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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会被继父诱导脱衣
长公主出了名的荒唐,生下的女儿都是父不详,还看一眼就非常讨厌的丢给皇帝。
皇帝看着尚在襁褓中的婴儿头疼的管了,毕竟是他的阿姊啊,他不尽量护着就真没人护了。
可就是因为他替长公主遮男宠的事,大臣数次对他表达了不满,送上来的奏折都是骂他昏君。
皇帝杀又杀不过来,只能一个人抗下了所有事。
长公主喜好男色,天天没事就招男宠来公主府,还看上谁就要皇帝下旨嫁了。
这么几年,长公主都嫁了两任驸马爷了。
却都因为长公主荒唐爱男宠,两任驸马爷接连受不了了,愿意和长公主和离。
数十次的荒唐事,都过去了很多年。长公主还在收她的男宠,没有管过意外生下来的女儿长得如何了。
到了长公主又想嫁人,还是一看就看上了新中探花郎的宋溪泽,文臣得知上奏大骂狗皇帝。
皇帝气得发抖,与文臣说道理,“朕!何错之有啊。”
这话引起文臣猛批,一顿骂,还把手中的东西扔到皇帝身上。
文臣战斗力强得很,杀了还觉得光荣,大不了是他这皇帝的错,他们还能流传千古。
他们能如此,还是因为前几任皇帝大爱士族,提拔过多的文臣进入朝廷,导致了皇帝有错还能大骂,为的就是后世知道死了也是为了劝好皇帝。
皇帝不给他们这个机会,听着他们的骂,依旧是让长公主如了心愿嫁给了第三个驸马爷。
宋溪泽只能上前接旨,脸上没有任何的不情愿,就算有,也是从他抓紧圣旨中知道何止是不愿意,他都有仇恨了。
文臣痛心疾首,这长公主又要祸害好人了。
前两任驸马都给她祸害到没到年纪就行了“告老还乡”了。他们宁愿回乡做农耕都不想回到朝廷了。
有男宠就算了,还要来祸害现在的探花郎。
到了三四月后,皇帝还想着把阿姊的女儿送回公主府,看阿姊会不会改变态度。
都是养着就长大了,也有了感情,要是阿姊和女儿相处不好,再给他送回来得了。
长公主对此行为默许了,没有对这女儿有过感情,许是皇帝都说好了,也就相处看看了。
可该讨厌的还是要讨厌,要是做不到和她一丁点眼的事,就会换来责罚。
曲敬悠小时候就不怎么听长公主让她叫前两任驸马为父亲。
长公主更讨厌了,还说怎么这个样子,不免要她叫和罚。
两任驸马也是看长公主越来越严重,都阻止过她说过了,他们都是迫不得已娶她的,真以为给她当块宝呵护啊。全都一反常态的不想当官了,一个接着一个罢官回乡。
到了现在,曲敬悠都大了,出落得倒是比长公主还要好。
来了新驸马,曲敬悠都不怎么好开口,小姑娘不过十三四岁就是喊不出来父亲二字。
长公主可不把曲敬悠当回事,往后的日子,一见到她有点小错,就让她罚跪着。
长公主都说好了,谁都不能去管她。
曲敬悠一受罚就跪满时辰起来,差不多腿都要僵了,还只能一个人回去。
第二章:被继父诱导脱衣
她犯了错,就要从午时跑到戌时。
曲敬悠起来都入了夜,宫门都落了金锁。
由于长公主发话不要管她,至今都没有宫女敢上前来找死。
皇帝还在御书房批着奏折,每次一看奏折就看到义愤填膺之言,被气得不行,还是几个太监拦着才没有让圣上夜上怒踹官员府。
这样做,通常会有回报;不是上朝揭皇帝的老底,就是他们串通好了一起不上朝。
皇帝忙得没去管他皇姐做了何事,只是尽可能的去减少奏折的数量。
曲敬悠一个人拖着跪疼的双腿回到住处,从朱门到闺房,路程真是比平常还要久远。
她都怀疑这一跪错,要跪坏了膝盖。
每走一步,腿都痛到发颤。
长公主对她又不好,能表面上听到一声母亲应了下,也不这么有心见她。
她也是不想见到她的。
除了一张嘴一见面就点做错了要罚,就再也没有别的了。
曲敬悠小心着腿躺下,身上的痛觉都来源于跪久了的双膝。
她痛得不想动,沉咛着呻吟了几声就入了睡。
曲敬悠睡得不安稳,总感觉有人坐在她的身旁。
她痛得睡不下,欲欲睁开眼睛。
满帐芙蓉纱让没关好的窗户吹飞,男人背对着她的身影直直的撞进眼里。
哪怕是一个身影,都能让她知道他是宋溪泽。
那不是…
母亲新嫁的探花郎吗?
怎么来到她这边了。
曲敬悠动了一下,牵扯到了膝盖,痛得传出了声响。
“敬悠。”宋溪泽迎来了正面,挑着她的痛处询道:“长公主又罚你了?”
能当上探花郎的人都是玉郎君,长得倒是好生的好看,不像是一般人能够担当的。
宋溪泽这一问,直打得曲敬悠当头一棒,她坐起来,不知怎么说:“父…我…”
长公主是被宠得无法无天了,异常的事不少做过,还见一个爱一个。
据传闻,长公主马车出府,正逢探花郎当街御马前来,也真是此时,春风十里,一排人接送的宋溪泽,乱了长公主的眼。
长公主觉得可以,还撒泼到让皇帝让探花郎娶她。
这个新上的探花郎得到了诸位大臣的怜惜,只要是个正常点的人都能看出来,他被皇帝指给长公主为驸马时,那脸黑得都不想当探花郎了。
可皇帝都下旨了,总不能冒着诛九族的风险,还去抗旨吧。
一做驸马,基本上就废了,还做不了权臣。
“不用说,我知道她又在乱说你了。”宋溪泽一息目光所至曲敬悠罗裙长摆处,手轻点指着少女的膝盖骨,“我回来带了玉肌膏,你脱衣,我给你揉揉。”
仿佛是知道她会担心什么,宋溪泽把话说开道:“你母亲还在喝酒不会回来了,我既然是做了驸马,那也算得上是你父亲了。”
“就这么两个字这么难叫吗?你为了这挨了不少罚。”
“试着叫我一次看看。”
曲敬悠毕竟是跪长了时间,她的腿很痛,又不会处理,现在来了这么一个人能来,不管是不是不合适,想了想还是动手去脱开外裙。
“父…父…父亲…”
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她甚是羞耻得说了出来,一说完就如释重负。
“今夜的事…你不要说出去,不然就遭了。”
第三章:继父帮揉腿
这句话对宋溪泽来说并无道理。
曲敬悠不多见到他,算是半年之久,每回都是匆匆见到一面,并不能知道他会不会嘴严。
皇帝可能是对当长公主驸马的补偿,特意任命宋溪泽前去当了监督军,督视前线一路的将领。
如今回来,还是赶上了深夜。
他们这样是不成的。
宋溪泽都娶了长公主,成了驸马爷,算得上是她父亲了。
长公主都成了三次婚了,嫁的太多了,她能叫这两个字,还是因为跪着腿痛,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叫的会容易些。
“父亲,行了吗。”曲敬悠脱下了外裙,局促不安地又叫了一回。
“你没脱完,让我怎么弄。”宋溪泽轻易地挑着话讲,目光没看向她,还是待在她的腿上,“这样可涂不了药,总不能要我去脱吧。”
曲敬悠心思摇摆不定,最后还是脱完上衫,改去脱下亵裤。
随着她的脱去,腿露了出来。
曲敬悠腿膝痛是痛了,但是过不了心里那关,脱下的衣裙都卷进怀里来,能遮的还是不想被看到的地方。
宋溪泽没跟曲敬悠说什么,在她的忐忑下,上了她的榻。
他的手摸在曲敬悠跪久的膝盖,面对她的不安,停留在膝盖上,“我给你擦药,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没有第三个人会知道。”
曲敬悠木愣着点头,那就好。
当他拿着药涂在她的膝上,感受到了药的冰凉,下意识地缩了缩腿。
宋溪泽拉回曲敬悠缩去的腿,仿佛是真的为她好道:“你躺下来吧。”
“我好给你揉揉。”
“要不然,你明早腿痛死了,还想不想起来了。”
曲敬悠一跪就跪到戌时,是挺能撑的,一个人回来,腿都跪到膝盖显出了青紫。
睡是睡不着,还痛得很。
曲敬悠没想这么多,真的去听了他的话躺着了。
她除了膝盖跪痛,双腿都跪到了腿肉酸痛。
能回来还是跪久了感受不到太痛,等到睡下,就能感受到跪久的痛苦。
曲敬悠亲身体验过腿上的酸痛,躺下来还是牵动到腿,让她忍不了去痛吟。
宋溪泽的话,无疑是给了她最想要的选择。
曲敬悠一躺下,腿就让男人抬走了去,她的腿让他揉着酸痛处,引得她哭道:“父亲…你下手太重了,我腿疼…”
“揉轻点…”
宋溪泽看着曲敬悠一脸痛样,手揉她腿没减轻,反而是加重了,“我要是不揉重点,你腿不好快。”
曲敬悠是一动就痛,不揉开淤血是真的好不了。
反正都是要痛,还不如让他痛快点。
曲敬悠痛得一直想收腿,还是收不了,让他拉扯回来继续揉着,“父亲…嗯…嗯…好疼…”
她是真的很会叫,差点都让宋溪泽听着听着,都要误以为他不是在揉她的腿。
而是在肏她穴。
他就是有这份心思,也还没有去做开。
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揉好她的腿。
曲敬悠让这力度揉得久了,适应了不少,叫的痛都是没有了,都是去闭着眼睛。
第四章:被继父入穴
曲敬悠躺着,那会儿觉得腿痛到呻吟睡不着,等有了人帮她摁着腿揉揉瘀青,跪着久的痛都少了不少。
“…嗯…父亲…好了…”
对比长公主,曲敬悠还是觉得这没血缘关系的继父好点。
别的虽然没有做,但至少他帮她揉了腿。
宋溪泽手中掌握少女的腿揉着瘀青,声音如往常那般道:“没好,我再给你涂一遍药,揉开点才好。”
曲敬悠没去管他了,享受着男人的手揉腿部酸处,一出出的嗯哼没喊出了痛,就连眼泪都少了点。
冰凉的药膏涂在她的双腿,没有最初的缩腿,再由男人抓着腿揉开青紫的跪痕。
从刚揉起腿的痛苦,到现在的躺好任他揉开淤滩的血。
曲敬悠是不哭了,倒是受着揉腿嗯哼着声。
她是好受了躺着舒服了,对他都不抵触了。
宋溪泽听着曲敬悠让揉腿的呻吟,断断续续都是够他念念不忘,要是她喊少了点声,还是私心的加重了揉力,使她不得不喊多点。
“…嗯…父亲亲…揉好了吗…”
曲敬悠习惯了揉腿的力度,腿也是好了不少,不至于是躺着都睡不好,就想问问他揉好了走不走。
她都不知道宋溪泽怎么会来。
他都是她母亲的驸马了。
还以为他都是去母亲那处,没想到会是来替她揉揉腿。
曲敬悠对此事顺了心,对宋溪泽的那两个字便是叫得更好。
曲敬悠让揉得闭着眼,抓紧的衣裙都在怀里没有了抱紧的遮意,沉浸在男人舒心的揉腿中。
她自是没看到宋溪泽眸中隐忍着什么,他所出的汗意,更有不稳妥的呼吸声。
曲敬悠被他抓着腿,她闭着眼睛再无之前的动作,而是依着男人想动就动,自己就是负责去躺好。
她怀中抱紧的衣袖随着躺下来遮到了身上,还有下身的稳私。
曲敬悠都忘了有这回事了,她的腿都随着男人为了更好的揉开都给他拉到自己的腿上去了。
她的双腿分开再分开,让她误以为是要揉好就没有睁开眼去看男人要做什么。
而曲敬悠想错了,这已经超出了喊他父亲的范围。
宋溪泽分开少女的双腿,停了手上的揉力,看着她私处肉穴哑了声道:“好了。”
他是揉不下去了,放开了她的腿。
曲敬悠以为他会走,她回了个嗯字。
宋溪泽一放开腿就要想做那事头,便是一刻不停的褪下衣,仗着分开她的腿跪在她的腿间。
揉好的腿不容易痛,就适合在这夜开这继女的穴。
曲敬悠很快就感觉到下身一痛,睁开眼就看到了宋溪泽没穿衣服跪在她腿内,推送着他那物进她的穴里,“…父亲,你要做什么。”
宋溪泽感受到继女穴内的紧致,进的很难,看向她道:“收点利息。”
“不能这样,母亲要是知道了就不好了。”曲敬悠没料到他会这样,抱紧怀里的衣裙想退开。
可是她越想退,腿内的那物进得更多,直把她痛得怕动。
曲敬悠不得不去肯求男人道:“父亲,你别进来了,我…我…”
第五章:被继父干得嗷嗷叫
“啊…父亲…不要…”无论曲敬悠怎样去求,换来的都是穴内那物进得更多,有所顾忌的太多了,还是喊着那两个字。
原先是她身上的人出汗,到了承受极点就是她有了汗。
“父亲…你起来…”曲敬悠还在开口喊着那两个字,希望他就此收手。
本来就因为入穴的不妥而肏不完,曲敬悠还动来动去,入得就更难了,使男人出声威胁道:“再乱喊乱叫,现在就跟我出去,我看是你顶得住外头的风言风语,还是给我比较好。”
以他们现在的衣不蔽体,哪里能出去给人看。
再说了,他们一个是长公主府上的驸马,一个是长公主之女,这样的关系也是让人心惊胆战的。
“不要…父亲…我给你。“曲敬悠一听就不乱喊了,以母亲那见她就很烦的暴躁态度,要是见到他们两个做这样的事,还不是来找她麻烦比找驸马的多。
曲敬悠又不想老见到她母亲,不如就顺了继父的意思好了,总不能是让发现了还要再跪吧。
她放松了身体,也就没有抵抗男人,由他深肏穴里。
“父亲…我疼…”
曲敬悠痛得让男人几下入了穴,破开的穴似乎是要劈开她,双腿颤得不敢动一下,待是由男人抓来扯开。
她还是喊了男人为父亲,想着都是做完了就行了啊。
“父亲啊…父亲…”曲敬悠处在痛意中,抬起来手想让宋溪泽对她好一点,那痛太过让她忘不了,抽抽泣泣不成声来。
“你叫我父亲,可以多叫几次,我爱听。”宋溪泽有自己的打算,娶了那人人自危的长公主,从小到大的仕途都成了一场空。
他怎能不恨长公主,还有那做谋的谋人皇帝。
没点数就乱点鸳鸯谱。
还叫人有苦就往肚子里咽。
他总算是知道了前两任驸马爷的遭遇了,不当官都要跑得远远的。
可是他又不想这样罢休了。
还不如留下来多要点好处。
“啊啊啊…父亲…你要干什么啊…”曲敬悠先是被他的话整得无言以对,很快就让他身体力行的被干到嗷嗷惨叫。
“啊啊啊啊啊不不不不不要要…好了…”她让这继父干穴到出了汗,还期期艾艾的叫出来。
宋溪泽听着身下的人叫声,当是助了兴,手底下还没放开的腿再扯到大开,迫幸着这没亲自养大的继女。
“你叫我父亲不就是等着这一天吗。”
“现在这样给谁看?”
宋溪泽第一次见曲敬悠就望到了她长得一身好腰,跟在长公主身边被推来让叫他父亲就是闭着嘴没叫,得了罚。
那时宋溪泽就在想这继女,不给他开穴就可惜了。
现在开了穴,果然是妙不可言。
压着这继女狂操,要把她拆开来。
可怜的曲敬悠没缓过来穴内的肉棒,就挨着男人欺身大肏弄她,眼泪汹涌的哭出来:“不不不不要了…啊啊啊啊……父亲…啊啊…父亲…啊啊不不不是这样的…”
曲敬悠受着宋溪泽抓紧操穴,痛苦惨叫。
第六章:得了继父的精液
长公主府静俏俏的,围绕着的婢女掌着黄灯笼,一步步向着延路探去,而这里只有一处不用她们管着。
长公主今夜还没回府,看是要在外头宿醉了。
这也不是什么稀罕事,都是长公主做的糊涂事多了,众臣更是闹了起来,偏生是皇帝挡着多骂。
到了一处,有婢女听到了杯盏破碎的声音,偏身去问道:“我们真的不要去看看?那位主不是跪着久了吗,现在如何了。”
曲敬悠再怎么样都是长公主膝下的女儿,就这么放任不管也不是不太好。
另一个婢女也有点于心不忍道:“长公主还没有回来呢,看来跟以前一样了,是不会回来了,我倒是在府上做着久了,还是第一次见到长公主不闻不问,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啊。”
一两个起了头,其他的倒是没有什么意见了。
“那我们就去看看,今夜的事你不说我不说,长公主也是不会知道的。”
她们都是府上的婢女,对长公主什么脾气都知根知底,要是没有人去说,长公主没这心思去猜别的事。
长公主有更多的时间,还不如去看美男。
看完了就挑这毛病那毛病的,谁都没法对着她的想法做好。
曲敬悠还在被着男人捅穴,床榻上都有他们私混的湿冷,她拍着继父的背,想着人要被他撞没了,伊伊扯叫道:“啊…父亲…不要来了…”
“我明日…还要见母亲呢…你不要做太晚了…”
宋溪泽抓着曲敬悠的身体,抱拖着她下床道:“你不说我还忘了,你要见你母亲,那我就不用见了吗。”
桌上的茶壶被男人挥掉一地,曲敬悠就让压在上面挨着肏,声音哀求着一会儿了,还是没有逃开男人的深入。
“父亲…不要了…你快走吧。”
宋溪泽偏生不走,“让我走?再说一次,我拉你出去做。”
“嗯…嗯…”曲敬悠哭出来,穴内的肉棒弄开了她的宫口,真不敢再去说让他走的话,哼哼唧唧的呀出惨叫。
“好烫…不…不行。”男人的精液灌满了她的穴,曲敬悠开了穴没多久就遭这罪,腿颤抖的乱动,“父亲…”
宋溪泽按着她的腿,更加拉开,进得更深,看她因为他的精水惨叫想动。
她累了,声音比不过之前的大。
“姑娘,你还好吗,要不要我们进来。”婢女们掌着灯,踩来的脚步声盖过了哭叫的声音,等她们尝试着叫着曲敬悠,还是想到了问问看。
要是可以,她们就去找找药来吧,能帮一次就帮一次,以后就少了。
“还好…你们不用进来了,我要睡了。”
少女的声音带了颤,让婢女们起了怪心,但还是寻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都走了。
“那姑娘早点睡,奴婢这就走。”
婢女们掌着灯,只当她是跪久了腿疼罢了,全都离了去。
待她们走后,曲敬悠长松了心,还求着男人道:“真的很晚了…父亲…你行了吗…”
宋溪泽笑,“挺会说谎的,你现在可是让我这个继父上了。”
曲敬悠眼睛红了,哭道:“…那我要怎么说…”
第七章:像搞大了肚子
曲敬悠被搞了一夜,待到外头鱼肚翻了白,才是得到了真正的放过。
她从被压在桌前狂肏,重回到了床榻。
恐是男人觉得这样做得不好,等做得她痛苦长叫,又把她扔回了床上。
曲敬悠还记得自个儿让男人弄得嗷嗷哭喊,“父亲啊…好了没有…我受不了了。”
“我我…还要见母亲的…不能了…受不了了,好了啊。”
她欲所求饶,身上的宋溪泽偏生是不让,还进得更多,听闻着她的求话,笑得更欢了,“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不是你一人要见。”
“我也要见。”
“是不是记性不太好,还是说我的话对你来说都能不当回事。”
他连夜赶回来,长公主还没有知道,不是喝酒误事,就是不问朝中大事。
她还能关心监军的驸马何时回来?
怕是都不知道他在这里开她女儿的穴。
宋溪泽幸这长公主的女儿,便是没心去留意她的哀嚎,管着她生得一身好腰贴近自己的腹中,除去显眼的地方,都是留着深痕。
“父亲…父亲…不不行。”曲敬悠拦着他,阻着他要是乱来乱亲上,她担心着会不会被外人看到名声受损。
宋溪泽捏住她乱动的手,看她痛得想拿开手,“你再这样,我真让你见不得人了。”
就这些话,制得曲敬悠不敢不从,挨着穴内的巨物抽撞只是哀叫,受着虐待都只是哭哭就好。
她一整夜都在哭闹,得亏是离得远,没有人会来,要不然让人听到了就完了。
曲敬悠看着一地凌乱的衣裙,那是她被男人搞得快要死了,手到处乱抓,反而是推拉下了衣裙。
现在都不知道什么时辰了。
曲敬悠还在想着每日的请安,就算是晚了,也要去。
她不想又给母亲拿这来罚她。
曲敬悠动了动,身体别样的痛,她忍不住的哭出来。
这简直不能忍,跪着都比不过这样的痛。
曲敬悠下着床捡起衣裙,想着自己被弄了一夜,肚子都让搞大了,里面都是男人深进宫口的精水。
她的腿到现在都还在抖,被他全扯开腿操来。
曲敬悠见只有她在,昨夜的男人都走了,缓了哭泣。
她都不知道怎么看这父亲了,以后都要绕路走。
曲敬悠本来就见不了宋溪泽几面,他们都没有太多的交集,完全都是远远的看上一眼,话都是长公主要她说才勉强的开嘴。
昨夜,她倒是一夜都在开嘴叫。
谁知道母亲的驸马一回来就上了她的床。
要是知道被揉腿的代价是这,她才不会留着宋溪泽,还喊他父亲被操了一晚上。
曲敬悠没时间管肚子里留下的精液,找了新的衣裙换上,为的就是去向母亲请安。
什么都好,就是为了让人看不出来问题,绑上的腰带勒紧了腰,压着精水痛得她又哭又躬腰趴在地上。
“…不…”曲敬悠难受着精水带来的痛,干去的汗又有了,她没有想到勒紧肚中的精水会这样痛苦。
但是为了早些去,没有时间去泄精水,只能是这样子做了。
第八章:含着继父的精液见母亲
好长时间才能缓过痛来,她一回神就恍如昨夜被压着操,身体虚的冒虚汗。
因为太痛曲敬悠都不想起来了,可是一想到今日的请安都没有请,不去又不行。
她爬起来,瞧到腰处短带勒紧了还是能看出异样来,跟往前差太多了。
曲敬悠痛得不敢勒了,惦着手磨磨蹭蹭,下了心动了下就停了,待到差不多不仔细看就看不出来,直接站起来就往外走。
给继父干了一宿,腿软,身体虚。
走时差点想晕。
曲敬悠比罚跪还难受,挺都要挺不住了,去往母亲的行宫喘着气,勒紧的腰害惨了她,不是还痛着胀,就是肉穴给男人开了,还在滴落的精水湿黏着腿间。
为了不让母亲看出异事,她缓缓才敢进去。
“母亲,我来给你请安了。”曲敬悠望向位上的美艳女人,倒是没有想到宋溪泽也在,慌了神,斟酌许久,小心道。
长公主还没有醒酒,喝了很多的酒,回来还是让皇帝一言再劝,“皇姐啊,你少喝点酒吧,你再这样,那些大臣能扬了我。”
皇帝倒不是怕大臣,就是头疼他们的夜叩宫门,一次还好,次次都这样,只能是不怕都不行。
就文臣的上奏就能把他唾骂死,上个朝都如此憋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当皇帝就是为了找骂的。
找的还是大臣们的骂。
把他骂气了,打他们几大板,一个个都是一脸英勇就义。这更让他无处可发火。
长公主听到了曲敬悠的话,瞧瞧她道:“现在什么时候了,你才知道来。”
“你来我这。”
长公主语气还是很好的,没到发火的时候。这让曲敬悠愣了愣,不知道她为何这样,以往都是对她不耐烦的样子,挥之即去挥之即去。
曲敬悠走得很慢,虽然想走得正常点,耐不住被男人操得狠了,一瘸一拐的还很腿软。
“母亲…”曲敬悠避开宋溪泽寻望着目光,走到长公主身前,还因为腿软,声音带了点哭向。
她还怕母亲发现什么,忍着哭。
长公主倒是对此看淡了,以为就是罚过了,跪得腿成了这样了,想到了皇弟要是知道了还来找自己麻烦,她关心了一句,“跟我哭什么,以后少罚你就是了。”
长公主看向宋溪泽,“驸马,你说是不是啊。”
宋溪泽没有回话,安于墨案前,笔落字帖。
他不愧是探花郎,论颜值还是文墨,都是一举一的大才子。
长公主没近身去看,等着他的话,可一等再等,还是没有说,就当他是忙着自己的字帖,谁都不理。
曲敬悠因为腿间还有流的精液不想去看他,可她就站在长公主身侧,不想看到还是能看到的。
宋溪泽最爱穿些清雅的外袍,他的长袖端于桌面,因为角度的问题,她只看到了侧容。
这样的驸马确实是比前两任好了。
他刚才的抬头看又像是为了看是谁。别的事都管不到他分神。
要不是她昨晚给他操了一夜之久,腿还有男人的精液,曲敬悠都不敢相信他会背着母亲乱来。
第九章:下身衣裙让精液弄湿了
曲敬悠见他在,连想到了昨夜的点点滴滴,腿间的黏糊,穴给撑了一夜,身子虚得脸色都差劲了不少。
她往母亲身侧站外了一小步,双腿还在打颤,想长公主给她挥退得了。
可长公主还沉浸在酒色中,今日的她还不想那么快发火,再或者还有驸马在,怎么着都要树立个好形象,不是吗?
曲敬悠等着被说,可越等越久,她母亲反倒是看着宋溪泽写字帖,而自己就只能干耗着。
要是平日就算了。
曲敬悠就喜欢这样,谁都注意不到她。
可她给男人肏穴,还让扒开腿大操,里面的精液都由着勒紧的腰带,痛过了,还从穴口漫出。
曲敬悠腿颤,身体发抖,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给她母亲罚怕了。
只有她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她还等着走,好回去再换另一套衣裙,下身都让精液弄湿了。
曲敬悠眼红,男人都不知道操穴射入多少次精液,泄都泄不完。
大约是弄完了字帖,宋溪泽抬头来晒笑,“不会叫人?”
他这一出必有鬼,每次都是长公主当来闺阁兴趣来让女儿叫。
“…我…”曲敬悠这时候不想叫,还是屈服不了叫给她操了的男人为父亲了。
经一夜之久。她真不想见到这继父了。
长公主总算是说话了,推着曲敬悠到他身边,“跟个闷葫芦一样,我见了就烦,还不快见过你父亲。”
“你还想要我跟昨日一样罚你了?!”
长公主就是她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就算是随便出口的话,那个人就要去做。
而曲敬悠老是不叫,她能忍得住?当然是给了罚长长记性。
曲敬悠给推到了宋溪泽案上,腿软的她经不住母亲的一推,虽然没有推到了继父身上,但是给推到这也是够呛了。
“…嗯…父亲。”曲敬悠都不敢再碰自己的肚子,这推到了案木,正好碰到了腹中,痛得努力收起眼泪,手撑起案桌想要起来。
“你这样真的假的啊。”长公主是看到了女儿听话了,就是疑狐自己有推这么大吗,能推成撞痛了。
长公主没往深处去想,这女儿她比谁都要知道,还是一出生就扔给了皇帝看。
皇帝不是忧愁这,就是忧愁那的,偏是要感动皇姐的女儿没长歪了,要是再来一个,朝中大臣能生啃他。
她能有什么大事去做。
见她痛苦,宋溪泽举手之劳扶着曲敬悠起来来,“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倒在了这。”
曲敬悠更痛了,接近他身边来,他还往她腰处抓来,她忍着点,手要弄开腰处的手,“父亲…不用了。”
“公主,你来看看。”宋溪泽没听,直至扶着她起身,执手甩帖到长公主案上。
桌案很长,梅花印章的字帖甩至女人眼前。
“不错。”长公主看着说了,驸马都是探花郎了,笔迹自是一绝,要不然也不会有新进探花郎一字千金求。
可是,这样让长公主想起了那女人,恨得牙痒痒的,“可惜驸马不能跟她一个女的比。”
长公主日常酒色,年少时就有名动长安的才女对她不屑,到嫁了她那皇弟的爱臣,她也是日渐受着皇弟关注。
皇弟更是对这臣妻赞不绝口,还给皇姐说说。
长公主当时气急了,就一个贱人还能得到皇弟的关注?凭什么啊。
凭她就写得一手好字?
第十章:被母亲指给继父学字
长公主想到那位夫人就气不打一处来,从没有人这么敢对自己无礼,就凭她也能是才女,怕不是开玩笑吧。
“驸马!!”
长公主想要宋溪泽说句话,连声音都加大了。
宋溪泽如她所愿,开口道:“公主在想什么?”
“我能想什么,不就是想皇弟跟我说的那人?也不知道他们什么眼神,朝堂上的大臣都跟瞎了一样!她能跟本公主比?她哪里比我好啊。”长公主趾高气昂,指着宋溪泽的字帖,一点再点,恨不得点出洞来。
“不就是会写好字吗,我再怎么样都是公主。”
“要不是驸马是探花郎,她跟驸马比不上,我都想叫她开了眼!到底是谁厉害。”长公主喝了酒就是不同,态度不好,想到年轻时的那根刺,就说个不停。
她在别人手里栽了跟头,就没有想过宋溪泽千金难买他真迹,其实早不用比了。
可她就不,就偏是要叫皇弟说几句的女人惨才好。
长公主一生气就想找个人来骂,但是又舍不得拿驸马,想到了女儿,灵光一闪道:“敬悠,你过来。”
“母亲跟你说句贴心话。”
能有贴心话就有鬼了。
曲敬悠都躲到他们身后去了,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忍受着肚子里的精液,想哭又不能哭出来。
她腿软的弯了腰,痛苦的领悟到男人一夜入她穴弄出来的精液有很多没出去。
“母亲。”曲敬悠一听到长公主叫她,为了早点回去换湿了的衣裙,她努力笑出来,走到身边道。
贴不贴心无所谓。
是不是为了罚她也无所谓,只求他们让她走。
曲敬悠双腿皆软,下身的内裙摆都因为多量的精液湿了,穴里还有漫出来的湿润,还有精液流着。
她担心再久待着,那些精液留多了就滴到了地上。
长公主跟曲敬悠道:“母亲想了想,皇弟跟我说过了你课业都学会了,琴棋书画都通点,那字还不怎么好。”
“你父亲字写得很好,你有空和他学学。”
“等写好了,我看看你的字。”
长公主不在乎跟不跟那女人比,听说她也有个女儿,她就算再不喜欢这女儿,那也不能去比。
就一个女人罢了,用得着浪费她精力去针对?
她想让曲敬悠学好字,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在宴上看到了,也好让那女人知道。
不就是会写个字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和谁…”曲敬悠字写得绢秀还行,她听到了长公主说的话,不愿意了,“母亲,我自己来就好了。”
长公主不管她,去问宋溪泽,“我刚才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吧。”
宋溪泽笑道:“当然,愿意为公主效劳。”
曲敬悠双腿不适,还想插一嘴,“我想自己学。”
“就这么说定了。”长公主拧着眉,起身要去醒酒了,“你别跟我说你不行,驸马都行,你为什么不行。”
“母亲…”曲敬悠都要哭了。
长公主还处于酒中,她一看这女儿还在说,批评道:“我管你!你还在说是吧?!”
“你给我明日就来学!学不好你别想回皇弟那里!”
第十一章:肚子里的精液都是继父留下
“母亲…”曲敬悠还想再劝言,好让自己摆脱要和宋溪泽学字,可话都没有说完,长公主就给她的话瞪了回去,一转眼就出了门。
曲敬悠留在这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刚想装作要追母亲出去,就被宋溪泽叫住了。
“敬悠。”
一叫她准是有坏事发生。
曲敬悠踏出去的一脚怔住了,生生定在原处的她想是不是要装听不见。
正准备再踏步时,宋溪泽又唤了她道:“敬悠,你是真的听不见还是假的听不见。”
曲敬悠见躲不过,只能是回身道:“没有,我只是想和母亲多说点话就回去了。”
她都不想理会宋溪泽了。
昨夜就给他弄得不能死活,到现在肚子里还有男人的精液。
“父亲,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曲敬悠低着头,裙下风光无限好,湿得腿间都不适了起来,满身汗意没洗,就急着来给母亲请安了。
“你明日…”宋溪泽看向长公主坐过的位,跟她说好了,“记得来跟我学字。”
“我不想学。”说起这个,曲敬悠忍着泪来道:“父亲就跟母亲说说好话吧,我不用父亲来教了,我自己可以的。”
宋溪泽显得很为难,“你母亲的决定,这可由不得我来说。”
有什么不好说的。都敢上她床了。
曲敬悠还记得那夜的事情,腿抖都是让他扯开大腿随意去肏,她怎么样去哀求他都不行。
她都不想再说了,转身就要走。
宋溪泽离得她近,出手后猛拉着她过来,称笑道:“我不跟你装了,你居然能起得过来。”
曲敬悠给拉到男人腿上坐着,她都忍着腹痛了,还要受如此惊吓,当即是想要起来,为恐不安道:“父亲,我们不能这样…”
宋溪泽环住少女的腰身,看着她眼里的戒备,说道:“昨晚的事,你是忘得一干二净了?”
曲敬悠可没忘,对于他将手投到自己的腹上,她动都不敢动,现在就要被压迫里面的精液,痛道:“父亲,你…轻点放手,我痛…”
她是受不了了,真的不知道里面还有多少精水。
曲敬悠要是知道了给揉个腿就会被一夜操穴,她死都不给,还不如多跪跪就好了。
曲敬悠想离开男人怀里,求道:“父亲,你行行好啊,你昨晚上弄得我够多了,我…还痛着。”
她不想在他眼前承认他们昨夜之事都不行了。
宋溪泽不闻不问,还是不给她离开,手上的力度也不小,痛得她哀了几句。
他当然是知道她为何这样痛。
弄了她一夜都不够,次次操进宫口才大开精液,亲眼看她痛苦求着饶命,腿受着精水因此挣扎乱动,全给他当榻上的情欢。
“父亲…”曲敬悠哭来哭去,还担心她这样哭会不会有外人听到,就压低了声道。
曲敬悠哭红了眼,这让男人想到了榻上的她,都是眼红。
宋溪泽知道曲敬悠急急忙忙的赶来,穴内的东西都没有弄出去过,就给她摸了腰,见她哭求,就没想收手过。
“你也听到了,跟我学字,不学就不能离开公主府。”
第十二章:衣裙被解开
一听到他所说的话,曲敬悠求道:“我可以不学吗。”
她还要回去换衣裳,怎么就抓着她不动呢。
“不学了…”曲敬悠乱拍男人的手,嘴里喊着说:“拿开啊,痛啊…”
宋溪泽讨她发间上,不管她的挣扎意向,劝诫道:“你小声点说,要是引你母亲发现了,那可怪不得我了。”
曲敬悠扯着宋溪泽往腰下动的手都不动了,还是想着他的话。
她对母亲什么脾性是知道的,就她对驸马还没过去的温情,要是知道了,定是会来寻她的麻烦了。
曲敬悠倒是被动,一副不得不去想的模样让男人看到了去笑道:“你信不信你母亲还没走远,我要说你什么样才好呢,不跟你说可不行。”
“说了,你又要以为我不怀好心。”
本来就是不怀好心。
曲敬悠下裙湿得不成样子,难受到想快点回去换了,但是却被男人拉到腿上坐着,还要动她的腹。
动一下就疼,更不要说是给男人摁着了,她痛得想叫唤,又不敢去叫。
还真的怕他说的那样,给母亲招引过来了。
现在的他们不适合见人,两人太近,哪里有继父继女之间相处的避嫌。
“父亲…你不要压了。”曲敬悠很快就有了冷汗,她肚子里都是男人的精液,给他一动,痛了还要湿裙摆。
“你穿这样紧,还好吗。”宋溪泽看去少女的腰身,见她腰缠得久,便问了道。
“要不要父亲帮你松点。”
“不要…”曲敬悠肯定是不好的,她缠腰都是松松的,现在紧了,还不是因为昨夜的事。
她给他糟蹋得肚子都大了,更没有时间去处理这些。
“你一个孩子懂什么。”宋溪泽回了曲敬悠说的不要,手上去要解开外裙。
他给她弄了好几次,见她被操得瞎叫唤,更是想多肏点了。
这一肏就不念她刚被开穴,留她哭得要瞎了,肏得比上一次还多。
宋溪泽喜着那处宝穴,便是忍不住的占了一夜,摁着身下的人大开腿来肏了。
曲敬悠给他疯肏,肚里都是精液,原就是想换衣裙了,下身湿漉,幸得裙长未被侵透,要不然真见不得人了。
“父亲。”曲敬悠试着去叫他,换来宋溪泽的目光,她难受地想拉开他解衣裙的手,“不能这样了,还很痛。”
她都看得出来男人的意图,想要解开她的衣裙,方便去办事。
“这次轻点?”谁料宋溪泽反向说道。
他又想起了什么,再道:“你叫得小点,没有人会发现的。”
公主府倒是因为长公主常年喜好男人,又怕皇帝为了大臣不骂他就塞人进来盯着她乱来,长公主就把仆人婢女招来招去,就是不长留着。
这可把曲敬悠打得措手不及,还未说就给男人解开了衣裙。
第十三章:又挨继父操穴要死了
曲敬悠被解开衣裙,慌乱的抓住男人乱作的手,“父亲,能不能不要这样了。”
她就是要叫宋溪泽为父亲,想企图去唤醒他最后的良知。
谁料宋溪泽压根就不吃这套,从昨晚能爬她床,现在就敢再做一次。
往后更是如此。
“我们做都做过了,你别惹我生气。”宋溪泽拿着外裙,再去拆散她的内衫口,“我看你挺喜欢的,一直叫个不停。”
他的这个白来的女儿,说话都是勾得人心,在床上也是。到了那处哀求都是给他越操越久。
现在没有做也还是一样勾人。
特别是腰,给他肖想良久,让他开了穴后,都是有心的给她淫穴弄精液进去,到了离开还是往深处弄了几回才想走。
以至于是精液多到让她像怀了孕。
“父亲…不能了,我很痛。”曲敬悠给他拆了衣带子,松了腹,还是没从痛中回转,流着泪道:“真的不能了啊。”
“没事的,我少做点。”宋溪泽探她身上,抱着人走到长公主坐过的位置前坐下,自己则是一手控制着人儿,一手解开身上的衣裳,动作又急,还要留意着不拉坏长衣。
“不行…”曲敬悠见他还真敢,颤意昨夜的开穴,想挣脱他都没有用,还就只能看着他脱完了压她身上去做。
宋溪泽年纪不算太大,还是血气方刚得很,尝到了继女的穴,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再去肏她哭。
“啊…父亲…”曲敬悠试想了很多次的给男人操还会不会痛,可等来的是他摁着她的腹,想要排出来昨夜的精水,好给待会给他灌她精留空间。
“…啊…”曲敬悠冷汗尽出,不知过了几分钟,待宋溪泽收了手,就用那物肏进她的穴。
从压她腹到肏穴都不温柔,真的是急着去操她。
“父亲…出去…好大的。”曲敬悠感受着穴内的大物,败给他的壮悍,哭来哭去。
“不要啊…”
宋溪泽腿间那物跟驴屌似的,不是她一个小姑娘能承担的了,还是要照着他如今到了精力旺盛的时候。
他进来都是不顾着她,什么舒服就做什么。
这里都不是偏殿,这让曲敬悠收着声哭叫,她昨夜都是给他的东西欺辱得快要死了,不仅仅是进穴深处灌精,还要给他肉棒占了一夜。
曲敬悠再次相见熟物,还是一样的大一样的热,入穴不动都能让她哭了。
“操死你算了。”宋溪泽也不轻松,他是想不到都操了她一夜了,穴还是这般紧,入得紧。
不过能听到她的哭,不错了。
曲敬悠很快就给男人干得哀哀叫唤,她不想这么叫怕来人了,可是被欺负得太惨了,男人的肉棒每次都深进不可。
“不要啊…我要死了。”曲敬悠收不起声了,想着收声都收不起,任穴内的肉棒撞得凄凄哀哀叫,“父亲…父亲…”
她真的受不了了,要男人放过她。
“乱叫什么。”宋溪泽推她至衣处,拿起小衣塞她嘴里,不过没有塞满,就是随便的扯进去。
好还能听到她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