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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4/10/10 02:26 / 354 / 14
【小说】好运降临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0/10 04:36:40

第十三章、夜有所梦
  费巧禾再回到家时已经完全睡不着了。她看了眼时间,竟然也才刚九点嘛,隔壁男大学生起这么早遛狗是怎么回事,她上大学没课的周末也天天中午才起床。
  她打了个哈欠,又懒散的躺倒在床上玩起了消消乐。临近中午家里冰箱也没什么菜,她就正好叫了个外卖,又去微信看看喻白枫加她没有,果然在联络人那拦看见了新的通知,她正好问他要不要吃。
  没想到这小子还挺高冷的,硬是晾着她半小时才冷淡的回“不用”。费巧禾看了直翻白眼,半个小时我的外卖早就到了好吗,你要也没你的份。
  她叉着腿坐在餐桌前边吃着麻辣拌边看蜡笔小新,吃的那叫一个不顾形象。等结束了午餐她开始打扫起房间,最近头发掉的有点多。
  下午两点费巧禾开始酝酿睡意。卧室里的窗帘没有全部掩紧,暖暖的午后阳光打在逐渐沉重的眼皮上,窗外还有树叶被风吹的沙沙声,一切都是那么平和。
  费巧禾只觉得下一秒眼皮就要完全盖上,枕头下的手机却突兀的叫了起来。手机系统自带的电话铃声就和闹钟铃一样讨人厌,费巧禾带着气起身,正要掏出手机破口大骂却猛然看到屏幕上闪过的联络人。
  是“妈妈”的来电。
  “喂?”费巧禾没好气的接通,“又咋了,我现在正在休息呢。”
  “你要不要这么懒啊,周末还睡到现在?”费母不赞同的道,“算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和你说,你现在不是住在公司里的公寓吗?”
  “对啊,你要来吗?”
  “我要顾家里的田和鸡,我才不去。”费母不客气道,“你没把家里搞很乱吧?”
  费巧禾心里顿时有一种相当不好的预感,“妈,你能不能说重点?”
  “你还记得小帆吧,他今年考上你们那边的大学,现在没有地方住,你接济他几天。”
  村里孩子多,且大多爱爬树玩水,各个都被晒的黢黑。薛星帆大概是里面最黑的那一个,站在一群孩子里,只有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亮的发光。
  真要说起来,费巧禾对薛星帆印象不怎么好。他比自己整整小了7岁,但人鬼灵精怪的,一直是孩子堆里的小霸王,还老是在他们家的田里玩追逐战,把土翻得乱七八糟。
  没想到那颗黑土豆也考到首都了。费巧禾自从上了初中后,就没怎么见到他和那些童年的小伙伴了,不免有些八卦,“那你知道他是哪所大学吗?”
  “那小子学习差得要命,能上什么好的学校。”费母心直口快道,“就是个体育大学,对了,你可别对人家做什么。”
  “我才不对他做什么呢。”费巧禾笑着骂道,“我是单身挺久了,也没有到小我7岁的都要吧。”
  而且还是个讨厌的刺头小鬼。不过费巧禾仔细一想,喻白枫大概也大不了那小子多少……
  “你还要浑噩到什么时候,又不是非庄盛那小子不可了。”费母见过庄盛,以往都对他赞誉有加,她虽然不想和那些村妇似的劝着女儿结婚,却也不想她就此停滞不前,“你们只能说是有缘无份,你也该是时候找个新的男朋友了。”
  “好啦你不要啰嗦,我自己会处理。”费巧禾被念的一阵心虚,只好应付着匆匆把电话挂了。
  *** 夜晚微凉的风透过未完全紧闭的缝隙涌入,却催不散空气里浓烈的味道。
  在同龄人晓得性为何物时,喻白枫早就发现自己的性欲有些异于常人,和同学一起去厕所时,一向自信的他会被其他男同学围在一起,观察着他比起阴茎更像是凶器的下体。
  他们或羡慕或惊叹的眼神只让会让他涨红着脸,两只手却像孩童似的死死遮掩自己的“残缺”。
  异于常人就是“残缺”。
  他记得自己第一次遗精在11岁,比大部分同学都早熟的多。那个时候他还很瘦小,但垂在腿间的物体让他看起来有些可怖。
  随着年龄渐长,喻白枫渐渐接受自己的天赋。除了阴茎肥大,他也发现让自己舒服的门道,他一开始和一般的男学生一样,借着手冲和摩擦释放,但时间越久,单单的摩擦已经无法让男人获得更多的快感,他开始选择购买玩具。
  但是那些玩具干涩、僵硬,明明买的是最贵的,但却没有像隔壁女人那般盈盈一握的腰还有那饱满丰盈的臀肉。飞机杯倒再多的润滑,也比不上她紧致又蜿蜒的肉壁。
  反正怎么弄,他都无法高潮。
  喻白枫咬紧了下嘴唇,边痛恨自己的懦弱无耻,边拿出了润滑液滴到自己半勃的龟头上,他手握玩具套弄肿胀肉具的速度也越快。
  不知道这样机械性的操作了多久,他的头发已经渐渐被汗浸湿,思路也开始模糊,闷热密闭的环境只能听到淫靡的水声,因为一直没有缓下来的动作手也只剩下酸胀,即使这样,快感也只是忽上忽下。
  他感觉到有汗顺着他纤长的睫毛滴落到正静静躺在被子上的手机。他迫切的希望、希望可以再做一次那个梦。
  被压抑的欲望一旦被释放,连喻白枫都快被自己汹涌的欲潮给淹没。他真的很害怕,自己哪天真的会被这种感觉搞疯。
  他真的很想操人,他现在就想操死隔壁那个女邻居。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0/10 04:51:46

第十四章、各怀心思
  费巧禾提着一袋垃圾下楼时,特意观察了下隔壁的邻居家的大门。
  通常喻白枫都在八点四十左右出门遛狗,她平时上班需要通勤,总是八点半就出门了,以往几乎都碰不到面,要不然也不是昨天才发现他竟然就是自己的邻居。
  这些天月经来了,她干什么都很懒散,本来周天还想睡到自然醒,但是起床换个卫生巾的功夫,就再也睡不回去了。费巧禾想着时间正早,不如去补一些货,反正冰箱也正空。
  今天一早起床隔壁异常的安静,没有小狗以往的欢快叫声,也没有关门落锁的声音。费巧禾不爱多管闲事,但她想喻白枫没有出门遛狗,和他昨天生病的事大有关系。
  她按了向下的电梯,掏出手机想给对方留一段短信,但看到昨天对方冷淡的回复,莫名又把手机放回了口袋。
  奇怪,我管他做什么?
  费巧禾晃来晃脑袋,不就是一段露水情缘。甚至喻白枫自己也不知道正被她意淫呢,还是减少不必要的关心为好。
  *** 午后高温的阳光打在床铺上的被子上,喻白枫被热的受不了,这才一脸茫然的起床。太阳原本还趴在地上,一看到主人就疯狂的摇起来尾巴。
  喻白枫头痛欲裂,昨晚几乎没怎么睡好,走路也有些摇晃,但他还是强撑着去给太阳准备午饭。小狗很乖,也许是知道主人身体不适,吃完就温顺的趴在自己的小窝里。
  大脑里传来阵阵的刺痛,太阳穴也不受控的跳了跳。他喝了杯水,又呆呆的坐在了床上。枕头旁的手机没有充电,现在只剩下红的刺眼的低电量,上面的消息仍呈现滚动式刷新,有关于他的、也有单纯的群体通知。
  他沉默地翻着消息。
  有人约他吃饭也有约他打球的,他都一一回绝了,下一秒他又痛苦地躺倒在床上,现在剧烈的头痛和熬夜的困意侵占了他所有的思绪,喻白枫握着没电的手机,很快又进入了沉眠。
  费巧禾约了本地的朋友一起吃完午饭时,喻白枫家的大门依旧紧锁且安静,且门口的小地垫也和昨天一样摆放整齐。
  那个小地垫是给小狗擦脚的,每次小狗进屋前都会把地垫弄的歪歪斜斜,偶尔还是费巧禾强迫症犯了,帮忙把小地垫踢正。
  她思考一下,还是决定扣响他们家的门铃。
  喻白枫开门时,憔悴苍白的神色几乎把费巧禾吓一跳,而前者似乎也愣住了,虽然因为身体不适导致反应迟钝,却还是让开了身子,示意她进家里来。
  “抱歉,我没来得及梳洗。”喻白枫难堪的抹了把脸,垂着脑袋坐在沙发上。
  “你是不是需要帮忙,我看你不太对劲。”费巧禾犹豫了下,还是决定多嘴,“我看你昨天好像也没有去医院吧,到底是什么症状呢?如果是低血糖,家里应该会备一些零食吧。”
  说罢她就想站起来,去厨房被他翻一些吃的。
  “不必,我不是因为低血糖才晕倒。”他疲惫地拦住了她,语气也有些含糊,“我最近睡眠出现了一些问题,不会大概过一阵子就会好………应该。”
  应该?费巧禾很是疑惑。
  “你睡眠出现问题更应该去医院了,现在应该都有那种方便你尽快入睡的药丸吧。”她说的比较隐晦,但喻白枫还是听懂了。
  他昨晚就是为了想再次做梦才把安眠药丢了,没想到不仅没做梦,还硬着鸡巴撸到大半夜,到后面鸡巴都已经干涩到快破皮了他才停手。
  想到罪魁祸首就在自己身前,喻白枫脸上也浮上一丝燥热。他尴尬的朝女人笑了笑,“谢谢你,我会去看的。”
  “嗯嗯,要去看啊。”费巧禾一脸善意的朝他笑,又从包里掏出一把糖果,“这个是甜的,吃了会比较好。那我先走了。”
  “等、等一下!”费巧禾起身之际,喻白枫拉住了她。后者有些错愕他冒进的举动,却也没有挣脱。
  “怎么了吗?”
  喻白枫猛地站起了身,那张苍白的唇被他咬了又咬,渐渐透出一股粉色的殷红。费巧禾想叫他不要咬了,却发现自己只能怔怔的注视着他纠结的神色,脑中思绪却百转千回,又想起他各种情动时的神情。
  他鼓起勇气,眼神却有些闪躲,“你最近,睡得好吗?”
  这是什么问题?费巧禾下意识摇了摇头,见喻白枫面上沉郁又失落的神色,鬼使神差又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也做梦了?“他看起来激动异常,抓着她的手也不自觉用上了力,“
  你..........你梦到什么?”
  她被抓得不禁挣扎起来,很是不解,“我没有做梦.....我就是单纯最近也有点睡不好。”说到后面她也有些心虚,音量不自觉低了下来。
  费巧禾一直睡的都很好,只是顺着他的话说而已。
  ”这样啊。”他垂下那双以往总是神采奕奕的眼睛,面露疲惫的松开了手。
  费巧禾总觉得喻白枫的个性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是生病的关系吗,深深地看着她的时候,在她幻想里喻白枫欲求不满的样貌仿佛也在现实里具象化了,费巧禾打从心里有些紧张,总觉得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但又害怕对方发现什么,她不堪更或是羞耻的意淫他的那些秘密,绝对不能被面前的人知道。
  “对不起,我把你手捏红了。”喻白枫盯着她纤细的手腕,心口又热又酸,差点就要哭出来了。
  原来真的只是他的梦而已,他要怎么和面前的女人坦诚,自己对她莫名其妙的情欲,还有自己不知从何起的好感?
  “没、没事,那我也先走了。”费巧禾说话也有些结巴,几乎是一溜烟就走了。