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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下药
到了地方,白倾与他们寒暄了几句,看了眼时间准备走人,孟谦迎面带着他的女伴敬酒。
白倾拿着酒走过去。
孟谦的眼里涌出不可思议的神色,仿佛不相信白倾会出现在眼前。
白倾打破了这一刹宁静,敬酒道:“恭喜谦哥。”
这时,她发觉孟谦的女伴并不是大家闺秀,而是之前的小助理。
他不是一个随便的人,这位助理肯定有她的过人之处,长的温温柔柔的,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白倾见了,也忍不住想认识认识,她与小助理对视,助理一副娇羞地埋进孟谦怀里。
孟谦反手安抚小助理,如在告诉她没事的。
“谦哥,记得请我喝酒。”白倾言语的开心冲破表面。
她拿起酒杯轻轻的碰了碰小助理手里的酒杯,她十分认可小助理与孟谦的这段关系,同时也给了小助理敢于对视的勇气。
孟谦闻言,还没说出口,被傍边的老狐狸打乱,想插进来交谈。
白倾怎会让这个老狐狸破坏气氛,眼神示意孟谦他们先走,她来解决。
最后走时,这老狐狸拿起傍边的酒,硬塞给白倾,按她以往的脾气,酒杯早在老狐狸脑门上了。
顾及到孟谦,她忍气吞声的接到手里,还没送到嘴里,被一股力夺走。
她没打算真喝,可被眼前这个蠢蛋喝完了。
老狐狸见傍边的那位男子气质非凡,不好讲话,灰溜溜地走人。
“之行,你...”她话未说完被修之行拉了出去。
“放手,疼啊。”白倾故意道,凑到他身边,他才慢慢的松开了一点。
“回家。”修之行仿佛在闹脾气,言语中透出恳求,绿眸闪出水色,牵着她不愿放手。
白倾本就想回家,修之行这么一说,她直接唱反调逗他道:“不回。”
见他委屈地随时会掉眼泪似的,白倾拽了拽他的手,立马回道:“好好好,回家回家。”
她真是怕到修之行掉眼泪,绿眸浮出水色如碧湖之美,使人惊心动魄。
下车时,她发觉修之行不对劲,他的脸微微泛红跟生病了一样,额头冒汗。
“之行,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不去。”他扶着车门下车,抑制住欲望,往家里走去。
见状,白倾去搀扶他,一触碰,他的身体如岩浆燃烧,她反应过来,骂道:“该死。”
那个老狐狸给她下药,她有提防,但修之行这个蠢蛋没有,一口闷了,能不热吗?!
“倾姐,别靠我这么近。”他声音嘶哑的厉害,隐忍地推开白倾。
事已至此,她脱不了干系,继续搀扶着修之行回到他的房间,他的身体饥渴到,身下早已硬了,一直在等着白倾下一步动作。
白倾关上门,帘子自动闭合,隐约中透着光,脸在不知觉中红了,她知道有这么一天,但没想到这么突然。
脱的差不多,她主动吻上了修之行,一吻便着。
他体内的欲望一下子释放了出来,把白倾压在身下,暴躁地亲吻她的全身。
白倾不好拒绝,只好忍着,嘴里时不时传出喘声,仿佛身上的不是人,是魔鬼,把她啃咬殆尽。
“慢点...唔”
她的声音染上了哭腔,丢脸死了,她恨不得找个洞躲起来。
不知做了多久,她产生了错觉,仿佛体内粗大发硬的阴茎,一直没出去。
帮她清洗时,那个混蛋又来了。
累的她根本睁不开眼,倒是傍边的修之行精力旺盛如感不到疲倦般,不肯罢休的折磨她。
白倾睁开眼一动,浑身都疼,全身布满性痕,她的脸不由得红透,想到第一次进入时,阴道流出的血,随后慢慢感到爽感的一系列转变......
修之行煮好饭,端着一碗汤进来。
听见声音的白倾连忙装睡,但她越想越不对,又立刻起身瞪了他一眼。
修之行放下汤,温沉道:“倾姐,穿好衣服。”
白倾低头一看,打掉他的手,转身自己扣好睡衣领。
“昨天怎么不听我的?”白倾眼里含着气,昨晚叫修之行慢点,他如在装耳边风一样,听都不听,只管做。
“倾姐,我不知道。”修之行装憨道,明知下药的事,却装神志不清。
白倾饿的虚力,只好作罢,她喝着汤道:“下次再这样,就别和我睡。”
(十五)身不由己
从那晚开始,修之行变得不再害羞,时不时跟白倾来反的,气的她转身就走。
每次,修之行都要哄她好久。
其实她并没有那么生气,就是想让修之行说说甜言蜜语,她再去逗逗他,他的脸就会变得羞红,样子可爱,白倾很喜欢。
一年后,他们相互对彼此更加珍爱。
白倾出门带着久久散步,修之行今天没跟上来,说要给她一个惊喜,她大慨猜到是——求婚。
此时,她面前出现一位妇女,打扮的十分夺目有品位,她第一次在这附近见这位妇女,应该是刚搬来的。
直到妇女摘下墨镜看向她时,是一双一模一样的绿眸,白倾不敢相信般,看了一秒,继续带着久久往前走去。
“你好,白小姐,我是修之行的母亲。”妇女开始上下打量起白倾,眼里流出疑惑,仿佛在执意她的儿子为什么会看上这种人?
白倾这下不得不相信,修之行这个混蛋骗了她,心里疼的如在滴血,她拼命压制住痛感,礼貌微笑道:“你好。”
而眼角早被修之行的谎言打的泛红。
高端咖啡厅里。
修之行的母亲道:“我相信白小姐,是个聪明人。”
她抿了一口咖啡,端详着白倾的神色。
“有话直说,我向来讨厌拐弯抹角。”白倾温声回击,她怎么可能听不出对方在讽刺她,仿佛一开始是她勾着修之行,不让他走。
“我的儿子有未婚妻,白小姐会不知道?”对方嘴角带着笑意看向白倾,仿佛白倾在她眼里就是个靠她儿子,想进修家得到背后利益的女人。
白倾的脑海里浮现出许多温馨的画面,来回抨击,原来一切全都是假的......
有未婚妻还喜欢她,她在修之行眼里是什么?谎言吗?
她忍不住笑出了声,起身丢下一句:“管好你的儿子。”
白倾带着久久快步回家,只有在家里她才能慢慢的平复此刻的心情,泪水源源不断从她的眼角落下,她拼命吞压呜咽声,痛苦的无声哭泣着。
久久像是知道些什么,用毛茸茸的小脑袋靠过来,想吸引她的注意。
可敲门声,打断了白倾,她立马擦掉泪水,听到门后传出:“倾姐,在家吗?指纹解锁坏了。”
白倾回来当即删除了修之行的一切痕迹,果断的不带一丝犹豫。
她渐渐的平复了心情,深吸一口气,起身去开门。
见修之行捧着大束玫瑰花给她。
修之行不知白倾为何如此伤心,眼角都哭红了。
他刚想上前一步。
白倾把手里的花,狠狠的丢在傍边,面无表情道:“修之行,你走吧。”
闻言,修之行愣了一下,身后的黑衣人出现,他恍悟,母亲找上来了。
“倾姐,你听我说,好不好。”他恳求道,生怕下一秒白倾就关上门。
听谎言吗?白倾笑着挣开他的手,冷声道:“我们是和平分手。”不给他反问的机会。
修之行还想向前一步,被黑衣人制止住,就那一秒。
白倾反手把门关上。
修之行奋力摆脱黑衣人的束缚,反复敲门,大声喊道:“白倾!你听到没有?”
他希望白倾停下来,听他说完。
“白倾!你听我说好不好?求你了...”
他当着母亲的面,第一次求人。
修之行身后传来电击,麻痹了全身,他痛苦地倒了下去,嘴里念着:“倾姐,等我。”
消了音般,只有他自己知道。
白倾靠在门后,身体失力地蹲坐下去,双手捂住嘴,没出声,她泪流满面,永远都不会原谅修之行的欺骗。
可惜了,这快一年的感情,就这么白白浪费,原来分手是这种痛感。
等白倾打开门时,人已经走光,也好。
修之行本就不该来这,看他母亲那个样子,家室必然是好的,那他为何要隐瞒?
是因为未婚妻吧。
白倾看了很久地下被她丢弃的花,失魂地捡了起来,她把花放进家里养。
丢掉怪可惜,又不是花的错。
(十六)不分
叁年后。
白倾带着久久到处去玩,久久好像长不大,它还是这么小,挺可爱的,带在身边也不乱叫,乱跑,仿佛她才是久久真正的主人。
订好房,白倾带着久久找到房间,安顿好久久。
咚咚的敲门声,行李已送达门口。
开门时,对方高大健拔,身穿枪驳领的西服步步逼近,压迫感迎面而来。
白倾不由得往后退去,不悦地用手力一推,被对方狠狠的拥入怀里。
她下意识捶打着,对方的强逼使她抬不起头,咬牙道:“放开我。”
白倾想反手去按警报器,但被对方眼快的识破,把她的手用领带绑住。
在她看清楚对方时,愣了一下,反应过来骂道:“修之行你个混蛋。”
她双手不断挣扎着,被领带勒出条条红印。
久久跑出来对着修之行就是乱咬,它的小牙齿只是把西装裤咬烂了而已。
修之行提起久久,低沉笑道:“久久,我是谁?”
久久一听,呆住了,像是不敢相信这是它的主人。
白倾刚转身想逃就被修之行扛道到他肩上,不顾她的反抗,走进房间,把她摔在床上,猛的关上门。
砰地一声响,如巨浪般向白倾压来,窒息感使她诧异地看着眼前令她陌生的人,身体尽可能往后退,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
“白倾,好久不见,想我吗?”修之行克制着扑上去的欲望,梦寐以求的人就在眼前,他怕一冲动吓跑白倾。
“修之行,我们已经分手了,你听不懂吗?”白倾冷声道,试图用牙解开手上的束缚。
修之行低笑了一声,反问:“分手?是你做主的,我不同意。”
言语中的霸道与强词夺理扩散在空气中,包围着白倾。
白倾如不可置信般,望着他,只是外表变得成熟历练,他的内心还是和以前一样——幼稚无理。
她讽刺道:“修总不回家继承家业?陪你的未婚妻?跑这来,是打算旧情复发?”
早在修之行走后,白倾专门去调查他:家世显赫,有个漂亮的未婚妻。
白倾始终不明白修之行与她在一起到底图啥?刺激? “倾姐,未婚妻的事,我真的不知情。”修之行想更进一步的解释,走向白倾。想看更多好书就到:jizai24.com
“与我无关,再不解开,我会告诉你的母亲,你的所作所为。”白倾知晓他根本不怕她报警,倒是怕他母亲,也许只有他的母亲,才能管住他。
这句话仿佛点燃了修之行,把白倾压下了床,近在咫尺的对视,她撇头逃离视线,双手被迫举上头顶。
修之行一手掐紧她的下颚,她不得不对视。
“白倾,我们明天就结婚。”他一字一句道,低头亲了下去。
吓得白倾躲开他的吻,错位般亲在她脸上,她只觉得恶心。
“修之行,你够了!我不同意,你没有资格逼迫我。”她急切且快速地说出,怕修之行不给她机会。
修之行的绿眸此时如猎刀,逼的白倾不敢直视。
“倾姐,当初明明是你同意的。”
“当初,我们已经分手了,你唔。”
修之行强势地堵住了白倾的嘴,手不安分的往她身上抚摸。
白倾挣不开,只能忍受着。
不知过了多久……
白倾睁开酸涩的眼眸,身体一动就疼,要不是领带把她的手磨破了皮,修之行死也不愿取下来。
修之行赤裸的身体抱住她,她只能慢慢的在没惊醒到他的过程中,把囚住她腰的手弄开,刚松了口气,她还没转身。
修之行把她拉入怀中,十指相扣,沙哑道:“去哪?”
白倾清楚这个时候与他斗嘴无非在浪费时间,她掩饰道:“我去上卫生间。”
乘机逃出去。
“我陪你一起去。”他低笑道,起身抱着白倾去卫生间,不顾她的反抗。
“我不要,修之行!”白倾气道,双脚不停扑腾,想要下来。
修之行把她放下的那一刻,她双腿没力差点跪下去,不得不扶着墙。
见修之行并没有要走的样子,她气的缓慢走过去关住门。
“夫人,你骗我?”修之行抵住门,审视地盯着她。
见状,白倾转身就想跑,可现在的她根本跑不了,卫生间有另一个隐门可以直达大厅,修之行怎么可能知道?
“放我下来,混蛋。”
“昨晚不是叫我老公吗?”
白倾一听,顿时语塞,脸不由自主红透,要不是修之行逼她,不肯停下来 她现在就如提线木偶般,没有一点反击逃生的能力,修之行把她看守的死死的,她的手机被收走,砍断与外界的一切联络。
他们坐在私人的直升机上,赶去S国结婚。
白倾只能表面依附于修之行,她不想双手又被绑起来,她得想个办法,悄无声息地逃走。
(十七)逼迫结婚
到了地方,修之行把她抱的很紧,仿佛她下一秒会消失。
“为什么?非要和我结婚。”白倾冷淡道,漫无目的地跟他走着。
她想不通,修之行要什么样的人,找不到?怎么偏偏看中了她?
她好不容易从分手中,走了出来,修之行又把她带了进去,巴不得她死在里面。
“倾姐,你欠了我六年。”修之行理所当然地道,把白倾领了进去,办理结婚证。
白倾苦笑了一声,六年?
她哪里欠修之行六年,全都是他一厢情愿。
凭什么怪到她身上,不可理喻。
轮到他们办理时,白倾难言道:“之行,我要去上卫生间。”
她原本没必要告知修之行,可不告诉他,他这个混蛋不放手,不让她走。
见修之行犹豫不决,白倾故意靠近道:“我保证,我不走。”
白倾以真挚地眼神抬头看向他。
修之行才缓慢的放手,温声道:“快去快回,倾姐,你跑不掉的。”
最后一句话是在警告白倾,仿佛她的手里有定位器般,她走到哪里都能被修之行找到。
白倾正常的走到拐角处,开始大步向前跑,在飞机上休息好了,也拿到了手机。
修之行不会以为她服软才靠近他吧?搞笑。
要不是手机被修之行随身保管,她怎么可能这么死皮赖脸的靠近他。
白倾的脚步不敢停,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的一切都使她神经警惕。
打开前面的大门,突然出现两个黑衣人拦住了她,顿时她明白,跑不出去。
她诺无其事的转身,拿起手机,可压根没外网!
用都用不了,什么鬼地方?
所以修之行是故意给她手机?给她制造逃跑的机会,让她清楚自己逃不出去,只能待在修之行身边?
怎么办?
白倾靠在身后的墙上,她无助地望着前方的大门,却出不去的痛苦滋味蔓延心尖。
眼前,出现一个工作人员,她连忙拉住工作者道:“请你帮帮我,我不是S国的人。”
白倾耐心解释,怕工作者听不懂。
工作者似乎惊了一下,指了指嘴巴表示不会说话,是个哑巴,她拉着白倾去休息间。
白倾换好伪装的衣服,把自己身上价值不菲的手链摘了下来,表示感谢送给工作者。
工作者带她成功逃了出来,坐上船离开这里,她笑着与工作者招手告别,有缘再见。
白倾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她终于出来了,换好自己的衣服时,才发现工作者并没有收她送的手链。
工作者趁她不注意,放进了她衣服的口袋里,此刻,她心里有种说不出口的难受。
不远处,一艘私人的巨大游艇向白倾这艘船逼近。
白倾立马反应过来,躲了进去,除了修之行,她在这个世界上想不到第二个,这么难缠的人。
游艇一靠近船,出现了一大片黑衣人如保镖执行任务,修之行不紧不慢地点燃一根烟道:“找仔细了。”
黑衣人们闻言,纷纷寻找起来。
见状,白倾故意扮丑,往脸上抹黑,但还是被眼尖的黑衣人当初他们的可疑人物带走。
她低着头,修之行问她也只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仿佛她也成了哑巴。
“你走吧。”修之行瞟了一眼她,继续望着船上,观察着一举一动。
白倾内心松了口气,小幅度转身,怕被修之行发现,小步小步的走向船上。
忽然,被人拽进怀里,她头顶传来一声低笑,“白倾,你怎么还是这么狠心啊?”
又丢下他。
白倾猛的挣扎了起来,混蛋!给她玩套。
“修之行,你想怎么样?我们已经分手了。”白倾气道,用力去掰修之行的手,但是无用功。
修之行捏了捏她的腰,她痒的想躲,完全躲不开。
“别......我错了。”白倾受不了道,气的瞪了他一眼。
“老实点,再跑我现在就做。”修之行含有威胁地口吻道,指腹带有粗糙地纹路帮她擦掉了脸上的污渍。
修之行抱的很紧,仿佛白倾又会趁他不注意跑掉。
白倾不甘不愿地办完证,他们现在是合法夫妻了,她想离婚都难,修之行就是个混蛋!
她坐在车上,看了眼结婚证上的两人,她眼眶湿润,转身对着车窗,试图用风把她的泪吹干。
她曾经想过结婚,可和修之行谈了之后就再也不想找了。
一段付出过真情实感的爱情,分手后劲好大,她好累。
(十八)城堡囚笼
用了叁年,走了出来,又要把白倾拖了回去吗?
修之行他到底想干嘛?他真的爱她吗?
可修之行的爱令白倾感到窒息。
修之行抚摸着强行给白倾戴上的订婚戒指,一手则拐着她,使她靠在了自己肩上。
下车,眼前是一座庞大的城堡,城堡外的保护栏很高,只有大门才能进去。
白倾不解地看向修之行,他是打算把她关在里面一辈子吗?
她挣扎地想要修之行松开,可他非不放。
白倾咬牙切齿地说:“修之行,够了!放过自己,也发过我,好吗?”
纠缠不休只会使她感到乏累与厌烦。
她仿佛从修之行绿眸中看出一丝伤感?
修之行抱着她,低声道:“倾姐,我爱的人是你,我的未婚妻也是你,你就不能相信我吗?”
他虽抱紧了怀中人,可心里却觉得白倾离他越来越远。
白倾感到他的难过,他炽热的泪,砸落在她的颈部,只觉得无比冰凉。
“我也想信你,可你不愿讲真话,向我坦白你的真正身份,无父无母?”她忍不住笑出来声道:“你父母听到该有多伤心啊?修总?还是叫你修董?”
她语气沉重,使修之行没法辩解,仿佛在白倾眼里他讲的所有话——都是谎言......假的。
“不是这样的倾姐,你听我说好不好?”他发出卑微地恳求,低语在白倾耳傍。
白倾装不出充耳不闻,深吸一口气道:“之行,你长大了,你该明白这个世界很大,人很多,没必要揪着我不放。”
她在告知修之行,眼界要放高,把问题又抛向给他。
“倾姐,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明明说过爱我的。”修之行低哑道,把白倾抱的更紧了,他害怕,害怕白倾的疏远,更害怕远离他。
白倾轻笑一声,双眼无神地看着远方,淡然道:“时间是往前走的。”
她回不去从前,绝不可能回去,她一向不走回头路。
叁年前的分手,白倾早已想的清清楚楚,与修之行断干净,美好的憧憬就留在过去吧。
白倾把手上的订婚戒指取了下来,放进修之行黑色大衣的口袋里。
“修之行,我当你一时冲动。”她给足了修之行面子,用充分的理由去说服,见修之行没动静。
白倾用力一推,挣开了束缚,把结婚证撕成两半,亲手扔给修之行,她抬眼问:“久久,它在哪?”
她再怎么样也要把久久带走,跟了她这么久,她舍不得还给修之行,久久是她养的。
修之行恍惚间,他回过神,坚定地看向白倾道:“在里面,我们一起进去吧。”
白倾没有多想,走进城堡,打开门道:“久久,久久?”
她连续叫了几声,都没反应,身后传来咚的一声,大门被关紧。
她惊恐地往后看去,修之行逐渐逼近,他解释道:“明天就把久久接过来,我们一起生活,好不好?夫人。”
“滚!你又骗我。”白倾怒骂道,没与修之行争理,吓得往后退去,环顾四周,只有前方一个出口,被修之行锁住,他挡在她前面,如魔鬼觅食般要把她活生生吃掉。
(十九)假意服从
白倾无法尝试开锁,只能一步步后退,与修之行保持安全距离。
“夫人,我没骗你啊,久久会在里面,明天来这里。”
偷换概念的话,气的白倾没注意身后,被东西绊倒,摔在沙发上,不是很痛,短暂晕黑了一下。
修之行欺身而上,把白倾抱起。
她挣扎起来,手顺起如陶瓷一样的东西,应激似的砸向修之行,他吃痛的捂头。
白倾趁机跳了下来,往大门的方向跑去,快速的用各种各样的方法解锁,急的她手不听使唤的颤抖,怕修之行追上来。
咔哒一声,门终于解锁,她猛的打开。
嘭的一声,眼前出现的大手把门用力关紧,身后可怕的阴影笼罩住了她的全身。
冰凉的液体低落在她手上,不是泪,是血。
“夫人,我该怎么做?你才听话。”修之行的言语中透着怒火,仿佛要把白倾燃烧殆尽才肯罢休。
白倾看着手上的血,愣了一下,被修之行扛在肩上,放在床上。
她假装平静地看着眼前,血流满面的修之行,心里不由得担心。
她这么做,也是修之行逼的,不会要把错压在她身上吧?
“夫人,我好疼。”修之行一副难受的样子,看向白倾,使她心软。
“修之行,你要我说多少遍?现在、以后我们都不可能,回不去了!你懂吗?”白倾狠下心来,起身绕过修之行,手被他抓住,骨头如裂开般疼。
修之行把她整个人拉过来,摔在床上,他不分轻重,压下来,不顾白倾任何的反抗与谩骂,堵住她的嘴,方能安静下来。
“唔...修......”
液体相互融合,逼的白倾呼吸不畅,脸颊通红。
不知噩梦进行了几天。
白倾累的睁不开眼,痛感如苏醒般爬满全身,腰上的大手把她死死护着,生怕她跑了,她不想正面对着修之行,翻了个身。
她沉思了一会,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她可不想一辈子都被困在这,如笼中鸟慢慢等死。
随后她转身,主动的抱住修之行,压制住内心反感,难忍道:“老公,我饿了。”
她开口才发现声音哑了,都怪修之行。
修之行眼里闪出不可思议,好似不信她改变了心意,嘴角微勾,沉声道:“好,等我。”
白倾见修之行出门,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好哄。
白倾艰难的下床,身上的新睡衣是修之行换好的,洗漱完,她仔仔细细地观察着周围,怎么可能就那一个出口?!一定有漏洞。
修之行见她出来,微笑道:“夫人,马上就好了。”
白倾笑着说:“不急。”掩饰地看向窗户外的花园,应该没被修之行看穿吧。
吃饭时,她不禁想修之行做的饭菜还是一样好吃,跟以前一样没变。
只是现在坐在一起吃饭的人,变了。
他们仿佛回到了过去,在沙发上相互依偎看着眼前的恐怖电影。
可白倾没心情看,满脑子都是如何摆脱修之行,表面还要装出一副他喜欢的样子,才能使他放下戒备,相信她不会跑。
这个电影并不恐怖,结束后,修之行靠在她颈侧道:“白倾,我爱你。”紧紧地抱住了她。
等她回应般,不肯松手。
“我也爱你。”她爽快的说过出口,连她自己都不相信,但修之行信了。
白倾不适地靠近修之行,拐上他的肩颈慵懒道:“之行,明天我生日。”
她的意思很明显,想要出去过生日,这次逃跑的机会她必须把握好。
白倾眼里含情脉脉看着修之行,等他开口同意。
“明天我买蛋糕回来,在家里过。”修之行转头吻向她肤白的颈侧,仿佛看穿白倾的心思般,没有揭穿她。
这话如一盆冷水,把白倾浇醒,呛的她不敢发出任何反抗的声音,温顺地点了点头。
白倾起身倒水喝,脸上伪装的笑容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出不去,但修之行要出去取回来,说明她是有机会逃走的,嘴角又淡淡勾起。
(二十)守株待人
一早,修之行轻轻地吻别白倾,悄无声息地出门。
白倾听见周围安静下来,没有灼热的呼吸声,才敢慢慢睁开眼,确定修之行走后,立马起身穿好衣服洗漱完,牵着睡迷糊的久久起来。
她朝久久做了个嘘的手势,久久由一开始兴奋地摇着尾巴还没汪出声,立马安静下来。
白倾朝它伸了个大拇指,久久一向很聪明。
她拿好东西,偷偷摸摸地带着久久到大门傍,试了试,很快就解开了锁,她克制不住地笑容挂在脸上。
白倾往前一看,是城堡外的保护栏,门上是密码锁,她皱了皱眉,修之行的生日是多少来着?
瞬间,白倾脑子里浮出埋末在过去的答案,她输入完,显示密码错误!
难道她记错了?不可能......她在试了一次,密码依旧错误!
上面提示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白倾焦急的想了想,再试一次。
密码错误!沉睡十分钟。
白倾苦恼的看向围栏,要不试一试爬出去?
可久久在傍边,她不好把它带出去,万一她摔了还无所谓,要是久久受伤,她得心疼死。
她再这么拖下去,修之行回来就遭了。
于是,白倾把久久放进后背包里,久久探出个狗头,滑稽又搞笑。
白倾往上望去,真高,一想到能翻过去就能摆脱修之行,再高,她也不怕。
她小心翼翼地成功翻了过去,还好围栏上面没有装一些锋利的东西,否则她肯定满身是刮伤。
白倾不敢往下看,她有点恐高。
好不容易下去,白倾激动的一转身,撞了个满怀,低眼一看,是一双黑亮的皮鞋,熟悉的压迫感在她身边散开。
她失力般往后退了一步,久久像是知道什么,开始汪汪大叫,乱动地跳了下来。
久久认真一瞅,仿佛知道是前主人,没了声音。
白倾的脑海里闪出无数个理由解释,放到现在,好像没有一点说服力。
面前的修之行如守株待兔,审视地看着她,好似想从她嘴里听到使他满意的话。
白倾转过头去,没有解释,因为她不信修之行会被她忽悠住,从一开始她的计划就被修之行看在眼里。
可笑的是以修之行现在的演技,完完全全能骗过她了,她还天真的想要逃出去,现在看来全是无稽之谈。
白倾嘲笑道:“你是故意出来,等我上钩?”
她还真的以为修之行出去买蛋糕,没想到是来看戏的,看她逃不出去的可怜样。
修之行顿了一下,附身在白倾耳傍低声道:“夫人,是你先骗我的。”
骗他去买蛋糕,想支开他。
蛋糕早已昨晚就联系人定制好,明早放在门口,他只需要出来取,顺便看看白倾的爱。
嘴上说爱他,心里又想离开他。
白倾被修之行气笑了一声,与他讲道理,顿扯淡,浪费时间,到底是谁先撒谎的?
下一秒白倾被扛在修之行肩上,她仍然扑腾的厉害,捶打着修之行的后背。
啪的一声,白倾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修之行打她的屁股!
不是很疼,但火辣辣的羞耻感,爬满白倾的全身。
(二十一)求他放过
修之行把白倾放在沙发上,打开蛋糕道:“夫人,我们一起吃蛋糕,好不好。”
“我不吃。”白倾气愤地说完,快速起身往后跑,生怕修之行追上来。
修之行轻轻一拉,力度足够能让白倾倒在沙发里。
他手里的奶油从白倾的锁骨处往下划去,一手则制止住白倾的双手举过头顶。
黏腻的触感使白倾满脸透红,她眼里闪出泪光道:“修之行!”
并没有唤醒修之行停下动作,他低头舔了上来道:“不吃蛋糕,吃你。”
完完整整地反驳给了白倾,她连忙摇头否定道:“吃蛋糕,我吃蛋糕。”
带着哭腔服软,她相信修之行这次会放过她,她不想再经历非人的折磨。
“晚了。”修之行低笑一声,他再也不相信白倾的话,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锁骨,非要她长长记性,留下难忘的痕迹……
迷迷糊糊中修之行给她清洗完全身,浑身没劲,她再也不想吃蛋糕。
修之行非逼她许个愿,再闭眼睡觉,她拗不过修之行,许着许着含糊地倒头就睡。
他看着肩膀傍的白倾,要是她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白倾模糊地再次睁眼,望向窗外。
她在城堡顶楼。
她缓慢地下床,打不开门,她不敢看向窗外,微风吹进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穿起傍边地外套。
白倾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肉眼可见的咬痕,轻轻一摸就疼,还好擦了药,没有感染。
门开了,白倾缓慢地走过去,她以前从不认为这点距离有这么远,现在腿疼的,连迈开步子都难。
修之行穿着居家的衣服,端着饭菜放在桌子上,把白倾扶了过来,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如没看见般对她微笑。
白倾本想置气不吃,但伤害的还是她的身体,于是表面一副生气的样子,实际上吃的津津有味。
她不禁想起当初修之行可能是「会做饭」,才把她拿下的,现在不会又想靠这出重归于好吧?!
吃完,白倾平静道:“我要下楼,见久久。”
她没必要解释的这么清楚,但怕修之行这个混蛋不放她下去。
没想到话完,久久在他身后出现,跑到白倾脚下,摇着小尾巴,这下她该找个什么理由下去?
白倾被困在顶楼更加难以出去,况且她还恐高。
在久久面前,白倾把情绪藏了下去,她知道宠物是能感受到主人的不开心,但她并不想让这个小家伙知道,使它不安。
修之行一走,白倾抱着久久,跟它玩了好一会,自己的心情也渐渐变好。
她振作了起来,看到桌子上修之行的手机,居然没有秘密,打开通讯录,上面找不到修之行母亲的电话,难不成他们分道扬镳?
不应该,突然,颈间一热,吓的白倾轻颤了一下,她看的太专注,并没有反应过来身后有人。
“夫人,找什么?要不要我帮你。”修之行从身后拿起手机,划了划通讯录,似乎想知道白倾在看什么。
白倾故意坦白道:“找你妈,解救我。”
久久仿佛知道他们之间会干什么,开心的摇尾巴溜了出去。
“夫人,找我妈没用,还不如找我。”修之行的手如毒蛇般往白倾身上游走,如把她毒烂在身边,永远都离不开他。
白倾制止不住,气到:“修之行!够了!我求你,求你放过我,好吗?”
她言语硼溃地说出求人的话。
不曾想,她这一生,会以这种事来求人,求修之行放过她,但身后的混蛋会听吗?
(二十二)解脱
修之行并没有停下动作,油盐不进般低沉道:“求我?夫人,我求你,好不好?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我改......什么我都改。”
他贴着白倾颈侧轻吻着她,仿佛无时无刻都想告诉她,他爱她。
这种窒息的爱,逼的白倾想死。
她一向喜自由,如今的爱是束缚她自由的枷锁,她宁愿一辈子都不要。
白倾苦笑道:“我告诉过你,是你不听,是你自以为是,自己骗自己,我不喜欢你,你懂吗?修之行!我爱的,不是你”
她讲过无数遍,修之行到现在还揣着明白装糊涂,真当她好糊弄?
“夫人,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唯独离开我,不可。”
白倾多么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她就不该抱有幻想能从修之行嘴里,听到她满意的话。
一天又一天……
白倾麻木的从医药箱里拿出避孕药吃,恰巧这一幕被进来的修之行看到。
修之行夺走她手里的避孕药。
“还给我。”白倾情绪激动的站起来抢,被修之行按到床上道:“你就这么不想要孩子?”
他满脸的怒火使白倾不敢直视,她撇过头,多么想说出令修之行气急败坏的话,但她为了在床上少吃点苦头道:“我不喜欢小孩。”
她不是不喜欢小孩,而是不想要孩子,她与修之行的孩子,注定会不幸福的。
修之行一听脸上的怒火随之消失,既然她不喜欢那就不要,他不会逼着白倾去要孩子,孩子与她相比,还是她更重要。
“好,我们不要孩子。”
“我要出去。”白倾默默道,注视着修之行,如要逼着修之行说出她满意的话才肯罢休。
修之行好似听不见,没有理会她,低头亲了亲她答非所问道:“晚上想吃什么?”
白倾想快点摆脱他的束缚,胡乱地说出几道菜。
等修之行端菜上来时,见白倾坐在阳台,她一般不会去阳台。
因为她恐高,从上往下看都会使她腿软的程度。
她穿着喜欢的黑红长裙,显得她整个人更加美白,透着一股凄美感。
及其危险,修之行放下菜,朝她走去。
白倾瞬间情绪激动道:“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
她双眼含着泪,对修之行的所作所为伤心欲绝。
她要做出使他后悔一辈子的事。
月光打在白倾身上,美的像优柔地天使,而这位天使没了翅膀,哪也去不了,如死了一般痛苦地活着。
她痛声道:“修之行,你能不能放我走,不要逼我好吗?”
修之行闻言,他立马答应,不用过脑子般,他只要白倾活着,不要干这种傻事。
白倾得到回应后,并没有像修之行所想的乖乖听话下来,回到他身边。
“我不信你。”白倾坦然道,微风吹散了她眼里的泪光,变得无情。
“白倾!我要是骗你,我不得好死。”修之行发毒誓道,希望她能信他。
他不听使唤地向前,怕白倾掉下去,这么高,很疼的,他无比后悔没有安装防护栏,留下这个令他绝望的隐患。
白倾苦笑着摇了摇头,身体毫不犹豫往后一仰,失重感袭来,见修之行想拉住我的手。
可慢了一步,在空气中如触电般碰到了一秒。
大树接了她一把,缓冲地坠落在地。
白倾浑身如充血一般疼痛,头也疼被掏空,慢慢地全身开始麻木,没有过多的痛觉。
她晕晕地眯开眼,修之行抱着她送上救护车,她听不见修之行在说什么,耳鸣里的嗡嗡声,吵的她想死。
修之行的泪低落在她脸上无比炽热,却使她感到冰凉,痛心。
她无力地紧紧闭上了双眼,不想看到修之行,一辈子都不想。
她狠他,要不是修之行,她不可能会变成这样。
再见了,她放下了脑子里的意志力,哪怕她再次醒来,她也会再次逃走。
白倾不信修之行会放过她。
(二十三)再次囚笼
手术中,修之行焦虑地等待着。
见护士出来告知:“头部严重受伤,身体多处擦伤,其他并无大碍。”
护士目光可怜地望向白倾,不知她受了多大的伤害,敢从这么高的楼,跳下去,她狠狠看了修之行一眼。
修之行的视线全在白倾身上,没生命危险,他的心渐渐冷静下来,他不敢想,要是白倾死了,他该怎么办 他后悔,不该逼白倾,可为什么她到死都不愿意相信他?
为什么?他为此很苦恼。
这几天,他认认真真地亲自照顾着白倾,每天都会向她道歉:“对不起,倾姐,你醒了,我保证放你走。”
每个夜晚他都会给白倾讲故事,怕她觉得无聊。
修之行睡在白倾傍边地另一个床上,时时刻刻地关照着,生怕她再出事。
这天,白倾的手动了动,修之行欣喜地没有停下给她的手部按摩。
白倾费力的睁开双眼,很快被强光打了下去,用力地眯了眯。
再次睁开,看见陌生的男子在摸她的手,她无力地小幅度抽开。
她满脸不知所措,因男子长得十分英俊,五官立体,可她根本不认识他?!小声问道:“你是谁?我怎么在这?我又是谁?”
她无助地抱着头,嘶的一声,好疼,头痛感使她全身紧绷。
眼泪不争气地冒了出来。
修之行顿了一秒,随后解释道:“你是我的夫人。”
他不慌不忙地打开手机里的电子结婚证,证明给白倾看。
被修之行莫名其妙地接近,她警惕起来,接过手机,里面的那个人就是她,她叫白倾。
男子是她的老公,修之行,S国人,怪不得长的一双绿眸,原来是的外国人。
修之行看上去很有钱的样子,那么她也是个有钱人吗?
她为什么会在这?白倾接着问道:“我父母呢?我为什么会受伤?”
她的泪水不知不觉中,掉落在被子上,她的头好疼,可她的心更疼。
“夫人你无父无母,是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的。”
修之行面无表情地描述着,他又撒谎了,他想留住白倾,她失忆了,能依靠的只有他。
白倾听他说出无父无母,眼神更加无助了起来,从楼梯上摔下来,她是怎么摔的?想想都令她后怕。
她呼吸一抽一抽的,哽咽道:“老公。”
她现在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就是眼前的修之行。
可她并不知自己,接下来落入了怎样的圈套里。
修之行心疼地抱住白倾安慰她说:“没事的,会好的。”
他不禁贪恋地享受,这时深深依赖他的白倾,但他知道总有一天,白倾会恢复记忆,真相会浮现,谎言会再次揭穿。
他不后悔这么做,他只想让白倾待在他身边,永远地待在他身边。
白倾的伤情恢复能力很好,没过多久就出院了,她扶着修之行不好意思地小声说:“之行,我自己可以走的。”
她嘴上虽这么说,可手却暗暗抓紧,她害怕自己又会摔跤,对这件事有了心理上的恐惧。
修之行温柔地扶着她,附身当着走廊这么多人的面,亲向她的侧脸,她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
白倾眼眸看向地面,她虽知修之行是自己的老公,可他亲上去的那一刻,她却格外陌生,仿佛是陌生人莫名其妙地非礼她。
白倾快速松开手,一个劲地往前走,有所顾虑,但她走的并不快,被身后人一拉她差点跌倒。
修之行意识到自己的没轻没重,歉意地抱着她温声说:“对不起,我怕怕你不小心又受伤。”
实则是怕她独自一人走掉,消失的无影无踪。
白倾想推开他,才反应修之行根本不放手,她微微皱眉,疑惑地说:“我不怪你,先放开,疼。”
太紧了,隐约出现窒息感。
修之行立马松开,面带微笑地牵起她的手,恢复成合格的丈夫。
(二十四)怀疑他
白倾并未想太多,听话地坐上车,观望着外界的一切,她想知道过去发生了什么,怎么跟修之行认识的......以及是怎么同意和他结婚的......
她肩膀一热,白倾顺着力往修之行身上靠去,闭上眼却毫无困意,她能明显感到修之行低头亲上她的额头。
她却要装出一幅熟睡的样子,属实难受。
仅仅是因为那莫名让她不适的感觉,所造成的吗? 下车后,修之行看出她的心不在焉,牵着她来到厨房,拿出需要做蛋糕的工具,诚心道:“倾倾,我们一起做蛋糕吧。”
白倾笑着点头,帮修之行打下手,没想到他会做怎么复杂的东西,完全不像是个养尊处优的少爷。
他拿出勺子挖下奶油,递给白倾。
她刚想接过来,可修之行没有要给的意思,送到她嘴边示意她张嘴。
她不好意思地快速吃下,并不腻,甜甜的,很好吃。
甜意写在了她脸上,她笑着点头发出嗯声。
修之行教她裱花,有意无意地靠的很近,仿佛是贴在她后背。
等白倾做好转身炫耀时,他的手拦在她腰上,俯身低头埋进她的颈内亲昵着。
痒的她想躲开,往后退不了,便靠进他怀里,像极了欲擒故纵。
她难言地道:“之行,别......好痒。”
说完,她就后悔了,她不知他们曾经是不是也这样?
可现在的她并不喜欢,修之行会因此感到难过吗?会不会讨厌她?
种种猜测,吵的白倾头疼。
修之行停下动作,恋恋不舍地松开,安抚道:“倾倾,先去客厅等我,马上就做好了。”
白倾边点头,边快速地往沙发处走去,不安地双手合十,无心地看眼前的搞笑综艺,思绪全在修之行身上。
她眼神瞟见桌上的水果蛋糕与寿司,都是修之行一个人做的,她内心忍不住敬佩真厉害。
不等修之行喊她,她早已起身,进厨房帮他收拾,手一不小心弄出血。
白倾不想让修之行担心,打开水龙头一个劲地冲刷,看似在洗手实则在洗掉血迹。
可这方法在白倾身上行不通,洗完止住血,关掉水,又再次流红。
她慌忙地把手若无其事地藏在身后,暗暗握紧拳头往大厅走去,寻找创可贴止血。
可她还没走出厨房,手被修之行拉到怀里,见他拿着创口贴。
白倾知晓隐藏失败,错愕感使她低下头,听话地伸出手,让修之行帮她处理好。
“疼吗?”修之行心疼中带有愧疚道,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白倾手上还有没有伤。
她偷偷看了一眼,一对比,修之行的手好像有她两只手这么大。
白倾摇头不语,想收回手被修之行拉住,没办法,只能服气仍由他看。
“倾倾,有事要和我说,知道吗?”修之行温声地责问道,他不喜白倾对他藏着掖着,看向她手上的伤,他又欲言又止。
“知道。”白倾小声地说,趁机抽回手,往外走去。
她抬眼看向桌上的蛋糕,难道是她以前喜欢吃,还是有人过生日?
“之行,今天为什么吃蛋糕?”白倾疑惑地望着他,见他犹豫了一下,才说出口:
“今天是我生日。”
白倾惊了一下,她什么都想不来,更不知是他的生日,也不知他多大,到现在为止,她只知道修之行是他的合法丈夫。
细细这么一想,她不禁感到后背发凉。
可看修之行一幅温文尔雅又稳重的样子,确实是她能看的上的男人。
白倾好奇地问:“之行,你多大?”
她好拿蜡烛点。
得知修之行的年龄时,她停下动作,完全看不出来他这么小,长的人高英俊,绿眸亮亮地看着她,满是含情。
但他身上透着一股老成的味道,使她看不透修之行。
生日祝福完,白倾摸索口袋,手机不在里面。
(二十五)咬唇
修之行从他口袋里拿出手机给白倾,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手机人脸识别解屏。
她好奇地点开一个软件,显示没网,无助地看向修之行,帮她连上网。
手机却恢复成了出场设置。
白倾点开通讯录,里面没一个人?
难道她以前没朋友吗?
可手机的余额很多,她敢肯定自己以前一定有一份稳定的收入,且收入来源不少。
不知修之行喜欢什么,但她还是下单了。
东西一到,她躲着修之行跑进房间,却这一切早被修之行看在眼底。
不是谁想送东西进来,就能进来的,修之行要是不想,没人可以接近白倾,看到她。
白倾在房间里弄了好久,搞的头都大了,把一个复杂高定地乐高小熊拼好,激动地端出去,给修之行看。
小熊很大,把她的视线毫不客气地挡住,不小心摔了出去,还好修之行就在附近,接住她且没让她的成果所报废。
白倾稍微挣扎地想从修之行的手中逃出,四处寻找她拼好的小熊,看半天也没看到,直到修之行提起那只拿稳的小熊乐高。
她松了口气道:“干嘛把它藏起来?”
害的她找不到干着急,唇一热,脸一下冒红。
她立马撇过头,耳傍传来一句低语且掺杂着笑意道:“谢谢,倾倾,我很喜欢你做的。”
这是他第一次收到白倾用心给他做的礼物,爱不释手地把小熊放在床头,一睁眼就能看到白倾对他的爱。
白倾平躺在床上,闭上眼仍然没有一点睡意,好似在医院里她就睡饱了,腰间被修之行楼住,他整个人恨不得贴在她身上。
她嫌热的往傍边移了移,修之行紧随其后地挨在她身边,埋进她颈窝处,呼吸散在上面,仿佛能灼烧掉她的皮肤,痒痒的。
她不适地说:“之行,好痒。”下意识缩了缩。
“怎么还不睡啊?”修之行带着困意道,先前在医院里忙前忙后地照顾着白倾,甚至她睡觉时,他也寸步不离地守在一傍,不敢马虎一点,生怕她又出意外。
他害怕白倾的离去,离他而去,他会死的,疼死。
“睡不着。”白倾实话实说,轻叹了口气,翻过身继续睡觉。
“想听故事吗?我们以前。”修之行耐心道,把她楼的更紧了,这话激起她的好奇,她转身正对他。
天黑且关灯了,她的眼睛却格外明亮地望着修之行,等他开口。
“倾倾,以前是我追你,慢慢的你就同意了,跟着我一起来到这生活,结婚后,成了我的妻子。”修之行低声了然道,他说的话连他自己都信了,建立在谎言之下的关系,总有一天会破的。
可比起破,他不想让白倾离开,白倾现在能依靠的人,只有他。
白倾听着修之行的描述,他们之前一定很幸福,她嘴角忍不住上扬。
“之行,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啊?”
问起来有点幼稚好笑,可她想知道,她身上到底哪里吸引修之行,使他对她这么好?!
修之行回的简简单单:“因为是你。”
是她让他一眼动心,忘不掉,越深入了解越想得到她,可爱的要命。
修之行摸黑地吻向她的唇,堵住她想开口反问的嘴。
吻的她满脸涨红,难以呼吸,咽下不少液体,最后修之行咬了一口她的唇,他才松开。
疼的白倾没再讲话,呼吸剧烈起伏地转身背对修之行,身后人厚脸皮地贴过来。
“对不起。”修之行歉意道,他没忍住咬了白倾,手下意识地握住她的手。
白倾不想跟他扯着多么,平躺道:“睡觉吧。”
她伸手想掰开修之行的手,不管多用力都没用,纹丝不动地握紧她的手,好似不怕疼。
她气的没再管他,脸红地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