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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下次,不准让我听到关于他的一句异议。”宋覆语气不乏对宋溪泽坚决与他保持距离的躁动,更多的还是气急。
“否则。”
“你知道的。”
什么时候府上需要多舌的奴才了?
“是小人嘴笨不识好歹了,二公子误怪。”下人发觉到触了霉头,低头打着巴掌认错。
“母亲是该整顿府里的规矩了。”宋覆冷着眼,没有叫住下人停手,反而说起了规矩,随着巴掌声越扇越重,他又说道:“好了,自行去领了罚去。”
哪怕宋覆被拒绝多次,他兄长对他再多么的冷言冷语,都是他与他的事,旁人都不能插手议论。
可还是有几个不长眼的,看他落到兄长的奚落,就以为这面子最重要,可以在他面前嚼了舌根。
他是容忍不了的。
再说了,他也不是没有不护过他,不承认他们是兄弟过。
连绵的雨日总带着些许阴沉,屋里未点燃灯,少女并末端坐,整个身体埋向镜台,她嗅着空气中弥漫的湿气,怕是心情不佳,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突然,女人的声音打破这时的思考。
“敬悠,你这是在做什么,还有没有一点你该有的样子了?”
阴沉的屋子,不知何时已经被推开了门,属于外面的光亮倾斜而来,那女人衣裙华丽,两旁皆立着低眉顺眼的宫女,她周身背对着木门,好不容易钻了空子的光亮全淋在她的身上。
曲敬悠慢慢移动着眼睛,直到适应了起来,才看清楚是母亲来了。
她撑着身体站起来,张着嘴还没有开口说话。
“明日午时过后跟我进宫去。”
曲敬悠不明所以,不是不让她回去吗。
长公主笑得轻视,好像面前人走了大运般,明媚的目光转为冰冷,“看来皇弟还是爱极了你的,他送你来我这,又要我带你回去,生怕我生吞活剥了你呢。”
“母亲说得什么话。”曲敬悠听到了进宫的消息,没有想到这事不是谁先提及的,而是宫里头的那位。
她母亲叫着的皇弟,还是她名义上的皇帝舅舅。
她虽是在宫里长大的,可更多的还是称呼他为“陛下。”
她都以为回不去了,还要在母亲的府邸长住。
她都要认清楚现实了。
可到底是她从小长到大的地方,尽管把她放回母亲的公主府,她还是没能有所改观,只想回皇宫。
反正再如何相处,除了皇宫,哪儿都不是她能待着的好地方。
“丧着一张脸给谁看,跟我对不起你似的。”长公主最不喜她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平时没少借着莫须有的名头为难她,她不是什么都去听话照做,还会问她为了何事迁怒于她。
“我没这么想。”曲敬悠摇摇头。
“有你也不会说出来。”长公主道。
皇弟说她不适合做个母亲,总会在见到她的时候时不时说着好话,再来说总归是亲生的孩子对敬悠好点。
好点是怎么个好法?
想她除了皇弟位子比不过去,任何人来了,她都是身份尊贵,是当今皇帝的阿姊。
第五十一章:驸马
宋溪泽回来已至亥时,他放下剑隔置在案中,没想留下,独自站着不动,想着该要送给谁,没注意到身后影子走来的动作。
有人从身后抱住他,温声唤了他一声。
月光下的他脸庞迷人,惑人心眼,将将这一眼就使人意乱情迷陷得更深,宋溪泽偏眸道:“公主。”
抱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长公主。
她得意地笑,松开手道:“驸马,敬悠要回去了,你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了,不用陪着她了。”
男人眼神稍凝,身侧的手动了下,“这么突然?”
他是忘了,就算皇帝再怎么生事无能,唯有一事人尽皆知。
那就是,对他膝下的孩子不错。
敬悠还算从小在他身边长大的,他什么都不好,唯独念重感情。自然对她有一些亲情在。
“他就是这般与我说的啊,我还能拦着不成。”长公主笑,说道:“就是麻烦我了,早跟他说过了的,我不是很喜欢她,他要是不放心就不要把她放我这里。”
“你看,他就喜欢说话不算话。”
“待明日过后,我又是一个人了。”
说到底,她自知理亏,可她向来高傲惯了,不肯对谁低头。
宋溪泽听着这些话,没有多说什么,身体一动,迎面看向她。
“你是不是很喜欢那丫头啊,我对你说的话,你可没有拒绝过。”男人一看她,或许是少见多怪,面上因为室内很暗都没有别的笑意,长公主想起来了,这时候的他和刚开始见到她的时候很像。
因着样貌,她是非常喜欢这个驸马的。
当初皇帝不想答应宋溪泽娶她,拗不过她的所求,一口决定了。
“这是何意?”宋溪泽淡笑道:“要说眼缘,我确实是很喜欢敬悠。”
“你不喜欢吗?”
确实是不喜欢。
“那丫头有什么好喜欢的,中看不中用。”长公主话语有着轻微不悦,怎么一个个的都看她顺眼。
她把目光转向别处,问道:“你带回来了的?这什么啊,可供我瞧上一眼?”
“不是有意思的东西。”宋溪泽没动,眼眸同样一动也不动,不知心情何样,语气沉稳没有一丝杂念,“这是我祖辈留下来的,我寻着人去物在,没有好的归宿,就把它一同带离府。”
长公主对这没有意思,她的目光重新回到男人,“原来如此,我未知驸马念旧物。”
旧剑重在,不复当年人。
他就在她眼前,仗着月光,身上的常衣都给渡了重纱,亦如云中仙君,有时温情四溢,有时刀剑若梦,毫无感情。
“驸马,我们好久没有呆在一起了,这漫漫长夜始终难眠。”长公主继续往前说道:“你说你身染病疾,怕我身体有恙,你现在应当没事了吧?”
“还没有好。”女人眼神含情脉脉,他是明白人,知道她透露出的意思,却是不肯动外心,依旧用着那道理由,“劳公主挂心了。”
“你这病得太久了吧,要不我差宫中的太医给你看看。”长公主被泼了冷水,人也没那份心思了。
第五十二章:家奴
“不必了。”宋溪泽一口回绝,“我自己的身体是好是坏,自己再清楚不过了。”
他幼时曾患过恶疾,当初以为挺不过去,家里人甚至都要为他办丧,白灯笼差点都要挂上了。
他就在他们聚在一起商量后事之时,有了回转,渐渐的好了起来。
那时候,雪下得非常大,积雪已至压垮树的枝叶。
雪夜天,甚是飞天鹅毛细雪飘动。
他牵引着路灯,远不及大宅外的灯笼亮大。
漫天飞雪,薄雪绵轻沙,轻软的飘落在他的衣肩,因着生了重病,那时他的脸色并不好看,谁见了都不会多说几句话。
他的脾性更不好,好话也得不到他的好脸色。
宋溪泽看着女人,似乎是有所想起何事,眼眸透着她在观望着什么。
他大概忘了的,那时候的他是有一个总跟在身边叫他公子的家奴。
他从不问他的名字叫什么,或者是说没有个好名字。
他是他虚伪的心善,仅此而已,再无别的旧情。
不过是见他年长他几岁,又流落在外,便要求将其买下成为府里的家奴。
那日雪夜,他也在的,也都听到了。
宋溪泽自病好后,就将他打发出府了,不留在府里当奴仆了。
他走时,竟也是大雪日。
他给他说道:“公子的救命之恩,我定当心存感激,以后见面亲自报答。”
算什么救命之恩,又何样的心存感激?
他站在府门一道,厚重的雪从木竹骨伞轻轻滑下,身旁是撑伞的下人,于他面前的雪落下,满天都是飘雪。
他一句话都不说看着那家奴给他磕了叁次头,然后消失在白茫茫的大雪中。
天地万物,众生平等,谁又可平心而论?
如果不是她今夜问起,他都不会去想这些真半假的措辞。
“你的身体好不好,我不问就是了。”长公主同样望着他,怕是两人呆在一处,没有了任何人在,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仅仅只是他们两人。
她心中有一瞬间觉得这样挺好的。
想她一直都在男人身边围绕,定是不缺少为了身份权利讨她欢心的人。
可宋溪泽不一样,他像解语花,不讨她欢心都能让她心生好感。
“都这么晚了,你今夜和我一起吧。”长公主心在他的身上,语气多了些温情,少了平常的咄咄逼人,倒是让人心生欢喜。
可他左看右看,近似要把她看出问题来,才道出所想,“你和敬悠当真是一点都不像。”
“你怎么又问起她。”长公主不满道:“不像不是正常的吗,我虽是她母亲,但她容貌跟我可不同。”
“夜都深了,我累了,我们还是早些休息得好,不要再说无关紧要的人。”
“公主,我不便打扰你休息,你若是想待在这里,可以。”宋溪泽避开长公主要抓到他的手,从她身旁走过拿起剑,扬眉轻笑,“我无心任何事,唯有此事是我一生心结所在。”
“我要找到足以托付此剑的人。”
“所以,我该走了。”
不如转赠他人重见天日,好过跟在他身边,像个无用物。
第五十三章:铜镜(一)
他无非是告诉她,任何人任何事都可以留住他,从没有过对人特殊二字。
同样,也会有一件事让他摒弃所有,毫不犹豫的离开。
“…你要走?何时回来。”长公主气在心头上,心尖泛酸,没有想到她多次挽留他,可他言语道断他们之间没有多少感情,于她而言这些事不过如此,却让他格外上心。
“就你的一件小事,比我还重要吗。”
有重要到连片刻钟都不肯留吗。
“人不要总把自己比较在无法得知的事物上。”男人背对着她,拉开门的手停下来,没有回头,声音远悠悠的,好似隔了好远的距离,“这些道理,你和我都懂得。”
长公主听着咬牙切齿,甩袖道:“什么大道理的!我何时懂得了!”
他倒会说些令她讨厌的话。
明明他这个人可以不用说,可还是要说。她就当真不明白了,一个人再怎么不行,只要日子过得下去不就行了?
道理,什么都是道理能说得了吗。
她偏不认那些大道理。
眼见男人不闻她的愤怒,依然在她的下一言出声之后拉开门离去,她怒不可遏,自己发了好大的气。
等冷静下来后,她嘁了声扬声道:“来人,我要进宫面见陛下,速速给我备马车。”
近日来南边一带发了大水,天灾人祸,百姓流离失所。皇弟想必还在处理政务,她定能见到他。
她有话要跟他说。更多免费好文尽在:y ushu w u.li v e 自母亲在房里呆了一会就走,曲敬悠没有睡意,她坐在妆台前,铜镜照着她面容娇柔,等她抽神开,才发现入了深夜了。
她甫想动身回床榻上,门推开的声音惊得她侧眸望去。
看到男人是谁,她分神以至于碰掉了桌上的胭脂水粉。
哐啷一声,在室内巨响。
曲敬悠想捡上来,那男人已至她身前,先一步捡上。
“敬悠。”
他的声音自带股严厉,这是旁人所没有的。
她不知道他会回来,退到身后的妆台,却被男人抱起压在铜镜前。
“若是回去了,叁日之后,寻个理由出来。”宋溪泽不看她脸上显现出的抗拒,又猛然觉得不太受控制,压着柔白的底衣道:“亦或者,我找个理由进宫看你。”
两种选择,结果各不相同。
都好难选啊。
曲敬悠坐在镜台,衣肩自肩颈滑开,露出大片如雪的香肩,她檀口微开,想说些什么来让自己清醒。
她双眼皆泛起雾气,似山中细雨蒙蒙,无任何的念想,皆由眼前的男人任意摆弄。
正是这眼神,让男人欲罢不能。
他没管之前的话,凑近她,与她嘴唇互擦。
“可走干净了?”
他的话,意思全然指的那件事。
曲敬悠太明白他眼里夹杂着东西了,每次他这样看她,都不会有她好果子吃。
癸水是没来了。
她癸水来得不会太久,前几日贪了睡,都在父亲书房入睡。
到今夜,已经是没有了。
曲敬悠没有开口承认身子干净了,怕今晚又是挨着肏。可男人的手已经伸向她,剥夺她仅有一件的底衣。
“父亲…轻点…”在这里被他脱离外衣,没有一点要抱她回榻上的意思,曲敬悠知晓这是要在这处行事,她鼓足了劲都没能下来,只好含泪望着男人乞求道:“我受不了的。”
在男人看来,有什么能比美人的相求来得震撼人心呢?
尤其是喊着他为父亲的美人。
“好。”
他的吻落在她的肩上,呼吸都重了几分,不守己的压去,使妆台上的瓶瓶罐罐全数倒落。
第五十四章:娇声颤
刺耳的碎裂声,震得少女心神惶惶不安。
曲敬悠分神看向因他们压在妆台被推下的胭脂水粉,她抿了下唇,地上散着粉末,四分五裂的碎片。
屋内撑起的亮光,很是微弱,好像一阵风就能拂灭。
男人顶开她双腿,折起她的一条腿,用手摸着,随后说道:“敬悠,我是真的疼你的。”
他的话,不无道理可讲。
可要是真疼她,就不应该做这样的事。
曲敬悠泪水打湿了脸庞,轻哀一声,清楚的感觉到体内挤进来的坏东西,那物猛的深进,迫使她张嘴讨饶道:“轻一…轻一点。”
纵使这般说,可进入的酸涨,使她无助地喊了声。
没等她适应下来这种感觉,身上的男人抽动的力度挺大,让她发丝散乱,身体都在动。
“父亲…不要呜嗯…”
她咿呀叫来,腿都勾缠在那位唤他为父亲的男人身上。
宋溪泽呼吸沉重,手糊乱蹭着,借此敝见得以幸存的口脂,他随手拿起,对上她湿得一塌糊涂的眼睛,温声说道:“这些,我都会赔你的。”
曲敬悠频频皱眉,他说得这些是什么她并不懂得,只当是摔下全然碎去的物件摆了。
她不在乎的,平时都是她一个人。所以不会喜欢,都是当几样摆在铜镜前的俗物,有时会贪玩打开捻着细粉抹去手腕。
曲敬悠缓气,她意识不到这举动带动着自己,下身吸着那物紧紧的。
“嗯…嗯嗯—”她也在这时感知到男人的停止,他的眸光全来,晦涩难懂,果不其然,接下来的抽动都是发了狂的。
“敬悠。”男人温声细语道,要扣住她收不住从而舞动的手腕。
他的话和他的做法,都不一样。
明明就是一改之前,同她深情对话,让人容易沉溺在他设下的陷阱中。
可要是,他肏她再小些就好了。
曲敬悠泪意上来,越哭越大,受不了男人数次狠力要把她钉穿似的,想爬都爬不开,倒叫他看穿她的心思,肏得更狠,声音哆哆嗦嗦,“啊…父…父父亲…嗯…”
“以后多做些,你就会寻得开心了。”他把口脂抹在她唇上,随后低下头去。两人的唇相触,涂湿少女张起的嘴唇。
红脂更好的匀速,在灯火的照映下,少女的年纪是最好的娇容,隐隐而来的心中悸动不知从何而来。
“父…父亲…慢些好不好…”曲敬悠泪水涟涟,腿上被抓紧,难忍得紧,又挨不了男女事上的悬殊,“敬悠…要…受受不住了。”
她这话可没少对他说过。
他不记得,两人做这等事,他曾有过答应。
看着身下人嘴唇红艳,秀眉紧蹙,男人似有停顿,他在这一刻好似想到了什么,眸中盛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那你叫小声点好不好。”宋溪泽伏下,在吻上她的唇前,与她轻轻地道:“唤得父亲,心里怪疼的。”
他捣入得更深,仿佛要和她同为一体。
曲敬悠呼吸急促,手上挣脱枷锁,手肘硬撑着都没将自己脱开男人的压制,只能胡乱拍打,“啊…呜嗯父亲太…太用力了。”
她的手打到铜镜,没等继续动,手背靠在镜上,收力的手因为自身的遭遇颤动,却不料被男人的手掌握住。
两人的手皆收在镜前,少女的吟哦声,以及妆台的颤音。
第五十五章:擦洗
等清醒时,屋里只有自己一人,而身旁的人早已经离开。
曲敬悠爬起来揉了揉腰侧,发现没有解决好身上的酸痛,她皱下眉头,无意识咬了下牙,放开了手紧靠在床榻角落休息着,“好累。”
要不是身体上留有男人掐下的痕迹,她都会怀疑这是场梦。
她都累了一夜了,好不容易才能留在榻上喘口气,不至于被压在妆台前唉唉叫唤。
曲敬悠脸上全是干掉的泪痕,发觉后浑身没有力气,一使劲就酸痛不已,双腿间隐隐作痛,曾经含不完的男精在肉棒一夜的塞入下闭合,弄得小腹都微微隆起。
等想要想个办法弄出来,她学着之前的遭遇来,可惜手上没用多大力气,便因为腹里头的酸涨退缩了。
曲敬悠眼泪直流,放弃了这个蠢笨的想法,“还是等…等它没有就好了。”
她多等些时候不那么难受就好了。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过去的,她平常时候都不够时间休息,小穴处每天都闲不了,都要给男人要求插着连在一起。
她不懂这么久以来他们之间所做的事算什么。
两人本就是八辈子打不着的关系。
如今,她都要离开了,还是被迫接受他的安排。
曲敬悠原先是不用想那么多,可她也吃不消这段时间的苦,男人需求太多了,她就是想跟他叫饶都不行。
有时答应几句,倒不如是哄哄她的话。
她都不见得他待她好过一些。
曲敬悠穿上衣裳,缓了好久才下地去洗了脸上的泪痕以及身上的咬痕。
幸得她院门外有一口深井,母亲又不喜欢她,从不过问她衣食住行如何,所以都只有她一个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她弄了些水,在屋里拧着巾帕擦拭身体,衣裳垂放在床榻。
曲敬悠站了一会腿就直打哆嗦,双腿软得她只能坐在椅子上休息会。
被要得太多了,她就是坐着也想睡觉。
她头磕磕碰碰,手里的湿帕却被人抽开。
曲敬悠一瞬间惊吓,精神好到出奇,等抬头看到男人穿的衣物,又是她最不喜欢的,挨他弄的久了,抓都抓不住。
“父亲,你怎么回来了…”她身边没有一件能避体的贴身衣物,话都说不上,眼神开始躲避。
“你不是要回宫住些日子吗,我今早去见了你母亲,和她说了几句便回来了。”宋溪泽垂眼望向椅子上的人,她在他眼前什么都没有穿,他的话顺着给她擦肩说出,“等你见到陛下,别什么都忘了。”
曲敬悠哑巴一样,缩着身体,等他擦到胸口,她一阵阵的抖,像被人打的草,长得高了被一截铲平。
“不会忘的,我来…我来父亲。”曲敬悠窝着话,手里没拿到巾帕,却让自己被他提起来擦拭后背。
“敬悠,坐父亲身上来。”她确实是腿上无力,被他这样说,能预感到后面发生的事更加无力。
曲敬悠知道拒绝没用,不等他多说,她就坐在他身上吞下甫离开不久的男根。
她流泪,后悔。
“呜…父亲,你怎么还是…”
第五十六章:进宫路
“敬悠,你怎么无精打采的。”长公主还在为刚才的事情感到动怒,眸光一扫见到她一幅要睡不睡的模样,为此不解,难得问她一声。
可问是问了,那绿色衣裳的少女没半点要搭理这边的意思,而是垂着头,迷惑的眼神好似睡都睡不够。
随即,女人含着气急的声音响彻马车。
“你夜里都在做什么好事!”
曲敬悠如梦初醒,猛的抬起头来,惊觉自己在她跟前磕睡了,又实在是不知道哪给她看不顺眼去了,“母亲。”
长公主怒斥道:“我早跟你说了要回去,你看看你今日都在干什么!是要我去请你你才慢吞吞的出来?”
“如此成何体统,你哪一点有像我的样子!”
她们快要到皇宫了,原来想看在皇弟的面子上对她少点训斥。
想是这般想了,做是做不到,一直想到她做个事都磨磨蹭蹭的,心里就不舒坦。
该说不说,要不是从她肚子里生出来的孩子,她连半点想承认是自己女儿的心都不会有。
曲敬悠腰上酸痛,没把这些话放在心里,默默的用手揉着腰。
她揉了几下缓解了不少酸痛,手垂放下,看向面上极其明显不悦的女人,继续用用惯了的话说道:“我下次不会了。”
说的就是不久前发生的事。
母亲侍女来门外敲门叫她,她都没空去搭理这件事。
主要是她还坐在父亲怀里,给外人瞧了去,她还有什么脸面去解释这件事。
这倒不是她有意为之,呆在屋里不肯出来。
她央求父亲拔出去,好让她去见母亲。
可央求无果,他只是冷眼看着她,摁着她更紧了。
她实在是抽不开身,顾不得太多,全顺着男人说什么都好,她都一一应了声去。
就连无法做到的都答应了。
“你这话我都听腻了,也不知道皇弟怎么看好你的。”长公主道:“这次就算了,你最好不要在这节骨眼上给我惹麻烦就行。”
要说麻烦,她自己都没点自知之明。
明明做了不少错误的事,要不是有皇帝袒护一二,怕是没这胆量横行霸道。
曲敬悠腰酸累得想休息,没有出口再说什么话来,随便着她来指责,没有在意这些事。
她想着腰酸的原因,还不是男人要得太多了。又因为穴内的液体有流出的迹象,内里湿得难受靠紧了双腿。
曲敬悠缩着身体,脑袋不由自主的混混沌沌,困得脑涨头疼,就放下心来也不管母亲如何说她了,她现在只想睡会。
她想,这些时日越发难过了。
感觉他们一个人唱红脸一个人唱黑脸,不过是换种法子为难她。
她和母亲不好相处,谁来了都不好使,不会去试着相处看看。
另旁的长公主再次看到缩在角落里熟睡的人,细如柳絮般的眉目不免染上韫怒,却也罢了,最终眼不见心为静移开了目光。
算了,说再多都没用。
马车停靠在长卫门前,除了先皇特许的权利,来者,前方禁止马蹄踏进宫中,纵使长公主再多得宠,她也不得不弯腰下了马车。
道路长远,逐一延伸到紧闭的高门。
城墙旗帜飘扬传出猎猎飞声,雕刻的双龙缠身戏珠石门被侍卫推开。
曲敬悠对这些见怪不怪,跟在身后不知所想。
第五十七章:李福
早在之前,皇帝就下了死令,任何人来了都不准打扰他批改奏折。
可今日,来的人大不相同。
那可是皇帝的皇姊,一般人不敢拦着她,可又怕怪罪下来他们吃不了兜着走。几个小太监犯了难处,听着长公主的骂声,他们不知如何应对。
“反了天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还不快放我进去。”
就在长公主要硬闯,稍见年纪大的太监出来,对她点头说道:“公主何必如此火急火燎,陛下就在里头,咱家知道您心急,下次还是等咱家来的好。”
说罢,为她让路。
要知道这太监可是李福,先皇还在世时,早年间只是个没有啥名头的太监。手段却是一等一的强,肚子里没多少的墨水,却能站稳脚跟,让先皇看上,当他身边的功臣,不知献了多少言。
如今,李福又是在皇帝身边做事,当着是皇帝的脸面,总要给些好头的话来。
若是闹得太僵了,也不好。
长公主见到这位脸色稍好,知道这人是皇帝的红人,给他面子道:“那还不快进去通传。”
曲敬悠一直无言,也没有她的事就在旁看着。
作为皇帝跟前的总管太监李福,进来小声跟皇帝说道:“陛下,长公主来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长公主后脚就不管不顾的走了进来。她身后的人跟在她后头,纤细的身体被遮掩到,要是没仔细看,都没注意到有个人。
李福心里咋舌,他眼睛转动想到了住在太极殿的那位。
“皇姐,你来了啊。”因几日都留在御书房,皇帝脸上难掩沧桑,头痛要处理的政务。
“可别了。”长公主埋怨道:“我当陛下还在生我的气,可不敢称这等称呼呢。”
她那时去找他时,任她吐了多少的苦心事,他都在低头批改,有时说多了要他评评理。
可他眼里只有那些奏折。
她生气的回去了,在见到驸马似乎在等着她的回归气都消了大半,不那么在意他的话了。
“瞧你这话说得,都在怪朕吗。”皇帝揉着眉目的手有所停住,古怪的睨着她,不理她的阴阳怪气,想张眼望望躲在她身后的人,“你真要消停点了,敬悠这孩子跟不了你,她打小就在我身边。”
长公主脸色极差,“我是差她吃穿住行,苛待她了?”
“你明知道我不会照顾人的。”
“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皇帝撇撇嘴,不置可否,他是知道她的为人的,就是明知道不可能,还是暗藏着希望。
要真离开了他,谁还把她当皇姐看待。
御史那些人恨不得一口唾沫淹死他,光是诉说她的事迹,他都堆满了一屋子没看。
他不用去看,都知道里面的内容,无非就是说皇姐又做了什么天理不容有损形象的事迹。
他真的是两边都不想去惹,这不是更麻烦了吗,想想就头疼了。
皇帝暂时不想管她的脾气发的如何了,细声跟好些日子不见的姑娘说话,“敬悠,来朕跟前。”
他有些日子没有见过她了,甚是想念。
第五十八章:太子
曲敬悠没吭声,倒是跟着话来上前,任由他打量着自己。
皇帝问话,同她道:“最近过得好不好,朕看你比以前憔悴了。”
说不憔悴那是不可能的。
未送到皇姐公主府上,她那时年纪尚轻最是喜爱好看的衣裳,一穿活似活泼乱跳的孩子,脸上没有多大的笑意。就是眼睛是藏不住的喜悦,拿上风筝玩,身后跟着派给她玩耍的宫女。
他当时就是看到了,没喊她,独自观看这一幅美景。
皇帝总觉得很特别,令他想到了数年前,尚是孩子的他。
他摆头笑之,和李福离去。
他的决定从来都不靠谱,怎么着,都能在她的变化中看出来。
她过得属实是不好。
皇帝发觉自己后悔了。
“和母亲在很好的,只是没睡好。”曲敬悠捏着裙摆,随口说着糊弄过去。
她何止是没睡好那么简单。
皇帝到底不忍心,认为那不是个好选择了,“以后还是住在宫里吧,毕竟你从小就在这,已经习惯了。”
曲敬悠不知自己怎么说的了,方才一番话让她少言。
这事翻翻篇,皇帝和长公主还有事要说,就令李福送她回以前的长居宫。
曲敬悠出来心里都好了不少,她还是只有一个人的好。
只是,没走到长居。
熟悉的声音猛然在她身后出现。
“怀柔。”
怀柔不同他人所唤,是她没有小字,伤感到了,那人沉思默想,便赠她两字。
曲敬悠听到这声轻唤,眼眸抬动,待望到不远处的那一抹白色身影,心里就断定是他,难掩许久未见的思念,她激动地说道:“太子哥哥。”
李福手执拂尘,眼尖看到人,笑眯眯向前说道:“殿下,怎亲自来了。”
“待得久了,总归要来看看。”对方轻声道,似是随便说着玩的。
李福没想到他会理这客气话,笑着退至一旁,“殿下安好,咱家就不打扰了。”
太子临悔自出生深受皇帝喜爱,所授字是皇帝亲取,生母则是已故的皇后。
当初皇帝是久经不见的皇子,没有得过先帝多少关注,娶的妻子是小官之女,恰她年少不知权利珠宝迷人眼,两人在一起,没有太大的起伏跌宕,把日子过好就行。
等到继位叁日后,皇帝力排众议亲手将她扶上皇后,管后宫众多佳丽,他仍然习惯和她一起。
然皇后早已不复当初,且心思细腻,不予族亲随意进朝,往后,她的族亲平常且安宁,全在尽心尽力帮助皇帝。
可天不随人愿,在生下太子临悔,仅仅两年,她因病撒手人寰。
皇帝深念恩情,如此,当着文武百官悲怆大哭,连着几天不进食,重病之后,不再立后。
立年幼的临悔为太子。
或许,他有再多的妃嫔,还是只念着一人的好。
临悔,故名思义,不悔己,悔他人过,留名于此,包含帝王对自身亲政所有不足之处,望而此子耳目聪慧,文韬武略,爱民爱子,乃至后世称赞。
临悔至是不负所托,虽自身体不好落下病,生母早亡,自小就好学,聪慧过人,适合兼起重任,比起谁,他都适合当太子。
在一年前,太子身体不好去往观中修养,他在临行前,倒是不舍得怀柔。
曲敬悠是送他走的,伤心到说不出话,他从马车上下来,亲自抚平她的情绪,“妹妹,不必为我伤感,没有人能让你这样,我也不能。”
曲敬悠想跟他说话,可到了嘴,又不知说什么才好。
“怀柔,你好不好?”临悔又唤着她,唇边仍是那抹笑,待看到人好生生的站定,他没等她回答,眼里满是悔悟,“我身体好后回来,可没见到你。”
他知道她在何处后,动身前往,第一件事就是去让父皇带怀柔回宫。
加上父皇的愧疚,万幸,这还不算太晚。
“所以…”
“我的怀柔肯定是受委屈了。”
按常理来说,长公主算是他姑母,而他为人方正,又不喜她的作风以及她这个人。
然而,长公主为人不行,传出去的名声万般不好,看人倒是头脑清晰,不与他有过置气,也在他母后离世,进宫衣不解带的陪伴皇帝,以至于没做到绝事,都不会被他父皇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