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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策划未来,女杰天娇!(第三卷完)
“难道你们觉得,能回到水月宗不比呆在黑熊庄的地牢里舒服?”
寒枝的这句话刚说完,顿时就把她们私 处里的跳 蛋提高了一个档位,并且让绑着她们的绳索收紧,使这些女人连扭 动都无法做到。
“啊…!”
“额…这是什么?”
“啊……”
随着跳 蛋的开启,顿时就看见这些原本虽然被绑着却也故作端庄的女子们表情都变了,神态和眉宇之间挣扎无比,就像是身 体里面有一种刺 激,要将她们撕碎!可是绑在身上的绳索却又将她们牢牢固固定死在太师椅上,让她们就连舒张身 体也无法做到,被压抑的十分难受。
但是,虽然觉得压抑,可是那种震荡却好像越来越强,伴随着震动还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快 感,让她们无法忍受,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少 女被采花贼奸 淫时才会发出的呻 吟,这种声音在下意识从嘴里流露 出来后,顿时就使得她们面红耳赤,忍不住闭紧嘴巴,苦苦抵 抗。
可是,都进入了缚美空间,难道寒枝还无法收拾她们?
眼见她们这般抵御,寒枝却是有些想笑,心想这水月宗虽然不信佛,可是她们却有好多人都守身如玉,就比如这位宗主洛紫焱,她虽然看起来成熟、端庄、就像是一门大家主母般沉稳,可在性 事方面她居然是个雏儿?
别说没有体会过快 感了,她到现在甚至还不知道身 体里面这种奇怪的感觉究竟是什么,都还以为是寒枝给她们下的毒药呢!
于是乎,寒枝就将她们下 体中的跳 蛋再次调高了一个档位,开启催 情电击功能,轻度刺 激了这几位美 女最敏 感的肉 壁。
“啊!”
当电流刺在肉 壁上的时候,轻微的痛楚好似针扎,转瞬而逝。但紧随其后就是瘙 痒、酥 麻、积蓄其中猛然爆发的快 感真似闪电,一下就将女侠们心中的矜持贯穿!这让她们再也无法忍耐,咬紧牙关、紧闭着的小 嘴微微张 开,不由自主的娇 叫起来。
当再次听到自己娇 叫的时候,这些水月宗的女子自然也是面红耳赤,可是内心的羞涩又怎么不是推动了肉 身敏 感,让她们更加无法抵 抗快 感?不过看着这些女侠们的娇 态,寒枝也知道是时候了,所以将跳 蛋的档位下降一点,然后对她们说道:“所以说你们为什么要反 抗我呢?我是救你们出苦海的神仙,我是这片天地的主 宰。你们不傻的话应该能感觉到,整个水月宗的存亡都在我一念之间,我想看你们被绑着,你们就应该努力讨好我、展现出你们最美的姿态,否则,水月宗本身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寒枝之所以把话说得这么绝,就是因为他觉得这群女子并非孑然一身,要是把水月宗比作现代公 司的话,那她们好歹也都是高管,纵使古代女子性 情贞烈,但她们也不应该会拿一宗百数人的命都搭上,给寒枝来个鱼死网破。
否则,水月宗早就灭了,既然她们能存活,那就意味她们明白妥协。
而寒枝虽然降低了跳 蛋的档位,但是却没有将其完全关闭,而且高温与阳光还是透过屋顶直接照射而下,火 辣辣的照在洛紫焱与其他六位长老身上,让她们只是燥热就近乎中暑晕厥,再配合着跳 蛋的刺 激,又哪能沉心思考、找出寒枝话语中的破绽进行反驳?
终究,还是洛紫焱先行服软,低声说道:“阁下既然是神仙,救我们脱离苦海,我们自当为阁下修筑神坛、供奉膜拜,可…我们水月宗的弟 子们都是俗人,终日被绑就连生活也十分不便,根本活不来……”
“呵呵,其实你们的疑问太多了,难道你们就不奇怪为什么今日这么炎热、还有身 体里的那些折磨?”听完洛紫焱的诉求,寒枝却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
但是就在寒枝的这句话说完,洛紫焱她们才反应过来,今天确实是热过头了,她们几人在屋里都觉得这般燥热难忍,那现在还在屋外面的弟 子们,都得成了什么样?
可是就在她们想着的时候,寒枝却大手一挥,在空中浮现出了好几个光幕,在光幕里面所有的弟 子全部都是因为中暑而晕倒,看到这一幕后洛紫焱和长老们纷纷都激动了,拼命的想要挣脱绳索站起身,但却怎么也无法做到。
反倒是寒枝看着她们这样挣扎,又开口说道:“其实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们不相信、不愿服 从我的旨意,而被我降下的惩罚。”
“难道你们就想要一直这样疑神疑鬼,让所有弟 子都被捆绑着热死?”
寒枝的话刚说完,又多出来了几个光幕在空中悬浮,在这些光幕里面女弟 子虽然没有昏迷过去,可是她们却都蜷缩在地上扭 动着、挣扎着,双眸紧闭,就像是身 体里面有种十分难受的触感正要喷 发。如果在以往的话,洛紫焱还以为她们是中了毒,但是在经历过刚才的那种感觉之后,她又怎么会不明白呢?
眼看着这位宗主的神色有些动 摇,紧 握着的拳头也开始松懈,寒枝微微的勾起了嘴角,便听洛紫焱用虔诚的声音说道:“那么请问上仙,我该怎么做才能获取您的饶恕,让弟 子们免受酷暑之灾?”
“这个…很简单。”说着,寒枝便把洛紫焱身边的炎热与日光驱散,让她在凉爽的快 感中体会了两三秒左右的时间,然后继续说道:“只要你们顺从我,那就是顺应天意,自然可以免受天罚之灾。”
话说到这里,寒枝就觉得这洛紫焱似乎是水月宗里唯一有脑子的人,于是便想了一下,自己何不跟她单独谈谈,然后让她去和那些长老们说,再通告全部弟 子呢?
想到这里,寒枝顿时意念一动,又把洛紫焱单独拉出来,与自己共同传 送到了另一个房间里面,似乎是为了表现自己的神秘感,寒枝又将洛紫焱身上的绳绑换了一下,双臂换成后手观音,双 腿并排绑紧,此处正是她的闺房。
眼见她面露惊色,寒枝挥了挥手,然后解释道:“不必惊讶,刚才我不说了?我是神仙,也是主 宰。”
“……是。”在寒枝说完,原本洛紫焱可能还有些怀疑,但是这下却不得不信。
实际上在洛紫焱的心里倒也不是真就相信寒枝就是神仙,而是她明白,无论寒枝是什么她们水月宗都反 抗不了,弟 子们可以不屈、长老们也可以决绝,但是她身为宗主却要保证宗门所有人的安全,万万不可在这种时候意气用事。
至于洛紫焱心里想的什么,难道寒枝能不明白吗?可是她能这么想,那就够了。
在洛紫焱表现出顺从的意思之后,寒枝也就说道:“那你回去之后就交代那些长老还有弟 子,告诉她们对于我的意志不能违背,等到水月宗所有人都顺从我的时候,那就会从夏天、变成秋天,刚才你应该体会到了吧?”
“是。”寒枝说完后,洛紫焱点了点头。
看到她点头,寒枝再次开口:“既然这样,那我就测一测你的诚心吧。”
“是。”
在说到这里的时候,洛紫焱的声音有点小,因为她并不知道寒枝会怎么测试自己,而且他的那些神仙手段也是诡异无比,让她丝毫无法防备。但是正因如此,她才不能反 抗,无论这个男人说了什么她都得听着,而且尽力完成,由不得自己任性。
可是就在洛紫焱做好准备,试图迎接折磨、或者被他施蛊喂毒的时候,却听到寒枝问出了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问题
“你知道江湖上有哪些身手厉害、又美貌如仙的女侠吗?”
当寒枝问出的时候,洛紫焱一愣,可是看着寒枝催促的眼神她却也只能无奈答道:“对、对不起…上仙,我们水月宗只是立于这片弹丸之地,无论对于江湖还是朝 廷都不算了解。”
“你们应该叫我‘寒枝主人’。”听洛紫焱这么说,寒枝纠正了一下她对于自己称呼问题,然后有些失望,难道说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真就是一个偏远山区,而且是弱小到连外面是什么样也不知道?
这个道理很简单,就像是一个小村庄的打架王,如果放到大城市里不说跟拳王对打,或许随便一个特警都能轻易的将他撂倒。
不过就在这时看着寒枝脸色有些阴沉,洛紫焱却是心中恐惧,她怕主人不高兴,连忙心中苦思,又接了一句:“寒枝主人,其实这个问题…您可以去找沈琼羽问一下啊!她才是真正的江湖人 士,而且是师出名门,无论江湖还是朝 廷的事迹、秘辛,附近一带又有谁能比她更了解?”
“沈琼羽?”
听了她的话后,寒枝看了洛紫焱一眼,心想对啊!我为什么不找沈琼羽问一问啊?
当即,寒枝就意念一动解 开了洛紫焱身上绑绳,对她说道:“很好,知道为主人着想。现在你就去将弟 子们全部解 开罢。”
“不过你和那六个长老,从明天开始要时刻处于捆绑状态中,可以解绑洗浴,但是每日不可超过一刻钟,否则水月宗将再次陷入全员捆绑状态。”
“这……”
当寒枝说完,顿时洛紫焱捂住小 嘴,可是眼前这个男人却在眨眼间便消失不见,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
在从水月宗这个副本里面出来之后,寒枝立刻返回缚美空间,先是问了问嫣儿的调 教进度,出乎意料,沈琼羽的调 教相当顺利,居然对主奴之事的接纳程度相当之高。
放眼看去,就见沈琼羽现在只是穿着一件绿色纱裙,还被红绳绑着双臂,一脸期盼的看着自己。有句俗话说,脸黑莫穿绿,因为碧绿色的衣服本身就十分考验穿戴者肤色,甚至就连气质也被包括其中,导致这种颜色虽然漂亮,但是穿的人却很少,可如今绿色的纱裙穿在沈琼羽身上却是契合无比,白 皙的肌肤在丝毫不会因为衣着而显得暗淡,反而一身仙气都被衬托的淡雅清幽,红色的绳索虽然紧绑双臂,但却和她白 皙的肌肤、绿色的纱裙形成了完美对比,即显得协调,又勾勒出她的玲珑身段,让寒枝看了也是啧啧称奇。
在她的肩膀上,还披着几乎透 明的淡黄 色纱巾,与这位碧裳仙子刚被 捕获时的衣着颜色恰好相反,俊俏小 脸根本无需胭脂水粉的点缀便是倾国倾城,在她双足上面还被嫣儿穿了肉 色的薄丝 袜,并且用细绳从她的脚腕上面轻轻一圈,使得寒枝看到之后就感觉自己被点燃了腹中邪火,欲罢不能。
似乎是因为被男人看到自己的娇 媚姿态,令沈琼羽有些心底难堪,下意识的她就试着挣扎了挣扎,先是洁白如玉的美肩耸了耸,然后扭 动了一下,可是红绳勒着肌肤却让她双臂都固不可动,甚至连饱满的酥 胸都随着她动作而乳摇,却让寒枝为之大饱眼福,心中都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嫣儿在教她如何勾引自己。
不过,看她的身材,沈琼羽似乎和自己的假想敌、那个神秘的黑衣女子一样,明明实力高强,身上却都没有练武的迹象?
在察觉到这个问题之后寒枝略一回想,似乎自己遇到过的其他女侠中,凌豹儿跟杨鹤心这两个肉 搏怪的暂且不说,其余的无论是暮婵宵还是洛紫焱,其实在她们的身材上都可以看出许多流畅的肌肉线条,这些线条虽然没有破 坏她们身上的美 感,但是却也能让人一眼就看出这些是习武之人,甚至别说是这些女侠,就连杨梓璐这战五渣身上都有锻炼过的痕迹,显然是这种武术锻炼使得她们身姿健美、而且曲线更为饱满,也能承担更剧烈的运 动,但为什么反而身上没有锻炼痕迹的人更强大呢?
“……主人,您身上不也是这种状况吗?”
可是听寒枝问完,沈琼羽的表情却很诧异,就见她歪着头想了想,反而没弄懂寒枝究竟想了解什么问题。
只是听她反问,寒枝立刻反驳:“我是因为内力啊!”
“对啊!我们主修内功,这当然没有炼体的迹象啊。”
听寒枝说完,沈琼羽摇了摇头,只当寒枝是从哪捡到了本上乘练气法,而从来没有见过世面的人物,不由就在心中大感失望。只是失望归失望,她还是开口解答道:“在我们太玄门中功 法的高低强弱,就是看炼体与练气的侧重点,锻体是为了生出内气,是为了孕育先天真气,是为了萃取仙灵之气,但这效率极低,所以她们往往会放弃练气,转而用内气强化肉 体,但这反而落得下乘。”
“这……”
听沈琼羽解释完,寒枝顿时发现是自己孤落寡闻,原来在这世上拳 脚、刀剑都是下乘,练气修真才是上乘的?
不过这倒也解释了寒枝的疑惑,毕竟沈琼羽的‘驭兵之术’几乎可以称之为武侠和仙侠的分界点,毕竟在武侠小说中可没听说过谁能驭一柄飞剑、杀敌于十步之外,拳 脚刀剑至少还有迹可循,可是沈琼羽的驭兵之术与之相比,那可真太玄学了。
可是这也不对,要知道沈琼羽的驭兵之术,在系统判定之中才二阶,那杨鹤心的蛮古炼体术凭什么能有六阶!?
针对这个问题寒枝问了,可沈琼羽也说不知道,她并没听说过有厉害的炼体之功,寒枝也只好作罢。而后又针对江湖上的女侠,这次沈琼羽却说出了一个叫做‘女杰榜’的存在,也叫‘天娇榜’,是由朝 廷皇室的人监 督,做出的巾帼天才统计手册,一年一更新,其上只记录25岁以下的女子,并且也只有十个排名。
那要问沈琼羽在这上面排第几? 不好意思,沈琼羽的年龄超过了25岁,故而无法被排在其上,并且天娇榜的排序是看事迹,沈琼羽可没想过扬名立万、整什么大新闻,更何况她有个师 妹去年还排在天娇榜第二位,她自然也就对这没了兴趣,懒得去争名誉
不过这个排行榜的概念,倒确实要寒枝眼前一亮,要知道缚美引索每到一个世界都只能使用一次,如今寒枝绑完了这片边荒地带后,再去江湖找美 女也是大海捞针,而现在有了天娇榜作为引导,这和多了一个缚美引索又有什么两样?
而后寒枝灵机一动,通 过自己在缚美空间里的权限、直接将沈琼羽脑中的形象投影出来。
紧接着,便有数十人都以投影的方式出现在了寒枝眼前,虽说天娇榜上确实只有十人,可是它每一年都会有人新入、有人被挤出,有的人是因为实力不济,也有的是因为到了岁数,而被排 出榜单,就和沈琼羽那个曾排第二的师 妹一样。
嗯……这几十人都挺不错,但也不可能一次抓这么多。既然这样,那就先抓当前还在天娇榜上的,让整个天娇榜变成女 奴榜,怎么样?
想到这里寒枝顿时觉得亢 奋!
试问这整个古侠世界的流派何其之多,即便仅仅是当前还在榜单上的美 女,也几乎包含了相当多的风格,若看身材相貌更是各有千秋,互有不同,绝不存在许多网红同一张脸,让人看了大感生厌。
在这些人里有圣洁高雅的美 女医仙、还有手持长剑的冰山美 人,这其中也包括冷艳的唐门大小 姐、神秘的东瀛女忍者,甚至还有个蛮人王裔也排在此列,让寒枝啧啧称奇,就是不知道这天生的王裔和凌豹儿对比,究竟谁更厉害?要说上述都是仙女般的清纯系,那却也有一个例外,此人是名魔道妖女,身穿一袭红裙,仅仅只是看她映像就让寒枝觉得魅惑十足,一颦一笑简直骚到了骨子里,这就是长期修 炼魅功的累积,身材比谁都性 感、相貌比谁都漂亮、而她的性子却比青楼女子还要放 荡,寻常的男人若是看上她一眼,怕是都会浴火焚 身,心 痒难挡。
不过寒枝倒没想到,这天娇榜其实并非只有江湖人 士,因为在榜单上确实还有四人服 务于朝 廷,并且排名颇高,朝 廷和江湖的实力几乎分庭抗礼,如第三位的身份似乎就是锦衣卫?看到这里的时候寒枝不仅吐槽作者太没文化,虽说从这古侠世界寒枝也没看出到底基于什么朝代,但却也了解到这个朝 廷是叫大宋,而稍微学过一点历 史的都知道,锦衣卫这职业是出自明朝,放在这里着实显得十分突兀。
只是查阅完天娇榜的信息之后寒枝才发现,沈琼羽所给出的历代天娇榜上都是只有九人,唯独第一被她空出,对此寒枝也有疑问,但沈琼羽的回答是她不知道,就仿佛是撰写者单纯想表达‘天外有天’这个概念才将其故意空出来。本来寒枝觉得,此时的沈琼羽应该和当初洛紫焱一样,境界限 制眼界,以她的层次接 触不到第一天娇,不过这个说法却又被沈琼羽否则,因为她说历代的天娇第二都有先天境巅峰的水平,可这第一天娇却是始终压在所有人的头上,整整十年都没有变动,她能够力压所有的先天境巅峰,那必然要是重天境!可就算她今天刚好到了年龄,十年 前她也才十五岁罢了,而年仅十五岁的重天境?这不可能。
好吧,暂且不管这个第一到底有没有,反正寒枝觉得要是她真这么厉害,那自己肯定得先把其他天娇给抓了,凑点技能升级配置,听沈琼羽说这世上境界划分为后天、先天、重天,但是沈琼羽的师傅,太玄门门主也是重天境,在得知这一点的寒枝倒在考虑自己是否要搏一搏,利 用沈琼羽的身份去太玄门,看看重天境究竟能有什么样。
只是升级配置,升级配置……
那不是还有个蛮古炼体术,六阶的技能怎么就比不过重天境!?
想到这里,寒枝立刻告别沈琼羽,打算去看看杨鹤心。
……
接着,寒枝又来到静止之匣,在当初杨鹤心因为致命伤而死去的时候,就被收入了这个能够时停的空间中,此刻虽然过了许久,但她却仍然和当初被寒枝收入进来的时候一样,双臂勒身躯两侧、双手反绑,上半身因为当时寒枝绑的急促,所以有些简陋,但也正因这样才让绳索牢牢镶入肉中,皮肤都被勒破、肌肉也被勒伤,反倒是被捆绑更加严密的双 腿看起来完好无损,这反而应了曾经杨梓璐对凌豹儿说的两句话:
“在我这里,绳索就是你的护身符!”
“只有被严厉捆绑,才能毫发无伤!”
看到这里寒枝不由摇了摇头,心想这肌肉女当时也挺厉害,差点无法将她给收进来,而现在把她收进来非但没拿缚美积分,反而还倒贴了五百块,这可得从今后好好虐 待,要不然自己的心态还真平衡不来。
想着,寒枝也就看向她的两个技能中,被系统所赋予的那个。
‘【解刨改造】:主人具备对该目标所有的身 体掌控权,可随意调整目标的身高、体重、结构,但不可增加物质数量。所有调整皆只需发出命令,缚美系统将对其目标的身 体进行调整。’
哦,原来是这样!
看完技能介绍寒枝点点头,至于这个掌控权和调整很简单,单从自己的审美来看,杨鹤心身上的肌肉也有些过多,确实是应该给她减减,如果自己愿意的话还能让她降低身高、体重、改变肤色,如果是不想让她反 抗的话,还能意念之间让她瘫痪、或者四肢发软,又或者直接对她的大脑发出高 潮指令,更甚至还可以通 过大脑操作,令她记忆产生混乱,达到性格修改,不过寒枝对着没什么兴趣就是了。
当了解完技能效果之后,寒枝一念解 开了束缚杨鹤心的绑绳,然后查看起了她的身 体状态;可没观测前还不打紧,可在寒枝看到后,却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嘶……”
此时寒枝发现,她的心脏竟然被一分为二!?
这也就意味着,她并不是死于自己或凌豹儿所造成的伤,而是在她即将说出那黑衣女子的名字时,被那黑衣女子用不知名的手段杀死。
恐怖,真是恐怖,当初寒枝可记得自己是和杨鹤心贴在一起,而自己就在逼问她问题,那个黑衣女子既然能在这么近的情况下将她心脏一分为二,自己毫无察觉,要么便是她在杨鹤心身上施加了什么咒术秘法,要么就是她当时的确就在一旁,可不知道为什么没把自己也一起解决掉。
嗯,要先把心脏修改,反正现在只需要对她的身 体编辑就好。
随着寒枝意念一动,杨鹤心那被切碎的心脏就瞬间完好,不过继续检 查之后,却让寒枝愈发震 惊,因为她的伤势之重超乎自己想象,如果在当初捕获时自己不强攻,就是互相站着待会后,她都有可能撑不住休克晕厥。
而且在双臂绳索解 开的时候寒枝发现,当初自己拿杨梓璐威胁她,她的双臂拼命挣扎,但在挣扎了一会后却突然无力倒下,其原因居然是因为用 力过大,让绳索勒断了她的大臂,这些笃定了寒枝要给她减少肌肉量的决心,似乎是因为她的肌肉太过强 健,导致她的骨头过于脆弱,这才导致当她拼命挣扎的时候,直接就把她自己的骨头都给勒断、就连其他的骨骼也被肌肉挤出裂痕,甚至她的肋骨都因为被肌肉挤 压险些刺入内脏,可以要是没被寒枝这次发现,这杨鹤心也迟早会死,被自己的肌肉挤死。
又是一念,将她的骨头也都修好,只是在让她醒来之前,寒枝还是先把她的肢 体神 经截断,这样一来她醒了也无法动弹。
‘啪嗒!’
就听寒枝打了一个响指,这刚刚复活的黑美 人悠悠醒来。
原本寒枝以为在她发现自己全身瘫痪的时候会大惊失神,但是并没有,杨鹤心刚刚醒来后看到寒枝,便虚弱的开口问道:“我……死了?这里是地狱?”
“不是。”
听她说,寒枝摇摇头,紧接着就看她长出一口气,这反而令寒枝不解,反问:“看你一副舒心的样子,难道就不担心自己?要知道,你现在可以落在了我的手里,而且你周围这种黑色的虚无空间,你肯定没有见过,更何况你现在的身 体根本就不能动,我想 做什么你也反 抗不了。”
如果照原来的打算,寒枝是打算先诈她、吓唬她,因为自己从她身上吃过瘪,那就得让她加倍来偿,甚至在寒枝的预想里她都有可能因为瘫痪崩溃、绝望、痛哭,但可惜的是没有,反而给寒枝的感觉很冷静,这让寒枝非常意外。
而此刻,眼见寒枝不解,杨鹤心又是虚弱的问了一声:“杨梓璐,现在怎么样了?”
她话刚说完,寒枝就一挥手,在黑 暗的虚空里出现一盏光幕,其上正播放着副本世界黑熊庄中的事情,杨梓璐如今已经完全融于到了这个两年 前的黑熊庄中,这npc鹤心也完全替代了她本人的作用,就连杨梓璐自己也不知道,如果和自己朝夕相处的姐姐是假的,被囚 禁到虚无空间的姐姐才是真的。
或许,这还算场‘替换DID’?
自己绑 架了杨鹤心的本人、却又安排了另一个人与她完全相同,她自己被囚 禁,那个相同的人被替换进了她原本生活中,以至于她身边的人都无法察觉,而她即使明白也无法反 抗、无法提示、无法求援,这得是何等的绝望和恐 慌?
但在这个时候,寒枝见杨鹤心的呼吸变轻,似乎了数秒,喃喃说道:“太好了……”
“什么?”听到这里,寒枝难以置信。
听了寒枝的疑惑之后,杨鹤心声音仍是十分低微,实际上她现在只有脑袋还能动,说话声音也大不了:“谢谢,您遵守了承诺,没有为难我的妹妹,这是双份的谢谢,是我的、也是她的。对于她来说那个人是我,那就是我,我本身就没有足够的时间、精力去陪着她,要是那个我能陪着她的话,那无论是对我、对她,都好,我的牵挂也只有这个妹妹。”
说道这里杨鹤心再次陷入沉寂,只是突然一想,又再次开口解释道:“弱肉强食,是我的信 仰,胜者合该掌控一切,对此我没有任何异 议。不过我要是还有机会,也一定不会放过你……但我却做不到你这般信守承诺。”
说完,杨鹤心就默不作声,寒枝也因此陷入沉默。
该怎么说?
寒枝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会被一个俘虏、奴 隶给说教,只是她说的这些却又让自己无从反驳,先前是敌人的时候只感觉她很难缠,可现在坐下一聊却发现,她居然还有这种大爱?
在这股大爱的照耀下顿时就让寒枝觉得自己有些卑微,甚至连立刻将她踩在脚下、进行摩擦的兴趣都无法提起,现在寒枝心中想着并非要反驳她,也不是想践 踏她,而是不由自主在想着,自己有什么必须坚持的、又或者的念念不忘的执念吗?
或许儿时有,但现在没了,无论是抓美 人也好、对调 教的热爱也好,这些充其量都只能算是爱好,以至于让寒枝都心生怀疑,自己这捕获行为是否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
唉,如果我能像你有执念有目标该多好!
想着,寒枝居然心底产生一丝羡慕的情绪,面对眼前这黑美 人竟有些不愿摧 残,不过要说让寒枝倾心与她?这还不够,在经过一番心理权衡过后寒枝发现,自己还是更在乎美 人猎捕,还是更想去捕获那些没得到的,就如杨鹤心虽说很在乎自己的妹妹,但却会花更多时间来追求力量,而不是去作为一个姐姐、去陪伴她玩耍。
想着,寒枝便也释然,一念就恢复她体 内控 制肢 体运 动的神 经,让她不再处于全身瘫痪状态。
不过在杨鹤心的身 体恢复之后手指本能一颤,刚刚反应过来自己的身 体恢复正常、心中狂喜之余就连眼中都涌 出泪花,可就在这时,寒枝却又操控她体 内的肌肉减少,到了此刻就见杨鹤心的身 子一僵,竟是颤声对着寒枝尖 叫道:“你、你对我的身 体做了什么!?”
“先别管这些,你想想自己喜欢什么衣物、讨厌什么衣物。”
此时听了杨鹤心的尖 叫之后寒枝没有回答,而是他的嘴角划过一抹邪笑,反问道。
就在他刚问完,在杨鹤心的身旁就出现了许多虚影,其中象征着她喜欢的右侧要么是劲装、要么是盔甲,居然尽是朴实无华的深色面料,平淡的让人都还以为这是男装;而象征着她讨厌的左侧,却几乎都是丝绸织成的华美衣裙,更是红粉居多,做工精细。
紧接着,便有一件浅粉色如同妓院舞娘般的半透纱衣被具现化出,套在了杨鹤心被减肌之后的身躯上面。
一瞬间,就看杨鹤心肤色不浅的脸上居然红了起来,她本来就是女人,却因为穿上了女人气息过重的衣物面红赤耳,一时间竟手足无措,整个身 体都好像触电一般,站在虚无空间里赤着的双脚都在打颤,双手扭扭 捏 捏的想要解 开衣扣,但却发现这身纱衣通体浑然天生,也不知道是否因为自己胳膊细了的缘故,居然无法将其撕 裂?
“寒枝!你在羞辱我!你在羞辱我!”
到了这时杨鹤心尖 叫的声音十分激烈,激烈之余更多的惊慌、更多的无措,似乎是因为少了肌肉令她安全感全无、穿上这身一辈子都不想碰的羞耻衣物之后,更是将她以往沉着冷静的心态都给击碎,一时间只想逃离。
只是见她如此失神惊慌的模样,却让寒枝愉悦的笑了,笑着摊开手,问道:“那现在回答我,你喜欢什么样的绑法、又讨厌什么样的绑法?”
寒枝问完,就见杨鹤心一咬牙,满脸恐 慌。
随后,就再次出现了好多虚影,象征着她喜欢的右侧,几乎都是重铐、重枷、又或者极限驷马、极限并肘的严厉绑法,而且捆绑着她的绳索有些还都是铁链,让寒枝一看就知道她肯定不怎么挨过绑,否则也不会愿意把自己搞这么惨,要知道当初被自己绑住的时候,她可是挣扎到把自己骨头都给勒断;可是再看看象征着她讨厌的左侧,几乎都是普通的五花、十分简单的后手捆绑,用的绳索也几乎都是粗糙麻绳甚至还有丝带。
呵,这追求力量、追求强大的想法可真够极限,甚至就连被绑,都希望用狠的来,好证明自己很厉害?
想到这里寒枝不由会心一笑,顿时就又一挥手生成了根白色的薄纱绸带,这绸带很长却又很细,甚至连一个小女孩都能将其撕 开,而紧接着这根丝带就飘到了杨鹤心的身上,先把她两条胳膊都扭到身后五 花 大 绑,却是绑的很松;虽说很松,却又偏偏挣脱不了,任凭杨鹤心如何扭 动怎样挣扎,最后都被这小小一条绸带拖拽坐下,绸带绑住她的双 腿,让她双 腿盘坐进行捆缚,却也没有脚心向天。
如此轻度的捆绑,对于杨鹤心来说就是羞辱!
现在的她虽然没被勒住嘴巴,但是却羞的说不出话,面色潮 红到与她还在黑熊庄时判若两人,双眼瞳中充盈着也不知是耻意还是恨意凝结成的泪花。
不过,你会反 抗的对吧?
会就对了,会我也就能多虐虐你了!
这时的寒枝已经让静止之匣中有了时间流动,随后在他离开的时候却发觉,自己已经多久经历过如此快 意?
既然现在是玩也玩了、该救的也都救了,那就得进行自己的目标了。
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需要追求的就是缚美 目标、缚美数量,这对自己很很重要,因为自己很渴望,所谓的目标、执念,也无非就是渴望!
所以说无论是太玄门、还是天娇榜?
统统都别想逃!
【番外篇:缚美空间的日常】第一章:沙漏、林翠玉与韩琳宣
“哈……”
在缚美空间中,走进沙漏房间的林翠玉打着哈欠,这时的女孩也在心中腹诽,为什么自己到了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之后就老是犯困?
不过要真说起来,她也应该庆幸自己的年龄不大,对于新鲜事物的接受能力还算较强,再加上天生就略有些聪慧的小脑瓜反应很快,这才能从缚美空间中适应过来,不至于在古代跳到了高科技环境里面就只会懵圈,反而在自己这个‘老 师’的教 导下很快就了解到了科技的方便,对此林翠玉本人倒没有什么意见。
毕竟要真算算,自己在真 实世界里也不过是一个小村姑,每天过着吃不饱穿不暖的生活,而后就被黑熊庄的山贼屠 杀全村,要说生活条件肯定是万万不如现在这个小空间的,更何况这片空间的主人对自己也不错,还给自己的家人报仇雪恨打下了黑熊庄,那自己有还有什么理由不对他死心搭地的呢?
而这也是寒枝认为女孩很聪明的地方,她明事理,识时务。
于是乎,寒枝就决定将她训练成一个协助嫣儿管理女 m的S,可给她找老 师的时候却选择了沙漏。
很快,林翠玉就学会了如何往人身上施绳,一双巧手很快就学会了二十三式基础绳缚法,而到随后便是学会了电 击枪、按 摩器以及瘙 痒羽毛的使用技巧,要说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女孩力气较小,往往连扯拽绳索使其收紧的力气也不够;并且在进行了简单的测试以后沙漏发现,这女孩学得快却也仅仅只是思路清晰、理解能力强,可她对于力感与自身的协调能力却是一塌糊涂,就如沙漏教她怎么挥舞皮鞭的时候,林翠玉这原本聪慧的小女孩却是学了几天都不会抽,挥舞起来打的也丝毫没劲,沙漏自觉不疼,还是让她换成散鞭才效果稍好。
就连寒枝都没料到,沙漏怎么会对教学 生这件事如此尽责?
只是在沙漏教 导之余也对缚美空间进行了许多研究,甚至说出了一些独到见解令寒枝都备受启迪,所幸这次她也没提出什么过分要求,反而是给寒枝要了很多教学素材,比如给林翠玉缚美空间内的囚 室编辑权限、缚美空间内的道具生成权限,这种权限的给与对寒枝来说可谓是百利而无一害,甚至于让寒枝觉得,沙漏是真想玩的爽一点。
好,那就让我们把镜头回到林翠玉这边。
就在女孩走进沙漏的房间后,便顿时止住哈欠,往房间里一看,果不其然,她又睡了……
整个房间已经被改造成了囚 室的模型,灰白色的金属墙壁,仅仅看上一眼就会令人觉得这是源自于科幻电影的刻板印象;而整个囚 室就只房间中 央就有张吊网,离地不高,吊网里面的女子却是衣无寸缕,赤条条的被包裹在黑丝吊网中 央,双手和小 腿还自网洞缝隙里面垂了出来,虽说吊网黑色的丝线镶入后背与屁 股皮里,但她依旧睡的十分甘甜,还有一枚手 机掉在外面。
‘昨天她说想要码字,所以我走的时候才没有捆缚,现在看她睡着了,倒刚好可以用惊吓的方式给她唤 醒、然后再以不码字唯由进行调 教,老 师她也说过,自己喜欢惊吓、喜欢恐 慌、喜欢角色扮演,那我就用她写的文章进行调 戏,这能一举多得吧?’
想着这些林翠玉也不急将这痴 女唤 醒,而是思索起自己要用什么方式,她先是捡起了沙漏掉在地上的手 机,便见码字界面浮现在了自己眼前。
本章字数:1209字 输入速度:2.6/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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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懒时间:450分钟
惩罚需求:
偷懒20分钟:电 击小 穴催促清 醒。
偷懒60分钟:注射媚药保持动力。
偷懒120分钟:用细丝吊起乳 头悬梁刺股
偷懒240分钟:奖自己一次羽毛窒 息高 潮
偷懒480分钟:蛤!?那家伙变成猪了还没起床的嘛!?
本来在刚拿起这手 机的时候林翠玉还想看看文章,可是当她看到偷懒惩罚了最后时就眼角一跳,心想老 师她可真皮,居然打算通 过手 机上的一句话来激怒自己,好让自己对她调 教的更加惨烈一些,真是好心机。
‘不过就算这样,不给些惩罚也是不行的,毕竟我还要在她身上练习。’
想着这些林翠玉就在心中思索道具应用,本来想用炮机,可是转念一想如果用炮机的话可能还没插 进去她就醒了,并达不到惊吓的目标,于是在无奈下林翠玉还是选择了万金油的电 击器,她绕道沙漏的身后,将电 击器抵在沙漏的侧脑太阳穴上,手指一动便见电弧闪动,咔嚓!
“啊!”
“啊啊啊……!!”
一时间,随着电流涌动就听沙漏口 中都爆发出了女高音的哀嚎,由于电 击头颅的剧疼令她下意识把头一偏试图躲避,可是林翠玉带着绝缘手套的另一只手却扶住沙漏狗头,这让沙漏又从电流的刺 激中失神了几秒钟,哀嚎的声音随之一变:“s…b……”
“为什么骂我?!”听到骂声林翠玉把手里电 击器一扔,怒声问道。
可是随着电 击停止,沙漏却好像还没缓过劲来抽 搐了几下,嘴巴刚一张 开就不停颤 抖,根本口不能言。
‘糟……是我选择用电 击太突兀了吗?’
想着这里林翠玉再次看向自家老 师,却见一条水柱从她胯 下喷 出,紧接着便断断续续开始漏尿,没想到自己这起床电 击的功能居然如此之强,饶是连她也被电的失了禁,反而令林翠玉心中泛起愧意有些尴尬。
可是不同于女孩的尴尬,沙漏在这个时候脸上泛起红霞,只感觉自己像是被 关在动物园里猴子一般,任人观赏自己是有多么难看,这份难堪饶是沙漏也耻意难挡,竟一时间楞在那里颅内空空,不知怎么是好,半响之后她才愣愣的转过头,只是抬起一只手。
‘她想要什么……手 机?’
想着,林翠玉就把沙漏的手 机捡起,塞 进绳网之后就被沙漏一把夺过,便见她噼里啪啦开始打字道
‘这是羞耻刑罚、你刚刚想出来的吗?’
看到这段话后林翠玉摇了摇头:“不是,我只是想要将你唤 醒,给你一个惊吓。”
听了林翠玉的解释后沙漏再次打字,对她的行为进行复盘
‘Sв,你用电 击器把我惊醒,充其量也只是惊醒,反而因为惊慌会让我对之后的调 教没有反应,你看我现在都麻了。’
“对不起……”
看到这里林翠玉不由低下头,心想自己还是考虑不周,很快就在心底记住这次失误,把双手伸 入绳网当中,用手拖住沙漏的乳 房根开始揉,一边揉一边轻声问道:“那沙漏老 师,现在是嘴巴还麻木着不能说话吗?”
‘不是,只是我感觉打字比说话方便罢了。’
‘因为说话会产生感情波动,打字不会的。’
这边沙漏用自己双手在手 机上面灵活打字,而林翠玉则拖着一对嫩 乳轻 揉,揉 着揉 着沙漏就仿佛是不舒服想翻身躲避,可林翠玉却用双手掐着她的乳根,强 迫她保持现在背对着自己的样子,只能享受自己按 摩她的乳 房。
随着乳 房揉 搓的快 感让沙漏也被挑 起情 趣,下意思就想挣扎,便在手 机上再次打字说道
‘把我双手绑起来、吊起来好吗?’
沙漏打完字,就把手 机又递给了女孩,林翠玉也便抓 住她的双手手腕在绳网网洞中抽 出来,并在绳网吊天花板的绳索上面,在用细绳一圈,就让沙漏的双手都无法再扯下来,就连腋窝这个弱点也被打开。
‘有些厉害,仅仅只是一个手臂绑法,就把上半身的弱点都暴 露了出来。’
想着,林翠玉便用右手轻掐沙漏 乳根揉 动,左手却悄悄松开从她腋窝上面一划,顿时便见沙漏猝不及防之下也是噗呲一声,却又憋住痒意没有说话。
此时林翠玉觉得调 教已入正轨,只有身 体上的刺 激自然无趣,便在沙漏耳边吹了口气,轻声挑 逗了一句:“昨天是老 师说要码字,才没捆绑还给了手 机,可今天早上为何才写了一千多字?”
说到这里,林翠玉还将自己双 乳贴近沙漏后背,挠她腋窝那只手往前伸,捏住自己这作者老 师的嘴巴,手指点在她的嘴唇;另一只手也不敢示弱,不掐乳 房而是捏住她 的 奶 头,轻轻一捻,顿时就令沙漏仿佛触电般的娇 躯颤 抖,挣扎扭 动。
啊……真舒服啊!
酸酸之余含 着酥 痒的触感在胸前蓓 蕾上面绽放,沙漏好似条件反射般,身 体扭 动却被困在绳网中间、双手想要下拽也被绑在吊绳下面,胸 脯乳 尖上的快 感还伴随着余韵,似乎是在自己胸口里面死灰复燃,享受之余沙漏不由闭上双眼,咬住林翠玉点在自己嘴唇上的指尖。
‘呃……?’
当初她告诉自己的是,调 教本质便包含驯养,其目的应当是让被奴 役方对主人死心塌地、对于主人的任何举动都产生应激反应。而要做到这一步的话,就要从尽可能削弱被奴 役方的理智,限 制她的自 由,在她无抵触心理的情况下塑造本能反应,难道是自己的操作存在错误?
之所以揉她胸 脯,是为了挑 起 性 欲,进入状态,在林翠玉给她又当学 生又当主人时间中也发现了,自己这老 师的想法很跳、欲 望也非常的强,所以这一步充其量也是投其所好,她也一定配合自己进入接下来的调 教。
而后一捏乳 头,其目的是为了把刺 激加强,并且通 过之前几天的实验女孩也知道,当人受到强烈刺 激的时候总会有那么一刹失去意识,此时她的意识就像胎儿,或许还会下意识吸 吮自己手指,林翠玉本觉得这样做会很容易增添奴性。
不过这时林翠玉抽 了抽手,沙漏却咬紧牙,把她指尖咬的轻微刺疼而无法拔 出口,感受指尖刺疼的林翠玉心头一怒,似乎是自己身当主人的威严受到挑衅,眼前这个女人曾亲口告诉自己,主人要对奴 隶有着绝对的威严、要是奴 隶的天!
而她现在竟敢挑衅自己,那是不是该……
不对!
正想 做出惩罚,林翠玉忽然想到她要是想激怒自己,那无非就是想要进入她自己构思的‘剧本’里面,而要是这样的话,咬手指反而只是一个信号,是在测试自己有没有读懂。
想到这里,林翠玉顿时就沉下心,右手依旧拖着沙漏胸 脯从她耳边问道:“老 师,是我哪里没做对?”
“呵 呵,这是你们古代人的固有毛病。”
见她反应过来自己做错了,沙漏便笑笑松开嘴巴,话语中竟是有些别扭的开口:“呃……总觉得打字比说话更方便?不过也没办法,毕竟刚才都让你把手给绑上了,其实所有的新手S几乎都存在同样的习惯,那就是喜欢拿m给自己当实验品,而且还喜欢用自己的臆想来笃定m的反应,你能理解我是在说什么吗?”
就在沙漏说自己觉得打字比说话更方便时,她被吊起的两个小手还下意识抓了抓,就好像是不捏着手 机就会无处安放;而在她把话说完之后就一扭头,斜眼看向身后的林翠玉,看她陷入沉思咀嚼自己所说的话。
‘嗯……按老 师的意思,这番话的关键词应该是新手、实验、臆想,这三项?’
就在林翠玉脑海里思索时,沙漏也在心中腹诽,虽然自己知道她是古代人,但这这条表现其实不强,似乎是只要进入缚美空间生活一段时间,那么这古代人的身份也就仿佛只是设定一样,表现和现代人并没什么区别,也真不知道是哪个逗比作者能把小说写成这熊样。
至于刚才沙漏在说话的时候打哑谜,其目是为了让这女孩思考
新手意思是指她并不成熟,任何一个没接 触过调 教的新手,在学习的开始必然要先绳艺、再生理刺 激,要说基础的话那就是皮鞭、挑 逗、和瘙 痒,一个S无论如何都得先学会这些,才能进行调 教,这也正是她从沙漏手里刚学到的,再高深的还没有学。
而实验,便是当一个人学会新知识后总想试试,总想要探究这份知识所带来的反馈,放到新入门的S手里便也成了对技巧的探索欲,正是因为她们不熟悉、没经验,才更喜欢对奴儿动手动脚,绞尽脑汁用各种办法挑 逗着奴儿,记录奴儿的表情、反应,好让这些作为自己的经验。
至于说那个臆想,就是更进一步的了。
当一个主人在对奴儿进行实验的时候,她必然会有自己的思路、要有自己目的性,又或者说必须得有自己的预期,自己希望奴儿产生怎样反应、自己希望给奴儿留下什么印象,这些必然都在她的想象里有个大概;所以正是基于这大概,她才能选择束缚方式、挑 逗手段、调 教流程,到了这个时候主奴之间也就不再是个游戏,奴儿在此时变成了主人的玩偶反馈仪,主人也变成了无情的操作机器,甚至说当一项刺 激还没有开始的时候,主人心中就早有预期,只不过真 相当真如此吗?
不,这些都只是主人的臆想,而不是奴儿真正的反馈。
甚至于就算是主人观察奴儿的表情与娇 躯动作都和自己所想相当,实则这也只是主人通 过奴儿反应所做出的的臆想,而非真 相。
就如林翠玉刚刚的那些刺 激,确实让沙漏感觉很舒服、很爽,可然后又能怎样?
没了。
“那……说说我的理解,可以吗?”
撇头看到这女孩陷入沉思,沙漏就没再多言,沙漏在如梦社区曾犯过一个相当严重的错误,那时她还不懂‘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这份道理,也不明白过多帮助会对他人成长造成阻碍,所以到教林翠玉的时候沙漏就将话只说一半,虽说容易造成理解困难,但如果真想出来了反而会记得牢固,而沙漏也便倚在绳网上面试图休憩,只是她才刚刚闭上眼,就听耳边响起女孩柔声,还没开口就觉腋窝被一挠,痒意出乎意料:“噗呲……”
“你干嘛!别挠!”
腋窝突如其来的一痒顿时就让沙漏惊叫,转头怒斥一声,就对林翠玉问道:“理解了?”
“嗯。”林翠玉点点头,说着还用指尖又从沙漏腋窝往下一划。
顿时,就见沙漏娇 躯又是一颤,却是本能忍笑,林翠玉一边说还一边挠,只是这个女孩的挠痒手段非但不急,反而挠的十分舒缓,就像只是在用指甲抚过沙漏的肌肤一般;而在她嘴里说出的话也和沙漏意思相差无几,等把沙漏的字面意思说完后,她还开口补充了几句:“同时这份臆想更多体现于对m的心理反应上,毕竟老 师要教给我的不是拷 问、不是折磨,而是调 教,调 教的本质在于塑造,是要将m塑造成我理想中的模样,且不能是只畏惧我的淫 威,而装模作样,这样一来我便需要考虑m的心情、考虑m的心态变化,所以在这种原理下……莽撞的情 欲刺 激只会添乱,因为我的一切行为都只是手段,真正该洞察到反而是老 师你的心理所想!”
“嗯嗯,噗呲……”
此时的林翠玉一边说,小手还一边在沙漏的腋下挠着,虽然嘴里说着是要进行心理观察,却又用自己那灵巧的双手在她身上挑 逗着,仿佛是不想让自己这老 师好好说话。
而此刻见老 师嗤笑出声,女孩也不由莞尔,笑问道:“老 师,说说你昨晚写了什么?”
“好啊,主要就是没想好啊……嗤,你把我的脚也绑上一起挠吧。”
沙漏话刚说到一半,林翠玉就又用指尖在她侧肋一划,虽不能说是毫无预兆,可就算沙漏心有准备那也只会随着戒备紧绷肌肤,让自己的痒肉更加敏 感,更何况刚才的她还是沉浸在了话语里,自然不能全神提防,便被这阵突如其来的痒意刺 激又一笑,而林翠玉却乘胜追击又在沙漏双肋部位速挠。
“嘻…咯咯咯……”
便在林翠玉加快手速拿了几下之后便听沙漏忍笑出声,由于双手是被绑过头顶,无法保护双肋的她有如何能够阻止女孩暴 行?
当下就见沙漏用屁 股使劲坠着绳网,竟是纤腰乱晃试图摆脱瘙 痒。
并且为了让这个扮演着主人角色的女孩了解自己所想,沙漏双 腿还在不停乱摇,抗 议着自己没被捆上的现状。
“……老 师,你就这么喜欢挠脚?”
虽说沙漏是被笼在绳网里,再怎么挣扎也逃不出去,可是随她摇晃起来也让林翠玉不便挠痒,而此时看她那两条从绳网里面漏出几乎垂在地上的小 腿乱晃,莹白如玉的小脚时伸时缩,时而蜷缩时而绽放,仿佛没被绑起来就不舒服一样。
这时,就听沙漏解释:“是哦,也不知为何我的脚丫就是很敏 感嘛,穿袜子会感觉燥热、不被挠会觉得不爽,尤其是玩这种游戏的时候~”
话刚说完,便有几道绳索从地面里面飞出,绑在了沙漏的脚腕上。
“呃……?”
随后绳索扯拽,令沙漏双脚无法动作,而在此刻突然一阵被指尖碰到脚掌的触感,令沙漏浑身一颤;低头望去,却见是对手爪一样的影子,按在自己双脚脚底上面。
林翠玉看自家老 师面色揣揣,顿时心中窃喜,双手伸到沙漏脸前,在她注意力都在自己手上上的时候抠抓两下;顿时,沙漏就觉得脚掌被手指接 触,痒意仿佛电流,可她却是憋住没笑,随后便听林翠玉的解释说道:“寒枝主人给我了囚 室编辑权限,所以我就给自己生成了一些道具,例如投影之手,刚好可以复刻我双手的动作,还能等同我双手所造成的触感。”
“哦~”
听完,就见沙漏发出了恍然大悟的声音,只是听她这音调还往后斜视的眼神,倒让女孩感受到了挑衅的意味在其中溢散。
“挑衅是吧?”
看出之后林翠玉也不隐瞒,倒被她给气笑了,双手直接掐住她的双肋,轻轻一点让她将注意力集中在这里,便声东击西往她腋窝里挠!
“嗤、哈哈哈、哈哈哈……!”
腋窝和脚掌同时爆发出的痒意顿时就让沙漏没能忍住娇 笑出声,身姿扭 动却在这次因为手脚都被束缚,再也无法坠着绳网扭 动,晃了几下肩膀没能挣脱的她也唯有开口求饶:“嘻……你这让我怎么说……”
“你爱说不说!”
林翠玉毫不留情,腋窝没挠多久就转移阵地,又在沙漏双肋与腰间抓挠着。
眼看这章字数过半,沙漏也顾不得忍笑,赶忙开口:“嘻……黑 暗狂潮之所以没有写出,主要是因为卡壳了呢……因为在前面剧情中都把冷狼捧得很高,一直都是游刃有余的玩耍那种,可黑 暗狂潮得让需要冷狼认真玩命来上四轮硬仗,更何况冷狼还是属于智商担当,一不小心就会写出逻辑漏洞……嗤、哈哈,你挠的好 痒!”
正当沙漏强忍着笑意说话时,林翠玉双手却没有停过一刻,从最开始只是抓挠沙漏腋窝里的痒痒肉,可当沙漏沉浸在小说解释的时候她却一松手,用指尖划拉沙漏的纤细 腰 肢;并且是因为投影之手抵在沙漏脚底上的缘故,林翠玉只要手动,沙漏的脚丫也会被挠,顿时就见两双小脚扑腾颤 抖,,痒的沙漏忍不住娇 笑。
“嘻、嘻……其实冷狼的行动还不是最卡文的地方,毕竟行为逻辑和具体动作花时间想、总能想出来的,所以……哈哈哈、所以、所……啊!哈哈、哈……!”
就在沙漏刚刚调整好状态重新开口,没说两句话的那一瞬间,林翠玉竟又把手一抬重新抓到沙漏腋窝、投影之手也不停轻 触她那双脚前掌痒肉,不过这时沙漏并未屈服,她马上就憋住笑意继续开口,可也就在这时竟又有一双投影之手在她胯 下出现,呈千年杀的手势刺入她蜜 穴里面!
“呃…啊……!”
就在沙漏这股惊吓快 感贯穿之际,林翠玉的双手却也没有停止从她上身抓挠,投影之手也没放过被被拴住的一对小脚,一边挠,林翠玉还一边问道:“怎么了,老 师,你接着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啊?”
伴随着投影之手的食指接 触,沙漏脚前掌刚碰到就触电一躲,却被投影瞬间追上,食指又是一挠,就见这只玉 脚又一本能蜷缩,只是还没等手掌再挠就脚丫就重现挺 起,仿佛是为了方便自己的痒肉被再次接 触到。
只不过现在林翠玉没有看她脚丫,这些没有看见,只是用意念操控着她私户里面千年杀的那双投影之手,指尖分开相错,用双手食指指肚按在私穴嫩 肉上面狠狠一旋。
“嘶……”
一时间,剧烈的快 感使沙漏全身过电,酥 酥 麻麻的感觉涌进四肢百骸,享受之余却在心中浮现了一道怪异的想法,觉得自己想要说点小说创作的碎碎念的咋这么难?
倒时候一边抵触快 意一边抵触痒感是有些难,可沙漏也只能攥紧被吊起的双拳,用颤 抖的声音继续碎碎念:“主要把我卡住的角色的叶玥,和寒枝投稿给我的儒圣角色……”
“叶玥?不是夜月?”听沙漏说,林翠玉却有些奇怪,又用指甲挠了挠沙漏腰间。 感受到痒意的沙漏不由晃晃身 子,双脚也被投影追的摆 动 乱颤,可是这番挣扎却又被私户中的双指一顶,骤然爆发出的快 意顿时涌上心田,令沙漏当即咬紧牙关闭上双眼,体会这心悸般的刺 激快 感,数秒才把话从口 中说了出来:“其实是叶玥、不是夜月,因为发音太过相似才搞混并且写了足有26章,直到写完后本人才告诉我字错了……不过说来也离谱,我们是打字交流的、啊……”
说到这里,沙漏有感觉下 体被指尖一顶,林翠玉竟在这是练习心分三用,一边是用自己双手挠沙漏上半躯体、一边还要控 制两只投影挠沙漏双脚,只是呈千年杀状的投影却不会随林翠玉双手而动,而是随她意念驱使,也就是说林翠玉这时不但要一边想着如何挠沙漏痒、还得想着如何操控千年杀在其蜜 穴里面挑 逗,却是难度异常。
不过这么刺 激当然也有显著成效,借用小说的话题使得沙漏注意力集中,短短一会就把沙漏挠的连话也说不清楚,肌肤渐渐变得湿 润、挠痕渐渐泛红、下 体随之泛滥,可林翠玉知道,对自己的老 师不能抱有慈悲心,在把她给玩坏之前。
“嘻、哈哈哈……其实放到我的文中、嗤、基本只要是女性角色总得有被绑镜头,让我好好说话、啊!”
就在沙漏话刚说到一半,林翠玉下手更快,千年杀的那双手指居然并紧再次旋转,竟在这一瞬间就让沙漏反应过来,直接跨上极点。
“哈、哈……爽啊……”
很快就见沙漏脱力瘫 软在绳网上面,浑身没有力气、下 体泛滥成灾;林翠玉心想要是将她下 体那对手指抽走,会不会造成高 潮后的空虚?
只是仅有两根手指堵在里面,想必也没什么意思,于是林翠玉就又意念一动,把嵌在沙漏下 身的手指化作圆头圆柱型,竟是形成一幅炮机模样;而接着这女孩就将手指虚空一晃,投影之手在沙漏脚掌一划,顿时就见被挠的脚丫又是条件反射,触电一跳。
啊……看看老 师的脚丫,白白的、肉肉的,不过如果将脚趾前翻、脚掌绷起来的话,肉肉的脚底却又会结实起来,一下就将痒肉彻底奉上;十根葱趾灵巧而又修 长,倒是将灵动和性 感合二为一,让人一看就会想挠。
“老 师,还说吗?”
一边问,林翠玉一边动动手指,竟用投影在沙漏脚趾窝上轻挠。
刚刚高 潮一次本就略有发愣,又被挠上一下沙漏更是如同触电,不止脚丫就连膝盖也跟着一颤,但又因为绳缚,整个人也只能瘫在绳网里面,反问:“说,你想听点什么?”
“嘻嘻~”
听着林翠玉只是一笑,又用投影从沙漏脚底用指肚挠,而自己则是如同散步般的围她环绕。
“刚才听老 师一直在说叶玥,那么老 师会在文中用什么手法捆绑她呢?”
说着,似乎是看沙漏要开口,林翠玉就把自己背在身后的手指晃动晃动,顿时投影便在沙漏脚心脚掌上面再次点拨几下,弄得沙漏才刚张嘴,就噗呲忍笑,才开口:“大概在我给她第一次构思绑戏的时候,是她过生日的那天,我想送个生日礼物,所以去约稿她自己的涩图……”
“叶玥本人是个画师,而且画技比我强不少的。”
“当时的绑法是先用类似鱼线不过会更细一点的金属丝,从脖颈缠到脚趾,身 体绑成长条形状,不过这种金属丝还有个特点,就是平时它很软、但如果受到拉扯力(挣扎),那么金属丝就会在稍微被拉长并且带有弹 性,同时还会锋利具备切割性,到了这个时候绳索就能切割被缚者的肌肤,如果还要强行挣扎的话,就会被绳索切碎皮肉。”
“至于用细丝绑完之后……就用打包机,把高粘度凝胶做成的薄膜在夜月身上来回卷,形成除去头和脚之外的木乃伊,接着凝胶会在夜月身上融化凝固,这样凝胶就会包裹 着她的身躯形成琥珀,不过在凝胶刚刚融化还没有凝固的时候,会有金属框架再次卡主夜月的身 体,把她举到房间的半空中,脚下的平台会撤掉,至于脚下大概是岩浆,就算有人来救也靠近不了、就算真能救,救完也得一起坠入岩浆。”
“怎么样,是不是听着还很刺 激?”
这次沙漏倒是忍住笑意,所幸林翠玉也没有狠挠,听沙漏问完之后林翠玉却想了想,突然欺身上来,手里生成两根红丝就抓 住沙漏 乳 尖,但是她的手一动,投影就会在沙漏脚心反馈,此刻在沙漏的感觉中脚底就是在被乱挠,怎能不痒。
不过紧接着,林翠玉就用手指点了点沙漏 乳 尖、细丝灵巧的在她乳根打结,而后细丝一拉就拴挂朝上。
“呃……”
等到双 乳都被细丝勒紧,扯拽起来的时候乳 房重量都压在敏 感尖上,顿时让沙漏感觉刺疼,呻 吟出声;在林翠玉双手操控细丝缠绕并且打结的时候,投影之手自然是高频率在沙漏脚上继续挠着,而看老 师这不堪憋痒的笑意,林翠玉顿时见缝插针,继续问了句:“那寒枝主人投的人设,儒圣又是什么情况?”
说着,林翠玉却又揉了揉沙漏的胸 脯。 “儒圣这个……主要是寒枝给墨鱼投的一个对手,墨鱼就是26章最后出场,那个能力可操控万物的老头。”
“本来我是打算让叶玥对标白鳞的,结果写完后就发现叶玥其实和墨鱼对标上了,两人无论是异能境界、还是说话方式、处事方式,对于彼此组 织的地位,都几乎完全对等,其实想想倒也这样更合理,毕竟白鳞更多是打 手,叶玥是得兼顾指挥者和打 手。”
“但难点是这俩怎么打?”
“寒枝给我投稿的儒圣,能力设定是言出法随,听这名字应该是不会跑上去和别人肉 搏的那种;而墨鱼我这边设定是把武术练到极端之后反而发现武术没用,于是崇拜科学、到现在打法其实也是站着不动操控各种元素进行干涉,也就是说两人战斗方式,至少看起来是十分相似的,也就是说这俩人要打起来,与其说打架更像是对着骂街。”
“呃……”
听到这里林翠玉一头黑 线:“所以就这里把你卡住了?”
她疑问完,沙漏便点点头:“是呀,当初投稿的时候,寒枝还推荐我去看将夜中李慢慢vs讲经首座那一段,子曰对佛言,其实参考并非没有,但毕竟儒圣和墨鱼跟这还不一样,真要说的话应该是唯心哲理对唯物物理,所以这里我是一直想不到该怎么写。”
“没办法,毕竟我的文学造诣太低……嗤、哈哈,你怎么、突然哈哈哈……”
然而就在沙漏说道这里的时候林翠玉却突然把手一抠,在沙漏小腹上面挠动,同时她的投影之手也在沙漏脚心脚掌急挠,猛然袭 击当即就把沙漏痒的上气不接下气,尖笑不停。
“老 师你说过,适当的时候就要出其不意,所以我该趁你思索的时候?”
一边说着,林翠玉一边倾尽全力的用起了她在沙漏手里所学,无论挠痒还是挥鞭又或者挑 逗都有技巧,如果下手轻了没有感觉、如果下手重了又会只疼不痒,而且要是在同一个地方停留太久了,又会适应,从而变得麻木,所以林翠玉必须不停改变她挠到的点,可是虽说人 体总会敏 感,但是适合被作为瘙 痒惩罚的痒穴又哪是随处可见?
到了这一瞬间,也便是沙漏检验她跟自己学习成果的时候了。
“啊、哈哈蛤……文笔肯定不够吧,无论文笔什么什么都不够吧……?哈哈……这可是唯心唯物的对撞哈哈哈哈……痒 死了!”
“嘻嘻、哈哈哈……让我说、哈哈哈……”
“嘻、嘻、其实我还有一些别的灵感、哈……大概是一个女子从小就、被自己的母亲训练,柔韧、体格、敏锐感官,但是……哈哈哈……”
“但是、她母亲的目的确实为了把她卖个好价钱!”
“还有、嗤……嘻,还有一个奥特曼,对了你可能不知道什么是奥特曼……”
“哈哈哈、你让我解释、啊!”
“你居然电我、痒 死啦,嘻、哈哈哈……”
终于,挠到最后林翠玉觉得自己手掌几乎抽筋,而沙漏居然被挠的又泄 了数次,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到现在也只能虚弱的喘气,连神 智都已经脱离躯壳,已然还沉浸在高 潮中的绯色梦幻,无法归来。
果然,在快 感刺 激和瘙 痒的配合刺 激下,能让痒意也变成快 感,依靠挠痒就能让人进入极乐状态!
看着如今老 师的样子,林翠玉在心中笃定推算,心想今天也是收获丰富,还真收获了不少新的知识点?可是按照老 师所教,当自己这个主人得到满足的时候,也得考虑考虑奴 隶的感受,也就是说自己得给老 师再加点料来。
想着,林翠玉便意念一动,一栋大水缸便替代了沙漏身下的地面,而后罩着沙漏的大网下坠,将她整个人都浸入水里!
“呜、呜!!”
顿时就听沙漏呛水挣扎的叫 声从水缸里面传出,可是如今的她毕竟是被大网裹 着,而且双手还被绑在大网吊索上,如何挣扎才能浮出 水面?
直到林翠玉在心中默数六十息后,才让绳网吊索上拉,把呛水到几近窒 息的沙漏扯出 水面。
可是脱离水中的沙漏才醒来,就见自己这徒儿眼神朝下一看,顿时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
噗通!
果然!!
沙漏才刚被从水里扯出来,刚刚缓和吸了口气,就被林翠玉重新砸进水中,这女孩就用如此残 忍的方式,用水刑将沙漏在高 潮的余韵中强 制唤 醒,顺便清洗身 体,一点情面不留!
等这浸水来了五次后,林翠玉才确定自己这老 师彻底清 醒,一念把水缸重新变回地板,绳网也随之收紧,把网中的贱 货绑成粽子。
顿时便听沙漏哭笑不得的声音传来:“你说你,图啥……”
“哼,叫你拖更~”
“……你真会玩。”
当把手 机递给老 师后,林翠玉也便对她辞行,在临走前沙漏还问,这绳网已经体验完了,能不能换种拘束方法?只是沙漏提出之后,林翠玉却选择了拒绝,毕竟她时刻记得这老 师说过,想要成为高手必须得能听取别人建议,但也必须要有自己的主见、要有自己的坚决,更何况现在的自己是个S,而不是m的许愿机,当然不能对m的建议百般顺从。
只是在林翠玉离开沙漏房间后,她却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地方,而是去了韩琳宣的房间。
这个崇尚着侠客精神的女孩,虽说武功不高却也过着飞檐走壁的义贼生活,认为劫富济贫就是所谓的侠客精神,其千山飞 燕也不知道是在哪出的名,只是她在轻功方面却还真有一些本事,这才能在江湖上面行走,而不幸的便是她本身并不知深浅,这才有去黑熊庄被当场擒捉,后面虽然被寒枝搭救,但是当她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被收入了缚美空间中。
之后,寒枝就把她交给了林翠玉,作为调 教技巧的练习品用,毕竟虽说林翠玉是让沙漏来教,可她训练出来又不是为了调 教沙漏的,当然要给她个正常人作参照!
至于韩琳宣本人是否愿意,这重要吗?
寒枝在拿到缚美系统之前可是资本家,而现在被收入缚美空间的韩琳宣,就是他现成的资源,又怎么可能不去压榨?
而此时的韩琳宣待遇和沙漏不同,同样的一间空旷囚 室里,这个女孩是直接拴在妇科椅上,全身都呈半躺姿、双臂与椅背反绑,似乎是为了避免她能挣脱,还有双金属手铐将她双手铐住,两道拘束带配合项圈将她固定在椅背上面,让她无论怎样挣扎都绝不可能从坐着的姿 势上下来。
而双 腿,便自然是被分开,脚腕被拴在托架上面,柔韧性还不错的她两条腿被分成了几乎一字马。
呜、呜、呜……
双眼蒙着、嘴巴堵着、就连耳孔也被塞满,目不能视口不能言,耳不能听身不能动,这对义贼小 姐来说是多么残酷的对待?
仅仅只是被那个小恶 魔调 教了两天她就选择了屈服,可是屈服没用,因为林翠玉在沙漏的教 导下知道得得寸进尺,奴儿选择让步,主人就得进步,这才能让她一退再退,最终毫无底线奉自己为主,才能让她对自己的命令绝对服 从,才有可能调 教成功,万不能觉得她很乖就放松警惕,要不然功亏一篑调 教不成,对主对奴都不是好事。
于是就在今天,林翠玉进门的时候就想要了要玩什么。
而韩琳宣,她被绑了这么多天,虽说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可是因为她太怕了、太恐 慌了,以至于现在的她仅仅只是感觉震动、又或者冥冥之中的灵觉都会感觉到那小恶 魔开门进来,吓得连呼吸都不敢喘,全身都紧绷起来。
便在这极端恐惧的等待之中,韩琳宣选择装睡、选择装死。
但林翠玉见她躺在妇科椅上恬静无比、呼吸匀称的样子,顿时也就觉得她真在睡,刚好,自己想试试怎么唤 醒效果最好,想着就把一个炮机创造出来,将其顶端轻柔透进这女飞贼的私 密当中。
呜?
痒痒酥 酥的异物感,顿时就把韩琳宣吓了一跳,不由身 子僵硬,但却没敢发声。
可林翠玉不管她是装睡还是真睡,也不管她也没有被惊醒,轻轻的把炮机旋转着塞 入她蜜 穴里面,然后在她最紧张的时候突然把炮机开启,又一念给自己生成电 击手套,掐住这小可怜的椒 乳 尖端碾压!
“呜、呜、呜!!!”
顷刻间,就听这女飞贼凄厉的娇鸣,悲楚而又凄厉,顿时就将整个囚 室填满。
要说让林翠玉这么虐人,虐一个无辜且不自愿的人,她的良心不会痛吗?
当然会,最开始林翠玉自然是不愿意的,甚至连和沙漏学习调 教手法也兴致缺缺,只是寒枝看到这一点后对她承诺,只要你把调 教技术学全,就能从我这里拿到一张杨鹤心调 教券!
杨鹤心调 教券!?
原本还对当S不感兴趣的林翠玉,听到这里顿时就来劲了啊!
要知道最开始寒枝让她听话,就是用给她复仇作为筹码,要知道黑熊庄可是毁了她从小长大的家,屠了生她养她的村子,就算知道幕后黑 手是那个神秘黑衣女人,但仇就是仇,毕竟挥起屠 刀是黑熊庄贼人,此仇不可不报,她也不是只诛首 恶、恩怨分明的类型。
现在,外面的黑熊庄没了,算是一定程度上报仇了。
而黑熊庄的庄主被收入缚美空间中,这就是天、也是主人赐给自己的机会,那自己就得牢牢握紧,磨练好自己的调 教技巧,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虐成只肉猪来祭自己父母的在天之灵!
第二章:水月宗的训练事项
(一)种植草药
吱呀~
在水月宗的培养室内,房门被小手推开。
一名身着普通弟 子衣着的女人推门走入其中,面色木然的走到水井前面,摇动打水把柄,便见水井上架着的木杆旋转、缠在木杆上的绳索被一圈圈收紧,在另一位女子的呻 吟声中水桶被打了上来,弟 子很快便将井水浇到了药田里,等到水桶被一次次放下、又一次次提起,渐渐的竟使水井上方也有淫 水滴落,只是看着药田被浇水后的现状,却让弟 子有些无奈,又有些凄苦。
随后便听她用无奈又怯生生的语气,对被吊在水井上方的女子诉道:“大长老,这样可不行啊……”
“呜呜?”
只是听她说,被吊在水井上方的‘大长老’却不能答,只能发出被堵住嘴巴的闷叫 声。
听到这些,那普通弟 子也觉无奈,要知道自己这一辈子,是有多么凄惨?
出生于这人荒马乱的边境地带,民 不 聊 生、朝 廷不管,甚至连父母都吃不起饭,最终还是自己运气不错有个好根骨,这才拜进水月宗,有了一个稳定的生活、有了一个稳定的大家境,这种感觉对她来说很好、也很难得。
本以为到此为止,苦尽甘来,自己也许能一生都活在宗内,陪伴在姐妹与师长之间、要么也能嫁个好人相夫教子,出身贫贱的她并没有什么志气,也没有想过去当女侠,可就算这样,她也从未想到有朝一日会沦落成这样,连同水月宗一起都为奴为婢,满目疮痍。
她到现在也不会忘记,当初被扒掉裤子、全宗之人都被绑成一串,在众目睽睽之下的押运,是有多么让人羞愤?那是的她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羞愧煎熬的情绪几乎把她变成行尸走肉,每当想起这份记忆的时候,她就觉得浑身燥热、下 身发 痒,无法忍受的羞愤之情令她心底发酸宛如有只猫在里面挠,痒的彻夜都睡不着觉!
而之后,被 关 押在黑熊庄的地牢中,却又不知怎么的就又回到了水月宗中,却还是浑身被绑,受制于人,当初抓了自己的男人也不知与宗主说了什么,就让水月宗都受制于他,随后便十分自然的给水月宗下令,让水月宗听从他的命令工作。
如今这培养室原本为伙房,只是因为他想让水月宗种植药草,所以改成了现在这样。
而那个被吊在水井上的大长老,虽说在职位里面有一个老字,但她其实一点也不老,白 皙的肌肤甚至要比自己还嫩一点,鹅蛋般的脸型倒是不显得年龄,而更应该用妩媚来形容,丰 乳细 腰,身柔腿长,如果从自己这些时间里被 迫看的书籍里算,自己应该是属于清纯少 女型的女子,而她则属于妖 艳贱 货类,这倒不是侮辱她,而是书中就这么写,没有办法。
唉,这又有什么用呢?无论长得再妖 艳、那乳 房再大,还不是被绑在水井上面,不流水还得让自己挠弄?
想着这些却让这名弟 子心中无奈,看看如今的处境,整个水月宗都受限于那个男人,自己根本无法反 抗、不能违背,只能按照他的要求做事情,哪怕是心中恐惧、良心不宁,却为何让自己在心中觉得……放下了负担,总有一种释然?就连她自己也不知为何,随着自己对那个男人命令的执行,随着自己心中彻底放下判断只知服 从的时候,就连自己心中的无奈和凄凉也都不是那么难过了,反而暖暖的、很温馨,甚至说回想起当初被脱掉裤子、押 送去黑熊庄时的羞耻,都激动的睡不着觉。
书上说,这是思春,是奴性觉 醒?
想到这里,让这名弟 子面色不由有些殷 红,只是她觉得,自己现在好像并不排斥,虽说伦 理道 德亦在心中告诫自己清 醒,可她心灵另一种声音也在心底提醒着自己,省省吧,现在水月宗不过是那男人手里的‘妓院’,还是别自命清 白了!
而大长老,也就是当初寒枝来水月宗时,躲在温泉里尝试偷袭的人,现在她被吊在水井上方,也是吊的十分精巧。
整个水井是被挖成圆形,宽过一米,周围是被碎石砌成不足半米柱形,在井口旁边立着两个粗木柱形成框架,框架上面支这一根木杆,也便是用这根木杆中段缠着绳索用来打水,这本来是十分普通的水井设计,可如今寒枝却将那大长老给直接吊在水桶上面,双臂抬起举过头顶翻过脑后,两条胳膊抵着后脑,手腕绑在脖颈上,就如当初杨梓璐绑凌豹儿的时候一样,而双 腿则是大小折叠,然后绑成m样,又从膝盖引绳拴在手腕上,让她双 腿也只能抬到腰旁,不能下坠、也不能合拢,在这种状态下才用几根绳索将她吊在屋顶横梁上,下 阴却是直接压着打水缠绳,这便导致了弟 子只要一打水,麻绳就会摩擦这大长老的私户,扶着把柄转一圈就要磨好几下,而此时打了几桶水,这种另类走绳已经把她下 身磨得泛红,鲍鱼口 中也已口水泛滥,自从寒枝生成缚美副本后,这大长老就是坚定的反 对服 从派,既然这样,寒枝当然要惩戒她!
于是在嫣儿的建议下,寒枝就先给她兑换了药鼎体质,然后便将她绑在这里,高高吊起堵住嘴巴,作为药物催熟的‘肥料’来,再让她眼睁睁的看着弟 子们亲手来折腾自己,寒枝相信,这一定是场史诗虐戏。
“呜、呜……”
到了这个时候,大长老已经在麻绳的摩擦下意乱神迷,麻绳毕竟粗糙,虽说自己是有轻微的内功护体,可也被磨得生疼,只是这种娇 嫩的地方被磨疼之后忽然停下,却又觉得痒,痒的毛躁,竟然让她下意识的扭着腰,试着用自己下面去摩擦绳索,想要寻求慰藉。
只是就算此时,她的心中还是矛盾无比,愧疚难安,似乎是因为委屈到了极致,使她被吊在水井上后每天都以泪洗面,如果不是被堵住嘴巴的话,或许她都已经开口求饶,不再进行反 抗。
只可惜,当然她对寒枝选择拒绝,那么寒枝也就不再给她效忠的机会了。
便在用谁浇灌药草之后,那弟 子还十分仔细的检 查药田,之所以要种植药物,那必然是寒枝打算自给自足,自己种植材料、自己调配迷 药或是媚药,而因为药鼎体质的缘故,每当含有这人爱 液的井水浇灌到地里,这些药草就会像是被拔苗助长,在成长阶段上进行飞跃,快速催熟,所以当浇水之后弟 子还是很仔细的检 查着药田,等她看了一圈后还是叹了口气,心想不行,大长老今天似乎不在状态,爱 液太少。
是因为这些天一直都在煎熬,导致她疲乏了吗?
这么想,倒让弟 子心中感伤,不过想想主人的任务、也就是那个男人的预期,水月宗可没有资格去谈条件,自己也只能是用刺 激的方式,让大长老多喷一些水来,这是没有办法的……
想着,她却在心中多出的一份期待,从草地里拔 出一根像是狗尾巴草模样的灵植,就在大长老恐惧的目光中,将其递到了她的私户上面!
“呜、呜……呜!”
眼看大长老严厉的目光,似乎是要训斥自己不可助纣为虐,仿佛是在受到恐惧的刺 激之后要求自己停手。
只是这不可能,现在的她可无法命令自己,在这一瞬间,弟 子甚至感受到了一种奇特的快 感,她并不知道这种快 感名为逆推,也叫叛逆。
她在培养室中已经很熟练,对于刺 激大长老的手法也算称心应手,若是通常的女子来行挑 逗之事,也许无从下手,但她却不一样,她站在井沿上面用两根手指,拨 开大长老茂 密的小丛林,轻轻撑开肉 缝,便用狗尾巴草抵在她下 体那颗小痘痘上,手指一旋,便让无数尖绒旋转刷在上面。
“呜…呜呜呜!!”
顿时,痒意混合情意便让大长老双眼瞪直,浑身颤 抖着在被吊 绑状态乱晃乱颤,被紧绑的身躯仿佛上岸活鱼,上半身疯狂扭 动着,双臂似乎是在狠狠扯拽,却因为绳索束缚拽不出来;双 腿也在不断试着扭 动着,整个身 体好似撒娇般的又扭又晃,尤其是那一双小脚更活跃,竟像手掌似得脚趾一会攥一会伸脱,俏 脸更是一副慌乱神态,琼鼻因为紧张耸 起、嘴巴狠狠咬着圆球、眼睛恐惧的朝下面看。
只是她再紧张,又不能阻止弟 子的肆虐……
都已经被绑成了这副模样,再如何挣扎都只能坠在绳索下面荡秋千,所谓的挣扎也不过是在跟自己较劲,最终也只能紧张的绷紧皮肉,任由这弟 子将把可怕的‘刑 具’放到自己身上,旋转、而后痒感似电涌进自己四肢百骸,痒感之余还让自己觉得下面发酸,私户摩擦麻绳还令自己全身酥 软。
而这弟 子手里撵着草,确实越转越熟练,不一会便让大长老在挣扎中全身紧张到了极点,肉 缝里泛滥的淫 水也涓 涓而流,仅仅只是在敏 感之处的挠痒,就让她直接跨入高 潮。
这感觉,倒还不赖嘛~
毕竟当初在水月宗还安稳的时候,这大长老虽然面相与身材都不老,但从年龄上那也算是个没人要的老剩女了,又不愿去侍奉男人,甚至在宗里还叫过弟 子去侍寝。
这下,可不就是天 道好轮回?
(二)战术演习
本该万籁寂静的黑夜里,黑熊庄此时却被火把照的通明,整个庄中都被奔跑声、吵杂声、与肉体碰撞声充斥着,显得异常混乱。
要问发生了什么?
原来,就在三天前杨鹤心突然收到一封信,挑战信,信是来自于水月宗,内中则是告诉她,要在三天后如期而至,灭了黑熊庄!
虽然杨鹤心不知道,这水月宗有什么底气敢下战书,但出于谨慎她还是下令庄中人马全神戒备,必须彻夜值守以防万一,既然她们敢下战书,那自己就必须得在最谨慎的状态下与她们一战!
而此刻,在黑熊庄中,便见许多出身于水月宗的女侠在跑,而无数黑熊庄的贼人们在庄中追击围堵。
“呼、呼……”
此时,就见一名女侠穿着月白色的劲装,在庄中过道奔跑、身后有两三人在追,因为黑熊庄中戒备森严,要想将其击败,二十多人挑战二三百人,这并不现实,可要是想擒拿贼王,那也得想办法绕开这些喽啰贼子,才有那么一丝可能。
于是水月宗的办法便是先让一般的弟子潜行,等她被发现的自然就会吸引注意力,而在这个时候再让其他弟子进行营救,对被她吸引的贼人进行袭击,这样一来便能吸引到更多的贼人注意,当他们感受到抵抗的时候,也就不会思考着是否调虎离山,可自己这行人的目的即使为了让巡逻戒备出现破绽、让喽啰们被吸引注意力。
而且这种吸引注意力的弟子不能只有一批,而是要分成四批甚至五批,在黑熊庄各处吸引注意力,这样才能把黑熊庄的水给搅浑,给长老们提供去袭击庄主杨鹤心的机会。
于是乎,就出现了现在的一幕。
会出来参加捕获行动的,本身也都是水月宗的佼佼者,至少在方圆百里的边荒地带,各个都能称得上是女侠,所以就算她们在被贼人发现之后,有心想跑,一时间也让贼人没能追上。只是黑熊庄贼毕竟人多势众,总有一些贼子会从拐角扑出,打女侠个措手不及,让她不得不连忙闪身,几次下来虽说有惊无险,却也甚耗心力,要不是她在奔跑之余还运着呼吸法节省体力,也许这时都已经累的浑身瘫软。
只是就算女侠,精力也有极限,便在这种高强度的追击之下没躲几次,就觉得疲乏,终于在一次掠过墙角、拐进另一过道时候,躲闪不及被一名扑出来的贼人狠狠抱住纤腰,摔在地上。
“呃……”
一时间,猛摔在地的惊吓与钝痛,竟让女侠忘记挣扎,而这贼子却得理不饶人,一手按住女侠的香肩,一手抓住她的胸口衣襟,狠狠一撕。
撕…拉……
“啊!!”
伴随着布料被撕开的脆响,就听女侠惊恐的尖叫声也响彻起来。
恐惧让她连忙清醒过来,抬手就要把压在自己身上贼人推开;可是她虽说练过武,但论力量却还真非擅长,再加上现在满心惊慌的她已经忘掉技巧,又怎能推开个膘肥体壮的男人?
又听撕拉一声,这贼子又抓住她的亵衣肚兜,也给她狠狠撕开。
这下,两只乳白色的小野兔失去束缚,女侠的面色也从惊慌变成恐惧,一下从白变红,双眼之中怒意涌现,尖叫也变成了嘶吼:“滚、你给我滚……”
一边下意识的狠话说着,她一边扭腰,挥拳,似乎是想通过砸头迫使贼人躲开;可是就在她挥拳的时候,这名贼子确实连忙站起从她身上躲避,让她挥了个空,而她现在已经落入了贼人的包围圈中,另外两个贼人之下附身一人抓了一条胳膊,把她给拽站起来,一人抓她一条袖口,左右狠扯,顿时就又听撕拉一声,将她彻底变成赤膊状态。
还没能女侠作何应对,贼人就推着她狠狠撞在墙上,两人抓住她的双臂绷直,用绳索套在她的脖颈前方,然后又将绳索从她的腋下拉到身后,一圈圈的在她手臂上面缠绕。
虽说女子不是没有挣扎,可是现在的她被两人抓住胳膊压着,以一个女人的力量反抗,根本就是无用功,丝毫无法动弹。
等到双臂被缠绑五圈后,女侠的两条胳膊后背往身后折,双乳抵着岩壁磨得生疼,双臂反扭更是让她肩膀一阵撕疼,可这些贼人丝毫没有怜悯之心,甚至嘿嘿淫笑着将她双腕用绳索绑在一起,余绳有穿过她后颈绳圈当中,往下一拉,顿时就扯的她双臂反扭更甚,勒的女侠浑身一紧,感觉两条胳膊就都好像没了知觉般的使不上劲,随后被打了不知多少死结,再也反抗不得。
我,完了呢……
虽然在行动的时候女侠就知道,自己是诱饵,是迟早会被人追上、抓住绑起来,但却从来没有做好准备,也从来没有想过会被人撕裂衣物,就这么赤裸的暴露在男人视线里,这种背德耻意,让她什么也想不起,脑子里面乱糟糟的,思绪杂乱,甚至被屈辱的流出泪来。
可也就在这个时候,她被狠狠一拉,这些贼人扯开她的腰绳,把她的裤子也被扯下,在她的尖叫声中扒下绣鞋,将云袜也给扯下,塞进女侠嘴里,在呜呜声中又用麻绳勒住云袜往她脑后一缠,使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将其给吐出来。
这些龌蹉的喽啰可不会管女侠是哭还是悲,便粗鲁的将她摁倒在地,把她双脚脚腕交错在一起,又拿麻绳绑了好多圈,之后竟是拽着她的双腿向后折起,余绳穿过后颈绳圈一拉,给她绑成驷马攒蹄,而且直接弓成虾米。
……
在黑熊庄的另一个角落,同样的弟子穿着月白色劲装,这名女侠的运气不错,是在被追击途中进了房间,火速拴门并且打晕了屋里的贼人,然后跃出窗口进行逃离。
这番举动让她在被追捕初期就甩开了许多贼人,只是没走几步就再次被人发现,重新陷入紧张的逃亡路途。
只是这次,女侠跑的时间更长,追击她的喽啰也明显越来越多,只有几个是在身后追,更多的是绕路拦截,就在她跑过一个路口的时候,便有两个贼人各执一端,抓住绳索一拉,给她脚腕狠狠一绊,顿时便让这位女侠在奔跑中撒不住脚,狠狠摔在地上,还在眼冒金星的时候双手双脚就被贼子抓住,撕开衣服,严密捆绑。
和自己方才被绑的姐妹不同,她是在被按在地上之后,就想用嘴去咬按自己胳膊的贼,却在这时被剥掉鞋袜,被自己的袜子塞满嘴,又用绳索勒,挣扎也发出呜呜叫声,甚至自己的凶相让贼人都害怕,还有名女贼竟又拿一双袜子,按在女侠口鼻再用绳勒,这下顿时使得女侠挣扎更为激烈,可是没用,毕竟是被许多男人狠狠摁着,就算她在怎么挣扎,也被按在地上无法动弹。
腰绳被粗暴拆解,长裤和亵裤都被狠狠扯脱,凉飕飕的刺激让女侠寒毛乍起,她的双腿并在一块,有一个贼人将她大腿圈在腋下,狠狠抱住,让别人用绳索从她双膝上下足足各缠六圈,又从中间勒过,基本上剥夺了她双腿的行动能力之后才绑脚腕,等到膝盖和脚腕都给绑完,这些贼人还用绳索从她腰间绑了两圈,有勒过她的胯下,给她绑了一道股绳出来。
这下,女侠挣扎也不是、不挣扎也不是,很快就被这些贼子撕去上衣,双臂也被绑在一起。
……
近二十名水月宗的弟子,在黑熊庄中四散跑动着,被捕的样子也各有千秋。
有的弟子是在奔跑中,被贼人骑马追上,这贼人一把抓起她的后襟,直接让她双脚离地然后狠狠一抛,落地就被很多喽啰按住身体。
也有的弟子是跳上房顶,却被一张金丝大网罩住,随着大网收紧再也无法动弹,就这样只能认命受缚。
还有一些弟子,是中了黑熊庄贼人的吹针,这些吹针似乎都浸泡过麻醉毒液,只要被吹针刺中,无论中大腿还是手臂都会失去知觉,连中几针就会失去全身力气。
而在黑熊庄的贼人手中,还出现过一种像是禅杖的长柄兵器,前端如同月牙确实没有开封,仿佛钢叉一样,这种兵器能做到不伤害女侠,却又将她的纤腰、手腕、大腿等处扣住,把她们死死按在墙上动弹不能。
不一会,水月宗的女侠们就被捕过半,唯独长老们一个个都在坚持。
就见一名长老虽说身陷重围,却让五六个山贼都无法近身,当贼人冲上来的时候,她只要用手一抚,就会让这贼人像被牵引似得撞在同伴身上;另一只手则并成剑指,仅仅只是一刺就会让贼子像是抽风,跌在地上却爬不起,就这样,她一手点穴一手太极,竟是处于无人之地。
可是好景不长,就在这名长老挥舞双手,击打再次冒犯上来的山贼时,却又一道黑影持着钢叉偷袭,猛地冲出叉在这长老后腰,捅着她狠狠撞在墙壁上,随着胸脯、腰腹、额头撞击在墙,竟一下子把这长老也撞的头晕眼花,而持有钢叉的人却双臂狠狠使劲,将自己的俘虏摁在墙上,同为女子但皮肤略黑,不是杨鹤心又是何人?
如果这钢叉是从正面卡着腰部,这长老还是用太极化力,把钢叉给掰开;可现在的她是被抵着后腰按在墙上,要知道双手背后的情况下肩膀反扭,本就不好使劲,怎么化劲都用不出来,想把钢叉掰开那不可能,杨鹤心也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是用钢叉抵着她的后腰,就是要确保她毫无挣扎余地!
只不过,这本身便在水月宗的计划之内。
就在杨鹤心打算喊人,让自己的喽啰前来进行捆绑的时候,就见另一位长老从她身后房顶跃出,凌空一脚踢向杨鹤心的后脑。
这一跃相当敏锐,这一脚也踢的很快,情急之下杨鹤心只得放弃被自己压制住的那位,拔叉就是向后一抡,打算凭借钢叉的长度又是把这偷袭者先扇倒在在地。
可是被压在墙上的长老刚一重获自由,就配合自己的姐妹,屈身转体贴近杨鹤心,一掌手刀刺向她的肋间;到这时候,杨鹤心受左右发难,无法再攻,持叉手中却是一滑,化作双手持着钢叉中段,脚下步伐交错扭转,竟是把叉当做棍棒围绕自己身体耍了一圈,逼的两名长老纷纷收招后撤和自己分开距离。
但杨鹤心这番举动是化解一时,但她完成自保的时候那偷袭长老已经落地站稳跟脚、先前被她压制的那位也已经重获自由,两人一前一后,把杨鹤心包夹其中,便在喽啰们打算一拥而上的时候,另外三名长老却一起出现,竟一时间挡住了喽啰攻势让他们无法上前支援。
没想到,在我的黑熊庄中,我居然有被瓮中捉鳖的一天!?
想到这里,杨鹤心顿时心中一恼,这些该死的门派之人,无论是训练刻苦还是生死厮杀,她们哪样能比自己的强度更大?可偏偏就是这样,她们的实战能力却还是要让自己仰望,这是真的不爽,这群高高在上的门派,真是让人看上一眼就心生厌恶,真是让人嫉妒……
眼见自己陷入包围圈中,杨鹤心此刻手握钢叉,看着自己的下属集结,便是大喊一声放箭,就看有几名贼人拿出吹针,而杨鹤心贼挥起钢叉朝着那个方向突围。
只要她们躲避,自己就能突围成功;更何况自己手里握着兵器,真要打的话,自己也占有一定天然优势。
就在杨鹤心试图突围时,那两名前后夹击她的长老也动了,她们虽说一前一后,步伐却是宛如在画圆形,就好像她们两人的步伐都如太极一样,身前那人俯身一招扫堂,身后那人却旋身一掌拍向杨鹤心的面目,两招都是回旋打出,避无可避,不得已下杨鹤心也只得再次挥舞钢叉,可是钢叉还没挥出,叉柄尾就被一拽,随后被一掌拍在眼睛上,双眼一片漆黑,双腿被扫离地面、浑身好似浮空而起,然后后脑狠狠被灌在地!
如果是当初和寒枝打的那个杨鹤心,就算这五佬一起上也未必能赢,但很可惜,这是副本世界里的杨鹤心,是两年前还没有学蛮古炼体术的杨鹤心,还没接触那个邪功之前,她无论肉体还是技巧也都处于常人层次,当然打不过水月宗这种练武门派。
不过,这也是寒枝利用系统权限,把黑熊庄所有兵器都换成了逮捕器的缘故,否则要是真持利器开砍,水月宗可真没什么胜算。
至于为什么要让水月宗和黑熊庄开战?
这是因为寒枝想把水月宗的弟子们都利用起来,给自己建立一个行动小队出来,毕竟以后的对手是天娇榜,也并非各个都是孤家寡人,本来寒枝想让她们以虎狼寨当对手,只是杨梓璐说想绑自己姐姐玩,所以寒枝就同意了。
(三)拘束实验
“好了,这样一来衣物也就穿完了,感觉怎么样?”
“……挺好,紧绷绷的、并不拖沓,对于我的行动也很便捷,而且这身衣服紧紧包裹着的我的身体,感觉也格外的有力,对于你们来说我不清楚,但对我们蛮人来说,是肯定会选择这种衣物的。”
此时在虎狼寨的大厅里,凌豹儿的母亲、虎狼寨的老寨主凌霜琥支开了所有的下属,并且关紧门窗,在这寨子中最大的房间里试着新的衣服,而跟她进行交涉的,恰好便是水月宗主洛紫焱,还有嫣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这番交涉倒可算十足分量。
只是说也出奇,这明明都是古代的人,水月宗也是古代的宗派,却给虎狼寨推销衣物的时候,是一身漆黑仿佛现代搜查官所穿的皮革紧身衣?
当穿上这紧身衣后凌霜琥还试着蹲了蹲、劈个叉、跑步翻跟斗,确保了这身皮衣在遮盖身体的同时还十分灵活,又从一个水盆之中抓起冰块往自己身上一搁,在自己的手臂、小腹、胸脯上都试了试,明白了这身衣服保暖效果也十分之强,不由给出满意答复。
要说这紧身衣或许并不符合古代人所审美,这其实并不重要,因为这种衣服本来就是给蛮人设计,那就是要让凌霜琥这种蛮人进行试穿,或许是蛮人本就身体强健的缘故,她们也并不喜欢繁琐精致的衣裙、花花绿绿的色彩,因为这些东西太麻烦也太脆弱,她的并不喜欢,相反越是能够遮掩身体起到最基础的遮羞作用、而且还可以保持灵活性不会扯绊身体的劲装,这才是她们的最爱。
蛮人虽然野蛮,却也不是野兽,并不喜欢暴露过多的身体,任人羞辱赏鉴。
可是她们天生的怪力也会影响自身平衡,这还对衣物的选择有了格外要求,别看那些丝绸麻布什么的能被她们轻松撕烂,可要是真在奔跑飞跳的时候被个一绊,那必然会摔不轻,这也是为什么紧身衣会让凌霜琥如此喜爱的缘故。
更何况蛮人身体强健不假,真到冬天也只是比普通人更抗冻,所以在衣物选择方面当然会考虑其保暖性。
此刻再看看凌霜琥的模样,最初在黑熊庄地牢见到她的时候虽说是被形容为了美妇,可当时的她毕竟饱受折磨,太过憔悴衰弱,未免有些暮气沉沉;而如今,她那小麦色的肌肤几乎泛着红光,火辣的身材配合野性而又美艳的面貌,倒还真够容易把人征服欲给吊起来,如今这只性感的野兽还穿着漆黑皮革衣,倒也真是让人欲罢不能,要是让她到现代来拍岛国搜查官的话,想必是能大发横财。
只是见她已经都已经笼罩在了黑皮衣里,只有颈、头、手脚还在其外,衣服的灵活性也已经试了,能否引诱别的蛮人将其穿上也确定了,接下来就得测一测这身皮衣的拘束性了。
顿时,就听唯一坐在椅子上的嫣儿下令,说了声:“好了,开始试试这身衣服,能否把蛮人束缚。”
“是。”
说着,就见洛紫焱右手抓住凌霜琥的后颈,扯住上面的扣带狠狠一拽,顿时凌霜琥就感觉有一阵拉力在自己双臂、双腿、腰腹部分爆发而出,似乎是想要把自己大臂与小臂折叠,似乎是打算让自己的大腿小腿并在一起,仿佛是要让自己弓腰趴在地上!
“呃……”
并且在脖颈后绳被扯拽瞬间,颈下皮带束口也随之收紧,勒的这女蛮人呼吸困难,虽说知道实验,但具体过程却并未告知,让凌霜琥对此毫无准备,猛地双臂就被拉到折叠一起,伴随着脖颈和胸脯下拉的力气也使她略微弓腰、双腿根部向上扯拽的力气也是使她险些失去平衡,但是随着股间好像细绳抽动的勒感一紧,绳勒入缝,顿时便让这老蛮子嘤咛一声,不由自主的发出媚叫,双颊绯红。
“啊……”
就在这股电流感的刺激只击心底,令她娇躯一颤好似升入云端,双腿下意识夹紧就要向前跌去,便在这个时候见她身姿前倾,两名水月宗的弟子连忙偷袭上前,抓住她那两条已经被折叠住的双臂就要捆缚,却是还没动手这老蛮子就扭头看了他们一眼,大腿使劲力灌双脚,用脚前掌在地上狠狠一蹬,竟是带着这两名弟子向前扑飞两三米远,然后狠狠摔了个七荤八素。
发生了什么!?
眼见这一幕就连洛紫焱都随之惊呆,而嫣儿却不知从哪拿出纸笔,记录下这次实验的不足数据。
‘腿部拘束力度不足,需要加强拘束。’
原来,就在洛紫焱拉动皮衣机关,让这身紧身衣收紧拘束的时候,凌霜琥双臂确实是被折叠绑住、颈部也确实是被牢牢勒住,但在双腿部分虽说拉力没有减轻,但是凌霜琥却仅仅只是腿弯了一下就给顶住,让拘束力无法将她双腿拉至折叠,而随着她那一跃竟还发出了皮革的迸裂声,显然便是用于收紧的牛筋绳被从皮革内侧扯了下来,使她双腿重获自由行动。
想想倒也确实,饶是正常人,也有‘胳膊拧不过大腿’一说,足以证明双腿力量比双臂要强,更何况对于女人来说,力量的侧重点便更多都在双腿上,所以导致了这身拘束衣是成功绑住蛮人双臂,却无法束缚其双腿,看来下次再做皮衣的时候,得把腿部束绳再加两条,分担拉力才能避免被其扯至断掉。
至于那两名扑出去水月宗弟子,其实也是捕获训练的成员,只可惜她们的修为显然并不算高,是看看准凌霜琥险些失去平衡的时候出手去押,却根本没有押住,反倒被凌霜琥的力量拖拽着狠狠砸地,被她压倒。
而这时,这件凌霜琥虽然被皮革衣拘束着手臂,却也用手肘狠狠压制着那两名弟子的胸口,双手掐住她们两人的咽喉,就这么跪在地上趴着,扭头对嫣儿和洛紫焱问道:“那这一次,是我赢了?”
“对,是你赢了~”
说完,嫣儿就让洛紫焱去给她放松了紧身衣的束缚,同时还在笔记上面写着后续的加强方案
‘在拘束形态启动之后,蛮人还能持续战斗,怀疑是勒颈无法做到子夕效果?皮衣的颈部要加长,覆盖脖颈,并在喉处添加金属箍圈,确保在其收紧之后起到子夕作用。’
‘从面色与夹腿表现来看,股绳所用应当完善,但刺激强度不够,蛮人不懂如何抗拒性欲刺激,应当在皮衣内层添加缝入跳 蛋、并在内侧涂抹媚药,让其失去反抗能力。’
‘犬缚的收绳力度不足,尤其加固双腿的束绳强度。’
‘加强水月宗制服训练,要学会如何对付怪力蛮人。’
‘加大药田迷魂花、软筋草的供应,必要时,可通过迷药阻止蛮人挣扎,需做成药粉,迷魂花粉用来阻止蛮人被紧缚时的剧烈挣扎,软筋草则放入塞口球中,确保蛮人被缚之后时刻骨酥筋软,无力挣扎。’
写完这些,嫣儿也就合上本子,离开了副本虎狼寨。
(四)机关暗器
“呜……”
“呜?”
在水月宗的一个大厅里,便见一对师姐妹大眼瞪着小眼,其中师妹在责怪师姐为什么做的如此之慢,这其实也已经见怪不怪。
如今的水月宗,已经彻底沦为了寒枝的工业生成流水线,武力高的都去进行捕获训练,而那些武技平平的,寒枝也没工夫让她们慢慢练习,而是让她们要么照顾药田、要么在拘束具或捕获具上进行生产。
至于她们要不听话会怎么办?
那个被吊在水井上的大长老,就是最好的榜样,也正是有了这个榜样的力量,才让水月宗里没人敢对寒枝进行反抗。 可就算这样,寒枝仍然要保证水月宗的生产效率,给她们约法三章。
首先寒枝是给她们推行了七个时辰的工作制度,包括吃饭入厕在内每天只有五个时辰可以进行休息,其他时间必须按时进行生产,否则那大长老就是榜样。
其次为了保证工作效率,寒枝给她们每个人都戴上口球,不准进行没有意义的交流。
最后便是贞 操带,都给她们锁上,并且贞 操带里还有三个塞子,必须要等她们完成足够的工作量,才能入厕进行排泄,否则就算再憋再急也不行。
正是寒枝这黑心资本化的管理才让水月宗如今飞速发展,早已没了当初修武门派的模样,反而是有很多弟子因为憋得着急,责备姐妹们为什么手工做的如此之慢,让自己拼装不来。
就见在桌子上,本身也摆放着许多成品。
比如有一个相似手 枪造型的木制品,实际在扳机上面木盒两侧却可以看到弓弦,这其实是一共小弩,这么小的弩机自然不会发矢,而是射针,相较而言贯穿力肯定不如箭矢,可却胜在隐蔽,尤其是飞针可以涂毒。
便见房屋角落里就有一水池,下面生着火,其中像什么迷魂花、蚀心藤、醉龙涎、蒸血菇等等带有毒性药品都在里面焚烧腐烂,药性融入水中,又有好多飞针都在里面泡着,进行入毒淬炼。
只可惜天娇榜上那个唐门小姐也没抓到,要不然,什么机簧类的暗器、什么秘传毒品,以现在水月宗的生产力都没问题!
除此之外,还有林林总总好多拘束器都被放在桌子上,例如有一个捕兽夹如同大嘴巴,但是低端却又有尖钉铁扣可以将其固定在地里,而它的牙齿并不锋利,毕竟寒枝可不打算让哪个目标的腿被这东西咬断。
除此之外也有绳索类的,如套索、软鞭,其目的便是为了进行捆绑,或是将目标进行牵制与驱逐,除此之外考虑到水月宗的弟子,要靠武力也不太可能跟对手短兵相接,所以还得把飞索缚敌弩也给做出来,这弩能发射皮革扣锁将敌人手腕或是脚腕束缚住,并且利用机簧力量将其扯过来,发射弩机可以安装在墙壁上,也可以拿在使用者的手中,虽然在形状上较为笨重不够灵活,但是十分方便做成陷阱。
再考虑,便是在衣领、袖口加入毒针,就算被人扯住,也能将敌人直接麻痹,反败为胜。
毕竟之后的敌人,论水平可不是水月宗这些弟子所能比较的,自然是得训练她们用团队合作,而且还要用卑鄙的手段,讲武德可打不过天娇榜的那些人,自然得去偷袭、去骗,不过寒枝也没打算让水月宗去对付某些精锐的个体,而是尽可能的群对群。
毕竟寒枝知道,以后肯定会出现类似水月宗的任务,让自己集体收服!
就比如说天娇榜上那个蛮人王裔,她的记载便是收容了十几个蛮族流民,一起躲避着朝廷的追捕,如今是正躲在一个比虎狼寨还贫瘠的地方艰难活着,仅仅只是看这个介绍,就让寒枝觉得这任务做完之后,那些蛮人肯定也都会被自己收入囊中。
别看这些蛮人被朝廷逼的多狠,可是看看记载,再对比对比没升级前的凌豹儿、与现在的凌霜琥,这才让寒枝知道蛮人是有多么可怕,她们个个都有凌霜琥现在的水平,硬打的的话水月宗所有人一起上也没用!
至于朝廷为什么打的过,那是因为朝廷人多,真杀过去那肯定是数百人的军队包围,而且全都穿着铁甲手持长枪,甚至说还有可能会直接放火烧山逼迫蛮人们四散而逃出来,虽说蛮人的体格强壮远超常人,但她们也没有金刚不坏之身,真被刀砍枪挑也会受伤,这却是寒枝不想看到。
所以在寒枝的计划里,收服这些蛮人的方式也就变成了骗绑,想骗绑就必须投其所好,她们现在能偏处一偶,是因为她们生活的贫瘠地带寸草不生常年雪地,只有蛮人的体格才能强忍着寒冷生活在那里!
正是因为这样,寒枝才要凌豹儿雪中送炭,送去那一身拘束皮衣,也由不得那些蛮人们拒绝,她们自然不会不穿。
而且通过凌霜琥,寒枝也了解到了蛮人中的规矩,强度至上。
如果出现两个或是更多的蛮人要彼此进行合作,那就是谁强便听谁的,而判断谁强,最简单的方式就是单挑,这也就意味着假设凌豹儿去找到那个蛮人王裔的话,或许只要一场单挑就能起到夺 权作用,也根本不用这些花里胡哨。
只不过这样未必,毕竟那些蛮人都跟着原主人生活这么久了,自然也容易在凌豹儿打赢之后一拥而上,所以寒枝也必须得做这些准备。
更何况现在的凌豹儿,可八成是打不过那个天生蛮人王裔,毕竟她的打法过于粗犷,虽说蛮人本来就是靠蛮力、靠力量,但寒枝还是打算让凌豹儿先修炼一段时间的蛮古炼体术,让杨鹤心给她练练实战技巧,毕竟寒枝可不知道,那蛮人王裔的格斗水平有什么样。
第三章:寒枝、杨鹤心与沈琼羽
静止之匣漆黑的空间中,一根绳索凌空飞舞,朝向对自己奔跑袭来的女子缠绑而去;只是这女子眼看绳索缠向自己咽喉,做出一个低头想要躲避的假动作后,实则身 体却是向后虚晃,竟是差之毫厘的躲避了这根绳缠,而身形则是一转就将绳索绕开,再次对着寒枝疾驰。
眼看着黑美 人身姿一晃将自己的缠绑躲避,寒枝一手剑指牵引,没有绑住目标的绳索再次宛如腾空游蛇,便要缠绕杨鹤心的双脚,只是这一次的绳索飞舞的速度虽说很快,但却并没缠住杨鹤心的脚腕,她似乎是为了避免绳缠,双脚都是只有脚前掌才会点地,点地之后便会脚腕一扭,推动自己的身 体向侧前方移,时左时右,却让寒枝捉摸不清,虽说绳索飞行的速度要比奔跑更快,却终究没能缠住她的脚腕。
眼见缠脚不成,寒枝也就心中发紧,却也不再讲究绳索操控的精密,便让这根长绳掠到杨鹤心双脚中间就朝上收束,收束的过程中绳索还呈螺旋,似乎是打算直接把这黑美 人给绑紧一般。
但寒枝既然找杨鹤心进行练习,那必然是她的身法有独到之处,这位杨鹤心是真的,可不是副本里面那个没练过蛮古炼体术的她,虽说在肌肉被寒枝减少之后让她力量不如以前,但是现在健美纤细的身躯却更为灵敏,而且还不用担心肌肉会对骨头造成损伤,如此一来在速度上反而比以往更快。
在绳索收束的时候,还没等绳索碰到自己身 体,杨鹤心就双手分别抓 住一侧绳,正待寒枝要操控绳索在她手腕上缠绕的时候,她却双臂使劲把自己直接抛飞,让原本收束打算缠住自己的绳索扑了个空,而她在落地之后已经距离寒枝不远,俯身双脚蹬地,整个人都像是离弦之箭般对寒枝飞驰。
这速度……好快。
不过在这种速度下,她还能灵动自如?
想着,便操控另一根绳索朝她小腹飞射,又用另一根绳索往她脖颈上面缠绕而去,只可惜就在绳索飞射而出的时候杨鹤心便双脚离地,身 子一晃在地上化作滚地葫芦,规避两根绳索的同时已经到了寒枝脚下,翻身一拳便要打在寒枝胯 下!
便听“铛”的一声,而后便是哗啦声响,就见锁链挡住了杨鹤心的拳头,她另一只手还想追击,似乎的要打在寒枝后腰上面,似要打断寒枝腰椎,可是就在她挥拳的时候便有许多锁链在她手腕、手肘、肩膀、后背等处浮现而出,将她娇 躯扯住,直接吊在半空中。
这是四 级的缚美道具,神道缚魂锁,其效是可以根植在女 奴的魂魄当中,是可以自律型的长期束具,只要主人设下条件,那么当女 奴违反的时候缚魂锁就会显形,将奴 隶的行为阻止并且进行拘束,原本这种道具跟杨鹤心是没什么关系,可是这黑美 人不只是肤色,就连下手也黑!
心想着差点被她爆蛋就让寒枝神色揣揣,心想娘的,她可真没有当奴 隶的觉 悟,居然如此对自己这个主人!
也幸好这是在缚美空间,生成缚美道具之后不带到外界就不用兑换,这才让寒枝用神道缚魂锁把她给控 制住。
“我说……你可想好,你现在是受制于我的,你也不傻啊,为什么还对我下手这么黑?”
心想着,寒枝就对被吊在半空中的杨鹤心问道。
而此刻,杨鹤心从模样上倒比当初的肌肉怪物要顺眼多了,本就不差的面貌底子,曾经绑成脏辫的头发也被寒枝给她松开,梳理到了脑后披散,这才终于是让她有了一点女人味道出来,浑身肌肉骤减也是使她看起来更像是个窈窕的健美运 动员,而非膨 胀肌肉怪,可现在她健美却又窈窕的身姿配合锁链,却又格外相称,毕竟力量感就要被坚固感所束缚,这才显得相称,要不然就简单的用绳索一勒,反而让她看起来外 强 中 干,娇 弱做作,失去了肉 体与拘束对抗的韵味,除非是专程这样想凸显反差感。
只是听寒枝问,杨鹤心却哼了一声:“我可不在乎受制于谁,你既然把我松开了,那我就认真和你打,就算你把我塞断头台上也一样!”
得,武痴,没治。
在杨鹤心回答后寒枝也没怎么意外,因为有黑熊庄的历 史缘故,寒枝倒也看过她的人生履历,实际上这杨鹤心就像是另一个林翠玉,吃不饱穿不暖,老农 民出身,只不过她的母亲却死很早,父亲又常年对她打骂,这让她从小就充满了暴 力倾向,直到有一年旱 灾闹的饥 荒,她才不得不掐死了那个打算将妹妹卖出换取粮食的混账老爸,一边照顾着自己方才年幼的异母妹妹梓璐,一边拉拢还想活着的村 民们去劫掠,这才有了后来的的黑熊庄。
因为常人的出身,更让她明白力量的可贵;正是这种严苛的生活环境,才让她不得不放下属于女人的生活,彻底成为一个修武者、一个领 导者。
但是要说修武,其实也不容易,去拜水月宗没用、去拜其他门派也没有用,没有任何门派看得起她,一个带人四处劫掠的土贼。
这便导致了杨鹤心的武学,仅仅只是对实战经验进行归纳,就算偶尔学到一些,也只是抓了其他门派的弟 子,进行逼问才得知,这也是为什么杨鹤心在打法上总能玩出花样,变着法的见招拆招。
而这时,寒枝也不看杨鹤心,扭头对观战的沈琼羽问道:“我的驭兵之术你也看到了,有何指教?”
原来,就在寒枝尝试用驭兵之术捆绑杨鹤心的时候,沈琼羽便被他邀请过来观战,也好对自己进行指点。
只是在寒枝问完之后,却见沈琼羽的表情怪怪,她从一开始就站在一旁看着寒枝操控绳索、杨鹤心进行躲避,但看这玉裳仙子的模样却一直都十分平淡,直到寒枝问完她才张张嘴,有些欲言又止。
看她这副模样,让寒枝有些捉摸不透,再度问道:“沈琼羽,怎么了?是我有什么不对的话,但说无妨。”
看表情,寒枝也只是判断是自己的技巧存在缺陷,她能看出来,自己的缺陷或许很大,也很丢脸,以至于她怕说出来会伤自己的心,才不敢多言,而自己只得安慰了一句让她放心大胆。
只是在得到寒枝的大 赦之后,沈琼羽开口便让寒枝一愣。
“主人,我能对您不用尊称吗?”
在解答问题之前,沈琼羽还是先打算确认一番,当老 师她也并非没有经验,将相王侯都接 触过,太卑微是无法让学 生信服的,所以她在这时不能将寒枝当做主人,而在看到寒枝点头之后她才开口:“你对打斗的理解太片面了,犯的错误也太低 劣的,甚至说刚学武术的弟 子,也不会犯这种错误,看来你能复刻我们的技巧是不假,但也仅仅只是技巧本身,还是过于片面。”
“你是说境界?”听沈琼羽在抛弃敬语之后,声色变得严厉,寒枝也在思考着她话里的意思,反问道。
只是在听完主人的反问后,沈琼羽依旧摇摇头,摊开手:“不是,通 过刚才的观察我能判断,你是能复刻我们掌握技巧的一切,其中也包括这项技巧的境界,就像我的驭兵,这可是我从小到大练了二 十 年才能有境界,曲直如意,虽说大部分的进展是到先天才会,但这足以证明你是能复刻我的境界,而非只是技巧本身、生搬硬套这么简单。”
“这就意味着,你所欠缺的不是技巧、也不是境界,而是修 炼过程所带来的经验。”
“不过只靠说你可能也听不懂……让我演示一下如何?”
就在说话的时候,沈琼羽看寒枝一幅不懂的样子,便抬手指了指被锁链吊着的杨鹤心,对寒枝请示道。
而看她的要求倒也让寒枝不由腹诽,当初自己是在抓杨鹤心的时候过于艰难,所以才想自己是不是从哪里做错了,所以才进行了对操绳术的训练,而随后又是在嫣儿的建议下,让驭兵之术的原主人沈琼羽来进行指点,顺便增进感情。
并且在经过了杨鹤心的事情之后寒枝也想通了,当初在黑熊庄她和自己初见的时候,就在地牢中说出了练 功的秘密,这是因为并没有什么好隐藏的,就算自己知道了又能对她怎么样,更何况就算自己不知道又会对她怎么样?自己和她的交涉并不会因为一个功 法秘密而产生变化,反而能通 过功 法进行交流与提出要求,对她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也是一样。
所以说,寒枝就把缚美空间的技能机制也告诉了杨鹤心和沈琼羽,让她们来给自己提破绽、出主意。
就在沈琼羽提出要和杨鹤心打的时候,寒枝就意念一动,让吊着她的锁链消失,便见失去束缚的黑美 人一下子摔在地上,刚才寒枝与沈琼羽的对话她可都听到了,这位玉裳仙子她可从来没交手过,要是能在这里交手的话,她倒也不介意,只是她没想到,沈琼羽要揍她是蓄谋已久。
“这次是论道……还是斗殴?”
在跌在地上的瞬间,杨鹤心便翻身爬起俯身蓄力,却听沈琼羽低声问道一句,就和她与寒枝初见时的说话一样,虽然声色轻柔还很含蓄,宛如喃喃自语,但是听到寒枝与杨鹤心的耳朵里却异常清晰,寒枝也是识趣,后退了几步把战场交给两女。
这时的沈琼羽只穿一席绿色纱裙,而杨鹤心则是穿着一身黑色劲衣,两人打扮皆是轻薄透亮,酮 体在衣物的包裹中若隐若现,倒让寒枝看她们对峙之时大饱眼福,一女温婉典雅却飘若仙灵,令人心想赞叹却又觉得只可远观,而另一女放 荡形骸却英气果敢,使人看之就觉难以近处却易心生实感。
而听这黑美 人没有回答,沈琼羽也就没有答话,寒枝就见她站在原地什么也没有动,就仿佛从根本就没想打,而杨鹤心却看着眼前的纱衣美 人一番渡步,似乎是在寻找该往她哪儿进攻。
‘只是看杨鹤心的样子,却就像是猛兽在找到危险猎物的时候,也不进攻,而是对着猎物环绕,就仿佛是在进行逼 迫,也像是在寻找猎物薄弱且不宜防守的方向。’
‘可沈琼羽又为什么毫无准备、毫无防备?’
就在寒枝一边看着,一边思索着的时候,杨鹤心还没找好该在哪出手,沈琼羽反而先动手。
便见绸带一抛,仿佛激 射而出的利箭一样。
眼看绸带向着自己缠绑,杨鹤心抽身就退,但在她退时绸带却一绕圈,即将揽住她的肩膀时候,她双脚蹬地浑身一晃,却还没有躲开就绸带缠紧,随后的杨鹤心的所有挣扎就都仿佛是在迎合沈琼羽的缠绑,她的每一次抬臂、蹬脚都是刚好让肢 体碰在绸带上,这条淡黄 色的绸带就真好像灵蛇一样在她身上急速攀爬着,短短数秒钟就将这黑美 人缠成一团,只是紧接着沈琼羽抛出绸带的手就呈爪型,被绑成一团的杨鹤心就在绸带的紧缚下被凭空举起。
“呜……?”
‘她想 做什么?’
“呜…!!”
就在寒枝还好奇,沈琼羽为什么在绑好之后还要把她给举起来的时候,却见这美若天仙的女人五指一握,绑在杨鹤心身上的绳索被牵引深勒,在挣扎中就听这黑美 人一声凄惨哀嚎,而后缠在身上的绸带松脱整个人都狠狠摔在地上,这次确实怎么也没站起来,双臂、双 腿、下巴都呈不正常的扭曲着,显然便是刚才那次收紧,少说也被绸带给掰脱臼。
‘这……这次她怎么这么狠?’
看着被一照面就绑成残废的杨鹤心,寒枝倒是心里有些震撼,沈琼羽在他的记忆里,可谓是一直表现的十分佛系而且还有些传统意义上的好人观,同时在情商上的成就较低,对于绳艺调 教方面的启蒙倒也不错,却是从来没有下过狠手,虽说寒枝也没见过她几次出手。
只是这一次,为什么她对杨鹤心的下手是这么黑?
不过,沈琼羽也明白寒枝不懂这些规矩,也没等他问就解释说:“因为我刚才问过,是要论道还是斗殴,如果论道的话就是切磋,点到为止;而如果是斗殴,那我就会当她是从山里遇到的土 匪,想来杀了我的土 匪,虽然不会取她性命,但也不会手下留情,当初接到要求让我来处理山贼,可我在这城里蹲了三月也没她出营劫掠的情报,莽去敌营是不智之取,而现在尘埃落定,不打她一顿却不算是了结因果。。”
“呃……好吧!”听完她的解释后,寒枝无奈点点头,心想你这哪是打一顿,明明就是抱着废了她的目的来,那这一下还真算了解因果。不过她说的话倒也让自己了解到了一些江湖规矩,就比如斗殴和论道,论道这一说法倒挺适合自己去坑那些正道女侠。
只是寒枝仍然想不通,为什么自己怎么也绑不住杨鹤心,沈琼羽一下子就将她给绑上了。
于是寒枝又问,沈琼羽才开始解说。
诚然,自己的缚美系统可以装载女 奴技能,这个技能是没有问题的,女 奴手里技能是什么样,到自己手里是什么样,顶多就是自己的体质或者内力,能不能支撑它尽数发挥,或者会不会比在正主手里还好。
至于自己所缺少的修 炼经验,其实并非该技能的修 炼经验,而是基础修 炼的经验。
就像沈琼羽所说,无论什么功 法、修 炼有多少弯弯绕绕,但放到江湖上面所通用也只有后天、先天、重天三重境界,而即使是后天境界,也有炼体与明 心两个阶段,其中炼体很好理解,而明 心说白了就是一个字,观。
观六路、观四方、观自己、观对手。
没练过武的人打架,总喜欢盯着别人的拳头看、或者盯着别人的武 器看,殊不知这是打斗中禁忌,用沈琼羽的话就是对手招已经出了,再想躲就已经难了,想靠反应躲招并不现实,所以才得预判。
至于怎么预判?
往往想要练成预判是需要长久训练,毕竟一般人也都是从低到高练上来的,不过既然寒枝非得问如何速成,那沈琼羽也就只能给他说了一个关于预判的公式。
先看脚、再看膝、再看腰、再看肩、最后再看拳头!
就像杨鹤心之所以能躲避寒枝的绳绑,就是因为她能通 过假动作、变招,让寒枝对她的位置误判,等绳索追上来的时候,她早就已经到了新的地方,当然绑不到。
可是万变不离其宗,无论怎么变招,重心都在脚上。
就像在野外,两只猛兽相遇,往往都不会直接扑在一起互相撕咬,而是互相审视、互相琢磨,等到摸清对手的重心规律后,再猛然暴起,一击制敌!
“原来如此,从来没有学过打架,还真不知道有这么多的道理呢……不过刚才你绑她的时候,也是通 过看脚观察重心吗?”
“不,通 过看脚判招只是后天技巧,仍然是根据对手的举动进行反应;而先天境更多是在于看契机,在对手做出举动之前就进行反制,据说这世上有些专程修 炼观法的功夫,莫说是看对手,甚至还能看穿因果命数、江山格局,那就不是我能理解的了。”
“好吧~”
听到这里寒枝无奈应了一声,心想这古侠世界,似乎比自己想象中的水要深很多啊,不过倒也幸好在这边荒地点就捡了个玉裳仙子沈琼羽,想想当初也幸好是自己机智,没有跟她硬打,而是让嫣儿用噬灵绳进行骗绑捆住她的手腕,这根绳索几乎会吞噬所有的体 内能量,这才导致了让沈仙子的驭兵难以释放,要不然就当初虎狼寨的配置,可能还真不够她打的。
在了解了这些信息之后寒枝开始重新规划,首先这驭兵操绳捆绑术,自己是肯定要学会的,毕竟自己手里拿着的是缚美系统,以后的对手也都是女侠,这几乎是给设定量身定做的功 法,自己岂能不学?
不过既然得练预判,那直接用杨鹤心当靶子显然不合适,因为她的难度太高,在寒枝又询问沈琼羽该怎么练合适之后,他选择了先从水月宗中拉几个弟 子出来练,然后绑长老,绑洛紫焱,如果这些都能绑上了,那再来绑杨鹤心。
不过杨鹤心也不能闲着,接下来,就让她去教凌豹儿格斗术吧。
至于沈琼羽?
其实就和寒枝给林翠玉说,学好调 教术就能来虐自己的仇人一样,寒枝对沈琼羽其实也是开出了让她不得不帮助的自己的条件,当初在寒枝问沈琼羽有什么条件的时候,她说想回太玄门看看,这寒枝倒同意了,反正太玄门也是自己的目标,再不行自己也能随时把她给收回缚美空间里面,更何况要真琢磨琢磨,按小说的尿性,这太玄门要是不出点幺蛾子,这都对不起小说的尿性!
于是乎寒枝就安排杨鹤心去找凌豹儿,沈琼羽爱去哪玩去哪玩,自己便去找几个水月宗的弟 子当练手作,好好绑上一番。
……
而在缚美副本,虎狼寨中。
刚刚陪洛紫焱试完衣物的凌霜琥,即使是蛮人在做了许多挣扎实验之后也不免十分疲惫,娇 媚而又野性的脸庞上都双腮泛红,胸 脯被黑皮紧身衣所包裹 着的两只玉兔还在不停起伏着,出于燥热,令她不得不把这身皮衣脱 下来,一时间却让她的身上香汗淋淋,连忙换上宽松的衣物往身上扇扇风,不由在心中腹诽自己好像不跟年轻时候一样,那么有活力了呢。
唉,如果豹儿身上的绳子能解 开该多少?
想着这些便让凌霜琥不由叹气,却也无可奈何,蛮人是依靠血脉存活的生物,有许多东西都铭刻在血脉当中,就例如对蛮人来说,感觉到体力衰退就要准备死事,这从本能就让她觉得哀伤,更何况自己的女儿还被绑成这样,怎么都解 开不了,无论什么王裔不王裔的都不重要,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女儿的自 由可比什么都重要。
只是歇了一会,凌霜琥就拾起地上的几只鸡鸭,这是水月宗让自己陪她们测试东西的报酬,找了个擅长烤鸡的喽啰,把鸡腿全撕下来让他烤至金黄再撒上佐料,在他们的欢呼声中把剩余鸡肉都分出去后,凌霜琥就揣着鸡腿回到自己房 中,照顾自己的女儿。
由于血脉升级,让凌豹儿肌肤变得白 皙、五官变得更加精致美丽,彻底从普通蛮人变成了王族血统,原本这些对凌霜琥来说都是好事,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又被怎么都解不开的绳索给绑着?
如果按照蛮人的规矩,无法狩猎的儿女应该被抛下悬崖,可是凌霜琥无法做到,她现在是虎狼寨的寨主,而不是在蛮人族群,母亲的天性让她怎么也无法把女儿给抛下。
于是,就见凌豹儿现在的双臂还被牢牢绑在身后,手腕对手腕、手肘对手肘,就连大臂都已经被扯到一起,双肩后翻简直是要形成翅膀,双 腿更是被折叠起来,倒也幸好没被绑在一块,让她多少还能以膝盖拄地进行挪移。
就在刚回到虎狼寨的时候,凌豹儿也是懵的。
蛮人从来不会做梦,所以对她们来说眼见即是真 实发生,她亲眼看着母亲死在自己面前——就是因为自己没踩住绳索,才让母亲被活活摔死在了地牢里面。
就在当时,凌豹儿已经失去了属于自己的思绪,在她眼前已经看不到任何东西,只有母亲被摔破头的重影,茫然见怒意就在心中不断胀 大起来,而后就在半睡半醒的状态下,战斗、战败、衰竭、随后便再也不记得,醒来就已经回到了虎狼寨的床 上,而自己的母亲就在身边。
在看到母亲的瞬间凌豹儿就已经泣不成声,而凌霜琥当时也被吓了一跳,只是在接受这一块上,凌豹儿要比杨梓璐更快,或许是蛮人天生就头脑简单,又或许是她太想自己的母亲了,对自己所处的环境根本就没有丝毫怀疑,只是每次在被母亲照顾的时候,都让她这个天生粗狂的蛮人都红了脸颊,唯唯诺诺,娇羞无比。
“来,张嘴……”
就如此时,因为全身被绑的过于严密,让凌豹儿只能半躺半坐在床 上,眼看自己的母亲进屋后,拿着鸡腿递到自己嘴边,像是在喂孩子的模样,就让凌豹儿羞到恨不得找地缝给钻进入,只是看女儿娇羞,凌霜琥却顿时被她逗笑,捏了捏她的脸颊,感受着柔 嫩的肌肤几乎是能被捏出 水渍,这母亲不由在心中反而生出喜悦,想着女儿可比自己当初漂亮多了,越想越觉得喜爱,真不知道到时候会便宜哪个小子,不过嘛……现在看来被绑的解不开,也不是不好,至少这小丫头不会被人给娶走,真到嫁人了肯定也还是留在寨中,省的自己徒增挂念!
正想着,这当母亲的反而在脸上挂起一抹轻笑,似乎都浮现出了抱孙 子的幻想,却令凌豹儿不由吐槽,可是在听了女儿的吐槽之后,凌霜琥就将鸡腿塞 进她的口 中,凌豹儿虽说觉得喂饭羞耻却也无可奈何,只得撕咬鸡肉,一会就把鸡腿啃光。
嘿,别看凌霜琥也是一个粗犷蛮人,但照顾女儿的时候却还无微不至呢。
在喂她吃完鸡腿以后,便打了一捅井水给她清洗身 子,用手帕从她的俏 脸一直擦到脚丫,就连双 乳和下面都没放过,擦 拭途中凌母不由心想,女儿大了,不再是小不点了;而被擦 拭的时候,凌豹儿却又内弄得面红耳赤,天啊,你能想象被自己母亲挑 逗的样子吗?而是是被母亲压着一条腿、掀起自己的另条腿,被清洗的就是自己双股之间!?
只是等到清洗完后凌母把她身 体给擦干净,顿时凌豹儿就仿佛是条大白鱼般爬在床 上,除了蠕 动几乎什么也做不到,只是这样不行,不能光吃不动,否则胖了就不美了,所以凌霜琥可不能让女儿就这样死气沉沉的,就见她伸出手指,挠了挠女儿的脚。
“嘶……!”
就在母亲一挠的时间,女儿脚丫连忙一颤,接着就是一闪,扭头看向母亲的眼神似乎带着嗔怪。
不过凌霜琥在这时候却笑吟吟的,拿起一张黑色披风,说道:“好了,现在该出去走走了。”
说着,也不管凌豹儿是否愿意,就将披风裹在她的身上,又拿出另一根麻绳从她胸 脯上下捆绑,在背后留出长长的余绳,确实用披风给她做了个连体裙装,接着凌母就把她抱到床下,扯着背后的余绳,恰好让她在双膝拄地的情况下上身被绳索勒住,不会往前面趴。
而后,凌豹儿就被娘 亲给这样牵着,用双膝挪动走出房间,山寨里的每一个人看到她,都令她羞愧不已,只是在凌母示意下也没人会上来给她难堪,若是对正常人来说,用膝盖走路会很疼、很累,可是要知道蛮人的体力远超常人,更何况凌豹儿是蛮人王裔,她的骨头要比钢铁还硬,就算用膝盖走路咯的有些疼,但也不是不能忍受,毕竟她的肌肤虽然柔 软但却韧性十足,碎石杂木什么的真硌到她,反而是会被她碾成碎片。
于是,凌霜琥就这个牵着她,直接走下山,走到无法走出去的地方之后有重新回来,足足在整个副本巡逻一圈之后天色渐晚,凌霜琥才带着女儿回到家中,解 开麻绳脱掉披风重新清洗她这趟行走出的一身香汗。
凌豹儿记得,在自己小时候,娘 亲教自己直立走路的时候,好像也是这样,用绳子捆住自己的胸 脯,然后牵着自己出去溜……
当结束一天的忙碌之后,母女二人也已经累了,天也黑了,整个虎狼寨便也进入梦乡,只是所有人都不知道,一个不速之客也随夜来了。
在寒枝交代杨鹤心来教格斗技巧的时候,是要求杨鹤心顺便挑战虎狼寨,不得进行投毒、不得进行焚烧、总之就是不得破 坏山寨,这可不是副本里的那个杨鹤心,而是真正的她,练过蛮古的她其实很强,但是寒枝却没想到,杨鹤心是选择了偷袭。
为了训练方便,寒枝是给了她虎狼寨副本的编辑权限,只是这个权限要在她ko的凌霜琥后才能获得,而现在杨鹤心就是直接潜入了凌霜琥的屋子,本想进行偷袭,可是因为插着门闩的缘故她还是要强行破 门 而 入,顿时就将母女都给惊醒。
怎么……又是她?
此时虽然夜黑,但是以蛮人王裔的视力,凌豹儿清晰的就能看出眼前这人,正是当初见到的黑熊庄主,也是绑了自己的母亲的罪魁祸首,连忙张口说道:“娘、小心……”
就在凌豹儿话音未落的时候,杨鹤心就先发制人,双脚一蹬就对凌霜琥冲了过去,看手似乎是要出拳,只是她这一下冲的急了,却连架势都没摆好,即将挥出的拳头都落脑袋后面,这副这地将头颅都没护住的打法顿时就让凌霜琥看出破绽,在她眼里杨鹤心不强,毕竟这时的凌霜琥,记忆还处于两年 前,那时还处于常人水准的杨鹤心确实不强,于是眼看这本就该是自己对头的女子偷摸 到自己房间,对自己出招还露 出这么大的破绽,凌霜琥当仁不让,前踏一步就是出拳,直接打向杨鹤心的脑袋。
如果真是两年 前的杨鹤心,说不定直接就中招了。
但可惜,现在的杨鹤心之所以露 出这大破绽,就是为了让这老蛮子上钩,便在凌霜琥出拳的瞬间她前脚一顿,冲过去的身 子嘎然而停头也向后收回,装作挥拳模样的那条手臂却攀在这老蛮子胳膊上,借她出拳时的重心前移,抓 住她的大臂一扯,凌霜琥连忙稳住跟脚就要挣脱手臂,虽说不是王裔,凌霜琥好歹也是蛮人,在力量上姑且占优,可杨鹤心不会傻到跟蛮人比力气,她在拽住凌母手臂的时刻便先扯拽,让她稳住跟脚不对自己攻击,然后却立刻前滑一步,用自己的脚铲她的脚,勾住她的脚跟狠狠一拐,另一只手抓 住她的肩膀、整个人都往她身上一撞,顿时就用一招摔跤的招数让这老蛮子失去平衡,就见杨鹤心压着她狠狠摔在地上。
可就算摔倒,杨鹤心还借下坠的劲,一肘砸在凌霜琥的脑门上,就听她的后脑与地面撞击一声脆响,便听到凌豹儿凄厉而又愤怒的嘶嚎,只是杨鹤心不管这个,她按住凌霜琥的肩膀、双膝跪在她的腰旁,抬手就是几拳狠狠打在她的脸上,在确保这老蛮子失去意识之后又怕将她打死,到这杨鹤心才罢手。
如果不是被绑的牢牢固固结结实实,凌豹儿发誓,自己一定会将这黑鬼撕成碎片喂狗!
只是看看被绑在床 上,因为挣扎着想要上前帮忙却无法挣开绳索的凌豹儿,杨鹤心倒是默默的给寒枝感谢了一番,毕竟自己这次是来训练她的,不是来再和她打一架,虽说凌母也是蛮人,但她毕竟不是王裔,对于杨鹤心来说好打,可凌豹儿要真狂 暴了,自己还在对方窝里,怕不是跑路都来不及呢,直接折在这里。
不过现在自己已经打败了凌霜琥,那也就以为自己拿到了那什么编辑权限,听寒枝说,似乎就是自己只要想什么,就能让周围的环境变成什么?
想着,杨鹤心便在一念之间,让周围的环境变成了黑熊庄的地牢。
可是……
怎么可能……
怎么会这样……!?
眼看这熟悉的石头厚壁、眼看周围一个个空着的金属栅栏,眼看曾经折磨过自己水槽和木马,眼看曾经把自己母亲吊起又摔死的吊环,无一不让凌豹儿寒毛乍起,心中升起万丈恐惧。
不、不要,我不要待在这里……
仅仅只是回忆就使凌豹儿毛 骨 悚 然,但是紧缚着她的绳索却又忠诚的履行着其职责,如果没人帮助的话,被绑成一条大白鱼的她甚至只能翻身,都无法用膝盖站起。
一扭头,就看到被打的奄奄一息,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母亲,却是急的凌豹儿连眼泪都流了出来,直到这时她才想起还有个寒枝,顿时大声呼救,但是却被杨鹤心掐住喉 咙,喘不上气,更别说发声,不一会就失去意识,和母亲一样昏睡过去了。
嗯,好,看她对我的态度,直接教她可能还不会学呢……
为了完成寒枝给自己的任务,杨鹤心倒是煞费苦心,试了试她真晕过去,就开始解她身上的绳索,自己的教 导方式,就是用她母亲和她自己的求生意识为引子,诱导她进行挣扎,通 过挣扎使她学会怎么使劲,到时候自然明白该如何打架。
第四章:凌豹儿、体能训练
如果是在外界,被这个严密的捆绑别说几天,甚至几个小时都会让双臂坏死,也幸好是在缚美空间,以至于当杨鹤心给她把绳索全解下来的时候,双臂就连红肿都一点没有,直接就能继续操绳行绑。
她先拿了枚催眠弹,塞到凌豹儿的鼻孔里面,确保她不会被自己惊醒之后才盘腿坐下,让凌豹儿半躺着倚在自己身上,然后抓起凌豹儿的双手举起来,并齐翻到脑后,一根短绳缠住她的手腕,绑了五圈再从中间加固,余绳本想绕过她的咽喉,但是想了想,杨鹤心又怕她到时候挣扎会太用力,把自己的喉咙勒断,所以就一只手推住凌豹儿的肩膀,将她推离一点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抓住把她手臂往下拉,使她双臂更加朝后反折,直到手肘高度降下头顶,双腕已经被拉至颈椎往下的时候,杨鹤心这才把余绳拖拽,揽过她的双乳,这才拉回来重新从她手腕上面打结,然后又取一根绳子,将她手肘也给在脑后并紧,绑在一起,双臂在脑后紧绷绷的,使她彻底无法仰头。
然后杨鹤心就将凌豹儿放在地上,把她双腿并紧,先是用绳索在她脚腕上足足缠了十圈再从中间穿过加固,双膝如法炮制,上下两侧纷纷缠绑五圈,倒是没有给她绑上腿根或是股绳,其实之所以用绳索绑这么多圈,也是因为待会需要让她挣扎,杨鹤心怕绑的圈少了勒感过强,她会被绳索勒伤。
只是在生成绳索的时候杨鹤心有些感慨,想这缚美空间还真方便,在绳索选择上她也算是煞费苦心,先是脑中一构想,顿时便又浮现出了一捆红色丝线,接着又浮现出了一根皮筋样的白绳。
很好,红丝是修炼‘那一招’的必备之物,但现在姑且不用。
想着,杨鹤心就抱起凌豹儿,走到水牢深槽旁,两米高度轻松跳下,意念一动就在水槽底部生成铁环,先用白绳从铁环上打了一个死结,还觉得不保险又打了一个,紧接着便将白绳绑到了凌豹儿的脚腕上,同样是为了保险,打了两个死结。
嗯……是现在让她醒,还是待会?
就在她把凌豹儿双脚拴在水槽底端后,杨鹤心又在心中思索,像当初她是把折磨人的工作都丢给了梓璐,反倒弄得自己没多少经验,不过她也没纠结多久,就直接操控深槽四周渗出水迹,让水牢渐渐蓄起,她倒丝毫不排斥自己也被泡在水里,等水漫过腰际的时候,杨鹤心想要是把这小蛮子唤醒,她急了说不定会咬自己,于是又变出一个塞口球来给她戴上,这才解除了催眠弹对她的昏迷。
“呜?”
就在沉睡中苏醒的瞬间凌豹儿还有些迷蒙,但紧接着就是娇躯一颤,感受到自己身上换了一种捆缚、下身还被泡在水里,扭头就对杨鹤心怒视,想要挣脱她的钳制。
只是,如今已经被绑的结结实实,这小蛮子的挣扎又有什么用呢?
杨鹤心只是抱住她的两个胳膊,使劲将她杵在地上,因为双臂被绑的缘故,凌豹儿只能怒视着她挤眼晃腰、被紧缚在一起的双腿也无法翘起踢她一脚,便在水迹已经漫过胸脯的时候,杨鹤心把凌豹儿一把抱住死死的勒住不让她继续挣扎,趴在她耳边严声开腔:
“我是真不明白,你们蛮子这么蠢,究竟是怎么活成现在这样?你都被绑成这样了,我想杀你可就举手之劳,而且你是不是傻,当初你被绑到这个水牢的时候,为什么就不试着摆动身体、或者在水里蹦跳把鱼赶跑?一点变通都不懂,也难怪这么大的力气,还每次都被绑成这样!”
“呜?”
杨鹤心说完,还听凌豹儿迷茫的呜了一声,她又再次开口:“变通点,记得变通点,我给你绑的绳子可不是绝对无法挣脱的,可你必须得学会变通!”
说着,杨鹤心就松开了抱着凌豹儿的双臂,把她狠狠一推摔进水里,自己从水里蹲身一跃扣住槽边,翻身上岸就拿起鱼盆,把这一盆痒痒鱼再次泼到水里,让它们去跟那小蛮子玩。
而自己,在上岸后也懒得穿上衣服,反正待会她要是撑不住了还得救她,就见凌豹儿刚刚被一推摔到水中,虽然摔的仓惶,可凌豹儿在被放过一次水牢之后却好像有了肌肉记忆,鼻孔还没浸水就立刻闭住,预想中的呛水并未出现,反倒在凌豹儿狠狠摔倒槽底之后,因为水流的缓冲连痛都不痛,又因为水的浮力,她下意识仰身用双脚撑地,就这么直接在水里站起,一蹬地就水中升起,抬头把自己口鼻仰出水面之外,狠狠吸了一口空气缓解方才挣扎疲乏。
“嘶……嘶!呜呜、嘶……!”
可就在凌豹儿用鼻孔大肆吸取空气的时候,却觉得腋窝一痒,是自己遇到过的痒痒鱼!
就当痒意划过肌肤的时候,敏感的凌豹儿就像触电一样,身子猛一抽搐,就连仰倒水面上的口鼻都保持不稳的,可是这些鱼儿不管猎物如何挣扎,反而在感受到水流波动之后,这些鱼儿对着凌豹儿汇聚而来,有的在她腋窝划过,有的游过她的腰腹,尖锐柔软的绒触在这瞬间化作挠痒利器,痒的凌豹儿即使将口鼻伸出水面,笑意都使她难以呼吸。
痒、好痒、别欺负我了啊……
到这时,凌豹儿在绝望之下泪眼角流了出来,但是很快就混入水中消失不见,这个本该鲁莽愤怒的蛮人,当感受到痒意的瞬间丧失反抗意识,强健的身体也在此刻感到疲乏,让她在这时候觉得好困,头好晕,不想再做挣扎的意念也在心中环绕,似乎是想要劝说自己放弃抵抗,选择溺亡。
是啊,挣扎有什么用啊……?
想到这里,凌豹儿就感觉自己的力量如潮水般的褪去,随之涌上的就是无尽悲哀,回忆里自己不是没挣扎过,很累,很痒,呛的很难受,十分煎熬,最终也什么都没改变的了,既然这样,那还哪有什么挣扎的必要?
这时的凌豹儿没有看见走马灯,也没幻听到牛头马面的勾魂锁链声,只是当她想起当初在黑熊庄中被折磨的记忆时,这份恐惧就仿佛枷锁牢牢锁住了她的力量,使她本能排斥,不愿再去体会这种煎熬,哪怕是就这么淹死也好。
“噶?”
就在杨鹤心站在岸上,准备等凌豹儿挣扎的时候给她施加难度的时候,却见这个小蛮子突然间像晕倒了似得,整个人都失去力气沉进水里,最开始杨鹤心还以为只是她因为瘙痒而身体失衡,但等看见水里吐出的泡泡才感觉不对劲,连忙用编辑权限让痒痒鱼停止行动,跳入水中解开凌豹儿脚上拴着的白绳,将她拖到岸上解开口球狠狠一按腹部,就见这小蛮人吐出一口清水,然后杨鹤心连忙拍打她的脸蛋,因为不知道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一边拍还一边低喊:“醒醒,醒醒!”
“呃……?”
很快,苏醒过来的凌豹儿看到杨鹤心这张脸,就扭过去头什么也没说。
这倒让杨鹤心有点懵了,追问道:“怎么了?”
可是这一次,凌豹儿还是懒得回答,只是看着她的目光,把头又扭到了另外一边,仿佛是彻底放弃治疗。
‘妈的……’
可是殊不知,她的这副任人宰割样子,确实彻底激怒了杨鹤心,凌豹儿是觉得悲哀、凄凉;杨鹤心确实觉得愤怒、气恼,心想劝说无用她直接就抓住凌豹儿的胳膊,将她从躺着的姿势给提起来,然后狠狠一拳打在了她的肚子上!
“噗…”
被猛地提起身子后因为双脚捆绑,凌豹儿惊慌下根本无法站稳,就被狠狠一拳击打小腹,只感觉一阵绞痛几乎是要把自己贯穿般,整个人都向后飞去三四米远狠狠摔在地上,难以忍受的余疼还在腹中肆虐简直是要让她想要将隔夜饭都吐出来,血液不受控制的在口中流出,一时间只能趴在地上哀嚎:“呃…啊……!”
可是还没等她从剧疼当中恢复过来,眼前视线就仿佛天旋地转,头顶又传来被扯拽的痛感,杨鹤心再次把她给拽起来,这次却没用拳而用巴掌,甩开膀子就一耳光。
啪!
就听又是一声脆响,再次被抽的横飞,摔在地上,头晕眼花。
但是杨鹤心还不消气,她又抓起凌豹儿的头发,把她拖拽到水槽边,一把将她的脑袋给按进水里。
这下,就见凌豹儿像是真的怕了,被绑成像肉虫般的身体拼命挣扎起来,先是膝盖使劲蹭地想要将自己脑袋抽出水面,可是杨鹤心的手臂也很用力,硬生生的按着她脑袋不能离开水里,在挣扎了一会后,仿佛是因为氧气的缺失让凌豹儿心急,她的全身竟然都都拼命的扭动起来,全身都在地上不断的磨蹭试图后退把头扯出水中,就连一对玉乳被自己压在地上碾来碾去都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了似得,直到最后,凌豹儿的动作渐渐失去力气,但这次杨鹤心毫无怜悯之心,到了最最危机的关头凌豹儿居然以退为进,全身蠕动起来撞向杨鹤心,连带她和自己一起跌进水槽里。
“哈……”
跌进水槽里后,凌豹儿就猛地一个扑腾,被紧缚的身躯好似一条活鱼,长吸一口空气。
可也就在这时,她感觉到有双手碰到自己的脚丫,本能感到痒意的她刚想躲,那双手就把自己脚腕抓住,似乎将什么东西绑到了自己的脚上,想挣扎也没办法,毕竟全身都被捆绑,恐惧之余凌豹儿想要提脚,却觉双脚都被绳子拉了水底,根本无法挣脱。
就在绑好之后杨鹤心再次翻身上岸,这次她没工夫再亲手绑,直接一编辑就将凌霜琥给绑成驷马攒蹄缚,然后将她弄醒,拿出寒枝的道具烙火刑鞭,狠狠一鞭抽打在了她的身上。
“啊!!”
刹那间,就听凌霜琥的凄厉哀嚎,即使隔着水面都响彻耳边,让被绑在水里的凌豹儿娇躯一颤。
娘……被这坏人怎么了!?
想着,心中焦急的凌豹儿就连忙想用眼看,可是现在的她毕竟被绑在水槽里面,整个水槽有两米深,再加上绳索长度缘故,饶是她也只能将口鼻伸到外面,而此刻她既然要低下头,将眼睛浮出水面,那就必须得将口鼻浸进水里,只是这次凌豹儿才刚睁开眼还么看清景象,就被重新动起来的痒痒鱼一挠。
“噗呲…咳咳咳!”
顿时,毫无防备的凌豹儿就被痒笑出声,方才为了看岸上而将口鼻埋在水下,当即就又一口水呛下,呛的她顿时就失去平衡倒进水里,而那些小小的痒痒鱼再次围了上来,挤在她的身上旋转。
痒、好痒、真的好痒……
就在全身都被这些小鱼覆盖的时候,还有几只连她的脚丫都没有不放过,就可劲的用绒触来蹭,痒的凌豹儿全身都好像麻痹了、融化了一样。
也不知怎么,她的双脚就已经碰到槽底,身子蜷起在水中下俯,猛地一蹬,顿时这阵爆发出来的力量就将小鱼全都震散,凌豹儿也顺着这一蹦跳的爆发让自己头颅短暂出水,可看到的确实那黑女人在挥舞皮鞭,把自己母亲抽的满地打滚。
她怎么、她为什么、她凭什么……
看到这一幕,凌豹儿心中暴怒,可是她脚腕上拴着的那根绳索是加有弹性,这才使她猛蹬跃起之后头能出水,可是出水了一瞬间她就又被弹性拉回水中,原本被水流震开的痒痒鱼也像是心有积怨,再次一拥而上把她围在中间,似乎是想要将她抱住、压制住一般。
可这次,心中愤恼的凌豹儿管不了这么多,她再次沉身脚掌碰到槽底,然后弓起身子蹬地跃起,震开鱼儿让自己能看到岸上景象,虽说能看到也无法阻拦,但她就是想看看母亲现在的状况,更何况自己也得想办法挣脱捆绑,好去杀了那该死的黑厮!
不过怎么总觉得,水槽变深了,想把身体沉到底变困难了?
就在凌豹儿满心愤怒冲昏头脑的时候,却感觉自己脚下的水好像变深了,原本自己只要一沉身,脚丫就能碰到地,可是现在不行了,现在要使劲摆动身体,下沉好久才行,而就在这段时间里,那些该死的痒痒鱼还见缝插针,即便只是轻轻的游过,绒触碰上一下,都会痒的凌豹儿浑身瘫软,似乎是因为费力运动的缘故,使她身体比平时还要敏感许多,更禁不起挑逗。
当凌豹儿焦急的看着岸上处境的时候,杨鹤心有何曾没有看向水里?
不得不说,人性本贱这句话就算放到蛮人身上也是一样的,很多时候人就是得用极端环境、极端心情,才能克服自己心中的惰性,才有突破极限的可能,在极端痛苦的情况下进行训练,训练量可以比平时大很多,只是普通人的身体过于脆弱,就像曾经的自己一样,极限训练不会让自己变强,反而会让自己愈加虚弱,可这一点放在蛮人并不同,蛮人的生机极强,极限训练对她们来说就只是想与不想。
不过最大的问题,也就是想与不想。
当一个人被逼到极限的时候,她有可能会破釜沉舟,也有可能会选择就地躺平,等待死亡;就比如说刚才的凌豹儿,杨鹤心并不知道她是为什么会放弃挣扎,想来也有可能是曾经受过这种折磨,心存阴影,那杨鹤心就是要揍她,揍疼她,揍懵她,让痛苦和茫然冲淡理智,使她回忆不起什么恐惧什么阴影,这样才能再次激起她感性的求生本能,至于自己为什么要抽她母亲,其实也是为了刺激她罢了。
并不需要她明白自己的好意,也不需要她对自己心存感激,只需要她在这番挣扎运动中,最大限度的发挥肌肉力量,并且记住这种感觉,明白如何发力。
“首先是蜷缩身体发笨劲,然后是试着操控肌肉向着爆发点使爆发劲,再然后是试着把全身肌肉根根收拢,压缩至极瞬间爆炸……”
就在凌豹儿还从水中不断蹦跳的时候,却感觉这水槽在真的变深,不但自己沉下去费劲,有时候甚至会跳不出来,绑住自己脚腕的白绳是有弹性,可拉力也很强,每想多拉一分都会耗上翻倍的力气,有时甚至还没跳出水面,就被白绳又给弹拽回来,非但要受鱼儿瘙痒,而且还会憋的胸中闷胀,喘息不了,在这危机关头听到杨鹤心的声音她也来不及怀疑,就按她说的做,并紧的双腿折叠身体蜷缩,试着操控全身的肌肉力灌脚底狠狠蹬地,居然真的把自己狠狠弹出水面吸吮空气,而看她出水,杨鹤心也赶紧又抽了凌霜琥一鞭。
但很快,凌豹儿就再次给白绳弹性给扯回水中。
然而到了这个时候,凌豹儿似乎是已经没了多余的意识思考别的,只有不断沉底、蹬地、跃出水面、换气,因为蛮人的脑子本就不行,更做不到精于算计,所以当她们认准一件事的时候就会彻底忘乎所以,全心全意的去贯彻这件事情,就如凌豹儿现在的求生行为。
先前她会选择死亡,那是因为当初被杨梓璐调教时的绝望,让她产生了心理阴影,如果用现代话说就是ptsd,正是这段心理阴影让她有了必死的预期,所以才会做出放弃挣扎的选择,倒也幸好杨鹤心是个明白人,知道怎么激起她的求生欲,而在求生欲被激起后,她自然是想继续活着,而不是再被溺死一次,就像现在。
杨鹤心已经不用再抽凌霜琥了,因为以凌豹儿现在的状态,光是维持蹦跳就已经耗费了全数心力,偶尔换气也看不到岸上场景,杨鹤心也不愿意多抽鞭子,省的把这老蛮子给抽死。
水槽深度在她的操控下不断加深,从最初的两米,变成三米、四米、现在有继续加深变成了五米,差不多了,要说直接从水里往外跳,那就算十米二十米对蛮人来说应该都没问题,可毕竟她全身都被绑着的,脚腕上还拴着弹绳,更何况每次跳出来后还得自己潜入水中,这种高度也就够了,她或许也累了。
到了这个时候,杨鹤心揣摩着凌豹儿的动作进行推测,因为五米的高度已经让凌豹儿彻底浮在水中,她只能用自己的脚趾夹住白绳,扯拽自己潜到水底,再蹬地跃起,极为消耗体力。
就看着她快体力不支的时候,杨鹤心再次跳入水里,却是解开了她双腿上了绳索,到了这时凌豹儿也反应不来靠在自身身上的是谁,就感觉头晕眼花不断喘着粗气。
“哈、哈、哈……”
可是杨鹤心把这小蛮子腿上的绳索给解开后,居然将她双腿折叠,又给绑在一起,而且还将那根白绳加长扯上来在凌豹儿腰间缠了一圈,给她做了股绳,然后上岸。
“你…咕咕……”
直到此时凌豹儿才呻吟着说出一声,但是因为双腿都被捆绑的缘故紧接着头就沉到水下,让她连忙在水里挣扎身体,这才把脑袋至少口鼻给浮出来,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杨鹤心为了刺激她再次拿起刑鞭,对着凌霜琥狠狠抽打。
“啪!”
“呜!!”
“嗯……!”
再次听到皮鞭声,凌豹儿心中再次盛怒,可是无论她如何愤怒都无法挣脱缚绳,而且绑在腰间的绳索还在扯着她向水中坠落,那些原本被她震开的鱼儿,此时却也再次围了上来,也不知究竟该称赞还是恼怒,这些小鱼的顽强精神,即便被一次次震开也不气馁,而这一次虽说凌豹儿是在不停扑腾,晃动身体避免自己重新坠入水中,但论挣扎幅度是万万不如刚才不停蹬地起跃的时候,这些小鱼也仿佛发狠,居然都用牙齿咬着凌豹儿的肌肤,伸出嘴里触手挠她痒肉。
“嗤、啊、啊……”
骤然爆发的痒意让凌豹儿再次慌乱不堪,尤其是有几只小鱼颇为下贱,竟然用钝牙咬住凌豹儿的阴唇进行撕扯、挑拨!
这下,痒意伴随着情意当即就让凌豹儿心乱神迷,所有的理智都在这一瞬间被轰然点起,耳边不停传来的皮鞭声、抽打声,却又让她心中哀悲,只感觉自己的意识都在此刻化作混沌。
能不能不要折磨我的娘了,要打就打我吧?
到了这个时候,凌豹儿在心中哀求,只是她虽然没被口塞堵嘴,但却说不出话,因为一旦张口就会发笑,笑的呛水沉入水里。
但杨鹤心的注意力也一直放在凌豹儿的身上,就见凌豹儿从水里晃动挣扎了一会,她的动作也就趋于成熟,最开始还只是胡乱的扭动,而现在,凌豹儿已经本能的用纤腰使劲,带动自己的身体左扭右扭,被折叠捆绑起来的双腿双膝在此时就仿佛化作鱼鳍,在水中拨动,竟是稳定的浮在了水面上。
仅仅半个时辰就学会了这么多的肌肉控制法,倒真不亏是蛮人王裔……
此刻在杨鹤心的眼中,看着凌豹儿的模样是即羡慕又嫉妒,其实肌肉操控说的玄乎,但是学过蛮古炼体术的杨鹤心却知道,其归根结底也不过三个字,接化发,就目前来看凌豹儿的发力已经掌握到了入门层次,她已经可以协调操控自己身上的肌肉进行联动,无论是蹬腿跳跃时的爆发力,还是如今以腰控身摆动时的稳定感,无不说明她已经放弃了笨劲,对肌肉有着相当精妙的控制性。
就像一个没被训练过的普通人,她当然也可以自如控制的抬手、踢腿、咀嚼食物,甚至是爬山,这些都是全身肌肉协调性的运动,并非没有练过就不行,可是发力有限,就算习武之人也大多都是以整发劲,顶多就是让身体发力更加连贯,一条手臂就是一条手臂的力气,一条腿就是一条腿,而不会去继续向内细究,更加灵巧的控制每一块肌肉,让自己的行动更灵活,有更强的爆发性。
协调连贯这是基础,能掌控全身上下每一块肌肉的运动才是入门,再下一步则是入微,那确是连杨鹤心都没触及边缘的境界,光是练到入门就不知吃了多少磨难,可现在看看凌豹儿的表现,再结合她当初跟自己打的时候,是能将自己一些动作明显的招数给模仿出来,看来这蛮人王裔是天生的,她天生就可本能控制每一块肌肉,只是她自己没有概念,所以才不懂这样做能让自己更强,这可真是暴殄天物,由不得杨鹤心不去嫉妒、甚至暗恨。
不过,这样精密的肌肉控制也相当耗费体能,就见凌豹儿用纤腰控制自己的身体,双腿化作鱼鳍在水中摆动之后,不一会就感觉下腹酸楚隐隐发疼,可是现在的她咬牙苦撑,只想会不会自己再撑一段时间,眼前这黑厮就会满足自己的表现,而不去折磨自己的母亲。
此时看着凌豹儿这有些迷蒙却又尖锐的目光,杨鹤心倒也明白了她是什么意思,也就停住了手里的鞭子,反而也看着她,每当凌豹儿的眼神渐渐混沌就要撑不住的时候,杨鹤心就会挥起鞭子再抽她母亲一下,就这样用鞭打和哀嚎声给她提供刺激,让她被迫绷紧精神。
“呃…嗯……”
在这种悲哀的循环持续了很久之后,凌豹儿先是腰酸、紧接着就是双腿也很疲惫,整个人都好像陷入半睡半醒,肉体上的反馈都和自己精神渐行渐远,这也是为什么她眼神变得迷蒙,而再随后,小腹发酸也开始刺疼,宛如针扎一般,无力感使她动作变慢,也难以支撑自己的娇躯,被震开的痒痒鱼也在这时涌了上来,痒意混着疲惫使她意识飘飘然,一时没注意就想着水里仰去,直到又是一声皮鞭与哀嚎令她惊慌醒来,却是再也难以扭动身体。
或许是随着体力的流失,让凌豹儿感觉清水变得好粘、好稠,每扭一下身体都有莫大阻力,可是那些痒痒鱼却浑然不受影响,看着眼前的大家伙动作慢下来了,就连忙一拥而上,被晃怕了的它们争先恐后,有的狠狠咬住腋窝嫩肉,有的张口啃住她的小趾,更有数只小鱼互相碰撞争夺,其中两只张口就含住了圣女峰上的两颗脆嫩乳头,狠狠咬住还在嘴里伸出触须,将其死死勒住,还不老实的咬在上面全身摆动!
“呃……”
到了这个时候,凌豹儿就连疲惫和酸疼也已经感觉不到,只感觉麻木到全身都失去力气,看着岸上挥起皮鞭的人影,也只是细若蚊蝇的喃喃一句不,就失去了视觉还有意识,仰进水槽里面。
这是彻底晕了?
眼看凌豹儿倒入水中,杨鹤心立刻一扔鞭子跳进水里,解开将她拴在再水里的白绳之后,就扯着她一起回到岸上,连忙检查起了她的状态,在确认还有气后,杨鹤心就直接放她平躺在地上,按压小腹让她吐出水,然后直接几个人工呼吸给她弄活,只是就在凌豹儿才刚醒的时候,杨鹤心就连忙把她丢在一边,转身一脚把凌母给踢进水槽里面。
“娘……”
此时,就听凌豹儿的声音带着沙哑,如同哀嚎,也不顾自己被绑到近乎无法动弹的身躯就一个王八翻盖,双膝在地上磨蹭就要推着自己重新回到水槽里面,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杨鹤心却是一脚踩住她的后腰,把她狠狠按在地上让她再也爬不出去一点。
“呃……”
后腰被猛踩,腰椎都觉得要被踩断,小腹更是被狠狠碾在地上压的生疼,但是看着自己被绑成驷马攒蹄的母亲落水,凌豹儿此时心急如焚,竟用沙哑虚弱的声音对杨鹤心骂到:“你、滚……啊…!!”
“呜……”
就在凌豹儿骂声出口的时候,杨鹤心踩着她腰的那只脚又一使劲,险些就让她的腰椎都随之脱臼,疼的凌豹儿也忍受不住惨叫出来,但杨鹤心却在这时一个俯身,用硕大的塞口球,堵住凌豹儿的小嘴。
“呜、呜呜……”
被戴上塞口球的凌豹儿不断挣扎,此时的她还在不断扭动身体,想要在杨鹤心的脚下挣脱出来,但是没用,现在的她双臂都被拴在脑后根本无法动弹,双腿也被折叠绑紧,无论她蹭地是有多么用力,都无法挣脱杨鹤心的脚踏,反而后腰更疼,疼的凌豹儿都觉得自己是否已被腰斩。
“呜、呜、呜……”
却见疯狂的凌豹儿眼里再次流出泪花,绷不住的泪水随她甩头洒在地面,被紧绑在颈后的双手不断抓弄着,似乎是想摸到绳结;那被折叠绑到一起双腿不安心的左右乱蹭,居然左腿向后猛伸,右腿主动向后反折,似乎是想用脚趾掰杨鹤心的脚腕。
呵,这不是会转脑筋吗,我还以为蛮人是真的纯一根筋呢。
此时看凌豹儿在挣扎无效之后,居然能转变策略,这倒是让杨鹤心有些意外之喜,只是这还不够,如果说刚才的挣扎是要学会发劲,那么现在就得让她学会接劲和化劲,所以杨鹤心现在的脚如尖钉,踩的极其稳固,让凌豹儿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得。
“呜……”
“你就不会动动脑筋?”
就在这时,杨鹤心开口提示道:“不要总去想着平常的办法,平时的办法你知道我也知道,我当然会进行提防!我至少给了你三个破解困境的办法,你并不是没办法从我脚下挣脱,就连绑着你的绳子也有被挣脱可能,只是你现在还做不到……”
“呜?”
想到这里,凌豹儿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双手连忙在绳索上又抓又找,上身也在试着反弓,似乎是想给自己双臂更大自由。
可在这个时候,杨鹤心又用自己的脚跟在凌豹儿后腰上面使劲一碾,疼的凌豹儿失去力气,就听杨鹤心的声音再次传来:“你可真是头猪,蛮人全都是蠢驴,也怪不得混成这样,我是让你动动脑筋,别老惦记着解开绳子,我绑的很结实!”
“想把绳子挣脱也不是不行,但是比从我脚下挣脱的话,那至少得难个一百倍吧!”
说着,杨鹤心还继续用力踩紧脚丫,疼的凌豹儿练练哀嚎,就仿佛她这次的目的,变成了让凌豹儿重新目睹母亲的死去,再次陷入嗜血狂暴?
就在凌豹儿焦急着的时候,白皙的肌肤都已经随之泛红,却并不是狂暴,而是回光返照,虚汗直流。
而这时,却听杨鹤心继续提示到:“你就算弄不动我的脚,还不会试着从地上滑行?”
听到这里,凌豹儿顿时灵机一动, 竟也不用双腿在地上蹭,就直接用自己的腹肌把地面压出裂纹,试图用腹肌带动自己爬行;看到这里杨鹤心顿时在乎变态,别看凌豹儿身上肌肉并不显眼,更多只是显她曲线流畅,就连小腹也只能说是平坦,但爆发出的力道却比自己这八块腹肌都强了好多倍,甚是恐怖!
可是见她开窍,杨鹤心当然不能让她就这么挣脱,而是脚下更加使劲,让她仍然无法爬行,继续开口:“而且你就这么爬、爬不动,难道没想过把我的脚给撑开,然后再动吗?”
话刚说完,杨鹤心就感觉到凌豹儿的在使劲把自己的身体弓起,虽然她的双臂双腿都被绑着,可是胸部、胯部也能使劲,试图将腰肢弓起,但是没用,杨鹤心踩的很重,仅凭肉虫状态的凌豹儿根本顶不起来。
“或许你应该试着,用几块肌肉绷起来撑住我的脚,然后再试着把我的脚给挪到一边,而不是还用全身的整劲,这么笨?”
看着凌豹儿还不开窍,杨鹤心倒是也不意外,反正这次只要让她学会如何使劲就好,更何况凌霜琥还在水里,所以她在提醒的时候也没顾忌,就直接说出答案。
可是她这么说,却让凌豹儿迷茫该怎么做,这番复杂的操作对蛮人那种脑子来说,又得是难成什么样?
然而就算再难,凌豹儿也必须攻克难关,感觉到她渐渐找到窍门的杨鹤心把脚也松了一点,好方便她调动肌肉,这是就见凌豹儿后腰上面上面筋肉涌动,竟是鼓起一个小肉包把杨鹤心的脚丫顶了起来,而后还么等杨鹤心继续下踩使劲,凌豹儿就一翻身,像是泥鳅似得从她脚下划出两米跌入水里。
学会了啊……
看着把自己甩开的凌豹儿,杨鹤心心中思索,接化发,所谓发劲就是如何使劲更有效率,化劲则是控制力量如何流通,而接劲则是如何应对外界反应,而她刚才能用肌肉顶起自己的脚再撇开,而不再选择硬抗,这无疑就是最基本的化劲手段,要说入门倒也能算。
此时此刻就连凌豹儿自己也没有发现,被绑成肉虫的自己,居然不靠手脚也能行动自如,跌入水中也是连忙闭气,一晃纤腰就在水中像是游鱼,却见自己的母亲正在槽底被痒痒鱼给围在一起!
“呜…”
就听凌豹儿咬着塞口球哼出一声悲鸣,连忙游到母亲的身边,就要用头把那些痒痒鱼给赶走;可是这些痒痒鱼在这水里却仿佛横行霸道惯了,又似乎是对凌豹儿这欺负对象十分熟悉,见她体格比自己大上百倍也丝毫不怕,顿时就有许多鱼儿欺身上前,直接就咬住凌豹儿的乳尖扯拽。
“呜…!!”
一时间,无法言喻的快感使凌豹儿眼前再次发黑起来,要知道她从刚才就在水中挣扎了多久,早就已经精疲力竭,要不是蛮人在体能、恢复力、与对疲惫的忍耐力上都是变态,甚至换她母亲被这么折腾都该晕厥,也唯独凌豹儿能撑到这种时候还有力气活动。
在小鱼咬住乳头之后,顿时就从口中伸出触须刺入乳孔,凌豹儿本能绷紧胸脯肌肉,却是无法绷紧乳尖,再加上触须刺入乳孔的时候酥麻酸痒,痒的她别说继续绷紧肌肉,就连意识都好像在找瞬间升华了一样,全身瘫软极度放松,其他的鱼儿也在这时欺身而上,腋窝、双脚,几乎所有的敏感之处都被鱼儿肆虐,痒意快意混合一起,让凌豹儿险些就憋不住气。
可是,还不行……
所幸在危急关头凌豹儿还是没有突破极点,看着自己的母亲,她急忙扭腰晃腿来到她的身旁,却在这时有有些发难,心想自己双手被绑,又该如何把娘给拖拽上岸?
用嘴,可是嘴也被堵上了啊!
凌豹儿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忧伤过,也从来没有体会过这么剧烈的委屈感,以往她是很少哭的,可是今天却泪水止也止不住,简直像个束手无策的柔弱小姐一样,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无助的哭。
怎么办?
娘,我应该怎么办?
迷茫见,凌豹儿根本不知道做了什么思考,身体就先开始行动,她从趴姿变成仰泳,被绑颈后的双手抓住母亲绑绳,就这么摆动纤腰,带着母亲朝岸边去游。
只是到了岸边,凌豹儿再次迷茫起来,我又该如何把娘给带上岸?
想着,心中还没有答案,她就松手又一转身,竟是双乳夹住母亲的一条胳膊,双手掰住水槽边沿,浑身向着手指狠狠使劲,竟是仅凭几根手指就带动了两个女人的重量,直接将自己和娘亲给抛上岸还滚了好多圈!
“嗬…嗬……”
方才被凌豹儿用手指扣着的水槽边沿,此时已经裂开,碎石掉进水槽里面,如果刚才她的速度不快,那么也不可能把自己和母亲给抛上来。
还有几只小鱼仍然趴在凌豹儿的身上,有的是咬着她的脚丫,因为脱离了水的环境而陷入恐惧,对着她的脚丫拼命撕咬,用触须狠狠的挠,但是这次凌豹儿却用左脚脚趾夹住右脚鱼儿、再用右趾夹住左脚上的,就这么趴在地上,用自己的脚趾将它们夹住狠狠的捏,试图将它们给捏碎,虽然她胸脯上的两只小鱼也是一样,还在不断刺激着她的乳尖,可凌豹儿现在是趴着状态,她居然完全不顾疼痛,就这么把胸脯也狠狠压在地上,用自己的胸脯把鱼按在地上摩擦,乳肉都比压迫朝着两边扩散,同时还在像自己的母亲爬去,似乎是想要把自己母亲身上肆虐着的痒痒鱼也被驱下,只是现在的凌豹儿一边爬,还一边喘着粗气,嘴里野兽般的低吼着
“嗬…嗬……嗬?”
可是还没爬完,杨鹤心就将一枚催眠子弹塞进她的鼻孔里面,饶是凌豹儿也被瞬间迷昏了,身体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没想到,在这种状态下陷入嗜血狂暴状态了啊!
其实杨鹤心从一开始就知道,陷入嗜血狂暴的前提条件并非愤怒,而是高度集中的精神撞击,所以在这里开启其实也在情理之中,这可是在蛮古炼体术上有过记载,并且要按炼体术的话,嗜血狂暴其实都只算一种锻炼手段,是能通过训练掌握它,进行主动开启的,只是自己并非蛮人,无法修炼。
但是无论如何,今天的训练都可以说是圆满,肌肉掌握已经练到入门,到明天也就该练练技巧,这蛮人天赋还真是强到可怕,自己要是不折腾折腾她,那可真是浪费,其实要按她被自己踩在地上挣扎的时间来看,那老蛮子早就在水里淹死了,还是自己让那些痒痒鱼在水里给她换气,这才撑到凌豹儿下水救她。
本想试试就这么把她放着,她这蛮人王裔的肉体是否还有力气,可是想了想,杨鹤心还是摇摇头,手里浮现出了两颗绿豆,听寒枝说着东西叫做仙豆,只要吃一颗就能恢复所有体力,所以杨鹤心也就把这两颗仙豆分别喂给凌豹儿、和她的母亲。
那就先让她休息休息,自己也得休息休息,然后再布置布置,也好给她做技巧练习。
既然她这么在乎自己的母亲,那就还是得用母亲来刺激她,所以这次杨鹤心再次用自己的意念,在地牢顶上生成了个铁环,铁环前面还有一把断头大斩刀!
这刀是相当恐怖,足有两米宽,长方形,锋利无比,要是砸下来就算是凌豹儿,也得被它给切成两半。
而那铁环上放着一根绳索,绳索对折,其中绳索被折起的中段是放在铁环上,而两个绳头则是垂在地上,杨鹤心将它们左右分开,在空地上又生成了间隔两米的小铁环,把两个绳头穿过小铁环中,再栓到一起,想必到时候就是要让凌豹儿踩住它,并且是要双脚分开,凌母自然还是得吊在铁环上面,只要凌豹儿一脚松了,那母亲就得再摔下来。
这种时候双脚分开,露出下体弱点,虐起来不是更方便?
第五章:凌豹儿、技巧训练
嗯……
寒枝的迷魂药确实厉害,迷自己是一天,就算是个蛮人也一晚上都没醒来。
就地睡了一晚的杨鹤心在醒来后,看着凌豹儿还处于昏睡状态,顿时就在心中在感慨寒枝的东西是有多么神奇,毕竟蛮人的体质比常人强不少,同样的药量普通人可能给毒死了,蛮人能撑过去,要是蛮人王裔的话,甚至过几天就活蹦乱跳,所以这才让杨鹤心感慨寒枝的神奇。
不过今天这一招,却是杨鹤心自己也不会,只能根据记载中的练法,给凌豹儿逼迫与引导,来赌她的天赋是否能够快速掌控,于是就在杨鹤心的一念中,先前被放在地上的红色细丝就被牵引而起,飘到凌豹儿的身边,用的是缚美空间内编辑权限。
就见杨鹤心先是把凌豹儿双腿盘膝,扶着坐起,一手按住肩膀不让她的身体倾倒、另一只手推住她的玉背使劲,让凌豹儿在昏迷中也仰头挺胸,纤腰坐的笔直,虽说此时给她顺的姿势十分端正,却也就是为了迎合捆绑,就见红丝细线浮空飞起揽过凌豹儿的后颈,却没勒住她的咽喉,而是揽过后颈就从锁骨上面绕下,深入她的腋窝,开始在她肩膀、大臂上面朝下缠绕。
看着绑法,杨鹤心是打算给她绑个五花?
然而再接着看,却有不同,通常的五花大绑在勒住胳膊的时候,往往也只是缠了三五道后,就要把双臂向着身后一合,可现在的红丝却不一样,此时的丝线并非是在凌豹儿手臂上面缠绑,而是在她的胳膊上面编织!
就见红色的丝线在她大臂上面刚横缠一圈,紧接着绳路就稍微倾斜,又往她的大臂上面一卷,就见红丝紧勒入肉,一个小小的交错还不算完,再下一道的绳路也仅仅是略微倾斜,勒入肌肤的同时还和之前的两道绳绑交错,就这样不停编织、不停向下蔓延,仿佛不是捆绑而是要给凌豹儿织出一袖衣裳,而她白皙的肌肤也被绳勒成了个个菱形凸起,比穿网袜的大腿还要细密。
只是就这样,当红线一路顺着肩膀绑到大臂,在向下缠过小臂,从凌豹儿胳膊上都给织成一张密网后,细丝也就扯着她的两条胳膊向后倒折,顿时就令绳索更为紧绷,双腕接触之后就被两道细丝缠绕一圈然后绑紧,到这时候,才恰好体现出的杨鹤心对她做的支撑,让凌豹儿挺胸仰头的作用,就在五花雏形出来之后红丝骤然收紧,勒的凌豹儿双手向上猛提贴紧后心、大臂小臂也是骤然贴合,手指都被直接缠紧,细丝勒入肉中已经彻底无法看见,只能看到凌豹儿两条胳膊被勒成麻花,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要说先前在训练中捆绑只是为了让她听话,那么这次的捆绑就是修炼流程,据说这番缚法起源于‘红鳞苏眉束’,是在其上简化而来,要按原版的话,仅仅只是绑上就会被勒的痛若陵迟,几乎是用绳索与被俘者的挣扎,让她把自己给割成烤鸭片,倒也幸好是现在的缚法是简化,又是用缚美系统生成的特制绳索,坚韧而又很软,并不会真把凌豹儿的皮肉勒破,可就算这样,真等凌豹儿醒来也会被勒的极疼,并且这绳索的编织可并非乱绑,而是刻意去贴合女体肌肉纹路,把她的每一块肌肉都给勒住无法动弹,密密麻麻的细丝勒紧,竟是将她手臂里面每一块肌肉都给极端扭曲的勒扯着,绳索深深陷入每一块肌肉,想要绷劲都得被迫顺着绳缚,饶是她有再大的力气也使不出来。
真要想想还得亏是有编辑权限,要不然,这么复杂的手法自己还真绑不来?
眼看着凌豹儿的双臂都在身后被红丝勒紧,白皙的肌肤狠勒形成个个菱形,杨鹤心却在心中感慨,心中也有一些羡慕,要是为了训练而吃亏她并不怕,可她要是这么练的话,她的肌肉得被首先挤成碎泥,终究还是和现在的凌豹儿差距甚大。
唉!
这番先天的差距着实令人无奈!
在杨鹤心眼中,现在的凌豹儿没有丁点不幸,如果可以的话,自己是多么希望能和她立场置换,被绑成这副模样的是自己,来进行这一招拳法的练习?
可是感慨无益,杨鹤心将凌豹儿双臂绑成五花之后也就没再搭理,而是操控她的母亲浮空起来,仍然是呈驷马攒蹄,不过绑的非常简单,几乎就只是用绳索绑住这老蛮子手腕、脚腕,然后就把她的四肢反折拉到一起绑紧,起初这老蛮子是趴在地上倒还好些,可现在杨鹤心将她吊在铁环上,被吊起来后全身重量都被挂着,肩膀腰肢都几乎要被坠断!
等到这个时候杨鹤心还调整了一下断头刀位置,以确保它刚好横在凌霜琥的脖颈上,这才给断头刀也引出一条绳索,拴在要凌豹儿用双脚踩住了绳索绳结上面,打出一个绳扣,这样一来到时候凌豹儿的嘴也无法闲着,她必须双脚踩着绳索,咬住断头刀的麻绳,就连呻吟也不能发声。
想到这里,杨鹤心顿时意念一动,让这对母女苏醒。
“呜……”
“呜…!”
第一声,是凌豹儿在昏睡当中转醒,虽说没有堵嘴,却也只是用鼻子哼声,就连被缚双臂都没感觉想要翻身继续睡眠;而第二声,则是凌霜琥的闷叫,她的嘴里是被塞了堵嘴物,却不是塞口球,是橡胶制作的假阳具,显然是杨鹤心不想让她发出声音,粗长的阳具口塞深喉而入刺在嗓子眼上,本能就让凌霜琥想要干呕,但到她醒来的时候才感觉到自己是被吊在空中,肩膀手肘都被拉的生疼,后腰也是一阵酸楚,可在难受之余她再挣扎也只能令自己被吊着荡,反而更加难受煎熬,焦虑的不停扭头看着牢房,看着杨鹤心,看着自己的女儿现在怎么样。
‘哦对了……她是被吊着的,现在还有力气,可以仰头扭头,但是要掉的时间长了,她没力气了,头垂下来了,应该会对颈椎造成损伤?’
然而凌霜琥并不知道,自己慌张的扭头观察,却让杨鹤心发现了紧缚破绽,顿时就连忙再次生成一根绳索,又操控者凌霜琥的头发在脑后呈马尾状态,绳索绑住她的头发狠狠一提,令她强制仰头,确实怕她的头发会不会影响斩首,杨鹤心索性让这根绳索上接拴到了断头刀吊绳上。
刚才还在扭头张望的凌霜琥,感觉头皮一紧,顿时就被揪住头发视线朝上看去,这一看却是把她吓得亡魂皆冒,自己的头顶上,居然是把断头刀!
“呜!”
“呜呜呜!!”
顿时,就见凌霜琥被吓得惊慌失神,呜呜叫着就本能扭动身子,双眼随着惊慌泛白,小麦色的肌肤上面也因为恐惧而抖动着,渗出细汗,整个人都像是忘记痛苦般的被吊成驷马晃荡,双手双脚怎么也找不到绳结把自己解救。
但是她的叫声,却将凌豹儿唤醒。
“嗯?”
幽幽转醒的凌豹儿听见母亲叫声,抬头就看到了自己的母亲被人吊在天花板上、脖子后面还被架着断头刀!
“娘!”
眼见这幕凌豹儿顿时惊慌,尖叫着就像翻身站起,却觉双臂一疼好似刀割般,激疼和被绑双臂令她无法掌控平衡,顿时就重新仰摔躺回地面,只是还没等她从细丝勒疼之间缓过神来,就见那让人讨厌的黑女人,挥起砍刀折断了地上的绳结,被杨梓璐调教过的凌豹儿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三根绳索绑成的绳结,就是用来确保把自己的母亲吊起,和扯住那断头刀不让它斩断自己母亲的头颅!
“不、别……”
到这时候凌豹儿的话里带着祈求,仓促间一脚脚掌踩地,就呈躺着的状态直接支撑自己站起,然后脚丫蹬地,两步就跨越了五米距离,双脚分开踩住两根绳头,而象征着断头刀的绳扣则被她一口咬住,只是这两米厚的断头刀也颇重,即使是凌豹儿也被迫用脖子使劲运力到嘴,狠狠咬着,这才能翻翻眼用余光,看自己的母亲现在是怎么样。
却在此刻,一道红芒带着劲风,从身后狠狠抽打在了凌豹儿的腿上。
“啪!”
“呃……!”
双腿膝窝被皮鞭这么一抽,凌豹儿两条长腿却像是被打出了膝跳反应,双腿猛地一弹,脚下踩着的绳索向两旁滑去,她连忙回过神来双脚一扭,用脚前掌把绳头狠狠按住,双腿却更大幅度的分开,把自己的重量狠狠压在绳头上,这才没让母亲再次坠落摔地。
可是,好疼,这鞭子好疼……
此时就算凌豹儿重新稳住跟脚,却也止不住的双腿颤动,甚至都咬不住断头台绳,双眼懵懵的看着自己母亲,而母亲也看着女儿,四目相对,眼中尽是绝望凄凉。
还没等凌豹儿缓过刚才被皮鞭抽打的剧疼,杨鹤心就围绕她的身体转了半圈,再次挥鞭,狠狠打在了凌豹儿的双乳、小腹上。
“啪!”
“呜!!”
随着第二声的鞭响,凌豹儿一对杏眼瞪圆,矫健的身子竟是本能产生退缩之意,但是还没等她觉得剧疼缓和,杨鹤心就再次挥鞭,又是一鞭狠狠抽打在了她的后腰上面。
“呜…!!”
又挨一鞭子后,凌豹儿咬着嘴里的绳子狠狠低头,双脚死死向下按动,甚至用脚趾夹住绳子,似乎是生怕自己一时不慎就让绳索溜走,又仿佛在用自己的办法分散注意力,要不然就无法承受这种强烈的鞭击。
恐惧,不解,无助,迷茫,四种情绪再次浮现在凌豹儿的心中。
她无法理解,为什么这皮鞭抽在身上是如此之疼?
要知道蛮人本就身体坚韧,对于皮鞭抽击的耐受力自然会比普通人要强,当初在黑熊庄时,那杨梓璐即使是特制的荆棘鞭子,抽打在凌豹儿身上也只是觉得疼,抽了一百鞭子也还能受,可现在杨鹤心挥舞皮鞭抽出来的却又不同,每鞭都让凌豹儿感觉像是身体被斩断一样,像是有人用刀把自己的皮肉都给撕裂,这份痛觉还很炽烈,以至于让凌豹儿都联想到了烙铁。
没错,此时杨鹤心手里拿着的正是烙火刑鞭,专门用来拷打硬骨头,能破一切护体之法,每一鞭抽打在打奴隶身上,都能造成如烙铁灼烧般的剧疼,无论是叛逆还是坚贞的奴隶都忍受不了。
就在三鞭抽完的时候,凌豹儿已经双眸变得空洞,浑身都是颤抖,只是木然的踩着绳索、咬着绳结,保护着自己母亲的性命。
而杨鹤心在三鞭抽完,下一皮鞭本想抽打凌豹儿的胯下,告诉她双脚分开是露出了多大破绽,可是想了想却没有这么干,因为那里太敏感了,往那里抽她肯定承受不住。
于是为了确保凌豹儿是否清醒,杨鹤心就没直接开抽,而是对她问了句:“下一鞭子是抽你,还是抽你老娘?”
“唔!”
眼看凌豹儿还清醒,杨鹤心当然乐意,虽说可以立刻开抽,但是就这么干抽倒也没用,她先是拖着鞭子走到我凌豹儿的身前,这小蛮人似乎是出于害怕,身子略微后依,但是却又因为脚下踩着绳头,嘴里也是咬着扯住断头台的绳扣,退了也退不出去,只能平添紧张。
而杨鹤心在贴近之后却是笑笑,伸手抚摸凌豹儿的小腹,顿时就觉她的腹肌收紧,她的全身都是一僵,一幅恐惧到了极点的状态,可杨鹤心用手捏了捏凌豹儿的肚子,不仅不快的对她解释着:“刚才几鞭子只是下马威,让你明白这皮鞭很不好受,可你忘记昨天的训练了?在皮鞭抽到你身上的时候,你要用一块肌肉去挡住,可以用肌肉把皮鞭劲力迸飞,也可以化劲,承受鞭击之后就用自己的肌肉放松,把力道导入周围其他肌肉当中,把劲力分散到全身之后,你就不疼了。”
“呜?”
就在杨鹤心摸自己肚子的时候,凌豹儿本能收腹想要避开,但是却躲不了,反而差点踉跄踩不住绳头,双臂也被红丝勒的凸凸凹凹,只能任由这黑女人用手在自己肚子上揉来揉去,听她说完凌豹儿还没理解,只是疑惑的哼了一声。
可是杨鹤心话刚说完,也就没管凌豹儿理不理解,立刻就后退几步甩起鞭子,扭腰抬手就是又一鞭子,狠狠打在了凌豹儿的小腹上!
“啪!”
“呜…!”
顿时,就听凌豹儿的惨叫声再次从嗓子里被挤出来,一样的剧疼,根本无法忍受,一时间什么也没精神想,只有全身心的沉浸在了小腹抽疼上,只是这么站着就已经倾尽全力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却听杨鹤心轻轻吐出两个字:“一鞭。”
“两鞭。”
“呜、呜、呜……!!”
还没等凌豹儿在一鞭子的剧疼中回过神,杨鹤心就再次挥鞭,不过这次却并非一鞭,而是一鞭往她小腹上面抽完,还没等她呻吟结束,就又一甩手,回抽一鞭!
仅仅只是一鞭就疼的凌豹儿险些晕厥过去,这连抽两鞭她又哪受得了?
就见这呈人字形站着的矫健女形,此时仰着头,双眼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母亲,蛮人的体能远比正常人强,可是现在的这个王裔却仿佛透支体力一样,白皙的娇躯汗如水洗,高挑的琼鼻一张一挤,十分剧烈的喘息,就仿佛是得拼尽全力才能吸入氧气。
而此时凌霜琥,被吊在空中也早已哭成泪人,看着自己的女儿好不容易被解开绳索,又被如此对待,哪个母亲会不痛心?
可现在,看着凌豹儿踩住绳头的双脚都在颤抖,却又让杨鹤心心中发紧,心想她现在的状态,还能不能继续挨自己鞭子?
只不过看看凌豹儿现在的状态,虽然她看起来像到了极限,一幅马上就要脱力、晕厥的样子,但是杨鹤心却突发奇想,想要看看她真撑不住了是会晕倒、还是会嗜血狂暴,想着这些她也就心中没了顾及,口中再次轻吐了两个字:“三鞭。”
疼、真的疼……
此时对凌豹儿来说,自己已经什么也想不了、什么也看不到了,不聪明也不灵活的小脑瓜中,此时彻底一片空白,就算这看着娘亲的眼也变得模糊起来,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上面有三道鞭痕,还在散发着剧烈余疼,凌豹儿不是没有试过挣扎,只是无法挣开,反而每当她稍一使劲的时候,两条胳膊就像是要被勒成碎肉,疼的她一瞬间失去意识,本能的双臂放松,却也缓解不了这份紧勒分毫。
却就在这种时候,杨鹤心再次三鞭呼啸,凌豹儿根本没看见、也没听见,就这么被结结实实又打在了小腹上。
“呃……”
第一鞭抽打在自己的肚子上,就好似有人拿着把刀,把自己的腹部给生生剖开,然后灌入火炭,疼的发麻,凌豹儿眼前视线从光怪陆离变成一片黑暗,只是她下意识踩紧脚下绳头,牙齿狠咬绳扣,确实强撑着没有眩晕。
奇迹般的第二鞭临体时候,凌豹儿也不知怎么,就在鞭击还没打在自己小腹上时,自己就感觉到了劲风,随之居然腹部内收了一下,紧接着再次向外一扩主动去碰鞭子,反而没觉得有多疼,只是肚子像被按了一下。
可是紧接下来在凌豹儿绷紧腹肌,想要再用化劲去接第三鞭的时候,这一鞭出乎意料,抽打在了右边大腿,内侧嫩肉上。
“呜……”
无法言喻的剧疼,使凌豹儿右腿险些曲起,即便被她忍住,也使她的右腿此时仿佛没了力气,这一道鞭痕还有余疼,使她整条腿都为之发麻,原本还算站立的娇躯也随之向右倾斜,似乎下一刻就会失去平衡摔倒。
“随机应变,真到打起来的时候,敌人可不会给你按套路出牌。”
就在这个时候,便听杨鹤心又说了一声,而到此刻凌豹儿眼前重影竟在消散,眸中重新浮现聚焦,就看着黑女人拖着鞭子,围绕自己走动,一边走一边说,似乎是在等自己缓过神来,又仿佛是想给自己玩个出其不意。
“四鞭。”
就在凌豹儿难得思索,因为恐惧而被迫动用自己的脑瓜,揣摩对手会如何出鞭的时候,可杨鹤心就趁她这会还没有防备连忙出手,先是一鞭抽打在了凌豹儿的左腿外侧,紧接着竟是一下跳开,跳到凌豹儿的身后一鞭抽打她的右腿膝窝、一鞭抽打她的左边肩膀,最后一鞭狠狠打在了她被绑紧的胳膊上!
“呃……呜……!”
第一鞭抽在左腿上的时候凌豹儿想化劲,但在刚才用肚子的时候她是无意之举,现在有意识的操控却没化全,顿时就被抽的全身猛晃一下竟是失去平衡,紧接着右腿膝窝也被一抽,顿时就让凌豹儿趔趄一下就要跌倒。
不、不!!
便在这时凌豹儿却好像连剧疼都顾不上,就用还踩着绳头的左脚在地上摩擦滑行,扭头看了一眼就右脚连忙用脚趾夹住另外一根绳头,竟是灵活的用脚腕一绕,把绳索先是缠在了自己的大拇趾上,又用其余脚趾狠狠按在绳索上面将其护着,却都没发现自己的双脚跨度已经很大,下身私穴凉飕飕的,紧接着肩膀和双臂就被狠狠一抽,令她这双腿大开本就不稳的姿势险些再次跌倒。
只是凌豹儿并没发现,就在自己承受鞭击的时候,自己的全身都下意识绷紧,全身线条都随着自己的用力而更加凸显流畅,发力也是更为顺畅;因为杨鹤心的提醒,就连原本无法忍受的鞭打,此时居然也能灵活的运用肌肉化劲,只不过随着太过强烈的鞭打剧疼,竟让凌豹儿忽略了双臂还被细丝勒紧,直到稍作缓和的片刻才再次回想起这如同要把自己双臂陵迟的勒疼。
可杨鹤心不会让她休息,看她身子一松,嘴里念念有词:“五鞭。”
话刚说完,凌豹儿的娇躯顿时绷起,但杨鹤心却没有挥鞭,而是就在凌豹儿疑惑的时候,她才选择偷袭,这次却是连续五鞭全都抽打在凌豹儿的手臂上。
“呜……”
五鞭抽完,凌豹儿疼的双眼发直,浑身颤抖,要知道她的全身都能通过肌肉分散疼意,可是双臂上面细丝都勒入肉里,就连肌肉都被拴住了,这双胳膊反而成了她的软肋!
到了这个时候,凌豹儿心中已经没了挣扎的念头,只想这黑女人会不会五鞭抽完,或者看自己不行了,就放过自己,毕竟看她模样也不像是要杀自己,要不然也不会给自己这么多的提示,显然就是要玩弄,也唯独是在这种极度紧张又虚弱的状态下,凌豹儿才能想起自己还有脑子,才会思索敌人的意图。
可是她能想到逃避,杨鹤心也能推断出她想逃避。
于是就在五鞭抽完,杨鹤心还没等她放松一点,就把鞭子后拽,甩臂向上一撩,竟是这一鞭狠狠打在凌豹儿的下体鲍鱼上面!
“……呜!!”
这一下,无法忍受的剧疼倒是真让凌豹儿给跳了起来,幸好杨鹤心早有预期,控制着她脚下的绳头只象征性被向外拖动一点,就被凌豹儿情急之下赶上又用脚掌踩住,只是凌豹儿被这一抽,难以言喻的剧疼灌体而入,又是打在这种敏感的地方,让杨鹤心也没想到居然一鞭就给她打进高潮,如今的凌豹儿嫩肤泛红全身都在颤抖扭动着,咬着绳扣的小嘴发出声音,似哭又似呻吟声,让杨鹤心都不知她现在究竟是怎么样。
“呜、呜、呜……”
为了探究到底发生了什么,杨鹤心围绕凌豹儿走了一圈,因为她被绑着双手杨鹤心也不怕她狂暴,就贴近观看,却看凌豹儿的肌肤泛红好像还冒着热气,香汗如雨,双眼迷离显然就是失去理智的样子,就是因为自己的那一鞭子,剧疼抽打在那个地方,给她化作性欲,直到现在还都沉浸在高潮的意蕴里。
说来,蛮人倒也真是够野,发情也像极上雌兽一样,炽烈!
此时看着凌豹儿倒让杨鹤心也陷入沉思,看她在这种发情状态下,肌肉却比先前还更紧绷,矫健又不夸张的线条勾勒着她的娇躯,标准到仿佛仅存在于自己心中的想象……看她现在这副发情媚态,双乳都变的比之前胀大,下体鲍鱼似乎她能够控制着,一开一合,仿佛是在示意自己给她一些刺激,但是自己就不,非但不,还得在给她玩些狠的,因为杨鹤心现在很想验证,这小蛮子当今的发情状态,是否还掺杂着嗜血狂暴在里面?
想着,她就在手里生成了一根针,双指夹着在凌豹儿胯下一碾,就插入了她的会阴穴里面。
“呃……”
显然,针扎疼感,令凌豹儿呻吟出来。
不过杨鹤心手却没停,而是再生成几根针,有的刺入凌豹儿大腿,有的刺入乳根,有的刺入她肩膀,有的刺入她腰部,每一根都是刺入就没打算拔出,都是齐根扎入,却是就在杨鹤心还扎着的时候,就见自己方才刺入的几根,都被凌豹儿用肌肉给顶了出来,叮当几声全落在地上。
是了,这适应力,就嗜血狂暴没错了。
此刻看着凌豹儿还在高潮当中,还难受的扭着身子,下体不断渗出水渍,杨鹤心顿时口中默念一句:“那就别怪的不讲武德,好自为之吧!”
说完,杨鹤心就抽身闪到她的身后,又是一鞭狠狠抽打在了她的肩膀上,饶是还处于高潮与狂暴状态的凌豹儿,都不禁发出悲鸣哀嚎一声,可是杨鹤心到了这个时候,心中丝毫没有怜悯,她的手里长鞭快若闪电,很快啊,刷刷就是五鞭打在凌豹儿的身上,五鞭打完,她也没有休息,抬手就是又抽五鞭。
到这时,凌豹儿已经区分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打、又什么是疼什么是快感,只是心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玄之又玄,却在心中累计,全身都下意识的绷紧,本能抵御着鞭击,踩住绳头咬紧绳扣,就仿佛是一艘小船屹立于狂风暴雨中。
然而就在杨鹤心不讲武德,抽了有五十鞭后,她竟然发现凌豹儿已经适应了,自己的鞭打对她已经再也没用,再看看她背后的双臂,此刻也早已不是先前那般像软妹子被渔网勒住、一块块嫩肉都从菱形网格当中凸起,适合拿刀陵迟的样子,现在她的双臂都已经紧绷到仿佛鳞片般,这红丝的捆绑,这套练法本来就是凭借外力勒致肌肉矫她怎样使劲,粗略入微,控制肌肉一束束的拧转、收缩、绷紧,再爆发,打出石破天惊的一拳。
就在这时杨鹤心再次使坏,她把凌豹儿脚下、嘴里咬着的绳索,材质替换成了普通麻绳,瞬间就被凌豹儿的牙齿咬断、脚丫碾碎,而那可怜的工具人凌母就感觉手脚突然一松,整个人就朝下摔落,头顶上的断头刀砸向自己的后颈。
不!!!
就在这个时候,凌豹儿心底悲鸣一声,双脚深深踩碎地面,身形似箭对着自己母亲飞奔过去,这次口中发出的却非低吼,而是怒鸣:“吼…!”
双臂猛然发力,将她牢牢绑住的红丝竟被扯碎成无数断,杨鹤心在这时候仿佛是要阻止,闪身到凌豹儿的身前,一脚踹向她的小腹,却见凌豹儿仅仅只是小腹微收,微微一弹,就用腹肌接住了她的踹脚,反而把杨鹤心弹的一个踉跄。
而此时飞奔受阻的凌豹儿再想去救也来不及,断头刀就要斩在娘亲的后颈上,双臂刚刚挣脱的她屈膝一跃,双拳罡劲爆发,瞬间就把足有两米长的断头大斩刀给一下砸碎,却是一不小心用力过猛,巨力带着自己摔飞而出,反而是杨鹤心接住了凌霜琥,把她轻轻放在地上,刚一抬头,就见拳影,杨鹤心还没来得及躲避、还没来得及反应、还没感觉到拳头撞击,就觉视线天旋地转,随后视线一片漆黑。
就在凌豹儿爆发的时候,杨鹤心就用系统权限通知寒枝等人来观看,却是连寒枝都没想到,凌豹儿居然一拳打碎了杨鹤心的头颅,而杨鹤心连用系统权限逃走都没来及,凌豹儿的拳速要比她反应速度还更快!
“吼、吼!!”
就在一拳把这个折磨自己的黑女人击毙之后,凌豹儿直接抓起她的肩膀,一甩手就将她的无头尸砸到墙上,看着地上被驷马攒蹄的母亲,似乎是因为嗜血狂暴状态会削弱理智,她却只能进行嘶吼,显得十分狂暴。
可是紧接着,凌豹儿眼前的场景变幻,来到了一个漆黑房间,就看沈琼羽站在眼前,可是现在的凌豹儿管不了这是什么人,当即就又是嘶吼一声朝她扑去!
“吼!!”
这一次,是凌豹儿的双腿一蹲,大腿里的肌肉根根收缩拧转,在她还没起跳的时候沈琼羽就做出躲闪动作,却在绝对的速度差距之下根本无法躲开。
只是,既然躲不开,沈琼羽也就不躲了。
这一次扑出来的时候凌豹儿就好像彻底化作蛮兽,一跃有两米只高,就要张口对沈琼羽进行撕咬;而沈琼羽这次将驭兵之术用在自己的纱衣上,看她扑出的时候一抬手,一袖刚好抽在这蛮人下巴上,转身躲过她的扑击,而后缠在自己身上的绸带一拥而上,把还滞与空中的凌豹儿团团包裹直接绑成了驷马攒蹄木乃伊。
“呜、呜、呜!!”
被牢牢绑紧的凌豹儿还在拼命挣扎着,仿佛落入陷阱的猛兽般,虽说用驭兵之术也未必能压制她的力气,可是沈琼羽却在用绸带将她绑上的时候就立刻打结,同时勒住她的嘴巴,就这么放她在地上扭动挣扎,根本不花费自己的内力。
看来在绳索不会被挣断的情况下,沈琼羽这驭兵之术真是占据了绝对性的优势。
眼看凌豹儿被制服后,寒枝也就进入了静止之匣。
“怎么样?”
“力量很大,速度也很快,但是和你一样,缺少修炼经验,打法太过肤浅,一眼就能看穿。”
看着被绑成驷马攒蹄的凌豹儿,寒枝对沈琼羽问了一句,随后就得到了她的答复;在杨鹤心训练凌豹儿的时间中,寒枝其实是在找水月宗的弟子训练自己的捆绑术,此时凌豹儿的状态,她与其说是没有经验,倒不如说是陷入暴走,没有理智,虽说学了肌肉操控的方式,也学了肌肉操控的技巧,但是这些也都已经被她归位了本能、肌肉记忆中,而不是会用大脑思索应该怎么用这么招数,以至于就算境界上来,也只会仗着境界乱打。
唉,看来还是得让杨鹤心给她训练招数的使用,要是能让她在嗜血狂暴的时候还保持理智就好了。
想着,寒枝也就使用解剖改造,给杨鹤心来了个复活。
再看看现在被绸带绑紧,几乎都被包成木乃伊还不断扭身挣扎着的凌豹儿,杨鹤心本是劝说寒枝给她吃仙豆,让她一直维持狂暴状态,毕竟在这种状态下不仅锻炼成果极高,而且嗜血狂暴的本质会让血液沸腾带动内脏骨髓一起锻炼,是会洗练血脉,也是让蛮人王裔向着神子进化的阶梯……
不过寒枝拒绝了。
因为嗜血狂暴确实能用于修炼,也可以洗练血脉,但是它会伤脑,伤脑程度会随着时间长短几何倍增,所以在凌豹儿能自主掌控嗜血狂暴之前,寒枝是不会让她这样拔苗助长的。
想着,寒枝就用催眠空气弹把凌豹儿迷昏,下一瞬间就操控催眠失效让她醒来。
“呜……”
当凌豹儿苏醒过来之后,她就迷茫的看着寒枝,看着杨鹤心和沈琼羽,似乎是以她的智力无法理解方才发生的一切,当她看到杨鹤心时,她的眼神凶狠;当她看到沈琼羽时,她的眼神迷茫,似乎是想不起这位是谁;而当她看到寒枝的时候,眼神却变得复杂而又怪异。
似乎是因为曾经被调教过,也可能是因为当初的黑熊庄,被寒枝牵线去当俘虏的时候,处于当时绝望之下自己对寒枝所产生的依赖感,让杨鹤心对寒枝的感情有些说不清道不明,只觉得他相较之下更值得自己信赖,或许不比自己的母亲、暮婵宵,但是看着寒枝的时候凌豹儿眼神却逐渐暗淡,温柔起来。 随后,寒枝就通过提前准备好的台词,来对凌豹儿进行劝说,总之就是举出各种证据让凌豹儿相信,杨鹤心是一个严师,目的是为了教她战斗之术,倒也刚好在训练期间杨鹤心有多次指点,让寒枝能借题发挥进行忽悠,毕竟凌母非但没死,当时快摔下来的时候,还是杨鹤心把她接住的,凌豹儿在那时候狂暴了没看清楚没事,反正缚美空间内随时都能调取录像,最终寒枝也只是给凌豹儿约法三章,首先就是要听自己的话,然后就是得跟着杨鹤心练习,实在不行等练成后,就虐回来,发泄训练期间的怨气,反正现在杨鹤心是打不过她了。
而为了转移仇恨,寒枝再次调取录像,这次是虎狼寨的两年前,当初那个苏姓黑衣女子使用控魂之法,操控凌母放置并且自行离开时的画面,这就叫做祸水东引,反正对寒枝来说这黑衣女子也早晚是自己的目标,看她所展现出的实力,是比沈琼羽还强。
这点是寒枝亲口对沈琼羽问过的,沈琼羽说这般摄魂邪术,她可谓是闻所未闻,说不定就算是她这玉裳仙子过去,也和那些普通山贼一样,直接就被抽出灵魂给控制了呢?
本来,寒枝是打算把虎狼寨的时间点调整到两年前,让沈琼羽去会会这黑衣女子的,可是沈琼羽说什么也不去,只好作罢。
而在这之后,寒枝灵机一动,对系统询问,解剖改造能否对灵体使用?
答案是肯定的,因为这个解剖改造是系统出品,甚至连一个人的性格记忆都能进行涂改,更别说是区区灵魂,也就意味着有了这个技能,即使灵魂被抽出也能按回去,倒也有了和这个黑衣女对抗的基础,可是女奴毕竟无法装载技能,寒枝也不能把解刨改造给装载到沈琼羽的身上,也就是说能携带这个技能的,只有杨鹤心、嫣儿、和自己。
本来在商议的时候,嫣儿是想替寒枝去的,理由是这黑衣女子的灵魂操控甚是邪门,如果只是操控灵魂的话,寒枝还能用解剖改造把自己的魂魄给按回去,可是谁知道这灵魂是意味着什么,要是这操控灵魂还能修改记忆,寒枝又是否还有发动解剖改造的意识?
而嫣儿之所以想自己去,理由是她自己属于系统精灵,只要寒枝弄一个存档,就算她真的无法发动解剖改造被当场杀了,寒枝也能用系统存档给她复活,万无一失,不过寒枝却又没采取她的建议。
就这样,在凌豹儿的注视下,寒枝回到虎狼寨副本的,把时间调整到了两年前,与那个黑衣女碰面,她刚指使黑熊庄屠了村,正在离去路上,手里还拎着林翠玉的同胞姐妹。
‘系统,给我生成缚美任务!’
‘告,缚美任务生成中……’
‘告,缚美任务生成失败!’
‘告,缚美任务生成中……’
【缚美目标】:林怡花
【缚美任务】:狩猎竞赛,争抢天娇!
【缚美奖励】:最终奖励将根据任务完成度来判定
第六章:暮婵宵、犬主与女仆
(一)清晨
“呜~”
在充满绒毛的软垫上,暮婵宵睁开眼睛,呈趴着的姿势打了一个哈欠睡眼朦胧,一幅懒洋洋的样子,要不是想要排泄而且肚子饿了,她可能会选择赖床,或者再睡一觉。
时间?
已经不重要了,到了这个地方,什么时间都已经不重要呢。
想着暮婵宵就一挺腰,双肘撑地然后用双膝一蹬,整个人就从软垫上面爬起,相当熟练的左肘使劲拄地、肩膀一挺就把右肘向前迈去,跨出一步,紧接着便十分自然,双膝交替带动自己向前爬行,长期的犬缚生活让这曾经的剑侠明白,在这爬行姿势下要想走快,那手臂就只是一个支撑,双腿迈进才是主要的发力点,只要爬的平稳,两条胳膊就是用来控制方向,双腿交替才是推进自己向前爬行。
只是现在,暮婵宵就觉得下身一紧,有些尿急,憋涨感催促她向外爬去。
被犬缚了这么多天,她也早就不会因为这点事情脸红,仿佛是寒枝或者嫣儿给她的特别关照,其他女奴都只是一个房间,却唯独给暮婵宵把房间给整成了宫院别业的样式,极大的面积和和十几个单间、既有露天又有暗房,足有三层之高,这么高档的布置要在外界,那八成得是达官贵族才能享用,暮婵宵是想也不敢想,可现在,寒枝非但给了她这么好的住处,还安排了三个水月宗的弟子负责伺候,这待遇不可谓不绝。
就见暮婵宵先是爬下了自己睡眠用的软垫,交替四肢在精致的木地板上爬行着,等到门前,她就先是侧身双膝跪坐,然后扭身用嘴巴咬住门把,圆球形的门把手此刻就像口球一般,深深卡在暮婵宵的小嘴里面,被包裹在她那性感的红唇当中,就见这曾经的剑侠美目朦胧眯起,小嘴用力,扭头便把门把手轻轻扭开,上身后仰让门稍微敞开一点,然后将双腿向外磨蹭几下挪动身子,给门腾开被拉开的缝隙,而她松开嘴巴恢复爬行后退几步,用头一蹭就将房门大开,扭腰晃臀爬到睡房外,毛茸茸的狗尾巴还被她拖着摇摆。
睡房是在三楼,精致的宫院装修铸木镂冰,入目处便是洁白的墙、墙角包裹着木料似乎是要防止她会撞伤,而在这三楼上除去睡房,便是洗浴室、更衣所与露天台,卫生间就在洗浴室里,暮婵宵已经对这非常熟悉,除了睡房之后就一扭头,调整自己的身姿朝洗浴室里爬去。
如今看看暮婵宵,穿着狗奴装扮的她是什么样?全身都被包裹在了白色的皮革衣中,皮衣样式便按照犬缚模板进行设计,而且在皮革表面还有着精致绒毛,皮衣先是包裹躯干,然后双臂双腿都被迫折叠包在皮革里,并且在大臂和手腕、大腿与脚腕处,还各有一根硬皮带给她勒住并且上锁,避免她能挣脱,而这包裹躯干的皮衣也很情趣,因为它虽说包裹身体,但却在暮婵宵的胸脯开了大孔,让她整个乳房都被暴露出来,并且还用粉色丝线勒住她的乳头,再打两个蝴蝶结来增加美感,并且狗奴装的下体也是露着,长长的狗尾插入其中,甚至于当暮婵宵因为憋涨而收紧下体的时候,狗尾巴还会被挤的翘起,甚是可爱而又挑逗。
“嗯、呜……”
在这个时候,母狗美艳俏脸泛出红霞,洗浴室的门把并非是旋转圆球,而是一个需要向下掰折的横杠,可这也不能难倒轻车路熟的狗奴女侠,只见她呈爬行的姿势还没临近就一个加速,竟在这种羞耻的姿势下一个助跑后凭借腰力把上身扬起,像是模仿狗狗一个人立,用自己的下颚就将门把掰开,同时把全身的重量扑在门上,顿时就把这扇房门向里推开,再次扭腰摇尾爬进里面,显得熟练异常。
要是林翠玉看到这幕一定会惊慌,曾经那个外冷内热、最重视自己贞洁与名节的暮婵宵姐姐,此时居然会彻底被驯化成了狗奴模样?
然而她并不知道,暮婵宵在一开始被这样对待的时候,她并不是没有过抵抗,相反她的抵抗可谓是极度剧烈,甚至于没咬舌自尽都是因为嘴巴里面被塞着口球,可是因为到了缚美空间,寒枝与嫣儿有的是办法折腾她,就例如将她放在跑步机上,让她爬行,无论她有多累也不会停止,只要一停就会被电击,而这远远不算结束,以往按暮婵宵的性格来说,要是自己被虐待,那只会平添她的愤怒,她一定会选择玉石俱焚,当初给寒枝服软都只是担心义妹凌豹儿的安危,嫣儿又如何将她驯化到了这种程度?
其实简单,赏、罚、性,与精神摧残。
就这样,当进入洗浴室后,入目之处就是白瓷墙壁地砖,而暮婵宵则是轻快的爬行几步到了边角,看见一根红线吊着的铃铛,立刻抬头将其咬住晃动几下,紧接着就到了排泄的地方,却见她先是一条腿的抬起用膝盖抵在墙壁上,双胯分开几乎呈一字马形,到这时候,即使是暮婵宵也不由心生羞躁,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在心底默念放松,就见一道晶莹水柱从她下体喷射而出,而这狗奴女侠的眉目也渐渐松下下来,显然是很舒服。
“呜……”
等到排泄完后,暮婵宵的叫声明显舒缓许多,把腿从墙上拿下来后便恢复犬形爬地姿势,趁着自己的佣人还没进来,就在洗浴室的白瓷地砖上面像是玩耍绕了一圈,仿佛是在锻炼自己的灵活性,而且就在这个时候她还一夹下体,顿时塞进私户里的按摩棒也微微震动,给她带来舒爽刺激,而暮婵宵屁股后面插着的尾巴也随之翘起,随后却见这只母狗扭腰一晃屁股,尾巴倒还真如真的一样甩了出去。
似乎是因为按摩棒的震动使她感受到了刺激,让这母狗心头瘙痒,暮婵宵在尾巴一扫之后,居然呈狗爬姿势整个人都转了一圈,下体再次用力,又是狠狠一夹,就让按摩棒再次震动起来,一股难以抵抗的舒爽顿时就让暮婵宵如上云端般,小尾巴也不断抽动翘起,竟把上身都趴在地上磨蹭起来,似乎是嫌自己的双乳没有受到刺激。
“呜…呜~”
渐渐的,暮婵宵双腿分开坐在地上,按摩棒的刺激使她心旷神怡,以至于她现在彻底沉浸在了挑逗刺激当中,竟然像只真的狗狗一样哆嗦身子晃晃头,显得相当惬意,不一会就下面渗出水渍,整个人都趴在地上嘤咛几声,像是舒爽过后休憩的样子。
啊……真讽刺啊……
到这时暮婵宵想,自己的人生是何其讽刺,实际上自己会变成现在这样,击溃她的并不是毒打、也不是煎熬,精神摧残对于小孩还好,可是对于她这么一个从小时候就跑出来行走江湖的女侠客来说,却是易折难弯,真正将她击溃的还是一件兑换物,狗奴剑装。
这是一件必须要有极高剑术、同时还能适应犬奴状态的女性,才能发挥出功效的道具,对于暮婵宵来说剑术是很重要的,虽然她并不是杨鹤心那种纯正武痴,可剑术对她来说也算唯一长处,而当寒枝给她兑换狗奴剑装之后,却让她发现自己曾经赖以生存的剑术,居然不如去学习怎么当狗奴,这又是有多么绝望的处境?
就这样,她不想去反抗了,毕竟反抗也没有丝毫意义,这些主人非但会来折磨自己,而且还会用自己的反抗唯由,去折腾林翠玉,去折腾凌豹儿,反正自己反抗不反抗都一样,那就不要去反抗了,听主人的话吧,这样自己才能活得舒服一些。
于是暮婵宵接受了狗奴剑装,为了学习狗奴剑术才每天这样生活,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穿着狗奴剑装的时候有三分神韵,毕竟按那个寒枝主人的要求,自己是要替他去挑战天娇榜上霜剑玉女,曾几何时此女甚至是自己的偶像?
只是,这不重要了呢。
要是有个现代人能看到这里水月宗的弟子,便一定会吐槽寒枝的恶趣味,居然是让她们这些古代人都穿着女仆装?
“主人,我们来啦!”
在三个水月宗的弟子纷纷进入洗浴室后,却听她们对被拘束成小狗状态的暮婵宵称呼主人,可是暮婵宵在这时却只扭头看了她们,然后又甩甩头,被绑成双马尾的长发随着她的摇摆在耳边飞舞,便好似长耳的狗狗般。
“你昨天又把主人的耳朵给堵住了?”
眼看自己这狗狗主人的模样,顿时就有个穿着女仆装的弟子,面露笑意的扭头问道。
就见另外一女嘴角轻笑,却也没答,而是小走几步靠近暮婵宵,在这温顺小狗的配合她伸手就在她而耳孔里面把棉塞拔了出来,另一只耳也如法炮制,就见这只被称为主人的狗狗顿时晃一晃头,呜呜叫了几声,似乎是在嗔怪自己的仆人,为什么要给自己堵住耳朵。
“怎么,难道下次是要堵住鼻孔还是尿道?”
然而暮婵宵嗔怪似得抗议还没结束,却听这女仆反而调戏一声,弄得暮婵宵有些面红赤耳,不由再次引得三名女仆再次莞尔发笑,却令暮婵宵羞愤之意蓬发,令她无地自容,可是心想不对,虽说自己现在是个狗狗模样,可如今自己才是主人,哪有仆从羞辱主人的道理?
想着,就听暮婵宵从喉咙里面再次憋出一道呜声,刚一抬头却见那名女仆站起躲避,弯腰一指按住她的琼鼻,再次调笑了道:“我的狗狗主人,您又想咬人家的胸口吗?拜托,这一招都用过多少次啦,只能说您到底只是条不会变通的狗狗,嘻嘻~”
“呜呜!”
听到这里,暮婵宵顿时更加羞愤,竟是朝她一扑就要扯下她的短裙,但是以人体犬缚本来就不好使劲,更何况水月宗的弟子多少也是练过武功,见她前扑就连忙向后一躲,一直没有说话的那位,却在这时从裙下掏出一个小遥控器,轻轻一推,顿时就见这只发飙嬉闹的大白狗像是触电一样,顿时整个人都跌在地上颤抖着。
“呜、呜、呜……!”
就在水月宗女仆推动按钮的瞬间,暮婵宵就感觉下面的按摩棒突然开始剧烈震动,并且猛地变长直刺花蕊!
要是正常的女人被这么刺激,肯定是要尖叫,可是暮婵宵不行,她现在是在扮演狗狗,那么就得避免发出人的语言,就连叫声也要对着狗狗进行模仿,所以现在的她虽然没塞口球,但是小嘴里面爆发出的叫声却还是呜呜,被皮革束缚成犬缚姿势的身体,也随着刺激猛地趴倒在地,不像痛苦却像煎熬似得扭动着,嘴里不留发出祈求的叫声。
因为双手都被攥成拳头,然后包裹在了束具当中,暮婵宵是丝毫没有办法自救。
而这时的她,就真像一只发了情的母狗,趴在地上扭个不停,时而试着翻滚,因为这女侠心中不断告诫自己,母狗并不应该抵触情欲,毕竟人类才有廉耻,动物可没有!
可是随着酸酸酥酥的快感在自己最敏感的穴中冲刷,震动器却又让暮婵宵不得高潮,这就让她难受极了,摇着尾巴对自己的仆人们进行祈求,只是这些水月宗来的女仆在服侍了一段时间之后,也就学会怎么给自己的狗主人进行羞辱了,就见那个差点被咬的奴仆和姐妹对看了一眼,在看到点头之后就蹬掉了脚上的高跟鞋,把自己的丝袜脚踩在暮婵宵的脸前,用命令的语气对主人说道:“舔!”
“呜……”
仰头看了看这趾高气扬的仆人,暮婵宵也是无奈,只得继续学着狗样,舌头舔她的脚趾,脚背,而这女仆却是得理不饶人,让暮婵宵给她舔舒服后还把脚翘起,让主人也舔舔自己的脚掌,随着舌头与脚底接触让她感到痒意,等到这女仆咯咯发笑的时候,她悄悄把手伸到兜里,对着遥控器轻轻一推,顿时就让暮婵宵下体里的按摩棒频率突增一倍,直接就让这主人冲上云端,享受快感。
原来,那根塞进暮婵宵下体的按摩棒,如果被遥控器启动的话,就至少要有两人同时开启,才能让她高潮,要不然如果是一个女仆使坏,给她开启后进行放置,就算她是被刺激一整天,都只会忍受快感的冲撞却不得释放,只能承受着比地狱还要残忍的煎熬。
终于在这次高潮戏弄结束之后,这些女仆才肯放过她们的主人,给她拆下尾巴、拔出按摩器、解开皮革衣,伺候她进行洗澡,只是洗澡期间也免不得挑逗调戏,她们是奴仆,但却是最不尊敬主人的奴仆,甚至在浴室里还有几个镶在墙壁上镣铐,就是她们用来避免主人会在松脱犬缚的时候反抗!
(二)午间
“啊……主人,今天打算穿哪身衣服?”
终于,在结束洗浴之后,难得不被绑成犬缚姿势暮婵宵此刻却被反剪双臂,双手都被麻绳牢牢绑在身后,脖子上还被套着项圈,是被女仆们半押半牵进的更衣所,入目之处,却是根本没有一件正常人穿的衣物,全部都是犬缚套装!
趁着这会还能说话,暮婵宵这回却答非所问,说道:“我想灵活性应该还要加强,今天穿的越少越好。”
“好。”
听这狗主人这么说,女仆们居然都能听懂,她们很快就从房间中拿出几根绳索,便按着暮婵宵蹲下,让她双腿折叠的同时却又最大分开,似乎这些女仆是一点用来羞辱主人的时间也不浪费,就算是捆绑还得让暮婵宵保持着门户大开,紧接着便用绳索对折,绕过暮婵宵的脚腕之后打了第一个结,然后再勒过她的大腿,虽然暮婵宵的身材并不算胖,甚至可以说是消瘦,但这女仆也深刻知道不能怠慢主人,把绳索勒的很紧,让绳索生生镶入肉中,要知道暮婵宵这时虽然是蹲在地上,但是大小腿折叠的她必然只有脚前掌撑着地面,这么一勒竟是让她有些平衡不稳,可扶着她的女仆却也在这时使坏,扶住她的肩膀一晃,顿时就听这主人惊叫出声。
“啊!你这贱婢,在干什么啊!”
惊叫之后暮婵宵就是嗔怪出声,只是出口之言却是充满挑衅。
然而在听到挑衅之后,这扶着她的女仆顿时就是表现的十分生气,也不顾她才是主人,就一手揽着她的肩膀,一手揉着她的酥胸,威胁道:“贱婢?主人,现在的您也敢羞辱我们?”
“呃……”
就在暮婵宵还想反驳,继续进行挑衅的时候,这女仆确实抓住她的乳根狠狠揉搓,似乎是要挤奶一样的用力,顿时就让暮婵宵呻吟出声,而负责绑腿的女仆则是已经从她腿根与脚腕上面勒了三圈,横绑结束之后就把绳索竖着加固,又把绳圈也给勒住,绳索深深镶进肉里,让暮婵宵的玉腿再也无法伸开,另一条腿也如法炮制。
等到绑完,就听扶着自己的女仆嘻嘻一笑,还没等主人做好准备,她就一推,让本就蹲立不稳的暮婵宵尖叫一声,向前跌趴过去,就在刚才主人说她是贱婢的时候,她就想要用挠脚报复了,只是感觉那个时候主人还得蹲立,挠脚确实有些过分,而此时双腿绑完她就把主人推到,直接抓住了暮婵宵的一只小脚,五指并用从她脚心上挠。
“噗嗤……你这贱奴、贱婢、给我住手、哈哈……贱婢!”
就当女仆开始挠脚的时候就听暮婵宵一下都没憋住,整个娇躯都在地上扭动挣扎,口中却是笑骂,要说语气她确实是在求饶,但嫣儿给她立过一个规定,那就是不能好好说话,否则就会受到惩罚!
“嘻嘻、贱婢、贱奴、住手哈哈哈……”
而此刻暮婵宵越骂,这女仆也就越挠,她的手腕也在这时就被解开,但是刚一解开就又被折叠起来,和双腿一样,先是绑住手腕,然后再将她手腕按在大臂上面,拇指紧贴肩膀,也不顾她被挠脚的挣扎,就用绑住她手腕的绳索勒过臂根,狠狠缠着三圈扎紧,这是负责捆绑的女仆才一拍在主人脚上肆虐的,笑骂声别玩了,这才终于能让暮婵宵从瘙痒中稍作休息。
可是好景不长,她们马上就有一人把双手伸进暮婵宵的腋下,就像抱起一只真的狗狗,把她身子支起,让她重新叉腿立地,最调皮的女仆又挠了挠她的脚心,顿时就让这狗主人脚丫一扭怒视向她;最擅长绳缚的女仆则又拿起一根长绳对着,对狗主人歉意道:“主人,这下是要绑龟甲缚了哦?”
“呜…请便。”
说完,暮婵宵就配合的一伸头,让她把绳索套在自己的脖颈后面。就如暮婵宵被嫣儿要求不能好好说话一样,这些水月宗弟子也被要求不能和主人好好相处,必须要发挥自己最大的恶趣味,调戏或是挑逗自己的主人,要不然的话,她们也会受到惩罚。
在绳索套过脖颈之后,这名擅长捆绑的女仆就将两股并成一缕,先是在主人胸脯上方打了个结,再往下拉,在乳房下面又打了个结,继续向下第三个结打在腹上,绳索继续向下,等即将勒过下阴的时候,那喜欢使坏的却拿出一枚通透琉璃珠,顿时使暮婵宵眼里闪过一抹娇羞,却又不得不点了点头。
得到主人批准的女仆顿时坏笑,还没等姐妹勒过主人下阴,就用手拨了拨主人的阴唇,敏感之处的挑逗对于暮婵宵来说好似过电,更何况现在的自己还被赤身裸体捆绑着,咬紧牙关眯上眼,刚刚清洗过的肌肤也被弄得渗出香汗,只是这女仆却看主人难堪,她也就越高兴,看着主人进入状态,她就用指甲尖从主人阴唇边上画圈,画着画着还稍微使劲抠了一下,顿时就听主人轻声尖叫,可是她不饶人,直接把琉璃珠放在手掌里,双手齐出,在主人的下面抓挠。
“啊、哈哈哈、你干什么?嘻哈哈哈!你这……哈哈哈!”
就在姐妹用手双手挠的时候,扶住暮婵宵女仆却身体前贴,用自己的肘窝撑住主人腋下,双手蒙住她的眼睛!
要知道女人的下体本就敏感,如此又被蒙住眼睛,立刻就把暮婵宵给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只是这女奴挠的轻柔,让她既觉得折磨、又觉得舒适,既觉得痒痒、又觉得刺激,要知道她已经在这里扮演了多长时间的狗狗,心中明白自己已经不是女侠,母狗并不需要忍耐情意,所以她也没有忍着,而是享受仆从们的刺激。
却在这时,将她撑住、平时不多表现自己的女仆,却见缝插针,把嘴巴贴在主人的耳朵上面吐气:“承认吧,主人,您就是一只淫荡的小母狗啦。”
“啊?嘻…你说什么啊…哈哈哈,你们这群贱婢、贱婢!啊哈哈哈……”
“我叫你骂,我叫你骂。”
就听暮婵宵这番骂着,那挠着她下体的仆从也在跟她较劲,双手动的更急,就在她看着主人胯下的鲍鱼愈发肥美,这张娇嫩小嘴已经变得湿润,渗出馨香玉涎的时候,她便趁此时机,把玻璃珠一下塞进了主人的鱼嘴里面,就听暮婵宵一声媚叫,而这琉璃珠上,却还有两根细丝,垂出蜜穴之外,等到这枚珠子塞入之后,那负责操绳的女仆也打了个大疙瘩,这才掰开主人的鲍鱼,在她忐忑的目光中,把绳疙瘩勒在鲍鱼口中,就仿佛是给这小鲍鱼带了口球,紧接着从她背后向上一拽!
“呃……!”
下体被填塞的刺激令暮婵宵媚叫呻吟,娇躯忍不住的扭动,但是却阻止不了绳索拉到自己的脖子上,穿过自己后颈绳套,在绕到胸前,给自己身前绑住道道菱形,双乳乳根被勒住、纤腰小腹也被勒住,私户小学也被镶着绳结紧勒着,此时犬缚绑完,没用道具而是使她献身绳网。
“主人,要给您戴上口球吗?”
等到龟甲缚都绑完之后,就见操绳的那女仆有把口球拿出,只是这与其说口球,倒不如说是辔头,因为它并不是只有一条皮带,用口球塞住嘴巴,从暮婵宵的脑后拴紧就能结束,而是呈马具型。皮带两侧还有一条向下横着,可以拖住暮婵宵的下颚、皮带上方也还有两条向上去的,能绕过暮婵宵的琼鼻,在她双目中间收束,再并成一股勒过她的头颅,最后在链接到她的脑后,除此之外更羞辱的便是这马具口塞还配有鼻勾,能勾住暮婵宵的鼻子让她更像只狗、并且在她的塞口球两侧,还有一根长皮带特立独行,整个皮带就和绕道脑后锁死的那根一般,只是其长度根本不是用来束缚,而是为了让牵狗的人将其抓住,用于遛牵扯拽。
“嗯……可以吧?”
眼见的仆从拿出这种口塞,暮婵宵就知道她们也容不得自己拒绝,要是自己真拒绝的话,她们怕不是会把自己抱住,硬塞也得把这东西塞进自己嘴里,自己这主人可真没什么决定权!
于是乎,暮婵宵就这么顺从的让她们给自己戴上口塞,感受着皮带勒在自己脸上,倒是让她心理再次痒痒起来,明明刚才都已经被弄得泄身三次,可是暮婵宵觉得自己自从到了这个空间之后,自己的身体就愈发饥渴起来,就好像怎么也填不满,就算发泄也很快就死灰复燃,稍微忍着一点就感觉浑身瘙痒好似是要裂开,而如今,感觉仅仅只是体会到了一点耻意,就重新发情起来,暮婵宵即便心中尴尬,身体却也十分诚实,就在马具口塞绑完之后便从呈蹲立姿势一扭,蜷在地上双腿并在一起摩擦起来,试图用绳结先让自己舒爽起来,嘴里更是毫不遮掩的呜呜叫着。
“呜呜、呜呜、呜……呜?”
然而就在暮婵宵陷入状态一扭屁股,让自己的小穴在绳疙瘩上摩擦,才刚享受一点快感,就感觉被那个最调皮的女仆推了一下,整个人变成仰躺,而她则压在自己身上,顿时让暮婵宵闷叫,询问道:“呜?”
“我的狗主人啊,您该不会觉得这就结束了吧?”
此时的暮婵宵明显起了性质,双眸之间充满情意,可谓是媚眼如丝,小嘴咬着口塞,居然让同为女性的仆从都一时愣住,不过很快她就回过神来,用温柔且试着淫糜的语调说道,同时手里拿出两个细管,仔细看却也像是注射器。
“我的狗主人啊,要不把这个给您戴上试试啊?”
说着,她就把两个细管在暮婵宵的眼前晃了晃,本来已经陷入情欲里面只想发泄的暮婵宵,根本不管她手里拿的什么,反正只要给自己挑逗挑逗,让自己再痛快一次,但是当她看到这细管的时候,神色却顿时慌张起来:“呜、呜、呜呜!”
一件呜鸣,她还一边用严厉的目光看向另外两个女仆,似乎是想示意她们来阻止这个疯狂的师姐妹,别把这个糟东西用在自己身上。
然而,这两个水月宗的弟子却显然要给主人对着干,故意的会错意思,把主人的目光当成准许,便在主人扭动挣扎的时候把她按住,然后让自己的师姐妹把一根细管按在暮婵宵左乳上,细管刚好罩住乳晕,而这女仆则一手扶住管径,一手抓住细管后面的扳机,向上一吸,顿时就见暮婵宵的乳头都被拉长。
“呜!呜……!!”
刹那间,就见这狗奴主人被牢牢塞住的小嘴爆出无尽哀嚎,唯一没被按住的脑袋也在不停乱晃,只是被绑成这副样子,又被两人压着,她根本挣扎不了,很快左乳被拉到极限,右乳也惨遭毒手,就见那鬼点子多的女仆,双手抓住她的乳房抖了抖,似乎是在帮她进入状态,实则却是让暮婵宵提前紧张,紧接着就将细管也摁在了她的右边乳头上,一吸,就听这狗主人也再次发出美妙的哀嚎声。
“呜呜呜……!!”
终于等到双乳的都被细管吸住之后,就见主人已经泪眼汪汪,而她的女奴仆人也终于已经玩爽了,就一拉她下体里面伸出了两根细丝,顿时就让琉璃珠扯动绳疙瘩,在她蜜穴里面一动,刺激感让母狗连忙爬起翻身,让女仆牵住缰绳,也就是塞口球上那根较长的环形皮带,反正自己现在就是只狗,即使自己的身份是主人,但在仆人手里也是只狗,现在就要被她们牵着下楼。
虽说刚用犬缚姿势不习惯的时候,暮婵宵总对下楼有些害怕,但是现在倒好了很多,顶多就是头下脚上、两条胳膊要承担更多体重罢了,只不过平日还行,但是这该死的仆人,给自己胸前吸上短管之后,暮婵宵是只要爬一点那短管就会被阶梯碰到!
虽然碰的是短管,但是短管毕竟吸在自己胸上,每当碰到的时候它们就会往乳肉里一挤,让暮婵宵又痛又痒,乳头也仿佛受到触碰一样,这份情欲挑逗的刺激她是根本忍受不了。
先到第二层的餐厅中,舔一盘牛奶进入肚里充饥,在这一层中还有锻炼室、处罚间、放映厅等等娱乐场所,只不过现在并没必要在这里停留,舔完牛奶就继续向下,到了一楼之后出门,进入院子里,因为今天是想训练灵活性,所以任务就是在这个院子中,让这些女仆们拿起叉子,来叉自己,而自己就要在犬奴的姿势下进行躲闪!
“呜!呜……”
此时暮婵宵说的是,你们小心点……
而女仆们认为她说的是,你们认真点……
她们手里拿的叉子,和副本黑熊庄中的同出一辙,看似是个禅杖,前端如同月牙确实没有开封,但是又与黑熊庄的钢叉不同,之所要让暮婵宵赤裸身体,就是因为这些钢叉都是带有电击!
“呜、呜呜呜!”
暮婵宵的呜呜声,就好像是这场对练开始的哨响,就见这三名持着钢叉的女仆便朝应声合围过来,持着钢叉就捅,暮婵宵此刻虽然是被绑成狗奴状态,但却在这一刻四肢肘膝扒地飞奔,竟在三个叉子即将捅到自己的时候进行规避。
既然是要锻炼自己的灵活,那也无非就是犬缚状态下的奔跑速度、止身效率、以及转向功能,就在刚刚为了方便运动,暮婵宵让她们把自己的长发在脑后挽起,如今的这狗主人在飞奔躲过了钢叉之后,就连忙越过女仆往前面跑,似乎是要和她们拉开距离,但这三位仆从又怎能让她如意?
“包围!”
“是!”
就听一人令下,另外两人应声,而这下令的人就转身朝着暮婵宵追去,而另外两个则跑在她的两侧,挥舞钢叉朝被绳衣紧缚的母狗捅去,但暮婵宵很灵活,因为被绑成犬缚的姿势跑不快,再加上仆人都会挥着两米长的钢叉,就在钢叉斜着刺来的时候,暮婵宵确实急刹往后一仰,却是灵活的一扭头将叉子躲过,四肢着地一扭腰转过身去,竟往回跑穿过一人裆下,把仆人们一顿戏耍。
“呜、呜!”
这下暮婵宵发出的闷叫声并非挑衅,而是喘息,因为在犬缚的姿势下爬行本来就累,更何况是她这样奔跑,再加上刚才的急刹与转体,自然是需要用呼吸法来进行续航缓气。
只可惜现在自己身上,并没有安装剑刃,以至于现在的自己在面对她们时,只能进行躲避而无法反击,要不然就刚刚从她裆下穿过的那一刻,暮婵宵完全可以用肘挑断她的脚筋、或是用尾巴捅进她的蜜穴里,狗奴剑装可不完全都是情趣,而是在身体每一处几乎都装有薄薄剑刃,口中、手脚、肘膝、腋下、乳缝、尾巴、发辫,可谓是犬剑合一,并且在趴着的状态是专攻下三路,相较常人来说难以防范,并且这薄刃削铁如泥,就算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被她遇上,初次见面也肯定毫无经验,容易被她这套奇怪的打法给弄成阴沟翻船。
而现在,暮婵宵就在三名持着钢叉的仆人追赶下左躲右闪,锻炼着自己呈犬缚状态下的身法灵动,要知道在水月宗里身手好的几乎都被寒枝塞进了捕获小队中,能被派来照顾暮婵宵的,这三人也仅仅只是练过武,却低微的很,就算对手是被牢牢绑紧的暮婵宵,那也只是旗鼓相当的对手。
可是就渐渐的,暮婵宵这么奔跑者,感受着绳索镶在自己身上紧勒,绳疙瘩在自己的蜜穴里面磨蹭,竟然还真的陷入了极端兴奋状态,要说沈琼羽是天生的兴趣却无从发展,那么暮婵宵就是没有天生的喜好,却因为这些时间被饲养,因为宣泄的快感使她对着口心生贪恋,彻底陷入了合格的m状态,甚至说成痴女也不为过,就算偶尔被钢叉碰到,电流刺激皮肤的激疼也让她舒爽起来,直到在一次躲避的时候,她后腿膝盖突然压到细丝,细丝是从她私户里面延伸出来,刚被压到的时候她还没有在意,正要继续跑动躲闪,却让那琉璃珠在私户里面顶着绳疙瘩,从肉缝当中狠狠摩擦,这股强烈的快感刺激顿时就让暮婵宵浑身一颤,竟是失去协调一下摔倒在地上,呜呜叫着一时间没爬起来。
“呜、呜、呜、嗯呜呜呜……”
在三名女仆的眼中,就看狗主人此刻躺在地上四肢张开,好似王八翻盖,双眼迷离似乎充满了渴求的神光,用她的后背在地上蹭着,四肢扭动个不停,不用说,显然就是她已经再次发情,想必是已经被快意给酥了骨,这才躺在地上像个雌兽似得扭动,而无法动弹。
不过这三女仆看到这里,却不由露出坏笑。
要知道,调戏主人可是她们的职责,而现在,主人想要,那自己就是不能给她满足才行!
想着,就在暮婵宵惊恐的目光中,她们纷纷举起钢叉,第一个就把钢叉按在暮婵宵的胯下!
“滋啦……”
“唔啊…!!”
一时间,就见暮婵宵被电击私户的刺疼,给弄得双眼泛白,就算隔着口塞都能听到她那剧烈的哀嚎声,四肢都在地上拼命扭动,磨蹭这地面似乎似乎想要溜走,但是就在这时,又有一人便将钢叉,卡在了她的脖子上,把她整个人都给固在原地,阻止的她的一切行动
“呜、唔、呜……”
顿时就见暮婵宵被插在地上疯狂摇头,身体挣扎倒更像是条要被做绝育手术而疯狂反抗的母狗,而第三个人,却用自己的钢叉时而去刺激主人小腹、时而去刺激主人腋窝,毕竟自己能欺负的主人的时间也只有白天,到了晚上,可就轮到主人来欺负自己了呢~
(三)夜晚
“在白天…你们电我可电的很畅快……”
等时间到了夜晚,宫院的地窖中,被犬缚绑了一天的暮婵宵虽然还没解开,但是却也终于恢复了自己身为主人的姿态,而那三名在白天作妖的女仆们,此刻却是都被绑在了铁板床上,身体呈大字形拉开,手腕脚腕还有脖颈上都被铁箍锁着,动弹不得。
这时,那个白天最皮的女仆,说话却是颤声:“主人……暮姐……轻点?”
“行,我就没下过手。”听着仆人的颤声,暮婵宵却是莞尔一笑,绕道她们床头爬上台阶,因为被犬缚趴着的姿势让她很矮,所以必须得在铁床床头弄了三层台阶,这样才能让她居高临下的给仆从们脸对脸。
就在这女仆忐忑的心情中,就听暮婵宵用魅惑的低语声说了句:“现在,你有没有感觉下面很痒?”
“我没,我没有感觉下面很痒……”
就在暮婵宵说完,那女仆就颤着声音一扭头,好像是不敢去看主人的脸,要不是禁止闭上眼睛的话,她现在一定会选择闭眼,可是暮婵宵却的不依不饶,把自己的脸蛋更加贴近,性感魅惑的红唇微微张着,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凸显魅惑。
到这时,这女仆也不知怎么,明明身为女性,却让她的视线也不自觉就被这对红唇所吸引,视线里竟是什么也不剩,只有这对性感红唇;而见她眼神直了,暮婵宵也就知道她已经进套了,再次开口,用更详细的语气低语道:“你感觉下面有两根羽毛,不停在你蜜穴口上挠骚。”
“我……嘻嘻!痒!”
暮婵宵说完,这女仆还下意识的重复了她的话语,可这时明明没有人在用羽毛对她身体挠,可这女仆却是痒的发笑,看她样子却还不是假装,而是真的很痒,像是只被固定的鱼样在铁床上面扑腾挣扎着,双腿一收一颤,鱼嘴渗出淫水,渐渐的随着暮婵宵又说几句话,她也就从尖笑变成浪叫,肌肤泛红翻腾起来就像是被这几句话给挑拨高潮了。
于是,暮婵宵也就扭身,爬向另外两个仆从。
当初在寒枝抓到这女侠的时候,就觉她很奇怪。在面目上,暮婵宵虽然不是倾国倾城的美人,但是却也生着一张精致的鹅蛋脸,弧线优美的秀眉配合秋叶眼儿,柔和的线条加上红唇小嘴,让人看起来十分协调,尤其是一双小嘴很容易便让人觉得勾心动魄。
如果仅仅只是其他地方也就罢了,可是这对红唇,真是太诱惑了!
以至于让寒枝心生感慨,心想这女的是不是练过什么魅功,或者是有什么特殊体质,否则仅仅只是一张红唇,不应该让自己看了就有想要一亲芳泽的冲动。
可是当寒枝去问的时候,暮婵宵却说她不知道,但寒枝还是觉得不对,因为这是小说世界,要是遵循小说的故事性,应该不存在毫无意义的多余设定,虽说这种天生魅相加上贞烈女侠的设定是很带感,但是寒枝觉得这不能够,于是他也去问了见多识广的沈琼羽,这才知道了暮婵宵的红唇究竟是什么情况。
原来,暮婵宵确实没有练过魅功,但她有着练魅功的绝佳体质!
在这江湖上存在一个门派叫做六欲心宗,其门派教的就专门是什么采补阴阳、魅术勾魂之邪功,一颦一笑都能勾人神智,在寒枝的眼里她们这不是魅惑,而是催眠;不仅于此,用沈琼羽的话说,她们就是一群妖女,所修所练无一不是对于身欲掌控,为江湖正道所不齿,可是她们却总喜欢投身到达官贵人的圈子中,并且混得还不错,甚至其势力都能和太玄门齐名。
而寒枝听到这里的时候心想,那是不是也就意味着她们也本身也很擅长绳缚、迷药、情调?
毕竟天娇榜上的第五位,就是六欲心宗的弟子,还开着怡红院呢!
体会六欲,就是她们所进行的修行,如果真把她给捉到了,寒枝倒不介意让她把魅功也给暮婵宵教上一点,只是现在还没抓到,那就没办法了,只能让暮婵宵先练着,毕竟沈琼羽虽然不是六欲心宗的弟子,可基础的练法却怎么也听说过,给暮婵宵稍微说说,多少也能练的有模有样。
就不知,那天娇榜上的六欲弟子,魅功又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