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十四)
想把她插尿。
她喷尿的模样,肯定美极了。
清冷的气质,甜美的长相,一对可爱非常的小梨涡,偏又长着一对硕大的乳房和翘臀,真是人间尤物。
此时她紧闭双眸,红肿的唇瓣微张,粉舌尖因粗重的喘息从口腔探出带着晶莹的涎液,泪水不停地从眼角落下,湿哒哒的长发凌乱堆迭,圆白的乳房被他撞的上下左右晃动,一身肌肤莹白如玉,灯下反着光。
景淇不错眼地欣赏着,抚摸她的脸庞,脖颈,揉捏乳尖,一掌可握的细腰,真是越看越美,越看越诱人,越看越燥热难耐。
又是狠狠的一顶,在她头要撞到床头时摁住了她的腰。
真他妈是个妖精,鸡巴都已经插在她逼穴里了,却觉得还不够,欲望没有发泄反而更加旺盛了。
见鬼了。
一定是插的不够狠。
将她翻过身,撑起双手,弯起双腿,呈跪趴的姿势,夏慈音被插的脑袋晕晕乎乎,如玩具木偶一样任由他摆布,双手双腿毫无力气。
景淇柔声哄,“乖,双手撑好,跪稳了,我从后面插你逼穴。”她这么跪趴着能看到背上的漂亮蝴蝶骨,他在上面亲了几下。
“不要了……疼……景淇……好疼……”夏慈音带着哭腔说,双手双腿刚固定好,还要再说什么,景淇就扶着性器从后面狠狠插了进去,她后面的话终究没说出口,变成了呜咽哭声。
后入太深,景淇只觉得性器快要被夹断了,阻力从四面八方来,吸着他搅着他,舒服的他身上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放松,别夹我这么紧……”
“我没……你出来……疼……”
“我也疼……”
掐住细腰用力几个顶进,夏慈音哪里能受得住,支撑的细胳膊细腿很快就没了力气,软趴在床上,景淇紧紧箍住她的腰,用膝盖顶开她细白的腿,性器与逼穴紧闭结合,完全不管不顾,依旧大开大合的抽插。
全部拔出再整根插入,囊袋不停地拍打着她腿根,与噗呲噗呲的抽插水声一起,却是无比的和谐美妙。
景淇后入了约半个小时,将夏慈音抱起来面对着坐在他腿上,让她双臂环住自己脖颈,这样的姿势她完全不用出力,他只需要拖住她臀瓣上下抽插。
因为她身材纤细,所以每一次都很深,夏慈音被插的乱叫。
她脸颊红红,梨涡深陷,即便在哭,也美得惊心动魄。
景淇将她发丝拢到耳后,露出她过分美丽的面容,亲吻她的眉眼鼻下巴,由轻到重,舔她耳朵和脖颈,最后狠狠叼住一边乳尖儿,吮吸轻咬拉扯。
“啊!”
夏慈音一开始只能感觉到疼,现在她已经疼麻木了,逼穴被狠插,上半身被他亲吻舔着,身体燥热不已,颤抖自小腹一波接一波传来,她不自觉地夹紧私处。
她觉得痒,很痒,全身包括私密处都在痒。
尤其是他猛地插进来那一下顶到她宫腔最深处,酸疼中带着史无前例的舒服,好像痒能缓解一些。
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好可怕好刺激。
想着自己精心保养从没被男人碰过的雪白纯净身子正在被自己喜欢的男人疼爱使用,心里生出一股难言的喜悦。
他能如此喜欢她的身体让她开心,但是太粗暴了 ,他仿如脱缰的野马,在她身上肆意驰骋。完全不顾她的死活。
让她非常委屈难受。
“景淇……你能不能温柔点……我真的好疼……”她这才睁开朦胧水眸,一睁眼又是一行泪落下。
她眼睛红鼻头红,看起来可怜的很,像是快被他玩坏了,景淇有些心软,然而一看到她美妙的身子将刚冒出头的心疼又压下去。
插逼当然是越凶猛越刺激,温柔能有什么感觉?
一个猛插后,他没有抽出来而是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边亲吻她脸上的泪边哄,“谁让你这么诱人,小乖,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美,我恨不能插死你,你说,你的逼怎么就这么好插,里面又紧又暖又湿,我恨不能自己住进去瞧瞧怎么长的。嗯?”
他最后一个嗯字尾音上扬,邪气又性感,说的时候身下又是用力一顶,夏慈音赶紧抱住他脖颈生怕自己被她插歪了身子。
没想到他会说这么流氓无耻的话,她只觉脸颊噪的厉害,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其实她也不知道说什么。
景淇放慢抽插的速度,双手捧起她的脸,与她四目相对,笑问,“小乖,不疼了吧,舒服吗?”
(十五)
他不是个有耐心会体贴人的,无论任何事他都以自己舒服为主,既然她疼避免不了,那就干脆一次疼个够,等疼够了麻木了,自然就不疼了,就能好好享受了。
“你好了没?我困了。”加上之前在浴室,现在做了有一个多小时,书上说男人一般都在二十多分钟,显然他早已经超时了,应该要结束了。
“小乖说什么傻话呢,这才哪儿到哪儿,刚开始呢,你困了就睡,我插我的。”性事上他从不考虑对方的体验,也就是看在她是第一次又很对他胃口他才会多些耐心做足了前戏。
现在已经开始,什么时候结束是他说了算,看得出来她体力不好,即便不要她配合他一个人也能插到让自己满意。
夏慈音吓坏了,还想再说什么景淇已经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了,再次含住她乳尖儿,抱着她走下床,轻而易举地托起她的臀,让她环住自己腰,双手拍打臀肉快速地上下移动,边走边插,一个时辰后他射出精液。
夏慈音感受到体内一股滚烫的暖流,子宫剧烈收缩,全身痉挛,再次到达高潮,整个人酸软地趴在他身上,一根手指也懒得动了。
景淇抱她到洗浴房,打开花洒仰头灌了几口水,并喂她也喝了几口,用温水将二人身子彻底清洗了一遍,精液混着血丝流到地板上,看着它们流进下水道,性器又很快抬起了头。
夏慈音正在贪婪地喝水,仿佛重新活过来一样,性器在她体内撞了近两个小时,终于拔了出来,人顿时轻松了,然而,她还没轻松多久,景淇抬起她一条细白的腿将性器又插了进去。
“你……啊!”
夏慈音不可置信地睁大瞳孔,熟悉的疼胀让她全身肌肉紧绷住,泪水又滚了下来。
景淇吻她脖颈,愉悦地笑出声,“说了才刚开始,你累了就睡,不耽误我插你。”在脖颈吸出一朵小花,再次大幅度抽插起来。
离开洗浴室他坐在沙发上,让她背对着坐在腿上,从后面插入,这个姿势比跪趴后入还要深,夏慈音嗓子都叫哑了,扶着他腿拼命摇头说不要,景淇只笑着,搂住她腰上下抽动。
她身子娇小他轻而易举地就能将她抬起来,根本不需要她动,他也能插的爽到头皮发麻。
咬住她耳垂喷着热气,骚话不断。
“小乖,你告诉我你的小逼为什么那么好插,一插一冒水,给我鸡巴都淋湿了,我想连人都住进去行不行?嗯?小乖,我好喜欢你。”
第一次说骚话第一次表白,他不觉得是甜言蜜语,完全是身心的真实感受。
将她翻过来正对着自己,额头相抵,真想就这么插着她到天荒地老。
“你别说了……”夏慈音羞涩的不行,根本想不到短短的几个小时他给她的感觉前后差别如此之大。
就他说的这些话她都不好意思学。
“小乖,你又流了好多水,插起来更舒服了,别咬我啊!”
“我哪有咬你……你别说话了……”夏慈音听到抽插的噗呲噗呲声,身子又烧了起来,小腹又酸又疼又舒服,逼穴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因为淫水太多,性器很容易就滑出来,景淇爽的咬住她肩膀,恨不能将上面的肉咬下一块。
扶住性器在花穴外剐蹭,用硕大的龟头磨逼口,逼口早已经肿胀充血,看起来已经坏掉了,他蹭了几下就自动张开一条小口,似乎等着性器插进去。
“小乖你看,小逼多美。”
夏慈音红着脸别开眼不去看,却被他摁住着头强迫去看,她都急哭了。
“景淇,你不要这样……太吓人了……我……”她不懂这么羞人的事他做就做了,为什么还要与她一起讨论。
景淇揉搓她圆白的乳房,惑人的眼睛里净是色欲的火焰,她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那火似要将她焚烧。
太可怕了。
原来男人情欲上头的模样是这样可怕。
“小乖,我还有一件事没做。”
“什么……事……”她认真地问。
性器一插到底,夏慈音身子猛地紧绷住,脚指头都蜷了起来,痛中又带着舒爽。
景淇的手指揉上阴蒂,双重刺激下夏慈音又惊叫连连。
景淇这才贴在她耳边笑说,“我要把你插尿!我想看你被我操尿的模样,肯定美极了。”
“不……我不要!”让她当着她的面尿失禁,绝不可能。
景淇叼住她乳尖儿,之后又是新一轮的抽插。
(十六)
天黑天亮,再到天黑天亮,也不知过了多久,景淇自己都忘了时辰,只知道插她,插她,完全不管她的哭喊和眼泪,不停地插她。
逼穴红肿外翻,需要手指才能将嫩肉塞进去他也不管,甚至不管自己身体的死活,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射了多少次,沙发、地板、洗漱台、床上到处都有他的精液,空气里腥味刺鼻。
最后一次是他躺在床上抱住夏慈音的细腰从后入逼穴射出来的,精液已经稀的跟水一样,一射出来就从逼穴流了下来。
他终于没了力气,沉沉地躺着不动了。
性器在逼穴呆了几秒就软软地滑了出来,突然没了温暖的包裹让他心里空落落的,扶着还要往里塞,然而是彻底起不来了。
虽然小兄弟累了,但他还是不死心,依旧用手指去戳逼穴,泥泞湿润,随着他食指深入累极一动不动的夏慈音呜咽了一声,是疼的。
她浑身滚烫,发烧了,其实他早就发现她发烧了,只喂她喝了温水,继续插她,担心人真的烧坏了,他努力支撑起身子将她翻转过来,果然看到她脸颊通红,身上的肌肤都呈不健康的粉。
忙将人抱起来,喊,“夏慈音,醒醒,醒醒。”喉咙又干又涩,哑的不像样,连他自己都吓到了。
这才后知后觉自己是不是玩过头了。
他这么健硕的身子都成了这个鬼样子,更别提原本就娇弱的她了。
夏慈音没反应,依旧紧闭双眸,身体跟火炉似得,口中似乎在说胡话,他凑近了仔细一听,皱了眉。
“好疼……要死了……不要了……”
不急多想他立刻拿起床头的电话拨给客服让送退烧药和食物来。
很快服务生就来了,景淇已经将自己和夏慈音清洗干净。
喂夏慈音吃了退烧药后就抱着她到落地窗前,等服务生打扫卫生。
屋里实在太乱了,枕头、被子、桌布扔的到处都是,而且空气里都是欢好气息,地板上一片一片的黏液,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
年轻的女服务生红着脸用最快的速度将房间打扫干净,逃似得离开了房间。
景淇要的是稀粥,他也不知道是第几天了,肚子里空的紧,胃都在隐隐作痛,吃流食对胃好,自己快速喝了半饱,才去喂还在昏睡的夏慈音。
她全身被清理干净,头发也洗吹梳理过,柔顺地铺在洁白的被褥上,睡颜漂亮乖巧。
退烧药见效快,她身上没有那么热了,就是脸颊还粉粉的,双唇红肿着,却意外的诱人。
景淇将米粥送进她嘴里,“张嘴,吃饭,吃了就不难受了。”
她也是饿极了,睫毛抖了几下,还是没能张开眼睛,却一点一点将米粥都喝了下去。
景淇体力恢复,这才拿出手机看时间,居然已经过去了四天,也就是说他们四天没吃东西,就靠着洗浴房的水撑了四天。
他居然毫无察觉。
就那么抱着她没日没夜地操了四天。
跟做梦一样,现在让他回忆这四天具体是怎么过的,他还真回忆不全。
只知道在搂着她用各种姿势插。
几十个未接来电他依旧置之不理,打开覃森发来的信息,是两张照片和一串语音文字。
【淇哥,这两张照片是我从中国暗网花十万美金买的,提供照片的是海市X警署高层人员,信息真实可靠。】
还有一段关于照片中人物的介绍,非常详细。
一张一家四口的全家福,父母和一双儿女,笑的非常开心,可以看出家庭幸福美满,还有一张是少年穿军装的模样,少年约摸十八九岁,寸头容貌硬朗笑容灿烂,对着镜头敬军礼,身后的背景是XX警校。
关了手机,他倒了一杯水走到落地窗前,静望着高楼下车水马龙的街道,不知在想什么,唇角勾出残忍的冷笑。
床上的女孩累极了,沉睡中还在呓语着不要,时不时咳上几声,景淇皱眉。
烧刚退这又咳嗽上了?身体太差了。
他却忘了自己经过枪林弹雨的强悍身体也因四天无休止的射精而虚了,更别提体重只有八十斤刚成年破身的女孩了。
为了以后的性福着想,他穿上衣服离开房间,去药店买了感冒药和去肿止痛药。
将感冒药喂她喝下,掀开被子露出她未着寸缕的雪白娇躯,看到她身上密密麻麻的青红痕迹,他皱起眉。
下手似乎重了些。
掰开她双腿,看到花穴的惨样他终于起了一丝愧疚的心思。
(十七)
花穴整个呈肿胀的状态,甬道里面的嫩肉被操的翻出来,根本不见当初一丝可爱娇嫩的模样。
看着就很疼。
他挤出药膏先将外面涂抹均匀,手指一碰上去她细白的腿就抖了一下。
“不要了……不要了……”是她求饶的呓语声。
他干脆将一管药膏全都挤到穴口,然后用手指一点点涂抹进去。药膏有清凉去肿的功效,一进去甬道熟睡中的夏慈音就感受到了一股舒爽的凉意,下意识地分开双腿。
她无意识的一个小动作却是将景淇看红了眼。
逼穴惨兮兮的模样也诱人的很,毕竟逼穴变成这个样子是拜他所赐,都是他操的。
性器又昂起了头,迫不及待想要进去。
景淇从来都不是个委屈自己的,所以扶着性器就着药膏的润滑就狠狠插了进去。
熟睡中的夏慈音痛的惊声,秀眉成结,长睫抖动似要睁开眼睛,然而太痛了太累了,她根本一点力气都使不出,就那么躺着任由他无休止的抽插。
到底是顾及她的身体,景淇只单纯的插可怜的逼穴,没有啃吮她诱人的身体,两个乳尖儿也是肿的,他再吮吸几下真就破皮了。
早中晚服务生会准时送餐食来,敲几下门就自动离开,景淇自己吃了就喂半睡半醒的夏慈音,吃饱喝好,有了精神,挤出药膏涂抹在性器上继续插进逼穴。
接下来的五天他都是这么过的,吃饱喝好就插她,累了就睡,睡醒了继续插。
吃饭睡觉插逼。
头一回如此放纵自己,让自己完全沉迷在交合的快感中。
他真想就这么快活下去,然而,大哥的一通电话打过来沉声问他什么时候回去,让他不得不回归现实,拔出性器抱着夏慈音去浴室洗漱。
宽敞的房间一整面落地窗的浅色窗帘打开,金色阳光将房间照的明亮梦幻。
夏慈音伸开纤细的手掌挡住刺目的阳光,缓缓睁开了的眼睛。
再次看到阳光有恍然隔世的感觉。
刚才她看了手机上的时间,距离他们入住已经过去了九天。
这九天到底是如何过的她没有非常清晰的印象,只知道她在跟男朋友做爱,男朋友对她一点也不温柔可以说是很粗暴,语言放荡动作粗鲁,如论她如何让他慢一些温柔一些他都不听。
她一次次疼昏在颤抖痉挛的狂潮里,直至最后腰以下的部位全然麻木,每次因饥饿口渴醒过来,一睁眼都是他在身上驰骋,甚至看到她醒过来他更加凶猛, 那不要命的顶撞像是要将她撞烂撞坏掉。
此时她背靠床头半躺着,衣服被男朋友穿戴整齐,发丝也吹的柔顺,甚至私处也被他贴心地上了药。
她静望着蓝天白云,心情复杂至极。
不一样,完全跟她想的不一样,小说中描写的初次是那么温柔缱绻能让女主角回忆一辈子,为什么到她这里就跟一场酷刑一样,不是一场,而是整整九天无数场酷刑。
“小乖,要喝水吗?”景淇倒了一杯水递她面前,她看都没看,轻轻掀开薄被要下床。
然而脚一着地,腿根传出钻心的疼,她忙用手去扶床头防止跌倒,然而下一瞬胳膊上也传来剧痛,眼看就要摔倒被景淇搂入怀中。
“你放开我……”她沙哑的声音说,鼻音很重,带着哭腔。
景淇知道她生气了,其实他不是个会哄女人的,之前哄她是想操她,床上哄她是为了让她配合,现在离开床他也没有了再哄她的耐心。
他什么都没说,抱将她打横抱起离开了住了九天的客房。
将她放到房车的榻榻米上,景淇就没管她了,去驾驶座打开手机找出导航就要驱车离开。
耽误了太多时间,该去海市办正事了。
(十八)
“等等,兔子没拿。”夏慈音急说。
“什么兔子?”景淇回头看她,语气不耐,眉头也微皱。
见他这副模样夏慈音心口如被针扎了一下,疼的她鼻头泛酸,还是说,“套圈得的粉兔子在酒店忘了带。”
“那个啊,回头我给你买个好的。”地摊货,一扯还掉毛有什么好看的。
“不,我就要那一个。”夏慈音眼眶含泪,声音发颤。
没想到他居然能说出这话,那个粉兔子对她来说意义非凡,是他送她的第一个礼物,跟便宜贵贱无关。
她那么喜欢,而他却毫不在意。
景淇声音沉了几分,“不要了,回头我给你买别的。”让他回去拿根本不可能,一个便宜布偶哪值得他走近半个小时的路程。
“我就要那个。”他态度越是强硬她越是难过,泪水一滴滴滚落,心口疼的似要裂开。
不懂他怎么能不在乎。
景淇跟她对视了有半分钟,才从驾驶座起来,什么都没说下了房车。
夏慈音看到他跑开的方向正是入住的酒店,心里才好受些。
他还是听话去拿了,是不是证明一切都是她想多了。 男生初尝情事又是对自己喜欢的女孩做的失控了时间久了,其实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看好文请到:hehuan2.com 他前后态度反差大一定是因为她不配合,整九日的欢爱除了第一日她都在昏睡。
她心里一遍遍说服自己,是她多想了,直到粉兔子抱进怀里,他捏捏她脸无奈地说了句这下满意了,她才彻底打消心中的疑虑。
握住他的手微笑叮嘱,“开车注意安全,我休息一下。”
景淇点头没说话,望着她恢复笑容的明艳脸庞,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就去了驾驶座。
他精力充沛,又加上想尽快回海市办事,一连开了两天一夜,距离海市还有叁百公里他才停车。
倒不是累了,而是夏慈音说饿了,开了两天一夜的车她睡了两天一夜,私处上了药让她的疼痛缓解了很多,期间只泡了奶粉和麦片,都是高营养,她的气色好了许多。
想着男朋友开那么久的车跟她一样吃麦片面包零食,身体肯定吃不消,这才说要停车做饭。
天擦黑,景淇开车下了高速,将车拐进国道的一个分叉口,里面是一条隐蔽的土路,路边树木茂盛,野花芬芳,清凉的晚风拂过,树木草丛簌簌作响,静谧而安逸。
夏慈音缓缓下了榻榻米,双腿双臂能小幅度活动,做两人的饭没问题。
“景淇,你把葱姜蒜择洗一下。”
排骨放进微波炉解冻,用热水冲去血沫放进电饭煲,景淇将择洗好的葱姜蒜递给她,她看着他,眼神无奈,什么都没说,将葱姜蒜又重新择洗了一遍。
姜皮没剐葱的残叶还在上面如何下锅煮,男朋友是个生活白痴。
景淇不以为意,见她认真做饭,从身后环住她腰捏了几下,将下巴放在她脖颈问,“好些了没?”
他呼吸温热,被他搂着腰一阵酥痒,让她害羞地躲了一下,然而景淇根本不给她躲的机会,将她搂抱的更紧了,大掌隔着柔软的布料揉她乳房。
她没穿内衣裤,一是睡着舒服,二是方便给私处上药。
下一瞬,夏慈音就感受到臀瓣处顶着个硬物。
回想起那癫狂的九日,顿时让她感到了害怕。
用胳膊肘拱他胸膛,“还疼,你别闹,先去休息,饭很快就做好了。”
米饭已经煮好散发醇香的气息,充盈着小小的房车。
排骨莲藕汤也咕噜噜沸腾着,她准备再炒一盘小青菜。
她动作有条不紊,且赏心悦目,景淇静静看着,身下的性器张的难受,忍了两日早就想插她了。
(十九)
夏慈音将油倒进炒菜锅,油热加入葱花,趁着葱花香气散开她倒进小青菜,与此同时,景淇不动神色地撩起她的睡裙,挤了药膏抹在性器上,就着润滑从后插入。
“啊!”
夏慈音正在专心致志炒菜,根本没想到他会突然袭击,况且她已经明确拒绝了,啪的一声,锅铲落到大理石洗漱台上,她双手撑着台面,稳住身子,防止自己摔倒。
景淇又重新回到熟悉温暖的逼穴中,心中空落的那块终于填满,他没有立刻大弧度抽插,一是空间有限,二是两日未插,他很怀念这滋味,想细细感受回味。
就跟回味一道精美的菜肴一样。
“景淇, 你……”她想说你太过分了,但还是不忍心说出口,又气又难堪,咬着双唇脸颊红红。
“嗯,想插你,怎么了?”他闭上眼,扶住她腰往后带,好让她臀部更好地贴近方便他挺进拔出。
想插你怎么了?
听听,说的多自然,好像她是他的私有物,想什么时候用就什么时候用,夏慈音心中涌出一股屈辱感。
先不说她私处未大好,就说做的话怎么也得经过她同意吧,他这么单方面决定,一点也不尊重她。
“我不想,你快点出去。”
他抽插的缓慢,私处的疼痛减少,但插的太深,让她甬道胀的很,尤其是顶到最深处仿佛五脏六腑都在跟着颤。
疼、酸、麻的同时还有一丝舒爽。
一想到自己能感到舒爽,她就羞愧的不行,她自认为能掌控自己的身体,但经过性事,她才发现她对自己的身体知之甚浅。
明明他那么粗暴,明明她身体酸疼难耐,但他一插进来,她还是能感受到舒爽。
让她想发火生气都没底气。
“我还没把你插尿呢,小乖,你太能忍了。”
这是令景淇感到挫败的一点,插了她九日,她居然能忍住不喷尿。
“我……那么脏……那么不雅观,我……我才不要……”让她当着男朋友的面小解,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
景淇回味够了,突然开始快速抽插起来,电磁炉已经被他关掉了,搂住她腰,轻而易举地就将她托离地面,然后放到榻榻米边沿,让她呈跪趴姿势从后面狠入。
房车不高,空间狭小,他施展不开,只能用这一个姿势,她跪扒在榻榻米上,他站在下面微弯脊背抽插。
然而空间小也有空间小的好处,暧昧淫乱的氛围很快就上来了,景淇染上情欲的双眸中只有身下的女孩,她口中还在说着不要出去,被他撞的支离破碎,在他听来更像是快点插我。
后入了二十多分钟,她支撑的双臂终于没了力气软在床板上,景淇掐着她的腰往上抬,导致她双腿悬在空中,使性器与逼穴结合的更加紧密。
景淇放开她,掰开臀瓣去看她逼穴,两天的休养上药,甬道翻出的嫩肉已经缩了回去,但还是有些肿,经过他二十分钟的抽插,嫩肉又重新带了出来,穴口被插的分开成红豆般大小的洞,一时半会儿闭不上。
(二十)
将她翻过来,捞过粉兔子布偶垫在她腰下,他扶住青红龟头去戳鼓起的阴蒂,夏慈音一阵天旋地转后子宫传来熟悉的痉挛颤抖。
思绪飘飞,热流自小腹传开像被开了闸门般,涌向四肢百骸。
只觉身子绵软,是前所未有的舒服。
“唔……啊……”她终于控制不出地呻吟出声。
起初她并不知道自己身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还以为被他用坏了,但随着这种颤栗痉挛越来越多,她就明白了,原来是高潮。
景淇最后一次插入射出精液,高抬她的右腿,用舌舔她脚心吻她脚踝骨,她双膝因为长时间跪趴磨的通红,他用舌尖舔着通红的肌肤,像吮吸乳尖儿一样发出噗叽的声音。
在此之前夏慈音没有跟任何男性有过肢体接触,即便是同性也鲜少有亲密的行为,比如挽胳膊拉手,所以全身都是敏感点,他这一串的舔吻下来,令她高潮不断,泪水也滚落下来。
四方小餐桌上,景淇挨着她坐,二人沉默地用餐。
小青菜是景淇炒的,确切地说是他用水煮出来的,连盐都没加,毫无滋味。
但他却吃的津津有味,见夏慈音只吃排骨汤泡米饭还贴心地给她夹了一筷子,说,“多吃点。”夏慈音已经吃过一片小青菜了,根本难以下咽。
她将小青菜夹回给他,哑声说,“你自己吃。”
近一个小时的性事她眼泪没停过,眼睛都肿了,此时拿筷子的手都在微微的抖,小口吃着,很是秀气文雅。
景淇自然知道她在气什么,却当着不知道,在做爱这件事上他绝不妥协,适当的放慢速度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他吃饭的架势跟他做爱一样,斩钉截铁毫不拖泥带水,不到十分钟就把大半锅米饭吃完了,莲藕排骨汤也喝了大半,一盘炒青菜吃的连汤水都不剩。
夏慈音没好气地看他一眼,心里骂他混蛋,将她折磨的筷子都拿不稳一句道歉的话都不说,自己吃的倒是爽快。
夏慈音去洗浴室洗澡,景淇要进去帮忙被她强硬地拒绝了,躺在榻榻米上她就面朝里睡了,景淇问她有没有上药她也不理。
景淇洗漱完也躺了过去,榻榻米不算窄,但两个人躺上去就显得的格外小,夏慈音还在生气不愿挨着他,身子紧贴车身,景淇还在往里挤。
她终于忍不住了,赌气地说,“你去睡驾驶座。”驾驶座可以展开,躺着也能睡。
“就挨着你。”景淇长胳膊一拉就将她箍在了自己怀里。
他身上还带着潮湿的水气,是她最喜欢的沐浴乳香,他这似小孩子撒娇般的语气和举动让夏慈音心中的火气消了大半。
她知道自己该发火该不理他,但他一说话一靠近,她的负面情绪就撑不住了。
她本身就是个阳光开朗自信的女孩,从来不拿恶意揣度人心,更何况是自己喜欢的男朋友。
再大的火气埋怨只要对方说句好听的话服个软就不作数了,照旧拿善意待人。
又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仇怨,没必要内耗自己。
就拿后爸来说,虽然对她态度不好直言不讳让她不要过多参与母亲的生活,但他却给她买房和高昂的生活费。
她心里明白后爸不喜欢她是真的,给她提供高质量生活纯粹是看在母亲的面子上,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不管他出发点是什么,她确实尝到了好处。
所以她尊重后爸,也愿意叫他一声爸爸。
景淇抱着她,胸口紧贴着她单薄的后背,能清晰感受到二人的心跳,这一刻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宁。
温柔静谧的夜色最能催动人心底最柔软的部分。
夏慈音转过身,手轻轻搂住他腰,将头埋进他胸膛,声音闷闷的,委屈的很,“你能不能不要那么霸道,一点儿也不听话。”
二人缠绵了那么多天,夏慈音还是第一次主动碰触他的身体,健硕匀称的肌肉很有力量,同时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在没与他做爱之前,他给她的感觉冷峻中不乏温柔,但此时此刻,夏慈音觉得他偏执霸道。
脑海中突然出现一个画面,被他面对面抱着抽插,他的身体真的很强悍。
这么想着,她心中涌出一股羞耻感,私处的酸疼让她不由的夹起腿。
景淇听了她的话心中嗤笑,真是个幼稚的女人,居然妄想他能听她的,他问,“你想让我怎么听话?”
“没有让你什么都听,就是那个的时候你顾及下我的感受。”她说的听话单纯的指欢好的事上他不要那么霸道。
“哪个?”景淇明知故问。
“……”夏慈音摸不准他是故意的还是自己没表达清楚,咬住唇不知道怎么说。
“你是说插你?”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粗俗。”夏慈音收回搂他腰的手后脑勺对着他,又不想理他了。
(二十一)
景淇直接压上她,推起她睡裙,直接用双腿拱开她腿,以最原始的姿势插入,夏慈音不及说什么,双唇就被吻住,他勾住小舌狂热地吮吸。
“插你很粗俗吗?小逼生来就是给我插的,我要插烂你。”
* 烘焙店收银员李羽给她发了很多微信消息,都是报道店里的盈利情况和同母异父的龙凤胎弟妹是如何勒索她钱的。
夏慈音接通她打过来的视频通话,景淇正好端着烤好的蛋糕坐在她身边,小勺子舀了一口送进她口中又去亲她,刚好正对着镜头。
视频那端的李羽乍一看到亲吻的画面吓的险些扔了手机,赶紧将视频关了,惊魂未定地拍着胸脯叫唤,“妈呀,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店员丛娜走过来问,“怎么了?看到鬼了?脸都白了。”
“比见了鬼还可怕,我刚跟小老板打视频你猜我看到什么了?”
“什么?还能是什么,风景和蛋糕呗。”小老板的微博更新内容都是一路旅行拍的风景照和她新学的小蛋糕款式。
丛娜这么想着,突然察觉到小老板有十多天没更新微博了,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李羽见她脸色变了又变,知道她想岔了,忙说,“我刚看到她跟一个男人接吻。”
“不会吧?!“丛娜的表情比她还夸张,眼珠子都瞪圆了。
“不信你看。”说着她又重新打开视频通话请求。
这头。
夏慈音气的胸口起伏不定,红了眼尾,又想哭了,“你能不能顾及下我的感受,我在跟员工谈工作,你突然吻上来,被他们看到了。”
“看到了又怎么样,难道你还想跟我搞地下情?”景淇不懂她生气的点。
女人就是麻烦,尤其是她这种十几岁的少女,动不动就生气,一生气就想哭,一想哭就红眼尾,还别说,挺好看。
想插她。
夏慈音被他的话噎住,突然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了,他是她男朋友,回去肯定是要介绍给店里员工认识的。
想了想,还是因为他突然亲过来被店员看到让她感到了羞涩和难为情。
怎么说她也是他们的老板。
通话视频又打过来,夏慈音收拾好心情,将平板摆好,位置正对着她和男朋友。
视频中出现好几个脑袋,都是店里的店员,他们知道小老板交了男朋友都凑过来看热闹了。
“小老板,你旁边的大帅比谁啊,啊啊啊,好帅啊。”
“小老板行啊, 出门旅游几天居然带个男人回来,他是做什么的,家里肯定巨有钱。”
“小老板的男朋友肯定得有钱啊,咱们小老板一瓶身体乳都五位数呢。”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进展到哪一步了,是不是做那啥了,呜呜,我纯洁的女神啊,你染上世俗跌落神坛了。”
……
几个人鸟雀一样叽叽喳喳,夏慈音羞红着脸,一时不知该怎么应对。
景淇对镜头挥手,微笑打招呼,“你们好,我叫景淇,是夏慈音男朋友。”
“啊啊啊!声音也好听,确定是真人吗?你站起来转个身看看,身材看着也很好。”
“不会是整容脸部吧,怎么咱们东方人五官不该这么立体啊。”
……
“好了,你们别问了,现在是上班时间,好好工作,不然要扣奖金了。”夏慈音故意板起脸,一副资本家的模样,还别说,她崩起眉眼收起笑看起来挺唬人。
几人立刻闭嘴作鸟兽散,只留收银员李羽跟她汇报这几天店里的盈利情况。
景淇已经下了车,夏慈音看着他的背影,他在跟人讲电话,单手叉腰,脊背笔直,虽然不知道在说什么,但看他阳光映照下的冷峻侧脸似乎在说什么严肃的事。
给人的感觉有些吓人。
就在刚刚店员们叽叽喳喳讨论他的时候,夏慈音能感觉到他心情浮躁,包括跟他们有礼貌的问候,都是在敷衍。
店员们都是二十出头的未婚女孩,嘴巴爱说性格大咧,其实心思都很单纯,她们只是觉得他外表出众又是老板的男朋友所以才会热情的打招呼,没有恶意的,可他却懒得应付。
人都说爱屋及乌,她不要求他爱屋及乌,但至少对她的朋友也该多些耐心才是。
夏慈音的心情又低落起来。
(二十二)
慈音烘琣店面积有一百叁十平,在海市最热闹的商业街,周边一公里都是国内有名的网络公司,繁华程度可见一斑。
二楼住处同等面积,两卧一厅一厨一卫,夏慈音打通了一个次卧,客厅格外宽敞,厨房是开放式,整个房间特别通亮,客厅一侧隔断窗与用餐处窗户对流,通风效果尤其好。
法式田园风装修,色彩温柔甜美,跟她本人一样。
夏慈音拿了一双自己的新软拖给他,“你先休息一下,晚一点再回家吧。”
二人身体缠绵了多日,她却对他的家庭一无所知,甚至连他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想问他,又怕他家庭不好伤他自尊,想等他自己开口说。
景淇一进屋就闻到了香甜的奶味,跟她身上的气味如出一辙,也是,她是烘焙师,身上肯定沾着奶香味。
“我父母双亡,没地方去。”母亲死的早,他连父亲是谁都不知道。
“你……那……那你之前住哪里?”夏慈音没想到会是这个回答,错愕地望着他,他父母都离世了……比她还可怜……
心里生出怜惜来,不等他回答,就双手环住了他腰,头靠在他胸口,温柔地说,“以后我陪着你。”
想安慰他几句又觉得不妥,他说父母双亡的时候神色淡然,没有一点儿的难受,她多此一举的安慰反而会伤他自尊。
景淇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被她推到卧房强制休息去了。
景淇就看着她围着碎花围裙在各个房间忙来忙去,扫地、拖地、擦沙发、收拾厨房和冰箱。中间还出门一趟,回来时拎了好几个购物袋,里面是给他买的生活用品,牙刷、牙膏、毛巾、拖鞋等还有一把剃须刀。
真是个勤劳善良的女孩。
说白了,就是个傻。
路上遇到的陌生人随便交谈几句就付出身心,又将人留家里住了。
幸好遇到的是他,若是别的坏人……他不敢往下想。
离家半个月,尽管门窗紧闭,屋里似也蒙了层薄薄的灰尘,直到天黑夏慈音才将屋子里里外外打扫干净。
这么运动一下,她感觉萎靡多日的精神都好了许多,去浴室洗个舒服的热水澡就开始准备晚饭。
男朋友住家里的第一顿饭,不能马虎。
她准备了扇贝,螃蟹,帝王虾,其实是她自己想吃了,路上旅行食材有限,她没有放开肚子吃过海鲜宴,又电话叫了店员送来几个饭后甜点。
当晚景淇美美地饱吃了一顿,她厨艺非常好,简单的食材在她巧手中最后都成了一道道美味佳肴。
真是个宜家的好女孩。
他第一次有了家的概念。
温馨的小屋,美丽贤惠的妻子,热气腾腾的饭菜。
貌似这样的日子也很不错。
夏慈音给次卧收拾出来让他睡,景淇挑眉问,“我为什么要睡次卧?”
夏慈音想到这些日子被他无休止的索要也是怕了,直接端起女主人的架势说,“我是主人,我让你睡哪儿就睡哪儿,不愿意就去住酒店。”
这次她决不能心软妥协。
之前惯着他是看在他初尝情事,以后二人就要住一起,那种无节制的情事必须要纠正。
“那我想插你怎么办?”景淇抱住她腰,将脑袋放在她肩膀上,一副小孩撒娇要糖吃的模样。
夏慈音坚决不让自己心软,红着脸说,“你忍着。”
“憋坏了不能用了怎么办?”
“……”夏慈音果真在脑子里想像那硕大性器坏掉的样子,就在夏慈音出神的空儿,景淇已经抱起她走向那天蓝色散发温馨奶香味的少女床了。
少女床上摆放各种布偶,地上跑的兔子绵羊天上飞的小鸟蝴蝶还有水里游的章鱼海豚,景淇看的不由得勾起唇角。
捞起章鱼布偶垫在她腰下,性器一入到底。
布偶们因他大力的抽插一个接一个掉落白色毛绒地毯上,少女细白的双腿被他高高扛在肩上,掐住细腰就是半个小时的狂抽猛干,少女面色潮红,落下不知是舒服的还是气恼的泪水最后都被他舔进口中。
“那么爱哭,哪一天我不插你了是不是就不哭了?”
“你……想跟别人做?”夏慈音抓住他有力的臂膀,颤声问,语气娇柔却带着不可忽视的质问。
只要一想到他会对别的女人做这种事,心口就像有无数根针扎进来,痛的她似不能呼吸。
景淇一个深顶没再抽出,然后抱住她头,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只插你一人,以后也只插你一人。”
(二十三)
“你……粗俗!”夏慈音羞涩地垂下眼睫,嘴角梨涡浅浅,可见她很喜欢这个回答。
“让我插舒服了我自然不想别的女人。”
“你是在威胁我吗?”
“你觉得是那就是。”
景淇做事极端,在性爱这件事上就能很好的体现出来,夏慈音逼穴才有好转,他又开始不要命的操她了。
有了清凉止痛的药膏做润滑,他更加放飞自我,这一做就是两天没下床。
大哥几万公里的越洋电话打过来说他要是还不回来就亲自过去将他揪回来,并收回他手上的生意给他踢回非洲,他才作罢。
** 夜幕降临,繁星升起,绯色酒吧。
从五十层的摩天大厦往下看视觉效果果然不一样,豁然开朗,仿佛暗夜中忽见一抹光亮。
不愧是中国一线城市,似乎伸手就能摘下星辰。
霓虹灯下的城市,神秘、辽阔而美丽。
不是世界上最繁盛的国家,却足够的和平安全。
让他更加坚定打开东南亚毒品市场的决心,这样过来中国串门就方便多了。
一只涂红色甲油的手搭在他宽厚的肩膀,景淇回头,看到一个身着低胸衣的妩媚女人,女人一头黑色大波浪,身材火辣,化浓妆非常美艳,是每个男人都喜欢的风骚类型。
女人对他抛媚眼,声音黏腻,“帅哥,一个人吗?要不要姐姐陪你喝一杯?”顺势坐在他腿上,用细长的指极具挑逗性的划他健硕的胸肌。
景淇伸手抚摸她美艳的脸庞,轻轻一笑,下一瞬双手掐住她腰将人提了起来,用指尖弹了下胸膛被她碰触的地方。
这妥妥的嫌弃拒绝是个人长了眼就能看出来,女人脸色一变,却没多说什么, 扭着细腰走了。
来这种地方就是约炮的,讲的就是你情我愿,尽管女人心中很不舍,刚只看男人那一双锐利深邃的眼睛就让她下体湿了。
穿黑衣带口罩的男人在他对面坐下,他没说话,而是拿出手机打字跟他交谈。
【老二?】
景淇点头,“我是。”
这是二人接头的暗号。
男人翻出早打好的字和他想要的内容,将手机递给他。
景淇接过手机看了约一分钟,然后删掉内容起身离开。
** 夏慈音在烘焙房与四个烘焙师讨论新品,临近中午才摘掉口罩和工作服,看眼时间已经十二点便让大家伙去吃饭,离开时被人叫住。
“慈音。”男人名叫许衍,二十岁,是名高级烘焙师。他容貌清隽,身材清瘦,给人一种文质彬彬的感觉,笑起来有一对虎牙,非常有亲和力。
夏慈音看着他笑说,“阿衍,要一起去吃饭吗。”
“好。”
这一整条商业街不乏美食饭馆,中西韩日法应有尽有。
二人进了一家日式料理店,点了叁文鱼刺身、鹅肝寿司、盖饭和乌冬面。
夏慈音喜欢吃甜点,为了控制体重很少吃主食,这一点店里的员工都知道,每次月底聚餐她都以保持身材为由不喝酒。
所以,许衍看到她点了一大碗乌冬面很是意外,目光又落到她脖颈,哪里有一片暧昧红痕,想起了同事说的话,他问。
“听李羽说你谈恋爱了?”
夏慈音嗦了一筷子面,点头应,“嗯,准备过几天聚餐介绍给大家认识的。”
(二十四)
许衍下意识握紧了勺子,舀了一勺米饭送进嘴里,笑说,“好啊,应该是个很优秀的人。”
下午夏慈音去了学校,她选的专业是计算机,大一大二注重公共必修课对她来说不在话下,所以延迟了叁天的课程,跟老师说了几句好听话,就不再追究了。
夏慈音不是个特别上进的人,除了专业必修课她没选别的科目,也就一个俄语,她喜欢俄罗斯,原因很简单,帅哥多,不过现在有了一个帅男朋友,她也不再幻想去俄罗斯看帅哥了。
因此她大学很闲,上午两节课下午一节课,很多时候下午都不去,也不会每天都去店里,其他时间都泡在美容院,所以她是个很会享受生活的精致女孩。
在美容院做了全身皮肤保养,并多做一项私处护理,为她服务的女技师跟她很熟了,看到她私处那可怜兮兮的模样诧异的不行,问。
“你这是怎么了?被人强奸了?”
“胡说什么,我男朋友……他有些重欲。”夏慈音脸颊微红,不好意思地解释。
申敏说,“岂止是重欲,这怕不是头公狗吧,看把你造成什么样了。还有啊,你刚满十八吧,还那么小,之前不总是说要做个单身的精致女孩么,怎么突然就有男朋友了。你这男朋友不行啊,一点儿不心疼你。”
“好了,也没你说的那么严重,我们这不是新婚燕尔么,你赶快护理吧。”夏慈音心虚,不想再多说。
其实私心里她也觉得自己做的不对,十八岁就交了一个重欲不体贴的男朋友,让她心里有些失落。
男朋友哪儿哪儿都好,就是太喜欢做运动,同居了一周,每晚都被是他插着入睡,早上一醒来下面也是被他塞的满满当当,导致她下体甬道里的嫩肉始终都是外翻状态,就跟得了痔疮一样,非常不美观。
然而男朋友却能看的双目痴迷,直呼美味可口。
她不懂,还非常生气,但又拿他没办法。
为了感谢员工的辛苦夏慈音每到月底就会出资聚餐一次,也没有很大手笔,就是去吃自助餐,每个人五百块,店里员工加上她也才十个人,几千块钱换来一次愉快的交心畅饮和往后工作的和睦相处非常值得。
景淇很抵触这样没有意义的聚餐行为。
夏慈音跟他说的时候,他正在玩一款上头的电动游戏,偌大的显示屏伤枪声阵阵,他将游戏柄都按出火花了。
夏慈音跟他说了两遍他都没听,夏慈音直接将他游戏盘给抢了。
景淇玩的正起劲儿,突然被强行终止,脾气没收住,瞪着她命令,“给我!”
他的眼神凶狠极了,跟在床笫上温柔叫她小乖的模样判若两人,两种极致的反差让她接受不了,泪水当即就落了下来,将游戏盘给他就走了。
景淇捡起继续玩,枪声震天响,游戏依旧激烈,但眼前总浮现出她流泪走开的模样,心中烦闷至极,扔了游戏盘。
自助餐店。
慈音烘焙店的员工吃的很尽兴,只有小老板坐在那儿看着火锅出神,面前摆放一碟小甜点丝毫未动。
她节食又不喝酒所以也没引起同行员工的注意,只有许衍注意到她状态不佳。
坐到她身旁,拿起小甜点递给她,问,“怎么不开心?”黑森林小蛋糕,精致小巧,看着就让人很有食欲。
夏慈音扯出一个笑摇头说,“没事。”
许衍沉默了一下才问,“跟男朋友吵架了?”说好带男朋友一起来的,却只有她一个人来,从来到现在她话也很少,以前的活泼大方全然不在。
“没事。”她不想多说,接过小蛋糕用小勺子挖了一点,她心不在焉,小蛋糕也食不知味,唇瓣上沾了一点碎屑也浑然不知。
徐泽看着那一点碎屑,吞咽了一口津液,抬手想为她擦去,但还是止住了。
她眉目清冷,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疏离感,但两个小梨涡一笑起来又叫人觉得非常好相处,然而她的性格却如那对小梨涡一样,确实是个温和可爱的,这样的女孩如何叫人不心动。
然而这样一个美好的女孩却在为一个男人伤心失神。
那个男人太该死了。
“慈音,你值得更好的男人。”许衍真心地说,看她的眼神里满含深情还有一丝要压制不住的狂热。
夏慈音泪水当即就落了下来。
所以连他一个局外人都能看出她为那个人伤心不值得吗?
收银员李羽是女性员工里年纪最大的,二十四岁,经历过叁次失败的恋爱,她也瞧出来小老板今晚心情不佳,说好一起来的男朋友没出现再联想她此时的状态,就能猜出来二人这是吵架了。
在她心里小老板是世上最善良最美丽的小仙女,让她伤心难过的男人都是禽兽,不,连禽兽都不如。
见她落泪这才坐在旁边安慰,“小老板,听我一句过来人的劝,趁现在感情不深赶紧分了,不论什么原因爽你约就是不尊重你心里压根就没有你,刚谈就这样,以后结婚生娃了还有好日子过吗,赶紧分手。”
分手?
夏慈音从来没想过这两个字,突然被人提起,光是听着就让她心如刀绞。
跟景淇分手,从亲密无间变成陌生过客,怎么忍心怎么舍得。
心口好疼,快要不能呼吸了。
“夏慈音。”
夏慈音回头,就看到景淇正站在他们身后,也不知来多久了。
他一身黑色休闲,是她给挑的款式,简约大方又不失矜贵,身姿挺拔,容颜英俊,站在那儿即使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也能赚足人们的目光。
随着他出现,热闹嘈杂的自助店都安静了下来。
他就是有这种能掌控全局的强大气场,甚至还给人一种深深的压迫感,尤其是对上他深邃如寒潭的双眸,让人不由自主的臣服。
正在劝人分手的李羽立刻起身退避到人群中,恨不能原地遁走,因为男人刚刚似无意的一瞟,让她寒毛倒竖,有种被狼盯上的感觉。
让她恐惧。
这男人太强势太危险了。
这是许衍见他的第一感觉,在他目光扫过来时,他身体下意识拉开了与夏慈音的距离,刚刚他的手都伸到夏慈音身后了,想要拍她背安抚。
景淇坐在李羽的位子,抱住夏慈音的肩膀,对一行人微笑打招呼,“你们好,我叫景淇,是夏慈音的男朋友,本来是说好跟她一起来的,但迷上了一款游戏,就让她先来了, 在闹脾气,让你们见笑了。”
场面话只有他想不想说,没有会不会说。
简短的几句话即解释了自己晚来的理由,也减轻了夏慈音生气给他带来的后果。
完全没必要上升到分手。
他只是在玩一款比较上瘾的游戏,又不是在外面找了野女人。
烘焙店的员工除了许衍都是这么以为的,就连李羽也走出来朝夏慈音尴尬地道歉。
“小老板,我刚刚都是胡说的,我叁次恋爱失败的经验之谈完全不可信。”说完又赶紧缩回到人群里。
“乖,不哭了。”景淇擦去她脸上的泪和唇边的蛋糕碎屑,眼神和动作都温柔极了,夏慈音突然分不清眼前是梦境还是现实了。
耽误他打游戏对她甩脸色的他,和温柔哄她为她擦泪的他,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他的情绪为何转变的如此快,让她生出了一丝恐惧。
她真的了解他吗?
(二十五)
聚餐结束,每个人都很尽兴,挥手告别离开。
距离并不远,景淇揽着夏慈音的腰慢慢往家去,夜晚十一点的街道依旧热闹,二人都没说话,脚步与地面的摩擦显得格外清晰。
路灯下二人的黑色身影紧紧相依。
拐进一个街道,景淇看到身后的人影还在跟随,唇角勾出冷笑,他拉住夏慈音的手快走几步到昏暗的墙角,直接将人摁在了墙壁上,吻住她唇,勾住小舌狠狠吮吸,啧啧的水声在暗夜里清晰入耳。
掀起裙摆撕开内裤,拉开裤子拉链放出性器,抬高她一条腿他就那么狠狠插了进去。
性事来的太过急切凶猛,夏慈音一声惊呼,后背挺的笔直,柔软的胸脯一下下撞着他胸膛。
景淇埋头在她胸口,用牙齿咬开碍事的布料,吮吸上翘立的乳尖儿,一只手聚拢乳房,一口含住两个乳尖儿,大力吮吸,恨不能吃进肚子里。
“啊!疼!好热!”湿热的唇,熟悉粗暴的吮吸,仿佛将她架在火炉上烤。
私处一次次狠狠的顶进,疼痛伴随着舒爽,让她又气又爱。
他为什么每次都这么粗暴这么急色,一入到底,似要贯穿她五脏六腑,可偏偏她又觉得舒爽畅快。
景淇抱起她一个转身,将她摁在身后的墙壁上,他只掀起女孩的前面裙摆,从人影的角度只能看到女孩被他高高抬起的细白右腿,上面还挂着破碎的内裤。
景淇抬起头,暗夜中,他如野狼一样的目光直直对上人影的眼睛,从人影的眼神里他看到了错愕、惊慌和痛苦。
性器快速抽插,女孩惊叫连连。
“景淇……慢点……慢点啊……别……”
性器撞的更加猛烈,直入子宫,他咬住女孩的耳垂命令,“小乖,叫大声点,不然操死你。”
女孩双腿颤抖,小腹痉挛,只几分钟就已经到达了高潮,他的手揉捏肿胀的阴蒂,快感再次袭来,她双目大睁,泪水滚落,放声哭求。
“啊!太快了!我受不住了!景淇!求你!”
……
许衍一路奔跑回家,脑袋嗡嗡作响,背靠门板他大口喘息,心脏还在剧烈跳动。
刚刚他看了一场活春宫,是他暗恋叁年的女孩跟男朋友的活春宫。
虽然没有看清楚具体部位,但女孩那一条嫩白纤细的腿和不停晃动的内裤也足够他想象了。
这不是让他最惊恐的,最惊恐的是那个男人居然当着他的面跟她做,还故意弄出动静让他听到。
此时他耳边都是女孩忘情的呻吟声,叫他名字让他慢点甚至求他。
这还是那个清冷智慧有主见的夏慈音吗?完全变成了男人的禁脔和泄欲玩偶。
因为男人的动作太过粗鲁了,一看就是纯粹的发泄。
那男人太可怕太变态,没有哪个正常的男人当着外人的面跟自己喜欢的女人做爱。
尤其是他看过来的目光,带着挑衅和得意。
那样好的女孩怎能让他如此糟蹋。
他一定要告诉夏慈音他的真实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