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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4/10/05 00:57 / 2015 / 26
【小说】逆子难防(母上攻略同人)

第1章
  这个世界上有两个地方恐怕是人们最不想去的,一个是警局,一个是医院。
  如果可以选择我情愿一辈子也不要走进其中任何一个,然而如今摆在我面前的选择却是,这两个地方究竟该去哪一个。
  和两个月前那次离家出走不同,这次我没有再撕心裂肺的肆意嚎哭,就只是这样静静地躺在酒店床上,茫然地盯着天花板,任凭眼泪无声滑落一点点浸湿枕头。
  窗外的光线由明转暗直至一片漆黑,我想起身去开灯,可是身子软绵绵的使不出一丝力气,头也昏昏沉沉,意识似乎已经脱离了躯体完全不受控制。
  躺在床上哭了两天,除了喝过一瓶水再没吃别的东西。我这是要死了吗?也好,起码不用再去面对那无尽的罪恶了。
  恍惚之中似乎感觉有人进了房间,好像是老公回来了。老公?回来了?咦?我这是在哪?什么时候回到家里了?算了不管了,头好疼,不想了。
  迷迷糊糊的听见老公上了床,一声不吭就突然急不可耐地扑到我身上,毫无预兆地一把扒开我的内裤,下身一挺就进入了我的身体。
  好疼啊!
  这个死人!
  一点前戏也没有就这么硬生生进来,粗壮火烫的肉棒一路破关斩将,每深入一分龟头顶端都会蛮横地挤开干涩的肉壁,紧随其后的硕大冠部便毫不留情地把我撑开扩张到极限,剐蹭着的层层叠叠的每一道褶皱和突起,一路直顶到阴道最深处,疼得我浑身一颤,扭动着想要逃开,可是身体绵软无力完全不听使唤,只能无力地喘息着拒绝。
  强烈的不适感让我小腹轻微有些痉挛,带动着阴道里的肉壁每一寸都不自主地收缩蠕动,反而将肉棒更加紧密地包裹住。
  也不知道他是在心疼我,还是在享受我下体蠕动带来快感,这没良心的总算是没有继续动作,肉棒在我身体里,跟随着肉壁的收缩也一跳一跳的涨大缩小,两副性器仿佛各自有了生命一般在自主的疯狂摩擦着彼此,完全不需要大脑的操控。
  不知过了多久,下体的不适感渐渐消散,虽然依旧饱胀却已不觉疼痛,只隐隐还有些酸涩。
  我才刚有些放松,老公却突然动了,缓缓地将肉棒往外抽离。
  可是因为缺乏足够的体液润滑,阴道略显干涩的内壁如同贴在肉棒上一样,被一同向外拉扯,疼得我双腿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痛苦地呻吟。
  好在老公也随即停了下来。
  略微适应了一会儿,我阴道里已不像刚被插入时那般紧绷,开始和身体一样变得绵软,丝丝酥麻混杂着疼痛,在跟肉棒的黏贴处窜起一阵难以名状的快感,从下体迅速蔓延到全身,阴道内又开始不由自主的蠕动,随着和肉棒之间的摩擦也开始分泌滑腻的液体,火热的腔道里越来越粘腻湿滑。
  老公似乎也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再次轻轻地将肉棒往外退,有了体液的润滑,比之方才轻松了不少,肉棒一点一点的后撤,硕大的龟头又重新剐蹭途经的每一道褶皱和每一处突起,扯动着我的肉壁不自主的泛起一阵又一阵的痉挛,等到整根肉棒完全抽离,我的阴道里已是处处濡湿滑腻,腔内火热酥麻瘙痒难耐,随时准备着迎来老公的下一次冲击。
  可是等了许久都不见老公进一步动作,反而扯回我的内裤重新遮住了湿热的阴阜。
  这个坏家伙,故意吊我胃口是不是?
  想逼我开口求你,想得挺美。
  看谁能耗过谁,我就不信你能忍得住。
  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儿老公就伸出手指吧我的内裤又勾到了一旁,随即把肉棒凑了过来,火烫的龟头贴上我的阴户,顶得阴唇向内凹陷。
  我也早已饥渴难耐,阴道又是不受控制的一阵开合收缩,阴道口如同嘴巴吞吐一般一下子就把老公的肉棒吮吸了进去。
  这一回我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老公的肉棒没有丝毫阻塞轻松地就滑进了最深处,这次只是稍作停留便又缓缓向外撤去,将龟头退到了阴道口处,接着龟头再度叩开门户闯了进来,重新一点点填满我的下体。
  肉棒这么不痛不痒的在我体内轻进缓出,就好比在桑拿房里往滚烫的石头上浇了一瓢冷水,非但不能让温度下降分毫,蒸腾的水汽反而让房间更加湿热难耐。
  此时我下体的欲火也如同蒸腾的水汽一样蔓延至全身,浑身热得发烫,呼吸也逐渐粗重,忍不住分开双唇吐出难耐的喘息。
  似乎是在回应我内心的渴求,老公再次将肉棒尽根拔出,硕大的龟头卡在我早已水光淋漓的阴户中央,略微调整了下角度,弓腰一耸,“噗嗤”一声,肉棒瞬间整根没入我下体,湿滑的肉壁从头到尾每一处褶皱仿佛在同一时间被龟头剧烈剐蹭了一遍,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直爽得我止不住身体轻颤,一声满足的喘息还没来得及吐出口,肉棒就又被猛地拔了出去。
  我的身体还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老公的肉棒已经在我体内急速进出了好几个来回,一波又一波愈发强烈的酥麻快感如同连绵不绝的江潮从我下体不断汹涌袭来。
  “嗯……嗯啊……啊……”
  老公扶着我分开的双腿,挺动下身一阵轻快的抽插,连续不断的撞击让我抑制不住发出一阵阵的短促的呻吟声。
  女人在床上的呻吟是对男人最有效的春药,伴随我拼命压抑着的低吟和喘息,老公变得越来越兴奋,一把抄起我两条腿扛在肩膀上快速抽插了十几下。
  连续的快感冲击让我几乎压抑不住冲口而出的叫床,可我生性要强,总觉得叫床是在服软求饶,是很丢脸的一件事,和老公做爱即使高潮了我也是强忍着只是低声的喘息呻吟,从不会说些羞人的话。
  不过话说回来,老公的尺寸和持久都不怎么出众,结婚快二十年了,让我高潮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过来,更不用说最近几年他已经有些力不从心,我俩几个月也未必能有一次夫妻生活,而且每次也都是草草了事,我已经不记得有多少年没有像今天这么亢奋过了。
  我一手捂着嘴一手死死攥住枕头,双眉紧蹙咬紧牙关,脑袋无力地左右摇摆,试图用尽一切手段维持濒临崩溃的理智好让自己不叫出来。
  无奈快感一波强似一波接连袭来,下体里的水越流越多,肉壁完全不受控制的渴求着肉棒的摩擦,痉挛一般不停地轻颤着来回蠕动,像是要融为一体一般紧紧包裹着每一寸肉棒,以至于尽管腔道里已经汁水满溢,可是肉棒的抽插也开始变得越来越阻涩艰难。
  在又承受了十几下强力的冲击之后,阴道里酥麻酸胀的感觉开始向小腹各处蔓延,甚至连子宫和膀胱都开始蠢蠢欲动,似乎身体深处的某个地方有一大团液体要喷涌而出。
  在这种强烈又的陌生感觉刺激下,我浑身的血液好像一股脑全涌上了头,脸颊热得发烫,大脑开始一阵阵的眩晕以至于我开始无法呼吸,意识逐渐变得模糊,喉咙里不受控制地发出一阵欢愉、满足同时还夹杂着羞怯和不甘的高亢长吟。
  老公似乎是被我如此剧烈的反应吓到了,就在我感觉马上就要到达某种难以用语言描述的极致欢愉状态时突然停了下来,这种突如其来失落就像伊卡洛斯在马上就要飞到众神居所时却被太阳融化了翅膀,一步步攀升高涨的欢愉感在即将到达顶峰的瞬间被残忍抽离。
  好难受!只差一点点!就差那么一点我就可以到达极乐之境。
  被这种无尽的失落感打断了高潮,虽然让我感到极度的空虚,但是也让我稍微找回那么了一丝丝理智。
  好险,差一点就失态了,要是被干的喷出水来,我在老公面前可就丢尽脸面了。
  可是,那种感觉真的好神奇,不知道如果真的喷出水来又会是何等美妙的感受。
  啊!
  水,好想喷出来,好想被老公干到喷水!
  “老公……水……”一时的精神恍惚差点说出羞人的话来,我赶紧又闭上了嘴。
  可是身体里依旧高涨的欲火不断焚烧着仅剩的一丝理智,我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勉力抵抗,含糊不清地发出焦躁而又痛苦的呻吟。
  “老公,老公……还要……嗯……难受……啊……老公……难受……”身体再一次被情欲占据,脸面什么的便也顾不得了,我紧闭着眼睛不敢看睁开,语无伦次的向老公求欢。
  好在没有让我说出更多不堪的羞人话语,老公立刻就温柔地挺动腰肢,随着硕大的肉棒一点点塞满我体液横流的下体,内心的空虚也被一并填满,失而复得的充实感让我舒爽得长出一口气,紧闭着双眼脑袋向后仰去,下巴高高扬起,咬着下唇,发出一阵满足快美的闷哼。
  “嗯……嗯……啊……”
  老公把我的双腿从他肩膀上放了下来,身子向前,趴在我的身上,开始一下一下轻轻地耸动起来。
  肉棒的每一下挺动都是向我死灰复燃的欲火添入的一根干柴,每一次插入都会迸发出灼热的火苗,烫得我发出如同抽泣般的甜腻呻吟。
  肉棒接连不断的抽送让无数火苗在我下体不断汇聚,即便阴道里有大量的体液汩汩涌出也难以熄灭。
  为了让肉棒能抽插得更加顺畅,我主动张开双腿向上屈起,悬在半空的双脚被撞得前后摇晃,随着下身的肉棒不断进出,脚趾也跟着一蜷一缩。
  见我翘起了双腿,老公也直起身子,将手按在我两条大腿内侧,向两边掰开。
  手上动作着,他身下的肉棒也依旧没闲着,愈加卖力的在我身体里抽插不止。
  “嗯……啊……暧呀……老公……老公……嗯……”老公的抽送越来越强力,肉棒也越来越坚挺,而我的身子却被折腾的越来越绵软无力,被他掰开翘起的双腿逐渐无力支撑,一点点向身体两侧垂落。
  老公见状非但不帮我扶住,还故意使坏,双手抓住我的两条小腿用力向下按去。
  我虽然看穿他了的坏心思,可是却无力抵抗,只好配合的伸直双腿,幸好我每天都坚持做瑜伽,身体的柔韧度还不错,就这么仰面朝天让他给硬生生掰成了一字马。
  这个门户大开的姿势让肉棒的进出格外顺畅,老公双手按着我的大腿根,腰部挺动的比刚才更快了,硕大的龟头扯着我阴道口的嫩肉飞快地翻进翻出,阴道里不断分泌的液体也被带的四处飞溅。
  “嗯……嗯哼……呜……嗯哼……”
  我紧闭双眼不住的呻吟着,接连不断的刺激渐渐让我有些承受不住了,我勉力抬起胳膊把手抵在老公的胸口,绵软无力的向后推搡,想让他慢下来。
  可他却像是着了魔一样,下身挺动的愈发来劲了,肉棒每次都尽根没入,龟头狠狠撞击在阴道的尽头,像是要将我的下体捣碎了一般。
  随着老公越来越快的抽插挺弄,我的呻吟愈发急促起来,我皱紧了眉头死死咬着下唇,拼命地忍耐,还是没能挡住冲口而出的求饶。
  “不要……不要了……嗯……老公……啊……老公不要……酸……老公……嗯……嗯嗯嗯啊……嗯嗯嗯……啊呀……”然而含羞带怯的无助哀求不但没能让老公升起丝毫怜惜,反倒激起了他野兽般的欲望,按着我劈成一字马的双腿,挺着肉棒在我阴道里一阵狠命抽插,肉体相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之前在濒临绝顶时高潮被骤然打断了,累积的快感却并没有就此消散,情欲的洪水暂时被理智筑起的堤坝困在了肉体深处,而肉棒每一次猛烈的冲击都在这堤坝上留下一道深邃的裂口。
  被肉棒搅动起的汹涌澎湃的快感掀起滔天巨浪,铺天盖地轰然砸下,给了早已千疮百孔的大坝致命一击,“轰隆”一声如同在脑中炸开一道惊雷,震得我目眩神迷,决堤的快感裹挟着阴道里井喷的体液,破开肉棒的阻塞从下体喷涌而出。
  等我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老公已经从我体内抽离了肉棒,掐在我大腿根的手掌也放开了,我总算可以把拉伸到酸痛的双腿合拢,紧贴着老公的胯骨,蜷缩着踩在床上。
  我现在浑身酥软提不起一丝力气,只能瘫在床上,双目紧闭张着嘴巴喘息连连。
  呼吸稍稍平复,我艰难地调整了下姿势伸直双腿,以为今晚云收雨歇可以休息了。
  可没想到老公突然又翻身压上了我的身体,轻车熟路地挑开我地内裤,腰胯前倾,龟头再度贴上我的下体,强横地挤开阴唇猛力一耸。
  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格外的敏感,还在充血火热的阴道内壁被肉棒一摩擦,刚刚消褪的快感瞬间又被挑起,爽得我忍不住双腿打颤,细弱无力的闷哼了一声。
  僵了片刻之后,老公开始轻轻地动起来,顶得我瘫软的身子前后耸动。
  坚硬如铁的肉棒在我紧窄滑腻的腔道内挺动进出,我滑嫩的肉壁贪婪的紧紧裹吸着肉棒,龟头每次耸到深处,都会顶到我柔嫩的子宫口,一下又一下的麻痒酸软刺激得我好像宫口都要自己打开了,每当被龟头尖端触碰到就一张一合的像小嘴一样,有意无意的吮吸。
  “啊……嗯……嗯啊……呃啊……”
  老公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带给我的快感也越强烈,我微张着嘴巴止不住地喘息呻吟,双手死死攥住身下的床单。
  下体的快感不断累积,内心的情欲也随之迅速攀升,我的身体渴求更多更猛的刺激,双腿不由自主地蜷了起来,屁股微微挺起抬离床面,腰肢也无意识地配合着肉棒的抽插轻柔地来回挺动。
  就在我尝到了主动迎合抽插的甜头,刚要更加卖力地扭动腰肢时,老公却突然停了下来,两手伸到我的背后,在胸罩背扣上乱摸。
  我有心支起上身方便他解开,可是身子软绵绵的分不出多余的气力去配合,就任由他自己瞎折腾,摸索了好一会儿老公总算笨拙地脱下了我的胸罩。
  失去了胸罩的承托,胸前两大团累赘沉甸甸地向两侧坠去,绵软的乳肉颤颤巍巍的晃荡了半天才停下,好像两个水袋一样压在我胸口。
  老公急不可耐地伸出双手,十指大张罩在我的双乳上,他就像个刚拿到了新玩具的小孩子一样,爱不释手地摆弄着我的乳房,一开始还只是小心翼翼地揉捏,弄着弄着就没了轻重,跟揉面一样肆意地抓揉按压。
  我感觉那两大团乳肉在他手里不断的变换着形状,阵阵酸软酥麻的感觉不断在胸口升腾,两颗嫣红的乳头慢慢开始充血挺立。
  真搞不懂男人为什么对这两块软肉这么感兴趣,有什么好摆弄的?
  除了哺乳,这两团累赘常年就只给我带来了肩颈酸痛和无数男人色迷迷的眼光,就连凌小东这兔崽子也不例外,两眼贼溜溜地趁我不注意就在我胸口乱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还以为我没发觉呢。
  更气人的是他居然敢偷我穿过的丝袜,还拿去是要干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一个当妈的,有些话也不好讲,跟前这位爷下了班就只会抱着手机打麻将,家里的事情是一点儿指望不上。
  就剩沈蓉这么一个能说说知心话的,偏她家里又是个丫头,管教青春期的小男生她也没主意。
  唉!
  真愁死我了。
  “嗯……”下身突然传来的酥麻打断了我的思绪。
  揉捏了半天,老公总算放开了我的胸部,扶着着我的腰肢重新开始挺动肉棒。
  没有了胸罩的束缚,我的双乳就像是两个装满了水的气球,随着每一次的撞击来回晃荡。
  肉棒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我的乳房也晃动得越来越剧烈,绵软丰硕的乳肉地在肉棒的冲击和自身重量的相互拉扯下疯狂甩动上下翻飞,两团乳肉被高高甩起来沿着相反的方向在空中画着圈碰撞在一起,发出一连串“啪啪啪”的响声。
  “嗯……嗯……呜呜……嘤……啊……”
  被自己身体发出的淫靡声音刺激着,我的情欲开始急速飙升,双腿不由自主地夹起盘在老公腰上,配合着他一起疯狂挺动腰肢,下身死命地缠住肉棒忘情地扭动,阴道里汁水狂涌,被肉棒搅动得“咕唧咕唧”作响,随着每一次的抽插四散飞溅。
  “啊……啊啊……嗯……呃啊……不要……啊……轻……嘤……难受……”熟悉的眩晕感再度袭来,已经被调动的异常敏感的身子很快就迎来了高潮,强烈的快感让我半张着嘴巴低沉地喘息,双手开始胡乱的抓扯床单,脖子拼命地往后仰,头顶抵在枕头上把上身拱了起来,情欲的火焰烧遍全身,我感觉身体的每一处都热得发烫,潮红的肌肤上迅速起了一层细密的薄汗,连嘴里喷吐出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喘息都混着灼热的湿气。
  第一波高潮的快感在肉棒猛烈的冲击之下到达了顶点,却得不到丝毫喘息平复的机会,肉棒无情的冲撞仍在继续。
  老公一边用力抓揉我的乳房,一边疯狂的抽插,又是一阵猛冲猛撞之后,携着上一波高潮的余韵,又一股强烈到让人癫狂的快感把我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的意识抽离了不断抽搐着的肉体,抛上了第二波高潮的云端。
  意识再次回归的时候,脑袋依旧迷迷糊糊,浑身上下每一处都酸软无力。
  都怨这个死人,今天突然这么能折腾,而且比平时大了那么多,八成是吃药了。
  不过刚才真的是好满足,感觉快活得要死掉了,可是也真的好累啊,真想好好的睡上一整天。
  可是下体却持续不断地传来要人命的强烈快感,同时寂静的房间里连绵不绝的“啪啪”巨响也不停的冲击着耳膜。
  我稍稍回了下神,恍惚感觉自己整个下半身都被向上折叠了起来,屁股高高向上挺着几乎要贴到了脸上,眼前一根巨大的肉棒像打桩机一样,自上而下一下一下猛烈地砸进泛着白沫的阴道口。
  “嗯……哈……嗯……啊……嗯……别……嗯……”还来不及震惊于这般淫靡羞耻的景象,硕大的龟头重重的撞在我柔软的子宫口上,尖端死死抵在上面画着圈研磨揉搓,然后肉棒整根退了出去,对着鱼嘴一样自己开合的洞口,再度狠狠送了进来。
  如此反复十几次后,虽然意识极不情愿,但是我的肉体却给予了最诚实的回应,腔道里的嫩肉随着肉棒的抽插,开始有节奏的挤压、收缩,主动裹着肉棒套弄。
  如潮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可我实在没有精力和体力再迎接一波高潮了,喘息着呻吟:“老公……啊……老公……停……别动……啊……别动……”老公闻言果然停了下来,我本打算趁机从他身下逃离,可一抬眼却对上了一张和老公极其相似却年轻到稚嫩的脸。
  “谁……小……小东?啊……”我一声惊叫猛地坐了起来。
  阳光透过窗子照进酒店的房间,刺得我有些睁不开眼,我晃了晃昏沉的脑袋,努力让自己回归到现实。
  又做那个噩梦了。
  自从那晚之后,只要我一闭上眼,那一幕幕罪恶到令人作呕的景象就化作梦魇,一次次的将我拖入地狱深渊。
  尽管当时醉得不省人事,大脑的记忆一片混乱模糊,但是肉体的记忆却是那么的强烈而又真实。
  每一个姿势,每一下抽插,每一声呻吟,每一次高潮,都仿佛自己亲历一般。
  不,自己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确实是亲身所感,可如果那晚留给我的只有这些挥之不去的梦魇,那我还能自欺欺人权当无事发生,可如今……“呕~”胸口突然泛起一阵难以抑制的恶心,我赶紧起身踉跄着走进卫生间,趴在洗手池边一阵干呕,两天没进食的胃里空空如也,反流的胃液刺激的整条食道如烧灼般疼痛,这是身体又在提醒我不能再拖下去了。
  哎,究竟谁才是自己的主人呀?是我的意识还是这具身体?为什么我总是要被肉体的本能反应所裹胁呢?
  不过,确实也拖不得了,已经快要两个月,没有时间再逃避了。
  望着镜子里自己憔悴到快不成人形的倒影,我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心。
  草草洗了把脸,换了身干净衣服,又戴上墨镜遮住红肿的双眼,打开门,走出这个已经两天没有离开过的房间。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0/05 01:01:39

第2章
  “叮咚。请a031号到2号诊室。请a031号到诊室。”说是选择,难道我还真有得选吗?
  真去了派出所,我又该说什么呢?
  家丑不可外扬,一旦闹得人尽皆知,我就算有脸活着,老公他又怎么能承受这种打击?
  更不用说北北她还那么小、那么单纯,原本美好的家庭一夕破裂,让她怎么活?
  还有凌小东那个畜生,就算他做下灭绝人伦的行径,我又真能狠下心来毁掉他的人生吗?
  真要报警的话,当天晚上就去了,哪会拖到现在呢?
  唉!一切的罪孽都由我这个做母亲的来背负吧。
  “郑怡云女士是吧?今天过的主要诉求是什么?哪里不舒服吗?”接诊的是一位四十来岁的女医生,这让我顿时松了口气,我真怕万一对方是个男的,那样我可真的拉不下脸来,可即便如此,一时我也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医生想必也见怪不怪了,微笑着说道:“我们妇科每天接诊各种各样的患者,在你看来可能是难言之隐的症状,我们早就司空见惯了,所以不要有什么顾虑,放心大胆说出来,千万别隐瞒病情。”“呃……那个……我……我不小心怀孕了……这个孩子……我……我不想……我想要……我……”“是不想留下这个孩子是吗?”见我吞吞吐吐说不出来,医生直接开口问了,我赶紧连连点头。
  “嗨!我当是有什么呢,你这小姑娘脸皮也忒薄了,这有什么不好开口的?多大年龄了?结婚了吗?”“四十岁,结婚了。”
  “啊?四十岁了?”医生有些惊讶地上下多打量了我几眼。
  “不好意思啊,刚才还喊你小姑娘,你这保养得也太好了,怎么看也不到三十吧。呃,那生育过吗?之前有没有做过流产?”一想起凌小东我不由得羞愤交加,强忍着哽咽回答:“生过两个孩子。没有流产过。”“你丈夫来了没有?他也同意你流产吗?当然了,最终决定权是在你手里,不过为了避免之后产生不必要的麻烦,我还是建议你们商议好了再做决定。”“我……我丈夫他……他……我没敢……呃不是……我没有告诉……我不敢……不能……我不想让他知道……”听医生问起老公,我瞬间升起了强烈的负罪感,紧接着又被无尽的屈辱和羞耻感所包裹,剧烈的情绪波动让我有些精神恍惚语无伦次,饶是我在人前一向要强,泪水还是止不住从眼眶奔涌而出。
  医生抽了张纸巾递给我,柔声劝慰道:“郑女士,你冷静一下,不要太激动。这样吧,你先去做几项检查,我好评估一下你的身体状况是否符合手术条件,你呢也趁这段时间再慎重地考虑一下,好不好?”我现在一句话也说不了,只能一边不停擦拭着止不住的泪水一边默默地点头。
  ……
  五天之后,我拖着这具包裹着一颗破碎心灵的疲惫躯体回到了那个我曾经叫做家的地方。
  打开房门,屋里一片寂静没有一个人在,这样最好,我现在没有勇气面对老公的询问,也不敢看着北北纯真的小脸对她撒谎,更不愿意看到那张曾经是我生命中一大半幸福的源泉,如今却让我身心俱碎的惫懒面孔。
  回到卧室放好行李,颓然倒坐在床边,一抬眼看见对面矮柜上的全家福,照片里我一手揽着小东一手抱着北北,靠在老公怀里笑得是那么灿烂。
  那个时候万万也不会想到自己会落到现在这步田地,被深爱着的老公背叛,被最疼爱的儿子迷奸,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接连朝我心口捅刀子。
  佛家讲究因果报应,可我自觉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如今所遭受的这些究竟是为了哪般报应?
  我从来没有过重男轻女的腐朽观念,也并非有意成为偏心眼儿的母亲,可事实上我打心底对小东的母爱要远大于对北北的。
  尽管在旁人看来我是更偏爱小女儿的,但没人知道那是因为我对北北心怀愧疚,我无法在内心给予她同等的母爱,这对北北很不公平,所以我只有刻意表现的对她更加溺爱娇纵,以此来消减心底的负罪感。
  这么看来,我还真是一个差劲的母亲呢,或许这一切都是上天对我厚此薄彼的惩罚吧。
  可是人的第一次经历总是更加的宝贵,第一次得知怀孕的喜悦和忐忑,第一次的妊娠反应吐得昏天黑地,第一次的分娩哭喊得撕心裂肺,第一次喂奶时心头满溢的幸福,第一次被叫妈妈时的自豪与满足,这一切刻骨铭心的体验全是小东第一次带给我的,在他还没有出生之前,就已经在我灵魂深处打下了无可磨灭的烙印,这一生,注定了我和他是要牢牢绑定在一起的。
  痴痴的盯着照片,回忆起过往的点点滴滴,当时有多幸福此刻就有多心痛。
  我对他的教育究竟是哪里出了错,竟让他长成这么个罔顾人伦的畜生?
  是因为我和他相处不够有分寸吗?是我对他太纵容了吗?是我没能及时矫正他那些变态的心理吗?
  在我眼里他一直都还是那个只会扑在妈妈怀里撒娇耍赖的小屁孩儿,平日里他对我搂搂抱抱的亲昵举动,我都只当是孩子对母亲的依恋。
  每次我洗完澡裹着浴巾满屋乱晃,他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身子出神,我也只是想当然的认为那是青春期的男孩子对异性的好奇。
  甚至他拿着我的丝袜自慰还有他手机里偷藏的小说,我也都以为那只是他奇怪的性癖。
  我是万万想不到他竟然真的会对自己的亲生母亲生出那些肮脏的念头,并且真的有胆子对我下手。
  “妈,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卧室门口突然传来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打断,是那个我最爱的,也让我最失望,最无可奈何的那个人。
  “出去。”
  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妈,要不我再给您熬点粥吧。”
  是呀,你从小就跟妈妈最亲,也最知道心疼妈妈,每次我闹胃病,你都跟个小大人一样给我倒开水拿热水袋,后来大了还学会给我熬养胃粥,你曾经真的就只是个纯真无邪的乖孩子,难道真是我把你教养坏了?
  “我让你出去。”
  我现在该怎么面对你?
  之后我就一直把自己关在卧室里,晚饭也是北北给我送进来的。
  小丫头一个劲问我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可她的问题我一个也不能回答,只好故作严厉地把她轰了出去。
  晚上睡觉的时候老公也关切的问我身体要不要紧,我只说是出差累的就这么敷衍过去了。
  第二天是周末,老公一大早带着安诺去医院复查,两个死孩子都不知道跑哪疯去了,只剩我一个人在家。
  望着客厅厨房乱糟糟一片狗窝似的,这才几天不在家,就给他们几个搞成这样。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既然自己吞下了苦果,决定还要维持这个家庭,这日子总还得继续过。
  打扫完屋子刚想坐下歇会儿,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我狐疑着按下了接听键。
  “你好,请问是郑怡云吗?我是双溪街道派出所的民警。”“呃,对,是我,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凌小东是你儿子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凌小东又管不住自己下半身了吧?难道这次是强奸了别人?
  “哎,警察同志,我是凌小东的妈妈,他犯什么事儿了?”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0/05 01:09:17

第3章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又到了周末。今天要给老公过生日,买蛋糕选礼物订酒店,我一个人忙前忙后张罗了一上午。
  自打上周从派出所把他捞回来,凌小东就好像换了个人一样,信誓旦旦跟我说要考上清华,当时我也没放在心上,从小到大他嘴里就没几句实话,多半就是因为被警察抓了怕我又揍他,哄我开心罢了。
  不过这一个星期下来确实老实了不少,每天早起晚睡一门心思趴在桌子上学习,但愿是他真的就此转了性知道上进了。
  其实那天的事情我倒还真没怎么生他的气,之前每次见安诺她脸上都带着伤,据说都是她那个名义上的大伯打的,对一个十几岁小姑娘下这么重的手,能是什么好东西?
  肯定是他先动手打的小东。
  这混小子虽然长得像他爸,可这火爆脾气却随我,一点就着,打就打吧,也让他长点记性少在外面惹事儿。
  说起来要不是突然生出这么一档子事儿,我还真没知道该怎么重新面对他。
  那天去领他的时候,一看见我他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吓得畏畏缩缩,滑稽的表情就跟小时候犯了错一个样,当时我心里就一软,这孩子曾经也是听话懂事的,如今即便犯下大错,我这个当妈的真能记他一辈子吗?
  虽然我也不知道我们母子关系还能不能回到从前,不过如果他当真能就此悔过自新,我还是会尝试着原谅他。
  下午打发了小东去取蛋糕,我去寄宿学校接北北回来陪老公过生日。
  生日晚宴上,一家人齐聚一堂氛围甚是融洽,看着老公脸上由衷的欣慰,北北没心没肺的笑脸,还有小东小心翼翼对着我的一脸讨好谄媚,我心里也生出了一丝希望,这个家似乎能够回到从前的模样,一切可以重新变得美好。
  直到那个一直以柔弱无辜示人的女孩站了起来,笑盈盈地用最甜美的语调将最恶毒的一句话重重地甩到我脸上。
  “恭喜你们又有宝宝了。”
  一切都完了。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终有一天会生根发芽。
  何况一切的怀疑都是真的,我既不能坦白又无从辩解,猜疑的裂痕只会越来越深。
  尽管老公依旧表现如常,可是一起生活了快二十年,我能轻易察觉他的任何一丝情绪变化,他在怀疑,但又不敢问,和我一样也在尽力忍耐,想要自己吞下所有的苦果来维持这个家。
  然而不是所有人都有像我一样的忍耐力,尤其是怀疑自己被戴绿帽子的男人。
  几天后的下午,临近下班,李总把我叫住,说是晚上约了希成集团的陈总洽谈进一步的合作,之前的商谈的项目细节都是我负责接洽的,自然也要出席。
  酒宴定在了公司常去的唐潮酒店,几个相关部门的经理也出席作陪,席间众人轮番给陈总敬酒拍马屁,我也随着一起敬酒奉承了几句客套的场面话。  酒过三巡,陈总喝得微醺,拍了拍李总的肩膀,笑道:“老李,跟你说句老实话,我跟你们签这么大一单生意,哎,全是看在人家郑经理的面子上,知道吗?之前那老马还有老王上赶着找我谈合作,全都给我拒绝了,哎,我就看中你们这位郑怡云郑经理了,人家那业务能力真是没得说,嗯!专业。你得好好谢谢人家才行啊。”“那是那是,我们小郑以前当业务员的时候那就是部门里的NO。1,要不怎么让她当市场部的经理呢?郑经理,既然陈总都发话了,这杯酒,我敬你,感谢你尽心尽力为公司拿到了跟咱们陈总合作的机会。”“哎呀,陈总,李总,您二位可别拿我开玩笑了。我呀,就是个跑腿传话的,具体事宜那都是同事们的功劳,我可不敢专美于前。真要说感谢,我还得感谢李总您给我这个历练的机会呢。来,李总,这杯算我敬您的。”陈总眯缝着眼睛盯着我半真半假地笑道:“郑经理,李总给了你机会,那我也给了你面子啊,你怎么厚此薄彼,只跟他喝酒啊?”“陈总,别着急嘛,人家的顶头上司举着酒杯等着呢,喝完这杯我就敬您。”干了杯中酒,我长吁了口气,等服务员重新满上,朝陈总端起酒杯:“感谢陈总对我们部门全体同事工作的肯定和认同,我代表没有到场的各位敬您一杯。”连干两杯,饶是酒量不错,我也隐隐觉得有些头晕了,端起水杯猛灌了几口。
  可没想到陈总扔揪着我不放,又转头对李总似笑非笑地说道:“老李,我告诉你,我这位学妹,以前在大学里那可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儿,呃不,大才女,心气儿高着呢。当年我在学校里也算得上风云人物了,可人家愣是瞧不上。哎呀,今天能让郑经理敬酒,我可真是受宠若惊啊,哈哈。”“年轻小姑娘脸皮薄,你就是再风流倜傥,还指望人家上赶着追你啊?”李总赶紧给我打圆场。
  “嗳。我当年对郑经理可殷勤的很呢,送花送礼物请吃饭,全都被拒绝了,我可是伤心了好久呢”“呵呵,那是你的攻势太猛把人家吓着了。”李总干笑了一声,指着我说道:“小郑,你看,陈总挑你理了,来,赶紧自罚一杯。”这姓陈的果然没安好心,故意要灌我酒想让我出丑,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强压下怒火堆起笑容:“陈总,我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您大人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了,我这里给您赔罪了。”看着我自罚了一杯,姓陈的仍不依不饶,半真半假的笑道:“我当年可是难过了三个月呢,你就罚一杯酒,这诚意可不太够啊。那后天这合同我可得再考虑考虑。”这个贱人!
  看来今天是铁了心要把我灌醉。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也不好闹得太僵,无奈只能又补了两杯这才作罢。
  接连五杯烈酒下肚,胃里开始泛起恶心,头也开始晕得不行。
  李总见我醉得厉害,悄悄凑过来说等宴会散了坐他的车一起回去,我知道他一直对我有非分之想,之前给老公寄偷拍我和那姓陈的在一块的照片的多半就是他,就是想故意要挑拨我们夫妻关系。
  我怕他趁我酒醉打我歪主意,连说不用麻烦,已经通知家里来接我了。
  可找谁呢?
  找老公自然是不行的,打给沈蓉她今晚要值夜班,无奈之下只好给凌小东发了条信息。
  酒宴还在继续,我也不记得后来又被灌了多少,胃里实在难受的不行,便借故起身离开包厢去了洗手间,跪在马桶边一通狂吐才觉得舒服了些。
  慢慢站起身来,只觉得酒意上涌,脑袋晕的天旋地转,我扶着墙踉踉跄跄的挪到了门口,刚一出门就支撑不住,慢慢滑坐到地上,背靠着墙壁失去了意识。
  等我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包厢的沙发上。
  宴会已经结束,陈总和几个同事已经离开,只剩李总和他的司机。
  见我睁眼,他坐过来关切地询问:“怎么样?难受的厉害吗?要不闭上眼再睡会儿吧。”“我这是怎么了?”
  “你喝多了,醉倒在洗手间门口了,多亏陈总出去的时候看见了,把你带了回来。”“不好意思啊,李总,我失态了,让你们看来笑话。”“不关你事,都怪那个陈总,一个大男人这么小心眼,十几年前的小事还翻旧账,我都看不下去了。感觉怎么样了?能起身吗?这么晚了,还是让小刘开车送你回家吧。”“不用了,李总,谢谢你。我家里人应该到了,估计现在就在门口等我呢。”我挣扎着要起身,李总立刻凑过揽着我的肩膀把我扶起来,我忙不迭地挣开,沉声说道:“李总,不麻烦你了,我自己能走。”摇摇晃晃地出了酒店,脑袋晕乎乎地,脚底下跟踩了棉花一样浑不着力,我脚下突然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倒,身旁的李总眼疾手快,一把搂住了我的腰,顺势把我揽进怀里。
  虽然知道对方是好意,可是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男人这样抱住,我顿时有些羞恼,一把将他推开,不料脚下又是一个不稳向后倒去,撞进了另一个男人怀里。
  待看到那人的脸,我顿觉安心,紧绷的身体也不由地放松了下来,软软地靠在了他身上。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0/05 01:20:38

第4章 郑怡云
  签下了希成的合同,项目正式启动,每天加班加点周末也不能闲着,星期天一大早就到了公司。
  “云姐,早啊。对了,收发室有你快递,我给你拿回来了。”“哎,好的小周,谢啦。”接过快递我有些疑惑,自己网购从来没留过公司的地址,这是谁寄来的呢?
  看了下寄件人,是个虚拟的名字,不过寄件地址看着是本地的。
  进了办公室,我满腹狐疑地拆开巴掌大的包裹,里面是一个U盘,看着也不像是新的,难道是里面存了什么东西?
  怕有人装了什么病毒窃取公司机密,于是我拿出了私人的笔记本插了进去。
  “云姐,人都到齐了,就等你了。”
  “哎,我知道了,马上就来。”刚要查看U盘里的内容,助理小周敲了敲门叫我去主持例会,我应了一声合上笔记本匆匆赶了过去。
  开完会回到办公室,我又重进点开优盘,里面就一个视频文件,文件名是个日期,大概是三四个月前的了。
  “啊~!呜呜呜呜……”我好奇地点开视频,电脑里却突然传出一阵混杂着哭叫的女性呻吟声,吓得我“啪”地一下扣上了电脑。
  神经病!
  这是那个混账王八蛋敢给老娘寄这种恶心的视频!
  吃饱了撑的。
  重新打开笔记本,准备关了视频弹出优盘,尽管怕脏了眼睛尽量不去看画面,可还是无意间瞟到了一眼,就这一眼立马让我惊呆了,视频里的女主角竟然是安诺!
  谁给她拍的这种视频?
  那个男的是谁?
  为什么要寄给我?
  带着一连串的疑问,好奇心驱使着我一探究竟。
  我赶紧起身锁了门拉上百叶窗,戴上耳机重新按下了播放键。
  安诺满脸是泪地坐在床边,面前站着个光屁股的男人,由于拍摄的角度比较低,头部没有进入画面里。
  他一只手轻柔的在安诺脸上抚摸似乎充满了恋爱,另一只手却在她丰满挺翘的乳房上肆意蹂躏,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也难怪安诺会哭的那么厉害。
  说起来这丫头比北北还小一岁,居然已经发育的这么好了,北北整天跟饿死鬼投胎一样那么能吃,也没见她张个子也不见她长身子,该不会有什么毛病吧?
  改天得带她去检查检查。
  我停止了胡思乱想,拖动视频快进了一段,那个男人还是没有露脸,画面中安诺跪在他面前,一双马尾辫被男人死死抓住,拽着她的头剧烈的前后摇动,一根粗大肉棒在她垂满津液的口中来回进出,插得她翻着白眼喉咙里不住发出“咯咯”的干呕声。
  任凭安诺如何急切地拍打推搡,那个男人始终毫不留情地一边按着她的头一边猛烈地挺动下身,一直抽插了几十下才猛地连根拔出,将安诺一把掀翻在床上。
  这时我才注意到那根肉棒的尺寸是何等惊人,虽然我就只见过老公一个人的,但我曾经有好奇的上网查过,中国男性勃起后的平均长度在13厘米左右,老公勉强算达标了,可视频里这个男人的肉棒比老公长了接近两寸,粗了不止一圈,带着琳琳水光张牙舞爪地高高挺立着,棒身的经脉血管螭蟠虬结好似一根盘龙玉柱,看得我有些口干舌燥不由得咽了下口水。
  我赶紧别开眼睛暗暗啐了一声,缓了缓心神又继续拖动进度条,赶紧跳过着羞人的景象。
  再次快进了几分钟,男人应该已经进入了安诺的身体,虽然两人下身结合处被挡住,可视频里连续不断的“啪啪”肉体撞击声足以说明一切。
  早知道就不买这么好的耳机了,淫靡的声响清晰而又真切地不断冲击着我的耳膜,仿佛身临其境一般,一瞬间好像是我自己在被那根巨大的肉棒猛烈抽插。
  天哪,这么大的一根东西,就是我这种生育过的女人也未必吃得消,安诺他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可怎么承受得了?
  果然,视频里安诺一边剧烈地挣扎反抗,嘴里一边不住地苦苦哀求。
  可是男人丝毫不为所动,依旧朝着女孩的下体奋力冲刺。
  常言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这些年确实深有体会。
  刚结婚那阵子,老公龙精虎猛地好像不知疲倦一样,天天缠着我要个不够,只是我那会儿反倒不怎么贪恋夫妻生活,可随着年龄越来越大,我的身体日渐成熟风韵,生理上的需求也越来越强烈。
  讽刺的是,上了年纪之后老公的精力体力却一年不如一年,从两三天一回到一周一回再到一月一回,到了最后好几个月才应付公事一样敷衍我一回。
  而且老公他虽然一向都不持久,但是以前精力旺盛,时间不够次数来凑,一晚两三次勉勉强强还能让我吃个半饱,可现如今要什么没什么,我都好几年没有酣畅淋漓的快活过了,这具身子实在是饥渴得狠了。
  如此刺激的景象看得我竟有些意乱情迷,我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脸颊热得发烫,鼻息咻咻地轻咬着下唇,拼命夹紧双腿不停地来回搅动,丰腴的大腿根部挤压着我地两瓣阴唇相互摩擦,一阵阵酥麻的电流从下体直蹿进小腹,阴道里的肉壁不由自主地拧动起来。
  我情不自禁地幻想着那个坚挺火热的肉棒在我的阴道里纵横驰骋,顶撞得我和视频里的安诺一样无助地哭叫呻吟,我越是挣扎对反就抽插得越狠,粗长的肉棒好似骑士的骑枪,像是要把我下体撕裂一般肆意冲刺无情撞击,沉甸甸的硕大阴囊如同攻城锤一样一下下“啪啪”撞击着我的会阴,原本窄小紧致的甬道被强硬的扩张到极致,紧绷的肉壁被冲撞摩擦得绵软松弛,源源不断的液体如决堤一般喷涌而出。
  下身突然传来的一阵凉意让我骤然清醒过来,看着这般淫秽的视频我居然流出水来,内裤的裆部都被浸透了。
  “郑怡云啊郑怡云,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不害臊呢!”心中暗骂自己,打算再次快进,那个男人忽然俯下身子,一口叼住了安诺粉红娇小的乳头,如同婴儿吃奶一样贪婪地吮吸起来,半张侧脸也暴露在画面里。
  一道晴天霹雳在我脑中炸开,震惊得我一阵窒息。
  凌小东!你这个畜生!
  “云姐,要出去啊?”见我拎着包直愣愣地冲出办公室,小周诧异地问了句。
  “家里有事儿,有人找就让他打电话!”我两眼喷着火星咬牙切齿的撂下一句大踏步离去。
  开车回家的路上,我逐渐从暴怒中冷静下来。
  视频里影像看起来确实是凌小东在强暴安诺,可是拍视频的人不选择直接报警却匿名寄给我,究竟是为什么呢?
  如果是想要勒索钱财,怎么连个威胁和提要求的字条都没有?
  这个摄像头的位置恰好正对着两人的位置,就像是预先知道要发生一样,而且那个房间的陈设看起来是个年轻女孩的房间,很可能就是安诺的家,能有机会预先安装摄像头的只有安诺和她家人。
  思来想去,这一切似乎都是一个有预谋的圈套,故意要拍下凌小东的把柄威胁我,唯一有动机和条件这么做的就只有那个极善伪装的安诺了,虽然我已经察觉她是有意在破坏我们这个家,可没想到她竟能做得这么绝,居然不惜拿自己的身体做诱饵。
  对方的意思很明显了,这是要让我知难而退,要么离婚带着孩子离开,要么就让凌小东万劫不复。
  这个精虫上脑的畜生,别人下套你就钻放钩你就咬,怎么就管不住自己下半身呢?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放过!
  事到如今,看来我也没得选了。
  这些天一个人我也想开了,既然和老公已经闹到这一步,再僵持下去也没什么意思,谁没了谁还不是一样过日子,要离就离吧。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0/05 01:30:34

第5章 凌小东
  自打上回去酒店接喝醉了的妈妈,知道了他的住处,我隔三差五的就往妈妈的住所跑,她不回来,我就在门口等着,也不跟她打电话。
  来来回回几次,妈妈实在没辙了,给我配了把钥匙,我就更加来去自如了。
  星期天,北北放假回家,听说我经常往妈妈那边跑,便嚷嚷着要跟我一起去。
  我实在被她烦得不行了,就准备领着她一起去,结果刚要出门,妈妈竟然开门进来了。
  我又惊又喜,喊了一声:“妈,您回来了!”可马上又觉着不对劲儿,只见妈妈面如冰霜,眼中冒火,身躯紧绷,牙关紧咬,像是一只愤怒到了极致的雌兽。
  “妈,我跟哥正准备要去看您呢。”
  北北话音未落,妈妈已经大踏步的走到了我的面前,抡起胳膊,狠狠地抽了我一个耳光。
  这一巴掌使足了十成劲,我的脸火辣辣的疼。
  眼见妈妈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双秀目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隐隐约约的猜到了妈妈发怒的原因,心中感到一阵恶寒,下意识的扭头朝安诺的房间处看了一眼,房门紧闭,没见那丫头的踪影,但爸爸听到响动,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妈……”我捂着脸,颤巍巍的看着妈妈。
  “你别叫我妈!”妈妈愤怒的咆哮道。
  北北吓傻了,她从来没见过妈妈发这么大的火儿,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老爸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愣愣的看着我们。
  妈妈瞪着我瞧了片刻,对我说:“跟我进来。”随着妈妈来到了我的卧室里,房门“砰”的一声摔住。我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身子本能的往后缩了缩,低头抬眼,小心翼翼的看着妈妈。
  妈妈掏出手机,翻出一段视频来,画面里我一副恶人样,将安诺压在身下,在少女的哭泣声中,强行将肉棒插进了处女蜜穴之中。
  我的脑子里嗡嗡直响,这个视频竟然真的存在。
  “您……能听先听我解释吗?”我怯生生的望着无比愤怒的妈妈,一时间慌乱如麻,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妈妈放下手机,抬手对着我的左脸又是一巴掌,恶狠狠地瞪着我,酥胸剧烈起伏,喘着粗气,沉声问道:“你想解释什么呀?视频里的人是不是你?”“是……是我。”我的声音低的自己都快听不见了。
  “那你还想解释什么呀?解释你为什么……”妈妈发觉自己的声音很大,怕被爸爸他们听见,话说到一半便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我的脸颊又红又肿,火辣辣的疼,皱着眉头,委屈巴巴地解释道:“是她勾引我的。那时候我也不知道她是我妹妹呀。”“你是鱼呀,一钓你就上钩!一天天的就知道吃呀!你还知道什么呀?”妈妈气的脸颊通红,脖颈处的青筋都蹦了起来,指着我,咬牙切齿的说道:“对你妹妹下手,你连你妈都敢……你可真是胆子大的都没边儿了!”妈妈气的四下里寻找,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趁手的工具,最后干脆把高跟鞋脱了下来,光着一只肉丝美脚,握着高跟鞋,用鞋底在我脑袋上一顿猛打狠抽。
  我疼的“嗷嗷”直叫,却没换来妈妈的心慈手软,反而越打越用力。
  妈妈一边打一边骂,直揍了我十几分钟,这才停下手来,摸了一把额头的汗珠,气喘吁吁的瞪着我。
  “凌小东,你是想把你妈逼死,是不?”
  “没有。”我捂着脑袋,带着哭腔哀求道:“您先消消气,您先让我把来龙去脉说一遍,行不?”妈妈一只脚穿着高跟鞋,一只丝袜美脚点着脚尖踩在地上,手里攥着一只高跟鞋,深吸几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你是不打算让我活了。”“妈,您可别这么说。您长命百岁,您万寿无疆。”“你还贫嘴!有你在这儿气我,我多活一天就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说完之后,妈妈穿起高跟鞋,转身打开房门,见老爸和北北正站在门口,正竖着耳朵偷听,大喊一声:“闪开!”两个人吓了一跳,乖乖的让开一条路。
  妈妈走到沙发旁,一屁股坐了下来,大声说道:“凌东海,你过来!”老爸犹豫了一下,乖乖的走了过去。妈妈瞥了他一眼,冷声说道:“把离婚协议书拿过来。”“你……你这是……”爸爸有些愣了,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了。
  “你不是要离婚吗?我满足你的心愿。反正这日子也没发过了。”见老爸还是站着不动,大吼一声:“去呀!”“那个……老婆啊。”
  “别叫我老婆!”
  本来老爸是占理的一方,结果被妈妈这突如其来的一通怒吼给整蒙了,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一时间左右为难,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两人僵持了半天,北北凑过去,带着哭腔问道:“妈,您这是要干什么呀?”“没你的事。你要么回屋,要么出去。”
  妈妈的声音里充满了怒气,北北吓得眼泪直往下流,却又不敢哭出声来,委屈的咬着下唇,颤巍巍的站在一旁。
  我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想着该如何收场,无意间瞧见安诺站在卧室房门处,双手抱胸,倚在门框上,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一时间,我心中无名火起,往日积仇涌上心头,快步走上前去,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抡起胳膊,使足了全身力气,对着她的小脸狠狠地给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又脆又响,把她嘴角的血都给扇了出来。她侧着头,捂着脸,一声也不吭,眼神倔强的看着我。
  虽然这一巴掌把我积压了数日的怒气给发泄了出来,但看着她嘴角的血渍,又有一些心疼和不忍。
  我突然来这么一首,把房间内的其他人都给弄懵了。沉寂片刻之后,老爸忽然大声喊道:“凌小东,你干什么呢?”老爸一边喊一遍朝我走了过来,我还没来得及解释,他忽然抬起手来,对着我就是一巴掌,大声吼道:“这是你妹妹!你疯了你?”妈妈见我被打,冲上前来,对着老爸就是一巴掌,大声道:“凌东海!你凭什么打我儿子!”老爸激动得脸红脖子粗的,整个人都微微颤抖着,大声喊道:“那他为什么打我的女儿?”“你也知道那是你的女儿,你自己的女儿!”
  老爸瞪大了双眼,咆哮道:“那你肚子里的孩子,又是谁的?”“我不告诉你!我一辈子都不会告诉你的。你不是要离婚吗?离呀!”沉寂了片刻,老爸扯着脖子大吼一声:“离!”然后快步走进卧室,找出离婚协议书,“啪”的一下,拍在了茶几上。
  妈妈想都没想,走过去拿起笔,唰唰唰的签上了自己的姓名。
  老爸犹豫了一下,瞧了妈妈一眼,见她表情决绝,面色冷峻,一咬牙,也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当两人签完之后,这才意识到,他们的婚姻,已经完了。
  两人相互看着对方,谁也没有说话。
  我站在一旁,呆愣愣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甚至都没有时间上前阻止。
  回头瞪着安诺,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下你满意了吧。”安诺将手放了下来,轻轻舔去嘴角血渍,脸颊又红又肿,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丝毫胜利的喜悦。
  房间里除了北北的哭声之外,其他人都默不作声的待在原地。良久之后,妈妈忽然开口说道:“小东和北北跟我过,给你们父女腾出空间来。”“随你便。”老爸冷声说道。
  “妈……爸……”北北委屈的哭喊道。
  妈妈起身说:“哭什么哭,收拾东西,跟我走。”见我们俩都不动,大喊一声:“去呀!”北北吓得身子一抖,呆愣了片刻,转身走到我的身边,哭着喊了一声“哥”。我在她头上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柔声说道:“收拾东西去吧。”我回到房间里,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以及一些复习材料,然后走出了房间,见到安诺依旧安静的站在那里。
  我哼的一声,对她说道:“再见了,妹妹~!”我故意将“妹妹”两个字咬的很重。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没有说出来。
  我走到老爸面前,低声说道:“爸,对不起。”“没你的事儿。”老爸叹了口气,张开双臂,抱住我,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好好学习,争取考个好学校。”“爸……”我用力抱紧爸爸,心里一阵阵的绞痛,感觉自己真的太对不起爸爸了。
  分开后,老爸低声叮嘱我:“你已经是个男人了。从今以后,要由你来照顾妈妈还有北北了。”“爸……对不起。”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老爸替我擦了一下眼泪,在我肩膀上轻轻拍了拍。
  北北收拾完了东西从屋里走了出来,眼圈红红的,不住的抽泣着。
  老爸将她搂在怀里,鼓励安慰了几句,然后望向妈妈,对她说:“尽快去民政局把离婚手续办了吧。”妈妈表情冷漠的说:“明天下午吧。”
  一家人站在客厅里,相对无言。半晌后,妈妈迈步朝外走去,我和北北依依不舍的望着老爸,最后紧跟了上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10/05 01:39:06

第6章 郑怡云
  终于还是离婚了。
  十九年的婚姻说长不长,连银婚都还没坚持到,十九年的人生说短不短,儿子都已经成年了,奇怪的是,并没有想象中撕心裂肺的痛,反而有种如释重负般的畅快。
  人们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其实生活才是,恋爱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风花雪月,可真过起日子来,面对的尽是些柴米油盐。
  当年和老公结婚,不对,应该叫前夫了,当年看中的是他老实本分,温柔体贴,可他是真的老实吗?
  那安诺这个私生女是怎么搞出来的?
  他又真的体贴过我吗?
  家里洗衣做饭拉扯孩子哪一样不是我独自承担?
  除了挣钱养家他为这个家又做过什么呢?
  如今就算离了婚,对我和孩子来说又有多少影响呢?
  沈蓉说的真对,离婚就好像在水底下憋了很久,一下子浮出了水面,总算可以喘一口气了。
  领离婚证的那天,沈蓉非要来我家里喝酒庆祝一番,我知道她是好意,怕我心里难受,故意搞得热热闹闹好分散我的注意力。
  四个人一直闹腾到夜里十二点多才散,临走的时候,沈蓉悄悄塞给我一个纸袋,神神秘秘地凑到我耳边:“姐姐送你件好东西,一个人的时候再打开。”送走了她娘俩,把小东赶回房间,回到卧室里,我好奇地掏出了纸袋里的东西,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沈蓉,你有病啊!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真恶心!赶紧回来拿走!”我气急败坏地打电话给她。
  “依依,你去对面叫车,我跟你云姨说点事儿。”对面好像捂着手机,我隐约听见她把依依支走,接着听筒里传来这浪蹄子奸计得逞的坏笑:“怎么样?喜欢吧?这可是我特意给你选的,大小包你满意。哈哈哈哈。”“满意你个鬼啊!我不需要这东西,你拿走!”“哦,原来你自己早就备好了啊,那我可是白操心了。不过多一个有备无患嘛,万一你的用到一半没电了,正好拿这个顶上啊。”“我顶你妈个头!你怎么这么熟练啊,平时肯定没少用吧?真不害臊!也不怕把你闺女教坏了。”“我害什么臊啊?我都离婚多少年了,不用这个你把你宝贝儿子借我用啊?你愿意我家依依还不愿意呢。”“呸!你真喝多了啊,什么玩笑能乱开!不跟你说了,明天再找你算账。”“啧啧啧,迫不及待了是吧?我告诉你,劲儿可大着呢,悠着点儿,别把你儿子吵醒了。自己好好玩儿吧,我不打扰了啊。”我还没来得及再骂就被她挂断了电话,恨得我牙痒痒。
  丢开手机,一低头又看见那根东西。
  虽然平日里按捺不住的时候我偶尔也会自慰,不过都是用手指解决,这种玩具还是头一回看见。
  也不知道是酒精的影响还是好奇心的驱使,我竟然鬼使神差地把手伸向了震动棒。
  二十多公分的一根紫色硅胶棒,沉甸甸的颇有些分量,入手的触感软中带硬和真人倒有几分相似,上端略微膨大状如龟头,下部靠近把手的地方伸出一根带开口的分枝,中段稍细带着点弧度,镂空的部分里面还连着一根细小的柱体,顶端布满了颗粒。
  我好奇地上下来回把玩,大概是不小心按到了电源开关,棒身“嗡”地一声突然震动起来,吓得我像是被烫到了手一般甩手丢到床上。
  望着被单上活物一样自己扭动的物体,我的脸颊有些发烫,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沉吟许久终于一咬牙下定了决心。
  我踢掉拖鞋,光脚踮起脚尖做贼似的地挪到小东卧室门口,看看门缝下面没有光线透出,又小心翼翼地把耳朵贴在门上,确认里面没有一丝声响,这才蹑手蹑脚地回到卧室,轻轻关上房门,上了锁。
  回到床上我的心扑腾扑腾跳得厉害,隐隐有种紧张刺激的快感。
  关上灯,重新拿起震动棒,这东西还在手里不停颤动,震得手心有些发麻,我赶紧关了电源。
  拿在手里翻过来调过去,有些不知所措地在下身比划了半天,最终还是倚着床头靠背半躺在床上,左手的食指和中指轻轻分开两瓣阴唇,右手反握着震动棒的中断,哆哆嗦嗦地把顶端对准了阴道口,可由于太干涩,顶了几下都没进去。
  “还说是为我操心,都不舍得多买一瓶润滑油。”暗暗骂了沈蓉一句,我起身开灯在卧室里到处翻找,可是从家里搬出来的时候只顾着生气伤心,哪里会顾得上这种东西,翻箱倒柜找了半天也一无所获。
  心里越是焦躁身体就越是想要,说不得还是得自己动手了。
  我重又关灯躺回床上,将右手中指含在嘴里,拿口水湿润了一下,熟练地探到下体精准地按在阴蒂上,轻轻地开始揉弄,左手也随即习惯性地伸向了胸口,反复交替揉捏两团绵软的乳肉,捻动两颗硬挺的乳头。
  多年来指望不上前夫只能自食其力,我已经非常熟悉自己的身体,清楚地了解该如何取悦自己,很快下体就感觉有些湿意了。
  我把左手也伸了下去,中指内扣试探着一点点向阴道里进入,直至整根手指都没入下体,然后指腹熟门熟路地找到阴道前壁一处略微发硬地褶皱,反复地按压磨蹭,酥麻酸软的快感迅速在下身蔓延开来,我继续加大力度,不停地勾挑抠挖,不一会下体便传来“咕唧咕唧”的水声。
  感到已经足够湿润了,我深呼了一口气,收回双手,在床上摸索到震动棒,再次对准阴道口,这回轻松地就插了进去,没有任何的矜持,我贪婪地将整根棒身都塞了进去。
  好胀!
  好满!
  震动棒粗大的头部一路撑开细小的腔道,紧致的肉壁从四面牢牢包裹住粗大的棒身,大量滑腻的体液填满了所有的缝隙,使整个腔道内都成了正空状态,尽管有足够的润滑,仍旧插拔得有些费力。
  这种下体被塞满的充实感,完全不是我纤细的手指所能比拟的,甚至比凌海东那根真家伙还要大得多。
  久旷的身体一尝到甜头,手里的物件就好像变得不受控制一样,我用仅剩的理智压抑着呻吟,忘情地奖励着自己的肉体。
  黑暗的房间,朦胧的醉意,饱胀的下体,淫靡的气息,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似曾相识的快感让我情不自禁地想去回味,手里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快,快感越是强烈身体里的感觉就越熟悉,脑中的影像飞速跳转,眼前突然闪现出了那晚凌小东趴在我身上猛力抽插的画面!
  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泼下,身体里所有的快感一瞬间烟消云散,我慌乱地从下面一把扯出那根东西远远地丢开。
  “真该死!”脱口而出狠狠地咒骂了一句,连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在骂沈蓉还是在骂凌小东,抑或是在骂我自己。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一想起昨晚的事情我就羞臊得不行,实在不敢看见小东,给他做好了早饭就匆忙从家里逃了出来。
  到了公司,熟识的同事和我打招呼时都小心翼翼地,眼神里有的透着怜悯有的幸灾乐祸,没打过交道的就躲在远处三三两两窃窃私语。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离婚的事情在公司里已经传开了,我是无所谓的,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爱嚼舌根就让他们说去呗。
  进了办公室刚坐下,李总就找了进来,一脸关切地问我:“郑经理,你还好吧?你刚刚那什么,要不先在家歇两天吧。”“嗨!不就是离个婚嘛,多大点事儿,不至于。离了婚我还更自由了,加个班回家晚了也不用给人打电话报备了。”“你能想得开我就放心了,今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向我开口。”略一沉吟,他回身关上了门,走到我跟前轻声说道:“怡云,我对你的心意你应该是清楚的,以前你是有夫之妇我不好挑明,如今你已经是自由身了,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李总,这里是工作场合,还请你放尊重些,不要逼我说出让大家难堪的话来!”不等他把话说完,我就沉下脸来正色打断。
  “好的好的,你现在心情不好,我就先不打扰了,来日方长,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接纳我的。”这个李毅早就开始打我主意了,以前就想方设法破坏我的婚姻,我这才刚离婚他就急不可耐地来表白,今后恐怕要更加阴魂不散了,想想我就头疼。
  更让我无语的是,几天之后的下午,临近下班,我又接到了陈博那个王八蛋的电话。
  “喂,陈总,您好,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虽然心里无比厌恶,可对面是公司的大客户,我也只能装出和善恭敬的语气。
  “怎么?没事儿就没能找你聊聊天了吗?好几天没见,我可是有点儿想你了。”“哎呦,陈总,您就别老拿我寻开心了,我这正忙着筹备咱们的项目呢,您要是没有要紧事儿,回头我再打给您好不好?”面对这混账的公然调戏,我也只能忍气吞声地忍耐。
  “明晚有空吗?一起吃顿饭,找你有点事儿。放心,不会再灌你酒了,这回是有非常重要的正经事要谈。”“那好吧,一会儿您把地址发过来吧,我现在正忙着,先挂了,陈总。”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10/05 01:53:59

第7章 安诺
  自从那个女人带着哥哥离开之后,这个家里就只剩下我和爸爸两个人。
  看得出来,他还是深爱着那个女人,她留下的东西一件也不舍得丢,每次一回到家里就对着她的照片长吁短叹。
  真不知道那个母老虎有什么好的?
  好吧,虽然很不愿意承人,她是真的很美,可除了长得漂亮以外,她脾气又差做饭又难吃,而其还是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不过话说回来,我还真得好好谢谢她,要不是她这么不要脸在外面勾搭野男人还怀了孩子,我也不会这么顺利就逼得她和爸爸离婚。
  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哥哥,可是对她这种女人,我是没有半点愧疚的。
  说起来已经好几天没见变态哥哥了,不知道他有没有想我?
  每次见面他脸上都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可一旦被我那捏住了下面的小哥哥,哪次他不是乖乖就范?
  哥哥他想要的那个贱女人给不了,北北给不了,陆依依更给不了,只有我这个能干的妹妹可以满足他那些变态的癖好,他这辈子也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一想到那个变态色狼,我的小穴就痒痒的。
  不行,等不到周末了,现在就想要哥哥的大肉棒。
  干脆去补习班门口等他吧,一会儿放了学拉他去公园里做,一定特别刺激。
  这么想着,我便急不可耐地出了门。
  下了公交车,看看时间才晚上七点多,离放学还一个多钟头,我就先去附近商场逛了逛,路过一家高档餐厅门口的时候,不经意间竟然瞥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真是冤家路窄,随便逛个街都能遇到这贱女人,呦呵,这才离婚几天呀就勾搭上别的男人了,难不成他就是之前出轨的对象?
  这衣着打扮一看就是个有钱人,怪不得离婚这么痛快呢,这是想傍高枝儿了。
  正想着,就见他们两个离座起身了,那个男人伸手一把揽住了她的腰,贱女人装模作样地挣了两下便任由男人搂着走出餐厅,两人一起上了一辆高档轿车。
  我瞬间按捺不住爆棚的八卦心,想要看看这对奸夫淫妇要去哪私会,抬手拦住一辆出租车,兴奋地喊出电影里学来的老套台词:“开车,跟上前面那辆……那辆……”无奈我对汽车一窍不通,不知道那是什么牌子的车,急得伸手一通乱指叫嚷道:“哎呀,就是前面那辆看着就很高级的轿车,黑色那个!对对对!快点儿快点儿!要开远了!”车子在一家星级酒店门口停下了下来,我下了车远远地缀在两人后面进了酒店大堂,眼看着他们直奔电梯去了。
  这么熟门熟路,房间都提前订好了,看来不是头一回了。
  我盯着电梯的指示灯,停在了三楼,不算高,可能还来得及。
  一边想着一边飞奔着跑上来楼梯,等我气喘吁吁的冲出楼梯间,刚好看见走廊尽头房间的门关上。
  弯腰扶着墙喘了好半天我才缓过气来,一脸兴奋地走向那个房间准备偷听一下,好在走廊上铺着厚实的地毯,不用担心脚步声。
  我小心翼翼地把一只耳朵贴在房门上,又拿手指堵住另一只,隐隐约约听到里面有说话声,但是完全听不真切,又过了一会儿说话声停了,不久又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小姑娘,你在这干什么呢?”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吓得我一激灵,转身一瞧,一个身穿制服的服务生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后面。
  “叔叔,我看见我妈妈和一个不认识的叔叔进了这房间,我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爸爸妈妈最近一直在闹离婚,我不想他们分开,叔叔,您能打开门让我进去吗?我得劝劝我妈妈,不让她做对不起爸爸的事情。”我想也没想就随口胡扯,眼睛一眨巴泪水就扑簌簌流满了脸颊。
  “小姑娘,我们员工是不能随便进客人房间的,你这么在走廊里哭会影响到其他客人的,这样吧,你先去大堂里坐着等妈妈出来,我给你拿冰激凌吃,好不好?”惬意地窝在大堂角落的真皮沙发里,一边享用着免费的冰激凌和果盘,一边百无聊赖的翻看着手机,电梯门一打开我就抬头瞟一眼。
  等了近两个钟头,眼看要十点了,还不见两人出来,要是再不回家爸爸该着急了。
  这对奸夫淫妇还真是打得火热啊,不会要大战一整晚吧?
  好你个郑怡云,放着高考复读的儿子在家不管,跟野男人在外面夜不归宿,你可真是给好妈妈呀。
  今天算便宜你了,本来还想拍下你和奸夫出双入对的照片给哥哥看看你不要脸的样子,不过既然知道了你们的偷情据点,不愁下次逮不到你,咱们走着瞧!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10/05 01:57:57

第8章 凌小东
  转眼间,高考结束了。
  陆依依考进了省师范学院,我的成绩虽然还算可以,但离理想成绩还是差距太大了,所以跟妈妈商量了一下,打算重新复读一年。
  妈妈同意了。
  最近也没什么烦心事儿了,我将全部精力都用在了复习上。
  由于我的房间采光比较差,妈妈便提议与我交换卧室,我觉着没有必要,但在妈妈的坚持下,最后还是搬进了妈妈的房间里。
  八月初的一个清晨,吃完早餐后,妈妈换上职业装,里面一件白色衬衣,领口向外翻,外面穿了一件淡灰色的掐腰小西服;下身灰色一步裙,肉色超薄连裤丝袜包裹着修长性感的美腿,脚上是一双黑色细跟鱼嘴高跟鞋。
  临出门前,妈妈叮嘱我,晚上有应酬,回来估计有点晚,让我自己想办法吃饭。
  一整天我都憋在屋里复习,陆依依自由了,打电话说要过来找我,被我严词拒绝了。
  一直复习到凌晨十二点,妈妈还没回来。我感觉有些有些感冒了,四肢乏力,头晕脑胀的,实在顶不住了,给她发了条信息,就先睡了。
  直至次日清晨,我从梦中清醒过来,感觉头还是晕乎乎的,鼻子有点塞,用力吸了几下,忽然听到一阵轻微的呼吸声。
  我愣了一下,猛地回头,只见妈妈赤裸着上身趴在床上,后背肌肤雪白、莹润光滑,饱满如瓜的乳房被压在身下,犹如挤扁的气球,大片雪腻绵软的乳肉从身侧挤了出来;下身盖了条单薄被单,浑圆挺翘的美臀轮廓清晰可见,两条美腿,裸露在外,修长而性感。
  眼见美景,我脑子一片空白,体内却感到一阵躁动,晨勃的肉棒,一下一下的跳动着。
  妈妈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我深吸几口气,平稳了一下情绪,仔细回忆了一下,猛地反应过来,估计昨晚是妈妈喝醉了,忘记了我们两个已经交换了卧室,所以才冒冒失失的跑进我的房间里,脱光了衣服趴在了我的旁边。
  这……这就有点尴尬了……
  晨光透过薄薄的窗纱,照进屋内,歪歪斜斜的洒在妈妈的身上,像是披了一层金纱。
  就在我愣神之时,妈妈呢喃般的一声梦呓,翻了个身子,背着我侧躺在床上。
  见其背脊莹白,光洁如玉;藕臂修长白腻,肩头圆润;身躯线条起伏,犹如肉葫;肌肤滑润紧致,被单下的臀部浑圆挺翘,双腿交叠,一双肉呼呼的香滑玉足,足背酥白细腻,浑不露骨,教人忍不住想要捧在掌心,轻轻抚摸揉捏,恣意把玩。
  清晨起床本来火气就大,勃起的肉棒好似铁棒一般,见此美景,更觉浑身异样,小腹燥热难耐,心头狂跳不止。
  不行!不能看不能看,非礼勿视!
  我连忙用力闭上双眼,甚至连呼吸都给停了下来。
  屋内凝结着一股酒精味,隐约之中又透着股馥郁的幽兰体香,吸入鼻宫之中,叫人更加火气旺盛。
  憋了许久,我忍不住将眼睛睁开一道细缝,偷偷地瞄了一眼玉体横陈的妈妈。
  犹豫片刻,伸手攥住堆在腰眼处的被单,轻轻往上拽,直至盖到雪白的脖颈处。
  即便我小心翼翼,指尖仍旧触碰到那牛奶般滑腻的肌肤,身子犹如触电一般,一阵酥麻。
  “嗯~!”
  妈妈又是一声呓语,像是即将醒来一般。
  要是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对方,不仅难已解释,而已十分尴尬。我屏住呼吸,连忙翻身下床,踩着拖鞋,逃也似的跑出了卧室。
  我夹着腿来到了卫生间里,脱下裤子,放出坚实肉棒,想要将积攒的尿液放掉。
  可勃起状态下实在很难尿出来,而且脑子里总是忍不住浮现出妈妈醉卧床榻的画面。
  尤其想到我竟然跟妈妈同床共枕,睡了一夜,只觉浑身燥热,心里一阵莫名悸动,坚硬如铁的肉棒上青筋崩起,不住的往上翘。
  伸手握住肉棒,撸动了两下,想要将高涨的欲望发泄出来,可心里却非常的抵触,总觉着这么做是在亵渎妈妈,是对妈妈的背叛。
  内心挣扎许久,最后将小便放了出来,草草的提上裤子,出了卫生间。
  平日里都是妈妈起床做早餐,可她今天宿醉的有些厉害,快八点了也没起床,只能有我下楼买些现成早餐回来。
  摆上餐桌后,我也不好去叫妈妈起床,只能先叫北北起床吃饭。
  北北洗漱完毕之后,从卫生间里出来,而这时,恰好我的卧室房门打开,头发蓬乱,一脸难受样的妈妈从里面走了出来。
  母女俩撞了个正着,同时一愣。
  良久,北北疑惑的问道:“妈,您怎么……从这屋里出来了啊?您昨晚睡在哥哥的屋里?”妈妈故作镇定地揉了揉太阳穴,说:“刚进去拿了点东西。”说罢,绕开北北,往卫生间走,路过我身旁时,斜了我一眼,表情有些尴尬,张了张嘴,愣了半天,最后什么也没说,走掉了。
  我估计妈妈已经猜到了事情的经过,是她喝醉了,自己进来的,赖不到我身上。
  不过,她会不会以为我趁她喝醉,占了她的便宜呢?
  毕竟我是有过前科的。
  吃早饭时,妈妈低着头,不说一句话,视线也尽量不往我这边移,应该是觉着这事儿比较尴尬吧。
  她不问,我自然也不好开口解释,显得有些此地无银了。
  吃完早饭,妈妈回屋换上黑色竖纹西装,肉色连裤丝袜,穿上高跟鞋,急匆匆的上班去了,就连走时也只是叮嘱了句,明天早点回来,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交流。
  可能妈妈也觉着有点不太好意思吧。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10/05 02:09:25

第9章 郑怡云
  餐厅里,在陈博放出那段视频的瞬间我就丧失了思考能力,整个人都懵住了,脑子里就只剩下一个念头,只要不把视频发出去,他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那是小东强暴安诺的视频,一旦被散播出去,小东今后的人生就全完了。我不能让他毁了儿子!只要能保住小东,我愿意牺牲一切。
  大脑一片空白的我想不起他都说了哪些威胁的话,也不记得自己是如何低声下气的哀求,再回过神来已经被推到在酒店的大床上。
  我使尽全身力气把他从身上推开,翻身坐起,哀求道:“陈总,你把视频删了先删了好不好?之后我什么都答应你。”“你糊弄谁呢?我把视频先删了,回头你直接跑了,我找谁去?”“可我要是先让你……让你,事后你要是不守信用怎么办?”陈博冷笑一声:“哼哼!事到如今,你觉得自己还有选择的余地吗?郑怡云,我可告诉你,要么乖乖地让我肏,要么就等着看你儿子进监狱!”慢慢地从突如其来的恐惧中冷静下来,我开始思索着对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好吧。我答应陪你一晚,希望你也能信守承诺。”“哈哈哈哈!你当自己是什么人?大明星吗?还是你那个白虎骚屄镶了金子?陪我睡一晚就想换你儿子的前程?既然你没诚意,那我也没工夫陪你扯淡!”说着他就起身作势要走。
  “等等,你还想怎么样?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商量的。”我强忍住怒火无视他的污言秽语,只能委曲求全,赶紧把他拉住。
  “那天我就说了,当年你让我难受了三个月,如今我也不多难为你,从今天起三个月里,你乖乖听话随便我玩儿,期限一到,我立马删掉你儿子的视频,决不食言。”我一阵权衡,咬咬牙点头同意。“好,我答应你。”“哎,这就对了嘛。行啦,别死沉着个脸了,今后你卖点力把我伺候舒服了,说不定我一高兴就提前删了呢。”陈博见我应了,满脸得意地猥琐一笑,一边言语调戏一边从背后环住我,两手在我胸前一阵抓揉。
  我本能地就要挣扎,刚一要动就立马停住了,认命地放弃了抵抗。
  “你先去洗个澡好不好?”
  “干干净净有什么可洗的?你现在还想拖延有什么用吗?”说完一把扯开我西服的扣子,不由分说脱了下来。
  “别急嘛,陈总,先等一下,你让人家先做做思想准备,我都已经答应你了,何必着急这一时半会儿呢?”我强忍着羞耻转过身一边轻声细语地稳住他,一边伸手主动开始脱他身上的衣服。
  “你这个骚货,行,听你的,我先去洗澡。”他肆无忌惮地捏了一把我的屁股,转身进了卫生间。
  听到里面传来淋浴流淌的水声,我立马开始在他的衣服口袋里翻找。
  快点!
  快点!
  赶紧找到手机,得快点逃走!
  我的心“砰砰”直跳,手也抖个不停,情急之下都想不到可以连他衣服一起抱走。
  有了!
  一掏出手机我也顾不得拿自己的提包和外套,拔腿就往房间外跑,刚碰到门把手,就听到了卫生间门的开门声。
  “你不会以为我只有这一份吧?”身后冷冷的一句话便粉碎了我逃跑的企图和所有的希望,我猛地回身把手机狠狠地朝他砸过去。
  歇斯底里地怒骂道:“你他妈混蛋!贱人!下三滥!我不会放过你的!”陈博闪身躲过手机,两步冲到我跟前“啪”地甩了我一巴掌,还来不及反应,我就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扼住喉咙死死抵墙上。
  “贱货!敢跟我甩脸子!我警告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要是再敢给我耍花样,你儿子就完蛋了!”陈博把他那面目狰狞的脸贴到我眼前,盯着我喷火的双眼恶狠狠地低吼道:“听见没有!啊?”我也同样恶狠狠地盯着他的眼睛,可纵使有万般的不甘,最后还是不得不艰难地点了点头。
  “咳!咳!”被掐住的脖子猛地被松开,我剧烈地咳嗽了两声,还没能喘口气,突然就被一股巨力扯住了头发,把我拽到床边,身上的衣物随即一件件被粗暴地撕扯下来。
  “你等等!你等等!先停一下!”我奋起余力把他推开,叫道:“你先等一下!”“我看你是又欠收拾了!”说着抬手又要打我,我护住头脸边退边说:“别!我不跑了,你先等等,就一下下。”我退到冰箱给跟前,打开门看也不看随手掏出十几小瓶酒,陈博倒也真的没再急着动作,饶有兴致地站在一旁看我一瓶一瓶不停地往嘴里灌。
  “咳咳咳咳咳!”我止不住的地一阵猛咳,好半天才停下来,品种不一的烈酒一股脑下肚,从喉咙到胸口都如刀割得一般疼,胃里也似有一团火在燃烧。
  我喘着粗气走回床边,直挺挺的躺下去,紧紧闭上双眼,冷冷说道:“来吧。”……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夜已经深了,屋子里黑漆漆静悄悄,我踉踉跄跄摸到卧室,迷迷糊糊地脱光衣物一头栽倒在床上。
  今天早上醒来才发现昨晚习惯性的又回了原来的房间,结果赤裸着全身和小东在一张床上睡了一晚,回想起昨晚的遭遇我就满腹的委屈和愤恨,根本没有心思再计较这些。
  整个上午我一直魂不守舍,脑海中不停浮现出昨晚的屈辱景象。
  “云姐,你看这个方案还有那些地方需要修改吗?云姐?云姐?郑经理?”不知道什么时候,部门的讨论会已经结束了,下属询问我意见的声音把我从浑浑噩噩中惊醒。
  “啊?什么?哦!那个,挺好的,没什么问题,你把完整的报告打印出来给李总送过去吧。”在家里餐桌上,在公司会议室里,当着孩子和下属的面,我要强的性格勉强支撑自己维持着最后的尊严,一回到自己办公室,身边再无旁人了,内心的羞愤如决堤的洪水席卷而来,一瞬间冲垮了我的情绪。
  我背身关上门,倚着冰凉的玻璃门颓然坐倒在地上,两腿像是抽了风一样不由自主地凭空乱蹬乱踹,挥舞着拳头用力捶打在地板上,但是充斥全身的屈辱感还是宣泄不完,尽管我倔强地死死咬住嘴唇不想让自己哭出来,可眼泪还是难以自抑的夺眶而出。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10/05 02:22:44

第10章 凌小东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每天心无旁骛地复习,成绩也在一点点提升,和妈妈的关系也慢慢开始缓和,似乎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然而一切又都被我搞砸了。
  几天前的一晚,我硬缠着妈妈要陪她练舞,我与妈妈面对着面,身子贴的很近,闻着她身上的馥郁体香,隔着衣服感受着妈妈身上的体温,身体难以克制地一阵躁动。
  望着妈妈的迷人的双眼,秋水盈盈,凌厉而不失妩媚;秀气的鼻尖渗出一丝细汗,红唇饱满滋润,唇珠圆润可爱,我的脑海里浮想起了那天晚上,妈妈喝醉时,我偷偷亲她的画面。
  我的心中一阵悸动,竟然鬼使神差的贴了上去,将嘴巴轻轻地吻在了妈妈的红唇上。
  时间仿佛瞬间凝固了一般,妈妈瞬间睁大了眼睛,满是惊愕,随即慢慢的变成了愤怒。
  我只觉着又酥又麻,心中狂跳不止,我明知道后果非常严重,但我还是做了。
  如果能将这一刻变成永恒,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
  半晌后,妈妈猛地反应过来,用力将我推开,然后抬起手来,对着我的脸上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我这才醒过神来,惊愕的看着妈妈,只见妈妈脸颊潮红,呼吸急促,表情愤怒至极。
  我张嘴想要解释,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妈妈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身离去。
  自那晚之后,我和妈妈之间的关系,又变得微妙了起来。
  妈妈对我爱答不理,若即若离,却并未提起那天晚上的事情。
  我对妈妈的感情,原本被强行压抑在心里,这次算是彻底爆发了出来。
  我这知道这种感情是不应该存在的,但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我感觉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我对妈妈的占有欲越来越强,几乎到了变态的地步,我只要一想到她和其他男人说笑,我就受不了。
  与此同时,我体内的欲火也愈发旺盛,真的很想偷拿妈妈的丝袜,痛痛快快的发泄出来,但理智告诉我,一定不能再这么干了,这样只能让妈妈越来越讨厌我。
  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了四天,傍晚我从辅导班里放学出来时,看见妈妈双手抱胸,靠在汽车上,正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今天妈妈穿着白色蕾丝边雪纺衬衣,下身黑色高腰阔腿裤,长发披散,遮住半边容颜,另一侧秀发捋在耳后,露出精致的耳坠,十分的端庄典雅。
  我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心里却开心的要命,快步跑了过去,笑着说道:“妈,您怎么有空来接我呀?”“上车。”说一句,妈妈转身坐到驾驶室里。
  妈妈一句话也没跟我说,发动汽车,掉头反方向行驶。我见这不是回家的路,心中隐隐感觉不妙,忍不住问道:“妈,您又要带我去哪儿呀?”妈妈握着方向盘,没有看我,随口说了句:“到了就知道了。”车开进一个小区里,下车后,妈妈领着我进了一间单元房内,房间不算大,七八十平的样子,但装修的还不错,就是家具有点旧。
  妈妈进来之后,就像回到自己家里一样,领着我转了一圈,看看卧室,又瞧了瞧卫生间,最后问我:“感觉怎么样?还行吧?”我不知道妈妈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我心里已经隐隐的感觉不妙了,不由得皱着眉头,紧张的问道:“您……这是什么意思啊?”妈妈看着我说:“这边是我专门给你租的房子,离学校近,走路也就十分钟。你就搬到这里来住吧。”“妈……”我心里突然间难受的要命,说话的声音都带起了哭腔:“您要赶我出来呀?”“我这是为了你好。”妈妈走到沙发旁,向我招招手:“来,你过来。”我机械的走了过去,妈妈拍了拍旁边的位子,示意我坐下,然后沉声对我说道:“小东,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你知道妈妈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我瞠目结舌,好半天才哀求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您就原谅我这一次吧。妈,我改,我真的改,您别不要我呀。”妈妈变得有些激动:“我没有不要你。我是想让你一个人,冷静冷静,认真的思考一下。你未来的人生道路还很长,你不能在这么陷下去了。”“我不会陷进去的!我明白,我心里都明白。”我伸手握妈妈的手,却被她猛地闪开。
  “别碰我!”妈妈指着我,警告道:“你以后不要再碰我了。”我连忙举起双手,大声道:“我不碰您,以后再也不碰您了。”妈妈望着我,眼波流转,似有千言万语。我能从妈妈的眼神中感受到她对我的爱,还有她的纠结与无奈。我很难受,心如刀绞。
  我不能再这么自私,让妈妈活的这么痛苦了。
  半晌过后,我强忍着内心的难过,低声说道:“我知道妈妈是为我好,我接受您的安排。”沉默片刻,妈妈掏出一把钥匙,放在了我的身旁,说道:“你卧室里的书和材料,我都帮你搬来了。你在这里安心复习,每半个月可以回家一次,有什么需要给我打电话。”妈妈走后,我呆愣愣的坐在沙发上,像是丢了魂儿似的,好久好久才缓过神儿来。
  前几日的美好幻想,终归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她毕竟是我的妈妈,我们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就这样,我一个人在这里住了下来,强忍着内心的苦楚,埋头苦读。但心里仍有一丝幻想,假如我能考上清华的话,或许妈妈就会接受我吧。
  妈妈没有来看我,也没有任何电话和信息。
  我想给妈妈打电话,可每次拿起手机,犹豫好久,最终还是放了回去。
  我必须控制自己的情绪,死缠烂打只会让妈妈更讨厌我。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10/05 02:36:55

第11章 郑怡云
  “啪”的一声脆响,右臀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一阵火辣辣的疼。
  “屁股撅起来!”
  “嗯!”闷哼了一声,我顺从地塌下腰,将臀部向上撅起,让肉棒顶送得更加深入,感觉下体都要被贯穿了。
  “啪!”
  又是一声肉响,这一次毫不留情地重重扇在了左臀,我浑身一颤,强烈的刺痛混杂着丝丝酥麻让阴道里也不由自主跟着收缩了几下,更加裹紧了在顶到最深处的火热肉棒。
  陈博淫笑着一边缓慢地抽插了两下,一边羞辱我道:“你个骚货!夹这么紧,被打屁股就这么爽吗?嗯?”话音刚落“啪!啪!”又是两下。
  “撅高点儿!”
  我把上半身伏得又低了些,腰部使劲往下塌把臀部撅得更高,整张脸都埋进了支在床上两条小臂中间,胸前两团丰硕的乳肉在身下被压扁变形,像绵软的奶油一样从身体两侧流淌出来。
  尽管内心充满了无尽屈辱和不甘,可是肉体还是作出了诚实的生理反应,在硕大龟头的反复摩擦之下,阴道里酥麻瘙痒的快感不断累积,我的臀部开始无意识地轻轻摇动起来。
  “你这条骚母狗!被主人的大鸡巴肏爽了吧?嗯?爽不爽?叫主人!说!爽不爽?”一丝不挂地跪趴在床上,被一根大肉棒从后面狠狠地顶撞,我感觉自己真的像一条下贱的母狗,在恬不知耻地摇着尾巴交配。
  我把头埋进被褥里,死死咬住床单不让自己发出声响,用无声地抗争维护我仅剩的一丝尊严。
  干干净净地活了四十年,作为妻子我忠贞不渝,作为母亲我尽职尽责,作为职场女性我也算得上成功人士,可我万万没想到竟然有一天会像条母狗一样被人肆意玩弄。
  今天是达成契约的第十五天,期间他把我叫来了整整十次,这间套房成了他可以尽情羞辱的淫窟,每次进来的时候房间床铺都干净整洁一尘不染,而每次离开都留下满床狼藉和遍地的避孕套。
  带着套子做,这是我最后的坚持,他的肉棒进到我的身体里面已经够让我恶心的了,要是再把精液射进来,那我情愿翻身从窗户跳下去摔死。
  肉棒继续缓慢地抽插了十几下后,速度开始逐渐加快,陈博原本抱着我臀瓣的双手按在了我腰肢两侧,两根拇指用力地掐进了我深陷的腰窝狠命往下压,让我的臀部越挺越高,同时下身也开始了急速冲刺,疯狂地挺动,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击在我敏感娇嫩的阴道最深处,已经高潮过不知多少次的下体早已是洪水泛滥,源源不绝的液体随着肉棒的挤压冲撞不断从阴道口汩汩溢出,汇聚成溪流顺着我的大腿淌到早就湿透的床单上。
  哦!
  天哪!
  又要忍不住了。
  好吧,好吧,我承认,一开始我是打从心底对他的肉棒感到恶心,第一次和他做的时候我甚至不得不把自己灌醉,即便如此,整个过程仍让我忍不住阵阵作呕。
  可从第二次开始他就不允许我再用酒精麻痹自己,用他的话说:“我要让你清醒地感受自己是怎么一点点被我调教成母狗的。”之后他就乐此不疲一寸一寸地探索我的身体,到了第五次,他就已经清楚地掌握了我身体的每一处敏感带。
  第七次那天,在我感觉仿佛长达一个世纪般漫长的前戏挑逗中,他持续不断地轮番进攻我的每一处弱点,终于成功把我送上了高潮。
  之后的每一次他都能轻易挑起我的欲火,用他丰富的经验和高超的技巧配合他那根本钱雄厚的肉棒,一次次把我弄得高潮迭起无法自持。
  虽然我一直都咬牙坚持着不让自己丧失理智沉迷其中,但是每一次被弄到高潮的系数越来越多,用时也越来越短,我不知道在这种无可抵挡的猛烈攻势下,自己还能支撑多久。
  我太熟悉自己的身体了,多年的饥渴让我变得需求无比强烈,一朝得到满足就会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快感的阀门一旦被打开,欲望便一发不可收拾。
  而眼前这个魔鬼,他已经掌握了我身体的所有秘密,甚至可能他比我更了解这具身体,不断发掘出连我自己都从来不知道的敏感点和某些难以启齿的癖好。
  在一下强似一下的猛烈抽送中,我的全身都开始止不住的轻轻颤抖,阴道里更是拧成一团不住地痉挛,绝顶的快感一波波冲击着我残存的理智,咬着下唇憋出的细微呻吟和急速喘息也都开始带上了些许淫靡的颤音,听得我自己都脸颊火烫。
  “哦……嗷……”最终还是没能忍住极致快感席卷下发出的一声悠长叹息似的吟声,我像是被人揪住了脑袋一样脖子拼命向后仰起,双臂一软再也支撑不住身体,随着一阵剧烈的抽搐,腰肢也失去了了挺起臀部的力量,丰臀的重力拱着我白花花的身子像只蠕动的蛆虫一样往前滑去,整具躯体像是被抽了骨头一样瘫软在床上。
  陈博依旧战意昂扬地蹂躏着我在高潮余韵中颤抖不止的身体,他屈起双腿整个人半蹲在我屁股上,坚挺到极致的肉棒挤压着我的臀缝打桩机一样在阴道里疯狂抽插,像是要把我整个人都碾压进床垫里一样,一双大手左右开弓轮番扇在我两片臀瓣上。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
  巴掌重重抽打臀瓣的声声脆响,肉棒快速挺动的连续撞击声,混合着床垫上下颤动的弹簧声,一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
  刺痛连续不断轰击着我的臀瓣,热辣辣的又痛又麻,软弹的臀肉像果冻一样震颤着将一波波冲击荡漾到下体深处,牵动着阴道肉壁跟着一起震动,阵阵酥麻不断冲击着敏感的神经,又被推上了一波高潮,爽得我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昏死过去。
  陈博总算也到了强弩之末,肉棒一跳一跳地又挺动了十几下,然后重重倒到在我背上趴着不动了。
  高大壮硕的男性躯体压在身上,重得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我艰难地试着挣扎了两下,可是被高潮耗尽了力气的身体根本无法撼动男人分毫。
  在我憋得满脸通红眼冒金星,眼看就要窒息昏迷过去的时候,陈博翻了个身躺到一旁,揉着我遍布紫红掌印的臀瓣气喘吁吁地感叹:“你这个骚屄真是极品,太他妈会夹了!呼,真他妈的爽。”说着另一只手扯下安全套,混着各种体液黏黏腻腻的直接甩到我后背上。
  接着他又拍了拍我的屁股,贱兮兮地说道:“过来,给我舔干净。”我正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努力平伏着呼吸和心跳,听了他无耻的要求,费力的把头转向了另一边,一如既往无声地拒绝。
  “行,你等着!早晚我让你求着舔我鸡巴。”
  又一次三更半夜回到家里,北北早已熟睡,小东也在几天前被我打发出去单独住了。
  之前我觉着他的那些变态想法都只是暂时的,总有一天他会长大、会成熟的,所以一直对他忍让、包容。
  可是后来我发现自己错了,对他越是放纵,就越是在害他,高考之前我必须让他在外面冷静下来,并且尽量不出现在他面前,断了他那些荒唐的念想。
  其实让他搬出去住我还有另一番私心在里面,之后三个月里我还不知道要被姓陈的畜生折腾成什么样,小东那孩子鬼精鬼精的,不像北北傻大姐一个没心没肺的,他在我身边呆久了,保不齐看出什么端倪来,他虽然不顾及人伦,可对我的……别管那是什么感情,我能为他牺牲自己,他同样也会毫不犹豫的为我牺牲,一旦知道了真相,这孩子肯定会二话不说直接去警察局自首的,那我的一片苦心可就白费了。
  为了小东,不论前面是刀山火海还是地狱深渊,我都义无反顾。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10/05 02:51:20

第12章 北北
  “什么?老爸要结婚了?跟谁结婚?妈,您听谁说的?”老妈最近晚上老是加班,有时候我凌晨起来上厕所,去她房间一看还是没回来,今天好不容易按时下班了,结果一回来就曝出这么一个让我无法接受的消息。
  “哼!你爸早就告诉你哥哥了,就瞒着咱娘俩呢,要不是那天在外面遇到他和安诺妈妈在一起吃饭,只怕要等到领了证才告诉我。”老妈冷哼了一声,说话的语气似乎有点阴阳怪气。
  “什么?老爸要和安诺妈妈结婚?凭什么呀?她一个第三者有什么资格根您抢我爸呀?不行,我得找他去!”说着我就蹭地跳起要来往外跑,结果被老妈一把揪住耳朵拎了回来。
  “你跟着瞎起什么哄!我跟你爸已经离婚了,他爱跟谁结婚跟谁结婚,你别给我添乱!”“你们是真离婚啊?”
  老妈似乎有些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说道:“不然呢?吃饱了撑的闹着玩儿吗?”“啊?我以为你们只是吵架了一时在气头上,过段时间就能和好的,怎么……”我突然意识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一拍桌子大声说到:“哎?不对呀!安诺不说她妈妈死了吗?她怎么又蹦出一个妈来?”老妈给我吓了一跳,瞪了我一眼,凶巴巴地说道:“一惊一乍的,干什么!她妈死没死关你什么事?小孩子别瞎搀和大人事儿,回屋写作业去!”“又凶人家,我爸要跟别人结婚了心里不痛快呀,就会那我撒气。”我委屈巴巴小声地嘟囔着回了房间。
  转眼间要开学了,假期最后一天,我一人一桌一支笔,一个晚上一个奇迹,终于赶在老妈叫我吃早饭前写完了暑假作业。
  新学期的第一个周末老爸说要带我回哥哥下馆子,把我高兴地不行,谁知道结果安诺妈妈也去了,老爸正式宣布了两人要结婚。
  老哥这个神经病总算靠谱一回,坚决表示了反对,我自然也和他站了统一阵线,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吃饭的时候,老哥还逞强跟老爸拼酒,结果两人都醉得走不成道,安诺妈妈先送爸爸回家了,我照看着满嘴胡话的哥哥等妈妈来接我们,安诺死皮赖脸地也要留下来陪着。
  我扶着老哥东倒西歪地出了包间,安诺想上来帮忙,被我气呼呼地挡开,她一脸落寞地轻声说道:“我以前那个爸爸,也经常喝酒,每次喝醉了,都想对我动手动脚,我妈妈为了保护我,每回都被他打的遍体鳞伤。有一次,我们三个人去登山,我跟她吵了起来,他想打我,我妈护着我,跟他打了起来,失手将他推了下去,摔死了。我妈因为过失致人死亡,被判了四年,出来之后,工作没了,亲人也只剩下我一个了。都是因为我,是我害了我妈。”因为安诺的出现害得爸妈离了婚,所以我一直很讨厌她,没想到她竟然有这么悲惨的身世,说起来这都是老爸年轻时造的孽。
  看她的眼圈红红的,想哭却又强忍着,脸上写满了痛苦与自责,突然觉得她又有些可怜,想着安慰她两句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平时一向能说会道的老哥此时已经醉得说不了话了,我只好硬着头皮接话:“我觉着……这也不能怪你吧,都是你那个养父不好。”安诺抽了一下鼻子,继续说道:“我妈出来之后,自己一个人生活,无依无靠,我就是想给她找一个家。”“你妈现在是有家了,可我妈呢?好好一个家说没就没了,现在孤苦伶仃一个人,她招谁惹谁了?”我愤愤不平地替老妈叫起了屈。
  安诺止住了哽咽,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忽然神秘兮兮地悄声说道:“姐姐,这你就说错了,郑阿姨现在可不是孤身一人,说不定哪天她也要结婚了呢。”“胡说!我妈跟谁结婚?我怎么不知道?”
  “我亲眼看见的,那天晚上她和一个长得很帅的叔叔在一块吃饭。”“嘁!我妈跟人谈生意,在一块吃个饭怎么了?你可别瞎说啊!”“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可后来他们俩搂搂抱抱地去了酒店,那样子看着可亲热了。”“放屁!你妈才跟别的男人去酒店开房呢!安诺,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编排我妈,小心我让哥哥揍你!”我凶巴巴地瞪了了她一眼,扶着老哥出了饭店。
  不一会儿,老妈便开车赶了过来,神经病见了老妈一下子来了精神,嘿嘿傻笑:“妈,您怎么来了?”老妈黛眉微蹙,斥责道:“怎么喝成这个样子?喝了多少呀?”“不……不多,也就……半瓶。”
  妈妈恼怒的望向我:“怎么喝了这么多?谁让他喝的?”他喝了酒你不凶他,关我什么事啊?偏心!我扁着嘴委屈地说:“不是我。”神经病傻笑着说道:“我……跟我爸,喝……喝得很开心。”“你怎么不劝着点儿?就看着你哥喝成这样!”老妈又把炮口转向了我,拿手指点着我的额头数落起来。
  我又不是他妈,也不是他媳妇,凭什么看着他呀?我不敢跟老妈犟嘴,只能暗自腹诽。
  把老哥扔在了后座,我坐在副驾上打量着老妈,安诺方才的话虽然我并有没相信,可还是忍不住想从老妈身上看出些蛛丝马迹。
  老妈瞥了我一眼,漫不经心地问道:“瞧什么呢?”“妈,您是不是找新男朋友了?”
  车子突然猛地刹住,要不是系着安全带我得一头撞破前挡风飞出去,后排躺着的老哥可就惨了,直接滚了下来,老妈看都不回头看一眼,把车停到路边,瞪着眼问我:“你听谁说的!”“哎呀妈!你怎么开车的呀?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啊,不对,加上我哥就是四行泪了。”“少废话!你到底听谁说的?”
  “安诺说那天看见你和一个男人在一块吃饭,还去了酒店。妈,不会是真的吧?您也要和别的男人结婚了吗?”老妈脸上一阵阴晴不定,片刻之后又皱着眉头教训我:“你第一天认识她啊!自打她来了咱们家,那丫头嘴里有过一句实话吗?长没长脑子啊你,人家说什么就信!我怎么生了你们这么两个傻子啊?整天让一个丫头片子耍得团团转。”“没有就没有嘛,生那么大气干什么?妈,你最近脾气可是越来越大了,一句话说不好就凶人家,您是不是更年期到了?”“死丫头!皮痒了是吧?怎么跟你妈说话呢?”说着伸出右手作势要打我,被我一把搂住,轻轻摇晃着撒娇:“妈妈最疼北北了,怎么舍得打人家呢?从小到大就只有哥哥挨过你的打。”“哎呦!不好,赶紧下车,看看你哥摔坏了没有。”我在小区门口下了车,妈妈送老哥回他的住处,可直到晚饭时间也不见回来,于是给她打了个电话,好半天才接起来。
  “喂,妈,你干嘛去了,怎么还不回家?”
  “你哥不小心摔了一跤,现在在医院呢,晚上我得在这陪着。我这一着急忘了给你说一声了,晚上你自己叫外卖吧,东西就让人放在门口,别随便给陌生人开门,听到了没有?”“摔着哪了?伤得重不重啊?在哪家医院?我也得过去陪着哥哥。”虽然平时见面就吵吵闹闹,可一听说哥哥受伤住院了,我心里当时就慌了,急得说话的声音都带了哭腔。
  “北北,没事的,你别着急。哥哥只是一点皮外伤,在医院观察一晚就好了。你不用担心,妈妈在这里会照顾哥哥的。听话,早点休息,明天还得上学呢。”妈妈的声音刚才听着也有些慌张,现在又恢复了往日的沉稳,柔声安慰着我,让我觉得安心了不少,乖乖挂断了电话。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10/05 02:55:11

第13章 郑怡云
  夕阳的余晖透过病房的窗户照在病床上,橙黄的光线映得小东煞白的脸上有了些许颜色,不再白的那么吓人。
  悉心呵护他成长了十八年,宝贝疙瘩一样宠着他爱着他生怕他受到半点伤害,如今却让他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还是我亲手给他推倒摔伤的。
  这孩子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上次在大庭广众下强吻我,被赶出家门了还不知悔改,今天发起酒疯居然敢在小区花园里对我动手动脚,我一时气急猛推了他一把,没想到他扑到在地上,已经勃起的下面就那么直挺挺地怼在了水泥地上。
  手术之后,虽然大夫说问题不大,造成今后勃起障碍的几率也很小,可是一想到他当时疼得满地打滚鬼哭狼嚎的情景,还有急诊室里我顾不得避嫌看到的他那根黑紫肿胀的跟个茄子似的东西,心里就跟刀绞得一样疼,万一真毁了儿子下半身的性福,那岂不是我一辈子的罪过?
  “嗡嗡~”
  调到静音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我以为是北北还不放心又打过来了,结果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陈博,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去了走廊不情愿地接通了电话。
  “喂。”我冷冰冰地挤出一声,一句话也不愿意跟他多讲。
  “郑经理,怎么对我这么冷淡啊?我好歹也是你们公司的大客户,就不怕我跟你领导投诉吗?”“有屁赶紧放!我没工夫和你斗嘴。”
  “这么大火气?一会儿好好给你泄泄火,保准让你一炮解千愁。”光是听着手机里的污言秽语,我都能想象到他现在满脸淫笑的丑恶嘴脸,强忍着怒气声说道:“改天吧,我儿子住院了,今天不能过去。”“哎呦,小东住院了,你怎么不早说呀?在哪家医院啊?我过去探望一下。”没想到对面突然这么好说话,我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他有什么企图,随口敷衍道:“不麻烦你了,他刚做完手术还没醒,好意我心领了。”“不麻烦不麻烦,我已经下班了。我也是有儿子的人,为人父母的看到孩子进医院进监狱的哪能不心疼啊?我是真不忍心让小东这孩子遇到什么变故啊。还是让我过去看看吧。”面对赤裸裸的威胁,我只好告诉了他地址。
  挂断电话不到一个小时陈博就出现在了病房里,身后跟着他的司机小张,手里提着一个果篮和一个花篮,把东西放在床头柜上就出去了。
  “还没吃饭吧,给你带了点吃的。”陈博把手里的外卖放再床头另一侧的柜子上,一样样打开摆好,又拉了把椅子放到跟前。
  看着他细心体贴的举动,要不是我清楚他的为人,只怕真会被感动到。
  “病人你也看了,东西也送到了,陈总,你请回吧。”我无视他的举动冷冷地下了逐客令。
  “你前夫怎么不在啊?本来还想跟他打个招呼呢。”他却毫不在意似的咧嘴一笑,嬉皮笑脸的无赖模样竟和小东有几分神似。
  “跟你没关系。”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看来他是故意想在凌海东面前展现我跟他的暧昧关系来寻求刺激,可惜扑了个空。
  “怎么没关系?我们可是同道兄弟,关系近着呢。”一边说着一边凑到我身前,把手伸进我两腿之间。
  “你疯了!?”我触电一般猛地退开,低声怒斥。病房里虽然没有其他人,可小东就躺在床上,随时可能会醒过来。
  “怕什么?你儿子又不是小孩子了,什么没见过?说起来他的见识比我还广呢,我都没玩儿过强奸。”说着他又逼上一步伸手撩我的裙子。
  “松手,你别动!不行,你快放手!真的不行!”我弯着腰一边死死拽住裙子下摆一边不断后退,很快便退到另一张空着的病床边上,一下子被他扑到在床上。
  我双手抵在他胸口用力推拒,却无法撼动他强壮的身躯,只能低声威胁:“你让我起来!再不放开我,我可要叫人了!”“你要不怕你儿子坐牢就尽管叫。”
  “你不用老拿这个敲打我!这些日子我一直履行承诺任你摆布,就这一天你都不能放过我吗?”我放弃了无谓的抵抗,试图和他讨价还价。
  “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儿子住院期间不算在三个月之内,之后再额外延长三天。”陈博丝毫不理会,把我的裙子全部卷到腰间,一把扯开我丝袜的裆部。
  “五天!”内裤被粗暴地扒开,两根手指抚上了我的阴蒂来回摩擦。
  “十天!”另一只大手从我短袖衫的下摆伸入,把胸罩推了上去,抓着我一只乳房用力的揉捏。
  “二十天总行了吧?”陈博依旧丝毫不予理会,把我的上衣整个卷上去,露出两团巨乳,一团被他五指大张一开一合地挤压,细腻绵软的乳肉像果冻一样从指缝里溢出,另一团则被他张嘴叼住顶端嫣红的乳头,舌尖灵活地在乳尖来回打着转舔弄。
  身下的大手整个罩住我的下阴,用力地上下按压磨蹭,略带粗糙的掌心同时摩擦着我的阴蒂和两瓣阴唇。
  多处敏感地带同时遭袭,不一会儿我就感觉身体有些躁动,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再这么继续下去很快就会被完全调动起情欲,万一闹出响动惊醒了小东可就糟了。
  “陈总,别再继续了,不能在我儿子跟前,只要你放过我,我再多陪你一个月好不好?”陈博整张脸埋进我的乳房里来回一阵摆动,接着又像小孩子吃奶一样叼着乳头一阵吮吸,紧闭的双唇夹着敏感的乳头把整只乳房高高拉扯起来形成一个巨大的圆锥,然后突然松口任由丰硕的乳房坠落,像一只装满了水的气球砸在我胸口,颤巍巍地荡起一阵波纹。
  如此交替反复几次之后,震颤得我两团乳肉又酸又胀,两颗樱桃般的乳头也充血挺立变得更加红艳。
  “啊!”右边的乳头突然传来一阵刺痛,是被这个贱人用牙齿轻咬了一下,我一下子没忍住叫了出来,紧接着左边的乳头也被两根手指夹住来回捻动,一阵阵酥麻的电流蹿过,我的下身泛起了湿意。
  在我下面游走的大手立马察觉到了变化,一根粗长的手指瞬间便挤了进来,轻车熟路地探到我的G点位置,用粗糙的指腹用力按压摩擦起来。
  不行了!再不阻止他的动作我要忍不住了。
  “究竟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再多加一个月行不行?”“你就是加码到一年也没用,除非……”他说到一半又闭嘴,一脸淫笑盯着我的嘴唇。
  “不行!”我想也没想就断然拒绝。
  “随你便,反正我是不介意你一会儿叫起来吵醒你儿子。”说着又埋头到我胸前亲吻舔舐起来,下面手指也开始更加卖力地抠动。
  连绵不绝酥麻瘙痒的快感不断从阴道里四处蔓延,我的身体逐渐开始发烫,心跳越来越快,喘息越来越重,痛苦和愉悦同时侵袭着理智,我感到越来越难以压制呼之欲出的呻吟。
  “我答应你了,快停下!”终于还是向他屈服了。
  “答应什么了?我可什么都没要求啊。”手指更加快速的抠动,眼前已经开始一阵阵眩晕。
  理智快要到了崩溃的边缘,我前强忍着羞耻开口:“我给你……给你……口交。”“我没让你口交啊。”又一根手指插了进来,阴道被撑得更开,被按压到的范围也更大,倍增的快感瞬间涌遍全身,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大脑也逐渐缺氧越来越难以思考,意识逐渐飘远,恍恍惚惚仿佛听到了那晚他在酒店里轻蔑不屑的声音:“早晚我让你求着舔我鸡巴。”在最后一丝理智烟消云散之前,我拼尽全力挤出了那句话。
  “求你了,我……我给你……我给你舔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