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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凌梦浑浑噩噩地进了酒吧,就被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盯上,男人看出来她心情不好,拍着她肩笑问,“小姐,要去HAPP吗?”
烟酒味灌进鼻腔让她直犯恶心,远离了男人也没说话径直往酒吧大厅走,男人讪讪摸鼻子,望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段,舔了舔唇,紧跟过去。
凌梦幼时学过舞蹈,十四岁发生那事后她也没心情学了,所以一看到舞池中晃动的舞姿,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简单重复的动作很好学。
许是压抑了太久,许是终于找到发泄口,劲爆的DJ闪烁的灯光都成了她放纵的催化剂,她想从心到身都得到释放,想愉悦,就像这酒吧的人一样疯狂没有烦恼。
脑袋放空,什么都不想,身体随着音乐舞动,慢慢的,她的动作越来越娴熟,越来越投入,甚至引起了旁人的注意,有人起哄让她脱掉碍眼的外衫。
为了避免江禹野随时发情,她已经十年不穿短裤短袖和裙子了,此时她披着衬衫下身是七分牛仔裤,衬衫是敞开的,里面是一件灰色小背心,随着她抬手摆胯一截细腰和肚脐眼若隐若现,肌肤白的耀眼,她美的惊人。
女孩及腰的长发披散,着灰色小背心,紧身七分裤,纤细玲珑的身段一览无遗,她每个动作都在卡点上,墨发疯狂甩动,胸前的乳房上下左右地晃动,精致好看的眉眼在霓虹灯下时隐时现,妖娆妩媚,像暗夜精灵。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她身上,偌大的舞池成了她一枝独秀。
很快不怀好意的男人蠢蠢欲动靠近她,甚至想伸手去摸她胸部,凌填就是在这个时候冲上来的,照着男人的脸就是凶猛一拳。
“我操你妈,敢碰我姐!给我滚!”
被打的男人就是凌梦刚来酒吧搭讪的那个,一直跟随在凌梦身边找准机会揩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打,让他脸上挂不住,且看凌填就一个人,毫不畏惧地上前对骂。
“逼崽子,你谁啊,坏老子好事,这女人今天老子睡定了!”
“睡你妈个逼!”男人话没说话凌填上去又是一拳,他年轻气盛,看到人欺负亲姐还得了,下手狠准。
围观群众跟着起哄,拍手叫好,他打红了眼,照着男人裤裆就是一脚,男人嗷呜倒地,口中叫骂甚至还拿出手机要报警。
人声混乱,凌梦慢慢清醒过来,看到眼前的情况大惊,赶忙拉住凌填训斥,“你怎么又打人?快住手!”
“姐,你来这种地方做什么?看你的样子,跟疯子一样,要是让姐夫看到你就完了。”说着捡起地上的衬衫披她身上。
一声姐夫让凌梦脑袋彻底清醒,委屈和火气噌地就窜了上来,怒声,“不许你叫他姐夫,我不会跟他结婚,以后不许你再叫他姐夫!那个人渣畜生,他不配!”
“凌梦,你发什么疯!好好地又闹什么,以前的那些教训还少吗?”凌填急了,知道此地不是说话的时候,万一被认识江禹野的人听到传他耳中就麻烦了,拉住她胳膊就走。
“我不走,我不要你管,我不是你姐,你也没把我当成家人,你和爸妈都是白眼狼,我在那畜生身边忍了十年换来的是什么?
爸妈离婚有了各自的孩子,我没有家了,你只会找我拿钱,只把我当提款机,我是人,我受够了!
我死也不嫁那畜生,你们没钱了店倒闭了欠债了也别去找他!我跟他分手他不会再管你们!你们都别来烦我!”
凌梦蹲在地上失声痛哭,十年的委屈不甘终于在这一刻全都发泄了出来,似乎只有在人声嘈杂的此时她才敢吼出来。
“真是疯子!闭嘴!别说了!”凌填是真急了,上手去捂凌梦的嘴,因为他看到一个熟悉高大的人影正在朝这边走来。
可不就是姐夫江禹野。
“把她给我,你回去吧。”酒吧各角落来回晃动的射灯下江禹野的表情看不真切,只一双眼黑亮亮的,声音沉沉的,看不出什么情绪。
凌填只在心中祈祷刚刚他们的话没有被他听到,说了声好就走了。
周皇鸣问何然,“你说禹野为什么不自己出来英雄救美,非要给小舅子打电话让他来弄这一出?难道就是为了听这些扎心的话?”
何然笑而不语。
周皇鸣又说,“这不是犯贱么。”
酒吧七楼贵宾房。
直到进入安静的空间,凌梦才彻底平静下来,回忆起她从进酒吧到遇到江禹野之间发生的事,想起她说的那些话……心中惴惴不安……
她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英俊完美的脸庞,冷沉矜贵的气质,与他不熟的人从他脸上看不出他有什么情绪,但她跟他太熟了。
其实他不是没表情的,他性感的唇角有微微翘起,凌厉的眉梢也在微微上扬,传达的信息很明确,讥笑她的不自量力,不屑她的咒骂,愤怒她对他的无视。
十八岁生日那晚,她也是用类似的话惹毛了他,结果是什么?
她浑身像被泼了冰水,从头到脚都是彻骨的凉,但心底还有一丝丝的畅快。
“江禹野,你能不能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我不喜欢你,你也清楚我留在你身边的目的。”她语气有商量。
“为什么不为了你的目的继续留在我身边?”江禹野问,语气听起来很随和。
紫色衬衫扎进黑色长裤内,趁的他身形健硕,双腿奇长,衬衫解开最上面叁粒金色纽扣,露出精壮有力的一片蜜色胸膛,锁骨异常漂亮。
额前黑色碎发落至眉处,一双眉眼越发深邃黑沉,透着凌冽的危险气息。
凌梦惊讶他的态度。
太不正常了,江禹野在听到她说不喜欢他居然能忍住不发火。
十年了,他应该也烦了吧,没有多想,她直截了当地说,“你只把我当泄欲工具,江禹野,这不是爱。”
“呵!”江禹野突然笑了,满是嘲讽,脚步慢慢逼近她,一只手解衬衣纽扣,一只手解裤子上的皮带。
见状,凌梦面色大变,朝着门的方向就要跑,却被江禹野一把抓住头发往后狠狠拉拽到床上,就听他阴森仿佛来自地狱的声音说,“泄欲工具吗?就让你见识下什么是真正的泄欲工具。”
牛仔裤连同内裤直接被从后面撕开,浑圆的臀瓣弹出来,江禹野捏住她腰狠狠往下压,双腿撑开她的腿,硕大的性器对着干涸的花穴就直直插了进去。
(十五)
“啊!江禹野你个禽兽!怎么不去死!”凌梦第一次骂出如此恶毒的话,因为他第一次对她如此粗暴,下体仿佛被刀子硬生生劈开,本来就没消肿的花穴被硬物深顶直入宫口,疼的她恨不能立刻死掉。
好疼!好疼!好疼啊!
她紧抓被单的双手上青筋鼓起,额上冷汗当即就冒了出来,泪水也跟着一起滚落。
即便是被他迷奸的第一次,被他困在酒店七天七夜之后那么多次,她也没有这么疼过。
她的咒骂换来江禹野更加凶猛的抽插,全部抽出整根没入,像没有意识的机器人,不言不语,只不停挺动性器,双手禁锢住她腰臀不让她乱动,甚至在圆白的臀肉上狠狠甩巴掌。
啪啪啪的巴掌声在房间回响,凌梦疼的下意识夹紧甬道,江禹野一声闷哼,从后面抓住她头发强迫她回头与他四目相对,冷笑威胁,“放松,要是把我夹射出来,就跪下来给我舔。”
“江禹野,你个疯子!快放开我!”
也是头一回做爱他对她说出这种话,以前他不是没提出想要她帮他舔性器,但她怎么会答应,对她来说能让他进入她下体就已经是最大的耻辱,疯了才会跪在他脚边用嘴侍候他。
她死都不会。
江禹野看到她眼神里视死如归的决然,如果他那么做了,她真的会寻死。
跟他做爱就这么痛苦吗?情侣之间身体交流互舔下体不是最寻常不过的么,怎么到她这里就成了奢望?
仔细回想这十年每次欢好都是他像个乞怜的小狗摇着尾巴求她,甚至得不到她一丝回应,连一个真心的亲吻都没有。
之前他还可以骗自己说她是因为害羞因为性子清冷本就如此,可是在酒吧亲耳听到她对亲弟弟说的那些话,仿佛一道道鞭子打在身上,疼痛让他认清了现实。
她不爱他,如她说的,跟他在一起就是天大的屈辱。
不甘与愤怒扰乱了他的思绪,冲昏了他的头脑,以至于抓住她长发的手用力再用力,性器一个深顶撞进子宫内,听到她疼的惨叫他的心脏传来剧痛,仿佛电钻在里面搅弄,身子发颤,耳边嗡嗡,他险些站不住。
他不想伤她,可是她太气人,多好看的一张嘴怎么能说出那样冰冷无情的话。
这么对她的同时他又何尝好受。
“是吗?今天我就非让你舔,凌梦,不要逼我发疯。你可以不管自己死活,你爸妈弟弟呢?”
这就是他在酒吧没有立刻现身英雄救美的原因。
这么多年他一直用她家人的前途困她在身边,她能坚持留在他身边全是因为对爸妈对弟弟的爱,得知爸妈离婚又再婚家散了,一直支撑她坚持的信念没有了,所以她才会崩溃去酒吧释放,这个时候她会不顾一切地离开他。
只能让她弟弟出面,在她被人欺负的时候让她弟弟为她出头与人打架,让她看到家人对她的关心,她才会犹豫,他才能继续用她家人的命运拿捏她。
果然,在他说出最后一句话时,她犹豫了,犹豫就是有所忌惮。
家人就是她的软肋。
剥掉二人身上所有的衣服,江禹野就那么拽着她头发将她拖到浴室,打开花洒,冰凉的水从头浇下。
江禹野坐在浴缸边沿分开长腿,摁住她的头往胯下压,凌梦第一次感觉到男女力量悬殊如此之大,她根本挣脱不开,只能跪在地上,粗大狰狞的性器打在她脸上,她心中大骇,厌恶地扭过头,胃里一阵翻滚,抱着马桶吐起来。
这几天心情不好她没怎么吃饭,只干呕也吐不出什么东西,只觉得头晕眼花,连马桶都快扶不住了。
江禹野脸色黑如锅底,双手握拳抵在浴缸边,翻涌怒火的双眸紧紧盯着她呕吐发红的双唇。
他就这么让她恶心吗?
(十六)
凌梦快要将整个胃吐出来,将湿哒哒的发拢到脑后,昂头用花洒冲去嘴里的酸涩,拔腿跑出了浴室。
江禹野伸手去抓她,她如泥鳅一样逃脱,他只抓到她一缕发丝最后也从指缝溜走。
凌梦想去捡衣服穿上,奈何上衣裤子都被他撕烂了,现在就是能走也走不了,她只能恨恨地瞪着他。
江禹野没抓到他,脚下一滑,倒是给自己摔个狗啃泥,俊脸险些与地面摩擦。
凌梦看了心中只觉痛快,然儿还没高兴多久,江禹野大步走来再次抓住她头发将她头往自己胯下摁,竟是今天她不舔不罢休了。
“疯子,拿开你的脏东西,滚!”凌梦脑袋乱晃,硕大的性器在她脸颊上跳动,几次险些插进她鼻孔。
凌梦恶心的不行,伸手去打,江禹野痛的一声闷哼,眸中怒气更盛,就是跟她杠上了,今天她不舔也得舔,不但要舔还要插,还要射进她嘴里让她吞下。
凌梦奋力挣扎,江禹野不敢真的弄疼她,所以禁锢的有些吃力,加上她乱挥的手稍不注意就能给大兄弟一拳,是真的疼。
逮着机会扶住性器就往她小嘴里塞,凌梦挣扎间唇碰到滚烫的性器,心中恼怒,竟然张口咬了上去。
“嗯……”
下一瞬,就见高大挺拔的男人一声闷哼,捂着小腹倒在了地毯上,嚣张跋扈的气焰全无,就连刚刚耀武扬威的大兄弟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软了下去。
凌梦看过去就见他捂着小腹低垂着头,看不清什么表情,健硕的脊背弯曲着,双手紧握成拳,一副痛苦忍耐的模样。
她吓坏了。
刚才她一急之下就咬了,该不会咬断了吧。
“手机……手机给我……”江禹野声音发颤,额上爬满密密麻麻的汗水,凌梦慌得一比,不敢多问赶紧将自己手机拿给他,他看了一眼说,“我的手机……”
“嗯,好。”凌梦吓的手足无措,也不管自己此时还光着身子,就爬床上找他手机,找到后又爬回来递他手里。
“我送你去医院吧,你……你还好吧。”话落,泪水就扑簌簌滚了下来,万一被她咬出个好歹,江家人会把她骨头一块块给拆了,甚至会拿去喂狗。
最主要的是她并没想真的伤他身体,就嘴上骂几句发泄一下,俗称口嗨。
她是疯了才会敢伤他江小少爷矜贵的身体,她不管自己死活总也得顾及爸妈和弟弟的前程。
……
江禹野离开后周皇鸣和何然在酒吧还没走,与众纨绔继续吃喝玩乐,何然接到江禹野打过来的电话吃惊了一下就接听了,放下手机他人还呈惊呆状,看起来傻傻的。
周皇鸣推开怀里的女郎,朝众人微抬手,众人立刻安静下来,他问,“然,怎么了?做出这副傻了吧唧的表情太不符合你主治医师的身份了。”
何然看着吊儿郎当的周皇鸣,不确定地说,“刚小野给我打电话,让我带着医药箱去楼上客房,他……他被凌梦咬了。”
周皇鸣激动的弹跳而起,“我草!不是吧,小梦儿居然会咬人!走走走,我要去看看。”
何然提着医药箱来到楼上客房,凌梦给留了门,他直接走进去,就看到用被子将自己裹紧缩在落地窗窗帘后只露出一个脑袋的凌梦,和赤身裸体背靠着床半躺在地毯上的江禹野。
他没多问,直接走过去看江禹野用手捂住的伤,一怔,抬头撞上江禹野含笑的眸,瞬间就明白了。
苦肉计。
江禹野确实被凌梦咬着了,不过不是大兄弟,而是紧挨着大兄弟上方被埋在浓密耻毛里的肉,腹部下方一点,破了皮渗了点儿血。
因此周皇鸣就看到了江禹野掌心上的一点红,当即就哇哇大叫起来,“禹野,你流血了,该不会断了吧,赶紧试试还能不能起来。”
见他手捂着私处,受伤了不是去医院而是单独叫何然来,就以为他是伤了大鸡巴,同为男人他太知道命根子的重要性了。
不等江禹野说什么,他几步走到凌梦面前沉声训斥,“不是我说你,小梦儿,你这就过分了啊,咬哪儿不行怎么能咬鸡巴呢,是会出人命的。
你知不知道今天要不是禹野刚好在酒吧,你就被那个男人欺负了,是禹野打电话给你弟弟让你弟弟来接你的,你不知道感恩还咬伤人鸡巴。”
江禹野玩的朋友没有哪个不知道凌梦的存在的,她是江小少爷的心头肉,谁见了她都是毕恭毕敬。
周皇鸣也是真急了语气就重了,凌梦知道自己闯了大祸,流着泪去看依旧低头捂下体的江禹野,没有底气地解释。
“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伤他……一时急了……”说着从窗帘后爬了出来,望着何然问,“何然,他的伤……”
“回去躲着,不要出来!”江禹野突然抬头看住她,目光冷沉慑人,给周皇鸣和何然也吓的一哆嗦,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凌梦忙又缩回窗帘里。
这才意识到被子下她未着寸缕,若是这么爬出去很容易走光。
周皇鸣立刻离远了些,别开脸不去看凌梦。
何然打开医药箱拿出消毒水和棉签。
“禹野,你真的不试试吗?会不会起不来了?”
“你的手再敢往下就砍了。”
周皇鸣赶紧缩回手不敢去摸,临走时嘟囔一句,“都是男人凭什么你的尺寸那么大,不公平。”
“滚!”
……
躲在窗帘后的凌梦面红耳赤,当真以为自己咬伤了他下体,心里也不禁担忧起来。
会不会给他咬出什么毛病,以后生不出孩子可怎么办,那岂不是要被他缠一辈子了。
(十七)
何然收了医药箱,对她交代,“你最好给他耻毛刮了,隔两个小时上一次药。”回头看了江禹野一眼。
兄弟,哥们儿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周皇鸣和何然一走,房间陷入诡异的安静,凌梦还躲在窗帘后没有要出来的意思,想何然走时交代的话。
给他刮毛上药,心里极度不情愿。
“过来。”江禹野下身围了浴巾,露出劲瘦精壮的胸膛,正在用手拨弄刚吹干的头发,碎发蓬松微翘。
他低头的侧脸线条流畅漂亮,鼻梁高挺十分优越,卷翘的密睫根根分明,他就那么随意地站着,也给人一种压迫感。
凌梦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出来,慢慢移到他面前昂头看他,低声问,“你还好吧?”
江禹野黑沉沉的眸闪出抹亮光,“你在关心我吗?”似乎忘了咬伤他的人就是她。
“……”凌梦语塞。
江禹野觉得被她咬一口换来她一句关心的问候,值了。
开心。
之前的不愉快因这个小插曲仿佛从没发生过,凌梦去浴室洗了澡,出来时还是从包包里拿出了刮眉刀,意思不言而喻,要给他刮耻毛。
何然是知名医师,他的话还是要听的。
江禹野望着刮眉刀眉梢挑了下,唇角勾出抹笑,一把将腰上的浴巾扯了,躺在床上摆正身体分开长腿,一副你快来吧的架势。
即便跟他那么多年做爱无数次,她都很少像此时这般紧张,因为刮毛要直视他的性器。
她不想看那个让她厌恶的东西。
就在她目光看过去时,本来软趴趴的东西居然肉眼可见的涨大起来,然后如一根铁杵般站了起来。
凌梦目瞪口呆。
不是咬伤了么?
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转身就想跑,江禹野拉住她脚踝将她扯到身下,拽了她浴巾就俯身压上她雪白的背,抬高她臀瓣性器对着逼穴一挺而入。
凌梦痛的咬住被单。
折腾了那么久终于再次进入温暖潮湿的甬道,他舒服的叹息。
被四面八方而来的嫩肉绞裹着,酥麻快感从尾椎骨蔓延四肢百骸,他想,爽的升天也不过如此吧。
指节分明的手轻轻抚摸她嫩滑的脊背香肩,一点点勾画出蝴蝶骨的形状,简直美极了。
他很少有机会这么观赏她的身体,因为她会不停的乱动,还会不让他碰,今天这么乖乖趴着让他抚摸,应该是顾及他下体的伤。
越想越觉得被咬一口太值了。
这一夜注定是个无眠夜,凌梦没反抗也不吱声,跟以往的每次一样她只背对着他或趴或站让他从后面抽插,按部就班。
他兴奋的抽插,她沉默的承受。
翌日下午二人才从酒吧客房出来,江禹野开车送她到学校旁边的住处,并说,“我奶奶已经出院了,你找个时间去看看她给她道个歉。”说话时他修长的手指敲着方向盘,深黑的眼眸看着她,专注而神情。
她长发柔顺地披散双肩,容颜清丽,眉宇间透着疏离冷感,鼻梁上架着黑框眼镜,眼底有没休息好的乌青,看着沉默清冷而乖巧。
乖巧?
江禹野想起前一晚她骂他疯子变态的抓狂模样,唇角勾出笑。
很可爱。
骂他的样子也那么可爱。
又想操她了。
凌梦在他手要摸她脸时偏头躲开,顺势解了安全带,嗯了一声没说话,就要下车,江禹野又说,“不要吃避孕药了,你不会再怀孕,即便以后生不出孩子也无所谓。”
凌梦一怔。
他不戴套,她不吃避孕药,那她怎么能做到不再怀孕?
医生只是说她难怀,没说她一定怀不上,因为性事频繁,她吃的是那种一月一片的避孕药,药效强但也伤身。
她也没问出口,只当她缺乏两性常识在瞎掰,倒是最后那句,生不出孩子也无所谓。
他能接受她不愿生孩子?
他乃江家两代单传,他母亲生了四个女儿才得了他一个带把的宝贝疙瘩,能接受他不要孩子?
只要她进江家们,江家可是要绝后的。
凌梦头也不回地下车,将车门摔的哐当响,这不是她要的结果。
闹了这么大一出,最后又回到原点。
(十八)
在实验室一忙起来就忘了时间,直到肚子传来咕噜噜的声音凌梦才想起来她有几顿没吃了。
因为这么多年心情郁结,她除了学习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致,身体被江禹野造的非常差,她又饮食不规律,有严重的胃病。
在茶水间喝了一杯温水,疼痛并没减缓,她弯腰靠在墙上用手轻轻揉着胃,疼的秀眉紧皱。
经过的蒋尧见状,忙放下水杯,关心地问,“小梦,胃又难受了吗?我送你去医院吧。”
“那就麻烦学长了。”若不是疼的受不了,她不会去麻烦别人,还是个异性,若是传到江禹野耳朵里又要一翻闹腾。
从前江禹野因为她跟男生走的近,闹出过不少事,不管是路人同学还是学习伙伴,只要是男性跟她走在一起说了话,他就会发疯。
他发疯不是动手打骂而是背后使坏,轻的只让对方在医院住十天半月,严重的就断胳膊断腿。
他愿不愿意承担责任全凭心情,心情好就补偿一笔钱,心情不好就一句我不知道随家属如何闹,最后都是市长大人给他收拾烂摊子。
尤其是高中那几年,追求觊觎她的男生多,江禹野经常出入警察局,江成骂不听打又不舍得,只能给凌梦叫到面前语重心长地说。
小梦啊,你以后就跟女生玩吧,你再跟男生有瓜葛小野总有一天会出事。
以后若是遇到跟他一样脾气的刺儿头,被打就是他儿子了。江成爱子心切未雨绸缪无可厚非。
凌梦对江家人不待见,但对江父江母很是尊敬,自那件事出来后,他们除了不能将儿子绳之以法其他的都做的无可挑剔。
比如。
母亲孟敏的十个美容院都是江母给帮着开起来的,是十个,两年倒闭了九个投资过百万的店,凌梦自己都不好意思面对江母,但母亲孟敏却能一次次厚着脸皮去江家抹泪诉苦,姐姐,我太倒霉了店又倒闭了。
江母不心疼自己打水漂的钱反过来安慰她,做生意哪有不失败的,无妨,咱们再开。
江母的大度仁慈不是装的,因为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江家小姐都在不满的撇嘴,就连佣人都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凌梦只能低着头揪着书包带子,不言不语。
母亲第十个美容店坚持至今,最大的客户就是江母和江家的四个女儿,还有江母拉过来的贵妇姐妹。
江母还给她请了一个名校毕业的管理人才当经理,美容师也是她花大价钱从国外请来的,可以说母亲就是个什么都不操心坐等收钱的老板。
说是给开店,就跟送钱没区别。
美容店很挣钱,不然母亲也不会娶个帅气的小老公回家了。
再比如。
父亲凌庆,他倒没有母亲那么倒霉,开店即倒闭,只是他太容易被美色所惑还有忍不住想要赌的手,连锁商场开了十年中间也是历经磨难,与唐僧取经有过往而无不及。
先后被五个不同的女人捐款跑路,资金周转不开就要宣布倒闭,是江成第一时间知道风声给他大笔资金,让商场内部得以正常运转。
后又因赌博欠债叁次被绑架,凌庆直接给歹徒提供市长大人江成的手机号,让他们沟通,最后江成交了大笔赎金凌庆才能好手好脚的被送回家。
……
每次想到这些事,凌梦脑海中都会冒出一个念头,他被江禹野迷奸的仇也该报了吧。
现实生活中遇到这样的事,大都是私聊,若不是江禹野痴缠她救济她家人,当初江家给的私了费早就不知道被父母败多少回了,就她知道的江家人给她家填的大窟窿,也有大几千万了。
更别说还有弟弟凌填从江禹野手中拿的了,江禹野从来都不提,但凌梦从弟弟开的车领的女朋友还有得意的神情也能猜到,他从江禹野那得的钱比父母从江父江母那还要多。
母亲不止一次跟她说,江少爷有错也还清了,你别扭了,跟他好好过日子有你的福享。
可是她过不去心里的坎儿,她接受不了自己跟江禹野的开始是那样的龌龊不堪。
但凡换个相识的方式,她早就跟他好好的了。
市级医院人满为患,蒋尧是个贴心的人,挂号、排队检查、拿药、结账,他忙的有条不紊,表现的从容淡定,让人很有安全感。
回去的路上很堵,车子走走停停,凌梦抱着药看车上的摆件。
她笑着说,“你女朋友很漂亮,郎才女貌,很搭。”
摆件是个双人合影照,应该是还在读书的时候,面容有些稚嫩,女孩依偎在他怀里笑的甜蜜,看着照片就感觉到了幸福。
“嗯,我们从高中就谈了,大学她出国了,下半年就回来工作了。”蒋尧看了一眼照片,笑容温暖。
“所以你留校读研是为了等她回来?”
“我们说好在海市发展,工作买房结婚生子定居。”
“你不是海市人?”
“不是,隔壁临市的,海市是一线城市,能投胎到这里需要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明显我福气不够。”
凌梦笑出声,“看不出来你还有幽默细胞。”
凌梦看着相框里的二人,心中羡慕,从校服到婚纱的恋爱,多好。
“你男朋友家庭不错吧。”蒋尧笑问。
凌梦没说过男朋友的事,有个同学要帮她介绍男朋友,她说有了就没多说,所以与她走的近的同学都知道她有男朋友,只是具体信息不详。
一提到江禹野凌梦就没了聊天的兴致,看着窗外,点头嗯了一声一副不想深聊的样子,蒋尧看她一眼,心中明了。
她的长相不是很惊艳,但只要你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就移不开了,面容清丽,眉宇间一股疏离的超脱凡尘的气质,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某处,仿如一朵圣洁不可亵渎的清莲。
这样的女孩不好追,即便追到手也给人一种想要好好捧着呵护不忍染指的想法。
就听嘭一声巨响,二人身子猛地一晃,要不是反应及时二人的头就要撞到前头的挡风玻璃,回头一看,被追尾了。
蒋尧解了安全带,语气无奈,“堵成这样也能被追尾。”
林梦正要跟着下车查看,这边的车窗玻璃被人敲了几下,她就看到周皇鸣在对她挤眉弄眼的一张脸,一张一合的口型表达出几个字。
小梦儿,你完了。
凌梦当时心中一凛,周皇鸣出现在这里,那江禹野……
她赶紧推开车门,脚一着地,一抬头就准确无误地对上一双深黑冷厉的眸,不是江禹野又是谁。
(十九)
蒋尧已经走到他面前,凌梦赶紧快步过去挡在二人跟前,没看江禹野,对蒋尧说,“学长,这是我朋友,撞坏车子的费用明天回学校我拿给你,谢谢你送我回来,你先回去吧。”
“是你朋友就算了,我回去报保险。”蒋尧看看瘪下去的车屁股,又看看江禹野,江禹野面色不善,眼神很有攻击性,蒋尧心中疑惑他们的关系,但见凌梦都这么说了,他也不是个多管闲事的,对凌梦笑笑就驱车离开了。
直到车子走远,凌梦才深深松了口气,犹如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手心都渗出了汗水。
江禹野将她紧张的表情看在眼里,不屑地冷笑,“那么护他,怕我动手?”
还当他是十年前的毛头小子吗,看到疑似情敌的男人就会咆哮伸爪子,现在他可长大了,不动声色报复情敌的方法可太多了。
当然,他能有此觉悟是父亲苦口婆心的结果。
父亲不止一次对他说,儿子呀,你下次想打人就找个人看不着摄像头拍不着的地方,不然,让老爸我很难摆平啊,你也不想老爸我上社会新闻榜吧,老爸我倒台了,你可就不能胡作非为了。
他多少听进去了一些。 周皇鸣显然很失望,刚刚车子停下等红灯无意中看到旁边车里的凌梦和陌生男人,江禹野脸色立刻就变了,车里忽然就吹进一股寒风让他不由得打个冷颤。看好文请到:2w 8 9. c om
虽听不到二人说了什么,但从表情能看出来二人交谈的很愉快,凌梦脸上的轻松自在周皇鸣也是第一次见。
绿灯亮起,他们车子先行,周皇鸣自动将车子插进后面,江禹野一声令下撞,他就听话的给前面的车撞停了。
他就想,这下完了有好戏看了,江小少爷发火那人不死也残。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江小少爷成熟了,居然没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捶人。
凌梦无视他的嘲讽,径直上了他的车,丢给他一句,“你别发疯,他有女朋友,我胃痛难受他只是开车帮我送医院检查拿药。”
江禹野看到她手里拎了药,对周皇鸣说,“你自己回去。”就上车离开了。
周皇鸣无语望天。
说好一起去俱乐部嗨的,给他扔大马路上还开着他的车就这么跑了。
见色忘友,一遇到凌梦他都找不着北了。
车子在一个便利店停下,江禹野买了瓶纯净水给她,又看看药袋,意思让她吃药。
凌梦想说胃不舒服不想喝冷水,但又懒得说,拧开瓶盖将几种药都喝了。
江禹野想问有没有好一点,但见她面色冰冷,显然身体不舒服,也不想多此一举没话找话让她心烦。
“还不走吗?”见他迟迟不启动车子,凌梦不耐地催促。
江禹野启动车子却不是去住所的方向,凌梦也没问,闭上眼,随他开到哪里。
雾虹江贯穿整个海市,夕阳的余晖下江面波光粼粼反射着耀眼的霞光,还能看到鱼儿在其间跳跃,江两边多是散步看夕阳的情侣,他们手拉着手,是那么甜蜜幸福。
车子停在江边高台的停车区,坐在车里就能看到一整条望不到头的江面和漫步的人群。
凌梦不去看那一对对腻歪的情侣,也不说话,只望着面前的挡风玻璃。
车内很安静,有浓浓的烟草味。
她问,“你抽烟了?”
“没抽,是周皇鸣抽的。”江禹野悄悄将裤子口袋里的半包烟扔到车后座,然后调整了坐姿,偷偷去瞟她的脸色,又加了一句,“这是周皇鸣的车”。
她喜洁,头发身体衣服上都是香香的味道,而且她对他少得可怜的话里有一句最常提的就是,不许一身烟酒味碰我。
在她看来身体最邋遢的时候就是跟他做爱的时候,她的身上都是他舔吮的口水,下体灌满他带腥气的精液还有她自己的淫水。
性事未完没有他的同意,她绝不能洗掉,甚至有一次还被他涂抹了一身的精液,连头发丝也不放过。
因为在床上欺负了她,生活中她说什么江禹野都听。
(二十)
凌梦没再说话,闭上眼休息,药效上来了,让她有些困倦,就在快要进入沉睡时,江禹野说话了。
“给我刮毛。”
凌梦被他突然的出声吓的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目光迷离,心脏突突地跳,反应过来后拿眼瞪他。
就见他手里拿着她的刮眉刀,还有一瓶药膏。
上次给他刮毛,还没开始他性器就对着她的脸张牙舞爪地硬了起来,最后自然是没刮成。
凌梦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还是接了刮眉刀,沉声命令,“自己脱。”
江禹野已经将车座调成躺着的舒服姿势,却没动,黑沉沉的眼直盯着她。
凌梦跟他对视,僵持了几分钟,她还是败下阵来,伸手将他皮带解了裤子和内裤一起扒下来,动作毫不温柔。
扒的太急,扯到了他几根耻毛,江禹野疼的哧一声,凌梦立刻停了手,紧张地望着他。
“没事。”他唇角带笑,配上此刻燥热的气氛简直太淫荡。
凌梦瞪他一眼,撩起他衬衫,看到他腹部右侧有一个疤痕,像是刀伤,不禁疑惑抬头看他,正好对上他的目光,她张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最爱跟人打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人捅的呢,活该。
就在刮眉刀碰到耻毛的时候,沉睡的巨物慢慢苏醒了,凌梦深呼吸一口气,假装无视,甚至嫌它碍事用手将它拨左拨右,然而耻毛才刮了一半,巨物已经完全站了起来,青筋盘踞狰狞异常,伞状的龟头流出粘液,泛着光。
凌梦终于忍无可忍,将刮眉刀一扔,压着火气问,“你到底要不要刮了?”
“它看到你就兴奋,我也没办法。”江禹野语气也是无奈,手指沾了一点龟头的粘液涂到她气的绯红的唇上,凌梦瞪圆眼捂住嘴就要呕。
“你敢吐,今天我就射你嘴里。”江禹野威胁道,对着手指上的粘液看了一会儿,然后放到自己唇上,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凌梦看的头皮发麻,破口大骂,“江禹野,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变态!”
“我只是想尝一下有没有你说的那么恶心。”他似乎真的在认真考虑这个问题,在凌梦快要抓狂的目光中,他又说,“跟你的淫水一个味,你的要咸一点。”
凌梦感觉自己快疯了,根本不想跟他讨论谁的体液好吃这个问题,拿起刮眉刀继续埋头刮。
车门锁了她想走也走不了,况且她根本不敢走,江禹野有的是办法让她把没做完的事做完。
她今天必须把他耻毛刮了给他伤口上药。
“既然你不给我舔那我给你舔。”
凌梦手中的刮眉刀顿时掉落,因为江禹野将她车座压低,高大的身子覆了上来,她根本反应不及,等反应过来要抵抗的时候,江禹野已经将她牛仔裤褪到了膝盖,抬起她一条腿,脱了运动鞋将一条裤腿连同一边的内裤也扒了下来。
凌梦上衣完好无损,下体已经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看着那无毛的白皙小穴他惊奇地问,“你把毛刮了?”
凌梦别开脸,不理他,脸颊泛红。
她才不会说为了给他刮毛的时候不弄疼他惹他不快,她就先拿自己练手了。
凌梦喜洁,又加上性事频繁,她下体都有养护去黑,之前有浓密的耻毛覆盖,看的并不清晰,这下耻毛一剃掉,她粉嫩白皙的逼穴就跟一朵盛开的娇花儿似的,江禹野看的目不转睛,双眸欲火升腾。
“你要做就快点。”看他这急不可耐的样子就知道这顿操逃不掉,她不做无畏的挣扎,索性放松身体,闭上眼。
江禹野一看到她无毛的花穴就能想起第一次操她的样子,那时候他也是第一次见女人的下体,当时就觉得好看。
之后她身体发育完全,逼穴长大了耻毛也长密了,每次想要看清逼穴的模样就要用手去扒,虽然也好看但再也没有初见时给他的惊艳。
然而此时,他仿佛又回到十六岁那年,十四岁的她洁白清嫩,好美味。
他激动的全身血液都在沸腾,心脏怦怦跳动,双手掐住她细腰,一头扎进花穴,疯狂舔吮扯弄,灵活的舌尖在阴蒂打转,只几下凌梦就高潮了。
逼穴流出股股淫水全都被江禹野舔进嘴里吞下,像是吃不够,双唇堵住穴口疯狂地吸,试图吸出更多的汁液。
凌梦极力压制身下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刺激快感,闭着眼,咬着唇,双手紧拉着安全带,大开的双腿像是通了电一样不住地颤抖。
“别吸……江禹野……不要吸……”凌梦一度以为自己会被他玩坏,玩的身体没有知觉,然而只要他的气息靠近,他的手碰到花穴她就全身如触电般酥麻,然后只需要他轻轻挑逗几下阴蒂她就能到达高潮。
在经历几次高潮后,江禹野终于等来他最喜欢的喷尿环节,在尿液喷出那一瞬他一口含住了阴蒂,用舌尖舔吸尿道口,这对凌梦来说无疑是灭顶般的刺激。
忍不住双手抱住他脑袋不停地晃,企图阻止。
“别舔……好刺激……我要死了……别舔了……江禹野我求你……”
连求他都说出来了,可见是真刺激到了,她越反抗江禹野越兴奋,将口中的尿液咕咚咽下,鼻尖去蹭还在张合的尿道口,声音哑的不像样。
“继续,我还要喝。”
(二十一)
凌梦紧绷的神经突然松懈,就跟放气球似得,身子疲累不已,等大脑袋眩晕感下去她才懒懒掀开眼皮,一行泪水滚落。
“江禹野,你怎么不去死!滚开!”令她不能接受的是明明她是那么厌恶他,但却能在他身下一次又一次体验到灭顶的快感喝愉悦,以至于让她骂他都没底气。
江禹野已经听习惯了,没吭声儿也没抬头,鼻尖还在一下一下蹭着花核,欣赏花穴吐露蜜汁,他伸出舌头去舔,一下两下叁下,及其专注认真,就像在品尝美味。
车子在停车区,漫步的人群不会经过,凌梦偏头去看逐渐黑下来的天幕,江边还有情侣手牵着手,女的手捧一束鲜花,男的在亲吻她脸颊,二人相视而笑甜蜜而浪漫。
她又想起蒋尧车里放的他跟女朋友的合照,还有蒋尧提起女朋友时幸福开心的模样。
是了,那才是情侣间正常的相处方式,手牵手散步,聊各自感兴趣的东西聊未来生活和理想,她与江禹野算什么情侣呢。
最多算炮友吧。
他们从来没有一次敞开心扉的谈聊,别说去海边漫步,就是一起去悠闲的逛街都没有。
她的印象里江禹野只会扒光她在她身上发泄欲望,就像现在这样。
屈辱、委屈、难过、不甘所有的情绪纷沓而来,让她泪流不止。
似乎她除了流泪根本做不了什么。
突然身下传来胀痛,江禹野粗大的性器已经插了进来,车里空间有限,江禹野身高体长,只能弓着背,曲着腿,鲜少这样面对面插她,江禹野能清楚看到她脸上每个表情。
清丽绝美的五官,疏离淡漠的气质,即便这么深深插进她逼穴里,好像他们的距离依旧如南北两极。
她偏着头,闭着眼,流着泪,双手垂在座椅两边,一副了无生机的模样。
江禹野看着这样的她心中只有无尽的痛苦和难受,他停下动作,双手捧住她脸,唇瓣蠕动着,想说什么,但又不知如何说。
就这么僵持了好一会儿,凌梦才睁开眼不耐烦地说,“你不做就滚下来!”
江禹野狠狠咬住了她唇,眼眶潮湿却抬起头,倔强地不让她看到,声音轻如羽毛,“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吗?”
显而易见的答案凌梦懒的回答,别开脸催促,“要不要做?你……”
后面的话淹没在他凶狠的顶撞中,江禹野将她翻过身,掐住她腰从后面挺进,嫌碍事将自己的一边裤子也脱了,将座椅调到最低,他跪着狠狠抽插。
天色彻底黑透,车里一丝亮光也无,打开车顶灯,看着性器进出带着甬道的嫩肉翻进翻出,粘液流的座椅都是,江禹野眸中欲火滔天,撞的越加发狠。
最后射出来的时候他直捣子宫,双手如铁钳一样掐住她泛红的细腰,恶狠狠地说,“无所谓,我无所谓你心中有没有我,我只要你的逼,只操你,这辈子你都逃不掉。”
* 蒋尧的车因她而撞,凌梦心中有愧,给他修车钱他不要,凌梦只好提出请他吃饭,二人约好下午六点在一个中餐厅见。
只是没想到会再见到他。
凌望着走过来的高瘦男人,一时忘了作何反应。
男人一身米色休闲,面容俊秀,气质儒雅,缓缓走来如从天流泻的一抹清风白云,光是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
眼前的男人跟印象深处的少年重迭,凌梦心口像被什么扎了一下,泛起酸涩痛意。
蒋尧先开口,“小梦抱歉,没有提前跟你说我弟要来,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原来你们是高中校友。”
凌梦忙摇头,“没事,挺好的,我们也很多年没见了。”然后看着男人轻轻笑了,声音有些发颤。
“蒋澜,多年不见,过得好吗?”她先伸出手,目光与他对视,泛出隐隐泪光。
蒋澜温柔地笑,“小梦,我很好。”伸手握住,手指修长干净,一如少年时。
交谈中凌梦才知道二人是堂兄弟关系,途中蒋尧接了女朋友电话就离开了,只剩他们二人。
多年未见,气氛却没有预想的尴尬,二人反而交谈的很愉快,毕竟曾经是无话不谈的知己,也是凌梦初次心动的人。
(二十二)
“小梦,还有在练习书法吗?”
“很久没拿毛笔了。”
“每周日蹲图书馆呢?”
“也很久没去了。”凌梦摇头,苦涩地笑,去看窗外人潮涌动的街道,眼神空洞落寞。
蒋澜垂下眼睫,没再多问,为她舀了一份粥,又笑说,“我听小尧说你胃不好,要多喝粥,另外我给你打了一份煲粥的菜单,你有时间自己做来吃,年纪轻轻落下胃病可不是好事。”
“蒋澜,你还是没变。”凌梦看了他许久才幽幽地说,语气有怅然和怀念。
“我一直在原地,小梦。”蒋澜与她四目相对,眼神一如最初的温柔,这么多年没见,他似乎真的没变,依旧那么深情款款。
总是像个小太阳温暖着她。
凌梦躲避般地移开目光,双手捧起小碗喝了一口粥,却没说话。
他说他一直在原地,是她以为的那个意思吗?
“小梦,你不要有心理负担,我们可以做朋友,就跟读书的时候一样,天文地理无话不谈。”他们志趣相投,灵魂契合。
“嗯。”凌梦点头,沉默了一阵后才看着他的眼睛,道歉,“蒋澜,六年前的事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蒋澜微笑摇头,“该我跟你说对不起才是,当时是我没有担当,丢下你落荒而逃。”停顿了下他又说,“但我还是想为自己辩解几句,你愿意听吗?”
他面容没变,依旧清俊秀雅,很像古言小说里满腹才学的矜贵公子,当初学校的两个风云人物,一个是江禹野,另一个就是他。
一个极致的嚣张乖戾,一个极致的温柔儒雅。
凌梦从他一贯温和从容的目光里看到了急切,心中如被注入一股温泉,四肢百骸都是热的,点头,“我听。”
“当初江禹野为了逼我出国,动用手中的势力整我家的公司,当时公司正在上市的关键时候,是我爸妈和几个伯伯辛苦打拼十多年的心血,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它因为我垮掉,所以我就离开了。”
“是我对不起你。”
* 躺在床上,凌梦还在想她与蒋澜的过往,该如何去形容呢,他们互相喜欢,却从没有说出口。
二人初见的那天天空阴沉下着小雨,刚升高中的凌梦为了住校的事跟父母争吵,父母的意思是听江禹野的在学校附近给她买个房子,不但方便她睡的好更方便她与江禹野见面,毕竟住校了,学校每晚有人查寝,江禹野又缠她,二人见面不方便。
凌梦恨不得一辈子都不见他,自然是一百个不情愿走读,就跟父母吵了一架,心情不好到学校旁边的公园湖边生闷气。
想想自己悲惨的遭遇和不靠谱的父母,就委屈的哭起来,蒋澜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
他温和明媚的笑容,仿佛能洗涤人心中的一切尘埃,温润的声音犹如冷峻冬夜中的一缕暖风,至今回想起来都能让她心生悸动。
蒋澜就是她心中白月光一样的存在,在她绝望、迷茫、无助的青春岁月里,是他陪她一起走过来的。
如果当时他没有出现,或许她一冲动就跳进了湖水里。
他们一起报书法培训班,一起看漫展博物馆,在图书馆两杯咖啡就能静坐一整天。
他们有说不完的话,从唐宋元明清到各地美景美食,这样的时光过了一年不到,凌梦千躲万躲江禹野还是知道了。
高二那年秋天,梧桐树叶片飘落满地,也是巧,那天她和蒋澜穿了同色同款的大衣,女孩美丽男孩俊秀,任谁看了都说是情侣。
二人手里捧着秋天的第一杯奶茶,你一脚我一脚地去踩地上的梧桐叶,听咔嚓咔嚓的树叶破碎声,相视大笑。
她一个没站稳跌倒在蒋澜怀里,江禹野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
后面的就不用多说了,两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为了喜欢的女孩打架,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尽管有凌梦拉偏架,蒋澜一条胳膊也被江禹野掰折了,并将他们身上的“情侣大衣”都撕烂了。
再具体的凌梦也记不清了,当时也吓坏了,之后没过多久蒋澜就办了转校,从此再没了他的音讯,一别就是这么多年。
凌梦这一觉睡的沉,是被刺耳的手机来电声吵醒的,摸到床头的手机也没看来电显示就接通了,她还没说话那边就传来母亲尖锐的叫嚷声。
“都几点了?还睡!我在去江家的路上还有十分钟就到了!你赶紧过来!”
凌梦反应了一下,蹭地坐直身子急问,“你又去江家做什么?”
“江老太被你气住院了刚出院没几天,我不得来看看,都是你个死丫头干的好事,别说了,你赶紧给我来,不来我就去学校找你!”说完那边就挂断了。
凌梦也已经完全清醒,无奈地耙了把头发。
如果她不去,以母亲那急躁火爆的性子肯定会去学校找她,爱八卦的同学会都围上来看热闹,她怕被多事的同学扒出她和江禹野的过往。
刚洗漱完,门铃就响了,心里疑惑会是谁,打开门一看居然是外卖小哥。
“凌女士,这是蒋先生给你订的早餐鲜虾时蔬粥,特意嘱咐让你趁热喝。”
“……嗯,谢谢。”凌梦连忙接过道谢,醇香味扑鼻,闻着就让人食指大动,心中感动不已。
就连江禹野也没有为她准备过一次早餐,连喝药的水都是冷的。
(二十三)
粥还没吃上一口,凌填的电话也打来了说全家已经到将江家大门口了就等她了让她快点,她只好将粥放到冰箱里,随便穿了套衣服打了辆网约车往江家赶。
果然,远远地就看到靠墙根歪歪斜斜地站了几个人,地上摆放精美的礼盒,怕江家人发现,他们站的地方离江家大门有些距离,每个人穿的花枝招展五花八门。
大热天,父亲的小老婆居然穿了一身雪白的貂皮,额上的汗将脸上的妆都淋花了,父亲的头发也梳的油光滑亮,弟弟的女朋友更绝,上身抹胸衣下身直接超短裤,乍一看上去还以为是刚从夜场下班的陪酒小姐。
凌梦看着这一个个的,怒从胸来,问,“你们是来探病的还是来耍杂技的?”
下午两叁点的太阳最是毒辣,几人已经在墙根蹲半个小时了,热的大汗淋漓,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话的意思,还是江填先明白过来。
“姐,你说什么呢,我们当然是来探病的,诺,这么多礼品花了不少钱的。”
凌梦一脚踹上去,“谁会在下午登门探病?还有你们穿的是什么?赶紧回去!”
说着扭头就要走,被孟静拉住,“这不是早上起不来么,还不是为了等你一起。别讲究这么多了,我们赶紧进去吧,快热死了,肚子里的宝宝在踢我呢。”孟静摸着微隆起的腹部,热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小老公在一旁为她用手打着扇。
凌庆也在抹着汗催促,手也在为热的闹脾气噘嘴的小老婆打着扇风。
弟弟的女朋友在心疼被她踢了一脚的燕窝,凌梦那一脚用了劲儿,一小瓶燕窝都碎了,水浸湿了礼盒,地上起了一片水渍。 “你看看都踢坏了,还怎么送人啊,要不现在就吃了吧,太浪费了。”看好文请到:2 w 8 9.c om
“一盒五千多,送人才买的,别闹了宝儿。”江填哄着想吃燕窝的女朋友。
凌梦瞧着,心中只有滑稽二字,突然笑出了声,发现自己这一家子都是奇葩,世上还能找出像她这样的家庭吗?
她居然忍受了他们这么多年。
“不管你们了,要去自己去!”
“姐,你走了我们怎么去,一起去,给我们壮胆嘛。”胳膊再次被江填拉住,就在几人争执不休的时候,江家的管家陈敬国走了出来。
陈敬国对凌梦恭敬地鞠躬,笑说,“夫人听到外面有人说话就让我来看看,凌小姐来了就进去吧。”
又看看地上一堆的礼盒对凌庆做了请的手势,“凌先生请吧。”
凌梦只好跟了进去,心中只有深深的无奈。
“老公,市长家好气派啊,老天,一二叁……有五栋大楼呢!太壮观了!”
“填,咱姐姐真有福气,要不是姐姐我这辈子都进不来市长大人家呢。”
“好了好了,别说话了,注意形象。”
……
凌梦闭了闭眼,只当自己是瞎子聋子。
其实因着凌梦的关系,凌父凌母和凌弟没少来江家,逢年过节一次都不落,江家人也对他们客气有加,只是到底没有带着凌梦一起来的有底气。
因此凌庆和孟静二人强牵着凌梦的左右手,神气无比地走在最前头,就跟进了自己家一样。
然而他们一看到江老太立刻打回原形,低眉顺眼地向江老太鞠躬问好。
两个佣人接了他们送来的礼盒,仿佛没看到其中一个礼盒破了,只有江家四小姐江晴不屑地哼了一声嘟囔了一句,又拎了一堆破烂来。
只这么一会凌梦感觉自己的脸已经被各种无形的目光抽打的没了知觉,她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不出声。
那种尊严被人踩在地上摩擦的感觉她早就习以为常了。
凌家人一出现,江家的佣人就从四面八方冒了出来,用异样的目光打量他们,窃窃私语还有笑声传出。
一个大热天穿貂的傻缺,一个疑似夜店女郎,出现在庄严辉煌的江家正厅,如同鸡立鹤群,可不就是个笑话。
刘荥遣散了佣人,笑着招呼凌家人坐下,并拿了自己的薄外套来亲自为凌庆的小老婆秦霜换上,并看着同样怀孕的孟静,嘱咐怀孕了注意身子,又让佣人端了两份鸡汤来。
秦霜、莓莓和程冉都没想到尊贵的市长夫人对他们这么客气,快感动哭了。
刘荥与他们聊了几句就拉住了凌梦的手让她坐身旁,问她这些日子的学业情况,凌梦都一一答了。
江老太在佣人的搀扶下走了来,也不看凌家其他人,只看着凌梦说,“我已经在法国联系了一位医术精湛的妇科医生,你明天就去法国接受治疗。”
她面色威严,语气不容拒绝。
刘荥笑说,“小梦,我知道你那天说不要孩子是气话,身体不舒服就找医生看,不要一个人扛着,现在医术这么发达,不会治不好的。”
提到这江老太又来了气,张嘴想说话被来娘家串门的江茜拍拍手,示意让她不要说,她只好别开脸,气的嘴唇都在抖。
到她这把年纪活着的目的就是等着抱重孙,居然说不生,没给她当场气死也是命大。
就当她在说气话吧,不生那是肯定不行的。
凌庆嘿嘿陪着笑,对刘荥说,“小梦之前流了两个孩子,肯定是伤着了,江家有钱有人,不愁找不到好医生,小梦好好养着肯定能生的,她那是气话,亲家不要放心上。”
孟静也笑着说是。
几人你一言我一句很快就又聊开了,没有一个人过问凌梦的想法,明明说的是她,但在坐的所有人就跟没看到她一样。
凌梦望着那一张张笑脸,爸妈的陪笑奉承,江家人的客气应付,简直就是一场滑稽无声的电影,这样的画面居然演绎了十年。
她看了整十年。
感觉好累好累啊,就像沉溺在波涛翻滚的大海里看到海平面的一缕亮光,她拼了命的挣扎求生,拼了命的挣扎求生,妄想抓住那抹亮光,她游啊游,游啊游,终于没了力气,那抹象征希望的亮光终于从海平面彻底消失。
生的希望彻底破碎了。
“够了!”她突然站起身大喊一声。
声音尖锐异常,吓呆住大厅所有的人。
悬挂正中的璀璨夺目的法式繁复吊灯反射出众人惊诧各异的神情。
凌梦攥紧了双手,看着刘荥说,“我不会生孩子。”又转看向震惊的江老太一字一句地重复,“我、不、会、生、孩、子!”
最后目光一一扫过所有人,声音坚决,像是宣布,“我不会给江禹野那个畜生生孩子!我不会嫁给他!”
说完她就转身离开。
刘荥沉声喊住她,“小梦,你已经长大了,不是当年的十四岁,而是二十四岁,说话不能再意气用事了,收回你刚才的话。”
她一贯温和端庄的面容染上寒霜,眼神凌厉,让灵梦感觉无比的熟悉。
她的五个儿女中,只有儿子江禹野的眼睛随了她,凌梦不知道江禹野温柔笑时的眼睛是什么样,倒是经常看到他发脾气冷笑时的眼神,如寒霜似冰雪,美且冷冽。
跟她此时一模一样。
“呵,意气用事?你当我这话是在意气用事?你儿子迷奸了我毁了我的人生,还想我感恩戴德的嫁给他给他生孩子,你们……”她又看向江老太和江茜江晴,讥笑出声,“你们江家人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我根本就不稀罕!”
之后不再看众人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
凌庆最先反应过来,浑身冷汗将西装外套都浸湿了,嘴唇发白,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完了,然后噌起站起身跪到江老太面前,哆哆嗦嗦地说,“那孩子……小梦那孩子……一定是发烧了……肯定是生病了……不然不会说出那些话……您老别跟她计较……我回去骂她……好好教育她……”
“走!凌家人全都给我走!王嫂,将人给我打出去!打出去!”江老太手中的拐杖往地上狠狠一击,发出沉闷的一声响,大厅静的落针可闻。
几十个佣人全都噤若寒蝉,连刘荥都屏住了呼吸。
江老太气的单薄的胸膛起伏不定,双唇颤抖,下垂的眼皮抖着,很快沟壑众横的脸被泪水覆盖。
她额头抵着拐杖,发出痛苦的悲鸣,“可怜我的小野为她做了那么多,她居然毫不领情,十年了啊!她铁石心肠,好狠心的女人啊!我的乖孙知道该多难受啊,多难受啊!”
江茜江晴也吓坏了,她们第一次见奶奶这么伤心落泪,也怕的流下泪来,“奶奶,你别哭,别哭啊,她是说气话呢,奶奶!”
悲伤过度的江老太两眼一翻身子直挺挺往后倒,再一次被凌梦气晕过去,大厅里再次陷入一片混乱。
有人喊,“赶紧给老爷少爷打电话!快!”
这边厨娘王嫂提着凌家人送来的礼盒往大门外扔,叁个佣人在后面驱赶,凌家几人被狼狈地赶出了江家。
(二十四)
新加坡。
场地拉力赛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场中十五辆赛车极速奔驰快如闪电,拉长的引擎声如雷贯耳,场外观众席上的呐喊声似能穿破人耳膜。
两辆车已经被撞毁,工作人员在灭火,赛事进入白热化。
周皇鸣目光紧盯着场中跑在最前面的红色赛车,最后一圈越过线,一声口哨声响。
“耶!”周皇鸣激动地跳起来,拖起脚边的黑色行李箱赶紧往台下跑。
红色赛车服给江禹野英俊的面容添了抹艳色,他取下头盔,摇晃了下发胀的脑袋,用手耙了把额前的碎发,露出那双深黑冷峻的漂亮眼睛。
观众席上有人高举着牌子亢奋的喊JY,江禹野望过去,抬手朝那边轻轻挥了一下,淡淡一笑,然后大步走出赛场。
此时赛场大喇叭在宣布这次拉力赛第一名是来自中国的赛车手JY。
JY没有再看观众席上为了看他比赛千里迢迢赶来的粉丝,他那轻轻的一挥手算作回应,让一个男粉激动的当场晕了过去,有粉丝妄想冲下观众台,立刻有警卫过去维持持续。
江禹野从更衣室出来,险些被一个金发女郎抱个满怀,他后退一步躲开,金发女郎张开双手却没碰到他分毫,抄着不太流利的中文失望的说,“庆祝的抱抱都不行吗?”
江禹野摇头,对她有礼貌的笑,看到周皇鸣跑过来,对金发女郎说,“欢迎你来中国找我玩,请你吃火锅。”说完就离开了。
金发女郎无奈地耸耸肩,对着他背影喊,“I LOVE YOU,江禹野,我是不会放弃你的!”
周皇鸣露出贱兮兮的笑,凑近他说,“兄弟,那美国妞儿身材不错,你确定不要跟她来一炮?”
江禹野没理他,接过他手中的黑色行李箱,提起来拍掉箱底的灰尘,说了叁个字回公司,就大步往前走。
周皇鸣望着黑色行李箱,忍不住又问,“禹野,你这行李箱里装了什么,怎么走哪儿带哪儿?”
每次出远门他都要带着同样一个行李箱,小小的,看着也装不了什么东西,他怀疑他叫自己来就是为了拖这个行李箱的,甚至还威胁他,不许打开不许损坏。
行李箱看着质量就很好,还有密码呢,他好奇过想打开瞧瞧,只是手还没碰到密码锁就险些被江禹野掰断。
他是来真的,不许他打开。
直到去了梦你公司江禹野都没理他。
周皇鸣也没再问,望着一眼望不到头的几座高大建筑,上面写着公司名梦你,下面一小行的中英日韩法语,不由的啧啧感慨。
“兄弟牛逼啊,短短的五年时间就真将公司做起来了,全球连锁,你这太暴利了,我跟你混得了。”
梦你是专门生产各类赛车的国际公司,总部在法国,市值千亿,新加坡一个分公司,江禹野刚好来跑比赛,顺便回公司看看。
“可以,先学习两年汽车专业知识,让你入股。”
“你当人人都是你啊,汽车一整个拼装是要烧死很多脑细胞的,干不来,我可以去财务部,专门给员工发工资。”
江禹野瞅他一眼,“财务部经理最少也是国际大学毕业,你先去考一个。”
“过分了你!”周皇鸣装模作样的咬牙切齿,江禹野将行李箱往脚边拉了拉,笑说,“今晚请你去赌场,给你一千万启动资金。”
“OK,江小少爷就是豪气,大手一挥就送兄弟一千万,不过我不赌,能直接打我卡里不?”
二人说说笑笑,上了专用电梯,江禹野手机突然响了,他接通,电梯门关上。
那边传来家里佣人急切的声音,“小少爷,你快回来!江老太又被凌小姐气晕住院了!”
* 打开邮箱的新邮件,是一张入职通知书,凌梦反复看了叁遍,确定是她的求职申请得到了录取,激动地捂住嘴,眼眶都湿了。
关了电脑,她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平复心情,就等毕业证书下来,她就可以离开这里开始新的人生了。
她将手机关机,屋门从里面反锁紧闭,任凭家人在外面将门敲破她都没回应,硬生生在床上躺了叁天。
想在江家说的决绝话想父母的处境想自己以后的人生,想累了就闭眼睡觉,睡醒了又继续想,周而复始,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只总结了一句话。
想让她结婚生孩子没门,命倒是有一条。
抱着豁出命的心态这么一想,心情立刻就轻松了,几天没好好吃饭,她决定洗漱干净换一身喜欢的衣服去吃自助小火锅。
整理妥当,一拉开门,她上扬的唇角立刻僵住了,男人英俊的眉眼与她对上,森寒冷厉的骇人,如同野兽盯住猎物,酝酿着一股滔天怒火。
不是江禹野又是谁。
江禹野的目光将她上下扫视一遍,在她裙摆处停了一下,唇角扯出冷笑,“穿成这样去找蒋澜?就那么想被他操?”
(二十五)
“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凌梦转身走向沙发,又加了一句,“牲口一样!”
明知道会激怒他,但还是想图个嘴爽,这么多年,只有做爱的时候被他弄狠了她才会骂他,像这样好好说话口吐恶言还是第一次。
也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在江家已经撂了狠话,想必江家人已经学给他听了,也不在乎多说几句。
“呵!”江禹野一声轻笑,将门关上坐在了她对面的沙发上,深黑如寒潭的眸盯着她说,“蒋澜回来了,迫不及待要跟他再续前缘了,所以不打算装了?”
凌梦懒得多看他,上了淡妆的精致脸颊上是毫不掩饰的厌烦,望着落地窗外,语气幽幽,“跟他没关系。”
突然嗡嗡声响,电动窗帘缓缓合上,江禹野冷沉的声音跟着响起,“脱了衣服爬到我面前。”
“疯子!”凌梦直接提包起身。
“六年前我已经手下留情了,他居然还敢回来,真的不信我会搞死他吗?”他声音淡淡的,像是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然而凌梦整颗心都掉进了冰窟,猛地回头,不可思议地瞪着他。
看到他眼神里的从容和讥笑,她竟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做的出来。
“江禹野,你正常点,这是法治社会。”
江禹野站起身,边脱外套边走向她,缓缓地说,“我不违法,我可以找一个家庭贫困儿女众多的癌症患者,只需要给他一百万,也就是我一瓶红酒的价格,就可以让他开车撞蒋澜,高速上意外事故死人很正常,蒋澜就这样悄无声息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小梦儿,你觉得这个杀人方法怎么样?”
“你这个疯子!你敢?!”凌梦听着他的叙述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蒋澜被车撞的一系列画面,只觉遍体通寒,心脏剧烈跳动,看他的眼神变得恐惧起来。
“所以你脱还是不脱?”江禹野已经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这样英俊的男人如何能说出那样冷酷无情的话,一条人命在他眼里就一瓶红酒的价格。
他,太恐怖了!
凌梦闭了闭眼,咬住唇,反手去拉裙子后面的拉链,她没看到在她要脱衣服时江禹野的瞳孔猛地一缩,崩出嗜血的妒意,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低吼。
“为了他你什么都愿意做是不是?你就那么喜欢他?我们这十年算什么?”
凌梦甩了几下都没甩开,昂头看着他,倔强地说,“这十年都是你的一厢情愿,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不会爱你,是你不愿放手,这样有意思吗?江禹野,你快乐过吗?你扪心自问你快乐过吗?”
“我快乐。”
江禹野毫不犹豫地说,眼眶泪水涌出,一滴滴滚落,仿佛能听到砸落地面的破碎声。
凌梦扭头不去看,心口却疼的厉害,鼻尖泛酸,眼眶发热。
不是第一次见他落泪,十四岁被他侵犯之后又怀孕堕胎,那一整年她每天以泪洗面,绝食、自残甚至想去跳楼,都是他在守着她第一时间将她拦下,他跪在她面前抱着她腿,哭着问她,到底如何才能原谅他。
那是她第一次见他哭,当时她就在想,如他这样狂妄无法无天的人也会哭吗?也会伤心吗?不是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吗?
当时她不懂,现在她懂了,他这不是爱,而是病态的占有欲在作祟。
爱一个人是不会忍心伤他分毫的。
“江禹野,我不爱你,求你放过我。”她平静地说。
江禹野像是受了刺激,双手捧住她脸就吻了上去,强势地撬开她的唇,舌头在口腔横冲直撞,找到她的软舌就咬住不放。
一只手蛮力地扯烂她裙子将内裤扯至腿根,两根手指直接刺进逼穴,一阵疯狂的抽插,只几下里面就涌出大股的蜜液。
江禹野这才结束令人窒息的吻,将湿黏的指伸进她嘴里,夹住她舌头让她尝她自己的味道,声音事染了情欲的低哑。
“你爱我,你自己看看我就用手指插了几下你就流出这么多淫水,你的逼穴渴望我插她。”
凌梦张着嘴大口喘气,他手指抽出带出几道长长的银丝,最后断裂汇聚在她嫩白的下巴上将落未落,极其色情,因为缺氧她眼泪都流了出来,鼻尖也红红的,根本没听他说了什么。
江禹野一只胳膊搂住她将她放倒沙发上,拉开裤子拉链硕大的性器弹出,掰开她双腿性器对准粉白的逼穴就狠狠插了进去,没有丝毫的停留,疯狂而机械般的挺进拔出。
他一只手挑起她的内裤,一只手隔着破碎的布料揉她丰盈的乳房,眼神狂热而凶狠,每一次都撞到最深处,每一次都能撞到最里面的的软肉,终于子宫口被他操开,他双手一扯,内裤和破碎的布料被他全部扔到地毯上。
凌梦曼妙的身子毫无保留地呈现眼前,白里透粉的美妙酮体深陷进灰蓝色沙发里,她如墨发丝凌乱,有几缕落到地毯上,清丽的面容在他的凶狠抽插下透出绯红色,又妖又艳。
江禹野看着这样的她,眼神里净是痴迷和癫狂。
这张脸,这个身子,无论他要多少次都不够,插的再深也不够,好想将她插坏插烂插死。
依依不舍地松开她的乳房,将她从沙发上拖下来,去摁沙发上的按钮调成一个她坐在沙发上他可以跪在地毯上插她的合适高度,沙发震动,二人下体紧紧相连,江禹野拉过一个抱枕垫在她腰后,双手掐住细腰开始凶猛抽插。
凌梦生理期快来了,腰腹酸胀,宫腔根本受不住他凶猛的侵犯,那性器每次挺进都直入子宫内,灭顶的酸痛与舒爽一起而来根本让她承受不住。
她摇晃脑袋摆动下体流着泪拒绝反抗,但在他强悍的男性力量面前根本微不足道。
江禹野知道她生理期快来了,以前他会适当的温柔些要的时间短些,但现在他怀着满腔怒火和嫉妒,只想狠狠的惩罚她,根本没有一丝温柔可言,甚至不再控制手上的力道,将她细腰两侧都掐出了十个红色的手指印。
肆意揉捏她圆润的肩膀和乳房,在插进子宫内会摁压她小腹,他的手能感觉到性器在里面撑起狭窄肉壁而导致的小腹凸起,这让他更加兴奋,以至于逼穴流出血迹也没能让他减慢抽插的速度。
看着那鲜红的血迹反而更加让他疯狂欣喜。
凌梦的生理期提前来了,所幸量不大,江禹野看着性器拔出带出的粘液和血迹让他又想到了他们的第一次,心里被幸福和满足深深填满,导致的结果是他根本插到停不下来。
精液连续射了叁次,墙上钟表的时针走向20点,凌梦如被玩坏的人偶娃娃,紧闭双眸呼吸微弱,赤条条地躺在地毯上,细白的双腿大开,小腹、大腿内侧、逼穴布满精液和血迹,淫靡的画面会让人误以为是奸杀现场。
江禹野在浴室冲了澡,端了两杯咖啡来,他一身清爽俊容染着浓重的欲色,眸光潋滟,将自己的那杯咖啡喝完,他才坐到地毯上抬起凌梦的头,用嘴将咖啡喂她嘴里。
被操了近八个小时的凌梦中间已经晕过去四回了,每次都是被江禹野喂水醒来的,一杯咖啡喂完,江禹野又喂她一大杯西瓜汁。
西瓜汁是利尿的,喂了一半凌梦就被尿意憋醒,碟羽般的睫毛抖了几下才彻底睁开眼,哑声说,“我要……小解……”
因为几个小时的疯狂性爱,江禹野纯粹是发泄,嫩白的身躯被他抓出密密麻麻的青红痕迹,手指轻轻戳上去都能让她痛叫出声。
江禹野盯着被他插的惨不忍睹可怜兮兮还在一张一合吐淫水的逼穴,邪性一笑,在她耳边说,“尿我嘴里。”然后就抱起她到沙发上,跪坐她双腿间,也不管花穴上还有泥泞不堪的精液和经血,就一口含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