚摸上了那火热的肉棒。
“斯!”周立扬起头,初见如仙子般的美人就这样臣服在自己胯下,那一双清凉柔软的小手抚摸着自己火热的大鸡巴,无论是内心的成就还是美妙的触感都让周立兴奋不已。
许玲月只感受手中肉棒的温度越来越高,芊芊玉指轻抚过那一道道狰狞的青筋,甚至能感受到血液的流动。看着这宛若巨蟒一般的大肉棒,许玲月稍稍有些发呆,双手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一只玉手轻轻环住棒身,将其竖起慢慢的上下撸动,另一只则轻轻的揉起了周立那充满着浓精的阴囊。
“嗯…你之前可是做过此事,怎么这么熟练?”周立疑惑的问道。
许玲月面色通红 ,羞涩道:“民女初夜还在,这是第一次行这…”
“这周立怎么鸡巴这么大,完全不像一个凡人,这么大的鸡巴一定能满足我……”许玲月如是想到,眼神盯着面前的肉棒愈加的迷离起来,却也记得要表现的像初夜的女子。于是便也不再进一步,只是不断抚摸着巨蟒一般的肉棒罢了。
周立并未发觉异常,只是感觉这如图仙子一般的许玲月有这方面的天赋,心中下定决心要将其调教成自己的女奴。
“口交,你懂什么叫口交吗!用你的嘴!”周立强忍快感,呵斥道。想要驯服一个女人,要先打击她的自信,才能进行下一步的调教。
许玲月感受着这般巨物,也有点怕自己的嘴能不能包容住这大肉棒,香舌伸出,轻轻舔了一下龟头马眼,一丝丝精液混合着前列腺液顺着舌头回到了许玲月的口腔,带来了一股男人的腥味,薰的她情迷意乱,不知不觉中竟亲吻了上去!然后便开始努力的吸吮,手却停了下来,表现得她第一次作这回事,不免粗手粗脚。
“完全没有技巧的废物!跪下,本公子就可以教教你口交的技巧。”周立假装淡然道,实则已经快达到了射精的边缘,仙子的口交对其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饶是饱经风霜的周公子也顶不住。
许玲月也不清楚是他言语的力量,还是自身渴望已久的满足,抱着只是玩玩的心态,顺从的跪在了他的大肉棒前,几分迷离又充满诱惑的眼神抬头望向了周立。
周立哪知道眼前仙子的想法,以为已经打开了心理防线,大喜道:“这般听话,本公子便来好好教你。听着,多用点口水,将肉棒含在嘴里,还要用舌头舔,手也不能空着,按你你之前做的便可。”
“哼哼,凡人也不过如此,这般容易糊弄,哎,不知道哥哥看后能不能恢复雄风啊!”许玲月想归想,樱桃小嘴一张,将面前的肉棒含了进去。按着周立的说法,许玲月香舌不断围着棒身旋转,贝齿微微的轻压住肉棒,清甜的口水毫不吝啬的洗刷着男人腥臭的肉棒,随着许玲月用力的吸吮着,自己的口水混合着肉棒的腥臭被咽入胃中,原本腥臭的肉棒竟被清洗的干净,只留下了口水的香甜。
以周立的视角看去,许玲月雪白的乳房有大半露在外面,如同仙子一般的女人此时却在卖力的替自己口交,听着许玲月发出的唔唔声,激动的心在也按耐不住,一只手放在许玲月的头顶,另一只则是抓向了那雪白的乳房!
许玲月的雪乳像凝脂般柔软且弹性十足,周立的火热的大手尚且无法将整个嫩乳抓满,莹白的乳峰上在手指的揉搓下留下了一道道粉红的指印。
此刻的周立长嘘一声,就这般在许玲月嘴里射了出来,许玲月毫无防备的被射了一嘴的精液,连忙推开,但已经太晚,腥臭的精液随着剧烈地喘息和咳嗽不断的从口鼻处涌出,而周立射精的举动居然还在持续!
“咳咳……呼……咳咳”许玲月眼前白茫一片,眼前是仍在喷射精液的腥臭肉棒。
“好强!居然持续射精了这么久,已是超越了身为武神的哥哥啊!”许玲月震惊的想到。
周立舒服的抖了抖自己的大鸡巴,看着眼前俏脸上四处流淌的精液,甚至连妙目美眉上都沾满了自己的精液,大量精液顺着雪白的玉颈溜到了白嫩的雪乳上。这番淫荡的景色让周立略微疲软的鸡巴再次坚挺了起来。
“什么?刚射了这么久的精居然没有影响,甚至还略微粗壮了几分?!”许玲月有几分不可置信,顾不得清理俏脸上的精液,摸了摸眼前的巨蟒。
“真大了,这难道是他的天赋?已经赶上当初哥哥的尺寸了,幸好是现在的身体,不然换做当时的我怕是承受不住这巨大的肉棒!就与他放纵这一次,就一次……”许玲月心想道。
周立注意到许玲月没有先清理精液而是摸了自己的鸡巴陷入了失神的模样,便开始骄傲起来,自己引以为傲的便是这大鸡巴,被操过的女人无一不臣服于它,看来即便是美如天仙的许玲月也不例外!
“既然她已经臣服,那就先给她点甜头吧”打一棍子给颗糖周立自然是明白的。
“嗯,作为初学者的你已经很不错了,本公子对你的表现很满意。”周立将自己的鸡巴往前挺了挺,许玲月会意,懂事的用一双柔荑清理着裹满精液的大肉棒。
看到许玲月用手而不是用嘴清理自己的鸡巴,周立眉头皱了皱。
“啧,看来还需要调教啊,不过我略一会意便能懂我意思,也算天赋异禀了,还需从长计议,不宜操之过急啊!”
许玲月注意到周立皱眉,心思敏捷的她自然想到了关键,觉得周立玩的还行,比较周全,也是得到了些许认可,于是便轻启朱唇,用小嘴清理起来。
“不错,知道先清理本公子的鸡巴,虽说先用手但知错就改也是好事。本公子收你做奴婢了,清理的差不多就可以先去清理一下自己了。”周立故作平淡的说道,心里却是笑开了花“如此心思通透的美人,自己只要略加调教,一个完美的女奴便是轻而易举!到晚会之时必是我拔得头筹!”
许是有了放纵一次的借口,许玲月竟没看出周立是故作平淡,在心里又高看了他几分,也就默认了周立的说法。
第四章
随着许玲月反复的吸吮吞咽,周立那原本裹满精液的大肉棒此刻已变得干干净净,只不过上面裹满了许玲月香甜的唾液罢了。
这种久违的腥臭味道持续刺激着许玲月的大脑,原本清醒的思维开始变得浑浊,大量精液缓缓的从她脸颊流下,许玲月用手擦了擦脸上的精液,放到嘴边,伸出香舌,轻轻的舔舐着。似是忘了以她陆地神仙的修为只需一动念头,身上便会清爽无比。
看着如此淫荡的画面,周立笑道:“这么喜欢本公子的精液吗玲月?那你便好好在旁清理一下!欢奴你进来。”
一名貌美的女子应声而入,许玲月看去,却是之前那个床上的女子!
那女子也就是欢奴自被赶出去后就在门外偷看,目睹了一出好戏之后,本就不忿的她看到清纯可人,貌若天仙的许玲月却表现的如此淫荡之后更是多加鄙夷,以为她也不过是个骚婊子罢了,因此对上许玲月的眼神之时也透露了几分嘲笑。
许玲月也是一愣,一个小小奴婢居然看不起自己?着实吧许玲月气个够呛,但转念一想自己这幅淫荡的样子被人看到了也是羞愧不已,俏脸已是通红。
周立见到两女这样暗赞一声,自己这一步棋确是下对了,一是话语间给许玲月加以暗示,让其产生即便是微弱也好的喜欢自己精液的念头。二是适当打击一下许玲月的自信,让其产生“我的作用便是清理公子精液”的心理,言语间不忘提醒对方自己身份的“公子”。三则叫入欢奴,适当冷落许玲月,让其产生羞愧之心,若有竞争之心更好,没有自己则还有后手!此可谓一举多得!
周立看着明显不如许玲月美貌的欢奴顿时少了几分性致,粗壮的大鸡巴明显缩小了几分。
公子的表现久经沙场的欢奴看的明白,心里又多了几分怨意,却是不敢表现出来。她知道,这位叫许玲月的女子以后地位定会比自己高!如今让自己过来不过是想给这许玲月找个模版,学个样子!只能赶紧解开衣物,跪伏下来,说道:“公子,请让欢奴伺候您。”
“嗯!”
得到公子的许可后欢奴便如那真正的母狗一般,爬向了自己主子的鸡巴,那雪白的翘臀还在不动扭动,缓缓爬到了肉棒前,用小手套弄了一回,便一脸饥渴的张开小口将肉棒含了进去。
这欢奴的口活比许玲月强了太多,周立身心酸爽,轻轻的挺动臀部,将鸡巴抽送在欢奴喉咙深处。
“唔……嗯……呜呜”欢奴的小嘴被大鸡巴塞的满满当当,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口水与粘液混合,顺着嘴边留出,液体的搅动声伴着欢奴的呻吟使氛围变得极其淫靡暧昧。
不远处的许玲月被这声音所吸引,刚好看见这淫荡的一幕,唾液与粘液在嘴边缓缓落下,拉起一条条银白的细线,在落到欢奴那不算大却很坚挺的胸脯上面,许玲月的呼吸声也越发急促,小手慢慢伸向了还有尚未清理干净还有大把精液残留的雪白酥胸,缓缓揉搓起来。
“嗯~咳……呜……嗯……啊~”欢奴贪婪着吮吸着火热的肉棒,面孔上沾满了粘稠的淫渍。在欢奴喉咙深处狠狠的抽插了几次,周立将沾满唾液的肉棒狠狠拔了出来,许是欢奴吸的太紧,发出了啵的一声。
“咳咳……嗯,好大~”欢奴用崇拜的目光盯着主人的鸡巴,自己躺在床上,主动抬起双腿,摆成一个M型,双手扒开早已充血的阴唇,将那不断流出淫水的穴口展现在了周立眼前!
“主人,请用您的大鸡巴宠幸欢奴吧!”周立听到欢奴的淫贱求欢,满意的点了点头,偷偷看了眼那边正在发情的许玲月,左手划过身侧,一包春药就这样不知不觉中扩散到了这个淫靡的小屋里。
周立腰身一沉,粗长的肉棒便没入了欢奴湿润的骚穴里,缓缓的抽动了起来。
“啊……好舒服!主人的大……大鸡巴……操的……欢奴好爽… 啊!”
随着欢奴不断的淫叫,许玲月的身体越发燥热,再加上空散在空气中的春药,小穴里不断地留出了淫水,已是打湿了衣裳。
“呜……身体好热,小穴好痒”许玲月看着眼前这幕活春宫,感受着上下身骚样的冲击,再加上狭窄空间内男女交合所传来的淫靡气息, 欲念无限上升。
“啊……哦……好……好……热……啊…主人……主人的……大肉棒……操的……欢奴好……好爽……啊……欢奴要去了~”欢奴仰起头张大嘴,整个人已经瘫倒在了床上,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居然达到了高潮!
欢奴的淫语如同子弹一般打击在许玲月心上,将她还仅有的理智彻底打碎!
“不管了!本就答应了哥哥,自己之前也说好放纵这一次,嗯,就这一次!”许玲月给自己找好了借口,素手轻挥,便褪去了全身的衣物。
失去束缚的两团丰盈雪乳弹跳而出,丰满而不下垂,莹白的乳峰上泛着粉晕,高耸的乳峰顶端,两点嫣红傲立,随着乳波而上下跳动着,桃粉色的浅浅乳晕环绕着,如梦如幻,像海市蜃楼一般不真实。
平坦光滑的小腹下生着几缕浅褐色的绒毛,两瓣饱满光滑的阴唇微微闭合,隐约可见一点粉嫩的娇挺和泛着水光的嫩穴肉壁。雪臀浑圆雪白,高高的挺翘在空气里。
两条白皙修长的雪腿滑腻粉嫩,玲珑可爱的脚趾根根晶莹剔透,仿佛是集齐了造物主呕心沥血的创作。
许玲月慢慢将手移到胸前,在一对玉乳上滑来滑去,时儿绕着乳头打转,时而将双乳靠拢摩擦,“呜……啊……好想要……”随着手的动作,许玲月感到似乎有一股电流从手触碰的地方袭来,不禁发出阵阵娇吟,一只玉手狠狠的揉捏着完美的雪乳,时不时碾压着坚硬的乳头,另一只则是伸向了被淫水打湿的蜜穴。
“啊……好痒……”许玲月虽是玩弄着自己的阴唇,但瘙痒感还在逐步加深,玉指伸出,滑进那泥泞不堪的羊肠小路!
许玲月大喘一口气,身体一阵痉挛,竟是达到了一轮小高潮,瘙痒感稍微缓解了一下。此时许玲月才腾出注意力观察床上的主仆二人。
欢奴已被摆成了狗趴的姿势,周立则双手紧固着欢奴的腰部,一边狠狠着抽插着眼前的骚穴,手也在跟着节奏拍打着那两片丰臀,形成一道道臀浪。
欢奴在周立高超的技巧下,已经成了一只只知浪叫,追求快感的母狗!
“嗯……啊……操死欢奴吧……我是……主… …人的……性奴……啊啊……用力……欢奴要主人的大鸡巴啊啊啊!”
许玲月看着眼前淫荡的画面,听着欢奴的浪叫,即便是自己的手指在蜜穴中不断的抽插,旋转,所带来的快感也远远不及真正的肉棒。“呜……我也……好像……嗯……被……大肉棒……啊……干……哦”许玲月的手越来越快,呻吟声也越来越大,直至传到了床上两人的耳边。
周立露出一抹淫笑,一边不停的抽插着欢奴,一边对许玲月说道:“玲月,你也是本公子的奴婢,怎么一个人在那边自慰呢?”随即用力拍了拍欢奴的翘臀,欢奴会意,浪叫的声音也大了几分。
“嗯……可恶……好像要……大肉棒”许玲月如此想着,但是源自女子的自尊却让她停在原地,不能去主动开口。
看着许玲月摇摆不定的样子,周立知道只需要自己主动出击,那这个仙子般的女奴便拿下一半了。
于是周立将欢奴整个人抱起,肉棒一直插在欢奴的骚穴里,向着许玲月走去。每走一步,就挺腰干一下欢奴的骚穴,两只坚挺的奶子上下晃动,滑过一道淫荡的弧线,而她那淫水爆满的骚穴也随着上下起落,套弄着周立硕大的肉棒。
“啊……主人……欢奴……欢奴… 受不了了……主人的……大肉棒……顶到……欢奴……花心了……要……啊……要去了!”欢奴声嘶力竭的喊着。
许玲月此刻瘫坐在地,仰头看着越来越近的两人,男人地喘息声,女人的淫叫声,肉体的碰撞声,以及一滴滴淫水从交合处落在地上的声音,心神彻底失守!
“凭什么,凭什么一个奴婢能享受到那般的大肉棒!”“我好想要大肉棒狠狠的操我的小穴!”“好热啊,好痒啊,谁能来帮帮我!… …”许玲月就这般胡思乱想着,突然听到前方传来一个男声:“玲月,本公子在这哦。”
许玲月迷茫的抬起了头,看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那仅从根处就能看出定是粗壮无比的肉棒,以及上面那个享受着如此巨大的肉棒,不断淫叫的女子。
许玲月似乎回过了神,将自己完美的身躯全暴露在了男子的前方,修长的大腿折了起来,头向后仰,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一只玉手在扒开自己的阴唇时不停的揉搓,另一只则是加速抽插着洪水泛滥的蜜穴,发出了啵唧啵唧的水声,无意识地重复说着:“快到了,哦……我要大肉棒……我要高潮!”
天时便是超品妖皇九尾天狐注入的欲念,此刻黄昏,欲念最为严重,本身为道门一品陆地神仙的许玲月若是自由无拘,自能抵挡。可地利便是这狭窄的空间,春药的散发,淫靡的气息在这小小的空间内反复传播,使得许玲月根本无法去抵御。人和便是周立于欢奴的激情交媾,也有哥哥的叮嘱,再加上周立之前不断的暗示,终究是在此刻发挥了完美的作用!
天时地利人和之下,许玲月那陆地神仙的金丹终是不能完美镇压自身,积攒多年的情欲瞬间冲出,使得许玲月完美的道心,出现了一丝缝隙!
而周立此时的行为,却是歪打正着般抓住了这仅有的机会,留下了一丝可能。万事开头难,但此事只要有了开始,便已完成了大半!
“高潮吧,骚货。”
听到了眼前男人的声音,又被唤作骚货,许玲月再也忍受不住了,长叫一声,瞬间瘫软在地,淫水从蜜穴中暴射而出,喷出了五米之远,这个高大身影的男子也随着许玲月的高潮成为了其道心中不可逾越的高山。
同时,感受到主人将滚烫的精液射在了自己子宫深处,欢奴一泄如注,淫水喷涌而出,整个人化作了一滩烂泥,靠在了周立的身上,动弹不得。
周立看着眼前的一幕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将肉棒从欢奴骚穴拔出,淫水混杂的浓浓的精液便淋在了许玲月完美无瑕的娇躯上。
看着双目无神,呆呆望着自己的许玲月,周立露出一抹邪笑,将欢奴仍到了许玲月身上,两具赤裸的玉体就这样碰撞在了一起,泛起了阵阵肉浪,欢奴那充满精液的骚穴压在了许玲月爆满的酥胸上,挤压着两团雪白的乳肉,精液混杂着淫水顺着惊人的弧度缓缓流下,流下一道道淫乱的白色印记。
“那不是你最喜欢的精液吗,玲月?”
“是吗?是吧……”许玲月默默的伸出丁香小舌,舔舐着那混合着奴婢淫水与凡人精液的混合物。
看到许玲月如此听话,周立知道是时候了,走到许玲月头前蹲了下来,一只大手抚摸着许玲月的秀发,另一只则是扶着自己依然坚硬如铁的大鸡巴,沾了沾欢奴骚穴里的液体,温柔的说道:“月奴,来给主人含含鸡巴。”
许玲月享受着被抚摸头顶的感觉,“月奴,是在说我吗?可是我叫许玲月呀,呜,大肉棒,好想吃,精液,好好吃,特别是周立的精液,周立是谁?我为什么会觉得他的精液好吃呢?”
许玲月带着迷惑,半推半就的含住了满是精液淫水的大肉棒。
“啧……呜……嗯嗯……啊呜”许玲月认真的套弄着嘴中的肉棒,同时也感受到了男子的另一只大手在自己的蜜穴处不断打转,可就是不去到那里。
“呜……呜呜……啧……肉棒好好吃,这个味道好熟悉”许玲月仔细品尝着大肉棒,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不去玩弄自己的私处。于是更加卖力的吸吮,同时伸出右手,想将男子的手引导到自己的私处。
周立大喜,他深知许玲月深陷情欲无法自拔,如今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只要再引导一下她,那么收下这个仙子一般女奴便是十有八九了。
周立温柔道:“你知道你是谁吗?”
“呜……许… 玲月”一阵含糊不清的声音传来。
周立点了点头,火热的大手随着许玲月小巧的玉手来到了泛着丝丝细流的蜜穴,缓缓搅动了几下。
“呜……好……爽”
周立有撩拨了几下,问道:“月奴是谁?”
许玲月此时蜜穴又被撩的骚痒不堪,这等问题根本没思考,扭动着诱人的娇躯,答道:“不知道呀”
周立把手一抽,又问了一遍这个问题,许玲月虽是着急止痒,以此时混乱的状态也没想出月奴到底是谁,便又再打了一遍不知道。
这回周立缓缓的将肉棒从许玲月嘴里拔出,冷冷道:“我在问你最后一次,谁是月奴?”
许玲月的蜜穴本就骚痒无比,只靠着嘴中的大肉棒缓解着欲望,此时大肉棒居然在慢慢离开!自是着急,在大肉棒即将离开嘴唇时,许玲月灵光一现,“我!我许玲月就是月奴!”
周立大笑,将肉棒狠狠的插入了许玲月的小嘴,手指也径直插入那幽深的秘径。
“呜!”许玲月浑身颤抖,眼角居然激动的流下了泪水。
许玲月堂堂道门一品,陆地神仙,平时心思细腻敏捷,现在居然被一介凡人,还是虚幻的凡人口爆,肆意玩弄只有哥哥碰过的最珍贵的蜜穴,而且还留下了激动的泪水,仿佛是获得了无上的荣誉一样。
周立看着流下泪水的许玲月,再看了看悠悠转醒的欢奴,给欢奴使了个眼神,欢奴哀怨的看了主人一眼,两对美乳便挤压在了一起,混着之前未干的淫液与精液,竟发出了刷刷的淫靡之声,两人的乳头也变得坚硬如铁,周立见此也分出一只大手在四只白兔之间来回抓揉。
欢奴也是情动,对着许玲月含着周立大肉棒的朱唇吻了上去,许玲月感到刺激,伸出原本在口中不停刮蹭大肉棒的小舌,回应着欢奴。
周立看着两位美女淫荡的表演,欲火喷发,狠拍了一下许玲月白玉般的翘臀,留下了一个红彤彤的掌印,许玲月身体一抖,蜜穴涌出了大量淫水。
“月奴很喜欢被打屁股呢,是不是啊骚货?”周立淫笑道。话毕又狠狠打了另一半臀肉。
“哦哦哦……是……月奴……是骚货……是喜欢……被……啊……打屁股的……骚货啊啊啊!”许玲月娇躯一阵颤抖,触电般的酥麻快感直充许玲月大脑,顺着周立的引导不加思索的喊出了这句话。
周立满意一笑,手指快速抽插着许玲月的蜜穴,另一只手则是将许玲月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使其不能动弹,加深自己的主导性。
“啊啊……月奴好爽……啊……再快点……哦…”许玲月却是吐出了恋恋不舍的大肉棒,开始高声淫叫起来。
谁允许你淫叫了?主人的肉棒都不吃了?你要知道,这一切快乐都是主人我赋予你的!我能赋予,也能收回,快吃!伴随着手掌落向翘臀啪的一声大响,许玲月就如同做错事的小孩,不,应该是听主人话的母狗,乖乖的含住了肉棒,卖力的吮吸了起来。
以为大局已定的周立激动万分,却听到许玲月的小声嘟囔“我有主人了”不由得大吃一惊,正当其百般不解之时,许玲月的下一句就让他彻底放了心。
“主人的精液特别好吃呢,月奴最爱吃主人的精液了!”
“哦?那你尝一尝,我的精液是什么味道?”
话毕,周立不再压抑着自己射精的欲望,在许玲月小嘴中狠狠的抽插起来。
“呜……嗯……”
“接好了,月奴!”
“呜”许玲月只感觉一股腥臭且带着强烈尿骚味的精液在口腔中喷射而出,巨量的精液冲击着许玲月的气管与食道,尽管她努力吞咽了,却仍不见减少。
“这味道,这分量,你就是女奴的主人!”趁着周立将还在喷射肉棒拔出,塞入欢奴的嘴中,许玲月吞下一大口浓精后大喊道。
周立点了点头手指开始快速的抽插起许玲月的蜜穴,于是隐隐约约触碰到了被许玲月重新幻化出的处女膜。
“果然是处女”周立满意的说道:“月奴,你可以高潮了。”说完瞬间又深入了两个手指在许玲月紧致的蜜穴中。
收到剧烈刺激的许玲月蜜穴突然急速收缩,反复几次后一道道阴精随着淫水喷薄而出,许玲月居然被一个凡人玩到了潮吹!
“多谢主人准许月奴高潮!”许玲月喃喃自语道。
欢奴此时张开嘴,带着满嘴腥臭的精液,吻在了许玲月的朱唇之上,唇齿交错,几步便敲开了许玲月的银牙,两人的唾液随着腥臭的精液在口腔内肆意交换,良久唇分,却是连成了一道道银白的丝线。欢奴俯到许玲月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
许玲月闻言脸颊通红,又主动向欢奴吻去。
欢奴随即四肢撑地,跪在周立跨前,仰起头,让周立看见自己那精液在口腔中摇摇晃动,红润的小舌不断搅拌着白色粘稠液体,泛起一股股气泡,此情此景,当真是无比的淫荡下贱。
许玲月在一旁红着脸坐着,却是没有像欢奴这般。
欢奴看身后没有动静,便慢慢将口中的精液咽了下去,仿佛是什么绝世美食一般。
周立暗叹一声,故作平淡道:“可以了月奴,如此一来你就正式算作本公子的女奴了。你的处女本公子会在适合的时机摘取,可以退下了。”
而许玲月一场淫戏过后,慢慢清晰了起来,回想起自己所做之事,满面羞愧,低头坐在那里,心里想着回去狠狠的骂许七安一通,丢了好大的面子。听到周立的话后更是浑身颤抖,雪白的肌肤泛着诱人的红晕,却是没有杀人灭口的心思,只感觉到无比的羞愧,低声道:“月,玲月告退。”转头跑了。
待许玲月走远后,欢奴不解地问道:“主人为什么不趁机夺走她的处女?再有一次这样的机会可难了。”
周立则是自信的说道:“要说御女这块,我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你看着吧,不拿走她的处女,只会让她的欲火更加难消,过不了多久,就会再来的。”
欢奴看着主人自信的模样更加臣服的跪在主人胯下,服侍着那软塌塌的巨虫,心里在期待着那个跟仙子一般的美人跟自己一样,成为主人胯下的女奴。
第五章
“丢死人了,还好没答应哥哥给他实况转播,哎,也许是我欲火积蓄的太久,如今宣泄出来也好,只是喊那周立主人,还自称月奴,羞死了,都怪大哥!”许玲月内心思绪万分,靠着门廊上,精致的瓜子脸上布满着少女的娇羞。
户部侍郎周显平一脸愁容的回到了家,原本的替罪羊许家不知为何出了个许七安,竟是靠聪明才智翻了案,甚至跟监天司,云鹿书院都沾上了关系,心中烦闷不止,这税银案察来察去可别察到了我的头上!
思索片刻,周显平决定与那神秘术士联系一番,在此之前则想着去警告儿子一番,最近少惹点事。却是看见儿子屋外站立着一位皓白的雪躯体,盈盈一握柳腰,坚挺的酥乳,隐隐可见其上粉嫩欲滴的小乳头,修长雪白的双腿以及那诱人的私处。
绝美的俏脸上浮现着惊心动魄的红晕,更让周显平震惊的是这般美丽的仙子居然就这么赤裸地站在那里,遍布娇躯的淡红色指痕,以及到处都是的干涸装精斑给周显平造成了极大的冲击,呆立在了那里,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许玲月此时沉浸在内心的波动之中也就没太注意外界,突然听见有男人越来越重的喘息声,许玲月回神,发现一个身穿官服的老男人在对面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花容失色,急忙动用道行将自身清理干净,并幻化了一袭道袍在身,随即如烟消散。
周显平也是见多识广,看到仙子小脚一跺,浑身变干净无比便吓了一跳,“居然是修行者,不会给我杀了吧!”又回想起那神秘术士的诡异手段,出了一身冷汗,想要求饶时却发现仙子已经不见。
周显平定了定神,便走向儿子的屋子,打开房门,见到屋内这淫靡的场景,眉头一皱,刚想怒斥几句又想起那位仙子的淫荡模样,心中滋生了一个大胆的念头,挥了挥手,待欢奴出去后便试探的问了一句:“儿啊,你跟欢奴俩人就将屋子搞成这样?”
周立笑呵呵道:“自然不是,刚才有位叫许玲月的民女来找我,说有求于我,儿子便与欢奴狠狠玩弄了她一次。”
“哦?看来那仙子便是这许玲月,嗯?姓许!”回想起那替罪羊也是姓许,周显平恍然大悟,虽是贪恋美人但也知道自身性命更加重要,连忙开口道:“你可知道那许玲月有修为在身?你没草率同意她的请求吧!”随即将修行者的可怕与税银案此事与周立详细的说了一遍。
周立大惊,拍了拍胸脯,疑惑道:“没有啊,我玩弄这许玲月是她就跟欢奴一样,甚至还不如欢奴呢,被儿子玩弄到失神,还收作奴婢了呢。”
“啊?可为父没有看错,她可是凭空消失在我眼前,算了,你将此事与为父详细的说一遍,不能落下丝毫细节!偷换税银此事可关系到我们周家身家性命!”周显平也有些迷茫,但还是保持着谨慎。
周立看到父亲此番严肃的表情,连忙开口,将过程全盘托出。
“什么!她的声音是直接传入你耳朵的?那她定是有修为之人!”
“可是父亲,她也承认自己是月奴,还管我叫主人,儿子还把口爆了她好几次呢,而且她也没提什么请求啊?”
“这,那她可还是处女?”
“当然!儿子特意留下她的处女,便是为了接下来的调教!我从父亲这学到的御女手法你还不相信吗!”
“哦?那接下来你便这般……”
…………………
许玲月在家上方徘徊了许久,怕把这事告诉哥哥之后太丢脸,心思一转,拿出了洛玉衡给的道符。
许玲月:哥哥跟我说他的绿帽癖了,怎么办,在线等,急!
怀庆:哦?来找本宫,细说!
看到怀庆的秒回,许玲月嘿嘿一笑,像皇宫飞去。
“果然如此,那淫贼一定先去磨他的妹妹!哼哼。”俏脸冷如冰爽的怀庆挑了挑眉,心里已是有了计划。
…………………
许玲月不知道的是,此刻的许七安并不在家中,而是与洛玉衡在一起,通过主符,将许玲月的经历看了个遍。
许七安抱着怀中的玉人,一双大手在这象牙般完美无瑕的躯体上肆意游走,雪白的凝脂从许七安的指缝中溢出,让手指的侧边都感触到了洛玉衡玉乳的美好,许七安忍不住将手伸的更长,但依然无法完全掌握洛玉衡的玉乳,但手掌却将顶端的嫣红樱桃压进了丰满的乳肉中,让洛玉衡忍不住一声娇哼。
洛玉衡浸在温暧的池水里,背靠许七安那坚实的胸膛,丰满玉乳被许七安不断摩擦揉捏,丰润的双腿蠢蠢欲动,顺着本能夹着许七安的巨根来回摩擦。
平日冷清的声音不再,轻启红唇,飘出甜腻的声音:“嗯,啊~许朗,好久没有感受到你的大肉棒了~”
“嘿嘿,还不是因为玲月这番表现!”许七安淫笑着,听着怀中佳人销魂蚀骨的呻吟, 自己的鸡巴在水中被两条大白蟒摩擦着,淫性大发的他用手将洛玉衡的玉乳往中间挤压,把两颗嫣红玉润、坚挺可爱的粉红殷桃挤在一起,一并含入了口中,吮吸舔弄起来。
“啊……嗯……舒服……乳……乳头……好麻……被吸的……嗯……好舒服”洛玉衡仰着头,闭着眼睛呻吟着,并且悄悄挪动身体,将阴户紧紧贴在许七安完全勃起的肉棒之上。
洛玉衡挥动玉臂,怀住许七安的头,将他按在自己的丰满之上,生怕他离开胸前,不再玩弄自己的乳头,矫声呻吟着:“讨厌~许朗的癖好真奇怪,啊~看着自己的妹妹被别人这般羞辱居然勃起成这样”
许七安闻言肉棒又大了几分,凑到洛玉衡的耳边轻轻的说道 “自己动”
洛玉衡嗔怪的看了许七安一眼,想到那个武威雄壮的大肉棒又要进入自己柔软湿滑的小肉壶里,那种酥麻入骨的感觉已经开始冲击着自己的脑海,便乖乖的扶着他的硬屌,缓缓沉下翘臀,用自己的淫穴把肉棒给一点点吞了进去。
“嗯~啊!许郎……的……大肉棒… 呜……终于……啊!”洛玉衡娇羞着闭着眼睛享受,发出了舒服的呻吟。
“这下是不是更爽了!”许七安抓上洛玉衡的一对玉乳,在水中大力揉搓起来,下身猛地一挺,耸立着的坚挺大鸡巴深深顶入了层层的包裹之中。
“啊!太深了……好……好爽”
许七安用龟头棱边不断刮弄着深处的嫩肉,给予洛玉衡连连不断的刺激体验,趁机问道:“国师大人可不能落后呀,想不想尝一尝其他男人的滋味呢?”
敏感的花心收到这般的刺激,洛玉衡说话也是断断续续,“啊!嗯……都听……许……许郎的……喔”似是感受到这般羞人的话从嘴中说出,紧致火热的花径也开始了收缩。
就如同连锁反应,许七安那摩擦着层层肉壁,正发出啪啪撞击声的大鸡巴,居然又胀大了一圈。
“嘿,国师大人真容易哄啊!”感叹间大手抓住洛玉衡纤细的腰肢,把她肥美的大屁股向上抬起,然后在猛的下按,自己则挺起阳具向上死命撞击,这种超级激烈的反复冲刺,立即让洛玉衡呼吸急促,忘情的浪叫起来:“不行了!……啊……许郎的肉棒……顶得小腹都满满的……哦啊啊……我的小穴……要……要坏掉了!”
“国师大人,喜欢我的大肉棒吗?”许七安将头部埋在洛玉衡的颈窝,嘴巴含住一颗小巧玲珑的耳垂,呼着热气,一边淫笑一边将坚硬如铁的巨物快速的抽送在洛玉衡体内。
“喜……啊~……喜欢,喜欢大肉棒……啊啊~~快,射……给我……我想要……许郎的……精液啊!喔……要来了……要来了……啊啊”洛玉衡眼眸迷离,高声娇吟着,胸前和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让她欲罢不能,不由自主地说着放浪不羁的淫乱之语。
许七安只感觉龟头一阵强烈的快感袭来,肉棒又开始一跳一跳的膨胀起来,马上就又要射出来了。
“嗯……老婆……老公……老公马上也要……也要出来了……我们一起……一起高潮……来了……来了……哦哦哦!”许七安死死的贴住了洛玉衡的美臀上,将肉棒深深的插进了洛玉衡紧窄湿热的粉嫩小穴中,只剩下巨大的卵蛋挂在洛玉衡的小穴外,一下一下的收缩著,将滚烫浓稠的精液尽数射进了蜜穴深处。
“啊……精液……烫死了……去了…去了!”洛玉衡整个娇躯不受控制的抽搐了几下,蜜穴猛的用力收缩,一股淫水由花蕊喷射而出,尽数淋在了许七安的龟头上。
“啊~嗯……”洛玉衡感受着体内那充斥的滚烫的男性精液,粉舌翻吐,娇躯依旧在高潮的余波下轻轻颤动,绷直的身躯逐渐变得酸软无力,整个人瘫爬在许七安的胸膛之上,剧烈的喘息着。
许七安抱着洛玉衡,一起享受着高潮的余韵,突然灵觉一动,发现一群侍卫正驾着一具龙辇向灵宝观前来。
“贞德么?不,还是元景的肉身,有意思,看来是找国师大人双修来了,是个机会!”许七安心思一转,拍了拍雪白的臀儿,低声道:“老婆,那元景过来找你双修了,你看不如?”
洛玉衡白了他一眼,语气懒散的说道:“我可不是许玲月那修为,九尾天狐的欲念可影响不到我。”
“当然当然,国师大人果然早就看穿了我的小心思,厉害厉害,在下佩服。”许七安奉上彩虹屁。
洛玉衡表面平静,端起架子,眼里却有小小的高兴。
国师真好哄啊!
洛玉衡有些矜持的说道:“今天服侍的我还比较满意,就给那元景一个机会,看他能不能把握住吧。”
“多谢国师大人,国师大人万岁!”许七安一边奉承一边溜到了观里,期待着洛玉衡的表现。
洛玉衡素手一挥,翻滚的池水便平静了下来,一袭道袍便穿在身上,闭着眼睛打坐起来。
皇帝寝宫。
元景帝盘坐在塌上,闭目吐纳,床角烧着一柱檀香,青烟纤细笔直。
老太监侍立在一侧,低眉顺眼,不发出一丝一毫的动静。这时,脚步声从外头传来,一名小宦官停在寝宫外。
看了一眼渐入佳境的元景帝,老太监小步挪到门口,压低声音:“何事?”
“干爹,道首派灵宝观的道士来请陛下。”宦官小声说道。
老太监明显一愣,掐指算了算时间,心说日子没错了,每个月的这几天,都是国师身子不便,闭关修养的时候。
就连陛下都不能打扰,只能在自己的寝宫里吐纳。
“知道了,退下吧。”打发走小宦官,老太监缓步回来榻边,低声道:“陛下......”
元景帝睁开眼睛。
老太监说道:“国师派人来请,邀陛下过去悟道。”
元景帝微微愕然,紧接着,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绽放光明,前所未有的明亮。“摆驾,速去!”
国师每个月都会遭受业火灼身,七情六欲翻涌不息,所以这几天国师会选择闭关,任何人不得进去灵宝观。但元景帝知道,如果有朝一日,国师同意与自己双修,那绝对是这几天。
元景帝等这一天很久了,他现在虽然乌发再生,体魄强健,宛如壮年。 但依旧不能长生久视。如果想更进一步,就只有与国师双修,攫取她的灵蕴,如此才能万岁万岁万万岁,成为大奉永远的皇帝。
离开寝宫,登上龙辇,元景帝一路催促,不多时抵达了灵宝观。
元景帝身着朴素道袍,脚步一迈便到了门前,在守门道童恭敬的引导下穿过庭院、走廊、花园,来到了国师的小苑前。
在旁人看来,这可能只是一处幽静的小苑,凋零的花草树木,随处可见的落叶,甚至有一些凄凉。可在元景眼中,此地道门气息最为浓郁,引而不发,似一条银龙,盘旋在空中,层层扩散开来,将整个灵宝观围住,道道玄妙的气韵流转, 一切显得那么的自然平常。
“今日国师邀请我过来,说不定……”元景帝怀着激动的心情走了进去。
可当他见到女子国师时,失望的发现,她真的只是邀请自己过来打坐吐纳,就如以往做功课一般。
眉间点着一粒朱砂,眉目如画的女子国师盘坐在蒲团上,声音柔媚:“陛下请坐。”
元景帝元景帝看着眼前的绝美道姑,她五官艳丽,有着勾人心魄的魅力,眉心的一点朱砂更衬托着宛如仙子,纯正的道门气息自然的散发在空气中,营造着空灵的意境。叹息道:“国师,朕何时才能结成金丹?”
道袍下,难掩丰腴身段,容貌倾国倾城的洛玉衡,闭着眼睛,声音悦耳磁性:“陛下何时能放下政务,潜心修道,金丹指日可待。”
元景帝不甘心,盯着眼前如往日一样素白的脸蛋,宛如冰晶雕琢不见瑕疵,鼻子线条又挺又美,唇瓣丰润,闭着眼睛时,交错的睫毛浓密如刷。
“不对,有哪里不对。”国师明明如往常一样,可元景帝就是感觉有些许异样!
突然一阵微风吹过,吹起了洛玉衡那浮动的青丝。
“对!往日自己见到国师,总是将头发用莲花冠束着,那美艳绝伦的白暂脸蛋,干干净净,没有一丝鬓发垂下,宛如高贵的仙子。如今这副模样倒是多了几分妖娆,起了几分亵渎之心。”
元景帝恍然,在属于他的蒲团坐下,没有立刻闭目吐纳,说道:国师何时能入一品?”
洛玉衡微微摇头。
元景帝叹了口气,其实只需要双修,他二人便都可更进一步。只是,即使是一国之君,他也无法强迫人宗道首。
且不说对方是二品高手,纵使武力可以压制,但双修之事,需两人心法配合,无法强求,除非将其当作炉鼎,可即便能成,自己也缺少能采补道门二品高手的功法。
元景帝只感觉心中烦闷至极,一股怒火凭空而起,猛的拍向端放着道茶的书桌,一时间茶水随着气浪冲向了洛玉衡。
“为何就是不愿与朕双修!明明此事对你我都有厉无害!”元景帝怒道。
洛玉衡睁开美眸,瞳孔与眼白的比例恰到好处,一双很灵秀的眼睛疑惑的望向眼前的男人,一向喜不形于色的元景帝居然如此失态,便没注意向自己喷撒来的茶水,淡淡的说道:“陛下气运不够。”
“气运?本帝身怀大奉鼎盛国运,国师竟说本帝气运不够?”元景帝怒极反笑,他今日身着朴素道袍,乌黑的长发用木簪束着,虽是年过五旬,长须飘飘,容貌却是清俊无比,颇有修道高人的仙风道骨。
“本来想以道友相称,便身着道服前来,可国师别忘了,我可是大奉皇帝,国师便看看我大奉的气运!”说罢,元景帝眉目一阵,神色严肃,一股深不可测的帝王威严夹杂着磅礴的气运冲向了眼前的佳人。
这股气势吹来,宽松的道袍随之舞动,元景帝的这个角度,能隐约看见那杯茶水打湿的道袍下丰盈的曲线。
后宫无数的元景帝敏锐的发现,仅是衣物浮动随风拂动间便能看见那勾人的曲线,今日的国师好像只穿了这一件!联想到今日散乱的青丝,元景帝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莫非今日自己来的正是时候?国师刚好业火发作。”火辣辣的目光便直勾勾的盯着洛玉衡隐藏在宽松道袍下隐约可见的美好。
察觉到了元景帝这放肆的目光,洛玉衡狭长的双眸冷冷的望了过去,道门二品渡劫期巅峰的修为随之向元景帝压了过去。
元景帝收到气息压迫,目光收敛了许多,但也不想落了自己帝王的面子,暗中鼓动着修为,勉强维持着威严。
“国师大人,国师大人!”耳边传来了许七安急促的呼喊。
“哎,这冤家,就随他一次心意吧。”
洛玉衡清冷的脸颊浮上一抹隐晦的红晕,不再压抑此地的欲念,气势也弱了半分,人宗道法独有的魅惑里散出,众生相被动启动!
仅是道门二品兼武夫三品的元景帝如何抵御的了道尊境界的人宗魅惑,更何况还有妖圣九尾天狐散发在这天地间的大量欲念,之前不可亵渎的仙子在自己眼中变换着无数的模样,一会是勾人心魄的风尘女子,一会是楚楚动人的小家碧玉,又或是熟的滴出蜜汁的美妇人。
当不可亵渎的仙子在自己眼前染上一抹风尘,对元景帝造成了无以伦比的冲击。
洛玉衡首次感受到如此强势的元景帝,那充满侵略性的眼光肆意扫视着自己,呼吸略微有些急促,一对丰满坚挺的玉乳随着呼吸在宽松的道袍上起伏不定,敏感的乳尖不停摩擦着衣料,带来别样的奇妙感觉,很快两粒乳头便挺立起来,透过上衣一眼便可看到高高隆起的胸脯上两个凸点。
元景帝瞪大了双眼,这般明显的凸起,刺激的他不顾一切,一步迈出将洛玉衡摁倒在了书桌之上!
洛玉衡娇哼一声,闭着眼慌乱的将头偏了过去,不与元景帝那火热的目光对视,半张秀红的俏脸微微颤抖,默许的意思不言而喻。
眼见机不可失,元景帝趁势双手抓住道袍两边,微微一震,洛玉衡那纵使神都会嫉妒的完美身躯,便暴露在了元景帝面前!
天鹅般的玉颈下是宛若刀削的香肩,雪白的藕臂护著高耸丰满的玉乳,平坦的小腹下方是两条如白蟒般奇长无比的匀称美腿,即使不着片缕也找不出一点破坏美感的瑕疵,一片幽黑的草丛下,丰满厚实的阴阜中央点缀着一条诱人的粉嫩秘裂,两片薄嫩的小花唇被两瓣造型优美的大阴唇所包裹,神秘的粉红玉豆半露点缀在花唇秘裂的正上方,随著两边花唇呼吸般的张紧松弛若隐若现。元景帝已是被眼前的美景迷得忘了自己的目的。
“啊!不要!”感到一阵清凉,洛玉衡慌张的正过了头,双眼立刻睁开,满脸已布满红晕,,两只芊芊玉手急忙要遮住一对豪乳,又想起自己隐秘的私处慌乱的在二者间不断移动,起不到半点遮挡的作用。
半球型的乳房倒扣在洛玉衡的胸口,两朵娇嫩无比、嫣红玉润的花蕾在玉峰的顶端含苞待放,小巧的乳头如同没有经历过任何摧残般,还是一抹浅浅的粉色,诱人无比。
元景帝轻轻抓住洛玉衡皓腕,向身侧移去,准备更进一步。
此时的洛玉衡如触电一般,挣开了元景帝的大手,反手一巴掌拍在了元景帝脸上。
“啪!”
池水中的一把锈迹斑驳的铁剑感受到了主人的愤怒,唰的一声破水而出,悬浮在元景帝面前,阵阵杀意释放而出,刺激着元景帝的灵觉。
“该死,这就是正宗道门二品的实力吗,仅仅是御剑术便让我感受到了威胁,若我能有这番实力…”元景帝愤愤想着,身体僵直,不敢再进一步。
两人保持着这般姿势,男上女下,两双眸子对视。
随着时间的推移,暧昧的气氛在他们之间发酵,洛玉衡嗅着男性气息,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脸颊火烧火燎,目光渐渐迷离,这一幕让她回想起了当初第一次与许七安双修,便是这样的场景,欲火上涨了几分。
许七安此刻用精神力看着这一幕,胯下的大鸡巴已是坚硬如铁,膨胀的仿佛要爆炸一般,此刻的他急需要一个发泄的机会,看着眼前熟悉的场景,许七安不得不感叹命运的神奇,将一道带着引导的精神力打入了元景帝脑海。
“长生不老的契机就在眼前,我还在犹豫什么?再说国师今日状态明显不对,这贱货只穿了一件道袍就来见我,可能也是想要我主动,拼了!”元景帝心一横,身子慢慢伏了下去。
她如今可以违背自己的身体,也不需要双修来驱散业火。为了对抗身体的欲求,洛玉衡轻轻咬破嘴唇,获得短暂的清醒,然后又挥舞起巴掌。但这一次她没能成功,手腕被握住,被按在了头顶。接着,另一只手也被按住。
元景帝低下头,轻轻吻着洛玉衡的脸颊,皮肤细腻,幽香扑鼻。他啃了几口脸蛋,便把嘴唇埋进了国师的脖颈,或舔或吸或吻。洛玉衡娇躯僵硬,浑身的鸡皮疙瘩。她怔怔的望着躲在暗处的许七安,眼里有迷茫、羞耻、抗拒,以及一丝丝的迷恋。
这都是她曾经历过的细致的亲热。
“国师,放松点……”这熟悉的话传到洛玉衡耳边,再笨的她也明白了有许七安在从中作祟。
嗯,此时我是被业火冲昏了头脑……洛玉衡在心里多次默念。
这种熟悉的感受又羞耻又沉迷,她慢慢遵从了心的意志,不再抗拒。
悬在空中的铁剑失去了主人的驱动,落到了地上,默许了元景帝的肆意妄为。
“嗯……不要……别……别这样”洛玉衡虽然脸仍像苹果般红,本欲遮住胸部的双手又缓缓停下,被元景帝固定在了头顶,仰着头继续享受着那双在胸部附近环绕的触摸。
洛玉衡明显的欲拒还迎让元景帝信心大增,“真是个贱货,装什么高冷!”内心虽然瞧不起洛玉衡这假装拒绝的样子,手上却又耐心的收缩转圈的范围,慢慢的接近那葡萄般的粉色乳头,接着拇指灵活的揉搓划过,使得洛玉衡的触电感更加强烈,不自觉下身已湿了一大块。
洛玉衡只感觉自己的玉乳被元景帝把玩,将阵阵电流传到自己的脑海,轻轻呻吟着:“嗯……啊……不要……好痒……不要……好麻……呜”
元景帝则是吻着洛玉衡修长的脖颈,一路吻到了洛玉衡的玉乳,亲吻着洛玉衡的每一寸乳肉,然后含住了一颗嫣红坚挺、珠圆玉润的樱桃,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舔弄著乳头上的一颗颗小小的凸起,然后又在另一只玉乳上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将两只雪白的玉乳上满布了吻痕和口水,而两只原本粉嫩的樱桃在元景帝的含吮下变成了粉红色,上面光泽的水迹表明两颗乳头没有被少含。
耳边传来玉人的连连娇喘以及那急促的呼吸声,元景帝知道是时候更进一步了!
第六章
元景帝的手指顺着平坦光滑的小腹摸索游走,稍稍往下便触摸到了洛玉衡柔细的阴毛,顺着阴毛下移即再度到达那清香幽谷。
元景帝也不着急,手指在蜜穴周围滑动,指甲轻刮着肉壁令小穴加速一张一阖,淫水即冉冉流出。更不时深入转弄那小小的阴蒂,弄得洛玉衡娇喘连连。
“啊……啊……啊……喔……啊……”
洛玉衡感到下体已湿润至极,小穴明显有着一种空虚感,屁股不断扭动想稍解那份麻痒,娇吟声越来越频繁。突然,元景帝头一转,大嘴即印上她那性感嘴唇,然后舌头长驱直入,再与她的舌头纠缠不已。
“呜呜……”
洛玉衡此时已几乎失去抵抗能力,快感一波波传来,小穴已被两根手指来回穿梭,“噗嗤噗嗤”的声音与呜呜声此起彼落。洛玉衡屁股上下蠕动,好像迎合着两支灵活的手指,那性感小嘴与元景帝吻的更是激烈。
“啊……”
不一时洛玉衡全身一阵痉挛,一股淫水狂喷而出,竟被元景帝高超的技巧刺激到了高潮。
(这样就能高潮,看来这贱货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罢了,我稍加调教,定能让她成为我的玩物,到时候篡取灵蕴晋升一品轻而易举!)
元景帝心满意足的离开那诱人的小嘴,洛玉衡浑身无力的瘫躺在桌上,双眼微闭气喘呼呼,玉乳在胸前一起一伏的。
“好美的味道,国师觉得本帝这指法如何呀?”
元景帝边用嘴来回舔着那沾满黏液的手指边笑着问道。
洛玉衡娇羞不已,那无时无刻不环绕在身旁的凝实道韵随着高潮的到来消散开来,取而代之的是愈演愈烈的业火气息。
“想不到元景帝这技艺如此厉害,比许七安真是强了不止百倍。不过我居然当着许郎面被元景帝手指玩弄到了高潮……”想着俏脸又更红了,小嘴等了颇久才蹦出几句“哼,就……就那样吧!”
元景帝呵呵一笑玩味的说道:“不如我们打个赌,本帝接下来只用嘴,便能让国师你泄身泄的更厉害!”
洛玉衡自是不服,心想着就算动用道尊修为,也不能输了这只有道门七品的狗皇帝,于是直起身子,眼神微眯,冷冷的看着元景帝。
因为此时的元景只是被贞德占据的肉身,本体尚未突破到二品,只有三品阳神的修为,此刻还在暗中借着龙脉修行。而三品武夫的不灭之躯又在镇北王那里,所以真的只有单纯的道门七品食气的修为。
“呵呵!本座接了,要是本座输了便满足你一个请求,你要是输了的话就给本座滚出这里,今后不得再来!”洛玉衡冰冷的说道。
“贱人,本帝与你双修不过是为了篡取你的灵韵日后好晋升那道门一品陆地神仙,真当本帝有多么看中你?居然如此羞辱本帝,定要叫你好看!”元景帝在心里怒骂,嘴上也带了几分怒气。
“呵,那国师答应我的这个请求可是要配得上羞辱大奉皇帝的分量才行啊!”
“自然!”
元景帝将两条大腿弯曲支立掰开,不得不称赞了一声洛玉衡这修长美腿,修长丰满的大腿没有一丝赘肉,却又有着惊人的弹性,纵是分开大半,也将整个腰部支了起来,将神秘的阴处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自己面前,甚至可见那小巧的菊穴!
洛玉衡冷笑一声,自己最引以为傲的便是这场如大白蟒的双腿,穿上许七安那世界唤作丝袜的东西更是让性致极少的许七安刺激得足足射在腿上无数次!
“快来服侍本座的蜜穴,若是本座稍有快感,便给你日后再来的机会!”洛玉衡嘲讽道。
“国师如此羞辱本帝,本帝定当尽力而为!”
元景帝压抑着怒火,看着洛玉衡腿心处两边凸起的肥厚大阴唇中间的一条缝隙时,那完美的形状让元景帝忍不住亲了一下那丰满的鼓包。
元景帝只感觉一种奇异的味道夹带着洛玉衡的体香从口中传来,亲吻了几下后,感觉不过瘾的元景帝伸出舌头,用粗糙的舌面由下向上的舔过阴部,当舌尖到达洛玉衡的阴核时,舌尖用力顶著阴核,用力地划过中间凹陷的缝隙。
“唔!好……好刺激!”
洛玉衡私处收到极大刺激,敏感的身体再次传来阵阵酥麻感,屁股不自觉的轻微摇晃起来。
“国师这就忍不住了?”
“呜,他好会舔,啊,不行,要忍住!”洛玉衡紧咬银牙,双手更是紧紧的抓着桌边,娇躯紧绷,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洛玉衡那丰满厚实、光泽红润的两片大阴唇将两片粉红薄嫩、娇弱水润的小阴唇夹在中央,粉色的幽深花径正上方是不知何时探出头的阴核,如同一枚粉红的珍珠镶嵌在上面,闪动著淫靡的光泽。
元景帝伸出舌头再次划过洛玉衡的阴部,粗糙的舌面扫过大小阴唇,舌头甚至顶到了花径口上,然后到达顶端的阴核,用舌尖用力地顶住阴核一阵欲仙欲死的舔弄,然后又从阴核向下舔去,再次划过大小阴唇。
洛玉衡只感觉一阵阵酥麻的快感随着元景帝的舌头不断冲击着心里,蜜穴涌出香甜玉露,却是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元景帝则是看到洛玉衡花径中不断流出的淫水,在舔弄的同时将一只手指插进了洛玉衡的花径,紧窄温热的花径第一时间就将入侵的手指包围,柔嫩湿滑的花径内壁彷佛有生命般夹着元景帝的手指蠕动着,元景帝一边用手指在洛玉衡的花径中抽插,嘴上也不忘记舔弄洛玉衡的阴核。
即使如此,洛玉衡也没有发出半点呻吟,若不是眼前的玉臀一直在微微摇晃,元景帝甚至以为自己要失败了。
“啊!许郎!人家……人家的小穴……好爽……元景……嗯……舔的……人家……舒服……死了……啊!”
此时屋内的许七安听着洛玉衡在精神中的淫叫声,目不转睛的盯着元景帝在自己老婆最神圣的地方肆意妄为,膨胀至极的大肉棒甚至开始抽搐,竟是有几分射出精液的感觉。
“呼,国师大人这么喜欢元景的舌头吗?”许七安一边用手撸动着自己的大鸡巴,一边问着洛玉衡羞耻的问题,积攒着自己射精的欲望。
洛玉衡自然知道许七安绿帽的癖好,便顺着他的心意回答道:“嗯~元景……的舌头……舔的……呜……快升天了……好喜欢……”
“要去了……呜……被……被舌头……打败了啊~!”
一股大量淫水混杂着少许阴精的粘稠液体就这样凭空洒在了许七安身上,许七安浑身颤抖,射精的欲望瞬间暴涨!
只见元景帝一只手继续在洛玉衡的花径中来回抽送,另一只手则是捏住了洛玉衡的阴核,轻揉慢捏起来。洛玉衡的阴核在达到一次高潮后这种揉捏其极敏感,此时被元景帝拿住要害,忍不住想要夹住玉腿,却被元景帝用胳膊挡住,手上的动作更是加快加重了很多,竟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元景帝此时也很疑惑,明明感受自己的手指被深处穴肉狠狠咬住,那股吸力险些将他拽倒,明显是泄身的前兆,待吸力消退后却发现该怎样还是怎样,幽长的花径中只是更加湿润罢了。
“呼,呼,好险,幸好我动用了修为,将喷出的液体转移到了许郎那边,这元景的舌头与手指怎如此厉害,好险好险。”被手指玩弄到第两次高潮的洛玉衡神志清醒了大半,贤者时间的叠加以及此时滑润的蜜穴已是让元景帝的一根手指畅通无阻,没有了那种紧扩感,开口嘲笑起了元景帝。
“这就是你的实力吗,陛下~”
元景帝虽是有些疑惑,听到洛玉衡这极具嘲讽的称呼,龙颜大怒,狠狠的在洛玉衡雪白的肥臀上抽了几下,“闭嘴,本帝还没用杀手锏呢!”
洛玉衡娇声呼痛,心里想着普通的手段自己便泄成了这样,若不是偷偷作弊,早已失败,如今他竟然要使出杀手锏?确是后悔了几分,不该那样得意,嘴上却是不肯服输,喊道:“呵,放马过来便是,本国师都接着!”
元景帝闻言,忽地将秘径中的手指拔出,舌头紧接刺入泥泞不堪的蜜穴!
“啊!”洛玉衡长吟一声,谁能想到元景帝的舌头居然又粗又长,直接撞在了自己重新幻化出的处女膜上!娇嫩的穴肉传来的反应,硬度不逊于寻常的肉棒!
元景帝灵活的舌头在洛玉衡敏感的肉穴中疯狂舔舐和啃噬,把洛玉衡逗得是雪臀乱耸,拼命挺胯将下体凑近对方,哼哼唧唧地浪哼不绝……
突然间,元景帝在洛玉衡蜜穴内肆意妄为的舌头,开始专心攻向那粒小巧的阴核,将那粒差不多已经硬挺如石的凸起猛舔几下后,用嘴紧紧吸住,使劲朝自己拽去!
“嗯!”洛玉衡一身闷哼,两条长腿迅速高举起后又猛地放下,将元景帝的头牢牢夹在自己胯间。
此刻在与许七安精神交流的洛玉衡疯狂喊道:“啊!爽死了!”
许七安撸动自己肉棒的手又快了几分,连忙回道:“细说!”
“哦……元景……元景……的……舌头……像肉……肉棒一样……我的……我的小穴……要坏掉了……哦……还在……还在旋转……哦……爽死了!”洛玉衡大声淫叫着,这是她从来没体验过的全新感觉。
许七安听着老婆如此淫荡的呻吟,手速越来越快,低吼道:“我要射了,老婆,答应他,答应他的要求!”
“呀!”只听洛玉衡在桌上一声尖啸般的呼声,翘起的玉臀猛然抬起,脱离了元景帝的掌控,两边闪动著水润的光泽的大小阴唇更是不断地张合,如同缺氧般的呼吸似的,两条浑圆的长腿张开夸张的180度,脚尖点地,浑身痉挛起来,随后身体猛然一僵,如同烂泥一般从桌上滑到了早已被自己流出的淫水冲击得泥泞不堪的地上!
幽深的花径中猛地喷出一股黏稠的阴精,大量的淫水伴着腥臊的尿液奔涌而出,肮脏的泥土混杂着淫液就这样混在在洛玉衡圣洁的蜜穴边,竟是冲出了一个浅浅的水洼!洛玉衡就这般无力地瘫坐在水洼中剧烈的喘息起来……
洛玉衡之所以会突然如此,一是因为许七安的要求,二则是刚刚元景帝的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轮流照顾着两只软玉温香的乳房,用力握紧前后揉搓,另一只手则是探出一根手指,敲开了自己从未被人使用过的菊门,在那异常紧致柔软的内壁不断抠挖搅动!
光是在处女膜前不断试探的舌头,洛玉衡便有些受不了了,敏感的乳房又被元景帝肆意蹂躏,便接近了高潮的边缘,又突然感受到那狭窄之地被慢慢撑开,一支异物缓缓地进入了自己的身体,联同阴道里的舌头在她体内一起抽动,像是在彼此呼应一般。阴道和肛门同时达到了高潮,两种来自不同部位令人窒息的销魂快感一起爆发,给洛玉衡的身体和心理都带来了远甚于平时的难言滋味。
许七安看着如此淫荡的一幕再也控制不住射精的欲望,一股浓精喷涌而出,尽数射在了墙上。
元景帝放声大笑,三下五除二便将全身脱了个精光,露出了一身精装的,充满男性阳刚的身躯,那青筋爆出如巨蟒的腥臭肉棒几乎要碰到洛玉衡的面颊 “国师!你可认输?”
闻着从元景帝胯下散发出来的肉棒浓烈的腥臭味,她的蜜穴产生了强烈的瘙痒感,一股股淫水持续流出,扩大着水洼的规模。
“怎么全身都麻麻的,小穴又开始痒了,根本动不了。元景的手段太强了,以我道尊的修为居然都来不及反应,可恶,可是好舒服”
“我这是在想什么?怎么可能如此认输!区区道门七品食气修为却有如此厉害的杀手锏,呜,真的好舒服,小穴好爽,而且许郎希望我这样……”
各种纷纷杂杂的念头刺激的洛玉衡已经放弃了抵抗,红唇微张,目光迷离的从元景帝有些陌生的脸,往下移动,掠过胸膛、小腹,那热气腾腾,爆着青筋,狰狞着看向自己的巨物。
元景帝突然发现胯下的佳人身体一震,那迷离的眼光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勾人心魄,充满诱惑力的绵绵情意?
只见洛玉衡清抬螓首,美面若红霞,风情万种抬眼瞟了他一下后,轻启红唇,一条灵活小巧的香舌伸出,舔了一下眼前的巨物。
“小欲?”许七安心里一动,随即前方空气一阵波动,洛玉衡的本尊便从空中掉了下来,砸到了自己刚射出的精液滩上,许七安看着佳人沾满污秽的蜜穴,又溅到身上的精液,刚射过精的大肉棒又抬起了头。
狼狈不堪的洛玉衡看到自己的老公这个样子既羞愧又高兴,毕竟在她心里许七安才是最重要的,为了许七安的健康,自己牺牲一下又有何妨,何况自己也有些享受……于是 微微前爬,主动含住了许七安残留着精液的大肉棒,发出了哧溜哧溜的淫靡之声。
再说元景帝这边,脑袋闪过一个大大的问号,不太确定的出身:“国师?”
这是我认识的那个国师?
是那个清冷如仙子,高冷刚烈的国师?
洛玉衡(小欲)媚笑一声,本身就是欲念化身的她自然知道男人的那点小心思,无非就是喜欢将高高在上的仙子变成淫荡下贱的雌兽,满足自己的征服欲罢了,玩心大起的她伸出一双冰凉玉手,轻轻撸动着那条坚硬怒涨的巨蟒,白皙修长的葱指轻柔捏住棒身,熟练的抚弄着。
元景帝暗自叫爽,肉棒在小欲玉手的刺激下膨胀充血,见小欲情迷意乱,伸出一对魔爪,肆意凌辱着那圣洁的乳峰。
“嗯~”小欲轻声呻吟,元景帝的大手粗暴的揉搓着自己的柔软,大量快感夹杂着阵阵痛感不断传到小欲的脑海里,这种粗暴的玩法是她没有体验过的。
“国师摸的本帝好生舒服,不知国师也舒服吗?”元景帝丑附在小欲耳边淫笑道,大手埋没在胸前,手指捏揉抓挑,无所不用其极。
只见小欲胸前凌乱狼藉,大片雪白丰盈的乳肉在元景帝的大手下变成各种淫荡的形状,手指更是在挑逗着乳端渐渐凸起的娇嫩蓓蕾。
眼见国师的气息渐转紊乱,纤纤玉手却还在伺候着自己的肉棒,元景帝见时机成熟,他嘴角露出奸邪笑意,腰部缓慢前挺,要将那狰狞的巨物送入小欲那娇艳的嘴唇之中。
可就在此时,小欲眸子里闪过一道亮光,玩弄着元景帝肉棒的玉手轻轻一推,元景帝闷哼一声,只感觉有一股大力袭来,蹬蹬蹬退了几步。
元景帝脸色青紫,原本清俊的脸庞微微扭曲,眼中骇然之色闪过,自己的灵觉此刻传来阵阵警示,提醒着他眼前女子拥有着可怕的修为,并不是任他摆布的凡俗少女。
“哼哼,这般轻易就让你的手不是显得我很廉价?”小欲嘴角微翘,一套计划在心中产生。
小欲不急不慢的坐正身体,挺了挺丰盈坚挺的雪白酥胸,高傲的看向元景帝,清冷的声音伴着道门二品渡劫期巅峰的威压而出,“本座可是人宗道首,陛下这番轻薄之举可是有些过分。”
“贱人!贱人!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吊着我那么多次,如今还在装,等我等到你之后一定要将你调教成一条只知道鸡巴的下贱母狗!”元景帝踉跄着站住,双目赤红,心中疯狂的辱骂着洛玉衡(现在是小欲,只不过他不知道罢了),低声道:“是本帝过于急躁。”
小欲舒了口气,没想到这元景帝还挺能忍,清冷眸子瞥了他一眼,可当瞥见这元景帝身下时,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原来这元景帝吃了她这一记威慑,心中淫念非但没有丝毫消退,反而变得更加高昂炽热,胯下那话儿竟已是一柱擎天,竟比先前还要涨大了一倍有余,紫黑色的粗壮巨蟒高高昂起,散发着浓浓的男性气息。
小欲舔了舔嘴唇,有了几分意动,想试探一下元景帝的底线,淡淡道:“既然如此,陛下就可以回去了。”
许七安疑惑万分,对小欲传音道:“小欲宝贝,怎么回事,怎么还真要走啊!”
“许郎~人家是在激起元景的反抗心呢,男人就是喜欢征服强大的女人呢,还不是为了满足你那绿帽的癖好,本尊还拉不下脸,只能让人家来了呢,呜呜。”
听着小欲这充满诱惑的解释,许七安的肉棒大了几分,给他口交的洛玉衡本尊发出了唔唔的叫声,没想到许七安今天的肉棒如此活跃,更加卖力的服侍起爱人的肉棒。
元景帝清俊的脸庞剧烈扭曲,没想到这女人玩完后竟让自己离去,堂堂大奉皇帝在这里变成了一个发泄欲望的工具?原本的仙风道骨荡然无存,怒由心起,怪笑道“国师大人这是把本帝当成什么了?挥之即来的工具吗?别忘了当初是你找到了本帝,要借我大奉的气运压制你人宗的业火!”
“怎么,你是在威胁本座吗?”小欲清冷俏脸泛起阵阵杀意。
“呵呵,国师还想杀了本帝不成?别忘了这可是大奉皇城,而且国师也是需要本帝的气运来助你度过这业火劫,如今不正是个好机会?”感受到杀意的元景帝呵道。
小欲闻言美眸忽明忽暗,杀意却是没了,“今日便先到这里吧,本座业火缓解了许多,下次再去找你。”
“国师总是这般推脱,下次下次,今日缓解业火不是依靠本帝的帮助?何况你我的赌约可是国师输了……”
见小欲神情里的敌意渐消,元景帝得意暗笑,话语间他竟又悄悄贴上了美人香躯,双手试探般放在小欲香肩之上。
这般小动作自然瞒不过小欲的灵觉,只是默许下来,给他点甜头,对他大胆的行为的鼓励罢了。
“是,是本座输了又如何?”原本清冷的声音带了几分慌乱。
“嗯…”竟不想元景帝的大手再次不老实起来,缓慢的揉起她的双乳,下身那根发胀到极限的粗长凸起更是有意无意的顶着她的秀颈。介于她坐着的缘故,元景帝下身那条肉龙甚至有那么几次,都顶到了她精致白皙的光滑侧颜之上。
“业,业火本座自己也能压制,不用你来,本座输了自然会补偿与你,你快住手!”小欲装作抗拒的样子,娇躯胡乱扭动,却只是让元景帝接触到了更多雪白的嫩肉。
“哦?可是国师现在可不像拒绝我的样子呢。”元景帝调笑道。
旋即,她便明显感觉到,男人在她胸前作乱的大手开始变得肆无忌惮,双乳上传来的异样感觉令她极为不耻,甚至于男人下身的顶动也不再遮遮掩掩,转而是富有节奏的,贴在她美丽的侧颜上缓慢摩擦。
“呜,可算胆子大了,憋的我好难受……”小欲默默想着,娇躯微微站起,配合着元景帝的抚摸,,被元景帝一手抱着翘臀抚弄,一手捏着精致下巴粗鲁的拥吻。
“啪叽啪叽…”渐渐地,在元景帝唇舌娴熟的进攻下,她不得已张开唇齿,让元景帝的粗舌伸进自己口中。
而元景帝那条熏臭舌头一得进入,顿时如条灵动的蛇般,忙不迭搅动她的腔壁,更是将她的丁香小舌捉了个正着,抵死缠绵起来。
“不要…”小欲呻吟出声,却是带着口水之声含糊不清。口水津液自两人交吻的唇舌间泛起声响,有些沿着两人嘴角流落而下,却大多都被自己吃进了口中。
元景帝的大手不知何时已经伸到了小欲那湿润的蜜穴,不停的抚摸抠弄。
“哦……”小欲仰起秀颈,胸前的高耸秀乳起伏不定,被元景帝这般口手并用的玩弄,原本清冷的眸子多了一层迷离的水光。
“啧啧,国师下面已经流了这么多淫水呢,一定也很想要了吧?”元景帝调笑着将大手抽出,只见其上已是淫湿不堪,亮着晶莹水色。
言罢元景帝将手指放入口中,装作细细品尝的样子,半响开口道:“国师这淫水,与寻常女子大不相同,简直是人间一大美味。”
小欲美颜泛红,胸乳饱胀起伏,双腿微微有些发抖,佯装娇怒道,“你…!”
元景帝见此得意一笑,当即对着小欲的香躯施展开娴熟地玩弄手法,手口并用,双管齐下,大嘴在颈项间吻舔含弄,糙手则深埋蜜穴之内抠挖不停。
“嗯…”忽然,小欲娇躯一颤,秀美双腿微微颤栗夹紧,饱满酥胸剧烈起伏,雪颜亦是泛起一抹淡淡红潮。
元景帝不禁淫笑道,“哈哈,国师还是如此敏感,这淫水喷了本帝一手。”
小欲此时双颊晕红,甚至耳根之处都是片片情欲之色,眼神妩媚诱人,带有丝丝春意,似是还没有从方才的高潮余韵中回醒过来,内心却有些失望。
“怎么还是这般拘束,人家一点也不刺激呢…”
听得耳边传来元景帝的话语,略加思索,朱唇微启道:“陛下的手段真是温柔呢。”
元景帝听着这夸奖的话若有所思,忽然将她的大腿骤然往上一抬,只听啪得一声,元景帝狠狠扇了小欲屁股一巴掌。
“嗯~啊~”小欲发出一道悠长的娇吟,似是对元景帝粗暴行为的鼓励。
啪啪啪,三声脆响传来,小欲的娇臀泛起阵阵臀浪涟漪,原本的雪白臀肉染上了一抹抹粉嫩之色。
“呜……不要……”小欲嘴上抗拒着,臀部却高高翘起,让自己的丰臀更加贴近元景帝的大手,淫水也不断的从蜜穴涌出,顺着修长的美腿流淌在地。
小欲这欲拒欢迎的样子被元景帝看在眼中,如何还能不懂,国师居然喜欢被打屁股,真是个贱人…元景帝这般想着,于是揽着她的腰肢,让她跪趴在地上,娇臀翘起,这本该如同母狗跪趴的姿势,此刻看来竟如白鹿饮水。
元景帝望着那随着拍打变得暧昧绯色的粉嫩娇臀,粗糙的大手攀附其上,啧啧称奇。“啪!”一掌落下,激起千堆雪。那臀浪翻滚的涟漪此刻可以看得更加清晰。
“啪…啪…啪…”元景帝一手扶着小欲的细腰,一手肆意拍打着那已然呈现粉红的娇臀,小欲断断续续的哀哼更加刺激着他的兽欲。
“堂堂人宗道首,被人像小孩子一样打屁股,这要是传出去了,那些仰慕你的人该怎么想啊!”他一边摩挲着被打得泛红的娇臀,一边桀桀说道。
“唔…不要说了!”小欲“羞愤”着鼓起修为,将元景帝定住,妩媚的眼眸回头望向元景帝,投去愤怒的目光。
“快,快打人家的屁股,越是粗鲁的对待人家,人家就越爽呢!”小欲心想着。
元景帝感觉周遭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竟然压迫的自己动弹不得,“这,这就是国师的实力吗,可恶……”元景帝拼尽全力,却只有右手挣脱了束缚,在惯性的作用下狠狠击打在了下方雪白挺翘的臀部。
“啊!”小欲痛呼一声,输出的修为少了几分。
一记脆响传来,元景帝只感觉周遭的禁锢弱了些, “啪!”
又是一记脆响,肉浪翻滚,小欲身子抽搐,扭动着腰肢缓解着臀肉上传来的痛意。随着她的腰肢摆动,那娇臀也微微摇摆起来,那本就被打得泛着淫糜绯红的臀肉看上去更加狼藉,仿佛是诱惑着眼前之人去肆意凌虐。
元景帝醒悟,高高在上的国师大人原来是个被打屁股就能获得快感的贱货,想起刚刚在她修为的束缚下自己举步维艰的处境,下手又狠了几分。
(啊~好爽,唔,再大力一点嘛…)
这种被修为远低于自己的人摆成如此羞耻的姿势再加上翘臀被他的大手肆意凌辱挑逗所带来的快感,令小欲欲罢不能。
“啊……不要……好痛,不要再打了!”小欲“拼命”扭动着娇躯,要逃离元景帝对其翘臀的鞭笞。
看着国师如同凡人一般的无力挣扎,似是忘了自己人宗道首道门二品渡劫期巅峰的修为,元景帝信心大增,戏谑道:“被打屁股还能有感觉,看来平日高高在上一般的人宗道首也不过是一个敏感的浪荡女人啊!”
被元景帝这般羞辱,小欲的快感又增加了几分,声音多了几分颤抖。
“不……不要再说了,我……我不是那样的女人”
雪白的浑圆翘臀在自己的不断拍打之下遍布红痕,神秘的花园已经对自己打开了大门,那一对花瓣已经张开,随着玉人急促的呼吸一开一合,仿佛在对自己发出邀请一般,纵是后宫无数的元景帝此时也有些痴了。
感受到身后人的大手停止了拍打,改为在自己浑圆雪白的翘臀上温柔的抚摸,洛玉衡疑惑地转过了头,不明白元景帝为何突然温柔了起来。
那软磨硬泡一直游走于边缘,小欲没有得到实质上情欲的快感,但是就是这种似是而非的感觉不停地激发着她的情欲,迷离的美眸中充满着渴望,微弱的声音传出“呀…别,别停…”
挺翘柔嫩的丰臀主动在自己手中不断的摩擦,更是时不时上下起伏,寻求着那微弱的撞击感,元景帝大声喝道:“什么大奉国师人宗道首,我看你就是个喜欢被打屁股的贱货!”随之大力拍打在了洛玉衡那湿润的阴户上。
最敏感的地方突然被打,又听到元景帝对自己的羞辱,快感如电流一般飞速袭来,小欲瞬间伸长了脖子,这三下突如其来的拍打一下子击溃了她最后的防线,触电般的感觉让她浑身禁脔,下体再也难以抑制,一道洪流破开禁制,本就泥泞的下体洪水决堤。
那喷薄而出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强烈的快感让小欲腰身一塌,身子侧着躺下,她不停地发出嗯嗯咿咿的声音,俏脸飞霞,那双腿不自觉地夹紧颤抖起来。
元景帝大笑着将小欲摆正,梦寐以求的娇躯就这样毫不设防的展露在自己面前,双手用力,将洛玉衡的修长美腿大力分开,抗在自己的肩膀之上,一只手按住自己早已硬的像是要爆炸的巨龙肉棒顶在了洛玉衡的蜜穴之处,硕大火热的龟头紧紧的堵在幽穴口,在粉红滑嫩的花瓣玉唇之上慢慢的研磨旋转起来,时而屁股用力向前轻轻顶撞,时而又沿着蜜穴口处周遭研磨挑弄。
(唔,他的肉棒好大好硬,一定能够满足我吧)
小欲默默的挺起纤腰,雪白肥腻的高耸阴肉紧紧地贴着元景帝胯下那根坚硬灼热的肉茎摩擦,不断的追求着那令人沉迷的感觉。
“哦?国师这是在勾引我吗?”
“男人都一个样!就想着羞辱人家,你说是不是啊许郎~”小欲没有回答元景帝,而是插入了许七安跟本尊之间的聊天。
正在享受洛玉衡本尊口交的许七安嘿嘿一笑,拍了拍洛玉衡的头,洛玉衡本尊抬头白了许七安一眼,随后吐出口中的肉棒用小手扶正,跨坐在许七安身上,用蜜穴将肉棒整个吃了下去。
“哼,看着自己的老婆被别人羞辱就这么兴奋吗”
洛玉衡本尊雪白无暇的娇躯自主上下起伏,那饱挺高耸的玉乳也不止舞动,滑过一道道优美的曲线,竭力上下挺送的模样香艳旖旎至极,明明是带着不屑的语气听起来也显得娇羞甜蜜。
此时的洛玉衡本尊浑身被汗水湿透,雪雕玉琢的娇美胴体,在光照下美的像在发光,这媚态看得许七安眼都直了,真没想到向来高傲冷艳的美女国师会有如此模样。
许七安一边抚摸着洛玉衡本尊盈盈一握的纤腰,一边揉搓着丰满的玉乳,调戏道:“话这样说却没错,可是国师大人也很享受呢”
“嘻嘻,本尊可是口是心非呢,我这边都感应到了哦,她的内心可不平静呢”唯恐天下不乱的小欲主动出击,靠着彼此之间的感应背刺了一手本尊。
洛玉衡本尊涨红了脸,张开小嘴想狡辩几句却变成了呻吟,加速扭动起翘臀,身子附了下来吻上了许七安的嘴,两人的舌头瞬间就交织在了一起。
“啧,不把分身当人啊,呜呜,当初许郎最喜欢的可是我呢,如今不但主动把我送给元景帝,还要在一边刺激我,呜呜,人家真是命苦呢。”小欲略显不满。
“嘿嘿,怎么会呢,你也是我的国师大人呢,而且你最懂我了嘛!”许七安道。
“哼,这还差不多,记得我的好,让本尊多给我点自由空间哦~”
洛玉衡本尊闻言内心有些触动,想到一直以来七情分身大部分时间都呆在自己体内修炼,确实少了很多乐趣,不由有些愧疚,将喜怒哀惧爱恶叫了出来,对她们说道:“没考虑你们的感受是我的不对,既然在许郎体内的世界也没有什么危险,你们想去哪里想怎么玩都可以,我也会配合你们。”
小惧害怕道:“不要,我可不想像欲那样被其他男人玩弄,万一许郎嫌病好后嫌弃我,呜呜呜……”
“啧,有什么好怕的,没他还活不了了!”小恶恨铁不成钢。
“嗯,人家最喜欢许郎了,只想跟许郎一个人做爱呢!”小爱双目含情,痴痴的望着许七安。
“哼,要我说就不应该惯着他!臭男人!”小怒忿忿道。
“唔,谁让他是我们的老公呢~”画了淡妆的小喜嫣然一笑。
许七安有些头痛,但也不敢发声,默默的加大了运动的幅度。
洛玉衡突然有些后悔,怎么就一时心软将她们全放了出来,总感觉她们说的话像是在骂我。
分身们叽叽喳喳的讨论了起来,将激烈战斗的两人晾在了一旁,好在两人的脸皮够厚,旁若无人的继续运动着。
“那就这么决定了,呵呵呵。”过了一会小恶怪笑着冲向两人,将两人吓了一跳,连动作都停了下来,最后发现只是小恶的恶趣回归方式。
“我只爱你哦许郎,么么~”小爱走到许七安面前献上一个甜蜜的吻随即融入了本尊。
小惧娇羞的看了许七安一眼,细声说了一句不许强迫人家,红着脸回到了本尊体内。
“哼!”小怒冷哼一声,狠狠的剜了许七安一眼隐藏起身行直飞上天空,向着西方径直飞去。
许七安迷茫的看向洛玉衡,洛玉衡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但她并不在意,自己的分身虽然修为比本尊低了一个级别,那也是实打实的道门一品陆地神仙,更何况这是许七安体内的世界,本来就比外面低了一个级别,可以算作超品的存在,在目前这个时间自然可以横着走。
小喜笑吟吟解释了一句:“我们达成约定了呢,会在合适的时间离开哦~”
“喵~”这一句以传音的方式发送给了许七安。
许七安虎躯一震,看到了成熟御姐型的兽耳猫娘对自己嫣然一笑随后消失不见。
洛玉衡感受到体内的肉棒突然大了几分,有些吃痛的同时也有些惊喜,略带哀怨的眼神幽幽看着许七安。
“别说话,吻我!”许七安霸道的说着,加快了动作。
“呜………”
这边元景帝许久没有得到回应,只是看着洛玉衡那神圣不可侵犯的私处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想着冷艳无双的国师在自己胯下婉转啼鸣令人的兽血沸腾场面,以及篡取灵蕴之后便能修为突破甚至长生不老,心头的火热再也无法抑制了。
元景帝抬起难耐的粗长肉棒,狠狠地撑开禁区的外围防御,缓慢地顶进小欲下身。
小欲早已被情欲刺激得欲火焚身,蜜穴自然随之湿滑泥泞,所以肉棒几乎毫无阻力的顺利进入花径。
肉棒刚滑进花蜜穴,幽深的花径传来的那份湿滑和紧窄感,让元景帝身体不禁抖了抖,差点直接弃枪缴械,后宫无数的他都有些把持不住洛玉衡娇躯散发出的惊人魅力。
此刻自他那巨物所传来的,又光又滑又柔又紧的快感,简直让他欲罢不能,小欲略加手短元景帝就下意识的将自己想法说了出来。
“国师的小穴真可谓是一代名器,粉嫩的穴肉柔软又不失弹性,阴道里仿佛有无数个小嘴在吸吮我的阴茎,肉壁在分泌淫水的同时不断散发出精纯的道门元气,真是个极品的炉鼎啊!”
元景帝这番赤裸裸的想法瞬间勾起了小欲无穷的欲望。
明明自己是实力强大的一方,却被弱小的元景帝当成教坊司的妓女一般肆意评价,脑海中甚至幻化出被元景帝当作炉鼎任其吸取的淫荡景象,在感到极度屈辱羞耻的同时,内心阴暗角落中也泛起甜美的快感,令小欲无法自拔。
元景帝身体略微僵硬,表情也有些不自然,刚才鬼迷心窍的说出了真实的想法,有些紧张的动了动身体。
随着元景帝粗大的肉棒在小欲紧致柔嫩的阴道摩擦,身体的本能令她自然地把双腿分开了一点,好让那散发着高热的粗大东西更容易、更方便地向前挺进,同时,小嘴里还发出了像是鼓励般的姣吟,仿佛没听到元景帝胆大妄为的话。
(看来已经完全陷入欲火之中了,连这番话都没有反应,说不定今日真有机会篡取她的灵蕴!)
元景帝心神大定,也不急着进入深处,而是在缓慢的研磨旋转中逐步地撑开小欲的花径。
不一会儿,元景帝习惯了姿势,侵入的动作变得顺畅起来,刚硬的肉棒如同金刚钻一般,一点点一点点地向着小欲娇美绝伦的深处前进。
在反复的推进和挤压过程中,他保持着缓慢而稳定的速度,一点点的侵入小欲“珍贵无比”的处子之身,从中攫取尽可能多的快感。
巨大的肉棒在淫水的滋润下滑过柔软的嫩肉所产生的快感不断刺激着小欲的感官,只见她峨眉微锁,美目紧闭,樱唇微启,喉间吐出阵阵娇弱的呻吟。
因为此刻的小欲只觉一根火热粗大的异物一点一点地割开了自己娇嫩的肉壁,向花径深处里挤去。而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从没有过的疼痛感。
“许郎,元景帝的大肉棒已经接近到人家处女膜了哦~”
接收到小欲信号的许七安仿佛被加持了buff一般,攻速*2!
元景帝慢慢加大了插入力度,在不断收缩的嫩肉里,经过了十来下的努力前进后,终于碰到了那道令他雀跃不己的纤薄障碍!
他知道,他已触碰到了国师那代表着圣洁的处女膜!他只需要轻轻向前一挺,就可以剥夺她的贞洁!
如此佳人,百年难逢!
元景帝打定主意一定要好好的享用,他并不急于突破那层障碍。伸出一指到两人结合着的胯间,轻轻揉弄着花瓣上方已经膨胀得像肉球般的细嫩肉芽。
本来就已经处于敏感状态的阴核受到如此致命的挑逗触摸,小欲的娇躯反射性的颤抖着,小穴里更是淫水泛滥,口中也间歇的发出娇媚的呻吟声。
“啊,嗯……别……好……好痒…”
“舒服吗,国师?”
元景帝放缓了抽插的速度,看着身下紧闭着眼睛,皱着眉头的小欲淫笑着说道。
小欲感觉到他放慢了速度,又没有用力,于是翘臀微抬,迎合起元景帝减缓的动作。
“咦,国师怎么自己动起来了?”
元景帝突然停下了动作,清楚的看着小欲主动挺动的腰肢套弄着他的肉棒。
“唔”
小欲突然停下了动作,因为这个场景她似曾相识。
“许郎,他跟你一样呢,想要人家求他耶,嘻嘻”
许七安略微有些尴尬,不知该如何回答,毕竟当初的他也是这么要求小欲的。
“不过许郎,你要知道虽然人家是欲念化身,可那是基于本尊的性格之上的,如果不是许郎你要求的,人家也不会这么下贱的勾引那狗皇帝,所以许郎不要因此而看轻我,好吗?”
突然听到小欲如此正式的话,许七安不免心生愧疚,是啊,小欲也是洛玉衡,只不过她欲念更多,所以更能容忍自己的癖好。
“怎么会呢,不管怎样你也是我的国师大人啊小欲宝贝!”
“讨厌~”小欲娇羞的回应。
“当初和本尊共用一个身体,我们做爱的时候也就没有处女膜了,分开后也没注意这些,许郎你原来的世界对女人的第一次很看重,你想要我这“第一次”吗?”
小欲认真的问道。
许七安想了想,反问道:“我们一起度过的岁月早已见证了我们的爱情,不是吗?”
“哼~就知道敷衍人家,不过回答我还算满意哦~那人家的处女膜就交给元景帝了呢,嘻嘻~”
小欲在得到许七安肯定的回答后也放下了心,想到接下来自己要委身于元景帝这种货色,不仅不反抗还要迎合他……黑暗的想法不断涌出,仿佛走马灯一般在脑海中显现,刺激得她大口吸着冷气,四肢紧紧绷起,小穴越发的空虚难耐。
“国师想要吗?”
元景帝淫邪的声音传来,小欲没有答话,最终还是冷静了下来,决定配合一下元景帝,想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
“国师不要了是吗?”
元景帝慢慢的抽出自己的肉棒,硕大的龟头一点点的刮着阴道向外抽出。
一点点感觉到了空虚的小欲忍不住的点了点头。
“国师点头是想要吗?我不是很明白啊,要你说话。”
“要”
整根肉棒已经完全抽了出来,龟头在小欲湿润的穴口上下摩擦着。
“是要我…”肉棒狠狠的插了进去。“插进去吗?”
“啊!”
小欲一声呻吟以后,肉棒又离开了身体,逗弄着她的阴蒂。
(跟求许郎的感觉完全不同,好刺激)
小欲有些兴奋,用哀求的语气回应着元景帝。
“要,要肉棒插进去”
元景帝的肉棒再次一插到底,小欲也随之发出了满意的呻吟。
“然后呢?”
“哦…”
小欲用力的扭动着腰肢,而丝毫没有动作的肉棒却始终满足不了越来越瘙痒的小穴。
“干我,然后用力的干我。”
元景帝眼中的洛玉衡,呈现出与平日清冷端庄的国师形象,完全不同的风貌,她那雪白丰满成熟的诱人胴体,不断的扭曲摇摆,白皙的修长美腿也向两旁大肆扩张,影响所及致使那在鲜嫩湿滑的密穴主动吞吐着的紫黑巨蟒,也完全清楚的显现出来。
“干死你这个贱货国师!”
元景帝嘶吼一声,双手摁住那白蟒般的雪腿,腰部用力,肉棒狠狠的往前一挺!
(从此之后,大奉国师,人宗道首,就是我的女人了!)
元景帝心中自豪地呐喊。
"噗!" 随着一下令元景帝喜极万分的暗响,粗大健壮的滚烫肉棒粗暴地捅破了女神般美貌圣洁的小欲那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的证明——处女膜。
小欲那片可怜的薄膜完全抵受不了那强猛急劲的突剌,才一下子,便被那无情的力量所撕破、割裂……失去了它的防卫,那粗大的肉棒挟着余势急剌而入,深深地没入了那冰清玉洁的玉宫之中!
粗大大的肉棒深深地插入小欲体内,一直顶到佳人底部,顶触到了佳人娇嫩的花蕊才停了下来。
"嗯呀……!!!" 小欲只觉得下身突然传来了一阵裂痛,双手下意识地抵住了元景帝的胸膛。
元景帝明显感觉到肉棒一瞬间便刺穿了洛玉衡体内的柔软女膜,肉棒配合着他的动作深深地进入了美貌如仙的绝色佳人那尚是处子之躯的玉体之内。
而泥泞的下阴流出的阵阵处女破瓜落红,令他知道自己已经如愿以偿地得到了期待已久的人宗道首的贞操,得到了她最宝贵的第一次!
小欲的处女膜被刺破,剧烈的疼痛夹着一丝酥痒的充实感传遍全身,小欲丽靥羞红,柳眉紧皱,两粒晶莹的泪珠因破瓜时的疼痛而涌出含羞轻合的美眸。
(好痛!这就是破处的滋味吗,人家珍贵的处女就这样被元景夺走了,好刺激.....)
刚破处的肉体不但迅速接纳了侵入蜜穴的这个庞然大物,而且随着元景帝的肉棒缓缓拔出,她美艳的胴体一阵一阵地绷紧,像是要排斥强行侵入的巨蟒,但蜜穴里层层叠叠不停颤栗收缩的肉壁,却紧紧将那炽热的龟头慢慢吸向花芯深处。
“没想到国师刚刚破处,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我的龙根了?”
话音落下,小欲只感觉那深深插在自己小穴深处的巨蟒越来越大,胀满着娇嫩紧窄的肉壁,被充实的感觉直冲心灵,娇躯不安的扭动着。
都说阴道是通向女人心灵的捷径,时隔多年的小欲终于再一次体会到了肉穴被肉棒扩张的滋味,元景帝这方面意外的强,心中一喜,无比期待着猛烈的性爱。
“嗯……”
小欲娇颜羞红,星眸欲醉,娇羞万般的轻吟一声,修长白皙的美腿盘上元景帝的后腰,让那又粗又长的硬物把自己紧致柔嫩的小穴塞得又满又紧。
“干死你个贱货国师!让你一直吊着我,一直不肯与我双修,如今不还是求着我干你……”
往日清冷的国师如今堕入欲火,主动索求着自己的龙根,元景帝心中沉积已久的郁闷一散而空,疯狂的咒骂着小欲,粗壮火热的巨蟒开始加速抽送,每一下都粗暴的戳进肉穴深处,冲撞着脆弱的花蕊,被淫液充分滋润的软肉死死的禁锢夹住。
(唔,被他这么羞辱好刺激,这才像个男人嘛,人家还想要更多……)
“啊~不……哦……太大了……我,我不是……嗯啊~”
小欲发出阵阵娇喘,娇滑玉嫩、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娇躯随着元景帝的大力抽送不断地蠕动起伏。
“还敢狡辩,里面什么也没穿就来见我,不是勾引我是什么!”
元景帝一边猛烈抽送着,一边伸出大手大力揉捏起那两团柔软雪丘,不断的羞辱着绝美的女子国师。
“哦~没……呀……好痛……没有……唔~”
酥胸和小穴两个敏感地带被元景帝肆意侵袭,让小欲产生一种无法抵抗的欢愉,不断的发出陶醉的呻吟,柔美的身体摇摇晃晃,花蕊里溢出的淫液将小穴彻底润湿,随着肉棒的进出发出跐溜跐溜的淫糜水声。
“贱货!被打着屁股都能高潮,现在还跟我摆着一副清纯的样子,还以为你是那个清冷的国师吗!”
(对!就是这样,狠狠的羞辱我!呜呜……)
“嗯啊~轻,轻点……我……哦……还不是因为……嗯……”
娇颜迷离的小欲那芳美鲜红的小嘴娇啼婉转,美目含春,含羞承欢。此刻的她被元景帝的肉棒顶的欲仙欲死,心魂皆酥,一双玉滑白皙、浑圆细削的雪腿紧紧缠绕在元景帝腰间,恨不得融为一体。
“因为什么?说!”
元景帝一把拽住雪峰上挺立的樱桃,在手指间碾转拉伸,每一次撞击只留下那乌黑的卵袋在外面,与浑圆的玉臀撞击发出清晰的啪啪声。
“哦……因为业火来了……啊……好爽……你又……弄的我好痒……啊……太深了……用力……要去了……”
小欲只感觉意识仿佛飞离身体一般,脑中一片空白,世界似乎已不再存在,只有在自己紧窄的小穴中不断抽动着的粗壮肉棒。
“然后呢?是不是主动勾引我?”
元景帝也感受到了那狭窄湿润的肉穴在不断收缩,知道她快要高潮了,可是不满足自己的淫欲怎么能让国师这么容易高潮呢,于是变成了九浅一深的节奏,赌她无法忍耐住高潮的欲望,从而顺从自己的想法!
(呼,好久没有这么爽了,他的鸡巴真的好大,每一次都能插到我的花心,嗯,就顺着他的心意……)
时隔许久的激烈性爱让小欲下了决定,此刻不光光是满足许七安的绿帽癖,也是为了满足自己压抑已久的火热欲望。
“哦……是……我,我主动……呀……只穿一件道袍……嗯啊……就,就为了勾引……你……嗯啊!”
道观里的洛玉衡本尊听到这话后俏脸一红,许七安明显感觉到她的穴肉猛的一缩。
看来她们的想法都是一样的啊,许七安心想着。
他拍了拍佳人的翘臀,“国师大人,刺激吗”
“啊!”
洛玉衡惊呼一声,目光更加迷离,紧咬着嘴唇,起伏的动作快了不少,雪白的乳房不停晃动着.......……………
“那为什么打屁股都能高潮啊贱货国师!”元景帝乘胜追击着。
“嗯~因,因为……啊……一想到……哦……被,被你……啊啊……打屁股就,就会很羞辱……呀……就会很刺激……去了嗯啊啊啊啊啊!”
随着心底的耻辱欲望大声说出,大量甜美的黑暗快感喷涌而来,小欲竟是直接到达了高潮!
幽深火热的润滑肉壁内。娇嫩淫滑的嫩肉紧紧的吸住那火热抽动的肉棒,不由自主地收缩夹紧,大量混杂着纯正道门元气的阴精从花心喷出,打在元景帝鸡蛋般大小的龟头上。
“嘶!射,射死你这个骚货国师啊啊!”
元景帝一哆嗦,双手死死的抓住小欲的坚挺,雪白细腻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两人的下身紧紧贴在一起,火热狰狞的龟头抵住那娇弱的花蕊,精门大开,大股滚烫的白浊精液射出,巨大的冲击力居然携带着花心深处喷出阴精向里倒卷,尽数冲刷着那娇嫩脆弱的花蕊。
随着储存在卵袋中的精液不断射出,欲望渐渐消退的他运转起双修功法来,肆意吸收起来那阴精中来自女子国师的纯正道门二品元气,不一会他就感觉到这具身体的修为飞速上涨,从七品食气初期直接冲到了六品阴神甚至还有余力。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小欲眉毛一挑,嘴角微微翘起,鼓动起二品巅峰的修为直接讲元景帝震飞了出去。
(哼,若是这么简单就让你得手了可没意思了呢~)
“在本座体内射的很爽吧,就连修为都大有精进啊?陛——下!”最后两字咬的极重。
元景帝上一秒还享受着肉棒被温润紧缩的穴肉包裹吮吸的美妙感觉,可下一秒身体就被重重抛飞了出去,迷茫之余听到小欲寒气凛然的话心里不由一颤。
(这个贱货!明明被我操得欲仙欲死,现在居然这么对我!该死!)
可帝王的尊严不允许他胆怯,所以只能等落地后狼狈的站起,声色俱厉道:“国师莫非是翻脸不认人?别忘了这可是我大奉皇城!”
小欲伸出香舌舔了舔嘴唇,元景帝居然表现得意外硬气,于是向他挥了挥手,一股气流凭空而先,将他推出了院外。
“哼,你还需要我大奉的气运助你修行,我等你求我的那一天!”
元景帝冷哼一声,对着院里的方向撂下一句狠话随后穿起散乱在地的衣物离开了这里。
第七章
浮香:又名夜姬,万妖国长老,九尾天狐九道分魂之一,在姐妹中排行第三,天赋神通是魅惑。脸颊弧线在下颌交汇,勾勒出一张妖媚的瓜子脸。红唇小巧,唇瓣却丰盈,天生就是勾引人的。鼻子挺秀,睫毛如扇,眉毛修得又长又直,眼角一抹绯红。奉九尾天狐之命附身浮香潜伏于京城执行任务,与许七安因诗词而相识,对许七安一往情深,后回到南疆。许七安与临安大婚后将她纳为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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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怎么这么大方,元阴跟元气都送给他,我的修为不是修为是吧!”
只有自己跟分身,自是不用摆那么多架子,洛玉衡嫌弃的撇了撇嘴,脸上写满了不满。
“嗯?反正这点损失对你来说无所谓,我玩的开心就好了~”
小欲却毫不在意,甚至将残留着元景帝精液的手指放到嘴里慢慢吮吸。
“唔,许郎刚才怎么样?有没有狠狠的操服你呀?”
找了一圈没有看到许七安的身影,便笑嘻嘻的挽上本体的胳膊。
“别看了,他早走了,明明是我的分身,表现的那么淫荡… ”
洛玉衡看着跟自己一摸一样的人儿,白皙无暇的娇躯布满红印,蜜穴处凌乱不堪,白色的精液混着阴精从蜜穴口缓缓向外流淌,这幅景象简直淫荡至极。
脸色通红的她抱怨着小欲,小欲妩媚一笑便欺身压住洛玉衡,小手不安分的乱动起来。
“别乱动!”
洛玉衡拍掉小欲伸向自己下体的小手。
“让我来好好检查一下~”
“不要!”
“乖!”
“不要!”
.................
静心殿 金色的大殿中只有一袭白色道袍的元景帝正在默默打坐,而以往侍奉在旁的公公们都被赶了出去,因此显得有些冷清。
“没想到这次居然成功了,只不过以这具躯体来说有点浪费了…”
元景帝皱了皱眉头,虽说能感觉到体内有一股力量在不断的涌动,修为也从七品食气跃至六品阴神,但还是有大量精纯的道门二品元气沉积在身体各处,时刻影响着真气的运作。
“不愧是二品巅峰的人宗道首啊,这道门正统二品巅峰修为凝聚而出的元阴与元气已经远远超过了那些所谓的天材地宝,只是这第一次才会泄出的大量元阴被这赢弱的皇帝肉身吸收,有些暴殄天物了…”
此时的先帝贞德早已在黑化的地宗道首黑莲蛊惑下将真正的元景与镇北王污染成了自己的分身,明面上大奉皇帝元景是个沉迷修仙,耗费大奉无数宝物却只有道门七品的废柴昏庸皇帝,但是真正的贞德一直借着大奉龙脉修行,此时也有了道门三品巅峰的修为。
而一直被奉为大奉守护神的镇北王之身修的是武夫,也有着三品巅峰的强大实力,三品武者能断肢重生,极难杀死,修至最高境界,号称不死不灭。镇北王就是此等境界。
思索间一周天的运功已过,元景帝对如今的修为有了明确的认知。
“已经快要六品巅峰了吗,若是全吸收完至少五品中期,阴神吗…”
各大修行体系里,道门是元神领域的执牛耳者。道门六品阴神,在古代也叫鬼差,夜间勾人魂魄,主宰凡人生死。
武夫虽然也有磨砺元神,但只是叠加防御,让元神变的坚韧,缺乏相关领域的攻击手段。
呼—— 元景帝吐了口气,一道虚幻的身影随之出现在半空,一开始还有些模糊不清,几个呼吸间便迅速清晰起来,面孔却是与元景帝无恙。
“哼,什么人宗道首,我看就是个喜欢受虐的贱货罢了,发起情来跟常人没什么两样,多操她几次,再动用些手段给她调教成听话的母狗,到时候无论是元阴还是灵蕴,都任我篡取,晋升一品更是易如反掌。也该好好清理一下其他势力的探子了,借助我大奉的国运吗……”
念及于此,元景帝内心已是有了决断,转身走出了静心殿。
殿外站立的公公们看到殿门缓缓打开,心知是皇上出来了,于是连忙低头跪拜,齐呼万岁。
元景帝身着一袭白色道袍,长发随意束在脑后,微风袭来,吹起几缕发丝,一股出尘的气息散发开来。
明明是我大奉的皇帝,都快修成一个道士了......
“刘荣,站起来,看看这天,是否有些浑浊?”元景帝语气平淡。
刘公公心里一凛,拿起一旁的浮尘站起了身,他在宫中当差几十年,深知元景帝的脾性,这句简单的话所含的意思可不简单。
他先是抬头望了望天,蔚蓝的天空万里无云,不由得心中一紧,旋即脑袋低垂,细声细气:“是的陛下,奴婢这就派人去监天司……”
元景帝摇了摇头,嘴角微微上挑,道:“不用了,传朕旨意,明日召开朝会。”
话毕转身回了静心殿。
“奴婢领命!”
刘公公如释重负,众人见到皇帝离开,也就都散了。
离开静心殿,他一言不发的带着小宦官回了住处,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我看那天明明很晴朗呀?”
一名小宦官不解的发问。
“住嘴!”
刘公公赶忙说道,拂去额头的冷汗,看了眼迷茫的小宦官,摇了摇头,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了一句:“这天,要变了… ”
………………
小院,正屋。
许七安醒来时天光大亮,几缕金色的阳光透过浮窗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感觉使得人愈发慵懒。
前些日子在小欲的刺激下重振雄威,将国师大人杀得溃不成军,被迫签订屈辱合约,将无数子弟军留在了自己腹地。
这阵日子实在不想动弹,今天不如就摸鱼吧,他这般想着。
此时许七安感觉怀中的道符微微一震,拿出来后发现是浮香发来了消息。
(不过这感觉,好像当初的地书碎片啊……)
今天有神秘惊喜,要按时去衙门哦¬—花魁 (不就是偷汉子被发现然后杀人灭口嘛,有什么好去的……)
许七安仔细回忆,今天也没什么重大事件啊,于是无奈伸了个懒腰,穿好玄色公差服,系好腰带,束好长发,再把朴刀挂在腰间。
身姿笔挺,阳刚俊朗。
“久违的服装啊,我还是这么帅!”
许七安感叹,向长乐县衙赶去。
进了衙门,恰好典吏在点卯,站在堂前的李典史看见了腰胯朴刀的许七安,愣了愣。那表情,仿佛青天白日见了鬼。
衙役们察觉到领导神色不对,纷纷转头看来,然后,也是同款的见鬼表情。
“许,许七安,你是人是鬼?!”有人颤声道。
李典史注意到许七安投在地面的影子,心里微松,语气镇定:“公堂之上说什么胡话,鬼有影子吗?”
众人闻言,齐齐松了口气。许七安想了想,接茬:“说不得是行尸走肉。”
李典史大惊,众衙役心里一紧。
许七安连忙抱拳:“开个玩笑,见过典史大人,诸位同僚,我出狱了。”
众人也听说过此事,纷纷上前庆贺。
许七安一边对付着一边默默的看着脸色难看的王捕头被李典史叫了出去。
走完熟悉的流程,他也拿到了卷宗。
【死者叫张有瑞,今年51岁,是住在康平街的狗大户,长乐县郊良田十几顷,京城有三家铺子,分别卖绸缎、胭脂、杂货。发妻早亡,续弦了一位比自己小二十岁的良家。张有瑞有一个独子,亡妻留下的,此外再无子嗣。】
差了二十岁,老棍入新鲍,梨花压海棠.....许七安心里吐槽了一句。
这就是所谓的,只要努力赚钱,你将来的妻子还在上幼儿园?
【四天前,张有瑞下乡收租,寅时左右赶回家中。屋中沉睡的妻子忽然听见一声惨叫,出门查看,张有瑞已死在院内。妻子看见一道黑影翻墙而去....】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又经过一番缜密的推理,许七安成功的得到了所有人的信服……
公案之下,左右两侧立着三班衙役,中间跪着两人,一个穿绣云纹青衣的年轻人,另一位是穿紫色罗裙的美貌妇人。
妇人神色惊恐不安,年轻人则相对镇定。
“啪!”
朱县令怒拍惊堂木,朗声道:“堂下何人!”
妇人下意识看了眼年轻人,年轻人给了她一个镇定的眼神,挺直腰杆:“草民张献。”妇人细声细气道:“民妇杨珍珍。”
朱县令喝道:“你二人是如何杀死张有瑞,从实招来!”
妇人吓的一颤,长长的睫毛抖动,面露惶恐。
年轻人张献大惊:“大人何出此言,草民怎么会杀害生父。”
朱县令问道:“事发时,你在何处?”
“我在书房。”
“为何不与妻子同塌?”
“草民在看账目。”
“可有人证。”
“深更半夜,哪来的人证。”
张献的回答条理清晰,不慌不乱,要么问心无愧,要么早就打好腹稿。
县令转而看向妇人,道:“张杨氏,本官问你,你与张有瑞成亲十年,无所出。为何如今又有了身孕?老实交代,是不是你与继子苟且,谋杀亲夫。”
张杨氏吓了一跳,哭道:“大人,民妇冤枉,民妇身子不好,近些年日日调理,好不容易怀上丈夫骨肉,大人怎么能凭此冤枉民妇谋杀亲夫。”
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啪!”
朱县令再次怒拍惊堂木,大声喝道:“你说看到黑影杀人后翻墙离去,为何捕快今日搜查墙下花圃,没有脚印,亦没有花草践踏的痕迹。”
张杨氏一愣,漂亮的杏眼‘咕噜噜’的转了一圈,“这,这....”
张献立刻道:“大人,贼人如何潜入宅里,母亲如何知道?县衙捕快查不出来,大人也不能把罪责强加给我母子二人。”
神特么母子,你别侮辱这两个词好嘛,你那是义母吐(?)....许七安听不下去了。
朱县令大怒:“巧舌如簧,来人,给我上刑。”
这年头的审问过程大抵如此,逼问、动刑,在缺乏证据的情况下,只能这样。
因此,常常出现屈打成招。
可也没办法,取证难度很大,缺乏设备和专业技术。于是刑法就成了必不可少的程序。
利弊皆有。
张献大声道:“大人这是要屈打成招?家叔任职礼部给事中,大人就不怕弹劾吗。”
所谓家叔,其实是出了五服的远房。然而血缘虽远,关系却很近,因为张家常常为那位远房亲戚输送利益。
一针见血,朱县令眉头跳了跳,他知道张家有那么一点背景。
“你敢威胁本官,来人,杖责二十。”
四名衙役上前,两名用棍子交叉锢住脖子,另外两名扒掉张献裤子,正要动棍时从门外传来了一声女子的呼唤,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且慢!”
一位裹着黑衣,脸戴面纱的女子闯了进来。
呆在一旁的许七安自然知道这女子就是浮香,本与此案毫无关联的她出现在了这里,剧情的奇妙展开让他很是好奇,期待着浮香所说的惊喜。
浮香隐晦的给了许七安一个妖媚的眼神,然后踉踉跄跄的跪倒在地。
“公子何必这样…”
张献看着黑衣女子哀怨的眼神一愣,不等他有所反应,浮香便抬头望向了大堂之上的朱县令,哭诉道:”奴家可以证明,昨夜张公子一直在书房。”
浮香的声音柔媚婉转,略带哭腔的声线更是让众人心生同情,心底已是偏向于这个素未蒙面的黑衣女子。
朱县令一脸茫然,下意识的看向许七安,有些不知所措。
许七安只想安静的看戏,于是干咳一声,低下了头,意思是随机应变。
有趣,难道浮香说的惊喜不会是……
“啪!”
朱县令再再次怒拍惊堂木,大喝:“哪来的女子,不说与张献的证词冲突,人证怎能如此随意!”
张献缓过神来,尽管眼前的女子被黑衣遮掩住了身形,面容也被遮掩了大半,随着熟悉的声音语气传入脑海,那夜的疯狂回忆慢慢浮现。
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却遇上了突如其来的意外,他也只能随机应变。
“是,是,那夜草民家族与她的交易环节出了问题,所以一直在翻阅账目”
好笨……
许七安有些无语,能事先编好相对于这个时代还算完美说辞的张献猝不及防下居然能编出这样的理由,他看向浮香,浮香也是翻了个白眼,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朱县令大怒:“真当本官是傻子,这么蹩脚的理由也想欺瞒本官?来人,给她赶出去!”
“大人息怒!”
黑衣女子高呼一声,摘下了面纱,引得了无数人的目光。
摘取面纱的她面色含春,目流绮彩,香姿五色,神韵天然。
属于那种走在街上绝对能让男人惊艳、侧目的绝色美人。
“奴家是教坊司的浮香花魁,那夜受张公子邀请,与他在书房里缠绵,张公子折腾了奴家一晚,不可能是那行凶之人!”
浮香说完,雪白的俏脸已是布满了红霞,这番羞人的话从她的嘴里说出,对众人造成了极大的冲击。
许七安呼吸急促,没想到浮香这里给了他这么大的惊喜。
张献傻了眼,没想到当日撞破母子奸情却在屋外自慰,发出声音后被自己察觉“强迫”加入的绝美女子居然是鼎鼎大名的教坊司花魁。
京城谁人不知教坊司?谁人不知教坊司里风姿绰约的十二花魁?更别提第一等号称诗琴双绝的浮香姑娘了。
此时的浮香并没有被许七安赠予那首名诗,所以还没有成为教坊司的头牌,所以众人只是听过她的名头,并不知道长相。
“这,这,真是浮香花魁吗?”
“不可能!那等绝色怎么会主动去他家跟他上床!”
堂下的衙役们议论纷纷,堂上的朱县令也有点懵,按照默认的规矩来,就应该是让张献屈打成招,可听过许七安的推理,他也算是醍醐灌顶,可如今事情的走向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能力。
虽然朱县令不算什么好官,对下属摸鱼的行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对于这个时代的规矩,该遵守还是要遵守的。
教坊司浮香花魁的出现,为张献开脱的理由竟是在夜晚苟且。
作为一个官场老人,内心的声音告诉他要去阻止这荒诞的一幕,于是手已经扬起惊堂木,正欲大声喝止时耳边却响起了花魁娘子那勾魂夺魄的声音。
“大人,若是帮奴家这一次,日后想对奴家怎么样都可以呢,奴家也会将大人伺候满意~”
脑海中不断涌出绝色花魁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的样子,淫欲瞬间夺去了朱县令的理智,一介凡人又怎能抵御的了浮香的魅惑?
惊堂木悄无声息间落下,朱县令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微苦的茶水,开口道:
“就算你是那教坊司的浮香花魁又如何?本官岂能仅凭你一张嘴就听信于你?除非你能用实际行动在这里证明你说的是真的,不然本官定要告到那教坊司治你扰乱公堂之罪!”
许七安大感意外,印象中那呆板苛律的朱县令居然能说出这番露骨的话。
姿容绝色的花魁娘子,一双盈盈妙目扫过在场所有人,被扫到的男人无一不是呼吸急促,浑身发热。在许七安那停留了一会,哀怨道:“大人莫要折辱奴家了,那羞人之事怎可在这里……”
朱县令冷笑一声,惊堂木扬起,随即重重拍下,大声呵斥道:
“大胆!你是在质疑本官吗?”
浮香娇躯微微颤抖,一副收到惊吓的样子,这般柔弱的姿态不免引起了所有人的怜惜。
“奴,奴家不敢。”
只见浮香面露难色,在几个呼吸后银牙轻咬着朱唇,珠玉般圆润的玉手挥过,黑袍缓缓脱落,露出了那动人心魄的景色。
论气质,这位花魁有着大家闺秀的秀美和文雅;论穿着,她有着这个时代女性不敢穿的薄纱衣裙。香肩半露,脖颈修长,裹胸罩着一层粉丝薄纱,沟壑若隐若现。
有沟必火——她能当花魁是有道理的 浮香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此刻的她就是绝对的中心,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无穷的魅力散发在这公堂之中,拨动着男人们的心弦。
散布在此处的欲念,本就与她属于同源,而浮香诱惑的身姿更是直接将其引爆,无形欲火从每个人的内心升腾而起。
国色天香,沉鱼落雁。
衙役们何曾见过这等美人,端庄的气质配上性感的纱裙,这明明冲突的两种风格却被浮香完美的驾驭,一举一动间无不彰显真正的花魁风范,真不愧是教坊司第一等的浮香花魁,衙役们均是神色通红,放弃了思考,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冲不得冲上去将她压在身下肆意索取。
“那就请浮香花魁给我好好证明一下了!”
朱县令混迹官场多年,一身养气功夫练的相当不错,自是没有衙役那么失态,继续开口配合着浮香。
浮香俏脸绯红,接下来要做的事对她来说也是极大的挑战,当众宣淫,还要自己主动,即便早就有了准备,即便是虚幻的人,但也够羞耻的了。
“我们进入许七安体内的世界的目的就是满足他那变态的绿帽癖好,你知道的,既然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就不用压抑我们的天性了。时间线是从最初开始,身处京城的你就可以这样……”
回想起娘娘所说的话,又看到许七安的裤裆已经鼓起了大包,浮香银牙轻咬,还是下定了决心。
于是绝色花魁盈盈起身,福了福身子,柔声道:“能请那边的大人拿来一套桌椅吗?”
面向的方向正是自己的情郎——许七安。
许七安隐隐约约猜到了浮香要干什么,居然还要自己上去帮个忙,这枪是压不住拉,反正其他人早已一柱擎天,他也不在意那么多,于是手脚麻利的搬来了一套桌椅。
双方眼神交错,都不需要多余的沟通。
好样的!—许七安 羞死人家了~—浮香 浮香莲步轻移,妖娆的身姿即便是正常行走也是魅惑天成,简直是个摄人心魄的妖姬。
只见绝色花魁缓缓走到张献身边,弯下纤细的柳腰,一条雪白深邃的沟壑就暴露在众人的眼中,圆润的饱满呼之欲出,皆是恨不得冲上去,将那碍眼的裹胸去。
浮香作为九尾天狐的九道分魂之一,修为也是不凡,一道道火辣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胸前,自是能感受到的。
面色更加红润的她呼吸略微急促,隐隐将身子弯的更低,玉臂伸出,将张献搀扶到了椅子上。
张献因为曾与浮香有过鱼水之欢,抵抗力比众人还是强的,因此还没有失去理智,知道自己还在朝堂中接受审问,不敢放肆,不然早将这个尤物压在身下狠狠鞭笞了。
简单的扶人动作在浮香的有意下竟是花费了许久,众人可谓是大饱眼福,本是威严肃正的朝堂上一股淫糜的氛围悄然展开。
还是凡人的众人根本无法抵抗浮香无意间散发出的诱惑,即便是主持审问的朱县令此刻也无心继续,心神全被那绝色花魁占去。
场面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浮香心中甚是满意,看向一脸猪哥相的许七安,还是忍不住轻轻啐了一口。
还真如娘娘所说,这坏人就喜欢这样……
短暂的抱怨结束,浮香款款作揖,道:“大人,奴家要开始了”
久久得不到朱县令的回应,浮香抬头望去却发现朱县令也跟衙役无恙,拜倒在了自己的魅力之下,剧本眼看是无法演下去了。
浮香也是哭笑不得,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于是也不去管那掉线的朱县令了。
勾心夺魄的眼眸扫过张献呆滞的面容,浮香心中有些好笑,于是轻轻俯下身子,凑到张献的耳边,吐气如兰。
“张公子不是说要给奴家赎身吗,还说要将奴家纳作小妾,怎么此时表现如此不堪呢?”
此番充满诱惑的话伴随着女人呼出的香甜气息打在张献耳边,头脑发昏的他双眼发红,软踏踏的下身已是有了反应。
张献因为之前要被杖责,所以没有穿裤子,下身的反应被浮香尽收眼底,根本就不用动用修为,仅仅是她散发出的气息就足以让众人沉迷。
“还是说张公子不敢在这里将奴家狠狠的蹂躏呢?”
话毕,浮香红唇微张,香舌轻轻划过张献的耳垂。
张献双手紧握,他能感受到眼前的绝色花魁身上不断散发着惊人的诱惑,但在这个时代,人们还是很保守的,当众做爱这事对他来说是很有难度的,即便男主角是他,女主角是绝美的一等花魁。
见男人还没有动作,浮香也有些羞怒,自己那些羞人的话虽然是凑到耳边说的,但以许七安的实力,可全都听到耳里了,当着老公的面去主动勾引一个凡人,居然还没有成功,也是激起了浮香的胜负欲。
“没想到张公子意志这么坚定,那么这样呢?”
这却是浮香想多了,张献只是单纯的抹不开脸面……
浮香缓缓蹲下身子,丰满的翘臀将薄纱撑起,两片雪白浑圆的臀瓣若隐若现,两只玉手摸上那半软的乌黑肉棒。
“嘶!”
自己的鸡巴突然被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抚摸,张献不禁舒服的呻吟出来,半软的肉棒迅速膨胀,如同无畏冲锋的骑士,狠狠的打在了浮香那红润的脸蛋上。
他的鸡巴也很大呢……唔,又想起那晚了……
浮香脸蛋一红,想到那个酣战不休的淫乱夜晚,她绝美无双的精致娇颜现出两抹醉人的酡红,下意识望着眼前的肉棒,那根巨蟒已是坚硬如铁。
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浮香面色潮红,抬起臻首,娇媚的白了张献一眼,琼鼻飘出一声轻哼,随后一只玉手温柔的拂过青筋暴起的棒身,紧接分开五根皓白如霜的纤指反复游走在那紫红色冠头的棱伞沟壑,另一只玉手则是托起那粗糙的乌黑卵袋,轻轻的揉弄着。
受到如此刺激,那紫红色冠头中央的缝隙缓缓张开,不停分泌出粘稠透明的白色液体,刚开始只是附着于表面,积累多了便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拉出了一条绵长淫靡的丝线。
不知何时浮香已经脱去了那碍眼的粉丝薄纱,白色的裹胸在那白皙如玉的肌肤下黯然失色,雪白的玉乳呼之欲出,令人不由得怀疑那可怜的一条布能否束缚住那对饱满。
这晶莹的淫靡丝线不断拉长,最终缓缓接触到了那圣洁高挺的双峰,顺着那深邃的雪白沟壑消失在了众人视线,如此荒淫的画面惊爆了众人的眼球。
“嗯~滴到奴家胸上了,要怎么办呢?”
浮香张开诱人红唇,灵巧的香舌探出,在唇角边不停的舔着,简直是诱惑到了极致。
或许是感受到了众人急切的心情,浮香轻笑一声,身体前倾,将风情万种的娇媚脸颊凑到了张献那乌黑丑陋的肉棒边。
对众人来说无疑是一种颠覆,绝色花魁居然主动用娇嫩的脸颊来回摩擦着张献那滚烫的乌黑肉棒,甚至时不时还会伸出灵巧的小舌,温柔的扫过龟冠,竟是将往日隐藏在包皮下的污垢尽数清理干净。
心神稍弱的衙役看到浮香这般堕落又撩人的神态,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旁若无人的掏出了裤裆里的肉棒,狠狠的撸动起来。
浮香绝对是任何一个男人看到也会生出强烈征服欲望的女人,而且现在她的举动,足以让任何男人兽血沸腾,当真诱人无比,更别提当事人的张献了,已经是伸出双手,摁在了一头青丝上,想将鸡巴送入那湿润的口腔中。
男人的意思浮香自是明白,于是轻启膻口将嘴里的玉液涂抹在张献那硕大的紫红龟头上,接着伸出嫩红的小舌头,围着其不断打着圈圈,用舌尖在上面抹匀过后,再给吞进嘴里。
张献享受得不禁嗯的一声长长的呻吟,在浮香娴熟的口技之下已是有了些许射精的冲动。
舔了会硕大的紫红龟头,随后张大小嘴,将后续的棒身慢慢的吞入,配合着银牙的轻轻研磨,让张献享受到了无与伦比的体验。
张献鸡巴的尺寸绝对算是异于常人,不然也不能吸引到他的后母。
当浮香将整只肉棒吞入后,鸡蛋般大小的硕大龟头已经死死的顶到了她的喉咙深,男人鸡巴上的腥臭气味充斥着浮香的鼻腔,在这强烈的窒息感下下体已然湿润,于是一只玉手扶着肉棒根部,另一只玉手伸入了薄纱裙中,攻向了那片柔软湿滑的黑森林。
浮香的小动作被许七安看在眼里,联想到与印象中截然不同的朱县令,观看过无数电影的他已经彻底明白了浮香今日的惊喜,于是连上了掉线的朱县令,借他的账号开始发言。
“本官觉得还需要浮香花魁详细讲解一下当时的情况啊!”其中详细二字咬的极重。
此刻本该掉线的朱县令声音却清晰的传到了浮香耳中,浮香微微诧异,朱县令能说出这样的话让她有点意外,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应该是许七安从中作祟。
“嗯唔~那日应张公子之邀与夜间相会,交谈间公子竟说要花八千两白银给奴家赎身,于是奴家便情不自禁的献身给张公子了……”
嗯?这是在暗示我最初没有想为她赎身的念头吗……
许七安眉头一跳,浮香这好像蕴含着深意的话让他有些尴尬。
张献听到后也眉毛一跳,这话他当初好像可没说过啊……
都说女人是小气的,漂亮的女人更是如此。许七安想的确实没错,浮香就是在借此暗示他。
许七安略显尴尬的样子被浮香尽收眼底,满足了自己小小的恶趣味。不过瞥见张献也是同样的表情,一个刺激的绝妙计划隐隐在心底生成。
随着纤指不断挑逗着G点,所带来的快感如电流般持续刺激着大脑,浮香也是面泛潮红,更加贪婪的吮吸起口中的鸡巴,将马眼中分泌的腥臭粘液尽数吞入腹中,这种淫乱的感觉让她越发沉迷,后续回复“朱县令”的声音也是含糊不清 。
“唔,然后……嗯!唔唔唔!”
看来是我多想了啊,浮香可是最温柔体贴的了……许七安暗自松了口气,于是准备继续他的“大业”。
“然后?然后这个贱货看到本公子的大鸡巴就走不动路了!妈的,操死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货!”
却是张献望着浮香完美的脸蛋和那勾人心魄的美眸,还有自己没在那樱红唇内的肉棒,被灼热的欲望激得双目赤红,现在的他只想狠狠的羞辱操弄胯下的绝美花魁。
于是爆吼着双手一把抓住浮香的青丝,下一刻,身子前倾,屁股用力,龟头顶着一处狭窄,慢慢滑入,越插越深,将那修长的天鹅颈顶得凸起一道圆痕。
张献一波突如其来的爆发打乱了许七安的节奏,这番粗俗的话让许七安猛地一震,欲火高窜,没想到浮香居然背着他玩的这么开。
浮香那仿佛能夺人心魄的美眸一片通红,琼玉一样的鼻子深埋进张献杂乱乌黑的阴毛中,两个鼻孔剧烈地噏合着想要吸入更多的空气,至于那两片让人垂涎欲滴的红唇几乎凸成了一个夸张的圆形,将男人又粗又长的鸡巴紧密的容纳在了口腔中。
浮香水润的嘴角已经稍稍泛白,她努力的张开双唇包裹着几乎完全将她口腔撑开的粗长肉棒,滑腻柔软的小香舌在仅有的空间中,彷佛受了惊吓般左右乱舔。
“贱货,你这嘴穴操起来都赶上你的骚穴了,一定被不少人用过吧。老子可不想被带绿帽子,若是真给你赎了身,你连做我小妾都不配!”
张献看着浮香娇艳欲滴的俏脸,言语羞辱不停,舒爽万分的他兴奋的向上挺动腰臀,配合抓住她秀发的双手,一下比一下用力的肏着浮香红润的小嘴儿,硕大的龟头在紧致的喉咙中越进越深。
这话仿佛戳在了许七安的心窝,一边看着浮香的小嘴被别的男人当成小穴一般粗暴的抽插,一边解开了裤腰的束缚,抽出早已膨胀得充血的肉棒撸动起来。
“嘶……操死你,这小嘴操起来太爽了,真想天天操你这小嘴!给你赎身也不是不行,赎身之后就留在我府里做老子的性奴吧!”
“唔……唔……”
浮香将张献的肉棒深深含住,男人肉棒腥臭的味道充斥着浮香的鼻腔,雄性气味不断刺激着她的敏感神经,听着张献的污言秽语,感觉很屈辱的同时,却又莫名的兴奋。
在自己老公面前被他人奸淫羞辱的黑色快感,令浮香的蜜穴不受控制地狠狠痉挛了几下,一股淫水从阴道深处喷出,竟然在张献的羞辱下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听说教坊司的花魁们个个都是人间绝色、风姿绰约,没想到发起情来跟普通的妓女没什么两样……”
“是啊,我觉得比我那二两银子找的妓女还要下贱呢!”
“我看就是个欠操的婊子,被这样操嘴羞辱还能高潮哩。”
“哎,真羡慕张公子啊,能把浮香花魁当成性奴来操。”
耳边是众人越来越下流无情的嘲笑,嘴里不停地被张献的大肉棒凶猛戳刺,不仅跟别的男人在老公面前背德交姌,还被羞辱为下贱的性奴妓女,这种无比屈辱的淫乱处境,竟然让浮香产生久违的阴暗幸福感,爱液犹如泉水般从蜜穴中涌出。
张献肉棒的每一次插入,浮香都尽量放松喉部肌肉,让硕大龟头穿过咽喉直入食道,每一次抽出则用力吮吸,让肉棒感受到更加强烈的紧密缠绕快感。
感受到胯下美人那娇嫩的喉咙已经完全适应了龟头的入侵,张献便开始扶着浮香的螓首快速摆动,浮香红润的朱唇中无法抑制的流出大量温润的香津,顺着她白皙的下巴缓缓滴落,不多时,便将张献乌黑的阴囊完全打湿。
浮香那窄细高温的食管紧紧地裹着肉棒全身,让张献爽得全身发颤,他强忍着射精的冲动,低头看了看埋在自己胯下的美人秀首。
“抬起头来,让我看看你这骚货淫乱的表情!”
男人命令的语气激起了浮香深藏心里的渴望,那种渴望着被一个男人强势粗暴的征服淫欲,这是许七安从未给过她的感觉。
此刻的浮香早已忘了自己有着堪比这个世界妖皇的恐怖实力,也忘了她作为九尾天狐九道分魂之一夜姬的高贵身份,现在的她只是个期待着被男人狠狠征服的淫乱女人。
深爱的老公许七安只能在一旁自己撸动着肉棒,而自己不仅被另一个男人用肉棒粗暴的操着小嘴,身体还在主动的迎合,首次体验到背德的淫乱夹杂着被男人命令的屈辱快感让浮香无法自拔。
奴性被激发出来的浮香,犹如做梦一般慢慢仰起头,绝美脸蛋上堆满淫荡妖艳的表情,水汪汪的情欲媚眼直勾勾地迎着张献兴奋的目光,红润的双唇随着肉棒的进出快速翻飞,口水不停地从嘴角流出来,顺着雪白的脖颈向下流淌。
本来就接近射精极限的张献,看到绝色花魁如此的淫靡浪情媚态,瞬间进入颠狂状态,以最猛烈的速度挺动屁股,大肉棒粗暴地抽插浮香的小嘴,沉甸甸的阴囊来回撞击浮香精致的下巴。
“射了……射死你这个淫贱的骚货……”
张献爆吼着,双手紧紧地将女人的臻首压向自己的胯间,屁股狠命朝前一顶,粗壮的肉棒再次插到浮香咽喉尽头,硕大龟头急速胀大剧烈绽开,火热的精液喷射而出,迅速灌满绝色花魁咽喉那狭小的空间。
“嗯!呜呜!”
浮香只感觉大股大股滚烫的粘稠液体如泉涌般喷进了她的喉咙深处,刹时间一股浓重的精腥味大量冒出,口中滚烫而略带微咸味道的琼浆让她全身发软,雪白的喉咙飞速隆动,将张献灼热的精液尽数吸入自己的胃中。
“呼,呼,射的真他妈爽,骚货你这口活真不错!”
张献大口喘着粗气,粗鄙的言语不知是夸奖还是羞辱。
“多谢公子夸奖,能让公子舒服奴家也很开心呢。”
浮香迷离的眼神仰望着张献,似是要将这个除了许七安外第一个将精液射到自己身体内的男人记在心里。
“先给本公子好好清理一下,我看你的淫穴早就瘙痒难耐了吧!”
说罢,拍了拍浮香的臻首,竟是像是对待宠物般抚摸起了那一头秀发。
居然敢这样对我,难道是把我当成他的宠物了吗,我不应该感到羞耻吗,可是,可是为什么……这么兴奋,唔,小穴好痒……
浮香心里还在纠结,可玉手却仿佛不受控制一般温柔的扶起张献半软的乌黑肉棒在脸颊上轻轻地拍打着,将自己吐在肉棒身上的口水都拍在了脸上,然后又放到脸上不停的厮磨,完全像是在与爱人耳鬓厮磨一般。
然后又用小手将鸡巴按来贴到他小腹上面,将嫩舌完全伸出嘴外,从他的两个蛋与鸡巴身体连接的地方,沿着中央那和敏感的神经舔了上去,而且是来来回回舔了好几次。
或许她自己都没发现,与其说是羞辱,倒不如说是受到鼓舞一般,如此沉浸的口交就连许七安也没享受过几次。
浮香换着方法地舔了好一会,配合着手上不时抚摸两颗蛋蛋,被这么一个绝世尤物口交,绝对是男人终极的一大享受。
许七安看着浮香这淫荡与糜烂却又异常投入的样子,在妒忌的同时却又非常的享受,虽然是他的妻子,但一个天仙般的女人对外人的鸡巴千般呵护,确实有种异样的感觉,绿帽癖好在此时得到极大的满足。
既具高贵优雅气质又有成熟诱人风韵的绝色花魁如此放荡的表现,在场的每个男人都恨不得将眼前的女人征服在自己胯下,享受一个男人的骄傲与快意。
更别说张献了,多少男人渴望而不可求的尤物此时正跪在自己胯下,口中卖力给自己含萧舔棒,那魅惑天成的绝美容颜被拉成了无比淫靡的形状,心理上征服的刺激感使得刚刚射精过的鸡巴再次挺立了起来。
蜜穴分泌出的淫水顺着手指流下,最终不堪重负的滴落到地上,寂静的朝堂上只有男人们粗壮的喘息声以及那滴答滴答的淫靡水声。
“骚货你的水可真多啊,站起来让大家看看你淫乱的样子!”
或是察觉到了旁人火热羡慕的目光,张献心里那是满满的得意与自豪,让他们看看又如何?
浮香闻言直起了身,美眸迷离,薄纱裙中的玉手也随之抽出,在阳光照射下,中指和大拇指稍稍分开,让众人清晰的看到了那晶莹的粘稠丝线。
“尝尝自己的淫水是什么味道,骚货。”
什…什么!让我去尝自己的……还要在这么多人的……面前?
张献那命令般的语气仿佛魔咒一般萦绕在浮香耳畔,身体却是不由自主的行动了起来。
在男人们火辣的目光注视下绝色花魁就这样顺从吮吸起沾满自己淫水的手指,白里透红的玉靥更是露出享受而渴望的神色,丰腴修长的美腿也不断的交错摩擦。
好羞耻……都在看着我……呜……好想要……
蜜穴却是更加湿润瘙痒了。
“骚货,趴在桌子上,本公子要从后面干你的骚穴。”
“嗯~”
不知似在嘤咛,还是回答张献的话,浮香来到桌子前,双后迭放在桌面上,撅起丰满的翘臀趴了下去,两只大白兔在手臂上压得变了形状。
张献隔着薄纱揉捏了几下她圆润白皙的臀瓣,却是吃了一惊。
“真是个骚货,不穿亵裤就出来!”
原来浮香今日所穿乃是教坊司女子们独有的纱裙,若隐若现的观感更能激发情趣。在提供遮掩之效的同时,丝毫不影响美好肉体的手感。
而作为花魁的她用的更是最好的料子,为了今天能有更好的效果特意没有穿亵裤。
“啊~,不……不是……哦!”
“啪,啪!”
兽欲攀升的张献扬起巴掌便拍了下去,而且一拍就是好几下,臀肉颤动之时,只见雪白的肌肤上浮现出片片绯红。
力度拿得恰到好处,不会很疼,却会让人感受到变态的享受,浮香便是在张献的巴掌之下娇吟不断,辩解显得那样苍白无力。
圆润挺翘的雪臀来回扭动着,似乎在邀请着背后的男人快点进来。
但是张献却没有回应她,而是蹲下身撩起那薄纱,露出了那迷人的雪臀,竟是舔起这浮起红霞,美伦美奂的臀肉起来,舔得她直晃娇臀,淫水直流,貌似臀部也是她的敏感区域之一。
“啊……啊……啊……呀……呜……嗯……好舒服……舔得……舔得……好舒服啊……不,不要停……呀……啊……舌头好会舔……啊……啊……”
在许七安的注视下敏感的臀肉被除他之外的男人染指玩弄,这让她的身体在这种刺激的矛盾冲突中越发地兴奋起来,玉体泛红身如蛇扭,红似珊瑚的俏脸上媚眼如丝秀眉紧蹙,娇润欲滴地红唇张开着,呼呼地喘着芝兰热气, 屁股是拿来坐的地方,相对许多地方而言应该更大条些,而浮香的娇臀确如此敏感,足以看出这个性感尤物对肌肤保养的重视,估计连坐也很少坐吧,无愧于她的花魁之名。
这样的女人,全身上下都充满着让男人流口水的味道,恨不得一口将她给吞进肚子里面去。
尝了会浮香雪臀的味道,张献也是按耐不住升腾的欲火,便起身压在她丝绸般的背上,屁股粗暴的蠕动了两下,坚硬炙热的肉棒滑过浮香光滑的股沟便到了那潺潺流水的神秘花园。
“嗯~好……好烫!”
张献没有急着进去,而是在浮香花园外面摩挲着,让她酥痒难耐,呻吟不断,竟是自己从跨下伸过玉手握住那火热的巨蟒,朝花园里面塞去。
只是张献不用功,这种情况下她根本无法自足,除非是以女上男下的姿势来进行,而小穴的瘙痒又越发剧烈,浮香只得红唇微张,哀求道:
“公子~”
“听不懂。”
“嗯……想要……哦……公子……的肉……肉棒…………啊……”
“啪!”
张献重重拍了一下浮香如玉般莹润的雪臀,显然是对浮香的回答很不满意。
“这是求人的态度吗!还有那叫鸡巴,装什么纯,骚货!”
被张献粗暴的对待反而更加激发了浮香骨子里的受虐天性,蜜穴涌出大量淫水,顺着丰腴修长的美腿缓缓流下。
(求他操我吗……明明是羞辱……可是为什么这么兴奋……)
“啊!奴,奴家想要公子的大鸡巴……哦……狠狠……嗯……插入奴家的身体,求求你了公子!”
浮香此刻哪里还有选择的余地,蜜穴的瘙痒让她几欲疯狂,张献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更何况一想到要在老公许七安的注视下,去苦苦哀求别的男人插入自己那最神圣最不可亵渎的地方,背德的淫欲犹如潮水般冲击着浮香的心弦 。
“操死你个骚货!”
张献说着屁股一挺腰一沉,腹部猛地撞在浮香那充满弹性的雪臀之上,大鸡巴噗呲一下竟是瞬间齐根没入!
“嗯哦~”
浮香只感觉张献那巨物像是一根坚硬无比的烧火棍,粗暴的挤开了自己粉嫩柔弱的阴唇,如鸡蛋般大小的青紫色龟头一路推开柔嫩紧窄阴道肉壁,狠狠的顶在了自己最敏感柔弱的花心。
那炙热坚硬的硕大龟头所到之处,敏感的穴肉四处避让,又纷纷地围了上来,紧紧咬住棒身,似乎在表达着对其的臣服。
(哦……大鸡巴……插,插进来了……好爽……看,看见了吗……嗯……啊……许郎……我被其他男人插入了……)
在张献的鸡巴刺入的那一瞬间,浮香那犹如白天鹅般修长的脖颈猛的向后一仰,娇躯忍不住的颤抖着,火热坚硬的触感自阴道而上贯穿了整个身体,强烈的快感直达大脑,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满足的悠长娇吟。
背德的黑暗欲望以及肉棒所带来的猛烈快感席卷着浮香的身心,这一记直抵花心的猛烈冲击瞬间征服了浮香那深陷欲火的心灵,淫词浪语不受控制的从口中呼出。
“啊……顶死奴家了……呜……哦……大鸡巴……嗯……要给奴家的心都操飞了……”
此刻的浮香就好像那淫荡的母狗一般,为了取悦自己的主人而使劲摇晃着翘臀,一个劲的把小腹向下埋低,好让张献的大鸡巴能够插的更深。
嫩滑的璧肉在浮香的控制下急剧收缩,小穴壁肉不停蠕动着,一波比一波急迫,亲吻吮吸着穴肉内狰狞的巨物,给张献带来无以伦比的享受。
即便是处女也从未将他的鸡巴夹得如此之紧,强烈的紧绷感差点没让他一泄如注。
“终于插进去了!”
许七安的大脑在那一瞬间有些晕眩,失了神魂般的盯着那根稳稳插在浮香粉嫩肉缝中张献那乌黑的鸡巴,手疯狂撸动着自己充血的肉棒。
“哦!”
随着张献的跨部不断用力,下体死死顶住浮香的私处,那只有许七安深入过的神圣部位从里到外都被别的男人深深占据填满。
(啊……呼……许郎……浮香的小穴现在被别的男人填满了……)
淫乱的想法喷涌而出,伴随着蜜穴被塞满的充实使得她越发的沉迷在这种背德的快感之中。
阴唇那柔嫩却有力的膣肉像婴儿的小嘴一般吮住张献狰狞的鸡巴,粉红的肉缝被撑的大大的,两人的性器严丝合缝,不留一丝缝隙。
“哦……好深……呜呜呜……好舒服…………”
一声声夺人心魄的呻吟声从浮香的嘴角泄出,张献索性将手臂伸到浮香胸前,将薄纱撕开,快意的蹂躏着两团雪白玉乳。
而浮香也配合的将娇躯抬起,更加方便张献把玩自己的坚挺,螓首摇摆间玉颊深陷,鼻哼连连,看得出来平时端庄华丽的浮香已经全身心地投入到和张献无比亲密的活动当中,而且还是一位不是她夫君的男人!
“真不愧是花魁,骚穴夹的真他妈的紧,干死你!”
张献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低头看了一眼浮香屁股上被撕得破破烂烂的纱裙,兴奋直往上涌,紧接着,他耸动着屁股,开始了疯狂的抽插。
“啪,啪,啪,啪,啪……”
在这只有沉重呼吸声的大堂里,激烈的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张献的鸡巴把浮香娇嫩的肉壁撑得满满的,一次次粗暴的的抽插,让肥厚的龟头每一次都狠狠撞击到了浮香那脆弱敏感的花心,使得绝色花魁粉面通红,娇吟不断。
张献可以感觉到浮香的阴道腔内特别的烫,这种温度有如催化剂一般激发男人的性欲,简直让人欲仙欲死。
张献用手将浮香的美腿抬起,那充满弹性的丰腴丝滑触感让他欲罢不能,鸡巴则依然像个打桩机一样,在湿润的穴肉里不知疲倦的抽插着。
“嗯……大鸡巴插的太深了……呜……顶到最里面了……哦……呼……爽死了……”
浮香禁不住的高声浪吟,原来是张献将她大腿抬到了肩上,两条玉腿张开到最大的情况下狭小的穴口也不由得跟着扩张,鸡巴插入的更深了。
(这等羞人的姿势……唔……全都被看到了……大鸡巴插……好深……哦……真的好刺激……)
以这种单脚站立的姿势被当众奸淫,对浮香来说无疑是新奇而又上瘾的体验。
每当她膝盖弯曲玉体下沉时,花芯即时就被顶的浑身酥麻,不禁娇躯乱颤,秀眉紧促,檀口大张,浪叫不已,丰满诱人的雪白屁股不停的上下摆着,好像是想摆脱男人的奸淫,可却每次都被男人硕大的龟头重重的顶入花芯。
弄得她玉靥的红潮更红,全身的快感劲爆,简直是浪入骨髓的舒爽。
而那被张献紧紧压住的翘臀,在男人的冲击下一沉一耸一觉一耸,好似富有弹性的沙发床一般,承受着男人激烈的撞击。
“操我……哦……公子……不要停……嗯!……啊……要死了!呜……怎么,怎么每次都能顶到奴家……哦……用力……爱死公子的大鸡巴了……哦……”
浮香修长丰腴的雪白美腿高高抬起,浑圆的臀部显得更加圆润挺翘,鸡巴抽出时沾满了白色泡沫,冒着青筋的棒身与紧紧包裹住它的穴口摩擦,使得整个花穴仿佛都在震动,被压得变形的玉臀迅速恢复到原来的饱满形状,显示出它惊人的弹性。
这种淫糜的景象便在张献的一抽一插之间反复上演,给予了众人强烈的视觉冲击。
“嘶……真是欠干的骚货……说!喜不喜欢我的大鸡巴?”
张献喘息着,身体猛地前顶,雪白的臀儿被他猛烈的冲击碾压变形,丰满的臀肉向两边挤出变宽,原本浑圆的翘臀被压扁,变成了淫靡的椭圆形状。
“喜,喜欢……哦……大力点……呜……要被大鸡巴干死了!”
浮香面色潮红,媚眼如丝的她樱唇微张,口中尽是对男人侮辱的迎合。
“呼呼……骚货,给你赎身之后就乖乖留在府上做本公子的性奴吧,这样天天就能被你喜欢的大鸡巴草了!”
张献大力的插送着浮香的蜜穴,插入时一插到底,整根鸡巴都被浮香湿滑柔嫩的蜜壶吸入,只余一坨黑红色的卵蛋挂在娇嫩的菊花花蕾之上。
(这个男人……真是贪心……可是……成为他的……性奴,被尽情玩弄奸淫……这样的感觉……真的……好爽……太舒服了……唔……我真的好淫荡……)
(可,可是许郎当初这么要求我,我并没有答应……)
浮香一时间犹豫不决,内心在欲望跟理性之间摇摆不定。
“呸!真以为教坊司花魁是什么荣誉啊,不过是好听点的妓女罢了,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本公子能给你赎身已经很不错了,难道还想着有绿帽龟给你接盘?”
张献自是不知道这些,只以为浮香是碍于花魁的面子,一边前后摇晃腰胯,一边对浮香进行着洗脑。
张献的洗脑却是歪打正着般激发了浮香骨子里的淫虐,又想到只属于许七安一人的粉嫩穴口现在却被外人用粗黑的鸡巴狠狠抽插着,蜜穴不受控制的痉挛,大量的淫水分泌而出。
作为花丛老手的张献察觉到了浮香穴内软肉的剧烈收缩,知道这是要高潮了,没想到被自己这么羞辱还会高潮,当真是个做性奴的好料子……
于是大鸡巴抽插的愈发用力,誓要将这个娇媚诱人的绝色花魁操成只属于自己的淫乱性奴。
“妈的!骚货,有什么好犹豫的,你们这些女人,天生就是要被男人压在身下操的,做男人的性奴就是你们的宿命!”
在张献饱含阴暗淫辱的话语声中,沉迷欲望之中的浮香不禁在脑海里幻化出自己成为男人性奴之后的淫靡情景,不仅在床上要任由他玩弄自己的身体,在平时也要被他各种羞辱调教……
“哦……好……公,公子……用力……啊……啊……去了……”
眼前模模糊糊的想象出的那种极度刺激的景象,极度震惊和羞耻之后,在内心深处的阴暗角落,黑色的屈辱受虐快感迅速升腾,与小穴里不断传来的快感混合在一起,在这毁灭性的极致诱惑下终于是喊了出来。
(呜……完了……怎么就喊出来了……)
被插的花枝乱颤的浮香,高潮后情欲也是稍稍减弱,不安的抬起了头,瞥了一眼不远处的许七安,看到的是一双散发着渴望的兴奋目光,还有那充血挺立的鸡巴。
许七安也注意到了浮香的眼神,此刻的浮香看上去竟是如此千娇百媚,在与张献的激烈交合中更是充满了诱惑,手上的动作不由得更快了。
(还好许郎没注意……唔……好刺激……好久没这么爽了……)
张献的鸡巴不但粗壮,高超的插穴技巧使得任何女子都要为之沉沦,就连身经百战的浮香也不能幸免。
“真是个下贱的骚货,这都能高潮,当本公子的性奴就这么高兴吗!”
“呼……是……奴,奴家一想到……能成为主人的性奴……嗯……就……啊……高兴……哦……大鸡巴怎么还在动……啊……要死了……”
察觉到了许七安并没有在意到自己的行为,甚至撸动得更起劲了,心神放松之下竟是直起身子,主动吻上了张献的大嘴。
张献对此也是全盘笑纳,四片嘴唇紧紧的吻在一起,两根舌头更是别无选择的纠缠不清,只听四周充满了“滋滋啧啧”的热吻和“噗呲噗呲”抽插小穴的声音。
小穴涌上来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使得浮香很快的沉浸在与张献肉体缠绵的快欲之中,压抑不住的呻吟从贝齿玉缝中泄出,荡人心魂,像是鼓励着张献更加卖力地操弄自己。
“唔……主人……大鸡巴……草的香奴好爽……啊……又顶到了……啊……要被主人的大鸡巴操穿了……唔……”
随着长长的湿吻结束,浮香那压抑了许久的淫媚至极的娇吟声再度响起。
不经意间掠过许七安的方向,只见他兴奋的撸动着自己的肉棒,那股兴奋劲是她多年不曾见过的了 (许郎……看着我被别的男人……呜……好羞耻……居然撸的更快了……真是个变态……好刺激……被平常看都不会看的蝼蚁压在身下当成性奴一样随意奸淫……这种感觉……好爽……)
两人双目对视,许七安的眼中的兴奋就像是在鼓励她一样,这让浮香知道了此次行动终于有效果,终于抛弃了最后一丝理智迷失在情欲当中。
事到如此,也许除了浮香那颗深爱着许七安的芳心,肉体已经彻底被张献这个男人操服了,准确的说是被张献的大鸡巴所征服了。
而浮香的变化一五一十地都被张献看在眼里,心里兴奋万分,淫邪的他成功地将无数人梦寐以求的绝色花魁变为胯下供自己淫乐的性奴玩物。
想到这里,张献兴奋地两眼放光,内心的征服感急剧膨胀,双手死死地掐住浮香润若桃儿的雪臀,加速耸动着腰部,鸡巴在阴道里的抽刺开始愈发的凶狠。
“啪啪啪啪啪!”
随着小腹一次次无情的撞击在浮香的雪白臀儿上,肉体的碰撞声变得更加密集脆亮。
张献尽情地享用着代表他风流生涯最高成就的中绝世妖姬的美艳身体,这可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却可慕不可求的身体啊!
“快用你的骚穴好好夹紧主人的鸡巴……嘶……”
张献大力挺动着屁股,他已经临近射精的边缘。
粗黑的鸡巴在浮香粉嫩的娇蛤间旋进旋出,耕耘出无双无数宝贵的爱液,那是一种作为妻子本该只对心爱的男人释放出来的液体,而如今却被许七安以外的男人尽情索取,无穷的背德淫欲充斥着浮香的心灵。
“是……哦……啊……是,主人……啊……我会努力夹住主人您高贵的鸡巴的!嗯……主人,你好棒啊!~啊……”
浮香娇躯剧烈的一震,淫贱的话语化作了阵阵快感瞬间席卷了全身,媚入骨髓的长声浪吟,绝顶强烈的性高潮令她湿滑汗透的娇躯乱颤,一股晶莹清澈的阴精由花心喷出,向下淋到张献粗长火热的肉棒上。
阴精对女人来说只有在情到至深之时才会泄出,普通女人的阴精就能起到滋润男人的效果,更别提拥有堪比这个世界超品实力的浮香了。
“噢!大,大鸡巴怎么又变大了……好涨……啊……小穴……哦……嗯!要被撑坏了……”
原来随着夹杂浮香元气的宝贵阴精淋在张献的肉棒上,那本就异于常人的硕大巨物竟是再度膨胀,将包裹住自己的紧致柔腻的穴肉撑开,这异样的充实感使得浮香淫语不断。
在浮香宝贵阴精的滋润下,张献只感觉射精的欲望被压了下来,一股力量涌上身体,抽插的速度与幅度再度提升,呼吸声愈发粗重,肉棒不断地插入抽出,速度越来越快,而且一次比一次插得深,就像打桩机一样。
“嗯……哦……啊……要,要死了……呜……”
那恐怖的抽插力度,让浮香感觉自己的娇躯仿佛要被张献的巨物贯穿了一样,就像在一片狂风中的树叶,随着剧烈的快感摇摆飘荡,连呻吟都变得断断续续。
忽然张献停住了,他低头看了眼浮香布满红晕的绝美面容,道:
“说,那晚是不是你控制不住你这淫乱的本性,才不知廉耻的来勾引我?”
“是……哦……用力……嗯!”
但张献仍然不依不饶的,原本猛烈的冲刺,变成了有节奏地在浮香的小穴里插入拔出:
“说具体点,香奴!”
“嗯……哦……香奴……啊……听闻主人的鸡巴很大……就,就忍不住晚上来找主人……啊……用力……哦……”
浮香将羞耻心完全抛之脑后,越淫贱的话语越能带来猛烈的快感,双腿也是用力张开,想给张献更多的空间,以便肉棒能够插入得更深。
此时的浮香已经陷入了迷乱状态,就像个沉溺在性欲快感之中的母兽,两只玉手紧紧的扣住了张献汗津津的后背,头部不停地左右甩动,媚入骨髓的娇吟随着张献的撞击高低起伏,白皙的玉体遍布着诱人的红潮。
“很好,继续!”
张献再一次用力重重的插入,浮香的淫贱浪语也是让他再度临近射精的边缘,胯部死死的抵住了浮香雪白丰满的臀部,浑身也是汗涔涔的,屁股大起大落,无比粗壮的肉棒像是跟笔直的标枪浮香水淋淋的肉缝间大进大出。
“结,结果……啊……看到……主人……呜……的大鸡巴……哦……就忍不住臣服在主人高贵的大鸡巴下啊啊啊!”
“我要射死你,把我滚烫的精液狠狠地射进你的骚穴!”
张献暴吼着,死死的压住了那柔腻湿滑的雪白肉体,小腹紧紧的顶在浮香丰满的臀肉上,好似要把睪丸也要插进去一样,粗壮的大腿也是一跳一跳的。
“请,请主人把……哦……精液……全,全射进香奴淫乱的小穴吧! 张献的手死死掐住浮香柔若无骨的纤细柳腰,他闷哼了一声,身体剧烈抖了几下,屁股一抖一抖的,大腿像打摆子似的抽搐了起来。
“射,射进来……香奴……啊……想要主人的精液……啊!好烫!……呜……又,又要高潮了!”
随着这下子最后一次的重击,浮香也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叫声,雪白娇躯剧烈的颤抖着,像失去了浑身的力气倒在了桌上,两人一起达到了高潮。
“呜……主人的精液……好多……好烫……啊……小穴被灌满了……哦……好美……”
浮香美眸迷离,娇躯如同烂泥般瘫软,而蜜穴却紧紧套住肉棒根部,任由张献滚烫浓稠的精液一波接着一波射在自己的阴道深处,恍惚间仿佛能听见鸡巴跳动着射精的那沉闷的噗噗声。
张献射完精液的鸡巴缓缓退出了浮香颤抖的阴道,一股白浊的精液呼的一下从阴唇里溢出,顺着浮香的大腿内侧直流,在莹润的白皙长腿上拖出了一道长长的湿痕。
鸡巴拔出的一刹那,浮香小穴里缓缓的流淌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糊满了臀部丝丝缕缕的薄纱。
此时的浮香,皱巴巴的薄纱裙还依然堆在那水蛇腰上,两条修长的丰腴美腿无力的耷拉在空中,屁股上的纱裙被撕得破破烂烂,露出了雪白的臀肉。
高潮后的晶莹玉肉一开一合,残留着的精液混合着淫水缓缓流出,最终汇聚在屁股下形成了一小滩淫靡的液体。
浮香无神的咬着樱桃般的小嘴唇,面色潮红,高耸的玉乳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那一副高潮后的模样看上去无比的诱人。
看着浮香跟张献激烈的交欢结束,许七安疯狂的撸动着,绿帽癖的兴奋感,身体里的血液一瞬间似乎全部集中到了阴茎之上,再次射出了一股一股的精液…………
……………………
“监正老头,我来啦!”
明眸皓齿的黄裙少女一路蹦蹦跳跳的来到了摘星楼顶层,明亮的卡姿兰大眼睛里充斥着喜悦。
监正在最后一战中选择化道帮助许七安成就武神之境,他也就此消失,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褚采薇也是难过得数月没了胃口。
摘星楼的顶层,是平台开阔的八角台,一块块厚重的青石拼凑而成。
褚采薇来到八角台,看见坐在桌案边,背对着她的的白衣监正。白发如霜,白衣胜雪, 这老头的背影乍一看平平无奇,再细看,会发现他远在天边,可望而不可即。
“你来啦。”
熟悉的苍老声音传来,褚采薇眯着眼睛,抓起一把蜜钱就扔了过去。
“好啊,敢这么对我了?”
“别装了,那糟老头子可不会这么跟我说话。”
褚采薇撇了撇嘴,有些失望。
许七安尴尬的挠了挠头,没想到居然被会被这个吃货看穿 “这可是我体内的世界,监正作为天道的化身自然就是我了啊,笨!”
“哦。”
褚采薇明显有些低落,许七安也有些于心不忍,先是变出了一桌子美食,又轻声安慰起来。
“那老头可没死,,我之前领悟天道的时候撞见过他,问他怎么不继续在人间混日子了,他说”
“人间不值得,对吧。”
许七安一脸愕然,转过头才发现褚采薇正一脸开心的胡吃海喝着。
“你,你怎么知道?”
“糟老头子给我托梦了。”
“……吃饭时别说话。”
酒足饭饱之后褚采薇躺平在地上,拍着微微鼓起的肚子说道:
“你说我们会不会也在别人的体内世界呢?”
褚采薇无意间的一句话却是让许七安身体猛地一震,这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问题。
卧槽,都说武神是守门人,我他妈不会守的真是别人的门吧,这跟现在的情况好像……不对啊,我是穿越过来的,总不能穿越到别人体内吧……
许七安一时思绪纷杂,这种存在问题对于他来说还是太过深奥了。
褚采薇看到许七安陷入沉思也就没再纠缠,自顾自的离开了。
她是吃饱饱没烦恼了,许七安倒是开启了头脑风暴,学着监正的样子盘坐在地,假装老阴逼附体。, “想到了!”
苦思了许久,许七安眼神一亮,既然自己想不通,就找老婆们嘛!
“叫本座过来就是为了这个事吗?”
洛玉衡精致的柳眉挑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语气也有些冷漠。
上次跟许七安久违的激情就如同久旱逢甘露,但是对于很久没有得到滋润的的她来说也不过是饮鸠止渴,欲望反而更加强烈了。
再加上脑海中总是会莫名的想起元景帝与自己欲分身颠鸾倒凤的画面,从未想过有人可以仅仅依靠舌头就能将自己连续两次送上绝顶,而在许七安的面前将身子任由觊觎自己已久的元景帝玩弄,感到无比羞耻的同时却又有着难明的刺激快感。
对此有些食髓知味的洛玉衡收到许七安鬼鬼祟祟的传音之后便立马赶了过来,可谁知道事情根本不是她想的那样。
“是,是啊……”
许七安愣住了,洛玉衡这冷漠的态度让他摸不到头脑。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冷艳的国师大人撂下这句话后便气冲冲的离开了。
难道今天是小怒来了?脾气这么火爆?
许七安一时竟分不清到底是本体还是分身了。
“啊……主人……不,不行了……母狗要被主人的大鸡巴操死了……啊……哦……最爱荒主人的大鸡巴了……”
娇媚婉转的诱惑呻吟从外面传来,许七安的心神瞬间被吸引了过来。
“什么?九尾天狐什么时候跟荒好上了?居然还这么刺激!”
许七安当机立断的屏住呼吸,蹑手蹑脚走到门边,轻轻推开一道缝,打算看看外面的情况。
角度不偏不倚刚好能够看见九尾天狐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狭长的美眸里尽是戏谑之意。
刚被挑起的性趣一下子就消退了,许七安挎着个脸将九尾天狐迎了进来。
“哼~真是个变态,自己的老婆被别人当作母狗一样淫辱还这么兴奋。”
似哀怨似诱惑的语气。
“哪有哪有!”
许七安打了个哈哈,试图蒙混过关。
九尾天狐还了他个娇媚的白眼,口是心非的家伙。
“说吧,叫人家来什么事?
于是许七安将褚采薇说的话,自己的思考以及洛玉衡的回答跟九尾天狐说了一遍。
“这样吗?还真是个严肃的问题呢。”
九尾天狐把玩着自己蓬松的雪白狐尾,慢慢思索着。
在五百年前的“甲子荡妖”中,万妖女皇战死,神殊被分尸封印,万妖国可以说是濒临灭亡。
而当时还是万妖国公主的九尾天狐潜伏了起来,暗中积蓄力量,一方面聚拢当年万妖国的旧部和遗民,一方面把夜姬、清姬、白姬等九个姐妹分散在九州各处打探情报,将几乎灭国的万妖国拉了回来。
要知道她面对的都是监正,魏渊,不当人子这样的老阴逼,谋算同样不可小觑。
“这样的话,为什么不做个实验呢?”
九尾天狐抬起头,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了一个勾心夺魄的笑容。
番外 李妙真篇
几个月后,浔州,李妙真和许新年在边境巡逻,不料被敌方斥候发现,李妙真见敌强我弱,让许新年带一部分兵马先行离去,保留战力,自己则与曾经在云州集结的部下断后,直面敌军。
“李妙真!”为首的将领,手持大戟,穿暗金色铠甲,皮肤古铜色,脸部线条冷硬。
银甲红袍的飞燕女侠凝目看了片刻,没有半分印象,轻蔑道:“哪来的鼠辈?”
使大戟的王杵闻言大怒,厉声斥道:“上次你和许新年追了老子三十里,今天老子是来报仇的!”
他好歹是骁骑营的统率,堂堂四品武夫,难道在你李妙真眼里,就是不值得一提的土鸡瓦狗?
王杵嚣张大叫的同时,眼睛也看向这位飞燕女侠妙曼玲珑的身躯,她身段高挑,纤腰悬佩剑,背着一杆银枪。有一张尖俏的瓜子脸,明明五官精致美丽,但不见女子柔弱,反而英气勃勃,一袭贴身的白色轻甲将女子的完美身段恰到好处的展现了出来。眼神中不禁闪过几丝火热。
李妙真见对面的无耻之徒如此轻薄自己,也有几分恼火,哼到:“原来是个手下败将。”
她在战场上杀的人太多,鲜少会去记敌人的长相。不过飞燕女侠的大名,在云州军里,丝毫不逊色许二郎,她麾下的飞燕军骁勇善战,战力拔尖,就算是云州军里的精锐骑兵,一旦和飞燕军遇上,心里也会发怵。
大戟王杵冷笑一声:“不过今日自有人来对付你。”
话音落下,地面传来震感,嘈乱而响亮的马蹄声传来,一支身着玄铁重甲的骑兵出现在飞燕军视野中,竟是许平峰麾下二十八星宿中的玄武重骑,这支重骑兵身上甲胄与兵器皆是法器,是用来断大奉最后一口气数的无敌之师,没想到如今用来专门对付李妙珍的飞燕军。
“知道你面对的是什么敌人吗?哈哈哈!”王杵狂笑的同时也色咪咪地看向李妙真。“呵,李妙真,现在给你一个机会,我这有一段荆条,你脱去上衣,负上荆条,到我马前跪着向我请罪投降,我便放了你们飞燕军残部离去,不然后果就不止如此了。”
王杵这番污言秽语,让簇拥着他的粗鄙武夫都大声淫笑起来。
李妙真漂亮的脸蛋气的通红,不混江湖的时候她是高高在上的天宗圣女,混江湖的时候她也是远近闻名的飞燕女侠,何时受过这种侮辱?
面对装备如此精良的敌人,辛辛苦苦拉扯起来的飞燕军今日怕是要拼完了,只希望许七安那边能顺利吧。
“大胆狂徒,看我斩了你的狗头!”说罢,便率先领飞燕军发起了冲锋,杀向王杵。
王杵见此冷笑连连:“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我亲自生擒你,让你跪在我胯下给老子吹箫!”王杵大戟向前一指,同时身旁玄武重骑的首领高举斩马刀,沉沉的低吼一声,也发起了进攻。
砰!
前排的数十骑飞燕军,胯下战马当场被重骑兵撞死,人仰马翻。
失去战马的骑手身子朝前扑去,好在身手都不弱,就地翻滚,便稳住身形。
后方的玄武重骑挥舞斩马刀,人头应声飞起,将这些失去战马的飞燕军骑手斩于当场。只有少数几个炼神境的高手提前预感到了危机,避开势大力沉的斩击。
玄铁重骑犹如一柄大锥,凿入飞燕军阵营,砰砰之身不绝于耳,野蛮和暴力的冲撞是重骑兵的艺术。哪怕没有甲胄和兵器的加成,玄武重骑的战力也未必输飞燕军,能被戚广伯视作底牌的军队,必然是精锐中的精锐。
不断有飞燕骑军被斩落马下,或失去战马,坠马者在这种骑阵厚度的持续冲撞下,往往连对玄武重骑造成奔速凝滞都成了奢望,玄武重骑挥舞斩马刀,轻而易举的收割人头。甫一交手,飞燕军就损失了上百人。
“哈哈哈,一群江湖杂鱼也敢与我玄武重骑冲锋,大名鼎鼎的飞燕女侠就这样带着你的兄弟们送死吗,哈哈哈!”王杵得意的大笑。
李妙真见与自己袍泽多年的部下纷纷阵亡,又被敌人嘲笑,火气猛的上涨,一拍腰间香囊,一枚枚黑色令旗飞出,插入地面,周围温度瞬间阴冷了几分。
与此同时,一道道阴魂哭嚎着从香囊里的飘出,扑向玄武重骑。一道道阴魂消融在玄武铁骑的铠甲上,被法器的力量蒸腾成青烟,但也给部分修为弱的重骑兵带来了浑身僵硬、头脑发胀等负面效果。
养鬼是小道,在道门里属于奇技淫巧。因为阴魂的攻击力太弱,一个高品质的阴魂,连低品级的修士都对付不了。
道门修士养鬼不是用来攻击人的,而是用来驱使的。李妙真没指望自己刚收集没几日的残缺能对付这群血气滔天,戾气深重的骑兵,目的只为干扰。
战场上的军魂是最没用的,人死之后,天人两魂会出窍,但异常脆弱,很轻易被战场中的煞气和戾气吹散。即使保存下来,也是残缺的,这样的魂魄完全就是傀儡。
有了阴魂自杀式袭击,飞燕军稍稍挽回了颓势,凭借人多的优势,策马冲杀,将十几名浑身僵硬的重骑兵斩落马下。
这时,王杵腿部肌肉一炸,脚掌一踏马镫,胯下战马哀鸣跪趴,他御风而起,手中大戟狠狠劈向李妙真。
飞燕女侠瞳孔透明化,脸上面无表情,透出一股冷淡,她从容躲过戟刃,张开掌心,王杵身上的甲胄,衣衫,鞋子纷纷背叛,投靠了敌人,或试图缠住他,或试图勒死他,以讨好新主人。
同时,李妙真双手捏动剑诀,清啸一声,飞剑化为一道白虹,呼啸着穿透了一名又一名玄武铁骑,一直贯穿到第八个时,被一柄斩马刀磕飞 盘旋回归至李妙真的小巧美足下,将其托起。
王杵鼓动气机,将衣服带来的阻碍降低到最小,注满气机的大戟大开大合地朝李妙真斩去,可皆被李妙真游刃有余地躲开或借力挑开,还被她手中的战刀在身上留下条条血痕。
李妙真见王杵战力如此不堪,不禁撇了撇嘴角,蔑视地看了他一眼,便分出部分心神留意战场,当她看到一名部下将要被削去头颅时,眼中瞳孔扩大,脚下飞剑飞射而出,化解了那名部下的危机。
“与我交战还敢分神。”王杵狞笑一声,趁李妙真三心二意之际,抓住了她招式中的破绽,猛地击出一掌,喀拉一声,李妙真身形暴退的同时,身上躯干的铠甲裂为碎块,连同铠甲内的单衣也被震为碎片,纷纷掉落在地,露出了一件红色的小巧肚兜,李妙珍大惊失色,来不及喘息,连忙捂住了身子,却难以掩盖外泄的春光----时隐时现的性感曲线,胸前肚兜两块凸出的馒头,洁白如雪的优美曲颈,让王杵更难忍生擒凌辱她的冲动,使他继续朝她发起猛攻。
李妙真无奈只能被迫移开遮蔽身体的玉臂来化解王杵的招式,可王杵每每出招,都会趁机在李妙真的柳腰,柔腹,丰胸处或摸或掐上一把,李妙真虽频频护着身子,却也是防不胜防,脸蛋也渐渐浮起了红晕。
说到底李妙真靠着道门阴神也能与四品武夫缠斗,可终究不擅长肉搏战,可何况王杵居然改变了招式,以揩油的方式不断进攻,不免有些捉襟见肘。
“哈!还被我摸出感觉来了,看来飞燕女侠也不过是一个淫娃罢了,还是乖乖投降跪舔老子宝杵吧!”
李妙珍一听王杵的荤话,顿时羞愧难当,恼羞成怒的咬牙切齿道:“你休得无礼.......啊~”原来,王杵刚刚又趁机在李妙真腰侧戳了一下,就这样两人缠斗起来,过程中还时不时夹杂着些许零碎的娇喘。
应对着王杵的落井下石,李妙真不禁有些恼意,“要不是刚刚分神,这粗鄙武夫岂能伤我?”李妙真左避右闪地躲着王杵的戟刃,大幅度地晃动让胸前两块馒头尽管在肚兜的遮掩下,仍上弹下跳着。
王杵一边进攻一边饶有兴味地看着李妙真那令人遐想万分的娇躯,这让李妙真脸红的都快滴出水来了,她喝到:“粗鄙武夫,还看!”手中长枪刺向王杵双眼,王杵嘿嘿一笑,用戟杆挡了下来。
由于李妙真频频使用法术与飞剑,体力在极速地消耗,自己本身还在与王杵缠斗,体力快要见底,现在的攻击很难再伤到王杵了,不过自保还是没有问题的。
虽然李妙真一时半会儿没有性命之忧,也无力帮助自己的部下。
很快,飞燕军就被玄武军杀了个七零八落。终于,一名飞燕军人面对势如破竹的玄武军,双腿颤如糠筛,丢掉了手中的武器,恐惧的说:“我投降,我投降!我还不想死!”
听到此言的李妙真心情沉重万分,扭头看去,竟是追随已久的李士林。
虽说李妙真心里有了准备,可没想到率先投降的居然是跟随已久的李士林,这有点让她无法接受。
“这软蛋竟然.....啊~~你别......啊~”王杵又趁机抓了两把李妙真的馒头,引来李妙珍连连娇喘。此刻李妙真面对眼前内忧外患的局势,两条好看的秀眉攥紧,透露着丝丝焦急,但俊俏的脸蛋上仍写满坚毅与不屈。
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飞燕军中陆续有人抛弃武器,连喊投降,玄武军也放了这些人一马,只把他们的双手束缚起来,这样一来更多的人选择抛弃大义,苟且偷生。仅有少许对李妙真忠心耿耿的部下仍奋力厮杀。
李妙真见大势已去,不禁露出绝望的神情,但仍负隅顽抗,可持久的战斗让她气势不断下滑,已是落在了下风。
而王杵已经不满足于隔着肚兜调戏李妙真了,伸出大手用力一抓,将李妙真的肚兜一把扯下,丢在一旁。
李妙真似乎没有反应过来,被这突如其来的羞辱惊的脑袋空白,愣在原地,让王杵等敌军一饱眼福----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洁白如玉的腹部,肤如凝脂,明明带有浅浅的马甲线却仍能尽显柔软,胸前的两团玉兔不大不小,浑圆饱满,不见丝毫下坠,形状煞是完美,一掌刚好能完全握住,小小一圈粉红的乳晕上两颗娇嫩的葡萄挺立,更加凸显佳人美乳的可人。
“什么!你居然敢??”
待李妙真缓过来,遮着隐私部位大声羞叫时,王杵已经伸出蒲扇般大的手要抓住李妙真,李妙真慌忙扭捏地朝后退去,不料玄武军的首领早已闪到李妙真身后,一脚踹向李妙真,李妙真痛呼一声,撞回王杵的方向,王杵顺势将李妙真抓住,一只手把她的双手反扭,另一只手则压向后背令其跪伏在地。
由于武夫体系近身无敌,无论李妙真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王杵的双手,反倒是胸前两团嫩乳如同纯白的布丁一般上下弹动。
王杵接过手下递来的粗麻绳,将李妙真的玉手捆住背在她身后,然后拉扯着她长发及腰的单马尾,让她抬起头来,逼她直视玄武军。
李妙真此刻早已愤懑难当,精致的小脸蛋上白里透红,显得粉扑扑的,尤其是她白暂立体的五官,透出的那股锐气在众人赤裸裸的目光下,无异等同于诱惑众人去征服这位桀骜不羁的女侠。
至此,除去投降的,飞燕军全军覆没,主将被俘。看着战死的部下,李妙珍闭上了双眼,两行清泪顺流而下。
王杵捏着李妙真吹弹可破的脸蛋,:“哭了?早让你投降,现在知道后悔了?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吃,你得接受更严重的后果了!哈哈哈!”
王杵淫笑着剥去了李妙真浑身的铠甲,李妙真浑身扭动着,意图躲避王杵的双手,可丝毫没能减缓他脱衣的速度。王杵接着脱下亵裤,独剩一条淡青色的内裤,这是她最后的防线,内裤的下中央,一条细钩清晰地暴露在众人的眼球之下,若仔细一看,还能发现其旁边还有着淡淡的水渍。
“哈哈哈,来看啊,堂堂飞燕女侠打斗时竟然还流淫水!”一名玄武军人嘲笑。
“什么飞燕女侠,我看叫飞燕淫娃吧!”
王杵也是得意地笑道:“你也有今天!小穴这么湿,看来你早就期待着被我们肏呢!
“闭嘴!人渣。”
李妙真被这些贼寇发现自己竟然蜜穴湿身,羞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身子也是紧绷着,极力试图与王杵的双手保持距离。
“逞一时威风的家伙,让我今日好好地调教你一番!”王杵不屑道。
王杵左手伸出用一根手指对着李妙真翘臀正中那块湿渍轻轻一戳,轻薄柔软却富有弹性的衣料立即陷了下去,包裹着他的手指浅浅探入李妙真的蜜穴。
李妙真顿时感受到了异样的感觉,浑身猛地颤抖了数下,内裤的水渍迅速扩大了几分,众人见此爆发出大笑:“诶呀诶呀,大义凛然的飞燕女侠竟然漏尿啦!”
李妙真此刻紧低着头,羞耻地全然不敢抬起头来,口中不甘地小声到:“你......你们都该死!”
王杵全然不在意,见时机差不多了,便一把脱下李妙真的淡青内裤,随着李妙真一声慌乱的“不要!”,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个光洁粉嫩,不见丝毫阴毛的小穴,空气此刻凝固了一下,立马变得更加嘈杂起来。
“想不到咱们的天宗圣女,竟将自己的阴毛尽数剃去,想被操想疯了吧?”
王杵没有急着用他的宝杵帮李妙真开苞,而是伸出了中指,在她的小穴旁的嫩肉打着转转,享受这丝绸般的质感,李妙真紧咬嘴唇,口中吐出一阵呜呜不清的喘声。
“想淫叫就叫出来,装什么清纯?还天宗圣女,就一个欠操的教坊司婊子!”王杵说完,又伸出食指和拇指,翻开李妙真两瓣薄嫩的阴唇,露出里面樱花般粉色的穴肉,隐隐可见透明的薄膜,是雏无疑了。
“大名鼎鼎的天宗圣女啊,修的是太上忘情,怎么被我这般羞辱还会有感觉呢!让你威风,迟早要做我胯下母狗!”王杵不停的挑弄着李妙真的小穴,捏着李妙真的阴蒂。
“闭嘴!不要说了,敢如此羞辱我,我定要你好看!”李妙真面色红润,透露着阵阵杀气的话此时却显得无比的无力。
“这么好看的小穴,平日行侠仗义时没少让村野散人玩弄过吧,我看你就是用你的淫穴来帮助百姓的吧!哈哈哈!”王杵侮辱着李妙真,后者仍在不屈地挣扎着。
随着王杵不停的挑弄,未尝人事的李妙真此时竟在屈辱中体会到了一丝快感,看上去十分抗拒,可下半身却轻微地扭动着,隐隐透露出欲拒还迎的意味。
她心想“我身为天宗圣女,怎能被粗鄙武夫如此玩弄,但那一丝丝快感是怎么回事.....不行,要赶快逃脱!”便又拼命扭动身体,试图挣脱控制。
“这么想要吗?哪有那么简单,让老子先帮你疏通航道。”王杵看李妙真卖力的扭动身子,反而嘲讽她,拿起身旁的大戟,调转戟头,让黝黑粗大的戟尾对准李妙真的小穴缓缓移去。
“这,这怎么可能!这么大,小穴会坏的,不,不要!停下,你给我停下啊啊啊啊~”李妙真被惊的都忘记了挣扎,王杵趁机一插,戟尾没入李妙真的小穴中。
未经人事的处子小穴突然被一个庞然大物直插而入,剧烈的疼痛让李妙真难以忍受,扭动着身子向前爬去,想摆脱这个东西。
可王杵怎么让她如愿?
但身为老司机的王杵把戟杆抽插的幅度把握的很好,渐渐的,李妙真小穴分泌大量淫水,浸湿了戟尾,让小穴得以紧紧地包裹住这个外来入侵者。
冰凉坚硬的戟尾与火热柔软的穴肉不断摩擦,不断带来异样的感觉,这种被当众玩弄的羞耻不断刺激着李妙真的内心,让她本就敏感的身体愈发动情。
“噗嗤噗嗤”,戟杆抽插的时候,。淫水已多的溅射出来。
“真是天生的淫娃,开发了还得了?”王杵鄙夷地看着眼神迷离的李妙真,嘴角处露出蔑笑。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啊~~嗯呐~~~呃呢~~怎,怎么回事,我....我要赶紧.....赶紧挣脱,不能.......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李妙真紧咬贝齿,指甲狠狠地嵌入手掌,让自己在那诱人的快感中得以恢复一丝神志。
她默默凝聚着元神,积蓄着力量以发动全力一击,挣脱控制。
戟杆持续抽插着,突然李妙真的娇躯一阵抽搐,大量淫液从李妙真小穴喷射而出。
“齁嗯嗯嗯哦哦哦哦~”李妙真口中发出一阵充满情欲的呻吟“用戟杆都能高潮,哈哈哈!”
“承认吧!你就是个下贱的暴露狂!”
众人看的津津有味,看到曾经大名鼎鼎的飞燕女侠当众被戟杆玩弄到高潮纷纷大笑起来。
就是现在!
李妙真强打精神,手中迅速掐动法诀,眉心忽的亮起,将刚刚积攒的力量朝近在咫尺的王杵射去,王杵一时未能反应过来,被打翻在地,李妙真便趁众人都愣住,连忙一抖气机,手腕的麻绳碎裂。她将小穴中的戟杆“噗”地拔出,一丝丝淫水还挂在戟尾上,显得淫乱无比。
顾不着自己身无寸缕,李妙真腾空而起,就要逃离这是非之地。
“梆!”
一声清脆的弓弦弹动声响起,一只被折去箭头的木箭“嗖”一声飞向李妙真,恰好径直地射入了李妙真的小穴。
“噗嗯嗯呃呃嗯嗯嗯~~”
刚跃起没多久的李妙真,被这突如其来的木箭插得发出一连串的淫叫,身子一僵,便软趴趴地栽倒下来,在地上以撅着屁股,跪伏在地上的姿势趴着。
木箭突兀射入敏感的小穴之中,触电般的快感瞬间冲上大脑,即便是四品金丹的她也无法抵御,无力的维持着这羞人的姿势,随着急促的呼吸裸露在小穴外的木箭也开始明显的上下起伏。
“呵,没想到飞燕女侠这么会玩,平时没少做吧!”
“什么天宗圣女,连一支木箭都不放过,教坊司的妓女都不会这样做吧!”
听着众人对自己的羞辱,李妙真脸色愈发红润,本该羞耻万分的她却感觉到了小穴如同呼吸般吞吐着那狭长的木箭,刺激得娇嫩的穴肉不断分泌起淫水。
“快起来逃走....快点啊...怎么..怎么身子动不了....”
李妙真想要拔出小穴中的木箭,身体却完全不听自己大脑的指挥,一动不动。
李妙真奋力朝后看去,美眸渐渐瞪大----射箭的人竟然是李士林。此时他正躲在人群中,眼镜紧盯着自己,眼神中带有强烈的兴奋。
李妙真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曾经跟随自己四处征战,在飞燕军中算得上是元老级任务的李士林,如今竟背叛她背叛的这么彻底。
原本星光灿然的眸光此刻变得暗淡无比。
从地上起来的王杵,此时大步迈向李妙真,拔下她小穴里的箭矢,带出一道延绵细长的白线。
王杵嗤笑一声,抓起马尾辫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偷袭老子?等等操死你!”说完再次拿来麻绳绑住了李妙真。
“为什么......”
李妙真失神地看向李士林,后者见自己曾经的长官如此模样,顿时犹豫了几下,但一会儿又好像下定决心一般,大声喊到:“我已投降,是王将军的人了,自然要出一份力。”
冠冕堂皇的话中带有一丝丝淫秽。原来李士林一直倾心于李妙真,无奈李妙真一直不闻不问,李士林受挫万分。可今日见长官被如此侮辱,竟不知为何产生了丝丝快感,后来更是鬼迷心窍地将就要逃脱的长官射了下来。
李士林厚颜无耻的话让李妙真更是绝望。
“哈哈,好!你立了大功,等到吃肉,有你的一份!”王杵知道两人关系并不一般,特意在李妙真面前说出这话。
李士林听见王杵的话大喜::“谢将军恩赐。”便满怀期待地退回融入人群,并偷偷地窥视着李妙真。
“是时候进入正题了,接受我的宝杵镇压吧!”
王杵脱下裤子,露出了一根血管粗大的古铜色鸡巴,在李妙真的俏脸上甩着抽了几下,然后调整李妙真的体位,让她摆出观音坐莲的姿势,对准了那诱人的小穴。
此时李妙真见到了王杵的宝杵,稍稍恢复了些神智,微弱地喊着,:“不行......绝对不行....求求你...”但身体的无力,让她的挣扎更像是调情一般,柔弱的姿态更加激发了王杵的兽欲。
“你没有选择的权利,受罚吧,李妙真!”王杵淫笑间下身猛地一挺。
“啊啊啊啊~~~~”
撕裂的痛感,一瞬间从阴道侵袭到李妙真整个身心,她有心想逃,可在王杵的控制下只能被迫的接受。
“别,好痛!求你了,别动了……”李妙真呻吟着。
曾经对自己嗤之以鼻的飞燕女侠如今能在胯下向自己苦苦求饶,王杵狞笑道:“这只是开始啊,我的飞燕女侠!”
李妙真紧窄花径里的层层峦叠阻力,在王杵坚硬肉棒绝对的力量攻坚下,显得是那么的渺小无力,整根阴茎一冲到底,尽数的没入到李妙真的花径里。
刚破处还尚有余痛的李妙真,王杵的阴茎将自己紧闭幽宫硬生生的凿穿开来,剧烈的疼痛感使他紧咬着紧咬着牙齿,几乎都要崩碎开来。
王杵见李妙真的神情苍白,面色难受,又继续大力的操弄着她紧窄的花径,每一次抽插,都卯足了要将她整个阴宫贯穿的力道,几乎每一次,都将俩人交合的私密处塞得一点间隙都不留。
随着王杵每一次将肉棒全根没入女人的蜜穴里,身下的女侠都会不由自主的发出闷哼,本就紧致的穴肉也随之收缩,给王杵带来了极大的快感。
随着王杵不断的抽插,李妙真似乎也来了感觉,慢慢的呻吟起来,只是碍于面子,声音很小罢了。
“哦……别……轻点……嗯……”
微张的檀口中边喘息着,边发出了诱人的呻吟声,身体却开始迎合起王杵的节奏。这欲拒欢迎的姿态给王杵的身心带来了强烈的征服感。
“啪啪啪啪啪”有节奏的肉体撞击声响起。
“舒服吧,母狗!”
“不.....我是....天宗圣女.....嗯~飞燕女侠....但...啊~~身体怎么越来越舒服了...呃嗯嗯~~.”
李妙真双臂搂着王杵的脖颈,两条结实紧致但匀称的玉腿不由自主地紧紧的夹在王杵的腰间,双乳上下翻动着,两只美眸微眯,舌头微微吐出,既可爱又淫荡。
王杵见状忍不住张开腥臭的大嘴吻了上去,李妙真全然没有了之前桀骜不羁的英气,可爱的脸上已经满是恍惚的神情,瞳孔无力放大,粉嫩的小穴也不断地喷涌着淫水。许久,唇分,一条纤细的银线连接着两人的双唇,充满了淫欲。
王杵抽插的更快了,李妙真顿时瞪大了双眼,脑中好像什么破碎了一般,小穴腔内紧紧王杵的鸡巴,双眼翻白,淫穴中骚黏的淫液喷的到处都是。
王杵嘿嘿笑道“怎样,还狂吗,说我是手下败将,现在你可是我的屌下败将了!”
李妙真的娇躯在王杵鸡巴的攻势下,如同一摊烂肉般无力地抽动着。
“嗯……哦……不……我没有……”李妙真无力的呻吟着。
随着王杵一声大喝,滚烫的浓精在李妙真小穴深处射出,肆意的洗刷着天宗圣女最娇嫩的花心。
“哦哦哦哦哦!”
王杵滚烫的精液瞬间浇的李妙真整个身体剧烈颤抖,她也禁不住的心神眩晕,双眼翻白,身体痉挛到了极致,一股热流涌出,也是达到了高潮。
王杵将宝杵拔出,只听见“啵”的一声,粉嫩的小穴中不断流出王杵的阳精。
王杵随后伸出手指,凝聚气机,在李妙真下腹部子宫处纹上了不可擦去的“杵”字金印,得意地说:“今后你就好好做老子的母马吧!”
王杵提起了裤子,看着瘫软在地上的李妙真,冷笑几声,高声说道:“弟兄们,尽情享受天宗圣女的滋味吧!”
话音刚落,李妙真的娇躯旁就被围的个水泄不通,李妙真被玄武军肆意玩弄着,摆出各种姿势,手,小嘴,小穴甚至嫩尻都被插满了鸡巴,浓厚的雄臭被李妙真吸了个干净。
“天宗圣女,我的龙根滋味可好?”
一名士兵双手按在李妙真的青丝上,胯下阳物粗暴地在她那樱桃小嘴里搅动。
“刚刚的英姿飒爽呢?还想用飞剑杀我,怎么现在却毕恭毕敬地含着我的龙根啊?哈哈哈!”
李妙真神光暗淡,口中小巧的舌头仅凭本能地再给士兵的鸡巴搓澡,将里面的污垢尽数舔去。
那名士兵微眯着眼,猛一压李妙真的头,便在李妙真深喉处灌满阳精。
“咳咳!咕噜.....”李妙真咳了几声,还来不及口中秽物吞下,便迎来新一名士兵的光顾。
另一边,两只柔荑也在帮忙释放云州军人们的压力,十只春葱般白嫩的手指捏着士兵们的阳物,一下一下地撸动着,修长的玉腿被数只粗糙的大手肆意抚摸,尤其是大腿内侧,被士兵们摸得白里透红。
脚上的登云靴早已被脱下,粉嫩的三寸金莲被黝黑的肉棒顶住,形成强烈反差。
一名幸运的士兵抢夺到了最佳位置,将他的大宝贝“噗嗤”插入李妙真的小穴。
刚开苞的小穴仍是紧致无比,吸得那么士兵是浑身发颤,欲仙欲死。
见小穴被占,一名士兵决定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开始开发李妙真的尻穴,粉红的尻穴被肉棒顶开,开启了新的用法,前后两条巨物齐齐抽插,李妙真不禁发出一长串淫乱的娇喘,又立马被士兵的鸡巴堵住了嘴。
李妙真只觉得浑身都要融化了,什么天宗圣女,什么飞燕女侠,她只觉得整个身体都充斥着快感。
“原来,原来男女之事如此舒服,我.....我已经完全不想接管自己的身体了,就让它被任意的玩弄,侮辱吧,什么也不用做,只管享受着从未有过的快感就行了!”李妙真心中观念悄然发生改变,完全萌生不出反抗的念头。
“嘻,嘻嘻~好多,好多肉棒呢~两个淫穴都满满当当的,好满足!更多.....我要更多!”李妙真眼中此刻只剩下了士兵们粗壮的肉棒,彻底陷入了这堕落的快感中。
这位大名鼎鼎的飞燕女侠,天宗圣女,此刻沦为了玄武军的肉便器......
李妙真恢复些许意识时,映入眼帘的,是奋力抽插自己的李士林。
“长官,平时你对我不闻不问,对我的心意熟视无睹,现在还不是要遭到我肉棒的浇灌!”李妙真两颗饱满的嫩乳被李士林紧紧攥住,肆意揉捏着,如今李妙真一副失神付种的淫样,完完全全激发了这个旧部的兽性。
“啊~李大人,请....请用你的宝贝满足妙真吧!”李士林听到此言,反而拔出龙根,在李妙真的俏脸上不断摇晃,逗弄起来。
李妙真大急:“给我,给我呀!人家明明都说了那种话了!”
“想要?先叫声爹来听听。”李士林淫笑到。
“爹!爹!快给我,妙真要爹的大鸡巴!”
李妙真急切的扭动着,想将李士林的肉棒对准自己的肉穴。
“别急,爹现在就满足乖女儿!”
李妙真被上下抽插,如同打桩一般,淫舌外吐甩动着。
“孽女,你就是个淫娃,看爹不教训死你!”
“啊~啊~快干死我吧爹,妙真错了,快惩罚我呃嗯嗯嗯嗯哦哦啊~~~”李妙真脸上露出满足的傻笑,既可爱又淫乱。
“收下吧!”
李士林低吼一声。
“嗯嗯噫噫噫噫噫噫~~”李妙真用力抱紧李士林,让他所以的阳精悉数得以进入自己的子房。
几个时辰后,李妙真被士兵泼水洗干净身子,王杵挑着李妙真的下巴,揉捏着她的阴蒂,随后鼓动气机,将李妙真丹田中四品道士专有的金丹牵引出来,并注入自己的气息,如今的李妙真完全没有抵抗的意图,金丹也就轻而易举地被王杵炼化,并化作一圈小巧的细环。
王杵嘿嘿一下,把其刺穿挂在李妙真的阴蒂上。
如此,王杵完全掌控了李妙真的全身。
他低下头,问道:“想当我的肉奴吗,飞燕女侠?”
李妙真双眼无神,口中仅凭意识地喃喃到:“我想....我想要鸡巴,王将军的宝杵....我想当...肉奴....快用宝杵镇压我吧......”
王杵摸了摸她的头,轻轻地在她耳边说到:“你不配,你就当我的弼马温吧!哈哈哈哈!”说罢,就让士兵们拉着李妙真的娇躯,把她的小穴对准王杵战马的巨根一插,紧接着将她的四肢绑在战马身体的两侧,让她紧紧的贴着战马的腹部,王杵狂笑着上了马,一拉缰绳,战马便向前走去,在走的同时,战马的鸡巴随着晃荡一下一下抽查着李妙真的淫穴,王杵就这样率着众士兵,朝着大奉京城的方向扬长而去。一路上,李妙真的淫叫不断地在玄武军中回响不绝.....
第八章
许玲月 许七安的堂妹,许平志长女,家中排行第三。长着一张白皙的瓜子脸,小嘴薄而红润,眼睛大而有神,她的鼻子不像一般的女人那样小巧,而是挺拔。于是就显得五官特别有立体感,特别精致漂亮。有种静雕般的美感。说话轻声细气,看似温柔恬静、软弱可欺,实则外柔内刚、心机颇深,具有腹黑属性,被许七安评价为“茶艺大师”。对堂兄许七安有着极强的仰慕之情。为躲避母亲的催婚而拜入灵宝观,成为道门人宗的记名弟子。修道半年,便从一个没有根基的普通人,成为道门七品食气。后正式出家,成为半月真人的嫡传弟子。大劫平定后不久即修炼至六品阴神境,其天赋可怕到让人咋舌。
上官惜雪 年少时曾与魏渊是青梅竹马,但被父亲嫁给元景帝为皇后,怀庆生母。风华正茂时力压花神转世慕南栀成为天下第一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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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 一缕残魂随风幽幽飘荡天地之中,若是仔细去听,隐约能听到那执念化作的呢喃。
“我……我不甘心……不想死……”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这道残魂的气息越来越微弱,仿佛随时都会散去,或许是天意,或许是冥冥之中的吸引,在消散前的最后一刻,竟是飘到了一许七安遗留在外界的门, 在几乎化为实质的浓郁灵气滋润下,这一缕濒临崩溃的残魂慢慢稳定了下来。
又不知过了多久,当初的一缕残魂终于化作了一道虚幻的中年僧人形象。
他五官俊秀,眉目清晰,双眸里蕴含着岁月沉淀的沧桑,脸上无喜无悲。
“我……还活着吗……“
佛陀或者说是曾经的道尊惘然的望了望四周,死亡前的记忆如潮水般袭来,在最后一战中,许七安借监正之力晋升武神之境,自己与荒、巫神、蛊神四大超品连手竟被对方摧枯拉朽般击败杀掉,无喜无悲的他也难免心生恐惧。
这里是新世界吗,不过这股气息似曾相识……
佛陀思索间将手放在了眼前散发着无穷灵气的门上,由于许七安并没有设防,所以佛陀依靠着超品的位格很轻易的就读到了大战之后的信息。
“就如我所说的,欲望是生灵无法剔除的劣根,即便是作为武神的你也不例外,许七安啊,没想到你的欲望竟是如此的阴暗,这回可不会再让你赢了!”
佛陀嘴角扬起一抹阴笑,整个人化作了无数暗红色血肉物质融入了地面,数不清的暗红色脉络向四面八方扩散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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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好像又回到了以前啊!”
许七安穿着打更人马甲,微眯着眼,摇摇晃晃的走在大街上,感受着正午阳光微微的灼热感。
炼神境,真是久违的感觉……
许七安握了握拳,不由得从心里给九尾天狐天才般的想法点了个赞。
原来那天九尾天狐提出的解决办法居然是在这个相同的世界开个小号,看他会不会按照原有的轨迹最终发现大号的存在。
当时的许七安听到后简直惊为天人,不过他当时的想法是小号绿大号算绿吗?小号+大号=绿帽×n?
自以为掩饰得很好的他当即掏出了道符,在群聊中跟众女说了这件事,本以为会经过一番苦战,没想到都是明事理知情重的好女人。
可能是想重温一下曾经的美好回忆又或是真的想知道问题的答案,也可能是…………
只不过以九尾天狐当时鄙夷的表情来看,许七安的小心思怕是已经被猜透了。
正当许七安闲逛之际,前方传来阵阵喧哗之声,人群也围成了一圈,念头一动,便看到许玲月被四五个扈从围住,肆意调笑。
清丽少女宛如受困的麋鹿,一边护着自己,一边试图冲出包围,但总是被扈从们逼回去,凹凸有致的身材引得这群男人阵阵怪叫,丰胸翘臀因此不断颤抖,前凸后翘的美妙身段划出一道诱人的曲线,让人看的心惊肉跳,眼花缭乱。
她急的都快哭了,满脸恐惧。
扈从们哈哈大笑。
远处,一位锦衣公子哥骑乘在骏马背上,看戏般的看着这一幕。
怎么回事,玲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这周立,啧,这时间不对啊?
许七安在人群中暗自琢磨着,可当他注意到许玲月时不时就往这边偷瞄时却是哭笑不得起来。
大哥怎么还不来救我……唔,这些坏蛋越来越过分了……
许玲月这边也是暗中叫苦,实在是要装作柔弱女子的模样,虽然自己封印了修为,但还要小心用力,生怕给这些普通人打残。
我记得听大哥说过,这种叫,叫碰瓷?
在得知许七安要开小号的时候她是极为开心的,上一世自己碍于伦理道德最后几经周折才跟许七安走到一起,这一世她作为许七安的妹妹,最早接触的女人,一定要抓住优势,成为大哥的第一个女人!
许七安喜欢前凸后翘类型的,她便保持着成熟的身躯,但也正因如此,少女含羞的脸庞配上凹凸有致的诱人娇躯使得那些扈从们是双目喷火,淫心大起。
开始只是摸摸小手,拉拉衣服,可后来少女无力地反抗更像是欲拒还迎一般引人深入,愈发娇羞柔弱的可怜模样也不过是徒增情趣。
一众扈从何曾见过许玲月这等绝色,光是那饱满坚挺的浑圆酥胸随着娇躯不停晃动就已情迷意乱,更何况在亲自上手感受到那无与伦比的触感之后便更加放肆,柔脂般的丰满乳球在扈从们粗糙的大手之下变换着各种诱人形状,但很快又因为惊人的弹性恢复原状,配上少女如黄鹂般清脆的低声呻吟,给众人带来了美妙快感。
“啧啧,妹妹快不要抵抗了,与哥哥们一起快活岂不妙哉?”
“这妹妹看起来不大,却有如此淫荡的大奶子,我看平常少不了男人的滋润!”
“是哩,我那一两银子找的生过孩子的女人都没这个大,如此极品,大不了我们凑个五两银子,你就做回婊子也该知足了吧!”
说罢,还狠狠抓住许玲月娇挺丰软的玉峰,揉搓起来。
“啊!不……哦……走……唔……啊!”
许玲月惊呼一声,娇躯后仰,想要逃脱扈从的魔爪,可对方的大手已经死死陷入自己柔软细腻的雪白乳肉之中,强行挣脱反而会带来更大的痛楚,一时不知道怎么办了,本应拒绝的话也变成了婉转诱人的呻吟。
少女娇弱敏感的乳房被男人肆意把玩,粗暴的动作却让许玲月感到无比的刺激,从心底产生莫名的快感蔓延至全身,酥麻的感觉让她浑身发软,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听着扈从们的污言秽语,感到羞辱的同时又有无名的欲火升腾燃烧,情迷意乱之际不免想起了那日被周立调教之时对自己的评价。
一个天性淫荡的女人,骨子里渴望着被男人粗暴的占有对待,光是羞辱就足以高潮的贱货,不管有什么身份,地位多么尊贵,最终都会成为男人胯下一条淫乱的母狗,用肉体与尊严取悦男人以及内心深处那无休止的堕落淫欲。
可,可恶,为什么会想到这些,明明是一群下人,怎么这么会玩女人,嗯~手上功夫就这么厉害,下面的功夫肯定不会差了……如果被这群下人插入的话……唔,大哥一定会在一旁偷看的把……
许玲月一时沉浸在自己黑暗的幻想之中,娇靥桃腮上遍布羞赧的红晕,扈从们的污言秽语更像是催情剂一般刺激着身体源源不断的分泌出雌性激素,大脑在快感冲击下逐渐空白,脸似朝霞,双眸如水,惊惧道:
“嗯~别,别碰那里!”
“呀,放开我!”
扈从们一脸淫笑,丝毫不在意少女的抵抗,因为此刻许玲月柔软的身子已经瘫软得如一滩烂泥,全靠他们四处乱摸的大手才能勉强站立,滚烫的胴体、两点坚硬的突起、以及下身私密处那浅浅的水渍都在暗示着这具美体处于发情的状态。
围观的平民越来越多,许七安也是过饱了眼瘾,便不再假装没发现,大喊着让开向前方挤去。
“嗯?”
坐在骏马之上的周立闻声望去,一眼认出了对方的身份,大破税银案,救了二叔许平志一家的小衙役——许七安。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该死的,扰了我父的谋划不说,还要坏我的好事!
周立暗骂一声,立刻翻身下马,随后将缰绳狠狠一弹,骏马便受惊的向许七安方向冲去,自己则是一声大喝:
“你们在干什么?放开她!”
周立之父周显平曾亲眼见到过许玲月凭空消失,身为户部侍郎的他本就见多识广,更与巫神教暗中勾结,已经认定了许玲月绝不是普通女子,可周立并不相信仅见了一面就差点被调教成自己性奴的女子会是传说中的修行者,于是周显平就给周立出了这么一计。
雇几个扈从去骚扰许玲月,若她真是修行者,肯定不会放任几个她眼中的蝼蚁去玷污自己珍贵的娇躯,在她即将按耐不住怒火时周立出现,赶走了这几个流氓,她一定会心怀感激,后续也就更为方便。
若她不是修行者,是一个普通民女,周立对他来说无疑是救世主般的存在,在即将被玷污的时候出现将她拯救,在她心中留下重重一笔,后续的性奴计划可谓是水到渠成。
可谓百利而无一害。
许玲月此刻正值心神动荡之际,业火缠身的她听到着有些熟悉的声音顿时一阵,下意识的以为是许七安来了,挣扎的力气都大了许多,口中更是娇呼道:
“哥哥救我!”
许七安听到后反而停了下来,思索片刻,在马蹄扬起的瞬间,掏出怀里的那串铜板,奋力投掷出去,与此同时,脚底青砖咔擦崩裂,身影电射而去。
七十二枚铜板在空中擦出厉啸,泼头洒向受惊的骏马。
噗噗噗……一部分铜钱射空,另一部分嵌入马匹,激射的鲜血溅了路人一脸。
砰!
与此同时,许七安到了,身子倾斜,肩背撞飞了马匹。
高大的骏马撞出数米远,在青石板铺设的大街拖出一道刺目的猩红。
百姓们一哄而散,躲到远处看热闹。
周立拼尽全力,趁着许七安处理疯马之际用自己那三脚猫功夫帅气的从扈从们的手中将许玲月救了出来,当然是他自己认为的。
身着华丽的天青配烟紫纹绣袍,腰间系着的镂刻螭纹的白玉带,挂满叮叮当当荷包、玉佩,周立低头看向被他抱在怀中的许玲月,嘴角带起一个不明意义的微笑:
“哥哥?不应该是主人么~”
她的裙衫早已松散杂乱,顺着衣领往下瞄去,如玉的颈脖仿佛涂抹了脂粉般鲜艳,丰满高耸的酥胸露出小半,修长的玉腿微微抖动。
那美艳的玉白,闪烁着诱人的光泽,仿佛牛奶洗过一般,找不到一丝的瑕疵。
这凸凹有致,丰满玲珑的如玉娇躯,便如一件完美无缺的艺术品,让人不忍触摸。
那淡淡的泪痕却还沾染在她脸颊上,明媚动人中,又多出了一种楚楚可怜的气质。
论起容貌,在许七安的后宫之中许玲月绝不是最美的,但是她那发自骨子里的绝对的柔顺恭敬,却是世上独一无二的。饶是周立久经脂粉,却也忍不住地呆了半晌,心里猫抓般的骚痒。
“呀!”
怎么会是他!我居然会把他认成大哥,哼!臭大哥,都怪你,要不是你让我去干那事,我又怎会被他那般羞……哎呀,好羞耻……
许玲月瞬间脸颊火红,也知道自己认错人了,正想挣脱,可又蓦然忆起那一天的旖旎,顿时心里怦怦乱跳,樱桃小口嘤咛娇喘,无力的偎着他胸怀,羞得头都不敢抬起来。
就像是天意一般,周立的出现又恰到好处的抓住了许玲月心灵上的空挡,将自己之前留下的印象加重了几分。
许七安刚解决完疯马,一众扈从便围了上来。
扈从们全是练家子,身手不弱,一个个从兜里掏出匕首。
在京城,没有官职不能佩刀的,不穿官服不能佩刀,违规者,杖八十,罚款一百两。
聚众持刀,斩立决。
匕首不在此列,这群人算是钻了法律的空子。
五个扈从不但是练家子,还学过合击技巧,配合的天衣无缝。
两名扈从联手袭来,同时刺出匕首,许七安抬手抓住两人的手腕,正要反击,忽见两人朝左右分开,露出一人腾空飞起,凶猛的膝撞。
许七安不得不收回手,交叉与胸前。
砰!
坚挺的膝盖骨砸在手臂上,给许七安带来了久违的疼痛。
剩下的两名扈从侧面包夹,一人匕首落空,另一人在许七安腰部化出鲜血淋漓的口子。
为了让小号得到完整的锻炼,许七安选择了按原剧情发展,也就是说他此刻的修为只有炼精巅峰,被伤到也实属正常。
当然身为这个世界主人的他想要悄无声息的出手解决也不是不可以,但万一被老婆们发现,他的大计还未起步就夭折了。
许七安瞥了他们一眼,不作声,脑海里分析着局面。
这些扈从都是炼精境界,但不是巅峰,单打独斗我能把任何一人狗脑子打出来,可他们学过合击术,……
匕首再次攻来,许七安以上辈子学的格斗术招架,假装渐渐体力不支。
武夫炼精境巅峰,体力源源不绝,等闲不会脱力了。但他不能让人家摸清底细。
周立心里也急啊,在体验过许玲月这种极品之后对其他的女人少了很多性趣,可对方自从上一次后便音信全无,久而久之他不免怀疑起自己御女的手段。
等待的日子总是煎熬无比,如今软玉在怀,一双大手便不安分的动了起来。
那种触之欲化的娇软感觉令周立浑身一阵激凌,他本能般地用力一把握住那颤巍巍怒耸地圣洁乳峰,尽情的把玩着,揉捏着,久久不忍释手。
虽说还隔着一层纱衣,但他仍能清晰地感觉到手中玉乳那娇嫩无匹的触感,隔着一层一层尚且如此,如若真的直接触摸慰贴在那娇软盈盈的圣洁乳峰,会是怎样的一种难以形容的触感。
许玲月就像个柔弱女子一般,小手胡乱挥动着,二人紧贴在一起,周立握住那洁白皓腕,感受着胸前那柔软而细嫩的两点,望着那洁白无暇的玉脸秀颈渐渐的染上一层粉色,空气中顿时弥漫起一丝旖旎的气息。
那醉人的少女芳香,一阵阵的传入鼻孔,让他心跳加速了无数倍。两个人紧触的大腿上都是汗珠,湿答答地粘在一起。
许玲月身材修长,双腿紧绷有力,弹力十足。这一番触摸,让人心旷神怡,周立又往她腿上靠了靠,舒服地轻哼了一声。
许玲月脸颊通红,琼鼻上沁出一层淡淡的汗珠,眼中水蒙蒙的,鲜红小口急喘道:
“你,你不要这样,这可是在大街上,嗯~”
不说这句还好,话一说完,周立便觉鼻中似是着了火般,浑身火辣辣的,急吞了口口水道:
“人多又怎样?老实跟主人说,是不是感觉更刺激了?”
“嘤~”
许玲月脸色红如血,心里生出一阵奇怪的滋味,似是冲破禁忌的感觉。饶是她修为超凡,却也暗中香汗涔涔,与周立浑身大汗贴在一起,便似粘在一起的两个湿人,心里顿时生出不一般的滋味。
周立眼中射出熊熊火焰,紧紧抵住她圆润光滑的玉腿,身体缓缓向前压去。火热的部分似是燃烧的火焰,紧贴住她小腹而下,将她衣裙形成一个褶皱,正顶在那娇嫩之处。
“不要……”
许玲月似乎忘了自己是一个有修为的女子,娇躯紧扭,急声轻叫,媚眼丝丝,高挺的酥胸划出一道美妙的波浪,芳香小口吐出如兰的气息,带着阵阵的火热打在他脸上。
真他妈爽到家了,周立心里暗叫一声,未开苞就这番勾人,调教好了那还得了?
那成熟而浑圆的双腿紧紧夹住自己,腹沟之下传来柔滑绷紧的感觉,便像是新出水的嫩豆腐,虽是隔着一层薄衫,却依然能感受那娇嫩与脆弱。
都到了这份上了,你还叫我不要,当老子是善男信女么,一不做二不休,他微微向上一顶,二人同时一声轻喘。
手指同时用力拉扯起两颗坚硬的突起,拽得长长的,再让其弹回去,一扯一松之际,圆润丰满的乳房弹跳如球,刺激得许玲月心都要跳了出来。
砰!
与最强的那名扈从拳对拳后,许七安假装不敌,踉跄后退。
另外四名扈从瞅见机会,合围而来。
就在这时,许七安脚下的青砖开裂,腿部肌肉把裤管撑的鼓胀,他箭矢般的疾冲出去,撞的左侧扈从口吐鲜血,胸骨折断。
扈从们没料到他隐藏了实力,猝不及防,让他挣脱了重围。
许七安没逃,直奔周立面前,在对方惊恐的脸色中,掐住他的脖子,先将许玲月拉到自己怀中,再狠狠一拳打在小腹。
锦衣公子身躯骤躬成皮皮虾,嘴里喷出秽物。
“让你骚扰我妹妹,让你对我妹妹动手动脚!”
许七安面不改色的又捶了几拳,捶的锦衣公子抱着肚子,跪倒在地。
许玲月一幅惊魂未定的样子,脸上还残留着醉人的酡红,含情脉脉的看着为她出头的大哥,一时间有些痴了。
哼!臭大哥来的这么晚,但看他这样子好像真没有记忆,嘻嘻,这次可不会让你跑了!
许玲月怯怯的望向许七安,目光中尽是爱慕,我见犹怜的样子被躺在地上的周立看到,心里顿时生出一股邪火, 他对许七安的印象并不深刻,只停留在坏了其父周显平谋划的事情上,但那也不过是运气好点的贱民罢了,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妹妹又如何?还不是要献上自己的肉体来赔罪?
所以周立并没把许七安放在眼里,但现在这个贱民居然敢对自己出手,在大街上将自己打倒在地,此事传出定会成为文人茶会上的笑谈,他周立的面子就挂不住了。
更何况他曾经认为唾手可得的女人此刻眼里半点他的影子都没有,之前发生的一切就像是玩笑一般。
这对周立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他发誓,一定要让许七安付出代价,第一步就要将许玲月从他的身边抢走,每日调教,看着她不断堕落,最终将这个满眼是许七安的女人变成只忠于自己的淫荡性奴!
这几下应该可以了吧……许七安心想着,他老实的扮演着目前的身份,绝不露出任何破绽。没有继续施暴,扭头朝着救援过来的扈从喝道:
“原地别动,不然我杀了他。”
扈从投鼠忌器,果然不动了。
“好,好的很……”
周立抬起头,脸色怨毒:
“你知道我是谁?”
砰!
许七安一脚把他的脸踩在秽物上,脚掌无声发力,疼的周立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那我也教公子一个道理。”
许七安脸色阴沉:
“匹夫也有怒火,而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双方对峙了片刻,一群穿玄色制服,要配朴刀的捕快,带着十几名白役赶过来了。
为首的正是王捕头。
小老弟被人揍了,王捕头本来是很生气的,看到公子哥的锦衣后,脸色僵了僵,目光一闪,又恢复了怒容:
“何人胆大包天,敢在长乐县辖区当街斗殴。”
见同僚们已经抽出朴刀,把扈从们包围,许七安这才松开周立。
锦衣公子戟指怒喝:
“给我抓起来,本公子要将他千刀万剐。”
王捕头假装听不到,骂骂咧咧:
“混账东西,统统带走。”
不管锦衣公子怎么表明身份,他就是一脸“老子没文化,卧槽行天下”的粗坯姿态。
大概是觉得这个捕快实在没见识和脑子,锦衣公子不闹了,在衙役们的押送下,向长乐县衙门走去。
王捕头落后几步,到许七安身边:
“兄弟,闯大祸了,那王八犊子身份不简单。你想好怎么解决没?”
老王眼力毒辣。
一眼便认出了这匹马的品级,那是匹千金难买的雪蹄乌龙骠,在军中,那是副将级以上才能骑的。
搁在现代,那就是一辆兰博基尼。
能开的起兰博基尼的,那绝对是顶级二代,而且是官二代,富二代在这年头不值钱,没地位。
看着怀中星星眼的许玲月,许七安心中好笑,但表面上还是装着关系的样子对其嘘寒问暖,许玲月一幅受惊小鹿的样子,抓着许七安的衣袖轻轻摇晃,喏喏道:
“大哥,都是我的错,我们快走好不好?”
听到许玲月这番莲话,许七安差点没绷住,摸了摸许玲月的头,给王捕头打了个放心的眼色,便带着许玲月溜走了。
周立死死盯着的二人离去的背影,怨毒的目光久久未能散去……
凤栖宫 凤宫的全名叫凤栖宫,是后宫里最大,最奢华的宫殿——皇帝的寝宫不算在内。
天色已近黄昏,母仪天下的皇后,怀庆的生母上官惜雪穿着深色绣着金丝的凤袍,头戴华美风冠,在宫女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黛眉如画,嘴线丰润,她已经不再年轻,但脸上满满的胶原蛋白,丝毫不见老态。这让她毫无瑕疵的盛世美颜中,增添了成熟女子的韵味。
上官惜雪幽幽叹了口气,终究不负年少,仅仅游山玩水半日就已感到疲倦,但她心里清楚的很,心病才是她最大的拖累。
宫女端上里一叠叠美味佳肴,浓郁的菜香飘满室内。但皇后神色恹恹,不悦的皱眉:
“本宫并无胃口。”
宫女小声道:
“娘娘,那我们服侍您入浴吧,魏公叮嘱我们要照顾好您。”
“这样啊……”
上官惜雪揉了揉眉心,她是个极美的女子,年近四十,风华依旧,虽没了少女时代的活泼明媚,但岁月精心雕琢着她的内涵,成熟而端庄的风韵非寻常少女可比。
岁月不饶人,自以为掩饰很好的疲态却被一个宫女看穿,上官惜雪轻笑一声,挥了挥手,示意宫女下去准备。
很快,几个宫女抬着半人高的巨大木桶走了进来,袅袅热气缓缓升腾,桶中洒着无数的玫瑰花瓣,在水面上轻轻飘荡,火红的颜色,散发着扑鼻的芳香。
绝美的皇后在宫女的服侍下脱去了凤袍,仅余贴身的亵衣,根本掩不住她那婀娜美妙的曲线,凹凸胴体若隐若现,上好的丝绸下玉乳高耸,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纤纤细腰仅堪盈盈一握,散发出芬芳馥郁的体香味。
似是不满意宫女们呆滞的眼神,上官惜雪冷声道:
“退下吧。”
宫女们纷纷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作揖告退。
待到殿内只剩她一人后,上官惜雪缓缓踏入了木桶之中。
一只硕大的木桶掩住了上官惜雪成熟的身子,只露出两只洁白的手腕,欺霜赛雪的肌肤如同牛奶般顺滑。虽是隔着淡淡的水雾,她的酥胸又掩映在水中,却依然能看到一个清晰的轮廓,丰满而又坚挺,如同高高耸立的山峰,随着她轻轻的呼吸,在水中荡漾起阵阵眩目的乳波。
热水的浸润,渗入到了每个毛孔,温暖舒适,如沐春风,浑身上下都有暖流通过,不由地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娇吟。
泡澡的舒适让上官惜雪很快卸下了防备,懒洋洋的靠着坚实的木壁,轻轻拍打水面,晶莹的水珠四处飞舞,美丽的花瓣一朵一朵在水面上随着涟漪浮动,最后缓缓装在雪白柔脂之上,雪峰颤颤巍巍作出回应。
“嗯~”
微弱的碰撞感让那仪容雍雅的脸蛋染上一抹微醺,上官惜雪低头望去,将那碍眼的亵衣随手脱去。
光洁细腻的肌肤在灯光照射下散着一层淡淡的光华,胸前那对让自己无比满意的巨大半球昂然挺立着,就算没有水的浮力也没有一丝的下垂,而且颜色也极为好看,竟然连点血管都看不到,宛如一块美玉雕琢而成,顶端的小豆只有花生米般大小,鲜嫩的粉红色惹人注目。
完美的形状连她自己看了都在嫉妒。
双手轻轻地由脖子滑落至完美的雪峰,在上面轻轻地揉捏着,嫩滑的乳肉受到双手的压迫而抖动着,也努力地变换着形状,在双手的擦洗下,饱满白皙的双乳更加挺立,两个粉嫩的樱桃也慢慢变硬了。
颊上微烧的嫣红,上官惜雪面红耳赤,水汪汪的美眸微带迷离之色,俏美的小脸胀得通红,充满诱惑性的红唇,风情万种。
纤美柔软的胴体越来越酸软无力,又长又黑的睫毛下一双剪水秋瞳似的美眸含羞紧闭,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种别具风情的妖娆的味道,此时的她春意涌动,极具风情。
是啊,上官惜雪这个年龄,正是如狼似虎,元景帝沉迷修道,多年不近女色,大奉皇后,对她来说已经成为了一种负担,一种约束,将她牢牢锁在这寂寞的凤栖宫中。
多年独守空房,身体无人来滋润,这种空虚寂寞有谁还知道?
平时在外要保持着母仪天下、温婉大方的皇后气质,还能勉强压抑着日益增大的欲望,可欲望犹如波涛汹涌的洪水,不断冲击着理智的堤坝,直到有一天她不小心看到了太监与宫女对食,理智的堤坝终于崩塌了。
迅速回到宫中,屏退所有人后便一个人自慰,哦不,排消寂寞起来。
从那之后,上官惜雪就明白了堵不如疏这个道理。
可没有男人的滋润仅靠自己终究不能解决问题,自慰的次数也从半年一次到一月一次,再从一月一次到半月一次,最后甚至变成一周一次。
压抑的欲望就像弹簧一般,压缩再压缩,可终究会有触底反弹的那天,上官惜雪已经有了明悟,可作为大奉皇后的她别无他法,只能依靠天意。
而最近一段日子,上官惜雪能明显地感受到体内似乎有一股火焰在燃烧,空虚、寂寞、瘙痒时刻围绕着自己,一周一次已经无法满足这具成熟的肉体了,她很慌乱,只能加多自慰的次数。
若说原因,正是九尾天狐散布在这个世界的无形欲火起到了作用,凡人又怎么抵抗超品强者的诱惑呢?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无形的欲火在勾起人们欲望的同时也会助长自己的燃烧,到最后修道者也无法幸免。
上官惜雪并不知道这些,此刻的她翘首后仰,凤目微眯,双颊微微发红,美艳的不可方物,谁又能想到在外雍容华贵、不容侵犯的大奉皇后会露出这般迷离诱人的模样?
而随着开始的悸动,上官惜雪的动作越来越大,丰满圆润的胸脯起伏不定,呼吸也变得急促,红润的玉唇微微张开,从中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上官惜雪一手爱抚着自己高耸的丰乳,一手滑过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在那羞人的地方不停搓弄,一阵舒爽空虚的感觉涌上心头,刺激的她浑身颤抖。
“要是有根男人的那家伙就好了……”
这时的上官惜雪就跟普通的妇人毫无区别,那越来越剧烈的喘息、那渴望被爱抚的敏感身体、那从微闭变得逐渐长大的红润小嘴,无一不表露着她思想中的春情,思绪中的淫欲。
虽然她不断强迫自己不能出声,但一阵阵快意的波浪随着手指的动作打在心头,插入在花瓣里的手指像搅拌棒一样快速旋转,上官惜雪彷佛被推上了九霄云外。
在湿润中绽放的花瓣,不由得无耻淫荡的夹紧,她也忍不住娇柔的发出婉转的“啊~”的一声,刹那间有了一阵昏迷的感觉。
手指更是勤奋的在紧湿的桃花源内徘徊留连,上官惜雪鼻中哼声不绝,娇吟不断,口中的娇喘无意识的更加狂乱。
每一次手指的激烈抠挖,上官惜雪都可以感到自己的秘洞无耻的流出了一些蜜汁,与滚烫的热水混杂在一起,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更是有节奏的配合着手指的抠挖,一次又一次打击她的尊严,终于下体也无意识的扭动挺耸,久旷的怨妇终于难耐了。
上官惜雪此时已经精神濒临崩溃,连意识都有点儿模糊了,只见她的玉门关口,原本呈淡粉红色、紧闭娇嫩的神圣花瓣终于朝外翻了开来,隆起的花瓣发出妖媚的光茫,流出的蜜汁早已将清澈的水面染上浑浊,染上淫靡。
上官惜雪心中的灵明理智有如风中残烛,鼻中的哼声逐渐转为口中的忘情叫声,这时凤栖宫里除了不停“噗嗤、噗嗤”的淫水声,又加上了从上官惜雪口中传出越来越大声的淫叫声:
“啊……啊……啊……要来了……啊……”
丰满润滑的玉体,扭糖似的摄动,现在上官惜雪脑中只有欲念,什么端庄贞节、贤慧形象,她都不管了,久蕴的骚媚浪态,淫荡之性,被引发不可收拾,她这时玉乳被揉得要破,桃源被插得魂失魄散,酸、甜、麻、集于一身,媚眼如丝横飘,娇声淫叫,呼吸急喘。
就在上官惜雪忘情之际,殿门却被推开了一条小缝,一个皮肤白皙,皮相极好,留着两撇小胡子的男人一脸淫笑的偷看着大奉皇后的自慰秀。
此人正是上官惜雪的亲弟弟,大奉国舅,上官鸣!
国舅上官鸣为什么能毫无阻碍的出现在这里,还多亏了上官惜雪的命令。
原来自从上官惜雪上次欲火吞没了神智,呻吟声被一名宫女听了去。
娘娘这是在自慰,还是说有了野男人??
宫女杂念纷纷,惶恐不已,而她的异常自然瞒不过上官惜雪的眼神,几番试探下来便知晓了一切,按理来说,上官惜雪是要杀人灭口得,可当宫女跪在她面前痛哭流涕时,心善的她还是手软了。
但从那之后,凤栖宫便有了娘娘沐浴,下人退避宫外千米的规定。
上官鸣玩腻了手下的女人,百无聊赖中想起姐姐那边新来了几个好看的宫女,反正元景帝一心修道,无心后宫,便打着探望的名义来到凤栖宫。
上官鸣一路畅通来到了凤栖宫外,他还在疑惑为什么一名宫女都看不到,知道他靠近殿门,听到那若隐若现的女子呻吟声,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加上丰富的经验,他得出了一个震惊的答案:
他那美艳无比的姐姐上官惜雪,雍容华贵的大奉皇后此刻正在自慰!
心中顿时升起一股邪火起来,他嘿嘿一笑,缓缓将门推开一条缝。
只见殿内置着个素雅的梳妆台,台上安放着一面斗笠大小的玻璃镜子。镜子旁边是一道白色的屏风,屏风后面热气腾腾的水雾袅袅升起,一个朦朦胧胧的身影靠在木桶里,正在轻轻耸动着,发出阵阵让他疯狂的呻吟。
忽然,上官惜雪一阵剧烈的快感直冲脑门,纤细的娇躯后仰,丰硕的乳房剧烈地颤动,全身一连串剧烈,不规则的抽搐,皓首频摇,口中忘情的娇呼:
“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泄了……”
三十余岁的女人,正是成熟美艳的时候,仅凭嗓音就能听出熟妇的万般风情,而这正是上官鸣最无法抗拒的。
他本身就是因为内心暗恋自己的娘亲,才会这么痴迷熟妇,当初家境中落,父母双亡,若不是上官惜雪护着他,他也没有今天的地位,在他的心中,上官惜雪这个亲姐姐,更像是娘亲一般的存在。
而往日上官惜雪私下里是对他严厉无比、不假辞色的亲姐姐,在外是雍容华贵、母仪天下的大奉皇后,上官鸣不敢提也提不起半点亵渎之心。
可如今这副截然不同的饥渴熟妇,一下子激起了上官鸣的阴暗欲望,三十余岁的上官惜雪不是自己心中最完美的人选吗? 经过了绝顶高潮后,上官惜雪整个人完全瘫软下来,肌肤泛起玫瑰般的艳红,温香软玉般的胴体散发着光芒,脸上红晕未退,一双紧闭的美目不停颤动。
只感到全身有一种打从娘胎起,便不曾有过的快感遍布全身,静静地躺在浴桶之中,鼻中娇哼不断,嘴角含春,回味刚才残余的高潮快感。
歇了一会后,上官惜雪缓缓从浴桶中起身,蒙蒙水汽中,气氛温馨旖旎,带着一股湿热的芳香。
昏黄的灯光微微闪烁,一具玉雕冰琢的迷人胴体尽呈眼前。
上官惜雪眉目如画,娇口轻喘,似是新扶起的娇子般软弱无力。
细长的柳眉、明澈似水的双瞳、光洁如玉的香腮,映衬得她俏脸清丽脱俗。
鲜红欲滴的樱唇时张时合,凤眸迷离中似有无限的期盼。
她娇躯洁白如玉,没有丝毫的瑕疵,曲线玲珑,凹凸分明。
傲人的圆润爆乳高高挺起,其上的两点嫣红,便似是新开的玫瑰,带着湛湛水光微微颤动,起伏不已,在昏黄的灯色中,闪烁着七色的光彩。
平坦的小腹光洁如绸缎,柔软的细腰与凸起的翘臀,形成一道起伏绵延的曲线,。
双股中水珠隐现,色彩斑斓,那修长的玉腿,晶莹洁白,绷紧有力,仿佛新生的皎月一般慑人心魄。
一瞬间!
上官鸣不由得的瞪大了眼睛,第一次见到姐姐的裸体,居然是这么的完美诱人!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情景,上官鸣感到心脏猛烈的跳动着,脑子里全是上官惜雪那娇艳的容貌和那丰满的乳房、雪白细嫩的肌肤,更有股火热的欲望,随着细小的呼声不停的传来,让他无法完全压住心中的欲望。
胸前雪白丰满的乳房一览无遗,右手在她自己小腹下那乌黑亮丽的卷曲阴毛上抚摸着,左手则揉搓着高挺的乳房,迷离的玉靥挂着高潮的余韵,微微的呻吟着。
天生丽质的她,气质高雅、美艳动人的脸庞,是住何男人所梦想的女人,岁月似乎没在上官惜雪脸上刻划出痕,反而她增添了些许少妇的成熟的妩媚的风韵!
而她那白玉般的肌肤,细嫩红润,丰满的娇躯,纤细的柳腰,迷人的性感小嘴,再加上那温婉里透露着狂野、威严里透露着放荡的呻吟,实在是让人不得不着迷。
上官惜雪现在这个样子对上官鸣来说简直是致命的催情剂,半老徐娘,风韵犹存,如熟透的水蜜桃,更是诱人,鲜嫩,红润。
一点也看不出来这是一个三十五六的妇人,而只是一二十出头的美妇。
上官鸣也顾不得这是在凤栖宫了,裤子一脱,掏出他那坚硬无比的鸡巴撸动起来,终究是上官惜雪在他心中积威许久,压过了冲进去的念头。
“嗯……”
媚入骨髓的娇吟声再度响起,上官惜雪只感觉今天的欲望格外旺盛,一次似乎并不能解决问题……
不等擦干身上的水渍,便踉踉跄跄的走到床边,瘫倒在了上面,周身发热无力,胸前玉乳不断传来肿胀的感觉,各处升起似麻似痒的滋味,春情荡样溢满双眼,难受又快乐的欲火魔障再次焚身。
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没有了屏风的阻拦,使得上官鸣能够完整的看到这一场令人血脉喷张、心神荡漾的春宫戏。
平日严肃守礼、高雅端庄的大奉皇后上官惜雪此时一丝不挂的仰卧于床上,胸前那一对颤巍巍怒耸挺拨的丰乳,骄傲地向上坚挺,峰尖上一对娇小玲珑、美丽可爱的乳头嫣红玉润、艳光四射,与周围那一圈粉红诱人、娇媚至极的淡淡乳晕配在一起,犹如一双含苞欲放花蕾,一摇一晃地娇挺着。
这等惊人的乳量只有怀孕过的女人才可能拥有,但于普通女子不同的是,上官惜雪的乳房二次发育之后不但没有丝毫下垂,反而更加坚挺,弹性十足,整个的颜色也更加粉嫩,就如未出阁的女子一般。
此时的她正用细腻修长的玉手用力的搓揉着丰满肥嫩的雪峰,是那饱受挤压的白皙乳肉从五指之间迫了出来,在灯光映照显得格外光滑,惹人垂涎,让人巴不得咬上一口。
最让上官鸣疯狂的是,他居然看到那嫣红的乳头之上,似乎有淡淡的液体流下,和晶莹的汗水混在一起,顺着滑美的小腹流至被褥。
丰腴柔嫩的大腿也向两旁大肆扩张,使得那鲜嫩湿滑的密穴门户大开,虽因光线与距离的关系未能一窥美穴甬道的全貌,但仍不难估计那肥美的阴唇之间是怎么样的动人光景!
“啊……好痒……痒透了……哼……哦……要……魏唔……我要呀……”
上官惜雪闭着眼睛,春情涌动,眉宇间散发着浓郁的熟女气息,阵阵荡骨蚀魂的淫语莺声从红唇中突出,那雪白丰满成熟的诱人胴体,不断的扭曲摇摆,现出与平日贞节端庄形象,完全不同的风貌。
洁白无瑕的丰满娇躯凑合着玲珑浮凸的身体曲线在扭摆颤抖,雪团般白皙的成熟肉臀正朝殿门方向纵情扭动,一览无遗的表露在上官鸣眼前,看到平时雍容典雅、不容侵犯的大奉皇后如此放荡,上官鸣不受控制的向前迈了一步,一只脚已经踏入了凤栖宫。
“是……是谁!”
即便深陷情欲之中,上官惜雪也没有放松警惕,殿门处传来的异响让她神经顿时紧绷了起来。
不好,唔……偏偏在这个时候,要被发现了,啊……怎么会……为什么我会感到……嗯……要到了……哦……一定是那个新来的宫女……呜……要去了……
暴露的风险并没有让她手上的动作出现丝毫停顿,反而进出幅度更大,异样的刺激所带来的快感让她隐隐接触到了绝顶的边缘。
嗯啊……看吧……嗯!我……哦……好刺激……我上官惜雪,大奉皇后,私下里就是是一个性欲旺盛,喜欢自亵的淫荡女人……
阴暗的想法给上官惜雪带来了堕落的快感,她向殿门望去,甚至打算借此达到欢愉的顶峰。
可当她目光凝聚,映入眼帘的竟然是那个无比熟悉的面孔,自己的亲弟弟上官鸣! “噢……不行……别看……啊啊……丢……丢了……”
一声高八度的娇哼骤然响起,在这个贞洁、道德无比重要的年代,被亲弟弟撞破了自亵,羞耻震惊夹杂着从未有过的禁忌快感直接将上官惜雪送上了绝顶高潮! 只见上官惜雪柳腰向上一挺,整个人一阵抽搐,两片肥臀之间喷出了一大逢略带乳白色的淫水,像江河决堤般不断外流,沿着大床一直流落到地板之上,连地毯也湿了一大片,股缝间那正用小手包裹着的微凸的蜜穴不断收缩再吞吐。
大奉皇后上官惜雪竟是在亲弟弟上官鸣的注视下潮喷了!
上官鸣双目赤红,鸡巴涨的生硬,只觉得要爆炸了一般,眼看着被上官惜雪发现,精虫上脑的他一不做二不休,侧身进入了凤栖宫之中。
上官惜雪浑身娇颤,成熟嫩滑的身体微微地痉挛,潮喷给她带来的快感实在是太剧烈了,以至于思绪断断续续,说不出话来。
而当她看到上官鸣挺着粗长肉棒直勾勾地盯着她时,那光滑诱人、倾国倾城的脸蛋顿时涂抹上一层浓浓的粉色,简直羞不可抑!
好……好大,要是能……
惊世骇俗的想法突然从心底冒出,无他,上官惜雪实在是太久太久没有见过男人的家伙什了,以至于面对亲弟弟冒着腾腾热气的狰狞肉棒时虽然羞涩无比,但也没有偏过头去。
上官鸣见到上官惜雪并没有大发雷霆赶自己出去,反而凤目迷离,呆呆的盯着自己的鸡巴,胆量大了许多,向前移动了几步。
这却惊醒了沉溺于禁忌欲望中的上官惜雪,连忙一把抓过床单,也顾不得上面还有自己流出的粘稠液体,遮住了关键部位。
“你在干什么?还不快滚出去!”
上官惜雪强装镇定,对着上官鸣怒斥,凤眼深邃难测,有如太阳在朝霞里升起又保持着某种神秘不可测的翻涌。
终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女人,即便这种旖旎的氛围下,一举一动都透着一股让人想要伏地膜拜的高贵。
真是眉淡拂春山,双目凝秋水,透露着雍容华贵的气质,有若钟天地灵气而生,就像威严不可侵犯的女神。
上官鸣也被这股气势震慑得滞住,母仪天下的皇后威严又怎么是他这种满脑女人的纨绔能承受的?
眼见上官鸣被自己镇住,上官惜雪放松之余,却鬼使神差的想到了之前心底那禁忌的想法,顿时霞飞双颊,气势不攻自破。
除了原有的端庄美丽之外,现在又多了那种炽热美艳,成熟魅力,当她在喘息之间,那腰线所展现的起伏,令人窒息地想多看一眼。
脸上现出一阵娇红的羞态,更是鲜艳照人,暗含妩媚,香软红玉,诱人痴迷。
令她没想到的是,上一秒还唯唯诺诺的上官鸣就如同恶狼一般飞扑而来,瞬间将自己扑倒在床。
“啊!别碰我!滚开呀!”
上官惜雪剧烈挣扎着,成熟丰满的娇躯如蛇一般扭动,但也不过徒劳,反而给了上官鸣美妙无比的体验。
这刹那他只知自己正与一副光滑细腻、香暖成熟的娇艳裸体紧缠合着,那对饱满肥美的乳房正挺压在胸前,即便隔着一层衣物也能体会得到那惊人的弹性与柔软。
乳房嫩脂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香味与及那对成熟女子独有的体香充斥着上官鸣的鼻间,足足有鸽子蛋大小的紫色龟头与上官惜雪丰腴滑嫩的大腿摩擦着,一不留神便是精关大开,炽热的精液从马眼中喷射而出,一股一股的将那如美玉般光洁圆润的美腿裹上了浑浊的白液。
上官惜雪不可置信的看着上官鸣近在咫尺的脸,自己腿上那滚烫的还在缓缓流淌的粘液,空气中疯狂流窜的精腥味,让她产生了这一切都在做梦的感觉。
当她闭上双目再狠狠睁开,看到的依然是上官鸣那丑陋的嘴脸时,一行情泪缓缓的从眼角流下,她,上官惜雪,大奉皇后,就在自己的寝宫里被亲弟弟射在了身上。
事已至此,上官惜雪反而冷静了下来,也不挣扎了,冷冷的看着上官鸣,道:
“玷污了黄小柔还不够,现在都敢将主意打到本宫头上了?真以为陛下不知道你干的那些好事吗?不想死的话还不赶紧从本宫身上下来,立马滚出去,今日就当无事发生!”
出乎上官惜雪意料的是,此刻的上官鸣一扫往日的颓废,目光中尽是欲望与怨毒。
“黄小柔怎么了?凤栖宫有那么多宫女,你连碰都不让我碰,陛下沉迷修道,不近女色多年,我要一两个宫女怎么了?”
“你是后宫之主,只要你同意,谁又能阻止?我又不要陛下的嫔妃,一个小小的宫女又怎么了?”
上官惜雪脸色煞白,目光中尽是失望。
“还知道本宫是后宫之主,对大奉皇后下手,你是想被株连九族,然后凌迟百日而死吗!”
“别一口一个本宫的,上官惜雪,你爱不爱陛下我还不知道吗?怎么皇后这个位置还当上瘾了?若不是魏渊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父亲能死?上官家能就剩老子一根独苗?”
上官惜雪听的气极,抬起手便向上官鸣脸上挥去,上官鸣挡也不挡,任由其重重的打在自己脸上,发出“啪”的一声大响。
“打!用力打啊!反正你对我从来都是这样,我骂魏渊怎么了,他害得我上官家家破人亡,你倒好,处处维护他,亲弟弟还比不上一个外人?”
“来啊!打死我,杀了上官家最后的血脉,看你有无脸面去见我上官家的列祖列宗!”
上官鸣怒吼着,脸上青筋暴起,狠狠的发泄着这些年藏在心底的愤怒。
上官惜雪没想到上官鸣的心中竟然藏着这么多怨恨,可很多事情他都不知道,她也没办法去跟他解释,可对方有一点说到了她心坎里,她不能杀了上官鸣,毕竟他是自己的亲弟弟,上官家仅存的独苗。
上官惜雪深深吸了一口气,道:
“你走吧,今日我就当无事发生。”
声音微微颤抖,可以看出她做的这个决定有多么的不容易。
“走?我的好姐姐,你刚才的样子我都看在眼里了,忍了这么多年很不容易吧,就连自慰都想着魏渊那个狗东西,我看陛下也沉迷修道,不如便宜亲弟弟,延续我上官家的血脉啊哈哈哈哈!”
从踏进殿门的那一刻起,上官鸣就知道今日今日之事是没有退路了,只有强占了上官惜雪的身子,操服这个寂寞多年的熟妇,再以血脉为要挟,才能让她投鼠忌器。
“你疯了吗!我们是亲姐弟,你竟敢,你竟敢……”
上官鸣的一番话犹如惊雷一般在上官惜雪耳边炸响,震惊之后更多的是悲哀,因为她知道,自己的亲弟弟已经下定了决心。
上官鸣注视着那双交织着悲哀与羞愤的水晶眸子,也知道这个时候要来些软的,于是语气一变:
“姐姐,你知道吗,我都知道的,魏渊虽然害我上官家至此,但我并不恨他,毕竟是我父不义在先,可他不但夺走了我的家庭,还要夺走我的姐姐!”
上官鸣摸了一把眼睛,哽咽道:
“父亲去世后,是姐姐一路护持着我,你在我心里有多么的重要你知道吗!呵,就连我唯一的亲人也不放过,你说,我怎么不恨他!”
说罢,上官鸣将头头紧紧埋在上官惜雪胸前那丰满雪峰中间的深沟里,一抽一抽的,似乎是真情流露后的哭泣。
上官惜雪一时无言,看着上官鸣像是小孩子般的举动,以及胸口传来的微微湿润感,母性的驱使下默认了他的这番动作,仔细一想确实这些年与他的沟通太少了,才导致埋下了这么多不解与怨恨。
于是,便伸出两条赤裸的胳膊,一手搂着他的脖颈,一手抚着他的头发。
上官鸣心中一喜,看来已经度过了最难的一步,接下来就看上官惜雪到底有多饥渴寂寞了。
上官鸣很清楚女人在步入中年时在性欲方面都会特别渴求,就如处于虎狼之年,就像树上熟烂透彻了的水蜜桃,如果稍加挑逗后肯定会食髓知味情不自禁,饥渴地期待着男人再去采摘。
姐慈弟孝的氛围并没有持续多久,男人火热的呼吸透过上好的丝绸传到上官惜雪丰满滑嫩的雪乳上,刺的她心里痒痒的,方才抚慰之间还留存身上的余韵也变得越来越明显,就连腹下也热了起来。
上官惜雪意识到了不对,自己空虚已久的身子太敏感了,太渴望男人的滋润了,再这样下去局势就会像失控的方向发展,她也清楚自己的身体对男人的诱惑有多大。
“你……你快起来……啊!”
上官惜雪语调骤然升高,原来竟是上官鸣把手伸进了床单中,一只手抚摩她那光滑平坦而柔软的小腹,另一只手则伸向酥胸,搓捏那两个已经变硬的饱满雪乳,她的整个身子立刻便有些颤抖,美眸顿时蒙上了一层水雾。
“嗯啊!住手!上官鸣……我是你亲姐姐啊!你,你不能这样!”
上官惜雪激励的挣扎着,贞洁不保,她如何还能淡定,况且施暴者还是自己的亲弟弟,这种事情想想就让人毛骨迥然,所以心里早已经失去理智,现在她仅仅是一个女人,一个为保贞洁的女人,也顾不得什么皇后仪态了,对着上官鸣又推又扯。
“姐,你在我心里就像妈妈一样,我好喜欢你,我不允许有任何人把你抢走!”
图穷匕见的上官鸣如何会停下?不断用言语打乱着上官惜雪的心智,他就是要借着上官惜雪的愧疚与母性彻底引爆这些年积累下来的欲望!
妈的!这大奶子手感这么好,元景那个狗皇帝真是暴殄天物,让我姐这个极品熟妇一直独守空房……
上官鸣一边想着一边抓住她丰满的乳房揉捏把玩着,手心清晰的感觉里面的蓓蕾已经骄傲的挺立,那柔软滑腻的触感跟别的女人完全不在一个档次,双手不自觉狠狠抓住上官惜雪坚实丰满的乳房。
他终于抓到了美艳姐姐的酥胸,高耸的奶子真是极有弹性,简直爽爆了!
上官惜雪本就是心慈手软的女人,再加上生过孩子母性泛滥,一时心如乱麻,五味杂陈,可想到现在可是相当于乱伦,这有悖于人伦的禁忌之事是绝对不可以发生的。
“不行!放开我啊!上官鸣,我是你亲姐姐,我们不能这样啊!”
上官惜雪芳心大乱,撑着上官鸣肩膀剧烈挣扎着,一对丰挺的美乳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摇晃,可始终无法摆脱男人的魔爪。
草,亲姐姐怎么了,老子干的就是你,啧啧,这感觉真刺激 上官鸣心里对此不屑一顾,甚至无比沉迷这种突破禁忌的感觉,但嘴上却不能这么说。
“我不管!我不管!!我要把你夺回来,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姐姐!”
上官鸣一把便将床单扯开,一对高挺傲耸、饱满腴润的雪峰登时脱颖而出,骄傲地展现出莹白如玉峰峦之间那两朵艳丽媚人的玉蕾。
尤其是上官惜雪刚爱抚过不久,盈白肌理犹然透露着醉人酡红,玉蕾更是似绽未绽,格外诱人疼爱。
光洁玉白的小腹平滑柔软,下端一蓬呈倒三角形的黑亮的芳草,浓密但分布整齐,那丛黑亮柔卷的芳草下,干净柔软的阴阜微隆而起,阴阜下端,一条鲜红娇艳、柔滑紧闭的玉色肉缝,将一片春色尽掩其中。
一对雪白浑圆、玉洁光滑、结实而优美修长的美腿,那细腻玉滑的大腿内侧雪白细嫩得近似透明,令人有种碰之玉碎的错觉。
随着一声尖叫,上官惜雪翻然醒悟过来,连忙用手本能地护住自己的乳房和阴部,她右手捂着自己丰满白嫩的乳房,左手捂着自己的私处,羞得一脸通红,根本没有精力再反抗。
在这雪白完美的胴体诱惑下,上官鸣完全被推入一个正在熊熊燃烧的火炉,令他冲动、疯狂,他的大脑几乎就要爆炸了!
那垂涎已久的完美玉峰完全暴露在面前,丰满高耸,却一点都不像有的女人那样青筋显露,玉润雪白,封顶的蓓蕾小巧而鲜艳,宛如两颗熟透的樱桃。
上官惜雪条件反射的想要阻拦,可是上官鸣迅速用一只手按住她的两只手腕,腾出一只手抚摸着上官惜雪滑如凝脂的丰胸,白皙的乳肉是那么娇嫩绵弹,手感绝佳,上官鸣发狂般抓揉着那对高耸美乳。
“哦……不……别……求你了……快停下!”
上官惜雪发出一声如泣如诉的哀鸣,而因为剧烈的挣扎,在加上激动,一身香汗淋漓的她,双颊早已潮红,让她愈发姿色迷人。
上官惜雪的示弱让上官鸣更加激动,一想到对他不假辞色的严厉姐姐、母仪天下的大奉皇后如今却跟那些被自己玩弄过的良家妇女一样在身下哭着求饶,一股征服感瞬间从脚底板贯穿直天灵盖,大手从隆起的乳房根部顺着那光滑如缎的圆锥型用力往上推,到达顶端后中指和食指用力挟弄起那两颗坚硬的粉嫩乳头,竟是流出了淡白色的液体!
“啊!”
一股酥麻迅速传遍全身,上官惜雪的尖叫声中居然夹带着一丝颤音,反抗力道一下子变小许多。
上官鸣顺势低下头去,一口将那酒红玉蕾含在口中,舌头粗暴火热的缠卷舔舐起来,双手毫无节制的不断搓揉这对硕大双乳,柔软滑腻的触感,带着成熟女人特有的风韵,一点一点吞噬着上官鸣的理智。
“嗯……哦……不……啊……”
被男人火热的口手兼施,触及的还是那仅有一人碰过的神圣之地,最为娇嫩的乳头又被对方衔在口中狂乱的啜吮舔舐,上官惜雪哪里受得了?
一双凤目不知何时已经娇羞的闭合,修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那古典雍雅的脸上生满了醉人的红霞。
惊羞之间,上官惜雪赫然发现自己的酮体是那么的火热,上官鸣口手到处肌颤肤红,原还因为惊羞,可体内那火热渴求的感觉却愈来愈占了上风,证据就是自己一双玉手虽仍推搪着他的肩膀,想让他离开自己,一双修长美腿却已从踢打变成轻夹在他腰间,再也没有抗拒动作。
这般行为更让上官惜雪感觉到自己大开的玉股那湿腻的滋味,偏偏那羞耻的感觉却一点一点被体内一种无以名状的渴望压制,再难抵御。
怕什么便来什么,也不知上官鸣是已玩厌上官惜雪一对傲人美峰,还是他更有其他本能的需要,竟渐渐抬起身子。
又怒又羞地望着他的上官惜雪这才发现,在自己亲弟弟的一番玩弄之下,自己一双美峰胀鼓鼓的,似比平常还大了三分,一双乳蕾媚红娇艳,胀得彷佛就要爆裂,那上头汁光潋滟配上她急促呼吸时的颤抖,格外诱人心跳,连她自己看了都有想吻上去的冲动。
心思一动,上官惜雪竟觉股间一阵湿润,那异样的湿滑让她羞愧万分,被男人强行亵玩居然起了反应,更可况那人还是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亲弟弟。
只是她多年不知肉味,欲火一旦被挑起就一发不可收拾,此刻上官鸣不断散发着的男性激素对她来说就是致命的催情药,久旷的身子愈发瘙痒难耐,脑海中不受控制的蹦出上官鸣那狰狞挺立的物事来。
那么大的家伙……插进来的话……不!我在想什么?他可是我亲弟弟……这是乱伦!……可是……好想要……
感受到上官惜雪的抵抗越来越弱,上官鸣的舌头便滑到绵软平坦的小腹,肌肤宛如羊脂白玉,晶莹剔透。
上官鸣贪恋在上官惜雪精致完美的玉脐上又吮又吸,又扣又弄,他甚至能感觉上官惜雪的下腹微微抖动,上官鸣的眼光,看向上官惜雪的泛着潮红的诱人脸颊,虽然双目紧闭,但仍然给他一种圣洁华贵的感觉。
这种女人,真是极品尤物。
她的身上每一寸,无不将女人的成熟魅力发挥到了极致。
“好姐姐,你真的好美……”
话音未落上官鸣就像野兽似的扑到上官惜雪身上,将上官惜雪紧紧地揽在怀里。
坚实的臂膀像铁箍般的紧紧地将上官惜雪一丝不挂的火辣娇躯娇搂在他的怀里,一股男人的特有阳刚之气味冲鼻而入,她并没有对此显出厌恶,眼睛中居然不知不觉有些迷起来茫。
上官鸣的身体也像火炉一般的滚烫,强壮的双臂猛的把两人扣在一起,上官惜雪就这样一丝不挂地紧紧地紧紧地贴在上官鸣的身上,而他身上还穿着一套单薄的锦衣,自己却全裸着身体。
“不要!”
上官鸣有力的动作让上官惜雪双眼恢复了清明,一双粉拳开始拼命捶打着上官鸣的后背。
平时让上官惜雪骄傲的丰满乳房在对方的强有力的紧拥下,已经失去了往日的挺拔,紧紧地挤在他的胸膛上,形成两个巨大的圆盘,没有一丝缝隙,两个人帖得那样近,几乎能听到彼此剧烈的心跳声。
上官鸣的另一只手向下,紧紧地握住在上官惜雪翘挺的赤裸丰臀上并向前狠压着,使上官惜雪不由得下身私处上挺,上官鸣那挺立的分身正好一下子插进上官惜雪两腿间娇嫩的大腿内侧的根部,顶住了她那神圣敏感的阴户。
上官惜雪“呃”的一声娇呼,双手无力的抱着上官鸣,紧张地下意识夹紧双腿,却正好使得两人的生殖器紧紧地厮磨在一起,粗壮的烧火棍紧贴着美女的阴户和大腿内侧,前端直接插到后面的两片屁股嫩肉处。
上官惜雪的私处就这样第一次如此亲密地接触到上官鸣的分身,火烫的触感让她不断感受着情欲的进迫,美人独守空闺已经很长时间,现下只感到头晕目眩,四肢无力。
天啊……好大……
上官惜雪心慌意乱,大口地喘着娇气,紧贴着对方的丰满乳房控制不住地急剧起伏,浑身一阵燥热,她心底居然有一丝怦然心动,可一看到上官鸣那张脸,她又恢复了一丝清醒,世俗的伦理对于她这个恪守三纲五常的女人来说就如同牢笼一般将她死死困住。
“不……不要,我们不可以这样”
上官惜雪大力地想推开上官鸣,嘴里努力地娇呵着。
可是现在的上官鸣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下身与上官惜雪柔软湿滑的私处的磨擦让他感觉欲仙欲死,舒服异常,口中直道:
“姐……我好喜欢你……这样你就不会被别人夺走了!”
说完,上官鸣的大嘴开始狂吻着上官惜雪的脸蛋,不时地轻咬她敏感的耳垂。
上官惜雪宛如未闻,坚定激烈地扭动着娇躯。
敏感的乳头在扭动中摩擦着上官鸣的身体,而对方坚硬的分身随着上官惜雪的扭动不断摩擦着她娇嫩的阴户,那灼热滚烫又充满侵略性的刺激让她愈发瘙痒。
“不要,我好难受,我要你!”
上官鸣疯狂的凑上嘴去。
在激烈地和上官鸣贴身肉搏中,上官惜雪神圣的私处始终未能摆脱下面那巨大火热的顶磨,只感到肉穴里面瘙痒难耐,淫水越来越多。
这时上官鸣的手突然从上官惜雪的肥臀后面伸到她的下体,在那已经湿润的花瓣上摩擦起来。
“啊!”
上官惜雪浑身一颤,情不自禁地哼了起来。
看来真是寂寞了太久,小穴湿的这么厉害,今天一定要喂饱你这淫荡的姐姐!
上官鸣迫不及待的吻着上官惜雪的脸颊,呼着臭气的大嘴滑到了那鲜艳欲滴的饱满红唇上。
上官鸣火热的唇占有了上官惜雪的小嘴,轻薄的舌头撬开上官惜雪紧闭的樱唇,在那洁白的贝齿上摩擦起来,贪婪的吮吸里面甜美的津液。
上官惜雪摆着脑袋左右避让,却被对方死死的贴住,终于牙关一松,那条可恶的大舌已经伸了进来。
上官鸣的大舌和上官惜雪的香舌纠缠在一起,疯狂吮吸着姐姐的玉液,吻得上官惜雪只能发出“呜呜”的哼声。
不!怎么会这样……就连我的嘴也不放……啊!好烫!
长时间的热吻,私处不断的厮磨,让上官惜雪陷入迷乱,上官鸣抬起上官惜雪的一条丰腴长腿,狰狞的紫色龟头顶在小穴洞口,只感觉一阵温热,似乎有张嘴在一张一合的吮吸着自己的大龟头。
小穴感觉到大龟头的顶触,那坚硬的炽热上官惜雪忍不住全身一阵痉挛,一股春水从小穴内流到大龟头。
“不要,不,不能这样!”
上官惜雪惊呼着,可惜,现在的她光拼力道贴身肉搏怎么可能是上官鸣的对手。
两个手腕已被对方牢牢的抓住,双腿再次被大大分开,上官鸣的耻部已紧紧压在上官惜雪的耻部之上。
她的阴毛黝黑紧密,明明生过孩子阴唇居然还是鲜艳的粉红色,由于双腿过度地分开,肥嫩的大阴唇已微微地张开,可以看到里面的阴蒂,但小阴唇仍紧紧合在一起,让人不能看到里面最迷人的桃花洞。
上官惜雪的菊花洞也在这种极度分开展露出来,粉红色的洞口微微有些润湿。
“不……不要看啊……”
她被上官鸣灼热的眼神一看,不禁本能的一阵颤栗,皇后之位对她来说更像是交易,上官鸣说的没错,她心里是不爱元景帝的,听到他沉迷修道不近女色心里甚至还有些窃喜。
可那被元景帝抛弃至今性感撩人的身体,今日却被亲弟弟如此恣意羞辱侵犯,更被他随意刺激折磨,被他骑在身下轻薄,却只能发出羞耻的呻吟声。
她是母仪天下、雍容华贵的大奉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贵女子,可如今竟在自己的凤栖宫中被别的男人侮辱,偏偏那个人还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弟弟!
出轨与乱伦,任何一项在这个时代都是禁忌、不被允许的存在,可在这里居然一起发生了,有悖人伦道德的禁忌行为给上官惜雪带来了强烈的冲击,背德的快感让她大脑逐渐空白。
渐渐的,上官惜雪的腿终于软了下来,而上官鸣胯下的阳物已经变的粗硬无比,一个美女一丝不挂的丰盈身体如此火热的在身体下蠕动,这种刺激过瘾无比。
上官鸣尽一切努力挑逗上官惜雪的情欲,舌尖也试探着挑逗她的唇颊,上官惜雪的胸脯上下强烈的起伏着,琼鼻中气息咻咻,对他舌头的挑逗没有回应,却也没有咬他的意思。
上官鸣的手指依旧轻轻按着上官惜雪的乳头旋转,身体在她凹凸有致的丰满娇躯上缓慢的蠕动,挤压着她,灼热着她。
经过这一番激烈的搏斗,上官惜雪犹若无骨似的胴体像瘫了一样软绵绵的,不知是放弃了,还是没有了力气。
上官鸣抱着她香喷喷滑腻腻的粉嫩胴体,触摸着她柔腻的肌肤,是那么的丰腴舒适,她挺秀的双峰顶在他的胸口,两粒坚挺诱人的大肉球与他的胸口厮磨着。
上官惜雪突然带着哀求道:
“不要啊,求求你冷静一点。”
上官鸣哪里能够听进去,上官惜雪这幅软弱的姿态挑起了他狂暴的欲望,这可是当年的天下第一美人、母仪天下的大奉皇后、严厉高冷的亲姐姐上官惜雪啊!
强有力的双手紧捉着一双玉手,身体压得高挑的上官惜雪透不过气来,并用膝头将她一双修长雪白浑圆亳无一丝赘肉的美腿分开成大字,而他那根寻觅美穴而入的大肉棒正顶着上官惜雪迷死人的嫩穴外。
美艳佳人被压在大床上,她想奋力抵抗,可是全身却酸软乏力使不出劲来,身躯如美女蛇般的扭动,伸腿蹬脚,一丝不挂的她那两条雪白浑圆的大腿一览无遗,两腿被分开,大腿根部的小穴不知为何已经被她的淫液浸得湿透,在灯光照耀下发出异样的光彩。
那湿淋淋的漆黑芳草,卷曲湿透的阴毛上闪亮着淫液的露珠,隐约看到乌黑丛中有一道粉红溪流,潺潺的淫液由粉红的肉缝中缓缓渗出,柔滑细腻的大腿内侧已被大量的淫液蜜汁弄得湿淋淋黏黏的。
上官惜雪被激烈的摩擦已经弄得动情,上官鸣的大手已经握住她引以为豪的无比丰满的乳峰用力揉弄着,嘴里只是喃喃呢喃:
“不要……上官鸣!不要呀……我们……我们这是乱伦呀!”
她用最后的力气奋力挣扎,可是上官鸣力气很大,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事已至此,你就从了我吧,好姐姐!”
上官鸣急喘着,脸贴在乳房上,把乳头含在嘴里,用力吸吮着,知道吸出那甘甜可口的乳汁来,刺激得火热娇躯一阵颤栗,下面的分身也径直探向她的神圣秘处。
“啊……不要……快放开我!”
上官惜雪再次挣扎起来,用力推拒着男人,异样的刺激让她感到浑身发软,双手不断捶打男人的背部,可是自己内心深处的性渴望却被深深的撩拨起来,而且本来就耗费了太多的力气,所以是那么的无力。
上官鸣将大龟头抵在上官惜雪湿润的阴户上,肆意的磨擦着。
上官惜雪又是“啊”的一声尖叫,激烈而徒劳的扭动着娇躯,想要避开那顶着自己阴道的火热阳具。
可惜情欲既动,反抗的力道便难十足,体内那愈发喷张的渴望让她的抗拒更像是欲拒还迎一般,红玉脸颊春情涌动,状似桃花,不复以往的端庄。
上官惜雪只觉从下身传来一阵火热的触感,紧接着,一根粗大的棒状物似乎缓慢而坚定的开始撑开自己那冰清玉洁紧闭的阴唇。
此时,熟女皇后上官惜雪两块湿漉漉的花唇肉瓣,正含着亲弟弟上官鸣大蛇前端热腾腾的蛇头。
熟女皇后上官惜雪微微睁开水汪汪的凤眼,只见上官鸣那青筋暴起的肉棒,鼓胀的大龟头充血的发亮,一半已经没入了自己湿润得神圣肉穴,在交合处还能看到粘稠的淫液滴滴坠落。
好大……终于要插进来了吗……
她被自己的想法羞得满脸通红,威严的凤眼中不受控制的露出妩媚,媚波荡漾流转,急促的娇喘着。
上官鸣轻送凶器,鸽子蛋大小得龟头突入微张的肉缝里,刚刚进入花径紧窄的入口,她花径里火热滑软的花肉就迫不及待的缠绕上来,把龟头紧紧包夹着蠕动,上官鸣徐徐推进,劈开肉紧蠕动的肉壁向深处挺进,前进的道路越来越紧窄。
“哦……”
强烈的涨痛急速的蔓延熟女皇后上官惜雪全身,她的娇躯急颤。
“好姐姐,你的美穴好紧,咬的我好死”
上官鸣边说着边挺动凶器继续深入,只听“噗”的一声,得到急促分泌的爱液的润滑,龟头总算完全没入花径里。
“嗯!不……太大了……哦……好涨……”
熟女皇后上官惜雪随着上官鸣的冲击娇喘呻吟,成熟的声线又浪又荡。
上官鸣那粗壮的身体已压了过来,巨大的龟头在阴道口呈动着,感受着迎面而来的湿滑气息,上官惜雪可以感受到上官鸣那股灼人的冲动。
同时只觉乳尖一阵悸动,肿胀的感觉让她全酥身麻,觉得若有人此时使劲大力握住搓揉自己的丰满乳房不知多么销魂。
上官鸣见上官惜雪脸上露出迷离哀羞之色,显得那么娇柔可怜,一时间心中不免升起征服式的快感,想更加蹂躏眼前这个既是亲姐姐又是皇后的女人。
“好姐姐,我终于得到你了!”
随后猛地沉下屁股。
粗大坚硬的肉棒顺着湿热的肉穴重重地插了进去,顺着润滑湿腻的淫水一路向前,直到紧紧地抵住上官惜雪的花心,顺利地一插到底!
“啊!”
上官惜雪顿时感到自己隐秘湿热的小穴瞬间被一根粗大火热的烧火棍一插到底,难以形容的充实感和酸涨感令她立刻发出一声尖锐中带着兴奋的悲鸣,身体猛地剧烈扭动起来!
进,进来了……啊……好爽……我的小穴……哦……被亲弟弟的阳具插进来了……
上官惜雪失神的想着,自己空虚了数年的小穴是被自己的亲弟弟插入的,紧闭的双眼流下了两串委屈的泪水。
“谁能想到我上官鸣会在凤栖宫干上皇后?妈的,宫女算什么,老子直接干皇后,哈哈哈哈!”
美人那紧密柔嫩的密处如同处女一般,是那么的舒服,简直是男人一生梦寐以求的乐园,上官鸣兴奋得飘飘欲仙,他感到姐姐紧密的肉穴死死包裹住了自己的肉棒,阴道内的温湿软肉不断蠕动,穴外的根处和两粒睾丸亦是被阴毛紧紧缠绕。
上官鸣得意忘形的话让上官惜雪脸似火烧,想开口又感觉到整个幽谷酥麻无比,仿佛有许多地方都酸麻了,本能的缠帖上入侵者,恨不得被好生抓挠一番才甘心,偏又知道那处绝不是手指所能探进。
她不由得心如乱麻,身体诚实的反应让她无法反驳上官鸣的羞辱,自己为什么这么淫荡?为什么会在这绝不情愿的状况下,在亲弟弟的强暴侵犯之中,淫荡快活地享受那禁忌的刺激吗?
想着想着,上官惜雪的芳心已乱成一片,既有个声音要她坚持抗拒,即便失了身子也绝不能连芳心都被亲弟弟淫了,无论如何都不能沉沦于这禁忌欲海。
可体内深处另一个声音却督促着她放弃一切抵抗,将整个人都缠上正在与自己交合的男人,在那令人心荡神摇的欲海中痛快没顶,在败德、邪恶的放荡愉悦之中享受高潮迭起时飘飘欲仙的快乐。
上官鸣享受着熟女皇后上官惜雪充满弹性的娇躯销魂的抖颤,低头看着凶器被她诱人的肉缝口吞没的性感姿势,上官惜雪感到骇人的火热死死顶着自己娇弱的花心,强烈的酥麻感几乎要把她弄昏。
欲火熊熊燃烧,驱策着她向情欲屈服,彻底放松自己,好让情欲的快乐更加深切的占领着她。
“哦……别……别再动了……嗯……好涨……”
等到她发觉之时,雪臀已然轻抬,幽谷竟已紧紧地吸紧那给她带来巨大充实感的肉棒,情不自禁的蠕动旋磨,一双美腿已轻轻的勾上他的腰,无言的渴望着男人更进一步的深切侵犯。
求饶似的呻吟令极大地满足了上官鸣身为男人的自尊心,亲姐姐是大奉皇后又如何?还不是被我干到发骚?
魏渊啊魏渊,你一定想不到你最爱的女人此刻被我的大鸡巴一插到底把!
上官鸣心里满是报仇的快感,阴茎被上官惜雪蜜穴里温热湿滑的嫩肉层层包裹,又能欣赏到母仪天下、雍容华贵的大奉皇后上官惜雪被干时的那副又可怜又羞愧的动人模样,舒服极了。
“哦……别……这样……嗯!”
上官惜雪蹙着长长睫毛,微张樱唇露出雪白的牙齿,杏眼羞闭,雪白的乳峰抛颤滚动,带点抗拒的诱惑声音在凤栖宫里回荡着,微微甩动着黑亮的秀发,动人的肉体微微颤抖,欲拒还迎的婉转娇喘让上官鸣听得如痴如醉。
“好姐姐,你也很舒服把?为什么不叫出来呢?”
上官鸣淫笑着,左手更是不安分的在她玉峰上柳腰旁肆虐,一阵大力的揉捏使得才刚软化的淡粉红色乳头,又开始令人难为情的充血勃起,颜色也逐渐加深,右手则在她后颈、背脊间不时轻轻爱抚,或者是在腋下软肉上揉捏呵痒,偶尔会不小心的溜到丰臀上、股沟间,最是叫上官惜雪慌乱失措。
“啊……不……哦……没,没有……嗯……”
种种酥酥麻麻的快感不住涌现,美得令上官惜雪全然无法抗拒,她唯一能做只有抑制住口中本能地呻吟,毕竟那是她的亲弟弟,在他面前放浪太过羞耻。
只是上官惜雪虽未呻吟以对,但媚人的胴体却诱惑至极得厮磨着他,洁若霜雪得肌肤透出诱人红霞,丰乳之上玉蕾绽放,眉梢眼角春情流泻,说不出的美艳动人。
天底下再没有比这种神情更令男人得意的了,更何况那人还是母仪天下雍容华贵的大奉皇后!
上官鸣俯下头,大口覆盖上了那傲人的柔嫩乳峰,感受着无与伦比的嫩滑乳肉,同时肉棒在湿润的幽谷之中缓慢抽动。
当发觉上官惜雪的敏感带边时重时轻的刺激着,弄得对方娇哼不已,整个人都迷乱在那心颤神摇的快乐之中。
随着上官鸣开始前后移动下体时,一种强烈战栗感袭向上官惜雪,嫩穴被巨大的肉棒贯穿,阴道内被紧紧涨满,但那只是在开始的时候,在巨物多次在肉穴内内往返时,被火热粗壮的肉棒贯穿下腹,那股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夹杂着舒服与痛苦的奇妙感觉,随着火热的大阴茎的绞动,贯穿体内直达大脑,一下子填满了她体内长期的空虚。
“啊……不……好……唔……哦……别……嗯!”
上官惜雪俏脸酡红如醉,媚眼如丝,随着上官鸣卖力的抽插下,终于流露出淫荡的笑靥。
上官鸣臀部的挺动越来越大,推的那诱人的丰满胴体弯曲起来,雪白浑圆的臀部剧烈摆动着,迎合他的下体连绵不绝的冲击。
丰满的屁股一拱一抬,更加深了他的快感,上官鸣死死地抱住上官惜雪摇摆着的饱满的屁股,奋力地抽插奸淫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之声清脆地响遍整个凤栖宫。
“啊……要死了……不……轻点……哦……又顶到了!”
随着上官惜雪花径内嫩肉的皱纹和上官鸣坚硬的龟头来回不断摩擦,两人交合声响愈趋加快、加大,熟妇皇后小嘴中终于发出淫荡的叫床声,也由娇喘嘿哎,转变成放浪淫叫。
“你……嗯……轻点……嗯……求你了!”
在上官鸣狂暴粗鲁的奸淫下,妩媚的美人除了求饶双手紧床单外几乎是毫无反抗地任凭他奸淫着,上官鸣在她丰满赤裸的身体上大肆发泄着。
大龟头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上官惜雪敏感娇嫩的花心。
他的每一次抽动都是那么地有力,以至于上官惜雪两只手不知不觉间轻搭在上官鸣的双肩上,微睁着眼,享受着上官鸣时快时慢的抽插所带来的蚀骨的快感。
“啊!美死了……呜呜……用力……啊……不!……好羞人……哎……呀呀呀!”
上官惜雪终究没有抵抗住情欲的诱惑,打破了禁忌、道德与伦理的枷锁,迎向欲望深渊!
她无法确定自己究竟是清醒,还是沉沦其中,两行清泪缓缓滑过脸颊,但这次却是满足激动的泪水。
因承受不住许久没有过的舒畅,上官惜雪用全身的每一个毛细孔去吸取每一丝上官鸣传来的气息,上官鸣的每一次冲撞,上官惜雪总轻呻吟一声,她此时已完全进入状态,雪白的小腿紧夹着上官鸣的腰肢,仿佛在催促上官鸣侵入自己的更深处。
没有片刻的停留,上官鸣解开上官惜雪钩住自己的双腿,将它们架在肩上,开始大起大落的抽送。受到上官鸣没命狠插的上官惜雪,阴道被拉出大量的淫水,那淫水沿着雪白屁股沟儿,把床单垫湿了一大片。
软软的大床上她娇嫩丰满的肉体被插得陷下去又弹上来,一对丰满的乳房也像活泼的玉兔似的跳跃着。
上官鸣此时猛抽猛插,次次正中上官惜雪的娇嫩花蕊,把她插得周身不停地颤抖着,全身不断地猛摇着,上下玉齿打颤着,淫叫声都变得断断续续。
“哎……哟……插死我……哦……哦……呀……干死我了……哦……轻点……好爽……哎……呀……美……好美……美死人了……”
一股浓厚的少妇阴精伴随着大量的淫水激射在大龟头上,上官惜雪双手紧累抱着上官鸣,双腿紧紧挟住男人的腰,并且主动的挺起屁股,摆动起屁股,来配合他的抽插。
随着上官惜雪一阵高昂的淫言浪叫声,身心终于被最原始的人类欲望侵蚀了,将禁忌伦理都抛到了脑后。
“沽滋……沽滋”
美人的紧窄阴道艰难地套入大肉棒杆,两人几乎连成了一体。
上官惜雪全身赤裸,白嫩硕大的乳房不断地上下跳跃着,上官鸣一挺一挺地向上攻击,双手环抱着上官惜雪丰盈肥厚的屁股,上官惜雪主动伸出双臂环抱住他的脖子,摇摆着纤细的腰肢用她美妙的肉体满足着强奸者的兽欲,半闭着美丽的眼睛发出哀婉淫荡的呻吟。
“哈哈,这才对吗我的……好姐姐!”
上官鸣淫笑着把她抱起,在房间里四处走动,上官惜雪只好用两只手勾住他的颈部,两只腿越夹越紧,她一双雪白的丰腴大腿紧缠着上官鸣的粗腰,极为性感。
“啊!不……哦……别说了……唔……要死了……啊!太深了!”
上官鸣两手搂住上官惜雪的腰,让她的上半身后仰重心落在屁股上,这样她的受力点主要就是蜜穴之中那坚硬的粗壮肉棒,每一次撞击都像撞在了上官惜雪的心坎,大股大股的爱液喷涌而出。
“说什么啊好姐姐?我不懂呢,好姐姐,弟弟干的你爽吗?”
上官鸣发现每当他提到姐姐的时候,紧紧箍住自己鸡巴的又紧又窄的阴道膣壁便会剧烈收缩,层层皱褶加速蠕动,吸力瞬间倍增。
“呜呜……求你了……不要这样……啊……又顶到了……哦……”
魔鬼般的话语不断提醒着上官惜雪,这个用大鸡巴疯狂操弄她的人是她的亲弟弟,禁忌的突破,背德的黑暗淫欲疯狂摧毁着她对伦理道德的认知。
她从心里觉得这样不对,可又着迷于这黑暗猛烈的禁忌快感,湿滑火热的腔肉剧烈收缩,淫靡的爱液如同泄洪一般从花心喷出,紧迫火热的快感上官鸣他飘飘欲仙。
“快说!好姐姐,弟弟干得你爽不爽!”
啵…啵…啵…
上官惜雪的臀肉和上官鸣的耻间肉贴着肉相互撞击,混合着淫水不断发出声音,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深深插入上官惜雪的湿滑美穴,就这样,她被操得口不择言,神志不清,欲仙欲死。
“哦~爽!……啊不!……呜呜……放过我……别说了……啊……我受不了了……”
听到上官惜雪的回应后上官鸣更加兴起,越发的猛烈颠动,十根手指深深插入那幽深得股沟之间,死死抓住两边香汗淋漓的肥硕臀肉,他的心中充斥着征服的快感……接着坐回大床上。
上官惜雪忍受不住强烈的刺激,淫水狂流,粘稠的爱液从那被吃力地撑开的狭窄、娇小的阴道口渗了出来,顺着大肉棒杆流到上官鸣的跨上,将强奸自己的男人下体淋得浸浸的。
雍容华贵的大奉皇后如今瘫坐在亲弟弟的大腿之上,玉腿缠紧对方的粗腰,凤头靠在他的肩头,双手狠抓他背后的衣服,又是一股浓浓的阴精从她神圣的子宫喷涌而出,似乎是要把这些年积累下来的全部喷发出来。
上官鸣急忙双手紧握上官惜雪的肥硕软腻的丰乳,大龟头紧顶着那张娇嫩的小嘴,享受着来自亲姐姐的滚烫阴精洗礼。
突然,上官鸣把他插入上官惜雪湿滑肉穴中的大阴茎拔出,上官惜雪顿时发出“呃”的一声悠长呻吟,感到心都被它带了出来。
只见那谷口大张的阴道一阵颤动,一潭香波已飞洒出来,浸透了床单,谷中春泉滚滚,竟能这样淫媚地喷洒而出,那模样当真是既淫荡又诱人,看的他不由得啧啧称奇。
“啊!别……别看……唔……尿了……啊啊……又尿了呜呜呜呜呜……”
上官惜雪羞的无地自容,可几经高潮的她浑身酥软,根本提不起力气,只能任由高潮的丑态被亲弟弟尽收眼底。
一对酥胸急剧地起伏,带动那对浑圆高挺的乳峰颤颤巍巍,一张红艳艳的小嘴则不住的张合,吐气如兰,星眸迷离,粉颊潮红。
全身玉体更是香汗淋漓,满头如云的乌黑秀发凌乱不堪,端庄雍容的红颜上遍布醉人的春意,秀美的桃腮晕红如火。
“好姐姐真够淫荡的,弟弟还没射就高潮了这么多次,姐姐你说,弟弟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上官鸣思索片刻便站了起来,将上官惜雪诱人的丰满美肉摆成屈辱的跪姿,撅起来白嫩丰满,浑圆隆翘的肥臀,臀部无力地扭动着,激起一阵肉浪,生怕被他看清夹在水蜜桃般的美丽缝隙间的小穴,附着其上的湿滑爱液更衬着她的肌肤白腻晶莹。
因为这样羞人的姿势,她的脸蛋一下子烧的通红,就像是黄昏的晚霞般俏丽迷人。
“不……呜呜……我是你姐姐啊……放过我……求你了……我们不能再这样了……哦……”
望着跪伏在大床上的绝色熟妇的哀声求饶,上官鸣不禁欲火大炽,阳具急剧的膨胀,他也同样沉迷于这种禁忌的欢愉之中。
他再也按捺不住,倏地伸手扯住她的青丝,使她美丽的螓首高高地向后仰起,端庄典雅的脸颊顿时充满了羞涩和无助,他抚摸着上官惜雪大白屁股上的粉嫩肌肤,享受着熟女身体特有的体香和丰腴,是那么的诱人美好!
熟女皇后不自然的扭动着屁股,就像狗一样的趴在大床上,露出性感的两片诱人的美臀,还有那已经亮晶晶的阴户。
当年的天下第一美人、母仪天下雍容华贵的大奉皇后上官惜雪如今浑身赤裸,被摆成淫荡下贱的犬交姿势,这巨大的反差让上官鸣的征服欲几乎爆棚,言语愈发放肆。
“我的好姐姐,你是爽过了,弟弟我可还没射呢,还有啊好姐姐,你是不是还忘了一个事,就算你再不爱陛下,可你依然是个有妇之夫啊哈哈哈!”
“不!不是这样的……呜呜……别再说了……啊!”
一直刻意忽略的事实就这样被上官鸣直接推到了上官惜雪眼前,这样一来,不仅仅是与亲弟弟的血缘乱伦,还有红杏出墙的通奸之罪,两大禁忌让她如坠冰窖,还来不及多想便突然一声“啊!”的惊叫,身子向上一挺,一阵剧烈的颤抖。
原来是上官鸣从后面可以清楚地看到上官惜雪那由淫水沾湿的黑色森林以及那红嫩幽深的肉洞,淫心大起的他探出手指,分开两片充血膨胀的肥沃阴唇,用中指拨弄着柔弱的小花瓣,顺便抚摸起粉红色的小肉球。
“啊!哦……唔……别……停下……嗯……”
上官鸣继续抚摸着那敏感的阴蒂,熟女皇后的身子颤抖得更厉害,像一条大白蛇般地扭动着,天香国色般的娇颜上,泛着淫荡冶艳、迷离媚人的笑容。
这种景象令上官鸣愈加忍不住,于是左右分开她肉穴上沾满黏液的阴唇,让小穴里美丽浅粉红色的嫩肉璧暴露在自己视线之中,更看到上官惜雪的淫穴里一股股湿黏的液体正从里面像挤出来似的溢着。
“呼呼……好姐姐你的淫穴真是太美了,多亏了陛下修道我才有这种机会啊!”
上官鸣喘着粗气,把龟头对准了那诱人的湿滑裂缝处,稍微的向前推了一下,几乎再没有任何涩的状态下,那鸽子蛋般大小的狰狞龟头就像被吸进似的插进上官惜雪的幽谷之中。
“嗯……不……停……啊……好……好舒服……哦……”
上官惜雪迷人的玉靥上露出复杂的表情,一会像是很痛般的紧锁眉头,一会又像是满足般的吐着气。
上官鸣淫语中的那些词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上官惜雪她现在是多么淫乱,多么不知廉耻,只有肉体的快感才能让痛苦的她逃离伦理道德的谴责。
上官鸣继续缓缓向前挺动着,他还是低下头看着和上官惜雪性器官的结合处!
只见那又粗又长的肉棒就这样被上官惜雪那湿润幽深的肉洞慢慢的吞了进去,看着肉棒将上官惜雪的嫩穴给撑开,然后慢慢的插进嫩穴里,那种兴奋的感觉是没辨法用言语形容的,那种画面更是美的让人感动!
上官鸣想只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吧,更何况被插入的女人是当年的天下第一美人、母仪天下雍容华贵的大奉皇后、自己的亲姐姐上官惜雪!
“滋”的一声传来,上官鸣坚硬火热的大肉棒缓慢而坚定的刺进了她娇嫩的小穴深处,正中白圆满月般臀部小穴内的花心子官,大龟头顶住她的花心深处。
“啊……不要啊……唔唔……太深了……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美人的欲拒还迎反而更刺激了他的性欲,粗大的肉棒前后活动起来,柔软滑腻的肉壁缠在上面,随着肉棒的进出翻起或陷入。
每一次,上官惜雪都深深淫叫,强烈的冲击感,无比粗壮的大肉棒使她下腹部感觉到快要裂开的样子。
要死了……这种羞人的姿势为什么……哦……居然敢把我当成……唔!又顶到了……
这种犬交的体位能极大的提高肉棒的插入度,她哪里试过这种羞人的姿势,内心无比屈辱的同时却又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剧烈快感,只能紧咬着红唇,绝不能再丢脸了。
泛着青筋的粗大肉棒在浅处充分摩擦,突然深刺到底,就在这样静止几秒钟以后,再慢慢向外抽出。
同时,粗大的手指在最敏感的阴核上带有节奏强弱的揉搓,每一次都使上官惜雪发狂地扭动屁股,每次大龟头碰到花心,上官惜雪都会发出情不自禁的哼声。
“嗯……啊……哦……哦……”
上官鸣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时,上官惜雪被那一波胜过一波的强烈电击般的刺激弄得一阵狂喘娇啼,银牙轻咬,雍雅高贵的臻首僵直地向后扬起,美眸中闪烁着一股醉人而狂热的欲焰,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着她的扭动而飘荡着,全身的雪肌玉肤渗出一层细细的香汗。
上官鸣低下头看着两人的交合处,只见自己的大鸡巴将上官惜雪的淫穴撑的满满的,在那红润的湿滑肉洞中畅快的进出。
每当鸡巴抽出时,粉嫩的花瓣就随着鸡巴的抽出而翻出,随着鸡巴的插入而翻进,而那丰满柔腻的肉体也随着自己的抽干颤抖不停,柔脂般的爆乳在她的胸前来回耸动,荡起阵阵迷人的雪白乳浪。
此情此景是如此的迷人,让上官鸣看的如痴如醉,兴奋异常,大鸡巴更加用力的插干起来。
上官鸣粗重的喘着气,鸡巴有力的进出着小穴。
上官惜雪的小穴不仅肥嫩,淫水也是出奇的多,大鸡巴泡在里面说不出的润滑舒服,再加上紧窄的阴道的摩擦,让他插干起来舒服的全身细胞都在兴奋。
上官惜雪此刻被干得长发散乱披肩,有些发丝飘到粉颊边被香汗黏住,娇靥上的表情像是无限畅快,又像骚痒难忍似的微微皱着秀眉,这淫荡女人含春的淫态是上官鸣做梦都不敢想像的,如今却出现在上官惜雪脸上,刺激的他性欲高涨,猛插到底。
同时,伸出双手握住她的丰乳尽情地揉搓抚捏,使她原本丰满的大乳房更显得坚挺,小奶头也被揉捏得硬胀如豆,流出丝丝散发着香甜气息的白色乳汁。
“好姐姐,这白色的液体是什么啊?”
上官鸣明知故问的问道,上官惜雪知道他是故意要羞辱自己,可对方却故意放慢了力度,甚至停了下来,一幅不回答就不继续的样子。
“嗯……是……是……啊……是乳汁……啊!”
上官惜雪终究耐不住下体传来的空虚瘙痒,也急需快感冲淡自己的伦理之心,而那火热的巨物也如她所愿,再次在幽深的山谷中横冲直撞起来。
在经历了最初的疼痛快感之后,此时一阵夹杂羞辱的强烈性交快感从上官惜雪心底里升腾而起,鲜红的乳头被上官鸣紧紧捏住,再也不能展示痛苦的颤抖,只有在她小穴那黑密的阴毛丛中不断进出的巨大阴茎和四溅的淫液,在默默地昭示着她的痛并快乐着。
上官鸣不断加快着大阴茎抽插的速度,无比坚硬的粗大阴茎密不透风地摩擦着蜜热湿滑的阴肉,火热的龟头顶撞着肉穴的深处。
“啊……又顶到了……哦……太爽了……啊……好厉害……嗯……嗯……美死了……”
听着上官惜雪放浪的淫叫起来,山上官鸣志得意满地放开了丰满的乳房,双手握着上官惜雪那柔弱无骨的纤腰,拼命耸动下体,开始了自由的搏击。
巨大的乌黑睾丸不断击打在极富弹性的白皙香臀上,发出“啪啪”的淫靡声音。
“啊……啊……唔……好……爽……哦……不行了……轻……轻一点……呀……”
上官鸣当然不会听她的话,反而更加用力。每次阴茎抽出都带出大量的淫水以及里面鲜红的嫩肉,插入时则将粉红娇嫩的阴唇一起塞进蜜洞。
“这才对嘛我的好姐姐,爽就叫出来,这里又没外人,只有你的好弟弟,对不对?”
“嗯……哦……对……轻点……啊……”
他……他说的好像没错,这里确实没有外人,唔……又大了!
上官惜雪迷迷糊糊的回应着,就像是放下了什么包袱一般,她桃源洞穴中的蜜液,更是恰似小溪般潺潺而流,背德的欲望随着她的淫叫疯狂增长。
如此几十下后,高贵美丽的大奉皇后无力地趴伏在沙发上,高高昂起她浑圆的丰臀,柔若无骨地承受着上官鸣的又一波攻击,上官鸣的大肉棒扑哧扑哧插进拔出,在熟女皇后的湿滑肉穴里寻求着至高的快感,典雅的美人微张着小嘴,满脸的娇媚,秀气的眉毛哀怨中透着一丝兴奋,已经呈现迷糊状态了。
她浑圆肥美的臀部和丰满鼓涨的阴户完完全全的呈现在上官鸣的眼前,黝黑浓密的阴毛沿着阴户一直延伸到了幽门。
上官鸣已没法再欣赏眼前的美景,他双手抱着上官惜雪堪盈一握的小蛮腰,少妇那鼓胀突起的洞口中阳具像打桩机似的顶弄着。
上官惜雪只觉得自己柔嫩的阴唇已经被插破了,肉棒火辣辣的,二者的摩擦连一丝缝隙都没有了。
“求求你,轻一点,我受不了了!啊……啊……轻一点,不要……啊……不……要……啦……呜……呜……求你……太大了……插得我……啊……火辣辣的……”
美人的哀求和呻吟声越来越大了,她的肥臀左右摇摆,像是要摆脱肉棒猛烈的抽插。但她的屁股扭得越厉害,换来的只是更加猛烈的攻击。
上官惜雪爽得媚眼如丝,眉目间浪态隐现,美丽柔媚的花容红霞弥漫,春色撩人,宛如三月桃花绽开,红腻细薄的樱唇启张不已,吐气如兰,娇喘吁吁,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啊……啊……啊……停下呀……啊啊啊……呜……喔……啊……太舒服了……”
上官鸣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勃发的激情,将她丰满撩人的身子向后一拉,整个儿娇躯都吊在自己的上身,双手托住她的大腿,粗大的肉棒打桩似的,一下下重重地挺到小穴最深处,直插得她的小小穴又红又肿,已经涨到了最大限度。
火辣辣的大阳具把小肉洞填得满满当当,没留一丝一毫空隙。
阴道壁上的嫩肉好像有层次似的,一层层圈着他的阴茎,每当上官鸣的阴茎抽出再进入时,阴道壁的嫩肉就会自动收缩蠕动,湿滑柔腻的嫩肉紧紧的咬着他龟头肉冠的颈沟,像是在吸吮着他的龟头。
“啊啊……哦……啊啊……我……嗯……屁股快裂掉了啦……疼死我了……那里……被你干坏了……啊……不能再干了呀……啊啊……啊啊……求求你……哦……饶了我吧……啊……”
上官鸣宛如未闻,越干越兴奋,猛烈的抽插,飞快的重复着同一个动作。
右手开始在她白皙的丰臀上大力抽打起来。
“啪!啪!啪!”
白嫩的臀肉开始出现红色的掌印,听着这淫糜的声音,上官鸣更加兴奋,尽情地侮辱着自己的亲姐姐,母仪天下雍容华贵的大奉皇后。
“我的好姐姐,叫我好弟弟我就慢点!”
“啊……好……哦……好弟弟……啊!”
上官惜雪大声的哼着,她终究在上官鸣的引诱下喊出了那禁忌的称呼,强烈背德快感在这一刻到达了顶点,彻底的引爆早已泛滥的爱欲。
“哈哈哈哈,就是这样,不要再压抑自己了!”
是,是啊,这样真的好爽……没办法了……这些年我真的好寂寞,好想要……呜呜呜呜呜……
情欲点燃的上官惜雪放浪的回应男人的热情,却也自己将所谓的三从四德观念彻底释放,粘稠不堪的玉穴再次分泌出流不尽的爱液,娇躯激烈的颤抖。
“唔唔……啊啊啊……”
她的呼吸断断续续,有大颗的汗珠从身上流下来。
上官鸣的大肉棒还是继续奋勇地冲刺着,她除了呻吟哀求之外,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把头埋在双肘之间,昏死了一般任凭抽插。
上官鸣的大肉棒在她又紧又窄又滚热的阴道内反复抽送,快意渐渐涌上来,他一边加快抽插的速度,一边拍着美人的丰臀,吼道:
“快,求我射给你,快,快……”
上官惜雪感觉到肉穴内的大阴茎更加粗大,不时有跳跃抖动,而自己的淫水越来越多,高潮就要来了!
求他……求他射进来……
不!不能,只有这个不可以!
还在抵抗什么呢……都已经这样了……唔……可,可那是我的亲弟弟啊……而且……而且我不但是她的亲姐姐,还是大奉皇后啊!
你又不爱他……再说你有多久没感受过男人滚烫的精液了……仔细想一想……这不就是上天惩罚你这个淫乱的、与自己弟弟发生关系的……有妇之夫……让亲弟弟那肮脏的精液洗刷你罪恶的淫乱小穴吧……
让亲弟弟的肮脏精液洗刷我罪恶的淫乱小穴……
上官惜雪终于抬起头,张开红润的小嘴,喊起来:
“求你……上官鸣……好……好人……我的好弟弟……射给我,射进我的身体吧……我……好需要……啊……不行了……好胀……快……给我……啊……太强了……呀……”
上官鸣低头看着自已乌黑粗壮的大肉棒在她的浑圆白嫩的屁股中间那娇小细嫩的肉穴内进出着,而这位高贵美丽、端庄优雅的大奉皇后,自己的亲姐姐上官惜雪只能拼命忍受,真的太爽啦,滋味实在是太美妙了!
不行,不能这么快就结束!
上官鸣深吸一口气,强忍精关,一次又一次使劲抽送着自已的大阴茎,让它在她的紧窒的阴道里频繁的出入,并以狗交配的姿态,急速的前后摆动臀部,一次又一次的深入撞击到上官惜雪敏感脆弱花心,使得她双手抓紧了床单,一头秀发被憾动得四处飘摇,为使其快点射精,甩着头配合着上官鸣的动作淫叫了起来。
“啊……嗯……啊啊……上官鸣……爽……爽……哦……好……好厉害……哟……嗯哦……啊……呼……呼……再……再快一……点……干死……姐姐……了……啊啊……噢……”
大鸡巴飞快的进出着熟女皇后的浪穴,每一次都凶猛有力的全根没入,似乎要将卵蛋也塞进对方的小穴里。
“妈的!我的好姐姐你原来这么骚!皇后果然跟宫女不一样,干死你这个骚姐姐!魏渊啊魏渊,你肯定想不到你心爱的女人会被我干成这样吧,说!爽不爽!”
大鸡巴更被柔软的穴肉紧紧包裹着,每当龟头顶到花心时,都会被里面的软肉缠绕,如同一张柔润紧凑的小嘴在吸允着龟头,让上官鸣兴奋的越插越有力,语气更加暴躁。
而上官惜雪也是同样的感觉,小穴被粗状有力的鸡巴飞快的摩擦着阴道壁上的褶皱,硕大的龟头更是摩擦和挤压着阴道壁和花心,触电般的快感源源不断的流遍全身,直爽的上官惜雪淫水直流,放声浪叫,完全没有了一点羞耻。
“啊……啊……好舒服……我被上官鸣……干得好爽……好棒啊……啊……啊……真好……用力……干烂姐姐……干我……的小穴……喔……喔……喔……喔……啊……喔……啊……啊……”
上官惜雪放声大叫,肥臀摇摆,迎合着大鸡巴的抽插,胸前的大奶子如水浪荡漾。
上官鸣这次毫不留情地干着她的小穴,肉棒进出时,让她穴口的阴唇也随着肉棒的动作而不断地翻吐着,乌黑长发舞般上下甩动。
上官鸣使劲干着,看着自己的大肉棒在她那粉红的肉洞中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把她那阴唇带得翻了出来,并带出不少的淫水,还伴以“扑嗤、扑哧“的淫靡响声。
男人忍不住两手抱紧她的倩腰,使劲往后拉,她湿成一片的屁股不停向后猛挺和上官鸣胯部不停的撞击着,发出“啪啪啪“的声音,一时间殿里只剩下”扑滋扑滋“的抽插声和熟女皇后的浪叫声。
这样连干了几百下,她跌宕起伏的丰满肉体随着大肉棒插穴的节奏起伏着,灵巧的扭动肥臀向后迎合着,激情淫秽浪叫着:
“啊……啊……受不了了,快,快点……好弟弟……姐姐不行了……要死了……快,快……太舒服了……以后再让你干吧……好弟弟……这次……就饶了我吧……快点啊! ”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这就干死你!我的骚姐姐!”
上官鸣一听到上官惜雪情迷意乱之下连以后再让你干这种话都喊了出来,内心激动万分,凭空多了一倍力气!
上官惜雪被上官鸣这一阵狠抽猛插弄的魂飞魄散,全身的神经似乎都聚集在了阴道里,强烈的快感如山洪决堤,即将进入高潮,陶醉的如痴如狂,朱唇大张,放声浪叫道:
“哎呀……顶到了……又顶到底了……哦……太深了……好美……噢……又被好弟弟干丢了……喔……美死了……”
一股热烫的阴精直冲而出,上官鸣感到大龟头被淫水一烫舒服透顶,刺激得上官鸣的原始兽性也暴涨出来,不再怜惜地改用研磨花心、九浅一深、左右插花等等招式来调弄她。
她的娇躯好似欲火焚身,上官惜雪拼命挺着肥臀向后猛顶,使自己的花心能和大龟头结合地更紧急。
只听到那大肉棒抽插出入时的淫水声“噗滋、噗滋”不绝于耳,亲弟弟大肉棒的插穴带给她无限背德的快感,舒服得使她几乎发狂,她把大肥臀猛扭猛摇,更不时发出销魂的叫床声。
“喔……喔……天哪……美死我了……好弟弟……啊……干……哦……干死姐姐了……哼……哼……我快要被你插死了……我不行了……哎哟……又……又要丢了……”
她经不起男人的猛弄猛顶,全身一阵颤抖,花心嫩肉痉挛中不断吮吻着上官鸣的大龟头,突然阵阵淫水又涌泄而出,浇得上官鸣一阵激灵,射精的欲望暴涨。
上官鸣拉着上官惜雪凝脂般的素手,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然后继续前后挺送着,她这时候变成上半身悬在空中,被上官鸣从后面不断地攻击。
“好弟弟……嗯……小穴真……真的好美……好舒服……喔……顶到最深了……不行了……要被插死了……小穴美……美死了……弟弟干我……用力干我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吧……插的再深……哦……不行了……骚姐姐要舒服死了……”
上官惜雪媚眼半闭,樱唇微张,玉颊飞霞,如云的秀发披散在她的香肩两侧,一身雪白的肌肤宛如凝脂般晶莹,身段修长,胸前的雪峰频频起伏,荡漾着阵阵乳波。
不知不觉间上官惜雪肉穴口扩张的软肉,已经随鸡巴入侵而向内陷了进去,让上官鸣可以感受到上官惜雪湿滑细腻嫩肉紧紧抱裹着自己的肉棒根部的奇妙感觉,又紧又窄,已经快控制不住射精的欲望了。
“啊……啊……啊……我好爽啊……我的小穴……被干……得好爽……我要死了……射给我……啊……好弟弟……啊……射进我罪恶的淫乱小穴里吧……噢噢噢噢!”
此言一出,快感如山洪爆发,上官鸣猛烈抽送了几下也达到了爆发的边缘,双手死命的抓捏着上官惜雪肥嫩高耸的美臀,腰肢用力一顶,粗壮的肉棒深深的没入幽谷,硕大的龟头竟然将那敏感的花心挤开了小小的缝隙!
久闭多年的子宫颈如今居然被亲弟弟顶开了一条缝隙!
禁忌的快感瞬间上了一个层次,上官惜雪躯体剧烈颤抖,肌肉骤然缩紧,小脚向内卷曲。
阴道内骤然紧缩,花心深处绽放,一股灼热的阴精如同决堤的洪水喷薄而出,浇灌在上官鸣滚烫的龟头上。
“我……干……我……干死你……呵呵……射了……都射给你这个骚姐姐!”
上官鸣终于被刺激到了高潮,他下意识的紧紧向后拉住她的双胯,老二深深的插入小穴的尽头,身子一震,粗壮的肉棒更加粗大,马眼涌出一股浓稠的精液,强劲有力的击打在娇弱的花心上。
紧接着,肉棒如同爆发的火山,抵着花心不停跳动,浓稠的精液一波连着一波,一股股的射入上官惜雪肉穴深处。
“啊!好烫……哦哦哦……全射进来了伊呀呀呀呀……烫死了……嗯啊啊啊……又……又要泄了哦哦哦哦哦哦!”
浓浊的精液连续涌动,全部击打在那脆弱敏感的花心上,直射得上官惜雪畅快难言,欲仙欲死。
受到刺激的她身躯又是一阵颤抖,阴道猛然痉挛,花房再次涌出一股灼热的阴精,两股喷发的液体在肉穴深处激烈碰撞,上官惜雪双眼紧闭,大口的喘着气,身体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搐着,完全沉醉在了剧烈高潮的快感里。
随着上官鸣的激射,紧蹙秀眉的美丽面庞,也随之一展,当上官鸣放开她丰腴的肉体时,她整个人都像被抽去了骨头似的,软软地瘫在了纱床上,只有裸露着并在微微抖动着的肥嫩的大屁股上,红肿的洞口一时无法闭合,张开着一个洞,一股纯白的黏液正从那小穴里缓缓流了出来。
大奉皇后浑身白玉般的冰肌玉肤泛着娇艳的粉红,美目锁闭,秀眉微颦,小巧的挺直鼻尖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性感撩人的胴体不断抽搐……
过了许久,上官惜雪才从飘飘欲仙的快感之中回过神来,可当欲火消退,血淋淋的现实摆在了她的面前。
身为大奉皇后的她不仅与亲弟弟淫荡欢合,还被他全部射了进来! 若是野男人还好办,毁了自己清白杀了就是了,可那是自己的亲弟弟,上官家最后的男人,父亲死前死死抓住她的手,嘱托她要照顾好上官鸣的一幕历历在目,这又让她如何下得去手?
上官惜雪是既愤怒又后悔又羞耻,不明白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一般表现得如此下作放浪,难道真是寂寞了太久?
“你……你……滚出去……”
她默默的推开上官鸣,抓过床单盖住了自己香汗淋淋,遍布红印的性感娇躯,垂着头,也不去看上官鸣。
颤抖的声音表明了现在的她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冷静,隐藏于冰冷死寂声音中的怒火让上官鸣不敢多呆下去,只得赶紧穿好衣服一溜烟跑出了凤栖宫。
他没注意到的是在他离开后,一道笼罩在黑暗下的身影从凤栖宫阴影中窜出,几下便消失不见……
第九章
神魔岛核心地 纯白的光柱静静的矗立于此,光芒是如此的耀眼、纯粹,却相当的柔和,直视着它,不会觉得刺眼。
若是有人离近了看去,便会发现在这通天光柱中是一道轮廓清晰的光门,高达百丈,气势恢宏,散发着无穷的至纯灵气,凡人哪怕闻上一口也会脱凡入道。
极遥远的天际,亮起一道金色的星辰。
星光疾速而来,像是划过天边的流星,拖曳着尾焰,随后化作煊赫的金光落在光门之前。
裹挟着的金光如烟雾般扑在地面,化作涟漪扩散,长袖飘飘的羽衣,满头青丝用一根乌木道簪束着,眉心一点赤红朱砂,清纯、可爱、妩媚、冷傲、素雅……你能在她身上看到各种风格的诱惑。
她的美,仿佛超越了世间极致,超越了单一的形象。
洛玉衡翩翩落地,身后便传来了一道妖魅至极的声音,其中蕴含的媚意仿佛能摄人心魄一般。
“明明是你叫人家来的,自己却到的这么晚,是不是忙着跟野男人偷情啊?”
这是一个让人无法在短时间内找到合适词汇来形容的女子。她有着毛茸茸的狐耳,满头银发如霜。她的五官精致又妖媚,有着狐族女子标志性的狐媚眼。
她披着轻薄的纱衣,胸脯用一条不宽不窄的兽皮裹着,鼓胀胀的丰满,往下是白腻紧致的小腹。腰间系着一条白色狐裘,像披风似的垂在腰后,但并不遮挡两条大白蟒般的长腿。右脚的脚踝套着一只脚环,黄铜铃铛随着步伐“叮铃”作响。
洛玉衡精致的柳眉挑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本以为这骚狐狸出现在这是跟她一个情况,可听她的意思居然是自己相约,也就不太在意她话中的挑衅了。
“许七安倒是喜欢在床上叫本座国师大人呢。”
九尾天狐噎了一下,缓缓摆动的雪白狐尾都停了下来,这个贱人是在暗讽我在床上很下贱吗……
看上去不食人间烟火的绝色道姑满意颔首,说不在意都是骗人的,女人都是小气且记仇的,漂亮的女人更是如此。
九尾天狐撇撇嘴,给她一个娇媚的白眼,笑吟吟道:
“是啊,许郎跟人家玩角色扮演的时候也老这样叫我呢。不过你我之间一个念头便可沟通,用道果算是什么?”
“那不是我。”
洛玉衡表情凝重,言语间多了几分凛冽。
“前日静修时便感觉心神不定,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大事发生,道果乃是我道尊之位凝聚而出,没有我的允许,不可能联系与你。”
“这不可能,我的感觉不可能出错。”
察觉到了几分不对,九尾天狐也收了争斗的心思,声音依旧柔媚磁性,不过少了那玩世不恭的媚劲。
当初许七安得证武神,切瓜砍菜般击杀佛陀、荒、蛊神、巫神四大超品,随手顺手将所有威胁扼杀于摇篮之中,天下就此一统,大奉独占天下,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出现任何问题,所以大家才能放下心来许七安的世界中陪他做荒淫之事。
能干扰甚至操控道尊的道果,实力至少为超品,可二女怎么想也想不出留在主世界的自己人能有此实力,再加上洛玉衡的心神不宁,大本营怕真是出了问题。
“是与不是都不重要,你我出去一看便知。”
“嗯。”
二女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了几分不详的预感,而到了他们这种境界,预感基本与事实无异。
也不知道对方挑在许七安化身天道这个节点到底是碰巧还是早有预谋,但二女还是有绝对的自信解决此事,毕竟古往今来修炼到超品的人屈指可数,无一不是惊才绝艳之辈。
“死鬼,就算闭关做你那臭天道也有下意识吧,给我俩开个权限!”
九尾天狐冲着天空大喊,别看门毫无防备的在这立着,周围可是有天道化作的透明防御,没有许七安的权限她俩还真没办法进入。
话音落下,无形的波纹落在二女身上,与门之间的隔阂感也随之消散。
“记得跟在本座身后哦~”
九尾天狐娇笑一声,扭着纤细的柳腰率先跨入了光门之中。
看到九尾天狐抢先一步跨入光门,洛玉衡美眸之中不免闪过一丝温柔,如果说武神是promax,那么妖皇就是pro,同样的皮糙肉厚,已知外界情况有变,若有埋伏首当其冲的便是九尾天狐,而不是对比之下相当于法师般脆弱的自己。
大不了下次让着她点……
洛玉衡心想着,迈入光门。
映入二女眼帘的是暗红色的天空,空气中弥漫着焦灼的气息,往日充盈活泼的灵气变得无比稀薄,尤如一潭死水。
地面明显被抽干了水分,遍布着大大小小的裂痕,在紫黑的土壤下面隐约可见暗红色的血肉脉络。
这般熟悉的景象曾经给所有人留下了印象深刻的一笔。
“佛……陀?这不可能!他不是被许七安一刀砍死了吗?”
九尾天狐惊呼,当日她亲眼所见佛陀魂飞魄散于太平刀下,那可是武神怀着杀意的一刀,怎么可能幸存下来。
“不知道,但如果是他的话,不经我允许操控我道尊道果还真有可能,毕竟他成道之日在上古,道尊这个位置,他比我熟悉。”
洛玉衡凝声道,磁性的声音中多了几分杀意。
“糟了!”
九尾天狐一跺脚,整个人腾空而起,向大奉皇城飞去。
该死,许七安的家人都在那里……
洛玉衡很快想明白了关键所在,随即唤来铁剑悬于脚下,化作一道金光紧随其后。
往日辉煌大气、人声鼎沸的大奉皇城此刻死寂得令人窒息,街道青砖破碎倒翻,露出涌动着的暗红色血肉物质。
看到这一幕,二女的心皆沉到了谷底。
“他们怎么样?”
九尾天狐面色难看的望向洛玉衡。
“气运虽然微弱,但并无性命之忧。”
洛玉衡将灵气覆盖到双目表面,望向内城,看到的是一条萎靡的金色气运之龙盘踞于地,缠满了暗红色的枷锁。
“呵呵,看来他的状态好不到哪去,走吧,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风情万种的银发妖姬冷笑一声,事已至此,九尾天狐反倒放下了心,既然人没事,那就说明对方并不想鱼死网破,接下来无非是看双方的筹码如何。
随着二女一踏入内城,无数道暗红触手便从四面八方呼啸而来,劲风鼓荡。
洛玉衡眯着美眸,心意一动,无形剑气以自身为中心激射而出,将触手尽皆斩碎,正是大成的人宗“心剑”之法。
“滚出来,使这些小手段,也不怕丢人现眼?”
依旧是如同冰块撞击般的清冷声线,但作为一同滚过床单,坦诚相对的九尾天狐却听出了其中隐藏着的焦虑。
“哈哈哈哈,不过自主防御,不入道尊之眼也很正常,二位来此,可是为了她们?”
血肉覆盖的地面缓缓裂开,虚空中,一道道金光凝聚,化作一位年轻僧人的形象。
他五官俊秀,眉目清晰,双眸里蕴含着岁月沉淀的沧桑,脸上无喜无悲。
正是久违了的佛陀真身。
身后,肉浪中浮现出一具具白花花的性感肉体,无一例外的都与多条血肉触手激烈交合,沉迷肉欲之中,发出阵阵淫靡之声。
她们虽然睁着眼睛,可目光里尽是情欲,许七安的婶婶李茹此刻正与许七安生母姬白晴紧紧拥搂在一起,饱满的红唇不停分开再相合,尽情吸吮着对方的滑腻小舌,晶莹的口水混杂着粘稠的白色液体滴落至被挤压成扁球状的雪白爆乳上,两具熟透了的性感美肉下体与菊穴皆被粗大的血肉触手填满,伴随着快速的抽动,交合处不断溢出白浆泡沫。
而怀庆的生母,大奉太后上官惜雪正被几条触手成大字状吊在了空中,两条粗长的血红触手在小穴与菊花一进一出,淫水像是瀑布般飞流而下,白皙的乳房倒垂而下,像是两个倒扣的玉碗,圆润的曲线随着身躯不停晃动,而那两点迷人蓓蕾却是被两团血肉覆盖,不停蠕动着……
那母仪天下的绝美面孔此时一幅痴态,本该充满威严的凤眸此刻几乎翻白,红润的小嘴被血肉构成的触手撑成了一个夸张的圆形,如天鹅般纤细雪白的脖颈可以看到明显的突起。
可能是气运让她保留了一丝神智,感受到了二女的到来,从那早已翻白的凤眸流出两行清泪。
“够了,放她们走,不然就鱼死网破。”
九尾天狐脸色冷漠,瞧着极为冷艳,一双狐媚眼不复往日的诱惑,充斥着无穷的杀意,这时候的她,才是那个杀伐果断的万妖国的高冷女皇。
洛玉衡闻言心头一紧,正欲开口却被九尾天狐眼色制止,随后也不再多言,手握铁剑冷冷的看向佛陀。
佛陀嘴角禁不住的上扬,在看到洛玉衡的表现后,他就知道自己这一步棋走对了,在此之前他还有点怕对方跟自已一样,对血缘关系并不看重,于是双手合十,不紧不慢的开口道:
“繁衍后代乃生命本性,本尊只是为她们提供场所,留在这里享受欢愉是她们自己的选择。”
洛玉衡闻言心里没来由的升起一股怒火,照这么说是不是还应该感谢他了?
于是并起剑指,操纵飞剑射向佛陀,剑身腾起浓烈的七情六欲,使人沉沦,使人堕落。
一双美眸映照着流光溢彩的剑华,她既像是不识人间烟火的仙子,又仿似风华绝代的女战神。
九尾天狐暗叹一声,九条毛茸茸的狐尾犹如孔雀开屏般绽放,银铃般的笑声随之响起,魔音靡靡,震荡心神,佛陀眼前仿佛出现幻觉,头晕眼花。
佛陀虚影在两人的合击下瞬间破碎,但血肉之海的翻滚并没有停下,沉闷的声音从大地中传出。
“这就是二位的诚意吗?”
洛玉衡皱了皱眉,并未接话,方才的冲动来得莫名其妙,唯一的可能就是收到了佛陀的影响,但自己早已万法不侵,是错觉吗……
“废话少说,放了她们今日便饶你一命,不然以你现在的状态,我二人想要杀你并非难事。”
九尾天狐语气强硬,但内心对这番话并未抱有希望,洛玉衡跟自己相比还是嫩了些,过于担心的举动让己方谈判还没开始就暴漏了弱点,对方若不是漫长的人生都活到了猪上面一定不会轻易松口。
“真当本尊是傻子不成?放走了她们,恐怕今日就是我的死期。这些女人可是许七安的至亲,你二人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她们死亡吧?”
佛陀顿了顿,看到二女面若冰霜默不作声,内心的把握又多了几分。
“呵呵,本尊在濒死之际想通了一些事情,修道修道,修道最后若连人都不是了,那又有什么意义?”
毛茸茸的雪白狐尾不耐烦的上下晃动,这些垃圾话听起来没有任何营养,九尾天狐嗤笑道:
“得了,大家敞开天窗说亮话,你想要什么?”
虚空中金光凝聚,重新化作青衣僧人的样子,目光火热,有着毫不掩饰的欲望。
“你可知道本尊半死不活之际最渴望的是什么吗?女人!哈哈哈,可笑吧,到了你我的境界还是逃不脱生命的本性,但对本尊来说,她们不过玩物而已。”
佛陀用手指了指下方,继续道:
“本尊不得不承认,许七安艳福不浅,后宫个个都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绝世美人,更别提还有你俩这样的极品,更何况,若是能将死敌的女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嘶!”
清秀的面孔随着话语一阵扭曲,双目紧闭,下身不断耸动,下方的血肉触手随之加速,剧烈的刺激让几女娇躯乱颤,檀口大张,淫词浪语不断回荡在这片天地之中。
淫靡氛围之下二女精致无暇的玉靥不仅浮上一抹红霞,但更多的还是掩饰不住的惊讶,她们打破了头也没想到,佛陀能说出来这种话。
洛玉衡身着白色道袍,微风拂来,吹动她长发微微飘起,淡然幽雅,高贵圣洁,再加上其凛然出尘的气息,像是天上那不可亵渎的清冷仙子。
而九尾天狐俏立身边,一袭紧身纱衣,更将她衬的丰胸翘臀,身形曼妙,同样是一袭薄纱蒙面,却多了几分妖冶气息,却是散发着无穷诱惑的性感魔女。
这两个女子一前一后,一个高贵如仙,一个妩媚如狐,气质截然不同,偏还生的一般美艳,如今这幅娇羞之意更是让佛陀心头一片火热,更加羡慕许七安起来。
注意到佛陀那一双充满淫欲的视线后,九尾天狐强忍着恶心,脸上飞起一片美丽的彩霞,眼中波光四溢,盈盈的望了一眼对方,似羞似嗔道:
“那你快放了她们,我来做这个人质,大不了人家任你处置就是了。”
虽然佛陀知道这是九尾天狐的刻意魅惑,也做了防备,可当他看到对方妩媚的表情搭配这充满诱惑的暧昧语气后心神还是动荡不止,险些着了对方的道。
“呵呵,若你能自封修为,那本尊放了她们又如何?”
话毕,一股疲惫之意突然涌上心头,佛陀摇了摇头,并未表现出来。
他本就没恢复巅峰,又遭了道尊与妖皇全力一击,又怎能安然无恙,有准备的情况下差点被九尾天狐魅惑给了其警醒,如今还需要修养,便不再扯皮了。
“外界发生如此变故,许七安却未出现,本尊在此界也感受不到他的气息,他怕是携着你们这些女人进了他自己门里,他打的什么主意我也能猜到几分,本尊生于上古,对这个世界早就心存怀疑,也做过不少实验。”
这番话犹如一颗巨石砸在水面,激得二女具是一惊,两对星眸死死盯着青年僧人虚影,等待着他的下文。
“二位,这便是本尊的筹码,这些女人的性命以及所做实验的结果。而我的要求也很简单,我们来做一场游戏,无论输赢,这些赌注都归你们。”
洛玉衡冷哼一声,淡淡道:
“什么游戏?”
佛陀闻言露出了个阴森诡异的微笑,缓缓道:
“当一切重来,你们是否还会走到一起?”
*********** “害怕大家放不开,所以要封印我们的记忆跟修为?”
女子梳着简单的螺鬓,插着一根烨烨生辉的金步摇,容貌清丽脱俗,恰似一朵恰似一朵濯而不妖的水莲,而那双清澈的眸子仿佛一面冰镜,透彻中难掩高冷华贵。
纤细修长的手指端起热茶送到嘴边,仅仅是这一个动作,便引得被胸襟束缚的隆起一阵颤动,能拥有如此宏伟规模的除了长公主怀庆还能有谁?
端坐在蒲团上的洛玉衡微微颔首,道:
“许郎的癖好大家都知道,既然跟着来到这里,我们心中或多或少都抱着放纵的心思,但碍于彼此的面子又不好主动,反倒更加难受。”
“是呢,而且许郎这个负心汉,说闭关就闭关,你们这些在皇城的还好,有他留下的替身,虽然不认识我们,但凭人家散布在这个世界的欲念,想必凭你们这些骚蹄子的手段,很快就能把可怜的小许郎骗到手,这对我们这些在外面的太不公平。”
一旁的许玲月听到九尾天狐这般充满哀怨之意的抱怨,总感觉像是在说自己,有些心虚的整了整衣襟,好像,确实是这样,现在的哥哥真是可爱呢,居然还会偷看我,嘻嘻……
许玲月想着想着,嘴角不由得翘起,只是后面又不知道想到什么,白玉似的脸颊又多了几抹诱人红晕,看上去煞是诱人。
“哼,谁稀罕,本宫怎么会使那些下三滥的手段!”
妩媚又不失活力的声音响起,向来心高气傲的二公主临安却是坐不住了,一双勾人的桃花眼瞪得溜圆,当初要不是为了跟怀庆赌气,后面又怎会被许七安这个“狗奴才”夺去了身心,虽然她并没有感到后悔就是了。
“大家都是女人,这些年身体上的滋味都不好受,不然也不能陪着许郎做这般荒谬之事,若换作你们,明知夫君近在眼前却又不能相见相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与其他女人欢好,任谁来受得了?”
身段高挑,曲线成熟的万花楼楼主,同时也是剑州第一美人萧月奴柔声道,轻纱下的绝美容颜早就染上赤霞,美目波光盈盈,纵是一贯表现得端庄矜持的她也不得不抛下脸面站了出来。
正如她自己所说,正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更何况还都保留着记忆?
“萧楼主说的在理,要奴家说啊,咱来到这,不就是为了满足许七安的绿帽癖嘛,他喜欢看我们被别的男人玩,那我们何尝不能享受做爱的快感?”
“大家都是坦诚相见过的姐妹,床上什么模样谁不知道,都记得那次他变成巫神教一品大巫师萨伦阿古吧,我们一个接一个的去挑战他,却又一个接一个的被他用大鸡巴操昏,沦为他在靖山牧养的母羊,每天早上都被他赶着上山,稍有怠慢就会被鞭子抽打,当时你们的表情奴家可记得清清楚楚呢!”
栾钰娇媚动人的脸庞充斥着欲望的情潮,弧线优美的水蛇腰缓缓扭动,连带着两条精致修长的美腿止不住的摩擦,她本就是情蛊部的部长,在情欲之事上从不掩饰,可谓是在与许七安玩角色扮演中最为投入的几人之一。
这一番直白的话也让众女脸红心跳,就连提出这个建议的洛玉衡都忍不住瞪了她一眼,这个女人在这方面的欲望真是毫不掩饰。
不过说来也奇怪,就当栾钰将这心照不宣的事摆上明面后,现场的环境就变得微妙起来,既没有人反对,也没有人赞成,反倒是聊起了毫不相干的琐事。
九尾天狐望向洛玉衡,后者对她微微颔首,只是那双宛若古井无波的剪水秋瞳中闪过的丝缕无奈却被她看在眼里。
啧,也不知道这步走的是好是坏,不过应该不会出问题的吧……虽然心绪复杂,但九尾天狐依旧吟吟道:
“既然都没有意见,那就由我跟玉衡来封印大家的记忆修为,过了这么久的平淡日子也该体验一下新的生活了呢。”
“就算封印了她们的记忆,可天道引力下还是会跟许郎走到一起,佛陀又如何笃定她们会爱上别的男人?更别提保留着记忆修为的你我,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将封印完毕的诸女送走之后,诺大的房间便只剩她与洛玉衡这两个知情人,当即伸了个懒腰,随后软软躺倒在蓬松绒尾之上,妖娆曲线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散发出来的魅力似乎连空气都变热了几分。
洛玉衡柳眉微皱,虽然佛陀当时展露出来的样子完全就是堕入肉欲的色中恶鬼,全然没有超品的位阶,但她又怎会相信一个从上古残存至今的超凡者提出的赌局会如此简单?
佛陀提的要求很简单,不过是借着许七安本尊推演天道的机会,封印除她跟九尾天狐外的其余女人记忆修为,将过去所发生的故事再走一遍罢了。
而在这个过程中,佛陀可以随意出手三次,但不能改变大势,且必须争得她们同意,反之她们的出手次数却不受限制,只是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回忆起佛陀当时充满欲望的神色,洛玉衡怎会不知所需的代价是为何物,只是在几乎没有变数的情况下,不过是往事重演,哪里有她不得不插手的机会?
“哼,佛陀肯定有所隐瞒,但以他目前的状态,又怎能在你我眼下搞些小动作,盯死他,不要让其出手影响大势即可。”
“也是,想必他那种人也不会相信赌约所谓的公平,一定是有我们不知道的底气在支撑着他,啧,真头疼啊。”
“等,你我按兵不动,急的必定是佛陀,待其不得不出手的时候,意图自然就会暴露!”
********* 许玲月闺房,昨夜熊熊的炭火已经熄灭,房间里弥漫的二氧化碳让空气显得沉闷。
敞开一道缝隙的窗户,为闺房输送新鲜空气。
许玲月白瓷般绝美的脸庞上,小刷子似的睫毛颤了颤,睁眼醒来,望着头顶的床幕呆了片刻,几秒后,茫然的眸子恢复神采,支撑着身子坐起。
她慵懒的舒展懒腰,厚厚的棉被滑落,淡薄的白色里衣包裹着少女的娇躯,胸脯鼓胀胀的,白皙的脖颈有着优美的弧线,蓬松凌乱的秀发衬托着精致俏丽的容颜。
许玲月青葱小手掩住红润小嘴,打了个哈欠,刚醒总感觉脑子懵懵的,似乎忘了些什么,可要真去想,又说不出什么来,这种感觉由衷的令人心烦。
“房里空气闷,把窗户打开。”
少女揉了揉眉心,吩咐道。
睡在对面小塌上的丫鬟惊醒过来,不慌不忙的穿衣起床,跑去开窗。
许玲月掀开棉被下床,走到窗边,呼吸着院子里吹来的冷空气,正享受着新鲜的空气,忽然看见一道人影路过窗边,穿着黑色为底,袖口和领口有着红色滚边的捕快服。
兄妹俩隔着窗户默默对视数秒。
原来这个时候玲月的胸就这么大了吗?
想着想着许七安低头瞄了眼妹妹长势喜人的胸脯。
许玲月尖叫一声,砰....关上窗户。
这就没后续了?怎么表现得跟当初一样,以你的段位不应该啊,我的好妹妹,再不主动出击,大哥我送你的优势可就白瞎啦!
留下一脸懵逼的许七安,在窗外呆站了好久也不见人影,也便离开了。
说起来倒也极其巧妙,许七安突然宣布闭关的时间点刚好卡在佛陀苏醒的前夕,这也就导致了洛狐二人被迫封印众女记忆这件事许七安完全不知情。
而二女又没想到许七安的闭关又不是完全的闭关,还刻意分出了部分意识来帮助他满足自己的绿帽癖,就这样阴差阳错之下,像是一颗小石子投在水中,使得波澜不惊的水面荡起圈圈涟漪,逐渐偏移了预定的未来。
闺房里,许玲月蹲在地上,面红耳赤的抱着胸,那粉红色一路从面颊蔓延到粉颈,连脖子都红透了。
丫鬟碎碎念说:“小姐,你这习惯该改一改啦,得梳洗整齐了再开窗户。瞧,被大郎看见了吧,幸好是自家兄弟,要是给外人看去,你怎么活呀。
“你还说!”许玲月羞愤道。
往日里,许新年不走这边的,父母的主屋也不在这边,所以,清晨起床第一件事,打开窗户,很安全。
大哥怎么会在内院……哎呀,臭大哥老是喜欢看人家的胸……嗯?我为什么会说老?
坐在梳妆镜前的许玲月满脑子的困惑,丫鬟站在她身后,给她梳妆打扮,末了,在首饰盒里挑了挑,抱怨道:
“小姐,你都没有好看的钗子和簪子。”
许玲月没回答,叹口气,家里屡遭大难,积蓄被掏空,一家人吃穿用度,包括下人在内,十七八张嘴,开销巨大,哪来的银子置办首饰。
“宝器轩的簪子就很漂亮,我昨天进去看了,都舍不得出来呢。如果插在小姐你的发丝间,一定,一定...交交辉应。”
“是交相辉映。”
许玲月眼里闪过渴望,但迅速压了下来,只是正值少女青春,本就是爱美的时期,走在街上,看到一个个盘着头发的女子,束着形态各异的簪子,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说不羡慕那是不可能的。
丫鬟自顾自的说:“就是太贵啦,十两银子一枚。除非能解开店里的字谜,老板才会便宜些呢。”
许玲月心不在焉的听着,忽然问道:“兰儿,你觉得大哥最近是不是改变了很多。”
叫兰儿的丫鬟愣了愣,脸上顿时绽放笑容:“大郎比以前更温和,更有趣了,也更有本事啦。以前的他总是板着脸,对小姐、二郎都不怎么好,就只有跟老爷说话时,才会露出笑容。”
许玲月似乎很满意丫鬟的回答,俏丽的脸蛋绽放笑容,“那也不是他的错,是娘一直不待见他。”
她很喜欢这种兄妹感情升温的感觉,就好像离某个目标又进了一些,令人如沐春风,心里没来由的喜悦。
以前的大哥不怎么近人情,也没趣儿,现在的他就很有意思,说话又好听,还……还偷看人家那里……
少女想着想着,俏脸红如胭脂,眉眼间的羞涩,连天边的太阳都比了下去。
“小姐,小姐,这里有你的信!”
直到绿娥小跑进来,才打断了许玲月羞人的幻想。
信?谁能给我写信呀?
许玲月有些疑惑,接过信打开后,羞赧的笑容陡然僵住,红润的脸色逐渐苍白下去,信纸也从指间滑落在地。
绿娥见状也慌了神,弯腰想捡起信纸,看看上面写了什么能将小姐吓成这个样子,可却被许玲月一巴掌打在手上。
“出去……”
吃痛的绿娥听到自家小姐莫名平静的声音后身子一颤,低头应了一声,拉着兰儿飞快退了出去。
寂静的屋中只留下许玲月一点一点趴在梳妆镜前,头埋到手臂之间,肩膀无声的抖动着……
********* 临近黄昏,许二叔散值回来,一身戎装,腰悬长刀和军弩,鹰顾狼视,与穿常服时的气质截然不同。
爷仨来到书房,绿娥奉上热茶后,乖巧的退走。
许辞旧道:“我与大哥已经打点妥当,明日就可以送娘和妹妹去书院,正好铃音也要启蒙了,父亲请的先生水平不太行,教不了她,书院的先生就没问题。”
许二叔大喜过望,这无疑解决了他一桩心病,家中女眷能得到妥善安置,他才没有后顾之忧。
“辞旧,多亏了你啊。爹就知道,让你读书是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事。”
许辞旧有些汗颜:“爹,是大哥的功劳,与我无关。”
“宁宴?”许二叔意外的看向侄儿。
“宁宴?”
见许七安久久没有回答,许二叔又喊了一声。
“啊,小事罢了,倒是今晚我回来的时候,发现有人跟踪我。”
许七安这才回过神来,沉声道。
当时的记忆对他来说过于久远,想要原封不动的重演一遍确实需要好好回忆一下。
果然,父子俩听到后脸色一变。
许新年眉头一皱,道:
“就算被人跟踪,我又如何得知?”
他只是个开窍境的书生。
重新看到小老弟这副严肃模样,许七安险些没有绷住,许二叔则是站了起来,焦躁的来回踱步,最终也说不出什么来,只是让他留宿府里,自己则是去御刀卫那边只会一声,让他们晚上加强附近的巡逻强度。
“二叔,此事不急,这些是我近些日子搜集过来的情报,你跟辞旧看看,能不能找到对付他的办法?”
许七安说着,从怀中抽出一踏黄纸。
许二叔接过部分,念道:
“周立这几天很安分,大概是被周侍郎警告过了,没有任何违法乱纪的举动,整天与一群衙内纵情声色,出入在赌坊、酒楼、教坊司等地。”
“此外,我的人跟踪过程中,发现周立频繁出入某个宅子,那宅子没有挂匾,应该是他在外面买的私宅,里头住着一个丫鬟,一个婆子,一个看门的老头。还有一个女人。”
“那女人十有八九是他养在外面的.....”
许二叔念完他的部分,轮到许新年。
“周立这个人,性格嚣张跋扈,与国子监的许多同窗都有嫌隙,发生过冲突。但他绝不是无脑纨绔,与他有嫌隙的人,背景都很一般。”
“所以说,他的嚣张跋扈只针对北京和势力比自己低的人,看来是个有心机和城府的主。”
许七安眉毛一挑,小老弟居然给自己的台词抢了,不过他也不在意,只是觉得很有意思。
许新年抬起茶杯,看了眼空荡荡的杯子,又无奈放下,说道:
“我原本觉得,可以再玩一次驱虎吞狼。利用周立与同窗的矛盾来制定计划,但那些同窗分量不够,而以周立的谨慎,让他去惹层次更高的衙内,难度太大,几乎不可能实现。”
“不过周立对教坊司的浮香姑娘迷恋已久,逢着去教坊司,一定要找浮香姑娘,但屡屡在‘打茶围’时落选。他去教坊司的次数极多,如果想套出更多情报,那位浮香姑娘是个极好的突破口。”
笃笃...许七安敲了敲桌面。
等许二叔和许二郎望来,他沉声道:“我必须提醒你一件事,无论任何时候,我们都要做减法,越是复杂的计划,漏洞越多。”
“对付周立,我们不可能有太复杂和精妙的计划,因为彼此间的差距太大,辞旧,你别陷入思维误区。”
读书人最容易聪明反被聪明误,算计人的时候,会给自己增加难度,去思考布局的精妙,手段的高超。
尤其是这时自视甚高且熟读兵法的许辞旧。
“真正没有痕迹的犯罪是激情杀人,咱们制定计划也要如此,这么说吧,如果周立与某位衙内起了冲突,而那位衙内的父辈又恰好能与周侍郎扳手腕,辞旧你会怎么做?”
许新年陷入了沉思。
“好了,你的沉默说明了一切。”
许七安挥了挥手,打断小老弟的思考,小老弟的脑海里,肯定闪过一大堆宫心计和阴谋算计。
“你还是没理解我的意思,如果我乔装打了那衙内而后扬长而去,那么他一定会像自己得罪什么人……”
“他会想到周立!这种事周立肯定不会承认,但并不重要,因为矛盾已经被激化了,衙内一定会报复!”
许辞旧是聪明人,悟性高,脑子里稍稍一过,就明白大哥的意思。
“不错,而且我还有个重磅消息,周侍郎的政敌,我打听到了!”
许新年和许二叔同时俯身,脸色一下子认真起来,摆出倾听姿态。
许七安嗤笑一声:“户部尚书,这就是他谋划税银的原因,害怕被顶头上司逮住狐狸尾巴,要真捅了上去,家破人亡都算轻的。”
没给二人反应的时间,许七安接着道:
“目前收集的信息还不足以制定出详细的计划,所以今夜我也只能破例去一趟教坊司,从花魁浮香那里打探消息。”
即便是重来一遍,许七安也没有忘记他的人设,不去勾栏许七安这次是不得不去了呢。
更何况继上次浮香在公堂上让他大开眼界的表演之后就没在联系,不知道又能给他什么惊喜呢?
****** 晚上吃饭时,许七安看了眼埋头吃饭的妹妹许玲月,总感觉有点郁郁寡欢的样子,不过他也没放在心上,可能是被与她向来不合的栾钰气到了吧。
随即咳嗽一声,吸引一家人的注意。
他从怀里摸出一只雕刻“宝器轩”三个字的红木小盒,徐徐拉开匣子,这是一支做工精细的金步摇,簪首是雕工精美的花朵,镶嵌珍珠,垂下一道道纤细的金质流苏。
不看样式,单是黄金的分量就让一家人侧目。
哼哼,光顾着吵架,都忘了今晚可是我送你簪子的日子,玲月啊,别说哥哥不疼你,只要你趁机主动一下,拿下大妇的位置还不稳?
到时候既是妹妹又是妻子,偷情不是更刺激?
许七安暗戳戳的想着,算盘打的叮当响,只见他无视嫂嫂瞪着个卡姿兰大眼睛一脸欣慰的样子,径直走向有些呆滞的许玲月,将那只流光溢彩的金步摇放在她的面前。
“妹子,送你的!”
许玲月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宝器轩的首饰在这一片很出名,做工精细考究,极受附近有钱人家的姑娘、妇人喜爱,但对于她来说,却是从来不敢想象的东西。
可现在就这样摆在她面前,品相又是如此的完美无暇,许玲月的脑袋轰的一下就炸了,不光是美梦到来的惊喜,还有少女怀春的羞涩,送女子,尤其是未出阁女子簪子的意思……
“谢谢大哥!”
她清丽的脸庞露出了由衷的笑容,眼睛弯弯的,像是天上的月牙,俏脸如染胭脂,带着一层淡淡的晕红,在柔和的烛火灯光照射下,看起来清秀又美丽,瑶鼻娥眉衬上半点朱唇,竟显得格外妩媚。
婶婶娇躯颤抖,高耸的胸脯一起一伏,红着眼眶,发狠的质问许二叔:
“说,你要侄儿还是要我。”
这么贵重的礼物居然没有她的那份,也不想想是谁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拉扯大的,婶婶发誓要和这个小混蛋势不两立。
许七安一时被那抖动的山峦吸引了视线,只能不愧是玲月的母亲,一山更比一山高啊。
许二叔狠狠瞪了眼侄儿,连忙给妻子夹菜:
“消消气,别跟这个臭小子一般见识。”
看着婶婶美艳的脸庞如罩寒霜,配上那波澜起伏的胸口,却突然让许七安产生了几分异样,以前怎么没发现婶婶这么有韵味呢?
“大哥,好看吗?”
许玲月把金步摇插在发鬓上,烛光映着少女尖俏的瓜子脸,五官精致,眸子黑亮水灵,眼波盈盈的凝视着许七安。
许七安闻声转头,眼见活色生香妹子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许七安只当是她终于开窍A了上来,当即报以鼓励的微笑:“我家玲月最好看了!”
直白的话顿时让许玲月娇羞不堪地低下头去,自耳后到脖子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将少女那如玉肌肤衬得无比美丽动人。
直至晚餐结束,许玲月一直保持着这种状态,就连迟钝的婶婶李茹都看出了不对,于是没好气的提出要将家里的丫鬟绿娥许配给许七安,可却被许新年无情的道出了内心想法。
一是免了彩礼钱,而是也有了理由让大哥搬出去生活。
这可气坏了婶婶,许二叔也因此一阵焦头烂额,差点忘了许七安今夜要去教坊司打探消息的事,好在最后还是想了起来,在他临走前悄悄往他怀里塞了数两银子。
而就在许七安离开不久,一道裹着黑袍的身影从许府走出,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京城的教坊司位于一处胡同里,华灯初上,各式各样的马车停在胡同外,院子里传来丝竹管弦的声音,传来清越动人的歌喉。
正常的青楼是一座两层或三层的建筑,附带一两个别院便算是相当有规模的了,可教坊司没有这种高楼,因为不需要,胡同里这一片的院子都是教坊司。
走在胡同四通八达的道路上,许七安脑海里浮现的全是浮香那日淫荡的表现,又想到她现在很有可能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下身已然有了反应。
他弯着身子来到影梅小阁前,随手递给门房小伙十两银子后,跟着婢女绕过遮挡视线又可遮挡寒风的丝绸帘子走入酒屋之中。
十几个客人坐在那里饮酒、笑谈、赏梅,看到许七安进来后纷纷扭头,打量起这位穿月白色书生长袍,体态颀长的年轻人。
许七安露出斯文笑容,朝众人作揖:
“在下长乐县秀才杨凌,各位兄台有礼。”
在场的人中,既有穿锦衣的豪绅;也有国子监的学子;身份不高不低。
有人不甚在意的移开目光,有人打量审视,有人回以微笑。
许七安坦然入座,目光始终黏在充当“席纠”的浮香身上。
她面色含春,目流绮彩,香姿五色,神韵天然。
香肩半露,脖颈修长,裹胸罩着一层粉丝薄纱,雪白沟壑若隐若现,吸引了无数在座之人的目光。
这回儿正在轮流说联语也就是对对子,恰好轮到他左侧一位穿淡蓝袍子,环佩叮当的中年人。
只见他沉吟片刻,道:“冰冷酒一点两点三点。”
花魁娘子抬了抬手边的小旗,对上联一阵点评(吹捧)。
而后姿容绝色的花魁娘子一双盈盈妙目落在许七安身上,春意流转的眸子却是一愣,明明是个素未谋面的男人,却感到无比亲切,早已死寂的心也在跳动着传递某种信息,让她选择眼前这个男人。
“腊月梅百头千头万头。”
他望向院子里的梅树,饮了杯酒,作出洒脱豪迈状。
“妙!”在座的众人眼睛一亮,当下,看向许七安的时,脸上多了几分笑容。
浮香花魁笑了笑,这般才华,难道是错觉吗……于是照例对许七安的下联一顿评价(吹捧)。
只是笑容有些僵硬,评价完便将目光移向他处。
行酒令继续,为了不露破绽,许七安也表现得跟当初一样,全靠状态,有时对不上来也不过一杯酒的事。
逐渐,一位出身国子监的身穿天青色厚袍子的俊朗年轻人,虽入席晚了些,但以不俗的才华占尽风头,让花魁娘子时时掩嘴轻笑。
那位天青色袍子的年轻人端起酒杯,小酌一口,朗声道:“这次,不妨就由在下先来打个头。”
众人没有意见,浮香花魁笑吟吟道:“赵公子请。”
赵公子环视众人一圈,道:“松叶竹叶叶叶翠。”
“竟然是叠字联。”席上有人吃了一惊。
“松叶竹叶叶叶翠...妙,妙啊,自愧不如。”
“赵兄大才,不愧是国子监的读书人。”
一轮打回来,竟然每一个人能对上。
赵公子笑容淡淡,神色倨傲。
浮香姑娘眸子亮晶晶,款款凝视赵公子,显然是颇有好感的样子。
酒过半寻,浮香花魁盈盈起身,福了福身子,柔声道:“小女子有些乏了,先行告退,几位慢饮。”
这场打茶围结束了。
接下来,如果花魁娘子瞧中了某人,就会让婢子将其留下,引入屋中。
众人既期待又忐忑的等待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半柱香后,一名婢子走来,娇声道:
“我家娘子请赵公子进屋喝茶。”
若没有自己的话,这个赵公子毫无疑问是会与浮香花魁共度良宵的,虽然许七安也很想看见这一幕,可那样的话自己假闭关的事情就暴露了。
估摸着时间,许七安朝伺候客人吃酒的婢女要了笔墨和宣纸,在桌案上清扫出一片空间,洋洋洒洒写下那首”定情“诗词,随后招来女婢,道:
“你将此诗交给浮香娘子,即可去办,说杨某在此地等候。”
女婢不太乐意,但许七安塞了她一把碎银后,她立刻小跑着离开了。
很快,那位在浮香身边伺候的大丫鬟迈着小碎步疾走而来,目光略显焦虑的在人群中搜索,瞧见许七安后神色一松,莲步款款而来,福了福身子,娇滴滴道:
“杨公子,是您作的诗?”
“是我。”许七安点点头。
丫鬟展颜一笑,愈发恭敬,低眉顺眼,柔声道:“我家娘子有请。”
许七安镇定的颔首,跟在丫鬟身后,朝着阁楼另一侧的主卧走去。
障子门打开的瞬间,一股暖香扑面而来,地面铺着一层价格昂贵的丝织地衣,价格贵也就罢了,且极耗人力。
一架临摹名画《雨打芭蕉图》的三叠式屏风隔开睡处和锦厅,一位风姿绝伦的妙龄女子跪坐在屏风前的壶门小榻,小塌上摆放一架凤尾琴。
她穿着轻薄的纱衣,凝脂如玉的肌肤若隐若现,正笑吟吟的望向门口。
两人目光交接,她微微低头,嘴角带着羞涩的笑意,最是那低头的温柔,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行酒令时文雅如大家闺秀,在塌边时妩媚勾人欲说还休,这是只有教坊司的女人才能修出的魅功。
“公子?”花魁痴痴笑道:“公子何故如此看着奴家。”
反应也和当初一模一样……许七安喟叹道:“早听说浮香姑娘天资绝色,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美人,我以前不相信,现在信了。就算说浮香姑娘是天下第一美人,我也信。”
“杨公子莫要取笑奴家。”
浮香抿了抿嘴,娇羞的低下头,眉眼间笑意盈盈,显然是发自内心的喜悦。
按理说早已阅尽人间百态的她不应因眼前初见的男人一句很可能是走过场的奉承而感到开心,可不知为何,就是想要听到他对自己的赞赏,喜欢他看向自己那灼热的目光。
“奴家要谢过公子,倘若将来奴家能名垂青史,定是公子的功劳。”
浮香眼里流淌着绵绵情意,纱衣之下的圆润双腿摩挲着,愈发娇媚动人。
许七安笑了笑,适当地表现出一点轻浮:
“你要怎么谢我?”
浮香咬了咬娇艳丰满的唇瓣,她怎能不懂其中的含义,男人都是这样,所图的不过是自己的身子罢了,若换作他人这般急色,她多少会有点鄙夷。
但当许七安说出这话后,浮香却感到无比的喜悦,似乎在为对方贪图自己身子而感到骄傲,随之而来的还有些许的自卑,担心自己这蒲柳之身会遭到公子的嫌弃。
花魁的骄傲与自信在此刻荡然无存,不仅仅是他所表现出的才气,写给自己的那首《影梅小阁赠浮香》足以让自己名传百世,这是任何一个风尘女子梦寐以求之事。
也实在是面前男人的一举一动似乎都能牵动她的内心,这种感觉……就好似书中所说遇到真命天子时的触动,让她恨不得将自己的全部都奉献给对方。
于是羞涩道:
“公子,长夜漫漫,不妨先听奴家为你弹奏一曲助助雅兴。”
许七安笑了笑,心想玲月如此,浮香你这个老司机怎也如此,一个个都表现得不急,给我都看急啦,这样按部就班下去,我怕是等不到被绿的那天了,不行,我得想个办法……
曲毕,许七安先赞赏几句,语气随意的开了个话题:“浮香姑娘国色天香,难道没有人为你赎身吗?”
这显然不是一个很愉快的话题,花魁娘子黯然叹息一声:
“教坊司的姑娘,哪里是说赎身就能赎身的?便是遇到个有情郎,礼部也不会同意。”
一双美目痴痴地望着眼前男子,对方说这话难道是有意为自己赎身?也是,公子那么有才,随便作几首诗想必就能名传天下呢。
心中多了点期盼。
“也是,以浮香姑娘的美貌,便是大奉京城,也挑不出第二个。”许七安吹捧。
花魁娘子噗嗤一笑,嘴上欢喜,心中难免有些失望:
“公子不要取笑人家,这大奉京城第一美人是镇北王妃,人家不过是蒲柳之姿。”
语气多了些哀怨,不过她也算经过大风大浪之人,深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很快便调整好了状态,看到许七安出神的样子,以为他对镇北王妃有兴趣,解释道:
“那位王妃出身江南书香门第,九岁那年随父母到玉佛寺烧香,主持赠了她一首诗:出世惊魂压众芳,雍容倾尽沐曦阳。万众推崇成国色,魂系人间惹帝王。”
“从此名声大噪,十三岁时被送入皇宫。”
“那又是怎么成了王妃?”
浮香花魁伸出拢在长袖中的纤纤玉手,兰花指捻起瓷瓶,倾倒出琴膏,一边养护凤尾琴,一边说道:
十九年前,山海关大捷,镇北王做为第二大功臣,圣上便将那位京城第一美人赠予他。”
镇北王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赏赐美人也不奇怪,毕竟那位美人固然天资绝色,但当今圣上潜心修道,早已不近女色。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兜兜转转了半天,终于把话题扯到周立身上。
“此人好色荒唐,胸无点墨,奴家不喜,每次他参与打茶围,奴家就当他不存在。”
巍峨的胸脯起伏不定,绝美俏脸浮过一丝怒意,周立这个人总是仗着身份对她动手动脚,但好在教坊司归礼部管,他一个户部侍郎的公子,自己也不怵他.
虽然最多也是摸摸小手但那也足够恶心的了。
许七安适当的表现出几分好奇,笑着问:
“好色荒唐从何说起,寻花问柳不是常态吗。”
“此事倒是涉及一些官场秘闻了”花魁娘子犹豫了一下,女人的直觉告诉这可能才是对方今晚的目的,但能跟许七安多聊上几句她也是心甘情愿的。
于是柔声道:“人家也是听其他官人说起,才略知一二,杨公子若想知道,人家便告诉你,但莫要外传才是。”
似撒娇似哀求的语气。
许七安恰到好处的装出受宠若惊模样,表示自己只是一时兴趣,绝不外传。
简单来说就是周立在元宵灯会上看中了一位姑娘跟对方起了冲突,结果那姑娘是威武侯的庶女,颇受主母喜欢,这就导致威武侯告了御状户部侍郎上书解释,双方扯皮多日,最后圣上裁定:周侍郎教子不严,发俸一年,赔偿威武侯五千两。周立禁足三月,若有再犯,严惩不贷。
见许七安愣愣出神,花魁娘子喊了他一声,粉唇微嘟,似撒娇似埋怨:
“公子难道要和人家坐一整晚吗?”
话音未落,便有几名丫鬟凑上来嬉笑间拉起许七安走向了早已稍好热水的浴桶处,能够贴身服侍浮香的都是有些年头的老鸟,看到一向含蓄的花魁娘子这般表现还能不明白她的意思?
许七安并不打算拒绝,当衣服一件件的被小手脱下后,展现在丫鬟眼里的,是一具体态颀长,健美阳刚的身躯。
肌肉线条流畅、饱满,内蕴力量,散发着强壮男人的魅力。
丫鬟们可不是雏儿,是久经炮火的老手,服侍过许许多多大官人沐浴。有大腹便便的,有瘦削的,有肌肉虬结的.....如杨公子这样匀称健美,又不缺爆发的身体,她们见的太少了。
当许七安仅穿了条里裤,赤着上身来到床边,披着轻薄纱衣在锦塌上鸭子坐的花魁娘子,目光瞬间迷离,痴痴凝视着许七安的胸肌和腹肌。
丫鬟们自觉退出主卧,许七安掀开绣鸳鸯的锦被,刚钻进去,浮香便贴了过来,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丰满娇软的身段挂在他身上,在许七安耳边呵气如兰,腻声道:“官人。”
随着股股幽香钻入鼻腔,丰腴嫩滑的大腿也趁势挤进了许七安两腿之间,缓慢摩擦着,那透过里裤所感受到的火热更是让浮香情迷意乱,眉眼间的媚意渐盈渐染,仿佛细雨纷纷,妩媚如花…………
******** “叩!叩!叩!”
一道笼罩在黑袍之下的身影在周府门外徘徊许久,终于还是敲响了大门。
咯吱 朝门应声而开,暖黄色的光如泉涌般喷薄而出,瞬间映亮了四周,黑袍人影眸子微合,轻轻低下头颅,恍欲躲避那强烈的光辉。
“啧,一看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贱民,不知道我周府夜如白昼吗?”
“喂,说你呢,这么晚敲门,是想讨点钱吗?来,小爷我赏你点!”
两个提着灯笼的小厮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只见二人身着同样的家丁制服,那在烛光下光滑的模样一看就是上好的料子,更别说头戴的小帽檐边还用金丝绣了个周字,可见周府实力之雄厚。
说罢,还真从怀中掏出一把铜钱洒到了地上。
“你!你们!我可是应你家公子之约才深夜来此,要是被你们这两个狗眼看人低的家伙气走,看你们如何交代!”
黑袍人影气急,愤然道。
本以为这样能吓到二人,可谁知道迎来的却是更加不留情面的讥讽。
“像你这种骗子小爷我见得多了,就你这不敢露面的样子,还敢说是我家少爷的朋友?拜托,下次来前起码得有个人样吧哈哈哈!”
“哦?听声音还是个女人,卧槽,深夜赴约,不会是少爷叫来的妓吧!”
两人对视一眼,发现还真有这种可能,而且方才黑袍人的声音听起来清脆悦耳,即便充斥着怒意也难掩少女的清澈纯净,宛如初绽的花蕾般散发着温暖活力。
嗯,光听声音就是个极品,也难怪会被少爷看上。
左边小厮眼神一转,道:
“嘿,姑娘你也别怪我哥俩无礼,实在是每天都有像你,啊不,我是说总有那些不知好歹的贱民想混进府中,你在门口等下,你!还不快去通报一下少爷!”
说着,对右边小厮使了个眼色,见人离开后上下打量起黑袍人影。
“不知姑娘上门多少?哥哥我有点小钱,虽然比不上少爷,但也比那不知风情的穷酸文人给的多,不如我们约个时间?”
“我不是妓,妓女!”
“啧,姑娘你说这话就没意思了,哪有正经女人半夜找男人的,这样吧,一两银子一晚,可以了吧!”
“你……”
小厮越吵越投入,全然没注意身后靠近的脚步,直至被人一脚踹倒在地,满脸怒容的他刚回头却立马换上一副谄媚至极的笑容,连忙道:
“少爷踹得好啊!奴才的屁股没有硌到少爷的脚吧……”
“你这个不长眼的狗奴才,敢这么对待我的贵客?我看你是不想在我周府干了!”
或是感受到黑袍人影那期待的目光,周立嘴角微翘,话锋一转道:
“按理说我今日应当让你滚出周府,不过本公子可是赏罚分明之人,你今晚的表现倒也算是尽忠尽职,毕竟我周府的大门可不是什么藏头露尾的人都能进的。”
“嗯,既然如此,那就罚你一周俸钱吧,你觉得如何,月奴?”
说着转过身,看向那道隐藏在黑袍之下的身影,眼中充满着按耐不住的火热欲望。
黑袍人影拉下兜帽,露出一张白皙的瓜子脸,不施粉黛的肌肤在烛光照耀下闪烁着温润的光泽,如同上好的白玉般光滑诱人,双眸微搭,刻意避开了对方的视线。
紧抿的朱唇扯出抹僵硬的微笑,她又不是傻子,这惩罚对于那两名出言不逊的小厮来说不痛不痒,表面上做做样子更不如说是变着法子羞辱自己。
虽然来之前心里已经有了准备,可这对于此时被封印了记忆,如同一张白纸般的许玲月来说可谓是屈辱无比,恨不得扭头就走。
说来也怪,当她拆开那封信的时候还在疑惑为什么有个叫周立的陌生人会给自己写信,但当她读下去,那一行行肮脏淫秽的字迹闯入她的眼帘,分明是从未经历过的事,可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出对应的回忆。
无论是自己跪在地上,帮那个男人舔舐着恶臭的东西还是在床上看着他玩弄别的女人自慰亦或是在他的手指之下达到高潮,甚至还以月奴自称,说出那般不堪入耳的淫语……
自己明明是个还未出阁的青涩处女,为什么会懂服侍男人的手段呢?
而且这段记忆为什么自己之前从未有过半点印象?
想不明白的事太多太多,当她回过神来,已经跟在周立身后穿行在庭院之中,放眼所见尽是悬挂在各处的烛台灯盏,将诺大的庭院照的通透。
围墙高耸厚实,通体由昂贵的红砖青石垒砌而成不说,隔几步就能看到的玉石雕花简直达到了以假乱真的程度,这种雕工……许玲月只在那些自己可望而不可求的名贵首饰上见过。
仅仅一只小小的金步摇价格就是她不敢想的,更何况比之大了无数倍的雕塑呢?
如果说之前许玲月对周立的畏惧是因为他有个权力很大的爹,对于朝廷三品侍郎是何等概念还不清晰,那么现在物化对比之下深深的震撼到了少女的心。
怪不得就连看门的小厮都那么放肆,大哥他得罪的居然是这种世家公子!
许玲月的心猛然坠入谷底,望向周立的目光中难免多了些畏惧与不安等等,但唯独没有后悔。
不知何时对自己亲大哥的许七安产生的莫名情愫,随着相处的时间愈发长久变得弥足珍贵,而在今晚,当许七安拿出自己梦寐以求的金步摇送给自己后,这恍如做梦般的幸福感更是让少女在这段禁忌之恋中越陷越深。
不管许七安知不知道送未出阁的少女发饰的意义,但当许玲月红着脸收下的那一刻,便将这只昂贵精致的金步摇当成了两人的定情信物,自己不能说的秘密似乎得到了大哥心有灵犀的回应。
也真因此,她才能坚持着来到这,为了保护心爱的大哥就算付出自己的身体也……
穿过庭院后是一条宽敞精致的长廊,红木梁柱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木香,其上细腻的雕刻纹饰好像是男女纠缠在一起,待到她走近看后才赫然发现居然是春宫图。
大胆的姿势惹得少女美目晕红,却也多少冲淡了几分胆怯。
“哦?原来月奴喜欢观音坐莲这个姿势吗,看来你心里很愿意将自己真实的样子展现给别人看呢,这样的话倒是挺适合遛狗的?”
看到许玲月在柱前驻足不前,周立忍住不开口调戏道,他对每根廊柱上雕刻的春宫图都了如指掌,所以仅凭位置就能知道对方看的是哪个姿势。
遛狗?
这跟遛狗有什么关系?
此刻的许玲月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周立想要遛的狗正是她自己。
“还愣在那里干嘛,快点进来,本公子可有些日子没品尝你的滋味了。”
周立倚在门框边,嘴角止不住的上扬,身后的房间昏暗阴沉,像是蒙了层黑雾一般,两侧梁柱上的烛台噼里啪啦的响着,烛火扭曲升腾,却怎么也照不进长廊尽头的房间。
虽有不解,只是看着周立笑容中透出的恶意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她也没多问,低着头走了进去。
啪!
前脚刚刚迈过门槛,房门便被大力关上,紧接着许玲月就感受到男人火热坚硬的躯体从身后包了上来,一只大手顺势爬上自己那饱满的酥胸。
“放开……呀!”
许玲月惊呼出声,扭动着身躯想要挣脱周立的怀抱,同时双手抬起,死死拉住胸前作怪的大手,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瞪大的双眸中满是惊慌与恐惧。
“奴婢违抗主人的命令可是大不忌啊月奴,你这番表现很难让本公子对你哥哥手下留情呢?”
周立阴恻恻的声音在许玲月精致的耳廓边响起,显然是对她下意识的抵抗感到不满,虽然在初次调教的时候说过了自己喜欢良家少女欲拒还迎的摸样,但那也是在两人深入“交流”的时候,哪有刚上手就这般抗拒的?
果不其然,此话一出,直击怀中少女的死穴。
“不!家兄他不是故意伤害公子您的,他,他只是一时莽撞所以才……”
“话虽如此,但我的收到的伤可是实打实的,你要知道在京城,敢跟本公子作对的人最后的下场都不怎么样啊?何况你哥哥好像还是刚出狱吧,这要是再进去想出来可就难了。”
周立说着,大手稍稍用力便挣脱开来了许玲月双手的束缚,再度袭上少女那神圣乳峰,绵软又富有弹性的手感即便是玩过无数女人的他也不得不在心中称赞一句。
散乱的鬓发垂在古典精致的瓜子脸边,高挺的琼鼻,乍一看去,有几分混血美人的立体感,偏这个年纪是最清丽清纯的岁月,却有着许多成熟女子都不如的完美身材。
种种杂糅出让人挪不开视线的魅力,更是让周立下定决心,如此极品,不论是送礼抑或留下亵玩,都是不错的选择。
胸前敏感地带再度遭到男人这般粗鲁轻薄,许玲月芳心一颤,亦羞亦怒,黑色水亮眼眸闪过一丝不甘,玉手轻抬,可想到周立的威胁,却又咬紧银牙垂了下去。
要不是偶然间听到三人在书房中的对话,她都不知道家中的男人们因为周立这件事耗费了多少心思,明明是为了保护自己才会惹到周立这个小人。
即便是这样,大哥为了安慰她,还特意买下上次逛街自己在宝器轩时试戴过好几次的金步摇,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送给她……
温香暖玉拥在怀中,嗅着少女青丝散发出的幽香周立不禁加大了手上力道,虽然有衣物相隔,但还是将许玲月胸前饱满揉弄得狼藉不堪,丰盈乳肉被抓揉的忽平忽尖,忽大忽小。
终于,一丝极尽动听的呻吟声自少女口中飘荡出来。
“嗯……”
许玲月美眸半睁半闭着,脸染红霞,由于两人身体紧贴在一起的原因,她能感觉到臀部那有个火热的隆起物在逐渐变大,最后甚至在挤压之下凸入了自己的臀沟,粗长东西的炽热与坚硬瞬间烫得少女失了神。
突如其来的下体接触,令许玲月极度敏感的娇躯瞬间产生犹如触电版的冲击,一丝热流迅速从下身升起,被粗大滚烫肉棒所压住的菊穴也不由自主的收缩了一下,像是在逃避,又像是在渴望着什么。
“真是具淫乱的肉体啊,月奴,这就有感觉了吗?”
见到少女情不自禁的样子,周立得意的把嘴凑到许玲月耳边低声嘲弄道,腰胯开始慢慢前后摇晃起来,粗大坚硬的鸡巴沿着许玲月深邃的臀沟来回摩擦,放肆品味着美臀的肉感和弹性。
“没……我没有!这都是因为……”
许玲月无力的辩驳道,周立腰胯每次前推的动作,都会隔着薄薄的衣料刺激到紧紧贴着鸡巴根部的菊穴,偏偏这难以启齿的部位竟是意外的敏感,不断产生着酥麻犹如触电般的快感,伴随着羞愤持续灼烧着许玲月的神经和意志。
“因为什么?是因为我这样玩弄你的身体吗?”
男人口中的热气随着羞人的话语直接喷进她的耳孔,敏感的耳垂收到刺激,被周立紧紧抱住的娇躯更加酥软乏力,原本清醒的头脑也在这种情况下愈发昏沉。
“不!周公子……求求你……嗯……快停下”
不知如何反抗周立淫辱的许玲月只有勉力扭动着屁股试图脱离困境,但这样一来柔软肉感的雪臀与那火热肉棍摩擦又产生了更大的刺激,下体逐渐变得湿润,一股莫名的空虚感袭上许玲月心头。 而在这种状态下,许玲月只感觉大脑愈发空白,浑身的注意力都被在自己两篇弹力十足的圆润臀瓣之间上下运动的粗长巨龙所吸引,她甚至能清晰的分辨出周立鸡巴根部阴囊的形状。
“啊!好热……嗯……周,周公子,放过……唔嗯唔!”
许玲月侧过头,还想做最后的挣扎,殊不知这自投罗网的行为刚好将那轻吐着幽兰气息的朱唇送到了周立面前,果然,还未等话说完, 周立的大嘴就罩上了少女娇艳欲滴的玉唇。
许玲月虽然无法避开,但还是本能的闭紧双唇紧咬牙关,如黑曜石般闪耀迷人的双眸水雾弥漫,似乎下一秒就会化作泪水滑落,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都曾幻想过与心爱之人的初次接吻时的场景,可能环境不同,氛围不同,但总归是美好甜蜜的。
可不断被吮吸舔舐的双唇却时刻提醒着她自己的初次接吻已经被周立这个卑鄙无耻下流好色的小人夺走了,不,不光是接吻,就连身体也恐怕……
这对情窦初开的青涩少女来说是何等的悲哀与屈辱!
少女的柔唇湿滑而香甜,散发着一股似兰非兰,似麝非麝的淡雅幽香,周立在品尝的同时大手忍不住的撩开散乱的衣襟,直接扣在少女的纤细柳腰上,滚烫的掌心紧贴许玲月如绸缎般娇嫩柔滑吹弹可破的肌肤,一路向上滑至裹胸处。
对于发育远超同龄人的许玲月来说,为了表现得自然一些,裹胸的长纱自然缠的非常紧密,但死物哪里能抵过活物,很快周立的指尖便强行挤入,触及到许玲月的玉乳下沿。
霎那间,一股强烈的情欲电流袭遍许玲月娇躯,虽然从莫名浮现的记忆中发现自己早就被周立玩弄过,可那终究是封印记忆之前的“自己”所作出的事。
虽然记忆被封印,但饥荒已久的肉体却无法改变,配合九尾天狐散布在此方天地的欲念对雄性的渴望可谓是愈演愈烈,更别提这具敏感幽怨的肉身已经被周立上手调教,在机缘巧合之下给其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随着周立魔手缓慢而不可抗拒的侵入,整只手很快就完全挤入紧密的裹胸,死死扣住许玲月圣洁雪乳的中心部位贪婪的亵玩着,娇美胴体只觉阵阵从未体验过却又妙不可言的酸软袭来,整个人无力的瘫软下来。
啊!我……我怎么会有舒服的感觉……不!不是的,我喜欢的是像大哥这样博学多才风流倜傥的男人 这不可能……为什么会这样大哥……呜呜呜呜……
种种切实的感觉与许玲月心中的道德理念不停的碰撞着,即使她再如何忍耐,却还是抵抗不住从体内升腾迸发的阵阵快感和需求,美丽娇艳的秀美桃腮早已秀红如火。
像羔羊般被肆意蹂躏的许玲月,双乳酸麻膨胀得好像要爆开一样,充盈的爱液已经使蜜穴彻底湿润,娇躯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促使着雪臀来回扭动,寻求着与那霸占自己中庭的粗长巨物的摩擦。
“哈呜唔……滋溜滋溜……咕叽咕叽……”
娇俏瑶鼻无意识的发出一声短促而陶醉的叹息,僵持已久的红唇贝齿终究被周立刁钻的舌头撬开,接着如条灵动的蛇般,肆意搅动着腔壁,更是将许玲月的丁香小舌抓个正着,抵死缠绵起来。
“唔嗯不……嘬嘬……叽咕叽咕……哈呜呜要……”
许玲月呻吟出声,却是带着口水之声含糊不清,香甜津液随着两人的唇舌交错泛起淫靡的声响,有些沿着两人嘴角流落,但大多都被许玲月给吃进了口中。
接着换气的功夫,周立抓过许玲月的一只玉手,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将其覆在裆下,低声命令道:
“看来本公子要帮你好好回忆一下,来,摸摸他,这可是你作为女人最大的乐趣。”
许玲月被周立霸道的语气所摄,修长的雪白玉指下意识的抚摸起隐藏在锦裤下的巨蟒,这就是男人的阳物吗……天啊……怎么会这么大,之前我就是被……
“怎么,想起来当初这根大鸡巴带给你的快感了吗?”
被戳穿心思的许玲月心中一阵羞涩不堪,可素手就像着了魔似的,竟隔着裤子轻轻撸动起那条坚硬怒涨的肉龙,白皙修长的葱指轻柔捏住棒身,慢慢抚弄着。
周立的手则再度挤入许玲月的裹胸,袭上少女饱满如羊脂的高耸酥胸,用手包住乳峰,再用指尖轻轻捏弄峰顶的娇嫩乳头。
“哦……对,伸进去……斯……就是这样……”
纤纤玉手在周立的引导下将那被裤子束缚着的巨龙掏了出来,肌肤相贴的炽热触感犹如一道新星在许玲月的脑中炸开,小手紧紧抓着黝黑棒身,檀口琼鼻间呼出的气息越来越急促,被男人揉搓着的高耸酥胸也开始剧烈起伏,美眸媚的好象要滴出水来。
见状周立故意的向前挺动腰胯,让膨胀的肉棒在许玲月小手中抽动了几下,引得少女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男人狰狞的巨龙之上。
粗长的黝黑棒身上青筋毕露,蕴含着非一般的力量,巨硕无匹的龟头矗立于雄壮粗长的棒身顶端,如凶狠霸气的龙头般高昂耸立。
它在散发着阵阵浓烈的雄性气息之余,甚至乎有些许不知名的体液从其马眼处流出,随着玉手撸动间,修长凝白指尖早已是脏污不堪,一片粘稠。
面对如此淫靡的景象,本应感到恶心的许玲月心底却涌出一阵诡异快感,柔亮的红唇微张,伸出细小红润的舌尖不自觉的轻舔着薄薄的红唇,琼鼻里泻出难耐的娇哼。
眼见许玲月的转变,周立满意的用指缝夹住玉乳尖端敏感的娇嫩乳头轻轻碾压,继续道:
“对,就是这个表情……呼……这才是真实的你,一个看到鸡巴就移不开目光的骚货!”
娇嫩的乳尖随着周立的亵玩一波一波的向娇躯辐射出性感的官能电流,令到许玲月全身酥软,修长美腿不住地颤抖,只能在周立的挟持下勉强站立,根本无心反驳。
“嗯……呜呜……叽咕……哈……滋溜……”
又是一阵拥吻声想起,许玲月香唇被周立狠狠吸着,大舌头不住的舔舐搅弄,那原本就在轻轻喘息着的檀口,轻易的便让周立的舌头钻了进去。
周立先以自己的舌尖触摸着她的舌尖,像是舔糖果那样打着转儿,随后又像虫子爬树那样卷起再伸入,直至将香舌表面一直到里面都玩了个够。
口水津液顺着少女光洁小巧的下巴流落而下,一直流进那半露未露的衣襟里,流进一片高耸的乳肉之中,而许玲月只感觉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从舌尖扩散到舌身以及口腔。
在周立高超的吻技之下口腔仿佛也成了触火即燃的性感带,自己身体的秘密好像完全在对方掌控之下,只能在男人的操控下不停的发出愉悦的颤栗。
漫长火热的湿吻令许玲月近乎失神,小嘴不住的发出惹人性欲沸腾的娇吟声,根本没有察觉到周立的魔手已然探入自己大腿之间。
淫邪的手指拨开守护少女最后一篇圣地的亵裤,探进了那湿润的花丛之中,当周立指尖划过许玲月那娇嫩敏感的阴蒂时,迷失在热吻中的许玲月终于回过了神,疯狂的扭动身体想把嘴拿开。
可就算周立如愿的放开许玲月的小嘴,她也已经被下体传来的强烈快感挑逗得说不出话来,男人手心的热力烫的她仿佛要窒息一般,只能张开小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不……哈……求……求……哦……”
在周立摸到自己私处的那一刻起,身体不由自主地发出兴奋满足的颤抖,许玲月就彻底丧失了反抗的意识。
只是是刻在骨子里的贞洁观念支撑着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挤出这一声哀吟。
虽然肉体已经不再纯洁,但至少她还是处子,待此间事了,在未来与心爱的大哥洞房花烛夜时,自己未经人事却敏感万分的肉体或许还能用那一抹落红解释过去。 就当是妹妹有着一副天生淫荡的肉体吧……
耳边却传来周立不以为然的声音 “不要停?还是不要在挑逗你了?嘿,月奴的身体倒是比以前更性感了,难道说还能再发育发育?”
“是……哈……哈……是……处……哦……别……”
许玲月已经没有力气否认了,只能零散的从牙缝间蹦出几个字,因为周立话音未落,恶魔般的手指就挤入柔弱无骨的樱唇窄处,按在她充血勃起的蓓蕾上,以微妙的动作快速摩擦起来。
冲到口边的欢愉娇吟声被许玲月紧咬的牙关生生憋在咽喉,她螓首向后斜靠在周立的肩头,美艳红润的嘴唇、闭上眼睛的睫毛都在微微颤抖,狼狈地忍受一波波快感的冲击。
“贱婢!”
许玲月的回答断断续续的也不那么完整,可周立还是听出了对方的意思。
身为自己的女奴居然还妄想把处女留给别的男人?
他还记得初次见面时,恍若仙子的许玲月是如何“被迫”屈服在他的胯下,几乎是毫无反抗的被他玩了个遍。
过程之顺利,接受之快就好像在做梦一样。
这也就导致周立理所当然的认为,许玲月为了救她那贱民哥哥只能乖乖当好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女奴,所以他才不急于一时,打算慢慢调教。
殊不知当初许玲月的白给不过是某个绿帽癖家伙的任务罢,而现在封印记忆的许玲月自然不会那么配合。
一时间只觉得主人尊严受到挑衅的周立,在愤怒的驱使下将许玲月上衣领口的衣襟粗暴的扒向两边,紧绷的裹胸搭扣应声而飞,大大片雪白乳肉暴露在了空气中。
“贱婢,今天就要让你知道进了我周家的大门,生是我周家的女奴,死是我周家的女鬼!”
砰!
好似重物掉落的声音从隔壁厢房传来,周立听见后身形明显一顿,那已然将少女亵裤拽下大半的魔手转而向上,按向湿热的神圣桃源,并将手指插入泛着水光的蹊径之中。
“本公子想了想,不拿走你的处女也可以,只是……”
“嗯……只……啊……只是……呜……什么……”
就像是落水的人,哪怕是一根稻草也会死死抓住不放,只要能将最珍贵的处女留给心爱的大哥,无论是什么条件许玲月都能接受。
“只是这样的话,就要靠你身体的其他部位来给本公子泄欲了,毕竟本公子可是绕过了你那个敢对我出手的贱民哥哥……”
周立轻咬着少女娇美的耳垂,火热的呼吸顺着耳道直冲大脑,令许玲月本就混乱的思绪愈发迷乱,对她来说,可能这就是最好的选择吧。
“不过本公子看你似乎对我周家家奴这个身份不太满意,你可知道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身份?”
周立左手细捻乳蕾,右手指尖轻轻挑起花露,示威般的在紧窄幽谷四处涂抹,既在发泄自己的不满,也是在宣誓着自己的主权。
每一下都好像涂抹在许玲月已经要崩溃的羞耻心上,娇嫩的花唇被一瓣瓣轻抚,又被周立的手指不客气的向外张开,露出珍珠般的阴蒂承受着指尖的碾磨捏搓。
“更别说你还是本公子亲自收的女奴,若是让他人知道,呵呵,你许家也算攀上高枝了。”
“哦……哈……哈……慢……嗯……慢点……唔……”
全身的性感带同时收到刺激,强烈的快感使许玲月的身体完全失去力量,彻底瘫软在周立的怀中。
太……太刺激了……啊……为什么……哦……为什么我会……嗯哦……真的好舒服……
花瓣在周立的亵玩下已变得肿胀,娇嫩欲滴的花蕾不堪狂蜂浪蝶的调引,充血翘立,淫水不断渗出,宛如饱受雨露的滋润。
而在许玲月被无边快感刺激得近乎麻痹的脑海里,已经分不清现实与虚幻,玉手主动握住那散发着男性气息的火热肉棒上下套弄起来,同时修长美腿用力绞着周立作怪的大手。
仿佛是不让男人的大手深入,又似乎在催促周立进去,源源不断流出的密水打湿了阴毛也弄湿了周立的手指,放眼望去,真是毫发毕现,两片鲜鲍似肥肥嫩嫩的花瓣早已湿透。
中间粉红柔嫩的小阴唇微微的翻开着,几滴透亮的淫珠挂在上面,娇艳欲滴,未经修缮的森林濡湿黑亮,整齐的贴在雪肤上。
“唔……啊……不行……嗯……好……啊……”
许玲月此刻狼狈的咬着牙,只感觉体内有团烈火在熊熊燃烧着,伴随着甜美的冲击愈演愈烈,誓要把她的理智廉耻燃烧殆尽,暴露出那深藏的疯狂。
忍不住了……他……他真是……哦……太会了……要……啊……要出来了……呜呜 许玲月如是想着,美眸间水雾弥漫,玉手也是尽义务似的握着周立的鸡巴时慢时快的套弄,全然放弃了抵抗。
作为花丛中的老手,周立显然察觉到怀中的少女即将高潮,先是腰部向后一收,随后猛然前挺,坚硬粗大的巨龙强硬的顶上许玲月的雪臀,撬开由丰腴臀肉和修长美腿形成的缝隙,一鼓作气插入她紧紧夹在一起的大腿之间!
薄薄的一层亵裤根本无法阻挡肉棒的炽热与那坚硬如铁的触感,堪比婴儿拳头大小龟头的肉棱粗鲁的刮过许玲月的娇美肉缝,传入蜜穴的强烈灼烧感迅速由股间穿透她的五脏六腑。
“去……去了嗯啊啊啊啊!”
积压已久的情欲瞬间爆发,许玲月再也忍耐不住呻吟出声,娇躯紧绷,大腿死死夹住那带给她这番极乐的男性阳根,淫液横流。
“仅仅用鸡巴剐蹭一下,月奴的小骚穴就受不住了,这可不行啊。”
周立嗤笑一声,随手将沉浸在高潮中的许玲月扔在床上,三下五除二便脱去少女的衣物,那如整块羊脂玉琢成的美好女体,顿时赤裸的暴露在他面前。
只见许玲月美眸半睁半闭,青丝散落,半遮半掩着那欲语还休的娇美脸蛋,尤其桃腮上娇羞的晕红还交织着极乐后的余韵,令绝色清纯的丽靥染上诱人的娇媚。
那雪白皎洁、完全没有一点儿缺陷的莹白肌肤,早已染上了情欲贲张的娇媚晕红,经过高潮散发诱人粉红的丰腴圆润的玉体,更衬出了少女娇巧纤细的美妙曲线、柔若无骨的仙肌玉体。
最惹人注目的,是她那对微微颤动,远超常人的丰满玉峰,此刻正毫无掩饰的高挺着,乳肉丰腴圆润,平摊着好似两只倒扣的玉碗,峰端微微向上翘起,粉红色的乳晕衬托得两粒鲜红的乳头分外圆润。
修长白皙的美腿似含羞带怯的纠缠在一起,姿态撩人,白里透红的水润肌肤将那一小丛莹然生光的乌黑冶媚的衬托出来,既神圣又充满诱惑。 “嗯……不错,感觉跟上次比又大几分,咦?屁股怎么瘦了……”
被周立亵玩到高潮的羞耻还未褪去,现在又赤裸着身子被他一寸一寸的欣赏,一处一处的点评,许玲月只觉得万分屈辱。
若全是称赞也就罢了,许玲月心底甚至也有一丝的虚荣满足感,可对方还偏偏不时摇个头表示惋惜,随意嫌弃各处大小、形状、颜色、软硬等等。
这让她如何自处?
少女的眼睛中既有愤怒的火花,又有迷茫的申请,隐隐之中还藏着些许快感,不知为何明明他除了评头论足外什么也没做,可自己的身子却会随着对方的目光转移而传来阵阵的颤栗,花径深处,酸痒的让人难以忍受。
许玲月满脸通红,都有点恨自己的这个身子了,不知从何时开始自己的身体变得愈发敏感,心里更是多了许多奇奇怪怪的念头,偶尔夜深时忍不住自亵,却又总感觉少了什么。
直到被周立的来信唤醒了那天的记忆,即便是为了救大哥,主动给仇人口交,任由对方亵玩,甚至还……
许玲月怎么也想不到一向矜持端庄的自己怎么会表现出那样淫荡下贱的一面,可那天在周立手下达到高潮的感觉却犹如付骨之疽一样,怎么也忘不掉。
若抛开一切说,她今天来此,也有这的原因。 仔细想想,自打闻到周立身上那浓烈的男人阳刚气息后,自己的身体就开始不对,好像是遇到克星般全然无法抵抗,若对方真执意要了自己身子……
许玲月轻摇臻首,将这可怕的念头抹去,可回过神来才发现周立已然跨坐在自己身上,映入眼帘的赫然是那盎然勃发,红彤彤的宛若长蛇般择人而噬的恐怖巨物。
这……这就是他的……天啊……太吓人了……
严格来说,现在的许玲月还是黄花大闺女,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男人的阳具,偏偏又是周立这种庞然大物,瞬间就被震撼到了。
“能盯着我的鸡巴发情这点很好,但是光靠这可不够,本公子今天就好好给你上一课!”
“我周家丫鬟不少,共分为两类,一类吗,分一二三等,一等即为贴身侍女,负责伺候主子的衣食起居,月俸十两银子。二等丫鬟主要负责内院的事物,有机会接近主子……”
“另一类嘛,就是你这种,分为仆、奴、犬、娼四类。娼顾名思义,最低等的女人,连青楼女子都不如,不过是给我周家下人的福利,免得这些贱民对着丫鬟发情,月俸不过三钱。”
“而娼里的好苗子会被挑出,经过训练后便可升为犬,也称美人犬,入奴籍,算是周家的资源,服务于周家人,下人无权接触,月俸一两银子。”
“奴的要求有两点,既要是处女又要外貌出众,两者缺一不可,与前两者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奴是有主的,而且入的是良籍,奴的地位取决于主的地位,女奴只需取悦她主人一人,他人无权干涉,月俸足有五两银子。”
“给主人伺候好了,甚至地位等同于通房丫鬟,若再能照顾主人的衣食起居,便为仆,月俸甚至比一等丫鬟还高出两倍有余。”
视线中的黝长棒身青筋横盘,纵横交错的血管清晰可见,如条张牙舞爪的恶龙盘踞在她上方,配合着如同赏赐般的描述带给她无尽的压迫感。
理智上许玲月应该对拿大哥安危要挟自己的周立淫邪凌辱而感到愤怒痛苦,可这令人脸红心跳的本能快感却没有因此减弱一分半分,反而越来越强烈的令人迷醉。
大哥月俸才二两银子,爹也就五两,我可是他俩加起来的五倍,嘻嘻,以后人家能包养大哥啦…
只是现在……哎,最多就被他一个人淫辱,呼……
许玲月内心松了口气,一个人的话就当作被狗咬忍忍也就过去了,何况他还答应不破自己的身子。
理智与欲望间的斗争中,许玲月渐渐平静的接受了周立这荒唐的说法,毕竟她如今也是砧板鱼肉,甚至对自己身为周立女奴的身份有了一丝丝的得意与满足。
少女的神色变化被周立尽收眼底,当即身体前压,那又粗又长的黑色巨龙在许玲月的视线中越来越大,一条条狰狞的青色血管来回搏动,恍若黑云压城般摧人心智。
随着阴影缓缓增大,许玲月愈发感觉无法呼吸,大脑在慢慢膨胀、发热,脑皮层深处似乎有什么开关被打开了,身体率先臣服于这种奇妙的感觉。
渐渐的,她竟然发现自己的心跳与那血管跳动的频率趋向一致,而窒息感也突然消退,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只是心底突然觉得这曾令她感到恶心恐惧的男根似乎也挺……雄伟的?
“虽然你是我的女奴,但一未入我周家良籍,二未签卖身契,呵,甚至还不能给你破身……”
淫湿不堪的菱形龟头落在许玲月光滑水润的额头,惊人的热量仿佛烙铁,灼烧感直冲天灵,烫的她是理智尽失,六神无主,全然被周立牵着鼻子走。
“不……呜……啵”
龟头恰巧滑过,那微张的红唇就好似为了献上亲吻,腥臭火热的气息将未说出口的话全都冲了回去。
“可本公子想来行得正,做的端,该给你的一分不少!”
脖子……乳沟……很快玉峰上的葡萄传来肉棒坚挺压迫的感觉,虽然看不见,可许玲月脑海中不受控制的幻想出肉棒蹂躏葡萄的情景,浑身发烫,秀不可抑。
明明知道周立说的尽是胡话,可心脏还是砰砰跳着,清纯玉女就吃这套,竟也觉得周立这个卑鄙小人有了几分男子气概。
“考虑到你目前的身份并不能长久呆在周府……嗯,女奴的职责是什么啊?”
娇嫩的珍珠在蛟龙的蹂躏下变得肿胀勃起,每一次摩擦后总会倔强的弹起,似乎在反抗蛟龙的羞辱,但蛟龙反而更加兴奋的抽打起来,不会动的珍珠只能迎着这般羞辱瑟瑟发抖,却也愈发充血发硬。
正如许玲月在周立的调教下逐渐沉沦一样,少女全然无法抵抗从乳尖传来的奇妙感觉,被刺激的娇声迭起,于是顺从的回应:
“嗯……是……哦……是取悦主人……”
此话一出,那种奇妙的感觉迅速壮大,化作无数甜美的黑暗快感冲击着少女大脑,幽谷之中波涛点点溅出,使得许玲月不禁挺直了脊背,浑身都轻微颤抖着。
周立满意的停止了抽打,转而顶在那雪白沟壑上用力下压,道:
“不错,所以当我想找你的时候可要做到随叫随到,来,用你这对淫荡的奶子给主人爽爽。”
许玲月悟性很高,也很聪明,懂得了周立的意思,于是贝齿轻咬红唇,哀怨的望了周立一眼,乖巧的用双手压住自己丰硕高耸的玉峰,坚硬的火热直贴心窝,强力的脉搏跳动几乎将她整个心都要勾了出去。
周立试着抽动了几下,少女肌肤本就特别水润细腻,更别提乳沟这种地方,那远超同人的丰润乳房更是有着不输花魁的挤压感,再加上有着香汗的润滑,划动着异常顺利。
许玲月只觉雪白玉乳中间的粗恶黑龙坚硬而火烫,磨蹭着乳沟间的绵滑嫩肉,说不出的淫靡与舒坦,散乱青丝下早已满面潮红,情欲横流。
眼波迷离的看着那不停从自己乳隙间穿透而出的狰狞龟头,几乎抵到了自己香唇下缘,离她挺立秀气的鼻尖也仅有寸许之间,不停散发出引诱着雌性堕落的雄浑气息。
许玲月被这股腥臊气味熏得神迷意乱,俏脸火烫,竟不知不觉的轻舔着嘴唇,腻声呢喃着。
“好大……”
无论是从身体还是心理,少女的表现都让周立极为满意,于是他直勾勾的盯着许玲月那水雾弥漫的双眸,身体前倾,紫黑龟头径直抵到了半张的红唇之间。
意思不言而喻。
火热、腥臊,许玲月下意识咬紧牙关,抬头望去,正好对上周立那居高临下的目光,两人四目相对,似乎都想看进彼此的灵魂深处,可许玲月看到的却是如同猎人般冰冷的眼神。
那是何等的冷漠与无情,却又带着天经地义般的意味,这就是主人对待女奴的样子吗……
恍惚间,那段淫乱记忆中欢奴的样子浮现,浑身赤裸,只有脖子拴着根缰绳,另一头在周立手中牵着,由于周立坐在椅子上,她就只能蜷缩在对方腿边,凹凸有致的白皙胴体却主动贴在男人腿上蹭来蹭去。
口中发出饥渴难耐的呻吟,目光中死死盯着垂落在周立两腿间的沉睡黑龙,眼光中满是崇拜与渴望,可碍于主人没有开口,她就只能干看着,任由股间爱液横流……
仅仅是简单带入下,这种无法反抗、被迫顺从的感觉就令许玲月浑身战栗,这是她无法抗拒的欢快与兴奋。
快感的电流宛若收到欲望之神的操控一般,汇聚成了一条看不见的毒蛇,顺着神经向着被刺激对象的隐秘下体游走而去,在那的深处,有着一个女人最为渴望充实的部位。
牙门放松,香舌缓缓伸出,在那流淌着腥臊液体的凹陷马眼上轻轻舐了一口,随后饱满红艳的嘴唇将硕大浑圆的龟头整个包含而住,细腻湿滑的火热娇舌更是饥渴无比的刮痧着龟头的每一块表皮。
“喔……”
周立爽的嘶吼一声,这是肉体与精神上的双重刺激,这位初次见面便有种惊为天人的感觉,那种怯怯的却又带着没理由的魅惑,就好像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妖艳白莲。
所以才让见惯了女子的他奉若仙子,可即便后来出乎他意料的顺利的将这个仙子亵渎个边,但也始终有种隔着层纱不是一个世界的感觉,仿佛自己才是被玩的那个。
也不怪周立如此想法,当时许玲月可是堂堂道门一品陆地神仙,纵然掩盖得很好,可一入超品便是鱼跃龙门,有些气质是无法遮掩的。
当初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不以为然,后又因父亲周显平撞见许玲月凭空消失这事惊慌的闯进来询问,周立这才察觉出异常,回想起许玲月一介草民更未经通报进入周府,甚至来到自己屋前。
明明有事相求却又对自己并无尊敬害怕之意,显然有所依仗,结合周显平所见,她应该是有修为在身。
跟许姓扯上关系的,也只有税银案这事了,可她又是如何找到自己的?
当时父亲本就因税银案被破搞得焦虑不定,生怕那突然冒出来的神探许七安查到自己,听到如今正主妹妹找上门来甚至有了跑路的打算。
可父子二人都是利益熏心之辈,都舍不得现在的地位权力,周立又觉得被自己口爆数次甚至叫自己主人的许玲月表现着实不像有修为的人,一点心气骄傲都没有。
于是父子二人一商议,才有了后面当街试探之事,谁曾想许玲月表现得是一点异常没有,倒是被她那贱民哥哥横插一脚,结下梁子。
周显平这边虽然没得到神秘术士的回应依旧焦虑,拖了一阵子后终于痛下决心准备跑路,却在不久后神神秘秘的告诉自己万事无忧,那女人有无修为都不重要,他这才重新找上许玲月。
而今日的许玲月显然更贴近现实,一个为了哥哥不得不委身于自己的贞洁少女,她的形象她的气质是绝对不可能与她那心爱大哥之外的男人发生关系的。
是的,从那天街头的表现,周立隐约看出许玲月似乎喜欢她那冒犯自己的贱民哥哥。
可是现在她却背着心爱的许七安来给身为仇人的自己乳交甚至口交,还做的那么淫荡投入……
这一切一切,叫周立怎能不刺激莫名,爽快欲死?
马眼接收到主人兴奋的讯号流出更多腥臊粘液,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在湿滑口腔中不断盘旋发酵,随着香舌的不断舔舐混着唾液吞入腹中。
“唔唔……嗯……滋滋……哈……”
这令人作呕的的味道刺激得许玲月胃里立刻翻起一股恶心的感觉,但不知为何她却有点享受这种恶心反胃的快感,脑海中更是涌现出周立射在她嘴里的记忆。
那远比这粘稠腥臭的淫秽之物对于此刻的许玲月来说竟有着莫名的吸引力。
“小骚货……就这样舔……啊……手别干放着,怎么用上嘴就忘了你这对大奶了?”
“呜……嗯嗯……咕唧……唔”
许玲月羞耻地望了望正在淫辱她的周立一眼,快腻出水的眼神又娇又纯,极为诱人,双手捧起两团绵软弹滑的玉乳夹紧肉棒,前后套弄起来。
“哦……对,就这样……太棒了……别闭上眼睛……嗯……虽然技术不咋样……可你这外纯内骚、媚骨天成的劲却是其它女奴比不了的……”
周立伸出手将许玲月散乱的青丝拨到耳后,露出少女那受辱时又羞又拒,楚楚可怜的勾魂表情,红润小嘴被自己的龟头撑得满满的,淫荡的唾液在两瓣嘴唇紧黏夸张的湿吻龟头的动作,弄出荡人心魄得淫吻之声。
尤其是想到许玲月将来会用这张吃过他鸡巴的小嘴去跟许七安亲吻、吐诉爱意,周立顿时一阵狂颤,险些被这罪恶快感冲击到射精。
早已被雄性气息熏得理智尽失的许玲月哪里知道周立怀着如此恶毒的念头,只是感到口中那极具肉感的龟头突然涨的好像要把自己口腔撑爆一样。
又瞧见周立极度兴奋的模样,只觉有种奇妙且兴奋的成就感,心里甚至产生 “嘴上说我技术不行……可身体到是挺诚实嘛,还不是快射了”
“居然拿我跟那些被你洗脑的女人比”
“唔……怎么还不射出来,我嘴巴都要酸了”
“快……快射出来……我要……”
种种往日想都不敢想的念头。
混乱且下流的想法充斥着许玲月的脑海,令她不自觉的更为兴奋发热,也驱使着她更为卖力的伺候着乳沟中的狰狞长蛇,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那发自灵魂的渴望。
双颊无师自通的凹陷下去,像是婴儿吮吸奶嘴版,模样甚是奇怪,但在许玲月清纯俏丽的脸上出现,却又有着无法言喻的反差诱惑。
清纯俏脸情欲横流,美眸献媚讨好的望着周立,再配合上骤然大增的吸力,他的忍耐也终于到达了极限,身体用力往前一挺,双手死死陷进那雪白绵软的乳肉,一股浓烈精液狠狠地喷进了许玲月的喉咙,半秒钟后是第二股,然后是第三股……
男人那硕大的龟头在自己嘴里有力的跳动着,射出的一股股精液的滚烫粘稠感觉让许玲月身心几乎魂飞魄散,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袭遍全身。
许玲月下意识的吞了口滚烫的精液,腥臭骚粘的味道随着味蕾的传递犹如深水炸弹般在她脑中炸开,胃里恶心的感觉也远胜刚才,可由小腹传出的满足喜悦激动之意却迅速占绝了许玲月的全部思想。
当吞下不知道多少股精液的时候,许玲月终于忍不住咳了出来,可卡在喉前的恐怖龟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无路可去的粘稠淫液居然从气管被呛进了鼻腔,再从鼻子中倒流出来!
无法呼吸的感觉让许玲月大脑一片空白,就在她以为自己一度窒息而亡的时候口中的东西终于抽了出去,连忙大口大口呼吸着宝贵的空气。
迷乱之间的许玲月只记得那浓稠滚烫的精液一次又一次的射入了她张着的小嘴中,脸、头发、胸前似乎没有一寸逃得过它的征服,尽皆留下了男性肮脏的印记……
过了一会,周立抖了抖半软的鸡巴,又在少女平坦光滑的小腹上蹭了蹭,这才心满意足的站了起来。
只见许玲月神色靡乱,媚意自显,一泄写的彻底的柔弱样子。
上半身白里透红的雪润肌肤上覆盖着散发着腾腾热气的乳白液体,泛着淫靡的光芒,股间淫渍片片,微黑的肌肤上头水光盈盈,身下扇形的印痕沾染得既浮荡又美丽。
光看这样哪里还有半分矜持清纯的模样?
分明就是个被周立彻底征服玩坏的女奴!
“欢奴,进来给月奴清一清,顺便把床褥什么的也换了,啧啧,真是个天生的骚货。”
“是,主人”
屋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欢奴满面潮红踉踉跄跄的走了进来,下身纱裙隐约有些水渍,显然在门外站了有段时间。
“我不是说过吗,叫我少爷就行。”
周立无奈的摇了摇头,在欢奴的伺候下擦净身子,套了层长衫匆匆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