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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戴乳铃小公主战场裸奔
触目所及,是一望无际深黄色的戈壁,在强烈日光的照耀下,那单调的颜色显得灼目而又刺眼。沙地上如同垃圾般散落的,是灰白色干枯的破碎白骨,在长期的风化剥落下已经辨不清是人的还是动物的。天空中一丝云都没有,烈日投下迷乱的强光,只有几只盘旋着的鹰点缀着天空。
浩浩荡荡的队伍在沙漠中前进,他们由多个分队的骑兵组成,前锋,主力,左右翼,后军编制清晰,井然有序地前进,如同黄沙中一条浩浩荡荡的黑龙。士兵们的甲胄被晒得滚烫,每个人都大汗淋漓,但依旧一丝不苟地掌握着胯下的马匹,没有一丝多余的声音。不过脸上倒是显出有些放松的倦意,毕竟对手只是普通的盗匪而已,训练不精,装备不良,意志不坚,人数较少,在训练有素的官军面前的确是显得太不入流。剿匪行动基本也不会遇到什么大的战斗,同样深知自己劣势的盗匪,在遭遇官军后会无一例外地选择夺路而逃。因此即使阿希利尔治军严明,让士兵们不敢表现出一点散漫,这样的军事行动还是难以让他们从心里严肃起来。对于行军位置靠后的几个分队来说更是如此,在平时这样的任务中,他们甚至经常连看到敌人的机会都没有,纯粹把行动当成了有些难熬的观光旅游。
骑兵队长手里握着缰绳,用还算标准的姿势坐在马上,但那只腾出来的左手却显得有些不老实,时不时鬼鬼祟祟地伸到挂在马侧的筐子里,不知在摸着什么。
“嗯,啊……长官,请温柔点……”
坐在筐子里的米芙卡,脸蛋上透出诱人的绯红,嘴里哼哼唧唧地发出甜美而淫荡的声音。那筐子是结实的柳条筐,筐子里铺着一层毡布,米芙卡一丝不挂的白嫩娇躯就坐在里面。那嫩嫩的小巧乳头,此时兴趣盎然地坚硬挺立着,上面用细绳各拴着一个金色小铃铛,随着马匹颠簸不断发出清脆的铃铃声。骑兵队长粗糙的大手时不时偷偷伸过来,在那两粒最敏感的小肉粒上捏上一把,揪上一把。米芙卡盘腿坐在筐里,身子靠在筐上,微微隆起的胸脯正对着他的大手。小奴隶此时陶醉地满脸通红,眼睛微闭,嘴里诱惑的娇哼不断,明明是自由的双手却背在背后,自己做出了反绑的姿势,想象着自己被束缚双手,只能无可奈何地承受着对乳头的挑逗。想到这里,性虐的兴奋与做出这淫荡想法的羞耻感同时袭来交织在一起,在二者之间矛盾着的米芙卡,下体又难以抑制地湿润了。
她本来也想学着各位士兵一样,神气活现地骑上一匹大马(其实这也是她一直的梦想,以前在皇宫里就跃跃欲试,只是因为年纪太小一直得不到同意)。这要求自然是得不到满足的,士兵们只拿了一个柳条筐挂在马的身侧,还“贴心”地给她铺了一块毡布,这敷衍的待遇让米芙卡实在不满,但是又不敢说些什么,只能心有不甘地坐了进去。没想到这队长实在会玩,骑着马也不安生,还在她的乳头上绑了铃铛。米芙卡虽然表示强烈抗议,可惜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更何况米芙卡可能还算不上胳膊,只能算一根指头吧。
可惜现在在他的不断挑逗下,米芙卡自己逐渐也进入了状态,发烫的身子不老实地扭来扭去。队长适时地坏笑着小声问她。
“喂,小奴隶,之前不是还不乐意吗?”
“啊……呃……但是……但是太舒服了……”
“这么淫贱的样子,要是被我们的冷美人城主看见,她会怎么发落你呢?”
“怎……怎么发落……”
“哼哼,估计会把你吊起来狠抽你的骚屄,或者戴上重镣重铐让你站都站不起来,只能像母狗一样在地上爬吧?”
“啊……吊起来抽屄……戴镣铐学母狗……啊啊,不行了……好羞耻,好兴奋……”
这言语挑逗和羞耻感让米芙卡更加兴奋,浑身像一块火炭般滚烫,晶莹的香汗不断沁出,更显得娇躯晶莹剔透,仿佛都要拧出水来了。
“听到惩罚居然更兴奋了,不愧是淫荡的抖m小母狗啊。”
呜……我怎么会兴奋的?自己本来就已经够不知羞耻的了,现在居然还变成了无可救药的抖m变态狂?难道是被那个s女仆天天羞辱的结果?啊,天哪,天哪……米芙卡这样羞耻地想着,下身分泌的淫液却更加一发不可收拾了。
随着一连几天的行军,士兵们逐渐有些不耐寂寞了,沙漠里恶劣的生活条件和压抑严格的军规让他们感到疲惫,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对上前方的盗匪,赶快把他们杀的屁滚尿流,然后班师回城好好享受一番了。阿希利尔发布了加快行军的命令,根据情报,前方不远处的风蚀岩林就驻扎着一个盗贼团,人数不多,对于官军来说丝毫不在话下。
黄昏时分,官军进入了风蚀岩林,米芙卡观察着四周的景致。他们是位于行军队伍偏后方的,想来先头部队已经深入这里了。这景致和空旷的沙海比起的确十分壮观,戈壁滩上,那无数曾经高高屹立的巨石,在沙漠的烈风打磨下,已经成为了形态各异的嶙峋石柱,有高的,有矮的,但最矮的也必须高高仰视。有的如同剑戟直刺天空,有的是圆润高耸的光滑石柱,有的如同宽大的屏风,有的则像拱桥一样中间被剥蚀中空,更多的是不规则的粗糙巨岩,带着棱角分明的锋利边缘,沙漠黄昏的血色光芒铺盖下来,将沙海和石林都披上昏暗的红光,真的如同置身乱石的汪洋中。
进入这里,周围的士兵都拔刀出鞘做出了戒备姿势,行军队伍也变化成了迎敌阵势,但这对他们来说更像走个过场,没人觉得离前锋这么远的他们会有战斗的必要,反而是很多士兵在欣赏面前的这番美景。
米芙卡正看得入神,却听见了不远处隐隐传来的号角声和厮杀声,她感到隐隐的有些不对,同时,周围的士兵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诡异的事,纷纷惊讶地四下张望,摆好了战斗姿势。骑兵队长惊诧地大叫起来。
“迎敌的应该是前锋或是主力部队,但这声音……太近了,怎么这么近?!好像就在我们附近?”
沙漠里的天黑的极快,只是转瞬间大地便已经开始昏暗下去。几乎像是回答他们的惊愕一般,那无数怪石之间,蚂蚁般密密麻麻的黑袍骑兵,如同鬼魅一般地逐渐显露在了远方。他们并不是聚拢成一队发起进攻,而是零散地一字排开。在夕阳余晖的映照下,能看到密密麻麻清晰而诡异的黑色剪影,嚎叫着催动马匹,如同黑风一般席卷过来。
这吓人的景象着实把米芙卡吓得不轻,赶紧缩到了筐子里,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窥视。
士兵们也被这猝不及防的突袭吓了一跳,但是他们毕竟训练有素,只是短暂的慌乱过后就恢复了正常。骑兵队长拔刀大骂:“他妈的,这群龟儿子今天吃错了什么药,敢主动攻击官军?真是活腻了,给我杀!”
“杀——!”
震耳欲聋的呐喊声响起,士兵们大喊狂呼以壮声势,一个个猛夹胯下战马,挥舞着钢刀杀上前去。风蚀岩林中顿成一片混战,刀光剑影,血肉横飞,喊杀声和惨叫声此起彼伏。
这惊心动魄的大战不管看几次都让人心惊胆战,还好米芙卡的筐子挂在骑兵队长马上,不至于跟士兵一起加入混战中去。但很快她就觉察到了战场的异状,理论上官军的人数远大于盗匪,这里这么大规模的战斗,前面队伍的增援应该早就来了才对,可是现在却丝毫不见人影,只听得昏黑的夜幕下,四面八方尽是纷乱的喊杀声,竟仿佛整个风蚀岩林都成为了战场,官军全军都陷入了战斗状态,可是盗匪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石林中已经成了一片混战,被夜幕映得漆黑的风蚀岩间四处遍布着厮杀的士兵和盗匪,四处冲突的骑兵狂奔不止,夹杂着各处传来的兵器碰撞声和惨叫。散布的火把光芒昏暗,那四处的怪石更是让这风蚀岩林如同迷宫,在这样的环境里很快官军的阵型就乱成一团,根本辨不清身在何方,只能各自为战和面前的敌军厮杀起来。米芙卡没有投入战斗所以尚且镇定,发现身边的战斗虽然激烈,但远处一直传来的隐隐喊杀声却逐渐小了,恐怕是在这不分东南西北的混战里,他们离主力部队越来越远了。
队长也意识到了这点,他哇哇大叫,挥舞着弯刀想要稳住阵脚,可是此时在这漆黑混乱的环境里,士兵们早就打乱了套,阵型和盗匪们纠缠在了一起,哪里还有什么编制。他猛夹马肚,像疯了一样冲上前去,嘴里喊得声嘶力竭:“不要散!保持阵型!”
那狂奔的战马何等颠簸,筐里的米芙卡体重又轻,直接被起伏的马身抛上半空,一头栽在松软的沙地上,还好是没有摔伤。四周触目所及都是士兵和盗匪血肉横飞的肉搏战,她魂不附体地裹着毡布,连滚带爬地钻进一处风蚀岩的岩洞里瑟瑟发抖。
这一下找到了藏身之处,米芙卡惊魂稍定。她不了解盗匪的特性,但也觉得面前的景象十分奇怪。此时因为地形不熟,再加上夜幕昏黑,官军全军都陷入了混战,只知道四面皆敌,原本的阵营早就乱了,此时四处都是各自为战的士兵。队伍越打越散,脱离大部队的小股士兵立刻被盗匪分割包围。此刻无数的疑问在她心里盘旋。这么强的组织性,这么多的人数,这真的是盗匪做得到的吗?按理说盗匪只是求财,见到官军逃跑就可以实在没必要死磕,他们又怎么敢攻击官军?而且他们看上去,竟是有意地使官军在战斗中不断分散,可是这是怎么做到的?就算这里是他们盘踞的地方,在这么昏暗与混乱的夜里也难以做得行动的这么清晰,到底是靠着什么确定位置的?
她咬了咬嘴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自己的生路,也只有找到阿希利尔的主力大军所在位置了。可是在这迷宫一般的风蚀岩林和混战中活着找到队伍,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她来说谈何容易。如果整个部队都像现在这种情况的话,那么,其他地方袭来的盗匪也必定是这么做的,利用环境将官军拉入混战,打散他们的编制,然后逐个击破。这么想来,对他们威胁最大的城主主力的所在位置,应该就和面前队伍的移动位置刚好相反,这样才能使其彻底陷入孤立无援。但是他们怎么确定位置呢?就算有什么标志,在黑夜的混战里也难以分辨。有什么东西在这一片混乱之中,依旧能提供参照呢?
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然抬起头来,头顶悬挂着的,正是在黑如浓墨的天空中,反而显得更加清晰的一轮惨白的圆月。
“是……是月亮?靠月亮判断方位?”
米芙卡的心里如惊涛骇浪,涉猎一点星象的她,自然也理解存在通过天体确定位置的方法。但是盗匪居然能采用这么复杂高深的方法,不可能有这么多懂星象的盗匪,难道这次袭击真的是他们蓄谋已久,经过了详细的事先训练和部署做出来的行动?这背后到底是谁指示着他们?
不,不能再等了。虽然依旧有无数困惑萦绕心头,但至少有一点可以确定,盗匪的计划明显是将官军拆散,使他们不能相顾,再将阿希利尔所在的部队孤立包围予以消灭。只要拿下城主,即使消灭不了所有的官军,一切也已经尘埃落定。在眼前的战斗里,官军已经变得越来越稀疏,混战中不断地有人落单被杀,更多的士兵则是越战越散,还能保持的小股队伍也在朝着远离风蚀岩林的方向移动,即使能突出重围,他们也只会逃回贡旗诺城,不能指望他们改变战局了。如果再这么拖下去,躲在这里的自己被盗匪活捉也只是时间问题。
就算再危险,也不得不行动了。找到城主的队伍,这是自己唯一的生路。以原本的行军方向判断,阿希利尔所在的方向大概是可以确定的,自己也可以同样通过月亮,判断大概的前进方向。但是这毕竟太笼统了,万一偏差一点,万一他们在战斗中位置有所改变,在这混乱的战场中都会让她与对方失之交臂。更何况不要说是混战中的刀光剑影,她脆弱的身体哪怕是被战马踢上一脚,恐怕就……“父皇,父皇……这世上的人没有谁让我可以依靠了,就让您的在天之灵保佑我吧……”
米芙卡闭上金色的圆眼,颤抖着以手抚胸,然后裹紧了赤裸的身上唯一的毡布,仿佛这样能给他一点安全感一般。
“行军方向是东北,月亮在那里,刚刚撤退的方向是……应该朝的方向是……大概吧……”
她蹑手蹑脚地钻出岩洞,随后深深吸气,弓着身子尽量表现得不起眼,开始向着那个锁定的方向动身。然而,刚刚开始奔跑,她白嫩的胸脯上,乳头上系着的那两颗金色小铃铛,顿时一阵清脆地振响,拽着她嫩嫩的乳头左右晃荡。
“啊,啊呀!这家伙……”
乳头猛烈的刺激让米芙卡浑身酥软,发出可爱的叫声,差一点就一屁股坐在了沙地上。
“这……那个坏蛋……害死我了……”
米芙卡哭笑不得地蜷缩着,伸手想解下连着铃铛的细绳,可是那绳子本来就系得很紧,此时乳头红肿更是让绳子深陷其中,一时之间哪里还解得开,伸手解了半天反而弄得她自己娇喘不断,差点在战场上高潮了一番。最后只能一只手捂着胸脯,紧紧夹着因快感而酸软颤抖的双腿,跌跌撞撞地朝远处跑去。
于是,在这一刻,不管是官兵还是盗匪,都看到了这么一幅诡异的画面。喊声四起,众兵厮杀的战场上,一个身无寸缕只裹着毡布的可爱小奴隶,捂着胸口却露出细毛遮掩的粉嫩小穴,扭扭捏捏地夹着双腿,一瘸一拐又一路小跑着在战场上穿越而过。
第十五章 设离间计二女羊入虎穴
沙漠的夜一如既往的寂静,但此刻,静中弥漫着的却是令人喘不过气的肃杀。风蚀岩林的怪石之间,无数星点般的火把闪着暗红的光,隐隐能够瞧见远处黑暗中的盗匪游骑,不紧不慢地在弓箭的射程之外徘徊,构成一道不易辨认,却的确存在着的封锁线。刚刚经过一场大战的官兵,浓重地喘息着呼出白雾,带着浑身的血腥味和伤痕,团团聚拢在一处宽阔的岩屏之下。小朵忧心忡忡地注视着黑暗的远方,四处环绕的嶙峋怪石让他们不辨方位,似乎每个岩石间都有数不尽的敌人出没。
官军倚靠石屏,在甲胄的铿锵中聚拢列阵,骑兵在内,外围步兵推着盾牌层层排开,构成一道铁墙。长矛在盾牌的缝隙间闪出寒光,弓弩纷纷上弦,却听见远处杂乱的马蹄声忽远忽近,敌骑又在射程外来回挑衅。
阿希利尔骑着白色的骏马,她的目光依旧显得冷静自若。那匹白马躁动不安地甩动着芦花般的长尾,在沙地上来回小跑着,带起一阵阵浓重的黄尘。的确和米芙卡推测的一般,这伙盗匪显然是早有预谋,不但极其顽强死战不退,更似乎对环境了如指掌。随着四面八方战斗的不断展开,官军明明伤亡并不多,却在他们有意的分割和和自身不辨道路之下不断分散掉队,原本紧密的大军早已四分五裂。随着队伍越打越散,人数不断减少,等找到较好的地势原地固守时,部下的主力军竟是已经只剩下了不到三百人。眼下也只能原地坚守,等到天亮稍微能分辨位置再设计突围了,然而这大多带伤的几百人,能不能撑到天亮都成了未知数。
盗匪又一次列队冲锋,如风般袭掠而来,在快要冲到接战的位置时忽地又齐刷刷地拨转马头,同时翻身背射,扬起一路黄尘奔回阵中的同时,又把飞蝗般的乱箭挟着前冲之势飞射而来。官军的阵型开始动摇,少数惊慌的声音也同时传出,骑兵队长阿尔希维特按剑大吼。
“坚守本位,不要乱!不许擅自接战!”
金属撞击之声不绝,那是箭矢撞在铁皮盾牌上的声音,士兵们齐声呐喊壮胆,外围的盾牌阵再次聚拢。却听见远处响箭声不绝于耳,盗匪又在编队准备下一次突袭。再这样下去,在这不断雷声大雨点小的骚扰中精神连续紧绷的士兵早晚会崩溃败退,阵型已是到了强弩之末。
盗匪们明显已经蠢蠢欲动,只是慑于这密不透风的防守,一时不敢大举进攻。只要歼灭了此处已经是强弩之末的官军主力,其他失了主心骨的官军便只能任人宰割,那时庞大的军队物资全都会成为战利品,甚至那失了官军保护的贡旗诺城,也会是他们的囊中之物,在这巨大的诱惑下,盗匪们虽还未发起总攻,但不少人已经跃跃欲试地不断试探。斜刺里,两个胆大的盗匪骑手驱马奔出,向着防守薄弱的侧翼冲来,阿希利尔一夹马肚,那蓄势待发的白马撒开四蹄,带着滚滚黄尘横向掠过军阵,瞬间迎上斜冲而来的两人。银白色的重型骑枪抡起,猛然捅翻前面的骑手,又带着挥舞和前冲之势,带着穿在枪上的一人砸中后面的骑手,两盗匪骨断筋折,伴着凄厉的惨叫声倒撞下马。
阿希利尔收枪回马,奔回阵中,士兵们士气略有提升,盗匪们慑于她的英勇,一时不敢大举进攻,退开数十步,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大声鼓噪。就在此时,远处模糊的黑幕之中,却渐渐出现了一个奇怪的身影,看上去十分矮小,不像是拼杀的士兵,从头到脚裹着一块大布,跌跌撞撞地朝这里跑过来。
“站住!站住!什么人!”
士兵们手里的弓弩颤抖着蓄势待发,那身影猛地震了一下,扯下身上的布高举过头,露出一丝不挂娇小可爱的外表。
“别……别杀我啊啊啊!是自己人啊!”
小朵惊愕地看着全身赤裸,瑟瑟发抖的米芙卡,没有想到她真能在乱军之中来到这里,阿希利尔也惊诧地转过头来。盾牌分开,两个士兵冲出,架着她的胳膊把她拖回阵中。
“你怎么会在这?”
米芙卡被架到阿希利尔面前,冒着刀光剑影来到这里真的是吓坏了,此时浑身发抖筋疲力竭地软倒,如果不架着她的胳膊,可能她已经瘫在地上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那脸蛋上惊魂未定,却还带着潮红的奇怪表情,小嘴里还在微微呻吟。没有回答阿希利尔惊愕的问题,她喘着气艰难地开口。
“月亮……他们靠月亮辨别方向……”
众人纷纷围上来看她,阿希利尔凝重着脸短暂地点了点头,又转头环顾四周紧张的战况。却听到远处喊声大作,盗匪借着这短暂的混乱杀上前来。 军官们声嘶力竭的吼声四处回响,士兵们弓弩齐射,再次将其逼退。
没时间吃惊她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了,众人又忙不迭地回去坚守岗位。小朵快步走到她身边,轻咬着嘴唇吃惊看着她。
“哇……我没想到,你还真能找到这里啊,还以为你已经死在乱军中了。不过现在看来这情况,和不和我们会合,都没有太大的意义了。”
米芙卡气喘吁吁地擦着汗,勉强定了定神。
“急……急中生智罢了。”
她又环顾了一下面前,这人数和气势上看起来已经十分落魄的官军军阵。
”但是……为什么……咱们既然能找到判断位置的方式,那么就也有突围的办法吧。”
阿希利尔面色凝重地看着远处的情况,环顾四周,盗匪们暂时退却,战场又陷入了短暂的宁静。但地上的血和尸体让气氛无比肃杀,不管是哪个方向,都闪烁着星星点点的火把。
“做不到了。虽然有这个办法,但是仓促之间毫无训练,根本没法让士兵有序执行,恐怕杀出去情况也不会比之前好多少。”
她翻身下马,把刚刚拔出的长剑插回鞘中。席地而坐,拔出匕首,在沙地上勾勒出推测的阵图。
”既然你能来到这里,说明敌人是分段把守,必定是多个盗匪团合作,各司其职把守各个方向,因此包围圈会存在小的漏洞,但是大队人马共同突围,不管选择哪个方向,都会有对应的敌人按预定计划在那里守株待兔,然后再次逐渐分割咱们已经不多的队伍……不同的盗匪团都存在着地盘和利息纷争,平时势如水火,谁有能力让这些平时的仇敌团结在一起?就算是想要共同对抗官军,这些动不动就拔刀相向的亡命之徒也不可能那么简单坐下来谈合作,这中间一定有一个联系人。”
小朵听闻此言,愤怒地大叫起来。
“洛尔汀!一定是她!城里只有她和这么多盗匪同时有勾结,这老女人怀疑我们在调查她,所以狗急跳墙设下这绝户计!只要消灭了咱们,贡旗诺城就是她们的了!”
阿希利尔不置可否地看着绘制的阵图,若有所思。
“从情理上讲,这解释是最有可能的了。但是……我总觉得有些反常。对洛尔汀的调查一直没有深入,也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行为,她至多也只能怀疑而已。为什么只是怀疑,就要做出这种孤注一掷的计划呢?这未免太冒险了,如果没有彻底消灭掉官军,那么她的下场可想而知。想出这种昏招,我不认为她是这样的匹夫。”
“我想……哎呦,可能……咱们的调查中有什么地方打草惊蛇,刺激到她了吧……”
米芙卡揉着已经肿的像两颗小葡萄一般的乳头,呻吟着一瘸一拐地走过来,那拴着的小铃铛还在不断响着,弄得四周的士兵纷纷侧目。小朵尖叫起来,捂住她的胸口。
“啊啊!你戴着什么玩意啊!在大人面前做出这种丑态!摘掉!快点摘掉!”
“我……系得太紧了,我也想摘掉嘛……”
“你给我过来,我帮你摘!把线割断不就行了吗?”
“温……温柔点……等等,你拿着什么啊?啊啊啊!那是马刀啊!不要啊啊啊啊啊!人家的两颗小肉肉要被你割掉了啊啊!”
米芙卡吓得转身就跑,小朵扛着弯刀追上去,两个少女在沙地上滚在一起,这可爱的一幕让周围已经精神紧绷的士兵们微微松了口气,已经快断了的弦也微微松了一点。
阿希利尔对于米芙卡刚刚的见解,若有所思地沉吟片刻,但也没有表现出什么看法。她迈步走近,走到被小朵按住手腕按倒在地,挣扎乱叫的米芙卡身前。小朵识相地退开,阿希利尔向她伸出了自己的手。
米芙卡的脸微微一红,有些受宠若惊地握住她的手,在小朵有些不满的目光中站了起来。
“你让我大开眼界呢。我原本以为养尊处优的公主,能帮我做些文职工作就是全部了。但是现在,能够在混乱中想到这些,并且穿越战场前来会合,你不符合外表的冷静和智慧让我佩服。会成为奴隶实在是可惜的事,作为奴隶,的确是太委屈你的才华了。”
米芙卡被夸的有点不好意思了,扭扭捏捏地接受着城主的赞扬,成为奴隶以来,她已经太久没有听到这样的温暖的话了,此时只觉得浑身一阵阵的发热,原本的疲惫和恐惧也少了不少。
“但是现在这情况,恐怕已经不太能守住了,最坏的情况,咱们三个人都会被盗匪活捉,然后再和你一样被随处贩卖。”小朵泄气地坐在地上。
“啊,反正我已经是奴隶了,大不了再被卖一次。话说回来,我倒是很想看看天天损我的抖s女仆,被剥光衣服当商品一样贩卖的场景呢,不知道那时候女仆大人会不会哭鼻子呢?”
米芙卡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此时只能这么破罐子破摔地自我安慰,然后恶趣味地嘲讽了小朵一句。
“你……你这个荡妇!简直不知羞耻!”
小朵气的又上来要打她,但这时,阿希利尔却忽然站起身子,但又皱起眉来,用手敲打着马鞍欲言又止,但还是艰难地开了口。
“我……我可能有一个办法。”
二女立刻停止打斗,用殷切的目光注视着她。阿希利尔叹了一口气,走到她们身边,小声地将计划说了一遍。
“说实话,这个计策……委屈你了,我知道完成这样的任务,只给你一句轻飘飘的委屈简直太自私了,但是……抱歉,我……本来不善言辞,但是我们的确别无选择。”
听完了整个计划的小朵,立刻露出唯恐天下不乱的表情,伸出手指戳着米芙卡。
“妙计!喂,你听到没有?大人对你是仁至义尽了,本来奴隶完成主人的命令也是理所当然,没什么委屈的。快去。”
阿希利尔被她那不讲理的语言弄得反而有些羞愧,米芙卡第一次看到在外面的城主大人,露出这样歉疚的目光,尤其这目光还是对着一位最低贱的性奴隶。
“对不起……实际上,当你来到这里与我们会合时,我就已经不把你当成奴隶了。但是此时……我必须负起城主的责任,至少现在,我必须当一次你的主人,命令你完成这项任务,对不起。”
同样认真听着的米芙卡,微微低头,露出挣扎的表情,也在微微的恐惧中颤抖着身子,但最后抬起了头。
“我知道。城主大人,谢谢你。虽然她十分讨厌我,但我知道她说的没错,即使是您勒令我去做,我也没有拒绝的权利。我了解您的责任,您的道歉已经让身为奴隶的我无比感动了,就冲这样的话语,我一定会去。”
这样说完的米芙卡,转过身去,迈着有些恐惧却坚定的步子,孤身一人向着远处黑暗中,那盗匪的军阵缓步走去。
“喂,你给我等一下!”
小朵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米芙卡皱着眉看向她,却发现她迈步走来,也学着自己一样,伸手解开女仆装的扣子,一件一件地褪下衣服。
“你这家伙说的这么大义凛然,好人角色全让你当了,弄得我像公报私仇的小人一样了?想得美,我和你一起去。”
“你……”
米芙卡和阿希利尔惊愕地看着她,小朵却无动于衷,直至也脱得一丝不挂,少女白玉般的胴体彻底暴露,然后自信地微笑。
“让这家伙一个人去,能不能成功我还不放心呢。”
阿希利尔仰头朝天,微微喘着潮湿的气息,不让眼睛中的液体流下。已经被通知了计划的众军士齐声俯身,随着轰鸣的甲胄声齐齐行下一礼。
“这是给她的吧。”米芙卡闭眼喘气,平复下内心的紧张,想要缓解心情地半开玩笑。
“不,是给你们两人的。”
阿希利尔摘下铁盔,朝着二人行出最标准的军礼。听到这回答的米芙卡,收敛了勉强的苦笑,同样表情肃穆,和小朵一起走向了远处的黑暗之中。
一处盗匪的防守线,从战场前沿撤下来的盗匪们,气喘吁吁地下马休整着。盗匪头子拄着钢刀,不耐烦地探着脖子,观察远处的动静。
“娘的,这买卖可是够大,折了这么多弟兄。等会打下来抢战利品,都给我麻利点!咱可出了大力气呢!谁敢跟咱们抢,直接剁他娘的!”
“对!这次打官军咱们花了大力气,多抢点也是理所当然!谁敢惹咱就剁他娘的!”盗匪们纷纷举刀附和。
“老大!这捉到两个娘们!”
远处一连串马蹄声接近,一个盗匪马后,拴着两个踉踉跄跄跑着的少女,两个少女都一丝不挂,吓得哭喊着求饶乞命。
“哈哈,还有额外收获?这下大家可有乐子了!”
盗匪们兴奋地大声狂呼,但那头子却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站起身来,扯住一个少女的头发。
“你是什么人?说!!”
“呜呜呜,我……我是随军的军妓,我不是官军……大爷别杀我啊啊啊!”
“你们怎么出来的!里面什么情况!”
“里面……东边的骑兵杀了进来,大家都四散跑了……他们在里面杀人,我们害怕,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饶命啊!”
“该死的!”盗匪头子气急败坏,猛地把钢刀拔了出来。“我让你们留点神,你们他妈的在干嘛?别人都已经杀进去了,现在好东西估计都被抢了个光,这两个婊子能值几个钱!快给我冲!进去抢!”
“大哥,不会有诈吧?”
“放屁,有什么诈!要是官军没败这两个婊子敢跑出来?快冲!抢!抢啊!”
盗匪们争先恐后地上马,里面却又冲出两个黑衣盗匪,拔出弯刀对这两个少女,大吼起来。
“这两个婊子是我们抓到的,中途跑了!快交出来!”
“放屁!”
“你才放屁!老子在里面抢到了几大车粮食和这两个婊子,给我交出来!”
“滚你妈的!别以为老子怕你,给我砍他娘的!”
盗匪们再也按捺不住,嚎叫狂呼着催动战马猛冲进去,满心只有抢掠的他们,再也没人保持本来井然有序的包围圈。随着他们的行动,无数见状的盗匪都喊成一团,乱叫着一股脑冲进包围圈中,各司其职的阵形,彻底乱成了一锅粥。没有人注意到,那两个挑衅他们的黑衣盗匪飘起的衣服下面,穿着的是官军的军装。
“成功了……果然,只是事先准备的周详,其实还是一群乌合之众,有共同的敌人时还能团结一致,只要摆在面前的从敌人变成了利益,就会立刻咬成一团……包围圈散了,大人应该开始列队突围了。这群傻瓜互相狗咬狗,少说几天内都不会重新组织在一起,算是成功了。”
“别……别说了,勒死我了……”
一丝不挂的米芙卡和小朵,被结实的五花大绑紧紧捆在一处石柱上。没有人管她们,每个盗匪都疯狂地冲了进去,就连那个抓到她们的盗匪也不例外,急于进去抢掠,他把两个少女结结实实地捆在了石柱上,甚至等不及仔细捆绑,那绳子仓促之下用了十成的力气,把两个娇嫩的少女勒得呻吟连连,嫩藕般的胳膊被一圈圈绳子勒得如同麻花。
“你……你会脱缚的吧……快……快点……”
“我……不行啊呃呃呃……太紧了,我喘不过气了……”
“什么?这……怎么办怎么办!咱们总不能等着他们回来抓自己吧?”
“我……呃啊啊!好疼……你不是说反正是奴隶再被卖一次也无所谓的吗?我……别说脱缚,我快被勒死了……”
“你……”
米芙卡苦不堪言地刚想反驳,但是此时挣扎之下,那粗糙的麻绳摩擦着下体,系着铃铛的乳头一阵刺激,下体居然在这种情况下湿润了。就在此刻,她忽地想到了一个办法。
“你……哈啊,你能转身吗?”
“可以……怎么?”
“你……用手,帮我那个……抠一下……”
“你……荡妇,这种时候了你在想什么?”
“不是……我有办法……”
听到这话的小朵,也只能无奈地勉强转过身来,用反绑的双手挑弄起米芙卡的阴蒂。
米芙卡从没有想过,自己会在杀声震天的战场上当众高潮,但此时却又是不得不做的事,她一边扭动着身躯,感受着羞耻的紧缚感,看着小朵被反捆在一起的娇嫩小手和性感姿势,一边提醒着小朵自己的g点,竭力让自己想到此刻所有能催动性欲的事。最后她索性忍着绳子捆绑的疼痛不断淫荡地挺动起下身,让股绳来回摩擦着私处,同时晃荡着拴着铃铛,已经红肿的小巧乳头,终于在高亢的嚎叫中一泻千里。
“你这家伙,还有点办法嘛……”
小朵伸着胳膊胡乱地抹着,把粘稠的爱液抹的满手满胳膊都是,借着润滑终于脱出绳缚,光着白嫩的身躯在战场上裸奔起来。随着她的脱出,松弛下来的绳子也让米芙卡逃出束缚。小朵冲向远处一匹被砍死了主人,此时漫无目的地在战场上小跑的无主战马,干净利落地翻身上马。幸好那战马十分驯熟,米芙卡抓住马尾巴,矮小的身子连蹬带爬终于爬上马背,两个少女坐定战马,那马儿顿时掀起一道黄尘,朝着贡旗诺城的方向逃奔而去……
第十六章 私自足交受罚公主变母狗
“啊啊,队长大人,喜欢人家的脚丫吗~~”
“哦哦哦……你的小爪子太淫荡了……”
就在城主会议室隔壁的杂物间里,骑兵队长阿尔希维特坐在椅子上,带着陶醉的表情仰头朝天,那胯下粗大的阳具不断往外流淌着晶莹的前列腺液。米芙卡身着保守的女仆制服,然而此时,那长长的裙摆却被她一直反掀到胸口,露出其下的小巧内裤,以及完全暴露在外的一双白嫩美腿。原本严肃古板的制服此时显得无比淫靡,那小巧稚嫩的脚丫,却反差极大地套上了一双肉丝短袜,正在不断用柔嫩的脚底摩擦着队长的肉棒。
“啊~~~穿这样的丝袜,人家的脚有没有熟妇的味道呢……”
“哈哈哈,你个一米五的幼稚小骚货还想当熟妇?再等个二十年吧。哦……”
米芙卡提着裙子坐在他对面,裹着超薄丝袜的小脚丫上下摩擦,把那淋满粘液的男根撸得连连抽动,同时也把脚上的肉丝染的湿润透明,诱人地透出脚底的粉红色,和袜口上面雪白的脚踝相互映衬,更显得层次感十足。
这是回到贡旗诺城的第三天,她们还是冲出重围了,虽然能归队的官军所剩无几,除了被杀被俘,还有更多被打散脱离队伍的士兵四处逃遁下落不明,但至少米芙卡她们活着回来了。
这两天来阿希利尔一直待在军营,忙着整顿刚刚死里逃生狼狈不堪的队伍,整理辎重,召集散兵重新编队。在回城后召开的会议上阿希利尔大发雷霆,明确声称要活捉勾结盗匪的真凶严惩不贷,虽然没有报出名字,但城里的老爷们早就想到了八九分,这事十有八九是和盗匪来往最密切的洛尔汀干的。一时间,之前因为阿希利尔要收购他们产业而暗地里联手抗法的地头蛇们顿时人人自危,生怕和洛尔汀扯上关系,被扣上盗匪同党的帽子。本来和城主势如水火抗议闹腾着的各个财阀,此刻全都安分了下来,只求避过眼前的风头。这倒是省去了很多麻烦,可以毫不顾忌地着手收拾洛尔汀,不用怕因此招致他们同仇敌忾共同对抗政府。毕竟对他们而言摊上勾结盗匪袭击官军的罪名,可比单纯的被断财路严重多了。
此时的洛尔汀妓院,已经被阿希利尔派去的精兵围了个水泄不通,连后面的地道出口都被包围,米芙卡一想到那个不可一世的洛尔汀老板此刻估计被困在妓院里无计可施地暴跳如雷,心里就不免感到好笑。可能是受到了刺激,经过这一次惊心动魄的战场之旅,被士兵们一路玩弄看光了身子的米芙卡虽然吓得不轻,但也倒是实实在在地把久违的男性品尝了个够,毕竟百合虽然好,但还是异性给的刺激更大。回来的第三天,米芙卡就又意犹未尽地勾搭上了城主身边的骑兵队长阿尔希维特,在现在的工作时间躲在杂物间里给他足交。那朴素乏味的女仆鞋和白棉袜被她丢在一边,由于怕万一被发现的话裤袜或长筒袜仓促换起来太耗时间,她只在脚丫上套了一双短筒肉丝,不过现在看来效果一样十分刺激。那柔软的可爱小脚在浸湿的丝绸下,比起肤色微微深的颜色显得更加性感,被淫液浸湿更是顺滑无比,再加上灵活的脚趾不断抓握摩擦着龟头,简直是宛如神仙般的享受。
“哦……哦……,把你的小淫脚再搓快点,你这个婊子……”
米芙卡把脚横过来绷紧脚丫,那弧度完美的足弓上丝袜微微绷起,在冠状沟上来回的用力摩擦。这无与伦比的刺激彻底让肉棒把持不住,大股大股的白浊精液喷射而出,不但射满了小巧的丝袜脚底,甚至还有几滴滴滴答答地滴到了没有袜筒包裹的白嫩脚踝上。
“好烫呃……”
“哼,那还用说,本大人天天冲锋陷阵,可积攒了不少火气呢。”
米芙卡仰躺在椅子上,慵懒地面带浅笑搓动两只小脚,调皮地用足底粘稠的大量精液,把裹着短丝的脚丫连着袜筒都抹满了,直抹的两只丝足闪光发亮,闪出淫靡无比的光泽。她本来正在十分恶趣味地玩精液,可就在这时,却听到了外面小朵的叫声。
“米芙卡!你死哪去了?有紧急任务!”
“啊,这……糟啦,快点……”
米芙卡慌慌张张地站起身来,连换袜子都顾不上了,索性直接抓起地上的白棉袜套在外面,忙不迭地穿上女仆鞋,手忙脚乱地打开门出来,那阿尔希维特已经躲在了门背后。
“你在拿什么东西磨蹭这么久,快走。亏我还够义气地特意把任务通知你带你一起去。”
“啊,哦……谢,谢谢……”
刚走了两步路,那被火热粘液包裹的脚丫立刻就感到了难受的触感,顿时让米芙卡在心里后悔不迭自己为什么不脱掉精液丝袜,反而要脚贱地把精液抹了一脚。此时不管是脚底脚背甚至脚趾缝,都无一例外地裹满粘液,仿佛一双脚陷在了热乎乎的沼泽里一般。外面又有那厚厚的棉袜糊在脚上,每一次踩踏都能感觉到粘稠液体在自己趾缝里被挤压缓缓流动的感觉。
“唉唉,好难受啊……好想把袜子脱掉……但是……啊……被这个抖s女仆发现的话,那后果……还是算了吧。”
小朵似乎没有注意到扭扭捏捏做着思想斗争的米芙卡,反而脚步走的更快了。米芙卡也只能提着裙摆迈着小步在后面追上,每跑一步,都能感到被体重挤出的精液不断洗刷着整只脚,弄得她满脸通红地咬着嘴唇。那厚棉袜吸水效果很好,此时多数的黏液都被外面的棉袜吸收,可是里面被浸透的丝袜可还是粘稠湿润,反而那丝绸更加黏糊糊密不透气的紧粘着脚丫,好像裹了一层不会干的胶水一样。吸满粘液滑溜溜的丝袜脚底在外面粗糙的棉袜里不断摩擦,难受的黏腻感和奇怪的痒感一阵一阵地传来。虽然粘液被棉袜不断吸收,但闷在两层袜子里的脚丫不断出汗,又把正在干稠的粘液稀释,始终保持着粘稠的状态紧紧粘在脚上。
“那个,有什么事啊。”
“哼,当然是好事。大人发令了,让我今天就指挥部队查抄洛尔汀妓院,不但要活捉这老女人,同党也一个都不能放走。她都狗急跳墙开始勾结盗匪袭击官军了,说明肯定是一条大鱼,逮住了好好审问,能挖出不少线索,这可比小心翼翼地调查效率高多了。”
米芙卡本来是没心思仔细听这话的,她的脑子只顾着想自己黏糊糊的鞋袜了,但是一听说要查抄妓院活捉洛尔汀立刻就兴奋起来,之前被她调教受了那么久的罪终于可以通通报回来了,这个坏蛋实在是罪有应得。顺便还可以审问出莉莉安姐姐被她卖到了哪里,以后想办法把女仆姐姐赎回来……嗯,不知道莉莉安姐姐现在在哪里,过得好不好呢……这样想着的米芙卡心情顿时愉悦起来,糊满精液的脚丫似乎也没那么难受了,就这样咕叽咕叽地踩着鞋子里的粘液上了马车。
此时的洛尔汀妓院,从阿希利尔回到城中开始,已经被包围了整整三天。可以看到不管是前门还是后门,包括连接着暗道的库房都有士兵把守。一面面连接着的盾牌形成密不透风的铁墙,缝隙中露出锋利的矛尖,会给予任何逃出来的人致命一击。不过此时看去,妓院的门内出奇的寂静,甚至能给人里面空无一人的错觉。并不清楚里面的情况,唯一能保证的是绝对没有人逃的出来就是了。见到从马车上下来的小朵和米芙卡,除了在最前面的盾牌手只外,众军士纷纷向二人行礼。这庄严的军礼让米芙卡不禁陶然自得,作为奴隶能有这种排面估计也只有自己了,虽说可能他们行的礼其实大概是对着小朵和城主的面子。
小朵站在一边,和两个军官讨论着接下来的行动计划。在此之前官军始终没有发起行动,究其原因,是阿希利尔考虑到,一旦听说自己突围回城的消息,知道大难临头的洛尔汀必定会集结妓院内全部的私人武装,守在里面准备拼上一波鱼死网破,所以特意关照对妓院先围而不攻,白白消耗里面本来严阵以待准备殊死一搏的杀手们的精力,等到他们被长时间准备着迎战的精神压力弄得疲惫不堪再发起突袭。
“大人,那么就照此计划行动吧。对后面库房暗道的包围我也已经通知过去,会和正面的攻击的同时做好严密戒备,绝不会有一人漏网的。”
随着一番紧锣密鼓的讨论,那二位军官终于部署好了大概的行动方略。小朵也赞同地点头。
“缜密的计划,那么,祝二位马到成功。”
“是!”
在应和的同时,二人便已经蓄势待发地做好了准备,随着大手一挥,七八名身穿软甲的轻装士兵立刻行动起来,端着手里的弩机迅速上前,猛地一肘砸破窗上的玻璃,身手敏捷地跳窗而去,后面的士兵快速地鱼贯而入,门口持刀守卫的家丁们,还未来得及反抗就被乱箭射翻在地。
“动作快动作快!先遣队后面的快补上去!”
里面的大门被砸开,早已蓄势待发的士兵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借着先头部队的突袭之势蜂拥闯进妓院,顿时,杂乱的乒乓声,尖叫声,求饶声瞬间响成一片。
米芙卡在小朵身边看着热闹,自从她经历过一次战场后就觉得自己心里承受能力强了不少,在这样的场景下已经泰然自若了,反而自以为有种威风的大将风范,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此时黏糊糊闷热的脚丫十分难受。随着除外面负责包围以外的士兵都已经攻入妓院内,小朵拍了拍她。
“走吧,咱们也进去看看。”
踏入妓院,可以看到士兵们的效率极高,除了混乱中被击碎的装饰物一片狼藉和偶尔的几具尸体外,妓院内大多数人都已经魂飞魄散地跪了一片,在几个士兵的看守下瑟瑟发抖。洛尔汀妓院规模极大,里面的面积更是惊人,能听到前面走廊远处隐隐传来的杂乱声响,洛尔汀果然是不打算坐以待毙,前面的小规模战斗还在继续。
“都别动!跪下去!妄动者死!”
被统统抓获的妓女们,尖叫和鬼哭狼嚎此起彼伏,更多的人则是瘫软在地上哭个不住,有的还穿着暴露的情趣内衣,有的甚至一丝不挂,在士兵的威胁下抱成一堆瑟瑟发抖,这混乱而淫靡的景象让不少人都撑起了帐篷,只是现在没人抽的出时间。
米芙卡和小朵倒是十分放松,她们本来也只是象征性的巡查监督一下,至于指挥行动都是下面人的工作。身边一个军官走来,恭敬地汇报情况。
“大人,行动十分顺利,到目前位置的大多数敌人都已不战而降,少数顽抗的也被歼灭。前面的攻势也十分顺利,敌方抵抗孱弱,预计两个小时能结束战斗。”
“洛尔汀呢?抓到了没有?”
“目前没有发现,正在搜查中。”
“好,你去吧。”
军官得令退下。面前的士兵们开始把俘虏们陆续押出,米芙卡觉得有些无聊,被粘液裹住的脚丫又感觉难受起来,索性蹲在地上把玩起那散落的情趣玩具。小朵看着周围的人越来越少,迈步走到了她身后,带着奇怪的笑容轻声开口发问。
“舒服吗?要不要把鞋袜脱了呢?”
听到这句话的米芙卡,顿时被吓了个手足无措。原因当然是做贼心虚,那女仆鞋和棉袜的里面,可是还有着一双裹满精液的丝袜呢。擅自勾引骑兵队长故意淫乱,尤其是还是被这家伙发现了……坏了,这下把柄落在她手里了啊啊啊!
看着米芙卡心虚地陪着笑,小朵脸上那魔鬼般的笑容更加明显了,得理不饶人地往前两步,用温柔却让米芙卡后背发凉的语气继续发问。
“站了这么久很累了吧,把鞋脱了吧,让人家给你按按脚嘛。”
“不……不了,我……我这种卑贱的身份,怎么好劳动您女仆大人……”
米芙卡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往后退着,虽然这笑容她自己都觉得假。
“少说废话,老实交代!你这个淫妇早上在杂物间干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
好嘛,这下是瞒不住了。似乎是不愿意在这个冤家面前求饶,米芙卡只能硬着头皮回道。
“好……好啦!我说就是啦!不……不就是帮队长大人足了一次嘛。”
“嗯……在办公场所淫乱,勾引上司,污染工作服,还有……‘不就是’,再加上一条态度恶劣,这样的奴隶不惩罚可不行啊。正好这里有的是工具呢。”
“哎哎?不要啊啊啊啊!”
这一地的情趣道具再加上小朵一向的s作风,仔细想想还真的够可怕的,可惜米芙卡刚跑了两步,就被小朵干净利落地按倒在地。
米芙卡勉强地转过一点头,回头想看她要干什么,却看到小朵面带施虐的微笑,拿来了一堆黑色的皮带,然后一件一件剥掉米芙卡全身的衣服,直到那雪白稚嫩的娇躯完全暴露在外,只剩下脚上的鞋袜。
“嗯……上次在这里看到那条扶她狗,我觉得还蛮有创意的呢,这次作为惩罚就让你当一阵子母狗好了。当然催乳针挤奶的事我是不会干的,感谢我吧……”
“当母……母狗?救命啊啊啊啊啊!”
没有理会米芙卡乱叫的求饶声,小朵直接把她的四肢折叠,然后用皮带紧紧捆住,那皮带中央还带着软海绵的护膝,似乎是专门用来cos这种四脚着地的生物的,但这看似贴心的设计反而让羞耻感更胜一筹。
四肢被折叠捆起,被迫用关节着地支撑着身子,本来就娇小的躯体顿时矮到了别人膝盖之下,视野里只能看到眼前的脚。这异于人类的视野范围,无法和人类在同一高度的状态顿时带来异乎寻常的耻辱感,仿佛自己真的成了没有人权的动物。但是小朵得理不饶人,开始伸手轻轻挑住鞋跟,一点一点地扒下来。
“呜……不要,不要,只有这个……”
米芙卡原本雪白的小脸,此时红的像熟透的番茄,娇躯不断微微颤抖。本来现在的状态已经很羞耻了,在四肢折叠膝盖撑地的状态下,脚底自然而然正对着上方别人的目光,如果再被剥掉鞋袜的话,最私密的脚底就会一览无余地暴露在每一个人眼里。更何况她的棉袜下面,还裹着一双浸透了精液的短肉丝,这要是暴露出来,那简直羞耻得让人想要原地去世好嘛。
可惜小朵丝毫不顾及她的羞耻,反而这表现让她更加兴奋,直接拽下了鞋子和外面的小腿棉袜。瞬间,米芙卡的全身就只剩下了脚丫上裹着的那一双黏糊糊的丝袜了。那蒙着肉色丝绸的幼嫩足底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眼前,袜尖的圆润脚趾害羞地蜷缩着,直到袜筒都蒙着一层淫靡的湿润光泽。
“啊啊……不但私自用脚和上司淫乱,而且还……你真是够了。”
“呜……别说了……”
米芙卡的脸烫的简直要着了火,脑袋垂下来无意识地看着地面,在前所未有的羞耻感里浑身发抖,真的恨不得现在昏过去什么都忘掉。
小朵嫌弃地用指尖捏住袜筒,把那已经黏得像胶布一样的丝袜剥了下来,在粘住皮肤的丝绸分离的那一刻,可以看到无数细小的粘液拉丝,甚至能听到细微的呲拉声。然后把那吸饱了粘液沉甸甸晃荡着的两只袜子伸到她嘴边。
“喏,你知道规矩的吧。”
米芙卡只能用忍着羞耻伸长脖子,张嘴把那两只袜子含进嘴里,感受着上面逐渐在口腔里发散出的精液腥味和自己有些微酸的脚味,和上面的粘液随着唾液逐渐稀释,滑溜溜地流向喉咙里的感觉。
小朵在她的脸上扣了面具,又拿来一个尖刺项圈扣住脖子,拉了拉手里的锁链。
“走吧小母狗,咱们进去看看情况。”
第十七章 妓院斗智小母狗献计
米芙卡白嫩的幼体身无寸缕,在皮带的束缚下四肢折叠,不得不以关节撑地四脚着地,费力地抬着头,用那无比羞耻的非人类视角仰视。被小朵在公开场合下捆成这副模样,虽然士兵都在四处忙碌附近只有她们二人,但这cos母狗的耻辱惩罚还是让她羞得无地自容。
白皙细腻的脖颈上锁着尖刺项圈,她不是第一次戴上项圈,但以前那作为拘束具或情趣玩具的东西虽然同样羞耻,但至少还能提醒着她虽然堕落但还是身为人类的身份。然而现在不一样,以这种姿势被牵着被迫爬行,只能看着高高在上的主人的脚在自己面前走动,似乎真的成为了任对方宰割的牲畜,作为人类的尊严都被丢的一干二净了。
那裹满了粘稠精液的丝袜被剥掉,此时已经被叼在自己的嘴里,持续地散发着男性体液的浓腥,以及自己脚上微微体香与酸味混合的味道了。并且在唾液的浸润下弥漫整个口腔,仿佛自己整个脑袋与意识都已经在这奇怪而又诱人的味道里腌制入味。在束缚下被迫脚底朝天抬着的一对小脚丫,圆润的脚趾害羞地蜷缩着,但那可爱的足底依旧一览无余,虽然摆脱了粘液丝袜的包裹,但上面的精液已经浸润了整只脚,随着暴露在外微微风干,更让白嫩的脚底闪着淫靡的粘液反光。
米芙卡的小脸红的几乎要烧起来了,她从嘴里挤出细不可闻的声音央求小朵:“帮……帮我把脚擦干净吧,求你了……”
“不擦,这是你自己踩上去的。你这淫妇要是没有这种嗜好,干嘛把这脏东西踩在这里面呢?”
“呜……让别人看见……人家用脚帮别人干这种事……”
“好吧,那就给你戴上头套吧,的确我和大人也丢不起这个人,自己手下的奴隶是踩着精液丝袜的痴女这种事,让别人知道我们都嫌丢脸。”
“啊……别……别说了……”
黑色的皮质头套套住米芙卡的脑袋,面前变成了一片黑暗,但这景象稍微想象一下就大概能想到是什么羞耻的场面。身材娇小的女孩身无寸缕,不管是小巧的胸部还是下体的肉缝都暴露在外,四肢折叠被捆成无比淫贱的母狗姿势,在项圈的牵引下用四肢关节艰难地爬在地上,沾满粘液的足底正对着上方众人的目光,头上戴着sm头套。
米芙卡还想继续出言哀求,但那模模糊糊的声音刚透过头套,就感受到了自己娇嫩臀部传来的坚硬触感和脚蹬在上面的感觉。
“哎呀哎呀,这可不好呢,母狗除了狗叫可不能发出别的声音啊。现在趁着没人先提醒你一下,别怪我没有告诉你哦,要是让任何一个人得知了面前这条母狗就是城主的女仆这种丑闻的话,我就只好让你变成真正的母狗再找个妓院卖掉了。”
这威胁的确够狠,米芙卡顿时再也不敢出声了,只能红着脸蛋跌跌撞撞地随着项圈的牵引往前爬。隔着头套传入耳中的动静越来越大了,好像已经靠近了前方有士兵待命的地方,想到这里,虽然眼前是一片漆黑,但只是想到自己这淫荡的模样在众人面前一览无余,她就羞得浑身发抖,不管是小手还是脚掌都拘谨地蜷缩起来。还好的是刚刚爬行了一段,米芙卡就感受到自己脖子上的项圈被提了提,随后是铁链摩擦的声音传入耳朵,似乎自己被栓在了什么地方。她扯了扯脖子,项圈上的铁链一下子被拉直,看来真的被拴住了。被拴在这里,至少不用在众人面前游行展露这耻辱的母狗姿态,米芙卡微微松了一口气。
屁股又被蹬了一下,隔着头套隐约听到小朵的声音。
“行了,小狗狗不许乱跑。我去前面看看他们的攻击进展,估计现在也已经捉到洛尔汀了。在我回来之前,你就乖乖接受惩罚吧。”
一串脚步声渐渐远去,看来这家伙还真的把自己抛下了。米芙卡也只能待在原地,虽然没有爬多远,但一直撑地的四肢关节还是十分酸疼,她想趴在地上休息一下,可是折叠被捆在一起用关节爬行的四肢,被迫放弃了从学会走路起根深蒂固的活动方式,此时连该怎么动都忘了。四肢一滑,失去了支撑身体顿时毫不留情地撞击在地上,虽然关节撑地的高度不会很高,但还是震得娇嫩的前胸和小腹一阵疼痛,头套里不禁传来呜呜呜的甜美娇哼。
尽管看不到自己的样子,但想想这摊开四肢趴在地上的姿势也大概能想到是个什么淫荡的场景了。更何况四周似乎是有人的,那时不时传来的响动和低声说话声,虽然很低但每一次传入耳中,自己作为议论的对象都会羞耻得浑身发抖。逐渐地,甚至有胆大的人走到米芙卡身边,伸出手指开始触摸她赤裸的娇躯了。
“呜啊!”
本来就在羞耻与蒙眼中极度敏感,尖尖的手指刚一触碰到娇嫩的皮肤,米芙卡就吓得尖叫一声,难以抑制的声音脱口,她赶紧闭住嘴不让对方再听到自己的声音,如果被认出妓院里这裸体拘束的母狗是自己的话,不止要面临惩罚,只是想想被发现是自己的景象就……虽然变成奴隶后自己的底线已经够低了,但扮狗这种事还是轻易刷新了她的下限。
米芙卡害羞地闭着眼睛,虽然本来她隔着头套也什么都看不见,那赤裸的白嫩娇躯在羞耻中微微发抖,只是感觉对方的胆子越来越大,手上的幅度也越来越放肆,居然直接捏住了她小巧的乳头揉捏个不住。看来是附近的士兵终于禁不住诱惑,趁着小朵不在便上前对她上下其手了。
乳头受到刺激的酥麻和微微痛感,本来就因羞耻而兴奋的身体立刻就做出了回应,身体迅速地开始发痒发烫,小穴也开始湿润起来,自己的小嘴里又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娇喘。米芙卡赶紧咬住嘴唇,竭力克制着自己发出浪叫和淫秽言辞的欲望,一边享受着被玩弄的异样乐趣,一边在心里苦苦乞求着对方不要摘掉头套。还好对方似乎没有这种想法,目睹眼前的母狗进入状态,立刻就迫不及待双手抓住她的脚腕提起下半身,让小穴暴露在外然后直接提枪捅了进去。
“呜!呜……呜……”
被压抑的叫声隔着皮革传出,被皮带捆绑的小手紧紧攥着,吊在上方的脚丫则胡乱摆动着小巧的脚趾。那粗大的男根一直捅到尽头来回摩擦,把已经兴奋的肉壁磨得汁水横流,不断敏感地收缩着,每一次收缩又挤压着男根带来更大的刺激。米芙卡紧紧闭着嘴巴,虽然没有发出什么太大的声音,可这样又挤压了含在嘴里的那一双丝袜,已经吸饱了精液和自己脚汗的袜子,不断被挤出粘稠而腥酸结合的液体,在唾液的稀释下通通都顺着喉咙流进了肚子里。
对方似乎也彻底兴奋了起来,下体撞击的频率更快了,如同装了马达一样猛烈抽插,把米芙卡爽的浑身酥软,像是触了电一样抽搐个不住,即使想叫嘴里的声音也颤抖着变了调,竟然自己也拱起身子迎合着对方的抽插,那娇嫩的身躯此时软弱无力如同颤抖的果冻,软弹的触感更让对方爽的飘飘欲仙。随着对方到了喷发的边缘,他用下体顶着米芙卡的下身,腾出双手狠狠掐了一下米芙卡已经坚硬挺立的乳头。
“呜嗷嗷嗷!”
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中,敏感部位骤然袭来的疼痛也成了最关键的刺激,瞬间让米芙卡彻底嗷嗷浪叫着浑身发抖,小穴里的肉棒也剧烈颤抖着灌入大股大股的白浆。五根圆润的脚趾大大张开,不由自主咬紧的牙关把嘴里的丝袜彻底如同海绵般挤压了个透,喝下了一大口吸饱的精液和脚汗。
米芙卡精疲力竭地瘫倒在地,那淋满香汗的娇躯看外表完完全全成了一条脱力的落水母狗。对方意犹未尽地伸手左右开弓,把那挺翘的小屁股拍的微微红肿。但就在这时,前面那急促的脚步声逐渐靠近,小朵愤怒的叫喊声也逐渐传了过来。那个禁不住诱惑的士兵赶紧站起身来提起裤子,蒙住眼睛的米芙卡还不太确定状况,却只听见前面走回来的小朵愤怒地大声斥骂。
“怎么可能! 她还能飞上天去不成!一定是还有其他暗道,这家伙早就溜之大吉了!混蛋,我早就告诉你们调查所有的暗道,你们都是吃屎的不成!”
什么?洛尔汀跑了?
本来还没有完全走出高潮状态的米芙卡,此刻顿时如遭雷击,那残留着的快感瞬间如洗了冷水一般消失的干干净净。
洛尔汀真的早就跑了?不,虽然此时还不了解确切的状况,但至少有一个线索是她坚信不疑的,在这个线索的支持下,什么羞耻全被她抛在了脑后,只见地上的米芙卡猛烈地挣扎大叫起来。
“她跑不了!把我解开,快啊,快把我解开!”
本来还争执着的军官们,瞬间被惊的目瞪口呆,只见地上那被捆成母狗姿态,戴着头套的一人剧烈挣扎起来,并且发出他们最熟悉的声音。小朵也被她这骤然的动作弄得大吃一惊,但看到她那剧烈的动作,仿佛真的知道什么大事,此时事态紧急也来不及责问她了,赶紧拔出刀来,割断了捆住米芙卡手脚的皮带。
“呸!呸!”
终于得到自由的米芙卡站起身来,扯掉头上的头套,在众人被刷新了三观的惊愕目光中站起身来,吐掉嘴里皱巴巴的一坨丝袜。看到城主的女仆竟露出这种姿态,旁边的士兵队长识趣地扯下披风帮她遮羞,米芙卡一边裹着披风,一边大叫。
“她没有跑!咱们围了妓院三天,如果早就有暗道可以逃跑的话,她为什么不把这里的财宝带走?”
此言一出,众人都失望地连连摇头,小朵脸色难看地走到她身边,显然让这种状态的米芙卡被众人看到丢尽了她的脸,好像已经想要抡起刀来给她一刀了。
“蠢货,这家伙难道要钱不要命?能逃跑就是万幸了,哪还敢带走什么财宝?”
但即使如此,米芙卡依旧语气坚定地坚持己见。
“我了解她,洛尔汀目光短浅视财如命,如果早有逃跑的机会,她是一定会把这里的财物卷走的,并且咱们围了三天才发起进攻,她有足够的时间做这种事。现在没有出现这种情况,就说明她很可能没有逃掉,只是躲在了什么地方,如果就此撤兵,才是白白让她逃掉。”
众人依旧是将信将疑,不过倒是的确也不想就此作罢,小朵挥一挥手:“继续搜。”
眼见士兵们得令离去,小朵心有余悸地转过头来,狠掐了一把米芙卡的胳膊,顿时疼得她呜呜直叫,下体一放松,刚刚射进去的白浆顿时拉着丝从两腿间流到地上。
“刚刚我说什么了?你把我的话当放屁是吗?知道大人的女仆被发现这种状态会是什么样的丑闻吗?哼,等着吧,要是抓到了洛尔汀还则罢了,要是抓不到,你就等着锁上铁枷在街上示众吧。”
米芙卡委屈地扁着嘴,心想明明是你把我弄成这样的。不过此时她也不敢顶嘴,只能一边从地上找到刚刚被小朵剥掉的女仆装穿上,一边小声地嘟哝。
“真的,人家好心提醒你嘛。”
再往前走,可以看到前面的地方明显是经历过更激烈的战斗,各种装饰品散落碎了一地,几具护卫的尸体横躺竖歪倒在地上,更多的人则是在士兵的监视下双手抱头蹲着,场面一片狼藉。
米芙卡此时冷静下来,渐渐地脑海里开始浮现出了更多疑点。既然有挖掘密室的能力,那么多开凿一条逃生的秘密通道也不是不可能的,这么说的话,洛尔汀的确早就可以逃之夭夭,可是为什么妓院里的财宝原封未动呢?不,明明官兵围了妓院三天没有发起攻击,她有足够的时间转移财物,以她的性格不可能留着这些财宝不管。我还是相信她此时还留在这里。可是她为什么不走?按理说,如果有逃生通道的话,直接逃掉,然后派人偷偷将这里的财宝运走才是最好的选择吧,为什么她没有这么做 ?
如果说她没有逃跑而是躲在了某间密室,这办法现在想来同样愚蠢,只要被识破甚至都不需要找到她,只要把守住妓院不撤兵,就能把她活活饿死。她为什么会这么做呢?
不管怎么说,人是不会凭空消失的。搜吧,不管她有没有逃掉,总能留下点什么的,就算抓不到人,那也总能找到什么逃生的密道或是藏匿的密室。
“但是以洛尔汀妓院的规模,能供人藏匿的地方可太多了,一时半会想要找到密室更是大海捞针。”小朵对她的意见并不感冒,但米芙卡却拉起她的手,带着她朝位于妓院最后的大厅,也就是连接着地道的大厅方向走去。
“不,实际上真正有可能藏有密室的,只有这个地方。密室不仅要瞒过我们,同时也要瞒过妓院里的其他人,如果保密做的不好,只要咱们抓住别人一审就真相大白。能让其他人也难以觉察到的,只有这个连接着地牢的暗道,毕竟除了洛尔汀,平时还有别人愿意来这鬼地方吗?”
听到这句话的小朵,终于有些刮目相看地点了点头。
“看不出来,你确实挺机灵的嘛。”
二人来到连接着地道的大厅,墙壁上的机关已经被打开,黑洞洞的地道入口正对着她们,这条地道是人所周知的,就在刚刚也被士兵们打开搜查了一番,不过里面还没有发现暗藏的其他暗道。此时第二次搜查还没有搜到这里,只有米芙卡和小朵二人顺着阶梯走下。
说实话,即使米芙卡已经离开了妓院很久,再次踏入这恐怖的地牢还是让她有些头皮发麻,以前受过的调教也不由自主地浮现在了脑海里,不过此时她不愿在小朵面前示弱,只能硬着头皮走在前面。却看到小朵拿出了两把短刀,把其中一把塞到自己手里。
“干什么?我不会用这个。”
“笨蛋,学着我点。”
小朵轻轻拿着刀柄,将刀尖顶在地上,以十分轻微的力道四处划动。米芙卡立刻会意,以同样的手法行动起来。这地道里一片昏黑,靠视力寻找密道十分困难,但无论地面还是墙壁都是糊的严实合缝的砖石,只要刀尖陷入缝隙之中,就能轻易地找到暗门。果然,这样行动没过了几分钟,米芙卡就听到了小朵兴奋的叫声。
“找到了找到了!”
她循声跑过去,小朵正趴在地上,用刀尖描绘着暗门的缝隙。她也把刀尖靠近那一处地方,只感觉手中微微一震,刀尖已然陷进了缝隙之中。
“太好了!”米芙卡兴奋地叫起来,下意识地手中一撬,她并没有使什么力气,但那机关却极为灵敏,地面上的翻板暗门瞬间转动,两个少女尖叫一声,一起跌进了下方的密室。
嘭地一声摔在地上,米芙卡疼得嘶嘶吸气,揉着被摔疼的屁股,小朵也摔了个半死,气的一边揉身子一边揪着她的耳朵:“笨蛋,谁让你动手了!手这么贱呢!”
“哎呦……人家也不知道这机关这么灵嘛……”
米芙卡正唉声叹气,却忽然止住了嘴,紧张地竖起耳朵听着,本来还在埋怨她的小朵也瞬间住嘴,绷紧全身看着前方。这暗道里一片漆黑,二人却能够听到,不远处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伴着粗重的呼吸快速靠近。
“什么人!不许擅动,现在立刻停下!”
小朵高喊一声,吹亮手中的火折子丢向前方。她们骤然看到,那火折子昏黄的亮光里,映着前方一个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汉,手中攥着明晃晃的尖刀,大口喘息着凶相毕露,大踏步冲上前来。米芙卡惊呼一声,她一眼就认出,这人正是她刚被盗匪卖到妓院时,负责调教她的那个洛尔汀的手下阿猛。
“给我停下!”
小朵揉身上前,侧身躲过呼啸的利刃,一脚踢掉他手里的刀。
“你们……都死……永远别想抓到主人!”
阿猛癫狂地狂吼大呼,充满血丝的双眼目眦欲裂,即使没了武器还是咆哮着冲上前来。小朵再次躲过他的一拳,以擒拿手去抓他手腕,然而力量的差距实在悬殊,那布满青筋的粗大手臂反向一拧,小朵还没抓稳就已脱手,反而自己的手腕受制。阿猛双腿顶住小朵的腿,铁山一般的身躯压下,小朵疼得尖叫一声,上身瞬间后仰成了一个吓人的弧度,背后骨骼嘎吱作响。
……糟了,背……背要被他压断了……
小朵暗叫不好,脊梁骨传来逐渐扩大的剧痛已经让她感觉自己有死无生,却看到米芙卡猛地扑上来,狠狠在阿猛的小腿上咬了一口。
“你这坏蛋!”
阿猛痛叫一声,一脚将米芙卡踢倒出两米开外,但脚下已经失力,小朵趁机解放双腿向下缩去,还自由的右手劈他手腕迫使其松手,终于逃出固定,抛下米芙卡不管,转身朝着刚刚掉进来的暗道入口奔逃而去。却听到背后阿猛大声喝骂着,她转头一看,米芙卡身体单薄,吃了这一脚一时哪里爬的起来,阿猛伸出筋肉虬结的胳膊,狠狠掐住她的脖子,米芙卡难受地发出咕咕声,那金黄色的大眼睛瞪得滚圆,舌头伸出来艰难地喘着气,浑身抽搐。
已经逃到暗道入口的小朵,难以抉择地原地犹豫了几秒,终于受不了地啊啊大叫起来,又转身猛冲回来。
“混蛋,给我放手!”
阿猛见到她回来,抛下米芙卡不管又狂叫着冲上前来。小朵一个灵活地就地打滚,从他胯下滚过,猛地拔出匕首,切断了他左脚的脚筋。
“混蛋,非逼本姑娘出狠招吗!”
阿猛大声惨叫,左脚被废,庞大的身体倾斜歪到轰然倒地,鼻梁上再次挨了小朵一记重拳,彻底昏死过去。
“你,你没事吧。”
小朵跑上前去扶起米芙卡,后者倒是没有大碍,只是脸上挨了一脚肿的老高,腮帮子也被牙齿磕破了,呸呸地吐出几口带着血沫的唾沫,惊魂未定,但还是朝她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你这家伙……明明这么讨厌我,还是会救我的吗。”
听到此言的小朵,也难得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咱们彼此彼此。”
士兵们进来,把里面的阿猛拖了出去,还有的人和小朵一起打着火把朝前面探查了。米芙卡正去找军医,给自己受伤的脸颊消肿,还没有一会儿就看见小朵带着人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已经查探过了,这不是密室,是条通往外面的暗道,没有找到洛尔汀。既然有这条密道在,看来她早就逃走了。”
听到这句话的米芙卡,虽然同样表现出了疑惑不解的神情,却还是大叫起来。
“不!她还没跑多远!如果她早就跑了,为什么阿猛要留在这里?他是在断后守卫密道,给洛尔汀争取时间!”
听到这句话的小朵,终于恍然大悟地大叫起来,拉着她的手往妓院门外飞奔。
“说的对!你们愣着干什么?立刻上马,用最快的速度去城门堵截!剩下的人负责查抄妓院,快去!”
“是!”
众人大叫起来,米芙卡和小朵在众人簇拥中冲出妓院,跨上马背,背后紧张的甲胄响声与马嘶声不绝,士兵们纷纷上马,大叫着挥动马鞭朝城门奔去。
米芙卡和小朵共乘一马,在马背的颠簸中,米芙卡却还在深深思考。
真的只是这样吗?剩下的疑点呢?为什么洛尔汀明明有通往外面的密道,却偏偏要等到官军查抄妓院的时候才逃走呢?她到底在等什么呢?
小朵一边驾马,一边庆幸地说着:“还好城门处也有守卫,他们都认识洛尔汀的。她就算逃出了妓院,也逃不出城门。”
战马们飞奔着冲过街道,远处的城门已经隐隐约约映入眼帘了,然而平时井井有条的城门,此时远远望去却一片混乱,似乎有着一股来历不明的部队,在那里和守门的官军陷入了战斗之中。
“铁面军!是铁面军!”
眼神好的士兵大叫起来,那里和守军战斗着的,正是戴着黑色面具的众多铁面军。贡旗诺是开放城市,城门的守军本就不多,城内的大批驻军赶到这里也需要时间,一时之间竟让铁面军攻入了城门。
“该死……怎么偏偏在这时候!”
小朵不甘心地大喊狂叫,瞪着血红的两眼怒视着城门,仿佛要喷出火来。米芙卡如遭雷击,一瞬间,大脑豁然开朗一片澄澈,所有的线索都在这一刻关联在了一起,她脱口大叫出声。
”不!他们是洛尔汀的人,来救她的!”
原来如此,之所以有着通往外面的密道,却等了三天不逃跑,之所以在官军发起攻击的同时逃走,就是在等铁面军啊……洛尔汀她知道就算逃出妓院也难以混出城门,所以用了某种联络方式联系到铁面军,在官军攻击妓院的同时攻击城门,自己也在那个时候通过暗道逃出妓院,和铁面军会合逃出城外。由于官军都在查抄妓院,能够支援城门的力量自然就小了,所以那个时候就是攻击的最佳时机,也是她逃跑的最佳时机,原来是这么回事!
听到此话的小朵怒发冲冠,疯狂地大吼狂叫,暴躁地挥舞手中的马鞭,对着城门发泄自己冲天的怒火。
”该死,早该想到的,这老婊子既然能勾结众多盗匪,和铁面军勾搭上也是意料之中,果然她就是铁面军的幕后人!”
然而已经无济于事了,铁面军已经开始井然有序地撤出城外,向沙漠深处逃去,显然他们已经达成了自己的目标。即使想到了真相,可惜它来的还是晚了一点,终究棋差一着。
“快追!给我追啊!追啊!”
小朵狂怒着大叫,狠抽身边骑兵的马屁股,让战马被迫纷纷向前冲去,但也只能望着铁面军离去的尘烟,口中大嚷着意气用事不切实际的命令。
但此时的米芙卡,却反而表现得异乎寻常地冷静。她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跳下马背,飞奔着跑上城楼,对着城楼上那用来喊话的超大喇叭,用能发出的最大声音,朝着铁面军离去的方向大声呼喊,那声音在喇叭的催动下变得浑厚无比,远远地如潮水般扩散,让那本已经逃远的铁面军都出现了骚乱。
“洛尔汀,你听得见吧,洛尔汀!”
“我,你曾经的奴隶米芙卡,下一次见面,我誓要将你生擒活捉!”
第十八章 被肏鞋城主大人社死变社牛
城主办公室内,阿希利尔疲惫地摘下厚厚的办公眼镜,拢了拢即使扎起,却还是已经有些蓬乱的蓝灰色秀发,那原本清冷秀丽的脸庞此刻也略显憔悴,甚至还有了些淡淡的黑眼圈。
这几天的工作不可谓不繁重,不但要处理剿匪中伏死伤惨重的官军的安抚与整备,还要处理已经被查抄的洛尔汀妓院财物与人员的登记造册,又要尽快完成对已经放肆妄为到攻击城门救走洛尔汀的铁面军的应对计划。这几天她可以说是殚精竭虑到小朵看着都心疼不已,每天只在办公室的桌子上趴上四五个小时的睡眠,其他时候都扑在了工作上面。即使经常身先士卒的她身体上还尚且能够支撑,但长时间工作中紧绷的神经传来的精神压力却是更加难以抵御的,此时她只觉得大脑似乎成了一团浓雾,再也没法集中精力思考太多东西。
也许的确如小朵所言,适当的劳逸结合也是必要的,这样下去,哪怕是正常的工作效率也没法保证了。这么想着的阿希利尔,揉了揉发红发酸的眼睛,呷了一口桌边已经彻底凉了的咖啡,活动着筋骨站起身来。
先去休息室躺一会吧,希望自己能尽快恢复精神,现在要处理的事情一件比一件要紧,况且后面也还有着更多尚未明了的事情需要调查。
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走出办公室,在休息室门口轻轻拉开高跟长靴的拉链,包裹着白色天鹅绒长袜的秀足总算是得到了解放。伸进柔软的毛拖鞋里,蓬松的软毛与光滑的丝袜相摩擦,长时间束缚在绷紧的长靴里的双脚彻底放松下来。再把略显累赘的正装外套脱掉,失去了外面那严肃的掩盖,被贴身的白色衬衫和裤袜勾勒的凹凸有致的娇躯,那性感的曲线顿时突显出来。此时积攒的疲惫感一股脑地涌上,她前凸后翘的性感胴体横卧在沙发上,原本冷艳坚强的气质此时难得地略显娇弱,美目微合,就那么沉沉地睡去了。
几天以来的疲惫此时此时全部涌上身体,本来只是想小憩一会的阿希利尔却很快便响起微微的鼾声,彻底不由自主地进入了深度昏睡中。此刻的她对房间外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更不会注意到房间外本来只是路过,却鬼鬼祟祟地停留了片刻的身影。
此时,还是在上次和米芙卡淫戏的杂物间里,阿尔希维特队长手里正提着那一双城主大人刚刚褪下的靴子。不断用手撸动着下体高高挺立的肉棒。那一双华美的白色高筒靴,靴口带着华贵而丝毫不显累赘的云纹金边,两侧点缀着简单的银扣,背后还各带着一朵美丽的皮质花朵。虽然这几天的阿希利尔从未外出,也没有过多的运动量,但长时间包裹着双腿不透气的皮靴,凑近细细品味,还是有皮革与专属于少女的迷人体味顺着靴筒弥漫而上,伴随着的还有刚刚离开双脚,从深深的靴子里散出的体温。阿尔希维特并不凑得太深,只是把鼻孔凑到靴口的旁边,如同浅尝一般细细品味那里城主大人散发出的不重但又浓郁的气味。另一只手握住已经胀红胀大的肉棒轻轻抚摸挑逗,似乎还不想太快太粗糙地品味这难得的快感。
阿希利尔不知道的是,她这几天的操劳让自己身心俱疲,却让手下的一众人等在失去管束的情况下开始在暗地里放飞了自我。这几天不只是手下的军官们开始招妓取乐,米芙卡毫无廉耻地四处勾搭约炮,甚至小朵也渐渐开始一边声称自己被米芙卡带坏一边约人玩起了sm游戏来发泄自己的抖s天性。这阿尔希维特队长更是胆大包天,本来要到城主办公室汇报工作,却路过休息室外面看到了阿希利尔疲惫沉睡,他壮着胆子上前,把少女城主刚刚褪下的一双靴子顺手牵羊,躲进杂物间里开始了这丑态毕露的自慰。
那皮质的靴面光滑细腻,触感犹如少女的凉爽肌肤,联想到这曾是阿希利尔隐私的贴身物品更是让他兴奋不已,胀得快要炸裂的肉棒一阵颤抖,晶莹的液体一点点从末端渗了出来。阿尔希维特将手伸进靴子,抚摸着靴筒内部那柔软的毛面与其上少女还未褪去的体温,微微的香水味传来,与蔓延出的淡淡体味混杂,其中若隐若现的雌性荷尔蒙只让阿尔希维特血脉贲张,他直接将下体伸进靴子里,虽然远远探不到头,但只是在温热的靴筒里摩擦就已经让他舒服的欲仙欲死了。
和米芙卡那青涩而稚嫩的气味不同,从神秘的长靴尽头渐渐弥漫出的,是充满诱人魅力的熟女的浓郁气息。阿尔希维特把手伸进靴子内部,摸着靴底鞋垫上被体重压出的微微凹凸,感受着脚印的轮廓,尤其是那起伏有致的圆润脚趾印,和长时间穿着被汗水浸湿的鞋垫的湿润感,在把手指凑到鼻尖前,闻着那萦绕在指尖的浓郁微酸的皮革味和汗味。性欲在这城主大人迷人的味道里空前膨胀,他直接把一只靴子扣在鼻子上,一边大口将那里面满溢的气味吸入身体,一边用力搓动着套在下体的另一只靴子。然而就在此刻,那杂物间的门却吱呀一声被推开,站在门口的,却正是本来带着困倦的目光,却逐渐变得震惊到怀疑人生的阿希利尔。
“什……什么……?大……大人,您怎么会来这里……不是只有女仆才会到这地方来……不!不!您听我解释……”
骤然的变故让阿尔希维特心里一惊,当看清了站在门口的少女更是如遭雷击,一瞬间便魂飞魄散地瘫坐下来,他无法想象见到这一幕的城主大人会作何感想,但考虑到她平时那严肃又严厉的做派,此刻凉透的心里只剩下了一个想法。
完了,老子今天人头不保!
阿希利尔同样震惊,本来她的确没有来杂物间的必要,只是她此时没有女仆服侍,脱掉衣服睡下却着了凉因此醒来,也不想费力地去找女仆,便自己来到了杂物间想找一条毛毯,就恰好看到了这让她震惊到瞳孔炸裂的一幕。自己最英勇可靠的手下,此刻正把裤子褪到膝盖,露出粗大丑陋的男根,正在自己刚刚褪下的靴子里肆意抽插,手里还拿着另一只靴子大口大口闻着其中气味的丑态毕露的一幕。
然而此时,除了震惊以外,看着阿尔希维特对着自己的靴子自慰,却又有一股奇怪的感受与感觉涌上心头,虽然羞耻,但似乎又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刺激。下体一阵发热发胀,顿时,早已被忽略许久的性欲在这一刻彻底涌了上来。
阿希利尔的双重性格,只要引起性欲就会立刻转换为渴望受虐的抖m,但是她自从外出剿匪以来有太多的事情要处理,也就暂时停止了通过被米芙卡调教的泄欲,这些天也一直在忙于公务,把这方面的事暂时抛到了脑后。然而性欲是憋不住的,即使暂时通过强忍或是转换注意力来遗忘,也只会被积攒下来,等到突然受到了性刺激时,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地全部涌上来。此刻的阿希利尔正是这种情况,只觉得下体难以抑制地发热发痒,瞬间转换进了抖m模式。虽然理智还在,心理不断告诫着自己绝不能在下属面前露出丑态,但涌上的性欲实在太庞大太难抵御,似乎除了眼前的享乐之外一切都被通通地抛在了脑后。终于,彻底被欲望击败的阿希利尔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阿尔希维特的脚下,摆出最耻辱的姿势跪伏于地,伸出舌头舔上了阿尔希维特的鞋子。
和被经过了专门训练的女仆调教相比,以城主的身份在一直以来并不知情的人面前臣服,带来的羞耻感与快感会更上一层楼。平时一直玩的游戏,现在变成真的了……他会怎么想我?他会觉得我是个不知羞耻的变态?还是满脑子奴性的犯贱淫荡女?这样想着的阿希利尔在羞耻中瞬间更加兴奋地颤抖起来,小穴里滴滴答答地流下淫液,把白丝裤袜的裆部都浸得彻底透明了。
“大……大人,您这是……”
“不……您是……大人,您是……主人……”
不了解状况的阿尔希维特还在惊愕当中,却看到了一直以来严肃的城主,却以最淫贱的方式臣服在自己脚下。他不知道阿希利尔的双重性格,只以为城主是长期操劳积攒了太多压力,暂时有些神智错乱了。虽然此时他依旧吓得浑身发抖,然而面前那跪倒发情的少女实在太过诱惑,自己刚刚也正是自慰到性欲最高亢的时候。迟疑了一下,阿尔希维特还是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绕到阿希利尔的背后。他想伸手去摸城主的私处,却一时又有些忌惮着不敢伸手。
但性欲上脑的阿希利尔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嘴里哼哼唧唧地发出娇喘,四脚着地如同发情的母猫一般微微挺身,撅起圆润的翘臀,伸手一把便褪下了外面的裤子。那翘臀在白色裤袜和黑色蕾丝内裤的包裹下,如同硕大的蜜桃般拱在眼前,蒙着黑白两色丝绸的两只圆润的臀球,中间带着一条令人血脉贲张的缝隙,这绝景彻底让阿尔希维特控制不住抽搐的下体了,伸手搂住城主的纤腰就要插入。
“不……不……别……别插进去……”
阿希利尔终究还是保有理智,红唇微启艰难地提出要求。阿尔希维特不敢造次,也只得作罢,扫视一圈,又注意到了那跪在地上,脚心冲天的一对白丝脚掌。他双手抓住脚腕,把那已经到了高潮边缘的肉棒摩擦了上去。
38码的丰腴脚掌,和米芙卡的小脚丫不同,带来的是柔软而丰润的美妙感受,给足了肉棒摩擦驰骋的面积,顺滑的丝袜被粘液打湿,不只是让阿尔希维特撸起来畅爽无比,脚底传来的痒感和火热感也让阿希利尔娇喘连连,伸手进了裤袜内部不断抠弄起小穴。
“好爽,好爽。哦!!!”
阿尔希维特本来就已到了高潮的边缘,此时在城主的丝足摩擦之下,终于高声吼叫着迎来了高潮。大股大股的精液喷涌在阿希利尔的白丝脚底,感受到那粘稠火热的液体包裹住脚丫,阿希利尔毫无仪态地在地上左右翻滚,双臂伸直插进裆里不断抠动,身体蜷缩,两条白丝长腿紧紧夹着搓动不止,沾满精液的丝足也不断踢蹬,把精液滴得满地都是。那蒙着裤袜和内裤的小穴,终于像开了闸般地流出淫液,把裆下一直到大腿的裤袜大片都彻底浸湿。
随着进入高潮,在高潮之后的性欲褪去,逐渐转换回平时状态的阿希利尔,注意力渐渐地回到了现实中。看到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阿尔希维特,她在这羞耻的局面里脸色变得愈发难看。居然在下属面前露出这等丑态……该死,以后他会怎么想我?竟然会遇到这种事,这混蛋……今天的脸已经是丢定了,但是……幸好不是别人,这家伙还算是从自己赴城上任前,就一直带领着帝都的骑兵部队跟随她的老部下,也算是我的心腹亲军,只希望不要让更多人知道……这样想着的阿希利尔,支撑着地面爬起身来,也不管脚上裹着的粘稠精液,一把从阿尔希维特手中夺过靴子,用最快的速度套回腿上,然而那精液在靴子的包裹下彻底糊满双脚的感觉又让她眉头一皱。阿希利尔深呼吸一声,用能做出的最镇定的平常语气开口,虽然语气依旧带着几分羞耻的颤抖,那俏脸也微微发红。
“今天的事……下不为例。此事务必保密,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听到此话的阿尔希维特,知道自己大难不死,猛然扑通一声单膝跪下,拔刀割破手臂,盯着地面咬牙大吼。
“大人请放心,此事即便直到我化为尘埃,也决不会有第三人得知,若言不实,我阿尔希维特从此断子绝孙。”
“行了,去吧。”
阿希利尔失去耐性地挥挥手,看着他心有余悸地快步离去,叹着气低头端详自己一片狼藉的下半身。白色裤袜的裆部已经湿了大片,快到膝盖的部位都微微透明,下体在这湿润闷热的两层丝绸包裹下难受不已。包裹着白色皮靴的两条小腿无力地伸着,谁也不知道,在那厚厚的靴子下面,那裹满粘液的丝足正在皮靴的束缚下难受地活动着。
自己在这里没有换洗的衣服,下午还有政府内部的会议要出席,实在不能脱掉裤袜光腿出席这种场合。阿希利尔微微苦笑,可能真的只能以这种羞耻的姿态穿着沾满自己爱液和下属精液的裤袜和皮靴参加会议了。
于是,这一天的下午,众人都看到了一直以来严肃的城主大人裹紧外衣,扯着下摆尽力遮掩裆部,俏脸微红,迈着拘谨的小步内八字扭扭捏捏地走来,坐在椅子上用乖巧的姿势把穿着尖头靴子的双脚并在一起,丝毫不敢动弹。不知其中缘故的众人自然不敢声张,只有了然于胸的阿尔希维特队长看着城主大人的这副模样,下体又悄悄挺起了帐篷。
第十九章 刑讯椅上的媚药审问
地下室的烛光摇曳,把温暖却又暧昧的绵绵微光照映出来,也映照着墙上挂着的一件件形态各异的玩具,让这迷离的气氛在柔和的淫靡中缓缓升温。散鞭,拉珠,后庭塞,乳夹,项圈和镣铐,小朵冷酷的目光从那里一件件依次扫过,但这目光里却又带上了几分难以察觉的玩味与兴奋。随着尖尖的指甲划过被润滑剂裹满的柔嫩身躯时,被拘束的丝毫难以动弹的米芙卡,已经微醺般进入状态,染上了诱人的桃红色的娇小身躯,不由自主地兴奋着微微抽搐。
早已离开妓院的身躯,此时又久违地被打进了媚药,长期被调教的身体经过一段时间的沉寂却完全没有降低丝毫的敏感度,反而随着催情的药物流遍血管,又一次想起了久违的感觉而兴奋难耐起来。
身下坐着的是固定在地上的铁椅,这刑具的冰冷又在身体情欲的蒸染下逐渐变得火热。娇嫩的双臂被反拧,被细铁链牢牢捆缚在椅背上,手腕被厚重的铁铐坠得生疼,但这疼痛在媚药的影响下也成了若有若无的快感。脖子被棉绳勒住捆绑在椅背上,绳索的松紧度仅仅只能允许小口的均匀呼吸,一旦挣扎或是喘息过大便会感到严密的束缚感。双腿大大分开在椅子两侧,脚镣的短链穿过椅腿固定,让双腿没有任何逃脱的机会,也让双腿不得不岔开在椅子两侧,无法夹紧也无法分开,被迫露出已经在情欲的折磨下湿润泛红的小穴。但即使是被这样拘束在刑具上的米芙卡,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痛苦与不耐,反而在媚药的作用下不由自主地细细喘息起来,金色的大眼睛泛起桃色,像小狗一样伸出舌头乞求着玩弄,在全身的束缚中小幅度地挣扎,让镣铐和铁链也响起令人想入非非的哗哗声,手脚腕被铁箍磨破了皮都浑然不觉。
“呃啊……快……快……”
米芙卡寂寞难忍地在镣铐中挣扎扭动,那毫无遮掩暴露着的小穴微微张合,似乎也在无声地乞求盼望着狠狠地抽插泄欲。但早就觉查到了她的想法的小朵,丝毫没有满足她愿望的想法,反而继续用指甲不断搔撩勾引她已经性欲难忍的身体,弄得米芙卡媚眼如丝娇喘不断,可是又迟迟得不到满足,实在是欲哭无泪。
“喂喂,别分心啊你这荡妇,现在是在干正事呢。继续一件件慢慢回忆,还有什么咱们没想到的细节吗?”
没错,虽然这场景十分会惹人误会,但不得不说这场面却的确是二人分析情报的一幕。美其名曰要练习米芙卡的判断力,因此要让她在被注入媚药玩弄身体的过程中进行情报分析和梳理。不过看着米芙卡徒劳地抗议着被绑上刑椅的过程而兴高采烈的小朵,心里的真实目的是不是这个就不知道了。
“哈……哈啊……这个……对了,还有……铁面军的联络方式……洛尔汀被围困在妓院寸步难行,是怎么联络到城外的铁面军进行配合的……呃啊……这个……至今还没调查清楚……”
“嗯,还有呢?”
那软鞭的鞭梢来回摩擦在媚药催情下极度敏感的柔嫩肌肤,米芙卡诱人的粉红色胴体上顿时蒙上一层亮晶晶的香汗,后者欲火焚身地扭动身躯,弄得手铐和脚镣咔咔作响,被束缚着的脖颈也在过大的动作下被限制了顺畅的呼吸,但这微微窒息感反而让她的身躯更加兴奋,在媚药的作用下通通都转化成了刺激的快感,双腿一阵颤抖,晶莹的液体已经把胯下的刑椅弄湿了一小片。
身体已经在媚药的作用下无比敏感,小朵若有若无的挑逗骚扰更是让她饥渴不已,却始终不能得到自己渴求的快感,还不得不让头脑冷静下来,把持着已经恍惚的思绪尽力思考,这种调教折磨实在是让人生不如死。那闪烁着桃心的眼睛垂涎欲滴地紧紧盯着鞭梢,此刻能让它插进自己早已淫液横流的小穴就是米芙卡此生最大的渴望了。可是小朵也明白这一点,并没有给她最想要的刺激,只有牛皮散鞭挥过头顶,然后啪的一声在那汗津津的娇嫩胸脯上响起。
那洁白的胸脯上顿时显出浅浅的红痕,这痛与快乐的刺激虽然给不了米芙卡交欢的快乐,却也转化成了另类的快感让她猛地抽搐一下,浑身的铁链都响成一片,本来就很紧的勒颈绳顿时随着挣扎深入脖颈,这窒息感伴随着快感让米芙卡抽搐着呜呜娇哼,两眼翻白,湿润的小舌头本能地伸出来,长长的涎水都顺着嘴角滑落了下来。
然而让人意乱情迷的鞭挞却就此而止,刚刚渴求着的小穴明明已经酥胀难忍了,却不得不又一次冷静下来,但媚药带来的情欲与快感却不会就此消失,那湿润的粉嫩洞口徒劳地张大又收紧,但却得不到一丝一毫的抚慰。
“还有……呃……啊……其实……直接带兵剿灭铁面军,只要抓到一两个关键人物……呃……就真相大白了嘛……”
米芙卡欲哭无泪地扭动着身躯,刚刚因窒息和发情而涨红的小脸如同蜜桃,含着眼泪伸出舌头小口喘息,带着痛苦与淫荡交杂的可爱表情。双腿像最放浪的荡妇一般大大岔开微微挺动,在拘束中竭力活动着下体寻求刺激,可爱的小脚丫紧紧绷着,把脚镣的短链抻得笔直,反铐的小手也发泄似的紧紧抓着铁链。
听到这句话的小朵,皱着眉头站起身来陷入了思考,被捆在刑椅上的米芙卡被迫抬起头仰视,以这种角度看着她高高在上,心里不免又添了几分卑贱感,但此时这感情似乎也只会成为催情剂。
“嗯,其实我早就建议大人这么做,点齐兵马再洗刷他们一遍。只是……她回答我上次官军损失太重,现在城内局势不明,大军不能轻出。唉,大人还是太谨慎了,比起城内可以逐步收拾的一众财阀,明明着手处理已经胆大妄为到攻击城门的铁面军才更重要……算了,这也不是咱们该讨论的。快点,继续说。”
这敷衍的发言无济于事,得不到“奖励”的米芙卡在拘束中难受地扭动身躯,一边对抗着脑袋里的淫欲一边尽力思索。
“哈啊……对……对了,还有……咱们……之前本来只是平常的出城剿匪,却让洛尔汀联合了沙漠里的十余个盗贼团设下周密计划围歼我们……她反应未免也太大了……这个是疑点……”
“哦,这算半个吧。”小朵漫不经心地回答。“这个问题现在已经一目了然了。之所以一次剿匪就让洛尔汀孤注一掷袭击官军,就是因为她是铁面军的幕后人。只是和盗匪有来往不算什么,但如果和铁面军有牵扯那是绝对的大罪。咱们偶然的一次剿匪,却歪打正着地刺激到了她,让她以为咱们已经知道了她和铁面军的关系,在别无退路之下只好拼死一搏。”
这么说着小朵站起身来,扫视着墙上的一件件既是刑具又是玩具的物品,微微享受米芙卡那可怜与情欲交杂的热切目光。
“算啦,能回答这个就勉强算吧。嗯……奖励你哪一个呢?”
她拿起那疯狂震动的粗大按摩棒,已经被淫欲折磨的哼唧不断的米芙卡只是扫视一眼,便如同看到了骨头的小狗狗一般颤抖喘息,浑身都在兴奋中如同过电一般微微抽搐,热切的目光紧随着按摩棒移动,似乎已经在想象那粗大的东西直入身体深处震得汁水飞溅的场面了。
但小朵也全程看着米芙卡的反应,她的s属性让她哪里愿意这样让米芙卡诚心如意呢。按摩棒无情地缓缓离开少女热切的视线,随之而来的是拿起的一对水晶乳夹。
“呼……温……温柔点……”
米芙卡也知道想这么容易在这施虐女仆手里过关是不现实的了,索性就躺平接受后面的一切。想到乳尖马上将要袭来的痛与快感,那两颗粉嫩的小豆豆在兴奋中居然自己挺立起来,泛起诱人的红光。米芙卡闭上眼睛,嘴巴里缓缓呼出甜美的气息,等待着这刑具开始爱抚与折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可她无意中说的这句话还是起了反作用,小朵反而恶趣味地将那乳夹张到最大,靠近在兴奋期待中微微颤抖的娇嫩乳尖,随后突然松手。
随着啪嗒一声,那张到最大的乳夹瞬间合拢,弹簧积攒的全部力量如狂风暴雨般施加在毫无防备的乳头之上。无比尖锐的疼痛瞬间又转化为电流一般的剧烈快感流遍全身,被拘束的娇小身躯瞬间反射性地挺直,带动身体上的锁链镣铐也骤然拉紧,下意识的挣扎让脖颈被颈绳勒紧,又是一股窒息的刺激感交汇在一起。本来就已经在绝顶边缘的饥渴身躯,骤然感受到这猝不及防又欲仙欲死的快感终于彻底决堤,在米芙卡翻着白眼涎水乱流的淫荡表情下,潮吹晶莹的液体如同喷泉一般势不可挡地喷涌而出。这还没有完,在那狂喷了许久的液体终于开始枯竭后,两腿之间却又喷出一股细细的微黄水柱,在潮吹之后紧接着又失禁了。
“啊这,好像做的有点过了……算了,看起来她还蛮过瘾的。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呢。”
小朵看着瘫软在椅子上的米芙卡,不经意地喃喃自语。
按理说,米芙卡现在能想到的所有线索,也几乎就是她们拥有的全部了,虽然实在匮乏,但这是难以接受的事实。为了稳住城中的众多财阀,不能全面展开调查,而对铁面军的调查又让洛尔汀全身而退,最后的线索便在此中断。这实在是处处掣肘。到底还有没有能着手的地方呢?
她正若有所思地踱着步子,却听见还捆在椅子上的米芙卡,有些疲惫地抬起头来。在经过了这样的激烈调教后,虽然过足了瘾但也是彻底精疲力竭,如果没有锁链固定,恐怕她下一秒就要变成一滩烂泥了。
“我,我想到了,还有一个线索。”
“什么?快说!”
“……你还记得吗,洛尔汀一个十分不起眼的妓院老板,产业在城中并不算大,我们为什么会去调查她?”
“你说为什么……咱们是为了调查巴格瑞斯老爷,为了不引起怀疑才从洛尔汀身上着手……这个后面再说,财阀的事情先不去管他,眼下最重要的是铁面军。”
然而米芙卡咬着嘴唇,表情坚决地微微摇了摇头。
“你不觉得奇怪吗,咱们明明是为了调查巴格瑞斯,可到后面,一桩桩一件件事情,却全都开始围绕起了洛尔汀发展,主角逐渐淡出视野,配角反而成了主角。”
“可是,一切的证据的确全都指向洛尔汀。巴格瑞斯和我们调查的铁面军完全扯不上关系,如果你说他和洛尔汀有关系而引到这件事,城里和洛尔汀来往的多了,咱们要怀疑的也多了。”
“不……偏偏是这所有证据指向洛尔汀,反而让我觉得有些难以言喻的奇怪。就像是……咱们明明在摘苹果,却有一个又一个的人来反复提醒咱们,有一个地方长着香蕉。”
小朵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
“你这个比喻……你怎么知道是那些人有意在提醒你,而不是香蕉很多,自己恰好看到了香蕉?”
“而且不谈这个,最简单的证据,铁面军袭击的地方里,巴格瑞斯的产业也为数不少,如果他真的和铁面军有一点牵扯,还会让自己的财产受到损失?他不但和铁面军无关,而且是最干净的无关。”
这的确让米芙卡语塞了,低头沉吟半晌,依旧是有些不死心。
“嗯……话虽这么说,但我总觉的这其中有着表达不出来的疑点……算了,还是看看城主的下一步计划吧,就算和巴格瑞斯有关咱们也不能轻易调查对吧……嘶……好疼,把我解开啊。”
确实在那抛掉一切的快感过后,原本的刺激立刻就转化为了痛苦,那被镣铐磨破了皮的手脚腕,被汗水一浸立刻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身上缠绕捆绑的坚硬铁链也勒得生疼。捆住脖子的棉绳带来呼吸不畅的难受感,刚有些害羞地想把叉开的双腿收紧,那尽职尽责的脚镣却在快感过后依旧尽职尽责地束缚着双腿,对她的挣扎用疼痛予以回应。
“嘶……玩的太过了啊……快,快点解开……”
米芙卡疲惫地摇摆着白嫩的双腿,把脚镣间的铁链来回晃荡示意着小朵给她开锁,但后者却露出了一如既往的施虐笑容,轻轻褪掉裙子,那胯下的皮质内裤,以及上面狰狞晃动的粗大橡胶阳具,瞬间把骇人的影子映在米芙卡逐渐惊慌的俏脸上。
“唉唉,你这荡妇太不争气,我本来还想好好享受一番的,没想到主菜还没来你就喷了个稀里哗啦啊。”
“等……等等,你不会想现在……?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第二十章 不速之客夜访贡旗诺
半个月前 塔尔逊帝国的边境小镇,一如既往地在这一天沉浸在忙碌与喧闹之中,即使是处在这沙漠边缘的不毛之地和盗匪猖獗的威胁之下,依旧难得地有着辛劳的人们,为生计保持着日复一日的奔波。熙来攘往的集市上,嘈杂的声音是各类商贩与买主间此起彼伏的争吵议价,来自四方的货物在骡马的沉重鼻息与脚步声中,还蒙着干燥的沙尘一件件运到此处,然后又散往四处八方。这里鱼龙混杂的各类人等,不管是前来销赃的盗匪流贼,还是铤而走险贩运各类违禁物品的商贩,全都日复一日地往来在这偏僻又匪寇横行,政府无力监管的边陲小镇。帝国明令禁止的各类武器,私捕的奇珍异兽,以及劫掠来的各类奴隶,都成为寻常的商品,在商贩与买主的大声争执中被公平地明码标价。
在这人声鼎沸的喧闹中,一辆破旧的马车吱呀作响,微微晃动着穿过集市中央。驾马的车夫风帽裹头,身着长袍,即使是裹得十分严实的装束下,依旧能从露出的半张脸看到明显的远道而来的疲惫。与之相比地,马车的门帘揭开,露出少女娇俏的脸庞,和随之而来的清脆声音。
“喂喂,还没到吗,大叔~~”
“啊……小姐您稍安勿躁,出了镇子再走一段就到了贡旗诺城地界了。”
这俏皮的清脆嗓音令人浮想联翩,让本来已经昏昏欲睡的车夫都有些手足无措,窘迫地结结巴巴回答道。
“哎?但是人家很累了……这鬼地方晒的人浑身发干,一点干劲都挤不出来啊。咱们繁华的塔尔逊帝国,也会有这么鸟不拉屎的地方啊。真是的,为什么我非得来这里啊……”
探头出来的少女,满头灰色的天然卷短发,显得俏皮与深沉并存,水蓝色的大眼睛格外灵动,身着清凉的白纱连衣裙,露出白皙细嫩的胳膊,小巧的美足穿着系带凉鞋,更把脚踝勾勒的纤细秀美,清纯可爱的脸上却带着烦闷与不耐,托腮看着道路两旁琳琅满目的各色商品,却并没有多少兴趣。
“呃,咱们这边境的穷乡僻壤,的确没什么小姐能上眼的东西哈哈……”
车夫有些尴尬地呵呵干笑,笑声有些僵硬,伸手抹了抹脸上不知是因闷热还是窘迫沁出的细汗。
“不过,这个……往后的边境城市毕竟查的严,从洛特拉帝国到周边小国,各类禁制商品也不得不在此处集散贩卖,各种国内见不到的玩意儿,总有您感兴趣的一两样吧。”
马车嘎吱嘎吱地轻轻摇晃,路旁在日久年深的风吹日晒侵蚀下的陈年木柱,带着蔓延出的几条长长裂纹,上面架着的是粗糙但又无比坚实的超大号连枷,几个剥光了衣服的年轻少女,锁在上面虚弱地昏昏欲睡。每个人的小麦色肌肤上,都有颜色或浅或深的几条交错鞭痕,那杂乱地站着勉强支撑身体的无数条长腿,被锈蚀的沉重铁链栓成一串,夹着的两腿之间,黑毛掩映的肉穴若隐若现。每个人的乳房都硕大挺翘,但在这虚弱的状态里,敏感的乳头也不免毫无干劲地蜷缩起来。四周的行人自顾自地在她们身边经过,并不刻意的注意她们,这样的景色在小镇每天都会反复出现。虽然偶尔也会有一两道带着欲望的目光投来,但这对她们来说也并不重要吧。
马车上的少女,本来百无聊赖地嘟着粉唇,直到看到这里时,那大眼睛才突然兴奋地闪动起来,下意识地叫道。
“哦!哦哦!这里不是有好东西吗!”
“啊,那大概是滞销的奴隶吧,质量不佳的……”
车夫的话音未落,少女却跳下了车,以迫不及待的脚步地跑到她们近前,露出兴奋却又令人不安的表情,亮晶晶的眼睛闪闪发光。
“什么嘛,质量不佳什么的……可爱的女孩子每一个都是珍宝嘛!”
少女仿佛真的找到了稀世珍宝般,用惊喜又兴奋的目光,上下扫视着拘束在连枷上的美貌女奴们,白嫩的小手有些迫不及待地摩挲着,然后摸上了对方那鼓胀圆润的乳房。
“呜啊……”
女奴姑娘发出了可怜又可爱的呻吟,每一个奴隶都毫无疑问地接受过调教,身体对外界刺激的敏感度自然也远超常人,即使是在这样恶劣的情况下,她还是不由自主地被撩拨进了状态。但可惜,那厚重坚硬的木枷牢牢束缚住了脖颈和双手,微微发抖的双腿也被铁链与其他奴隶栓成一串。
在乳头的刺激下,浑身酥软的女奴如同触电般微微痉挛,双眼紧闭,嘴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难忍的颤巍巍呻吟,栗色的头发披散在锁了四个女奴的长枷上。被拴住的双脚,似乎成了唯一能发泄的部位,拖着沉重的铁链在地面小幅度蹭着,同时又牵动了拴在一起的后面三双腿,顿时引起姑娘们难受的呻吟,令人眼花缭乱的无数条美腿杂乱地微微挣扎,和铁链的叮当响声。
那锈迹斑斑的铁链粗糙沉重,并不是专用的拘束用具。在挣扎下本来就已伤痕累累的双脚,再一次沁出了微微的血腥味,和其上摩擦下的铁锈是相同的气味。这味道使少女更加陶醉,竟如同真的品尝到好酒后的微醺一般,双目微闭,俯下身子,伸出柔软粉嫩的舌尖,竟然开始舔舐女奴脚踝上的血迹,又抬头满意地舔了舔嘴唇。
然后,在车夫震惊到怀疑人生的目光之下,少女就那么跪下身子,把头凑近了奴隶的两腿之间,那若隐若现的神秘肉穴,像是在品味般深深吸一口,然后伸出舌头,湿润的软肉灵巧地勾引上了毛丛中的肉穴,与此同时,上面拉住乳头把柔软的乳球拉到变形的下垂双手,也恰到时机地用力一捏,在女奴不受控制地颤抖尖叫的同时,早就等候多时的牙齿擒住湿润胀大的阴蒂,轻轻一咬。
上下同时传来的刺激,让本就动弹不得的女奴在拘束中欲罢不能。发胀发痒的阴蒂随着坚硬的牙齿骤然施加压力,又伴随着早就发硬乳头被恰到好处的突然挤压,这熟练的调教手法让女奴下体彻底泛滥决堤。少女竟然抓住时机把脸凑上前去,开口含住私处,大口吮吸吞咽那汩汩流淌出的粘稠爱液,一滴不剩地咽进了肚里,随后还意犹未尽地舔舐了蚌肉一番,才舔着嘴角的粘液媚笑着站起身来,依依不舍地看着双腿发软吊在木枷上,胯下还在一串串流下爱液的女奴们上了马车。
“呜啊,多谢款待……如果不是不方便,真想把这几个可爱的孩子通通打包带走呢。”
“啊……呵呵,小姐手法很娴熟嘛,也有调教奴隶的经验来的吗?”
“啊,不,兴趣而已。”
马车又一次启程,在嘈杂的人声中缓缓离去驶向远方,把荒僻却又喧闹的小镇逐渐抛在身后。
二人在马车上摇摇晃晃地远去,简陋但充满烟火生气的小镇早已消失,两旁的景色,再一次变为荒凉的戈壁上的茫茫平沙,和零星可见的枯木与碎石,头顶的烈日蒸熏着旷野戈壁,气氛再一次变得压抑沉闷起来。
“嗯,大叔啊,为什么我没看到官道呢。咱们走的路看起来好像和来小镇之前的不一样嘛。”
“这是捷径啊,嘿嘿。要是走的时间太长,进城时恐怕天都黑了,你这样的小美人,每天的美容觉应该是必不可少的吧,嘿嘿嘿。”
感受到车夫逐渐放肆起来的言语,少女却并不恼怒,反而笑嘻嘻地把一双嫩手搭在了车夫肩膀上,轻轻按摩。
“大叔很辛苦啊,人家帮您按按肩膀吧。话说回来,大叔家里有没有可爱的奴隶呢。”
“呃,呃啊,这个……”
那细腻滑嫩的小手抚摸皮肤,真让人浮想联翩,车夫有些面红耳赤地嘿嘿尬笑,少女却又凑近到了他耳边,开口轻轻吐出带着幽香的私语。
“呐——大叔如果有奴隶的话,会怎么玩弄她们呢?是温柔地玩,还是捆起来玩你喜欢的乳头或者小穴呢?话说回来啊,人家不只喜欢可爱的女奴,说实话,有时候自己也有点想被像牲畜一样栓起来,再抽上几鞭子拘束手脚强制玩弄敏感点一直到崩溃喷水呢……”
这令人面红耳赤的虎狼之词入耳,本就已经被撩拨得欲火上头的车夫气喘如牛。但在他想入非非的大脑下定决心的前一秒,身体背后如同山洪般势不可挡的巨力奔涌而来,紧接着的是似乎已经远去耳边的巨大砸响声与轰鸣声,和额头上爆发的猛烈冲击力,和一点点混沌远去的五感,随后大脑彻底陷入宕机。
“啊啊~~果然这座城市,某些方面真的能出乎了我的意料呢。”
踩在昏厥于地的车夫后脑的,是装饰着绑带凉鞋的白嫩玉足。抬膝踩着地上脑袋的少女,有些惋惜地看着自己脚下的可怜大叔,和四周逐渐聚拢而来包围马车,戴着黑铁面具的一众盗匪们,慵懒地叹息一声。
“老六这个废物,手都没动就让人踩地上了!弟兄们围上去!”
一众铁面军握着钢刀围上去,头领大声叫嚣。少女如同踢垃圾一般,随便把车夫瘫软的身体踹到一边,揉了揉蓬松的天然卷短发,纤细白嫩的手臂做起伸展运动,露出甜美的微笑。
“来吧,人家会一个一个玩死你们的。”
自信的话语落下,少女开始助跑,以迅捷到看不清的身影冲上前来,灵巧地躲过横扫的钢刀,反手一把抓住对方的裤裆,就那么以男人最脆弱的部位承载自己的体重,飞身连环腿踢翻了冲来的三个人。接着双手发力,把那被自己抓住裆部,正发出杀猪般惨叫的那可怜盗匪扯翻在地,再用那坚硬的凉鞋跟,在对方的胯下补上一脚。
“不……不要慌!对方只有一个而已!”
头领看着地上呻吟的四个人,这场景让他惊得目瞪口呆,但却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大吼声中,铁面军盗匪们尽量不去看地上的惨状,嘶吼狂叫着壮胆继续冲上来。
少女媚笑着抬脚挑起地上的刀,但刚刚握住,右手就被抛来的绳套套住,随后瞬间拉紧,娇嫩的玉手被紧勒不禁颤抖一下,刚刚拿起的刀也脱了手。
“趁现在,把她捆上!”
又是两条绳套套住纤细的脚腕,三个盗匪大吼着朝三方铆足了力气狠命拉扯,被三条绳子扯在中央的少女被迫成了不雅的大字型,勉力抗拒着三根绳子的撕扯,但脸上却还是无所谓的微笑。唯一自由的左手抓住右手的绳子,就以这根绷到了极限的绳子为轴心飞身腾空旋转,套住脚腕的两根绳子,顿时在旋转中被缠在一起拉成了麻花状,双腿又是一蜷,拉绳的两个盗匪双人对撞,倒在地上。
“啊,大叔你也过来吧。” 双脚解放的少女再次扯住右手腕的绳子,双手交替着一节一节拉拽,那人高马大的盗匪用尽了全身力气竟也拉不过她,双脚都插进了沙里,还是被一点一点地拉近她身边。见势不妙的盗匪,索性松了绳子拔腿便逃。但少女再一次捡起地上的刀,一记动作优美的旋转飞掷,那飞出的钢刀瞬间透出他前胸,来了个彻底的透心凉。
见到这幅景象的铁面军,纵是凶悍此刻也不免打起了退堂鼓,一个个咽着口水缓步后退。少女似乎没有放过的意思,盯着他们弯下腰先挥刀想砍断套在脚腕上累赘的长绳,然而一刀下去竟然砍它不断。
“咦?”少女有些诧异地低头,想再用力割上一刀,然而那两根长绳却在这一刻骤然飞速向后拉到绷直,没有防备的少女,瞬间被拉得扑倒在地,飞速地向后拖拽过去。原来是刚刚扯她双腿绳套的两个盗匪没有昏厥,却在此时突然偷袭。
少女咬着牙翻过身来,不顾在沙地上摩擦的剧痛,又是一刀斩在绳索上,然而那绳索依旧只是一阵震荡,没有断裂。她顾不得割断绳子了,双腿被拖拽,双手又在这松软的沙地上无处使力,挺身想要抓住双腿上的绳索,但下一秒不由自主地痛叫一声,又有人扯住了她的头发用力向反方向拽去,头皮被拉扯的剧痛,让她也不禁娇哼一声,流出了几滴泪珠。
“哈哈,她中招了!咱们拧了铁丝的牛筋绳哪那么容易砍!趁现在!别碰她的手让她发力!先把脚捆上!”
这一幕让铁面军士气大振,一个个嚎叫着猛冲上来。少女忍着眼泪想要收腿,可是微一发力,头发受拉,使的力量通通传到头皮发根,这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彻底使不出半分力气。唯一自由的双手故技重施抓向对方胯下,却只觉得冰冷沉重的东西等候多时般地套住手腕,双手被上了铁铐。
“好!好!这臭婊子跑不了了!”盗匪们发出震耳欲聋的嚎叫欢呼。
少女咬着牙齿,瞪着一双美丽的大眼,被铐住的双手却还是准确无误地抓住对方胯下,狠命一捏。
“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抓她头发的盗匪倒在地上,捂着裤裆哭爹喊娘地翻滚在地。获得了一点自由的少女,用带铐的双手支撑在地,狠命拖拽被扯住的双腿困兽犹斗。然而已经明白了局势的盗匪,在山呼海啸的狂叫中红着眼睛蜂拥而上,瞬间淹没了少女娇小的身影……“呵……呵……真够难缠的,这婊子……居然折了这么多弟兄,不过这样的奴隶价钱一定也低不了。嘿嘿,能逮住这样身手的娘们,附近估计也就咱们铁面军做得到了。”
头领面露凶光地呼呼喘气,看着已经如兽群般把少女淹没的一众盗匪嘿嘿淫笑。然而很快,一个身材矮小的盗匪挤出人群,他的脸上已经没了刚刚的淫邪,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震惊和目瞪口呆,似乎还有一点恐惧?
“大,大哥,这家伙,是……男……”
本来听闻此言的头领,本来只是有些难以置信,但他又似乎逐渐想到了什么,脸上也开始充斥着震惊与紧张,陡然大吼一声:“都他妈给我停!”
盗匪们逐渐停下了骚动,首领飞奔着推开一个个盗匪走进人群中央。少女,不,此时不能叫做少女,被上了包裹铁皮的颈手重枷,白纱连衣裙的胸口处已经满是手印,一双白嫩长腿被捆成m型大大张开,露出裙底的蕾丝内裤,那雪白的丝绸下凸出的条形,似乎正是他们每个爷们都有的东西……“你从哪里来的!谁派你来的!”
首领大惊失色地跑到身边,几乎是嘶吼着大声质问。然而面前的美貌伪娘,只是咬着牙喘气冷笑,美目瞪视,从牙缝里挤出断断续续的话。
“胆子……不小啊……你……会……死的……很惨的……”
现在,半个月前,发生在边陲小镇的这件暂时还不为人知的事暂且压下不提,让我们把目光回到今天的贡旗诺城。
已经入夜的贡旗诺,一反常态地没了以往热闹繁华的气象,萧条的街道空无一人,只有一两个巡夜的士兵在街道上走过,沉闷的脚步声单调地四处回响。
一直以来,作为繁华的商业城市开放的贡旗诺,随着铁面军攻击城市救走洛尔汀的发生,没有商议余地,没有反对权利,在阿希利尔的严令下彻底进入了戒严中。西,南,北三个城门无限期关闭,只留下官兵严格盘查的东门白日开放,夜晚全城宵禁。
在这紧张情绪的笼罩下,即使是城内的居民也早早关门闭户,夜幕下陷入沉寂的密集房屋,在朦胧夜色下成为了错落起伏的片片黑影。在黑漆漆的错杂建筑间,一道敏捷的身影,以极快的速度穿过偏僻而不起眼的旮旯小巷,又是几个敏捷的纵跃,稳稳地站在了屋顶之上。
樱色的长发扎起双马尾,身着黑色的皮质紧身衣,外裹黑袍的少女,摘下头顶遮脸的风帽。软底短靴的鞋带扎紧,在屋顶踩得悄无声息,黑色的中袜勾勒出小腿的柔美曲线,少女俯视着空旷的街道,微微撇起粉唇。
“哼。乌奈那家伙,说好了在贡旗诺碰头的,等了这些天都不见人影。又玩忽职守跑去哪里玩了吧,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我一个人。”
屋顶的夜风呼啸,吹得少女裹身的黑袍摇曳卷动,似乎是感受到风中的凉意,少女把长袍裹紧了些。
“如果贡旗诺城继续现在这样的戒严,任务将会难以实施。这铁面军到底什么来头,明明是劫掠的盗匪,却似乎和城内的某些人有着联系,他们用意何在呢?”
“啊啊啊啊,烦死了烦死了啊。为什么我要插手这种事啊,听今天打听来的情报,只要不解决了铁面军威胁,恐怕这个城主就不会开放城市。唉,本来以为任务很简单才自告奋勇接令的,没想到这破城竟然会出这档子事啊。”
少女百无聊赖地吹着风,烦躁地用鞋尖点着屋顶的砖缝,手指轻轻刮着脸颊。但却又忽然抬起头来,在身边环绕的簌簌风声里,似乎有些异常的声音传入耳中。她如同忽然警惕的猫一般,竖起耳朵极快地四下扫视一番,又以敏捷的身姿悄无声息地飞奔起来,越过起伏错杂的屋顶。远处,真的有三道漆黑的细长身影在夜幕的掩护下,以不弱于她的灵活身姿和她一样在屋顶纵越腾挪。
“嚯,果然没猜错,这贡旗诺城里也不太平啊,就是不知道,他们和铁面军有什么关系?”
少女裹紧黑袍,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掠过屋顶,追在他们身后。那三道黑影在房屋间穿行闪掠,同样没有半分声息,不止巡街的士兵毫无察觉,如果刚刚没有注意的话,恐怕少女自己也会忽略他们,果然无一不是身手敏捷的高手。只见那三道身影只是纵跃一阵,便没入远处的黑暗隐匿了身形。这昏黑的夜幕下,身着黑衣动作奇快的身影本来就难以辨认,少女有些着急地向前追去,却在跨过紧挨着的两间屋顶时,那两墙之间的缝隙却骤然刺出一把匕首,直插她的要害。
少女吃了一惊,双手横推房顶撑住身体,在离匕首毫厘之间停了下来,那戴着铁面具的黑衣人从两房之间双腿发力跃起,猛刺她胸口,少女却已经手撑房顶翻起身子,长长的双马尾扫起,一记肘击击中他的肋下,硬物碎裂的喀嚓声顿时响起,那黑衣人翻滚着摔下房顶。即使在肋骨被击碎的剧痛下,他硬是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原来如此,发现被我跟踪,想先杀掉我灭口是嘛。”
少女看着同样亮出匕首,朝她奔来的剩下两个黑衣人,喃喃自语。
昏黑的空旷街道上,提灯的巡城兵打着哈欠,以有些怠惰的步伐在街上走过,这无聊而又疲倦的工作实在令人无精打采。但就在此时,远处逐渐传来的一串均匀的脚步声,让他顿时紧张起来,握住短刀紧张地盘问。
“什么人,宵禁时段行街?”
“是我,替城主大人办事,有通行证的。”
得体而自然的话语传来,逐渐走出黑暗在灯火下清晰的是身着女仆装的小朵,掏出通行证晃了一晃。
“哦,是您啊。回去的话请尽快,虽然有通行证,但宵禁时段最好还是减少出行。”
“我知道,辛苦你们了。”
小朵优雅地提着裙摆,快步走着,却又突然停下,有些疑惑地转头,仔细听了听四周。
“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没有吧,现在全城宵禁,除了巡街兵,也不会有其他人了吧。”
小朵半信半疑地走了两步,又一次侧耳仔细聆听,这一次她的脸色变了,也来不及再叫巡街兵,提起裙子,一个人循声飞奔进了偏僻的小巷。
第二十一章 傲娇女仆终于被公主拿捏
城主办公室外的走廊上,本来一丝不苟严守岗位的卫兵们站的笔直,但此时面部肌肉还是难得地松弛着,用不甚警觉的悠闲目光漫无目的地四下扫视。台阶下一阵清脆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时,有些放松的卫兵才猛然回归状态,握住手里的刀紧盯前方,却看到的是提着裙摆一路小跑,狼狈地气喘吁吁着的小朵奔上二楼,大喘了几口对他们喊道:
“让开!我有要事报告!”
卫兵识趣地让开了。小朵冲进办公室,但并没有看到阿希利尔的身影,只有裹着女仆装的米芙卡以乖巧地样子整理着文件,被闯进来的她吓了一跳。
“大人去哪里了?”
“啊这……和霍尔泰老爷有事情在谈,你怎么了?”
被急躁的小朵吓到的米芙卡,结结巴巴地回答。听到此话的小朵像是此时才感到疲惫一般,坐在椅子上端起已经凉了的红茶大口咽下。
她丝毫不怀疑自己的眼睛。本来只是昨晚一次临时的外出办事,却见到了在早已明令宵禁的贡旗诺城里,深夜进行着不可告人的诡秘行动的黑衣人的一幕,每次想到这里,她就不由得感到一阵恐怖的恶寒。刚一看到循声而来的她时,那几个黑衣人便立刻以奇快的身手逃遁不见,只给她留下几道快速消失的黑影。更让她后背发凉的是,当晚巡街的士兵丝毫没有意识到他们的存在,这样的身手,如果不是自己偶然目击到……官兵一直被蒙在鼓里,这意味着他们已经在城里这样行动了多久?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
米芙卡很有眼力见地帮她把茶续满,小朵面色铁青地端起茶杯,微微颤抖的手还没凑近嘴边,茶水已经洒出来了一小半,她却浑然不觉。
顺着这件事深入思考,她不由得感到越发强烈的不安与恐慌笼罩上来。城主近期的封城戒严,虽然保证了城市表面上的稳定,但同时也给了至今还未摸清动机的铁面军,在城外肆无忌惮的行动机会,而且城市内部真的能保证安全吗?即使是严密的戒严和宵禁,依旧被她发现了这些行踪诡秘的黑衣人,在众人浑然不觉中进行着不为人知的行动。有能力指挥这种身手的高手行动的,也只可能是这座城市中为数不多的几个巨头。对方已经兵行险着冒险在城市戒严下暗中行动,是不是意味着城中的财阀们,已经开始做和城主公开对抗的准备了?
近来阿希利尔消极的行动措施,已经让小朵心急如焚了。这样的一味被动有什么用?现在看来,如果自己昨晚没有发现那些人,恐怕政府对于他们已经不知进行了多久的秘密活动还一无所知。继续这样的消极策略,不是等于坐视对手肆无忌惮的行动吗?更何况城外还有居心叵测的铁面军,虽然眼下城市戒严还有余力防守,但等到财阀们开始行动的时候,自顾不暇的政府真的能完全掌控城市防务吗?如果在那时铁面军又趁火打劫……她不敢再想下去了。不论如何,都必须劝城主立刻采取行动了。虽然眼下她自己对这错综复杂的局势也感到头疼,不知从何下手,但就这么消极地放任对手,那恐怕无异于坐以待毙。在这剑拔弩张的紧要关头,偏偏城主以“官军之前损失过大,元气未复”为由,停止了军队的所有行动龟缩城内,可是说是为了防范城中财阀才不敢轻动军队,然而现在,财阀们的暗中活动完全没有停止,反而在更加肆无忌惮了!如果不是自己偶然发现了黑衣人,恐怕政府此时还蒙在鼓里,坐以待毙地任由对方行动呢!
小朵脸色难看地胡思乱想,这一阵休息不但没有让她平静下来,反而更陷入了焦躁的情绪中,仿佛真成了一团噼啪爆裂着,不稳定燃烧着的火花。米芙卡看着小朵满面阴云,在思考中因多种情绪交杂而不知不觉地微微颤抖,一会面露恐慌一会咬牙切齿,也吓得不敢多说什么,十分识趣地闭嘴站在一旁。直到办公室的门打开,神色如常的阿希利尔走进来,小朵立刻迎了上去。
然而,平静地听完了小朵情绪激动的表达的阿希利尔,似乎并没有被她的紧张所感染,反而紧锁着眉头说了一句。
“刚刚,经营城东市场的霍尔泰老爷向我投诉,要求解除戒严重新开放城市。他说,每封闭一天,对于他的商业产业都是巨大损失,他承受不起了。”
听到这句话的小朵,触电般地惊叫了起来。
“城市封闭了这么久,他一直没什么怨言,为什么偏偏今天来投诉?昨天才发现了黑衣人,今天他就跳出来了?他心里有鬼!一定是他!”
阿希利尔依旧是那副冷静而平淡的表情,以一如既往的平稳口气开口。
“这两件事,恐怕没什么联系吧?”
“太巧了啊,您不觉得吗!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小朵急得脸色微红,不复平时那矜持得体的礼仪,声音都不自觉地大了几度。
“而,而且,就算不能确定霍尔泰是黑衣人的主使,只是凭借阻碍城市防务这个借口,至少也可以光明正大地调查他,不用担心其他人借机生事吧?这是我们的机会,对,对了,还有宵禁时分有黑衣人私自活动,这个也可以作为咱们调查的正当理由吧?这是咱们的机会啊!我不明白,只是风蚀岩林被洛尔汀算计败了一阵,您就逡巡犹豫起来了吗?”
然而,这一番有些冒昧却同时也火热激昂的发言,似乎并没有戳动城主大人。小朵满怀希望地吐出了心中郁结,以热切的目光抬头仰视,却失望地只看到一双淡漠的眼睛。
“我知道了,有关这方面的调查,我会去安排。退下吧,下午我还要去军营视察一次,再检查一次城市防务。”
小朵不敢再说什么了,带着委屈又不解的表情施礼,目送阿希利尔离开了办公室,然后脸色苍白地坐在椅子上,十分疲惫地皱眉揉着头发。
为什么?她实在想不通,局势已经发展到剑拔弩张的程度了,然而不管自己如何描述,城主却难以理解地始终没有做出任何有效的行动为什么?她真的没有没意识到现在的情况吗?还是说另有所虑……可是……多年来鞍前马后,自己作为城主大人最信任的心腹,大家一起走过了这么久,有什么顾虑是要憋在心里的吗?不,不会这样的,但是大人到底在想什么……眉头紧锁胡思乱想着的小朵,衣角被轻轻拉了拉,被打断了思绪的她恼怒地抬起头来,瞪视着米芙卡。被迁怒的公主女仆,可怜巴巴地指了指窗外。
“那个……外面好像有情况……”
小朵没耐性地探头出窗外,但下一刻就目瞪口呆地睁大了眼睛。顺着城主办公室的窗外看去,作为贡旗诺城政府机关的中心,城主办公处城堡的楼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聚集了一群人。七八个衣着暴露的美貌少女,清一色地裹着薄纱短衫,只遮到翘臀的裙摆下,同样样式俗媚的情趣内裤若隐若现,半遮半掩的衣衫下巨乳呼之欲出,下身吊带丝袜和高跟靴,都是典型站街婊子的暴露装扮。一行人一字排开站在楼下,已经被行人围了个水泄不通,纷纷侧目的同时,不少路人的下面也鼓了起来。
“怎么回事!她们在干什么!”
在苦思冥想中本来就已经神经质的小朵,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一个卫兵跑进办公室,看见城主不在,只好结结巴巴地报告小朵。
“是……是霍尔泰老爷妓院里的婊子们,来咱们这里抗议,要求开放城市……”
“反了他了!”
小朵狂怒地站起身来,猛冲下楼,刚刚思考着的如乱麻般的各种事纠缠成一团,积压的全部情绪此刻一股脑地发泄出来。她冲到楼下,一时找不到趁手的家伙,索性抢过士兵手里的马鞭,推搡进人群,对着几个婊子大叫。
“你们想干什么?造反吗!都给我散了!”
几个年龄较小,相貌尚有几分稚气的婊子,有些害怕地退了几步,好像在犹豫要不要逃走。但几个年长的却毫不畏惧地往前一步,挺了挺本来就波涛汹涌的胸脯,顿时引起一阵口水的吞咽声。
“答应我们的要求,开放城市!”
小朵被气笑了,这霍尔泰未免太放肆了,居然投诉不成就干出这种龌龊事,虽然财阀们早就对大人心怀不满,但敢公开挑衅政府的也就只有他一个了。等等,这家伙一直不声不响,为什么今天突然成了刺头,不但找到大人投诉,现在还干出这种作死的昏招?果然和昨天自己发现的黑衣人有关?等等,这不正是个机会吗!借着他抗拒政府妨害城市防务对他进行调查,就和以前调查洛尔汀一样,这样的罪名不会有人愿意和他共同承担的,其他财阀不会敢和他串通,他已经是孤家寡人了,可以放心大胆地料理他!这是个机会!
想到了这里的小朵,像是突然找到了制胜的法门一般,瞬间把刚刚的疑虑跑到九霄云外,喝骂的声音也更加自信了。
“都给我退下!大人来了饶不了你们!”
但出乎她的意料,面前这几个手无寸铁的婊子,虽然在威逼下也吓得微微发抖,但是竟然没有退缩,继续坚持着。
“不答应条件,我们绝不离开!”
见到气势汹汹的小朵,本来还不知如何行事的众卫兵,察言观色下也琢磨到了意思,同时齐刷刷地拔出刀来,逼上前去。
气氛变得剑拔弩张起来,围观的行人见势不好纷纷四散,四周顿时一片混乱,而那些抗议着的几个婊子,交换了一下眼神,居然齐刷刷地开始扭动起柳腰长腿,一件件地褪下纱袍,露出样式露骨的情趣内衣表演起了脱衣舞,用这专属于妓女的方式开始抗议。一瞬间,本来庄重严肃的政府机关门前,吵嚷声,呻吟声,下流的浪叫声响成一片,行人有的连滚带爬地逃离,有的伸长脖子一饱眼福,还有的不嫌事大地大声起哄,配合上场地中央不堪入目的舞蹈更是一片混乱。
这挑衅彻底激怒了小朵,在这庄重的地方表演的淫荡节目更是让她羞愤交加,头脑发热再也顾不得别的了,冲上去抡起了鞭子,一阵噼里啪啦的乱响,妓女们的尖叫哭闹声顿时响成一片。
“就凭你们现在的行动,霍尔泰那混蛋就脱不了干系!他算个什么东西,贡旗诺城不是他霍尔泰的天下!阻挠政府工作,破坏城市防务,这样的情势下还敢顶风犯案,官兵不是不敢查封了他的狗窝!滚回去告诉你们主子,自己乖乖到这里请罪,再慢慢计较他的责任!”
妓女们哭爹喊娘地滚倒在地上,几具暴露的玉体滚作一团,尖叫哭喊着捂着脸,被抽得惨叫声此起彼伏。就在这时,外面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快速靠近,还在关注着妓女们的卫兵注意到了外面情况,立刻恭敬地齐齐敬礼。
“见过城主大人!”
大人回来了!?小朵略微一惊,但也没有过多的惊讶,她坚信自己做的是对的。几乎就在同时,身着正装,满面严肃的阿希利尔已经走到近前,看了一眼这一片狼藉的景象,尤其是地上还在抽泣的一众妓女,俏脸冷若冰霜。
“这是怎么回事?”
“大人,她们……”
小朵话音未落,却看见地上一个还在抹着眼泪的婊子,恭敬地向着阿希利尔行了一礼,然后解释道。
“城主大人,请赎罪……我们几个,是霍尔泰老爷妓院的妓女,因为实行宵禁,妓院好久没有生意,我们也好久没发过工资了,大家都是穷苦人,这样下去日子真的过不了了,才私下里约定好,来这里抗议的,真的是没有办法了……”
“什么!”
小朵顿时感到当头一棒,一瞬间只觉得两眼发花,急火攻心几乎跌倒。居然有这一手,把责任全放在妓女身上,霍尔泰自己却置身事外!这明明是个无比拙劣的阳谋,可自己却一时莽撞中了招。本来的确没人会相信妓女是自发行动的,她们受霍尔泰指使是板上钉钉的事,可是毕竟没有证据。而自己就这么鲁莽地直接在话语中将她们和霍尔泰联系在一起,这不等于告诉全城的财阀,我们在找茬收拾霍尔泰吗?
意识到不好的小朵,此时大脑里一片混乱如同开了锅,懊恼,愧疚,自责的多重情绪交杂,之前提议被城主无视的委屈也涌上心头,此刻她什么都想不到了,只是凭本能大喊起来:“你们胡说!没有霍尔泰的指使,你们怎么会有这么大胆子!”
但阿希利尔目光罩住了她,这一次的目光是冷且严厉的。
“你先住口。”
城主的冷厉话语,让此刻的小朵顿时失魂落魄,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了。而阿希利尔又适时地转向妓女们,冷声喝道。
“我不管你们有什么借口阻挠,城市戒严是绝对严令,不可能为了你们的这点事情,就把整个贡旗诺城暴露在危险当中!你们既然在这里当众淫乱破坏防务,那我也必须告诉你们什么叫规则和秩序!通通押下去!”
得到了城主命令的卫兵们,把妓女们一个个按倒在地,拧着胳膊戴上了手铐。可能她们也知道无法逃避责任,此时也只能一个个垂头丧气地被押上囚车,但同时却又喊了起来。
“城主大人,我们认罪了!但是你的女仆公然诽谤霍尔泰老爷,出言不逊,诬陷他莫须有的罪行还故意煽风点火,借着老爷他的身份故意扩大影响引起骚乱,又该怎么处置?”
小朵大梦初醒,有些惊慌失措地看向阿希利尔,结结巴巴地不知道如何解释,但后者的目光还是冷冷的,并没有看她一眼。
“发生此事我自然不会姑息。来人,把她也押下去。”
听到这句话的小朵,以震惊的眼神抬起头来,委屈地想要申辩,可最终嘴唇颤抖着一句话都没能吐出。卫兵们犹豫了一下,但看到城主发话,那犀利的冷面不容辩解,当下也不再犹豫,把小朵也押上了车。小朵双眼潮湿,委屈地咬着嘴唇,扭头最后看了一眼一言不发的阿希利尔,竭力忍着眼泪上了囚车。
昏暗的牢房,女仆抱着膝盖蜷缩在角落,粗糙的石砖冰冷,即使是现在的盛夏也透不出一丝暖意,感受到的只有麻木的寒冷。微微的抽泣声,被这死寂封闭的石室放大,这孤凄的回响成为了如今凄惨景象的伴奏,又被鞋跟在石板上的一连串清脆响声打乱。身着女仆装的米芙卡,提着篮子站在了牢门外。
“唉唉,真没想到,作为奴隶的我会和城主大人的贴身女仆这样见面啊。”
小朵竭力忍住视野里晃动的泪水,这狼狈的处境让她倍感耻辱,特别是眼前的人还是自己一直不屑一顾的奴隶婊子,这境况让她羞愤的浑身发抖,但仍然用尽全力地遏制住快要崩溃的情绪,表现出一如既往的高傲,用淡淡的语气说话。
“你是来羞辱我的吗?请回吧。”
“啊,对,我就是来羞辱你的。”
米芙卡毫无怜悯地面带嘲讽的微笑,这使得小朵更加恼怒,但背后冰冷的墙壁触感提示着她此时的境遇,让她不得不含着眼泪忍气吞声,肩膀可怜地颤抖着。随行的狱卒似乎早已被安排,当下毫不留情地踢开牢门,把小朵捆到走廊上的x刑架上。
四肢难堪地岔开,在奴隶的面前长期扮演s角色的自己却被捆绑羞辱,这强烈的耻辱感让小朵气的满脸通红。米芙卡那小人得志的行为更是让她咬牙切齿,明明在不久之前,还只是个妓院里被日夜轮奸调教的小婊子,只是到了城主手下不久,竟是和常年跟随城主鞍前马后,忠心耿耿的自己分庭抗礼,甚至还借着这个机会爬到自己头上,现在来落井下石了!
但米芙卡似乎完全没有心理负担,脸上的笑容更是怎一个屑字了得,她一边呼扇呼扇玩弄着裙摆,一边上下打量这动弹不得的小朵,仿佛真的是在观赏她的窘境中回味着自己的胜利。
“抖s的女仆大人,现在露出的表情真的是我一直想看一次的呢,像牲畜一样被捆上,被一直瞧不起的奴隶婊子玩弄什么的……对了,不知道把施虐当看家本领的抖s女仆,有没有被虐的经验呢?我自己天天被凌辱调教,可是已经把怎么调教别人也学会了。您呢?总不能只会打人不会被人打吧?”
这样絮絮叨叨说着的米芙卡,小手逐渐探进了小朵厚重的裙摆之下。下一刻,本来还竭力矜持着的女仆立刻满脸通红,颤抖着含着泪水大叫。
“不要摸!别碰!你!你别碰我!”
然而此时的喊叫完全没有威慑,伴随着这绝望的喊声,裙摆之下,两腿之间,小巧的三角内裤逐渐滑落下来。
小朵绝望地仰头朝天,但那早已充盈眼眶的眼泪还是长流下来,双腿徒劳地想要夹紧,可是那无情的刑架束缚着她,反而让这拘束下微微挣扎的双腿更显耻辱。
“喂喂,怎么只是脱个内裤就崩溃了?我遇到的事可比你惨多了啊,抖s的承受能力这么差劲吗?”
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停,再次解开腰带,那黑白相衬的长长裙摆立刻滑落到脚下。少女白嫩修长的双腿顿时一览无余。而米芙卡细嫩却灵活的手指,就那么蠢蠢欲动地探向了花丛中那含羞的肉瓣。
“不……停下……呃啊啊啊~~~”
本来的拒绝声,在手指伸入洞穴摩擦洞壁的一刻,立刻就变成了不成声调的害羞呻吟,这青涩的表现和性格放荡的米芙卡真成了天壤之别,这明明长期扮演着性施虐者的少女,却在自己被玩弄时表现出了无比的稚嫩和笨拙。绑在头顶的双手徒劳地虚抓着,纤腰小幅度地左右扭动,但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手指尖转着圈摩擦肉洞边缘,随着敏感的摩擦逐渐开始沁出湿润的爱液,感受到润滑的触感,自己不争气地在调教中进入了状态,这羞耻的情况让小朵简直生不如死。可是下面那可恶的手指不断搔撩勾拨,不断地将难以忍受的敏感刺激传入大脑,使得身体不受控制地持续处在兴奋之中,下面的水更是如同开了闸般肆意横流。
“你……快给我停下啊……住手啊!”
“闭嘴,再废话,我就脱了袜子堵你嘴了。”
米芙卡的威胁让小朵住了口,如果真让别人的袜子,何况还是这奴隶婊子的袜子进入自己嘴里,那她真的不知道怎么活在这世上了……然而妥协换不来同情,米芙卡手中的篮子揭开,带着粗大阳具的皮革内裤映入眼帘,而米芙卡没有任何负担地褪下自己的裙子,然后是内裤,直到也和小朵一样一丝不挂,再以毫不遮掩的动作,一只脚一只脚不慌不忙地穿上情趣内裤。胯下粗大的橡胶阳具微微晃荡着,和米芙卡娇小的身躯形成了巨大反差,她又拖来一张板凳站了上去弥补自己的身高,直到下身和小朵齐平。
已经能想到她要干什么了,那晃动的粗大阳具看的小朵脸色发白,末端还带着无数的细小颗粒凸起。小朵浑身发抖,被泪水泡的通红的眼睛依旧恐惧地睁到极限,嘴唇颤抖着,然后眼泪毫无节制地流了下来。她竭力维持的坚强表象与尊严在这一刻彻底瓦解了,歇斯底里地哭泣嚎叫起来,俏脸上涕泗横流。
“不,不!你走开啊!呜……不要……别碰我……混蛋,别碰我啊!”
再没有了声音,也没有了下一步的行动,牢房里只回荡着小朵一个人崩溃的哭喊声。米芙卡就那么停在了那里,没有动作,只是看着刑架上已经没了任何傲气的小朵独自哭泣,许久才叹息一声。
“我说,大人的用意,你真的不明白吗?”
小朵的哽咽声还没有止住,她带着一脸狼狈的泪水,不明所以地抬起头来。
“什……什么?”
“唉,你真是……果真是冲动地昏了头吗?看来,在这里待上一阵子定定神还真是有必要的了。”
小朵依旧不明所以,但此时她也意识到,似乎事情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了。米芙卡一脸无趣地跳下凳子,虽然那正经起来的神情,和光着两条腿之间晃荡的橡胶肉棒十分不搭就是了。
“我说啊,你仔细想想,你发现黑衣人的事,和霍尔泰抗议的事的确发生的很近,自然也不可能是巧合,但这两件有联系的事,逻辑关系不奇怪吗?如果黑衣人和霍尔泰有关系,他此时明明应该是尽力低调不让人怀疑,可他为什么反而要抗议引起注意?”
这样的解释提醒了小朵,她此刻意识到,自己似乎真的急功近利到被冲昏了头脑,于是,她尽力平复着还未冷静下来的心情,听了下去。
“所以,此事可以断定,霍尔泰和黑衣人有关系,但绝不是他们的上级,他是在故意暴露自身,来为黑衣人真正的主人转移注意力。但问题来了,这样的昏招绝不高明,只要冷静就能轻易识破,可他们为什么还要如此行事?”
说到这里,米芙卡又上前一步,以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悄悄开口。
“所以,大人怀疑,对方已经有了周密的和我们对抗的计划,他们需要的,已经只是一点时间而已了。因此才会用这种办法来拖延。”
小朵忍住泪水,很没仪态地吸了吸鼻涕。她此时顾不得这么多了,这样听上去,情势的确已经到了万分危机的时候,而阿希利尔也已经察觉到了现在的情况。但是直到现在,她们还对具体的情况一无所知,甚至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这该如何行事?
“所以将计就计。”米芙卡又压低了声音。“他们这个计策,同样也告诉了我们他们的弱点,既然能用这种下策拖延时间,就说明他们离行动虽然只差一步,但一定还有什么事没有解决,所以不敢妄动,这是他们最薄弱的时候,做出任何的行动他们都无能为力。所以现在,就是出城解决铁面军,而不用担心城中内乱的时候了。故意逮捕妓女,让他们以为我们成功被霍尔泰吸引了注意的时候,声东击西,剿灭铁面军。连你一起逮捕,一来,可以给女仆大人发热的脑子降降温。二来是进一步麻痹他们,让他们以为城主没了心腹女仆,近期不会有什么行动了。”
“所以他们不会想到,城主的心腹女仆,这边还有一个呢。”
小朵破涕为笑地打趣。
“你是在夸奖我吗?女仆大人。”
米芙卡十分受用地眼睛微闭,微笑起来。能得到这家伙的夸奖,可真的算是难得的惊喜了。
终于难得地说出了一次赞赏与认可的小朵,此时感慨良多地叹息着,看向米芙卡稚嫩可爱的面庞。只是过了多久,那个似乎还在不久之前,只有满脑子的淫秽思想,只会用各种床上技术服务,胆小懦弱的小婊子,如今竟隐隐显现着运筹帷幄的自信与游刃有余。那还带着稚气的少女面孔,竟隐隐显现出了城主的影子,她才十五岁而已啊……”所以……刚刚那个……剥我裙子什么的……也是大人的计划吗?”
“啊不,那个只是我一时兴起。”
感受着难得地露出温柔表情的小朵,微红着脸扭扭捏捏地发问,当听到了这个答案时,原本的温柔瞬间快速地转化成羞愤与恼怒,意识到不好的米芙卡,吓得赶紧手忙脚乱地打开了篮子第二层,露出碗里点缀着胡萝卜和牛肉的炒饭。
“别……别生气了……看!城主特意托我准备的,安慰你的呢,我喂你吃,张嘴,啊……”
“现!在!放我下来!”
“我,我喂你吧……凉了就不好吃了……你先消消气,现在放你下来,我怕是要被你打死……”
气的满脸通红又无法发作的小朵,咬牙切齿地看着眼前的冤家,许久,才保持着捆在刑架上的羞耻姿势,张开了嘴。
第二十二章 长官竟当众自我调教
已经箭在弦上。
外面笼罩着漆黑的夜幕,城主办公室内灯火通明,房门紧锁,阿希利尔与米芙卡对坐桌边,即使是这种情况,两人的对话依旧将声音压低到了最小,只传出隐隐约约的细微私语。
就像先前的牢房中,米芙卡和小朵的对话一样,此时的情势,已经到了迫在眉睫的地步。霍尔泰指使妓女闹事,除了的确是为了吸引政府的注意,给目前还身份不明的主使人充当掩护外,其实还有米芙卡为了不让她太紧张,暂时并未告诉小朵的第二点:虽然幕后黑手至今还身份不明,但能够指使霍尔泰这种级别的巨头为自己充当掩护,真的不是来头小的敌人能做到的。同时,已经能够联合城中这样的势力庞大的财阀,是不是说明,本来还各怀异心一盘散沙的财阀们,已经开始逐渐联合对抗政府了?
这是阿希利尔最不愿意看到的情况,长年掌控贡旗诺城市经济命脉的财阀们,一直都坐拥着足以与政府抗衡的资产和私兵,只是这些常年有着利益纷争的他们,难以做到同仇敌忾地联合力量对抗政府,而自己预想的计划也正是靠着他们之间的不合,远交近攻地逐步进行蚕食。如今如果财阀们真的已经开始抱团,多渠道把控着城市的他们,实在不是现在的自己能够应付的,可是为什么?这些平日里勾心斗角的财阀们,凭什么能突然放下芥蒂同气连枝,甚至能做出霍尔泰那样暴露自己掩护幕后人的程度?只是因为有共同的敌人?不,贪婪自私的人是不会因为要面对敌人,就放心地把后背交给队友的,更何况队友也是曾经的敌人。到底凭什么能把他们拴在一条战线?那个幕后人到底有多大的能量?
一直以来,她都把铁面军作为自己要对付的第一目标,而对城内的财阀实行缓攻避免打草惊蛇,在预想里,逐步分解消化他们是个极长的过程。然而如今,事情发展的迅速完全出乎意料,财阀们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完成了从一盘散沙到集结力量,开始逐步朝政府发起挑战的地步。可此时,城外来历不明,动机不明的铁面军问题也至今还没能解决掉,攘外与安内都没能做到的情况下,可真能说得上是内忧外患。即使是一贯沉着的阿希利尔,此刻脸上也不禁少见地皱眉露出难色,抬头征求意见。
“你有什么看法?”
米芙卡歪着脑袋,两只小手托着脸蛋。之前为了麻痹对手,不得不将计就计将小朵关押,但这也让阿希利尔暂时失去了最信任的左膀右臂,此时更多的压力不得不来到了初出茅庐的米芙卡身上。她艰难地苦思冥想了半晌,才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应该还要考虑……铁面军和城内的财阀有没有联系吧?”
听到这句话的阿希利尔,再次低头沉思起来。
在洛尔汀逃出城外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城市戒严起了作用,和她勾结的铁面军也在这段时间里销声匿迹,似乎铁面军本身的确只是一股劫掠城市的盗匪,和城内暗自活动的财阀并无联系。自己一直以来所持的观点,也同样只是把铁面军和财阀看做同样需要对付的两股敌人,并未觉得这两股势力之间会有联系。的确,在唯一和盗匪有明确勾结的洛尔汀逃离后,就再也看不到任何能将铁面军和城中势力联系在一起的线索,更不要说铁面军劫掠的大多都是城中财阀的产业,早已惹得他们怨声载道,从常理推断也实在看不出铁面军和他们勾结的可能性。可是真的这么简单吗?这股神出鬼没让官军焦头烂额的盗匪,机关算尽目的却只是为了劫掠?和城中进行着各种阴谋活动的财阀毫无联系?
看到阿希利尔陷入沉思,米芙卡同样苦着脸不知所措。城主不得不将小朵下狱之后,真的轮到自己参与处理这些明争暗斗,才知道勾心斗角有多让人头疼,看来那家伙平时目中无人也是有原因的,当城主的跟班还真不是一般人干的事。她犹犹豫豫地想了又想,才试探性地开口。
“不管确不确定铁面军和城里是否有联系,现在咱们的计划都是处理铁面军吧,不管怎么说,先解决一个敌人总是好的。”
“说的不错。”
阿希利尔的目光,有一丝细微的赞赏,但表情依旧严肃。
“此时,最应该考虑的目标本就是铁面军。咱们故意将计就计,就是抓准霍尔泰他们认为计策得手得意忘形,认为我们暂时对他们无计可施之际,在他们准备作乱之前对铁面军突然袭击,最好直接毕其功于一役,在和财阀决战之前彻底解决外患,才能无后顾之忧地着手城内。如果真能武力解决铁面军的话,不管城内和他们是否真有勾结,也不足为患了。至于财阀们……咱们目前准备不足,线索不足,虽然情势已经十分严峻,也只能后考虑了。”
米芙卡赞同地点了点头,但忽然又似乎想到了什么。
“但是……突然抽调部队出城,不会有问题吗?没有足够的兵力稳定城内局势,财阀们会不会有作乱的可能?一直以来城主不愿意轻易出动的原因就是这个吧。”
“你很了解我呢。”阿希利尔微微一笑,随即正色道。
“咱们的将计就计,能让他们暂时被麻痹,认为我们不会有更多行动,我之前的封城也是为了这一点,突然出城袭击应该是他们想不到的。同时,霍尔泰使出这种拙劣的计策,足以证明他们也急于争取时间,只要行动够快,他们就难以临时应对趁机作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们剿匪。我担心的是另一件事。”
这倒是出乎了米芙卡的意料,她刚想听听阿希利尔要提醒自己有什么遗漏的线索,却只见后者站起身来,满脸肃穆地紧盯着她,大声说出了命令。
“现在,我给你五个千人队的指挥权,明天立刻点兵准备,出兵五千,你给我亲自出城,务要剿灭铁面军主力,你敢不敢?”
什……
什……
什么?
开什么玩笑?
刚听到这句话的米芙卡,真的以为阿希利尔开了个不合时宜的玩笑,但看到后者脸上的表情时,她意识到,城主似乎是玩真的?
这这,这不对吧,上一次风蚀岩林剿匪她只是跟着大部队做了次观光,就差点没能活着回来,那血肉横飞的战场差点吓断了她的魂,事后想起来都心有余悸。再说自己根本就从未领兵,毫无经验,连各级军官都叫不上来的程度,选谁也不应该想到选自己吧?城主在想什么?
似乎是感受到米芙卡的震惊和不解,阿希利尔迟疑了一下,开口时的表情写满了无奈。揉了揉头发,这位一直以来都处变不惊冷静自若的城主,第一次在米芙卡面前露出疲惫而无助的神色。
“你知道,我为什么每一次的行动,都要委派你和小朵两个女仆参与吗?那按理说根本不是女仆该做的事。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除了你们两个,我已经没有多少能信任的人了。”
她轻轻叹息着站起身来,负手凝视窗外的夜幕。
“这座政府无力管辖的偏远城市,各方面渠道早就已经在地头蛇们的控制之下了。他们的势力渗透城市多年早已根深蒂固,不止把控着城市的各种命脉,更是拥有着不可小觑的私人武装。他们才是城市实际上的掌控者,我这个城主,在他们面前只是空有威仪的绣花枕头罢了。除了少数常年跟随我的亲兵之外,一直以来在这座城市里驻防的官军,对财阀控制城市,政府名存实亡的这幅景象早就习以为常,虽然作为政府武装的他们,此时还能遵奉我这个城主的命令,但当我真的要和财阀们拼个你死我活的时候,他们还会对我死心塌地地卖命吗?”
”……我已经无数次地想象过,失败后的我被财阀们无声无息地杀死,然后上报给帝都一个城主意外死亡的消息,等待着派来下一个甘受他们摆布的新城主。官军们则会眼睁睁看着这一切的发生,然后等待着自己的新主人……”
这样的话语,真的让米芙卡不寒而栗,她没有想到情况比她想的更糟,也没有想到光鲜亮丽的城主大人,此时手中的竟是这样的一副烂摊子。的确,和财阀长期共存早已耳濡目染的城内驻军,真的到了刺刀见红的决战关头,会不会豁出性命为她们而战,真的不是能奢求的事情。现在想来,用她们手上仅有的可信任的那点亲兵,和众多财阀的私兵作战,还要兼顾城外的铁面军,那已经不是捉襟见肘能形容的了,也怪不得她每次行动,都要小朵和自己两个无关紧要的女仆随从监督。更糟的是,按现在的线索推断,城中的财阀们似乎已经开始报团合作,原本的离间逐个击破计划也不可能了。怪不得城主这么急切地想要在和财阀撕破脸前解决掉铁面军,此刻的情势就算只是对付联合起来的财阀已经难于登天,根本不可能支持她们两线作战。
阿希利尔铺开一张白纸,用一如既往的急促笔法在纸上挥毫,她写下的是授权给米芙卡的命令,五个千人队的指挥权此刻竟真的移交到了米芙卡手里。她小心地叠好纸递给米芙卡,轻叹一声,回到了座位上。
“如果行动失败的话,你就不必回来见我了。”
“什么?”
“我说。”阿希利尔没有去看米芙卡的眼睛,反而怔怔地盯着桌面。
“我说,我给你自由。”
“如果行动失败,你没有给我陪葬的必要。就让他们护送着你,回到你的祖国去吧。”
这话语激荡着米芙卡的大脑,让她陷入了无数情绪交杂的漩涡。此刻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原本的紧张和恐惧,此刻似乎被心里火热的激流瞬间吞没,可是当她真的得到自由的那一刻起,似乎又并没有感到多么庞大的喜悦,只觉得心里仿佛胀动着一团火,没有什么形容情感的言辞能概括它。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离开,不知道逃离这一切是否能真的带给她喜悦。这矛盾的情绪牵扯着她,让她的大脑在无数复杂的情绪中陷入迷茫,只是以颤抖的手接过了那张纸。
“我会做的。”
“我会做给你看的。”
第二天的军营里,米芙卡如约出现。
在拿着那张城主的亲笔信向当众宣布之后,她只看到了盔歪甲斜,衣冠不整的官兵们,敷衍地杂乱应声,这已经算是给她面子的情况了。更多的人则是一边稀稀拉拉胡乱地答应着,但脸上那猥琐下流的表情真让米芙卡怀疑,自己此时并不是作为长官到来,而是还跟以前一样是个被扔进军营玩弄轮奸的奴隶婊子。果然不出所料,即使作为城主女仆能挣到几分可怜的面子,但自己这个除了房中术以外一无所长的性奴隶,根本不足以服众。在这群常年刀头舔血的士兵心里,没有战绩,你就狗屁不是,更不要说只是个出卖色相的婊子,但米芙卡经过一夜的思考,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
在这群敷衍着对她行了一礼权当仪式,还夹杂着一些猥琐的窃窃私语和口哨声的士兵前面,米芙卡没有做出什么长官的姿态,反而就像是最寻常的军妓一般露出有些淫荡的表情,然后俯下身子抓住裙摆,开始一点一点地掀起裙子。
“哦哦哦!她想干嘛?”
人群顿时一阵沸腾,虽然在刚来到城主手下时,米芙卡只是个人人可上毫无人权可言的性奴隶,但今时不同往日,已经成为替城主办事的女仆,被视为城主的得力助手之后,除非是她自己主动勾引,否则已经没人敢对她施以半分骚扰。而米芙卡就算性欲再强,也不可能愿意像以前一样被他们来个几十人的轮奸内射,因此,长期以来大多数官兵已经只能对这个可爱的小婊子猛咽口水而不能得手。此时她这一番行动,果然勾引得原本心不在焉的官兵们兴奋不已。但米芙卡知道,只靠出卖身体就想让他们服服帖帖地听从自己命令无异于天方夜谭,她的计划才刚刚开始。
到脚面的长裙一点一点地升高,逐渐露出了超薄黑丝包裹,诱惑的半透明黑色勾勒的纤细美腿,果然穿的又是情趣内衣。而那捏在米芙卡手里裙摆还在一点一点升高,最终让那一直遮掩在长腿里的双腿完全暴露出来,说实话长时间没做过什么奇怪的play,最近米芙卡的脸皮不知不觉也薄了一些,原本在厚厚的长裙子里的双腿,只裹着一层薄薄的丝袜暴露在空气中的感觉不觉有点羞耻,脸上也不免发热了一点,抓住裙摆的手攥紧了,不管怎么说这才刚开始呢。
她直接把裙摆掀得一直上翻到下巴,轻轻用牙齿叼住裙摆,露出下身的蕾丝丁字裤,那内裤此时里面却不知塞了什么东西,被个粗粗的东西撑得高高隆起,不知道的可能还真的会怀疑米芙卡的性别。然后米芙卡缓缓蹲下,岔开双腿,用这淫荡的姿势把私处完全暴露,然后轻轻扯开内裤的系带。随着那轻薄的布片飘落下来,娇小的少女私处的状态,也一览无余地展示在众人面前。一根香蕉型的粗大假阳具,面目狰狞地把那柔嫩的隐私部位完全塞满,还在不断震动,早已泛滥成灾的淫液正顺着缝隙长流,把内裤和丝袜都湿了个透。
这情形看的众将士血脉贲张,几乎是个男人在眼前的这副绝景下下体都濒临暴走。而米芙卡的小脸红的如同番茄,在下体难受却又刺激的感觉下,用发抖的双手哆哆嗦嗦拿出了一长串拉珠。
“呃……啊……下面塞得好满,好胀……”
米芙卡咬着嘴唇小声抱怨,如同烫手山芋一般捧着那串拉珠,好像做过了什么心理斗争,尽力稳定着发抖的双手,开始缓缓把拉珠塞进自己的下身。
“伊啊啊啊啊~~~~~~”
可爱的呻吟瞬间脱口而出,而下面看热闹的众人瞬间欢声雷动,如同被火药点燃了激情一般。究其原因,米芙卡手里的那串拉珠,缓缓塞入的地方,竟然是已经被塞满的阴道上方,那细小的尿道口。
“伊呀呀呀!进……进去了!这……这种摩擦感……咿呀!我受不了啦!”
那拉珠仅仅只是进了个头,米芙卡就浑身痉挛着,用颤巍巍的声调失声乱叫。那金色大眼睛翻着白眼无意识地望向天空,乱叫的嘴里涎水长流。即使是当了这么久的婊子,她的尿道却也还是没有开发过的,这种玩法也真的是第一次干。说实话这才刚一个开头就弄得她欲仙欲死,真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完成,但是为了达到目的,这头一回的尿道play是非做不可了。
没错,她要做的就是这个,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用上浑身解数把这群丘八的淫虫勾上来,再故意吊着他们的胃口,就用这个激发士气让他们肯听一次指挥。毕竟听说有人说过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嘛,那么为了满足下半身的快乐,被婊子指挥一次应该也是可以接受的吧。
想到这里的米芙卡,心里又坚定了几分,勉强又鼓起了一点勇气,一边呜呜咿咿地呻吟着慢慢塞拉珠,一边可怜巴巴地抬起头来。
“那……那么,请各位相信我的决心……本……呃啊!本长官下定决心要完成任务……在……伊啊啊!什么时候剿灭了铁面军,什么时候才拔出这两样东西……”
“哦哦哦哦!说得好!不愧是长官!”
士兵们欢声雷动,掌声雷鸣,说实在的,这乱七八糟的豪言壮语谁会关心啊,每个人都只是为了眼前尿道塞拉珠的色情景象,以及想想都觉得淫荡的塞着东西剿匪的变态play鼓掌罢了。但不管怎么说,在场的人情绪和积极性还真的被调动起来了。
那一个一个颗粒分明的小珠子,在细小而无比娇嫩的尿道里,挤压摩擦着肉壁缓缓前进的感觉,可能米芙卡这辈子都不会忘了,疼,痒,酥,麻,这交杂的感觉源源不断地从下身传来,折腾得米芙卡腿都软了,脚趾无意识地抓挠着,甚至脚底光滑的丝袜都被抓出了皱褶。而那私处塞满的可恶的假阳具又在雪上加霜,恐怖的长度都快顶到了子宫,被撑起的肚子乱震让拉珠更加肆虐在尿道里。一紧张下意识地肌肉收缩,立刻把那坚硬的拉珠包裹挤压,硌得米芙卡又是一阵娇哼,赶紧深呼吸试着放松下来。在这么不断循环之下,短短的一截拉珠全部塞入时,米芙卡已经浑身汗湿地瘫倒在地上了。
但是这还没有结束,在大饱了眼福的众官兵面前,勉强喘息了一阵,回了回元气的米芙卡,随手理了理被汗水粘在额上的发丝,用手指挑起了地上,那已经湿淋淋黏糊糊的内裤。
“不能穿了啊,那么,不如把它送给哪一位吧?”
听闻此言的军营彻底开了锅,原本还勉强保持着矜持的众人再也按捺不住,在这一刻彻底陷入了疯狂。在你抢我夺的喊声中,米芙卡疲惫地露出了计划成功的笑容,轻轻解开袜带,白嫩的手指挑住袜口,将那轻薄透明的丝绸慢慢剥离腿上,微微抬脚直到湿润的黑丝晃荡着脱离脚尖,同样和内裤一样作为赠品陈列在眼前。然后,她扶着地勉强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深入尿道里的拉珠留在外面的部分,晃荡着在胯下和阴道里塞满的假阳具一起吸引众人的目光,她艰难地补充道。
“还有一点呃……这个……拉珠,是带倒刺的。拉出来的时候……”
说到这里的米芙卡,自己都悲惨地苦笑着闭上眼睛,只是想想拉出来的感觉都让人毛骨悚然,实在是死也不想真的经历一遍,但对于旁观的众人来说那似乎只能加大他们的兴奋。欢呼声更大了,大的震耳欲聋,木已成舟,塞进去的拉珠,不受一次这样的考验,是没法轻松地拿出来了。意识到别无选择的米芙卡,也只能把胡思乱想抛到脑后,苦着脸大声宣布。
“就是这样!本长官的内衣会作为赠品,赠送给本次行动立下大功的诸位,至于拿下头功的勇士,将会得到亲手拉出人家下面拉珠的权利!除此之外,得胜归来我还给你们赠送其他玩法任意玩弄!都听到了吧!出征!”
第二十三章 小公主今天带队砍人
一队人马离开了贡旗诺城,逦迤拖沓的长队,晃晃悠悠的杂色旗帜,都似乎在说明他们只是一支久疏战阵的乌合之众。而驱赶在队伍前列,被扒的一丝不挂,衔口堵嘴捆成一串,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娇哼跌跌撞撞走着的女奴们,似乎又印证了他们只是一支运送奴隶的寻常队伍罢了。
膘肥体壮的枣红色大马被簇拥在中央,背上的灰袍大汉娴熟地操控着马匹,挂在马身侧的大筐子里,探出了满脸通红,不断哼哼唧唧地喘着气的米芙卡的脑袋。还是和上次一样的出行方式,这次坐筐子倒不是没人肯让她骑马,而是此时的她根本不敢坐下去。那两瓣浑圆洁白的小屁股,被撑得朝两边微张,粗大的肛塞和假阳具把前后两个洞塞的满满当当,并且还在小幅度地微微震动。半透明的爱液和肠液一串一串地流下,米芙卡跪在筐子里,那被撑得仿佛要裂开的小屁股丝毫不敢动弹半分,尤其是菊穴里传来的涨麻和一串串震动更是让她难受不已,只能涨红着一张俏脸,喘着气娇哼不住地趴在筐边。前面塞进去的尿道拉珠,也随着马匹的颠簸晃晃荡荡。虽然此时麻木的尿道已经没什么知觉了,可一想到后面拔出倒刺拉珠的那种酸爽,米芙卡就不由自主地又浑身痉挛气喘吁吁起来,更是让旁边策马的大汉不禁浮想联翩,胯下鼓了大包。
现在随她出城的队伍,自然是米芙卡出卖色相才好不容易成功调动的,阿希利尔调配给她的五千官军。五百人乔装打扮随她先行,主力军随后,这一行伪装成盗匪的官兵小队,没有按传统的剿匪路线深入沙漠,反而在米芙卡的指挥下,行为诡异地在距城市几十里的范围内游荡着。之前受霍尔泰指使被城主逮捕的几个妓女,也被米芙卡调了出来,美其名曰戴罪立功地把她们剥了个溜光,捆成一串塞住嘴巴假扮成女奴驱赶在前,呜呜呀呀的乱叫声响成一片。虽然一路上,这些对米芙卡奇怪的指挥一头雾水的军官们,已经不止一次不满地向她表示了自己的意见,但在米芙卡的娇躯诱惑下,也暂且耐着性子服从了命令,而米芙卡却神神秘秘地一直不肯说明缘由。此时,在筐子里跪着,红着脸蛋娇喘着的米芙卡,脑海中的计划的确没有第二个人能够理解,只有她自己不断地为自己加油打气罢了。
现在的行动的确是必要的,不如说,此时她已经了解到,城主让自己带兵出城的用意了,但至少现在,还需要保守秘密。
在米芙卡身边,负责策马的军官不怀好意地嘻嘻笑着,行动里全没有对米芙卡这名义上长官的尊重,时不时地故意晃一晃马,旁边委委屈屈忍着塞满了的下身的少女,立刻就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娇叫,但也只能不满地看一看他。
“喂喂,长官大人,你可真会给我们添麻烦啊,带着兄弟们大热天就这么乱转嘛?”
“呃……呃啊……后面好胀……咱们先巡视下城市外围保证安全嘛……”
“哼,兄弟们都很累了啊,长官答应的犒劳真的能兑现吧?属下的鸡巴可是比你后门塞的那玩意雄伟的多哦,到时候长官那雪白的骚屁股不会吃不下去吧?毕竟是长官亲口许诺的,不能反悔……那个……咱们当兵的怎么说来着?”
“那个……军中无戏言……”
“嘿嘿,对,对,就是这句,军中无戏言啊。”
军官看着米芙卡小脸上透着桃红,眉头微皱抿着小嘴,那诱惑的难受而又享受的表情,嘴里已经是猛咽口水,意淫着回城后各种姿势爆肏这小骚货的场景了。此时,却听见远处一阵骚动,前方一匹快马折返回来,高声朝他们报告。
“长官,前方发现铁面军游骑,对方骚扰一阵便向北逃遁。”
“故意引诱我们罢了。”
军官赶紧收敛了脸上的淫笑,正色说道。贡旗诺周边不只有铁面军一个盗匪组织,这些盗匪团平日里势如水火,争斗残杀更是屡见不鲜。此时的铁面军游骑,显然已经认定乔装后的他们也是贡旗诺周边的盗匪,打算故意挑衅引诱他们进入埋伏,再来个完美的黑吃黑。可惜,他们不知道面对的是经验丰富的官军,这诡计被一眼识破。
但出乎意料地,跪在筐子里的米芙卡,用力忍住了脸上不雅的淫荡表情,抿着的小嘴露出一丝如其所料的笑意。
“追上去。”
“什么?这……”
“我说追上去。”
不管是侦察兵还是军官,此时都迷惑震惊地瞪大眼睛,他们不明白,已经告诉了米芙卡对方的诡计,她却还要朝着对方的圈套里跳。但军官们一番思揣,终究还是没定下心来抗命。这五百人的小队也只能按着米芙卡的命令鼓噪起来,向前进发。
米芙卡红着脸蛋,有些疲惫地喘着气靠在筐边,忍着下身传来的一阵阵骚胀躁动,但嘴边却露出了笑容。
她理解了阿希利尔的用意了。什么带队剿灭铁面军,不过只是一句口号罢了,这长期作为贡旗诺城心腹大患的铁面军,也根本不可能是一次攻击就能解决的对手。她要完成的事,不过是和以前一样的一次突袭,以求能擒获到铁面军的高层干部,彻底挖出对方和城中的联系。大张旗鼓的打着剿匪旗号,只是对城内传达这样一个信息:我们并没有发现你们私通铁面军,也从来没想过破获你们和铁面军的联系,这只是一次简单的剿匪罢了。
先将计就计让财阀们放松警惕,以便调兵出城,等他们发觉后惊慌失措时,现在再故布迷阵给他们传达虚假的和平信号,这扑朔迷离的局面恐怕会让他们头疼一阵子了。不愧是阿希利尔,打人一耳光还能让挨打的怀疑是不是打错了人,手段的确高明。
所以,现在了解一切的米芙卡,才会采取了此时这令人不解的计划。
命令官兵乔装,是为了让铁面军放松警惕。
绕着城市巡逻,是因为铁面军如果和城内真的有所联系,必定不会离城市太远,就在附近,足够发现他们的行踪。
带五百人先行,是为了以自身作为诱饵,当诱饵被铁面军吞下时,随后而至的四千多官军,将会给他们措手不及的迅猛打击。
就是这样,铁面军游骑发现了人数较少的乔装后的官军前部,将它们当作猎物诱往包围圈,殊不知,在已经知晓他们意图的米芙卡眼里,他们才是真正的猎物。
没错,让猎人以猎物的形式现身。甚至不需要刻意搜索,这些自以为诱敌得逞的铁面军,就会自己主动将官军带到他们的老巢。
这样想着的米芙卡,本来就泛红的小脸不禁神采飞扬,也不知道是爽到的是下体还是脑子。队伍向前追去,随着身边的军官驱马猛冲起来,那猛烈颠簸的马身,瞬间将震动中的米芙卡送入了云端。
“呃啊啊啊啊……太……太快了……不……冲啊!冲啊!”
甜美的嗓音都开始发颤的米芙卡,竭力稳定着颠簸的身体,但并没有起到太大作用,下体三个洞里塞的玩具在颠簸中更加猛烈地对敏感的深处冲击开火,顿时爽的她瞪眼吐舌几乎上了天堂。但此刻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只能一边强忍着一边喊起口号,给不知道官兵还是自己加油打气着向前追去。
前面的铁面军游骑纵马飞驰,在戈壁上腾起一串黄龙般的飞尘,借着尘烟掩护散乱射出飞箭,但这超远距离的抛射,几乎没有取得多少作用。只见官军们猛夹马腹甩起鞭子,胯下的战马撒开四蹄同样蹬出滚滚黄尘,在后紧追不舍。
“跟……跟紧了……让他们别冒进……”
米芙卡忍着下体传来的猛烈冲击,靠在筐子里喊得声音都变了调,此时的队伍毕竟只有五百人,在追击中队形已经有些开始散了,并不知晓她的计划,满脑子只有抢功日公主的官兵争先恐后地往前挤,如果真乱了指挥,还没等到后援就让铁面军一口吃掉,那可就太冤了。
她一直以来将计划保密的原因,还有一点,这一点,阿希利尔之前已经说过了。
这座城市里的官军,对财阀控制城市,政府名存实亡的这幅景象早就习以为常。即使是作为自己手下战力的他们,也已经不能完全信任了。
官军鼓噪着穷追不舍。然而那铁面军骑手却是轻装上阵的精骑,那几匹铁面军快马浮动的影子只在视野里越拉越小,骑手打着尖锐的唿哨朝身后连发乱箭,只是依旧没有击中。官军开始按捺不住地想要包抄合围,米芙卡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不得不将计划保密的她不敢透露自己的想法,没有军事经验也不会做什么有效的具体指挥,果然战略的正确也不等于战术的成功,只能看着官军想当然地乱来了。耳边又传来飞矢尖锐的破风声,这一次却是真正埋伏已久的铁面军渐渐出现在了队伍侧翼,不再散乱的齐射袭来,两翼官军顿时纷纷中箭坠马。
“伏兵!有伏兵!”官军惊慌杂乱的喊声响着,队伍开始混乱起来,在两侧延伸过来的漫漫烟尘中,能发现早已埋伏好的铁面军开始朝中间包抄过来。驰突的骑兵在烟尘掩护下如同鬼魅,只能能隐约看到身影的铁面军不断迂回射击试图乱阵,这是盗匪们惯用的战术,他们并不愿意扛着死伤硬碰硬,而是靠着骚扰不断瓦解对手士气与精力,直到对手毫无战意后再一拥而上。
没有指挥官压阵的官军建制乱了,米芙卡吓得惨叫一声,她身边那倒霉的灰袍军官被一箭爆了头,高大的尸体瞬间像没了骨头一般倒下,只有脚还卡在马镫里,被受惊的战马晃晃荡荡一路拖行。手下嘶吼乱叫着保护长官,可没有一个人腾得出手去救。幸好她身边的战马十分驯熟,即使在主人阵亡的情况下,也并没有受惊乱窜,把筐子里的米芙卡带到敌人近前去。
米芙卡颤巍巍地夹着两腿站起身来,马匹又是猛地一晃,菊穴里的假阳具顿时又是一个猛冲,直肠被摩擦的感觉让米芙卡浑身酥软。她管不了那么多了,笨拙地伸手猛地扯出了小穴里疯狂震动的玩具,在爱液润滑下飞速摩擦肉壁的感觉彻底让米芙卡挺直了胯下狂喷着水一泻千里,随后瘫坐在筐子里气喘吁吁扯着嗓子喊着。
“请大家坚持住!援军马上就到了!”
几乎是应着她的话语,官军小队身后烟尘大起,大部队伴着浩大的声势赶上来了,来的太巧了。那是专属于大军的马嘶马蹄声,喊杀声,传令的隆隆鼓点,被糅合成一股声势浩大的洪流往前压来。本来还游刃有余地骚扰着的铁面军被惊乱了,小队轻骑在铁一般推进的队伍面前丝毫不敢交锋,纷纷朝两侧退却。
“来……来的好耶……”
米芙卡气喘吁吁地靠在筐子里,吐着舌头一点一点地把后门里快插到了头的假阳具往外拽。她事先布置好的四千后军赶上来了,这还要多谢铁面军的骚扰迟滞了他们的速度,终于完成了两军的会合。乔装打扮的官军此时不再掩饰,打起了塔尔逊帝国的军旗,纵马擎着狷狂漫卷的大旗驰突上来。意识到中计的铁面军,纷纷不知所措地慌乱起来,有的犹豫着要不要抵抗硬拼,有的立刻拨马逃走。远处,已经能够看到隐隐约约,简陋扎好的铁面军临时营地。那里稀稀拉拉队形都没摆好,仓促应敌的铁面军纷纷迎上来,急促的唿哨连续响着,大喊着下命令:“不许跑!都给我顶上去一阵!冲啊!”
“杀啊!杀啊!”
两翼本来已经开始纷纷撤退的铁面军游骑,听到了主力呼喊的命令,胡乱嘶吼着给自己壮胆,再次凶猛地迎上来。但这仓促的抵抗丝毫没有作用,官军乱箭齐发,冲在最前面的几个亡命之徒,瞬间被乱箭射成刺猬栽下马来。
这景象让米芙卡喜出望外,果然,只是在这贡旗诺城附近就有铁面军的营寨,离城市这么近,毫无疑问就是在等着城中和他们的联系,猜想果然不错,现在这情况还死撑着不逃跑,执着地想把官军抵挡在营寨之外,这营地里有什么他们拼死想隐藏的秘密?错不了!
前方负隅顽抗的铁面军惨叫不断,两翼的游骑更是彻底失去了抵抗的勇气,开始朝两边分路逃走。前方那规模不小的营地里已经近在咫尺,那里一片混乱,刚刚逃出营地的铁面军纷纷抢夺马匹,慌不择路地四处逃窜。见状狂喜的米芙卡,原本高潮完的酥软都似乎忘在了脑后,夹着两腿站起来大喊狂叫。
“冲!都给我冲!哪个活捉匪首,本长官奖励中出一次!”
此言一出,让已经杀红了眼的官军,在联想到结束战斗后的享受下士气大振,本来在铁面军打击下伤亡最大的先头小队,此时更是不要命的往前冲,铁面军临时拼凑的抵抗被完全打垮。迎击的溃败彻底打消了铁面军的士气,纷纷弃营逃走。后面撤下来的几个忠心的铁面军干部,嘶吼着命令败下阵来的队伍重新顶上去,给头领拖延逃跑时间。看来,他们也明白了如果高级干部落网,有可能泄露机密的危险,因此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让他们提前撤走。米芙卡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叫着让已经撤出残局的官兵们继续追击,却同时又看到杀红了眼的官军,在踹营杀入后,拿着火把就顺手点了铁面军营帐,急得她又是指手画脚地一通乱喊。这片临时营地里必然有着铁面军想要隐瞒的线索,要是付之一炬可就亏大了。
刚刚点起的火在军官忙乱的斥责下被扑灭,负责追击铁面军的一个小队逐渐远去了。剩下的官兵们则熟练地做着清理战场残敌,点兵归队的工作,这场交锋胜负已定了。但能不能打破对铁面军的僵局,真正在这次行动中找到城主一直在推寻的线索还是未知数。
惊魂未定的米芙卡,终于是被手下军官拉住了乱跑的无主战马,被抱出筐子的那一刻,才意识到自己浑身冷汗湿透,在九死一生中回过了神来,有精力静下心来仔细观察被攻破的这处铁面军营地。眼前的营地,由破旧兽皮搭成的简易帐篷稀稀拉拉地分布着,烤着肉的火堆还未熄灭,冒着徐徐青烟。旗杆上,一张沾血的牛皮随风晃荡。几具尸体横七竖八地陈尸地上,还是有没来得及逃走的铁面军被杀死在这里,地面上还散落着几口箱子,箱盖摔开,里面的金银珠宝散落一地。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说明这是铁面军临时驻扎的,用来与城内保持联系的一处极简陋的营地,并且他们逃走得极其仓促,恐怕真的没有销毁线索的时间。
这一行有没有收获,就看现在了。
然而还是让她失望了,士兵们四散开来,将每一处的破帐篷都搜查了个底朝天,但发现线索的报告声却依旧没有响起,反而是负责追击的官军小队垂头丧气地回报,鸡贼的铁面军的高层干部们发现官军突袭的第一时间,就已经成为了第一批弃营而走的队伍,他们追得快跑死了马还是望尘莫及。
又一次柳暗花明,又一次一场空。最残忍的事无异于,一次又一次地看到希望,又一次又一次地化为泡影。
气氛沉默的几乎凝固,米芙卡蹲在地上抓着头发一言不发,她已经做了能想到的最诡诈的计划,但最终还是一无所获。直到一个胆子不太大的士兵,犹犹豫豫地走到他们身边,小声开口:
“那个……大人们,我们发现了一具女尸……”
“这也要汇报?估计是被铁面军杀死的女奴罢了。”
军官们不屑地嗤之以鼻,但米芙卡骤然抬起了头,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去看看吧。”
士兵引着军官们,来到了一处较大的营房内。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面而来,那气味很难形容,腥,骚,臭,似乎多种恶心的东西混合在一次发酵的恶臭。营房内,摆放着粗大木条钉成的大木笼,墙上挂着镣铐,显然是关押奴隶的临时监房。地上,横躺着一具惨不忍睹的无头女尸,脖颈上光滑的切口淌下了一地血泊,还在微微冒着热气,手脚腕上,被磨出的层层新旧伤痕历历在目,有的已经结着暗红的血痂,有的露着粉红的新肉,有的被磨破一片血肉模糊,那是长期佩戴重型镣铐的伤疤。一对有些下垂的硕大乳房分布着纵横鞭痕,乳头被穿了环,下体更是被蹂躏得几乎无法合拢,变成了一个狰狞的大洞。
“我靠,这帮贼寇口味够重的……”
即使是官兵们也纷纷咋舌,然而此时,本来看到恐怖的尸体被吓得躲在后面的米芙卡,却忽然像想到了什么一般,努力克服着恐惧跑上前来,把尸体推得翻个身蹲下去仔细观察,随后震惊地站起身来,不敢相信地扫视一圈。
“这……这个人,我认识……”
“什么?脑袋都没了你还认识?”
“……别的人,不一定……这个人,身体,我太熟悉了……”
“什么?她是谁?”
在官兵好奇的议论纷纷中,米芙卡努力压制着内心的震惊,颤抖着缓缓将手指指向地上的无头女尸。
“她是洛尔汀。”
第二十四章 众将士处刑性奴长官
洛尔汀?为什么会是她?
在一众军官们诧异的议论纷纷中,米芙卡望着那无头女尸陷入沉思。
有些岁月痕迹却还风韵犹存的肉体,那无比一眼看去就能感到无比熟悉的轮廓,瞬间把自己流落异国,妓院为奴的回忆通通扯起。那个刻薄贪婪,曾经是她最恐怖的心理阴影的妓院老板洛尔汀,此时首级被砍掉不知所踪,新鲜的断头处还在冒着热气淌血,带着比她手下任何一个性奴都悲惨的虐待痕迹横尸地上。
她为什么会死在这里?为什么要杀死她?
米芙卡竭力回想着以前的记忆,思索和洛尔汀有关的所有线索。就在不久前的那次剿匪中,她和城主从风蚀岩林逃回后,以勾结盗匪为由查抄了洛尔汀妓院,洛尔汀施诡计逃走,被铁面军救出城外。而现在,她曾被救走自己的铁面军亲手杀死。
为什么?为什么?
见到米芙卡苦思冥想,周边的军官却似乎并不理解她的困惑,不以为意地提醒道。
“这些盗匪唯利是图,因内部纷争自相残杀本就不断,首领因内讧被杀是常事罢了。”
这看似合理的解释,在米芙卡看来却毫无说服力。她闭上眼睛,努力梳理了一下看到这奇怪景象而纷乱如麻的思绪。
看她身上的各种痕迹,看来已经被凌辱相当长的时间了。曾经调教虐待成瘾,被妓女视为噩梦的妓院老板,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啊。
如果是内讧,将这个风韵犹存的熟妇囚禁作为性奴,铁面军这么做也不奇怪。但为什么,偏偏在官军攻入营地的时候杀死了她?
在她们查抄妓院那时,铁面军还不惜攻击城市救出洛尔汀,看来这个人对他们无比重要。可却在不久后,她就变成了被铁面军肆意凌辱虐待的性奴隶,这短短的时间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还有,人头呢?人头哪里去了?
不去理睬议论纷纷的军官们,米芙卡努力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分析现在所知的每一条线索。
砍掉脑袋是最好理解的,为了隐藏她的身份。铁面军撤得仓促,看来是无法带走洛尔汀,只能带走了她的人头。这做的也的确无可挑剔,如果官军里没有这个无比熟悉她身体的自己,恐怕还真的没人知道她是洛尔汀。玩弄了这么久的性奴,不能带走也要杀死,他们为什么这么怕洛尔汀落到官军手里?她身上有什么秘密?
此时的米芙卡,突然笑了起来,有些懊恼地拍了拍脑袋。
真是的,这非常好理解嘛,作为常年和盗匪打交道,尤其是和铁面军密切联系的洛尔汀,一旦落到官军手里,铁面军一直以来隐瞒着,至今还未被城主调查清楚的阴谋就会彻底暴露。这么简单的道理,自己居然现在才想明白。
想到这里的米芙卡,本来脸上还挂着恍然大悟的苦笑,但随着仔细思考细节,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渐渐地涌上她的心头。
铁面军当初为了带走洛尔汀,不惜冒着巨大风险攻击城市,为什么对她要下这样的血本?是不是也是因为洛尔汀被捕会泄露秘密?那么……从尸体上看,她已经沦为性奴不短的时间了。难道……她根本不是被救走的,而是……被抓走的?!
米芙卡的身上,不知不觉出了一层冷汗。在洛尔汀被铁面军救出城后,她们曾一度先入为主地认为,洛尔汀是铁面军的幕后人,铁面军救走她本就在情理之中。但现在仔细想想,一定要带走她的原因似乎不仅于此。这个常年和铁面军勾结,负责牵起他们和城内联系的洛尔汀,知晓着太多铁面军讳莫如深的秘密。难道带走被官军追捕的洛尔汀,并不是为了救她,而是为了灭口?
原来如此,她们一直都想错了。此时,在想象中的真实情况,才一点一点地清晰起来。
时间退回查抄妓院的那一天,在忠心手下阿猛的掩护下,失魂落魄的洛尔汀,顺着准备好的地道逃出重重包围的妓院,乔装打扮着前往城门,按照约定的计划,铁面军将会攻击城门守卫的官军,将她救出城外。现实似乎也是这么发展,猝不及防的官军被击溃,铁面军控制了城门,让她成功地逃出城外。但在她死里逃生地庆幸着,迎接救出自己的铁面军时,后者却狞笑着掏出了镣铐。然后告诉她,有没有她,对铁面军根本不重要,但官军没有她,对铁面军非常重要。
然后,她成为了用于泄欲的性奴,就和曾经她手下的任何一个妓女一样,被各种反人类的道具和日夜的轮奸折磨的濒临崩溃,直到这些猖獗的铁面军,在城市戒严后认为官军根本不会再出城一步,竟然把她带到了城市附近,用于和城内联系的营地里用以消遣,却猝不及防地遇上了米芙卡指挥的突袭。在发现已经不方便带着她一起逃走时,铁面军毫不犹豫地一刀砍下了她的首级。
说通了,全部都说通了。
唯一不明白的一点是,杀死了她,为什么还要特意带走人头?自己之前已经先入为主地认为,是铁面军救走了洛尔汀,即使他们不带走首级,此时自己恐怕也只会认为洛尔汀在是混乱中被官军杀死,根本不会往灭口这方面去想。那么到底有什么顾虑,让他们执意遮掩洛尔汀的身份?
总觉得一直以来发生的一切,全都在冥冥之中有着某种联系,但又难以捉摸,自己到底遗漏了什么?
城主给自己的任务,是判断铁面军到底是否和城内有所联系,而自己的计划成功,在距城市这么近的地方发现铁面军的营地,说明已经证实了这个观点。但是……按理说,洛尔汀勾结盗匪埋伏官军,联系铁面军逃出城外,这一件件事都说明,最可能作为幕后黑手,铁面军联系人的就是洛尔汀,然而,她却早已被铁面军劫持,所以真正联系铁面军的另有其人?
铁面军砍掉首级,是为了掩饰洛尔汀的身份。也就是说,他们想让自己以为,这个死者不是洛尔汀。
意思是,他们想放出这样一个信息:洛尔汀还活着,她依旧是铁面军的幕后人。
敌人想让自己相信的,必定是和真相恰恰相反的信息。也就是说,真正联系着铁面军,在暗地里操纵一切的,早已经另有其人了?
并且他还想让自己认为,洛尔汀才是主导一切的幕后黑手?
理清了思绪的米芙卡,只觉得浑身一阵不寒而栗的冰凉。这个对手太可怕了,不但完美地完成了杀人灭口的全过程,紧接着还将自己的所有嫌疑都转移到死者身上,连死人的价值都能完美发挥。
无比心思缜密,无比冷酷狠辣。
顿时,随着发掘一切信息的深入思考,曾经早已被米芙卡压在心里的怀疑,慢慢地和面前的这一切线索重合在了一起。
自己曾提过这样一个问题。面对暗中交手的各路财阀,她们的调查始于巴格瑞斯,可到后面,一桩桩一件件事情,却全都开始围绕起了洛尔汀发展,主角逐渐淡出视野,配角反而成了主角。
原来这一切不是巧合,而是有意为之。这个只是一颗棋子的洛尔汀,在有意的安排下,时时刻刻扮演着吸引注意力的角色,而真正的幕后黑手,真的已经逐渐淡出她们的视野。如果自己没认出她的尸体以此破局的话,恐怕她们还在对着实际早已被杀的洛尔汀做徒劳的怀疑。
她又想起了,城主委派自己的第一次调查。那也是她们获得的第一条线索:巴格瑞斯不止一次地乔装前往妓院,密会洛尔汀。
现在想来他的动机很简单,平时购买女奴而暗通盗匪最密切的洛尔汀,可以给他提供所有盗匪的联系方式,包括铁面军。
恐怕在那时开始,真正主导着铁面军的,就已经是巴格瑞斯了,洛尔汀这个中间人,则一无所知地被当做了转移怀疑的工具,即使在查抄妓院被官军通缉时,她还天真的满心以为自己和巴格瑞斯一样,都是铁面军的合作伙伴。但实际上,从被政府抓到罪证开始,无法再呆在城内担任中间人的她,就已经没有了任何价值。
想通了这一切,此刻,巴格瑞斯具有重大嫌疑。即使他机关算尽掩饰的天衣无缝,即使他对政府的行动无比敏锐,即使这由野心交织的阴谋曾一度将她们彻底蒙蔽带入歧途,但在这一刻,在米芙卡夹杂着运气成分的布置与推理下,这被狡猾掩饰的巨大阴谋,终于露出了冰山一角。
即使依旧没有抓获任何能提供有效情报的俘虏,即使凭着面前这具洛尔汀的无头尸,已经可以让现在的调查有了巨大突破。这样想着的米芙卡,终于从疲惫中走出,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脸上露出了笑容。
“好了,这就够了。我宣布,此次行动已经圆满完成,大家辛苦了!”
虽然身边的众将士不知道她的想法,但听到此言也是从紧张中全体解放,顿时欢呼一片。米芙卡得意洋洋地挺着平坦的小胸脯拍着手,但却并没有听到其他人的鼓掌,她不解地扫视一圈,这才发现,听到了行动结束而放松下来的众士兵,此刻不约而同地向她投来了火热而饥渴的目光。看到这时,她才想起,自己在出征前,好像给他们许下了一堆条件……“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四面八方响起饿狼的嚎叫声,米芙卡瞬间就被这群精虫上脑的士兵淹没在了人群里,连她的求饶声都听不太见了。被她出征前那一番淫荡的卖骚演讲搔得欲火难耐,心心念念一路惦记着这个萝莉婊子的士兵们,经过一场激烈的战斗,此时更是早就火气上涌等不及发泄了。米芙卡本来就只穿了一身极其暴露的情趣内衣,黑色蕾丝直接被他们撕成了诱惑的碎布,大片雪白的春光乍泄,紧接着就是四面八方无数根粗大滚烫的阳具招呼了上来。
两只小手各握住一根费力地撸动着,笨拙的手法却配合上滑嫩的肌肤让对方大呼过瘾。双腿被抓着脚腕大大扯开,本来还没从假阳具的折磨下缓过来的菊穴和阴部瞬间又被一插到底,然后用力冲撞耸动,只让她娇小的身躯乱颤着几乎散了架。不只是这几处,嘴里,腋下,乳头,大腿,能想到的所有地方都肉棒玩弄了个遍,甚至脚底的黑丝都被撕开一个洞,从洞里伸进去不断摩擦脚心,用来感受着足底和丝袜两种不同的爽滑摩擦感。米芙卡顶着一脑袋杂乱的金发,被冲撞得像断线布偶一样晃荡着脑袋,她都不知道身上有多少处地方被肉棒摩擦着不断传来快感,应该说已经在周身无数处快感席卷下神志不清了。求饶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只是昏昏沉沉地一边露出淫荡笑容,一边说着淫词艳语的胡话,即使无意识下手脚也依旧在条件反射般地扭动摩擦,尽力迎合对方的肉棒。即使这样也满足不了在场的所有士兵,更多的人则挤在外面探着脑袋看着,乱哄哄吼得震耳欲聋,一边起哄,一边催着里面的人快点结束腾出位置。更多的等不及的倒霉蛋,只能在旁边观赏着群奸小奴隶的淫荡场景,然后心有不甘地自己撸一发了。
这场群奸盛宴一直持续到了黄昏,至少当米芙卡从情迷意乱的母狗状态恢复意识时太阳已经西斜,至于之前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之前在欲望蒸熏下大脑一片朦胧的状态是昏迷还是醒着她就不知道了。浑身上下又滑又发黏,她随手抹了一把脸,小手里立刻拉出了黏糊糊发白的粘液拉丝,简直像是在精液里洗了个澡。在高强度运动下此时浑身发软,这酥酥麻麻的感觉却又让她心里起了点暧昧的感觉,身上早就被撕碎的情趣内衣是彻底被扒光了,娇小雪白的身体一丝不挂,还淫荡地沾满黏糊糊的白色液体。就是这样,不管什么样的人,作为第二层皮的衣服一旦没了,在众目睽睽之下立刻就会自动褪掉任何光环和尊严,再次回到蒙昧的祖先状态或是屈辱的奴隶形态。
说实话,在城主手下这么久,米芙卡虽然身份依旧是奴隶,但也已经正经了好一段时间,至少不会再是衣服都没资格穿的那种性奴了。而此时久违地在众人眼前一丝不挂,顿时又把她这段时间好不容易培养出的些许羞耻心唤了出来,扭扭捏捏地扭着身子,两只小脚丫局促地轮流叠在一起,好像地面烫脚一样,低着头害羞地双手背后,在妓院里的调教毕竟还是刻在了dna里,虽然再羞耻也没有伸手遮挡私处,而是扭捏地向众人显示着身体。
“那个……行动结束,咱们也该回城了吧?”
“嘿嘿,别急啊,长官答应我们的事可还没做完呢。看到没?我们特意在这里等你醒过了,养好精神准备下面的主菜呢。”
“唉,唉,随你们吧。”
毕竟胳膊拧不过大腿,关键此时米芙卡也丝毫无力反抗,只能无可奈何地打着哈哈。众将士顿时一阵欢呼,身后早已准备好的士兵立刻上前,拧着她的小胳膊来了个五花大绑。
“呃……呃啊……你们想勒死我啊……等等,这不是绑犯人的绑法吗?”
“是啊,嘿嘿,把您伪装成俘虏押回城里。不然的话,您要是这么进城,让城主知道大伙今天干的事,可都没好果子吃啊。”
什么?这么说又要来一次游街示众?还是更羞耻地以俘虏身份?
米芙卡顿时觉得脸上火烧,虽然心里同时也暗暗觉得有些兴奋,她上次全裸拘束游街还是在刚刚逃出妓院,最不知廉耻的时候,现在想想那简直羞耻得让人想去死。现在要以更羞耻的状态再来一遍,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顶得住。可是想跑已经晚了,自己的小脚丫还被后面的人抓着呢。随后马上双腿也被折叠捆上,这下彻底走不了半步,只能像条鱼一样带着浑身的纵横绳索在地上拱着。
自己夸的海口,哭着也得撑完。在沙地上带着绳缚挣扎的米芙卡终于被抱了起来,看到了面前被牵过来的高头大马,以及马鞍上固定的假阳具。下一刻,自己就被掰开软嫩的两腿,看着无助的小穴逐渐靠近那根粗壮的棒状物了。
“嗯啊啊啊啊~~”
一阵诱人的颤音响起,抱她的士兵不断调整着角度让假阳具逐渐深入,随着她的身体下降,假阳具在阴道里不断调整方向,左戳一下右顶一下,每一下都带着米芙卡诱惑如银铃般的叫春声,五根可爱的小脚趾张得大大的,捆在背后的双手无意识地乱抓。折腾了半天,那布丁般的q弹小屁股终于是坐到了马上,被坚硬的马鞍压的微微变形,而假阳具也早就深入体内了。随后,他们淫笑着又给米芙卡的乳头一阵玩弄,等她面红耳赤地硬起两颗小豆豆时,在上面栓了铃铛,又扯起此时还塞在她尿道里的倒刺拉珠,系在了马鬃上。然后在她的脖子上挂了牌子,上书捉拿归案反贼母狗,女匪婊子,淫乱女囚,贱奴,犯妇之类的淫语,总之,那上面写的字尺度大到米芙卡费力地低头看了几句,就红着脸再也没勇气看下去了。
给米芙卡这一阵费尽心机地装饰,总算是快到了尾声,只见小奴隶浑身微微发抖,全裸着浑身紧缚,被折叠捆好的双腿努力地夹着马身控制平衡,又要忍着身体里那根肆虐的粗大玩具,委屈巴巴地两眼湿润娇喘连连。却见到一个军官不怀好意地笑着,拿着两根刚点燃的蜡烛上来,转到了她看不了的背后。
“好了,这是最后一样装饰了,忍住了呦。”
米芙卡正咬着嘴唇尽力忍受,刚在心里纳闷还有什么装饰,却只觉得自己娇嫩的脚心啪嗒一身,瞬间传来火辣辣的灼痛感。
“呜哇!好烫好烫!斯哈……哎哎哎……”
脚心滴蜡顿时让猝不及防的米芙卡一声惨叫,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挣扎一下,带动深入体内的假阳具在花心里一阵搅拌,顿时又惹得她浑身痉挛。此时她双腿岔开骑在马上,大小腿被折叠捆在一起,平时最私密的脚心就正好翻上来正对着上方一览无余。不顾米芙卡疼的大声抗议,军官又是拿着蜡烛滴滴答答地倒下大滴的热油,在米芙卡雪白可爱的脚心里开了花,随后更是在米芙卡尖声惨叫的伴奏里,趁着蜡油没干把蜡烛底插在了上面,让她的两只脚心成了现成的烛台。
米芙卡娇喘阵阵求饶不断,她可不想让自己的脚丫当什么烛台,此刻虽然蜡油已经凝固,把蜡烛牢牢地固定在了脚心上,可那里还是火辣辣的疼,而且随着蜡烛燃烧还会有更多蜡油流下,可这样子反而点燃了众人的施虐心,根本没人听她的乞求,反而坏笑着凑到她耳边说道:“等会马走起来,可千万保持平衡别乱动啊,不然,脚心翘得太高,火苗就要烧屁股喽……”
“哈哈哈哈!”众人淫邪地哄堂大笑。“还有呢!前面也得照顾到了啊,动上一下,连着马鬃的拉珠就要被拉出来一点了!”
众将士淫笑着,给她的头上套了麻袋遮住她的脸,随后驱马回城。马匹刚一走动,起步的颠簸晃动顿时让米芙卡娇哼一声,胯下的假阳具深深一顶,随即脚心里融化的蜡油也流淌下来,娇嫩尿道里带着倒刺的拉珠剧烈地摩擦剌着最敏感的尿道壁,这猛烈袭来的疼痛让米芙卡翻着白眼触电般痉挛,彻底憋不住的嚎叫下颤抖,又有更多的蜡油被震的流淌下来,下体的假阳具也更猛烈地抽插。被套住脑袋的她不知道这样猛烈的疼痛下,胯下的尿道拉珠也才拉出了不到一厘米。当然让她看到这一切的话只会更加绝望,但在眼前的黑暗里,眼巴巴地盼着拉珠赶紧拉完结束痛苦,胯下的拉扯感却像是永久持续一般不到尽头,不知道到底哪个更加痛苦。
没人知道,此时大家只能看到,在马上头套麻袋,一丝不挂,双手双脚紧缚,尿道拉珠连着马鬃在颠簸中不断拉扯,脚心竖着流油的蜡烛,脖子上挂着写有各类辱骂牌子的娇小少女,哼哼唧唧的呻吟里时不时地发出一声尖叫,不知是哪个地方被刺激到了,伴着胸前挂着的两颗小铃铛在风中铃铃作响。
第二十五章 两色批偷尝丝足按摩
阿希利尔听完了班师回城的米芙卡汇报,眉头皱起。
如果真的如米芙卡推断的话,现在的情况只会比想象中更加严峻。在她们还在艰难地摸索寻探着城中财阀与城外铁面军的蛛丝马迹时,巴格瑞斯,这个拥有贡旗诺城中最大势力与威胁度的敌人,早已在悄无声息中开始了势力的渗透与联合。现在想来,之前小朵发现黑衣人后,还没有来得及开始调查,霍尔泰便主动挺身而出派妓女揽下了嫌疑。以往唯利是图各怀鬼胎的墙头草们,此时竟能主动做出这样的牺牲,他们恐怕已经不再是松散而自私,可以轻松分化瓦解的乌合之众,而是联合起来同舟共济,准备正式向政府发起挑战的强大对手了。而她们至今为止,最重大的突破也只是米芙卡刚刚调查出的,巴格瑞斯身为主谋的线索,对于他们的具体计划却一无所知。他联系一众财阀是为了集中力量和城主抗衡,除此之外还勾结了城外的铁面军,这样想来,恐怕他的野心比自己想象的更大,接下来想要做什么就不敢想了……必须想办法采取行动了,城中财阀们如果真的同仇敌忾,只凭他们所有集中的私人武装,就已经有了和官军抗衡的本钱,再加上铁面军里应外合,恐怕不只是对抗政府,甚至发动暴乱夺取城市都不是不可能的。可是此时此刻,想要对抗他们又谈何容易?完成了联合又联系了铁面军外援的巴格瑞斯,已经不是政府可以应付的敌人了。自己至今也只是掌握了主谋的些许蛛丝马迹,对方却已经厉兵秣马做好了一切准备。现在的局势,似乎真的成了一盘毫无胜算的死棋。
她摇了摇头,把自己从消极的情绪里唤醒出来。一定有办法的,巴格瑞斯通过什么方式,可以把这些平时势如水火的财主豪绅团结在一起?现在全城戒严,他又是怎么和城外的铁面军取得联系的?如果真的要里应外合,就必须在时间上达成精确的一致,没有稳定的联络渠道是做不到的。这其中一定还有玄机,找到他们暗中联系的原理,就还有机会斩断他们之间的枢纽,翻盘也不是不可能的。
“大人,既然抓住了已有的线索,就可以充分利用起来。我建议先彻查巴格瑞斯,擒贼擒王,重新把他们打成群龙无首。”
刚出狱的小朵面容上有些许憔悴,性格却还是一如既往的风风火火。她期待地看着阿希利尔,但后者摇了摇头。
“现在已经做不到了,且不说咱们对巴格瑞斯的一切怀疑都还没有证据,何况此时的他已经有了和政府叫板的底气,如果轻举妄动,他必然会直接举事发起暴动,那是咱们现在还无法应付的。”
“现在的这场博弈,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咱们已经不容有失了。一着棋错,就满盘皆输。”
阿希利尔摘下办公眼镜,擦拭着镜片。
“米芙卡,你做的很不错。应该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不止成功完成指挥部队的突袭,还能够挖掘出如此重要的线索。多亏你了,否则我们的处境会更加不利。”
“啊,啊呵呵,多谢夸奖……哎呦,嘶……疼疼疼……”
米芙卡正讪笑着接受表扬,脚下一个不小心没站稳,顿时捂着脚丫一阵可爱的呻吟。
“怎么了?脚受伤了?”
“呃,是……是啊……被小石子磨破了……”
米芙卡赔着笑结结巴巴地回答,她当然不敢说自己的脚底是因为被滴蜡滴了一路,现在可怜的脚丫还红肿着呢。那天回城的一路实在是让人不想去回想,下身被连续抽插,脚心被淌下来的蜡油烫着,尿道时不时地被倒刺拉扯的酸爽真的没法用语言形容,这生不如死的感觉里她甚至连游街示众的羞耻都忘了。
“记得包扎涂药,小心感染。这一次你毫无疑问立了大功,对有功之臣,我不会吝啬任何的奖励,你想要什么?”
米芙卡惊愕地看着阿希利尔,但后者的眼神里并没有任何动摇,似乎米芙卡哪怕提出恢复自由之身,她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但出乎她的意料,米芙卡笑了笑,挺起胸脯,用一如既往不知廉耻的姿态回答。
“啊,那就请城主大人,明天上班的时候给人家足一次吧。一直以来都是我满足大人,也希望大人在这方面能满足人家一次呢。”
此言一出,不只是满脸通红的小朵,连阿希利尔的脸颊上都泛起两顿红云,她们没想到米芙卡提出这样的要求。小朵气的刚想大声怒斥,但阿希利尔红着脸挥手示意她住嘴,竭力保持着淡定的神色,闭着眼睛勉强正色回答。
“不行,不能影响我的工作。”
“啊……那好吧。那就让女仆小姐代替吧。”
“你你你你在说什么啊!”小朵歇斯底里地大喊。听到米芙卡要求的阿希利尔,用不可思议的目光望着她,转头对小朵说。
“你先出去,我和她说几句话。”
小朵气哼哼地出去了,小皮鞋把地板踩的哒哒响。
阿希利尔看着米芙卡,她不理解眼前的一切,不理解这个看似放荡却又坚韧高洁,看起软弱却又精明睿智的奴隶,不理解她所想的一切。
“你听得懂吧,我可以满足你的一切要求。只要你一句话,我会派出最可靠的卫队护送你回祖国。你可以离开这危险的一切,重新作为一个人自信平等地站在阳光之下。……我实在不懂你,难道你心甘情愿作为奴隶?”
米芙卡轻轻地笑了一笑。
“这样的博弈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最关键的决战前半途退出的话不是很没劲吗?”
“就因为这个?以你的头脑不会不了解,现在的情况有多危险,这不是儿戏!”
“就是因为我了解情况。在这样的紧要关头半途退出,抛弃和你们休戚相关的一切,恐怕我后半生都会一直忘不了这件事吧。”
感受到阿希利尔错愕中还未完全理解这一切的目光,米芙卡云淡风轻地笑着。
“您这个主人,比我这个奴隶不称职的多呢,这样子,可是没法拿捏住手下的啊。”
阿希利尔语噎住了,她当然明白米芙卡此话的含义。
“说实话……即使你上次无功而返,我也会选择送你离开,我不想看见你被牵连其中,因为本来我觉得……你不属于我们……”
“作为奴隶,我的一切不都是您的吗?”
“你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阿希利尔的声音小了。
“所以……我一直以认为,我们的宠辱,成败,存亡,都不是你需要考虑的事,你只是在尽自己的责任而已。但……你真能像现在这么想的话,将我们视为休戚与共的伙伴而非主奴……我真的很高兴。”
一直以来优雅而得体的城主大人,此时出奇地言辞笨拙了起来,然后,米芙卡看见阿希利尔抬起头来,那冷面此刻竟露出淡淡的少女的可爱绯红,有些害羞地甜甜笑了一丝。
“明天上午来我办公室。就凭这个,你的愿望,我答应你。”
得到这堪称世界上最难得的东西的米芙卡,满足地笑着哼着小曲走出去,刚走下楼梯,就被一双大手猛地擒住,把她拖到楼梯间下方的阴影里。
“哎呦……阿尔希维特大人,干什么啦。”
“嘿嘿,你个小荡妇,总算逮到你了。明天穿好丝袜去杂物间,给本队长足一次。”
“不要啦。谁让你们玩的那么过火,还滴蜡……人家的脚丫现在还疼呢。”
“疼啊?嘿嘿,本队长好好用精华给你的小淫脚治疗一下。”
“不要不要不要。”
“妈的,可由不得你。”
阿尔希维特这个足控欲火升腾,直接上手就要扒米芙卡的鞋袜。后者拼命抵抗,可她那点力气挣扎起来只会让对方更加兴奋。眼看脚丫受难在即,米芙卡只得求饶起来,说出了能让他更期待的条件。
“别。你明天去城主办公室躲着,有更好玩的东西等着你。今天就放过我吧。”
第二天的早晨,米芙卡如约而至。阿希利尔一如既往地坐在桌子后面,批阅着文件,见到她进来,二人心照不宣地微笑一下,米芙卡走到她身边俯下身子,钻进了她坐着的沙发底下。
宽大的沙发,趴下来的话下方空间倒是还算宽敞,里面一片漆黑,但米芙卡还是一眼看见了缩在最里面的阿尔希维特。没办法,为了保护自己可怜的脚底,只能让这家伙也分一杯羹了。还好沙发底下足够黑足够深,也不知道城主有没有检查过下面,还是说检查过没看见他,总之这家伙运气好地没有被发现。
缩到下面往外看去,城主那一双包裹着漆皮高跟靴的美腿就一览无余了。不知道是阿希利尔想放松脚丫还是专门为她准备的,那长靴的背后拉链已经拉开了,拉链的缝隙里露出一丝若隐若现的魅惑肉色,那无暇的小腿真的堪称艺术品。米芙卡感觉自己的小屁股被捏了一下,背后传来阿尔希维特压低的声音。
“快点。把她的靴子给我拿过来。”
“好疼……知道了啦,你这饥渴的变态足控。”
米芙卡咽了咽口水,哆哆嗦嗦壮着胆子把双手伸向沙发下城主的长腿,一点点剥掉裹在腿上的靴筒,露出蒙着超薄肉丝,纤细又微带肌肉线条的小腿,直到拉链一直拉到最底下,开口处隐约露出丝袜勾勒下无瑕的足弓线条。说实话这美足让米芙卡自己也心跳加速,不由自主地把手指伸进足弓和靴底之间的缝隙,蹭了一下光滑的脚心。
面对着骚扰,能感受到手里的美足轻微地挣扎了一下,似乎对这轻佻的举动略有不满,亦或是少女最私密的足底被玩弄的娇羞,可惜现在看不到阿希利尔的脸,不知道她一向严肃冷艳的脸上,此时会不会露出难得的少女表情呢。这样想入非非着,米芙卡手上略微用力,把一只靴子剥离她的脚掌。失去了长靴保护的丝足害羞地暴露在空气里,顿时扭捏地向后缩了缩,躲到另一只有鞋袜保护的腿后,然而这恰恰让脚底一览无余地被两人看了个光。只见那白皙修长的脚底轮廓柔美,在丝袜的覆盖下朦胧了脚底纹路,但却又添了若隐若现的美感,尤其是加固的米色袜尖下若隐若现的可爱脚趾,偶尔还羞涩地攒动一下,让足尖的丝绸皱出一点褶皱。
毕竟是晨起不久刚刚更衣,这次的丝足即使贴近嗅闻也几乎没有一点异味,只有着少女的淡淡体香以及从靴子里沾染出的一丝皮革味。身后的阿尔希维特则是把靴子扣到了脸上一阵无声的猛嗅,就算丝袜是早上刚换的,靴子也不可能每天清洗,他好的就是这口气味,只可惜那靴子里虽然能闻到淡淡的汗水与皮革发酵的特有乳臭味,但因为阿希利尔并没有出多少汗,此时靴子里还很干爽,味道明显淡了很多。米芙卡不去管他,自己一个人乐此不疲地玩脚,偶尔用指甲沙沙地来回刮着足底,偶尔一个个捏着把玩袜尖下的圆润脚趾,偶尔又不断捏起丝袜发出啪嗒啪嗒的轻声。
“呼,呼,要来了哦。”
米芙卡轻声喘着粗气,在尝了开胃前菜后她准备进入正题了。直接把裙子和内裤脱到膝盖,露出下体已经蠢蠢欲动红胀翕动的小阴唇,小心地一点一点靠近城主的脚。
“来了,来了,呼……踩吧,城主大人的玉足踩死我吧……”
应和着米芙卡不知廉耻的发言,那诱人的丝足却半晌才有些拘谨地慢慢地靠了上去,轻轻触碰到米芙卡下体的瞬间后者就触电般地颤抖一下,那柔软的前脚掌与丝袜的顺滑摩擦阴蒂的感觉实在美妙无比。尤其是阿希利尔平时的缓解欲望也只是米芙卡帮她完成,从没尝试过足交的笨拙技术此时反而给了米芙卡不一样的体验,那害羞的的足底带着柔软的弹性轻轻踩动已经发胀的阴蒂,只是刚一接触就被已经疯狂分泌的爱液沾湿,在足尖的丝袜上洇出一片湿润的水迹,让袜尖的丝绸更加透明,如同粉嫩的脚趾蒙上了一层轻纱。这看得米芙卡实在按捺不住,伸手轻轻扶住她的脚腕,把肉丝包裹的灵巧脚趾一点点地引导着靠近自己下体。当触碰到发烫的阴部时,那可爱的脚趾不由得害羞地挣扎起来,分开的脚趾把袜尖撑开得近乎透明,瞬间抠动在敏感部位的感觉让米芙卡体软身酥,淫水更是如同开了闸一般肆意横流。
米芙卡正枕着胳膊双眼微闭,陶醉地享受着城主的玉足摩擦私处,小屁股又是煞风景地一痛,弄得她只能不满地回头看向阿尔希维特,低声问道。
“你要干嘛啦?”
“妈的,光闻鞋不过瘾,也让老子爽爽。”
“哦,来玩吧,人家的脚脚,有你最喜欢的臭袜子哦,我昨天特意没有换。”
米芙卡不满地撇着嘴,朝阿尔希维特抬起一只小脚丫。
“滚,你的骚蹄子老子早就玩腻了,你回来换我上去。”
“不要啦,我还要再玩一下。”
阿尔希维特饥渴难耐地等了半晌,总算是等到了米芙卡喷涌着白汁瘫软在地,赶紧迫不及待地把她拖到后面,掏出自己早就红肿胀大的粗大肉棒迎了上去,感受着城主的嫩滑脚尖小心地触碰冠状沟的感觉,还好阿希利尔似乎这种经历还是第一次,紧张地只敢用小幅度的动作摩擦挑逗,也没有感受到脚下换了人。这要是被她发现沙发下除了米芙卡还另有其人,会发生什么事简直不敢想象。
优雅纤细的脚趾拘谨地挑起,把薄如蝉翼的丝袜撑起再微微摩擦龟头,细腻丝滑直接让阿尔希维特舒服得浑身颤抖,肉棒顶部更是一串一串地冒出粘液,顺着脚尖滴滴答答地流下来。他一边享受着足交一边用力嗅闻着城主的特有气味,直接把那光滑的半高跟长靴里的鞋垫拽了出来,虽然此时靴子内部还十分干燥,但从鞋垫上浅浅的那可爱小脚印还是能看出穿了不短的时间了。他伸出舌头着重舔舐鞋垫上微微下陷的脚趾印,随着唾液润湿,舌尖上微微的闷酸和咸涩伴着逐渐被激活的脚味开始弥漫在了鼻子周围。
他刚被阿希利尔的丝足踩得欲仙欲死,办公室的门忽然响起一阵敲击声,随即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这突发事件直接把在场的三个人都吓了一跳,阿尔希维特刚尽力按着肉棒不让它顶起来,还好城主动作也一直放不太开,脚下一直没感觉出肉棒的形状,还以为是米芙卡挺动的下体。此时被进来的不速之客一惊,可爱的丝足受惊地脚趾一蜷,直接隔着丝袜在敏感的冠状沟上抓了一把,随后又是下意识地一蹬,那纤细柔软的玉足直接把肉棒踩了个实,柔若无骨的前脚掌完全贴紧龟头,这一下阿尔希维特再也控制不住,在踩踏下大股大股白灼滚烫的精液喷出,冲劲十足地从脚跟一直喷到小腿,顿时那诱惑的肉丝美腿上,沾满了缓缓流下的白色粘液。
头顶上传来了男人的声音:“城主大人,这是本季度贡旗诺城防布置和经费汇总,请您过目。”
“辛苦你了。”
阿希利尔尽力让声音平静下来,但说话间还能隐约听到微微的颤音,沾满精液的丝足更是紧张地努力蜷缩着,脚底的丝袜都出了褶皱。顿感不妙的阿尔希维特赶紧重新缩到了黑暗的沙发深处,米芙卡也暗叫不好,虽然紧张中阿希利尔似乎并没感受到射到腿上的是雄性液体,但要是这淫靡的一幕被外人看见……她正这么想着,却只听到耳边脚步声逐渐变大,前来汇报的那人已经在靠近了,要是走近,恐怕就能看到阿希利尔缩在桌下,那精液淋漓的丝袜美腿了……她正慌得六神无主之间,却只听见头顶一阵响动。上方,阿希利尔神色如常地点了点头,伸手做出拿东西的姿态,动作无比自然地随手扫到旁边的咖啡杯。顿时,杯子嘭地一声在地摔了个粉碎,纯黑色的咖啡把阿希利尔的双腿沾湿了大片,白色的精液被彻底掩盖。
“哎呀,这……不小心碰倒杯子了……”
“哇,不好……大人,我马上去叫人处理。”
“辛苦你了。我马上去更衣。”
听到头顶阿希利尔平静的对话,魂飞魄散的两人才算是回过了神来,出了一口大气暗自庆幸。不愧是大人,这种情况下还能冷静地应对如常。米芙卡壮着胆子,伸手轻轻捏了捏阿希利尔的柔软脚后跟,试探性地表示歉意,但那只美足拨开她的手,又在手背上轻轻踩了一下。
“啊,坏了,果然生气了……这下闯祸了……”
巴格瑞斯豪华的府邸门口,虽然一如既往地只有两个看门的下人,但仔细看去,已经能从他们警惕扫视的目光里觉查出情势的紧张。但似乎决心要与他们作对一般,府邸的大门口,迈着轻松自若的步子走来了一道身影。
樱色的双马尾随风飘荡,雪白的肌肤裹着白金色礼服,桃红色的杏眼灵动,少女娇俏的脸上,表情高傲而冷淡。
“给我通报一下吧。”
“您找哪位?”
“我找巴格瑞斯。”
两个下人噗嗤一声忍俊不禁,像看白痴一样看着面前的少女,但得到的只有一如既往的冰冷目光。
“我只解释这么一句,现在在他面前的,不是他不想见就能不见的人。就这么通报,不要以为我在开玩笑。”
下人从她的表情里,读到了严重性,他们虽然将信将疑,但依旧快步跑进去通报。只是片刻,他们又恭敬地来到门口。
“让您久等了,老爷有请。”
少女神情自若地走进,只是在进门之后过了长廊的第一间房间,情绪不定的巴格瑞斯就已经等在了那里。显然,他是不想让少女深入府邸,看到什么可能暴露的线索。
“阁下何人,来此有何指教?”
“我叫米丝蒂尔,从阿克旺山远道来此。”
少女优雅地回答一句。但听闻此话的巴格瑞斯却大惊失色地猛然站起身来,许久,才缓过神来地压低声音问道。
“神……神母教?”
“你还没有让我证明的资格。信不信,由你。你有怀疑这一切的权利。”
“不……不敢,不敢。请恕罪。”
此时的巴格瑞斯,已经毫无刚刚的架子,语气颤抖着卑微至极,他努力克制着情绪低下头去,连目光都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放肆。
“好了,我就开门见山。阁下在这贡旗诺城的行动和计划我都看在眼里,也无心干涉。咱们彼此都有互不干扰的目的,不想节外生枝,是吧。”
“正是,正是。”
“我们会全程保持中立,不会干涉你接下来的任何行动。前提是,我们需要得到一个人。”
“请放心。除了我老头子一个,这城里的任何一个人,都能任您挑选。”
“我要城主身边的,那个公主奴隶!”
名为米丝蒂尔的少女,语气骤然冰冷而决绝得不由分说,即使是巴格瑞斯此时都吓了一跳,随即连声答应。
“是,是。事成之后,我立刻将她拱手献上……”
“好的,那么,预祝你成功。”
听到这句话的米丝蒂尔,丝毫不拖泥带水地站起身来转身离开,对巴格瑞斯的客气挽留充耳不闻。
“您……”
“行了,传达到这一句话,有了这句回复,已经足够了。”
“是……”
少女独自走过长廊,把巴格瑞斯抛在身后,快步走出了府邸的大门,转进了偏僻的小巷之中。
她独自一人安静地走在巷子里,但嘴角不由自主地露出笑容。
现在看来,这巴格瑞斯恐怕要和政府不死不休,在他们决出胜负之前,在这座严密戒严的贡旗诺城里,想要带走一个人是不可能的事情。尤其是和她共同来执行任务的乌奈如今下落不明,只凭她一人更增添了难度。所以她决定两头下注。
不管双方输赢,带走那个人都志在必得。而今看来随着她这一次的威吓,如果巴格瑞斯取胜,他不敢不把公主拱手送上。但是如果政府取胜,该怎么把她顺利带走……这一点还要另想办法。
这样暗自思揣的米丝蒂尔,却忽地猛然助跑向前,飞身踏上墙壁一个利落的空翻,凌厉的动作带起呼啸的风声,剪刀腿擒住身后的来者轰然砸向地面。她敏锐地发觉了身后的跟踪者,此时定睛看去,那赫然是刚刚在巴格瑞斯门前值守的下人。
坚硬的鞋底踩压上咽喉,剧烈的窒息感让即使是美少女的踩踏也变得痛苦万分。濒死感与求生欲支持着他两眼翻白地剧烈喘息,胡乱伸出手想抓对方的脚腕,但却被上方的冰冷目光硬生生地镇住了下意识的动作,一动都做不出来。
“狗奴才,你的脏手要是敢碰到我一下,我就剁掉它。”
米丝蒂尔杏眼圆睁,用同样冰冷的语气说着,蹲下身子端详着他的脸。
“想探我的底细?果然啊,不付出点代价来让记忆深刻,巴格瑞斯这种人是不知道老实两个字的。”
“我再说一遍,我没在开玩笑。如果再自作聪明的话,最好也想象一下会付出什么代价。”
“还有,不要怀疑神母教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