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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群奴献媚皇弟反戈
为什么……为什么……
艾瑟亚的双眼迷茫,那清秀可爱的脸庞红的如同火炭,呆滞在此时同样意乱情迷,只是双眼始终执拗地锁定在自己身上的米芙卡面前。他的身体僵硬的一动不动,他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反应,只有此时完全赤身裸体的米芙卡身体,那柔软而嫩滑的萝莉身躯触感分外鲜明,此时几乎零距离地贴近身体,这怀中尤物传来的感应,直接如同势不可挡的洪流般,卷起内心深处最纯粹的火热冲动。他思考不了太多了,原本拘谨的少年目光迷离,仅凭意识急切地躁动拉扯着衣扣,下体汹涌的情欲蓬勃挺动,仿佛胀动着一团火。
衣衫束缚下的肉茎,开始兴奋难耐地颤抖耸立起来,接触到萝莉身躯的柔嫩触感,敏感的茎肉立刻性欲磅礴地疯狂抽动起来。
只有这里不会骗人呢。
米芙卡细细娇喘着跪下去,温柔地用嘴解开他下身的腰带,把早已挺立鼓胀的肉棒解放出来,贪婪地嗅闻四周氤氲散发的淫靡气息,随后站起身来,两腿叉开,连接阴唇的细线牵扯着让她的私处如鲜花般大大绽开,露出娇嫩欲滴的粉红肉穴,她一步跨上去,调整着位置对准了下方的肉棒,然后一坐到底。
啊啊!好厉害!好满足!
米芙卡陶醉地仰头朝天尖声叫着,身体不住颤抖着双腿岔开,闭着眼睛气喘吁吁地挺动着身子,站起让淫液淋漓的肉棒摩擦着自己绷紧的肉壁沁出更多汁液,又一屁股坐下去让肉棒一插到花心深处,就这样坐在艾瑟亚下身娇喘着运动不断。羞涩的九皇子,虽然青涩的头脑里并无什么性爱经验,然而一向连这种事提都羞于提及的他,此时竟如同恍惚般一动未动,那紧锁着的心扉,似乎在这朦胧的情感之下第一次无意识地面对米芙卡摇曳起来。他甚至同样双眼微闭,在恍惚中发出淡淡的呻吟,陶醉地前倾身体紧贴着米芙卡的滑嫩裸体,让两具青涩的胴体,在交欢中忘情地紧贴相合,感受着米芙卡柔软白嫩的身体,那此时挺立坚硬的小乳头在自己胸脯上轻轻摩擦的感觉。
此刻已经没有太多人注意九皇子这边的交欢,随着几个奴隶逐个进来施展媚功,帐篷里这一幅淫乱不堪的群交图下,各个将军们早就精虫上脑欲火升腾,一个个嗷嗷叫着大声起哄,迫不及待地催着更多的军妓上来服侍。随着梅拉尼传达命令,早已等候在外的一众性奴隶美女们,纷纷换上各自暴露的性感装扮。赤身裸体的美貌少女们,戴上可爱兼具性感的绒毛猫耳,一个个整齐地一字排开跪好,双手乖巧地背后摆出最顺从的奴隶姿势,挺胸抬头,一览无余展示着自己胸前的性感乳房。随着不知不觉的性欲上升,每个奴隶奶子上的乳头,都已经不知不觉地立起来了。
“那么,性感的小猫猫们,淫荡的婊子们,都给我把你们的骚劲儿拿出来,把各位大人伺候舒服了!”
性奴隶少女们各自都使出了看家本事,反弓身体挺起双峰,媚眼如丝地一片呻吟,嘴里喵喵地发出诱惑的声音,一边穿戴上情趣套装。用性感的红丝带缠绕身体,勾勒着雪白的肌肤衬托出巨乳和细腰,在翘臀的上方打一个令人浮想联翩的大蝴蝶结,又用三根蕾丝带绕过腰间和大腿根,把中央那淫水泛滥的肉穴呈现在中间,如同静候品尝的诱人佳肴一般,最后穿上白丝网袜和高跟鞋。在一阵哼哼唧唧的淫媚声音里,自己给自己戴好肛塞,在乳环上挂好叮叮作响的锁链,一直连到阴唇上的穿环,最后锁上连接锁链的手铐。
这样,等于是双手上延伸出的细链,连接到身体每一个敏感部位的穿环上,只要稍微运动就会牵动全身锁链,给予私处最敏感的刺激。只是牵一下雪白脖颈上项圈的锁链,身体踉跄一下立刻引起全身锁链一阵急促杂乱的金属叮当声,娇媚的呻吟声顿时此起彼伏。除此之外,根据各自的身材风格差异,小性奴们的装扮也大同小异,有的佩戴着上述的基础奴隶套装,还有的被绳子捆着龟甲缚,紧紧勒着丰满胴体双手吊在背后,被迫撅起丰腴翘臀,屁股中间的那可爱的绒毛肛塞高高举着,像是可爱的兔尾巴。有的女孩同样戴着长长的蕾丝手套双臂举起拘束,每走一步巨乳都一阵乱晃,乳链哗哗作响,还有的不止穿着踮脚的超高高跟鞋,还戴上了中间用直杆连接的脚铐,双腿被迫始终保持着大大张开固定距离的羞耻姿势,扭着屁股艰难地往前走,简直像是有意在展示一览无余的小穴一般,淫荡极了。
此时已经发情到忘我的米芙卡与艾瑟亚两人,已经无所谓周围的一切了,只是凭最原始的情感本能沉浸在热烈交欢之中,挥汗如雨地抬着头双眼紧闭高亢叫着。两具幼嫩的身躯紧紧贴合在一起挺动着,米芙卡柔嫩挺翘的屁股坐向艾瑟亚的下身,深深向下乃至挤得小屁股都微微变形,肉棒一插到底从下身的贴合部位不断流出淫液。同样的,帐篷里的将军们眼见一群性感无比的淫荡性奴隶,在乱哄哄的呻吟娇喘里扭着屁股进来,早就不关心九皇子那边发生的事了,一个个血气上涌如同野兽般扑上去抢夺性奴隶,原本庄严的军帐早就成了充斥着淫笑与浪叫的群交场所。他们也早就忍耐不住此时等不及一个个等着奴隶们上来侍奉了,直接挑到自己心仪的奴隶便扑上去上下其手玩弄得一片呻吟,再把她们按在地上扑上去尽情侵犯。
安诗是最后一个进来的,她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配饰,只穿着一条半透的薄纱小裙走进来。轻纱般若隐若现的薄裙勾勒出她曼妙的身体曲线,香肩与纤臂外露,纤长的白嫩长腿轻轻晃动着,小巧可爱的玉足上晃荡着金色锁环,雪白又精致地如同艺术品。她轻轻迈动步伐走近,在那淫乱嘈杂的群交声中带着清明的铃声轻轻走到近前,一如这混乱的春宫图下夺目脱俗的精灵,简单的装扮,在无比俏丽的面容衬托下反而更加耀眼。本来被米芙卡与艾瑟亚出奇的行动吸引的霍兰德,已经不知何时才意识到,自己的目光已经定格在她身上很久了。即使是看惯了美人的二皇子,此时在安诗的美貌面前也短暂地失神,并且在意识到这一点后明显地流露出了欲望。他勾勾手,安诗优雅而顺从地走近他身边。这角色本来应该由米芙卡扮演,然而在米芙卡下意识地投入艾瑟亚怀中时,还好有安诗适时代替她完成了这一切,并且恰到好处,在沉醉的霍兰德面前,安诗这温柔无声的侍奉与出奇的美貌,似乎比青涩的米芙卡效果更好。二皇子定了定神,将自己从醉心与美色的呆滞中勉强清醒过来,把持着仪态,伸手把安诗揽入怀中,把玩着她细腻雪白的酥胸与玉颈,慵懒地问道:“九皇子买下的?你是出身哪个妓院?”
“不,奴隶是……”
“你的皇室宫廷礼仪,学的不错嘛。”
听到这句话的安诗,清澈如水的双眸中闪动出一刹那瑟缩的惊惶与忧伤,但在美酒与美色双重作用下沉醉的霍兰德并未多关注,他的手不老实地在如同羊羔般瑟瑟发抖的安诗身上游走,细细品味着美奴的诱人胴体直到水润的花苞,这场淫乱的群交盛宴,还会持续很长很长。这场平时无法示人的淫乱宴会,彻底让原本各自戒备着的二皇子势力与九皇子双方坦诚相交了。曾经的冲突至此已经不重要,他们此刻都无比需要对方,这一刻,无形的互利已然在不知不觉中形成。为了在太子的攻势里自保的艾瑟亚,觊觎皇位正野心勃勃扩充实力的霍兰德,因为各不相同的目的站在了一起。帐篷里的淫乐欢笑彻夜达旦,两位皇弟,此刻,已正式结成了合力对抗太子的联盟。
阴暗的地牢里,吊着一个身材无比火辣的性感少妇,前凸后翘的丰腴身躯几乎全裸,只被几条纵横交错的黑色皮带紧紧捆缚,与双手被拘束单手套捆在一起高高吊起,肥嫩的大腿颤巍巍地微曲紧紧夹着,雪白的性感玉足,踩着几乎垂直的十五厘米高跟鞋点着地面,在吊缚中仅靠脚尖艰难地保持着平衡。她的身体在紧缚中泛起香汗诱惑的粉红,红唇微张,不住地发出急促诱人的喘息。亚伦太子阴沉着脸,提着黑亮的牛皮长鞭,缓缓走到她跟前。
“哼,为了掩人耳目,你们倒真能做得出来啊。话说按你们神母教的教义,这应该算是奇耻大辱才对吧?”
“啊,是的呢……不愧是太子殿下……”少妇满脸通红地仰头呻吟着,娇艳欲滴的红唇诱惑地咧着,晶莹拉丝的涎水一串串滴下来。黑色的皮革眼罩遮掩下,半张妩媚的脸媚笑着娇喘不止。
“但是呢,为了大业,这点牺牲是必要的。圣教的姊妹们,随时都有为圣教献身的觉悟呢~”
“哼,真是群可怕的家伙们。和你们打交道,本太子早晚会神经过敏的。”
“是……是么……仅仅出于友情提醒您,殿下……您……如果做不到和我们一样的觉悟……在您的父皇和……好弟弟们面前,只会死得更加难看的哦……”
“你放肆!”
亚伦冷着脸恶狠狠地猛挥起一鞭,长鞭在少妇前凸后翘的身躯上清脆炸响,抽的那一对硕大的巨乳都一阵猛烈摇晃,早就被严厉拘束苦不堪言的敏感身躯收到剧烈的刺激,少妇骤然挺直身子,仰头朝天发出高亢的浪叫,浑身颤抖着下意识地挺动着肥臀,蹬着高跟鞋的双腿紧紧夹着疯狂痉挛,双腿之间不受控制地射出一股激流。
“啊……啊!好厉害,好,好疼……不愧是……太子殿下,抽的人家……好爽……”
亚伦冷着脸丢掉鞭子,不去看扭动着白花花的娇躯呻吟娇喘的美妇,独自一人沉思着来回踱步,许久,才声音冷傲地撂下一句:
“你们的行动我同意,但本太子的决定,你们同样没资格指手画脚,听懂了吗?”
“当然……无论什么时候,我们都尊重殿下的决定。不过,希望您能够尽早意识到,真正成大事者需要的决断。南丁格尔给殿下的药,究竟用不用,由殿下自己考虑哦。”
“滚吧。”
披着衣服的少妇,带着浑身诱惑的粉红色鞭痕和汗迹,还在微微娇喘着,梳理着头发在一路奴仆们的窃笑声中从偏门走出府邸,转过几个偏僻的小巷,身影逐渐在远方消失不见了。直到走到小巷深处的少女面前,她恭敬地俯身伏地,亲吻着少女的靴尖。少女纤长的手指挑起帽檐,泛着清蓝的微卷发丝垂下,嘴角轻轻勾起,听着美妇恭敬的汇报。
“康瑟薇尔大人,行动计划,属下已经传达到了。”
“做的不错,兰草。放心吧,太子是聪明人,该怎么做,他早晚会意识到的。”
康瑟薇尔露出满足的微笑,带着同样会意微笑着的兰草转身离去,她对现状无比满意。之前任务失败被处置了的乌奈和米丝蒂尔,作为神母教的重要干部,她打心眼里看不起她们。只会一味用强,靠一点武力搞这种绑架暗杀的小勾当,这样的人也配叫杀手吗?真正完美的计划,是规避一切不必要的意外情况与风险,用尽可能稳妥有效的手段,达成最直接的目的。她的身手功夫,即使在高手如云的神母教中,也是精英中的精英,但她从不喜欢付诸武力。操纵人心,比这点无聊的匹夫之勇要有效的多。一颗完美的借刀杀人的棋子,不就在眼前吗?先前在水牢里,她只对米芙卡用了一次虚张声势的拷问,就把本来举棋不定的太子彻底按在了九皇子的对立面,这是她最得意的一步棋。接下来,想要拔掉米芙卡与艾瑟亚,这场有趣的木偶戏,还需要更加细致地上演才行……闪烁着星星点点灯火的禁卫军营地里,几乎彻夜的喧闹终于逐渐沉寂下去了,一顿云雨笙歌后心满意足的军官们,打着酒嗝醉醺醺地相互搀扶着走出帐篷,三三两两地散去了。九皇子的马车,摇摇晃晃地逐渐离开营地,行驶在远离城市的广阔平野上,重新向着帝都郊外的府邸踏上归途。深邃如水的夜色笼罩着天地,车夫懒洋洋地抖着缰绳,梅拉尼抱着剑打着哈欠。经过一夜的宴会,大家都疲倦了,就连马车,此时也在静谧的夜色下慵懒地摇晃着。只有米芙卡坐在车篷外的车后,疲倦的身子靠着马车摇晃着,在无声的轻柔夜风里,无言地仰头眺望着头顶,镶嵌着无数钻石般星斗的深邃天穹。不知何时,车篷微微响动,艾瑟亚抿着嘴爬出车厢,坐在她身边,轻声说道。
“米芙卡,今天辛苦你了,这么卖力。其实,你没必要亲身做到这份上的。”
他走到她身边,就那么挨着她坐下,和她一起仰望着头顶的浩瀚夜空。从怀里掏了掏,掏出一条华贵精致的蓝宝石项链,递到她面前。米芙卡转过头来端详一眼,可爱地噗嗤一声笑起来:
“送我的?”
“啊,是啊。你跟了我这么久,帮过我这么多次,我一直没给过你什么……这个是父皇送我的生日礼物,我觉得,呃,有点女气,一直没有戴,正巧送给你啦。哦,对,对了,毕竟是父皇的礼物,在你手里被人看见也很麻烦,这个手袋也送给你吧。遇到贵族大臣什么的,就放在这里面,我送你的手袋,别人不敢随便搜查的。”
米芙卡听着他有些拘谨,又有些紧张地絮絮叨叨,看这模样感到十分有趣地歪头笑着,双手捧着他送过来的项链,又端详了一下,调皮地甜甜笑起来。
“谢谢你。九殿下,你第一次给女孩子送礼物吧。”
“是……是啊。”
艾瑟亚红着脸结巴着回答。又沉默了,他们不再说话,就那么肩靠着肩,感受着彼此的体温与心跳,一起无言地仰望着头顶一片苍茫的深邃天穹,与微明微暗,镶嵌在天际之上的璀璨星斗。辽阔的暗夜云天,那从头顶一直延伸到天际线的暗蓝色星空,轻柔地伴着月光,笼罩着他们身边的漫漫平野。米芙卡仰着头,过了许久,又听到艾瑟亚有些拘谨地问道。
“呐,米芙卡,那个……”
“今天……在二哥面前,你进来的时候,那个……为什么,偏偏选到我呢?”
米芙卡抿着嘴唇,沉默了一会,小声说道。
“抱,抱歉。你觉得我脏吗。”
“不!……没有那样的事!我……我一直很佩服你。虽然那些贵族,那些官员们,一口一个礼义廉耻什么的,说到性奴隶,妓女之类的总是一脸厌恶鄙夷。可是直到我遇见你,你的善良,你的勇敢,你的热心……一直都深深触动着我。你真是我见过,从外表到内心都最美丽的女孩。反而是天天装着道貌岸然,俨然正人君子的那些家伙,嘴上说的正义凛然,一天到晚端着虚伪的架子,暗地里打的算盘却无比阴险自私。他们,他们实际连个奴隶都不如……”
他涨红着脸,一口气说完了憋在心里的话。米芙卡静静地听着,直到艾瑟亚有些激动地转过头来望着自己,才轻轻地开口说道。
“是因为,可能是下意识吧,在那个时候,我下意识的觉得,为了对抗太子和神母教威胁,努力地做自己曾经最厌恶的事,努力地为斗争踏出这艰难的一步,忍辱负重做这一切的你,很像我自己。”
“我以前,是个既天真又傻的小女孩。总是无忧无虑,总是觉得,就这么幸福地待在自己的小闺房里,就这么不去想任何事,没有任何麻烦地度过一生。直到那一天来了,把任何人都攥在掌中的命运来了,我失去了一切,流落到异国他乡成为最低贱的姿态。我也曾有过不甘,也曾质问过世界,为什么这些执意破坏我生活的坏人,永远会一个接一个地出现在我身边。但现在我明白了,这就是世界最真实的模样,没有理由地,他们来了,不由分说把我们拽入刀光剑影的战场。所以,委曲求全,亦或自保求生什么的原来无聊透顶。我得去战斗,我想争一口气和他们斗,不只是为了活,而是为了赢。”
艾瑟亚目瞪口呆着,听完了米芙卡严肃而凝重地说完了这些,他呆滞着,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似乎从没有想象到米芙卡如此坚韧的内心。他呆滞着,许久才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我……我从没想过,你有这样的想法,真是……和外表毫不匹配呢。……哈哈。说实话,我都有点头皮发麻了,真不知道,把你这家伙带回来到底对不对。这样的顽强,这样坚毅到让人望而生畏的觉悟……真有点吓人啊,你这家伙,要是跑到我大哥那边的话,这样的对手,真让人毛骨悚然,无法想象,我该怎么和你为敌。”
他抬头看着一望无际的星空,轻声说道。
“所以啊,米芙卡,不要离开我哦。”
这句话没有回应,不知何时,米芙卡的小脸靠在他的肩膀,已经轻轻地睡去了。
第六十三章 出死士藏锋见凶光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在九皇子清查帝都无功而返,反而招致帝都贵族群起弹劾的一番风波之后,经过一番安抚刚刚重归平静,皇帝克洛夫反而下达了再次清查帝都贵族家族人员的命令。考虑到先前失利的九皇子,毕竟年幼办事欠妥,此次克洛夫指名委派了太子亲自督办,又命令皇宫的护卫部门,人员记录等部门配合协助。耐人寻味的是,明明上一次办事失当的九皇子,竟也被克洛夫委派协助太子共同办理。艾瑟亚本来是满心的别扭,他刚刚办砸了事得罪了帝都的一众官员,现在露面总觉得不合适,更何况又要重操旧业办这差事,这不是要把人得罪光了吗?再说,自己提出清查帝都,就是为了暗中挖出太子的罪证,现在让太子主持搜查帝都,这不是笑话吗?
将他的焦躁看在眼里,此时的二皇子霍兰德,反而出奇地游刃有余,不紧不慢地举杯抿着红茶,摇头直接笑道:“非也。太子弄巧成拙,掩饰的过了头,如今反而是咱们机会!”
两个皇子坐在高档的酒馆顶楼,自从艾瑟亚自保表忠投了二皇子势力,如今哥俩两个成了来往聚会的常客。二人的联络亚伦看在眼里,然而毕竟是亲兄弟两人来往,心里满满的看不惯却又无话可说。这样暗自较劲之下,如今的朝局旁观者也看得一目了然,成了二皇子,九皇子联合,与太子分庭抗礼的局面。然而亚伦毕竟储君之位在握,名分在手,掌握朝堂一众官员党羽势力庞大,即使是联合的两个皇子,此时面对他也不免落了下风。正因如此,艾瑟亚听他说到所谓机会,登时觉得匪夷所思,眼巴巴求解的目光望着霍兰德。
“九弟清查帝都失利,却可不能说是毫无收获。”霍兰德笑道。“没找出任何证据,确实太子掩饰的天衣无缝,然而他失误也在于此。酒会上有神母教流窜,说明帝都必有乱党潜伏,这是无比确凿的事实,然而经九弟一番搜查,最后竟一无所获,这岂不怪哉?父皇不是傻子,有这等重大案情在前,最后却以无功收场,可疑不可疑?九弟明明是倡议搜查,可毫无收获不说,反而自己被群起而攻,对方党羽密布默契同心,对抗搜查掩饰证据竟天衣无缝,可怕不可怕?掩饰得如此精妙,在父皇看来反而更加可虑。亚伦失算,正在于此!”
艾瑟亚的眼睛亮了起来,二哥果然老谋深算!这样说来,父皇让自己协助太子,的确是另有深意。他回忆着克洛夫如此说的场景,对着太子宣布九皇子随同时,面对众人疑虑不解的目光,也只是平常地说了句。
“九皇子上次办事失当,这次刚好再历练下,他年纪尚轻,你是太子,多教教他嘛。”
“不错。”霍兰德自得地拍拍他肩膀。“九弟这一番失利,虽遭了一众官员贵族忌恨,但在父皇眼里,这欺上瞒下的举动只会让他觉得,搜查中竟无人可信,这岂不可怕?如今,你反而成了父皇眼中最能相信的人,这件事唯一能确定的是,只有被他们群起弹劾的你,才最不可能牵涉其中。这次行动,你这不起眼的助手,可能才是父皇暗中真正指望的,嘿,九弟,父皇对你,期望甚重啊!”
“说的有理,还是二哥眼光卓越。”听到这里的艾瑟亚,如同焕然一新般地站起身来,原本的别扭也被一扫而空了。“如此说来,这差事我是非去不可了。”
“当然,一定要去!”霍兰德正色回答。“父皇恐怕下令之前早就知道,这儿戏一般的搜查根本查不出什么有效线索。第一次一无所获,难道第二次就能查出来了?他根本不指望能明面上在勾结串联的贵族们面前,挖出什么神母教的有效线索,这些人他已经信不过了!相反,父皇唯一能确定与此事无关的你,才是他真正信任指望的人。特意让你随同办案,名义上只是旁观学习,可实际上,恐怕是想让你随时留意,这场自导自演的搜查里,他们为了掩饰会露出什么马脚,你从旁协助中都能有所察觉,随即报告!”
他洋洋得意地一口气说完,看着对面终于露出自信表情的艾瑟亚,大笑着举起了杯子:“九弟,时机宝贵啊!来,预祝你这次事到功成,满饮了这一杯!”
艾瑟亚乘马车穿过街道,在凌晨便背着满天星斗径自向着皇宫赶去。议事行政的惯例是在清早就开始,这是帝国雷打不动的规矩,作为协同办事的下属,又怎么也得比太子等人早到等候才是,在女仆的侍奉下简单地用了点早餐,便赶着凌晨直奔皇宫。宫门处歇马,随着下人引路一路小跑穿花坪从侧门进宫邸,按理说,静候太子发令应直奔议事厅,但本来就凌晨起床睡眠不足的艾瑟亚,本来在马车上一路颠簸吹着冰凉夜风,一时间暂且清醒,此刻一进暖融融的皇宫内,窗外凌晨的夜色浓重包裹下,长廊内灯火昏昏烘托着,顿时迷迷糊糊的困意又上来了。他对女仆摆了摆手,想先去茶厅休息片刻,然而随着引路的下人刚刚推门开道,他一脚踏进厅内,便吃了一惊般地全身倦意收敛,有些张皇地赶紧行礼:“太子殿下已到了?臣弟来迟,失礼了!”
早坐在厅中,此时正谈笑着用茶的正是亚伦,身上高贵的正装穿戴整齐,长发梳理的一丝不苟,俊美的面容微微带笑,显得神采奕奕。艾瑟亚未曾想到他竟比自己更早,这尚且一片昏黑的凌晨已经等在这里了,当下赶紧不敢怠慢地上来行礼。亚伦优雅地摆摆手,示意他在旁边坐了,忠实地时刻侍候着的女仆立刻上前,送上甜点与茶饮。他轻呷了一口红茶,笑吟吟地道:“哪有来迟?九弟来的早呢。见你这时候就进来,我倒先吓了一跳。”
“我倒没有早来。”亚伦笑道。“昨晚父皇连夜召重臣议事,熬到半夜才散,我看天都快亮了,索性也懒得回去,来这里将就休息片刻。”
“臣弟只想着早些来,却没想到比起太子殿下的勤政,果然是有所不及了。”艾瑟亚谦虚说着,略尝了尝送上来的甜点,精致的薄荷蛋糕一入口,清甜的提神气息,顿时把人身上的困倦一扫而空,整个人都精神了些。
距离议事的时间还早,此时的茶厅里,除了四下侍候的女仆们,只有亚伦与艾瑟亚两人坐在这鸦雀无声的房间里,闷不做声地喝茶休息着。艾瑟亚顿时又止不住地紧张起来,看着身边轻抿红茶泰然自若的亚伦,尊贵的太子,自己的大哥,却与令自己闻之色变的神母教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米芙卡在宰相府的遭遇,神母教的暗中行动,自己搜查受阻,似乎还有更多的威胁在酝酿之中,这一桩桩一件件的阴谋,每一件都与他密切相关。而现在,这个一身可疑的始作俑者就在自己身边,神情自若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异常,那优雅俊美的面庞下,看不穿到底隐藏了什么真相。艾瑟亚提心吊胆地想着,却听到自己身边沉默地喝着茶的亚伦,突兀地问了一句。
“九弟,你想当皇帝吗?”
这话吓得艾瑟亚如遭雷击,嘴里的茶几乎差点惊得全喷出来,整个人呆若木鸡地傻在原地,只是心里暗叫大难临头。直接对自己问出这种问题,这家伙居心何在?试探我有无野心?想到这里他又猛然心知不好,自己楞在这里这么久,被这番言论惊得呆滞的样子一目了然,此时慌乱推脱反而更显得心虚,这一番话吓得自己手足无措,太子必定看出来了,自己再做什么,都成了刻意掩饰!他崩溃地傻在原地,只想得到懊悔自己毕竟太嫩了,被这一句试探直接惊得方寸大乱,这一番表现在太子眼里,他会怎么想自己?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目睹这一切的亚伦,只是如同等闲般地轻笑了笑,仿佛唠家常的普通玩笑一般:“大哥说的太直白了吗?那就换个委婉点的说法,太子,你想当吗?其实吧,这好理解,生在帝王之家,哪个皇子不憧憬这点东西呢。”
艾瑟亚满头大汗,脸庞肉眼可见地涨红,他扑递跪下去,口齿不清地咬着牙,努力迸发最斩钉截铁的声音,发出绝望的辩驳。
“不,臣弟从不敢有非分之想……我是说,殿下,父皇亲授的储君,从来都无人有资格替代!是如同上天意志一般,天命所归,是任何凡夫俗子,觊觎不了的!”
亚伦闪烁的目光灼灼,看向跪伏在地上,此刻遍体流汗满脸涨红,吼着向自己努力表露心迹的这个小弟弟。他的目光转回来,无言地凝望着桌上的半杯残茶。旁边的这孩子,是自己的九弟,应当是在无情的皇家之中,最不足为道的“兄弟”二字。他仅有十几岁,父皇老来得子,这个九弟出生时,自己甚至已到了快婚配的年纪,都说长兄如父,不想自己与这幼小的孩童,竟真是这年龄迥异的一对兄弟。到今天,这虽稚嫩却又灵动机敏的少年,他有了他自己的想法,已经能和自己过过招了……神母教对他的告诫,仿佛还在耳边,这个已然怀疑自己的九弟,早晚是会将自己推下深渊的心腹大患,该早做打算。可他的心情又无比复杂,心里的忌惮中,却又止不住地时时刻刻涌上感情。他的心绪驰荡起来,早已不可追的记忆涌上心头,那温馨又有些可笑的陈年往事,似乎从来都并不遥远。这个小了自己十几岁的小弟弟,出生时连日带夜的哭,哭的嗓子都哑了,父皇请了多少医生也束手无策,还是自己亲手端了牛奶喂他,他才止住鼻涕。还有幼时带他在花园里玩,他非要上秋千,可自己把他抱上去时,却吓得尿了自己一手……呵呵,什么时候,这可爱少年也曾亲切地一口一个“哥哥”叫着,牵着自己的手。已经好久没有那一天了吧?如今在假意的恭谨中渐行渐远的兄弟,什么时候,还能诠释得了“兄弟”二字呢?
他的瞳光微微荡漾,看着瑟缩着跪伏于地,微微发抖的艾瑟亚,第一次觉得心里一阵酸楚,长久身为太子,被深深埋藏于内心深处的东西,第一次发自内心地想要说出口来。
“九弟,你知道吗?可能说出来没人会在意。更没人会当真,今天,大哥说唯一一句心里话。你想当太子么?这个位子,不好坐啊。大哥我……累啊。”
“累,是当然的!”艾瑟亚颤抖着伏在地上,声嘶力竭地发出吼声。“太子一身干系帝国社稷,身系天下万方兴亡,无可代替!正是因为累,太子决断,无人可拟,父皇以后,只有太子殿下一人,谁都取代不了!”
“呵……九弟,你又和二弟不一样啊,你比他高明。霍兰德那家伙,就从来不掩饰想当太子的欲望,连父皇都看得出来。”亚伦叹息一声,有些疲惫地站起身来。心有余悸的艾瑟亚,还兀自趴在地上颤抖着,不知该做些什么。直到门恰好在这时开了,才打破了这份有些难熬的气氛。瑞贝卡推门进来,两个人赶紧一扫流露感情的失态,似乎还有些懊悔地重新让脸部换上优雅平和的面具,整理着内心,把动摇的感情一扫而空了。
瑞贝卡跨步进来参见,今天的正式场合,她也换上了皇家亲卫的礼装制服,红黑色的军装勾勒着身材,灰发扎成干净的团发,映衬着白皙的面庞与脖颈,显得飒爽英武,身材虽然不算高,但下身的修身皮裤与高跟靴,也显得身体苗条挺拔。艾瑟亚见她进来,赶紧想要打破尴尬气氛一般开玩笑道:“看见瑞贝卡姐姐穿礼装啦?真不多见,明明很漂亮嘛。”
这话倒是真的。皇家亲卫的制服,一共有种类功能各异的好几套,这套威严性感的礼装,虽然华丽美观,然而过于正式的设计,反倒有些干扰身体行动,这本末倒置的效果不止一次在大臣讨论中有过争议,不过考虑到皇家亲卫终究代表皇室脸面,这套礼装还是雷打不动地保留下来了,平时不少讲究门面排场的亲卫们也十分喜爱,尤其是艾瑟亚的亲卫长梅拉尼,更是常年礼装穿的一丝不苟。不过,平时倒极少有看见瑞贝卡穿戴礼装,她穿的,大多数还是实用朴实的行武装,短袍紧袖,穿半长裙或是松裤,扎着绵甲护腕和短靴,今天盛装出席倒是少见。
“九殿下取笑了。”瑞贝卡躬身答道。“属下习武粗人,平时不大习惯盛装,但今日既然太子殿下有公事召开,属下自然不敢唐突。等候议事的官员,已经到位,恭候二位殿下指点。”
“好,辛苦你了。九弟,时候到了,那咱们就动身?”
亚伦站起来活动了下身体,阔步走出房间,瑞贝卡恭敬地在前引路,艾瑟亚快步跟随在后,紧随着太子进了议事厅。整理停当的厅堂早已布置妥善,房间内几个装束最显眼华贵的高级大臣,早已各自就位轻声讨论着,此时也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正襟危坐。亚伦从容自如地大跨步走进来,四下扫视一眼,把挟着的文件轻轻一放。
“那么,诸位都到了,本太子便长话短说。各位知道,此次人员检查是父皇着重要求,事关帝都安全与神母教邪党,必须严查。多余的繁文缛节,我也就不赘述了。帝都内竟有邪党内奸出没,非同小可,关于皇宫内部的整顿预备,有关官员是否准备好了?”
“臣已经预先通知下去。”为首的官员,当先上前参见。跟在亚伦后面的艾瑟亚,赶紧也快步上前相互见礼。
“这位是皇宫宿卫大臣,菲尔德大人。”亚伦微笑着介绍道,挥手示意他坐回原位。“既然事关皇宫安保,首先关于宫中有关人员的检查章程,应该先立下来。”
菲尔德赞同地附和道:“殿下说的有理。既然是先从皇宫内着手调查,本官全力配合。”
“你不配合,自然是难办的。”亚伦思索着道。“这差事的分寸,也该仔细拿捏。事情重大,不彻查不足以挖出奸党,可如今的搜查对象,清一色的都是我帝国的高层贵族与重要官员,为帝国出力的栋梁支柱。搜查他们,本就算不信任的冒犯举动,若是催逼太紧,人心震恐,不止办事受阻,对这些功勋臣下也不厚道。”
这话让艾瑟亚不免佩服,想到先前自己负责搜查时的冒失莽撞,顿时暗暗觉得自叹不如。太子办事的老练周到,和自己比起真是差距宛然,这考虑不仅妥帖且面面俱到,比稚嫩的自己高出太多了。
“既然如殿下所言,那么首先从皇宫查起,确有必要。”菲尔德考虑着说。“一来起表率作用,皇室贵族以身作则查起,各级官员旁观后便能安心配合。二来,率先调查,也能说是可率先洗清嫌疑,要向他们说明,这样调查,恰恰是太子殿下信任他们所致。”
“菲尔德说的有理。”亚伦笑呵呵地靠在椅子上。“诸位帝国栋梁,我自然是一开始就要上心的,既要全面详查,还要顾全各位贵族大人的身份。父皇委任我办理这项事务,就要做个妥帖的章程出来,这怎么能说不是父皇的恩典呢?哈哈!”他回头看了看艾瑟亚:“那么,就先照这个意思传下去。人员清查,从皇宫内的所有下属人员开始,包括奴隶和各级仆役。有关事务,由负责皇宫安保的菲尔德大人全权办理,皇家亲卫集中协助监督相关人员,我和九弟,也全程亲临现场检查。三方参与,相互监督,全程协助,呵呵,九弟,你看这样安排如何?”
这话直接让艾瑟亚一阵尴尬,这次事务是由太子负责办理,自己只是协助,按理说,亚伦根本不必征求自己意见,他如此一问,仿佛在故意挑衅怀疑着他的自己,可是左看右看,亚伦提出来的方案毫无偏私,不但周到且无比妥帖公正,就算对他满心怀疑,此时也说不出一个字来。他也只能忍气吞声地说一句:“臣弟没有异议。”
“好,那么,具体程序,诸位再详加商讨一番,明日正式开始。”亚伦正说着,一个女仆恭敬地快步到他身边,亚伦听完汇报,笑着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身体:“筵席已经备好,诸位从早上商讨至此,稍作休息,也预祝此次成功。诸位,先移步宴会厅吧。”
在皇宫宴会厅里准备的筵席,是专供公事招待的标准由宫廷钦办,从菜品到布置,无一不比这些贵族们平时私人的宴请高档太多,各种珍贵食材的美味佳肴看的人目不暇接,餐具也清一色的精致昂贵宛如艺术品。周围侍奉的女仆和侍者们,都是皇宫内训练有素的仆从,一个个动作优雅恭敬,以优美的仪态引导着官员们纷纷入座,有条不紊地做着宴会前准备。艾瑟亚坐在座位上无意一回头,见到一个身材矮小的小女仆,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那是他的私人女仆,名字叫小紫,已经跟随他贴身侍奉有几年了,虽然平时沉默寡言,但做事也踏实勤快。此时的宴会上,是完全由皇宫内的专属女仆负责接待各位官员,作为私人女仆的她,此时有些尴尬插不上手。艾瑟亚见状,便朝她笑了笑:“小紫,你下去休息吧。这边是宫内的女仆姐姐们负责,不需要你侍候了。”
“是……”小紫嚅嗫着小声回答,她仿佛心事重重一般,整个人似乎笼罩在一股莫名的阴影之中,连勉强发出的声音,都带着一股强颜欢笑的凄凉。她往前跨了几小步:“九殿下,我,我有件事汇报您……”
“什么事?”
小紫低着头缓缓走近,一步,两步,那苍白的脸仿佛被冰水浸透了,浑身微微颤抖着,一声不吭地缓步向艾瑟亚靠近。这似乎将整个人包裹的一团丧意,让一股毛骨悚然的森寒袭上艾瑟亚的心头,他慌张地站起身来,语无伦次地说着:“你,你有什么事……”谁料到,此时低着头面白如纸的小紫,竟充耳不闻他的质问,反而脚下越走越快,竟想要直接无视着命令撞到他身前。旁边的瑞贝卡,一个箭步欺身上前,身侧护住艾瑟亚,横右臂侧推挡她身形,小紫毫无所动,一边出左手互顶,怀里的右手,竟猛然拔出义无反顾地向前送去,瑞贝卡眼疾手快,呼地一撩下摆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声扫过,借着扫衣掩护提膝猛撞,砰地响起一声令人胆寒的骨肉碰撞声。小紫一声惨叫中,前送的右手拿捏不住,当啷一声响起,掉在地上的,竟赫然是一把寒光四射的锋利匕首!
“有刺客!”周围乱作一团,卫士们狂叫着一拥围上来,小紫咬着牙忍着手疼,依旧发狠扑过去想要捡刀,瑞贝卡呼地踏步上前,一脚将那把匕首踢出老远,顺势提脚踢中她手腕,一脚踏下,小紫惨叫一声,那纤细的手腕登时被踩脱了臼。艾瑟亚此时还兀自呆在原地,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杀吓傻了,此时,还脸色苍白地望着被按倒在地的小紫。宿卫大臣菲尔德,慌忙地撩袍上前按剑护在了艾瑟亚身前,怒斥道:“好大胆子!皇宫之内宴会上公然行刺,你是何居心?”
瑟缩在地上的小紫,如同一只濒死的病猫般颤抖着,那惨白的脸蛋恍惚了一下,随即凄凉地扬起,发出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惨笑:“呵,呵呵呵呵……有什么……是何居心,什么居心都没有,我恨他,想要他的命,仅此而已……”
刚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艾瑟亚,似乎终于意识到状况般地走上前来:“你恨我?我和你无冤无仇吧。你说说,我九皇子平时有一丝一毫委屈过你不成?”
“我看不惯你,这总行了吧!”小紫剧烈颤抖着嘴唇,两眼发红,脸色白的如同白纸一般,不知是疼的还是吓的冷汗珠涔涔而下,可嘴上却凶的不顾一切。“我是贫苦人家,因此仇富,你们吃皇粮的公子哥们,我都要杀!”
“可笑!”艾瑟亚冷声站起身来。“你要编瞎话,可算哄错了人。你在我身边几年,要是真恨我入骨乃至持刀行刺,早该动手,何必等到今天!谁指使你干的,说出来,我不难为你。否则,女仆刺杀皇室成员,判极刑也够了,打断四肢吊在城头上活活喂乌鸦,我怕你扛不住!”
小紫低下头去,仿佛是不做任何指望只等着赴死般一言不发。亚伦迈上前来,扫视了一下蜷缩在地上的小紫,和此时混乱一片狼藉的宴会现场,沉吟一下,冷笑道:“九弟,事关重大。咱们刚下定决心准备搜查,后手就有刺客自己跳出来了,这倒是奇了。但看她言辞,却似乎和神母教并无干系,咱们原定的是搜查皇宫,现在擒获这刺客身份不明,你看是该先细细审问她,还是暂且关押,先全面排查皇宫隐患为上?”
这话让艾瑟亚猛然打了个寒战,刚刚惊慌中的浑身火热如同一盆冰水浇下,他冷静了下来,只是略一思考,就有一股不寒而栗的疑云如阴影般登时笼罩住全身。这事情没那么简单,小紫作为自己的女仆,是经过严格的层层审查的,背景早就调查的干干净净,她不可能是神母教的人。再说,神母教有的是训练有素的特级杀手,有什么必要让她一个本事一般又不一定可靠的女仆动手。可她为什么要刺杀自己?难道说是太子授意,想演这么一出戏来洗清嫌疑?似乎也不对,这计策也太拙劣了。他想到太子问自己的话,是啊,看起来小紫的确和神母教并无联系,这场刺杀只是一个心怀不满的女仆自作主张,和神母教毫不相干,那么,是要先审问这个看似独立于事件外的刺客,还是先重点搜查皇宫,把注意力放在主要敌人神母教的身上?
他有种感觉,这场刺杀绝不像表面那么偶然,小紫绝不像表面那样只是简单的仇杀,她身上,一定有大的内幕,越是表现得无关,反而越可疑!可是从另一个方面想也很诡异,搜查刚要开始,她在这个时候主动跳出来,简直像是自爆一样,是不是想故意吸引自己的注意力呢?不行,两边都不能让他们钻了空子。他赶紧扬起脸来,笑道:“个把不知死的小贼,哪里需要大动干戈,我九皇子是他们谋害得了的吗?臣弟以为,排查皇宫事关全局安全,断不可停,还是应该如期开展。这个凶手,先细细审问,等招供后公开审理定罪也就是了。如果供认出什么另外线索,再作决定。”
“那就依九弟所言。”亚伦赞同道,对着地上的小紫一挥手。“押下去慢慢拷问,明日会同菲尔德大人公开审理。我与九弟,继续办理搜查皇宫任务。”听到此话的艾瑟亚,只是在心里冷笑一声。皇宫宿卫本就是太子所辖范围,他菲尔德是人尽皆知的太子党,让你们的人审小紫,能审出什么鬼来?哼,反正小紫作为人证,关着总归是跑不了的,等自己回过头来,再慢慢详查她到底是谁指示这次刺杀,总能挖出点什么来。量你们也不敢杀人灭口,要是小紫死在监狱里,我正好趁机向父皇捅一捅这件事!
夜深了,帝都城郊的别墅里,米芙卡打着哈欠裹着睡袍坐在床上,喝完了睡前牛奶,困兮兮地已经打算休息了。莉莉安还在楼上,在睡前把艾瑟亚的房间重新拾掇一番,其实本来让宅邸里留置的女仆代劳就可以了,可是莉莉安养成了闲不下来的习惯,哎,女仆还真是勤快呢。米芙卡这样想着,把自己旁边铺好的被子又轻轻按了按。本来,在这间属于她们的小卧室里,自己一开始让莉莉安睡在自己旁边时,她还羞涩地极力推辞,不敢和自己同床共枕,想要在地上打地铺。呵,现在还哪有什么地位高低呀,不如说,自己这落魄的公主,反倒渴望着有这样的亲人一般的姐姐,能温馨地睡在自己旁边呢。
想到这里的她,嘴边不由得温暖地露出笑容。然而就在此时,头顶上的二楼,隔着楼板却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动,仿佛像是什么坚硬的东西在地上一路弹过一般。下一秒,楼上瞬间传来莉莉安惊恐的尖叫。
“……你,你是什么人?救命啊!!!”
米芙卡吓得一骨碌坐起来,手忙脚乱地蹬开被子,连鞋都来不及穿光着脚丫跳下地。在宅邸里的护卫们,也被这喊声惊动,一个个提刀弄剑忙不迭地奔上楼来,四下张望嚷嚷着搜寻哪里有入侵者。正要往上跑的米芙卡,听到楼上猛然砰的一声,是窗户被撞开的声音,隔着很薄的地板听的一清二楚,她想到了什么,直接奔到一楼的窗边探头往上看,楼上的窗户确实被撞开了,此时大开着还兀自来回晃动,带着冰冷冷的夜风吹进来,模糊中,似乎能隐约看到一个敏捷的身影,几乎是瞬间消失在了远方的黑暗中,再也看不清了。
她和急哄哄的众人一起冲上楼去。是安诗休息的二楼侧间,莉莉安和安诗跌坐在地上,两人都吓得脸色惨白,此时还兀自六神无主地四下张望。看见众人上来,莉莉安此时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刚刚听见那边有响动,刚过去就看见,一个蒙面的家伙站在那里,正拿刀对着安诗……我吓得叫了一声,他立刻就跑了……”
米芙卡勉强平复下狂跳的心脏,她的目光在屋子里缓缓扫描过去,朦胧的灯火照着夜色里昏暗的房间,在墙脚下,她注意到了一颗不起眼的东西。她过去捡起,发现是一颗小小的纽扣,似乎是安诗衣服上的纽扣,就是它在刚刚被蒙面人踢到发出声音,才让莉莉安在千钧一发之际发现了潜入宅邸的杀手。她不知道,此时的皇宫中也正因为刺杀乱作一团,一天之内在两个地方,同时出现了两起看似并无关联的行刺。她此时在思考的,是另一个问题。
算上在纳格瑞关口的那次杀人灭口,这已经是第二次了,神母教,为什么一定要杀死安诗呢?
第六十四章 假作真公主翻作囚奴
小紫此时醒来,一片昏花的双眼,已经有些分不清白天黑夜了,只有全身上下传来的滚烫般的疼。自己刺杀失败被押下之后,在监牢里的那些负责拷问的长官面前,面对的就只有从日到夜不间断的毒打。一开始只是吊住了双手,直接撕开她背后精致的女仆装露出脊背,用细皮带条一下一下地抽,抽的白皙后背整片都是红彤彤的鞭痕。后来,他们似乎接到了指示随意发挥,便装也不装了,用沉甸甸冰凉的铁枷反锁住她双手,按倒在地就是一个接一个的轮奸蹂躏,不只是女仆裙被撩开撕破裤袜,对着柔软的臀缝在火烧火燎的疼中肆意抽插,就连光滑的手心,腋窝,脚底……都成了他们泄欲的对象。她挣扎双腿无力地抵抗,下一刻,他们把那双精巧的绑带小皮鞋也剥了下来,在她纤细的脚腕上钉了一副坚硬的重型脚镣,一整天,她都被这一身严酷的钢铁刑具锁的动弹不得,然后迎接一轮接一轮的侵犯。她咬着牙,想着至少如果有人把那根肮脏的东西插进她嘴里的话,她还能一口咬断,可是随即塞进去的,只有自己脚上剥下来的被团成一团的白丝袜。那脚镣粗大的铁箍,套在脚腕上只是片刻,就把那柔软的白丝裤袜磨烂了,露出的脚踝一片红肿。白裤袜从脚腕那里磨烂变成了两截,下面一截成了脚上的短袜,正好方便直接剥下来把小嘴堵的严严实实。
也不知塞了多久,直到被迫持续张的嘴口水横流感觉麻木,袜团刚一掏出来,粗大腥臭的肉棒就迫不及待地捅进她嘴里,她想咬一口才意识到,自己被塞了多久的涎水乱流的嘴巴,已经麻痹的什么感觉都没有了。紧接着这一番淫乱的蹂躏之后,又是各式各样狠毒的酷刑,根本不给她一点点喘息时间。给她穿了乳环挂着铁球,拉的一对乳房下垂成葡萄型,用小刷子刷阴蒂,刷得她下身死去活来的痛痒交加,用烤红了的铁丝,对着鞭子抽出来的伤痕刮来刮去……唯一让她昏昏沉沉中感到宽慰,甚至有一点自豪的是,被毒打到现在她也守口如瓶,哪怕是一句软话都没说。
此时她再度醒来,只觉得浑身上下无一不传来火烧火燎的疼。眼前的光线稍微明亮了些,似乎不再是在那恐怖的黑牢里面。哦,是了,自己似乎被他们半死不活地架出来,一路押到了这个地方。腿半点知觉都没有,是被他们一路拖过来的,此时稍微将一点力气传到下身,只感觉双腿仿佛灌了铅般沉重,她又萎靡地跌瘫在了地上。眼前的景物逐渐清晰了些,趴在地上映入眼帘的,是一左一右分坐穿着黑亮官靴的两双脚。左边的,是皇宫宿卫大臣菲尔德,右边的,是太子亲卫长瑞贝卡,此时正悠哉地高高上坐,两个人一边端详着狼狈不堪的她,一边惬意地谈笑品茶。小紫想坐直身体,但微一动弹,传来双手在背后的紧缚感,她才意识到自己被绳子捆着呢。
她不想示弱,索性忍着疼挣扎着坐起来,把胸脯挺得高高的。虽然表现得宁死不屈,但是在旁人眼中的模样已经狼狈凄惨极了,那一身精美的女仆装,早就被撕的七零八落,仅靠着肩带勉强挂在身上遮掩着半裸的身体,身上伤痕累累,左半边的肩带已经断了,衣服往下耷拉着半裸露出左胸,被虐的发红发肿的乳头都一览无余。下身的裙摆倒还算完好,裤袜在脚踝以下早就被磨烂了,丝袜几乎成了仅到小腿下方的七分裤,露着白生生的裸足,脚上钉了重镣,脚腕附近一片红肿,和黑色的铁箍与白皙的皮肤对比强烈。她忍着疼,狠狠地怒视着高坐上方的两人。
“哟,我们的睡美人儿醒啦?”菲尔德笑道,揶揄地看一眼旁边的瑞贝卡。“这茶不错。瑞贝卡队长,那,咱们这就开始审问?”
“好啊。由您安排,菲尔德大人。”瑞贝卡不紧不慢地放下茶杯,挥手示意下人撤下旧茶,重新摆上新的水果茶点。
“不敢,可别这么说嘛。太子殿下虽然钦点本官审问,你们皇家亲卫也负责调查监督,各司其职。本就是平级的,要是此次查案我独断专行,怕是还要有人说闲话呢。”菲尔德开玩笑地说着,又礼仪地敬了瑞贝卡茶水,笑嘻嘻地下令:“来,既然犯人醒了,你们还不给她清清脑子准备受审?”
小紫喘着气难受地半坐着,正忍着浑身伤痛咬牙切齿地看着二人谈笑,后面的士兵已经上来,直接劈头盖脸地一桶冰水从头浇下。毫无防备的小紫,猛然被冰冷刺骨的水浇了全身,登时一声惨叫,原本强撑着的身体全身紧绷倒在一地水泊中,不受控制地痉挛不止,湿漉漉的头发和零碎衣裙垂着,看着更是凄惨不已。她在地上抽搐着,勉强拱着身子,纤细的小脚努力蹬着地面,拖着脚镣当啷当啷的,半晌才又咬着牙挺起身来,重新坐起,怨毒的目光直射上去:“我清醒得很!相比阁下二位,两只狠毒的帝国鹰犬,我要清醒的多!”
“呵!还挺顽固!”菲尔德悠闲地品着茶,毫不收敛地目光上下,扫视着她半裸的身体。“倒把自己当英雄了?你一个女仆,受别人指使做这刺杀大案,你主子倒躲在幕后。如今你自己受这么多罪,却还半个字都不吐替他瞒着。嘿,到底谁是鹰犬啊?”
小紫双眼瞪得老大,呸地张嘴一声吐出一口血沫:“不要想妖言诱惑我了,收收你们的龌龊心!小紫只是一介奴仆,可也知道信义,出卖别人的事,做梦去吧!”
“别激动嘛。”瑞贝卡拣了颗甜莓细细嚼着,一边不紧不慢地开口。“我知道你不怕死。公然行刺皇子,就算成功,一样是被当场格杀。你们这样受人之托的死士,动手之前,已经早有心理准备了,对吧。”
小紫把头耷拉下去,这一次干脆以沉默对抗了。菲尔德恶狠狠地叫道:“哼,那你倒是有远见了。放心吧,不管招不招,这一死你是逃不掉了。不过你不怕死,不知道你下面那玩意怕不怕?把三角木马推过来!要是想处刑前少受点罪,就趁早给我如实招待!”
士兵们吭哧吭哧地,把三角木马,带烙铁的火炉,拘束椅等刑具全部推到面前,小紫看的脸色苍白,索性闭上眼睛,脸蛋依旧冷淡地紧绷着,丝毫没有半分妥协的表现,看起来倒的确有几分不屈的英雄气概。旁观的瑞贝卡,此时反而感觉到一丝异常,她并不熟悉拷问,但隐隐感觉,菲尔德说的那番话似乎对逼供只会起反作用,说些什么不管招不招都死定了的话,这似乎不利于审讯,反而可能更让这死士内心抗拒吧?难不成,这两人之间……她没有说出口,只是把这怀疑暗暗留在心里,不动声色地看着士兵们把半死不活的小紫拖起来,架到尖锐的三角木马上面去。小紫已经筋疲力竭了,此时被五花大绑更保持不了平衡,凄惨的小脚丫勉强踮起,在脚镣的压迫下颤巍巍地支撑着,还是有部分身体压力坠下去压在木马尖端,她一声呻吟,紧咬着嘴唇仰头朝天,身体微微颤抖,一丝晶莹的液体顺着红肿的阴部流下来。
尖锐的钢钩叮当作响,已经刺穿了微微泛红的柔嫩乳头,随着挂上的两个小铁球,那软乎乎的白嫩乳房立刻向下被拉长了,血珠在雪白的乳球顶端沁出来,小紫只能靠着脚趾勉强点地,双腿紧紧夹着三角木马减轻负担,浑身都湿淋淋的沁出了汗珠,那白皙却伤痕累累的裸体,在汗光浸润下显得有些凄惨的诱惑,在乳头被拉扯的剧痛下她浑身发抖着弓着身子,紧缚全身的绳索被收紧勒进身体各处,努力减轻着胸部的负担,被交叉反绑在后的手腕都勒的发白了。全身都在剧痛中极度紧张下,深陷进木马顶端的红肿阴部,又骤然淋上了一股发黏湿淋淋的液体,这一下的刺激,让已经在崩溃边缘的小紫再也承受不住,双眼含泪紧闭着眼睛猛然挺直身子剧烈颤抖,乳房上坠着的两个铁球一阵哗哗作响,仰头高亢地浪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一左一右站在旁边的两个士兵,正在往她压在尖端早就红肿充血的阴部淋着媚药。小紫浑身发抖又疼又酥,几乎让人昏厥的剧痛中却又伴着私处麻丝丝痒乎乎的刺激,时刻笼罩着大脑挥之不去。随着粉红色的媚药渗入阴部,更难忍受的骚胀和酥痒开始快速扩散,在剧痛中红肿充血的阴部,却完全屏蔽不了这让人发疯的性欲,反而随着淫靡的药力扩散,疼的死去活来的下体不断充血发胀,好像无数虫子爬来爬去的酥痒更加剧烈,下体简直胀得好像要炸了。而两边饶有兴趣的士兵反而深以为乐,喜滋滋地拿着刷子蘸足了媚药,对着三角木马上肿胀的下阴来回涂抹,像是优哉游哉地给烤肉刷油一样,连上方被铁球坠的老长的双乳也照顾到了,对着被刺穿拉扯的敏感的乳头尖一顿狂抹。小紫仰着脑袋,在绳索捆绑下被勒的翻着白眼,全身绷紧挺直骑在三角木马上,只有不住呻吟喘息的力气了。
“哼,你就别死撑了。快说吧。”
菲尔德走过去,捏住小紫白嫩的下巴。这动作,似乎终于让在刺激中失神的小紫有了点意识,但回答只有她的一口唾沫吐在菲尔德的脸上,张嘴就要咬他的手指,菲尔德连忙收回手去才没有受伤。他怒不可遏,一声大吼:“再把火盆给我拿过来,让她烤烤火!”
“要……要我出卖别人,你做梦吧!只……只可惜你这狗官,当时站的远了一点,否则,我多少要多来一刀,给你凉快凉快……”
小紫凶狠地骂道,嘴唇都咬破了兀自喷着血沫怒骂菲尔德,然而这凶悍的话语里,瑞贝卡却听出了几分故意替他开脱的味道。烧的火热的火盆马上就送上来了,放在三角木马的下方,那扩散蒸腾的热力很快就让小紫再次浑身流出汗来,被蒸熏的私处痒的简直让人发疯,在加热下媚药的蔓延,阴部的刺激感更上一层楼,开始疯狂地向着颤巍巍红彤彤的肉穴深处渗透。
小紫浑身都沁出亮晶晶的薄汗,好像在蒸桑拿一般,又在蒸烤下很快地被烘干,媚药被高温挥发的淫靡味道弥漫着。即使胯下和乳头疼的火烧火燎,她依旧忍不住地骑在三角木马上,扭动着全身绑缚双眼迷离里娇喘呻吟,下体干了又湿湿了又干,发红发肿,发痒发麻的阴部不断地沁出淫液,流的木马上到处都是。菲尔德命令道:“把她再抽醒!”
长鞭呼啦啦地挥舞着,在空中发出令人心悸的爆响,啪地抽上去就是一道泛紫色的淤青,在遍体鳞伤的身体上增添更多装饰。但这无济于事了,在过量媚药催情与高温蒸熏下头脑恍惚的小紫,已经头脑短暂停止思考说不出话了,随着鞭挞扯着嗓子惨叫了几声之后,就垂下头去彻底昏厥。士兵们听着命令上前,往她脸上喷了几口冰水,也只是让她恍惚地哼了几声。
“这小贱人太顽固了。”菲尔德擦着头顶的汗珠,只是待在旁边也被热量烤的口干舌燥,气喘吁吁地说着。“我们的刑讯官们昨天拷问了一夜,也还是半个字都没有。我看不用重刑撬不开她的嘴。太子和九皇子正在全面搜检皇宫,把这负责审讯刺客的任务交给了咱们。本就是敏感时候,要是二位殿下回来问起一无所获,恐怕咱们自己都有包庇之嫌。”
瑞贝卡可不是傻子,菲尔德这只老狐狸,话里暗戳戳地蛊惑自己动手下重刑,他倒在一旁稳坐钓鱼台。她哪里会上当,现在这个小紫,是个实实在在的烫手山芋,牵扯的可是与内奸有关,刺杀皇子的惊天大案,这节骨眼上,只要拷问的重了点,犯人死在谁手上,谁就得背上勾结内奸,杀死人证灭口的嫌疑。想让我下令动刑,这家伙不怀好意啊!这样的酷刑拷问,分寸完全拿捏在施刑的士兵手里,如果想的话,只需要那么不起眼地多上几分力……犯人一毙命,下令用刑的人就百口莫辩。这种火坑,是可以踩的吗?她当即笑眯眯地说:“菲尔德大人,也不急这一时。审问犯人,的确是咱们分内之事,但把这差事交给咱们,本意上还是为了挖出内奸,排查皇宫隐患为上。二位殿下正在率人清查,她背后要是有人指使,早晚会查出线索,到时当面对质,还怕她继续嘴硬不成。咱们要是把她打得人事不省,等殿下回来问不出东西,岂不也是办事不当嘛。”
“本官也是破案心切而已。这说的也有道理。”菲尔德干笑道。他意识到瑞贝卡不好对付,当下已十分顺滑地改口附和。 各有心思的两人,目光短暂地交汇一下,相互露出心照不宣的隐隐猜忌,但已然昏死的小紫并不知情,就那么遍体鳞伤地横瘫在地,被上来的士兵架着重新押了下去。
马车穿过帝都城门,一路向着最显眼也最富丽堂皇的皇宫方向驶去,在宫门口停下车来。梅拉尼率领的一众亲卫,个个荷刀带剑军装笔挺,面带肃杀地纷纷上车,米芙卡最后一个下来,向着刚从宫中出来的艾瑟亚纷纷行礼。梅拉尼当先上前,“啪”地一声按剑跪下:“属下未能贴身保护,竟致使殿下遇险,我等有罪!”
“不怪你,我也没有想到。本想着皇宫议事不会有什么意外,再着宫内本就戒备森严,便让你们留在城外宅邸了。没想到竟然会有这种事,好在瑞贝卡护卫及时。”艾瑟亚的神情有些疲惫,说完,他的目光又转向站在最后的米芙卡。后者赶紧提着裙摆紧跑两步,紧张地上前问道:“那么,今天搜查是否有收获?”
“半途而止,暂时办不下去了。”艾瑟亚叹了一口气,似乎这一天下来身心俱疲,皱着眉头压低声音说。“清查帝都的事本来就还未办妥,又出了贴身女仆行刺的大案,听说父皇大发雷霆,急召皇宫安保各官员连夜议事。咳,今晚又有的是事情做了。”
米芙卡闻言沉默着,许久,才小声地说了一句:“女仆刺杀,大概率是对手故意自爆,用以转移注意混淆视听。想要查出线索,我觉得,还是应该从清查皇宫着手。”
“是啊,我也这么觉得。刺杀我的,不是别人,不是什么神母教杀手,而是似乎和这件事毫无瓜葛的女仆。这可能恰恰表明对方想要转移注意。可是如今父皇已经下令,先暂停清查人员转而严查刺杀案,谁敢多言呢。”艾瑟亚叹息一声,满面无奈地点点头。“对父皇来说,也的确该这样做,神母教内奸的出没目前也只是隐患,可在皇宫里竟有女仆公然行刺,这已经是关系到皇宫安保,皇室贵族生命攸关的重大事故了。”
听到这番话,米芙卡当即察言观色地不再多言。她吸取了上次清查帝都失败的教训,如今的她,已经养成了谨言慎行的习惯,虽然对目前这错综复杂的情况心有怀疑,但既然皇帝已经一锤定音,便再不能说任何题外之音的闲话了,再说自己本就身微言轻,还是不要介入为妙。想到这里,她便再不多说,只是十分温柔体贴地答道:“那么,你多加小心。梅拉尼他们已经赶到,马上时刻贴身保护。现在情况严峻,一定要保证安全。”
“倒也没那么危险,还特意让留守宅邸的梅拉尼她们过来。皇宫里也有众多亲卫保护安全,其实你们留在那里,保护米芙卡她们也好。”艾瑟亚安慰似的笑了笑。但梅拉尼再次跪下,高傲的冷面,根本没向着米芙卡那里偏过去半分:“九殿下,皇家亲卫,从来是皇族贴身护卫。属下只知道一件事,就是时刻贴身保卫殿下安全,至于其他什么闲杂人等,属下眼里从来没有过。”
艾瑟亚尴尬地苦笑一下,对米芙卡投去一个歉意的目光。这个虽忠心耿耿却无半点情面的梅拉尼有些让他无奈,但也只得默许。孤零零站在一边的米芙卡,对这些目中无人的皇家亲卫,高傲的梅拉尼,其实心里也习惯了,招了招手,便再次上了马车,重新坐车一路返回城郊的别墅。这从城郊到皇宫的一来一回,回到别墅时已是太阳西斜的黄昏。米芙卡一个人下了车,便觉察到宅邸里似乎有些与平常不同的冷清。一股不祥的预感传来,她小心翼翼地走进寂静的房间去,四下扫视着,楼上楼下,空无一人,哪里都找不到莉莉安的踪影,她慌张地跑上二楼,安诗也不在了。米芙卡慌忙又跑下来,询问了别墅里的女仆和护卫,据她们所说,自己刚刚乘马车进城去见九皇子不久,就又有一辆来自皇宫的马车驾临,宣称由于刺杀案件,如今要全面调查皇宫贵族门下所有人员,把她们全都带进皇宫看管起来了!
糟了!米芙卡暗叫一声不好,她完全忘了,发生了九皇子在皇宫遇刺这件事,随之而来的,必然是对皇宫安保的全面稽查整饬,以及对所有相关人员的严厉审查,她们自己不也属于相关人员吗?本来,只是隔离审查并不需要担心什么,然而如今扑朔迷离的情势之下,不能不让人怀疑,这是对手的有意为之。想到心怀叵测的太子,还有一直如幽灵般在她们身边阴魂不散的神母教……之前在铁峰关要塞他们劫持莉莉安时,不也是用的这个借口吗?一旦她们被带走,脱离了九皇子的保护,在暗流涌动的皇宫中,在敌人的操纵之下,不知会发生什么后果不堪设想的事!可恶,为什么偏偏在自己不在时发生这种事,如果自己当时没有离开,至少也不会让她们这么容易地被人带走,就算要去,也要报知艾瑟亚让他加强保护才是!
心里叫苦不迭,米芙卡火急火燎地跑下楼来,跑出屋子叫着刚刚到达,此时收拾着马匹的车夫:“快,劳烦你备车,马上进城,再去皇宫一趟!”
“哎?不是刚从那回来吗,怎么又要去……”
“对,对不起!请理解,我有重大情况要汇报,必须马上面见九皇子……”
“唉。知道了知道了。你稍等吧,我去备车。”
米芙卡心急如焚地坐着马车,在黄昏中再一次驶向帝都的城门。她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坐在车厢里急躁地胡思乱想着。刺杀九皇子的女仆应该不会是神母教成员,这些宫中仆役各个都会调查背景,如果不干净的话早查出来了。是被收买的?不对,那样的话不可能扛住严刑拷问。那么这种死士是谁豢养的?她刺杀九皇子又为了什么呢?
她沉浸在紧张的思考中,完全没有注意到马车在什么时候停下了片刻,随后又似乎一切如常地继续行驶了。直到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再一次停下了,这一次是长久的寂静,半晌之后,苦思冥想着的米芙卡才刚刚意识到车一直停着。她不解地开门出来,想看一下出了什么情况,可一踏出车厢才发现,车夫早就不见了,只有她一个人的马车,寂静地停留在一条不知名的偏僻小巷里。
已是黄昏,太阳早就敛下去了,狭小僻静的巷子里一片诡异的昏暗。米芙卡骤然意识到不妙,猛地跳下车撒腿就跑,可刚一迈步,好几双有力的胳膊,已经疯狂地从背后伸来,狠命地擒住她的胳膊,以不由分毫抵抗的力量将她按压在地上。米芙卡惊恐万状地努力挣扎,可在那七手八脚钳制的力量之下,没有一丝一毫的松脱机会……下一秒,一团厚厚的丝袜也塞进嘴里,把她想要呼救的嘴堵的严严实实。她听到头顶传来一个戏谑的声音,这声音,为什么有些奇怪的熟悉……“哼哼,松开她点,让她最后看一眼吧。”
擒拿自己的力量稍微放松了,让米芙卡能够微微抬起头来,只能看着地面的视野里终于能看到对方的脚了。那是一双娇小的脚,穿着白色的花边短袜和小皮鞋,和自己穿的一样……她再微微抬头,映入眼帘的是红色小袄和背带裙,她骤然意识到,那熟悉的声音,竟和自己的声音一般无二。她抬起头来,彻底如同大脑停止思考般地呆滞了。
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另一个“米芙卡”。
无论是长相,装束,声音,都恐怖地一模一样,如同镜子里走出的来客一般。此时此刻,她就站在那里,带着和自己一样的招牌微笑,低头注视着自己,那诡异的可爱的笑容,此刻却看的米芙卡后背发凉。红唇小嘴里,微微轻笑,发出她无比熟悉的声音。
“想知道我是谁?我,当然是米芙卡啦~”
第六十五章 淫虐监狱里反复绝顶
身着军装的狱卒,走过昏暗的警戒长廊,地下监狱单调而简陋的灰石砖墙面,在任何时候都看得人心情沉闷。阴暗的地下回廊里,传来哗啦啦的铁链碰撞声, 与之相伴的无数来自四面八方,或远或近的不同淫媚呻吟声,构成了这暗无天日的地狱中唯一的恐怖伴奏。他烦躁地举起鞭子,在墙壁上啪地抽出一声听的人心惊胆颤的爆响,吼声一如既往地回荡在监牢中。
“发情的囚犯婊子们,都给我安静!等会有的是老子的肉棒料理你们!”
和那些已然在长时间发情中坏掉的呻吟娇喘声不同,伴着锁链镣铐的清脆碰撞声,回荡在长廊中缓缓前行的哀婉悲鸣,仿佛发自内心的不甘呼之欲出。是米芙卡,此刻已经一丝不挂,白嫩的萝莉完全赤身裸体,如同一只被撕掉了所有人格与尊严的小兽一般,身上只有拴着的冰冷锁链,在狱卒的牵扯下楚楚可怜地被迫向前迈步。
钢铁的冰冷枷锁锁满全身,泛着令人望而生畏的黑色金属光泽。黑铁项圈扣住脖颈,一前一后连着的两根锁链,一条正握在前方的狱卒手里,另一条向下延伸,连接上同样坚固的金属腰箍。
双臂在背后被迫伸直,手腕被“吕”字型的铁铐锁死在背后,不是那种带着锁链尚可活动的手铐,而是贴紧的两个半铁箍扣住手腕,让双手手腕严丝合缝地在背后紧紧并在一起。在背后锁成这样的僵硬双臂,除了一点点的上下活动外,再也没有任何的其他活动余地。柔软的大腿,在根部被坚固的大腿环锁紧,中间扣上挂锁,限制着双腿的活动余地。怯生生踩在地上的光脚丫,被锁上链子不如肩宽的短脚镣,厚重的黑色铁箍套住白嫩脚腕,在牵引下,脚步跌跌撞撞地凌乱着,脚镣的锁链,在双脚的踢蹬中哗哗作响。
米芙卡在项圈的牵引下,在前方狱卒的大步牵扯下,被迫撅起雪白的屁股,被反铐的僵直手臂,徒劳地在背后随着走路笨拙晃动,小脚丫被脚镣限制,在栓连住双脚的铁链牵扯下,零乱地踏出跌跌撞撞的步伐。浑身的锁链镣铐,都在叮当响着,展示着自己赤身裸体,如同牲畜一般被锁链束缚的境遇。她泪眼汪汪地努力抬着头,不甘心地微微挣扎。
我,我是冤枉的啊!那个家伙,她冒充了我,顶替了我,却把我包装成一个囚犯,扔进这无人问津,无人知晓的帝国监狱……谁都可以,快点认出来我啊!救我出去啊!
但无济于事。这些平时深居于监狱,对囚犯们施暴惯了的狱卒们,根本不会认识九皇子身边一个并不起眼的女孩,也没有一丝一毫聆听她倾诉的耐心。只是感受到身后小女囚的微微挣扎,牛皮鞭子立刻在被迫翘起的小屁股上炸响。
啪!啪!
呜,好疼!居然,居然这么对我……
受着鞭挞的米芙卡,呜呜地哽咽着晃动身体,带起全身镣铐清脆的响声,徒劳地躲避着鞭子,可是丝毫不起作用,项圈的锁链又被猛地拉扯一下,她踉跄一下差点摔倒。
“快走!你这囚犯婊子耐不住了是吗?等到了地方有的是肉棒给你的骚屄吃!”
米芙卡再也不敢多说半句了,只能那么微微抽泣着,在狱卒牵扯下努力挪动着锁链拘束的裸体,如同待宰羔羊般走在监狱的巷道上。据说这里是帝国监狱的地下部分,关押的都是各个敏感案件中不能放,却也不方便杀的棘手犯人,长久以来,不知道有多少不能见天日的人,被永久地埋在这不为人知的活棺材里了,他们在地下的哀嚎,连一点点声音都不会传出……她不由得万分恐惧地颤抖起来,想象着自己的未来,如果没有人能认出自己,如果没有人能意识到,那个取代了自己的冒牌货,此刻正堂而皇之地走在阳光下……自己也要一辈子地,老死在这无人知晓的秘密监狱里吗?
此刻她毫无办法,只能徒劳地想着在这之前发生的一切疑点。身陷囹圄只能被押着走在地牢的巷道,这只能苦笑的状况下自己才有时间仔细思索之前发生的一切,刺杀艾瑟亚的女仆果然是个幌子,她们的目标原来是自己,用这一次刺杀,把所有人的注意聚集到艾瑟亚的身上,连平时保护着自己的亲卫们也悉数出动,把孤立无援的自己暴露了出来。在所有人注意着遇刺的九皇子时,完成了这一场移花接木,把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地换掉了……这么说,行刺的女仆果然和神母教有关?但是在皇宫对各个人员都严密审查的情况下,她们是怎么勾结到宫里的人的。难道说,九皇子身边的女仆,与太子有暗中往来?可她们为什么要选择派女仆行刺,明明派出神母教中可靠而训练有素的杀手要稳妥的多。再说,出了这样的事,不是很容易牵连到太子身上吗?他们凭什么能让太子同意这风险巨大的计划?这些人和太子勾结,究竟达成了什么样的交易,才能让太子冒着这样的风险充当盟友呢……在狱卒粗暴的押送下,她脑子里一片混乱,一时间,再也想不清楚其中的瓜葛了。押送着米芙卡的一行人,终于停在监狱阴暗的长廊尽头。铁栅门吱吱嘎嘎地打开,进入挂着无数绳索,镣铐,枷锁的检查室,两边监视待命的士兵们立刻上来,两侧押着已经动弹不得的米芙卡,把身体平直地按趴在冰冷潮湿的地上,然后提着锤子与铁钉上前,把项圈,腰箍,手铐和脚镣通通钉死。
在当当的锤子震颤声中,从扣住身体的厚重铐环传来震动,把不妙的讯息传达进脑袋,全身上下的锁链镣铐都被钉死,自己马上会沦为一个只能赤身裸体,全身永久戴着锁链的牲畜。身体在绝望中再度不甘地挣扎起来,但在鞭子噼里啪啦的乱抽下,米芙卡很快就哭着老实了。然而紧接着,又是炽热的温度逐渐逼近臀部,面对雪白的翘臀,刻着编号已经烧得火红的烙铁逐渐靠近,那白嫩到吹弹可破的小屁股恐惧地颤抖着,还不知道要面对什么,但下一秒,滚烫的烙铁已经毫不留情地按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好烫!好烫!好疼啊!”
米芙卡伸长脖子瞪着大眼睛惨叫着,在全身镣铐的束缚下依旧浑身颤抖不止,脑袋不断挺着带动项圈咔咔作响,双脚胡乱踢腾着脚镣的铁链。雪白的左半边臀瓣上,留下一个显眼的棕红色烙痕,那是她身上留下的编号。女囚153号。一盆凉水泼了上来,米芙卡浑身瘫软,如同落汤鸡般水和汗混在一起彻底湿透,喘息着瘫倒在地上。
紧接着,如同黑色皮革内裤的贞操裤送上来,一前一后,一粗一细的内部两根橡胶长条格外显眼,而那中央位置的圆洞又展示着这件物品的特殊。说是贞操裤应该打个引号,它完全没有隔离私处,那中间的小穴肉缝完全在洞里暴露出来,反而是一前一后的尿道塞和肛塞,彻底塞满锁死前后两个通道,将便溺的自由完全剥夺由别人掌控,而那中间的圆洞,简直像是在说小穴完全是为狱卒准备,时刻敞开等待迎接他们奸污的。唯一可能“人性化”的是,这是条丁字裤,把米芙卡刚刚被烙铁烫过的臀瓣暴露在外,避免了感染可能。果不其然,随着贞操裤刚一上好,米芙卡难受地一边忍着疼,一边忍受着异物塞满尿道与肛门的鼓胀感,淫笑着的狱卒们,已经迫不及待地围了上来。
“嘿嘿,小婊子,刚刚看你挺有活力的吗,真希望你伺候本大爷的时候也能这么精力四射,嘿嘿……”
“对!进来前先给你……嘿嘿,好好检查检查身体……”
面目狰狞地淫笑着的狱卒们,丝毫不收敛脸上丑恶的淫邪表情,这些长期在地下监狱值守的凶悍士兵,常年面对着这些被不为人知地秘密关押的重刑犯们,性格早就变得极端扭曲粗暴,对犯人日常施暴更是无比自然。他们平时百无聊赖,就靠着凌辱折磨女囚取乐,反正被关押在这秘密的地下监狱的,都是帝国永远不会让她们重见天日的眼中钉。她们这辈子,都没机会再看到阳光了,任凭怎么摆弄,她们绝望的叫声都不会传出去半个字,只要不弄死,怎么玩都可以……米芙卡绝望地瘫在地上,听到上方围绕的扭曲哄笑声。背后拴连项圈与腰箍的铁链又被粗暴地狠狠拉扯,米芙卡被勒的直伸舌头,吓得瑟瑟发抖着勉强爬起来,狱卒恶狠狠地摇着鞭子,对着旁边的刑椅一指:
“婊子,现在,把你淫荡的屁股给我坐上去!”
米芙卡可怜的小屁股刚挨过烙铁,现在还疼着呢,可是面对这一群如狼似虎的壮汉,根本不敢有半分违拗,哆哆嗦嗦地扭着屁股蹭过去,小心翼翼地忍疼贴着边坐下,紧紧夹在一起的双腿又挨了一鞭子。
“把腿放上来伸直了,你这贱奴!”
白生生的纤细小腿,可怜兮兮地并拢伸直放在刑椅上,和那漆黑的大腿箍与脚镣映衬出反差显得格外凄惨。刚一坐定,狱卒立刻锁上刑椅上位于膝盖处的铁铐,把双腿牢牢固定,然后随着机关启动,固定双腿的刑椅开始从中间一分为二向两边逐渐张开。米芙卡吓得尖叫起来,此时双腿被完全拘束半分动弹不得,在刑椅的控制下被迫逐渐张开双腿的感觉简直无比恐怖。虽然其实双腿打开的幅度并不大,因为两只小脚丫被短脚镣连在一起,最终也只分开到中间的铁链被拉直的程度。但此时米芙卡项圈被拴在椅背上,双腿同样被锁被迫紧贴坐着刑椅,双腿伸直分开,贞操裤中央的肉穴瞬间一览无余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这感觉简直羞耻欲死,但没有人理会半点她的心情,下一刻裸露在外的,因恐惧而紧绷着的穴肉,被坚硬的粗大肉棒狠狠拱开,然后插到最深处,紧接着狂风暴雨地猛烈抽插。
“记住了!这里没有什么别的狗屁规矩,只有一点:绝对的服从!这是你们这些囚犯婊子们,比自己的姓名更必须记住的事!记住了,在这里没人关心你们是谁,外面的世界已经和你们永别了!你们要记住的,永远只有面前的长官,我要干你,你就得马上给我露出骚穴来,我要揍你,你就得跪着把鞭子叼到我手里!记住了!”
狱卒们一边用力挺动着下身,摇晃着米芙卡娇小的身体猛烈抽插,一边暴躁地大吼着对她发号施令,然后一个接一个地上来轮奸。浑身上下都被锁的动弹不得了,面对侵犯甚至连呻吟迎合都做不出来,完全沦为了名副其实供人发泄欲望的肉便器。她本来已经在这粗暴的侵犯下被肏到失神,呆滞地锁在刑椅上任凭他们蹂躏,但又“啊!”地惨叫一声,胸脯上还是挨了一鞭子。
“你聋了吗?问你记住了没有!”
“记,记住了!呜,请长官温柔点,奴隶记住了,呜……”
米芙卡条件反射地,再一次摆出了无比顺从的反应,明明已经过了很久,但此时残暴的狱卒,又让她曾经作为奴隶的本能反应复苏了,无比服从地回应着狱卒的命令,甚至自己有了种负罪的卑贱感,仿佛真的成了个身负重刑罪恶深重的犯妇。刑椅上的拘束打开,被肏的两腿发软的米芙卡,再次被押着起身押往深处的囚室。她看到两边密密麻麻排列着的牢笼,那与其说是牢房,不如说就是一个个笼子……一个个铁栅栏组成的牢笼,各自相连着排列在一起,高度两米左右,但无论长度还是宽度都无比窄小,这样的形状迫使囚犯只能站着才能伸直身体,如果坐着,连双腿都只能被迫蜷缩,连躺下休息都做不到,并且那布置在各处,形态各异的各类奇特的刑具,似乎无一不在诉说着这片监狱的恶意。
她被粗暴地推进其中一间囚笼,上方的铁链坠下扣住项圈,背后的手铐也被连在身后固定,让米芙卡被迫在背后伸直的双臂反吊,瑟瑟发抖地蜷缩着的双脚被迫分开,一左一右地光脚踩在地上,却感到那脚下坚硬的铁板却微微颤动,似乎是活动的。紧接着,一对半圆形的金属球扣在米芙卡平坦的胸脯上,把那一对娇小的小乳鸽扣住,同样上了锁,米芙卡只感觉那铁球内部鼓囊囊的,似乎什么东西在内部挤压住了自己的双乳。下身也被位于地面上的机械卡住,锁链一前一后连接住腰箍,把米芙卡固定在上面,机械顶端的滚轮,已然不高不低地卡在了自己娇嫩的私处。此时此刻的米芙卡,在一路过来的恐惧中终于略微冷静了点,刚一思考,立刻已意识到现在的情势多么严重。他们废了大心思劫走自己,并且派人伪装成自己潜伏在艾瑟亚身边,目的是自己吗?不,他们的目标是皇宫里的艾瑟亚!现在,九皇子身边最信任的人之一,作为长期和他贴身交流的自己,如今已经被心怀叵测的杀手取代了身份。他们机关算尽换掉艾瑟亚身边的人,想干的事一定不会小,恐怕下一步,会有更加可怕的阴谋即将发生。一无所知的艾瑟亚他们,如今处境比自己更加危险,那个冒充自己的杀手,正堂而皇之地利用自己的身份潜伏在他们身边!他们根本不可能想到,自己熟悉的身边竟藏着这样危险的敌人,这些心怀叵测的杀手,恐怕很快就会进行下一步行动了。如果自己不赶快出去,把这个可怕的消息让他们知晓,一切都完了!
想到这里已然脸色苍白的米芙卡,再也冷静不住,楚楚可怜地努力鼓足勇气,忍着下体酥痒的不适,怯生生地对那凶神恶煞的狱卒开口:“长,长官,对不起……请听我说……我,我是冤枉的,我被人冒名顶替了……”
但她还未说完,狱卒的大手已经按上了囚笼旁边的操纵开关,用力往下一扳,随着一阵令人不安的机械运转声,自己瑟瑟发抖的娇嫩胯下,那恶意的毛刷滚轮瞬间启动,开始快速地旋转刷过米芙卡娇嫩的胯下。密密麻麻的刷毛,沾着黏滑的媚药汁液四溅地连续刷着已然胀动难耐的花蕊。
“啊啊啊啊啊!”
米芙卡的身体瞬间挺直了,即使被无数镣铐锁的动弹不得,依旧在一阵杂乱的锁链响动中浑身剧烈颤抖,仰着头高亢浪叫着双腿抽搐不止。那高速的频率与媚药毛刷猛烈的刺激,瞬间达到极限并且长时间持续着搔弄汁液横流的胯下,完全不给流水的小阴蒂一点点喘息的时间。混合着粉红色媚药与粘稠爱液的汁液,随着毛刷旋转飞溅的到处都是。
“不,不……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长官,求,求你了,停下来吧……啊啊啊啊!”
米芙卡濒于崩溃地不住惨叫求饶,在锁链束缚下依旧扭动挣扎着身体,把胸口连着刷乳器的链子都摇的晃来晃去。浑身都沁出亮晶晶的香汗,她流下的淫水,已经在岔开的两只脚中间积了一个小水洼。胯下此时已然充血胀起的最敏感部位,此时正受着裹满媚药的毛刷一秒都不放松的持续猛烈进攻,连一丝一毫的喘息机会都没有,那可恨的媚药,又时时刻刻勾撩着她的淫欲,让她在这痛苦的边缘又若近若离地身体隐隐迎合。扣住她两只小乳鸽的刷乳器,也没有丝毫放松地持续玩弄胸脯上那娇小的两颗充血的红豆。她想挣扎,可是扣住全身的金属镣铐,如同无数双无情的大手,牢牢控制住她娇小身躯的每一处,让她只能绝望地敞开全身接受调教。
“我……我说真的……呜,请,请相信我……九皇子身边,很多人认识我的……我真的是冤枉的,求,求你们,哪怕替我转达一下,他们一定会放我出去的,相信我……”
但米芙卡忍着全身刺激,费尽全力才勉强挤出的几句断断续续的话语,只得到了根本无动于衷的粗暴回应。
“什么冤枉的,这种屁话老子在这里听的够多了,耳朵都快生茧了!我应该告诉过你,在这里,你永远只能当好拖着链子的囚奴,不要做任何异想天开的幻想!现在我再问你一遍,女囚153号,你有什么问题要汇报,你想说什么?”
“我……对,对不起,我……”
“再说一遍,你是什么来着?你是九皇子的什么来着?”
狱卒大声吼着,又一次猛扳开关,飞速旋转的乳头刷与滚轮转速再上一层楼,猛烈地反复摩擦米芙卡已经胀满水分,此时无比淫滑麻痒难耐的私处,仿佛无数蚂蚁爬动一般,全身上下传来的难熬感觉,身体已经到了极限的米芙卡,在这无情的淫虐刺激下,被折磨得终于精神崩溃了,她什么都无所谓了,说出什么都不在意了,此时唯一的希望就是把这生不如死的机关停下来,大哭着胡乱喊叫求饶起来。
“呜啊啊啊!不,我不是!不……请长官饶了我吧!啊啊……对不起!我不是九皇子的……啊!我,我不是冤枉的……呜啊啊啊啊啊!我,我什么都不是!求,求你了,别再按了!呜呜呜……”
“再说一遍,你是什么!”
“我,我是,女囚153号……”
“他妈的,贱骨头。”
狱卒恶狠狠地呸了一口,动作粗暴地把机关推回,那全速运转着的的虐乳,虐阴的刑具终于速度减缓了下来,让米芙卡在并不激烈却持续不断的的刺激下娇喘不止,即使被囚禁在笼子里也得不到休息。
粗糙的大手捏住米芙卡的一只小脚丫,把一只坚硬冰冷的铁鞋套上去,另一只脚也如法炮制,这样阴险的铁鞋米芙卡之前已经领教过一次,不止完全封闭上锁禁锢着敏感的双脚,鞋底内部还附带了刺激足底的凸起,最大程度地给双脚施加又酸又胀的压力。米芙卡本来双臂反吊就已经难以保持平衡,那一对凄惨的脚丫,之前拖着脚镣被押送中也早已酸疼不止,此时又被迫套上冰冷坚硬的铁鞋,颤巍巍地努力站稳在地面上。本来就酸胀难忍的双脚,笨拙地踩着铁鞋颤抖不止,脚下的铁板随之震动,米芙卡只觉得下身又是一阵令人发疯的剧烈酥痒,猛然如电流般窜入大脑,刚刚稳定下来的毛刷滚轮,忽然间再次加速,疯狂的搔刷下米芙卡浑身剧烈一颤,夹着双腿仰头朝天高声娇喘不止,身体挺得高了些,拷在身后被反吊的双臂一经拉扯,早就被固定的酸痛的肩膀,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自己脚下那活动的地板,居然连接的是时刻调教自己下身的毛刷滚轮。米芙卡此时被浑身上下无数镣铐锁的几乎动弹不得,在全身拘束和铁鞋折磨下,难以站稳的双脚在地上颤抖晃动,立刻就踩动脚下的机关再一次运转刑具。并且随着她艰难地维持站姿,时而颤抖着歪歪扭扭,时而又勉强站稳,脚下便已是不受控制地连续踩动机关,带动的调教装置便也随着动作时而加快时而放松,频率忽上忽下,连适应忍受刑具刺激都变得无比困难,简直调教的她生不如死。她崩溃地求饶,可是那狱卒早就扬长而去,只把她一人留在这狭窄的囚室里了,浑身拘束勉强双脚点地,忍着双臂反吊的疼痛,努力想要站稳不再踩动机关,但那在铁鞋与脚镣压迫下惨不忍睹的娇小双脚,已然酸痛酥痒得完全不受控制,依旧颤巍巍地踩着地面晃动,催动胯下那罪恶的毛刷,时快时慢地在已经淫液横流一塌糊涂的私处持续刺激着。
在被全身拘束在绝望的寸止地狱中,无比悲惨地艰难忍受着让人发疯的持续刺激,很快,米芙卡那浸透了淫媚的哀鸣,便已经融入了这地下监狱久久回荡的一片娇喘声中,和每一个绝望地被迫反复发情的女囚犯一样,声音被吞没在深深的地下,不会有任何一个多余的人察觉到。即使此时心急如焚,对目前还一无所知,在外情况不明的莉莉安,艾瑟亚等人无比担忧,但现在的米芙卡,也只能徒劳地被困于无数锁链刑具的束缚调教中,发出凄惨的呻吟声。
“怎么办,怎么办……我……要一辈子锁在这里了吗?谁能发现我……谁都可以,来救救我啊……”
第六十六章 兄弟阋墙御前作闹剧
亚伦在夜幕下,走过黑暗的皇宫花园小径。身边没有跟着佣人,以往贴身保护的皇家亲卫也不见踪影,他没有径直走进宫殿,独自一人面容阴沉地绕到富丽堂皇的皇宫外,站在茂密的树木花草阴影下。夜幕昏沉,只有稀疏月光隐约的照耀下,一个娇小的身影,自阴影里款款走出,直到那朦胧的微光将面庞微微照亮,露出来的那张脸,是米芙卡精致的可爱面容。但此时脸上带着的,却是从不会出现在小公主脸上的邪气微笑,面前的“米芙卡”,轻轻走近亚伦面前,动作优雅地提裙行礼。
“不愧是太子殿下,胆色过人呢。今天皇帝召见这一关,想必也能轻松应付过去了。”
“哼,做到这份上,你才是更让人惊讶吧。“
亚伦冷冷地一笑,看着面前从头到脚,都与米芙卡一般无二的少女。她裹着长风衣,穿着小皮鞋的双脚,乖巧地内八并在一起,只有那可爱的小脸蛋上,露出的表情带着几分狡黠,几分阴狠,那是米芙卡从不会做出的表情。“千面魔女”黛提莎,这恐怖的易容手段,真让人叹为观止。想不到塔尔逊东部最赫赫有名的女盗贼,如今也在神母教的派遣下,以这天衣无缝的伪装姿态派遣前来,并且完美顶替掉本人潜伏在艾瑟亚身边。恐怕在神母教里,这份本事也是无人能望其项背的了。
“是么?那我要谢谢殿下夸奖了。”黛提莎挺着稚嫩的小脸,咯咯笑着回答。
“那个小婊子本人呢?”
“在帝都的秘密监狱做好了打点,已经押在里面了,半声求救都不会传出去。这世上,只需要我这一个米芙卡就够了。”
“为什么不直接做掉。留着这个威胁?”亚伦有些不满地问道。
“殿下应该明白,一号,二号,是我们必须留下的条件,请不要忘了这点。我们会助您得到想要的一切,作为交换,我们也必须得到自己需要的东西。把我安插在九皇子身边,就是为了接下来将他回收,同时,他对您的威胁也能彻底解除,不是皆大欢喜吗。”
“你说为了帮我?”亚伦的脸,陡然狰狞起来,目光凶狠地低吼一声。“混蛋,知不知道,这场刺杀给我惹了多少麻烦!”
“殿下应该是知道的,小紫什么都没招。”黛提莎从胸前的衣袋里,掏出两粒颜色不同的药丸,一蓝一白,轻轻捻在一起,放进嘴里慵懒地嚼着,满不在乎地回答。“我们从不做无把握的事,从刺客身上,他们什么都得不到。”
“可现在,已经对我极为不利了!”亚伦阴沉着脸,压低声音目露凶光地逼问。“皇宫内宿卫安保本就由我负责,现在出了这种事,我岂能脱得了干系?就算小紫不招认,父皇对宫内各级值守官员层层调查下来,早晚必定扯到我身上!”
亚伦的慌张当然毫无疑问,这些年,他瞒着父亲暗地里发展党羽培植势力,自己心里是最清楚的,尤其是在举足轻重的皇宫守备上,不断撤换皇帝委派的官员,安插自己的太子党,直至把上上下下各级的皇宫护卫,几乎悉数换成了自己的人。他想的是未雨绸缪,提前把皇宫控制权暗中握在自己手里,可这完全是父皇不可能容忍的事!如今宫内出了刺客,皇帝盛怒之下,已经下令要从宫内的各级安保层层查起,一旦全面彻查,最终百分之百地会牵连到自己头上。一查下来,刺客能在皇宫宴会上公然行刺,这层层把关是怎么混过去的?负责安保的,都是太子安排的各级官员,出了这样的事,父皇会怎么猜测自己?
“嘻,这就是殿下自己该考虑的事了。我们早就提醒过您,不该操之过急,照我们的计划发展,一切早晚是殿下的。如今你父皇离咽气还早着呢,你就已经把手伸到宫里了。要是得知自己好儿子干的这些勾当,咱们的陛下,就算再怎么老,估计也还没老年痴呆到能放过你的地步吧。”
黛提莎抬着白嫩嫩的可爱小脸,自得地挺着胸脯抬头笑嘻嘻望着亚伦。这一副嚣张的雌小鬼姿态,配合上本来亚伦就看不顺眼的米芙卡那张脸,直看的亚伦心头火起咬牙切齿。这个臭婊子,这个小贱货,简直比原版的米芙卡还让人火大。现在自己火烧眉毛,全是这个神母教谋划的刺杀惹出来的事,哼,老子提前做点准备有什么错,没有这次行刺,父皇怎么会发现!可是现在他又不能不借助神母教,凭他一人之力,实在不好对付始终调查着自己的艾瑟亚。二皇子霍兰德更是野心勃勃,每时每刻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自己这个太子,等着自己出点问题,借机一拥而上呢!
他忿忿地想着,事到如今,想混过这一关,指望该死的神母教婊子们是没办法了,父皇那里就不好交代,何况还有一直对太子位虎视眈眈的弟弟们。自己这太子时刻处在聚光灯下,不但要面对这年老却权重的老头子,还得防着身后,恨不得打着放大镜找自己把柄等着借题发挥的一群狼……但想到这里,他忽地眼前一亮,这是不是也是个机会呢?自己如今的窘迫,霍兰德,艾瑟亚他们一样看在眼里。尤其是对皇位垂涎三尺的霍兰德,此时抓到了自己把柄,还能沉得住气? 这些巴不得我垮台的宵小们掺和进来,反而正是自己混淆视听的绝好机会。把水搅浑,把老二老九全牵扯进来,让父皇疑心大起……父皇固然怀疑自己,可其他人若牵涉其中,给父皇的紧张感只会比自己大的多。要知道,不是太子的人觊觎皇位,比太子觊觎皇位的后果要严重多了……想到这里的亚伦,嘴角终于如重拾妙计般重露出得意而奸诈的弧度,那股太子的高傲与志得意满重又回到了身上,此时看着眼前娇小的黛提莎,眼睛里只有轻狂的征服欲了,他冷哼一声:“既然如此,我的事就不劳你们操心了,婊子,现在给我脱干净。”
“好的,好的~”
黛提莎妩媚而顺从地嗯嗯说着,一边轻轻解开那件厚重大衣的扣子,缓缓把衣服敞开,露出那雪白娇嫩的萝莉身材来。那件披着的厚厚大衣里面,露出的却是根本没有几寸布料的半裸身体,白花花的胴体几乎完全暴露,上身只有一条蕾丝带子勉强遮着胸口两点粉嫩的小凸起,下身更是一丝不挂,腰上的皮革腰箍向下延伸,连接着一前一后的尿道塞和拉珠肛塞,不但娇嫩的肉穴被塞的满满,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晃晃荡荡,闪着淫靡的淫液反光。光滑雪白的躯体上,用红绳捆了一个淫荡的龟甲缚,此时前后两个洞被塞满,在媚药的作用下黛提莎早就媚眼如丝娇喘不止了,裹在大衣里春心荡漾的幼嫩躯体火热,一敞开衣服,那浓郁的淫靡雌香便在体温氤氲下散发出来,唯一没有遮掩的小穴已经难熬地微微张合,淫液一串串拉着丝往下流,顺着软嫩的萝莉小腿儿往下流,一直流到脚下。那颤抖着微微夹着的柔嫩双腿颤巍巍地,白色的小腿袜被淫液打湿几乎透明,露出粉嫩的肉色。此时,她就那样毫不遮掩地敞开衣服,紧张而兴奋地浑身颤抖,在夜色掩护下露出这一身戴满装备的半裸身体,简直像是最变态淫荡的暴露狂。
“哈啊,哈啊……”
黛提莎眯着眼睛,本来的那清澈大眼此时泛着迷离的桃红,发出诱惑的喘息不止,而亚伦则毫不怜香惜玉地直接伸手上去,双手一边一个扯开丝带捏住两颗粉嫩挺翘的小乳头狠狠揉捏,早已香汗淋漓敏感不已的两颗小肉粒一被手指揉搓,触电般的刺激立刻从肉粒尖端传入大脑,黛提莎顿时剧烈抽搐,两条美腿夹在一起抖个不住,小穴一阵翕动淫光闪烁,发出魅惑的呻吟。
亚伦示意她抬脚,黛提莎立刻无比顺从地,学着小母狗尿尿的淫荡姿势抬起一条小腿。亚伦伸出手,干净利落地剥掉她腿上那条已经被淫液渗透的粉白透明,此时湿淋淋浸透了骚香爱液的中袜,把她的小嘴堵的严严实实。随着他猛然拉扯项圈,顿时把黛提莎跌跌撞撞地扯到自己跟前,指甲又在乳头上划一下,这一次嘴被堵上的黛提莎已然连娇叫的能力都失去,同时扯开皮带,挺立着的肉棒直接啪嗒一下抽在她的小脸上。
“婊子,我来了!”
亚伦低吼一声,早已火热的肉棒直接突破下身那充血发胀的肉瓣一插到底,捅到最深处的感觉直接让发情的黛提莎两眼翻白剧烈抽搐起来,紧实黏糊的肉穴立刻紧紧包裹住肉棒不住地收缩,爽的亚伦身体也一阵颤抖。他紧紧搂着黛提莎的细腰,好像要把那娇小的身体勒断一般狠狠抱着,再狠狠地挺动身体猛烈抽插起来。他好像要发泄自己这些天的不快,顺便把对神母教的不满也狠狠发泄在她身上一样,铆足了劲挺动着下身疯狂抽插,一只手抱着腰一只手高高抬起黛提莎的一条腿,直接把她抱起来狠狠地肏,这隐隐约约诱惑的喘息声,一直回荡在漆黑静谧的花园里。
“你……你这死鬼,够了……皇帝马上要你好看呢……哈啊……”
如亚伦所料,一向驻守城外禁卫军大营的二皇子霍兰德,在听说了皇帝召集皇宫安保各官员议事的消息后,已经按捺不住地连夜进城准备面见克洛夫了,女仆行刺的这一场事故,皇帝准备着手严查的消息,让各方势力的官员与贵族们都敏锐的感觉到,一场大的风波要来了,借机上位排除异己的最好机会要来了。尤其是常年对储位野心勃勃的太子与二皇子各自势力,手下急于拥立和打击异己的贵族们,都蠢蠢欲动了起来,铆足了劲盯着眼前的这次调查整顿。亚伦自然是压力陡增的,他手下的太子党官员们,迫于压力已经沉不住气地纷纷密报他求助,不过打好了算盘的亚伦,此时反倒没有他们的一片仓惶,依旧保持着平时身为太子的那优雅仪态,在仆人的引领下缓步进宫。刚走上铺着红毯的走廊,就看见早已等候在廊下的霍兰德,两人迸射出的激烈目光短暂一碰撞,便立刻收敛,重新挂上虚情假意的友谊笑容。
“二弟连夜进宫,如此关心国事,辛苦了。”
“嘿,太子殿下过奖。”
身着戎装的霍兰德,踩着大皮靴威风凛凛地上来,身后那专属于皇室的金红色斗篷飘动着,仪表修饰的精神焕发,显得英武无比。亚伦看见他春风得意的这幅打扮,在心里暗自咬牙切齿地不屑冷笑,好你个老二,只怕你得意的早了点,鹿死谁手,还很难说呢!
暗中较劲的两人,在一众官员的簇拥下,不甘示弱地并排走着快步跨进会议室。女仆刺杀的事轰动朝野,皇帝亲自调查问责的事至今少有,负责安保护卫的各级官员,此刻守候在会议室里,刚踏进来,便已然感觉到一片紧张惶恐的压抑气氛。瑞贝卡,梅拉尼等一众皇家亲卫,按剑垂首肃穆地守候侍立,二十多名拄着战斧铠甲闪亮的兵士分立四下。忧心忡忡的一众官员们,此时也面带愁容地在一片杂乱的起身声中纷纷行礼。跨进来的两位皇子,在这肃立的官员里,一眼望见在密密麻麻的伫立人群中央,中央那身披皇袍兀自倒靠在椅子上,沉着老迈的脸一言不发的皇帝克洛夫。艾瑟亚屏息静默,察言观色地十分低调不发一言,不起眼地恭敬站在后排。除此之外,还有宰相胡泽,与皇家关系密切的几家贵族,甚至平时体弱多病不常露面的皇后都到场了。各怀心思的两位皇子,瞬间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低眉顺眼地赶紧一路小跑上来参拜。
“嗬,总算来了?”克洛夫缓缓地坐直身子,布满皱纹的松弛脸上,那一双浑浊的老眼此时沉静地望着他们,锐利的目光直透上来,让这二位炙手可热的皇子发自内心地一阵颤抖。风烛残年的老人,这君主独有的皇威,一时间依旧震慑得二人一阵心怯。
“二皇子也来了?平日一个个到朕眼前奉承露脸,表面功夫倒是一样不落。朕竟不知道,事关皇宫安全的各级宿卫,你们就理成这幅样子!”克洛夫一连串厉声责问,面前静候侍立的几名官员,连同着亚伦与霍兰德两名皇子已然吓得脸色苍白。上来一阵咄咄逼人的责问,已经让本来信心勃勃欲攻讦太子的霍兰德冷汗直冒,这一番话,明显是把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想凑热闹的自己也归咎在内了。他赶紧毕恭毕敬地答道:“父皇责怪的是。皇宫防务懈怠竟至于此,臣等难脱其咎。至于父皇说只为奉承表功之言,真让臣等无地自容。儿臣身领禁卫军护城职责,自然要与皇家安全休戚与共,因而才连夜进宫聆听父皇教诲,只想多尽些微薄之力,绝无虚言。实打实的一片真心,父皇若可垂怜一二,儿臣,儿臣死也瞑目了……”
他说着说着,声音里竟逐渐带了几分哭腔,言语中越来越激动,显得无比真挚的情真意切。可旁边的亚伦心里一目了然,不由得咬牙切齿,这家伙真是老奸巨猾!明明是等不及地掺和进来落井下石的,却表演的比谁都无辜。连对他想法心知肚明的艾瑟亚,此时眼见霍兰德这一番卖力的演技,只能在一边暗暗地苦笑佩服。克洛夫见此情形,也只是淡淡说道:“你既然有此心,那再好不过了。”也不知是否真的相信此话,皇帝叹了口气,平息了下起伏的胸口,那苍老的目光再次凝练起来,转头一扫:“菲尔德上来!”
早就忐忑不安等候在廊下的菲尔德,此时听着克洛夫的动怒发难声,已然心惊胆战地额前渗出了汗珠,赶紧壮着胆子躬身一路小跑上来:“臣,臣在。”
“你是总领宿卫大臣,你说,皇宫重地竟有此等大案,朕是否该首要拿你是问?”
已心知不妙的菲尔德,此时心惊胆战头都不敢抬起,颤抖着身体跪伏在地答道:“是,是臣管理不严,甘愿领罪。此事发生后,臣已经尽快清算整顿了所属部门各有关官员,从臣以下的所有责任下属及相关档案,已全部留存,全凭陛下决断。那个行刺凶手,臣会同了瑞贝卡亲卫长共同审讯过,只是,只是凶手异常顽固,多次用刑还是拒不交代……是属下无能。”
“凶手是否供认,朕现在不想关心。”克洛夫冷着面庞,不去看他淡淡说道。“朕想知道的是,禁卫森严的宫廷重地,一介女仆,如何能身藏凶器直入宫闱,在众多护卫亲军中公然行刺,皇宫护卫数百卫兵,防务值守上下官员竟如无物。是谁给她的能力,又是谁给她的机会?”
低着头满头冷汗颤抖着的菲尔德,闻听此言却没有半点轻松,他本来已经做好了被顶出来给亚伦背锅的心理准备,却不料皇帝果然要深究下去。如果真牵出亚伦及上上下下的一众党羽,那严重后果,可不是自己只受点惩处的程度了。而下面听着的霍兰德,艾瑟亚等人则正中下怀地暗喜,怕的就是这件事轻描淡写地过去,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一定要借此狠狠捅太子一下,就算扳不倒他,也至少得让他在父皇面前大受怀疑从此失宠,才称心如意!
“是……是臣等疏忽……”
菲尔德战战兢兢地刚颤声回答,旁观许久已然按捺不住的霍兰德,便轻描淡写地一笑:“菲尔德大人此言,我倒有些不同拙见。如果说一两人失职怠慢,似乎有理。可皇宫宿卫值守上下各级官员,面对此事,竟不约而同地无一发觉,似乎不合常理吧。”
莫非是结党?
这简简单单随意的话语,却骤然如同炸雷般让厅内每一个人心惊一震,最后一句没有明说出来的话,瞬间袭上了所有人的脑海。霎时间,在座的一众官员均是心惊肉跳,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火药味。只是三言两语中,如今的讨论,便已在轻飘飘中被上升到了串联结党的严重性。趁此机会计划好了借题发挥的各路官员党羽们,都已是野心勃勃做好了大动干戈的准备,今天这间会议室里,凶险的政斗在所难免了。作为皇帝最深恶痛绝的结党串通,尤其牵扯的,还是关系到皇帝起居安危的皇宫护卫一众官员以及背后的太子,这一句结党,甚至能引到安保部门勾结刺客图谋不轨的地步!
就连冷冷倚靠在宝座的克洛夫,此时听着这一番言论都不知不觉坐直了身子,原本只是冷肃的神色逐渐严峻起来。下决心准备详查皇宫安保的疏忽失职时,他也不曾想到,事情在有意的推波助澜下,现在已逐渐滑向了不可控制的方向。一股不好的预感顿时涌上脑海,但他不动声色地继续诘问,他要弄清楚,这些借机渲染造势的动作之下,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推手。这会不会,是皇子或大臣里一场有预谋的攻讦党争呢?
他的目光扫过面前每一个人。每个人都无比恭敬地低眉顺眼侍立在他面前,但此时此刻在这各怀鬼胎暗斗的气氛里,他却觉得面前一个个道貌岸然的大臣们,哪怕是平日孝顺贤良的儿子们,此时都令人感到莫名的一阵陌生。他的目光愈发冷了,嘴边却不受控制地流露出一丝冷笑,反而就那么故意说道:“二皇子所言有理。看来嘛,不枉朕平日里教导你等,忧心国事之举,你倒是铭记的仔细。遇事争先,很好。”他又转头看向胡泽:“如此,今天就让二皇子主持审理。朕也想看看他的能耐呢!”
“儿臣愿替父皇分忧。”
霍兰德一口答应,如果在平时,面对皇帝这反常的举动,他是一定会保持谨慎的,他可精明着呢!可是此时此刻,把太子拉下水的机会就被那么摆在自己眼前,诱惑之下,他可能真的得意忘形了,竟全无怀疑地一口应承下来。他一眼看见,早已被拎出来跪在阶下等候发落的几个人,有引咎自罚的菲尔德自己,以及当天两名负责检查皇宫进出人员的卫兵。他压根就不信,出了这样的大事,经过一番整顿清算,最后查出有责任的仅仅是这几个人。亚伦想要用这点人背锅息事宁人,嘿,他休想!
打定主意的霍兰德,下定决心一定要顺着被推出来的这几个人,顺藤摸瓜地牵扯到太子身上。他清了清嗓子,严肃的目光直视地下惶恐不安的几人,说道:
“皇宫内安保值卫,关系到皇室众多贵族安全,却竟有此等骇人听闻的刺杀案件,发生在诸位身边——令人齿寒啊。此时此刻,跪在这里的几位自不必说,安保部门的诸位扪心自问,刺客猖狂至此,难道仅仅是一两人疏忽之失吗?”
刚一开场,霍兰德的火药味便直接弥漫开来,眼见这情况的一众大臣,皆吓得屏住呼吸提心吊胆。然而恰在此时,太子身后的宰相胡泽缓缓站起身来,半开玩笑地稳重笑道:“二殿下稍安勿躁,众官员嘛,当然有失职之处,但今日讨论的是有关行刺的直接责任人。待此案查清后,皇宫安保自然有陛下亲自整顿,还是不要本末倒置了。老臣说这句话,总不会被算作阻挠调查吧?”
霍兰德心里暗骂一声,老东西够精的,这话出口自己也不好继续渲染了。既然如此,那就审你们推出来背锅的家伙们,总有办法扯到你的身上。两个卫兵,一个叫伊鲁,一个叫凡佩,两个人已然战战兢兢地上来跪下。亚伦面色阴沉,不做声地斜眼瞥着他发号施令。
“皇宫人员进出,有极其严格的检查,所有人员乃至下属奴仆,都要搜检全身方可入内,所以,刺客如何将凶器带入?负责检查的卫兵为何没有任何报告?”
两人闻言已然面如土色,不敢抬头地伏在地上颤抖着,半天才硬着头皮,勉强壮起胆子来颤声回道:“是……是由于……刺客进入时,这个,由于她是九殿下的女仆……”
“嗯?说清楚。”霍兰德冷冷地逼问。“是九皇子发话不让你们查,还是你们自己没有查?或者说,你们是有心不提起检查之事?”
“是,是属下们……疏忽……忘记了……”
霍兰德心里清楚,这两个人是亚伦已然决定推出来背锅的弃子,他们明白自己难逃一劫,又不敢扯出太子,此时进退两难下为减轻点罪责只能说出这种滑稽的理由,尽可能被定个失职罪了事。自己偏偏要把事情搞严重!
“忘记了?那,是哪位大人命令你们“忘记”的呢?”
二人闻言已吓得魂飞魄散,直接瘫倒在地连连摇头,而霍兰德充耳不闻,只是自顾自地说道:“安保部门对卫兵安排检查程序都有严格要求,每天执行一丝不苟,且不说两人竟会同时疏忽,这样严格的指令,卫兵未曾执行,上级各官员竟无一人发觉,无人报告?那这疏忽,达成难度也太高了些!”说到这里,他心一横,又继续补充说道:“偏偏是九弟一来,这好好的卫兵就刚好疏忽了,偏偏这疏忽,还恰好赶上了刺客……”
本来一直旁观不敢多言的艾瑟亚,此时又气又急地不好发作,打心眼里感到一阵寒心。他今天来,本只是纯粹的旁观,面对太子这个共同的敌人看着霍兰德针对亚伦暗自窃喜的,却不料此时为了煽风点火夸大严重性的霍兰德,竟然不惜把自己也牵连进去。为了搞垮太子取而代之,连约定和他结盟的自己也不顾了……二哥啊二哥,你这样,未免也太无情了点!
亚伦此时更是阴着脸,他看着面前自己这个二弟,真恨不得一剑把他的脑袋劈成两半,但此时无论如何不能发作。他阴阴地咬一咬牙,转眼又露出平时的温良优雅表情来了,和煦地说道:“二弟所说无比正确,真令我愧疚难言。此事大家皆有责任,我身为太子平日用人却多有疏忽,以致酿成不测,实在是悔恨无地,刚刚已经主动向父皇请罪了。我平日多有差失,二弟能直言不讳指出,真是本人大幸。”
霍兰德锋芒毕露地打定了主意,要从这件事上下文章,此时眼见太子以进为退主动承担责任,怎么肯让他轻描淡写地蒙混过去?他一声轻笑:“太子殿下,你不必自责。我又岂敢让太子爷自领什么欲加之罪?只是如今事关重大,皇宫安保关系到父皇安全,万分紧要,如今要是不查的水落石出,将这上上下下牵扯的一众内患揪出,怕是指不定还有人贼心不死,要谋害父皇呢!”
“那我倒十分好奇,想请教二弟了。”亚伦干笑一声。“二弟可否解释清楚,这个“一众内患”,是什么意思呢?这个“谋害父皇”,指的又是谁呢?”
“案情尚未明了,这些自然都是虚指了。”霍兰德同样冷笑道。“说的要是再明了些,谁暗自心虚,禁不住地有意包庇阻挠调查,害怕暴露真相,谁就有嫌疑。怎能放着这样狼子野心之辈混迹宫廷中,威胁父皇万金之躯!”
“够了,二弟,你处心积虑,何苦在这里构陷他人呢?”亚伦冷冷地说道。“你刚刚不是说,有“一众内患”,有“谋害父皇”吗?那我就替你解释吧!内患,就是有人要借此机会搬弄是非,煽风点火,意图扩大事态搅乱朝堂,最好借机将这一众社稷重臣清洗替换成他的党羽。要是真让他得了逞,下一步,恐怕就到了“谋害父皇”了!”
此言既出满座皆惊,连一直没有发话的皇后,此时都吓得脸色苍白,颤巍巍地起身厉声说道:“亚伦,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儿臣没说错!”亚伦已经铁了心,继续斩钉截铁地大声喊道。此时一定要搅浑局势,才能相对掩盖自己的嫌疑。“这些官员是我一手提拔不假,失察之罪我也绝不推卸。可诸位,你们看看霍兰德所作所为?他们虽有过失,可也都是举足轻重的命官了,而霍兰德并无实据便冠以此等罪名,企图动荡朝野,他居心何在?”
“我更没说错!你说我没有实据,却不知你敢不敢任人详查?只要有所发现,作为一手提拔的负责人,怕是这责任你担不起来!”
这争吵已到了最重要的一刻,霍兰德也在丝毫不敢放松地针锋相对怒斥,然而他正吵着,那一脸和气的胡泽宰相,在听到这里时却不紧不慢地开口了:“二殿下说此话确有不妥,这些官员虽然都是由太子举荐提拔,可并无什么偏袒徇私之举,官员任免,同样要经过老臣审核,二殿下如此说来,老臣也不敢推脱事外,若要定罪,请从老臣开始。”
他此言既出,霍兰德直接惊出了一身冷汗,他突然意识到胡泽说的没错,更关键的是,太子提拔官员不止要由宰相审核,皇帝同样也是知情的,自己这番话,岂不是把皇帝也囊括其中了?他当然知道,父皇不可能是什么太子党,只是以前出于一点偏爱太子的私心,只要太子不越雷池,私下培植点势力就睁只眼闭只眼了。可是这种事,他敢说出来吗!
想到这里,霍兰德已反应过来大事不妙,上了老爷子的套。自己千方百计地想扯出亚伦,可自己的表现父皇同样也看在眼里,自己本想旁敲侧击地把事情引向太子,可胡泽这个老贼,只用一句话直接把事情上升到了宰相与皇帝的高度,这下明眼人都看得出自己意图何在了。借行刺大案攻讦太子煽动作乱,他不敢想下去,被扣上这个罪名会是什么后果了。此时在求生欲下,骤然意识到酿成大祸的霍兰德面色惨白地疯狂盘算思考,突然,又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般一挺身坐起来。他意识到了,自己今天是翻车了,想保全自己,就得把亚伦也拉下水。亚伦此时的姿态父皇完全看在眼里,自己越无理取闹激他,他越气急败坏与自己争吵,就会越把他的马脚暴露出来,让父皇看个清清楚楚!自己攻讦太子谋私的罪是坐实了,只有让父皇也看到太子的威胁,自己才有一线生机!
想到这里,他再不迟疑,猛地爬起身来,把平时那皇子的仪态通通都抛得干干净净,直接用手指着亚伦,歇斯底里地狂叫起来。
“父皇,儿臣说的句句属实!今日就算死,儿臣也不能看着亚伦窃居朝堂图谋不轨,做此大逆不道之事!今天臣冒死直言,亚伦结交大臣乱政营私,早有不臣之心!此次行刺,必然和他有关!”
“你放屁!”亚伦气的浑身发抖,他本来已经觉得霍兰德大难临头,正暗自窃喜巴不得他死呢,却没想到,这家伙这样还能反咬自己一口!霍兰德现在反正走投无路,索性破罐子破摔了,嘶吼狂叫着疯狂叫嚣,把自己能想到的亚伦平日所有不臣行为全部当众爆了出来,打定了主意要拉他下水。在这巨大压力下的亚伦,暴怒地眼冒凶光,终于把平时那身为太子的优雅面具撕得粉碎,丑态毕露地狰狞扭曲着脸,扑上去和他扭打在一起。
“你这血口喷人的渣滓!乱咬人的疯狗!”
“你这奸诈小人,无耻恶贼!你做的事自己清楚!”
庄重的会议室里顿时鸡飞狗跳,官员们有的慌忙退到一边忙不迭地叩头请罪,更多的则是皇子党羽们,此时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幸灾乐祸地强绷着脸旁观。看着这二位身份无比高贵的皇子,此时丑态毕露地扭打在地。华贵的袍服撕的破烂,桌倒凳斜,贵重的花瓶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克洛夫冷眼看着这一切,他那苍老的脸上表情,一点一点变得无比严峻。旁观到现在他已看的一清二楚,这二人实则一个都不干净,这道貌岸然的相互指责,不过是为了结党营私的私相攻讦罢了,并且这内斗的激烈严重程度已然超乎想象,亚伦私下培植的党羽,只是冰山一角就已夸张至此,如果真的彻查这刺杀是否和他有关,不知道还会挖出多少令人毛骨悚然的事实。而霍兰德为了针对太子,今日竟敢公然爆出此等内幕,甚至已经超过了弹劾的程度,完全是一副你死我活的态势。可以见得,他平时的私下动作,一定也不会比亚伦小,这两个皇子各自盘根错节的势力,恐怕已经蔓延到了整个朝堂,真让人不寒而栗!并且最让他心寒的还不是此事。而是此时此刻,这两个眼中只剩下储位的逆子,已然如野兽般把亲情抛的半点不剩,竟公然在皇帝驾前恬不知耻地互爆黑点,撕的死去活来。这番景象,哪里还能看出半点天潢贵胄的兄弟模样,简直像是两条争食的恶狗!
恰在此时,几个没眼力见的太子党小官们,以为得势,还在旁边小声嬉笑着问霍兰德:“二殿下,您说必有牵连,又说九殿下来了,卫兵就刚好疏忽。可是受刺的可就是九殿下,嘿嘿,那,那岂不是说九殿下勾结刺客,来行刺自己吗?”
“滚出去!!!”
克洛夫震雷般的一声怒吼,炸的每个人面如土色都吓得呆了,那几个小官,此时才意识到大祸临头地屁滚尿流退出去,然而克洛夫似乎完全没有罢休的欲望,对着被惊得已然呆若木鸡的霍兰德,发出暴怒的咆哮。
“好个忠臣,好个冒死直言!你真以为,朕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朕竟没想到,本朝藐君轻父众多无耻之徒,乃能龌龊至此!”
克洛夫这一番雷霆般勃然大怒的咆哮,直震得整个厅堂都嗡嗡作响,众臣哪里见过,往日稳重高贵的一国之君这番暴怒,乃至用这样程度的语言怒斥自己的亲生皇子啊!心惊胆战的众人,此刻已然被吓得面无人色,几个胆小的更是瑟瑟发抖几欲昏厥。骤然被当头一棒的霍兰德如五雷轰顶,打着颤儿扑通一声跪在地下,哆嗦着刚想颤声辩解,却又被克洛夫继续一声怒吼:
“你,你是不是觉得,朕这些年疏于内政,太子怠慢谋私有机可乘,就轮到你出来蹦跶了?你是不是觉得,要由你们这帮孽障内斗肆意妄为,以宫闱为私地,摆布安插百官藐视国事,把这朝堂搅作自相撕咬的兽栏,才称心如意?!朕今天实话告诉你,太子若贤明,自有上天授他天命,太子若真的有所失职,嗣君之位,朕亦当从详定夺,轮不到你们这帮权欲熏心的孽障,自己先咬的死去活来!”
这话语更加严峻,“你们”一词,显然不只是针对霍兰德,而是把此时与他公然掐咬的亚伦,乃至二人身后簇拥他们党争内斗的一众党羽,胡泽,菲尔德,艾瑟亚等众人全部囊括在内了。当下再无一人敢抬头正眼,面如土色的众人,齐刷刷地一起跪伏在地,异口同声哆嗦着请罪。克洛夫那老迈的脸颤抖着,雪白蓬松的胡子,此时痛苦地一阵抖动,站在这跪伏满地屏息低头的臣子中央,他却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骄傲,包围自己的,只有这如同死寂一般无边的孤独与失望。眼中的暴怒,逐渐化为了巨大的痛苦疲惫,又化作两道长泪,淌过他苍老的面庞,他泪流满面地跌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
“朕真不知道,这个皇帝位子,真能让人着了魔,成了铁石心肠不成?朕平时真想看看,你们兄弟几个只有在儿时那亲密无间的样子,可再也见不到了……如果要这样,你们这皇帝还不如不做的好,拿着关系举国安危的职权大搞党争,亡国灭种,都是想的见的事情……儿子啊,你,你们好好想想吧……”
皇帝此时落泪,跪在满地的官员贵族们哪还敢观望,纷纷附和地同样低声哭泣起来,庄严的会议室,霎时间好像成了个哭丧的灵堂。然而这一番发自肺腑的教诲,实则在眼前装腔作势的众人面前宛如耳边风,悲声大作的众人,真和老皇帝感同身受的其实半个都没有。被骂的最狠的霍兰德,此时撅着屁股哭的最卖力,脑袋都快扎进了地里,好像真的自己后悔无极,然而低在下面的头却在疯狂盘算,一时莽撞惹恼了老爷子,怎么才能赶紧挽回形象,顺便把更多过错推到亚伦头上。旁边的亚伦,看似恭谨听话地抽泣拭泪,实则暗暗咬牙切齿。他恨透了霍兰德,把自己受斥责的一腔怒火全都归咎在他的头上,此时正琢磨着往后怎么继续加把火,趁皇帝恼恨他之际把他踩得彻底万劫不复。坐在椅子上捂着脸哭的皇后,那手帕其实一点水迹都没有,霍兰德本就不是她亲生嫡子,此时见一直觊觎皇位的二皇子吃瘪,儿子亚伦责任减轻,她高兴都来不及呢,哪还挤得出一滴眼泪?只是此时面对皇帝痛哭,她又哪里敢露出半点高兴,只能捂着脸扯着嗓子干嚎。更多在下面随声哭泣的官员们,一边嘴里悲伤地哼哼,一边在心里飞速琢磨,皇帝怒骂了二皇子却又转头斥责太子,对这二人取舍是不是真犹豫不决,接下来的风向该怎么站队;要是自己主子当真位置不安稳,是不是该改换门庭呢?
“朕累了。今日之事,到此为止吧,朕不加罪一人,你们……好自为之。”
在这一片虚情假意的哭声中,克洛夫终于无比疲惫地站起身来,他仿佛不想再多说一句话,只是无力地挥挥手。“至于行刺一案处理,菲尔德降两级留任;伊鲁,凡佩二人,剥夺家产充军为奴。就这样。”
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案,似乎就这样雷声大雨点小地无声无息过去了。纷纷向外走的官员们,少数暗自庆幸窃喜着未被牵连其中,多数精明的皇子党羽们却已暗中意识到,虽然皇帝为稳定朝局暂且压下了此事,但这已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君疑臣,臣欺君,这愈发剧烈已无法忽视的矛盾下,很快惊天动地的剧变就将到来。然而没人注意到,在太子党羽一众官员看着霍兰德暗自幸灾乐祸的目光里,低头貌似恭顺地退出去的亚伦,眼睛里暗暗闪烁着的阴狠凶光。听这言语,父皇竟真的有改立太子考虑,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不留情了!
第六十七章 百合花挽于恶堕深渊
狱卒的大皮靴踏着沉重的脚步声走过巷道,阴暗可怖的地下监狱里,沉寂着的无数个牢笼再次躁动起来。沉浸在长时间强制的快感地狱下的每一个奴隶,此时都如同被驯化的发情雌畜般,急不可耐地晃动起塞着长长拉珠的臀部和全身的镣铐,在一片片娇喘呻吟里竭力求欢宣泄着被憋的难熬的满腔欲望。而粗暴的狱卒则充耳不闻地走过,他们已见惯了这番景象,甚至把看着女囚们难以释放欲望的发情表现当做平时的娱乐。
“开饭了开饭了!贱奴婊子们,现在赶紧滚起来吃你们的狗食!”
粗糙难以下咽的干粮被一个个丢进来,即便如此,那些披头散发的囚犯们依旧在一片杂乱的锁链响声与呻吟喘息声中,狂乱地伸出胳膊争夺着被丢进笼子的食物,然后狼吞虎咽地塞进嘴里。这里面似乎无动于衷的,只有米芙卡一个人,此时浑身湿润透着诱惑般粉红的她,正如同一只发情的小兽般竭力在全身叮当作响的锁链中扭动呻吟,媚眼如丝的双眼紧紧盯着一路走来的狱卒。她刚刚入狱不久,还并不像这些已经骨瘦如柴思想麻木,大脑中只剩下野兽般呆滞的求生欲的囚犯一样。没有去争夺那满地的残羹剩饭,但此时,她这表现反而更不堪入目。被这恐怖的刑具折磨的寸止不下几十次后,她一直努力维持的那点可怜的尊严,在这让人发疯的高潮禁断里早就被自己抛到了九霄云外。什么自尊,什么廉耻,全都不重要了。此时此刻扭动着屁股发情的米芙卡,已经什么都不顾了,就如同最下贱的娼妇婊子一般,用最淫荡的动作向狱卒拼命展示自己的裸体,只求一次痛痛快快的高潮。
下一秒,狱卒的鞭子已经在铁笼上炸响,但这清脆的响声反而再一次催发米芙卡已然到了泛滥边缘的性欲,那已经储满淫液的下体,即使双腿紧紧夹着,还是“呀”的一声射出一小股激流。
“犯人153号,你想吃鞭子吗?还是要我给你的骚穴止止痒?”
“淫奴……想要……长官的肉棒……”
米芙卡伸着小舌头喘息不止,泛起魅色桃心的双眼里疯狂闪动淫荡的光,即使被上上下下无数镣铐锁的动弹不得,依旧在铁链的清脆响动中受限地扭动着汗津津泛着粉红的诱惑裸体,竭力地想要凑上来。被锁住反吊的胳膊被铁链牵动,长时间拘束酸痛不已的肩膀受到拉扯,米芙卡疼的嗯嗯直叫,但即使这样,依旧如同发情的小母狗般淫媚娇喘着,投来可怜地饥渴求欢的渴望目光,反复摩擦双腿弄得大腿环咔咔作响,发抖的双脚间淫水流了一地。
“求,求求……长官,干我……淫奴的骚穴,痒的快疯了……”
米芙卡已经精神恍惚了,双眼恍惚地呆滞乞求着,被性欲折磨得几乎停滞的大脑,除了渴望肉棒以外已经什么都思考不到了,语无伦次地反复念叨着无数不知羞耻的话。那身材壮硕的狱卒嘿嘿一笑,不紧不慢地终于打开笼子,转到米芙卡的身后,拿出拘束手脚的枷锁在笼子上固定,这拘束的序幕反而让米芙卡全身疯狂兴奋起来,直接主动地把脖子和双手递上去配合着狱卒。意识到自己终于可以被侵犯,那早已饥渴难耐的小穴再一次疯狂翕动分泌起淫液,拉着长丝流到地上,不断挺动着小屁股等不及地被枷锁拷住,简直贱到家了。
按捺不住颤动着的屁股,又被粗糙的大手狠狠捏了一把,米芙卡淫荡地“啊~”的一声媚叫,但又马上听到了狱卒凶狠粗暴的声音。
“骚婊子,在我插入之前你要是敢高潮,老子就把警棍塞进你的骚屄里去。”
本来终于有机会释放欲望已经兴奋的神情恍惚的米芙卡,听到此言顿时被吓醒了七分,她知道这群残暴的士兵们说的出做得到,身体又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米芙卡已经很顺从了,但还是被动作粗暴地揪着头发,把头按进立枷的孔洞里,她害怕地乖乖主动把手腕也放上去,等着扣住枷锁,摆出双手举到头两侧弯腰撅着小屁股的姿势,小声说:“……长官,淫奴已经有戴了手铐脚镣了。”
“闭嘴,母狗,现在要把你直接做成肉便器。”
米芙卡颤巍巍踮着的一双白嫩小脚丫,此时也被握住了,米芙卡被枷锁铐着连脖子都转不动,自然也看不到自己下身的情形,娇嫩的脚底感受到对方粗糙的大手触感,米芙卡吓得下意识挣扎一下。其实她已经害怕激怒狱卒已经非常听话了,但惊吓之下还是被没制住动作幅度。心里已经觉得不妙。下一秒,脚镣的铁链直接被猛地提起来,米芙卡的双脚顿时被拽离地面,上半身又被固定在枷锁上,这一下已经彻底身体悬空了,米芙卡吓得尖叫起来,双脚同时也被按进身后的一副枷锁,扣紧上锁了。
现在的米芙卡是什么情况呢,上身弯着腰,头和双手被锁在一副固定在笼壁上的枷锁里;双腿直直地后伸微微离地,同样被固定在后方的一副脚枷锁住,身体被迫伸直绷紧,纤细的小腿伸直,那小翘臀可怜兮兮地紧紧绷着,仿佛在恭迎接下来的蹂躏一般。被锁成这样,成了名副其实的肉便器,不管有人在她背后干什么,她都动弹不了一点,甚至连回头看一眼都做不到了。
但很快,没有让层层束缚中的米芙卡期待太久,疯狂分泌淫液,已经到了满溢边缘的小穴,直接被粗大火热的肉棒一插到底。完全没有一点缓冲准备,就穿过层层黏滑的淫液直接顶到花心,混合着大量粘液的润滑顶入直接让米芙卡爽到几乎昏厥,久久积蓄的庞大的快感随着肉棒顶入释放出来。即使被枷锁束缚得动弹不得,米芙卡依旧翻着白眼浪叫着猛烈颤抖,锁在枷孔里的脑袋和两只小手哆嗦着往上一抬一抬,随着身后大汉的猛烈抽插被顶的不断挺动着身子。
粉红色的高浓度媚药再次被注射进血管,米芙卡浑身都泛起诱人的粉红色,两眼呆滞地不断在脚枷内相互摩擦着双腿,除了渴望肉棒她什么都意识不到了。然而那恶趣味的狱卒,随着在她体内疯狂抽插中出之后,便丝毫不顾及她的渴求,拔屌无情地冷酷提上了裤子。
“求,求求……奴隶,还没高潮……”
“我让你高潮了吗?”
啪的一耳光抽的米芙卡小脸红肿,但米芙卡仿佛浑然不觉,只是楚楚可怜地双眼含泪睁着迷离的眼睛,嘴里语无伦次地乞求,但什么都没有换来,得到的只有一众狱卒们恶意的大声哄笑。锁住手颈和双脚的枷锁被打开了,随后再次反铐住米芙卡的双手,确保无论如何都触及不到那发痒的小穴的姿势,把她重又独自锁在冰冷的牢笼里。那些无情的背影,便在米芙卡可怜的哀求里头也不回地离开。
“怎,怎么这样……”
米芙卡哭哭啼啼地乞求着,但留下的只有恶趣味的哈哈大笑声,和身边女囚们疯癫的呻吟声回荡在监狱里。她呆滞地依旧不死心般扭动着屁股,但半天只有那被灌满的小穴里一串又一串的淫液淌下来,她似乎此时才意识到无比残酷的现实,自己已经错过了最后高潮的机会了。天哪,天哪,不能这样,如果自己还要以这种状态煎熬着媚药催情与寸止,等到下一次不一定能高潮的机会时,自己估计早就被折磨的和这些女囚一样彻底疯了,干脆杀了她好了!
“谁来救救我……”
过量的媚药作用下,很快大脑就一片模糊,仿佛浑身都沉浸在火热暧昧的氛围里了,只有下体的感觉愈发强烈止不住地发痒发胀,正常的意识很快就丧失了,只剩下性欲下本能的饥渴。如果米芙卡还清醒的话,一定会感到强烈的危机感,如果长时间处在这种状态,持续被媚药侵蚀大脑,憋着积攒着庞大的欲望却只能无法释放,很快就会彻底失去思考能力,变成和周围所有只知道发情呻吟的女囚一样的肉便器。还有谁能拯救她呢?
阴森的牢笼外,又传来了回荡的沉重脚步声,几个披着盔甲的士兵,架着一个昏迷的人吭哧吭哧地走近了。已经两眼模糊的米芙卡,此时完全凭本能般地又扭着屁股爬过去,蹭着铁栏杆不住娇喘着乞求满足,但没有人理会她,哪怕她夹着两腿来回摩擦把冰冷的铁栏杆都蹭的湿腻腻的。他们把押着的昏迷中的犯人粗暴地推进旁边的笼子,锁上门便转身离去了。就在米芙卡隔壁的牢笼里,那是个遍体鳞伤,昏迷不醒的人,似乎受了重刑拷问,就连撕破的衣服上都满是斑斑驳驳的血,在被推进笼子里后便一直如同尸体般倒在地上,甚至不知道她是否活着,只有一条肤色苍白的腿,在倒下时刚好穿过栏杆伸到了米芙卡的那边。米芙卡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般,拖着身上的锁链哗啦啦地跪爬过去。她什么都顾不了了,双手被反铐动不了,索性就那么撅着屁股笨拙地扭动爬过去,像一条小狗般努力贴紧她的大腿,上下气喘吁吁地在她的膝盖上蹭着。对一个昏迷不醒的伤者做这样的事,如果在平时,只是想想都会觉得自己无耻透顶,但现在的米芙卡已经思考不了太多了,再不缓解此时旺盛膨胀快把她烧毁的性欲,她就真的要疯了。
“快点,快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竭尽全力地扭动身体,晃动着全身镣铐俯身向前,把早就汁液淋漓一塌糊涂的下体压到对方光滑的膝盖上,用力挺动着身子,直到滚烫的小穴彻底决堤,被积攒了不知道多久的精华疯狂喷射,只感到火热的一股股热流随着潮吹的绝顶快感爽的人欲仙欲死。浑身都绷紧了,纤腰高高挺起,浑身的镣铐扯得笔直,那因极度发情而泛起粉红色的诱惑胴体,浴满香汗如同水洗得一般。
米芙卡喘息着,终于心满意足地瘫倒下来。也顾不上什么仪态了,不知羞耻地大大张开双腿,歪靠在笼子上回味着这场史无前例的高潮。她正半睁着眼睛,一边平复着加速的心跳边气喘吁吁,无意中目光一扫,却看到刚刚被自己拿来自慰的那位重伤的少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着一双虽虚弱却明亮的眼睛,蜷缩在地上看着自己了。米芙卡才意识到她已经醒了,吓得赶紧扭动着身子坐直,夹紧自己还在往下流着淫液的下体。不知道刚刚自己做的坏事她知不知道……天呐,和这个遍体鳞伤的可怜狱友刚一见面,就对她做了这种事情,只是想想都觉得自己够淫贱无耻的。
想到这里,米芙卡只觉得自己脸上发烫,看着她淡淡的目光,对方一句话都没说,自己更觉得无地自容,想要打破尴尬气氛地,小声打了一声招呼。
“你,你好……我是女囚153号,我叫米芙卡。”
虚弱的少女睁着无神的眼睛,苍白的面庞上表情淡漠,并不想回应她,但许久之后,在米芙卡清澈的眼神持久注视下,似乎终于被这坦诚的态度微微触动,疲惫地闭着眼睛回答道。
“我是女囚152号。我叫小紫。”
米芙卡并不了解这个名字,虽然有耳闻皇宫行刺案却并未了解到内情的她,还没有意识到面前的少女是什么人。对方作为九皇子身边众多女仆中不起眼的一个,米芙卡也并未对她有多少印象,只是觉得略微眼熟而已。编号比自己刚好早一位,看来是挨着自己早一点进来的,算是自己的“前辈”了?
无言的两人又沉默下来了,米芙卡嚅嗫着欲言又止。刚刚在长时间高潮禁止的发情中她满脑子只有色欲,自然想不到任何别的东西。此时终于冷静下来,浑身拘束被锁在这难熬的牢笼里,糟糕低落的心情便止不住地往上涌。好不容易来了一个触手可及的狱友,她真想至少能说说话,在这阴森恐怖的地下监狱里获得一点点的安慰与温暖。只是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看看视野中不堪入目的身体,一丝不挂地全裸,衣裙在入狱时就被他们扒光了,连一条小内裤都没有给她留。脖子上锁着项圈,双手反铐只能像小狗一样拱着身子跪爬,下体锁着黑色的皮革贞操裤,胯下晃动着长长的尿道塞和肛塞,双腿被大腿环连接,脚上戴着脚镣。自己的样子真是……米芙卡觉得愈发尴尬了,至少想和她说说话,把关注自己这羞耻的状态转移一下。但面前的少女淡漠的态度,仿佛无形地拒人千里之外,让自己更觉得窘迫难熬。
“那个,你伤的好重哦……”
“哦。”
“他们打你了?”
“哦。”
“你,你犯了什么罪吗。”
“哦。”
一连串淡淡的一个字回答后,又是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氛围,米芙卡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了。对方这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让她感到比这恐怖的监狱更加压抑。其实从她被关入狱也不过几天而已,但在这不见天日的牢狱里,一直面对的只有神经质的狱卒暴戾的蹂躏,在这长期折磨之下米芙卡已然精神恍惚,到了恶堕的初级阶段。唯一能给她一点点安慰,如同这暗无天日的地狱里最后的一点光芒的,可能也只有身边少女的一点点无形鼓励罢了。想到这里,她又壮着胆子,小声地问。
“我是无辜的,我被人陷害了……你一样吗,我觉得你不像坏人……”
“别来叫我。你是无辜的,我不是,我不关心你的屁事。我活不久了。”小紫厌恶地冷声回答。
“什,什么……”
“我说,我是个十恶不赦的恶棍,杀人放火,无恶不作,马上要被处极刑了!”小紫恶狠狠地答道,随后没好气地冷着脸不去理米芙卡。这一番言论,的确把米芙卡吓得呆在了原地,半天都没有回应了。
这样也好,终于能安静一下了。
小紫这样想着。在行刺失败被擒的时候,她就已经做好了死的觉悟,对世间没有半点留恋地时刻准备赴死了,连日带夜的酷刑拷问,摧垮了她的身体,让她身心都感到无比虚弱。实际上,她从来没想过自己能活,如今也只是扳着指头多活一天算一天而已,早就抱着等死的麻木态度了。此时她什么都不关心,也什么都不想理会,只想就这么浑浑噩噩地等着自己被推上刑场,偏偏关在旁边的这个幼稚又喋喋不休的狱友,一句又一句烦不胜烦地搭着话,让本就心如死灰的她只觉得烦躁不已。她轻轻移动了下遍体鳞伤的身体,想要强迫自己睡着。睡着吧,睡着就不痛了。然而浑身火烧火燎的伤口,仅仅只是略微移动,便立刻传来从前胸到后背灼烧般的剧痛,她疼的吸了一口气,此时被囚于这不到一米长宽的狭窄铁笼里,只能被迫蜷缩身体,稍微一动就拉扯到伤口,真是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她强忍着疼痛逼自己睡眠,却听到脑后耳边传来锁链的响动,她耐着性子抬头看了一眼,米芙卡艰难地扭着身子,把那一双白嫩的小脚丫,拖着脚镣丁零当啷地努力凑过去,从铁笼缝隙里伸到了自己这边,怯生生地说话。
“你,你枕着我的脚吧。虽然不如枕头,但是,但是还是比缩在地上舒服点的,你伤的太重了,伤口贴在地上,会感染的……”
“……为什么?”
“啊?”
“所以说为什么?我说了吧!为什么要照顾我这种人?你是笨蛋吗?”
“啊,我想过了。”米芙卡小声地说着。她清澈而单纯的目光望过去,不知为何,让小紫如同死灰的内心微微触动了。
“都到了这种地步,我也没有什么对别人评头论足的机会了。不管,不管你犯过什么样的罪,我都不在意了。至少现在,有可怜的伤者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没法置之不理,可能这样我也会好受点。说不定,说不定,用不了多久,我也会在这里被活活折磨死,再也见不到太阳了……”
米芙卡是真的哭了,她小声地抽泣起来。小紫本来冷酷地扭着头,不想去听她的喋喋不休,但在米芙卡的眼泪面前,她冷着的目光反而有些局促了,好像是自己欺负人把米芙卡弄哭了一样。她叹了一口气,忍着疼轻轻挪动身子,把自己的头枕在米芙卡伸过来的脚上。
“好了。不疼吧。”
“没……谢谢你。”
两个赤身裸体的凄惨少女,在牢笼的禁锢下艰难地这样依偎着,经历了无数暴行蹂躏,身心都疲惫不堪的米芙卡,此时终于得到了一点心安般,轻轻地睡去了。只剩下小紫枕着她苍白的双脚,淡漠的眼神,呆滞地凝望着一片漆黑的牢笼顶端。
“唉……”
亚伦在侍女的引领下,脚步急促地走过宰相府的华贵走廊,对两侧陈列的珍贵艺术品和名画也不多看一眼,神情凝重径直地跨进装饰精美的客厅。老态龙钟的宰相胡泽,脸上操持的,依旧是那一直以来不紧不慢的慵懒,哪怕是刚刚过去的那场惊心动魄的朝堂纷争,似乎对他也没有半点惊扰。见到亚伦入内,胡泽也还是不紧不慢地笑着,像是从未把那件事放在心上,微笑着挥挥手:“给太子爷上茶。”
侍女奉上精美的茶水与甜点,但亚伦全然没有享用的心情,这老头真是沉得住气,这种时候了还稳如泰山,毫无任何表态的举动。他自己当然坐不住了,会议上这一场惊心动魄的争斗,现在想起来他还犹自心惊肉跳,再想到父皇临走时,那令人心悸的冷笑,那其中的满载的怀疑寒心不言而喻。他自己虽然百般不想承认,但也估摸着想见,自己和霍兰德这一场各怀鬼胎的拙劣表演,又哪里能瞒得住老头子半点。虽然这件事看似轻飘飘地过去了,但父皇那怀疑的眼神,却一直刻在亚伦心惊肉跳的心里,铺天盖地的危机感已然袭遍全身。自己暗地里搞的小动作,和霍兰德争斗之下暴露出来的迹象,显然父皇已经注意到了。这就是最危险的信号,他联想到父皇当时话里话外的倾向,果然不是没有改立太子的想法!自己必须行动起来了,好在朝堂上一言九鼎的胡泽,虽然老谋深算地一直秘不表态作壁上观,但平时流露出的倾向还是靠近自己的,毕竟自己终究还是名正言顺的太子,胡泽的贵族家族,也是和自己关系最近的外戚,他能站队的人选只有自己。可这家伙也是老奸巨猾,风向不定的情况下,丝毫没有一点表示!
他心神不宁地把茶杯轻轻推开,抬头苦笑道:“宰相大人,未免也太心思保守了。眼下的大事关头,您在朝中一言九鼎,为何如今能无动于衷。就是不为此事着想,您真忍心放晚辈独当一面嘛?”
“太子殿下,这什么放您独当一面,老臣可听不太明白啊。”胡泽笑眯眯地答道,似乎浑然不知的样子,更让亚伦心里窝火却又无从发作,只得耐着性子,快步走上前赔笑道:“先生不要说笑了。晚辈如今正逢多事之秋,能依靠者仅大人而已,多劳宰相大人提点。”
望着已下定决心表露态度的亚伦,胡泽那老迈而狡黠的眼睛里,终于正色起来,挥手屏退了四下奴仆们,恭敬地将亚伦迎上正座,自己对坐,亲手倒满了一杯香醇的红茶奉上,笑道:“殿下又有何不尽意处?”
“哎!先前会议当面,先生不是没看见。”亚伦重重一声叹息。“夺嫡党争之烈,如今在父皇面前公然爆出——令人战栗啊。霍兰德那上蹿下跳的劲儿,为了整倒我废了多少心思?虽说父皇那天当众驳斥了他,可我心里是有数的,虽然为稳定朝堂压下了此事,但出了此等事故,我这太子在父皇心里,怕是也不安稳了。”
他面容阴冷地看着胡泽,时刻关注着对方的回应。但胡泽却似乎并未被他此言影响,依旧是那悠然自得的姿态,不慌不忙地微笑道。
“老臣倒不这么认为,若说疑心,陛下自然是有的。不只是对殿下,乃至对二皇子,九皇子,甚至朝堂上老臣在内的众位高官,陛下自然都有提防之意。”他淡淡说道。“皇者大权,怎能容其旁落?太子殿下身居此位,是陛下恩德所至,陛下身兼社稷危亡,心有所忌,也是人之常情罢了。”
“咳!先生此话安慰更多吧,我心里有数,这太子位只是虚名,其实父皇平时对我猜忌已久了……这一次突发行刺案,宫内安保明面上由我负责,各级官员也是由我安排,可案发不过片刻,我甚至不及下令,宫内就已一片戒严,没有我的命令,他们如何紧急调动的?除了父皇,还能有谁?……会议上霍兰德虽被父皇当众怒斥,可平日里他夺嫡之心大盛,在众人面前百般表现,父皇虽不做表示却时时静观,难保心里没有想法……还有那个瑞贝卡,她以前是父皇最信任的贴身亲卫,为什么偏偏赐她给我,做我的亲卫长?就因为她是平民子弟出身,和其他出身贵族的皇家亲卫不同,在宫内别无牵连,只忠于我父皇根本没法收买。那就是父皇安插在我身边,时刻监视我来往的眼线!”
这一番恶狠狠的言辞悉数吐出,亚伦再不吞吐,直接面露凶光对着胡泽直抒胸臆地摊牌了,冷冷地注视着宰相的反应。但胡泽却依旧不为所动,像是没注意到他眼中的炽热光芒一般,对着亚伦笑了一笑。
“太子殿下能有此虑,老臣倒刮目相看。”他口中笑着,语气此时却也立刻严肃起来。“可老臣也有一言相赠——此时贸然生事,只会弄巧成拙而已。二皇子自以为得计,殊不知此招昏聩至极!”
“二皇子还未上位,夺嫡野心已锋芒毕露,陛下怎会不加提防,如今太子爷储位在手,他尚且如此,若殿下真的败于他手,二皇子无人掣肘,陛下将被置于何地?所以说他实属昏招,陛下本来忌惮太子,对您已有怀疑,可一见他如此行事,反而不敢轻动您这太子位子了。因此殿下所虑之事,纯属天方夜谭,霍兰德永远只会是陛下制衡您的工具,他想继位,除了真的兵变谋反以外,没有一丝可能!”
这一番话如醍醐灌顶,直说的亚伦如痴如醉,半天才呆呆问道:“真的吗?”
胡泽森然一笑:“殿下不信么?老臣敢告诉你,陛下对二皇子所忌,远胜旁人。能允许他手握兵权又时时掣肘太子,也只是陛下为制衡您有意放纵他而已。二皇子领兵城外,帝都城外长期驻防的两支部队,一支是二皇子所带的禁卫军,另一支是戈宾元帅的城防军。这两只部队互不统属,若真有战事显然难以配合,陛下为何如此安排?戈宾手下的城防部队,名为协助,实为监视,他二皇子屯兵城外,时时刻刻都在陛下密切防备之下!”
这一番话,听的亚伦不寒而栗。他倒不是为霍兰德担忧,而是感同身受,略微思索之下,已意识到自己什么小动作,恐怕同样也和霍兰德一样时刻在父皇严密注视之中。他咋了咋舌,也只能艰难地干笑道:“不想好好的父子兄弟几人,如今到了这般程度,百般算计,竟跟防贼一样!”
“老臣再提一句。”胡泽不去理会他的表演,继续说道。“殿下觉得九皇子如何?”
“九弟?”亚伦提醒之下,才又想起这个同样有些棘手,时刻想着调查自己的九弟。这些天为了应付野心勃勃的霍兰德,他倒忽略了对自己同样身具威胁的艾瑟亚。他停顿了一下,迟疑说道:“九弟在朝中并无根基,年纪也轻,恐怕不在父皇眼内。”
“此言差矣!”胡泽正色严肃说道。“无所牵涉,这在陛下看来反而是优势。如今,陛下虽未表现出对他倾向,可没有党羽,这在陛下眼中就是对他天生的好感,在太子和二皇子激烈党争之中,只有九皇子是可以完全信任的,这对比之下……虽然不一定真的立他,可与霍兰德不同,陛下心里,九皇子必然永远都有一席之地。”
“而且,九殿下年纪虽小,行事风格却分外缜密。他与霍兰德恰恰相反,平时谨言慎行无比低调,办事虽尚显稚嫩却也妥帖,这都是在陛下心里远超你二位的优势,若只是性格如此也还好,如果是他在陛下面前有意为之的……那么,此人心思之深险,远胜霍兰德百倍!若有一天陛下真的倾心于他,殿下与二皇子这满朝党羽势力,可就全成了威胁。陛下会不会在传位之前,着手为九皇子继位扫除这一干障碍?所以奉劝殿下,二皇子急功近利,他只是疥癞小疾。九皇子才是心腹大患!”
这话直听的亚伦心惊肉跳,他也瞬间意识到了,这个低调的九弟对自己有多大威胁。他想起神母教同样也这么告诫自己,换掉九皇子身边的米芙卡,便是她们准备对他下手的前兆。对于这件事,亚伦是一清二楚的,做掉米芙卡他无所谓,他一直在犹豫的是,是不是真的要设计处理掉这个曾与自己其乐融融的九弟……对于艾瑟亚,他心里还是有感情的,但他此时想来,九弟的确比霍兰德更可怕。自己和神母教的关系,一旦被他查出端倪,对自己无异于万劫不复,极端的危机感,已让他不得不采取行动。他的右手小心地摸上胸脯,那里面藏的,是神母教给自己的慢性药。他还记得对方将它递到自己手里时,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嬉笑。
“这种药,无色无味,吸收后不会出现半点症状。长期服用一到两年之后,就会毫无征兆地在睡梦中停止呼吸,没有痛苦,没有知觉,与自然死亡一般无二。有什么好犹豫的?嘻,你父皇不过五旬,如今已百病缠身,与其老来多受病痛,能让他安安稳稳地撒手,这怎么不算是殿下的孝心呢?”
亚伦的眼神逐渐冷酷起来。这一系列的计划已经在轨道上了。如今已经换掉米芙卡,有了身边卧底的协助,设计拔除掉九皇子的计划已然无声无息地启动。九弟,不要怪我,怪就怪你自己多管闲事,非要调查这足以把你拉进深渊的秘密。至于自己那边,也该下手了,一到两年内神不知鬼不觉地送走老头子,免得夜长梦多给霍兰德留下机会……他眼中的决绝,逐渐化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凶光。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第六十八章 淫奴与反贼孤独问答
会议室里,两位皇子你死我活的党争被迫结束的当夜,皇帝克洛夫在一众亲卫仆役簇拥下,昏昏沉沉地回到卧室。只是刚一躺下,那痛苦地泛着铁青的老脸,便瞬间在无边的心寒痛苦里一阵晕眩。天旋地转,一幕幕的走马灯似乎都在眼前翻滚,他不知道自己是活着还是死了,发白的两眼之中映入大脑的只有无边的空洞与嗡鸣,仿佛一切都昏花地闪烁不住。在这长久的晕眩中,不知过了多久,自己粗重的喘息声中,四周的景色才逐渐地隐约清晰起来,耳边回响着轻轻的抽泣声。他微微睁开眼睛,只看到眼前朦胧的烛光下,模糊映出一张含泪的少女面庞。是瑞贝卡,此时寸步不离地跪在他床榻旁,两只眼睛哭的红肿,泪眼朦胧地望着自己。他那皱纹纵横的干枯面颊微微活动,许久,才挤出来一个勉强的笑容。
“朕……家门不幸……让你见笑了……”
“不,不。”瑞贝卡垂着泪,深深把头磕在地上。“属下不敢……陛下的几位皇子,都是德才兼备了的,二殿下也无非是突发情势之下,一时有些非分的想法而已,陛下教诲之下,他定能悔悟了……”
“呵……”
克洛夫没有回答,只留下一声悲凉的长叹,也不知他是否认同此话。他默不作声地就那么仰面朝天躺着,悲凉的目光,久久注视着宫殿顶端璀璨的穹顶。
“你是……六岁那年时,被朕收养的吧。”
“是。陛下之恩,臣万死不能报!”
克洛夫没有说错,瑞贝卡是他亲手收养,带到皇宫里视为己出地长大的。她本是平民之女,六岁时,在一场大瘟疫中父母双亡,是亲临城市视察的克洛夫,把她带回皇宫收养。她遗传了平民的朴实爽朗,对任何人都平等相待,也因此在一众贵族出身的皇家亲卫中备受孤立,可她也并不记恨,只是私下奋发习武苦练剑术,今年才十七岁,已然武艺超群无人能敌,年纪轻轻便做到了亲卫长的位置。也因此,她在宫中别无牵连,被克洛夫升为贴身亲卫后,她眼睛里便只有一个皇帝,赴汤蹈火都全无二话。克洛夫怀疑太子后,便又把她赐给亚伦作为太子亲卫长,实则是让她作为密探,时刻监视太子平日往来。可作为亲卫,她也不能时刻紧跟亚伦贴身监视,能探听到的,也只有亚伦平日里的一些太子党官员往来罢了,至于亚伦私下有何密谋,又和哪些势力有所牵扯,这些信息就不得而知了……“朕想听你照实说一句。”克洛夫喃喃自语着。“亚伦,是否有资格担得起这一国之君?”
沉默。长久的沉默。即使瑞贝卡平时谈吐行事无比得体,但此时面对这样的问题,也不敢吐露出半个字来。克洛夫苦笑起来,微微摇了摇头。
“是啊……连朕自己都看不清的事,更不敢定论,问这样的问题,的确难为你了……如今才想见,立储比治国更难,想要立志戡乱,却反而南辕北辙。朕想在咽气之前,把能平定的事尽量做完,只可惜这几个孽障,把这点老骨头最后一点心气耗干了。有时候,朕真不愿考虑这些,只能心想,和这些不肖儿孙相比,若你是朕的亲生女儿,那该多好啊……”
也许是发自肺腑的叹息,也许是纯粹不切实际的一点幻想,克洛夫这随心的吐露,瑞贝卡是无论如何当不起的,她惶恐地跪伏下去,磕头哭道:“不……请陛下别说这样的话……在臣心里,陛下一直是胜似父母的……”
“唉……”克洛夫长长地叹息一声,仿佛自己也意识到,这不过是自己在这无数让他伤透了心的子孙与官员面前,一点徒劳的憧憬罢了。他重又静默下来,许久之后,又疲惫地张开口,缓缓地问:“……那个行刺的女仆……招认了吗?”
“……还没有,臣等无能。”瑞贝卡低着头,愧然地坚声回答。“属下马上再细细究查,加刑拷问,必要撬开她的嘴巴,将同党一网打尽!”
“不,不……”
克洛夫闭着眼睛,神色苦涩地摇摇头,缓缓说道。
“若是审问并无收获,就不必再审。你就替朕秘密动手,私下……处置了吧。”
“是。可是陛下,此人身上必有重大内情掩盖,如今一无所知,就贸然……”
“不!”克洛夫疲惫痛苦地闭眼许久,像是终于恢复了几分精神,双眼不再迟疑地陡然睁开。“关于刺客的事,当然要查,但不能在她身上查了。如今,不能再让她招出任何东西了……”
瑞贝卡一个激灵,她瞬间恍然大悟,的确,如今的局势下,已经不能在小紫身上调查了。就在刚刚的那场会议上,这场刺杀事件,在太子与二皇子,以及他们各自一众党羽的推波助澜下,已然变得不可收拾,甚至演变到两个皇子公然互殴,明目张胆党争诬陷的地步!而这一切的一切,都建立在这场被别有用心地利用的刺杀事件上,这已经不是一场单纯的案件,而成了皇子党派用来私相攻讦,引发政斗的工具。这个小紫,已经不单单是个身负秘密的刺客了,此时此刻,在众多想用这件事做文章搞垮政敌的党羽眼里,她已经成了无价之宝,会有源源不断的人想要借她生事。让她吐出一点点牵涉官员的情报,就能立刻成为最好的借刀杀人的利刃……到那时,人人自危,朝堂动荡,有心人再推波助澜煽风点火,帝国中枢将会陷入恐怖的大乱!
所以,小紫不能再审了。即使知道她身负着有关幕后黑手的重大情报,也不能让她吐露半个字了,要知道,仅仅是昨天擒获刺客的会议上,引发的政斗就已经让皇帝费尽心力,才压下这件事。
为了稳定朝局,小紫必须死。
此时此刻,地下监狱里被全身拘束塞满,严密关押的两个小奴隶,当然不会意识到此时比婊子都要下贱百倍的自己,已成为了多少有心人觊觎利用的对象。她们眼前的,还是只有黑暗的牢狱里,日复一日的蹂躏。米芙卡一如既往地全身赤裸戴满镣铐,随着全身锁链淫靡的哗啦啦作响撅着小屁股,泛着桃色淫荡目光的迷乱眼睛紧紧盯着远处士兵走来的方向,像小母狗一般无比渴求着摇动屁股和乳房,竭力表现自己的肉体渴望着有人满足她。随着狱卒沉重的脚步声逐渐靠近,那本让囚犯们闻风丧胆的声音此时却反而让米芙卡更加兴奋,只要有人能帮她高潮,她什么都不管了。
“女囚153号!”
“到!小奴隶来了!”
听到自己的代号,让在长期高潮禁止中的米芙卡已然神经质的身体,立刻在不受控制的激动颤抖中疯狂兴奋起来,直接扭着屁股像小狗一般跪爬到笼子边缘。即使双手反铐无法保持平衡,还是在媚药催情作用下努力挺直身子,满脸粉红娇喘着不断蹭着铁栏杆,蹭的胸脯上的乳链哗哗作响。几天的刷乳器榨乳和乳夹蹂躏过后,米芙卡原本那平坦的胸脯似乎都好像大了几圈,像两只白嫩的小包子一般微微隆起,但上面锁着的乳夹还是一丝不苟地箍着两粒兴奋坚硬的粉色乳头,中间用一根乳链连接,仿佛奶子也和此时的米芙卡一样被戴上了手铐。而且这一对小奶子也和米芙卡一样淫贱,被锁着反而更抑制不住地持续兴奋,此时又红又胀,像白嫩乳房上的两颗小小枣,随着米芙卡蹭来蹭去,软软的小馒头也随着乳链不断摇晃跳动,真是太淫荡了。
“啊,啊啊,啊啊,淫奴的奶子好疼……嗯嗯嗯嗯……求求,长官,主人……淫奴的奶子要炸了……”
小紫没有她这么不堪入目,不如说她们应该是两个极端。她身上还是留了一点衣服的,虽然那凄惨的女仆装也早已被撕的几乎成了挂在身上的布条,只有破破烂烂的一小截仅剩的裙子遮掩一点下体,以及大腿膝盖上一小截的白色裤袜。她被坚硬的铁枷锁着手脚,摆出一个同样羞耻的姿势,双手被固定在脖颈两侧,根本遮掩不了裸露的雪白胸脯和双乳,膝盖被铁箍折叠扣着,双腿被迫岔开,脚上也被带铁杆连接的脚铐撑开,只能被迫保持着双腿m形大张的淫荡姿势。浑身的刑伤惊心动魄,那白嫩身躯上,纵横交错的无数道鲜红的鞭伤无比鲜明,乳房的侧面,好几块恐怖的泛黑红色的半愈合创面看的人心悸,那是滚烫的烙铁印在上面烫伤的痕迹。鲜红的乳尖早就被扎穿了,用血迹斑斑的铁钩连接着砝码向下坠着,在重力作用下不断拉扯着敏感部位久未愈合的伤口。但她比米芙卡硬气很多,即使这样,依旧忍着全身火烧火燎的疼痛木然倚靠在笼子里,对任何的狱卒都不做一点回应。不如说,她鄙夷地看着此时只是经过一点点性处理调教就濒于崩溃,抛下自尊不顾一切献媚的米芙卡, 对忍了各种酷刑拷问坚持至今的自己,感觉更骄傲了。
米芙卡当然不理睬小紫的鄙夷,被高浓度媚药持续催情的她,此时满脑子只剩下解决欲望的本能了,哪怕再次回归最低贱最下贱不堪的奴隶状态也无所谓。其实,她很崇拜那样坚强不屈的女孩子,可惜自己并不是那种人。她并不争气,生来就胆小怯懦,只是一顿淫刑调教就被彻彻底底地驯服了,半点都不敢违拗。至于那些酷刑更是想都不敢想,如果自己是小紫的话,恐怕只是抽一鞭子,自己就会哭着什么都招了吧。
“女囚153号,你有什么汇报?”
“嗯啊啊啊啊……请,请长官,干……干淫奴的骚穴……”
“是么?我应该告诉过你,只有最优秀的母狗才有获得肉棒奖励的资格!你配吗?”
“我配!我配!我是长官最忠心的奴隶呜呜,淫奴的小穴永远为主人的大肉棒敞开!之前妄想逃跑是淫奴最不可饶恕的罪过,请主人用您的肉棒给予小奴隶最严厉的惩戒,把精液全射进淫奴的肚子里吧……伊啊啊啊啊!”
米芙卡戴着手铐脚镣跪爬在地上,竭力扭动着身子献媚,口中胡乱说着淫贱到了极点的话语。还没有说完,那红胀湿润的小乳头就被电棒捅了一下,直接电的她浑身乱颤两眼翻白,猛地拱起身体下体射出一股激流,在电流的作用下痉挛着浪叫不止。
“嘿,这可是你说的,小婊子,老子要射的你精液从嘴里往外流!”
米芙卡直接被扯着项圈吊了起来,项圈上的锁链吊到高处直到把她变成只能踮着脚,为了呼吸努力仰着头的样子,因为手脚拘束还无法保持平衡,在那里歪歪扭扭地努力站直仰着头。接下来一条腿直接被抓住高抬起来,像撒尿的母狗一般斜抬着腿,露出淫液淋漓不断翕动的小穴。在脚镣的牵连下另一只脚也被扯离地面了,全身重量都压在了脖子处的项圈上。随着狱卒粗大的肉棒猛然一插到底不断抽插,米芙卡直接被勒的翻着白眼露出了阿黑颜,时上时下的身体间隔地窒息感让她不住颤抖,纤细软弹的躯体剧烈颤抖不止,但这反而又带来了一种别样的快感,让积累了不知多久性欲的她在剧烈窒息的刺激中得到释放的快感简直爽到飞天,甚至让头脑昏沉的米芙卡隐约感觉,就这么在剧烈高潮中被玩死也无所谓了。
“啊!啊啊!好,好舒服,好舒服!米芙卡被长官的高贵精液灌满了!米芙卡的小穴好舒服!”
“接下来是这里!”
狱卒拔出裹满白浆拉着丝的肉棒,又伸手猛地扯出米芙卡后庭限制的肛塞,动作之快甚至带出了不少飞溅的肠液,肛塞剧烈摩擦敏感菊穴的感觉又让米芙卡翻着白眼身体挺到极限,吐着舌头浪叫。下一刻,没有一点反应时间,公主萝莉的娇嫩菊穴又被粗大的肉棒狠狠插入,那胀胀的感觉甚至让米芙卡感到自己的小屁股都要炸了。
“伊啊啊啊!又,又要高潮了!”
随着结结实实的几次内射,很快米芙卡发出的就不是浪叫而是哀嚎了。虽然作为性奴隶经历过调教开发的米芙卡足够淫荡,但这娇小脆弱的身体毕竟早就顶不住了,何况在之前还经历了长期的催情性欲折磨。可是她反抗不了,已经被浑身的锁链拘束成了完完全全的肉便器,被项圈吊着像个沙袋一样,只有毫无反抗之力地被肏一种选择。如果多来几个人的话,米芙卡真的不怀疑自己今天会在这里被活活玩死。好在随着米芙卡的淫叫中,被几次结结实实的内射灌成了白浆四溢的小泡芙,那精牛一般的士兵终于心满意足地抽出了大的可怕的肉棒,提上了裤子。米芙卡吊着的项圈被解下来,顿时双腿无力地跌坐在地,岔开的两腿之间不住地流出一股股的白浆。眼看对方正哼着小曲系着皮带准备出去,跌坐在地的米芙卡,赶紧不顾浑身的酸软扭着屁股爬上前去,像一条小母狗一般蹭着对方的脚,趁对方心情不错可怜兮兮地请求。
“呜,长官,把奴隶的手铐打开吧,奴隶的胳膊都要断了。”
这完全固定的铁铐,自从米芙卡被关入狱就被锁死了,两个半圆的铁箍把双手紧贴着牢牢牢牢反铐在背后,严丝合缝地一点都动弹不得,戴了几天,米芙卡已经感觉自己长时间固定地反背的胳膊,简直要永远保持这个姿势忘了自由活动的感觉,双手似乎都不属于自己了。
“哼,知道为什么给你戴上手铐吗?”
“因为是犯人……不!因为小奴隶太淫荡了,如果不锁起来的话一定会无节制的自慰,就没办法作为淫液满满的肉便器满足长官了!”
“哼,这才聪明,我应该告诉过你,在这里想要稍微好过点,你就要时刻百分之百的顺从做好最听话没有半点违拗的母狗,老子才可能看心情让你舒服那么一点!”
“是的!是的!小狗狗一定要戴上链子的!感谢长官的手铐帮小狗狗禁欲,恭候长官的下次光临!”
米芙卡的背后,随着凿子的当当作响,那禁锢了她的双手不知道几天的手铐终于被打开了,当双手终于能活动地从背后相连的状态收回身前的时候,米芙卡只觉得自己饱经折磨的肩膀和手腕酸疼地吱吱作响,顿时又酥软地呻吟起来。但很快,她的双手又被抓着拽到胸前,用短链连接项圈的手铐又锁在了身前。仅仅只是换了个拘束的姿势而已,那拴住项圈和手铐的锁链太短了,以至于米芙卡只能被迫在胸口举着两只小爪子,看起来更加淫荡了,同时这极短的锁链让她的双手虽然比起之前能活动一二,但想摸到下体显然是天方夜谭,想私自高潮显然是不可能的。估计很快,催情中再次性欲上涨的米芙卡,就会又一次无比渴望地乞求着狱卒的强奸侵犯了。
坚硬的皮靴声终于逐渐远去,米芙卡如释重负地瘫软下来,也无所谓形象了,张开腿揉着红肿的乳头,被大腿环和脚镣束缚的双腿膝盖大张开摊着,露着还在往外流白浆的粉嫩小穴靠在笼子上呼哧哧地喘息,似乎只要能解决欲望,这糟糕的处境里其他东西都无所谓了。可是她气喘吁吁地刚一转头,那目光又一次与倚靠在角落,默然休息的小紫意外对上,感受到对方目光中的鄙夷与恶感,米芙卡才突然觉得,自己刚刚那丑态毕露取悦狱卒的模样,真是淫贱到家了。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子的?她尴尬地对着小紫一笑,对方却只是投回来一个冷冷的发问。
“就那么舒服吗,心甘情愿地被这些人渣轮奸的样子。”
“对,对不起,刚刚……因为给我打了淫药,控制不住了……吓到你了吗。”
“没,只是觉得很恶心而已,真是个变态。”
米芙卡的脸不禁红了,不服气的委屈感涌上来,她咬着嘴唇气鼓鼓地反驳起来。
“我,我有什么办法。被关在这里不尽力讨好这些坏蛋,还有活路吗?”
“我只是在说正常人想说的话而已,刚刚那样子简直贱的没边了。下贱,淫乱,就这么不知羞耻吗。”
米芙卡难以忍受小紫这样的鄙夷了,虽然她暗自想来,自己刚刚竭力求欢的媚态的确十足的淫贱,当性奴隶那么久自己也早就不知羞耻了,但在她那清冷的目光下还是感到难忍的自惭。可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她又感到无比委屈,这些天来受的凌辱,恐惧与伤心一股脑地涌上来了。
“我,我只是想活下去,我有什么错!我本来就是无辜的,被莫名其妙关到这个地方,被他们想奸就奸想杀就杀……除了顺从,我还能怎么办?说得好像,你就没被他们上过……”
“哼,我从来没因为害怕,就一幅奴才像地迎合他们的兽欲过。”
两个人互不退让地指责着。就在此时,仿佛是如米芙卡想象,话音刚落,监狱的远处就有一阵杂乱急促的脚步声远远传来。四五个身着制服体型壮硕的拷问兵,穿过巷道朝她们的方向走近。米芙卡顿时害怕地蜷缩起来退到角落,但他们的目标并不是她,而是径直走到小紫的笼子前,打开笼门,粗暴地把戴着枷锁的小紫踉跄地拽出来。米芙卡已经看到了在远处无数排列开来,还带着陈旧血迹的各种可怕刑具。联想到刚刚小紫那让人不悦的清高,米芙卡顿时有些半嘲讽地旁观起来,气喘吁吁地对她说着风凉话。
“看,看吧,他们好像是冲你来的。这下还硬气的起来吗,说那样的大话,你可惨了……天哪,那个刑具是什么,只是看着就超级痛啊。快求饶吧。”
“闭嘴你个骚货淫妇,我没有你那么变态。”
小紫低着头咬着牙,努力挪着沾有血迹的光脚,被动作粗暴地扯着枷锁拉到拷问的刑架处,把枷锁顺着立杆固定,让小紫被迫也弓着身子被锁在立杆顶的枷锁上。白嫩的翘臀被迫撅了起来,本来就毫无遮掩的身体小穴完全暴露,但这样的羞耻姿势并未让小紫屈服,她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
“哼,婊子,你不会以为你的事情完了吧?只要你一天不招认,老爷们有的是时间天天来慢慢招待你!低贱的奴仆,赶快交代,胆敢犯下行刺九殿下这样的重罪,到底是谁指使你的!”
现在对小紫的拷问,自然是士兵们私下的主张,毕竟要是万一能撬开她的嘴得到一点情报,那可就立大功了。听到这里的米芙卡,本来只是抱着旁观的心情,闻听此言才骤然意识到,眼前这个刚刚还在和自己拌嘴的狱友是什么人。她震惊呆滞了许久,才不敢相信地连滚带爬上前,抓着笼子栏杆探着脑袋大声喊。
“刺杀九皇子的……就是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是神母教的人吗?”
“我沦落到这里,也是你们的诡计吧!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回答我啊,你这家伙!”
但无论米芙卡如何喊叫,此时此刻面容淡漠的小紫,就像冷冷回答每一个拷问她的人一般,冷笑一声。
“你猜,我会告诉你吗?”
啪的一声,撕心裂肺的鞭子立刻在白生生的后背上炸响。面目狰狞的士兵摆弄着各种刑具,恶狠狠地回答她:“放心,我们会告诉你,顽抗的后果是什么的!”
牛皮鞭子在牢房的石壁上映出恐怖的影子,凄厉的抽打声和呼啦啦的甩动声响着,小紫白皙苗条的后背上,染血的鞭痕不断增加,但她始终一声不吭,任凭额头在剧痛中冒出细细的汗珠。米芙卡咬着嘴唇抓着铁栏,远远地看着这一幕。她没有想到,在这个地狱一般的牢笼里,自己刚刚结识,互相依偎着才勉强找到一点温暖与鼓励的同伴,竟然就是行刺九皇子,引起了这一连串的危情动荡的凶手。巨大的震惊、愤怒与不解,瞬间从四面八方将她包围,本来在刚刚的争吵中,虽然小紫鄙夷自己的态度,让她十分不是滋味又无法反驳地被鄙视了一顿,但在这黑暗恐怖的牢狱之中,她还是对这个和自己努力相互鼓励的患难姐妹产生了好感,但没有想到,没有想到……她为什么……会是神母教的人,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米芙卡感到愈发的迷惘与难以接受了,先前的无数困惑在脑子里盘旋让她躁动不安,对小紫的不解与愤慨,更把这份心情催化的愤恨起来。自己沦落至此都是拜神母教所赐,她们囚禁了自己,掉包了自己,换掉了艾瑟亚身边的人,不知道在自己囚禁的这段时间里,她们已策划了什么阴谋。眼前这个家伙,作为弃子一般的死士,此时此刻都被神母教完全放弃了,受的折磨惨像甚至超过自己,然而即便如此她还是顽抗到底,就像嘴里说的那样……自己招她惹她了?
越想越难以理解的米芙卡,此时望着被七手八脚锁到刑架上的小紫,看着她即将受刑反而有些快意了。小紫垂着脑袋,遍体鳞伤的身体浑身瘫软着,几乎是像一滩烂泥般被架着锁到刑架的镣铐上去,但她的确是一直硬气着没有求饶过。那白嫩松软的双乳,明明是少女最细嫩的部位,此时早已伤痕累累了,带着血迹的铁钩刺穿了娇嫩的乳头,晃荡在上面叮叮作响,士兵们直接在上面挂上秤砣,那软弹的胸部,随着重量拉扯立刻被向下坠成椭圆,被刺穿的乳头上再次渗出血来。小紫咬着牙呻吟一声,那被扯得长长的乳房,即使是米芙卡冷眼旁观,也吓得浑身一抖。
这,这得多疼啊……
铁环扣住脖子,使面庞露出痛苦地被迫仰着头呼吸,因为窒息而紧张的上身绷紧,下体刚一放松,带着无数凸起的刑具梨,就毫无润滑地在粗暴的动作下,双腿被扒开,猛地捅进如花朵般绽开的下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紫终于耐受不住,张口嘶哑地惨叫起来,咬破的舌头喷出一口鲜血,吓得米芙卡甚至以为她吐血身亡了。那刑具梨在娇嫩的私处深处缓缓张开,下体滴滴答答地淌出血来。米芙卡看的毛骨悚然脸色惨白,她甚至以为再开两度,小紫的下体都会炸开。她一点都没有刚刚的怨恨了,此时看着惨叫的小紫,虽然明知道她是敌人,但看在眼里的米芙卡,此时心里只想让他们停下来了,不敢看到小紫这样痛苦地死掉。
她一直都很善良,即使之前心里还对她含恨,但此时此刻,无关立场,无关爱恨,仅仅作为一个具有怜悯心的女孩,米芙卡看不下去了。她颤巍巍地爬到笼子边上,抓着栏杆,可怜兮兮地乞求。
“长,长官,别打了……”
烧的通红的烙铁,冒着白烟按在伤痕累累的小腹上,小紫瞬间浑身绷紧,那湿淋淋完全被汗水浸透的瘦弱躯体剧烈颤抖着,蹬着在下体的刑具梨被迫撑开的双腿发出惨叫,每一次蹬腿,下体都一滴滴滴出鲜红的血。
米芙卡吓得看都不敢看了,每一次小紫的惨叫声,都吓得她浑身剧烈一颤,此时此刻她第一次觉得,相比之下自己受的这点罪根本不算什么了。从指缝里看见那强壮的士兵一拳擂在小紫瘦弱的小腹,苍白的腹肉瞬间凹进去,小紫嗷地发出一声已不似人声的哼叫,浑身汗如雨下地剧烈颤抖着,两眼凸出徒劳地张着嘴,哇地吐出一地清水来。米芙卡哆嗦着面无人色,她没见过这样的阵势,只是看着就被吓傻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抖若筛糠地跪爬过去,看着眼前好像下一秒就会被虐杀的小紫,哆哆嗦嗦地嚅嗫着。
“求,求求……别打了,放过她吧……”
“啊啊啊啊啊!”
“长……长官,求您了!别……求求……再打就死了!”
米芙卡已经意识不到其他事了,在极度的恐惧下浑身发抖几乎昏厥,她抓着栏杆,以最卑微的姿态手足无措地望着那里,还是如同本能一般可怜地乞求着。她甚至此时在心里替小紫着急起来。快说了吧。为什么要这样死撑着,为什么宁可遍体鳞伤……明明求饶,就不用痛苦了……小紫斜倚在刑架上,暗淡无神的眼睛,斜斜地瞥向这里,但那没有焦点的双眼,不知道是在望着米芙卡,还是仅仅木然地仰天望着头顶。
为什么……要替我求情呢……
你应该恨我……不是吗……
米芙卡凄凉的眼神缥缈过来,与小紫朦胧的目光交汇。此时此刻的二人才意识到,自己看向对方的目光里,多了些从未有过的不知名东西。
不,我不恨你了。无所谓你是谁,也无所谓我是谁了,我只是在怜悯,一个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罢了,在这地狱之中,已经无所谓其他。
原来,我不理解你,就像你不理解我啊。
第六十九章 以我残生换你出笼
黑暗的远处,披着铠甲面目狰狞的士兵走近了,米芙卡顿时浑身发抖地极度紧张起来,即使如此,也还是在恐惧中手忙脚乱地跪在地上,挺起青涩的小胸脯展示着裸体。
“……长……长官,淫奴153号就位了,随时恭候长官的肉棒临幸……”
“今天不是来肏你的。”
“是……长,长官有什么命令,小淫奴随时待命……”
“放心吧,你以后就不用被肏了,你这辈子都不用被肏了。”
“真,真的吗?”
“当然,因为马上要把你处决了!”
“呜啊啊啊啊啊!不要啊!不要杀掉米芙卡啊!呜呜呜,放过我吧,米芙卡什么都能做,每天给长官当肉便器插满全身的洞,或者光着身子当性奴隶伺候长官们都可以……求求饶了米芙卡吧……”
吓得尖声哀叫的米芙卡,在胡乱的挣扎中听到朦胧的锁链响声,手脚腕上镣铐传来的钝痛,让她的意识缓缓清醒,映入模糊的眼帘里,监狱昏暗的顶端和牢笼的铁栏逐渐清晰起来,她大口喘着气睁开眼睛,才意识到自己终于从噩梦里醒来。虽然现在的境况,似乎也并不比梦境好上多少。
但至少还能留下一条命,不是吗?
她疲惫地闭着眼睛,再一次歪歪地倒靠在牢笼冰冷的栏杆上。连续的关押蹂躏,让本就体弱的米芙卡已然身心俱疲,此刻几乎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她面庞憔悴苍白,睁着无神的眼睛,眼里布满血丝,头发乱蓬蓬地散着,在某一时刻,她真的觉得自己可能就会在接下来的某一秒,就这么衰弱地停止呼吸,死在暗无天日的地牢深处了。
“做噩梦了吗?”
“……嗯。”
她闷闷地应了一声,漆黑可怖的地牢里,两个囚禁的女孩间气氛有点尴尬,明明心里出于身份还是芥蒂着对方,但还是沉闷地打破了这股难熬的氛围。
小紫沙哑的声音传来,她朦胧的眼睛望向对面,模糊的视野里,奄奄一息的小紫,此时比自己看上去更加憔悴虚弱。那浑身被拷问反反复复造成的伤口,一开始露着鲜红色的血肉往外渗血,好像浑身雪白的皮肉,都被纹上了触目惊心的烙印。再到后面,伤口渗出的已经不是血而是清水,只有那火烧火燎的痛反而愈发加剧。她高烧不退,头脑恍惚,喉咙里仿佛要开裂一般,似乎到了弥留的边缘。但只有她的那双眼睛,即使此时却依旧明亮清澈,仿佛在几乎把她摧毁的无数酷刑面前,也依旧灼灼闪烁着那股坚韧。明明已经油尽灯枯,甚至让米芙卡觉得她可能下一秒就会停止呼吸。她明明只是个,被所有人都放弃的弃子,只是一颗为了行刺自爆,陷害自己入狱,除此就别无意义的棋子罢了。她为什么要坚持至此?
不知怎的,米芙卡应该对这个让自己沦落至此的凶手之一深恶痛绝,但此刻,她已经没有了恨意,也没有了与之为敌的徒劳想法了。两个虽心有芥蒂,但此刻无一不是狼狈不堪身陷牢狱,连明天可能都没有了的两个囚徒,还有较劲的意义吗?
虚弱的小紫,那幽幽的目光看着自己,许久,她第一次主动开口。
“米芙卡。”
“嗯。”
“我能叫你的名字吗。”
“随你好了。”
“呐,米芙卡。”小紫疲惫地靠在角落,那双虚弱但清澈的眸子晶亮,远远凝望着她的面庞,她的目光复杂,一直操持着的那股顽强中,第一次摇曳出朦胧的困惑,仿佛同样读不懂面前的米芙卡一般。
“为什么要替我求情,你不恨我吗。”
“啊,现在我不恨你了。”
米芙卡蜷缩在笼子里躺着望着头顶,淡淡地回答。
“一开始被关进这个地方,我简直不甘心到了极点,甚至觉得要看你惨不可言的受刑,来发泄所有的心头之恨。但是,一点点丧失希望,可能真的要死在这里之后,我又觉得,我的仇恨,似乎又可笑的毫无意义。反正两个人都要死了。咱们这些人,相相互互算计了这么久,最后居然是一起迎来这么个结局。”
“是啊……想来……真可笑呢……”
小紫不带感情地淡淡回应,仿佛自己置身事外,仿佛自己不是一个和米芙卡一起遍体鳞伤地囚禁在这里等死的囚徒,而只是旁观的看客一般。
“所以,就因为这个吗?因为斗下去没意义了,就无聊的想抛掉一切仇恨了?”
“不,不只是这样。”
米芙卡清澈的眼睛,望着漆黑一片的头顶,那摇曳着孤独的目光,没有慈悲也没有仇恨,看不出是无憾还是悲哀。
“你的罪交给他们审判去吧。我只是,只是不想看见自己面前,一个活生生的人在痛苦中哀嚎罢了。无关爱恨,无关立场,也许只有这股幼稚的怜悯,能让我在人生的最后不会带着负罪感离去。我做错过一件事,哦,你既然是九皇子的女仆,那一天应该也见过吧。因为我的自大,因为我的急躁,明明是九皇子为了搜查神母教的行动,最后却酿成了郡主羞愤自杀的惨剧。虽然艾瑟亚在反思中,一视同仁地责任把承担给了都有差失的大家每一个人,但我知道,有这样的后果,完全归咎于我。是我的傲慢造成了薇薇郡主的死,葬送了一条鲜活的生命。每次想到这里,自己是亲手酿成惨剧的凶手,这个负罪感会伴随我一辈子……不管是谁,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我再也不想看到任何人在面前受伤了……”
似乎是被这句话触动,小紫的瞳光摇曳起来,那仿佛什么都抛弃的淡漠眼神中,第一次浮现出一丝挣扎。她沉默了许久,那已经有些干裂的嘴唇,第一次略微艰难地主动张开,淡淡说道:“你不必自责的。这和你做什么无关,从一开始,薇薇郡主就必死无疑。”
米芙卡惊异地睁大了眼睛,她思考着小紫这句话的含义。当时当地,几乎已经被她遗忘的情形,此时又一次在脑海中一点点勾勒出来,她思索着那一天她与艾瑟亚搜查驸马府的画面,与薇薇郡主生前仅有的几次目睹与对话,她思索着,这回忆中的情景总有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诡异感,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她感觉更头疼了,只是呆滞地睁着两眼自言自语:“为什么……”
“不为什么。”小紫仰头朝天,淡淡地回答,仿佛回忆到了很远很远的彼方,与再也追忆不可得的东西一般,她的面庞第一次浮现出忧伤。
“你们这些达官贵人,即使冷落不受宠时也是锦衣玉食,自然想象不到蝼蚁的生活罢了。但我是见过的。”
“我的家乡,是个靠近河岸的偏僻小镇,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穷乡僻壤。人们迫于生计,有很多人不得不依靠运河做起各种谋生的活计,发生“意外”,自然也是无比寻常的事。我从小时候,就见多了在河中不幸淹死的人。所以当时在驸马府看到尸体的那一刻,我就知道,郡主不是投水自尽。淹死的人,口鼻里有白沫溢出,因窒息而脸色呈现惨白,而郡主的尸体,直到捞起都面色如常,薇薇郡主不是自杀,而是他杀。”
米芙卡第一时间想要反驳,什么锦衣玉食从来就和自己无关,自己这倒霉的一生,回想起来就只有受的罪了。然而最后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却如同一声炸雷猛然在她脑海中炸响。随着闻声对当时细节的追忆,她瞬间全身都毛骨悚然起来。薇薇郡主的死,不是羞愤自杀那么简单,其中还有隐情?自己当时一直都觉得,是自己搜查过火才酿成惨剧,难道……这场被所有人以为是偶发的意外,却是一场早就酝酿好的阴谋?在那个时候,自己就已经陷入对手的计算之中了?!
她越深入思考,越觉得一股巨大的恐怖感将自己包围,如果薇薇郡主的死,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计划谋杀,有意制造成九皇子搜查驸马府引起郡主之死,就已经是神母教阴谋的一环了。造成轩然大波,被迫中止调查,这一连串的事都是他们安排好的?这太恐怖了,早在那个时候,这环环相扣的阴谋就已经对自己展开了?让九皇子引起众怒被孤立,不得已投靠二皇子,又让女仆刺杀案下皇子们各自离心,使九皇子彻底无所依靠,再掉包了自己,把九皇子身边唯一信任者也换成卧底,那么下一步,她们会干什么……“薇薇郡主……是你们干的,是吗……?你们……到底有什么居心,把我关在这里,到底想怎么样?!”
“吵死了。”小紫淡淡地回答。
“算是回赠你的同情。告诉你这件事,只是让你这个傻瓜,不会再自责以为自己是什么凶手。其余的一切,我自己也并不知情。就算我知道什么,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
米芙卡像是如梦初醒,从歇斯底里中转眼又苦笑起来,她轻轻点了点头。那激动的情绪,转瞬间也平静下来了,只剩下一句自嘲般平淡的叹息。
“是啊,说的也对。能够忍受这么多酷刑的人,我怎么会想用这几句话,就从你身上得知所以然呢。抱歉了,我不该逼你的。你不想说,那就不说吧。”
“再说就算得知这一切,对现在的我而言,也没有意义了吧。”
瑞贝卡站在寂静的更衣间里,独自褪下身上朴素的便装,简单的黑色内衣包裹下,苗条而又有略微肌肉感的纤细胴体微微发亮。她转身坐上椅子,把薄薄的黑丝吊带袜提上纤长的腿,再有些不熟练地穿上华丽的礼装军服。把脚伸进黑亮的长靴里之前,她有些别扭地动了动黑丝包裹的脚趾。
她不太习惯穿这暧昧的装束,但……瑞贝卡抬起头,深深呼吸一口,为数不多地穿上了仪式化的礼装,轻咬嘴唇,她想对自己接下来的任务尽量操持着一份肃穆。她提起剑鞘,轻轻地推开门,对着早已等候在侧的皇家亲卫轻声招呼。
“走吧。”
黑暗的地牢中,小紫艰难地坐直了身子,仿佛是对即将来临的东西有了冥冥中的预感一般。她刚挣扎着想坐起来,就已经有四五个全副武装的士兵,迈着急促的步子从远处走到近前,架着她拖出牢笼。某种浓重的无声恐怖感弥漫出来,米芙卡胆怯地倒吸一口冷气,她感到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转眼下一秒,又有几个士兵快步来到米芙卡身边,强迫她举着双手站直身子,用顶上的手铐吊住双手,让她只能踮着脚尖动弹不得地站在笼子里,随即,一个塞口球也被塞进她的小嘴里扣紧,让米芙卡彻底口不能言地被吊锁在原地。米芙卡感到莫名的恐慌越来越加剧了,然而此时的她已然动弹不得,甚至连挣扎一下或是开口求饶都做不到了。
小紫沉默着闭着嘴,就那么别无挣扎地被士兵们拖出来,七手八脚地吊在冰冷的刑架上,用重型的镣铐锁住手脚,铁链勒住脖子被迫抬着头,让她以待宰的牲畜一般的状态被铁链吊起身体。她闷哼一声,却并不反抗。
瑞贝卡来了。漆黑的巷道里,靴底踏出一阵由远及近的空洞回响,她的面庞在黑暗中走出,逐渐清晰起来。本来已经放弃觉得自己多半只能老死在这地牢里的米芙卡,第一眼看到她的身影时,心中的求生欲下瞬间燃起了无限希望。几天与世隔绝的监禁里,完全丧失了时间概念,甚至连以前熟悉的同伴们,在这地牢里被关的神经质的米芙卡心里都有点陌生了。此时在黑暗恐惧中见到认识的人,简直如同看到了最亲切的救星一般。有逃出生天的机会之下,顿时让米芙卡无比激动地挣扎起来,谁都可以……我在这里,快认出我来啊!救我出去啊!
然而刚一挣扎,手脚上镣铐传来的束缚感,顿时又把米芙卡重新打回现实,她才意识到自己被吊着动弹不得,双手双脚,牢笼都被固定在两端的手铐脚镣锁着,被迫只能张开四肢站在原地,她急得努力地扭动挣扎,却除了发出铁链的哗哗声和疼痛外一无所得,在那四周无一不在骚乱的囚犯中毫不起眼。嘴里也被塞住了,那可恶的,令人诅咒的口球,把所有能发出的求救声全部堵在了嗓子里,只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明明逃生的机会就在眼前,可自己却什么都做不到,这简直是世上最让人绝望的事。天哪,求你了瑞贝卡,快注意下我这边啊,认出我来啊!
可怜的米芙卡,此时无论心里多焦急如焚,这被堵住了嘴锁住四肢的绝望状态下,能做的也只有不住地带着哭腔挣扎呜咽,在这一群骚动的犯人中,没有引起任何人的一点注意。完了,一切都完了,根本没有一点希望,根本没人注意到自己……求求你快看这里啊!要是瑞贝卡这么走了,自己恐怕这辈子都要关在漆黑的地牢里了!
她发了疯似的猛烈扭动挣扎着,把镣铐的铁链都拽的哗哗作响,被口球堵住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呼叫,但是依旧无济于事,没有人注意这群疯癫的囚犯其中一员,只有随着徒劳的挣扎下绝望感愈发浓烈。她转眼又想到,此时只能依靠小紫了,如果她愿意告诉瑞贝卡自己在这里……她可怜的求助目光望着小紫,可转眼又垂头丧气地反应过来,她就是陷害自己至此的神母教一员,不惜承受那么多酷刑也要陷害自己置于死地的她们,巴不得看到自己不为人知地死在这里,怎么可能救自己呢?
燃起的希望转眼又掉进无底深渊,这可能是最残酷的事了。她的心越来越凉,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弱了,或许异想天开自己能逃出去,本就是一开始就不切实际的事了吧。从被她们阴谋算计的一刻起,自己就已经完了。小紫,我逃不出去,终究还是你们赢了。
她看着正装严肃走来的瑞贝卡,身边还跟着两个同样神情冷肃的亲卫。不知为什么,此时的米芙卡,从她们身上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蔓延上来,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怖感笼罩了全身。她目不转睛地望着向小紫走来的瑞贝卡,连哭叫都忘了。
小紫听天由命地就那么垂着头,完全任由地悬吊在无数锁链的束缚下。她似乎也感受到了什么,听着瑞贝卡逐步走来的脚步声,那苍白的脸上,却异常地浮起一丝微笑。
“呵……几天不见了?能亲自来,怕不是只来审问的吧……还是说……终于意识到我已经没用了?”
“啊,你猜对了。”
瑞贝卡低着脸,白皙精致的面庞上睫毛垂下来,淡淡地回答。
“那么……是我该上路了?”
小紫憔悴的脸上,艰难地咧开嘴露出一个凄惨的笑容,仿佛早有准备地毫无负担,甚至给人感觉如释重负的解脱一般。相比之下,沉默着黯淡着脸的瑞贝卡,反而仿佛比她沉郁的多,她深吸一口气,轻轻摆手。
“你们退下吧,我和犯人说几句话。”
身后的亲卫恭敬地退出,阴森寂静的牢狱中,两个人无声地面对着彼此,微光照在小紫苍白的脸上,她的面颊,似乎反而在这最后的最后泛上一丝血色。
“悲伤吗?”
“啊,那是当然的吧。”
小紫艰难地扭过项圈中吊锁的脖子,向瑞贝卡投来一个虚弱的惨笑。
“但是……我从来没有后悔过。”
瑞贝卡轻轻走到她身边蹲下,让自己的脸和她齐平,平等地注视着她。她抿了抿嘴,最终还是开口说道:
“我很遗憾。在阻止你行刺的那一刻起,我就很疑惑你为什么这么做,不是疑惑你们的阴谋,而是不理解你坚持至此的意义。虽然没有审问出你背后的任何东西,你的保密做的无可挑剔。但是判断也能想得出来,你只是一个对方收买下,故意行刺暴露的棋子罢了。你的任务,早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对她们唯一的价值就是带着秘密死去,你应该早就意识的到。在她们眼里为了达成目的的牺牲品,早已被安排好的结局,为了阴谋而生,为了灭口而死,为什么即使知道如此,最后的最后,还是心甘情愿地将生命,化为别人最廉价的棋子呢。”
“你自己,不也是皇帝的一颗棋子吗?”
小紫沙哑地呵呵笑着,反唇相讥。瑞贝卡一时哽住了,她注视着小紫的脸,像是想要重新认识面前这个女孩一般,许久,觉得戏剧性地苦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这样说来,的确没错呢,我与你,每个人都有必须坚持下去的理由。看来,是我把你想的太低了。说来……是啊。在被陛下养育大的那一刻起,我就下定决心豁出性命也要为他效忠,我和你……的确没有区别。”
她在小紫的面前轻轻盘腿坐下,就仿佛面对的不是你死我活的对手,而是谈笑中的旧友一般。
“你是个忠贞之士。以前,我以为你只是个被神母邪教洗脑成了傀儡的傻瓜牺牲品,现在我收回前言。请收下我,作为对手的一份敬意。我不会再逼问你任何机密了,唯一能告诉我,你坚持至此的执念何来吗。”
……
“我的母亲病得很重。”小紫沉默了许久,终于咬着牙面容狰狞地回答。
“你们当然想象不到,我们这样的贱民,连病情常常都是需要隐瞒的。我现在也想象不到,自己那时终于发现她重病奄奄一息时的心情。她倒在床上,只有说话的力气。她只是对我说着,提醒我我让她骄傲,我的工作来之不易要珍惜,不要被她拖累,不要影响我的前途。而让她骄傲的我,却无能到拿不出多余的一点钱……你不会明白吧。你们当然想象不到,连药都买不起的贱民,看着亲人辗转等死的一幕。我向女仆长想要哪怕预支一点点的工资,得到的都只有不屑与讥讽。是神母教找到我伸出援手,给我资助,让我能陪着她走到最后一刻。虽然没能救活她,但直到她在病床上临终的一刻,她都是对我笑着的。直到今天,我都忘不了,那双虚弱却时时刻刻为我感到满足的眼睛……其实我知道,她们帮助我是有所图谋,我知道她们是因为我是九皇子的贴身女仆,我知道,她们只是需要一个挺身而出的弃子。可我不在乎,不在乎!”
“其实我一直都明白,我们这样的蝼蚁一般的奴仆,所有为谋生的挣扎,在你们眼里都不过是口中的笑谈罢了。像蝼蚁一样活着,像尘埃一般死去。我知道自己是棋子,我心甘情愿作为棋子。因为那一刻我就明白了,即使是这样微不足道的我,一样能爆发出,让你们所有人胆寒的匹夫一怒。她们送走了我母亲,给了我这样的机会,我就心甘情愿用这条贱命回报,她们要我活,我就活,她们要我死,我就死!”
她凄厉地笑着,即使是在她面前的瑞贝卡,与远远地旁听的米芙卡,此刻在明白了她缘由的一刻起,都无一例外地感到毛骨悚然,又有一股五味杂陈的感觉翻腾在心里。瑞贝卡的喉咙,艰难地蠕动着,她同样是平民出身,她当然明白小紫所说的一切。此时以这种身份站在立场中,即使是她,此刻也觉得语言苍白无力,不知如何开口回答。但小紫却没有她此刻的窘迫,反而如同吐露了心结一般感到酣畅。她不屑地轻笑:“多说无益。
“我从来没想让任何人理解。我告诉你这番事,只是因为你是个对脾气的人。你能把我当做尊重的对手,我就也献上作为对手的阐述。能告诉你们的,也只有关于我本人的三言两语。关于这场计划,多余的东西,休想从我嘴里得到半句。可以动手了。”
“我……有这样的事,我感到很遗憾。没想到……”
瑞贝卡难以组织语言地说着,局促地站起身来。在这一刻,她仿佛觉得,与刑架上凄然等死的小紫相比,自己第一次表现那么仓惶而手足无措。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她才重新镇静下来,郑重坦诚地向小紫开口:“你是否有什么其他亲人。我会尽力帮助。你的事,我会上报给力所能及的每一处,尽全力解决这些困难。”
“没有。”小紫淡然地开口一笑。
“孑然而来,孑然而去。无人喜悦,无人悲伤,这不是很好吗?”
“对了。”她忽地仿佛又想起一件事,她扭头看向了米芙卡的方向。感慨于她讲述的一切,此时还沉浸在听完此事五味杂陈中的米芙卡,此时才意识到这个举动。她呆滞地愣在原地,完全不敢相信耳边的话。她没有想到,被视为自己最顽固的敌人的小紫,会做出眼前这样的事。米芙卡看到动弹不得的小紫,轻轻晃了晃刑架上被项圈上锁住的头,示意自己那边。
“哦,差点忘了。你最好去那里看一下。还有个倒霉的家伙,似乎需要你的帮助呢。”
米芙卡呆滞在那里,她还保持着被镣铐吊着的姿势,嘴里咬着口球。但这姿势米芙卡都几乎忘却了,她的目光看着远方的小紫,她发不出声音,只有眼泪无节制地在面庞上流下。她不明白小紫为什么会救自己,为什么这个受尽酷刑献出生命都浑不在意的敌人,在生命最后却选择放过了自己。或许是地牢中相互依偎的第一次悸动,或许是在自己受酷刑拷问时,米芙卡不计前嫌的求情,或许是与小紫坦诚相对的临终抒发,那勾销恩怨的优容回答,触动了小紫内心的最后一块柔软,应该说,是米芙卡的善良救了她自己。让几乎要永生永世沉沦在这黑暗的地狱里的米芙卡,获得了唯一一次的重生。
最后用我千疮百孔的残生,把作为无垢般天使的你,送出这深渊之下的地狱吧。
瑞贝卡望向她的方向,点了点头。随即深吸了一口气,望着刑架上温顺待宰的小紫。她张了张嘴,有些艰难地组织了一下语言。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小紫苍白的面庞,在锁链的叮当声中努力抬起,对着她怆然一笑。
“没有了。”
咔嚓一声。一声颈骨被拧断的脆响。小紫锁在刑架上的四肢,无声地垂落下来。
第七十章 风云骤起避祸惊弓
小紫死了,她的生命停留在这黑暗恐怖的监牢地下,除了瑞贝卡与米芙卡,无人知道,一个少女的芳魂在此散去,但她用最后的生命,照亮了米芙卡重生的路。
瑞贝卡快步走到牢笼面前,看着早就含着眼泪呜呜直叫,努力扭动挣扎的米芙卡。看到这个蓬头垢面的小囚犯的那一刻,她的确觉得有些面熟,刚伸手上去拂开后者脸上的乱发,就目瞪口呆地惊叫一声。
“你,你怎么会在这?”
浸满唾液的口球啵的一声,终于离开米芙卡的小嘴,被恢复了语言能力的米芙卡,在这一刻,这些天来的委屈与恐惧终于彻底倾泻而出地大哭起来,叫着:“我,我被人陷害了!九皇子身边那个,是冒牌货啊!”
瑞贝卡听完了她哭哭啼啼的全部讲述,这一刻,她不由得也倒吸一口冷气,情况的严峻已然超乎了她的想象。九皇子身边已有邪党潜伏,却直到现在还不为人知,如果不是今天在这里发现了含冤的米芙卡,事情发展成什么样她不敢想下去了。情势已急,不由得人再犹豫了,她边解着米芙卡身上的束缚,边搀着她的胳膊把她搀出笼子:“我来扶你,还走得动吗?”
米芙卡浑身发抖地夹着两条腿,勉强像被抱着一般蜷缩在瑞贝卡臂弯里,边无比紧张地思索着随她往外走。绝处逢生的激动,目睹小紫离去的伤感,联想到火烧眉毛的局势与不明情况的皇宫内的极度紧张与对对方阴谋的疯狂思考,无数种极端心情交织,使得她控制不住地面容惨白惶恐不住发抖。根据眼下得知的情报飞速思考,神母教的计划,很可能在自己与艾瑟亚提出清查帝都贵族时就开始了……没错,那次他们无功而返,现在想来就是对方早做了准备!
至今为止的阴谋,原来是这样运作的。
她们杀害薇薇郡主,掩盖成九皇子办差造成的命案,一来阻止调查,二来让艾瑟亚无法收场只能引咎辞职,在朝中孤立无援。紧接着又指使小紫行刺,调走了自己身边保护的亲卫,声东击西掉包了自己。如今想来,不派神母教杀手而要买通小紫行刺,原来是因为,如果不包装成女仆偶然的刺杀案件,发现落网的是潜入宫内的神母教死士,这样骇人听闻的大案,必然会引发皇帝对所有人员的全面整肃清查,到那时,潜伏在九皇子身边冒充自己的人,就很难藏的下去了。
那么,对方下一步会做什么?
在短时间内,迅速意识到这一切的米芙卡,不顾眼下的处境,伸手拽住瑞贝卡的衣袖,慌乱地睁着大眼睛,语无伦次地说道:“等,等等,听我说……”
瑞贝卡诧异地扭过头来,看见哆嗦着拉着自己衣袖的米芙卡,惊慌思考中的面庞仿佛想到了唯一能确定的事,慌不择言地自言自语。
“皇宫里有内奸……”
“你说什么?”
瑞贝卡惊愕地发问,她的声音在这一刻仿佛给了慌张中的米芙卡坚决,她抬起头来,急切地坚定说道:“我说,薇薇郡主被害,必有内奸啊!”
此时此刻,米芙卡再不怀疑自己的判断。那一天发生的所有事,此时一幕幕地在脑海中重演,当初没有意识到的东西已然如灵光一闪,捕捉到了细小的漏洞。
潜伏在皇宫中的内奸,明显不止顶替自己的那一个而已,更早之前,在自己与九皇子清查帝都贵族的时候……想要杀害薇薇郡主营造成自杀,就必须把握好她们搜查时的时机,要知道,那一天自己见到郡主,到仆人发现郡主尸体,中间只有短短的几十分钟,所以当时根本无人怀疑是自杀。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杀手潜入府邸仓促下手还要掩盖成自杀,根本不可能做到,一定是早有计划……没错,如果不知道她们前往驸马府的时间,临时安排杀手下手是不可能的,只有一种可能:对方预先就知道她们清查贵族名单的顺序,以及到达驸马府开展搜查的时间。只有这样,才能根据时间提前布置,完成这场构思天衣无缝的谋杀与嫁祸。
能得知这样的机密,没有里应外合的传递情报,是不可能完成的。冒充自己接近九皇子的那个家伙,只不过是个小人物。在自己被顶替之前,就已经另有更加隐秘的内奸潜伏在皇宫里了,能够得知清查帝都前艾瑟亚与她们内部商议的详细计划,这个内奸还离她们很近!
到底是谁?是菲尔德,是梅拉尼,还是胡泽?或者说这事也是小紫所为?
米芙卡疯狂运转大脑思考下越来越害怕,她瞬间感觉到,情况已是前所未有的严峻,对方运转的阴谋已经开始,九皇子那边的情况还一无所知,不只是有以自己身份潜伏在九皇子身边的卧底,在她们不知情的身边,还藏着这么一个时刻掌控所有情况,藏身于黑暗中伺机而动的内奸。她登时觉得全身毛骨悚然,在瑞贝卡的搀扶下像是突然回过神来。瑞贝卡惊愕地看着米芙卡慌乱的目光收回,她颤抖地微微摇着头,边突然松开了瑞贝卡的手,嘴里自言自语地念叨着:
“……不,我不能走……对,我不能走,我得留在这里……”
“什么?”
“只有这样……才能引出她们的真正计划……”
瑞贝卡有些诧异,她看着米芙卡目光恍惚地说喃喃自语,但那目光中却唯一没有退缩。
“一旦发现我被救出,她们会立刻意识到自己阴谋败露,从而改变行动,我们目前对对方的计划一无所知,整个局面会瞬间发展到不可控制的地步。我得呆在这里,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们信以为真地继续行动,只有这样,才能掌控她们接下来的一切啊!”
瑞贝卡听着她急切的叙述,她像是终于理解了米芙卡的意图。即使是她,听到米芙卡这番话的一刻,也抑制不住地感到惊心动魄,不只是震惊于眼下情况的危急。的确,现在看来,能做的最好决定,也就是米芙卡所说的选择了。她更诧异的,是身处在这噩梦般的地牢里受尽蹂躏折磨的米芙卡,在此时此刻,即使在这惊心动魄的无数的情绪交织冲击下,依旧能提出着冷静到可怕的决定,做出对这纷乱局势最镇定的判断。
瑞贝卡深吸一口气,端详着米芙卡有些苍白虚弱的面庞,她和米芙卡并不熟悉,先前也只有偶遇的几面之缘。但她觉得,似乎直到此刻,自己才真正认识到这个看似娇嫩的女孩。出乎意料的冷静果决与智慧,是因为这样,才作为九皇子的左膀右臂,在回来之后就常伴他左右吗,有朝一日,她一定会成长为比谁都可怕的强者。在太子身边的自己,一直和他们一样,并未对年纪轻轻的九皇子,和他的一群小跟班们正眼相看。真是一群令人震撼的孩子们啊。
米芙卡深吸一口气,压制住终于勉强回归到冷静中的沸腾情绪,扬起小脸轻轻张口:
“所以,瑞贝卡姐姐,情势万分危急,这是我能制造的唯一机会。破获神母教的阴谋,保护住所有人,我把一切托付给你了。”
说这一切的时候,面对着瑞贝卡的脸,米芙卡实际是有几分疚意的,她有另外的想法没有对瑞贝卡说出来,虽然这样有些抱歉,但米芙卡心里其实同样在怀疑她。自己被完美顶替塞进地牢,遭遇到这样处心积虑的伪装与阴谋,经过了这一番残酷蹂躏的米芙卡,在极度敏感的神经质中已然不相信任何人了。这个表面热心开朗的瑞贝卡,就没有可能是内奸吗?
她不敢肯定,所以,这样告诉瑞贝卡,是她的两手准备,如果瑞贝卡真的是内奸,那么,将计就计让对方知道计划败露,至少能阻断她们的下一步计划。自己关在地牢与世隔绝这么久,对如今的情势,对方计划的推进都一无所知。对方都已经把手伸到了九皇子身边,也只有用这种方式,能在万分危急的关头拖延一下对手了。如果瑞贝卡真的值得信任,那么就如自己所言,能否在这风口浪尖中力挽狂澜,把生死存亡的一切安危寄托给她了。
“我明白了。”
瑞贝卡正色起身,即使是冷静沉稳的她,意识到如今的情势与自己担负的天大重任,此刻也不免凝重地呼吸急促起来。她看着米芙卡,后者对她确定地点了点头,下一秒看着朝这里走来的狱卒,顿时面貌为之一变,直接跪在地上无比娇媚地蹭上瑞贝卡的大腿。
“真是的~瑞贝卡大人还没有玩够,就要抛弃掉小奴隶了嘛?”
瑞贝卡低头咬着嘴唇,看着米芙卡施展出性奴隶放荡的老本行。她知道,既然决定了将计就计观察对手动向,那么,米芙卡就不得不继续扮演含冤的囚犯,继续关在这里麻痹对方。在这里已经经历过多般折磨,却还要主动提出留在这里为自己创造机会,她鼓起的勇气可想而知。自己不能够辜负她。
是啊,就该这样的。把长官和囚奴的戏继续演下去吧。我不是米芙卡,我不是任何人,只是这里的一个下贱的性奴隶而已。你是瑞贝卡大人,是对我而言至高无上的长官与主人,告诉他们所有人吧。
“啊啊,瑞贝卡大人真绝情啊~小奴隶这样的侍奉还不够满意嘛?”
米芙卡忘情地闭着眼睛,无比妩媚地在瑞贝卡的黑丝大腿上蹭着小脸,与其说是演戏,不如说她有几分真的动情了。在这只有粗暴的狱卒施暴折磨,长时间关押在恐怖的地牢里,在恐惧中受到重负压抑的米芙卡,此时脆弱的内心无比渴望富有安全感的爱抚。面对这个救过自己几次,体贴又可靠的帅气姐姐,第一想法就是全身心地投入她的主导下,哪怕是认主人听命令也是一种幸福。与其被这些坏蛋翻来覆去的强奸,好想被瑞贝卡姐姐穿着性感的丝袜和高跟靴狠狠地调教小骚货啊啊……在这种心情驱动下的米芙卡,已经自己进入状态,无比陶醉地如同发情的母猫一般跪爬在地,一边缓缓挺动着身子,耸起白嫩的翘臀,把脸贴在那纤细而有力的滑嫩大腿上来回蹭着,近距离感受瑞贝卡玉腿上那淡淡的体香与黑丝的柔顺。想到能合法地贴身感受这一双美腿,米芙卡顿时觉得自己没有白受罪,何况瑞贝卡平时穿的,也大多是保守的军装,今天偶然出于议事穿了这一身性感的制服,恰好让自己赶上了。
米芙卡直接上来施展媚功,反而让瑞贝卡有点尴尬地不知所措,僵硬地伸着腿站着,任凭米芙卡抱着自己的大腿蹭来蹭去献媚,反而让作为m的米芙卡引导着。啊,毕竟人家是正正经经的好女孩呢,一定不会见过我这样淫贱不堪入目的样子,更不会有这种经历吧。米芙卡有些失落地想着。但这自惭形秽很快也转化成了欲望,看着对方昂首站着,身上笔挺的制服一丝不苟,显得英气而又严肃,十足的事是神圣不可侵犯的长官,而自己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像母狗一样拴着项圈,胯下被锁着贞操带,戴着手铐脚镣,简直是最下贱的囚犯奴隶。一想到这里,极大的反差感与羞辱感,就让米芙卡抑制不住地疯狂兴奋起来,她饥渴地扬着小脸抬头仰望着,口中喘息不止地发出诱惑的声音,一边淫媚地扭动着撅起的屁股,一边双手捧着手铐的铁链,恭恭敬敬地送到她面前。
“你……”瑞贝卡露出了难得的拘谨,有点犹豫地不知所措,一向开朗的她,却唯独应付不来这种角色。还是在米芙卡越来越炽烈的桃色目光中,才扯住米芙卡手铐中间的铁链,半强迫地把她拽到自己面前。
“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我的好姐姐,我的长官大人,请给我最严厉的调教吧!”
身边早就玩弄惯了米芙卡的狱卒,赶紧簇拥上前,毕恭毕敬地献上贞操带的钥匙,嬉皮笑脸地表着功:“……大,大人,这个奴隶是小的负责调教的,各种活熟练得很……”
“不用你提醒。守好你们的岗位。”
瑞贝卡一挑眉,瞥着他淡淡地回答。吓得一震的狱卒们,赶紧忙不迭地识趣退到外面。见到他们离去,瑞贝卡才算是缓解了些紧张地松一口气,问道:“怎么调教?我不会啊。”
这一本正经地发问,反而让米芙卡有点不好意思了,一想到自己要带着这样一清二白的正经姐姐玩这种事,米芙卡顿时又感到一阵耻感与兴奋交加,她想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那就先从简单的开始吧。”
瑞贝卡还没明白这简单是什么意思,米芙卡这个小变态已经急不可耐地趴下去了。不如说比起陪她演戏,早就发情垂涎瑞贝卡的玉体才是自己的真实想法,直接迫不及待地用脸蛋蹭上那黑亮光滑的高跟长靴,然后用嘴巴艰难地去咬靴子侧边的拉链。刚张开嘴,米芙卡又想起什么地开口请求起来。
“哦,请瑞贝卡大人,把小奴隶的手从背后铐起来吧。”
“哦,这样吗?”
“啊,对。这个姿势更像母狗啊啊……”
米芙卡的双手被拉到背后上了反铐。感受到双手受限地被拴在背后,手铐的冰凉坚硬传到手腕,这感觉反而让米芙卡更进入状态,嗯嗯地哼哼唧唧叫着,只是想到自己现在的姿势,下体就止不住地翕动开始分泌骚水了,真是太淫荡了。
“那么,请让母狗按摩长官的玉足……”
米芙卡颤颤巍巍扭着被束缚的身体,一边艰难地保持平衡,一边用嘴咬着拉链一点点向下拉拽,让靴筒的侧边缝隙逐渐打开扩大,露出黑丝袜包裹的纤细小腿。当拉链一直延伸到最底下,靴子的侧边缝隙处露出丝足的诱人足弓时,米芙卡终于彻底装不住了,小舌头直接伸进足底与靴子的缝隙间,就是一顿猛舔。面对这有些冒犯的行为,即使是一向举止沉稳得体的瑞贝卡,也罕见有些失态地脸色微红了,那可爱的玉足微微颤抖了一下,但还是克制着没有把腿收回来。
“有,有点痒呢。”
“啊,抱歉长官,每次闻到女孩子私密的美妙体香,小奴隶的骚屄就会控制不住地兴奋发情……”
这样的淫语却是米芙卡发自内心的,当那紧致的锁住气味的长靴在自己面前敞开,而自己把脸凑上去时,那黑丝脚下氤氲的微微湿润气息,体香夹杂着汗液味的复杂气味,与靴子的皮革味交织散发出的诱人雌香,直接让米芙卡神魂颠倒,下体疯狂兴奋爱液泛滥了。她直接用嘴拽掉靴子,面对那一只从长靴束缚中暴露在自己面前的丝袜玉足。瑞贝卡身材不算高,那黑丝包裹的玉足也很精致,虽然因为常年练武所致,摩擦较多的趾侧与脚跟略显粗糙,但整体依旧嫩滑柔美。而米芙卡的舌头,直接顺着脚趾一路往上从脚尖舔到了大腿。
小舌头上带着的湿润涎液,在黑丝上显得微微湿润透明,并且这股水迹从脚趾一直延伸过纤细的美腿直到大腿上的袜圈。瑞贝卡一直低着头看着这一幕,脸颊微红地看着米芙卡的淫靡表演全程,才有些难以启齿地小声问了一句。
“真,这样真的好吗?没有味道吗?”
当然没有什么味道,瑞贝卡平时根本不怎么穿这套衣服,刚刚上身的制服与丝袜,除了一点细微的体香与朦胧的香水味外,即使是微微的汗味也充斥着满是雌性荷尔蒙诱惑汗香,只会让米芙卡的淫荡肉体更加兴奋。她的舌头继续往上,直接深入了制服裙底那隐秘的深处,那里的朦胧体香更加幽深令人遐想,但终于仪态保持不住的瑞贝卡,轻轻伸手挡住了米芙卡继续往上的小脸,红着脸小声说:
“不……就到这里吧。”
米芙卡顺从地停下了,她的双眼早就在销魂中迷离了,泛起绯红的脸蛋扬起,闭着眼睛朝她轻笑着:“那就请长官大人惩罚人家吧。”
“怎么惩罚?”
“嗯,比如……用长官的黑丝玉足狠狠欺负人家的小樱桃?或者用玩具控制人家高潮之类的……”
瑞贝卡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事,指导这样一个想法纯洁的姐姐来调教自己,这充斥的背德感与兴奋感瞬间又将米芙卡包围,这座原本恐怖的地牢里,如今对自己来说似乎只剩下暧昧的气息了……“呀,欢迎回来,今天一切顺利吗。”
引路的仆人把马车停在别墅的庭院里,艾瑟亚步伐沉重地走下车来,那清秀稚嫩的面庞上,依旧笼罩着愁眉不展的浓云。他走上台阶,看见米芙卡已经带着微笑提裙恭候在门口。不知为什么,最近,他从这个米芙卡的身上,总感到有些说不出来的奇怪,但又不知这感觉从何而来。
更应该说,他没有精力去思考这些乱七八糟的感觉了,如今一件件发生的事,让尚且稚嫩的他发自内心地感到重压喘不过气。自己手下先后发生了清查帝都的郡主自杀案,与女仆行刺案,两次沸沸扬扬的意外事件,让自己在贵族中已然闲话传播不断。自己找到二哥霍兰德结盟,然而在会议上,这眼中只有太子位的二皇子不仅直接把自己卖了,还利令智昏地当众攻讦太子暴露野心,连带着和他走得近的自己,也成了怀疑对象,蒙上了煽动乱政夺嫡的嫌疑。一想到这里,他就止不住地感到浑身心惊肉跳,自己一路赶回帝都,为的就是向父皇报告神母教潜伏的重大危情,与太子似乎有和邪党暗中往来的大事。然而这一桩桩一件件事下来,自己想要挖出的证据线索不仅一无所获,反而不断背上各种令父皇忌惮的糟心事。清查神母教内奸,却逼死了薇薇郡主;皇宫内出现刺客,身份却是自己手下的女仆;夺嫡乱政被父皇当众怒斥的二皇子,自己前些日子也刚刚和他联络,这样下去,不要说调查太子,牵扯到这一堆敏感问题的自己,恐怕先自身难保了!
他疲惫地走回沙发坐下,面前的“米芙卡”,带着温柔体贴的笑容,轻轻帮他的面前续满香浓的牛奶。
“能让九殿下愁眉不展的话,恐怕只有皇宫中身不由己之事了吧。”
“是啊,虽然你不在场,以米芙卡的聪明终究是猜得到的。”
他叹息一声,在灰心丧气里陷入一团颓败的气氛中,并不关心那米芙卡离奇的笑容。
“如今……我有志难伸啊。几次想要破获奸党,却事事挫败,反而招致父皇猜忌。太子与二皇子争斗愈发激烈,再这样下去,党争牵连之下我自己必然危在旦夕,对太子所谓的调查,如今若说出来,恐怕早已是自取灭亡了。”
“那么,我倒有一言相赠。劝九殿下反其道而行。”
艾瑟亚楞住了,他低下头,思考着米芙卡话语其中含义。面前的米芙卡,那脸上人畜无害的温柔微笑似乎更灿烂了,这可爱而又和谐的笑容,不会有任何在场的人感受到一丝不妥。只有如果米芙卡本人在场的话,面对这样的笑容,才会感到它恐怖的无以复加,如同一张在得计的满足中奸笑的面具。
完美的计划,如今已经在轨道上了……
第七十一章 作为玩具被女仆玩弄
“反其道而行。”
艾瑟亚久久地推敲着,他明白给自己这句话的意思。如今帝都内的形势,的确对于自己似乎已经成了一盘死棋。自己失宠受到猜忌,太子与二皇子的摩擦愈发激烈,恐怕很快,就会爆发成翻天覆地的动荡,而已然身陷无计可施之地的自己,真的有能力应对吗?
米芙卡给自己的建议,细细思索之下,似乎的确不失为一种破局之策。继续留在皇宫不测之地,除了被迫卷入对方的重重阴谋外,真的已经无计可施。如果目前纵观形势已经陷入死局,倒不如真的尝试以退为进,退出已经风起云涌的帝都,急流勇退以免裹挟其中。并且……这可能也同样是一种机会,自己在调查太子与神母教的事,对方显然已经意识到了,那么自己留在这里,对方便绝不会轻易露出一点马脚,相反,一旦自己离开,已经蠢蠢欲动的各方势力,恐怕就会立即按捺不住地躁动起来。
他想到这里,随着深入思索不禁越发肯定这一建议。没错,自己进退维谷,难道还躲不起吗?离开帝都避祸远走他乡,让他们自己闹去吧,如今帝都内形势严峻,自己是该躲过这一阵子风头。况且,这也是一个机会,一个让他们暴露出真面目,让父皇看个一清二楚的机会。虽然现在的帝都如同一潭死水,但只要自己离开这里,这深潭下蛰伏的无数谋划已久的大鱼们,马上就会悉数躁动起来。这是自己抓出他们马脚的唯一机会。此时此刻,虽然并未意识到这来自“米芙卡”的建议中深藏的不为人知的企图,在权衡利弊后,艾瑟亚已是深以为然地对这个决定下定了决心。
他站起身来,没有注意到自己身边,那位“米芙卡”意味深长的目光:“我即刻上奏父皇,就拿先前纳格瑞关口兵变的事为由,主动提出前去视察关防整顿,咱们尽早从帝都抽身。留莉莉安在这里,把帝都情况随时密报。就这样定了。”
莉莉安提着裙子,轻手轻脚地走过皇宫装点奢华的长廊。那黑色带着云朵般花边的精致裙摆优美,但即使摇曳着它走路,莉莉安还是尽可能地想快一点走回去,毕竟时时刻刻处在目光的严厉监视下,实在是不太舒服。自从那天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杀案,她和安诗作为九皇子的贴身人员,被带进皇宫里审查一番之后,便没有下文地在这里被限制了行动。现在她们落脚的地方,是专供女仆等皇宫仆役起居的住所,不管是呆在房间还是出去,都有卫兵严格地随身监视,实际上已可以说是软禁了。她轻轻叹了口气,虽然心里很挂念米芙卡,但实在是身不由己,四处漂泊寄人篱下的几个女孩子,能做些什么呢。
何况,自己作为九皇子的私人女仆,至少行动待遇上虽受限制,但还是有些自由。身份卑微的安诗比自己更可怜,全天被禁锢在房间里,还时刻戴着拘束具,不但难受而且分外耻辱地作为奴隶被严格看押,连上个厕所都要被绳捆索绑,像押送犯人一样被粗暴地推出去。想到这里,她尽可能又加快了脚步,尽量利用自己的一点点自由,照顾一下不方便的她吧。莉莉安垂下睫毛,轻轻咬了咬嘴唇。她一直都很同情安诗,这个长相绝美的可怜女孩,明明是作为受害者,被神母教施加了变态的人体改造成了怪物一般的扶她,逃出生天后却依旧被作为罪犯,在铁峰关为奴时就受尽虐待凌辱,即使被九皇子救下,作为奴隶的低贱身份依旧时刻遭受不公对待。明明她一直很乖巧温柔,可能是由于长久的调教有了心理阴影,连说话都是胆怯地轻声细语的。这个世界真是无情啊。
莉莉安这样想着,一路轻轻地跨上木台阶,回到房间门口。房间中,有你一句我一句的谈笑闲聊声传出来,是下了班的女仆在这里休息聊天的声音。她在门口停下了脚步,不知道是出于何种心情,她从半掩的门缝里向里张望着,想看看那些皇宫内的高贵女仆们平时都做些什么。在这里休息的,都是常年在皇宫值守的专业女仆,不管是相貌还是仪态,以及平时的衣食用度,无不比一般的仆役高出十倍。但也正因如此,这些女仆们个个骨子里都高傲凌人,面对贵族虽然保持着面上的恭谨娴淑,但对如今落魄的莉莉安和安诗则一直掩饰不住地轻蔑。
她偷眼看着里面,五六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孩,都穿着衣料鲜明精致的典雅女仆装,坐在沙发上有说有笑地聊着天,一边享用着点心和热茶,和工作中坐立优雅的淑女仪态不同,此时在休息中都十分散漫慵懒地坐着靠着。安诗在她们面前跪在地上,低着头。她还是那副胆怯而顺从的可怜样子,手脚上也依旧戴着拘束作用不大,但充斥着侮辱的赏玩感的金色镣铐,正跪着艰难地用手一颗一颗地剥着坚果。那些女仆们各自说说笑笑着,看都没有往地上看一眼,仿佛她不存在一般。
“所以我说啊,菲尔德大人他们……”
坐在沙发上,一个面容可爱的双马尾女仆,正声音妩媚向同僚闲谈着官员们的私下,直到随手摸到手边的果盘里,发觉坚果没了,才懒洋洋地抬着那一尘不染的白丝小皮鞋,脚尖挑了一下跪在地上的安诗的头发。
“剥的太慢了啦!都没得吃了!”
“对,对不起……手指有点疼呢……我尽快……”
安诗颤巍巍低着头,小声回答,手上的速度并没有减慢,但随之而来的,依旧是高傲的女仆们七嘴八舌的嘲讽与嬉笑。
“真是没用的家伙。在外面这么久学了点什么,奴隶营的主人们就这么管教你吗。”
“唔,这家伙不是被充做什么性奴隶了吗,应该用不到这些女仆知识了吧。”
“对啊,毕竟你早就不是女仆了,以前那点东西也忘光了吧。毕竟……嘻嘻,你都成这幅样子了,想必平时也只需要学着用那副下贱的身体伺候男人了吧,确实用不到了。”
“是呀是呀!薇娅大人说的对,这家伙现在本来就是出卖身体的娼妓嘛,我们不嫌你的手脏都是恩赐了。”
女孩子们嬉笑地一阵附和。安诗只是低着头默默地继续剥着坚果,这样的侮辱对她早已是家常便饭了,逆来顺受地接受也早已刻进了她的大脑里。但说到这里兴趣起来了的女仆们,显然不打算就这么过去。她面前那位高傲的薇娅女仆长,抬脚就把她手里的果盘踢到一边:“别剥啦,吃腻了。现在给大家讲讲你的有趣往事解解闷吧。”
“是呀!你在神母教手里时,她们怎么调教你的?神母教里听说都是个顶个的变态啊。快点老实交代,在那里学了什么下流的东西?”
“不不,我看还是让她讲讲被判为奴之后的事吧,听说在监狱里,这种美貌的女囚有的是长官来临幸的,当奴隶之后还会训练什么伺候男人的下流技术……这家伙一定有了出卖身体的不少经验了吧,真是太下贱了。”
“听说你还被做了实验,下面改造出了男人长着的那东西?好变态呀嘻嘻,你现在算男的还是女的啊?”
“那东西长什么样啊?给我们看看!”
无数侮辱性的嬉笑落在安诗头上,她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起来,不知为什么,已经受惯了嘲笑侮辱的她,以往早已对这些事习以为常,但此时在这一群女仆的围观戏弄之下,却少见地颤抖委屈起来。但她终究没有敢违拗半点,在曾经可以想见的无数调教虐待后,无条件的顺从已经刻进了她的灵魂中。她微微颤抖着起身,深埋着脸,在众人看热闹的无数尖锐目光中,努力克服着心理压力,在众人面前一点一点地提起裙摆。
奴隶是不被允许穿内衣的,那薄薄的纱裙下便是一丝不挂,双手紧紧抓着的裙摆缓缓上升,最终颤抖着没有半点遮掩地露出洁白的下体以及那无比羞耻的阳具,裹着白丝的纤细双腿,在极度耻辱中颤抖着紧紧夹在一起。掀起的裙摆之下,一副白嫩柔软的超小型肉棒与阴囊,软趴趴地垂在少女本应是平坦的胯下,似乎在那无数火辣辣的目光中瑟瑟发抖。而那一群好奇的女仆们围着无助地掀着裙摆的安诗,低头毫不避讳地端详着那娇小的羞耻性器,肆意评头论足着:“哦哦!好小……这就是男人的鸡巴吗?”
“作为女孩子胯下被移植了一根这东西,真变态啊像个怪物一样。”
“好软……”薇娅直接伸出手去,捏了捏那软弹垂着的小肉棒,那q弹的肉条在女仆的手指间像果冻一般微微变形。她冷不防地用手指弹了一下,已经在极度羞耻中微微蜷缩着身体,深埋着头可怜地哆嗦着的安诗,瞬间浑身发抖地发出一声呻吟,面颊通红,眼泪流了下来,即便如此,她依旧努力保持着提着裙子展示下体的姿势,凄惨地站在众人中央。但没人在意她的羞涩,一群女仆好奇地探着头围观着那娇小的肉棒,一边嬉笑着指指点点。薇娅有些感觉没趣地站起身,忽然又像是灵机一动地想到了新点子,狡黠地坏笑起来:“那就给我们表演表演,你平时发情了的话,怎么用这根东西解决欲望的?”
“我……奴隶平时都戴着贞操带……不能随便自慰的……”
“哼,你这种长鸡巴的变态淫女,当然要好好管起来。”女仆们七嘴八舌地嘲笑一阵。而薇娅不依不饶地冷笑着,仿佛打定了主意要从上到下地审查她一番。
“把衣服脱了,就给我们表演怎么用这东西自慰的。”
听到薇娅的话,这种羞辱到极点的要求,即使安诗自己略微想象都觉得浑身发烫。被迫要在这一群高傲的女仆中,当众朝她们展示自己赤裸的私处,以及那羞耻的变态器官,还要当着她们的面,像表演的动物一般公然自慰……但她不敢拒绝,长时间的奴隶生活,被以各种方式虐待折磨,已经让她提不起任何反抗的想法,没有半点违拗勇气的安诗,只是双眼含泪浑身发抖着,一点一点地掀开裙子。
她低着头,把掀起的裙摆咬在嘴里,颤抖着双手,如她们所说轻轻捏住了自己胯下的小肉茎,朝着四周好奇的女仆们如同针刺般的目光中,哆嗦着开始缓缓上下撸动,向她们展示自己的自慰。站在这一群像玩弄小动物一般调戏自己的女仆中央,被迫在众目睽睽下掀起裙子,在无数火辣辣的目光里用这淫荡的姿势撸动自己最羞耻的肉棒,简直羞耻的让人几欲崩溃,即使是受惯了调教羞辱的安诗,此时也耻辱的浑身发烫深埋着头,虽然不敢停歇动作地还在持续撸管,浑身雪白的肌肤已经微微发红,在极度的精神压力下微微颤抖。这比起色情的羞耻更像纯粹的侮辱,除了耻辱感觉不到一丝丝的刺激,尤其是她现在又极度紧张,即使那双发抖的小手一上一下撸了半天,握在手中的那根小肉茎,还是软趴趴地耷拉着,如同一根泄气的肉虫。女仆们也觉得没趣地窃窃私语起来:“就是这样吗?我感觉不对啊。”
“是呀是呀,我听说,男人在干那事的时候,那东西好像会变大变直的。”
“喂!你的那根废物肉虫不会是坏了吧。”
女仆们虽然未经人事,但凭借平时道听途说的一点点“知识”,也感觉眼前这景象并不正常。已经红透了脸的安诗,浑身发抖着夹着双腿,却依旧丝毫不敢放下提着的裙摆,展示着那根娇小软弹,此时垂头丧气地吊在胯下的小肉茎,勉强开口,带着哭腔回答:“对……对不起……奴隶硬不起来……”
但回答她的只有一阵嘲笑。薇娅抱着胳膊,轻蔑地俯视着她:
“摆架子是吗?你还当你是太子的宠呢?”
“不……不是……不是……”
“那就抓紧时间吧,给我们表演自慰完了,就放你走。”
“呜……”
安诗窘迫地提着裙子站着,露着耷拉在胯下的那可怜的软肉,她不敢违拗薇娅,已经努力地咬着嘴唇撸着小鸡鸡想要勃起,可是满脸通红在羞耻的慌张下完全硬不起来,尝试了半天,只能可怜兮兮地哀求:“奴隶太紧张了……薇娅大人帮帮我吧……”
“哈?你这贱奴搞不清身份吗?居然敢指使我?”
薇娅高傲地抬着白嫩的下巴,那一尘不染的白丝与黑色小皮鞋,在面前晃得安诗只觉得刺眼到害怕:“这根变态东西,让我摸我都觉得脏。”
“求……求求……薇娅大人,用脚也可以……”
薇娅翘着的白丝长腿抬起来,那黑亮的高跟小皮鞋,直接毫不留情地一脚碾上柔软的小肉棒。安诗顿时一声惨叫,直接被疼哭了。
“啊!好疼,好疼啊!呜呜……轻点……这里很怕疼……”
“哦,你自己不早说。”薇娅撇了撇嘴,这一次她倒的确不是故意的,这些对男女之事仅有耳闻的女仆们对这神秘的器官并不了解,不过无所谓,即使此时知道,她们也不会道歉的。薇娅伸着纤长雪白的手指,慵懒地挑掉小皮鞋的鞋扣,一脚把鞋甩到一边,露出微微湿润的白丝玉足。安诗还在呻吟着,刚刚那一脚踩得很重,此时娇嫩的小肉棒微微颤抖着有些红肿,随着裹着丝袜的光滑足弓覆盖压上来顿时疼的颤抖一下,薇娅并不会足交之类的经验,这一脚还是没什么分寸,但在女仆长柔软的脚底与丝袜的柔滑下,肉棒还是有了感觉,在微微抽动中一点一点昂起了头。
“哇,动了动了哎,嘻嘻好淫荡啊。”女仆们目不转睛地盯着窃笑着。安诗的脸愈发红了,只是保持着乖巧的跪姿,一动不敢动地跪在薇娅跷着的白丝长腿面前,双手提着裙摆露着平坦的小腹,以及下方白嫩翘起的小巧肉棒,即使此时勃起,被柔软的脚底踩压时也在软弹的微微变形,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颤巍巍的诱惑呻吟。
“喔,还在一动一动的呢。”薇娅似乎是来了兴致,似乎是也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这对她们来说十分神秘的性器官的一举一动,那纤细玲珑的白丝美足,用光滑的足弓压着肉棒来回搓弄在脚心碾来碾去。不愧是皇宫的女仆长,穿的是最高档的丝袜,不仅光洁柔和而且无比顺滑,恰到好处的透明度与柔软度在脚尖撑起一个诱惑的形状,玲珑可爱的脚趾勾勒出波浪一般形状的袜尖,被脚趾撑得微微发薄,脚趾,前脚掌和脚跟处在白丝包裹下透出粉嘟嘟的可爱颜色。随着上下摩擦,无比滑腻的丝绸与足底的软嫩压在肉棒上揉摁,直接踩得安诗面色潮红,不断吐出诱惑的呻吟。
“哇,真变态啊,你们看这个骚货还享受起来了,被用脚这样踩。”
“不对吧,不是说要她给我们表演自慰吗?现在怎么变成薇娅大人给她按摩了,被这家伙糊弄了啊。”
女仆们看着进入状态的安诗,撇着嘴指指点点,随着有人出主意一起点头同意着。“还真是,区区一个奴隶,居然敷衍主人,要惩罚才对。”
“说的对!就应该给她一点教训。”
听到她们讨论,已经在丝足的搓弄下双手背后脸色潮红,挺着小鸡鸡呻吟不断的安诗,顿时露出惊恐的目光,看着这群不耐寂寞的女仆们兴致勃勃讨论着对自己的玩法,有人灵机一动摘下了头顶的发夹。
“用这个夹她的奶子,怎么样?”
“哎呀,娜塔莉的花样还真多,我赞成。不过要是把她的乳头夹肿了,这家伙反而没知觉不好玩了。”
“那就挠她的脚心?”
“等等,等等,我提议结合一下,大家一起惩罚这个贱奴才有意思嘛。”
“说的对,那么就先挠脚心和腋窝,如果动一下,就罚夹十下乳头。”
安诗吓得颤抖起来,但即使这样她还是乖乖跪着不敢动,只是露出可怜的哀求目光摇着头。但讨论中兴趣盎然的女仆们不管这些,刚一愣神,鸡鸡又被薇娅的白丝脚掌用力一踩:“把脚伸出来!”
安诗顿时浑身猛的一颤,不受控制的娇叫脱口而出,肉棒顶端在颤抖中渗出晶莹的淫液。她勉强扭动着身体变换姿势,把跪坐叠放朝天的脚底从裙底露出来,脚底朝天摆出任凭玩弄的姿势。安诗穿的是几乎透明的连体丝袜,只在乳房和私处做了开口的淫靡款式,再加上丝毫不能遮掩皮肤的透明度,像一层白色薄膜般裹着双脚,完全是女仆们不会去穿的暴露性奴款式。洁白柔嫩的脚心一览无余,可爱的脚趾乖巧地并拢着,即使在跪坐的姿势下有不少褶皱,依旧是诱惑力十足的丝足,比薇娅的脚更胜一筹,再配合她凄美的脸蛋更让女仆们嫉妒,直接伸出手指挑逗那雪糕般柔软的足底,隔着丝袜在最敏感的足弓软肉处刮来刮去。
前面敏感抬头的小肉棒,还在薇娅的玉足下被反复碾动蹂躏,此时已经不住抽动马眼渗出淫液,无比细嫩的脚底又在尖尖的指甲下隔着丝袜被划动软肉,安诗根本忍不住,第一下就身体剧烈一颤,口中也控制不住地发出“呀”的一声。
“哦!动了动了!”女仆们一阵欢呼,马上就有人拿着发夹,一边令人畏惧地“咔哒咔哒”夹着,朝安诗水嫩的乳头靠近过来。
安诗惊恐地摇着头,面对那可怕的发夹不断靠近,还在努力忍受着薇娅的脚底踩踏,肉棒惨兮兮地在脚下抽动着,同时敏感的嫩足不断传来刺痒,那带着锯齿的发夹同时在这时夹紧了娇嫩的乳头。
“呀啊!”
安诗直接满脸潮红含着眼泪,乳头被夹紧的胀痛如电流一般传递到同样悸动着的足底与肉棒,但女仆们对这反应只有嬉笑。“这才第一下呢,忍好了!”
二!
三!
四!
被不断夹着乳头的安诗,痛苦含着眼泪摇晃着脑袋,蜷缩着的脚心同时又被指甲用力刮了一下,她发出了诱惑而娇媚的呻吟。其实痛感并不剧烈,但身体的多处敏感部位,此时在同一时间受到刺激挑逗,简直难受的人无比煎熬,再加上薇娅的足交并没有什么技巧,那动作粗暴的搓动虽然的确能持续带来快感,但这一丝丝的快感又始终若隐若现在释放的边缘徘徊,真是难受的无以言喻,更让她心慌的,是下体除了肉棒的另外一处私密部位,在这煎熬的刺激中,控制不住地开始产生的一丝酥麻。
意识到要发生什么的安诗,惊恐地连连摇头,但没人关心她的想法。随着指甲刮弄搔痒的丝袜小脚已经难受地蜷缩摩擦着,一丝丝电流般的感觉从下体传来,而薇娅的足交丝毫不停,带着坏笑的女仆手中的发夹,已经伸向了略微红肿的乳头,在安诗吓得不住摇头的绝望目光中张开到了最大,然后咔哒一声咬上乳头尖端。
“最后一下了!”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安诗带着颤音的惨叫响彻了房间,她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连叠放着任凭玩弄的双脚都绷紧了,圆润的脚趾这一刻大张开把丝袜都撑薄。女仆们幸灾乐祸地嬉笑着,但下一刻才发现,安诗跪着的双腿下,一滩晶亮的水泊正在逐渐扩大。原本不屑地笑俯视着她,用脚尖挑弄着她的薇娅,此时也意识到什么地震惊睁大了眼睛,感受到脚尖上传来的一股温热,以及丝袜尖端逐渐扩散的湿润感,她骤然瞪大了眼睛站起身来。半天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这……这家伙尿出来了?!”
安诗绝望地流着眼泪,急得努力地想要止住,那仓促不知所措的小手,徒劳地笨拙捂着下体。但那当然无济于事,已经捂不住了,失禁的身体也根本控制不住,晶莹温热的液体顺着她捂住下身的手指缝往外流,淌的满地都是。她绝望的目光刚抬起来,就看到同样被尿液沾透了的薇娅的脚,洁白的丝袜被染的近乎透明,纤细粉嫩的脚趾此时都清晰可见,配合上面的,是一张已经冷若冰霜的脸以及要喷出火来的眼睛。安诗顿时吓得瘫软在地,浑身发抖着不知如何是好。女仆们避之不及地纷纷退开,厌恶地一阵窃窃私语:“这个随地排泄的贱人,真是恶心到家了。”
而那面如冰霜的薇娅女仆长,此时那漂亮的杏眼更是瞪出令人心悸的目光,被淋湿的脚尖上,温热的液体还在慢慢往下滴。已经吓得浑身瘫软的安诗,哆嗦着手胡乱地想要去擦,下一秒直接被一脚踢倒在地,薇娅冷冷地站起身,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安诗,只瞪着眼睛说了一句:
“给我舔干净。”
吓得浑身发抖的安诗,在薇娅高傲逼人的目光与周围女仆们毫不掩饰的厌恶中蜷缩着身子,跪在那一滩闪着光芒的水泊面前。
“对……对不起……呜……我,我……”
她眼泪汪汪地张着嘴,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听不懂人话吗?!”
冷冷坐着的薇娅眉毛一拧站起来,安诗彻底吓得崩溃了。她趴在地上,哭着在无数难熬的目光中伸出舌头,慢慢地俯下身子,楚楚可怜的含泪面庞逐渐凑近了地上的那一滩尿液,颤抖的舌头,一点一点地靠近。
在这一刻,一直在门外偷看的莉莉安,终于彻底抑制不住了,她本想早就进来打断她们的霸凌,可不知为什么,看到被女仆们调戏的安诗这一番景象,自己竟然鬼使神差地一直没有做什么,反而在外面静静偷看,甚至看得有些呼吸急促了……直到此时,她才反应过来,感受到一股强烈的负罪感,看着可怜的安诗心里的不平终于彻底流露出来。她直接推开门,噔噔地跑进来,把舌头已经快接触到那一滩液体的安诗抱在自己怀里,叫着:
“不许欺负人!”
女仆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在闯入的外人面前,那原本高傲锋芒逼人的气息顿时乱了,一群人装着若无其事地纷纷退开,就连那气势汹汹的薇娅,此时也有些尴尬地清着嗓子,偷偷伸脚把鞋子够了回来,重新摆出了平时那优雅得体的姿态坐回去了,一群人重新回到座位上喝茶的喝茶吃甜点的吃甜点,有些心虚地稀稀拉拉辩解着:“谁,谁欺负人啦?我们管教管教这个奴隶而已。”
“是呀是呀,这家伙居然在地上失禁,真是恶心死了。”
“没意思,走吧走吧。”
女仆们七嘴八舌地小声辩解着,一股脑地离开了,只剩下紧紧抱着的莉莉安,和还在小声啜泣的安诗依偎在空荡荡的房间里了。莉莉安紧紧抱着她,感受着怀里柔软娇躯恐惧而伤心的颤抖,她抱得更紧了,如同想就这么给对方一点安全感一般。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只有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个女孩彼此感受着对方的心跳与体温,不知过了多久,莉莉安怀抱中的安诗,才轻轻地动了一下。
“要去……把尿舔干净……”
“不要去。”莉莉安不松开手,依旧紧紧地抱着她,像是要把勇气注入给在无数的羞辱与讥讽中颤抖着的安诗。
安诗的目光,怯生生地低垂下去:“不舔干净,薇娅大人会生气的……”
“你要去的话,就把我按下去帮你舔吧。”
“不,不……为什么?”安诗慌乱的目光,困惑地投上来看向,目光清澈地注视着自己的莉莉安,她温柔的面庞,无所谓地轻轻笑了一下。“因为是朋友啊。”
“不……我不配……所以为什么……要把我这种下贱的罪奴叫做朋友……”
“跟任何事都没有关系,因为是朋友啊。”
安诗呆滞在了那里,在这一刻,她仿佛那瑟缩的灵魂都陷入巨大的震撼一般,这个早就在无数次的调教虐待中,已经变得卑微而麻木的女孩,在曾经被逮捕为奴,以卑贱的身份被无数人凌辱过也依旧逆来顺受,但在曾经的同僚女仆们,曾经和自己谈笑共事的同伴们肆意的调戏侮辱中,心理防线终于濒于崩塌。此时此刻第一次听到,这个仿佛和自己此生早就无缘的词语时,她含泪的目光呆滞了,长时间在恐惧与耻辱中摇摇欲坠的情感,在这一刻终于如同洪流般释放出来。那美丽而凄惨,一直都在主人面前保持着卑微赔笑的面庞颤抖起来,终于在莉莉安怀里肆无忌惮地流下眼泪,大哭起来。
“呜……是,是朋友吗?!”
“啊,是啊。”莉莉安抱着怀里哭泣颤抖的女孩,她感觉到,在自己面前,安诗那股因卑贱身份而远离她们封闭自己的壁垒似乎在逐渐融化,面前的人,第一次发自内心地对自己流露出内心的情感。她咬了咬嘴唇,想起刚刚与女仆的对话里第一次听到的信息,犹豫了一下,轻声问道。
“你……以前就认识她们吗。”
听到这句话的安诗,身体再度下意识地颤抖一下,美丽的眼睛中流露出哀伤,她沉默一下,随即点了点头:“是的。”
“……一直没有说起。我以前……就是太子的女仆。”
这句话让莉莉安感到一阵心惊,果然是这样吗?紧接着,一直保持的困惑又包围了她,本来应该是在皇宫里,和这些优雅的女仆们一起的安诗,是怎么沦落到变成最低贱的性奴隶,囚禁在千里之外的铁峰关作为军妓饱受凌辱的?回想起来,和安诗在纳格瑞关口初次见面开始,无数的谜题便从始至终围绕在这个女孩身上。她似乎对纳格瑞关口与迪达克将军,乃至现在的太子都了解些不为人知的内情,却又始终不肯明说。神母教几次想要杀她灭口,似乎同样和她有着奇怪的联系。作为太子的女仆,为什么会沦落成如今这幅样子,她的身世,她的来由,一切都如同谜一般,在她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呢?
但莉莉安并不多问了,她不像米芙卡那样,在无数次的颠覆中养成了深究与思考的敏感,虽然心里带着无数疑问,但看到瑟缩的安诗,她闭上嘴,把自己想要发问的话藏在了口中。如果有难言之隐的话,自己就不要再逼迫她脆弱的内心了。既然是朋友,就给她隐私的余地吧。
坐在华丽的办公椅上,克洛夫静静地看完了艾瑟亚送上来的请示,他捋着斑白的胡子,不知在思考什么地低着头沉默半晌,许久,才淡淡发问:“也就是说,你下定主意亲自前往查验了?”
“是。儿臣决定了。”跪伏在地的艾瑟亚并不抬头,恭敬地回答着。克洛夫的目光,逐渐从桌上的报告,移向下方静静等候着回应的儿子。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那久历政局的双眼,深邃的目光只有在此时轻轻摇曳一下。
“按理说,此事派使者前往记录,也就够了。为何想到要亲身前去?”
“儿臣惭愧。”艾瑟亚并不抬头,早就组织好的语言,说的不卑不亢。
“先前儿臣奉命办差,多有差失,如今想起愧疚无地。无能为父皇分忧,足见儿臣平日经验浅薄力有不逮,如今想趁此机会,亲自历练一番。”
克洛夫静静地端详着艾瑟亚,那苍老的面庞与稚嫩的小皇子相对,在恭谨而沉闷的问答声中,不知是父子冥冥中的感应一般,一股隔阂的凄凉感,无声地弥散在彼此之间。克洛夫默默地盯着报告,淡淡开口。
“你有此心,朕自然同意。半月之后,便是帝都隆重欢庆的阿泰伦节,不过节之后再起行吗?”
对不起,我等不到那个时候了。艾瑟亚在心里默默叹息。正是不能在帝都过节,在这举国祝贺,群臣朝拜相庆的节日里,在如今各方势力暗流涌动的危局下,这场各怀鬼胎的欢庆,势必会演变成剑拔弩张的激烈暗斗,自己是万万不能牵涉其中的。
“正是因为佳节将至,朝贺繁忙,关城安防才尤为重要。”艾瑟亚答道。“儿臣不敢迁延,如今多事之秋,尽早安顿关隘防务才能确保太平。节日不能膝前尽孝,儿臣有愧,愿预祝我皇福祚绵长,圣治万万年。”
“好吧。你的祝福,朕收下了。你去吧。”
“谢父皇,愿您的圣晖照亮儿的前路。”
第七十二章 性奴隶的公开集体押送
阿泰伦节,是塔尔逊帝国最为宏大的重要节日,不仅全城欢庆召开长达半月的庆典,更有全国数十个大城的城主前往帝都朝贺,来自各地的商队,在这繁华的都城开始一年一度的贸易往来,兜售全国的珍惜特产。在紧张戒备中多日的皇宫,随着时间推移与节日临近,气氛也终于缓和放松起来,开始紧锣密鼓地计划准备起为皇帝献上的庆贺典礼。亚伦与霍兰德各怀心思自不必说,在先前的党争触怒皇帝之后,最近都十分识趣地低调安分不少,实则都惦记着这次的庆典,打定主意要趁此机会在老头子面前挽回形象。近些日子,二人已纷纷不甘示弱地开始详加准备,四下打点安排最一流的乐队戏团,高档的宴会献礼以及仪仗。可想而知,这一场看似其乐融融的节日,恐怕又要变成皇子党羽们明争暗斗的风口,艾瑟亚决定抽身离开形势愈发汹涌的帝都,如今看似的确是明智选择了。
皇宫的花园内,女仆们用华贵的装饰点缀着园林,富有独特的民族特色的纹饰与工艺饰品的点缀,在典雅的花园里营造出庄重而又华丽的节日盛典。沉默的瑞贝卡,独自一人急匆匆地走过美轮美奂的花园,见到她路过,活泼的女仆们纷纷行礼,恭敬地打起招呼,但一脸阴沉的瑞贝卡并未理会,只是紧皱着眉头如笼罩着一团浓云般快步走过。这举动对于平日里开朗的瑞贝卡十分少见,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面临着怎样的已经严峻到恐怖的境地。
在地牢里听完了米芙卡叙述,意识到皇宫乃至九皇子身边有内奸潜伏时,她的确预料到了情势不妙,但几天逐步的暗中调查后,一点一点的线索如同在尘封中逐步显露真容时,此时她却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她本以为,如今得知了这场蓄谋已久的调包与潜伏,只要暗中严密监视皇宫以及九皇子身边的动向,守株待兔,就必定能一举破获神母教的全部计划。但随着这几天她暗中四处走访的线索逐步集合,逐渐地,她发现了一件令人毛骨悚然的事。这些神母教的暗中活动,对九皇子身边的全程渗透过程,在她调查的这些事件中,却有另一个不合时宜的身影多次出现。
是太子亚伦……
意识到这一点的瑞贝卡,只是稍微思索,便觉得一股无与伦比的恐怖感席卷全身,即使是冷静如她此刻也心惊肉跳。她不敢深思这意味着什么,只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本以为已经知道了有内奸以及米芙卡被调包的事,掌握了对方行动,接下来调查出潜伏的神母教已是顺理成章,但如今发现,背后牵扯到的竟有可能是太子!此时的瑞贝卡,一向无比理智果决的她,第一次感觉到方寸大乱不知如何是好。如果这件事是真的,九皇子身边安插的神母教内奸,竟牵扯到皇子权斗,并且已经演变成这种你死我活的局面,她也知道几个皇子间如今已势如水火,可万万没有想到,竟已经到这样你死我活的地步,一旦抖露出去……自己该怎么办?事到如今,她甚至已经不敢轻易报告皇帝了,这样的事一旦曝光,引发的,将不只是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案,更将会让整个朝野陷入天翻地覆之中。现如今皇子权斗已然愈演愈烈,各个势力悉数剑拔弩张,在这紧要关头,帝国的储君牵连出这种事件,简直就是震惊天下的巨大丑闻!不止如此,且不论亚伦究竟想干什么,此事一旦声张公开,不管如何处置太子,这场骇人听闻的大案,都必然会引动控制不住的汹涌政潮,到那时,朝野剧变,宫廷大乱……更要命的是她刚刚得知,身边还有着心怀叵测的假米芙卡潜伏的九皇子,刚向皇帝提出离开帝都外出视察,马上就要整装起行了。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身边环绕着卧底离开都城远行,会发生什么事她根本不敢想,要是九皇子有一点闪失,自己怎么对得起陛下!
她不敢再想下去了,如今的形势,也已容不得有多余犹豫了,该怎么办?
这简直是世上最举步维艰的局面,在这令人绝望的困境之中,她的脑海里终于闪现过一丝微弱的灵光。瑞贝卡想起了在地牢中,自己离开时米芙卡交代给自己的最后一句话:
需要接头时,可以找到和她一起来的莉莉安,那是可以信任的人。
想到这里,瑞贝卡总算感到抓住了一丝希望。牵扯到太子的这件事,暂时绝不能声张。自己现在,先把这重要的消息,至少知会给九皇子身边值得托付的莉莉安,同时要立刻私下着手组织亲卫队,火速追赶九皇子一行全程暗中监控保护,不能出半点差池!
“快,快!贱奴们,快点动弹!”
街道上随着士兵们催促的吼声,行人纷纷侧目下,一群衣着暴露的性奴隶们,在鞭子的挥舞下瑟瑟发抖地集合起来。这一群淫媚的娇哼此起彼伏,在大庭广众之下不断扭动呻吟展现媚态的奴隶们,是之前在清查贵族府邸的人员名单中被收缴的未曾上报专供淫乐的私奴,在查办后被悉数收缴充公。她们以前的主人,都是帝都里位高权重的一方贵族,因此面前的奴隶们也个个都是搜罗来的极品,不管是相貌还是侍奉技能都是顶尖的。这一群穿着淫荡的情趣服被在大庭广众之下,不断媚眼如丝地发情着的美貌奴隶们,属实是让街上的行人大饱眼福,纷纷驻足围观。
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穿着正常女孩绝对不敢穿出门的暴露淫荡的半透明薄纱情趣衣,貌美如花的小奴隶们,在无数行人火热的目光和窃窃私语下,被直接一个接一个地锁上项圈,把用长铁链连接着串成一串长长的香艳队伍,随后又直接被粗暴的士兵,悉数撕掉身上的衣服。
这香艳的场面可不多见,而此时在士兵们严厉的押解下的奴隶们,都是久经训练的极品性奴隶,这一群被剥光衣服任凭拘束的美人们,在大街上人们垂涎的目光与议论中,反而十分熟练地一边被项圈和士兵押着,一边还在妩媚地扭动身姿显示起诱人的雪白裸体。不管是柔嫩的青涩萝莉,童颜巨乳的少女还是身材傲人的美妇,此时都无一例外地光着诱人的白嫩胴体,构成一群白花花的风景线,并且在士兵们的呵斥下娇媚地发情求饶:“呃啊,长官……请温柔点……”
奴隶们的骚动,在一阵此起彼伏的呻吟中被皮鞭镇压下去,这一队士兵们的长官,执法官布洛卡尔扯着嗓子握着鞭子吼着:“闭嘴,闭嘴!婊子们,现在都听我的命令!”
随着他的大声指挥,身后的士兵们即刻随着命令上来,一个接一个地掐着奴隶们身后那丰腴的雪白翘臀,直接把q弹的臀瓣捏的微微变形分开,把一颗布满了无数凸起的粗大肛塞,直接塞进闪着淫光的肉缝,顺着水嫩菊穴深入身体里,随着一阵身酥体软的敏感淫叫直接插入后庭,然后套上奴隶服。在敏感的蜜道如同电流一般的刺激下,同时接受公开的裸体拘束凌辱,已经让身体极其敏感的性奴隶们开始发情呻吟不断,但没有任何献媚的机会,就被项圈上的锁链串成一条呻吟不断的淫靡队列。正看的大饱眼福的行人们,忽地又在后面赶上来的亲卫仪仗前纷纷避让开,另一队车驾行驶过帝都宽阔的大路,与他们擦肩而过。正在指挥士兵看管着这一队奴隶们的布洛卡尔长官,连忙驱马紧赶几步,殷勤地向前行礼:“是九殿下出帝都的尊驾吗,属下在此恭迎。”那华美的马车微微震动,窗子打开,艾瑟亚坐在车里微微瞥了一瞥,他似乎有些面色憔悴,只想尽快离开正处于激流中的帝都。
“是执法官先生啊。有什么事?和我一样长途赶路,倒也辛苦。”艾瑟亚闷闷地看了看天气,转头继续说。“这些……要带到什么地方去?”
“是前些天清查出贵族们私下收敛的私奴,已经悉数充公。陛下下令,这些身份未明的奴隶全部驱逐出帝都,流放到各地的妓院收归帝国政府管理。”布洛卡尔谄媚地回答着。“这一路起行,刚好与九殿下同路,属下的执行队便与九殿下车驾同行,顺路护送如何。”
艾瑟亚暗暗叹一口气,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一趟前途未明的行程到底是吉是凶,又或许是那一群此起彼伏不住呻吟发情的奴隶队列看的他有些尴尬。他向来有点忌惮这样的景象,只觉得心里烦闷难言,并不愿与这流放奴隶的执法队走的太近,勉强回答一声:“我这一趟要低调简行,不用排场过大了。你们也有公务在身,不必本末倒置。”
“赶这样的长路本就多有不便,不能尽臣下之道的话,实在惶恐不安,要是九殿下此行属下关照不周,那真是愧对陛下了。”布洛卡尔笑着说道。“殿下要是觉得人多嘈杂,我抽派些下属随行,怎么能委屈尊驾呢。”
经不住他殷勤的态度,有些说不出的烦闷的艾瑟亚,只好回了一声:“你们人手也不富裕。既然如此,我的车驾先行,你们在后远远尾随护送也就是了。”
九皇子的车驾再次缓缓起行,随着长长的性奴隶组成的队伍一起向城外进发。但艾瑟亚没有注意到的是,这一支已经被打包集结完毕,以不堪入目的姿态被拘束押送的性奴隶队伍里,正委屈地呻吟挣扎着两个熟悉的身影。队伍中同样穿着暴露的奴隶服,被迫撅着屁股双手反铐连接着深入美尻内的肛塞,还被塞了口球不住含着眼泪微微挣扎呜叫的,是安诗和莉莉安。她们竭力扭动着暴露的身体,用能发出的所有声音透过口球发出口齿不清的求救,但这声音与行动淹没在一群发情的奴隶中,根本没人注意到她们。
应该说,是瑞贝卡赶去通知她们后,只是不久的时间,两人还在得知这消息的震惊中没缓过神来的时候,一直以来被软禁的房间,就骤然被两个全副武装的士兵撞开了门。脑子里一片空白的两个少女,完全没有搞清发生了什么状况,更不知道他们想做什么。在害怕的瑟瑟发抖中,她们直接被拽着手腕拖出房间拉到走廊上,在路过的女仆们幸灾乐祸的远远围观下,以擒拿姿势被按在墙上。
莉莉安吓得浑身发抖,勉强壮着胆子挤出一点可怜的声音询问:“先,先生,我们怎么了……”
“闭嘴,下贱的淫奴!”她只听到厚重的头盔里,士兵恶狠狠的吼叫带着回音震荡着。“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现在,马上押送你们这些贱奴去该去的地方!”
“我……你们认错了,我们不是……”
“闭嘴!”
一个连接着皮带的黑色圆球从前面勒上来,以完全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粗暴力道被勒紧嘴里,那超大型的口球卡进嘴里,直接勒的莉莉安不受控制地口水直流,直接被勒哭了。所有辩驳的话被堵在嘴里,她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被如此对待,但对方手上粗暴的动作却丝毫不停,直接一件一件地撕掉她们身上的衣裙,直到衣服变成丝丝缕缕的破布滑落到地上,嫩白的胴体一点点地暴露出来,在四周好奇的女仆围观下被当众剥去衣服,安诗与莉莉安哭着用手遮掩着私处,但立刻双手被擒住扭到身后,娇嫩的手腕骨骼发出悲鸣。
“啊!啊!呜呜,好疼啊……”
含糊不清的哭声变成模糊的呻吟停留在口中,紧接着手也被手铐铐住了,双手被固定在背后动弹不得,马上,本来在恐惧中紧张的身体,从那敏感的臀缝软肉之间骤然如电流一般传来的刺激,直接让两人浑身酥软地娇颤不止,一个十分粗大并且带着无数粗暴的凸起的棒状物,直接撑开紧闭的臀肉,摩擦着敏感的肉壁向内挺进,鼓鼓囊囊的后庭被直接塞满,这刺激直接让本来的哭叫硬生生地卡在了嘴里,一时间浑身瘫软。直到感受到四周远远望着的女仆们,那投射来的奇怪的目光与窃窃私语,莉莉安才意识到现在自己的状态,完全赤身裸体着被按在走廊上,被迫撅着屁股双手背后,屁股里不知被塞了什么东西,作为奴隶的往事与羞耻感瞬间传遍全身。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为什么要抓自己,只是在下意识中害怕地挣扎起来,但铐在背后的双手只是一动,已经被撑的鼓胀难忍的后庭瞬间传来一串触电般的刺激,仿佛无数个坚硬的小疙瘩在狠狠碾压敏感的软肉,不受控制的一声“嗯~”的娇哼顿时脱口而出。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手铐居然和后庭里的肛塞紧紧连在一起,只要稍微一动,那由自己引发的刺激立刻就会随着拉扯深入直肠。
“老实点,快走!”
在互相的一阵“嗯嗯嗯”可怜而诱惑的呻吟中,士兵斥骂着,直接像擒获犯人一样押着两个赤身裸体的女孩一路走过走廊,尽管已经羞红了脸,不情愿的光脚徒劳地在地上逡巡着,依旧被粗暴地向外拉拽出去,和一个又一个好奇围观的女仆擦肩而过,简直丢尽了脸。更让人难以忍受的,是始终来自于后庭那丝丝缕缕的刺激,随着每一次动作牵动,都会在最娇嫩的肉穴中传来酥麻与搔痒的挤压,让人被迫只能以屈辱的顺从姿势,双手反铐撅着赤裸的屁股,尽量让双手与臀部间保持不动避免牵动那后庭中的肛塞,以最快的速度代入这低贱的奴隶身份。随后,还对状况一无所知,只是被押着一片空白地颤抖着向外走去的安诗与莉莉安,被套上奴隶服。
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只是一件彰显身份的恶趣味标志,应该是,这所谓的奴隶服,只有交叉着的两条白色皮带,一段端连接着项圈交叉覆盖过身体,堪堪盖住双峰上的两个凸起,但两颗雪白的乳球依旧90%都暴露在外,还被皮带压的微微变形,随后勒过下身,同样在背后交叉连会颈后的项圈,只是稍微一动,下体那闪着淫光的肉穴便在皮带覆盖下若隐若现。紧接着,白嫩的双脚,被强行穿上一副坚硬的白色高跟鞋,并且在脚踝处上锁。
作为性奴隶来说,这样的高跟鞋并不少见,但以此时此刻的状态被迫踩上这样的高跟鞋,对二人来说只有折磨,本就在手铐与肛塞的折磨下举步维艰,勉强才能保持平衡,此时又踩上尖细的高跟鞋,真是苦不堪言。小腿哆嗦着勉强努力站直,颤巍巍地迈着小步踩得高跟嗒嗒作响,身体稍微一晃,深入肉穴的肛塞顿时在内一阵搅动,已经被塞的鼓胀难受的菊穴简直麻痒的让人发疯,实际上她们还不知道,这前粗后细的肛塞,特意被做成了难以轻易拔出的形状,甚至凸起都是微微向后的倒刺形,确保了每一次牵动,都能把最大的刺激从嫩肉直接传入身体。
两个可怜的女孩,就这样在一路的哀鸣呻吟中,颤巍巍地以这羞耻的状态一路走过,直到走到面前的队列前,她们才震惊的发现,在自己面前的无数发出此起彼伏呻吟的,竟都是和自己一样赤身裸体穿着奴隶服,戴着肛塞手铐,颤巍巍踩着高跟鞋的美貌奴隶们。随着项圈被串联在一起,在口球的束缚下口不能言,再没有人认得出混迹在这一群性奴隶中绝望挣扎的两个少女。就这样在长官的催促下,被押解着的奴隶队伍,开始向着帝都城外缓缓移动。
车驾在前的艾瑟亚没有认出她们,地牢里的米芙卡,如今还对外界的情况一无所知,而莫名其妙地被当做奴隶带走的两个女孩,对发生了什么同样丝毫不明白。置身于此的一行人,没人意识到会发生什么,以及如今的事态会发展向何方。但此时此刻,阴谋之轮,已经再也无法停止地转动起来。
第七十三章 奴隶拘束野战大乱斗
康瑟薇尔坐在安静的酒馆里,朦胧的烛光映照着昏暗的角落,在黑夜里散着微黄的摇曳光芒。透明的酒杯里被暗紫色的酒液晃出迷离的光,也映照着上方雪白精致,若有所思的面庞。安静的酒馆里,喝着啤酒闲谈聊天的食客们早已散去了,这寂静的深夜只有她一人自酌自饮,许久之后,她像是算准了时间般把目光投向楼梯。万籁俱寂的酒馆,终于被一串楼下走上来踏在木台阶上的脚步打破寂静,此时的这脚步,却不同往常地带着难言的急促。走上来的一位美妇,面色凝重地快步走到她身后。康瑟薇尔摇晃着酒杯,不紧不慢地问道:“是兰草啊。回报的情况是否顺利?”
“不,大人。”兰草那一贯慵懒而妩媚的面容,此刻破天荒地带着阴沉紧绷着,快步来到她身后低声开口:“……得到的最新急报,九皇子身边的黛提莎,似乎已经暴露了。”
康瑟薇尔优雅而沉静的美丽面庞上,这股游刃有余的淡然,是她仿佛发生任何事都一贯保持在脸上,即使朝夕相处的下属,也从未见过有何时改变的表情。也只有此时,听到兰草紧张声音的她,那仿佛永远不会波动异常的脸,终于沉下去的五官中,流露出一丝难以捕捉的诧异。
“哦,我大概能猜到发生什么了。”
她的目光逐渐凝视锐利起来。以前她一直都不理解,曾经的乌奈,米斯蒂尔,这些神母教中个个身手不凡的精英,为何会难以理解地败在几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手里,但现在,听到这样消息的康瑟薇尔,似乎终于有些明白了。又是她吗,米芙卡?这个看似脆弱又淫荡的小婊子,实则出人意料的难缠,在已经被打入死牢与世隔绝的情况下,凭借仅有的一点点条件,就能给她们缜密的计划制造这样的麻烦。绝不能等闲视之了,这家伙,是个无比可怕的对手!
她的表情不声不响地严峻起来,身后,兰草语气中已带了些慌张的声音,紧张地请示道:“是不是立刻密告黛提莎,停止行动?”
“不,不要知会她。”康瑟薇尔的表情,再次回复了平时的波澜不惊。“发现风吹草动就缩手逃回,那是掩耳盗铃。对方已经发现疑点,就是停止行动,就能让对方就此罢休停止调查吗?”
“是。那您的意思是……”
“不要通知黛提莎,让她照旧行动,可能必须牺牲掉她了。先给我通知整装待发的南丁格尔,让她们撤回来。现在,另有一件事,要她去办。”
九皇子的车驾,于八月十三日离开帝都,沿道路相对平坦的大路缓缓行进,布洛卡尔押送着性奴隶的执法队,则相隔几里开外,远远地跟随护送。一路向西,过了帝都外围星罗棋布聚集着的村庄与农场,沿路的景色由繁华逐渐偏僻起来。不同于险峻的西部,塔尔逊东部的富庶土地,分布较多的是地势相对平坦的平原与丘陵,因此这一路行进的倒十分顺畅。
于路所见,行车在已远离城市的荒郊,穿过灌木丛生的原野,再向前行是通往帝都之外的溪谷。盛夏的季节已过,但从掩映的错落林木间投下的明亮阳光依旧热量十足,正午的闷热让人无心赶路。随着车驾稍歇,随行的仆人开始支起吊锅,把带着的肉干,蘑菇干等放进锅里煮着准备起午饭,此时地处偏僻,即使是养尊处优的九皇子一行人,也只能暂且将就吃些简陋的炖汤,艾瑟亚拿着干面包,见煮着的汤才刚刚沸腾,他嫌锅边燥热,也无心用餐,又回到车上闷闷不乐地看着窗外发呆。他看到坐在对面的米芙卡,似乎倒完全没有他的郁郁。面前的小公主,那白净可爱的面庞并未和他一样被浓云笼罩,表情明朗轻松地欣赏着窗外的景色,裙下的一双小腿晃来晃去。在此刻,他终于感觉到平时那挥之不去的异样感是什么了,记忆中的米芙卡,虽然一直令人亲近的开朗乐观,但她也从来都善解人意,对于自己如今窘境中的烦闷,她应该能够感同身受的。如今的米芙卡,这股活泼而外向的气息,反而让他感到一股莫名的异常。是怎么回事呢?
梅拉尼提着长剑在不远处警戒着,几个仆人正满头大汗地守着锅子煮汤,正午的明亮日光透过林间的树荫洒下,照射出摇曳的光斑,树木随风发出沙沙声,四周的景象十分安详,艾瑟亚也只得把这莫名而来的疑虑压了下去。他一抬头,见后面两三个士兵,抬着一只用木棍绑好的野山羊,笑嘻嘻地恭敬供奉上来:“九殿下,属下们刚刚托您的福,随军打到的野味,布洛卡尔大人吩咐我们,把品质最好的羊肉给您送来。”
九皇子的一行人,无一例外的都平日养尊处优,本来也对这勉强果腹的杂烩汤兴趣不大,见有送来的新鲜羊肉,本来兴致泛泛的一群人顿时都有了精神,动作积极地奔走起来各自帮忙,把山羊拆解剥皮,收集木柴把红彤彤的羊肉绑上烤架。随着涂抹各式香料,那表皮炙烤的微微酥脆的羊肉,很快就在炭火烘烤下散出诱人的脂肪焦香。本来闷闷不乐的艾瑟亚也振奋了些,果然美食能给低落的人注入动力。他闻着扑鼻的肉香,起身稍微挪动了一下转到上风向避开烟气,转头招呼警戒着的梅拉尼过来吃饭。但此时的梅拉尼,却似乎嗅到了空气中一丝难以察觉的危机感一般,依旧没有丝毫放松地紧握剑鞘,狭长的凤眼,冷冷注视着溪谷树木与藤萝掩映的远方,轻声对艾瑟亚说道:
“九殿下,这地方不太平。”
言出法随,本来还围在烤肉边说说笑笑的众人,逐渐那谈笑声渐渐低了,有人已面带不安地远远望向身后的远方,也就是押送奴隶,同时跟随护送着的执法队所在的方向。随着不安的心情传递,很快,在场的所有人都面露惊慌地望向那里。那个方向,的确已能渐渐感受到一阵正发生的莫名骚动。艾瑟亚仿佛是如梦初醒,触电般的松手丢掉了手中的面包,惊慌地站起身来。心里已经暗暗叫苦,自己这些天怎么仿佛梦游一般,明知道最近的情势已经暗流涌动,各方势力到了激烈交锋的关头,这才为了避祸远离帝都。可自己怎么从来没想到实在的安危,竟全无防备地只带了这么点护卫,就敢离开安全的城市,走这杳无人烟的荒郊野岭了?
布洛卡尔押送着奴隶的长队,的确是在九皇子车驾之后远远随同,相距其实不远,但这林木茂密的偏僻溪谷中,相隔的几千米外已难以知悉远在前方的情况,只能听到树木的沙沙声与隐约的马蹄声。一路戴着肛塞手铐锁着高跟鞋的小性奴们,在荒郊野外被押着走这样的路真是苦不堪言。一群群肌肤雪白身材火辣的美貌奴隶们,此时穿着只堪堪遮掩巨乳顶端小凸起的奴隶服,双手反铐颤巍巍扭动着雪白的长腿,被绳子拴着项圈串成一串,在一片此起彼伏的娇喘声中前进。那连接在手铐上的肛塞深入娇嫩的菊穴,难以拔出,并且随着走路,锁着高跟鞋的小脚丫颤抖着迈着小步,双手又铐在背后无法保持平衡,身体不住晃动着,顿时不受控制地拉扯到肛塞,带着无数凸起的肛塞一受力瞬间摩擦起敏感的后庭深处,直接让人身酥体软,控制不住地一阵娇哼。一路押解了这么远,这些平日里只训练过侍奉男人的娇弱性奴们哪里受得了,早就一个个妩媚的呻吟不断,泪眼汪汪地摇动白花花的屁股纷纷求饶。这一群美貌性感的雌畜,集体在淫荡的拘束下扭动起暴露的半裸胴体,散散乱乱又被迫栓成一串地颤巍巍行走着发出此起彼伏的娇喘呻吟,真是十足养眼。正在穿越溪谷,沿着陡峭的坡地穿过草木丛生的荒野。十分放松走着的一路人马,布洛卡尔本来坐在马背上昏昏欲睡,却感到身边的副官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一般,紧张地拽了一下他的胳膊。布洛卡尔下意识地抬起头来,顺着他目光的方向望去,却骤然惊得愣在原地,他发现,在那个方向上地势高的一处土坡上,不知什么正站着一个人。
准确的说,是骑在马背上的一个人,正握着缰绳高高立在坡上,俯视着由溪谷中通行的这支队伍。那是个身着骑装的壮硕男人,黑色头巾裹头,戴着棕色皮护臂和牛皮长靴,腰上挂着绳索和弯刀。此刻正握着马鞭,无声无息地立马于坡上,低着头俯视着这长长的队伍。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那蒙着头巾的半张脸上也看不出表情,就在那里沉默地如同看猎物一般俯视着他们。终于意识到他存在的众人,谈笑声渐渐低下去直至消失不见,头上不约而同沁出了汗珠。
这荒郊外的溪谷虽然僻静,但其实也不算人迹罕至,毕竟也是联通去往帝都的一条要道,在阿泰伦节庆典的近些日子里,同样也能见到偶尔经过的商队。但这伫留在坡上,居高临下俯视着他们的骑手,这令人疑虑的一幕,和良善的路人根本半点搭不上边。布洛卡尔心里骤然一惊警惕起来,这莫不是盗匪用来踩点的哨探?他转过头来,对身边的副官紧张地低喝一声:“回去通知,让狗娘养的婊子们走快点!”
几乎是同一时间,那坡上的骑手猛地一拨马头,胯下的马转头如风般奔下坡去,嘴里一声尖锐的唿哨随之响起,在这幽静的野外回荡的久久不散。已经气喘吁吁的奴隶们惊恐地互相张望,在这令人不安的声音中,脸色大变的士兵们纷纷抽出刀来,他们知道这信号意味着什么。四下的树丛纷纷沙沙响动,早已埋伏好的无数骑手们,大吼大叫着已经纵马而出。随着狂乱的喊声与马蹄声,幽静的溪谷中顿时被混乱与惊慌充斥。惊得目瞪口呆的布洛卡尔也在此时反应过来,惊恐地大叫着:“不好!快,快,全员警戒起来!”
他嘴里大喊着,心里已是叫苦不迭,自己押送性奴隶的队伍,并不是什么重兵武装的护卫队,人数也很少,面对有备而来的盗匪本就捉襟见肘,更要命的是九殿下就在前面不远处,要是在这有什么闪失,自己是什么罪名?想到这里,他真是悔得捶胸顿足,自己本来不必趟这趟浑水,要是不和九皇子同路走,追究起来也没自己的事。他不过是顺口奉承,自告奋勇要跟着艾瑟亚随行保护,本来想的是这帝都附近的光天化日下,又是打着帝国官方旗号的队伍,根本不会有什么风险,这无压力的马屁不拍白不拍。可他没有想到,竟真的能遇到袭击的匪徒。从来没听说过,有什么胆大包天的毛贼敢在这帝都不远处,袭击帝国的车驾啊?
蒙面的骑手们,虽然装束各异,有的穿着破旧的简陋粗布袍,有的则穿戴鲜明,戴着利落的皮制护具与长靴,但无一例外的每个人都衣着彪悍,骑在马背上蒙着头巾凶光毕露,身上带着收挂好的绳索与弯刀,大声吼叫着策马冲来。这副装扮,像是掳掠妇孺的奴隶猎人?
布洛卡尔挥着马鞭,大叫命令着手下副官带着为数不多的护卫,赶快去前面保护九皇子的车驾,一边组织士兵抵抗,嘴里还在大骂着:“你们好大的胆,敢袭击帝国执法队,难道不想活啦!”
从早已埋伏好的位置纷纷冲出的奴隶猎人们,充耳不闻地打着唿哨驾马猛冲逼近,附近顿时充斥着飞溅的沙石与马蹄纷乱声,以及此起彼伏的“哦哦”吼叫声。人数很少的士兵们赶紧依托地势结成紧密的阵形,握着刀心惊胆战地四面提防着。现场一片混乱,奴隶们早就被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吓破了胆,又被绳子拴在一起,楚楚可怜地瘫坐在地互相依偎着不住发抖,好像一群待宰的羔羊。布洛卡尔此刻已经想到,丢几个奴隶不算什么,要是九皇子有三长两短才是大罪。他顾不上派人收拢看管性奴们,一边命令士兵赶快列队阻挡,一边手忙脚乱地低声命令副官,别管这群命如草芥的贱奴了,快带队去前面保护九皇子才对!
纵马驱驰的奴隶猎人,却并不直接冲上来攻击列阵的士兵,他们经验十分丰富,并不硬拼,眼里的目标只有有价值的奴隶们。奔驰上来又策马迂回回去,在不断的试探中纷纷投出别在身后的飞刀,转眼之间,那些把奴隶们栓成一串的绳索,都在飞刀的嗤嗤破风声中被纷纷割断了。已经意识到危险的女奴们,终于明白这些根本不把自己当人的帝国士兵此时自顾不暇,根本无意管她们的死活。在一阵惊恐的尖叫声中,断开牵引绳的奴隶们,在求生欲下挣扎着半裸拘束的身体,扭动着雪白翘臀和长腿,纷纷四散逃命。原本僻静的野外顿时一片混乱,四处都是穿着皮带奴隶服,裸露着性感身体的奴隶们,戴着肛塞手铐踩着高跟鞋,这样做逃跑的剧烈行动当然举步维艰,遍地都是颤巍巍此起彼伏的娇喘声。动作幅度稍大,铐在背后的双手立刻拉扯深入后庭的肛塞,顿时浑身抽搐伸长脖子两眼泛着桃心浪叫不止。
此时此刻,尖叫呻吟着,忍着后庭肛塞的持续刺激,扭动白花花的裸体逃命的奴隶,已经逃的遍地都是,士兵们自顾不暇,除了随布洛卡尔列队防御的之外,剩下的被派去前面支援保护九皇子了。肆无忌惮的奴隶猎人们,嗷嗷叫着驾马四处追捕,像追赶猎物一样驱赶着衣着暴露,被肛塞手铐和高跟鞋折磨的浪叫不止的奴隶们艰难地逃跑。这场面真是看的人眼花缭乱,但没人顾得上欣赏这香艳的一幕。有的奴隶跑不动了,已经被后庭的肛塞搅得浑身痉挛瘫在地上,踢腾着锁着高跟鞋的红肿小脚,伸着舌头流着涎水干脆任凭处置了,那刚刚驻马在坡上的蒙面大汉,此时挥着马鞭策马追上一个已经瘫倒在地的萝莉性奴,直接抓着项圈把奄奄一息的她提起来,端详一下她的脸,右手中提着的长弯刀,随即噗地直接一刀刺进胸口,当场将其刺死。
“呀啊!救命啊!”目睹这一幕的奴隶们,顿时吓得尖声乱叫,连捅的她们娇喘连连的肛塞都顾不上了,在求生欲下拼命蹬动双腿,踩着高跟鞋颤巍巍地四散逃跑。想不到他们不但抓奴隶,还下了杀手!杀死一个奴隶的猎人拨马回头,只听见同样混乱的远处,传来不满的骂声:“老灰,这次生意不划算了!这几个骚娘们值多少钱,趟这次浑水还被你弄死几个?冒这么大险不够份儿,我可要撤了!”
“蓝狐狸,兄弟能蒙你吗?几个婊子算得了什么,明白地说了,那小子是个值大价钱的!先搜出正主,保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盗匪们大声吼道,边纵马奔驰追捕着奴隶,边大声对喊着沟通情报。听这“老灰”,“蓝狐狸”的名字,应该都是奴隶猎人们之间隐姓埋名的绰号,虽分不清是哪一拨匪徒,听这对话,却像是当真专门冲着九皇子来的!
混迹在队伍里的莉莉安,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那被刺死奴隶的血,甚至都溅到了她的脸上,此时早已被吓得面无人色,和安诗依偎在一起瑟瑟发抖。此时四下里早已一片混乱,跌跌撞撞逃跑的奴隶们,骑马追捕的奴隶猎人们,嘈杂的马蹄声,呻吟声与惨叫声混在一起,四处都是扭动着裸露躯体,在肛塞折磨下抽搐着勉强逃跑的性奴隶。在求生欲的支持下,莉莉安勉强鼓起勇气,一点点重新把力量注入吓得发软的四肢,勉强挪动起来,自己不能死在这里啊,自己……还要见到米芙卡呢……刚刚的那些飞刀,把她们拴在队伍里的绳索已经割断了,只是两人之间还被拴在一起,莉莉安努力扭动着身体,那一双柔嫩的美腿,紧紧夹着颤抖不止地勉强站起来,只是稍微一动就不受控制地媚叫一声,夹着腿弓着身子差点又倒下去,动作幅度稍微大了点,铐在背后的双手差点直接把肛塞扯了出来,无数的小疙瘩狠狠碾进敏感的肉壁,这刺激顿时让后庭随着直肠高潮猛烈收缩,又把肛塞夹得更紧了。
两个人都穿着只有皮带勉强遮掩私处的暴露奴隶服,白花花的酥胸和翘臀完全暴露,在野外以这种状态逃跑真是羞耻到了极点,并且那时刻刺激后庭的肛塞手铐,以及锁在脚上的高跟鞋,让每一个奴隶都只能摆出双手背后撅着屁股,紧紧夹着两条长腿颤巍巍挪动小步的姿势,但她们已经顾不上思考这些了,仅凭着恐惧下对生的渴望,呻吟不断地跌跌撞撞踩着崎岖的野地,一前一后地在草丛间逃跑。本来以这种姿势,在这种地方已然举步维艰,更何况两个小美人的项圈还被连在一起,两具身材火辣的性感胴体颤巍巍扭动着,时不时被绳子牵扯的一阵摇晃,又扯到了深入屁穴的肛塞,呜呜呜地娇哼不止。这样东倒西歪地逃亡,不一会儿,跟在后面的安诗,锁在脚腕上的高跟鞋就在一块石头边狠狠晃动一下,顿时扭到了脚,无法控制的身体猛然摇晃一下立刻失去平衡,下意识想挥舞手臂,被铐在一起的双手立刻狠狠扯动肛塞,她浑身触电般地猛然一颤,高亢地浪叫不止摔倒在地,连同前面的莉莉安也被绳子扯倒了。两个直接被自己刺激到高潮的小性奴,顿时扭动着身体滚倒在荒草丛中一阵娇喘浪叫。
“唔……哈啊……不行,能不能……把肛塞取出来,或者把高跟鞋脱掉……”莉莉安瘫倒在地,边喘息着边胡思乱想。以这种状态,跑一步喘三下,根本是逃不掉的啊。她努力想要摆脱手铐,可是稍微用力,被反复刺激的穴肉立刻又被肛塞摩擦,随即丝丝快感瞬间游遍全身,一时间直接浑身酥软。双脚徒劳地互相蹭着,可是高跟鞋的绑带是真真切切在脚腕上锁住了的,踩着高跟鞋走山路逃跑,双脚早就又酸又涨寸步难行了。四周乱作一团,盗匪们骑着马踏的土石四溅,到处都是逃跑或被抓住的性奴隶们,有的奴隶被弯刀刺死,那美丽染血的眼睛兀自死不瞑目,半裸的尸体倒在荒草间。莉莉安努力挣扎着身体,勉强忍着后庭的异物感,拱着身体想躲到树丛里,又想要去帮身后的安诗。安诗的那无神的大眼睛,储满泪水,她勉强挪动了一下身子,又无力地瘫倒在地,戴着手铐的双手无力地松开了,抽泣起来:“呜呜,好痛啊……”
安诗的脚扭伤了,被高跟鞋锁着又增大了伤势,原本雪白细腻的脚腕此时红肿不堪。她呜呜地哭着,张嘴咬着连接她们的绳子,含糊不清地说着:“呜,我,我跑不动了……你快跑吧……”
她努力咬断了绳子,随即闭上眼睛,像是自暴自弃般再不动弹了,就那样趴在地上等死。莉莉安死也不愿意放弃朋友,她颤巍巍地叉开两条美腿,一点一点地蹲下来,尽可能地放松臀部,想要自己把肛塞拔出来,再背着她跑。手铐咔咔作响地按着自己柔软的翘臀,努力让臀瓣和穴肉放松下来,一点一点把肛塞往外拽。可那早已被肠液浸得湿滑的肛塞,上面带着无数小疙瘩随着缓缓移动,只是一点摩擦便化为千百倍的刺激,传入亢奋中的骚肉里。轻轻一扯就浑身瘫软,嘴里控制不住地呻吟不止。被这些淫具束缚成这样的性奴隶,比拴住四肢的牲畜也好不了多少,除了在不断的呻吟刺激中勉强挪着小步移动,根本什么都做不到。
莉莉安撅着白嫩的屁股,勉强跪爬着躲到一块大石头后面,摸索着捡起石头敲肛塞连到外面的链子,可是同样无济于事,急得都快哭了。那四处抓奴隶的骑手们就在附近,不断的有奴隶发出惨叫,被他们投出的绳套栓到马后面掳走,甚至有的直接被一刀杀死。被马踢伤踩伤的也遍地都是,还在绝望地哭着发出呻吟,这幅景象简直是人间地狱。莉莉安害怕极了,但此刻只有本能驱动的她,不知为何,却从没有想过一点要就此放弃,也许,是在自己对安诗说出“因为是朋友”的那一刻,自己就已经把她的生命看的和自己同样重要了。四周的奴隶们,那残酷的策马追逐下哀鸿遍地,性奴隶们凄惨的悲鸣中,仿佛又回到了她们被残忍地锁在笼子里背井离乡,作为最低贱的性奴隶被凄惨地贩卖的那一刻。自己答应过米芙卡,要一辈子在一起的……莉莉安咬着嘴唇,在这一瞬间的她,仿佛在同伴那长存于脑海的音容笑貌之中,坚持的执念又回来了,并且这一次比任何时候都要浓烈。她趴在地上,那美丽的面颊深深埋进泥土之中,如同要把心中的一切恐惧与迟疑,都在自己的头颅下深埋一般,被栓在后臀的双手,颤抖却不再犹豫地用力往外拉扯,随着后庭内部无数凸起摩擦肉穴,如浪潮一般的刺激几乎吞没,黏滑的肠液疯狂分泌肉穴拼命收缩,简直好像直肠都要被扯出来了。随着一声高亢的嚎叫,浑身如同水洗般汗湿的莉莉安猛然挺起身子,一股晶莹的液体从后庭流出,她真的把肛塞拔了出来……快,快,我们……快跑啊……
莉莉安挪动着大汗淋漓的身子,紧紧夹着双腿忍着刺激,蜷缩起身子把已经脱离后臀的双手从脚下绕到前方来,虽然还戴着手铐,但至少能活动了。安诗还瘫在地上,她仿佛彻底心灰意冷了,就那么等死一般趴着。心急如焚的莉莉安,艰难挪动着锁着高跟鞋的双脚把她搀起来,搀扶着她一点点逃走,可是右脚已经高高肿起的安诗根本无法行走,勉强被莉莉安架着蹭了几步,又被肛塞手铐刺激的浑身瘫软,几乎软的像面条一样,完全是挂在莉莉安身上的。看着手足无措但依旧努力搀扶,想要带她逃走的莉莉安,她的本来已经淡漠下去的双眸中涌出了泪水,仿佛难以面对这幅景象一般。
“我跑不掉了……你快走吧……我早就该死了……”
莉莉安搀扶着她的身体,颤抖着已经红肿的双脚踩着高跟鞋又绊在石头上,又晃动一下,差点和她一样扭伤脚腕,半裸的娇嫩身体,被树枝和草丛划得全是痕迹。不远处已经有奴隶猎人发现了她们,叫着骑马追赶过来。
“看,那里还有两个!”
呼呼的风声中,骑手们纷纷甩出一条条细铁链,那是抓奴隶的捕捉索,上面带着小铁球和锁扣,只要扔出去甩到身上,不管缠到那个部位都会立刻锁个结实。几个被缠到脖子的性奴,倒在地上踢蹬着高跟长腿,已经被勒的翻了白眼。
莉莉安感到一声声呼啸的风声从身边刮过,她尖叫着缩着脖子,拼命搀扶着安诗一瘸一拐地逃跑,虽然这徒劳的躲避根本无济于事。一声惊恐的叫声中,她感到安诗的身子猛地往下一沉,安诗的左脚已经被一条捕捉索缠住了。被扭伤的右脚寸步难行,那紧紧缠住的铁链和小铁球,让唯一能动的左脚此时也难以活动了。双脚都失去行动能力,此时彻底如同废人一般半步都无法移动,安诗无力地跌倒在地,哭着摇着头。流着眼泪的莉莉安,却依旧努力地拉着她的上半身,即使这样也不愿意放弃,徒劳地往后拉扯她瘫软的身子。目睹这一幕的安诗,仿佛心中某些郁结着摇摇欲坠的东西,在这一刻,在她的拼死救护中彻底崩塌一般。她胡乱地推搡着莉莉安的手,嚎啕大哭起来。
“你抛下我走啊,不要救我啊……为什么……要救我这种人……为什么啊!你别管我啦!”
“不,不……因为是朋友啊……”
流着眼泪的莉莉安,下一刻惨叫一声,被坚硬的绳套套住脖子瞬间扯倒在地,随着急促的马蹄被拖行出几步,又被拉着绳子扯起来,那蒙面的凶悍匪徒端详一下她苍白流泪的脸,随即拔出了长长的弯刀。万念俱灰的安诗,把头埋在地上,仿佛长久淡漠的情绪终于在此刻彻底宣泄似的,泪流满面地哭着。在窒息中已经意识开始涣散的莉莉安,感受到了死亡的逼近,双眼紧闭,那雪白的面庞上留下两行泪水。
米芙卡,再也见不到你了吧……
但预感中的疼痛没有袭来,反而感受到上方力量的松开,脖子上套着绳套的莉莉安,一下子跌倒在地。终于逐渐回复清晰的视野中,看到的却是自己面前的一具尸体。那刚刚凶光毕露的歹徒,此刻高大的身体面朝下趴在地上,已经再无声息,他的背上,插着一把锋利的短刀。那匹马站在原地啃着杂草,四周,还能听见奴隶猎人们骑马追捕奴隶的嘈杂,但却根本看不到出手的任何人。
是谁救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