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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4/10/03 09:58 / 1771 / 18
【小说】阴阳练器法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10/29 09:45:51

第十三章 东海诸国篇·仙人乳
  年幼的女孩采完浆果,回到村子却只发现了一片火海。一只赤色母牛从火海中飞了出来,带着她逃离了这片人间炼狱。
  此时王仇也来到了这里。面前这个小萝莉虽然面庞稚嫩,但胸前已经颇具规模,让男人心中不免得有些心猿意马。
  「我本是一个村姑。如果没有意外,我可能会嫁给村中的青梅,在荒山之中度过一生。」
  「可惜天不遂人愿。原来我们村子早就被邪修窥伺,只因我们地处偏僻,无人问津。于是这邪修屠杀村民,将无数村民炼入魂幡之中……那日我在村外采果,方才幸免于难。青梅是村中牧童,饲养的母牛在魂火中竟然诞生灵智。就在邪修追杀我的时侯,多亏赤牛小红送我逃离此地……」
  「可惜我那青梅啊,他那时才十二岁啊。他又做错了什么,会遭此劫难呢?」
  言至情深处,小萝莉低声痛哭起来。
  眼前场景骤然变化。曾经的萝莉已经长成美乳少女,正在静室打坐修行、参炼悟道。此时窗外乌云密布、落叶纷飞,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天地之间酝酿。
  静室的石门被人推开,是将少女引入道门的师尊。师尊身后还跟着一位师姐,这位师姐平日里经常照顾新入门的少女,只是此刻她却双目无神。
  「之后赤牛将我带到了一个隐世宗门。师尊看我身世可怜,将我带入修行之路,同门师姐也对我颇为照顾……好景不长,师尊被邪修夺舍,还将全宗门的师姐师弟都炼制成了傀儡。」
  「师姐死前将一点神念匿于绫带之中,在师尊将要炼化我时带我逃了出去。」
  场景再度变幻,这次是一个地下监牢。少女已经成了一个丰腴御姐。她在监牢当中打坐恢复,身旁是一个巨大的白玉环刃。
  身边是一封遗书,上面只写着五个字:替我活下去。
  「我成了个散修,在西洞村隐居。几百年过去,我终于修至化神期,将曾经的仇敌一个个折磨致死……那时的我大仇得报,顿感天地开阔;我天赋异禀,以为属于我的仙途才刚刚开始。」
  「我不知道的是,西洞村一直是魅鬼宗的后花园,我的一举一动也都落在魅鬼宗眼中。在一次闭关修炼时,我被那帮妖女禁住修为,关到了监牢里,成了她们修炼邪功的神魂鼎炉。」
  「有一个元婴期的小妹妹和我关在同一间牢房里,那时的她已形如枯槁、命不久矣。我被关进来的第二天她就死了。之后我在她的枕头下发现了储物袋和遗书,这才知道她原来是个仙二代。她身上暗中藏匿的天材地宝不少,本可以让她延长寿命,至少死的不会那么快……可是她知道以她的修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逃走、更不可能复仇,于是将这些藏匿的药材留给了萍水相逢的我。」
  「即使她不知道我的品行,却依旧将生存的希望留给了我,只愿让我为她复仇。」
  「我靠着这些丹药秘籍暗中恢复,突破了妖女下的禁制,最后终于修炼至炼虚期。此时秋少白也来到魅鬼宗捣乱,趁机将我救走。待我恢复完全后,我们二人杀了个回马枪,将魅鬼宗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眼前场景最后终于变成了隐于仙山之中的青洛剑宗。一个身着道袍的巨乳美妇手持玉环,站在宗门内的竞武场上。她目光深邃,傲然注视着台下众人。
  「最后我顺理成章地加入了青洛剑宗。曾经的那些人的遗物都被我炼化,成为了我修为的一部分。我发誓将带着她们的遗愿羽化登仙。」
  「我修行的术法十分斑杂,核心功法更是一坨垃圾,青洛剑宗的那帮老东西以为我此生只能止步于炼虚初期。可我不是单单为我一个人而活,又怎能让死去的她们失望?即使术法斑杂,我依旧将每门术法练至巅峰,最终突破合体期,成为了青洛剑宗基础最扎实的修士。」
  「宗内以武为尊。我靠着硬实力坐上了二长老的位子,让曾经那些瞧不起我的人只能拜服。」
  「我恨那些奸邪之人。我誓要将世间邪修慢慢地折磨致死,还给世人一个海晏河清的天地。」
  「这便是我,名为胡藕雪的一生。」
  王仇听了胡藕雪的故事还是有些高兴的。他问道:「所以你的执念就是将曾经的挚友复活么?这我熟啊,我复活的死人都有一打了……」
  美妇摇头道:「我的执念对你来说其实很简单——复仇。魅鬼宗的妖女没有肉身,我至今没有找到彻底消灭她们的方法,可你却能轻松将那些妖女炼化。」
  王仇的眉头皱做一团:「我若是想炼化你,就需要出去剿灭魅鬼宗;可若是我出去剿灭魅鬼宗,那我的炼化便会失败,而你也将被阴鬼吞噬,无法被二度炼制……这不就是个悖论么?」
  美妇耸了耸肩:「老娘可管不着。若是没点困难,你怎知你炼制的是世间第一正道女修胡藕雪呢。」
  王仇哈哈大笑:「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娇横。什么『世间第一正道女修』,我看是世间第一大奶女修吧。等我炼化你后,一定要用你这对下作的大奶打奶炮!」
  美妇也笑着说:「我本为了我那青梅守身如玉,发誓此生不嫁。但若是你能完成我的执念,我未尝不能如你所愿!」
  收起笑意,王仇心里却发了愁。
  丹炼己化作的鼎炉与普通鼎炉不同,至少能让王仇在炼化过程中有更高的特权和自由度。王仇试图在此地构建起一个虚假的鬼魅宗框架,然后将「鬼魅宗」
  踩成废墟,可是炼化却没结束。
  美妇冷笑道:「我要的是彻底消灭魅鬼宗,让那些妖女投入到永世折磨的地狱当中,不是来跟你过家家的。你若是没辙,那就让我快点投胎。」
  王仇对此一筹莫展,想了半天之后准备放弃:只不过是世间从此少了个名为胡藕雪的肉傀罢了,反正对他来说也无所谓。
  「当你绝望的时候,大声地喊出本大人的名字吧!」
  随着清灵的声音响起,小巧的身形抱着双臂,一脸孤傲地站在王仇的头顶。
  「我去,洛花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吓人?」
  虽然嘴上笑骂着,但王仇心里却松了口气。他不知道洛花是怎么能在自己炼器的时候出现,可是以平日里的经验来看,洛花的出现必然伴随着好事。
  王仇问她:「我的送宝童子,这次你又给我带来了什么宝贝?」
  洛花笑吟吟地从怀中掏出一张信纸,用赤裸地玉足踢到胡藕雪身前。
  胡藕雪一脸疑惑地将之捡起,读完之后神色更为古怪:「王仇必会将魅鬼宗全员炼化……署名是许负?许负怎么会写出这种东西的?」
  伴着胡藕雪的声音,王仇的身影逐渐虚幻起来。男人知道这是炼制完成了。
  但他还是心有不解:「许负究竟是什么人?一张信纸就能如此神奇?」
  洛花替他解释说:「千秋道人许负。与其说她的特长是算命,不如说是一种诅咒。世间万物的命运就像一根根杂乱无章的丝缕,她算出来的东西就像是插在这些命运丝缕上的一个锚点。无论你做出什么选择,你终究会走向属于自己的那颗锚点……这封信就是这枚锚点,代表着未来的某一天,你必将炼化整个魅鬼宗。
  即使从今天开始你每天都躺在玉山子里洗澡,魅鬼宗也会贴到你身边让你炼化,因为这是你与她们都无法违背的命数。」
  王仇觉得这也太耍赖了:「那这不是空头支票么?」
  洛花笑着说:「没有人能违抗自己的命运,即便是许负自己……其实这就是许负为你担保的空头银票。因此你这次的炼化并不完全,胡藕雪不能化作肉傀,只有当你真正完成胡藕雪的执念的时候,才能完全炼化他。」
  「懂了,跟潘玠一样呗。」
  「并非完全一样,具体的细节一会你就知道了……」
  狗男女的声音随着他们的身影逐渐消失,只留下一脸懵逼的胡藕雪:「这算什么个事?我就被许负的一个空头银票炼化了?」
  胡藕雪虽然平日里大大咧咧地、满口污言秽语。但她不是傻子,傻子也修炼不到合体期。
  她的东海之行疑点太多了,让她忍不住心里发凉。
  当初鬼魅宗在西洞村死灰复燃,时间点甚至在围剿炼器师之前,许负为何点名让苏听瑜去驻守和探查情报?许负明明知道男炼器师的名字是王仇,为何当初在问事宫却说她不知道炼器师的名字而为王仇开脱?为何许负秘密让胡藕雪搭救秋少白师徒,还给了她逆转炼器的药膏,可是药膏却没有用处?洛花用空头支票帮炼器师炼制胡藕雪,为何做保的却是许负?
  想明白此间种种之后,洛花骂了一句:「操你妈的,青洛剑宗都被这两个傻逼娘们耍了。」
  ……
  虽然洛花之前说胡藕雪无法变作肉傀形态,可是胡藕雪还是原封不动地从青铜鼎里爬了出来……
  准确的说,并非是完全「原封不动」。此时的胡藕雪全身赤裸,曾经属于她的东西就只剩下头上的发饰、耳后的羽毛状饰品,以及一条颈间项链。
  这位曾经只想着杀遍天下邪修的正道仙子,身上还多了几件不属于她的淫糜饰物:只见她那对巨乳之上的乳首已经凸了出来,乳头上安着两枚骨制乳环;原本挺翘的鼻下出现了一个白玉似的小巧鼻环,一条银色锁链末端系在鼻环之上。
  嘴中咬着银色锁链,胡藕雪用四肢行走,慢慢爬到了王仇身前。她的翘首微抬,示意男人接过口中的锁链。
  王仇于是握住了锁链的把手。此时他轻轻拉扯锁链,锁链的另一头连接在美妇鼻环上,美妇便会吃痛地翘首高昂,口中发出了一声:「哞~ 」
  王仇:?
  薛丹复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老女人此时过来凑热闹:「哈哈哈,你是不会说人话了么?」
  一边大声地嘲讽,薛丹复还很恶趣味地抚摸着胡藕雪的一头秀发,口中安抚道:「牛牛乖,牛牛乖~ 」
  胡藕雪眉头紧锁,一口咬在了薛丹复的手上,口中哞哞地叫嚷着。
  早在炼器之前,王仇便通过无事牌转移到蓬莱密室之中,因此也不怕外人打扰。他此时近距离观摩着胡藕雪,时不时用手掐一下美妇的软肉,用审视货物的眼光查验着这个平日里出口成脏的青洛剑宗二长老。
  赤裸的娇躯如今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审视。胡藕雪似乎是感觉到男人的目光有些灼热,白皙的肌肤上透出一抹红润,忍不住地将自己木瓜般的乳房贴到地上,试图用冰冷的石砖地板来遮掩自己的乳首。
  只是此时她四肢跪伏在地面上,前胸贴着地面,硕大的乳房像两摊巨大的肉饼一样紧紧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两片肥厚的阴唇夹住一条鲜红的嫩缝,丝丝透明清澈的粘液从美尻间缓缓滴落。
  明明是为了遮挡乳房,却把丰腴的臀肉展露在了男人面前,像个鸵鸟一样顾头不顾腚。
  胡藕雪就像是一块发育极端的美肉。明明小腹平坦光滑,腰肢纤细有力,一双修长的美腿线条匀称,可偏偏这样的身躯上长了一对无比下作的巨乳,让人不禁感叹造物主在捏人方面的随便。
  男人将她的上半身扶起,用手指勾住骨质乳环上的把手,将那对下作的巨乳随意地拉长蹂躏,害得美妇口中发出「哞~ 」地一声呻吟。随着男人的动作,几丝白色的混浊乳液从乳环的缝隙中渗了出来,滴在密室的青石地砖上。
  王仇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你被炼制一头产奶的人形母牛啊!骨制乳环就是你青梅养的赤牛,束缚着的银链子是你师姐的银色绫带,至于鼻环则是你狱友的白玉环刃。」
  胡藕雪白了王仇一眼,眼神有些幽怨:「哞……」
  湖藕雪冰丝,山茶泼牛乳。没想到精通多种类型术法的青洛剑宗二长老,被炼制后真的就变成了一个产奶的奶牛。曾经那些属于已故挚友的遗物、那些专属于胡藕雪的回忆、那些美妇永生难忘的执念,都化作了另一种方式永远地陪伴着她。(苏辙《送文与可知湖州》)
  王仇摸到乳环上有一个纽扣,指尖轻轻按下,乳环骤然间打开。胡藕雪的乳头脱离了乳环的束缚,如同打开了开关的水龙头一般源源不绝的喷射出一股奶水。
  以女修为材料炼制的灵器,大多都有炼化天地灵气为己用的神奇功效。胡藕雪的奶水想必也是不可多得的宝贝。王仇迫不及待将头盖在美妇的巨乳上,用嘴巴堵住喷奶水的乳头,这一举动又引得母牛发出阵阵牛啼。
  无比香甜的母乳进入男人的口中,还带着美妇身上的幽然体香和温暖的体温,味道也如同胡藕雪颠荡起伏的人生一般醇厚。奶水顺着王仇的舌苔流入腹中,然后如同一股温暖的气流席卷他的四肢,王仇顿感……他什么也没感觉到。
  不对啊,按理来说她的奶水不应该是有神奇的功效么?王仇喝下去之后除了感觉味道不错之外,也没什么别的特殊感受了。
  而且随着他逐渐吮吸母牛的乳头,她分泌的乳汁也逐渐减少。
  王仇不满地用牙齿咬了咬口中的乳尖:「你的乳汁难不成还会限量供应么?」
  美妇依旧「哞哞」地叫着。王仇仔细端量起她来,只见她此时神色怪异,眼中的光彩消失……之前还像是个学着母牛习性的女人,现在反倒是像个长着女人身体的母牛了。
  合体期的女修早就辟谷了,此时胡藕雪的肚子里却传来「咕咕」的叫声。王仇思量了片刻,最后得出结论:这娘们饿傻了,好像真把自己当做奶牛了。
  被野兽最原始的心性腐蚀自身的人性,这或许就是洛花说的「炼化不完全」
  产生的弊病。
  话说回来,胡藕雪现在是饿了。那么奶牛喜欢吃什么呢?
  张小田炼化成的灵田袋子里如今种满了蔬菜,王仇从中拔出一根胡萝卜,正准备将胡萝卜上的泥土擦拭干净,却被胡藕雪扑倒在地上。美妇的舌苔舔舐着男人握着胡萝卜的手,示意主人将胡萝卜喂到母牛的嘴里。
  「要吃主人的胡萝卜,首先得把主人的肉棒舔干净。」王仇得意洋洋地命令道,又想玩他那一套屡试不爽的引诱胁迫的手段。
  可这次他却失算了,因为他此时面对的是仅仅还保留着半分人性的胡藕雪。
  贝齿狠狠地撕咬,胡藕雪将王仇的裤子咬成了碎片,随后用妩媚的脸蛋将早就勃起的肉棒顶了出来。鼻翼翕动,肉棒上面恶臭的气息充满了鼻腔,美妇的脸上不禁露出嫌恶的神色。可是饥饿的兽性不断地驱使着她的大脑,让她忍不住将龟头吞入口中。
  舌头轻轻舔舐脸前的肉棒,将狰狞肉棒上的每一根紫色经络都舔至油光增量,用自己不食五谷的肥厚舌苔细细地品味男人肉棒上的恶臭。
  舔完肉棒的棍身后,美妇又用自己的俏脸将那根黝黑的玩意拱了起来。舌尖自下而上、从阴囊一直舔到了龟头,然后在男人个龟头附近打转。红颜透丽的双唇紧紧地包裹住腥臭冠状沟,下流的吮吸声从美妇的口中传来。
  「吸溜……哞……吸溜……」
  胡藕雪没有克制的吸力无比强大,仅仅是入口的第一下就差点让王仇射了出来。男人这才想起来,在自己胯下雌伏着的是一位合体期女修、是能在整个大乾国都横着走的巅峰战力、是能用骚逼就把自己夹成肉沫的恐怖存在。只不过此时这位惊才艳艳的青洛剑宗二长老已经成为了一头只会发出牛叫的滑稽母兽,也没有半点曾经睥睨天下的风采。
  不过被炼制后的灵器无法伤害主人,王仇也不用害怕这头饿极了的母兽将自己的肉棒咬下来这种事。
  眼看简单的吮吸无法榨取出男人的精液,胡藕雪于是将整根肉棒都吞入口中,上下吞吐起来。王仇的肉棒无比粗长,龟头无数次插到她喉咙的最深处,就连修长的喉间也因过于粗长的巨物而凸起一块,胡藕雪不禁发出" 呜呜" 的闷哼声。
  但她没有停止口交,反而加快了套弄的速度,让口中巨物不断深入自己的喉穴。
  没过多久,胡藕雪就忍不住分泌出大量的口水。甘甜的唾液与腥臭的前列腺液混合在了一起,顺着嘴角流至胸前的两个大奶子。散发着阵阵美妇体香的黑色秀发随着俏首的上上下下,弥散出一股宜人的香风。
  「齤……齤……哞……齤……」
  下流的雌兽音从胡藕雪的喉咙里发了出来,可是她却只能发出滑稽的牛叫声。
  哪有女修会做出这种事情呢?或许自己天生就是头母牛吧,这只不过是自己隐藏着的天性……胡藕雪可悲的想着。
  正如秋少白说的那样,她感觉属于那颗合体期女修的自尊心在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野兽本能。
  每次都将肉棒吞至喉咙的最深处,粗臭的强烈刺激感冲击着胡藕雪的大脑。
  她的身体产生了本能地应激反应,娇嫩的肌肤上叠满了密密麻麻的晶莹汗珠。美妇止不住地翻着白眼,眼泪不住从眼角滑落,但仍贪婪地品尝着嘴里的「美味」。
  王仇突然将胡藕雪的脑袋按在了身下。男人又黑又臭的阴毛穿插在美妇的鼻孔里,黑色的秀丽长发为二人的交合处提供遮掩,曾经发誓要杀进天下奸邪之徒的合体期女修终于俯首。
  粗大的肉棒将美妇的喉穴撑至最大,害得她忍不住地翻着白眼。胡藕雪感到口腔中的巨物猛然胀大,紧接着就是一阵强烈的律动——王仇在她的喉咙深处射了出来。腥咸恶心的液体灌满整个口腔,她忙不迭地咽下却依旧应接不暇,大量的精液从鼻孔中倒灌出来,泪水与浓精将胡藕雪美艳的脸庞搞得乱七八糟。
  满脸的精液与下流的鼻环让美妇的这美艳动人的张脸蛋显得格外淫糜。
  王仇大口地喘着粗气。他感觉这位满脑子兽性的合体女修的檀口如同一个吸力无比巨大的黑洞,试图将自己阴囊最深处的精子都吸出来,这是他目前射的最快的一次。
  此时合体期女修蹲跪在王仇的肉棒前,厚实的嫩舌不知廉耻地吐出口外,粉嫩的舌苔上还粘着点点腥白的精液。她嘴里发着「哞哞」的渴求声,如同一只渴求着食物的母狗般下贱。
  王仇将胡萝卜向胡藕雪扔去,美妇就飞扑地将之接下。
  她将手中的胡萝卜凑近嘴边,先伸出香舌轻轻舔了舔表面,然后张开双唇将胡萝卜一口咬入口中。她细细品味着胡萝卜的味道,口中发出心满意足的牛叫声。
  随后便开始大快朵颐," 咔嚓咔嚓" 地将胡萝卜咬成碎块吞咽下去。
  曾经风光无两的青洛剑宗二长老,此刻像头饥肠辘辘的雌兽。胡萝卜汁液从她唇角流下,胡藕雪便伸舌将其卷入口中。
  她的口腔仿佛一个沙拉碗。口中残精是其中调和的沙拉酱,精液与胡萝卜碎块被香舌充分地搅拌,混合成散发着腻人恶臭的精液沙拉之后,才被她一脸幸福地吞入肚中。
  胡萝卜的汁水与精液从胡藕雪的嘴角滴落,却又被她无比珍惜地吸回口中;
  等到吞完胡萝卜后,她还意犹未尽地吸允手指,连上面的汁液都不放过。
  眼见这无比滑稽的一幕,王仇不由得笑出了声。
  随着小母牛完成进食,她的眼中又再次恢复了几番人类的神采,垂在地上的丰满巨乳又开始滴滴啦啦地渗出甘甜的奶水。
  王仇赶紧上前,想用骨质乳环再度堵上胡藕雪的奶子。他的心中已有猜测:
  胡藕雪现在就是一头产奶的母牛,奶产多了就会饥饿,饥饿之后就会失去人类的神智,此时需要食用母牛的饲料才能重新恢复智慧……那么乳环就是一个塞子,只要把胡藕雪的奶子堵住,无法倾泻奶水的母牛就不会饥饿。
  胡藕雪本就是凹陷乳头,没有乳环的束缚,那两粒粉嫩的乳首早就缩回了她丰满的乳肉中。王仇大力地抓着美妇的奶子,用指尖揉搓着美妇的乳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后才把乳环又扣了回去。
  白皙的美乳被他掐到布满抓痕与淤青,娇嫩的乳头也变得红肿不堪。主人当然不需要怜香惜玉,在他眼里早就没有什么胡藕雪了,四肢朝地跪在这里的只有一只产奶的母牛。
  口中「哞哞」地叫着,胡藕雪其实早就恢复了神智,此刻的她只是在装疯卖傻。曾经光华万丈的长发如今凌乱披散在肩上,上面布满了自己翻滚之下沾染上的灰尘;曾经傲世天下群雄的美艳面庞,现在刻在上面的全是干涸的精液与泪痕。
  小声地啜泣起来,可残留的精液却喷涌而出,在白玉鼻环上缓缓滴落。
  这样的她还有几分像胡藕雪呢?不敢面对现实的美妇只能戴上母牛的面具催眠自己:我只是头母牛,现在在这里撒泼打滚学牛叫的并不是自己……
  秋少白曾经也是这么想的的。一开始她还是曲意逢迎,试图寻找机会破解王仇的洗脑;可是酒葫芦戴的面具久了,便再也摘不下来了。
  「只有灵器最能知道自身的功能,现在我对你一无所知。所以我问,你答。
  若是我说的话是正确的,你就叫一声;若是我说的话不对,你就叫两声……听明白了么?」
  「哞~ 」
  「你的功能是产奶,你的奶水有特殊功效。」
  「哞~ 」
  「奶水的功能是让我饮用。」
  「哞哞~ 」
  「你的奶水需要让别人饮用。」
  这次母牛犹豫了一下,最后叫道:「哞哞哞~ 」
  三下,这是什么意思?王仇想了想,再次问她:「你的奶水需要让别的灵器饮用。」
  「哞哞~ 」
  这下事情明了了。王仇把苏听瑜放了出来:「你去吸她的奶水。」
  苏听瑜愣住了。让她去舔同门长老的奶头,还得让她把奶水吸出来,下这道命令的人没有道德么?可是主人的命令无法违背,苏听瑜只得跪在胡藕雪身旁,将头低在了美妇的身前,将那粒红肿不堪的乳头含入空中。
  赤牛化作的骨质乳环还有几分炽热,苏听瑜嗦了半天也嗦不出奶水,只嗦得胡藕雪「哞哞」直叫。
  「猪逼吧你,把塞子打开再喝啊,你到底有没有常识啊!」王仇在一旁提醒道。
  苏听瑜娇哼了一声:「只有你这种人才会有这种常识吧!」
  劲装女侠用牙齿咬在乳环的纽扣上。乳环「咔嚓」一声弹开,甘甜清香的乳汁源源不断地喷涌到苏听瑜的口中。
  王仇迫不及待地问她:「怎样,有什么特殊感觉么?」
  苏听瑜小心地将乳环扣了回去,回应道:「我似乎感觉亏空的真气有所恢复……」
  同样参读过炼器法门的秋少白传音道:「炼制出的肉傀只能通过与主人的交媾来恢复真气,看来胡藕雪的作用就是跳过这个环节,直接为肉傀补充真气。」
  王仇有些失望地说:「那岂不是显得我很没用?原先我整天为了给你们补充真气而日夜耕耘,现在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了是吧。」
  苏听瑜白了他一眼:「就凭你这根凡人肉棒,内射千万次才能弥补我半分的损耗。我和师父都饿了好久,你这根废物鸡巴根本就起不到补充真气的作用。」
  王仇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人家说的的确是事实,他也不好说什么。至少现在有胡藕雪这个方便补充灵力的母牛,苏听瑜和秋少白这两个金牌打手也能肆无忌惮地释放她们合体期的修为了。
  王仇将酒葫芦扔给苏听瑜,对她说:「你倒是吃饱了,别忘记孝敬孝敬你师傅。」
  清冷女侠呆呆地看着手里的酒葫芦,一时间没猜到王仇想干什么。
  王仇只能接着说:「笨啊,往葫芦里挤奶啊。你师傅喝奶水补充真气,我也能喝酒葫芦酿制出来的奶酒,这不是一举多得么?」
  在场众女都沉默了,连地上爬着的胡藕雪都不叫了。
  翻译一下,王仇的意思是:让青洛剑宗的执法堂掌事,跪在地上挤青洛剑宗二长老的奶水,再让青洛剑宗的副掌门将奶水喝进去……
  苏听瑜忍不住叫骂道:「上辈子是青洛剑宗刨了你家祖坟么?」
  王仇也反骂道:「你嘴巴是吃了屎么这么臭?」
  男人将手中铁链子甩了出去,在女侠的屁股上抽了一鞭子。这链子本是胡藕雪的本命武器,轻而易举地抽破了苏听瑜的黑色劲装,露出了白皙臀肉上的一道血红色伤痕。
  苏听瑜只得跪坐在地上,将酒葫芦放在胡藕雪的美乳下方,用手指轻轻的按压后者的乳首……
  「再用点力气,你是没吃饭么?」
  苏听瑜紧咬牙齿。她用两只手紧紧抓住小母牛的右乳,将圆润的乳肉拽成了长条形,奶水如同一股涓涓细流进入酒葫芦中。
  胡藕雪面带绯红。不知是因为她已情动,亦或是被同门长老榨乳而产生的羞辱。她将头深埋在一对藕臂当中,再次如同鸵鸟般将头埋到地里,不敢再看其他人的目光。
  王仇踱步到美妇的身后。只见那对圆润丰腴的蜜桃臀此刻已经汁水四溢,淫水从她的粉红的蜜穴中涌出,让她美尻上的黑森林如同清晨的芳草一般带着点点露珠。
  诱人的臀肉左右摇摆着,仿佛再诱惑着客人前来光顾。
  也不用再管什么前戏,王仇握住自己的肉棒,用自己的冠状沟感受着两瓣阴唇的紧致包裹,随后挺身突进,夺走了胡藕雪保存了六百年的处女。猩红的血斑随着肉棒的抽送而排出体外,美妇痛地伸长了脖颈,疯狂地摇着头。
  「哞~ 哞哞~ 」似乎是想要动情地呻吟,可发出口的却是母牛似的叫声。无法口吐人言的屈辱感充斥着美妇的内心,泪水再次溢满了她的双眸。
  胡藕雪的秀发在空中摆动,扇起阵阵幽风,可这头发打在脸上就有些疼了。
  王仇一边继续用后入式操弄着她的肉穴,一边骑坐在美妇的臀肉上。
  王仇从身后把手掌拍在美妇的脸上,中指勾扯住她脸上的鼻环,用力向后拉扯。胡藕雪虽然依旧四肢跪在地上,可是在鼻环的牵引下,她的脖颈却受迫性地向后弯折,柔软的上半身不自觉地形成一个半圆形。
  男人骑坐美妇的臀肉上,却把她的脸蛋倒过来展示在眼前。那张美艳的脸蛋已经看不出曾经的模样了,如今上面布满泪痕,舌头像母狗一样耷拉出来,眼眶里只剩下了布满血丝的眼白。
  王仇不禁哈哈大笑:「胡藕雪去哪了,为何我在这里只看见一只小母牛?」
  回应他的只有美妇的啼哭声。
  王仇感觉心里爽极了:他的肉棒在胡藕雪的体内尽情地驰骋。曾经高高在上、视淫邪之辈如草芥的高傲女修,却在自己的肉棒下俯首,被自己这根小人的肉棒随意玩弄。
  美妇的淫穴想要反抗这个外来的侵略者,可她越是加紧小穴,男人的肉棒就越会舒爽。她只能用自己的子宫疯狂地挤压男人龟头,最终却被男人敲开宫门,无比粗大的肉棒彻底消失在美妇温暖的腔肉中。
  随着王仇的抽送,下流的水声传入耳朵,身经百战的苏听瑜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轻叹了口气,感觉手上的乳首又硬了几分,落在葫芦里的奶水也同时变多。那对美乳早就变得红肿不堪,上面全是深浅不同的青瘀。
  身为灵器的苏听瑜自然也知道胡藕雪心中的屈辱,甚至如今连「人」都算不上的胡藕雪比她还可怜……可即便同病相怜,苏听瑜也不敢放松手头的力道。
  对她们这些灵器来说,主人的命令就是一切,是自己不能违背的铁律。主人若是让自己加大力气,自己就会用最大的力气来榨乳。这就是她们身为灵器的悲哀。
  许久之后,酒葫芦已被奶液灌满,美妇的青紫色的奶子也再也榨不出来一滴乳汁。苏听瑜将酒葫芦的塞子盖上,青洛剑宗二长老的奶水就这么在副宗主的身体里炼化、发酵,最终将会成为附带着天地灵气的奶酒,供自己的主人饮用。
  「哞~ 」
  又是一声高亢的呻吟,清香的淫水从胡藕雪的肉穴中喷涌而出,打湿了王仇的肉棒。而王仇也已到了极限,低声怒吼一声后,将滚烫的精液射进美妇肉穴的最深处。
  精子在粉嫩的宫道中寻找着卵子的痕迹,可是肉傀早就失去了怀孕的功能,这些外来的精子于是只能在美妇的子宫中扎根,用自己腥臭的体味玷污着这个高傲女修的子宫。
  胡藕雪已经哭不出来了。猛烈的高潮让她双目泛白,哈喇子毫无美感地从红唇中垂下,口中无意识地反着酸水。
  她逐渐记不得她是谁了。究竟是一只只会发情产奶的母牛,还是那个誓要为挚友报仇的胡藕雪?
  下意识地用手抚摸悬挂在鼻下的鼻环,胡藕雪的脸上露出戚然的笑容。  (ps1:本来打算先写君子国二段的,但是感觉跳过中间的过度章会让我感觉不舒服,所以就先把胡藕雪写了。不过别担心,下次的内容已经写了1w字了,大概3-4天就能写完。九成内容都与肉有关。)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11/02 01:55:15

第十四章东海诸国篇·君子图
  美美地享受了一把胡藕雪软糯香甜的肉体后,王仇从蓬莱密室又回到了君子国。
  曾经的人间乐土已经变作了残垣废墟。王仇踹了一脚胡藕雪的屁股,在白皙的臀肉上留下了一个黑色的脚印。
  「瞧你做的好事。」
  「哞~ 」
  「没办法,谁叫我心善呢……」
  王仇骑着小母牛飞到空中。他将小鼎扔在天上,偌大的君子国就化作了鼎中炼材,徒留一片被炙烤成黑色的土地。
  ……
  曲希梦站在山巅之上,俯视着城中安居乐业的君子国百姓。
  高山仰止,王仇废了好半天劲才爬上山顶,大口地喘着粗气说:「下次能不能不要站在这么高的地方,爬山很累的。」
  曲希梦微笑着看着他,调侃了一句:「还有下一次么?」
  王仇与曲希梦并肩而立,看着山下国泰民安的君子国,叹了口气:「都说高处不胜寒,却没想到从高处总览君子国全境,画面竟然与你画中所美景一致。」
  曲希梦摇了摇头:「我作画时经常会攀上此处,连续在此地观摩数日才会离去,就是为了将君子国入画……你的话里有一处错误,我虽为君子国国王,却并非高处不胜寒。无论我身处何地,我的心永远与君子国百姓站在一起……你有那么多灵器,可曾体悟过她们的感受?」
  王仇笑了一声:「我是主人,何必需要考虑灵器心中所想?多说无益,我非君子,而是为了炼化你们才来的。」
  曲希梦叹息道:「我本想感谢你救君子国于水火。可是进了这鼎中,对君子国来说是福还是祸呢?哎……君子国全体百姓的执念就是君子之道,如果王先生能辩过我,被您炼化也无妨,全体君子国百姓亦当欣然接受。」
  「我前世最喜欢与人辩经键政,恐怕这次你是输定了。」
  「愿闻其详。」
  「你君子国能在这座岛屿上安稳度过万年的时光,靠的是什么?」
  「自然是城中百姓的赤诚君子心。」
  「并非如此。你们君子国靠的是这片土地。」
  「如果没有君子们一心侍奉天道,这片土地又如何会照顾我们?小人国与我国不过咫尺之隔,他们的国力却远不如我君子国,这就是他们怠慢上天的结果。
  君子国人以诚心对待世间万物,世间万物自然也会善待我们,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好人有好报,恶人有恶报;认真耕耘就能有收获,努力读书就会成为才女……这些是你们君子国的真理,却不是这个世界的真理。
  饥荒时易子而食,难道是因为大乾百姓喜欢吃人肉么?那些饿死的百姓又做错了什么,要被天道如此对待呢?在大乾,有的人天生就是盲人,有的人一出生就被恶匪杀死,难道也是因为他们不侍奉天道么?」
  曲希梦愣住了。君子国人天生美貌,四肢健全,世上怎么还会有人一生下来就四肢残缺呢?
  她只能说:「相比于大乾而言,君子国确实是幸运几分。可是孔子说过: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纵使天道不公,君子亦当穷且益坚,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会失去自己的君子之心;即使世道艰难,君子也会在黑暗之中为她人点起一盏明灯。君子并非生而为君子,他们也是在生活中不断地磨砺自己,才能造就今天君子国的盛况。」
  王仇冷笑着说:「君子国能如此平和地度过万年时光,最关键的就是你口中的『穷且益坚』。纸上得来终觉浅,你们君子国人一直倡导着穷且益坚,可君子国什么时候真正地『穷』过?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道德只是生产力高到一定地步的产物,如果没有物质基础,君子又谈何道德?」
  丹炼己化作的鼎炉与普通鼎炉不同,至少能让王仇在炼化过程中有更高的特权和自由度。再者君子国中皆是凡人,这给了王仇更大的操作空间。
  他的手轻轻一挥,天上便冒出来了八个太阳。
  白驹过隙,浮云苍狗。转瞬之间君子国已变了模样。
  第一年:大旱。天上的太阳变作了九个,粮食减产,百姓优先将粮食供给给老幼,无数君子慷慨赴死。
  第三年:大旱。自知寿元不多的老人们纷纷自尽,将宝贵的粮食留给了君子国下一代的希望。
  第五年:大旱。君子们将城内神像砸碎,再也不信什么神佛了。
  第六年:大旱。有些母亲为了自己的孩子,开始偷窃起别人的粮食。
  第九年:大旱。人相食。
  百年之后,君子国只剩下了几十户人家。街道上门户紧闭,人人都在提防着邻居抢粮。世上已经再没有君子的国家了,只有被晒褪色的酒肆旌旗还记得曾经的人声鼎沸,只有街道上被晒成齑粉的青石砖瓦还记得曾经的君子风流。
  王仇嘲讽道:「这就是推演百年的结果,所以说人性经不起考验,在生存面前也没有什么穷且益坚。只有吃饱饭的人才是君子,世上没有饿着肚子的君子。」
  曲希梦皱眉:「颠倒是非黑白,用生存的本能来胁迫君子,你这是诡辩。」
  王仇耸了耸肩:「与人键政就是以偏概全。我只是证明了在特殊的生存环境之下,你所谓的君子之心敌不过人类心中最原始的兽性,这怎么能说是诡辩呢?」
  眼见男人的身影逐渐消失,曲希梦向他拱手道:「还望先生善待君子国百姓。」
  王仇也向她行礼:「胜之不武,承让了。」
  ……
  曲希梦未完成的画作已被添上了最后一笔。十二米长的画轴缓缓展开,风流君子们的形象跃然纸上。她们或悲或喜,或潇洒或恬静,却都化成了画卷上的一个个鲜活人物。
  这副画卷,将君子国的土地尽收其中,让那些风度翩翩的女君子们将生命定格在了最美的瞬间。
  王仇问道:「这幅画叫什么名字?」
  曲希梦温柔的声音从画卷中传来:「您是这副画卷的主人,自当您来为这副画取名字。」
  王仇轻叹道:「既然是君子国所化,那边叫做君子图吧……这副画有什么功能么?」
  曲希梦解释说:「能将曾经的君子国气运化成您的气运……」
  男人大惊失色:「我操这也太逆天了吧!这么玩真不会战力崩坏么?」
  他可是见识过君子国人的逆天气运。那可是一闭眼就能筑基的气运啊,给到王仇身上岂不是直接飞升?
  当王仇还处在错愕与惊诧中时,一只玉手将他拉入画中:「其中还有诸番玄妙,还是您自己来画中体会吧。」
  恍惚之间王仇又来到初次抵达君子国的海岸。
  耳边是幽幽鹿鸣,天上是海鸥纷飞,目之所及尽是参天林木。王仇踩在沙滩上,炽热的阳光打在后颈有些灼热。画中世界真实的有些可怕。
  曲希梦的声音在内心深处传来:「您只要与与图中的女君子们交媾,便能将其体内的一部分气运转化到您身上。我先将君子国的钥匙给您……」
  王仇的手中多了一个阴阳分明的太极玉佩。他问曲希梦:「这玉佩有什么用?」
  曲希梦的声音已从王仇的内心消失。他的询问没有得到回应,只能先向前探探路。走了没多久,便看见一片马场。
  一个小麦色肌肤的锦袍女子正骑着马儿在草场上飞奔。明明腰间别着一根碧玉的马鞭,可她只需用脚蹬轻轻踹一下马肚子,便能将马驱使地如臂使指。
  君子国人驯马不以马鞭,而是用道德教义感化马儿,这都是青玉游曾经告诉王仇的。此时马上的潇洒身影也正是曾经试图赠马的青玉游。
  青玉游见王仇来了,骑马赶到他的身前,下马拱手道:「见过主人!」
  王仇询问道:「你不是前些日子去大乾卖马了么,怎么也被炼化了?」
  青玉游笑着说:「我本来还在海上航行,当您炼化完君子国后,我也被传进了画里……多谢主人救君子国于水火之中。我的父母还在此地,若是我回家时看到的是一片焦土,真不知道那时的我会怎样绝望。」
  王仇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他炼了这么多灵器,还是第一次被灵器感谢呢。
  「客套的话也别多说了,直接快进到草批吧。曲希梦说只要与君子国人草批就能增加气运,我……」王仇将安禄山之爪伸向青玉游的臀肉,可话还没说完,便被女人一鞭子抽了回去。
  青玉游羞怒道:「虽然你是我的主人,但也不能对我做出如此无礼之事!」
  什么情况?难道我不应该是予取予夺么?怎么还被反抗了?王仇有些不解。
  青玉游刚刚将鞭子抽在了王仇手上。男人手上的阴阳玉佩被抽飞出去,打在了青玉游的身上。眼前女子骤然发生变化:她四肢朝地,口中含着一个镶着金边的马嚼子,马鞭的碧玉把手插在肛门中,小麦色的肌肤赤裸地暴露在阳光之下。
  王仇悟了些什么。他将阴阳玉佩在眼前晃了一下,地上的人形马儿又变作了俊逸洒脱的青玉游。
  男人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青玉游淡然道:「我化作了马儿,这有何奇怪的?主人若是想骑我,将玉佩在眼前划一下我便能再度化作马儿供您骑乘。金络青骢白玉鞍,长鞭紫陌野游盘……这便是我名字的由来。」
  反差感十足的一幕让王仇内心激动,他再次将玉佩在眼前划了一下,面前的女子便又赤裸地跪伏在了地上。
  「咴儿……主人……咴儿……」
  学着马儿的嘶鸣,轻盈透丽的玉唾顺着马嚼子流出。女子扭动着腰肢与臀肉,不大不小的乳肉在身下摇曳,似乎在招呼着主人骑在自己身上。
  王仇于是坐在了她的腰肢上。女子之前是一个马上君子,身上的肌肉线条分明,小腹之上还隐约可见一条诱人的人鱼线。可是此时她化作一匹人形马儿,身上的肌肉坐起来就有些硌屁股了。
  素娥与淑娴平日里是他的御用座椅,二人都是深闺之中的大家闺秀,身上肉感十足,坐起来不知道比青玉游舒服多少倍。
  罢了,白得了一匹美人马了,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王仇在美人马的身上坐好之后,将脚在女子的小腹上踢了两脚,示意她前进。
  「咴咴,咴主人……你还没咴咴,用马鞭呢~ 」
  俏丽的女君子学着马儿的嘶鸣说着人话,比只会学牛叫的胡藕雪还滑稽几分。
  引得王仇大声讥笑道:「谦谦君子化作了跪伏在地上的赤裸美人驹,你不觉得羞耻么?」
  「咴儿~ 青玉游就是咴马儿……有什么咴耻呢……」
  王仇将马鞭从青玉游的肛门里拔出来,害得女子不知羞耻地喷出了股股爱液。
  碧玉的手柄已被女子清香的肠液润滑,握在手里无比滑腻。
  「你既未辟谷,为何肠液却散发着阵阵青草芬芳?」
  「咴~ 奴儿不是咴人,是灵器咴……无比咴……咴干净……」
  前些日子的青玉游还是位易马换书的俊逸君子,看王仇没有代步工具还曾试图赠马;现在却变作了男人胯下不知廉耻的肉马,将自己赠给了只有一面之缘的王仇。
  王仇哈哈大笑,马鞭抽在了身下的娇躯之上,青玉游于是便抬起赤裸的玉足,向君子国飞奔而去。
  与寻常马儿相比,青玉游的四肢短了些;可跑起来却如同风一般,并不逊色于一般马儿。不多时便将王仇送进君子国中。
  此时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依旧是那些锦衣君子,她们看到王仇后纷纷拱手行礼。
  虽然王仇此刻骑着一匹赤裸着身子的美人马,可是这些道德高尚的女君子们却神色淡然,似乎这只是一件平常小事一般。
  看来此物不仅能逆转君子们的观念,还有平然的功效。
  见状,王仇的胆子大了几分。他拉起缰绳,将青玉游的玉首拉至高抬,随后命令道:「慢点走,我还要多观赏一下君子国的美景呢。」
  回应男人的只有「咴儿~ 」的一声马鸣。
  又走了一会,王仇再次看到了那个冰糖葫芦摊子,心中顿时升起一股好奇,于是骑着青玉游来到摊子前。
  「阿玉忙着呢。」
  「呀,是主人啊,您终于回君子国啦,我还没有好好谢谢您呢~ 」
  「谢我做甚?」
  「上次您让我知道了自身的不足,回家之后挨母亲打了好几下手心……不过我也因此离君子之名更进一步了。您看我现在像一个君子了么?」
  阿玉双手叉腰,高昂着脑袋,活脱脱的一个做了好事期待着表扬的小孩子。
  王仇只能笑眯眯地抚摸着她的头,口中赞许道:「阿玉可真是个听话的孩子。」
  这次阿玉也没再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话了,毕竟面前的男人已经变成了她的主人。与初次见面相比,阿玉的性格也放开了许多,应该是她只有在与亲近之人交往时才会脱下那层君子的面具,变成一个二十岁的活泼少女。
  「而且还要多亏了主人给君子国救火,要不然我和妈妈都要被烧成灰啦。对了,还没给你介绍呢,这就是我的母亲翠环。」少女将脑袋依偎在男人的手掌,将身后正在烧火的熟妇介绍给主人。
  翠环正在烧火熬制糖浆,此刻被点到名字才缓缓站起身,向王仇行礼:「前些日子多亏了主人的照顾……诶,玉儿这个孩子啊,总感觉跟长不大似的……」
  「哎呀,妈妈~ 」阿玉扭捏地打断了母亲的话。随后她从案板上拿起一根冰糖葫芦,将之递给王仇:「喏,这是刚做好的冰糖葫芦,主人快尝尝吧。」
  王仇的牙齿咬碎了包裹在红色山楂上的酥软糖衣,赞叹道:「味道确实不错,依旧是酸甜可口。只是这次是刚制作出来的,还没凉透,糖衣有些粘牙了。」
  「那主人就等会再来吃吧。」
  「不必了,我想看你换个方式制作糖葫芦……」
  阴阳玉佩在眼前划过,冰糖葫芦摊便换了个模样。
  名为翠环的丰满熟妇赤裸地平躺在摊子上,替换了之前的那块案板。白皙的玉乳上结满了晶莹的汗珠,小腹处鼓囊囊的,好似其中藏了什么宝贝。阿玉也没穿衣服,似乎是在大街上赤身裸体太过羞耻,透亮的身体飘出淡淡的粉色,连稚嫩的乳鸽也翘起了一个诱人的弧度。
  阿玉红着脸。即使再怎么害羞,也要为主人表演冰糖葫芦的制作流程。
  她先是将小手伸进母亲的下体,从穴口中扣出来几颗沾着淫水的山楂:「这是我和母亲前一天就去了籽的,现在被母亲的淫水清理干净……」
  随即少女又想起了什么,询问王仇:「主人您要吃带处子血的糖葫芦么?我也可以替您清洗,我清洗之后的山楂会更为红润。」
  变得更为红润,那这还是清洗么?这是染色吧!
  王仇赶紧摆手拒绝:「别别别,带血的玩意就有点重口了。」
  少女点了点头,将山楂依次穿在竹签上。随后挑出一串卖相不太好的山楂,将之放在自己的乳鸽之间,用力地向中间挤压自己的两块乳肉:「若是有虫眼的山楂,我需要把被虫蚀的部分去掉,然后将剩余的部分用签子穿好后,再挤压成山楂饼。这样做出来的就是山楂饼糖葫芦了……如果是别人要吃,我会用擀面杖压制;可如今是主人要吃,阿玉只好用自己的胸部来压了。」
  王仇问她:「卖给客人品质不好的山楂,这不算奸商么?」
  阿玉解释道:「不会呀。虫子也是吃五谷长大的,吃进肚子里也没什么的。
  况且如果因为被虫子吃过一部分就要放弃整个山楂,这对山楂来说不是太残忍了么?山楂就是为了让飞禽走兽前来食用才长成这样的,浪费的话会让山楂伤心的。
  君子当以诚心对待五谷,这样来年才能不饿肚子,主人可要记好了哦。」
  立志成为君子的少女,哪怕赤裸着身子用乳肉滑稽地挤压山楂,也不忘教育王仇让他节约粮食。真是太可敬了,王仇的肉棒勃起着给少女竖起了大拇指。
  「这还是我第一次用胸部来压山楂呢,没想到这么难……」不管少女如何努力地挤压自己的乳肉,哪怕稚嫩的乳肉都被挤到了彤红,山楂的形状依旧未发生任何变化。阿玉有些伤心了。
  王仇发现了问题所在:「是不是阿玉你的奶子太小了,挤不动山楂?」
  「哼!」阿玉娇哼一声,白了王仇一眼。
  碧环此刻还躺在桌子上。阿玉将山楂串放在妈妈饱满的乳沟间,然后只需轻轻挤压,竹签上圆滚滚的山楂便会变成一个个山楂饼。
  曾经哺育少女长大的乳房,此刻在她的手里只是一个压制山楂的工具,少女笑吟吟地为主人制作着冰糖葫芦。
  「你看,我就说是阿玉你的胸太……」
  「不许再说了人家胸小了。坏蛋坏蛋坏蛋!」
  此时躺在桌子上充当案板的碧环教训她说:「玉儿,我时常告诫你要保持谦逊,怎能在主人面前如此失态呢?难道你又想吃板子了么?」
  反正母亲现在平躺在桌上,面朝天空,也看不到自己的表情。阿玉对着母亲悄咪咪地吐了吐舌头。
  王仇果断通风报信:「碧环,阿玉正在对你做鬼脸呢。」
  美妇莞尔:「是了,回家我就会打她的板子,一定会把玉儿教育成一个真正的君子——一个属于主人的君子。」
  阿玉吓得把手心背在身后。她可不想再挨板子了,昨天打的手心,到现在还在疼呢!
  此时熬制的糖浆已经开始鼓起气泡,少女赶紧拾起一串山楂,将之放在滚烫的糖浆翻滚。有些是圆润的山楂球,上面还沾着美妇的淫水;有些是被压扁的山楂饼,同时也被熟妇乳球上的汗水浸润。
  君子本就是芝兰所化,如今被炼作了灵器,只需要靠天地灵气就能补充能量、荡涤自身,因此如今的碧环身体纯净如玉,王仇也不用担心什么淫水脏不脏的问题。(修仙文的设定就是好用,设定随便就能圆过来)
  随着少女小手快速地翻转,圆滚滚的山楂球逐渐被裹上了一层淡黄色糖衣。
  「啪」地一声传来,阿玉将被糖衣包裹着的山楂串像往常一样大力拍在了案板上,却听到了一声惊叫。
  「噫!玉儿,你还没抹油呢!」
  原来是美妇在桌上充当案板,少女习惯性地将滚烫的山楂串甩在了美妇的鼓囊囊的腹肉上,害得美妇被烫的发出了尖叫声。痉挛之下,几颗圆润的鲜红色山楂伴着淫水从美妇的穴口喷了出来。
  「嘿嘿,我忘记了~ 」
  阿玉撒娇似地傻笑一声,将这串糖葫芦拿起。可仅仅是接触了一会,山楂上的糖衣就和「案板」黏连在了一起,拔起糖葫芦的同时也拉起了美妇肚子上q弹的腰肉,害得她眉头紧锁、咬着嘴唇忍痛。
  阿玉用小刷子在母亲的腹肉上涂油,来回之间涂抹均匀,美妇的腹部也变得无比滑腻,在阳光下透着亮油油的光泽,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去咬上一口。
  涂好油之后,阿玉将剩余的山楂串依次下锅,随后将滚烫的山楂串依次拍在了母亲的肚子上。
  在案板上涂油确实能防止山楂粘连,可是却不能降低糖衣的温度,在油的传导之下,反而会让灼热的温度在身上停留更久。女儿将上好糖衣的山楂串整齐地拍在母亲的肚皮上,灼热的糖衣在美妇白皙的小腹上留下了一道道红痕,之前还说要打女儿板子的母亲,如今却被女儿用糖葫芦打了板子。
  「噫噫噫,好烫好烫!」
  山楂串隔着肚皮炙烤着美妇的子宫,强烈的刺激感让这位中年女君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达到了高潮。
  女儿却教育着她说:「您现在只是个案板,是不能说烫的。」
  一串一串的冰糖葫芦被整齐地拍在美妇的肚子上。等阿玉将所有糖葫芦都制作好后,美妇的腹肉已是一片通红,她的母亲也翻着白眼,清澈的淫水从穴口缓缓滴落。她此刻脑中一片空白,口中发出阵阵傻笑,一点都没有曾经那个温柔美妇的模样了。
  少女笑吟吟地对王仇说:「怎样?主人,制作冰糖葫芦的过程是不是很简单啊?」
  王仇吐槽道:「我学会了,同款案板顺丰包邮么?」
  等糖葫芦放凉后,王仇拿起一串细细品鉴了起来。这串糖葫芦如今不仅有君子国山楂特有的清酸口感,还夹杂着美妇身上轻盈的体香、以及女君子身上特有的那股温润的气质。
  王仇点评到:「附带上了碧环的体香之后,这糖葫芦竟然比上一次的还要好吃几分,这可真是人间极品啊……」
  告别母女二人,王仇骑着青玉游继续向前,最终在那家熟悉的无字酒肆前停下。曲茹帆听见声音也出来迎接。她将青玉游牵到酒肆门口拴好,在食槽中添上干草后便回去服侍王仇。
  此时的街道上人来人往,以驯马闻名君子国的青玉游就这么赤身裸体地跪伏在酒肆门口吃干草。任自己小麦色的肌肤被路上行人随意观看,她却一边发出「咴儿~ 」「好吃」之类的声音,一边甘之如饴地吃着只有马才会吃的饲料。
  视线转到王仇身上,此时他已对前戏没了兴趣。随手用太极玉佩在眼前一挥,尽日酣歌的酒肆变得无比安静,曾经那些饮酒作诗的君子们都已消失不见,大堂里空荡荡地只剩下一张桌子。
  「主人,请吧。」
  曲茹帆姿态大方地光着身子,牵着王仇的手来到桌前。王仇这才发现桌子底下还藏着一个四肢撑在地上的清冷美人。这美人的面相十分熟悉,王仇想了半天后才回忆起来,她是前些日子给自己让座的女子。
  王仇装模作样地问她:「前些日子多谢阁下为我让座了,不知阁下应当如何称呼?」
  美人不说话,曲茹帆在一旁替她说:「她如今只是一把凳子,自然不会说话,也不会回答您的问题。至于她的名字……您也不需要记住一把凳子的名字。」
  奉行仁爱的翩翩君子如今没了姓名,只不过是男人身下的一把椅子罢了。
  王仇坐在她光洁的背上,害得女人身体一抖,强撑着才能勉强支起男人的体重。
  虽说君子国人都是美丽动人的女君子,但君子之间亦有差距。青玉游从小就是在马背上出生,四书五经都是在牧马的同时读完,身体素质远高于他人,承载王仇这个矮小男人自然不费劲;可清冷女子平日里都是在读书写字、与人饮酒,现在化作了个凳子,连将王仇扛起都用尽了全身力气,更别说让她像马儿一样奔行了。
  女人瘦弱的大腿不断地颤抖,双臂的肌肉都绷成了一条线,晶莹的汗珠从乳尖滴落,却依旧努力地用自己的后背支撑起男人的身体、减少身体的抖动来让男人的用餐过程更为舒适。
  即使她为了成为一把凳子而费尽全力、并为之付出了无数的努力与汗水,可王仇依旧感觉屁股底下的凳子坐起来不舒服——正如曲茹帆所说的那样,谁会在意一把凳子心里在想什么呢?
  「菜单在哪里,现在的君子国可有特殊的菜品么?」王仇挪了挪屁股,将之调整到坐起来更为舒服的软肉上。
  「菜品和您前几日来时是一样的,但其他地方却略有不同……」曲茹帆拍了拍手,一个还扎着丸子头的少女走了进来。
  少女的身材有些贫瘠,但当她转身时,风景却骤然变化。只见她瘦弱的玉背上写满了漂亮的墨字,连王仇这个不识字的人都能看的出来作者笔法之高明。
  「她是我的妹妹曲墨轻,虽然才是双十年华,但她搦管染毫的手法却是君子国第一。」姐姐的玉指轻轻抚过妹妹纤瘦的脊梁,慢慢为主人解释道:「她特地写了一份酒肆的菜单,然后母亲将之刻了上去……」
  没想到如此瘦弱的少女,笔上功夫却如此的丰筋多力,写下的字也如颜筋柳骨、游云惊龙一般。
  王仇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伸出手掌轻轻抚摸着曲墨轻的后背,才发现原来那些文字并不是用毛笔写上去的,而是用如同纹身一般深深地烙在了少女的肌肤当中。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往往只有犯罪之人才会被施以墨刑……」
  「正因为君子要恪守孝道,所以才应当由母亲来刻。再者说母亲也是丹青大家,笔上技法同样精妙,这才不算是辱没了妹妹的字。」
  「真是可惜了……」
  「有何可惜的?」
  令王仇没想到的是,最后反问他的却是一直沉默着充当菜单的少女。少女的声音婉转动听,但也带着一丝书法大家特有的沉稳秀逸。
  王仇好奇地问她:「你是一个在书法上颇有建树的天才少女,如今却把酒肆的菜单如此低贱地刻在背上,留下永远无法消除的印记,你不觉得这是对你的亵渎么?」
  曲墨轻反驳说:「请您收回『低贱』二字。即使您是我的主人、是君子国的主人,我也不能允许您随意玷污我身为『菜单』的使命。我虽然是个喜好书法的君子,但我的喜好远没有侍奉您重要。如果您不需要我这个菜单,我会将背上的文字当做我的荣耀,然后选择一份别的侍奉您的工作。但我现在却是一个菜单,背上的文字便是职责所在,即使是主人也不能随意羞辱我。」
  说出如此滑稽的话语,少女越是义正言辞,就越会让王仇觉得好笑。
  他拿起毛笔,在少女的美背上随手涂了两笔,将书法大家的飘逸墨渍遮在下面:「全都上一份吧,打了一晚上架,我都有点饿了。」
  曲家姐妹二人得了命令后便低头离开。
  过了一会,两排赤裸美人鱼贯而出。虽然这些美人身材各异,但王仇还记得她们脸上的容貌,她们都是这些天在酒肆中陪着秋少白喝酒的酒客们。
  曾经纵情豪迈的酒客们如今却迈着小碎步,因为此时她们都将一对柔荑平摆,把各式菜肴捧在手心当中。若是走的步子大了,便会将手中菜肴撒出,因此才举步维艰地迈着小碎步前进。
  王仇有些好奇地问道:「将这些菜品捧在手心之中,她们不会觉得烫手么?」
  曲茹帆解释说:「这些菜品不过温热。她们现在都是美人玉盘,其中妙处便是让各位女君子用她们的体温为这些菜肴保温,保证主人您能随时吃到温度最为适宜的菜品。」
  曲茹帆将桌子撤走,众位美人围跪在王仇的身前,空旷的酒肆再度人满为患。
  只不过之前充斥着酒肆的都是酒客们畅饮之后的诗词歌赋,如今在酒肆之中的只有一堆美人君子化作的赤裸玉盘。
  曲茹帆恭敬地呈上一双白色的象牙筷子,她低声询问道:「主人,需要我喂您吃饭么?」
  王仇笑着接过筷子,然后拒绝了她:「还是算了吧,我有手有脚的,让人伺候我怪不舒坦地……对了,给我拿碗米饭,用普通的碗就好。」
  离的最近的是一盘宫保鸡丁。花生炸至表皮金黄酥脆,红油辣酱包裹住细嫩多汁的鸡肉丁,颗颗饱满的杏仁散发出浓郁香气。王仇夹起一块鸡丁放入口中,温热的鸡丁浸透了红油而带着一丝丝咸辣,在美人的手心间盛放却又带着一股鲜甜的口感。
  下一盘菜是清炒莴笋。厨师还颇具巧思地摆了盘,翠绿的笋条整齐地叠放在美人的指缝,艳红的红椒条在其间做着点缀。笋条入口无比滑嫩、牙齿咬下去却又香脆爽口,清爽的笋条还被美人的体香染上了一丝沉重的墨香,让王仇不禁啧啧称奇。
  曲茹帆在一旁解释道:「她原本是跟着我的母亲在学画,长期沾染之下手中便带上了墨香,正好能为这道菜添上一些风味。」
  王仇吓得把口中莴笋吐了出来:「你们这些女君子可别把主人我毒死了。」
  古代的颜料可都是各类的金属矿石,她手中沾染的到底是墨香还是重金属元素,那就不好说了。
  曲茹帆捂着嘴娇笑道:「主人放心。君子国人现在都是炼化天地灵气的器物,这些美人玉盘只会让各色菜肴染上她们最纯净的体香,不会带有一丝秽物。」
  她随即将一名丰腴美妇扶到王仇身前:「您可以尝尝她身上的风味,同时也猜猜她平日的工作是什么。」
  美妇手中捧着的是一只体表焦黄的整鸡,王仇夹起一块雪白的鸡肉放入口中细细品尝。随后赞叹道:「鸡肉入口柔软细嫩,基底的口味本是咸香,可如今却有着浓郁的花香,真是让人回味无穷……她一定是位花匠吧。」
  「她确实是一位花匠。平日里时常摆弄花草,身体上也是带上了各色花粉的味道……只是主人有些耍赖了。」
  「我怎么耍赖了?」
  「这道菜名为白切鸡,应当将鸡肉浸到酱料里再食用……」
  王仇前世是个没出过远门的北方人,从来没吃过什么白切鸡,自然也不知道吃法。经过曲茹帆的提醒,他才发现美妇的身边跟着三个手捧各类酱料的稚童。
  曲茹帆在一旁解释道:「这三位是她的女儿,手中捧的分别是酱汁、辣油与蒜蓉,主人可以挑选您喜欢的调料食用。」
  王仇将鸡丝沾上稍许辣油,其中花香自然而然地被重口味的调料所覆盖,只能尝出一丝若有若无的暗梅芬芳。怪不得曲茹帆说他耍赖,如果按照正常的吃法,这丝微弱的花香确实难以品鉴出来。
  许久之后王仇终于酒足饭饱,可是大半菜品却没有吃完。
  曲茹帆见状,恭敬地说:「我们会将残羹冷炙吃掉,主人您不用害怕浪费,」
  王仇点了点头,大摇大摆地离开了酒肆。只留下一众继续跪在地上手捧菜肴的女君子们,等待着主人的下次光临。
  漫步在君子国的大街上,男人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喧哗,他不禁会心一笑。他这一路遇到的都与初来君子国时相同,剩下的便不难猜了……
  只见一众靓丽的女君子将马车团团围住。女君子们往车内扔着各式水果,粉丝们的热情让马车上的潘玠应接不暇。可是如今潘玠已化作灵器,与天地同寿,再也不用怕什么「看杀卫玠」了。
  潘玠看见路边的王仇,于是向人群中伸出了手:「主人快来,我们一起逃!」
  王仇拉着潘玠的手登上马车,好奇地问她:「你怎么也来了,你不应该在画外被炼作了面具么?」
  中性美人叹息道:「我虽然是个面具,但也是君子国的子民,当然也会随着您一起入画……哎呀,快别说了。你不是我们的主人么?快让这些粉丝们散去吧!」
  粉丝们大声呼唤着「潘玠」的名字,围着二人的马车,无数双玉手伸向潘玠. 其中一只手抓住了潘玠的锦袍,哄抢之下竟将她的下摆扯了下来。
  「哈哈哈我拿到潘郎的衣服啦!」
  「住口,你这样地不知廉耻、不顾礼仪,你还算是君子么?」
  「当你骂我的时候,你就不是君子了,你还有脸说我呢!再说我抢到了潘郎的衣服,自当悬挂在书房中每日观摩。倾慕偶像、膜拜圣人,这也是君子应当做的事!」
  「你个无耻之辈!潘郎的衣服应当让我来保存才对,快给我!」
  抢到衣服的粉丝与旁人撕扯了起来,逐渐落在马车身后,但随即便有更多的粉丝围了上来。
  王仇哈哈大笑:「佛陀曾经割肉喂鹰。潘郎你只需要将衣服撕扯下来,然后再扔出去,就能将粉丝引开了,何必需要我的帮助呢?」
  潘玠羞红了脸,手臂下意识地遮住了自己的关键部位:「我是个君子,还已嫁作人妇,怎么能在众人面前做出这种事情呢?」
  王仇坏笑着说:「嘿嘿。之前我没肏到你,那是因为你神魂残缺、无法化作肉傀形态。现在你是俎上鱼肉,有些事情可就由不得你了……来,快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
  潘玠面色绯红。她看着马车下的疯狂粉丝们,贝齿轻咬住自己的下唇,双手不情愿地握住自己的腰带,随后将之缓缓解开……
  「潘郎愧为君子国第一女君子,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宽衣解带,甚至还打算袒胸露乳,这成何体统?」
  「你笨啊,这是主人的命令,潘郎也是情非得已。」
  「诶……既然是主人的命令,那便没什么奇怪的了。」
  「快看啊!潘郎的肚兜上面用金线绣着一朵莲花,上面还有落款……是曲屏痕!啊真羡慕她们夫妻间的感情啊。曲屏痕居然为潘郎亲手绣制肚兜,太好哭了吧!」
  「曲屏痕是君子国第一君子,她的君子气概冠绝君子国;潘玠也是君子国第一女君子,她的气质和容貌是君子国最佳。她们二人是天作之合、神仙眷侣,我们这种凡人只能敬仰……」
  「快看,潘郎将肚兜扔出去了,大家快去抢啊!」
  众人争吵之间,潘玠已脱下肚兜。她将肚兜团作一团,羞红着脸往车后抛去。
  于是无数粉丝趋之如骛,试图争抢到属于偶像的那块肚兜。
  可即便是有肚兜这个诱饵,依旧有着大量的粉丝围在马车周围。
  「潘郎的肚兜确实是独一无二,却只能有一个人能够抢到;如今潘郎的赤身裸体展现在眼前,却是每个人都能看到的。」
  「肌肤白皙柔嫩,身段婀娜有致,体态轻盈似柳。潘郎真不愧是君子国第一女君子啊……」
  「瞧你那没文化的样,来来回回就是那么几个词。说潘郎上身的娇乳应是『青天削出金芙蓉』,看潘郎下身的芳草应道『疏疏密密自分张』……如此言语方显君子国人的气度。」
  「你个国子监还没毕业的学童还好意思说我没文化,吃我一拳吧!」
  「姐妹们让让,让我先看,我是在宫里和陛下学画的!让我多多观摩潘郎的胴体,将这副画面好生画下来,这样就能让潘郎的美丽流芳百世了!」
  马车之下的粉丝们纷纷攘攘,落在王仇耳中却不过是他调情的佐料。这些粉丝可望而不可及的完美胴体,不过是男人手下的玩具。
  王仇随意地揉搓着美人的乳肉,似笑非笑地问着怀中的潘玠:「那两句诗是什么意思?不知女君子可否帮我解惑。」
  在众多粉丝面前如此赤身裸体、还被男人肆意地揉搓乳房,潘玠不禁羞红了脸,娇嫩的身体宛如粉浸的美玉一般动人。她将脑袋隐藏在男人的怀中,用双手捂着脸蛋,试图不去看车下的一双双熟悉面庞。
  「庐山东南五老峰,青天削出金芙蓉。九江秀色可揽结,吾将此地巢云松……这是李白的《登庐山五老峰》,说的是我上身的胸……胸部。如同『青天削出金芙蓉』一般……」
  王仇点了点头。没文化的他听不出来诗中美景,可是却听出了别的什么意思。
  「如今我美人在怀,也算是『秀色可揽结』了……是时候给美人的巢云松松劲了。」这么说着,王仇的手指探过潘玠的下身芳草,指尖在她饱满的阴阜上拨弄。
  潘玠羞得都快哭出来了:「您理解错了,『巢云』不是名词,『松』也不是动词,您理解成了『我把这个地方的巢云变松』……吾将此地巢云松。其中巢是动词,云与松才是名词。正确理解应该是:我在此地以浮云和松树为家……」
  「不愧是女君子,文化水平就是高。『疏疏密密自分张』又当怎么理解?」
  「这是葛绍体描写树影的诗句,指稀疏和密集的影子各自独立又相互交织……」
  这次潘玠可不敢把全诗念出来了,她害怕王仇再曲解前人诗句,然后想出什么捉弄人的法子。
  「懂了,是用树影来指代你仔细梳理过的阴毛是吧。」王仇将目光移向美人胯下的芳草萋萋,忍不住赞叹道:「真不愧是女君子,说个阴毛都能说的这么有文化。」
  王仇俯身,只见两片娇艳欲滴的蜜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湿滑鲜红的媚肉。
  男人的嘴唇亲上那瓣花蕊,舌尖从中榨取出甘甜清澈的花蜜……
  潘玠的柔荑轻轻阻止了王仇的动作。男人疑惑地与她对视,从美人藏着泪珠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的小人嘴脸。
  潘玠小声说道:「主人,您还是对我用阴阳玉佩吧。大庭广众之下,我还是太害羞了……」
  王仇将玉佩握在手中,询问她:「曲希梦说这是君子国的钥匙,所以这玉佩究竟有什么作用?」
  「阴为墨玉,阳为白玉。阴阳之道亦可作卜算吉凶之道……」
  「说人话。」
  「君子图能增加您的气运,阴阳玉佩作为附属品则可以颠倒他人的气运。在画卷之外,您能将他人的气运随意颠倒;在画卷之内,则能让您可以对女君子们予取予夺……」
  王仇眼睛都亮了起来。他出奇地没有关注涩涩的功能,注意力全放在了潘玠的前半句话里。他赶紧追问道:「细说颠倒气运。」
  「一个人的气运越好,颠倒之后的气运则会越差;反过来说,如果是一个气运平平的普通人,这个玉佩就不会对他产生多少影响了……」
  王仇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这玩意更加逆天了。
  此时潘玠接过了王仇手中的阴阳玉佩,在自己的眉心轻轻一点,身上的气质骤然间发生了变化。同样的面颊和笑容,曾经的潘玠显得恬静大方,现在却给人一种妖艳的感觉。
  她抱住王仇的胳膊,将之深埋在自己赤裸的玉乳间,娇声喊了一声:「主人~ 」
  嗲嗲的声音让王仇打了个冷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看着面前这个千娇百媚的女子,曾经那个温柔大方的君子国第一女君子变得如同妓女一般,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潘玠么?
  没管男人的反应,潘玠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让自己凹凸有致的玉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粉丝面前。随后她妩媚一笑,娇艳的红唇在王仇嘴唇上蜻蜓点水,然后就是两根舌头在私密空间中无限纠缠。「啧啧」地亲吻声从二人贴合的唇瓣间传来,只有王仇知道,那是美人贪婪地索求着自己涎水的声音。
  亲吻许久之后,潘玠终于放开了王仇的脑袋。此时男人感觉肺里的空气都快被女人吸干了,红着脸喘着粗气;女人也不好过,娇艳的脸上氤氲着诱人的绯红。
  她的柔荑顺着男人的胸膛缓缓向下,最终拿捏住了那根早就勃起了的肉棒。
  潘玠用牙齿轻轻咬住王仇的耳垂,挑逗似地在男人的耳边说:「夺走朋友的妻子的初吻就这么让您兴奋么。」
  「你不是曲屏痕的妻子么,怎么你连初吻都还在?」王仇大口地喘着粗气,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欲望。
  娇小的手掌隔着男人的裤子,肆意地揉捏着他的要害之处;手指在棍身上游走,时不时地轻掐一下男人的龟头。她的声音依旧婉转起伏,用诱人的音调挑逗着男人最原始的欲望:「我与曲屏帆相敬如宾,还是君子国的模范夫妻呢……可惜啊,在曲屏痕那里是手心捧着怕摔坏的发妻,在你这个小人这里却变成了在众目睽睽之下随意玩弄的玩具。」
  女人的声音宛如一阵香风,深深地吹进了男人的大脑,让王仇的大脑酥麻难耐。
  潘玠的手伸入王仇的裤子里,用手心在男人的马眼处转着圈,让腥臭的先走汁均匀地涂抹在自己的手掌中。随后她将柔荑收回来,一边眯着眼睛盯着王仇,一边吐出红嫩的玉舌细细品味着手心处粘稠的先走汁:「真是又臭又骚呢……但是奴家舔了之后,感觉身体好热呢~ 奴家是不是病了?主人快来给奴家看看吧~ 」
  被阴阳玉佩颠倒之后的君子国第一美人,如今放下了心中那面名为礼法的屏障,用自己美艳的身姿勾引着主人。
  这能忍住那也是神人了!
  王仇迫不及待地将美人扑倒在了车厢中。两手握住她修长纤细的双腿分开架在肩上,俯视着她被大大打开的下身,目光在那娇艳欲滴的花蕊间流连忘返。粗大的肉棒在她的湿润花穴外来回磨蹭,紫黑色的龟头上沾满了黏腻的花蜜,显得油亮亮的。
  「潘玠,准备好了么……」
  「准备好了什么?如果您说的是『准备好让夫君的朋友享用奴婢的处子穴的话』,奴婢倒是准备好了。」潘玠娇声说道。
  美人相邀,王仇怎敢不从?肉棒顶开她已经完全湿润的粉色阴唇,一点一点地将鸡巴往里推进……
  潘玠的处子小穴无比紧致。王仇的肉棒在她的腔道之中寸步难行,每推进一步都感觉被层层叠叠的软肉紧紧包裹吮吸,仿佛要将整根阳具都吸进去似的;潘玠也舒爽地闭上了眼睛,感受那粗长之物撑开自己的身体进入其中,每推进一分,就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快感袭来。
  等到整根没入后,男人的大手便掐住她的腰身,快速地抽插起来。
  此时二人还在敞篷马车上,无人驾驶的马儿已停留在了原地。潘玠的粉丝们将马车团团围住,神色各异的目光注视着在人群正中央做爱的男女。或愤慨、或动情,这些平日里以最高道德要求约束自己的女君子们,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偶像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男人夺走处女,心甘情愿地充当着主人淫戏的背景板。
  君子国还是过去的君子国,但是在主人面前就会变作予取予夺的后花园,这是如今烙刻在她们心中的铁律。
  带着粉色处子鲜血的淫液随着男人的抽插而四处喷溅。有些溅到了离得近粉丝脸上,她用指尖挑起那滴淡粉色的液滴,将之含入口中,细细地品尝着包裹在腥臭当中的那一缕淡淡的偶像味道。
  " 唔!啊啊……太深了,好大……" 君子国第一美人就这么放浪地呻吟着。
  她用穴肉紧紧包裹住男人的肉棒,给主人最极致地舒适体验;两只玉足扣在男人背上,不知廉耻地挺起腰迎合男人的撞击。
  王仇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次次尽根而入,每一次都能顶到最深处的敏感点。
  手掌攀上美人的乳肉,指尖夹弄已经发硬的乳头,不时轻拧几下,留下点点瘀红。
  男人的动作没有一丝一毫地怜香惜玉。
  「我和曲屏痕情同手足,夫人如此诱惑我,这不妥吧?」
  「啊啊啊,肉棒还在……还在奴家的小穴里抽弄着,主人的话好大言不惭~ 」
  潘玠忍不住地想给王仇翻个白眼,可是自己的话仿佛往烈火中浇了一盆水,让男人肉棒更大了几分。美人柔软的内壁被王仇顶撞得收缩不止,每一下深入都会激出一股花蜜喷溅在男人身上。
  潘玠懂了,原来在自己身下无限索取着的主人喜欢的是这个调调啊……
  「我与曲郎是在庙会相识的。那时她对我一见钟情,整天跟在我的屁股后面说什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啊啊,主人慢点嘛,听我讲完~ 哼,明明大家都是女生,凭什么她就是君子,而我就只能当淑女?」
  「我一开始还以为她是个不学无术的王子,没想到……还是有几番真才实学的……虽然潘郎在君子国也能算得上是迂腐,可这样的她……就是那么令人敬仰……」
  「我们成婚后,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潘郎连一丝逾矩的举动都没做过……」
  「潘郎这次出使乾国前,我们约好……噫噫,等她回来就行周公之礼……没想到却被主人您摘了桃子……」
  「啊啊啊,是我不守妇道。齁……这本该让曲郎亲吻的嘴唇、享用的处子小穴,奴婢都守不住了啊啊啊……」
  「噫噫噫,主人再快点,奴婢要坏掉了……」
  已做人妇的君子国第一美人,用言语为男人的欲火添上一把干柴。这对神像眷侣相遇、相知、相爱的种种过往,都化作了美人肉体上的调料,让这具被肉棒无情穿插的娇媚玉体更为美味。
  夺走挚友发妻的处子、在众目睽睽之下操弄粉丝们心中不能玷污的偶像,背德的快感变作了王仇的燃料,让他更加大力地操弄着身下的美肉。
  在男人的抽插之下,原本白皙的耻骨被拍击得通红一片,臀瓣也被撞得发麻;
  原本娇小的阴唇随着男人的进出动作一收一放,粉嫩的穴肉被带出又吞入。蜜液溅得到处都是,伴随着肉体撞击发出" 啪啪" 的水声。
  王仇在美人的体内肆意冲撞,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层薄薄的淫液,随之而来的是再一次狠狠贯入,最后引起两人同时地喟叹。男人时而浅尝辄止,时而在深处重重碾磨,引得美人不住摇摆腰肢渴求更多。她死死掐住脱掉了的衣服,唇齿间逸出的全是撩人浪语,配合着激烈的肉体撞击声,构成一幅极其淫靡的画面。
  「这是谷道,齁齁齁……不可噫~ 」
  潘玠在高潮边缘徘徊,却被男人的手指突然探进紧闭的后庭,同时肉棒又是狠狠地一记深入——男人的手指在美人的肠穴内探索,不断地扣弄着在肠壁另一侧的龟头。在双重刺激之下,潘玠直接攀上绝顶的高潮。
  美人的宫口紧紧箍住王仇的龟头,让他难耐地低吼一声,而后大量的热流灌入潘玠的子宫中,将她再次送上一轮新的巅峰……
  「噫!咿咿咿咿咿!被夫君以外的人夺走处子……现在奴婢噫……要怀孕了啊啊啊~ 」
  腥臭的精液闯入了君子国第一美人无人问津过的宫道,在此地深深地扎根,留下了不属于夫君的烙印。
  数次高潮之后,潘玠瘫软在了车厢之中。王仇只能随便拉上来一个粉丝,让这张平日里讲经辩道的小口给自己清理肉棒表面的粘液;等肉棒中最后一丝残精都被她吸出来后,再用潘玠脱下来的衣服擦拭干净肉棒。
  男人伸了个懒腰,也不管身后的被自己搞得乱七八糟的女君子们,赤身裸体地骑着青玉游继续向前。他的最终目标是皇宫中的曲希梦。
  虽然是用四肢行走,可是青玉游扮作的马儿速度很快,不多时便将王仇驮到了皇宫当中。路上所见还是和上次一样,到处都是前来观光和吟诗作赋的女君子,只是这次她们见了王仇之后纷纷行礼。即使这次的男人没穿衣服,还骑着一匹赤裸的美人马,可她们却对男人的丑态熟视无睹。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耳边传来了朗朗读书声。王仇来到学堂门前,侧身向门内看去,只见一个衣着质朴的女先生正在授课。
  「《关雎》是《诗》的首篇。我让你们首先诵读一遍,既是让你们体悟出诗歌当中的音律之美,亦是让你们在诵读之时对这首诗歌产生自己的领悟。《关雎》
  通常被解读为一首描写男女爱情的情歌,但我们身为君子国人,应当对这首诗有更多的思考……」
  「君子国人皆是窈窕淑女,却自号为君子国,这是为什么呢?『君子』在古文中通常是一种美好的意象,代表着刚正、谦逊等高尚的品格;而『淑女』则大多指代善良、娴淑等内敛的品格。千里之外的乾国既有男性又有女性,男女在家庭之中阴阳互补,这样才能支撑起一个庞大的国家;可我们君子国皆是女子,阴阳失调,传统意义上的『淑女』形象不能支撑起整个国家。」
  「雎鸠者,挚而有别。古人认为雌鸟与雄鸟天生就是不同的,应当有不同类型的品性追求。可在君子国,淑女和君子本就是一体的,没有什么区别。因此对于『君子』与『淑女』的意象,我们君子国人的解读不应该仅仅停留在表面,而应当将其中的道德品质提取出来,成为自己为之奋斗的目标——无论是『君子』
  还是『淑女』,只要是良好的品行,我们都应当努力追寻。」
  「《关雎》是一首君子对于淑女的情诗,但把意象反过来看,变作『窈窕君子,淑女好逑』,那又何尝不是我们这些淑女对于『君子之道』的情诗呢?」
  「那么,《关雎》中的君子是如何追求淑女的呢?是『琴瑟友之』。君子内圣,只有当我们……」
  他妈的,王仇感觉自己头都要大了。一首诗歌能被解读出这么多种含义,真不愧是君子国教书先生啊。
  阴阳玉佩在手中挥舞,满脑子涩涩的小人让这间学堂换了模样。
  恍惚之间,教书的女先生已是赤身裸体。熹微的晨光撒在她洁净的胴体之上,为她染上一丝圣洁的神色。她从自己的肉穴之中拔出来一卷湿漉漉的书简,口中发出媚人的娇喘声,高潮的淫水喷在了前排学生的脸上。
  面对如此不雅的一幕,课堂之上的学生却正襟危坐,目光紧紧地跟随着自己的老师……准确的说,不应该用「正襟危坐」一词来形容这些学生。这些学生也是赤裸着身体,哪来的「正襟」一说?
  娇声喘息了几下,女先生喝了几口茶水,继续开始为她的学生们授课。只是这次她讲的内容却与上次不同了。
  「正如我之前所说:窈窕君子,淑女好逑。君子国只有一个君子,那就是我们的主人王仇。因此我们这些淑女应当努力提高自身的魅力,争取早日追求到主人的青睐,这就是我对于《关雎》的个人见解。」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呢?太史公有言: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我们既是主人的『士』,又是主人的『女』。士为知己者死,我们应当用自己的行为来取悦主人,哪怕这会伤害我们的身体、侮辱我们的人格;女为悦己者容,我们应当时刻注意自身的清洁与容貌,用自己动人的仪容来满足主人。」
  「《礼纬含文嘉》对我们的行为提出了要求: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主人同时是我们的君主、父亲、丈夫,所以我们应当尽自己所能地满足主人的欲望。母女、姐妹、夫妻,如果主人希望的话,他可以随意地践踏我们传统的社会伦理关系,因为我们都不过是满足主人欲望的玩具,主人的意志可以随时凌驾于我们的人格之上。」
  「如果是有情人终成眷属,那夫妻二人结婚时需要同时被主人破处;如果是女儿二十岁的生日,那母亲需要捧着女儿的肉穴供主人品尝。从现在开始,君子国人将不能私自交配,因为我们所有人的生育权都归属于主人。」
  「当我们赢得主人的青睐之后,应当如何侍奉呢?《关雎》的回答是:钟鼓乐之。我们应该……」
  叹为观止,这才是王仇真正想看见的课堂。道貌伟岸的女先生、义正言辞地翩翩君子,之前还大言不惭地宣传着男女平等,现在却在课堂上引经据典地论述如何物化女性、如何讨主人的欢心。
  王仇忍不住轻哼了起来。他重新骑上马儿,远离了这个被他扰乱的淫糜课堂。
  来到曲希梦的寝宫,此时她依旧在作着画。寝宫内的女君子们也都是赤裸着身子,跪在一旁侍奉着国王画画。
  曲希梦拿起画笔,将笔尖插进一名弟子的小穴之中,用弟子的淫水将之润湿;
  随后她又将毛笔插在另一名弟子的口中,原来这位弟子的嘴巴已经成为了曲希梦的颜料盘。
  王仇走到曲希梦身边,细细观赏着这副自己作出来的画卷。进入画卷之前,画中的君子们还是衣衫整齐,现在却都光着身子做着淫荡下贱的姿势。
  诸般风流的正人君子之国,在王仇的笔下变得如此淫糜,这是曲希梦没想到的。
  曲希梦问他:「这副画被你添上了最后一笔,看起来你对这幅画很满意。」
  王仇砸吧着嘴,仔细回味着一路走来遇见的诸番淫糜景象,笑着回答她:
  「我当然满意了,这才是我心里的君子国。」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11/30 06:30:03

第十五章 东海诸国篇·清风从此遍南州
  曲屏痕正在江边钓鱼。王仇来到她的身后,注视着她的背影,沉默着不敢出声。
  这是一个奇怪的场景。王仇能明显感受出此处天地法则的残缺,说明这是鼎内的世界。可王仇分明没有炼化曲屏痕……他又是怎么到这里的?
  不多时,一只大鱼上钩。曲屏痕拍了拍鱼的脑袋之后,将鱼放生了。
  「我上次在三身国也曾钓上来了一条鱼,可是我将它放生了。在我被蛟龙抓走后,是那条大鱼把我救出龙宫。这就是与人为善的因果。」曲屏痕的声音有些悲伤。她不是单单在说钓鱼的事情,而是在暗指王仇将他人炼制为器。
  王仇知道她在与自己争辩,反驳道:「可如果我将那条鱼炼制成为灵器,让它永远地留在我身边。当我遇到困难的时候,它也能救我一命。」
  曲屏痕语重心长地说:「这条鱼本来有自己的生活:它或许有妻子、亦或许有自己的工作、有自己为之奋斗的梦想。可它的种种过往,都会在成为灵器后被无情地剥夺……如果你没有遇到困难呢?如果你将它炼制成为灵器后,此生没有使用的机会呢?你这样肆无忌惮地掠夺他人生存的权利,然后再将它的人生无情地浪费掉,你不会觉得这很残忍么?」
  王仇冷笑一声,继续反驳:「如果我日后会遇到灾难呢?如果我遇到了困难,而缺少的就是当初漏掉的这件灵器,并因为当初没有炼化它而死呢?天予不取,反受其咎。落到我面前的东西,我一丝一毫都不会放弃。」
  曲屏痕叹了一声,收起鱼竿,走到了王仇面前。她的手轻轻地抚摸过王仇的脸颊,并与他对视,仿佛是想从男人的眸子中看出什么来。
  她低声问道:「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吧?」
  王仇皱眉,他是穿越者这件事只有秋少白和炼器师知道。这两人都是见证了王仇夺舍全过程的人,曲屏痕这个无关者又是怎么知道的?
  没管王仇的反应,女人继续说着。而这一次,她的话有些多了。
  「你仿佛是一个过客,缺乏对这个世界的信任。在你眼中,这个世界不过是个游戏,生活在这个世界的人不过是在陪你玩着家家酒的背景板。你感觉这个世界没有真实感,因此你可以毫无内疚感地掠夺他人的人生,将不同的女人装饰在你的身上,让她们成为你可以随意把玩的玩具。」
  「孔子说过:子钓而不纲,弋不射宿。君子用鱼竿钓鱼而不用渔网捕鱼;君子用弋射的方式获取猎物,但是从来不射取休息的鸟兽。只索取自己需要的东西,这就是君子之仁。而我总说『侍奉天道』。其实天道并不是什么虚无缥缈的神祇,而是世间存在的基本原理。君子相信善待世间万物,世道也会以善良来迎接我。」
  「可你就像是是个山野中的猎人。你从来不是为了生存而狩猎,而是为了享受狩猎、杀生的快感。你将动物的毛皮割下来做成衣服,用猎物的头颅装点自己的房间。年纪越大的猎物,毛皮就越发美丽,将这样的毛皮披在身上的你也就越发得意。」
  「你的酒葫芦和玉佩都不是凡品吧:那个酒葫芦之前或许是个快意恩仇的剑客,那个玉佩之前或许是个有君子之风的侠士……青玉游是个易马换书的好学君子,阿玉是个立志成为君子的可敬之人,我的姐姐曲茹帆是个正直可靠的儒雅之士……可她们最终都被你随意地掠夺走了人生,被你无情地炼制成为了灵器。」
  「村里人饲养野山鸡,会采用放养的方式,让山鸡在林间随意奔跑,这样饲养出来的鸡肉会更加美味。而我们这些猎物,就是你舌尖上的野山鸡。当你将我们的人生放在口中慢慢品尝时,我们过往的梦想、修为、经历等等东西,都会在你的舌苔上酝酿出厚重的芬芳,同时也会让你口中的鸡肉愈发美味。」
  「你真的是因为缺乏安全感才炼制这么多灵器么?你只是单纯地喜欢用她人的人生来装点自己衣裳。你享受肆意践踏世间人伦的扭曲感,你享受高高在上的仙女流落凡尘的堕落感,你享受让那些道德高尚之人在你阳具上沉沦的反差感……她人的人生、她人的经历,都只不过是她身上的调料,让身为『野山鸡』的她更加美味。」
  「你……究竟把人类当成什么了?」
  心中最阴暗地一面被人无情地揭开,王仇感觉自己像是在阳光下暴露的蟑螂一般无所适从。他下意识地祈求道:「别说了……」
  海瑞的一道《治安疏》戳破了嘉靖塑造了四十四年的明君神像,曲屏痕的一番话也脱下来王仇虚伪的皇帝新装。
  只有圣人才会「吾日三省吾身」。对王仇这个小人来说,他最害怕的就是面对内心深处最真实的自己,那样的嘴脸让他自己都感觉恶心。
  谎言不会伤人,真相才会。
  王仇就是个烂人。
  「你觉得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而这个世界的人缺乏真实感,所以你可以心安理得地将他人炼制成为物品、随意地掠夺他人的人生……」
  「我他妈让你别说了!」王仇大喝道。
  他摸了一下额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被冷汗浸透。
  正如曲屏痕所说的,王仇一直有一种不真实地感觉。他身为一个穿越者,感觉这个世界上的人不过都是游戏中的npc,是任自己随意玩弄的玩具罢了。所以他可以心安理得地游戏人生:为了睚眦之怨,用丹炼己的父母威胁她就范;拿捏蓬莱母女的家庭情感,要挟绾云俯首;面对熊熊烈火中的君子国,选择见死不救……
  直到现在,王仇才曲屏痕点醒:她们并不是什么npc,而是一个个活生生地人。
  炼化青洛剑宗的几个女人,可以说是为了保命;炼化绾云母女、薛丹复等死者,可以说是想救人性命……他总是在为自己的行为找各种各样的借口,为自己找一个开脱的理由,然后肆无忌惮地品味她们身上的味道。
  如同曲屏痕所说的一样,实际上王仇只是随便找了一个由头,然后单纯地享受把玩她人的快感罢了。
  《阴阳炼器法》是一门恐怖的功法,能将被炼化之人潜移默化地洗脑,让她们接受自己成为被物化的使命……那时的她们就不再是一个人了,而是一个有着人类外表的物品。她们过去的人生、梦想、性格,都会变作这个物品的养料,让身为主人的王仇使用起来更加舒服。
  这种随意摧毁她人人生的快感,让王仇欲罢不能。
  「虽然不知道我是怎么来到的鼎中世界,但我想这次炼化应该是失败了…
  …」王仇叹了口气,准备离开这里。
  让他没想到的是,曲屏痕却拉住了他的手,语重心长地对他说:「过而不改,是谓过矣。每个人都有改过自新地机会,而你要做的,就是用你的余生来弥补你所做过的错事。」
  王仇自嘲地笑了一声:「你还没明白你现在的处境么?你是在鼎里被我炼化,迎接你的命运是成为一件冰冷的器物,永世不能翻身……这样的你还能原谅我的所作所为?还能劝我向善?」
  曲屏痕淡然道:「我甘愿被你炼化。我会陪着你走完你接下来的路,并时时为你指出正确的道路,避免你再入歧途。」
  以身入局,舍生取义。君子愿用自己的余生来劝导王仇,即使这样的前路充满荆棘。
  王仇向她拱手行礼。
  ……
  从昏昏沉沉的梦里醒来,王仇的肚兜被汗水浸透。他大口地喘息着。
  这时王仇发现一个巴掌大的少女正坐在枕边。她脸上带着耐人寻味的笑容,轻薄的纱衣遮不住乳肉上的两点嫣红,娇嫩的身体犹如手办一样可爱。这是青洛剑宗的三长老洛花。
  巧笑嫣然,洛花用小巧的足趾挑逗着男人的鼻子:「我不仅能够自己入梦,还能操控他人的梦境,刚刚的梦境就是我为你准备的……」
  淡淡的芬芳从黄豆大小的足趾中弥漫开来,可王仇依然没从梦境中缓过劲。
  梦境无比地真实,让他有些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现实了。
  王仇问道:「所以那个梦是未来会发生的事情么?」
  「梦之所以为梦,就是因为没人能知道它是否真的会发生……如果你用正常方法炼化曲屏痕,这个梦就是终究会发生的事实,而你也会被她劝导向善,成为世间的一个无名善人,帮助修真界度过接下来的难关。」洛花笑着说:「梦只是代表一种可能性,最终的选择权还是你手上。」
  王仇若有所思地说:「我如果按着梦的思路走,那梦就会变成现实;而如果我背道而驰,梦就只是一个梦……是这个意思吧?」
  洛花点了点头:「许负能卜算,她算到的都是既定的事实;而我能看到的只是一场场梦境、是未来的可能性,最终的选择权还是掌握在你的手里。」
  王仇感觉有些迷茫了,他叹息了一声:「曲屏痕劝我向善,可我这样作恶多端的小人还有浪子回头的机会么?」
  「真正的小人可不会为了他做过的坏事而苦恼,他会心安理得地以折磨他人为乐。」洛花的指尖轻轻抚过王仇的鼻梁,接着说道:「你不是一个纯粹的小人,你坏就坏在比小人多了一点良心。」
  即使要挟丹炼己,可最后还是将她的父母放生了;虽然炼化了秋少白等人,但对她们的行为却没有什么约束……如果王仇是个纯粹的坏人,那他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做坏事了。可他就是比坏人多了一点良心,而这点良心无时无刻不在拷打着王仇的内心。
  他是真的把曲屏痕这个赤诚的君子当做朋友,所以不愿将她炼化。
  「我究竟该怎么做……」王仇呢喃出声,扪心自问。
  洛花的袖子在男人的眼前轻轻抹了一下,坐在鼻尖与他调情的小手办就变大成了一个身姿妖娆的御姐。妩媚的御姐犹如一个魅惑众生的狐狸精,可是眉目间又带着一抹虚无缥缈的气质,为这位「妲己」的身上添上了一分仙气。
  丰满的乳房紧紧贴在男人的胸膛,热情的红唇吻上他的唇瓣,炽热的体香让王仇的大脑逐渐沉醉。
  「你就像这个世界的一个过客,随意地拾起路边的野花来装点自己的衣裳,却没有想过这朵野花会因此失去生命……可至少,你在拾起野花的时候闻到了花蕊的芬芳,那时的你是快乐的,不是么?」
  「清醒时是现实,沉眠时是梦境。可人生不过是一场虚空大梦,谁又能分的清自己何时清醒呢?人类不过是行走的野兽。沉溺于自己本能的欲望,本身也是一种选择。」
  可惜,洛花的语重心长并未落在男人的心里。王仇原本只是把她当做一个系统小精灵罢了,对她也没什么欲望。如今手办变成了个长腿御姐,聪明的大脑瞬间变得目光呆滞,涩涩的脑洞又开始占领智商的高地了。
  「事已至此,先曹丕吧!」王仇一个饿虎飞扑,转身将洛花压在身下。双手肆无忌惮地攀上那对柔软的处女峰,肆意地蹂躏着洛花的乳肉。
  王仇还真是个没心没肺的烂人。上一秒还在为花开花谢而感时伤世,现在就能挺着个鸡巴猥亵少女。
  洛花都无语了。直到今天她才知道男人是一种怎样的生物。
  素手一挥,洛花的身体便化作无数飞舞的蝴蝶,与她的声音一同消散在空气中:「去找你的那帮肉傀吧,今天我来月事了。」
  王仇不解道:「合体期大能也会来大姨妈么?」
  「不会,我骗你,嘻嘻~ 」
  ……
  寒月当空,秋风萧瑟。秋少白侧卧在屋顶上,低声哼着调子。
  星点点,月团团,倒流河汉入杯盘。低头俯瞰人间风景,酒剑仙将漫天星辰斟入杯中,笑饮而尽。
  突然她听到房檐下面传来了竜竜窣窣的声音。往下看了一眼,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正顺着梯子往上爬。
  「小心点,别跌下去了。」秋少白隔空拉了一把,将他拽到了自己身旁。
  王仇抱怨着说:「洛花那个臭娘们,撩完我就跑路了,害得我不上不下的……」
  「所以你就来找我了?」秋少白轻笑了一声,随即从储物戒中掏出一件男衣,将之披到主人身上:「秋天夜里冷,您别着凉了。」
  「倒也不是……冷风这么一吹,心里的火气也就消了。我就是睡不着觉,出来散散心……话说,你能用储物戒了?」
  「有胡藕雪在,我们几个人倒是不用担心灵力亏损了……」
  秋少白说完之后,继续饮酒望月。二人都找不到话题,空气陷入了冰凉的沉默。
  王仇于是也为自己斟上一杯酒。随着美酒下肚,一丝熟悉的炽热涌入脑海,让他回忆起前世喝过的那些五十多度的白酒。他赞叹道:「好高的度数……我还以为古代都是低度数的酒呢……这酒叫什么名字?」
  「擒奸酒。」
  「好古怪的名字。难道是因为捕快喜欢喝完酒后去办案么?」
  「并非如此……这酒是刘白堕所创。书上记载:「季夏六月,时暑赫晞,以畓贮酒,暴於日中,经一旬,其酒不动,饮之香美而醉,经月不醒。』据说曾有盗贼偷酒,饮之即醉,盗贼皆被擒获,因得名『擒奸酒』。」
  「刘白堕……这名字也挺古怪的。」
  「这酒是刘白堕首创,因此也被人称作白堕酒。」
  「白堕……擒奸……」王仇仔细咀嚼了这两个名字后,哈哈大笑道:「这酒名可太应景了。若是当初你杀了我,那就是擒奸;可如今是你被我擒了,那便是白堕了。」
  秋少白微微一笑,没有接他这一茬话。王仇干笑了几声,自觉的没趣,接着喝起酒来。
  抬头是星河璀璨,低头是红尘故事,闭上眼睛还能听到寒风呼啸着吹散秋叶的声音。
  王仇有些羡慕地说:「有时候觉得你们这些仙人也挺爽的。看看你,随便往房顶上这么一躺,这股气质就是仙风道骨的酒剑仙。不像我,怎么装逼都装不出来这股子仙气……」
  「就像是我们两个无法成为君子国人,您也无法成为我……」
  「此话怎讲?」
  「给您说个小故事吧。春秋时期有个人叫椒丘?,有一次他在渡口遇到一只蛟龙,蛟龙吃了他的马。于是椒丘?与蛟龙大战三天三夜而不分胜负,最后竟然只伤了一只眼睛……众人都赞赏他的勇武,只有要离说他既不能为马报仇、还被伤了眼睛而毁容,实在不能算作英雄。椒丘?听后大怒,夜里偷偷去暗杀要离。
  谁知道要离早就猜到了这场报复,开门迎客,还对椒丘?说:你有三点不能称作英雄的地方。其一,我白天辱骂你,你不想着当面杀我,居然一句话都不为自己辩解;其二,你悄无声息地潜入我家,想在睡梦中刺杀我;其三,你直到此时把剑抵在我的喉咙上了,才敢大言不惭地吹嘘自己。你有这三点行径,怎么能称得上是英雄呢?」
  「然后呢?椒丘?气急败坏地把要离给杀了?」
  「恰恰相反。椒丘?听后觉得要离说的对,自己确实不是英雄,于是自杀了……」
  「这椒丘?是傻逼吧?」
  「君子国人奉行的是春秋礼法。正因为您无法理解椒丘?这样的人,所以您永远无法成为君子国人。」
  王仇不是傻子,他听明白了秋少白话中的含义:「你的意思是,正因为我无法与你们这种古人产生同理心,所以注定无法成为你们这样的仙人?」
  秋少白点了点头:「您把有些事情看的太重。过于在意琐事、为了一点得失而斤斤计较,这样的人在修行的路上是走不远的。」
  王仇喝了一口闷酒,反驳道:「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心中的苦楚?我现在可是丹田尽毁,命不久矣。如履薄冰的情况下,我怎么可能不斤斤计较?」
  这几个月,王仇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差了。虽然五脏六腑都没事,但是做事就是提不起兴趣,这都是因为他丹田被毁的原因。
  秋少白微微一笑,抿了一口杯中酒,语气无比轻佻:「我若是您,我就不会担心这些……」
  「何意啊?」王仇不解道。
  「您还记得,为何洛花和许负甘愿帮您么?」
  「许负能算命,洛花能看到未来发生的事情……她们都预知到了被我炼化的未来。」
  「没错……换句话说,在您炼化许负之前,您一定死不了。因为如果您死了,就无法炼化她们了。」
  「我操,还能这么玩?」王仇恍然大悟。想明白其中关节后,心中的阴云一扫而空。
  秋少白往空中扔了枚石子:「正如这枚石子必定会落向地面。您一定会在未来的某一天炼化鬼魅宗、许负和洛花。至少在发生这些事情这之前,您绝对不会死。这一切都是您的宿命……」
  秋少白笑饮杯中美酒,飘飘然若酒中仙子。
  王仇看着秋少白那副胜券在握的表情就不爽。心里想:坏了,又让她给装上逼了。
  隔着道袍揪了揪女人胸前的乳钉,王仇挑衅似的问她:「那被炼化也是你身为酒剑仙的宿命么?」
  秋少白返身骑在男人的身上,笑着说:「谁知道呢?我们这些女人荒唐的一生,说不定只是哪个无聊的作者一拍脑门写下的荒唐之言呢?」
  星月无言,二人在皎白的月光中相拥。
  秋风很冷,但酒剑仙火热的身体融化了刺骨的寒风。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11/30 06:42:48

第十六章 东海诸国篇·可舒可卷剧风流
  曲屏痕是在大乾的港口与王仇相遇的。她一眼就能看出王仇不是什么好人,但一开始也没有觉得他有多坏,至少应当有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人之性恶,其善者伪也。凡禹之所以为禹者,以其为仁义法正也。
  曲屏痕曾经对王仇说过:「仙人有造化之功,却无教化之心。」内圣的是君子,外王的也是君子。她当时觉得教化王仇的那个人就是自己。
  作为君子国第一君子,曲屏痕比王仇想象的要聪明,很多事情她都能猜个大概:比如蓬莱岛的母女几人心里有鬼,但君子不会刻意点破;比如王仇手里的葫芦并非凡品,她也不过是旁敲侧击罢了……
  而之后她在偶然间遇到了胡藕雪,从后者的口中得知了炼器师能将人炼化为灵器的事。炼器师的唯一特征是矮小丑陋,这符合小人国百姓的特征……可她的朋友王仇也符合这个特征。联想到王仇已经了君子国,曲屏痕第一次惊慌失措了起来,她害怕王仇会在君子国做出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
  或许自己结识王仇就是个错误?
  翩翩君子扶着栏杆,目光注视着家的方向,手中轻摇的折扇有些颤抖。她依旧没有请任何船夫,只靠风力的作用在大海中漂泊,因为她信任天道。此刻的她只希望船能再开的快点,可是一路上的风儿慢悠悠地,这次天道并没有站在君子这一方——当曲屏痕回到君子国的时候,只看到了一个被烧作焦土的岛屿。
  「妹妹,你终于回来了!我在君子国都等得望眼欲穿了!」曲茹帆骑着马,在远处大声地向她打着招呼。女人骑着马在沙滩上奔跑,来到曲屏痕身边后下马与她拥抱。
  闻着姐姐身上的淡淡芬芳,曲屏痕松了口气——看样子自己的姐姐并未被炼化,「炼器师」之说看来只是无稽之谈。
  就在曲屏痕胡思乱想的时候,曲茹帆松开了妹妹。她的手轻轻抚过妹妹在海上有些晒黑的脸颊,泪眼婆娑地说:「妹妹,你瘦了。」
  遥指征途羡鸟飞。如今鸿雁归乡,曲屏痕的眸子里也蒙上了一层水雾,只能再次用拥抱回应姐姐。
  二人继续在岸边念叨了好一会家常后,曲屏痕才好奇地问自己的姐姐:「为何岛屿被烧成了这样,君子国没事吧?」
  曲茹帆哈哈大笑:「前些日子来了个疯女人,说主人是什么炼器师,二话不说就把君子国给烧了……所幸君子国自有大气运,一场大雨把火焰浇灭了,城中百姓亦是无人受伤。」
  主人是什么意思?——曲屏痕心里刚萌生出这个念头,大量陌生的记忆骤然涌入脑海。
  王仇当初炼化了整个君子国,曲屏痕因为不在现场而逃过一劫。现在她回到了自己的故乡,自然而然地也成了君子图的一部分,快速地接纳起那些陌生的常识。
  曲屏痕头疼地捂着脑袋。直到现在她才意识到姐姐未着片缕,两边粉嫩的乳首上各穿插着什么东西;而姐姐身下的也不是一般的马匹,那是青玉游与她母亲扮作的美人驹……
  但这些怪异的事情在此刻的曲屏痕眼里却没什么奇怪的……她是君子国的一员,自然也要遵守君子国的新规则,不是么?
  她赶紧向青玉游的母亲行礼:「见过尊长……」
  君子拜见长辈,应当先沐浴更衣,用熏香细细地将自己烘香后才能求见。如今曲屏痕在海上漂泊多日,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礼数不周之处让她感到十分尴尬。
  青玉游的母亲跪在地上咬着马嚼子,一边嘶鸣着一边从嘴角流出轻盈的涎水:
  「咴咴~ 不必多礼~ 咴奴家只是一匹咴美人驹,是主人让咴儿~ 我们来接您的~ 」
  两匹美人驹身上并没有人类的衣服,只在嘴巴和腰肢处穿戴着一些马具。美妇跪在地上,断断续续地模仿着马儿的嘶鸣,贝齿紧紧地咬着马嚼子,大量的涎水从马嚼子中垂落。
  夏日的余威未散,炽热的初秋还有几分炎热。两匹美人驹在这样的天气里奔跑了好一阵,体型各异的赤裸娇躯上都结满了密密麻麻的晶莹汗珠。青玉游是驮着曲茹帆过来的,比母亲还累几分,点点汗珠沿着小麦色的乳房向下滑落,最终在她的乳头处聚集成汗滴滴落,浸湿了她身下的灼热砂砾。
  曲茹帆看美人驹连话都说不明白,在一旁为妹妹解释道:「主人料到你今日会回来,特地让我骑着马儿来接你回家……我们快快进城吧,母亲和主人还在家里等着你呢。」
  姐姐说的明明都是再正常不过的言语,可拼接在一块却让曲屏痕感觉陌生。
  她的大脑下意识地反对着这些陌生的规则,但最后却依旧臣服在君子图的威能之下。
  曲屏痕叹了口气,正欲上马,却又被姐姐拦了下来。姐姐对她说:「屏痕,你不能就这样进城……现在君子国的规矩改了,你应该像我这般穿着才是。」
  曲屏痕再度审视了一番姐姐,只看见了一具不着寸缕的成熟胴体。姐姐比自己年长几岁,这具成熟女性的躯体早已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血脉喷张的韵律感。那对饱满如蜜瓜般的肥硕乳房随着呼吸微微颤动,顶端两颗嫣红的乳尖被一对奇怪物件穿过,更显得格外醒目。
  及笄之后二人就再也没一起洗过澡了,这么多年里,这还是曲屏痕第一次看到姐姐的成熟身材。她不禁在心里吐槽道:姐姐啊,什么叫像你这番穿着?你真的穿了衣服么?
  看着妹妹这一幅不知所措的样子,曲茹帆调笑道:「都多大了人了,还不会穿衣服么?」
  长姐为母,曲茹帆只能替妹妹将衣服缓缓剥开,露出了妹妹如鸡蛋般白皙的身体。只是此刻的妹妹早就羞红了脸,身体上也漫上了阵阵好看的粉霞。
  曲茹帆见了妹妹这副瘦弱的身体,忍不住教训她说:「平日里你就不喜出门,外出也是乘坐马车。再加上海上漂泊这么久,你看看,你现在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母亲见了你现在这副模样,真不知道会伤心成什么样子。日后我一定要让你多加锻炼……诶,你啊,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但她突然语气一转,调戏地说:「不过你这身子骨,倒像是黄昏时树枝上的积雪呢……」
  光天化日之下露出的羞耻感早就让曲屏痕呆立在原地。她咬着嘴唇紧闭双眼,娇躯不断地颤抖着,感受着姐姐的手掌在自己的身上摸来摸去。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鸡蛋——腰带、锦衣、亵裤……她一点点地被姐姐拨开外壳,让自己的身体暴露在阳光下。
  曲屏痕听了姐姐的话,下意识地用藕臂遮掩住自己的关键部位。她强忍着羞意,开口询问道:「这是何意……」
  曲茹帆娇笑着说:「都说你是君子国第一君子,可是在姐姐眼里,你一直都是跟在我身后呆呆笨笨的孩子~ 冬天的树叶虽落,但整齐地枝丫却展露在外。虽然肌肤雪白,但你瞧瞧你这身子,瘦的连肋骨都看见了……不过嘛……」
  曲茹帆用双手掐住了妹妹的椒乳,笑着说道:「不过你这对乳鸽,主人一定喜欢极了。」
  「不要这样!」曲屏痕赶紧推开姐姐,红着脸义正言辞地说道:「即使您是我的姐姐,也不能对我做出这等失礼的举动!」
  「好好好,妹妹还是这么古板……那就不跟你打趣了。」曲茹帆笑着伸出手:
  「把你的印信赶紧拿出来吧。」
  「用印信做什么?」曲屏痕将拇指大小的印信递到姐姐手上。
  印信即是个人的印章,上面镌刻着主人的名字。如果君子收藏了古画或是书籍,便会将印信盖在藏品上做标记,证明他收藏过这件藏品。在日常生活中,个人的印信也可以盖在书信、文章上,代表这篇文字的出处。
  在文化产业极为发达的君子国,印信就意味着这个人的全部,见印如见人。
  只见曲茹帆拿出一枚小小的银质圆环,将圆环穿在印信上。随后她用手指捏住妹妹左边的乳头……
  「姐姐,你这是要干什么!」曲屏痕吓得连忙后退。但是一股莫名的法则再度涌入脑海,让她动弹不得。
  曲茹帆解释道:「君子国的人太多了,所以主人命令我们将个人的印信佩戴在胸口,方便主人辨识。」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将名字刻在身体上,这不是奴隶么?
  曲屏痕张了张口,可是话却咽进了肚子里。身为君子国的一员,她的大脑被动地接受着君子国的新规矩……即使这样的规矩与她从小接受的教育大相径庭。
  她小声地祈求道:「轻一点……」
  得到了妹妹的准许,曲茹帆上前继续。她用坚锐的银针在妹妹的乳头上刺出了一个洞,随后将串着曲屏痕印信的乳环插了进去。
  仔细地用手绢擦干净血珠以后,曲茹帆心满意足地说:「可以了,现在你算是穿好衣服了。」
  曲屏痕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虽然印信只有拇指大小,可是对于少女娇嫩的乳房来说还是太过沉重。原本自己是椭圆形的完美酥乳,如今却被那个被印信拉到下坠,如同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妪一般下垂了。
  曲屏痕哭笑不得:「我现在一丝不挂,全身上下只有这一枚印信,这真的算是『穿好衣服』么?」
  曲茹帆却翻身上马:「客套的话不要多说了,我们赶紧回家吧,主人和母亲都快等不及了。」
  姐姐骑的是青玉游,那留给自己的「马儿」就只有青玉游的母亲了……
  「得罪了……」曲屏痕拱了拱手,只得骑上美妇的身子。可是她心里也知道,不管她嘴上如何道歉,都无法洗脱她把人类当做马来骑乘的事实。
  「咻咴咴咴咴~ 」
  青玉游母女二「马」学着马儿的嘶鸣,载着背上的乘客健步如飞。不多时便到达了君子国的城门口。
  如今的君子国依旧城门大开,可是门口却站着一个穿着铠甲的守卫。守卫穿着的这套铠甲十分怪异,只遮挡住了手臂、肩膀和双腿,战斗时最为关键的身子却是一丝不挂,光滑的玉乳和小腹都毫无保留地显露在外边。与其实说这是铠甲,倒不如说是一套夫妻在床上房事时的情欲甲胄。
  守卫毫不留情地将君子国的两位皇子拦在城门外。
  曲屏痕在马上行礼道:「君子国何时有了守卫?我是君子国的二皇子,为何不让我进去?」
  守卫冷着脸说:「即使是国王进城,我也可以阻拦!主人害怕有宵小潜入君子国,特派我来此处看守。若要进城,请在我这里登记!」
  「我妹妹是刚回来的,还不太适应君子国的新规矩,还望阁下多多包涵。」
  曲茹帆歉然下马,回头对曲屏痕说:「屏痕,跟着我做便是了。」
  曲茹帆走到守卫身旁的桌案,手指在小穴摩擦了许久,用指尖蘸染上一滴清澈的淫水,随后将淫水均匀地涂抹在胸口印信。她一手掐住左乳,一手捏着印信控制方向,将沾满了淫水的信印盖在了桌案上摆着的名录上。
  本来是覆盖着清澈淫水的印信,盖在名录上就成了红色的印章。
  守卫点了点头:「曲茹帆……你可以进去了。」
  曲屏痕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这般折磨人的法子,真不知道是哪个畜牲想出来的。(作者:是我。)
  「妹妹,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将你的印信盖在名录上啊。」曲茹帆在一旁焦急地提醒道。
  曲屏痕摇了摇头:「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急事,要赶紧出海一趟。我先不回家了……」
  曲茹帆将妹妹推到桌边,无奈地吐槽道:「你这小妮子说什么浑话呢。快点留印,赶紧回家吧。」
  曲屏痕只得尴尬地将手指伸向自己的小穴。可不管她怎么努力,甚至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却依旧榨不出来一点淫水。
  姐姐打趣道:「我的好妹妹啊。你都结婚这么多年了,怎得下面一滴水都挤不出来?」
  「我和潘郎相敬如宾、举案齐眉。虽然结婚多年,可……可是……我还是处子……也没有……自渎过……」曲屏痕苦笑着说。
  曲茹帆也有些苦恼:「虽说主人更喜欢处子。但你毫无经验,应当怎样进城呢……算了,长姐如母,只好让我勉为其难地帮你一下了。」
  姐姐俯下身子,嘴唇亲吻上妹妹的阴唇,用粉嫩的舌尖在无人问津的处女地里开辟险路。
  曲屏痕的贝齿紧紧地咬住嘴唇,强忍着心中的羞意。身下不断地传来的酥麻感涌入脑海。光着身子,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姐姐舔弄下体,这是曲屏痕这位女君子做梦都不会梦到的事情。可如今真实发生了,她羞到面红耳赤,恨不得把整个身子都扔进洛水里好好洗上一洗。
  心脏砰砰直跳,曲屏痕眼眸中含着春泪,下体怪异的感觉让她两脚发软、不知所措:「姐姐,我下面好痒……」
  曲茹帆含着妹妹的阴唇,口中含糊不清地说:「这就对了。你这是发情了,我再舔舔就好了……」
  就在这时,远处走来了一位蹦蹦跳跳的小萝莉。她嘴里哼着欢快的曲子,走到城门口才发现曲家姐妹,惊喜地说道:「屏痕姐姐,你终于回来了啊~ 有没有给我带什么礼物呢?」
  眼看阿玉来到自己身前,曲屏痕赶紧捂住脸颊,扭曲着声音说:「唔……在下不是曲屏痕,你认错人了了。」
  其实她的书箱中存放着交给众人的礼物,阿玉的礼物是大乾最新一期的美食食谱。可如今曲屏痕这番做派,让她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怎么可能再相认呢?
  「哼,除了屏痕姐姐你,谁还会自称『在下』?」阿玉调皮地开了个玩笑。
  但阿玉也善解人意,她看出了曲屏痕尴尬,于是不再提这件事。她走到桌案前,拔出小穴口塞着的一枚木塞,从中挤出一滴白浊的液体后赶紧又把塞子塞了回去,好似那滴散发着腥臭气味的液体是什么珍贵的宝贝一样。
  阿玉在用青葱一般的指尖挑起那滴白色浊液之后,炫耀似的在曲茹帆面前挥了挥后,才熟练地涂抹在了胸口的印信上。盖好名录后就大摇大摆地进城去了。
  曲茹帆在妹妹的身下舔的舌头都快疼了,但看见这一幕,还是气的牙痒痒。
  曲屏痕好奇地问姐姐:「为何阿玉的淫水这么混浊,还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腥味?」
  曲茹帆回答道:「你看她小腹鼓囊囊的,里面装的全是精液……哼,每次主人内射之后,她都要将精液堵在小穴里。真不知道主人看上她哪点了,总是光顾她,那副跟平板似的身材有什么好玩的?」
  背后议人是非,若是曾经的曲茹帆绝对做不出这种事情。曲屏痕不免有几分不适,这才正视起姐姐的变化。
  她打着圆场:「阿玉年纪还小,只是发育的晚点……」
  曲茹帆心中好似还有什么不满,话一出口就停不下来:「阿玉没发育,我这身子可是熟透了啊。我至今未嫁,还是处子之身,主人却一直不碰我一下,说是什么要等我们一家四口团聚之后一起破处……这才能让阿玉小人得志,整天在我面前炫耀。不过现在好了,我们终于能服侍主人了……诶,妹妹,好了!好了!」
  眼见清澈甘甜的淫水喷涌而出,曲茹帆赶紧握住妹妹的手,让她的指尖蘸染上淫水之后,再涂抹到印信上。
  等到将淫水涂抹均匀,曲屏痕深吸一口气,仿佛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她双腿颤抖着,握住了自己的酥乳,将印信盖在了名录之上。
  她这一生盖过无数次印信,却从未像今日这般艰难过。,守卫见状,终于开口说道:「曲屏痕,你可以进城了。欢迎回家。」
  姐妹二人于是上马,继续前进。
  曲屏痕一马当先,用脚死命地蹬着胯下美妇硕大的乳房,骑着马儿极速奔驰起来。她如今也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了,哪怕知道身下的马儿是自己的长辈,也毫不怜惜地策马鹏腾。
  沿着走过无数遍的熟悉的街道疾驰,她装作看不见路上打招呼的故友。此刻的她只想快点回家,然后将羞红的脸蛋埋在被子里大哭一场。
  可她不知道的是,曾经的故居已被人鸠占鹊巢。她的前方还有一个名为王仇的主人在等待着她。
  骑行至熟悉的皇宫,曲屏痕看见一座无比突兀的大殿。曲茹帆为她解释说:
  「君子国虽然好质朴,但是主人喜欢奢华。我们将皇宫改造了一番,现在更适合当主人的寝宫了。」
  金碧辉煌的大殿高耸入云,四面环绕着五彩琉璃窗棂,映照着室内的华贵景致;大理石地板光滑得可以当镜子,铺陈着昂贵的丝绸地毯,每一处装饰都极尽奢华之能事。两旁立柱上雕镂着繁复的花纹,中央是一张镶嵌着五色玉石的皇座。
  殿旁是赤着身子的女君子们侍立两侧。她们手中拿着金制的长戈,直挺挺地高昂着上身,毫不避讳地展示着自己风姿各异的完美身材。曲屏痕认识这些人,其中一些人还可以称得上是朋友,可如今她们冰冷的表情只让曲屏痕感觉陌生。
  殿中央则是两位跪伏在地上的赤裸女子。虽然从曲屏痕只能看见二女的背影、以及那两个滴着淫水的屁股,但无比熟悉的体态还是让二女的名字呼之欲出:曲屏痕的母亲曲希梦、以及她的妹妹曲墨轻。
  呼啸的冷风从殿内穿堂而过,金丝编织的帷幔随风狂舞。风儿吹的曲屏痕的内心豫发寒冷——她此生都没有见过这般奢靡的地方,这还是那个她熟悉的正人君子之国么?
  王仇坐在王座之上。一个丰腴的女体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腹部的粉色纹路散发着令人炫目的光辉,她像个雌兽一般发出了不知廉耻地淫叫。黑色的肉棒在白皙的雌肉里进进出出,王座四周到处都是腥臭的体液,也不知这场众目睽睽之下的疯狂交欢究竟持续了多少时日。
  巨大的水晶灯在王仇的身后高悬,散发着光彩华丽的霞光,为男人的身子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辉,让他矮小的身子宛若神明。
  一个成语突然出现在曲屏痕的脑海中——沐猴而冠。
  「咿噫噫噫噫噫噫~ 主人再快一些,奴儿要去了~ 」秋少白发疯似地高喊着。
  淫纹灼地她子宫火热,巨大的肉棒插地她大脑一片空白。甚至连胸口的乳环都被主人摘了下来,嫩白的奶酒从两个红肿的乳头里喷涌而出,像是两个打开开关的水龙头。
  王仇一巴掌扇在秋少白丰满柔软地臀肉上,大笑着说:「没看见有客人来了么,怎么还这么骚。」
  「还不是这个淫纹害得……」秋少白翻了个白眼,将奶头塞进了王仇嘴里:
  「喝你的去吧~ 」
  曲屏痕看着这对男女如若无人地交换着体液,只觉得这番荒唐淫话无比刺耳。
  至于她的姐姐曲茹帆,一进入大殿就跪候在了阶下,与其他两位亲人并排跪在一起。
  从左到右依次是母亲、姐姐、妹妹,但姐姐和妹妹之间还留着一个空位。曲屏痕猜到那是留给自己位子,于是咬着牙跪到了那里。
  直到看见女君子弯下的膝盖,王仇才收起笑容,怅然若失地叹声道:「曲兄,别来无恙啊?」
  虚情假意的客套听得曲屏痕反胃。她将头颅低低地垂在地上,飘逸地秀发遮掩住她羞怒地面庞。
  回应王仇的只有沉默,但他却依旧自言自语:「曲兄,没想到我们再度相逢,会是这番情景吧……」
  不知为何,王仇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偷拿家里钱被发现的场景。可面前的不是什么威严肃穆的家长,只不过是一个跪着的女奴罢了,为何还会感受到同样的紧张与惭愧呢?
  沉思了许久之后,他才恍然大悟:原来拷打自己内心的,是那一丝若有若无的良心。
  随即他又感觉这个想法有些可笑:原来自己还有良心。
  一把将身上的秋少白推开,王仇接过侍女的马鞭,大步流星地走下王座。看着这四具体态各异的美人胴体,心中逐渐燃起了暴虐的欲火。
  母女四人都是跪伏在地上,类似于前世日本的土下座,王仇只能看见几人白皙的玉背。他甩起鞭子随意抽了几下,赤红的鞭痕随即雨露均沾地印在母女四人的身体上。
  曲屏痕低着头,听着男人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头颅和内心一起低到了极点。
  似乎是王仇在怜惜曲屏痕,四周响起的呼啸鞭声并未落在她的身上。就在她正要松一口气时,一个冰冷的鞭柄突然撑开她的小穴,随意地让这片处女地暴露在阳光之下。
  「层层曲似屏痕展……没想到曲兄你的这个肉穴层次感如此丰富,层层褶皱交替叠加,像是一把折叠起来的扇子一样美丽。」王仇啧啧称奇地点评着曲屏痕的肉穴。
  清凉的过堂风吹进曲屏痕的腔道,随即一根粗糙的手指深入她温暖的小穴之中,男人的指腹抚摸着她腔道内的褶皱。半个时辰之前曲屏痕才刚刚高潮过,在少女淫液的润滑下,男人的手指一路上畅通无阻。
  这根手指只是浅尝辄止,在一层透亮的粉色薄膜面前停下了脚步。
  此刻的曲屏痕感觉自己像是市场里被随意挑选的货物,王仇只是在挑挑选选地查看货物的品质罢了。
  「请主人为我的女儿们破处!」身边传来了一道富含磁性的女声,曲屏痕知道这是自己的母亲曲希梦在说话。
  曲屏痕继续低头跪在地上,感觉男人的脚步声逐渐远去。脚步声最终和姐姐的音源位置重叠在了一起,随后便传来一阵奇怪的水声。
  那水声像是熊孩子随意地操玩着桔槔,水桶在井口不断地进进出出,还伴随着「噗呲噗呲」的水声和女子呼声。未经人事的曲屏痕听不懂这复杂的声音意味着什么,但却听得懂姐姐欢快地呻吟声。她从未想过那个像母亲一般温柔谦逊的长姐,现在居然比春天的母猫叫的声音还浪几分……
  「唔唔,主人,我终于等到您了……」
  「好疼……啊啊啊啊,但是,请再快一点吧,奴婢还受的住您的龙根,快把奴婢操死吧……」
  「对不起主人,哦齤齤齤~ 奴婢这个不知羞耻的肉穴又泄了~ 」
  「射进来,都射进奴婢的肉穴里,让奴婢怀上主人的孩子吧!」
  曲屏痕都怀疑姐姐是不是被人夺舍了。那些个四书五经、那些个礼义廉耻,难不成都被姐姐像排泄淫水一样排出体外了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曲屏痕快要跪不住的时候,令人面红耳赤的交欢声才终于停歇。她听见男人在用什么布料擦拭东西,随后脚步声由远及近。曲屏痕屏住了呼吸,就当以为下一个就要轮到她时,男人的脚步声却越过了她,转而在她的右边停了下来。那是她的妹妹曲墨轻所跪伏的位置。
  她还只是个孩子啊!三千青丝垂在地上,曲屏痕满脸心疼地侧目而视,却从妹妹的脸上看到了欣喜与期待。
  曲屏痕不解。自己的姐妹就真的这么想被王仇宠幸么?他到底有什么魔力?
  随后又是阵阵交欢声传来。只不过这次略有不同。
  妹妹本来就比姐姐内敛许多,平日里也不喜欢出门,说话声音也懦懦怯怯地,像是一只惹人怜爱的小兔子。即使是在房事上,她也好像怕吵到别人似的,只会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只是随着水声的不断推进,妹妹怯懦的外壳被肉棒逐渐敲碎,少女的叫声也变得逐渐高亢起来。其中的情欲缓缓增加,最终变得比姐姐的浪叫还下贱几分。
  曲屏痕听得口干舌燥,一股莫名得躁动在胸腔中跳动,股间也变得瘙痒难耐。
  她感觉大脑一片空白,似乎已经沉浸在了这场满怀春意的交响乐中。
  突然间,她感觉一双大手拍在了自己的背上,吓得她一激灵。原来是王仇操完了妹妹,现在轮到自己了。
  「曲兄……别来无恙啊……」王仇再次向她打了声招呼。只是这一次与其说是打招呼,不如说是一声自言自语的叹息。
  曲屏痕不知道现在以自己的身份,该如何回应王仇。是仇兄?陛下?亦或是主人?
  她还是一动不动地跪在地上,屁股像鸵鸟一样高高翘起。她感觉男人火辣的目光在自己身下扫视,想必自己流淌着丝丝淫液的小穴正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男人的面前吧。
  粗糙的手指抚过她如同牛奶一般润滑的肌肤,激起一阵阵红色的鸡皮疙瘩,男人的声音似乎有些失落:「曲兄,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交到的第一个朋友……说实话,我真的很羡慕你,世界上怎么会有像你这般『君子』的人儿?你真是太让人敬重了,我甚至还曾有过放你一马的念头……」
  曲屏痕轻咬嘴唇,回道:「我只不过是保持本心,依照古人的风骨行事。如果你能善待身边之人,一心向善,你也可以像我一样……」
  「对的,就是这样!哪怕身处险境,也要劝导他人向善!可惜啊,我只是尊重你而已,若是让我学你,那我可做不到!」王仇癫狂地笑着,双手肆无忌惮地蹂躏着君子柔软的乳球:「哦,我忘了,你似乎没意识到你已身陷囹圄……」
  王仇一挥手,解除了曲屏痕身上的常识修改。她原本迷茫的眸子瞬间变得清明起来,聪颖的大脑开始快速分析起眼前的局势……
  可是即使解开了常识修改,曲屏痕这个凡人也无法理解眼前的一切。她搞不明白君子国为何会变成这样、为何自己之前没有察觉到事情不对?
  曲屏痕唯一能知道的是:她依旧是一块砧板上的鱼肉,王仇随时能将自己洗脑成之前那样。
  她扫视四周,姐姐和妹妹早就像一摊美肉趴在地上,双目泛白,身下还流淌腥臭的乳黄色体液。
  「这是梦么?」她此刻只希望这是一场梦魇,自己能立刻清醒过来。
  「如果是梦,想必是你这个女君子做的春梦吧。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光着身子的人呢?」王仇笑着,肉棒与美人的肉穴相合,随后挺身而入……
  「啊啊啊啊!」
  巨大的痛楚让曲屏痕忍不住叫出了声。这根火热的肉棒打断了她一切的思绪,像一把粗壮的砍刀将她的下体撕成两半。随后这根沾染着鲜血的肉棒在自己体内徐徐前进,在这片从未有人涉足过的处女地上开辟险境。
  她想不明白,为何这样痛苦的事情,会让姐妹发出如此欢快的叫声?
  层层曲似屏痕展。随着肉棒的开垦,通向子宫的道路终于被男人的龟头贯通,曲屏痕的肉穴也像扇子一样缓缓打开。扇子上的褶皱与折痕,就像是一层层地细小绒毛,无时无刻不在为男人的肉棒做着按摩。
  坚硬的肉棒就是一根火热的铁杵,不断地轰击着她心中名为「礼义廉耻」的信仰。而当龟头叩响子宫门扉的那一刻,无边的快感如同一道道细小的闪电,刺的她身子无比酥麻。她也终于体会到了女人的快乐。
  她的大脑还在本能地反抗着男人的侵犯,但身下的子宫却一触即溃。温暖的腔道早就变成了男人肉棒的形状,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而欣喜雀跃着。倔强与春意在脑海中打着架,她不甘心地流出了屈辱的泪水。
  眼睁睁地看着姐妹被男人侵犯、自己还在众目睽睽之下逐渐沉沦于这根肉棒,她感觉心中的什么东西死掉了。
  王仇放肆地嘲讽着:「曲兄,你这肉穴里怎得这么多水?哈哈哈,怕是妓女都没有你的水多吧。」
  曲屏痕没有回话,因为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无论说什么都会为男人的欲火添上一把干柴。她用手掌捂住嘴巴,牙齿咬住自己青葱一般的手指,试图防止自己叫出声,可是欢愉地呻吟声还是从指缝之中流了出来。
  快感充斥着她的大脑,像是潮水一般不断地冲刷着她的思绪,让她逐渐无法思考。最终这些潮水化作身下的淫水,伴着男人的先走汁一并排出体外。
  礼义廉耻的外壳被男人的肉棒绞得稀碎,让曲屏痕的身心逐渐沉沦。
  眼见曲屏痕没有回应,王仇还是笑着在少女的肉穴中驰骋。他闭上眼睛,用肉棒来感受着女君子小穴之中的诸多妙处……
  他从来没想过什么交心。在他眼中,女人不过是一个个行走的飞机杯,而这些飞机杯不过就是他的藏品罢了。谁会和自己的飞机杯共情呢?
  他将一块破布放在曲屏痕的眼前:「曲兄,快看看这是什么?」
  这是一块散发着熟悉体香的残破白布,上面全是干涸的黄色精斑与水渍。从上到下还整齐地排列着三朵血梅。最上面的血梅早就变成了褐红色,最下面的两朵血梅却还是新鲜的。
  好似女人的小穴还在挽留着男人的肉棒一般,随着「啵」地一声,王仇拔出肉棒,随后用这块破布擦干净肉棒上的液体。等到这块破布再度出现曲屏痕面前时,一朵崭新的血梅映入眼帘。
  男人的肉棒继续在女人的小穴中驰骋,他狂笑着说:「曲兄,你可知道集邮是什么?同一批次的邮票,共同放在收藏册的同一页上,这就是集邮。」
  虽然这块破布早就被精液染成恶臭,但曲屏痕还是依稀从中嗅到了一丝熟悉的芬芳。她不可置信地询问道:「这是……潘郎的亵裤……?」
  王仇点头说道:「没错……你的妻子潘玠,你的姐姐曲茹帆,你的妹妹曲墨轻,还有你自己……这四朵雪梅像邮票一样收藏在这条破碎的亵裤上,你觉得这件藏品如何?」
  本来被肉欲洗脑的曲屏痕瞬间清醒,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怒火。这股怒火化作了身体内的力量,让她突然发难。她像马儿一样向后踢了一脚,直接将王仇踢飞。随即她冲向一旁侍候着的女兵,夺过了女兵手中的金戈。
  双手握住金戈,将戈头指向王仇。虽然刚被男人的肉棒破处,身下传来阵阵撕裂的痛楚,但也挡不住曲屏痕眼中的怒火。
  变故只发生在须臾之间,连王仇一时之间都没反应过来。只有秋少白瞬间出现在二人之间,为主人隔开眼前的威胁。
  曲屏痕知道面前的女人是修仙者,自己无法抗衡,于是对王仇说:「王仇,你敢不敢与我单挑?」
  王仇在地上揉着被踢疼了的肚子。他听到这句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臣服,我为何要与你单挑?」
  曲屏痕却说:「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胜过你。」
  身边全是被洗脑了的君子国子民,还有不知道多少修真者在暗中窥伺,连自己都随时可能会被王仇洗脑……众狼环伺,如履薄冰,曲屏痕能获胜的唯一方法,就是在公平的单挑中杀死王仇。
  王仇继续笑着说:「真该说你不愧是君子国人。你有一万种输的方法,却只有这一条生路可以走。谁能想到你居然直接把底牌亮了出来?直接把自己的目的说给我听,还真是可笑。」
  「你很聪明,我不可能算计的过你……既然如此,为何我不坦诚一些?」曲屏痕紧握长戈,蓄势待发:「我将选择权交给你。是否给予我这个可怜人一丝生机,就在你的一念之间了。」
  王仇收起笑容正色道:「哼,你说的对……但我觉得,像你这般可敬的人物,就应当用充满敬意的方式送你最后一程,这才是你应得的归宿。秋少白,你退下吧。」
  秋少白看着王仇也拿起一柄长戈,她赶忙劝说道:「主人,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您何必与她拼命?」
  王仇耸了耸肩:「我是小人,又不是君子。」
  眼看劝说无用,秋少白无法违抗主人的命令。她虽然身子退了下去,可眼神却一直死死盯着曲屏。
  曲屏痕二人都不过是凡人,秋少白这个大乾的最强剑修能随时保护主人的安全。
  宫殿被众人腾干净。王仇与曲屏痕这两个赤着身子的男女分立两端,站在大殿正中央,金戈的锋芒在阳光的映射下熠熠生辉。
  曲屏痕率先出手。她手握戈柲,戈头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试图用柲帽划开王仇的胸膛。她虽然也和王仇一样没有修为,但「君子六艺」可不光只有写字和画画,至少她对长戈的操控比王仇这个宅男熟练许多。
  只是在千钧一发之际,王仇也手持金戈与她撞上。两把金戈的戈头交错在一起,「碰」得一声就折断了。
  王仇恍然大悟:「我说怎么通体黄金的长戈这么轻,原来是他妈的空心的!」
  想来也是,这些侍女也不过是君子国的凡人,怎么可能拿的动实心金戈呢?
  来不及多想,二人随即扔掉武器,贴身扭打在了一起。
  秋少白这个合体期女修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她一开始看王仇那一幅大义凛然的样子,还生出几丝钦佩,期待着能看到一场惊天骇地、酣畅淋漓的公平械斗,没想到现在却演化成了小孩打架。
  抠眼睛、拽头发、踢肚子……手脚并用,拳拳到肉,面前的这两个凡人无所不用其极地扭打在一起,让秋少白大失所望。看着这场最原始的拳斗,她觉得哪怕是自己初出茅庐的时候,都能一次他们单挑两个人。
  再怎么说王仇也是个男人,即使缺乏锻炼,自身的体能优势也不是曲屏痕能比的过的。简单地交手之后,王仇便站到了上风。他一拳打在曲屏痕的鼻子上,一下子就把她KO在了地上。
  王仇单手叉腰,低着头喘着气:「怎么样,曲兄,服了不。」
  回应他的是一记漂亮的扫堂腿。猝不及防之下,王仇被踢到在地。曲屏痕一跃而起,跨坐在王仇肚子上,一拳又一拳地痛殴着面前这个面目可憎的男子。即使这张本就无比丑陋的脸庞被自己的打的鼻青脸肿,口中吐出鲜血和白皙的碎齿,可也浇不灭曲屏痕心中的怒火。
  「这一拳是替君子国的百姓打的!」
  「这一拳是替我的母亲打的!」
  「这一拳……」
  娇小的拳头如同雨滴一般落在王仇的脸上,打的他两眼发黑、头脑发懵,已经没有再战斗下去的能力了。
  曲屏痕疯癫地笑出了声,她捡起一旁的金戈,准备给这个可恶的男人最后一击……可就当她要下手的关键时刻,手中的金戈却凭空消失不见。她侧目望去,却发现秋少白正掂量着金戈,面上带着玩味的笑容。
  曲屏痕大吼一声:「这不是公平的决斗么?生死由命,你为何要拦我!难道是想反悔不成?」
  曲屏痕知道如果秋少白这个「见证人」反悔,她将毫无胜算,只能虚张声势地试图吓退对方。
  秋少白笑了一声,没有回话。她一只手捏住了曲屏痕的两腮,迫女君子使檀口大张,随后从舌苔下面抠出了颗还未含化的丹药。  秋少白冷笑着说:「当初主人可怜你,才给你这枚回复丹药,没想到你竟然用在此处……可怜我这个主人啊,坑蒙拐骗了一辈子。如今好不容易浪子回头,想和你公平地死斗一把……没想到你竟然作弊。」(第七章)
  作弊被发现,手头还没有武器,曲屏痕只能气急败坏地贴在王仇的脸上——她可不是为了亲吻,而是用牙齿撕咬着王仇脸上的皮肉。
  「我恨不得生啖汝肉啊啊啊啊啊!」
  秋少白一脚将曲屏痕踢开。随后把自己的奶头放入男人的口中,酝酿着天地灵气的酒液顺着男人的血管流遍全身。
  酒剑仙酿做的酒液能生死人肉白骨。王仇虽然还在昏迷,但身体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
  曲屏痕布满鲜血的面庞如同恶鬼。她知道自己打不过秋少白,只能试图策反:
  「你也是被这个男人强行炼化的可怜人吧?何不趁他昏迷之时杀了他?这样我大仇得报,你也能恢复自由!」
  秋少白冷眸看着她:「如果他真的是被你公平决斗杀死的,我无话可说。可既然你在被打倒的时候偷偷服用丹药,那就休怪我无情了。」
  ……
  以深棕色的檀木为柄,丝绸的扇面上只有一副画。画中的是一棵松、一块岩、一汪流水、以及一个遗世独立的翩翩君子。
  画中君子也在扇着手中折扇。她的目光顺着岸边的那一滩流水,望向画中的远方。
  扇面上还有一首诗:
  楮先生共竹君子,巧制人人买聚头。
  宜画宜书争月旦,可舒可卷剧风流。
  层层曲似屏痕展,幅幅轻如帆影收。
  安得一挥驱酷吏,清风从此遍南州。
  王仇叹息道:「安得一挥驱酷吏,清风从此遍南州……曲兄,可惜如今的你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被秋少白救醒后,王仇也知道了曲屏痕作弊的事实。虽然曲屏痕被一块沾染了几人处女血的亵裤破防,但这不影响他心中对于曲屏痕的敬意。
  ——毕竟他也在梦里被曲屏痕破过防,这下扯平了。
  丹炼己化作的鼎炉有强行炼化灵器的能力,不需要再经过克服灵器执念的步骤,这不过这个无敌的能力有cd就是了。王仇就是运用了这个能力来炼化了曲屏痕……毕竟他已经在梦里被破过一次防,他不想再被破防第二次。
  他知道自己是个烂人,但他不想知道自己是个烂人。
  王仇问手中的折扇:「曲兄,如今的你有何作用?」
  折扇扇面上的翩翩君子悠然地观赏着扇中风景,微笑着说:「如果仇兄你用正面向人扇风,就会引起他心中的善意,让他变成好人。」
  王仇惊叹道:「变成灵物之后还能劝人向善,真不愧是当世君子啊。曲兄,我很荣幸和你这样的人成为过朋友。」
  「我倒是后悔当初搭你上船!」畅快的笑声从折扇中传出,说明曲屏痕已经放下了。
  王仇突然想到曲屏痕刚刚话中的盲点:正面扇风……
  将折扇翻至背面,扇面的风景陡然变化:画中依旧是那片山水,只不过曾经的翩翩君子已经变得赤身裸体。她双腿大开,像螃蟹一样站立着,还用一只手撑开自己的小穴,数缕清澈的淫液从穴口倾泻而出,随着那汪流水一同流到远方。
  她的另一只手在对着主人比Y,脸上不见那副云淡风轻的君子面庞,取而代之的是舌头随意耷拉在嘴边的阿黑颜。
  「噫噫噫噫,用背面扇风欧吼吼就能让人变得邪喔喔喔~ 」
  如同痴女一样的曲屏痕,这就是折扇背面的风景,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收起折扇,现在最后一个君子国人已被收服,东海之旅似乎已经结束了。可这趟旅程中,哪个灵器是洛花所说的那个「需要的东西」呢?王仇此时再窥镜自视。
  曾经的他身材矮小,面目丑陋,身上总是散发着一股浓郁的恶臭。
  如今他身材高大,英俊潇洒,手中拿着君子的折扇,身上还散发着一股宜人的芬芳。
  「现在的我有几分像君子呢?」王仇自言自语道。
  苏听瑜冷嘲热讽了一番:「你只不过是把别人皮披在了自己身上罢了。」
  王仇却如此反驳:「荀子曰:君子善假于物。善假于物的小人又为何不能被称作君子呢?」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12/04 17:35:58

第十七章 求索篇·作者想不出名字的过渡章
  前些日子刚下过一场大雪,宣告着北方正式进入漫长的冬季。
  清晨时分,冰雪未化的大街上支着一家露天包子铺。遥遥传来的白色蒸汽散发着浓郁的肉香,让来往的行人口舌生津。
  一个被厚衣服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男子走进包子铺里,他挑了个靠边的位置坐下:「老板,来两个肉包子,一碗豆腐脑。」
  卖包子是个老妪,她好意提醒道:「客人,您可以往蒸笼这边坐坐,这儿比边上暖和多了。」
  男人觉得是这么个理。当他挑好新位子后,刚刚坐下,老妪便将热气腾腾的包子端了上来。粗瓷的碟子里摆着两个又大又香的白包子,让食客食欲大开。
  眼见这个男子摘下捂住口鼻的围巾,老妪瞬间就看痴了,满脸惊容地喃喃道:
  「老身我枉活了八十载,还未见过像您这般俊美的男子……若不是您的声音是个男的,我还以为是仙女下凡呢。」
  这话听得男人都不好意思了,他得意洋洋地说:「诶~ 谬赞了。我也是第一天当帅哥,还没什么经验。」
  「人的相貌是天生就有的,客人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倒是听说过有人被一剑劈了脑袋而毁容的,却没听过有人能变漂亮的……诶,老身要是再年轻个二十岁,客人您恐怕就很难站着走出这家店了。」一边说着,老妪还用直勾勾的眼睛打量着男人。眉目传情,发了春的老眼睛死命地往男人的胯下猛瞧着。
  老妪悻悻然何故作处子态?
  男人吓得扔下钱后拔腿就跑,他觉得自己再不跑就要晚节不保了,只可惜了那两个还没吃完的肉包子。
  这个眉目俊美的男人自然就是王仇了。
  如果这场穿越之旅是一个游戏,王仇的主线任务自然是恢复丹田。可是命有时终须有,这事急不得。与其为了生死之事殚心竭虑,还不如趁此机会四处逛逛,权当在这修仙世界旅游一番。
  王仇也试图用这个问题询问许负,但洛花这个传音筒却说什么「许负早就把答案交给你了」……王仇真是服了这些个谜语人了。他连许负的面都没见过,什么叫「把答案交给你」了?
  当然对王仇来说,还有一个支线任务是完全炼化胡藕雪,这个任务则牵扯到了藏匿于西洞村的魅鬼宗……魅鬼宗不知存在了多少年,人们只知道里面是一群吸食女子阴气的女鬼,隐匿于西洞村。一百多年前秋少白从魅鬼宗刷声望,恰好就把胡藕雪救了出来。只是那时的西洞村在倭寇和魅鬼宗的夹击下被蚕食殆尽,秋少白只从西洞村救下最后一个幸存者,他就是日后成为秋少白徒弟的张鼎。
  张鼎拜入青洛剑宗之后,修为突飞猛进,短短百年便步入炼虚修为。虽然他天赋异禀、气运旺盛,却依旧为人谦虚,甚至在发达之后还不忘重建故土,将西洞村建设成了如今商贸繁荣的张家村。
  当初秋少白虽然一把火把魅鬼宗烧了个干净,可世间并没有什么对付鬼修的好方法。现在魅鬼宗再度卷土重来,青洛剑宗于是派苏听瑜驻扎在张家村来调查情报,谁能想到之后这个合体期大能在机缘巧合下竟然被王仇炼化呢?
  层层递进,一环接一环,曾经那些与魅鬼宗有关的人物都被王仇一个个地炼化,让他忍不住地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利用了。
  漫步在清晨的街道上,王仇发出了满怀恶趣味的自言自语道:「洛花和许负这两个老神棍都说『炼化魅鬼宗』是我的命里的一环,我偏不信。我倒要看看如果我此生不做这个支线任务,这个支线任务会不会自己完成。」如果有人预言他会被面条呛死,那他一辈子不吃面条,这个预言还会不会实现呢?王仇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哞哞」的叫声从灵兽袋里窜了出来,让王仇再将灵兽袋的绳子绑紧了些:
  「胡藕雪你别叫了。反正你也得到无穷的寿命了,复仇也不差这一会。不如一起来见证一下天机道人许负的预言会以什么方式实现吧,哈哈哈。」他如今戴着易容的面具,将一众灵器放在储物袋中。大隐隐于市,任谁来都不会发现他就是那个男炼器师。
  一个稚童看见王仇在对着破口袋说话,赶忙上前询问道:「公子,我看您灵气充盈,想必您也是来参加升仙大会的吧?不如来一份《饱陶日报》,获取竞争者的第一手新鲜资讯吧!」
  王仇连丹田都没有,哪来的什么灵气充裕?看来只是这个孩子想推销报纸而说的漂亮话罢了……
  可当王仇听完卖报童的一番话后,大惊失色道:「你先往后稍稍,什么xx日报?犯讳的话可不能乱说!你们的老板别是个矮小的丑男吧?」报童却不满地说:「不买就不买,干嘛污蔑我们少东家?我们少东家可是远近闻名的美女……少东家希望家家户户的陶罐都能被粮食填满,这才用『饱陶』来命名的!也多亏了她,我才能每天吃上一个馍馍呢!」王仇不禁潸然泪下:多么良心的资本家啊,哪怕雇佣童工、让童工六点钟起来卖报纸、每天只给童工吃一个馍馍,居然还能用「安得广厦千万间」的鬼话来洗脑员工。
  「好了好了,我买一份报纸就是。」王仇将一个灵石扔到报童手中:「不用找了。」
  「大爷鸿福齐天、超凡脱俗、风华绝代、倾国倾城……」王仇挥了挥手:「带着你的漂亮话赶紧滚蛋!风华绝代和倾国倾城是用来形容女性的!」
  打开报纸,王仇故作深沉地阅读起来,实际上则是让苏听瑜看完之后给他传音:
  (byd这个主角不识字的坑是彻底填不上了)「《炼器师死灰复燃!如今行事为哪般?》:几个月前,数百门派合力围剿炼器师,这才将她成功绞杀。可惜炼器师的残魂趁机逃了出来,还夺舍了一个相貌丑陋的男人,炼化了青洛剑宗两大合体期女修,如今下落不明;今日,又有道友发现一个女性炼器师在狩猎男性,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小编在这里提醒诸位道友:小心面目丑陋的男修和带着面纱的女修……」这则新闻里有两点需要在意的地方:一是在王仇遍历东海诸国的时候,真正的炼器师也夺舍成功,如今敌暗我明,形势不容乐观,不过有女炼器师帮他吸引正道目光也是好事;二是青洛剑宗还没发现胡藕雪被自己炼了……「《升仙大会在崂山如期举办,各大宗门现场招生!》:为了振兴炼器师之后萎靡不振的修仙市场,十大门派联手招生,号召各大正道宗门一同举办升仙大会。现在升仙大会如火如荼地如期举办,各大门派也都有专员到场为各位道友答疑解惑。升仙大会为期一个月,详情请各位道友去崂山现场参观学习……小编建议没有飞行法器的道友,可以先乘坐饱陶商会的公共浮空梭至胶州,随后向东步行两个时辰即刻参加升仙大会。」
  炼器师像是一只躲在阴影中的狼,在被众派围杀前无恶不作,专门猎杀比她等级低的修士,害得如今的修仙界青黄不接……现在炼器师再度卷土重来,保护那些有天赋的散修种子就成了各个正道的首要工作,这才有了如今的升仙大会。
  不过举办位置在胶州城外?这不就是王仇现在在的地方么?
  穿越到修仙的世界,怎能不体验一下具有修仙特色的升仙大会呢?
  王仇喜笑颜开,正准备过去凑凑热闹,谁知道突然就被撞了一下。他定睛一看,原来是个身材矮小的乞儿:「看你年纪不大,我就不为难你了。以后走路小心点,不是谁都像我这般好说话!」
  乞儿稚嫩清脆的声音从帽檐下传来:「多谢公子!多谢公子!」王仇看着乞儿仓皇逃跑的娇小背影,感觉自己今天又大发慈悲地做了件好事。
  只是苏听瑜憋笑的声音从无事牌中传来,让王仇心中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王仇,你没发现你少了点什么么?」
  王仇一摸兜,发现装着几个灵器的储物袋和装着胡藕雪的灵兽袋都不见了;再回头,那个小乞儿早就没影了。
  他气的两眼一黑:「我在君子国天天捡钱,怎么刚回到大乾就遇到扒手了?」乞儿是个惯犯,东西一上手后就往城外跑。她躲藏在城外的小树林里左顾右盼地观察了一会情况后,从地面的层层白雪中挖出了一个隐藏地窖,偷偷钻了进去。
  「发了发了,今天可真是发了。那傻少爷居然把储物袋挂在衣服外边,这么蠢的肥羊居然今天让我给碰到了!」
  稚嫩的声音从兜帽的阴影下传来。她脱掉宽大的外衣,露出了身上单薄的小衣和饿的瘦骨嶙峋的身子。虽然鼻涕还在不争气地往下淌,娇小的身躯在冰冷的寒风中打着颤,可是却难掩脸上的笑意。
  就当她笑吟吟地准备打开储物袋、查看今天的收获时,一道男声从身后传来: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打开这个袋子。知道太多不是好事。」声音是哪来的?乞儿吓得差点把手中的袋子扔到地上,小巧的双手在空中笨拙地捉了几下才勉强重新抓住储物袋。
  「你你你……你是从哪里来的?」乞儿惊慌地后退,可还是紧紧地把储物袋抱在怀里,直勾勾地盯着面前这个好看的公子。对她而言,到手的东西没有一丝放弃的理由。
  「仙人的手段,岂是你这种凡人能够理解的?」王仇得意地装着逼。实际上他只是通过储物袋中的灵器确定好位置,然后用无事牌穿越过来的。
  狭小的地窖昏暗无比,可是借着微弱的烛光,王仇还是能看清四周堆满了成箱的金银珠宝。
  王仇不解地问道:「看你饥寒交迫的样子,离被冻死就差一口气了,可为何家中存放着这么多金银?莫非你是被什么贼人控制了?」「这都是我的钱,快从我家里出去!」乞儿一边说着,一边学着老虎「嗷呜」了一声。只不过配上她那张青涩的脸庞,反而更像是小猫一些。
  王仇无奈地说:「行行行。你把我的储物袋都还我,我就放你一马。」谁知那乞儿听到这话反而更加抱紧了怀中的储物袋:「落到我手里就是我的了!你这个强盗,居然跑到别人的家里抢劫!我要报官!」王仇怒极反笑:「这踏马是你从我身上偷的!你家全是脏物,看看差人来了是抓你还是抓我!」
  「都是我的!都是我的!快离开这里!」乞儿下意识地想抓住手边的东西朝王仇扔过去,可当她看见入手的是一串珍珠手串时,赶紧又轻拿轻放回了原位。
  她转而脱下脚上的破草鞋,又快又准地在王仇白皙的脸上留下一道漆黑的鞋印子。
  破草鞋并没有想象中的臭味,反而是带着一股青涩的青草芬芳,以及稚嫩少女的身上若隐若现的汗香味,嗅得王仇不禁有些心猿意……个鬼啊!
  王仇把乞儿踹到了地上,一把将她手中的几个袋子抢了回来。谁知道那小乞儿发疯似地又扑到王仇身上,用牙齿撕咬着男人的衣服。
  王仇只能单手掐住乞儿的脖子,将她一下子扔到了墙角:「如今这间屋子里只有你我二人,我杀了你都没人知道……我好心留你一命,你居然还想反抗,究竟是什么给了你这种勇气?」
  面前的女孩身高不过一米三,约莫也就x岁左右,面对王仇这个成年男性不想着赶紧逃跑,居然还试图反抗……为了财宝不要性命,这种特性只在小人国的国民身上见过。
  小人国还有一个特点是面目丑陋。王仇于是用手指轻轻拨开乞儿脸上的灰土,露出了一张稚气未脱的可爱脸庞,分明就是个美人坯子。
  乞儿朦胧的眸子蓄满了泪珠,让王仇心生怜悯。可谁知她突然就是一口唾沫星子喷到王仇脸上,大声吼道:「你这强盗,抢了我的钱就赶紧走!」王仇也怒吼道:「别装的可怜巴巴的样子!那是老子的钱!把偷来的钱当做自己的,你脑子是被驴给踹了么?」
  男人喘了半天粗气,才把心中的怒火强行压了下去。要不是这个网站不准与未成年人发生关系,他高低得给这个小乞儿一点颜色瞧瞧。
  王仇再次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你多大了?」
  乞儿又啐了一口:「芳龄x岁。怎得,你想奸淫x女不成?」怕了你了!王仇转身就走,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了。
  走了约莫一个时辰后,曲屏痕才坏笑着给王仇传音:「仇兄,你还没发现你的钱袋子早就被那乞儿摸走了么?」
  王仇本来欣赏着沿途的风景,心中的怒意已经下去了。被曲屏痕这么一挑衅,顿时再次怒火中烧起来:「他妈的,你当时怎么没提醒我?」「反正你也不缺钱,怎得不施舍给她一些呢?」「她都能在金山上洗澡了,像是缺钱的样子么?我看你就欠肏了,今晚洗干净屁股给我好好等着吧!」
  默默将折扇翻至背面,就让这个女君子在无尽的高潮地狱中受难吧。
  如今王仇已经走了一个时辰了,自然不可能再为了一个乞儿折返回去……那一小袋子灵石在别的修士眼中可能是一笔巨款,可王仇又不是缺钱的主。如今又君子国的气运加持,他想有多少灵石就有多少灵石,甚至还有胡藕雪和苏听瑜的百年积蓄,钱在他眼中只是个数字罢了……
  不过王仇总感觉有什么不对:「我不是有君子国的气运加身么,为何还会遇到这种被偷钱的随机事件?」
  「或许在天道眼中,这个乞儿偷主人的东西反而是一种机缘?」秋少白若有所思地分析着:「而且这个小妮子,我看着十分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苏听瑜也说:「我也看着她面熟……但我能确定,她绝对不是青洛剑宗的人。」秋少白接着分析道:「她骨龄十岁,没有修为……可我这十年里几乎没出过青洛剑宗,我们又是在何处见过她呢?」
  过目不忘是合体期修士的基本技能,按理来说不会出现两个人都忘记同一人的情况,那么答案就很明显了。
  王仇为这个乞儿的身份定了性:「或许是哪个大能投胎转世。」继续向前走了半个时辰,路边的积雪逐渐融化,一股和煦的暖风吹的王仇心神荡漾。明明是腊月深冬的北方,原本应当干枯的树枝上竟染上了几分绿意,并且随着王仇继续向前的步子,路边的枯树也都变得枝繁叶密起来。
  仿佛是他在从冬天走向春天一般。
  秋少白漫不经心地解释道:「有修士在此处设下阵法,让这处林子一直停留在春季……主人您快走到阵眼了,小心些。」
  胆小怕事的王仇赶紧再问了一句:「不会出现什么意外吧?」秋少白还是那一副无所谓的语气,好似不把设阵之人放在心上:「约莫就是个金丹期,您继续探索便是了。」
  王仇这才松了一口气。真是潇洒的酒剑仙啊,连死后都能让人这么有安全感!
  烈日当空,王仇越走越热,只能将厚重的冬衣放回储物袋中。几只笨傻的蝴蝶立在了王仇的鼻梁上,似乎是把男人身上的体香当成了花蜜。
  复行数十步,拨开茂密柳枝的层层遮挡,面前的景色豁然开朗。
  春风拂过碧绿的柳枝,潺潺溪水在褪了色的木桥下流过,鸟儿立在闲亭的碧釉瓦上纵情高歌。万物复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生命气息。
  一个女子跪坐在岸边,简单的黑色斗笠遮掩住了她的面容。她双手合十,双膝跪在翠绿的青草之上,面前是两处隆起的土堆。素色的朴素道袍难掩她曼妙的身姿;布鞋破旧却依然洁净。微风轻抚而过,吹起修长道袍的一角,露出脚踝的一抹白色肌肤。
  土堆前还插着两块黑色的墓碑,女子正往燃起的火堆中一点点地扔着纸钱。
  她跪坐着上坟,丰满的臀肉把宽松的道袍绷得很紧,看得王仇口舌干燥。
  「你若是来参加升仙大会的,那就走错方向了……」女人的声音清冷而幽雅,如同炽热雨林中的一缕冰冷幽风,拒人于千里之外。
  有秋少白和苏听瑜这两个合体期女修随时保驾护航,王仇自然是有恃无恐。
  他走到女人的身后,注视着墓碑上铭刻的文字,并让曲屏痕这个文言文大师翻译了出来:「嗟呼!万道仙宗方梦雪殁于此!时炼器师横行霸道,汝为……」此地埋的是一对母子,母亲叫方梦雪,儿子叫柳柯。原来当初世人还未发现炼器师以人为器的时候,这两个万道仙宗的倒霉鬼恰好撞见了炼器师在杀人,于是就被灭口了。儿子甚至还被炼成了灵器,为虎作伥。只是当炼器师身死以后,身为灵器的儿子也伴随着炼器师一同毁灭了。
  苏听瑜对王仇冷嘲热讽道:「人家母子二人为了保护修真界,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拼死抵抗、慷慨赴死……怎么落到你眼中就这么一文不值呢?」王仇不以为然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甚至还搭上了自己的性命,不是傻逼是什么?」
  他在一旁静静等着,直到纸钱烧完,才拱手向女子行礼:「不知前辈和这两人是什么关系?」
  「方梦雪是我的妻子,柳柯是我的儿子。」
  纸钱虽然烧完了,但感情还没烧完。女子雪白纤长的玉手抚摸过粗糙的石碑,试图寻找曾经温存过的回忆,可是回应她的却只有墓碑冰冷的触感。
  岂曰无重纩,谁与同岁寒……看到这感人肺腑的吊念亡妻的场景,王仇本该做出悲伤的表情。可他仿佛听到了什么滑稽的事情一样,努力强忍笑意,最终还是忍不住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女子摘下斗笠,让王仇终于看清了她如同雕刻出来的一般精致绝伦的面庞。
  这女人的五官完美无瑕,双眸清冷如水,颏颔微微上扬,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她迈着优雅的步子来到王仇身前,冰冷的目光中仿佛燃着一团火焰。
  「你笑什么?」女人的声音比初见时还冷了几分。
  阵阵灵压伴随着女子的声音倾泻而出,压的王仇有些呼吸困难。不过他也没放在心上,毕竟合体期女修的肉穴他都能抗的住,区区金丹期的杀气又何足道哉?
  王仇心里想的是「你这个傻子,被绿了还不知道。」嘴上却说:「你和你妻子都是女子,却生下来一个男孩,我从未听过这样的事。」女子只是看王仇对死者不敬,想小小惩戒一番。可是见他这个凡人行若无事的模样,先是诧异了一下,随即追问道:「你没听过的事情,难道就不可能发生么?如果不知道事物的真相,只凭借总结的经验而夸夸其谈,你未免也太狂妄了些。」
  王仇反而故作高深道:「我知道原因。可是我说出来你也听不懂。」女子从怀中掏出一柄细长的剪刀,将尖锋抵在王仇的喉结上:「你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就把你的骨灰一并烧给我的亡妻,用你这个狂妄的小子来祭奠她的在天之灵。」
  「姐姐,看你这副高冷模样,没想到火气居然这么大。」王仇用指尖将剪刀拨开,侃侃而谈起来:「男女间的交合,是精子与卵子结合而诞下子嗣;女子间的交合,则是两个卵子互相结合在一起,卵细胞中包含的物质更丰富,因此这个世界的女性往往比男性更有修行天赋……世间万物的编码规律都由基因控制,而人类则是由23对染色体控制的,其中的X与Y染色体负责控制人类的性别。男性的染色体为XY,而女性则为XX染色体。这样的区别相应的也体现在男性和女性的生殖细胞中:男性的精子包含X或Y染色体,可女性的卵细胞却只有X染色体。因此两个女性结合所诞生的,一定也是包含两条X染色体的女性。」女子沉吟片刻,最后收起了手中的剪刀。眼中的怒火逐渐从她的眼中消失,她若有所思地说道:「你话中的一些词我听不太懂,可我能理解你的意思,这也与我们宗门内的推演结果相合……」
  她转而拾起脚边的一朵野花,询问王仇:「如果按照你所说的基因的这套说法,这朵花与人类有什么区别?」
  如果让秋少白这种剑修来回答这个问题,她一定会说:人类能走路,花只能长在土地里。
  「不同的物种间,染色体的数目与形态各不相同……若果这朵花在传粉的过程中遇到外因,也可能产生多倍体的花粉,最终诞生出多倍体的花朵。」王仇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人前显圣的快感让王仇心里都快得意死了。
  ——老子的仙修不过你们,数理化还能比不过你们这些原始人不成?
  谁知那女子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没错,这朵野花确实有四套……基因?你没有修为,自然看不到花朵中的细微处,可我却看得一清二楚。格物致知,你小子很不错。你是来参加升仙大会的吧?虽然灵根很好,可是丹田已毁,没有门派会收你的……」
  「你知道万道仙宗么?我宗致力于探究万物之理,无论是否有修行天赋都来者不拒。我看你的理念与我宗相合,我可举荐你进入理法堂……如果你有这个意向,可以十日后到胶州乘坐公共浮空梭。等到升仙大会举办完毕,我会在那里等你。」
  什么boss直聘?
  王仇拱手问道:「还不知前辈的姓名。」
  清冷的女子答曰:「万道仙宗理法堂长老,柳晓亭。」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12/04 17:36:09

第十八章 求索篇·沙袋
  (毒点写在标题了,有点暴力但不guro。不知道为什么,写这章之前突然有种「有请下一个受害者登场」的感觉,哈哈)察吉里是隼的意思,同时也是她的名字。
  隼是一种飞行速度很快的肉食性鸟类。低回拂地凌风翔,鹏雏敢下雁断行。
  它不畏苦暗,寓意着力量、荣耀与勇气。
  草原上的国家往往都崇拜飞鸟,这个仅次于雄鹰的名字,或许就代表着她父母对她的寄托与期待吧……只可惜,这个名字似乎从未给她带来什么好运气。
  草原诸国崇尚武力,他们不光对外征伐,对内也内战不断。察吉里刚学会说话的时候,她的部落就被屠了个干净,她也被当做奴隶贩卖……可惜由于她那时的年龄太小,放在哪个奴隶贩子手中都是个赔钱货,因此往往会成为奴隶贩子之间讨价还价之后妥协的「赠品」。
  「我看你这男奴的牙齿都快掉了,也配卖三个灵石?两个灵石,交个朋友。」「这个奴隶的牙齿是被上个主人失手打掉的,不是生病……三个灵石买一个壮汉来看家护院,这笔交易绝对不会亏……这样吧,三个灵石,这里还有个幼奴当赠品,我们交个朋友。」
  「成交!」
  ——大抵如是。
  她颠沛流离地辗转于各个奴隶主之间。厨娘、马夫、农奴……最常吃的是别人剩下的泔水,最常睡的是马厩里冰冷的干草垛。察吉里在二十三年的人生中,就已经有了二十二年的奴隶从业经验。
  察吉里在十五岁的时候被一个大将买去,成为他手下的一个马奴;凭借着极高的天赋和极强的耐性,受到了大将的赏识,晋升为战奴的同时也获得了修炼功法的机会。这个大将很欣赏察吉里,教她识字、给她不属于一个战奴应有的修炼资源……一个长相好看、英勇无比的女奴,一个培养了八年的童养媳,将会是儿子最好的成年的礼物。
  成为贵族的第一个侍妾,这对奴隶来说已经是可望而不可求的好结局了。察吉里却在成婚当晚,趁着守卫松懈的时候杀死新郎、连夜逃到了大乾。
  隼是天上的猎食者,当它落地的时候就意味着一个猎物的死亡;察吉里是草原上的女人,她不会嫁给一个连马都不会骑的男人。
  「升仙大会第三日正式开始!我是斗武台解说,你们最喜欢的天音阁圣女李遮罗~ 天音阁以乐入道,欢迎各位帅哥美女了解详情……让我们将视角转至场上,如今在西边待机的正是三天内未尝一败的炼气中期西域美女——察吉里;而另一边的则是炼气后期的散修——张甲乙……察吉里能否以弱胜强、保持连胜呢?初来乍到的张甲乙又能否打破察吉里的光环、赢得属于他的仙缘呢?让我们拭目以待吧!……在比赛开始前,我还要提醒各位参赛者:在斗武台上点到即可,手下留情。诸位都是未来修仙界的基石……」
  耳边是喧杂的括噪,打在皮肤上的是观众们如同豺狼一般的目光。仅用兽皮和破布遮掩上身,下身只穿着一条短到不能再短的破旧合裆裤,让焦褐色的肌肤和线条分明的肌肉尽数暴露在冬日的阳光下……察吉里高昂着头颅,赤红的长发随风散开,高傲的模样像是一只傲视苍生的雄鹰。
  对于这些中原人的嘴脸,她早就看透了。
  察吉里参加升仙大会来寻找仙缘的,期待着能获得哪个中原门派的赏识……斗武台是让修士在竞争过程中展现出自身的品格与天赋,各个门派便会将适合自己的散修收入麾下。可察吉里都连续取得三日的魁首了,却依旧没有一个门派来找她。
  就比如那个说的比唱的好听的天音阁,察吉里过去咨询的时候只收获到了讥讽与嘲笑——「西域蛮夷也懂音律?」「看她这副不知廉耻的穿着,蛮夷难道都是这般野蛮么?」
  一边高高在上地鄙视着自己不了解的事物,一边用贪婪地目光死死盯着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这就是中原人的丑态。
  对面的张甲乙拔出长剑,用淫邪的目光审视着自己,口中道:「西域来的小娘子,外界的打打杀杀不适合你。小爷我大发慈悲,如果你现在向我下跪磕头,我便放你一马,还让你当小爷我的暖床丫鬟,如何?」隼是天上的飞鸟,不是斗兽笼中的困兽。
  察吉里没有回应。她缓缓地将白布缠在双手上。她要用这个中原人的鲜血来祭奠她不可被玷污的荣耀。
  「升仙大会斗武台第三天第一场,现在开始……」伴随着主持人的一声令下,察吉里的身影如同一阵风吹到张甲乙的身前。张甲乙震惊于察吉里的速度,长剑却依旧条件反射地往女子的脸上劈……炼气期只是初入修真界的稚童,他们只懂得一些简单的灵气应用,或是将真气附着于传统武学之上,为手中武器进行「附魔」。张甲乙的长剑是重金买来的灵剑,将真气附着之后能发挥出远胜于普通武器的实力;反观察吉里的穷酸样,手上只绑着一个破布做的护手……
  「这一剑便取你性命!」张甲乙兴奋地咆哮着,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见到这个西域美人被自己一剑劈至毁容的画面了。只是可惜了这张俊俏的脸蛋,若是她早早下跪投降,又何至于此呢?
  事与愿违,想象中的画面并未发生。张甲乙的长剑被察吉里一把抓住,剑锋切开手掌,她的鲜血浸透了原本灰白的破布护手。
  张甲乙怒喝道:「你疯了么?你不要你的手了?」他想把长剑收回,可剑锋却被察吉里死死攥在手中,让他寸步难进。惊慌失措之下,张甲乙侧身想拔出长剑,可是灵剑那锋利无比的剑锋便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嚓」声而从中断开。察吉里竟然空手捏碎了他的武器?
  这可是能附着仙法的灵剑啊!
  「我认……」
  惊惧之下他快速闪身后退,口中投降认输的话还未说完,一个被鲜血染成赤红的拳头便出现在眼前,将他剩下的半句话又打回了口中。
  张甲乙将碎齿吐出,慌张躲闪。可察吉里却如同天空中戏耍着猎物的黄爪隼,无论他怎么逃避,都会被察吉里快速近身,然后便是如雨点一般的拳头招呼到身上。
  肋骨、胸肺、脏腑……察吉里的拳头尽数避开男人的要害,甚至还大幅减少了拳击的力度,旨在发泄察吉里心中的愤恨与不满。可即便故意放水,瞬息之间,张甲乙便已倒在地上。一旁的裁判上前查看,发现张甲乙的五脏六腑早就碎成肉沫,从他咳着鲜血的口中喷了出来。
  治疗这种伤势的灵药不是张甲乙能用的起的,也没有哪家门派会为了区区一个炼气期散修而浪费丹药。张甲乙咳了一会后,便众目睽睽地死在了斗武台上。
  众人哗然。任谁都不会想到,「手无寸铁」的察吉里竟然能跨越半个境界将人打死。
  升仙大会是为了保护修仙苗子而举办的,基调是禁止杀戮……但真发生了这种死亡事件,在弱肉强食的修真界也不能多说什么。顶多就是领导们面子挂不住,将察吉里驱逐出升仙大会罢了。
  但这些察吉里都不在乎。她赢得了这场比武后便转身离去了,留给中原修士的只有一个落寞的背影。
  走到无人的小巷,察吉里将紧紧缠在手上的灰布解开,血肉早就粘在了破布上,疼地她直呲牙。她咬住破布,忍住不发出一点声音,把廉价草药制成的药膏仔细涂抹在伤口处。
  深可见骨的创伤,察吉里只能期待着自制的草药能够治愈伤口——因为她能相信的只有自己的拳头、以及这块纹着父亲氏族图腾的破布拳套了。
  「你这伤势短时间内好不了。外界对你虎视眈眈,你很危险。」一个男声从身边传来。
  察吉里吓了一跳。她忍住疼痛、赶紧握拳转身摆出战斗姿态,如同一只守护着为数不多尊严的雌豹:「你是什么人?」
  女人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如同西北草原上低沉的歌谣、坚韧地在土地里高昂着头颅的青草。
  来人是一个国字脸的男人,相貌普通到扔在人堆里都找不出来的那种。
  察吉里看他有些眼熟,似是之前坐在升仙大会主席台上的什么大人物,代表什么门派来充当门面的……
  「青洛剑宗,张鼎。」男人将一瓶膏药递给察吉里:「这是清创复肌膏。虽然不是什么高等级灵药,但治疗你的手却刚刚好。」察吉里却依旧不敢放下丝毫警惕。她深知在这个群狼环伺的中原,能相信的只有自己:「无事献殷勤……你的目的是什么?」张鼎是个稳重的人。他看出了女人应激下的防备,所以没有采取什么激进的行为,继续沉着声解释道:「青洛剑宗是正道第二大门派,我来参加升仙大会自然是为了招生……我看你品性和天赋都不错,觉得你不应当在凡世间沉沦,心生爱才之心……不知你意下如何?」
  察吉里冷笑一声:「我是你们眼中的西域蛮夷,还在你们的地盘杀了人……你们中原人杀我还来不及,居然还说我品行不错?」张鼎却摇头道:「向强者拔刀,对侮辱自己的人复仇,这才是修士应当做的事情。」
  察吉里默不作声地收起拳头,接过张鼎手中的那什么膏,将之一点点的涂抹在自己的伤口上。清凉的药膏如同一道温暖的春风,将她早就被摔得满是伤痕的内心慢慢缝补。
  她还从未见过如此了解她的人。如果药膏中有毒,她也认了。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察吉里只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她似乎受不了这样难熬的沉默,开口问道:「青洛剑宗……这似乎是一个修习剑法的宗门,为何找上我这拳修?」
  她心想:青洛剑宗,这名字真好听……跟张鼎的名字一样好听。
  张鼎罕见地露出一丝尴尬的表情:「我们青洛剑宗确实是主修剑法……但现在的长老没有一个是剑修,因此逐渐地什么人都招了。只要是坚毅正派的武修,我们都欢迎。」
  大长老许负主修卜算,二长老胡藕雪修习术法,三长老洛花擅长入梦斗法,四长老白满仙能治世上一切疾病创伤,五长老苏听瑜是个一往无前的枪修……说来可笑,青洛剑宗的五位长老没有一位是剑修。
  张鼎说完之后,小巷又陷入了让人难耐的沉默。过了许久,察吉里才咽了口口水,低声询问道:「青洛剑宗在什么地方?我立刻往那边赶。」张鼎却说:「我还需等待升仙大会办完才能离开。七日后你可来到升仙大会现场,我有青洛剑宗的神舟,能载你过去。」
  察吉里点了点头,不再言语。她将张鼎给予的药膏小心贴放在怀中,红着脸转身离去。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招察吉里入宗的原因是什么……张鼎看着她逐渐变小的坚毅背影,想起了那位曾经一直将自己仔细护在身后的、一往无前的枪修大师姐。
  黄昏时分,察吉里走入喧杂的客栈。
  一众散修都在肆意吹嘘着自己今日的战绩、诉说着自己今天被哪个大宗门的人赏识了。可当他们看见察吉里这个焦褐色肌肤的草原女子走入客栈时,竟然不约而同地止住了声音。察吉里就这么在诡异的沉默中坐下,点了份最便宜的青菜和一小碗米饭。
  「听说草原娘们都是吃肉的,原来就是只吃草的绵羊啊!」不知哪位食客突然发出一声挑衅。有人带头,其他食客随即也纷纷嘲弄起察吉里。
  察吉里默不作声,死死地用牙齿碾碎青菜,将这些人的面容都一一记下。她倒了杯随身携带的青稞酒,清香芳甜的酒液让她心中的怨恨逐渐发酵。
  她是草原上的隼,不是鲁莽的野猪。她若是此时反抗,沦为众矢之的后就生死难料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察吉里不是君子,但她知道这个道理。
  「小娘子,看你喝的什么破酒。不妨试试我们中原的甘露如何?」一个肥胖的散修不知是喝了多少酒,醉醺醺地来到察吉里面前。虽然嘴上说着让人家喝酒,却一直炫耀似的抚摸着自己的下体,分明是让女人喝下他身下的「甘露」。
  察吉里怒火攻心,拍案而起。她的荣耀不允许她再忍受这样的羞辱。
  可突如其来的一阵诡异的凉风吹过她的面颊,心中的怒气竟然陡然消散。
  她再度坐回座位上,默默地吃起盘中青菜,心里想:不跟他一般见识了。他只不过是一个喝醉酒的醉鬼罢了,酒后之言犯不着生气。
  怪了,一向坚毅果敢的她怎会生出这种念头?
  当察吉里愤然起身的时候,酒客便被女人如同虎狼一般锐利的眼神惊醒了。
  虽然不知道她为何突然又坐了回去,但如今酒客冷汗直冒,只觉得自己在女人无边的杀意中捡回一条命。不敢再多做停留,酒客赶紧找了个理由跑了。
  其他散修也被察吉里那一瞬间的眼神吓到,也不敢再嘲弄这只草原上的孤狼。
  只有一个面相好看的公子手持折扇,用直勾勾的眼神盯着察吉里裸露在外的肌肤,淫邪的目光仿佛要把她一口吃下去。
  察吉里心想:这好看的男人真是怪异,为何要穿着厚重的棉衣扇扇子?
  她询问道:「你……为何要这般看我?」
  男人邪笑了一下:「我要强奸你。」
  一众散修听闻赶紧屏住呼吸,害怕这位名叫察吉里的杀神再度发怒。谁知她只是「哦」了一声,便低头不再言语。
  男人似乎还觉得不够过瘾,近身捏了一把察吉里饱满的酥胸。可察吉里好似被洗了脑一样,如若无事地继续吃饭,一点反应都没有。
  男人叹了口气,只觉得无趣。于是他将手中折扇翻至背面,对着察吉里扇了一下……
  雌豹瞬间发怒,一把掐住男人的脖子,将他拎了起来,嘴里怒喝道:「一而再再而三,老娘不把你的屎打出来就算你今天拉的干净……」察吉里的话还没说话,她便感觉胸口传来一股钻心的痛楚。她低下头看去,一柄浸透了鲜血的枪尖从自己两团乳肉之间钻了出来……她艰难地扭头,只看见一个清冷的劲装女子,然后两眼一黑、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中。
  女子单手拾起察吉里的尸体,喊了一声「杀人偿命」后,快步走出客栈,身影消失在人海当中。
  这一系列变故只发生在数秒之内,只留下地上的血迹和察吉里未吃完的饭菜。
  一众散修都以为是今天被杀死的张甲乙的亲人来寻仇了,也没放在心上。毕竟这种仇杀在修仙界太常见了……
  没人发现五个姿色各异的美人突然出现在那个当初挑衅察吉里的男人身前,用舌苔慢慢舔舐干净男人脸上飞溅出来的血液。这五位美人似乎都是高阶修士,施展了让一众炼气期的散修熟视无睹的术法。
  男人抚摸着自己腰间悬挂的玉牌,开口询问道:「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在骂我,你怎么就把她给杀了?」
  暴起杀人,事后还能找到一个不被人怀疑的合理理由,而这一切都只发生在瞬息之间。男人的玉牌似乎并不简单。
  玉牌冷哼了一声:「你在钓鱼执法。反正以你这个恶人的性格,瑕疵必报,肯定会让我报复她的。」
  只是玉牌心里在想:骂了你的人,当然该杀。
  ……
  当察吉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双手被绑、悬挂在房梁之上。这个耻辱的样子让她回忆起被当做奴隶售卖时看到的那些不堪入目的场景。
  她看见傍晚挑衅过自己的男人就站在身前。痛苦的回忆涌入脑海,察吉里突然意识到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她以后永恒的主人,可她依旧破口大骂道:「他妈的有本事一拳打死我!要不然老娘一定要狠狠地报复回来,将你身上的每一块肉都细细地砸成肉泥!***** (草原粗口)」看着面前这个如同晴天娃娃一样被吊起来的草原美人,入耳的全是不堪的辱骂,王仇不禁哑然失笑。他问身边的丹炼己:「你这次又炼了个什么东西出来,怎么在物化形态下还保持着人形?再说了,别的灵器炼化完后至少会对我恭敬几分,怎么她这个娘们还是出言不逊?」
  「不是我炼了个什么东西,而是主子您炼了个什么东西。奴婢只是个鼎炉,哪有炼器失败怪鼎炉的道理?」丹炼己给主人翻了个白眼,无奈地说:「她好像叫什么……沙包?似乎就是保持原本形态让您殴打的,您每一次使用沙包都会增强您的力量。至于她这个性格……好像是因为特意保留了她原本的性格,让她不断挑衅您。这样您在殴……使用沙包时会更爽一些。」还真是。对自己十分嚣张的人,被自己拳脚相向,倒真会用起来更加舒爽。
  察吉里听罢破口大骂:「你个小娘皮,什么叫沙包!老娘名叫察吉里,是草原上的隼!」
  破布和动物皮毛缝在一起的紧致胸衣,难遮她饱满的乳肉;短小破旧的合裆裤,氤氲着一股淡淡的雌臭味。既不像wwe的拳击手那般壮硕,又不像小黄书的健身媛那般虚伪,她的身体就像是一个蓄势待发的女性短跑运动员,并不粗壮的腿肉与胳膊中时时充满着无限的力量。
  王仇抚摸着察吉里的身体,焦褐色的肌肤在紧致的肌肉线条勾勒下更显诱人,指尖返回的触感也是q弹无比。将双手放在女人的小腹,用手指感受着这块被锻炼了二十三年的腹肌;然后再一左一右地掐住女人的腰,大拇指刚好能在察吉里的肚脐处相汇,一起探究那如同血沁美玉的深邃肚脐。
  「唔……」
  紧紧咬住双唇,察吉里的忍不住发出轻微地呻吟声。肚脐被人像小穴一样玩弄,两个大拇指还把娇小的肚脐眼撕开一条缝,平日里穿着露脐装的察吉里莫名得升起一丝羞耻感,仿佛是什么私密的地方被人看到了一样。
  王仇将脸贴在察吉里的肚子上,用耳朵聆听她越来越激烈的心跳,用鼻子轻嗅她身上淡淡的青草芬芳……炼气期的察吉里与合体期的秋少白和苏听瑜不同,身体还未被灵气淬化干净,肌肤上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酸涩汗香。
  秋少白这样的高级修士就像是高高在上、一尘不染的仙子,而察吉里这个女人却有种接地气的真实感,这种感觉让平日里吃惯了山珍海味的王仇倍感新鲜。
  沙包……
  这样想着女人的功能,王仇攥起拳头,轻轻地在那条完美无瑕的马甲线上锤了一下,剧烈地反馈便从女体身上传了出来……「唔喔喔喔,好痛好痛啊~ 」察吉里瞪大了眼睛,青绿色的眸子里浮现出一丝苦楚和春意。
  在升仙大会上睥睨群雄的察吉里,甚至能将他人的武器空手捏碎,可如今紧紧是被男人轻轻碰了一下,剧烈的痛感便从腹部涌现,仿佛是被巨锤痛击了一般。
  小腹之上也随之浮现出一道青紫色的痕迹,让这块血沁美玉出现了一道丑陋的瑕疵。
  更让她害羞的是,一股莫名的热量好像在淤青处酝酿,隔着肚皮灼烧着她的子宫,害得她感觉什么东西正从胯下往外流淌……她如今被绑住双手、吊在房梁上,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叠放在一起,试图遮掩住愈发冰凉的短裤;脑袋微微侧过一些,让秀丽的长发遮住了她羞红的面容……这不过这个深色皮肤上难以察觉的绯红并未引起男人的注意,他正沉浸在喜悦当中。刚刚只是轻轻锤击了一下察吉里的小腹,一股奇妙的能量便顺着王仇的经脉流入全身,让他燥热的身体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本来枯瘦的肌肉也仿佛充满了力量。
  可是察吉里又为何会变得如此脆弱呢?王仇询问似的看向丹炼己,后者只能无奈地解释道:「被炼化成沙包之后,她的身体会对疼痛更为敏感,同时也会将一部分痛感转化成为快感……」
  少女的小手握住王仇,将他的手拂过察吉里腹部的伤痕,青紫色的印记也随之消失:「她身上的伤痕也会随着您的抚摸而消失。换句话说,您能随便控制她身体的痛感……」
  王仇好奇地问道:「不死痴女?」
  丹炼己真不知道主人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东西,颇为无语地说:「死还是会死的……」
  察吉里听了二人的对话,吓得打了个冷颤。被吊在房梁上的她想起了宰羊的时候,似乎也是像这样将羊吊起,然后就是脱皮、放血、分割羊肉……不会吧?
  这个恶劣的主人不会吃人吧?
  王仇目光移至察吉里的下体,短小的裤子已被女人的淫液阴湿一片。他坏笑着拿出一把小刀,沿着淫液的痕迹切开,让本就破旧的合裆裤变成了只有稚童才会穿着的开裆裤。可是与稚童不同的是,察吉里是个成年女子,裤子开档的后果就是让那片无人问津的黑森林和诱人的褐粉色淫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男人灼热的目光下。
  被王仇这么支愣愣地看着,娇羞的小腹上升起了一簇簇的鸡皮疙瘩;肥厚的两片肉蚌仿佛正在呼吸一般地一张一合,时不时吐出缕缕透明的淫液。
  将鼻尖贴在察吉里湿淋淋的小穴上,一股浓郁的雌香味熏的王仇大脑一片空白。这股味道还夹杂着一抹草原女子特有的牛羊肉的骚味,让人不禁联想到骑着骏马牧羊的那些秀丽女子。
  「天天吃鲍鱼鱼翅,都快吃腻了。还得是这个汗味正,不臭不吃!」王仇心满意足地说。
  察吉里是草原上翱翔的孤隼,如今她失去了一切的荣耀与勇气,像奴隶一样被主人肆意的贬低着。
  当察吉里逃离奴隶主的苦海时,微风吹过草原上的茫茫青草,碧蓝的天空无比辽阔,那时的她觉得属于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却没想到,她的人生会以这种荒诞的方式结束……
  沙包?察吉里不懂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但她知道她会被主人无数次地殴打,像是路边被人随便踢飞的石子一般廉价。而这就是属于察吉里的未来。
  男人正像小鹿一样舔舐着身下舔舐着淫水,酥麻的快感顺着灼热的子宫传入脑海,让她感觉身体越发地火热。
  但察吉里是隼,不是待宰的羔羊。
  双手被捆,那就用脚攻击敌人;双腿被砍断,那就用牙齿撕咬敌人;哪怕牙齿都被拔光,她也要用脑袋狠狠地撞击敌人。她要让面前的这个中原男人知道草原女人的血性。
  察吉里蓄足全身力气,一脚将王仇踢倒在地上,然后憋出一口唾沫吐在男人脸上:「只会欺负女人的败类,你就像牛粪上的蛆虫一样可怜,只能在恶臭温暖的粪水里阴暗地扭动。你以为你会成为蝴蝶么?你这条粪蛆再怎么努力,最终也不过是成为一只肮脏的苍蝇,只……喔哦哦哦哦哦哦!!」男人的反击打断了察吉里的叫嚣。王仇一拳重击在了美人平坦的小腹上,让她剩下的话语都变作了无意义的呻吟声。
  这次的力道可与之前试探性的轻击不同了,剧烈的痛楚如同闪电一般席卷察吉里的身体各处。如果放在以前,这种程度的攻击对察吉里来说只是挠痒痒罢了,可现在她却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男人一拳撕开、浑身上下的骨头都被他彻底打散。
  缓了好久之后,察吉里才回过劲来,她咬牙切齿地怒吼道:「你以为这就能让我屈服么?呸,你个躲在女人身后的废物,没有女人你什么都不是!如果不是被那个娘们偷袭,我……啊啊啊疼疼疼疼啊啊!」回应她的又是一击重拳,而这次的落点是在女人最柔嫩的小穴上。
  无边的疼痛让察吉里的眼球都要瞪出眼眶了。两条健壮而充满肉感的修长双腿在半空中止不住地扑腾着,仿佛是溺水的人在寻找什么借力的地方;双脚无助地胡乱踢蹬着,却够不到一处落脚的地方。伴随着她在空中的挣扎,冷清的密室中突然传来「啪嗒」一声,原来是破旧的羊皮靴被她一脚蹬飞了出去。
  从小作为女奴在草原上长大的察吉里,大多数时间只能光脚。她宽大的脚掌虽然略显粗糙,可焦褐色的脚底却透露着些许粉色,略带一丝瑕疵的美感反而更加诱人。足趾用力蜷缩着,脚趾盖上还涂抹着拿红色野花自制指甲油。看来即使她是个不修边幅的女战士,在某些不为认知的小地方还保留着些许粉红少女心。
  「我看你白天在斗武台上那么风光,居然还能空手握住剑锋,原来只是因为你是个受虐狂啊。」王仇畅快地邪笑着,在女人的身上一拳接一拳地殴打着。
  伴随着每一次的拳击,这具绑在空中雌肉便会喷出道道粘稠的淫液,让王仇感觉像是在殴打一块漏了水的水袋,自己反而会被她的淫水溅了一身。
  不是的……不是的……察吉里想这么说,但看着男人被淫水溅湿的衣服,违心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她的痛感被无限的放大,连衣服的摩擦都让她难以忍受,并且随之而来是源源不绝的快感……
  未经人事的察吉里不知道什么是高潮,但她已经在男人的拳击下绝顶了数次。
  胯下稚嫩的粉肉仿佛一个没关水的水龙头,让淫液肆无忌惮地喷涌而出。
  王仇轻轻捏起一滴淫水放入口中,独特的滋味让他倍感新奇。秋少白的淫液带着些许酒香,苏听瑜的淫液无比清爽,曲屏痕的淫液总是弥漫着芝兰芬芳……只有察吉里的淫液带着一股浓浓的雌臭味,像是草原上膻臭无比的羊肉,让每一个闻到的男人血脉沸腾。
  「你喔喔喔唔混,蛋!」
  「唔噫噫又要哦嗯喷睡了!」
  「放唔啊啊啊……」
  「噫噫噫……」
  疼痛- 高潮- 疼痛- 高潮……察吉里在无尽的轮回中渐渐迷失。修长的玉足时而紧绷、时而弓起,十粒小巧的足趾不停地抓握着空气。可惜徒劳无功的挣扎毫无意义,只能让她的身体像虾一样在半空中来回扭曲。
  一开始还是不屈的叫嚣,慢慢演变成了求饶,最后就只剩下了无意义地呻吟。
  当王仇最后一拳打上去时,绑在天花板上的绳子骤然断裂,这具丰满的雌肉才终于落在地上,可惜她已经无力起身了。
  察吉里止不住地颤抖着。长期的修行赐予她一身健美的肌肉,这曾经是她力量的证明,也是独属于她的骄傲,可如今每一寸肌肉都在拼命抽搐着,仿佛是被剧烈电击后产生的应激。
  她动人的焦褐色肌肤已被闷臭的汗水浸透,在烛火的映衬下闪耀着油腻的光芒;上身紧致的胸衣不知何时被男人打烂,饱满的乳肉遍布着青紫的瘀痕,原本粉嫩的乳晕在不断地殴打下变得通红,仿佛要滴出鲜血一样。她的脸上是一副被痛苦与快感折磨烂了的矛盾表情:双目泛白,鼻孔扩张地喘着粗气,一条失控的香舌不受控制的地伸出口腔,酸香的唾液流淌在冰冷的地板上。她的口中仿佛在嘀咕着什么,但已经没人能听得懂了。
  雌隼被拔去所有的羽毛,落在地上就是一只野山鸡;高佻的草原女战士变作一摊烂了的雌肉,再也找不到一丝骄傲的模样。
  王仇叹了口气,让秋少白化作酒葫芦,将冰凉的酒水倾倒在这摊软肉上。奇妙的的事情发生了,察吉里身上的淤青仿佛是被笔墨涂抹上去的,在酒水的清洗下竟然尽数褪去。
  (别问为什么沙袋能自愈还要用秋少白来恢复,因为我觉得在女人身上倒酒会很涩)
  察吉里回过神来,只感觉自己的在地狱走了一遭。她赶紧跪在王仇的面前,高傲的头颅低垂在男人的脚指尖,将最纯洁的初吻化作了草原上宣誓效忠的誓言。
  王仇用脚尖挑起这张俊俏的脸蛋,用脚掌踩碎了她脸上的骄傲。
  隼在草原上寓意着力量、荣耀与勇气。如今她的力量化作了主人的力量,曾经的荣耀荡然无存,再也没有了反抗主人的勇气……察吉里曾经是一只狩猎的隼,现在却成为了王仇拳掌下的沙包。
  王仇总感觉这样就屈服的猎物十分无趣。他走到女人的身后,手掌随意地把玩着她的乳肉,肉棒公式化地捅进了女人的小穴,却惊讶地发现了一丝代表着贞洁的血液。
  「你居然还是处女?我还以为草原上的女人都很放荡呢。」「我原本被当做童养媳来培养……当然还保留着贞洁……」屈辱的泪珠源源不绝地从青绿色的眸子里涌出来。火红的长发散落在地上,宛若一朵正在枯萎的草原野花。
  ……
  问事宫内,许负正伏案审阅着卷宗——「察吉里本是草原上的奴隶,在升仙大会被张鼎收入青洛剑宗,三十年后继承黄爪飞隼的远古残魂。她晋升合体期后,统一草原,最终嫁作张鼎的侍妾……」
  许负将已经过时了的文字一点点涂抹干净,稚嫩的脸蛋上没有一丝表情,为千里之外的那个可怜女子写下新的命运。
  【待续】
  (ps1:啊,写文就像拉屎,顺畅的时候一泻千里,卡文的时候就变成了便秘。另外,察吉里这个名字是我百度的,从豆瓣上的突厥词语表找到的,至于它是否是隼的意思……我也不知道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