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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被操软了腿
雨这般大,她被困在亭柱,身体给男人强行摁着百般肏进穴。
他身上的长衣没有脱下一件,在打伞来前已染了满身的湿雨,这下可好了,一湿再湿,混入着入被固在臂中的娇女穴儿,没再有多余的想法,只叹不多要点就可惜了。
曲敬悠根本受不起,又求着先前的话来,“父…亲…我什么都听你的…求你…你放过我吧。”
“现在说这些是不是太早了?放过你,也得我罚完你。”
从上方传来的冷冽声打破所有的幻想,已在亭座淫了好些时候,这次抓回来还摁在柱子操,腿早软了。
曲敬悠连逃跑都没有法子去办,哭红了眼只能继续哭着去,“嗯父亲…快些办,太久了…我受受…不了…”
她一说出口就后悔了,软去的腿没力气站,要不是被男人摁着,恐是要贴着身后的大红柱软到地上坐着。如此还要遭不住肏穴求来快些。
“嫌我慢了。”宋溪泽明知曲敬悠何意,见她这般惨,没待她如何求话,囚着人的腿夹到他腰上,动作更大,直把她压撞到红柱面。
“…不要…啊。”曲敬悠身后是亭柱,身前是肏穴的男人,她被他抱起来,两条腿被迫打开来夹住男人的腰。
他们何止是近,曲敬悠跟他密不透风,身体相贴,她身上没有穿任何的衣裳,手指刮着男人的衣线。
被这样对待,从男人的背影来看,露出来的腿很是无力,却因为肏穴的重力颤了几下。
曲敬悠被撞得大哭一场,脸上落满泪来,叫天天不应道:“呜嗯…嗯嗯…不要了。”
她就算是真能哭叫人来也没用,男人该奸淫她还是该奸淫她。
就凭他们的现状,叫下人寻声见到了,还不得是她一个什么都没穿的人盘在父亲身上受肏长吟引人注意些。
下人再想起驸马爷在府上的次数,一来到亭中衣冠楚楚,偏是出人意料的白日渲淫。定是被压向柱子的娇小娘子有意为之。
无视那些凄苦的叫声,要盯着受操抖动的腿,没半会就能看到哭红的脸,更为暗中大骂。
干什么不好,非得是勾引自己的父亲。腿都给干软了,还有力气凄叫。
明面上叫得惨兮兮,怕不是一种勾男人的手段,背地里正享受得很好。
宋溪泽本就长得周正,常年惯写书墨,任谁见了都会赏识他,为诗词歌赋办的宴上没少去请他来,好共饮长江水,醉不过提词几首兴春华。
可这样的人,不算还好,一算起来准要心生怨言,必是要好好的讨要回来。
从来都是沾着书墨过来的宋溪泽,也是没想到自己会变成这副模样。强幸着所娶的长公主女儿,再怎么着都是被叫一声父亲。
这么做确是有违人伦。
那又如何,他可不是什么都能算了。
宋溪泽是好了,他等着几日,就要够了她几次,直弄得她人叫不出来,晕死了。
雨倒是没小,又因他玩得尽兴,已到了夜晚。
宋溪泽捡起地上的衣裙,一件件为曲敬悠穿上,亲着她的嘴,抱起人就开了伞走了回去。
第二十七章:路遇宫女
时值雨夜,冷雨潇潇入耳。
隔着凉亭百步开来,树木茂盛,伴有一道石子路一通向前。这处虽少有人走动,但府中奴仆多有打理,倒叫这雨夜没理下多少杂乱摊开,幽静下来,一人彻行多些乐享。
犹忆江南雨夜,不过年少气盛,没到探花郎,几盏油灯,推窗初见时,也是这般的雨夜。
不顾得几位结识伶仃大醉笑谈诗书,他觉得没甚好说,一推开窗,就观看起了此行的江南雨水。
江南盛雨,阴雨绵绵。那时他随着愿替母亲去见着她避世的母族亲系,见了就行,不必要时是不会去了。
不是有何对待,只是没有必要。
毕竟他都不认识,心中仍然是记得祖父。
宋溪泽打着伞,抱起人行至石板路,刚好就听到了从长公主殿上传来的打骂声,“该死的贱婢!有你们这么伺候主子的?还不快给我滚出去!”
“我就该叫皇弟换新的奴婢来!看你们做的好事!”
长公主发起火来,一通乱骂,叫嚣着全赶着宫女出殿。
这雨还下着大,宫女们伺候不好长公主,一被赶出殿就有了新人进去,她们都是打着十二分的精神,为恐长公主觉得她们伺候不行。
好巧不巧,冒雨跑的宫女迎面碰到了宋溪泽,她们个个慌乱行礼道:“奴婢见过驸马爷,驸马爷怎么来了。”
一人慌,自是一行人慌,那礼都乱成了一锅粥,看都没法看下去。
自然是没有来得看宋溪泽还抱着人来,等发现时都惊了,还是有个胆大的宫女及时出言道:“公主还不知驸马爷回来,要不奴婢们去通知通知。”
“郡主…就交由奴婢照料吧。”
说起来曲敬悠身份还是有些尴尬,先前都是交皇帝跟前教养了,养都养了就由着自己来了,以前还想给封个好生活气的郡主。
长公主一听就不愿意了,就只好作罢了。
“我有事回府路过凉亭,见她搁那睡着了,雨大还心大,为免人病着了,我自行看着她就行,用不到你们来。”宋溪泽没管伸手要接的宫女,寻了个理由就看向长公主宫殿,没理先前的话,“今夜发生了什么事,公主要发这么大的火。”
长公主次次发火,哪次又不大过。
一说起今夜之事,知情的宫女就跟驸马爷说了。
原来是下着雨,长公主从府外出游回来,随行的宫女撑伞没有及时跟上,雨水泥渍溅到了裙边。
她一到宫殿发现后脸色大变,立马就掌掴了撑伞的宫女,大叫人滚出去。
她们这还是第二批被叫滚出去的,第一批都是被撑伞的宫女连人带祸一并叫滚。
长公主像疯子一样,这次还好了,好几次都是扔砸东西。
这当真是不怪当朝文武都上书痛骂她不仁不义贪图享乐,除了那个皇帝就没人上赶着觉得她没有那么坏。
“我回来拿了东西就走,你们要做什么就走吧,这雨怪大的。”宋溪泽没再看,手上的伞还符托着雨打的水声,连成水线的水涎落下石板,他说道。
第二十八章:相拥而眠
正如宋溪泽所说,临来雨期,这雨是出奇的大,从白天下到夜晚都不曾停下一刻。
而她们还是长公主府的宫女,被赶出来都淋了一身的雨,要是不赶紧回去好好收拾,长公主要是起了心叫着她们回来伺候,看到了免不了被嫌弃死。
“我送她回去一事,长公主那边就不用知晓了。”宋溪泽突然说道:“想来也没事,只是她发着大火,怕殃及无辜,你们也不好再回去。”
这倒是好心的话,长公主得着皇帝相护,她就算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要不是太过火的事,皇帝还是会念着是其皇姐,没必要罚太重。
长公主这一发火,要回去指不定会让她更生气,没有说是驸马爷来了都会被骂。
再来说了,她们也听到了驸马爷说的话,他回来是回来了,可是不会久留府中。
他都不久留,要去寻到长公主跟前去说,保不齐她兴趣一来又知道人不会来,会发更大的难给他们这些做下人的。
宋溪泽这话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宫女们没想这么多,也不觉得他突然到来又走这事奇怪了,诺了声便都走了。
从长公主又要有驸马,宋溪泽是和前两个驸马不一样的,他事先说好了自己事多,通常不会留在公主府。
就算平时能见到他,他也会出府,找不见他人是正常的。
长公主当时一听,没觉得有何不可,她倒是觉得宋溪泽此举可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以她的本性最讨厌那些束缚她的话了。
她有驸马又不是来给她立规矩的。
这样的善解人意,令长公主很满意,她笑得花枝招展,也不管人真的会不会不把公主府当回事儿,她玩她的就行,凡事都有她这个皇弟收拾烂尾。
朝中大臣的死活与她无关,她也知道他们上奏多次揭开她的丑事,这些不用说都能知道。
她还看他们不顺眼呢。
还和宋溪泽说他要是在皇帝跟前有错,她都可以为他辩解一二。
宋溪泽那时候是没这意思,再怎么迟钝的人听了都懂得如何做,他明知她理解错了也不说,不过都是顺着她的想法道:“如此,我便依公主所言。”
石板路沿缝聚满了水,雨又大又急,两路生长的草可见的水满溢出泥水,风一吹来就是草木的味道。
不消停留半会已是雨水涨满。
伞下的男人等那些宫女走开,他抬伞又看向了长公主所在的寝殿。这次没像方才传出骂声,周围只剩下了雨声,以及稀稀拉拉的林木草动。
他再次动身,脚下所踩的石板因及水多,郑出轻微的水声来。
宋溪泽抱着曲敬悠,不多时就走到她的住处。
他把人抱到榻上,看着她双眼闭着,透露着脆弱,脸上有着不是很明显的几滴雨水,想到他们外衣都混杂了雨水,就动起手脱完了两人的衣服。
完事后,两人的衣物都落在榻下,他抱着她一同入帐,在一阵的雨声中,他连人相拥而眠。
第二十九章:没计较上
曲敬悠转头醒来就发现自己不仅回到了院居,人还躺在床上。
外头还下着大雨,此时不知几时,天没亮,反而是黑着,唯一仅有的响声还是她被困凉亭听了许久的雨声。
雨声渐大,倾盆的雨声漫进屋里,纱帐应着窗台上雨风簿动,凉意瞬间袭来。
曲敬悠身体动了动,想起身没动着,这时候才意识到不只是她躺在榻上,还有父亲也在内。
男人拥着她,搁腹中的手又让她想起凉亭的一切。
不想还好,一想就遭殃,那几乎都是她的哭求声,回想不起是不是下着雨声小了,压不完她的声,不然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
要不是没力气哭着越来越小声,她都是要多求几句的。
晕了是好,不用知道都做了什么。
可醒来也不是个好时候,他都在这,她哪时都不安宁。
曲敬悠没敢回头去看宋溪泽,不知他是睡了醒了,还是说就没有睡沉,她一动他就能知道了。
她给他抱着,是不行的。
睡也不能睡,赶又不能赶,一想到他的事都是书房和凉亭的罚,这样就更难相处了。
曲敬悠拉了几次男人的手才全拉开,坐起来没力气下榻去别的去处,她苦着很,受着男人的肏来腹里满是精水,腿还软得厉害。
“我没想到你到现在还不听话。”
曲敬悠还没心酸多久,就被人从身后一下子抱住道:“你在想些什么?”
宋溪泽抱着人睡是睡了,但好在他能发觉怀里是不是没人,以便醒着时能看到她的背影。
这不,又给他逮着问了。
“父…亲…我没想。”曲敬悠身体僵硬,话更是硬邦邦的没点生气,很不适应道:“我们太近了,我睡不了。”
“我从来都是自己睡的,不是好了吗,你在…不好。”
“要不父亲还是回去吧,我这屋小,比不得你哪里。”曲敬悠再次开了口,提醒着他都做完了就不要留下来吓她了。
有他在,她什么都有错处。
“那你想怎么着。”宋溪泽静着几秒,给自己解着睡去的倦怠,他问向她道:“听你的意思,是要我冒雨走?”
曲敬悠不说话,任着男人索性将话扯开,“你知不知道,这是在赶我走啊。”
两人的衣物都脱了个一干二净,如此相贴,少不了心事。
宋溪泽抱着这软玉似的人,总想到她平日的打扮不艳不浓已是好娇容,特别是脱她几回衣更是叫人难以忘怀。
他是不打算跟她计较上了,转手就拖人回来躺着。
“不是的。”曲敬悠再怎么整不明白,都知道他绝不是要拖她来安生睡下的,以两人的差异来看男人要是硬来她也没办法,却还是哭道:“我不是要赶你走,不要再来了…”
又来做那事,真要被肏死了。
宋溪泽不为所动,“我一开始是想抱着你睡就完事了,谁叫你醒了这么不安生。”
第三十章:床震
宋溪泽分开曲敬悠的双腿,身体挤进腿内,控住她夹住腰身,喘着粗气不闻身下人的哭闹声,强硬的肏进穴。
“啊…父亲…太大了。”曲敬悠想劝男人悠着点儿,不想肉柱深入,猛挺花穴,撞得她身心皆颤魂不守舍。
曲敬悠身体颤动不止,热泪流下,承受不住男人凶狠肏穴,边叫唤边无助地伸手推开男人,“呜呜…呜…呜呜呜不行了…嗯。”
她作势要推,男人也不依着她更是加重肏穴的力劲,弄得这手不好再推,只能是搭在臂处紧紧抓着,好是能靠这缓解疼痛。
可这疼痛时轻时重,肉茎破开阴肉深撞花心,捣鼓鞭挞。
穴内的肉棒不知足,一把抽出来猛然操入,粗大的茎身磨得她开嘴呻吟。
“嗯…嗯…父亲啊嗯…”
“饶了…饶了我…嗯…”
曲敬悠哼出几句话,泪水和汗水各自侵湿了枕边发,身下遭着男人开来腿,麻木的受来肉棒倾开穴,遍遍整身含吞进去抽出。
宋溪泽抱上人,亲着少女呻吟出声的唇,“咬我这么紧?松松嘴少遭点罪。”
曲敬悠穴儿是真的紧,怎么操都操不够,不用说物什挤进穴又咬又吸,这紧致的程度够令他疯狂。
明知道男人的意思,曲敬悠说不上话,不是哭就是想断了呻吟声,奈不了受不起深撞哭出了声。
她一张嘴就是哭吟,长嗯来短吟去,腿收不回来一直夹挂到男人那处劲腰。
“嗯…不要了啊。”
窗外雨水充沛,雨夜静人声,屋檐滴流下水,打进开得正好的花瓣。
这处的长院仔细去听,还能听见除了雨声更有少女的呻吟,她挨着肉棒鞭策,传出的哭腔惹人怜爱。
宋溪泽专心疼着曲敬悠,似要把人拆骨入腹为止,摸尽她的玉肤,操不够人便用力推压着人跪在床榻上,弄出湿完的肉棒,看向她颤抖的身体。
“父亲,我真的不行了…唔…”
曲敬悠双膝跪在床头,她被操得无力,身体颤到不稳,手侧放在枕下,右手往后想扶持所喊的父亲,让他软下心别弄了。
可才说了几个字,抽出去的肉物大开大肏,从后尽力撞来,差点叫她跌倒。
宋溪泽手抓稳着曲敬悠,防她跪不了趴下,让人重新跪道:“我还没好,你受点累,就当为了父亲好。”
“我好了就不扰你了。”
“放轻松,我好操你。”
他满口胡言乱语,真的听不下去了。
“嗯…父…父亲。”曲敬悠呻吟几下,手乱抓,真的抓着了男人的手,她看不到他的脸,穴里的肉棒太过炙热,还好深入,难过道:“不不…不行,太深了。”
“…不要进来了…”
莫过半炷香,芙蓉帐暖度春宵,床榻双下的春帐荡悠,不是风吹便大动,硬是遮着帐内乱动的人影。
床榻响动良久,没片刻止声的吱吱呀呀,木床震颤,人也随着吱呀声咿咿呀呀。
“呜…啊啊啊啊…”
“父亲…”
肉棒深入快出,肏得她再也管不了深度,身体弯下想贴近枕头远离男人,但她的肩被抓着稳住身体,没动几下就被扯回。
“做什么呢?不是跟你说了好了就不扰你了。”宋溪泽扯回人,声音都带了做事的暗哑,紧着身前跪不稳的人。
“我说的话,你可真没听从过。”
第三十一章:标
“不不是…没有啊…”
那么重的肏穴,身体都遭不住的前倾,呜来几声呻吟声,肩上落下一掌,待到倾去太远便硬拽着她回来。
曲敬悠止不住泪来猛掉,双腿皆无力跪着,她受不了男人的鞭挞,手攥住褥衾回望他道:“啊父亲…呜呜啊我不不…行行行了啊…你好了没有。”
她这一次就难了,身上到处流着汗,乌亮的发则因全身热汗从而湿漉漉的,明显松了力要倒向前去,却因为男人的手控制住身体不能够远离。
宋溪泽眼瞧着曲敬悠,独见她回头看向自己眼睛有泪,一开口说话就忍不住咿呀出声,这一吟叫便是惹得他欲罢不能,抓肩的手都弄的那处起红了。
“嗯…父亲…你抓太重了。”曲敬悠有了痛意,抬手想扒开留在肩上的手。
宋溪泽抓重了力度,手掌下的肤质细腻光滑,没想松开,只留着她的手坚难扶来,扒都扒不开。
“……啊…别…别别了…”曲敬悠抓住肩上的手,小穴撞得凶猛,身体一晃再动,声音都没有不抖过。
她哭得凄惨,总是能听到因为两人做事的床动声,屋房外的雨声一直都是这般大,但也掩盖不了这声传进她的耳中。
曲敬悠抓不得男人的手了,又一次的深肏,她狼狈哼出声,“…唔…”
宋溪泽松开肩膀,轻声唤起她的字来,“敬悠。”
曲敬悠一时不知他叫她何意,累极的她全身没有力气的倒向前,正面仰着软枕喘气。
都到了这份上了,男人依然是仗着力气在欺负她,导致她没多喘几口气便呻吟开来。
“父亲…嗯呐…可以了啊。”曲敬悠头埋入枕中,张着嘴巴说了一段话,手掌撑不了前身起来,以至于被扯着腿开肏。
过多的肏弄穴让她缓不过来,声声呻吟,发丝滑动,张着嘴叫唤,口津连脸上的大汗一并湿了软枕。
“才一会的功夫,你就不行了。”宋溪泽倾向前,用手撩拨开挡了面容的乌发,从头摸到尾,他也起了汗。
他们汗流浃背,双方喘息未定,就是新一场混乱的媾和。
“啊…不要了,可以了唔…唔啊太用力了…怎么怎么唔啊…还没有唔完…啊…”曲敬悠一抽一抽的哭,真以为她要一命呜呼在榻上,手拼着力想起来,没抬起来头就是重新倒埋进软枕。
怕是她哭得太大声了,引起男人不满,他一把抓紧她的腰,拉起来人就吻着唇。
到辰时雨便弱了,一夜的雨已过,稍等一会便是真的停了雨,出去都没有湿意。
这会屋里头才真歇了声,男人说了些话,另道回答的声细弱似风,喃喃几言说得要睡着了,仿佛这话是被逼着回应,而不是本人想说。
“父亲…嗯……”
曲敬悠腹里满是新灌来的精液,被抱着亲了几次嘴,人是能出声,可没有了精神气,眼里涣散缓不过来。
宋溪泽亲完人换了榻上的衾枕,抱来人躺好,他闭眼说道:“我再和你睡会就走了。”
第三十二章:骑
曲敬悠累坏了,虽然不想被男人搂抱着睡,两个人相贴在一起自然是不好,尤其是她什么都没穿,刚好能睡下来还要跟他睡在一个榻上。
“嗯…”
她却对此无能为力,听着他所说的话嘤咛一句便由着两人如此下去。
宋溪泽是真睡一会就走,不贪恋怀中的温柔乡,醒来下榻没有去食言。
这倒给曲敬悠带来了不小的麻烦,经此一事后,她是不敢不去书房了,每天还要准点到晚时出。
母亲都没有管她了,不是不在府,就是不想看她在眼前晃悠,能不来请安就不给来。
曲敬悠凡是出书房都是软着腿,鬓发全乱,衣裳离前穿好,人没来之前的有好精力。
她走回去休息都很难。
这儿离宅院好远,晚点出书房,幸好路上没有人,不然见到她的模样还不得多疑起来。
她能独自走就独自走,要是和父亲走,那就不一定能睡得了了。
她数月都去书房,名头上行的都是练练字那些,但都练不到什么就被男人命去脱完衣,摁在地操穴。
“啊…父亲写好了没有。”曲敬悠骑跨在宋溪泽身上,今日没有给她做做样子了,连提笔写不好字就脱去一件衣裳的旧借口都不给了,一来就要给他脱完。
说是他要先写,她看都不能在一旁干看着等了,脱去衣裳就来用穴温着男人那事物。
他平常都不怎么写,光给她说着就沾墨写了。写完拿给他看还是不行,罚得她怕到不想写了。
曲敬悠倒是没想到他会再提笔,以往要他写些字都是难如登天。
这下过去了一个多时辰,都不见得他好了。
她抱着男人,泪和汗接踵而来。
宋溪泽稳着气息,没什么不一样,碾着墨,案子上的文章墨迹可循见他压下的刻印花样。
他平时多用梅花贴,惯是不用末端下盖着印章。
少些时则会章盖印章,为的是让人一见字和印章就如见人,真迹可寻。
宋溪泽衣冠尚平,休养身心的碾墨作章,要是没有曲敬悠坐入怀中,还是脱去了所有的衣物进他身含入肉棒,倒是难得见的好场景。
案中例有文章墨砚,长裳下裙等皆占了点位置,位于案角一处飘落近地。
“嗯…嗯…不可了。”曲敬悠断断续续出声,她原来是不想这样做的,可没有办法,还以为是能好受一点。
到真做上了,发现太久了。
她用穴吞肉棒就花了不少的时间,刚勉强吞进还被男人指着骑肉捧动动,可动了几下就眼泪汪汪的了。
曲敬悠不动了,他倒是什么都没有说。
现在跨坐着不动也不行了,穴里面长含肉棒不出,该欺负她都能欺负她。
“父亲…”曲敬悠抱着他,腿缠着他的腰,与他不同的是她连声音都痴语了,不动也待太久了,她没有什么好力气起来了。
她腿软,想站起来都是痴人说梦,唯一的希望还是在父亲这儿,让他扯她起来就成了。
曲敬悠缓了下,刚想开口去说,沉浸在文墨中的男人愣是转头就吻来。
第三十三章:缠男人的腰久了
宋溪泽一吻即离唇,不管曲敬悠之前的话如何寻死觅活,重心全放在别处文章作墨,不闻她一句苦过。
“嗯…呵…嗯好…好难受。”曲敬悠手全扒在男人身上,身下物越发凶悍,她颤然大动哭出来,人和心思全然软来,所有的感官都在放大。
宋溪泽向来有手段,就看他要不要使,一使就可劲对着她来。
该说不说,给用穴温着肉棒就好难到天黑出书房,曲敬悠度秒如年,想什么时候能完事都不知道。
她抓着男人的长衣,因在他的怀里坐。裸露出来的皮肤都被这些围住,想不在意衣料都难。
衣裳尚滑,她数次抓数次滑下。
“父亲…我好难…”曲敬悠这次再抓就坚持了会就放开了,她仰头见他专心看向案木,定是提笔写着字来,“不要了…嗯…”
她想让他看看她,拉起来就放一边,真的待不下去了。
“父亲…好久了…”
怎么还没有完啊。
她在这边依依叫唤个没完,偏生声音细软,常唤难受,仿佛要他来上心弄几下就不成事了。
“你扰我?”宋溪泽听着她的难,略感口干舌燥,他重重掠下毛笔,案上剩有一盏凉掉的冷茶,都被一把移开喝下。
他的目光往下来,看着她冷言道:“今日本不想动你,让你干坐着就行。”
“真这般难受?”
笔重掠的声音连带着杯砸向案木。
曲敬悠死不吭声,她怕说了要更难受了。
宋溪泽没得到她的话也不急,手顺案去抓那些脱下的衣裙,翻开几下抓来少女的腰衿,也因此,得于案沿的衣裳长裙彻底落下。
宋溪泽看着落地的衣裙,手中的长衿腰束带由他滑动,再圈在手里,这就好像是他的玩物。
曲敬悠之前所穿偏于精雅,腰身衿带更是一系贴身,全然复杂难脱,这倒是没什么,就是来书房要换了。
曲敬悠是不愿意的,总是不依,这还是给他不让她休息,抱她入书房的偏屋继续做才去依了。
她的衣偏些软,看着轻盈,轻纱长裙,用于缚腰的长衿恰是好掌握住。
“敬悠。”宋溪泽突兀出声。
曲敬悠听他唤她,想了几下还是道:“父亲…怎么了。”
“你动,父亲不罚你成不?”宋溪泽将腰衿圈进手中,手指屈伸略略感知那份软,“听了我的话,就没怎么了。”
曲敬悠眼泪常有,虽不想动,但也不能不去听他的话,之前的种种历历在目。
动也没什么的,他看她没什么想法,算是不待着就成,在怀里有些动作也行。
总比好过人就待着不动在这儿哭。
要哭也得是现在。
“嗯…”曲敬悠想将腿撤下,没想到她坐久了动不了,腿久缠着男人的腰有了麻意,得不到任何帮助红了眼。
从远处看,少女正面坐在男人怀里,没穿任何长裳,腿先前不得不缠上男人的腰,现在不想缠了却没办法放下。而她身前的男人什么都在,于案前作墨,依旧高明。
脚趾弯动,哼声都来。
曲敬悠是知道她被男人在书房迫幸,但别人不知道,要都真见了这场面,还是会想她自己脱了衣裙,去到父亲怀里吃大肉棒。
第三十四章:被父亲按在案上
“父亲…我腿动不了,你抓我腿…”曲敬悠想着男人能帮她一下,可等她见到他眸中望来的漠然,心里又没有底了。
他总是这样,只顾着自己舒服,总想办法来为难她。
现在腿麻了,要他拿开腿都不行。
曲敬悠磨磨蹭蹭,看着男人好久都没有得他帮助,便哭着道:“父亲,你为何不帮帮我。”
“你帮我移一下腿好吗,嗯…动…不了了。”她好想起来啊,这样就不用一直坐在他怀里难受死。
宋溪泽收着写好的字,他收放在身旁就出言道:“我不会帮你的,你这是忘了自己是如何将腿放我身上了?”
“可是…可是…”曲敬悠哭碎心,话音都是哭声,“我没想到会成这样的…”
这也不是她的错,为了好坐着少受点罪,腿没处安放,不得己才选择去缠上男人的腰。
曲敬悠就是轻轻一动,腿能放好就行了。
而父亲还要写字,靠案很近,压她制于案前,手还要顺着后腰扯开她的腿,再次缠紧才放手。
曲敬悠每时来书房不用干什么,腿都要软,饭食由人送来全在书房解决,她就是想找个理由要早点出去都不行。
他要天黑久了才放人,她回去必是沾床就睡。
天一亮还要收拾好自己,反反复复之下,她身体早已经吃不消了,常常觉得好累。
可身体吃不消也得照样来,跟父亲说了下自己的难处,他没什么反应,反而是说她缺乏锻炼。直把她说得说不得什么,就要她夜上留宿这儿就行,反正没人看她在不在,还不如跟他睡一处了。
与他一处,累上加累,她自是不肯。
不过遭他整日揉搓,话都说不上来,由得他放不放人出门,抱起吹灭蜡烛,都要在一处榻上的。
曲敬悠想起那几夜过得好苦,又觉得她不动的话他就要为难人了,她费力抬手想要够到男人的肩来借着点力气,“父亲…”
宋溪泽缚紧手中的腰衿,见人因累才抬了一半的手就上不来了,他低下身体,给人碰到了肩。
空间太狭窄了,后背是案木,前身是男人,两处都困着她,挤得她要退也退不了。
曲敬悠没由来的呼吸都不好了,她低喃又喊了一句父亲,改由此抓他衣肩的侧边。
宋溪泽没止动作,把人上身“推”到案上,他接着亲人,“好孩子,父亲这下有时间陪你玩会。”
“嗯…父嗯父亲…不要寻我开心了…”曲敬悠仰在案上,男人也随之压来,她起不开,双腿虽还缠着他,却因此举松开了些许。
宋溪泽吻着吻着不够兴,感知手上腰衿的软,解开来就抱起人绑缚双手,闻尽少女的泪声,心里缠意更重。
发觉她怎样都能勾引人,更勾他牵肠挂肚,这次他将她按躺在案上。
这案木之前还是砚墨作文章,哪知这一刻就不再是字来,而是人来。
“敬悠,我什么时候寻你开心了?”
“你想我寻你开心吗。”
曲敬悠想摇头,于腰上的腿松了,也被男人缠上再紧。
第三十五章:受不了…
“谨约,你也出去。”坐在席上的夫子不怒自威,气方才的乱,他在上面说,有些人就爱捣乱,就低了会头,书本就乱飞,可真是祸害。
宋谨约是他的字。
“是的,夫子。”宋溪泽没有任何异议,顺手带上一本书卷就站起来出了学堂外,一并见到了早已经被点出去的几人。
“你是谨约吗?”都是七八岁的孩童,这几人未免过于顽劣,看到他出来都不解的问道。
“夫子叫你出来啊。”
书纸乱飞,有书本三次砸到了宋溪泽,他拾起来了还问是谁的。
看来夫子是气疯了,谁都要赶出来站着才行。
与他们不一样,宋溪泽是真的安静,小小年纪,透见清容的面样,常服所系带的白玉佩不过是随处可见之物,可配着他的人都带来了不一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他们说不上来。
“谨约,你不能说句话?”
“谨约…谨约。”
“要我说什么。”宋溪泽翻开带来的书,对于无妄之灾,没有什么好说的。
他都出来了,自然让他们好一顿的问,“夫子课上不是说了吗,人有敬仰,慕名前来,特为此今生肆意纵行。”
“你有没有啊。”
宋溪泽从书页上离神,想要翻开的页止了一下,继而道:“若这么说,我祖父适我敬仰。”
“啊,为什么?”
难道不是仰慕前人,有名声的?
“不为什么。”宋溪泽合上书,没有再看,“对于我来说,不问今朝事,貌若神离,足以是敬仰。”
敬仰谁并不需要解释,重要的是这人有没有带来不可磨灭的记忆。
这些话给他的静添了点朝气,叫这些人说也不是,不说又想说。
“你不像我们只知道惹夫子生气,对了,还没有问你呢。”
“刚才不是小闹了下吗?书本几次飞到你哪里了,你没有生气吧。”
“指的是?”宋溪泽一下子没有想到,看到他们浮夸的表情,生怕他来句生气,又道:“没有。”
“真的吗?”那毕竟是砸到他了,问是谁都没能力识得哪本是自己的,就被夫子几句赶出去。
“真的。”
只不过是气完了,又觉得是闹腾中的无意之举,不会去计较。
“你人真好。”说了很多话,就得来了这么一句。
你人真好。
他们怕不是用缘分一说,都说不过去了,自那之后安生了许多,也与他形影不离说些话。
夫子对此百思不得其解,直言怪哉!
宋溪泽干得酣畅淋漓,思及此事,承认自己堕落了,不堪之事越做越上头,照着以前来说就是不合理。
这事是不如解解闷,或是文书看得好。确是够他觉得新鲜,要都要不够她,从而对这宽衣解带之事上点心思。
幼时,年少,太过于认真清心,现已是探花郎。
到了这时候纵欲,知其错,不会改。
要他安心教好字那是不可能的。
“呜呜…父…父父亲…太重了。”曲敬悠手绑在后,重汗缠身,明显感觉到了男人的力气加重了,之前忍着点,这下忍不了了。
覆于案,她的腿经常遭撞松,好几次欲下,却都让父亲每次在快要落下时抓住缠紧腰。
这次,她腿上自行缠紧,看样子像是她缠着男人不放,就算被压在案上怎样弄都不松腿让人离开。
“呜啊…父呜…亲呜…不了嗯…”曲敬悠碎着音,手拿不开,身体软得不像话,挨不了这等暴行,上身不得力,下身的腿受激去力缠。
还要听他说的话。
“不是说拿不开腿,我松你几次腿,不成事了。”
话中意很是明了,让她想听不懂都难。
第三十六章:松腿
松了几次腿,她是说了腿拿不开,要父亲帮一下。
可没有想过会要他这样松她的腿。
松得好难受。
曲敬悠瞧着父亲衣上没有一丝乱,还是那般好模样,不像她手被腰衿绑起来,身体推到案上,翻又翻不得,逃又逃不掉,被操得满口哼叫,“呜嗯…呜嗯…呜啊父亲呜…”
“不…呜啊…嗯。”
“呜嗯…呜呜呜嗯…父亲。”她的身体受撞来在案面移上移下,背部搓着案木,腿夹得更紧。
“腿又松不下了?”宋溪泽停下动作,压向她身上去,腰上的腿更是随之缠紧,好似受了天大的事儿。
他这话自是将明面事抬来放,又说得出口,好像什么事从他口中一出,都是些再正经不过的正事。
曲敬悠是知道他的话中意,她腿动不了要父亲帮一下忙,得不到他的帮助去哭。
“没有。”曲敬悠拽回被撞散的意识,想摇摇头驳了此言,却发现给男人压着他看不见,就瓒着好不容易才有的力气回道。
“嗯….嗯…嗯呵。”她气喘余余,话虽如此,可穴里面受着物什,腿不仅不松还要反向去缠紧。
“口不对心。”男人道:“把你的腿松开。”
“父亲…嗯。”曲敬悠唤起他,“求你了,不要。”
“现在,松开。”
父亲的话不容置疑,她不听也得听。
可她要怎么办,根本就做不到。
“父亲,我…呜松不了。”
她如何能松,原来是能松下腿,可都让他重新抓上去了。
现在为难人,要她自己松腿。
曲敬悠身体全是汗,绑起来的手压在身后,给宋溪泽注意到了,她身肩细长,不看她被肏得两眼下泪,确是窈窕娇俏。
衣裙摆地,满屋的呻吟,如醉如痴如梦。
这倒让他忆起一些事。
从前的,见到她的事。
他好像没有见过她几次,能记得住的只有她一身好强占的腰身,穿得好看的裙衩。
他这女儿不得不承她自己,确实是好强占。
“腿松不开,我不罚你。”宋溪泽呵笑,慢悠悠地说出每个为难她的字,“我再帮你松几次。”
曲敬悠听了哪能说不,好些时候腿都松不下,反而怕得穴内的抽撞,腿更不自觉的缠着,她嘴里压抑的呻吟,不想让人听到他们在做这种事。
“嗯…父嗯亲…”
她怕叫得大声,回回想小声叫。
宋溪泽自然是没有告诉她,早在先前,他就打发掉了长公主的人。
理由吗,还是以他为例。
他不喜欢有人在,会打扰到他。
就这些,没了。
宋溪泽是说的实话,他书法文墨不喜外人近身是有人知道的,但不是全部是实话。
打扰就不是旁人所想的打扰了,而是他要做的事。
“…呜深…嗯呜不…深了。”曲敬悠想挣扎,男人入得好深,奈何她的腿松不了,还要由此纠缠下去。
她想松腿松不了,挨着男人大力的撞来,遍遍哭声缠着他的腰。
宋溪泽是知道她的难处,腿缠来不是她的本愿,给她休息一会自是会脱力松开。
可那又如何呢,还不是要在他身下叫父亲。
第三十七章:耕耘
随着男人持之以恒的强肏,他身下的人哭求不得,腿越撞越紧,松都松不开,像是久馋着穴里面的大物,如何欺压都死不松口,非要那东西交出精液来。
肉棒抽出来刺激得双腿皆抖,再撞进来长吟叫夹缠着男人的腰。
“嗯哼…嗯…父亲不要…不要了。”曲敬悠在这力劲中散了意识,想逃离开,身体却压在案上,被男人较劲儿的深入撞得她魂魄失了叁魂。
宋溪泽瞧着曲敬悠的惨状,明了她已是毫无气力,就算是解了腰衿爬都爬不开,更别想有何动作推人,只有腿应着她受过的罪,不是撞不松,就是在撞后夹紧。
他摸着腰间带有颤巍的腿,笑着示意道:“看样子喂不饱你呢。”
“唔…饱了…”曲敬悠眼泪哗哗往下落,在男人说完这句话后,他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想法,蛮足了力发泄在这年轻的身体。
“父亲…唔!”
“唔…不行…呃我好好好…呃难…难难受。”他是真的不搞松她的腿不会罢休,那穴肏得大力,腰后抵在案木生疼。
曲敬悠觉得腰都不是自己的了,身体受着男人抽撞往上动又跟着回来,“嗯…嗯…嗯…”
在汗和泪淋湿了她的发,她一下睁眼一下闭着眼去看着操穴的父亲。
他粗喘耕耘也同样有着汗,不过比不了她的汗重,都要模糊了视线,将他的顶弄看得不真切。
曲敬悠没有听过宫中教事的宫女仔细去讲床事上的事,只知道一些寻常事,再多就还没机会知道。
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要被耕坏了。
好难受,不想被父亲绑在墨案挨肏。
宋溪泽翻着曲敬悠,解开她的手,腰衿也扔到一边去,看着因他造成的臂落红痕,没待一会就放开这双手。
“呃呃呃…唔呃呃…呃呃。”手没再绑,没有力气的垂在身侧,她发出撞力的抖声,双腿有几瞬跟不上男人终于松了力。
“敬悠,腿要松了。”可父亲坏心眼,停下来了,去吻着她的嘴,让她双腿再力缠,没有休息够就继续搞她。
等腿再有松动的时候,男人都故意没动,叫她跟上来才大动干戈。
一次次的要撞松,一次次的松不了腿,穴里的肉棒欺人欺得紧,不撞到宫口不退,更是借着来打她,使她张嘴求人:“父亲…父亲…别欺负我了,难…难受。”
“不欺负你欺负谁。”
她听到他的回答,哭得更惨了。
曲敬悠没坚持多久,就撑不下去了,晕死的昏了头,唯有意识还在张嘴发出呻吟声,“呜…呜呜呜…”
宋溪泽没管她,直到精液泄在她穴处才从案上抱回人在怀里。
精液的烫意虐她蹙眉,呻吟声都没了,想试着适应却好难,“烫,烫。”
曲敬悠被宋溪泽抱下,腿都缠着没松开,肉柱堵在穴内,她的抖意更大,得了男人的精液,腿缠着他更紧。
这就好像是她馋的吃食,吃不完不许穴内的肉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