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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凌小东
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喝这么多酒,我依稀记得自己鼓足勇气向妈妈表白了心意,还按捺不住抱着妈妈上下其手,结果被妈妈一把推开,之后就是下体撕心裂肺的剧痛。
我双手捂着裆部,脸色煞白,脸上满是汗珠,听到妈妈在不停的安慰我,急得快要哭了。
等了好久,救护车终于赶了过来,我被拉进医院里,做了急诊手术。
由于喝了不少酒,头本来就晕乎乎的,再加上麻药效果,竟然在手术台上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间听到妈妈跟医生聊天,妈妈问他严不严重,医生说稍微有点严重,但送来的及时,手术还算比较成功。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地清醒了过来,由于宿醉脑子疼的厉害,麻药效果过去了,下边也疼的不行,浑身上下就跟散了架似的,一点劲儿都没有。
扭头望去,只见妈妈坐在床边,面容有些憔悴,脸上原本精致的妆容都有些花了,嘴唇上的口红都斑驳了,可想刚才哭得有多伤心。
我张开想要说话,却发现声音沙哑的说不出来,妈妈见状忙拿来水杯,给我喂了些凉白开。
喉咙经过滋润,终于能说出话来了。想起对妈妈说的那些话,心里不由得一阵发虚,我开口说道:“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妈妈没有生气,声音柔和地说道:“没事。以后别喝这么多了。”我还想说些什么,下体疼的实在厉害,皱眉问道:“妈,我怎么了呀?”“你……”妈妈眉头紧皱,咬着下唇,迟疑良久,说道:“你撞到了一块石头,那个……受了点伤。”我想起自己受伤的部位,忽然有些害怕了,追问道:“那严不严重呀?”“医生说,不是很严重的。手术很成功,个把月就能恢复了。”我见妈妈面色为难,看起来有些忧虑,想来是在安慰我。
她越这么说,我心里就越慌了,其他部位受伤了,哪怕坏掉了,都还能过得去,这地方要是不能用了,下辈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呀?
“还疼不疼了?”妈妈问道。
“疼。”
不过,疼还是小事,那种未知的恐惧,才是真要命的。“医生说了,你只是轻微受损,过段时间就好了。”妈妈越是说得轻描淡写,我就越是害怕,想着以后要是都没法用了,那我还当什么男人呀。
过了一会儿,医生来替我检查,顺便询问了我几句。
我急不可耐的问道:“医生,我到底有没有事呀?”“没什么大事。”医生同样的轻描淡写。
“真的啊?”
“真的。手术很成功。不过你要注意,不要受刺激,不要让阴茎勃起。”这确实不是什么大手术,在医院里住了两天就被妈妈接回家了。
医生说手术很成功,没什么问题,但我一想起小弟弟肿胀的像根茄子似的,心里就慌得不行。
我暂时没办法去学校上学,只能在家里复习。
妈妈对我的态度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对我照顾的无微不至,似乎连脾气都变温柔了,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妈妈可能是内疚吧,不管怎么说,都是她推了我一下,才让我受伤的。
我当然也很喜欢温柔款的妈妈,可她越是这样,我就越慌。
该不会真的不能用了吧?
满脑子都是这事儿,根本无心学习,一有空就去百度上搜索,越搜越慌,我感觉自己真的废了。
憋了两天,我实在忍不住了,吃晚饭时,我开口问道:“妈,您给我个实话吧。我是不是真的……变成太监了?”妈妈闻言,险些喷饭。她瞪着了眼睛,表情诧异的看着我,反问道:“你说什么?”“我总觉着你们在故意瞒着我。我……我是不是,变成太监了?”妈妈愣了好半天,哭笑不得的说:“你满脑子都在想什么呢?”我皱着眉头,苦着脸说:“我……我害怕,要万一……要万一我真变成性无能了,我以后怎么办呀?”“没有那么严重。医生都说,就是简单的一个小手术,过段时间就好了。”“我去百度上搜了,说是海绵体撕裂手术,可能会有后遗症,可能会……那个……”我扭捏了半天,不好意思的说:“可能会阳痿。”“哎呀~!”妈妈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不听医生的,你去百度上搜。百度上的话,能信吗?感冒都能给你说成癌症,没病也给你吓出病来。”我沮丧地说:“妈,我觉着我是遭报应了。”
“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呀?心眼怎么这么小呀?”“我也想想开一点,可这事儿,是个男人都不可能想的开呀。”妈妈不耐烦的说:“想不开就别想了,吃完饭赶紧回屋看书去。”“我下半辈子的幸福都没了,哪儿还有心思看书呀。”“你能不能别自己吓唬自己了?搞得我都跟着心烦了。”我被妈妈数落了一番,吃完晚饭乖乖回去复习,可哪儿还有心思呀。
越想越心慌,手脚冰凉,四肢无力,焦躁不安,直冒冷汗,晚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脑子里总想着医生同妈妈说的话,再加上小弟弟又肿又紫,视觉效果实在过于冲击,每次上厕所都疼得要命。
我越来坚信,这是老天爷给我的惩罚了。
第15章 郑怡云
今天是与希成集团合作项目正式启动的日子,晚上公司要举行酒会庆祝一下,地点还是选在了唐潮酒店,因为陈博也要出席,我本来是不打算去的,可我毕竟是促成项目的第一功臣,后续也还要参与其中,不去实在不合适,再加上领导和同事的生拉硬拽,最后只能硬着头皮参加了。
这是我被胁迫之后第一次和他在同事跟前见面,我刻意回避和他有接触,生怕别人看出异样,感觉就像是在偷情一样。
自从我离婚的消息在公司里传开,这段时间总有单身的男同事来我部门转悠,想着法儿的约我出去,让我不胜其烦。
酒会上这些人自然也不会放过机会,一个个打扮得人模狗样的,众星捧月地把我围在当中高谈阔论自吹自擂,我感觉要是再呆下去就算不被他们烦死,也得让会场里女同事们凌厉的目光戳死。
我找了个借口暂时逃离了会场,想要去外面透透气,路过洗手间的时候突然被人抓着胳膊拽了男卫生间。
“你变态啊?把我拽进来干什么?松开!”一看见眼前男人的脸我就掩饰不住厌恶,我使劲挣扎了两下,手臂依然被他牢牢控制住。
“别担心,里面就我自己。怎么,想我了是吧?偷偷溜出来找我吗?”陈博一脸淫笑贴了上来,空着的另一只手在我身上开始乱摸。
“你疯了?被同事进来看见你还让不让我活了?”我架起胳膊抵在他胸前奋力顶开他,刚要拔腿往外冲,门外却传来了同事的说话声。
陈博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要是跟他这么一前一后的从男卫生间里出去,就是跳进黄河我也洗不清了,何况我本来就跟他不清不楚。
眼看外面的人就要进来了,情急之下我连忙躲进一个隔间里,没想到陈博也跟着硬挤了进来,我只好赶紧将隔间的门一把关上。
“今天你们是请什么重要嘉宾吗?那一群人围的谁呀?”门外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那可是我们公司有名的大美女,郑怡云,抢手得很,那些都是她的追求者。”答话的这个声音有些熟悉,一时想不起是谁了。
“哦!我知道她,就是你们那个市场部的经理是吧?之前来我们公司谈业务的时候见过几回,是挺漂亮的。诶,看她模样顶多三十吧?这么年轻就当上部门经理了,是不是跟你们老板有一腿啊?嗯?哈哈哈。”这些臭男人,看见职场女性事业有成就造人黄谣,下三滥!
“人家都儿子都上高中了,还年轻呢。不过听说前段时间离婚了。”“这么极品的女人都舍得离婚,她老公是不是不行啊?瞧她那大奶子,比咱们上回玩儿的那个骚货还大,该不会是人工的吧?真想狠狠给她揉几下试试手感。”听了外面的污言秽语,我恼怒地皱起眉头,一抬眼瞟见陈博一脸猥琐的低着头看向我胸口。
刚才一进来他就把我抵在隔间门上死死压住,我怕惊动了外面的人也不敢乱动,此时从他的角度看下去,我低胸礼服下面的的双乳必定是一览无余。
被他看就看了,我身上还有哪里他没看过吗?
可他似乎是被外面那人的话刺激到了,竟然真的伸手摸上了我的左乳用力揉捏了起来。
“绝对是纯天然的,她那胸又弹又软,走起路来duangduang乱跳,简直极品,每次一见她我就立了。”像是回应外面的下流话,陈博两手托起我的双乳上下掂了掂,果如所说一般在我胸前弹跳不止,荡漾出一片乳波。
“咔嚓。”
“咔嚓。”
两个色胚聊到兴头上,上完厕所还不走,竟然点起烟来接着聊了起来。
“还有她那个大屁股,那叫一个肉感,走起路来扭得那叫一个骚!”“你好骚啊。”陈博在我耳边轻笑一声,不等我反应,一只手就撩起我礼服的裙摆伸了进去,扯住我内裤的边缘就用力往下拽。
我连忙双手死死抓住他的手腕,可还是抵不过他的力量,内裤还是一点一点的被扯到了臀部下缘。
“我就知道你小子馋人家屁股,我还不了解你吗?哪回去会所你不是挑屁股最大的小姐?”“嘿嘿嘿。你不懂,屁股大的干起才得劲儿。”陈博退开半步把我拉离隔间门,两只大手不顾我的阻拦将我的裙摆全都卷到腰间,我整个下身都裸露在空气中,他双手抚在我光滑的臀部画着圈摩挲挤压,接着将我两片臀瓣用力向两侧掰开又突然撒手,丰满弹软的臀肉迅速回弹,像果冻一样不住地震颤。
“生了这么下流的一副身子不当小姐真是白瞎了。她要是出来卖,我能干得他三天下不来床。”“她那屁股扭起来就怕你连三分钟都坚持不了。哈哈哈哈!”陈博又后退了半步坐在马桶盖上,强横地把我扯到他面前,两条腿钳制住我的下半身让我不能退开,接着双手一分把我的肩带扒到两边,向下用力一扯把我的礼服上半身也堆到了腰间,因为礼服是半露背的款式,所以我没有穿胸罩只是贴了乳贴,一对巨乳就这么赤裸裸的在他脸前跳动着。
“瞧不起谁呢?会所的那些小姐我都给干得服服帖帖,还怕她?”一双大手牢牢钳住我的胯部,控制着我转过身去背对着他,然后一把揽住我的腰肢强迫我坐在他大腿上,手掌随即上移抓住我两只乳房相互推挤按压。
“我跟你说,你别看她表面上装得一本正经,私底下玩得花着呢。听说年初的时候她请了一段时间假,怕老公查岗还特意跟同事对好口供说去出差了,后来他老公还真来公司打听,让保安给说漏了嘴,没几天就离婚了。那还用想?肯定是出去跟情夫鬼混被抓包了。”“我果然没看错,你还真是个骚货。”耳边传来陈博的轻声戏谑,我羞恼地回身肘了他一下,可是我的力量对他壮硕的身体毫无杀伤力,不痛不痒的反而像是情侣间的打情骂俏。
陈博忽然张嘴轻轻咬住了我的左耳垂,嘴唇顺着耳朵蜻蜓点水般一路浅浅地吻上去,灵活的舌尖时不时探出来轻柔地舔舐着耳廓,舔得心里痒痒的说不出的舒服。
“她那模样一看就是欲求不满,像她这样假正经的浪货就是欠肏,你给她狠狠地肏舒服了她就不装了。”“是吗?要不我来试试?”陈博又在我耳畔轻声低语,温热的气息吹在我耳根酥酥麻麻的,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一个个轻柔而湿热的吻不断落在我的耳后,又顺着脖颈一点点下移直至肩胛,柔软灵活的舌头一寸寸舔舐着我滑嫩的肌肤,挑逗得我一阵阵轻颤不止。
在我胸前揉捏的双手也分出一只向下移动,蛮横地挤进我死死并拢的双腿之间。
半裸着身子躲在男厕隔间里,身体在被人肆意玩弄这,薄薄的门板外面是公司的同事在意淫我,紧张的情绪和粗鄙的言语竟然让我感到有种莫名的刺激,再加上各处敏感地带被同时挑逗,我比平时更快地进入了状态。
“妈的!想着那个骚屄我都硬了,这酒会也没什么意思,咱们去刘老板那找个小姐玩儿吧。”“行啊!这回该你请客了。”
粗壮的肉棒已经高高挺立,火热的龟头在我的阴道口磨蹭了几下,陈博伸手扶住冠部调整了下位置,对准微微湿润的洞口就要挺腰捅进来。
“砰”地一下重重的关门声把我的理智惊醒,我腾地一下站起来,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开门往外跑,可还是被他从后面拦腰抱住,两条强壮的手臂像铁箍一样把我牢牢困在他怀里,任凭如何奋力掰扯捶打也难以撼动分毫。
“别在这里行吗?我们一会儿而去酒店,现在就走,好不好?”间抵抗无用,我转而好言相求。
“这里不是更刺激吗?你看,这么快你就流水了。”他把两根手指强行探入我下体搅动了一圈又抽出来,将拉着丝的粘液在我脸前晃了晃,猝不及防地把手指塞进我嘴里,粗暴地玩弄起我的舌头,一股腥气混合和咸味在我口腔里漫延开,虽然知道这是我自己分泌的体液,可我还是泛起恶心忍不住干呕起来。
陈博怕我真的呕吐便把手指抽了出去,转而继续挑逗我的下体。
“你为什么老是要羞辱我?外面都是同事,你是想逼死我吗?”“怕什么?又不是头一回在厕所里干你了,上回也没人发现呀。”我心里猛地一震,瞪着眼睛回头怒视他问道:“你什么意思?”“诶?我没跟你说过吗?签合同那回我就是在这间厕所里肏的你,不过上次你醉得跟个死人一样,一点都不尽兴。”他一脸贱笑有恃无恐地盯着我喷火的双眼,手上动作也依旧不停。
“你个畜生!猪狗不如!下贱的孬种,只会趁人之危!”
“大点声骂,把你同事都引过来,让他们好好看看你这个女强人是怎么让我肏成骚母狗的。”随着一声满含挑衅和嘲讽的贱笑,又粗又烫的肉棒猛地顶开我的阴道口从后面捅了进来。
第16章 沈蓉
作为一名社区民警,我平时见惯了各种鳏寡孤、独留守儿童和老人,直到如今依依出去上大学了,我才真正能和他们共情。
每天下班回到家,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房间,内心有种说不出的空虚和落寞,仿佛失去了生命中的一束光,不管房间的灯光调到多亮,心中依旧一片黯淡。
本来还想着凌小东也上了大学,我就能跟怡云做个伴,就跟以前上学的时候一样,每晚一起逛街喝酒,结果那混小子不知道抽了什么风,非要考上清华不可。
他脑子虽然聪明,可一直也不爱学习,就他那个基础不知道要复读几年才能考上。
前段时间不知道因为什么被扫地出门了,怡云不用再每天晚上看着他学习,可她最近晚上又老是加班,总也约不到她。
今晚下了班,一个人也懒得做饭,随便泡了碗面就算晚饭了,正吸溜着面条看电视,忽然久违地接到了怡云的电话。
“喂,请问是哪位呀?打错电话了吧?”
“我找一个叫沈蓉的男人婆,麻烦把电话给她,那人心眼儿小的很,你跟她说话可得小心点儿。”“去你的!说吧,郑大经理有什么事儿啊?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行啦,别生气了我的好姐姐,人家这阵子是真的忙嘛,等有空了我天天陪着你,好不好?那个,今晚有空吗?”她在别人那面前一向好胜强势,唯独面对我的时候还和当年一样像个小妹妹。
听到她撒着娇乖巧地哄我,我心中暗暗窃喜,嘴上却还是不饶人,故意想要逗她。
“没空,今晚出去约会。”
“别唬我了,你跟谁约会啊?今晚是不是又打算抱着泡面桶看恐怖片啊?”“你以为都跟你一样啊?我夜生活可丰富着呢。不过看在你诚信约我的份上,今天就勉为其难陪陪你吧。”我心虚地放下泡面默默关上了电视,喜滋滋地准备换衣服出门。
“哎呀,不好意思啊蓉姐,我今晚有应酬,我给你打电话,是想让你晚点儿过来接我回家。人家一个大美女,你肯定也不放心人家喝醉了打车回家吧?”“就知道没事儿你也想不起我来。行吧,还是老地方吗?几点啊?”虽然有些失落,可我自然不会拒绝她的要求。
“蓉姐你最好了,大概得十点多吧,快结束的时候我给发微信。”哎,看来今天又是独守空房的一晚了。看看时间才刚七点,嗯,够看完两部恐怖片了,我又重新端起泡面打开了电视机。
根据以往的经验,开车去唐潮酒店大概要四十分钟,九点半的时候我就动身出门了,晚间一路上都很畅通,十点就到了酒店门口,可一直等到十点半也不见她的消息,于是我就给她发了条微信:“不是说十点多吗?这都多多少了?”过了几分钟还是不见回信,我又发了一条:“你是喝醉了吗?要让我进去捡尸吗?”之后仍然没有回信,我只好打了过去,可铃声响了半天都没人接,我都打算挂断了进去找她了,电话终于接通了。
“喂……蓉……蓉姐。”
“我说你这是喝了多少啊?信息也不回,电话这半天才接,我都准备进去抗你出来了。”“我……我喝得……有点多了……刚才……刚才打了个盹……嗯……”这声音听着是真喝高了,话都说不清了。
“你现在在哪呢?我进去接你。”
“还得……过一会儿……才……才能……走……嗯!不行!等一下!我……我是说……蓉姐……你先在外面等一下……嗯……我快要……就快……就快好了……”我听她声音哼哼唧唧的似乎有些痛苦,不由有些担心,劝道:“怡云,你不要紧吧?是不是胃又难受了?实在不行就别硬撑了,可别喝出事儿来。”“哈啊……没事的……我……嗯……我……我还不能走……为了……为了小东……啊……我还坚持得住……嗯!”“你说你真是的,我家依依你还不了解吗?有没有房子将来都是你家的人,实在不行咱们姐俩住一块,腾一套房子给小两口就是了。挣多少钱是个够啊?身体最要紧,不行咱就换个工作,别这么拼命了。”“哦……嗯!我……我没办法……蓉姐……我……我要……我不行了……嗯……嗯……蓉姐……救我……救救我……啊!”“怡云?你怎么了?”
“……”
“怡云?你说话呀,你没事吧?”
“咕唧咕唧咕唧咕唧”
“怡云,你别挂电话,我这就进去找你!”
不对劲,刚才怡云的声音听着像是在……在那什么,该不会是有人趁她喝醉了在欺负她吧?
我内心无比焦急,掏出耳机戴上一把推开车门就冲向了酒店,边跑边喊:“怡云,听到我说话了吗?告诉我你在哪!”耳机里没有任何回应,只是一直回荡着那种淫靡的水声,我心急如焚地直奔前台问清了怡云公司宴会厅的房间,然后马不停蹄地飞奔而去。
到了宴会厅,满眼都是人,显然对方不可能在这里动手,我正不知道该去哪寻找,耳机里突然传出了阵阵作呕的声响。
“唔!唔!呕~”
紧接着便是怡云剧烈的咳嗽声。
“咳咳咳咳咳!”
“怡云?听到得到吗?回答我!”
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之后,耳机里终于再次传来了怡云的声音。
“蓉姐,我……我没事了,刚刚有点恶心,吐了一阵好多了。”“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
“我,我在一楼的卫生间。”
我拉住一名服务生问明了位置,一路飞奔过去,远远就看见怡云一手拎着高跟鞋一手扶着墙,光着双脚踉踉跄跄的朝我走过来。
我紧跑几步到了她跟前,这才看清她的礼服满是褶皱,一边的肩带已经断掉,她的额头脖颈满是汗水,原本白皙的皮肤透着异样的潮红,呼吸也非常急促,我很清楚这些意味着什么。
我赶紧脱下身上的运动夹克给她披上,揽着她的肩头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抚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蓉姐在。”怡云缩在我怀里小声的抽泣,身体不停的颤抖,即便是我也从没见过她这么柔弱无助的模样,我又是心疼又是愤怒,恨不得一脚废了那个伤害她的人,沉声问道:“是谁干的?告诉我。”“没有人,什么都没有。蓉姐,带我离开吧。”“可是……”
“求你了蓉姐!什么也别问好吗?我不想让人看见,快带我走吧。”怡云抬起脸来,泪眼婆娑地望着我哀求。
我知道她生性要强,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如果让别人看见这副狼狈的模样那比杀了她还难受。
虽说拖得越久越不利于取证,可是为了好姐妹的脸面我还是放弃了立即追查嫌犯的念头。
我拉起衣服宽大兜帽给怡云罩上,搂着她的肩膀绕开宴会厅出了酒店。
上了我的车,怡云立时显得安心了不少,车子刚启动就蜷缩在副驾上沉沉地睡着了。
望着她那犹带着泪痕娇怯怯的睡颜,我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亲手抓住伤害怡云的那个人,让他坐牢都是便宜他了,就算违背做警察的准则,我也要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第17章 凌小东
早上六点,一个忙碌的身影就在厨房里有条不紊地准备着早餐,不同于妈妈柔美丰腴的线条,这个身影健美而又高挑,接近一米八的个头快和我差不多高了,妈妈的T恤和短裤穿在她身上明显小了一号,浑圆的屁股被勾勒得紧绷挺翘,裸露在外的腰部和大腿,麦色的肌肤下面肌肉线条清晰可见,浑身上下充斥着力量的美感。
“臭小子!探头探脑地看什么呢?给我滚进来!”和她的身材一样,蓉姨的五官也线条硬朗英气逼人,菱形的脸蛋颧骨挺立下颌棱角分明,嘴唇丰满红润,鼻梁修长挺拔,鼻尖微微带点鹰钩,一回头瞧见我正趴在门后面偷看,瞪着细长的凤眼竖起一对剑眉训斥了我一声。
妈妈的性格虽然也很强势,但是她的相貌还是比较柔和的,即使生气起来也带着三分的妩媚,可蓉姨的面相跟她的性格一样咄咄逼人,时刻散发着女王般不怒自威的压迫感。
我这辈子最怕的人,并不是妈妈而是蓉姨,从小时候我一见了她就老老实实大气不敢出,如今见她这么一瞪眼,吓得我赶紧迈着碎步一溜小跑到她身后乖乖站好。
蓉姨搅了搅炉灶上熬的粥,盖上锅盖转身要去水池边,大概没料到我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站在她身后,一下子和我撞了个满怀,她脚下一顿就稳住了身形,倒是我被她这么一撞踉跄着倒退了两步靠在了水池上。
“你是电线杆啊?杵在那干什么?碍手碍脚的!”“不是蓉姨您让我进来的吗?”
“我叫你进来是帮忙干活的,不是让你罚站的!”蓉姨气冲冲地抬手把我扒拉到一旁,力气大得让我脚下又是一个趔趄。
怎么一大早就这么大气性,我最近没惹到她呀?
似乎昨天晚上她送妈妈回来的时候就脸色铁青,难道是妈妈喝醉后把我对她干的事情说给蓉姨了?
不对,要是那样蓉姨非扒了我的皮不可,绝不会这么轻描淡写。
“那我该干点什么呢,蓉姨?”我陪着笑脸小心翼翼地问道。
“平时家务你是一点儿也不帮着干啊?全都指着你妈是吧?眼里一点儿活都没有。也不好好学习也不干家务,就知道惹你妈生气给她添心事!你说你妈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喂养大,这么些年她容易吗?你就不知道心疼她吗?”蓉姨手上一边干活,嘴里一边叨叨不停地数落我。
“拉扯。”我一时没控制住吐槽的本能,下意识就脱口而出。
“什么?”
“是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喂养那我不成了吃屎长大的吗?”蓉姨把手里的海绵往池子里一摔,回身一把揪住我的耳朵怒斥道:“还敢犟嘴!你这个不让人省心的混账玩意儿!老实交代!你在外面又惹什么祸了?”“疼疼疼!蓉姨您下手轻点儿,耳朵要给扯下来了!”求饶毫无卵用,蓉姨手上的力度更大了。
“哎呦哎呦!我没有啊!除了上学我一直老老实实在家里学习,哪也没去过,怎么惹事儿啊?”“放屁!你要是没出去惹事,你妈怎么会……”蓉姨突然欲言又止,手上拧得更狠了。
我被迫弓腰侧身拧着脑袋转圈来缓解蓉姨手上的力道,同时抓住她揪我耳朵的手想给她掰开,可一来耳根的剧痛让我不敢太使劲,二来蓉姨手劲儿也是真的大,我两只手居然掰不开。
情急之下我伸手向前探去,企图挠她咯吱窝让她放手。
“啊!”蓉姨一声惊叫猛地撒手退开,满脸涨得通红,怒目圆睁眉毛倒竖,胸口剧烈地起伏,眼看着就要爆发。
刚才伸手乱抓乱挠,似乎抓到一个半球体,不大不小刚好一手握住,坚挺紧实又弹性十足,我一时没回过神来,疑惑地低头看了看手掌,五指一张一合回味了一下触感。
“找死!”随着一声怒喝,一条强壮有力的大腿高高抬起,把我一脚踹出了厨房,我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摔得晕头转向,差点没闭过气去。
还没等我爬起来,蓉姨就抄着锅铲冲过来,对我就是一通猛抽。
“连我的豆腐都敢吃!活腻歪了是吧?我让你手贱!让你手贱!让你手贱!”我抱着头呼天喊地打着滚躲闪,奈何厚实的木铲还是一下下落在我的后背、屁股和大腿上,每次挣扎着想爬起来就被蓉姨重重地踩在背上,然后一脚踹翻。
只是不小心摸了下胸就下这样的死手,要是也对她做了对妈妈做过的事,怕不得当场把我打死。
一想到蓉姨是依依的母亲,我未来的丈母娘,妈妈的好姐妹,这些特殊的身份带来的背德感就让我无比兴奋,下面那根许久没有反应的小老弟居然开始有些蠢蠢欲动了,我心下大喜,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了,趴在地上偷偷欣赏起眼前的两条美腿。
蓉姨因为个子太高从来不穿高跟鞋,所以小腿的肌肉匀称自然线条流畅,一点都不显得粗壮,大腿的肌肉虽然线条清晰,但也没有过分夸张地爆起,搭配丰满圆润的翘臀围度粗细刚刚好。
蓉姨肤色虽深但是肌肤光滑细腻,这番剧烈运动出了一层细薄的汗水,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亮闪闪的就像穿了深色的油丝一样。
我顺着十根纤巧的脚趾一路向上看去,脖子仰到极限也看不到这双美腿的尽头,这个长度即便相对于她的身高也是相当惊人了。
要是能把蓉姨按倒在地上,在她怒火中烧凌厉的目光注视下,扛起她骨肉匀称的大长腿猛插她的小穴,耻骨“啪啪”地撞击她那弹性十足的大屁股,不知道滋味得有多美。
想到这里,下身真的起了反应,虽然没有完全勃起,但是现有的硬度也足以把薄薄的短裤顶起一个弧度。
蓉姨似乎也注意到了我下面的变化,手上的动作停了两秒,气急败坏地骂道:“你个脏心烂肺的王八羔子!伤成那样了还不老实!你妈说的一点儿没错,你就是心理变态!”说完又开始连踢带踹地揍我。
“蓉姨饶命啊!我真不是故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还敢有下次!我这次就让你好好长长记性!”“哎呀!大清早的你们俩大呼小叫地折腾什么呀?让不让人睡觉了?”我抬头一看是妈妈打着哈欠打开了卧室门,瞬间觉得有了靠山,大声呼救:“妈妈呀!警察打人了!没天理呀!您儿子要给人打死了,赶紧救救我吧!”谁承想妈妈瞧都不瞧我一眼,不耐烦地说道:“蓉姐,别打脸啊,让外人看见以为是我家暴呢。对了,给他嘴堵上,鬼哭狼嚎地吵得人心烦。”说罢转身回屋“砰”地关上了房门。
一个小时后,我和妈妈还有蓉姨围坐在餐桌上吃着早饭,三个人都一言不发,气氛有些诡异。
我被蓉姨一顿好打,自然半句话也不敢多说,只顾低头干饭,不时抬眼偷偷打量二人,妈妈倒是神色如常慢条斯理地吃着东西,蓉姨则似乎有些心神不宁,不时地转头看向妈妈,却欲言又止。
“赶快吃!吃完了滚屋里学习去!我跟你妈有话要说。”“是是是!”
我端起粥碗一股脑倒进嘴里,一瘸一拐地逃回房间,关上门悄悄留了一道缝,趴在门缝处偷偷向外张望。
“门关严了!再敢偷听我打断你的狗腿!”
不愧是警察,反侦察意识就是好。
我不敢再耍心眼,乖乖关好门坐到书桌前,眼前摆着试卷心思却全在屋外。
妈妈和蓉姨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神神秘秘的。
听蓉姨的意思,好像是跟我有关,可这大半年我干的亏心事太多了,究竟是哪一件露馅儿了呢?
第18章 郑怡云
父母去世之后,这世上和我相识最久的人就是蓉姐了,我甚至记不清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她了,似乎从记事起我就和她形影不离。
虽然和我同岁,可她从小就像个大姐姐一样处处让着我事事护着我,学校里被人欺负是她替我出头打架,工作上遇到了麻烦是她给我加油打气,婚后和老公吵架也是她陪着我喝酒买醉,不论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我都会找蓉姐倾诉,她也一定会竭尽全力帮我排忧解难,可如今面对她苦口婆心地劝说,我却不得对她隐瞒。
有依依这层关系在,小东干过的那些缺德事儿我实在没脸跟蓉姐说,况且陈博如果真拿着视频去警局报案,我就算告诉了蓉姐她也是无能为力的。
更重要的是她嫉恶如仇,尤其不能容忍性犯罪,当年在刑警队就是因为抓捕过程中没控制住情绪,打伤一个性侵自己继女的嫌犯,这才被下放到了社区派出所。
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都尚且如此,要是知道我被人胁迫着发生关系,我都不敢想她脑子一热会干出什么事情。
为了小东我不能冒险反抗陈博,为了蓉姐我也绝不能告诉她真相。
“怡云!你怎么就这么犟呢?我也是女人,明白遇上这种事情难以启齿,你又最好面子。可是你不知道这里面的厉害,要是陌生人的话,权当被狗咬了一口忍忍也罢了,可要是熟人作案,对方看到你退让只会变本加厉,你这次不报警下次就更不会了,将来会越陷越深的!我之前受理的案子,有些受害人被同学、老师、同事、领导甚至家人,施暴了好多年都不敢发声,要不是别人举报的话她们这辈子都得任人摆布。咱们三十多年的好姐妹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走上绝路啊!”“蓉姐,你真的想多了,我都跟你说多少遍了,没人欺负我。”
“没人欺负你你怎么哭成那样儿?没人欺负你你干嘛要让我救你?”昨天蓉姐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我眼看就要高潮了,本来是没打算接的,可陈博却夺过手机按下了接听键,一边继续抽插一边看我接电话。
头枕着水箱半躺在马桶盖上,双腿被抓着脚踝掰成V字型向上折叠,随着身体被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撞击,脚尖挑着的一对高跟鞋在我头顶两侧规律的摇荡。
一边承承受着持续不断的快感冲击,一边和最要好的姐妹通着电话,我又是紧张又是羞耻,同时居然还有一丝丝兴奋和刺激,以至于意识凌乱不堪,嘴里不受控制地说出了一些不该说的话。
“哎呀我那不是喝多了难受嘛,昨晚说的都是醉话,我都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
“那你说为了小东又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他惹到了什么人,有把柄落人手里了?”被她直击要害我心里一阵慌乱,还好昨天她误会了我的意思先替我想好理由了,于是顺口说道:“那什么,我是怕提前走了影响今后的工作,还得攒钱给他小两口买房子呢,我可不打算下半辈子跟你搭伙过日子。”“你刚才不是说不记得昨晚说的话了吗?怎么现在又记得这么清楚了?老实交代,昨天晚上那个人到底是谁?”蓉姐一脸严肃,几番劝说不成开始摆出审讯犯人的架势来。
这位前刑警果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几句话就被她抓住了破绽,看来想要完全隐瞒事实是行不通了,谎言掺杂真相才更能让人信服,说不得只有舍下脸皮给自己泼脏水了。
“好吧,我跟你说实话了,你是知道的,我跟凌海东夫妻生活不和谐也好些年了,以前是没法子只能自己忍着,如今离了婚没了顾忌,昨晚又喝了点酒,一时没把持住就酒后乱性,跟人在卫生间里,那什么了,都是你情我愿的,真没有被人强迫。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正到了紧要关头,脑子里一团浆糊,哎呀,就稀里糊涂把那些要死要活的丢人的话叫出来了。事后脑子一清醒我就羞臊得不行,怕你笑话我,所以才一直嘴硬。”
蓉姐像是看准猎物的老鹰一样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眼睛,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也不知道她信了几分。
我勉强顶住她身上散发出的沉重压迫感和她对视着,继续说道:“凌小东这混账东西有恋母情结,这你也是知道的,我怕长期和他两个人独处会让他的心理问题越来越严重,所以一直想尽快再找个伴儿,昨晚跟人发生关系也有这个心思的影响。”蓉姐双目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好半天才开口:“对方是什么人?”
“是我们公司的一个客户,谈生意的时候认识的。”
“你们昨晚上是第一次还是早就有过了?”
凌厉的目光如有实质一般在我脸上来回扫射,略一沉吟,我实话实说:“之前有过几次。”
“好啦!这下放心了吧?瞧你搞得跟审犯人似的,我要是再不说实话你是不是要刑讯逼供了?哎呀,耽误我这么长时间,上班都要迟到了,我得赶紧走了。”
我不敢再多呆下去,再被她盘问下去还得露馅儿,于是故作轻松地开着玩笑逃出了家门。
第19章 陆依依
“下面我们再来看一下常系数非齐次线性微分方程,它的系数我们还是假设为常系数,不过这次稍微麻烦一点,是非齐次的,但也还是线性,我们先把方程写下来:y''+py'+qy=f(x)这里有两种类型,我们先来看第一种……”又是折磨人的高数课,本来我就听得一个头两个大,再加上这是周五的最后一堂课,一会儿就能回家了,我的心思完全不在课堂上,很快就走神儿了。
也不知道小东恢复的怎么样了?
上次回去的时候就已经消肿了,他还兴冲冲地把我拉去出租屋里,结果折腾了半天也硬不起来,任凭我使劲浑身解数,他那根东西都没能有半点儿反应。
云姨带他看了很多医生了,都说没有器质性损伤,完全是心理因素造成的。
怎么才能让他走出心理阴影呢?
要不玩儿点什么花样试试?
听说男生都喜欢玩儿cosplay,要不给他一个惊喜刺激一下?
浑浑噩噩地混过半堂课,下课铃一响我就跟室友打了声招呼匆匆奔出了校园。
周六一吃过早饭我迫不及待地要去找小东,昨晚我们就约好了,一早去他的出租屋里见面。
“妈,我走了。”
“哎!你等一下。”
刚要出门却被老妈叫住了,她沉吟了一阵,似乎有话想说却不知道怎么开口。这可稀奇了,老妈一向雷厉风行,什么事情能让她这么难开口?
“怎么了妈?有什么事儿么?”
老妈支支吾吾了半天好不容易开了口:“呃,那个,依依啊,你跟小东现在怎么样了?”“挺好的,还是那样儿呀。”我有些不解地歪着脑袋回答。
“不是,我是说,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有没有,就是,有没有那个过?”“哎呀妈!您怎么问人家这个?讨厌啊!不理你了,我走了!”我腾地一下涨红脸,转身就要跑。
“先别走先别走,你先听我说完。你们俩也已经成年了,男欢女爱的事情妈也不拦着,不过你现在年纪还小,还要以学业为重。小东那孩子向来油嘴滑舌,你的性子又太软弱,被他吃得死死的,所以妈妈得好好叮嘱你一句,你可一定记住了,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不能让他由着性子胡来,千万得做好安全措施,男孩子兴头上来了什么都不管不顾的,闹出事儿来还是你自己遭罪。记住了吗?”“记住了。”我羞得脸颊滚烫手足无措,垂着眼不敢看老妈,细若蚊蚋地应了一声。
“别光答应,千万得往心里去。拿着。”老妈从兜里掏出一个纸盒,不由分说硬塞到我手里。
我极度无语,不用看我也知道那是什么,天底下哪有当妈的给自己闺女送避孕套的呀?况且小东已经那个样了,我也用不着了呀。
顺着导航的指引,我来到了一家店面门口,装作若无其事地来回走了十几趟,终于鼓足了勇气,我深吸一口气,仿佛是要英勇就义一般迈进了店门。
十几分钟后,我满脸通红地飞奔着逃离了这条街道。
到了出租屋,小东已经等在那里了,我刚一进门,还来不及说话,就被他迫不及待地一把搂住亲了上来。
仰着头任由他在我嘴里肆意舔舐吮吸,我丢开手里的包包,踮起脚尖一只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另一只手伸到他胯下隔着裤子轻轻摩擦着裆部。
“老公,有没有想人家?”我趴到他耳边轻轻喷吐着温热的气息,娇媚地挑逗着问道。
“白天想晚上想,梦里也都是我的好依依。”
“人家也天天想着老公,想让老公的大鸡巴狠狠肏我的小骚穴。”我强忍着羞耻故意说些下流的话来刺激他。
“好老公,快来肏依依,人家已经等不及了,来的路上满脑子想的都是老公的大鸡巴,淫水流了一路,人家的小内裤都湿透了。”“真的吗?那让老公来验一验依依的骚屄有多想被肏。”说着他就把我的内裤褪到了屁股下缘,一只手伸进了我两腿之间。
“啧!你这一点儿都没湿吗不是?你该不会也不行了吧?”“哎呀你真是的!人家好不容易酝酿一点气氛都让你给破坏了!”我气恼地撅着嘴把他推开。
“对不起对不起,跟你闹着玩儿的。重新开始。”我拉开他裤子的拉链,把手伸进内裤里,握住他那根软绵绵的东西轻柔地撸动起来。
小东亲吻着我的脸颊和耳朵,一只手隔着衣服揉捏我胸部,另一只手轻抚着我的手臂一路向下滑去,攥住我握着他肉棒的小手上下套弄,可是那根东西还是丝毫不见反应。
“还是没有感觉吗?”我抬起头望着他的脸小心翼翼地询问。
“嗯。大概我是真的不行了。”小东放开了我的手,垂头丧气地转过头去不敢和我对视。
“你别这么说!小东,你要对自己有信心,一定会好起来的!你就是需要一些刺激和帮助。对了!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你先去卧室里等着。不许偷看啊!”我软磨硬泡地把他推进卧室里,关上门。转身拾起地上的包包,换上了刚才在路上新买的服装。
猛地推开房门,我叉开双腿站立,双臂平举比了个打枪的手势指着坐在床边的小东。
“不许动!举起手来!”
小东望着我惊得合不拢嘴,一声不吭直愣愣地瞪着眼睛发呆。
我本来就是强忍着羞耻换上的这身情趣警察制服,轻薄的蓝色短袖衬衣下面,两颗粉嫩的乳头若隐若现,黑色短裙紧紧裹在屁股上勉强遮住耻骨,稍一动作就会露出粉色的丁字内裤,我没有高跟鞋,就光脚套了双黑丝,现在被他这么目不转睛地盯着,我越来越不好意思,羞恼地一跺脚,娇嗔着说道:“老公!你倒是给点反应啊!人家特意买了穿给你看的,喜欢吗?”“喜欢!喜欢!!太喜欢了!”他总算回过神来,两眼放光一脸淫邪地喜笑颜开,兴奋地搓着手朝我走过来。
拿手在我头顶比划了一下,皱着眉小声嘟囔了句:“啧!就是身高差太多了。”“身高怎么了?和谁比差太多了?你又想到哪位日本的老师了?”我装作生气的样子白了他一眼。
“哎!别动!”小东突然大叫一声,把我吓了一跳,“你再做一次刚才那个表情,我好像有点感觉了。”你这都是什么奇怪的癖好呀?我无奈地叹了口气,配合的撇着嘴板起脸来,侧着头微微眯起眼睛斜睨着他。
“有点像了,表情再厌恶一点,再生气一点,把我想象成最让你恶心的东西,对对对!就这样,就是这个表情,保持住,我有感觉了,千万别动啊!”我余光向下一瞥,看到他的裆部果然一点点支起了小帐篷,我心下登时一喜,高兴地叫道:“老公,你真的好了!”哪知我话音刚落,他下面就跟放了气的气球一样瞬间瘪了下去。
“哎呀你别笑啊!”小东懊恼地抱怨了一句,随即又嬉皮笑脸地拉起我的手,低声下气地哄我:“好老婆,对不起啊,我不该凶你的,我就是看着你生气的表情有了感觉,你一笑我就又不行了。好依依,你再做一次好不好?”“你这到底什么毛病啊?难不成要一辈子靠惹我生气你才能硬起来,那我早晚给你气死了!”“不用不用,等我慢慢找回感觉就恢复了。咱们再来试一次,你先等等。”说着他居然骨碌一下侧躺在地板上,仰起头说道:“好了,开始吧。”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这都是什么呀!
稍微酝酿了一下情绪找了找刚才的感觉,我用极度厌恶的表情低头怒视着他,问道:“怎么样老公?有用吗?”“别叫我老公,叫名字。”他死死盯着我的脸一边揉着裆部一边说道。
“小东?”
“叫全名!”
“凌小东。”
“带点情绪啊,要愤怒的厌恶的那种。”
“这个容易,我现在已经被气得不想搭理你了。”“那你能不能一边骂我一边拿脚踹我?”
“呵呵。”我一下子给他气笑了,“你这都是什么变态的玩儿法呀?我要让你给整崩溃了。那要我怎么骂你啊?”“你自由发挥吧。”
我无奈地抬起脚轻轻踢了他一下,小声骂道:“凌小东,你个大坏蛋!”可他还不满意,非得让我使劲踹,骂的也得再难听点儿。
“凌小东,你这个垃圾,无赖,臭流氓!死变态!满脑子黄色肥料的下三滥!”我搜肠刮肚拿出毕生所学,把能想到的所有骂人的话都说了出来,然后用力一脚蹬在了他的屁股上。
没想到这样还真管用,小东在我的一通辱骂下裤裆又开始鼓胀起来,他急匆匆地褪下裤子,掏出有些硬挺的肉棒蜷在我脚边撸动。
受到鼓舞,我也渐渐投入了进去,踢了两下又继续骂道:“你说你怎么这么没出息!云姨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妈。”
“你妈!明明是你让我骂的,你怎么还骂人啊?不和你玩儿了!”我生气地又踹了他一脚,这下可一点没收劲儿。
“哎呦!不是不是!我不是骂你,我是让你说台词:你妈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怎么这么多事儿啊?有什么区别吗?”
“你别管那么多,只管照我说的念就行了。”
“凌小东,你妈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不知上进不好好读书,整天就只想着这些下流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脑子里那些龌龊的想法!整天让依依穿着你妈的衣服跟你做爱,你个恋母的死变态!你还有没有点人性啊?你对得起你妈吗?对得起依依吗?”说到最后我多少也带了点情绪,觉得还不解气,又踢了他两脚。
“噢!”他突然急眼了,低吼了一声猛地窜起来,一把将我扑到在地上,二话不说把我的双腿架到他肩膀上,挺着下身已经完全勃起的巨大肉棒就要我往小穴里顶。
“你先等一下,我还没准备好呢。”没想到cosplay的效果这么好,居然真让他重振雄风了,可我现在小穴里还没有湿润,这大家伙要就这硬闯进来我可吃不消。
“啊!疼!你停下!你弄疼我了!”他像是中邪了一样,双目赤红喘着粗气,丝毫不理会我的呼痛声蛮横地挤了进来,可是我小穴里实在干涩,龟头只进去一点就寸步难行了,他又急吼吼地退出去,朝手上吐了两口唾沫在肉棒上抹了抹,再次粗暴地顶了进来。
“不行!太大了,好痛啊!我受不了的!快拔出去!”仿佛又经历了一次被破处的痛苦,只是这次更粗暴,下面没有任何快感,只有小穴被撕裂一般的痛楚。
我哭叫着用力捶打他的胸口,换来的却是肉棒连续十几次尽根没入直插到底的猛冲。
“小东,不行啊,我真的很痛,求你了,不要,唔!”没等我把求饶的话说完,他就一把捂住我的嘴,吼道:“别出声!”另一只手搂着我的双腿不停地在脸上磨蹭,对着我腿上地黑色丝袜又是闻又是舔,口水流得到处都是。
还好这种折磨没有持续太久,不到两分钟他就开始了加速冲刺,疯狂挺动了十几下之后,一颤一颤地把精液全都射了进来。
“好久没这么爽了!”他心满意足地叹息了一声,仰面躺倒在地板上喘着粗气。
“我让你爽!”我恨恨地在他头上踹了一脚,腿还没来得及收回来就被他一把抓住脚踝,抱在脸上一通乱亲乱啃,“好老婆,别生气了,刚才跟你闹着玩儿的。还疼不疼了?老公帮你揉揉。”说着就死皮赖脸地凑了过来,蛮不讲理地对着我一通亲吻,两只手也不老实地在我身上四处乱摸。
被他稍微一哄我的气就全消了,热情地环住他的脖颈,主动探出舌头回应他的深吻。
也难怪老妈说我不争气,由着小东欺负,可我也没辙啊,不论小东再怎么过分,只要被他一哄,我就是没办法生他的气。
第20章 沈蓉
那天早上和怡云进行了一番简短的对质,对于前一晚被人侵犯的事情她矢口否认,虽然她编造的那些拙劣说辞在我看来漏洞百出,可我也看得出她确实有难言之隐,甚至不惜诋毁自己的名声来打消我的疑虑。
既然从当事人的口中得不到答案,那就只能暗地里探查真相了。
在街边的饮品店点了杯柠檬水,一个人坐在靠墙角的位置玩着手机打发时间。
虽然早已不出外勤任务跟踪监视了,可我多年养成的习惯,在公共场合还是下意识地选择在可以观察全场的的位置。
“东西到手了,这里人多眼杂,还是换个地方吧。”一个头戴兜帽、墨镜、口罩,全副武装的男人坐到我邻桌,背对着我姿态僵硬地平视着前方,压低了声音跟我搭话。
“你发什么神经呢?坐过来!”
那人原本犹犹豫豫还不想过来,我把杯子重重往桌上一顿,吓得他立马滚过来在我对面乖乖坐好。
“那些乱七八糟的都给我摘了。”
“师傅,我这可是冒着风险跟您见面的,要是让人发觉了我的饭碗可就没了。哎哎哎!别瞪眼,我摘我摘!”他不情不愿地除掉可笑的伪装,露出一张年轻帅气的脸庞。
小伙子叫杨帆,是我以前在刑警大队带过的徒弟,人品很不错,对工作也非常有热情,就是有些呆呆的不怎么机灵。
“你打扮成这样是生怕别人注意不到是吧?还有脸叫我师傅?我以前就这么教你的?在外面可千万别说是我带的你,我丢不起这人。”“那还不是您教到一半就跑了,我都还没出师呢。”他小声嘀咕了一句,又问道:“师傅,离开这么久怎么一直都不回来看看大家呀?”“回去干嘛?看着你让我生气啊?”
“大家都很想您,我……我也很想你,离队的时候你连个招呼都没打就走了,后来也一直不联系,我想跟你打电话可每次一拿起手机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次你能找我帮忙,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高兴……”他眼巴巴望着我的神情就像只被遗弃的小奶狗一样无辜。
“行了行了!一个大老爷们儿别整得婆婆妈妈的,赶紧说正事儿!我要的东西呢?”杨帆的神情闪过一丝落寞,随即四下瞧了瞧,偷偷摸摸地从桌子下面递过来一个帆布包。
我一把夺过来大大方方地摆到桌面上,皱起眉头教训他:“你搁着拍电影呢?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伪装侦察的时候要自然放松,越是偷偷摸摸的就越显眼,怎么就是记不住呢?啧!我这跟你传道授业呢,你傻笑什么?”“嘿嘿。没什么,就是看着您像以前那样教训我就觉得特别亲切。”“行啦,我也懒得教你了。我还有事儿,得先走了,改天请你吃饭再好好谢你。”说着我拎上包就要起身离开了。
“师傅,你先等一下,我还有话要说。”
“那你赶紧地吧,一会儿我还得送我女儿去车站呢。”杨帆正了正身子端坐好,低头看着桌面吭哧吭哧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清了清嗓子,端起桌上的水杯猛灌了几口。
“哎!你别!那是……”看着我喝剩下的饮料被他一饮而尽,我竟有些不好意思。
他没有搭茬,盯着水杯自顾自说道:“有句话我藏在心里已经很久了,以前咱们是一间办公室里的同事,你又是我的前辈师傅,我怕影响不好就一直没有说出来,如今你调离了警队,我不想再继续藏下去了。师傅,不,蓉姐!我……”说着说着他忽然抬起头来目光灼灼地盯住我的眼睛,眼神热切坚毅,充满了侵略性,全没了往日的畏缩和腼腆,看得我有些心慌。
“你等等!我,我可警告你啊,别,别乱说话。”我躲闪着他火热的视线强装镇定地训斥道:“你个小毛孩子,不好好工作整天瞎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心里有什么话找别人说去,我又不是心理医生,没功夫跟你闲扯!”说着我手忙脚乱地站起身奔向店门。
“沈蓉!我喜欢你!”
一瞬间,空气像是凝固了一样,店里面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停止了动作目光齐刷刷地转向了我。
这场面也太社死了!
饶是我一向大大咧咧也不禁脸涨得通红,低下头快步逃离了现场。
生怕他还阴魂不散地跟着我,我一口气跑出这条街才敢停下来回头看,幸好他没有追上来。
我扶着树干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奇怪了,平时跑个几公里我都不带流汗的,怎么现在这么两步路下来我的心脏居然狂跳不止。
现在的小孩都什么毛病啊!
刚毕业没两年的毛头小子,我这年龄都快能当他妈了,竟然打起我的主意来了,而且还搞得那么狗血,害我当众出了那么大丑,真是讨厌。
算了,现在没功夫跟小屁孩儿计较,等我解决了怡云的事情在跟他算账。
第21章 凌诺
冰凉的刀片轻轻划过小臂内侧,火辣辣的刺痛让我感觉莫名的兴奋,皮肤上绽开细细的红线,慢慢渗出血珠,顺着手腕汇聚成一道鲜红的血流缓缓地滴落在水池里,一滴,两滴,三滴……看着鲜血被水流冲淡打着旋流进排水口,体内的不安和压抑也一点一点地被释放出去。
抽出纸巾擦干净手臂上的血迹,贴上创可贴,放下袖子遮住手腕上纵横交错的刀疤,我抬起头对着镜子绽放出一个灿烂又阳光的笑容,转身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爸爸,妈妈,我上学去了。”
无视掉客厅里无休止的争吵,我平静地打了个招呼,背起书包出门。
拥有一个完整的家,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为了实现这个梦想,我不惜牺牲自己的身体毁掉哥哥的家庭,如今夙愿得偿我却没有丝毫的喜悦。
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我又得到了什么呢?
妈妈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怒无常歇斯底里,爸爸自从和郑怡云离婚后就再也没有开心地笑过,就连哥哥也开始疏远躲避我。
起码终于有了一个家,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最初我还可以这样安慰自己,可自从妈妈怀孕之后,她的精神状况越来越不稳定,家里的吵闹冲突就没有止歇过。
每次哥哥和北北来家里,爸爸都会旁敲侧击的打听郑怡云的情况,显然对她还是余情未了。
据说妻子怀孕期间丈夫最容易出轨,当年爸爸不就是在郑怡云怀北北的时候出轨的妈妈吗?
不行!
我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再次发生!
我得彻底断了爸爸对那个贱女人的念想。
下午四点,我借口身体不舒服翘掉了剩下的课程和晚自习,早早埋伏在了郑怡云公司门口,等到她的车子从停车场出来,就拦下一辆出租车尾随。
果然又去了上次的酒店。
我不远不近地悄悄跟在后面,她这回没有直接去房间,而是穿过大堂先去了餐厅,在门口站定环顾了一圈,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朝她招了招手,她便迈步走了过去在男人对面坐下。
上次光顾着看戏了没有拍照,这次可不能再错过机会,我掏出手机悄悄拍了几张照片。
本打算也坐下吃点东西等他们一会儿去房间,可等服务生递上菜单我打开一看,撇了撇嘴尴尬地回到了大堂。
一小时后,男人搂着她地腰出了餐厅朝电梯走去,我赶紧打开摄像头又拍了一段视频。
接下来只要等他们翻云覆雨出来之后再拍下她钗横鬓乱一脸春色的骚样,然后把视频寄给爸爸,让他看看心心念念的女人是怎么跟别的男人鬼混的。
好在这一次二人没有再让我苦等,大概过了两个钟头,两个人又搂抱着出了电梯,我连忙把手机摄像头悄悄对准了他们。
一路出了酒店,在门口等服务生取车的时候,男人似乎还意犹未尽,搂着那骚货的手不老实的上下游走,还把脸凑过去想要索吻,可惜被那骚货装模作样地转头避开。
等两人各自开车离开,我按下了录像的停止键,这下成了。刚想收起手机打道回府,突然从身后伸出一只手臂,一把将我的手机夺了过去。
对面是一个看着三十多岁的女人,个子很高,面容冷峻,细长的双眼目光锐利如刀,隔着黑框眼镜依然看得我心里发毛。
“干什么?把手机还我!”
那女人摘下眼镜塞进兜里,自顾自翻看着我的手机,用低沉的嗓音冷冷问道:“你跟这两个人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偷拍他们?”“关你什么事!你谁呀?赶紧还给我,不然我报警了啊!”没想到那人从兜里掏出一张警察证在我眼前晃了晃:“公共场合偷拍他人可是违法的。你一个小孩子,大晚上不回家在酒店偷拍别人干什么?”“警察姐姐,那个女人是我爸爸的前妻,因为出轨和我爸离婚了,可她现在又来勾引我爸破坏我们的家庭,所以我就偷偷跟踪拍下她跟别的男人约会的视频,好让我爸爸不要被她骗了。警察姐姐,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求求您放过我这一次吧!”说着我又故技重施展开了眼泪攻势。
“你爸的前妻?你爸是谁呀?”
“我爸叫凌东海,那个女人叫郑怡云,不信您可以去查。”对方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说道:“凌东海的闺女?哦,你就是安诺吧?”“警察姐姐,您认识我爸爸呀?我现在叫凌诺了。我怎么称呼您呀?”女警察没有接茬,把手机递了回来,语气严厉地说道:“下不为例,这次我就不追究了,以后再让我逮到你偷拍别人可没这么好说话了。天不早了,别在外面瞎晃悠了,赶紧回家!”“是是是!我知道了,谢谢警察姐姐。我马上回家。”我乖巧地双手接过来手机,堆起笑脸连声称是。
一溜烟跑到马路边,打开手机查看今晚的战果。
“该死!这人谁呀?多管闲事!”
我恨恨地咒骂了一声,刚才拍的照片和视频全被那个女警给删光了,这一晚上算是白费功夫了。
第22章 凌小东
已经一个月了,我的勃起障碍还是丝毫不见好转,阴茎面对正常的生理刺激没有任何反应,只有幻想着不伦的关系,那种突破禁忌的背德感才能让我蠢蠢欲动。
上次看到依依穿上警察制服,我把她幻想成蓉姨果然有了反应,可是如果总让她扮演警察肯定会引起怀疑,要是知道男朋友对着自己幻想着和自己妈妈做爱,就算是依依也肯定无法原谅我的。
以前总是让依依穿着妈妈的衣服和我做,她似乎已经有些起疑心了,这招也不能用了。
除了依依还有谁能帮忙呢?
我的脑海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妈妈,不过这事儿提都不用提,肯定没戏。
蓉姨?
开玩笑,我还没活够呢。
剩下的就是北北和安诺了。
安诺她肯定会同意帮我的,而且以她的手段,肯定能刺激到我的性欲,说不定一下子就好了。
不过……让我去求她?
我宁可一直痿着,也低不下这个头的。
那北北呢?
星期五傍晚,回到家里,换鞋时见沙发上趴着一个人,穿着一件宽大的家居服,下面只套了一条纯白色的连裤丝袜,两条纤细小巧的白丝美腿一翘一翘的。
不用说,肯定是北北放假回来了。她看了我一眼,打了声招呼:“回来了?”我“嗯”了一声,换好拖鞋,将书包放回了卧室,然后回到了客厅。
北北听到动静,头也没回,继续趴在沙发上玩着手机,随口问道:“听说你考试烤糊了。”“听谁说的?”
“老妈说的。”
北北的两只白丝小脚向上翘起,荡在半空,一晃一晃的,我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了过去,心不在焉的说道:“嗯,直接退到二十名了。”“那可真够惨的。老妈一说起来,就唉声叹气的。你这复读,怎么越读成绩越差呀?”“嗯……谁知道呢。”我随口回了句。
由于她只穿了一件又长又宽松的家居服,正好盖过屁股,两条穿着白色连裤丝袜的少女美腿,微微岔开,小腿上翘,从我这个角度,恰好能够看到双腿之间的神秘部位。
虽然有些暗,看不大清楚,但就是那种朦胧的美感,格外的诱人。
“我发现你最近总是心不在焉、无精打采的,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儿呀?”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北北的胯间部位,想象着松软白嫩的少女阴阜,水润如瓣的阴唇,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应该跟妈妈一样,是个白虎馒头小穴。
我感觉脸颊一阵火热,身体里有股冲动,由背后一直蔓延到了胯间部位,软趴趴的鸡巴跳动了两下。
我不由得一阵兴奋,集中精神,用力提肛,想要将肉棒挺立起来,重振雄风。
“是不是因为老爸跟安诺她妈结婚的事儿?”
我没有空理她,紧盯着她的阴部,脑海里想象着她就这么趴在沙发上,翘起少女圆臀,白色裤袜连同内裤一起半褪在双腿之间,露出松软白腻的白虎小穴。
我跪在她的身后,双手掐住她的小屁股,挺着坚硬如铁的肉棒,凑到紧致红润的少女蜜穴前,用力一挺……有感觉了!
北北见我半天没有动静,猛地回头问道:“问你话呢!”我吓了一跳,忙将头转向一旁,恰好看见妈妈站在厨房门前,正恶狠狠地瞪着我。
为了躲开妹妹的视线,我慌乱的将头扭到一旁,却惊讶的发现,妈妈正站在厨房门口,双目圆睁,恶狠狠地瞪着我。
刚才的一系列行为,肯定被妈妈看在眼里,想起往日对我的警告,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我强装无事,将头转了回去,问北北:“你刚才说什么?”北北趴在沙发上,回头瞧着我,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老年痴呆了呀?怎么反应这么慢,傻乎乎的。”为了掩饰尴尬,我随口胡诌道:“别开玩笑,我机灵得很。”“凌小东!你给我过来!”妈妈娇声厉呵。
我身子一抖,扭头望去,见妈妈站在卧室门前,一脸怒气的瞪着我。
再瞧北北,对我吐了吐舌头,露出一副同情的表情,算是对我即将遭受的暴风雨袭击,表示哀悼。
我僵持了片刻,心想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便磨磨蹭蹭的跟着妈妈进了她的卧室。
妈妈用力关上房门,回身瞪着我,一脸的怒容,却没说话。
我心里一阵阵的发毛,沉寂片刻,强装笑脸:“妈,有什么事儿吗?”沉默半晌,妈妈冷声问道:“你刚才干什么?”我努力装出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挠了挠头,犹豫了一下:“刚才?刚才……什么也没干呀。”“你刚才站在北北身后,你往哪儿看呢?”
“往哪儿看?”
我继续装傻:“嗯……我……刚才在发呆呢,我也不知道我在往哪儿看呢。”妈妈知道我在装傻充愣,可又拿我没什么办法,气的抬手想要给我一巴掌,悬在半空中,僵持良久,最后还是忍住了。
妈妈瞪着我,牙关紧咬,压低了声音:“凌小东,你心里有什么想法,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再警告你一次,你给我离北北远点!你要敢祸害北北,我就跟你断绝母子关系!”妈妈面带寒霜,凤眼乜斜,压迫感迎面扑来,感觉周围的空气都降低了好几度。
我呆愣愣的有些不知所措,妈妈低呵一声:“别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听见没有?”我不由得身子往后一缩,慌乱的点了点头:“听见了,听见了。”然后赶忙解释:“妈,我真的什么想法也没有。”因为愤怒,妈妈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盯着我瞧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地平息了怒气,冷冷的对我说了句:“行了,你出去吧。”我从妈妈身边闪了过去,打开房门,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北北斜靠在沙发旁,见我出来,刚忙起身凑了过来,神情紧张的低声问道:“你又怎么啦?老妈发那么大的火儿。”北北离我很近,几乎快要将身子贴到我身上了,闻着她身上那股子淡淡的清香气息,我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烦躁,也没法跟她实话实说,就随便找了个借口:“没事,就是没考好呗。”北北将信将疑:“也不至于吧,很久没见老妈发那么大火了。”这时,妈妈从卧室里出来,见我们凑在一起,厉声问道:“你们贴那么近,干什么?”我本能的伸手推了北北一把。北北一个趔趄,险些摔倒,一脸诧异的瞪着我:“你干什么呢?”我这才反应过来,尴尬的摆手笑道:“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故意的。”北北刚要继续发作,妈妈走到她的卧室门前,转身对她说:“北北,你过来。”北北一愣,以为是轮到自己了,朝我皱了皱眉,做了个苦脸,跟着妈妈进了自己的房间。
临关门前,妈妈警告似的瞥了我一眼。
虽然我听不见她们在说些什么,不过也能猜个大概。
无外乎就是对北北一些叮嘱,让她提防着点,离我远点,但话又不能说的那么明白,云山雾罩的一大堆,估计北北也听不大明白。
约莫过了十来分钟,她们从房间里出来了。
妈妈见我坐在沙发上,无所事事的样子,不由得恼怒道:“没事干了是吧?坐这儿发呆?回屋看书去!”我赶忙起身往卧室里走,斜眼望去,见北北贴在墙根处,原本的家居服和白丝连裤丝袜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运动卫衣和运动长裤。
北北放假在家的这两天,妈妈像防贼一样的防着我,我为了避嫌,自觉地离北北远一些。
果然,北北这条路也是行不通的。
第23章 沈蓉
当了十几年警察,从来没有想过我在警校学到的侦察追踪手段,有朝一日会用在自己最亲密的姐妹身上。
连续十几天的跟踪监听,我大概捋清了事情的脉络,果然还是凌小东这个混蛋惹出来的祸端。
虽然还不知道他究竟犯了什么事,不过看样子是那个希成集团的总经理陈博掌握了视频证据,以此威胁怡云和他发生关系。
这个傻妹妹,平时那么精明强干,可一旦牵扯到凌小东怎么就昏了头呢?
手里没有任何的倚仗,你怎么保证他三个月后就会放过你?
到时候他翻脸不认账,你不还是要继续受人摆布吗?
由于事先早有了心理准备,我在了解了真相之后倒没有被怒火冲昏头脑,还能冷静地思考对策。
走正常司法途径是不行了,把凌小东的事情牵扯进去,怡云之前的委屈就白受了。
俗话说恶人须用恶人磨,对付这种有钱有势的坏人,穷凶极恶的匪徒比循规蹈矩的警察要更有威慑力,为了帮怡云脱离苦海,说不得我也要采取非常手段了。
不过要干成这件事,我还得找个帮手。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况且要谈的事情见不得人,这回的见面地点我选在了公园偏僻无人的角落。
“小杨,上次你说的事情,我可以考虑一下,不过你得先帮我办一件事情。”尽管内心充满了愧疚,可是为了怡云,我还是选择了利用这个单纯的年轻人对我的爱慕之情。
“真的吗?太好了蓉姐!你尽管吩咐,不论什么事情我都会为你做的!”看着他开心得像个孩子一样欢呼雀跃,我的胸口一阵刺痛。
等我把计划告诉了他,杨帆的目光黯淡了下来,低垂着头双眉进紧皱眉,攥着拳头踌躇不语,看得出内心在做着剧烈地思想斗争,沉吟了好半天,他抬起头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下定决心。
成了!怡云有救了。
“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
“什么?”我惊讶地看向他,英俊的面庞上写满了痛心和哀伤。
“我相信你要这么做一定有正当的理由,但我是警察,不能知法犯法。进警队的第一天,是师傅您带我宣誓的,对党忠诚、服务人民、执法公正、纪律严明,这十六个字两年来的每一天我都牢记心底,我不能背叛自己的誓言和信念。”看着他坚定的目光,我在心底感叹:“年轻真好!”曾经我也跟他一样,那么单纯那么正直,坚定不移的相信这世间一切的公义都必将得到伸张,一切的罪恶也都无处遁形,而如今我却变成了年轻时自己痛恨的模样。
“你这小子!”我攥起拳头在他肩头轻轻锤了一下,“很不错!哈哈!行啦,别哭丧着个脸了,刚才是考验你的,通过了。记住师傅之前的教训,别学我啊,好好干。”“啊?那你说的要考虑接受我呢?”他长大了嘴巴呆呆地望着我。
“逗你玩儿的!小屁孩儿,回家吃奶去吧。”
说完我头也不回大步离去。
被杨帆拒绝我非但没有失望反而十分庆幸,利用这么单纯的一个年轻人最美好的感情已经够卑鄙了,要是再让他让玷污了自己的荣誉感,我就真的罪孽深重了。
这件事情一开始就不该把他卷进来,要干这种违法乱纪的勾当还是要找专业的来。
驱车到了城郊的一家汽修厂,转了一圈发现了要找的目标,我径直走了过去。
“吴老六,还认得我吗?”
“哎呦!郑队长?我可什么都没干啊!不关我事!”对方见了我吓得一脸惊恐手足无措。看来他不知道我已经不在刑警大队了,这样正好。
“我都没说是什么事情呢,你就先急着撇清关系了,看来你心里有鬼啊。跟我回局里协助调查吧。”我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冷冷说道。
“郑队长,我发誓真的什么都没干!我现在改邪归正了,什么违法的事情都不敢干呀!”“我也没说就是你干的呀,只是让你去局里协助调查,查清楚跟你没关系了自然放你回来。”“别别别!郑队长,咱们有话好说,千万别让我再进去了!”这吴老六是个惯偷,屡教不改几进几出跟我也算是老相识了,像他这种惯犯手上必定不干净,随便一诈就能唬住。
我见敲打得差不多了,就松了松缰绳,说道:“行吧,这事儿那就先放一放。我找你还有件事儿,你要能办成了算你立功,你犯的事儿就不追究了。”“郑队,有什么事儿您直接吩咐就是了,何必吓唬我呢?您说吧,要让我干什么?”“警队在追查一个大案子,正面突破有点麻烦,得用些见不得光的手段,我看在旧相识的份上把这个立功机会给你了。”吴老六一双贼眼滴溜一转,小心翼翼地问道:“郑队,您这不会是钓我鱼吧?”“哼!抓你这种小虾米用得着费这事吗?爱干不干!这事儿我还是找别人吧。你先跟我回局里把你的事儿调查清楚。”“哎哎哎!郑队,我干我干!”
“手机号给我,等我消息吧。”
第24章 郑怡云
小东这孩子是越来越不让人省心了,出院之后为了方便养伤,我把他接回了家里,没想到他故态复萌又开始动起了对我的歪心思,虽然不敢直接对我动手动脚了,可暗地里时不时地就偷拿我穿过的丝袜自慰,完了也不知道清理证据,就带着那些恶心的东西放回洗衣篮里,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故意在试探我的底线。
带他去看了几次男科,大夫诊断之后说他确实是有勃起障碍,他都硬不起来了,那怎么还能对着我的丝袜自慰的?
我对男性的生理机能也不是很懂,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在装病。
可我也不敢再给他施加心理压力,万一真给耽误了可就麻烦了,如果意淫我真能让他克服障碍,那我也认了,所以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理会,可没想到这个混账东西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竟然敢打北北的主意了。
本来周末要在家里好好盯着他俩,可是一早就收到陈博的消息,说是今天要陪我逛街。
我呸!
说得好听,不知道又打算怎么折腾我呢。
自从上次酒会之后,他就特别热衷于在公共场所的卫生间里面做,凡事有了第一次,后面就变得容易得多,而且我也没办法拒绝,于是公园、商场、影院的卫生间就都变成了战场。
我不敢放小东跟北北两个人在家,把他撵到附近的图书馆去看书,晚饭前不许回来。
安排妥当,我驱车赶到了陈博约定的咖啡厅,一进门就看见他已经等在那里了,见我进来热情地起身招呼帮我落座,还替我点好了饮品和甜点,全都是我喜欢的口味。
陈博这个人渣表面上给人的印象还是很有魅力的,长相就不用说了,大学时代光靠那张脸就迷倒了不知多少花痴的学姐学妹,而且他心思细腻,在外面对女士照顾的体贴入微面面俱到,如果不是见识过他的本性,还真会把他当成一位风度翩翩的绅士。
“你脑子里就只有那个事儿吗?周末能不能给我留点儿私人时间,你不愿在家呆着我还想陪陪家人呢。”我一落座就没好气的抱怨。
他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说道:“今天是我生日,想让你陪我一起过。”“过生日不在家陪老婆孩子,你出来折腾我干什么?”“早就离了,孩子也跟了他妈妈。好些年没有过过生日了。”一想到他日子过得也不舒心,我就开心了不少,幸灾乐祸地嘲讽道:“那是你活该,换我我也得跟你离婚,你这辈子也就配孤独终老了。”“跟我离婚?怎么?你还想过要跟我结婚啊?其实我也觉得咱俩挺合得来的,要不凑合一块过呗。”“我呸!别恶心我了!要去哪里赶紧的,完事儿了我还得回家呢。”“你看,本来打算今天就跟你吃顿饭聊聊天的,既然你这么急不可耐,那我就勉为其难吧。”出门一起上了他的车,平日里都是他的司机小张开车,今天不知怎么没让他来,我也懒得问。
看起来今天他兴致不错,带着我去购物中心逛了一上午,午饭之后去了一家高档的养生会所放松了一下午,晚上又去看了场电影。
这一整天我一直提心吊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淫心大发就要胡来,出乎意料的是他居然一直规规矩矩地没有任何过分的举动,。
或许他真的是寂寞了,只是想在生日这天想找个人陪伴吧。
说是他的生日陈博反倒自作主张给我买了大包小包的东西,让我很不自在,感觉就像被人包养了一样。
回到早上停车的地方,临下车,我不想平白拿他的东西,于是按照价格把钱转给了他,不知怎么想的,或许是觉得太不近人情了,我竟然接着开口说道:“不知道今天是你生日,也没准备礼物,改天补给你吧。”“有你陪伴就是今天最好的礼物了。”
“呕!”我伸出舌头捂着胸口摆了个呕吐的动作,娇俏地白了他一眼:“跟哪学的土味情话?恶心死了。”这番言行着实有些暧昧,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红着脸就要逃下车,不想“咔嗒”一声车门被锁死了。
陈博解开安全带侧身靠过来,左手揽住我的肩头把我的身体转过去面向他,嘴巴直接贴上了我的双唇,舌头一伸顶了进来,在我嘴里到处乱窜。
两个月里,任凭他如何软硬兼施,我死活就是不肯和他接吻,因为在我看来这是爱人之间的亲密举动,而他只是一个强迫我和他发生关系的恶人。
我赶紧仰起脖子躲开他的嘴巴,不停左右摆动着头不让他再次得逞。
所幸他知难而退没有穷追不舍,转而在我的脸颊和脖颈上胡乱的亲吻,手也开始不老实攀上我的胸口隔着布料轻轻揉捏。
果然还是狗改不了吃屎,亏我刚才居然还真信了他的鬼话。
“嗯……别……别在这儿,去酒店。别动我衣服!街上都是人,会看到的。”陈博无视我的阻拦把手从我领口伸了进去,肆无忌惮地把玩起我的乳房。
天虽然已经黑了下来,可街边的人行道上不时有路人经过,万一有人往车窗里瞟一眼,车里的景象肯定一览无余。
我慌乱地掰扯扯着陈博的手臂,无奈敌不过他的蛮力,领口被他撑得越来越大,整个右半边的肩膀和胸部完全暴露在衣服外面。
眼看着前面不远处有个行人正迎面走来,我赶紧跟他提议:“先把车开到没人的地方,我陪你做就是了。有人来了,快点放手啊!”车子开到了一处河畔公园的堤岸旁,熄了火。
公园里的路灯光线昏黄,只能照亮正下方一小片的范围,车子周围一片黑暗,即便有人路过也不会被看到里面,让我稍微可以放下心来。
陈博打开车门把我拖到了后座,接着就急不可耐地扑了上来,双手撕扯着我的衣领把头埋进我胸口贪婪地亲吻啃噬。
“你别硬扯!撕烂了我怎么回家?你先起来,让我把衣服脱了。”主动在他面前宽衣解带虽说也很羞耻,总也好过一会衣不蔽体地回家。
今天穿的是连衣裙,脱下来之后就只剩下内衣了,虽然是在车里,可外面就是公园,感觉就像是直接暴露在室外一样,我心里不由得生起一种变态的刺激感。
陈博两只手在我裸露的肌肤上四处游走,我也架起双臂一边勉力抵挡一边不断往后挪动,渐渐地被他逼到了后座角落,斜靠着椅背和车门半躺在了座椅上,陈博欺身压了过来趴在我胸前,把我的胸罩整个推上去,左手握在右乳上画着圈揉搓,指缝不时地用力夹住乳头,右手从乳根处托起左乳的下缘让乳尖向上翘起,一张嘴叼住我的左乳头,想婴儿吃奶一样一裹一裹地不停吮吸,灵巧的舌尖时不时扫过敏感的尖端,惹得我一阵阵轻颤呻吟。
“嗯……嗯……哈啊……你轻点儿……嗯……嗯……啊!别咬啊!哦……”陈博松开了我的右乳,大手顺着我略显丰腴的小腹一路滑到大腿根部,我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却被他强硬地挤进两腿中间,隔着内裤罩住整个阴部上下地摩擦,中指更是用力按压,连带着内裤一并陷入到我两瓣阴唇的缝隙当中,不时还会磨蹭到敏感的阴蒂。
上下敏感点同时遭袭,我的双手顾此失彼,两下夹攻之势很快便击溃了我的防御,我放弃了无谓的抵抗任由他玩弄,不一会儿下身和内裤接触的地方便感到一丝凉意。
“这么快就湿了?忍了一整天受不了了是不是?”他抬手把指尖的液体摸到了我的胸口,邪笑着问我。
我偏过头去不理会他的调笑,他也不以为意,直接抱起我的下身把我横放在了后座上,两手抓着脚踝把我的双腿大大地分开,跪在我屁股后方把脸凑到了我两腿之间。
虽然身体不知被他看光过多少次了,可被他这么近距离的趴在羞耻的地方细细观瞧还是头一回。
我红涨着脸伸出双手去遮挡下体,被他伸手抓住,双腿因此获得了自由想赶紧并起来,结果却把他的脑袋夹在中间难以合拢。
“这么迫不及待了?是想让我给你舔吗?”他淫笑着从我腿间抬起脸,猥琐地问道。
“什么?你要干什么?”
我又是羞恼又是惊恐,无奈双手被擒住,头也抵在了车门上,既无法挣扎也无处可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把脸埋进了我的胯下,紧接着阴唇的缝隙自后向前传来一阵湿热的触感,滑溜溜湿哒哒的就像被一只布满了粘液的软体动物爬过一样,既有些恶心又有些瘙痒,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别舔!好恶心啊!你放开我!”
我是知道有些人喜欢伴侣用口舌来取悦自己,但是我从心底难以接受这种行为的,不论是作为主动还是被动的一方。
刚结婚那会儿凌东海也曾要求过,被我严词拒绝了,之后他便再也没敢提过。
前夫爱我尊重我,可眼前这个无赖只把当作玩物,根本不会顾及我的感受,之前就强迫我给他口过两次,把我恶心得不行,如今又要强行舔舐我的阴部,而我却毫无抵抗的能力,这让我倍感屈辱和无助。
“明明是你夹住我的头不舍得放,怎么样,爽吧?”他抬起脸来贱兮兮地一笑,随即又埋了下去。
下面被他的脑袋挡住看不见,未知的恐惧更让人害怕。
我感觉自己的阴阜被一下一下由轻而重地亲吻,火热的气息喷吐在光洁的肉丘上,痒痒的,我扭动腰肢却避无可避,反倒不小心把饱满鼓胀的阴唇蹭到了他的胡茬上,娇嫩的部位仿佛被粗硬的毛刷轻轻擦过,混合着酥麻的刺痛激得我浑身一颤叫出声来。
“啊!噢……”
“你看你都这么主动了,还说不要?”
他的脑袋一点点下移,嘴唇也顺着阴丘一路吻下去,直到会阴处才停下来,他忽然又一仰头,湿热的舌头也跟着伸了出来,沿着缝隙自下而上不轻不重地扫过,舌苔如同粗粝的砂纸摩擦着阴唇的边缘,又痒又麻又湿又热,混杂着发自本能的厌恶,汇聚成一股难以名状的陌生快感,叫我又是性奋又是恐惧。
随着他的脑袋上下摆动,粗糙的舌头一遍又一遍地反复舔舐着缝隙,我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仿佛是下体的瘙痒蔓延到了全身,浑身上下都像是有蚂蚁在爬。
“不……不要……不要舔了!要干……你就……就快点来,别再折磨我了!”陈博丝毫不予理会,依旧舔得不亦乐乎,而且舌头越来越用力,逐渐陷进我两瓣肥厚的阴唇中间,每次抬头舌尖还有意无意地扫过逐渐充血突起的敏感阴蒂。
越来越强烈的刺激让我渐渐难以承受,我拼命夹紧大腿控制住他的头,不让他有上下活动的空间,没想到他索性放弃了对抗,大嘴一张直接含住了我整个阴阜,舌尖抵在我阴蒂的尖端粗暴而又急速地弹动起来。
“啊!不要!啊啊啊啊……”从未体验过的刺激一阵阵猛烈袭来,下体和手臂都被压制,我只能狂乱地甩动着头发宣泄难以克制的快感。
陈博转而一只手钳住我的双腕,腾出的右手探到了下面,摸上我沾满了他口水的阴唇,两根手指分别揉搓着一瓣,一根则在阴道口轻一下重一下得摩擦。
此时我的脑子已经一片混乱,早已丧失了抵抗的意志,就算他不抓住我的手腕我也做不出什么反抗了。
粗长的手指在洞口只徘徊了一会儿,他就一翻手腕慢慢挤了进来,我下面早就湿透了,指尖借着体液的润滑在阴道里轻松前进,轻车熟路地摸到了G点的位置。
“嗯!哈啊……嗯……嗯……哦……嗯……”
我仿佛化身成了一件乐器,身体在他指头的每一次轻拢慢捻之下阵阵颤动,嘴里不可抑制地接连发出诱人的呻吟。
指腹轻柔地按压磨蹭,我就腰肢轻摇双唇紧闭从鼻腔挤出婉转妩媚的轻哼;指尖快速地挑弄抠挖,我就浑身巨颤发丝乱甩叫出高亢的娇啼。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松开了我的双手,更多的手指加入了演奏的行列,在我的乳房揉捏在我的臀部抓握在我的大腿摸索。
天哪!
他到底生了多少只手,为什么浑身的敏感带到处都是他的手在使坏?
接连不断的快感从身体各处汹涌袭来,全身的血液好像全都涌上头顶,脸颊火烫头脑发涨,可又似乎是所有的血都被抽离了大脑,缺氧窒息一般地阵阵眩晕。
阴道里的嫩肉不由自主地痉挛,牵动着整个小腹一起颤动,子宫颈也跟着收缩蠕动渐渐低垂。
不知道是紧张所致还是快感刺激得,我突然惊觉膀胱也开始蠢蠢欲动不受控制了。
“停一下!不行……啊啊……别弄了!哦哦哦……停下……停……啊……要……忍不住了……嗯啊……”语无伦次的哀求换来的是更加凶残的玩弄,紧窄的腔道里又挤进来两根手指,肉壁被撑大到了极致,让我有种下体要被撕裂的错觉,隐隐地还有些酸痛酥麻的快美。
三根手指在阴道前壁充血突起的褶皱处疯狂地抠挖,我的下体连绵不绝地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食指和拇指掐住我已经硬挺翘立起来的乳头用力拉扯捻动,不过这点刺激比起下身已经可以忽略。
陈博的舌头仍在锲而不舍地舔弄着我已经有些发麻的阴蒂,灵活的舌尖剥开细小的包皮露出极度敏感的肉芽,打着转快速挑逗,嘴唇像是接吻一样噬咬着我两瓣阴唇,咂咂有声地吮吸阴道里飞溅出的汁液。
“不要了不要了!真的……真的……忍不住了……快停……要……要出来了!”有种熟悉的感觉开始在下身蔓延,和那晚在半梦半醒中感受到的一样,好在那次小东及时停了下来我才没有出丑,可是这次我知道这个魔鬼是不会放过我的。
我拼命捶打着陈博的脑袋试图阻止他的动作,可惜无济于事,随着越来越猛烈的揉捏、舔弄、抠挖同时刺激着我的身体各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的剧烈抽动。
“哦哦哦!别……别再……不行了……要来了……要来了……真的真的……不要……啊啊啊……不!!!”“哗~”
一瞬间我的脑子里一片恍惚,眼前似有无数白光闪烁又似乎完全陷入了黑暗,总之短暂的失去了视觉看不见东西,可是水流喷洒在皮革座椅上的响声和车厢里弥漫的腥臊气味,都在明明白白地提醒我,此刻自己的丑态是何等的羞耻。
“我操!这么能喷?这下成泡水车了。”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可绝顶的余韵还没有过去,依旧两腿大张地瘫在座椅里,浑身还在不停的抽搐,根本动不了,拼劲全身的力气也只能勉强抬起双臂,像鸵鸟一样把头脸遮起来逃避这屈辱的场面。
“你是喷爽了,还得让我给你擦屁股。”
身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陈博似乎在清理后座上的一片狼藉,最后居然真的拿纸巾在我屁股上擦了几下,我一下子恼羞成怒,奋起余力朝他踹了一脚,无奈力道软绵绵地毫无杀伤力,倒似是情侣间的打情骂俏。
“宝贝儿,把你伺候你舒服了,该让我爽一下了。”他不知什么是已经脱光了下身,挺着高耸的肉棒就跪到了我屁股下面,火热的龟头在我水淋淋的阴道口轻轻磨蹭了两下,上身往前一倾伏在我身上,下体交合处随即传来“噗嗤”一声,粗壮的肉棒整根滑了进来。
“嗯!你轻点儿!哦~”
“我操我操!好爽!”
还在微微颤抖的阴道被肉棒猛地撞开,瞬间抽搐得更厉害了,肉壁好像活了一样不断蠕动着紧紧缠了上去,让我和陈博都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紧密贴合的快感,一时间不约而同地叫出声来。
陈博率先回过神来,开始缓缓挺动下身,肉棒被我的阴道裹吸着不留一丝缝隙,就像严丝合缝的活塞一样,每一次的插入都发出“噗噗”的排气声。
如此反复十几下之后,我阴道里的肌肉慢慢从高潮的痉挛重恢复,不在僵硬紧缩,肉棒的进出也逐渐变得顺畅了。
呼吸略微平复,神智也清醒了一点,我感受着肉棒在体内的触感,突然惊觉不对,猛地睁开了眼睛,也顾不得刚才的羞耻继续挡着脸,双手抵住他的小腹,虚弱地扭动着身体。
“你快拔出去!把套戴上!不行,这样不行!别再动了,拔出去啊!”“这荒郊野外的上哪找套子去?”
陈博全然不顾我的推拒和挣扎,强横地抬起我的下半身拧了九十度,让我侧躺在座椅上,伸手抱起我的一条腿举过头顶,屁股坐在我另一条大腿上,挺着腰就是一通乱顶。
“我包里有,你先出去,我给你拿。”
“等不及了!这样不是更爽吗?。”
我依旧在奋力抵抗不停咒骂,可是身体被牢牢压制,一切尝试都是徒劳,随着肉棒连续猛烈的冲击,我的身体越来越软逐渐失去了反抗的气力。
“混蛋!你不能这样!嗯!不要……不要再……哦……说好……要……要戴套的……你……不守……嗯!啊啊啊啊~”“嘿嘿!生日礼物哪有隔天再送的?今天我这就收下了。”陈博双手按着我的髋部,骑坐在我一条大腿上快速地耸动着腰肢,就像在骑马一样,而我的另一条腿靠在他的胸前高高抬起,高跟鞋踩在车顶天窗的玻璃上,随着身体被冲撞的节奏发出“哒哒”的声响。
“停一下……停一下……嗯……嗯……又要……哈啊……哦……别再……别再来了……嗯嗯嗯!”又一次被送上高潮,身体再次轻轻颤抖着瘫软下来,我呆滞地望着副驾的椅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肉棒还在持续不断地在我体内纵横驰骋,一波接着一波即痛苦又欢愉的强烈冲击似乎永远不会止息。
没能让我喘息多久,身体又被扶正坐了起来,臀部忽然被他抱着抬到座椅的边缘,整个上半身一下被放倒躺在了座椅上,后脑抵在靠背的底端脖子几乎折成了九十度。
陈博弯腰挪到我两腿之间,双手掐着我的脚踝把我的小腿按到了椅背上,下半身被整个折叠了上去,屁股也被迫高高翘起,两瓣泛着水光的饱满阴唇就这么赤裸裸地摆在了我眼前。
这个姿势是何等的的羞耻和屈辱,让我本就热得发烫的脸颊几乎要冒出火来,无奈身体被团成一个虾球的模样,手臂也被自己的大腿压在下面,全身上下唯一还能活动的部位就只有把脖子了。
“你放开我!让我起来!我要喘不过气了。”
陈博没有理会,俯下身子勾着头看向下面,挺起粗壮肉棒便抵在了我的阴户上。
两人的性器都沾满了我的体液,滑腻无比,火烫的龟头在我的两瓣阴唇之间滑来滑去就是进不来。
陈博也不着急,就这么一下一下的在缝隙里磨蹭,磨得我心里痒痒的。
又蹭了一会儿,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龟头竟然顺着我的会阴滑了下去,顶在了我的后庭上。
“嗳?错了!不是那里!”我艰难地扭动着屁股想要躲开,可他的肉棒却如影随形始终把龟头卡在我的臀缝里。
“反正都一样,将错就错呗。”说着他竟然腰部发力把肉棒压了下去。
龟头上沾满了粘液,尖端借着润滑竟然真的进来了一点。
我瞬间变了脸色,又是惊恐又是愤怒,扯着嗓子高声怒骂:“陈博!你要敢这么侮辱我,一会儿我就去报警,咱们拼个鱼死网破!”他似乎被我决绝的气势震慑住了,没有再继续动作,但还是再洞口来回的磨蹭着,用无辜语气说道:“我又看不到下面,还是你给我放进去吧,别一会儿又走错了门。”鲁迅先生说得果然没错,人的性情总是喜欢调和的、折中的。
如果他一开始就让我自己放进去,打死我也不肯用手碰他那根恶心的东西的,可现在听到这话我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忙不迭地说道:“我知道了。你先抬一下我的腿,我的手被压到了。”我怕他又改了主意,右手一获得自由就颤巍巍地握住了肉棒的上段。
之前在小东病床前说是给他口交,实际上还是他按着我的头主动在我嘴里抽插,两个月来我还是第一次触碰这根骇人的东西。
紫黑的龟头光滑油亮有鸡蛋大小,黝黑的棒身遍布血管经络,就吊在我眼前二十公分处张牙舞爪,长度虽然没有安诺视频里小东那么惊人,可是却粗壮异常,我一手竟环不过来,肉棒上虽然沾满了液体,入手还是滚烫,在我手里微微搏动。
天哪!
这些日子我的身体就是这么一根可怕的巨物蹂躏的吗?
一时间我都有些佩服自己居然支撑了这么久还没有被完全征服。
我强忍着羞耻,扶着棒身把龟头抵在了自己的阴道口,轻轻一按便送进了体内,陈博立即猛地一挺腰砸了下来,“啪”的一声脆响,将近二十公分的昂藏巨物瞬间消失在我眼前被撑大到极限的洞口里,硕大的阴囊重重拍击在了我的会阴和后庭上。
“哦~”我一仰脖子头顶抵在了座椅上,大张着嘴巴发出一声低沉地长吟。
“啪!啪!啪!啪!”
陈博肌肉虬结的躯体快速而有力地上下起伏,每一次拔出都会高抬臀部撤出棒身,只留龟头卡在洞口肉棒,每一次撞入又都借着壮硕身躯的重压,如同二郎神的开山巨斧一般狠狠砸下来(MD,敲这行字的时候竟然莫名联想到了黑神话的开场动画),破开我腔道里的层峦叠嶂直冲到底。
“嗯!轻……轻……啊……轻点……哈啊……哦……太深了……太深了!”除了用仅剩能活动的右手无力地拍打他的小腹,我能做的就只有无助摇着脑袋呻吟。
大开大合地抽插了几十下,陈博突然开始加速冲刺,我意识到不妙,拼劲全力晃动着身体挣扎,右手在他身上胡乱地用力抓挠。
“不行!你……啊啊啊……快停……哦……停下……停下……呃啊啊……不行……拔……哦……拔出去!”丝毫不理会我的惊叫和抵抗,他挺动的越来越快,龟头的冠部飞速的刮擦着肉壁,带出一股股粘腻的液体,让我和他耻部交接处的碰撞声渐渐转变成“啪唧啪唧”的响声。
在害怕紧张的状态下我的快感变得愈发强烈,身体越来越烫,呼吸也越来越困难,逐渐地全身又开始不受控制的抽搐了起来。
“不要了……呃哦……别……别……又要……哦……不行……不行……真的……啊啊……会……会怀孕的……要……啊……不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极度的惊恐和强烈的快感同时冲击着我的大脑,一时间让我丧失了意识陷入恍惚。
再回过神来的时候,陈博已经穿好了裤子,坐在我旁边惬意的抽着烟。
我艰难的转动脖颈,恶狠狠地等着他,剧烈喘息着咬牙切齿道:“哈啊……你……你等着……呼……呼……我不会放过你的!呼~”“嘿嘿!你还是先别忙着不放过我吧,一会记着去买药,将来可别挺着个大肚子来找我负责。”他贱笑着伸出右手,两根指头抠着我下体大张的洞口,肆无忌惮地搅动着缓缓流出的黄白浓稠液体。
“不过在这之前,咱们还得接着好好玩儿玩儿。”说着,不待我有所反应,他就一把推开车门把我拽到门边,一手搂住我的膝弯,一手托住我后背,轻而易举地就把我抱出了车外。
“你疯了!快放开我!”
陈博不理会我的挣扎踢打,硬是抱着我走到了车前方,把我放在了发动机盖上,然后竟锁了车门抬手把钥匙丢到了远处路灯底下。
“你?你干什么?你快捡回来,让我进去!”
“想回车里?那你要不自己去拿钥匙,要不就求我在这里肏你,自己选吧。”他一脸淫笑着戏耍我。
我早已被他剥得精光,全身上下只剩一双鞋子,就这么赤身裸体的暴露在夜晚公园的空气里,多呆一分钟就多一分被人看到的风险,可他刚对我做了那么恶劣的事情,现在要让我求他是万万不可能的。
四下望了望近处并没有人,我脱下高跟鞋避免一会儿发出声响,然后从车前盖上跳下来,拖着酸软的身体踉踉跄跄地奔向钥匙。
眼看马上就到路灯底下了,公园小路的拐角处突然传来跑步的声响,我的心脏一下子狂跳不止,此刻我已经隐隐进入了路灯的光线范围里,再往前肯定要被人看见,可就算掉头往回跑也来不及了,就在我打算自暴自弃捂着脸蹲下的时候,一个高大宽阔的身影闪到了我眼前,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刹那间让竟我觉得无比安心,甚至忘了自己狼狈状态的始作俑者就是对方。
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蜷缩着肩膀紧紧贴在他怀里。
“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要么求我在车旁边肏你,要么我现在就离开。”“你别这样,不要再羞辱我了。”
“那人马上就到眼前了哟。十步,九步,八步,再不说话我可走了啊。”一声声的倒数好像催命符一样一下下重击在我心上,我的心跳越来越快,身体止不住的打颤。
“五步,还不选?三,二,一!”
“肏我!求你了,去车子那边肏我。”
在最后关头我还是不得已向他屈服了,说出这些不要脸的话之后,我再也抬不起头来,把热得发烫地脸深深地埋进他怀里。
“如你所愿,走吧宝贝儿!”说完他竟然又将我横抱在胸前,大步朝车子走去。
“不要!”我下意识惊呼一声,可从他肩头悄悄往路灯方向看去,哪里有人在?刚才夜跑的那人分明向相反的方向去了。
“你骗我!刚才的话不算!放我下来!”我羞恼地捶打着他的胸口,可不知为什么语气里竟不自觉地带了些娇嗔的意味。
“好好好,是我不对,不该逼你求我,那我求你好不好?怡云,你就陪我在外面做一次嘛,就当是送我的生日礼物了。”没想到他主动服软,对我温声细语地好言相求,一时间让竟我有些不知所措了,没等我回过神来,就又被他放到车前盖上。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耗尽了所有体力,瘫软的身体再也动不了一根指头,像是个断了线的木偶一样被陈博用把尿的的姿势抱在身前上下抛动,泛着白色泡沫的红肿下体被迫吞吐套弄着坚挺的肉棒,身体无意识地阵阵抽搐。
脖颈已经无力支撑头颅的重量,脑袋软软地后仰靠陈博肩头,我翻着白眼任由陈博低头含住我吐在唇外收不回来的舌头,咂咂有声地吮吸着我垂落的口水。
陈博也到了强弩之末,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强壮的臂膀挂住我的腿弯,一双大手捧着我的屁股把我稳稳固定在半空,弓起腰疯狂地快速挺动,胯部撞得我的屁股“啪啪”作响,刹那间就抽插了十几个来回。
随着他身子一阵剧烈的抖动,陈博终于停止了动作,逐渐失去硬度的肉棒慢慢从我体内滑出。
他手上力道一松,把我放回了车前盖上,我便如同布娃娃一样撅着屁股软绵绵地趴在了冰凉的金属板上,一阵凉飕飕的触感从阴道口传来,然后划过肿痛的阴唇顺着大腿根一只流到了跪着的膝盖下面。
平滑的漆面和膝盖之间渗入了大量体液,一下子变得湿滑无比,我的膝盖无处受力,“哧溜”一下向两侧滑去,我就象只双腿大张的青蛙一样,下身“砰”地一声重重砸在了发动机盖上,坚硬的金属板挤压着我的小腹,瞬间把灌满阴道的各种体液喷溅出去。
陈博拍打着我的屁股问道:“骚货,你是不是欠肏的母狗?啊?说话!你是不是母狗?”我的意识早已脱离了躯体,飘飘忽忽如在云端,恍惚着应了声“是”。
“以后还敢不敢在我面前装了?”屁股又被重重抽了一巴掌。
“不敢了。”
……
回到家里,一开门正遇上见小东鬼鬼祟祟地从卫生间出来,一看见我他立马把手里的东西塞到裤兜里,故作轻松地跟我打招呼:“妈,这么晚才回来啊?”刚才我一眼就看见了他手里拿的是我的肉色裤袜,可是我浑身上下遍布吻痕和指印,湿漉漉的内裤底下,红肿的下体里面还残留着腥臭的精液,我现在这副下贱可耻的模样,又有什么立场来教训他呢?
于是我装作没看见,随口敷衍了两句。我俩各怀鬼胎都不敢多做纠缠,不尴不尬的聊了两句家常,便各自忙不迭地回了卧室。
从包里拿出路上买的紧急避孕药吃了一粒,心中稍微放松了一些。
然后我又花了进一个钟头洗了个热水澡,试图把今晚留下的所有回忆连同身上的各种体液和气味一起冲刷干净。
我不敢回想今晚发生事情,更不敢想今晚之后我又该怎么面对陈博。
心怀着忐忑不安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半夜里手机突然响了,我迷迷糊糊地接通了电话,听筒里传来了陈博气急败坏的咆哮。
“操你妈的!郑怡云,你他妈的可真会演戏啊!我说你今晚这么老实,故意麻痹我给我设套是吧?好好好!算你狠!老子这回载你手里了。我明确告诉你,我手里的视频已经全都删了,将来万一再泄露了你去找李毅算账,跟我再没半点儿关系!”说完电话就直接挂断了。
我被他骂得一头雾水半天会不过神来,什么意思?
他怎么就突然不视频都删了?
那之后是不是就不用再受他淫辱了?
还是说这又是他的鬼把戏?
李毅又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想着心事,一夜无眠,可是思来想去总也没打个头绪,天蒙蒙亮的时候,我终于抵挡不住困意的袭扰,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无论事态会如何发展,我现在也只能静观其变了。
第25章 吴老六
“老板,给我来瓶啤酒,五串羊肉,两个腰子,再烤两串韭菜。”“好嘞吴哥,你先坐着,马上就好。”
汽修厂的老板真他娘的黑心,硬逼着干到夜里十一点多才让下班,加班费就只给一百块钱。
操!
要不是有案底到处都没人要,老子才不在这里受这窝囊气。
忙活了一晚上,下了班又饿了,还得搭一顿夜宵钱,这日子是没发过了,改天还得再找机会干一票。
“唉?这不是老六吗?什么时候出来的?”
已经凌晨一点多了,烧烤店里就还两桌客人,最里面那桌坐着对小情侣,门口一桌是两个光膀子的壮汉,跟我打招呼的是纹着大花臂的那个。
“哟!健哥,你也来吃宵夜啊?我啊?出来有小半年了吧。”“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出来了也不说一声,老哥好给你接风啊。来来来,一块坐!老板,他刚点的算我账上,再加二十串肉筋,三串羊排,再上一打啤酒。”“那多不好意思啊。”
“咱哥俩谁跟谁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位是强哥,都是自己人。”“唉,强哥好。”这个强哥留着光头,脸上和身上好几处刀疤,一看就是个狠角色,我连忙点头哈腰陪着笑脸跟他打招呼。
“甭……客套,阿……阿健的兄弟……就……就是我……我兄弟……坐!”对方看来是喝高了,大着舌头磕磕巴巴地招呼我。
“我俩这都喝得差不多了,你得跟一下进度啊!先干了这瓶!”不一会儿,东西上来了,健哥嘿嘿笑道:“行啊老六!大晚上又是腰子又是韭菜,这是打算一会儿去哪潇洒?”“潇洒个屁呀!饭都快吃不上了,哪还有钱找小姐?在里面这一年多可给我憋坏了,前两天好不容易得了笔外快找了一个,结果又老又丑,真他妈倒胃口。”“哈哈哈哈!那你干了吗?”
“妈的,一年多没沾女人,给个老母猪我也干啊!”“嘿嘿嘿,你小子是真饿了。唉?你刚才说弄了笔外快?你这刚出来就干活,不怕出事儿啊?”我也有了点醉意,忘了姓沈的那娘们儿的交代,摆了摆手说道:“不是,我这是正经来的钱,警察给的。”“你可拉倒吧!警察给你钱?你这瞎话编得没边儿了都。”见他不信,我也来了劲,瞪着眼辩白道:“骗你是孙子!刑警大队的沈蓉知道吧?那天找我说他们要查个大案子,要让我帮忙,完了给了我一千块钱奖励。”“你就吹吧!查的什么大案?怎么道上儿一点动静都没有?再说了,警察要你能帮什么忙?”“那我就不清楚了!反正她就带我去了个高档小区,让我撬开了一家的门锁就打发我走了。”这时,趴在桌上的强哥突然抬起头来,醉醺醺地问道:“我……刚……刚才……听见谁说沈……沈蓉来着?那……那个臭婊子……怎……怎么啦?”“强哥,你也认识沈蓉?”
强哥指着脸上那道从右耳直到下巴的深邃刀疤恨恨地说道:“何止认……认识……老子这道……老子这道疤就……就是……就是她给……给留的!”“原来强哥跟她也有过结,那咱们哥几个还真是有缘,我跟老六也载在她手上过。”“这娘们儿打架是真厉害,当年我跟健哥一块干活被她撞上了,两个大老爷们儿愣是给她一个人放倒了,真他妈丢人!”“那是你们……废……废物,老子当年可……也没……没让她好过……”话说到一半又慢慢趴到桌上打起呼噜来。
我跟健哥便不再管他,两人边喝边聊直到把酒全喝光强哥才睡醒,三个人相互搀扶着踉踉跄跄地准备离开。
“老板,两碗馄饨。”
刚走到门口,迎面又进来两个打扮得骚里骚气的娘们儿,一个穿着露背齐逼的紧身裙,一个穿着露脐吊带和超短热裤。
两人看着都是二十来岁,模样也都不错,关键是身材一个比一个火辣,晃着两对雪白的大奶子和我们擦肩而过,留下一路浓烈的香水味。
我们仨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齐齐回身盯着两个款款摆动的大屁股“嘿嘿”地淫笑了两声。
两个骚货找了张桌子坐下,面朝外的那个注意到了我们在盯着她们瞧,皱起眉头撇了撇嘴,小声和同伴说了句什么,另一个也回头朝我们看来一眼,小声骂了句:“恶心!”要是我跟健哥的话,这时候就灰溜溜地走了,可是强哥却不干了,歪歪斜斜地走了上去,一把揪住骂人那个女孩的头发,恶狠狠地骂道:“贱逼!你他妈骂谁呢?”穿连衣裙的那个看起来比较胆小,赶紧站起来拉住强哥陪笑道:“大哥大哥,你误会了,她是骂我呢。先把手松开,有话好好说。”没想到被揪住的女孩性子却很泼辣,抬腿拿鞋跟在强哥脚面上跺了一脚,疼得他嗷一嗓子撒开了手捂着脚蹦跶,我跟健哥赶紧过去扶住。
两个女孩连饭也顾不得吃了,绕过我们拉着手就要跑,强哥一把甩开我俩,大步上前伸手揪住穿热裤的女孩的脖颈,劈头盖脸就是几个大嘴巴子,女孩脸上立马红肿起来,嘴角也渗出了血。
“大哥,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我替她道歉了,对不起!对不起!别打了!”强哥停下了动作,冷哼一声:“道歉?光用嘴道歉就完了?走,跟哥几个出去,找个地方教教你们怎么道歉。”“莉莉!别跟他们废话,赶紧报警!”
被打的女孩像只小野猫一样拼命抓挠着掐住自己脖子的手臂,强哥阴恻恻地一笑,说道:“好!我就喜欢有个性的女人!行啊,那也不用去外面了,老子在这儿就把你办了!”说着像拎小鸡一样把女孩扔到桌子上,伸手就要扒她的短裤。
我和健哥见势不妙,赶紧一左一右拦住他,我陪着笑脸劝说:“强哥,强哥,消消气儿,打两下教训教训就行了,别真闹出事儿来,惹来警察就不好收场了。”“就是,别跟小丫头一般见识,走吧走吧,兄弟请客,咱们到找两个懂事儿的玩儿。”健哥也跟着打圆场。
好说歹说,强哥总算被我俩硬拉着准备放过她了,可没想到那女孩性子这么烈,竟然追上来一边撕打一边骂:“操你妈!臭流氓!你别跑!等警察来了要你好看!妈的!”强哥这下彻底急眼了,挣开我俩一把揪住女孩的头发,狠狠朝桌面撞去,女孩的鼻子登时汩汩冒出血来。
强哥甩手把她摔倒地上,一脚踢在她小腹,女孩猛地弓起身子捂着肚子嚎哭。
我顿时被这场面吓傻了,平时小偷小摸的事儿没少干,可伤人的事儿我可从来不敢干的,正琢磨着要不要丢下他俩开溜,突然一道蓝影闪过,强哥一米九的大块头被一个飞踢踹出了几米远,一屁股摔在地上,来人紧接着冲过去又是一脚把他踹翻,从腰里掏出亮闪闪的手铐“咔咔”两声给他反铐住。
等那名警察抬起头来,我不由得腿肚子转筋,冤家路窄,怎么又落她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