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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埋在她的穴里感受了一会被高潮后颤抖翕动的穴肉缠咬包裹的快意后,男人将他的阴茎从她的穴里抽了出来,拍了拍她的臀瓣,低声道:“转过去。”
周诗韵还沉浸在欲念满溢的世界之中,头脑昏昏沉沉的,听到他这么说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但很显然男人这次也不是在征求她的同意,看她没什么反应,他伸出手直接将她的身体翻转了过去,摆弄着她的身体让她跪趴在了床上。
她的上半身紧贴着床板,胸前那柔软的双乳都被挤压得变了形,双腿则弯曲着跪在床上,这样的姿势下,她的屁股被动地抬起着,腿间的肉穴在他的眼前暴露无遗。
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粗硬的肉棍一点点地撑开,周诗韵呼吸一凝,心脏失衡地跳动得异常地迅疾,好像随时都能撞破她的胸膛一样,到了这一刻她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 从她醒来后到现在,蒋停洲竟然一次都没有射,那根正在一寸寸往她的身体里深入的阴茎仍旧硬挺着活力不减,因着后入的姿势,她穴道里的酸涨感甚至好像比刚才还重了几分……
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这样,之前睡梦中的那次他明明很快就射出来了,为什么这次他过了这么久都还没射?
周诗韵很快就分不出心神来思考这些问题了,男人那粗壮的性器已经又开始在她的穴道里进出了起来,她浑身上下的感官都好像集中到了那被他抽插占有着的地方,只知道男人的阴茎正在反复地破开侵入她的身体,其他的事情都被她尽数抛到了脑后。
不同于刚才,这次男人往她的穴里猛干了几下后,肏弄的速度就缓和了下来,只慢慢地往里顶入着,好似是想要将她肉穴里的每一处角落都细致地感知。
周诗韵难耐地咬紧了唇,之前他迅猛地肏弄她时她一度觉得自己快要被他干坏了,等到他真的慢了下来,她却又开始感到不满足,食髓知味地怀念起了刚刚被他又重又快地肏干时的感受。
那时她的小穴被他撞击得很麻很烫,可同时也伴随着销魂入骨的快意,现在他用这缓慢得仿佛被按下了慢镜头键的速度进入她的身体,她只能感受到自己的小穴在被大家伙一点点地顶开,快感却是变得微乎其微,穴壁上的肉褶都被他磨出了酸痒的渴求。
好难受……
强烈的想要被满足的欲望在她的脑海里疯狂地蔓延,周诗韵主动地将自己的屁股往后撅了撅,腰也小幅度地扭动了起来想要将那根粗壮的肉棒吃得更深。
周诗韵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可她就像是鬼迷心窍了一般脑子里满是欲念,身体都好像要不受自己的控制了一样,残存的理智提醒着她对他做出这样的动作是极其淫荡的,压抑不住的羞耻化作热流将她的脸蛋染得一片绯红,脖子里的肌肤也连着红了一片,就连耳朵都变得烫得要命。
(十五)
周诗韵以为自己的动作做的隐蔽,却不知道男人早已经把她的主动求欢尽收眼底,他往她的臀上重重地扇打了一下,声音涩哑晦暗:“才一会没弄你,就又骚成这样了?”
这一下的力度不轻,柔软的臀肉被打得一阵晃荡,被扇打过的地方酥酥麻麻得都有些发烫。
周诗韵总算是把自己脱缰的理智拉扯了回来,她感觉自己的脸已经热得都快要爆炸了:“……没有骚。”
“没有?又开始口是心非了,要是我现在拔出去,估计你都能急哭吧?”男人低声笑了,“别急,会让你舒服的,不过不是现在,我还在找——”
“找什么?”周诗韵完全没搞懂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她只知道他那缓慢的抽动非但不能满足她的需求,还勾扯出了更多的欲望,她穴里的那瘙痒难耐感受随着时间的推移愈演愈烈。
“找一个稍微碰几下,就能让你爽到一直高潮的地方……嗯,好像找到了——”肉棒在她的穴里探索了一阵后总算是找到了那块最敏感的软肉,男人眼眸微眯。
应该没错。
就是这里,每次摩擦过这个部位的时候,她的小穴都会一阵颤抖,收缩着紧咬着他,夹得他爽得几乎欲仙欲死。
周诗韵好像明白了他要找的地方是什么,但还不等她做出什么反应,男人那巨硕的龟头已经对准那里,毫不留情地碾磨了上来。
“呃啊!”女孩纤细的脖颈向上一仰,身下的床单被她猛地揪成了一团,G点被撞弄带来的快感几乎是毁天灭地的,被电流刺激着般的酥麻感从那处猛烈地迸发,转瞬间就蔓延至了她的全身。
“果然是这里。”
男人满意地勾唇,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他捏着她的臀加快速度进攻了起来,阴茎每次进入时都猛烈地往那块凸出的软肉上撞去。
“呜不行……别……呜呜……”
周诗韵直接哭出了声,他没有像之前那样入到最深处,小穴里的刺激感却只增不减,摩擦G点是很舒服,但绝对不是这样对准了撞击,过于激烈的快感毫不停歇地从那处传来,多得已经到了她的身体无法承受的地步,她的穴道一下接着一下地痉挛着,身体也颤抖得根本停不下来。
“呜别顶那里……”
周诗韵的脚趾不停地蜷起又松开,手指死命地抓挠着床单,G点被发狠地一停不停地顶弄着,她身下的小穴蜜液直流,几个呼吸之间就被肏得高潮了,可他却还在持续地肏弄那敏感至极的地方对着她的G点一下又一下地碾磨,她的身体还没来得及休缓,迅疾地堆积起来的快感就将她又一次送上了绚丽的巅峰。
她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混乱得好像快要崩塌了一样,高潮来得持续不断,早已超出了她身体承受的极限,一次又一次的强制高潮让她眼泪一个劲地流,嘴巴也已经合不上了,口水都从她的嘴角流淌了下来。
“真的要不行了,别弄了……下面要坏掉了……”
(十六)
女孩的腰肢胡乱扭动着,奋力地挣扎着想要把那根在她的穴里肆虐的肉棒挤出她的身体,男人自然不会让她如愿,有力的大掌落在她纤腰的两侧将她的身体牢牢地固定在了他的手中,同时耸腰往前迅猛地一顶,刚刚往外滑落了些的肉棒瞬间就又狠厉地撞进了她的穴里,再次猛地顶撞到了那敏感的软肉上。
“别乱动。”男人的声音已然比之前又低沉了一个度,持续高潮着的小穴软嫩娇柔,紧致湿滑,热液四溢,仿佛是在给他的棒身做着按摩一样主动地贴在上面吸吮,被那湿软的穴肉紧密地裹缠着的快感让他舒畅到了极点,就连头皮都是酥麻的。
男人浑身的肌肉紧绷着,五指收拢着紧紧地掐着女孩软柔的细腰,发力地继续对着她的G点肆意顶弄,眸中满是浓重得完全化不开的欲色:“哪里坏掉了?小逼又会吸又会夹,骚水一停不停地往外流,磨你几下里面还会发抖,明明舒服享受着呢。”
“我没有……呜呜……真的不要这样……”周诗韵的身体抖动得厉害,哭得根本停不下来,说话也断断续续的不成样子,“别弄,真的别弄了……别磨那里……我真的受不了这样……”
不行了,真的不能再继续下去了,身体好像在下一秒就要被他玩弄得完全坏掉……不能再被他肏弄那里了,她会死的。
电话铃声在她濒临崩溃之际忽得响了起来,辨认出这不是她的手机铃声,周诗韵的意识瞬间恢复了几分清明。
这个点会有谁打电话给蒋停洲……该不会是林澜吧?
这通电话来得不合时宜,对于周诗韵来说却宛若一根救命稻草:“有电话……好像是你的……”
男人语气淡淡:“不用管那个。” 周诗韵仍有些不死心:“万一、万一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呢……你接一下吧……”
男人原本不想理睬,但这个打电话过来的人就好像故意与他作对似的,电话铃声刚刚结束就紧接着又拨打了过来,这终究是有些影响到了他的兴致。
男人将自己的阴茎从女孩的穴里拔了出来,侧过身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周诗韵找准时机,在他抽出去的那一刻手脚并用地从他身下爬了出去,此时此刻,所有的事情都被她抛到了脑后,她只想赶紧从这个房间里跑出去。
要是在这里再停留下去,她感觉自己今晚可能真的会被他弄死在床上。
逃跑的计划才刚开始就被无情地粉碎,男人敏锐地发现了她的动作,她的脚才刚刚落到地上还来不及跑几步,身体就又被他一把抓住,周诗韵不甘地挣扎了起来,那细小的力气在他面前却根本不够看。
男人紧紧地扣着她的腰,几乎是将她整个人拖着走,到了床边,他把她一把推到了床上,随即就压了上来从身后再度将她的小穴彻底地贯穿。
“老实点。”男人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语气极淡,却好似恶魔的低语般让她从头皮到脚趾都起了鸡皮疙瘩,“要是再让我发现你跑一次,我就肏你肏到天亮为止——到时候小逼真被我玩烂了,别跟我说是我没提醒你。”
(十七)
周诗韵满面潮红,无助地抓紧了手下的枕头。
她感觉自己现在就已经差不多要被他玩烂了。
她身后的男人一手抓着她腰肏弄着她的穴,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接通了电话,淡声开口:“有事?”
一听到男人的声音周诗韵就知道了打电话过来的那个人不是林澜,蒋停洲从不会用这么冷漠的语气跟她说话。
作出了这样的结论后,周诗韵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该松一口气还是感到失望,她又希望打电话过来的人是林澜,又希望不是。
她不想继续被这个在性事上像是疯子一样的男人摁在身下肏穴,可她同样的也还是不想他到了这一刻突然发现自己睡错了人——之前被他撩拨起情欲后她表现得浪荡又主动,还凑到他的身上向他索欢,她不像他一样喝了酒意识不太清醒,要是真的说破身份,都不知道他会怎么想她。
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男人轻轻地笑了一声,音调微微上扬着,透露着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对。”
周诗韵几乎把自己的整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死死地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生怕引起那人的怀疑,好在男人接通电话后就放缓了速度没有像之前那样迅猛地撞击着她的身体发出激烈的啪啪声,否则她现在一定无地自容。
这种欢爱时好似有第叁个人在旁观的事情周诗韵还是第一次经历,铺天盖地的羞耻感让她的每一条神经都紧张得绷紧,小穴瑟缩得根本停不下来。
……要不行了,那粗硬的肉棒又找到她的敏感点开始对着那里撞弄了,周诗韵感觉自己被他折磨得都快要疯了,穴里那疯狂的酸麻感一阵接着一阵,再这样下去她肯定会忍不住叫出声的。
她伸出手用力地捂住了自己的唇,心里的慌乱感这才散去了不少,男人却在这时往她的G点上猛撞了一下,这一下的顶弄让周诗韵浑身发颤,她拼尽全力才没有让自己的手从她的唇上滑落下去,喉间却还是溢出了难耐的娇吟:“唔!”想看更多好书就到:po18a t.c om “你听错了吧,哪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男人嘴上这么说着,那根肉棒却是近乎恶意地碾磨摧残着她的嫩穴,插弄得她的身体一下下的抖,周诗韵对男人的恶劣有了更进一步的感知,她可以确定,在这一刻,他绝对是故意的。
紧张时的身体敏感到了极点,又被他刺激着G点,周诗韵很快就又被他肏得泄了身,因着心里紧张的缘故,这次她的穴肉抽搐得比刚刚厉害得多,远胜刚才的绞缠感和紧致感让男人腰腹发麻,他捏着女孩的腰猛地耸臀,破开那紧密地收缩着的层层迭迭的肉褶,将自己的阴茎整根插入到了她的穴里,抵着她的穴心,又一次将他的精液全部注入进了她的身体之中。
周诗韵捂着唇小声地啜泣着,子宫里那激荡着一股股涌入的浓精再清晰不过地告知着她此时她正在遭遇着什么—— 她又被他内射了。
在她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又一次,被他彻彻底底地完全占有。
(十八)
男人整个射精的过程持续了大约一分钟,女孩的小腹都被浇灌得凸了起来,将最后一股精液射进她的子宫里后,他才终于又开了口,他的气息已然恢复了平稳,嗓音却因着性高潮而变得无比沙哑:“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现在在忙。”
说完,男人直接挂断电话把他的手机关机扔到了一旁,随后他捞起女孩的腰,俯下身去亲吻起了她的后背。
确认电话已经被挂断,周诗韵才把自己的手挪开,她心里又憋屈又难受,怎么也压抑不住想哭的冲动,眼泪不停地从眼眶里往下掉:“呜……他全都听到了……”
“那是我跟你开玩笑的,他没有听到。”男人的唇逐渐从她的后背中央挪到了她的颈间,他抬起头,捧住女孩的脸将她的脑袋转向他的方向,在她那甜软的唇上轻柔地亲了亲,“接了电话没多久以后,我就把通话静音了,他听不到我们这里的声音。”
周诗韵委委屈屈地问:“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嘛。”男人语含笑意,“老婆的声音娇成这样,我可舍不得让别人听到。”
“哦……”他应该是没有骗她。
周诗韵的心情勉强平复了些,她吸了吸鼻子,胸膛仍旧一抽一抽的:“你……你把那个拔出去……”
男人轻轻地舔弄着她的唇瓣:“老婆,我还想再来一次。”
还、还来?
周诗韵呆愣了几秒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不要做了……我想睡觉了,我好累……”
“嗯,我知道你累,你就躺着享受就可以了。”
……问题是跟他做爱根本就不是一种享受啊?
周诗韵不否认他给她带来的快感,可他这花样百出的手段实在是让她有些承受不住,跟他这么做上一次,她真的感觉自己被他折磨得好像快要死在他的身下了一样。
之前的求饶都没有什么用,周诗韵估计这次也是一样,她咬了咬唇,试图为自己争取一点权益:“好吧,但是你不要再像之前那样一直撞那里了,我会被你弄得很麻很难受……然后、然后这次做完就不要再做了,可以吗……”
男人轻笑着回问她:“那弄你里面?”
周诗韵磕磕巴巴地拒绝:“里面……里面也不要……”
男人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语气却变得冷淡了起来:“没在跟你商量,这两个你自己选一个。”
“我……可以都不选吗……”
没有听到男人的回答,周诗韵深呼吸了一口气,软着声音喊他:“老公……”
男人动作一顿,倒是没想到她这会学乖了,还真的让他有些不忍心继续欺负她。
“行,那我再给你第叁个选项。”说完,他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抓着她的腰将她和他的位置互换,让女孩双腿大张地跨坐在他的腿上,“坐上来自己吃进去,让我再射出来一次,我今天晚上就放过你。”
周诗韵有些不信任他:“你真的会说话算话吗?”
男人嗯了一声:“说到做到。”
(十九)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一句也不能信”果然是一个亘古不变的铁律,这一晚,周诗韵就那么被他肏昏在了他的身下,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她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好像被拆碎重组了一样,身体酸疼难耐。
昨天都说好了只要她主动坐到他身上让他得到一次满足他就放过她,在他射精了以后,他却变换了姿势又开始继续占有她的身体,当她不满地挣扎着指责他不守信用时,他竟然还能表现得毫无愧疚之意。
“老婆,我当时说的是,要靠你自己让我射出来,这样才算数——可你仔细想想,你坐上来以后,总共才动了几下?才那么一小会就趴在我身上不想动了,后面全都要靠我来发力,所以,你觉得这是你的功劳么,嗯?”
分明是在强词夺理,他却说得有理有据,让她哑口无言地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她确实只动了几下就没力气了,被他肏得高潮了好几次,她哪里还有精力再主动骑乘。
可即便确实是她理解错了他的意思,这也不足以成为他不知疲倦地一直侵犯她的理由,在她看来,蒋停洲完全就是精虫上脑兽性大发,实际上大概不管她怎么做,他都能冠冕堂皇地找出理由继续玩弄她。
……骗子,混蛋,禽兽,疯狗,变态。
面无表情地在心里默默骂了他几句,周诗韵的心情才算是畅快了些,但她才刚试探着动了动身体,紧接着就立马意识到了不对—— 私密处被大家伙撑开占据着的感受无比清晰地从她的身下传来,在她动了一下过后,穴里那满涨的感觉还加重了几分,周诗韵神情一僵,面色通红。
昨天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还在她的身上驰骋忙碌,她完全不知道在她晕过去以后他又弄了她多久,估计这狗男人几乎是肏了她一整夜,直到现在,他那根阴茎都还插在她的穴里……
身旁的男人双眸紧闭,呼吸平稳,确认他并没有醒来,周诗韵小心翼翼地把他环在她身上的双臂挪开,抵着他的胸膛慢慢地将她和他的下半身分离了开来,性器分离的一瞬间,她的下半身像是失禁一般往外涌出了一大波浓稠的液体,周诗韵紧咬着唇,羞臊得浑身发热。
这些全都是他射进来的精液……
昨天他做了好多次,每次都内射,量又多又浓,她的肚子都被他射满射撑了……
周诗韵起身从桌上抽了几张纸巾擦拭起了自己的腿心,可他射得实在是太多了,她才刚擦掉一点穴里就会又有精液流淌出来,擦了半天都好像没有什么特别好的效果。
周诗韵感觉自己的鼻子和眼眶都有些发酸,她没有继续擦穴里的精液,只是抽了几张餐巾纸垫在自己的私处上,又找到昨天被他脱下来扔到地上的内裤和睡裙穿好—— 她昨天果然穿了林澜的睡裙,她当时到底为什么连衣服都能穿错,真的是蠢到家了……
(二十)
穴里一直往外淌精的尴尬感受算是勉强得到了缓和,周诗韵开始了下一步的行动,她必须得在蒋停洲醒来前尽力抹去她和他欢爱过后留下的证据,并且及时地离开这个房间—— 蒋停洲醒来后肯定会感到困惑不解,但他只要一回想就能记起他的女友昨天根本就不在这里,而他昨晚又全程都是意识朦胧的——他深爱着林澜,绝对不会想到他是睡错了人,而是会认定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和女友的性爱”从始至终都只是他的一场梦。
周诗韵一一捡起男人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又回到了床边,粗略地打量了一番他的身体——还好她最近刚剪了指甲,他的身上并没有什么她留下的痕迹—— 男人的身材出人意料的好,腹肌紧致有序,块块分明,人鱼线自腰侧优雅地延伸至下腹,勾勒出令人叹为观止的曲线,大腿的肌肉线条流畅而有力,他身上的每一处都似乎蕴含着蓄势待发的能量,彰显着不言而喻的力量感与极具侵略感的危险气息,还有那腿间的—— 周诗韵心里不由得有些吃惊,昨天她被他的这根阴茎占有过数回,早已对他的天赋异禀有了清晰的感知,这却远不及亲眼看到给她带来的冲击力。
这个昨天入到她死去活来的大家伙现在比较安分,并没有像昨天那样气势汹汹的充满了攻击性,但它虽然只是在半勃起的状态,尺寸却也已经足够可观。
与他那俊美非凡的脸庞相比,他的性器绝对算不上是美的范畴,柱身上凸起轧结着的根根经络与顶端那圆硕的龟头让它光是看着就让人心头发怵,毛发浓密黢黑,棒身却出人意料的是干净的肉红色,看起来并不像是有过很多经验的状态……
周诗韵隐约间感觉有点奇怪,此时却也没有时间多想这些事情,她扶着他的身体帮他把衣服一件件地穿好,怕弄醒了他,整个过程她都轻手轻脚的,男人睡得很沉,从始至终都呼吸平静,连眼睫毛都没有颤动一下。
昨天她和他的几次交欢都是在床上,黑色的床单恰到好处地掩盖了一切,周诗韵简单地擦了擦床单上的一些精液,基本上就什么都看不出来了,房间里的其他地方也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帮男人穿好衣服后,这整个房间看起来就好像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只有空气中那男欢女爱过后留下的淫靡的气息还在无声地昭示着什么,周诗韵走到窗边打开窗户,离开的时候没有把房门关上。
希望房间里的味道散得快些,也希望蒋停洲醒来时发现不了任何的异样。
走出房间前,因着一种她自己也解释不清楚的原因,周诗韵回眸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
他仍旧在熟睡中,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
周诗韵没有继续停留下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林澜的房间。
她没有发现,就在她走到门外的下一秒,床上的男人蓦地睁开了双眸,此时此刻,他的目光竟是出人意料的清明,没有半分刚从睡梦中醒来的人会有的迷离……
(二十一)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后,周诗韵一直密切地关注隔壁的动静,差劲的隔音效果在这时倒是恰好符合她的心意,基本能让她将那边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男人去浴室洗了个澡后就出门了,听到房门开关的声音,周诗韵走到了窗边,果然如她所料,不一会她就看到他从楼里走了出来,他走到路边停放着的一辆轿车旁边拉开车门坐了进去,随后开车驶离—— 蒋停洲换车了?
周诗韵一眼就辨认出他开的黑色轿车是劳斯莱斯的最新款,价格将近千万,她心里不免感到有些疑惑,蒋停洲平日里行事很低调,之前他来这里接林澜去约会的时候她看到过几次他的车,她记得他开的车一直都是一辆白色的宝马。
可能他的车不止一辆吧,这倒也没什么奇怪的,毕竟蒋停洲不缺钱。
她之前听林澜说过蒋家是做金融生意的,他家的公司好像还是世界百强企业之一,他的父亲在华国的富豪榜上排名前五。
男人开车离开后周诗韵待在窗边多等了一会,确认他不会再折返回来,她才彻底放下了心来,转身又去了林澜的房间。
她把林澜的床单丢进了洗衣机里,林澜的睡裙她也换下来洗了洗,林澜要到傍晚才会回来,今天天气很好,阳光明媚,等她回来的时候这些东西应该差不多都能晒干。
把脱了水的床单和睡裙晾好后,周诗韵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走进浴室放了一浴缸的水。
今天这一整个早上她都提心吊胆着生怕昨晚的事情被蒋停洲发现,身上又黏黏的很不舒服,身体酸软难耐,现在一切终于处理妥当,她只想洗个热水澡好好地放松一下。
泡上热水澡后,她身体的难受劲总算是得到了些许舒缓,只是……
周诗韵沉默不语地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身体,蒋停洲在床上不仅很疯力气还很大,像是蛮不讲理的野兽似的,除了脖子里的肌肤得以幸免外,她的肩膀上、小腹处、腰侧、大腿上,她浑身上下都布满了他留下的暧昧的痕迹,乳房上满是他大力揉搓印下的指痕,乳头更是被他吸吮得硬生生地涨大了不少,到现在她摸上去时还会感觉麻麻的,还有那腿间的地方……
周诗韵眼眸低垂着,隐忍的目光中夹杂着几许挥之不去的委屈,那隐秘的地方又红肿又酸麻,本该紧紧地闭合在一起的两片阴唇此刻微微外翻着都不能完全合拢,足以见得昨晚他有多么的不知节制,穴道里面好像直到现在还残留着那种又满又涨的被他那粗长的阴茎撑满占有着的感觉,里面还有粘稠的精液正在不停地往外流淌出来……
周诗韵把手伸向自己的身下,摸索到她的穴口往里深入了进去。
他昨天真的射了好多,这么抠挖了好一会后她的手指都发起了酸,才算是勉强把穴道里的精液都抠弄出来了,可那娇小的子宫里却还是涨涨的,她试探着想要往里戳,却感受到了轻微的痛感。
周诗韵把自己的手指从她的穴里撤了出来,她紧抿着唇,慢慢地把头靠到了自己的膝盖上。
子宫口紧闭着,里面的东西肯定是弄不出来了……
她感觉自己的肚子里还是好满好涨,子宫里面盈满了他射进去的精液,怎么弄都没有办法完全地清理干净……
(二十二)
周诗韵这一整天基本都待在床上度过,到了傍晚,她走到阳台上摸了摸晾晒着的床单和睡裙,果然已经差不多都干了。
她把床单收下来重新铺在林澜的床上,又把她的睡裙挂进了衣柜里。
一天下来,林澜房间里的味道早已消散殆尽,周诗韵仔细地又在这个房间里排查了一圈,确认了这里看起来确实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维持了一天的低落心情才算是彻底的雨过天晴。
她哼着歌心情愉悦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栽进床里拿起自己手机后,脸上的笑意却是立马僵住了。
林澜:【诗韵,停洲来高铁站接我了,我今天就不回来吃晚饭啦,你就准备自己的那份就可以了~】
心头一阵发闷,周诗韵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打着,反复地编辑着给林澜的回复又删除,最后还是只简单地回了一句:【好的,知道啦。】
回完消息,周诗韵把手机扔到一旁,仰躺在床上,愣愣地望着天花板发呆。
她当然知道林澜和蒋停洲早晚会碰面,可她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他会和她说些什么,会不会提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她和林澜在性事上的表现完全不一样,如果蒋停洲和她聊了什么关于昨晚的“梦境”的细节,到时候会不会就露馅了?
周诗韵只觉自己的心脏仿佛在无形之中被一根绳索垂吊了起来,悬在空中居无定所地左摇右晃,思绪变得纷杂缭乱起来,怎么也无法得到平静……
忐忑不安的心情在她再次收到林澜的消息的那一刻到达了顶峰。
【诗韵,我回来啦,你睡了吗?我和停洲都没拿钥匙,你方不方便过来给我们开一下门呀?】
周诗韵盯着自己的手看了几秒。
她发现自己的手好像在发抖。
【好的,马上。】
越往门口走,周诗韵的心脏跳动的速度就越快,到了要按下门把手给他们开门的那一刻,她的心跳声几乎已经是擂鼓作响,心脏猛烈地撞击着她的胸膛,好像时刻都要从她的嗓子眼里蹦出来了一样。
与她想象的不同,那种类似“修罗场”的尴尬情形完全没有出现,开门后,林澜直接笑眯眯地凑过来抱住了她,声音和平常一样柔柔的,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诗韵~唔,我们都两天没见面了,我好想你哦,你有没有想我呀?”
无形中的绳索被骤然斩断,周诗韵狂乱跳动着的心脏在这一刻平稳地落地。
她语气无奈地道:“我当然也有想你。”
这样的姿势下,周诗韵的余光恰好注意到了站在林澜身旁的男人,他没有穿着早上那身衣服,应该是他后来回到他自己家里又换了一套。
大概是觉察到了她的注视,蒋停洲朝她的方向看了过来,神色一如既往地淡漠,短暂的视线交汇过后,他的目光就又落向了别处。
周诗韵一时间有些失神,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还是这张脸,可她就是觉得眼前的这个人给她的感觉和昨天晚上那个男人不太一样,她竟然无论如何都无法把眼前的蒋停洲和昨天晚上那个与她纠缠了一整夜的男人联想在一起……
(二十三)
“嗯,这还差不多。”
亲昵地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蹭了蹭后,林澜直起了身子,侧过头望向蒋停洲:“停洲,你去楼下等我一会吧,我把背包里的东西拿出来稍微收拾一下就下来找你~我动作很快的,几分钟就好。”
“我先帮你把东西拿到卧室。”蒋停洲嘴角噙起了浅浅的笑,目光柔和地看着自己的女朋友,温声柔语地道,“没关系的澜澜,你不用特别急,慢慢来就好,我多等一会也可以。”
他牵起林澜的手,两个人十指紧扣着浓情蜜意有说有笑地朝林澜的房间走去,周诗韵自觉地充当空气减小着自己的存在感,在他们进入房间以后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蒋停洲在林澜的房间里稍稍待了一会就出去了,周诗韵又像早上一样走到窗边望向楼下,看着他走到他的车边,她眼底再一次浮起了困惑—— 他怎么又换开宝马了,他那辆精美奢华又高调张扬、全球限量款的劳斯莱斯呢?
大概是她见识短浅,如果换做是她买到了一辆那样的豪车,她一定天天都开着这辆车出门。
不过她也只能是想想了,别说是买,这种车能坐上一次,对于她来说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林澜的声音在她思绪发散之际从隔壁的房间传来:“诗韵,你今天是给家里做了个大扫除吗?”
周诗韵回过了神:“对。”
这么应了一声后,她走到了林澜的房间里,看见她,林澜眉眼含笑地朝她的方向走了过来:“诗韵,你给家里搞卫生怎么都没跟我说一声呀,要不是我回来以后感觉房间里好像比之前干净了不少,我都不知道呢。”
周诗韵心里有些不自在,强作镇定地道:“我看今天天气不错,就把你房间的窗和门打开通了一会风,帮你晒了晒被子,反正我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就稍微打扫了一下拖了拖地,其实也没做什么啦……你没怪我擅自进入你的房间就好。”
林澜笑着说:“咱俩都这么熟了,这么点小事我怎么可能会怪你啊,惊喜还来不及呢!诗韵,你好勤快哦,说真的,要是我是个男人,我绝对把你娶回家。”
周诗韵脸色微红:“澜澜……”
“好啦,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诗韵,你好不经逗哦。”林澜笑容促狭,说完,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指了指床边的一个盒子,“啊,差点把这事忘了!诗韵,我给你带了点云市的特产鲜花饼,在那边看到的时候想起你说过你挺喜欢这个,我就给你买了一盒,你一会回去的时候记得拿走哦~”
不等她回答,林澜又故意板起脸:“不准不收,也不准跟我提钱不钱的事情啊,不然我就生气了。”
周诗韵心里不由得一暖,话都提前被林澜都说了个遍,她只好无奈地应下:“谢谢你啦澜澜。”
林澜语气傲娇:“嗯哼~”
“对了澜澜。”不知道为什么,周诗韵突然间又想起了蒋停洲,想到那个男人,她怎么也压不住心里的困惑,想问些什么,开口后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二十四)
林澜自然不知道周诗韵心里的纠结,语气毫不在意:“怎么啦?”
周诗韵还是决定把心里的困惑问出口:“你今天是要去蒋停洲家过夜吗?”
“是呀,我知道他在这边你会觉得尴尬,所以只能我去他那边了。”林澜没有多想什么就回答了她,“其实我本来不想去的,玩了两天都要累死了,只想好好在家里睡上一觉,都是他一直软磨硬泡的一定要我去他那边……他这个人就是这样的啦,表面上看着高冷实际上黏人得要命,有时候我都有点烦他,不过他真的长得太帅了,看到他的脸我就能立马理解一切。”
……他那张脸还确实挺有惑人心弦的意味。
“他今天,是喝酒了吗?”周诗韵仔细地斟酌了一下措辞,“刚刚他在的时候,我感觉他身上的酒味还挺重的。”
林澜点了点头:“和几个朋友约着聚了个餐,聊的挺high,喝酒肯定是难免的啦。”
周诗韵满心讶然:“可……他刚刚看起来好像一点都没有喝多了酒的样子?”
林澜唔了一声:“其实我也蛮惊讶的,今天他喝了好几瓶都还是脸不红气不喘的……那些人还说想试他的酒量,结果到后面基本都被他喝倒了哈哈,我也是第一次见识到他的酒量,难怪别人都说他千杯不醉。”
周诗韵瞳孔一颤:“千杯不醉?真的假的?”
“这个……”林澜顿了顿,“可能也有夸张的成分啦,我是听他的朋友这么说起过。总之他们都说他的酒量很好,好像从来没有人把他灌醉过,也没有人见过他喝醉酒的样子。”
蒋停洲酒量竟然这么好?那昨天晚上他……
她可以肯定,今天蒋停洲身上的酒味比昨天晚上还要重很多……
周诗韵勉强地笑了笑,声音轻不可闻:“是吗……”
林澜:“听起来挺夸张,但好像真的就是这样的……咦,诗韵,你今天怎么突然对这种事好奇起来啦?”
“没有啦。”周诗韵当然不能提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只随意地找了个借口,“我是想着他喝了酒,开车不太方便,会比较容易出事。”
林澜忍不住直接笑出了声:“诗韵,你想什么呢,他喝了酒当然就不开车了,回来的时候是我开的车啦——我今天一杯都没喝。”
周诗韵心不在焉的应道:“嗯……”
蒋停洲身上发生的变化倒是可以用“男人在床上床下总是两个样子”来解释,可按照林澜的说法,他昨天晚上很有可能根本就没醉,意识也完全是清醒的……他究竟为什么要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情?
刚刚他和林澜相处时,那些温柔与情意分明都做不得假,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故意装醉睡别的女人呢?
难道他就是这样一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禽兽?
一定有什么不对,可……问题究竟是出在了哪里呢?
周诗韵努力地压下自己心里的惊涛骇浪:“澜澜,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啊?你说吧。”
(二十五)
“嗯……就是我们那个半年的租房合同过段时间不是就要到期了吗,我在想,要不我们之后续签的时候就不要和蒋停洲合租了吧,就我们两个一起合租。”
林澜不解:“哎?为什么呀,之前你不是赞同这样的合租方案的嘛。”
如果不是发生了昨天晚上那件事情,她也不想改变这样的合租模式,每个月节省下来的几百的房租积累起来终究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可……不行,那样的意外,绝对不可以再发生第二次。
说不定,那也根本就不是什么“意外”,而是他的蓄意谋划。
不和蒋停洲合租的话,之后他便只会和林澜一起过来这边,这种只有她和他两个人单独碰到的情况再也不会出现,无论如何,只要有林澜在,他就肯定不会对她做些什么。
仔细思量了一番后,周诗韵彻底下定了决心:“因为他平时基本不怎么过来这边嘛,其实本来也差不多算是只有我和你两个人合租,我是觉得多一个人总归是有点不方便,主要是他是异性……我总是会感觉蛮不自在的。”
林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是,这样一想和他一起合租对你来说确实是挺不方便的。那我跟他说一声让他把钥匙拿给我,等到续签租房合同的时候我代他交给房东太太好了……但是如果之后只有我和你两个人合租,你的经济压力会不会一下子大很多呀。”
“我没关系的,我就是想住得更自在一点。”周诗韵松了一口气,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是缓缓地放下,“经济压力这方面其实还好啦,下个月我的职位等级可能可以往上走一走,到时候光是月保底工资就能直接多一千,提成的点也会增加。”
林澜惊喜地感叹了一声:“哇,诗韵,也就是说你快要升职了?之前都没听你提起过这件事哎。”
“目前还是未知数啦,能不能成还不一定……我当然是希望一切顺利的。”周诗韵微微低下头,脸上因着自己夸了海口而有些发热,“公司把一个挺重要的合作项目交给了我们小组,我差不多算是主要负责人吧,之后正式签合同的时候也要我过去对接,如果到时候合作谈成了,我的职位肯定是能晋升的。
不过说实话我还蛮紧张的,这还是我第一次要去和客户谈合同签单,对方还是一个特别厉害的大公司……其实这段时间我一直感觉自己像在做梦一样,毕竟我在我们公司的资历不算深,照理来说这种签大单的好事肯定是轮不到我的,这次可能是有幸运女神降临到我头上了。”
“什么呀,诗韵,你千万别这么想。”林澜不满地摇了摇头,牵起她的手放到了她的手心里,目光认真地看着她,“公司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地选中你,能得到这样的机会肯定不是因为什么所谓的好运,你自己的个人能力绝对是很突出的——答应我,你一定要对自己有信心,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